001 小子,我压根就看不上你!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桐城。 军区大院旧宅客厅内。 “曈曈呢?”贺安邦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老伴。 关淑萍朝楼上卧室看了一眼,小声说道:“躺在床上装病,就是不肯去相亲。” “胡闹!我跟江老爷子都约好了,下午三点,她必须去。”贺安邦气道。 “好了,我上去跟她说说。”关淑萍安抚老伴,转身上楼。 贺婧曈听见拧门的声音,连忙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哼唧起来。 她不想去相亲,一点儿也不想,可她在爷爷奶奶面前一直都很乖巧懂事,所以,只能装病扮可怜,希望能躲过去。 岂料,她爷爷奶奶也不是那么好蒙的,想当年那都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 “曈曈,好些了吗?”关淑萍慈爱的问道。 “奶奶,我脑袋好疼,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贺婧曈声音柔弱中带着哭腔。 关淑萍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孙女,假装无意的说道:“哦!刚才楼下好像有个送快递的,不知道走没走。” 糟糕!难道是自己买的轮滑到了? 那可是真正的好货,是拖朋友从国外寄回来的。 这事一定不能让爷爷奶奶知道,他们一直很反对她玩那些,觉得不安全,不像是女孩子玩的运动。 想也没想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准备去收快递。 “刚才,是谁说自己全身无力的?”关淑萍嘴角带笑,一副拆穿好戏的表情。 贺婧曈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招了,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勉强,然后一副柔顺小绵羊的样子靠在奶奶身上,“奶奶,人家突然好了嘛!” 关淑萍爱怜的点了点孙女的额头,“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小鬼灵精!你爷爷说了,今天的相亲必须去。” 贺婧曈不甘不愿的耸拉着脸,老爷子发狠话了,她敢不去么? *** 转角咖啡屋内,环境优美,里面静静的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让人们享受着午后的静谧时光。 忽然,一个顶着黄色爆炸头,化着浓厚烟熏妆的朋克杀马特重金属装扮的女孩推门走了进来,立即引起人们的围观和窃窃私语。 她便是贺婧曈,环视了室内一圈,发现16桌的位置空无一人,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是16桌没错。 上面留有一张便条:临时有事,下次再约。 再约个毛线!丫丫的!他还端起来了! 气呼呼的走过去抓着一服务员问道:“坐在那桌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服务员楞了一下,哆哆嗦嗦的指着门口正准备离开的男人,“好像是那位先生,刚结账离开。” 贺婧曈大步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小子,我压根就看不上你!回去跟你外公说清楚!别再来烦本姑娘!” ----------------- 夭夭新坑军婚宠文,不一样的男女主,但内容绝对精彩,坑品保证,求支持~~~~ 002 王八蛋!放开我!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刚结账准备离开,东子还在外面等着他,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丑八怪,揪住他的领口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大串。 从小到大,就没有哪个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能如此靠近他的,更是史无前例。 作为一名高级军官,必须排除一切有可能的危险,本能的出手制住贺婧曈,牢牢扣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捏紧。 这是惹他的代价! “嘶!”贺婧曈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KAO!臭男人的力气还挺大的! “王八蛋!放开我!”她声音都发颤了,但依旧紧咬牙关,倔强的瞪着薄夜臣,如水般清澈的黑眸里盛满了怒意,像只被惹怒的小豹子。 让她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男人居然是个极品,俊美、清冷、霸气,却又华丽无比。 尤其是那双好看的眼睛,三分潋滟,七分凉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傲气息。 薄夜臣倒是没料到她会如此的固执,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固执到什么时候! 他出生于军人家庭,读军校,进部队,从小小的士官做起,期间立过不少战功,现在所得的成就全是靠他自己一步一步得来的。 他便是那天之骄子,何曾被一个丑八怪女人如此辱骂和轻视过,当然要给她一点教训尝尝! 两分钟过后,他才缓缓松开她,准备离开。 “给姑奶奶站住!别以为有些功夫就了不起了!” 贺婧瞳揉了揉被他捏痛的手腕,浑身冒火的挡在他身前,气冲冲的吼道。 “让开!”他一字一句,声音冷冽逼人。 “呦嗬!还跟本姑娘端上了?”她冷声哧道。 薄夜臣眼底一片冰冷,不想与她过多纠缠,果断的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陈局,冬青路135号转角咖啡屋门口,出现一个精神病院患者,请速派警队人员过来将她带走。” 那边的陈局微楞过来连忙点头,太子爷的话岂敢不听? 贺婧瞳怒了,尼玛!他倒恶人先告状了! 气咻咻的骂道:“你妹才是精神病患者!你全家都是精神病患者!” “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神经不正常。”薄夜臣讥诮的勾唇。 “是吗?有种就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放狗咬一次!” 贺婧瞳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惹她的人通常也没有好下场。 薄夜臣极力隐忍着自己心底汹涌的怒火,他是个有素质有涵养的军人,不能跟一精神病患者一般见识! “滚!”他已经快没耐性了。 “你先滚给我看看!别以为你刚才那两下子就把我唬住了,本姑娘从小可不是吓大的。”贺婧曈怒道。 ----------------------- 继续求收藏,求支持~~~~ 003 原来是误会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咖啡厅外,聂惟东坐在车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好友,不由得纳闷,他怎么还没出来? 便下车进去找他,进门便看见一副他意想不到的情景,惊叹道:“呦!今儿个唱的是哪一出啊?” 这声音? 天啊!不会这么衰吧!惟东哥什么时候认识江爷爷留学刚回来的外孙啊?贺婧曈脑袋都要炸掉了,她今天算是倒霉大家了! 不过,这笔账她一定会铭记于心的! 薄夜臣见好友进来,眼底的冷意稍有缓和,真是莫名其妙的晦气! “这位……”聂惟东打量起一身奇怪装扮的贺婧曈,总感觉很面熟似的。 也难怪,妹妹小西和贺婧曈是铁杆级闺蜜,他虽然不常在家,但也见过几次。 “小子!别让我下次再见到你!” 贺婧曈只能认栽,咬牙切齿的留下一句话,便准备闪人。 可还没走几步,手臂就被人抓住了,她头也不回的喝道:“放手!” 奶奶的!他到底想要怎样!嫌她手臂还没残废吗? “曈曈?”聂惟东不确定的问道。 虽然以前每次见她,都是一副乖巧安静的淑女模样,可偶尔有几次,他意外看见她眼神里闪过灵动和狡黠,当时他就觉得疑惑。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贺婧曈心里“咯噔”一下,艾玛!她化妆化成这样惟东哥还认得出来?她以往在他面前都是乖乖女形象的,这要是被认出来了,那怎么解释啊? 西子这个笨蛋!怎么守的门啊! “曈曈,我哥……” 说曹操,曹操到,聂惟西“嗖”的一下冲了进来,刹不住车的喊道,当看到另外一个男人时,惊讶的张大嘴,“表哥!” 这一声“表哥”将贺婧曈震懵了,愣愣的看着好友,无声的询问:你认错人了吧? 聂惟西也很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是曈曈?”聂惟东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遍贺婧瞳。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聂惟西小声问道。 贺婧瞳忍着手腕的痛感,指着薄夜臣问向好友,“你说他是谁?” “我表哥,薄夜臣啊。”聂惟西很泰然的回道。 “纳尼?他不是江爷爷的外孙林家栋吗?”贺婧瞳惊悚了。 三人对视一眼,均满脸的黑线,尤其是薄夜臣,嘴唇抽搐得厉害,原来不是神经病,原来是认错人了。 最要命的是,搞半天,还是个“熟人”。 聂惟西将好友拉到一旁,“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把我表哥当成林家栋的?” 贺婧曈也是一脸郁闷,将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心里是恨极了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 ---------------------- 不一样的男女主哦~~~(*__*)嘻嘻…… 004 洗手间的乌龙事件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晚上一块吃饭?”聂惟东建议道。 “不用!” 薄夜臣和贺婧曈异口同声的拒绝。 即使真的是误会,他(她)也不愿意和她(他)坐在一块吃饭。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哥,夜臣哥,你们去玩吧,有我陪着曈曈就行。”聂惟西连忙打圆场。 薄夜臣冷冷的睨了一眼夸张装扮的贺婧曈,率先走了。 聂惟东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曈曈,我觉得你还是素面朝天比较好看,这样子,太扎眼了。” 贺婧曈面色微窘,她是故意打扮成这样想吓走林家栋的,结果人家没等她来就走了,还认错人闹了个大乌龙,真是倒霉透顶! “曈曈,你没事吧?”聂惟西关切的问道。 “手疼死了,都怪那个混蛋薄夜臣!”贺婧曈气呼呼的向好友申诉。 “呃……大概也只有你敢骂他了,夜臣哥可是这儿的太子爷,只有人疯狂的巴结他,却没人敢惹他。”聂惟西感慨道。 “什么太子爷!恶霸还差不多!”贺婧曈撇嘴。 “好啦!赶紧跟我去卸妆吧,今天是绍祺的生日,晚上他在‘陌上’请客,看到你这幅尊荣肯定又是一顿磨叽。”聂惟西拉着好友走了。 *** 陌上高级会所,集吃饭娱乐于一体,那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更是一帮名门公子小姐们的消遣场所。 韦绍祺,韦家的独子,也是韦氏财团指定的唯一继承人,是桐城地道的豪门世家,家产遍布全球各地。 高一那年,和贺婧曈、聂惟西二人不打不相识,从此三人便成了铁哥们,天天在一块玩,堪称学校一霸。 这不,今晚韦公子生日,贺婧曈和聂惟西这两个小魔女怎么会不来捧场呢? 吃完饭,大家闹闹嘈嘈的涌去五楼的皇冠包间唱歌,一群人又是喝酒又是猜拳,鬼吼狼嚎声不绝于耳。 贺婧曈今晚喝得有点多,包间里面的烟味和酒味熏得她快要透不过气了,找了个空挡溜出去上洗手间,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发现这外面的装潢都是一样的,墙壁还是那种小透明的玻璃,灯光太过绚烂,闪得她眼睛都要花了,找个洗手间找了半天。 艾玛!到底哪个是男哪个是女啊? 她脑袋越来越晕眩,眼前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 站在原地转了个圈,越来越迷糊了,傻呵呵的咧嘴,“嘻嘻……一定是这间。” 她猛地一下推开门,愕然发现里面站着一个男人,不解的歪着脑袋瞅着他,“呃……你怎么会站在女厕所里面尿尿?真是羞羞脸!” ------------------------ 亲们应该猜到那个男银是谁了吧?(*__*)嘻嘻……打滚求收藏~~~~ 005 吻上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差点被她吓出毛病来,这个疯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今天一定是他的倒霉日! 先是在咖啡屋门口被丑八怪认错人骂了一顿,再是遇到这个喝醉酒的疯女人,真是有够衰的! 今晚是发小兼死党们给他办的接风宴,两年没回来了,他们自然不会饶过他,所以,喝得有点多,即便他酒量再好,也经受不住他们的轮流灌。 所幸,一通很及时的电话将他解救了出来。 挂了电话之后便进了洗手间,所幸这一片区域都是VIP包间,里面均自带有卫生间,故而这里面没人,他就多呆了一会。 正方便的时候,没料到会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醉醺醺的女人。 无怪乎他没认出贺婧曈,此时的她和下午的她完全判若两人,他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奇怪夸张装扮的丑八怪会有着这样一张清纯秀美的小脸。 由于喝醉的缘故,白嫩的小脸蛋上像是氤氲了一层粉色的胭脂,娇俏可人,唇若朱樱一点,一双黑幽幽的眼睛仿佛是那山中清澈的泉水。 这双眼睛?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薄夜臣疑惑的想道,迅速拉好裤子的拉链,以免走光。 “这是男洗手间。”他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看见外面的门上画了个穿裙子的小人。”贺婧曈歪着脑袋撅嘴,不自觉中流露出萌态。 忽然,她发现眼前的男人很面熟,半眯着眼睛往前踉跄了两步,“帅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俗!” 薄夜臣冷哧了一声,尽管这个女人长得不赖,他也没那闲情逸致陪一个喝醉酒的疯女人玩什么搭讪游戏! 贺婧曈见他要离开,连忙朝他挪了过去,睁大眼睛看了他几秒,忽然傻笑起来,“嘻嘻……你是隔壁的王二麻子。” 薄夜臣唇角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心态,欺身向前,将贺婧曈一步一步逼至墙角。 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岂料她脑袋一歪。 俩人的唇,毫无预兆的吻上了。 那种香香软软的触感让薄夜臣心底一震,他一直呆在部队里,基本上不近女色,也很少有女人能走进他的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不想松开这份温软,辗转厮磨起来。 贺婧曈完全懵了,她的初吻,她的初吻诶! 薄夜臣似乎吻上瘾了,她的小嘴香甜可口,就像是一杯甘洌的葡萄酒,蛊惑着他想要继续品尝。 呃……这是什么情况?贺婧曈的脑子越来越迷糊,鼻端萦绕的全是陌生男人的气息,强烈得让她晕眩。 ---------------------- 上一章修改过了,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抽好,如若亲们觉得对不上的可以晚点或者明天来看,么么~~~ 006 要不,把小美人儿带到咱们包房去?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唇上的感觉很粗糙,痒痒的,麻麻的,醉人心弦。 就在俩人都很陶醉的时候,洗手间门“嘭”的一下被推开了,“阿臣,大家都在找你,你……” 陶靖阅进来便看到一副让他震惊的香艳画面,简直难以相信,当了这么多年和尚的阿臣居然会在男洗手间里强吻一个小丫头。 薄夜臣立马松开怀中的女人,他刚才一定是魔怔了! “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如果需要,我可以找人守在门口,保证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进来!”陶靖阅连连后退,嘴巴像是放机关枪似的连珠带串。 薄夜臣冷睨了他一眼,抬步走出去。 陶靖阅疑惑的挠了挠脑袋,莫不是他打扰了阿臣的好事,生气了? 连忙喊道:“要不,把小美人儿带到咱们包房去?” “聒噪!”声音很冷,黑眸更是凉飕飕的飘向他。 呃……好心当做驴肝肺,陶靖阅郁闷的摸了摸鼻子,跟着走了。 他、薄夜臣还有聂惟东三人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死党兼好哥们,关系好得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当初三人一块报考的军校,坚持到现在的也只有薄夜臣一个人。 聂惟东弃军从政,已是桐城赫赫有名的检察官。 陶靖阅弃军从商,接管母亲的公司,在最短的时间内坐稳了总经理的位置,全力扩展疆土。 尽管三人走的路不一样,但友谊依旧,这次薄夜臣从西北调回桐城军区,不仅连升两级军衔,还可以休假半个月。 于是,他的那帮哥们儿便想方设法的给他寻乐,军队嘛!日子难免苦了些,既然休假,当然要好好玩喽! *** 待俩人都离开后,贺婧曈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手指抚在自己滚烫的唇上,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的初吻……没了? 聂惟西见好友出去好久没回来,便去找她,女洗手间里面挨个敲门都没有,还以为她睡着了,扯着嗓子喊起来,“曈曈?” 结果,人家从男洗手间里出来了,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跑到男厕里面去了?” 贺婧曈眼巴巴的瞅了眼好友,突然扁着嘴哭起来,“西子,我被强吻了。” 聂惟西被吓得不轻,这事,有点大! “快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急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贺婧曈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O(╯□╰)o 聂惟西觉得好友已经醉糊涂了,居然跑到男厕所里被人强吻了,也不知道那个冤大头是谁?胆子也忒大了点! “乖,咱们先回包间,那个混蛋跑不掉的。”她柔声安慰好友。 --------------------------- 妞们表看霸王文嘛~~~~留个言冒个泡让夭夭知道吖~~~~ 007 能和我接吻,那是你的荣幸!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回到包间,一群人已经彻底玩HIGH了,昏暗闪烁的五彩灯光,配合动感十足的音乐,不光震得人耳朵发麻,还晃得人眼花,男生女生尽情的玩闹着。 贺婧曈和聂惟西一进门便被韦绍祺拉进了舞池,顿时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散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大家在门口挥手告别。 聂惟西今晚喝得有点杂,此时已经瘫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了,韦绍祺喝得也不少,但他酒量最好,所以由他开车送她俩回去。 车子刚从车库开出来,便和一辆越野吉普车撞上了。 “哎呦!”坐在前座的贺婧曈脑袋“嘭”的一下磕到玻璃上,疼得她哀嚎一声,人瞬间清醒了,杀气腾腾的下车,走到吉普车前,“你怎么开车的啊?给我下来!” 韦绍祺扶额,曈曈的速度也太快了,他拉都拉不住。 吉普车的主人正是薄夜臣,他旁边坐的是陶靖阅,聂惟东和女友已经先走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再次遇见洗手间里的那个女人,按下车窗,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是你们先撞上来的。” 说完,便打算开车离开。 “撞了车还想走?没门!”贺婧曈借着酒劲说话也大声了许多。 陶靖阅也看到了她,伸手捅了捅一旁的好友,“是刚才那个妞诶!不会是故意撞上咱们车想要缠上你吧?” 薄夜臣瞅了他一眼,他立即收回自己的爪子,有洁癖的男人桑不起啊! “是……你!” 外面的路灯很昏暗,贺婧曈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薄夜臣的长相,走近一瞧,才发现,这个男人忒面熟了! 他不就是下午咖啡厅门口的那个“林家栋”吗? 而且,还在男洗手间里面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这个帐,她会跟他算清楚的! 薄夜臣只当她认出自己吻了她,并不以为意,眉梢微挑,好似在说:怎么?你有意见?能和我接吻,那是你的荣幸! 他睥睨冷傲散漫不在意的眼神严重伤害到了贺婧曈,不予理会他是好友的表哥,怒道:“丫的!你给姑奶奶滚下来!” 陶靖阅眼皮猛跳,啧啧啧!敢跟阿臣拍板子的人终于出现了,想必,也会死得很惨,他一般不动手,一旦动起手,那绝对是毁灭性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嚣张态度,还有那熟悉的眼神,薄夜臣黑眸半眯,难道今天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容貌,也相差太大了吧! 这厢俩人杠上了,那边巡逻的交警看到不对劲小步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警察叔叔,他撞我的车还跟我横。”贺婧曈一副乖巧受欺负的模样。 韦绍祺继续坐在车上看戏,曈曈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这一点,他从来不用担心。 ------------------------- 呜呜……亲们不喜欢这个故事咩~~~打滚卖萌求支持,求收藏,求留言~~~ 008 鬼才跟他是自家人!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小交警见她是个漂亮姑娘,又这么弱弱可怜的模样,自然心生怜惜,转头看向薄夜臣,语气不善的说道:“出示证件!” “找死!”声音刺骨得犹如腊月的冰雹,冷得透心。 因为靠得近,小交警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再加上他刚才冷冽的语气,便完全相信了贺婧曈的话。 “酒驾还敢这么拽?证件拿出来!”小交警没好气的怒道。 “滚!” 薄夜臣一向都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何曾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如此挑衅,很好!连个小交警都敢对他吆喝上了,这一带管辖的领导也可以滚蛋了! 陶靖阅坐在一旁幸灾乐祸,惹怒了太子爷,还有好果子吃? 小交警也被他的王者霸气给唬到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手中的对讲机禀明上头,上头让他先看看牌照,别糊里糊涂的抓人。 偏巧的是,这辆车是崭新的,还没有上牌照。 “都给我回警局。”小交警通过对讲机将附近的同事喊了过来。 “警察叔叔,我可以回家了吧?”贺婧曈柔弱的说道。 “现在还不行,需要你配合做完笔录才可以。” 薄夜臣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好你个百变的小女人!既然你想闹,那我就奉陪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得知! 到了警局,薄夜臣便提出看完摄像头的内容再说话,然后胸有成足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俨然一副老大做派。 “看就看!还怕了你不成!” 贺婧曈气呼呼的撅嘴,她是撞了之后才醒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先撞了谁。 可韦绍祺心知肚明啊!闹到这份上,他也只有叹气的份,敢情曈曈今天遇到对手了,看那男人的架势,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呦!这不是韦总吗?”陶靖阅走进来才认出韦绍祺。 “陶总?”韦绍祺也惊住了。 他俩是商业伙伴,关系还不错,没料到会在这儿遇见。 “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啊!”陶靖阅笑嘻嘻的打圆场。 “鬼才跟他是自家人!”贺婧曈不悦的反驳。 桐城明明就很大啊!怎么一天遇到这厮三次!更让她郁闷的是,她身边的朋友怎么都跟这臭男人扯上了关系? 薄夜臣坐在那儿不动,黑眸冷傲犀利,极富男人味儿的长相和那份倨傲霸气,宛若统领世界的王者,谁都该匍匐在他脚下似的…… 啊呸!不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嘛! 她贺婧曈才不会放在眼里,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低头认输! 几分钟后,结果出来了,应该承担责任的是韦绍祺,而不是薄夜臣。 纵然贺婧曈很不服气,可真相摆在那儿,她只有吞苦水的份,若不是韦绍祺拉着她,只怕已经扑上去和薄夜臣打架了。 ------------------------ 亲们如果喜欢的话,要记得加入书架哦~~~不然改名了就找不到了,(*__*)嘻嘻…… 009 幼稚你妹!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幼稚!”薄夜臣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大跨步走出警局。 贺婧曈彻底炸毛了,“幼稚你妹!” 薄夜臣缓缓转身,黑眸如同冰渣一般寒彻。 韦绍祺见状,连忙半拖半抱的将好友架了出去,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乖曈曈,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爷爷奶奶该担心了。” 作为贺婧曈的好哥们,他能轻而易举的戳中她的软肋。 于是,贺婧曈只能不甘不愿的被他拉走了,经过薄夜臣身边时,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绝对是比深仇大恨还幽怨的眼神。 大半夜的这样一闹,警局领导都出动了,跟在薄夜臣身边低声下气的赔小心,更是当着他的面将小交警狠狠训斥了一番。 “薄少您大人有大量,是我的属下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跟您赔礼了。要不,一块去吃个宵夜?” “不用。” 薄夜臣冷声拒绝,他一向不喜应酬,除非是关系要好的朋友。 回去的路上是陶靖阅开的车,薄夜臣靠在车上闭目养神,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居然浮现出刚才韦绍祺半抱着那小丫头出去的一幕。 听他们说话的语气,莫非,是男女朋友? “那么彪悍的丫头居然被韦绍祺的一句话就给劝走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陶靖阅咂嘴感慨道。 薄夜臣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好似有什么意思,又好似什么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 陶靖阅讶异的瞅了瞅他,这话,怎么听着有一点点的……怪呢? “你没注意韦绍祺看那丫头的眼神吗?温柔,宠溺,怜爱……他可是堂堂韦氏财团的唯一继承人,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女人只怕不计其数,偏偏对一个野蛮彪悍的小丫头这么好,你说会是什么原因?” 忽然,他惊讶的张大嘴,“你该不会……” “你觉得可能吗?”薄夜臣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随即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陶靖阅摸了摸鼻子,应该不可能,阿臣喜欢的女人应该是他妹妹那样的,既温柔又漂亮的淑女。 *** 次日上午。 贺婧曈还躲在被窝里面和周公约会,哇!看背影就知道一定是一只萌翻全场的小正太!快转过来,转过来,让姐姐好生瞧瞧? 她双眼冒红心,嘴角流口水的盯着人家。 就让他要转过身的时候—— “曈曈,起来吃饭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关淑萍爱怜的喊着孙女。 “奶奶,人家好不容易有个周末嘛!”贺婧曈委屈的扁嘴,她的美男啊!就这样被奶奶吓跑了,呜呜…… 关淑萍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闹钟,“你自己看看,几点了。” 贺婧曈眯着眼睛撅着小嘴巴不情不愿的瞟了一眼,唉呀妈呀!11点半了! “老佛爷,您再宽限半个小时好咩?”她讨好的撒娇。 “好啊!那就让你爷爷再等半小时。”关淑萍慈爱的笑道。 ------------------------ 嚯嚯~~~求支持,求收藏,求留言~~~ 010 扮猪吃老虎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无奈之下,贺婧曈这只小绵羊只能吭哧吭哧的爬起来向爷爷汇报昨天的情况,加油添醋的描述了一遍林家栋的“恶行”。 贺老爷子沉吟片刻,“这么说,你们没有见到?” 贺婧曈忙不迭的点头,扁着小嘴可怜巴巴的控诉,“是呀,人家好不容易精心打扮去见他,结果……他倒先端起来了。” “老头子,咱们家曈曈受委屈了。”关淑萍帮孙女说话。 贺婧曈连忙火上浇油,“呜呜……昨天咖啡厅里的人都笑话我。” 这下,贺老爷子也生气了,他就这么一宝贝孙女,从小那是捧在手心里宠大的,怎能受这份委屈呢? “爷爷,我现在还不想嫁人嘛,我想陪在你和奶奶身边。” 察言观色于贺婧曈来说那是小菜一碟,见爷爷有了怒意之后连忙趴在他膝盖上撒娇。 “哎……”贺老爷子叹了口气,宠溺的摸了摸孙女的脑袋。 他何尝想要孙女这么快就嫁人,但他和老伴都是年过半百之人,在他们离开这世上之前,总要帮曈曈找一个好婆家。 老爷子是老红军出身,如今已是退休赋闲在家的老司令,他唯一的儿子在一场边境缉毒战役中牺牲了,留下这么一根独苗贺婧曈。 儿子牺牲后,儿媳妇也走了,留下孤儿俩老相依为命。 贺婧曈乖巧的将脸颊贴在爷爷温暖又长满老茧的大手上,自她懂事起,便只在照片上见过爸爸妈妈的样子,这两个词,于她来说太遥远。 犹记得小时候,每次放学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来接,而她,只有爷爷奶奶。 因为这个原因,她没少被同学们取笑,也没少和人打架,但她从来不哭,坚强的将自己所有的脆弱和难过都掩藏起来,伪装成一只尖牙利爪的小豹子。 在外人面前,她叛逆,乖张,野蛮;在爷爷奶奶面前,她是绝对的乖乖女,因为她不希望爷爷奶奶为自己担心。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习惯用坚硬的外壳将自己伪装起来,展现出一种铜墙铁壁般的无坚不摧。 其实,聂惟西知道,曈曈只是喜欢扮猪吃老虎。 其实,她内心深处很脆弱,是只单纯的小白兔。 **** 周一清早,济世医院大厅内人山人海,全是排队等候的老百姓,因为今天坐诊的专家最多。 “曈曈,从今天起,你负责1216号病房内的病人。”护士长唐宁叫道。 “嗯,得令。” 贺婧曈一身白色护士服,俏皮的做了个手势,立马进去准备东西了。 她今年刚毕业,应聘到这家医院实习,颇得护士长欢心。 “今天住进来的病人身份尊贵,别毛手毛脚的知道吗?”唐宁很喜欢贺婧曈,把她当女儿一般照顾。 贺婧曈偷偷努嘴,现在的人果然是分三六九等的啊! -------------------- 求留言,求收藏,求抚摸,呜呜…… 011 惊喜连连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吐槽归吐槽,工作还是要认真对待的。 贺婧曈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的护士帽,最初穿上这身衣服时怎么都看不顺眼,如今觉得还挺上相的。O(∩_∩)O~ 她心情颇好的走到1216号病房门口,刚准备推门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很暧昧的对话。 “舒服吗?”男人的声音。 “嗯……很舒服,再稍微……重一点。” 女人的声音柔媚温软,隐隐带了一丝拖腔,貌似很享受似的。 “这个力度呢?” “嗯……很舒服。” 贺婧曈唇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虽然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难不成,这俩人在里面做……运动? 唉呀妈呀!不是吧!她记得这间病房内住的是个女人啊!青天白日之下她也敢把牛.郎招到医院来为她服务?生病了都不消停,这……这也太能耐了吧?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钟,到底是走呢还是走呢? 终于还是决定敲门,该害怕该心虚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咳!”她故意大声咳了一下,就是希望里面的人赶紧收拾现场,然后抬起手臂敲门。 里面传来很淡定的男声,“进来。” 贺婧曈翻了翻白眼,果然是世风日下啊! 当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还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原来不是在做那种事情,而是……按摩。 KAO!这女人也叫得太暧昧了吧!害得她都想歪了。 然而,“惊喜”还在后面。 那个站着给病人按摩的男人她认识,赫然是昨天和自己“偶遇”三次的王八蛋! 薄夜臣亦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贺婧曈,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几眼,今天的她应该是最正常最真实的。 “你是护士?”他唇角微翘,有些不敢置信似的。 贺婧曈已经不是第一次遭人质疑了,但她就是不爽薄夜臣看她的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 “跟你有关系吗?”她不客气的反问。 坐在病床上的薄喜儿眼珠子转了转,缓缓开口,“夜,你们认识?” “嗯,见过几次。”薄夜臣回道。 “别试图跟我套近乎,我不吃这一套。” 贺婧曈冷睨了他一眼,心中思忖:听那女人对他的昵称,想必俩人应该是男女朋友,有女人了还敢强吻她,丫丫的! “小丫头,我的病房以后由你负责吗?”薄喜儿笑眯眯的问道。 她觉得这个女孩子蛮有趣的,更难得的是,她和夜认识,俩人之间貌似——有火花在燃烧。 ------------------------- 亲们抱歉,昨天感冒了身体不舒服,今天补上更新,稍后奉上~~~~ 爱你们~~~ 012 我是护士,不是女佣!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嗯,但我不是小丫头。” 贺婧曈撇嘴,她哪里像个小丫头片子了?马上就要过二十一岁生日了好吧。 薄喜儿被她的话给逗笑了,这女孩,还挺有意思的嘛! 薄夜臣则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完全想象不出来前天那个杀马特重金属风格的浓妆女孩会跟眼前这个清纯的小护士是同一个人。 果然很百变! “还是这样子比较正常。”他口气轻蔑的嗤道。 正在准备输液管的贺婧曈猛然抬头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回道:“要你管!” 看来他已经认出自己是咖啡厅那个奇怪装扮的女生了,然后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靠在病床上的薄喜儿,男朋友当着她的面调戏小护士她都无动于衷吗?真是个怪人! 薄夜臣耸肩,不置可否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水果刀削苹果,他技术很好,苹果皮削得很匀称,一圈一圈的吊着不断,一直到削完。 “医生说要多吃水果。”他声音温柔的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姐姐。 俩人虽不是亲兄妹,但关系胜似亲兄妹,从小到大就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薄家子嗣较少,老大薄远钢育有一女薄喜儿;老二薄远宁育有一子一女:聂惟东和聂惟西;老三薄远川仅有独子薄夜臣。 “嗯,知道啦!” 只有在弟弟和她爱的人面前,薄喜儿才会展现出自己小女人的一面,平常的她知性优雅,表现得强悍干练,是工作中的女强人。 也是因为她过度操劳的原因,忽然晕倒在办公室,连夜被送进了医院急诊室,好在没什么大碍,众人悬着的一颗心才渐渐落地。 贺婧曈装作没看见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淡定的给她打针,挂好吊瓶,准备出去。 “桌上的果皮收拾干净。”薄夜臣翘着二郎腿指挥道。 “我是护士,不是女佣!”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这男人的变脸速度怎么比她还快,前一刻还温情脉脉的给女友削苹果,下一秒就对她颐指气使,可恶! “按照这间病房的标准,你有义务收拾干净。”薄夜臣像是故意找茬。 贺婧曈被他气得胸脯起伏,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把别人当做奴婢似的使唤来使唤去吗? “抱歉,我只负责给这位小姐打针做检查,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你不是很有钱吗?请个使唤丫头来呗!看在咱俩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通融通融。” 她笑眯眯的说道,心里却将他全家都招呼了一遍。 薄夜臣凛眉,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女人! --------------------------------- 亲们抱歉,夭夭这几天感冒了,下班后就去吊点滴,回来时间太晚,更新也跟不上,呜呜……希望亲们见谅~~~ 求安慰~~~~ 013 火药味很浓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这之后,薄夜臣隔两分钟就按一次呼叫器,不是让贺婧曈进来给姐姐换个枕头,就是让她倒水,或者量体温…… 总之,就是尽一切所能的折腾她。 一下午贺婧曈往1216号病房内跑了N次,就连同事都取笑她,“曈曈,那个男人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别瞎说啊!人家女朋友住院,他贴身服侍的好吧。”贺婧曈无奈的翻白眼。 “那……”几位年轻的小护士面面相觑,有些不懂了。 正聊着天,1216号病房的呼叫器又响起来了,贺婧曈揉了揉自己酸胀的小腿,对薄夜臣那是恨得牙痒痒! “你还有完没完啊?”她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薄夜臣很无辜的看着她,“我怎么呢?”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向靠在病床上安静看书的薄喜儿,“我说,这位小姐,你不觉得你男朋友的行为很过分吗?当着你的面将我吆喝来使唤去,他就不怕你吃醋吗?” 薄喜儿放下手中的书,唇角勾起一抹很淑女的微笑,“我想你误会了,夜是我弟弟,我叫薄喜儿。” O(╯□╰)o 贺婧曈表情很囧,艾玛!她就是薄喜儿?在时尚界小有名气的原创服装设计师,有着自己独特的设计风格,已经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是个典型的事业型女强人。 这些消息都是西子跟她普及的,她是西子最为崇拜的表姐,经常在自己耳边念叨。 “吃醋?你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薄夜臣揶揄道。 “夜,对女孩子要温柔点。”薄喜儿嗔怪的瞥了一眼弟弟。 “我没把她当女的。”薄夜臣冷哼。 “姓薄的男人,你别太嚣张了啊!”贺婧曈生气了。 薄喜儿面带微笑的看着二人斗嘴,她好久都没看到夜露出这么开心的笑容了,戍边西北两年,定是吃了不少苦。 也不知道,他的心结解开了没有? “哇!曈曈!真的是你耶!我老远就听见你声音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聂惟西和聂惟东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前者欢呼一声奔过去抱住好友。 “西子,你们都认识?”薄喜儿疑惑的问道。 “喜儿姐,曈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俩从幼儿园就是一个班,铁杆级闺蜜!”聂惟西大大咧咧的介绍道。 “喔……原来是这样啊!” 薄喜儿若有所思的应声,她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不错的想法。 “不过,曈曈和夜臣哥之间有点误会,所以俩人一见面就像是炸药撞见了地雷,火药味很浓。”聂惟西嘻嘻笑道。 --------------------------- 打滚求支持,求收藏,求留言~~~~ 014 王八蛋,走着瞧!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你们聊,我先出去做事了。”贺婧曈出门前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薄夜臣,王八蛋,走着瞧! 待她离开之后,聂惟西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夜臣哥,前天晚上在男洗手间强吻曈曈的人真的是你吗?” 正在喝水的薄夜臣差点没喷出来,硬是以一种超凡的耐力给忍住了,结果——呛得脸红脖子粗。 一旁的薄喜儿和聂惟东四只眼睛同时看向薄夜臣,异口同声,“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又是陶四那个大嘴巴说的?”薄夜臣阴测测的问道。 “这事跟死桃子没有关系,我就想找你确认一下嘛!”聂惟西嬉皮笑脸的凑近他,“告诉你一个秘密喔!那可是曈曈的初吻。” “噗!”薄夜臣终于忍不住喷了。 白霁岚进来得很及时,正好拯救了薄夜臣。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他提着从家里带来的鸡汤,步伐优雅的走进病房,在政府部门上班的他,拥有着温润谦和的气质。 桐城高干圈内有四位惹不起的大少爷,按年龄排序分别为:白霁岚、聂惟东、薄夜臣、陶靖阅,故四人也被人称为“桐城四少”。 “死桃子”是聂惟西给陶靖阅取的外号,俩人从小就互看对方不顺眼,见面就掐架,没完没了,公认的欢喜冤家。 而,白霁岚和薄喜儿则是圈内最幸福的一对,俩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已经订婚了。 薄喜儿瞥了一眼自己心爱的男人,眼底是掩不住的甜蜜,“你下班啦?” “嗯,今晚上我留在医院陪你。” “哇!姐夫好体贴哦!我们三个瓦数锃亮的大灯泡就不打扰二位喽!拜拜!”聂惟西连忙一手拉一个,拖出了病房。 *** 贺婧曈原以为薄喜儿住院期间,自己天天都能看见薄夜臣那厮,却没料到自那天之后他便很少来了。 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失落?不可能! 她想自己应该是嘴痒了,想找一个斗嘴解闷,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原因,薄喜儿见到她总是笑得意味深长,还亲热的拉着她问东问西,像个……知心姐姐。 晚上,她带着疑惑给好友聂惟西打电话。 “西子,我觉得你表姐对我有些热情过度,你没跟她说什么吧?” 【你指的是哪方面?】 “还有好几个方面?”贺婧曈大惊。 【当然喽!就比如说夜臣哥在男洗手间强吻你……】 聂惟西话还未说完就被贺婧曈大嗓门给抢白了,“天杀的女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见鬼了!她还没跟西子说这事啊! 【哼!别想瞒着我!】 聂惟西鼻子哼了哼,敢不告诉她,这就是后果! ------------------------- 呼啦啦,补上前天的更新了,求支持,求收藏,求温暖的咖啡~~~嘤嘤嘤…… 015 家庭聚会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立马讨好的说道:“我这不是正打电话跟你说嘛!结果你比人家早了一步。” 【哼!我才不听你的马后炮!】聂惟西气呼呼的哼道。 “矮油!亲爱的西子,人家是受害者嗯!呜呜……偶滴初吻,就这样被你那可恶的表哥给夺走了!你说怎么办嘛!”贺婧曈带着哭腔撒娇。 【要不然……以身相许吧。】 聂惟西话刚说完,贺婧曈就喷了。 “你是在说冷笑话吗?” 【看你怎么想喽!】聂惟西再次将橄榄球抛了过去。 “想你个头啦!像薄夜臣那种王八蛋,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好吧!” 【话别说得太满哦!一切皆有可能。】 “可能个P!” …… 俩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来,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收线睡觉。 后来的某天,贺婧曈做梦都没想到居然被好友一语成谮。 **** 薄家有个规矩,每逢初八大聚,每周六小聚。 所谓大聚,便是整个家族的成员聚在一块吃个饭;周六的小聚会就比较随意,能来的就来,因工作太忙实在来不了的就算了。 这周六,薄家大院停了好几辆车,所有的人都到齐了,相当于一次大聚会,之所以如此隆重,那也是因为薄家小少爷回来了。 “臣儿,这两年在西北受了不少苦吧?听说那边什么都稀缺,天气又干又燥,风沙还大,瞧瞧这身板,瘦了好多。”薄远宁拉着侄儿的手心疼的说道。 “来来来,我今儿亲自炖了滋补的土鸡汤,特意给臣儿补身子的,趁他在家的这几天好好养养。” 说话的是位四十左右的美妇,她是薄夜臣的伯母江明芳。 薄夜臣的母亲程美仪端庄的坐在沙发上,每次儿子一回来,一大家的人都围着他团团转,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另外操心,她也乐得清闲。 “妈,你偏心。”聂惟西佯装生气的撅嘴。 “你们看这孩子,还吃醋了!”薄远宁笑呵呵的搂着女儿。 “西子就是个鬼精灵!”江明芳笑着接话。 “嘻嘻……”聂惟西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伯母,姑姑,我看西子是想喝鸡汤了。”薄夜臣揶揄道。 聂惟西立即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有小把柄在我手上的,别乱说话。 “对了,西子你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我想听具体的,夜是怎么夺走人家姑娘的初吻的?”薄喜儿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插了一句。 薄夜臣不自然的掩嘴咳嗽了一声,敢情今天都是针对他来的? “还有这样的事?哪家的姑娘啊?”程美仪心急了。 “臣儿今年都二十八了,早该娶媳妇了!” “我们部里有个女孩还不错,赶明儿姑姑帮你约出来见个面?” 于是,三个女人一块关心起薄夜臣的终身大事,讨论得不亦乐乎。 ------------------------- 感冒反反复复不得好,鼻炎又犯了,完全透不过气,呜呜…… 016 回顾往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看这事必须抓紧!”薄老爷子的话就是圣旨。 “爷爷,我现在以事业为重。” 老爷子是薄夜臣最为崇拜和尊敬的人,也是这个家里的泰山级人物,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唯有薄夜臣,他最疼爱的孙子,偶尔会和他小辩两句。 “混账话!成家立业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你小子现在连升两级还不够,给我赶紧娶个媳妇回来!”老爷子怒斥。 薄夜臣“噌”的一下站起来,对爷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姿,“报告首长,正因为连升两级军衔,我才想在军中好好做一番建树,暂时不考虑个人问题。” 薄老爷子气得一脚踹过去,“你这个混小子,甭想用歪理来说服我!” “还是老爷子的话有威信,我明儿就去张罗这事。”江明芳笑呵呵的说道。 “咱家喜儿和东子都有主了,西子还小,就差臣儿一个了。”薄远宁补上一句。 一屋子的人都笑开了,薄喜儿更是拉着聂惟西讲述弟弟强吻人家姑娘的事情经过,她对贺婧曈的印象很好,不做作不扭捏,直爽率真。 聂惟东朝表弟兼好友投去同情的一瞥,爱莫能助啊! 薄夜臣嘴角抽搐,都怪西子那张大嘴巴,还有姐姐,她怎么也跑去凑热闹呢? 这次聚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薄夜臣身上,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 晚饭过后,大家坐着聊了会天,便各自回家了。 入夜,薄夜臣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漫天的繁星洒下寂静的清晖,温柔的铺在他的四周。 “睡不着?”薄喜儿在房间看见他没睡,便过来陪他,端了把凳子坐在他旁边。 “嗯。”薄夜臣缓缓吐了一口烟圈。 “逝者已矣,都过去这么久了,该放下了。” 薄喜儿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 “姐,她的死,我有责任。” 薄夜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深深的悲凉,她是自己军校时的同学,那时候的感情很单纯也很真挚,他原本计划毕业就结婚,可临时有变把他调去了部队,而她也被调走了。 再见,已经是一年以后了。 有一次他们出去执行任务,要营救的人质恰好是她,只怪对方太过狡猾,和他们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结果,她牺牲了。 当看到她倒在血泊中的时候,他发疯般的想要冲过去,却被旁边的战友拼死拦住了。 他知道她一直想去看西北的荒漠,在她离开后的第二年正好有次调令,他便申请去了西北军区,一呆就是两年。 “夜,你要记住,你们都是军人。” “所以,我才不想再害其他女孩了。”薄夜臣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 嘻嘻……这个故事会不一般哦~~ 017 意外撞见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喜儿瞪了他一眼,“怎么能用‘害’这个词呢?难道军人就不需要结婚?军人就注定要一辈子孤独终老?” 薄夜臣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薄喜儿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随即起身离开,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慢慢消化,旁人说再多也无用。 **** 连上了几天班,贺婧曈累得小腰都直不起来了。 “曈曈,明天休息你准备去哪玩啊?”同事俞小年笑着问道。 “在家睡美容觉呗!” 贺婧曈懒懒的扬了扬唇角,将身上的护士服脱下来挂好,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拿好包包准备走人。 “不出去约会呀?”俞小年笑得暧昧。 “约毛线啊!我可是单身贵族。”贺婧曈瞥了她一眼。 “嘻嘻……人家就问问嘛!” 俩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医院大门,站在公交站牌处等车,各自回家。 贺婧曈刚上车就接到聂惟西打来的电话,【曈曈,在哪呢?】 “车上。” 【快下来,姐姐带你去享受享受。】 “你可别吓我。”贺婧曈压低声音说道。 【小样,就知道你会想歪!你丫不是说腰酸背痛吗?姐姐带你去汗蒸,做SPA,全身按摩,怎么样啊?】 “敢情今儿谁贿赂了你好几张免费券吧?” 【呦!这都被你猜着了,报个地点,我开车去接你。】 “珞瑜路万兴酒店前方100米。” 【好,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到达桐城新开的一家“香润园”,据说里面既可以泡温泉,又可以汗蒸,SPA按摩应有尽有,供客人随意选择。 刚进门,便有女服务员热情的迎上来,叽哩哇啦的一顿讲解。 “我们今天要体验一遍你们这儿的全套服务,要高级按摩师哦!且必须是女的。”聂惟西特意强调。 要知道她和曈曈还是未出嫁的闺女,连男人都没有,怎么可以先被不认识的男人看光光呢? “好的,两位小姐请随我来,我会安排最好的女美容师给你们做SPA按摩。”女服务员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俩人简单冲了个澡,便进了汗蒸房。 “咱们今天先体验一次,如果感觉甚好就办张会员卡,以后每个礼拜来一次,缓解缓解身体的疲惫。”聂惟西整个人趴在热热的能量石上。 “嗯,现在养生是王道啊!”贺婧曈舒服的躺着任由身上的汗水瀑布似的淌下。 五十分钟后,俩人热气腾腾的走出汗蒸房,跟随女服务员前往房间。 “洗手间在哪?”贺婧曈问道。 “往前直走,右拐,就到了,房间在505,贺小姐要是找不到可以让我们的人带您过来。” “嗯。” 让贺婧曈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在洗手间门口撞见了男人,还是一个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男人身材真好! 蜜色的胸膛,精瘦健硕的八块腹肌,纹理分明,线条流畅…… ------------------------- 哇咔咔~~~明天有好戏看哦~~~~ 018 咬到小颗粒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即使这男人身材不错,处处透着男人的魅力,但贺婧曈一看到这张脸,就会忍不住想要一拳揍过去。 “臭流.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可恶!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 薄夜臣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走哪儿都能遇见! 他是被东子和陶四强拉过来体验的,说这儿的按摩师和足疗师技术不错,泡完温泉后全身心放松的趴在那享受按摩,实在乃平生一大快事。 “光明正大走进来的。”他冷冷的勾唇。 “你你你……大色狼!”贺婧曈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抬脚准备离开,却不料地上水珠太多,她一时大意—— “啊!”的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倒。 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手突然被人拉住了,一股大力将她拽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扑向薄夜臣。 要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薄夜臣使了多大的力气,贺婧曈反扑的力度就有多大。 因为身高的悬殊,她挺立的鼻子“嘭”的一下撞到薄夜臣坚硬的肌肉上,疼得她哧牙咧嘴,感觉鼻梁都要断了。 想也没想的张嘴报复性的咬了一口,赶巧的是,正好咬住了他胸前的小颗粒—— 这一意外,俩人都愣住了。 “矮油!我说薄三少怎么去个洗手间回不来了,原来是和美人上演激情戏啊!” 陶靖阅以为好友迷路了,好心过来找他,结果看到了如此惊人的一幕,第一时间拿出手机将这具有纪念价值的画面给拍了下来。 贺婧曈惊慌失措的松口,往后退了好几步,双颊绯红如血。 艾玛!她怎么就咬到他的小果子了?彻底没脸见人了! “哇!小美人儿,又是你!” 待看清贺婧曈的模样后,陶靖阅惊呼道,然后一脸奸笑的看着俩人,“我说,二位跟洗手间可真是有着解不开的缘分哪!关系也升级了?由接吻变成……”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薄夜臣冷冷的打断了,“照片给我删了。” 别以为他没看见,这小子居然偷偷.拍了照片! “呃……你还是先擦擦你胸前的口水吧,太引人遐思了!啧啧啧!”陶靖阅边说边闪人。 薄夜臣低头,发现自己胸前确实噌了不少口水,尤其是被贺婧曈咬过的那颗小圆点上,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水润润的,很…… “我不是故意的!”贺婧曈连忙解释。 “麻烦!”薄夜臣黑着脸瞥了她一眼。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刚才,居然有反应了…… ====================== 打滚求各种支持和留言~~~~ 019 百变娇娃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看着薄夜臣渐渐走远的背影,贺婧曈小拳头捏得紧紧的,艾玛!她本来就不是故意的,谁要他没事长那么高啊!浪费国家粮食! 还有,他为毛要那么野蛮的拉自己的手臂而不是绅士的揽住她的腰呢? T—T手臂被他拉得差点脱臼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不就是咬了一口他的小果粒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她气呼呼的回到房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对好友说了一遍。 “神啊!我就知道你和夜臣哥之间的缘分挡都挡不住,反正你俩现在都是相亲阶段,干脆凑在一块算了,我都能想象得到你们今后的日子,肯定美好得激情四射!”聂惟西无限陶醉的捧着下巴感叹道。 “噗!”贺婧曈刚喝进嘴的红糖水就这样一口喷了出来。 幸好她前方没人,要不然就遭殃了。 “薄夜臣不是我的菜!”她怒道。 聂惟西鄙视的瞥了她一眼,“我给你算算啊!小学六年级你接到了5封情书,初中10封,高中20封,大学向你表白的男人可以排成一个长队,这说明了女大十八变,你越长越漂亮。可是!直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正经交过一个男朋友,莫非……你?” 贺婧曈深深的瞅着她,忽然咧嘴笑了,“这都被你发现了啊!” “我宁可我没发现。”聂惟西一副想史的样子。 “其实,我心爱的人远在天边,近在……”贺婧曈装得很伤心似的扁嘴。 “停!你丫就应该去学表演的,学什么医啊!”聂惟西赶紧阻止了她。 贺婧曈风情万种的拨了拨额前散乱的碎发,还妩媚的抛了个媚眼,“我也这么觉得。” -_-||| 聂惟西满脸黑线,丫就是一百变娇娃! **** 另一间房内,陶靖阅兴致勃勃的将刚才拍的照片拿给聂惟东看,俩人还点评上了。 薄夜臣黑着脸推开门,“手机给我。” “别这么小气嘛!画面拍得很唯美喔!”陶靖阅嬉皮笑脸的说道。 薄夜臣不说话,只需一个眼神,便冻得陶靖阅不敢多言,乖乖交出手机,没办法,谁让人家的气场大呢? 四兄弟之中,唯有薄夜臣霸气外漏,是那天生的王者! “后天就回部队任职了?”聂惟东玩弄着手机,不经意的问道。 他已经偷偷将陶靖阅刚才拍的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了,然后转发给了表姐薄喜儿。 “嗯,休息了十几天,也该回去了。” 薄夜臣找到照片,这角度,还真够暧昧的!连忙点了删除。 “诶,也就你过得惯那种和尚生活,那么多好看的军花,怎么就……”陶靖阅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020 回部队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冷峻的脸在昏黄的灯影中忽明忽暗,仿佛罩了一层寒霜,黑眸冷厉的瞥了一眼陶靖阅,里面隐隐夹杂了一丝看不见的沉痛。 “阿臣,对不起,都怪我这个大嘴巴……”陶靖阅自责的说道。 聂惟东瞪了他一眼,“你迟早都要败在这张嘴上!” 陶靖阅立马委屈的耸拉着脑袋,他完全是一时口快,没想到那么多。 “我先走了。”薄夜臣起身准备离开。 “我跟你一块。”聂惟东也跟着起身。 “不按摩了?”陶靖阅可怜兮兮的仰着脑袋。 薄夜臣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聂惟东则丢给他一个“你无药可救的”的表情。 “诶!等等我!”陶靖阅急忙追了出去。 离开“香润园”之后,三人便去了酒吧,酒精可以暂时的麻醉人,让人忘却此刻的烦恼。 **** 翌日清早。 蜿蜒盘旋的公路上,飞速的行驶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开车的人正是薄夜臣,一身军绿色的陆军军装,松枝绿色的肩章底版上,缀有一枚金色枝叶和一颗金色星徽。 赫然是少将军衔。 桐城的军事基地藏在山里,还有个霸气的名字――麒麟,盘山公路九曲十八弯,特别不好走,薄夜臣却很享受这份驰骋的快意。 基地里的环境很好,一派郁郁葱葱,远处的操场上有奔跑的人群,建筑物闪着氤氲的光,薄夜臣感觉自己的心跳好似变快了一些,有些微微的兴奋,大脑里的多巴胺浓度正在上升,部队就像是他的家,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他将车开到车库,一个人沿着大路慢慢的走,两年了,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心中难免感慨万千。 走到一处训练场地,听到一熟悉的嚣张声音:“告诉你们,这儿就是阎王殿,你们进来了你就是个鬼,等着被抽筋剥皮吧!” 那些站得齐整的士兵们虽然面上有怨气,可没人敢吭声,个个憋着股劲,很不服气! “麻利儿的!十公里负重越野!”一口清脆的京片儿。 可怜的新兵蛋子们只能压住心中的怒火,抬腿跑步,特种兵选拔训练,可不是什么容易的活儿! “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嚣张啊!”薄夜臣笑道。 一身野战迷彩服的冯子督猛然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紧接着便是一拳过去,“好小子啊!你总算是回来了!” 薄夜臣也回赠了他一拳,“回来了。” 两只青春有力的拳头紧紧捏在一起,他们是曾经的校友、战友,更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021 密 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麒麟是A集团军下面的一个重要训练基地,也是拥有着最尖端的高科技军事化基地,占地面积庞大,隐秘性强,非一般人能够找到。 薄夜臣见到好友之后便去老首长那儿报道,接受自己的任命——军区总参谋长兼任赤鹰特种大队的队长。 “臭小子,这次的任务不轻啊!好好干!”罗荣盛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首长。”薄夜臣敬了个标准的军姿。 “嗯,下个月我们军区要和C军区举行一场联合军事演习,由你作为指挥官,这是对你的一次重要考验!” “报告首长,一定完成任务!”薄夜臣唇角勾起一抹必胜的笑容。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嚣张自信的样子!”罗荣盛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学生。 他曾是薄夜臣和冯子督在军校时的代课教授,那时候就看中了他俩,然后千方百计的把他们拐到了自己的军部。 后来才知道薄夜臣和冯子督的真实背景,一个是他恩师的孙子;一个是他已故战友的儿子。 他不得不感叹:这俩人隐藏得够深啊! **** 薄家。 又到了每周六的小聚会,除了薄夜臣未到,其他的都在。 “胡闹!马上打电话给罗荣盛,让他派人把臭小子给我绑回来!”薄老爷子气恼的摔杯子。 “爸,您消消气,光一张照片也不能定臣儿的罪啊!”程美仪为儿子说话。 聂惟西低着脑袋玩手指头,心中万分的愧疚:曈曈思密达,这真的不能怪我!照片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传给喜儿姐的,更重要的是,我阻止不了喜儿姐想把你拉到我们家的决心啊! “爷爷,阿臣已经是少将了,绑回来会有损他在军区的形象,不如咱们先去拜访这女孩的家人,征得人家父母同意之后再急召阿臣回来,到时候木已成舟,他就没法反抗啦!”薄喜儿搂着爷爷的臂膀娇嗔道。 她的话让薄老爷子平息了怒火,要知道,这个长孙女可是老爷子从小宠在心尖的,什么都依着她,这也奠定了她是家里老大的地位。 薄夜臣作为独子在家也很受宠,但他毕竟是男孩子,老爷子对他是恩威并济,盼望他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聂惟东心里叹了口气:兄弟,别怪我见死不救,我也觉得曈曈跟你很合适。 老爷子做事一向讲究效率,第二天便让小儿子夫妇还有孙女一块提着礼品去了贺家。 彼时,贺婧曈正在医院上班,忽然收到好友西子的短信:曈曈,我们领导派我去L市出差一周,想要什么特产和礼物?姐姐都给你带。 你是捡钱了还是中五百万了?贺婧曈回复。 聂惟西差点吐了一口黑血,艾玛……她心虚啊! --------------------------- 嘤嘤嘤~~~~打滚求各种支持,孩纸们热情一点嘛~~~~ 022 稀里糊涂的被“卖”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差点吐了一口黑血,艾玛……她心虚啊!) 可她答应了喜儿姐,不能事先告诉曈曈,所以她此刻很为难,不管说与不说,都要得罪一方。 咱高兴,不行么?她回了过去。 贺婧曈微微凝眉,这不像西子的为人啊!快速回复:行!我听说L市的茶叶不错,你多带点,我家老爷子爱喝。 聂惟西唇角抽搐,好吧!自作孽不可活! *** 贺家院外。 一辆通体漆黑的红旗轿车缓缓停稳,薄远川虽贵为总政治部副主任,兼任军纪委书记,也就是部队里管头儿的头儿,但在父亲面前,他还是不敢违抗其命令的。 贺老爷子正在院内修剪他的花花草草,忽听到门口警卫报告说有客人来了,心中还有些纳闷,他已经退下来好多年了,基本上和那个圈子断了来往。 “老爷子您好,我是薄远川,这是我夫人和侄女,今天冒昧前来打扰,是为了我那混账儿子和您孙女的婚事。”薄远川开门见山。 “什么?”贺老爷子手中的剪刀瞬时掉在地上,惊愕的看向薄远川。 “贺爷爷,这件事有点复杂,听我慢慢跟您说好吗?”薄喜儿大方得体的说道。 关淑萍在屋内听到声音,连忙走出来邀众人进屋细说,这事关乎她宝贝孙女的终身大事,当然不能草率! 薄喜儿绘声绘色的将薄夜臣和贺婧曈相遇几次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有些不够精彩的地方还加油添醋的进行一番修饰,最后,使出杀手锏——拿出他俩的亲密照片。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贺老爷子发怒了。 “老爷子您别生气,这件事都是我那混账儿子的错,我一定会狠狠的教训他!”薄远川将责任全部推到自己儿子身上。 “曈曈和他……真的已经……”关淑萍担心的问道。 “阿姨,我们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估摸着八.九不离十。”程美仪端庄的回答。 “贺爷爷、贺奶奶,我弟弟跟曈曈就像是欢喜冤家,偏巧俩人又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我爷爷挺喜欢曈曈的,也希望您二老能同意他们的婚事。”薄喜儿笑着说道。 贺安邦和老伴对视一眼,他们只想帮孙女找个普通的好归宿,可薄家,位高权重,曈曈从小就被他们宠坏了,心思单纯,哪里能当得了他们家的儿媳妇。 然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能任由孙女被人欺负了不管啊! “叔叔,阿姨,您二老放心吧,我们就臣儿一个儿子,曈曈嫁到我们家之后,我们一定会待她如自己的亲闺女一般。”程美仪看出二老的疑虑,赶紧安抚。 贺安邦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而此时正在医院上班的贺婧曈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卖”了。 ---------------------------- 嘻嘻,马上要结婚了哦~~~~ 023 回去订婚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回到部队之后,生活便渐渐步上了正轨,每天出操、锻炼、开会、研究战术…… 听起来枯燥无味,可薄夜臣却喜欢这样的生活,充实! “队座,首长来电,让你马上去办公室一趟。”副官陆楷跑步过来报告道。 此时的薄夜臣:头上戴着黑色贝雷帽,脸上涂着伪装油彩,一身帅气的野战迷彩服,脚蹬黑色牛皮战斗靴,正气定神闲的站在那儿看着属下训练新来的学员,想进他们赤鹰特种大队,不从阎王殿走一圈那是不成的! “嗯。”薄夜臣点了点头,拍了拍教官的肩膀,悄声嘱咐他还可以再狠一点。 然后,转身走了,边走边想首长这会儿找他干嘛? “批你一天假,回去订婚。”罗荣盛语句简洁。 “首长,您在跟我开玩笑吧?”薄夜臣唇角抽搐,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罗荣盛斜睨了他一眼,“我有那闲心跟你开玩笑吗?” “首长,我回部队才两天。” “所以要从下次的假期里扣!”顿了顿,“你爷爷亲自打电话给我的,你觉得真实的可能性有多少?” 薄夜臣语塞,看来,爷爷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 贺家大院。 “爷爷、奶奶,你们被骗了!我跟薄夜臣什么都没发生,那张照片纯粹是意外!”贺婧曈想史的心都有了。 贺安邦气愤的拿起拐杖,“意外?你敢说他没亲过你?还有上次去咖啡厅相亲,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还和人家起了争执?” 贺婧曈委屈的扁嘴,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泪眼朦胧的哭诉:“我不管,我不要嫁给那个混蛋嘛!” 关淑萍爱怜的摸了摸孙女的脑袋,“你这孩子,就是任性。” “必须嫁!这样的照片要是流露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嫁人?”贺安邦气恼得吹胡子瞪眼。 “老头子,你身体不好,别生气了,曈曈是个乖巧的孩子,她知道分寸的。”关淑萍走过去帮老伴顺气。 贺婧曈咬唇,她心里明白要想把这桩婚事搅黄,唯有去找薄夜臣,爷爷的身体本就不大好,她要做个孝顺的孙女! 随即收起眼泪,继续扮演她的乖乖女,“爷爷,您要是把自己的身体气出个好歹来,曈曈会自责内疚一辈子的。” “哼!”贺安邦还是很服软的,这一点被贺婧曈吃得透透的。 安抚好爷爷奶奶之后,贺婧曈躲在房间给闺蜜聂惟西拨了个电话,“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薄夜臣那魂淡在什么地方?我要去找他算账!” 聂惟西连忙将手机远离自己脆弱的耳膜,她深知在这件事情上曈曈恨死了自己,但介于俩人根深蒂固的友情,绝交那是不可能的。 【据可靠情报,夜臣哥已经在从部队回来的路上,预计9点到家,你现在出发去路上拦截他还来得及,他开的是一辆军用吉普车,车牌很好认,军字打头,后面都是8。】 --------------------------- 嘻嘻~~请看下章男女主对决~~~~ 另外,谢谢缘之空悠爱穹和baby果果两位亲赠送的荷包,也谢谢亲们为夭夭冲的咖啡~~~ 如果明天看到亲们有道具支持偶滴,偶会考虑加更喔~~~~ 024 混球!你捏痛我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桐城郊区外环国道上,薄夜臣开着他的宝贝座驾急速行驶着,麒麟基地坐落于桐城的西郊,离市区还有着很长一段路程。 他心中暗自思量爷爷给他物色的未婚妻究竟是谁? 本想找东子探探口风的,结果他电话打不通,说什么不在服务区,就连陶四那小子也跑去国外出差了,一个个都存心躲着他! 姐姐和西子那就更不用说了,跟他打起了太极,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搞不好是个惊吓! 忽然,前方迎面驶过来的一辆红色牧马人越野车直接横在了他的车道上,迫得他急速刹车。 “KAO!找死!”薄夜臣恼火的爆粗口。 贺婧曈淡定自若的走下车,大喇喇的靠着自己的牧马人,抱胸看向坐在车里的薄夜臣。 此时天色已黑,路灯较为昏暗,薄夜臣并未完全看清前方拦截之人的面容,只觉得身形很是眼熟。 “是你?!”薄夜臣黑眸危险的眯起,这女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大晚上的没事跑来拦他的车? “本姑奶奶就拦你的车怎么地呢?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贺婧曈叉着腰怒道。 她潜意识里已经把薄夜臣当做这场婚事的幕后主谋者了,当时看见他们意外撞在一块的只有陶靖阅那个大嘴巴,所以她认定了他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薄夜臣就着夜色深深的打量着贺婧曈,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脑子里是什么构造!还将他的行踪掌握得如此准确,莫不是……故意的? 黑眸里迅速闪过一丝冷冽,就她这种小飞机场似的身材,他连看一眼都不屑! “我没时间跟你扯淡!”说完他便准备上车。 贺婧曈严重的受伤了,艾玛!你那是什么眼神?从头到脚把我扫视了一遍是什么意思?临末还勾起一抹浪荡的淫.笑? 你以为自己是哪个瓜哇国里蹦出来的青蛙王子啊! “离开可以!立马让你爷爷解除我们的婚约!”她气呼呼的吼了一嗓子。 “什么?”薄夜臣惊悚的转过身。 “听不懂人话吗?” 由于气愤过度,贺婧曈自动忽略掉了他脸上震惊的表情。 薄夜臣逼近,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墨黑的眸子里似蕴了一团火球,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我、们、的、婚、约?” “混球!你捏痛我了!” 贺婧曈像只被惹怒的小豹子,水盈盈的大眼睛气咻咻的瞪着他,企图扳开他的手,可她的力气与他相距甚远。 她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扣住她下巴的指腹上有着明显的老茧,听西子说他是名少将,敢情他经常摸枪,惯于作战…… -------------------- 好吧,这俩人在一块就是干柴和烈火,迟早有一天会燃烧滴~~~吼吼~~~ 看在亲们这么热切的份上,咱今天破例两更~~~ 孩子们,给点奖励吧~~~ PS:谢谢小虎熊熊亲赠送的荷包,么么~~~爱你~~~ 025 你,我势在必行!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你说的可是真的?” 薄夜臣加重了手指间的力度,薄削的嘴唇淡淡抿住,肃杀冷厉的气场悄悄的蔓延开来。 “我抽风了跑来骗你!” 贺婧曈也毫不示弱的瞪着他,比眼睛大吗?(⊙o⊙) 薄夜臣这才缓缓松开了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指,结果—— 下面突遭袭击,他难耐的弯腰,黑眸里的冷光嗖嗖的扫向贺婧曈,臭丫头!居然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袭! “别以为你是男人力气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身为一个少将,专门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你不知道自己的手像铁钳吗?抠的我下巴都要掉了!有兽.性没人性的王八蛋!” 贺婧曈趁着他痛苦难受之际,噼里啪啦的发泄了一通。 薄夜臣疼得冷汗涔涔直冒,该死的!居然敢袭击他最为薄弱的部位,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看着他痛苦难当的样子,贺婧曈心情大悦,继续说道:“本姑奶奶现在正式通知你,不解除婚约我就闹得你们薄家鸡犬不宁!” 薄夜臣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敢情这丫头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和自己解除婚事,如此大费周章,还放下狠话。 很好!既然你这么不希望和我扯上关系,那我就偏偏不如你愿!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他淡声说道。 “你说什么?” 这下,轮到贺婧曈惊讶了,圆眸睁得大大的。 薄夜臣深呼吸了一口气,休整了一会儿之后疼痛感减轻了些,来日方长,这个帐,他会慢慢跟她算! 随即忍着难受转身离开。 “喂!你不是疼傻了吧?”贺婧曈情急之下拉住他军绿色的袖子。 薄夜臣冷冷的甩开她的手,眉梢微挑,“你很不想和我结婚?” 贺婧曈忙不迭的点头。 “你很不喜欢看见我?” 贺婧曈脑袋点得像个拨浪鼓。 “既然如此,那我……更不能如你所愿。”薄夜臣故意停顿了几秒,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O(╯□╰)o 贺婧曈瞬间手脚僵硬,脸扭曲得不行,“你!!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有自虐倾向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薄夜臣邪魅的勾唇,语气清淡随意,他就喜欢看臭丫头炸毛的样子,心里甭提有多愉悦了! “我不同意!”贺婧曈急吼吼的反对。 “反对无效,你,我势在必行!”薄夜臣欺近她,黑眸阴鸷冷厉,透着一丝坚决。 -------------------------- 二更奉上,亲们晚安~~~ 眼睛酸痛,爬去睡觉了~~~ 026 乖,我明白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被他的话雷得风中凌乱,掀瓦的心都有了,“你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结婚我就得嫁给你啊!做梦!” 薄夜臣冷冷的扫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不怒不喜,淡然开口:“想试试吗?” 就这么一句话,贺婧曈被噎得死死的,涨红着脸怒瞪向他。 她算是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看着衣冠楚楚,其实就是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腹黑闷骚且阴险! 于是乎,她的拦截计划失败了。 回去的路上,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一堆骂人的词,全部招呼在了薄夜臣头上,恨不得生啖其肉,可恶的臭男人! 这一晚,她失眠得很彻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次日上午,薄夜臣很早便提着礼品亲自登门拜访,礼数很周全,嘴很乖,一口一个“贺爷爷”、“贺奶奶”叫得亲热溜了,还向他们承诺会一辈子对曈曈好,保护她,爱惜她,宠她。 他态度真挚诚恳,没有过多的花言巧语,字字戳中两位老人的内心,再加上他长得一表人才,谦逊有礼,不骄不躁,年纪轻轻就官至少将,前途无量啊! 贺婧曈顶着两只熊猫眼被奶奶硬拉下楼,正好看见薄夜臣和爷爷面对面坐着对弈,俩人还有说有笑的,貌似很投机。 她惊悚了,这厮也太会笼络人心了吧! 看见她下楼,薄夜臣眼神温柔的瞥向她,“昨晚没睡好?” 贺婧曈被他温柔的声音惊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翻,太狠了!表演技术堪称一流! “拜你所赐!”她恶狠狠的回道,由衷的希望爷爷奶奶能认清他的真面目。 薄夜臣缓缓勾唇,笑得很荡漾,“都怪我不好,昨晚不该打电话让你去接我的。” 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像是一粒石子投进了平波无澜的河水中,贺安邦和关淑萍心中同时了然:怪不得昨晚曈曈火急火燎的冲出去,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我什么时候去接你了?我那是……”贺婧曈气得小胸脯微微起伏。 这厮!忒会颠倒黑白了! “乖,我明白。”薄夜臣笑得宠溺。 明白你妹啊!贺婧曈彻底抓狂了,但当着爷爷奶奶的面,她又不能暴露出自己野蛮的一面,所以,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 薄夜臣似乎吃准了她的性子,半眯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猾,眼前的小女人,不过是一只用坚硬外壳伪装起来的小白兔。 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根本就毫无心机。 跟他斗,还太嫩! --------------------------- 咩咔咔~~~小白兔注定是斗不过大灰狼滴~~~ 更新晚了是因为大姨妈到访,肚子痛了一下午,疼得我浑身冒冷汗,呜呜,求安慰,求抚摸~~~ 027 登记结婚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俩人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尽管贺婧曈万般不情愿,但大势所趋,凭她一己之力根本就改变不了现状。 让人惊诧的事情还在后面,在两家长辈见面的饭桌上,薄老爷子和贺老爷子聊起年轻时候的故事,赫然发现俩人曾参加过同一场战役,说到细节之处,才发现俩人的渊源远不止这些! 原来,当年在战场上,贺老爷子曾救过薄老爷子一命,介于那个年代的特殊性,不留姓名的无名英雄太多了,薄老爷子的寻人计划也就搁浅了,但他心中一直有个结,想要找到当年的大恩人。 却不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就是缘分啊!安邦老弟,你尽管放心,以后曈曈就是我的亲孙女,臣儿要是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饶他!”薄老爷子放下豪言。 “曈曈从小就没有父母,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我就盼望着她找到一个好人家,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贺安邦感慨的说道。 薄夜臣在一旁及时插话,“贺爷爷,我一定会对曈曈好的。” 正埋头认真扒饭的贺婧曈差点喷了,拜托!我跟你很熟吗?叫得那么亲热溜了干嘛?哼!伪君子! 相比于爷爷奶奶的开心,贺婧曈完全是强装欢笑,心情复杂,事情的发展狗血得让她很想吐槽! 本来说好先订婚的,结果闹成了直接结婚。 于是,薄夜臣不得已又多请了几天假,大龄青年的婚假一般都很长,但介于他部队里的事务较多,故而缩减到了假期的三分之一。 登记的那天,贺婧曈扒着门框怎么都不肯去,悲壮的样子好似要去赶赴刑场。 “其实,就算你不去,这婚也结定了。” 薄夜臣侧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唇角的笑容颇深。 贺婧曈抬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唇型骂道:卑鄙……小人! 她当然知道他的能耐,不就是有权有势么?谁人不知薄家是桐城的老大,跺跺脚,地都要震上好几天,那就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 *** 领结婚证很简单,照个相签个名就可以了。 站在民政局门口,贺婧曈有些恍惚,她结婚了?她真的结婚了? 不可置信的盯着手上的小红本本,她的人生,就这样被绑定了吗?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她拉回了现实,看也没看便接了起来,“喂?” 【曈曈,今晚有一项你喜欢的刺激运动,老地方见?】 贺婧曈猛然听出来这是好友韦绍祺的声音,她这几天被突如其来的婚事搅得脑袋都大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好,老地方见。”她点头答应,正好趁晚上见面把自己结婚的事情告诉他。 站在她身旁的薄夜臣忽然夺过她的手机,淡声说道:“她没空。” 然后挂了。 ------------------------ 嗷嗷嗷~~~~情敌粗线~~~ 大姨妈求抚慰,求虎摸嘤嘤嘤~~~ 028 被猪亲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电话那端的韦绍祺喃喃自语:这不是贺爷爷的声音啊?曈曈身边什么时候又蹦出个异性生物了? 他怎么不知道?还没等他开口,电话就挂断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他原地石化了三十秒。 惊讶过度的可不止韦绍祺一个人,贺婧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懵了,呆愣的盯了薄夜臣半晌,随即反应过来,愤怒的质问,“谁允许你抢我手机挂我电话的!” 薄夜臣淡然自若的瞥了她一眼,缓缓吐唇,“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大概是他语气太暧昧了,贺婧曈一时之间忘了该如何反应,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么……什么新婚……之夜!” 薄夜臣扬了扬手中的小红本本,好似在说:有图有真相。 贺婧曈条件反射性的扑过去抢他手中碍眼的结婚证,结果证没抢到,人反而送到他怀里去了。 “哦……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啊——”薄夜臣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 对于自动送上门的猎物,他一向没有再推出去的道理,更何况怀中的小女人还是他的新婚妻子,不管喜欢抑或不喜欢,他已经选择了。 “迫你妹啊!” 贺婧曈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恶狠狠的盯着薄夜臣,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这厮,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恨不得和他干一架! 薄夜臣不悦的挑眉,双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以后不准说粗话。” “我就要……”(说,你管得着吗?) 她话还未说完,小嘴儿就被封缄住了,“嗷嗷嗷”的抗议着,然,小身板太单薄了,怎么斗得过咱们天天训练的少将大人? 说起来,这是薄夜臣第二次吻她,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美好甜腻,让他欲罢不能,越吻越深入,罔顾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专注的吮.吸着怀中小女人粉嫩的樱唇。 贺婧曈的一张小脸臊得通红,奶奶个熊!你还吻上瘾了!干脆点和他对咬起来,反正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她要让他见血! 薄夜臣吃痛的松开贺婧曈的唇瓣,任由血腥味在牙关内蔓延,“你是属狗的吗?” “我是属豹子的!”贺婧曈咬牙切齿的回道。 周围看戏的人窃窃私语道:“现在的年轻人好前卫!” “是啊!结婚证一拿就兴奋得接吻了,还是法式湿吻……” “就不能等到回家再亲吗?教坏小孩子。” “……” 贺婧曈愤怒的擦了擦嘴唇,还朝旁边垃圾桶里连吐了好几口口水,“被猪亲了。” ------------------------ 嗷嗷嗷,打滚求各种打赏嘤嘤嘤~~~~ 029 曈曈她……结婚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也不生气,舌尖邪魅的舔过染有血迹的唇角,黑眸熠熠生辉,慢条斯理的开口,“一般来说,猪只会亲自己的同类。” 他语速极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状似无意,却极具力度。 “谁说的!猪也可以亲人!”贺婧曈立马反驳道。 “哦……你见过?”薄夜臣表情认真的凝视着她。 贺婧曈被他问懵住了,她当然没见过,支支吾吾的辩解:“没见过……并……并不代表没有!” 忽然间,她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事明明就应该是自己理直气壮,而某人气得半死不活啊! 为毛现如今气定神闲的那个人反倒是他?而自己却被他绕得都快忘了正事了! “反正,你就是猪!”她气急败坏的骂道。 薄夜臣站在那儿静静的看了她几秒,嘴角似乎噙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如果你喜欢当一只母猪的话,我不介意。” 贺婧曈按住脑门上冒起的青筋,她一向是伶牙俐齿善于辩解的,可……为毛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就屡屡受挫呢?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静默了两秒,“猪的事情暂且不谈,你凭什么抢我的手机擅自挂电话?” “这个问题我早就回答过了,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任人观赏的话,我不奉陪了。”薄夜臣抬腿走向停车位。 “站在!别想故意逃避问题!”贺婧曈气咻咻的追上去。 ***** 韦绍祺一肚子的疑问,他犹豫了几秒钟,毅然决定打电话给西子问个清楚明白,不然他心里就像被万千只蚂蚁爬过一般,心痒难耐! “西子,曈曈有男朋友了吗?”他直截了当的问道。 聂惟西心里“咯噔”了一下,今儿可是曈曈和夜臣哥去民政局领证的日子,绍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受不了的。 他一直默默的喜欢着曈曈,可曈曈那个粗神经,压根就没把他当个正经男人看待,俩人除了当好哥们,估计是别的可能了。 【呃……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韦绍祺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有啊!】 聂惟西很坦然的撒谎,心中默念:绍祺,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的,实在是情况特殊。 “刚才我给曈曈打电话,说了两句就被一个男人抢过去了,冷冷的回了我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聂惟西心中哀嚎,看来不说也不行,绍祺迟早会知道的。 【是这样的,曈曈她……结婚了。】 ------------------------ 呜呜……如果亲们觉得好看的话就给点支持吧~~~嘤嘤嘤~~~~ PS:谢谢前些天liuna1983亲赠送的鲜花,谢谢暮玥0220亲赠送的闪闪大钻石,也谢谢亲们冲的咖啡,群么么~~~~ 030 要不,我抱你进去?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什么?曈曈结婚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吧?”韦绍祺压根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样的事情我也敢瞎编排么?】聂惟西叹了一口气。 韦绍祺静默了几秒钟之后,缓缓开口,“她是被逼的是吗?” 聂惟西满脸黑线,这让她如何回答? 说是被逼的,也不完全是;说不是,也算得上是被逼无奈,总之,很不好解释! 【呃……】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韦绍祺便自动理解为是这样的,“曈曈人在哪?我去找她。” 【绍祺,你也知道曈曈的个性,她虽然看起来很坚强,其实比谁都迷糊,在她心目中,我跟你早就是她认定的铁哥们了。】 聂惟西委婉的劝道,她在告诉韦绍祺一个事实:曈曈在感情方面很迷糊,你已经错失了向她剖开心扉的最好时机,但你没有失去的,是我们永远的友谊。 良久,韦绍祺才出声:“我明白。” 他喜欢了她很多年,一直耐心的守护着她,等着她长大,原本计划在她生日那天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喜,然后向她表白。 结果,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聂惟西心里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 从民政局回去的路上,贺婧曈很气闷,可面对着驾驶座上气定神闲开车的某人,她只能默默的在心底诅咒他:阴险、狡诈、腹黑的大尾巴狼! 十分钟后,贺婧曈愕然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不由得喊道:“我要回家!” 薄夜臣不理会她的叫喊,径直开着车。 “喂!停车!” “安静,马上就要到了。”薄夜臣扶额。 贺婧曈诧异,“到哪儿?” “婚纱店。” “什么?婚纱店?去婚纱店干嘛?!”贺婧曈惊恐了。 在同她相处的过程中,薄夜臣表现出了极好的耐心,“你觉得去婚纱店能干嘛?” “我不要去!” “嗯?” “……我还没有准备好,而且,拍结婚照……是需要感觉的。”贺婧曈嗫嚅道。 “什么感觉?”薄夜臣觉得她的话很幼稚。 “相爱的感觉,或者是悸动的感觉。” 她的话让薄夜臣差点踩错了刹车,惊讶的瞥了她一眼,脑海中蓦然浮现出一个尘封已久的身影,如果她还在,今天和自己一块去婚纱店的,会不会是她? 恍惚间,车子已经到了婚纱店门口。 他强迫自己甩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将赖在车子里不肯下来的贺婧曈亲自“请”了出来,并温柔的威胁道:“要不,我抱你进去?” ---------------------------- 亲们抱歉,年底事情特别多,稍后还有一更~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 明天继续两更奉上~~~爱你们~~~ 031 试婚纱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嫌恶的推开他的手,抬腿下车,刚进门,就有人迎过来,公式化的问道:“小姐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薄夜臣从后面走了进来,言简意赅,“预约过了,姓薄。” 那人一听,表情立马变得热情无比,“原来是薄少和夫人大驾光临,里面请。” 贺婧曈环视了一眼这满室的富丽堂皇,啧啧啧!不愧是桐城最大最豪华的婚纱店,布置得可真唯美梦幻啊! 还起了个很罗曼蒂克的名字——浪漫满屋。 “薄少,我们这儿的婚纱有一大特色,绝对的独一无二,昨天新到了两件镇店之宝,由巴黎时尚教父南华堇亲自操刀的奢华之作。”那人殷勤的介绍着。 薄夜臣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哦……镇店之宝?拿给她试试。” “好的。” 店员笑眯眯的点头,走到贺婧曈身边,恭敬的说道:“薄夫人,请跟我来。” 贺婧曈不悦的纠正她的措辞,“我叫贺婧曈。” 艾玛!薄夫人难听死了! 虽然她很不想试婚纱,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穿婚纱、化妆,一系列的事情下来,贺婧曈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一向都喜欢爷们的装束,最讨厌裙子的繁复。 如今却被人当做玩偶一般摆弄,让她很窝火! 薄夜臣安静的坐在休息区看杂志,不时听见这样的对话: “你们能不能快点吖!一直在我脸上画来画去,难受死了!” “贺小姐,精致的妆容是需要时间的。” …… “还没好?!” “贺小姐,您再坚持半小时。” …… “你骗我!半小时已经过去了!” “贺小姐,您稍安勿躁,马上就好了。” …… 薄夜臣放下手中的杂志,揉了揉眉心,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笑,真是只顽皮的小猴子。 当帘子拉开的一瞬间,薄夜臣正好抬起头,眼前的一幕被永远的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存放了很久很久。 经造型师精心打扮过后的贺婧曈完全变了个人,粉腮红润,芳菲妩媚,美得夺人心魄!仿佛是那误闯入凡间的妖精。 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裙摆,穿成这样真的好不习惯吖!尤其是脚下的高跟鞋,好像随时都会倒似的。 “是不是很难看?”她觉得薄夜臣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撅着嘴问道。 “很美!”薄夜臣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他确实被震撼到了。 贺婧曈被他的话“吓”得一个趔趄,成功葳到了脚。 ------------------------------- 嗷嗷嗷,终于更新上了,眼睛痛死了,爬去睡觉,亲们晚安~~~~ 032 醋意横生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大跨步上前搂住她的腰,避免了她摔倒在地的危险,贺婧曈手忙脚乱中扯住了他的领带,俩人的姿势很暧昧。 而这一幕恰好被赶过来的韦绍祺看到,瞬时心痛如绞。 他的女孩,为别的男人穿上了圣洁的婚纱,俩人互相凝望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她的美,不再属于他了。 “绍祺!”贺婧曈余光瞥到了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谁知越急越乱,好几次都踩到了裙摆再度跌倒在薄夜臣怀中。 “乖,慢点。”薄夜臣温柔的在她耳边耳语,细心的将她扶起来站好。 贺婧曈觉得自己好糗,偏偏这个臭男人还一反常态的对自己呵护有加,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脸上忍不住飞起了一片嫣红。 不明真相的韦绍祺看到如此画面,心中的疼痛感骤然增加,他认识曈曈这么多年,几乎没看到她脸红过,而今天…… 却在薄夜臣的面前脸红了,他原以为他们俩个是互看不顺眼、水火不兼容的,那晚在警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而今,俩人闪电般的结婚了。 明明很难过,可面上却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佯怒的说道:“曈曈,你太不够意思了,结婚都不告诉我。” 贺婧曈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跟前,略带歉疚的说道:“不是啦!这婚结得太突然了,我自己都没有准备好,也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你别生气嘛!” 韦绍祺目光缱绻的看着她,曈曈穿上婚纱的样子真美,就像是从城堡中走出来的公主,端丽冠绝。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他语气宠溺,眼里好似只容得下贺婧曈一个人的身影。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贺婧曈后知后觉的问道。 “我打电话问的西子。” “哦。”贺婧曈应了一声之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裙摆,“我穿成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没有,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 韦绍祺真诚的赞叹道,唇角的笑容柔情款款。 “啊?真的吗?”贺婧曈有些小小的意外,意外过后便是欣喜,女孩子嘛!哪有不喜欢被人称赞漂亮的,这是人的共性。 薄夜臣冷冷的看着俩人热络的聊天,韦绍祺眼里红果果的爱意让他很不爽,偏偏那个傻丫头还浑然未觉。 “咳……”他故意咳了一声。 贺婧曈朝他瞥了一眼,似乎不满他的催促,“我和绍祺再说一会话,很快就好了。” 薄夜臣气结。 ----------------------- 稍后还有一更,亲们淡定等待~~~ PS:谢谢张涛丽和xuemei521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13810021962和xuemei521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冲的咖啡,大么么~~~ 033 你喜欢那个小子?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这一刻,韦绍祺心中忽的释然了。 即便他不能娶曈曈,可至少,他是她一辈子的好朋友,自己始终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如此,便够了。 拍婚纱照的过程很长,原因无他,俩人的表情都太生硬了,达不到摄影师的要求,于是,只能一遍遍的重来。 “两位,你们还可以靠近一点。” “笑容不够自然,太假了!” “结婚照拍出来的感觉应该是幸福甜蜜,可你们……” 摄影师无奈的摇头,他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 同样纠结气闷的还有贺婧曈和薄夜臣俩人,被人操控着摆这样那样的姿势,还要笑得像朵花,难度也忒高了点! “不拍了!” 贺婧曈气呼呼的甩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嚷着要换回自己的衣服,这哪里是拍婚纱照啊!简直就是折磨人! “薄少,这……”摄影师很为难。 “选几张差不多的就行了。” 薄夜臣松了松领带,他觉得这比上阵打仗还难!完全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 从婚纱店出来,天色已黑,街道上的五彩霓虹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派繁华昌盛的景象。 贺婧曈神情恍惚的看着这一切,她忽然觉得很迷茫,有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正在拉车门的薄夜臣顿了顿,“没有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这是在害我你知道吗?”贺婧曈表情严肃的盯着他。 薄夜臣黑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缓缓勾起一抹阴阳怪气的浅笑,“怎么,你喜欢那个小子?” “绍祺是我的好哥们,不许你这么说!”贺婧曈恼怒的瞪着他。 “好哥们?”薄夜臣嗤笑出声,也只有你才会这么想。 “当然!” 薄夜臣静默的看了她几秒,决定不告诉她韦绍祺的心意,“上车,我请你吃饭。” 提到吃,贺婧曈的肚子便“咕噜咕噜”叫起来,她惊慌的捂住肚子,一脸尴尬的表情,好丢脸!o(╯□╰)o “走吧。”薄夜臣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这一小插曲让俩人忘记了刚才讨论的话题,后来的某天,贺婧曈回想起这一幕,薄夜臣确实害了自己,尽管和她当初问的含义不一样,但结果是相同的。 吃饭的时候,贺婧曈还在想着晚上怎么办,难道真的是……新婚之夜? 就在她无限担忧的时候,薄夜臣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是部队来的电话,说是有紧急军情,需要他连夜赶回去。 “你要走了?”贺婧曈假惺惺的问道,其实心里面狂喜。 ---------------------- 眼睛疼死了,反反复复的发作,受不了了,呜呜…… 求安慰,求虎摸~~~嘤嘤嘤~~~~ 034 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放好手机之后,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良久,才缓缓抬起他那双水光潋滟的黑眸,给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柔软感。 贺婧曈原以为他会说一些很温柔的离别感言,熟料—— “很高兴?” “啊?” 她一时没从这巨大的转变中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很丰富,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立马换上一副幽怨的表情,“怎么会?我……我其实很舍不得你走。” 贺婧曈无限悲壮的说出最后几个字,肉麻得她想吐了。 薄夜臣不紧不慢的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哦……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走,那我……还是过完新婚之夜再回部队算了。” 他故意停顿了几秒,着重强调“新婚之夜”这四个字。 “别!男人应该以事业为大,你还是先回部队吧,反正我又跑不掉,你说是吧?”贺婧曈连忙劝道,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着,生怕他反悔。 她还没做好准备献身给这个臭男人啊!必须争取时间好好想想对策才行。 薄夜臣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吓唬她的。 “既然你如此深明大义,那我也不能辜负你的期望,放心吧,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不用那么急,你几个月不回来都没事。” 贺婧曈一时口快说漏了嘴,连忙很乖巧的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薄夜臣只是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写意,可贺婧曈却觉得那里面藏着一把利刃,杀人于无形。 忽然,他抬起手臂。 贺婧曈吓得一缩,以为他要打自己,警戒的瞪着他,“你想干嘛?” “你嘴角沾了一粒米饭。”他语气平波无澜,指腹轻柔的帮她擦掉了。 O(╯□╰)o 贺婧曈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男人一定是她的克星!把它们强制性的绑在一块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 薄夜臣拿起手机拨给陶靖阅,让他过来接贺婧曈,不容他问明原因,便限定了时间:十分钟之内必须赶到,然后挂了电话。 陶靖阅无奈之下,只能抛下美女屁颠屁颠的开飞车过来。 “阿臣,你新婚之夜把我喊来凑什么热闹?”陶靖阅不解的问道。 “部队临时有急事,我需要回去一趟,你送曈曈回家,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好生照看她。”薄夜臣嘱咐好友。 “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他送。”贺婧曈连忙抗议。 还有,什么叫好生照看她?说得她好像是犯人似的! “三哥,新婚之夜抛下新娘子回部队,不太妥当吧?”陶靖阅讶异。 薄夜臣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话多。” “就是!聒噪!”贺婧曈立马附和道。 --------------------- 眼睛疼死了,刺痛难忍~~~~(>_<)~~~~求安慰,求虎摸~~~~ 035 脱离管束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满脸黑线,“你们俩要不要这么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啊?” “我走了。” 薄夜臣拉开车门径直发动车子离开,临别前还意味深长的朝贺婧曈投去一瞥,用口型说道:乖乖等我回来。 贺婧曈笑得很婉约,其实心里狂吼:快走,快走,一年不回来都没事!没有你在的日子,我会过得非常开心! 陶靖阅悄悄凑了过来,“我怎么觉得你在窃喜。” 贺婧曈神情严肃的盯着他,“你怎么可以污蔑我呢?没看到我很难过吗?结婚第一天就被人抛弃了,是件多么悲催的事情啊!” “……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陶靖阅战战兢兢的问道。 “要不然呢?” 贺婧曈傲娇的用小眼神刷了他一眼,很大方的坐到车后座,指使某人开车送她回家,有免费的司机干嘛不用? 本来,结婚之后贺婧曈理应住到薄家去的,但薄老爷子念及贺家只有她一个孙女,而且俩人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便让她自行选择,想住哪里便住哪里。 “薄爷爷,我想留在家里多陪伴爷爷奶奶一些日子,每逢周末我都会过来看您和伯父伯母的。”贺婧曈小嘴乖巧的说道。 “除了周末,平常没事也可以来家里玩玩。”薄老爷子慈爱的看着她,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欢喜。 “嗯,好的。”贺婧曈只能满口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跟以前没什么不同,贺婧曈还是照常上班,照常和聂惟西、韦绍祺打得火热,三人都喜欢玩一些刺激又惊险的游戏,譬如:滑轮、赛车…… 在贺婧曈的身上,体现出了两种极致的个性,一面是个乖巧听话的淑女;一面是个野蛮乖张的魔女,偏爱一切具有挑战性的运动,生性胆大。 薄夜臣离开将近半个月了,期间俩人没有通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过一条短信,若不是有那张结婚证,贺婧曈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满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殊不知一举一动全都在薄夜臣的掌控之中,他临别前让好哥们陶靖阅照看她的目的便在这。 “三哥,你家小魔女的行为越来越猖狂了,再不回来,小心约束不住了。”陶靖阅打着小报告。 【孙悟空能逃得脱如来佛的五指山吗?】薄夜臣声音淡然,好似胸有成足。 “呃……你这个比喻好有基情。” 【我这几天要准备联合军演,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办,暂时不联络。】 “啊?万一我解决不了怎么办?” 【后果自负。】 ---------------------------- 咳……亲们猜猜,发生了什么? 求支持! 晚安~~爬去碎了~~~ 036 郊外探险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怔怔的听着电话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只觉得肩上的任务倍儿艰巨! 贺婧曈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这几天从网上一驴友那得知有个未经开发过的天然景区,很值得一探,于是,她便怂恿两个死党陪她一块去。 “曈曈,咱能不去么?”聂惟西作哭状。 “不能。”贺婧曈一边在网上查着资料一边拒绝她的提议。 “亲爱的,你不觉得那地方听着就怪渗人么?深山老林里面,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恐怖的生物出没……”聂惟西絮絮叨叨的想要打消好友去探险的冲动。 她也是受人所托,没办法了。 贺婧曈侧过身瞥了她一眼,不阴不阳的说道:“你去或是不去,我都要去!” 聂惟西无奈之下只能戳了戳一旁的韦绍祺,用唇语示意道:劝劝曈曈啊! 韦绍祺不为所动,“你们俩个自己决定,我负责作陪就行。” “还是绍祺够意思!”贺婧曈撅着嘴嗔瞪了一眼好友。 聂惟西翻了翻白眼,人家为了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好吧!有什么要求是不能答应的? 于是,在二比一的形势下,聂惟西妥协了。 陶靖阅知道后急得不得了,这可如何是好,阿臣这几天在部队搞军事演习,根本没时间接他的电话,而除了他之外,没人可以阻挡小魔女前进的脚步。 ***** 郊外,某偏僻的大树林里。 除了偶尔有几声鸟叫,安静得有点渗人。 “曈曈,你确定咱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聂惟西心里很没底的问道。 “既然来了,当然要一探究竟啊!西子乖,有我和绍祺在,没事的啦!”贺婧曈安慰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哎呦!” 忽然,正走得好好的聂惟西被一个石头给绊倒了,扭伤了脚。 “西子,很疼吗?”贺婧曈忙蹲下身子检查她的脚。 聂惟西吃痛的点了点头。 韦绍祺连忙取下背包,拿出包里备好的药盒,却发现云南白药喷雾落在车上了,“你们在这里等会,我去车里取。” 说罢,便跑着离开了。 “西子,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去给你找点草药敷一下。”贺婧曈看好友疼得难受,便想着去找点草药。 聂惟西连忙拉住她,“曈曈,别去了,绍祺马上就来了。” “没事啦!识别草药我很在行的。” 贺婧曈离开后,聂惟西担心得不得了,可曈曈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执拗起来,谁都劝不住,只期盼着她快点回来。 却说贺婧曈,正专心致志的拨着杂草,没注意到自己踩空了。 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整个人便“骨碌碌”的滚下山坡了。 ------------------- 嗷嗷嗷,亲们小年快乐~~~~ 都表看霸王文嘛!给点打赏嘛~呜呜……今天心情很不好,~~o(>_<)o~~ 037 老实点!不准动!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整个人便“骨碌碌”的滚下山坡了。) 摔得她七晕八素,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几把长杆枪对着自己,好几个身着野战迷彩服脸上涂着伪装油彩的男人喝道:“不准动!” 纳尼,这是神马情况? 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不对!这是现代军人的装扮。 “呃……你们这是在拍戏吗?”贺婧曈深表疑问。 艾玛!不是说这里是无人区吗?适合野外探险吗?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潜伏人员啊? 那几个士兵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个吼道:“老实点!不准动!” “哥们,和平年代杀人是犯法的,枪口拿开点,万一走火了你付得起责任吗?”贺婧曈眼珠子灵活的转了转。 “少罗嗦!”被呵斥了。 贺婧曈心里很委屈,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绍祺和西子知不知道自己不见了?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一副想干掉她的表情。 ╭(╯╰)╮士可杀不可辱! “怎么回事?” 突然,传来一清冷邪魅的声音,紧接着,走过来一位与他们同样装束的男人,身形很威武,冷傲的眼神中多了丝轻佻,整个人便显得风流倜傥起来。 “报告队长,突然冒出来一个女的,怀疑是敌方间谍故意破坏演习。”士兵声如洪钟的报告着。 间谍你妹啊!你以为这是战争年代啊!贺婧曈在心中骂道。 “报告,本姑娘不是间谍!只是无辜老百姓,你们抓错人了!” 贺婧曈不甘示弱的大声叫道,同时不忘朝那个“队长”多瞅了几眼,曾几何时她非常喜欢士兵突击里面的老A,眼前的男人和他的感觉好像啊!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那种坏坏的痞样,实在是异曲同工啊! 冯子督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女孩,胆子还蛮大的,难道她真的是阿臣派来的女间谍?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来这儿探险的!”贺婧曈爽快的回答。 “噗!”冯子督唇角抽了抽,斜斜的挑眉,“探险?” “是啊!” 冯子督压根就不信她的话,这片树林离市区很远,非常的偏僻,属于无人区,靠近他们麒麟基地,所以这次的演习地点便选在这儿。 即便是个男的说来探险他都不信,更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孩。 “小姑娘,勇气可嘉啊!”他别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 “报告队长,蓝军端了我军的指挥部。” 忽然,从后面小跑过来一个士兵,语气恭敬的说道。 --------------------- (*__*)嘻嘻……后面情节会更加精彩哦~~~ 嘤嘤嘤~~求各种支持~~~ PS:谢谢xiaogulu2和暮玥0220两位亲赠送的荷包,大么么~~~MUA~~ 038 不打自招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他妈的!一个机械化步兵师和一个陆航大队,外加配属相应的后勤保障部队和空军强击歼击轰炸部队都输给了蓝军?”冯子督很气闷。 “报告,就是因为她的出现暴露了我们的目标,她是间谍。”某士兵指着贺婧曈。 冯子督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移向贺婧曈,将她从上至下好好的打量了一遍,瓜子脸,长相清秀甜美,浓黑稠密的睫毛底下藏着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樱粉色的唇瓣微合着,表情很无辜。 “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抓错人了!”贺婧曈连忙解释道。 艾玛!她的运气不是这么衰吧?居然碰上了部队在这里搞军事演习?还被当做了对战方的间谍? “让我相信你的理由是什么?”冯子督吊儿郎当的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眼神是挑衅且玩味的。 贺婧曈很为难的咬唇,理由她已经说了,这些人压根就不信,尤其是眼前的这位军官,让她感觉压力山大啊! 蓦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名:薄夜臣。 听西子说他就在桐城军区,说不定眼前这位“老A”认识他,这样一来,自己间谍的嫌疑岂不是洗清了吗? 想到这里,她便有了一丝底气,“我……认识薄夜臣,他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瞬时冷了好几分,众兵士面面相觑,果不其然!居然不打自招了! 冯子督的黑眸眯了又眯,他忽然有些闹不明白了,这女人到底是笨呢还是笨死了呢? “带回去!” 他大手一挥,大步朝前走了,如果确定是敌方间谍故意捣乱,那么这场演习的结果就可能要重新评断了。 阿臣啊阿臣,你究竟是怎么呢? 这完全不像是你的作战风格啊! “喂!你们干嘛啊?我真的认识薄夜臣,我要见他!快点放开我!”贺婧曈不依的喊道。 冯子督嫌她太吵,干脆利落的走过去将她一掌劈晕,扛在肩上走了。 **** 薄夜臣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壮丽群山,今天是演习的第三天,他早已部署好了周密的计划,准备一举端掉红军的指挥部,结果倒好,他们自己先暴露了目标,让他更加迅速的结束了这场演习。 想必子督那家伙不会服气的。 “报告队座,罗司令让您过去一趟。”副官陆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呢?”薄夜臣挑眉,黑眸凌厉的扫了他一眼。 “报告,红军说我们蓝军使诈,故意派出间谍暴露他们的指挥部,他们还说,我们只是侥幸获胜。”陆楷的声音越说越气愤。 ----------------------- 咩咔咔,薄少和曈曈马上见面了,亲们期待咩~~~ 嗷嗷嗷~~~~ 039 老公,人家是特意来找你的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眉头微皱,这样的流言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他治军一向严谨,从来讲究的都是公平公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 麒麟基地罗司令办公室内。 “子督,你和夜臣都是我手底下最得力的兵王,你确定这事是他所为吗?”罗司令还是很难相信自己的学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报告首长,是那女孩自己承认的。”冯子督军姿站得笔挺。 他也觉得纳闷,这事不是他一个人发现的,所以藏也藏不住,干脆点闹到罗司令这来,也好给大家一个说法,不然红军的那帮人只怕会不服。 罗荣盛抬头瞅了他一眼,“是我们军区的女兵吗?” “不知道,看着很眼生。” “带进来。” “是,首长。” 很快,贺婧曈便被两个警卫员给带了进来,她心中很是不满,“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审问我?” “小姑娘,你很有当侦察兵的潜质啊!”罗荣盛笑眯眯的说道。 “伯伯,您弄错了,我是个护士。”贺婧曈见他还蛮和蔼的,语气也和善了许多。 “哦……”罗荣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心中感叹:阿臣这小子不错嘛!从哪儿找了这么一个刚烈的小护士。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 薄夜臣应声推门进来,在看到贺婧曈的一瞬间完全惊住了,他讶异的表情全都落到罗荣盛和冯子督眼里,俩人心里同时想道:果然如此! “老公,你终于出现了,他们都说我是间谍,呜呜……我好冤枉!”贺婧曈一见到他,立马扑过去抱住他,满腹伤心委屈的说道。 这一变故让罗荣盛和冯子督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薄夜臣没防备她会像只火车头似的冲过来,软玉温香在怀,自然没理由推开,更何况她确实是自己的……老婆,随即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怎么回事?” 贺婧曈抽了抽鼻子,将事情的经过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当然略过了她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反而情深款款的说道:“老公,人家是特意来找你的。” 她以为薄夜臣不知道她最近在做些什么,实际上人家掌握得一清二楚,但他没有当众拆穿她的谎言。 “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 “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贺婧曈娇嗔道。 “咳……把我都给弄糊涂了!”罗荣盛咳了一声。 “报告首长,曈曈是我的新婚妻子,她也是红三代出身,一直很向往部队的生活,所以这次便想给我来个突然袭击。”薄夜臣神情认真的说道。 贺婧曈在心里默默想着:这厮的道行也忒高了点! ----------------------- 提前祝妞们新年快乐~~~新年新气象喔~~~ 040 小姑娘,你很有趣!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看来曈曈是你小子的福星哦!她居然误打误撞的帮了你的忙,子督,你看这事……” 罗荣盛笑呵呵的说道,意思很明显:一场误会嘛! 冯子督了然的瞥了一眼小媳妇模样依偎在薄夜臣身侧的贺婧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很对他胃口的女人,居然是好友的新婚妻子,唉! 只是,阿臣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堪称闪婚,他真的已经完全忘了……那个女人么? “首长,那我先走了。” 在经过贺婧曈身边时,他忽然停顿了几秒,以第三个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小姑娘,你很有趣!” 墨色沉沉的眼底压着意味深长的笑,唇角的的弧度扬得很高。 贺婧曈怔怔的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好邪魅的男人,完全是她的菜吖!嗷嗷嗷~~~ 就在她神思恍惚眼冒红心浮想联翩的时候,手心猛然被什么掐了一下,疼得她哧牙咧嘴,愤怒的看向一旁的薄夜臣,“你没事掐我干嘛?” 罗荣盛笑得很开心,这小姑娘还真是一活宝! “首长,我们也走了。” 薄夜臣不由分说的拉着媳妇出了司令的办公室,脸色阴沉似水,该死的小女人,从来没见她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 “喂!你不知道自己的手像铁钳吗?痛死了!”贺婧曈气鼓鼓的瞪着他。 “子督刚才和你说什么了?”薄夜臣很不爽子督和曈曈之间有秘密。 “没说什么。” 贺婧曈撇嘴,心想:干嘛要告诉你? 薄夜臣直直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语调微微上扬,“你是特意来部队找我的?” “呃……是啊。”贺婧曈支支吾吾的应道,说谎的后果便是需要圆谎。 “想我呢?”薄夜臣笑得很邪肆,无端的透出一丝妖娆来。 贺婧曈的小心肝颤了两颤,这厮……果然是闷骚型的! “其实,我从小就很憧憬部队里的生活,可惜生为女儿身,一直没有机会报效国家,这不你在部队嘛!所以……”贺婧曈故意转移话题。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吧,正好补上咱们的……新婚之夜。”薄夜臣笑得很像一只狐狸。 “什么?”贺婧曈惊得一跳三步开。 “老婆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我当然不能辜负你的一番美意。”他缓缓的凑近她。 贺婧曈吓得连连后仰,“你……你别乱来,这里可是部队。” “军人也有需求。”薄夜臣墨黑的眼底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你……流.氓!”贺婧曈长卷的睫毛微颤,被他的阵势给吓到了。 “和自己的老婆睡觉,怎么算流.氓呢?”薄夜臣眼尾微微上挑。 --------------------------- 祝亲们除夕快乐,新年哈皮,孩纸们都要开开心心的哦~~~ 打滚求打赏,嘤嘤嘤~~~ 乃们都活跃一点嘛~~~ 041 衣冠禽.兽!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我还没准备好。”贺婧曈惊愕得连连后退。 她简直欲哭无泪,明明就是和好友们来徒步探险的,结果莫名其妙的跑到人家的地盘上了,这下可好! 掉到狼窝里来了,也不知道西子和绍祺那边怎么样呢? “没关系,这种事情不需要准备。”薄夜臣笑得很邪恶,他就是故意逗她的。 “衣冠禽.兽!”贺婧曈愤慨的骂道。 薄夜臣不以为意的勾唇,“衣冠楚楚如何行禽.兽之事呢?” 贺婧曈第一次被人抵得哑口无言,气得涨红了脸,只能转移话题,“我手机掉了,把你的借我打个电话。”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薄夜臣觉得心情倍儿好,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私人手机递给她,这个号码绝少数人有。 贺婧曈生怕他反悔似的迅速抢过来,拨通西子的号码。 【喂。】电话那端的声音焉焉的。 “西子,是我,你们在哪啊?我……”贺婧曈话还未说完,聂惟西在那端就激动的嚷嚷起来。 【心肝儿啊!你到底跑哪去呢?急死我们了知道吗?我和绍祺都快翻遍这座山了,连个人毛都没瞧见,我还以为你穿越了,呜呜……】 聂惟西的嗓门很大,贺婧曈不得已将手机稍微远离自己的耳朵一点点,至于她对自己的昵称,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什么样的场合蹦出什么样的称呼,这是她的风格。 “亲,淡定!我还好好的活在二十一世纪,没有穿越到远古洪荒时代去,但是,我掉到狼窝里来了。” 最后一句话贺婧曈说得很小声,而且故意走远了很多,以确保某人听不见。 【什么?狼窝?!那……您现在还是完好无损的吗?没被群狼给分解了?】聂惟西很震惊。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姐,此狼窝非彼狼窝!我寻找草药的时候不慎滚下山坡,更不幸的是,被人拿枪指着污蔑成了间谍,还被押回了部队。” 电话那端的聂惟西非常惊讶,【不是吧?这么戏剧化?具体是怎么回事啊?】 “见面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赶紧找人把我弄出去啊!” 【这还不简单,打电话给你老公也就是我夜臣哥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贺婧曈额上瀑布汗,艾玛!我就是碰到你表哥这只腹黑狐狸了好吧! “咳!很不幸的告诉你,我就是被你表哥给困住了,所以,你一定要设法救我出去!”她语气诚恳的祈求道。 【不是吧,这么巧?】 “Yes,所以姐姐的人身安全就交由你和绍祺负责了,在这件事上,你俩必须够意思的将我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去,否则,哼……” 贺婧曈正说得起劲,没注意到薄夜臣已经离她越来越近了。 ---------------------- 嗷嗷嗷,祝所有可爱的妞们新年快乐,幸福美满~~~~ 042 非法囚禁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悄无声息的抢过手机,“西子,曈曈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我会负责她的安全。” 聂惟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刚准备开口,电话就挂了。 站在她旁边的韦绍祺连忙问道:“曈曈她在哪?” “在军区基地。” “什么?”韦绍祺讶异的拧眉。 “她说滚下山坡的时候被人当做了间谍,想来应该是赶上军事演习了,如果我没记错,这附近就有一个秘密军事基地,我表哥正好在这里。” “她没有受伤吧?”韦绍祺更关心的是这个。 “应该没有。” “那我打电话找人把她救出来。” “绍祺,以我表哥的能力,他要是不想放人,你找谁都没用的。”聂惟西为难的说道。 “曈曈不会愿意留在部队的。” 聂惟西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曈曈已经嫁做人妇了。” 韦绍祺紧紧的拽着手中的一片树叶,恨不得将它碾碎,西子说得没错,有些事情即使他不想承认,也成为了现实。 ***** 镜头回转到另一边: 贺婧曈气咻咻的看着薄夜臣,“你是不是有抢别人电话的习惯啊?” “林萧,带她回我的宿舍。” 薄夜臣气定神闲的让警卫员带她离开,自己则回办公室准备这次军演的报告。 “我不去!我凭什么听你的指挥!”贺婧曈的倔强劲犯了。 “两个选择:一、去宿舍呆着;二、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我要回家!” “还记得你在司令办公室说的话么?你是特意来看我的,想必爷爷奶奶知道后会很开心。”薄夜臣懒洋洋的挑眉。 一听这话,贺婧曈顿时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爷爷奶奶一直以为她和薄夜臣的感情很好,而且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徒步探险啊! 所以,她只能认栽。 “好,我去宿舍。”她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乖。” 说罢,薄夜臣便走了。 警卫员林萧很知趣的领着队座的老婆去他的宿舍,一路上都是贺婧曈主动找话说。 “小帅哥,你来这里多久了啊?” “两年。” “那你多大了?” “十九。” “……”艾玛!竟然是一只**小正太!(⊙o⊙)~ “小帅哥,行行好,带我出去呗!你家首长是非法囚.禁我。” -_-||| 林萧满脸瀑布汗,“我听说……你是队座的新婚妻子。” 贺婧曈立即面瘫了,敢情这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她很无奈的坐在薄夜臣的房间里,很简单的一室一厅居室,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尤其是被子,叠得方方正正的。 从进门起,她就闻到了特属于薄夜臣的味道,这让她很不舒服。 ------------------------- 今天一天家里都有客人,吃完晚饭才走,过年很忙吖~ 043 去洗澡,准备睡觉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晚上,有人专程给她送饭菜过来,伙食还不错,三菜一汤,荤素搭配,可贺婧曈却没什么吃的胃口。 她现在的心情就跟坐牢似的,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实际上却被人限制了自由,活动范围仅限于室内。 眼看着天渐渐暗下来,时间也越来越晚,贺婧曈的心里很忐忑,薄夜臣那魂淡该不会真的想对她做什么禽.兽之事吧? 8点左右的时候,她听见钥匙开锁的声音,惊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薄夜臣开门进来便看见贺婧曈一脸戒备的盯着自己,心里隐隐觉得好笑,还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 “你这是非法囚.禁!”贺婧曈气呼呼的站起来。 “非法囚.禁?”薄夜臣一字一句的反问了一遍。 贺婧曈咬了咬唇,跟这厮交手了好几次,每次都以自己的失败而告终,她感觉到万分的挫败,每每做梦都想要扳回一局,可惜……总是不能如愿。 “现在讲究的是人人平等,你把我关在房间里算是怎么回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有没有人.权呢?” “这个问题我下午认真的考虑过了,决定从明天起,让你参加训练,切切实实的体验几天部队生活。”薄夜臣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袖。 “你做梦!” 贺婧曈肺都要气炸了,她原以为他后面的话是决定送自己回家,结果—— “一般来说,我做的梦都会成为现实。” “我要告诉爷爷奶奶还有薄爷爷,说你虐待我!”贺婧曈没办法只能搬救兵。 “很抱歉的通知你,贺爷爷和贺奶奶都没意见。” “什么?!绝对不可能!” “我有骗你的必要么?” 这下,贺婧曈彻底泄气了,也不知道这混蛋给爷爷奶奶灌了什么**汤,他俩居然如此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 一个小时后。 “去洗澡,准备睡觉。” 贺婧曈搂着抱枕“噌”的一下跳起来,“不洗,也不睡觉!” “我的耐心一向不好,你要真不愿意自个洗,我不介意代劳。”薄夜臣格外强调最后两个字。 “你……混蛋!”贺婧曈被他强悍又直接的话吓到了。 薄夜臣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温柔似水,可贺婧曈却觉得他的笑容很阴险! 最终,她妥协了,乖乖的拿着他的衬衫去了浴室,在里面至少磨蹭了一个小时才缓缓出来,身上的男士军衬衫正好完全盖住她的臀部,到大腿下面,跟裙子差不多。 薄夜臣懒懒的瞥了一眼她出浴后的清纯模样,倒是很像一朵出水芙蓉,视线慢慢往下,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若有若无的勾着他。 ----------------------- 嗷嗷嗷,今天出门给外婆拜年了,回来得比较晚,亲们见谅~~~ PS:谢谢xuemei521亲赠送的鲜花,谢谢缘之空悠爱穹、baby果果和15802383324三位亲赠送的荷包,大么么,爱你们~~~ 044 欠收拾!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不准看!”贺婧曈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慌慌张张的想要扯住什么东西遮住它们。 薄夜臣很快移开了视线,只是眼底的墨色,更深沉了些,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袍进了浴室。 单独留在房间里的贺婧曈很焦虑,房间里就这么一张床,难道自己……今晚真的要**? 她不愿意!不愿意啊! 主意还没想好,浴室的门就开了,某男大踏步走了出来,身上的黑色丝质睡袍慵懒的贴合着他麦色的皮肤,露出小半截健硕的胸膛,头发梢还在滴着水,性感得一塌糊涂。 贺婧曈忽然觉得,这男人穿着军装时还一身正气,脱掉军装完全就是一祸国殃民的妖孽! 然而,这些都只是外表! 他的内心其实又混蛋又无耻又流.氓又阴险又腹黑又不要脸! “我……睡沙发。”贺婧曈抱着被子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薄夜臣挡在她前面,“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停!跟你说实话吧!我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里。”贺婧曈气恼的打断他,说到后面一句话时,声音明显小了很多,白皙的脸蛋上也染了一层可疑的红晕,贝齿紧咬着下嘴唇。 “第一次?”薄夜臣故意戏谑她。 贺婧曈鼓着腮帮气呼呼的瞪着他,“第一次怎么呢?我乐意!谁跟你一样啊!过尽千帆染指数不清的名媛美女,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得什么……病呢!” 薄夜臣的黑眸危险的眯起,这个小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是一名军人,在那方面一直控制得很好,虽然大学时期谈过女朋友,但那时候都很单纯,仅限于拉拉小手,蜻蜓点水般的接吻,当俩人感情浓烈些时偏偏都调进了部队,一年都很难见上一面,所以俩人一直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亲密的举动也很少。 “欠收拾!”他跨步上前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 “唔……” 贺婧曈两只小拳头不依的抗议着,没一会儿就被薄夜臣给制住了,吻得很激烈…… 在这事上,女人的力气没男人大,也很容易被吻得头晕脑眩,分不清东南西北,然后渐渐沦陷在男人激情的缠绵里。 这是很致命的! 薄夜臣发现她的唇就像是那罂粟花,让人着迷,吻得狂躁、炽烈、蹂躏,如同狂风骤雨,席卷着她的甜美,弥补着他没由来的虚空,将她心底的柔软、甜腻、娇俏通通勾起—— “薄夜臣……”贺婧曈趁着换气的时候连忙出声阻止,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伸向她衬衫里的猪手。 ------------------------------ 咳……介个,妞儿们都踊跃的发表留言吖~~~求支持~~~~ 045 似乎……上了瘾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伴随着她的叫唤声,俩人同时跌向床铺,这一变故让贺婧曈更加紧张了,她真心不希望就这样**了,双手奋力的推着他。 然,嘴巴却被封缄住了,吸.允得她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抚在她身上的手依旧强势的进攻着,似乎……上了瘾。 “不……” 贺婧曈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将他推开,眼看着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Bra里面,捏住了那枚小坚果,揉、摁、抚、弄…… 坚强如贺婧曈,再也受不了这种不能反抗的屈辱,眼泪如同那决了堤的河水,扑簌扑簌,止也止不住。 薄夜臣正吻得投入,男性的本能也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忽然之间,他唇角尝到了咸咸的滋味,侵犯的手指瞬时僵住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教训教训她,让她别那么嚣张,结果自己倒欲罢不能了。 他慌忙起身,刚准备说话,贺婧曈抢先一步扁着嘴巴“哇哇”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就好像被人强了似的。 “别哭了。”他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声音非常温柔。 他不说话还好,越说话贺婧曈哭得越大声,将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全部蹭在他干净的被单床套上。 薄夜臣看得直皱眉,若是别人,他铁定拎着她的衣襟将她扔出去了。 “呜呜……混蛋!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贺婧曈抽噎着控诉道。 “你再哭,我真的不客气了。” 薄夜臣作势要脱睡袍,吓得贺婧曈连忙咬唇不哭了,泪眼朦胧的瞪着他,气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 “我睡沙发。” 说罢,他便拿着被子去了外间的客厅,爽快程度出乎贺婧曈的想象,连忙爬起来将门反锁,生怕他反悔。 这一夜,俩人都没睡好,各想各的心思。 **** 次日,薄夜臣说话算话,真的将她带去训练了。 “我又不是你的兵!你凭什么让我参加那种魔鬼训练?”贺婧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特种兵的选拔训练有多么的苦逼她是知道的,所以一万个不愿意去。 “贺爷爷说了,让你以平常心对待,把这当做是大学军训的升级版。” “你别老是拿我爷爷压我!我现在没手机你当然可以信口雌黄了。”贺婧曈不服。 薄夜臣凑近她,黑眸深邃的眯起,“这里是我的地盘,当然由我做主。你,只有乖乖服从的份。” 在这场你强我弱的对决中,毫无疑问是薄夜臣胜,贺婧曈只能认命的穿上作训服站在一群男人中,幸好她个子很高,不会显得太过娇小。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再次见到了她喜欢的“老A”。 从旁人口中问出了他的名字:冯子督。 ----------------------- 今天晕车晕得够呛,眼睛也是一如既往的疼得要死,完全不能沾电脑和手机屏幕,我真心很无力,~~~~(>_<)~~~~ 046 打不死的小强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冯子督也很意外会在训练场上见到贺婧曈,俩人眼神间的交流没能逃过薄夜臣的法眼,他极度不爽的将好友支开,却看见某女恋恋不舍的盯着他的背影流口水。 满怀怒气的走到她身边,不阴不阳的吐唇,“很喜欢?” “嗯。”贺婧曈一时间脑袋当机了,傻乎乎的点头,嘴角还挂着梦幻式的傻笑。 “嗯?”薄夜臣语调微扬,脸上阴云密布,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贺婧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撇了撇嘴,“欣赏帅哥是我的天性,喜欢谁也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你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是又怎样?咱俩又没有感情,你以后喜欢谁我也不会干涉的,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咱俩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真爱,然后协议离婚。”贺婧曈一脸憧憬的说道。 “很好!” 薄夜臣冷声勾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或许是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挑衅,从来只有他发号施令掌控旁人的,何曾被一个小女人这般无视过? 正式训练开始后,贺婧曈累得想史,她觉得薄夜臣那混蛋一定是在故意整她! 早晚“5个500”:500个俯卧撑,500个仰卧起坐,500个蹲下起立,500个马步冲拳,500个前后踢腿。 还有每周“3个3次”:3次3000米全障碍跑,3次25公里全负重越野,3次10公里武装泅渡。 才经历了一次“3次”,贺婧曈便受不了了,尤其是最后一项武装泅渡,她觉得那是谋杀,但在某人挑衅的眼神下,她硬是忍着浑身酸痛无力给“爬”到了终点,途中,大腿内侧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她一直都是打不死的小强,从小伪装坚强惯了,这一刻自然不能示弱。 薄夜臣也发现了不对劲,踱步走到她面前,“怎么呢?” 贺婧曈咬牙,“没事。” 她倔强的语气让薄夜臣心里浮起一丝不忍,这个女孩无疑是他见过最坚强的,三天艰苦的训练她都一声不坑的忍过来了,耐力非比寻常。 皱着眉看着她,沉默了半晌,神情恢复一贯的冷洌,“继续训练!” “是!” 贺婧曈嗓音清脆明亮,手‘唰’地从腰间提到帽沿,一个坚定的军礼。 一段小插曲而已,大家很快目不斜视的继续训练,早就听闻这个突然插入的女人和队座有着什么密切关系,看来,果不其然啊! 晚上回到宿舍,贺婧曈觉得身体有些发虚,乏力,头晕目眩,脑袋还痛得慌,要不是直接倒床上睡觉,她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了。 今天的太阳很毒,出了一身臭汗,然后又在水塘里滚了那么长时间,冷热交加—— ---------------------- 偶等会又要出门拜年,回来得会有点晚哦~~么么~~ 如果亲们的打赏给力,晚上回来加更~~嗷嗷~~ 047 亲自服侍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本来想着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洗澡的,结果睡着了。 薄夜臣回来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发现她有点不大对劲,走近一看才发现她浑身都在痉.挛,连忙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发现烧得厉害。 “曈曈?” 他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只听见她梦呓般的嚷着一个词汇,他凑近了些方才听清——妈妈。 心中微微一震,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忙掏出手机拨给军医韩光,让他火速赶来,还好住得不是很远,几分钟便到了,量了体温才发现她高烧40度,而且…… “薄将,尊夫人有没有哪里受伤了?”韩光不解的问道。 薄夜臣微楞,忽然想起下午武装泅渡的那一幕,莫非她真的受伤了? “你去客厅等一会儿。” 韩光知趣的出去了,薄夜臣快速脱掉她脏兮兮的裤子,赫然发现她大腿内侧有一处小伤口,已然血迹模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臭丫头!太无法无天了! 由于伤口的位置有点特殊,薄夜臣便让韩光教他如何清理伤口,于是,从清洗到上药包扎全是他亲力亲为。 甚至于,还打水为她擦遍全身,从内到外全部换上干净的衣服,做这些的时候,他脸上不易察觉的爬起了一丝微赦,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为女人服务,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一顿折腾后,贺婧曈的呼吸平稳了许多,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而薄夜臣,就躺在卧室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宿,毕竟她病倒了自己也有责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内,薄夜臣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床边摸了摸贺婧曈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毕后他便去了罗司令的办公室,找他请假一天,准备送贺婧曈回家。 ***** 贺婧曈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喉咙干哑,嘴唇都快裂了,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飘浮着的味儿让她脑子发懵,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 赫然想起来昨晚回来就直接睡了,连澡都没洗。 忙不迭的掀开被子,惊诧的发现自己从内到外都换了,大腿处的伤口也包扎了,脸蛋儿“唰”的一下红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门很适时的开了,薄夜臣大步走了进来,“现在好些了么?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呃……她一定是在做梦。 “怎么呢?还是很不舒服?” 直到额际传来温热的触摸感,贺婧曈才发现自己没有做梦,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 “包括……内衣和内……裤?”贺婧曈手指紧紧的拽着被子,表情像是要哭了。 --------------------------- 谢谢13012767787和blccy两位亲赠送鲜花,谢谢暮玥0220和xiaogulu2两位亲赠送的荷包,咱说话算数,加更了~~~ 今儿心情有些不好,求安慰,求虎摸,~~~~(>_<)~~~~ 048 清白,就这样没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不知道自己腿上有伤么?” 贺婧曈咬着嘴唇心中愤慨不已,一想到自己被眼前的臭男人全部看光光了,她就有种想跳江自刎的冲动。 太过分了!她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不关你的事!”她气恼的回道。 “小丫头,别妄图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撑不住的时候别硬撑,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薄夜臣的话似乎一语双关。 贺婧曈抿着唇不言语,这句话就像是戳中了她的心思一般,让她无所遁形。 回去的路上,贺婧曈坚持坐在后面,薄夜臣坳不过她,便由她去了。 车内的气氛很沉闷,俩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有音乐静静流淌的声音,舒缓悠扬,实则平静的表面下都暗藏着汹涌。 贺婧曈愤愤的盯着某男的后脑勺,她真的无法相信自己以后要和他过一辈子,明明就是只腹黑阴险的衣冠禽.兽! 而且,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感情,婚姻生活能幸福吗? ***** 薄夜臣直接将贺婧曈送到贺家,并亲自向贺老爷子和老夫人请罪,说是没照顾好曈曈,害她生病受伤了。 “爷爷,奶奶,曈曈想死你们了,呜呜……”贺婧曈瘸着腿扑向爷爷奶奶的怀抱,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好了,多大的人还跟个小孩似的哭哭啼啼。”贺老爷子宠溺的摸了摸孙女的头发,嘴里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心疼的,毕竟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 “爷爷,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混蛋,天天虐待我,我又不是他手底下的兵,凭什么要我参加什么特训啊?累死人不偿命的。”贺婧曈哭诉道。 贺奶奶爱怜的瞪了孙女一眼,“阿臣他也是为你好,适当的锻炼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就是!想当年你爷爷我还走过二万五千里长征,天天在枪林弹雨里钻来钻去,什么苦没吃过,俗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贺老爷子接话。 贺婧曈撅着小嘴搂着爷爷的胳膊,“爷爷,年代不一样了嘛!我好端端的跑去参加什么特训,不是自找罪受么?” “爷爷,奶奶,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曈曈毕竟不是军人,特训的难度对她来说太大了。”薄夜臣连忙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看到阿臣这么宠着曈曈,我也就放心了,都别站着了,去餐厅吃饭吧。”贺奶奶笑眯眯的看着孙女和孙女婿。 贺婧曈心里无限鄙夷某男,真是太会来事了,几句话就将爷爷奶奶的心给收服了,害得她成了坏人!╭(╯╰)╮ ------------------- 孩纸们不好意思,昨天有事没办法上网更新,稍后还有一更,接下来的几天会加更补上的,爱你们~~~ 049 一见钟情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吃过午饭,薄夜臣便陪贺老爷子杀了几盘,俩人棋逢对手,高手过招,别有一番趣味,再加上都是军人,之间的话题便源源不绝。 贺老爷子很开心,在心里认定了这个孙女婿,怎么看怎么欢喜。 薄夜臣临走时,他还特意把他叫去书房谈话,俩人聊了很长时间,贺婧曈猫着身子躲在门口听壁角,无奈于房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她一个子儿都没听见。 “你这孩子,快过来。”贺老夫人看着孙女孩子气的动作连忙招手。 贺婧曈只能不情不愿的挪步过去,抱着奶奶撒娇,“奶奶,你们真的被薄夜臣的外表给蒙蔽了,他不是什么好人,心里阴险得很!嫁给他我会吃亏的。” 贺老夫人哭笑不得的说道:“臭丫头,爷爷奶奶像是那种只会看外表的人吗?他靠不靠谱值不值得你托付终身我们心里都有数,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看人这方面我们比你在行。” “可是……”贺婧曈撅着嘴巴还想辩驳。 “爷爷奶奶年纪都大了,希望看到你幸福。” 贺婧曈咬着唇不说话,她无法想象有一天爷爷奶奶真的离她而去,这世上,便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吗? “我听说,有人在香港看见你……妈妈了。” 听到那两个字,贺婧曈眼底滑过一丝隐匿的悲伤,很快消逝,语气坚定的说道:“奶奶,我没有妈妈。” 贺老夫人无声的叹了口气,对于儿媳妇她也没什么好感,儿子牺牲以后没多久她便跟人走了,也不管自己还有个两岁的女儿。 ***** 在家休养了几天之后,贺婧曈的感冒和腿伤基本全好了,这期间聂惟西和韦绍祺没少来看她,三人关系好这是三家父母都知道的。 曾经,韦父韦母还开玩笑让贺婧曈当他们的儿媳妇,儿子的心思,他们哪能不知道,只可惜流水有情,落花无意,人家姑娘只把这当做玩笑话而已。 房间内,聂惟西缠着贺婧曈问东问西,韦绍祺坐在那儿赖着不走,聂惟西说这是闺蜜之间的**,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听,于是,强制性的将他赶了出去。 “亲爱的,快跟我说说,你跟我表哥到底发展到哪一步呢?有没有……”聂惟西很暧昧的做了个手势。 贺婧曈一巴掌拍了过去,“色女!一天到晚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常的,还有,我跟你表哥八字不对盘,早晚有一天会掰的。” “是咩?我怎么感觉你们之间的火花越来越激情呢?孤男寡女同睡在一间房里,能不发生点什么事吗?”聂惟西笑得很奸诈。 “停!打住你那丰富的想象力,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去部队体验一下生活,尤其是特种兵的特训生活,从早到晚就没歇息的时间,完全是把人往死里整,这样一天下来你还有脑子去想那种事情,那你绝对是神仙。”贺婧曈没好气的说道。 “呃……夜臣哥他是教官吧。” “所以说他把我留在部队是故意整我。” “整出感情也是好事一件嘛!” 贺婧曈斜睨了她一眼,“话不投机半句多。”随即又说:“我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了。” --------------------------- 亲们晚安~~~明天见~~~ 谢谢深蓝中的一轮明月和carmenchan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jhllsyrh090430和122120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asukaxinxin亲赠送的神笔,群么么~~~ 050 心动不如行动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惊讶得嘴巴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真的假的?” 贺婧曈眼神往上瞟了瞟,“姐姐我难得看上一个男人,当然是真的。” “夜臣哥他知道吗?” “别动不动就提到他行不行?” “亲爱的,你是有老公的人了,再对别的男人产生歪念是不道德的行为,看在咱俩眼光一致的份上,我很友好的接手那个男人算了。”聂惟西豪迈的拍着胸脯说道。 “得!还是留给我自个吧。” “不行,快点告诉我,你看上的男人一定是个极品,我必须要染指。”聂惟西充分发挥她的缠功,不依不饶的逼问着。 贺婧曈扛不过她的魔爪挠痒,将遇到冯子督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好美丽的邂逅!只可惜你已经名花有主了,所以说这个男人注定是我的。”聂惟西两只手捧着下巴作花痴状。 “我看你是打了鸡血,格外亢奋。”贺婧曈斜着眼睛看她。 “有照片吗?拿出来晒晒。”聂惟西拿胳膊捅她。 “没有。” “那名字呢?” “诶诶诶!你还来真的了?现在是我在问你怎么办?快帮我拿个主意。” “嗯,要我说啊!只可远观做个白日梦即可,其他的想法丝毫没有意义,你以为和军人结婚是玩过家家啊?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现在是和平社会,结婚和离婚都是自由的好吧。”贺婧曈觉得她在危言耸听。 “没错,可军婚是特例,不信你去查查。”聂惟西摊手。 贺婧曈这下愤怒了,一个爆栗子过去,“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等我跌到坑里去了你再告诉我这儿有个陷阱,你不是存心害我吗?” 聂惟西吃痛的捂住脑袋,可怜兮兮的扁嘴,“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我还往里跳?我脑子又没抽风。”贺婧曈气得牙关直痒痒,想当初她答应结婚是因为觉得离婚也很容易,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呃……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淡定淡定。” “淡定个毛线!我不管,今晚你请客,我要去最贵的酒店吃最贵的山珍海味,外加饭后娱乐,以消我心中郁结。” “行!正好临江后街那儿新开了一家酒吧,听说特有范儿!晚上咱去得瑟得瑟?”聂惟西咬着牙应承了下来,对待自己的好姐妹,花钱就得像流水一样。 “OK!在家闷了几天,也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贺婧曈很配合的伸了个懒腰。 “现在走还是?” “心动不如行动,走起!”贺婧曈连忙起床换衣服。 ------------------------ 稍后还有更新~~~亲们稍后~~~ 看文的孩纸们都给偶冲杯咖啡嘛~~~ 051 姐们,悠着点!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临江后街一带是桐城最有名的娱乐场所,尤其到了晚上,五彩霓虹灯闪耀着炫目的迷离灯光,折射出繁华的映像。 贺婧曈她们三个吃完晚饭便直奔这儿新开的一家奢华娱乐会所——LoseDemon(迷失的恶魔),名字很有寓意。这里集酒吧、赌场等娱乐设施为一体,进出者皆为权贵阶层,里面的消费高得令人咋舌。 “我还以为真的只是酒吧,没想到又是全套服务。”贺婧曈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 “一体化服务是现在的流行趋势,别感慨了,走吧。”聂惟西拉着她的手进去。 韦绍祺很光荣的充当她俩的护花使者兼任司机,并肩负着赶走苍蝇的艰巨任务。 三人在吧台处选了个角度好的位置坐下,以便能窥视全景。 “嗨!帅哥,给我们仨调三款不同的马天尼呗。”聂惟西吊儿郎当的朝调酒师抛媚眼。 “好的,请稍等。” 调酒师的技术很娴熟,很快便依照聂惟西的要求调好了:EarlGreyMartini(伯爵马天尼)、ChocolateMintMartini(巧克力薄荷马天尼)、DryMartini(干马天尼)。 “哇哦!很不错嘛!”聂惟西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贺婧曈很友好的碰了碰她的手臂,小声说道:“姐们,悠着点!” “咳……西子你看那边坐的是谁。”韦绍祺好心提醒道。 陶靖阅先生正笑眯眯的朝他们遥遥举杯,偶尔会露出很犀利的眼神,对象当然是聂惟西童鞋。 “阴魂不散!”聂惟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专注的猎男。 忽然,她眉目生动了,嘴角弯起,周身荷尔蒙猛然升腾,整个人瞬间妩媚勾人艳丽四射起来,顾盼回首间眼里喷射出无数的粉红色桃心,气质转变之巨大惊得吧台里的酒保差点仍了手里的酒瓶。 贺婧曈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出现高段数高品质的男人了。 “我过去搭个讪,你们继续聊。”聂惟西端着酒杯妖娆的朝帅哥走了过去。 “绍祺,我感觉西子今晚的境况堪忧。”贺婧曈无比惆怅的瞥了一眼正处于盛怒中的陶靖阅。 “我看也是。”韦绍祺好整以暇的看戏。 “要不过去搭把手?” “让她自生自灭吧。” “不太好吧,会不会太损了点?” “他俩本来就是冤家,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了,偶尔来剂强效药也不错。” 贺婧曈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着台面,“额,也对。” “你就是贺婧曈?” 他俩聊得正欢畅的时候,走过来一位古典气质美女,精致的五官,高挑的身材,尤其是胸部,大得贺婧曈都想流口水了。 NND!她吃了那么多年的冰糖炖木瓜到底是为哪般啊!!T____T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赤果果了,美女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她。 “你是?” 贺婧曈很快回神,纳闷的问道,心里却在想: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啊!而且她为人一向很低调,名字从来不外传,究竟是何时认识这样一位大美女的? ------------------------------ 二更奉上~~有木有奖励,有的话咱继续第三更,嗷嗷嗷~~~ 打滚求~~~ 052 宣 战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叫陶心语,我喜欢夜臣哥很多年了,原以为默默的等待可以让他彻底放下心扉,忘记那个女人,慢慢接受我,却没料到被你给捷足先登了。”陶心语语气不善的说道。 贺婧曈眼神慵懒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敢情这是小三找上正妻了?还附带了一个前女友的故事,随即不紧不慢的开口,“所以,你这是……” “我要向你宣战!重新夺回夜臣哥!他是属于我的。”陶心语傲慢的扬起下巴。 她这几年一直在英国留学,努力让自己变成薄夜臣喜欢的样子,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不能把男人逼得太狠,要给他适当的空间放下过去。 然而,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薄夜臣突然结婚了。 当她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买了机票赶回来,得知他们结婚的来龙去脉后,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对自己很有信心。 “他在你眼里是个香饽饽,在我眼里顶多算坨……你懂的。”贺婧曈表情转换得很快。 陶心语高兴了,“既然你不喜欢夜臣哥,那你和他离婚吧。” 贺婧曈玩味的瞅着她,“我偏不离婚。” “你这是何苦呢?” “因为……我高兴。”贺婧曈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她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非常讨厌别人对她指手画脚,你让她往东,她偏偏往西,就是要跟你反着来。 “你!”陶心语被她气得浑身发抖,但是良好的修养告诉她必须沉住气,淑女是不可以跟人一般见识的。 韦绍祺很安静的坐在一旁,眼底波澜不惊,他已经想通了,就算这辈子不能和曈曈在一起,至少还能守护着她,看到她幸福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怎么着?你是小三你还有理呢?有本事你自己去找薄夜臣啊!在我跟前说三道四有什么意思?”贺婧曈挑衅的看着她。 丫丫的!她就知道薄夜臣那混蛋的情史不干净,一会儿功夫就蹦出两个情况了,还不晓得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她气恼的喝了一口酒,喝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为毛要生气啊?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嘛! “哼!夜臣哥是不会喜欢你这种悍妇的!没教养!”陶心语鄙视的说道。 “特么的你才没教养!你全家都没教养!”贺婧曈怒道。 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三个字,从小到大因为没有爸爸妈妈,不知道和多少个小朋友打过架,也是从那时候起,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必须强大,不然就会被人欺负。 “有话好好说嘛!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陶靖阅半抱着聂惟西走过来,正好听到了贺婧曈的后面一句话。 “这里不欢迎你,滚!” 贺婧曈语气不善的对陶心语说道,她一向秉持的原则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咳……忘了介绍了,她是我妹妹,嫡亲的。”陶靖阅不忘在后面加了三个字。 这下,轮到贺婧曈和韦绍祺吃惊了,心理活动如下:一个娘胎出来的,差异怎么这么大? “嫂子,她欺负我。”陶心语很适时的向聂惟西哭诉。 -------------------------- 看在偶这么勤奋的份上,亲们给点奖励吧~~嗷嗷嗷~~~~ 053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一爪子搭在她肩膀上,后知后觉的指了指自己,“你喊我什么?嫂子?” 陶心语忙不迭的点头。 聂惟西缓缓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孩子,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呢?” 顿时,陶心语的脸僵了,求助的看向哥哥。 陶靖阅很无奈,妹妹从小被父母宠坏了,性格骄纵,谁的话也不听,喜欢我行我素,就比如说这次吧,他劝她放弃阿臣,可她就是不听,偏偏要回国插一脚。 “小语她不懂事,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他只能打圆场。 贺婧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臂勾着好友的脖子,一派天真的问道:“你未来的小姑子说我欺负她,你看这事怎么办?” “从来都只有我帮着你欺负别人的,哪有反过来欺负自家姐妹的道理?”聂惟西笑得很没心没肺。 陶靖阅摇头,小语还真是找错人了,西西和曈曈从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铁得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任何时候她俩都是互相帮衬的。 “哥,她们……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这下,陶心语算是认清现实了,泪眼朦胧的转向她亲爱的大哥。 “看在你是陶四哥妹妹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下次记得把嘴巴放干净点!这世上没有谁需要惯着谁!”贺婧曈冷声说道。 陶心语刚想说什么被她哥哥阻止了,她只能不情不愿的瞪了一眼贺婧曈,心里很是不服气! 因为她的意外出现,陶靖阅不得不放弃原本的打算,提前离开酒吧送妹妹回家。 这一小插曲也闹得贺婧曈没了继续玩的心情,烦躁的喝了一口闷酒,搞什么嘛!都跑到她跟前来耀武扬威了,她有那么好欺负么? 晚上睡觉前,她拿着手机想了又想,要不要给薄夜臣发条短信让他管好自己的女人,省得改天又冒出一个,她可懒得应付! 发出去之后她忽的后悔了,万一那混蛋以为自己吃醋了,岂不是误会大发了! 就在她焦虑不定的时候,手机铃声蓦然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她连忙按下接听键。 【怎么回事?】 薄夜臣的声音低哑醇厚,隔着无线电波遥遥传来还是那么具有穿透力,他确实还不知情,陶靖阅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你的爱慕者让我跟你离婚呗!怎么样?同意的话咱们选个日子去民政局把这事办了?”贺婧曈故意试探他,如果他同意那是最好,不同意也要让他心里不舒服。 【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他音调平平,听不出什么喜怒。 “呃……当然啊!”她只能这么接话。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我不喜欢她,一直以来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他话题转移之快让贺婧曈有些不适应了,纳闷的问道:“你口中的她是谁啊?” 【陶心语。】 (⊙o⊙)…贺婧曈心中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人家不用问就知道她说的是谁,可见相识很深,果断的撇清关系说明只是人家姑娘一厢情愿,那么还有一个他忘不了的女人又是谁? 她没有问,也不想问,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 昨天第三更谢谢伊人嫣然和暮玥0220两位亲赠送的荷包,大么么~~~~ 今天继续有奖励加更喔~~~群抱抱~~~ 054 哇!有JQ!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日子很快恢复了正常,贺婧曈照旧上她的班,关于她结婚的消息一直瞒着没有对医院的同事说,所以大家以为她还是单身。 有好心的大姐阿姨总是很热络的帮她介绍男朋友,她一一婉拒了,唉!愁人吖!她看着也不像是什么乖巧贤淑的女孩啊?难道是大家对她的误会太深了? 这会儿没什么事,她撑着下巴坐那儿发呆。 同事俞小年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曈曈,你猜猜外面发生什么事呢?” 贺婧曈懒懒的瞥了她一眼,“你很无聊嗯!” “外面有个男人捧着一大束花来找……你哦~~”俞小年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 “虾米?”贺婧曈愕然的抬头。 “千真万确,长得还不错哦!据我鉴定,是一枚优质帅哥。”俞小年兴致勃勃的说道。 贺婧曈狐疑的瞅着她,“你的眼光?” 俞小年连忙拉着她往外面走,“哎呦!出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贺婧曈坳不过她,被她硬拖出去了,当看到眼前陌生的男人时,她心里奇怪,小声问向身旁的俞小年,“你确定没有听错名字?抑或者咱们医院还有跟我同名同姓的?” “你就是贺婧曈吧?我叫林家栋,上次临时有事先走了,实在抱歉,今天是特意过来登门致歉的。”林家栋谦谦有礼的说道。 “林、家、栋!”贺婧曈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面蹦出来,她本来已经忘记这个人了,偏偏他此时很不识趣的冒出来,实在让她很火大! 如果不是他的临时有事,她也不会遇上薄夜臣,所以究其原因都是因为他这个罪魁祸首! “哇!有JQ!”俞小年兴奋得拍手。 “J你个头啦!他是我仇人!” 俞小年立即噤嘴了,心里始终怀疑他俩关系不一般。 “出来,我有话问你!” 贺婧曈恶狠狠的瞪了某男一眼,率先走向医院下面的花园,示意他跟着来。 林家栋只能捧着一大束黄色郁金香跟在她身后,他今天是特意来道歉的,理应承受她的怒气。 这一事件经过俞小年加油添醋的描述,很快闹得整个医院都知道了,大家纷纷传林家栋是贺婧曈的男朋友,小俩口之间闹了些别扭,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一幕。 然而,真实情况却并不是那样的。 “对不起,我知道提前离开深深的伤害了你,可我也是没办法了,其实我在国外早就有女朋友了,只是家里人一直不同意,我外公他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帮我安排的相亲,为了补偿你,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位优质男,条件虽然比我差了点,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林家栋语气诚恳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贺婧曈气得肺都要炸掉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另类奇葩啊!真是极度自恋外加自我感觉良好!比薄夜臣还不如!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笑得妖媚无比,“矮油!这要被我老公听见了,他会跟你急的。” “老公?”林家栋惊诧。 “是吖!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吗?”贺婧曈故意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表情格外的甜蜜幸福。 林家栋的脸瞬间黑了。 ------------------------------ 吼吼吼~~~夭夭勤奋吧~~~~还有木有奖励的,有的话继续加更喔~~~~~ PS:谢谢baby果果亲赠送的荷包,谢谢qisecaishi和wangyuying222两位亲赠送的鲜花,大么么~~~~ 055 阴谋的前奏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你……”他被气得不轻。 贺婧曈笑容可掬的说道:“喏,你旁边就有个垃圾桶,花丢到里面就行了,然后转身右拐直走,看到一个大门就可以出去了,慢走,不送哦!”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留下林家栋一个人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回到办公室,俞小年便凑过来问她是什么情况,她笑得很冷,“一个自以为是的自恋狂而已,被我几句话就给打发走了。” “呃……我看他长得还不错啊!” “小年童鞋,看人不能只看外表,没听说过人面兽心这句话吗?” “呃……”俞小年狂汗。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家栋来找她的事情不光聂惟西和韦绍祺知道了,就连远在麒麟基地的薄夜臣也知道了。 俩人的对话如下: 【他来找你干嘛?】 “道歉。” 【你接受了?】 “像他那种人渣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稀罕!” 【那就好。】 “啊?” 【没什么,挂了。】 贺婧曈愣愣的拿着手机,她怎么觉得这段对话很诡异呢?T__T 薄夜臣却在想,有些事情是该尽快提上日程了,长期放任也不是个事,家里那边都催促好几遍了,尤其是爷爷。 ***** 隔天中午,医院食堂。 俞小年一脸兴奋的端着饭菜坐到贺婧曈身边,小声说:“诶!我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孩子,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 贺婧曈咬着筷子瞅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吃她的饭。 “听说军区总医院那边要来咱们医院调人过去,那可是个好地方!天天都能见到年轻帅气的军官,多好的地儿!我要是能被选上就好了!”俞小年无限花痴的感慨道。 “你喜欢军人?”贺婧曈挑眉。 “嗯嗯!我从小就特别崇拜军人!梦想就是找个兵哥哥嫁了。”俞小年娇羞的抿着唇笑了。 贺婧曈扶额,“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其实军人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迷恋那一身帅气的军绿色军装。” “无药可救了。” “曈曈,你不想去吗?”俞小年拿胳膊捅了她一下。 “不想!”贺婧曈回答得很果断,她可不想天天见到某男,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比较舒心。 俞小年托着腮帮看向她,“我很好奇诶!曈曈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秘密。” 贺婧曈俏皮的卖了个关子,然后低头吃菜,脑海里出乎意料的掠过薄夜臣的身影,随即又被冯子督邪魅的身姿给覆盖。 她觉得自己喜欢的应该是冯子督那种类型的男人。(⊙o⊙) ----------------------- 三更奉上~~~~偶很勤奋吧~~~~ PS:谢谢asukaxinxin亲赠送的荷包,孩纸们都去给偶冲杯咖啡吧~~~爱你们~~~~ 056 服从调配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一大早,贺婧曈就被护士长唐宁叫到办公室里谈话。 “曈曈啊,从明天起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护士长,我犯啥错误呢?”贺婧曈可怜巴巴的问道,心里想不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开除了。 “傻孩子,你被调到军区总医院那边去了,以后就去那儿上班。”唐宁慈爱的说道。 “可我不想离开您。”贺婧曈撒娇。 唐宁也很喜欢贺婧曈,可这是上面的意思,她一个护士长有什么办法? “别孩子气了,到哪儿都是工作。” 贺婧曈心里明白这事已经成定局了,搞不好就是某人从中捣鬼!她是有苦没处诉,只能打电话给好友西子和绍祺,约她俩晚上出来坐坐。 三人聚在一块,大部分都是两个女生叽里咕噜的八卦聊天,韦绍祺很安静的坐在一旁倾听,时不时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我真的很不想去什么军区总医院!”贺婧曈愤慨的捏着杯子。 “呃……我看这事不大好办。”聂惟西盯着自己刚做的美美指甲。 “烦死了!”贺婧曈很烦躁。 “不想去就不去,总会有办法的。”韦绍祺很不愿意看到曈曈拧眉的样子。 聂惟西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韦绍祺耸了耸肩,继续喝他的酒。 “曈曈,其实你可以换个想法,这样一来你不就可以时常见到那个谁谁了吗?”聂惟西挤眉弄眼的说道。 贺婧曈双手托着腮帮,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除了这么想还能有什么其他别的办法?连爷爷奶奶都站在薄夜臣那一边,天平严重倾斜了,唉! 和她一块调去军区总医院的还有俞小年和另外一个女生叶可可,她俩一路上格外的兴奋;反观贺婧曈,一脸惆怅的望着窗外。 到了目的地之后,三个女生坐在一块等着调配。 “作为一名合格的军医,理应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所以你们三个要去部队参加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身体有特殊情况的可以举手。”接待她们的人朗声说道。 “报告,我不想去。”贺婧曈大声喊道。 那人瞥了她一眼,“理由。” “我受不了。” “这不是理由。” “我不想去你们不能强迫人吧?”贺婧曈纳闷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不是军人!”贺婧曈继续抗议。 “废话少说!出发!”那人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催促她们上车,直接开往麒麟基地。 贺婧曈心里很不爽,好端端的非要把她调到破军区医院,还强制性要求她去参加魔鬼训练,简直是没有人性! --------------------- 谢谢深蓝中的一轮明月亲赠送的荷包,谢谢lijiairis和schwalbe221两位亲赠送的鲜花,大么么~~~ 057 胳膊拧不过大腿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心里暗暗把薄夜臣诅咒了千遍万遍,然而胳膊终究还是拧不过大腿,她只能认命的参加训练,意外的是,碰到了陶心语。 陶心语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贺婧曈,她在家哭着闹着求着爸爸把她弄进来当了个政治部干事,为的就是可以近距离接触夜臣哥,然后把他抢过来。 却没料到贺婧曈也在,唇角缓缓上扬,一抹真伪难辨的笑容就挂在脸上。 要知道,贺婧曈最受不了的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她在心里发誓自己在军事素质上绝对不能输给娇滴滴的陶心语!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 无论是跑步、俯卧撑、仰卧起坐还是负重越野、武装泅渡,俩人都要争第一,这也使得其他女兵叫苦不迭,这俩人太拼命了,完全是豁出命去了。 带队的教官林朗将这一情况直接报告给了队座薄夜臣,旁人不知情,他可是明白的,一个是队座的新婚妻子,另一个是陶部长的宝贝女儿,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嗯,你平时多盯着她们一点,别闹出什么其他的事就行。”薄夜臣沉吟良久之后说道。 【明白。】 其实,薄夜臣也在考虑这事如何处理,他打心底不愿意陶心语来部队,可这是陶叔叔亲自安排的,他没有反驳的余地。 只能在心里期盼着她犯错误,然后找个理由让她离开。 至于贺婧曈,他相信她的能力。 一周的集训下来,贺婧曈累得天天晚上沾床就睡着,万幸的是这并非特种兵的地狱式训练,否则,她真的扛不住。 因为大家都并非科班出身,教官林朗也没要求特别严格,训练了整整十天后,给她们放了一天假休养生息。 贺婧曈抱着电话向好友西子诉苦,“亲爱的,我晒得像个非洲难民了,好想念立芳斋的美味糕点,刘记的杂酱面及各色早点,还有晴川阁的糖醋鱼……” 她叽哩哇啦的报了一长串美食,听得聂惟西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所以,你是希望我把这些都买齐了,然后提到麒麟基地去找你么?】 “恩恩,知我者莫过于西子也!” 【我怎么觉着你不是在训练而是在坐牢啊?部队的伙食应该很好啊!你至于馋成这样吗?】 “哼!我就馋,下午必须给我送来,否则我就不介绍你认识那个帅气又邪魅的军官。”贺婧曈傲娇的翘唇。 她的威胁起到了作用,聂惟西逼问了她好几次都没结果,这次主动答应介绍给她,能不让她兴奋么? 【真的?我下午过去就能见到他?】 “当然!” 【OK!我现在就去买。】 挂了电话之后,贺婧曈便找人打听冯子督的消息,好在功夫不负苦心人,手机号码没要到,座机号倒是要来了。 -------------------------- 还想看下一章咩~~~(*__*)嘻嘻……求打赏~~~ 058 不见不散【加更】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心情激动的拨了过去,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电话很快接通了,是个好听又富有磁性的低醇男音。 【你好,找谁?】 “我就找你,下午有空吗?基地外面的小树林见。”贺婧曈已经笃定他就是冯子督了。 可惜,他不是。 薄夜臣正好在冯子督的办公室和他谈事情,他刚进洗手间办公桌上的电话便响起来了,他顺手接起,隐隐觉得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是耳熟。 【可我不认识你。】 “认识吖!还记得上次军演么?你把我误当做间谍抓了。”贺婧曈友情提醒道。 这下,薄夜臣怒了。 他是说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贺婧曈那小妮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其他男人约会? 【哼!】他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 贺婧曈握着手机的手颤了颤,呃……这个调调怎么那么像某只腹黑狐狸啊? “下午基地外面的小树林,不见不散!” 说罢,她连忙挂了电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就好像做坏事被人抓了个现行一样。 而另一边,冯子督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微挑眼角,“谁把你气成这样?” “一个无聊的女人。” “无聊的女人?找我的?”冯子督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 薄夜臣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现在恨不得将那个小女人揪到眼前狠狠的揍一顿,太放肆了! “既然是找我的,你生什么气?”冯子督笑得很明媚。 “贺婧曈的主意你不准打。”薄夜臣的表情很认真,他和子督是多年的朋友,他的心思他自然了解。 冯子督笑得很邪魅,见他没说话,缓缓收敛了笑容,点燃一根烟,拿眼斜瞟着他,“你是认真的?过去的事情,你真的放下了?” 薄夜臣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的悲伤一闪而逝,“我自有分寸。” 说完便起身出去了,冯子督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徐徐吐出一口烟雾,眉宇间似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愁绪。 他心里想道:阿臣,你若是不能给曈曈幸福,我就不客气了。 **** 下午,基地外面的小树林里,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边吃着东西边等着冯子督的到来。 “曈曈,你确定他答应了你的邀约?你确定你说清楚了约会地点?”聂惟西狐疑的看着一直吃个不停的好友。 “唔……确定。”贺婧曈含糊不清的点头。 “可是我们都等了一个半小时了欸!再等下去天都要黑了!” “作为一名高级军官,平时的工作非常繁忙,再等等嘛!” “好吧。” 半个小时后,聂惟西实在是没耐性了,俩人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貌似有人来了。 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宾果!真的来了? ---------------------------------- 三更奉上,谢谢亲们的支持~~~~ PS:谢谢暮玥0220和jhllsyrh090430两位亲赠送的鲜花,爱你们~~~~ 059 今晚搬到我那去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当俩人看清来人的真面目时,表情迅速由期待转为惊讶,然后是僵硬的微笑。 “表哥,你怎么来了?”聂惟西扯了扯嘴角。 薄夜臣目光如炬的扫了一眼她俩,“我不能来吗?” “你当然能来,我们……只是有点奇怪嘛!”聂惟西笑得很谄媚。 贺婧曈凝眉思索:难道刚才接电话的人不是冯子督,而是…… “是你接的电话?” “你希望是谁呢?”薄夜臣眯了眯眼睛。 气氛陡然降至冰点,硬是把贺婧曈即将说出口的话给逼了回去,她咽了咽口水,敢情刚才接电话的人真的是他,怪不得声音那么熟悉。 “表哥,你误会了,其实是我拜托曈曈约冯子督出来的。”聂惟西很仗义的开口。 “是吗?”他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贺婧曈的脸。 聂惟西话还未说出来,就被贺婧曈给抢白了,“我想约谁出来那是我的自由,你怎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啊!还随便接别人的电话,真是可耻!” 她也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胆儿,反正就是看某人不顺眼,凭什么他可以有那么多情况,自己就非得对他从一而终啊? 又不是爱他爱得不能自拔了!╭(╯╰)╮ 聂惟西看表哥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下去,她焦急不已,连忙在好友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暗示她别说了,给老公戴绿帽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曈曈倒好,还理直气壮起来了。 额米豆腐!千万别打起来。 “多管闲事?”薄夜臣的眸色如水般冰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贺婧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卡了卡,一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有这闲工夫怎么不去管管陶心语,人家为了你都追到部队来了。”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妥当,好像自己在吃醋似的,随即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找她约会,我不会干涉的。” 薄夜臣的目光渐渐回暖,心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糟糕了,慢悠悠的说道:“我不喜欢她,你没必要吃她的醋。” 贺婧曈立即炸毛了,“谁说我吃醋了!我又不喜欢你!” 这话说出来,薄夜臣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果然是个欠收拾的女人! 聂惟西站在一旁吓得心肝胆颤,这俩人的对话太劲爆了,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杀人于无形!眼看着刚刚有所缓和的气氛又要冰冻了,她连忙出声打圆场,“我说,咱们可以不可以离开这儿,太阳都下山了,一片黑压压的,怪瘆人!” “今晚搬到我那去。”薄夜臣淡然开口。 “不去!”贺婧曈瞪圆了美眸。 “这不是选择题。” “我抗议。” “抗议无效。另外通知你,不止今晚,从今以后,你都住在我那里。” ---------------------------- 嗷嗷嗷~~~亲们懂的,接下来的情节只会越来越精彩~~~ 060 你敢离开试试?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你混蛋!”贺婧曈气得跳脚。 “需要我提醒一遍你的身份吗?”薄夜臣懒懒的抬了抬眼角。 贺婧曈被他的话噎住了,手指颤抖的指着他,支支吾吾的说道:“你别当着……西子的面耍流.氓!” 聂惟西听得头皮发麻,她感觉自己今天真的不该来的,梦中情人没见到,还免费挨“冻”,亏大了! 听到好友提到自己,忙不迭的摆手,“你们可以无视我,可以当我不存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立刻马上消失。” 她前脚刚准备移动,就被好友牢牢瞪住了,“你敢离开试试?” 于是,她很没骨气的站在那儿不动了,实则内心如同一万只小蚂蚁在挠心,好为难啊! “现在回宿舍,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收拾东西。” “我说了不去!”贺婧曈很犟。 薄夜臣看了她一眼,“你不会以为我和你结婚只是做做样子的吧?” “你……”贺婧曈涨红了脸,羞恼交加,这个混蛋,大混蛋!杀千刀的! “我想了想,既然是夫妻,那就应该同吃同住,这样才可以更深层次的培养感情,你说呢?”薄夜臣颇为玩味的抬眸。 他已经放任她很久了,是时候该收到羽翼下好好管束了,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这都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卑鄙小人!”贺婧曈已经出离了愤怒,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看我还是走吧。”聂惟西战战兢兢的插话,她实在是不适应这种气压高的环境。 “不许走!”贺婧曈吼了一嗓子。 聂惟西哭丧着脸,“亲爱的,你能不能当做没看见我。” “不能,你的瓦数太亮了。”贺婧曈说得理直气壮。 聂惟西被她的话气得一个趔趄,“所以,你让我消失吧。” “不行,你不能抛弃我。” 这下,换成贺婧曈泪眼朦胧了,活像个被遗弃的小孩。 薄夜臣被她俩打败了,清了清嗓子,“需要我为你们分别颁个奥斯卡影后奖么?” 无奈之下,俩人只得跟着他一块出了小树林,走到基地门口时,聂惟西勇敢的跳上车,跑路了。 贺婧曈眼看着她离开却无能为力,谁要自己的训练还没结束呢!谁要自己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嫁给薄夜臣那混蛋呢! 女生宿舍门口,薄夜臣遭到了围观。 “哇!你看到他的肩章没有?是个少将嗯!” “帅呆了!完全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 “你快去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别推人家啦!我现在心口小鹿直撞,已经喘不过气了。” “……” --------------------------- 稍后还有一更哦,看在偶这么勤奋的份上,妞们给点奖励吧~~~~ PS:强烈推荐好友五月七日的新坑《我的吸血鬼宝宝》,吸血鬼迷情,很好看的哦~~~欢迎亲们围观~~~ 061 你……你不会来真的吧?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很淡定的站在那儿,偶尔瞥一眼手表,对于周围莺莺燕燕的声音充耳不闻。 “夜臣哥?” 陶心语刚从外面回来,便看见宿舍门口围了一堆女生,个个露出花痴的表情,她还纳闷是怎么回事,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薄夜臣,满心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 “小语。”薄夜臣的表情波澜不惊。 “夜臣哥,你是来找我的吗?”陶心语开心极了,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不是。” 薄夜臣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他不喜欢给人无谓的希望,尤其眼前的女子是好友的妹妹,从小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玩到大,也是他的妹妹。 陶心语的心情顿时跌至谷底,但很快平复过来,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夜臣哥,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 “这里不适合你。”薄夜臣毫不留情的一针见血。 “可我喜欢这里。”陶心语心里很受伤,嘴里却逞强。 薄夜臣抬眼瞅了她一眼,巧贺婧曈提着包包走了出来,“呦!俩人怎么不选个清幽的好地方约会啊?” 旁边一帮看戏的女兵们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三角恋? “迟到了五分钟。”薄夜臣目光犀利的瞥了一眼贺婧曈,对她酸酸的话置之不理。 “我觉得我应该再晚些时候出现,给你俩多腾点时间嘛!”贺婧曈笑得没心没肺。 薄夜臣权把她的话当做是吃醋了,一只手很自如的接过她手中的包,另一只手牵着她,大步往前走。 贺婧曈不情不愿的甩了甩手,然,某人力道太大了,她压根就挣不脱。 看到这一幕,陶心语拳头捏得紧紧的,不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比贺婧曈强,为什么夜臣哥自始自终连正眼都不肯瞧她一下。 她眼里渐渐流露出恶毒的恨意,心底的种子也在慢慢发芽。 ***** 再次回到薄夜臣的小居室,贺婧曈还是心存别扭,一想到每晚要和他共处一室,她就觉得闹得慌。 “去洗澡。” “你……你干嘛?”贺婧曈警惕的看着他。 “你说呢?” 贺婧曈被他赤果果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两步,“你……你不会来真的吧?” “反正该看的我也都看过了,你的身材……”薄夜臣故意停顿了两秒,眼神像X光一样将她扫射了一遍。 “臭流.氓!”贺婧曈捂着胸口气愤的骂道。 “作为合法夫妻,这是我的责任。” 薄夜臣说得云淡风轻,手指缓慢的解着扣子,似乎今晚势在必行。 贺婧曈惊惧的看着他,艾玛!不是吧!来真的?随即紧紧的抱着窗帘,背正好抵在窗台上。 “哦……原来你还喜欢在那儿?”薄夜臣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步步逼近她。 --------------------------- 咳……很不好意思的说句,文文明天就要上架了,希望妞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夭夭,爱你们~~~ 接下来的剧情会很精彩喔~~~男女主同住一个屋檐下,当然是欢乐无极限,各种暧昧斗嘴还有情敌~~咩咔咔~~~ 文风呢,还是偶一贯的宠文,(*__*)嘻嘻…… PS:谢谢baby果果亲赠送的大荷包,大么么~~~~明天加更,求支持~~~~ 062 乖乖过来(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不喜……”(欢)她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嘴巴就被封缄住了。 薄夜臣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贪婪的吸.吮着她粉嫩的唇瓣,霸道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津液,濡湿的舌尖灵巧的撬开她牙关探进去,寻到她的柔软卷出来,含住纠缠着。 她的小嘴,出乎意料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贺婧曈觉得自己快要没办法呼吸了,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中,连呼吸都变成了旖旎的粉色,她想出声抗议,可发出的“嘤嘤”声却恁的柔媚,吓得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媲。 细碎的呻.吟就像是一道兴奋剂,薄夜臣托着她脑袋的手将她往自己按了按,温热润滑的舌尖开始勾住她胡乱逃窜的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齿间分泌,疯狂的刺激着他的理智。 吸着、嘬着……舍不得松开。 呼吸也愈加粗重,炽热如火的气息喷洒在贺婧曈红润的脸上、鼻上,让她的心脏紊乱地跳动着,紧张而不安。 虽然明知道结婚后会有这一步,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没有准备好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她不爱甚至还有点讨厌的男人。 当薄夜臣的大掌抚上她的腰际时,贺婧曈背脊窜上一股颤栗,他的手常年握抢,指腹间有着很厚的老茧,那种感觉,很要命。 她的肌肤细若凝脂,柔嫩得仿佛吹弹可破,还偏偏是一朵未经开苞的娇艳玫瑰花,无声的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薄夜臣的眸色愈发深沉,喉结也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大手覆上她光滑的后背,轻轻的抚摸,感受着她细致的肌肤触觉,唇依旧紧紧深吻着怀中的人儿。 贺婧曈心里涌起了一丝害怕,她虽然胆大坚强,但那都是迫不得已装出来的,谁不想当水晶城堡里的公主?谁不想做爸爸妈妈的乖乖女? 但生活中,总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她只能用铜墙铁壁将自己牢牢的包裹起来,防止自己受伤害,防止自己伤心难过。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走神,薄夜臣惩罚性的吻得更猛烈了,手指也拨开了她的文胸带,想要握住那团柔软。 在这种事上,女人永远都是占下风的。 即使你不愿意,但你没有力气反抗,慢慢的,在男人熟稔又有魔力的手指下,你的身体会比心提前一步投降。 “不……”贺婧曈抗拒着。 薄夜臣缓缓松开她的唇,让她得以喘息,手掌却依旧停留在她的衣服里面,黑眸里染着浓烈的情.欲,声音暗哑低沉,“不急,先洗澡。” 说罢,便抱起她走向浴室。 贺婧曈很快清醒过来,挣扎着要下去,“混蛋!快点放开我!” “不可能。” 薄夜臣很果断的回道,进了浴室之后才将她放下,然后反手锁住门。 “作为一名有素质的军人,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要脸的强.暴行为!”贺婧曈愤怒的骂道。 “少浪费精力了,乖乖过来。”薄夜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他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容更改。 “做梦!我是不会妥协的!” 脱离了薄夜臣禁锢的贺婧曈又变回了她原本尖牙利嘴的模样,就像是只浑身竖毛的豹子,随时准备反扑。 “由不得你!”薄夜臣冷冷的抬眸。 眼看着俩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只剩下一厘米了,贺婧曈忽然一跃而起,手脚并用的反击,可他犹如一堵高大结实的铜墙铁壁,凌厉冰冷的眼睛,既狂肆又霸气,几个回合下来就被他治得死死的,脊背冷汗涔涔,她直觉自己今晚真的在劫难逃了。 越反击,他箍的越紧。 贺婧曈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表情丝毫不屈服,美眸圆睁,就算力量上打不倒敌人,气势上也要占据上风! 然,他高大的身形像只巨兽般猛地压了过来,直接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一抬手—— “撕拉!”一声,清脆的布料响。 贺婧曈的衬衫就这样被他撕裂了,当看到她白嫩的肌肤呈现在空气中,他恶魔般的目光中掠过一抹熊熊火光。 “王八羔子!色.情狂!混蛋!”贺婧曈彻底怒了,不管不顾的对他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用尽都奈何不了他,他的力量,他的威势,统统凌驾于她之上。 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明知道很危险,可她却想不出一丁点办法。 薄夜臣此时就只有一种想法,要撕掉她倔强的伪装,要彻底的进入她,让她属于他。 他并非重欲的男人,曾经有个爱得很深的初恋女友,但俩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接吻和拥抱,日子清心寡欲得不像正常男人。 有时候东子和陶四他们还为此取笑自己,他不是不懂,只是看得比较淡,而且,他心里始终对梦萦怀有内疚,总觉得她的死是自己间接造成的。 因此,他将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为的就是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小丫头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想抱她,忍不住想亲她,忍不住想要她,这么冲动的想法都不像他熟悉的自己。 一时间,心乱如麻。 贺婧曈还在那不依不挠的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俩人挨得太近了,摩擦是要出大事的,偏偏未经人事的某女还没有那方面的意识。 “不准动了!” 薄夜臣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眸色如火般炽亮,灼得贺婧曈不敢直视,吓得一动不敢动,更吓到她的是——杵在她双腿间的某硬物。 到了这个份上,她再不明白那是什么,就真的可以回到娘胎重造了。 “你……” 她支支吾吾的瞪着他,心里紧张得要死,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薄夜臣的视线落在她粉嫩微肿的唇瓣上,妖艳,如罂粟般让他上瘾。 再度俯首吻住,比之刚才还要更加猛烈狂热,如同狂风骤雨,席卷着她的甜美,吻得如痴如醉。 “停……”贺婧曈急切的想要阻止他。 “停不了。”回答得很果断。 贺婧曈气得肝都疼了,原来只觉得他腹黑阴险,今儿算是知道了,就是一只闷***的大灰狼! 忽然,文胸的暗扣被他解开了,胸尖的那一粒柔软被他捏在了手里,反复揉摁,酥麻的感觉迅速传至四肢百骸,让她又羞又气。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薄夜臣缓缓放开她的唇,转而轻咬她的下巴,一点点的下移,或轻或重,脖颈,锁骨,下颚,落在美丽的锁骨上,处处都留下了濡湿的粉红印记,滚烫着她白皙的肌肤。 “唔……” 贺婧曈拳头捏得紧紧的,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似乎就要断了,唇角无法抑制的溢出婉转娇媚的低吟声。 他的唇忽的含住了那白嫩的丰盈,细细的啃.咬着,逗弄着,手指渐渐下滑,似乎想探入她的裤子里面。 贺婧曈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又热又难受,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伸手去挡他的手,那是自己未丧失的最后一块领地了,她……害怕。 “不要……” 她坚守了二十一年的贞操啊!就这样没了吗? 薄夜臣很果断的拿开她碍事的小手,他要她,很迫切的想要她。 忽然,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然后,他的手机铃声也开始疯狂的响起。 “该死的!”薄夜臣气得想骂人。 如此千钧一发美好无边的时刻被人打断,任哪个男人心里都不会痛快,但他知道,这时候找他一定是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作为一个高级军官,他此时必须抛开一切。 深呼吸了一口气,凝视了一眼眼前被吻得七晕八素的人儿,声音温柔的说道:“早点休息。“ 随即果断的转身出了浴室,接电话,“什么事?” 【报告队座,紧急情况,罗司令急召您去会议室。】副官陆楷说道。 “知道了。” 语罢,挂电话,洗了个冷水脸,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军装,抬步出门了,凉爽的夜风迎面吹来,将他刚才还燃烧的情.欲全部吹没了。 军人,必须具有超强的意志力,就算是箭在弦上,也必须收回来。 这点,他做得到,即使有点难。 *** 浴室内。 贺婧曈缓缓蹲在地上,双臂环胸,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有的顺着下巴往下,有的汇入嘴角,咸咸的……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流泪是软弱的表现,她一点儿都不需要! 而今晚,情况特殊,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也很害怕,都怪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就知道恃强凌弱!可恶! 她絮絮叨叨的将他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直到腿蹲麻了才慢慢起身,打开花洒,将自己从头到尾仔细的清洗了一遍。 尤其是被他吻过的地方,她使劲擦了擦,越擦越红,只能作罢,换上睡衣睡裤后她便躺回床上休息了,心里祈祷着某男今晚不要回来了,能躲一晚算一晚。 可能是最近训练太累了,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 薄夜臣今夜确实回不来了。 麒麟基地高端绝密会议室内,罗荣盛首长一脸严肃的向大家讲述着境外的一个庞大军火组织——M集团。 这里面的人个个老奸巨猾,很多成员都是国际上的雇佣兵,都经过很严格的军事训练,不但身手了得,头脑也非常灵活,行动起来就像条蛇一样,时常让你摸不清他们的具体位置,很让人头疼。 “我接到消息,M集团内的某些成员已经秘密抵达我国境内,具体要干什么还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这次的行动一定不小,所以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敌人,在座的个别军官曾和他们交过手,他们的厉害程度我就不详细说明了,绝不能轻敌!” 罗荣盛铿锵有力的说道,眼神意有所指的瞥向薄夜臣,四年前,他曾和M集团的成员秃鹫有过一场较量,也正是因为那一次行动,阮梦萦牺牲了,让他内疚至今。 薄夜臣一双黑眸暗沉阴冷得宛如一只嗜血猎豹,泛着刺目的寒光,对于M集团,他比谁都了解,也比谁都憎恨! 冯子督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眉头紧锁,心中感叹道:M集团,四年前与你失之交臂,我深表遗憾啊!这次,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接下来,罗司令又给大家讲述了一些M集团的“英勇”事迹,着重强调他们的狠和绝,告诫大家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审度他们。 “这次行动上面很重视,毕竟M集团已经在我国境内多次犯事,无辜牺牲的生命更是数不胜数,所以,这次艰巨的任务便落到我们赤鹰特种大队身上,同志们,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庄重而严肃,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敬畏来。 “时刻准备着!”几名军官的声音齐刷刷的,颇具有震撼力。 “好样的!” 罗荣盛激动看着他一手带起来的兵,都是他的骄傲,都像他的孩子一样,他也舍不得,可作为一名军人,作为一名特种作战人员,生命已经不由自己掌握,时刻得准备着为国捐躯,这是光荣的使命! 了解了M集团的组织机构和人员特点之后,罗荣盛分别给大家分派了任务,然后研究战术…… 会议一直持续到凌晨3点,明白各自任务后大家纷纷赶回去抢时间眯几个小时,唯有薄夜臣还留在会议室。 罗荣盛知道他想说什么,提前一步阻止了他,“不用再说了,我的任务已经分派完毕。” “首长,我已经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冲动的小伙子了,让我亲自带队吧。”薄夜臣沉声说道,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便是再和当年的秃鹫较量一次。 “你能做到心平气和的面对他吗?”罗荣盛问道。 薄夜臣沉默了,每每一想到梦萦在他眼前倒下去的情景,他就恨不得一枪崩了秃鹫,这件事已经折磨了他好几年,他觉得自己必须去做个了断。 “我是一名军人,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语气坚定的回答,也代表了一种决心。 罗荣盛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臣,我们不仅要歼灭敌人,还要避免无谓的牺牲,懂吗?” 薄夜臣的身体微震,“首长,我想亲自带队。” 他依旧不改变主意,态度坚决。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而且薄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我得为你负责任!”罗荣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首长,您不能因为我是薄卫平的孙子就特殊对待!我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如果不能上战场,我也不想呆在赤鹰特种大队了!”薄夜臣态度很坚决。 罗荣盛斜了他一眼,一脚踹过去,“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还敢威胁我!” 薄夜臣连忙闪远了几步,立正站好,手臂有力的敬礼,“报告首长,赤鹰特种大队队长薄夜臣请求参战!” 事到如今,罗荣盛只能答应,谁要他有一个顽固不化的兵呢? 走出大门的时候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听说,你把老婆弄到部队来了?臭小子挺会享受生活啊!” -------------------------- 稍后还有一章~~看在偶熬夜码字的份上,亲们给点奖励吧~~嗷嗷嗷~~~~ 放心吧,肉会有的,邪恶的飘走~~~ PS:谢谢欠立亲赠送的鲜花,谢谢惜lian亲赠送的荷包,大么么~~~ 063 关禁闭(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差点闪着了腿,笑得很僵硬,“首长,这都被您发现了。” “整个麒麟基地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看人家小姑娘还不错,你可要好好对人家。”罗荣盛很清楚他以前的事,这番话说得一语双关。 “我会的。”他回答得很肯定丫。 罗荣盛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走了,他相信他,相信他不但是个好兵,还是个好男人! 留下薄夜臣一个人在原地小站了一会儿,他明白自己不能永远放不下过去,既然结了婚,就必须一心一意,这次对战M集团,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了结媲。 回到宿舍,他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觉,豁然发现睡着后的贺婧曈又是另一副模样,没有了平日里的锋利爪牙,也没有了披在外面的坚强伪装,她其实就是个单纯无邪的小姑娘,睡相很可爱,像只……小猪。 想到这儿,唇角情不自禁的弯起一抹弧度,闭上眼睛,睡了。 直到后来的某天他才发现,贺婧曈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闯入了他的心,让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的一颦一笑一吵一闹,再也忘不了。 *** 次日凌晨,贺婧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旁边的位置,空的,不可置信的眨眨眼,还是空的。 呃……她没有做梦吧? 她明明记得后半夜旁边睡了一个人啊!怎么不见了? 如果是那个混蛋回来了,他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 咬着唇苦思冥想了一会,忽然快速从床上跳下来,艾玛!不会是半夜闹鬼吧,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进洗手间洗漱。 洗脸的时候她无意中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团粉红色的印记,脸倏地染上一层红晕,心里愤愤的骂着某个男人,赶紧扣好衣领,绝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吃早饭的时候,俞小年和叶可可俩人端着碗凑了过来,贼兮兮的盯着她,“听说你昨晚跟一个少将走了?” 贺婧曈腮帮鼓鼓的点头,昨天她离开宿舍的时候偏巧俞小年她们不在,躲过了昨晚却躲不过今晨。 “你男朋友?” 她摇头。 “骗人!不是男朋友你会乖乖跟着人家走?”俞小年压根就不信。 “是老公。” “噗!”俞小年一口稀饭就这样全部喷了出来,幸好贺婧曈闪得够快,才幸免遇难。 叶可可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她,“曈曈你在开玩笑吧?” 贺婧曈就知道她俩会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叹了口气,“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可是……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吧?你老公?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们怎么不知道?”俞小年噼里啪啦的问了一大串。 “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贺婧曈摊手。 俞小年:“家族联姻?” 叶可可:“一见钟情?” “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俩人异口同声。 “都是一张照片惹的祸。”贺婧曈表情悲壮。 “什么?照片?” “没错。” “快给我们讲讲,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来部队是不是你那个少将老公的主意啊?听说他长得特别帅,求看照片啊!”俞小年不依不挠的追问着。 贺婧曈神情严肃的说道:“亲,能不能别这么激动,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 这话说出来,俞小年立马误会了,笑得暧昧不已,“嘿嘿……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那方面很强悍,昨晚……你们……” 她故意将声音压得很小,就是为了防止其他人听见。 贺婧曈一爪子挥了过去,“色女,你的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邪恶!” “嘻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嘛!”俞小年笑眯眯的躲开她的爪子。 “欸!我看那个陶心语好像对你有敌意似的,她该不会爱上你老公了吧?”叶可可猜测道。 “你们要不要这么八卦啊!”贺婧曈不悦的嗔了她俩一眼。 叶可可笑呵呵的挨近她,“告诉我们呗,好奇害死猫的。” “我跟她又不熟,她喜欢谁那是她的自由,你俩差不多就得了啊!早饭时间结束,该去训练了。”贺婧曈擦了擦嘴,准备起身。 “曈曈,你老公出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指给我们看哈。”俞小年是个十足的美男控。 “嘘!你们俩个大嘴巴可不可以不要瞎嚷嚷,我可不想闹得世人皆知。”贺婧曈手指抵在嘴唇上。 正好陶心语从她们身边经过,傲慢十足的瞥了一眼贺婧曈,嘴角还冷哼了一声。 艾玛!我招你惹你了?贺婧曈心里不爽极了。 *** 集合完毕之后,教官林朗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要参加师里的跳伞集训,首长也是为了大家好,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这也是一项自救技能。” 一时间,女兵们脸上精彩纷呈,有的害怕,有的兴奋,有的平静淡然。 贺婧曈属于兴奋者,她一直都喜欢极具挑战性的运动,能让她的血液沸腾,既新鲜又刺激,上瘾! 陶心语则属于前者,她从小养尊处优惯了,沾都没沾过这些,听到跳伞她就觉得心惊胆颤,恨不得打报告请假。 可她不能输给贺婧曈! 也是这一点信念,支撑着她。 “跑步过去。”林朗喊道。 众女兵立马跟着他跑向早已等待在场地内的军用直升机,秩序井然的登机。 舱门关闭,直升机拔起后斜飞,很快便到了空投地点。 机舱内,女兵们背着降落伞等待伞降,大部分都蔫了吧唧的颤着身子,脸色苍白的直直盯着驾驶舱门,眼看绿灯亮了—— “来来,大家起立了啊!”林朗站在机舱门口招呼大家。 他不说还好,一说大家立即哆嗦的挤作一团。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谁先来。” “报告!我先来。” 贺婧曈“蹭”的一下出列,声音颤抖中带了丝兴奋,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有这么高,还是第一次。 林朗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对她隐隐生出钦佩之情,不愧是老大的媳妇,够胆! 陶心语亦是震惊万分的看向她,完全难以相信她会主动要求第一个跳。 俞小年和叶可可则是满脸崇拜的看向她,把她当做了偶像。 “好,知道动作要领了吧?” “报告,知道。” “嗯。”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戴好风镜走上前去,迎着风站在舱门口,舱外白云悠悠,刹那间,心里豪气顿生。 不就是跳伞么?有什么稀罕的!正好趁此机会享受一下飞的感觉。 她干脆眼睛一闭,想象着电视里面人家跳伞的样子,豪迈的一跃而下—— 然,现实和想象始终是存在着一定差距的,贺婧曈顿时觉得自己被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席卷了,慌里慌张间忘了教官一再嘱咐的伞降规则,莫名其妙的在空中翻了一个花式跟头,整个人扑进了万里云空。 机舱内,众人看得心惊肉跳。 尤其是林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对着麦克风大声喊道:“不要慌!拉动开伞索,打开降落伞,你行的!” 也幸亏贺婧曈胆大,并没有因此吓得六神无主,鼻涕眼泪哗啦哗啦;相反,她较一般人要镇定许多,已经摸到了开伞索,空中瞬间绽放出了一朵洁白的伞花。 林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回归原位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真的没办法向队座交代,同时也很佩服她的勇气和镇定,如果是一般的女生,只怕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 因为刚才的意外,林朗再次很严肃的向女兵们强调了一遍规则,尽管大家都很害怕,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 还好,都很顺利。 贺婧曈是最先着陆的,她扯了扯身上的伞带,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惊吓了那么一下下,但总体感觉还是Perfect! 她多么的想再来一次啊!最好是从很高的山上跳下来,啧啧啧!想想都无限美好! 就在她自我陶醉的时候,林朗走了过来,很严肃的教育她,“贺婧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为什么没有遵守伞降规则?” “报告教官,我……一时忘了。” “忘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林朗不自觉的抬高了声调。 贺婧曈闷着脑袋不说话,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林朗见她知道错了也不再多言,抬步走了,他要马上把这件事情报告给队座,交给他处理。 “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原来也只是个喜欢表现的愣头青!”陶心语经过她身边时冷笑着勾唇。 “有种你再说一遍!”贺婧曈怒了,尼玛老纸不发威你当老纸是好欺负的么? “命真大。” 陶心语不屑的撇嘴,心里是巴不得她刚才就一命呜呼了。 “老娘命大关你P事!” 贺婧曈眸光冷冽的扫了陶心语一眼,敢欺负她,那就得有胆量承受才行!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哼! “你……”陶心语毕竟是淑女,骂人是她的弱项,“你等着瞧!” 说罢,气冲冲的走了。 “随时奉陪!”贺婧曈不客气的回了她一句。 ***** 赤鹰特种大队队长办公室里。 “没有遵守跳伞规格?”薄夜臣听完林朗的讲述,眉头深深的皱起。 他现在正忙着制定周密的行动计划,随时准备接受上级的命令准备出发,所以无暇顾及贺婧曈。 “是的,这事我不敢私自处理,所以特意来听取队座您的意思。”林朗胆战心惊的说道。 “关禁闭。”薄夜臣觉得必须磨磨她锋利的棱角,老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好,我这就去关她一天禁闭。” “两天。” “是!” 林朗刚转身又被叫住了,“她……你多费点心。” “是。” 林朗嘴上答应着,心里还是很吃惊的,谁不知道队座的脾气不好,谁不知道队座铁血无情从不讲任何情面,可现在却让他多加照顾他老婆。 可见,铁汉也过不了柔情关啊! 禁闭室里,贺婧曈很郁闷。 她只不过是一不小心犯了个错,居然要被关两天禁闭!完全就是坐牢嘛!里面除了一张破硬板床什么都没有! 最可恶的是,还要她写什么检讨书! 搞得她像是个小学生似的,心烦! 昏暗的灯光下,她捏着笔在纸上一通乱画,先是画了个猪头,然后在上面写了薄夜臣的名字,心里一顿诅咒:王八蛋!就知道以权压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纸上被她画满了猪头、狐狸、大灰狼,上面全都署了名字——薄夜臣。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她的心也拔凉拔凉的,漫漫长夜,这可怎么睡啊? 关禁闭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某个混蛋做坏事,但这硬木板也太硌人了吧?条件待遇之差,无法想象! 就在她瞌睡眯眯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即十二分警惕的竖起了耳朵,艾玛!大半夜的谁来了? 哐铛—— 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男性味道钻入她的鼻端,很显然,是某人。 薄夜臣一直在作战室和冯子督进行模拟部署计划,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回宿舍的途中他想起某个小女人还在禁闭室里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你来干嘛?”贺婧曈盯着他。 “胆子很大啊你!” 贺婧曈不理会他不阴不阳的语气,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是。” “还敢顶嘴?” 薄夜臣欺身上前,眼睛正好瞥见她扔在一旁的纸,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黑眸蓦地眯成一条直线,透出丝丝危险讯号。 伸手准备去拿。 贺婧曈忙不迭的抢过来,放在背后,“不许看!” “嗯?” 薄夜臣身子微倾,离她越来越近,贺婧曈只能往后仰,所幸她身体的柔韧性极好,都快贴到床板了。 “你到底想干嘛?”贺婧曈怒瞪着他。 “给我看。”他语调很平淡。 “不给。” “真的不给?” “真……” 她的嘴唇被封住了,“唔唔唔”的说不出一个清晰的词汇,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丫丫的!老纸的嘴巴又不是甜枣,不要每次一见到就乱啃好不好? 薄夜臣一边吻她,一边探手去她背后,想要拿回那张被她揉成一团的纸,那是证据,不能销毁。 贺婧曈就像是和他卯上劲了,死死的拽着,就是不松手,那上面都是他的坏话,被他看见那以后还不得整自己啊? 意志力再坚强的小白兔,还是斗不过大灰狼的。 没几个回合,贺婧曈便吃败了,原因就在于她被吻得脑子迷糊了,一时不慎,手松了。 眼下的情景便是:她倒在床上直喘气,薄夜臣则淡定的摊开纸团察看,可能是捏得太紧了,上面的画都花了。 “我是猪?” “……”(不说话) “我是狐狸?” “……”(还是不说话) “我是大灰狼?” “……”(保持沉默) 薄夜臣笑得很恶劣,眼眸是微微眯起的,给人一种很巨大的压迫感。 良久,贺婧曈才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你自己说的。” 话音刚落,她就被拎了起来,大声反抗,“你干嘛?” “回去暖床!” ----------------------------------- 熬死偶了,~~~~(>_<)~~~~求打赏,求支持,求人气~~~ 064 计谋得逞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暖毛线啊!快点放我下去!” 贺婧曈拳头如雨点般敲打在他身上,可他依旧无动于衷,像扛麻袋似的将她扛在身上,大步走出了禁闭室。 “混蛋!放开我!媲” “如果你想叫得全基地的人都知道,我不介意。”薄夜臣语气不温不火丫。 贺婧曈立即噤嘴了,这个点,除了站岗的和巡逻的,大家基本都睡了,这万一被人听见后以讹传讹,倒霉的还是自己。 然而,心里的憋屈还是要发泄出来的。 由于脑袋朝地咬不到某人,只能用手掐,狠狠的掐,恨不得将那坨肉拧下来。 薄夜臣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他拥有着超强的忍耐力,脚步坚定不移的走向自己的小居室。 回到房间,薄夜臣便将贺婧曈摔到床上,做足样子的压上去,趁她开口骂他之前就吻住她的嘴巴,他只想给她一点教训,根本就不会真的要她。 尽管他心里是愿意进行那一步的,可明早自己要早起执行任务,没那过剩的精力,而且,他相信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唔……” 贺婧曈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她心知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了,干脆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嫁都嫁了,还怕***么? 男女之间不都是那么回事,横竖就是一刀,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呢? 薄夜臣忽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安静下来了,恋恋不舍的松开她香甜的唇,赫然发现臭丫头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躺在那儿,那表情……让他想笑。 几分钟后,贺婧曈觉得气氛有点怪,混蛋突然间没了任何动作,难不成……他在脱衣服?她心里疑惑的想道。 又等了几分钟,还是静悄悄的。 她忍不住把眼睛拉开了一丝缝隙,想要瞧瞧是什么状况。 蓦然,撞进了薄夜臣带笑的黑眸里,如同漩涡般将她牢牢吸住。 脸,瞬间红透了! 好糗!该死的混蛋居然作弄她! “很期待?”薄夜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贺婧曈涨红了脸,怒道:“期待你个头!反正我就当做是被猪拱了一下,来吧。”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这下薄夜臣真的生气了,他还记得她上次说是被猪亲了一下,还有刚才纸上画的猪。 “我对于JIAN尸体一丁点兴趣都没有。”他声音冷得像冰渣,起身走向浴室。 当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贺婧曈才缓缓睁开眼睛,她感觉得到薄夜臣生气了,心中暗暗得意:看来他短时期内是不会动自己的了,欧耶! 喜悦过后马上又发愁了起来,这天天住一块,睡一块的,保不齐他明晚又改变了主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她觉得薄夜臣的心更难猜度。 闹了这么一出之后,俩人自然分开睡。 薄夜臣阴沉着脸去了外间睡沙发,他心中鄙视自己一时心软将臭丫头带了回来,将他原本极好的心情给搅糊了。 **** 次日。 正当贺婧曈万分开心的庆祝自己的禁闭生活结束时,却被教官林朗残酷的告知,“你还有一天半的禁闭。” “报告!是你们队座亲自把我带出禁闭室的,也就是说他主动放了我,我没有理由再回去。”她声音铿锵有力。 “队座说了,不能特殊对待,所以,你还是回禁闭室呆着吧。” “报告,我可以不去么?”贺婧曈心里恨极了某男,阴险、腹黑、混蛋! “不可以。” “报告,我想亲自去找薄夜臣说理。” “他不在基地。” 贺婧曈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不在基地?他放假了?” “不是。”林朗不想多说,这可关乎军事机密,他们具体去做什么包括他都不是很清楚。 “难道是……执行任务去了?” 林朗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照理说他是不应该和一名普通女兵讨论这些的,但介于这名女兵是队座的老婆,情况自然是要特殊些的。 贺婧曈见他的表情很严肃,惊讶的张大嘴,“不是吧?还真被我猜着了?是不是跟电视里面演的一样啊?真枪实弹上阵。” “咳……这个问题你还是直接问队座比较好,我不清楚。”林朗清了清嗓子。 “你会不清楚?”贺婧曈狐疑的瞅着他,压根就不信他的话。 “你该回禁闭室了。” “既然薄夜臣不在,我……”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林朗打断了,“队座说了,你要是不去,回来后就进特种大队训练一个月。” “凭什么啊?”贺婧曈怒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真理。” 贺婧曈深深的明白自己来到这里就是掉进了薄夜臣设好的陷阱,早就没了后悔的机会,只能悲壮的前往禁闭室。 好在林朗很照顾她,偷偷命人给她送了一床被褥和被子,一日三餐的伙食也很不错,就是不能出去,无聊了些。 ***** 天还没亮,赤鹰特种大队的全体队员就出发了,他们昨晚就得到消息,M集团的几位成员这次是被云南某个大毒枭高价请来当保镖的,听说今天下午会在滇缅边境附近进行一场庞大的毒品交易。 到达目的地之后,薄夜臣和冯子督俩人按照原定计划,分两翼包抄围歼敌人。 某空地上方,盘旋着一辆军用武装直升机,机舱内整齐的坐着两排特战队员,个个身穿野战迷彩服,脸上涂抹着浓厚的伪装油彩,脚蹬战斗靴,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薄夜臣端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这周边的环境和动向,黑眸里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M集团,这次我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听我号令,一分队进入战前准备,到达地面后进入密林展开伞形搜索,遇到情况随时报告;孤鹰一组寻找最有利的狙击点,俩俩配合。目标只有一个:干掉敌人!” 布置完任务后,薄夜臣很仔细的擦了一遍自己的枪,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亦是他战前平心静气的最好办法。 今天,必须对四年前的事情有个了结! 真正交手的时候,他丝毫不敢轻敌,因为他非常明白M集团的实力,尤其是那个叫秃鹫的,更是高手中的高手,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神枪手。 他就是输在他手上。 这份不甘,这份耻辱,他今天统统都要拿回来! 可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歼灭难度很大,两方人马在黑压压的密林里玩起了捉迷藏。 薄夜臣敛声屏气的趴在地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精神处于高度紧绷状态中,他曾经在一次演习中潜伏了三天三夜,差点挂掉了,好在命大,活到了现在。 当目标出现的时候,他手指微动,然而,让他意外的是,目标的身形很像个女人,还有那么点点的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迅速掠过了一个身影,很快又被他否决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也是因为这一瞬间的恍惚,让他失去了干掉他的最好时机。 真正的战争中,你给了敌人喘息的机会就等于将自己往地狱门口推送了一步,薄夜臣本来是稳操胜券的,只可惜敌人先给他投了一枚“烟雾弹”,让他走了神。 虽然最后是他们胜利了,可他自己的手臂也负伤了。 更郁闷的是,秃鹫没来,那个熟悉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战后,薄夜臣被人抬上了直升机,他的脸色很不好,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刚才的一幕。 真的只是自己看花眼了么? 他心中瞬时涌动着一千个疑问,却无人可以解答。 冯子督只当他是受了伤心里不爽,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话,兄弟情义尽在不言中。 ------------------------------ 下一章当然是曈曈服侍受伤的某男哦~~~至于熟悉的身影,文后面会详细解释的~ 谢谢sri1245、jhllsyrh090430、深蓝中的一轮明月和baby果果四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大头幸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大么么 PS:推荐好友五月七日的吸血鬼迷情文《我的吸血鬼宝宝》。 065 照顾病患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麒麟基地训练场上,贺婧曈正在练习打靶,她就不相信了,自己打不中一个十环? “贺婧曈,出列!” 这一嘹亮的男声自然是来自她们的教官林朗上尉丫。 “到!”贺婧曈立即起身,有些不明白教官突然叫自己干嘛。 “跟我来。媲” 林朗率先朝前走了,贺婧曈只能疑惑的跟着他,其他女兵们则是露出钦羡不已的目光,这二十多天的训练下来,大家基本上看出了些端倪:贺婧曈的身份不简单啊! 俞小年和叶可可俩人是知情者,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久而久之,这种羡慕就会侵入骨髓,慢慢的,升华为……嫉妒。 陶心语的手指掐进了肉里,她非常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明明她才应该是那个备受关注的对象,结果,所有的风光都被贺婧曈抢走了。 包括,她最爱的男人——薄夜臣。 待走远之后,贺婧曈小声问了一句,“教官,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队座受伤了,在军区医院。” “啊?”贺婧曈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 “罗司令批准你去医院照顾队座,所以你暂时不用参加训练了。”林朗解释道。 “他受伤了?他会受伤?” 贺婧曈确实很吃惊,在她的理念中,薄夜臣应该是无坚不摧的,受伤……好像距离他太远。 “手臂中弹。” “呃……没有生命危险吧?” 虽然很讨厌他,但她还不想刚结婚就守活寡,而且,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没有,医生说了需要休养。” “哦。” 俩人静默的走了几步后,贺婧曈忽然反应过来,既然他在医院,那肯定不缺护士啊!干嘛非得她去照顾?她又不是他家的女佣! “先说好,我只是去看望他的,看完之后就回来。” 林朗疑惑的瞅着她,“你们不是新婚夫妻么?” 他的潜台词便是:新婚夫妻不是应该很恩爱的吗?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是新婚,但感情不深。” “可队座对你很好啊!” 贺婧曈无比震惊的瞪向他,“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林朗回答得很坦然。 贺婧曈唇角猛烈的抽搐,她强忍住自己差点蹦出口的话,“你眼睛肯定瞎了。”临时改成,“你看到的只是虚幻的表象。” 林朗很执着,“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直觉。” “你还有直觉?”贺婧曈惊吓。 -_-||| 林朗满脸黑线,和贺婧曈接触时间越久,越来越发现她某方面和队座很像,怪不得他俩能走到一块,他弱小的内心深深的受伤了。 **** 军区医院高等病房内。 薄夜臣的手臂已经拍片检查过了,子弹也取了出来,医生一再嘱咐他要安心休养几天,不可参加训练,不能过度劳累。 但他哪里闲得住,更何况前天的一幕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促使着他尽快查出真相,四年前,他亲眼看着她倒在血泊里,如果那个身影真的是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他不愿意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淡声说道:“进来。” 林朗和贺婧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队座,您在医院还住得习惯吗?” “你小子今天不用训练?”薄夜臣挑眉看向他。 “呃……我这不是特意带尊夫人过来嘛!”林朗嬉皮笑脸的回道。 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缓缓瞥向他身后的贺婧曈,“过来。” 林朗上前一步,贺婧曈不动。 前者笑得像一朵花,“队座,您就放心好好养伤吧,基地里的那帮新兵蛋子有我和陆楷呢,保证将他们驯服得乖乖顺顺的。” “我让她过来。” 林朗立即很知趣的后退一步,站定不动,表情焉里吧唧的,他脆弱的心,再次受伤了。 贺婧曈正在想他俩的对话还蛮随意的,不似那种一板一眼的你问我答,少了些人性趣味,乍然听到叫唤自己,只能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恭喜。”她语句很简洁。 薄夜臣对她的这两个字表示很深的疑问,眼尾微挑,盯着她。 “没听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贺婧曈一副你好无知的表情。 林朗忽然觉得治愈了,这俩人在一块,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薄夜臣脸色阴沉的将头转向林朗,“你小子的评估报告什么时候交上来?” “您这不是在住院吗?”林朗脖子一缩。 “正因为住院,更要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队座,演习结束后我这不是一直在忙着安排训练的事情吗?您……您再通融几天。” “不行!明天必须交上来!” 林朗快哭了,“那我可以借鉴陆楷的吗?只是借鉴。” “你们俩兵种不同,视角就不一样,借鉴?抄袭还差不多!”薄夜臣冷哼。 “我可以尝试着站在狙击手的角度看待问题,做出一份不一样的报告来。” 薄夜臣凝眉,若有所思的点头,“思路很新颖,不错!” “那……那我就借鉴了?”林朗作狗腿状。 “好,三天后交两份报告给我。” 林朗惊呼出声,“为什么是两份?” “一份是你自己的,一份是你代陆楷写的。我现在发现这个思路特别有意思,如果你是狙击手,那你看到的战局将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你对对方的评估也会不一样……嗯,很有意思!”薄夜臣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我打算将来要向全队推广这种新思路,让大家有更多的余地去思考……” “队,队,队座……”林朗迟疑而惶恐。 薄夜臣笑得很温柔:“你放心,我不会占用你的创意,我会告诉大家,这是你林朗发明的。” 林朗眼睛一闭,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载到在地。 他到底是哪一点得罪了队座?招来他老人家如此深的嫉恨?~~~~(>_<)~~~~一定是刚才不小心偷笑的时候被队座发现了。 一直站在旁边旁听的贺婧曈在心里对薄夜臣竖起了中指,艾玛!这人已经腹黑到了一种境界,无法超越! “那……小的告退。”林朗颤着身子说道。 “嗯,去吧,别忘了三天后的两份报告。”薄夜臣故意提醒他。 出门的时候,林朗差点撞到了墙上,他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 很快,病房内便恢复了安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有点……诡异。 贺婧曈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摆,起身,“我也该走了。” “我饿了,去端份饭菜过来,我不吃鸭和芹菜。”薄夜臣很自如的说道。 “你……”(大爷的!)后面三个字被某男凌厉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和颜悦色的:“以首长您的身份,只要招招手,想必会有数不清的护士前仆后继的想要来服侍您,所以,我还是回去继续训练吧。” 薄夜臣勾唇冷冷的看着她,“不需要在我面前卖弄你那些小心思,你也是这里的一员护士,你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我。” 贺婧曈气结,“我不愿意!” “没得选择。” “你……” 薄夜臣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中透出一股骇人的威慑力,让贺婧曈不得不屈服。 十分钟后,饭菜端回来了,某人瞅了瞅自己的手,意思很明显:我手受伤了,你让我怎么吃? “嘴巴吃。” “你先吃我看看。” “算你狠!” 贺婧曈咬牙切齿的捏拳,要我喂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挑了满满一大勺,也不管烫不烫就往薄夜臣嘴里塞,可薄夜臣不干,偏头,淡声开口,“吹一下。” “吹毛线,不吃我倒了。” “你这是在喂饭吗?” “在喂猪。” ------------------------- 呜呜,大姨妈来了,疼死我了,吐得稀里哗啦,到现在胃里面还是滴米未进,求安慰,求抚摸~~~~~(>_<)~~~~ PS:推荐好友半盒胭脂的文《老婆,诱你入局》 066 激情四射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在喂猪。) 贺婧曈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接话,说完之后便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嗖嗖”的降低,好冷! 她弱弱的抬了抬眼角,正好对上某男冷冽的眼神,悻悻的放下手中的碗,把头偏向别处,心中暗自想道:最好一生气就跟她离婚,这样她就开心了媲! 薄夜臣慢慢咀嚼着口中的饭菜,她早就摸透了眼前小女人的性子,吃软不吃硬,越跟她呛,她越来劲丫。 所以,对她,不能用一般的办法。 “既然你这么喜欢猪,那改天我就让人给你买一只,天天和你一块吃,一块玩,一块睡,你觉得呢?”薄夜臣语速很缓慢,黑眸直直的盯着她。 贺婧曈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才不喜欢猪呢! “哦,一只不够可以买两只甚至三只,当然了,再多我也无所谓,反正每天和你关在一个屋子里,随你怎么安排。”薄夜臣继续说道。 “停!你不是很饿吗?”贺婧曈对他的腹黑阴险已经深有感悟,连忙转移话题。 薄夜臣懒懒的抬眸,“知道怎么喂饭了吗?” 贺婧曈心中咬牙切齿,嘴里却乖顺的说:“知道。” 饭吃完了要喝汤,贺婧曈胳膊都端酸了,于是,不算故意的将汤洒到了他的身上,薄夜臣的脸瞬间黑了。 “我不是故意的。” “衣服在柜子里,另外打一盆温水过来。” 尽管贺婧曈不大情愿,可确实是自己理亏,只能照做了。 “喏,你自己换吧。” “你在开玩笑吗?”薄夜臣愕然的瞅着她。 “你一个大男人,什么都要我服侍,羞不羞脸啊!”贺婧曈气急败坏。 “我手受伤了。” “左手是好的。” “我不是左撇子。” 贺婧曈算是明白了,这厮绝对有活活将人气死的本质! 一会儿之后,病房里爆发出很大的笑声,“哈哈……你手包成这样,要怎么换衣服啊?傻了吧?” 薄夜臣一心只惦记着衣服上沾了油污,必须换,却忘了这茬。 “那就擦干净。”他冷哼。 “欸!你这是强人所难,油污哪里擦得干净?”贺婧曈停止了笑声。 “我身上油腻腻的很不舒服。”薄夜臣皱眉,他可是有洁癖的人。 贺婧曈小声嘀咕了一句:事多!手上的动作却没闲着,拧毛巾帮他擦身子,当看到他胸前的那粒小珠珠时,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自己曾咬过它的糗事,脸不自然的红了,擦得也很用力。 “你以为这是在擦桌子?”薄夜臣对她粗鲁的动作实在很不高兴。 贺婧曈撅着嘴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薄喜儿和聂惟西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情景:薄夜臣衣衫尽解的靠躺在床上,贺婧曈背对着她们埋头不知道在他胸膛上干什么。 “咳!我们没打扰什么好事吧?”薄喜儿清了清嗓子。 “喜儿姐,西子,你们怎么来了?”贺婧曈惊诧的转身。 “不来怎么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进展得这么神速啊!”聂惟西笑得很暧昧。 贺婧曈连忙丢掉毛巾扑过去要掐她,“找死啊!” “哎呦喂!喜儿姐救命!” 聂惟西忙躲到薄喜儿身后以求庇护,此时,薄夜臣轻咳了一声,左手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虽不娴熟,但也扣得上。 “你们俩个活宝!”薄喜儿嗔笑着看着她俩,一个是她表妹,一个是她弟媳,一家人相亲相爱,真好! “嘻嘻,喜儿姐,白大哥准备什么时候把你娶进家门啊?”聂惟西撒娇的蹭到她身边,从小俩人就亲近得像亲姐妹。 说到这个话题,薄喜儿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她和白霁岚青梅竹马至今,是圈子里公认的金童玉女,感情好得所有人都羡慕,两家早就默许了他们的婚事,一直拖到现在都是因为白霁岚想要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薄喜儿善解人意的支持着他,默默的等着他,不过前两天,他向自己求婚了。 “两家正在商定日子。”她微笑着抿唇。 “哇!太好了!我要当伴娘哦!”聂惟西开心的嚷道。 “嗯。” “我也要!”贺婧曈连忙举手。 “亲爱的,你已经是有夫之妇呢。”聂惟西睨了好友一眼。 “我……我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贺婧曈抗议。 薄喜儿看着她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看向弟弟的眼神颇含揶揄:你还不抓紧速度和人家举办婚礼? “夜臣哥,你听到没,曈曈想要穿婚纱了!”聂惟西调侃道。 贺婧曈被她闹得满脸通红,娇叱道:“臭西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是臭的,夜臣哥是香的就行啦!” 聂惟西故意逗她,贺婧曈气得扑过来要打她,双颊红扑扑的,剪水瞳里似包了一汪泉水,澄澈透明。 “救命吖!”聂惟西欢快的在房间里跳来跳去,一会儿躲到薄喜儿的身后,一会儿躲到薄夜臣的后面。 薄喜儿注意到弟弟的唇角浮现出了宠溺的浅笑,她心里暗暗欣喜:看来夜已经不知不觉的喜欢上曈曈了,他俩很般配呢! “站住!”贺婧曈气呼呼的瞪着好友,准备扑过去抓住她,可她太狡猾了,“噌”的一下蹲在了地上。 于是,贺婧曈扑空了,幸好薄夜臣左手及时将她捞住。 “看看你,头发都乱了。” 大概是他的语气太温柔了,抑或是他的目光太温柔了,总之,贺婧曈的脸红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不要你管。” 然后猛地推开他,站好,有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哈哈哈哈……曈曈脸红了。”聂惟西笑得很得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友如此小女人的模样,难免会兴奋。 “你们俩像只跳蚤似的跑来跑去,脸能不红么?” 薄夜臣忽然开口,貌似很随意的一句话,其实是在给贺婧曈台阶下,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 薄喜儿坐在一旁笑得很欢畅,她觉得今天来得真值,亲眼目睹了夜和曈曈之间有了飞速的进展。 贺婧曈也很意外薄夜臣会帮她,立即反击道:“好意思说我,你脸比我还红!” 聂惟西不干了,立即跑到薄喜儿身边,搂着她的胳膊撒娇,“喜儿姐,你看看,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联合起来欺负我,果然同吃同睡就是不一样,俨然亲密无间了。” 贺婧曈对于好友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彻底无语了,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往外拖,“喜儿姐,我和西子单独出去聊聊,等哈回来。” “啊!我不想被毁尸灭迹啊!”聂惟西扒着门框嚎道。 可惜,没人理她。 *** 医院后花园内。 “你再给我瞎说我就打电话让陶靖阅过来收了你!”贺婧曈哧牙。 “我哪有瞎说,你们俩个明明就住在一块了?”聂惟西伸了伸腿,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住在一起没错,可还没有……发生关系。” “什么?!还没发生关系?”聂惟西惊叫。 贺婧曈被她的大嗓门给吓到了,连忙捂住她的嘴,警告道:“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嚷得人尽皆知!” 聂惟西扒开她的手,声音放小了很多,“你们睡在一张床上都没有那个?” “没。”贺婧曈摇头,其实心里想的是:只是没捅破那一层膜罢了,该有的基本都有了。 “天啊!你们俩该不会是……有问题吧?”聂惟西小心翼翼的问道。 贺婧曈侧头斜她,一个爆栗子打过去,“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会是夜臣哥他……不行吧?” -_-||| 贺婧曈满脸的黑线,很想喷好友一脸,冷声,“你想太多了。” “我的想法很正常啊!”聂惟西为自己辩驳。 “两位美女在聊些什么呢?” 忽然,一个低沉性感的男声在背后响起,俩人同时偏头看过去,待看清来人时,一个面露惊恐,一个满眼放光。 ---------------------------- 大姨妈身子不舒服,更得晚,亲们见谅,稍后还有一更~~~么么~~~ 谢谢zll_908112、筱云儿来了和月木凉三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深蓝中的一轮明月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爱你们~~~ 067 不好对付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来人便是冯子督大校。 贺婧曈惊恐的是他到底在后面站了多久?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聂惟西眼冒桃心的盯着冯子督,好帅!好邪魅的男人!偏偏还穿了一身正气的军装,实在是迷死人了媲! “怎么?我长得很奇怪吗?”冯子督摸了摸鼻子,笑得很妖娆丫。 “冯大校,你是来看薄夜臣的吧,他在808房间。”贺婧曈一个劲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你是有夫之妇了,不可以再对其他男人存有幻想! 聂惟西忽然有种预感,他就是自己想尽办法想见却总是错过的冯子督!立即激动的捏住好友的手臂,无声的说道:快点介绍!快点介绍啊! “冯大校听着怪怪的,你还是叫我子督吧。” “呃……好的。”贺婧曈心口小鹿直撞,猛然间被好友掐了一下,连忙说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西子。” “西子?好美的名字。”冯子督桃花眼微挑。 聂惟西羞涩的点头,腼腆的站起身进行详细自我介绍,“我叫聂惟西,是曈曈的闺蜜兼死党,是一名珠宝设计师。” 冯子督笑眯眯的和她握手,“很荣幸认识你。” “我也是。”聂惟西笑得很到位,展现出了她大家闺秀的良好涵养。 贺婧曈被他俩的对话给激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翻,“既然二位聊得如此投机,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聂惟西心里在吼:亲,你快点闪吧。 “我正好要去找阿臣,一起吧。”冯子督作势要和她一块走。 也是从这一刻起,聂惟西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个男人不可能属于自己,他虽然笑眯眯的跟你说话,但他眼神是冷的,把你视作和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可他看曈曈的眼神,却不一样,饱含暖意。 她的心,有些微微的失落。 还没恋上,就失恋了。╮(╯▽╰)╭ 好在她这个人心大,对于男人,一向都是今天喜欢,明天厌恶,很少有能在她心里停滞很长时间的,所以很快便会忘记。 “……嗯。”贺婧曈只能应声答应,心里为好友感到惋惜:唉!好好的独处机会,就这样没了。 “阿臣他好些了吗?” “好多了。”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他压根就没事,故意装作有事的样子折磨她。 三人回到808病房,里面站满了人,全都是薄家的老中小三代,冯子督的到来倒显得有些突兀了,他笑容可掬的一一打招呼,最后走到好友面前,“本来那群臭小子们都要来的,被我打退回去了,兄弟,好好养伤,等着你归队。” “嗯,让他们好好训练,我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了。”薄夜臣伸出左手和他碰了碰拳。 冯子督了然的点头,随即告辞了。 他离开之后贺婧曈有点不自在起来,虽然已经是薄家的媳妇,可甚少和他们相处,还不是很熟,无法做到泰然自若。 “曈曈,到爷爷这儿来。”薄老爷子慈爱的招呼她过去。 “爷爷。”贺婧曈依言坐到她身边。 薄老爷子握住她的手,仔细的瞅着她,“部队里的生活很苦吧?看看,都晒黑了,也瘦了不少。” “还好啦,我能适应。”贺婧曈呵呵笑道。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薄老爷子满脸的欣慰,越看孙媳妇越合他的胃口。 “爸,曈曈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部队的生活多苦啊!我看不如这样吧,等阿臣出院后俩人一块回家住几天,正好把婚礼给办了。”程美仪早就盼望着抱孙子了。 贺婧曈一听,急了! 怎么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啊! 目光求救似的看向薄夜臣,你不爱我的对吧?你也不愿意这么快就举行婚礼的对吧?赶紧说句话打消你妈妈的想法啊! “我觉得小舅妈的主意不错,正好喜儿姐和夜臣哥双喜临门哦!”聂惟西拍着手叫好。 贺婧曈此刻恨不得扑过去打她:臭西子!双你个头啦!不该你说话的时候别胡乱插话好不好! 薄夜臣清了清嗓子,“爷爷、爸、妈,最近部队的事情比较多,我和曈曈的婚礼还是往后拖一拖吧,你们专心筹备姐姐的婚礼,等忙完她的再说。” 部队事情多是不假,除了这点,他还考虑到上次看到的那个熟悉人影,一天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一天都不会安心,就像是个定时炸弹般随时会爆发出意想不到的危险。 “爷爷、爸、妈,男人应该以事业心为重,婚礼不急于一时啦!”贺婧曈肉麻兮兮娇羞无限的附和道。 说完之后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装淑女……真难啊! 两个当事人都委婉的拒绝了,做家长的自然不能强逼,“那好吧,等忙完喜儿的婚事再说。” 贺婧曈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额米豆腐!暂时躲过一劫。 临走时,婆婆程美仪拉着她的手一阵絮絮叨叨,比如:阿臣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阿臣睡觉前一定要洗澡;阿臣…… “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夜臣的。”贺婧曈硬是逼自己笑得像一朵花。 听到儿媳妇的保证,程美仪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 闹腾了一天的病房,终于安静了。 贺婧曈浑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天啊!爷爷他们明天不会再来了吧?” “怎么?你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薄夜臣翻着报纸,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我那是基本的礼貌。” 薄夜臣抬眼瞥向她,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脸都笑僵了吧?” O(╯□╰)o 贺婧曈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气咻咻的起身拿着水果进了洗手间,洗完之后用干净的盘子装好拿出来。 “喏,吃苹果。” “我想吃葡萄。” “没有葡萄,香蕉吃吗?” “不吃。” “不吃算了。” 贺婧曈干脆拿了一根香蕉坐在沙发上,剥开慢慢吃,一口一口的吃得倍儿香甜。 薄夜臣冷冷的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极为不爽,挪了挪身体,伸长了左手一把把贺婧曈拽上了床。 “啊!你干嘛啊!我的香蕉……”贺婧曈被他吓了一跳,没吃完的半截香蕉掉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推开他。 薄夜臣按紧了她,低头吻了上去。 他发现自己迷恋上了她甜美的小嘴,含在嘴里密密的啃着,然后舌尖顶进去,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又舔,再拖出来狠狠的嘬,咽下她口水的动作好像热切的要把她一起咽下去一样。 贺婧曈剧烈的挣扎着,这男人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啊! “这里……是医院……”她提醒他。 “医院也没规定不许人亲热。”薄夜臣哑着嗓子说道。 “唔……门没锁,会有人进来的,要是被人看见堂堂少将大人如此饥渴的模样,想必很丢脸吧!”贺婧曈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可惜—— “首先,我是个男人。”他边说,大手边慢慢的下移,狂风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得软如棉絮。 贺婧曈心里鉴定:这厮抽风了! 其实,薄夜臣早就想把她吃了,一天不吃,一天心里不安稳,这小女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着和他离婚,多让人气愤!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护士的说笑声让俩人不得不停下来,贺婧曈慌不择路的跑进了浴室躲起来,艾玛!她的脸好红,嘴唇也被那混蛋啃肿了,胸也遭到了袭击,唯独下面还是崭新的。 薄夜臣脸色黑沉如水,吓得那两个小护士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的帮他换药。 换好药之后,小护士逃也似的跑了,还很贴心的帮他锁好门。 “可以出来了。” “我洗完澡再出去。” “正好,我也要洗。” 然后,便是床“咯吱”一声响,貌似某男真的下床了,贺婧曈惊得汗毛直竖,闷***型的男人真不好对付! ------------------------------ 亲们元宵节快乐~ PS:推荐好友五月七日的《我的吸血鬼宝宝》和好友醉花心的《勾心总裁,我不卖》 068 重磅礼物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嚯”的一下推开浴室门,“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洗了,反正今天也没出汗。” 薄夜臣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左手撑着墙壁,缓缓启唇,“如果我要洗呢?” “随意。”贺婧曈靠边站了站丫。 “你忘了我是病人吗?吃、喝、洗、睡都需要你帮忙才行。” 这话直接让贺婧曈浑身一哆嗦,呼啦啦,全身的细胞进入一级警戒状态,同时叫嚣着:有狼出没,小心偷袭媲! 黑眸警惕的盯着他,心中忿忿不平,为嘛这厮伤的不是腿啊!看他走路多利索,哪里像是个病人?简直就是假模假样! 装的! “你不知道咱们国家西部缺水缺得厉害吗?躺了一天了身上有什么脏的?干嘛非得和水过不去呢?”她苦口婆心的劝道。 “看不出来你的意识还蛮高的。”薄夜臣揶揄道。 “节约是美德!” 薄夜臣笑得很高深莫测,忽而凑近她,轻轻吐唇,“你在害怕?” 他嘴里吐出的温热气息全部喷洒在贺婧曈光滑的脖颈上,带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痒痒的,抓人心扉。 “谁......谁说我害怕呢?”贺婧曈结结巴巴的反驳,身子往后仰了仰。 “不害怕?嗯?”他尾音微微上扬,性感得无药可救。 贺婧曈咽了咽口水,艾玛!虽然这个男人很讨厌,但是皮相和声音还是很不错的。 “......怕。”她只能咬着唇承认。 “看在你这么乖顺的份上,今晚咱们不洗澡了,直接......睡觉。”薄夜臣笑得很温柔。 “你是病人,我不能跟你挤,我睡沙发。”贺婧曈几步就跳到沙发上躺好,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 薄夜臣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心想: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他的耐心可没那么久。 ***** 次日下午,聂惟西被陶靖阅拽着再次来到了医院,她手里提了一个盒子,就连陶靖阅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问了她好几次,只得到一个答案:秘密。 “哎呀!你烦不烦啊!到了不就知道啦!”聂惟西不耐烦的掐了他一下。 “不问可以,那你亲我一下。”陶靖阅痞痞的扬起下巴。 聂惟西没办法,这个男人的缠功那是非常恐怖的,她只能凑过去在他颊边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瞬间分开。 “亲这里。”陶靖阅指着自己的嘴唇。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聂惟西不满意了。 陶靖阅抱胸看着她,笑得很荡漾,“我不介意咱们在这儿来个法式湿吻。” “流.氓!” “女流.氓!” “贱人!” “咱俩双贱合璧。” 陶靖阅笑得那叫一个无所谓,聂惟西则气得牙痒痒,她当年到底是哪只眼睛被纸糊住了,居然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帅? 还和他交往了那么长时间,后来俩人因为性格不合就分了,原以为男女之间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不管以后是普通朋友抑或陌路,都和和气气的。 可没想到的是,这家伙抽了疯似的隔三岔五来找她,尤其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块,那行为简直可以称作丧心病狂,俩人经常大打出手,结果通常都是她输,然后被拐到床上嘿咻嘿咻。 开始她还挺不乐意,后来就想通了,甭管这事的起因是什么,至少在过程中她感觉到舒服了,就当是免费体验一夜情吧。 “鬼才跟你双贱合璧!”聂惟西啐了他一口。 陶靖阅眯了眯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在墙上狠狠的亲,直啃得她说不出话来了才渐渐松了力道,这么多年的亲密关系,他就早完完全全的掌握住了她的脾气和身体的敏感点。 在医院走廊上接吻,确实很新颖,围观的病人和护士越来越多,陶靖阅恋恋不舍的松开怀中的女人,今晚他一定要好好的整整她。 “一天到晚,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你还是个人么?”聂惟西愤愤的擦了擦嘴唇。 “你只要记住,咱俩是同类就好。” 陶靖阅黑沉着脸拉着她往前走了,聂惟西甩了好几下都没甩开他的手,便懒得再浪费气力了。 走到门口,俩人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手顿住了。 病房内的对话很温馨—— “......再吃一口?”贺婧曈的声音很有母爱。 “太淡了,不要吃。” “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些清淡有营养的,伤口需要慢慢养,它很脆弱。” “医生没有跟你说不能再刺激我吗?我也很脆弱。” “......那你到底要不要吃啊!我手都举酸了!” 贺婧曈其实更想说:你哪点看起来脆弱了?活脱脱一只潜伏的大灰狼! “......吃。” 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进来,俩人脸上都是一致的奸笑,敢情相处就是培养爱情的最好方法啊! “呦!三哥你这是在撒娇?”陶靖阅佯装很震惊的问道。 薄夜臣穿着病号服,气色有点差,但与生俱来的霸气丝毫不减,黑眸里的肃杀之气一如既往,冷冷的瞥着打扰他美好时光的陶靖阅。 贺婧曈解放似的放下手中的碗,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又是倒茶又是洗水果的,殷勤得薄夜臣快看不下去了。 “你俩可真有心啊!来了一遍又一遍。”薄夜臣笑得如沐春风,后面一句话咬得特别重,实则暗藏杀气。 陶靖阅谄媚的笑道:“三哥生病了,咱理应天天来探望。” 聂惟西也笑眯眯的附和,“表哥,昨天我忘记带礼物过来,今天可是特意去买的哦!保证你会喜欢。” 薄夜臣狐疑的眯起眼睛,他怎么觉得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示意贺婧曈去把礼物拿到一边放着。 贺婧曈吭哧吭哧的走过去,满是好奇的瞅了一眼好友买的东西,“什么啊?” 聂惟西笑得很淡定,“你猜呢?” “就喜欢卖关子!”贺婧曈瞪了她一眼,伸手进去拿。 当看到那盒子上面的几个字时,贺婧曈有一瞬间的呆愣,直直的瞅着好友,然后手一松,盒子“嘭”的一下掉在地上了。 “亲爱的,这个东西非常贵,而且千金难求,你不要浪费我的一番心血好不好?”聂惟西嗔怪的说道。 陶靖阅趁机看了一眼,刚喝进去的茶水瞬间像抛物线似的喷了出来,然后猛咳个不停。 这下,彻底的挑起了薄夜臣的好奇心。 只可惜贺婧曈站的位置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拿过来。” 聂惟西兴致勃勃的准备递给表哥,却被好友拦住了,哧牙咧嘴的瞪着她,以口型说道:你想干嘛? “呐!曈曈她拦着我。” 陶靖阅坐在一旁笑得快要得内伤了,他媳妇也太有才了! 薄夜臣眸色凉如秋水,他基本上已经猜到了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陶四会激动成那样? 眼看着两个女人在那争执不下,薄夜臣黑着脸起身下床,动作慢悠悠的走到她们身后,声音低沉有力,“拿来。” 聂惟西喜滋滋的递给他,“表哥,这可是我千辛万苦寻人买来的上等补品哦!保证用完之后你就......” 她笑得很......阴险。(呃,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薄夜臣一眼便看清了盒子上面的几个大字:XX品牌壮阳补品,他忍不住嘴唇狠狠的抽动了几下,眼神凌厉的扫向自家表妹。 “你是不是送错对象了?”他意有所指的瞥向某个乐不可支的男人。 “我不需要,西子知道的。”陶靖阅连忙摆手,后面一句话更是说得让人浮想联翩。 贺婧曈敏感的抓住关键词,咬牙切齿的说道:“聂惟西!你丫的给我从实招来,到底和陶靖阅暗通曲款多久了?怪不得你.......如此深谙其中之道!” ----------------------------- 稍后还有一更~~~~ 谢谢月木凉、Honey果果和jhllsyrh090430三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深蓝中的一轮明月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送的月票和咖啡,么么,爱你们~~~~ 069 怀疑的代价(必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俩从高中到现在,已经无数次了。”陶靖阅很淡定的飘出一句话。 “臭不要脸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聂惟西吼道,脸通红。 薄夜臣和贺婧曈站在一旁看戏,异口同声,“从高中到现在,啧啧啧!果然是非同寻常的持久啊!” 陶靖阅也不生气,起身一爪子搭在薄夜臣的肩上,“三哥,你也不用羡慕我,据说这东西还不错的。媲” 一边说一边朝他挤眉弄眼,那样子,无比的欠揍。 薄夜臣的脸都气绿了,但依旧保持着该有的气度,声音冷得人打冷颤,“既然不错,那你留着自己用。” 聂惟西赶紧插话,“夜臣哥,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我也是为你和曈曈好啊!你看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没......会不会是因为在部队呆太久了,见到的都是男人,所以......” 她喋喋不休的话语让薄夜臣周身都罩上了一层寒霜,黑眸危险的扫向某个小女人,该死的!你到底跟西子说了什么? 贺婧曈想史的心都有了,西子这个大嘴巴!多管闲事的大妈!气死她了! “噗!”陶靖阅很欢乐的笑了。 “很好笑?”薄夜臣阴测测的瞥了他一眼。 陶靖阅立即闭嘴了,桐城四公子里面,最腹黑阴险的莫过于他亲爱的三哥,所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他一旦想要算计你,大罗神仙都阻挡不了。 “咳......西西乖,他们的事情咱们不参与,走吧。”他一个劲的向聂惟西使眼色,半托着她出了病房。 安静,很安静。 贺婧曈干笑着往后退了两步,“我想起来程医生有事找我。” 她转身想逃,可惜薄夜臣比她快,左手按住她即将拉开的门,故意在她耳边吐气,“心虚了?” “谁说的!我是真的有事。”贺婧曈躲着他的气息***扰。 “你觉得咱俩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是因为我能力不行?”薄夜臣笑得很轻,黑眸里的火光足以将贺婧曈吞噬。 她忙不迭的摇头,心里在哭泣,“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说过,是西子自己误解了。” “误解?”薄夜臣牢牢将她困在自己的臂膀里,身体紧贴着她,不给她一丝反驳的机会。 “嗯,我发誓!”贺婧曈心里恨极了好友,都怪她自作主张的去买什么壮阳补品,这下可好了,死翘翘! 要知道,任何一个男人,最忌讳的便是被怀疑那方面不行。 薄夜臣本来是想着住院这几天好好休养的,偏偏某个小女人不知死活的硬往枪口上撞,他再不给她点教训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我不需要你的发誓,只要你......切切实实的感受一下我的能力。”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 贺婧曈美眸瞪得大大的,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真正含义,挣扎着要推开他,可他强健的身体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推开的。 “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潜台词便是:你敢乱来,我就敢大声喊,到时候丢脸也是你陪着我一块。 “这层楼的病房都是尊贵VIP,你觉得有几个护士够胆量跑过来帮你?”薄夜臣一句话就击溃了她全部的想法。 贺婧曈支支吾吾的抗议,“你......你是病患,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薄夜臣上前一步和她贴合得完美无缺,现在正是初秋时节,衣服都穿得很少,如此紧密的挨在一块俩人都能感觉到彼此血脉的跳动。 “做那种事不需要手。”某男厚颜无耻的说道。 “色.狼!”贺婧曈怒骂道。 薄夜臣玩味的瞅了她一会儿之后,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给她继续叽叽喳喳的机会,她的唇饱满丰润,香甜软糯,他的牙齿咬住一吮,那唇瓣就像玫瑰花瓣一样微微绽放开来,他舌尖一挑就滑入她的口中。 “唔......” 贺婧曈拼命的挣扎着,她越来越讨厌和他接吻,每次到了最后就会失去理智,头晕脑眩的任由他吃尽了豆腐。 她的反抗只会更加刺激某男,吻得越来越深入,狂野的纠缠着她胡乱逃窜的丁香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齿间迅速分泌…… 薄夜臣的呼吸越来越重,心底只有一个想法:吃掉她。 贺婧曈感觉到自己的唇舌被他辗转吸.咬着,绵密的炽情和热烈的需索牢牢的网住她,让她抗拒的力气越来越小,脑子也开始迷糊起来了。 渐渐的,她感觉到一双手伸进了自己的后背,自下而上,缓缓上滑,那长满薄茧的手指轻轻的划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流连的旋着圈儿,惹得她一阵轻颤哆嗦。 “别......” 她抗拒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柔媚勾人,连她自己都吓到了,这......这怎么可能是她的声音? 薄夜臣被她的嘤咛声给弄得下腹更紧,喘着粗气松开她红肿的唇瓣,却并未真正移开,只是留了一点点缝隙给俩人呼吸,任由彼此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鼻子上、唇上…… 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撩人心扉。 贺婧曈大口的喘着气,伸手准备推开他,人没被推开自己反而被拉走了,“我不要!” 他眯了眯眼,“是你先怀疑我的,这是代价!” 贺婧曈原以为他一只手便会没了战斗力,可惜她想错了,人家单手就将她按倒在床上,强制性的压着她,在进行后面的动作之前先按了“请勿打扰”的按钮,门,自然也锁好了。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 “我没有怀疑你,真的。”她急得快哭了。 “现在道歉为时已晚。” 薄夜臣冷声勾唇,俯下去凶狠的啃.咬着那两瓣水润润的柔软,更是将她滑嫩的丁香小舌拖出来狠狠的嘬,力道大得贺婧曈喊疼。 可薄夜臣这次是下狠心了,他的权威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身下的小女人挑衅,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其实,贺婧曈本来可以逃脱的,比如专攻薄夜臣受伤的右胳膊,可惜她不是那种狠毒的女人,也做不来这种事情。 所以,只能任凭处置。 她的唇就像沾了蜜一般甜美可口,薄夜臣吻得很野蛮,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的内衣带,覆手在那团丰盈之上,隔着软绵绵的内衣开始揉捏起来,似乎又嫌不够,从边缘处伸手进去,直接揉弄起来。 “嗯......” 刚溢出声,贺婧曈就恨不得咬舌自杀,艾玛!谁来救救她? 而且,身体里涌起的燥热感让她觉得很可怕,在他的抚摸下更是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烧得她呼吸困难,脸上飞起一片嫣红,脑袋更是晕晕眩眩的发胀。 她想起了在基地宿舍浴室里的那次,难道......今天真的要***了? 薄夜臣微微松开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女人,双眼赤红的凝视着她,此刻的她格外娇憨可爱,双颊舵红,眼神迷离的微张着红唇,很迷人。 转而吮.吻她的脖颈和锁骨,那里的皮肤极为敏感,她很快被吻得呼吸紊乱,手指攀着他的肩膀,酥痒得受不了,扭着身子求他放开。 他哪儿会如她所愿,亲够了才略略抬起身子,她深深呼吸,还没缓过气,胸前的樱桃忽的被他给含进嘴里,她猝不及防,本能的叫了一声,“啊——” 她的神智越来越恍惚,体内的热气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思维。 忽然—— 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了,她连忙伸手去挡,可猩红了眼的某男力大无比,根本就斗不过,再加上胸前的酥麻感席卷着她,没斗几下便输了。 崭新未经开苞的下面遭到入侵了。 贺婧曈浑身一震,非常不适应他粗粝的手指,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他进一步入内。 ------------------------------- 明天吃肉,乃们不给点表示咩~~(*__*)嘻嘻…… PS:欢迎亲们进夭夭的群探讨剧情,进去的妞们改为红袖ID哦~~ 群号:174077641 070 忍忍就好了(邪恶~)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不想我出去?”薄夜臣笑得很邪恶,手指缓缓向前蠕动着。 贺婧曈羞得脸颊都快滴出水来了,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看着一副很正气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流.氓! 她微微张开腿想让她出去,结果,中了他的计。 他非但没退,反而拨开那两瓣花蕊,更深的进去了,摸到了藏在其间的小珍珠,粗粝的指腹轻轻按了按,里面便流出少许蜜液媲。 贺婧曈身体颤抖得很厉害,有点害怕这种陌生的侵入感,手指紧张的抓紧了被单,意识渐渐的的混沌,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他伏在自己身上的形象,漆黑的头发,灼热的视线,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 薄夜臣贪婪地吸.吮着那团娇嫩的柔软,肆意的蹂躏着,任它一会儿圆,一会儿瘪,舌咂着她的甜美,淡淡的香气在鼻尖与口齿间萦绕徘徊,似乎永远也尝不够似的。 贺婧曈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汇聚在两处,一处是他唇舌掠过的地方,一处是他手指揉摁过的地方。 “嗯......” 她情难自禁的发出娇媚的吟.哦声,体内的热度越来越澎湃,如同海浪一般朝她汹涌过来,让她失去理智。 恍惚间,她的身体开始沉沦,水分疯狂的从体内蒸发,肌肤焦渴难耐,只有他的爱抚他的吻才能滋润。 薄夜臣的手指像是带了魔法,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她的嫩肉,让她陷入一种无助的惶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日影西斜,橙色的夕阳将发红的余光投射进屋里,淡淡的洒在那纯白色的被罩和交叠的身影上,温馨而恬淡。 此时的贺婧曈已然浑身瘫软,无措的躺在那任人摆布,眼睁睁的看着薄夜臣将她的衣衫剥尽却无力反抗。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手脚发软,半丝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明明是不愿意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叛离了轨道。 薄夜臣其实也没真正的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每个男人都拥有这项本能,他也不例外,无师自通。 顾及到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他格外有耐心的挑.逗她,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白皙柔滑的肌肤上,让她的身体激起一阵细细的颗粒,不知所措的睁大美眸,其中似有五彩光芒绽放。 看得薄夜臣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两下,贪婪的欣赏着她嘟着红唇时的娇憨模样,媚态尽显,唇继续往下,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时而吻,时而用舌尖画着圈儿。 贺婧曈受不住的弓起纤柔的身体,优美性感的曲线像是在对他展开致命的诱惑。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毕竟不是个中高手,无法***太久,下腹肿胀得难受,叫嚣着要冲进去—— 贺婧曈迷迷瞪瞪的承受着他的爱抚,忽然,下面遭到异物入侵,涨得她非常不舒服,还有点......痛。 疼痛有时候会让人清醒过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混......蛋!出去!痛......” 她怒骂,声音越来越哽咽,真的好疼!痛苦地拧起黛眉,身体像被撕裂般痛得不能自已,本来绯红的面颊红潮褪去,被苍白取代。 薄夜臣也很郁闷,她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卡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偏偏身下的女人泪眼朦胧的嚷着疼,让他有点于心不忍。 可此时退出,那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他只能柔声安慰道:“乖,别哭了,忍忍就好了。” “忍你个头啦......呜呜......好痛!”贺婧曈哭闹着想推开他。 薄夜臣被她闹得心烦意乱,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封缄住她喋喋不休嚷个不停的小嘴,不似之前那般狂野的吻,而是温柔的吮,慢慢的,吻得很细致,很缠绵,很醉人。 贺婧曈压根就撼动不了他分毫,被迫沉醉在他的温柔里,逐渐忘了刚才的疼痛,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要知道,薄夜臣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了,而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等待时机攻下最后一道防线。 “啊!” 下面突然被撑得满满的,除了疼还是疼!疼得她眼泪止都止不住,稀里哗啦的顺流而下,早就听说了女生的第一次很痛,呜呜…… 薄夜臣灼热的唇移到她的耳侧内壁,吮舔着那儿的嫩肉,“马上就不疼了。” “出去......”贺婧曈心里恨极了他,指甲狠狠的掐着他,盼着他能够快些出去。 “出不去了。”薄夜臣边说边吮吻着她的耳侧和脖颈,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更深的刺入她娇嫩的花心,左手温柔的揉捏着她挺翘的臀,企图让她放松。 “唔......” 贺婧曈被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包围了,疼痛稍稍降低了那么一点点。 薄夜臣感觉到她柔软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舒服得他无法言语,大手继续爱抚着她的臀部,缓缓律动起来。 她下面的花心一下一下轻轻的收缩,仿佛海浪拍打着细沙,温柔濡湿,让他再也停不下来,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 贺婧曈控制不住的叫出声,好奇怪的感觉,居然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她微仰着脑袋大口的喘着气,两只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背,指甲在上面刮出一道道血红色的抓痕,膝盖被迫屈起,承受着身上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 她就像是那摇曳在海面上的扁舟,不知道归处在哪,海浪一来,便随风飘荡。 薄夜臣伏在她身上,强忍着被她迷惑的欲.望,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心神。 贺婧曈布满泪痕的脸颊艳红娇美,长卷的睫毛上盈上湿潮,红肿的唇瓣间,不停的溢出难耐的轻吟声,让身上的男人几乎失控…… 也让他的灵魂彻底被吸取,宠爱的力道怎么都慢不下来。 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贺婧曈媚骨勾魂的娇吟声在他的撞击下,一声高过一声,痛楚也一点点的消散,换之而来的是陌生的快乐,他的热情几乎将他淹没,只能随着他一起沉沦在陌生的情潮之中。 当她完全适应他在她身体内的存在时,明媚的五官不再痛苦的扭曲,不自觉的露出愉悦动人的媚态,犹如一朵蚀骨的罂粟,让他上瘾,不能自拔。 冰凉的夜风吹拂起纱帘,却无法吹散房内不断上升的温度…… 最后,他满足的在她体内深处释放,而她,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让她看不真切。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干净,用浴巾将她包起来抱回床上擦干水迹,拥着睡了。 窗外的月光静静的洒进屋内,一室旖旎。 ***** 清晨,阳光倾泻进安谧的房间内,贺婧曈轻嘤一声,悠悠的醒过来,怔怔的看着头顶上粉白的天花板。 两分钟后,她想起了昨晚的全部。 “啊!” 她叫得很惨烈,很伤心! “怎么呢?”薄夜臣从浴室里探出头来,一脸的疑问。 “王八蛋!色狼!”贺婧曈气得将枕头扔了过去,因为这一大幅度动作,牵动了她的腿,疼得她倒抽了口冷气。 薄夜臣接过她砸过来的枕头,凉凉的告诉她一个事实,“我们是合法夫妻,昨晚的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应当你个头!没人性的混蛋!”贺婧曈气咻咻的骂道。 “昨晚我可没对你下迷.药。”薄夜臣冷声勾唇。 贺婧曈正准备将他骂个狗血淋头,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她瞥了一眼,是始作俑者聂惟西,连忙接起来,吼道:“我要跟你绝交!” 电话那端的聂惟西连忙将手机远离自己,声音可怜兮兮的,【宝贝,别这样嘛!姐姐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生活着想。】 --------------------------- 好久木写肉了,酝酿了好长时间,一直熬到1点半,呜呜,求安慰,求抚摸,求打赏~~~嘤嘤嘤~~~ PS:谢谢烧香6400、1179969250和xiaogulu2三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Honey果果和月木凉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071 腹黑狐狸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幸福你个P!” 贺婧曈忍不住爆粗口,要不是她发神经跑去买什么壮阳补品,薄夜臣那混蛋昨晚也不会失心疯似的非要强了自己,所以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她! 聂惟西有点心虚的咂咂嘴,她送那个礼物也确实是有私心的,表哥以前有过一段感情她当然知道,可他现在已经跟曈曈结婚了,俩人总不能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僵着吧媲? 既然他们都不主动,那她就想办法推波助澜呗丫! 【宝贝,淡定!听我说啊,女人没有那个过,这一辈子就等于白活了,那感觉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全飞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那种爽啊,哎呀!说不清楚的,只有体会过才真正的明白……】 聂惟西形容得很具体,表情也很丰富,贺婧曈却听得脸都黑了,恨不得摔了电话,咬牙切齿的回她。 “你丫的能不能说点其他的!” 【是你先挑起话题的呀,对了,昨晚......你们是不是......】聂惟西笑得很奸诈。 贺婧曈刚想骂人,正巧接触到薄夜臣意味深长的眼神,嘴唇挪了挪,压低声音,“这笔账,我会跟你算的!” 【矮油!说说嘛!是不是痛并快乐着?】聂惟西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 “快乐毛线,痛......”(死了。) 最后两个字哽在了她的喉咙里,因为某男剥掉了浴巾,大喇喇的站在她跟前换衣服,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线条很流畅,很优美,完美的八块腹肌,身材好得无可挑剔。 视线缓缓往下,某庞然大物就那样直直的钻进了她的眼球,一想到昨晚就是它贯穿了自己,脸颊“轰”的一下燃起了一团火,双腿也愈发的疼了,心跳猛地加快,“咚咚咚”的鼓动起来。 娘欸!她会不会要长针眼啊! “暴露狂!”她羞恼的骂道。 薄夜臣淡然的瞥了她一眼,丝毫不以为意的打开衣柜,动作优雅的拿出另一套病号服换上,可惜左手还是有点疼,所以动作有点慢。 【什么?】聂惟西在电话那端惊讶的问道。 “没什么,我挂了。”贺婧曈脸颊滚烫的挂了电话,心想等训练结束后再找西子算账,哪里是她最铁杆的闺蜜,分明就是最佳损友!╭(╯╰)╮ 挂完电话后,她发现薄夜臣已经转过身子了,蓦然间,她注意到他背上有一条疤痕,貌似很多年了。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轻轻的挪动身子,伸手去拿凳子上的浴巾,她可不像某个混蛋男人一样,有着暴露的不良嗜好! 当双脚沾地准备走路的那一瞬间,她“啊!”的一声摔到在地上,尼玛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为嘛这么疼! “怎么呢?”薄夜臣正在费力的系着扣子,听到响动连忙走了过来。 贺婧曈杀人的心都有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呢?不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么? “没事!”她咬牙撑着床想要自己站起来。 薄夜臣狐疑的瞅了她一眼,“腿疼?” 贺婧曈的身子颤了颤,差点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极度不悦的说道:“还不都是你的杰作!” 薄夜臣倒是很意外她说得如此直白,呃......貌似很对他的胃口,他就不喜欢那种扭扭捏捏故作娇羞嗲得人起鸡皮疙瘩的女人。 “昨晚,真的很疼吗?”他微微皱眉,在这方面他还是个生手,但于他来说,昨晚是很美妙的。 难道,这种感觉不是相互的吗?他心里纳闷。 大概是他的语气和表情太认真了,贺婧曈一时间反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脸颊舵红,要命了,开始确实很疼很疼吖!后来,好了那么一点点,最后,确如西子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 “做都做了,再问这些有意思么!”她气呼呼的忍着腿间的不适跑进了浴室。 薄夜臣愣愣的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想道:她脸红羞涩的样子,还蛮让人心动的。 自那晚之后,贺婧曈便将薄夜臣视作洪水猛兽,一到晚上就找各种事情不睡觉,她真心不想再来一次啊! 薄夜臣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也不点破,由着她,俩人相安无事的呆了三天晚上,一个睡床上,一个睡沙发。 出院的那天,贺婧曈算了算日子,她在医院照顾了薄夜臣6天,也就是说,离她一个月的训练之期只剩4天了! 欧耶!还有4天就可以不用天天对着那个混蛋了!虽然也离得近,但至少不用同吃同睡,搞不好他接到什么重要任务,一离开就是俩个月。O(∩_∩)O~ 想到这里,她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 “你的作训时间是一个月吧?” 车上,薄夜臣忽然问道,眸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贺婧曈警惕的盯着他,不明白他忽然问这个干嘛,随即点头,“是的,还有四天。” “四天?”他眼角微抬,瞥向正在开车的警卫员林萧,“你说说。” “报告队座!嫂子进基地时间为26天,实际参加训练的时间为20天,截至目前为止,还有10天时间。”林萧的声音嘹亮而有力。 “怎么能这么算呢?”贺婧曈不干。 薄夜臣悠悠开口,“部队里最讲究的便是实事求是,实到和虚到分得很清楚,投机取巧的想法是不行的。” 贺婧曈气结! 但她不能发飙,这是人家的地盘,她想要早点脱离就只能低声下气,俗话说得好:适当的忍气吞声,才能换回更长远的利益。 “首长,我没到的这几天也是肩负着另外的任务啊!照顾病患又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从早到晚,我也很辛苦的。” 她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要不是有外人在场,她恨不得再加上一句:白天是女佣,晚上被拐去暖床,日日夜夜不让人休息,能不累么?((⊙o⊙).....实际上只暖了一晚上的床。) “很辛苦?”薄夜臣浅浅的勾起唇角,笑得很深情。 “嗯嗯!”贺婧曈忙不迭的点头。 “那就再休息几天吧,养足精神后再参加训练,不就是十天时间么?很快的。”薄夜臣笑得温柔极了。 贺婧曈想史的心都有了! 她是个地地道道的人,如何斗得过半狼半狐的腹黑禽.兽呢? “不用了,我还是从明天开始继续训练吧。”她闷闷的拒绝。 正在开车的警卫员林萧憋笑憋得很辛苦,队座的智商和手段那绝对是无人能及,单纯的嫂子只有被吃得死死的份。 “明天怕是赶不上了,林朗明天要对她们进行考核训练。” “我想直接参加考核。”贺婧曈为自己争取早日离开的机会。 “不行,我不能以权谋私,还是按照正规程序来吧,先休息几天,等下一批来了再说。” 薄夜臣淡然的说道,眼底有微微的笑意,一闪而过,他怎会不知晓贺婧曈的心思,她越想早日离开,他越不让她如愿。 “你......混蛋!”贺婧曈气得牙齿“咯咯”响,毫无顾忌的吼道。 林萧被她忽然的一吼给吓得踩错了刹车,坐在后座的俩人毫无预兆的往前倾,然后又迅速的跌回座位。 贺婧曈没能如愿的跌回座位,而是跌到了一个温软的怀抱中,她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他的钳制,气恼的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 “你才是属狗的!快点放开我!”贺婧曈盛怒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猫。 薄夜臣觉得很好玩,也很享受这种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 此情此景,林萧很适时的开口,“队座,需要帮您升起中间的隔挡么?” ------------------------ 谢谢月木凉和大硕安安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baby果果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 ~~~~(>_<)~~~~吃肉反响也不是很热烈嘛~望天~ 072 那好,我们离婚吧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短暂的沉默后,薄夜臣凉飕飕的说道:“你很内行啊!” 林萧哭丧着脸,结结巴巴的解释,“队......队座,您误会了,我只是平时没事的时候书看多了而已,所以,才会有所了解,其实,我就是随口一说的。” “看来你平时真是太闲了。” “队,队座,我那是偶尔。”林萧吓得心惊肉跳,队座的腹黑在全基地那是有名的,他今天也是抽了风,居然往枪口上撞媲。 “哼!好好开你的车!再有下次,关你禁闭!”薄夜臣冷声哼道。 贺婧曈趁机从他身上挣扎了下来,乖顺的坐在一旁,脸蛋红得像个大苹果,她就算再无知,也能猜到林萧话里的意思,窘得想钻地洞。 车内瞬间飘起了一层暧昧的气息,还好路程不是很远,很快便到了基地门口,贺婧曈心想:终于可以从狭窄的空间里面解救出来了! 回到基地的时候正好碰到陶心语迎面走过来,她笑容得体的上前打招呼,“夜臣哥,你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薄夜臣的回答很冷淡。 贺婧曈在一旁感慨:哎呦!美女的一腔热情就这样被无视了。 他的反应让陶心语很伤心,但她不气馁的说道:“夜臣哥,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我可以去请教你吗?” “有什么事找林朗就行,我比较忙。” 陶心语死死的咬着下唇,眼眶中饱含着晶莹的泪水,幽怨的盯着自己暗恋了八年的男人,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他真的不懂自己的一片心意吗? 还是说,纯粹就是故意践踏她的芳心? 贺婧曈站在一旁差点乐出了声,首长,您也太冷情了吧?人家姑娘都这样死乞白赖的往你身上蹭了,可你呢?硬是把人家往外推,还推得那么直白。 啧啧啧!无情的男人真是可怕吖! “夜臣哥,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陶心语带着哭腔问道。 薄夜臣这才淡然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他说得再清楚不过了,无非是想彻底打消她心底那份不可能的想法,他不喜欢她,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不!你骗人,你也不喜欢她啊!你为什么要娶她?” 陶心语伤得不轻,将心中所有的怨气都归结到了贺婧曈身上,要是没有她,夜臣哥肯定不会这样对自己。 贺婧曈很无奈,艾玛!躺着都中枪。 同时,她也很期待薄夜臣的回答,尽管她也不喜欢他,可俩人毕竟结婚了,还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作为一个女人,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那方面的情结的。 “我的事情不需要告诉你原因。”薄夜臣的声音冷得如同腊月的寒冰,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旁边走过的士兵奇怪的看了一眼他们三个,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薄夜臣紧抿着唇,脸色黑沉如碳,大步朝前走了,经过陶心语身边时,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冷漠得不像个人。 贺婧曈见此,连忙跟上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陶心语哭得那般伤心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她很可怜,爱得那么卑微,爱了那么久,可人家始终对你不屑一顾,连半丝余光都没有。 唉!女人哪! 她可怜,自己呢? 明着是薄少将的合法妻子,实际上呢?他们根本就不相爱,她有自己喜欢的类型,而他,亦有无法忘怀的初恋。 偏偏就这样阴差阳错的绑在了一起,这不是造孽么? ***** 回到房间,俩人都很沉默,气氛很压抑。 薄夜臣起身准备去办公室,离开了六天,必定积压了太多的工作,他需要去处理。 “我们谈谈。” 贺婧曈的声音在他背后幽幽响起,他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她。 “陶心语的事情我已经说过了,我至始至终只把她当做妹妹,对她冷淡也是为了她好,不希望她再执迷不悟下去。”薄夜臣声音坚定有力。 贺婧曈似笑非笑的瞅着他,轻轻吐唇,“那你的初恋呢?” 这六个字就像是一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中,激荡起万千涟漪和波浪。 薄夜臣深深的凝视了她几秒,平静的说道:“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去式?”贺婧曈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既然你对人家无法忘怀,又何必答应跟我结婚呢?我不是你手中可以利用的棋子!” “她牺牲了。”薄夜臣的声音有些沉重。 贺婧曈微楞,她没料到会是这样,她原以为是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男猪脚爱上了一个灰姑凉,死心塌地的想把她娶进家门,可家中父母亲人却百般阻挠,使尽一切手段想要拆散他们,还偷偷塞钱给灰姑凉,帮她买好机票让她远走高飞,一辈子也不要再回来了。 于是,男猪脚伤心欲绝,没办法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娶了另外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可心底却忘不了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她也是军人?”贺婧曈脑子有点懵。 “嗯,她是我大学军校的同学,我们交往了四年,毕业后我们就被分配到部队去了,因为兵种不一样,再加上平时训练任务很重,很难见上一面。四年前,在一次任务中,她不幸被敌军抓去当了人质,而我,却没有能力搭救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我恨极了自己……”薄夜臣缓慢简洁的讲述道。 贺婧曈心里颇不是滋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如果他的初恋是个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女人,那么他迟早会忘了她。 可他的初恋,已经牺牲了,还倒在他眼前。 那,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就如同她忘不掉爸爸安静的睡颜,还有......妈妈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恍然间,她手脚冰凉的瘫坐在椅子上,聂惟西啊聂惟西!你到底是对我有多自信?你害惨我了你知道吗? “我跟她长得像么?”她自嘲的笑道。 薄夜臣不明就里的盯着她看了一会,随即摇头,“不像。” 梦萦虽然是名军人,可她是典型的南方女孩,性格温柔可人,很了解他的心思,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所需。 而眼前的女孩,性子野蛮乖张,有时候像只温顺的小猫,有时候又像只盛怒的小豹子,总喜欢将自己的脆弱和孤单隐藏起来,展现给大家的就是张牙舞爪和没心没肺的一面…… 蓦地,他发现她的野蛮形象已经深入他的大脑皮层,拈手即来,对她的了解也远远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像就好,我可没什么兴趣当替代品!”贺婧曈冷声说道。 “你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薄夜臣很自然的接话。 “那好,我们离婚吧。”贺婧曈眼角微挑,声音淡然有力。 薄夜臣惊诧的看向她,断然拒绝,“不可能。” 贺婧曈直直的盯着他,嘴唇抿得紧紧的,有什么情绪像是要倾泻而出,却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反复的咬了咬唇,吐气,黑眸里似氤氲上了一层水雾,可她倔强的死撑着,良久,才开口,“我有喜欢的男人,我不想和你耗一辈子。” 薄夜臣的眸瞬间凌厉起来,“谁?” “反正不是你。”贺婧曈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冯子督?”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们俩就属于那种在错的时间遇见了错的人,明知道不可能,何必还要僵持下去呢?不如早点放开彼此一条生路。”贺婧曈挑衅的勾唇。 “如果我不呢?”薄夜臣的眼神阴鸷冷洌。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你不肯的理由是什么?请、告、诉、我。” ———————————————————— 谢谢文丹豆豆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稍后还有一更,求支持~~~ 073 她只可能是我的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屋子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俩人的呼吸声。 薄夜臣也说不出自己不肯的理由是什么,反正他就是不想放她走,更不想看见她扑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她是属于自己的,也只能属于自己! “因为我需要一段外人很起来很完美的婚姻。”他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伤人之至媲。 “呵,呵呵......你的意思是,我就只需要充当那个摆设品对吧?”贺婧曈唇角的笑容很讥讽。 她奇怪的是,自己的心居然在隐隐作痛,很陌生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我去训练场了。” 薄夜臣沉着脸转身离去,他不想再和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了,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偏离轨道,越说越让人心里不舒服。 他离开后,贺婧曈一个人呆呆的躺在沙发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这样就不会流眼泪了,只是眼前,怎么会越来越模糊呢? 心里的某处,也疼得厉害,一抽一抽的,她怔怔的抚上去,有些莫名,还有些惶恐。 贺婧曈之于薄夜臣,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感情上他曾爱过其他人,可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仅限贺婧曈一人,这种意义是非同一般的。 而薄夜臣之于贺婧曈,那就相当于全部,因为她本身就是一张白纸,纯白无暇,只要稍稍在上面留下一个痕迹,便有入木三分的效果。 俩人从认识到现在,打闹吵架不断,亲密只是偶尔,即使结婚了,也未有夫妻之实,直到前几天晚上,俩人才真正捅破了最后一层关系。 这便相当于导火索,将俩人连接在了一起。 从那之后,俩人要再说对彼此一丁点感觉都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 任何一个夺去女人第一次的男人总会给这个女人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不论是什么第一次,初恋、初吻、初夜。 女人对于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有着莫名的情节,蝉丝入心,拨不开,扯不断。 贺婧曈现在的心情就很乱,乱得一塌糊涂。 **** 训练场上。 冯子督慵懒散乱的靠在野战吉普车上,嘴里还叼了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扯来的杂草,黑眸锐利的扫视着队列中的特战队员,只要有一个动作不符合规范或者开小差的,他绝对不轻饶! 忽然,他瞥见好友薄夜臣远远的走了过来,嘴唇轻轻一努,草叶随风飘了出去,他站直身子朝他走了过去,戏谑的说道:“呦!这么敬业啊!刚出院就来训练场?” 薄夜臣今天不似往常一般和他开玩笑,面色冷峻的盯了他半晌,“我想和你聊几句。” “啊?” 还没等冯子督询问原因,他就转身走了,没办法,只能跟在身后。 陆楷正在那喊着口号,见此情景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心中无限纳闷:今儿这是吹的什么风?队座看起来有点不大对劲啊! “臭小子们!看什么看!都给我好好训练!不达标的今晚不准吃饭!”冯子督不忘朝他们吼了一嗓子。 这一惩罚下达,再也没人敢偷瞄了。 走到一处无人区,薄夜臣话都没说就一拳头招呼了过来,冯子督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惊诧万分的瞪着他,“你抽风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曈曈是我的女人!”薄夜臣怒气冲冲的盯着他。 冯子督擦了擦嘴角,不怒反笑,“怎么?吵架了?” 薄夜臣冷冷的睨着他,那眼神就跟冰钉似的,想要将他戳出一个个的小洞,“她只可能是我的。” 冯子督唇角的笑容越咧越大,邪魅逼人,“我怎么听你这话像是底气不足呢?看来吵得很凶啊!” 他越是这样,薄夜臣越觉得他和贺婧曈之间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不要逼我。”他头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冯子督渐渐收敛了笑意,正色凝视他,俩人认识十年了,他是第二次见到他如此暴躁的情绪,第一次是四年前阮梦萦牺牲的时候,他抓狂的说要去报仇,要不是他和另外几位战友拼死拦着,只怕真的跑去了。 看来,他这次是动真感情了,可貌似他自己还不是很清楚。 “既然是认真的,那就好好对人家。” 如若是平时,他如此诚恳的语气薄夜臣肯定会把它当做最友好的祝福,可此刻,他已经被醋意冲昏了头脑,失去了基本的理智。 “他妈的她说喜欢你,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冯子督愕然的抬眼,心里顿时有了一番计较,今天这一拳不能白挨对不对?反正我喜欢曈曈也是事实,干脆再给你下一剂猛药。 “这个......这个嘛......”他摸了摸鼻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半晌,抬头无比认真的看着他,“不如我们打一架吧。” 他的回答更加坚定了薄夜臣心中的想法,冷声应道:“好。” 男人之间的事情,用拳头解决无疑是最好的,打架也是抒发心中怨气的一种好方法。 于是,一个少将一个大校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起来了,俩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出来的特战队员,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这样两个人打起架来,后果是很严重的。 “妈的,你这是想打死老纸啊!”冯子督揉着胳膊骂道。 薄夜臣冷哼,“是你自己说要打架的。” 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去,遭到好几处袭击。 最后,俩人都打累了,分别瘫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丫下手也忒狠了点,专往我脸上招呼,老纸明天还能出去见人吗?罗司令问我我怎么说?”冯子督疼得直哼哼。 “我右胳膊受伤刚好,现在又得去医院了,你不狠吗?”薄夜臣嗤道。 打过之后,他心里好受多了。 “KAO!咱俩这叫互相找虐!”冯子督很惬意的躺在地上,偶尔疯狂一次也是不错的。 薄夜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躺在沙发上的贺婧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回去呆几天,住这儿太尴尬了,搞不好还会打起来。 起身,衣服也不收拾了,抬脚出门,直奔罗司令的办公室,因为他是这儿最大的领导呗,除了他,还有谁能不经过薄夜臣的同意批准自己回家? 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基地里的个别人员还是认识她的,比如说罗司令身边的警卫员小胡,一见到她,立马上前拦住,“首长办公室这会儿有人,你不方便进去。” “那我等人走了再去。”贺婧曈也不为难他,部队有部队的规矩嘛! “呃......这个......”小胡支支吾吾的挠着头。 贺婧曈奇怪的问道:“怎么呢?” 小胡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没事。” 他为难的是,司令办公室里的人正是薄夜臣和冯子督,他俩因为打架被司令叫到办公室批评去了。 这事目前还是保密的,除了司令就他知道,而且司令叮嘱过了,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影响不好。 这会儿贺婧曈跑过来,那不是添乱吗? “没事怎么不让我进去?”贺婧曈很纳闷。 小胡很为难,“要是没什么急事你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有急事。” “你跟我说,我一定会转告给司令的。” 贺婧曈挣扎了两秒,“我还是站在这儿等吧。” 小胡急得都要哭了,“姑奶奶,你别为难我行不?” “我哪有为难你?是你一直在为难我好吧!”贺婧曈不悦了,凭什么要她回去啊!她今天必须离开这鬼地方! 小胡刚要开口,忽听到里面一声暴喝,“谁在外面?” 贺婧曈欢喜的应声,“报告罗司令,贺婧曈有事找您。” 时间骤然静止了,罗荣盛咳了一声,眼神瞥向自己的两个爱徒,嘴角冷哼,无声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后说道:“小胡,让她进来。” ---------------------------- 谢谢深蓝中的一轮明月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乃们猜猜,曈曈走得了么~~(*__*)嘻嘻…… 074 你......你别瞎说!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脚步轻快的推门进去,很意外的发现里面还有两个人,微楞住了脚步,怎么是他们? 薄夜臣和冯子督俩人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恢复淡定,军姿依旧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心中同时想道:曈曈怎么会来这里丫? “丫头,你是来领人的吗?”罗荣盛问得很直接。 “啊?”贺婧曈惊讶的张嘴,她是来请求首长放行的好吧,可眼前的情景,又是怎么一回事媲? 看那俩人衣服上皱巴巴沾满泥土的样子,还有眼睛鼻子旁可疑的红肿和淤青,她唇角抽得很厉害,莫不是......打架了? “不是的,我不知道他们也在这。”她回答得很果断。 薄夜臣不开心了,脸色阴沉。 罗荣盛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看她刚才惊诧的眼神就知道她没说谎,可是,她这会来找自己干嘛呢? “那你有什么事?” 贺婧曈吱唔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她总不能当着薄夜臣的面说要回家吧,最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好像受伤了。 “呃......” “当着他们的面不好说是吧,那丫头你先坐会,等我处理完这两个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咱们再慢慢聊。”罗荣盛示意她坐下。 随即转向站军姿的两个爱徒,严厉的问道:“你们俩个倒是说说,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报告!我不小心摔的。”俩人异口同声,声音很响亮。 贺婧曈貌似无意的掀了掀眼皮,心中暗自嘀咕:摔的?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臭小子!给我说实话!” 罗荣盛气恼得一人踹了一脚,敢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真是胆大包天! 这一脚不轻,但冯子督和薄夜臣俩人还是生生的挨住了,他们心里都明白部队里是禁止打架斗殴的,尤其他俩还身处要职,理应是要记过的。 贺婧曈看呆了,真踢啊? “报告首长!他精神萎靡的样子看起来很不爽,所以我就忍不住揍了他两拳。”冯子督振振有词的说道。 罗荣盛挑眉,看向薄夜臣,“他先动的手?” “报告首长!是我先动的手,他那张嘴很讨厌,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所以就给了他一拳。”薄夜臣表情严肃,说的就跟真事一样。 “你们还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吗?言语不和就打架?都回去给我拿镜子好好照照!身为一名前途无量的军官,很多事情是必须放下和收起来的,哪能随便由着你们的性子来!那还是部队?还有纪律可言吗?两个混账东西!都给我滚回去面壁思过!”罗荣盛愤怒的斥责道。 他心里明白他俩打架的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定是另有隐情,但他不想再追究,这番话已经足够让他们醒悟了。 “是!”薄夜臣和冯子督同时应道,声音铿锵有力。 贺婧曈有一种错觉,罗司令是故意把她留在这里一起“教训”的,所谓心虚,大抵便是这样。 “丫头,你以后可要好好监督阿臣,今天的事情可不许再发生了。”罗荣盛虽是笑眯眯的说,可那股子威慑力却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 “嗯。”贺婧曈没办法只能点头,薄夜臣说过,他需要一个在外人看起来很完美的婚姻,所以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训斥完两个爱徒之后,罗荣盛的表情立即慈眉善目起来,“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 “呃......我......” 贺婧曈瞥了瞥还没走的俩人,感觉自己严重来得不是时候,刚才她已经答应了要好好监督某人了,这会提出要回家,真叫自打嘴巴啊! 唉…… 罗荣盛察觉到她的目光,佯怒的喊道:“两个小兔崽子还不滚出去!” 薄夜臣和冯子督的目光纷纷投射在贺婧曈身上,然后迅速收回,出去了。 “啊!我想了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还是算了。”贺婧曈只能撒了个慌,笑容很牵强。 “哦。”罗荣盛意味深长的瞅了她一眼,眼神很锐利。 “首长,那我先走了。” 贺婧曈倍感亚历山大的跑了,心中暗想:首长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望着他们三个离去的背影,罗荣盛脑子里蓦然浮现出另一张年轻的脸庞,他曾是自己最好且最默契的搭档,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可惜,十九年前的一次境外缉毒战役中,他牺牲了。 还有五天便是他的忌日,他想着去看看他,顺便拜访一下他的父亲贺老爷子——也是他们曾经的师长。 犹记得他还有个女儿,也不知道现在多大了。 ***** 贺婧曈一出门便发现本该走了的俩人竟然站在那等她,偏偏他俩灼热的视线始终胶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自在。 “曈曈,你看我为了你,被他打成这样。” 冯子督指了指自己红肿的嘴角,可怜兮兮的说道,罔顾旁边男人冷厉的目光毒杀。 “你......你别瞎说!”贺婧曈睁大眼睛瞪着他。 “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啊!”冯子督妖孽的抛了一个媚眼。 贺婧曈惊诧得嘴巴都可以塞进鸡蛋了,“这......” 她蓦的看向薄夜臣,发现他脸黑如碳,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杀气,心中瞬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他是因为那句话吃醋了?所以跑去找冯子督打架? 可,前因后果有点对不上啊! 薄夜臣也在期待着她的答案,发现她看着自己,不由得勾起唇角冷哼一声,抬步向前走。 走了几步之后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忍不住回头,这一看,气得半死! 冯子督竟然贴着曈曈的耳朵说悄悄话,俩人挨得那么近,最过分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脸上还红舵舵的! “过来!”他阴森森的喊道,紧捏的拳头昭示着他此刻很生气。 贺婧曈连忙吭哧吭哧的跑过来,她不是听话,而是被冯子督的话给吓到了,完全是无意识的逃离他。 冯子督若无其事的耸耸肩,他这么做当然是有目的的。 回到宿舍,贺婧曈便拿出备用的小药箱帮薄夜臣处理瘀伤,用酒精消毒的时候疼得他哧牙咧嘴,其实他忍得住,故意装的,就是为了博取某女的爱心。 “刚才子督跟你说什么呢?”薄夜臣很想知道这个。 “没什么。” 薄夜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恶声恶气的哼道:“没什么你会脸红?” 贺婧曈不悦的挣扎着,“这是我的事,我可以选择不说。” “你真的喜欢他?”薄夜臣冷冷的注视着她。 “你不要总把他扯进来好不好?根源不是别人,而是我和你!”贺婧曈气恼的吼道,她忽然觉得这整件事都是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 她原本在意的是她和他根本就没有感情,强扭在一起没必要,还不如趁早分开,各自找寻自己的幸福。 可如今,她自己都迷糊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他?”薄夜臣始终抓住这一点不放。 贺婧曈气得用力一按棉球,酒精迅速渗入伤口里面,这下,真的疼得薄夜臣冒冷汗了。 “你故意的!”他哧牙。 “谁要你一直唧唧歪歪!烦死了!”贺婧曈一脸嫌弃的样子。 薄夜臣额上冷汗涔涔,心里很受伤,以往任何时候都是他占上风,怎么这次反过来了?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两天情绪波动很大,很不淡定,一点都不符合他的风格。 处理完脸上的伤之后,贺婧曈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了,“身上还有。” “脱啊!”她很自然的接话。 薄夜臣也不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眼神,怪瘆人,修长的手指极缓慢的解着扣子,一粒一粒,露出他精瘦健壮的胸膛。 不知道是空气忽然升温了还是怎样,贺婧曈顿觉得口干舌燥,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他赤.裸的胸肌。 ----------------------------- 咳……感情果然是升温了吼~~~~ 075 温柔的缱绻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欸!可以了!”贺婧曈脸蛋红扑扑的提醒他。 薄夜臣不理会她的叫唤,将衬衫脱下放在一旁,“我背后也有伤。” 贺婧曈在心里握拳,你丫纯粹就是个暴露狂!擦个药而已,用得着脱光光吗媲? 手上的动作却没闲着,很专业的帮他擦药包扎,因为靠得太近,都能闻到彼此的呼吸声,热热的,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丫。 安宁静谧的房间内,贺婧曈很专注的忙活着,但她时时刻刻都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胶在自己身上,让她无法集中精力,很不自在。 军人的身材都这么好吗?常年累月的训练,身上一丝多余的赘肉都看不见,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实在是......很诱人。 想象一下,如果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他们此刻会怎样?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__*)嘻嘻…… 但对于他二人来说,感情还是隐忍的、内敛的,无法一下子就破茧而出,似乎需要一个更恰当的时机才行。 “好了。”贺婧曈低头收拾东西,眼睫低垂,始终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薄夜臣鬼使神差的伸手拉住她,刚才她埋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的时候,他就呼吸沉重了。 贺婧曈走得很快,没防到他会拉自己,惯性使然,她一个后仰,跌到了他怀里。 “你干嘛呀?” 她红着脸想要起身,却不料没站稳又跌倒了,这下,坐的位置有点......暧昧。 经历过一次情事之后,她当然明白抵在自己屁股下面的硬物是什么,顿时血气上涌,全部冲到了脑袋顶端。 脸颊绯红一片,结巴的骂道:“混......混蛋!” “它......不大受控制。”薄夜臣黑着脸说道,声音低沉沙哑。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以往在这方面他的需求一向不多,可如今一碰到她,就变得有些无法掌控了,那种感觉很奇异。 “.......骗人!”贺婧曈羞恼万分,不安的扭动着,结果—— 某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烫,惊得她呆住了,傻傻的杵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欲哭不哭的样子。 薄夜臣心底的某处忽的被撩动了一下,轻悠悠的叹了口气,温柔的捧住她呆掉的脸,轻轻的吻上她柔软粉嫩的唇瓣。 如春风细雨般,轻柔的拂过,留下旖旎的情怀。 贺婧曈傻愣愣的任由他亲吻着,这是俩人迄今为止吻得最温柔缱绻的一次,她依旧很被动的承受着,心里却如海浪般翻涌个不停。 她这是怎么呢? 为什么心如擂鼓? 为什么一丁点都不讨厌他的味道? 难道说,自己真的已经认命了?已经在心底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已经无所谓他的亲吻,抚摸,甚至...... 对!一定是这样! 男女力气悬殊,她想反抗也没用,她心里自我安慰道。 薄夜臣吻得很认真,吻得很细致,吻得很缠绵,大手也顺势滑进了她单薄的衬衫里面,沿着背脊慢慢往上,欲穿过那根碍事的小带子—— “停!” 贺婧曈脑子里轰然闪过一个惊雷,猛然推开正吸着她嘴唇不放的男人,她这是在做什么?自甘堕落自甘犯贱么? 人家都说了,他们的婚姻就是维持给外人看的,他自己有忘不掉相恋了四年的初恋,尽管她已经不在了,可她就像一颗顽强的小豆芽,倔强的生长在他的脑海里,拔也拔不掉。 (薄夜臣满脸黑线:你这是赤果果的污蔑!我什么时候说过她长在我脑子里拔也拔不掉?╮(╯_╰)╭) “虽然我只是个摆设品,但我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做给外人看可以,但没人的时候我们不必要做吧?”贺婧曈迅速从他怀里逃离,退到安全区域。 “曈曈,我......”薄夜臣蹙眉解释。 贺婧曈打断他的话,“我不需要任何解释!发情的男人尤其不能相信!还有,我其实跟你没那么熟,别叫得那么亲热!” 薄夜臣静静的看着她,眸光似水,“曈曈,我们是夫妻,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闭嘴!”贺婧曈捂着耳朵大声吼道,黑眸里跳跃着愤怒的火光。 她不要听这些,一个字都不要听! 房间内立刻安静下来了,俩人隔着一段距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带满了恨意的复杂眼光,一个带着莫名情绪的复杂眼光。 “我这几住办公室。” 良久,薄夜臣沉声开口,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曈曈现在的情绪很激动,他们之间需要冷静。 “不了,我想回家呆几天。” 当听到前面两个字时,薄夜臣心里无比开心,然而,后面的几个字让他瞬间跌至谷底。 敢情,是他自作多情了。 “好,我送你。” 他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道,纵然心中不舍,可强留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贺婧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意外欣喜的同时也有了那么一点点......落寞,女孩子嘛!再坚强,心里多少也是敏感的。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她倔强的拒绝。 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了,走到基地门口的时候竟然遇见了冯子督,他貌似刚才基地的医务室回来。 “呦!这是去哪儿啊?”他痞痞的拦住她。 “回家。”贺婧曈咬着唇回答。 “回家?又吵起来了?”冯子督皱眉。 贺婧曈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但面上表情泄露了她的心思。 “我送你吧。” “不用了。” 虽然眼前的男人是她喜欢的类型,可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了,有点下不去手啊!╮(╯▽╰)╭ 冯子督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就忍心见死不救吗?” “嘎?”贺婧曈被他说懵了。 “你想啊!我此刻回去肯定又会被薄夜臣逮着,以他的臭脾气肯定得拉着我干上一架,你瞅瞅我现在的样子,再来一次肯定残了,可怜的我,还没娶老婆就要丧命了。”冯子督无限哀怨的叹气。 贺婧曈想了想,他说得也有道理,薄夜臣受的伤也不轻,再打一架估计....... 哎呀!她干嘛要关心她吖!o(╯□╰)o 冯子督再接再厉,“而且基地地处偏僻,离市区有很长一段距离,现在都下午4点了,等你走出去天都黑了。” “好吧,可是......你能随便出基地吗?” “当然能啊!军人又不是犯人,也有休息时间的。” “喔......” 看到她点头,冯子督唇角弯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阿臣啊阿臣!这下你该急得跳脚了吧? 一路上,冯子督总能找到各式各样的话题挑起贺婧曈的兴趣,俩人聊得很开心,幽静的树林小路上,欢快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贺婧曈离开后,薄夜臣一直呆在房间里没出去,所以他不知道是冯子督亲自开车送媳妇回家的,直到第二天上午,他才无意中从林朗那儿得知,气得脸都绿了。 可惜,为时已晚。 时间再次回到当天晚上,冯子督和贺婧曈回到桐城市区的时候正值晚饭期间,她本来想回家吃的,可别人好心送她回来,总不能就这样把别人扔下不管了吧? “我请你吃饭吧。” 她试探性的问道,心里巴不得他拒绝,这样自己就有理由直接回家了。 “好啊!”冯子督笑眯眯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喜欢吃什么?” 事已至此,贺婧曈也只能请客了。 “我对这里不熟,你决定吧,我不挑食。” “那就去‘山水居’吧,那儿的菜品很丰富,味道也不错。”贺婧曈略沉思道。 “嗯。” 冯子督眼睛微眯,趁着那流光溢彩的街灯,似绽放出了异样的光芒,他无所谓吃什么,只要能跟贺婧曈多呆一会儿便好。 --------------------------- 嗷嗷嗷,咱们的薄少将醋味大发了~~~~~ 谢谢深蓝中的一轮明月和文丹豆豆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妞们的月票和咖啡,群MUA~~~~ 076 老公,你来得可真及时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从见到贺婧曈的第一眼起,他便有了浓厚的兴趣,还想着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却没料到她是好友的妻子,让他空欢喜一场。 自那以后,他便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忘掉那个俏丽的身影,可惜天不遂人愿,她来了基地,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了,某些不该有的情愫便疯狂的滋长,挡都挡不住丫。 当然,他也深刻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不会去刻意破坏他们的感情,也不会做任何不耻的事情,只会默默的守护,等待时机。 这是他做人的原则性问题。 “山水居”是一家环境优雅的中式餐厅,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幽宁意境,每到晚上吃饭的点,这里几乎都是爆满媲。 冯子督停好车,和贺婧曈一块走进去,俩人转了一个圈才找到一处空位。 “今天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尽管点。”贺婧曈豪气的说道。 “好。”冯子督笑容可掬的翻着菜单。 点完之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起来。 “你当初为什么想去参军呢?” 冯子督笑了笑,“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职业军人。” “呃......看来你有这方面的情结。”贺婧曈托着腮帮眨了眨睫毛。 “其实我是受我父亲的影响。”冯子督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口茶,正好掩饰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严格说起来,他是一名孤儿,母亲身子弱,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过世了,没多久,父亲因为一次任务也牺牲了。 作为烈士的孩子,他从小到大的衣食住行和上学都有人负责,今后的路也由他自己选择,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父亲的路,因为,这是一种生活的信仰! 贺婧曈捏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你父亲,也是一名军人?” “嗯。” “我记得爷爷说过,爸爸他曾经是一名很优秀的特战队员,只可惜......”贺婧曈无限落寞的叹了口气,她很少见到爸爸,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回来得非常少,再加上那时候年幼,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就连爸爸的容貌,也只能凭靠墙上那幅画像来延续记忆。 冯子督眼眸里滑过一丝惊诧,隐约猜到了她后面未说的话,“我父亲也是一名特战队员,在十九年前的一次任务中,牺牲了。” 他的话,让贺婧曈睁圆了眼眸,“十九年前?” “嗯,距离我父亲的忌日还有五天。” 贺婧曈的眼睛越瞪越大,“不会这么巧吧?” “你爸爸的忌日也是9月15日?” 贺婧曈点了点头,抿着唇很严肃认真的盯着他看了两分钟,半晌才开口,“这样的巧合让我有一种亚历山大的感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咳......” 冯子督一口水呛在了喉咙里,咳得脸红脖子粗,他真是很佩服她的想象力,“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切皆有可能’。”贺婧曈表情严肃。 “我父亲叫冯锡华,我是A市人。” 贺婧曈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照这么说,我爸爸跟你爸爸应该是战友。” “嗯,九成九。” 冯子督微笑着弯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和曈曈之间又找到了一个共同连接的地方,好事! “我想起来我家里有一张我爸爸和他两个战友的合影,改天我带给你看看,指不定其中一个就是你爸爸。” “好啊!其实我家里也有一张,但我已经很多年不回去了,只怕......” “很多年不回去?那你不想念家人吗?”贺婧曈疑惑的问道。 冯子督眼角处的悲凉淡得像是没有痕迹,可贺婧曈还是捕捉到了,她心里一窒,莫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我没有家人了。” “......”果然是说错话了。o(︶︿︶)o唉 贺婧曈心想:他和她还真是很像啊!如果没有了爷爷奶奶,自己不也是一个亲人也没有吗? 她抿了抿唇,挺内疚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冯子督安慰性的笑道。 “习惯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假象,其实我们心底还是在意的,有哪个孩子不希望有爸爸妈妈的陪伴,当这些渐渐变作一种奢望的时候,我们除了习惯,还能怎么办?”贺婧曈低垂着眼睑轻轻拨动着杯中的茶叶,最后一句话充满了落寞和悲伤。 冯子督身子顿时僵了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小女人,原来,她除了野蛮娇俏的一面,还有如此忧伤的一面。 她的话,敲到了他的心坎上,那原本已经麻木的痛,蓦的苏醒了。 “曈曈,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的。”他有些心疼,还有些欢喜。 心疼的是她跟自己一样,从小失去了父母的疼爱;欢喜的是她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家庭背景,这种共通性是无法抹灭的。 “没事啦!吃饭吧,再不吃菜都冷了。” 再抬眼的时候,贺婧曈眸里已经没了一丝悲伤,她掩饰得很好,这是长时间形成的一种习惯,习惯在人前坚强,习惯在人前快乐。 “嗯。”冯子督心领神会的点头。 这一次的谈话,对他俩来说,是意义非凡的。 结账的时候,冯子督非要抢着付钱,贺婧曈坚决不让,“说好我请客的。” “我那是逗你玩的,哪有让女人掏钱请吃饭的道理。”冯子督笑眯眯的阻止她。 “不行!你这是歧视女人!”贺婧曈不开心了。 “正是因为尊重你,所以才必须我请客,不然,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他的话彻底把贺婧曈绕晕了。 刚准备反驳,后面乍然飘过来一贼兮兮的笑声,“矮油!你俩这是在干嘛呢?” 不用猜都知道这声音出自谁的口中,聂惟西呗! “聂小姐?”冯子督微微一笑,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温柔写意。 “好巧哦~”聂惟西声音嗲嗲的,很没骨气的迷失在美男的笑容里,忘了自己准备要说的话:你俩这进展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敢背着夜臣哥瞬间转移到这里来约会? 贺婧曈被她肉麻的声音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连忙抖了抖,艾玛!西子这臭毛病始终改不过来。 冯子督一边施展美男计,一边把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员,悄无声息的把单给买了。 “聂小姐是一个人吗?” “嗯......” 聂惟西刚点头,她的男伴就走了过来,见她对着另外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双眼冒红心,不由得醋意大发,气冲冲的走过来。 “他是谁?你今晚到底约了几个来相亲?” (⊙o⊙)?什么情况?贺婧曈无比佩服好友的勇气,早就跟初恋男友滚了N年N次床单了,还锲而不舍的跑出来跟人相亲,也不怕被抓回去虐待,唉! “你算老几啊!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不满意就滚!别站在这儿碍老娘的眼!”聂惟西不悦的骂道。 “你......你这个泼妇!没男人受得了你!”男伴受伤的口不择言。 陶靖阅忽然不知道从哪个旮旯缝里钻了出来,神情傲慢的戳了戳那个男人,一副嚣张太世祖的模样,“说什么鸟语呢?这是我媳妇儿,我宠出来的,就是要你们这帮鸟人受不了!有意见吗?” “......神经病!”那男人吓得慌不迭的跑了。 贺婧曈心里叹了口气:陶四的城府真不是一般的深啊!估摸着是在西子的身上装了定位跟踪器,她走哪儿,他都能找到。 聂惟西和他处了这么多年,深知他的脾性,很显然,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她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胡须,而且这事也确实是她的错,所以—— 小鸟依人般的凑上去,甜蜜的嗔道:“老公,你来得可真及时。” 陶靖阅没有如往常那样搂着她,只是冷冷的瞅着她。 ------------------------- 咳……陶四的话给力吧~~~(*__*)嘻嘻…… 打滚求打赏~~~嗷嗷嗷~~~~ 077 要不要这么猛?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少跟我来这一套!”他冷硬的推开她黏过来的身子,不留半丝情面。 聂惟西也不装了,干脆挺直腰板,“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也没亏啦!蹭了我豆腐不说还免费赚了一声‘老公’,算起来,还是你得了便宜。” 陶靖阅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的怒道:“聂、惟、西!” “呀!我说的不是实话么?媲” “欠揍!”陶靖阅大步向前,直接拉着她往外走,脸上似罩了一层寒气。 聂惟西扯开嗓子喊道:“亲爱的曈曈,救命啊!拐卖妇女......” 贺婧曈差点笑喷了,西子还真是会用词,她很善解人意的挥了挥手,“拜拜,宝贝儿,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见死不救......”聂惟西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 冯子督很不道德的笑出声了,“咳……聂小姐很活宝啊!” “是的,他俩是一对活宝,激情四射。” “嗯?” 贺婧曈猛然发现自己暴露了,赶紧讪笑了两声,“没事,我的意思是他俩很般配。” “是很般配。”冯子督点头。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你今晚......住哪儿?”贺婧曈看了看时间。 “我送你。” “啊!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去就可以了。” 冯子督笑道:“你是怕我认准了你家的路,以后经常去你家蹭饭么?” “不是啦!”贺婧曈僵硬了扯了扯嘴角,这人也太会说笑话了吧? “那你怕什么?” 贺婧曈挺了挺胸脯,“谁说我怕了?我这不是担心你赶时间嘛!” “我时间充足得很。”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再拒绝就好像显得有点不太厚道,毕竟人家也确实是出自一番好意。 “等下,我还没买单,都怪西子突然蹦出来打岔。”贺婧曈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 “我已经付了。” “说好我请客的啊!你怎么可以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钱付了呢?” “要不,你下次请我好了。”冯子督想了想,缓声说道。 (⊙o⊙)…貌似也只能这样了。 “好吧,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贺婧曈嘟哝着抱怨了两句,她没注意到冯子督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他本来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和她多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军区大院门口,贺婧曈说了声“谢谢”便下车了。 冯子督目送着她的背影进屋才发动车子离开,连夜赶回部队,明早还有训练呢。 ***** 客厅内,贺老爷子和老夫人拉着宝贝孙女的手坐看右看,就是舍不得放开。 “老头子,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曈曈瘦了?” “不仅瘦了,还黑了。” “肯定是部队里太苦了,唉……” 贺婧曈一只手搂一个,撒娇的说道:“我最最亲爱的爷爷奶奶,你们放心啦!部队里的生活难不倒我的,而且,我只需要训练一个月就行了,很轻松的,就跟大学军训一样。” 她的话半真半假,为的是不想让爷爷奶奶操心。 “乖孩子。”贺老夫人爱怜的抚摸着孙女的头发,从小到大,这孩子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阿臣呢?他送你回来怎么也不进屋坐坐?”贺老爷子疑惑的问道。 “爷爷,我一个人回来的啦!他住了几天院,堆积的事情好多,天天忙死。” “哦,他伤势都好了吧?” “嗯。” “曈曈,吃饭了吗?奶奶这就跟你做去。” 贺婧曈连忙抱住奶奶的手,蹭到她怀里,“我已经吃过了。” 爷孙仨人坐在客厅里聊着家常,贺婧曈眉飞色舞的讲述着她在部队的生活,把两位老人逗得哈哈大笑,看她的目光越发慈爱宠溺。 晚上,贺婧曈更是缠着要跟奶奶一块睡,她知道自己结婚以后陪伴爷爷奶奶的时间就会少很多,所以格外珍惜每次在家的日子,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大床上时,贺婧曈惊得从床上猛地跳起来,待看清楚房间内的摆设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家,而不是基地的宿舍。 于是,她又重新钻回被子里,继续她的美容觉。 几分钟后,从被子里伸出一截白皙的胳膊,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她的手机,点开一看:8点,很早。 脑子里蓦然想起了好友聂惟西,她到现在都没给自己打电话,也不知道咋样呢?要不打个电话***扰哈呗?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奸笑。 电话拨通后响了很久才接,那端的声音很沙哑,像是没睡醒。 “还在睡?” 【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嘛事?说......】聂惟西口齿不清的催促道。 “艾玛!刚睡着?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一直奋战到天亮?啧啧啧!”贺婧曈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聂惟西揉了揉额角,她现在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该死的男人昨夜发疯了,居然将她绑起来,想想她都觉得屈辱,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种契合的感觉,很......爽! 【欸!难道夜臣哥没有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她立马反击,刚咧嘴笑便感觉到腰上多出了一只手,抬眼不悦的瞪向身边的男人:拿开你的咸猪手!不准再碰老娘! 贺婧曈嘴角抽了又抽,在这方面,她确实没有西子舍得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前卫开放?” 【嘿嘿……害羞了吧?啊——】 正聊得好好的,某女突然叫了一声,那声儿还挺勾人的。 聂惟西怒气冲冲的瞪着某个把手伸向她胸前粉红凸点的男人,低吼,“混蛋!” “啥情况?”贺婧曈纳闷。 “该死的男人偷袭我,嗷……”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陶靖阅翻身压在了身下,某个晨起时特有的勃动就抵在她脆弱的花园入口,跃跃欲试。 “我电话还没挂,色鬼!” 然后便是一阵“嘟嘟”声,贺婧曈捏着手机的手很僵硬,面容更僵硬,半晌才放下手机,心里感叹:这俩人......要不要这么猛? ⊙﹏⊙b汗 ***** 下午四点左右,贺婧曈正坐在院子里陪爷爷下棋,聂惟西一个电话打过来,喊她出去吃饭,顺便审审她昨晚是什么情况。 俩人约在老地方见面,限时二十分钟内。 “啧啧!亲爱的你终于舍得起床了?瞧你满面春色的样子,滋润有功啊!”贺婧曈乐不可吱的调侃好友。 “哼!你就笑吧!总有一天轮到我笑你,夜臣哥绝对不会比陶靖阅那混蛋差,搞不好更猛!”聂惟西煞有其事的说道。 贺婧曈一口水就那样直直的喷了出来,刚好给聂惟西洗脸了。 聂惟西黑着脸,“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犯得着么?” “哼……昨晚是怎么回事?冯子督为什么和你在一块?夜臣哥呢?” “冯子督正好有公事来市里,顺便捎我一段呗,人家好心送我过来,我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聂惟西贼兮兮的盯着她,“是吗?夜臣哥知道吗?” 贺婧曈一爆栗子敲过去,“欸!你到底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每到关键时刻就出卖我!上次......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都怪你!害惨我了!” “我哪里害惨你了?明明就是帮你们。” “你没告诉我他有一个无法忘怀的初恋。”贺婧曈声音淡淡的。 “那些都是过去式,夜臣哥早就放下了,再说了,谁没有过去啊!只要他爱你对你好不就行了吗?” “问题是他不喜欢我,我们的婚姻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曈曈,你在说些什么啊?是不是发烧了?”聂惟西担忧的摸了摸好友的额头。 贺婧曈挥开她的手,“他自己说的。” “啥?” ---------------------------- 谢谢约克诺亚、cekobe和艾_可三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hello2669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群么么~~~ 078 不一样的玩法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听不懂人话啊!”贺婧曈白了她一眼。 这是俩人之间一贯的说话方式,聂惟西也不在意,表情刹那间变得庄重无比,“你爱上夜臣哥了。” 贺婧曈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说梦话呢?媲” “我说人话。丫”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聂惟西双手握拳托住下巴,直勾勾的瞅着好友,“看不到他的时候你会不会想他?” “不会。” “想到有关他的事情,会不自觉的微笑?” “不会。”微笑个毛线,她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就恨不得揍人! “会特别关注他的一切事情,譬如:喜好、穿衣风格、生活习惯等等。” “......不会。” “听到他受伤或者生病的消息,你会很紧张?” “……”(这个不能算好吧,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紧张啊!) “会在乎他的过去,无法释怀他心中忘不掉初恋女友。” “……” 贺婧曈喝了一大口咖啡,强迫自己要淡定,“你不需要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 聂惟西笑得像一朵花,“宝贝儿,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夜臣哥悄无声息的住进你心里了。” 她边说边用手指头戳了戳好友的胸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胡说!我喜欢的类型明明就是冯子督。”贺婧曈急忙辩驳。 聂惟西循循善诱,“我知道你对人家一见钟情,可那只是虚浮在表面的喜欢,实际上你心底想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而且,我非常了解你的为人,你是不可能出轨的。” “我看你是故意想要误导我!”贺婧曈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 “我说得对不对你心知肚明,人心都是肉长的,相处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我敢笃定,夜臣哥心里也有你,要不然他不会把你弄到部队去和他朝夕相处。” 聂惟西的话就像是那剥开蚕茧的剪刀,一层一层的解开谜团。 贺婧曈很烦躁,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积压在心头,“你不要再说了,感情方面你是专家,我总是说不过你的。” “事实大于雄辩嘛!”聂惟西洋洋得意的样子。 “你再啰嗦我真跟你翻脸了啊!”贺婧曈威胁道。 聂惟西立即闭嘴,低头喝她的奶茶,某女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余威存在的。 静默了一会儿之后,贺婧曈拿出手机拨给另一个死党——韦绍祺,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电话竟不在服务区。 “绍祺他去哪呢?” “他这几天去欧洲考察项目去了,他们公司最近接了个大CASE,比较忙,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聂惟西在心中感叹:绍祺这么做也是想利用繁忙的工作将你从他脑海里赶出去,单相思一个人,真的好苦逼啊!o(︶︿︶)o唉 “哦。” “亲爱的,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带你去见识见识?”聂惟西表情猥琐的眨着眼睛。 贺婧曈也是个爱玩的人,立刻被勾起了兴致,但桐城哪个旮旯缝是她不熟悉的,哪有什么好玩的地儿? “你别坑我。”她嘴角冷哼。 “怎么会啦!姐姐的人品你可以绝对放心,就是那家‘LoseDemon’酒吧,老板特别会想心思,每逢周二、周四、周六就会弄些新花样,而且,里面......格格阿哥一应俱全。” 最后几个字聂惟西声音压得很低,面上的笑容也更加猥琐了。 “格格阿哥是什么?”贺婧曈不明所以的问道。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邻座的人刚好挺清楚,所以人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她,于是,她脑子豁然开窍了。 聂惟西戳了戳她,“我的大小姐,你小点声行不?” 贺婧曈脸色囧囧的,嗔怪的说道:“你自己不说清楚!” “那......你有兴趣么?” “去就去,谁怕谁啊!”贺婧曈对于任何新鲜事物都抱有极大的兴趣。 “去之前呢,咱们要先做下改装。” “改装?” “是吖!咱俩女扮男装,混进去玩玩?”聂惟西眼里闪耀着异样的火花。 “女扮男装?”贺婧曈被她的提议惊呆了,她以为这是古代吗?随便穿个男装出去就被当做是男人? 男人和女人很明显就能区分的好吧! 聂惟西忙不迭的点头,“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亲,你脑袋没秀逗吧?穿男人的衣服可不代表你就是个男人!”贺婧曈鄙视的瞥了她一眼。 “亲爱的,你要相信姐姐有这个能力。”聂惟西痞痞的眨了下眼睛,很是自信。 尽管贺婧曈还是不大相信,但她也想看看西子能整出什么花样来,俩人付完帐就奔向了另一个目的地——商业街二楼的一家品牌男装店。 聂惟西跟这儿的老板似乎挺熟,走过去直接勾住人家的脖子,“哥们,有信心将我们两个美貌如花的姑娘改装成秀气俊美的帅哥么?” -_-||| 贺婧曈只能装作她没把自己包含在内,没见过这么夸奖自己的啊! 老板复姓赫连,是聂惟西某次在酒吧无意中认识的,勾搭了数次之后,俩人便非常熟悉了,还经常来照顾他的生意。 此人虽开了一家品牌男装店,实际上还是个小有名气的造型师,但他一般不接任何CASE,除非心情好。 赫连似乎对聂惟西的勾肩搭背早就习以为常了,笑得很妩媚,声音细声细气的,“我的手艺,你还不知道么?” 聂惟西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相信!” 一个小时后,贺婧曈和聂惟西从后面的化妆间里走出来,均是利落的短发,一个身穿单色T恤,贴身牛仔裤;一个身穿酒红色衬衫,笔挺的西裤,俨然两个清爽秀气的年轻男人。 虽然风格不一样,但同样潇洒迷人。 贺婧曈不敢置信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自己的脸,只是经过他的修饰之后,少了些柔美,多了丝英气。 艾玛!就是头发好短,比她在部队里剪的头发还要短,真的很像个小男生。 “剪个短发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嗯!雌雄难辨~” 聂惟西颇为自恋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就刚才剪掉的那么一瞬间心疼了下,现在已经没感觉了,反正头发长得快,实在不行就戴个假发呗,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怎么样?满意吗?”赫连抱胸斜靠在柱子上,眸子里媚色流转。 “非常满意!哥们,你的手艺果然是这个!”聂惟西赞赏的翘了翘大拇指。 “满意就好。”赫连微笑着抿唇。 “那我们先走了啊!改日请你吃饭。” “好。” 直到上了车,贺婧曈才开口询问,“你跟那个赫连进展到哪一步呢?陶四知道吗?” “放心啦!我跟他只是纯哥们,不可能发生任何关系。”聂惟西自信满满的安慰好友。 “这可不好说哦!万一他哪天兽.性大发,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噗!绝没有那种可能性。”聂惟西笑得很大声。 “为什么?”贺婧曈糊涂了。 聂惟西神秘兮兮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觉得咱俩有可能滚床单吗?” 贺婧曈额上冷汗涔涔,手指不客气的在她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有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你的意思是他喜欢男人?” “对啊!你没发现他特别像个小受么?” 被她这样一提醒,贺婧曈联想到他的声音和某些行为举止,还真的是—— “这样的奇葩是怎样被你找到的?” “什么奇葩啊!现在的同志满大街都是。” “我指的是:在他本身条件的基础下还拥有这样一门手艺,实在很难得。” “嘿嘿……说明我人品好呗!” “切!”贺婧曈鄙视的撇嘴,不想搭理她了。 ***** ‘LoseDemon’酒吧内,‘他俩’一走进去,立刻引起了不小的注意。 要知道,酒吧里猎艳的男人多得是,可是看上去干净纯粹的可没几个,如此粉雕玉砌的小公子,不仅吸引得住女人的眼光,连男人都不例外。 ------------------------- 啧啧啧!接下来的一章绝对香艳,咱们的薄少将也要出场喽~~~ 打滚求支持~~~有余票的亲们都向夭夭砸过来吧,嗷嗷嗷~~~~ 079 新鲜又刺激(欢乐~)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要知道,酒吧里猎艳的男人多得是,可是看上去干净纯粹的可没几个,如此粉雕玉砌的小公子,不仅吸引得住女人的眼光,连男人都不例外。) 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在吧台边落座,姿态风流的环视了一圈酒吧内的情况,好样的!今晚来了不少帅哥靓妹啊丫! 俩人各自点了一杯调酒师最拿手的马天尼,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坐在那等待目标。 不开口说话是有原因的,长相可以伪装,声音可就难了,所以—— 为了不浪费今晚的“盛装”打扮,还是装一下深沉吧。(o)/ 正前方的角落里,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那谈天说地,身边各围了一票小姐,各个花枝招展得像喇叭花,偶尔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媲。 一个说:“陈总,现在不时兴玩女人了,要玩就玩男人,干起来爽……” 一个道:“哈哈!您说的是……快!叫经理来!就说我们要选阿哥!” …… 聂惟西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可贺婧曈还是第一次听到,很不淡定的喷了。 艾玛!现在的社会流行复古吗?“格格”和“阿哥”在清朝那可是最尊贵的象征,可到了这儿,随手一抓一大把,廉价得很! “亲爱的,我发现了一个极品猎物,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记住,喝酒可以,喝得醉醺醺也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喝醉,绝对不能超过两杯,OK?” 聂惟西神情严肃的嘱咐道,好友的酒量她最清楚不过,白酒可以喝一杯,啤酒可以喝两瓶,红酒可以喝三大杯,酒吧里的调酒(除烈性威士忌之外)两杯是没问题的,多了,那就是灾难! 为什么这么说呢? 此事说来话长,用一句话概括便是:贺婧曈童鞋绝不能喝醉! 据她的发小兼死党聂惟西回忆,她平生仅喝醉过一次,那是高中毕业聚餐的时候,大家并不知道贺婧曈喝醉后的威慑力会那么大,如若提前预知,拼死都要阻止她。 那场面,堪比狂风扫落叶,呼啦啦!如龙卷风过境,只剩一片狼藉。 偏偏当事人还毫不知觉,笑得傻乎乎的,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着,拉着谁就要跟谁打架,那招式虽凌乱,可威慑力还是有的,最要命的是,她喜欢摔东西,桌子、凳子、碗、杯子,只要是她拿得动的,可劲的往地上扔。 更恐怖的是——她还喜欢爬得高高的,说要研究屋顶的构造。 这种可怕的醉酒行为如何让人受得了? 有一句怎么说来着:有战争的地方有灾难,那是常情;没有战争的地方有灾难,那是特例。 所以,自那以后,聂惟西便控制着好友的酒量,不允许她喝那是不可能的,但不允许她喝醉,还是做得到的。 她一直觉得自己语文水平很差劲,但却对自己那句经典的概括颇为得意:如果你以为你在巴勒斯坦,那么你错了;如果你以为你到了以色列,那么你又错了;如果你以为你回到了阿富汗—— 恭喜你,答错了! 总而言之,那种场面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你唯一能做的,只有逃离! “放心啦!我不会多喝的。”贺婧曈点头应道,对于自己曾经的“光辉事迹”,她还是有所耳闻的,每每大家描述得那么惊心动魄,她都不敢相信他们说的那个破坏分子是她。O(╯□╰)o “嗯,乖乖在这儿等姐,随时保持联络。”聂惟西听到她的保证后才安心离开了。 她走之后,贺婧曈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半卧在吧台边,右手撑着精巧的下巴,左手闲闲地撩拨着酒杯里的冰块,眼神偶尔瞟向人群中,样子慵懒极了。 十分的勾人眼球,其实她并不是故意的,但有些时候,偏偏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气质这种东西是没办法说的,很神奇! 瞬时,她男性的外表下无意透出一股柔媚的气息,男女通吃。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之内,贺婧曈很悲壮地被人摸了三次屁股。o(>﹏<)o不要啊! 两次女人,一次男人,分别向她提出了一夜情的邀请。 咳……女人的搭讪方式是这样的—— 先用丰硕的胸部蹭着贺婧曈,然后舔舔唇向她暗示:“漫漫长夜,奴家睡不着……” 贺婧曈已然惊呆了,纳尼!女的都看上她了?让她郁闷的是,她的胸部为什么这么大?跟她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巨大的反差,她很不爽! 但在妙龄女郎看来,她就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眼神绝对是赤.裸裸的。 她再接再厉的用胸部蹭贺婧曈,“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贺婧曈再次呆掉了,眼神中充满了敬意。 她当即绞尽脑汁的想诗词来应对下一句,可脑子里始终一片空白,唉……看来自己回去以后得好好补习一下语文课业,要不然都不敢出来混了,国民教育水平“嗖嗖”的提升,她落伍了! 借着点酒劲,她突然很想知道眼前美女的胸部是真是假,反正她今天是个男人,豁出去了!~(≧▽≦)/~ 随即,她伸出两只魔爪,在女郎胸部捏啊捏啊捏,丫丫的!这么大居然真不是假的,内伤死她了。 女郎一下子黑了脸。 这男人,看上去这么弱小,实际好变态! “别摸了!”她气得扭头就走。 贺婧曈捏着喉咙在她身后很热情地喊道:“哎呀!美女怎么走了啊?快回来让我继续摸……” 待女郎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她才缓缓转身拿起酒杯喝酒,自己都觉得刚才的一幕很搞笑,正咧嘴回味时,忽然发现酒保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就好似在看一个......变态。 她无限惆怅的摸了摸鼻子,放下已经见底的酒杯准备去洗手间,走到门口时,她又发现了另外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到底应该进男洗手间还是女洗手间呢? 犹豫了几分钟,还是进了女洗手间,反正已经被人当做变态了,不介意再来一次。 果不其然,她一进去便引发了高分贝的尖叫声,她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压低嗓音,“我这个人呢,平生也就只有这一个嗜好,你们要是不习惯,就都出去吧!” “神经病!” “变态!” “偷窥狂!” …… 一系列骂声接踵而来,她在心底安慰自己:既然选择女扮男装,那就得承受起骂声,这是没办法抗拒的啊! 从洗手间出来后继续回到原位,以便西子回来能找到她。 “给我一杯水。”她将杯子递了过去,酒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坏事了。 酒保倒完水之后直接将杯子推了出去,没注意到眼前还有一个杯子,贺婧曈坐在那玩手机,头也未抬的端起杯子大饮了一口。 “咳!怎么是酒?”她喝到嘴里之后才发现不对劲,愤怒的看向酒保。 “不好意思,你喝的是我的酒。” 旁边不知何时冒出来一位风流倜傥的俊美男人,笑眯眯的盯着她。 “这是什么酒?口感怎么这么凶烈?”她砸着嘴巴问道。 “这是调酒师悉心调制的一款烈性龙舌兰,独一无二哦!我还来得及品尝,就被你喝了一大半了。”俊美男子感慨的说道。 “什么?”贺婧曈端起杯子将冰水全喝了,可胃里面还是火辣辣的难受,惨了!这种烈性酒的后劲力道非常强,她今晚喝得忒杂了,完蛋! “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你,你一定不喜欢女人,对吧?”俊美男人的眼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贺婧曈被吓到了,她现在很难受,非常难受! 而眼前的男人还越凑越近,露出色迷迷的眼神,敢情,他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该死的西子跑哪去了啊! 聂惟西童鞋正在某个舞池中央和男男女女***,她玩得不亦乐乎,眼神恍然间瞥到了好友面颊红润的躲着一个男人的欺近。 心中奸笑不已:哇哦哦!有好戏了耶! 殊不知,等待她的却是无法估计的灾难—— ----------------------------- (⊙o⊙)…看来咱预计错了,薄少只能明天出场了,这个,亲们应该能想象得出,明天该有多么的香艳,好吧,咱默默的遁了,想吃肉的亲们就给给点船票吧~~ 打赏什么的,跪求~~~ 080 乖,下来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觉得你朋友看起来不大好。”正和聂惟西聊得热络的某个男人好心提醒道。 聂惟西不以为意的挥手,“没事的啦!来这里不就是玩的么?” 呜呜!我长得不够帅么?我不够有魅力么?为毛你眼里还能看得见其他人的身影,实在是太伤我的心呢媲! 她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丫。 “可是......我看他很不舒服嗯,真的没事吗?” 聂惟西心里很愤然,刚想说:你到底是想怎样?忽然听到了一声玻璃杯着地的脆响声,她第一反应便是看向曈曈。 “啊!!她什么时候喝了第三杯酒啊!”聂惟西的音量直逼花腔女高音。 边喊边朝贺婧曈跑过去,而此刻的贺婧曈,已经彻底醉了,不仅推开了想要非礼她的男人,还把桌子上的杯子全都砸了。 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破坏着一切能够破坏的物品,也不知道她怎么发现音响位置的,跑过去把线给拔了,沾手就扔,吓得一干人等四处逃窜。 聂惟西心中大呼糟糕!颤抖着掏出手机拨给她亲爱的表哥薄夜臣,“夜臣哥,你在哪?” 薄夜臣今天心情很不好,早上他才得知昨晚是冯子督开车送曈曈回来的,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下午的时候,陶四给他打电话,说昨晚在‘山水居’看见冯子督和贺婧曈单独吃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内心隐藏的猛兽彻底被放出来了。 将手底下的事务交代给陆楷和林朗之后,他便开着自己的越野吉普车出了基地,有些事情不趁早解决,只怕间隙会越来越大。 他刚进市中心便接到聂惟西的电话,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些纳闷:难道是和陶四吵架了? 【怎么呢?】语气平和的问道。 “曈曈她喝醉了,夜臣哥你能不能马上过来,我们在‘LoseDemon’。”聂惟西可怜巴巴的求助。 薄夜臣眉头紧锁,【怎么回事?曈曈怎么喝醉了?】 “我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你只要知道曈曈喝醉后很恐怖,非常恐怖,犹如哥斯拉过境。” 薄夜臣的眉头越锁越深,【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之后,聂惟西心底大大舒了口气,继续拨给陶靖阅,心里不悦的骂道:该死的男人!哪天晚上应酬客户不行,非得选今晚! 她的想法是先叫陶靖阅过来救救场,等薄夜臣来了之后再把贺婧曈扛走,毕竟麒麟基地距离这儿还蛮远的,飞车赶过来都得一个小时以上。 陶靖阅一接到自个媳妇的电话,立马丢下客户飙车过来了,他比薄夜臣还晚到了那么一会会。 在他俩来之前,聂惟西已经很尽力的疏散人群了,可人家却把她当做精神病患者,不予理会,直到贺婧曈站在吧台上把人家的酒瓶子全都砸了个稀巴烂,里面的酒也洒得到处都是,现场一片狼藉,大家才惊疑未定的撤离。 酒保看情形不对,连忙打电话给老板,请求支援保安过来。 聂惟西很仁义的扑过去抢他的手机,把电池都拔了,一个劲的跟人家说好话,“兄弟,你就任她砸吧,都会照价赔偿给你们的,她喝醉后是这样的,没办法阻止,害怕的话就找个旮旯缝里躲起来吧。” 酒保差点气晕了,但看那小子破坏力极强的样子,他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 薄夜臣赶到时,看到的便是哥斯拉过境后的场面,酒吧内一片惨不忍睹,没及时撤离的人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心里都在想:见过喝醉酒闹事的,没见过这种恐怖闹事的,简直就是在玩命! “表哥,你不会是开直升机过来的吧?”聂惟西见到他犹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 “到底怎么回事?”薄夜臣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更关心的是某个站得高高的小女人。 不!准确来说,是个小男生。 他现在心里有着一大团疑问等待解惑。 “这个......一言难尽。”聂惟西斟酌着词句。 “曈曈她受什么刺激呢?” “她没受刺激,她只是喝醉了。” 薄夜臣很是不解,眉心深深的皱起,抬步走向贺婧曈,想把她抱下来,站那么高也不怕摔着? 聂惟西忙不迭的拉住他的手,怯怯的说道:“表哥,有件事我必须先跟你说,曈曈她喝醉后是很恐怖的,几乎没人能够劝得住她,你也看到了,这些全部都是她的杰作,你......确定有把握能带走她吗?” “......你知道她喝醉酒后会变成这个样子?”薄夜臣声音不咸不淡。 “嗯,当然知道啊!我经历过一次的。”聂惟西点头点得很欢快。 倏然,薄夜臣冷冽的眼神瞬间降至冰点,就好像要在她身上刺出好几个冰窟窿似的,冻得她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表哥,我......我真的不知道曈曈为什么会喝醉,我还特意嘱咐了她,她自己也答应得好好的,结果一转眼......她就成这样了。”聂惟西哭诉道。 其实,她知道,她是有责任的。~~~~(&gt_&lt;)~~~~ “她怎么会穿成那个样子?”薄夜臣很看不惯她打扮得像个小男生,头发还剪得那么短! “呃......我们也是想换一种玩法。” 聂惟西战战兢兢的回道,她真心觉得表哥的气场很强大,在他眼神的注视下,自己根本就不敢撒谎。 “换一种玩法?”薄夜臣冷哼。 他决定以后不允许曈曈和西子一块玩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两个女孩子扮成男人跑到这种乌烟瘴气的酒吧来,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办?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后面跟了三位彪型保安。 “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胆子很粗啊!”男人冷声喝道。 薄夜臣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你是这儿的老板?” “我是老板的得力助手,想见老板,你们还不够格!” 聂惟西不爽了,火大的骂道:“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薄家也是你们惹得起的吗?也不拿镜子照照你们有几斤几两!” 那男人听到“薄家”二字立马变脸色了,但他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倒霉,“别拿薄家来吓唬人,给我打!” 他身后的三个保安立即听话的上前,陶靖阅就是这时候进来的,忙不迭的加入打架行列,边打边喊:“西子,快点打电话给二哥他们。” 薄夜臣正好积聚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出手狠辣绝情,每一次抬腿、下踢,都是必杀的招式,他可是特种部队出身,一般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贺婧曈一脸不解的站在桌子上看戏。 聂惟西则负责打电话搬救兵,她今天非得把这里的幕后老板揪出来狠狠的教训一顿不可,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 那三个保安哪里是薄夜臣和陶靖阅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趴下了,跪在地上求饶。 “你......你们!”那个所谓的老板得力助手吓得腿都软了。 薄夜臣拍了怕身上的灰尘,踩着满地玻璃茬子,跨过残破桌椅,走到“破坏金刚”贺婧曈下方,温柔招呼,“乖曈曈,站那么高不害怕吗?小心摔下来。” 贺婧曈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手中捏的什么东西就那样直直的砸了过去,幸好薄夜臣反应快,闪得及时,才避免了被打中。 “曈曈,听话,别玩了,爷爷奶奶还等着你回去吃饭呢。”薄夜臣再接再励,不得已只能搬出两位老人。 听到这话,贺婧曈歪头,很认真的思考。 “爷爷奶奶没有给我打电话吖!” 薄夜臣声音温柔极了,“他们给我打电话了,乖,下来。” 对于这个解释,贺婧曈表示认可,爷爷奶奶这四个字早已深入她的骨髓,是她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亲人,亦是她的弱点。 “哦。” 她应了一声,晃晃悠悠的跳到凳子上,再晃晃悠悠跳到地面,乖乖顺顺的站在薄夜臣面前。 陶靖阅和聂惟西站在一旁感慨:果然是一物克一物! ---------------------- 咳咳……想吃肉咩~想的话就给点奖励吧~(*__*)嘻嘻…… PS:咱简介里说过了,这只是一部小言,并非纪实性小说,希望亲们表太过挑刺,小说永远是高于生活的,额米豆腐~~~ 081 好吃吗?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连忙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是否有受伤,温柔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乖,咱们回家去。” 贺婧曈轻抬羽睫,满是疑惑的瞅着他,神情还是恍惚的,嘴里喃喃自语:“回家。” “嗯。”薄夜臣牵着她柔软的小手,只觉得心里漾满了绵绵柔情丫。 聂惟西“蹭蹭”的走过来,“亲爱的,你酒醒了吗?” 贺婧曈愣愣的看了她几秒,很迷茫的转向薄夜臣,“他怎么跟西子长得那么像?是克隆人吗?媲” “咳……”薄夜臣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唇角处的笑意很明显。 聂惟西很受伤!非常的受伤!但好友现在神志不清,是没办法跟她讲道理的。 陶靖阅安慰性的拍了拍媳妇的肩膀,“三哥,这几个人怎么处置?” “你看着办。”薄夜臣的声音很凉,透露出了无数种可能性。 听到这句话,那几个人吓得腿都颤了,一个劲的求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瞎了狗眼,求您饶了我们的贱命吧!”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聂惟西冷哼。 聂惟东进门便看到酒吧里面一片狼藉,心里感慨:这架打得很激烈啊!可是为嘛阿臣和靖阅都没怎么受伤呢? 他后面还跟了几位弟兄,都是桐城高干圈内有名的几位大少,见到薄夜臣均喊了一声:“三少。” 薄家的权势地位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惹他,那就相当于往枪口上撞,死路一条。 那老板特助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刚到的几位大少他都认识,见他们对薄夜臣恭敬有加,心中一片哀泣,怎么就赌错了呢? 他没见过薄夜臣也合乎常理,因为人家长期呆在部队,低调得不在任何电视或报纸杂志上露面,偶尔回一趟家也只是跟朋友聚聚,活动范围比较小。 “东子,我先带曈曈回去了,今晚的事,你们看着处理吧。” “嗯,你们先走吧。”聂惟东点了点头。 薄夜臣牵着贺婧曈经过陶靖阅身边时,不忘告诫他,“回去好好管教下你媳妇,别老是整些新花样教坏曈曈。” 陶靖阅满脸黑线,心想:你家小魔女要是不肯来,我家那小魔女也奈何不了啊!所以说这事就是你情我愿的,谁也怨不了谁。 但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因为他也看不惯西子今晚的作风,整得像个小男生,一头亮丽乌黑的长发全剪了。 (聂惟西反驳:明明就是齐肩的头发!剪短了长起来也很快的,我都不心疼你心疼毛线啊!) 聂惟东揉了揉自家小妹的短发,皱眉,“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妈妈要是知道非把你关起来不可。” 聂惟西一听这话立马撒娇的挂在哥哥身上,“哥,我知道你最好啦!不像夜臣哥那个没良心的,呜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妈妈。” “知道错就好,不要每次闯祸都要我们收拾烂摊子,万一我们哪天赶不及过来呢?”聂惟东从小就很疼爱自己唯一的妹妹,经常帮她收拾烂摊子,也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习惯。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有一颗大树罩着她,怕什么? “喔......知道了。”她咬着唇点了点头,哥哥的话,她还是听的。 “靖阅,我看你和西子也交往六七年了,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聂惟东觉得结婚或许对西子有约束力。 聂惟西一听这话急了,“哥,我还不想结婚。” “二哥,我爸妈也在催我了,不如哪天约个时间两家一块吃个饭?”陶靖阅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理会聂惟西的抗议。 “嗯,这个主意不错。”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商定起来,完全无视于正主。 “喂!我这个大活人还喘着气呢!”聂惟西受不了了,吼道。 “你的意见可以无视。”聂惟东和陶靖阅俩人异口同声,眼神相当的锐利。 聂惟西气愤的撅嘴,“我不嫁!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吧?” 陶靖阅眯着眼睛逼近她,“那你想嫁给谁?” “反正......不是你!”聂惟西气急败坏。 陶靖阅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讯号,向聂惟东告辞之后便强制性的拽着聂惟西走了,无论她怎么叫喊怎么呼唤都无人理会。 包括她的亲哥哥聂惟东,也只是淡定的抬了抬眼皮,自家小妹啊!着实不让人省心,也只能靖阅能受得了她。 爱情嘛!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薄夜臣是最先走的,他没有送贺婧曈回家,而是带她回了自己的别墅,大半夜的,他当然不能把喝醉酒的曈曈送回去。 在车上,他给贺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今晚玩得很晚,就不回去了,让他们早些休息。 孙女婿亲自打电话过来,贺老爷子自然放心。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看了一眼靠在座位上睡着的女人,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她的睡脸,轻轻的叹了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坏蛋! 华景园别墅的环境清幽僻静,是薄夜臣的秘密居住地,他甚少来这里,但别墅内的配备设施却很全面,女佣、厨师、园丁应有尽有。 泊好车后,薄夜臣便抱着熟睡的贺婧曈开门进屋,直奔二楼的主卧室。 “薄少,需要为您和夫人准备夜宵吗?” “不用。” 女佣很知趣的应声退下,不再多言。 二楼主卧室内,薄夜臣先将贺婧曈放在床上,然后起身去浴室放水,某人满身的酒味,他闻着很不爽! 所幸睡着后的贺婧曈很乖巧,任由她脱衣服摆弄,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也不反抗,就像是个听话的布偶娃娃,偶尔还露齿微笑。 薄夜臣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笑容差点把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克制着自己心内涌动的欲.火,脱掉她的内衣和内裤,挤了些沐浴露帮她洗澡。 男人帮女人洗澡,还是帮自己的老婆洗澡,这不是酷刑是什么? 眼前白嫩嫩香喷喷的酮.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让他心生猗念,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疼爱,可他又不愿意趁着她迷糊的时候做那种事。 万一曈曈醒来后恨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挣扎了好久,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拿过浴巾将她包起来放回床上,擦干净后在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崭新的女士睡裙帮她穿上。 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断绝自己的邪念。 然而,这一晚他还是没有睡好,他高估了贺婧曈的睡姿,这个女人绝对是属猫的,时不时就钻到他怀里了,不仅如此,还手脚并用,敢情是把他当做了“娃娃”。 气恼归气恼,冲冷水澡也是必须的,于是,他彻底失眠了。 相比来说,贺婧曈睡得很好,还做了一个美梦。 早上她醒来时,自己嘴里正啃了一个很香的大饼,吧唧吧唧嘴,她肚子真的好饿哦!忍不住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 (⊙o⊙)…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她有些纳闷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堵肉墙,肉墙上还点缀了一粒鲜红的果粒,周围一圈都是水润润的,很引人遐思。 这是什么情况? 她脑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一秒,两秒,三秒…… 她眼睛缓缓上移,正好和某男戏谑的黑眸对上,他似乎已经醒了好久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好吃吗?”薄夜臣笑得很妖孽,右手支撑着后脑勺,黑眸里跳跃着闪耀的小火星。 --------------------- 亲们周末愉快~~~~ 船,明天开~~~必须你情我愿嘛~~邪笑着飘走~~~~ 谢谢紫叶198692、肖咩咩、珈欣、hello2669、上官棠棣和沁璃*殇六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妞们给的船票,船一定会开的,吼吼~~~~ 082 晨起的旖旎~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的脸瞬间窘成红苹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怎么会把他的胸膛想象成大饼呢?味道明明就隔了很多! 糗死了!/(ㄒoㄒ)/~~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吱吱唔唔的问道,眼里满是疑惑丫。 薄夜臣邪魅的弯唇,“你忘了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吗?媲” “昨晚......昨晚我在酒吧......” 贺婧曈拧着眉回忆着,脑子里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她记得自己和西子一块女扮男装,期间还被两女一男搭讪,后来她好像拿错了谁的酒杯—— 天啊!她昨晚喝醉了! 薄夜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表情的变换,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酒品,实在不敢恭维,昨晚抱着我不肯撒手,睡觉的时候更是手脚并用的缠着我,害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不......不可能!”贺婧曈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你自己看,你的腿放在哪?”薄夜臣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贺婧曈这才发现俩人的姿势很亲密,她的右腿正好搭在他的腿上,艾玛!好丢脸!忙不迭的挪开,囧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昨晚的衣服。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她声音有些颤抖,心里巴不得他说:不是。 可结果往往都是背道而驰的—— “当然,先洗澡,后换衣服。”薄夜臣嗓音低哑性感,唇角的弧度扬得很高。 “色.狼!你居然趁我喝醉后猥.亵我!”贺婧曈气恼的叫道。 薄夜臣唇角的笑意缓缓收敛,以一种强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猥.亵你?那你对昨晚有感觉吗?” 贺婧曈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让她呼吸困难,但她向来都很嘴硬,“我睡着了能有什么感觉!变态!色.情狂!” “看来你对昨晚还不是很深刻,这样吧,不如咱们再重温一遍?”薄夜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里闪耀着灼灼的火光。 “不要!”贺婧曈大声拒绝,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早晨的男人是最经不起挑.逗的,还有,其实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 薄夜臣在她耳边轻轻吐唇,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的传达到她脑神经里面去了。 贺婧曈半信半疑的睁大了眼睛,心中权衡着利弊,“就当我误解你了行不行?你先让开,好重!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 “那它怎么办?”薄夜臣故意用下面肿胀的某物轻微的蹭了蹭身下的女人,声音暧昧而低哑。 (+﹏+)~ 此刻的贺婧曈仅穿着薄薄的睡裙,这样火热的碰触她当然能够感觉到,心中警铃大作:危险,危险! “你......”她脸颊羞得通红,抗议着抬腿想要踹他。 殊不知,这些全都是徒劳无功,人没推开反而被压得紧紧的,由于衣服穿得少,挨在一块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血脉的跳动,一下一下,蓬勃有力。 让贺婧曈受不了的是,那个东西就抵在自己的下面,又烫又硬,那天在医院的记忆瞬间涌现了出来,她忍不住面红耳赤,就像发烧了一般。 “别......”她有点害怕。 话音未落,薄夜臣就低头覆住她粉嫩的小嘴,带着些惩罚意味的薄唇力道颇重的吻着她,火热的舌尖更是用力的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的侵略她的芳甜。 贺婧曈双手不停的推拒着薄夜臣的胸膛,不要他的吻,不要他的味道,不要他碰自己。 薄夜臣岂会如她所愿,但却稍稍放缓了逼迫的力度,舌尖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耐心的诱哄着她不要躲避。 感觉到某男越来越邪魅的吻,贺婧曈心中微乱,撇转头想躲他,却被他的手掌托住自己的后脑,小舌也被他吸.吮得酥酥麻麻,几乎要忍不住轻吟出声。 “啊!” 贺婧曈忽的皱了一下眉头,低吟了一声,身子轻颤了一下,感官瞬间集中在不知何时钻到她睡裙里面正握住她一只娇软的手掌上。 她酥胸带来的柔软手感让薄夜臣心底闷叹了一口气,手掌揉捻的力道禁不住加重了一些,让那颗樱桃在自己的手心悄然绽放。 “嗯......” 贺婧曈的呼吸蓦地有些困难,他掌心指尖都带着常年握抢扣扳机的薄茧,抚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粗糙摩挲着,总能引出细微的战栗。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用力想将薄夜臣的手从她的睡裙里拽出来,却换来他更放肆的挑.逗,指尖邪恶的揉弄着她的胸尖,惹得她不停的轻颤,还有他的舌,越探越深,让她大脑呈现出眩晕状态。 薄夜臣的薄唇在她近乎缺氧的边缘线上放开了她,从她的唇角一路亲吻到她圆润的耳珠,细滑的脖子,绵绵的湿舌扫荡着她漂亮的锁骨,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吮出一块块草莓般的红印,鲜艳又水润! 贺婧曈红唇微张着,不停的轻喘。 她觉得自己体内烧起了一团火,绵延伸展,没有一处位置可以幸免。 “啊——” 当胸前的柔软被某男含在嘴里时,她忍不住叫了出来,手指紧紧的抠着床单,修长的脖颈仰成了漂亮的弧度。 这样的自己,她好不熟悉! 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控制了?明明很讨厌,明明很反感的…… 就在她遐思的时候,薄夜臣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贴身裤裤滑入了那片芳草之地,在花蕊的入口处缓缓抚弄,沾了一手湿滑,而后慢慢深入桃源—— “嗯呃……” 贺婧曈低嗯了一声,双腿被身体深处由他手指引发的感觉席卷得发软,手臂情不自禁的缠住薄夜臣的脖颈,努力压抑着身体里迸发出来的愉悦感觉。 薄夜臣的手指灵活有力,深深浅浅的撩拨着她的花心,且进且退,趁着她情动的时候脱下她的白色内裤,猛地刺入—— “啊!” 被他火热填满的那一瞬间,贺婧曈皱着眉头叫出了声,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她一定是疯魔了!居然又稀里糊涂的被上了。 听到她喊疼,薄夜臣停下准备律动的打算,他知道她还是第二次,间隔了这么多天难免会不适应。 “乖,马上就不疼了。” 他动得很缓慢,是希望她尽快适应,不然真要折磨死他。 “痛死了!”贺婧曈水润的大眼睛里似氲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她讨厌这个样子,讨厌死了! 薄夜臣再度俯身吻住她的唇,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下身的动作也没停。 贺婧曈原以为这次也会撕心裂肺的疼,可慢慢的,不适感统统消失,取而代之的,唯有愉悦的快感。 “还痛吗?”薄夜臣哑着声音问道。 贺婧曈偏过脑袋不说话,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 薄夜臣眼里闪过一丝明了,小女人倒是蛮倔强的!既然她要倔,他就让她倔着,看她能倔多久。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爆炸般强烈的快感迅速席卷了贺婧曈,传递到四肢百骸,她终于压抑不住了,微仰着下颌娇喘呻.吟不止。 “嗯......啊......” 在薄夜臣一次次热烈的宠爱下,贺婧曈连半句抗拒的话都讲不出来了,她的身体彻底背叛她的大脑,情不自禁的迎合他,隐藏在心底的情潮也被他诱.引了出来,就像是航行在海面上的扁舟,随着海浪浮浮沉沉,一会儿被抛得老高,一会儿又跌至底端,仿佛荡秋千似的,没有着落点。 ----------------------- 熬夜写了一章船,亲们的船票可以来得再猛烈些咩~~嗷嗷嗷~~~~ 谢谢肖咩咩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 083 扰了美梦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下午,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空气中,寂静的房间内像是罩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铺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 俊男美女,看上去是那么的契合美好! 忽然,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安宁的温馨时光丫。 “唔......”贺婧曈嘤咛了一声有些不耐烦,谁这么讨厌啊!打扰她的美梦! 薄夜臣半睁着眼睛摸到手机,看到是西子来电,连忙接了起来,虽然这不是他的手机媲。 【曈曈,昨晚什么情况?】 “看来你精力很充沛啊!”薄夜臣的声音属于还没睡醒的那种,沙哑暗沉,性感魅惑。 聂惟西拿着电话的手抖了抖,艾玛!表哥的声音好具有穿透力!好引人遐思!同时也说明了他俩昨晚战况更凶猛,要不然也不会睡到现在,(*◎*) 【嘻嘻……表哥你要对曈曈温柔点哦~她对那方面还很懵懂的,要慢慢调教。】聂惟西笑得很猥琐。 薄夜臣嘴角抽了抽,陶四这小子能耐啊!几年时间就把西子从单纯无知的少女培养成了啥话都敢说的女流.氓。 “我看你是皮痒了!”他咬牙说道。 正在睡觉的贺婧曈迷迷糊糊的问道:“谁的电话?” “西子。” “喔......”贺婧曈应了一声之后,缓缓睁开眼睛,疑惑的看向他手上捏的手机,“你手机怎么跟我的长得一模一样?” “是你的。” 贺婧曈愣了两秒钟,恍然反应过来,不悦的质问:“你怎么可以随便接我的电话?” “我是好心帮你接。”薄夜臣理所当然的说道。 “哼!”贺婧曈气恼的伸手去抢,一时忘记了自己此刻一丝不挂,胸前的丰盈就这样赤果果的展现在薄夜臣面前。 某人看到这一幕,眼睛里立即迸射出绿幽幽的光。 贺婧曈抢到了手机,却发现某男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上的某处,视线不由得往下,“啊!色.狼!” 聂惟西在电话那端听得一清二楚,笑得甭提有多欢畅,心里喜滋滋的想道:最好来个现场直播啊!就算不能亲眼目睹,听听现场版的也不错吖! “是你自己从被子里钻出来的。”薄夜臣表现出一副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混蛋!”贺婧曈气咻咻的骂道,忙不迭的钻回被子里,电话刚放在耳边,便听到里面传来兴奋不已的声音。 【刚才发生什么事呢?夜臣哥他是不是又控制不住想要你了?】 贺婧曈被好友的话彻底打败了,低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猥.琐!” 【是你自己叫得那么旖旎呀!嘿嘿……昨晚是不是很爽,体会到我说的那种感觉了吧?】聂惟西笑得神秘兮兮的。 贺婧曈很头疼,西子那张嘴啊!真是什么都敢说! “拜拜!” 她没好气的挂了电话,这种情况下讨论那种话题不是找死吗?身边杵了个这么大的危险物,随时都会张开他的爪牙扑向自己。 薄夜臣支着下巴侧躺在床上,眼神一眨不眨的跟随着她,见她下床去浴室,忙掀开被子准备一同前去。 “你干嘛?”贺婧曈抱着被单警惕的看着他。 “洗澡啊。”薄夜臣懒洋洋的起身,就那样大喇喇的将自己暴露在贺婧曈眼前,一丝遮蔽物都没有。 “暴露狂!” 贺婧曈尖叫一声捂着眼睛奔向浴室,迅速把门反锁,打开浴霸开始洗澡,她发现自己身上全都是青紫交加的吻痕,尤其是脖子和胸部—— 那玫红色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绽放得格外美丽,心中忍不住嘟囔道:坏蛋!大坏蛋!就知道欺负自己! 洗着洗着,她便开始思索一个问题:自己刚才到底是自愿的呢还是自愿的呢? 至于西子说的那种感觉…… 刚开始是没有的,后来,确实很......奇特,完全不受控制。 她越想越心烦!甩了甩头,用冷水洗了个脸,强迫自己清醒点,快速冲洗了一遍便包着浴巾出去了。 环视了室内一圈,不见某男的身影,心内奇怪,他难道走了? 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房间内的装潢布置都很简单,很像薄夜臣的风格,难道......这里是薄家? 她无限惊慌的奔到窗户边,朝外面瞅了瞅,环境很好,花草树木应有尽有,还很安静,一点儿都不像是薄家大院。 随即努了努嘴,敢情这儿是薄夜臣那混蛋的私宅!真是够豪华的!光主卧就比平常人家的一套房面积还大,衣帽间也是大得惊人,里面放置了出席各种场合需要穿的衣服和配饰,军装、西装、休闲装…… 呃……连女装都有,她原以为是他前女友的,结果发现SIZE全都是自己的,也是囊括了各种场合的服装。 难道他前女友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 “不用猜了,女装都是为你准备的。”薄夜臣悄无声息的从后面出现了,解了她的疑惑。 “谁说我在猜呢,我是在想穿哪一件比较好!”贺婧曈很讨厌这种心思被人戳穿的感觉,一丁点**都没有了! “哦。”薄夜臣姿态优雅的走了过来,眼神在衣柜里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一件西瓜红的连衣裙上。 “喏,我觉得这件还不错。” 贺婧曈发现他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梢还在滴水,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清香味道,萦绕在她鼻端,很晕。 “我不要穿裙子!”她伸手拿了一件短袖和牛仔裤,待要拿内衣和内裤时,她有些害羞,“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子啊!” 薄夜臣边挑选着自己的衣物边拒绝,“不能。” -_-#真是让人抓狂的臭男人!贺婧曈心里愤愤的想道。 等她穿戴整齐下楼,立即有女佣上前恭敬的说道:“夫人,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了您喜欢吃的食物。” “哦。”贺婧曈摸了摸肚子,还真的饿了呢! 她刚坐下一分钟,薄夜臣也进来了,挨着她坐下,瞅了瞅她一副小男生的装扮,微微皱眉,“以后不许再把头发剪得这么短。” 贺婧曈一口粥卡在喉咙里没咽下去,吱唔,“部队里不都是要求女兵把头发剪短吗?” “你这比要求高出太多了。”薄夜臣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我乐意,我就喜欢剪这么短。”贺婧曈欢快的咬着脆酥酥的咸饼,她特别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爽歪歪! “吃完我送你回去。” 薄夜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遂不再多语,安静的填饱肚子。 听到“回去”这两个字,贺婧曈心里一惊:她昨晚喝醉的事情爷爷奶奶知道吗?她好像忘记打电话了。 “爷爷奶奶那我已经打过电话说明了。”薄夜臣对她的心思掌握得精准万分。 “说什么呢?” 贺婧曈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是有多恐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要不要这么厉害?! “说昨晚你和我在一起。”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贺婧曈腮帮鼓鼓的。 薄夜臣眼角微挑,里面似漾了一圈暖暖的温情,“和自己的老婆睡觉怎么能叫做不要脸呢?” 贺婧曈放下手中的勺子,抿了抿唇,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我们的婚姻,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已,我认真考虑过了,咱们还是约法三章吧!” “什么约法三章?”薄夜臣阴沉着脸问道。 “其一,在两家父母面前可以假装恩爱,但私底下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其二,分床而睡,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可以再发生了;其三,如果我们各自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协议离婚。” 她每说一个字,薄夜臣的脸就黑上一分。 --------------------------- 谢谢黄毛宝宝亲赠送的荷包,谢谢肖咩咩亲赠送的鲜花~~谢谢孩纸们赠送的月票和咖啡~~~ 084 不高兴给我忍着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暂时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如果你不同意可以提出异议,咱们一块商酌,另外,欢迎随时补充,争取更加完善。”贺婧曈自顾自的说道。 薄夜臣脸上臭臭的,“我不同意。丫” “不同意什么?你可以提出来。” “所有的都不同意,不需要约法三章。” 贺婧曈看了他一眼,忽然咧嘴笑了,“不同意?不需要?我可以理解为你只想占我的便宜而不考虑后果吗?” 薄夜臣觉得她的笑容很刺眼,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媲。 “我会负责的。” “负责?”贺婧曈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 “我说到做到。”薄夜臣以为她不信,连忙做出承诺。 贺婧曈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她要的是负责吗?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需要的是一份安定和发自内心的幸福。 “把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强制性的绑在一块,光负责有用吗?”她反问。 “你到底是在闹什么别扭?”薄夜臣皱眉看向她。 贺婧曈气结,明明就是他的错,结果反倒成了自己在无理取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总之,必须约法三章!” “不可能!” 俩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毫不示弱。 “你这人很奇怪欸!不喜欢我还绑着我干嘛?” 薄夜臣似乎被她问住了,脸上表情阴霾不定,黑眸里更是氤氲了一层怒气,半晌才给出了一个四六不着的回答。 “因为我高兴!” 贺婧曈气得差点吐血,什么叫他高兴?他还真把自己当做太子爷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凭自己的喜好来? “我不高兴!我讨厌每天看到你的脸!”她大声回道。 “不高兴给我忍着。” 薄夜臣眼里迸射出阴鸷冷厉的光芒,他越来越坚信曈曈喜欢上子督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频繁的和自己闹别扭。 以前她都不这样的,顶多斗斗嘴就没事了。 “你......你混蛋!” 贺婧曈气恼的咬唇,怎么会有这种蛮横不讲道理的男人?如果放在古代,那就是暴君!昏君! 薄夜臣对她的骂词不予理会,“吃饱了吗?我送你回家。” “我自己有脚!不用你送!” “这里位置偏僻,没有出租车。”薄夜臣打消她的念头。 “没有车我自己走路!” 贺婧曈也是个倔性子,抬腿就往外走。 薄夜臣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你想走到天黑吗?” “不要你管!”贺婧曈郁愤的想要挣脱他的魔爪。 “你想让爷爷奶奶担心吗?” 提到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贺婧曈才渐渐放弃了挣扎,可心里的委屈还是汹涌而至,充斥了她的整个胸腔,眼睛里也涩涩的,想哭。 她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呢?忽然间变得情感细腻起来,一点都不像原来那个没心没肺的自己,心思单纯,怎么开心怎么过。 如今,嫁为人妻,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 回去的路上,俩人一句话都没说,贺婧曈更是坚持坐在后座,薄夜臣拗不过她,只能同意了。 车内的气氛很压抑,闷闷的,让人透不过去,贺婧曈靠在窗边,按下了车窗,任由风儿吹乱了头发,她觉得,至少这样能让自己清醒。 薄夜臣也很烦躁,就连舒缓悠扬的钢琴曲都无法让他平静下来,眼角总是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瞥向后座的人儿,那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喜欢听什么歌?”他完全是没话找话说。 “随便。” 贺婧曈的声音懒懒的,听不出一丝情绪。 她越是这样,薄夜臣就越心烦,可他又搞不明白这烦躁的源头在哪,心里头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过一般,挠得他心痒痒…… 还好路程不是很远,很快便到了贺家。 才走进院门,贺奶奶便迎了出来,满脸慈爱的看着孙女和孙女婿,“老头子,曈曈和阿臣回来了。” 贺老爷子正在后院修剪他的花花草草,听到老伴的叫喊,连忙放下剪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过来。 “爷爷,您又在小花圃里忙活着啦?”贺婧曈笑眯眯的走上前挽住爷爷的手臂。 “没人陪我这老头子下棋,无聊啊!”贺老爷子感慨道。 贺婧曈心里酸酸的,可脸上却笑呵呵的,“爷爷,我去拿棋盘,咱俩切磋切磋。” “曈曈,你跟奶奶去厨房,让阿臣陪你爷爷下棋。”贺奶奶拉过孙女的手。 薄夜臣伸出大掌揉了揉贺婧曈毛茸茸的头发,“去吧,我陪着爷爷。” 夕阳西下,橘黄色的光淡淡的洒在院内,投射出一片温馨和美好。 贺婧曈微垂着眼睑,眼底的情绪很复杂,这厮真是太会伪装了,差点连她都忽悠过去了!幸好她定力较强,幸好她心知肚明! 要不然,真的被骗了。 平时冷清的贺家今儿热闹起来,贺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停止过,他很喜欢薄夜臣,喜欢跟他聊一些部队里面的事情。 他本就只有一个儿子,偏偏儿子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偌大的家只剩下他、老伴和孙女三人,薄夜臣的到来相当于弥补了他心底的缺憾,恰好他又是一名军人,和他志趣相投,也难怪他喜欢他了。 “爷爷,您依旧是宝刀未老,我认输。”薄夜臣笑容可掬的说道。 “臭小子,你的棋艺也不差,从小跟你爷爷练出来的吧。”贺老爷子心情很愉悦。 薄夜臣点头,“我爷爷也是好这口,您二老没事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交流过好几次了,不分上下。” “呵……” 厨房内。 贺婧曈坐在板凳上帮奶奶摘菜,其实贺家有佣人,但贺奶奶今儿开心,准备亲自下厨做饭给孙女和孙女婿吃。 “曈曈,跟奶奶说实话,阿臣对你好不好?” “啊……很好啊!”微楞过后,贺婧曈忙不迭的回答。 贺奶奶狐疑的瞅了她一眼,对她的话似乎抱有怀疑,“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贺婧曈表情认真的说道。 “你这孩子!” 贺婧曈连忙放下菜叶走过去搂住贺奶奶,撒娇道:“奶奶,你放心啦!薄夜臣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们......” 说到最后,她故意露出小女人娇羞的表情。 她十分了解她的奶奶,正如她奶奶十分了解她一样,要骗过他们,实在是需要很高明的表演技巧。 “爷爷奶奶最大的愿望便是看到你嫁个好人,幸福快乐的过完余下的人生。” “嗯嗯,一定会的啦!” 贺婧曈笑得无比幸福,心里却在说:奶奶,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不想让你们看到我不快乐的样子。 贺奶奶宠溺的摸了摸孙女的头发,“结婚以后要学的事情有很多,做饭更是必须的一项。” “奶奶,他们家有专门做饭的阿姨啦!还有哦!咱们家不是有佣人吗?你就不能好好享几年清福?” “闲不住啊!手边上没有点事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虽然他们家有做饭的阿姨,可你也必须学着做,俗话说:要想留住男人的心,首先得留住他的胃。” ⊙﹏⊙b汗 贺婧曈满脸黑线,“奶奶,所以说你留住了爷爷的胃吗?” “你这丫头,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贺奶奶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孙女的额头。 “我也是想取取经嘛!奶奶,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和爷爷之间的事情呗!”贺婧曈摇着她奶奶的手臂撒娇。 贺奶奶被她缠不过,就和她讲了一些。 晚饭,一桌四人其乐融融,薄夜臣和贺婧曈表现得很恩爱,就连他俩都会产生一种错觉。 “阿臣啊!你和曈曈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 赶脚偶的呼吁真的很微不足道啊!算了,月票神马的偶也懒得求了,愿给就给,不愿给偶也不强求啦~ 还是很谢谢一直以来支持偶的孩纸们,大么么~~~ 085 逃避是没用的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奶奶忽然问道,她希望尽快看到孙女穿上婚纱嫁人的那一天,也算是圆了她心中的一个梦想。 正在吃饭的贺婧曈身子顿了顿,捏着筷子的手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她真心不想举办什么婚礼,都是虚的,何必呢? “爷爷、奶奶,等十一国庆节过后,我会给曈曈一个盛大的婚礼。”薄夜臣语气真挚诚恳丫。 贺老爷子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嗯,也好,马上国庆节了,军区的事情会很多。媲” 薄夜臣应了一声,俩人又聊起了部队的一些事,他左手在桌下找到贺婧曈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却遭到她的拒绝,可他就是不放开。 贺婧曈有些微恼的掐着他,心里的感觉很复杂,表面光鲜亮丽的盛大婚礼有什么用?其实只是个虚幻的幌子,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办法拒绝了。 一顿饭吃下来,她是强颜欢笑,伪装得极好,毕竟这里是自己家,她不能让爷爷奶奶看出自己的小秘密。 让她郁闷的是,这厮吃完饭居然坐在客厅和爷爷聊天,丝毫没有说要走的意思。 8点,9点…… 贺婧曈实在忍不住了,“咳”了一声,“你不是说你爸找你有事吗?” 薄夜臣这才抬眼瞥了她一眼,“他后来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没什么事。” o(╯□╰)o 这男人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还死皮赖脸的坐着不走!真是气死她了! “阿臣,晚上就住这里吧,二楼的房间多得是,我去铺床。”贺奶奶笑呵呵的说道。 贺婧曈心里抓狂:亲爱的奶奶,您能不能别这样! “奶奶,我和曈曈已经结婚了,住她的房间就行,您别忙活了。”薄夜臣态度谦和有礼,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不要!奶奶,我要跟你睡。”贺婧曈很果断的拒绝。 “这丫头,都嫁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贺奶奶宠溺的笑道。 薄夜臣望着她的目光也很温柔,这让贺老爷子和贺老夫人很是欣慰,这个孙女婿没找错! 年轻有为,能力上佳,是个有价值的潜力股,曈曈跟着他一定会幸福的! “奶奶,我过几天就要回部队了,人家舍不得你们嘛!”贺婧曈撒娇卖萌,她就不信奶奶不依。 贺老夫人被她缠得受不了了,“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楼上铺床。” 贺婧曈笑嘻嘻的搂着奶奶的手臂,“奶奶,我帮您。” 待俩人上楼去之后,贺老爷子悠悠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没有父母,跟着我们一块长大,虽然平时吃穿用度不缺,可她心里还是羡慕别人有爸爸妈妈的,但她从来不在我们面前提,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 “爷爷,您放心吧,我会待曈曈如珍宝。” “嗯,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 “爷爷,我想去看看曈曈的爸爸。” 提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贺老爷子心情很复杂,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很痛苦的,他牺牲的时候还那么年轻,可子弹是不长眼睛的,瞬间穿透你的心脏,从此天人永隔。 “还有三天就是志英的忌日,你和曈曈一块去吧,他看到你们肯定会高兴的。” “嗯。” “阿臣,我知道一名军人的使命和责任是什么,但爷爷自私的要求一点,希望你时刻谨记着,你不是一个人。” 薄夜臣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爷爷和父亲也多次跟他提过,希望他不要再呆在赤鹰特种大队了,可他舍不得,也放不下。 “爷爷,我明白。”他暂时只能这么说。 ***** 次日,薄夜臣带着贺婧曈回了一趟薄家,俩人又演了一场恩爱夫妻,贺婧曈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可当着爷爷、爸、妈、大伯、大伯母、姑姑、姑父这一大家人的面,她除了装乖巧温柔别无他法。 “曈曈这孩子真是越看越招人欢喜。”程美仪笑呵呵的拉着儿媳妇的手。 “小舅妈,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曈曈聪明可爱、贤惠温柔,绝对是你心目中最称意的儿媳妇!”聂惟西在一旁加油添醋的吹捧好友。 贺婧曈表面上维持着端庄的笑,实则心里恨不得拿块透明胶封住好友的嘴,艾玛!你不说话又没人当你是哑巴!就算忍不住要说你可以说说你自己啊!干嘛老是把我挂在嘴边啊!(╰_╯)# 薄远宁恨铁不成钢的掐了掐女儿的手臂,“你和曈曈从小一块玩到大,怎么没见你学到她的半分温柔呢?瞧瞧你一副野小子的模样和性格,有哪个男人受得了你!亏得陶家那孩子对你不离不弃的,你可别辜负了人家!” “噗!”正在喝茶的聂惟东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贺婧曈也没好到哪去,她虽然没喷,但忍得很辛苦,脸都憋红了。 她心里说道:姑姑,您真的误会了,其实我跟西子半斤八两,要不然我俩也不会混在一块这么多年。还有,西子没您想象的那么不济,她行情很好的,走哪都招人喜欢,男颜知己一大堆,只有陶靖阅紧张她的份,哪有她倒贴的理? 薄夜臣是他们几个中最淡定的,嘴角只是轻微的抽动了两下,很快平复,继续喝他的茶,期间,不忘瞥向某个小女人。 正巧,她也看过来。 俩人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一个尴尬,一个略带揶揄的笑意。 “姑姑,其实西子很优秀的,追她的男生很多。”贺婧曈觉得有必要为好友说几句好话,要不然就显得太不仗义了。 “是啊!咱们家西子一向都人见人爱的。”薄喜儿也帮表妹说话。 薄远宁只当她们是在安慰自己,“你们俩不用替她说话,你看看她的头发,比男生的还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东子是双胞胎,气死我了!” 贺婧曈满脸黑线,她是在该庆幸自己今天戴了个假发么?-_-! 聂惟东掩着嘴咳得不能自已,他觉得小妹今天很委屈,太委屈了。 “妈,你再说,西子要哭了。” 薄夜臣也适时的开口,“姑姑,西子上学期间一直都是学校的校花,我记得奶奶说过西子跟您年轻时候长得很像,都是大美人。” 这句话确实很受用,薄远宁表情一下子舒缓了好多,瞪了女儿一眼,“长得倒是像我,性格却差了八万里。” 聂惟西见时机正好,连忙蹭过去搂住她老妈的腰,“妈,反正我是您亲生的,性格不是像你就是像爸爸呗,难不成我还基因突变了不成?” “什么基因突变不突变的!这种话不许乱说!”薄远宁嗔怒的斜着女儿。 她嘴里说是说,心里还是很疼女儿的,做父母的嘛!对自己的孩子都有一个标准,总希望他们达到自己所期望的目标,没达到的话难免会多唠叨几句,人之常情。 聂惟西是知道自己妈妈性格的,刀子嘴豆腐心,多顺着她两句,撒撒娇就好了。 贺婧曈看到这一幕,心里的某个小角落忽然酸酸的,眼角的悲凉一闪而过,连忙低头喝茶,借此掩饰自己的情绪。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可还是被薄夜臣看见了,心里掠过一丝心疼。 他们俩拿结婚证的那天,贺老爷子专程把他叫去书房谈话,跟他说明了贺婧曈父母的事情。 吃完中饭,薄夜臣便准备回部队了,他本意是想带贺婧曈一块回去,可她不愿意。 “我还想在家多陪爷爷奶奶几天。” “部队是有纪律的。”某男脸色臭臭的。 “是你自己说让我休息几天的。” “逃避是没用的,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 贺婧曈不悦的睨着他,“我知道自己还有十天的训练,不用你时刻提醒!” “知道就好。训练过后还要考核,考核不及格的重新训练。”薄夜臣气定神闲的告诉她一个真理。 “什么?!” ----------------------- 亲们抱歉,今天事情有点多,更新晚了,~~~~(>_<)~~~~ 谢谢wulijing9065和斯文小女人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carmenchan亲赠送的荷包,谢谢妞们赠送的月票和咖啡,群MUA~~~ 晚安~~~ 086 狐狸的本质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表情相当之淡定,眼眸里平波无澜,扬眉看着她的脸,悠悠说道:“这是部队的规定。” 规毛线!是你自己的规定还差不多! 贺婧曈心里愤愤的,可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通过考核,就可以回医院上班了?丫” 薄夜臣神色很怡然,目光很柔和,声音低醇性感,“嗯。” “好!一言为定!”贺婧曈握拳媲。 “当然。”薄夜臣微笑着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贺婧曈看到他笑得意气风发,英俊潇洒之时,虽不至于两股战战,也还是会心里发毛。瞅着他那张笑脸,不知为何脑袋里就冒出一只呲牙裂嘴的白狐狸,光天化日之下倏然变身为吸人精气的狐妖,然后那狐妖的脸和薄夜臣的脸重叠在一起。 她猛然间打了个激灵,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不会故意让我不及格吧?” 薄夜臣正在开车门的手指僵了僵,回头,笑得很明朗,“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舍得让你丢我的脸呢?” 贺婧曈瞬间汗毛直竖,他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最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她哧牙的表情像是想要生吞了他。 “乖,两天后我来接你。”薄夜臣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抬腿上车。 (⊙o⊙)… 这厮发癫了吗?贺婧曈愣愣的站在原地,脑子里满是疑惑。 但这一幕看在薄家人的眼里,就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在恋恋不舍的告别,尤其是最后一幅画面,薄夜臣温柔宠溺的摸着贺婧曈的脑袋,贺婧曈深情款款的望着他的车离开…… “呦!舍不得我表哥离开?”聂惟西悄无声息的走过来,一爪子拍在好友身上。 “拿开你的猪爪啊!”贺婧曈冷哼。 聂惟西连忙揽住她的肩膀,“注意表情,大家都以为你对表哥的离开恋恋不舍,若是忽然看到你凶巴巴的转过去,会很破灭的!”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就算大家对她误会很深,那也只能任由误会持续下去,拆穿是很不明智的做法。 “还有,你今天戴假发怎么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聂惟西撅嘴。 “我并非自愿的。”贺婧曈呼气。 聂惟西立即明白了,笑得格外奸诈,“哦,可你不像是会听表哥话的人呀!” 贺婧曈白了她一眼,“有些事情说了你也不会懂,等你和陶四结婚的那一天,或许就恍然顿悟了。” 聂惟西的脸有点扭曲,没等她开口说什么,贺婧曈已经走远了。 ***** 9月15日。 一大早,贺婧曈便起床了,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相框,上面赫然都是她爸爸年轻时候的相片,穿着笔挺的军装,英俊潇洒,还有两张身穿野战迷彩服,笑容很明朗,帅气逼人。 爸爸,你已经离开曈曈19年了,我好想你。 她将脸颊轻轻的贴在爸爸帅气的身姿上,眼角默默的流淌出一行清泪,她只是个平凡普通的小孩,她也渴望父母的陪伴和关爱。 薄夜臣一大早就跟罗司令请假,说今天要陪妻子去看望牺牲的岳父,罗荣盛听后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待他走出两步后,又问道:“你岳父也是今天的忌日?” “嗯。” “他叫什么?” 薄夜臣对于司令的问话有些不解,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贺志英。” “贺志英?你的意思是曈曈的父亲叫贺志英?”罗荣盛的情绪很激动。 “是的。” 罗荣盛叹了口气,“原来故人之女一直在身边,可我却没发现,走吧,我今天也要去看望志英,他是我昔年的兄弟。” 薄夜臣有些微微的诧异,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 车上,罗荣盛回忆起了一些陈年旧事,“当年,我们都是孤鹰特种大队的,三个来自不同地方的年轻人却因为同一个信仰而走到了一起,大家满怀信心满怀希望的接受残酷的训练,成为一名荣誉的特战队员。” “自那以后,我们参加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都是真枪实弹的上,很刺激也很惊险,虽然受了不少伤,但好在性命尚存,十九年前的一次边境缉毒行动中,我正好受了伤不能参加,也是那一次,我的两个兄弟一去不复返,连遗体都没能找到……” 说到这儿,罗荣盛的声音有点哽咽。 薄夜臣心里也颇不是滋味,“首长,究竟是什么组织那么厉害?” “是个在国际上有着深厚背景的神秘性组织,行踪很诡秘,人员数也不清楚,他们的每一次行动都称为‘绝杀’,目的很明确:不放过任何一个活口,赶尽杀绝。”罗荣盛说这句话的时候,拳头是紧握的。 “但同样的,他们一般不轻易出手,除非你出得起天价,我们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打探,可始终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情报。” “比M集团还要复杂?”薄夜臣皱眉。 “嗯,M集团和它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 能让罗司令都如此忌惮的,薄夜臣自然不敢小觑,心中顿时对这个什么神秘性组织充满了兴趣,恨不得马上就能和他们交手。 “任何组织都有它的弱点,难道他们就没有失败的行动?” “有也是10%的可能性,他们旗下的王牌雇佣兵‘毒蝎’,一直保持着不败的神话,亦是很多国家的头号通缉犯,但他非常精明,目前还没有人抓得到他。” “我对这个‘毒蝎’越来越有兴趣了。”薄夜臣凝眉说道。 罗荣盛很严肃的告诫他,“他可不是你之前碰到的秃鹫之流,在你还是小娃娃的时候,他已经名震全球了。” “司令,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江山代有才人出’,他已经老了,不论是体力还是灵活性都比不过我们的。” “自信是好事,但没了解自己的敌人之前就盲目自信,这是不行的!‘毒蝎’是个百年难遇的军事天才,年纪不超过四十,正当壮年,作战经验丰富,你可不能轻敌!” “我不会轻敌的。”薄夜臣保证道。 “臭小子,你可别让我失望!”罗荣盛一语双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请首长尽管放心!” …… ***** 贺家门口,罗荣盛庄重的给老首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老爷子,您这些年身体可硬朗?” “你是小罗?”贺老爷子也没想到会再次见到昔年的学生,亦是他儿子的好兄弟。 “是我。”罗荣盛笑呵呵的走近。 站在一旁的贺婧曈纳闷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罗司令怎么跟爷爷很熟似的?她疑惑的瞅向薄夜臣,人家只是很温柔的帮她顺毛,并未解答。 不说就不说!乱摸什么吖!就知道瞅准一切机会吃她的豆腐!╭(╯╰)╮ “曈曈,快过来见见你的罗叔叔,他可是你爸爸当年最好的朋友之一。”贺老爷子开心的招呼孙女。 贺婧曈挪着小碎步过去,“罗叔叔好。” 然后将脑袋转向她的爷爷,“爷爷,爸爸还有一位好朋友是谁啊?” “他叫冯锡华,和你爸爸同一天牺牲的,想当年,我们三个还约好将来要做儿女亲家的,转眼经年啊!”罗荣盛感慨道。 提起这件事,贺老爷子也想起来了,“锡华不是有个儿子吗?叫什么来着,比曈曈大几岁吧。” 罗荣盛笑了笑,“是啊!锡华和志英当年就为两个孩子定下了娃娃亲,只可惜……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薄夜臣和贺婧曈听到这里终于舒了口气,两人的想法不一样,前者是:怎么又冒出了一个情敌?后者是:不要啊!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 “其实,说起来,锡华的儿子也在咱们基地。”罗荣盛停顿了一下又说道。 “啊?”贺婧曈惊愕。 “冯子督。” ------------------------- 利用中午午休的时间码了一章,下午继续躲着敲字,嗷嗷嗷嗷嗷~~~好困,亲们都给偶冲杯咖啡提神吖~~~ 087 兄 妹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的脸瞬间黑了,怎么偏偏就是冯子督呢? 贺婧曈也愣住了,心里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愁,蓦地想起了上次和冯子督的谈话,只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了! 欢喜的是那个人是冯子督,忧愁的是怎么到现在才说? 她脸上落寞的表情在薄夜臣看来,那是无比的刺眼!忍不住在她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想让她回神媲。 “嗷!你掐我干嘛?”贺婧曈吃痛的瞪向身旁的男人。 薄夜臣表情很淡定的看着她,恍然大悟,“哦,原来那是你的手啊!我以为是我自己的。” 贺婧曈脚下一个趔趄,恨不得捶死他! 杀千刀的臭男人,就知道睁眼说瞎话! 罗荣盛别有深意的瞟了他俩一眼,心中只能感叹造化弄人,子督那孩子也很优秀,只可惜碰到了阿臣,俩人品貌和能力均不分伯仲,都很配曈曈,唉…… “想必等会去烈士陵园还能碰到子督。” “那孩子也不容易,自小就没了父母,他家里还有亲人吗?”贺老爷子问道。 “没有了,他是和一群烈士遗孤一块长大的。” “我想让曈曈认他做哥哥,老头子我也会把他当做亲孙子一般疼爱。” 薄夜臣心里的情绪很复杂,子督和他是多年的同学兼战友,俩人趣味相投,甚是投缘,可再好的兄弟一旦喜欢上同一个女人,那就很难办了。 忽的,他心里微震。 他......他喜欢上曈曈呢? 这个认知骇得他心口慌乱,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般炸得他脑袋“嗡嗡”响。 “曈曈,你觉得呢?”罗荣盛将问题抛向贺婧曈,从刚才他俩的表情以及那天阿臣和子督打架的事情来看,这三人之间的感情,怕是有点复杂。 “呃......”贺婧曈吱吱唔唔的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正好曈曈没有哥哥,想必子督也会把曈曈当做亲妹妹一样疼惜的。”薄夜臣忽然开口,尤其强调“亲妹妹”三个字。 贺婧曈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哼!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好了,先上车吧,你们在这说来说去,还没问过人家正主的意见呢?总得先见面再谈这事啊!”贺奶奶笑呵呵的说道。 “伯母说得在理,先见到子督再说。”罗荣盛接话。 路上,贺老爷子和罗荣盛聊起了当年的一些事,多年未见,话题似乎特别多。 “.......我当时因为臂伤没有参加那次行动,后来就被转移到青岛军区医院休养了,伤好之后我向领导请求参战,均被拒绝。我也知道他们是一片好意,可我实在受不了每天无所事事的呆着,就自动请缨去了滇缅边区,一呆就是六年。调回来之后我去了W军校任职,也是在那里认识了阿臣和子督,他俩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最优秀的兵。” “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没听到你的消息。” “我也是去年才调到桐城军区。” “你的妻儿呢?” 谈到这个话题,罗荣盛面露尴尬之色,“我去滇缅边区的那年就离婚了,后来就没有再续娶,这么多年一个人早就习惯了。” “孩子呢?由她妈妈带着?” “嗯,我想女儿跟着妈妈会好一些,她嫁了个香港人,据说过得很幸福,女儿也去了国外留学,算起来,我都很多年没见到她们了。”罗荣盛眼角滑过一抹涩然。 纵然他是一名铁血军人,可他首先是一名有血有肉的男人,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想念远方的妻子和女儿,可惜距离太远,再加上他平时公务繁忙,根本就没有空闲的时间去看望女儿。 “唉……”贺老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想到了自己那个无情的儿媳妇。 “罗叔叔,您的女儿不在身边,我爸爸也不在了,要不您就把我当做您的女儿吧。”贺婧曈懂事的说道。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罗荣盛慈爱的应道。 薄夜臣忽然间觉得形势于自己来说,越来越不乐观,他老婆太聪明了!居然为自己找了一个大靠山。 ***** 冯子督拜祭完父亲就直接开着车走了,忽然接到首长的电话,立马接起。 【人呢?】 “在回基地的路上。” 【现在给我停车,倒回来。】 说完,电话便挂了。 冯子督愣愣的瞅着手机,首长今天这是怎么呢?怎么感觉怪里怪气的? 带着满腔疑惑,他只能调转车头转回去。 烈士陵园门口,他远远的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惊讶之情溢于言表,“首长,您这是.......干嘛?” “他就是子督吧,和锡华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贺老爷子问向罗荣盛。 乍一听到父亲的名字,冯子督有些愕然的看着贺老爷子。 罗荣盛介绍道:“子督,还记得你父亲的另一个好友吗?就是贺老爷子的儿子,也就是曈曈的父亲,兜了一圈,大家都是故交。” 冯子督无比震惊的看向贺婧曈,她真的是父亲好友的女儿,也就是说——她和自己曾定过娃娃亲。 “贺爷爷,贺奶奶,上次送曈曈回去,没能进去拜访你们实在是子督的错。”他语气不卑不亢,有着恰到好处的尊敬。 他貌似无意的一句话却打翻了薄夜臣心中的醋坛子,周遭迅速升腾起一股冷气,捏着贺婧曈的手也越来越紧。 “傻孩子,能在这里遇见就说明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锡华和志英泉下有知,也会开心的。”贺老爷子乐呵呵的说道。 “爷爷、奶奶,不如我们先进去,中午吃饭的时候再细聊。”薄夜臣笑容可掬的建议。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烈士陵园。 薄夜臣很郑重的拉着贺婧曈的手在他岳父面前承诺,一定会好好对她,疼他,爱惜她。 贺婧曈权当他是在演戏,纵然心里不高兴,可当着爷爷奶奶的面她也只能陪着演。 冯子督却知道,薄夜臣的话是说给他听的,他在警告自己:曈曈是他的女人,他们是合法夫妻,你没资格觊觎! 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 中饭选在“山水居”,这是一家中式餐厅,环境好,味道好,而且还有独立的大包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六个人一一坐下,贺老爷子、贺老夫人、贺婧曈、薄夜臣、罗荣盛、冯子督。 “子督,以后没事多来家里走动走动。” “谢谢贺爷爷。”冯子督态度恰到好处的谦恭。 贺老爷子似乎很喜欢他,“子督啊!本来你和曈曈的父亲在世时曾给你们结下了娃娃亲,但如今曈曈已经结婚了,不如你们两个结为兄妹,以后你就随曈曈一样叫我们爷爷奶奶,你觉得呢?” 桌上的其他四个人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冯子督心里苦笑,这哪里是让他选择,分明就是扔给他一个难题,他不答应那就是不给贺老爷子面子,答应的话,就是杜绝了他喜欢曈曈的所有念想。 他心里刚刚涌起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就这样全部破灭了。 “嗯。”他微笑着点头。 薄夜臣不动声色的喝着茶,心里稍稍舒了口气。 贺婧曈坐在那捏着筷子玩,有点心神不定,她小时候倒是很期盼有一个哥哥罩着她,有段时间几乎天天做那样的美梦:不管谁欺负她,哥哥都会从天而降,帮她欺负回去。 可每次从梦境中醒过来,她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便不再抱那种幻想了。 如今倒好,不但有了老公,还免费赠送了一个帅气邪魅的哥哥。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欢喜还是难过…… --------------------------- 谢谢xx871027和baby果果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wulijing9065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群么么~~~ 088 不是做戏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冯子督想过了,两位老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他不能辜负了他们的美意,况且,曈曈也确实结婚了,自己若想挖墙脚,只怕是难如登天丫! 与其做一些无谓的无用功,还不如安心的当个好哥哥。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是娘家人,他也是有着某些特权的。 想到这里,他抑郁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很多。 饭桌上,大家都聊得很愉快,冯子督不时的问一些他父亲当年的事情,勾起了罗荣盛的回忆,很耐心的讲述着他们三兄弟以前的往事。 这样一来,倒显得薄夜臣是个局外人了,他表现得非常淡定,安静的喝着茶,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听得极其认真媲。 贺婧曈却知道,这厮是装的! 因为他的手一直藏在桌子下面吃她的豆腐,不是摸她的手背就是摸她的手心,反复的摸,摸得她都想发火了!-_-# 薄夜臣很享受着这份感觉,还是老公好,能看能摸还能吃,哥哥的区别可就大了,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吃。 啧啧啧,酷刑啊! 他俩就这样你来我往的用眼神互掐着,做得很隐秘,旁人无从察觉,只有他们俩个心知肚明。 饭后,罗荣盛坐冯子督的车先回部队,薄夜臣和贺婧曈则负责把爷爷奶奶送回去之后再回部队。 从贺家出来,贺婧曈便甩开了薄夜臣牵着自己的手,叉着腰怒视他,“你这几天是发癫了还是脑子不清白啊!不光吃我豆腐,还掐我捏我,你真以为我是软棉花啊!” 薄夜臣的眼睛看上去深情似水,“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清醒个P!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贺婧曈不为所动的骂道。 “上车吧,在这里吵会被爷爷奶奶听见的。”薄夜臣拉着她往车上去。 贺婧曈心中郁愤极了,搞什么嘛!明明就是他的错,怎么弄得好像是自己不对似的? “不管你同不同意,约法三章都势在必行!” 薄夜臣状似很好心的提醒她,“我们是夫妻,不需要任何约法三章。” “你忘了吗?我们只是做戏给别人看的。”贺婧曈冷声提醒他。 薄夜臣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怎么就那么记仇?都说了让她不要乱想她偏要紧抓着那句话不放,真是让人恼火! “不是做戏。”他声音低沉有力,似在解释,又似在陈述。 贺婧曈噎气,干脆撇过脸不搭理他,跟他说话真是浪费表情! 薄夜臣伸手想揉她的短发,眼角余光正好瞥到街上有一个白色的人影隐没在人群里,虽然只是一晃而过的侧面,但也够他震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梦萦没有牺牲? 可她当时确实倒在自己眼前啊! 隔了那么远的距离,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一系列的疑问纠缠着他,他非常不愿意相信上次和M集团交战时看到的熟悉人影就是她,她明明就很单纯善良,怎么可能是敌方间谍? 或许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许上次的背影只是错觉…… 如果她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找自己? 可能是他想得太入迷了,连侧面突然驶出来一辆电动车都没看见,眼看着就要发生交通事故了,贺婧曈气得吼道:“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一块啊!” 薄夜臣惊得猛然回神,急忙踩刹车,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因为刹得太猛了,贺婧曈很悲催的和挡风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揉了揉自己额头上的包,抱怨道:“你想谋杀啊!” “疼吗?”薄夜臣心疼的凑过来,他刚才确实是走神了。 可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试想想,牺牲了四年的前女友忽然再次出现,有哪个男人会不去想这其中的原因? 贺婧曈挥开他的手,“不用你现在来假好心。” 薄夜臣锲而不舍的伸手揉她的脑袋,柔声哄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拿开你的爪子啦!好好开车。”贺婧曈的气消了那么一点点。 “嗯。”薄夜臣收回了手,视线很随意的瞥向人群,刚才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只怕谁说他都不会信。 看来回去后,要让总参情报部好好查查这事了。 ***** 回到基地,薄夜臣便去了罗司令办公室,他心知这事可大可小,必须彻查清楚。 “你确定看到的是阮梦萦?” 听完他的叙述后,罗荣盛沉吟良久,方才开口。 “我确定。”薄夜臣斩钉截铁的回答。 罗荣盛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有他的保证那绝对错不了了,看来这事有点复杂。 “首长,上次和秃鹫交手,我之所以中枪也是因为一时恍惚,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我总觉得太过熟悉。” “好小子啊!一直瞒到现在才说!这事要是真的,你知道自己耽误了多大的军情吗?”罗荣盛猛地一拍桌子。 薄夜臣立定站好,敬了个很标准的军姿,“报告首长!我不能把自己中枪的失误赖在一个背影上,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我不想冤枉任何人,更何况......是一个逝去的人。” 他说得在理,可罗荣盛还是觉得他对过去无法介怀,顿了顿,“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你准备怎么办?” 薄夜臣猛然抬眸,“公事公办。” “假设她不是间谍,那你又会怎么做?” “首长,我已经结婚了。” “我希望你记好这一点,曈曈是个好女孩,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请首长放心,我一定会的!” “给总参部打电话,让情报部部长梁友奇彻查阮梦萦。” “是!” 解放军总参部有一个专门负责搜集军事情报的情报部,这些年来向国内外派遣了不少以各种社会身份做掩护的情报特务,而这些情报人员,都有各自的社会身份,教师、医生、工人、记者、服务员等等各种各样的身份。 这些人,除了他们的直接上级,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的身份,包括彼此之间,并且不到万不得己的关键时候,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麒麟基地成立后,由于工作的需要,他们和总参情报部的工作联系比较多。 关键时候的斩首刺杀和近兵突袭,他们需要依靠特种部队的能力,而一些侦查和反侦查工作,总参情报部的来源与谍报技巧则要更成熟。 薄夜臣和梁友奇打过几次交道,对他的消息来源也非常放心。 电话接通后,他语意直接明了,“梁部长,我希望你帮我查一个叫阮梦萦的女人,包括她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还有,她四年前是否真的牺牲了。” 【好。】 梁友奇心里顿时明白这个女人非一般角色,不然薄将的语气也不会如此认真严肃。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脑子里很乱,他烦躁的点燃一根烟,任由烟雾在周身缭绕,迷蒙了他的双眼。 他真的很难相信梦萦会是间谍…… 与其这样,他宁愿她已经牺牲了,至少名誉是好的。 而此时的贺婧曈,正百无聊赖的在基地里面乱逛呢。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就是十几天嘛!忍一忍就解放了! 想到这儿,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却不料冤家路窄,碰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小狐狸精!” 陶心语恶毒的骂道,她现在恨透了贺婧曈,就因为上次自己说了几句话,回家后竟然被爸爸狠狠的训了一顿,从小到大爸爸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的。 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贺婧曈! 要不是她撺掇夜臣哥向爸爸告状,自己也不会挨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定会找到机会的! 其实,她真的冤枉贺婧曈了,这事跟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呀! ---------------------- 昨晚太累了,码字码字,就那样靠着睡着了,-_-||| 089 野外生存训练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小狐狸精你骂谁呢?”贺婧曈不是吃素的。 陶心语一时被她激到了,想也没想的回道:“骂你。” 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居然把自己给套了进去,气得脸都绿了,“你不过是个伶牙俐齿的野蛮丫头,夜臣哥新鲜一阵子之后就会厌烦的!他最喜欢的还是温柔的女孩。媲” 贺婧曈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的意思是你很温柔?丫” “当然了,我才是夜臣哥最理想妻子人员。”陶心语骄傲的扬起下巴,一副藐视贺婧曈的样子。 “噗!”贺婧曈很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 “笑什么笑!我说的是事实!”陶心语盛气凌人的叉着腰。 “亲,你知道什么是军婚么?”贺婧曈笑得很灿烂。 陶心语楞了一下,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驳,“我......我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破坏军婚可是犯法的。” “你别在这危言耸听!我是不会放弃的!”陶心语很执拗。 贺婧曈耸了耸肩,真不知道她是痴情呢还是冥顽不灵?那个男人明明就对她很冷情,连正眼都不曾给她,可她偏偏对他爱慕有加,完全入魔了。 难道女人一旦爱上,就会变得这么卑微可怜吗?她怔怔的想道,眼底掠过一丝黯然。 “无所谓啊!你喜欢谁那是你的自由,你喜欢找虐我也拦不住,祝你好运哦!”贺婧曈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然后,转身,表情一瞬间松下来,突然觉有点累,有点堵,不知是什么感觉,就是,说不出的难受。 陶心语恨恨的瞪着她的背影,对她的厌恶又叠加了一层,理由其实很简单,她在她面前找不到高高在上的公主感觉。 反而被她的光环给比了下来,就好似自己才是乌鸦,而贺婧曈,却是那只凤凰。 *****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因为临近国庆节,基地里特别繁忙,每个人都巴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恨不得一天有三十六个小时。 贺婧曈无疑是最清闲的那个,她只是暂时呆在部队训练而已,过不了多久就回军区医院继续当她的小护士了,脱离某男的魔爪!~(≧▽≦)/~ 聂惟西这几天没少***扰她,原因很简单:八卦呗! “亲爱的,你们俩真的结拜兄妹呢?” “宝贝儿,你真的可以很平静很淡定很单纯的把他当做你哥哥么?” “心肝啊!你觉得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嫂子呀?” “……” 她一系列的问话换来了贺婧曈深度鄙视,冷冷的提醒她一个事实。 【你好意思经年累月的和陶四滚完床单后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吗?你觉得你下得了手?你觉得你心里会好受?或者你想怀着陶四的小蝌蚪嫁给我哥?】 可见,贺婧曈的用词是非常犀利的。 聂惟西立刻跳脚了,“我说你可别诅咒我!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更不想做家庭妇女!” 贺婧曈唇角抽搐,额角青筋暴跳。 【请问,你如此费心费力的把我推到家庭妇女的职位上究竟是何种居心呢?】 “那个......那个,你哪里是家庭妇女呀!你分明就是青春年少人见人爱无敌美貌的小娇妻嘛!”聂惟西谄媚的恭维道。 【哼!】 贺婧曈冷哼,表示不相信她的话,西子那张嘴,骗死人不偿命。 “亲爱的,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 【说实话,我觉得你和陶四可以结婚了,他这么多年对你还是不错的,不离不弃,不管你闯了什么祸他都毫无怨言的帮你一一摆平,你不能一味的耗他的耐力和容忍力啊!万一哪天出现了一个对他极好极温柔的女纸,到时候你可别找我哭。】 聂惟西咬了咬唇,她知道好友是一番好意,她说的也没错,可是,陶靖阅那混蛋当年和邻校校花接吻的一幕始终萦绕在她脑海。 那时候的自己多单纯,一门心思只喜欢他,他倒好,背着自己脚踩两只船! 他生日,自己满心欢喜的想给他制造一个惊喜,却看见他和别的女生接吻,那一幕深深的伤害了她,她破天荒的没有上前甩他一巴掌,而是默默的转身走了,对于他追上来的解释统统不理会。 只是冷冷的要求分手。 回去后,她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依旧精神百倍的去上学,但那之后她就放出了自己心里潜藏的魔兽,难道只有男生可以脚踩几只船,女生就不可以? 她长得本就漂亮,再加上性格直率爽朗,喜欢她的男生多了去,之前是因为陶靖阅的关系,她拒绝了所有爱慕自己的男生。 从那之后,她便尊重自己的心愿,也不再隐藏自己的任何喜好,对陶靖阅更是看都不看一眼,彻底把他当成了空气。 冷淡的闲置了他三年后,若不是哥哥和夜臣哥他们帮忙,自己也不会在大二那年的寒假***于他。 也就导致了如今这副局面,说是男女朋友吧,她不承认;说不是吧,她又抗拒不了他的强硬姿态。o(︶︿︶)o唉 “我知道了。” 她如此乖顺的答应,贺婧曈也不好说什么了,她和陶靖阅之间的那点事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当初她是非常赞成好友甩了他,可这么几年过去了,陶靖阅的痴情和努力他们都看在眼里。 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那么无情呢? ***** 薄夜臣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累得沾床就睡,贺婧曈也不跟他斗嘴,心中暗暗感叹:特种大队的队长果然不是人干的! 次日清晨,贺婧曈正在浴室刷牙,忽然门被打开了。 “这几天是不是很无聊?” “唔......”贺婧曈嘴里满是泡沫,实在是很不雅,有点不明白大忙人薄少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后天我能抽出半天的时间,带你去加餐。” 薄夜臣说完之后便走了。 徒留下贺婧曈傻傻的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她没出现幻觉吧? 照了照镜子,脸色很好吖!没有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征兆,怎么无缘无故说要带她去加餐?好诡异~~ * 林朗看着眼前一众队列的女兵,很是头疼。 他觉得队座肯定是故意整他,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帮女兵,又给他增补了一批,中间还夹杂个重量级别的。 “今天我们的训练任务是学会如何在野外生存,届时我会把大家分成几组,分派给你们指南针和地图,务必在规定的时间赶到目标地点,没回来的学员迟到一分钟扣一分,这个成绩会记入最后的考核成绩,希望大家引起重视!认真对待!” “是!”众人回答得异口同声。 贺婧曈心情有些小小的荡漾,哇哦!野外生存,岂不是灰常刺激惊险! 事实证明,她把野外生存想象得太简单了,以为就像她以前徒步旅行差不多,可到了之后才发现——她根本就是在幻想! 军人的野外生存训练那绝对是坑爹的,连吃的都不能带,饿极了就只能刨野菜吃田鼠…… 反正什么能吃就吃什么,保证自己饿不死就行。 临出发前,林朗把她悄悄叫到一边,“不想去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特权。” 贺婧曈内心很受伤!她看起来有这么脆弱吗? “我要去!”她坚定的回答。 林朗心中赞赏:嫂子,好样的! “这是压缩饼干,你带着点。” 贺婧曈内心小小的挣扎了几秒钟,光想想田鼠那猥琐的恶心样,她就觉得反胃,很没骨气的接过饼干,“谢谢。” 林朗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谢,撑不住就告诉我,别逞强。” 这句话相当于再次打击了贺婧曈的自尊心,她一向都是要强的,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我一定会在规定时间内回来的!”她信心十足。 然,有时候信心是一回事,老天爷的运气又是另一回事,不好说哦! ---------------------- 谢谢jhllsyrh090430亲赠送的鲜花,谢谢文丹豆豆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群么么 090 事大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起初,贺婧曈还热火朝天的带着跟她一组的学员勇敢的朝前走,走着走着大家发现迷路了,始终都是围着原地转圈圈,不论怎么做记号都没用。 “还说你自己很有经验,一定可以带我们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目的地,我看是牛皮吹多了吧!”队员吴兰不屑的哼道丫。 “就是,不知道跟着你走了多少冤枉路!浪费力气,浪费表情,还浪费了我们的粮食!”队员李玉也很气愤。 “你们都少说一句吧,曈曈又不是故意的,这里的地形我们都不熟悉,迷路也是正常的,大家都冷静点好好研究下地图,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了。”队员小晴站出来说公道话。 贺婧曈一直在忍,迷路谁心里不烦躁啊!可烦躁能解决问题吗?也不知道教官给的是什么地图,地标不清楚,什么都是模糊的,纯粹就是在误导她们媲! “就知道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狐假虎威!”吴兰对她似乎有着很大的意见。 这话说得贺婧曈不开心了,她什么时候仗着特殊身份呢? “你别夹枪带棒的攻击人啊!” “好好的在家当你的大小姐得了,跑这儿瞎搀和什么!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扣分对你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对我们来说那就是决定命运的大事,你是永远都理解不了的!” 贺婧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那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事情,但自尊自重自爱是我们必须学会的!我是有着特殊身份又怎么呢?平时的训练我有比你们任何人少过一分吗?还是说我每次的成绩都是教官故意给的?” “不要觉得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也不要以为只有你的成绩才是真实的,更不要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归结到比你优秀的人身上!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这么干!” 吴兰气得嘴唇哆嗦,“你……” “哼!”贺婧曈冷嗤了一声,转身走了。 既然都对她有偏见,那就分道扬镳算了! “诶,曈曈……” 小晴刚准备说什么便遭到周围八个女生的注目礼,她只能闭上嘴巴,不再多言。 和其他九人分开后,贺婧曈便换了另外一条路,她预感自己这次是正确的,心里为自己鼓劲:贺婧曈!你一定可以的!必须证明给大家看! 夜幕很快降临,到处都是一片黑压压的,林间偶有小鸟飞过,惊起树叶的“沙沙”声,衬着这寂静的夜色,怪渗人的。 虽然贺婧曈一向胆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可她毕竟是个女生,再加上如此阴森森的环境,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自己。 手电筒的亮度在这黑漆漆的大树林里显得太过渺小了,她鼓足了勇气继续往前走,每当踩到什么软软的物体时,她都会吓得心跳加快,一蹦三步远。 林间偶有微风拂过,树叶“呜咽”的声音让她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越是害怕她越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式的迈着步子,心里盼着能快点到达目的地或者快点天亮。 那种迫切的心理是她从未有过的。 当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时,她终于支撑不住的瘫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夜晚树林间的露水很重,她鞋子已经湿透了,衣服和裤子也湿了一大半,全都贴在皮肤上,黏黏的,很难受。 忽然,她感觉到小腹处淌过一股热流,熟悉得她不敢相信,不是吧!大姨妈这时候来走亲戚呢? 她缓缓闭上眼睛,悲叹了一声:天要绝我! ***** 薄夜臣亦是一宿未眠,他担心啊! 本来天黑前他就准备亲自去把她接回来的,可考虑到她的自尊心和林朗跟自己说的那番话,硬是忍住了。 躺在床上,他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大靠谱,曈曈毕竟不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受的训练也不多,野外生存对她来说有点难,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呢? 天刚蒙蒙亮,他便起床叫醒了林朗,“准备直升机,我要亲自去看看。” 林朗对他的行为颇为无力,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队座,她们十个女兵一组,而且我特意把嫂子安排在几个体能好军事素质又强的女兵里面,不会有事的。” “可我昨晚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薄夜臣很坚持。 “队座,男人不兴第六感的。” 薄夜臣睨了他一眼,“再废话我就把你扔下去。” 林朗伸长脖子目测了一下直升机目前的高度,这摔下去那绝对是死路一条,所以,为了人身安全着想,他还是保持沉默。 到达树林上空,薄夜臣命令飞行员降低高度,缓慢飞行,他和林朗则各执望远镜搜索目标人物。 贺婧曈疼得在地上打滚,身上冷汗涔涔,头发、衣服都湿透了,下面更是如流水一般,她的体质便是如此,疼得越厉害,流得越多。 她迷迷瞪瞪的想道:如果没有人发现她,她会不会疼死在这里? 手指用力的抠着地上的渣土,嘴角忍不住溢出细微的疼痛声,好难受!每次大姨妈到访她就像是生了场大病。 这次,貌似提前了一周。 恍然间,她好像看见有一只蚯蚓朝她爬了过来,那慢慢挪动的身子就如同一把尖刀在凌迟着她。 所有一切爬行软体动物都是她的天敌,她想,今年自己一定犯太岁。 她拼劲全力挪了挪身子,却发现它依旧锲而不舍的朝这边爬着,这下,她吓得嘴巴都扁了,声音嘶哑,“救——命——” 镜头再次回到直升机上,林朗眼尖的看见了学员中较为优秀的吴兰,他记得她和贺婧曈是一组的,“队座,我找到了。” 薄夜臣心中欣喜,朝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去没有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小女人,“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咦?怎么只有九个人?嫂子人呢?”林朗数来数去也只有九个。 “你确定曈曈在这一组里?”薄夜臣脸色阴沉,透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林朗怯怯的点头,“我确定。” “那她人呢?” “队座,我......我真的不知道。” 薄夜臣寒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 林朗的玻璃心瞬间破碎成渣渣,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陆楷那货咋每次都没摊上这种“好事”呢? 十分钟后,他俩总算是找到了昏过去的贺婧曈。 薄夜臣周身迅速罩上了一层寒冰,看向林朗的眼神比冰刀子还冷冽,他只能一声不吭的受着,谁要自己就是个倒霉蛋呢! “曈曈,你怎么呢?”薄夜臣心疼的抱起她,蓦然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乌。 “队座。”一旁的林朗忽然战战兢兢的喊道。 薄夜臣斜了他一眼,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地上......地上有血......”林朗的表情惊惧,说话都说不连贯了。 娘欸!千万别吓他! 薄夜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刚才曈曈昏睡的地方有暗红的血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那种恐惧感比四年前失去阮梦萦的时候还要强烈。 他缓缓低头,两瓣嘴唇轻轻抵在贺婧曈苍白的额头上,发现那儿并非自己想象中的一片冰凉,还是有温度的。 提到嗓子眼的心刹时回归了原位。 “林朗!叫救护车等在机场!”他走得很急,手臂一直在抖,心里非常的害怕。 “是!” 林朗的声音也有点颤,他着实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出现内讧了吧?可那也不至于害人性命吧? 此刻,他想史的心都有了。 ----------------------------- 咳……闷***薄少总算是彻底认清自己的心呢,下章,感情要升温了哦~~ 困死了,熬夜果然是坑爹的,呜呜…… 091 闹了个大乌龙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直升飞机上,气压低至冰点,林朗坐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心里非常忐忑,非常紧张,一个劲的祈祷着贺婧曈没事。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队座如此恐怖的表情,双眼猩红如血,瞪向他的时候就像是要把他撕成碎片一般,整个人化身成为凶猛的野兽丫。 薄夜臣安静的盯着怀中熟睡不醒的女人,他不敢去探她的鼻息,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前无数次出现她气呼呼瞪着自己的画面…… 他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沉沉的,跳得那么快,快得他越来越恐慌,呼吸也随之粗重急促,可怀里的女人还是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如雪,双眸紧闭,没有一丁点生气。 隐隐的,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血腥气,刺激得他鼻子发酸。 “小余,再开快一点!”他声音哑哑的媲。 “薄将,这已经是最快速度了。”飞行员小余小声说道。 “我让你再快一点!”薄夜臣猛然提高了音量,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小余不敢再说话了,只能稍稍提了一点速。 救护车早就等候在机场了,医护人员想要接手贺婧曈,却被薄夜臣冷冽的眼光给制止了,吓得她们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吭声了。 他舍不得松开她,一直紧紧的抱着,直到医院门口,随便扯过一个医生吼道:“给我接傅院长,让他安排最好的专家过来!” 大概是他的语气太过霸道了,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那人吓得双腿打颤,在他强烈的气场驱使下给院长打了个电话。 有胆小的小孩见到他的模样,扁着嘴巴埋进了妈妈的怀里,“呜呜”哭起来。 一时间,军区医院被他弄得人仰马翻。 所有医生护士全部围着他团团转,很快将贺婧曈送进了急救室抢救。 傅院长命令医院最好的几位专家对贺婧曈进行联合会诊,务必抢救过来,大家心里都很了然薄夜臣的身份,自然是尽全力。 起初,几位专家都以为她是受了严重的枪伤,可经过诊断之后才发现——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她并没有受任何伤,只是来了例假,再加上过度劳累和神经紧张,才导致身体虚,疼晕了。 急救室内,专家们面面相觑,长吁了一口气。 而外面的走廊上,薄夜臣双手插在头发里,脑袋低垂着,心跳跳得很快,那种紧张、害怕、担心、惶恐的复杂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可今天,却一一在自己身上体验了,那般强烈,那般汹涌。 他想,自己是爱上她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的,他也记不清了,她野蛮可爱的样子就如同一根小豆芽长在了他的脑子里,慢慢生根、发芽。 拔也拔不掉,彻底的侵入了他的生活。 林朗远远的靠在墙角,他不敢坐着,心里非常的担忧害怕,如果嫂子出了什么事,队座肯定会受不了,而自己,心里也会愧疚一辈子的。 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啊! 忽然,急救室的门开了,一名专家走了出来。 薄夜臣的心瞬时跳到了嗓子眼,眼神迫切的盯着他,嘴唇蠕了蠕,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薄将,尊夫人性命无忧,只是……” “只是什么?”他哑着声音问道。 “只是身体比较虚,再加上她有痛经现象,过度劳累和神经紧张导致了她晕倒。” “什么?” 薄夜臣表情愣愣的,痛经?还有,他说曈曈只是晕倒了? (这也不能怪他单纯,实在是因为他对女人了解甚少,前女友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他并不知道女人来例假还可以疼晕的。) 专家轻咳了一声,“尊夫人其实并没有受伤,你看到的血迹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例假,她只是疼晕了。” -_-||| 薄夜臣满脸黑线,原来是这么回事,害他紧张担心了好半天。 “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正在给她输液,应该很快了。” 站在他们身后的林朗表情也是囧囧的,他果然是个二货,要不是他眼尖的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也不会闹这么大一个乌龙笑话。O(╯□╰)o 不过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唉呀妈呀!吓死他了! ***** 高级VIP病房内。 贺婧曈身上的脏衣服已经被俞小年和叶可可俩人给换下了,此刻,正安静的甜睡。 薄夜臣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的脸,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闹了半天,竟然是—— 他脸倏然红了,忍不住起身,烦躁的踱着步,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皆是因为床上熟睡的小女人! 随即拉开门出去,正巧看见俞小年,便招呼她过来。 “你和曈曈很熟?” “嗯,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又在同一家医院实习。”俞小年忙不迭的说。 心中感慨:曈曈的老公好帅吖!身材还那么好!对她爱护有加,存心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啊!!! “那她......每次都会疼晕吗?”薄夜臣强迫自己若无其事的问道。 俞小年心里不断的冒着粉红桃心,拼命的为薄夜臣加分,真是个好男人啊! “也不是每次,偶尔有疼晕的时候吧,反正她是我们宿舍痛经最厉害的一个,上吐下泻,冷汗不止,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很恐怖的。” 薄夜臣眉头皱得很深,每个月都这样? “没去看医生吗?” “看了啊!医生也治不了,西药中药都吃过了,还是没有作用。” “难道这是不治之症?”薄夜臣眉心拢成一个川字。 俞小年差点被他的话逗笑了,好可爱的男人!嘤嘤嘤(o)/ “汗!有的医生说生完孩子就不疼了,可这事是说不准的,根据各人体质吧。” 薄夜臣唇角抽了抽,太匪夷所思的答案了。 “所有女人都这样吗?” “不是啊!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不一样,有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有的轻微疼痛,有的疼得死去活来。” “谢谢。” “没事啦!以后你有任何女性方面的问题都可以咨询我哦!”俞小年花痴的笑道。 薄夜臣额上突突的冒出三道黑线,他今天已经格外破例了…… *** 贺婧曈醒过来的时候薄夜臣已经走了,一是因为部队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个乌龙闹得很尴尬,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临走时,他拜托俞小年和叶可可好好照顾贺婧曈,有任何问题随时给自己打电话。 她俩自然满口应承,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各种YY~~ 当看到贺婧曈睁开眼睛的瞬间,双双扑了过去,“曈曈,你终于醒了?” “曈曈,你好点了么?” 呃......这是什么情况? 贺婧曈茫然的看着她俩,自己不是应该在树林里面的吗?她记得大姨妈突然造访了,疼得她打滚,后来看见地上爬过来一只她害怕的软体动物…… 最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曈曈,你没事吧?”俞小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这是哪?”贺婧曈疑惑的问道。 “医院啊!” “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是不知道早上那轰动的场面!你家男人差点准备拆了咱们医院,眼神扫向谁,谁的双腿就开始颤抖,好恐怖的!连傅院长都惊动了,亲自派专家给你会诊。”俞小年声色俱佳的讲述道。 贺婧曈听得莫名其妙,权当作她是在开玩笑,“这个笑话不好笑。” “鬼才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可可。”俞小年惊呼。 “我发誓,小年没有说半句假话,你老公早上杀人的心都有了。”叶可可表情一脸的认真。 ----------------------- PS:大姨妈疼晕不是偶杜撰的,偶身边就有个朋友这样,偶已经很痛苦了,她更甚,苦逼的女银,~~~~(>_<)~~~~ 092 好不习惯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诡异的瞅了她俩一眼,哧道:“发毒誓都不管用。” 俞小年和叶可可彻底被她打败了,“如果不是真的,我们编这些骗你干嘛?而且,我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你老公。” 貌似......是这么个道理。 可她还是觉得很难相信,薄夜臣有那么恐怖吗?他一向非常冷静的,仿佛泰山崩于眼前而无动于衷似的,闷***腹黑到极点!╭(╯╰)媲╮ “我发现呀!你老公好单纯!”俞小年笑得格外欢。 “噗!”贺婧曈差点喷了,愕然的问道:“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你个头啦!他那么紧张你关心你,不是你老公还能有谁?而且他还向我打听你痛经的事情,当我说你不管吃什么药都不没用时,你知道他说了句什么?” 贺婧曈已经被她的话给惊悚到了,薄夜臣他......他怎么知道自己痛经啊?还向俞小年打听?这是个什么情况嘛! “什么?”她完全是条件反射的接话。 “他说:难道这是不治之症?哈哈……笑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人呢?”俞小年笑得花枝乱颤。 叶可可戳了戳她,“怎么没笑死你啊!所以说咱俩被调到这儿来是明智的,遇到的男人都倍单纯~” 她边说边露出无比羞涩的表情。 贺婧曈已经彻底风中凌乱了,她完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薄夜臣那厮怎么可能跟可爱单纯沾上边?明明就是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艾玛!这俩女人一定是疯了。 “我被你俩说得糊里糊涂的,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贺婧曈扶额。 俞小年清了清嗓子,“简单来说,就是你在树林里晕倒了,大姨妈的血迹漏到了地上,被你家男人看见了,以为你受了很重的伤,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火急火燎的抱着你赶到医院,把你送进了急救室抢救。” ⊙﹏⊙b “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贺婧曈被雷得外焦里嫩。 “我也希望我是在骗你,可惜全医院的人都看见了。”俞小年摊手。 “我好想SHI。”贺婧曈倒在床上,企图拿被子盖住脸。 俞小年手快的抢走被子,“你已经成为我们整个医院的女性公敌了,大家对你的羡慕嫉妒恨都快堆砌成一座大山了。” “没这么夸张吧?”贺婧曈哀嚎。 “当然有!你是没见到早上那副情景,谁不想灵魂出窍钻到你身上去啊!哪怕只是一分钟,也是幸福的。”叶可可的眼神里有着很明显的嫉妒。 “对!你自己现在摸摸这里,有没有觉得很幸福呀!”俞小年笑眯眯的打趣她。 贺婧曈被她揶揄得怪不好意思的,她真没想到她晕倒后会发生那么多事情,薄夜臣他......真的有那么紧张自己吗? 想到这儿,她唇角忍不住弯起,眼底的笑容是甜蜜的,俞小年倒没觉得有什么,但叶可可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嫉妒。 女人和女人之间,最怕的便是比较。 搞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友谊的裂痕,往往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 傍晚,薄夜臣提着一盒煲好的汤和大袋子进了医院,彼时,俞小年和叶可可正陪着贺婧曈聊天在,见他来了立马很知趣的出去了。 瞬时,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俩个。 “这是炖好的乌骨鸡枸杞红枣汤,我听别人说喝了对身体好。” 说到后面一句话时,某男脸红了,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层红晕,但还是被贺婧曈察觉了,心里喜滋滋的,果然很......可爱。 后来的某天,当薄夜臣知道老婆在心里称赞他可爱时,狠狠的宠爱了她一晚上,切切实实的告诉她,什么才是勇猛。(⊙o⊙) “还有,这是我去超市买的。” 贺婧曈好奇的凑过去瞄了一眼,脸蛋“轰”的一下红透了,艾玛!他这是搞批发吗?一下子买这么多种类的,她简单目测了哈,ABC、七度空间、苏菲、护舒宝等等每一样至少不少过两件…… 她真的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进超市买这些的,肯定被人当做怪胎了。 “谢谢。”她声音小小的。 薄夜臣拿着碗,将热腾腾的鸡汤倒出来给她喝,“好些了吗?” “唔......好多了。” 贺婧曈差点将脸埋在汤碗里了,她真的很不习惯,非常不习惯薄夜臣突然对她这么好啊! 房间内很安静,安静得俩人都有些不自在,这突然换了一种相处方式,难免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糟糕!我这次的训练成绩是不是很惨啊!”汤喝了一半,她忽然叫起来。 薄夜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对于她一惊一乍的行为颇为不满,还有,她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喝着汤的人都可以联想到训练…… “你希望是好还是不好呢?”他问得很有深意。 贺婧曈满嘴油腻腻的看着他,“我......”(我当然希望成绩好。) 可惜,她不想走后门,不然又被她们几个说三道四。 薄夜臣看着她的样子也猜到了几分,这事他已经交给林朗去处理了,他相信他会处理得很满意。 敢欺负他的女人,那就得有勇气承担后果。 他绝不相信她一个人晕倒在地上是偶然,明明就是十人小组,为什么其他九人在一块,唯有她一个人单独行动? 曈曈不是那种喜欢逞个人英雄的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 这事,他会查清楚。 贺婧曈正在斟酌应该怎么说,眼角的余光瞥见某男高大的身影朝她压了过来,愣愣的抬头,“你干嘛?” “嘴巴一圈,好多油。”他拿着纸巾轻轻的帮她擦拭着油乎乎的小嘴。 O(╯□╰)o 难不能不要这么温柔,我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嗷嗷~~~ “我的汤还没喝完。”她抗议。 “说话的时候嘴巴沾着油很难看。”薄夜臣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果然......是自己把他想象得太美好了! 其实,说到底,他还是个讨厌鬼! “又不要你看!”贺婧曈气呼呼的拍掉他的爪子,端过汤碗继续喝汤,唔......还是鸡汤美味,喝了一碗还想喝一碗。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就算我不想看,也是能看见的。”薄夜臣叹气。 贺婧曈手指捏得嘎吱响,“你可以选择出去!” 薄夜臣纹丝不动的瞧了她一会儿,悠悠说道:“我问过西子了,她说女人在这几天很容易发火,看来她没骗我。” 贺婧曈气结,这个人,这个混蛋!到底问了多少人啊? 他难道不嫌自己丢脸么? 她无力的扶额,心里已经没有词汇能形容他了。 “你是想宣扬得人尽皆知吗?” “我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这些事情,以防下次再发生什么突发状况。”薄夜臣一本正经的回答。 他这样的解释反倒让贺婧曈不知说什么了,情绪起起伏伏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我不想住院。”她咬唇。 “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最好是留院观察几天。” “我没事,那个......是特殊情况。” “还是听医生的话比较好。” 贺婧曈已经被他治得没脾气了,艾玛!她不就是每个月有几天特殊情况嘛!至于整得跟伤重病患一样么? “你这是强人所难!”她气道。 “我是为你好。” “你突然这样我很不习惯,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比较好。”她边说边瞅了他一眼,说出心里话可真痛快啊! 薄夜臣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眼底的神色复杂难明,他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自若,挑眉看向她,“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 呃…… 这个,还用问么? 贺婧曈内心很狂躁—— --------------------------------- 祝亲们周末愉快~~玩得开心~~~ 093 有点喜欢他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你自己心知肚明!”贺婧曈鼻子哼了哼。 薄夜臣表情认真的思考着她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沉吟半晌,“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对你很差,你一直心存怨气?” 贺婧曈撇嘴不说话,表示默认媲。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你还希望我像之前那么对你?丫” 他明明是接着她的话问,可她听着却怪怪的,总觉得意思被他给曲解了,不晓得该怎么接才好。 “我......那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贺婧曈吱唔了半天,豁然问道。 薄夜臣捏着水杯,垂眸浅浅的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你现在是病人,我当然要对你好。” 这句话成功将贺婧曈脑子里的所有遐思全部给拍死在沙滩上了,哦!原来只是因为她生病了。 前一秒中还甜蜜的心情瞬间从天堂跌至地狱。 她心里安慰自己,所有的甜蜜和美好都只是敌人的糖衣炮弹,她不能被这些假象给迷惑,必须时刻谨记着那句话——我需要一个在外人看起来很美好的婚姻。 时刻警醒着自己! 其实,她如果细想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会发现薄夜臣是真的关心她,紧张她,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医院弄得人仰马翻。 人在慌乱中的关心往往都是发自内心的,这点贺婧曈后来才明白。 “我困了。”她恹恹的垂下眼睑,情绪很低落。 言外之意便是:你可以走了。 薄夜臣懂了她的意思,但并没有要离开的动作,“你睡吧,我晚上睡沙发。” 贺婧曈郁结! “我想一个人呆会。”她干脆不再委婉。 薄夜臣微楞,淡淡的瞥向她,内心小小挣扎了一下,“好,我明天再来看你。” “明天不用来了!”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语气太重了,她又加了一句,“我明天要出院。” 她口气很生硬,明显带着情绪,薄夜臣如此聪明,岂会听不出来,但他着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点得罪她了? 刚才还好好的,一会儿就情绪大转换。 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还真不假。 好吧,看在她这几天不舒服的份上,他就忍忍,不跟她一般计较。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薄夜臣无可奈何的起身,他打算在这陪她一晚的欸!结果被轰走了,他的魅力啊!怎么偏偏在她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呢? 无比的挫败。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贺婧曈钻到被子里面躺好,侧着身子睁大眼睛咬着手指发呆…… 在爱情方面,她一直都懵懵懂懂的,表现得兴致乏乏,以至于有段时间西子还怀疑她的取向有问题。 其实不然,她不过是见了太多那种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再加上父母的影响,让她对爱情心存抵触,早早就将心封闭了起来,不会轻易打开心扉。 她原以为,和薄夜臣结婚只是一场敷衍双方家长的游戏,等他们各自找到心中所爱时就会协议离婚,然后各过各的。 却没料到自己竟然对他动心了,还......有点喜欢他了。 o(︶︿︶)o唉她不想这样的! 夜,寂静安宁。 心,复杂紊乱。 ***** 第二天上午,贺婧曈坚持要求出院。 “曈曈,你就多休息两天嘛!回基地又没什么事。”俞小年劝道。 “休息也没必要躺医院啊!我没那么娇弱。” 俞小年忽然笑了,“哦,我知道了,你想回基地休息!因为......某人在那哦!” 贺婧曈瞪了她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跟他没关系。” “切!我才不相信。”俞小年笑得很暧昧。 贺婧曈翻了翻白眼,“随便你吧,我走了。” 待她走远之后,叶可可才冷冷的冒出一句,“有必要这么装吗?她的老公我们又抢不来,幸福就幸福呗!还掖着藏着。” 俞小年为好友辩驳,“曈曈不是那样的人,她人很好的。” “很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的家庭环境跟人家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你觉得身份悬殊的两个人可能成为好朋友吗?”叶可可冷哼。 “可以的。” 叶可可冷笑着勾唇,“小年,你太天真了!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咱们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说完,她便走了。 留下俞小年一个人在原地郁闷,抓了抓头发,可可以前不这样的啊!怎么最近变得好奇怪似的? *** 回到基地,贺婧曈才知道吴兰她们几个被处罚了,连忙去找教官林朗。 “报告教官!我晕倒的事情跟她们几个没关系。” 林朗正在写报告,见来人是她,便站了起来,“这件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吴兰自己也承认了,她确实嫉妒你,所以才故意攒度同组的女生把你孤立起来。” “这是两码事啊!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她们头上。”贺婧曈辩解。 林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姑娘到底是单纯呢还是一根筋啊!明摆着是有人故意针对她嘛!晕倒虽然是意外,但她知不知道若非队座发现得及时,她可能会落下什么病根之类的,亏损的始终还是她自己。 “嫂子,我想问你,如果你们十个人没有分开,你会晕倒么?” “......有可能。” “你也说了是有可能。”林朗着重强调最后三个字。 贺婧曈沉默了几分钟,心里明白林朗说的是事实,如果她和她们在一块,肚子疼痛难忍的时候其他队员不可能放任她不管,大晚上的她也不会一个人在漆黑的树林里急走…… “她们也没有错。” “我敢打包票,就算你为她们求情,她们也不会心领。” “我只求问心无愧。” 林朗默了,“你放心吧,队座也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吴兰她们几个只是被遣返到原部队去了。” “可她很希望成为一名侦察兵,她军事素质很强的。” “嫂子,你知道成为一名优秀特种兵的标准是什么吗?”林朗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反问。 贺婧曈愣了愣,“......军事素质过硬,各方面都很拔尖。” “光有这些还远远不够,团结也是很重要的一点,我们是一个团队,而不是单独的个体,光一个人优秀是不行。我记得队座说过:干我们这行的,血太热不好,容易冲动,血太冷了也不好,毕竟有时候在得与失失之间,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林朗正色说道。 贺婧曈:“……” “尽管吴兰很优秀,但她嫉妒心强,只适合当个普通的士兵,然后过两年就退伍。” “她只是针对我一个人,她和别人还是很融洽的。”贺婧曈这句话说得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林朗对于她的顽固很无力,“她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千千万万个跟你一样的人,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她已经不及格了。” 贺婧曈咬唇,“我知道了。” 离开林朗的办公室,她一个人神思恍惚的沿着大路漫无目的的走着,途中看见很多士兵正在训练,个个意气风发的。 部队,其实是个冷血的地方,容不得人犯下一丁点的过错。 她怔怔的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靶场附近,蓦然,眼角瞥见薄夜臣站在那儿,他一身帅气的迷彩服,头上戴着圆形的迷彩帽,连背影都那么迷人…… 看情景好像是一位士兵的打靶要求始终不过关,陆楷很生气的训了他一通,罚他轻装30公里。 “来人,把他绑在圆盘靶上。”薄夜臣忽然出声。 此话一出,大家全部惊悚到了,不明白队座想要干嘛,陆楷更是震惊不已,结结巴巴的说道:“队......队座,这可都是真子弹,不能......开玩笑的。” 薄夜臣睨了他一眼,“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 嗷嗷嗷,下章更精彩~~放心吧,咱们的薄少是不会随意乱开玩笑滴~~ 094 参加宴会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陆楷表情扭曲,“那您......是准备把他绑在那干嘛?” “长记性。”薄夜臣的语气非常淡定。 可陆楷不淡定了,“队座,您三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薄夜臣眉梢斜挑,“再啰嗦我把你也绑上去!媲” 陆楷不敢吱声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怕子弹的士兵被绑了上去,纵然当事人怕得要死,可命令就是命令。 远处的贺婧曈睁大眼睛着看这一幕,很好奇薄夜臣究竟想干嘛。 薄夜臣站在距离圆盘靶300米开外的位置,手上拿着的是真枪实弹,当他端起枪时,被绑在靶上的士兵已经吓哭了。 “队座,杀人是犯法的。” 陆楷也紧张得不得了,“那个,队座啊!咱们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法吧?” 周围的士兵亦是屏住呼吸,既期待又害怕接下来的一幕。 薄夜臣眼神很专注,不理会周围的任何声音,沉浸到他自己的世界里面去了,一枪一枪的勾着边打出了一个人形。 “哇!” “天啊!” “枪法真绝啊!” 顿时,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和称赞声。 就连陆楷也震惊得睁大了眼睛,他亲眼目睹过队座的枪法,可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得不说,真是技惊四座啊! 贺婧曈也看傻了眼,这枪法......未免太恐怖了吧! 薄夜臣自始自终都很淡定,对于之前的质疑和这会的称赞统统无动于衷,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更不会把队员的性命不当一回事,他只是想借这个特殊的办法改掉他怕子弹的心理。 那位士兵被解救下来的时候泪涕横流,早就尿失禁了,亏得有两位队员扶着她,要不然他肯定直接倒在地上了。 然而,奇特的是,等他缓过来后,就真的不怕子弹了。 也难怪,实弹近身20厘米呼啸着擦过耳畔的滋味都品尝过,还有什么更恐怖的东西能惊着他呢? 后来,这位士兵也成为了一名优秀的狙击手。 “队座,您这枪法真是太绝了!”陆楷立即狗腿起来。 薄夜臣冷哼一声将枪丢给他,“好好训练!” “是!”陆楷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心里对队座崇拜得无以复加。 远处的贺婧曈也对他另眼相看起来,同时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那么淡定,原来都是练枪法练出来的。 心太稳了! 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换作是她,手早抖了,根本就不敢开枪的。 ***** 转眼,便到了十一国庆节。 麒麟基地里的很多官兵都参加了阅兵,薄夜臣和冯子督也不例外,都忙得昏天暗地。 贺婧曈刚回到军区医院上班就赶上了国庆节放假,她理所当然的休了七天,回家陪爷爷奶奶。 休假的第一天下午,她就被聂惟西和韦绍祺拖出去玩了。 “今晚在‘天伦皇都’会所有个Paryt,你俩跟我一块去玩玩?”韦绍祺笑呵呵的问道。 “什么Paryt?里面是不是有很多高富帅?”聂惟西邪恶的眨了眨眼睛。 “那是肯定的。” 贺婧曈摆手,“我没兴趣。” “身为我最好的朋友,你俩必须给我这个面子,不然,我会伤心的。”韦绍祺边说边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聂惟西撺掇好友,“亲爱的曈曈,去嘛去嘛!反正今晚表哥不在家,你也当一回单身人士。” “主要是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啊!而且,我这副男人的打扮,去了也是给你们丢脸。”贺婧曈托着腮帮说道。 韦绍祺看着她,“我相信你打扮之后会很漂亮的。” “那是必须的哦!咱们曈曈长得这么水灵,五官精致......” 她还没说完就被贺婧曈抢白了,“你俩可不可以别当着我的面自卖自夸啊!我亚历山大的!” “想要知道我们是不是自卖自夸,那就试试呗。”聂惟西用起激将法。 韦绍祺连连点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贺婧曈扶额,以一不敌二的结果败给了两位好友,硬是被拖去做造型,选礼服。 事实证明,韦绍祺和聂惟西是对的,经过精心打扮过后的贺婧曈完全变了个人,短发全部梳在脑后,一袭裸粉色单肩长裙,水晶装饰腰带,宝石耳环,镂空高跟鞋。 仿佛是从粉色城堡里走出来的公主,很漂亮,很惊艳! “哇!太美了!我要拍几张留作纪念。”聂惟西惊呼着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忙不迭的对着好友一阵猛拍。 贺婧曈对她的行为有些无奈,又不能阻止,便扭着脑袋不配合,殊不知侧面的效果有时候意境会更好。 聂惟西一向喜欢鲜艳的颜色,格外偏爱大红色和宝蓝色,这次设计师特意帮她挑选了一件宝蓝色的蕾丝包臀连衣裙,贴身的剪裁,流畅的线条,衬得她格外活泼亮丽。 韦绍祺穿着米色西服套装,白色衬衫,蓝色水波条纹领带,湖蓝色锁边口袋巾,手上戴着18K的玫瑰金腕表,那叫一个风度翩翩,尽显贵族气质。 三人一进会场,便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俊男美女嘛!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倍受人们的关注。 韦绍祺是今晚宴会的主角之一,从他进场开始,就有各式各样的人上前和他寒暄,贺婧曈和聂惟西实在是吃不消,觉得脸都要笑僵了。 “要不你们去那边吃点东西吧,我过会去找你们。”韦绍祺知道她俩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贴心的说道。 “嗯嗯,你忙吧,不用管我们。”贺婧曈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脚好痛啊! 于是,她们两个吃货一人端一盘糕点坐在沙发上吃得开心不已,直到宴会的另一位主角出现。 贺婧曈戳了戳正往嘴里塞食物的好友,“那不是陶四吗?” 聂惟西眼珠子顺着她的手看过去,KAO!不是那混蛋是谁!最可恶的是,还带了个女伴,瞧他俩挽着手亲密的样子,真是碍眼极了! 她眼神犀利的盯着他俩,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似乎把怨气全部发泄在食物上了。 “西子啊!我看那女人......挺温柔的。”贺婧曈皱眉看向好友,她心里想道:该不会真被自己说准了吧? 聂惟西没有说话,猛地灌了一口饮料,结果呛得拼命咳嗽。 贺婧曈连忙放下杯子拍了拍好友的背,“陶四知道你今晚来这里吗?” “他知道我今晚和你们在一块。”聂惟西声音闷闷的。 “所以,他是故意的?” “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凉拌。” 聂惟西咳完之后继续拈起一块糕点吃,说得满不在乎似的,可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过。 “你这是何苦呢?你明明就是喜欢他的。”贺婧曈叹气。 “我去下洗手间。”聂惟西起身。 “我陪你一块去吧。” “不用了。” “呃......” 贺婧曈望着好友的背影,然后看向陶靖阅的方向,发现他也看着这边在,心里不由得纳闷:他俩这是在干嘛啊?陶四明明就看到她们了,却故意装作没看见似的…… 然后,她发现他也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尽管她很低调的坐在沙发上,可还是有不少男人来找她搭讪,她恨不得在身上挂一个牌子:请勿打扰! 左右瞄了瞄,发现了一个更为隐蔽的角落,连忙端着盘子走过去,刚坐下便听见一阵少儿不宜的声音。(亲们可以自行想象……) 她脸色囧囧的,猫着身子准备撤离,却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坏人!就知道甜言蜜语的哄着我,整个桐城谁不知道白少你过几天就要迎娶薄家大小姐了,难不成你想买栋进屋把我藏起来,咯咯咯……”女人的笑声很嗲。 贺婧曈听得鸡皮疙瘩直翻,半天才反应过来薄家大小姐便是薄喜儿,那白少......不就是喜儿姐的未婚夫白霁岚吗? ---------------------- 嗷嗷嗷,下章薄少出场~~~~ 095 很生气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忍不住偷偷朝他们瞄了一眼,看不清面孔,藏得可真隐秘啊!沙发的背面,堪称一个绝佳的死角,一般人很难发现他俩的猫腻,但这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总得注意点影响吧丫! 最让她纳闷的是,喜儿姐和白大哥的感情不是很好吗?俩人从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是大家公认的金童玉女,怎么会? 也许,是她出现幻听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腿准备闪人,忽然听到白霁岚开口了。 “宝贝,金屋银屋随你挑。” “你不娶他不行吗?”女人哀求道媲。 白霁岚的眼底滑过一丝晦暗,沉声说道:“不要无理取闹。” 女人立即不再吱声了,心里明白有些男人注定只能偷偷摸摸的得到,随即伸手搂住他的胳膊,主动献吻。 “别闹了!我不希望在婚前出现任何差错。”白霁岚声音冷淡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说罢便推开了身上的女人,起身走了。 贺婧曈连忙背对着他们,心里祈祷着白霁岚不要发现她,好在人家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笔直走向了人群中,言笑晏晏的和人聊天。 几分钟后,那女人也走了出来,扭了扭腰肢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贺婧曈在心里感慨:这俩人玩无间道呢! “曈曈,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西子呢?”韦绍祺忽然从她背后冒了出来。 “呃......她去洗手间了。” “想喝什么饮料,我拿给你。” “不喝了,刚才喝了很多。”贺婧曈摇了摇头,她纵然是个吃货,现在也没了心情,撞见了别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还涉及到喜儿姐,她到底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好烦啊! 韦绍祺瞅见她情绪有些不对劲,关心的问道:“曈曈,你不舒服吗?” “没事啦!我就是有点不适应这种场合。”贺婧曈只能打马虎眼。 正巧这时大厅中的音乐响起来了,一对对男女纷纷滑入舞池,跳起了优雅的华尔兹,韦绍祺忽的凑近贺婧曈身边,在她耳边轻语,“陪我跳支舞,我就送你回去。” “可我不会跳华尔兹啊!” 贺婧曈愕然的看向他,要她去打架还行,跳舞......真的很为难她啊!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韦绍祺的笑容给人一种你能相信他的感觉。 “我......我还是不敢欸。”贺婧曈咬唇,她平时粗鲁惯了,哪里会做这么温柔的事情啊! “你不相信我吗?”韦绍祺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很明朗。 这么大的一句话都抛出来了,贺婧曈哪里还好意思拒绝,西子和绍祺是她最信赖的两个好朋友,高中毕业三人一块出去旅行时,还在关公庙磕过头上过香的,发誓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当然相信你了。”贺婧曈回答得很肯定。 韦绍祺唇角扬得很高,眼底是满满的宠,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和她在一起,只要看着她幸福,能一直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被她信任,那就足够了。 贺婧曈放心的把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一是脚下的高跟鞋不受控制,二是自己的肢体都很僵硬,摆出任何动作都柔软不起来。 “没事的,交给我就行。”韦绍祺温柔的说道。 “喔......” 他教得极其有耐心,她也学得很认真,慢慢的,俩人也成为了舞池中的一道风景线,就连白霁岚,也注意到了。 他盯着贺婧曈瞧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她看上去很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算起来,他总共才见过贺婧曈两次,都是在薄家的家宴上,第一次是贺婧曈刚成为薄家儿媳妇的时候,第二次只是匆匆打了个招呼,他有事就先走了。 他印象中的贺婧曈顶多长得清秀可人,穿着偏中性,实在非他心目中漂亮女人的标准,也不知道阿臣怎么会喜欢她的。 鉴于上述原因,他一时没认出装扮后的贺婧曈,只是觉得有点熟悉。 华尔兹虽然简单,却也很考验舞者的功力,韦绍祺是个中高手,每一个动作都完美有力,但外人都看得出来他很照顾怀中的女人,贴心程度惹得好些单身名媛都嫉妒了。 “那个女人是谁啊?韦少怎么独独对她照顾有加?” “没见过,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丑小鸭!” “我今晚费尽心思的来这儿就是想引起韦少的注意,结果风头全被那个女人给占了,真是气愤!” “可不是吗?也不晓得什么来路!” “……” 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悄声八卦着,对贺婧曈的妒意犹如那滔滔江水一般绵绵不绝。 而聂惟西,正被人堵在了洗手间里面,进退不得。(具体情形,亲们可以先想象哈,以后番外见~~~) 一曲终了,贺婧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踩了绍祺多少下了,应该很痛吧,可他都说没事。 o(︶︿︶)o唉…… 自己心里好愧疚哦! “啊!” 最后一个舞步,贺婧曈刚收腿就崴到了脚,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跌倒,韦绍祺眼疾手快的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关切的问道:“很疼吗?” “有点......” 贺婧曈耸拉着脸,表情很苦,要不要这么坑爹啊! 韦绍祺连忙弯腰准备横抱她,却被她用手阻止了,“没事的,我可以走。” “你想一只脚这样跳出去吗?” “呃......” 贺婧曈才犹豫了那么几秒钟,人就腾空而起了,她不得已只能双手环住绍祺的脖子,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了,脚葳了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她忽然觉得最近大家都变得好奇怪,明明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偏偏要把她整去住院。-_-! “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呢?”韦绍祺还是很担心。 “不会的啦!我又不是玻璃娃娃,一摔就碎,我很坚强的。” “那我送你回家。” “嗯。”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贺婧曈摔倒的那瞬间起,就有人拿着手机将这一幕幕画面给拍了下来,姿势很亲密,韦绍祺的眼神里更是流露出浓浓的关切之情。 ***** 坐在车上,贺婧曈恍然想起好友还在洗手间里没出来,她连忙拿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刚按下拨通键便想到一件事,连忙挂了。 万一,她打扰了什么,那肯定不太好吧。 发了条短信过去:西子,我脚葳伤了,绍祺先送我回家,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 正在开车的韦绍祺开口说道:“西子那你不用担心,陶靖阅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他今天带女伴来估计是故意气西子的。” “啊?”贺婧曈愕然的张嘴。 韦绍祺笑了笑,“男人的心思我比你了解。” “好吧,陶四那家伙要是敢变心,我第一个不饶他!”贺婧曈握拳。 “你呢?薄夜臣对你好吗?” 说到自己的问题,贺婧曈默然了,好还是不好……她真的弄不清楚欸! “很好吖!”她故作轻松的回答。 韦绍祺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心知肚明的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假设薄夜臣有一天做出了对不起曈曈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轻饶他! 贺家门口,薄夜臣已经站在那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阅兵式一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连部队的聚餐都没有参加,结果回来之后才知道贺婧曈出去玩了。 不是逛街喝咖啡,而是陪韦绍祺参加什么宴会。 他想想就觉得生气,烟一根一根的抽,地上满是他丢的烟蒂。 忽然,他听到车响—— ------------------- 吼吼,薄少要生气了~~~~ 096 醋意大发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门口,薄夜臣不动声色的站在墙角处,夜色掩住了他的身影,黑眸锐利的盯着车门。 先下车的是韦绍祺,他很绅士的走到另一侧车门,拉开,弯腰将贺婧曈从里面扶了出来,“脚真的没事吗?” “没事啦!你回去吧!”休息了一会之后,她觉得好多了丫。 “嗯,那你早点休息。” 贺婧曈对着他挥了挥手,看着车子离开后才转身走向大门,打开包包准备拿钥匙,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她压了过来,吓得她浑身一哆嗦媲。 随即又觉得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忍不住回头—— 正好对上薄夜臣比冰块还要冷的脸,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她似的,呃……她什么时候又惹他了? 贺婧曈心里纳闷,在她的想法里,自己和绍祺一块玩那是很正常的,根本就用不着避嫌,她没把他当男人,他也没把自己当女人,纯粹就是好朋友。 可薄夜臣不这么想啊!刚才贺婧曈挥手的那一幕他觉得分外刺眼,仿佛恋恋不舍的送别自己的小情人似的,最可恶的是,她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从认识她到现在,她从来没有这么打扮过,今晚,却为了别的男人化妆穿裙子穿高跟鞋! 还有,韦绍祺扶她,她都没拒绝,俩人之间亲密得有些过度!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足够让他生气了,心里就像是蕴了一团火球,随时都可能爆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贺婧曈惊讶的问道。 他晚上不是还有聚餐吗?不是说明天才回吗? “玩得开心吗?”薄夜臣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不阴不阳的反问。 宴会有什么好玩的,无聊死了!贺婧曈心里想道,嘴里却说:“还好。” 她的回答又引起了薄夜臣的不满,逼近她,“只是还好吗?” 贺婧曈愕然的看着他,他到底是怎么呢?感觉好怪啊! “额......” 薄夜臣忽然抬起她的下巴,迫她看向自己,黑眸如炬,闪烁着某种危险的讯号。 贺婧曈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唇被封缄了。 “唔......”臭男人!抽什么疯啊!她越挣扎某人将她抱得越紧,唇上的力道也在加重,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理智。 薄夜臣很生气,吻得很狂野,似要将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一只手用力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贺婧曈本来脚就疼,穿着高跟鞋站都站不稳,这会被薄夜臣吻得晕晕眩眩的,只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摔倒。 这个带有惩罚性的吻持续了十几分钟,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尤其是贺婧曈,整个人无力的挂在薄夜臣身上,借助着他的力量方能站稳。 薄夜臣低头看着怀中女人脸颊舵红的羞怯摸样,小腹内涌起了一股燥热,他真想立刻就办了她! “嗷!”贺婧曈一个没踩稳,鞋跟就崴了下。 “怎么呢?”薄夜臣心里还是关心她的。 “脚葳了,刚才的就没好,这会又......” 贺婧曈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了些娇嗔,她潜意识里已经把薄夜臣当做了最亲密的人,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展现出小女人的娇媚。 “把鞋脱了。”薄夜臣恨不得让她把衣服都脱了,其他男人买的统统不能要! “那我怎么走路啊?”贺婧曈没有听他的。 “我抱你。” 薄夜臣蹲下身子帮她脱掉鞋子,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往里走,贺婧曈抗拒不了他的霸道,只能环住他的脖子,说了声,“鞋子。” “不要了!”他答得很直接。 “可是......”(好贵的。) 她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遭到了某男凌厉的眼神,骇得她立马闭嘴,可过后又觉得不对劲,凭什么自己要这么听他的话啊! 贺老爷子和老夫人都睡了,所以俩人的动作很轻,怕惊醒他们,可灯一打开的时候,贺老夫人便开门走了出来,孙女没回来她哪里睡得着。 只是,忽然看到眼前的一幕,她还是愣住了。 薄夜臣倒是很淡定自若打招呼,“奶奶,您还没睡?曈曈脚葳伤了,没法走路。” 贺婧曈羞得脸红滴血,心里默默叨咕:我哪里没法走路啊!明明就是你不准我穿鞋子,讨厌! “哦......那你们早点休息啊!”贺奶奶笑眯眯的回房间了,她倒是很乐意看到这副场景。 回到房间,贺婧曈狠狠的掐了某男一下,“奶奶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薄夜臣提醒她这个事实。 贺婧曈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心里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你回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 薄夜臣抬眸看着她,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才故意没给她打电话。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 “哦。” 薄夜臣默默的帮她揉了揉脚,“还疼吗?” “嗯,好多了。” “去洗澡吧。” “啊?”贺婧曈对他话题转移之快有些不大适应。 “这身衣服看着碍眼。”薄夜臣非常淡定的说出自己的嫌弃。 贺婧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喃喃自语:“我觉得蛮好看啊。” 薄夜臣脸黑黑的,“我觉得很丑,扔了!” “呃......”贺婧曈诧异的瞥了他一眼,愣是没说出那句:你审美观有问题吧? “我们一块洗。”薄夜臣见她还不动作,干脆抱着她走向浴室。 “不行!我要自己洗......”贺婧曈红着脸小声抗议。 然而,她悲催的发现一件事,浴室门根本就没有锁,这是她私人的房间,所以一切都相当于开敞式的,当时设计的时候也没想到以后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不许进来!”她警告他。 薄夜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当做他答应了,一楼虽然还有浴室,可大晚上的下楼鼓捣会把爷爷奶奶吵醒的,还是算了。 浴室的墙是那种磨砂玻璃,虽然不透明,可还是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曲线很完美,凹凸有致,深深的勾着薄夜臣的视线。 他喉咙有点干,很想移开视线,可怎么都做不到,小腹内涌动的欲.火就像是蜜蜂的刺,蛰着他的心。 贺婧曈只是很简单的洗澡,可她的每一个动作在薄夜臣看来都格外的撩人,仿佛是故意诱惑他,忍了几分钟,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起身走过去,拉开门的瞬间,贺婧曈惊叫出声,慌忙捂住胸部,可下面还是暴露了。 “你混蛋!说好不进来的!” “我没答应你。” 薄夜臣将她逼得无路可退,哑声说道:“我想要你。” 贺婧曈起初还愣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 她已经不知道骂他什么好了,“唔唔……”的反抗了一会儿之后便任由他了,女生好吃亏,怎么都斗不过男的。 尤其是动了心之后的女人,更是寸寸失去领土。 四瓣嘴唇很快胶在了一起,火辣辣的吻,即霸道又缠绵,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她的美好。 吻,能撩人,更能撩心。 因着没穿衣服的原因,贺婧曈很快就被薄夜臣吃掉了,前面是汹涌澎湃的火热,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冷一热,刺激得她“哼哼唧唧”。 薄夜臣今晚的醋意也全部发泄在她身上,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得贯穿她。 贺婧曈细长的双腿勾着他的腰,水盈盈的眸子里波光荡漾,脸上红霞粉粉,小蛮腰娇柔寰寰,花蕊深处,湿润软软—— “嗯......” 她的声音柔媚娇软,还带了长长的尾音,酥酥的,麻麻的,勾人心弦。 ---------------------------- 咳……下章继续,打滚求奖励,嘤嘤嘤~~~~ 097 娱乐头条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早就受不住了,动作狂野而凶猛,只想疯狂地燃烧,想被她吞噬和彻底包容。 贺婧曈止不住娇喘连连,下面又涨又热,那种感觉,确实很像西子形容的那样,飞了,真的飞了…… 她原以为完事之后就可以睡觉了,结果某男将她扛到床上再接再励,无论她怎么抗议都无效,身上的男人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精力百倍,没完没了丫。 最后,她无力地软着身子,意识飘浮。 迷迷糊糊中某男好像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然后沉沉睡了,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困意浓浓媲。 过度运动的结果便是第二天早上起不来,俩人均睡到了日上三竿,沐浴在金色阳光的洗礼下。 薄夜臣睁开眼睛便看见熟睡在他怀里的小女人,恬淡的睡颜,身上遍布他的吻痕,是他专属的烙印,心里不由得愉悦起来。 抬手一看手表:11点了。 连忙掀开被子下床,迅速穿戴整齐,转头看了一眼依旧甜睡的人儿,心里思量:如果这是他们俩的家,那随便睡到什么时候都无所谓,可爷爷奶奶还在楼下等着他们吃饭呢。 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曈曈,改起床了。” “唔......我要睡觉。”贺婧曈翻了个身,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乖,吃完饭再睡。”薄夜臣很有耐心的哄道。 贺婧曈嫌弃的拒绝,“不......要。” 薄夜臣觉得自己有必要使出杀手锏了,“爷爷奶奶在楼下等着我们下去吃饭。” “我浑身没力,都是你害的。” -_-||| “饭还是要吃的。” “你端上来。”贺婧曈闷在被子里说道。 薄夜臣面色微囧,这个......这个......不大好办吧。 他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家里完全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伺候他的人一大堆,何曾给别人端过饭? “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答应了。 其实,贺婧曈也就那么一说,没指望他会真的给自己端饭上来,却不料他竟然答应了,不由得缓缓睁开了眼睛,奇怪的瞅了一眼他的背影。 **** 楼下,贺老爷子和老夫人对于孙女睡在床上不起来的行为也没说什么,都是过来人,年轻人的那点事就不用说得太明朗了。 “让曈曈睡吧,等下给她留点饭。”关淑萍招呼他们去餐厅吃饭。 “奶奶,我给曈曈端上去吧。”薄夜臣主动说道。 他的话引来贺安邦和关淑萍诧异的眼神,随即俩人就释怀了,互相对视了一眼,欣慰的想道:原来阿臣这么疼曈曈啊! “也好。”关淑萍笑呵呵的看着他,真是越看越欢喜。 薄夜臣吃得很快,吃完就端着贺老夫人准备的饭菜上楼了,放在床头柜上,拨了拨还在睡觉的贺婧曈。 “吃饭了。” “唔......”贺婧曈迷蒙的睁开眼睛,刚准备坐起来,赫然发现自己是真空的,慌忙用被子掩住身体,吱吱唔唔的说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薄夜臣走到衣柜边上拿了件睡袍递给她,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转过去。”贺婧曈嗔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啊! “我觉得,你要学会适应我的存在。”薄夜臣很淡然的坐在那。 贺婧曈差点被他气炸了,“这是习惯问题。” “习惯可以慢慢改变。” “我去刷牙!” 贺婧曈被他气到了,他真的好烦吖!每次都这样,先给她一颗蜜枣,然后一棒子挥过来,所有的好感顿时全无。 吃饭期间,薄夜臣接到陶靖阅的电话,径直走到阳台上。 【三哥,你在哪呢?】 “有事?” 【呃......你今天还没出门吧?】 “嗯,我在曈曈这儿。” 【你俩一直在一块?从昨晚到现在?】 薄夜臣对他的问话深表疑问,“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其实,也没什么。】陶靖阅的语气明显有点躲藏。 “说。”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吗?】 “怎么呢?” 【曈曈上娱乐版的头条了,据说反响还蛮强烈,我也是刚发现的,第一时间就想关心关心你的想法。】 尽管陶靖阅说得很隐晦,可薄夜臣还是猜到了。 “拍照片发给我,还有,这事给我立即处理干净了!” 【处理干净倒是没问题,就怕是有人有心为之,从中阻拦就不好办了。】 “自己想办法。” 他沉声说道,语气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陶靖阅只能应承下来,默默的蹲到角落画圈圈:为什么这种扮黑脸的事情总是落到我头上呢? 照片的角度拍得很好,每一张都看得出两人的姿势很亲密,尤其是照片中男人的眼神,满是宠溺的爱意。 薄夜臣的手紧紧握成拳,面色倏然冷冽如霜,原本他已经不打算追究昨晚的事情了,可偏偏他俩还登上了报纸头条,几乎整个桐城的人都知道了。 唯一庆幸的是,贺家和薄家两位老爷子订的报纸从来没有娱乐版,所以还不知道这件事,但他姑姑还有姐姐她们......可能知道了。 看来这事得尽快镇.压才行,不然闹得满城风雨可就不好了!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贺婧曈还在吃饭,一口一口,吃得倍儿香,见到他脸色阴沉的走进来,不免纳闷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薄夜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和韦绍祺只是单纯的朋友?” 贺婧曈奇怪的看向他,很肯定的回道:“他和西子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最好的朋友?”薄夜臣勾唇冷笑。 “对啊!你语气很奇怪欸!” “你不知道他一直很喜欢你吗?” 贺婧曈微楞,半晌才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女之间是不会有纯友谊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三个之间的友情是不会改变的,绍祺他不止喜欢我,他还喜欢西子呢?那种感情只限于朋友。” 薄夜臣冷声嗤笑,“仅限朋友吗?到底是你傻还是他装得太像呢?” 贺婧曈皱眉,“不许你侮辱我的朋友!” “侮辱?你自己看看吧。”薄夜臣拿出手机将陶靖阅发给他的几张照片全部转发给她了。 “看什么......”贺婧曈不敢置信的看着刚收到的几张图片,愕然的抬头,“你派人跟踪我?” 薄夜臣唇角满是讥讽,“你看清楚了,这是今天娱乐版的头条。” “怎么会?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贺婧曈捏着手机喃喃自语,心里感觉怪怪的。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她咬唇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还有,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绍祺只是邀请我跳一支舞,结果我自己不小心葳着了脚,他好心扶我而已。” “好心扶你?怕是蓄谋已久的吧!” 他阴阳怪气的冷声嘲讽让贺婧曈心里很难受,为什么他就不能相信自己呢?绍祺只是她很在乎的好朋友而已,难道和他跳一支舞也有错吗? “绍祺不是那样的人。” 殊不知,她越为韦绍祺辩驳,薄夜臣只会越生气。 “喊得可真亲热!” 薄夜臣心里酸酸的,叫别的男人可以那么亲热,叫自己的时候要么连名带姓,要么就是“混蛋”之类的。 真是差别待遇啊!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西子也是这么称呼绍祺的啊!我们都习惯了。”贺婧曈很委屈。 这种解释只会乱上加乱,丝毫起不到作用。 -------------------------- 亲们抱歉,今天下午太忙了,更新晚了。。。。 PS:谢谢hanjiamm、baby果果、来生之梦、小兔纸、小虎熊熊和xx871027六位亲赠送的荷包,群么么~~~ 098 傲娇男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的来电适时的解救了俩人之间不尴不尬的谈话,贺婧曈差不多猜到了好友要说什么。 【曈曈,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聂惟西的声音有点激动。 “看到了。”贺婧曈有气无力的回道。 【跟你说哦!我妈也知道了,还有,外公刚打电话过来说晚上去薄家吃饭,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媲】 贺婧曈抬眼看向薄夜臣,他手机正好响起来,连看都不看她便出去了。 “需要解释什么?绍祺不就是扶了我一下吗?难道结婚之后就不能有异性朋友了?” 聂惟西被她的话噎着了,【亲,我当然知道你和绍祺没什么,可是旁人不知道啊!你仔细看下照片好吧,不认识你们的人绝对会以为你们是情侣,尤其......绍祺看你的眼神。】 顿了顿,贺婧曈方才开口,“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聂惟西被她问懵了。 “绍祺他......喜欢我。” 【呃......这个嘛!我确实看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薄夜臣说的。” 【啊?表哥他肯定很生气,你俩不会又吵架了吧?】 “我都说了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绍祺在我心目中跟你是一样的,我只把他当成好哥们,可他就是不相信我。”贺婧曈委屈的向好友抱怨。 聂惟西头疼的扶额,【我打个比方啊!如果你看到表哥和其他女人姿势亲密的站在一块,你心里会舒服吗?】 贺婧曈沉默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很舒服。 【从这件事来看,你俩已经日久生情了,表哥吃绍祺的醋了呗!吃醋的男人就像个别扭的大男孩,是需要哄的。】 “我才不要哄他。”贺婧曈嘟嘴,她心里也委屈呢。 【亲爱的,咱们不能像他们男人那样傲娇,必须理智的看待问题。】聂惟西好言劝道。 “好吧,我考虑下。” 【另外,今晚薄家的家宴你可得有点心理准备啊!】 “知道了。” 挂完电话,贺婧曈便进浴室洗漱了,站在衣柜前比来比去也没找到一件穿着合适的,裙子?还是裤子?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穿上了自己唯一的一件白色棉布裙。 ***** 薄家大院门口。 贺婧曈瞥了眼一路上都没吭声的某男,心里嘟哝道:真是小气鬼!傲娇男!从出门到现在就没有正眼瞅过自己一秒钟,更别说说话了,整张脸都是臭臭的,活像谁欠了他几千万似的。 可能是昨晚的脚伤没有完全好,今儿又穿了高跟鞋,虽然是五公分的粗跟,可对于贺婧曈来说还是不平稳,容易扭着—— “穿不了高跟鞋就不要穿。”薄夜臣很及时的扶住她,口气冷冷的。 贺婧曈被他说得分外委屈,她不也是为了他才穿的裙子和高跟鞋嘛!结果一番心意就这样被践踏了。 “不要你扶,我自己可以走。”她气恼的推开他。 “别闹小性子了,被爷爷他们看见不好。”薄夜臣皱眉说道。 贺婧曈咬了咬唇,倔强的挣脱了他,眼眶中迅速氤氲了一团雾气,硬是被她自己给逼回去了。 刚走进大厅,婆婆程美仪就迎了出来,亲昵的拉住儿媳妇的手,“曈曈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妈,我一点都不漂亮的。”贺婧曈垂下脑袋,心里一片黯然。 可在旁人看来,她这是羞涩的表现。 “害羞了。”程美仪笑道。 大伯母江明芳开玩笑似的说道:“我看曈曈的脸好像比之前圆了些,莫不是有了?”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贺婧曈身上,窘得她无地自容,连忙摆手,“没有啦!” 薄夜臣掩着嘴轻咳了一声,“我考虑过了,还是过两年再要孩子。” “混账话!再过两年你都30了,你爸爸跟你一般大的时候,你都上小学了!”薄老爷子气得猛拍桌子。 “爷爷,年代不一样,现在讲究晚婚晚育。” 这一大家子也只有薄夜臣敢和老爷子叫板,其他人只会乖乖听着,包括他爹薄远川。 “年代是不一样,可身体构造都一样!我的要求也不高,这两年之内我必须见到我的曾孙。”薄老爷子中气十足的说道。 这还叫要求不高?薄夜臣唇角抽搐,眼角无意中瞥到贺婧曈,发现她脸颊绯红如樱,格外漂亮动人。 “曈曈,听妈的,女人年轻时候生孩子身体恢复得很快,而且我和你爸还能帮你们带,多好。”程美仪凑在儿媳妇耳边小声说道。 贺婧曈脸蛋红得滴血,生孩子,她还真的没想过……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孩,恨不得永远呆在爷爷奶奶的羽翼下。 薄夜臣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妈妈跟她说了些什么,连忙救场,“我觉得你们更应该关心下西子的感情生活。” 聂惟西不干了,“什么嘛!我是家里最小的好不好!我哥还没结婚呢!” 一句话又将话题引到了聂惟东身上,他正悠闲自在事不关己的坐那玩手机,却不料火源烧到了自己身上,“有话好好说,别一个带一个啊!这样可不厚道。” 薄喜儿很温婉的掩着嘴微笑,白霁岚坐在她旁边,体贴的照顾着佳人,眼角眉梢间都是缠绵的情意。 只是偶尔瞥向贺婧曈的时候,带了丝惊艳和疑问。 他当然看到了今早的娱乐头条,这会已经确认无疑昨晚宴会上的女人就是阿臣的老婆,还真是挺让人惊讶的小姑娘! 贺婧曈也看到了他,若不是昨晚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真的很难相信那个谦谦君子一般的温柔男人会做出那种出轨的事情。 心里非常的忐忑,到底要不要说呢? 说了,喜儿姐肯定会伤心难过,可不说,喜儿姐以后知道真相了照样会伤心难过,结了婚之后的伤害只会更深…… 她越想越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说出来,闷在心里她也闹心! 薄远宁走过去拧儿子的耳朵,“说你还说错了是吧!一晃都三十的人了,还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换女伴比换衣服还勤,亏你还是个检察官!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聂惟东被老妈的无敌魔爪捏得耳畔生风,“妈,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轻点成吗?耳朵要掉了。” 薄远宁这才松手,“我告诉你,你程伯伯的女儿下周回国,你好好招待人家,争取快点结婚。” “噗!不是吧!一见面就要结啊?” “我说了一见面就结吗?我让你好好跟人家发展发展,合适的话就结婚。”薄远宁差点被儿子气死了。 说完儿子她又转向女儿,“还有你啊!陶家父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准备约个日子谈谈你和靖阅的婚事。” 聂惟西炸毛了,“妈!我是不是您亲生的啊!无时无刻不在筹备着把我嫁出去,人家想多陪陪你和爸爸都不行。 ” 她说得可怜兮兮的,活像是被抛弃的小孩。 薄老爷子适时开口,“好了,父母说你们也是为你们好,结婚的事情务必要抓紧,现在就差东子一个人没对象了。” 被外公亲自点名,聂惟东只能“嘿嘿”笑了两声。 “爷爷,爱情是要随缘的,又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东子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数的。”薄喜儿为弟弟说话。 聂惟东朝她抛过去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还是姐姐懂我啊! “霁岚,你父亲的案子处理得怎么样了?”薄老爷子忽然问道。 白霁岚神色一僵,很快恢复,“还在处理中,目前没什么结果。” 薄喜儿温柔的握住男友的手,无声的安慰他:一定会好的。 “那你和喜儿的婚礼准备什么时候举行?要延后吗?” “没事的,我父亲也希望尽快看到我把喜儿娶进门。”白霁岚若无其事的说道。 贺婧曈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好假,恨不得立刻拆穿他丑陋的真面目。 -------------------- 稍后还有一更,么么亲们~~~~ 099 维 护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吃饭的时候,一桌人言笑晏晏,聊得甚是愉快,贺婧曈完全没有食欲,她一看到喜儿姐和白霁岚甜蜜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 薄夜臣和聂惟西见她一脸惆怅的样子,还以为她在担心娱乐头条的事情,其实她满脑子都被白霁岚的事情给覆盖了丫。 “我今早在报纸上看见一个人长得很像曈曈,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正在吃饭的白霁岚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大家齐齐望了他一眼,随即转向贺婧曈,她愣了愣,有些茫然的看着白霁岚,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我昨晚也看到你了。” “哦?”白霁岚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黑眸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快隐逝,无人察觉。 他脑子里飞速回忆着昨晚的情景,他和小鸥在角落背面说话时应该是没人的,但也不排除有人会从那附近出现,难不成贺婧曈听见了什么媲? 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她看见自己也不足为奇,宴会厅就那么大。 “当时隔的距离很远,我也不敢确认,所以没过去打招呼,今天见到才确定的。”贺婧曈笑容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白霁岚也笑了,“阿臣,以后要多带弟妹和我们走动走动,免得生分了。” “大哥说得是。” 薄夜臣弯唇,宠溺的看向贺婧曈,“以后不能再这么贪玩了,扭伤了脚绍祺好心扶你还被人拍下照片上了娱乐版头条,明显是个误会却引来了大家的胡乱猜想,徒惹一身麻烦。” 他语气非常温柔,声音低沉性感,明着是对贺婧曈说,实际上却是说给在座的其他人听,相当于解释了刚才白霁岚的问话。 贺婧曈傻傻的看着他,他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怎么这会又帮着自己说话呢? 心里顿时暖暖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在他家人面前是维护自己的,没有让自己很难堪,也没有让自己一个人去解释这些。 聂惟西在心里暗暗称赞表哥的大度,真男人啊!太给力了!处处维护着自己的女人,连她都心动了。 “八卦记者什么的最讨厌了!绍祺是我和曈曈的好哥们,拿我们胡乱编排还不如说我和曈曈是同性恋呢!”她连忙跟腔。 “你这孩子!什么同性恋不同性恋的!给我好好说话!”薄远宁喝道。 聂惟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乖乖闭嘴了。 “我说呢!原来是场误会啊!现在的八卦记者也真是的,就知道胡编乱造,一通乱写,诋毁人的声誉。”江明芳笑哈哈的附和道。 薄老爷子皱眉,“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许发生了,处理好了吗?” “爷爷,已经处理妥当了。”薄夜臣回道。 “嗯,吃饭。”薄老爷子一声令下,其他人都不敢吭声了。 饭后,贺婧曈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巧碰到白霁岚,他笑容可掬,“昨晚的你,很让人惊艳。” 这样没头没脑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贺婧曈浑身冒鸡皮疙瘩,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心思深沉,让人猜不透。 永远都是一副微笑的表情,就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动怒似的,真是只笑面虎! 趁着大家坐在客厅聊天的时候,聂惟西偷偷将好友拉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快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哄表哥的?” “我没有哄他。” “骗人!没有的话他怎么会突然帮你说话?” “我也纳闷啊!你没发现我当时的表情很震惊吗?” 聂惟西摇头,“没有,我只发现你看向表哥的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爱意。” -_-||| 贺婧曈满脸瀑布汗,“您老眼昏花了吧?” “我眼神好使得很!1.5的最佳视力。”聂惟西哼哼。 “那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我看得真真切切,爱情的小豆芽已经在你俩的心里慢慢滋生繁衍了,指不定哪天就长成一颗参天大树了!”聂惟西兀自幻想着。 贺婧曈翻了个白眼,“你的想象力一直都丰富得没边。” “哼!要不咱俩打个赌?谁输谁去同志酒吧探探风。” “无聊!” “哪里无聊呢?多有创意的想法啊!你就答应我呗?” “没、兴、趣!” “讨、厌!” 俩人嬉闹了一阵之后,贺婧曈实在是憋不住了,“西子,白大哥和喜儿姐的感情是不是很好?” “当然啦!他俩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我们大家公认的金童玉女哦!而且白大哥好温柔的,是那种温润如玉的十佳好男人!”聂惟西语气肯定的回答。 贺婧曈内伤得很严重,唇角抽搐,“他该不会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吧?” “没有啊!白大哥是独生子,他爸爸原来是L省的省委书记,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招小人了,居然被人举报贿赂巨款,听说都惊动上面了,外公现在赋闲在家,相帮也没法帮,反正啊!这事闹得挺大的。” 后面一段话聂惟西声音压得很低,只有贺婧曈一人听得见。 “那贿赂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聂惟西努了努嘴,抛给她一个“你傻呀”的表情,“人在江湖混,哪有不湿身,官.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 贺婧曈了然的抿唇,心中顿时明白了白霁岚为什么非要和喜儿姐结婚,因为薄家势大权大,即使他家倒下了,老婆家还是颗可以依靠的大树…… 稳赚不赔。 好阴险的打算! “如果......我是说如果白大哥对喜儿姐的感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呢?” “什么意思?” “呃......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你们对他的误会很深,其实他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贺婧曈尽量小心翼翼的措辞。 聂惟西狐疑的盯着她,她认识曈曈差不多十五年了,基本上俩人的任何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彼此都能猜到,更能从说话的语气中探听出彼此的情绪。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瞒着我。” 贺婧曈呼了一口气,“昨晚你去洗手间后,我就找了个更为隐蔽的角落坐下,结果......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白霁岚他......其实在外面有女人。” “什么?!” 聂惟西音量顿时提高了三个分贝,招来了客厅里面她娘亲的瞪视:给我矜持点儿!别有事没事就大吼大叫! 贺婧曈急忙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小声点好不好!我可是担着风险才告诉你这些的。” 聂惟西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心底的怒火,“白......白霁岚他在外面真的有野女人?” “千真万确。那个女人还求他别娶喜儿姐,他厉声呵斥了她,让她别无理取闹,还说不想在婚前出现任何差错,我当时也非常震惊,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可他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 “他也看到你了?” “没有,他应该是后来看见我的。” “杀千刀的臭男人!我现在就去质问他!”聂惟西气恼万分。 贺婧曈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拽住她,“我的姑奶奶!你冷静点好不好!要是能直接质问他我用得着等到现在么?而且喜儿姐还在旁边,你想让她难堪吗?” “那怎么办啊?” “我就是想和你商量呀!这事咱们不能急,必须先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行,不然他也不会承认的,受伤得最深的,还是喜儿姐。” 聂惟西气得都要爆炸了,她最讨厌的便是男人的背叛! “KAO!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 “淡定一点,他走过来了。”贺婧曈伸手拧了好友一把。 “淡定个毛线,老娘恨不得一菜刀甩过去!”聂惟西咬牙切齿,音量很小。 贺婧曈忽然伸手捏住她圆嘟嘟的脸颊,故意大声说道:“好啦!别生气了!我下次帮你约他出来就是了。” 白霁岚优雅的走过来,在她俩旁边坐下,“西子怎么呢?” ------------------- 艾玛,网速给力点啊!千万别整到明天的呢。。。 100 你吃醋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受打击了。”贺婧曈替她回答,心里想道: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热络的攀着我说话,今儿怕是心里有鬼吧? ╭(╯╰)╮恶心的臭男人! “受打击了?西子不是咱家的女王吗?怎么会有搞不定的事情?”白霁岚依旧笑得如沐春风,但声音里却有着不相信丫。 聂惟西长长的叹了口气,“女王也不是万能的,总有她掌控不了的事情,就比如我喜欢帅哥美男,可他们却不喜欢我。媲” 白霁岚被她的表情加语气逗笑了,“四弟听到这句话只怕会不开心。” “哼!他能喜欢别的女人我就不能喜欢别的男人吗?现在是男女平等的年代。”聂惟西说这话其实是含沙射影的。 贺婧曈一脸嫌弃的瞅着她,“差不多就行了啊!别在这得瑟你那超前卫的思想。” “姐的心啊!拔凉拔凉的……” “你才应该喊我嫂子。” …… 白霁岚见她俩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便起身离开了。 贺婧曈和聂惟西互相对视一眼,用口型无声的说道:稍后再议。 ***** 月色如钩,薄远钢和薄远宁两家人分别开车回去了,贺婧曈自然留在薄宅,二楼的主卧室是她和薄夜臣的新房。 俩人还一次都没有住过。 喧嚣过后,回归于一片安静,贺婧曈嗫嚅道:“刚才,谢谢你了。” 薄夜臣脸色依旧阴沉沉的,没有理她,径直拿着睡袍进了浴室。 ⊙﹏⊙||| 他又怎么呢?怎么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的? 都说女人的心思海底针,她觉得薄夜臣的心思比海底针还要难猜,瞬息万变,时刻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惊人之举。 正想着,西子的短信来了,问她怎么办? 要不跟踪吧? 好耶!我们也做一回名侦探柯南。 贺婧曈额上冒出两行冷汗,敢情西子是动漫看多了ㄒ_ㄒ 那得做一个计划,不能盲目的跟踪。 …… 俩人就这样发着短信聊起来,制定了初步的跟踪计划。 薄夜臣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正好瞧见某个小女人盘着腿坐在床上乐呵呵的对着手机笑,也不知道是跟谁发短信。 待她进去洗澡时,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偷看的冲动,直到短信铃声响起,他装作不在意的瞥了一眼,看到一行字: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执行计划,非得揪出他的狐狸尾巴不可!该死的混蛋! 这个“他”指的是谁? 薄夜臣心里很纳闷,应该不是自己,难不成是陶四? 他也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西子的事情? 短信很快回过来:三哥,天地良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身心都是坚决的忠实于西子一个人,绝无二心! 嗯,这就好。 他言简意赅,如果不是陶四,那会是谁? 莫非......是韦绍祺? 可西子的语气有点不像,顿时,他对她俩明天的计划充满了好奇心。 还没谈开的俩人睡一被窝确实挺闹心的,薄夜臣越沉默,贺婧曈心里越憋得慌,搞什么嘛!分分秒秒都摆着一张臭脸,看着就难受。 “你照过镜子吗?”她一本正经的问道。 “嗯?”薄夜臣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我建议你去照照镜子,脸黑得跟木炭似的,我又没做错什么,你至于这样吗?” 薄夜臣按住额角的青筋,“你觉得上娱乐版头条是小事?” 贺婧曈吱唔,“我......又不是我愿意上去的,别人要拍照要八卦我也拦不住啊!” “但你可以避免。”薄夜臣声音冷冷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介意绍祺扶我,那你刚才......还表现出一副理解的样子。”贺婧曈心里很委屈。 “难道你希望我默不作声?” “当然不......” “那不就得了。” “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 薄夜臣的眸光淡淡的,微微抬了抬眼角,“关键是什么?” “你吃醋了?” 半晌后,贺婧曈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某男回答得很肯定,脸上连一丝不自然的情绪都没有,十足的淡定帝。 贺婧曈脸色微窘,真是拒绝得好彻底。 “那你干嘛那么介意?” 薄夜臣瞅着她,“我以为你应该有这方面的自觉。” “什么?” “作为一名已婚妇女,你理应和其他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他说得太过严肃,贺婧曈风中凌乱了。 “你又不喜欢我,干嘛管得严?我们有过约法三章的。” “约法三章不作数。” “不行!” “我不同意就行了。”某男的表情很欠揍。 贺婧曈抓狂,“你这样子我会误解的。” “误解什么?”他倒是一脸无知的表情。 “误解......你喜欢我!”贺婧曈干脆说出来。 “哦......” 薄夜臣拖长声调应了一声,没有下文了,缓缓熄灭床头的灯,“不早了,睡觉吧。” O__O"… 完全是让人有气没处撒,聊着聊着话题就变了,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贺婧曈心里愤愤的握拳。 ***** 次日下午下班时间段,市政府大楼门口的林荫小道上,停着一辆银灰色沃尔沃,里面坐着两个戴墨镜的女人。 赫然是贺婧曈和聂惟西! 俩人约好下班点守在这里,想看看白霁岚晚上去哪。 “出来了吗?” “还没。” “看仔细了啊!别让他溜了!” “放心吧!跑不了。” 人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白霁岚才缓缓出现,开着他的白色奥迪驶入车道,聂惟西连忙打着方向盘跟上去,不远不近的保持着距离,以防他发现。 而薄夜臣,则跟着她俩。 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拨跟着一拨。 白霁岚开车的时候接到小鸥的电话,约他一块吃饭,说得可怜兮兮的,声音几度哽咽,他没办法只能允了。 允了这边就得对那边撒谎。 还好薄喜儿善解人意,并没有追问什么,只是嘱咐他早点回来,做好了他最喜欢的饭菜等着他。 “不用等我了,你先吃吧。”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不是不爱喜儿,可这份爱实在太过沉重了,他永远也忘不了父亲入狱前跟他说的话,那就相当于一根毒刺,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深入骨髓,拔也拔不掉。 想到这里,他便狠下心来调转车头前往小鸥的住处。 跟在他后面的贺婧曈和聂惟西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笃定:宾果!这不是回家的路线,看来待会能有所发现! 薄夜臣非常奇怪曈曈和西子为什么要跟着大哥,难道昨晚的那个“他”是大哥?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只觉得她俩是在胡闹,刚准备打电话给她们,却发现白霁岚调转车头了—— 跟了没几步,手机便响起来了,显示陶靖阅来电。 “说。”他语句简明扼要。 【我怀疑我大白天看见鬼了。】那端的声音略带哭腔,好似被吓着了。 薄夜臣蹙眉,不耐烦的说:“没事我挂了。” 【别啊!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 “我不喜欢猜谜语。” 【阮梦萦!我刚才居然看见阮梦萦了!我还狠狠的掐了自己好几下,发现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尼玛她不是牺牲了吗?怎么又活了?】陶靖阅噼里啪啦一阵倒苦水。 薄夜臣沉默了几秒钟,“你在哪?” 【天景路时代广场这儿,我跟在她后面好几分钟了,你赶紧过来确认下。】 “好。”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心里暗想:现在很流行跟踪吗? 在去见阮梦萦之前,他给情报部的梁部长拨了个电话,很详细的询问他阮梦萦的具体情况。 梁部长沉吟片刻,【一切都很正常,身家清白没有任何的不良信息记录,父亲是名工人,母亲是名小学教师,她是家里的独女。四年前虽然在你面前中弹倒下了,可她并未牺牲,只因她心脏位置和旁人长得不一样,你们撤走后,她就被当地的居民给救了,据说自此之后脑子便有些不大好使,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没什么问题,即使有问题估计她也闹不出什么事来,我们这边有人专门监视着她。】 薄夜臣顿了顿才说,“继续追查,越是查不出什么问题,才越是有问题,还有,安排一个我们信得过的脑科医生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 【好。】 薄夜臣长长的舒了口气,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怀疑梦萦,不能怪他疑心太重,上次那个背影始终在他脑海里转悠,他觉得这中间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整整四年,她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选在和M集团交过手之后再出现呢? 脑子不好使? 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这个拙劣的借口也能相信吗? 猛踩油门,加速行驶,他很想快点见到阔别四年的“老朋友”,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一切,都是个谜! ***** 贺婧曈和聂惟西跟了白霁岚一路,发现他车子开进了一个很高档的花园式别墅小区,很悲催的是—— 门外拦住了她们的车,非要她们报出户名和栋数房间号才肯放行。 “喂!我说大叔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根筋啊!就算我现在没在里面买房那我也可以进去参观参观环境啊!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掏钱买了呢?”聂惟西好言好语的说着。 “抱歉,我们这里的房子已经卖完了。” 聂惟西气结,“你......” 贺婧曈心急,再拖下去她们肯定找不到人了。 “大叔,那你能告诉我们这片小区的开发商是谁吗?” 门卫大叔怪异的瞅了她们两眼,“房子真的已经卖完了,找开发商也没用。” 聂惟西都快被他气死了,干脆直接拨给陶靖阅,开门见山,“西苑小区是你们公司开发的项目吗?” 陶靖阅正无比的惆怅,忽然接到媳妇的电话,没头没脑的砸了一句话给他,条件反射的回道:【不是。】 “那你知道是哪家公司的吗?” 【韦氏。】 “哦。” 电话“嘭”的一下挂了,陶靖阅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睛,难道西子看上那里的房子了? 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薄夜臣到了。 “她人呢?” “喏,在那看蚂蚁搬家,整整十分钟了。” 前方的某处蹲着一位女生,表情认真的盯着地上,一动也不动,对于周遭围观的人群亦是不予理会,仿佛沉浸到自己的思维里去了。 -------------------------- 明天事情很多,所以今晚熬夜到4点写了4000字,周五周六万更,嗷嗷嗷~~~ 泪眼蒙蒙的求奖励,~~~~(>_<)~~~~ 101 穿 帮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眼神牢牢锁定着阮梦萦的身影,心里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初恋,是他珍惜爱护的佳人,可如今—— 在他心目中占据重要位置的,已然不再是她丫。 脑子里蓦然晃过贺婧曈野蛮俏丽的身影,开始,他也不待见她,觉得她就像个野小子,可时间长了,他才发现,她原来是座瑰丽的宝藏。 陶靖阅在旁边拨了拨他,“你说她会不会只是和阮梦萦长得相像?” “你过去问问。媲” -_-||| “三哥,那是你前女友。” “这么长时间没见面难免有点尴尬,所以我觉得你更合适。”薄夜臣表情认真的说道。 陶靖阅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他比狐狸还腹黑,往往一本正经的时候,肚子里就揣着坏心思。 “话不能这么说,也许......”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阮梦萦朝这边看了过来,面容一如四年前,温婉可人,黑眸清澈如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俩,蛮好奇的样子。 薄夜臣很平静的回视她,似乎想从中发现什么。 “三哥,她不认识我们了?”陶靖阅惊讶过度。 “据说她受了枪伤之后一直这样。”薄夜臣徐徐吐唇。 陶靖阅很震惊的看向他,心理活动如下:三哥,你城府也太深了吧?什么事都逃脱不了您的五指山。 “你们......认识我吗?” 几分钟后,阮梦萦忽然走了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仿佛一个无知少女。 “呃......是这样的,你长得很像我们以前认识的一位朋友。”陶靖阅回答。 “真的吗?那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阮......” 陶靖阅后面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薄夜臣拨了一下,轻巧的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梦萦貌似看上他了,脸上带着粉红的娇羞,“我叫梦梦。” “梦梦?”薄夜臣凝眉。 “嗯,干爹干妈说捡到我的时候我受了很重的伤,治好之后我这儿就出问题了,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和名字,所以就叫我梦梦,希望我能梦想成真的找到自己的家人。”阮梦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神情很无辜。 “那你梦想成真了吗?” 薄夜臣很挫败的发现自己竟然察觉不了她的破绽,一定有哪里不对,她的出现太让人怀疑了,他都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她。 阮梦萦摇了摇头,“干爹干妈带我去过很多地方了,可我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但是这里,却让我觉得很熟悉,还有你们......我感觉很亲切。” “亲切就对了!你本来就是桐城的人。”陶靖阅激动的接话。 “所以说你们真的认识我!”阮梦萦面部表情很欢愉。 “以前的事情,一丁点就想不起来了吗?”薄夜臣抬了抬眉。 听到这话,阮梦萦忽然捂住了脑袋,缓缓蹲下身体,“头好痛......像是要炸开了,好难受......” 薄夜臣依旧面无表情,他想她的时候她不出现,他逐渐淡忘她的时候她偏偏出现了,还以这样的方式。 “......三哥,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很难受......”陶靖阅倒是很怜香惜玉。 “拨120叫救护车。” 陶靖阅:“……”(为毛又是我?) “那你扶她。” “我还是选择打电话。” 阮梦萦柔若无骨的靠在薄夜臣身上,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专属的味道,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四年没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柔情,全是冷冰冰的怀疑。 可她听说他结婚了,这个消息差点让她抓狂,虽然自己当初是奉组织的命令接触他,和他交往,但感情游戏不是说能够控制就控制得住的,再加上他确实是个有魅力的优秀男人,如何教她不爱? 这次回来,也是她主动请缨的。 既是为了完成某项任务,亦是为了夺回他的心! 她相信,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躺在救护车上,她小声哼唧着,装得非常像,四年前的枪伤,是实实在在的苦肉计,也因此而落下了病根。 很快便到了医院,她被推入急诊病房,薄夜臣和陶靖阅则站在外面等消息。 ***** 西苑小区B栋1单元808室。 白霁岚一进屋便闻到了香气四溢的饭菜味,他脱掉鞋子熟练的从鞋架上拿了一双男式拖鞋换上。 “岚,人家想死你了!”陆小鸥一身家居服从里面跑了出来,欢快的扑在他怀里。 “我也想你。”白霁岚不嫌肉麻的亲了她一下。 陆小鸥立即心花怒放,拉着他往餐厅去,“尝尝我的手艺,都是新学的几道菜。” “你早就俘获了我的胃。” “人家不仅要俘获你的胃还要俘获你的心。”陆小鸥妖媚的挑开他胸前衬衫的扣子,眼神勾人。 “我的心和胃早就都是你的了。”白霁岚笑得像个流.氓。 陆小鸥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食指指腹在他胸前画着圈圈,“那你的人呢?就不能全都给我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白霁岚刚还温情款款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我不喜欢不知趣的女人!” 陆小鸥手指僵了僵,轻轻抬眼瞥向他,“我......也是太爱你了。” “爱?值钱吗?”白霁岚声音冷冷的,堪比寒冬腊月的冰块。没有一丝温度。 “岚,其实我们可以去其他城市过那种安逸的生活啊!生个小宝宝,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白霁岚猛然将她甩下去,口气颇重的喝道:“闭嘴!” 跌倒在地的陆小鸥神情凄然,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绝情,却不料绝情如斯!身体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 “如果......”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说完后面的几个字,“我怀孕了呢?” 白霁岚周身的寒气一层又一层,眼眸嗜血般盯着地上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比刽子手还要残忍。 “打掉!” “我不要!”陆小鸥声音里带着哭腔。 “必须打掉!”白霁岚口气不容拒绝,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冷血无情。 陆小鸥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声音撕心裂肺。 白霁岚起身,“跟我去医院。” “我不想去。” “别耍小性子!” “我今天真的不想去医院,改天我一定去。” 白霁岚冷冷的注视着她,“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把戏就不要再玩了!乖乖听话,去医院把孩子做掉。” “我没有怀孕,我只是想试探你一下。”陆小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没有怀孕?”白霁岚俯身盯着她,冷冽的眸子似要看穿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管你有没有怀孕,今天必须去医院!” 陆小鸥彻底绝望了,抚向小腹的手有些颤抖,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绝情的男人?温柔的时候会让你产生一种他视你如珍宝的错觉,无情的时候他比恶魔撒旦还恐怖。 “这是你亲生骨肉啊!你就那么狠得下心吗?” “他来得不是时候。” “岚,求你了,我只想为你生一个孩子,我可以带着他远走他乡,永远都不来烦你。”陆小鸥最后哀求道。 白霁岚死死盯着她,“不行!” 陆小鸥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角淌下了几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下楼的时候,白霁岚是硬拽着陆小鸥的,力道很大,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捏紫了她的手臂,可她已经痛得麻木了,如同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娃娃。 坐上车后,俩人亦是不发一言,空气凉薄得让人打冷颤。 再说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打通韦绍祺的电话后便享受特权进来了,在小区里转了个一圈都没找到白霁岚的车,心里很郁愤:该死的家伙!难不成会隐身术不成? 就在她俩灰心丧气考虑着要不要守株待兔的时候,白霁岚的车出现了! “KAO!他怎么出来得这么快啊!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聂惟西诧异的问道。 贺婧曈沉吟,“你注意到没有,他副驾驶座上有个女人。” “他大爷的!” 聂惟西忍不住爆粗口,她一直以为白霁岚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如今看来,特么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恶心禽.兽! “先跟上去看看他去哪里。”贺婧曈对他认识不深,但憎恶的心理不少于好友。 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都该死!(#‵′)凸 白霁岚大脑里此刻只有“打掉孩子”这四个字,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自己。 到了医院,陆小鸥手指紧紧的扒着座椅不肯下去。 “下来!” “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 “下来!!”白霁岚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三个分贝,面目狰狞可怕。 陆小鸥满脸泪痕的下车,哭哭啼啼的跟在他后面进了医院大门,心中恨死了自己一时多嘴说了出来。 直到他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贺婧曈和聂惟西才开门下车,俩人互相对视一眼:什么情况? “拍了吗?” “拍了,虽然隔得远了点,但好在看得清楚,也算是证据确凿了。” “我觉得咱们还是进去看看。” 贺婧曈放好手机,“也行。” ***** 病房内,一溜儿的脑科专家正在给阮梦萦做颅部会诊。 阮梦萦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可怜巴巴的,时而望一眼薄夜臣,时而瞅一眼陶靖阅,但大部分的时候,她的目光都锁定在薄夜臣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着,专家们的神情都非常紧张。 终于,会诊结束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小心翼翼的瞟了薄夜臣一眼,“薄少,结果一会儿才能出来,我们回去再商议一下。” “嗯。” 薄夜臣点了点头,这里面有两位专家是他可以信任的,如果他们说阮梦萦脑袋真的有问题,那他应该消除怀疑吗? “我好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可我越想脑袋越疼……”阮梦萦装得很可怜。 “那就别想了。” “不!我希望想起来,我隐隐觉得......我们以前一定有着什么关系,不然我不会有这么强烈的预感。” 陶靖阅坐一旁喝茶的人差点喷了,这话听着好假—— “三哥,要不我先撤吧?公司那边还有事儿等着我处理。”他连忙起身告辞。 薄夜臣睨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不该撇下兄弟。 “呃......那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去吧。” 陶靖阅心里叹气,看来送佛要送到西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没有立即回病房,而是无聊的转了转,忽然,他好像看到了自家媳妇和贺婧曈。 OMG!这俩人的消息也忒灵通了吧!他们前脚进医院她俩后脚就跟上了? 刚想闪躲却发现她俩往妇产科的方向走去,心里“咯噔”一下,这......难不成是谁怀上了? 不管是自个媳妇还是三哥媳妇,他觉得都有必要弄清楚,如果是自个媳妇,很简单,绑都要绑着去结婚;如果是三哥媳妇,正赶上阮梦萦出没的时期,有点难办啊! 贺婧曈和聂惟西自然不是去看妇产科的,而是跟踪白霁岚去的,她俩心里已经大约猜到了:小三怀孕,人渣男无情的要求她打掉孩子…… 鄙视!鄙视!!再鄙视!!! 她俩咬牙切齿的将白霁岚骂了个狗血淋头,害了一个女人不够,还要害第二个,真是猪狗不如! 只是,这螳螂,蝉,黄雀。 到底谁要捕到谁? ***** 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配合得极好,一个打掩护,一个拍照。 然而,防了前面忘了守后方。 “啧啧啧!被我发现了啊!怀孕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们男人可不好。”陶靖阅突的从后面冒出来,大嗓门嚷道。 贺婧曈被他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地上了。 “你丫的!不会是从地上钻出来的吧?”聂惟西无比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陶靖阅笑得很欢乐,伸出魔爪捏了捏媳妇的脸,“乖宝贝,你真的怀上了?” “怀你妹!”聂惟西没好气的挥掉他的爪子。 他们的对话几乎一字不落的被等在手术室外面的白霁岚听到了,顿觉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傻了,都怪他当时太心慌了,以为晚上就不会在医院碰到熟人,岂知…… 贺婧曈悄悄扯了扯好友的衣摆,用眼神暗示她肯定被人发觉了。 聂惟西心里有了一番计较,干脆将计就计,反正她和曈曈是女孩,来妇产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咦?白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她眼尖的喊住准备躲又不知道往哪里躲的白霁岚,装成一副巧遇的样子。 她这一喊,白霁岚就不得不面对他们了,但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理素质很好,脸上的慌乱很快就消逝了,随便找了个理由。 “确实很巧,我特意过来帮喜儿拿药的,她这几天身体不大好。” 陶靖阅也非常的惊讶,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跑来医院聚首? --------------------------- 谢谢sherry_zhang、baby果果和cekobe三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jhllsyrh090430、13832442091和13964774233三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qijun20031和大雪8711两位亲赠送的钻石,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熬夜的娃桑不起,~~~~(>_<)~~~~ 102 嫂子怀孕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大哥,你真是新世纪的好男人!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喜儿姐嫁给你真是太有福气了!”陶靖阅笑嘻嘻的夸道。 白霁岚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不动声色,笑得很浅,“你们几个怎么来医院了?” “曈曈这两天吃饭有点犯恶心,闻不得油腥味,所以我就陪她来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怀上了。”聂惟西心安理得的胡编乱造了一通丫。 同时心里万分鄙视白霁岚把喜儿姐拿出来当挡箭牌,简直就是无耻加变态!可恶透顶媲! 贺婧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得十分配合的做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心里暗骂好友缺德,怎么不说是她自己怀孕了啊!╭(╯╰)╮ “哦......”白霁岚意味深长的看了贺婧曈一眼,脸色瞧着是有些苍白。 陶靖阅的表情很复杂,由开始的满怀希望到现在的失望,还有一丝潜在的担忧,三哥要是知道了,只怕会很为难吧? 艾玛!前女友刚出现,老婆就怀上了…… “老婆,你要不要也去做个检查?说不定咱们也中奖了!”陶靖阅心里更希望怀孕的是西子。 “检查你个脑袋!你就那么希望我怀孕?”聂惟西没好气的瞪他。 “当然了。”陶靖阅忙不迭的点头,笑得像一朵花。 聂惟西哼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生孩子那么痛苦我才不干呢!” “老婆,小孩子很可爱的,而且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陶靖阅企图扳正她扭曲的思想观念。 “喜欢的话你自己生!” 陶靖阅满脸黑线,刚准备说话,白霁岚微“咳”了一声,“我先走了,喜儿还在家等着我。” 他不时抬手看表,内心很焦急,再这样耽搁下去,只怕小鸥就要从手术室里出来了,他的所有计划绝对不能在此刻功亏一篑! 所以,必须赶在她出来之前离开医院。 这样才能不被任何人抓住把柄。 贺婧曈和聂惟西深知他的想法,试图拖住他,想来个人赃并获。 “白大哥,既然有缘碰到了,你就等我们一块回去呗,喜儿姐问起来我帮你解释。”聂惟西笑得很乖巧。 陶靖阅也跟着帮腔,“是啊!也不差这一会。” 白霁岚很为难,他必须找个理由拒绝,不然事情会很大! “时间不早了,下次再聚吧。”他笑了笑,然后走了。 贺婧曈和聂惟西眼尖的发现他离开时的步伐有点凌乱,不似以往那般从容优雅,肯定是心虚了!&%@#*……她俩均在心里将白霁岚骂了个狗血淋头,眼神恨不得在他背上剜出无数个小洞洞。 而当事人一门心思只想着快点离开,压根就不敢回头。 不管今天是真的巧遇还是制造出来的巧合,他这几天都不能见小鸥了,行事也要更加谨慎小心,确保婚礼前万无一失! “大哥的背影有那么迷人吗?值得你俩如此恋恋不舍?”陶靖阅有些吃味的说道。 聂惟西心中郁闷透了,好不容易就要拍到最有价值的一幕,结果某男跑来插一脚,把渣男吓跑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气得咬牙。 陶靖阅很冤枉,“我......我怎么呢?” 贺婧曈叹了口气,“你说你没事跟踪我俩干嘛?跟踪也就罢了,一路到底呗!偏偏半路杀出来,把事情全给搅和了。” “就是!你要这么不相信我还不如趁早掰了!”聂惟西气呼呼的哼道。 “我真没跟踪你们。”陶靖阅擦了擦额上的汗。 聂惟西明显不相信,“那你来医院干嘛?” 贺婧曈也一副“你来医院干嘛?”的眼神看着他,他内心惶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我有个朋友在这住院,所以来看看。” “朋友住院?”聂惟西冷哧,“你每次说谎都是这个表情,骗谁啊!” “我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他表情严肃。 “你的哪个朋友?” “呃......你不认识的。”陶靖阅只能忽闪其词,他不敢说出阮梦萦在这住院的事情,只能转移话题,“你不是要陪曈曈去检查吗?” 手术室的门便是这时候打开的,陆小鸥脸色煞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环视了一圈没看到那个男人,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她原以为他至少会陪着自己做完手术然后再送自己回家,结果他把自己一个人晾在这里走了。 这样无情的男人,她还应该留恋吗? 小护士于心不忍的安慰她,“你先坐着休息会吧。” “谢谢。”她低眉哽声。 聂惟西抬步想要上前,手臂被好友拉住了,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去,白霁岚不在,问了也是白搭,何苦为难一个苦命的女人呢? “走吧。”贺婧曈说道。 “嗯。”聂惟西忍住冲动,她也觉得那女人很可怜,爱上白霁岚那个混蛋! 陶靖阅跟在她俩后面,“欸!不是要去检查的吗?怎么就走了?” 没人搭理他,堂堂陶四少就这样一而再而三的被人无视了。 ***** 医院门诊大厅里,薄夜臣正在找陶靖阅,去个洗手间去了半个小时,该不会偷偷溜了吧? “那女人是谁啊?你们认识?” “不认识!”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仇人,你俩那眼神恨不得杀了她。” “你有完没完啊!跟个话唠似的!” “……” 陶靖阅和聂惟西的大嗓门一向比较招人,薄夜臣远远便听见了,转身望过去,曈曈也在?她俩刚才不是跟踪大哥的么? 怎么也来医院了? “表哥?你生病了吗?”聂惟西已经糊涂了。 贺婧曈亦是无比的诧异,四人大眼瞪小眼,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没啊。”薄夜臣很奇怪表妹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 聂惟西转向陶靖阅,“他说有个朋友生病住院了,你俩不会是一块来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自己冤枉他了。 薄夜臣眉梢微挑,他在考虑着怎么说才合适,可陶靖阅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忙不迭的抖出另一件大事。 “三哥,嫂子怀孕了。” 他这么说是有目的的,相当于暗地里告诉薄夜臣说话要悠着点,前女友固然重要,可被家人认定的老婆更重要,尤其她此刻怀有身孕,稍有不慎便会影响她的心情,她心情不好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会生长不健康。 总而言之,不良后果总是一连串的。 薄夜臣平波无澜的面容上总算是惊起了层层涟漪,黑眸里似震惊,开心,兴奋……一一闪过。 “你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 贺婧曈连忙摆手否认,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里恨极了陶靖阅的乌鸦嘴,没事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干嘛? “嘿嘿……嫂子害羞了。” 薄夜臣见她粉腮玉润的样子,心里很赞同陶靖阅的话,再加上她没有告诉自己,而是让西子陪着来医院,可见......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 又或许,她不想要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堵得慌! “害羞你个头啦!我真的没有......”贺婧曈快被他气死了。 聂惟西很自觉的不发一言,她怕自己说错了话被好友凌迟,(~o~) “表哥,正好你送曈曈回家吧,我们先撤了。”她殷切的将好友推了出去,同时拉着自己的男人闪了。 “聂惟西!信不信我和你绝交!” 贺婧曈气炸了,什么闺蜜嘛!太过分了!明明就是她惹的祸,却要自己来背负,还不帮她解释!(ˇ?ˇ) 聂惟西只是转头抛了个飞吻给她,然后消失不见了。 陶靖阅也乐得和媳妇离开,虽然他此举不是很够意思,可老婆的话他能不听吗?只能在心里为三哥祈祷,愿他处理好烂摊子。 “曈曈,我们回去吧。”薄夜臣脑子里已经被老婆怀孕的事情给占满了,忘了阮梦萦还在病房里等着他。 “我真的没有怀孕。”贺婧曈小声解释道。 薄夜臣看了他一眼,还是不大相信她的话,“嗯,回家吧。” 贺婧曈对他说话的语气一直有些捉摸不透,也不知道他是相信了呢还是相信了呢? “***?***……” 他俩刚转身准备离开,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唤声,声音哀婉凄切,闻者可怜。 原以为这事跟他们没关系,可人家偏偏找上门来,拉着薄夜臣的手楚楚可怜的抽泣着,“***,我好害怕......”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贺婧曈看傻了眼,原来不止白霁岚一个人金屋藏娇,薄夜臣也藏了一个? 眼前的女人长相妩媚,眼神迷茫,里面似包了一汪眼泪,只要是男人见了,都会牵动恻隐之心。 她便是阮梦萦。 “你叫我什么?”薄夜臣皱眉,不悦的挣开她的手,他一直不大喜欢别人碰他。 大概是他的语气有点凶,阮梦萦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我听别人喊你波少,你走之后我想起了我们以前的一些事,我们......曾经是恋人对吗?” 她问得楚楚可怜,柔弱之态装得格外到位,让人看不出一丝做作。 但薄夜臣亦不是傻子,在进医院之前她都不认识自己,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想起以前的事呢?明明前一刻还说脑袋疼,真是......处处透着漏洞啊! 饶是如此,他此刻也不能揭穿她。 如果她真的是M集团的间谍,那自己务必弄清楚她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阮梦萦自始自终没有看贺婧曈,但话里已经宣誓了自己的地位,她和薄夜臣曾经是密不可分的恋人,你只不过是后来才出现的,他心里还是爱着我的! 贺婧曈无比震惊,她有些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现在都流行出轨么?一个接一个? 还有!什么是曾经的恋人?薄夜臣的初恋女友不是已经牺牲了吗? 这又是第几任? 心里这么想的,嘴里也这么说了,“她是你的前几任?” “她就是阮梦萦。” 贺婧曈瞬间石化了,阮梦萦?牺牲了四年的人还能复活? “她不是不在了吗?”她唇角抽得很厉害。 “你才不在了!我只是受了很重的伤,一直在休养身体,不记得以前的事了。”阮梦萦表现得很吃醋,露出那种小孩被抢走心爱玩具时的凶狠表情。 随即看向薄夜臣,声音又变得嗲嗲的,“***,我真的叫阮梦萦吗?好美的名字!” 贺婧曈心里一阵恶寒,脸皮真是厚!居然夸奖自己的名字好听,换表情比翻书还快,哪里像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 薄夜臣以前觉得阮梦萦的声音温柔甜美,如今听到耳朵里却觉得分外刺耳,满身的鸡皮疙瘩往外直冒。 他很担心贺婧曈的情绪,怕她真的生气了,那样的话,肯定中计。 “你怎么跑出来了?医生不是说你需要静养吗?” “我一个人害怕。”阮梦萦咬着唇歪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模样。 “那打电话让你干爹干妈来陪你。” “他们很忙,没时间陪我......***,你陪陪我好吗?跟你在一块,我觉得很开心。” 薄夜臣半丝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我也很忙,还有,我不叫***。” 阮梦萦内心很受伤,但她不气馁,眼前的女人不比她漂亮,也不比她妩媚,最重要的是——薄夜臣还没结婚,她有的是机会! 当然,那只是她的情报失误而已,薄夜臣早就领证了。 “***,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是因为她吗?”阮梦萦泪眼朦胧的指着贺婧曈,语气里满是幽怨。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当什么夹心饼干,“你们聊,我先走了。” 薄夜臣连忙拉住她,“曈曈,再等等我就好了。” 阮梦萦一听,急了,连忙抱住薄夜臣的手臂,她知道他会甩开自己,她需要的便是这么一个机会。 “放手!”薄夜臣不耐烦的甩开她。 暂且不论她是不是间谍,就算不是,他也没兴趣和她一直纠缠不休,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需要的是重新开始,而不是继续活在过去的回忆里。 “嘭!”的一声,阮梦萦摔到地上去了,她假意按着脑袋,眼睛一闭,晕了。 在这个当口,不管她是真晕还是假晕,薄夜臣都没办法就这样把她丢下离开,他的迟疑看在贺婧曈眼里格外刺眼! “好好照顾你的初恋女友吧!” 贺婧曈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心中冷笑:怪不得刚才陶靖阅闪烁其词不肯说出住院的“朋友”是谁,原来如此! 薄夜臣一个人站在原地很郁闷,老婆跑了他又不能去追,脚边的这个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还没弄清楚,不能打草惊蛇。 ---------------------------- 万更完毕,好累,呜呜……求各种安慰和虎摸~~~嘤嘤嘤~~~ PS:推荐好友五月七日的吸血鬼迷情文《我的吸血鬼宝宝》~ 103 警 告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直接坐车回自己家了,上床前还特意关机,就是绝了自己的念想,不管薄夜臣打不打电话过来,她都不知道。 也不想去为这个纠结,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眼不见为净丫。 她刚关机,薄夜臣的电话便来了,听到提示音后他眉峰紧皱,薄唇抿得紧紧的,看来今晚是甭想见到她了。 而阮梦萦,更是穷尽浑身解数想留下他,故作可怜柔弱,一般男人都扛不住这种诱惑的,唯有薄夜臣是特例,他现在很烦躁,满脑子都是贺婧曈的身影。 “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媲” “***,你别走......”阮梦萦泪眼朦胧的祈求道。 薄夜臣几乎要为她的演技拍案叫绝了!面上很平静,“早点休息吧。” 听着像是温柔的关心,实则却是最无情的拒绝。 阮梦萦心里涩然,他还是这么冷冰冰,他不想做的事情无论你怎么哀求他都不会同意,冷情得可怕。 “你明天还会来看我吗?”她只能退而求次,声音怯怯的。 薄夜臣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明天我有事。” 简短的五个字,彻底断绝了她的所有念想,心中难免涌起一股恨意,四年的感情也抵不过时间的洗礼,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吗? 她心里涌起了一种疯狂的嫉妒,啃噬着她的心。 薄夜臣离开后,阮梦萦眼里的楚楚可怜迅速退却,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不甘。 ***** 次日上午,为薄喜儿量身定做的婚纱到了,正值周末,白霁岚便做起了二十四孝好男人,陪未婚妻去婚纱店试婚纱。 光有未婚夫参考还不够,薄喜儿叫上了表妹西子和弟媳曈曈,女孩子嘛!有些什么话说起来会更方便些。 可白霁岚现在却有点怵贺婧曈和聂惟西,他总感觉她俩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偶尔背对着她俩的时候,背后的目光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 薄喜儿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嗔都荡漾着深深的幸福和甜蜜,能和自己相恋了多年的男子共结连理,实在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聂惟西和贺婧曈互相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格外凝重。 “要不要说?” “怎么开口啊?” “那怎么办呀?” “烦死了!” 她俩用蚊蝇般细弱的声音交流着,旁人是听不见的,只知道她们在那嘀嘀咕咕。 “西子,曈曈,你俩坐那说什么呢?快过来!”薄喜儿朝她俩招了招手。 “喜儿姐,你今天真漂亮!”聂惟西毫不掩饰的夸赞道,心里却在滴血:我怎么忍心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呢? 薄喜儿唇角边浮现出一抹甜蜜的微笑,看向她心爱的男人,“岚哥,好看吗?” 白霁岚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点头,“你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这句话就像是带有魔力一般,薄喜儿羞得满脸通红,红唇美艳,就连空气中也飘荡了一层旖旎的粉色,暧昧温馨。 贺婧曈已经忍不住要为他高超的演技鼓掌了,昨天把小三送到医院打胎的时候是一副嘴脸,现在又是另一副嘴脸。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聂惟西也忍得很辛苦,她和曈曈都是那种性子直率的女生,不喜欢掖着藏着,闷在心里会憋死人的,可眼下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出事实。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们觉得很残忍。 这无疑是将她构建的美好生活蓝图给撕碎了,更相当于在她胸前捅了一刀。 洗手间内,贺婧曈和聂惟西商量着。 “要不我们找白霁岚聊聊?他既然亲自拎着小三去医院打胎,想必也是不想弄私生子的,如果他能就此痛改前非,好好跟喜儿姐过,我......” 聂惟西在给自己做着心里疏导,“我就暂时原谅他。” 贺婧曈抿唇,她理解西子的考虑,喜儿姐肯定会受不了这个打击,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几个人扛得住? “我看也只能这样了,婚期一天天的接近,不如今天找个机会吧。” “嗯。” 试完婚纱,四人便去吃饭,吃完饭又去逛街,今天的主角是薄喜儿,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只是陪衬,再加上心里有事,难免兴致缺缺。 “西子,曈曈,你俩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色一直不大好。”薄喜儿还蛮细心的。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聂惟西扯了个慌。 “怀孕的人感觉累也很正常。”白霁岚很自然的冒出一句,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存心挑起昨晚的话题吗? 万一穿帮了—— 薄喜儿愕然,“谁怀孕了?” 聂惟西:“……” 贺婧曈:“……” 静默了几秒钟之后,聂惟西看向好友,意思不言而喻。 “没有.....纯粹是个误会,医生说我只是吃坏肚子了,再加上肠胃不适,所以出现了类似于怀孕的症状,。”贺婧曈很平静的解释道。 她万分庆幸自己昨晚就想好了这个解释,为的是以防万一薄家人问起来。 “哦,那你要好好注意饮食。”薄喜儿笑道。 “嗯。” 商场里有家很不错的咖啡店,正好她们几个又累又渴,便进去小憩一会儿。 趁薄喜儿去洗手间的时候,贺婧曈开门见山的说道:“那晚在天伦皇都,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还有昨晚,我们特意跟踪你去的医院,什么都看见了,没有当面拆穿你也是想给你留点面子,喜儿姐是个好女孩,她从小到大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我们希望你能好好对她,而不是欺骗。” 她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冷冷的盯着对面的男人,不放过他脸上慌乱的表情。 在听到第一句话时,白霁岚手里握着的咖啡勺就跌到桌上了,不敢置信的看向贺婧曈,她真的听见了?难怪—— 一瞬间,眼里闪过很多种复杂的神色,面上也维持不住他原先的淡定了,他有猜过她俩昨晚在医院看见什么了,但“跟踪”这个词是他想也不敢想的,如今从聂惟西的嘴里说出来,他才知道那晚在薄家她俩是故意装给自己看的。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喜儿,你们放心吧,我已经跟那个女人说清楚了,今后我只会对喜儿一个人好。”他昧着良心保证道。 贺婧曈对他的保证还是不大放心,他那晚阴毒的话语始终萦绕耳旁,总感觉他不是单单的出轨那么简单。 “你必须为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从现在起,我们会时时刻刻的监督你,你也知道的,在桐城,我想做点什么还是很容易的。” 聂惟西御姐范十足的端起咖啡,小口抿了一下,眼神犀利的瞥向白霁岚,点到为止。 白霁岚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忍,被一个小女孩威胁,还真是生平罕事! 他笑了笑,“嗯,四弟那边,你也要多费点心思,他身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应酬比我们多多了,诱.惑也会更大。” 聂惟西勾起唇角,笑得妩媚,“我说了非他不嫁吗?” 白霁岚噎到了,他本想话里藏刀的戳聂惟西一下的,结果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咳......”贺婧曈掩嘴轻咳了一声,暗示他们薄喜儿来了。 “聊什么呢?”薄喜儿甜蜜的坐到男友身边。 聂惟西笑眯眯的托着腮帮,“我们在聊男人出去应酬容易出轨的事情。” 白霁岚心里一惊,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聂惟西,有点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哦?怎么聊起这个呢?”薄喜儿讶异。 “喜儿姐,你相信自己身边的男人会背着你在外面摘野花吗?”贺婧曈眼眸里满是好奇,问得很随意。 薄喜儿先是笑了笑,然后看向身边的男人,一秒,两秒,三秒…… 白霁岚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104 公园遇见(转折)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相信岚哥,他不会的。”薄喜儿缓缓弯唇,语气很笃定。 白霁岚也松了口气,同时心底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喜儿无疑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优雅、高贵、大方、贤淑,还长得很漂亮,符合男人对审美的一切要求。 喜儿的美好渐渐侵蚀了他的心,就在他差点动摇的时候,另一个声音跑了出来,大声警告他不可以被这些表面的幻像所迷惑丫。 他像是突然被抽离了魂魄一般,整个人虚浮无力,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借此掩饰自己内心深处浮动的情绪媲。 聂惟西嘴角的笑容别有深意,“白大哥,喜儿姐对你可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啊!” 白霁岚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不自然。 但薄喜儿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她一直都很自信的,自信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情,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她才发现,自己只是活在一个虚幻的城堡里,做着公主的美梦。 喝完咖啡大家便回去了,白霁岚对于聂惟西时不时的眼神暗示很不爽,他讨厌这种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觉! 看着他们的车子疾驰离去,贺婧曈看向好友,“你相信那家伙的话吗?” “不是很相信。” “我也是,而且我有种预感,他不单单是找小三这么简单。” 聂惟西眨了眨眼睛,“你是被阮梦萦还活着的事情给刺激了吧?” 贺婧曈白了她一眼,“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说了还不如不说。” ( ̄_ ̄|||) “亲爱的,你放心吧!阮梦萦的出现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薄家没人喜欢她,再说了,你跟表哥都领红本本了,军婚可不像普通的婚姻,想离就离。”聂惟西安慰性的拍了拍好友。 “我什么时候担心这个了?” 聂惟西茫然,“你不担心这个担心什么?” “我......跟你说不清楚啦!” 贺婧曈心烦意乱的抬腿走了,某人到现在都没给她打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医院陪着那个初恋女友! 她还真冤枉薄夜臣了,人家一大早就被罗荣盛急召回了部队。 “欸!等等我啦!”聂惟西连忙跟了上去。 ***** 麒麟基地。 罗荣盛办公室里。 “首长,这个任务我恐怕无法胜任。”薄夜臣脸黑黑的,口气很坚决。 “这是上面商量之后的决定,非你不可。”罗荣盛态度也很坚定,一副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的表情。 薄夜臣沉默了几秒,“可这样做,会伤害曈曈。” 罗荣盛何尝不知道,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有些时候必须牺牲一些东西才能换取有用的利益,这是使命。 “曈曈日后会理解的。” “首长,其他人不行吗?”薄夜臣还是不愿意。 “还能找出第二个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吗?阮梦萦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她对你的余情未了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其他人想接近她估计难上加难,上面也是考虑到这层因素,才会指定你接这个任务,方式由你自己选,最好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她来这里的目的以及M组织的最新动向,争取早日将他们绳之以法。” 薄夜臣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可他心里还是有疙瘩。 “我担心我装不像。” 罗荣盛气得一脚踹过去,“你小子就跟我装吧!伪装是特种兵必修的课程,我可记得你当时成绩第一。” -_-||| “曈曈她怀孕了,我怕她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只能说出自己真正的担心。 这下,罗荣盛也默了。 他也很为难啊!这个决定不是他一个人做出的,再加上这个任务的特殊性,能胜任的只有薄夜臣。 可偏偏这时候曈曈怀孕了,她可是自己刚认的干女儿,唉……难办啊! “情况紧急,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看看能不能把曈曈暂时调到其他基地的军区医院,等你任务完成后再调回来。” 薄夜臣:“……” “这样可行吗?”他很闹心,万一这次任务需要很长时间,他岂不是很长时间都见不到老婆了? “你还能想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吗?”罗荣盛气得吹胡子瞪眼。 “不能。”薄夜臣颓然的摇头。 罗荣盛拍板,“就这么定了!” ***** 从麒麟基地开车出来,薄夜臣的心情很差,什么破任务,无非是要他出卖色相从女人那里获得情报,想想都憋屈! 临走时,罗司令还千叮万嘱的告诉他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连家人也不能说,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阮梦萦相信。 还说:作为一名职业军人,适当的牺牲总是难免的。 他内伤得很严重! 一路疯狂的飙车,期间手机响了好几下,都是陌生座机打过来的,他懒得接,心知肚明是谁打来的。 进了市区,他直接去了医院。 那些个小护士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但看帅哥的同时也没忘正经事,“薄少您终于来了,阮小姐闹了一上午了,院长亲自过来都没办法让她安静下来。” 薄夜臣神情淡淡的,“闹些什么?” 脑子里却在幻想着曈曈穿上护士服是什么样的……肯定比她更漂亮更有味道…… “就是又哭又闹,还把自己给哭昏厥了,卢医生说这样不利于她的病情恢复。”小护士边说边怯怯的看着他,心中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帅这么有型的男人! 只可惜名草有主,摊上那么一个漂亮的“病”女人,也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呢还是运气不好? “她在哪?”薄夜臣面上表情没有多大的浮动。 “我带你去。”小护士自告奋勇的带路。 薄夜臣边走边想着昨天医生跟她说过的话:阮小姐当年的枪伤确实对她身体造成了一些伤害,至于会不会忘记以前的事情这要根据个人的情况来分析,有可能她只是忘却某段记忆,还有可能是她对以前的记忆很零碎…… 远远的,他就听到了病房内传来尖锐的哭闹声,“我不要打针!你们都走开!” “打针好痛的……” “你们是要谋杀我……” “阮小姐,我们是为你好。” “阮小姐,请您配合我们的治疗好吗?” “……” 小护士缩了缩身子,“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这样。” 薄夜臣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抬手推开门,阮梦萦一看到他便飞扑了过来,装作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想要趁机吃他的豆腐。 ”***,他们欺负我……“ 他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子,伸手稳住她,“他们怎么欺负你呢?” “我不想打针,可他们非要逼我。”阮梦萦充分发挥自己死皮赖脸的功夫,装疯卖傻什么手段都敢用。 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可以豁出一切面子。 “不打针病怎么能好?怎么能够想起以前的一切?”薄夜臣很冷静的安抚她,既然已经接下这个任务,他只能完成。 阮梦萦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你也希望我快点想起以前的事情吗?” “当然。” “那我乖乖打针,不过打完针之后你要带我出去玩,整天呆在医院闷死了。”阮梦萦脸上写满了殷切。 薄夜臣小小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好。” 阮梦萦瞬间开心极了,乖乖的任由小护士打针,情绪转变之大让众人咂舌,果然还是薄少的面子大,一来就哄住这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了。 同时也有人在心里唏嘘:薄少也够可怜的,天天要面对这样一个疯女人…… ***** 下午三四点左右,公园里的人不是很多。 薄夜臣原本是打算陪阮梦萦在医院下面走几圈的,结果她非要闹着去医院附近的一个公园走走。 他拗不过,只能答应。 心中鄙视自己的牺牲也太大了! “哇!这里有好多月季花!好漂亮!”阮梦萦兴奋的拍着手,完全把自己演成了一个智障。 薄夜臣对她的欢呼表现出了无视,也懒得理会她扑向月季花丛的身影。 “啊……” 忽然,她尖叫了一声。 妈的!事多!薄夜臣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 脸色黑沉的走了过去,“怎么呢?” 阮梦萦扁着嘴巴欲哭不哭的,“呜呜……我手被月季花的刺给扎了,好疼……” 薄夜臣沉着脸帮她把刺拔出来,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也不会这么无理取闹,分寸掌握得极好,是个温婉大方的女人。 而如今的她,活脱脱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四年没见,转变怎么会这么大? 难不成四年前的她和现在的她都是伪装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M组织果然是个恐怖的地方。 阮梦萦忽然眼尖的瞅见前方走过来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跟前男人的表妹聂惟西,另一个便是昨晚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朋友”。 脑子里瞬间涌过一个念头,假装脚葳了一下,整个人扑到薄夜臣的怀里,就算他待会嫌弃的将自己推开也没关系,要的便是这么一个真实的画面。 她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的想法。 薄夜臣刚准备后退保持距离就遭到了熊扑,心里很是不悦,她应该知道自己不喜欢被人碰触,除非是他自愿的情况下。 “啧啧啧!好精彩的一幕哦!”聂惟西嗤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薄夜臣推开阮梦萦,诧异的转身,正好看到贺婧曈苍白无血色的脸,很快,她就无所谓的撇撇嘴,表情恢复了淡然。 “曈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贺婧曈没有表现得有多生气,声音淡淡的,“这里是公共场合,有规定谁能来谁不能来吗?” “就是!准许你们甜蜜还不让我们看了?” 聂惟西没什么好脸色,她刚发现了一个出轨的人渣,这会又发现她亲爱的表哥跟复活的前女友亲亲我我,心里自然不爽到极点。 “***,她们是谁啊?好凶……”阮梦萦很适时的插话,声音弱弱的。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聂惟西就忍不住了,“阮梦萦你这个贱女人!死了四年还跑出来干嘛?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瞒过我们!表哥,你不能相信她,她肯定是故意的!” -------------------------------- 亲们抱歉,今天下午码字效率太低了,大转折果然很难写,呜呜…… 推荐好友五月七日的吸血鬼文《我的吸血鬼宝宝》~~~ 105 薄夜臣他欺负你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阮梦萦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又不能发作,能做的只有装可怜,装柔弱,身子抖得如同筛糠,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似的。 “bobo,她们......丫” “波你个头!肉麻死了!恶心!”聂惟西毫不客气的骂道。 薄夜臣心知这时候是取得阮梦萦信任的最佳时机,接下这个任务,便意味着自己要被人误解。 “西子,别夹枪带棒的骂人!梦萦四年前只是受了很严重的枪伤,这是经医生诊断过的,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对以前的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她是无辜的。” 他厉声喝道,语气里明显是维护阮梦萦的媲。 聂惟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就连贺婧曈脸上也闪现过了一丝讶异,旋即消逝,心里颇不是滋味,老公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好友为她打抱不平,结果被老公给训斥了一顿,反过来说她们不应该欺负一个病人。 “表哥,你吼我?你为了那个女人吼我?你把曈曈置于何地?” 聂惟西气得肺都要炸掉了,原先她还挺相信表哥的,结果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让她相信:表哥对初恋女友依旧恋恋不忘。 阮梦萦站在一旁喜滋滋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原来他心里真的有自己,他还是在乎自己的,这一想法让她兴奋不已! 薄夜臣不敢去看贺婧曈的脸,他怕自己会流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情感,若是被阮梦萦看见了,那就功亏一篑了。 所以,他眼神极轻快的扫了她俩一眼,“梦萦在这边没有朋友,她能信赖和相信的人只有我。” 这句话他说得自己心里都没底,潜伏工作果然不是人干的! 聂惟西冷笑一声,“还奇了怪了!没有你在身边的这四年她是怎么过的?她又不是没手没教,生活不能自理,至于整得跟残疾智障一样么?” “bobo,我们走吧,她好凶……” 阮梦萦怯怯的拉了拉薄夜臣的衣袖,心里则记住了这两个女人,冷哼: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凭你们也配跟我斗! “西子,走了。” 贺婧曈实在看不下去了,男人都喜欢那种柔弱娇小声音嗲嗲的女生么? 她每次开口,自己身上都要冒出一堆鸡皮疙瘩,好膈应人…… 不知道为何,她越是这样平静,薄夜臣心里越难受,如果她表现得很生气,很愤怒,醋意大发,至少说明她发泄出来了,将内心的情绪展露了。 可她什么都不说,表情也是出乎意料的淡然,就好似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这样的情绪既让他恼火又心疼。 “表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聂惟西愤愤的甩下一句话,和曈曈一块走了。 薄夜臣对她的指责没有丝毫反应,转身,和阮梦萦一块离开了。 四人,俩俩转身,完全相反的方向。 ***** “bobo,那个女人真的是你女朋友吗?”阮梦萦忽然问道。 薄夜臣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其他的。 阮梦萦见他回答得这么爽快,再加上聂惟西的话,便相信了,“我看她刚才很生气的样子,你们......会不会因为我分手啊?” “不知道。” 薄夜臣声音淡淡的,好像毫不在意,心里却在冷笑:你倒是挺会试探我! “那......我要不要跟她解释解释?”阮梦萦装得很好心似的问道。 薄夜臣眼神轻飘飘的瞥向她,“解释什么?” 阮梦萦吱唔了一下,随即低头嗫嚅道:“我......我也是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嘛!可我在这里又不认识其他人......” 四年没见,城府果然深沉了很多! 欲擒故纵的手段倒是玩得溜溜的,只可惜他 “不用想太多了,该怎么样就怎样。”薄夜臣柔声安慰她。 “哦......” 阮梦萦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乖巧的跟在他旁边,时不时瞄一下身旁男人的侧脸,心中臆想澎湃,他是自己的!他是自己的!! 而另一边: 聂惟西还是很气愤,好友越是一言不发,她越担心。 “曈曈,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别这样闷在心里,会闷坏的。” “我没事啊!既然他初恋女友回来了,大不了就离婚呗,又不是缺了他生活就过不下去了,我还是我。”贺婧曈笑眯眯的说道。 聂惟西深知好友的个性,笑得越甜蜜,心里就越难过,她从来不喜欢把自己的悲伤难过展现出来,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独自在黑暗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她原以为她和表哥结婚以后这种情况会有所改观,事实是,她确实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变化,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又被打回了原型。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事都喜欢硬扛着!曈曈,别把自己当超人好不好?尤其是咱们女人,总有脆弱的时候,都需要一个坚强有力的肩膀靠靠,宣泄我们的伤心和难过。”聂惟西捏住好友的手。 贺婧曈眼睑低垂,黑眸里氤氲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吸了吸鼻子,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懦弱。 “嗯,我知道。” 聂惟西伸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嘟嘴笑了,“你这种表情最丑的啦!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 贺婧曈被她的话给逗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就汹涌着倾泻而出—— 她缓缓蹲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双腿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真正的哭过了,她似乎早已忘记了哭是什么样的感觉。 有时候,痛得麻木了,便不再痛了。 她声音极小的嘤嘤啜泣,一个哽连着一个哽,有点呼吸不畅,她哭不单单是因为薄夜臣的原因,这只是一个引爆点。 引爆了她压抑许久的情感,从小到大她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不管是同学的欺负,还是妈妈的抛弃,她都可以装作不在意。 装,并不代表她真的不在意,试问有哪个小孩不想要妈妈的?更何况那么小就被抛弃了,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女人没有回来看过她一次。 恨她吗? 那是当然的。 她排斥她的一切,拒绝知道她的任何消息,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至少这样她不会伤心。 被妈妈抛弃比没有妈妈更让人心殇。 聂惟西心疼的顺着好友的背,“宝贝乖,哭出来就好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西子永远陪着你。” “好基友,一辈子啦!” “……” 贺婧曈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似要将自己这么多年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聂惟西半抱着她柔声安抚,嘴里絮絮叨叨—— ***** 半个小时后,聂惟西和好友在她家门口道别。 “乖宝,回去早点睡觉,表哥他要是敢做出对不起的你的事,我发动全家闹死他!”聂惟西恶狠狠的说道。 “我眼睛还是红的吗?”贺婧曈不想再提那个倒胃口的男人了。 “唔......有点。” “那我要不要过会再进去,万一被爷爷奶奶发现就不好了。” 她俩坐在车里你一言我一语,忽然被两束强烈的灯光晃了眼睛,不由得抬眼望去,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越野车,很明显是改装过的。 很帅,很拉风。 贺婧曈认得这是冯子督的车,她坐过一次。 冯子督也看到她俩了,停好车,下来打招呼,“曈曈,你接到你们院长的电话了吗?” “我们院长的电话?”贺婧曈很茫然。 “嗯,罗司令让我陪你一块去J市的D军区,说是暂调过去一段时间。”冯子督解释道。 “调我过去干嘛?”贺婧曈满脸的疑惑。 就着灯光,冯子督忽然发现贺婧曈双眼通红,很明显是哭过了,“薄夜臣他欺负你了?” ----------------------------- 这几章都是过渡章节哦~~~曈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亲们晚安~~~ 106 那我晚上也住这里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没料到他话题转移得这么快,微楞了一下之后揉了揉眼睛,“没有啊!刚才沙子进去了。” 她明显是在扯谎,冯子督压根就不信,正准备继续问,聂惟西将话题自动转移了,“你说要把曈曈调走是什么意思啊?” “来之前罗司令叫我去办公室,说D军区现在急需人员,特调我过去支援一段时间,还说曈曈也被那边的随军医护站给征用了,让我多照顾你一些。丫” “不是吧?”聂惟西讶然媲。 贺婧曈也是紧皱眉心,“我们院长还没跟我提这事。” 她嘴巴刚合上,手机铃声便“叮铃叮铃”的响起来了,是个陌生手机号码,三人心中同时想到一个人。 “不会说曹操曹操就来了吧?”聂惟西惊呼。 贺婧曈按下接听键,果然是院长的电话,很客气的和她说了一大堆,然后缓缓将话题引到正题上,说什么D军区的随军医护站紧急缺人,那边的领导和他关系很好,他想这也是一次历练的好机会,便想到了推荐贺婧曈去。 说完之后,还问了一句,【曈曈啊!你觉得呢?】 “呃......” 贺婧曈心里想道:你们都已经决定好了,还来问我的意见干嘛? 但嘴里还是答应了,“嗯,要呆多久呢?” 【目前还不知道,可能个把月吧,那边的环境还好,就是事情比较多,相对来说接触面也更广一些,能学到很多东西。】 “哦,谢谢院长栽培。” 【......如果在那边实在适应不了,就跟我说,我想办法把你调回来。】 ( ̄_ ̄|||) 她才不会当逃兵!任何时候都不会!宁愿迎着困难上去,也不要半途而返。 “我会在那边好好工作的。”一句话,将自己的决心表达得很清楚。 【真是个好孩子。】院长乐呵呵的称赞道。 贺婧曈心想:你们都替我安排好了,我能不答应吗? “什么时候动身呢?” 【十一假期过后吧。】 “嗯。” 聂惟西在一旁凑着耳朵听,字字不落,半晌才蹦出一句,“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啊!” “蹊跷?”冯子督挑眉。 其实他也觉得很纳闷,首长怎么突然给他安排这么一个活儿,他几乎要以为首长是故意给他和曈曈制造机会。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早不调走晚不调走,偏偏选在阮梦萦出现的这当口,该不会是我表哥搞的鬼吧?”聂惟西发现新大陆似的嚷道。 贺婧曈咬着唇没有说话,这件事太莫名了,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阮梦萦?!”冯子督貌似还不知道某人“复活”了。 “是啊!她没死,又回来了。”聂惟西哼哼。 “她没死的话这四年去哪呢?阿臣他......还是忘不了?”冯子督面色凝重,他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子督哥,爷爷奶奶一定很想见你,我们进屋吧。”贺婧曈似乎不愿意再纠结那个话题。 “好。”冯子督点了点头。 贺婧曈朝好友挥手,“回去吧。” 聂惟西此刻很生气,“表哥真是太过分了!我去找他理论! 然后气呼呼的开车走了,也不理会贺婧曈的呼喊,反正她现在就是一只炸毛的狮子,十头牛也休想拉回来!必须给她一个说法! 贺婧曈对于好友的冲动挺无奈的,叹了口气,率先走进家门。 冯子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她红肿的眼睛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能说明她确实哭了,原因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拳头不自觉的捏紧,很心疼曈曈的坚强。 他理了理头绪,阮梦萦的出现,曈曈和他的突然调离,或许......事情又有了新的转机。 ***** 贺家二老对于冯子督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欢迎,完全把他当做亲孙子一般对待,房间早就替他准备好了。 冯子督自小就是个孤儿,经常到处混饭吃,自来熟方面还是很擅长的,再加上他性格好,没一会儿便和贺老爷子聊上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吃饭期间,贺老夫人忽然想起了孙女婿,“阿臣呢?他怎么没来家里一块吃饭?” 贺婧曈依旧埋着脑袋扒饭,“不知道,可能有事吧。” 贺老夫人狐疑的瞅了一眼孙女,“闹别扭了?” “奶奶,没有啦!难得放几天假,他有他的朋友,我也有我的朋友啊!总不能天天黏在一块吧?”贺婧曈娇嗔着说道。 “没有就好。”贺老夫人笑眯眯的夹了一坨粉蒸肉给孙女。 冯子督心里了然曈曈是不希望爷爷奶奶担心,他也不拆穿她,但他不会放过薄夜臣。 ***** 夜色渐浓。 济世医院门口的人流依然络绎不绝,薄夜臣走在其中很显眼,他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阮梦萦还真是不好应付,缠人功夫堪称蜘蛛精了。 也不知道曈曈现在怎样了,她其实很脆弱,只是习惯于用一个坚硬的外壳把自己牢牢包裹起来,假装成很坚强的样子。 开着车直接去了贺家,打她的手机,无人接听,便知道她生气了。 敲门,贺老夫人一看到他,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了,“吃饭了吗?” “还没。” 他不是没饭吃,是没胃口吃。 “曈曈不是说你和朋友聚会了吗?怎么还没吃饭?” 薄夜臣连忙自圆其说,“吃了点菜,没怎么吃饭。” “那我让厨房去给你做。”贺老夫人慈爱的看着孙女婿。 “奶奶,不用了。曈曈呢?”薄夜臣只想见到媳妇,再过几天她就要被调走了,想见都见不到,好郁闷! “她呀!吃完饭就上楼玩电脑去了。” 薄夜臣随着她走进屋,愕然看到好友冯子督也在,“你,怎么在这?” 冯子督笑容可掬的看向贺老爷子,“爷爷,阿臣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喊我一声大哥?” 贺老爷子捋着胡须呵呵笑了,“按道理来说,是应如此,子督现在是曈曈的哥哥,也就是我家的大孙子。” O(╯□╰)o 薄夜臣脸都黑了,原来上次在饭桌上并不是说说而已啊!他真的多出一个大舅子了。 “爷爷,奶奶,我上去找曈曈了。” 冯子督瞅了一眼他的背影,继续笑嘻嘻的和贺老爷子下围棋,心却飞到楼上去了,他知道曈曈不会让薄夜臣吃闭门羹,因为这里是她家,她不能让爷爷奶奶知道。 楼上。 房间内,贺婧曈装作没听到敲门声似的,可门外的人丝毫不气馁—— 她气咻咻的走过去将门拉开一条缝,薄夜臣很自觉的挤身进去,“曈曈,我们谈谈?” 贺婧曈没有给他好脸色,冷冷的坐回原位,“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如果可以,我宁愿将你轰出去!” 薄夜臣真恨不得现在就告诉她真实的缘由,可军人这两个字时时刻刻敲击着他,让他有口难言,“我......她现在很可怜,我只是照顾她一段时间,她于我而言,早就是过去式了……” “跟我有关系么?”她冷冷的反问。 薄夜臣:“……” 他忽然觉得所有的言辞都很苍白无力,说多了会引起怀疑,说少了不如不说。 总而言之,他现在只能是个负心郎。 “子督怎么来了?” 贺婧曈瞟了他一眼,“他是我哥,住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 薄夜臣被她的话给噎到了,咳了一声,“那我晚上也住这里。” “不行!”贺婧曈很果断的拒绝。 “我是你老公,住在这里更理所当然。” ” 贺婧曈被他死皮赖脸的话给惊到了,下午他还那么维护初恋女友,这会跟她说什么“我是你老公”,简直就是可笑! —————————————————————————— 谢谢wulijing9065、赤月端、大头幸和jhllsyrh090430四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baby果果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PS:推荐咱完结旧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107 委 屈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那你住这里,我走。” 贺婧曈声音冷冷的,她已经不想跟他多说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结果没走几步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曈曈......” 薄夜臣语气里有一丝无奈,他非常讨厌现在的状况,有苦说不出,真是憋屈死了媲。 贺婧曈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放手!” “爷爷奶奶在下面。” 他意思很清楚,你想闹得爷爷奶奶都知道吗? “所以,你是想利用爷爷奶奶逼我就范?” 贺婧曈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丝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在爷爷奶奶面前装作和他很相爱已经很难受了,偏偏他还得寸进尺。 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忽然被触动了一下,眼前瞬间模糊了,像是罩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薄夜臣很心疼的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手指刚伸过去就被拍掉了,侧着脸看都不看他,脸上写满了倔强。 “......对不起。” 他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半晌才说出三个字。 贺婧曈死死的咬着唇瓣,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对不起?她要的是对不起吗? 房间内的气氛陡然将至冰点,静得连俩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薄夜臣指节有点泛白,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可安慰过后呢? 再给她一棒子么? 一会儿甜蜜一会儿疼痛对她的伤害只会更大,而自己,也很难掌控这种力度,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再好的演技都比不过内心的真实情感。 看着她委屈难过,他心底,更痛。 就像是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给包裹住了,动弹不得,透不过气来。 “那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薄夜臣吸了口气,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离开之后,贺婧曈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拉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全部蒙住—— ***** 踏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薄夜臣的情绪也恢复了平静。 “爷爷,奶奶,我先走了。” 贺老爷子抬头乐呵呵的说道:“这么晚了还回去?” 贺老夫人也搭了一句,“是啊!” 冯子督则笑得高深莫测,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要回去似的。 薄夜臣优雅的抿唇,“我爸他找我有点事。” “哦,那你开车小心点啊!”贺老夫人嘱咐道。 “嗯。” “爷爷,奶奶,我送送阿臣。”冯子督笑眯眯的起身,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但薄夜臣知道,事实肯定不会是这样,每当子督笑得这么没心没肺时,一般都没安什么好心,他肯定知道阮梦萦还活着的事情了。 门外。 冯子督二话没说就直接给了薄夜臣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没摔着,但他没有像往常一般反击,只是摸了摸被他打过的地方,还真是疼!这家伙下手可真狠! “这一拳是因为你欺负曈曈。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了,但秉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我只会默默的守护她,绝不会做出有违良心道德的事情,但是!一旦你先踏出第一步,我会义不容辞的打破自己心中的界限。” 冯子督这番话说得很认真,很严肃。 薄夜臣只是盯着他,黑眸里迸射出慑人的冷意,凉飕飕的,仿佛那寒冬腊月的北风,冻人于无形。 “你是她哥哥。” “哥哥?你忘了我和她还定下过娃娃亲吗?”冯子督笑得邪魅。 “你这是在威胁我?” 虽然被揍了一拳,但薄夜臣的气场依旧强大无比,那股王者气息是冯子督也无法忽视的。 冯子督勾唇,“不,我这是在忠告你。” 心里说道:如果你非要为了过气的阮梦萦而错过了身边最值得珍藏的璞玉,那就别怪哥们不讲义气了,有些东西可以让,有些人,就算不是我的,也要努力争取。 “如果你真的还是无法忘怀阮梦萦,可以和曈曈离婚,不要绑着她的同时又伤害她。” 这句话薄夜臣听着很生气,眼神比冰渣子还恐怖,“先管好你自己!” 他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转身欲走,结果冯子督很开心的宣布了一件事,“哦,忘了告诉你,过几天我和曈曈就要调到D军区了,她是随军医护人员,也就是说,我们会朝夕相处。” 最后四个字他发音很重,故意气某人的。 果然—— “什么?!”薄夜臣两只手的骨节被他捏得“嘎嘣嘎嘣”响,显然是处于盛怒中。 冯子督很满意他的反应,笑得更欢了,“我也是下午才接到任务的,可把我开心死了……哎呦!” 他话还没说完,薄夜臣的拳头就挥了过来,没有打他的脸,而是小腹。 力道很大,冯子督疼得蹲下了身子。 “KAO!你丫下手可真狠!”他啜着气瞪他。 “彼此彼此。”薄夜臣声音比夹着雨夹雪的风还要冷。 冯子督缓缓撑着身子站起来,声音贱贱的,“你可以嫉妒,可以生气,但改变不了事实。” 薄夜臣明白这肯定是罗司令的意思,脸上表情黑得阴霾,他怎么偏偏选了冯子督这个危险人物,万一……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冯子督看着他的背影,反而在思索一个问题:阮梦萦的出现,曈曈和自己的突然调走,阿臣的反应…… 这一切难道单单只是个巧合吗? ***** 罗荣盛正睡得香甜,忽然被一阵铃声吵醒,他摸到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薄夜臣,心里暗骂:臭小子,大半夜的抽什么疯! 【司令,不能让子督和曈曈一块去D军区。】薄夜臣开门见山。 “你小子大半夜打电话给我就为这个事啊!”罗荣盛气结。 薄夜臣对于司令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态度很不高兴,什么叫“就为这个事啊”,这可事关他今后的幸福婚姻生活,子督那小子最会撺掇人的,他就是个不定时炸弹。 【这事很严重!】 “严重个P!子督是曈曈的哥哥,他是照顾曈曈的最佳人选,我托付谁都没有子督可靠,这事你就别操心了,睡觉!”罗荣盛气道。 薄夜臣心里嘀咕:就因为他太可靠了,所以我更不放心! 【首长,子督他喜欢曈曈。】 “好了啊!子督的性子我很清楚,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而且现在曈曈怀孕了,你觉得他俩能发生什么?放心吧,你要相信曈曈。” 【我是怕她不相信我。】薄夜臣叹气。 “她会理解你的。” 【下午在公园,我和阮梦萦碰到曈曈和西子了,曈曈她对我很失望,她哭了。】 罗荣盛心疼归心疼,但他作为军区的总领导,孰轻孰重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军人是铁铮铮的汉子,不可以被一点点困难所打倒,相信我,经历过这些,你们的感情会更好。” 薄夜臣只能点头应承,任务才刚开始,便如此不顺,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曈曈的身体受得了么? 【随军医护站的工作累吗?曈曈她......】 “这点还用你这个小子教?放心吧,我早就打过招呼了,等任务完成后,我会亲自向曈曈解释,还你一个清白。” 【嗯。】 挂完电话后,他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瞎晃悠,不想回家,也不知道去哪,给聂惟东和陶靖阅分别拨了个电话,约他俩出去喝酒。 陶靖阅此时正和媳妇西子在一块,听到哥们的召唤,立马换衣服准备出门,却被媳妇勾住了手臂,“带我一块呗。” “这......这是我们男人间的谈话,女人参与不大合适。”陶靖阅有些为难。 聂惟西手指缓缓的摩挲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我看你是想背着我泡妞吧?” “没有,真的没有!”陶靖阅忙不迭的摆手。 “哼!那就必须带我去!”聂惟西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坐上了他的车,想着要去找表哥理论,闺蜜的权益她必须维护! --------------------- 谢谢深蓝中的一轮明月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108 借酒浇愁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LoseDemon”高级会所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附属酒吧因为极具个性,在这一带的名气很响亮,几乎每天晚上都是爆满。 里面的娱乐节目每周更换,总是能带给观众不一样的惊喜和刺激。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里的老板已经换人了,自从上次贺婧曈在这里喝醉后,薄夜臣便以雷霆手段秘密将它买断了,交给聂惟东全权管理,他自己从不出面管理任何事情,也没人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丫。 如今,这儿俨然成了他们的小天地,不管怎么喝怎么闹,都无所谓。 “陶四,你怎么把西子也带来了?”聂惟东不满的看着未来妹夫,今晚可是他们兄弟三人的聚会,亲妹妹也不合适啊媲! 聂惟西也很自觉,大喇喇的走到哥哥身边坐下,搂着他的手臂,翘着唇问道:“干嘛?是我自己非要跟着来的,你们想做什么秘密勾当不让我知道?” 聂惟东捏了捏小妹圆嘟嘟的脸,“女人要学会给男人适当的独立空间,跟得太紧也不是什么好事。” “哼!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放纵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勾.搭青春美貌少女。”聂惟西冷声勾唇。 陶靖阅立即举手表决自己的忠心,“乖老婆,我皮带都是你买的,有多难解开你是知道的,咱发誓只爱你一个。” 薄夜臣一口酒呛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轻咳了一声才缓过来,“少肉麻。” 聂惟西今晚破天荒的维护起自家男人了,“噌”的站起来挡在他跟前,笑得比花儿还灿烂,“我们就肉麻怎么呢?有本事你也把曈曈带出来在我们面前秀秀恩爱呀?哦!我忘了,你现在心中的天平又倒向了阮梦萦,她脑子有问题,所以你带出来不大方便。” 聂惟东和陶靖阅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西子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 薄夜臣今晚受的冷言冷语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这几句,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反应,他知道西子是为曈曈打抱不平,他自然不会斥责她。 “西子,其实是我先发现阮梦萦的,要怪也怪我,不该通知三哥过来的,一沾上就脱不开身了。”陶靖阅主动招供。 “什么?是你先发现她的?你怎么不能聪明点的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啊!喊表哥过去干嘛啊!你不知道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吗?还是你们男人都喜欢脚踩两只船啊!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聂惟西气急败坏的朝男友吼道,气得肝疼。 “老婆,你淡定点好不好?我当时见到她就像见到鬼似的,第一反应就是跟三哥打电话,那完全是条件反射啊!没经过大脑的。”陶靖阅急忙解释。 薄夜臣抿了一口酒,淡然开口,“不关陶四的事,难道他不叫我过去,我以后就碰不到她了吗?” 陶靖阅感激涕零的看了一眼三哥,关键时刻还是兄弟靠谱啊!~~~~(>_<)~~~~ 聂惟东一直坐在旁边旁听,很敏感的抓住了重点句子,“西子,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啊!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 聂惟西白了一眼自家大哥,“你这个花花公子就不要提了,骗过的纯情少女数不胜数,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迅速,我要不是你亲妹妹,早就替广大女性同胞除害了!” 她说得义愤填膺,聂惟东的表情讪讪的,他家小妹的个性到底是可爱呢还是可爱呢?( ̄▽ ̄") “那你说的是谁?大哥是不可能的,他对喜儿姐情深似海,完全就是新世纪的好男人代表,我等只能仰望。”陶靖阅不解的问道。 聂惟西没有直接回答,鼻子冷哼了两声,心里非常的鄙视白霁岚,真是人渣中的人渣,也亏得他掩饰得那么好! 骗过了所有人! 薄夜臣一直在观察着聂惟西的表情,发现她对白大哥似乎很……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也说不上来,他记得西子以前很迷恋大哥的,怎么现在? 脑子里蓦然想起曈曈和西子跟踪大哥的一幕,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我干嘛要告诉你们。”聂惟西存心卖关子。 陶靖阅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呢!” 聂惟西诧异的瞅着他,“你知道?” “当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陶靖阅意有所指的朝薄夜臣的方向瞟了几眼。 “你们就当我说的是他吧。”聂惟西端起酒吧喝了一口,不打算解释。 薄夜臣黑眸如寒星般扫向她,脑子里冒出了一种想法,随即又被他给推翻了,正如陶四说的那样,不可能的! “我去那边玩玩,你们三个聊。”聂惟西放下酒杯朝舞池中央走去。 陶靖阅伸了伸手臂,刚想起身,却遭到两位好友的眼神凌迟,似乎在说:你走试试? 话都撂那儿了,他还敢走吗? “嘿嘿……我只是想让西子低调点,别招来一群狼。”陶靖阅嘿嘿笑道。 薄夜臣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着酒杯,“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隐藏在暗处的保安都认得西子,怎么会让她吃亏?” “阿臣说得没错,你纯属多余的担心。”聂惟东边说边向隔壁位置的性感妞抛媚眼。 陶靖阅戳了戳他,“二哥,你悠着点行不?花丛中呆久了会吃不消的。” 聂惟东转过头,托着下巴盯着他,“你还想不想成为我妹夫的?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_-||| 陶靖阅额上瀑布汗,哪里还敢闭嘴,忙不迭的解释,“二哥,哥,亲哥,我真的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心的建议你适当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他似乎越说越离谱,聂惟东的脸也越来越黑。 …… 薄夜臣不理会他俩,自顾自的喝着闷酒,都说酒是好东西,能让人忘却烦恼,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待那俩人争得口干舌燥时,赫然发现薄夜臣已经干掉好几杯烈性酒了,黑脸变红脸—— 聂惟东和陶靖阅互相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借酒浇愁? “阿臣,再喝下去你就醉了。”聂惟东抢过他手中的杯子。 “不用管我,一醉解千愁!”薄夜臣打着酒嗝,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 “解毛线啊!第二天早上醒了烦恼照样还在,这叫自欺欺人!” 薄夜臣半眯着眼睛,喃喃自语,“自欺欺人?” 聂惟东和陶靖阅对他和阮梦萦当年的事情知晓得一清二楚,权当作他现在是处于一种两难的境地,一个是结了婚没什么感情的老婆,另一个是感情深厚的前女友,还真是......挺纠结的。 殊不知,他烦恼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 白霁岚和薄喜儿的婚礼定在10月6日,这是两家共同商定的好日子,正好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很适合在场外举行婚礼。 当天来祝贺新人的宾客很多,除却两家的至亲,几乎都是桐城以及J省有头有脸的权势人物。 化妆间内,薄喜儿安静的坐在任由造型师在自己脸上整来整去,她唇角始终挂着恬淡的微笑,幸福的感觉团团包围着她。 “喜儿姐,你今天真漂亮!”聂惟西穿着伴娘服走了进来。 贺婧曈因为结婚了,所以无缘伴娘人选,她心底愤恨不已:还没好好当过一次伴娘,还没好好接过一束捧花,还没穿上婚纱从红地毯的这头走到那头,她就被冠上了有夫之妇的头衔!╭(╯╰)╮ “岚哥呢?我怎么一直没看到他?”薄喜儿娇羞的问道。 “新郎应该在外面招呼宾客吧,不用着急,马上就可以见到了。”不知道谁回了一句。 贺婧曈和聂惟西不约而同的生出疑问:她们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好像没看到白霁岚,他去哪呢? ------------------ 亲们晚安~~~ 109 好聚好散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白霁岚正躲在某个隐蔽的位置和陆小鸥打电话。 【岚,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 “别无理取闹!”白霁岚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不希望出任何差错媲。 【我生病了,我想见你......丫】 陆小鸥声音里带了丝哽咽,好像真的很不舒服似的,她知道男人的软肋在哪里,也懂得如何去掌控。 她柔软可怜的音调听在白霁岚耳里隐隐有些心疼,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去看医生了吗?等忙完之后我就去看你。” 【真的吗?婚礼结束后不是还有很多事吗?喝酒、吃饭、闹洞房......你真的走得开吗?】陆小鸥的一字一句里都透露出了浓浓的伤感,闻者心酸。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场婚礼的真实目的,我忙完会过去看你的。” 白霁岚不想再和她多说,万一又被人听见那就前功尽弃了,挂断之后便将手机调成了振动状态,以防打扰。 他刚侧身出去,便撞见薄夜臣走了过来,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心里兀自猜测着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又或者贺婧曈有没有告诉他…… “大哥,原来你在这啊!大家都在找你。”薄夜臣微笑着和他打招呼,神色淡然。 他越是这样,白霁岚心里越没底,四兄弟中,三弟才是那个最高深莫测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大部分时候的表情都很寡淡,墨黑的眸平波无澜,给人一种我很好说话的错觉,其实他心思最深沉,行事手段更是狠辣无情。 当然,这要取决于你惹怒他的程度,轻微的情况下,还是有商量余地的。 “找我?怎么呢?”白霁岚内心狂跳,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薄夜臣似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笑道:“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啊!你这个准新郎自然不能缺席。” “哦,我正准备过去的。” 白霁岚心里长舒了口气,他这是越急越乱,今天的婚礼很重要,他必须沉着冷静。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薄夜臣若有所思,他刚才没有看错,大哥乍见到自己的瞬间表情很慌乱,就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发现了…… 见不得人的事?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曈曈和西子跟踪他,他隐隐觉得,她俩一定知道什么。 那姐姐呢?她知道吗? ***** 贺婧曈正呆呆的站在那看着梦幻般的的婚礼现场,红地毯,满地的鲜花,五彩气球,每一处细节都透出了设计者的浪漫构思。 她眼前忽然出现了幻象,自己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走在铺满鲜花瓣的红地毯上,一步一步的走向—— 她正想得入神,手臂被人抓住了,不自觉的跌入了一个充满阳刚气息的熟悉怀抱,还没来得及抗议,整个人就被他拉出了主会场。 “放开我!你想干嘛!”贺婧曈不悦的挣扎着。 薄夜臣缓缓松开她的手,直接问道:“大哥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贺婧曈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平复,“没有。” 她和西子已经商定好,只要白霁岚从此以后好好对喜儿姐,和小三划清界限,她俩就当不知道那些事。 “不用隐瞒了,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薄夜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他之所以问得这么直接也是想观察她的反应。 贺婧曈狐疑的看向他,心里百转千回: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们几个不是一直都很相信白霁岚的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婚礼快要开始了。” 她转身欲走,却被薄夜臣拉住,神色严肃的盯着她,“就因为婚礼快要开始了,所以才必须弄清楚真相,姐姐是无辜的。” 贺婧曈被他墨黑的瞳孔注视得心里“突突”的,敛声说道:“他已经答应我们和小三彻底划清界限了,以后会好好对喜儿姐。” 薄夜臣的眼里迅速升腾起一层寒气,拳头不自觉的捏起,真的被他猜准了! 眼看着某男气冲冲的要去找白霁岚算账,贺婧曈连忙拉住他,压低声音,“你想干嘛?” “阻止婚礼。” 薄夜臣声音冷冷的,浑身都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姐姐是他在乎的人,他不允许她手一点点的伤害。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在这之前我和西子曾找了无数次机会想要对喜儿姐说出真相,可每次我们还没开口,她就一脸幸福甜蜜的和我们说起其他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忍心说出这么残忍的事实?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既然喜儿姐那么爱白霁岚,白霁岚又答应以后都会好好对喜儿姐,我们为什么非要分开他们呢?” “还有,离婚礼开始已经不到十分钟了,所有的宾客全部到齐,谁都知道喜儿姐是今天最幸福最漂亮的新娘,这事可能已经传遍了整个桐城,你确定自己还要阻止他们结婚吗?又或者说,你忍心看到喜儿姐当众难堪的一面吗?” 她言辞恳切,说得情深在理。 薄夜臣沉默不语,今天的婚礼是姐姐盼了许久的,她…… “你们确定他已经和小三划清界限了吗?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和谁打电话。” 贺婧曈眨了眨眼睫毛,“你听到了什么?” “没有,但他看到我之后神色闪过一丝慌乱。” “如果真是这样……”贺婧曈沉吟,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难道男人的保证都不靠谱吗?都喜欢说一套做一套? “我很想知道,你们男人的想法究竟是怎样的?” 薄夜臣没料到她会突然把话题转移了,淡声回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那样。” “是吗?我怎么觉着都差不多呢?”贺婧曈别有深意的冷睨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场内响起了婚礼进行曲的前奏。 “曈曈......”薄夜臣突然好想捏捏她柔软的小手,想要抱抱她。 “我们好聚好散吧。” 贺婧曈避开他的手,语调平静,既然他心里还忘不掉初恋,不如自己主动退出,成全他们,也免得自己整天胡思乱想。 只有真正离了,他不再是自己的了,她或许可以......放下。 “不行!” 薄夜臣想也没想的拒绝,心里怒火燃烧,有火没处撒。 “你们俩站这干嘛啊!害得我找了半天,婚礼都开始了还不进去!”聂惟西踩着高跟鞋“咚咚咚”的跑过来。 “西子,他知道了。” 贺婧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聂惟西愣住了,“知道什么?” “白霁岚的事情。” 聂惟西眼里的惊疑很快消逝,“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这事咱们先放一放,晚上小聚的时候再细聊。”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薄喜儿成为了在场所有未婚女生心目中的完美幸福新娘,大家纷纷视她为偶像。 而这美好的一幕还登上了次日报纸头条,薄喜儿的幸福婚姻也因此被人们广为传谣。 ***** 晚上,是闹洞房的好时候。 聂惟东哥仨个自然不肯放过白霁岚,但他毕竟是大哥,说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差不多就得了啊!” “哇哦!大哥心疼喜儿姐了!”陶靖阅起哄。 “你错了!大哥是不想浪费***一刻。”聂惟东挤眉弄眼的揶揄道。 薄喜儿被他们的话逗得双颊舵红,佯怒的嗔骂道:“一个个都没羞没躁的!” 白霁岚本想帮她说几句的,可兜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可当着大家的面他又不能关机。 薄夜臣是今晚最安静的一个,他没有闹,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热闹。 薄喜儿不知被谁推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跌到老公怀里了,正好挨到了他的裤兜,“岚哥,你手机在震动。” --------------------------- 稍后还有一章~~~ 110 设好的陷阱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白霁岚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手机,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号码,若无其事的挂断了,“现在的人也太会想心思了,总想找我走点捷径。” 他语气随意,颇有点无奈,薄喜儿相信了丫。 薄夜臣淡淡的抿了口茶,他有预感这个电话绝对不简单。 又闹了一会儿之后,白霁岚便将他们三个赶走了。 婚礼当天,最累的莫过于新郎和新娘了,从早到晚,一刻也不停歇,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客人,他们只想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心思,没力气想了媲。 白霁岚和薄喜儿此刻便是如此,但稍有不同的是,白霁岚还惦记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安危,刚才喜儿进去洗澡的时候,他收到了小鸥割腕自杀的图片,心里顿时焦急如焚,可他又不能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一上床就装作睡着了,其实是在等喜儿睡着后偷偷溜出去。 安静的房间内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更何况是窸窣的穿衣声和蹑手蹑脚离开的声音,当房门关上的瞬间,薄喜儿倏然睁开了眼睛。 她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床边的位置,空空的,还留有余温。 不是她的错觉,他真的走了。 大半夜的,他去哪了呢?跟那个电话有关吗? 薄喜儿出乎寻常的淡定,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自认为非常了解的男人,其实很陌生,自从他父亲出事之后,他的心思便变得难以捉摸。 好几次,她想要找他好好聊聊,可他总是找各种理由转移话题…… 而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为什么要离开? 一连串的疑问困扰着她,让她无心睡眠。 ***** 10月7日,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贺婧曈在家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她觉得这次的调令有些莫名其妙,或许真的如西子所说,是薄夜臣那厮弄的? 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不想自己打扰他和初恋女友共续前缘,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一阵难受,还不如离婚算了! 咬了咬唇,越想越觉得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恍惚间,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陌生号码。 【你是贺小姐吗?】 “你是?” 【我是bobo的初恋女友阮梦萦,方便见个面吗?】 贺婧曈微楞了一下,她对某人的昵称还真是挺新颖!介绍词也很全面,这是在向自己宣战吗? “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阮梦萦静默了两秒,语气颇有些挑衅,【见面说更好,贺小姐不会是害怕见我吧?】 害怕个毛线!老纸是不想看到你! “说个地点。” 不就是见个面吗?我倒要看看你想说些什么?贺婧曈心里想道。 【上次见面的那个公园行吗?我不习惯去咖啡厅。】 “好。” 贺婧曈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才不怕! 阮梦萦比她先到几分钟,还体贴的帮她买了一杯奶茶,“不好意思约你到这里见面,我只是想跟你说不要误会我和波bo,他只是不忍心把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丢在医院而已。” 贺婧曈掀了掀眼皮,非常意外她会说这些。 “哦.....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我了解他。” 简单的四个字,却杀伤力十足,信息量也包含了许多: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而且我们曾经还是最亲密的情侣,我了解他的个性。 贺婧曈忽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乖乖,真的被她遇上小说里常出现的情节了! 她还以为这个女人真的是向自己解释的,敢情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先给她吃一颗定心丸,然后娓娓道来他俩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临末还着重强调她很了解他,你不要想太多…… “你不要误会。”阮梦萦冲她抿唇一笑,好不无辜! 贺婧曈眼前飘过几多浮云,微微一笑,“我没有误会。” 阮梦萦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应该知道吧,我们有过四年的感情,那时候我是他的唯一,他也是我的唯一,我俩是学校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因为念的是同一个专业,毕业后就一块进了部队……” 她喋喋不休的回忆起了甜蜜往事。 贺婧曈眼前连续飘过了朵朵浮云,不动声色的吸着奶茶,心中暗暗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哪里像是个脑袋不好使的人! 分明就是心机深沉! “哦。”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阮梦萦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意,她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将奶茶砸到自己身上,然后狠狠的骂自己吗? 还真挺沉得住气!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证明什么,都是过去式了,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们,尤其是波bo,他平时工作繁忙,压力很大,你要是对他心存误会,会让他为难的。” 啧啧!瞧瞧她的说辞,俨然把自己当做了圣母玛利亚,开始普及起了广大民众。 “阮小姐,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贺婧曈问得毫无预兆,却戳到了点子上。 阮梦萦仅仅错愕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低眉喝了口奶茶,“嗯,基本恢复了。” “那恭喜你了。”贺婧曈似乎很诚心的祝贺。 她一副笑眯眯又无所谓的态度搞得阮梦萦心里都没谱了,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脏?听了这么多都没有半点反应,她是故意装的吧? 俩人心里都打起了各自的小九九,气氛很怪异。 “贺小姐和波bo认识多久了呢?” “不久,几个月而已。” 阮梦萦心里一喜,才几个月,那我的胜算明显大了许多!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贺婧曈在心里鄙视:艾玛!查户口呢! “我们呀,初次见面很劲爆,后来才发现是一个误会,我从小一块长大的闺蜜西子竟然是他的表妹,还有哦!我爷爷和他爷爷是旧友。” 她言笑晏晏。 阮梦萦的脸却一寸一寸的黑了下去,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她知道自己缺的便是这些,要想进薄家的门,自己的身份……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激灵,她在想些什么,任务还没完成,任何其他想法都是多余的。 “劲爆?怎么个劲爆法?”她满脸的兴趣盎然。 贺婧曈故作羞涩的抿唇,“这个嘛......就不好说了,要不,你自己问他吧。” 她这一招很巧妙,很精要,直直的戳中了阮梦萦的心坎,让她有气没处撒。 阮梦萦起身,“我出来的时间不能太长,不然波bo又要骂我不注意身体了。” 贺婧曈无所谓似的笑了笑,“朋友嘛,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阮梦萦气极,她在心中计算着薄夜臣赶到的时间,眼角若有若无的飘向一旁的喷水池,慢慢走近它,“哇!这里好像是个许愿池欸!” 她貌似很惊喜的欢呼,同时低头在包里翻找硬币,没翻到,只能看向贺婧曈,“你要不要过来许个愿?” 贺婧曈走了过去,从钱包里掏出一个硬币递给她,她才不要相信这么幼稚的许愿池。( ̄_ ̄|||) 让她没想到的是,阮梦萦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硬币,而是直直的倒向许愿池,那里面的池水虽然不是很深,但这样倒下去也会呛得很厉害。 这一意外让她傻眼了,以至于站在那儿呆愣了几秒。 薄夜臣走过来便看到贺婧曈将阮梦萦推到许愿池里,事实当然不是那样,但从他的角度看,就是那么一个精心策划好的假象。 “梦萦!”他喊道。 贺婧曈诧异的转身,乍然明白了,原来自己掉陷阱里面去了。 ----------------- 眼睛痛,睡觉了,亲们晚安~~~ 谢谢15802383324、沁璃*殇和carmenchan三位亲赠送的荷包,大么么~~~ 111 离 开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阮梦萦撕心裂肺的喊着“救命”,就好似受了欺负一般。 贺婧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连苦肉计都用上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薄夜臣小跑过来,径直走到许愿池旁将阮梦萦拉了出来,期间不曾给过贺婧曈任何眼神,所有的关心都放在池中扑腾的女人身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关怀中带着责备的语气媲。 阮梦萦瑟缩着往他怀里钻,可怜巴巴的语气,“我不小心踩着了一颗小石子,滑了一跤,伸手向她求助,她非但不帮我,还......推我,我一直以为她人很好的,结果......” 她哭着控诉贺婧曈的“罪行”,目的就是想借这个机会看清楚薄夜臣的心,看他究竟会偏袒谁。 贺婧曈冷冷的看着他俩“相拥”的甜蜜样子,心里犹如针扎般难受,薄夜臣,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反反复复,阮梦萦不在的时候你就对我表现出一副很在乎很舍不得的样子,可每当她出现的时候,你的心就不由自主的偏向她了…… 薄夜臣柔声安抚着怀中哭泣的女人,不时瞥向贺婧曈,他知道这本身就是个陷阱,单纯的曈曈哪里斗得过心思狡诈的阮梦萦,即便他知道这事跟曈曈没关系,他也得站在阮梦萦这边呵斥她。 这是一次试探。 他必须通过。不然后面的工作不好开展。 伤害她的同时,也在伤害着他自己。 “曈曈,你平时咋咋呼呼的藏不住心事喜欢整人,犯错也很正常,我知道你不喜欢梦萦,可她毕竟是个病人,做事不能太过分,向她认个错吧。” 薄夜臣语速很缓慢,但每一个字都份量十足,犹如一把尖刀,狠狠的***贺婧曈的心里,手脚瞬间冰凉,站都站不稳。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哭!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哭!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伤害到她! 阮梦萦听到这段话,心里一阵窃喜,用那种胜利又得意的眼神向贺婧曈炫耀了一番:怎么样?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在我和你之间,他的选择只会是我! 贺婧曈无视于她的显摆,只是静静的看着薄夜臣,眼里一片悲凉,那种凉意仿佛渗透到了骨子里…… 汇集成了“失望”两个字。 薄夜臣知道,她对自己很失望。 “认错?我有什么错?”贺婧曈勾唇冷笑。 她的眼神太过冰冷骇人,就连阮梦萦都不敢直视,跺了跺脚,“波bo,你看看她。” 薄夜臣忍住内心膨胀的心疼,面无表情的说道:“错了就是错了。” 六个字,毁掉了贺婧曈对他的所有信任,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就是个咋咋呼呼没事爱耍些小性子的冲动女孩,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很好! 她明白了。 “阿嚏!” 一阵风吹来,浑身湿嗒嗒的阮梦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毫不知廉耻的往薄夜臣怀里躲了躲,没遭到他的拒绝之后更加肆无忌惮。 只要能重新挽回波bo的心,只要能激起他内心对自己的怜爱和心疼,就算是连串苦肉计,她也在所不惜! “波bo,我们回去吧,何必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计较呢?” 阮梦萦故意表现得很大度,心胸很开阔似的,这样一比较,贺婧曈便显得有些小气吧啦的。 熟女和女孩,一目了然。 薄夜臣温柔的应声,“好。” 转身,揽着阮梦萦离去,连余光都不曾给贺婧曈,将她当做了影子。 秋风萧瑟,树上的落叶缤纷,片片随风飞舞盘旋,本是极浪漫的场景,此刻却显得有些苍凉。 贺婧曈一个人呆呆的站了一会,忽觉脸上有湿润的液体流过,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以45度的斜角抬头仰望天空。 视线,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然后,开阔。 最近的自己,突然变得好卑微,好敏感似的,动不动就会掉几颗金豆子,唉……不是她的风格吖。 明天就要去D军区了,也好,眼不见为净。 顺便咨询一下子督哥,军婚,什么情况下可以离? 她不想这么委屈自己。 ***** 次日早上,贺婧曈分别和爷爷奶奶拥抱着离开,对于院长突然把她调去D军区的随军医护站,两家的大人都表示很不解,本想利用关系换个人去的,但曈曈不肯,她自己坚持要去历练一番。 薄夜臣,也是站在她这边的。 尽管两家大人满腹疑问,但也无能为力,只能嘱咐冯子督好好照顾曈曈。 聂惟西是所有人中最愤慨不平的,拉着好友到一旁小声嘀咕,“曈曈,你不能走!你这一走不就是给了阮梦萦那贱女人可趁之机了吗?” “西子,问题的关键不是阮梦萦,而是薄夜臣。” “越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越应该坚守阵地啊!你一走不正好如了那贱人的愿吗?”聂惟西情绪很激动。 贺婧曈无所谓似的掀了掀眼皮,“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无用。” 聂惟西被她如此淡然超脱的语气给急到了,“话是这么说,可咱们也得维护属于咱们自己的利益不是?” “人都不是我的了,还有什么利益可言?” O(╯□╰)o 聂惟西被她的话噎到了,“人是可以争取的。” “如果他的心不在我这,我宁可不要。”贺婧曈的语气很决绝。 “好吧,你这是铁了心要走了?” 贺婧曈摊手,“这是工作调派,我也没办法。” 只要你说不去,谁还敢强迫你不成?聂惟西小声咕哝着。 贺婧曈撇了撇嘴,假装没听见好友的抱怨,反而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只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顿了顿,弯起一抹清浅的笑容,“如果你真的很想我,也可以去D军区找我啊!” 聂惟西嘟着嘴睨了一眼好友,好似在抱怨她这时候不该开玩笑,人家都伤心得要哭了,你还笑呵呵的,好过分! 贺婧曈捏了捏好友圆嘟嘟的脸,“矮油!你这样子我好不习惯嘛!” “哇呜呜……你这个坏人!”聂惟西忽然毫无预兆的哭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好久没哭过了,早就忘了泪水是什么滋味,这会,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止也止不住。 贺婧曈先是被她逗笑了,只那么几秒,便收敛住了全部笑意,黑眸里浮现出了一丝悲伤,伸手抱住好友,轻拍着她的背。 什么话也不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远处送行的人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西子哭得那么伤心?曈曈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哭了一会儿之后,聂惟西便好了,抽噎着说道:“一个人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不要逞强,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姐也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你再啰嗦,都要成老太婆了。”贺婧曈叹了口气,心里却溢满了柔柔的温馨。 “臭丫头!我变成老太婆的时候你也差不到哪去!”聂惟西恶狠狠的回嘴。 贺婧曈微笑,“嗯,等咱俩一块变成老太婆的时候,还可以像这样斗嘴就好。” “那是必须的!”聂惟西傲娇的扬下巴。 “我走了。” 她的行李早就被冯子督提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朝他们挥了挥手,眼神一一掠过,没有看到某个本应该出现的人。 薄夜臣出现了,他只是站在很隐秘的地方,看着车子绝尘离去,他恨不得捏碎手中的车钥匙。 ------------------------ 谢谢15802383324和xx871027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 咱的读者群:174077641,欢迎V读者进来讨论剧情~~~ 112 新的生活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看到这一幕,他除了无能为力还是无能为力。 曈曈,对不起。 他愤恨的一拳捶在墙壁上,任由鲜红的血液顺着碎渣子流下来,他感觉不到疼,因为已经麻木了。 ****媲* 车上,冯子督望了一眼托着腮帮看着窗外的贺婧曈,从上车到现在,她已经维持这个动作将近半小时了,她不累么? “还有将近两小时的路程,你靠着睡会。”他轻声开口。 贺婧曈拨了拨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我不累,要不咱们换着开吧?” 冯子督瞥了她一眼,“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比较好。” “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吧?”贺婧曈弯唇,笑容明媚。 冯子督差点踩错了刹车,他已经好久没看到曈曈这么笑了,这些天她一直闷闷的,仿佛藏有很重的心思。 他知道,这些都是因为薄夜臣。 “怎么会?我当然相信。”他笑道。 “那你让我来开。”贺婧曈唇角扬得很高。 “现在?”冯子督没料到她还来真的。 贺婧曈语气很哀怨的叹气,“说来说去,你还是对我不放心。” 冯子督头疼,鬼使神差间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停下车和她交换位置。 原以为,她只是想练练手,却没想到—— 速度一下子由四十、八十、一百、一百二......直飙到了三百,饶是冯子督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也不淡定了,紧紧抓着把手,沉声喝道:“曈曈!” 贺婧曈才不搭理他,这算什么,比这更刺激更惊险的她都玩过,她只是好久没有在高速公路上飚过车了,好怀念这种刺激的感觉。 西子曾说过:你就是个怪人!人家心情不好都喜欢吃东西或者Shopping发泄情绪,偏偏只有你喜欢玩什么刺激的新花样。 她一笑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情绪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才更加体现出了她的与众不同。 “子督哥,你不觉得很爽吗?”她笑得很愉悦。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冯子督气恼的说道。 贺婧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没事啦!比这更惊险的我都玩过。” 冯子督诧异的看向她,对她的好奇心又多了一分,她就像是一座瑰丽的宝藏,时不时给人一点惊喜,勾住你的魂魄,让你刚刚克制住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曈曈,你再这样我会如实告诉爷爷奶奶的。” 贺婧曈撇了撇嘴,缓缓降慢了车速,“没趣!” “在告诉公路上飙车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知道。” 冯子督气结,“知道还这样?” “你不觉得这样可以让人精神紧绷,达到一种极限吗?挑战自我的极限,在那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想,很放空的状态。” 冯子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心底涌起了一丝心疼。 她某些方面,和自己真的很像。 也许,这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原因之一。 贺婧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结结巴巴,“呃......你想骂就骂,这样看着我压力好大的。” “没事了,我来开车吧。” 两人换了过来,气氛一下子变了,良久,冯子督才开口,“是因为薄夜臣吧。” 他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贺婧曈揉了揉眉心,“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犀利。” 冯子督嘴角抽搐,这话,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几分钟后,她悠悠说道:“军婚,什么情况下可以离?” 她问得很直接,冯子督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脸色阴云密布,“他伤你心了?” “这段婚姻的开始本就是个错误,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结束呢?他痛苦,我也痛苦,互相折磨而已。” “办法不是没有,但很复杂,而且必须有他和阮梦萦在一起的证据。” “哦......” “你决定了?” “嗯。”贺婧曈低垂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冯子督的心情“嗖”的一下高涨起来,此时此刻,他本不应该高兴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搁谁谁能熟视无睹? ***** D军区,和麒麟基地有些不一样,他们的地方武装力量要更强一些,肩负着周围好几个省市的保卫工作,所以在军区里设立了一个独立的医护站,经常会随军参加救援工作。 贺婧曈很快便适应了,因为性格爽朗,和同事们也相处得较为融洽。 五天了,每天晚上某男都会很准时的给她打电话,她一次都没接,收到的短信也不回,彻彻底底的漠视他。 他把自己当什么呢? 甩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没门!她才不吃这一套! 薄夜臣对于她的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很郁闷,看来这次后果很严重,偏偏潜伏工作迟迟没有进展,阮梦萦除了和他聊些过去的事情几乎不谈其他,弄得他都快没耐心了。 照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务? 天天顶着双重压力,害得他都不敢回家了,只能暂住在聂惟东那。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聂惟东帮他倒了杯红酒。 薄夜臣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饮而尽,“不知道。” 聂惟东优雅的啜了一口,“连红酒都不计形象的牛饮,可见你......是真的遇上麻烦了。” 薄夜臣没有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闷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其实我觉得很简单,无非就是两个女人摆在你面前的选择题么?你摸摸自己的心问问,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谁?最想见到的是谁?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还烦恼什么呢?”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看是你想复杂了吧?”聂惟东坚信自己这个大情圣的话绝对没错。 “我去睡觉了。” 薄夜臣起身走向房间,不想和他多说,答案是什么他当然知道,只可惜他却不能按照自己的心走。 这才是最让人心烦意乱的关键所在。 “欸!其实我觉得阮梦萦才是那个最适合你的人;但曈曈却是那个能在你枯寂无味的生活中注入鲜活生命体的女人,两者性格完全不一样,但各有所长,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啊!”聂惟东对着他的背影嚷道。 薄夜臣回他的只是沉默和关门的声音。 一周没见,他真的好想她。 相比于他的纠结苦恼,贺婧曈这几天过得很充实,很开心,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每天都能认识新的人,偶尔还能逗逗新来的实习生小姑娘。 “曈曈姐,冯大校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新来的某实习生小姑娘八卦的问道。 “哪个冯大校?”贺婧曈正在认真的晒药材,被她突然的话给问懵了。 小姑娘娇嗔的瞪了她一眼,“还有哪个冯大校啊?就是和你一块调过来在特种大队任职副队长的,我们都看见过他来找你好几次了,而且每次看你的眼神也很不一般哦!” 贺婧曈恍然大悟,她一时忘记他的军衔了,“他是我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哪有不同姓的兄妹?” ( ̄_ ̄|||) “亲,你OUT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啥?” “难道不可以我跟着爸姓,他跟着妈姓?”贺婧曈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个......是真的么?”双眼里闪耀着火一样的光芒。 贺婧曈很细心负责的将药材摆好,分类,看着小姑娘一脸期待的样子,缓缓开口,“当然不是真的。” “轰!”小姑娘脸上顿时五彩六色,写满了失望,气恼的将手中的药材丢在地上,“曈曈姐,你好过分,故意耍人家!” 然后,转身哭着跑了。 贺婧曈无奈的叹了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珍贵药材,现在的小姑娘哦,怎么都经不起开玩笑? 她也是无聊嘛!就很好心的跟她开了个玩笑。 结果气跑了。o(︶︿︶)o唉~ ---------------------- 汗死了,晚了一会会,变成零点过后的了。。。。 预告:下章薄少去找曈曈~~~ 113 强 吻(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一个人继续将剩余的草药全部晒完,心情很平静,也不知道子督哥那边问得怎样了,军婚,果然不能随便结…… 弄完那些,她坐在凳子上怔怔发呆,手里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根狗尾巴草,一片一片的摘着上面的叶子丫。 “喜欢......还是不喜欢......” 刚开始,她是讨厌他的,觉得他比狐狸还闷***腹黑,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打着打着就闹出感情了。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也许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太对了媲。 绍祺也很优秀啊,但他出现在自己青葱豆蔻时,那时的自己就是个叛逆的野蛮少女,对于爱情完全没有知觉,早就先入为主的把他当做了好哥们。 从此,将爱情的火苗早早扼杀在摇篮里了。 至于薄夜臣,出现的时间不早不晚,又恰好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进驻她的生活,轻而易举的击溃她所有的伪装和坚强,让她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可以做一个被关爱的小女人。 这种想法就像是毒品,沾上了就会上瘾。 她一度以为,她和他,应正了张爱玲的那句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刚巧赶上。 熟料,只是幻想。 只是幻想呵…… ……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凉风习习,贺婧曈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夕阳的余光洒在她身上,似拉长了她的身影,落寞、孤单。 ***** 三天后,正好是D军区成立三十周年的喜庆日子。 每年的这一天,军区的文艺部和宣传部都会组织大家一块举行文艺晚会,今年当然不例外,所以这几天,大家都很忙。 “曈曈,你要不要报名参加舞蹈啊?”同事丁丁姑娘问道。 贺婧曈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那大合唱呢?” 继续摇头。 丁丁姑娘一脸挫败的看向她,“你这样消极的态度是不行的,咱们军区女同志少,所以要求个个都参加节目,你自己看着办吧。” 贺婧曈被雷得风中凌乱,“除了唱歌跳舞还有别的吗?” “有,相声小品以及个人表演,你想来哪样?” -_-||| “我都不会。” “那你会什么?” “打架。” 她回答得一本正经,原以为会把人家姑娘吓跑的,结果对方只是抬了抬眼,漫不经心的声音,“哦!作为男人堆里的女人,没有几个不会打架的,很正常。” 贺婧曈握拳,丁丁姑娘心理素质果然非常好! “那我还是参加大合唱吧。”她心想:大合唱是可以浑水摸鱼的。 “大合唱的人选貌似满了,我看你的身材很适合去跳舞。” 贺婧曈:“……” 丁丁姑娘迫于她的威势,只能帮她报名大合唱了。 报了名,那就得去练习,大合唱的曲目是《黄河大合唱》,贺婧曈当时就有一种想SHI的心情,不止黄河在咆哮,她也想咆哮了。 练了两天,她嗓子都哑了,根本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聂惟西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有气无力的,“放!” [亲爱的,你咋了?声音怎么嘶哑成这样?] “唱的。” [唱歌?你去KTV飙歌啦?]聂惟西很激动,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不是,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直接说重点吧。” [呃......我最后一次很认真很严肃的问你,你真的真的要和表哥离婚吗?想清楚了再回答哦!]聂惟西正色问道。 贺婧曈恍惚了两秒,反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聂惟西努嘴,换做是自己,肯定二话不说的选择离婚,因为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背叛!也容不得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 但好友和表哥,真的很登对啊! 而且,她也算得上是撮合人之一,这下闹离婚,她真心觉得对不起好友。 [我当然要离婚啦,可......] “别说了!你帮我搜集证据吧。” [爷爷奶奶那边你准备怎么解释?] 贺婧曈眉眼间满是愁绪,“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以后的,慢慢想。” [好吧。] 聂惟西心里还是不肯完全放弃,她决定最后找表哥谈一次,然而,电话没拨出去,喜儿姐的电话就来了。 [西子,你在哪?] “我在汇星二路这边。” [你在附近找个咖啡厅,我去找你。]薄喜儿的声音很急切,略带了丝哽咽。 “喜儿姐,怎么呢?” [见面再说吧。] 挂了电话之后聂惟西青筋猛跳,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喜儿姐发现了什么? 心中万分忐忑的找了个咖啡厅等待喜儿姐的到来,约莫十分钟,她便到了,双眼红红的,一看就哭过。 “喜儿姐,是不是白大哥欺负你了?”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薄喜儿声音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这句话惊得聂惟西心头猛的一跳,最近的闹心事怎么一件接一件?没完没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沉着,“喜儿姐,你是看到了还是自己瞎猜的?” 薄喜儿端起咖啡小口啜了一下,“婚礼当晚,岚哥以为我睡着了,偷偷溜了出去,直到凌晨才回,后来我就慢慢留意他,发现他身上有女人的头发丝和味道,我刚才看见他和那个女人了。” 聂惟西怒了,“特么的白霁岚!我现在就去揍他!” 她最气愤的是白霁岚忽悠她,之前保证得那么好,就差没白纸黑字的立字据了,这才几天啊!他就原形毕露不把自己的警告当回事了! 薄喜儿拉住她,笑得很苍白,“我当时也很想上前去质问他,可我还是忍住了。” “真是个人渣!败类!你不忍心我去!”聂惟西气急败坏的骂道。 “我不是不忍心,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给我筑建了一个虚幻的公主城堡,让我有一种我是天底下最幸福女人的错觉,整天泡在甜蜜的罐罐中,已经习惯了他的温柔宠溺,习惯了被他呵护和关爱,我以为我们可以白首到老,我以为我很幸运……” 薄喜儿说着说着,就将脸埋进了双手掌心,她的水晶城堡,轰然倒塌了,只剩下一地的碎片。 聂惟西蹙眉,心疼的喊了一声,“喜儿姐……” “我不明白,他既然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假装很爱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和我结婚的同时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他为什么要这样?”薄喜儿声音哽咽,心中的美好世界顷刻间崩裂了。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聂惟西愤然。 薄喜儿抽了抽鼻子,拿纸巾擦干眼泪,“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 “正好要去国外出差,就多呆几天。” “我陪你一块去吧?” “不了,你姐姐说到底还是个女强人,没男人,死不了。” 薄喜儿哭过之后便没事了,她是个成熟的熟女,事业上的女强人,不会再像个小女孩一样为了爱情哭得死去活来,更不会像个泼妇似的无理取闹。 更多的时候,她会冷静。 “晚上去‘LoseDemon’喝酒吧,那儿的调酒师手艺还不错。”聂惟西建议。 “嗯。” 聂惟西很气愤,瞬间觉得自己肩上的任务无比艰巨,也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及早的跳进婚姻的坟墓,身边的两个不成功例子都是血的教训啊! 陶靖阅得知这两个晴天霹雳后,直愣愣的说了一句:我感觉我已经不会爱了。 “你再说一遍!”聂惟西大吼。 [我是说,我对你的爱亘古不变,就算天崩地裂风云变色,世界只剩下你我,我还是一如既往坚定不移的爱你。] “当世界只剩下你和我的时候,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陶靖阅在心里咆哮:西子童鞋,请问你抓到重点了吗?我在跟你很认真的表白啊! “从今天起,你负责薄夜臣的一举一动,我负责白霁岚,咱俩分工合作,争取早日将这俩渣男打入死牢!”聂惟西恨恨的说道。 陶靖阅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他老婆,好暴力! 看来日后他要是敢出轨,估计要被拿去浸猪笼了……(ㄒoㄒ)~~ ***** 薄夜臣这几天没事就在网上查一些孕妇要注意的事项,他想的是可以利用这个讨好老婆,所以学得很认真。 阮梦萦的病情也基本稳定了,他便利用晚上的空闲时间开车去D军区,以解相思之情。 这天晚上,D军区正在举行周年晚会。 贺婧曈木然的坐在那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涂来涂去,一个劲的催促她快点快点,那化妆师被她催得手都抖了,眼线“唰”的一下挑得很高。 本来准备擦掉的,愕然发现这样别有一番妩媚。 也是由于这失误的一笔,她本来很淡的妆硬是被描得很浓,让她很不自在,可时间太赶了,来不及重化。 大合唱结束后,贺婧曈长长的舒了口气,偷吃了几颗糕点后准备开溜。 “曈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贺婧曈不得已转过身来,嘴里还包着没塞下去的糕点,很糗! “......唔。” “你今天很漂亮。”冯子督笑眯眯的看着她。 贺婧曈刚准备吞下去的糕点卡在了喉咙处,咳得她满脸通红,冯子督连忙帮她倒了杯饮料,拍了拍她的背,“慢点。” “咕……” 她连忙接过他递过来的饮料,咕噜咕噜全喝了下去,哪里还有半分形象可言。 忽然,冯子督“扑哧!”一声笑了,貌似很欢愉。 贺婧曈愕然的瞪着他,“你笑得好莫名。” 冯子督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伸手帮她擦掉嘴角一圈的糕点渣,很细致,很温柔,眼神很专注。 贺婧曈因为太过惊讶而忘记动作了,愣愣的站在那。 她还可以再丢脸一点么?( ̄_ ̄|||) 薄夜臣一路上狂飙飞车赶到D军区,畅通无阻的进了大门,直奔医护站,却被值班人员告知今晚在大礼堂举行周年晚会,几乎全体官兵都去了。 他立马赶过去,却看到了一副非常碍眼的画面:冯子督温柔的帮曈曈擦拭嘴角,俩人深情对望,挨得那么近。 他就知道,冯子督是只豺狼虎豹,一直虎视眈眈的觊觎着他老婆! 大步走过去将贺婧曈拉入怀中,挑眉不悦的瞪着冯子督,恨不得将他冻成冰棍。 贺婧曈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突然被人捏住胳膊,跌向了另一个熟悉的怀抱,力道大得她哧牙喊疼。 “放开我!” 她微楞了几秒之后便剧烈抗议着,他凭什么发火?他有什么资格发火?! 冯子督有些意外薄夜臣突然来了,伸手去拉曈曈的手却被他挡开了,“曈曈是我的。” “她马上就不是你的了。”冯子督冷声回道。 薄夜臣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心里的怒火一层叠一层,“至少她现在是属于我。” “我不是物品,我只属于我自己!” 贺婧曈被他俩吵得心烦,他们有没有问过自己的意见,把她当什么呢? “曈曈,我们聊聊?” 薄夜臣很不悦她怀孕还化这么浓的妆,对肚子里的孩子很不好的。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贺婧曈掰不开他强硬的手臂,有些气恼。 冯子督上前一步,“放开曈曈!” 三人僵持不下的气氛很尴尬,引得不少人频频回望。 薄夜臣干脆拦腰抱起怀中的女人大喇喇的走了出去,对她的挣扎表示不理会,冯子督没有跟出去,只是将手中的帕子捏成了一团抹布。 该死的!他确实没有跟出去的理由。 贺婧曈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对他又打又掐,可他就像个没有知觉的人似的,不管不顾的往前走着。 刚被放下来,她就想踹他,却被他强势的压在了车身上,嘴唇也被封缄住了。 “唔……混蛋……” 贺婧曈嘤嘤嘤的抗议着,嘴里的骂词含糊不清,被他吞咽了下去。 薄夜臣的吻夹杂着一股狂风暴雨般的怒气,自从她离开后,自己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她,担心着她和宝宝,可她倒好,和冯子督这般亲热! 教他如何不生气! 今天非得好好惩罚惩罚她才行,吻,越来越深入,拖住她胡乱逃窜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嘬着,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背。 他想她,真的好想她…… 贺婧曈被他吻得脑袋晕晕的,但她脑子里的警钟依旧不断,他心里还有着初恋女友,他对初恋女友比对自己好,他就是个混球! 激情的吻燃烧了俩人,禁.欲了许久的薄夜臣很快就有反应了,硬硬的抵着怀中的小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贺婧曈也感觉到了身下灼烫的某物,顿时羞愤交加,恨不得将他踹个半身不遂,该死的混蛋!就知道随处发情! 114 不准使用暴力(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在她快要窒息的临界点,薄夜臣松开了她。 “呸!亲了别的女人再来亲我,脏死了!”贺婧曈侧身朝旁边吐了一口口水,狠狠的擦着微肿的唇瓣。 薄夜臣的脸又黑又臭,声音闷闷的,“我没亲她。” 贺婧曈撇过脑袋不看他,这种话,她脚趾头都不相信媲。 “真的。”他又加了一句。 “跟我有什么关系!”贺婧曈轻嗤。 薄夜臣抬手去摸她的脸,却被她轻巧的躲过了,“不要动手动脚,我现在很反感你。” ( ̄_ ̄|||) 这话不是一般的伤人心,薄夜臣额角的青筋爆得很猛烈。 “怀孕期间不能化太浓的妆,对孩子不好。”他沉声说道。 贺婧曈莫名其妙的瞅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怀孕了?” “上次陶四不是说你怀孕了吗?”薄夜臣心头猛跳,难不成一直是自己误解了? “我记得你后来问过我,我否认了。” 贺婧曈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一直绑着自己不放的原因是这个,真是......可笑。 薄夜臣被打击得够呛,他这些天还很认真的查找孕妇需要注意的问题,在心理上已经说服了自己要当一个好爸爸。 甚至......连孩子的名字,他都在构思中。 这会却告诉他,原来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你真的......没有怀孕?”他一下子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没有。”贺婧曈回答得很果断。 薄夜臣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他以为她那天的否认只是故意和自己闹别扭,毕竟陶四亲眼看见她们去检查了,怎么会错? 却不料,是自己过度自信了。 如果早知道她没有怀孕,罗司令也不会把她安排到这里;如果早知道她没有怀孕,冯子督也不会有这个机会和她共处;如果早知道她没有怀孕,自己和她也不会分开…… 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的闷声沉默也给贺婧曈造成了错觉,以为自己猜对了。 “如果你在乎的是这个而不肯离婚,那现在弄清楚了。要么,你主动提出离婚;要么,我自己找证据。” 贺婧曈坦然的语气让薄夜臣心里非常不舒服,脸上阴云密布,黑气缭绕,声音冷冽如霜,“你就这么想和冯子督双宿双飞?” 贺婧曈愕然的睁大眼睛看向他,“说错了吧?是我好心成全你和阮梦萦双宿双飞。” 薄夜臣的脸更冷了,犹如夹杂着寒冬的冰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寒气,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喂!你想干嘛?说到你心坎上了你也用不着杀人灭口吧!”贺婧曈连连后退。 薄夜臣多想吼出来:他妈的!老纸和她那是在做戏! 眼看着他脸色阴郁得快滴出水来了,贺婧曈撒腿就跑,事后才反应过来她跑什么跑啊!她又没做错什么事…… 薄夜臣比她高,腿比她长,体力也比她好,没几步就追到她了,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手臂收得很紧,紧得贺婧曈都快没法呼吸了。 “咳……放开……军人是不能使用暴力的!” 贺婧曈口齿不清的说道,双手使劲的掰着他的手臂,可惜那比钢铁还硬,撼动不了分毫,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熏得她有点晕,有点琢磨不透身后男人的想法。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薄夜臣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得无药可救,尾音里隐带的一丝无奈更是勾人心弦,贺婧曈觉得自己就是那一秒钟心软的。 然后—— 她便感觉到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到自己的后颈上、耳侧,很酥麻,很痒,刚想反抗,就被某男濡湿而滚烫的唇吻上了。 先是在她的后颈流连忘返,一会儿啃.咬,一会儿吸.吮,留下一团团湿润的红色印迹,缓缓往上,吮.吸着她的耳侧内壁,那儿的嫩肉格外脆弱敏感,在他的舔.吮下颤抖不止,酥麻得她都快站不稳了。 “不......要......” 贺婧曈一开口便遭到了他更猛烈的“攻击”,后面一个“要”字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婉转柔媚。 薄夜臣也不管她是拒绝还是应承,吻得很缠绵,濡湿的舌尖逗弄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时不时袭击着她的耳蜗,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给击中了,浑身瘫软,无法动弹。 她是什么时候被转过去的也不记得了,脑袋晕晕眩眩的,下巴被迫仰着承受他火辣辣的舌吻,思绪已然飘向了远处。 曾几何时,她很讨厌被他吻。 而如今,她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很沉迷…… 她想,自己一定是中毒了,毒入心肺。 朦朦胧胧间,她不但被吻得迷迷瞪瞪,还被摸了,吃尽了豆腐。 总而言之,她被男色给迷了。 …… ***** 车上,气氛很安静。 贺婧曈怔怔的坐着发呆,嘴唇还是麻麻的,她知道,这是刚才热吻的后果…… 她觉得自己应该甩他一巴掌的,可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他弄到车上来了,她记得自己当时腿是软的,双颊如火在燃烧,大脑也不受控制,乱成了一团浆糊,没有觉得他很可恶,反倒觉得他......很帅,很有男人魅力。 ( ̄_ ̄|||) 她脑袋一定是秀逗了! “曈曈,不要跟冯子督走得太近了。” 薄夜臣忽然出声,他本来是想要了曈曈的,可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这时候占有她是不明智的做法,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我要下车!”恢复过来的贺婧曈心里万分鄙视自己,只想离他远远的。 “曈曈,我爱你。” 这三个字从薄夜臣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说了,那便是发自肺腑的内心之言。 他之前也很逃避这个事实,自从阮梦萦出现之后,他就彻底的看清了自己的心。 爱和喜欢,也有了明确的界限。 贺婧曈正在拉车门的手有瞬间迟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若非中间隔了个阮梦萦,她想自己听到这三个字会非常开心的,可现在说这些有意思么? 冷声嗤道:“男人的甜言蜜语都是不靠谱的!” 薄夜臣明白她指的是自己一边对她甜言蜜语,一边和阮梦萦纠缠不休,心里除了纠结还是纠结,这是他愿意的吗? 还不是因为任务在身不得已而为之。 “我发誓,我句句属实!”他深情款款的样子让人分不出一丁点的虚假做作。 贺婧曈的表情就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无比的笑话,“呵……发誓?你忘了前些天你在阮梦萦面前是怎么表现的吗?你压根就不信任我,处处维护着她,还让我向她道歉,这是你爱我的表现?” 薄夜臣被她反驳得无话可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她面前我就是颗杂草,随你怎么侮辱和践踏;她不在的时候你就对我甜言蜜语,还利用男人的力道优势对我进行催眠,强吻我,这跟混蛋有什么区别?” 薄夜臣:“……” “别跟我说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自己的心摇摆不定放不下这个又放不下那个就直接承认,别让我鄙视你!” 说完,贺婧曈便打开车门走了。 薄夜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痛如绞,脚踩油门跟了过去。 贺婧曈心情不爽的弯腰捡起几块小石子,对着后面跟过来的车子砸了过去,也不管砸了管不管用,反正就是砸了。 “不准跟着我!”她凶神恶煞的扔了好几个过去。 薄夜臣微微蹙眉,没有说什么,那几个小石子是砸不坏车玻璃的,可她如此厌恶自己的表情真的很让人伤心…… ***** 回到宿舍后的贺婧曈生起了闷气,刷牙洗脸洗澡,弄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照镜子的时候赫然发现后颈处有好几个红色草莓,气得跳脚。 连忙拿出手机和好友西子煲电话粥,她现在需要找人倾诉心中的不满,否则会憋死的!o(>﹏<)o “薄夜臣这个王八蛋!混蛋!猪头!杀千刀的!变态!流.氓……” 开篇以她长达几分钟的一连串骂语拉开序幕,直到骂累了,喘不过气来了,贺婧曈才停下。 [亲爱的,夜臣哥又去找你了?] “你知道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o(╯□╰)o 聂惟西满脸囧色,[他要是不去你会生这么大的气吗?还有,我断定你俩吻上了,至于其他更深层的,你懂的……] “懂个P啊!” [哦!那就是说你俩并没有滚床单,既然如此,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么?大半夜的还是洗洗睡吧,明早还要上班。] “我当然生气啊!他明摆着是把我当玩物似的耍着玩,一会儿甩我一巴掌,一会儿给我颗甜枣,想我贺婧曈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我不管,照片的事情你抓紧点,最好明天就离婚!” [你舍得么?你舍得把你爱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 “我更不喜欢用二手货!” 聂惟西唇角抽搐,[在你和表哥结婚的时候,他已经算是二手货了。] (薄夜臣怒了:放P!老纸明明就是崭新未拆包装的!) 贺婧曈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你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啊!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我......]聂惟西默默无语,陶四昨儿还跟她说夜臣哥威胁他,说他要是敢跟踪他拍照就把他以前的糗事全部抖出去。 不光他被威胁了,就连自己,也被威胁了。 也不知道夜臣哥怎么神通广大搜集到那些小把柄的,一抓一个准,郁闷! [我当然是你最好的朋友,照片的事情我正在办啊!可你也知道的,夜臣哥比狐狸还狡猾,他知道我们在抓他的小辫子,所以......行事很端正。] “最多三天时间。”贺婧曈下了个最后通牒。 [三天太紧迫了吧?要不七天?] “七你个头!三天之后我要看到他们的亲密照片,然后向军区提出离婚申诉。” [万一,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亲密照片呢?] “你相信白霁岚和小三什么都没发生吗?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聂惟西再次默然,曈曈的话可真犀利! [别提白霁岚了!他才是彻彻底底的混球!之前跟我俩保证的全都是放P!结婚当晚就溜出去见小三了,喜儿姐已经知道了,她很伤心,有种世界忽然崩塌的感觉。] 沉默良久,贺婧曈手指捏得咯咯响,“我突然想打人了。” [唯一庆幸的是,喜儿姐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她借出差的机会出去放松心情了,我是天天祈祷她能遇到个异域帅哥,然后高调的回国,气死白渣渣!] “他就是个畜牲!不!比畜牲还不如!” [是的,我一定要揭穿他丑陋的真面目!] “嗯。” [那我挂了啊!好困。]聂惟西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贺婧曈“嗯”了一声,然后电话里只剩下“嘟嘟”声了,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西子转移话题了。 ***** 暗夜,桐城的街道上灯火璀璨,一片繁荣昌盛。 某五星级大酒店门前缓缓停下一辆通体漆黑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全身黑衣黑裤的高瘦女人,长发披在脑后,带着一黑色墨镜,没人看得清她的真面目。 她貌似无意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确认没人跟踪后便踩着高跟鞋进了酒店大堂,直奔电梯口,按下68层。 6888房间内,没有开灯,但窗户却是开的,因为有风吹进来,摇曳着窗帘,发出“呼呼”的响声。 就着月光,阮梦萦看见了那道她熟悉又害怕的背影,不自觉的放低了姿态。 “头,您找我?”声音毕恭毕敬,她知道这个男人喜欢黑暗,到哪儿都不喜欢开灯,一如他的心,阴暗无边。 “你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吗?”男人的声音非常阴冷。 阮梦萦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她没想到头会出现在桐城,他就不怕…… “09不敢忘记。” 男人冷哼,“我看你已经无心完成任务了吧!” 阮梦萦浑身一震,“09不敢忘记,时刻铭记在心!” “是吗?我还以为你幻想着和薄夜臣旧情复燃呢!”男人缓缓走近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09不敢。”阮梦萦的声音有些颤抖。 男人常年摸枪的指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唇瓣,声音阴沉而冷冽,“记住,你是09,阮梦萦早就死了!” “09明白。” “明白就好,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男人手指缓缓加重了力度。 阮梦萦颤抖着承受着,没错,在很多年前她就只剩下一个代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是她一辈子的痛。 亦是她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的根源所在。 “我一定会尽快完成任务的。” -------------------------- 亲们,可不可以让偶的月票再多一点啊啊啊啊!!! PS:谢谢黄毛宝宝赠送的荷包,大么么~~~ 115 假如爱情可以忘记(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三天,很快就过去。 贺婧曈这次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离婚,不论谁劝都没用,她讨厌三心二意,讨厌不忠,讨厌男人脚踩两只船! 离婚申请书加上离婚原因一共好几页纸,还附带有照片,她直接快递给了干爹罗荣盛,为的就是避免走一些复杂程序,在过程中被某男以权截下了。 罗荣盛看着干女儿寄过来的资料,很头疼媲。 没一会儿便接到她打过来的电话,“曈曈啊!离婚可不是件小事,别冲动,小俩口之间有什么矛盾及早说开不就好了。” [干爹,离婚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我不想委屈我自己,既然他放不下初恋女友,那我就成全他们。] “这话就不对了,你怎么能放弃自己的幸福去成全他人呢?” [强行将两个不相爱的人绑在一块是不会幸福的,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是一潭死水。] 罗荣盛被她抵得无话可说,叹了口气,“好吧,但离婚申请也不是由我一个人批了算数,还需要一系列复杂的审查程序,可能得个把月时间。” [啊?这么久?]贺婧曈惊呼,她以为只要证据确凿就能很快得到批复。 其实罗荣盛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是知情者,自然要为爱徒争取足够的时间,等真相大白了,这婚肯定离不成。 “是啊!军婚要一般的婚姻要麻烦。” [一个月是不是太长了?干爹你能不能帮我催催?,还有,我现在很反感见到薄夜臣,你让他不要再来找我了。] “咳……这个,我做不了主。”罗荣盛很为难。 贺婧曈隐约觉得干爹怎么没有帮自己的意思,反倒像站在薄夜臣那边似的? 挂完电话后,罗荣盛没有立马告诉薄夜臣,他担心这件事会影响他的情绪,还是暂时瞒着再说。 ***** 医院这边,阮梦萦闹着要出院。 “波bo,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每天住医院好难受,我想搬去和你一块住。”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底气不足,眼神一直偷瞄着他。 薄夜臣神色淡淡的,“我在兴园小区有套房子,你去住吧。” 阮梦萦心里一阵窃喜,“那你呢?” “我住部队。” “那我能去看看吗?”阮梦萦立马接道。 薄夜臣微微抬眼,瞥向她,低沉的声音平波无澜,“部队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也呆过的。” 阮梦萦知道自己太过心急了,慌忙掩饰道:“就是因为呆过所以更加想念那里,想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嘛!” 薄夜臣沉吟了一会,“嗯,我安排一下。” “真的吗?波bo你真是太好了!”阮梦萦欢呼一声抱住他,她总是找各种机会吃他的豆腐。 薄夜臣对于她的主动投怀送抱很是厌恶,但面上还得淡定微笑,强忍住想要将她推开的冲动,内心备受煎熬。 潜伏工作不是人干的,不仅得牺牲个人感情,还得牺牲色相,强颜欢笑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从医院出来,薄夜臣便带她去吃东西,然后送她回兴园小区的公寓。 “波bo,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阮梦萦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说道。 “早点休息吧。” 薄夜臣没有说多余的话,转身就走,刚拉开.房门就被她从后面抱住了,“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你可以为了我把贺婧曈赶走,就证明你心里是有我的,你还是爱我的……” 阮梦萦真情流露的哀求着,她全身上下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唯有感情,还受自己支配,就剩下那么一点点的自由了…… “梦萦,你病刚好,需要好好休息。”薄夜臣声音淡薄得没有一丝情感的浮动,大手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拿开。 “我爱你,我想把自己给你。” 阮梦萦声嘶力竭的喊出来,倾注了她所有的情感,只想为自己赌一次! 薄夜臣依旧无动于衷,沉声说道:“梦萦,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这句话比拒绝还伤人,阮梦萦踉跄了一下,“我不在乎那些礼节的。” “别闹了,早点休息。” 他淡然的表情和眼神深深的刺激了阮梦萦,豁出去似的冲到他前面,动手解开衣服,露出自己姣好的身体。 薄夜臣忍着怒气,说着违心的谎言,“梦萦,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个自尊自重自爱的好女孩,我不希望自己看错了。” 阮梦萦正准备脱裤子的手僵了僵,浑身虚软的瘫坐在地上,手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抠进肉里,是她太着急了吗?还是......他根本就不爱自己? “别想太多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丢下这样一句话,薄夜臣便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阮梦萦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她爱上了一个冷情的男人,早在八年前他们相恋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可她还是贪恋那份温柔,若不是秃鹫的出现,她只怕会因此而背叛组织…… 等了整整四年,她终于等到了和他再续前缘的机会,本来,她是想着只要他爱自己,真心对自己好,哪怕让她背叛组织,也在所不惜。 头的突然驾临打破了她的幻想,薄夜臣刚才冷情的表现也让她心灰意冷,他太过大男子主义了,根本就不会为了女人而改变什么,这样的男人会是个不出轨的好丈夫,却不是好的情人,不会罗曼蒂克,不懂女人的心…… ***** 薄家客厅内,电视新闻正在播报J省下属的某个山区村庄发生了六级地震,不少居民房屋倒塌,死伤人数正在调查中,山路凹下去了一个大坑,车辆无法运输救急物资进去,zheng府正在紧急想办法救援。 薄夜臣正站在那挨训,罗司令交代过了,就连父亲和爷爷也不能说,虽然父亲在中央官居要职,但他不管这一块,至于爷爷,早就退下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别让他们太过担心。 “臣儿你也是的,初恋早就是过去式了,曈曈才是你现在的妻子,这得分清楚嘛!”程美仪一边教训儿子一边对他使眼色。 薄夜臣了然的应声,没有反驳,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视屏幕,脑子里轰然响起一件事:J省下属的某个山区不正是归D军区管辖吗?照目前的形势看,势必会派出救援小组前去营救…… “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老爷子发现孙儿心不在焉的样子,难免气恼的吼道。 “听见了。”薄夜臣朗声应道。 …… 与此同时,D军区此刻正忙得人仰马翻。 “救援小分组集合完毕了吗?” “救援医护小组都准备好了吗?” “救援物资全部装上车了吗?” “……” 负责此次救援的杨队长拿着大喇叭问道,他必须确保一切准备齐全才能动身,不然到了灾区之后又是缺这又是缺那就不好办了。 贺婧曈整理好背包小步跑向队伍里,才跑没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手臂,她不悦的回头,“子督哥?你也去吗?” 冯子督冷着脸看她,语气很坚决,“你不能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贺婧曈很平静的反问。 “你......”冯子督来之前想了很多种理由,可到了她面前却一个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这个要求是自私的,可他必须这么做! “太危险了。” 贺婧曈挣开他的手,指着远处已经集结完毕的士兵,“那他们呢?他们就应该去吗?同样是人,为什么我就要有差别待遇呢?” “你不是一名军人。” “但我是一名医护人员,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贺婧曈倔脾气上来的时候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冯子督只能打亲情牌,“爷爷奶奶就你一个孙女。” 贺婧曈垂眸,咬了咬唇,忽然笑了,“子督哥,我是去帮助灾民,是去做好事,同样,我也会珍视我自己的生命。” “曈曈,万一遇到危险……” “你这是故意诅咒我咩?”贺婧曈俏皮的瞪眼。 冯子督满脸囧色,“我是担心你。” “不用担心啦!又不是我一个人去,而且我保证会完整无缺的回来。”她俏皮自信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 “可是……”冯子督还是不大放心,临行前罗叔叔千叮万嘱要他好好照顾曈曈,这会让她一个人去灾区,肯定是行不通的。 “没有可是!”贺婧曈断然打断他。 “我跟你一块去。”冯子督一秒钟做出了决定。 贺婧曈愕然的看向他,撇嘴,“你这样我压力很大哦!” “不跟着你我压力更大。” (⊙o⊙)… ****** 进灾区的路断了,救援人员只能乘坐直升机前往,期间,贺婧曈一直没有搭理冯子督,因为她很不喜欢大家把她当做小孩一样处处照拂着,恨不得到哪都帮她撑开一片挡风遮雨的布。 没有一丁点自我的空间! 一下飞机,她便接到了薄夜臣的电话,很直接:[你在哪?] “灾区。” [立刻马上给我回来!] 贺婧曈一听就怒了,二话不说挂了电话,直接关机,她讨厌一个个都打电话来训斥她!好像她是个什么都不懂却喜欢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 她不是! 她只是很想认真的做好一件事,借这个机会锻炼自己提高自己,从来到D军区的那天起,她就靠忙碌的工作来麻醉自己。 不愿去想那些闹心的问题,可他偏偏不肯放过自己,明明将自己放逐到这儿来了,还时不时的来SAO扰她,说一些让她意志动摇的话。 蓦然,脑子里想起了席慕容的一首诗: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 誓言可以修改 假如你我的相遇 可以重新安排 那么 生活就会比较容易 假如有一天 我终于能将你忘记 ……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真的可以忘记,那就好了…… 被挂了电话的薄夜臣在连续打了几个过去都关机的提示音下,气得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坐在他旁边的陶靖阅忙不迭的闪远了些,自动降低存在感,免得祸及无辜。 “手机!” “啥?”陶靖阅惊悚的抬头,下意识的想要藏好手机,这可是媳妇刚送给他的最新款苹果5,艾玛,可不能摔坏了。 “手机拿来!” 鉴于某人气场太强大,陶靖阅只能颤颤巍巍的将手机递过去,不忘嘱咐一句,“三哥,这可是新上市的最新款,好几千呢,西子送的,我平时连碰一下都舍不得……” “你再啰嗦一句我就扔了。”薄夜臣冷冷的凝着他。 ----------------------- 这几天眼睛疼得愈发厉害了,滴眼药水也不管用,一对着电脑屏幕就刺痛,艾玛!我码字的时候都是睁一会儿闭一会儿,~~~~(>_<)~~~~ 116 进 展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很自觉的乖乖闭嘴,他就知道自己今天出门不利。 薄夜臣拿起手机拨给D军区总部,得知贺婧曈已经到了灾区,随行的还有冯子督,那边领导让他不要担心,一定会将他老婆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安心。 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吸了没两口便掐灭了,拿起车钥匙往外走,步伐很急切媲。 “喂!等等我啊!” 陶靖阅连忙起身跟上,心里兀自纳闷:三哥这表现明显是爱曈曈啊!可他对阮梦萦又是咋回事? 难道仅仅是为了享受拥有两个女人的快感? 没有道理啊!他好像没有和阮梦萦单独处过一晚上,只是对她照顾有加,给人一种很爱她的......错觉。 没错!就是错觉! 陶靖阅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领悟到真谛了! “没你的事了。”薄夜臣睨了他一眼。 “可......我手机还在你那......”陶靖阅哭丧着脸。 薄夜臣看了一眼手机,再看了他一眼,“手机先留在我这。” 陶靖阅瀑布泪,“哥,我买个新手机送给你成么?”(那里面有我老婆的性感照片啊!被你看见了我不亏大了吗?) “三哥,我手机设了密码的,我取消了再给你用。” “……” 对于他不厌其烦的喋喋不休,薄夜臣实在是很头疼,揉着额角暴跳的青筋,“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陶靖阅很委屈,捂着嘴巴不敢说话了,心里在无声的哭泣。 薄夜臣直接拨通副官陆楷的电话,“给我安排一辆直升机,最快的速度。” [队座,您手机打不通,刚有个叫阮梦萦的女人一直打电话过来找您,还说是您的......女朋友......] 陆楷顶着压力说道,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纳闷来着,队座不是有老婆了吗?怎么又冒出个女朋友?这事可大可小,说严重了那就是作风问题。 所以—— 他还没对其他任何人说,正犹豫着怎么联系队座,他就心有灵犀的打电话过来了。 “然后呢?”薄夜臣的声音很淡定。 电话那端的陆楷却不淡定了,嘴角抖得厉害,队座啊队座!你怎么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带坏我们呢?脚踏两只船的作风要不得啊!嫂子是个好姑娘,您这样辜负她我看不过眼,我相信林朗和林萧知道后也会站在我这边的…… 他内心YY了好长一段儿。 [我说您不在基地,她貌似不相信,然后就说要来基地找您,我还没来得及阻止,电话就挂了……] 薄夜臣静默了几秒,黑眸骤然冷了几分,去基地找他? 只怕目的不单单是找他那么简单吧! “多长时间了?” [不到十分钟。] “我马上回基地。” [那直升机呢?还需要调派么?] “你说呢?”薄夜臣的声音不阴不阳,隔着无线电波都震慑力十足。 陆楷额上的汗珠瀑布似的流个不停,[小的明白了。] 陶靖阅在一旁听着他的意思是不去灾区找曈曈了,而是回基地和阮梦萦会合,这转变也忒快了吧? “三哥,你不去找曈曈呢?” “给西子打个电话,让她劝劝曈曈。”薄夜臣心知自己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阮梦萦这个定时炸弹。 说完之后他立马补充道:“算了,这事你们甭管了。” 陶靖阅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怎么呢?” “曈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应该尊重她。” 薄夜臣似叹息的说道,他知道纵然自己此刻去了灾区,也不一定能把她带回来,除非强制性,不然她是不会跟自己走的。 想让她心甘情愿的随自己走,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只有先解决了阮梦萦再说。 看着他渐渐远离的背影,陶靖阅若有所思:三哥这是顿悟了吗?(⊙_⊙)? ***** 阮梦萦一路凭着记忆寻找着麒麟基地的具体位置,四年前她曾来过这里两次,环境倒是依旧,基地大门也做得很隐蔽,平常人转悠到这附近也不会知道这儿有个军事基地。 她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进口处在哪,不由得疑惑:莫非大门的位置有变动? 耽搁了数十分钟,正好和赶过来的薄夜臣碰上。 “波bo,你手机一直打不通,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就擅作主张跑来这里,你不会怪我吧?”阮梦萦一见到他,忙不迭的下车,声音楚楚可怜。 薄夜臣没有表现出很生气,但他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场,“我说过会安排的。” “我找不到你,心里很着急……”阮梦萦低着头,借此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这次来桐城有两个任务,一是窃取麒麟基地最新研究出来的技术蓝图;二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炸毁桐城最大的游乐场,故意制造混乱吓唬吓唬老对手。 她也不知道头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分派的事情一向是不许问缘由的,只能按照吩咐行事。 此时,她必须先稳住自己,不能先露了马脚。 她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她只是那个跳梁小丑,早就被薄夜臣识破了真面目,故意引她上勾而已。 “麒麟是军事重地,不许外人进入,有些规矩,你应该明白。”薄夜臣故意说得很含蓄。 阮梦萦也是在部队呆过的人,自然明白他的话,“嗯。” 薄夜臣从车上找出一块黑布条,蒙住她的眼睛,牵着她坐上自己的车,带着她兜了两圈从另一个入口进了基地。 他高超的车技颠得阮梦萦七晕八素,哪里还分辨得出哪是哪,直到布条取下来的那一刻,她才算缓过来。 “这里的路可真颠簸。”她拍了拍胸口,环视了周围一圈。 “山路都是这样。” “波bo,我好渴,可以去你的办公室喝杯水吗?”阮梦萦可怜兮兮的干咳着。 薄夜臣不动声色的点头,心里冷笑: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总算是有所行动了。 “嗯。” 陆楷做梦都没想到队座把“女朋友”带到基地来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算基地内部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结婚了,那也知道他有个女朋友叫贺婧曈啊! 现在这又是闹哪样? 他躲在墙角后面咬手指:要不要去禀告首长呢?心里很苦恼,很纠结…… 等他再抬眼时,那俩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 办公室内。 阮梦萦低头小口小口喝着水,眼神偶尔瞟向周围,她在观察房间内是否有摄像头,同时心里在思量着怎么从薄夜臣的电脑上拷贝出技术蓝图,他的电脑一定设置了密码,想要攻破也不是很难,可不管怎么算都需要好几分钟的时间。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便是怎么争取这单独的几分钟? 薄夜臣在等司令的电话,借机出去给她足够的时间盗取假的蓝图,然,陆楷的突然敲门闯入是他预料之外的。 “报告队座!我想找您聊聊。”陆楷身姿笔直的行着军礼。 薄夜臣掀眉看了他一眼,难不成是司令安排他来的? “嗯。”旋即对阮梦萦说:“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阮梦萦点头,心中思忖自己的机会来了。 外面,薄夜臣见陆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问道:“怎么?” 陆楷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队座,我一直非常的敬重你,把你当做我的偶像,事事以你为目标,努力的奋斗着……” 薄夜臣皱眉,这小子是在干嘛? 把他拉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大通废话?尤其话里的内容还那么引人遐思,搞得像是表白似的。( ̄_ ̄|||) “......您这样脚踩两只船的行为是不对的。” 其实,他前面说了一大串恭维的话都是为了最后一句做铺垫的。 -------------------- 大姨妈来了,又是疼痛的一天,呜呜…… 117 心中悲怮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的脸上满是黑线,声音冷冷清清的,“你小子别的本事没见长,啰嗦的功夫倒是与日俱增。” 陆楷擦了擦汗,“队座,我这是冒着生命危险给您的建议,司令那我还没吭声的。” “小伙子,别想多了,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好好训练去!”薄夜臣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教育道丫。 “队座,您的话越来越有哲理性了。”陆楷笑得很谄媚。 薄夜臣回他一记温柔的笑,“知道就好。媲” 心里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抬手看了看表,回办公室了。 留下陆楷捧着受伤的玻璃心呆站在原地,林朗从训练场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这副焉焉的怂样,不由得一拳头捶过去,“怎么了你这是?瞧着像是被人甩飞了的样子。” 陆楷大惊失色,摸摸脸:“有这么明显吗?” 林朗脸色发黑,眨眨眼:“真的假的?” 陆楷长长的叹了口气,“哎!进了部队就身不由己,感情再好的女朋友不在身边也会变质,对于女人,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林朗对他的话很是警惕,脑子里努力的搜寻着关于他的资料,这货有女朋友么?这货的情史貌似很纯洁啊!长期呆在男人堆里,该不会…… 想到这里,他讪讪的拿下自己的爪子,“额,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 陆楷拉住他,“急什么?你有过几个女朋友?” “没有。”林朗摇头。 “那......有过几个男朋友?” 林朗被他的问话吓到了,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为什么要有男朋友?” 陆楷愣愣的看了他几秒,“你干嘛这么惊讶?” 林朗看怪物似的瞅着他,语气很震惊,“我不应该惊讶吗?” “你不知道现在部队里由于严重缺女人所以很多直男都变成弯的了?这样还能天天在一起,同住一个宿舍,同在一间澡堂里洗澡……” 他话还未说完,林朗就被吓跑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就好像后面有什么恐怖的生物在追着他似的。 陆楷摸了摸鼻子,他至于吓成那样么?自己可是正儿八经的直男!他说这些只是友好的提醒他,别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掰弯了……(o)/ ***** 薄夜臣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阮梦萦依旧端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神色很平静,就好像他刚才出去的那几分钟她什么也没做过。 但事实是,阮梦萦已经破解了他的电脑,并拷贝了她所需要的技术蓝图,做这些的过程中,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她犹豫了一秒钟,没有接,拷贝完之后,她迅速还原了他的电脑,让人察觉不到一丁点痕迹。 她之前在M组织主攻的便是电脑程序破解攻克这一块,称得上是高超的黑客,再加上她在国内部队呆过,所以多少也了解一些这边的防火墙,破解起来也相对容易。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一成果得来得太容易了,仿佛就是有人故意设计好的一般,她仔细想了一遍自己进来后的经过,刚才那个中尉是故意把薄夜臣叫出去的吗? 有点不像…… 听到门响的那一刻,她已经调整好了所有情绪,假装很善解人意的说道:“波bo,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下午有个会议,你也不方便一直留在这里,我先送你吧。”薄夜臣很想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阮梦萦深知军队的作风,薄夜臣的说法一点都不过分,他越是这样自己反而觉得正常,他若是一反常态的带自己参观基地或是把她单独留在办公室里,她反倒会生疑。 “好,那你中午要请我吃饭。”她开心的起身。 “嗯。”薄夜臣点头。 途径游乐场的时候,阮梦萦忽然感慨的说道:“犹记得我小时候最想来的地方便是这里,每次看见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妈妈牵着去游乐场玩就羡慕得要死,做梦都想着自己坐在那高高的摩天轮上。” 薄夜臣随着她的视线缓缓往上,桐城这些年发展得非常好,就连游乐场都建得越来越豪华气派,听说里面的娱乐设施有上百种,从早玩到晚都未必玩得完。 “你想去的话随时都可以去。” 阮梦萦侧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你会陪我去吗?” “我不去那种地方。”薄夜臣回答得很干脆,相当于拒绝了她。 “也是,你肯定不喜欢去。”阮梦萦笑了笑。 薄夜臣只当她是突发感慨,也没想太多。 阮梦萦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头儿,你果然很聪明,选择炸毁人最多的公共场合,实在是项高明之举,一般人都想不到,也防不胜防。 毕竟这儿的地盘很大,可以利用的地方也很多,如果真的爆炸了,死亡人数将数不胜数,这会给桐城当政者一个致命的打击,同时驻扎在这儿的军区也会受到牵连,因为他们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市民。 果然是项挑战啊! 她心里顿时有了一番计较,也很乐意挑战自我。 筹划,才刚刚开始—— ***** J省下属的村庄经历了一次6级地震后,第二天下午又遭遇了4.5级的余震,受灾情况越来越严重,救援官兵的工作也越来越多。 很多无辜的老百姓因没来得及逃出来而被梁板和石头压在了下面,正面临着生死攸关的时刻。 现场一片混乱,哭声哀嚎声不绝于耳,有的人家是父母压在了里面,有的人家是孩子压在了里面,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守在外面的亲人都焦急万分,哭得眼泪都干了。 贺婧曈看着眼前满目苍夷的一片废墟,还有那遍地悲怮的哀嚎声,她心里生生的揪着,难受……却没办法发泄。 大自然的伤害来得这么突然,人们想躲也来不及,本来美好幸福的一片家园顷刻间夷为了废墟,死伤无数,惨况连连。 “曈曈,你过来帮我一下,伤员的血止不住了。” 丁丁扯开嗓子焦急的喊道,抬过来的伤员越来越多,她们都快忙不过来了。 贺婧曈听到呼喊声忙小跑了过去,途中却被一个小男孩拉住了裤腿,声音怯怯的,“姐姐,姐姐你救救我妈妈吧。” 她低头看向他,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头发、小脸蛋和衣服上都沾满了黄色的泥土,唯有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熠熠生辉,让人不忍拒绝她的请求。 “小弟弟,你妈妈怎么呢?”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 “她躺着一动不动,不论我怎么喊她她都不理我,我好害怕,呜呜……”小男孩边说边掉眼泪,声音凄然。 贺婧曈这才发现她脚边躺着一个灰人,探手过去,已经没了鼻息,心中难免悲痛,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直接的面对死亡,那种无力的感觉让她很难受,胸口似积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颤抖着手摸了摸小男孩满是泪痕的小脸,“你是男子汉,不哭,你爸爸呢?” 小男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爸爸也不见了。” 他声音童稚而可爱,却让贺婧曈心里涌起了一股浓浓的悲伤,他才这么点小,父母就没了,还倒在他的眼前,他幼小的心灵会不会从此蒙上阴影? “姐姐,我妈妈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贺婧曈抿了抿唇,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小弟弟,你手臂上有擦伤,跟姐姐一块过去包扎一下好不好?你妈妈她也希望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明白吗?”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任由她牵着走了,临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了几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妈妈。 丁丁了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坚强点!我们的任务还很重。” 贺婧曈死死的咬着唇,点头,“嗯。” ——------------------ 谢谢沁璃*殇、苍穆家的小粉条和Honey果果三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118 舍不得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灾区的生活条件很差,睡觉的地方是临时搭建的帐篷,几个人挤在一块,盖一床被子,甭说洗澡了,就连刷牙洗脸的水都没有。 医护站的几个女生多少有些不习惯,毕竟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现在虽算不上什么大夏天,但一天忙活下来也出了不少汗,浑身臭烘烘的怪难受丫。 起初,还有个女生嚷着这儿条件差,说要去找水洗脸,可当看到一具具鲜活的生命从自己眼前消失时,她再也意识不到自己身上脏了,默默的做事去了。 贺婧曈觉得,自己来对了,这是她认识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同时,也给她上了一堂严肃的哲学课。 在这里,她见了太多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她还看到了一对感人的情侣,女孩被压在石板下奄奄一息,男孩趴在地上跟她讲故事,讲他们相遇至今的每一件事,试图唤醒女孩求生的意志。 “兰兰,我知道我不够温柔,不够浪漫,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我还是个认死理的男人,认定了一件事,便会做到底,认准了一个人,便会一辈子对她好。媲” “兰兰,这是我刚摘来的野花,五颜六色的,开得很漂亮,你一定很喜欢的对不对?” “兰兰,你一定要坚持住!” “兰兰,我们结婚好吗……” 他边帮着官兵们挖土,边说着情感真挚的绵绵情话,声音几度哽咽,闻者动容,医护站的好几个女生都落泪了。 但贺婧曈没有,她不是不感动,而是太感动了。 心中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不想流泪了,这里到处都渲染了一层浓浓的悲伤,她希望自己坚强点,希望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多救一个伤患。 有时候,越朴实的爱情越打动人心。 它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触动了你的心灵。 这一刻,她想到了薄夜臣,眼眶涩涩的…… 她花了好长时间学会爱一个人,却在爱上他的时候要和他离婚,她不愿意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捂住脸,心口痛痛的…… 冯子督远远的看着她,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薄夜臣了,拳头不自觉的捏紧,阿臣,你虽然是我的好兄弟,可我也说过,一旦你做出对不起曈曈的事情,让她伤心,我绝对不会客气的! 你舍得让她难过,我,舍不得。 兰兰救起来的时候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男朋友大宝一直握着她的手陪着她,从早到晚,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除了她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大家都很感动,心里发誓要救活他的女朋友。 这样朴实的爱情已经不多见,是大家的美好愿望,亦是大家希望看到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兰兰昏迷期间,大宝一直跟她讲着郭靖和黄蓉的故事,每一个情节都很细致,可见他对《射雕英雄传》研读得很认真。 问过才知道他女朋友最喜欢看这部电视剧了,尤其喜欢里面的男主角郭靖,一直期盼着自己能找到一位“靖哥哥”。 大宝傻呵呵的笑道:“其实,她早就是我心中的黄蓉了。” 这句话,表达出了他对她全部的爱。 医护站的小护士玲珑已经感动得哭了,“我也好想要个靖哥哥。” 贺婧曈心中洒然一笑,是呵!文武双全对感情专一执着的有为青年郭靖,谁不喜欢呢?在如今的社会,这样的男人已然成了稀有物种。o(︶︿︶)o 原计划两三天可以完成的救援任务,却因为一些客观原因而拖慢了脚步,军用直升机也没闲着,一直来往运送着救援物资。 大家都很疲劳,休息时间短,工作时间长,吃的都是压缩饼干和面包,喝的是矿泉水,没有半点营养,完全只能充饥。 这样子拼命的消耗体力,就算是个强壮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体质纤弱的小姑娘? 冯子督很担心贺婧曈是否支撑得住,可她总是微笑着说“没事”,坚强得让他心疼。 ***** 桐城这边。 薄夜臣天天都在关注着新闻,时刻保持和D军区的联系,默默的关心着贺婧曈的情况,每每看到她坚强的身影,心里的某处便会牵起一抹心疼。 除了担心自己老婆的安危,他还担心着阮梦萦会做出什么举动。 这个定时炸弹一天不解决,他一天都无法安心。 派人跟踪了她这几天的行踪,发现她必去的地方是游乐场,而且每次逗留的时间还不短,她有时候会玩一些娱乐项目,有时候就是绕着场内转,看别人玩。 他想不通这跟她的任务有什么关联,难道说她来这儿的目的就单单是为了盗取军事技术蓝图? 罗荣盛找他谈话的时候他便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俩人都一致的往军队这方面想了,以为她的终极目标是麒麟基地。 可目前的形势来看,不大像。 “他有没有跟你透露过什么话?或者说漏过什么?”罗荣盛问道。 “没有。”薄夜臣摇头。 “你仔细想想。” 薄夜臣蹙眉,这两天他们见面也只是一块吃饭,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唯一让他想不通的便是她这几天频繁去游乐场。 “她那天跟我聊起过游乐场,说是她小时候的一个愿望,这两天也去得很勤,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但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还有其他的么?”罗荣盛也没听出这个信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了。” “她就没有跟你提过再来基地的要求?” “没有,她最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游乐场上。” 罗荣盛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地图拿过来。” 薄夜臣依言递给他,俩人的视线一块看向游乐场所在的地理位置,赫然发现那是桐城的市中心地带,交通枢纽很便利,附近有很多大型商场和公园,是人员活动较为稠密的地方…… “好一个奸诈的M组织!”罗荣盛一拳捶在地图上。 他们都是长期呆在部队里的人,对地图尤为敏感,很多一时想不到的事情在看到地图后可能就有了新思路。 “我现在就去安排人。”薄夜臣神色凛然,如果他们的目标是炸毁游乐场,那势必会给桐城造成很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 “慢!这件事不能打草惊蛇,我现在就给桐城的公安机关联系,让他们尽快调出游乐场的图纸,那么大一个位置,很多地方都适合安置炸药,我们必须抢在他们的前面把一切危险位置排除,我相信这次的心动不止阮梦萦一个人,你这几天多盯着她一点,其他的我来安排。”罗荣盛表情严肃的说道。 这是件大事,搞不好就会让全城陷入一片混乱中。 看来M组织是想利用这次机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啊!在你的地盘上闹事,你还抓不到肇事者,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M组织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薄夜臣薄唇紧抿,他早就想和他们一较高下了,这次的机会来得很合适! “哼!他们也太嚣张了!这次非得给他们一个教训!阮梦萦那边你先稳着点,她是关键人物,千万不能被她察觉出来了。” “明白。” 顿了顿,罗荣盛接着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和阮梦萦可能会拿着枪互对着对方?你能忍心开枪吗?” “......能。” “你犹豫了。” “首长,我是一名铁血军人的同时也是一个有感情的男人,但我明白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在关键时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薄夜臣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嗯。”罗荣盛心里明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太过冷漠无情也不是一件好事。 薄夜臣刚走出几步,便听到后面传来司令的声音,“曈曈的离婚申请书暂时压在我这,好好完成这次的任务,你就可以去找她了。” ------------------- 亲们明天加更哦~~~~ 119 思 念(7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闻声一震,离婚申请书?他怎么不知道? “司令,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唇角抽搐着,心情很不悦,小妮子还真的要跟他离婚…… 罗荣盛挥了挥手,“这个你就别管了,压在我这儿你尽管放心,你老婆别人抢不走。等事情结束后我会亲自向曈曈说明的,还你一个清白。媲” 呃……可是有个人还虎视眈眈的在他老婆身边守着呢。 “谢谢首长。”薄夜臣心里总算是有了安慰,司令是曈曈的干爹,有他帮自己说话,应该是没问题了。 “去忙吧。” 从首长的办公室出来后,薄夜臣便开车去找阮梦萦,期间给贺婧曈拨了个电话,几天没听到她声音了,心里的小火苗“嗞嗞”的燃烧着。 贺婧曈此刻正在给伤员清理着伤口,同时还要和他们聊天,抚慰他们,因为有些时候心理上的创伤往往要比身体上的来得严重。 看到是薄夜臣的来电,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接了。 她想:可能跟她现在所处的环境有关,她也被大宝和兰兰的爱情感动了。 [曈曈,你还好吗?]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温柔的拂过她的耳蜗,激起细微的涟漪。 “嗯,还好。” 她回答得很简短,那端也静静的,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这边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严重。” [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 贺婧曈努嘴,干嘛一下子变得这么煽情啊!她好不习惯,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提出离婚了吗?还有必要这样吗? “没别的事我挂了,伤员很多,忙不过来。” [呃......] 薄夜臣不情不愿的挂了电话,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的,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全堵在喉咙里了,正酝酿着要怎么开口,她挂电话了。 好吧,在任务还没完成之前,他忍着点,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在乎这剩下的几天么? ***** 某高级西餐厅内。 薄夜臣和阮梦萦面对面坐着,俩人面前均摆着昂贵的牛排、鹅肝酱、意面和咖啡…… 阮梦萦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吃得很开心,抬头发现薄夜臣面前的食物丝毫未动,不由得问道:“怎么呢?不合你口味吗?” “嗯,还是喜欢筷子。” “呵呵……那你肯定适应不了国外的生活习惯。”阮梦萦很自然的接话。 “我不需要适应,我也不出国。” 阮梦萦撑着下巴看他,“你真的准备当一辈子的职业军人?没有考虑过转业?” “不考虑。” “波bo,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拜访伯父伯母啊?”阮梦萦咬着唇含羞带怯的问道。 薄夜臣不动声色的抬眸,“我爸这几天在外省出差,等他回来再说吧。” “哦。”阮梦萦低头抿了口咖啡,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伯父升官了吧?” “嗯,小小的调动。” “他们会不会看不起我?毕竟我......和你不是门当户对。”阮梦萦试探性的问。 “别想太多了,一切有我。”薄夜臣安慰她。 心里则十分鄙夷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考验人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坑爹,若非司令让她暂时稳着点阮梦萦,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种话的。 听到他的保证,阮梦萦唇角弯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这次任务如果完成得好,她就找头申请离开组织,不论要承受些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波bo,你真好!” 阮梦萦起身坐到他身边,小鸟依人的偎着他。 薄夜臣眼里迅速滑过一丝嫌弃,随即升起一抹温情,这个小插曲自然没人发现,只是他心里的活动而已。 “你将来有什么打算的?”他状似无意的问道。 阮梦萦直起身体,娇嗔着,“你养着我呗,你工作,我在家带孩子。” 此刻的她是幸福的,没有哪个女人不渴望这样平淡的生活,嫁一个自己爱且爱自己的男人,然后为他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只要是他的,都好。 就这样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哪怕家境不是那么富裕,也是令人向往的。 薄夜臣没有说话,他想到了曈曈,如果是她,她一定不会愿意在家坐着当米虫,她肯定是闲不住的…… 至于孩子,他们一定会有的。 这次对话没有套出任何线索,他只能给她编织一个假的幻想,企图麻醉她,让她有所松懈,至于其他的,他只需要等待时机。 他们猜得没错,炸毁游乐场的行动不止阮梦萦一个人,她只是负责勘探地形,放炸弹的地点有三个,她只负责其中一个,其他的,她不关心也不过问。 她这几天一直在想,要把炸弹安放在哪,放在哪儿威力会最大。 后来,她想到了。 那个位置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引爆范围也会很广,就算被发现了,一时半会还拿不下来,完美得让她想笑。 趁着去洗手间的空隙,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头,那边考虑了几分钟后应允了,[想法不错!] “头,如果这次任务结束,我是不是可以得到相应的奖励?”她忐忑的问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呢?]那边的声音很邪魅。 “......自由。”她似鼓足了勇气说出这两个字。 沉默。 [你知道离开组织的代价吗?]阴沉冷洌的声音就如同恶魔的咒语一般。 “知道。” [你受得住?] “我甘愿承受。” 那端的声音陡然提高,[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头,我13岁就进了组织,15年了,我只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体验一下普通人的快乐。” [任务结束后,自己回来领罚。不回来的结果你知道的,后半辈子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逃生中度过,抓到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为缓慢,虽然隔着遥远的万重海洋,可阮梦萦还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寒意。 她知道,他做得到。 自己的命运,一直都掌握在他手里! 挂完电话后,她便关机拔出了卡,将特制的手机和卡一起丢进了包包里,浑身瘫软的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喘气,脑子里涌现过一大片一大片的痛苦回忆,压得她快要窒息了,她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一遍一遍的洗着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然后掏出纸巾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补妆,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之后才缓缓走出卫生间,她不能让薄夜臣看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在他的面前,必须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怎么去了这么久?” 薄夜臣抬手看了看表,将近半小时,她肯定和谁通电话了,要不然脸色也不会这么差,即便她掩饰得再好,他还是察觉了。 阮梦萦微低头拢了拢鬓前散落下来的头发,羞涩的笑了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所以多呆了会。” 边说边摸了摸脸,“我脸色是不是很差?这几天肠胃都不太舒服,刚才又吃了七分熟的牛排,可能是不适应。” 如果不是薄夜臣早就心知肚明,只怕会被她骗过去,实在是太高明了,完美的无缝连接。 “嗯,以后还是吃中餐吧。” 阮梦萦乖巧的抿唇,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好。” 吃完饭,薄夜臣便送她回去,她每次总要留他过夜,可他总会以同样的理由委婉推拒,阮梦萦心里很不舍,可人家都说了想把这美好又珍贵的一夜留在新婚晚上,你一个女孩子家难不成要强上弓? 她想这么做,可又怕露出马脚,导致所有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 “那......你亲我一下。”她拉着他的衣服恋恋不舍。 薄夜臣对她的要求很是不爽,表情淡淡的,强制性的忍住了差点涌上来的寒气,他内心着实不愿意出卖自己的色相。 更不愿意去吻老婆之外的女人,他一直记得上次曈曈嫌弃自己脏,其实他也是个有着深度洁癖的人,不管是生活还是女人,都不喜欢搞得太复杂。 但眼前的情景是:他必须亲她一下,不然她是不会罢休的。 微微低头,在她颊边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到一秒,便撤离了,刚准备说:晚安。 嘴巴被踮起脚尖凑上来的女人给吻了…… (╰_╯)#(╯‘-‘)╯︵┻━┻ 他心中的无名火“噌噌”的上涌,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刚才都怪他一时大意,以为她会满足那个脸颊吻,谁知她欲.求不满,强悍的强吻他! 心中再生气,他也得忍着,只是缓缓推开她,脸色黑黑的。 “我走了。” 阮梦萦怯怯的拉住他,“你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太意外了。”他口是心非。 “人家也是太爱你了,我……”阮梦萦宛如一个求爱的小女人。 薄夜臣表情很平静,“早点休息。”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当然很生气!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给强吻了,偏偏还得装作一副没事,我很乐意的表情。 这事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他必须很严肃的跟首长谈谈,下次再有潜伏的任务千万别交给他了,他胜任不了!也不想摊这份差事! 回到车上,他便喝水漱口,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心中满是不悦。 正准备打电话叫上东子和陶四去“LoseDemon”喝酒的,东子的电话过来了,语气非常严肃认真,[阿臣,赶紧回来,家里这边出事了。] 薄夜臣眉心微跳,“说。” [喜儿姐坚持要和大哥离婚,外公雷霆大怒,你也知道的,外公的气场咱家谁也HOLD不住,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无疑是霜上加霜,唉……] “好,我马上回。” 挂了电话之后,薄夜臣便调转车头疾驰回家,他知道东子说的这个节骨眼是什么意思,最近他和曈曈的婚姻也摇摇欲坠,爷爷已经训过他好几次了,每次还拿姐姐的婚姻作比较,谁知才几天时间,姐姐就朝家里投下了一颗原子弹—— 爷爷肯定受了极大的刺激,光想想,他便头疼得厉害。 他知道姐姐不是一个冲动随意的人,她爱了大哥这么多年,最希望的就是嫁给他,和他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如今闹着要离婚,那肯定是大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性子温柔,但骨子里非常要强,敢爱敢恨。 白霁岚,你也太过分了! ***** 薄宅。 薄老爷子气得摔了茶杯,老大薄远钢黑着脸站在一旁,大媳妇江明芳坐在沙发上抹眼泪;老二薄远宁夫妇出访C国了,派来聂惟东和聂惟西俩小的作代表;老三薄远川出差公干不在家,三媳妇程美仪体贴的帮大嫂递纸巾,心里也不舒服。 薄喜儿一脸倔强的站在那,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在外面出差的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自己的婚姻问题。 假装维持? 还是直接捅破? 不论哪一种,她都会觉得痛苦万分。 可长痛不如短痛,她喜欢干脆一点的,拖拖拉拉举棋不定不是她做事的风格。 “这才结婚几天就要离婚?你以为婚姻大事是过家家吗?” 薄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他唯一的孙儿孙女,都是才结婚没多久就出现了婚姻问题,这能让他不生气吗? 真是家门不幸! “爷爷,婚姻是我以后一辈子的事情,幸不幸福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薄喜儿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道。 “现在来说什么深思熟虑,早干嘛去了!”薄老爷子差点气急攻心。 程美仪连忙给侄女使眼色,让她别说了,说得越多老爷子越生气。 薄喜儿咬着唇不说话,曾经的自己一直住在水晶城堡里,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以前有多么的可笑! 什么金童玉女?什么青梅竹马? 全都是自己骗自己! 她心底涌起了深层的悲哀,表面看上去很幸福完美的爱情实际上却像个残破不堪的谎言,一戳就破。 薄夜臣赶到的时候,客厅里的气氛很沉闷肃重,聂惟东和聂惟西一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似的,使劲的眨着眼睛,期待他能够扭转乾坤。 “爷爷……”薄夜臣刚开口就被薄老爷子抢白了。 “你小子还有资格说话吗?自己的婚姻都是一塌糊涂,曈曈身在那么危险的灾区,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接她回来?她要是有任何闪失,我都拿你是问!” 程美仪连忙走过去帮公公顺背,温柔浅笑着说道:“爸,喜儿和臣儿还年轻,对于婚姻生活还有些陌生,难免需要一个适应的阶段,年轻人嘛!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过去这阵就好了。” 薄老爷子还是挺喜欢这个儿媳妇的,知书达理,大方贤淑,为人处世都很周到,颇如他的意,所以她说的话多少也会听一点。 “哼!年轻不是借口!”薄老爷子冷哼,语气比之刚才稍稍有了缓和。 众人心里都松了口气,江明芳也趁机安慰女儿,“喜儿,女人有时候闹闹脾气就算了,别太较真哈。” “妈,你能容许爸爸在外面养小三吗?”薄喜儿问得很直接。 薄远钢老脸一黑,“说什么混话呢!” 江明芳对于女儿如此直白的话有些不自然起来,“你爸爸的为人我了解,他不会的。” 薄喜儿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忽然想起之前西子和曈曈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当时的回答也很笃定。 如今想来,还真是个冷笑话! “霁岚真的在外面养小三?” 薄老爷子冷静过后沉声问道,一开始他只把孙女的话当作小俩口之间的闹别扭,以为她是受了谁的挑拨才这样的,再加上这些天臣儿和曈曈也在闹不合,他心里难免不愉快,就没有想那么深。 这会细细想来,喜儿虽然从小娇生惯养,可性格直爽鲜明,不是那种没事就喜欢瞎闹的女孩,难不成,真的如她所说…… “嗯,西子也知道。”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聂惟西只能站出来作证,“外公,白……霁岚他真不是什么好人!” 她临时改口直呼其名,差点脱口而出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后一秒生生克制住了。 聂惟东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家小妹,你瞒得好深啊! 薄老爷子冷着脸不吭声,喜儿是他薄家唯一的孙女,也是他从小宠到大的,这种委屈自然不能受! “东子,这事交给你去查,不能让你姐受委屈。” 说完,薄老爷子便起身上楼了,程美仪刚准备跟上去却被他挥手制止了,他是薄家的大家长,同时也是一位老人,当然希望自家的孩子都过得幸福美满,遇到这样的事,他哪里还开心得起来。 一刹那,薄喜儿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忽然觉得爷爷老了许多似的,背影看上去那么孤单落寞,心里堵堵的。 她知道爷爷起初不同意也是为她好,之前的婚礼办得那么盛大隆重,几乎全桐城的人都知道了,现在闹离婚,势必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 她想,白霁岚也是吃准她这点,以为她会顾及着自己的脸面和薄家的脸面而隐忍不吭,事实上,她不是那种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的女人! 开完家庭会议之后,薄家四兄妹又单独开了个小会。 期间聂惟东一直忿忿不平,艾玛!就他一个人还瞒在鼓里,天真的以为大哥是个绝顶好男人…… 特么的!真是亮瞎了他的眼! 薄夜臣全程脸色阴郁,话很少,让人摸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薄喜儿深知弟弟的性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夜,你不要插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看咱们就应该给那王八蛋一个教训!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呀呀个呸!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结果……” 聂惟西情绪激动的说道,恍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什么,大家都盯着她看。 “呃……” “你一直都知道?”薄喜儿满脸的震惊。 “没有!我的意思是……” 她窘然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是徒然,所有的解释都成了掩饰。 “我也就比你们早了那么几天而已。” 聂惟东敲了敲自家老妹的脑袋,“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糊涂了呢?这么大的事情也能瞒着?” 聂惟西委屈的扁嘴,“我当时也很挣扎啊!可那时候不是对白霁岚印象挺好么?以为他只是一时被狐狸精迷惑,再加上他保证得那么好,说什么以后再也不和小三往来了,会一心一意对喜儿姐好,我想着’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嘛,就心软的答应了。” “这事跟西子没关系。”薄喜儿淡然开口。 她知道西子是为自己好,怎么也怪不上她。 一时间,四人都不再说话,也不是一会儿就能解决的事情,除了默默无言便是喝酒…… **** 灾区。 天刚亮,贺婧曈便醒了,揉了揉隐隐发痛的脑袋,刚要钻出帐篷,突然发现脚下湿漉漉的,仔细一看,大惊,什么时候外面都是水了? 幸好帐篷搭的地势较高,里面只是有点潮,还没有进水,她望了眼天空,外头正是狂风乱作,暴雨倾盆,天空黑压顶,颇为恐怖。 人们都惊惶失措的躲避着,远处隐隐有哭声从风中传来,凄凄然的,让人心凉。 她也知道这是不好的预兆,刚地震完就下暴雨,灾情越来越严重,她都不敢去想象那可怕的后果。 “曈曈,这雨下得可真大,也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丁丁举着把伞走了过来,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 呜呜……桑心,突然接到通知出差,昨晚一直在火车上赶稿,就眯了俩小时,早上一到地就找酒店发文,桑不起啊!又饿又累又困,呜呜…… 120 心灰意冷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是啊!老天爷一点儿也不怜悯这里,刚发生地震又面临着暴雨来袭,实在是多灾多难。”贺婧曈感叹道。 丁丁神色间忧伤,贺婧曈明白她的顾虑,一旦被困在这里,将会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最坏的打算便是…… 想到这里,她顿时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丫。 “我们不会……永远留在这里了吧?”丁丁的表情像是要哭了媲。 “不会的。” 贺婧曈安慰她,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此时此刻她必须说一些鼓舞士气的话,要不然,靠什么支撑下去呢? 天好似裂开了一个口子,滂沱大雨倾盆而至,仿佛不要钱似的。 她隔着密集的雨帘看见了人民子弟兵们忙碌的身影,冯子督也在其中,他们正在抢修着被雨水冲断的堤坝,早点修好也是为了预防更严重的后果。 这一系列的自然灾害让村子里面的人心灰意冷,还没从失去亲人间的悲痛中走出来,又遭遇到了生死考验。 暴雨连续下了一整天,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这样恶劣的天气,直升机是没办法运送给养物资进来的,如此一来,大家面临的情况便更加严峻,粮食快没了,被褥衣服之类都潮湿不堪,冷冰冰的贴在身上。 不少体质弱的男女老少都病倒了,医护站带来的药基本上也用得差不多了,一时间流感骤起,就连贺婧曈她们几个也没能撑住,陆陆续续都染上了风寒。 “曈曈,你穿我的衣服吧?”冯子督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这是自己唯一一件还干着的衣服,其他的都湿透了。 “不用了,我不能连累你也一块生病。”贺婧曈委婉的拒绝道。 “我答应过爷爷奶奶和罗叔叔要好好照顾你的,现在是特殊情况,你需要保存体力,坚持到我们获救的那一刻。”冯子督很坚持。 “嗯。”贺婧曈却不过他的一番好意,只能接受了。 她隐隐觉得自己欠子督哥的越来越多,多得都快还不清了。 *** 桐城这边,薄夜臣也在担心着。 这几天新闻上铺天盖地的都是那边小山村的报道,地震连着暴雨,道路全断了,救援直升机也进不去,能做的唯有祈祷村民们和救援人员安然无恙。 薄夜臣给曈曈打了无数个电话,却没有一个打得通,心里焦急万分,恨不得自己开直升机飞过去把老婆接出来。 只可惜天气太恶劣了,没有飞行的条件。 他只能等。 又一天过去了,漫长的24小时对于等待救援的人们来说就像是一种煎熬,比坐牢还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完全看不清前方的路,有种死亡的恐惧感。 就在大家快要绝望的时候,雨停了,这便意味着……活下去的机会来了! 因为贺婧曈的特殊身份,上头格外重视这儿的救援工作,第一时间派来多架直升机,目的便是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直升机落地的瞬间,贺婧曈满心期盼着能见到老公薄夜臣的身影,可当她过滤掉一个个陌生的脸庞时,发现自己又失望了,他根本就没来,他根本就不关心自己! 心里的失落层层叠加,本来就生病的她心情更加不好,脸色苍白如纸,任由救护人员将她扶上飞机。 冯子督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心里满是疼惜。 薄夜臣没来是有原因的,阮梦萦的计划突然提前了,他刚准备上飞机就接到了电话,纵然再不情愿,纵然心里万般担忧老婆的安危,可这时候他只能身不由己的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因为这是最后的关键时刻,他必须有始有终的做完整件事。 医院里,聂惟西和韦绍祺分别提着一篮水果捧着一束鲜花来看望贺婧曈,聂惟西见面就给了好友一个热烈的拥抱,“亲爱的,你瘦了好多,小村落的生活是不是特别苦?脸白得像贞子,可怜见的。” 贺婧曈回她一个“我没事”的微笑,“苦是苦了点,但体验了生活,也帮助了那些穷困的村民,很值得。” 聂惟西撇了撇嘴,“我承认你说的话没错,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种做法很冒险啊!你是不知道,这些天我都快急死了,恨不得长双翅膀飞过去把你带回来。” 韦绍祺也附和道:“西子说得没错,这雨要是再多下一天,你就危险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贺婧曈笑了笑,故意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聂惟西睨了她一眼,“你能担保下次还有这样好的运气吗?” “你俩今天不会是特意过来教训我的吧?”贺婧曈苦笑。 “我们这是关心你。”聂惟西纠正她的措辞。 韦绍祺享受着她俩斗嘴的样子,微笑着问道:“想吃苹果还是提子?” “提子。” 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异口同声,配合得非常默契。 “好,等一会。” 韦绍祺拿着一大袋提子去了洗手间,聂惟西立马凑到好友面前,“夜臣哥他还没有来吗?” 提到他,贺婧曈的眼神瞬间暗了许多,期间闪过一丝落寞伤感的神情。 “没。” 短短的一个字泄露了她全部的情绪,聂惟西心中气愤难平,“搞什么嘛!姓阮的狐狸精有什么好的!除了会装可怜装柔弱她还会什么?真不知道他们男人怎么都喜欢那种小鸟依人弱不禁风似的女人。” 她郁闷的抱怨着,大脑暂时短路将韦绍祺当作透明物体了,直到他突然出声才意识到自己不适合在他面前说这些,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样。”韦绍祺端着洗干净的提子从洗手间出来,西子的话他全部都听见了,从而判断出曈曈最近过得很不开心。 “我也知道有个别的少数例子,譬如你,对吧?”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韦绍祺神色淡然的将提子递给她俩。 “我听阿姨说最近给你安排了好几场相亲宴,怎样?有相中的没?带出来给我们瞧瞧,顺便帮你把把关嘛!”聂惟西笑嘻嘻的转移话题。 贺婧曈双眼炯炯的瞅着他,似乎也很期待这个答案。 韦绍祺剥了一颗提子放进嘴里,缓缓的咽下,“没有。” 聂惟西一爪子搭在他肩上,“哥们,作为国内屈指可数的钻石王老五之一,适当的高调也是必须的。” “吃提子都塞不住你的嘴。”韦绍祺睨了她一眼。 “这么点小当然塞不住。”聂惟西倒是回答得很自然。 ( ̄O ̄;) 贺婧曈默默的坐在一旁不吱声,卯足了力气吃碧绿水润的提子,好多天没尝过了,怪想念的。 …… 晚上,薄夜臣依旧没有出现,不光没有出现,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就好似不知道她在住院修养一般,哪里还像夫妻,分明就是一对陌生人。 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由最初的期待到现在的失望透顶,贺婧曈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反正离婚申请书已经呈上去了,她和他的婚姻已然走到尽头。 这一夜,她对他彻底灰心失望,做好了离婚的所有准备,不管是对爷爷奶奶还是薄爷爷薄家父母那边,她都想好了说辞。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是要解决的,她只想尽快给自己一个解脱。 同样的晚上,薄夜臣过得惊险且刺激,忙活了一宿,累得都快虚脱了,可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躺在医院里的老婆…… 他想她,迫切的相见她,想抱抱她,想对她说清楚之前的所有误会—— ------------- 亲们抱歉,偶不是故意断更的,实在是这两天事情太多了,晚上回到住处累得都不想动了,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呜呜……希望孩纸们谅解,等过几天回去后偶会尽量补上的。 熬到凌晨3点,困死了…… 121 误会解开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趁着两家人都来医院看她,便提出了离婚。 这无疑是在平波无澜的湖水中投掷了一颗大石头,激荡起了阵阵水花,一时间,众人都怔住了。 还是她婆婆程美仪最先反应过来,假意斥责儿子,“阿臣也太不懂事了!曈曈生病了也不来看看,也难怪曈曈要和他离婚。小俩口嘛!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矛盾,这是婚姻的必需,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贺家二老没有发表意见,这次的事情上,他们确实对薄夜臣有所不满,老婆生病了丢在医院里不闻不问,整天就知道和前女友混在一块,这还是一个男人的所为吗媲? 更何况他还是名军人! “妈,我们不是在闹矛盾,而是他的心根本就不在我这儿,自从他的初恋女友出现后,他就对我不冷不热了,而且,他宁愿相信她也不肯相信我。”贺婧曈平静的说道。 程美仪重重的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薄老爷子气恼的骂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打电话把他叫回来!” 程美仪连忙走出去给儿子拨了个电话,“臣儿,赶紧来医院,曈曈坚持要和你离婚,爷爷很生气。” [妈,我现在去不了。] 薄夜臣此刻正守在游乐场的监控室内,边看录像边指挥潜伏在暗处的公安刑警,昨晚一宿没睡找到了两个炸弹控制点,并成功的排除了。 但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阮梦萦手上还有一枚重磅炸药,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来不了也得来!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程美仪生气的说道。 薄夜臣很无奈,他倒是想去,可走得开身么? [妈,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好了马上就过去。] “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好?你都结婚了,过去的感情早就该放下了,拖拖拉拉像什么样子!” [不是您想的那样……]薄夜臣百口莫辩。 “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过来。” 说完后,程美仪便挂了电话,她以为这样儿子就会乖乖回来,只可惜她错误估算了形势,也误解了儿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薄夜臣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继续做他的事情——监控阮梦萦的一举一动。 看着镜头里面的她,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四年前的初恋居然是场阴谋,想想都无比的讽刺,一直以为她是自己心目中完美善良的江南小镇姑娘,熟料,从一开始就是刻意的接近,有计划的和他相恋,进部队,执行任务,然后适时的消失—— 这真是个策划精美的局! 连他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当看到她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瞬间,居然痛苦得不能自已,更是为了帮她圆梦,在西北军区呆了两年。 如今想来,他真是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回忆终结在阮梦萦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交给某个小朋友的时候,他警觉性的察觉到那便是他们要找寻的最后一枚炸弹,立即通过对讲机告诉守在暗处的便衣刑警们,准备行动! 做完这些他便准备离开,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安抚老婆。 阮梦萦原本以为她的计划完美无缺没有丝毫的破绽,只要完成这个任务,她就可以申请离开组织了,然后和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过上平淡的生活。 然而,梦境终究只是虚幻的。 ***** 医院。 贺婧曈面色平静的阻止了程美仪的劝话,“妈,您不用说了,我宁愿成全他们。” 程美仪:“……” 彻底被她的话给噎住了,挪了挪嘴唇,发现说什么都是徒然,只能望向公公,向他求救,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薄老爷子一句话也没说,凛着眉起身往外走。 刚拉开门,便看见孙儿薄夜臣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他手上要是拿了拐杖,肯定当场就甩了过去。 “混小子!你还有脸回来?”他没好气的骂道。 “爷爷,我现在想和曈曈单独聊聊,回去后任由您处置好吗?”薄夜臣请求道。 “哼!追不回媳妇就别进薄家大门了!”薄老爷子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这句话既是说给孙儿听的,也是说给孙媳妇曈曈听的,一语双关。 姜嘛!毕竟还是老的辣! 病房内的其余人也很知趣的离开了,将单独的空间腾给他们小俩口,贺家二老也没有说什么,他们虽然不希望宝贝孙女离婚,可同样不愿意看到她生活得不幸福,所以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是支持她的。 冯子督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他满含警告的瞥了一眼薄夜臣: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曈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薄夜臣回他一个:我的老婆,你休息觊觎的眼神。 走着瞧!冯子督的眼神满是挑衅。 两个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眼神中撞击出了激烈的火花。 躺在床上的贺婧曈对这一切全都视而不见,她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单独呆在一块,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了。她并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激起自己对他重新燃起希望,可爷爷发话了,她必须给他老人家面子,这是对他老人家的尊敬,亦是因为他对自己确实很好。 房间里恢复一片安静,只听得见俩人轻微的呼吸声。 薄夜臣缓步走到床边,试图拉住贺婧曈的小手,尝试了好几次都被她挣开了,“曈曈……” 贺婧曈对他的柔声呼唤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脸撇向一边,手藏到被子里,不管你给什么眼神,统统漠视,权当作没你这个人似的。 她又不是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木偶娃娃,你需要的时候就拿来摆弄摆弄,不需要的时候就丢弃到一边不管不顾,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做白日梦还差不多! “曈曈,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心里很委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你身边,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不管,我不该帮着外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再相信我一次好吗?”薄夜臣深情款款的说道。 甜言蜜语!没有一句话能够相信!贺婧曈心里冷哼。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只是场假象,你相信吗?” 贺婧曈还是没理他,只觉得这是她听过所有借口中最烂的一个! “我累了。”她冷声下着逐客令。 薄夜臣契而不舍的说道:“我知道你会觉得这像是个笑话,可我的职业便是如此,有时候需要高度保密,不能泄漏给任何人,包括自己身边最亲的家人。” 贺婧曈不悦的瞥了一眼他,“你听不懂人话吗?我累了!” 薄夜臣继续说他自己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的干爹,他会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和阮梦萦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这些天来我只是配合她演了一场戏,你痛苦的同时我更痛苦,看着你伤心难过,我如同白抓挠心,恨不得立马告诉你真相,可我得时刻谨记着自己是一名军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 “任务?” 贺婧曈总算是被他坚持不懈的精神给打动了,注意到了某个词汇。 “阮梦萦是M组织的成员之一,她来桐城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也是为了得到我们基地的技术蓝图,并非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你一开始就知道?”贺婧曈不可置信的反问。 “一开始是怀疑,因为她出现的疑点很多,我们派人查过了,她以前的纪录太过完美无缺,越是这样越说明她可能有问题。” --------------- 亲们,夭夭在这里给大家致上诚挚的歉意,出差无法更新深表无奈,从明天起一切恢复正常,连续一周加更补上之前的。 122 久别的吻(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完之后,他发现曈曈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也不知道她到底相信了没有。 “为什么现在可以说了?”贺婧曈声音里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起初她还蛮讶异的,听到后面只觉得五味杂陈,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心情落差也很大,情绪起起伏伏,全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对他的失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可他今天却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假象,是任务需要…媲… 顿时,她分不清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高兴了…… “她的行动已经暴露,我们撒了一张巨大的网,就等着她上钩,今天是最后的收网日。”薄夜臣解释道。 “她是个间谍?” “嗯。四年前她就是M组织的成员,只不过隐藏得比较深,瞒过了所有人。” 贺婧曈脸上流露出吃惊的表情,她做梦都没想到阮梦萦还有这般深不可测的背景,那这样看来,薄夜臣好可怜喔!他居然被人欺骗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心中美好的初恋女神居然是个间谍,想必他知晓真相的那一刻肯定很痛苦,人生一大悲剧啊! 心里有了想法,眼神中便流露出同情……怜悯等等情绪,这让薄夜臣很受伤,他有表现得那么难过吗? “那时候自以为的爱情并不是真正的爱情。”他忍不住说道。 可在贺婧曈听来,却觉得他是在为自己辩驳,男人嘛!哪有不爱面子的,就算是上当受骗了,也会打死不承认,更何况是被女人欺骗了感情,更丢脸!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掀了掀眼皮,表示理解。 薄夜臣直觉她并未真正的了解自己的意思,似乎越解释越像是掩饰,干脆点转移话题,“吃提子吗?” “不吃。”贺婧曈果断拒绝。 “吃……” 他还没说出来就被贺婧曈给打断了,“我什么都不吃,你走吧。” “我今晚不走了。” 贺婧曈斜了他一眼,“我还没原谅你。” (╯▽╰) 薄夜臣很内伤,女人果然不能轻易得罪。 “我留在这里照顾你是应该的,乖,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不打扰你。”他心平气和的说道,声音温柔,神情专注,活像一个模范丈夫。 “不!我想一个人呆会。”贺婧曈丝毫不买他的帐,语气坚定。 她才不要被他的温柔所蛊惑,她要锻炼出自己强大的心脏承受力,以后不管再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轻易倒下。 薄夜臣表情讪讪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里很憋屈。 俩人就这样默默无声的僵持了几分钟,贺婧曈恼怒的瞪着他,所有的情绪和话语都写在了脸上,只可惜某男当作没看见,这是陶靖阅教他的,男人偶尔有时候也要厚脸皮,因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嘴里说让你走心里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贺婧曈气呼呼的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没走两步就被某男拉到了怀里,抱得紧紧的,腰身被他的手臂硌得生疼,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混蛋!放开我!”她愤怒的反抗道,拳头如雨点般敲打在他身上,可他依旧无动于衷,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上。 这般热烈的拥抱让贺婧曈有些恍惚,鼻端萦绕的全都是他身上阳刚的男人味,是她所熟悉并喜欢的味道,可此刻,心里是委屈的。 她想念他的时候他不在自己身边,尽管误会解开,他只是在执行任务,可心里面的委屈还是如影随形,每个女孩子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流露出自己最脆弱最小女人的一面,再坚强的女人亦是如此。 薄夜臣对她的挣扎置之不理,贪婪的呼吸着专属于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真实火热的身体,她在灾区的那段日子,自己没睡过一天好觉,天天担心受怕的,如今总算是拨开云雾见到阳光了,她没事,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 “曈曈,我想你。” 他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得无药可救,喷出的气息热热的呼在贺婧曈的耳侧内壁,带起了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像是被电流击过。 “我不想你。”贺婧曈抗拒的推着他,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薄夜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管不顾的攫住她粉嫩的小嘴,牢牢的胶住,吸.吮…… 贺婧曈挣扎得很用力,可某男的力气比她更大,不仅让她透不过气,还让她无法逃离,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了。 他的吻霸道而缠绵,时而轻轻啃.咬,时而重重吮.吸,吻到后面激情且狂野,含住她的小舌头,拖出来狠狠的嘬,仿佛要吸干她的精气神。 “嗯……” 贺婧曈受不住似的低吟一声,原本抗拒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无力的垂放下来,双腿也开始发软,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薄夜臣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着,灵滑的舌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汲取着里面的甜蜜津液。 他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她的眉尖本来因为生气而微微蹙起,却随着吻的缠绵慢慢舒展开来,薄怒渐渐的转为妩媚,让他非常欢喜。 随即闭上眼,和她亲密的吻了很久,直到她没法呼吸了才放开,凝视着她的脸,那对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里含着朦朦胧胧的雾气,面庞上透出沉醉的绯红。 显然,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他非常开心,长满薄茧的大手缓缓摩挲着她细嫩的脸庞,一下一下的勾勒着,带着情.欲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曈曈……” 他情意绵绵的语调让贺婧曈非常不适应,口腔里还停留着他的味道和唾液,脑子里有些缺氧,自己刚才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会乖乖的被他吃豆腐? 还吃了那么长时间,简直就是—— 她瞬间鄙视自己意志不坚定,怎么就不能坚守城墙呢?随随便便的就被他吃光了豆腐,太不像她的风格了! 恍惚间,他的吻又要落下来了,她偏头躲过,两手紧紧的捂住嘴巴,瞪向他,“别老是用这一招迷惑我!不新鲜了!” 薄夜臣差点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傻瓜。” “我知道我很傻,被你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贺婧曈心里窝屈。 薄夜臣囧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此“傻瓜”非彼“傻瓜”好吧!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理解的。 “我从来没有耍过你。”他承诺。 “哼!”贺婧曈撇过脑袋不搭理他。 “真的。” “煮的也没用。” “煮的确实没用,真的才是切实的。”薄夜臣反应很敏捷。 贺婧曈气恼的噘嘴,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叫谁来都没用。” “离婚申请我已经交给干爹了,说不定今天就批下来了。” “不可能的,首长他知道我在执行任务,这份离婚申请书只是暂时搁在他那里罢了,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贺婧曈气得肺都要炸掉了,怪不得干爹说要个把月的时间,原来是这个原因,大家都瞒得她好苦,看她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 “你!出去!”她彻底炸毛了。 薄夜臣走近一步想要安抚她,“曈曈,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现在就离开!” 此刻的贺婧曈反应很剧烈,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更需要安静的独处空间,太多的真相全部涌现过来,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冯子督在外面转了一圈,还是不大放心,刚走近曈曈的病房便听见里面传来她激烈的声音,立马推门进去。 他的突然闯入让贺婧曈和薄夜臣都愣住了。 “你可以离开了。”冯子督冷冷的看向薄夜臣,语气不善。 薄夜臣半眯起眼睛瞅他,“你一直在外面?” “我说过,一旦你做出对不起曈曈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冯子督没有直接回答他。 “我也说过,我的老婆,没你觊觎的份!”薄夜臣的声音冷冽如寒冰。 这便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直白得让人一目了然。 贺婧曈又不是傻子,和冯子督相处了这么久之后怎么会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只可惜俩人在错误的时间上遇见了,他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当初见面的时候差点一见钟情了,偏偏那时候她是有夫之妇,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然后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她的老公。 老天爷往往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你喜欢他的时候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不喜欢他的时候你们又有可能在一起了。 “子督哥,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屋子里的空气好闷。”贺婧曈走到他身边,她想和他单独聊聊,让他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好。”冯子督满心欢喜,他还以为他俩谈崩了,情形对自己有利。 薄夜臣气死,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吃干醋,拳头捏得“嘎嘣嘎嘣”响,子督哥?喊得倒是挺亲热的! 他心里愤愤然,非常不平衡。 抬步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以防子督对曈曈做出什么不合适的行为,他在心里发誓:只要他敢碰曈曈一根汗毛,自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复杂,看着前方俩人并排行走的背影很是不爽,古语有云:朋友妻不可欺。 冯子督他怎么可以这样?! 明知道是他老婆还找准一切空隙往里面钻? 即便他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又怎样?那都是不作数的玩笑话而已,现在的事实是曈曈已经嫁给他了。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拿出来一看:罗司令。 [阮梦萦点名要你审讯她,不然就咬舌自尽。] 薄夜臣扶额,他这一走不正好如了冯子督的意吗? “首长,明天行吗?” [不行,军情不容耽误!]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 昨天回乡下扫墓了,没网,也导不出来文件,写好了稿子也没办法发,但夭夭说话算数,待会还有9000字更新,偶会补上的,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断更不是我的意愿,可有时候出差在外真的没办法,希望亲们见谅,谢谢! 123 醋意大发(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深深的瞥了一眼远处树荫底下的俩人,一个抬眼,一个低头,站得很近,好似在说些什么,但隔得太远,他一个子儿都听不见丫。 无比的挫败!无比的窝火! 他一开始就知道曈曈对子督有别样的情绪,再加上俩人在灾区独处了那么长时间,正巧是曈曈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一旦趁虚而入,自己就危险了。 果然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是冯子督那样的男人,各方面丝毫不比自己差,他邪魅风趣,比自己多了些幽默感,还会讨女孩子欢喜,这样比起来,自己好像很差劲似的。 甩了甩头,他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媲? 他才是那个最优秀的! 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老婆身上移开,抬腿准备离开,他不知道阮梦萦为什么点名要自己审讯,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必要做那些无谓的挣扎吗? 他边走边望了一眼他们,无意间瞥到—— ***** 树荫下。 贺婧曈酝酿了下情绪,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子督哥,他是个好人,应该值得更好的女孩,心里如是想,嘴里却不敢说,太俗套的话,说出来既伤人又显得做作。 “子督哥,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冯子督打断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他不能确定她要说什么,但不管是好话还是坏话,他都希望不要挑得太明,朦胧些比较好,也有发展的空间。 ( ̄_ ̄|||) 你明白什么了?贺婧曈心里纳闷,本来鼓起勇气要说的话被人骤然打断,就如同充满气体的皮球乍然瘪了,脑子里瞬间空空,忘了自己打好的腹稿。 “呃......” 冯子督邪魅的勾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含笑道:“傻丫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还有我呢,别忘了,我是你哥哥。” 他这句话似乎有很多种意思,容易让人心生歧义。 贺婧曈呆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明就里,他真的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吗?他......干嘛要这么无私的对自己好? 哥哥?她小时候特别渴望有个可以保护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哥哥,如今……梦想成真了吗?她的好运气似乎来了。 眼眶,蓦的有些微微湿润,忙不迭的低下头,掩饰自己失控的情绪。 这一幕恰好被薄夜臣无意中看见了,他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内容,但看见的画面却很暧昧,很碍眼! 拳头不自觉的紧握,恨不得冲上前去把曈曈拉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场景更让他火冒三丈! 冯子督居然把曈曈拉到了他怀里,嘴唇挪动了两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曈曈便乖乖的偎在那儿不挣扎了。 薄夜臣脸色“唰”的一下阴沉如水,差点将手里的一片树叶碾成了碎渣渣,好你个冯子督!明知道是我老婆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吃豆腐! 你不想活了还是想死?!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影影绰绰的投射在他笔墨难以形容的侧脸上,竟然滋生出了一种慑人的寒意,他想也没想的朝他俩走过去,黑眸阴鸷森冷,仿佛那寒冬腊月的冰雹。 贺婧曈有挣扎过的,她也知道这样子不大好,可冯子督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只是兄妹之间的拥抱,哥哥的肩膀可以随时借给妹妹,聆听她所有的委屈。” 他的语气那么自然随意,说的话也再正常不过,她再挣扎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哥哥对妹妹好,也是应该的,她应该习惯。 眼眶中的湿润还未完全褪去,手臂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重重的跌向另一个有力的怀抱。 “疼……”她不悦的嘟哝了一句,抬眉瞅见薄夜臣脸上罩满了阴沉的寒气,很吓人。 “薄夜臣,你这样会捏痛曈曈的。” 冯子督出声制止他的暴力行为,却遭到他冷冽的眸光扫射,声音阴冷如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男人之间的怨气不应该发泄在女人身上,曈曈是无辜的。” 薄夜臣嘴角掀起一抹小小的弧度,眼底却如同黑墨一般瞧不清楚里面的情绪,平静下面似乎蕴藏了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闪开。”简单的两个字,道出了他的不耐烦和怒气。 贺婧曈心里很气闷,自己又没做什么,他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捏得她手腕都快要断了,真是可恶! “痛死了!”她嘟着嘴巴抗议。 薄夜臣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就是要给她一个教训,别的男人怀里也是随便能靠的吗?靠之前她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当着他的面都敢这样? 背着他的时候岂不是更出格? 想到这里,心里的火气便“嗖嗖”的往外冒,周遭遍布酸味,止都止不住。 如此情景,冯子督最明智的做法便是默默无声的退到一边不说话,但他没有这么做,既然决定出手了就不要退缩,不管结局会是怎样,至少他努力过,日后也不会后悔。 “曈曈是我妹妹,我有义务保护她,也会遵循她的意愿,更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这样做只会让我鄙视。”冯子督的话聪明而有力。 一字一句都敲进了他俩的心,听起来却是两个味道。 “看来你真是个好哥哥!但用哥哥这个头衔做幌子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薄夜臣冷声嗤道。 贺婧曈不乐意了,“子督哥的爸爸和我爸爸是结义兄弟,我们本来就是兄妹,你不要乱说!” 薄夜臣凝视着她,也不知道他老婆是真单纯还是故意装作不懂,冯子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都路人皆知了,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我乱说了吗?还是......你们把我当成了傻子?” “你……” 贺婧曈气得咬唇,他怎么可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冯子督斜斜的挑眼,单手插进口袋里,目光深浅不一,让人捉摸不透,“你不觉得自己的质疑有欠妥当吗?当你和阮梦萦情浓意合的时候,有想过曈曈的感受吗?作为一个男人,必须有担当。” 薄夜臣眼神轻轻的眯起,唇角挂着冷冷的笑,“忘了告诉你,我接近阮梦萦只是因为任务。” 说罢,他便强制性的拽着贺婧曈走了,也懒得去看冯子督的面部表情,他相信,一定很丰富,也一定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喂!放手!”贺婧曈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扭了扭,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的五根手指修长有力,牢牢的扣在自己光裸的手腕上,仿佛生了根一般。 她发现,自己越挣扎他捏的力道就越重,一番权衡之下决定放弃挣扎,因为自己的力气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乖乖的不要动了。 他们的背后,冯子督嘴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眼神忽明忽暗,闪过很多种纷杂的情绪,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任务? 作为一名军人,他当然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一旦你接了特殊任务,有可能六亲不认,有可能和其他陌生女人结婚,也有可能被迫做出一些伤害你身边人的事情…… 他其实有怀疑过的,可每次看到曈曈伤心难过的样子,他便失去了正常思考的理智,不自觉的想要相信薄夜臣对阮梦萦依旧余情未了。 如今想想,他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阮梦萦的出现如此蹊跷,死而复生,简直就像是个奇迹,她编的那些理由虽然可信,却也疑点重重。 该死! 他心情复杂的望了一眼他们渐渐消逝的背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出了医院。 ***** 一路上,薄夜臣目不斜视的拽着贺婧曈往病房走去,途中有遇到以前的同事,贺婧曈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她想:自己又要出名了! 都怪这个混蛋男人!发了疯似的走这么快,自己加快了脚步也无法跟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好几次差点摔倒。 刚进病房,门就被薄夜臣给甩上了,反锁。 她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这边薄夜臣已经逼了上来,鼻尖近到甚至都快要碰到她的,贺婧曈心里一慌,她还没闹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一路就被薄夜臣这样丢人的从楼下花园拽到病房,她还是个病人嗯! 可现在的薄夜臣气场太强大,贺婧曈努了努嘴,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全部哽住了,她懂得进退,不可能与薄夜臣硬碰硬,退了几步后,发现自己无路可退了,因为背后就是门板,前方则是某男强健的身躯。 她逃无可逃,只能对上薄夜臣的脸。 下午的阳光还很好,从落地窗外射了进来,暖暖的照耀着整个房间,可不知道为什么,贺婧曈却觉得房间内很冷。 “那个......你让开。”她双手握拳挡在俩人之间。 薄夜臣非但没有退后,反而前进了一步,高大的身躯压向贺婧曈瘦小的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让她倍感亚历山大。 贺婧曈需要仰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神情很是不悦,声音里透满了委屈,“你到底想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一路把我拖过来还好意思欺负我?” “没做错?”薄夜臣冷哼。 “我做错什么呢?”贺婧曈嘟着嘴委屈的瞪他。 “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还没做错?” 此刻的薄夜臣活像是打翻了醋坛子,眼神森冷,声音寒洌。 “子督哥不是别的男人。”贺婧曈反驳。 薄夜臣脸色又暗了几分,黑得如同碳素,“不是别的男人?” 贺婧曈自知自己说漏了一句话,连忙补充,“他是我哥。” “哥?亲兄妹长大后都会忌讳这些,更别说你们还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兄妹,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薄夜臣冷嗤。 “他在我心目中就只是哥哥而已!”贺婧曈很固执。 薄夜臣忽然笑了起来,嘴角一扬,很邪肆的笑迷人且帅气,他刻意压低了声线,用一种很魅惑的声音一字一句开口,“你太天真了!他可从来没把你当做妹妹。” “谁说的!他......” 贺婧曈明显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底气不足,恍惚间,某男的气息已经扫了过来,热热的喷洒在她脸上,酥酥的,麻麻的,很撩人。 “嗯?继续说啊!”薄夜臣依旧在笑。 可贺婧曈却觉得他的笑容让自己毛骨悚然,很有压力。 薄夜臣左手撑着墙壁,利用身子桎梏住贺婧曈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这边一只手已经探到贺婧曈胸下方,沿着肚脐的位置更有往下的趋势—— 贺婧曈傻了,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o(>﹏<)o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问心无愧!”她边伸手阻挡他的进犯,边正气凛然的说道。 “真的吗?你确定自己没有喜欢过他?”薄夜臣的话一针见血。 贺婧曈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没错,她是喜欢过子督哥,因为他正好符合她心目中男人的标准,可那仅限于第一眼的好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当看到贺婧曈苍白的脸色时,薄夜臣忽然觉得心境一下子空荡下来,既然嫁给他了,他是更不可能放手的! 但他心里面很不舒服,自己的老婆喜欢别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那你也喜欢过阮梦萦啊!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什么......都做过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喜欢谁不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贺婧曈咬唇。 “我和她没有做过。”薄夜臣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 贺婧曈被他突然的话语给愣住了,反应了几秒钟之后立马意会过来了,脸颊窘得通红,啐了他一口,“色.狼!” “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想法。” ~(@_@)~贺婧曈满面娇羞,他净瞎说些什么?! “你和阮梦萦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我......才不信你会......坐怀不乱。”她声音细弱蚊蝇,说到底还是很介意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朝夕相处的,即使那只是个任务。 薄夜臣脸色很自然,“我对她没有感觉。” 他说这话的时候,大手就放在她的小蛮腰上捏了捏,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她细滑的嫩肉,很性感,很挑.逗。 贺婧曈掐了他一下,压根就不信他的话,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尤其面对着那么漂亮一个女人,还是他曾经喜欢过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半点感觉? 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满脑子都是情.色,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都没做过。”贺婧曈扁着嘴巴心情很郁闷。 他们单独在一块那么多个日日夜夜,说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可能?那个阮梦萦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料,她肯定会费尽心思勾.引他的,他能抵抗得住她的美人计吗? ╭(╯╰)╮ ---------------------------- 稍后还有4000字,谢谢亲们的支持,一切尽在不言中,群抱抱~~~ 124 醋意引发的激情(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很冤屈,他确实什么都没做,他的忍耐力和意志力都是惊人的强,若非他自己的意愿,几乎没人可以强迫他去做任何事情。 阮梦萦确实有勾.引过他,甚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亲他…丫…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他对她产生了厌恶,没有半丝悸动的感觉,不像现在,他光摸摸老婆的小蛮腰,下腹就涌起了一股熟悉的欲.火。 “只有你,才能勾起我那方面的遐念。”薄夜臣表情很认真,说的也是大实话,手指轻轻的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画着圈圈,很有挑.逗的嫌疑。 贺婧曈面色舵红,企图拍掉他不规矩的手掌,“我才不信!媲” 薄夜臣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和自己对视,黑眸炯炯的盯着她莹润的剪水瞳,“真的,我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的唯一。” 他不忘再补上一句,格外强调自己的清白。 “真的吗?”贺婧曈扁了扁嘴,她当然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眼前女人妩媚娇嗔又有些吃醋的小模样,薄夜臣心情大好,看来曈曈是在乎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吃醋。 “当然是真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感情上,我都有很严重的洁癖。” 贺婧曈基本上相信了,他有洁癖她是知道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些,“你的任务没有让你牺牲美色?” “......没有。”薄夜臣回答得口是心非,其实司令有说过:必要的时候你就委屈一下自己,男人嘛!拿得起放得下。 但他并没有让这种情况发生,阮梦萦好几次挽留他,他都没有动摇,白天伪装喜欢她就够难受了,晚上再呆在一块肯定会露出破绽的,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做不到将就,更没那方面的欲.望。 “唔……”贺婧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眼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娇嗔。 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每个女孩子都会展现出自己最女人最脆弱的一面,这是共性。 “以后不要再和冯子督单独相处了。”薄夜臣霸道的开口。 话题一转,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贺婧曈有些不悦,都说了子督哥只是哥哥了,他干嘛还一直揪着不放啊! “子督哥是个好人。” “好人的前提是个男人。” “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那些都是表象,他真正的目的还没有表现出来。” 贺婧曈斜了他一眼,“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薄夜臣冷哼,“我是小人?他是君子?” “......我可没这么说。”贺婧曈撇了撇嘴,偏过脑袋不搭理他。 薄夜臣不爽的将她脑袋扳过来,直勾勾的瞅了几秒钟,然后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非常想念。 吻,是让人上瘾的罂粟毒。 “唔……放……”贺婧曈剧烈的挣扎着,可他的吻强悍有力,让她无处可逃,慢慢的,她不再挣扎了,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缓缓放下。 说到底,她还是喜欢他的,对他的亲吻和抚摸都讨厌不起来。 恍惚间,她只觉得唇瓣之间厮磨出衍生出一种异样的柔软与酥麻,而他的舌更是大刺刺的攻城略地,不放过自己牙关里的任何一处,吸.允着唇内的甜津蜜汁,如同渴水太久的人寻到了一处甘泉,“嗞嗞嗞”的吸.吮着。 贺婧曈被迫承受着薄夜臣唇舌上的霸道肆虐,双手无力的垂下,而某男的手却覆上了她的胸部,肆意揉弄起来。 “不……” 她挪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却不小心碰到了某个灼热的硬物,不偏不倚的抵在她的双腿间,筋脉有力的跳动着,跃跃欲试。 薄夜臣禁.欲了许久,这会完全被挑起了所有的冲动,欲.望来得太快太强烈,他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脑子里立即浮现出曈曈身段柔软的躺在自己身下,那种青涩的妖娆光想想,便叫他下腹处一紧,一股灼热如同电击般往下极快的蹿去,薄夜臣呼吸一沉,整个人热度升高了好几度。 而贺婧曈与薄夜臣靠得那样近,别说是呼吸间的频率了,就是身子的紧绷感与热度她也可以丝毫无差的感觉得到。 “嗯……” 贺婧曈也有点情动了,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任由他吸取着自己的呼吸,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薄夜臣在她濒临窒息的瞬间松开了她的唇,却没有放弃亲吻她,伸出自己的舌尖,一点点舔弄着她的下巴,酥酥痒痒的感觉让贺婧曈摇着头想要躲开,可无论躲去哪里,薄夜臣的唇舌总是能够捕捉得到…… 下午的阳光正好,病房内开着空调,明明很凉快的,但是隔着玻璃射进来的阳光落在贺婧曈光裸的手臂上,却如同烧沸的水一样,只觉得下一秒就要灼伤皮肤。 薄夜臣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贺婧曈,视线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右手也顺着她病号服的下摆往上,扯出的衣角露出一大片赤.裸的白,落在光洁明亮的房间内,晕染上了一层不可思议的情.欲色彩。 薄夜臣有一瞬间的炫目,喉结猛地滚动了两下,这是饥渴的表现。 指尖如同饿湍急了的野兽争先恐后的向上争夺美食,指腹下的皮肤是柔软且有弹性的,他一寸一寸贪婪的拂过贺婧曈衣裳下的肌肤,身子更是靠前,下面的硬物抵着贺婧曈的小腹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厮磨着,挑.情无比。 贺婧曈的脸“噌”一下烧起来,这个混蛋!他怎么这么快就发情了! 那里……那里灼烫的抵着自己,好难受…… 下面忽的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经历过情事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脸蛋“轰”的一下红透了,她......她居然......渴望了...... 女孩子嘛!对这些还是比较害羞的。 薄夜臣当然不知道她的这些心理想法,脸颊朝她那边微微一侧,目光细细的眯起,一束日光正好打在贺婧曈白嫩嫩的胸上,一抹阴影随着那道沟往下去,引起暧昧遐想无限…… 贺婧曈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气血瞬间上涌,艾玛!她......什么时候被暴露了? 薄夜臣有意无意的粗粗喘息着,一道道热烫的气息故意喷洒在贺婧曈的脖颈上,锁骨上,胸上,眯着眼瞅着那一块的皮肤都泛起小疹子,红红的,粉嫩得厉害! 也勾得他心痒痒! 黑眸蓦地暗沉起来,里面盛满了情.欲,他已经将刚才答应司令的事情忘得九霄云外去了,目前只想着好好宠爱媳妇。 其余的,不想! 他不想可不代表罗荣盛也忘记了,抬手看了无数次表,还没等到爱徒的到来,秉着对他的信任和了解,知道他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然而,半小时过去了,他还是不见踪影。 那边审讯室的工作人员已经来问过好几次了:薄将什么时候到?阮梦萦闹得很凶,不是要自杀就是装疯卖傻,很难应付。 罗荣盛只能再给他拨了个电话,通了,很久都没人接。 ***** 这厢,薄夜臣将怀里的女人吻得晕晕眩眩,想着直接办事算了,好久没有过了,他想念得紧! 他刚有所行动,口袋里的手机便“叮铃叮铃”的响起来了,他不想接,可实在想得很烦,贺婧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给震醒了,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他给迷惑了? 刚按下接听键,那边便传来罗荣盛焦急的声音,[到哪了?] 薄夜臣瞬间回神,他忘了! 都怪刚才冯子督抱住曈曈的那一幕给他刺激性太大了,失去了理智。 “......我没去。” 罗荣盛被他的话给噎住了,提高了音调,[你小子以为这是过家家吗?十分钟内给我滚过来!] 说罢,挂了电话。 他声音那么大,贺婧曈也听得一清二楚,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薄夜臣的欲.望被他的大吼给浇得熄灭,无奈的耸肩,看来不去不成了。 “曈曈,我先离开一会,晚上再过来。”他嗓音温柔。 “晚上你不用过来了。”贺婧曈连忙接话,她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晚上过来干嘛?这里是病房,又没有他睡的地方。╭(╯╰)╮ “不来这里我去哪?”薄夜臣反问。 “你可以回家。” “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 ̄_ ̄|||) 贺婧曈彻底被他的厚脸皮给打败了,之前没看出来他这么肉麻啊!真应了那句古话:三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 “你可以走了。”她冷着脸不看他。 薄夜臣很满意她的反应,临末还在她嘴角偷亲了一口,然后心情愉悦的出了病房,没走几步,表情就恢复肃然了。 阮梦萦,你到底想要干嘛? 房间内的贺婧曈怔怔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底荡漾着甜蜜的情意,她在笑,而她自己并未察觉。 ***** 桐城市公安局机密审讯室内。 阮梦萦不依的叫嚷着,“我要见波bo,我只要波bo,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她一边喊一边扔着东西,审讯人员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将她的双手绑住,可她还是不消停,翻到在地,拼命的用脑袋撞击地面,喊着要自杀。 “姓阮的!再闹就把你吊起来!” “有本事你们直接一枪毙了我!吊起来算什么本事!”阮梦萦挑衅的回嘴,她从来就不怕死,早在进M组织的那一刻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直到遇到薄夜臣,她才对人生燃起了微弱的希望。 “CAO!还给老纸拽上了!”审讯人员直接爆起粗口,要不是上面特意嘱咐不能对她用刑,这会早就大刑伺候了。 阮梦萦对他们的骂声投以轻蔑的一瞥,骂吧,她根本就不在意,落到他们手上只能怪自己大意,明知道可能是假的,还是自以为是的相信了。 她只想亲口问问薄夜臣,他到底爱过自己没有? -------------------------------- 谢谢15802383324、深蓝中的一轮明月、Honey果果和tingaps123四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咖啡和月票,大么么~~爱你们~~~ 明儿继续加更~~~~ 125 谈 话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进去的时候,其他人都自动退出,把空间留给他俩。 阮梦萦近乎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完美,一举一动间散发出蛊惑人心的魅力,只是站在那儿,便衍生出了强大无比的磁场。 他本来是属于自己的,可…丫… 薄夜臣神色淡然的掀了掀眼皮,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出火机点燃,动作很自然,却性感得要命,都说会抽烟的男人最性感,果然是没错的媲。 他拉过桌边的椅子坐下,从头至尾一句话没有说。 “你曾经,爱过我吗?”阮梦萦喃喃问道。 薄夜臣轻吐了一口烟雾,抬眼瞥向她,冷声勾唇,“年少无知的时候爱过,但后来才知道那只是编织在谎言里的一场骗局,很讽刺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阮梦萦疯狂的摇头。 “那是哪样的?”薄夜臣讥诮的问道。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爱上了,我申请过离开组织,可他们不肯,我只能假死,等了四年,终于等到可以再见到你的机会,头儿说了,只要我圆满完成这次的任务,就可以自由了,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阮梦萦激动的说道。 薄夜臣冷嗤一声,烟雾缭绕在他眼前,视线是模糊的,看不清对面女人丰富的表情,“且不说你我的身份,四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他淡淡的一句话,便宣布了阮梦萦只是痴心妄想! “我可以脱离M组织,只要我是个普通人不就可以了吗?”阮梦萦依旧不死心,她现在就如同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漂浮在看不到边际的大海里,只能紧紧的抓住薄夜臣这根救命的稻草。 他是她唯一的希望,亦是她的救赎。 “普通人?你以为你还可以继续做回普通人吗?”薄夜臣声音冷漠如斯。 阮梦萦被他问得一窒,是呵!M组织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杀人无数,坏事做尽,和国内的很多特种部队交过手,被视为头号敌人! 两方交战,难免会有死亡,这份仇恨很早前就结下了。 一瞬间,阮梦萦心如死灰,她和他,注定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命运早早就把他们定位成了对立的两方,不管你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两个月前。” 阮梦萦浑身一震,凝视着他如刀刻一般俊朗的面容,原来如此! 两个月前,滇缅边境,赤鹰特种大队曾和M组织的成员秃鹫一行人交过手,她当时也在其中,当发现薄夜臣也在的时候,她很慌,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背影,原以为他没发现,却不料还是被他看见了。 像他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会怀疑自己,然后派人调查。 “呵呵……傻瓜……我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她喃喃自语,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早就该明白的,她的人生,从很早前便不再是自己的了,从进入M组织的那一刻,她便成了行尸走肉,根本就不应该再渴望爱情。 是她痴人做梦!满以为找到了一生挚爱,满以为找到了救赎,却不料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这场相遇,本就是一场局中局。 她以为骗过了所有人,却不料自己也被诓进去了。 自以为是的后果便是凄惨的结局!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再负隅顽抗了。”薄夜臣点到为止。 阮梦萦抬头望着她,坚定无比的说道:“我不会出卖我的组织。” 薄夜臣吸了一口烟,“你的组织已经放弃你了,他们正在想方设法的击杀你。” “别说了!”阮梦萦痛苦的摇头。 “坦白可以为你减刑。” “减刑?我手上染了那么多的鲜血,你们会放过我吗?国内的法律我又不是不懂,别蒙我了。” “如果你的信息有用,当然会酌情处理。” “酌情处理?无非是把死刑改为无期徒刑,你觉得我会稀罕吗?我宁愿一死了之!” “你错了,像你这种人,是不可能让你死得那么容易的。” 阮梦萦咬了咬唇,她的人生至始至终就是个悲剧,她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来生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再也不要这样了! “贺婧曈突然调去D军区,是你的苦肉计吧?你现在换口味了?”她忽然转移话题。 薄夜臣掐灭了指间所剩不多的烟蒂,“她是我妻子。” 阮梦萦因为过度惊讶,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你......们结婚了?” 薄夜臣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呵……哈哈……你居然结婚了?你们合起伙来耍我?”阮梦萦笑得不可抑止,他们可真是会演戏啊!夫妻俩双簧唱得那么好! “比起你当年的行径,我这又算什么?指责他人的同时你应该先想想自己!”薄夜臣冷冰冰的说道。 阮梦萦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整个人呈现出疯疯癫癫的状态,走到现在这一步,她什么都没有了,组织抛弃了她,心爱的男人也不要她,家没了,国也没了,她成了一株被关在玻璃缸中的浮游生物,随时都会死亡。 薄夜臣看着她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可怜,但可怜之人也必有其可恨之处,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有因必有果。 他转身出了审讯室,她可怜也好可恨也好,都跟他没有关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选错了,便只能万劫不复。 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冷静,强行逼供是没有作用的,用刑不用刑他也不想知道,自有相关人员来安排。 刚出来,刑侦队的队长便走上来,“怎么样?她招了吗?” “没有。” 一听到这两个字,刑侦队队长满面愁云,上头可是交代过了,阮梦萦是M组织的重要成员,务必从她口中挖出重要情报。 “那只能用刑了。” “以后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了,你们自己处理就好。” “......万一她又要找你呢?” 薄夜臣停顿了两秒,“不会的。” ⊙﹏⊙b 刑侦队队长额上满是汗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呢?他们在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啊!要不是罗司令不让监听,他还真的蛮感兴趣的。 看得出那个女人对薄夜臣挺有感情的,莫非他们假戏真做了? 啧啧啧!好勾人遐思! “呃……”他后面自动省略无数字。 薄夜臣对他的满脸兴趣不予理会,他和阮梦萦曾经是初恋的事情已经被上面抹掉痕迹了,除了少数几个信得过的人知道以外,其他人都不知晓。 他离开之后,刑侦队队长还在那冥思苦想,刚才薄少的表情到底是不舍呢还是不舍呢?他好想知道啊!(⊙o⊙)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当务之急是要想出办法撬开那个女间谍的嘴! 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 从公安局出来,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了,城市的天空一般看不了星星,满目皆是灯火辉煌,闪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薄夜臣微微眯眼,扫了一眼繁华如斯的大街,人生浮华如一场梦,珍惜该珍惜的人和事,放弃一些没必要的执念,轻轻松松的过。 开着车,朝医院的方向奔去。 等他赶到时,贺婧曈已经熟睡了,门当然是反锁的,防的就是他这只狼,薄夜臣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找到当值的小护士,几句话就把人家小姑娘的钥匙给骗到手了。 “那......那个,你真的是贺小姐的老公吗?”小护士支支吾吾的反应过来自己不会上当受骗了吧?可眼前的帅哥实在是太有魅力太养眼了!害她心跳加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根本就没有正常思考的能力。 --------------------------- 稍后还有7000字,夭夭这几天豁出去了,天天万字加更哦! PS:推荐偶完结旧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126 早晨的旖旎~(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当然。” 薄夜臣很肯定的回道,狭长的眉眼微挑,在灯光的映衬下,折射出波光潋滟的繁华,迷煞了小护士。 “哦……”小护士在他强大的电力下无法言语媲。 等她反应过来时,某男的背影已经不见了,她有些挫败:唉……这世上又少了一个钻石王老五丫! 贺婧曈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感觉到脸颊好似被什么给摸了一下,暖暖的,还有点粗糙,但也说不上讨厌。 她嘟哝了一下嘴巴,伸手挥了挥脸上的不明物体,继续睡。 薄夜臣就坐在床边看着她恬淡的睡颜,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她的脸颊、唇瓣,最后被她给拍掉了。 他依旧贪恋的凝视着她姣好的容颜,她的睡相不算好,喜欢流口水,还喜欢砸吧砸吧嘴,貌似在睡梦中吃什么美味佳肴。 “呵……”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帘稀稀疏疏的照进来,给房间内染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温柔而旖旎。 他想,这才是爱情。 遇见了谁,惊艳了时光,再也无法割舍。 ***** 次日清晨,贺婧曈醒得很早,睁开眼睛便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她身上,怪不得昨晚梦见了鬼压床,原来是这么回事!(ˉ(∞)ˉ)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她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的脑袋,然后收回来,等了一会儿,没反应。 心里不由得纳闷,这个男人搞什么嘛!说了不让他来的,猛然响起自己昨晚睡觉有锁门的,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继续戳,“诶!” 薄夜臣揉了揉眼睛抬起脑袋,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声音沙哑,“醒了?”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薄夜臣回答得很自如。 (+﹏+)~ 废话!不用走的难不成还能飞进来?重点是她问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我记得我锁门了。” “哦......我有钥匙。”薄夜臣表情再自然不过了,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贺婧曈大惊,“你......怎么会有钥匙的?!” 薄夜臣弯唇笑了笑,“秘密。” 他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魅惑袭人,贺婧曈眨了眨眼睫毛,这厮用得着如此卖力的对她抛媚眼么?不就是弄到了钥匙!至于这么得瑟吗?!╭(╯╰)╮ “旁边有沙发你干嘛不睡?偏要趴在我身上,害得我昨晚一直做噩梦鬼压床,怎么醒都醒不了。”贺婧曈嘟着嘴抱怨道。 ( ̄_ ̄|||) 薄夜臣被成功她秒杀到了,噎得说不出半个字。 “想吃什么?我去买。”他只能转移话题。 “你这么闲吗?”贺婧曈不敢置信的瞥向他。 “咳……刚执行完一个任务,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哦。” “你嘴角有口水印。”薄夜臣忽然凑近盯着她看。 贺婧曈惊得往后仰,语气里满是不相信,“怎么可能!” 薄夜臣一本正经的回答:“真的,我昨晚看见了,你边流口水边砸吧嘴,估计是梦到好吃的了。” 混蛋!你有必要说得那么详细吗?!贺婧曈心里无比的内伤。 “晚上灯光那么暗,你肯定看错了。”她嘴硬的纠正。 “没有,我看得很清楚。”薄夜臣也很执着。 贺婧曈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腮帮鼓鼓的,“我流口水碍着你了吗?巴巴的拿出来说很好玩吗?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啊!就知道戳别人的伤疤和痛处,可恶死了!” 薄夜臣被她训得一愣一愣的,流口水也算是伤疤和痛处吗?男人和女人的理解力果然是不一样的。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女孩子一般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流口水明明是小朋友才会干的事情,她都这么大了,还被老公看见并拿出来说,她心里当然不是滋味啊! 主要是,她感觉薄夜臣的眼神中有特殊色彩。 诚然,是她误会了。 “流口水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薄夜臣轻飘飘的开口,看着曈曈气呼呼腮帮鼓起来的样子,他竟然觉得异常可爱。 呃……他不会有病吧? “你……”贺婧曈握拳,你再说一句流口水之类的话我就跟你急! 薄夜臣等着她的下一句。 房间内瞬间静默了,只听得见俩人不甚均匀的呼吸声。 “让开啦!” 贺婧曈掀开被子准备起来,她要去洗漱,不然这样说话会觉得嘴巴里有味道。O(╯□╰)o 薄夜臣可能是维持着一个姿势时间太长的原因,猛然站起来的时候双腿有些发麻,再加上贺婧曈很随意的一推,他右腿葳了一下,整个人朝贺婧曈扑过去。 “啊喂!”贺婧曈被他的阵势吓到了,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空间太小了,被局限了,无法施展。 于是—— 俩人一起倒向柔软的床铺。 在阳光的洗礼下,这一幕颇有建设性,角度缓缓变化,阴影也是逐渐递减。 “你干嘛?” “是你先推我的。” “我是推开你,又没让你往我身上扑!” “你推的方向不对。” “……” 艾玛!我推的方向明明就是对的,是你自己故意要往我身上倒的!贺婧曈心里愤愤然,只能使劲的推开他。 偏偏薄夜臣很享受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就是不动分毫,还故意对着她呵气,让她酥痒难耐,浑身鸡皮疙瘩直翻。 “流.氓!” “老公压着老婆,怎么能算是流.氓?” 贺婧曈噎气,“……” 薄夜臣偏着脑袋似乎想要吻她,却被她躲过了,大吼:“你没刷牙!” “都没刷牙,正好。” “不要!嘴巴是臭的!”贺婧曈死死的闭着嘴巴,两只手在他身上又打又掐,可某人就像没事人似的,怎么着都没反应。 贺婧曈没办法,只能总结出一点: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就在薄夜臣吻下去的时候,门“嘭”的一下被撞开了,没错,是撞门。 聂惟西两只手上提满了大包小包,根本就没办法正常的开门,只能用身体去撞,也幸好清晨护士来过一趟,所以门没锁。 “宝贝儿,我给你送早餐……”她进门就嚷道,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薄夜臣非常郁闷,西子可真会挑时间! 贺婧曈双颊红得像番茄,好丢脸!/(ㄒoㄒ)/~~ 聂惟西反应了一会,立即明白了,笑得无比暧昧,“那个......那个你们继续,我放下东西就走了。” “站住!不准走!”贺婧曈一嗓子吼过来。 聂惟西立在那儿不敢动了,表哥果然很能耐啊!一大早就雄起了,门都不锁就准备开始晨运,好豪放的想法! 她忽然很猥.琐的想道:如果她晚来一会儿,是不是会见到更劲爆的场面,脑子里自行开始YY起来,一连串的画面一一呈现,嘴角的笑容暧昧异常。 纵然薄夜臣再有兴致,好事被表妹打断,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顺带帮媳妇整理好衣服,就算是个女的,也不能偷窥她媳妇的好身材,那是他专享的! “没人告诉你进门前要先敲门吗?”他懒懒的瞥了一眼聂惟西。 “呃……我也想敲门来着,可你看我手上提满了,再说我不是不知道夜臣哥你在这儿嘛!”聂惟西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些都不是借口。” “夜臣哥,做人不要这么死板嘛!” 薄夜臣满脸黑线:“……” 贺婧曈连忙闪进了浴室,此情此景,她还是去刷牙洗脸比较好。 “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喊了句什么?”薄夜臣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 “啊?宝贝儿,这是我对曈曈的专用称呼,怎么呢?” “以后不许喊了。”薄夜臣咳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应该是他对曈曈的专用称呼才对,怎么可以被西子提前拿去用了,女生和女生之间,也未免太肉麻了! 聂惟西嘴角抽搐,“一个称呼而已,你也要管?” “不恰当的称呼我当然要管。” 聂惟西:“……” 贺婧曈在洗手间里洗脸,水声弄得“哗哗”的,所以没听到。 聂惟西知道,在表哥面前,她永远都是出于下风的,叹了口气,哀怨的坐到沙发上抠手指,抠着抠着忽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和曈曈和好了?” 薄夜臣对于她一惊一乍的语气颇有些不满,挑眉,“怎么?你不希望我们和好?” 聂惟西笑得比花儿还灿烂,“怎么可能嘛!我当然希望你俩百年好合啦!我只是有那么点点奇怪而已,你和阮梦萦彻底拜拜了?” “之前的事情只是执行任务,现在任务完成,我终于可以洗刷冤屈了。”薄夜臣语气很轻松。 “虾米?执行任务?那包括陪床吗?”聂惟西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薄夜臣的脸色黑如锅底,果然是陶四那二货调教出来的,说话都这么不经过大脑,他真怀疑西子遗传到了薄家的智商吗? 还是说,她越长大智商退化得越快? 又或者说,是被陶四那货带的? (陶四很冤枉:T_T爷IQ200好吧!从小到大一直被老师和同学们奉为天才神童!) (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 (陶四默默的爬去哭了,嘤嘤嘤……三哥你太欺负人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当然要啊!不然怎么获取情报。”聂惟西很单纯。 薄夜臣扶额,“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纳尼?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贺婧曈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两句话,疑惑的问道:“获取情报跟电视里怎么演的有关系吗?” 聂惟西三步作两步的跳到好友身边,“曈曈思密达,夜臣哥这回牺牲大了,他为了执行伟大的潜伏任务,光荣的把自己给潜了。” (⊙o⊙)… 贺婧曈傻眼了。 薄夜臣脸黑了,西子你特么的就是不想我和曈曈好是吧?你说这话绝对是故意报复我的对吧? ---------------------------------- 稍后还有3000字,看在偶这么勤奋的份上,亲们给点奖励吧,嘤嘤嘤~~~ 127 看电影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潜了?”贺婧曈疑问。 聂惟西连连点头,“是啊!就是舍己献身的意思。” 薄夜臣脸色阴郁的瞥向她,眸光如同刀子一般冷冽冻人,聂惟西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艾玛!我说错什么了吗媲? “献身?”贺婧曈敏感的抓住关键词,表情立即有了变化丫。 薄夜臣额角的青筋暴抽,他和曈曈之间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就这样被西子给搅合了,真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来搅局的吗?” “呃……”聂惟西很迷茫的望着他俩,表示她也糊涂了。 贺婧曈瞪向某男,“你又欺骗我!” “我没有。”薄夜臣眉宇淡然。 “那你跟西子说你献身了?”贺婧曈撅嘴,明显不信。 薄夜臣很无辜,“一直都是她在那咋咋呼呼的自以为是,颠倒黑白,把没的说成有的。” “我……我哪有?”聂惟西委屈的扁嘴。 薄夜臣横了她一眼,“被潜,献身这些词不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 聂惟西嘟囔道:“那也是你自己说去执行任务的嘛!执行任务......当然会有献身的危险啊!” 后面几个字聂惟西明显底气不足,边说边瞅了瞅表哥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好:这回死定了,得罪表哥,比得罪阎罗王还恐怖。( ̄▽ ̄") 与此同时,贺婧曈也松了口气,原来不是真的献身,都怪西子说得跟真事似的,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轻易的原谅薄夜臣,这一个月来,自己都是在痛苦难过中度过的,他还帮着阮梦萦欺负自己! 这笔账,还是要算的! “你觉得以我的智商需要做那种低俗的事情吗?”薄夜臣挑眉反问。 聂惟西:“……” 她很明智的闭嘴,不再说话了,屋内的气压一低再低,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连忙起身准备闪人。 “列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她刚准备溜就被贺婧曈拉住了,“不是说好今天一块去看电影的吗?你着什么急啊?” “亲,你还在住院,怎么能去看电影呢?”聂惟西笑眯眯的说道。 贺婧曈满不在乎的撇嘴,“我已经好了,再不出去走走身上都要长霉了。” “可是……”聂惟西笑得很不自然。 “我陪你去。”薄夜臣主动请缨。 “不要你陪!”贺婧曈不给他好脸色。 聂惟西连忙打圆场,“我看这样很好啊!陶靖阅也说要跟我们一块去呢,他陪我,夜臣哥陪你。” 薄夜臣给了个眼神她,暗中赞赏她会来事。 “不是说好咱俩的吗?”贺婧曈不高兴了。 “乖啦!你现在身体刚刚有点起色,去那种人挤人的地方当然要带个保镖在身边,不然被撞到了或者碰到了***乱怎么办?” 贺婧曈翻了翻白眼,对她的说辞表示无语。 薄夜臣唇角抽搐,保镖?他的身份还真是多变。 因为有薄夜臣陪伴在她身边,贺家二老也就放心了,放心的另一个因素是因为误会解开了,罗荣盛亲自上门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告诉两家大人薄夜臣之所以接近阮梦萦只是为了执行任务,因为涉及到机密,所以保密性很严格,鲜少人知道。 贺老爷子和薄老爷子都是从部队出来的,当然懂这个理,于是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两家大人都希望他们小俩口和好如初。 误会嘛!说开来了不就好了。 贺家二老心里大松了一口气,没看错人啊! ***** 电影院门口。 陶靖阅已经提前候在那了,买好了电影票,当看到媳妇的瞬间,立马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聂惟西也很配合的在他脸上“啵”了一下,俩人表现得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实质上,他们早就是老夫老妻了。 薄夜臣的面色不悦,这俩人一定是故意的。 贺婧曈脸色讪讪的,她是越来越佩服好友了,豪放程度超出她的想象,动不动就是亲啊抱,说话也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正想得入神的时候,一只大手悄然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捏得紧紧的,任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 “喂!”她皱眉。 “怎么呢?”薄夜臣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悠扬动听。 贺婧曈心想:他怎么就可以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呢? “放开我。” 薄夜臣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这里人太多了,牵着你比较安全。” 贺婧曈小声嘟哝了两句也没再挣扎了,有人保护的感觉确实很好,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你的老公,是你爱的人。 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你爱着他的同时,他也爱着你。 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自告奋勇的去买爆米花和奶茶,贺婧曈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此刻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忽然,她闻到一股烤热狗的香味,真的好香,好久没吃过了,馋死了! “我想吃热狗。” 这是一句多么平常的话,可聂惟西和陶靖阅却笑得很暧昧,尤其是陶靖阅,面色很猥.琐,捂着嘴巴假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表情。 薄夜臣聪明如斯,很快反应过来,他觉得有必要调戏一下老婆,凑近她,对着她的耳侧内壁缓缓吐气,声音压得很低,“乖,咱们晚上回去,慢慢吃。” 最后三个字说得格外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再加上他嗓音低醇性感富有磁性,说出来的感觉尤为撩人,很容易......让人想歪。 贺婧曈并非少不更事,先是好友和陶四诡异暧昧的笑容,然后是薄夜臣故意调戏,她再不明白就可以去跳长江了。 她脸颊舵红的怒骂道:“流.氓!” 也是从这刻起,她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吃热狗了,好恶心…… 都怪他们!毁坏了热狗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往后,它就成了......男人身上的某个物体的代名词。 O(╯□╰)o “我的意思是晚上回去买给你,慢慢吃,你想哪去了?”薄夜臣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表情却虔诚无比。 ( ̄_ ̄|||) 贺婧曈额上黑线满布,这个混蛋!他刚才说的一定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故意逗自己的! “吃你个头!”她愤愤然的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下子带进了怀里,然后嘴唇被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很快分开。 “进去了,电影要开始了。”薄夜臣笑容可掬的拉着她的手进去。 贺婧曈撞墙的心都有了,先是被调戏,然后被吃豆腐—— 整个11月份没有什么爱情片,唯一值得看的便是《寒战》,贺婧曈和聂惟西都很喜欢彭于晏,整场电影看下来,俩人对他的花痴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最后一个画面他演得太到位了有木有!那个邪魅的眼神和表情!嗷嗷嗷! 每当小宴童鞋出现的时候,贺婧曈都很激动,起初薄夜臣还没发现,几次之后他便感觉到了,心里很是不爽,他还没自己帅,真不知道曈曈喜欢他什么。 她一激动,薄夜臣便会在她掌心抠两下。 “痒!”她抗议。 “不许对别的男人犯花痴!” 贺婧曈:“……” 电影一结束,两个女人就热切的讨论起来了,完全无视身边的两个大男人。 陶靖阅很自觉的拖着自个媳妇闪人了,“三哥,我们先走了。” “嗯。” 薄夜臣亦拉着老婆往车位走去,昨晚没办成的事情今晚该办了,再拖下去他内伤很严重,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受刺激了。 “你不觉得电影很好看吗?” “不觉得。” 贺婧曈努了努嘴,对他的说辞表示不以为意,呢喃道:不懂得欣赏。 ------------------------ 谢谢baby果果、Honey果果、黄毛宝宝、深蓝中的一轮明月和暮玥0220五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wulijing9065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爱你们~~~ 明天要不要吃肉呢?苦思冥想中…… 128 隐忍太久(必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当天晚上,贺婧曈莫名其妙的就被薄夜臣拐到他的秘密居地——华景园别墅,期间还是回了一趟医院的,医生给她做了个检查,说她已经无碍了,平时多注意饮食和休息,好好调养一阵子就好了丫。 “不是回家的吗?”贺婧曈解下安全带,望了望眼前豪华气派的单栋别墅,独立的前院后院,占地千亩,大得吓人。 “这里就是。” 薄夜臣很绅士的帮老婆拉开车门,做某些事的时候还是适合回这里,不被人打扰,床很舒服,各方面设施都很完备,要吃饭楼下有佣人和厨师…… 贺婧曈不甚情愿的下车,她怎么就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呢?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是正确的媲。 薄夜臣处心积虑的带她回来,是想......吃了她。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便发现某男看她的眼神泛着绿光,不自觉的拉了拉睡袍的领口,想要逃避他如火的视线,嗫嚅道:“还有别的房间吗?” 虽然俩人已经结婚几个月了,可真正同床共枕的日子也不多,再加上前段时间闹矛盾差点离婚,所以,她很不习惯再次和他同睡一张床。 “没有了。”薄夜臣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光楼上的房间就有四五间,更别说楼下的了。 贺婧曈娇嗔着瞪了他一眼,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转身准备出去,却被某男迅速的从后面抱住了,俩人暧昧的紧贴在一块,刚洗完澡身上都散发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丝质的睡袍摸起来也格外有感觉,里面......自然也穿得很少。 “别走。”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牢牢的吸住她,让她无法动弹,鼻端萦绕的全都是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蛊惑人心。 因为挨得太近,贺婧曈甚至感觉到了有个灼烫的硬物抵在自己臀部,脸蛋“轰”的一下红透了,他......他怎么这么快就...... 其实,是这样的,薄夜臣本来在看电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觉得浴室里的水声比电视机的声音还要大,“哗啦哗啦”的溅入他的耳朵,然后他脑子里便浮现出了曈曈此刻光.裸白嫩的站在莲蓬头下被水汽蒸的粉嫩嫩的样子,他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一想到昨晚还未办完的事情,下腹便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我......我是病人。”贺婧曈吱吱唔唔的说道。 薄夜臣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耳蜗,刻意压低的声线,邪魅无比,“医生说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事的。” 贺婧曈怒,丫丫的!你当然说没事啦! “我不要!”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三言两语就被他给制服了,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好好晾他一段时间嘛! 薄夜臣故意在她颈后的敏感地带重重的吸.吮了一下,引发她不满的娇喘。 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满意,大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睡袍的边际滑入里面,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触感很好,让他爱不释手。 贺婧曈刚要挣扎就被他翻了个身直面他,嘴唇也被封缄住了,她只能“唔……唔……”的抗议着,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他的手缓缓移到她胸前,不轻不重的揉着,被他爱抚的地方瞬间一酥,就像被电过了一样,四肢百骸都酥麻了。 吻着吻着,贺婧曈就软了,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被迫仰着脑袋承受着他火热的吻,她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不讨厌和他接吻,也不排斥他的抚摸…… 总而言之,就是无法抗拒这份火辣辣的柔情。 睡袍什么时候被解下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床上的,她也不知道,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薄夜臣正在她身上种草莓。 他微俯下身从锁骨开始往两边吻了起来,不是薄凉轻柔的吻,而是微微张开牙关咬着下面一寸柔软清香的肌肤咬下去,然后卷到自己唇舌里面吸.允舔弄一番后才换下一处,绵绵密密的袭下来让贺婧曈身子觉得些微刺痛,然后无边的酥麻席卷了全身。 贺婧曈心想:人真的是感官控制下的动物。 正当她沉浸在情.欲里有了一瞬间失神的时候,薄夜臣却不允许,双手扣着她的腰肢狠狠的一掐。 “呀!”贺婧曈叫了一声,这才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水深火热的抵死缠绵里来,她想,她还是爱他的吧,不然,她不能这般轻易就被挑起了感官。 还......一点儿都不讨厌。 女人哦!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有着特殊情结,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你老公,那就更不一样了,她这样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安慰。 薄夜臣在贺婧曈的胸上方心房的位置吻了好久,贺婧曈不敢往下看,用脚趾尖想也知道上面肯定红点满布了一片,无比情.色且暧昧。 “嗯……”她长长的低吟了一声,婉转勾人,微张的唇更是透出无声的诱惑,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妩媚的妖娆。 “要命!”薄夜臣低低喘了一声。 她身上的肌肤透出旖.旎的粉色,那么娇嫩,像花瓣,又像是某种糖果,他就像吃糖一样一点点往下舔舐,感觉怀里的人儿真像一颗糖,在他温热的怀抱里逐渐融化。 贺婧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乖乖的瘫软在他身下,没有半丝的力气反抗,体内涌动的燥热让她难受,一波又一波,她觉得好空虚,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床单。 薄夜臣含住她胸前的樱桃,时而舔.吮时而啃.咬,尽情的挑.逗它,手指则顺势往下,似乎要侵入那桃源深处一探究竟。 “唔……” 贺婧曈软成了一滩水,有些难受的扭动着,下腹私秘处抵着的火热不停的悸动着,而自己的身体里面也冒出一股子热潮,那种感觉如此奇异,让她心神荡漾,让她情难自禁,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羞涩着却又期待着。 一声声细碎的呻.吟情不自禁的从喉咙里冒出来,脖颈仰成了一弯优美的弧度,红唇微启,薄夜臣松开那颗坚.硬挺立的樱桃,再次吻住她的小嘴,热情如火,舌头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卷到自己嘴里密密的啄着,吞咽掉她所有的媚声吟.哦。 感受到她里面已经足够湿润,薄夜臣分开她的花瓣,猛的刺入—— 太久没有做过,贺婧曈难免有些不适应,抗拒的捶了他几下,娇呼:“疼!” “乖,马上就不疼了。” 薄夜臣只能柔声诱哄着怀里的小白兔,好不容易把她拐到这里,然后色.诱,进行到这一步不容易啊! 说什么都不能绕过她。 “混蛋!”贺婧曈气恼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学他的样子用牙齿啃,殊不知这样青涩的表现只会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激情。 “宝贝,适应一下就好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含了一丝轻浅的笑意,下面的动作也缓缓前进了一寸。 贺婧曈被他露骨的话给羞得满脸通红,手臂在他背上狠狠的掐了几下,然而,下一秒,她就手软了。 因为,某男刺到了深处—— 她忍不住娇喘了一声,强迫自己去适应他的尺寸,撑得她都要爆炸了,好大! “讨厌!”声音里不自觉的含了娇嗔,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习惯了有个老公在身边可以任意撒娇,习惯了他的保护和挡风遮雨。 这种习惯就像是蛊毒,一旦沾上便很难戒掉。 她很害怕那种拥有过后又失去的感觉,如果终究不属于自己,她宁愿不曾拥有! 缓缓闭上眼睛,她现在不应该想这些的,他们之间,应该柳暗花明了,阮梦萦那个潜藏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便是幸福了吧。 薄夜臣很不满意她的走神,动作越来越凶猛—— ---------------------- 谢谢封冰情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群么么~~~ 偶这么勤劳加更,打滚求奖励~~~嘤嘤嘤~~~ 129 甜蜜和好~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房间内似乎响起了一起和谐的交响曲,配合着空气中飘荡的旖旎粉末,格外温情…… 贺婧曈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剧烈的喘息着,一声一声,缠绕着他,让他动作越来越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气息也越来越粗野,越来越急促,可是那双带着薄茧的温暖大手依然温柔而有耐心的抚慰着她焦灼的皮肤,一切都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渐渐同他的声音保持同一频率,愉悦的电流一波一波传遍全身,她微微眯眼,目光落在他英俊的脸庞上,墨黑的短发,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高耸英挺的鼻梁,薄凉的唇瓣…丫… 很显然,他长得真的很俊朗,也难怪阮梦萦和陶心语会对他恋恋不忘媲。 渐渐的,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理智、情感等等全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随着他接近巅峰的脚步,头顶的灯光奇异的越来越亮,蓦地,那一点光幻化出无数影子,她仿佛看到了满天繁星,一颗一颗调皮的跳跃着,无比耀眼。 薄夜臣顾及着她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要了她两次之后便放过她了,完事之后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她进了浴室,简单清洗了一下拥着她睡了。 贺婧曈任由他摆弄着,浑身酸痛无力,只能依附着他。 “唔……”她软软的嘟哝了一声,睡着了。 薄夜臣抱紧她,让她窝在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脑袋上,闭上眼睛满意的睡了。 岁月静好,他只愿余生都像今天这般。 ***** 依着晨光,贺婧曈半眯着眼睛柔柔的看着窗外射进来的金黄色朝阳,撇了撇嘴角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突然感觉到身上压了什么东西,抬眼一看,原来是某人健壮的手臂。 脑子里的回忆开始迅速倒转,她知道,自己昨晚又被吃干抹净了。 她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妻,做的也是合法的事情,纵然之前还有那么点点小别扭,经过了昨晚,基本上就消失殆尽了。 挪了挪身体准备下床,整个人便被某男抱在了怀里,正好对上他墨黑的瞳仁,脸上不禁浮起一抹娇羞,“干嘛啦?” “不多睡会儿?”薄夜臣的嗓音暗哑,低低柔柔的。 “醒了,睡不着了。” 其实,她是觉得两人这样光.裸着挨在一块很不舒服,怪怪的,万一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某物,岂不是自讨苦吃? “不累?” “呃……还好。”贺婧曈也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顿了顿来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薄夜臣的眸熠熠生辉,“不累的话,再来一次?” ( ̄_ ̄|||) 因为这一句话,贺婧曈浑身都染上了旖旎的粉色,果断的拒绝,“不要,人家......腿还是酸的。” 其实,薄夜臣也就是故意逗逗她,知道她身体受不住。 “那再睡一会。” 贺婧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能由着他,但基本不敢动,怕惹祸上身,清晨的男人不好惹,她见识过的。 O(╯□╰)o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闭上眼睛睡觉,都感觉前方堵着一个大火炉,不自在。 “怎么呢?” 薄夜臣察觉到怀中人儿不自在的反应,出声问道。 “睡不着啦!”贺婧曈撑开手臂想要起床,一不小心再度摔倒,红唇不偏不倚的吻上他的胸膛,艳情四射。 “原来老婆这么想要扑到我。”薄夜臣邪魅的勾唇,支着脑袋半卧在床上。 贺婧曈面色微窘,“你想多了!” 薄夜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笑得很有深意,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露在外面,上面还留了一个牙齿印和一圈口水,暧昧非常。 贺婧曈脸红如苹果,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躲进了洗手间,透过镜子看见自己浑身遍布的吻痕,忍不住嘟哝道:坏蛋! ***** 阮梦萦的牙关很紧,严刑逼供也没能从她的嘴里套出什么重要的话,谁做思想工作也没用,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审讯了三日,丝毫没有进展。 罗荣盛心里很急,M组织和他们积怨已深,其组员也经常在国内活动,做一些违反法律道义的事情,故而被视为头号敌人。 他为此没少给薄夜臣打过电话,希望他能够劝导阮梦萦弃恶从善。 “司令,她不是个能被我们左右的普通女人,我跟她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明知道这是个局,也知道自己没活路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宁愿死也不会出卖组织的。更何况她曾经在M组织内受过严格的训练,平常的审问对她来说根本就没用,必须用那种高端型的。”薄夜臣给出建议。 [目前我们基地还没有。]罗荣盛沉吟。 “或者是很有经验的心理导师,能诱导她说出来。” [嗯,我让人联系一下这方面能信得过的人才。] 刚挂断,罗荣盛便接到公安局那边的电话,说阮梦萦撞头自杀了,流血不止,气息微弱,问他是否需要送往医院。 “赶紧送往最近的医院!” 他无比的恼火,立即通知薄夜臣也过去。 薄夜臣刚调转车头准备去找老婆,猛然间接到这个劲爆性的消息,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声:“SHIT!事多!” 他明白阮梦萦现在是重要案犯,在没有从她嘴里套出有用情报之前,她是不能死的,但送往医院抢救肯定很很危险,因为M组织其他的成员正守在外面想要杀她灭口。 同一时间,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正候在妇产科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别误会,不是她俩怀孕了,而是薄喜儿。 “曈曈,我好紧张!”聂惟西拧着眉头说道。 “我觉得喜儿姐可能是吃坏肚子了。”贺婧曈面色严峻。 聂惟西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我也希望啊!可万一喜儿姐真坏了那渣男的孩子怎么办啊?” 贺婧曈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从一开始,她就很反感白霁岚,道貌岸然的家伙!恶心!变态!混蛋渣渣! “我也不知道。” “你说那姓白的怎么就那么混蛋呢!专做这种遭天谴的缺德事!我诅咒他一辈子也遇不到真爱,就算勉强结了婚生孩子也没屁.眼!丫丫的!”聂惟西气恼万分的骂道。 “等一下,喜儿姐和渣渣离婚多久了?” “不用算了,肯定在两个月之内,几率大着呢。” “呃……” 这厢俩人站在外面愁眉苦脸,坐在里面接受检查的薄喜儿心情也不佳,她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面居然孕育了一个新生命? 虽然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妈妈一直催她要个孩子,可她总觉得还早。 尤其是遇到白霁岚出轨的事情后,她更是断了要孩子的念想,如果不能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庭,她何必要把她生下来受罪呢? 而且,自己也没问过她同不同意。 中午和西子、曈曈一块吃饭,闻到腥味就反胃、想吐,下午逛街也是,闻不得路边的烧烤味…… 然后,她就被西子和曈曈强制性拖过来检查了,说什么女人要注意身体之类…… “薄小姐,恭喜你,做妈妈了。”医生微笑着对她说。 她当时脑子里就懵了,妈妈? 她怀孕了? 怎么可能呢?她记得自己新婚当晚并没有和白霁岚发生关系,那之后也没有…… “没弄错吧?” “没错,宝宝一个多月了,很健康。” 她再次呆住了。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拿着单子恍惚的走出检查室,脑子里回味着医生的那句话:宝宝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了…… 贺婧曈和聂惟西看到她出来,连忙迎上去,关切的问道:“喜儿姐,结果是什么?” -------------------------- 谢谢Honey果果亲赠送的鲜花,大么么~~~ 130 可怕的执念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喜儿神思恍惚的看着她俩,“噌”的一下坐到凳子上,她一直都是商场上的女强人,无论何时,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即便感情上受了挫折,她也只是颓丧几日,过了那几天情绪就会慢慢恢复平静。 可如今,她是真的有些无措了。 孩子,来得这么突然,这么莫名其妙…… 甚至于她都有点搞不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聂惟西和贺婧曈互相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咯噔”一下,坏了!最坏的结果被她们赶上了。 “怎么会呢?” “怎么就怀上了呢?媲” “……” 她俩听了半天,就听到薄喜儿双手扒拉着脑袋一直在重复那两句话,貌似受了很大的打击。 “喜儿姐,你别急。” “是啊!身体要紧,孩子是无辜的,现在的月份还早,你先想清楚再说。” …… 贺婧曈和聂惟西你一言我一语的劝道,她俩都以为薄喜儿受刺激了,刚离婚不久就发现怀了前夫的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够痛苦的。 其实,薄喜儿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瞬间,所有的思绪迅速倒退,倒回她最难过差点崩溃的那几天,她先是发现真相,然后约西子出来,然后晚上她们一块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有不少男人来和她们搭讪,她开始没理会,后来…… 她有些不记得了。 “西子,那天在酒吧,我是不是喝多了?” 聂惟西被她问得一愣一愣的,“哪天?” “就是我发现白霁岚出轨的那天。” “那天我也喝多了。”聂惟西给出很中肯的回答。 薄喜儿揉了揉额头,“你确定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聂惟西很认真的想了几分钟,确定的摇头,忽然拍了拍脑袋叫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很多帅哥找咱俩搭讪,我去了下洗手间回来,你就不见了,然后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陶靖阅的床上,下午我好像给你打了个电话来着。” “是有这么回事。”薄喜儿点头。 “那你那天晚上去哪呢?”聂惟西抓住关键了。 薄喜儿看了她一眼,“我忘了。” 贺婧曈满脸黑线,没想到喜儿姐也这么迷糊。 “天啊!该......该不会那天......晚上你和哪个帅哥发生一夜情了吧?”聂惟西惊呼道,嗓门很大,嚷得周围的人齐刷刷的向她们仨行注目礼。 “咳……” 薄喜儿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其实西子猜对了,当天早上她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被子下面的身体是赤.裸的,大腿根部还隐隐作痛,不用想就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最要命的是,她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吓得她立即套上衣服离开,也不管那是不是昨天的脏衣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然后便是出差,忙工作,她压根就把一夜情抛之脑后了,忘了买药吃,更忘了计算那天是否为安全期。 没想到—— 竟然中奖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还真是倒霉,玩一次就玩出火来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孩子活生生的存在于她的肚子里,但他的爸爸是谁却不知道,她要怎么跟爸爸妈妈解释? “所以说,被我猜中了?”聂惟西这回声音压低了些。 “让我好好想想。”薄喜儿撑着脑袋很烦恼。 贺婧曈戳了好友一下,满脸疑问:什么酒吧喝酒?什么一夜情?为什么她不知道? 聂惟西用口型说道:回去详细说。 静坐了一会儿之后,三人朝医院大门走去,正好和薄夜臣迎面撞上,薄喜儿条件发射性的将化验单据收好,在还没拿定主意之前,她不希望自己怀孕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免得又闹得鸡犬不宁。 “姐,曈曈,西子,你们怎么在这?”薄夜臣倒是挺惊讶的。 “......你来医院干嘛?”贺婧曈顿了顿,反问道。 “阮梦萦又闹自杀,司令让我过来看看。”他实话实说。 聂惟西不忿了,“她不是间谍吗?想死就让她死呗,干嘛还送到医院来抢救?浪费资源!” “她知道太多M组织的秘密,留着还有用。” “那你去吧。”贺婧曈通情达理的说道。 她如此爽快的话倒让薄夜臣愣住了,“你们......来医院干嘛?谁生病了?” “医院开着不就是让人来的吗?没生病也可以来做体验呀!”聂惟西反应敏捷的回答。 薄喜儿和贺婧曈很配合的点头,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 薄夜臣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她们三个不是去逛街的吗?怎么逛到医院来了? “曈曈,要不你和我一块去吧?” “不去,我可不稀罕见到她。”贺婧曈撇嘴。 哪有女人愿意去见自己情敌的,别个不欢喜你,你也不欢喜别个,见面不是自讨没趣么?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贺婧曈还想说什么却被聂惟西抢白了,“相见不如偶遇,曈曈你就留在这儿等夜臣哥吧,我们先走了。” “我看行。”薄喜儿接腔。 ( ̄_ ̄|||) 坑爹的,大家都一致把她推出去了。 ***** 阮梦萦病房内。 经过抢救,她已经脱离危险了,但她神情呆滞,了无生气,躺在床上就像是一个活死人。 然而,当看到薄夜臣和贺婧曈一块手牵手走进来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发了狂一般的冲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紧紧掐住贺婧曈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喊道:“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救......”贺婧曈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 她好后悔自己一时心软进来看看阮梦萦,她根本就是个疯婆子,完全不可理喻! 薄夜臣使劲的想要掰开阮梦萦的手,可她掐得实在是太紧了,而且整个人濒临一种疯狂的境地,已经失去了理智。 “阮梦萦!”他厉声喝道。 可她哪里还会听他的话,双眼里冒出恶毒的火光,恨不得吞噬了贺婧曈,都是她!要不是她,波bo也不会这么对自己,一切都是她的错! 众人没有法子,只能从后面给了阮梦萦一棒子,将她打晕了。 “咳……咳……”贺婧曈脸颊通红得捂着喉咙咳道。 薄夜臣心疼媳妇,“曈曈,你还好吗?” “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进来的。” 他一边自责一边递水给她,看着她脖子上鲜明的红痕心里满是愧疚,是他高估阮梦萦了,看来她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半晌,贺婧曈才恢复生气,抓着他的手臂要离开。 这里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刚才的那一幕恐怖得就像是噩梦,那种被人掐住喉咙的窒息感来得那么猛烈,胸腔里的氧气仿佛忽然全部抽空了,眩晕得厉害。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她变得好可怕。” “她已经疯了。”薄夜臣语气里有着怒气。 “她为什么那么恨我?”贺婧曈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憎恨。 薄夜臣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疯了,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猜度。” “不是的,她恨我是因为你。” “别瞎想,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贺婧曈叹了口气,忽然仰着脑袋说道:“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我吃了立马忘记刚才的事情?” 薄夜臣爱怜的在她唇边吻了一下,“乖,没事的。” “痴念一旦放大,好可怕。”贺婧曈靠在老公怀里,喃喃自语。 刚才的一幕在她脑海里形成了挥之不去的一幕,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惊悚无比,阮梦萦把对薄夜臣的爱全部转成了恨自己,她这是何苦呢? 作茧自缚只会让自己更痛苦,真是个傻女人! 131 如火的激情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因为阮梦萦的突然发狂,罗荣盛不得不重新审视她,将她安排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关押地点,有专门的人看护,有特殊的心理咨询师进行一对一的“辅导”,用机能性磁共振成像仪来测试她是否撒谎。 她的被抓也让M组织的头大发雷霆,要知道她可是老队员,知晓的内幕比较多,虽然经历过很严酷的特训,但依旧不能保证她在高科技的刑罚下守口如瓶丫。 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天已经连续派出多名特勤人员前去狙杀她,可碍于守卫太森严,再加上桐城并非他们的地盘,不好行事。 他只能做两手准备,一、狙杀任务不变;二、销毁原先的内部网络系统,重建新的安全系统。 在他忙于这些的时候,罗荣盛已经从阮梦萦的嘴里套出了有用的讯息,对付她们这种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只能用非常方法媲。 M组织——国际上训练有素的暗杀组织,只要给钱,什么活都接,杀人无数,几乎每个组员的双手上都沾满了血腥,在全世界各地都制造了人命案,被国际刑警视为头号通缉犯,可由于他们过分狡猾,身手敏捷,一般人都抓不到。 他们的头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常以面具示人,不知姓名,不知年龄,不知国籍,身份非常神秘…… 虽然得知了M组织高层的人物明细,但遗憾的是他们没有固定的联络地点,组员也是分布全世界各地,有任务的时候才会互相联系,这样一来,很难将他们一举歼灭。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些信息对国际刑警抓获M组织的成员提供了便利度。 麒麟基地计算机高密室内。 “能侵入进去吗?”罗荣盛凝眉问向基地内精通计算机的技术员。 “......没办法,有防火墙。”技术员尝试了好几次都被挡住了。 罗荣盛握拳低骂了一声,“该死!” 薄夜臣站在一旁说道:“系统肯定是重新变更过了。” “多试几次,把你的看家本领全部用上!” “是。”技术员只能应允。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罗荣盛不悦的抬眉,“不是说过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吗?” “报告首长,是冯大校找您。”门外传来声音。 “带他去我办公室。” 薄夜臣心知肚明冯子督找罗司令有什么事,肯定是关于这次任务,他不但没参与还被瞒了这么久,像他这么骄傲的人,心里肯定不舒服。 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冯子督心里很窝屈,他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司令知道他对曈曈有感情,故意派他去保护她,给了他一个错误的引导,让他以为曈曈真的要离婚了,前几天,他还满怀憧憬。 当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他到现在还记得薄夜臣跟自己说话的表情,他一定很得意…… 想到这儿,他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 “有事?”罗荣盛开门见山。 冯子督看了一眼自己十分敬重的首长,叔叔,缓声开口,“您是故意的。” 他这句话说得颇有歧义,但罗荣盛听懂了,“这是上面下达的任务,唯有阿臣,是最合适的人选,至于去D军区,你也是最合适的人选,当时我们都以为曈曈怀孕了,而你是曈曈的哥哥,相信你会护她周全。” 这一段话包含的意义很多,“哥哥”两个字才是最精华的部分。 “所以就利用我这个哥哥?”冯子督冷笑。 罗荣盛深深的瞥了他一眼,“子督,你和曈曈都是我故去兄弟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知道你们两个小时候有婚约,可曈曈如今已经嫁人了,阿臣也是你兄弟,个中关系希望你能想明白。” “叔叔这么做也是为你好,长痛不如短痛。”罗荣盛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冯子督这才明白,一切都是预谋好的,首长看出了他对曈曈的感情,然后故意趁这个机会派他去保护她,让他生出希望后来一剂致命的打击。 狠!果然狠! “我明白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有些人,注定不属于他,用一句文艺点的话便是:有缘无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罗荣盛长叹了口气,子督对曈曈用情颇深,他这个办法对他来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也许,调他离开才是最终的解决方法。 ***** 贺婧曈因为受过一次惊吓后,接连几天都做起了噩梦,薄夜臣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决定带她出去玩几天,放松心情。 “你最想去哪?” “瑞士。” 薄夜臣微微皱眉,作为一个现役军人,他是不能出国的,但他还是顺她的话问下去,“为什么想去瑞士?” 贺婧曈托着腮帮,眼尾轻扬,“因为那儿有现实版的桃花源,还有中世纪的古堡倩影,当然,最吸引我的是因为那里有着全世界最棒的滑雪道,最酷的滑雪装备,还可以徒步阿尔卑斯山脉。” “这么喜欢玩极限运动?” 贺婧曈努了努嘴,大大方方的承认,“喏。” 薄夜臣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可是,我不能出国怎么办?” 语气里似乎有着很大的惋惜。 贺婧曈望着他笑了笑,很灿烂,很明媚,“凉拌呗!谁要我嫁给一个军人了呢?不能去咱们就不去,换地儿。” “是不是后悔了?”薄夜臣常年握抢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时,会起到一种意想不到的酥麻感。 贺婧曈假装想了想,“嗯......没有。” 后面两个字回答得很坚定,曾经,她确实后悔过,但现在,她很幸福,这便够了。 薄夜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从她清澈如泉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自己,他无声的笑了,捧着她的脸颊,动情的吻着她的唇。 …… 热恋中的男女一旦吻上,便会如胶似漆,激情四射,一发不可收拾,薄夜臣的手已经伸向老婆的睡裙里面了。 贺婧曈的手也顺势摸上了他肌理分明的六块腹肌。 正当俩人准备进入主题时,贺婧曈忽然清醒了,双臂环着老公的脖子,“还没定下来去哪玩呢?” “乖,这事不急。” 某男的声音已然暗哑得不像话,黑眸一片赤红。 “不要!再拖下去你又要回部队了。” “......那过会再说?” “你每次都骗人家过会,哪一次我醒过来不是第二天早上了。”贺婧曈撅着嘴巴不依,男人在某些时候就知道色.诱女人,说话往往也是不算数的。 “老婆,这次一定不骗你。”某男忍得很辛苦,额头上都冒汗了。 “我不相……”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下面的花瓣就被人刺入了,突然的充实感让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嘴唇也被封缄住了,所有的嘟哝声和呻.吟声都被吞下了。 “唔……” 薄夜臣觉得自己的做法很明智,再不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今晚的幸福生活就甭想要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贺婧曈背转身子不理他,表情很是愤怒。 “乖,别生气了,除了出国,你想去哪我都奉陪。”薄夜臣密密的亲吻她的后背,声音低哑性感。 贺婧曈被他亲得身子瘫软,不得已转过来,“真的?” “当然!” “我想去爬山,最好是有那种可以蹦极徒步的地方。”某女兴致勃勃的说道。 薄夜臣满脸黑线,他老婆想法怎么如此奇葩?别的女人想去的度假胜地都是海边或者幽静的古镇,唯独他老婆,喜欢男生的玩法。 “老婆,咱们去海边吧?蓝天、白云、沙滩、藤椅、草棚,不是更好吗?” ------------------------------ 白天太忙,更新晚了,稍后还有一更~~~ 132 出口恶气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嘴巴微嘟,手指揪上他的脸颊,“海边?我看你是想看那些穿比基尼的美女吧?身为一名军人,居然有这么龌龊的思想,哼!” 薄夜臣满脸黑线,他老婆想得可真够多丫。 经过俩人认真严肃的讨论之后,决定去山东,那儿不仅有山,还有海,两者兼得。 爬山当然要选择五岳之首的泰山,海边嘛!可以去附近的青岛。 出发的前一日,贺婧曈约好友西子出来喝咖啡媲。 “你丫也忒没情调了吧?好不容易蜜月游一次居然去爬山?这一天爬下来你晚上还想不想要幸福生活的。”聂惟西噼里啪啦的说道。 ( ̄_ ̄|||) “亲,你能小点声么?是不是生怕别个不知道你有多豪放啊?”贺婧曈差点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了。 “还有,我们是出去玩的,玩,OK?” 聂惟西撇撇嘴,“就是因为玩,所以才更要保存体力啊。” “你能不能别净往那方面去想。” “我看你最近被夜臣哥滋润得很好啊!难不成你不觉得......很爽?”聂惟西笑得很暧昧。 贺婧曈扶额,无力的掀眉瞅着好友,“咱们聊天的重点不在这好吗?” “我知道,这是附带的。” “……” “好吧,换个话题。” “不换!姐姐这是在教你如何俘获男人,出去蜜月旅行无疑是最佳时期,一定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让他见识到一个与平常不一样的你,尤其是床.上,不要太矜持,该豪放的时候要豪放,总之,拿捏好那个分寸就行了……” 聂惟西继续喋喋不休的给好友上课,眉目生动,说得有滋有味。 贺婧曈彻底被她打败了,“所以,你就是这样俘获你家陶四的心?” “他嘛!不用姐俘获就自动恋上了。” O(╯□╰)o 这个女人是有多自恋?她可不可以当做不认识她? “呃……这个话题还是换个地方再讨论吧?喜儿姐她这几天怎么样呢?有没有做出决定?” “我发过短信问她,可她说没想好,我就没多问了。” “想必她心里还是忘不了白渣渣。”贺婧曈叹息。 “青梅竹马的感情,哪是说忘就能忘掉的?姓白的真不是东西!老娘见一次打一次!”聂惟西气恼的打抱不平。 “说曹操曹操到。” 贺婧曈朝好友的身后努嘴,示意白渣渣出现了。 聂惟西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KAO!果然是胆儿粗!居然敢带着小三公然来到公共场合,也不怕人废了他? 白霁岚也看到了贺婧曈她俩,眼神里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消逝,神态自若的牵着陆小鸥的手走向靠窗的位置。 “呦!这不是白霁岚白大公子吗?刚离婚就艳遇了?啧啧啧!本事大嘛!”聂惟西不怀好意的挡道。 “西子,我不想和你为难。” “呸!我跟你不熟,别喊得这么肉麻兮兮的,会让你身边的佳人吃醋的。” 白霁岚的脸色很不好,不自觉的握紧了陆小鸥的手。 “我知道你们因为喜儿对我有偏见,既然如此,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互不来往就行了。” 聂惟西纠正他,“你错了!是我的阳关道,你的独木桥,像你这样的渣男,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霁岚的脸色青紫交加,陆小鸥自告奋勇的挺身向前,“霁哥他已经和薄喜儿离婚了,他和谁交往那是他的自由,二位小姐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你算哪根葱啊!有你说话的份么?”聂惟西毫不客气的嗤笑。 陆小鸥脸色刷白,但她不气馁,她现在是赢家! “那你呢?你又是谁?凭什么在这置喙霁的私事?” “小姐,你是小三还这么横?”贺婧曈冷声勾唇。 陆小鸥气得嘴唇发抖,她最讨厌别人骂她是小三,她和霁哥是真心相爱的,薄喜儿才是那个碍事的! “别血口喷人!” 贺婧曈和聂惟西看着她的样子分外怜悯又分外好笑,她以前不是小三是什么,只不过如今上位了而已。 没有哪个人受得了别人可怜又嘲讽的眼神,陆小鸥也不例外,但她一直告诫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要注意保持良好的修养。 “你们俩,够了!”白霁岚搂过身边的女人。 “够毛线!你是怎么对待我姐的?亏她一直把你当做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简直就是对你的侮辱!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渣男,根本就不配拥有爱情,更不配说爱!看到你就让我觉得恶心,反胃!”聂惟西也朝他吼过去。 比嗓门大,谁怕谁啊! 白霁岚阴沉着脸不说话,额角青筋爆出,显然很生气。 “薄喜儿自己不敢来找我,派你做代言人吗?” “错了!我姐根本就不屑于跟你这种人说话,连见你一面都觉得是侮辱!她也没要求我这样做,只不过我一向讨厌负心渣男,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而已。”聂惟西冷笑。 “霁哥他不是那种人!他……” “闭嘴!”不等陆小鸥说完,白霁岚便大声呵斥道。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的话,有可信度吗?”贺婧曈笑得很冷。 他们这一番谈话全部落到了周围宾客的耳里,一个个都朝这边看过来,不少人还窃窃私语,男的则看向聂惟西和贺婧曈,女的则向白霁岚投去鄙视的目光。 “我们走。” 白霁岚拉着陆小鸥出了咖啡厅,他走得很快,陆小鸥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跟在后面很吃力,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了。 “霁哥,你慢点。” 又走了几步之后,白霁岚才停下来,目光如炬的看向陆小鸥,“你刚才准备说什么?你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的事,不允许对任何人说!泄露了我的计划你负得起责任吗?” 他音量猛然拔高,眼神有些慑人,陆小鸥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我......我只是觉得她们说得不对,我为你感到委屈,明明我们才是一对,薄喜儿她……” “别说了!”白霁岚喝止了她的话。 陆小鸥乖乖闭嘴,不再言语。 白霁岚走近她,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听话,千万别让我失望,知道吗?” 陆小鸥战战兢兢的点头,柔顺的跟着他上车,离开。 ***** 路边,聂惟西大呼吸了一口,“艾玛!刚才真是太爽了!出了一口恶气啊!” “气倒是出了,喜儿姐那边怎么办?照这样看,她要是选择留下孩子就太不明智了,可人流很伤身体。” “那也总比一辈子伤心难过强吧,宝宝应该是父母爱的结晶,不应该是延续后代的工具,万一这个孩子长得像白渣渣,那岂不是更糟心?” “呃……那我们还是劝喜儿姐不要孩子吧。” “必须的!” 她们不知道的是,薄喜儿已经决定留下孩子了,不管孩子他爹是谁,他都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长在她肚子里,每天和她一块吃一块睡,很神奇。 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也不相信婚姻,不如以后就和肚子里的宝宝一起生活,未尝不是个很好的想法。 她也知道没人会理解她,便作了瞒着所有人的打算,怀胎十月,她得为自己想个好去处,然后安安静静舒舒服服的把孩子生下来。 聂惟西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骗她说打掉了。 聂惟西当然信以为真,连忙告诉好友,俩人总算安心了。 然而,当九个月后薄喜儿抱着一个男婴回来时,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 谢谢沁璃*殇和tiffany_lai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Tiffany_lai和Honey果果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133 温情的旅行(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十一月下旬,天气有点冷。 可一点儿也不妨碍贺婧曈爬山的心情,装备神马的都很齐全,再加上身边有个体格健壮的老公,有什么事他都可以帮自己担着,这种感觉很FINE! 泰山山体雄壮,景色秀丽,本来是可以坐缆车上到半山腰的,但贺婧曈坚持要自己走上去,薄夜臣自然首肯。 “老公,站那别动。”贺婧曈手里拿着单反相机激动的喊道,角度绝对完美媲! 这个称呼是在床上被逼迫叫惯的,某男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逼得她连连叫“老公”,不然就不给她一个痛快。 可见,在这方面,某男极度腹黑。 薄夜臣本来是不喜欢照相的,可老婆兴致勃勃的要求,他只能无条件的配合,以至于拍出来的画面都是一个表情,唯独背景换了而已。 相比来说,贺婧曈的表情就要丰富很多,张张都很漂亮。 期间,还拜托路过的游客帮他们拍了双人合影,俩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玩,路程没走多远,时间倒是飞逝。 “累吗?”薄夜臣关切的问道。 “不累。”贺婧曈抿着唇摇头,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女孩,再加上一直钟情于野外探险、徒步旅行这些运动,所以身体素质比较好,不会走两步就喊累。 然而,爬山毕竟是一项很累的运动,再加上路途遥远,几乎全是上坡,所以时间久了会有点吃不消。 接近傍晚,俩人才到达预定好的酒店,山顶温度很低,必须穿厚羽绒服才行。 爬了整整一天的山,贺婧曈累得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挪动都有些困难,幸好身边有个贴心的老公,可以帮她揉揉腿,幸福指数“噌噌”上升。 “对啦!闹钟调好没?明天早上咱们一定要起来看日出。”她迷迷糊糊的突然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 “嗯。” 薄夜臣自然不会让她失望,凌晨四点就把她从暖和和的被子里掏出来了。 “唔……” “乖,起来看日出了。” 贺婧曈本来很不情愿的,一听说要看日出人立马清醒了一半,睁开惺忪的睡眼就着老公的手臂坐起身,乖乖的穿好衣服,洗漱刷牙。 “好久没起这么早了。”她嘟囔道。 “我还好,已经习惯了。”薄夜臣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等她。 贺婧曈在部队里呆过,大致上知道他们是怎么训练的,时常会在半夜吹口哨,把睡梦中的人们唤醒,负重越野跑步或者站武装泅渡等等严酷的训练。 也是因为这样的长期训练,才练就了军人机敏、警觉、反应灵活等各方面的特性。 外面的天还是暗沉沉的,温度很低,接近零下,贺婧曈裹着厚羽绒服还冻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缩在薄夜臣怀里,双手伸向他的口袋取暖。 “让你带双手套的。”薄夜臣宠溺的说道。 贺婧曈仰着自己冻得通红的脸颊,笑得很开心,“有你这个大暖炉在身边不就行了吗?比手套管用。” “调皮!”情人之间的话,说出来都是甜蜜醉人的。 “呵呵……这么好的资源我当然要用上啊!” “那我这个资源好用吗?”某男唇瓣的笑容很暧昧。 “讨厌!大清早就......调戏人家。”贺婧曈双颊上浮现出一抹娇羞。 薄夜臣忽然凑近她,凑在她耳畔低声细语了几句,怀中人儿的脸红得更透彻了,气急败坏的扑在他身上,扒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薄夜臣笑得更欢了,任由她在自己脖子上一通乱啃,手臂逐渐收紧。 贺婧曈啃了几口之后便抬起头来,哧牙咧嘴的瞪着他。 “嗯?”薄夜臣尾音上扬。 “看日出去啦!”贺婧曈娇嗔着拉着他跟随人流往前走。 尽管天气很冷,才凌晨四点,可依旧阻挡不了人们想要看日出的心情,留在山顶昨夜,至少有一大半的人是为了亲眼目睹日出。 初到时,东西南北只是平铺着弥漫的云气,在朝旭未露前,宛如无数厚毛长绒的绵羊,交颈接背的眠着,卷耳与弯角都依稀辩认得出来。 等待中,贺婧曈有了微微的困意。 渐渐的,人们可以看见缥缈的雾幕上,呈现出一个内蓝外红的彩色光环,将整个人影或头影映在里面,仿佛佛像头上方五彩斑斓的光环,辉映着朝霞,一会儿之后,冉冉升起,光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是一种前所未遇的瑰丽色彩,让所有人折服。 一方的异彩,揭去了满天的睡意,唤醒了四隅的明霞,也唤醒了人们。 贺婧曈半眯着眼怔怔的看着旭日东升,她想:大自然的景观实在壮丽,站在它的面前,会显得你格外渺小,让你不得不呈服于它。 看完日出,并没有直接下山,还有好几座山峰没有攀完,即便再累,来一趟也要走完这里所有的景区呀! 于是,下来的时候贺婧曈直接瘫软了。 “我背你。” “不要,你也累了。” “我没事。”薄夜臣语气很轻松,在特种部队的训练营里,这点运动量确实不算什么,良好的体魄是军人必需的。 “那也不行,你看看这楼梯有多陡,我宁愿一阶一阶的坐着下去。” “......那到下面平缓的路段再背。” 贺婧曈咬了咬唇,“老公,你就算不背我,我也觉得非常幸福了,我可不能贪心不足,万一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薄夜臣听了她的话之后轻笑出声,“这句话,很有歧义。” (⊙o⊙)… 两秒钟之后,贺婧曈反应过来,吱吱唔唔的辩解,“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薄夜臣眨了眨眼睛,笑得意味深长,“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呀!”贺婧曈差点没跳起来,要不是腿像灌了铅似的,她肯定扑过去了。 薄夜臣了然的摸了摸鼻子,“没什么。” 他越是这么说,贺婧曈越觉得他话里别有深意,但此时浑身疲乏,哪有心思跟他理论这些,只想着下山后回酒店好好睡一觉。 ***** 俩人在泰安市休息了一天之后便去济南了,玩了约莫两天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青岛,一路上走走玩玩,倒也欢乐。 天气虽冷,但彼此的心火热。 贺婧曈很快便忘了阮梦萦给她造成的阴影,说到底,她也挺可怜的。 旅行第七天,薄夜臣接到罗司令电话,让他速速回去,说是上面下达了命令,让麒麟基地和S军区进行一次对抗性考核演练,分别进行伏击战、遭遇反遭遇战、破袭战以及执行非战争行动等课目演练,并对团、分队军官、营、连在陌生环境下进行实战、实弹年度军事训练考核。 接着,各部队会向豫北预定地点转移,徒步行军和摩托化开进各三天,等于说要在跨昼夜、高强度行军中组织“红蓝”对抗。 这次的军演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重要,集合了好几个师,人数庞大。 上头很重视,拨的经费也很多,四面八方关注的视线太多,到处虎视耽耽的眼睛太多,那感觉就像是麒麟基地的脑袋上始终悬着一把大菜刀似的。 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成功与失败对于两方的指挥官来说都很重要,关乎荣誉。 所以一回到桐城,薄夜臣便赶回基地了,贺婧曈则继续上她的班。 俩人又开始了分居生活。 薄夜臣很忙,忙到连跟老婆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每次都是晚上匆匆说几句话便挂断了,贺婧曈心里有些不痛快,还有些隐隐的心疼,作为一名军嫂,她能理解他的工作。 他是蓝军的最高指挥官,要制定出演习预案,还要部署人员,并对一众电子通讯设备进行战前分析…… 她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演习开始的第一天,场面气势很恢弘磅礴,黄沙漫天、尘土飞扬,但戴着钢盔穿着作战军服的士兵们一个个都训练有素的前进着,口号整齐,显示出了他们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威武之师。 战场上,工兵设置障碍;喷火手齐指暗堡,障碍顷刻间灰飞烟灭;轮式伞兵突击车,履带式空降战车从两翼浩浩荡荡推进,霎时间山地训练场烟尘滚滚,喊杀声震天! 还有那后沿的主炮阵地,火箭炮、迫击炮、榴弹炮、高射炮全部一字型排开,指向地方阵地,按照指挥员的口令,战士们模拟装填、发射,一丝不苟。 一时间,靶场上战士嘹亮的口号声此起彼伏,蔚为壮观! 晚上,高层们回到临时搭建在野外的指挥所,做一日总结和明日部署。 完事后,天已经很黑了,但由于是在野外,天上的星星格外明亮,一眨一眨的,闪着耀眼的光芒。 薄夜臣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那里蓦然间幻化出曈曈亮丽的脸庞,他看得有些痴迷,心中想道:她现在在干嘛呢?睡了吧? 这次演习的时间会比较长,结束后还有一堆的报告和会议,至少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不能回家。 “报告首长!” 突兀的声音将他惊醒,他有些微恼的看向眼前的林朗,声音阴郁,“什么事?” “我......我好像看到嫂子了。”林朗朗声回答。 “什么?”薄夜臣音量猛然拔高。 林朗算是看出来了,最近队座陷入了热恋中,经常会出现呆滞的状态。(⊙o⊙) “我刚才经过医护队的时候,看到一个小护士长得很像嫂子,不敢擅自打草惊蛇,所以特意前来报告队座。”林朗说得很详细。 薄夜臣眯眼,“你确定自己没看错?”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曈曈会来?她都没有跟自己说,他们昨晚还通电话了,她对这事只字未提。 林朗抹了一把汗,“从身高体型侧脸来看,应该没错。” 他刚说完,薄夜臣就走了,方向赫然是医护站。 “队座就是闷***啊!”林朗低低的笑道,抬步回自己的休息帐篷了。 ***** 此刻,贺婧曈正坐在帐篷外的草地上看星星,手指无聊的扯着地上的杂草,嘴里碎碎念道:“去?不去?……” 她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找薄夜臣,想见他可又怕影响他,毕竟这次演习对他而言很重要,她不想他分心。 来这儿是因为军区医院正好要组织一个医疗小分队做后援,演习虽然只是模拟,但难免会发生一些突发状况,随军医护人员是必备的。 护士长征求大家意见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举手报名了,一是因为自己在D军区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经验;二是因为心系老公。 和他离得越近,自己就越安心,万一他身体不舒服自己还可以照顾他。 正当她想得入神时,旁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还没等她转头看清是谁,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啊!救……” 她惊叫出声,刚要喊救命,耳畔传来熟悉的男声,“是我。” 贺婧曈心跳戛然停止,惊魂未定的嗔道:“坏蛋!你吓死我了。” 薄夜臣将她翻转过来正面朝自己,黑眸定定的瞅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了,你会让我来吗?” 薄夜臣没有说话,答案显然是:不会。 “这里不适合你来。” “为什么不适合?我是名护士,只要是需要我的时候,我都可以出现。” “听话,回去吧。” “不要!你当初把我调到军区医院来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现在反悔?晚了!”贺婧曈鼻子一哼,坚决不肯走。 薄夜臣满头黑线,他老婆还真是聪明,这都发现了。 “你身体刚好,需要休养。”他只能从另一个角度说。 “我身体早就恢复了,灾区都可以去,这里为什么不能来,况且......人家也没见过真的演习。”贺婧曈不依,后面几句话声音很小。 薄夜臣有些无奈,“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你不就是怕我不能吃苦吗?太小瞧人家了!”贺婧曈边说边撅着嘴瞪他,模样很翘气。 “……” 薄夜臣被她反驳得无话可说,只能叹了口气。 “难道你就不想我吗?不想天天看到我吗?”贺婧曈一连串的反问。 想,想得心都疼了。 可这里是男人的战场,她呆在这里只会让自己分神…… “放心啦!这里又不是真正的战场,你要相信我,不能老把我当做弱不禁风的女人。”贺婧曈握住他的手,语气很认真。 “嗯,我相信你。” 薄夜臣将她抱在怀里,语气似无奈似叹息。 “不要皱眉啦!” “嗯。” “不要太想我。” “……” “晚上早点睡。” “嗯。” …… 俩人静静的拥抱着,野外的天空格外美丽,星星如碗口那般粗,一闪一闪,微风轻拂,荡漾起一片树叶的“沙沙”声。 “明天还要演习,你回去吧。” 薄夜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她,舍不得离开。 ------------------------- 明天加更一万字,亲们晚安~~~么么~~~~ 134 野外燃情(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野外,有许多未知的因素,譬如蚊虫、日晒、雨淋……”他忍不住念叨起来。 贺婧曈很严肃的打断他,“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的便是野外探险吗?身为老公,怎么可以连这些都不知道呢?” 薄夜臣额上狂冒汗,“......那,早点休息。丫” 他温柔的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转身离去媲。 如果不决绝一点,他担心自己走不了。 贺婧曈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后才回到自己的帐篷,喜欢野外探险不假,但她惧怕爬行动物……o(╯□╰)o ***** 演习的战况比想象中要来得激烈,就像是多年的积怨突然爆发,红军打得非常顽强几乎是寸土必争,而蓝军也不是吃素的,回击得很猛烈。 陆楷负责的干扰与反干扰小组任务很重,他们差不多要一刻不停地变换着位置,才能保证不会被蓦然而至的火炮所击中,而三天后,战况进入了犬牙交错的状态,再没有什么前方,也无所谓后方。 战后医疗队这些天接二连三的抬进伤患,都是些皮外伤或者脱水严重的,没什么大的问题。 贺婧曈想:这比她在灾区经历的那些要轻松多了,至少不用每天面对鲜血淋淋,不用面对活生生的生命在你眼前消失。 那种痛苦和无措感是说不出来的。 因为太轻松了,她觉得有些无聊,恨不得自己也能参加演习,扮演一次不一样的角色。 晚上,她正准备就寝,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好像是说谁被眼镜蛇咬到了腿,需要一名医护人员过去帮忙。 对于这个活,她可不想揽,蛇是一种很可怕的爬行动物,光想想她就打寒战。 然而,当听到某个人名时,她忍不住问道:“谁?” “冯子督大校。” “我去。” 贺婧曈想也没想的回答道,子督哥的事就是她的事,义不容辞! 她前脚刚走,薄夜臣和林萧便来了,下属是要学会替主子分忧解难的,“贺婧曈护士在吗?我们队座的手烫伤了,让她赶紧出来一下。” 医疗队的其他两个女生面面相觑,有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们和贺婧曈不熟悉,所以不知道她结婚了,更不知道眼前的蓝军首长就是她老公。 “她刚去冯大校那了。” “去那干嘛?”薄夜臣脸色阴郁,语气不大好。 林萧心中暗道:糟糕! 小护士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小心翼翼的说:“说是不小心被眼镜蛇给咬了,小贺过去帮他处理伤口了,是她主动请求去的。” 她说得很仔细,明明可以不说第三句话的,但她还是鬼使神差的说了。 “走多久了?”林萧问。 “一刻钟左右吧。” 薄夜臣脸色又黑又冷,但由于是晚上的缘故,灯光不甚明亮,旁人也看不透彻,只隐隐的感觉到他周围散发着寒气。 “回去。”他转身就走,林萧只能跟着。 “首长,我可以帮你包扎。”小护士怯怯的说道。 “不用!” 薄夜臣心里窝气,其实他是故意烫伤的,然后找借口把曈曈叫到他那去,谁知她跑到冯子督那去了,这不是......瞎闹吗? 搞不好,他也是故意的!(实质上他误会冯子督了,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贺婧曈也参加演习了。) 林萧在后面小心的跟着,严格把关着自己的措辞,“队座,要不我去一趟冯大校那儿?” 薄夜臣转过身看向他,“去干吗?” “……” ***** 冯子督住地。 当他看到是贺婧曈提着医药箱进来时,无比的惊讶,“曈曈?怎么是你?” 贺婧曈莞尔微笑,“怎么?不想看到我啊?” “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而已。”冯子督呆愣过后很快恢复平静。 “我报名参军了这次演习的战后医疗队。” “他允许的?” 贺婧曈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指谁,摇了摇头,“我自己的主意。” “你自己的主意?真是胡闹!”冯子督宠溺的看了她一眼。 贺婧曈不满的嘟嘴,“我哪里胡闹了!你们一个个都太小瞧我了。” 冯子督敏感的抓住关键词,“你不是说他不知道吗?” 贺婧曈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说道:“演习的第一天晚上,林朗发现我了,所以……” 后面不用多说,冯子督已然明白了,被林朗看见就等于被薄夜臣看见,但让他意外的是他居然任由她留在这里,而不是劝她回去。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对不对?” 冯子督疑惑的表情回答了她。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贺婧曈忽然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 “……” 他知道,她是个有想法的女孩,敢作敢当,爱憎分明,不喜欢生活在亲人和朋友的庇佑下,想要证明自己是可以的,同时,也会勇敢的保护她所爱的人。 正是因为这些鲜明的个性,他对她的喜欢与日俱增,逐渐发展成为——爱。 然,这份爱是隐秘的,他不能说,也无法奢求。 “幸好毒素吸出来得早,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稍微注意一下。” “嗯。” “......这里毒蛇很多吗?”贺婧曈忍不住问道。 冯子督点头,“野外都是这样。” 贺婧曈唇角抽搐了两下,她内心很忧伤。 “你......害怕?”冯子督发现她表情有些不对劲。 “啊!没事,我经常进行野外徒步,遇到的也不算少,习惯了。”她马大哈似的笑了笑。 “真的?” “你忘记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啦!我徒步到你们军演的地盘了,还被你当做敌军间谍给抓了起来,你知道吗?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OMG!穿越了。” 冯子督被她的话给逗笑了,“穿越?” “是啊!你不知道这是网络上很流行的名词么?” “有耳闻。” “我当时还在猜测自己穿越到什么年代去了,看你们的服装那么现代化,差点以为是未来的科幻世界,好在不是真的。” “你想象力很丰富。” “那是因为我看了太多穿越小说,条件反射而已。”贺婧曈眨了眨眼,一副俏皮的模样。 “呵呵……” 贺婧曈发现,子督哥勾唇浅笑的样子真迷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邪魅。 俩人聊得很愉快,不时有欢声笑语传出去,远处的大树后面立着一个黑影,脸色很不好,拳头青筋暴突,气恼的转身走了。 贺婧曈见时间不早了便准备告辞,“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曈曈……” 冯子督忽然叫住她,她转身,“怎么呢?” “......没什么。” 看着她那么纯洁无暇、晶莹剔透的双眸,冯子督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他想了想,现在还是别说了。 “哦。” 贺婧曈觉得他怪怪的,但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曈曈,等这次军演结束,我就要离开麒麟基地,离开桐城了,调令已经下来,可能……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女孩,祝你幸福! 他望着她的背影,在心里说道。 ***** 贺婧曈刚回到医疗队的帐篷,就听见同事小赵说:“你可算回来了!刚才有人找你。” “谁找我啊?”她放下药箱,四下检查了下地面状况。 “蓝军最高指挥官哦!虽然隔着月色有些看不清楚,但远远看过去,身姿挺拔俊朗,满腹阳刚味,一定是个帅哥!” 贺婧曈心里一喜,“他什么时候来的?” “就是你走后不久啊!他手烫伤了来找你包扎,结果你不在。” “啊?那......你有帮他包扎吗?” “没有,他不肯。”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贺婧曈内心焦急。 “你不在我去哪告诉你啊?这鬼地方又不能用手机,欸!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你和那什么蓝军首长什么关系啊?”小赵很八卦。 “下次再跟你细说,我先走了。” 贺婧曈再次拿过药箱火急火燎的奔出了帐篷,她家那位,在某些时候是有点闷***傲娇的,唉…… 等她摸黑赶到薄夜臣的大帐篷外时,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她纳闷:睡得这么早? 不管了,都到门口了岂能不进去? 猫着身子准备溜进去,黑灯瞎火的,她压根就辨不清楚方向,没走几步就被人扣住了手腕,然后身子不受控制的倒下去,最要命的是,有个黑影朝她压了过来。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很显然她直接摔到床上了,而压在她身上的黑影除了她老公薄夜臣还能有谁? 光闻味道就能闻得出来。 “手包扎了吗?” 黑暗中,半晌才有闷闷的声音传来,“还知道关心我?” 贺婧曈摸索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不由得嗔笑,“哇!好大的酸味哦!” 薄夜臣心情郁闷的封住她的小嘴,重重的吮.吸、啃.咬,似发泄心中的不满,又似刻骨的想念,很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块,足以焚烧他。 “唔……” 这个吻对于俩人来说都是很必要的,好多天没有亲热过了,四瓣嘴唇一沾上,便如胶似漆的再也无法分开,气息越来越热烈,仿佛要融化了他们,有什么东西,也在慢慢复苏。 所幸薄夜臣自制力比较强,分得清现在的状况,在失控的临界点放开了怀中的人儿。 夜,很安静。 帐篷内可以听见俩人剧烈的喘息声,刚从热吻中分开,难免喘不过气来。 贺婧曈羞恼的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某物慢慢变硬的过程,还有它烫人的温度和跳动的脉络。 对于一个经历过情事的女人来说,老公的诱.惑也是巨大的。 但这里是野外,周围一圈一圈的都是士兵,而且明天还有更重要的“战争”,她得把持住。 薄夜臣从她身上移开,打开足以照亮帐篷的手电筒。 “手拿过来。”贺婧曈跟着坐起来。 “没事了。” “快点!” “苦肉计而已,真的没事。” “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让你拿过来就拿呗。”贺婧曈干脆自己动手。 薄夜臣脸色微赦,很快,恢复淡定自若,“怎么去了那么久?” “哦,和子督哥聊了会。” “聊得很开心?”某男的音调已经有点变了,但沉浸在敷药中的贺婧曈显然没发觉。 “唔,还好吧。” “笑得那么开心只是还好?” 贺婧曈蓦然抬头,眼睫毛微眨,“你跟踪我?” “我只是路过。”薄夜臣微咳,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是一个人呆得无聊,想出去走走,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冯子督的帐篷外,碰巧听到了他们很开心的谈话。 “哼!我才不信呢!”贺婧曈撇嘴。 “显然,他的苦肉计比我的好。” “你想多了,子督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看到我进去的时候还特别惊讶。” 薄夜臣嘴角冷哼,“是吗?” “是的。” “那你也不该和他独处那么长时间。” 贺婧曈用棉球一圈一圈的帮他涂抹药膏,消炎止痛,“还疼吗?” “手不疼,心疼。”某男表情哀怨的指了指胸口。 “扑哧!”贺婧曈被他逗笑了,她好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别扭傲娇男。(*__*) “没良心的小混蛋!”薄夜臣凑过去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 贺婧曈摸了摸被咬的鼻子,笑得甭提有多开心了,“好酸,酸死了。” “哼!” “不要这样嘛!子督哥是我的亲人,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如果因为我让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义破灭了,我心里会内疚不安的。”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懂吗?”薄夜臣摸着她的脸。 贺婧曈点头,但心里却不认同他的说法,明明就跟我有关系,但我只能装作跟我没关系。o(︶︿︶)o唉 “我回去了。”她扁嘴。 “太晚了,就在这里睡。” “你确定?”贺婧曈表情惊愕。 “野外蛇虫鼠蚁比较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过去。” 提到这个犀利的问题,贺婧曈怯弱了,她刚才来的时候一心记挂着薄夜臣的烫伤严不严重,忽略了很多事情,这会——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敢一个人回去了,有一段路野草很深…… “好吧,可是你会不会因此挨处分?” “谁敢处分我?”薄夜臣挑眉,霸气外露。 贺婧曈心里喜滋滋的,也对哦!老公的职位很高,除了干爹,他就是基地最大的官了,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O(∩_∩)O~ “那......你明天带我一块去参加演习吧?”她得寸进尺。 ———————————————————————— 稍后还有5000字~~~ 135 被俘虏了(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不行。” “你说过你很会伪装的,只要是你找到的掩体没有一次被人发现,我真的很想体验一次嘛!我保证乖乖听话,一动不动的窝在你旁边,好不好嘛?”贺婧曈摇着他的手臂祈求。 “不行,演习不是儿戏。丫” “我也参加过野外求生训练啊!你要相信我的。媲” “你忘记自己晕倒在树林的事情了。” 贺婧曈微窘,吱唔道:“那是特殊情况好不好!这次我......大姨妈又没来。” “你以为演习真的只是两方军队在那模拟战争吗?涉及的内容还很多,赢的一方会得到经费、设备、编制……当然了,更深层一些的问题说了你也不懂。” “呃……这么复杂?” 薄夜臣点头,他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凭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坐上如今的位置,没有人敢乱嚼舌根,只因为所有人都服他。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走得很辛苦,可也很值得。 “所以,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贺婧曈扁了扁嘴,“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带我去。” “乖,睡觉了。” 贺婧曈努了努嘴,小声嘟哝了几句之后乖乖躺下,心中暗自叹气,唉……她的心愿达不成了。 薄夜臣抚慰性的从后面搂住老婆的腰,柔声说道:“等演习过后,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好不好?” “不好,我只对这个感兴趣。” “......那睡觉吧。” “……” 夜,越来越浓。 但贺婧曈心里还是有点小郁闷,不管薄夜臣说什么都不肯面对他,直到睡着后,才不自觉的钻进了他的怀抱。 显然,习惯问题。 ***** 天还没亮,贺婧曈就被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了,迷蒙的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的大床,连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在这里?” 正在给自己涂迷彩妆的薄夜臣侧过头来,貌似很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昨晚我睡得好好的,你突然摸黑进来了。” ( ̄_ ̄|||) 贺婧曈想,这一定不是真的! 然而,当她脑子慢慢回路时,她发现这句话有一定的真实性,但也不完全对。 “我那是关心你手上的烫伤,干嘛要把人家说得像个女流.氓似的。”她撅嘴。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声嘹亮的“报告”声。 “说。” “报告队座!部队已集合完毕,请求指示。” “嗯,两分钟。” 说完,薄夜臣看向贺婧曈,“我先走了。” “我也要回医疗队了,一夜未归,惨了惨了!”贺婧曈迅速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没事,咱俩是合法的夫妻,不用隐瞒。” 薄夜臣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一个小护士嫁给一个军区少将,难免会惹人非议,但事实便是如此,总不能为了避免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而隐婚吧? 看着他的背影,贺婧曈心里叹气:话是这么说,可人言可畏,有时候真的蛮讨厌的。 林朗刚准备跟着队座离开,眼角瞥见帐篷里面又钻出了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惊得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心中涌现出了六个字:艾玛!队座您真猛! 贺婧曈淡定自如的回他一个微笑,然后朝医疗队方向走去。 林朗再度震惊了,这……这也太强大了吧? 不愧是队座的女人,反应能力就是不一样,明明被他“抓JIAN在床”,还若无其事的对你笑了笑,果然......高! “怎么呢?”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 “没事。”林朗忙不迭的摇头,心无杂念的跟上去。 贺婧曈回到医疗队自然遭到审问了,还好队长来得及时,帮她解了围,吩咐大家做事去了。 他们隶属于蓝军后方,虽然不用参加作战,但也要尽量避免不被红军“杀害”或者“俘虏”。 接下来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双方的大功率的仪器基本上全部战损,各突击队围绕整个站区绕圈子,追踪对方的指挥枢纽,在跳频的间隙中迅速的传递出短促的命令。 然而每一次遭遇险情,冷静而犀利的狙击子弹都会提前从不可思议的地方射出来,一枪一命,令敌方胆颤,令已方心安。 干扰,反干扰,追踪,反追踪…… 被伏击,遭遇战,隐蔽,退走…… 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上,两方人员都很小心翼翼,也在争取着最后的胜利。 相比于他们紧张的氛围,贺婧曈她们则要清闲很多,这不,小赵她们几个嫌这几天的伙食不好,天天吃干粮喝冷水,人都快飘起来了,于是提议去附近整点吃的。 “这样不大好吧?” “没事的啦!我们又不走远,我记得咱们昨天过来的时候附近有个小村庄什么的,咱们去买顿饭吃。” “演习期间不能乱跑的。”另一个女生也有点不敢。 “哎呦!我说你们一个个要不要这么胆小啊!演习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再说了,演习嘛!又不是真正的战场,至于整得那么严肃么?我们又不是去做坏事,带着钱去买一顿饭吃而已,你们就不想念香喷喷的白米饭和用油盐酱醋炒的美味菜肴么?” “……” 没人吱声,想来大家都被诱.惑了。 “OK!Let‘sgo!”小赵兴奋的喊道。 “我不去。”贺婧曈觉得自己还是遵守规则比较好。 “不行!咱们是一个团队的,怎么可以把你扔下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小赵第一个不同意,她心里有自己的计较,贺婧曈和蓝军首长关系匪测,拉着她一起去就相当于有了安全保障,即便出了什么差错,也有她的一份。 贺婧曈看了她们一眼,无比认真的分析道:“这里距离村庄还有一段距路,靠徒步行走你觉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万一队长回来发现大家都不见了要如何解释?” “算了,算了!不去了!真是麻烦事多!”小赵语气刻薄的挥手,她知道自己承担不了后果,所以不敢去。 谈话,不欢而散。 贺婧曈无奈的耸肩,她注定做不到和所有人都成为朋友,也罢,人的一生,有那么两个铁杆密友就行了,其他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求理解。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她趴在那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中,她似乎闻到了土腥味和一点点的金属味。还有,脖子上凉凉的感觉。 贺婧曈猛然惊醒,身后一个人从脖子处绕住自己,猛的往后按倒。 贺婧曈第一反应就是遇到绑架的了,挣扎是必需的,后面的人恐怕也没料到姑娘家的这么大力气,稍稍迟疑后也松了手。 “别挣扎了,你已经阵亡了!” “你丫才阵亡了!”贺婧曈条件发射性的骂道,骂完之后方才觉得不对劲,刚才那冰凉的触感还有金属味…… 绝对是把锋利的军刀! 身后的男人有些微楞,看不出这姑娘还是个刚烈性子,清了清嗓子,“按照演习规则,你已经阵亡了。”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兀自猜测这男人会是谁,声音陌生却很好听,她敢断定自己不认识。 “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转身,野战迷彩服,迷彩妆,军靴,气质优雅清俊,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从他的眼睛中不难发现,他冷漠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综合来看,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你是红军的吗?”贺婧曈问道。 “嗯。” 又发现了一点,他话很少。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个小喽啰,你干嘛要突袭我们医疗队啊!突袭蓝军指挥部不是更好吗?”贺婧曈从上至下的打量了他一眼。 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她,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逐一歼灭,各个击破!”他回答得很简洁。 “噗!你口气好大啊!”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你不害怕吗?外面的那些护士都吓哭了。” 贺婧曈大喇喇的坐在凳子上,“我干嘛要害怕啊!你又不会真的干掉我,这只不过是演习而已。” 他有些微微的惊讶,弯唇浅笑,“你心态很好。” “谢谢!”贺婧曈笑眯眯的回道。 门外传来机动车的响声,一名身着野战迷彩服的士兵跑步进来,“报告长官!要把她们全部带去俘虏营吗?” “嗯。” 他刚点头便遭到贺婧曈的抗议,“我不要当俘虏,更不要去俘虏营,我刚才反抗了,应该算作牺牲。” 听到这话,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孩!让他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她俏丽活泼,直率可爱…… “牺牲也算作阵亡。” 贺婧曈无语了,“出了俘虏营,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选吗?比如说烈士营?” ( ̄_ ̄|||) 男人被她的言辞给雷到了,这个姑娘,说话很犀利! “带走。” 他吩咐属下,自己则率步朝前走了,车子刚开动一会儿,他便接到了电话,说是蓝军端掉了红军的司令部,还活捉了红军的老大肖司令。 “薄夜臣!你真是好样的!”他咬牙切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对于老公的名字贺婧曈一向是很敏感的,忍不住伸出脑袋,“那个,我弱弱的问句,是蓝军赢了吗?” 她话刚说完便遭到了几束冷飕飕的视线,好像要生吞活剥了她,唉呀妈呀!真被她老公说对了,演习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其实深藏内幕。 “呃……你们可以当我什么话都没说。”她弱弱的缩回脑袋。 “没错,蓝军赢了。” 贺婧曈没料到他会回答自己,吐了吐舌头,笑得很灿烂,“我很欣赏你哦!男人就应该像你这样嘛!敢作敢当,赢了就是赢了,输了便是输了。” “我叫蔚学尧,请问姑娘芳名?” “……” 可能是某人笑得太好看了,问得又很突然,贺婧曈一时失措,怔怔的看着他。 “怕我是坏人?” “贺婧曈。” 蔚学尧缓缓勾唇,“我记住了。” 记住没用了,姐已经嫁人了。贺婧曈花痴的想道。 “你认识薄夜臣吗?”她忽然感兴趣的问。 蔚学尧眼睑微抬,“当然,我们曾经是同班同学。” “啊!这么巧?” “巧?”蔚学尧有些不解。 “呃......我的意思是你俩很有缘分,昔年的同窗,今朝的‘敌人’。”她笑眯眯的打马虎眼,囧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 “这么说,你是红军的最高指挥官!” 蔚学尧始终保持着微笑,但他的笑容里却透着淡漠,“嗯。” “那我岂不是太有幸了!居然被红军的最高指挥官俘虏。”贺婧曈兴致勃勃的说道。 “被俘并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蔚学尧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我又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只是一个小护士而已,手无缚鸡之力,被你拿刀架在脖子上还有什么活路啊!”贺婧曈语气轻松。 蔚学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你很有趣!” “我不是小姑娘。” “你的年纪和我妹妹一般大,不是小姑娘是什么?” ( ̄▽ ̄") 好吧!你只是被我的表象欺骗了而已,我肯定比你妹妹成熟的,有哥哥的妹纸都是幸福的,被哥哥宠大的妹纸更幸福。 远在香港的蔚合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表情可爱的摸了摸鼻子,看向身边的男友舒尔煌,“我想大哥了,你陪我去看他好不好?” 舒尔煌对她的要求一向是无法拒绝的,点头应允。 镜头转回来: 薄夜臣听说了医疗队整体被俘的消息,所以他直接等在导演部,等蔚学尧的车子到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蔚学尧竟然和他老婆聊得欢畅,她看起来压根就不像是个俘虏,倒像是被优待的......贵宾。 因为演习结束,贺婧曈不再是俘虏了,也不用被关到俘虏营,行动自由。 蔚学尧远远便看到老朋友等在目的地,他的眼神牢牢锁定着自己的车子,他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在等自己。 然,当他看到刚才一路和他畅聊的女孩奔向薄夜臣,俩人紧紧抱在一块的画面时,不由得凝眉沉思—— 他们,是男女朋友? “有没有受伤?”薄夜臣关切的问道。 “没有。” “他怎么俘虏你的?” “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贺婧曈实话实说。 “我看看。”薄夜臣忙不迭的检查媳妇光滑细嫩的脖颈,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 PS:蔚学尧和蔚合合是《无敌宝宝:爹地你被Fire了!》里面男女主角的孩子,舒尔煌是《掠情,恶魔总裁很温柔》里面男女主角的孩子,他们的故事详见这两本的番外和《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均有提及哦~~~ 136 半夜爬墙(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没事啦!他又不敢来真的。”贺婧曈笑眯眯的表示自己很好。 其实薄夜臣心里也明白,演习中的俘虏只是做做样子,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那也是为了胁迫你就范,根本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是规矩。 显然,他关心则乱媲。 蔚学尧下车走了过来,掩嘴轻咳了一声,“咳……丫” 薄夜臣松开怀中的老婆,走向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两人均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对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相视而笑,伸手,紧紧的捏在一块。 “好样的!” “你也不赖!” 贺婧曈站在一旁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们,果然是一对好基友啊! 薄夜臣拉过她介绍道:“她叫贺婧曈,我老婆;他叫蔚学尧,大学时期的好友。” “老婆?” 蔚学尧微微诧异的抬眉,好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知道夜臣和他的关系,却瞒着他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嗯,我已经结婚了。”薄夜臣点头。 “结婚都不请我喝喜酒?你小子不厚道啊!”蔚学尧半眯着眼睛。 薄夜臣掩嘴轻咳,“证领了,还没办婚礼。” “就算是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吧?不然人家女孩心里会不舒服的,比如:故意隐婚。”蔚学尧唇角微扬,笑容清浅却颇具杀伤力。 贺婧曈心里愤愤的想道: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打击报复! “婚礼已经在筹备中了。”薄夜臣微笑。 “我怎么不知道?”贺婧曈傻傻的看着他。 薄夜臣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想给你一个惊喜。” “啊?”贺婧曈回应他的唯有惊讶,他明明就是个不懂风情不懂浪漫的男人,怎么会想得到这一招呢?该不会是诓自己的吧?O(╯□╰)o “恭喜两位!”蔚学尧诚挚的说道。 “你呢?”薄夜臣问得很隐晦,他也知道他的一些事,幼年时期父母给他定了一桩娃娃亲,俩人从冤家变成亲密爱人,感情很好,他大学期间,她还来学校找过他几次,是叫......舒蜜儿来着。 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为彼此身份的限定而不能走到一块,其实他们几个旁观者清,早就看出来了这点,偏偏当事人自己深陷情海不能自拔,以至于后来才会那么痛苦。 “我还好。”蔚学尧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悲伤,很快便掩饰过去了。 他的样子明显看起来不好,可薄夜臣不想当众拆穿他,每个人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何必非要刨根究底呢? 贺婧曈两只黑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似乎想从他们的脸上发觉什么,却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 “报告两位长官,首长请你们过去。”传令兵跑步过来。 “嗯。”薄夜臣和蔚学尧齐齐点头。 贺婧曈很知趣的闪到一边,朝老公挥了挥手。 大首长喊他俩过去自然是做演习后的工作报告和工作总结,不管是赢方还是输方,行动过程中难免会出现纰漏,所以演后总结是必要的。 “这次演习你们二位都表现得很不错!蓝军虽然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损失也很惨重;红军输了结果,可行动过程中的表现非常值得表扬!你们今后要互相学习,多切磋,多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大首长朗声说出自己的观点,都是他的爱将,必须一视同仁。 “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对抗训练,希望你们尽快调整情绪,忘记前面所经历的,全身心投入到下一场!” “是!” 每一次的大型对抗考核演练都分为好几项课目,这些天进行的都是固定范围内的演习,接下来的便是在跨昼夜、高强度的徒步行军中组织“红蓝”对抗。 也就是说,难度系数更高。 临出发前,贺婧曈送了一个幸运之吻给老公,预祝他再次取得胜利,一想到要好几天不能见面,她就好舍不得。 “乖乖等我回来,小心别再被人绑架了。”薄夜臣在她唇边吻了一下,浅笑轻语。 “那你给我一把枪,我保证当英雄。”贺婧曈撅嘴。 薄夜臣只当做她是说玩笑话,“演习过程中被俘是正常情况,没事的,好好照顾自己就行。” “我是说真的啊!有没有枪给我一把?” “没有。” “小气吧啦!又不是真枪,给我玩玩嘛!” “别闹了。”薄夜臣揉了揉她的头发,走了。 贺婧曈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讨厌死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行的,深山老林里面还打不出去电话,这究竟是要闹哪样! 五天后,演习全部结束。 全军开拔,浩浩荡荡的准备回家。 贺婧曈回到医院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泡个舒舒服服的花瓣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她不指望老公晚上会过来了,演习刚结束,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她大致估算了下,至少一周的时间。 躺在两米宽的双人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看天花板,一会儿数着小绵羊…… 然,脑子里出现的不是小绵羊白乎乎的身影,而是老公帅气俊朗的面容,怎么挪都挪不出去。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爱情,果然是折磨人的! 尤其是当你贪恋上了某男温暖的怀抱,身上的味道…… 悻悻然的将脑袋整个儿的埋到枕头里,鼻子做着深呼吸,眼睛满足的闭上,试着在他的味道下慢慢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 迷糊之间,她也没瞧号码,直接就抓了过来,轻轻滑动着,“喂”了一声儿。 [曈曈。]薄夜臣泛着磁性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贺婧曈的瞌睡猛然醒了,没料到老公这么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柔声应道:“嗯?你还没睡?” [刚忙完。] 即便隔着电波频率,贺婧曈还是感觉到了他声音中的疲惫。 “那你早点休息啦!” [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 [我想你了。] 贺婧曈握着电话的手心微微发烫,心口更是“砰砰砰”的乱跳,她也想啊!可不能说出来,这都几点了,再说这些绵绵情话晚上都甭睡觉了。 “我困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啊!” [不准挂!] 冷冷地怒斥声,带着男人浓浓的不满…… 贺婧曈无奈,她明明就是为他好,结果人家不领情。╭(╯╰)╮ 她小声嘟哝道:蛮横,霸道! 那边没有说话,贺婧曈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干脆不吱声,闭着眼睛将电话放到自己的枕头边儿上。 电话里只剩下彼此之间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很暧昧,很柔软,很熟悉。 听着电话里传来他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儿,贺婧曈闭着眼摩挲着机身,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她想,就算见不到他,享受这片刻的安宁也是好的。 半晌儿之后,他一句话都没讲,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瞬间,没有呼吸声了,只有一片“嘟嘟”声。 艾玛!这厮到底是要闹哪样! 挂电话之前至少也要道一句“晚安”啊!说他不懂浪漫都抬举他了!简直就是没有一丁点浪漫细胞! 她越想越窝火,心里憋屈,这混蛋害人不浅! “咚咚咚……” 突然,窗户上传来几声很轻但很有节奏的敲击声。 丫丫的!不至于吧!这里可是医院的宿舍,她住的是七层,从窗户往下看那都是会产生晕眩反应的,现在的小偷都这么厉害吗?练就了特工的敏捷身手? 等再次听到窗户的敲击声时,她腾地从床上跃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裤,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 轻轻揪住窗帘的拉绳,一点一点的拉开,她屏住了呼吸。 心,怦怦直跳,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没好好学防身之术。 倏地—— 她猛地一下推开窗户,举着手里的花瓶就往下狠狠的砸—— 砰! 不料,没砸到来人反而被他夺走了花瓶,还将它摔到楼下去了,落地时爆发出了很大的碎裂声响,指不定睡梦中的人们以为发生地震了…… 一番较量下,她明显处于弱势,立即提高警惕,随时备战。 然,还没等她看清来人,身子就被窗外的贼用力往里一扑,一搂,一勾,一抱就落到了人家怀里…… 刚想反抗,忽觉得不对劲,这味道…… “想谋杀亲夫?” 耳边刹时传来一声既熟悉又清冷的低吼声,在暗夜里,那刻意的压抑让声音显得格外低沉性感。 “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小偷入室行窃,吓死了!” “小偷会敲窗户给你提醒吗?”薄夜臣十分庆幸自己身手敏捷,要不然这会就躺尸楼下了,最好的结果也是断手断腿。 贺婧曈心里说不出是欣喜若狂还是什么,“你干嘛不走大门?” “楼下铁门锁了。” “可这里是七楼欸!你这样爬上来太危险了!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干嘛不告诉我?也好让人家有个心理准备啊!”贺婧曈嘟囔道。 同时,也心疼了,万一没抓稳,岂不是完了? “提前告诉你了还叫惊喜吗?”薄夜臣轻笑。 惊喜?贺婧曈心里甜甜的,刚才还在想他不懂浪漫,结果立马就证明自己想错了,他冒险的攀着墙壁和管道上来看自己,这比送她一束鲜花还要感动。 “老公......你真好。” 她声音哽咽的抱住他,仰着脑袋主动献吻。 这么好的福利,薄夜臣自然不会错过,立刻加深了这个温柔缱绻的吻,双手环住她的小蛮腰,内心,如火在澎湃。 他想她,想得迫切,所以来了。 本是相爱的俩人,许久未见,这一刻,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嗞嗞嗞”的碰撞出燃情的火花。 不用多说什么,他们知道彼此的需要。 衣衫,剥了一地…… 一直吻到床上,倒下,相互交缠…… 激情过后,贺婧曈趴在老公胸膛上无聊的画圈圈,“你明天不是还有很多事吗?” “嗯。” “那你还跑过来?” “想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便俘获了贺婧曈的心,她双手捧着老公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刚准备离开就被他的大手按住了后脑勺,来了个长长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后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 “我也想你了。” 贺婧曈水盈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心里溢满了甜蜜。 薄夜臣唇角微勾,幽深的黑眸里写满了笑意,那里面藏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儿,被他吻过的唇儿添了些许水嫩的润泽,白皙的脸儿如添了胭脂一般泛着醉人的嫣红,还有那水波般荡漾的眼睛—— 无一不透露出最深层次的诱.惑。 尽管刚刚得到了满足,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越绷越紧,他几不可耐的伸出大手,撩开她鬓前垂落的碎发,粗糙的指尖缓缓地来回摩挲着她,眼神越来越炽热。 下腹的某处亦然。 贺婧曈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了复苏的某物,脸上涌起一片火烧云,伸手拧了他一下,“坏蛋!刚才不是……” 薄夜臣凑在她耳边轻语,“它比较喜欢你。” “坏透了!”贺婧曈使劲的咬他。 咬了一会儿后便停下了,头上传来戏谑的声音,“嗯?咬累了?” “嗯。” 贺婧曈暗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听着里面“咚咚……”的心跳声觉得很安稳。 “老公,睡觉吧。” “好,不过我这样能睡吗?”薄夜臣坏心眼的在她花瓣的入口处顶了两下。 “讨厌!人家是担心你嘛……” “老婆,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 ̄_ ̄|||) 她担心的不是这方面,而是他明天还要工作好不好!T_T 夜漫漫,房间内飘荡着旖旎的气息…… 床上的男女,纠缠,沉沦…… 次日天蒙蒙亮,薄夜臣便走了, 他也不想走的,可不走不行,九点有个重要会议,他必须参加,于是,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 以至于见到他的人都会问一句,“队座,您昨晚没睡好?” “嗯,加班,失眠。”他随便找了个借口。 唯有林朗很不怕死的说了句,“队座,我怎么看着你像是……” 纵.欲过度四个字他还是不敢说的,但眼神和表情已经泄露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薄夜臣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道:“听说海陆那边需要一名特种官兵,我看你就挺适合的……” “报告队座!我生是麒麟的人,死是麒麟的鬼!”林朗立马端正态度,言辞恳切。 ------------------- 亲们周末愉快~~~ 可怜的偶被关在家里拼命的码字,~~~~(>_<)~~~~ 137 你,弱爆了!(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当然不会真的把他调走,也就是说说而已,林朗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各方面军事才能都过硬,旁人若想调他离开,他还不一定同意呢。 “哼!”他瞥了他一眼,抬步进会议室了丫。 身后,陆楷拿胳膊肘捅了捅林朗,“我说你小子挺会拍马屁啊!” “什么拍马屁?我句句出自肺腑之言!” “得了吧!你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会不知道。” “呦!你啥时候钻我肚子里当蛔虫呢?媲” “去你的!” 陆楷一脚踹了过去,林朗灵活的避开了,俩人一直都是这样闹闹腾腾,大家早就习惯了。 ***** 周末,薄夜臣总算是争取到一天休息时间了。 晚上,他做东请大伙吃饭,主角是蔚学尧,多年的老同学,老朋友,难得来桐城一次,自然要好好聚聚。 桐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包间内,大圆桌旁依次坐的是蔚学尧、薄夜臣、贺婧曈、聂惟西、陶靖阅、聂惟东、冯子督七人。 除了贺婧曈和聂惟西,他们五个都是大学校友,聂惟东比他们高一届,陶靖阅比他们低一届,薄夜臣、蔚学尧和冯子督三人是同班同学,关系非常好! “五个男人就有三个是光棍,看来咱们要加油呢!来,干一杯!”聂惟东喝了点酒,话就多起来了。 “哥,我看这个可以有!”聂惟西连忙附和。 聂惟东白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瞎嚷嚷什么?陶四,你好好管教管教西子。” 陶靖阅黑线,管教她?她管教自己还差不多。 “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管的。”他反应灵敏。 聂惟西听到这句话,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得意的挽住准老公的手臂,朝哥哥炫耀,“听到没有?还是我家男人懂事。” 蔚学尧淡抿了一口茶,“令妹性格果然豪爽!” 聂惟东嗤道:“她这是豪爽过头了!” “欸!有你这么说自个妹妹的吗?”聂惟西不乐意了。 “我就觉得西子性格挺好啊!”贺婧曈义不容辞的挺好友。 “你们俩那叫臭味相投!”聂惟东哼哼。 蔚学尧抿唇浅笑,真是两个直率爽朗的女孩!跟合合很不一样。 贺婧曈作哀怨状,“我躺着也中枪。” 薄夜臣连忙维护自个老婆,“我家曈曈和西子的性格还是有出入的。” “我倒是挺喜欢她俩的性子,直来直去,一目了然。”冯子督勾唇。 聂惟西激动了,要不是旁边的陶四拉着她,只怕要扑过去抱住他了,“子督哥,还是你最公道!识货!不像有些人,眼睛都长天上去了,哼!” 冯子督笑得春风荡漾。 薄夜臣和陶靖阅脸上“唰唰”的闪过几道不明显的黑线,这是几个意思?公然表示对他们的老婆有好感,这也太……!!! 蔚学尧发现,子督看曈曈的眼神有些不一般,再看夜臣的反应,明显不爽了。 他经历过感情的痛苦,非常明白陷入一段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有多么的难受,想忘记又忘不掉,天天折磨着自己,闭上眼睛脑海里便会冒出她的一颦一笑…… “我赞同子督的观点。” 聂惟东眨了眨眼睛,“你俩这是在拉仇恨吗?” “噗!哥你还可以再新潮点么?”聂惟西忍不住发言了。 “你哥我一直都这么新潮,今天才发现啊!” ( ̄_ ̄|||) 聂惟西不说话了,被自家大哥的自恋给深深雷到了,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这个妖孽给收走,额米豆腐!求上天赶紧赐一个下来吧! “咳……吃饭,吃饭。”陶靖阅笑呵呵的打圆场。 吃完饭,大家便提议去唱歌,饭后娱乐嘛! 鉴于男人多,女人少,总不能让他们三个看着另外两对亲亲密密的吧,于是聂惟东提议喊几个漂亮妞过来玩玩。 “我看......不必了吧?”冯子督唇角抽搐。 蔚学尧永远是站在他这边的,“我也不需要。” 他们俩都是军人,在这方面一向严格把握自己,***来得少,难免会不习惯。 薄夜臣了解他们的想法,“你自己玩就行了,扯他们干嘛?” 聂惟东端着杯子坐到蔚学尧和冯子督的中间,很严肃认真的教育道:“两位兄弟,你们这么想就错了,军人也是男人,会有正当的需求,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放开点啊!” ⊙﹏⊙b 贺婧曈已经开始冒汗了,她终于明白西子为嘛什么都敢说了,原来是有个什么都敢说的哥哥…… “哥!你别把我跟曈曈当空气啊!”聂惟西不悦的提醒大哥。 聂惟东倒是不以为意的撇嘴,“你俩都是有夫之妇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左耳朵进右耳多出,OK?” 艾玛!还有比这更强大的吗? 贺婧曈和聂惟西心中无比的郁闷,同时感慨:强中自有强中手! 最终,在聂惟东强烈的建议下,叫来了三位非常漂亮性感的美妞,有了她们的参与,包间内很热闹。 唱歌唱得最欢的莫过于陶靖阅和聂惟西这对麦霸,几乎什么歌都可以拿下,蔚学尧和冯子督从头至尾一首没唱。 聂惟东就不提了,同样麦霸级别的人物,边唱边享用美女喂酒,整一个享乐派的公子哥。 贺婧曈和薄夜臣在众人的起哄下合唱了一首《我只在乎你》,这是俩人第一次合作,配合得完美无缺。 蔚学尧和冯子督也没躲过去,被闹着必须唱一首。 蔚学尧唱了一首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他声音低缓有力,如泣如诉。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 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 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 这晚以后音讯隔绝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 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 这晚夜没有吻别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从未意会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 他唱的每一句歌词都似在诉说心中的情感和不舍,连起来就像是一个悲凄的故事,大家都被感染到了,鸦雀无声,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这份沉寂。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原来,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哇!唱得太好了!粤语杠杠的哦!”聂惟西拿着铃铛猛摇给他助兴。 蔚学尧只是轻轻的弯唇,表面上看起来在笑,眼睛里却满是悲伤,他低头喝了一大口酒,借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冯子督选了一首陈奕迅的《不要说话》,他声音本就是那种沙哑的,唱起来惟妙惟肖—— 深色的海面扑满白色的月光 我出神望着海心不知飞哪去 …… 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有默契 我以为你懂得每当我看着你 我藏起来的秘密 在每一天清晨里 暖成咖啡安静的拿给你 愿意用一支黑色的铅笔 画一出沉默舞台剧 灯光再亮也抱住你 愿意在角落唱沙哑的歌 再大声也都是给你 请用心听不要说话 …… 一曲终了,包间内再度陷入死寂,不为别的,是因为他唱得太好了,感情演绎得很到位,感染到了其他人。 “咳!你俩刚才是故意耍我吧?还说不会唱歌,简直都快比得上专业歌手了。”聂惟东别有深意的瞥向他俩。 “只会这一首而已。”蔚学尧和冯子督出奇的有默契。 他们没有说谎,只因这首歌表达出了他们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所以学会了,所以唱得很好,都是......用心在唱。 贺婧曈心里涌起一股怪怪的情绪,这首歌也是她喜欢的,她从来不知道,子督哥可以把它唱得这么动听,这么感人。 她的伤感情绪也带动了薄夜臣,紧紧握住老婆的手,在她手心一笔一划的写道:我爱你。 这三个字对于女生来说,是很敏感的,此刻的贺婧曈很脆弱,他这么做无疑是给了她安定。 ***** 聂惟东出来接了个电话,神色愉悦,唇角始终带着勾人的笑容,眼睛压根就没看前方,走到拐角的时候,冷不丁和人撞上了。 “嘭!”的一声响。 女服务生手上的托盘掉地上了,上面的酒杯也尽数破碎,红酒洒得到处都是,聂惟东昂贵的西裤遇难了。 他恼火的说道:“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不知道走路要长眼睛吗?” 这是唐夕沫第一天当值,之前一切都很顺利的,可偏偏—— “先生,将红酒溅到你裤子上很抱歉,但走路不长眼睛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她语气不卑不亢,表情也没有丝毫的畏惧。 聂惟东不由得眯眼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来,够漂亮,够正点,眉宇间似乎有点冷,是个冷艳美女。 “呦嗬!一个小小服务员还这么横?” 唐夕沫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纨绔公子哥,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蛮横霸道,专门欺负弱女子,哼!她今天便要让他知道“尊重”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服务员也是人。” “妞,你这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吗?很荣幸的告诉你,你做到了!”聂惟东抱胸看着她。 唐夕沫不屑的撇嘴,“你想多了!” 说完,便准备走人。 “站住!”聂惟东缓缓走到她前面,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了两秒钟,“来这儿应聘工作的时候老板没教你要怎么对客人吗?撞了客人不说还把红酒泼到他身上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你以为刚才那点小伎俩能瞒过我?” “先生,是你先撞上来的,打翻了我的红酒还摔碎了我的杯子,我没找你赔钱算是你的万幸了,你倒反咬一口,真是可笑!”唐夕沫冷笑两声。 聂惟东被她的理论给惊住了,笑得高深莫测,“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服务生,既然你不肯承认错误那就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我没错干嘛要承认?” “那这是什么?我自己泼上去的?”聂惟东指着裤子上的污渍。 唐夕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戏谑的翘唇,“也许就是你自己泼上去的。” 聂惟东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碰壁,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挫伤,“你以为自己很聪明?” “肯定比你聪明。” “叫你们经理过来。”聂惟东面色阴郁。 “抱歉,我很忙,我还是叫别人为你提供这项服务吧。”唐夕沫摊手,抬腿就走,丝毫不给他面子。 聂惟东气不打一处来,右手刚伸过去就被她使劲的扣住,然后自己整个人被她扛着翻了过去,“嘭”的一下摔在地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的,干净利落。 唐夕沫拍了拍手,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真是弱爆了!” 然后,潇洒的走了。 聂惟东差点被她气背气,妈的!他这是遇到特工了吗?一个女人身手居然这么好,轻轻松松就把他给摔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 她居然说自己弱爆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找出来,然后绑在床上狠狠的折磨,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SHIT!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回到包厢的时候一身狼狈,面色阴寒如霜,好似要杀人的感觉。 “二哥,你怎么呢?”陶靖阅友好的问道。 聂惟东捏着酒杯的手指有点紧,“没事。” “哥,你刚才出去这么长时间该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弄得惨兮兮的,要我们帮忙么?”聂惟西不相信似的问道。 聂惟东一句话没说,只是朝她射过去了一排冷飕飕的小冰雹。 聂惟西立马知趣的不说话了,哥哥很少发火,一旦发起火来,后果是很严重的,这点她深切的明白。 聂惟东此刻心情糟糕到极点! 他的一世英名,全毁在那个该死的女人手上了,从小到大都没出过今天这样的丑,想想都窝火。 聂惟西撇了撇嘴,心里非常好奇哥哥出去一趟心情大转换的原因是什么,看他的样子气得不轻,说话口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冲,简直跟刚才判若两人。 呃……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 谢谢xx871027、baby果果、沁璃*殇和文丹豆豆四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jhllsyrh090430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 背疼死了,洗漱睡觉去,晚安~~~ 138 下雪是泡温泉的好时节(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蔚学尧喝得有点多,今晚对他来说,是最真实的放纵,他已经闷了太久了,不曾这样唱出自己的心声。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为什么就走到了这一步丫? 答案? 他痛苦的捂住脸,眼眶有些微微的湿润—— 过往的记忆在他脑海里翻涌重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只能借酒浇愁,一杯一杯,生猛的往肚子里灌媲。 醉了,便好了。 冯子督感同身受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陪他一块喝,薄夜臣看着他俩酗酒的方式有些头疼,都是他的兄弟…… 对,是兄弟! 诚如曈曈说的那样,子督只是她的哥哥,她也只把子督当做哥哥,他心里也是明白的,越是明白,越痛苦。 散场的时候,蔚学尧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薄夜臣和陶靖阅俩人架着他走出KTV,冯子督走路也在打飘,但他不需要人扶。 聂惟东的神色比之刚才略有缓和,但表情依旧肃然,好似受了不小的打击,一下子回转不过来。 聂惟西一直在偷偷关注着自家大哥,心里有些担忧,悄悄走到他身边碰了碰他的手臂,“是不是工作遇上麻烦了?” “没有。”聂惟东淡淡的回复。 聂惟西狐疑的凑近他,“真的吗?” 她知道哥哥作为检察官,难免会遇到一些棘手的案件,或许还会得罪某些人,然后被打击报复。 “你见过我为工作上的事情烦恼吗?”聂惟东吊儿郎当的看着小妹。 “呃……没有,可你回来后一直很不对劲,作为你唯一的妹妹,我当然要关心你啊!” “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聂惟西瞅了他半晌,“......私事?” 聂惟东沉默不语,眼神瞬间狠厉,但不是对聂惟西。 “天啊!哥你不会是中奖了吧?”聂惟西音量忽然拔高。 聂惟东表情疑惑的瞅向她。 “是不是你以前的某个床伴背着你偷偷生下了孩子,然后一块找上门来了?” “想象力真丰富。”聂惟东白了她一眼。 聂惟西郁闷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故意吊我胃口吧?” “我没让你猜。” 聂惟东丢下这么一句话大步朝前走了,留下聂惟西在原地郁结,她老哥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还是不好意思启口的。(⊙o⊙) 所谓好奇害死猫,她决定要靠自己的能力偷偷调查。 而另一侧,正准备上车的贺婧曈被冯子督拉住了,“曈曈,我想单独跟你聊聊。” 贺婧曈忘了一眼老公,希望他不要介意。 “去吧。”薄夜臣基本上可以猜到他想和曈曈说什么,同在一个部队,有些事他也有所耳闻,初听到的时候有些诧异,后来便明白了。 “曈曈,我要走了。” “走?去哪?”贺婧曈不解的问道。 “调到C集团军,以后,可能都不回来了。”冯子督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贺婧曈呆呆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有些消化不良。 她刚有了哥哥,就要和他再次分离…… “为什么要离开?”她声音哽咽。 冯子督唇角的笑容有点淡淡的悲伤,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傻丫头,就算哥哥不在你身边,也会经常关注你的,人生就是这样,分分合合,我们要适应。” 贺婧曈抿了抿唇,她明白子督哥离开的原因,也明白他会不舍这个呆了多年的地方,可留在这里,只会让他更痛苦。 痛苦的源泉——便是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呼气,抿唇,“......对不起。” 这三个字似乎承载了太多的感情,不光光只是让他痛苦的抱歉,还有:缘分的无可奈何,她先遇到的人是薄夜臣,便注定了他们的纠缠,也注定了她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 这是命数。 冯子督自嘲的浅笑,“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 贺婧曈艰难的咽了一口气,抿唇不语,她能说什么? “什么时候走?” “明天。” 贺婧曈猛然抬头,“这么快?” “嗯。” “……” 良久,贺婧曈抬眸静静的看着他,“子督哥,我们永远都是兄妹对吗?” 冯子督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抱你吗?” 冯子督看了她一眼,黑眸干净纯澈,没有怜悯,只有复杂的不舍,哑声点头,“可以。” 贺婧曈轻轻走过去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她知道他不会说出这句话,所以她替他说了。 冯子督的手臂有些僵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贪婪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环住她的腰,没有刻意的收紧,只是缓缓收拢。 薄夜臣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出奇的平静,没有吃醋,没有不舒服,反倒是……很难受的感觉。 聂惟西看了看众人脸上纷呈不一的神色,心里叹了口气,今夜,是个有故事的夜晚。 ***** 将蔚学尧和冯子督送到酒店休息,大家便各自回去了。 薄夜臣从浴室洗漱完毕出来,发现老婆不在房间,而是坐在阳台的秋千藤椅上发呆,悄声走过去,“怎么呢?” “没事。” “不舍得?” 贺婧曈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搂住他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喃喃自语的说道:“从小,我就很盼望自己有个哥哥,可以和我一块去学校,放学后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有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可以很大声的告诉他们:我哥哥会揍你们的!” “幻想了一段时间后,我便慢慢接受了现实,开始学会伪装自己,保护自己,但我自己知道,我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有个哥哥的。子督哥便是这个角色,我把他当做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哥哥,我为自己有个这么优秀的哥哥感到非常荣幸,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希望老公和哥哥都在身边,和老公闹别扭的时候可以找哥哥倾诉心中的不满……其实,我这样的想法是在伤害他,离开,对他来说才是正确的选择。” 她声音哽咽的把脸埋在老公臂弯里。 薄夜臣温柔的抱住她,“老公也可以当哥哥的。” “那不一样啦!” “怎么不一样?我看韩剧里女主角都是喊男主角哥哥。” “你居然看韩剧?” “我妈她爱看,有时候回家不小心听到的。” “不小心听到的也能记得这么牢?” “我记忆力一直都很好。” “自卖自夸。” “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揪住我领口气急败坏的说:小子,我压根就看不上你……” ( ̄_ ̄|||) 贺婧曈满脸黑线,嗔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当时差点把我手腕拧断了。” “那是条件反射。” “哼!” …… ***** 冯子督在麒麟基地呆了好几年,和这里的士兵建立起了深厚的战友情谊,大家听说他要离开,都有些不舍。 有好事者心里偷偷猜测真实原因是:一山不容二虎。 自从薄夜臣从西北军区调回来,他便取代了冯子督的位置,俩人明面上是兄弟,恐怕心里是不合的吧? 一时间,基地里传出了流言。 而知道真实原因的除了罗荣盛司令便只有薄夜臣的三个心腹:陆楷、林朗和林萧。 面对这种情况,冯子督不得不出面辟谣,罗荣盛为此还特意召开全体官兵集合,当面质问大家,“你们这是在干嘛?使离间计吗?战友情是最纯粹的友谊,他们从同学到战友经历了整整十年的相处和磨合,你们以为这份情谊是虚假的吗?什么是战友?你们真的明白吗?” “另外,我需要郑重的提醒大家,这里是部队!不是娱乐圈!每一个人的能力和功勋都是被上面关注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也强求不来,流言是谁传出来的我这次就不追究了,但下次再被我听到,后果就不仅仅是负责这么简单的事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归你管的事情少管!” “是!” 铿锵有力,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空旷的场地。 从此,再也没人敢乱说话了。 军队,本来就是个严肃的地方,流言蜚语什么的是一律禁止的,大家心里都非常明白。 罗荣盛办公室里,他没有多说话,只是拍了拍冯子督的肩膀,“好好干!叔叔永远是你的亲人。” “罗叔叔,谢谢你。” “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记住,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嗯。” 告别生活了多年的部队,冯子督心里酸酸的,他没有让任何人送他,一个人静悄悄的收拾了背包准备走人。 他以为骗过了所有人,却不料薄夜臣等在那。 “想打架我可不奉陪。”他戏谑的勾唇。 “保重!” 薄夜臣走近他,伸出拳头。 冯子督看了他一眼,伸拳和他碰了碰,“下次演习见。” “好!谁怕谁。” 说罢,俩人相视而笑,两只手再次紧紧相握,之前所有的不快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他们是多年的老同学,亦是同甘共苦的战友,这份友情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 贺家院内。 贺安邦和关淑萍对于冯子督要离开的消息有些难过,这孩子从小就过得苦,好不容易才和他们相聚,就要被调走了。 唉…… “子督啊!有空就回来看看我们啊!逢年过节什么的,一家人聚聚也好。”关淑萍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 冯子督笑了笑,没敢答应,他怕自己答应了又做不到。 “C集团军规模大,子督在那里会有更好的前景。”贺老爷子说道。 “爷爷说得是。” “你这老头子,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忘不了你的部队。”关淑萍怒道。 “爷爷、奶奶,你们还让不让子督哥吃饭的。”贺婧曈连忙打圆场。 薄夜臣微笑开口,“C集团军虽然远了点,但假期还是有的,子督,别忘了我们这帮兄弟,随时欢迎你回来聚聚。” 冯子督看着他,似顿了几秒钟,“好。” 贺婧曈开心的嚷道:“吃饭啦!” 气氛一下子活跃了好多,一家五口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饭后,薄夜臣和贺婧曈送冯子督离开。 “子督哥,这里永远是你家。” “嗯,我会回来看爷爷奶奶的。” “不止爷爷奶奶,还有我们哦!” “好。” 他微笑着答应,脚踩油门,渐渐远离了他们的视线,接下来的生活会是一段全新的旅程,他相信,会不一样! ***** 桐城的冬天寒意料峭,十二月,迎来了第一场雪。 下雪泡温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浪漫呗! 贺婧曈和聂惟西已经是“香润园”里的常客了,和老板混熟后,她们一跃成为钻石级别的贵宾,享受最优惠的折扣和最好的服务,比如:单独的露天温泉池,不受外人打扰。 露天温泉池内,两个穿着泳衣的女人正侃侃而谈,零星的雪花在她们头顶飘舞,唯美浪漫。 “真舒服!”贺婧曈闭着眼睛靠在石壁上。 聂惟西靠近她,“欸……我听说你的婚纱已经设计好了哦!” 贺婧曈倏然睁开眼,“我怎么不知道?” 聂惟西神秘兮兮的说道:“我的消息当然是小道消息,但准确度百分之百。” “是什么样的?”贺婧曈兴致勃勃。 “我也没看到实物。” “我只知道是巴黎享誉盛名的服装设计大师南华堇亲自操刀的,听说他的设计独一无二,被万人追崇,也不知道夜臣哥是怎么跟人搭上线的。”聂惟西撇嘴。 “他说这些不用我.操心,我就纳闷他那么忙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些?”贺婧曈嘟嘴。 聂惟西分析,“因为他想让你非常非常的幸福。” 贺婧曈被她说得红了脸颊,“你家陶四呢?他还没跟你求婚?” “求了。” “啊?你拒绝了?”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总觉得就这样结婚了心里很怪似的。”聂惟西说出心中的忧虑。 贺婧曈安慰好友,“你这是不安定因素又在作祟了,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你们俩个相爱不就行了,又不存在其他外界阻挠什么的。” 聂惟西望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先生,你不能进去。” “先生,里面有两位女士在泡温泉,你真的不能进去!” “先生,如果你想泡温泉,我们可以带您去另外一个地方。” 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贺婧曈和聂惟西互相对视一眼:哪个熊胆包天的混蛋敢闯进来啊? —————————————————— 谢谢Tiffany_lai亲赠送的荷包和鲜花,大么么~~~ 139 受伤(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和聂惟西互相对视一眼:哪个熊胆包天的混蛋敢闯进来啊? 在门被推开之前,她俩迅速出了温泉池,套上备用的睡袍,心中想的是:如果是她们的男人,势必不会如此不管不顾的冲进来。 霸道,那也是有前提条件的媲。 听脚步声,明显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位“先生”,另一个就是服务生,假设是薄夜臣或者陶靖阅来了,他们明知道她俩在泡温泉,是不可能莽撞的闯进来的丫。 所以——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白霁岚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小鸥在哪里?” 贺婧曈和聂惟西在看到他的刹那,眼里同时划过一抹冷厉:很好!非常好!白霁岚,我们记住你了! “小鸥?这种鸟之类的动物你不是应该去湖边找么?怎么?你以为温泉池里可以养这些?”聂惟西冷笑道。 “聂惟西!”白霁岚面色阴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她的名字。 “姓白的,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耻吗?二话不说就这样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我们你的女人在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吗?”贺婧曈冷冷的看着他,声音寒彻如霜。 白霁岚已经愤怒到极点了,“别以为你们躲在这里就可以制造不在场证明,小鸥的住处只有你们知道!你们俩跟踪过我,她现在人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也不在她亲戚朋友家,她在这里没有任何仇家,我实在是想不通她会去哪。” 聂惟西冷笑出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绑架了她?” 白霁岚阴狠的盯着她们,意思不言而喻。 “目的?人家说杀人还有动机呢?绑架陆小鸥?我们俩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贺婧曈眼神凌厉,音量拔高。 “目的?你们心里清楚!” “我们清楚什么?”聂惟西冷笑,恍然间意会过来,笑得快抽筋了,“艾玛!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即便你和小狐狸精如胶似漆我们也没时间没那闲心关注你们,更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用你的大脑好好想想!” “不用找理由狡辩了,她所在小区的某个邻居看到她和两个陌生女人在一块,不是你们是谁?” 聂惟西翻了翻白眼,被他的推测雷得很想大笑三声,“曈曈,他这是赖上咱俩了?” 贺婧曈冷嗤,“这叫病急乱投医,让他诬赖咱俩呗,等那什么小鸥真的出现危险时,他就该明白了。” “有道理。”聂惟西耸肩。 平静了这么长时间,白霁岚脑子里闪现过了好几个片段,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搞错了,可心里还是不愿意承认。 不可能的!一定是她们,只有她们对小鸥心怀怨恨。 “告诉我小鸥在哪?” 他很执着的相信她俩是罪魁祸首,聂惟西的个性他非常了解,从小就喜欢整人,喜欢玩新花样,说不定这次就是她的新玩法,想要试探他,以此威胁他和薄喜儿和好。 贺婧曈和聂惟西齐齐看向他,眼神中颇带怜悯,就好似在看一个精神病患者似的,“真是病得不轻!” “走吧,跟疯子呆一块真让人受不了。” 俩人默契十足的准备离开,然而—— 白霁岚似乎失去了理智,猛的伸手抓住了贺婧曈的手臂,将她摔到了冰凉的石板路上,幸好她手臂支撑得快,要不然脑袋就要遭殃了。 石板路上的石头虽然是经过打磨处理的,但凹凸不平,猛的摔下去,手臂又撑得用力,擦伤是难免的,血,很快便涌了出来。 聂惟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她的眼睛,嘶吼道:“CAO你大爷的白霁岚!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简直就是人渣败类!” 贺婧曈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手臂和腿都是火辣辣的疼。 薄夜臣和陶靖阅赶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幅血淋淋的场景。 薄夜臣原计划下午带老婆去试婚纱的,可她电话一直打不通,蓦然想起她和西子约好去泡温泉,便向陶四要了“香润园”的号码,打过来询问。 问了之后才知道有个陌生男人闯进了老婆和西子的温泉房,顿时火气上涌,喊上陶四一块飙车过来。 “白霁岚!你不想活了吗?”薄夜臣愤怒的一拳挥过去,恨不得打歪他的脸。 聂惟西连忙跑过去扶起好友,心疼的问道:“曈曈,你没事吧?” “死不了。就是疼……”贺婧曈吸了吸鼻子。 “夜臣哥,你先把曈曈送去医院,人渣留给陶四收拾。”聂惟西喊道。 薄夜臣依然放开了他,但眼神里汹涌的怒意足以将他淹灭,一字一句狠厉的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白霁岚!伤害我姐的那笔帐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你现在又伤了曈曈,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白霁岚擦拭着嘴角的血,“她们绑架了小鸥。” “绑架个P!西子和曈曈压根就不屑于和你们沾上边,搞不好是跟人家跑了你还被蒙在鼓里!真是不长脑子!” 陶靖阅忍不住爆粗口,搁以前,他是怎么都不敢这样对大哥说话的,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已经被他们三兄弟除名了,且列入了黑名单。 薄夜臣和聂惟东可是恨他入骨,毕竟薄喜儿是他俩的姐姐,恨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对他的感觉要稍微淡一些。 但今天之后,他不会再睁眼看他! 若非他和三哥来得及时,只怕西子也会受伤,敢伤害他的女人或者企图伤害他的女人,都是不容放过的! “小鸥不可能背叛我的!”白霁岚狰狞着喊道。 薄夜臣满是心疼的看着怀中的老婆,心里溢满了自责,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遭到人为的攻击了,都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她。 “曈曈......” 贺婧曈在看到老公的一刹那,眼泪就忍不住了,“呜呜……” “乖,咱们现在就去医院。”边说边抱着她匆匆赶往医院,眼里满是担忧,同时心里涌动着火一般强烈的怒意,白霁岚!你负了姐姐还伤了曈曈,你还想在桐城立足吗? 或者说,你想和你父亲一样,蹲一辈子的监狱? 他们离开之后,陶靖阅冲上去给了白霁岚一脚,“混蛋!以前真是错看你了!” 聂惟西拿起桌上的杯子朝他脸砸了过去,“白渣渣,姐今天记住你了!既然你觉得是我们绑架了陆小鸥,很好!只要她再敢在桐城出现,姐见一次搞她一次!我会让你为今天付出代价!” 说完,便走了。 陶靖阅在背后对媳妇竖起大拇指,霸气! 临走时,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霁岚,“以前,我们敬你是大哥;以后,别让我们再看到你!” 等他们都离开后,白霁岚才明白自己今天弄错了,他一直都很理智的,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呢?当得知小鸥不见的时候,他压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脑海里第一反应过来的人便是贺婧曈和聂惟西,上次见面时她们说的话,充分的表现出了她们对小鸥的恨意。 不是她们,又会是谁呢? 忽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影,他脸色瞬间苍白,挣扎着爬起来,猛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 ***** 医院。 在薄夜臣强烈的要求下,医生给贺婧曈做了个全身检查,当所有的结果都出来显示她没事时,某男还是不大放心。 “医生,她流了这么多血都没事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薄少尽管放心,尊夫人受的是皮外伤,流血也是正常的,回去后注意休息多吃点补血养血的食物,还有,这几天伤口最好不要沾水,以免感染。” “关于补血养血的食物,你给我列个单子。” 薄夜臣非常自如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 医生满脸黑线,但还是点头了。 聂惟西看到好友没事终于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曈曈,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非拖刀宰了那个混蛋不可。” “他真的是直接闯进来的?”薄夜臣的脸色阴郁。 “可不是吗?要不是我和曈曈反应敏捷套好了睡袍,就便宜那个该死的混蛋了!”聂惟西愤愤的握拳。 “媳妇,没被他看见吧?”陶靖阅脸色也很难看。 “当然没有!以我和曈曈的聪明才智早就猜到了来人不可能是你们,所以立马跳出了温泉池。” “该死!”薄夜臣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 贺婧曈气恼的说道:“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头号仇敌!” “拉仇恨的后果很严重!”陶靖阅撇嘴。 “陶四,找人修理他一顿。”薄夜臣的愤怒还没有消除。 不光伤了他老婆,还擅自闯进她泡温泉的房间,真是狗胆包天! 忽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本以为是护士过来了,却不料进来的是薄喜儿。 “喜儿姐,你......怎么来了?”聂惟西吱吱唔唔的问道。 “我都知道了。”薄喜儿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薄夜臣、贺婧曈、聂惟西、陶靖阅四人面面相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白霁岚那混蛋给喜儿姐打电话了? “你们不用猜测了,不是他给我打电话,而是我去‘香润园’的时候碰到他了,那里的老板跟我很熟。” “姐,他没有伤害你吧?”薄夜臣拧眉。 薄喜儿摇了摇头,“他伤害不了我。” 这句话可谓一语双关。 “喜儿姐,你真的......彻底放下了吗?”聂惟西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她和白霁岚好了那么多年,还怀了他的孩子,虽然已经打掉了,但过往的感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抹灭的。 薄喜儿知道他们在担忧什么,笑了笑,“他那样的人不值得我伤心,你们尽管对他打击报复好了,不用顾忌我的感受,等夜和曈曈的婚礼结束后,我准备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四人异口同声。 “呃......是工作需要,公司今年准备往希腊方面发展,听说那儿环境还不错,所以我决定过去住住。” 薄喜儿故作轻松的回道,其实她真正的目的是:养胎。 “……” 四人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需要出去散心,毕竟,时间太巧合了! “就冲他把曈曈推到在地这一项,便可以判他死刑了,如果当时先着地的是脑袋而不是手臂,后果有多严重想必你们都能想得到,他已经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白霁岚了,他变了,变得......很恐怖,很疯狂,很不理智。以前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薄喜儿声音冷静。 “……” 薄夜臣的神色凛冽,他当然知道白霁岚的行为是什么,所以,他不会放过他! 敢伤害他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确实很......恐怖。”贺婧曈给出中肯的意见。 聂惟西掀了掀眼皮,“我觉得他有点人格分裂了。” “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那个优雅淡定的大哥了。”陶靖阅补充。 “可悲。” …… 一瞬间,大家都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曾经那么儒雅温润的男子,怎么就变成这样呢?难道说他以前的行为都是伪装的? 世事无常,人心变幻莫测,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 休息了几日之后,贺婧曈手臂和腿上的伤基本愈合了,但疤痕还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它的由来。 因为这个伤疤,原定好的婚纱不得不重新修改。 南华堇很头疼,忍不住责备准新郎,“婚礼的前两天还让老婆受伤,偏偏是手臂那么重要的位置!你真是气死我了!我设计的婚纱就这样被你们给毁了。” ( ̄_ ̄|||) 薄夜臣满头黑线,他没保护好老婆是事实,他无力反驳。 “我觉得这方面你应该学学我大哥,他宠老婆是出了名的,谁要是敢动他老婆一根汗毛,他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丢出去喂狼,或者是丢到非洲难民窟去自生自灭,总之,他折磨人的手段很残忍,也很犀利。”南华堇笑容优雅的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薄夜臣额上青筋猛跳,“......你大哥?” “嗯,他叫滕靳司,我有他的电话你要不要?你要是觉得有认识他的必要我可以帮你们搭线,我小嫂子她应该和你老婆合得来。” “……” 他怎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那么的别扭啊!T_T -------------------------------- 谢谢jhllsyrh090430赠送的荷包,谢谢Honey果果和WMHAHA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 PS:滕靳司和南华堇出自偶的上篇完结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万字更毕,亲们晚安~~~ 140 浪漫的一天(5000)必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婚前的准备工作很繁琐,幸好有两家大人全权操心,薄夜臣和贺婧曈相对来说要轻松许多。 但薄夜臣隐隐觉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当初俩人领证的时候完全是出于一种无奈,相互之间没有半点好感,更别说喜欢了。 猛然间想起南华堇的话,心里的自责又加深了一层,更加觉得有必要好好补偿老婆丫。 他给聂惟东打电话,发现他最近上火得厉害,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听自己说话媲。 “你,被人追杀了?”他半是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是我在追杀别人。] “呃......我记得你是名检察官,名气还不小。” 潜台词便是:追杀别人这种犯法的勾当不是你能做的,被抓到可就不妙了!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哦?是个女人?”薄夜臣尾音缓缓上扬。 聂惟东似乎不愿意提这事,颇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找我有事吗?] 薄夜臣想,他显然对某个女人执着得入魔了,也不知道是好事呢还是坏事,看来他帮不了自己。 “没事,就是问问你。” [那再联系。] “嗯。”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手指轻叩了两下桌面,有意思! 然后慢悠悠的给陶靖阅拨了个电话,他想,这回应该没找错人吧? [三哥,找我绝对没差哦!]陶靖阅神秘兮兮的笑道,然后叽里咕噜的给他出了一堆主意,讲得眉飞色舞。 薄夜臣听得很认真,可他还是觉得没说到点子上去。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电话那端沉吟良久,[你有向曈曈求婚吗?] 这回轮到薄夜臣深思熟虑了,他细细的想了一遍他们从相遇至今,“没有。” [所以,你缺的就是这重要的一步!] 薄夜臣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我觉得你应该向嫂子郑重的求一次婚,让她永远的记住,让她有一种幸福得飘飘然的感觉,即便是清醒过后她也会觉得你很重视她,这样会给你们之间的感情带来一次质的升华。] “呃......还有别的吗?” [这才是最关键的杀手锏,其他的压根就不需要了!你知道吗?一次震撼性的求婚会给人留下长久而深刻的印象,绝对比别的任何补偿都有用。] 薄夜臣很认真的想了想,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一件记忆深刻的事情远比多件不轻不重的事情要有用得多。 “好,就这么办。” [三哥,需要我发个样本给你么?]陶靖阅很好心的询问。 “嗯,发到我邮箱。” 薄夜臣觉得这事他自己不在行,要个样本参考一下也不错。 陶靖阅的办事效率快得没话说,半天时间便将样本发到他邮箱了,他兴致勃勃的点开,表情由开心到平淡,然后是扭曲…… 当看完整个样本之后,他默默的吐了三斗血。 立马打电话给陶靖阅,劈头盖脸的将他骂了一顿,“你这是故意坑我吧?” [天地良心!三哥你到底有没有用心看啊!字字句句都体现出了我的用心良苦,我这可是豁出去的帮你啊!] 薄夜臣额上挂满了黑线,声音阴沉冷洌,“我看你就是故意耍我!” [三哥,你也太伤我心了!这样问你吧,你知道什么叫浪漫吗?] “......不知道。” 薄夜臣在心里咆哮:我知道了还问你干嘛?! [简单来说,浪漫就是你愿意为了某个人,去做你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事!我写给你的那些东西,我来干,一点都不浪漫,你觉得我在耍你,那感觉就对了。]陶靖阅语气很认真。 半晌之后,薄夜臣脸色还是很阴森,但他开口了,“豁出去了!” 陶靖阅隐忍住自己想要狂笑的心情,[这就对了嘛!作为男人,必须要拿出自己的魄力才行!] ****** 某日,天气晴朗,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似乎染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很美好! 薄夜臣便挑了这样的一天,当然,在这之前他已经跟各方人士建立了良好的协商关系,以确保事情能够进展顺利。 清晨,贺婧曈朦胧醒来发现老公还在身边,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心想:他不是说这几天会很忙,要赶在婚礼之前把所有事务处理好,然后安心的结婚么? 翻了个身,继续睡,刚才可能是出现幻觉了。 薄夜臣十分挫败的把她叫醒。 “老公,你今天不用去基地吗?” “不用。我请假了。”薄夜臣面色淡定。 贺婧曈叹口气,“你请假也提前告诉我一下嘛!害得人家还要去上班。” 薄夜臣有点别扭的笑了笑,努力盯着老婆因为刚刚睡醒还焦距失散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说:“我帮你也请假了,因为......我想占用你一整天,给你一个永远也忘不了的礼物,今天的我,是属于你的。” 贺婧曈愕然的睁大眼睛,云蒸雾罩地看着他,“哦……” ( ̄▽ ̄") 好奇怪的梦境,她梦游一样的去浴室刷牙,含着满口白色泡泡的贺婧曈想道:薄夜臣一定是疯掉了,不过,疯得好可爱!(⊙o⊙)… 看着老婆飘忽的闪进浴室,薄夜臣扶着胃坐在床上顺气,太恶心了,太特么的恶心了!这么恶心的台词陶四那小子是怎么写得出手的?! 他平时都是这么跟西子说话的吗? 他们俩平时都是这么肉麻的吗? 他心里忽然一阵恶寒…… 早餐是薄夜臣从聂惟西那里套来的口风,曈曈早上喜欢清淡的,比如:五果粥。 他提前好几天让厨房的张嫂教他做,试验了几次之后总算是小有成效,当他端着成果放在贺婧曈跟前时,某女惊住了,她惊的是老公竟然亲自端早餐给她,当她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时,骤然发现这味道和张嫂做的不大一样。 她抬眼瞥了一眼薄夜臣,发现他脸色写满了期待,她不可置信的想道:难道说......这是他亲自熬的? 她很快被自己这一大胆的想法给吓到了,舀着勺子一口一口慢慢的喝着粥,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好像身在梦中,于是不敢多说也不敢多动,生怕声音大点儿就把这梦境给惊醒了。 然而,她的这种做法在薄夜臣看来却是无比的配合,极大的安慰了他那颗尴尬难堪且忐忑不安的心,表现也慢慢开始顺畅了许多。 接下来的行程是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转角咖啡屋。 走到门口的时候薄夜臣电话忽然响了,他让贺婧曈先进去,她也没有迟疑,刚入内便有热情的美女服务员走过来,“小姐,请随我来。” 贺婧曈恍惚的跟着她走到16桌,然后坐下,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一会儿后,薄夜臣微笑着推门进来了,穿着墨绿色的正装常服,轮廓模糊在金色的晨曦里,她眼前有一瞬间的恍惚,犹记得当初见面时,她忽视了他的帅气,将对林家栋的满腔怒火都发泄到了他身上。 “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他优雅得如同一位绅士。 贺婧曈有点闹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了点头,瞅了他一眼,然后喝了一口跟前的巧克力奶昔。 醉人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浮,醇厚,绵软,那是饱含着可可气息的芳芬,她有些迷醉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她微微嘟哝着。 薄夜臣喝了一口咖啡,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喜欢吗?” 贺婧曈抿了抿唇,“......喜欢。” 薄夜臣微笑着勾唇,用陶靖阅的话说,这叫重拾记忆中不曾被挖掘的一面,虽然当初俩人的相遇要比这劲爆许多,但经过这次的润色和对比之后,贺婧曈会记得非常深刻。 然后,薄夜臣带贺婧曈去了游乐场,之所以来这么孩子气的地方是有原因的,他说:韩剧里的男女主不就经常去游乐场吗?然后弄个战利品回来,这样女主就能够一直记住,每每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很甜蜜很美好。 尽管他觉得很幼稚,可他仔细想了想,也许曈曈真的会喜欢。 好吧,为了老婆,彻底豁出去了! 他们来到一处打气.枪的摊位,游戏规则很简单,打得准打得多的可以拿到相应的奖品。 薄夜臣附耳凑到老婆身边,“想要吗?” 贺婧曈眼里闪耀着两簇小火苗,忙不迭的点头,“嗯。” “好,看我的。” 薄夜臣微笑着端起气.枪,瞄准后视镜,扣动扳机,一枪一个准,周围围观的人群立即起哄起来,“哇!好棒的枪法!” 就连老板都看傻眼了,这人不会是特意过来砸场子的吧? 贺婧曈站在人群中,感觉到非常幸福非常骄傲,心里喜滋滋的:我老公的枪法当然是最棒的!你们是没见过他把人绑在圆盘上开枪的情景,帅呆了!只可惜她当时震惊过度忘记把那一幕拍摄下来,以至于留下遗憾。 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眼前的一幕拍摄了下来,她想:这会是她记忆中很美好的一次经历。 “曈曈,想试试吗”薄夜臣唇角勾笑的看着她。 “想。” 贺婧曈也是在部队参加过射击训练的,虽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准头,但百分之五还是可以做到的。 “小子,你不会是从部队出来的吧?”小摊老板惊诧的问道。 薄夜臣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只是等着他给奖品。 小摊老板自认倒霉,“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哄女朋友,唉……” “是老婆。”薄夜臣纠正他。 周围喝彩的群众立即嚷道:“嫁给他!嫁给他……” 贺婧曈两颊飞红,眼眶里湿漉漉的似镀上了一层纱,好像看什么不太清晰,到最后还是薄夜臣拉着她杀开血路去坐摩天轮。 她怔怔的想:虽然这样的骄傲很虚荣,这样的幸福也只是一瞬间,可是人生漫长,总也需要几个像这样单薄而虚荣的美妙时刻来做点缀不是吗? 摩天轮慢慢的从最低点升至最高点,这样可以不停的变换角度俯瞰整个城市,薄夜臣紧紧的抱着她,呼吸就在她耳旁,深情缱绻的握住她的手,“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吗?” 贺婧曈抬眼瞥向他,眼里有晶莹的液体缓缓滚落,她不喜欢哭的,可今天的情绪总是不受控制,鼻子发酸,泪腺发达…… “怎么哭了?”薄夜臣大手抚上她柔嫩的脸颊。 贺婧曈干脆扑到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嘤嘤嘤的”哭起来。 薄夜臣默默的等待着她的答案,却发现她好像忘记回答了,于是他也只能沉默。 从摩天轮上下来,贺婧曈拉着老公的手问道:“我们等会要去哪里?” “你猜?” 贺婧曈抿唇,黑瞳里还凝聚着朦胧的雾气,摇头,“我猜不到。” 薄夜臣笑得很帅气,牵起她的手,“那就跟我走,相信我。” “嗯。” 俩人来到的是桐城最大的美容店,贺婧曈有些惶恐,只能傻傻的任由人拉着去试衣间换礼服,然后又被拉到镜子前化妆。 她从小到大性子大大咧咧,野蛮得像个男孩子,因为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她非常讨厌把自己弄得像个小公主,更讨厌一切粉嫩的裙装,看到那些就会让她涌起不好的回忆。 “小姐,刚才送你过来的男人长得真帅!”帮她化妆的美女感慨道。 “谢谢!我也觉得我老公最帅了!”贺婧曈笑得甜蜜如斯。 “……” 美女微微发怔,“那是你老公?” 贺婧曈甜丝丝的说:“对啊!我们早就结婚了。” 美女愣了一会儿,微笑着说:“你老公对你真好!” 她表现出一副非常羡慕的样子,贺婧曈顿时平地升出了自信,不再拘束,很放松的让她帮自己化妆。 半个小时候,贺婧曈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一身非常公主,非常华而不实,裙角镶着脆弱如云的丝绸蕾丝边时,她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公主,可今天,她觉得自己应该是。 缓缓的摸着裙边儿,“我好想哭……” 身边的姑娘立即接话,“你哭吧,没关系,连我都想哭,这男人你将来要是不要了,马上通知我。” ( ̄_ ̄|||) 贺婧曈被她的话雷得风中凌乱,什么时候开始,她老公变得这么吃香了? 相比来说,薄夜臣的换装要简单很多,他只需要简单洗漱一番,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西装,静静的坐在休息室等到老婆出来就行。 ---------------------------- 谢谢jhllsyrh090430亲赠送的荷包,谢谢Honey果果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 141 求 婚(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当帘子拉开的一瞬间,薄夜臣微微眯眼,他老婆,果然是貌美如花的。 贺婧曈踩着高跟鞋款款的走向他,对他愣神的表现有些不满,捏着裙摆小心翼翼的问道:“不好看吗?” 薄夜臣心想:他老婆果然是驾驭得了多种风格的,只是每一种的味道都不一样,让人记忆深刻丫。 “很漂亮!” 贺婧曈一听这话便开心了,唇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弧度,走过去搂住薄夜臣的手臂,笑眯眯的说道:“老公你穿西装真帅!媲” “你不是说我穿军装更帅吗?” “两种不同的感觉嘛!都很帅!”贺婧曈笑嘻嘻的仰着脑袋。 薄夜臣忍不住低头在她红艳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立即引起她害羞的娇嗔,“这里人很多啦!” “看见也没关系。” 俩人手挽手走出了美容院,甜蜜幸福的样子刺激了一大帮未婚妹纸,个个眼冒艳羡的红心,表情花痴。 什么样的装束去什么样的场合,西餐厅无疑是体现浪漫的地方。 刚一走进餐厅贺婧曈就发现了情况不对,进进出出的侍应生投向她的眼神都透着诡异,她忍不住拉过薄夜臣小声说,“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薄夜臣很淡定的摸了摸她的小手,“乖,你想多了。” 贺婧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勉强信了。 西餐厅里吃饭的规矩多,先是一个长相干净漂亮的女孩子端过来两杯柠檬水,微笑着躬身把玻璃杯递给她,杯子下面压着一条折过的粉色小纸条,贺婧曈疑惑的打开,看到浅粉色的页面上写着一行字:亲爱的曈曈,薄夜臣说他会照顾你一辈子,你愿意嫁给他吗?” 贺婧曈捂住嘴,红烧云染透了耳根,她真的没有处理过这种情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心里瞬间涌满了甜蜜和幸福。 薄夜臣非常气定神闲的看着她,黑眸如炬,贺婧曈用高鞋跟在桌子底下踹他,嗔恼的唤了一声:“薄夜臣……” 某人不理会她的害羞,淡然的敲着杯子问,“愿意吗?” 贺婧曈抿着唇没有回答,水眸圆睁,半是羞恼半是嗔怒的瞪着他,“不是已经嫁过了吗?” 薄夜臣的表情无比认真,“这次是正式的。” “讨厌……”贺婧曈低垂眼睑,掩饰自己眸中几乎夺眶而出的泪花。 对于她的答非所问,薄夜臣也不着急,刚才的只是前奏,后面的……会更精彩! 于是,从柠檬水开始,到前菜和汤、主菜、水果、甜点,每一道菜都会换一个侍应生,他们通通带着一脸神秘兮兮的微笑,看起来暧昧又俗气,都会悄悄的塞给贺婧曈一张小纸条,不一样的颜色,不一样的字迹,但—— 都写着同样的句子。 不仅如此,大厅中还响起了钢琴版的《今天你要嫁给我》,一会儿后,钢琴版的转换成小提琴版本的,乐曲欢乐跳跃,吸引了餐厅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频频朝这边回望,时不时埋头耳语。 贺婧曈已经幸福得冒泡了,每吃一口东西唇角都是上扬的。 薄夜臣心里默默估算了下形势,清了清嗓子,站起来,准备将之前背了两个小时的话说出来—— 贺婧曈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忙不迭的起身拉住他,“我们已经结婚了啊!红本本还在家里的抽屉里躺着呢,你是不是忘了?” 薄夜臣:“……” 他依旧固执的站着,有些不想就这么放弃,那段台词花费了他太多时间,也是他克服了重重心理障碍才准备说的。 “老公......”贺婧曈拖长了声线,撒娇。 她脸上因为长久的退不去血色,烧得一片嫣红,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清晨时分带露的蔷薇花,格外醉人。 “嗯?”他似乎对某个答案很执着。 “我愿意。” 薄夜臣这才笑容可掬的牵过她的手,出了西餐厅。 坐在回家的车上,贺婧曈长吁了一口气,今天一天过得太不真实,就好似活在梦幻中一般,直到这一刻她才有空闲细细的回想从早上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然而,惊喜远远不止这些—— 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便看到地上用红色玫瑰花拼成了一个很大的桃心,里面用玫瑰花制作了一男一女两个小人,手拉手,异常甜蜜幸福。 贺婧曈惊呆了,怔怔的站在那儿不能动弹,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光这里有玫瑰花还不够,客厅内的沙发上还放着一大束999朵的玫瑰花,异常显眼,异常拉风。 贺婧曈不由自主的走向它,眼眶中渐渐有了湿意。 薄夜臣从身后抱住她,呼吸热热的吹着她:“喜欢吗?” “嗯!喜欢……” 贺婧曈擦了擦眼角,“你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薄夜臣愕然,“……” “这一点也不像是你的风格,你这样我会害怕的。” ( ̄_ ̄|||) 他以前到底是个多么不浪漫的人? 陶四这个点子总算是出对了,搁平时枪指着他脑袋都未必做得出这些事情,今儿全都做全了,也难怪曈曈觉得不真实,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像是被灌了**汤…… “害怕什么?” 贺婧曈嘟了嘟唇,“人家都说甜蜜和幸福来得太快不大好。” 薄夜臣温柔的摸着她的脸,“乖,别听他们瞎说。” “嗯,可是......你今天真的是正常的吗?” 薄夜臣唇角抽搐,回答得很肯定,“当然。” 说罢,将贺婧曈推到沙发上坐好,单膝跪地,把玫瑰花束拿过来放在她手上,火红的玫瑰中间有一朵是粉色的,花苞里藏着戒指,钻石在灯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薄夜臣把这支玫瑰单独抽出来捏在指间,气氛正好,连心跳都激烈得恰到好处。 贺婧曈紧张得屏住了呼吸,非常期待地看着他。 虽然俩人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可仔细想来,他没有向自己求过婚,没有像今天这样和自己约过会…… 薄夜臣张了张嘴,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尴尬。 该死的!他忘词了!尤其是当那些词写得非常不符合…… 等了许久没等到某男的声音,贺婧曈有些纳闷的瞅着他,她发现他表情有些怪…… “曈曈,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薄夜臣一时记不起来那段长长的说辞,只能临时更改。 “会。”贺婧曈毫不犹豫的回答。 薄夜臣心情愉悦的拥住媳妇,想要吻她。 贺婧曈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等一下……” “怎么呢?”薄夜臣不解。 “你跟我说实话,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吗?”贺婧曈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薄夜臣极力的想表现出自然的表情,可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被贺婧曈捕捉到了,“咳……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情商骤然间升高了好多。” ( ̄_ ̄|||) 这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其实......这是陶四的主意。”薄夜臣想了想,这事迟早瞒不住,万一哪天曈曈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岂不是更糟糕? 所以,从长远来考虑,他还是自己亲自告诉她比较稳妥。 贺婧曈的表情先是夸张的震惊,随后慢慢平复,他就知道老公的智商高情商低,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想出那么完美又浪漫的主意的,一定有高手相助。 “噗……”她忽然笑了。 薄夜臣脸色发黑,这算不算是很严重的打击? 贺婧曈知道老公误会了,双手捧住他的脸,凑过去狠狠的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可爱!” 这算是夸奖吗?薄夜臣心想。 “所以,你不介意?” 贺婧曈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道:“我怎么会介意呢?有些人吧,天生就没这方面的能力,可是,积极要求进步的心情,也是值得鼓励的!” 薄夜臣有些微窘的咳了一声,“呃......” “我今天很开心,很幸福,非常非常幸福,我觉得我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贺婧曈坐在他腿上,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心情很荡漾。 薄夜臣眼角瞥见了她手臂上还未淡去的疤痕,抬手缓缓摩挲着,气氛很温馨。 贺婧曈知道他在想什么,将脑袋贴在他胸口,“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可疤痕还在。” “你不是给我擦了全世界最好的药吗?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不见的。” “嗯。” “老公,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好爱好爱你……” 薄夜臣喉咙干哑,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迅速低头,封缄住她柔软粉嫩的唇瓣,吸.吮,再吸.吮…… 因为心中充满了快乐,所以吻得激情澎湃。 贺婧曈热烈的回应着老公的吻,用行动告诉他:她很开心,很快乐,很幸福。 对于老婆如此火辣的回吻,薄夜臣表现得很更狂野,迅速扒光了俩人身上的障碍物,抚摸着她汗湿的皮肤,呼吸缭乱而浊重。 贺婧曈躺在他身下,尽情的绽放出自己如花瓣般的妩媚娇情,身上的毛孔尽数张开,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状态中,在他的爱抚和亲吻下,自己变得愈加敏感娇弱,力气全部散尽,软成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 她知道,自己是喜欢这种感觉的,好像在飞,跌落云端,汹涌的激情冲击着全身的血管,仿佛整个人都要炸裂开似的,极度沉溺而极度兴奋—— 然后是......最深的满足...... 从客厅的沙发到浴室再到主卧大床,俩人激战了多个阵地,可见,情到浓时,已然放开了心底所有的束缚。 贺婧曈迷迷糊糊中记得自己睡着前,某男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我保证,从现在开始,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只爱你一个,宠你,相信你,不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安静的眨了眨眼睛,里面泛着幸福的晶莹泪花,人也昏昏沉沉的睡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好! ***** 求婚过后,便是真正的婚礼了。 薄家的意思是要大办,毕竟薄夜臣是独子,再加上身份尊贵,同时,也不能委屈了曈曈,她和薄夜臣都领证那么长时间了,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没有举行婚礼。 如今,看到他们俩个恩爱非常,两家人很欣慰。 “这样会不会太轰动了啊!”贺婧曈小声问道。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所有人都来见证我们的幸福。”薄夜臣微笑着回应。 “太高调了。” “老婆,人生难得高调一回。” ( ̄▽ ̄") 好吧,她就勉为其难的成为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婚礼当天,一大清早贺家大院就灯火通明了。 二楼贺婧曈的房间成了临时的化妆间,负责给她化妆的是聂惟西的朋友赫连,曾经把她俩化妆成小男生进酒吧玩的高手。 这次,他也是友情帮忙。 贺婧曈规规矩矩的坐在那任由他在自己头上和脸上摆弄,用西子的话说:结婚是女人一辈子中唯一的一次,所以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留下美好的回忆。 “曈曈,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赫连不佳吝啬的赞美道。 “谢谢!”她唇瓣微抿,嘴角的弧度是开心的。 唯一让她觉得遗憾的是,子督哥来不了了,他这几天正好在外面出任务,请假都请不了,但她收到了一份他寄过来的祝福卡片,寥寥数语,却表达了他最诚挚的祝福。 楼下,聂惟西绞尽脑汁想着整新郎的招,领证的时候太简单了,所以迎娶新娘的时候难度系数会高很多。 尽管薄夜臣是她表哥,但曈曈是她独一无二的闺蜜,所以,她是伴娘兼阻挠任务的不二人选。 今天的伴郎和伴娘团都很强大,总共是八个,加上新郎和新娘俩个便刚好凑成了十个,象征着:十全十美! 薄夜臣一身帅气定做的黑色西服,后面跟着四个风格迥异的帅气伴郎(聂惟东、陶靖阅、韦绍祺、林朗),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礼物,站在一块,很像是突然冒出的某个巨星组合,让人移不开眼。 五人整装待发,52辆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轿车浩浩荡荡出发,前往贺家接新娘。 之所以用52辆,是因为谐音:吾爱。 这一天,桐城的主干道上限制了车辆通行,更是出动了全城的交警维护交通秩序,为的就是保证道路通畅顺利。 还有多家新闻和媒体单位分别派出了各自旗下的记者,叮嘱他们务必拍下角度优良的好照片,以抢得第二天的头版头条。 薄夜臣他们五个到达贺家时,发现大门紧闭,不论怎么敲门就是没人打开。 --------------------- 谢谢沁璃*殇和wojubaobao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wojubaobao和乖乖丿丫头两位亲赠送的鲜花,大么么~~~ 142 闹洞房(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新娘可不是这么好接的哦!”聂惟西的笑声贼兮兮的。 “西子,快点把门打开。”薄夜臣有些无奈。 聂惟西当然不会答应,黑眼珠狡黠了转了两圈,“开门可以,但你必须先过我这关。媲” 林朗兴奋的嚷道:“整人游戏?丫” 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林朗瞬间乖巧了。 “先开门。” “你先答应我,这可是曈曈默许的哦!” “......好。” 在这种节骨眼上,薄夜臣已然没了选择的余地。 聂惟西很兴奋的给出第一道考题,名叫“心心相印。” 她拿出已经准备好的五张印有唇印的面巾纸,“看到没,这里面只有一张是曈曈的唇印,你要找出来,找对了,可以进行下一关;错了,嘿嘿……你就得用嘴巴咬着口红帮你身后的四位伴郎涂上,然后他们四个要在你脸上各留一个口红印,我呢,会拍一张照片留恋。” 话一说完,薄夜臣他们五个集体石化。 陶靖阅不甘心的抗议,“凭什么惩罚要把我们伴郎也搭上啊?” 聂惟西横了他一眼,“这叫有难同当。” “……” 韦绍祺咳了一声,“你应该能找出来的对吧?肯定能吧?” 薄夜臣面色无奈的盯着眼前基本一样的五个唇印,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分别拿起五张面纸放到鼻端轻嗅,在闻到其中一张的时候,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 “这张是曈曈的。” 聂惟西纳闷的瞅着他,“你确定?猜错可没有翻身的机会哦!” “确定。”薄夜臣语气很肯定。 “为什么这么肯定?”聂惟西反问。 “味道。” “……” 好吧,表哥猜得没错,当初想到这个点子的时候她就知道只能用味道区分,因为唇印太过相似,就连她自己的她都未必分得出来,所以只能用不同味道的口红来分辨,这样也算是考验夜臣哥对曈曈的了解程度。 “哇!第一关过了!”林朗无比兴奋的欢呼。 聂惟西用鼻子哼了哼,“别高兴得太早,还有两关哦!” 薄夜臣很淡定的等待她的刁难,聂惟西拍了拍手,立即有人端出了早已预备好的“十全十美大补汤”。 “我勒个去!这汤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聂惟东指着眼前颜色怪异的汤问道。 伴娘俞小年连忙回答:“是由可乐、醋、芥末、盐、白酒、辣椒油、胡椒粉、酱油、糖、菜汤混合成的营养补汤。” 伴郎团集体倒抽了口冷气,齐齐看向薄夜臣。 薄夜臣嘴角微抽动了两下,在众人纷杂不一的眼神中,上前两步,端起杯子,深呼吸了一口气,仰头倒下—— 表情那叫一个痛苦。 陶靖阅连忙递给他一杯清水漱口,心里祈祷自己结婚的时候不要被这么恶整…… 他如此勇敢的举措让周围的人向他投去“葱白”的眼神,好MAN的男人哦! “这汤不会有毒吧?”林朗惊疑不定的猜测。 “没有毒,只会让薄少在洞房之夜更加勇猛而已。”人群中不知道谁插了一句嘴,立即带动了观众的笑声。 好不热闹! 聂惟西清了清嗓子,“表现不错哦!再接再励!” 最后一关是找钥匙:9把相似的钥匙分别装在同样的透明小盒子中,按从1到9编号,并按号码设计相应的惩罚,比如在干净的痰孟里放入香蕉和花生酱让男方吃,比如边做掌上压边边吃茄子…… 听到这些惩罚,伴郎团目瞪口呆,到底是哪个奇葩想出来的整人方法?这也太挑战人的极限了! 薄夜臣很淡定的接受挑战,他没有立刻去选钥匙,而是走到林朗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他忙不迭的点头闪了。 聂惟西不悦的抬眉,“不准找帮手!” “我当然不会找帮手。” “那你让林朗去干嘛?” “秘密。” 薄夜臣停顿了两秒之后,给了她两个字。 林朗拿过来的是薄夜臣的车钥匙,那上面正好有一把贺婧曈房门的钥匙,真相一下子就浮出水面了。 “这是作弊!”聂惟西不依。 “你只是说要我找出正确的钥匙,并没有限定方法,九把齿轮相近的钥匙,饶是我记忆力再好,也有可能弄错,所以这个办法最精准。”薄夜臣笑得像只狐狸。 “你……”聂惟西气结。 薄夜臣弯唇浅笑,大步朝楼上走去,聂惟西不依的想要拦住他,却被陶靖阅给抱到了一边,“乖媳妇,差不多就行了啊!” “不行!” 聂惟东在一旁很友好的给出建议,“我说亲爱的妹纸,你要是没玩够可以在你们的婚礼上好好整整你老公。” 陶靖阅额上黑线密布,“二哥,你别忘了自己还没结婚。” 聂惟东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聂惟西笑得比花儿还灿烂,“说得没错!在夜臣哥这儿没得到的满足感还可以在你俩身上试验,到时候我要想出一些更刁钻的整人办法才行!” 陶靖阅:“……” 聂惟东:“……” 林朗肩膀耸动,笑得控制不住。 ***** 婚礼是在露天场地举行的,布置得如梦如幻,整儿一个花的海洋,各色的鲜花都是从全世界各地空运过来的,鲜艳的盛放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唯美而浪漫。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贺婧曈挽着爷爷的手臂缓缓从红地毯的这头走向另一头的薄夜臣,她眼角唇角都挂着恬淡幸福的笑意,眸光柔柔的看着前方的某人。 她的头发在脑后简单的盘成一个髻,头纱长长的拖在地上,由两个小女孩一左一右的托着,裙摆就更大了,由两男两女四个小花童分别托着,阵势很庞大。 婚纱本身的设计很简单,但简单中透出别致的梦幻,只要穿上它,似乎就成了真正的公主,精美的面料、精致的绣花,再加上蕾丝的点缀和多层裙摆的设计,南华堇这次旨在将新娘打造成梦幻的公主。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他做到了。 在场的女士纷纷抽气连连,好浪漫的婚礼,好感人的画面,可惜这世上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薄夜臣,人家名草有主了! 贺婧曈一步步朝主礼台走去,尽头左侧,一身优雅的白色礼服,尊贵不凡,王者气势的准新郎,正静侯她的到来。她心里还是有小小的紧张,激动得紧张。 看惯了他穿军装,还有那天的黑西装,没料到他还可以将白色穿得这么优雅绝伦,真是太完美了! 贺老爷子放心的将孙女交到孙女婿手上,眼眶中泛着热泪,他知道,阿臣一定会照顾好曈曈的。 “爷爷,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对曈曈好的。” “嗯。” 红毯尽头,主礼台上。 牧师庄严宣读誓词。 “薄夜臣先生,你是否接受贺婧曈小姐成为你的合法妻子,在婚姻誓约中、共同生活。无论康健或病患,你都爱护她、安慰她、尊重她、扶助她,终生忠贞不渝,绝无异心。” “我愿意”他握紧贺婧曈双手。 “贺婧曈,你是否接受薄夜臣先生成为你的合法丈夫,在婚姻誓约中、共同生活。无论康健或病患,你都爱护他、安慰他、尊重他、扶助他,终生忠贞不渝,绝无异心。” “我愿意!”她回答得坚定。 两人相拥而吻,一吻缠绵,一吻天荒地老。 …… 坐在台下的蔚学尧有些神思恍惚,而他身边的舒星楚则眼泛泪光,她一直期盼的便是这么一场婚礼,可身边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在这一段感情中扮演的角色像个坏人,可她不后悔,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也是自私的,从三岁那年和他在机场相遇,她就把他留在了自己心里,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可—— 再见时,他已然和表妹蜜蜜定了娃娃亲。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阴差阳错,她想过放弃的,可机会总是在她即将放弃的时候又找上了她,闺蜜说得没错,爱一个人就要主动出击,只有尝试过了才不会后悔,才不会留下遗憾,她知道蜜蜜会怪自己,可他们本来就不能在一起不是吗? 既然不能在一起,何苦还要互相折磨呢?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饱受情感的折磨,她心里比他更难受。 与其看着他们陷入泥潭不能自拔,还不如自己做一回坏人,就算被恨,被指责,她也无怨无悔…… 就在她怔忪的时候,新娘开始了抛捧花的活动。 很多未婚女生涌着去抢,大家都希望得到美好的祝愿,希望尽快邂逅自己的命中注定。 忽然,捧花从天而落,刚好掉到了舒星楚怀里,她愕然抬头,还有些微微的不知所措,这束捧花真的很漂亮,那么的纯洁,还泛着淡淡的幽香。 “楚楚,恭喜你哦!”贺婧曈开心的祝福她。 “谢谢。” 舒星楚唇角微笑,她也想早点和身边的男人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他—— 想到这儿,心里酸涩无比。 ***** 晚上,大家集体约好闹洞房。 薄夜臣寡不敌众的被众人按到在四把平铺的椅子上,身上分别放着小糖果、牛肉干、巧克力之类的吃食。 聂惟西和薄喜儿她们则负责把贺婧曈的眼睛蒙上,让她想办法把薄夜臣身上的东西全部用嘴巴“咬”下来,然后取下蒙眼布,用嘴巴将食物喂给薄夜臣。 “你们别太过分啊!”薄夜臣不悦的哼道。 “阿臣,别这么严肃啊!今天是你的洞房之夜,咱们哥几个羡慕嫉妒恨,闹闹还不成?”聂惟东笑眯眯的说道。 “就是!纯属玩乐!”陶靖阅跟着起哄。 薄夜臣咬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聂惟东和陶靖阅纷纷打了个冷噤,可并没有因此被吓退,虽然理是这个理,但管好目前才是最重要的,将来的事还是留给以后想吧。 “开始!” 贺婧曈很无奈的用嘴巴探索着老公身上的食物,好在老公可以告诉她在左边还是右边,忙活了一大阵,她总算是完成任务了。 蒙眼布拿下的一刻,她差点站不住,转晕了…… “嘴巴喂哦!不吃的话就当众舌吻十分钟!”陶靖阅的嗓门最大。 “陶四……”贺婧曈不满的瞪着他。 “嫂子加油!”陶靖阅笑得贼兮兮的。 薄夜臣安慰老婆,“乖,以后咱们十倍还给他们。” 贺婧曈这才走过去喂老公吃东西,周围的人起哄喝彩声一波高过一波,更有不少人嚷着要看舌吻。 “别做白日梦了啊!都给我滚出去。”薄夜臣下逐客令了,再闹下去他和曈曈今晚就甭休息了,劳累了一天,还不认人休息,这帮人肯定不是他兄弟。 “别这样嘛!让咱们兄弟见识见识你对嫂子的决心。” 薄夜臣不客气的回道:“秘不外传。” “队座,来一个,来一个嘛!”部队里的兄弟齐声高呼。 贺婧曈窘迫得双颊通红,这帮男人真能闹,一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精神百倍。 “是不是还要闹?”薄夜臣只能使出杀手锏。 聂惟东、陶靖阅、林朗、陆楷、林萧等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很明智的一起闪人了,看来某男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害羞的,惹怒了他可不大好。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当新婚房内归于平静时,贺婧曈软倒在沙发上,“终于都走了!” 薄夜臣走到她身边,“他们确实很烦。” “不过也很可爱。” “呃……哪一点可爱呢?” “离开的时候,表情很可爱……” “那是。” 贺婧曈双臂缠着老公的脖子,含情脉脉的盯着他,“老公,你真好。” “我会永远对你好。” “恩。” “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 贺婧曈仰着脑袋看他,视线逐渐模糊,她以为,今晚的誓言会是一辈子,可有些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终究还是在某个时候,放开了她的手。 这暂且只是后话。 ***** 婚礼过后,薄夜臣便回基地工作了,贺婧曈也回到了医院继续当她的小护士,生活还是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但贺婧曈知道,还是有不同的。 就比如说:婆婆程美仪会时不时的旁敲侧击,“曈曈啊!你和臣儿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啊?” “趁年轻把孩子生下来,我还可以帮你们带。” “你爷爷啊!一直期盼着抱曾孙……” 诸如此类的话语几乎隔几天就要入耳,贺婧曈顿觉亚历山大—— 孩子?要个孩子? ---------------------- 这两天有点忙,所以更新得晚,亲们见谅~ 143 丢脸丢到家(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犹豫过后,决定和老公商量商量。 某天晚上,薄夜臣总算是忙里偷闲的回了一趟家,睡了好多天的单人床,他着实想念老婆温暖又小巧玲珑的身体。 “瘦了。”薄夜臣摩挲着老婆粉嫩的脸颊,喃喃自语。 贺婧曈夸张的睁大眼睛,“哪里瘦了,明明长胖了一斤。媲” “是吗?” 薄夜臣捏了捏她的脸,左看看右瞄瞄。 “我刚才还称了的。” “胖点摸着有感觉。” “你现在是这么说,等我胖成大肥猪的时候你就会讨厌我了。” “......你会有胖成大肥猪的那天么?” 贺婧曈被他的话噎住了,“我是说如果,如果……”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 好吧,她承认这句华而不实的话听着还是挺舒服的。(⊙o⊙) “曈曈,它想你了。”某男呼吸沉重的吐着气。 贺婧曈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待他握着自己的手来到某个部位时,她羞红了脸颊,挣扎着想要远离那灼烫的硬物,可某男就是不如她的愿。 “干嘛啦!” “你说呢?” 色.狼本质发作了。贺婧曈只是在心里想,嘴里还是不敢说的,因为说出来后她的“下场”会更惨。 薄夜臣动作利落的将老婆压在身下,刚准备攻城略地便遇到了阻碍—— “等一下!” 他有些不满的挑眉,内心的欲.望来得很猛烈,快控制不住了。 “嗯?” “那个......那个......”她吱唔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薄夜臣的手已经伸向她胸前的柔软,黑眸里的赤红越来越明显,贺婧曈娇嗔着说道:“妈找我谈话了。” “说什么呢?” “她说爷爷想抱曾孙了。” “她也想抱孙子了。” “我觉得也是......” “你答应了?” “人家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我看这个提议不错。” “唔。” 薄夜臣在她挺立的娇软上重重捏了一下,“为了造人计划,看来我们得更加努力了。” “坏人......” 贺婧曈娇媚的声音被他吞咽了下去,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背,承受着他一波一波有力的撞击…… 夜,渐渐深沉如水。 房间内,一片旖旎暧昧,处处弥漫着爱的痕迹和味道…… ***** 薄夜臣最近工作很忙,繁忙之余,他在调查着一件陈年往事——关于岳父消失的尸首,他知道这是老婆的心结,没有哪个儿女希望父亲的尸首被遗落他乡,所以,他要帮她查清楚事情的始末。 为此,他还专门去查阅了当年边境缉毒行动之前和行动结束后的资料报告,表面上看起来合理得天衣无缝,可他却隐约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据那次行动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说:贺志英和冯锡华是整个行动队中的先锋官,他们俩一个是优秀的狙击手,另一个是优秀的观察手,是部队里公认的完美搭档,在他俩的手上几乎没有逃生过的罪犯和敌人。 所以听到他们牺牲的消息,大家都很悲伤。 罗司令也说过,他们遭遇的敌人是国际上很古老的一个“组织”,里面的人员都是全世界最好的雇佣兵,枪械子弹方面也是最好的。 可再怎么样,尸首也应该找得到啊? 他心里始终都有个疑问。 周末,他和曈曈一块回贺家吃饭,饭后和老爷子下棋,俩人聊了很多,从部队料到现实生活,然后又回到部队生活—— “爷爷,你听说过‘组织’吗?” 贺老爷子拈着黑子的手微微停顿,“是当年和志英他们交手的那个‘组织’吗?” “嗯,最近他们比较活跃,但一个个行踪诡秘,非常狡猾。” “再狡猾的敌人都有他的缺点。” “嗯,爷爷,你能跟我讲讲岳父的事迹吗?” 贺老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棋子,微眯眼,开始了回忆往事,“志英他,从小到大就很优秀,不管做什么都喜欢争第一,到了部队之后也不例外,好在他聪明机灵,学东西也很快,两年的时间他就成了一名优秀的狙击手……” 说起自己唯一的儿子,贺老爷子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他非常优秀,难过的是......他英年早逝。 早早的,便丢下自己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双亲。 “您后来有派人去找过岳父的遗体吗?” “有,但是搜无结果。”贺老爷子摇了摇头。 薄夜臣没有再说话了,说得越多只会勾起老爷子的伤心回忆,只是,岳父和子督他父亲的遗体究竟去哪呢? 真的是被秃鹫和苍鹰吞食了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这个大胆的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能够解释他们尸首消失的真正原因,几乎都是模糊带过,但他想要找出被模糊带过的真相,也算是给老婆一个交代。 ***** 年末,薄夜臣总算是能放几天假了,但放假不代表空闲,新婚后过的第一个年自然是忙碌的,处理完家里的事,还要走亲访友。 薄家是个真正的名门,一到过年这几天,家里总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多是拜访薄老爷子的,也有的是冲着薄远川来的,他现在在中央官居要职,位高权重,自然引得一帮人前来攀关系。 薄夜臣最烦的便是这些,偏偏有时候他还不能走,必须呆在家里作陪,喊这个“叔叔”那个“伯伯”的。 一直到年初九,他才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闲时间,和曈曈一块去拜访了罗司令,回来的路上贺婧曈便接到了西子的电话。 [曈曈,明天来我家吃饭啊!陶四亲自下厨。] “你家?” [呃......准确来说是陶四家,我们准备明天宴请大家来吃饭,你和夜臣哥可不许扫兴!] “要我说,你干脆答应陶四的求婚得了,反正你也是天天赖在他那。” [喂喂!你不要仗着自己当上了家庭主妇就来教育我啊!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我这是友善的提醒。” [免了,明天上午9点,必须来哦!] 还不等贺婧曈开口,聂惟西便挂了电话,显然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了。 “怎么呢?” “西子说要我们明天去陶四家吃饭。” “嗯。” 第二天上午,薄夜臣开着他的路虎出现在陶靖阅家门口,很绅士的为老婆开门,俩人踩着积雪进了陶靖阅在郊外的别墅。 “好漂亮!”贺婧曈瞅着眼前白茫茫的雪景,忍不住发出感慨。 “我们的房子比这儿更漂亮。” “明明就没有这么好的风景,郊外的景色还是要好些。” “那......我让陶四把房子卖给我。” ( ̄_ ̄|||) 贺婧曈满脸黑线:还没进门就想着找人家要房子,老公你这是要闹哪样? 刚走进大门就看见聂惟西拿着锅铲跑了出来,“哎呀呀!我突然发现今天菜不够,夜臣哥你和曈曈一块去超市买点回来好不好?” 薄夜臣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不好。” 开什么国际玩笑?让他去买菜?到底是谁说要请客的啊! 聂惟西见表哥这儿无法攻破,便转向好友,“乖曈曈,你就行行好吧!今儿我和陶四都亲自上阵了,你俩就不应该也献出一份功劳吗?” “没请做饭的阿姨?”贺婧曈纳闷。 “大过年的请人家来多不好啊!自己动手不是更有意思么?”聂惟西动情的劝导着好友。 “好吧。” 贺婧曈看着好友系着围裙拿着锅铲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顿时深深的感到了自卑,她好像还没有这么穿过……o(╯□╰)o 老婆都答应了,薄夜臣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跟着去呗。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外面堵车会那么严重! 公路上,一长溜儿车辆夹杂着人流将马路塞得水泄不通,所有司机都不得不耐心的以蜗行的速度缓慢往前挪。这种时候,再顶级的跑车也不及马路边穿插行驶的自行车。 薄夜臣的好耐心都快被磨完了,该死的!早知道会这么堵车说什么他都不来了! 贺婧曈也快恼火了,堵车,果然是项考验人的活儿! 最后,他们总算是慢吞吞的挪出了主干道,找到了一家大型超市。 过年期间,人比较多,走哪儿都是一群黑压压的人头,薄夜臣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进超市,猛然间被这阵势给吓到了,捏紧了老婆的手,“呃......怎么这么多人?” “超市里的人一直都很多啊!” 薄夜臣侧头瞅了一眼媳妇,貌似不经意的在她手心摸了两下,“你经常来?” “也不算经常,偶尔会陪着奶奶一块去啊!”贺婧曈说得很随意。 “哦......” 贺婧曈对于他的语气有些疑惑,“别告诉我你没来过超市。” 薄夜臣很认真的点头,“没有。” “……” “我不需要管这些,也没机会去超市。” 贺婧曈了然的眨眼,也是,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购物买菜这样的生活琐事哪里轮得上他操心啊!没来过也很正常。 “好吧,我来看看西子给我的单子上写了什么。” 她从包里拿出临出门时西子塞给她的纸条,打开,想也没想的念出了单子上的第一项:“首先要一百盒火焰型杜蕾斯……” 薄夜臣:“……” 艾玛!有没有搞错!要那么多杜蕾斯干嘛!聂惟西!你是想走私安全套么?! 饶是薄夜臣这么淡定的人也被呛了一下,周围的群众就更不用说了。 纷纷朝他俩投来注目礼,有的笑得别有深意;有的低着脑袋窃窃私语;还有的人,目光肃然起敬,表达出来的意思无非是:这年头,淑女也疯狂啊…… 丢脸丢到家,贺婧曈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忍不住低头撞进薄夜臣怀里,内牛满面的声音低低的传出来:“西子不是说要买的都是菜么?” 她刚才根本没细看单子上写得到底是什么,不自觉的就念出来了。 薄夜臣抚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深受重创的心灵。 “她是故意的……” “她真的好过分!” “嗯,是的。” 贺婧曈在心里握拳,天杀的西子!太过分了!╭(╯╰)╮ ***** 冬日的雪,说下就下,一会儿,便银装素裹。 等他们买好单子上的东西回到别墅,院子里又多了一辆风***的银灰色莲花跑车,不用猜就知道是聂惟东来了。 “哇哦!阿臣你居然亲自去买菜,太难得了!”聂惟东倚在门口看着他俩。 薄夜臣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倒是来得挺早。” 聂惟东笑了笑,他当然知道阿臣的意思,无非是怪他来晚了一步,躲过了买菜。 “不管我来得早还是晚,买菜的人只可能是你俩。” 贺婧曈气呼呼的冲进屋内,“我就知道西子是故意的!” 薄夜臣拉住气急败坏的媳妇,温柔的拂去她头顶上的雪花,“等它化成水,就凉了。” “老公,你真好!”贺婧曈笑得倍儿甜蜜。 聂惟东受不了了,“你们一个个都太不厚道了啊!当着我这个单身汉的面秀甜蜜,存心刺激我是不?” 聂惟西从厨房里伸出半个脑袋,“哥,我那天看见你强行把人家女孩拽进了车里哦!她肯定不是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性子很火辣吧?” 岂止火辣!简直就是火爆! 动不动就使用暴力,若非他身板结实,这会都快被她整成残废了!该死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奇葩,不把她拿下他就不姓聂! “她欠缺收拾。” “哦……”聂惟西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又钻进厨房继续忙活了。 厨房里,准夫妻陶靖阅和聂惟西在忙活着,客厅里,聂惟东、薄夜臣和贺婧曈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遇到对手了?”薄夜臣喝了一口茶,声音懒洋洋的。 “什么对手!不过是支带刺的玫瑰!”聂惟东对于征服唐夕沫是有着很大的决心和耐力的,从小到大,他还没被女人摔过,也没被女人忽悠过,更没被女人拒绝过。 于是,唐夕沫就这样横空出世了。 打破了他人生中的多个准则,挑战了他的极限,彻底的惹怒了他! 所以,他必须严惩她! “喔......带刺的玫瑰一般很扎人的。” “扎人?那我就把她身上的刺全部拔掉。”聂惟东表情恶狠狠的。 贺婧曈轻咳了一声,“咳……东子哥,对待女人,不能这么暴力。” “不,必须以暴制暴!” “……” ---------------------- 谢谢yi601671638和baby果果两位亲赠送的鲜花,大么么~~~爱你们~~~~ 144 勾人的诱.惑(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吃饭的时候,又来了一位客人——陶心语,陶靖阅的亲妹妹,也是聂惟西未来的小姑子,她算是不请自来,但大家碍于陶靖阅的面子,也没说什么丫。 贺婧曈刚开始还觉得怪怪的,毕竟这姑娘从第一眼看见她起,就对她抱有深深的敌意,所以她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但—— 今天的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了之前的敌意眼神,也没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做派,反而喊得亲热溜了。 “东子哥,夜臣哥,曈曈姐,以前是我不懂事,你们可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哦!”她主动承认错误,态度谦和。 “小语果然是长大了啊!”聂惟东笑呵呵的说道媲。 陶心语温婉的弯唇,坐到贺婧曈身边,很郑重的赔礼道歉,“夜臣哥、曈曈姐,祝你们新婚快乐喔!以前我小孩子心性,总以为自己喜欢的就要得到,给你们造成了不少困扰,现在我明白了,我只是过度迷恋夜臣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贺婧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睫毛眨了眨,这还是之前那个飞扬跋扈老喜欢端着公主架子的陶心语么? 好久不见,变化还蛮大的。 “呵……你能这样想当然是最好了,以你的条件,一定能找到一个知你懂你的好男人。”贺婧曈回她一个微笑。 不管之前俩人有什么矛盾,这会人家都主动赔礼道歉了,而且她还是陶靖阅的亲妹妹,怎么着都要冰释前嫌。 “开饭喽!”聂惟西端着菜嚷了一声。 客厅里的四人立马起身去洗手入座,今儿的菜貌似很丰富,就不知道味道咋样。 “嫂子,我帮你。” 陶心语乖巧的喊道,聂惟西对于主动帮忙者一向都是来者不拒的,笑得比花儿还甜,“正巧缺个帮手啊!” 贺婧曈听到这话也只能加入帮忙行列了,做饭她不擅长,端菜还是可以的。(⊙o⊙) 中饭,大家都吃得很愉快,有说有笑的聊得欢畅。 “我说陶四,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把厨艺练得这么好啊?”聂惟东咂巴咂巴嘴,心里满是不甘的问道。 “只要有心,铁杵都能磨成针,何况是区区厨艺,有什么不好学的。”陶靖阅很得意。 聂惟东瞪向他的眼神略带杀气,冷哼,“下厨房的男人算什么本事!” 聂惟西不干了,“哥,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他这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标准的新世纪好男人!” 陶心语抿嘴笑道:“我觉得嫂子的话有道理,我以后也要找一个像我哥这样的好男人。” 贺婧曈很自然的将目光移向身旁的老公,用唇语无声的询问:你会做饭么? 薄夜臣觉得,自己需要和聂惟东统一战线。 “菜都冷了。”他淡然的转移话题。 于是,大家都将精力转移到消灭美食上去了,饭后,大家一致决定日后要经常来陶家蹭饭,能者多劳呗! 陶靖阅满脸黑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挖个坑让自己跳么? ***** 大家聚在一块除了吃饭当然还有别的娱乐活动,譬如:玩牌、真心话大冒险…… “要玩可以,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资本开出让我感兴趣的价码……不然,没兴趣。”聂惟东指尖轻敲桌面,一副我是高手,不屑于跟你们玩的表情。 聂惟西扑过去掐他,“我说亲爱的大哥,你要不要这么自恋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几个就玩不过你?” “就是!太过轻敌是不可取的!”贺婧曈玩味的勾唇。 “呦!敢情曈曈也是个玩家?”聂惟东满脸的兴趣。 “我看着像吗?” 聂惟东盯着她看了两秒,缓缓蹦出一个字,“像。” “噗……” 薄夜臣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捏紧了老婆,无声的问道:你还会玩这个? 贺婧曈回握住他,实话实说,“以前有玩过......一点点啦!” “那就来真心话大冒险吧!玩牌留到晚上。”陶靖阅建议。 “好啊!”陶心语欢快的附和道。 “可是在家里玩这种游戏会不会太缺少挑战性呢?而且人也太少了。”聂惟东显然兴趣不大。 “我可以喊几个人过来一块玩啊!”聂惟西立马掏出手机叫了一票圈中的公子哥大小姐过来凑人数。 大家围坐一圈,说好游戏规则后便开始抽牌了,轮到陶心语的时候,她毫无畏惧的抽了一张,很不幸的是——她中奖了!抽中了“大鬼”。 “哇哦!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人群中有男士起哄。 陶心语想了两秒,“大冒险。” 现场的几位公子哥瞬时都无比开心起来,纷纷朝那个出题的帅哥使眼色,他了然的点头,“咳……今天的大冒险题目可能很重口味哦!” 一句话说完,陶心语的脸都紫了。 “请对在场的某位异性展示自己最性感的动作和最妩媚的动作,不能重复哦!” 陶心语站起来,还好这个难不倒她,缓缓挺胸,翘臀,从上至下有节奏的扭动了一下,足以勾住在场诸多男性的目光,至于妩媚,那就更容易了。 “哎呀!这个对于陶妹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嘛!”不知谁嚷嚷了一句,显然是没过瘾。 “就你话多,快点抽牌!” 这次,轮到陶靖阅遭殃了,他选择了真心话。 “处男的第一次给了谁?最长的一次是多久?” 陶靖阅:“……” “不是一个问题么?” “那回答第二个。” 看来人的恶趣味都是很严重的,什么话都敢问啊! “这个问题,应该问我老婆比较好。” 聂惟西很想说:我不认识他。 “回答,快回答!”众人起哄。 “一小时。” 人群中立马有人吹口哨,“哥们!太夸张了吧?你有这么厉害?” 陶靖阅面不改色的睨了他们一眼,“当然。” “嫂子,是不是真的啊?陶哥有那么厉害?” “一个个都皮痒了是吧!”聂惟西红着脸怒吼,这都提的什么问题啊!T_T 几圈之后,薄夜臣抽中了大冒险的题目。 出题者是聂惟东,他奸笑了两声,“让我们见识一下OneMinuteStand,如何?” 房间内顿时响起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不愧是聂少!玩的东西就是比他们高一个层次,太豪放了! 薄夜臣的脸黑透了,贺婧曈的脸也红透了。 聂惟西睁大了眼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还真的真的很想见识一下夜臣哥动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o(≧v≦)o~~ 陶靖阅顿觉自己刚才还算是幸运的。 陶心语也是满脸的兴趣,眼里一闪而过的光束很快消逝不见。 “换成真心话。” “不能换。” 薄夜臣刀子眼凌厉的扫向他,“嗖嗖”的冻人于无形,可聂惟东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嬉皮笑脸的说道:“阿臣,别害羞了,就让我们都见识一下呗。” 周围人也跟着起哄喝彩,贺婧曈觉得自己躺着都中枪了。( ̄_ ̄|||) 薄夜臣没办法,只能将老婆勾到怀里,低头擒住她的红唇,舌尖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一寸一寸的入侵…… 同时,手指也没闲着,从她的后颈到耳侧、下巴、锁骨,一路缓缓的往下,好似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勾人心弦—— 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深吻,贺婧曈非常不适应,在他的诱.惑下,已然陷入了情.潮里,某些熟悉的感觉,在体内翻涌,激荡…… 就在众人眼冒金心万分期待后续的时候,薄夜臣停下了,将老婆红扑扑的脸蛋按在怀里,微咳了一声,“各位,看够了没有?” “没看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立即遭到薄夜臣冷冽的眼神扫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缩着脑袋不敢再开口了。 陶心语低垂着脑袋,眼里滑过一抹很复杂的情绪,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裙摆。 聂惟西很夸张的拿着一张扑克牌猛扇风,陶靖阅好心的递给她一杯水,结果某女炸毛的跳到一边,“热死了!” “老婆,你没事吧?”陶靖阅关心的问道。 “你问问在场的人,有几个人没事。”聂惟西面颊通红,显然是刚才看入迷了。 聂惟东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重新开局。” “我去一趟洗手间。” “我也要去。” “……” 一会儿功夫,少了好几个人,聂惟西更是猛灌凉水,她觉得自己体内燃起了一团火,必须要大量的冰水才能降下去。 “反应这么大啊!”陶靖阅笑得很开心。 聂惟西怒瞪着他,“笑什么笑!” “我知道这是正常反应。” “知道是正常反应你还笑毛线啊!” “老婆,我现在才发现......你某方面真的好感性。”陶靖阅笑得很欢乐。 “不准笑!”聂惟西怒吼。 被吼了的某人反而笑得更Happy了! 轮到聂惟东受罚时,他很明智的选择了真心话,因为他知道选择大冒险无疑是自寻死路,所以还是保守点好。 “你的初吻是几岁在什么地方被人夺去的?” 薄夜臣不悦的瞥向出题之人,这么弱智的问题也亏你问得出? 聂惟东很洋洋得意,但很快他便得意不出来了,因为他真的不记得自己的初吻是发生在什么时候了,花花公子就是这点麻烦啊! 虽然不记得了,但他可以编。 “三岁吧,被幼儿园里的某个小女生夺走了。” “错!你的初吻在你一岁的时候就给妈妈了!我记得妈妈说过你最喜欢在她脸上糊口水。”聂惟西纠正。 “我好像也听姑姑说过。”薄夜臣笑得很玩味。 聂惟东瞬间焉气,他亲爱的妹纸怎么老是喜欢胳膊肘往外拐呢? “答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哦!”贺婧曈“嘿嘿”笑了两声。 “来吧,什么惩罚我都不怕。”聂惟东表现得大义凛然。 “深情的吻墙十秒。” 聂惟东:“……” 他只能默默的走到墙边,酝酿了几分钟的情绪,在众人的一再催促下,开始了深情的吻墙—— “十、九、八……三、二、一。” 聂惟东无比悲愤的转身,脸上黑得出水,不用想,都知道他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二! “二哥,你果然当得起这个称号。”薄夜臣笑眯眯的斜靠在沙发上。 “二哥,看来有些事情是冥冥中自有注定的。”陶靖阅也抓住机会得瑟了一把。 “以后谁再叫我二哥我就跟谁翻脸!”聂惟东的脸色由黑转绿,然后又黑了。 “噗……”贺婧曈她们三个女生乐坏了。 晚饭是叫桐城最好的五星级饭店亲自送上门的,吃完大家接着赶下一场:麻将混战。 作为一名军人,薄夜臣是不大喜欢这些的,但今天是朋友聚会,更是过年这么热闹的日子,看到大家兴致如此之高,他也不好驳了面子。 陶心语从小就立志将自己培养成高贵典雅的名媛淑女,所以打麻将这种粗活她当然不会了,但她又不想这么早去睡觉,便坐在一旁观战,即便她觉得很无聊,她还是强迫自己看下去。 聂惟东、陶靖阅、聂惟西和贺婧曈个个都是中流砥柱,薄夜臣也会,但他玩得少所以不甚精通,贺婧曈便当起了他的军师,俩人联手,杀得另外三个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 “曈曈,你今晚的火气要不要这么好!老是杠上开花我们扛不住啊!”聂惟西趴在桌子上哀怨连连。 “它要开花我也拦不住啊!”贺婧曈表情很无辜。 薄夜臣笑容可掬的附和,“老婆,说得有道理!” “夫妻搭档果然无敌。”聂惟东输得很惨。 “西子,咱俩要好好配合。”陶靖阅拍了拍准老婆的手。 “不准搞小动作哦!”贺婧曈友情提醒。 “……” 甭看打麻将是个坐着不动的活,其实还蛮累人的,一夜通宵,大家脸上都满布油光,眼神也涣散了起来。 陶心语已经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婧曈靠在老公的臂弯里瞌睡眯眯,时不时睁开眼帮他摸一下牌,时不时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去睡觉?”薄夜臣抬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 “不了。”贺婧曈摇头。 薄夜臣抬手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很晚了。 “不打了。”他推牌。 聂惟东他们三个都没异议,好久没这么玩过了,年纪越大越觉得累。 “今晚都住这里吧,回城里太远了。”陶靖阅开口。 贺婧曈揉了揉眼睛起身,她现在只想找张床好好的睡一觉。=_= 聂惟西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恍然想起来,“差点忘了,烟花还没放呢!” “烟花?” “是吖!大过年的当然要放烟火庆祝啊!也祝我们大家一年比一年好嘛!”聂惟西笑呵呵的说道。 因为她的这番话,大家顶着浓浓困意把一盒盒的烟花搬到了院子里,然后点火,看着它们一一绽放在空中,绚烂而夺目。 145 住院期间要节制(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年后,大家聚在一块玩的时间便少了许多,各忙各的,这个有空的时候那个不一定有空,总是会有各式各样的事务缠身。 贺婧曈、聂惟西和韦绍祺之间的娱乐活动也相对减少了,婚前和婚后还是有区别的,譬如某些极具冒险的运动、单身派对、出门旅行…丫… 有了老公和家庭之后,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了,聂惟西曾问过好友,“你后悔吗?” 她很郑重的回答:“不后悔。我享受过以前惬意美好的生活方式,它们会永远的停留在我记忆中,同样,我也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的心境,不一样的感觉。” “亲爱的,你思想境界成熟了不少哦!是不是准备好要当妈妈了?媲” 聂惟西话题转得很快,贺婧曈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了。 “噗……你听谁说的?” “我妈呗!她最近老是在我耳边念叨说你都要当妈了,我还不肯结婚。” 贺婧曈满脸黑线,“姑姑果然很心急。” “可不是嘛!天天一看到我就催催催,催烦了我离家出走的!”聂惟西郁闷的托住腮帮。 “离家出走?你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啊!”贺婧曈笑。 “你是没听见我妈的念叨。” “既然这样,那就结呗!反正你和陶四俩人谁也离不开谁,结婚只是迟早的。” 聂惟西喝了一口茶,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是想先观察观察你的婚姻生活,然后再决定我要不要踏入这个坟墓。” “所以说,你把我当试验品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只是你刚巧比人家先结婚而已。” “哼!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的心思!”贺婧曈气愤。 聂惟西连忙讨好她,“好曈曈,亲亲曈曈,你真的误解我了啦!” ╭(╯╰)╮ …… ***** 时光荏苒,转眼,便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 值得大家开心的是,聂惟西答应陶靖阅的求婚了,在两家人共同的操办下,订婚仪式举行得很隆重,几乎整个桐城的人都分享了他们的喜讯。 很遗憾的是,薄夜臣没时间来参加他们的订婚宴,只因他此刻带领特种部队的几位成员去了K国参加一项国际性的军事竞赛活动。 竞赛内容十分残酷,完全超出了人的生理极限,但这是一次国际性的比赛,胜利与否代表的是各自国家的荣誉,所以大家都会为荣誉而战! 每一队的队员都要在长达4天3夜共78个小时的时间里,长途奔袭150公里以上。中途还要分别进行攀登、过绳桥、划舟、埋设地雷、通过雷尝获取侦察情报、战场救护、飞刀、识别武器装备、乘车射击、昼间自动步枪集体射击、夜间远距离射击、2.5公里森林沼泽地越障奔袭等14项技术的考核。 身负装备器材、生活用品和食品达35-40公斤的他们只有不停的奔走,才有可能按规定时间到达各个控制站,全程休息时间决不能超过3个小时。 途中还要面对1000多名假设敌的围追堵截,每人10张罚分条,一张条6分,若是跟假设敌碰了面,必须尽力躲避,躲避失败就只能束手就擒,同时交纳罚分条一张,10张交完就算“牺牲”,一个小组中若有两人“牺牲”,该小组就自动退出比赛。 薄夜臣带着三位队员一路勇敢的向前行,他仔细的研究了地图,发现常规路线不能走,关卡太多,假设敌也到处都是,连他都没有十全十的把握能够通过。 “队座,这样下去我们几乎没办法完成任务。”陆楷表情万分的挫败。 “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灰心丧气啊!”林朗假意踢了他一脚。 “什么时候了还斗嘴!”薄夜臣冷喝。 陆楷和林朗俩人立即噤声了,被困在这里谁心里都不好受。 两分钟后,薄夜臣当机立断,“走水路。” “什么?水路?” “没错。我们必须铤而走险一次!” 陆楷、林朗、薛成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成功,便成仁! 最终的胜利很侥幸,亦是光荣的! 总共13个国家28支代表队,中国第一小分队以总分第一的优异成绩走出了这片速来被称作作战环境最恶劣的原始森林,得到了属于他们的荣誉。 出来是光荣的,出来的代价却是惨痛的,他们悲催的发现,自己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林朗的膝盖被毒草割伤,肿得跟馒头似的;陆楷拉肚子拉得虚脱,原因未明,只知道是被什么莫名其妙的虫给蜇了,还引发了急性肠炎;薛成表面上倒是没受什么大伤,就是心理阴影过大,一看到泥巴就发怵。(竞赛过程中他陷入了沼泽地,差点回不来了。) 最崩溃的是薄夜臣,他足足在医院躺了十天,部分病症列举如下:全身二十三处伤口严重感染,胃部严重穿孔,严重营养不良,多处关节软组织严重挫伤…… 他很郁闷,为什么这一大堆后面全部加了个“严重”,国外的医生是不是都喜欢夸大说辞啊! 原定回国的那天出了点意外,举办单位突然接到国际刑警的通知,说他们的附近有个大型贩毒团伙在进行交易,他们聘请的保镖疑似“组织”里面的人,请求人员和火力的支援。 这一请求自然被首肯,凡是跟“组织”有过节的国家都准许了其在外的特种人员参与此战,务必消灭敌人。 薄夜臣早就听闻“组织”里的杀手有多厉害多恐怖,他一直很想见识,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双方对抗中,死伤人数很多,贩毒团伙基本上被消灭殆尽,至于那个几个“保镖”,个个枪法厉害,身手敏捷,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因为正义的这方人员较多,恶势力逐渐有些吃不消,呈溃逃之势,混战中,薄夜臣发现有一位杀手很面熟,虽然脸上涂着厚重的迷彩妆,可他还是觉得熟悉…… 他不敢去深想,更害怕去想…… 这次的行动他们以多胜少,将贩毒团伙人赃并获,却没有把“组织”里的杀手全部干掉,逃走了俩。 回去的飞机上,薄夜臣一直沉默不语,其他人都以为他是在为那两个逃走的杀手郁闷,只有他自己知道,并非如此。 ***** 一下飞机,薄夜臣就被迫住进了医院。 “我已经好了。”他再三强调。 可没人听他的,就连陆楷、林朗、薛成三人都坚持他需要住院观察,他本来是可以在气势上压倒他们的,可老婆的出现让他只能乖乖呆着。 “嫂子好!”三人看见贺婧曈后齐刷刷的敬礼。 “嗯,你们要不要也去检查一下?” “不用了。”三人异口同声。 贺婧曈见他们一副避而远之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还蛮可爱的! “嫂子,我们先走了。” “嗯。” 陆楷他们三个忙不迭的溜了,再呆下去队座的目光都要穿透他们了。 很快,病房内就剩下薄夜臣和贺婧曈俩人了,她目光含嗔的望着他,“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 贺婧曈走近他,很不客气的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然后便要解开他军衬的扣子,薄夜臣微咳了一声捏住她的手,嗓音刻意压得很低,“想我了?” “放手啦!人家是想看看你的伤势。”贺婧曈听他的话就知道他误会了,嗔恼着解释。 “没关系,我喜欢你这样。” ~(@_@)~要不要说得这么明显吖!T_T “认真点!我说过回来后要全身检查的。”贺婧曈眉目含嗔。 薄夜臣只顾拉着她的手说着绵绵情话,“一个月没见,我好想你。” “我也是......” 听到这句回应薄夜臣心中一喜,以为这关过了,谁知—— “衣服脱了。” ( ̄_ ̄|||) 听到这么彪悍的一句话,他额上忍不住“噌噌”冒汗。 “大白天的,不大好吧?” 贺婧曈伸出纤纤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那以后白天的时候再也不许......那个了。” “……” 无奈之下,为了今后的性.福生活,薄夜臣只能解开扣子,贺婧曈则转身将外面的门反锁了,她老公的好身材可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了,这种福利只有她才能享用。O(∩_∩)O 薄夜臣的身上确有多处划伤,但基本上已经结痂,一条条看着颇有点触目惊心。 贺婧曈心疼的抚摸着那些旧伤疤和新伤疤,“还疼吗?” “不疼。” “骗人!当时一定很疼对不对?我看到你的检查报告了,胃穿孔,营养不良,多处关节软组织严重挫伤,还有……” “从现在起,我什么都听你的安排。”薄夜臣赶紧阻止了老婆还未说完的话。 “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许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办住院手续。” 薄夜臣连忙拉住她,“我可以在饮食作息方面全权配合,至于住院,就不必了吧?” 贺婧曈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刚才答应我什么呢?” “……” 薄夜臣住院的这段时间,中餐和晚餐都是程美仪从薄家带过来的,营养均配,对于照顾儿子,她一向是悉心的。 “妈,你这样每天跑来跑去太辛苦了,我还是在医院吃算了。” “医院的饭菜哪里有家里的好,你现在身体弱,得补补。” …… 眼见他们母子二人都快吵起来了,贺婧曈连忙打圆场,“妈,我医院宿舍有厨房,要不让张阿姨过来做饭,也省得您两边跑。” 程美仪沉吟片刻,“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曈曈啊!女人还是要学会做饭,这样才能抓住男人的胃。” 贺婧曈面色大窘,点头,“谢谢妈的教诲。” “嗯,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就让张阿姨过来。” “好的。” 贺婧曈连忙起身送婆婆出门,回来的时候长长的舒了口气,“老公,你说婆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 薄夜臣握住她的手,“别胡思乱想,我妈只是说说而已。” “可是......她那样说我很惭愧欸!”贺婧曈垂着眼睑,情绪有些低落。 “乖,跟你做一辈子的人是我,不是她。” “那你希不希望我会做饭?” “呃......”这个问题貌似很难回答。 贺婧曈一见他犹豫便心凉了,扁着嘴巴,“我就知道你是故意安慰我的。” “这个不是重点。” “就是重点。” 薄夜臣黑线连连,很认真很诚恳的说道:“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你会不会做饭没有关系,那些都是后天可以培养的。” 这句话总算是起到了一些安慰作用,贺婧曈瞅了他一眼,“你没有骗我?” “没有。” “......我决定要跟奶奶学做饭。”贺婧曈握拳下定决心。 薄夜臣心中暗想:曈曈果然是被刺激了。 不过,这个结果也不错。 他乐见其成。 ***** 薄夜臣几乎天天都在说服老婆让他出院,可她就是不肯,再加上有爷爷和爸妈的支持,她对自己很“严苛”。 对话一: “老婆,我再这样躺下去,肌肉都松弛了。” “胡说!明明就很紧致。”贺婧曈边说边在老公的身上摸了摸。 “你不觉得腰上多了很多赘肉吗?” “没有,摸着很舒服。” “……” 对话二: “老婆,我觉得有些头晕,想出去走走。” “那我扶你。” 走着,走着,不自觉就出了医院,前方赫然便是基地的方向,贺婧曈连忙拉住心思诡异的老公,“回去了。” “老婆,我想去基地里面散散步。” “不行!” “我保证只是单纯的散步。” “等到了你的地盘,就由不得我做主了。”贺婧曈叹气。 “……” 对话三: “老婆,我们已经很多天没有......” “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好好调养,不能仗着年轻就提前消耗资本,还有,军人也不是铁打的铜墙铁壁,照样需要休息。” “适当的运动对身体更好。” “不要啦!你现在还是病人。” “病人也有需求。”某男气闷。 某女脸红:“婆婆说了,住院期间要节制。” “……” --------------------------- 谢谢carmenchan和黄毛宝宝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群么么~~~ 让我们一起为四川雅安祈祷吧。 146 不要了,我没心情(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日子一天一天的挨,薄夜臣都快闷出病来了,好在主治医生大发慈悲说了句,“薄将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出院了。” 贺婧曈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王医生,他脸色看起来还是不大好,真的可以出院了吗?丫” “从各方面身体指标来看,是没问题的,至于脸色,可能跟人的心情有关。” “心情......”贺婧曈瞅了一眼老公,他这几天是有点闷闷的。 王医生离开后,贺婧曈便开始收拾房间,像个小陀螺似的转来转去,薄夜臣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突然发现老婆穿护士服的样子很好看,一截莹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弯腰的时候臀部微翘,线条很优美,很诱人媲。 “咳……”他忍不住咳了一声。 “怎么呢?”贺婧曈转头看向他,神色疑惑。 “口渴。” 贺婧曈连忙贤惠的帮他倒水,却注意到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解的摸了摸脸,难道上面沾了什么吗? 薄夜臣静视了老婆几秒钟,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缓缓开口,“曈曈,你穿护士服真好看。” ~(@_@)~ 贺婧曈脸颊红红的嗔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第一次穿。” “今天格外好看。” “贫嘴!” “真的,这就叫......制服诱.惑。”薄夜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笑得很暧昧。 “从哪学来的这个词?”贺婧曈冷哼。 薄夜臣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嗯......时常听林朗那小子念叨过。” “他说这个干嘛?” “他一向都很自恋,老是觉得自己穿上军装就是制服的诱.惑,经常来你们医院聊小女生。” “不是吧?我看他平时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啊!”贺婧曈愕然。 “你被他的表象给骗了。” “真的假的?我还说给他介绍个女朋友的?” “不会是俞小年吧?” “就是她啊!正好也在这里上班,俩人离得近还可以培养感情,你觉得呢?” 薄夜臣略沉吟,“我们可以试着撮合,但能不能成就看他俩的造化了。时常跟俞小年在一块的那个女生,我觉得她心思不怎么单纯。” 贺婧曈轻笑出声,“你想太多了啦!可可她还好的。” “但愿是我想多了。” “好啦!快去换衣服,准备回家了。” 薄夜臣搂着她的腰不松手,手指暧昧的在她腰间画着圈圈,不说话,眼神里却传达出很勾人的情绪。 “怎么呢?不舍得走?我可记得某人因为不能出院而天天闷闷不乐的。” “有吗?”他手指很邪恶。 “当然有!” “老婆,我觉得......”薄夜臣的声音暗哑且富有磁性。 “觉得什么?” 贺婧曈蓦然发现老公的眼里闪过一抹异常邪恶的神色,还没等她提出疑问,他便凑了过来,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护士服穿在你身上别有一番趣味,当然,我更喜欢你什么也不穿的样子......” 薄夜臣的声音明显含着***,哑哑的,他急着吻她,俯身下来,咬着她的唇,一遍一遍,缠绵纠扯…… 贺婧曈叹了一口气,他隐忍了好多天,这会不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于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她的回应让他心情大好,唇渐渐移到耳垂,又移到脖子,外面白色的护士服已经被他剥下,里面的衬衫也一下被扯烂—— 贺婧曈语气颇有些无奈,“我的衣服......你就不能不用扯的吗?” “这样不是快一些吗?”薄夜臣皱皱眉头,眼里一片炽热的火光,俯身亲了亲她,“乖,呆会给你更漂亮的……” “夜臣......”贺婧曈的声音在他的逗弄下软得像是一滩水,她微闭着眼睛,嫣嫣的叫着,薄夜臣爱怜的看着她,内心温暖。 “乖,放心交给我。” “会......会有人进来的。”贺婧曈有些喘息不匀。 “不会。”薄夜臣边说边按了免打扰的按键,“你知道我饿了多久了么?” 贺婧曈脸颊微红,知道今天是没办法逃脱了,干脆点乖乖的配合他,男人在这方面就是…… 完事后,病房内飘荡着一层旖旎的味道,贺婧曈红着脸掐了一下某男,嗔怪道:“都怪你!每次都这么不顾场合,别人一进来就知道了......” “这是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别人管得着吗?”某男毫不知羞耻的挑眉。 “讨厌!丢死人了!”贺婧曈推开他,弯腰去捡内衣。 薄夜臣先她一步拾起地上的内衣,帮她穿上,穿的同时不忘逗弄她几下,俩人闹了好一阵才穿戴整齐。 “以后再不许这样了!”贺婧曈站得远远的瞪了他一眼。 薄夜臣摸了摸鼻子,笑着回答:“好。” 此刻的老婆就像是只炸毛的小狮子,他只能温柔的顺毛,绝对不能和她对着来,不然回去就只有睡沙发的份了。 办理完出院手续,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就来了。 “三哥,我发现你最近脸色越来越好了,敢情这十多天嫂子将你伺候得很好啊!”陶靖阅笑得贼兮兮的。 “咳......东子呢?”薄夜臣连忙转移话题,老婆的气还没消呢,可不能就这样被陶四给挑起来了。 “我哥他最近和一个女人杠上了。”聂惟西回答。 “女人?”薄夜臣表示疑惑,还有东子搞不定的女人,那一定是从火星来的。 “据说是个很有个性的冷艳妹纸,你们还记得有一次我哥出去接个电话回来就满脸不爽吗?我当时还问了他,结果被他训了一顿,自从那之后,他就便得很忙碌了,偶尔还会发现他脸上有淤青。” “所以说,二哥遇到他命中注定的煞星了?” 聂惟西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一切皆有可能。”薄夜臣笑得高深莫测。 “我倒是希望那个女人赶紧终结了我哥的单身生活,免得我妈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帮他物色女朋友。”聂惟西叹气。 “走吧,等下把东子哥叫出来不就行了。”贺婧曈插话。 “是啊!正好见识见识那个传说中的冷艳美女。”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 四人边走边聊,聂惟西负责给她哥打电话,结果意见被驳回,直接甩给她几个字,“你们玩,我不去了。” 然后电话被挂断。 聂惟西怔怔的盯着手机,“我哥他,入魔了。” 薄夜臣&贺婧曈&陶靖阅:“……” 半晌后—— “我还是第一次见二哥花这么大的精力去和一个女人周.旋,看来……”陶靖阅咂巴咂巴嘴,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不理他了,我们自个吃饭去。”聂惟西显然抑郁了,她老哥最近非常不给她面子。╭(╯╰)╮ ***** 回到基地后的薄夜臣要办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基地的档案室查找十九年前的资料,这件事就像是卡在他喉咙里的刺,不趁早解决他就无法安心。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罗司令那,他也忍着没说。 那张熟悉的脸庞始终缠绕在他脑海里,有时候他宁愿是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是......岳父呢? 对于这个疑惑他自然不敢告诉曈曈,也不敢问她要那张照片(罗荣盛、贺志英和冯锡华三兄弟的合影)。 在一切还未确定之前,他不想惊动任何人。 当翻到贺志英的档案时,照片上英俊的面容让他眉头紧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岳父是国家秘密安排出去的潜伏人员么? 如果是这样,那子督的父亲冯锡华,他到底是牺牲了还是......潜伏在外? 他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看来又得去一趟国安部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潜伏人员,那么......应该是有记录的。 一路上,他努力的逼迫自己凡事往好处想,可总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解释的。 好在他的身份和地位查这些很便利,国安部的部长是他父亲的老朋友,给了他各种特权,还吩咐自己的机要秘书全权配合他的工作。 “郭叔叔,我想知道这里是不是有所有在外潜伏人员的名单?” 郭部长沉吟了片刻,“不一定,有些潜伏任务是上面的首长直接下达的,压根就不经过我们这里。” “不是都应该有档案记录吗?万一被人误解,还有书面的证据。” “这个......不好说,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想必你也听说过一些。”郭部长说得很隐晦,但薄夜臣听懂了。 “郭叔叔,谢谢你。” “方便告诉我你来查谁吗?或许我可以利用其它渠道帮你。” “不用了,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薄夜臣微笑着起身告辞,其实他不知道答案,可此时此刻他只能这么说,并非他不相信郭叔叔,只是觉得突然说出一个牺牲了十九年的人名,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点。 郭部长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送他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薄夜臣思绪混乱,没注意到陶心语的车和他擦肩而过。 他没看到陶心语,可陶心语看到他了,不解的朝后看了一眼,心中纳闷:夜臣哥跑到国安部来干嘛? 她是送资料过来的,每次都是郭部长的机要秘书小孙接待她,她知道小孙喜欢自己,便利用这点打探消息,问得很随意,“我来的时候看见夜臣哥了,你来找郭部长的吗?” 小孙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跟了郭部长多年,自然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陶心语拨了拨微卷的长发,笑得妩媚,“哎呦!你至于整得这么神秘嘛!大不了我不问就是喽!”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薄将好像在查潜伏人员的名单。” “查到了吗?” “没有。”小孙摇头。 陶心语若有所思的撇嘴,“谁这么大的面子,还得劳烦夜臣哥亲自跑一趟。” “他查看了两个人的秘密档案,我只瞥见了其中一个姓,好像是贺字。”小孙努力回忆道。 “姓贺?” 陶心语反复呢喃着这个姓,脑子里豁然闪过什么:贺婧曈? 不对!她不是军人,不可能执行什么潜伏任务,那会是谁呢?她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意外的收获勾起了她的兴趣。 闲了这么久,是该给自己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了。 ***** 贺婧曈发现,老公这几天看见自己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眉宇间好像也藏着一抹淡淡的愁绪,她试着抚平它,可每次抚平之后还是皱起来了。 “怎么呢?工作上遇到烦心事呢?” “没有。” “那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没有。”薄夜臣作了一番斗争后还是忍住了。 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他不能告诉曈曈,以她的个性,肯定会追根究底,甚至……他都能想象得出当她知道自己父亲没有去世时的表情。 这对于她来说,是残忍的。 毕竟,岳父的牺牲造成了她家庭的破裂,让幼小的她一下子失去了爸爸和妈妈,在她心目中,爸爸是钢铁一般的战士,可如今…… 贺婧曈无比认真的盯着他看了几秒,双眸微眯,“不对!你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呃......是这样的,妈今天找我谈话了,她希望我们赶紧生个孩子,我答应了。”薄夜臣临时找了个借口,至于岳父的事,他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好好谈谈。 “答应就答应呗,我又没有不肯。”贺婧曈撅着嘴巴,脸蛋微红,声音也越说越小。 “那我们......” “等一下!老公,你说我会不会不孕啊!咱俩都......那么多次了,尤其是最近,都没有戴......小雨衣,为什么......” 说到后面,贺婧曈脸红得像个大苹果。 薄夜臣温柔的将媳妇拉到怀里坐下,“想什么呢?怀孕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还有我。” “可是……” “没有可是,实在担心的话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嗯?” 贺婧曈点了点头,“好吧。” “乖,睡觉了。” “人家还是会担心嘛!” “要不,今晚再接再励?” “不要了,我没心情。” 薄夜臣满脸黑线—— 其实老婆的话也没错,那个,确实需要心情。 黑夜里,俩人相拥相依,薄夜臣轻拍着怀中人儿的背,“别担心,一切有我。” 贺婧曈闷声应了一句,钻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作为一个女人,多少还是会担心这方面的事情,如果不能为心爱的男人生个宝宝,那她的人生,就不是完整的…… ---------------------- 大姨妈疼得死去活来,你们懂的,哎……我是个苦逼~~~~(>_<)~~~~ 147 谣 言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次日上午,贺婧曈想着忙完手里的活便去妇产科检查一下身体,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需要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理由。 然而,她发现今天医院的氛围和往常有些不大一样,从早上刚踏入医院的大门,便感觉到了同事们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就像是见到了瘟疫,唯恐避之不及似的…… 她眉头微蹙,有些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丫。 昨天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过了一晚,同事们就变得陌生起来? 一路上,她莫名的接受那些异样眼神的洗礼,莫名的被人指指点点…媲… 忙完之后回到办公室,就发现好几个护士围在一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隐约听见了几句: “不是吧?她爸真的叛国了?” “那不就相当于国家敌人吗?” “可不是!这事要摊在我身上,我都不敢出来见人了,多丢脸啊!” “名声可真难听!” …… 其中一个人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贺婧曈,连忙给其他人使眼色,小声说道:“别说了,她回来了。” 瞬间,围作一团的人立即散开,纷纷找借口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贺婧曈一人,她愣愣的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有些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她努力回想着她们刚才所说的每一个字,叛国?国家敌人?她爸?那个“她”指的是自己吗? 俞小年便是这时候闯了进来,一看到她便急匆匆的开口,“曈曈,怎么回事啊?我一到医院就听到各种奇怪的谣言。”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语气很平淡,“我也很纳闷。” “到底是谁造的谣啊!你爸爸不是......”俞小年是个性格直爽的女孩。 “爸爸他......已经牺牲19年了,我真不知道那些胡乱造谣的人安的什么心思?非要闹得逝去的人都无法安息吗?”贺婧曈无奈的叹了口气。 俞小年走近她,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肯定是某些无聊的人在无中生有,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嗯。小年,谢谢你。” “朋友之间说什么谢谢啦!”俞小年腼腆的抓了抓头发,笑得毫无城府。 贺婧曈也以为这件事只是某些人的无中生有,所以并未放在心上,从小到大,爸爸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怎么可能会去相信那些毫无根据的谣言。 可有些时候,谣言传多了,便容易混淆人的思绪,让人不自觉的怀疑起自己先前确认无误的想法。 起初,贺婧曈还能无视那些流言蜚语,可慢慢的,她发现自己无法做到心静! 他们讨论的人毕竟是她牺牲多年的父亲,人都不在了,凭什么还要受这份侮辱?她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了! “闭嘴!你们懂得‘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吗?我爸他都牺牲十九年了!你们竟然这般不知廉耻的诋毁他,究竟安的什么居心啊?”她忍不住骂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有哪个当子女的可以容忍旁人说你父母的不是,更何况他已经不在了。 “我看你是被蒙蔽了十九年吧!你爸他现在还好好的活在国外,搞不好已经重新结婚生孩子了,你啊!早就被他遗忘了!”某女骄横的冷哼,句句带刺。 “你说什么?”贺婧曈脸色发黑,声音冷冽如冰。 “我说得还不够明朗吗?你爸爸贺志英根本就没有牺牲!他是叛国.贼!靠出卖战友的生命获得新生,这么多年在国外活得潇洒自由!” 贺婧曈死死的咬着嘴唇内壁,字字凛冽,“你敢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吗?” “当然!因为我爸也是十九年前那场边境缉毒战役中的牺牲者!你知道他牺牲后我过的什么日子吗?妈妈带着弟弟改嫁到别人家,而我,只能住进孤儿院,享受所谓的津贴补助,每周末可以去妈妈的新家一次,原本以为会是幸福的团聚,却没想到是噩梦的开始......” 说到后面,卢婷眼里的仇恨越来越浓烈。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生活悲催吗?”贺婧曈冷声反问。 她认得眼前的女人,也是她们护理部的,但和她不是一个科,俩人平时没什么交集,更没有积下任何怨恨,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 “当然不止我一个人,可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你父亲的出卖!”卢婷的情绪很激动。 贺婧曈不悦的打断她,“别一口一个出卖!你说我爸还活着,证据呢?还有,你凭什么如此武断的下定义?” “笑话!你不会以为这些都是我自己编出来的故事吧?没有上面的授意,我岂敢乱说?”卢婷讥笑道。 “上面?”贺婧曈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 卢婷冷哼一声,扭着身子走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多说无益。 “你给我说清楚!”贺婧曈伸手拉住她,脸色阴寒。 “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你那神通广大的老公啊!他不是官居要职的少将吗?消息肯定比我灵通。”卢婷猛地甩开她,语带嘲讽。 贺婧曈脑袋有点懵,夜臣他......也知道这件事?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躲她远远的,就连平常待她极好的窗口大婶也冷淡了许多,人们,都在默默的远离她,将她视作了危险物品。 “曈曈,你没事吧?”俞小年和叶可可端着饭菜在她对面坐下。 她拨了拨碗中的米饭,“没事。” “清者自清,别想太多了。”叶可可安慰道。 “嗯。” 贺婧曈实在是没胃口吃饭,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可她却不知道要去问谁,老公还是干爹? 从餐厅出来,她径直去了楼顶,给老公拨了个电话,许久—— 没人接听。 干爹的电话亦然,这俩人就像是约好了同时不理她似的。 她手臂挫败的垂下,怔怔的望着远方,有些迷茫,有些无措,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笼罩着她,让她眼睛涩涩的…… ***** 同一时间,罗荣盛和薄夜臣正在军区开会,他俩一大早就被紧急召唤到A集团军的总部,开会期间手机必须调静音,这是规矩。 “......关于贺志英的问题,我们已经秘密派人调查过很多年了,也收集了不少证据,询问过上级领导,得知他并非派遣在外的潜伏人员,再根据他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不难发现,他是个叛国者。” 最后三个字仿佛一记闷钟敲在了薄夜臣和罗荣盛的心间,震得他俩耳朵“嗡嗡”直响,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报告!有确凿的证据吗?” “今天的会议很严肃,我会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负责任,国家不会随便冤枉我们的同志,同时,也不会姑息任何一位叛国者!” 从会议室出来,薄夜臣的脑袋还是懵的,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他记得自己一直在秘密调查岳父的事情,就当事情有点眉目的时候,总部一个电话过来,说要召开紧急会议,然后—— 尘封了十九年的往事就这样被搬了出来,当年牺牲的烈士一下子反转成了叛国者。 如此的戏剧化,如此的让人震惊! 尽管他们说得那般证据确凿,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岳父他,不可能是那样的人!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他去国安部查过秘密档案,没有关于岳父的丝毫记录,就连郭部长,也含糊其辞。 “志英他是个血性男儿,他不可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罗荣盛似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我也不相信。” 薄夜臣叹气,他现在最担心的便是曈曈,还有贺爷爷贺奶奶。 —————————————————————————— 亲们抱歉,明天补更今天的2000 148 变 故(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下午,贺婧曈被院长叫进了办公室。 “你暂时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手头的工作跟叶可可交接一下。” “院长,是因为那些流言吗?” “不是流言,是事实。媲” “……” 贺婧曈呆在原地,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平复过来,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压根就没做好准备,压根就把这些当做了无中生有…… 院长怜惜的看了她一眼,“这不是你的错,先回去吧。” “......谢谢。” 她所有的情绪都只化作了这两个字,相比于其他人的热嘲冷讽,院长对她算是很客气了,就冲这一点,她也会感恩。 墙倒众人推,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从昨天到今天,她已经经历了人情冷暖和人们变化不一的嘴脸,嘴角蓦地勾起一抹冷笑,那些对她落井下石说三道四的人,她会记住的! 离开医院,她便紧急往家里赶,爷爷奶奶这会知道了吗?他们能否承受得起这个惊天的事实? 爷爷的身体一向不大好,患有高血压,受不得大的刺激。 神思恍惚间,差点和前面的车子撞上了,那人气得骂道:“怎么开车的啊!不想活也别摊上我啊!真是倒霉!” 贺婧曈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方向盘怔怔发呆。 那人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态度,啐道:“真是出门不利!”然后开着车逃也似的飞驰了。 贺婧曈对他的骂言丝毫不以为意,包里的手机铃声也一直在响,她知道是谁,可她一点儿也不想接。 回到家方才知晓爷爷奶奶还不知情,她心里大大的舒了口气,可又能瞒多久呢? 如果……爸爸的罪名一旦坐实…… 那上面势必会对她家采取措施,她顿时觉得未来一片渺茫。 “曈曈,你怎么回来了?”关淑萍有些奇怪孙女怎么翘班回家了。 “身体有点不舒服,就请假了。”贺婧曈随便找了个借口。 关淑萍欣喜的看着孙女,“难道是……” “咳……不是的,奶奶,我没用怀孕啦!”贺婧曈知道奶奶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你这孩子!”关淑萍宠溺的点了点孙女的额头。 贺婧曈撒娇的笑了笑,蹭着奶奶说了会话之后便被催着回房间休息了,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情难自禁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前几天她还满心希望自己怀孕,可这会,已经完全没了想要孩子的心情。 这种情况下,要孩子干嘛? 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 夜幕缓缓降临,薄夜臣心急如焚的往回赶,中午开会的时候他漏接了曈曈的电话,下午回过去十几个她都不接,表面上看是她生气了,可实际上—— 他估计她已经知道了。 医院那边已经打电话过去确认了,现如今谣言四起,到处都流传着对岳父不利的消息,即便他有心隐藏消息,贺爷爷那边也瞒不了几天。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人故意操纵,可到底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亦分不出时间去细想那些,现在的局面一团乱,已经超越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外,就连爷爷和父亲,也无能为力。 车子停在贺家院外,他烦躁的点燃一根烟,望了望二楼依旧亮着灯光的房间,上去的话,要说些什么? 曈曈势必会问他这件事的真实性,他该如何回答? 飘渺的烟雾缭绕在他眼前,却遮不住他眼底的复杂情绪,他不能让曈曈受伤,他要想个万全的办法才行。 烟蒂一支一支的被掐灭,狭窄的车厢内飘满了呛人的烟味,薄夜臣无动于衷的坐在那,神色越发严峻肃冷,眉心紧蹙,似笼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而楼上的贺婧曈,只是盯着手机发呆。 她在等电话,等老公的电话—— 她想,只要他再打过来,她一定接,可等了好几个小时了,一直安静无声。 心中的惆怅瞬时蔓延开来,她在等他的消息,她多么希望他能告诉她:曈曈,别听信那些无中生有的谣言!爸爸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一名光荣的烈士,是一名英雄! 时针一会儿一圈,一会儿又是一圈,她心底的希望一分分的掉下去。 忽然响起的铃声惊得她猛地弹起来,迅速抓过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是:西子。 激动的心情又低落了,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嗯?” [曈曈,我刚下飞机就听说了……你还好吗?要不我过去陪你?] “我很好。你出差回来肯定很累,早点回家休息吧。” [别太担心了,夜臣哥一定会尽快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叔叔一个清白的。] “但愿吧......” 聂惟西皱眉,[你这样我很不放心欸!] “西子,如果......我爸爸他真的是......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你相信叔叔会做出那样的事吗?] “我当然不相信,可院长说这是真的,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聂惟西沉默了,她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或许,另有隐情。] “我累了。” 显然,贺婧曈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她明白好友是在安慰自己,可现实如此的残酷,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早点休息,明天一块去逛街?} “不想去。” [……] 挂完电话后,聂惟西便给表哥薄夜臣回了过去,“曈曈现在的心情很低落,我觉得你自己亲自给她打电话或者和她见面谈谈会比较好。” [我自有安排。] “哎呀呀!我不管你们了,愁死人了!” 薄夜臣掐灭了最后一根烟蒂,启动车子离开了贺家门口,他不是不想去见曈曈,只是担心见面之后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 同一时间,街边某繁华的酒吧内。 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很有默契的举杯共饮,异口同声,“合作开心。” “我现在有些疑惑了,这谣言难道是真的?”卢婷不解的笑道。 坐在她旁边的女人赫然是陶心语,一身黑色V领包臀裙,化着精致的妆容,艳丽的红唇轻抿了一口血腥玛丽鸡尾酒,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当然是真的。” 卢婷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心里不由得佩服起这个女人来,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柔柔弱弱的淑女,实质上暗黑起来手段不亚于男人。 她脑子里豁然浮现出几天前她找到自己的场景,当听到她说出那一大胆的想法时,自己被震惊得不轻,很果断的拒绝了。 可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问了几个问题。 “你真的以为十九年前你父亲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吗?” “你真的甘心自己一辈子就那样碌碌无为的做一名小护士?明明有升职的机会却拱手让给了他人。” “你真的认为这个社会是公平的吗?” 卢婷静默不语,她当然知道这个社会是不公平的。 陶心语见她有些动容了,于是再接再励,“另外,我们并不是在无中生有,贺志英的立场问题国家一直有秘密小组在进行调查,只是保密程序做得很好,没人知道而已。” “我相信每个女生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憧憬过自己将来的美好生活,可往往现实都是扼杀梦想的第一把刀,平凡人的路总是会困难许多。我不会勉强你,但我很希望你能勇敢的迈出这一步,为你自己。” 她说得情真意切,仿佛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卢婷好似的。 “为什么选我?” 陶心语微楞,随即笑了,“我只是不小心在国安部看到了你的档案而已。” 卢婷明白了,她和贺婧曈有着相似的家庭经历,不同的是,她没有她的命好,她费尽心思努力的东西,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这便是差距! “好。会有危险吗?” 陶心语再次笑了,“我说了贺志英的事情早就有秘密小组调查,你要做的只是在适当的时机散播谣言,将这件事提前抖露出来而已。” 卢婷愕然,“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我不方便出面,而且,我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和贺婧曈有过节?” 陶心语但笑不语,“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散播谣言之后呢?” “不止是在医院散播,还有其他地方,比如:互联网。” 卢婷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她看起来家境不凡,行为举止间也透露出了良好的教养,她到底和贺婧曈之间有着什么恩怨,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我需要钱。”她直言不讳。 “没问题。前提是你办好了这件事。” “你就不问我要多少钱?你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陶心语温柔的抿唇,“你想要多少?” 卢婷被她问住了,愣愣的开口,“一百万。” “好。” “不!两百万!我需要两百万……” “一百五十万可以吗?你知道的,我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弄这么多钱还需要费点时间和精力。” 她语气诚恳,态度谦和,黑亮的眼睛温柔浅笑,卢婷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讷讷的点头,“可以。” “谢谢你哦!” 卢婷吃惊过度,她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会有这样的人,找她要钱她还跟你说谢谢,而且笑得那么善良无辜。 她想,这样的女生才是最难对付的,什么心思和城府都藏在心里,害起人的时候绝不会手下留情。 “想什么呢?”陶心语言笑晏晏的看着她,将她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卢婷掩饰性的喝了口酒,“我在想……贺家应该乱套了。” “还没,毕竟有薄家罩着,没那么快。” 陶心语捏着杯子的手缓缓收紧,温柔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冷厉的狠毒,这个机会是她等来的,她会好好的利用! “那薄家能摆平这件事吗?” “不能,薄老爷子毕竟退下了,很多事情还是身不由己的。” “哦,你不是说我们还有一个同盟吗?” 陶心语看着她,“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并非好事。” “我明白了。” “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不必联系了,钱,我会按时汇到你账户上。”说完,陶心语便拿起包包走人了。 她走后一刻钟,卢婷也离开了酒吧,朝相反的方向回家了。 ------------------------ 稍后还有3000~~~ 149 晴天霹雳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事态的发展没有趋于平静,反而越来越白热化,贺志英是叛国者的消息瞬间不胫而走,不但在各个军区传得沸沸扬扬,就连网上,也有了专门的帖子在议论这件事。 冯子督也知道了这件事,他特意请假回了一趟老部队,直奔罗荣盛的办公室丫。 “贺叔叔真的还活着吗?那我父亲呢?” 罗荣盛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会有一支秘密调查小组在查当年的事情,连我,都未曾得到半点消息。” “我不相信传闻是真的。”冯子督语气很肯定。 “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们说你贺叔叔现在是‘组织’内部的杀手,至于你父亲,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媲” “我父亲当年是和贺叔叔一块牺牲的,既然贺叔叔还活着,那我父亲呢?也许他……”冯子督面色凝重。 罗荣盛宽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好处想。” “曈曈……还有贺爷爷贺奶奶他们……” “我最担心的也是他们。”罗荣盛叹息,整个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贺志英和冯锡华都是他昔年最铁的兄弟,他宁愿他们是逝去的英雄,也不愿意他们活着被当做叛国者,这么大的一顶帽子,谁承受得住? 冯子督起身告辞,“我去一趟贺家。” “代我向老爷子老夫人问好。” “罗叔叔,保重!” 看着爱徒离开的背影,罗荣盛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何尝不想亲自去贺家探望老爷子,但调查小组的人暗地里跟他打过招呼,“罗司令,我们知道贺志英是您昔年的好友,但一晃十九年过去了,很多人和事,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以您如今的身份,还是稍微回避一下比较好。我们也只是奉上面的要求办事,您在部队里呆了这么多年,也是知道规矩的。” 这番话说得委婉而颇具力度。 罗荣盛是一名军人,他自然了解部队里的每一项规矩,也知道他们的潜外之意,所以他很配合的呆在基地里,不和贺家沾边。 麒麟基地门口,冯子督被两名身着军装的男人拦住了。 “你是冯少将吧?方便和我们聊聊吗?”(自从调到B集团军后,冯子督便升到少将军衔了。) “非去不可吗?”冯子督冷声勾唇。 那两人点头,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肯定,“还请冯少将配合我们的工作。” 冯子督明白,自己今天是去不成贺家了。 ***** 薄家。 薄夜臣刚进屋就被爷爷喊进了书房,客厅内的薄远川夫妇面露愁色,怎么好好的突然冒出一件这么大的事呢? 两个孩子好不容易经历千辛万苦走到一起,这才过上了几天的好日子,就…… “唉……” 半个小时内,程美仪已经叹了不下二十次气了。 “远川,你说亲家公他真的叛国了吗?” 薄远川没有接话,只是凝眉不语,他看过调查小组呈上来的详细报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贺志英,所有的证据对他而言都是不利的。 “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该怎么办?” “不好办。” 程美仪似做了一番挣扎,压低声线说道:“好在曈曈还没怀孕,要不......让他们离婚?” 薄远川瞪了一眼老婆,“说什么呢!” 程美仪委屈的看着他,“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儿子嘛!他大好的前程,总不能就这样……给毁了啊!” “贺老爷子曾经在战场上救过爸的命,等于说是咱们全家的恩人,曈曈是我们的儿媳妇,她没有半点过错,这样做会教人寒心的!” “我也很喜欢曈曈啊!可这不是特殊情况嘛!”程美仪叹气。 “爸是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曈曈很无辜,可咱们的儿子更无辜,他无缘无故就被牵扯到这件事里面来了,搞不好……会受到处分。” “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臣儿要是和曈曈离婚,不就什么事都没了。”程美仪小声嘟囔了一句。 她不是不喜欢贺婧曈,但儿子在她心目中的份量更重,两厢对比之后,她自然会偏向儿子。 “这种话以后还是别说了。” “不说就不说!我这样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咱们家。”程美仪委屈极了。 薄远川是出了名的疼老婆,见此情景连忙拍了拍老婆的背,声音缓和了不少,“好了好了。” 程美仪见好就收,顺势倒在老公怀里,假装抹了抹眼泪。 不多时,薄夜臣就从二楼的书房里出来了,程美仪连忙迎了上去,拉住儿子的手,“爷爷跟你说什么呢?” “妈,这事你们就别操心了,曈曈那边,你多关心关心她。” “嗯。那你呢?” “我知道分寸。” “实在不行,你和曈曈……” 薄夜臣看了一眼他尊敬的母亲,无比的坚定,“妈,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开曈曈。” 程美仪急了,“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嘛……” “妈、爸,我走了。” “欸……你这孩子。”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程美仪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儿大不由娘啊!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是老婆,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 薄老爷子站在二楼拐角处看见这一幕,敲了两下拐杖,“曈曈永远都是我薄家的孙媳妇。” 说完,就回房间了。 程美仪抬头看了一眼公公的背影,然后是儿子,最后是老公,心里溢满了委屈,“你们一个个以为我喜欢当恶婆婆吗?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臣儿嘛!” “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臣儿会明白的。”薄远川安慰老婆。 “臭小子长大了就不要娘了……” “不会的。” “他更喜欢他老婆。” “……” 薄远川满脸黑线,他才发现他老婆还有严重的恋子情结,儿子自从结婚后,生命中便出现了两个重要的女人,她一下子由第一跌到第二了,也难怪她心里会不平衡。 ***** 转角咖啡屋内。 贺婧曈和聂惟西面对面而坐,俩人心思各异的拨弄着杯子里的咖啡。 “贺爷爷贺奶奶还不知道吧?” “嗯,想办法瞒着在。” “可现在事情越闹越大,迟早会瞒不住的,你想好对策了吗?” “没有对策。”贺婧曈的神色颇为懊恼。 聂惟西捏住她的手,“曈曈,要不你带贺爷爷贺奶奶出去玩几天?” “出去玩几天?” “嗯,先避避这几天的强劲风头。” 贺婧曈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几天的桐城,闷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走哪儿都能被人议论纷纷,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认出她的。 “快看,那不是贺婧曈吗?” “她心态可真好,这种时候还敢到处跑。” “人家有薄家罩着,怕什么?” “……” 忽然从隔壁的隔壁桌传来议论声,那几个人边朝这边看边浏览网页,笑得无法抑制。 聂惟西气得拍桌子,怒声喝道:“你们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贺婧曈连忙拽住她,面色平淡,“我们走吧。” “等下,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谁让他们胡说八道的!”聂惟西冷着脸要去找人算账。 “你不走我走了。” 贺婧曈拿起包包付账离开。 聂惟西气得跺脚,追了出去,“曈曈,那些人就是欠教训!” 贺婧曈刚想说话,手机响起来了,她接起来。 [曈曈,调查小组的人往你家去了,爷爷奶奶那边你想好怎么说了吗?]薄夜臣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什么?调查小组的人?来我家干嘛?”贺婧曈有些懵了。 [你不在家?]薄夜臣敏感的听到了电话那端传来闹嘈的喇叭声和人声。 “不说了,我现在就回去。” 贺婧曈嘴唇微抖的朝停车位跑去,聂惟西担忧她一个人会出事,便跟着一块去了。 [曈曈……] 薄夜臣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亲们应该看出来了,这几天转折,写得很纠结…… 150 我和你,已经不是一路人了(5000)转折~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一路上,贺婧曈心急如焚,把车开得歪歪扭扭,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人,对于旁人的怒骂和指责,她跟听不见似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必须赶在调查小组的人之前拦住他们丫! 爸爸的消息绝对不能由外人告诉爷爷,他会受不了的,尤其是这种被调查的模式…… 聂惟西的任务很艰巨,不仅要看着精神恍惚的好友,还要向骂骂咧咧的路人赔不是,要说,这并非她性格做得出来的,可此时系特殊情况,他们赶时间,不能和人起争执。 本是很熟悉很容易的一段路,这会却觉得格外艰难,贺婧曈很焦急,很害怕…… 她害怕看到爷爷奶奶知道这件事的后果,连她都无法承受,更何况年迈多病的爷爷奶奶? “曈曈,我来开车吧?”聂惟西柔声看向好友媲。 “不!”贺婧曈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双手几乎是机械式的握着方向盘,她开得很快,已经算是超速了。 聂惟西有些担心她。 身后忽然传来了警车的声音,看来是发现她们超速行驶了。 贺婧曈对这一切却是恍若未闻,速度是越发的快了,此刻支撑着她的,只有一个信念:回家。 聂惟西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警车,连忙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她刚一挂断,后面警车上的某人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让他对前面超速的车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然有再多不情愿,他也只能照做。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贺婧曈将车横着停在马路中央,这是去她家必经的一条道,离她家还有一段距离,她打算在这将调查小组的人拦下,就算是磨破嘴皮子,她也要说服他们不去找爷爷奶奶谈话,她是贺志英的女儿,找她不也是一样吗? 几分钟后,她便看到了一辆陌生的黑色红旗轿车驶了过来,按了好几下喇叭发现前方车辆毫无让开之意,便摇下车窗伸出脑袋,声音倒是挺客气。 “小姑娘,麻烦你让一下好吗?” “不!我就是特意等你的。”贺婧曈盯着他,眼神坦荡荡。 那人明显愣住了,和他随行的人脸上也写满了吃惊,若不是前方女孩瞳仁清澈水润,仿佛不掺半点杂质,他们差点以为…… 很不道德的全部往一个方向去想了。( ̄_ ̄|||) “呃......我好像不认识姑娘。” “我也不认识你。” O(╯□╰)o “那……” “你们是调查小组的人对吧?” 车上的三人表情立即变了,一个带着打量的眼光审视她,一个对她满是警戒,另一个表情高深莫测。 “你是贺婧曈?”其中一个蓦然反应过来。 “是的,我想和你们谈谈。” “我们就是去你家的。” “不!我们去别的地方谈。” “贺小姐是什么意思?”最先跟她说话的那个男人眯起了眼睛。 “我爷爷奶奶的身体不大好,若是知道......爸爸的事,势必会承受不住,我请求三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 调查小组的三人面面相觑,思考了几秒钟,其中一个说道:“对于您父亲的事,我们也感到很抱歉,但抱歉并不能解决问题,今天来你家是上面的决定,恕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贺婧曈情绪有些激动,“你们来我家无非就是想了解我爸爸这些年有没有和家里联系,干嘛非要找我爷爷奶奶呢?找我谈话不是一样的吗?” 那三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缓缓开口,“肯定是要找你的,但你爷爷奶奶也不能少。” “我可以代表我爷爷奶奶。” “没人可以代表另一个人。” 贺婧曈抿紧了唇,“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抱歉,这不由我们说了算。” 贺婧曈晶莹的眸子里盈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睫毛抖了抖,咬唇,“求你们了。” 聂惟西心疼的看向好友,这么低声下气的曈曈她还是第一次见,曾经,她们在学校被同学们戏称为“魔女双煞”,可见厉害程度非同一般,只要是有她俩出现的地方,就没有其他人敢造次;只要是她俩参加的活动,那一定拿冠军…… 她们的性格,那是公认的张扬跋扈,天不怕地不怕。 “这……” 有人犹豫了,可有人同样不买账,“贺小姐,我们只是找贺老爷子了解一下贺志英的情况,这是必要的程序。” “我说了我爷爷身体不好!”贺婧曈倔强的咬着唇。 “这个不是理由。” “怎么不是理由?万一我爷爷受不了刺激出了什么事你们谁负责?”贺婧曈一字一句,厉声质问道。 “你也说了你爷爷身体不好,人年纪大了,难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婧曈愤怒的抢白了,“如果是你爷爷,你也会这么说话吗?” “贺小姐,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另一个人委婉的说道。 “我只是请求你们多给我两天时间而已。” “贺志英的问题很严重,上面要求我们盘查他的直系血亲,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确保你们和他没有关系,还你们一个清白,让你们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而已。” “还我们一个清白?步入正轨?”贺婧曈忽然冷笑起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还要让他们怎么清白?怎么步入正轨? 完全就是扯淡! 小时候,爸爸是她心目中的英雄;长大后,突然又变成了叛国者,这要让她如何去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 又如何忘掉? “我们能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们才要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那人继续说道。 “真相?什么真相?” 贺婧曈唇角的讥笑很明显,她算是彻彻底底的了解了什么是人情冷暖! “别跟她废话了,车子过不去我们就自己走过去。”另外一个人催促道。 眼见着他们就要走了,贺婧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嘭”的跪下,膝盖磕着马路的声音让其他四人都震住了,包括聂惟西。 “求你们了,我爷爷他身体不好......” 贺婧曈低垂着脑袋,眼角无声的滑过两滴眼泪,声音温软而脆弱。 巷子口虽不算繁华,但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和车辆,看到这一幕,大家都忍不住频频回望,议论纷纷,可贺婧曈跪在那,动也不动。 偌大的天地间,她显得那么卑微,那么渺小。 聂惟西惊讶过度的捂住嘴巴,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哭,心里酸酸的,难受得她忘记了要怎么反应。 调查小组的三人也惊住了,这姑娘……不是一般的执着。 看得出来她和爷爷奶奶的关系真的很好,是个孝顺的女孩…… 薄夜臣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心疼得心口抽疼,推开车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老婆给抱了起来,可她只是哭着说:“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聂惟西实在看不过眼了,冲过去骂道:“你们究竟有没有长心啊!难道你们就没有父母吗?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曈曈的心情,她从小没有父母,是爷爷奶奶带大的,爷孙三人相依为命到现在,那是比父母还要亲的亲人!你们就不能成全她的孝吗?还是说,你们都是冷血动物,只是执行任务的机器!” “……”三人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三位也曾是我爷爷的学生,就当是给薄家一个面子,好吗?”薄夜臣凛声说道。 那三人.权衡了几秒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也罢,贺小姐果然是个孝顺的女孩,我们过两天再来。” “谢谢。” 两天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已经足够她和爷爷奶奶说明。 或许,这其中还有另外的变数—— 她心里期待着,小小的奢望着…… 薄夜臣心疼的看着双眼泛红的老婆,指腹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隐忍而哽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呜呜……”贺婧曈一头扎进他怀里,咧着嘴哭得稀里哗啦。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她很想他,想问他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问他今后的生活要怎么继续?想问他......还要不要她...... 聂惟西默默背过身子擦了擦眼泪,为什么会这样呢? 周边车来车往,嘈杂的声音很快淹没了贺婧曈的哭声…… ***** 十分钟后。 聂惟西先走了,曈曈有夜臣哥的陪伴,她很放心。 贺婧曈眼睛哭肿了,自然不能现在就回家,薄夜臣拉着她坐在车上,一番思量后方才开口,“曈曈,我在K国看到一个人,很像你爸爸。” “什么?”贺婧曈惊愕的睁圆了眼睛。 薄夜臣叹了口气,“当时隔得很远,我并未完全看清,但他的面容就像是刻在我脑海中一般,和岳父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回国后我便秘密调查此事,我以为岳父是被安排在外的潜伏人员,国安部的机密档案资料我也查过了,没有岳父的名字,但我还是觉得这事另有隐情,本来想着进一步调查的,结果——” “不知道是谁先把这件事给抖了出来,然后,秘密调查小组也浮出水面,他们自称十九年前就怀疑岳父和冯叔叔的死另有蹊跷,调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任何进展,最近才终于查到了一些眉目,还......拍到了照片,已经确认无误岳父还活着,但冯叔叔,至今无消息。” 贺婧曈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当时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怕告诉你也只是空欢喜一场,原想着等弄清楚后再告诉你,却没料到......会演变成这样。”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贺婧曈声音里有些悲伤。 那个人毕竟是她父亲,不管好与坏,她都不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曈曈......” “我累了,想回家。” 贺婧曈低垂着眼睑,声音淡淡的,她现在心里一团乱,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爷爷奶奶那,到底要怎么说,她还没想好。 “你现在这样子回去……” 他话刚说完,贺婧曈便换上了一副“我很好,我没事”的表情,眼里的红也消得差不多了。 “迟早要面对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有车。” 说完,她便打开车门下去,薄夜臣连忙跟了出去,拉住她的手,“你在气我没有告诉你岳父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薄夜臣看着她,没有说话。 贺婧曈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不告诉我,难道我就不会知道了吗?从别人口中得知比你告诉我要残忍一百倍,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从早到晚,周围人的眼光都是怪异的,说的话也是不堪入耳,我很努力的把它们当做无中生有的流言,可院长找我谈话了,他说是真的,我当时就懵了……” “那时候我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就是你,可你不接电话,后来你给我回电话的时候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晚上,我一直在等你电话,等你来找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你......没有出现。” 薄夜臣急忙解释,“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军区开会,没听到。” “那晚上呢?你是在怪我不接你电话所以不找我吗?”贺婧曈直视他。 “不是。” “那你这么多天一直不来找我,是因为......避讳吗?”贺婧曈艰难的说出那两个字。 “不是的!我……” 还未等薄夜臣解释清楚,贺婧曈便打断他,“我信你。这几天,你还是别来找我了。” “曈曈,你这是相信我的表现吗?”薄夜臣有些气恼。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咬唇,“我和你,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薄夜臣双手扳过她转过去的肩膀,黑眸炯炯的盯着她,宣告似的说道:“曈曈,不管任何时候发生任何事情,你都是我薄夜臣的妻子。” 贺婧曈别过脸去不看他,“别说了。” “曈曈,相信我,好吗?” “相信你什么?相信你可以让我爸爸从叛国者再次变成英雄吗?还是相信我们真的可以白首偕老的谎言?” “你对我们的未来就这么没信心吗?”薄夜臣死死的盯着她。 “对,没信心。”贺婧曈回答得很肯定。 薄夜臣扶在她双肩上的手臂慢慢滑下,眼里满是震惊和悲伤。 ------------------------------- 谢谢baby果果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谢谢一直以来支持夭夭的孩纸们,我知道你们等得很辛苦,可我也在很努力的写,谢谢你们。 151 你还是别管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无情的样子,对他眼底的震惊和悲伤统统视而不见,他的能力和才华在军区是公认的,更何况,他是薄家的人,他理应前程无量…… 而自己,现在的身份实在是一团糟…丫… “我不会放手的!”薄夜臣很坚定的看着她。 贺婧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动?难过?她强迫自己甩掉这些想法,口气装得很冷淡,“随便你。” 说完便甩开他的手走了。 薄夜臣这次没有追上去,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车子缓缓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媲。 站在家门口,贺婧曈便在想如何开口告诉爷爷奶奶关于爸爸的事情,以爷爷的脾性,肯定会……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刚准备推门进去,手机铃声响了,这是专为爷爷奶奶设置的,她眼皮猛跳,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奶奶?” [曈曈,你快点来军区医院,你爷爷高血压发作了。]关淑萍的声音焦急中带着慌乱。 贺婧曈拿着电话差点傻掉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哑声,“爷爷他没事吧?” [还不知道,正在手术室里。] 贺婧曈的脑子瞬间懵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反应,浑浑噩噩的应了一声便往医院赶,怎么会这样呢?爷爷这时候高血压发作,除了祸不单行她已经想不出其他合适的词了。 医院门口,大家看到一个女孩跌跌撞撞的冲进来,神色慌张,脸上却满是坚忍的倔强,让人心生怜惜,她不管不顾的往里跑,直奔手术室门口。 “奶奶,爷爷他怎么会突然间高血压发作了……” 她便是贺婧曈,此刻握着奶奶的手有些微抖。 关淑萍慈祥的脸上似乎又多了一条皱纹,微微叹息,“人年纪大了,总是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疾病,什么时候发作,都是说不准的。” 贺婧曈心里舒了一口气,问得小心翼翼,“那......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话?” “什么话?”关淑萍不解。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 还好手术室门开了,关淑萍才没有继续追问孙女,主治医生一脸汗珠的从里面走出来,“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今后要多注意饮食,另外不要让病人受到太大的刺激,他需要静养。” “谢谢沈医师。” 那个叫沈医师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贺婧曈,似乎还想说什么,挪了挪嘴唇,还是忍住了。 爷爷从手术室转移到高等病房,贺婧曈并没有因此而松了一口气,表情反而更加凝重了。 医院人多口杂,难免会有某些人的无心之言传到爷爷奶奶耳朵里,可医生又说爷爷不能受刺激,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爷爷慈祥的睡颜,她心里跟针扎似的难受。 关淑萍权当作孙女是心中难过,也没怎么多想。 次日上午,病房内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探望的亲友,薄夜臣因为事务繁忙,坐了一会便走了,关淑萍打发孙女去送送他,小俩口嘛! 贺婧曈不情不愿的跟在他后面,一想到昨天俩人的对话,她心里就堵得慌。 “你这几天就呆在医院好好照顾爷爷,调查小组那边,我来处理。”薄夜臣淡声说道。 “你怎么处理?”贺婧曈愕然的看着他。 薄夜臣没有看她,“我自有办法。” 贺婧曈拉住他,“什么办法?” “你别管了。” “不!你还是别管了。”贺婧曈像是考虑良久之后方才说道。 薄夜臣的眼神蓦地阴鸷冷厉起来,像是要穿透她,“这时候你闹什么别扭?” 贺婧曈半垂眼眸,声音平静,“我没有闹别扭。” “我走了。”薄夜臣冷冷的转身走了。 在他身后,贺婧曈垂眸小声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薄夜臣走得很快,当然没有听到这句话。 贺婧曈盯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发了一会呆,缓缓转身走向医院下面的凉亭,她想一个人安静的坐会。 这几日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想的事情太多,却没有哪一件事想透彻了,浑浑噩噩的…… 在走廊上,她正好碰到了来看望爷爷的陶靖阅、聂惟西和陶心语三人,对于陶心语的到来,她还是有些吃惊的。 虽说上次在陶靖阅的别墅她表现得很友好,一副我是乖小孩的模样,可她们毕竟不是很熟,私下也没什么交集。 “曈曈姐,我都听说了,贺叔叔的事听了真教人难过,贺爷爷他......没事吧?”陶心语很自来熟的上前拉住她的手,表现得很悲凄的样子。 “还好,谢谢你。”贺婧曈发自内心的说道,多一个朋友总比少一个敌人强,更何况人家是来看望爷爷的,她当然要心存感激。 “不谢啦!”陶心语弯唇浅笑,落落大方。 聂惟西打趣道:“小语你可不要跟我抢曈曈,她是我的。” 陶心语美丽的脸蛋上立即流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嫂子和曈曈姐的感情真好。” “那是当然!我和曈曈从小一块长大,臭味相投!”聂惟西颇为自豪的扬起下巴。 贺婧曈对此只是欣慰的笑了笑,得友如此,人生之大幸! “咳……你倒是概括得挺精确。”陶靖阅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的表达能力一向都是最好的!” 聂惟西开始自夸起来,陶心语站在一旁很配合的微笑着,像个优雅高贵的淑女。 ***** 贺老爷子对于来看望他的人都表现得乐呵呵的,是个慈祥和蔼的老爷爷,陶心语嘴巴特别甜,一口一个“贺爷爷”、“贺奶奶”,颇得二老的欢心。 “曈曈,你要多跟心语学学,女孩子坐有作相站有站相举止优雅笑不露齿,都结了婚的人了还跟个顽皮的小猴子似的,整天跳来跳去,成什么样子。”贺老爷子佯装训斥道。 “谨遵爷爷教诲。”贺婧曈笑嘻嘻的回道。 陶心语连忙开口,“贺爷爷您说笑了,我倒希望自己能跟曈曈姐那样。” 她其实跟贺婧曈同年,俩人月份也相近,小不了多少天,但她就是喜欢叫她“姐姐”,显得自己很小似的。 她嫉妒贺婧曈,嫉妒她有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杆闺蜜,任何时候都向着她;嫉妒她没有父母还能活得这么开心快乐;更嫉妒她能嫁给夜臣哥,被夜臣哥捧在手心宠在心尖。 自己以前故意和她作对的方式真是愚蠢极了!好鼓动聂惟西和她翻脸,结果受伤的还是自己…… 她讨厌所有人都向着她!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万千宠爱的公主,可她的出现夺走了她的一切;明明就是自己先认识夜臣哥的,可她却卑鄙的抢走了夜臣哥。 就连哥哥!她的亲哥哥,都会帮她说话! 这教她如何不恨? “吃苹果。” 贺婧曈说了两遍都没人应,不由得伸手在陶心语眼前晃了晃。 “啊?” 一般来说,人突然间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就如同此刻的陶心语,她猛然间看到贺婧曈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憎恶,随即消逝。 旁人没有发现,但贺婧曈......看见了。 她有些微微的讶异,再看时,她眼底已经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乖巧温婉的笑意。 “曈曈姐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了,你和夜臣哥结婚这么久了,准备什么时候怀宝宝啊?”陶心语笑眯眯的问道,仿佛朋友之间的闲聊。 这一话题将众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住了,贺婧曈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背对着大家倒水,“我们还年轻,不急。” “你不急,我们急了。”贺奶奶立即接话。 “哈哈……” 屋内顿时笑声一团,大家都聊起了生孩子的问题,贺婧曈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笑,其实心里......很难受。 ----------------------- 亲们猜得没错,快到五年后了。。。。 152 爷爷病逝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还没来得及去检查身体状况,便遭遇了父亲的事,这一系列的变故让她现在不想要孩子,也断了去检查的念想。 这种时候,孩子的到来只会是累赘,她也没精力去想这些。 薄远川夫妇来医院的时候,贺婧曈正好去送西子了,顺便买午饭,所以花的时间有点长丫。 日后每当她回想起这一段,便后悔得想哭。 ****媲* 贺老爷子的身体很虚弱,但精神还不错,看到孙女的公公婆婆更是分外开心,贺老夫人倒茶递水果给他们。 “老爷子,您要多注意身体啊!” “是啊!亲家公的事情固然让人伤心,但生活还是要继续,曈曈她还小,离不开二位。”程美仪连忙接话,语句诚恳。 她和丈夫都以为贺老爷子病倒住院是因为听闻贺志英的事而高血压发作,没有哪个做父亲的听到这种事还能无动于衷的,尤其老爷子当年也是一名军人,深刻的明白“叛国”的含义。 “亲家公?”贺老爷子纳闷了。 程美仪被他的反应搞愣了,错愕的看着他,“是啊……” 关淑萍也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了,走过来,“怎么说起志英呢?” 薄远川毕竟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人,察言观色是他的强项,心中暗道不好!看来老爷子和老夫人还不知道贺志英的事,曈曈瞒得很好。 他连忙力挽乾坤,沉着的应答,“美仪的意思是亲家公英年早逝颇让人惋惜,曈曈在二位的教导下成长得很好。” 程美仪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连连附和老公,“嗯,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贺老爷子紧紧的盯着他们,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薄远川面上不动声色,“老爷子,你想多了。” “我虽然老了,但我不糊涂。” 一瞬间,病房内安静下来,最先开口的是贺老夫人,她恍然开口,“这几天曈曈也很奇怪,说是在家休年假,可平白无故的休什么年假?好几次见她欲言又止的,莫不是瞒着我们什么?” “说吧。”贺老爷子双眸依旧锐利。 程美仪看了一眼丈夫,心中今天是自己说错话了,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转余地了,她刚准备开口,薄远川先她一步。 “老爷子,你昨天刚从手术室出来,身体还很虚弱。” “我身体好得很!”贺老爷子陡然提高了音量,显然是生气了,他儿子都牺牲十九年了,再次提到他究竟是为什么? 关淑萍也被他们勾起了浓浓的好奇心,坐到程美仪身边,握住她的手,“美仪,你刚才时候志英的事很让人伤心是什么意思?” “关阿姨,其实当年亲家公的牺牲有蹊跷,国家一直派秘密小组在调查此事,最近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消息,说……说亲家公……” 她吱吱唔唔说不出来是因为那个词太过残忍,连带着她觉得自己也变得残忍了。 “说他什么?”贺老爷子厉声追问,他的手已经在被子里握成了拳头。 关淑萍也是屏神聆听着,关于儿子的任何事情,她都想知道。 “叛国。”薄远川很无奈的说出这两个字。 “怎么可能?”关淑萍不相信的呢喃道,仿佛被人当头敲了一棒,震惊度不亚于听到地球要毁灭了。 相对于她的巨大反应,贺老爷子则是呆住了一般,他曾经是一名铁血军人,一度以自己的职业为荣,从他到儿子,是一个完美的过渡,儿子的人生虽然短暂,但精彩有意义,是他引以为傲的光荣。 相信甚至坚信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忽然间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贺老爷子是个极度爱国的人,让他如何去接受儿子是个叛国者的事实,这个罪名太大,太可怕,他根本就承受不起…… 他一向不喜欢有污点的东西,可儿子,却成了他人生和家庭里的最大污点。 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噗……” 内火攻心,喉咙间猛然涌起了一股血腥,他控制不住的喷了出来,些许溅到了程美仪身上,她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薄远川也淡定不下去了,老爷子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 “老头子……”关淑萍顿时六神无主,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快去叫医生!”薄远川吩咐媳妇。 程美仪立马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正好和提着饭盒进来的贺婧曈迎面撞上。 “妈,你……”她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便听到房间内传来她奶奶撕心裂肺的喊声,“老头子,你别吓我啊!” 程美仪再也不敢耽搁,连忙跑出去叫医生。 贺婧曈几步冲进房内,当看见爷爷满嘴是血歪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手中的饭盒“哐当”一声掉了—— 砸在地上,饭菜散得到处都是。 “奶奶,爷爷他......怎么呢?”她全身都忍不住抖起来,仿佛被一种未知的恐惧给笼罩住了,怎么挣都挣脱不了。 关淑萍已经无暇顾及孙女了,扑在老伴床边痛哭,虽然她经常会和倔老头子斗嘴,可俩人夫妻这么多年,早已将彼此的生活习惯融入了骨血,缺了谁,都不可。 几个主治医生很快便赶了过来,迅速将昏过去的贺老爷子推进了手术室,薄远川嘱咐他们,“务必将老爷子治好!” 那几个医生自然是点头,但个个面色严峻,心中明白贺安邦已经凶多吉少。 年过七旬的老人,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高血压刚从手术室出去,唉……哪里承受得住? 手术室门外,贺婧曈温柔的安慰着奶奶,其实她心里非常的不安,害怕,恐惧…… 关淑萍坐在长椅上默默的垂泪,这两天她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尤其是今天,先是儿子的消息,然后是老伴…… “曈曈,你告诉奶奶,你爸爸他......真的叛国了吗?” 贺婧曈心中一凛,她已经猜到了爷爷是知道爸爸的事情后吐血的,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事能把爷爷气成那样…… “奶奶,我相信爸爸是清白的。” 关淑萍握紧她的手,半晌才哽咽道:“好孩子。” 贺婧曈用另一只手覆在奶奶的手上,安慰了她几句之后站起来走向坐在另一边的薄远川和程美仪夫妇。 “爸、妈,我想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们了,谢谢你们以前对我的好,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你们薄家的儿媳妇。”她语气诚恳,态度坚决。 程美仪惊愕的看向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薄远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曈曈,我们并不是有意说出你爸爸的事,我和你婆婆都以为贺叔叔是听到了你爸的事情才住院,无意中说漏了嘴……” “别说了!” 贺婧曈打断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原因重要吗?” 薄远川紧皱眉头,他一直都是领导者,决策者,从来都是对别人发号施令、大小声,何时被一个小辈用如此口气质问过。 偏偏他此时没有任何理由发作,她是自己的儿媳妇没错,可她的爷爷正躺在手术台上,虽然跟自己没太大的关系,但也算是自己间接造成的。 “曈曈,我和你爸都以为叔叔阿姨早知道了,要不然……”程美仪帮老公说话。 手术室的门“轰然”开了。 四人齐齐望过去,心里都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 “抱歉,我们尽力了。” 这句话相当于直接宣布了死刑,贺老夫人刚站起来的身子便软倒了,若不是贺婧曈及时扶住她,只怕栽倒在地。 “奶奶……” “曈曈,他们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贺老夫人慈祥的脸上满是热泪。 贺婧曈死死的咬着唇,脸色煞白,她已经忘记了应该怎么哭,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应该坚强,她还要照顾奶奶。 153 离 开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当薄夜臣得知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贺老爷子已经归天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事跟父母有关,是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的—— 间接表明,贺爷爷是听到这个消息气急攻心吐血身亡的。 他最不希望的事情,竟然发生了丫。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父母?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残忍的事情? 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所有的不幸和倒霉似乎都积压到了一起,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媲。 他知道贺爷爷之于曈曈的含义,从小没有父母的她,爷爷奶奶便是她的一切,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老爷子突然没了,她就像死了大半,哭都不会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魂魄的木偶娃娃,木然的站在那,木然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 贺老夫人受到这一连串的打击,也病倒了。 贺婧曈不得不用她那瘦弱的肩膀扛起家里所有的事情,爷爷的丧礼,帮奶奶请护工…… 连续好几天,薄夜臣都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默默的关心着她,却不敢和她说话,他知道她现在一定很讨厌他,就如同他是那么的讨厌自己的无力一般。 薄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后把儿子和儿媳妇狠狠的训斥了一番,不管他们的出发点和原因是什么,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 晚上,老爷子把孙儿叫进书房,促膝长谈了好几个小时,出来后他只是叹气,什么也不说,回房间休息了。 薄远川夫妇心中也颇为自责,本想和儿子好好谈谈的,可他没有半点想理他们的意思,拿起外套就走了。 “臣儿,你不能把贺老爷子的死怪在我和你爸爸头上。”程美仪痛心的喊住儿子。 “我没有怪你们,我只是不想面对你们。” 薄夜臣头也不回的说道,顿了顿,大步走出薄家大院。 他离开后,程美仪颓丧的倒在沙发上,嘴里喃喃自语,“老婆真的比妈妈重要吗?” 薄远川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时间会慢慢淡化这些的。” “呜呜……我们又不是故意的……”程美仪扑到老公怀里哭道。 “可结果已经造成,他们需要时间去理解这些。” 程美仪不再说话,哭声却没停。 贺志英的事情就算她不说,老爷子迟早也会知道的,以他的身体,肯定受不住,所以从这件事来看,只能算是他们倒霉。 刚好撞枪口上去了。 ***** 因为贺志英的事情,贺老爷子的丧礼办得很简单,前来吊丧的人也不多。 贺婧曈一身黑衣站在爷爷的灵像前,脸煞白得像鬼,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哭,但眼神里的哀痛却感染到了所有人。 冯子督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曈曈,爷爷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子,振作一点,好吗?” 贺婧曈死死咬着唇瓣,点头,依旧不发一言。 罗荣盛拍了拍她的肩膀,“曈曈,我永远都是你干爹。” “谢谢。” 因为长时间没说话,她声音干涩嘶哑,发生这样的事后,她已经不想再依靠任何人,也不想再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任何交集了。 她的身份,配不上他们。 聂惟西看着好友难受,她心里更难受,曈曈那么好的一个女孩,老天爷为什么就要如此折磨她呢? 她和夜臣哥情投意合,般配到所有人都羡慕,可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相爱的两个人总是要经受重重折磨和苦难。 o(︶︿︶)o唉…… 陶心语对于这个结果是意外的,但她心里非常欢喜,那种汹涌的喜悦几乎要淹没她,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相信夜臣哥和贺婧曈还能继续走下去,他们肯定会离婚的! 一想到事情发展得这么迅速,她心中便忍不住狂喜,但面上却要装出很悲伤的样子,还得假惺惺的说几句安慰贺婧曈的话。 薄夜臣完全把自己当做了贺安邦的孙子,全程陪同贺婧曈穿孝、做法事、守灵、火化、落葬。 贺婧曈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对于他的所有行为都是漠视的,既然赶不走,那就无视。 丧事办完后,薄夜臣还不肯走。 贺婧曈终于爆发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曈曈,对不起……” “走啊!” “我现在不能走。” “滚!” 贺婧曈眼里寒冰如铁,声音冷漠得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薄夜臣只是静静看着她,“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很生气,你可以尽情的把所有委屈和难过都发泄在我身上。” “我叫你滚你听不见吗?” “发泄出来会好受些。”薄夜臣依旧坚持。 贺婧曈冷冷的盯着他,忽然发疯似的冲过去,在他手臂上一通乱咬,拳头更是如雨点般散落在他身上,又是掐又是咬又是打…… 薄夜臣一动不动的忍受着,还安慰性的顺着她的背。 他不能帮她承受痛苦,至少可以让她发泄痛苦。 直到浑身的力气都快发泄完了,贺婧曈才收了手,咧着嘴嚎啕大哭起来,仿佛一头受了伤的小狼,那般脆弱,那般无助。 薄夜臣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用肢体动作安抚她,让她知道,他会永远在她身边。 憋了好多天的贺婧曈,哭起来惊天动地,没完没了,她伪装坚强了那么多天,可这一刻她真的好想哭…… 她不过是个简单的小女人,想过简单平淡的幸福生活,可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她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不是做多了坏事,今生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潜藏在心底的脆弱和难过就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全部倾泻了出来,无法阻挡。 待她哭过之后,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 “好受些了吗?” 薄夜臣身上被她又咬又掐弄得青紫交加,好几个地方的牙齿印还不浅,但他一点儿都不觉得疼,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 贺婧曈抽噎着推开他,良久,缓缓开口,“我们离婚吧。” 薄夜臣身体微震,断然拒绝,“不离!” “我已经决定了。” “你忘记军婚是不能随便离的吗?” 贺婧曈看着他,“我爸爸的情况,上面会批准的。” 薄夜臣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悲痛,一点一点的侵入贺婧曈的心里,她不忍再看,干脆别过头去。 “因为我爸妈吗?” “......那只是导火索,并不是根源。” “你答应过我们要不离不弃的。”薄夜臣试图去拉她的手。 贺婧曈狠狠的甩开他,“那种话你也相信吗?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首不相离’统统都是这世上最悲痛的句子,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婚礼上那么说无非是图个吉利感动小女生罢了,别当真了!” “曈曈,生活上的小事不能成为我们离婚的理由。” “这是小事吗?” “是可以解决的。” “怎么解决?” “......我会解决的。” 贺婧曈冷声嗤笑,眼底蔓延着无边无际的悲伤,“别开玩笑了!人生的污点是永远都除不掉的,即便人死了,也会跟随着他,不死不休。” 薄夜臣痛心的看着她,“别说了。” “放手吧,我们......已经无路可选。” “不放!” 贺婧曈抬眼看他,“你这么顽固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你肯离婚就离不了了吗?” 说完,她愤怒的走了。 薄夜臣追过去拉住她,认真的说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放手!” “……”薄夜臣仍然死死的拽着。 俩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拽,一个扒,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固执,谁也不肯放弃。 “干爹。”贺婧曈忽然叫了一声。 薄夜臣恍然看过去,也就是这么一会,贺婧曈挣脱他的钳制跑了,速度快得他根本追不上,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让彼此都安静一晚,明天再去找她好好的谈谈。 然—— 第二天早上,她便消失了。 154 新的生活(五年后)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五年后。 某沿海城市的某个小镇上。 这里的阳光永远都是灿烂明媚,充满了蓬勃的朝气,远处的海水,连绵起伏,一片蔚蓝,沙滩上,有几个光着脚丫的小朋友在欢闹玩耍媲。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幅温馨唯美的画卷丫。 韦绍祺缓缓走近,视线紧紧胶着其中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小马尾,一件粉红色的小吊带,粉红色的短裤,露出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分外可爱。 “恋恋。”他宠溺的喊道。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小女孩转身看向来人,随即欢快的跳过去,声音里满是兴奋,“干爹!” 韦绍祺弯腰将小不点抱起来,在她白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含笑问道:“有没有想干爹啊?” “有啊!恋恋每天都会想干爹的。”小女孩的声音甜丝丝,软腻腻,就像是吃了蜜糖似的。 “真乖,妈妈呢?” 韦绍祺被她的话给逗笑了,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 “妈妈去上班了,太姥姥在家等我的贝壳。”她说完便摊开小手,白嫩嫩的掌心间赫然捏着几个小贝壳。 “那干爹带你回去找太姥姥。” “嗯。” 小女孩双手环着他的胳膊,一路上和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干爹,你有两个月没来看恋恋了。”小姑娘撅着嘴巴抱怨道。 “干爹这段时间太忙了,去了很多地方出差,也给恋恋带了很多礼物哦!” “真的吗?”听到“礼物”两个字,小姑娘明显兴奋了。 “当然是真的,干爹怎么会骗恋恋。” “出差是不是很好玩?听大有哥哥说,他妈妈带他去香港迪斯尼乐园玩了,那里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我们都好羡慕……” 小姑娘软糯的童音越说越小,直至听不见。 “恋恋也想去吗?”韦绍祺心疼的问道。 恋恋很懂事的摇头,“不想。” 但她眼底的期盼却泄露了她的小心思,小孩子嘛!哪有不喜欢去游乐场玩的,尤其是听到玩伴们的讲述之后,会变得更加憧憬起来。 韦绍祺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心里有了一番计较。 ***** 贺婧曈今天特意回来得很早,就是想给女儿一个惊喜,她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一年365天,至少有350天她都在忙工作,根本就没时间陪宝贝女儿。 五年前,爷爷的丧礼过后,她便单独将婆婆程美仪约出来见面。 “曈曈,你爷爷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当时确实不知道他还不知情,要不然我也不会无意中说出来了。”程美仪解释道。 “我今天过来找您不是说这个的。”贺婧曈淡然的打断她。 “那……” “我想和薄夜臣离婚。” “什么?!”程美仪惊讶的睁大眼,显然很意外。 贺婧曈对她的惊讶丝毫不以为意,“他不肯,但我心意已决。” 程美仪瞬间明白了贺婧曈找她的意图,儿子不肯和她离婚,她便找上了自己,寄希望于自己能够摆平此事。 “这......不一定非要离婚的啊!” 贺婧曈低垂着眼睑,拨了拨眼前的咖啡,一字一句说道:“您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我爷爷的死跟您有着间接的关系,就算你们不在意,我心里也会如同梗刺,一刻也呆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必须这么说,只有说得越严重越在意,才能彻彻底底的离开。 “曈曈……”程美仪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缓和,“我懂了,你和阿臣的离婚协议书,我会尽量办好的。” “谢谢。” “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 贺婧曈低眸苦笑,她现在只想永远的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拥有太多幸福快乐和悲伤痛苦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深深的埋藏在记忆里。 因为父亲的关系,离婚协议很快便办好了,她原以为薄夜臣会不肯签字的,没料到签字栏上还是有他的署名,虽然潦草,但她依稀认得出来那是他的字迹。 至于他妈妈是如何说服他的,她已经不关心了。 做出了选择,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走。 拿着离婚协议书,她便带着奶奶悄悄离开了桐城,谁也没告诉,包括她的铁杆闺蜜西子和铁杆死党绍祺。 辗转几次,找到了一个她心目中的理想胜地——某个沿海小镇。 她觉得这里的居民生活安逸悠闲,生活条件也不是很高,最重要的是风景秀丽,很适合奶奶养病。 到这里没几天,她便开始吃不下饭,闻到肉味和腥味就开始反胃恶心,起初她以为自己是水土不服或者吃坏肚子了,也没怎么在意。 可连续一周这个样子,她便开始怀疑了。 陡然想起自己好像快两个月没来那个了,这阵子事情太多,她早就把这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难道…… 她忽然有些不敢相信。 从医院出来,她脑子里一直重复的回荡着一句话,“恭喜你,要当妈妈了。” 直到回到家里,她还是浑浑噩噩的…… 不是没想过打掉孩子,毕竟她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可她之前又是如此期待着她的到来,在这种双重矛盾的夹击下,她很犹豫。 考虑了两天之后,她毅然决定留下肚子里的孩子,不管以后的生活有多艰难,就算是为了她,她也要好好的努力! 十月怀胎,是个艰苦的过程,她承受了很多,也忍受了很多,最让她意外的是,怀孕九个月的时候绍祺找到她了。 “西子她知道了吗?” “还没。” “别告诉她。”她祈求。 “曈曈,西子她很想你,真的不告诉她吗?” 贺婧曈摇了摇头,“我也想她,可我不想让她为难。” 韦绍祺心里了然,她是怕西子一时不察说漏了嘴。 “我尊重你的意见,可你现在这样是需要朋友照顾的,你不能拒绝我。” “绍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过平静的生活,不想再和以前的人和事有任何关联了。”贺婧曈垂眸。 “你这样说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唉……”韦绍祺叹气。 贺婧曈被他说得突然感伤了,眼泪差点就掉下来,韦绍祺连忙哄道:“欸!你现在可是孕妇,动不动就哭对孩子不好的。” “谁说我哭了,我只是看到你太高兴了而已。”贺婧曈抽噎,将眼泪给逼了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哦!想要我不告诉其他人,除非你答应让我当孩子的干爹,还有,给我一张可以随时随地来看望我干女儿的特权。”韦绍祺嬉皮笑脸的说道。 贺婧曈对他的无赖行为只能表示无奈,“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因为我喜欢小姑娘。”韦绍祺唇角上扬。 “好吧,你如愿以偿了。”贺婧曈瞪了他一眼,这句话貌似有一种一语双关的感觉。 韦绍祺笑眯眯的在她脑门上摸了摸,“小丫头都要当妈妈了,时间真是飞逝啊!” “你还不准备找个女人结婚?整天这样下去真是愁死人了。”贺婧曈埋汰他。 “好吧,我明儿就去整个牌子挂在脖子上:征婚。” “噗……说正经的啦!你一定要帮我保密,除了你,不许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和怀孕的事。” “我以人格担保,我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韦绍祺一脸严肃。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了。” “那你也得答应我,孩子一出生就得认我做干爹。” “嗯嗯。” 生恋恋的时候,绍祺帮了很多忙,联系最好的医院和医生,住的是最好的病房,每当她要开口说些什么,绍祺一句话将她抵回来。 “我是恋恋的干爹,给她提供优越的出生环境有什么不对?” 于是,贺婧曈很后悔答应让绍祺当恋恋的干爹,总感觉......欠他的很多。 -------------------------- 稍后还有一更~~~ 祝亲们五一快乐,玩得开心~~~ 155 女儿长得像爸爸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于是,贺婧曈很后悔答应让绍祺当恋恋的干爹,总感觉......欠他的很多,还也还不清似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五年了,他几乎是每隔一个月就来看恋恋还有她和奶奶,每次来总要给恋恋带一些新奇的玩具。 为此她都说过他好多次了,可他总是不听,说是买给干女儿的,又不是给她的丫。 想到自己的女儿恋恋,她的唇角便会忍不住上扬,她就是老天爷恩赐给她的小天使,在她一汪死水的生活里注入了一剂新鲜的生命力,让她觉得生活又变得有意义起来。 抬眼看向在阳台上收衣服的奶奶,她心里涌过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恋恋不仅给她带来了好好生活下去的动力,还让奶奶的心情好起来,这两年身体也越见健硕了媲。 都说身体的好坏跟心情有关,这事在奶奶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爷爷刚去世那年,她常常以泪洗面,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她还担心奶奶也会......离她而去。 可恋恋的出生一下子转移了她们的注意力,让她们暂时忘记了悲伤,全身心投入到那个小不点身上去了,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吸引了她们所有的关注…… “麻麻……” 清脆嘹亮的软腻童音自门口响起,这绝对是恋恋小姑娘每天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她很爱她的麻麻,也很爱她的太姥姥,同时也很爱她的干爹。 这三人是她最亲的人,也是最喜欢的人。 她也悄悄问过麻麻为什么其他小朋友都有粑拔,而她没有。 对于这个问题,贺婧曈心里也很难受,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这个问题,只能骗她,粑拔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以后会回来看恋恋的。 恋恋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不再追问了。 看到女儿这般懂事,贺婧曈心里不知道是应该难过还是开心,女儿酷似某人的脸总是会勾起她很多的回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会彻夜失眠…… “今天又晒黑了呦!”贺婧曈弯腰将女儿抱起来。 听到这话,恋恋小姑娘立马撅嘴了,“哪有!人家永远都是白白嫩嫩的小公主。” 贺婧曈莞尔微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对,你永远都是麻麻的小公主。” “也是干爹心中永远的小公主。”韦绍祺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恋恋连忙从麻麻身上蹭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韦绍祺跟前,一本正经的说道:“麻麻,干爹刚才去沙滩那找我了,他两个月都没来看恋恋,恋恋很想他,你要留他多住几天。” 贺婧曈对于女儿的要求很是无奈,只能将目光转向韦绍祺,他很无辜的用口型申诉:这真不是我教的。 恋恋敏感的觉察到了麻麻用眼神“威胁”干爹,立马站在干爹的战线上,“麻麻,我是真的很想干爹吖!你可不能因为吃醋就不要干爹多住几天。” 她奶声奶气的童音格外可爱,甜丝丝的。 韦绍祺很是欣慰干女儿能这么维护自己,果然没有白疼啊! “好,麻麻答应你。”贺婧曈无法拒绝女儿的请求,她知道恋恋潜意识里把绍祺当做了爸爸的角色。 绍祺那么疼她,对她又好,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她依赖他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这份依赖毕竟是短暂的,绍祺以后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到时候恋恋又会涌起失落感…… 罢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她想那么多干嘛? 只要女儿现在开心就好了。 “哇!麻麻答应喽!”恋恋欢快的拍着手掌,兴奋不已。 韦绍祺也很开心,这五年来他一直很小心的扮演着干爹这个角色,从来不逾矩半分,为的就是能一直这样下去。 守着她们,也是一种幸福。 ***** 晚上,贺婧曈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眼角偶尔瞥向客厅里玩闹的三人:奶奶、恋恋、绍祺,听他们的笑声就知道玩得很开心。 脑子里蓦然晃过奶奶对她说过的话:“绍祺那孩子不错,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对你好,对恋恋好,也不计较以前的事……” 对于这些话,她只能回道:“奶奶,我跟绍祺是哥们,是兄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啦!” “别以为奶奶年纪大了就什么都不知道,我这双眼睛还是雪亮的,奶奶也知道感情的事情需要两厢情愿,你自己决定吧。” “……”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她对绍祺,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女之情。o(︶︿︶)o唉 晚餐很丰盛,四人坐在一桌就像是温馨的一家四口,最开心的莫过于关淑萍和恋恋,一老一小对韦绍祺都很热情,贺婧曈夹在中间很为难。 饭后玩了一会,关淑萍牵着小姑娘去了浴室,留下贺婧曈和韦绍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很明显,一老一小是故意的。 “西子她还好吧?”贺婧曈问道。 “当了妈妈的人,难免会收敛一些,不过火爆脾气还在,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她都会提到你,每次都不离三个字:我恨她。”说到最后三个字,韦绍祺担忧的看了一眼曈曈。 贺婧曈捏着茶杯的手指有些紧,半垂眸子,“我知道她会恨我的......” 顿了顿,“她儿子三岁了吧?有最近的照片吗?” “有。”韦绍祺拿出手机递给她。 这五年来,贺婧曈换了号码,关了原来的QQ号和邮箱,就是不想和任何人再有任何联系,包括她最铁的闺蜜,之所以狠下心来,也是不想让她为难。 虽说不联系,可她一直通过绍祺关心着她的生活,知道她和陶靖阅结婚了,婚后半年怀孕生子,儿子已经三岁了,比恋恋小一岁零两个月。 “长得越来越像西子了。”贺婧曈笑道。 “是啊!都说儿子长得像妈妈,女儿像爸爸好。”韦绍祺随口接话,说完之后方才觉得不妥,便停住了。 贺婧曈装作无事的笑了笑,“是有这个说法。” 她何尝没发现恋恋越长越像某人,尤其是那双眼睛,还有她说话时的口气,都和某人如出一辙,就连奶奶都说,她和小时候的自己,不怎么像…… 每天晚上凝视着女儿的睡颜时,她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一些往事,这五年来,她最不敢听到的便是他的消息,最不想听到的便是他结婚的消息。 韦绍祺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还是忘不了?” “没有,早忘了。” “别再自欺欺人了。” “......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 “我听说这五年来他基本不回家,终日住在部队,也没有再婚......”韦绍祺娓娓道来。 贺婧曈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听这些。” “恋恋的生日马上就到了,我想带她去香港的迪斯尼乐园玩。”韦绍祺转移话题。 “香港太远了。” “可恋恋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去过游乐场,她今天跟我说大有哥的妈妈带他去香港迪斯尼乐园玩了,她还给我讲述了里面很多好玩的游乐设施,说得眉飞色舞,从她的眼睛里不难看出,她很想去。” 贺婧曈愕然的睁大眼睛,“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韦绍祺叹道:“她知道你工作忙,赚钱很辛苦。”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 “你很称职,只是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 …… 将女儿哄睡着之后,贺婧曈打开箱子,拿出里面一个不大不小的娃娃,这是夜臣在游乐场的气.枪摊位帮她赢来的玩具公仔,每当看到这个,她就会想起那天的浪漫和美好。 绍祺说得没错,自己根本就忘不掉…… -------------------------- 下章,薄少出现~~~ 156 沉冤昭雪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这五年来,麒麟基地训练场上更换了一批又一批年轻鲜活的青春面容,就连教官,也走的走,留的留。 林朗、陆楷和林萧三人已经升到了少校军衔,成了薄夜臣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尽管升职了,但日子却不如以前好过了丫。 究其原因,跟队座的心情有很大的关系。 自从嫂子离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跌入了一潭死水中,再也无法复苏,比冰雕还冷硬的脸上永远都是面无表情,仿佛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勾起他的兴趣…… 林朗他们三个心里很急,也尝试过壮着胆子去劝他,可每次的结果都是无极而返媲。 唉……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自此以后,林朗突然对女人没了兴趣,他觉得爱情真的好烦恼,用一句诗来形容便是: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队座这么优秀的人都为情所困,愁成这样,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结婚后是什么样子的。 慢慢的,他便从直男变成弯的了…… 这个过程是很诡异的,当他自己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薄夜臣发现老婆突然消失不见时,他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去找她,可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后来,他妈程美仪找他谈话,告诉他曈曈去找过她,向她提出了要和自己离婚,他当然不相信,她便拿出了她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他抢过来就撕掉,可他妈说:“你撕吧,这只是复印件,你要真喜欢撕,我可以复印一千份给你。” “我不会离婚的!”他记得他当时的态度很坚决。 “臣儿,不是妈妈要逼你们离婚,是如今的形势不容许你们继续下去,既然曈曈都让出了这一步,你何苦还要执着呢?”程美仪痛心疾首的劝道。 “妈,您别说了!”薄夜臣态度很坚决。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听劝呢?离婚只是权益之计,等你岳父的事情过后,你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嘛!” “妈,您这是在骗我还是骗您自己呢?” 程美仪被儿子如此直接的话给伤到了,“妈妈在你心中就是那种恶毒的女人吗?” “我知道您只是为我好。” 薄夜臣一句话便将他母亲噎得死死的,母子俩之间的谈话陷入了僵局,这也是薄夜臣从小到大第一次对母亲冷硬。 程美仪心里很难受,但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和他置气的。 “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之后,陆陆续续有人找他谈话,内容很单一,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他从来不喜欢按照别人的准则去做事,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曈曈消失后,他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要抽烟喝酒,每晚喝得烂醉,不然他就会整夜的失眠,整夜的想她…… 那种滋味就像是煎熬,一寸一寸的相思凌迟着他的心,让他的心——绞痛。 他忽然很恨自己的身份,更恨自己就这样弄丢了她……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五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可对他来说,却过得却十二万分的艰难,每一天,他几乎都是数着日子过来的。 曈曈,你都离开五年了! 准确点说是四年零9个月,更准确点说是一千七百三十天。 他的周围,该结婚的都结婚了,好几个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在他们的眼里小日子过得飞速,还经常嫌时间不够用。 常常听到他们摇着头报怨:婚姻啊!特么的就是爱情的坟墓,结婚前俩人多好啊,怎么结了婚就变味了? 听到这些,他只有苦笑—— 心里却在想:有个坟墓的人多么幸福,总比他这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强吧? 他原以为,即便不告诉任何人,她也会告诉西子她的下落,可没料到,她会狠绝如斯,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 包括罗司令,包括子督。 在曈曈离开后不久,贺志英的事情便被上面压制住了,但并没有因此沉冤昭雪,只是单纯的不允许众人再议论。 “队座!队座!”陆楷激动的跑过来。 薄夜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说。” 陆楷深呼吸了一口气,“罗司令叫您过去,说是有急事。” “不去。”薄夜臣冷冷的拒绝,现在已经没什么事能勾起他的兴致了。 “是关于嫂子父亲的事。” “什么?”薄夜臣猛然拿掉嘴里的烟,黑眸里一片凌厉。 “罗司令只说五年前的悬案有了新的进展,其余的他也没有多说。”陆楷无奈的摊手。 薄夜臣掐掉烟蒂,快步朝办公室区域走去。 ***** 罗荣盛的办公室内。 他背对着门站在窗户前,身后的桌子上放了厚厚一沓资料。 薄夜臣敲门进来的时候闻到了房间内有浓烈的烟味,不由得皱眉,司令他好多年没吸过烟了,这会......是怎么呢? “司令。” “来了?坐吧。”罗荣盛的语气似乎很疲惫。 “陆楷说您找我有事,是关于我岳父的。” 罗荣盛缓缓转身,看着他,“志英他......牺牲了。” 薄夜臣被他不搭前言后语的话给愣住了,“牺牲?” “没错,他根本就没有叛国,只是在国外执行一桩高级潜伏任务。”罗荣盛解释道。 “那......国安局的档案里为什么没有关于岳父的?五年前对他的错误宣判又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坑人吗?!” “你看看桌上的资料就明白了。” 薄夜臣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打开,里面装着一个蜡封的信封,上面写着“绝密”二字,他拿出信封里面的纸,摊开—— 越看眉头皱得越深,看完之后抬头看向罗荣盛,他朝他点了点头,“里面有一卷录音带,你听听。” 他按下开关,开头的几秒很安静,然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威严男低音,听声音估摸在六十左右。 “我还是再提醒你一次,这次的任务,除非死亡,否则你永远不可能退出。你的过去也将完全不复存在。你明白吗?” “是!明白!” 铿锵有力的年轻声音,毫无疑问他便是贺志英。 “一切都准备好了?” “是!准备好了!” “最后的机会,你还可以选择退出,你要放弃吗?” “绝不!” “很好!贺志英同志,从今天开始你被撤销中校军衔,不再担任大队长职务,开除党籍,军籍,遣送高级军事监狱。罪名是泄露国家核武器机密。你听清楚了吗?” 听到这里,薄夜臣深深的被震撼了,岳父他怎么会被选派上这种绝密的任务?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当时真的没有迟疑过吗?执行这个任务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少? “......是!明白!” 随着这一声回答,他听得出来他迟疑了,可他还是应允了这个任务,他才是真正的战士!真正的勇士! “知道你身份的人只有我。从今往后,没有人能帮你,能依靠的人只有你自己,很有可能在以后的某一天你将会面临全军事系统的通缉,或者被人误会为叛国,这些后果你都明白吗?” “明白!” 贺志英的回答很肯定,很有力。 后面的话薄夜臣已经没心思再听了,也明白了罗司令为何突然抽起烟,他心里一定很难过。 “如果岳父没有牺牲,他是不是就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罗荣盛沉思了良久,“是的。” “......他才是真正的军人!” 薄夜臣心底对他升起了一种由衷的佩服,能接受这个任务的人,非寻常人! “我自愧不如。”罗荣盛叹道。 “贺爷爷九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曈曈有消息了吗?他爸爸的丧礼,缺她不可。” ----------------------------- 这只是一部小言,希望亲们不要太过于执着文中关于军队里面的一些事,谢谢! 157 巧 遇(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摇头,“还没有,但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这一次,他会不惜动用一切关系,因为没了后顾之忧,也有了光明正大找她的理由,不像以前,即使找到她了,也无能为力。 罗荣盛拍了拍他的肩膀,“曈曈交给你,我放心,志英他也会放心的。丫” “那我走了。媲” 薄夜臣离开后,罗荣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他们三兄弟,三个截然不同的命运,锡华牺牲得最早,他被誉为光荣的烈士;而志英,他做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得到的结果,是他愿意的吗? 这个答案已经无从得知,他也没有机会再听到他说话,他永远的离开了,光荣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无私的奉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他是最棒的! 值得所有人为之学习的榜样! 他们三个中,最幸运的是自己,还好好的活着。 ***** 消失了五年的人,就如同一片叶子掉进了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你不知道它飘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它是飘到了国外还是飘到了某个小海域。 从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没有半点线索,也找不到一丁点痕迹。 薄夜臣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力量,也拜托了自己在国外的朋友,可贺婧曈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心情很颓丧,可并没有因此而气馁。 晚上,他破天荒的回了一趟华景园别墅,五年来,他甚少来这儿,只是不想睹物思人,也不想一个人呆在这空荡荡的房子内。 推开门,他意外的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当即停住了脚步,心脏狂烈的跳动起来,几乎压抑不住要蹦哒出胸口—— 他常年不在这儿住,别墅内除了女佣们日常的内务整理,就没让任何人来过,而今天,那很久很久没有了烟火的厨房似乎有人在里面…… 他怔在当场,几秒钟之后,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便飞快的奔向厨房,声音里带着整整五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欣喜若狂,还有淡淡的嘶哑。 “曈曈……”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愿意相信是她回来了,她听到岳父的事情后回来了…… 然而,眼前的场面将他的满心欢喜瞬间瓦解,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冻住了。 再然后,在希望和失望交替下产生的强烈反差,让他愤怒的火焰顷刻间排山倒海的席卷出来,带着他五年都没处发泄的愤怒,如同一只被人侵占了巢穴的雄狮般狂吼。 “滚!谁他妈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给老子滚出去!” 貌似有很久,他都没有这样发过怒了。 当看到眼前挽着头发,系着围裙的女人时,他身上的炸药包瞬间被点燃了,怒意汹涌。 “哐当”一声—— 陶心语被他狂怒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手里的铲子倏地拿捏不稳掉到了地下,优雅的笑容绷不住了,赶紧关掉了燃气炉,声音柔软而细碎的小声解释。 “夜臣哥,我听伯母说,你好久没在家吃过一顿饭了,所以我......” 薄夜臣的眼神就像冰渣似的扫向她,冷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冻住了。 “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若不是看在他是好友亲妹妹的份上,他会更不客气。 陶心语心里很委屈,这五年来,不管她做出怎样的努力,夜臣哥统统视而不见,即便她和程伯母都打好了关系,可夜臣哥还是不正眼看她一眼。 这点让她非常的挫败,她究竟是哪一点不如贺婧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呢? 今天,她听说他会回来,便壮着胆子来家里为他做饭,想着吃完之后水到渠成,只要发生了关系,她就不怕夜臣哥不负责任了。 可,他压根就不给自己这个机会,还这么凶的吼自己…… “夜臣哥,我......我只是想为你做一顿饭。”她不死心的说道。 “滚!” 薄夜臣已经不想再给她留面子了,多说一个字都显得格外多余,转身让出了门,那冷得刺骨的眼睛很明显的告诉了她,再不走,后果不堪设想。 陶心语似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她是个理智的女人,知道惹怒薄夜臣的后果,只得不情不愿的解下围裙,径直走出了厨房。 擦身而过时,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身上那阴寒的冷冽气息,她顿时觉得自己走路都别扭起来,整个人也被这股冷气给包围了。 走了几步,鼓起勇气停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侧眸望向那个背光而立的高大身影。 “曈曈姐都离开这多年了,夜臣哥你也该放下了,你们……”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置喙!” 薄夜臣声音冷得像冰雹,他早就知道陶心语对他的感情,也和她说得很清楚明白了,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这样,尤其是曈曈离开的这五年,更是变本加厉,还经常去他家,和他妈妈搞好关系。 她越是这么做,他越反感。 陶心语被他的冷言冷语扎得心都碎了,就是想不明白夜臣哥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她付出了这么的努力,甚至为他放弃了去国外发展的机会,甘愿留在军部当一名小小的干事,只求每天能见到他。 见面三分情,她深知这点,至少她能比其它女人有机会。 她知道,自己非他不可。 她更知道,自己是一个狂热的理想主义者,爱上了,就无法再爱上别人。 也有人劝过她,别再执着了,薄夜臣是个专情的男人,他对贺婧曈的爱是不会改变的,可她就是不信邪,非要去抢。 不管他多么凶的对自己,她都可以进行自我安慰,自我化解,脸皮的厚度也练到了一定的程度。 她长叹了口气,“夜臣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打扰到你的生活,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单纯的想为你做点事,我知道你对曈曈姐的感情,我们都觉得很感动,也很惋惜……” 蓦地,薄夜臣猛地侧过身来,冷冷的瞥望着一脸忧伤的陶心语,冷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接着,他径直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阅起来。 再也不看她一眼,将她当做了空气。 陶心语心中气闷,对贺婧曈的嫉妒犹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 嫉妒的同时,也万分羡慕着,被他这样深情且痴情的男人爱上,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她要争取,一定要争取! 于是,她慢慢的走过去,声音真诚的流露着淡淡的哀伤,“夜臣哥你不能这样下去了,伯母她天天以泪洗面,薄爷爷的身体也不似以前那般强健了,你是薄家唯一的继承人,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薄夜臣被她的聒噪烦得想赶人了,神色又冷了好几分,阴鸷骇人。 “滚!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夜臣哥……”陶心语心中刺痛。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做再多,也是无用功。” 再度听到这般直白的拒绝,陶心语大惊之余心里涌满了悲伤,望着男人冷峻完美的脸庞,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为什么他总是说出那么无情又伤人的语句?为什么他就是对自己这么冷淡?为什么他不喜欢自己? 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那......我走了。”她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 没人应她,连余光都不愿意给她。 陶心语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等待是有意义的,可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她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做的这些,值得吗? “站在!” 走到门口时,身后猛然传来声音,虽然很冷,但她还是有些欣喜,随即缓缓转身,带着浅笑的脸上强装镇定。 “夜臣哥,有事吗?” “把钥匙留下,以后不许来了。” 陶心语捏着包包的手越来越紧,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但她是淑女,从小有着良好的教养,所以她不会当场崩溃。 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钥匙,放在桌上,逃也似的走出这幢冰窟,她急需呼吸新鲜空气,急需寻求一份慰藉…… 当听到门响,薄夜臣才缓缓起身,嘱咐家里的佣人将厨房清理干净,除掉所有关于陶心语的味道,他不希望这里留有其他女人的痕迹,他相信,曈曈会回来的。 ***** 香港国际机场。 恋恋小姑娘很兴奋,很开心,左手牵着麻麻,右手牵着干爹,她身着一件鹅黄色的公主裙,粉色的凉鞋,走路一蹦一跳的,吸引了一大帮行人回顾。 大家都在想:这一家三口可真惹眼,俊男靓女,外加一个粉嫩嫩的可爱小姑娘。 “麻麻,我好开心!” 对于第一次出远门的恋恋来说,什么都是好奇的,最开心的还是麻麻和干爹一块带她来香港迪斯尼乐园玩,想想都很美好~ 贺婧曈看着一脸兴奋的女儿,心里酸酸的,这五年来,她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上去了,只想着赚钱养女儿,忽略了女儿还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她会期待游乐园,她会期待过生日……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决定听从绍祺的建议,给自己放几天假,带女儿来香港玩几天。 “除了游乐场,恋恋还想去哪里?” 恋恋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看了麻麻一眼,见她很认真的看着自己,若有所思的蹙眉,“嗯......我没什么经验欸,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 贺婧曈差点被女儿老成的话给逗笑了,摸了摸她粉嫩的小脸,“那就在香港多玩几天。” “欧耶!麻麻太好了!” “恋恋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韦绍祺问道。 “来香港迪斯尼乐园玩就是麻麻和干爹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吖!”恋恋软腻的童音清脆可爱。 “真乖!”韦绍祺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过干爹已经提前给你准备好了生日礼物怎么办?” “啊?” 听到这话,小丫头有些为难了。 贺婧曈被女儿可爱的样子逗笑了,“不可以贪心不足哦!” 恋恋瞅了一眼麻麻,“可......干爹说已经给我准备好了嘛!如果我不要,不是浪费了吗?麻麻你不是告诉我浪费是可耻的行为么?” ( ̄_ ̄|||) 贺婧曈默了,她的宝贝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脑袋瓜子转得比什么都快。 “哈哈哈……恋恋说得对!” 韦绍祺对恋恋从来都是纵容和宠爱,什么事都依着她。 恋恋小姑娘很得意的扬唇,笑得非常开心。 ***** 隔天,便是恋恋的生日。 一大早,韦绍祺便开着车带她们母女俩去迪斯尼乐园了,尽管不是周末,人还是很多,大部分都是父母牵着孩子,人流汹涌。 恋恋今天穿得非常漂亮,从头到脚都是麻麻给她买的新头绳、新裙子和新鞋子,因为人太多,韦绍祺便抱着她前进,她搂着他的脖子很新奇的四处张望着,“干爹,这里好漂亮!” “以后干爹每年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真的吗?”恋恋小姑娘憧憬万分。 贺婧曈轻咳了一声,“不可以这样哦!” 恋恋立即扁嘴,黑宝石般的大眼睛转动了两下,不再说话了。 韦绍祺心中微叹:曈曈始终不肯给他机会。 刚进正门,便看到一座高耸的“灰姑娘城”建筑物,这是一项惊险刺激的城堡;刺激过后,他们便去了梦幻园,一个童话式的乐园;接着是海洋公园,欣赏和观看那儿独具匠心的游乐项目;游乐天堂里有着美如幻境的景致、从未有过的梦幻体验,承载了太多人对年少时梦想的追求,是个名副其实的快乐天堂。 最后一站是“米奇屋”,正好玩累了可以欣赏轻松欢快的大型歌舞,听着伴奏的曲子,总会让人联想起一些有趣的镜头。 玩乐途中,恋恋喜欢上了史迪仔,嚷着要买,贺婧曈还没出手,韦绍祺便抢先买了下来,她想着......越欠越多了,该怎么还? 她去买水的时候竟意外碰见了舒星楚,她身边站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漂亮得像个洋娃娃。 “你......你是贺婧曈吧?” 舒星楚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说起来,她才见过她两次,一晃都五年了,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 被人认出来了,贺婧曈又不能否认,只能微笑的点头,“你女儿?” “嗯,糖糖叫阿姨。”舒星楚弯腰抱起女儿,教她喊人。 糖糖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阿姨”,圆润的眸子好奇的瞅着贺婧曈,活像个好奇宝宝。 “真乖。” “你一直在香港?”舒星楚多少也知道一些贺婧曈的事情。 “不是。” “好久没见了,要不找个地方坐会?” ------------------------ 下章薄少和曈曈要见面了~~~吼吼~~~~ 乃们都出去玩了,可偶只能苦逼的窝在家里码字,~~~~(>_<)~~~~ 158 瞒不住了(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有些为难,她实在是不想碰到熟人啊!尤其是碰到薄夜臣好友的老婆,这下,她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吗? “我……”她很犹豫,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楚楚姐,你朋友啊?丫” “嗯,她叫贺婧曈,是学尧朋友的妻子,这位是合合,我弟媳,也是学尧的妹妹。”舒星楚介绍道。 贺婧曈这才重新打量起蔚合合来,她记得蔚学尧每次提到妹妹时,都会流露出一种很宠溺的表情,她当时还在想:他妹妹一定很幸福媲。 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 “我可以叫你曈曈咩?”蔚合合是个性格直爽的女孩,虽然已经当妈了,但依旧改不了她大大咧咧的个性。 “可以。” 贺婧曈莞尔微笑,眼前的女人性格单纯,笑起来的时候双眸弯成两枚月牙,分外甜美。 “妈咪,你好幼稚。”蔚合合的女儿囡囡小大人似的说道。 蔚合合立即瞪向女儿,“小坏蛋,不准这样跟妈咪讲话。” “那我要爹地来接我。”囡囡伸手去拿手机。 “不可以什么事都依赖你爹地。”蔚合合教育女儿。 囡囡无奈的翻白眼,“明明是你比我更依赖爹地,这么大的人了每天晚上都要和我抢爹地,羞羞脸!” “姑姑羞羞脸。”糖糖小盆友也在一旁起哄。 贺婧曈和舒星楚俩人忍俊不禁,被两个小姑娘逗笑了,蔚合合则是气得鼓起了腮帮,她严重怀疑女儿是不是报错了? 怎么一丁点都不像她?才这么点小就腹黑老成无比,也不知道是谁教她的!╭(╯╰)╮(她忘了自己老公是只千年腹黑狐狸,生出来的女儿当然会遗传他的腹黑啦!)(⊙o⊙) 就在三个大人两个小孩笑得格外开心的时候—— “麻麻!” 韦绍祺牵着恋恋出现在身后,贺婧曈连忙转身,她发现女儿生气了,正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发泄着不满。 她几步走过去,在女儿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麻麻的错,碰到了一个阿姨,没有及时回去找你。” 恋恋小姑娘刚才等了许久没等到麻麻回来,心里非常着急,还以为她迷路或者走丢了,找到之后才发现她不是走丢了,而是忘记了她的存在…… 所以,她很生气! “那麻麻以后不可以这样了,不然恋恋就不理你了。” “嗯,麻麻答应你。” “恋恋很担心你,以为你迷路了。”韦绍祺解释道。 贺婧曈心里很感动,她有个如此乖巧懂事的贴心小棉袄,是她的福气。 “曈曈,你......结婚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舒星楚不误会才怪,她从老公那得知了薄夜臣和贺婧曈的故事,也知道了她父亲的事…… 蔚合合很迷茫,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恋恋,这是楚楚阿姨,这是合合阿姨。”贺婧曈牵着女儿走到她们面前。 孩子的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恋恋一直以为麻麻没有朋友,今天猛然见到两位,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喊得亲热溜了。 介绍完女儿,贺婧曈又把韦绍祺介绍给她们,只是简单的说了名字,含糊带过他和自己的关系,舒星楚和蔚合合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没有多问,但心里却很是疑惑。 当然,她们疑惑的内容也不同。 “想请不如偶遇,不如一块去吃个饭吧?”舒星楚建议。 “好啊好啊!”蔚合合连忙应声附和。 韦绍祺看了一眼贺婧曈,他尊重她的意见。 这些小动作看在舒星楚眼里,只能是为薄夜臣惋惜,同时也为贺婧曈高兴,她遇到了她的良人。 “好。” 贺婧曈想过了,已经遇见再回避的话会显得有些画蛇添足,看来她只能单独找个机会跟舒星楚好好聊聊。 吃饭的地点选择舒家的中餐厅,三个小女孩很快便玩到了一块,尤其是囡囡和恋恋,俩人年纪相仿,志趣相投,都拥有腹黑的潜质,都很聪明。 当舒星楚她们得知今天是恋恋生日时,都说要送她生日礼物,就连囡囡和糖糖,也嚷着要送礼物,贺婧曈一直拒绝,可她们都不听她的,没一会,礼物便送过来了,速度之快,贺婧曈根本就无法阻挡。 谁要这是人家的地盘啊! 一个电话就足够了。o(︶︿︶)o唉……又欠人情了! 吃饭的时候,舒尔煌过来了,他和韦绍祺倒是聊得开心,俩人都是商人,比较有共同语言。 饭后,舒尔煌说要请他们去唱歌,囡囡第一个举手同意,“爹地太棒了!” “我要唱歌!”糖糖奶声奶气的嚷着。 恋恋则是满脸期待的瞅着麻麻,从小到大,她还没进过KTV,所以这会很向往。 贺婧曈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女儿小鹿般渴求的眼神,何况今天是她生日,饭都吃了,再去唱会歌也没什么…… “嗯,今天麻麻听你的。” 恋恋开心的在麻麻脸上“啵”了一口,欢呼雀跃,很快便和囡囡、糖糖俩人打成一片,三个小姑娘瞬间结下了友谊。 一行人玩到凌晨才散场,贺婧曈抱着已经睡着的女儿和众人挥别,舒星楚忽然走过来,说要和她聊聊,她便将女儿交给韦绍祺。 “恋恋是薄夜臣的女儿吧?”舒星楚问得很直接。 贺婧曈顿了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恋恋今年刚四岁,和你当年离开的时间很吻合,而且,她喊韦绍祺是‘干爹’。” “楚楚,你能替我保密吗?” “既然相爱为什么不在一起呢?爱情是不受任何束缚的,别委屈了自己,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舒星楚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我怎么没听说?” 贺婧曈垂眸苦笑,“我们之间横亘了太多外界因素,我爸,我爷爷,他爸妈……还有那些四处飘荡的流言蜚语。” “曈曈,我印象中的你一向是不在意这些的啊!” “也许是人慢慢长大后,想的事情也会多,无法再回到以前那个单纯的年代了。” 舒星楚静静的凝视了她片刻,叹了口气,“我为了爱情曾经付出过很多,也做过不少傻事,但爱情终究没有辜负我,让我得到了幸福,我相信,你也会幸福的。” “谢谢。”贺婧曈抿唇。 “如果……真的无法回到以前,你身边的男人值得你珍惜。” …… 回酒店的路上,贺婧曈一直望着窗外,心思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舒星楚答应她不告诉蔚学尧在香港见过她的事情,她相信她。 “还在担心吗?”韦绍祺微侧头问道。 “没有,楚楚答应我保密了。” “哦。” “绍祺,这么多年你就没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吗?” 她话题转得太快,韦绍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良久,“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们都老大不小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三十一枝花吗?我不急。”韦绍祺的语气很轻松。 “你不急,韦叔叔和韦阿姨会急。”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不想随便拉个人草率的去登记,然后又离婚。” 贺婧曈“咳”了一声,“你这是在说我吧?” “没有,我只是打比方。” “哼!谅你也不敢!” …… 接下来的谈话氛围轻松了许多,回酒店后各自洗洗睡了。 两天后,贺婧曈带着女儿恋恋回居住的小镇,韦绍祺独自回桐城了,他本来说要送她们回去的,可曈曈不肯,坚持要在机场分开,说什么不希望他来回奔波。 其实,他明白她是想把自己推离身边。 刚下飞机,他便接到了西子的电话,“晚上高中同学十周年聚会,你必须来啊!我也给她发消息了,来不来是她的事,反正……我恨她!” [西子?]他有些担忧。 那端吸了吸鼻子,“我没事,挂了。” 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他心里忽然有种负罪感。 ***** 聚会的地点定在桐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悦丰,当晚来的同学有三十来人,基本上都是混得很好的,比如:事业有所成或者家里有点钱的富二代。 “咦?贺婧曈呢?你们三个当年不是咱们学校的铁三角吗?”某个同学嚷道。 聂惟西的脸色瞬间垮下来,“再给我啰嗦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那人立即噤声了,乖乖坐着不动,聂惟西当年的英名可是深入人心,谁敢在她面前造次啊! “一晃都毕业十年了,大家难得再聚到一块,说点开心的啊!”班长笑呵呵的打圆场。 “韦总,听说你事业做得挺大啊!关照关照哥几个呗!” “苏总,彼此彼此啊!” “呦嗬!都谦虚上了。” “还是咱们聂女侠最能耐啊!不仅如愿当上了知名珠宝设计师,还嫁了个好老公,生个大胖儿子,爱情事业双丰收啊!” “是啊!好事都被她给占了。” “小林子,你再嘴贱,老娘抽你的。” …… 大家都是多年的老同学,聊起天来肆无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放松,很随意,聊到开心之处还拼起了酒,说是不醉不归。 韦绍祺被灌得有点多,走路都飘起来了,期间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就顺手放在了桌上,然后去了洗手间。 聂惟西刚巧坐在他旁边,看到他手机屏幕又亮起来了,便自作主张的帮他接了。 [干爹,恋恋今天很乖,晚上会抱着史迪仔一块睡觉,然后梦见你哦!] 猛然蹦出的可爱女童声让聂惟西当即愣住了,绍祺什么时候冒出个干女儿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干爹他上洗手间了,你是谁啊?” 电话瞬间静默了,一分钟后,恋恋小姑娘才闷闷的开口,[你是我未来的干妈么?] 聂惟西呆了几秒,旋即笑喷了,“不是,我是你干爹的好朋友。” [那就好。]恋恋小姑娘松了口气。 “小姑娘,你还没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呢?” [麻麻说了,不能随便告诉陌生人自己的名字,拜拜!] 聂惟西哑然失笑,好可爱好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挂完电话,她鬼使神差的点开了照片,一溜的小女孩照片亮瞎了她的眼,最劲爆的是——那个抱着小女孩的女人! 就算她化成灰了自己也认得出来! 想也想没想的朝洗手间冲去,她必须弄清楚,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欺骗她!一个个都太过分了! 她就这样不管不顾的闯进男洗手间,吓得里面正在解决问题的男性差点焉了,慌忙套上裤子,心中叫苦不迭,怎么会有这么豪放的女人? 韦绍祺正用冷水洗脸,企图让自己清醒,镜子里面突然出现的女人吓了他一跳。 “韦绍祺!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聂惟西喝了点酒,嗓门很大。 “解释什么?”韦绍祺迷茫。 “解释你怎么会有一个干女儿?解释你和曈曈到底是怎么回事?!” 韦绍祺被她吼清醒了,思绪渐渐回拢,瞅见自己的手机在她手上,“你看到了?” “如果不是我今天无意中看到,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聂惟西现在非常生气。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曈曈的,我问过她要不要告诉你,她怕你为难,所以……” “借口!统统都是借口!” “你先冷静点,曈曈这五年来过得也不容易,她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你的消息,不曾忘记你。” “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很生气!我要跟你们绝交!” 聂惟西愤怒的吼道,然后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声音有点哽咽,“她在哪?” 韦绍祺知道瞒不住了,“L市的沿海小镇。” “我要狠狠的揍扁那个臭丫头!”聂惟西愤愤然的走了。 韦绍祺知道,西子今晚就会飞去L市,她虽然每次说恨曈曈,其实她比谁都想得厉害,只是想念的方式和别人有些不一样罢了。 而薄夜臣,很快也会知道了。 他猜得没错,西子前脚上飞机,薄夜臣立马便得到消息了,他并没有接到西子的电话,只是一直都很关注她的行踪,再加上她忽然走得这么匆忙,连陶四都不知道,他没有理由不怀疑。 是夜,贺婧曈朦朦胧胧间被吵醒—— 不是被电话铃声,而是被楼下大喊的声音,不是喊别人,正是喊她自己。 “贺婧曈你这个臭丫头!快点给老娘滚下来!” --------------------------- 万字更新奉上,本来是要让男女主见面的,结果隔了一点,亲们表急,明天......应该很火爆~~~~ 159 父女见面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这声音太过熟悉,贺婧曈有一瞬间的恍惚,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隔了一会儿相同的音调又在耳边响起—— “贺婧曈你这个天杀的坏丫头!别以为装没听到就可以躲过去,惹毛了老娘我天天杵在这里喊,喊得整个小区的人都恨你!”聂惟西叉着腰愤怒的吼道。 这下,贺婧曈真的听清楚了丫。 她“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竖起耳朵再次确认了一遍,没错,是西子的声音! 可是……她怎么会在楼下媲? 难道是绍祺告诉她的? 这个观点很快便被她否决,绍祺是个很能保守秘密的人,五年前没有说,五年后更不会说。 她快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楼下的身影熟悉得她不敢直视,唇角噙起一抹苦笑,除了西子,还有谁做得出半夜三更在人家楼下大嚷大叫的事? 她永远都是这么独一无二,与众不同。 随手披了件外套,开门下去。 五年没见的俩人,这会心里都汹涌着万千的情绪—— 聂惟西郁闷的发现自己根本就对她恨不起来,明明就好讨厌好讨厌她的,可一见到她,那些所谓的讨厌便统统跑掉了。 “西子……” 贺婧曈微笑着,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何尝不想念她们?何尝不想回到生她养她的家乡? “你这个笨蛋!傻瓜!坏丫头!当年怎么可以就那样一走了之!你都不想想我的感受吗?咱们早就在关公庙前发过誓的,说好要同甘共苦!可你呢?居然抛弃我!”聂惟西劈里啪啦的数落道。 她恨不得现在发泄出自己所有的不满情绪。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贺婧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说辞,万千言语全部融汇其中…… 聂惟西咬着嘴唇瞅她,忽然冲过去将她紧紧的抱住,声音哽咽的嚷着:“坏丫头!坏丫头!” 这一刻,贺婧曈笑了。 她又见到了熟悉的西子,虽然她结了婚,当了妈妈,但她依然是那个可爱直率的西子,时间并没有带走她们之间的友情,只会……更加浓厚。 “好了,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聂惟西赫然反应过来,“你结婚了?” 贺婧曈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给愣住了,条件反射的回道:“没有。” “那你怎么会有一个女儿?” “……” 聂惟西见她不回答,心里更加纳闷了,好奇因子“噌噌”的扩散。 “你和绍祺一块收养的?” ( ̄_ ̄|||) 贺婧曈满脸黑线,正在思索着要不要告诉西子—— “天啊!孩子该不会是夜臣哥的吧?”聂惟西蓦然反应过来了。 “……”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才不想让你为难。” “你这个大傻瓜!一个单身女人带孩子多么不容易啊!气死我了!我怎么会和你成为好朋友的!”聂惟西气得哇哇叫。 贺婧曈笑着安慰好友,“还好啦。” “好个p啊!我也是当妈的人,带孩子有多难我是深有体会!天天都得围着他转,生活的全部重心一下子倾斜了。” “但孩子也能给我们带来快乐。” “这个我不否认啦!有好有坏呗!” “嗯。”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夜臣哥呢?其实他这么多年过得也挺苦,天天不着家,小舅妈很伤心。” 贺婧曈沉默不语,缓缓开口,“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安逸,很舒适,没有什么不好。” “那恋恋呢?你有问过她想要爸爸吗?” “绍祺是她干爹。” “我看你这是在自欺欺人!”聂惟西毫不留情的斥责好友。 贺婧曈唯有苦笑,她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在逃避,可不逃避又有什么办法?她早就失去了联系薄夜臣的勇气。 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 “不说我了,你呢?” “我栽在陶四的手上一发不可收拾,你知道吗?他特别可恶,明知道我现在不想要孩子,他就故意把小雨衣都戳了个洞,然后逼我怀孕……” “噗!这个招也只有他想得出来。” “可不是嘛!纯粹一流.氓!” “你俩登对了。” “好你个坏丫头!居然变着法骂我是流.氓!” 聂惟西边说边作势要打她,俩人聊着聊着,很快就冰释前嫌了,没有任何陌生感和拘束感,相反,讨论的话题永远没完没了。 贺婧曈也知道了西子找到自己的真正原因,原来跟恋恋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她打给绍祺的电话被西子接到了,然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开了照片,发现了秘密…… ***** 清晨,恋恋小姑娘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出来,愕然的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陌生阿姨,看她和麻麻聊得欢畅的样子,貌似关系很好。 可她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呢? “麻麻……”恋恋小姑娘挪着小短腿走近,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聂惟西双眸炯炯的盯着眼前的小姑娘,情不自禁的说道:“长得好像她爸爸。” 这句话,犹如导火索—— 恋恋眨了眨眼睫毛,走到聂惟西跟前,表情认真的问道:“阿姨,你认识我耙拔么?” 贺婧曈心里着急,西子该不会说错什么话吧? “当然认识啊!我是你小姑姑,也是你……姨妈。”聂惟西如此解释。 “为什么?”恋恋小姑娘被她说糊涂了。 “因为我是你爸爸的妹妹,也是你妈妈的好姐妹,本来我是想让你喊我小姨的,可我发现我比你妈妈大,所以只能喊姨妈。” (TT) 贺婧曈扶额,西子说得太具体了。 “你真的是我耙拔的妹妹?那他为什么不要我和麻麻?”恋恋小姑娘敏感的抓住关键词。 “他没有不要你和妈妈,他只是有点忙,等时间到了,他自然就来接你们了。”聂惟西哄小孩子还是很有一套的。 恋恋似信非信的瞅着她,“真的吗?” 聂惟西很肯定的点头,“当然是真的!”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恋恋看了她一眼,小大人似的说道。 聂惟西唇角抽搐,不愧是夜臣哥的女儿,某方面跟他,真的太像了! “恋恋,不可以没有礼貌哦!”贺婧曈将女儿抱在膝盖上。 “麻麻,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我已经对耙拔失去信心了。”恋恋低垂着小脑袋,声音有些闷闷的。 她虽然才四岁,可她也明白很多事情,幼儿园里有跟她一样单亲家庭的孩子,他们都说是因为耙拔麻麻离婚了才不住在一起,或者是耙拔不爱麻麻,所以就不要他们了…… 所以她很自然的把耙拔归结到坏人那类去了。 贺婧曈和聂惟西互相对视一眼,心中都不好受,尤其是贺婧曈,她还是第一次发现女儿的心思居然这么重,这要让她怎么跟她解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贺婧曈以为是奶奶出去散步忘记带钥匙了,走过去径直打开门,没有特意去看是谁,因为她们在这里的朋友很少,不可能有早上登门造访的。 门拉开的瞬间,屋内的人很震惊,屋外的人脸色平静。 贺婧曈第一反应便是关门,但薄夜臣压根就不给她这个机会,手臂一挡,整个人都挤了进来。 聂惟西脸上写满了不解,没这么巧吧?她前脚刚到曈曈家,夜臣哥后脚就跟来了…… 恋恋小姑娘的脑袋瓜里也满是疑惑:今天这是怎么呢?家里忽然来了两位陌生客人,好像都跟麻麻很熟。 “曈曈,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任你从我身边逃走了。”薄夜臣的眼睛里只有贺婧曈一人,五年的刻骨思念让他在这一刻只想好好的看看她。 “你跟踪西子?” “没错。”薄夜臣很坦诚的承认。 贺婧曈心里很乱,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她还没准备好让薄夜臣和恋恋见面。 “你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她赶他走。 薄夜臣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可能听话的离开,长臂一伸,将朝思暮想了五年的人儿揽到怀里,不管她如何挣扎都不肯放开,直到—— “放开我麻麻!” 恋恋小姑娘穿着粉红色的hellokitty小睡裙气势汹汹的站到薄夜臣跟前,怒瞪着他,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样子。 薄夜臣骤然愣住了,这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小姑娘,怎么看着……好面熟似的? 趁着他怔忪的瞬间,贺婧曈飞快挣脱了他的钳制,将女儿护在身后,冷冰冰的下逐客令,“请你离开!” “她是谁?”薄夜臣完全被恋恋给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 “我女儿。”贺婧曈冷冷的回答。 “你和别人结婚了?!”薄夜臣双眸里涌起了火苗和不可置信。 而坐在沙发上看戏的聂惟西有些于心不忍了,唉……可怜的表哥!跟她当时的第一反应一模一样,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贺婧曈咬唇,“跟你没关系!” 薄夜臣气得都快喷火了,“怎么跟我没关系?我们还是夫妻,你再结婚就是犯了重婚罪。” “我们早在五年前就签署了离婚协议书,所以我现在是自由身。” “麻麻,他就是我耙拔吗?”站在他们身边的恋恋陡然插话。 贺婧曈和薄夜臣分别怔住了,怔住的原因却不一样:贺婧曈万分后悔自己一时情急当着女儿的面说了不该说的话;薄夜臣则是震惊过度,他的女儿?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薄夜臣缓缓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声音也温柔了许多,他没有和小孩子相处的经历,所以会显得很笨拙,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才是正确的…… 恋恋略带不满的打量了他几秒钟,“你叫什么名字?” 薄夜臣被她的语气逗笑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面熟了,原来是长得像自己,眉毛,眼睛,说话的语气…… “我叫薄夜臣,你呢?” “恋恋,让姨妈带你出去玩一会,麻麻有话和这位陌生的叔叔说,好吗?”贺婧曈连忙打断他们父女之间的谈话,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给女儿取的名字是:恋卿。 —————————— 谢谢jhllsyrh090430亲赠送的鲜花,今天太忙,还差一千字明天补上,谢谢亲们的支持~~~ 160 回 家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牵着不情不愿的恋恋出去了,虽然她刚才万分期待父女相认的场面,但曈曈的个性,显然不是那么轻易妥协的人,她有她自己的坚持。 薄夜臣牢牢盯着她,“恋恋是我们的女儿。丫” 他没有用疑问句,心里已经很肯定了。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既然说开了她也没什么瞒下去的必要。“是的。” 听到贺婧曈亲口承认,薄夜臣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开心,他竟然有个女儿,脸蛋长得像曈曈,眼睛和脾气神似自己,这种喜悦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 他有女儿了!长得那么可爱漂亮,比东子和陶四家的娃都要大,多么值得庆祝啊媲! 高兴之余,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曈曈当初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桐城的?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不光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身体病弱的奶奶,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曈曈,你受苦了。” 贺婧曈别过脸,“这五年来我过得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我是来接你们一块回去的。”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你所说的离婚协议书我并没有签字,也没有看到过,在我抽屉里放着的,永远都只有红本结婚证,五年了,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跟我回家,好吗?” 铁血男人一旦煽起情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扛得住的,贺婧曈一向无法抗拒他低醇性感的嗓音,就像是一杯香浓的葡萄酒,勾人心弦。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被征服了。 “可我这儿只有两方签字的离婚协议书,不管你承不承认,它都具有法律效应。” “岳父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薄夜臣话锋一转,道出了自己来这儿的另一个目的,因为明白她的固执,所以他必须使出杀手锏,先把老婆孩子拐回家再说,只有将她带到自己的地盘上了了,他才可以彻底的放心。 贺婧曈表情有一瞬间的期待,而后又被自己强压下去了,五年过去了,她早就对父亲的事情不再抱任何希望,也渐渐习惯了那样的称谓。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还有,他也不是你岳父!” “他没有叛国,只是在国外执行一项秘密任务,除非死亡,否则永远不可能退出。”薄夜臣一字一句,简明扼要de解释道。 这下,贺婧曈真的吃惊了,“你说什么?” “贺叔叔他是一名真正的军人,是一位铮铮铁骨的汉子,他付出了很多。” “什么样的任务是必须死亡以后才能退出?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规定?难道说……他只有牺牲了才可以平冤昭雪,否则一辈子都要背负骂名?” 薄夜臣没有回答,他也曾问过罗司令这个问题,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有些时候,国家的利益远大于个人利益。 贺婧曈颓丧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声音无助而飘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曈曈……” 薄夜臣心疼的想要去抱她,结果被她推开了,“不要碰我!” “我也是前两天才得知这个消息的,之后一直在找你,希望你回来参加贺叔叔的丧礼,我想,这也是他最大的愿望。” “人都不在了,还要那些虚名干嘛!”贺婧曈很生气,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是军区在为他平反。” 贺婧曈吸了吸鼻子,“丧礼是哪天?” “明天。” “好,我回去,但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 “我们下午就要启程。” “我说了我会回去,你怎么这么烦啊!”贺婧曈忍不住大吼道,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发火,压抑了太久,正好缺这样一个爆发点。 薄夜臣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沉默的离开了。 沙发上,贺婧曈双臂抱膝,心中百感交集,爷爷,你现在一定见到爸爸了吧?他没有叛国,他是名英雄,真正的英雄! 可……他不是一名好父亲! 他当初接任务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自己还有个两岁的女儿吗?他就不担心会被她记恨一辈子? 贺老夫人听说儿子的事后,一个劲的掉眼泪,她活到这把年纪,送走了老伴,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 直升机上,大家的情绪都很沉寂,唯有恋恋小姑娘一脸迷惑,左看看又看看,皱着小眉头沉思着…… 自从“耙拔”来了之后,麻麻的心情就没好过。 “姨妈,麻麻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耙……陌生叔叔惹的?”其实恋恋小姑娘很想喊耙拔,但是怕麻麻不高兴,所以临时换称呼了。 聂惟西反问,“那恋恋觉得这个陌生叔叔怎么样?” 恋恋凝眉,“麻麻不喜欢的人,恋恋也不喜欢。” 呃……果然是个好孩子! 贺婧曈听到女儿的话心里倍感温暖,招呼她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搂得很紧。 “麻麻,我们这是去哪?” “回老家。” 恋恋有些兴奋的扬起小脑袋,“麻麻的老家是哪里?我们去了还回来吗?” “回。” “不回。” 贺婧曈和薄夜臣俩人几乎异口同声,只是回答的内容截然相反。 恋恋扑闪扑闪睫毛,“麻麻,我听你的。” “乖女儿。”贺婧曈心里欣慰极了。 薄夜臣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百分之百肯定了恋恋是他的女儿,就连眼神和表情都很像自己,若爷爷和爸妈知道了,肯定会非常开心。 “曈曈,你真的还要再回来啊?”聂惟西扁着嘴巴,很不情愿。 “我觉得小镇的环境很好,人也好,很安逸,是我想要的生活。”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陪你住在这。”薄夜臣插话。 贺婧曈白了他一眼,“不需要!” “咳……恋恋看着你们呢,害不害臊啊!”聂惟西立马调节气氛。 “我没事,你们吵吧。”恋恋一本正经的说道,配上她童稚的声音,显得格外富有喜感。 聂惟西是第一个没忍住的,“噗!小不点真是太逗了,完全符合我的菜,干脆给我家儿子当老婆算了。” “不行!” 她话音刚落,便遭遇异口同声的反对。 这次,薄夜臣和贺婧曈俩人配合得相当默契,就连表情也几乎一样。 “什么是当老婆?”恋恋小姑娘很勤学好问。 “恋恋乖,姨妈跟你开玩笑的,我们是近亲,不可以再亲上加亲了。”聂惟西笑嘻嘻的解释,她就那么一说,大家都很激动哦! 贺婧曈睨了她一眼,“知道你还乱说。” “小小陶今年才三岁,恋恋四岁了。”薄夜臣冷飕飕的陈述道。 “你们不知道现在很流行姐弟恋吗?真是的!都分开这么久了还如此默契十足,存心要嫉妒死人啊!”聂惟西激动的嚷嚷。 薄夜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贺婧曈:“……” 沉默了两秒钟之后,冷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忽然,恋恋惊喜的发现—— “麻麻,你脸红了。” ( ̄_ ̄|||) 贺婧曈不自在的否认,“明明就是灯光的原因。” 恋恋小姑娘很无辜的看着麻麻,颇为老成的点头,“麻麻一定是害羞了。” “哈哈哈……”聂惟西哈哈大笑起来。 薄夜臣也难得的露出了这五年来最温暖的笑容,从此以后,他的生命又鲜活了,有妻有女的生活一定很幸福美满! 贺婧曈很尴尬,瞬间否决了之前觉得女儿很乖的观点,她就是个小鬼灵精! 贺老夫人看得出来,阿臣还是喜欢她家曈曈的,志英的事水落石出后,也没什么事再能阻止他俩了,唉……好事多磨啊! 当直升机降落在桐城机场的时候,贺婧曈眼眶涩涩的,离开了五年,她又回来了。 这次,会是一个新的起点吗? ---------- 关于更新晚,夭夭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可以早上更新,谁不愿意呢?希望亲们见谅,谢谢! 关于简介中的最后一段,马上出现~ 161 心里的苦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带着儿子陶御琛(小名小小陶)在机场候机,他来这儿当然是为了等老婆,儿子昨晚哭了一夜,闹着非要麻麻,他怎么哄都哄不住。 这不,听说老婆回来了,连忙带着儿子赶过来丫。 小小陶从小就很依赖麻麻,每天晚上都要听麻麻讲故事或者唱儿歌才能睡着,而且特别喜欢抱着麻麻睡觉,这一点让身为老爸的陶靖阅非常吃醋,儿子的恋母情结也太严重了!所以他决定必须再要一个女儿,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耙拔你骗我,看不到麻麻。”小小陶嘟着嘴巴不满了,腮帮气鼓鼓的煞是可爱。 “儿子,你要学会淡定。媲” “不要!我就要麻麻!”小小陶很固执,软糯糯的童音清亮可爱。 陶靖阅满脑子黑线,他和儿子无法沟通。 聂惟西的身影刚露出一边边角,小小陶便发现了,连忙甩开他耙拔的手,迈着小短腿奔向他最爱的麻麻。 “麻麻!” 他边跑边喊,聂惟西眼尖的瞅见儿子,上前几步将他抱起来原地转了一圈,“乖儿子,有没有想麻麻?” “有!麻麻以后不管去哪都要带着小小陶。” “好,麻麻答应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小小陶伸出小指勾住麻麻的。 聂惟西倒是很爽快的和儿子定下约定,顺带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小陶很开心的回亲了麻麻一口,然后发现有个小女孩一直盯着自己。 “麻麻,她是谁?” “她是恋恋姐姐,你小姨的女儿。” “恋恋姐姐,我叫小小陶,很高兴认识你。”小小陶从麻麻身上下来,慢慢的走过去伸出小手,虽然发音还有点口齿不清,但和女孩子搭讪的功夫似乎与生俱来。 陶靖阅暗暗感叹:儿子长大以后肯定是个花花公子,才三岁就初露端倪了。 “我也是。”恋恋大方的回握住他。 然后两个小朋友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也是从这时候起,奠定了俩人今后深厚不移的友谊,纯铁哥们,堪比他们父母当年。 在恋恋的眼中,小鱼(是长大后的恋恋为陶御琛起的专属外号)就是她最好的姐妹,俩人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之间最私密的话题。 在陶御琛眼中,恋恋就是个十足的男人,爷们!俩人经常狼狈为奸,做坏事整人,被老师和同学们戏称为“雌雄双霸”,但恋恋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会冲上去拼命。 镜头回转:陶靖阅将薄夜臣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三哥,兜来兜去,你还是老大。” “江湖地位永远不变。”薄夜臣轻咳。 “呃……我怎么觉得嫂子对你不冷不热的啊?” 薄夜臣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话多!” 陶靖阅乖乖闭嘴,心里嘀咕:连话都不让人说了,霸权啊! ***** 贺志英的丧礼办得很低调,并没有大肆铺张,只是很简单的告诉世人:他是个为国捐躯的英雄! 贺婧曈不想让女儿经历那种场面,便将她送到西子家,让她和小小陶一块玩,承诺晚上去接她。 恋恋刚到一个新城市还是挺好奇的,麻麻说这里是她的家,她有很多很多朋友在这,就连干爹也住在这里,可她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呢? 她不敢问麻麻,怕她伤心,便缠着西子姨妈问东问起,想从她那儿刺探军情。 聂惟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以说的她绝不会瞒着,不能说的她一个字也不会透露,小孩子嘛!都是好奇心重,只要用点小故事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就行了。 丧礼当天,贺婧曈见到了阔别多年的冯子督,他还是那么邪魅帅气,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曈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帅气。”她笑道。 “你也一如当初。” “哪有!我长了好多鱼尾纹。” 冯子督看着她,五年不见,她成熟了好多,比以前更加有女人味了,“为什么不告而别?离开后连个音讯都没有?” 贺婧曈低垂着眸子,“对不起……”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连累你们,那时候的我正好处在风口浪尖上,稍有不慎便会连累身边的好友,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你们的负担,离开,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说这些不是要听你的对不起,只是想知道你这五年过得好不好?”冯子督笑容宠溺。 贺婧曈吸了吸鼻子,“我很好,你呢?” “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她……潜移默化的占据了我的心,让我忘不了。”他概括得很简单,可贺婧曈却听得不简单,她看到了他唇角幸福的笑容,心里明白,他恋爱了。 “她一定很特别。” “嗯,她很固执。” 贺婧曈忽然笑了,心里说道:不固执能追到你,能走进你的心吗?她是个幸运的女孩,我祝福你们! “结婚了吗?” “还没。” “那赶紧啊!别让人家姑娘等太久了。” “嗯。” 冯子督微笑着点头,他曾经对自己说过:在没找到曈曈之前,他绝对不会结婚,只有看到她幸福了,自己才可以幸福,他不能丢下她。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和沐星纯已经意见分歧过好几次了。 “忘了告诉你,你当舅舅了。” 冯子督有一瞬间的愕然,“舅舅?” “是啊,我女儿叫恋恋。” “你结婚了?” 贺婧曈心里苦笑,好似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她要是有那么容易忘记重新结婚就好了。 “没有。”她摇头。 冯子督沉默了几秒,“孩子是阿臣的?” 贺婧曈点头,“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她是我的小天使,给了我生活的希望。” 提到女儿,她永远都是幸福和满足的。 “那你和阿臣……” “我们已经离婚了,目前我还不想复婚。” “离婚?我怎么没听他提过?” “这是我和程伯母之间的事,她应该也不希望我再进薄家大门了。”贺婧曈苦笑。 “曈曈,你以前不会这么多愁善感的。” “那说明我长大了嘛!”她自嘲的扬唇,“不说这些了,改日你有空来我家作客,奶奶也很想你。” “好。” 俩人言笑晏晏的交谈着,薄夜臣在一旁看得火气直冒,她可以对任何人笑,对任何人和颜悦色,偏偏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真是教人挫败! 他决定回家搬救兵,爷爷他是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个女儿,光是这一层,关系便无法割舍了。 薄老爷子一直很喜欢贺婧曈,在听说她生了个女儿时,高兴坏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孙媳妇和曾孙女接回家。 爷孙俩简单商量了一下,有了个初步计划。 薄夜臣离开的时候被母亲程美仪叫住了,他身形顿了顿,口气淡淡的,“您说。” 这五年来,他和母亲的关系不大好,但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只是多了些距离感,少了母子之间原有的亲昵。 “曈曈离开之前曾经来找过我。” 她的话成功引起了薄夜臣的注意,抬眸看向她,“找您做什么?” “她要我想办法让你们离婚,还说,无法跟害死她爷爷的人成为一家人。” 薄夜臣身体瞬间僵硬了,“这是她的原话?” “时间隔得太久,是不是原话我记不清了,但内容没变。”程美仪顿了顿继续说道:“臣儿,不管当年她爷爷去世的外因是什么,她已经赖在我和你爸头上了,我想这也是她不愿意回来的主要原因。” “妈,您也不敢面对吧?” 薄夜臣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抬步走了,留下程美仪一个人呆在原地,好像被戳中了心思一般…… ---------- 昨天欠的1000字,补上了哦! 亲们晚安~~~ 162 绑 架(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家老宅还保留着原先的样子,只是屋内积了太多灰尘,闻起来有股子霉味,贺婧曈站在院子里,心中感慨万千。 恋恋好奇的张望着,“麻麻,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么?丫” “对,我们的家。” “好大啊!”恋恋松开麻麻的手,很欢快的到处跑着。 “恋恋喜欢这里?”贺婧曈含笑问道媲。 “嗯!麻麻我们是不是不走了?”恋恋明媚的眸子里闪耀着某种期冀。 贺婧曈没料到女儿会这么问,愣过之后很快反应过来,“恋恋想留在这里?” 恋恋小姑娘不太确定的看了麻麻一眼,凝眉若有所思,半晌才闷闷的蹦出一句,“我听麻麻的。” 瞧瞧,多乖多懂事的小姑娘啊! 贺婧曈心里涌起一抹酸涩,女儿一定是渴望小小陶那样幸福的家庭,可自己却不能给她…… 薄家,程伯母,早就不欢迎自己了,再回去不是给他添麻烦吗? “麻麻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这里,暂时决定不离开了。”贺婧曈笑眯眯的看着她的宝贝女儿。 “噢耶!那我明天又可以跟小小陶玩了!”恋恋很欢喜。 “明天啊,不行哦!麻麻要带你去见舅舅。” 听到“不行”的时候,恋恋小脸都垮下来了,然而后面一句话又挑起了她的兴趣,“舅舅?我怎么一下子多出了好几个亲戚?” 她声音童稚可爱,充满了欣喜和惊奇,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里闪耀着对新事物好奇的光芒。 贺婧曈被女儿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这时候的她正是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年纪,喜欢接受新事物,喜欢交新朋友…… 过去的四年,她交友圈太过闭塞,环境也很单调,突然来了桐城,难免会诱惑她,让她想要留下来。 “是呀!麻麻的亲戚都在这边,以后恋恋会全部见到的。” “哇!太好了!”恋恋忍不住欢呼。 贺婧曈摸了摸女儿可爱的小脸,也罢!只要她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 恋恋这几天心情很好,妈妈每天都会带她去见“亲戚”,比如外公(罗荣盛),舅舅(冯子督),大姑姑(薄喜儿),姨妈(聂惟西),伯伯(聂惟东)等等。 她非常开心,自己一下子多了好多亲戚和兄弟姐妹,大姑姑家的表哥薄弈航,姨妈家的表弟小小陶(陶御琛),伯伯家的龙凤胎弟弟妹妹(聂承瑾和聂优姮)。 大家对她都很好,还夸她漂亮~Y(_)Y 薄夜臣这几天倍受冷落,好几次去贺家都吃了闭门羹,原因无他,老婆带着女儿去走亲戚朋友了,谁都拜访了,唯独薄家…… 他明白曈曈心里还有个坎,只要看到爸和妈,难免会想起贺爷爷的死。 所以他愿意给她时间,他相信她会释然的,人活着总是要向前看,不能永远活在回忆里。 他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关系会慢慢有所改善,即便不能马上复合,那也可以重新交往啊! 可哪知道—— 他去j军区考察几天回来,听说曈曈和别人相亲了。 这一劲爆的消息立即让他炸毛了,果断的决定采取非常手段! ***** 市区某间高档的西餐厅内。 贺婧曈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尽显高雅妩媚,坐在她对面的男士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年纪约莫三十左右,戴着一副眼睛,是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贺小姐比照片上看起来漂亮多了,我之前一直在美国工作,最近才回国,我也不介意你有女儿,我们结婚后生不生孩子也没关系,我对传宗接代没有什么要求。” “……”贺婧曈心里默然:这是姨奶奶从哪儿找来的奇葩? 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可姨奶奶(她奶奶的亲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打电话,然后奶奶也在她耳边念叨:不管成不成,去见见也没什么关系嘛! 她实在是拒绝不了两位奶奶的积极和热情,也正好今天早上绍祺将恋恋接走了,她才有时间过来“相亲”。 “你真的不介意?” “我虽然流的是东方血统,但拥有的是西方思想,所以这点你尽管放心,我会把你的女儿当做自己的女儿来疼。” “李先生真是大方。”贺婧曈不得不感慨。 “应该的。” 贺婧曈狐疑的瞅了他一眼,艾玛!这男人该不会是同志吧?故意用虚假的婚姻来掩饰他的性取向?这样的人现如今真是越来越多了。 “呵呵……”她尴尬的笑了笑。 “贺小姐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就选个日子去民政局登记吧。” ( ̄_ ̄|||) 贺婧曈差点被他吓到了,还未来得及回答,门口就冲进来了一群蒙面黑衣人,确切的说,是手持枪的蒙面黑衣人…… 虽然看不见面容,可那眼神,冰冷凌厉,一看就是职业的……还有那枪口,像黑窟窿似的,一枪肯定能要人命。 西餐厅里的客人瞬间焉了,心里都在大呼倒霉,出门不利!作死的非要跑来这里享受情调,这下好啦!享受到坑里了。 为了顿饭把命丢了,还真是千万个不值得! 正在弹钢琴的琴师也吓得僵住了手指,乐曲戛然而止,西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原本闲聊或看书或吃饭的人慢慢抬头,然后瞪大眼睛,僵硬…… 更有电视剧看多了的,乖乖把双手放到脑袋上,慢慢蹲到地上,只是单纯的想要求生。 可奇怪的是,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既不是收银台,也不是某个看起来有身份优地位可打劫的成功男士,而是窗边坐着的那一对情侣中的……女人……漂亮的女人。 敢情,不是劫财而是劫色! 贺婧曈也愣住了,怎么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情节被她给遇上了? 最恐怖的是,那些人的目标竟然是自己! 她觉得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自己平时从未和人结仇,更没惹过黑道上的人,可那带头的高壮男人,直直走到了她面前,“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人黑巾蒙面手里还拿着把枪,十足的恐怖份子形象,贺婧曈咽了咽口水,讷讷的看着他,鼓起勇气问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你是贺婧曈贺小姐?” “是的,可我不认识你们啊!” “不认识也没关系,跟我们走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婧曈感觉到他语气还蛮客气,一点儿也不凶神恶煞。 “我可以知道理由吗?” “没有理由!我们就是来打劫的!” “……劫谁?” “劫你。” “你们不能不讲道理啊!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劫我?”贺婧曈据理力争,想要试图唤醒歹徒的良知。 可他们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理由,直接将她扛到了肩上,动作很彪悍,但没有轻薄她。 贺婧曈都没看清那个男人的动作,只觉得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抬眼见到的,就是光滑可鉴的地板了…… kao!她被人扛在肩膀上了。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认命,扯着男人的衣服又拍又打,还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原本坐在她对面的李先生这才反应过来,在保命和当英雄之间挣扎了几秒,似乎觉得应该在这个未来的妻子面前表现表现,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伸出手一指,“站……” 扛着贺婧曈的男人停住脚步,一百八十度旋转,贺婧曈顿时觉得天地都旋转了,等归位之后,就见李先生的太阳穴上顶着一只枪,刚才的英雄,瞬间变成了狗雄—— 吓得尿裤子了…… “我……我和她没关系,只……只是别人介绍我……我来相亲的,我不认识她,真的,不关我事……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今天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男人絮絮叨叨的辩解着,拼命的想和贺婧曈划清界限。 扛着贺婧曈的男人似乎是满意了,收回手枪,余下的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手势,极简短的几个字:“搞定,收队。” 难道是黑帮的人?贺婧曈心里有些害怕起来,她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就这样被人撕票了,奶奶和恋恋以后要怎么生活? 尽管心里很怯弱,但求生的本能还是激励着她,大叫着救命,又使劲的拍打着男人,奈何就像蚂议撼树一般,起不到半点作用。 而西餐厅里的人,被那几支枪一指,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那还有胆子敢去充英雄。 当黑衣人劫持着贺婧曈离开后,人们才缓缓回过神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要报警吗?” “还是不要惹麻烦了。” “不关我的事,我是来打酱油的……” “看那群黑衣人的气势,应该是黑社会,惹不得啊!” “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赶紧走吧,以后这家餐厅也别来了。” “谁来谁是**!” …… 一路走到外面,贺婧曈悲催的发现都没有人想要救她,全部是站得远远看戏的,这世道,已经彻底堕落了。 没走几步,她就被人像翻荷包蛋似的翻了一个面,然后又像打保龄球似的,扔车里了—— 贺婧曈刚想尖叫,那人动作更快的欺身上来,从衣袋里掏出一卷胶布,然后往她嘴上一贴,她便只能“呜呜……”叫了。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侮辱,她恨不得拖刀杀了他,可现在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拿什么跟人家抗衡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薄夜臣,如果他在这里,他是不是会不顾一切的救自己? 恍惚间,她眼睛也被蒙上了。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词:悲剧。 怎么会这么霉呢?她既不是什么超级大美女又不是什么家财万贯的千金大小姐,那些人到底是图她什么啊! 想不通,真的非常想不通! 然后,她听到拨键的声音,接着听到男人在讲电话:“嗯,当然抓到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马上给你送过去,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送过去,送哪儿去? 还有!什么叫怎么玩都可以?! 她现在好想一头撞死—— 车子开动后,她已经彻底绝望了,手机在包包里,而包包被那个男人拿去了,所以她现在根本就没办法向任何人求救,所能做的唯有等待。 西子她们应该很快就能得到消息,薄夜臣他……也会来救自己吧? 在这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他,心里最期盼的那个人,也是他……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车子就停了下来,这个地方挺安静,周围除了几只鸟的叫声之外,并没有其余吵闹的声音,莫非是郊区或者废旧仓库? 蓦的,她听见“砰”的一声,应该是前面的车门被打开又关上,紧接着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她拼命挣扎着,但没用,还是被扯了出去,由于眼睛被蒙着,看不见道路,难免磕到碰到…… “你们俩扶着她,别伤着了……”是之前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伙人的老大。 想不到这年头绑匪的素质也这么好了,贺婧曈悲哀的想道,然而,却听见那老大又吐出一句,“伤了她,就没办法交货了。” ~~~~(>_<)~~~~ 贺婧曈顿时内牛满面,心中开始害怕起来了,这都交货了,她应该怎么办? 被一路拖着朝前走,几分钟后,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又磕磕碰碰的走了几步,押着她的人停下来。 她听见那老大说:“好了,人给你带到了,完好无损,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没有人回答,可她感觉得到屋内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幕后黑手,真正绑架她的人! 心里一万个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搞不懂抓她干嘛,挣扎了一会就被人往前一推,本以为会跌到地上磕得头碰血流,谁知—— 迎接她的竟是一个温热的怀抱…… 是那个没有说话的男人! 好恐怖!他到底要干嘛?o(>﹏<)o 她还没站稳,救被那个男人抱在怀里,挣也挣不开,恍惚间,觉得男人身上的味道,似乎挺熟悉。 错觉,一定是错觉! 她心如乱麻,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想着对策。 然后又听那个老大笑着说:“不打扰你上演限制级的剧情哦,我先走了,友情提醒一句,别玩过头了。” 限制级的剧情? 贺婧曈早就不是小姑娘了,警匪片也看过不少,这个最终的绑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神秘人物,难道是想……QJ她…… 她不敢想下去了。 --------------- 好不容易逮到周末,却悲催的停电了,真是恨死电力局了,好在晚上来电完成更新,撒花~~~~ 明天上演限制级剧情,亲们给力点吧~~嗷嗷嗷嗷~ 163 想要吗?(5000)精彩!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关门的声音骤然响起,贺婧曈立即警惕的竖起耳朵,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状态中,她还是很害怕那一刻的到来。 下一秒,男人把她一捞,动作甚至称得上是粗鲁的,有此疼,像是在泄恨一般,紧接着像扛麻袋似的把她往后一摔,贺婧曈只觉得气血全都往头上涌去,空中的腿乱晃着,然后—— 屁股被他拍了一下,好屈辱,好屈辱啊啊啊!( ̄ ̄)丫ゞ “唔唔唔……”她愤怒的想要抗拒,却无力的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音节。 一路走,一路打,一段距离后,停下来,好像是开门的声音,贺婧曈紧紧的抓着那个男人,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很多,就像扔沙包似的把她一扔…媲… 瞬间跌到一个软软的物体上,一摸,好像是丝滑的床单,贺婧曈摸索着坐起来,正想着逃跑,却被男人给扑倒了…… 动作迅速且麻利,第一件事就是钳着她挣扎的手,双手被制住后,贺婧曈只剩下双脚动个不停,可……她还没动几下,双腿也被压住了…… 贺婧曈的心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可接下来,男人却没有动了,即使双眼被蒙着她也能感觉到他愤怒的视线,炽热得像是一团烈火,恨不得把她烤来吃了。 他就那么一直盯着她,也不说话,气氛霎时变得很诡异。 贺婧曈心里奢望着他会放过自己,同时也期盼着薄夜臣能来救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受了这般侮辱,一定不会放过眼前的男人!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的! 令她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男人居然将她手脚给绑了起来,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S.M? “唔……”她拼命的摇头想要抗拒,可手脚被绑,嘴巴和眼睛都被蒙住,实在是无能为力,仿佛刀砧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不理会她的反抗,径直解开她的皮带,将她牛仔裤粗鲁的剥下,拉链似乎划伤了腿部的皮肤,一阵的疼,贺婧曈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男人的唇,吻上了她的伤处…… 那可是她的大腿根部,贺婧曈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这下是怕了,真怕了,又费力的挣扎了几下,没用,完全没用。 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特别的难受,比一刀结果了她还要让人恐惧。 男人似乎铁了心似的,又亲又咬,一会儿甜蜜一会儿狠辣,比魔鬼还要魔鬼,仿佛要吸她的血吃她的肉,她一动,他就狠狠的打她屁股,一下一下,毫不客气。 贺婧曈看不见,又叫不出来,就只剩下脑袋在那儿拼命摆着。 男人见她安静了下来,唇又凑了上去,轻轻的舔着,唾液沾上划伤的皮肤,像针扎似的…… 疼啊…… 吻了一会儿,贺婧曈都能感觉他的喘息重了些,大概是太害怕了,所以忽略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喘息。 更让她恐惧的是,他隔着内裤揉摁着她的花心,那样子,貌似对她势在必得。 那一刻,害怕和恐惧上升到了一个最高点,纵然她性格大大咧咧,对什么事都表现得无所谓似的,可她终归只是个女生,会怯弱,会害怕,会想要被保护。 这种QJ的戏码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的人生里,可今天—— 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她无法想象今天过后她会怎样的生活,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忘记这个噩梦。 他挑.逗了自己一会儿后,忽然移开了手指,脱掉了她的衣服,这形势,已经不用多说了。 贺婧曈原以为,他会这样直接强了自己,没料到的是,他居然扯掉了贴在自己嘴巴上的胶布,得到说话自由后,她愤怒的骂道:“王八蛋,你到底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抓我!做这种丧尽天良de事情是会遭到天谴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恍惚间好似听到了一声极小极轻快的笑声,仿佛很熟悉,又仿佛很陌生。 没得到回答,她又继续壮着胆子继续说:“如果你是薄夜臣的仇家,那你就抓错人了,我和他五年期就离婚了,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很认真的想过了,她个人没有和谁结过仇,也不存在说惹怒黑道大哥,排除种种可能性后,便只剩下薄夜臣的仇家找上自己这一说法了。 “哼……”男人冷哼了一声。 好熟悉!贺婧曈努力的搜寻着大脑中所有熟识的声音,却没办法一下子找到正确的,难道是因为她离开五年的原因吗? 很多事情都记忆模糊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和他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再说了,你跟他有仇就去找他啊!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她的文胸就被扯掉了,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心中恨极了那个神秘男人。 胸尖的两粒小樱桃也被他捏在了手心,任意揉搓,还恶作剧似的在她丰盈上捏了一下,然后缓缓俯身,含住,重重的咬了几口。 贺婧曈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流出来了,呜呜呜……她真的被强.暴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泪水,男人顿了顿,似叹息了一口气,随即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突然重见光明,贺婧曈还有些不适应,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对眼前出现的画面抱有极大的怀疑,几秒钟后—— “薄夜臣!怎么是你?!你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你发癫了绑架我干嘛?”贺婧曈抓狂的吼道,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怪不得刚才一进屋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怪不得自己脑子里总会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原来如此! 真难以置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绑架她,太过分太可恶了! 薄夜臣冷冷的瞅着她,那副样子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你说我发什么癫?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相亲就有道理了?” “我早就和你没有关系了!”贺婧曈怒道。 “没有关系?!你就这么急着和我摆脱关系?”薄夜臣也被她惹火了,双眼赤红如血。 很好!非常好!她不但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相亲,还把恋恋送到韦绍祺那,最让他生气的是韦绍祺是恋恋的干爹,这五年来一直和她们保持联系! 他很生气,很吃醋! 贺婧曈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横什么横?该生气的人是自己好不好!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到这里,承受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 差点撑不住崩溃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当看到是他的一刹那,自己心里明显松了口气,接受男人方面,她目前仅能接受他一人。 “快点放开我。”她挣扎着。 薄夜臣没有理会她,反而俯身压住她,轻轻吐唇,“不放。” “你变态啊!我才没空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贺婧曈愤怒的骂道。 “变态也是被你给气的。” “鬼气你,再不松开我真生气了。” 薄夜臣邪肆的勾唇,热呼呼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颈侧,声音低沉暗哑,“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贺婧曈像是受惊似的看着他,“你这是强jian!” “放P!我这是睡我老婆!” “别套近乎,我跟你不熟,我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 “你以为军婚是那么好离的吗?随便找个人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是不作数的,在法律上,你永远是我合法的妻子。” “混蛋!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没有商量的余地。” “混蛋!唔……” 贺婧曈话还未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她拼命的摇头想要挣脱,可无奈于男女力气的悬殊和手脚被绑,她只能乖乖任人予以予求。 薄夜臣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继续亲吻她的小嘴,啃.咬,吸.吮,似乎怎样都不够,灵滑的舌探进她的嘴里,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扫荡着里面的甜津蜜液…… 分开了五年的俩人,内心深处都是想念彼此的,这一碰撞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薄夜臣禁.欲了五年早就按耐不住了,这会只想好好的宠爱她,让她躺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 贺婧曈被他撩得心里火花四射,体内延伸着一股激荡的电流,她悲剧的发现自己一丁点都不抗拒他的亲吻和抚摸,身体呈现出来的感觉……居然是欢喜的…… 羞耻!太羞耻了! 狂风暴雨般的激吻过后,薄夜臣吻得深情缱绻,嘴里喃喃自语,“曈曈,我想你……” 他的话让贺婧曈身体微震,脑子里晕晕眩眩的一片迷糊。 薄夜臣将自己对她的思念全部化作了实际行动,从她的唇角一路吻下来,下巴,脖颈,锁骨,胸…… 还一直往下,停留在她的肚挤眼周围,时而舔吻,时而吸允。 贺婧曈被他逗弄得娇喘吁吁,五年未经人事的身子此刻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好像一点就会燃,然后爆炸。 “不……”她害怕的抗拒着。 “不要这样?那是要这样……” 薄夜臣邪恶的吻到她的大腿根部,然后—— 贺婧曈被他刺激得双腿发颤,要不是手脚被绑着,只怕要激动得坐起来了,他……他怎么可以亲自己的那里? 太羞人了,好痒,好麻,好难受…… 脑袋抑制不住的往后仰,身体弯成一抹弧度优美的曲线,嘴里发出婉转妩媚的吟.哦声,醉人心弦。 手掌紧紧的握成拳头,极力的想甩掉那种酥麻的感觉,可他的舌头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将她送上了天,仿佛惊涛骇浪一般,每一波都能让她伸手碰到云端,却又飞快的沉下去,乘风破浪,起起伏伏间,她无数次想闭合自己的身体,却被他牢牢掌控着,任那可怕的电流从娇软的一点四散开去。 薄夜臣专注的舔吻着她的花蕊,直到侧边流出一长串晶莹的液体,他才缓缓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眸里一片火光。 “嗯……” 贺婧曈痛苦的扭动着身子,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喜欢吗?” 贺婧曈别过头去不理他。 薄夜臣也不逼她,直接将自己的膨胀的火热抵在她花蕊的入口处,并不着急着进去,只是故意慢慢逗弄着她,想让她呈服。 “你……”贺婧曈被他弄得很难受,刚才已经在针尖上走过一回了,这次……他又想怎样? “要吗?” 薄夜臣就是想听她亲口说一个“要”字,所以尽管他自己也忍得很辛苦,可他就是故意吊着她,只是在入口处慢慢徘徊。 这一招绝对是致命的,贺婧曈被他勾得快要受不了了。 “你先把我手脚解开。” “你先说。” “先解开。” “先说。”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贺婧曈终于忍受不住了,脸蛋绯红的小声低语,“……要。”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下面被撑开了,闷哼了一声,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手上和脚上的绑绳也被解开了,她气恼的在薄夜臣身上狠狠掐了好几下,,承受着他撞击的同时不忘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尽管做足了前戏,贺婧曈里面还是很紧,毕竟五年没有过了,突然这样会不适应。 薄夜臣非常享受被她的温暖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丝绒一般,软软的,滑滑的,紧.致得让人***。 从另一方面来说,曈曈这五年来都没有过其他男人,她是自己的,也只能属于自己! 他忽地加快速度,狠力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退出一些,然后更多,恨不能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与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啊——”贺婧曈受不住,大叫出声。 薄夜臣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吞下她的惊呼,一点点吮着她的唇瓣,腰、腹开始快速律动,又凶又猛,直直撞击着她最敏感的花.心。 快感就在那一瞬间爆炸开来,热烫的种子全数喷溅在她花心深处,烫得贺婧曈全身都在颤抖。 他还留在她体内,感觉着高.潮后的余韵,那里还在剧烈的收缩着,让他舍不得撤出,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贺婧曈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到后来,她都累晕了。 薄夜臣爱怜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紧她,脸上流露温柔,心里一遍一遍地问她。 “曈曈,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她听不到,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即便清醒着,也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刚才的激情,完全是迫不得已,是意外…… 他们之间还横亘着一些问题,不是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 ---------------- 咳……这个绑架素不素很激情,嘻嘻……遁走~~~ 谢谢15214709304和黄毛宝宝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封冰情和wulijing9065两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群么么~~~ 164 激情过后(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激情过后,贺婧曈便沉沉的睡去了,再度醒来,天已经黑了,她连忙撑起手肘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酸痛得要死,脑子里轰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她被那个天杀的混蛋绑来吃干抹净了…… 最最最可恶的是,那个该死的始作俑者,却不见了。 “王八蛋!”她无比郁闷的骂了一句。 臭男人!就知道图自己欢快,完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把她一个人晾在这里。 忍着不舒服下床,穿衣服,拿过手机一看,都快7点了!再不去接恋恋她会生气的,连忙拿过衣服套在身上,经过厨房的时候她听到里面有声响,勾人胃口的飘香味道也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就在她郑松的瞬间,薄夜臣系着围裙从里面端出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醒了?先坐下来吃饭吧,我正准备进去喊你的。” 贺婧曈被这一情景给雷到了,他……他竟然会做饭了媲? “不吃,我走了。”她口气很硬。 “不饿吗?” “不饿。” 话音刚落,她肚子里便“咕咕咕”的响起来了,非常应景。 薄夜臣勾唇看着她,“先吃饭吧,吃完我送你。” “说了不吃!”贺婧曈也很倔强。 “再生气也用不着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饭菜都已经做好了。”薄夜臣放缓了音调,柔声哄道。 贺婧曈其实是生气他一会儿对自己暴力,一会儿又对自己温柔有加,实在是太讨厌了! 挣扎了几秒钟后,她还是被他拉到了饭桌上,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太饿了,饭菜又太香了,所以没忍住。 “曈曈,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吗?” 正在吃饭的贺婧曈吓得差点扔了筷子,稳了稳情绪,低头回答,“不喜欢。” “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我心里明白就好了。” “明白你个头!我说了不喜欢了。”贺婧曈心情很烦躁。 薄夜臣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黑眸里呈现出来的意思是:我不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 贺婧曈被他的样子给气到了,“别以为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前所有的一切就一笔勾销了,那是不可能的!你绑架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用这种手段也太可耻了!” “可你刚才确实享受了。” “你……不要脸!” 贺婧曈抄起手边的筷子扔过去,气得脸颊通红,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听话不听重点,还大言不惭的说出那种话,可恶透顶! “有些时候,太顾及脸面了也不大好。” “你……” 贺婧曈已经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五年不见,这厮变得越来越像个无赖了,说话和动作也大有改变,令人瞠目结舌。 “我还是我。”薄夜臣很淡定的来了这么一句。 “油嘴滑舌,不是好东西!”贺婧曈气闷,“噌”的一下起身准备离开。 “我是个男人。” “不说话你会死啊!” 贺婧曈猛地转身朝他吼,却不料这刹车太过突然,俩人毫无预兆的撞上了,薄夜臣眼疾手快的搂住她的腰,防止她跌倒。 他俩的身材比例和契合度都是非常的好,撞在一块的时候俩人心跳都加速了,“怦怦怦”的悸动感。 “没有你我会死。”薄夜臣表情认真的回答。 “谁要你提死字的!” “是你先说的。” “我……随便说说的你也接?” 贺婧曈无比气恼的推开他,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避免自己再次被美男计给诱惑了。 薄夜臣轻笑出声,“你关心我?” “别自作多情了!”贺婧曈咬着唇别过脸去。 “别否认了,我们根本就无法遗忘彼此,也做不到不爱彼此,既然这样,我们干嘛还要这样互相折磨呢?”薄夜臣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贺婧曈摇了摇头,“不行的,你爸妈不会喜欢我,我也无法面对他们。” “曈曈!清醒点好吗?你这么做只是作茧自缚!爷爷已经去世五年了,我相信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至于我爸妈,他们不会不喜欢你的。” “你爸爸也许不会,可你妈妈呢?” 薄夜臣一时间也答不出合适的词,妈妈那,她好像是…… “你是和我一块生活,不是和我爸妈。” “不要说了!如果因为我而让你变成了不孝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恋恋她是你的女儿,你可以随时来探望她,我也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带她去看薄爷爷,至于我们俩的事,顺其自然好吗?别逼我,也别为难你自己。” “曈曈……” “你绑架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刚才发生的事我希望我们都忘了。” “忘不了,已经深入骨髓。” “……”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干脆不说话了,再谈下去肯定又是没完没了,何必呢? 薄夜臣见她意已决,也就不再多说了,他现在能做的唯有等待,着急是办不好事情的。 “我送你。” “不用了。” “外面打不到车。” 贺婧曈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绑架来的,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由得瞪了一眼某男,也就他才会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派黑衣蒙面人持枪将自己绑到这里,过程还那么保密! ***** 车上,贺婧曈系好安全带后说了句,“送我去绍祺家。” 薄夜臣刚刚启动的车子瞬间刹车停下了,贺婧曈毫无准备的向前倾,幸好安全带拉住了她,“你干嘛?” “为什么偏偏是韦绍祺?” “什么为什么?”贺婧曈被他问愣住了。 “为什么只告诉他一个人?” “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自己找到我的。” 这个答案让薄夜臣更不爽了,所有人都没找到曈曈,偏偏只有他找到了,还可恶的成为了恋恋的干爹,太有心机了! “为什么要让恋恋认他做干爹?”某男醋意大发。 贺婧曈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你这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吧?” 薄夜臣阴沉着脸,不再说话,车开得比蜗牛还慢。 “你故意的吧!” “路上车多人多,开快不安全。” “你能不能不编这么烂的理由?就你的水平,在这种路段飙车都没问题。”贺婧曈冷哼。 “原来你对我的期待值这么高。”薄夜臣的心情忽然好了点。 “我是揭穿你的谎言!”贺婧曈丝毫不给他面子。 “没关系,说明你了解我。” 贺婧曈干脆别过脑袋不再理会他,这厮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 薄夜臣也很佩服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和陶四相媲美了。 ****** 韦宅,餐厅内。 “恋恋,尝尝这个红烧肉。”韦妈妈笑眯眯的给小姑娘夹菜。 “谢谢奶奶。”恋恋微扬下巴,两只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弯成两枚新月,声音软糯可爱。 “真乖!”韦妈妈越看小姑娘越喜欢,虽然不是儿子的亲生女儿,但干女儿也不错啊!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她都能接受。 韦绍祺不忘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营养均衡。” “唔……”恋恋小姑娘嘴里包得满满的,懂事的点头。 韦爸爸也忍不住感慨:真是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妈妈把她教得很好,唉……他儿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带个媳妇回来? 吃完饭,恋恋便和韦绍祺一块玩起了游戏,父女俩玩得很开心,不时冒出一些激动的言语,韦爸爸和韦妈妈坐在一旁看得颇有感触,此刻他们宁愿恋恋真的是他们的孙女。 “哇!我赢了!” “恋恋好棒。” “嘻嘻……干爹,我要破最高纪录!” “嗯,咱们再来比拼一盘。” “噢耶!” …… 贺婧曈本来是想让薄夜臣坐在车上等自己的,可他非要跟着,“恋恋也是我的女儿,我来接她是天经地义的。” “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别这么不讲道理行不行?韦叔叔和韦阿姨都在家,而且恋恋跟你还不是很熟,突然看到我和你一块出现她会吃惊的。” “所以……我需要回避?” “孩子接受一个人是需要过程的,即便你是她的亲生父亲,那也得慢慢来。” “……那你们快点出来。” 薄夜臣勉强接受了她的说法,为了早日和女儿处好关系,早日赢得女儿的欢心,早日得到女儿的认同,他理智的劝自己再忍忍。 佣人领着贺婧曈走进大厅,恋恋一见到麻麻便丢下手中的游戏机兴高采烈的扑过去,“麻麻。” 贺婧曈爱怜的抱起女儿,同时不忘和长辈打招呼,“韦叔叔,韦阿姨好,恋恋给你们惹麻烦了吧?” “没有,恋恋可乖呢,她带给我们的只有欢乐。”韦妈妈笑眯眯的说道。 “爷爷还说我是开心果呢!”恋恋小脸上写满了自豪。 韦爸爸笑呵呵的接道,“曈曈,以后没事多带恋恋过来玩,我们都很喜欢她。” “好。” 这种情况下,贺婧曈除了点头答应别无他法。 韦绍祺默默的帮恋恋收拾好东西,“爸妈,我送曈曈她们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过来。” 贺婧曈连忙拒绝,她现在已经够乱了,不想再乱上添乱了。 “那……开车小心。” “嗯。” 贺婧曈点头,给女儿使了眼色,她立即心领神会,脆生生的开口,“干爹拜拜,爷爷奶奶拜拜。” “恋恋拜拜。” 韦绍祺坚持送她们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外面等待的薄夜臣,心里顿时涌起一种说不清的苦涩,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是无法超越那个人的。 似乎,他早就该认清这个事实了。 “恋恋也知道了?” “嗯。” “你们准备复合了?” 贺婧曈摇头,“没有。” “麻麻,你们在说什么啊?”恋恋不解的扬起小脑袋,晶亮的黑眼睛里满是疑惑。 “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不懂。” 恋恋不满的嘟嘴,也看到了前方的耙拔,忽然扑向韦绍祺的怀抱,趴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这句话成功疏导了韦绍祺抑郁的心情,唇角带笑的在恋恋脸上亲了一口,“干爹一定会加油的。” “嘻嘻……”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这下轮到贺婧曈纳闷了。 “秘密!”恋恋傲娇的翘起下巴。 韦绍祺笑得温柔,“不能说的秘密。” 贺婧曈宠溺的看着女儿,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远处的薄夜臣看得都快窝火了,搞什么明堂啊!当着他的面秀关系好! 他一路上都在讨好女儿,可她就是对他不理不睬。 “恋恋,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好吗?我叫薄夜臣,是你的爸爸。” “我不喜欢耙拔。”恋恋很不给他面子。 听到这个回答贺婧曈也吓了一跳,女儿三岁以前还经常问她爸爸在哪里,在哪工作,为什么不回来找她们等等问题。 可能是她给了她错觉,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爸爸不要她们了,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起过这个问题,潜意识里却把绍祺当作了爸爸的角色。 薄夜臣心里“咯噔”一下,哑着嗓音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要我和麻麻了,所以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恋恋童稚的声音也颇有份量。 “我没有不要你和你麻麻。” “那你干嘛不去找我们?” “我找了,没找到。” “骗人!干爹都能找到我们,为什么你找不到?” 薄夜臣被女儿的话给抵得哑口无言,是啊!在小孩子的眼里,只有找得到和找不到两种概念,根本不存在什么花式借口,她们的思维很单纯,很简单,要求的也很简单。 而自己,却没有做到。 也难怪她不喜欢自己,缺失了她四年的童年生活,是自己的错。 贺婧曈也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女儿不是不喜欢爸爸,而是曾经抱的希望太大,所以失望也太大…… “恋恋,对不起,可以给爸爸一个弥补的机会吗?”薄夜臣声音真诚,带着诚挚的恳求。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看你的表现吧。”恋恋小大人似的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薄夜臣眼底浮现出一抹欣喜,“爸爸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唔……我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的。”恋恋噘嘴。 “……”(果然是他的女儿,真的很像自己。) 贺婧曈不得不承认女儿人小鬼大,有时候连她都招架不住,o()︿))o唉…… ------------- 谢谢13212373128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忙忙忙!明天偶争取下午更新,呜呜…… 165 舍不得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到贺家门口的时候,恋恋已经窝在麻麻怀里睡着了,玩了一天,小姑娘也撑不住了。 一路上,薄夜臣车开得很稳,舍不得让女儿受一点颠簸。 停车,绅士的打开车门,接过贺婧曈怀中的女儿,动作一气呵成,压根就不给贺婧曈拒绝的机会,理由也非常的好丫。 “我还没有抱过恋恋,给我一个和她相处的机会好吗?” 他诚恳又略带请求的语气让贺婧曈颇为动容,说到底,他也是恋恋的爸爸,俩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她没有任何理由剥夺薄夜臣作为一个父亲的权利媲。 贺老夫人身体已大不如从前,早早就歇下了,俩人悄悄的上楼,没有惊动她。 薄夜臣将怀中的宝贝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眼底倾泻着满满的温柔和疼爱,窗外的月光洒进房间内,一派温馨。 “你回去吧。”贺婧曈淡然开口。 “我想留下来。” “不行!”贺婧曈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只是想留下来陪女儿,你在害怕什么?”薄夜臣一连串的问道。 贺婧曈微侧过脸,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中,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我不会阻止你来看恋恋,但同样的我也不欢迎你在这过夜。” “我没说要在这过夜啊!我只是突然很舍不得女儿,想要多陪她一会儿。” “……” 贺婧曈被他的话给噎到了,这厮!太会抠字眼了! “在我睡觉之前你必须离开。” 说完这句话,贺婧曈便进浴室洗澡了,留下薄夜臣一个人在房间内凝视着女儿的睡颜,恋恋的脸型像曈曈,而眉眼却酷似自己,算是他们俩的小翻版。 这五年来,他想过无数次和曈曈再次相遇的情景,也在心底偷偷羡慕过东子和陶四有个幸福完美的家庭,更遐想过他和曈曈的孩子会长什么样…… 原以为,这些会在很久后才实现,却不料—— 幸福来得这样突然,他竟然有个四岁的女儿,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给了他巨大的惊喜。 他相信,有女儿这座桥梁,他和曈曈在一起的日子会很快到来,爸妈那边,估计也会很高兴自己有个乖巧可爱的孙女。 贺婧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薄夜臣趴在床边睡着了,心里不由得气闷,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为了留在这里居然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起来!” 她拨了拨半趴在地上的男人,他高大的身躯趴在那儿还真的挺滑稽的,又可恨又…… “怎么呢?” 薄夜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是真的睡着了,前些天他一直很忙,每晚睡眠不超过五个小时,白天又是作报告又是训练,忙得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 他无辜的表情和眼神让贺婧曈原本生气的心泛起了丝丝不忍,看他眼底的血丝就知道他这几天很累,部队里的工作量远比她想象中的要繁重,听西子说这五年来他一直把自己当作机器一般不停的转动,从不休假。 真是……何必呢? 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吃亏的,还是自己。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心疼的同时又想到了他中午绑架自己的事,一瞬间,复杂的情绪缠绕心头,“你该回去了。” 薄夜臣抬手看了看表,“10点了,那我走了。” 大概是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太长了,他起身的时候脚步趔趄了一下,整个人朝贺婧曈栽倒过去,脸上的疲惫神态一清二楚。 很多时候,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譬如此刻的贺婧曈,她心里本来就对薄夜臣有情,看到他这副样子,自然会心疼和不舍。 “可能是腿蹲麻了。”薄夜臣歉疚的说道。 贺婧曈更加于心不忍了,心里头做着思想工作:不就是留他住一晚嘛,家里又不是没有多余的客房,空着也是空着…… “你这样子怎么开车?算了,隔壁有间客房,将就住一晚吧。” 薄夜臣的眸光因为她这句话而发亮了,心里欣喜不已,曈曈她,果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 “好。” 他忙不迭的答应,贺婧曈已失去了反驳的机会。 “跟我来。” 她转身带他去了客房,但客房内没有洗浴的地方,去楼下显然是不明智的,奶奶住楼下,老人家睡觉容易惊醒,不大方便。 “……去我房间洗吧。”贺婧曈斟酌半天说道。 薄夜臣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万分高兴,看来他已经差不多摸到曈曈的软肋了…… 洗澡的地方解决了,但洗完澡之后穿的衣服,贺婧曈实在是找不到,当年和薄夜臣分开后,为了防止睹物思人,她狠下心来将所有关于他的东西都扔了,衣服也是仍得一件不剩。 “我记得衣柜里有我的衣服。” “扔了。” 薄夜臣看了她半晌,“为什么要仍?” 后面几句他没问出口,你就这么厌恶我?这么不想再和我有任何交集?还是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可以断得那么彻底? “都离婚了还留着干嘛?”贺婧曈侧面回避了这个问题,从衣柜里找出一条浴巾递给他,“先用这个吧。” “那明天呢?” “明天就穿你身上的衣服呗。” 薄夜臣的脸瞬间黑了,语气也阴森森的,“我以为你了解我的习惯。” 贺婧曈连眼皮都懒得掀,故意说道:“早忘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像一把无形的利剑,戳伤了薄夜臣的心窝,鲜血横流。 “我明白了。” 薄夜臣冷着脸接过她手中的浴巾径直进了浴室,贺婧曈转身走到阳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如果忘掉一个人,忘掉一个人的习惯那么容易就好了…… 夜,越来越深。 天上的繁星也越来越闪亮耀眼,一眨一眨的,像个顽皮的孩童,可贺婧曈却没了欣赏它们的兴致,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这一晚,俩人都各怀心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感情之事,剪不断,理还乱。 ***** 次日清晨,薄夜臣很早便起来了,离开的时候在楼下遇到浇花的贺老夫人,她看到他从楼上下来显然有些惊讶。 “阿臣?你和曈曈……” “奶奶,昨儿曈曈被绑架后碰巧被我救了,然后我陪她一块去韦绍祺家接曈曈,回来后时间太晚了,她便好心留我在客房休息。”薄夜臣简短的解释道。 “那些人到底是谁啊?无缘无故的干嘛绑架曈曈?她又没得罪过黑社会的人,乍一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吓得我魂都掉了。” 薄夜臣在心底说了句:奶奶,对不起。 “应该是抓错人了,事后他们也向曈曈赔礼道歉了。” “原来是这样,幸好幸好!阿臣,多亏了你啊!”贺老夫人拍着胸口,显然是相信了。 薄夜臣心里有愧意,欺骗老人家实非他的本意,但实话实说更为不妥,所以就当他这是善意的谎言吧。 “奶奶,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和曈曈并没有离婚,她手中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也不是我签的,根本作不得数,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我,我都不会放弃。” 他语气坚定,几乎感动了贺老夫人,双眼涕泪的拉着他的手,“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曈曈爷爷的去世其实怪不上你爸妈,老头子的身体本就不好,就算你爸妈不说,他迟早也会知道的,唉……” “曈曈在意的应该是爷爷刚从手术室出来,便惊闻这一噩耗,她本来是想等爷爷的病情稍有缓和之后再说的。而且,那阵子她看多了人情冷暖,就连一向对她极好的婆婆,也在关键时刻选择了维护家族利益。” 贺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夜臣,他……他竟然看得这般透彻!看得这样明白? “孩子,为难你了。” “奶奶,你能帮我吗?” “奶奶相信你能给曈曈幸福。” “谢谢您。” …… ----------- 明天会补上今天差的2000字,谢谢亲们的等待,谢谢亲们的支持! 166 狭路相逢(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周末,贺婧曈听说薄远川夫妇不在家,便带着女儿恋恋去拜访薄老爷子,自始自终,她还是挺喜欢这位老人的。 “麻麻,我们去哪?丫” “去见你太爷爷。” “太爷爷是爸爸的爷爷吗?” 贺婧曈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真聪明。媲” “嘻嘻……”恋恋开心的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白牙齿。 薄老爷子早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可爱漂亮的曾孙女,这会见着,心里分外激动,恋恋也乖巧,丝毫不认生,一口一个“太爷爷”喊得亲热溜了,祖孙俩聊起天来欢乐声一片,贺婧曈坐一旁看着也颇有感触。 老人都是孤独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儿孙能时常陪伴左右,不求多好的锦衣玉食,只求几句贴心温暖的话语。 “曈曈,这些年你受苦了。” “爷爷,我没事,恋恋就是我生命中的小天使,她的出现让我对生活又重新充满了希望。” “恋恋是个好孩子,你把她教育得很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 “曈曈,薄家永远只有你一个孙媳妇,随时欢迎你回来。” 贺婧曈的眼睛有些涩然,“爷爷,谢谢您。” 她这才发现,薄老爷子比五年期苍老了许多,精神也不似以往那般好了,心里顿时涩涩的,年华太易逝去,抓都抓不住。 “太爷爷,你不要难过,恋恋会经常来看你的。” 小孩子也是极其敏感的,一点快乐和悲伤都能感觉到,她的话非常具有治愈功疗,这不,老爷子又开心起来了,像个老顽童似的要和恋恋拉勾。 恋恋自是非常的配合,还趴在老爷子耳边说悄悄话,逗得老人家“哈哈”大笑,真是个可人儿。 临近中午,贺婧曈带着女儿准备离开,可老爷子非要留他们吃饭,“就当是陪陪我这个孤单的老头子。” “嗯。”贺婧曈微笑点头。 薄老爷子非常高兴的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好吃的,全部都是依着贺婧曈母女的口味,在如此盛情之下,贺婧曈只能安然处之。 她知道薄爷爷几次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可他没有说,是不想为难自己,这番心意,她怎会不了解? 他越是这样,她心里便越难受。 席间,最欢乐的还是恋恋,她就像个小公主,享受着所有人的宠爱,老爷子,薄家的管家和佣人,个个都宠着她,把她捧到了天上去。 恋恋是个大气的小姑娘,压根就没有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宠爱给吓到,反而心安理得的享用。 贺婧曈叹息:宝贝的适应能力可真强,比她这个当妈的强多了。 吃完饭,薄老爷子显然舍不得她们母女俩离开,贺婧曈只能承诺每周至少来看望他三次,本来是两次的,硬被老爷子加价了一次。 “太爷爷拜拜,恋恋会想你的。” 恋恋小姑娘懂事的挥手,任由麻麻牵着走出客厅,然而—— 迎面走过来的两人却让贺婧曈驻足了,四人面对面,都愣住了。 还是贺婧曈反应最快,“伯母好。” 程美仪和陶心语刚好从外面逛街回来,俩人一路有说有笑,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家里碰到贺婧曈和她女儿。 陶心语飞快的掩饰掉自己心中的厌恶,笑得像一朵花儿,迎上去,“曈曈姐,你回来啦?旁边这个小女孩,是你女儿吗?” 贺婧曈对于她热络的打招呼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激情,对于陶心语,她始终无法做到把她当作朋友,不止是因为她曾经针对过自己,而是她给自己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比如说:她看着你笑,却不是那种发自肺腑真诚无芥蒂的笑容。 里面仿佛藏着什么,可你又捕捉不到。 “嗯。”她只能点头。 “你结婚啦?”陶心语状似很吃惊的反问。 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这个小女孩是薄夜臣的女儿,可偏偏要故意这么问,还表现出一幅不知情很无辜的样子。 “没有。” “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消失的这五年是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嫁了呢!”陶心语夸张的拍了拍胸前,很快转回了话题,没有再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贺婧曈也不知道她这番话是何用意,感觉很怪,可具体是哪儿怪也说不上来。 “哪有这么容易,你呢?” 一句话,将话题的重点转到陶心语身上了,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程美仪开口了,“她是阿臣的女儿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显然这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 “恋恋,叫奶奶和阿姨。”贺婧曈柔声教女儿。 “奶奶,阿姨。”软糯糯的童音格外可爱动听,更别说小姑娘本身就长得非常漂亮,长大后定然是个倾城美女。 “乖孩子,告诉奶奶,你叫什么?” 程美仪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家里已经好久没有小孩了,她渴望抱孙子很久了,一直不曾如愿,这会……难免触动了她。 “我叫恋恋。” “恋恋……真是个美丽的名字。”程美仪喃喃笑道。 “谢谢奶奶。”恋恋小姑娘很礼貌的道谢。 陶心语站在一旁看着这副场景,心里头涌起一种强烈的妒意,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回来?为什么她当年离开的时候竟然怀孕了? 看程伯母的样子,难道她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吗? 就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她就要彻底的认输了吗? 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眼底一刹那迸射出强烈的恨和憎恶,贺婧曈瞥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副温婉可人的淑女形象,但她心里却对刚才捕捉到的那丝余光表示怀疑。 陶心语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和程伯母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莫非…… 某些呼之欲出的真相,她忽然不敢再想了,看程伯母和她言谈甚欢的样子,俩人必定已经这样好几年了。 她对薄夜臣……还是没死心? “伯母,不打扰你们了。”贺婧曈牵着女儿离开。 程美仪忽然走到她前面,“有空,多来家里坐坐。” 贺婧曈有些愕然的看向她,随即点头,“好。” 她们离开后,程美仪还怔怔的看着她们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站在后面的陶心语捏紧了拳头,她不能这么被动,她必须反击! 于是,趁着程美仪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拿过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给贺婧曈编了一条短信: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喜欢恋恋,虽然我心底还是无法接受你,可恋恋毕竟是薄家的孙女,我希望你不要那么绝情。 发过去之后她手有些抖,连忙删掉,等待那边的回复。 一分钟后,短信回了过来,简短的三个字:我知道。 陶心语连忙删掉,心里也大大的舒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原味,恢复成大家闺秀的样子,陪程美仪聊天喝茶。 “伯母,夜臣哥他多久没回来了?” “有些日子了。”程美仪悠悠的叹了口气,这五年来,他们母子的关系一度紧张,不似从前那般亲密。 “如果……如果夜臣哥想要跟贺婧曈复合,伯母你会同意吗?”陶心语小心翼翼的问道。 以前,她一直坚信程伯母会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可看她刚才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倒戈似的。 说到底,也是因为孩子! 恋恋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全部计划,她万分悔恨自己当初怎么不狠下心来整出一个孩子,要不然,赢的人就是自己! 程美仪有些迟疑,想了想说道:“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 陶心语不再说话,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她很努力的融进这个家,却始终敌不过贺婧曈,她一回来便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让她一下子从公主变成了灰姑娘。 相处了四年,程美仪早就清楚陶心语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小语,感情的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臣儿她的心不在你这,你即便嫁给他也不会幸福的,还不如找一个知冷暖对你好的男人,伯母也希望看到你幸福。” 陶心语垂下眼睑,心里在呐喊:我的幸福就是嫁给你儿子,你答应过会帮我的,你们一个个都欺骗我! “太难了。” “放心吧,伯母会帮你留意的。伯母是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当我的儿媳妇,可臣儿已经结过婚了,还有了孩子,你要是嫁过来不是委屈你吗?” 委屈?就算是每天呆在他身边,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幸福。陶心语在心里说道。 “我明白。” “要不,伯母认你做干女儿吧?” 陶心语含笑答应,“好。” 这样以后,她便有充足的理由往薄家跑了,薄夜臣越是不想看到她,她越是要频繁的出现在他面前,还要很淑女,很优雅! “难为你了。” “伯母,我没事。” …… ***** 贺婧曈刚坐上车便收到了程美仪的短信,她心里前一刻对她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亏她还以为…… 想到这里,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诚如程伯母那般高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放下之前的成见而真心接受自己,她刚才的反应只是因为很想抱孙子了吧? “麻麻,你心情不好?” 贺婧曈一惊,这孩子,鬼精灵的,“没有啊!” “我都看到了。”恋恋噘嘴,似乎很不乐意麻麻把她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那你说说,麻麻为什么心情不好?”贺婧曈半开玩笑的问道,压根对女儿的回答不报任何希望。 “麻麻和奶奶的关系不好。” ( ̄_ ̄|||) 贺婧曈满脸黑线,“那恋恋喜欢奶奶吗?” “我是麻麻这一边的。” 贺婧曈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麻麻以前和奶奶是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但她毕竟是恋恋的奶奶,所以恋恋以后看到她还是要喊,知道吗?” “哦……那麻麻和粑拔也是因为奶奶分开的吗?” 恋恋的话就像是一枚炸弹,“砰”的一声爆发出很大的威力,震得贺婧曈脑子里“嗡嗡”直响,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儿,“谁告诉你这些的?” ------------- 稍后还有一更,亲们淡定等待~~~ 167 我想你了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恋恋撅了撅嘴,十分鄙视的瞅了一眼麻麻,“人家很聪明的。” 贺婧曈扶额,唇角抽搐,“宝贝,你聪明得让麻麻快招架不住了。” “是因为麻麻太笨了。丫” ( ̄_ ̄|||媲) “不可以这么嚣张哦!”贺婧曈嗔笑着说道。 “嘻嘻……”恋恋笑眯眯的咧嘴,眉眼间得逞的笑容酷似某只腹黑狐狸。 “小鬼精灵!” “我IQ高。” “好好好,恋恋小盆友是最聪明的!” “啦啦啦……” 贺婧曈被女儿可爱卖萌的样子给逗乐了,一扫刚才的阴霾心情,开开心心的带她去吃大餐了,正巧碰到正在约会的冯子督和沐星纯。 “舅舅!” 小孩子眼尖,看到亲人后热情的喊道。 冯子督讶然的转身,“恋恋?曈曈,你们来这里吃饭?” 贺婧曈微笑着点头,“我答应恋恋周末要带她吃大餐。” “一块吧,我请你们。”冯子督丝毫没有问身边女人的意思,自顾做了决定。 “好耶!” 贺婧曈还没来得及拒绝,女儿恋恋便欢呼着答应了,她瞥向一旁的沐星纯,发现她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心里暗道不好:唉……无缘无故又给自己积累了一个仇恨对象。 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很多年前,她就成为沐星纯“仇恨”加“嫉妒”的对象了。 “沐小姐长得真漂亮,和子督哥很登对。”贺婧曈得体的夸赞道。 沐星纯显然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笑得有些腼腆,“谢谢!贺小姐也很漂亮。” 贺婧曈主动上前拉过她的手,“以后你还是叫我曈曈吧,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不……” 沐星纯失声拒绝,多少次她都从子督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不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不清醒的时候…… 所以她从心底排斥这个称呼,反应也是潜意识的。 贺婧曈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她的反应好大,难道是自己哪里得罪过她吗? 冯子督也有些不悦,“曈曈是我妹妹,今天第一次见面,需要这样吗?” 他微怒的质问语气让沐星纯很受伤,心里流泻着满满的委屈。 “子督哥,可能是沐小姐家里有什么亲戚也叫这个名字,所以她才拒绝,人家话都没说完你就妄下结论不大好哦!”贺婧曈连忙圆场。 沐星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在伤口上撒盐的吗?可她—— 却帮自己说话,也难怪子督会对她念念不忘了,她比自己要大度。 冯子督当然明白曈曈的意思,声音放柔和了许多,“好了,你想吃什么尽管点。” “嗯。” 沐星纯点头,随即看向贺婧曈,“我叫你婧曈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你女儿好可爱。”沐星纯蓦然想起了自己那个早逝的孩子,如果她还在,那该有多好。 贺婧曈笑道:“谢谢!宝贝,还不叫舅妈。” 恋恋立即乖巧的喊了一声,“舅妈。” 沐星纯有些激动,感激的看向贺婧曈,随即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见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心底缓缓升起了一抹暖意和甜蜜,冲掉了刚才的苦涩和伤心。 恋恋依旧是桌子上最会闹气氛的开心果,所有人的话题都可以围着她转,有她在,便有欢声笑语。 “星纯妹纸是哪里的人啊?”贺婧曈随口问道。 “香港。” “哦……很有缘呦!”贺婧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我在w市读大学时认识子督的。” “所以说有缘千里来相聚嘛!” 贺婧曈心里了然,w市正是子督哥后来调去的城市,看来他们之间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子督哥每次看向她的时候,眉眼间的温柔藏也藏不住,爱意,悄悄流淌…… 她应该祝福他们。 这一群人中,也就子督哥还单着,其他人都纷纷步入了幸福的婚姻殿堂,至于她,只能算作特殊情况里面了。 沐星纯被她说得心中甜兮兮的,“我爸妈他们下周末会过来,子督,你有时间吗?” “嗯,我会安排。” “你真好。”沐星纯甜蜜的勾唇,望向冯子督的眼里满含情意。 贺婧曈视而不见的帮女儿切牛排,温柔的喂给她吃,吃了几口后,恋恋便停下了,小大人似的说道:“麻麻,你还有我” “……” 贺婧曈先是愣住了,而后反应过来,揉了揉女儿的脑袋,“人小鬼大!” “我是麻麻的贴心小棉袄。”恋恋仰着脑袋,声音脆脆的。 “嗯。”贺婧曈微笑着点头。 “有个女儿真好。”沐星纯似乎被她们母女俩的温馨气氛给感染了。 “是啊!我家宝贝很乖。” 冯子督担忧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贺婧曈,她和薄夜臣俩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原以为曈曈回来后他们俩就和好如初了,可见如今的形势,怎么还在原地踏步呢? 看来,他有必要找阿臣好好聊聊了。 吃饭期间,沐星纯去了一趟洗手间,贺婧曈也跟去了,有些话,必须现在说清楚,她可不想就这样一直被人误会下去。 “我大概能猜到你最初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其实你没必要纠结过去的事情,谁又没有个过去呢?只要现在你爱他,他爱你,你们幸福美满不就行了吗?” “子督哥是个好男人,值得你珍视,而我,只是他的妹妹,他现在爱的人是你,别再作茧自缚了好吗?给你,还有他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一个幸福的权利。”贺婧曈发自肺腑的说道。 沐星纯垂下脑袋,“谢谢你,在没见到你之前,我把你想象成那种很坏很骄傲很不可一世的娇小姐,可真正见面之后才发现,你非常友好真诚,怪不得子督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咳……他现在爱的人是你,你可别再说这种折煞我的话了。” “你怎么知道他……爱的人是我?”沐星纯脸上难掩娇羞。 “从他的眼睛里发现的。” 沐星纯惊诧的张嘴,“有那么明显吗?” 贺婧曈点头,“有。” 沐星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完全被幸福笼罩,“你和你老公的感情也一定很好吧。” “我早就离婚了。” 虽然薄夜臣已经不止一遍和她说过他俩还没离婚,可这五年来,她说这句话已经习惯了,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比离婚还像离婚……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沐星纯惊讶过后连忙解释道。 “没事,走吧。” 在这个问题上,贺婧曈显然不想多谈,她不想将自己的伤口赤果果的暴露在人前。 俩人再度回到餐厅后,关系比之前要更融洽了,因为误会解开,不再有隔阂。 冯子督看到这一幕当然高兴,都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人,他希望她们能亲如姐妹,好好相处。 ***** 晚上,贺婧曈刚把女儿哄睡着,便接到薄夜臣的电话。 “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说重点。” [我想你了。] “再这样我挂了。”贺婧曈有些薄怒。 [这周末去郊外野营,还有东子和陶四他们两家。] 贺婧曈默然,这是你早就预谋已久的吧?你哪里有征求我的意见,分明是告诉我必须去,有西子参与,自己还跑得了? “你分明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 [你不想去?或许……恋恋她会很感兴趣。]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讨厌!” [不知道。] “……” 贺婧曈被他噎到了,刚准备挂电话,那端快速说了句,[周六早上8点,不见不散。] 然后,不等她有反驳的机会,电话“啪”的一下断了。 --------- 亲们晚安,补更完毕。 168 原来,女儿叫恋卿(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悠悠的叹了口气,他这样又是何必呢?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并不是单单的爱情,还涉及有亲情。 如果他妈妈无法接受自己,嫁过去不是让他为难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维持现状丫。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旁边的小不点睡觉不老实,总是喜欢踢被子,贺婧曈爱怜的帮她盖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子媲。 这五年来,幸好有恋恋陪在她身边,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挺得过去,她是自己心头的那抹温暖。 遗憾的是,她无法给宝贝女儿一个温暖的家。 想到这里,她心口便一阵一阵的抽疼,泪水也忍不住从眼角滚落,浸湿了被褥,晕染出一圈圈水迹。 ***** 周六早上,贺婧曈还在洗手间刷牙便听到了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心里估摸着是薄夜臣来了,还真是积极分子!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某男和奶奶说话的声音。 “麻麻,是粑拔来了吗?”正在刷牙的恋恋仰起小脑袋问道,嘴巴一圈满是泡沫。 贺婧曈只能点头,她在心里纳闷:女儿何时将“粑拔”这个称呼念得这么熟稔了?难道是源于她心里的那份渴求吗? 惊诧过后,很认真的问道:“恋恋,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恋恋看了一眼妈妈,摇头,“不喜欢。” 贺婧曈心里满是心疼,女儿过于成熟懂事了,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会比同龄孩子早熟,还真是的这么个道理。 “不过你今天还是要喜欢爸爸的,因为他要带我们去郊外野炊,航哥哥、小小陶还有承子、姮姮都会去。” “真的吗?太棒了!”恋恋忍不住欢呼。 贺婧曈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是不是很开心?” “嗯嗯。”恋恋非常开心的点头,虽然她是个聪明的小姑娘,但她毕竟才四岁,正值玩耍的年纪,需要玩伴,也需要玩乐的环境。 出门的时候,贺老夫人笑眯眯的送一家三口上车,她心里是希望曈曈和阿臣和好的,这些天来,她看得出来阿臣是真心对曈曈好,也是真心疼爱恋恋。 待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转身回屋,给老头子烧了一柱香,祈求他保佑孙女过得幸福,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吧,何苦还要折腾两个彼此相爱的年轻人呢? ***** 三辆车前后间距的行驶在空气新鲜的乡间小路上,这是一次家庭集体出游,大家准备的东西都很齐全,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最高兴的莫过于五个孩子了,薄喜儿因为公司有急事来不了,便将儿子托付给西子,让她带过来一块玩,免得他一个人在家无聊。 五岁的薄弈航很懂事,俨然是这一群小家伙里的领首,颇有大哥风范。 郊外的庄园式别墅是陶靖阅的产业之一,如今,他的事业做得越发大了,遍布全球各地,所以,也越发忙了,三天两头到处飞,经常不在家。 为此,聂惟西不止抱怨过一两次了。 太过分了!每次都让她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让她一个人带儿子! 他倒好,天天和漂亮的秘书去出差,经常她打电话过去都是秘书接的,她能不生气吗?! “我说陶四,你现在越来越像个资本家了啊!走哪儿都有你的房产。”聂惟东揶揄道。 陶靖阅立即还击,“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是个小小的检察官,实际上却是某跨国公司的幕后老板。” “咳……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好了不起哦!” 陶靖阅被他的阴阳怪调刺激得差点喷了,“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好吧!” 聂惟东斜睨了他一眼,“那你还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拿出来说?” ( ̄_ ̄|||) 陶靖阅被他的话给打击到了,缓缓开口辩解,“我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事实,你这个资本家可不亚于我。” 聂惟东对于他的盛赞不置可否,经过那件事之后,他隐藏的身份在桐城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六个大人中,唯有贺婧曈丝毫不知情,起初她还以为陶四是在开玩笑,后来听东子哥的语气和神情,才知道属实。 她有些小小的惊愕,忽然觉得东子哥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薄夜臣似感觉到了她的疑惑,轻拍了拍她的背,“你不在的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 贺婧曈疑惑的看向他,随即释然,五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就像喜儿姐突然有了个五岁的儿子;东子哥不仅结婚了,还有了一对龙凤胎;子督哥也遇到了他生命中de另一半……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别人看来,她不也改变了吗? 郊外的空气就是清新,天空也比城市里的蓝,三位男士负责架起烧烤工具和搬运食物,女人则负责将食物分类并在地上铺好桌布,孩子们在一旁玩得欢快,银铃般欢乐的声音飘荡得很远很远…… 陶靖阅眼尖的发现前方有一条小溪,嚷着要去抓几条鱼来烤着吃,小小陶、薄弈航和聂承瑾三个小男孩都闹着要跟去,恋恋和姮姮虽然也想去,可她们都穿着小裙子,实在是很不方便呀!只能远远的站在岸边看着。 “曈曈,我经常听西子提起过你。”正在摆水的唐夕沫忽然出声。 贺婧曈微愣,而后失笑,“她大部分时候都在数落我吧?” 唐夕沫倒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也没有,只是偶尔。” “我知道当年不告而别她挺恼我的,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的。”贺婧曈笑得如沐春风。 “你们俩的性子还真的蛮像。” “听西子说,你和东子哥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掀翻在地?我还记得那次东子哥回包厢的表情,脸色阴郁得想要杀人,后来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贺婧曈兴致勃勃的问道。 唐夕沫脸色微宭,“是他先对我不客气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摔在地上,那时候我最憎恨的便是纨绔公子哥,他赶巧撞上来了,后面他就使出各种手段对付我,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就此和他杠上了……” “挺有故事情节的。”贺婧曈感叹道。 “现在想想那时候挺幼稚的。”唐夕沫低头微笑,眼角是化不开的柔情。 “可那些也会成为你人生中美好的记忆不是吗?” “嗯,是挺美好。”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聂惟西从旁边走了过来。 贺婧曈笑着解释,“在听沫沫姐征服东子哥的故事。” “他们啊!改日我跟你细讲。”聂惟西笑眯眯的和好友勾肩搭背。 “好啊!” …… 小溪边上,陶靖阅非常开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战利品,招呼三个小男孩跟他一块上去,然后兴高采烈的奔到老婆跟前,举着手中活蹦乱跳的鲫鱼,“老婆,我牛B吧?” “你牛B,你全家都牛B!”聂惟西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 陶靖阅满脸黑线,心里默默无语:老婆,我全家不就是你全家吗? “老婆,还在为昨天的事不开心?” “谁说的,我开心着呢!快去烤鱼,烤得不好吃我就不理你了!”聂惟西拉着脸,显然还余怒未消。 陶靖阅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那烤得好吃的话是不是既往不咎了?” “哼!”聂惟西没有给他直接的回答。 陶靖阅深知老婆的脾性,连忙走过去生火准备烤肉烤鱼,薄夜臣和聂惟东对这些不在行,很自觉的闪到一边陪孩子们玩去了。 贺婧曈和唐夕沫则加入了烧烤的阵营,不一会儿,鱼肉与熏肉的香气裹在风里飘散出去,大家闻到香味开始向中央靠拢。 “来!开饭喽!”聂惟西将烤好的食物放在盘子里端过去。 五个小孩一人一只手就抢光了盘子里所有的食物,吃完之后咳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分别扑向自己的爸爸妈妈,“麻麻(粑拔),我还想吃。” “乖,再等等。”大人们安抚着各自的小朋友。 恋恋心底深处还是渴求父爱的,在和薄夜臣相处了一上午之后,感觉到他是真心疼爱自己,便对他有了回馈。 这不,麻麻烤好了一串奶油银鳕鱼,她拿着它跌跌撞撞的跑向粑拔,刚递给他,旁边的聂惟东就故意使坏,“伯伯也要。” “这是给我粑拔的。”恋恋急了。 “我就想吃那个。” “不行!伯伯有两个孩子,粑拔只有一个,你不能欺负粑拔。”恋恋严肃的说道。 聂惟东“扑哧”一声被她逗笑了。 薄夜臣内心深处涌起一份感动和暖意,将女儿抱在腿上坐着,眼睛却睨向聂惟东,“不许欺负我女儿啊!” 聂惟东连忙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悲痛的呼唤女儿,“姮姮,快过来安慰爸爸受伤的心。” 姮姮小姑娘连忙“吭哧吭哧”的跑过来抱住粑拔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道:“粑拔,你怎么呢?” “你爸爸饿了。”恋恋替他回答。 这一回答让聂惟东差点晕倒在地,薄夜臣则笑得无比开心,幸福的吃着女儿拿过来的银鳕鱼。 “阿臣,不愧是你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聂惟东感慨。 薄夜臣非常自豪,“那是!” “恋恋,告诉伯伯,你全名叫什么?” “贺恋卿。”恋恋不假思索的回答。 “恋卿,恋卿……真是教人无味无穷,意味深长啊……”聂惟东边看着对面的薄夜臣,边说道,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薄夜臣身体微震,他一直以为女儿就叫恋恋,从没想过,她会叫恋卿……怪不得他第一次问恋恋叫什么的时候,曈曈会把她支出去,现在想想,便有根源可溯了。 所以说—— 曈曈也是爱他的,要不然怎么会给孩子取名恋卿? 她这五年来,定然受了很多苦,遭受了很多流言蜚语…… 想想,他就觉得心痛难忍,这一切,都是他欠她的,他会用余生,好好的爱她,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和伤害。 恋恋对于两个大人的反应有些不解,疑惑的看向粑拔,却发现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远处正在烤肉的麻麻,她忽然想起昨天舅妈看舅舅的眼神…… 脑子里迅速蹦出一个想法,忍不住问道:“粑拔,你是喜欢麻麻的对吗?” 薄夜臣的思绪被女儿拉回来,“对,我喜欢你麻麻,喜欢了很久很久,喜欢到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任何人。” 恋恋歪着脑袋努力消化着他这一长串的话,“那粑拔麻麻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因为……” 面对女儿的提问,薄夜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是因为奶奶吗?”小姑娘人小鬼大。 薄夜臣面露惊愕,“麻麻跟你说的吗?” 恋恋摇了摇头,“前天麻麻带我去看太爷爷了,走的时候碰到奶奶和一位阿姨,我自己发现的。” “你自己发现的?奶奶她……对麻麻说了什么话吗?” “没有,但是我感觉到麻麻和奶奶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薄夜臣怜爱的抚摸着女儿软软的头发,小孩子都是极度敏感的群体,一丁点怪异都能察觉到。 “爸爸向你保证,我们一家人一定会住在一起的。” 恋恋眨巴眨巴大眼睛,“真的吗?” “真的!要不爸爸和你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恋恋开心极了。 远处,贺婧曈抬眼便看到一副父女俩相处融洽的画面,心里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难受…… 吃完烧烤,下午便是自由活动时间。 六个大人坐在草坪上聊天,五个小孩在边上疯闹,不时有微风拂过,惬意得让人想要睡觉,贺婧曈怔怔的想道:这不就是最单纯的幸福吗? 晚上,大家住在庄园里。 玩了一天的孩子们早早就歇下了,聂惟西和唐夕沫分别照顾着两个孩子,便将各自的老公赶到其他房间去了,至于贺婧曈,她将女儿哄睡着后就一个人坐在阳台的藤椅秋千上发呆。 郊外的星空很美,如碗口粗的星星一眨一眨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她用脚尖轻踮着地,让秋千缓缓摇荡起来。 她闭著眼睛靠在上面,安静的聆听着虫儿鸣叫的声音。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她警惕的睁开眼睛,陶四说过这里不会有强盗的啊!该不会是什么…… 顿时,心中升起一种恐惧感,连忙起身准备回房间。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起初她还挣扎了几秒,后来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放手!” “不放!”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际响起。 ------------ 谢谢13708347302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 ps:推荐夭夭完结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169 露天激情~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权衡了一下当前的形势,明显男女力气悬殊颇大,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是挣不开的,只能无奈的说道:“薄夜臣,放开我!” 她连名带姓的喊他,说明她此刻很不耐烦丫。 薄夜臣丝毫不在意这些,双臂反而收得更紧了,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贺婧曈敏感的颈侧,沙哑的声音里透着难言的欣喜,“曈曈,原来你一直都爱着我。” 贺婧曈浑身一震,声音干哑苦涩,“我没有。” “别否认了,我都知道。”薄夜臣的心情很好媲。 贺婧曈的思绪有一瞬间的走神,他知道什么?难不成是恋恋跟他说了什么?可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努力的想要扳开他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别闹了,恋恋在里面睡觉。” 薄夜臣就是紧紧的箍住她的腰,嘴唇凑在她耳边,“我知道恋恋的名字叫什么,恋卿?” 不知道是他那魅惑的嗓音引起的颤栗还是那两个字带给她的震撼,贺婧曈浑身一软,仿佛被人戳中了所有心思一般,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讨厌这种内心被人窥视的感觉,当初给女儿取名的时候确实是因为自己忘不了他,还爱着他,可不代表他如今可以拿这个来说事,太过分了! “你少自作多情了!恋卿的意思是我很爱我的女儿。” “是吗?”薄夜臣的尾音高高上扬,唇已经挨着贺婧曈的耳侧内壁了,似有似无的轻吻着,勾人心弦。 贺婧曈想要躲,可哪里躲得了,不论是身还是心,都被他禁锢住了,逃也逃不掉。 她眼底蓦的涌起一抹酸涩,“是又怎样?你很得意吗?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完完全全的忘掉你……” 说到这儿,她忽然双手掩面,似乎承载着巨大的痛苦。 她和夜臣的分开并不是不爱,也没有任何的误会,全是因为现实和身份的种种问题困着他们,让他们失去了爱的自由。 她深爱着他,却不得已离开他。 薄夜臣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水盈盈的黑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不由得轻叹了口气,使劲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力道大得差点捏碎她的肩膀,可她不觉得疼,身体上的疼痛永远都及不上心里。 “不要忘记我……”他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贺婧曈只是掐着他并不说话。 “要永远爱我。” “不要……”贺婧曈很果断的回答。 薄夜臣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深情而缱绻,“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的爱情,相信我,可以吗?” 贺婧曈只是摇头,心里却痛得要死。 “曈曈,你只要勇敢的跨出一步,其余的九百九十九步全部由我来走,好吗?” “……” 贺婧曈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脏处,微微瑟缩。 薄夜臣见她不说话,干脆将她压在墙壁上,二话不说的吻上去,这不算是个温柔的吻,很用力,很激情,他的舌强硬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里面一阵搜索扫荡,舌勾缠着她的舌,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起初,贺婧曈还很被动,后来便慢慢回应他了。 俩人吻得很急切,仿佛要把对方吃进口中似的,带着很深的眷念,带着很深爱恋和占有欲.望…… 贺婧曈双臂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微仰着下巴承受他如火般热烈的吻。 薄夜臣对于她的热情回应很是欢喜,稍稍松开她粉嫩的唇瓣,让俩人得以喘息,而后再次覆住,比之刚才还要***。 大掌也忍不住滑向她的睡裙里,握住那团娇嫩的柔软,缓缓揉捏,直到那棵小珍珠在他手心彻底绽放…… “嗯……” 贺婧曈抑制不住逸出声来,她的身体一向受不住这般挑.逗和抚摸,很快便有了反应,噼里啪啦……像着了火似的燃烧起来。 薄夜臣的另一只手熟练的摸到她的内裤边缘,故意不进去,只是摩挲着画圈圈,眼底藏着很深的情.欲。 他的唇渐渐从她嘴角下移,不放过任何一处美好的地方,嘴唇连带着舌头在上面流连忘返,一会儿嘬,一会儿舔,一会儿咬…… 贺婧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要……” “那…..这里?”薄夜臣存心和她作对,舌尖细细的在她颈侧滑动,引得她娇喘连连。 “会留下……印子的。”贺婧曈喘息着抗议,她可不想明天被所有人笑话。 “换这里……” 薄夜臣已经邪恶的含住她的娇软,大口吞咽,贺婧曈只能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们在这外面也不晓得隔不隔音,万一她叫出声来被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不羞死啊! 薄夜臣早就隐忍不住了,当了五年的和尚,他怎么都要肉偿回来。 “啊——” 贺婧曈忽然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两条腿被迫环着他的腰,而那蓬勃有力的某物正危险的抵在入口,蓄势待发。 薄夜臣的手掌正好贴在她挺翘的臀上,正反面都是火热的源头,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在这里。” “乖,在这里多有情调,总不能每次总在同一个地方用同一种姿势吧?” 贺婧曈开始还没理解,反应过来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是他说出来的话?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露天的,不要!” 说话间,薄夜臣已经轻松的脱下她黑色的内裤,小巧的女式内裤勾在他的大掌上,显得格外……性感。 贺婧曈连忙撇开视线不敢再看,扭了扭身子想要下来,却发现没有的内裤的庇佑,某物误打误撞对准了她的秘密花园,她能感受得到那昂.扬的跳动,那么有力,那么震撼…… “迫不及待了?”男人轻笑出声。 贺婧曈脸色大窘,“谁迫不及待了,明明就是不小心……” 她话没说完,某物在某男的坏心思下又进去了一点,她顿时有种哭不出来的感觉,埋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恋恋在里面睡觉。”她只能把女儿搬出来。 “老婆,我当了五年的和尚,这期间的每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你,想你想得……”最后四个字是凑在贺婧曈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坏蛋!”贺婧曈娇嗔着捶了他一下,红晕染至耳根。 “欠了这么久,你应该补偿我了。” 贺婧曈不依,“明明就补偿过你了,那天你绑架我,我们……”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她就知道自己一碰到这个男人所有的理智都会消失殆尽,只会被他牵动情绪,被他掌控…… “如果按最低标准算,一年365天,一天晚上一次,五年就是1825次,那天下午的次数连这个零头都没有,你说,你还欠我多少次?”某男面不改色的说道。 贺婧曈气得脸颊绯红如血,“你……流.氓!” 薄夜臣忽然换了一幅很深情的表情,“老婆,我只对你一个流.氓。” 第二声“老婆”总算是唤回了贺婧曈的思绪,她喜欢听这个称呼,可又怕沉溺于这个称呼,他们之间,还可以回到以前吗? 她感觉到彷徨和无助…… “那我们……补齐那两次。”最后两个字细弱蚊蝇,几乎听不见。 贺婧曈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的,今晚已经到这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可逃避的呢?他爱她,她也爱他,对这种事……一点都不反对。 说露骨点,女人一旦经历过情事,难免会上瘾。 她是个正常女人,当然不例外。 ---------- 下章,开船,额……偶邪恶的飘走~~~ 今天好朋友生日,晚上喊偶去吃饭,所以亲们不要等更新了啊,么么~~~ 170 刺激过度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的话让薄夜臣很是惊奇,惊奇过后便是发自肺腑的喜悦,一点一点的染上眉梢,嘴角逐渐弯起一抹邪肆的温度,“好,但两次显然不够。” 他边说边恶意的将某物缓缓推进…丫… 贺婧曈震惊的同时也只能攀紧他的肩膀,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嗫嚅道:“两次已经是我法外开恩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薄夜臣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上下嘴唇一开一合,“这可由不得你。” “啊——” 贺婧曈被他顶得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及时压抑住了媲。 薄夜臣很享受这种被丝绒般的暖意重重包围的感觉,既水润又软又紧.致,对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诱.惑。 “曈曈,我爱你……” 说完,他便再度吻住她的唇,是那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大掌直接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吮.吸着她的唇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下面,则整根没入。 贺婧曈被他猝不及防的贯穿,一口气竟梗在喉咙里发不出,他把她严丝合缝的填满,不留一点余地。 这种感觉,太—— 见她喘不过气了,薄夜臣连忙松开她,她却一口咬在他肩上,小手胡乱捶着他,声音尽可能的压低,“要死了!进去得那么快!” 薄夜臣委屈得挑眉,“老婆,我已经给你很充足的准备时间了。” 语毕,向后撤出,借着劲儿又重新进入—— 这样快速猛烈的刺激让贺婧曈一丁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很快就被他逼至了第一个高.潮。 下面的秘密花园一阵收缩,比刚才还要紧的包裹着他的欲.望,薄夜臣再也不能忍耐,开始在她身体内猛烈的动着。 “别……慢……点……” 贺婧曈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死死的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声音,她可不想被女儿听见,更不想被隔壁屋的两对夫妻听见。 羞死了!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更有意思吗?”薄夜臣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刺激……你个头啦!” 她话刚说完,他的再次猛烈进攻便来了,又快又重,极尽所能的要她,每一下都深凿进她紧.致的密境…… 贺婧曈只能将自己所有的声音都压抑在唇齿间,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激情。 她五年前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平时的样子和在床上的样子判若两人,别看他是一名象征着正义的军人,其实他还暗藏着邪恶的一面。 床上的他,狂放、热烈、野蛮、霸道、精力旺盛,更像个永远也不知道餍足的野兽。 “快……点啦!” 薄夜臣轻笑,“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到底是喜欢怎样的?” 贺婧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让你快点结束。” “不行,我恨不得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坏蛋……”贺婧曈被他顶撞得字不成句,意识越发的涣散。 第一次持续了很长时间,结束后薄夜臣便抱着身上软绵绵的女人进了浴室,边洗澡边来了一次,期间贺婧曈紧张得要死,女儿就睡在外面诶,万一她突然醒了,自己要怎么跟她解释? 她觉得很头疼。 薄夜臣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撞得更用力更深重了…… 完事后,贺婧曈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了,双腿软软的像是失去了骨头,下面花园的入口还是湿润润、火辣辣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在薄夜臣身上拧了一下,“你没戴小雨衣。” “那东西不好用。”薄夜臣想也没想的说道。 “坏蛋!你快乐之后受苦的可是我!”贺婧曈生气了。 薄夜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角,无比认真的说道:“生恋恋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咱们的下一个孩子,我一定全程陪伴,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贺婧曈咬着唇不说话,似乎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于她来说,有点沉重了。 “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 她赶他离开,薄夜臣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重申了一遍,“相信我。” 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恋恋不舍的在她和女儿额头上轻吻了一口,转身走了。 许是太累的缘故,贺婧曈今晚没有失眠,沾床就睡着了。 ***** 翌日,上午。 贺婧曈一觉醒来发现女儿不在身边,吓得连忙起身,拿出手机拨给薄夜臣,声音焦急,“看到恋恋了吗?” [她在外面玩,怎么呢?] 听到这里,贺婧曈心里才松了口气,“没事,我一觉醒来没看到她心里有些发慌,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薄夜臣自然明白她对女儿的感情,柔声说道,[你再睡会吧,女儿有我照顾呢。] “还有人没起来吗?” [只有你。] ( ̄_ ̄|||) 贺婧曈满脸黑线,她再不起来岂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我还是起床吧。” [嗯。] 洗漱完毕出来,贺婧曈感觉到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随即有些不自在的拢了拢衣领,因为洗脸的时候她发现锁骨下面有一个鲜红的大草莓,昨晚还一再嘱咐某男不要留下印记,可他偏偏不听,真是坏透了! “麻麻,你醒了?”恋恋开心的扑过来。 贺婧曈连忙抱住女儿,“吃过早饭了吗?” “嗯,耙拔喂的。”恋恋明媚的小脸上洋溢着开心。 “呃……恋恋以前不都是自己吃早饭的吗?”贺婧曈觉得在女儿的教育问题上,薄夜臣太过纵容了,她可不想让他把女儿的好习惯都给糟蹋了。 恋恋撅着小嘴巴,“因为粥很烫啊!耙拔要吹了之后再喂给我吃,姮姮的早饭也是伯伯喂的呀!” 贺婧曈心想:坏了!女儿这才跟爸爸相处一天,就变得娇气了,以后还得了? 最重要得是,她还不能说她,因为没有可以让她信服的理由,恋恋虽然聪明懂事,但同样很脆弱,就像她自己一样。 所以,对她的教育方式一定要合适,不然就会适得其反。 “嗯,那嘴巴有没有烫到?” “没有,耙拔吹的温度刚刚好。” 看着女儿脸上发自内心的欢笑,贺婧曈忽然有些害怕,一旦习惯上了这种温柔,怕是很难戒掉,就算能戒掉,过程也会很痛苦。 因为大家都吃过了,薄夜臣便亲自下厨给老婆下了碗鸡蛋面,热腾腾的一碗摆在贺婧曈面前,她有些感动,在泪水即将模糊了眼眶时,低头吃起了面条,这是……幸福的味道。 趁着她吃面的时候,聂惟西跑过来揶揄她。 “幸福吧?” “嗯。” “是不是希望以后都这样?” 贺婧曈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聂惟西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可不是表哥派来当说客的,我只是真心觉得表哥很不错,更何况恋恋也需要一个爸爸,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陶心语这几年是不是经常往薄家跑?”贺婧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 “这个……”聂惟西狐疑的瞥向好友,“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吃醋,而不肯和表哥和好吧?我对天发誓,陶心语和表哥真的什么都没有!表哥这五年来极少回家,完全是屈指可数,他说没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家,宁愿窝在部队里。” “至于心语,我都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干嘛,看她的样子嘛!跟小舅妈关系很好,俩人还时不时出去逛街喝咖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母女,知道的人完全就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了,俩人年纪悬殊那么大,说是朋友都有点牵强。” “她应该还喜欢着薄夜臣。”贺婧曈放下筷子,缓缓开口。 聂惟西托住腮帮,“她有那么傻?” 贺婧曈莞尔微笑,“有时候人的偏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171 晚上,等我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哎……我哪天找她谈谈吧!谁要她是我老公的亲妹妹呢?要不然真不想搭理她,傻得无药可救!”聂惟西叹息。 “行了,注意点谈话方式,人家比我们脆弱。” “放心吧!有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话说得太满可不好。媲” 聂惟西忽然悄声靠近她,贼兮兮的说道:“我看到你身上的罪证了哦!” “什么罪……”说了三个字后,贺婧曈陡然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颊边迅速染上一抹红晕,手指不自然的拢了拢耳侧的头发。 嗔恼的看着好友,“难道你就没有?” 聂惟西笑得异常暧昧,“有啊!但没尽兴。” “噗!”贺婧曈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聂惟西不以为然的睨了她一眼,“激动什么啊!我说得不对吗?像我们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躲躲藏藏的一次哪够啊!至少也得……” “咳咳……”贺婧曈连忙阻止她接下来的话。 “老实交代,你们昨晚是不是打野战去了?”聂惟西笑得无比奸诈。 贺婧曈再次被水给呛着了,反问,“你们呢?难道在房间里?” “可不是嘛!我说不要了,结果那混蛋非得进去,俩孩子还睡旁边呢!我当时紧张得要死,生怕航航和小小陶突然醒了,害得我昨晚嘴唇都咬破了。” ( ̄_ ̄|||) 贺婧曈非常理解的叹了口气,同时感慨还是她家老公好,至少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做那种事,太带坏小朋友了。 她潜意识里把薄夜臣当作了老公,怪只怪这两天的气氛太好了。 “西子,我发现你比以前还敢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早就不是纯情小女生了。”聂惟西嗤之以鼻。 “咳!你们在家……很激情吧?”说出这句话,贺婧曈都觉得不好意思。 “那当然!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聂惟西附在好友耳边叽哩咕噜一通,直说得她面红耳赤,娇艳胜花。 ~(@_@)~ “……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嘿嘿……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传授点经验哦!免费的!包学会!” “聂惟西!你要死啦!”贺婧曈娇羞着扑过去掐她。 俩人瞬间疯作一团,还是她们各自的男人过来把她们抱开的,“多大的人了,还疯得像个小孩似的,也不怕孩子们看着笑话。”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聂惟西不爽的踢腿。 “宝贝,告诉老公,你们在聊些什么?曈曈脸都红透了。”陶靖阅诱哄。 聂惟西搂着他的脖子悄悄告诉他,听完后,陶靖阅笑得非常邪恶,故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借给你们哦!” 贺婧曈听到这话差点气炸了,心知西子已经告诉他了,气得牙痒痒,薄夜臣连忙安抚她,“怎么呢?西子说了什么?” 贺婧曈扭过脸不肯回答,从薄夜臣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片绯红,心里约莫有了谱,柔声哄道:“乖,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不要问了啦!”贺婧曈郁闷呆了。 西子刚才跟她说的是:“我家有一本夫妻生活三十九招,每一招的动作都非常具有挑战性和征服性哦!我和陶陶已经全部试过了,真的很销.魂,很噬骨,很让人恋恋不舍呢!还有S.M,虽然听着挺残忍的,其实很好玩。” 偏偏那丫头还搭上一句,“免费的,包学会。”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认识那个色.女了。 薄夜臣本来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很想知道她们聊了什么,可看到怀中女人逃避的样子,兴趣一下子被勾起来了。 “难道是西子给你讲了几个huang色笑话?” “我去陪女儿了。”贺婧曈挣脱他的怀抱朝玩得正开心的女儿走去。 她身后的薄夜臣若有所思的挑眉,朝陶靖阅勾了勾手,“过来。” 三哥发话了,陶靖阅哪里敢不去,“有事?” “你说呢?” “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得了一本秘笈。” “秘笈?” 陶靖阅朝他眨了眨眼,“你懂的。” 薄夜臣唇角狠狠的抽搐了记下,“所以?” “西子告诉嫂子了,还问她要不要学上面的招式。” “这种事怎么可以让你嫂子学呢!”薄夜臣徉怒。 陶靖阅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我回去一定用秘笈里面的招式好好教训西子。” 薄夜臣睨了他一眼,“好小子!长本身了啊!” “没有,哪敢呢。” “哼!以后别让西子在你嫂子面前提那些。” “三哥,那也是为你的性.福生活着想啊!” 薄夜臣抬腿走了两步,忽而看向他,语气非常的淡定,“……那什么秘笈,改日拿到我那里。”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身后的陶靖阅笑得都快要抽筋了,只差没捶地跳脚了。 果然是只腹黑狐狸啊! ***** 因为周一大家都要上班,即便再舍不得,周日下午还是要回去。 恋恋今天坐的是副驾驶座,是她自己要求的。 “耙拔,你以后还会带恋恋出来玩吗?” “当然会。” “嘻嘻……下次是什么时候呢?”恋恋黑宝石般莹亮的眼睛里含着期待。 薄夜臣还没回答,贺婧曈就抢白了,“恋恋,爸爸是一名军人,他经常要呆在部队工作,休息的时间很少。” “我没事,只要……” 薄夜臣后面的几个字被贺婧曈恶狠狠的瞪回去,好似在说;你这是赤果果的纵容,孩子不能一直这么惯着。 “等爸爸有时间了,就带恋恋出去玩好不好?”他只能话锋一转。 恋恋乖巧的点头,“好。” 薄夜臣爱怜的摸了摸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心底一片柔软。 ***** 周三下午,贺婧曈接到薄夜臣的电话,让她陪他去参加一个宴会,说是军区的某个首长升职了,要调到外地去,今晚是全军区特意为他办的送别宴。 “不想去。”贺婧曈拒绝得很彻底。 [就当是陪我也不行?时间不会很久的。] “我现在只想低调的生活,那种圈子早就不适合我了。” 薄夜臣叹息,他明白曈曈对五年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当时贺叔叔的事情曝光后,很多人便自发的远离了贺家,包括一些和贺志英关系还不错的旧战友,还有贺老爷子当年的旧部下,他们全部都当贺家是洪水猛兽,恨不得立刻和他们摆脱一切关系,生怕惹祸上身。 也是在那个时候,贺婧曈看清了人情冷暖,深刻的明白在这个社会上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晚上,等我。] 最后两个字放低了音调,也放柔了语调,透过无线电波传过来有一种缱绻旖旎的感觉。 贺婧曈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别喝太多了。” [等我?] 某男很固执,非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明天没事吗?” [有,无妨。] 贺婧曈被他噎到了,什么叫无妨啊! “不要了。” [你忘记了还欠我1820次吗?] “流.氓!” [这个词早就不新鲜了。] ╭(╯╰)╮ “晚上女儿跟我一块睡。” [没事,我们可以去客房。] 贺婧曈怒了,“你体力要不要这么好?” 薄夜臣痞痞的回了一句,[我体力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不要脸!” [宝贝,晚上记得等我。] “谁要等你啊……” 她话没说完,那边电话就挂了,她微恼的嘀咕了几句,心里却是甜蜜的。 谢谢黄毛宝宝和baby果果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大么么~~~ 172 横生枝节(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嘴里说着不等某人,其实心里还是记挂着他,哄女儿睡着后,她便走到阳台上,靠着藤椅看书,当看到男主明明爱着女主,却要狠心的用恶毒言语和暴力行为对待她时,心里难免涌起一股难受。 为什么人生总是要有那么多的误会和隔阂呢?为什么就不能敞开心扉的好好聊聊呢?为什么明知不应该还要继续错下去呢? 一瞬间,勾起了她的很多思绪,回想起和夜臣之间的种种,从一开始的互看不顺眼到现在的深爱彼此,他们也经历了很多,所幸没什么大误会,也没有很恶劣的对待过对方,小打小闹的走到现在,只是—— 结局,不太完美。 她放下手边的书,心思有些恍惚,抬眼望向浩渺的天际,一片星空璀璨,而她,只是一个渺小的个体。 罢了,她就勇敢一次,努力赢得程伯母的喜欢。 为自己,为他,也为女儿媲。 她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11点了! 11点了还不回来,他想让她等到几点啊!这个混蛋男人! 贺婧曈气咻咻的嘀咕了几句,决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来了。 ***** 与此同时,宴会厅里。 因为只是军区内部的狂欢,少了许多束缚和要求,大家喝着喝着就各自聚成一团了。 薄夜臣刚准备闪人,可步子还没踏出去,就被几个同期的战友和老班长给缠住了,强制性的拉到宴会厅后面的房间,一群人要了好几箱啤酒,嚷着今晚要一醉方休! 他心里大呼糟糕,惦记着曈曈还在家等着他,可这帮雄狮子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打定主意不让他走,还打出了亲情牌:如今大家都不在一个军区共事,难得聚在一块自然要好好珍惜,今晚是属于兄弟的夜晚! “别!几个大男人住一块太别扭了!”有人替他说出了心声。 “臭小子!搞得你没和男人睡过似的。” 那人被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脸黑线的嚷道:“你这话太有歧义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怎么着?” “得!还是你能耐,你习惯了跟男人睡。” 此话一出,屋子里顿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爽朗笑声,个别人蹲在地上笑抽了,直不起身来,场面非常HIHG! “废话少说,来!喝酒!” 不知谁嚎了一句,其他人也跟着纷纷举杯,大伙的兴致都非常好,啤酒一瓶一瓶的吹,心情畅快至极。 “咱们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块,过了今晚可又要分道扬镳了,幸运的话下次演习可以见到,不幸运的话相见无期啊!” “你丫也忒会煽情了吧!整得我们哥几个不喝都不行了。” “啥都别说了,干!” …… 一行人闹闹嘈嘈,薄夜臣没法子,都是以前过命的兄弟,实在是不好拒绝,只能一瓶接一瓶的喝,喝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感觉脑子晕晕的。 “不行了,我等下还有事。” 眼看一瓶酒又递了过来,薄夜臣连忙拒绝,可那些男人哪里肯依,“说好了不醉不归,想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薄夜臣头疼,这群男人疯起来也不看看场合和时间。 “那我出去打个电话。” “不行!” 不知道谁说了句不行,然后大家纷纷附和,更有人提议,“干脆我们把手机都交出来,不接受一切打扰,尽情的喝个痛快,怎么样?” 他的提议很快得到认可,然后招呼一个服务员过来,请他拿托盘装手机放到一边去。 “喂!要不要这样啊!”薄夜臣咳了一声,心中感叹:一群酒疯子。 “要!必须要!” 有时候,寡不敌众是件很悲催的事情啊!尤其是面对这一群身手矫健的男人,想要突破重围那是不可能的。 ***** 陶心语寒暄完最后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脉便准备回家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薄夜臣的身影,难免有些失望。 到贵宾休息区域拿外套的时候,意外听到手机铃声“叮铃铃”响起,她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根筋不对,竟然鬼使神差的瞄了一眼,她愕然发现一个托盘里装有好多手机,其中一个看起来特别面熟。 响个不停的也正是那个手机,来电显示是:老婆。 头像赫然是她心中最怨恨最嫉妒的女人——贺婧曈,几乎想也没想的按下了接听键,缓缓拿起放在耳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11点了,我要睡觉了。] 贺婧曈娇嗔的声音听在陶心语耳朵里是万分的刺耳,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故意装作娇柔妩媚的样子,“夜臣他喝多了,这会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那端的贺婧曈瞬间懵了,这个声音听得出来是刻意伪装的,但她不会记错,是陶心语的声音! 俩人虽然打交道很少,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记住了她的声音,有可能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情敌。 而且,也只有她,今晚会出席那样的宴会。 难道……她是臣今晚的女伴? 贺婧曈心里陡然滑过一抹凉意,他和她…… 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男人,她是不相信陶心语,这些年她费尽心思的讨好程伯母,为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让他接电话。]她固执的要求着,却没有点破她的身份。 陶心语不知道贺婧曈已经猜到了,还觉得自己的点子很高明,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故意将手机拿开一点点,嗲嗲的叫了声,“夜臣,你醒醒,你老婆喊你回家了。” 自然是没人回应她的,但她依旧装作连喊了几声的样子。 贺婧曈的心一寸一寸的凉下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前一秒她还打定主意要和薄夜臣一块勇敢的面对,再也不逃避,即便他妈妈不喜欢自己也要争取和他在一起。 可如今—— 这是在往她脑门上泼冷水吗? “你也听见了,夜臣他,可能喝多了……”陶心语声音怯怯的,好似很为难。 贺婧曈已经不想再多说了,果断的挂了电话,如果……如果他们今晚真的发生什么了,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结果了。 想到这里,心中阵阵凉意沁上心头,难道他们的爱情就这样走到尽头了吗? 她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双臂,好冷…… 心情糟糕的关机,回房间睡觉了,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心里乱成一团麻…… 相比来说,陶心语的心情则要好上许多,唇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冷笑,就算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要让贺婧曈难受一晚上,和自己比,她受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挂完电话后,她便将刚才的通话纪录删除了,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休息区。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薄夜臣了,既然他的手机在这,想必人也在,想到这里,她心中不断的激涌着小火花,等待多年的机会总算是来了。 随便找了个服务员,便问到了他们的地点,她去的时候,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喝醉了,薄夜臣也躺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 陶心语很大方的走进去,她就是要这群酒鬼男人都看到她,这样就可以为她作证了,即便没看到她打电话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们都喝醉了,清醒的只有自己。 她听见他们在起哄,她也不搭理,只是径直走向自己的目标人物,今晚是难得的好机会,就算她自私也好,无耻也好,只要能得到眼前的男人,她在所不惜! “哦!原来是弟妹啊!”不知道是谁忽然嚷了一句。 大家顿时笑得一片暧昧,“弟妹”,“嫂子”叫得亲热溜了,陶心语也乐于享受这个称呼,她不否认也不承受,只是淑女的微笑,给人很端庄很大气的感觉。 “凌晨了,你们还不散?”她笑着问道。 “今晚不醉不归!”某个醉鬼吼了一嗓子。 “我看你们都最糊涂了吧?” “谁说我们喝醉了,我们都清醒着呢!” 陶心语无心再和醉鬼理论,她现在只想把薄夜臣带走,完成她的好事。 “呦!嫂子这是要去哪啊?”有人拦住她。 “他都喝成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陶心语语带娇嗔。 “哇哦!嫂子这是心疼了!” 大家闹归闹,但也没真的拦着陶心语,她万分吃力的架着薄夜臣走出去,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差点将她压倒在地。 陶心语一丁点怨言都没有,反而非常的雀跃,她还是第一次和夜臣哥如此亲密接触,而待会要发生的事,她更期待! 她在国外曾经交过男朋友,也尝过情事的滋味,自从回国后她便一直单恋他至今,将近六年的时间仅和一个男人有过几晚一夜情,虽然感觉还不错,但她更期盼躺在薄夜臣的身下,那必定更加销.魂噬骨。 因为怕薄夜臣突然醒来,她只能就近原则,直接找服务员开了一张房卡,扶着薄夜臣进了电梯。 幽闭的空间,又只有俩人。 陶心语多么希望薄夜臣能够突然兽.性大发,把她按在墙壁上狠狠的亲,然后……水到渠成。 可偏偏那人闭着眼睛,一点想要***.扰她的样子都没有,她心里很是挫败,好几次都隐忍着想要扑过去吻他的冲动。 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 她不能半途功亏一篑。 可能是脑子里尽想一些旖旎猥.琐的画面,出电梯的时候,她一下子没扶稳薄夜臣,他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了,连带着她也一块倒了下去。 “嘭”的一声,响彻在寂静的楼道间。 陶心语心脏处剧烈的跳动起来,她听见薄夜臣闷哼了一声,当即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这要是把他摔醒了,自己又该如何圆谎? 她脑子里迅速的转动着,想着对策。 这一摔,确实把薄夜臣摔醒了,他本来就是个自制力极强的军人,今晚喝得着实有点多,刚才小睡了会,这会脑袋也没那么疼了。 他揉了揉摔疼的后脑勺,迷糊的睁开眼睛,在看清眼前的女人时,脑子蓦然清醒了,眼神瞬间冷冽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陶心语此刻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大嘴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夜臣哥,我刚才走的时候发现你喝醉酒倒在外面,所以好心帮你开了个房间,想扶你上来休息。”她开始装起了可怜,语气很柔弱。 薄夜臣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她,似要从她的话里分出真假。 陶心语见他不相信自己,急得快要哭了,“夜臣哥,你不相信我?” 薄夜臣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口袋,“我手机呢?” “在休息区。” 陶心语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回道,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这么欠揍这么沉不住气呢!全部暴露了,这下要怎么圆谎? 薄夜臣眼神锐利的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在那?” “我……我听服务生说的,当时看见托盘里的手机还觉得纳闷,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你们的。”陶心语连忙解释。 “陶心语,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夜臣哥,我做错什么了?”陶心语快哭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薄夜臣冷冷的睨着她,“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陶心语长长的指甲深陷进肉里,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在接近胜利的一刻输得一败涂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残忍的对她?! “夜臣哥,你误会了,我真的……” “误会?我误会你什么呢?”薄夜臣的声音堪比腊月寒冰,冻得人瑟瑟发抖。 “我好心扶你到酒店客房睡觉也有错吗?”陶心语打定主意死扛到底,反正他没有证据,口说无凭,而且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薄夜臣扶着墙壁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一字一句犹如冰雹砸在她头顶,“我说过了,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还有,跟我妈搞好关系是没用的,她不可能娶你!另外,奉劝你一句,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重、自爱,否则,你也别期许别人喜欢你!”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尽管脑袋晕晕的,但他的神志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离开后,陶心语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丑,所有的心思和想法都被他犀利的眼神给窥视得一清二楚,就像是脱光了摆在人前一样,屈辱…… 她觉得屈辱…… 薄夜臣进了电梯,按下一楼,找到休息区,拿了手机,点开,都1点多了! 他头疼的扶额,忍不住低骂了一声:该死! ------------ 亲们放心,陶妹妹会受到惩罚的。 ps:推荐咱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173 打翻醋坛子(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如他所料一般,曈曈关机了,而他手机上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短信,他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半夜的风凉爽冷清,吹得他酒醒了一大半,连忙驱车赶往曈曈家。 入目一片漆黑,他想了想,自己此刻也无处可去了,干脆在车上窝一晚算了,明早再向曈曈解释丫。 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薄夜臣很快沉沉睡去。 ****媲* 次日清晨,贺婧曈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看手机,发现关机后立马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连穿衣服的动作都有些无精打采,恋恋看见后“蹬蹬蹬”的跑过来,“麻麻,你怎么呢?” 贺婧曈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麻麻没事。” 恋恋不大相信似的瞅着她,“麻麻你是护士,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哦!” “嗯。”贺婧曈点头。 她得的是心病,哪里是医生能看得了的。 但在女儿面前,她只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心里却万分忐忑陶心语和薄夜臣昨晚发生了什么。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吃早餐,贺婧曈始终无法集中全部的精神,总有一小部分神游到其他地方去了。 送恋恋去幼儿园的时候,她抬眼便看到了前方停着的路虎,永远都是那么的霸气吸引人,一如它的主人。 薄夜臣看到老婆牵着女儿出来,连忙打开车门下来,声音沙哑,“我送你们。” “不用!” 贺婧曈冷声拒绝,视线移开,再也不看他一眼,仿佛多看一秒都很脏似的,和别的女人亲热完之后再来找她,还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太特么的恶心了! 她心里愤愤的骂道,怒气汹涌着她的胸腔。 恋恋有些懵懂的跟着妈妈走,她记得昨天之前耙拔和麻麻还很好的,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奇怪啊! 唉……大人之间的事情真的好复杂! 薄夜臣以为曈曈生气他昨晚放她鸽子,语气放柔和了许多,“老婆,我昨晚遇到几个以前的战友,被他们拉着不准走,多喝了几杯……”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贺婧曈打断了,“我不是你老婆!” 她声音有点大,里面全是愤怒,就连一旁的恋恋都吓到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麻麻发这么大的火,小心肝颤了颤。 贺婧曈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可能吓着女儿了,随即抿紧嘴唇,牵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开始抚慰,“宝贝,妈妈刚才是不是很凶?” 恋恋看了一眼麻麻,很诚实的点头,“嗯。” ( ̄_ ̄|||) 贺婧曈的玻璃心瞬间碎了,果然是不能当着小孩子的面发火,会对她们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而且很难修复。 她正在斟酌着如何向女儿解释,结果女儿反过来安慰她,“麻麻,恋恋知道一定是耙拔不对,要不然麻麻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果然是麻麻的贴心小棉袄!贺婧曈心中激动万分,连忙将女儿抱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被晾在原地的薄夜臣,只能赶紧上车,一路跟到幼儿园,他必须找曈曈好好聊聊,看她刚才生气的样子或许不单单是误会那么简单。 难不成—— 想到某种可能性,他急得心口直跳,只盼望着快点到幼儿园。 ***** 贺婧曈将女儿送到幼儿园,细心的嘱咐老师恋恋不吃哪些食物,希望老师多费点心,然后又和女儿说了几句悄悄话,无非是让她乖乖听话,有事就给她打电话。 “麻麻,恋恋会照顾好自己的。”恋恋一本正经的保证道。 “乖女儿。”贺婧曈在女儿脸颊上印下一吻,恋恋不舍的走了。 刚出幼儿园大门,就看到某个他现在极度不想见到的男人,脸色迅速沉下去,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 “曈曈……” 薄夜臣走过去拉她,还没挨到她的手就被她猛烈的甩开,那副样子仿佛他是什么污秽的赃物一般。 “不要碰我!”贺婧曈眼神冷冰冰的。 “曈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下,薄夜臣不怀疑都不行了。 贺婧曈连眼神都不肯给他,冷哼了一声,“让开!” “是不是陶心语跟你说了什么?”薄夜臣试探性的问道。 听到“陶心语”三个字,贺婧曈果然有反应了,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假装不在意的面无表情。 但薄夜臣却发现了她的眼神变化,大步挡在她面前,“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贺婧曈不想搭理他,在他昨晚一宿未归后,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他一刀两断了! 她想绕过他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臂,任凭她怎么挣都挣不开,“混蛋!快点放开我!你现在的行为让我恶心!” “我到底怎么呢?”薄夜臣既委屈又纳闷。 贺婧曈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别人提醒吗?” “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到底做什么呢?”薄夜臣的眼神和表情委屈得不得了。 他这副样子看在贺婧曈眼里完全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上去撕掉他的伪装,“再跟你多说一个字我都觉得脏!” “陶心语到底跟你说什么呢?”薄夜臣眉心猛跳,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对象当然是陶心语。) 贺婧曈把他的着急和跳脚都当作心虚了,随即勾唇冷笑,“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薄夜臣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我……我还真的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我讨厌不忠的男人!你一晚上没回来还需要我说明吗?别的女人或许可以原谅你这种龌龊的行为,但在我这里,不可能!不管是精神上的出轨还是身体上的,统统不可原谅!” “昨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呆了一宿,跟谁出轨?”薄夜臣唇角带笑的问道,心情忽然大好。 搞半天原来是打翻醋缸子了,怪不得酸味这么浓厚。 贺婧曈愕然了几秒钟之后随即表示不信,“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我昨晚确实喝了很多,也见到陶心语了,她心里的想法我能不清楚吗?但我是那种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吗?她要我干嘛我就要干嘛?你对我这点信任力都没有?” 薄夜臣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曈曈吃醋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张牙舞爪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那你的手机在她那里怎么解释。”贺婧曈还是无法释怀。 薄夜臣这才意识到自己手机上没有曈曈的通话纪录和短信是有原因的,心中对陶心语的厌恶又叠加了一层,这个女人,真的不适合留在身边了。 “当时我们在房间内喝酒,有人起哄说要把手机全部交出来放到休息区,我打不过他们,只能交出去,拿到手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点了,我翻看纪录,没有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打你的电话也是关机,所以我就冒着酒驾的危险来找你了。到了你家门口我见楼上一片漆黑,便窝在车里呆了一晚上,想着第二天再向你解释。” “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昨晚就爬上去找你,哪怕是冒着摔断腿的危险。” “说什么浑话呢!”贺婧曈斥道。 “不生气了?”薄夜臣凑近了一步。 “你的话还有待考察。” 贺婧曈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原谅他,都怪他!害得自己昨晚好伤心好伤心,躺在床上好几个小时都没睡着,还以为……他真的和陶心语…… 想想那种可能性她便心如刀绞…… “还不信?那你闻闻我的衣服,是不是一身酒味加臭味。” 薄夜臣边说边往她那凑,贺婧曈自然不肯依,连忙伸手推他,结果被他扯到怀里狠狠的来了个法式湿吻。 “唔……”贺婧曈不悦的挣扎着,可男人的力气要比她大很多,她有种鸡蛋碰石头的感觉。 十五分钟后,薄夜臣才气喘吁吁的松开怀中女人的唇瓣,吐着气息声音低哑,“信了么?” “放开我啦!臭死了!” 贺婧曈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让薄夜臣很受伤,紧紧的将她箍在怀里,“老婆,别生气了,我的身体只有你看过、摸过、亲过……” 他后面的话被贺婧曈阻止了,“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我的人,我的心,还有我的身体,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他说得无比坚定。 “必须的!”贺婧曈噘嘴。 薄夜臣唇角缓缓咧开一抹邪肆的笑容,黑眸里的亮光几乎要溺毙贺婧曈,她觉得自己要燃烧在他炽烈如火的眼神中了。 “陶心语接电话的时候你真的不在旁边?” “当然是真的!”薄夜臣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真诚。 贺婧曈凝眉,“这样看来,她也忒有心机了,我真怀疑她和陶四不是亲兄妹。” “就算是一母同胞,也会各有不同。” “那她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友好都是装出来的?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样深沉的想法,太不可思议了!”贺婧曈对她的做法还是无法理解。 薄夜臣安慰道:“别自寻烦恼了,你又不是她,自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模式。” “嗯!” …… “你还没告诉我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骗我你在她旁边,还佯装叫了你几声,说什么你喝醉了,不方便接电话,最可气的是,她故意把声音装得很嗲,想蒙骗我。” “所以,你就相信了?” “你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回来,我能不信吗?” “傻瓜!”薄夜臣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贺婧曈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的手机被一个男人接了,你会不会想歪?” “我会直接杀过去。” “暴力男!” “老婆都要被人霸占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好啊!你这是变相怪我昨晚没有去找你对不对?” “我没有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老婆,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就知道贫嘴!” “……” 俩人欢乐的逗着嘴,一扫之前的不快,误会解开后就是好啊! ***** 医院门口,薄夜臣恋恋不舍的和老婆来了个吻别,火辣辣的湿吻…… “唔……放……” 贺婧曈都快被他吻得断气了,而且上班时间也到了,没办法她只能豁出去捏了下某男的敏感位置…… 薄夜臣到抽了口冷气,嘴边噙着一抹坏笑,“老婆,你越来越坏了,连这里都敢捏,就不怕断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 贺婧曈脸皮薄,“嗖”的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谁要你不放开我,你是憋气高手,我又不是。” “你忘了昨晚欠我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喝醉了放我鸽子!”贺婧曈抗议。 “那……我今晚补偿你。” 薄夜臣双眸里闪烁着狼一样碧绿莹亮的光,喉结滚动,光那危险的眼神就足以将贺婧曈吞吃入腹了,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是碗盘中餐。 “不要!我今晚答应陪恋恋了。” “先陪她,再陪我。” “你回部队去啦!” “老婆,你忘了还欠我五年的夫妻义务?” “你就知道用这个来威胁我!” 眼看着某女就要炸毛了,薄夜臣连忙采取怀柔政策,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诱.惑她,“难道你就不想我?” 贺婧曈当然知道他嘴里的“想”指的是什么,脸上羞红一片,“臭死了!快回去洗澡啦!” 薄夜臣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味,“那我中午来接你?” “我中午在食堂吃。” “我们去外面吃。” 贺婧曈知道,自己必须答应他,不然他又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最后的结果还是乖乖跟他出去吃饭。 “好好好!你快点回去啦!” 薄夜臣这才满意的放她下车,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然后启动车子回华景园别墅。 途中,不忘给A集团军的大首长打了个电话,简要的阐明陶心语不能继续呆在军区的理由,电话那断静默了几分钟,“我会考虑的。” [谢谢首长。] “作风问题是军人的禁忌,你可别自毁前程。” [所以才请求首长帮忙。] “臭小子!回去代我向你爷爷问好,说我改日去看望他老人家。” [遵命!]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的表情恢复一贯的冷冽:陶心语,看在你哥的份上,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别再做任何过火的事情了! 他洗澡期间,手机一直在响,显示的全是陶心语的未接来电。 -------------- 继续推荐咱的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谢谢! 174 发 火(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心语心急如焚的拨着电话,可电话那端始终是无人接听,她颓丧的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夜臣哥,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呢?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把我驱逐在外吗?我这么做,也是因为爱你啊! 她趴在床上“呜呜”的哭泣,心有不甘丫!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急忙拿起包包往家里赶。 ***** 薄夜臣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了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即便他刚才不是在洗澡,他也不想接她的电话媲。 他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珍惜,还屡次挑战他的极限。 说到底,是她自作自受。 刚躺在床上休息,陶四的电话便来了。 “说!”一个字,简洁利落。 [三哥,我妹在家大闹天宫,我爸和我妈都快震不住了,一个劲儿的给我打电话。] “所以,你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 陶靖阅挠了挠头,[三哥,你就大发慈悲,让她继续留在军区吧,不然我家不得安宁啊!] 薄夜臣冷笑出声,“我看起来是那种仁慈的人吗?你也不问问你的好妹妹究竟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陶靖阅有些愕然,显然还不知情。 “故意接曈曈的电话,说我睡在她旁边,还告诉她我喝醉了,另外,扶着喝醉的我去酒店开.房。” 陶靖阅惊讶得合不拢嘴了,[那你们真的……] “你觉得可能吗?”薄夜臣冷冷的打消他的想法。 [看样子,她没有得逞。] “这是你一个当哥哥的该有的态度吗?” [小语从小就被我爸妈惯坏了,我一直以为她顶多算得上任性,可没想到她偏执到这种程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唉……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有责任啊!] 薄夜臣冷哼,“你知道就好!” [也怪我,都没怎么去了解她的心思,放纵她错了这么久,她喜欢上你,真是她平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从五年前她回国的时候我就和她说得很清楚了,后来见她对曈曈的态度,我还以为她真的醒悟了,曈曈离开后,她又开始变本加厉了,不光天天往我家跑和我妈搞好关系,还弄到我别墅的钥匙。” 薄夜臣简略的陈述了一遍所有事情,有的话不用说得太清楚陶四也明白。 陶靖阅静默了几秒,他倒是知道小妹这几年往薄家跑得勤,却不知道她居然弄到了三哥家的钥匙,可见,她对三哥的执着程度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 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喜欢这种偏执到将近病态的女人,但那个女人偏偏是他亲妹妹,还真是头疼! [三哥,我会说服我爸妈的。]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不会的!] 陶靖阅保证道,他是最了解薄夜臣性格的人,依他的脾气,敢自以为是算计他的女人那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他能容忍小语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薄夜臣相信陶靖阅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他办事,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昨晚在车上窝了一宿,浑身都是酸疼的,还是自己的大床舒服啊! 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中午,他还没到医院门口就给贺婧曈打电话。 “忙么?” [忙死了。]贺婧曈很不给面的回道。 薄夜臣轻笑,“忙也要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真的很忙。] “再忙吃饭的时间总有吧,我们不走远,就在这附件的一家老店,菜式还不错,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我下午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手术,真的不行啦!] “那……我打包给你?” 贺婧曈彻底被他打败了,[先说好,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嗯,我现在就打电话点餐,没事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贺婧曈恶狠狠的警告,薄夜臣连忙应允,其实心里是没答应的,追老婆这种事,有时候就必须死缠烂打。 一个小时的中饭时间实在有些紧促,贺婧曈每样吃了一点,胡乱扒了几口饭便算完事了,反观某男,吃得悠闲自得。 “你快点好不好!” “老婆,这不还有二十分钟吗?” “路上开车需要五分钟啊!” “嗯,咱们还可以坐十五分钟。” 贺婧曈差点喷出一口鲜血,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觉得这样赶时间的吃饭有意思吗?” “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有意思。” 不要脸啊不要脸!这厮的脸皮越练越厚了! “……” 薄夜臣心情愉悦的看着对面女人脸上浮起的一抹娇羞,若不是顾念着她下午有事,他真恨不得把她拐回家去。 “走了!” 贺婧曈受不住他火热的目光洗礼,“噌”的一下起身准备离开。 见状,薄夜臣慢条斯理的起身付款,强制性的牵着她的手出了餐厅,然后送她回医院,临别时,不忘在老婆的唇角偷了个吻。 “一股菜味!”贺婧曈嫌恶的瞥了他一眼。 ( ̄_ ̄|||) 薄夜臣深受打击,很倔强很霸道的拉过某女狠狠的吻了一通,真正做到了和她相濡以沫,尝遍了她口中的味道,也让她尝遍了自己口中的味道。 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放开她。 “你要死啊!”贺婧曈气恼得一拳头砸过来。 她的力道对于薄夜臣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半点震慑性的作用都不起。 “我可不想让你当寡妇。”薄夜臣耸肩。 贺婧曈恶狠狠的瞪着他,猝不及防的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颇为满意的看到某男变脸了,然后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哼!总算是扳回一局! 薄夜臣望着老婆离开的背影,揉了揉腰,叹道:野蛮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啊! 送老婆回医院后,他便去了基地,忙到三点的时候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有些疑虑的接起,还没开口,那端就传来无比焦急的声音。 [您是贺恋卿小朋友的爸爸吧?] 薄夜臣脑子转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幼儿园的老师,贺恋卿小朋友出了点小状况,她妈妈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所以能麻烦您过来一趟吗?] “到底出什么事呢?” 薄夜臣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曈曈电话打不通的原因,她下午在手术室里是不能带手机的。 [过敏。] “过敏?好!我马上过来!” 说完,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赶去了幼儿园,林朗和陆楷看到他十二分焦急的样子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想道:肯定是关于嫂子的事情,除了她,没人可以让队座这么不淡定。 他们猜错了,不是嫂子,而是小侄女…… ***** 幼儿园的老师做梦都没想到贺恋卿小朋友的爸爸是个这么帅的军人,怪不得声音那么富有磁性那么的好听! 恋恋哭着鼻子扑到爸爸的怀里,两只小胳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耙拔,我好难受。” “乖,爸爸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看到女儿如此脆弱的样子,薄夜臣的心都揪起来了,恨不得替她难受。 “嗯。”恋恋泪眼蒙蒙的点头,她不是个爱哭的小女孩,可这会身上真的好痒好不舒服,还长满了红色的小疙瘩,呜呜…… “秦老师,你也跟我一块去吧。” “啊?我也一块去?”秦老师心中既激动又害怕。 其实,她心里清楚贺恋卿小朋友过敏跟她有着不可推脱的关系,早上,她妈妈还特意嘱咐自己她不能吃蘑菇,一吃就过敏,而自己却没怎么在意,以为只是小孩子挑食,还想着要帮她把这个坏习惯给纠正过来,结果…… “对,你要跟医生说明恋恋中午吃了什么。” 秦老师有些害怕,但恋恋的爸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她只能战战兢兢的上了车,心中暗自祈祷恋恋没事。 薄夜臣特意选的是曈曈工作的医院,这样她出手术室后也可以来看女儿。 “你们是孩子的父母?”医生抬头瞥了一眼薄夜臣和秦老师。 “我是,她不是。” “不是。” 医生的眸光变得意味深长,“是后妈?” 秦老师脸色微窘,浮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红晕,她倒是希望呢…… “她是我女儿的老师!麻烦你看病能认真一点!”薄夜臣面临发火的边缘。 那医生表情讪讪的,但态度依旧很横,“我问几句怎么呢?这也是看病的基本步骤!别以为你是当兵的我就怕你了!” 恋恋扁着嘴巴快要哭了,她身上真的好痒好痒,非常的难受,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似的,偏偏这个医生好讨厌! 薄夜臣一直在观察着女儿的表情,见她很不舒服便忍住了发火,“我女儿的情况严重吗?” “当然严重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父亲的,连她吃什么过敏都不知道!” 这次薄夜臣没有反驳,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心里涌起一丝愧疚,他欠她们母女的好多好多,需要慢慢的还。 “能治好吗?” “过敏治标不治本,主要是你们大人要对孩子上心,我给你开点药,打针和外擦同时进行。另外这几天以清淡为主。” “嗯。” 薄夜臣掏出手机给曈曈拨了过去,还是无人接听,看来等不了她亲自过来给女儿打针了。 恋恋倒也乖巧,一直窝在爸爸怀里,只是时不时的会去抠痒痒,薄夜臣看着她满身的红疙瘩心疼得要死,柔声哄道:“恋恋乖,忍一下好吗?” “可是真的好痒……”恋恋扁着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薄夜臣爱怜的在女儿小脸上亲了一口,“那轻轻抓?” “嗯。”过了一会儿,小姑娘忍不住了,“耙拔,麻麻去哪呢?她怎么不来看恋恋?” “麻麻在手术室里工作,要过会才能出来。” “哦。” 恋恋打针期间,薄夜臣一直陪着,直到她睡着后,他才得空问秦老师,“恋恋的妈妈没有嘱咐过你她吃蘑菇过敏吗?” 秦老师紧张得脚趾尖都蜷起来了,“……我不记得了。” 薄夜臣冷冷的注视着她,“是不记得还是没在意?” 秦老师快吓哭了,她只是个20岁的小姑娘,未经世事,玩心较重,来幼儿园当幼师也是找了关系的。 “幼儿园那么多小朋友,我真的记混淆了。”她现在只能推卸责任,打死不承认。 “我看秦老师压根就不配当幼儿园的老师!孩子的身体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的,你这样粗心大意岂不是拿她们的生命在开玩笑?” 薄夜臣厉正言辞,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秦老师被他的语气吓着了,下意识的就想逃离,这个男人太可怕! 可能是心虚的原因,她走得很急,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却不料在拐弯处和人撞上了,待看清来人时,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你……” “秦老师?好巧。” 贺婧曈刚从手术室出来,脑子里还处于一种紧绷状态,乍一见到秦老师,还蛮讶异的,也将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血……” 秦老师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她衣服上的血迹,尖叫了一声,飞也似的跑了。 她觉得今天是自己的倒霉日,她更觉得刚才看到的一幕是出自她的幻象,怎么会那么巧合呢?怎么会有……血呢? 贺婧曈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迹,这是刚才不小心弄上的,她还没来得及换而已,秦老师有必要像是见了鬼一般的逃命吗? 走了几步之后,她蓦然想道:这个时间秦老师不是应该在幼儿园吗? 回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她才拿出手机,一点开,7个未接电话:4个秦老师的,3个薄夜臣的…… 发生什么事呢? 她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秦老师见到自己的反应那么奇怪,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干脆给薄夜臣回拨过去。 “什么事?” [xx病房,你快过来,恋恋食物过敏。] “怎么回事?”贺婧曈很着急。 [电话里说不清楚,见面再说。] “好。” 贺婧曈心急如焚的朝xx病房赶去,当看到女儿熟睡的脸庞时,心里的一颗石头才缓缓落地,她忽然有些不敢想象如果恋恋没有记住薄夜臣的电话,那后果会怎样? “换家幼儿园吧,这个秦老师太不负责任了。” “嗯。”顿了顿,“我刚才在楼道里碰见她了,她看见我就像是见了鬼似的,当时我还不能理解,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她心虚!” 贺婧曈咬牙切齿,“我真想扇她两巴掌!” “还有儿科的那个宋医生,哪里是看病,分明是八卦记者!” “他嘴巴是挺贱的。” “贱是要付出代价的。” 贺婧曈现在心里正窝着一团火,也没阻止某男的行为,有时候,只能怪你倒霉,正好撞枪口上了。 175 是不是想要……(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晚上,恋恋睁开眼睛便看到耙拔麻麻守在床边,身上也没之前那么痒呢,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麻麻!” 贺婧曈心疼的抱住女儿,“都怪妈妈不好,让宝贝受苦了。丫” “麻麻,恋恋没事的,耙拔一直陪着我。” “真乖。” 贺婧曈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心里感慨万千,直到现在,她才深刻的意识到女儿有多么的需要一个爸爸,自己以后可能要经常进手术室,很多电话都接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保证女儿还有另外一位有责任心的监护人媲。 而薄夜臣,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麻麻,我不喜欢那个秦老师。”恋恋皱眉,稚声稚气的说道。 “好,那麻麻帮你换一家幼儿园?” 贺婧曈权当作女儿是因为食物过敏的事情,殊不知她不喜欢秦老师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她看耙拔的眼神很奇怪,让她讨厌。 “嗯。” “那恋恋晚餐想吃什么,麻麻给你买。” “我要吃立芳斋的可乐鸡翅、铁板牛肉、干煸藕丝……”恋恋连忙报出一串菜名。 贺婧曈满脸黑线,“恋恋,你现在不能吃重口味的哦!等你身上的红疹全部消失后,妈妈带你去大餐好不好?” “等你过敏的症状好了之后,爸爸也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恋恋双眼灵活的在两个大人之间徘徊了几秒钟,扁了扁嘴巴,“好吧。” 贺婧曈在女儿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刚准备出去就被薄夜臣拦住了,“还是我去吧,你留在这里陪女儿。” “嗯。” ***** 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恋恋小姑娘表现得非常开心,一直玩到很晚才肯睡觉。 原计划被打断,薄夜臣心里虽然不甘却也没办法,女儿的事情当然要摆在第一位,至于老婆欠他的,迟早要讨回来。 “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留在这里陪恋恋。”贺婧曈小声说道。 薄夜臣看着老婆穿着白色的护士服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和白皙的颈项,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送我。” 鉴于某男今天表现良好,贺婧曈很爽快的答应了,正好,她也有话要说。 “我想过了,恋恋需要一个爸爸,我们重新开始吧。” 薄夜臣似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情激动万分,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膀,声音有些颤抖,“我在做梦吗?” “没有啦!”贺婧曈心情畅快。 “我们的结婚戒指呢?”薄夜臣注意到她手上什么也没戴。 “在家里。” “从明天起,戴着。” 贺婧曈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别说风就是雨啊!我进手术室的时候不能戴戒指。” “平常的时候可以戴。” “不要!”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结婚了。” “……” “这样,就没人敢再觊觎你了。” “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你想多了。” “在我心里,你就是个香饽饽。” “……” 贺婧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五年没见,她感触最深的便是某男说话越来越肉麻,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你的那份离婚协议书,趁早撕了,咱们的结婚证,我还保留在。” “那上面的字,真的不是你签的?” “不是!” “好,我相信你。” “傻瓜!你当然要相信我。”薄夜臣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才不傻……” 贺婧曈小声嘟哝了一句,腰间倏地一紧,身子被掰着微微一旋,下颔被勾起,后脑勺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固定,她还未回过神来,双唇已被两片薄唇精准覆上……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温柔而缠绵,那种藏无可藏的宠溺和怜惜从缱绻厮磨的唇舌中萦绕开来,绵绵密密地将她紧紧地裹挟其中,给人一种被视若珍宝的感觉。 现在的天气虽是秋高气爽,但晚上的夜风还是微凉,贺婧曈只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她没有闭眼睛,反而睁大双眸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被灯光打下两道轻羽般的阴影,看着望着她的那双墨染般幽深的黑眸中两簇隐隐跳动的火焰…… 她的脸,开始发烧了…… 一侧的脸颊被一只手掌牢牢地捧着,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肌肤,双唇被含住,细细地吸.吮,柔柔地啃.噬,灼烫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细致地撩拨着俩人之间熟悉的情.欲。 因为挨得近,贺婧曈敏感的感觉到了某男身体的变化,抵在自己双腿间的硬物灼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了。 她呼吸有些紧促,大脑也呈现出了一片缺氧状态。 在此柔情缱绻,温柔旖旎的好时刻,忽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俩人。 贺婧曈慌忙的想要推开他,“唔……有人来了。” 薄夜臣也知这不是个好地方,一把拉着老婆往他的路虎走去。 “恋恋还在医院啦!我不能走!”贺婧曈不依的抗拒着。 “我们就在车上坐一会。” 其实,他想说的是“做一回”,但未免吓着老婆,只能先把她骗上车。 贺婧曈很纯洁的上当了,“车震”在她脑海里还是个很遥远的词汇,她也想不到薄夜臣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简直是颠覆她对他的认知。 她一直以为,她已经了解他了。 可再次重逢后,她发现他正义的军装下还藏匿着一颗恶魔的心,不光腹黑,还邪恶! 关好车门,薄夜臣便将脸颊红红的老婆抓过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呈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你干嘛啦!”贺婧曈不爽的扭着身子,这要是被人家看见多不好! 薄夜臣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眸色越发幽暗,“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 下面顶着她的某物越来越硬,因着她刚才的扭动,对得很准确—— “嗯?”薄夜臣勾唇。 贺婧曈一拳头捶过去,“我要下车!” 她知道自己再不下车后果就危险了,隔着薄薄的底.裤,实在是很撩人…… “所以,你打算扔下我?那它怎么办?” 薄夜臣握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蓬勃之处,让她感受那儿的火热和需求。 “……用手。” 薄夜臣黑眸渐眯,“你来?” “不要!” “那……还是老规矩。” 贺婧曈大惊,“什么老规矩?” “灭火。”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唇边细细地荡漾开来,嘴巴再次被封缄住了,贺婧曈一边侧着头想要避开一边抬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将他推开。 可身后便是坚硬的方向盘,她根本就无从逃避,只能承受。 薄夜臣抬起另一只手抓着她抵在胸前的双手,拉着反剪在身后,手掌贴着她的手背,紧紧压制着,唇上的啃.噬由轻柔渐渐变得狂野粗暴,舌尖探出,撬开她的牙关便探入她唇内,强势地扫过齿关,含住她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似是要将她吞下般,重重地吸.吮、舔.舐…… 又是新一轮的强攻—— 贺婧曈沉浸在他霸道而富有占有性的深吻里无法自拔,将她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再次逼散,只能无助地仰着头接受他近乎掠夺的热吻,身子因为这霸气的热吻而不自觉地贴紧他,胸前的柔软在他的胸前挤压摩擦着,在他身上撩起更深沉的火焰。 而下面某处的紧绷让薄夜臣的气息渐渐凌乱粗重,被情.欲染得黑亮的黑眸跳动着噬人的光,唇上的吻愈发狂野,捧着她脸颊的手掌因隐忍而没入她发中,将一头柔顺青丝揉得渐渐凌乱。 “唔……” 薄夜臣原本压制着她双手的手掌也已悄然放开了她,手掌从她衣摆下探入,贴上她细滑的后背,五指张拢来回揉搓着,紧紧摁压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往他怀中紧紧压着,那力道大得似是要将她嵌入怀中,铬得贺婧曈后背微微地疼开。 “嗯……”贺婧曈无意识的发出抗议声,她现在浑身都燃烧起来了。 在她后背搓揉的手掌仿似带着火焰,在她身上点起燎原之火,被吻得虚软的身子已然瘫软成一滩水,双手不知不觉的隔着薄薄的衣衫摸着他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仿佛在渴求什么…… 这一动作逼得薄夜臣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贴在她背后的手掌已不能满足此时的肌肤相触,手掌一点一滴地往下,火热的指尖已经摸向她的大腿,长指徘徊着摸索到内裤的边缘,长指轻轻挑开,滑入细嫩的臀内,搓揉着那处的弹性柔软,粗砺的指尖渐渐往渐渐微润的腿心滑去…… 冰凉的空气从被挑开的裤缘灌入,飞散的理智稍稍回笼,不知何时滑到腿心处的火热大掌让贺婧曈混沌的意识隐约察觉到继续下去一切将会失控,她脑子里是想拒绝的,毕竟这儿不大安全。 可心里却又渴望着他的爱抚和更多…… 她知道自己堕落了…… “老婆,是不是很想要?” 薄夜臣一边撩拨着她的花蕊一边在她耳边诱引着她,尤其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手指也加快了。 “不能……在这里……”贺婧曈咬他。 “老婆,这叫生活的情趣,相信我,这里会让你记忆深刻的。” “流.氓!” 薄夜臣不以为意,满足了她之后才释放出自己的欲.望,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她的内裤,低哑的诱惑,“乖,自己坐上来。” “那……你快点。”贺婧曈心里惦记着女儿还在病房内。 “老婆,这取决于你。” 贺婧曈羞怯的抿着唇,一狠心坐了下去,被填满的瞬间,俩人同时闷哼出声。 良久,薄夜臣使坏的顶了顶身上的小女人,促狭道:“动啊!” “坏蛋!” 她不满的骂了句,身子开始动起来。 薄夜臣的耐心都快被她磨光了,干脆利落的放低座位,将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 有了比较之后,贺婧曈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有多温柔,而某男的动作,完全称得上野蛮了。 但她一点都不反感,反而被一种毁天灭地般的快意所淹没,一会儿抛至高空,一会儿掉到尘埃,起起落落…… 车子也受不住的轻微摇晃起来。 贺婧曈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她很害怕会突然间冒出一个人来,丢脸死了! …… 完事后,薄夜臣拿着车上的纸巾细心的擦拭着老婆腿间的晶莹液体,然后帮她穿戴整齐,一抬眼便发现她面色绯红的看着自己,刚满足的欲.望又复苏了。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不回去了。”他轻笑。 “我走了。” 贺婧曈推开车门准备下去,她可不想一直在车上。 “我送你。”薄夜臣也跟下来。 “不用了,送来送去,没完没了的。” “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先说好啊!我不送你了。” “嗯。” 走了几步之后,贺婧曈蓦然反应过来,“你一开始让我送你就憋着坏心思的对不对?” “怎么会呢?” “哼!明明就是!” “那我今晚不走了。” “不行!” “那明晚……” 贺婧曈炸毛了,“你有节制点好不好?” “我已经节制五年了,再节制下去我要出毛病了。” “……” 好吧,跟流.氓是讲不通道理的。 ***** 薄夜臣的办事效率一向飞速,无声无息的把儿科那个态度不好的医生给弄出了医院,当他接到这个消息时,无比震惊,绞尽脑汁都想不通自己究竟得罪了何方权贵,这也成了他心中的一个未解之谜。 秦老师那边,很快就接到了贺恋卿小朋友转学的通知,她自责的同时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以后再也见不到贺恋卿的爸爸了。 周末,是冯子督和沐星纯两家大人见面并定下婚期的好日子。 冯子督的父母已经不在,在这世上对他最亲的便是干爹兼恩师的罗荣胜和年迈的贺老夫人,作为妹妹的贺婧曈自然也要到场,还有咱们可爱漂亮的恋恋小朋友。 相比于冯子督坎坷的身世,沐星纯要幸福得多,她从小生活在一个优渥的家庭里,爹地妈咪疼爱她,哥哥宠她,她就是家里当之无愧的小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知道哥哥沐圣凯不是妈咪的亲生儿子,但妈咪疼他的程度不亚于自己,对于这些她从来都不吃醋,还经常去找哥哥玩,好玩好吃的都要给他留一份,这也使得两兄妹从小的感情就很好,对于妹妹远嫁到外地,沐圣凯是第一个反对的,但妹妹坚持,他也没办法。 冯子督特意在桐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定了vip包间,罗荣胜是第一个到的,当见到沐星纯的妈妈时,他倏地变了脸色。 -------------------- 艾玛,我8点半就发表了,结果我9点16来,还没发出去,说有禁词,想屎啊有木有!!!气史了! 176 母女关系(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当罗荣盛见到沐星纯的妈妈时,倏地变了脸色,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和震惊——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沐星纯的妈妈竟然是曈曈的亲生母亲? 虽然隔了二十余年,但岁月并没有在方佩文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看得出来她这些年过得很好,俨然是个优雅高贵的富太太丫。 想当年志英和她结婚的时候,他和锡华都劝他想清楚,不是因为方佩文的家境不好,而是因为她这个人,给人一种不安定很浮躁的感觉媲。 可志英坚持要和她在一起,还瞒着家人偷偷去领了结婚证,婚后,俩人幸福生活了一年便出现了矛盾。 方佩文成天抱怨老公不懂浪漫不花时间陪她,还要求他转业回来,说什么不管做什么都比当兵要好;贺志英自然不肯,他一生的理想都是当一名保家卫国的血性军人,只有呆在部队里,他才觉得是他自己。 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他挚爱的职业,他两者都不想放弃,可又不想和老婆吵架,于是,他回去的次数更加屈指可数了。 俩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拉越大。 罗荣盛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当初方佩文将志英逼得太紧,以至于他才会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决定。 瞧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画面,罗荣盛觉得分外刺眼,他既为好友不值,又怜惜曈曈,还想到了自己的前妻,她也离开了自己…… 方佩文一路走进来都在跟女儿说话,压根就没注意到前面的罗荣盛,再次回到桐城,她心里还是很忐忑的,一晃都二十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她有时候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在这里。 午夜梦回时,倒经常会梦见她哭泣的样子,她曾犹豫过要不要回来看她,要不要把她接到香港去…… 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她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也和现在的丈夫有了孩子,她已经对不起大女儿了,不能再对不起小女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成为回忆吧,她需要重新开始。 或许是因为那一份对大女儿的愧疚,她加倍的补偿在小女儿和继子身上,更信起了佛教,只希望能够补偿自己的罪孽。 让她没想到的是,二十四年后,她又回到了桐城,却是因为小女儿的婚事。 起初她是极力反对这门婚事的,首先她不喜欢军人,其次她不喜欢一切跟桐城沾上边的人和物,潜意识的排斥这里的一切。 她记得女儿和冯子督曾经分手了,她还非常开心的帮她安排了好几个有潜力的相亲对象,可每次都没成功,兜兜转转间,他俩居然又在一起了。 全家人都反对,可星星很固执的坚持,还说什么非他不嫁,不让她嫁给他她就出家去当尼姑…… 方佩文觉得,这一定是老天爷在故意惩罚她,她受不了当军嫂的寂寞便报应在她女儿身上了。 “爹地、妈咪,这就是子督的干爹。”沐星纯开心的介绍道。 抬眸的瞬间,便对上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方佩文张了张嘴,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和惊诧—— 眼前的男人虽然老了不少,可那张面相她是不会忘记的,他是贺志英的好兄弟罗荣盛,当初他还反对过她和志英的婚事。 没想到,他还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沐威伸手和罗荣盛握手,“您好。” “妈咪,您怎么呢?”沐星纯最先发现她妈妈的不对劲。 沐威看了一眼妻子,捏住她的手,柔声询问,“不舒服?” 罗荣盛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眼神毫无温度,他相信方佩文已经认出他了,若今天不是两个孩子的重要日子,他真的很想问问她这么多年是不是过得太幸福了! “没事。”方佩文急忙掩饰道。 沐威狐疑的看看她,又看向罗荣盛,莫非他们俩是旧识? 他知道妻子曾经结过一次婚,对方是桐城的一名军人,已经因公殉职了,而罗荣盛也是一名军人,或许他们以前是认识的…… 正在这时,冯子督走了过来,“干爹,奶奶和曈曈她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们先进去坐吧。” 方佩文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的女儿也叫曈曈,不会这么巧吧? 她眼神疑惑的看向罗荣胜,希望从他那儿得到否定的解释。 “贺老夫人路上不晕车吧?”罗荣盛问向冯子督。 “还好。” 听到这里,方佩文脚步趔趄了一下,她知道罗荣盛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连忙找了个借口,“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昨晚认床一宿没睡好的缘故,你们吃吧,我回酒店了。” 沐威眼神凌厉的扫向妻子,瞬间又温情款款了,“今天是星星定下婚期的重要日子,你真的不参加?” “我头有点疼,怕待会支撑不住。”方佩文装得很像。 她心里何尝不想留下来,可待会她的前婆婆和大女儿就要过来,这让她如何面对她们? 沐星纯和冯子督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变故,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存有疑惑。尤其是冯子督,干爹刚才问自己的话看似很平常却透着怪异,而且星星的妈妈和干爹貌似认识? 到底是什么情况? “妈咪,你要是不舒服就回房间休息吧,身体最重要。”沐星纯懂事的说道。 “星星,妈咪对不起你。” “妈咪,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是星星没考虑周到啦!” “真是妈的好孩子。” 罗荣盛已经不想再看这一母慈女孝的场面了,她对小女儿说对不起的时候可曾想过她的大女儿? 难不成她以为逃避就可以解决问题吗? 若沐星纯真的嫁给了子督,曈曈迟早也会知道她妈妈的事情…… 她能接受得了吗? 还有子督和星纯,他们是无辜的,但牵绊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令人担忧。 方佩文刚离开一分钟,贺老夫人和贺婧曈她们便来了。 恋恋小姑娘看到太姥爷很开心,欢快的扑过去在他颊边印下一吻,脆生生的喊道:“太姥爷。” 罗荣盛不快的心情很快被驱散干净了,高兴的抱住小姑娘,乐呵呵的笑眯了眼。 两家人入座后,贺老夫人发现对方的母亲没到,便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没看见星星的妈妈?” “奶奶,我妈咪她刚到一个陌生环境会有些认床,昨晚一宿没睡着,刚才来了之后发现头晕,我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沐星纯谦虚有礼的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应该去休息。” 罗荣盛面不改色的听着,心里却在冷笑:陌生地方?头晕?分明就是害怕面对现实,躲到房间里去了! 沐威时不时观察一下罗荣盛的表情,他现在也有很多的疑问需要解答。 沐圣凯是整场饭局中最安静最缄默的一个,他不是主角,他也不想抢主角的风头,干脆安安静静的吃饭,但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他妈和冯子督的爸是旧识,而且她根本就没有不舒服,是装的…… 她到底在逃避谁? “曈曈的父母今天怎么没来?”沐威状似无意的问道。 沐星纯心中暗道糟糕:她忘记告诉爹地妈咪贺婧曈父母不在的事情了。 “谢谢叔叔的一番好意,我爸爸和妈妈都不在了。”贺婧曈早就习惯了这种问话,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 在她的心目中,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确实不在了,这么多年杳无音讯,谁知道她去哪呢…… “抱歉!”沐威有些吃惊。 “没事,他们都离开我二十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贺婧曈不以为意的笑道。 沐威心里将她排出了可能性,军人家庭父母双牺牲的例子太多了,不足为奇。 罗荣盛低头喝了口茶,看来在曈曈的心中,她妈早就不在了…… “来,让我们大家敬今天的两位主角一杯,祝愿他们幸福美满!”沐圣凯连忙调整气氛,一扫刚才沉闷的氛围。 酒至酣处,沐威忍不住旧话重提,“子督,你什么时候想离开部队下海经商就跟爸说一声,老是呆在部队,人生多没意思啊!” 冯子督没有说话,沐星纯娇嗔着唤了一声,“爹地!你喝多了说什么胡话呢!” 沐威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男方家属个个都是军人家庭,就说那个罗荣盛,上将军衔,戎马一生…… “呵呵……你也知道爹地这张嘴,喝多了就乱说。”沐威笑呵呵的自圆其说。 “岳父大人的一番好意,子督心领了。” “子督啊!其实亲家也说得不无道理,军人,是个富有挑战性的职业。” …… “婚期就定在11月18日吧?” “嗯,这个日子不错!” “不等亲家母一块商议吗?” “她也希望看到女儿早日出嫁。”沐威笑道。 “那好。” 沐星纯悄悄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他也正好看着她,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她幸福的勾起唇角。 ***** 饭后,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罗荣盛送贺老夫人回家,他有意无意的探贺婧曈的口风,“曈曈,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妈妈出现了,你会认她吗?” 贺婧曈纳闷的瞅了一眼干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不会!她都不要我了,我干嘛还要认她?”她回答得很决绝。 “可她毕竟是你得亲生母亲,如果她哪天回来找你了,你真的可以做到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除了生下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究竟哪一点像我的母亲,二十四年了,她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也不稀罕她出现,更何况,我现在都忘记她的长相了。”贺婧曈语气平缓,声音清冷漠然。 “忘记也好。”罗荣盛感叹。 “干爹,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罗荣盛摸了摸她的脑袋,“干爹是看到星星有妈妈,所以想到你了。” 贺婧曈笑了笑,“干爹,谢谢你。” “傻丫头。” 丫头,既然你已经认定她“死”了,那就当她“死”了吧,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过得更快乐。 同一时间,酒店豪华套房内。 方佩文站在窗前怔怔的看着这个城市的夜景,二十四年了,这里也有了许多变化,比以前更繁华昌盛了。 她没有勇气去贺家见公公婆婆和女儿,当年她离开得那么决绝,也打定了主意不再回去。 人都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她当年才24岁,还那么年轻,她有很多的梦想需要实现,也需要一个爱她疼她宠她的男人,而不是就呆在家里守活寡。 “好些了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都怪她想得太入神了没有发现老公进来了。 “好多了,星星的婚期定下来了吗?” “嗯,11月18日。” “那快了。” “你和罗荣盛是旧识?”沐威点燃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眼里藏匿着看不清的情绪。 方佩文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她知道自己说出来会比瞒着好,“嗯,他是我前任丈夫的朋友,以前在一块吃过饭。” “怪不得他看你的眼神很怪异。” “他以前就不是很喜欢我。” 沐威搂过妻子,笑着问道:“你做了什么他不喜欢你?” “他觉得我配不上他兄弟。” “那是他没眼光。” 方佩文被他的话逗笑了,威是个很温柔体贴的男人,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包括物质,这也是她心甘情愿跟着他并为他生儿育女的原因。 她很庆幸,自己当初遇见了他。 “那个贺老夫人你也认识?”顿了顿,沐威又问。 方佩文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裙摆,“怎么这么问?” “你的身体我还不了解吗?昨晚你明明就睡得很好。” “她就是……我以前的婆婆。” 沐威眼神眯起,“那贺婧曈也是你的女儿?” 方佩文有些心虚的点头,“嗯。” “可她说她妈妈已经不在了。” “她恨我。”方佩文苦笑。 沐威紧盯着她的眼睛,“那你想过认她吗?” “我不知道。” “她是子督的妹妹,算起来,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你如果想认她,我不介意多一个女儿,我看她有个四岁左右的女儿,长得很可爱。” “什么?她结婚了?” “嗯。” 方佩文忽然掩住脸,“是我对不起她。”复又抬起头,“你真的不介意吗?” “你可以对我的儿子视如己出,我为什么要介意你的女儿呢?” “老公,你真好!” “你想过没有,她愿意认你吗?” 说到这个现实的问题,方佩文愁苦了,“算了!她不会想见到我的。” “可以后还是会见面。”沐威一语戳中重点。 ------------ 咳……原来曈曈和星星是亲姐妹啊~~~灭卡卡~~~ 177 令人心寒的真相(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方佩文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也许是老天爷故意这样安排,故意让她必须与大女儿相遇,故意给她一个可以弥补她的机会。 “星星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说?丫” “我想想吧。” 沐威没有再说话,给她足够的空间。 方佩文失眠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去认回女儿,丢弃了二十多年,只怕连陌生人都不如,即便她们面对面站着,都未必能认出彼此…媲… 失眠的结果便是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熊猫眼,沐星纯关切的问道:“妈咪,您昨晚又没睡好?” 方佩文揉了揉眉心,叹气:“年纪大了,睡眠质量也越来越差。” “妈咪,要不你和爹地先回去?” “没事的。” “可身体最重要啊!子督他不会计较这些的。” “你是妈咪的宝贝女儿,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呢?” 沐星纯撒娇的抱着她妈,心中溢满了幸福的温情。 方佩文拍了怕女儿的背,除了她刚才说的原因,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因为贺婧曈,她想找个机会跟她聊聊。 ***** 贺婧曈刚从手术室出来便被同事告知外面有个女人找她,她万分纳闷:女人?她认识的女人屈指可数啊! 而且她们要找她一般都是直接打电话的,难道是——陶心语? 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去了,不管她找自己有什么目的,她也没必要不见她,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 意外的是,来人并非陶心语,而是一位陌生的贵妇。 俩人面对面互相打量了几秒钟,彼此间都有种陌生的熟悉感,还是方佩文先开的口,“你……你是贺婧曈吧?” 贺婧曈挑眉看着她,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很复杂的情绪,眼前的面容和她记忆深处模糊的脸庞似乎要重叠在一起了,可又不是很像,她知道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口气冷淡,“你找我?” “我们找个地方坐会行吗?” “抱歉,现在是我的上班期间,不能随便外出。” “我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的,旁边就有个小咖啡厅。”方佩文祈求的看着她。 贺婧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们认识吗?我为什么要和你聊聊?” 方佩文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敌意,声音柔软的喊道:“曈曈,对不起,妈妈……” “夫人!您恐怕是认错人了,我没有妈妈!”贺婧曈冷声打断她,转身便走。 方佩文急忙党在她前面,“曈曈,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当年也是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也想过带你走的,可贺家就你一个孙女,你爷爷奶奶不会肯的。” 贺婧曈讥诮的勾唇,“瞧你说的,这会倒成了我爷爷奶奶的不是了!迫不得已的苦衷?谁逼着你了还是拿枪指着你了?说到底,你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方佩文从没想过和大女儿的再次见面会是这样,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咄咄逼人,戳到了她的软肋。 没错!她当年的离开是因为自私,可谁不是自私的呢?谁不是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出发? 如今的社会,没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是绝对无私的。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亏欠了你二十四年,我是真的很想弥补。” “不需要!” “曈曈,你也是当妈妈的人了,作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和母亲,你可能没体会过那种一个人带着孩子的痛苦和孤独,长年累月的积压在你身上,真的很难以忍受。” 贺婧曈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方女士,你知道吗?从我怀孕到我女儿四岁,一直都是我和奶奶两个人带,她爸爸根本就不在我们身边,我也是上个月刚回桐城的,看来你的情报消息不够完整。” 方佩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一直以为她生活得很幸福,“对不起,我以为……” “你以为的东西太多了!” 贺婧曈冷声斥道,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却被方佩文拉住了,祈求的喊她,“曈曈……” 她使劲的甩开她,“方女士,既然你已经丢弃了我二十四年,以后,我们还是相见陌路比较好!” “妈咪……” 就在俩人拉扯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沐星纯是来医院做检查的,她刚得知了自己怀孕的好消息,正和唐夕沫一路聊着育儿方面的事情,走到门口时却看见妈妈和贺婧曈拉拉扯扯,她觉得非常奇怪,妈妈才来桐城两天,怎么会认识贺婧曈? 那天两家人见面,她们都没见过。 这一声“妈咪”让方佩文和贺婧曈同时转身,俩人眼里同时闪现过一抹震惊,但震惊的内容却不一样。 贺婧曈震惊的是沐星纯居然是方佩文的女儿…… 方佩文震惊的是会在这里遇见小女儿,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这件事,这样突兀的见面要如何收场? “星星,你怎么在这?”方佩文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我来医院检查身体。” “你怎么呢?”方佩文一下子紧张了,声音里透出浓浓的关心。 “我没事。” 沐星纯觉得现在不合适告诉妈妈她怀孕了,旁边的唐夕沫也很知趣的不作声,她心里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贺婧曈鼻子冷哼,眼神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圈,看来这五年来她错过了很多事,沐星纯和东子哥的老婆唐夕沫竟然是好朋友? “我就不打扰诸位家庭团圆了。” 贺婧曈转身欲走,这次方佩文没有拉她,可沐星纯喊住她了,“婧瞳,你和我妈咪认识?” 方佩文顿时有些紧张—— “岂止是认识,还颇有渊源。”贺婧曈笑着勾唇,她忽然发现自己骨子里有一种邪恶的因子。 同时也明白了昨天两家人见面的时候,为何不见沐星纯的母亲,原来不想和她的前婆婆和女儿打照面。 既然如此,她今天跑这来又是干嘛! 沐星纯疑惑的看向妈咪,方佩文只得说出真相,“星星,曈曈是你姐姐。” “妈!你说什么呢!”沐星纯惊诧过度。 “在嫁给你爹地之前,妈咪曾有过一段婚姻,曈曈便是我和前夫所生的女儿。” 沐星纯睁圆了眼睛,“那……爹地知道吗?” “知道。” “妈,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沐星纯只觉得浑身冰凉,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贺婧曈竟然是她同母异父的亲姐姐? 这究竟是缘分还是…… 曾经,她很讨厌贺婧曈,也很羡慕她,因为她一直住在子督的心里,是他珍之如宝的女人,只要是她的事情,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忙,喝醉酒后喊的名字也是她…… 如果要细数这些事,只怕一卡车都装不完。 她可以接受任何人是她姐姐,唯独贺婧曈,她心里会有个梗…… 唐夕沫也惊呆了,电视剧里面常发生的情节居然出现了,曈曈和星星居然是亲姐妹? “我……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合。”方佩文叹息。 贺婧曈一直冷眼旁观着她们的表情,听到方佩文的话,心底还残留的那么一点点温情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原来,她不是特意来桐城找自己,只是碰巧她的宝贝女儿嫁到这里,碰巧她的女婿是自己的干哥,碰巧她不得不在今后的生活里面对自己的存在…… 所以,她经过一碗的深思熟虑后跑来找自己…… 可笑!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敢情方女士来找我也是迫不得已?即便昨天躲着不见,今后还是要见面的,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是吧?”贺婧曈唇角勾笑,眼睛里却滲着森森的冷气。 方佩文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急不可耐的否认,“不是这样的!” 贺婧曈笑得很冷,“或者我换句话说,如果你的女儿不是嫁到桐城,不是碰巧和我贺家扯上了关系,你会回来吗?” “我……”方佩文支支吾吾给不了她确切的答案。 因为她确实没想过要回来,现如今的生活如此优越幸福,她干嘛还要去翻出自己的陈年往事呢? 贺婧曈见她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心脏处像是被一把尖刀戳穿,疼得她快失去了知觉,如果不是碰巧在这里遇见了沐星纯,她是不是会骗自己说是特意来找她的?然后再想一个很好的说辞来圆谎。 呵呵……真傻啊!差点被骗了。 “被人戳穿心思的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方佩文已经乱了分寸。 “够了!方佩文!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贺婧曈隐忍着情绪厉声说道。 沐星纯看不下去了,“贺婧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妈妈!她再怎么不是也怀胎十月生下了你,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吧。” 贺婧曈冷睨着她,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蹦出来,“我情愿她从来没有生下我!” “你……这样说太不孝顺了!离婚本来就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你不能因为当年妈咪的离开就把全部责任怪在她身上,我相信她当时也很痛苦的。” 沐星纯不依不挠的为母亲辩驳,她从小是父母捧在手掌心的公主,看到的都是父母的好,更何况方佩文是真的非常疼她,几乎倾注了所有的爱,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妈咪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 从她的角度来看,方佩文确实是个称职的好妈妈。 “沐星纯!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试过两岁就被亲生母亲抛弃的滋味吗?你试过从幼儿园起就被人骂作是没爸爸妈妈的野种吗?你试过大冬天半夜生病发烧还要年迈的爷爷奶奶背你去医院吗?至于痛苦?你可以问问她,有吗?”贺婧曈的声音冷若寒冰。 沐星纯怔怔的看着她,显然被她问住了,她从小的生活养尊处优,可以说是在蜜罐里泡大的,所有人都叫她“小公主”,在学校里也是一堆小跟班跟着她,她恍惚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个男生被叫做“野种”,自己当时也笑了,后来没过多久那个男生就转走了,她也忘了他。 至于生病,家里有专门的医生,她记得自己五岁那年有一次发烧得很厉害,晚上闹得全家人都没睡,爹地、妈咪、哥哥全部守着她。 “别说了,是妈妈对不起你……”方佩文哽咽着哭道。 贺婧曈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是我妈妈,我也不是你女儿,我不想浪费精力恨你,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她说得很决绝,转身离开的时候再没有人叫住。 沐星纯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从前些日子的接触来看,她人真的很好,还帮了自己几次,而且,她消失的五年一直都是边工作边抚养恋恋,她应该受了很多苦…… 可自己—— 为了维护妈妈说了一些伤人的话,看来,她们之间,不可能再恢复如初了。 “妈,我们回去吧。” 方佩文抹了抹眼泪,“好。” 唐夕沫也默默的走了,说实话,换作她是贺婧曈,只怕也无法原谅方伯母的所作所为,同样都是女儿,差别待遇太大了! 星星她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当然会觉得她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可站在曈曈的角度,完全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她最近也有一件烦恼事,那就是沐圣凯,他明知道自己结婚孩子都有了,还时不时来找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 ***** 晚上,薄夜臣回到家看到女儿和奶奶在客厅玩,唯独没看到曈曈,不由得问道:“恋恋,你妈妈呢?” 恋恋转过头,“麻麻说她不舒服,吃完饭就上去睡觉了。” “不舒服?” “嗯嗯。” “我看曈曈精神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的原因。”贺老夫人插话。 “我上去看看。”薄夜臣心里想的是莫不是他播种成功了…… 他打开.房门便看见老婆安静的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发现她竟然睁着眼睛。 “怎么呢?哪里不舒服?” 贺婧曈委委屈屈瞅了他一眼,“心里。” 薄夜臣大惊,“心里怎么不舒服呢?” “难受……”贺婧曈声音闷闷的。 薄夜臣立马就听出了不对劲,靠坐在床上将老婆抱在怀里,“老婆,你可别吓我。” “那个女人出现了。” “哪个女人?”薄夜臣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 “方佩文。” “……” 薄夜臣反应了好久,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努力搜索着他认识的所有女性,确定没有这个人,“嗯?” “生我的女人。” --------------- 稍后还有5000~~另外亲们不要对星星产生误解,她和曈曈的角度不同,她不素坏女银哦~~ ps:推荐咱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178 巧遇“故人”(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将脑袋埋在老公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委屈。 薄夜臣这才知道她说的是她妈妈,从认识她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正面提起她妈妈。 “她来找你了?丫” 贺婧曈静默了几秒钟,“她不是来找我,而是为了她的另一个女儿迫不得已来的。媲” “另一个女儿?” “沐星纯。” “什么?”薄夜臣忍不住抬高了音调。 “我当时也很惊讶,觉得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巧合?可事实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觉得好讽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巧合,她是不是就不准备出现了,是不是早就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隐隐有些哽咽。 薄夜臣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每个孩子的心里都渴望母亲的关爱,你不说并不代表你不需要。” “不!我不需要她!我只是想不通……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要我丢弃恋恋我是舍不得,她就相当于我的精神支柱,是我的快乐天使。”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需求也会不相同。” 贺婧曈吸了吸鼻子,“没有她的这二十四年我不也过得很好吗?事实证明她根本就不重要,只是我人生中的过客而已!” “嗯,你今后的人生,由我接手,我们一起慢慢变老。” “嗯嗯!” 薄夜臣忽然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安心回部队?” 贺婧曈在他身上蹭了蹭,娇嗔着,“人家今天突然感伤了嘛!就难过几个小时,明天,我就没事了。” “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才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情感和精力,不值得!” “唔……” 薄夜臣不大相信似的应了一声,惹得贺婧曈连番抱怨,狠狠的掐他咬他,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对了,陶心语最近在干嘛?” “我怎么知道。”薄夜臣很郁闷,他跟陶心语没有交集好不好! “她真的离开部队了?” “嗯。” “那她岂不是恨死我了?” “怎么突然想到她了?” “同事告诉我外面有个女人找我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陶心语,还打算跟她好好谈谈的。” “她个性偏执,你们以后不见面为好。”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很经典。” “哼!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你们男人,说到底,你们就是罪魁祸首!”贺婧曈伸出一根食指戳着老公赤.裸在外的胸膛。 “老婆,我是无辜的。”薄夜臣表情分外无辜。 贺婧曈差点被他萌到了,扑上去猛啃—— 闹着闹着,俩人的气息便紊乱了…… 可能是受了点情绪的刺激,贺婧曈今晚非常热情,撩.拨得薄夜臣兽.性大发,用上了陶靖阅给他的那本书上的姿势,很深的体位…… 贺婧曈很配合的让老公“重一点”,薄夜臣兴奋异常,热情如火得像是要掀了房子…… 近乎于疯狂的折磨,带着欲要撕裂对方拆骨入腹的激情,他们彼此紧拥,彼此带领对方徜徉在痛苦与巅峰的彼端,一瞬间,又像有一团火光迎面击来,短暂的脑部缺氧后,空气中残留着浓郁而沉浊的靡乱气息。 直到凌晨,俩人才休战。 薄夜臣抱着冲洗干净后的老婆躺回床上,任由她软软绵绵的窝在自己怀里,凑近她耳朵说道:“老婆,这周末带着恋恋和我一块回家好吗?爷爷想你们了。” “唔……”贺婧曈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薄夜臣就当作她答应了,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吻,拥她入眠。 ***** 翌日,贺婧曈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忙不迭的从床上弹起来,却发现大腿根部酸疼酸疼的,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Oh,MyGod!她头疼的捂住脸,昨晚的自己好像很狂野,还叫得很大声,幸好家里墙壁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糟了!她早上忘记送女儿去幼儿园了!连忙起身进浴室洗漱,换衣服下楼,发现楼下没有半个人影。 贺老夫人正好拿着水壶从后院进来,“醒了?头还疼吗?” 贺婧曈讷讷的张嘴,“不疼了。奶奶,恋恋呢?” “阿臣一大早就送恋恋去幼儿园了啊!他说你昨天受了风寒,有些不舒服,还帮你请了一上午假。” “啊……哦!这样啊!那我去做饭。”贺婧曈脸颊烧得厉害。 “你身体不舒服做什么饭啊!我去就行了。”贺老夫人阻止她。 “奶奶,我已经好了。” 贺婧曈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罪恶感,她不想欺骗奶奶,呜呜呜…… 下午去上班的时候,贺婧曈总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她似的,朝后视镜里看了几次又没看到什么可疑的车辆,她撇了撇嘴,可能是她看错了吧! 事实上,她没有看错,确实有人跟着她,只不过手法非常高明。 ***** 还没下班,贺婧曈便接到了好友西子的电话。 [晚上聚一下?] “我要去幼儿园接女儿,晚上要陪她。” [每次都是同样的说辞,我不高兴了啊!]聂惟西哼哼。 “亲,你现在的境况跟我半斤八两哦!有了孩子就不比以前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可以。” 贺婧曈也知道她和西子好久都没有单独聊聊了,结婚后就不再是一个人,不能想干嘛就干嘛,除了老公之外还有公公婆婆和孩子,每一样都要照顾周到,分身乏术。 [你生日快到了,要不咱们开个单身派对怎样?没有老公没有孩子,就只有我们自己。]聂惟西无比兴奋的提议。 “我觉得可行性很小。” [我不管,我天天都快烦死了,一定要给自己找点乐子才行。] “呃……你该不会是和陶四闹矛盾了吧?” [也不完全是。] “所以?” [见面再说吧,我也去幼儿园接儿子,你带着恋恋来我家吃饭,让他们两个小不点玩,我们坐着聊天。] “好。” 陶家别墅很豪华,恋恋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玩了,轻车熟路,再加上她现在和小小陶在同一个幼儿园,俩人的关系更好了。 陶家客厅内,两个小孩子坐在地毯上摆弄玩具,贺婧曈和聂惟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嗑瓜子聊天。 “我感觉咱俩的关系后继有人了。”聂惟西用手肘拨了拨好友。 贺婧曈不明所以的瞅着她,“什么?” “我打赌我儿子和你女儿长大以后会成为好闺蜜。” “呃……你这是在咒自己的儿子吗?”贺婧曈满脸黑线,有哪个妈妈会说自己的儿子以后会成为其他女生的闺密…… 聂惟西睨了她一眼,“你想哪去呢!我的意思是他俩会成为很铁的哥们!” “除了铁哥们他们也成不了其他的关系。” “……” 聂惟西喝了口茶,“我发现咱俩今天说话不在一个层次上。” “那就说点有层次的,你和陶四到底怎么呢?”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聂惟西声音压得很低,为的是不让儿子听见。 贺婧曈惊诧的张大嘴,“怎么可能?” “我已经不止一次在他衣服上发现异样了!” “什么异样?” “一次是女人的香水味,一次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女人的头发,你说我该不该怀疑?” “你问过他了吗?” “没有。” “我觉得你们俩个应该好好谈谈,不管你的猜测是否属实,总要知道真相后才能评判一个人,小小陶都这么大了,闹分手也不合适。” “我知道他们公司新来了一个美女,貌似是他大学同学,俩人曾经还有过暧昧的,你说孤男寡女经常一块出差会发生什么?有一天晚上我给他打电话居然是那个女人接的,你说……”聂惟西咬唇。 “我有一次给臣打电话是陶心语接的,我当时也误会了,可后来才知道真相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所以你别被一些假象给迷惑了。” “小语她怎么这样啊!亏我这几年把她当亲妹妹似的照顾,也太令我失望了!” “不说她了,想想你自己吧。” 良久,聂惟西才蹦出几个字,“我又怀孕了。” “什么?!” 贺婧曈的声音有点大,引得两个孩子也朝这边看过来,明亮的黑瞳里闪烁着疑惑。 “没事,你们继续玩。” “喔……”恋恋和小小陶异口同声。 贺婧曈握住好友的手,“这才是你愁苦的根源吧?” 聂惟西点头,“是啊!这孩子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我根本没打算生第二胎的。” “陶四还不知道吧?” “我没打算告诉他,也没打算要这个孩子。” “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的。” “假设他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了呢?” “你就那么笃定?” “我只是害怕。” 贺婧曈捏紧好友的手,“他是你老公,你应该相信他,别胡思乱想了,找个机会,俩人好好聊聊,都老夫老妻了,还闹这些有的没的?” “嗯。” 有了好友的安慰,聂惟西情绪稳定了许多,俩人又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直到陶靖阅回来。 “别置气,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知道。” 贺婧曈带着女儿回家,把空间留给他们小俩口解决问题。 ***** 一连几天,阴雨绵绵,温度也是骤降了好几度,天气一下子由秋天转为冬天了,路上的行人也纷纷穿上了棉服,戴上了围脖。 虽然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可贺婧曈还是会不习惯这样强大的温差转换,昨天还可以穿裙子,今天就要穿棉袄了。 o(╯□╰)o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些天总感觉有人跟踪她似的,可每当她回过头去看时,街上又一派正常,诡异得让她心惊。 晚上下班后,她照常去幼儿园接了女儿,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她去了超市,买了些日常生活用品和女儿喜欢吃的零食。 恋恋开心的坐在手推车里,报了长长一串零食名,“麻麻,我要吃薯片、糖果、提拉米苏味的威化饼干……” “糖果不能吃太多哦!会长蛀牙的。” “那少拿一点。” “真乖。” “……”(其实人家还是很喜欢吃糖果的。)~~~~(>_<)~~~~ 母女俩乐呵呵的穿插在琳琅满目的货架间,忽然,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贺婧曈头疼的扶额,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整天都处于一种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好像随时都要跟人拼命似的。 “麻麻,坐久了不舒服,我想下来。” 恋恋忽然说道,贺婧曈只能将她抱下来,嘱咐道:“不可以乱走啊!就算是看到好吃的也不可以自己一个人过去拿,知道吗?” “嗯。” 贺婧曈牵着女儿来到卖卫生棉的区域,微微弯腰寻找着自己经常用的那个牌子,然后分辨出哪些是纯棉的,哪些是带小翅膀的,哪些是夜用,哪些是日用…… 可能是看得太专注了,待她拿好转身的时候,发现女儿不见了。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大声喊道:“恋恋!恋恋!” 超市里面人声鼎沸,她的声音很快被吵闹声淹没,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她真的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失去她…… 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一定扛不住这种沉痛的打击,她已经顾不上推车里面的东西了,只想着赶快到超市入口,或许还能见着女儿。 “麻麻……” 稚嫩的童音忽然在背后响起,她不敢置信的转头,当看到女儿好好的站在那儿时,激动的扑过去将她紧紧揉在怀里,颤着声音问道:“你去哪呢?妈妈都急死了!” 恋恋也感觉到了妈妈的害怕,懂事的保住她,“麻麻,我没事,我遇到了一位叔叔,他说认识我。” 女儿的声音让贺婧曈渐渐平静下来,抬头正好和白霁岚的眼神对上,她想也没想的冲过去质问道:“是你在跟踪我?你究竟想要干嘛?” 白霁岚挑眉,反问,“我跟踪你干嘛?”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你想多了,我只是碰巧来超市采购,看到你女儿就和她说了几句话。” 贺婧曈还是不相信他,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认识我女儿?” “她和你长得很像。” “白霁岚,你这五年来一直都在桐城吗?” “没有,我也刚回来。” “那还真是很巧!” 白霁岚对她的讽刺丝毫不以为意,“听说,薄喜儿有个五岁大的儿子?” ------------ 万更奉上~~~ 今天去医院复诊眼睛了,医生嘱咐我不能对着电脑太长时间,呜呜…… 179 未知隐患(5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盯着他看了几眼,而后好笑的勾唇,讥讽的说道:“你该不会以为那个孩子是你的吧?” 白霁岚不置可否,微笑着耸肩,“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她本来就一直对我念念不忘,生下我们的孩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贺婧曈不留情面的骂道丫。 她自发的将这些天被跟踪的幻觉全部都归结到白霁岚身上了,一定是他!除了他,她真的想不通还有第二个人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媲! 白霁岚只是笑了笑,眼神忽然看向恋恋,“你女儿很可爱。” 贺婧曈立即警惕的拉着女儿退后了两步,在她的思维里,白渣渣根本就是个虚伪的伪君子!还是最没有下限的那种! 一想到他曾经闯进她和西子泡温泉的房间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别说他还丧心病狂的推了她一下。 之前他的种种行为都让她不得不讨厌他! “我看起来那么可怕吗?”白霁岚自我调侃道。 贺婧曈正视着他,“我不知道你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踪我,也不要再打扰我们大家的生活,五年前是你自己亲手斩断了和我们所有人的情分,你也知道这个圈子的规则,大家选择和你井水不犯河水那是看在喜儿姐的面子上,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再次回到这里吗?” 白霁岚笑得欢畅,“原来薄喜儿真的忘不了我。” “你别做梦了!喜儿姐早就结婚了,她儿子就是她现任丈夫的。”贺婧曈戳破他的幻想。 白霁岚不为所动,唇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是么?她是不是告诉你我跟她没有发生过关系?” 贺婧曈冷冷的盯着他,她真的不大明白白霁岚此番回来的用意是什么。 “你以为就你是聪明蛋,其他人都是傻瓜吗?真是莫名其妙!” “如果是在下药的状态下呢?” 白霁岚自始自终都保持着微笑,可那笑容却让人想到了两个字:猥.琐! “变态!恶心!神经病!”贺婧曈已经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 “骂吧,无所谓。”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了,你的这种把戏太司空见惯了!我真是为你感到可悲、可怜,竟然想到这么低劣龌龊的谎言!”贺婧曈冷声斥道。 “不信你可以去问薄喜儿,在我们结婚的前一个月,她有天早上醒来是不是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贺婧曈忍住汹涌而来的恶心感,“真没想到你已经贱到天下无敌的程度了!” “谢谢褒奖。”白霁岚依旧微笑着。 “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把它当作褒奖!既然你这么喜欢犯贱,那就滚远点!”贺婧曈怒声喝道。 他,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白霁岚不依不挠的说道:“你当年就没有怨恨过薄家吗?他们不但没有帮你,反而把你推得远远的,生怕你拖垮了他们。” 贺婧曈冷眼睨着他,“你挑拨离间的功夫可真不够高明!” 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和周围人的眼光,抱起女儿往出口处走去,她是一刻也不想看见白霁岚了,简直就是侮辱她的眼睛! 直到上车,恋恋才怯怯的开口,“麻麻,刚才那个叔叔是坏人吗?” 贺婧曈看着女儿,“他不是叔叔,就是个坏人,以后看到他要绕道走知道吗?” 恋恋似懂非懂的点头,“哦。” 她们离开之后,白霁岚眼里滑过一抹阴冷,挑拨离间不是目的!制造裂痕才是真理! 既然他过得不幸福,那么他们一个个也别想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们白家之所以落魄成这样,跟薄家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 尽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父亲的另一位政治对手,可他觉得没那么简单,为什么父亲刚下台,薄远钢就接手了他所有的工作? 他才不相信这一切仅仅是巧合! 薄老爷子明着说会帮自己,帮父亲,可实际上呢?只有四个字的解释:无能为力,他压根就不相信他们!薄家在中央的权利和关系网都是非常庞大的,只要有心救出父亲,怎么可能无能为力? 连父亲自己都说,薄远钢和他在政治上有些小小的分歧,他也越加笃定父亲的事情跟他有着不可推脱的关系。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娶薄喜儿,然后又对她始乱终弃的原因,他想要报复! 他利用薄喜儿对自己的感情,可她却是个骨子里非常保守的女人,俩人谈了很多年的恋爱就是不肯让他破了那层膜,每次都用那个又烂又俗的借口,说什么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他自然不肯,他只想狠狠的占有她,报复她,可她在这方面却偏执得吓人,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莽撞,毕竟自己一直都是以优雅贵公子的形象出现,在计划还未成功之前,他当然不能暴露了自己。 于是,他只能去外面寻求发泄。 路小欧就是他在那段最颓废最难过的时间认识的,有一天晚上陪几个领导去外面吃饭,吃完之后又去KTV唱歌,唱了几分钟就进来了几个漂亮的女孩,约莫十九、二十的样子,穿得性感暴露。 他记得很清楚的是,其中一个穿得比其他人保守,表情还很怯弱,就像是一只掉到妖精王国里的天使,当时的他也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的疯,居然点了她。 自那以后,她就成了他的情.妇,薄喜儿不肯给他,他就找路小欧发泄,她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讨得他的欢心,所以俩人的关系就一直维持着。 至于给薄喜儿下药……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自然有他的作用。 他准备了五年的时间,他会让他们知道,他这粒小沙子也不是好惹的!欠他的,他会一一讨回来! 桐城,不再是薄家的天下! ***** 贺婧曈回到家便将在超市遇到白霁岚的事情告诉老公薄夜臣了,大致说了一遍经过,省略了薄喜儿那一段,她怕自己说出来了臣现在就会去杀了白渣渣。 “你说最近一直感觉有人跟踪你?”薄夜臣敏锐的抓住关键点。 “嗯,肯定是白渣渣!” “他不是不承认吗?” “他当然不会承认啊!可除了他还有谁啊?” 薄夜臣抿唇深思,他也想不到还会有谁,可他直觉这件事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白霁岚消失了五年突然又回来了,谁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最近出门小心点,晚上别回来太晚。” 贺婧曈作惊恐状倒在老公怀里,“要不要这样啊!区区一个白渣渣就把我们的生活给打乱了啊!他有那么恐怖吗?” “他不恐怖,怕的是他找了什么帮手。” “什么帮手啊?” “不知道,但一切皆有可能。” “我怎么感觉我们的周围就像是放了一颗定时炸弹似的,闹得人心惶惶?” 薄夜臣摸了摸她的脸颊,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我只是希望你和恋恋平安。” “嗯,我们会的。” “也别太担心,桐城毕竟是我们的地盘,谅他也不敢乱来。” “有你在身边,我才不担心呢。” “那……明天带上恋恋一块去看爷爷?” 贺婧曈努嘴,“你别骗我了,明天是薄家家庭大聚会的日子。” “害怕?” “谁怕了?”贺婧曈嘴硬。 “那就一块去?我想他们会高兴的。” “你确定你妈妈看到我会高兴吗?”贺婧曈对这点始终不报任何希望。 “瞎想些什么呢!” 薄夜臣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在她开口之前将她嘴巴堵住了,辗转允.吸,吻得十分投入。 “唔……唔……” 贺婧曈所有的抗议声都被薄夜臣给吞咽了,也就挣扎了那么几秒,很快就投入进去了…… 一室旖旎。 一***缠绵。 ***** 薄家。 如今是四世同堂,薄老爷子的孙子外孙全部都结婚有了孩子,这让他颇为欣慰,唯一遗憾的便是曈曈五年前离开了薄家,离开了阿臣,这一直都是他的心病,让他心怀内疚。 幸好曈曈回来了,还带回了他的曾孙女。 他现在所有的愿望便是希望他俩合好,希望他们一家三口幸福,最好还能再添一口。 “太爷爷!” 恋恋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毛呢连衣裙,头上扎了两个辫子,走哪都是闪亮的一团,看到太爷爷她便热情的扑过去。 薄老爷子笑呵呵的将她抱在腿上坐着,十分宠她。 贺婧曈看了一眼女儿,“出门前妈妈怎么嘱咐你的呀?” “爷爷、奶奶、大爷爷、大奶奶、姑奶奶、姑爷爷、姑姑……”恋恋童稚可爱的声音一一问候道。 这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大人们都准备好了厚厚的红包,恋恋本来想说不要的,可太爷爷让她拿着,她只得看向妈妈,见妈妈点了点头才肯收下。 “恋恋可真懂事,还是曈曈教得好啊!”薄远宁笑道。 “是啊!曈曈这五年来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挺不容易的,难得恋恋如此乖巧可爱,是我们薄家的好福气啊!”江明芳跟着附和。 “曈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程美仪微笑着。 老爷子打断她,“什么以后!一直都是一家人!” 程美仪微笑着颔首,尽管被斥责了可她依旧保持着贵妇人的高雅,“爸,是我说错话了。” 薄老爷子鼻子哼了哼,没再说话了。 贺婧曈眸子里滑过一丝黯然,她和婆婆之间,终究是无法回到过去了,正在感伤的时候左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她向他投去一个“我没事”的眼神,走出这一步是她自己做的决定,她不会退缩,更不会怯场! 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吃饭期间,自是一派其乐融融,大家都心有灵犀的不去问贺婧曈过去五年的生活,话题基本上都围绕着恋恋小姑娘。 恋恋非常有本事的把一帮爷爷奶奶哄得开心极了。 对于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本事,贺婧曈只能在心里感叹:小姑娘的性子几乎结合了她和臣两个人,时而乖巧可爱,时而狡黠腹黑。 总之,她就是有本事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 这点,她和臣都望尘莫及。 这性子,长大以后还真不知道有谁能够降服得了她,她的女婿,估计真不是一般人能胜任得了的。(^O^) 饭后,贺婧曈找了个理由走出大厅,她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喜儿姐说。 薄喜儿这几年将生活重心放到了家庭上,公司那边她只需要做一些重大决策,其余的事情都交给老公顾廷烨处理。 虽然顾廷烨觉得同时管理两个公司很辛苦,可为了老婆和自己的性.福生活,他豁出去了。 “喜儿姐,我昨天在超市碰见白霁岚了。” “嗯?”薄喜儿疑惑的挑眉。 “他知道你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他貌似把我们几个都调查得很清楚,好像是有备而来的。”贺婧曈作了一番挣扎后还是忍住了。 她相信翰翰是顾大哥的儿子,即便不是……那又怎样?翰翰始终都是他们的儿子,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 当年还是她和西子陪喜儿姐去的医院,当初她和西子都以为那个孩子是白霁岚那个混蛋的,后来还误以为喜儿姐去医院打掉了他,却没料到她把他生下来了…… 她也是回来后才知道这些的,从西子那了解到她的故事,也知晓了她和顾大哥之间的传奇情事。 “没事的,他对我们构不成威胁。”薄喜儿很淡然。 “可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消失的这五年去哪了,所以还是防患些比较好,而且,他跟踪了我好几天,搞得我神经兮兮的。” “他跟踪你就是为了和你在超市相遇,然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薄喜儿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想不通,但我能感觉到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了?”聂惟西的声音从她们身后响起。 “西子,你怎么也出来了?” 聂惟西堵嘴,“怎么?就许你们说悄悄话,还不许我听啊!” “哪有!我只是告诉喜儿姐白渣渣回来了,而且来者不善。” “他丫的混蛋还敢回来!再敢作恶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在我们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不想活了差不多!”聂惟西义愤填膺的说道。 薄喜儿:“……” 贺婧曈:“……” 几秒钟后,贺婧曈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额……今晚是个月圆之夜啊!” 聂惟西看着她,“你说这些有意义吗?” ( ̄_ ̄|||) 贺婧曈再次瀑布汗…… ----------------- 谢谢wmz0515赠送的鲜花,谢谢xx178027和月沉西楼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亲们的月票和荷包,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 180 生日派对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接下来的一周,贺婧曈天天都处于一种高度防备状态,可奇怪的是,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风平浪静,一丁点异样的小涟漪都没有。 贺婧曈忽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白渣渣到底想要干嘛啊丫? 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像个神经病似的…… 她忽然觉得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不就是一个白渣渣吗?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啊?顶多就是小打小闹而已,用得着那么紧张兮兮的。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过于敏感了媲。 可能是经历了上次在超市的事情,恋恋突然不见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也使得她会害怕再次出现类似的事情。 时间证明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周五下班后,她去车库取车准备去接女儿,突然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似的,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车库这会的人很少,想找个人求救都困难。 她急忙伸手从包里拿手机,刚拿出来便发现身后的黑影逐渐靠近自己,紧紧的捏起拳头准备反击,却在看清身后来人的脸庞时惊住了—— “曈曈?” 贺婧曈的表情一瞬间有着多样的变化:震惊、难以置信、恼怒……渐渐转为平静…… “你跟踪我干嘛?” 方佩文也有些紧张,“曈曈,我想和你聊聊?” 贺婧曈不客气的拒绝,“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你忘记我上次说的话吗?” “曈曈,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吗?”方佩文哀求。 “不需要!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没必要非要搅和在一块,我早就习惯了没有妈的生活,你突兀的出现让我很不适应,希望这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谈话。”贺婧曈冷声讥诮道。 方佩文心中升起一股哀凉,这就是俗话说的因果报应,她当年种下的因,全部报应在身上来了。 她的大女儿,再也不会认她呢? “那……星星的婚礼,你会来吗?” 贺婧曈看了她一眼,微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在她心底升起一点点温暖的时候,她就要兜头浇下一盆冰水呢? “你说了半天都是为了这句话吧?” 方佩文知道她误会了,连忙摆手,“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这已经不重要了!” “曈曈……” “能不能别喊得那么亲热,我跟你不熟!还有,我哥的婚礼我当然会参加,但跟你没有一丁点关系!” “别再跟着我!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对你没有感情,也不奢望你的感情,所以……你懂的。”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钻进车子。 方佩文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忍不住以手掩面,心情很复杂。 她知道星星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子督,可他们的婚期日渐接近,两家人迟早也要碰面,总得想个好点的办法才行。 沐星纯之所以不告诉冯子督是存着私心的,她希望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关于自己的事情,而不是别人…… 尤其那人还是她曾经的情敌,虽然她知道贺婧曈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可她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份小小的私心。 同时,她更困惑的一点是—— 子督喜欢自己该不会是因为她和贺婧曈是亲姐妹的关系吧?他当初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她照过很多遍镜子,直到确认自己和贺婧曈长得一点都不像心里才踏实。 晚饭之前方佩文找她聊天,母女俩坐在房间里说起了悄悄话。 “星星,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子督关于曈曈是你姐姐的事情?” “妈,我不能不说吗?”沐星纯低垂着眼睑。 方佩文摸了摸她的头,“孩子,就算你不说,他迟早也会知道,你希望他从别人的嘴里得知这个事情吗?” 沐星纯摇头,她不想!她一点都不想! “你不喜欢……曈曈吗?”方佩文也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劲。 “妈,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子督曾经很爱很爱一个女人吗?我对她的感觉可以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可当我认识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其实她人很好。” “过去的事情还想它干嘛?谁没有一段过去呢?” 沐星纯看着妈妈,“妈,子督曾经深爱的那个女人就是贺婧曈。” 方佩文被这一答案震惊得合不拢嘴,“怎……怎么会是这样?” “当我知道她是我姐姐时,我也懵了。” “报应……报应啊……”方佩文喃喃自语。 “我没有不喜欢她或是对她有敌意,只是当她变成我姐姐后,我记忆中的某些感觉便逐渐放大,我很害怕……”沐星纯抱住母亲。 方佩文安抚的拍着她,“星星,你害怕什么呢?曈曈孩子都4岁了,她和子督是兄妹,而子督爱的女人是你,是你们俩个共度一生。” “可我担心他喜欢上我是因为……我姐姐。”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偏执呢?子督他是个有血有肉的硬汉,他会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究竟是谁吗?你们认识的时候你也不知道曈曈是你姐姐啊?你为什么非要强行的把她插进你们俩之间呢?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沐星纯趴在妈妈身上小声啜泣,“妈,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你这是婚前恐惧症犯了,听妈的话,没事的,子督要是不爱你会和你结婚吗?他对你好不好你自己最清楚,还需要旁人说明吗?” “妈,你真好!” 经过这番心贴心的聊天后,沐星纯的心结终于解开了,她也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幸好妈咪点醒了她,要不然她就酿成大错了。 方佩文擦了擦女儿眼角的泪水,在两个女儿的心中,她扮演着完全不一样的角色,一个是抛弃幼儿的狠心母亲,一个是关心孩子的慈爱母亲。 大概是她作孽太多,所以报应在她女儿身上了,唉…… 如果可以,她宁愿替她们俩个受苦。 ***** 眼见贺婧曈的生日快到了,聂惟西主动揽下办宴会的活,说什么要弄得别开生面,与众不同。 贺婧曈很无奈,一个生日而已,有必要弄得如此大张旗鼓吗? 可聂惟西执意要求,她也没办法,说什么五年没有给她过过生日了,所以今年必须狂欢! 还说有秘密礼物送给她,看着好友不怀好意的笑脸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 贺婧曈这几天照旧上班,生日宴会的事情她也不用操心,全权交由西子负责,主题是什么她也不知道,问了她几次都说保密。 她的好奇心就是这样被挑起来的。 生日当晚,她才知道西子真的弄了个单身派对,顾名思义叫化装舞会,在场的所有人都需要戴着各式面具,服装和面具是按随机抽取的方式领取换上的,舞会允许携带另一半出席,但衣服可以选择不一样的。 因为,期间还有一个小小的环节——穿着风格相近的两个人要当众热吻,如果一方不同意,则需当众向所爱的那个人表白。 这样的设计相当于给已婚人士也提供了一个便利的机会,可谓大胆之至。 “你就不怕你家男人杀过来把你扛回去?” “亲爱的!我就是顾忌着某几个男人会醋意大发才没有设计更过火的惩罚,接个吻而已,还好啦!”聂惟西不以为意。 贺婧曈满脸黑线的看着她,“你真的觉得和不认识的男人接吻是件无所谓的事情?” “额……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也是考验我们各自老公的本事啊!他们要是够爱我们够强的话一定可以在人群中找到我们的!” “我还是觉得不大靠谱。” ------------- 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因为眼睛疼的缘故,医生嘱咐我要注意用眼休息,所以这篇文月底要正文大结局了,大结局当天会更很多的,爱你们~~~ 181 喷鼻血的生日礼物(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不以为意的撇嘴,“有什么不靠谱的,相信我,一定会很好玩的。” “那我还是跟臣穿类似的衣服好了。”贺婧曈起身去试衣间。 聂惟西一把拉住她,“别啊!这样就失去舞会本身的意义呢!丫” 贺婧曈掰开她的手,“可我对亲别的男人没兴趣。” “万一表哥对亲别的女人有兴趣呢?媲” “他敢!”贺婧曈咬牙。 聂惟西耸肩,“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相信他。” “要不?我们打个赌?” “无聊。” “你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激将法早就过时了!” “过不过时不重要,好用就行,来吧!让生活多一点趣味的调剂。” “……” 贺婧曈终究还是被聂惟西拉下水了,她有些头疼的看着站在不远处和陶靖阅他们说话的老公,要怎么做才能和他穿风格不一样的衣服呢? 他一定不会肯的! 这一点她几乎可以预想得到。 “今晚的馊主意是西子想出来的吧?”薄夜臣大步从后面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搂着老婆的腰。 “呃……” “要不,我们单独过?”薄夜臣的嗓音磁性且性感。 “不要了,西子准备了这么久,我不能浪费她的一番心意嘛!” “……好吧。” 更衣间内,薄夜臣先给老婆找了一套衣服,然后按着她衣服的风格给自己找了一套,几乎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婧曈拿着衣服准备去女试衣间,却被老公拉住了,“就在这里换。” “不要啦!会有其他人进来的。” “我帮你看着门。” “等会不就见面了吗?乖啦!” 某女哄小孩似的语气让薄夜臣满脸黑线,老婆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样?只能乖乖就范,要不然就被当作无理取闹了。 “待会要站在我一眼能看到的地方,知道吗?” “唔……你可以来找我。” 贺婧曈一语双关的说道,临走时还对着他抛了个媚眼,笑得别有深意。 薄夜臣有些意外的看着老婆的背影,今天晚上的她,有些不一样。 ***** 女试衣间内,贺婧曈一脸无奈地望着手中的白色雪纺公主装,她都一个孩子的妈了还扮什么公主装什么嫩啊? 完全不符合她的形象! 就在她犹豫着过几分钟去换一套衣服的时候,有个陌生女人拿着一套吸血鬼的衣服进来了,她鼓起勇气友好的说道:“小姐,我能和你换一套衣服吗?” 那女人狐疑的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 贺婧曈假装不好意思的挠头,“其实是因为我这套衣服尺寸有些大了,所以才想和你换换。” 眼前的女生长相清秀可人,实在是能给人带来好感,今晚的宾客全部都是西子邀请的,除却她的朋友和认识的人之外还有一小部分是她没见过的,比如近在眼前的。 那女生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的尺寸,刚巧也不是她的size,而她也不是很喜欢吸血鬼这么野性的衣服,便答应了。 “谢谢啊!” “没事。” 换好衣服之后,贺婧曈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万一老公发现她不是自己,迁怒于她怎么办? 想了几分钟也没想好要怎么开口,那个女生已经先她一步换好衣服准备离开了,她悠悠的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了解老公,只要自己出面解释这是她故意的,他会原谅自己的。 她没有戴吸血鬼面具,只是随便戴了个简单的遮住眼睛的半面面罩而已,这样做也是为了方便老公寻找她。 舞会现场,早就HIHG成一片了,大家都在努力寻找着和自己风格相近的另一半,已婚人士想寻求一份异样的刺激,未婚人士想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一时间,场中好不热闹! 贺婧曈望着场中身着各式服饰戴着各式面具的男男女女,心里有些发怵,到底谁是谁,她一个都认不出来。 很快,场中便相继找出了三对服饰相近的男女,按照规则,这三对男女是要当众热吻的,围观的人们迅速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起哄,“Kiss!Kiss!Kiss……” …… 其中一个女人的身形看起来怎么那么像西子啊?她不会真的和陌生男人接吻了吧?陶四人呢? 贺婧曈没有猜错,那三对中的其中一个女人就是聂惟西,她无比开心的期盼着能吻出心中久久不能荡漾起来的悸动,眼前的男人给他一种熟悉感,可他身上的味道又不像是她熟悉的。 她记得自己给了一套和自己风格完全不一样的衣服给老公,所以她可以笃定眼前的男人一定不是他! 当真正接吻的那一刻来临时,她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抗拒,可随即又被自己给说服,怕什么?不就是亲吻么? 陶四那混蛋可以亲别的女人为什么她就不可以亲别的男人? 男女是平等的! 然而,当俩人双唇挨近的一瞬间—— 聂惟西脑子炸掉了,艾玛!搞什么玩意啊!这男人不是她老公是谁?他究竟是怎么搞到这身衣服的啊? 陶靖阅恶狠狠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低声,“敢玩火?嗯?” 聂惟西瞧见了自家男人眼睛里汹涌的火苗,立马陪笑脸,“哪里呀!我这不是在考验咱们的缘分嘛!事实证明,我们非常有缘。” 陶靖阅冷哼了一声,直接按着她的脑袋给了她一记法式深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过她,而其余两对早就结束了,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 “激情!澎湃!榜样啊!”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鼓掌的,其余人也被带动了,纷纷响应,热烈的掌声此起彼伏。 贺婧曈看完他俩的表演之后,忽然有种直觉,她今晚会被修理得很惨…… “小姐,介意喝一杯吗?” 身后乍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警惕的回头,一个身穿吸血鬼王子衣服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保持着递酒杯的姿势。 “额……谢谢。” 她只能接过,然后转身想逃,她可不想和陌生男人接吻,她这么做只是考验老公能不能一眼认出她。 “快看!那边又出现了一对有缘人!” 这一呼喊声招来了所有人的目光,贺婧曈很头疼,要不要这样啊? 不到一分钟,又有一对出现了,而那一对身上的衣服贺婧曈再熟悉不过,是她老公和另一个女人。 她的心,蓦的慌乱起来。 狗血事件再次发生,到底要如何扭转乾坤呢? 贺婧曈有些怯怯的瞥向老公,发现他也看着自己,黑眸里好像盛满了怒意,她有些心虚的低头。 就在主持人宣布要他们“Kiss”的时候,身着白色绅士服装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走向吸血鬼公主身旁,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下去…… 这一巨变,让在场的很多人都倒吸了口气,怎么回事? 聂惟西本来是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结果—— “真不好玩。”她小声嘟哝道。 “没关系,咱们晚上回去玩点刺激的。”陶靖阅握着她的手,邪恶的勾唇。 “不要!”聂惟西抗议。 “听话。” 陶靖阅捏紧了她的手,眼神如火般热烈,聂惟西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诅咒他:听你妹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Σ( ̄。 ̄?)? 同样疑惑的还有雪纺公主,她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而吸血鬼王子则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在接吻的男女,如果没猜错,他们就是薄夜臣和曈曈。 他和她的缘分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从认识到现在,每次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韦绍祺唇角扬起一抹苦涩,有句话说得真的很对: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比聂惟西他们还要长,贺婧曈两只手臂吊在老公的脖子上,以防自己掉下去,她浑身都瘫软了,在这种大庭广众下热吻还真是很考验她,脸颊都快红得滴水了。 “故意的?”吻罢,薄夜臣在她耳畔呢喃。 “啊?”她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中。 薄夜臣惩罚性的在她唇角咬了一口,眼神锐利且具有攻击性,看得贺婧曈无比愧疚,小声嘟哝道:“只不过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 “玩笑?” 某男气得牙痒痒,在换衣服之前陶四还跟他说今晚西子和曈曈会有所行动,他还不以为然,觉得自家老婆不可能干那种无聊的事情,所以也没大在意,结果还真被陶四那家伙给猜中了。 贺婧曈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了。 舞会被这一个接一个的热吻给掀向了高.潮,大部分人都玩得很HIHG,气氛达到了一个最高点。 突然,大厅中的灯光乍然熄灭。 伴随着尖叫声,主持人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希望大家不要惊慌,只是到了第二个环节而已,今晚是贺婧曈贺小姐的生日,让我们一块为她庆祝,祝福她和薄夜臣先生幸福美满,白首不相离。”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紧接着便是生日歌响起,全场的宾客自发的跟着唱起来,黑暗中有人推着三层的大蛋糕走了过来。 贺婧曈眼眶湿润的看着那个推蛋糕的人,怪不得她刚才找不到他人了,原来是这样。 “老婆,生日快乐!” 贺婧曈抿唇,走近两步,深情款款的看着他。 “吹蜡烛!许愿!”有人起哄。 …… 一群人一直闹到深夜才一一散去,地上一片狼藉,贺婧曈无力的看着这些,只能留着明天让佣人打扫了,她好累,只想睡觉,可身上满是奶油味,刚才的蛋糕仗大家玩得很疯狂,最遭殃的莫过于她和老公俩人。 她洗完澡出来便看到地上一堆礼物,大的小的琳琅满目…… 随手拿了一个包装拆开,里面一层又一层,仿佛透着神秘感,她不由得满是好奇的打开—— ( ̄_ ̄|||) 要不要这么雷人? 居然是件情趣内裤,还是男士的! 她完全不敢想象老公穿上之后是什么样子的,呃……一定很滑稽。 她正想着,浴室门被推开了,薄夜臣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走出来—— ------------ 稍后还有4000字~~~昨天大姨妈肚子疼,下班后就躺床上翻滚了,没力气码子,呜呜……今天补上~ 182 越来越不正经(400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眼尖的看到老婆手上拿的东西,差点没喷出鼻血,“你买的?” 贺婧曈手忙脚乱的想要把它藏起来,糗死了!她怎么可能买这种东西,一定是西子送的,除了她,她真的想不出其他人了。 “不是!丫” “给我看看。”薄夜臣径直走过去拿过她手中欲藏起来的东西媲。 “看吧,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这下,薄夜臣也算是彻底看清了那件情趣内裤的构造,居然还有个长长的象鼻,实在是很形象…… “这尺寸,小了吧?” 贺婧曈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你要穿?” “不穿。” “那你看尺寸干嘛?” “比较下而已。” 贺婧曈条件反射的看向老公的某处,脑子里自动浮现出了一幕幕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薄夜臣邪魅的勾唇,“是不是想看看?” “要死啊!”贺婧曈红着脸把东西丢给他。 “今天明明是你生日,怎么会有人送这种东西?” “我猜是西子。” “看来陶四也穿过这玩意了。” “呃……他俩在这方面一直很豪放。” “是吗?那老婆你想不想看我穿呢?”薄夜臣凑近她,笑得很魅惑很荡漾,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一种很缠绵的情意。 贺婧曈被他蛊惑了,情不自禁的回答,“想。” 薄夜臣一脸嫌弃的看着手中的某物,咬着老婆的耳朵说道:“这个尺寸小了,你去帮我买个大的?” 贺婧曈脑子里“轰轰”的炸开了,脸颊红似朝阳,嗔道:“不要!” “真的不要?” “你太坏了!” “明明就是你更坏,是你要看的。”薄夜臣低沉的声音里含着丝丝笑意。 “是你先问我的!”贺婧曈气急败坏。 “我又没逼着你说好。” “坏蛋!” “咱俩天生一对。” “谁跟你天生一对呢!” “嗯?” “不理你了!” 贺婧曈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薄夜臣拉着倒向大床,还不满的对她抱怨,“怎么每次洗完澡都穿这么多?” 贺婧曈气急,“谁跟你一样喜欢裸.奔啊!” “我没有啊!我下面围了条浴巾,我知道你更喜欢看我什么都不穿的样子。”薄夜臣笑得一脸得瑟。 贺婧曈真恨不得把“无耻”两个字丢到他身上,太过分了!说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不正经了! “一边去啦!” “你忘了自己晚上要受惩罚的吗?” “可是……我好累。” “我好饿。” 贺婧曈当然知道他嘴里的“饿”是什么意思,自己刚才摆了他一道,他心里肯定记仇在,待会还不折腾死她啊! 尤其今晚恋恋还不在,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了。 “等一下,我的生日礼物呢?”贺婧曈忙不迭的问道,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薄夜臣捧着她的脸,“今天开心吗?” “嗯,开心!”她由衷的点头。 “乖,我会让你一整天一整夜都很开心。” ( ̄▽ ̄) 贺婧曈忽然觉得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有歧义呢? “你还没告诉我生日礼物是什么?”她不依不挠。 薄夜臣笑得很邪肆,随即起身,打开床头柜,“我送你一样最实用也最有意义,同时也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生日礼物。” 贺婧曈隐隐有些期待,“什么?” “原声大碟。” 这么有雅兴,想陪她看通宵电影? 是奥斯卡获奖影片还是生死大爱或者历史灾难片? 贺婧曈心里兀自思索着。 然后,一样东西递到她眼前—— 上头写着:夫妻性.福房事三十六招。 她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还以为他会有什么特殊且富有意义性的礼物,结果却是…… 薄夜臣挨过去,那表情那眼神和那身肌理分明的肌肉真叫一个销.魂。 “是不是个能促进和谐的礼物?” 贺婧曈不悦的拨开他的手,“我生日你送这样的礼物,哼!” “老婆,这只是礼物之一。” “我还是不要看你的礼物了。” “别啊!其他的可以不看,这个是必须看的。” ( ̄_ ̄|||) 贺婧曈忽然有种想拍史他的冲动。 “我累了,脚酸,想睡觉。” “我帮你揉揉。” 贺婧曈不理会他,掀开被子钻进去准备睡觉,薄夜臣则将碟片送入影碟机内,然后躺回床上,让曈曈的腿叠着自己,手掌在她腿肚处轻捏。 起先还能老实,发展到后来贺婧曈越发想踹他一脚。 “腿别乱动,踹坏了你以后怎么享受性.福生活?” 还没等贺婧曈开口反驳,房间内响起了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薄夜臣建议道:“老婆,我们今晚也多尝试几种不同的姿势。” “……” 贺婧曈知道,不管自己拒绝还是答应,今晚都逃不脱,所以干脆就主动配合了。 激情、澎湃、狂野都不足以形容他们,***非常的夜晚…… ***** 夜,暗黑如墨。 白霁岚一个人站在桐城最高的摩天大厦顶层俯瞰整个城市,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嘴里吐出一大口缭绕的烟雾。 他在等时机,再次回来当然不止是观光那么简单,总要办点实事。 忽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他拿出来按下接听键,“你们要调查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呢?” [白先生,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么多年你都等过来了,还在乎这两天吗?我们毕竟不在国内,要收集证据需要花费不少金钱和人力,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收集完整的,要有耐心。] “正式因为等了这么多年,所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太急躁可不好。] “你们要她的消息干嘛?不会是想报仇吧?她老公的背景可不简单,而且这仇恨跟她也没多大关系,你们这样做的风险太大。” [白先生,我们之前是有过协议的,你帮我们,我们也会帮你。]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了解你们的企图,然后才可以更好的帮你们,但你们也别把我当傻子!否则,我宁愿鱼死网破。” [等时候到了我们自然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目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另外,我们是什么人想必白先生您非常清楚,这种威胁对我们来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乖乖等着就好,别耍什么花招,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白霁岚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烟,一拳捶在墙壁上,眼里盛满了恨意,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就是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诱.惑着他上了贼船。 他不后悔,只要能扳倒那些人,他做什么都可以! ***** 平静了几天后,桐城突然爆发了一件大事,几乎各大报纸和网站上都在议论纷纷,一时间,薄家再次被推上舆.论的焦点。 薄远钢被人匿名检举了,检举部分内容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根有据,只是稍微有些夸大其辞。 中央很重视这件事,很快派人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小组,以求彻查整件事的始末,还薄远钢一个清白。 薄老爷子气得住院了,事发后他专门把大儿子叫到书房去谈话,得知检举的某些内容确有其事,气得当场把拐杖甩过去。 “你……你……你想气死我啊!” 薄远钢垂头不语,在官场这么多年哪有一点都不湿身的道理,但相对于某些人来说他的做法只是小巫见大巫,可偏偏就是那么小小的污点把他自己给害了。 “爸,对不起。我自认为为官一向清廉,唯独那一次……” “一次?一次就足够你蹲大狱了!” “爸,我……不想坐牢。” 薄老爷子气得摔杯子,“我希望你去坐牢吗?我都一把骨头了,你们一个个还不安生点!净给我闹事!是想气死我吗?” “爸,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想陷害我。” “滚出去!” “爸……” 薄老爷子忽然气血上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薄远钢吓得喊道:“爸!”连忙冲过去将他抱下楼。 “爸怎么呢?”江明芳担忧的问道。 “赶紧去叫救护车!还有马上给二妹和三弟打电话,让他们统统去军区医院。” “好。” 薄老爷子这一病倒,吓坏了一大家的人,好在医生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需要静养。 众人才松了口气。 “我们薄家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远钢他为官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克尽职守,怎么就被人告发了呢?”江明芳满脸愁容。 薄喜儿安慰母亲,“妈,爷爷和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您别太担心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啊?” 薄喜儿握住母亲的手,不再说话,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不管用。 薄远川和程美仪夫妇也赶了过来,默默的坐在一旁没有说话,这事确实不好解决,薄家的位置本来就很敏感,被人检举肯定会展开全面的调查,不是靠关系和金钱就能搪塞过去的。 贺婧曈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她拉了拉老公的袖子,小声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件事和白渣渣有关系?” 薄夜臣侧头看了她一眼,“跟他有关?” “我只是怀疑。” 薄夜臣沉默了两分钟,“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一直觉得他父亲的事和大伯有关,反过来报复也说得过去。” “听他说话的口气,我觉得他挺恨薄家。” “他的偏执迟早会害了他。” “不是迟早,是已经,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贺婧曈纠正道。 “这事先不要告诉爷爷他们,我先暗地里调查,如果真是他做的,我不会放过他!” “嗯,你自己小心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 嗷嗷嗷~~~大结局前的最后一个高.潮,亲们有点耐心喔~~爱你们~~ 183 危险靠近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事情的发展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薄远钢的案子很快被大家广为知晓,一时间整个桐城都在议论纷纷,从形势上来看,大不利。 薄家这几日几乎天天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薄老爷子躺在医院接受治疗,薄家老大无奈之下只能接受调查小组的审问丫。 而其他人则在努力想办法调解此事,可事情已经搬到明面上了,在众多媒体和人民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不是想化解就化解得了的。 贺婧曈每天都会带着女儿去医院看望老爷子,给他带去一点乐趣。 恋恋是个懂事的孩子,每次总是会变着法子讨老爷子的欢心,讲一些小故事把他逗得哈哈大笑媲。 似乎只有在孩子面前,薄老爷子才会表现得像个无忧无虑的老顽童,其余时间他也是愁眉不展。 “爷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发愁也解决不了问题,我相信臣和爸他们会处理好的,您就放宽心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出院。”贺婧曈安慰道。 “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薄老爷子叹道。 贺婧曈握住老爷子的手,眼眶微涩,“爷爷,不会的。” “太爷爷,恋恋想要您教我下棋,你什么时候出院啊?”恋恋脆生生的童音软糯可爱,让人不忍拒绝。 薄老爷子的眼眶有些微微湿润,摸了摸曾孙女的头发,“乖孩子。” 可能是心中有了希望,薄老爷子身体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大家心里都很欢喜,都在盼望着下一个奇迹出现。 然,生活不是连续剧,不会接二连三的出现奇迹。 薄远钢的案子迟迟没有进展,幕后推手也一直在背后制造事端,存心想让薄家不好过,薄夜臣几乎可以肯定这事跟白霁岚有关。 他一直认为大伯和他父亲的牢狱案脱不了干系,潜意识里把整个薄家当作了仇人,甚至是费尽心机的想要报复。 ***** 冯子督和沐星纯的婚礼转瞬即至,贺婧曈在老公的开导下渐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只要她现在过得幸福就好,反正跟她们也没关系,她何必纠结呢? 婚礼当天,由恋恋、小小陶、小瑾和姮姮四个小朋友担任花童,四人在各自妈妈的打扮下穿得漂漂亮亮,还分别化了淡妆。 期间,小小陶和小瑾不大愿意,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男生,化妆会显得很娘。 聂惟西和唐夕沫只能分别安抚各自的儿子,“宝贝,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化妆只是让你的上镜效果看起来更好而已,怎么会娘呢?” 艾玛!才三岁的儿子到底是怎么知道娘这个词的?聂惟西和唐夕沫心里同时想道。 “那爸爸怎么不化妆?”小小陶一句话戳中重点。 聂惟西满头黑线,只能耐心的跟儿子解释,“你爸爸已经老了,他化妆也不上镜,可乖儿子你就不一样了,走哪儿都是最扎眼的。” 受到妈妈的表扬小小陶表现得非常开心,高兴的在在妈妈的脸上“吧唧”了一口,“麻麻,我比拔拔帅!” 聂惟西笑眯眯的附和,“那是必须的!” “嘿嘿……” 贺婧曈和老公是作为男方亲戚到来的,她始终都是冯子督的妹妹,至于沐星纯和方佩文,一个是她哥哥的老婆,一个是哥哥老婆的母亲,仅此而已。 “曈曈,你们来了。”方佩文看到女儿倒是很开心。 “我哥的婚礼,当然要参加。”贺婧曈一句话便将她们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 方佩文眼底涌起一丝苦涩,“你奶奶呢?” 贺婧曈看着她,“我奶奶可能不大愿意看见你。” “……那,你代我向她问好。” “不用了,奶奶她更希望和你没有关系。” 方佩文表情有些尴尬,她早猜到了这个结果,可还是会下意识的说出那些话。 “……好。” “我去那边了。” 看着她的样子,贺婧曈忽然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走开了。 她虽然做不到完全原谅她,但至少不会再恨,可奶奶不一样,她打心底讨厌这个儿媳妇,甚至觉得若不是因为她成天和儿子吵架,儿子也不会选择那条不归路。 不一样的身份,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一样。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在在场所有嘉宾和牧师的见证下,冯子督和沐星纯俩人互相交换了戒指,并接吻…… 贺婧曈在心底祝福子督哥找到了幸福,虽然让他幸福的女人偏偏跟自己牵扯上了关系,这只能说明——缘分太深。 也许这样想,会让她觉得好过些吧。 “曈曈,谢谢你能来。”沐星纯走到她面前,语气真挚。 “祝你们幸福!”贺婧曈弯唇浅笑。 她能够感觉到沐星纯对她态度的变化,眼前的女孩竟然是她亲妹妹,这种感觉很奇特,很……激动人心。 尽管她希望以后再也不和她联系,可老天爷偏偏要把她们牵扯在一起,让她成为子督哥的爱人,让她们避免不了见面。 有时候她会想,若非这层关系,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她能够想通这些,可贺老夫人却想不通,当她知道沐星纯的母亲是她曾经的儿媳妇时,震惊程度不亚于知道儿子活着又牺牲了。 “作孽啊!”她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词。 “奶奶,我跟她们没有关系,我有的只是你们。” “唉……怎么会这样呢?” “奶奶,我们是子督哥这边的亲戚。” “曈曈,你心里难受吗?” “不难受了,我很享受现在的幸福。” 贺老夫人心里颇有些欣慰,老人家嘛!难免害怕孤单,尤其担心自己唯一的孙女会跟亲生母亲离开,她受不了这种分别,也承受不住。 贺婧曈了解奶奶的心情,人年纪大了难免会想很多。 ***** 周末,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贺婧曈带着女儿,聂惟西带着儿子一块去了游乐园,恋恋和小小陶非常兴奋,游乐园永远都是孩子心目中的圣地,百来不厌。 “今天想玩什么?”贺婧曈征询女儿的意见。 “我想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 “好。” “麻麻,我想玩过山车和摩天轮!”小小陶抢答。 聂惟西看着儿子,“玩过山车应该让你拔拔来。” “可是我想玩嘛!”小小陶噘嘴。 “妈妈害怕,你也要顾及妈妈的感受对吧?”聂惟西耐心的给儿子讲道理。 其实她是因为玩遍了各种过山车,彻底无感了。 小小陶抿着小嘴瞅了一眼妈妈,心里很纠结,他想玩,可妈妈害怕,他是个乖孩子,不能强迫妈妈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那我要玩鬼屋。” ( ̄_ ̄|||) “我不玩!”恋恋立马反对。 “胆小鬼!”小小陶立即鄙视的说道。 恋恋鼻子冷哼,“我觉得鬼怪纯属无稽之谈,你要是相信那些才是笨蛋!” “我不是笨蛋!”小小陶反驳。 “哼!” 小小陶受刺激的反击,“旋转木马才是最幼稚最没意思的!” “你是恼羞成怒。”恋恋很淡定的撇嘴。 “你……”小小陶气得脸都红了。 聂惟西用胳膊肘捅了捅好友,“你女儿技高一筹哦!” 贺婧曈耸了耸肩,“一直都是啊!” 聂惟西:“……” “儿子,你可不能一直这么弱爆下去喔!”聂惟西宠溺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小小陶气得快爆炸了,大声喊道:“我才没有!” “麻麻,弟弟好可爱。”恋恋笑眯眯的看着她妈妈。 小小陶快哭了,“麻麻,我不要跟恋恋玩,我要回家,呜呜……” “哈哈哈哈……” 贺婧曈和聂惟西被逗笑了。 而不远处,一直有个人在默默的“关注”着她们。 ------------------------ 昨天是偶生日,在群里跟亲们请了一天假,29号大结局,到时候会加更两到三万字,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爱你们~~ 184 旧 怨(补5.25更新)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带着孩子玩得很开心,压根就没注意到有两双眼睛一直盯着她们,那双眼睛如影随形,一路跟着她们去了每一个地方。 “什么时候行动?” “等待时机。丫” “现在的时机刚刚好,妇女儿童,最好下手。” “啰嗦什么!等候命令就行!媲” “……” 片刻,他们收到指示,改变计划,绑架儿童,尽管他们有些不理解,但是拿钱做事,本就不应该问太多。 ***** 星际游乐园内,摩天轮转得很慢,可下来的时候贺婧曈还是感觉到了晕眩,她牵着女儿随着人流缓缓走出,径直去往和西子的约定地点,还没走几步,就被从后面猛然冲过来的一股大力给撞了个趔趄。 牵着女儿的手臂骤然感觉到了酸麻,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恋恋便远离了她的视线,她慌乱的四处寻找着—— “麻麻……” 混乱间,她听到了女儿害怕的哭喊声,惊惧的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正强行将女儿带走,还捂住了她的嘴巴。 “放开我女儿!” 贺婧曈大声喊道,可她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微乎其微,压根就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那两个男人对她的喊声视而不见,扛着恋恋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恋恋!恋恋!” 贺婧曈发疯似的追过去想要抢回女儿,可那些人速度比她快,身手也比她矫健,且是蓄谋已久的,如何斗得过? 周围的群众对于这一幕只是安静的看戏,将自己当作了一个毫无关系的旁观者,没人敢上前一步见义勇为,大家都怕惹祸上身。 “呜……” 女儿呜咽的声音就像是魔咒一般深深的敲击在贺婧曈的心上,她一路追过去,却只看到汽车扬起的一片尘土,连车牌号都没看清。 她颓丧的坐在地上,手脚霎时冰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更担心女儿能否承受得住,她才四岁,虽然比同龄的孩子要懂事些,可她毕竟只是个四岁的小姑娘…… 聂惟西牵着儿子从鬼屋出来便看到好友一副失魂落魄受到惊吓的样子,而恋恋,却不见了。 “怎么呢?” 贺婧曈无比慌乱的抓着她的手,“西子,恋恋被人掳走了。” “被人掳走了?”聂惟西震惊无比。 “是两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强行从我身边抢走了恋恋,我好担心……他们会不会虐待恋恋?恋恋一定很害怕,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她……”贺婧曈双手掩面,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表情很无措,内心很惶恐。 她很担心女儿,真的很担心…… 聂惟西眉头紧皱,她看得出来好友脸上的担忧和无措,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曈曈,你别急,我给表哥打个电话。” 贺婧曈点了点头,她现在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老公身上了。 彼时薄夜臣正在部署任务细则,林萧突然小步跑过来,“报告!嫂子来电,说是有急事找你。” “陆楷,这里交给你了。” 薄夜臣心知若非紧急情况,曈曈是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打电话过来的,可他又想不到是发生什么事了,心情颇有些忐忑不安。 事实证明,他的不安是有原因的。 [臣,恋恋被两个陌生男人掳走了,我很害怕……] 贺婧曈的声音有些微颤,女儿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过她身边半步,这会倒好,亲眼看见她被人从身边抢走,那种感觉是没办法形容的糟糕。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相比于老婆的焦急,薄夜臣则要淡定许多,这时候他必须冷静分析问题。 [没有。] 薄夜臣凝眉,他实在想不通究竟谁和他有仇,竟然会在他的地盘上劫走他的女儿,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挑战。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星际游乐园。] “好。” 等薄夜臣赶到的时候,贺婧曈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现在的她就像是只惊弓之鸟,一丁点动静都能让她受惊。 “曈曈。” “老公……”贺婧曈哭着扑到他怀里。 薄夜臣轻抚着她的背,“没事的,我一定会把恋恋平安带回来,相信我。“ “嗯。” 聂惟西在一旁问道:“要不要报警?” “不要!”贺婧曈恐惧的回答。 薄夜臣凝眉,“先等等吧,如果是为钱,事情就好办多了。” 聂惟西明白他说的等是等电话,那些人绑架恋恋肯定是有理由的,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恩怨…… 偏偏选在薄家出事的节骨眼上,很明显……是后者…… 小小陶一直很安静的窝在妈妈身边,他起初还问了一句,“恋恋去哪呢?”后来便什么都不问了,越听到后面心情越不好,虽然他和恋恋认识的时间不算很长,俩人还经常斗嘴,可小孩子之间的友谊是很纯粹且坚固的。 “难道跟大伯的事情有关?”贺婧曈颤声问道。 “乖,我们先回家去,也许电话会直接打到家里。” “对!回家。” 贺婧曈连忙起身,她现在已经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状态中,脑子里紧紧的绷着一根弦,好像随时都会断。 薄夜臣半搂着老婆的腰,转头对西子说道:“你带着小小陶先回去吧,自己注意安全。另外,这件事先别让家里那边知道,我怕爷爷承受不住。” “嗯,我知道,恋恋有消息了你告诉我一声。” “好。” ***** 回到华景园别墅后,贺婧曈便守在电话机旁不离身,在恋恋没有安全回到她身边时,她都不能回奶奶家,不想让奶奶担心,也不想将奶奶置身于危险中。 “吃点东西吧。” “吃不下……”贺婧曈摇头。 “安全找到女儿的前提下,你也必须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薄夜臣柔声哄道。 贺婧曈哽咽,“可我真的没有胃口。” 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乍然响起,贺婧曈猛地跳起来,一脸无措的看向老公,薄夜臣淡定的拿起话机,“喂?” [阿臣,你今天在家啊?晚上和曈曈一块带着恋恋回家吃饭吧?你爷爷也怪想念孩子的。]程美仪有些意外儿子在家。 薄夜臣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妈,今晚恐怕不行,改天吧。” 听到这里,贺婧曈紧绷的心刹时落地了,原来不是绑匪打来的。 [为什么不行?是曈曈吗?她还不肯原谅我?] “妈,你别乱猜。”薄夜臣语气有些无奈,他不想让家人知道恋恋被绑架的事情,大伯的案子已经闹得很烦心了,爷爷的病情也刚有所好转,他不想再刺激他老人家。 [你不用为她说话了,妈知道。] “妈,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这两天我们有点事,可能没办法脱身。” [行了!你就别找借口了。] 程美仪有些生气,自从儿子有了媳妇,便对她这个老妈大不如从前了,唉…… 薄夜臣叹了口气,他不告诉母亲真相却让曈曈背了黑锅,真是扯不清还乱! “妈她说什么呢?”贺婧曈不解的问道。 “没事。” 薄夜臣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他以为又是母亲—— “还有什么事?” [薄少的口气不大好啊!]电话那端传来老年男人的轻笑声。 薄夜臣眉心紧皱,“你们是什么人?绑架我女儿的意图是什么?” [其实我们当初想绑架的是贺婧曈,临时改变的主意而已。] “要多少钱才能换回我的女儿?” [钱,我们多得是,我们只是想给你们一个教训,要怪就只能怪贺志英,他杀了我的儿子,所以我要你们血债血还!] 薄夜臣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她姓薄。” ----------- 稍后还有一更~~~ 185 营 救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无辜?难道我儿子就不是无辜的?] “那是你跟贺志英之间的恩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薄夜臣拧眉。 贺婧曈一把抢过电话,“我从两岁起就没再见过我父亲,一直以为他牺牲了,却在五年前得知他还活着的消息,并受他的连累背负着卖.国.贼女儿的称号,因此害得我家破人亡,这些债我要去找谁讨?他当年可以不要我,如今我为什么要替他还债?媲” 她声音很大,显然很气愤丫。 电话那端的人有些愣住了,随即冷笑,[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女儿吗?父债女还,天经地义别想耍什么花招!] “那你抓我就可以了,抓我女儿干嘛?” 贺婧曈大声质问,她宁愿他们抓的是她,也不要女儿小小年纪就经历这样的事情并受苦。 [因为她姓薄。]那人简明扼要。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薄家有什么仇恨?大伯的事情也是你们做的?”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和薄家有恩怨的人也不是我们,但我们和他的目标是一致的,不想让贺家和薄家的任何人好过!] 贺婧曈心头猛跳,她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好预感。 “你口中的他是白霁岚吗?” 电话那端顿了顿,[有时候太过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要怎么做你才肯放了我女儿?” [我为什么要放了你女儿?我相信经过我的悉心培养和调教,她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特工。] “不!”贺婧曈失声叫出来。 薄夜臣连忙扶着她坐在沙发上,接过话机,声音冷冽如冰,“你以为你们还走得出桐城吗?或者说,你还能活着回到自己的国家吗?” [如果我活不了,我也会拿你女儿陪葬!] “拿孩子威胁我你不觉得很掉底吗?有本事我们单独较量,我要是输了,我可以放你离开,你要是输了,必须把女儿安全无恙的还给我。” [NO!我不跟你打赌,现在的情况是你在求我,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有能耐的话,你就阻止我。] “我一定会阻止你的!” [好,我拭目以待。] 挂了电话薄夜臣便拿出手机拨给桐城市的公安局局长,向他简明扼要的讲述了情况,并拜托他这几天严守桐城的各个出口:飞机、火车、汽车、轮渡等等。 [汽车和轮渡方面还没有实行实民制,不大好查。] “我马上把我女儿的照片发给你,麻烦你在各个出口的液晶电视上播放滚动新闻,并让外出执行任务的刑警人手拿一张,以确保我女儿没离开桐城。” [好,如果那些人还在桐城,可以利用他们再次打电话过来时进行卫星定位追踪。] “他们应该不会再打电话过来了,机会往往只有一次。”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要想查出对方的身份就必须借助军区的力量,贺志英在国外潜伏了这么多年,肯定和很多人结下了怨恨,情报处肯定会有相关的记载。 只是需要费些时间罢了。 他必须争分夺秒,不然就会错失救出女儿的最好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贺婧曈僵坐在沙发上不吃也不喝,她脑子里始终回荡着那些人说的话,要把女儿训练成特工…… 她非常害怕就这样失去女儿,那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是她的心头肉。 薄夜臣明白自己不能坐在家干等,他必须提前部署好一切可能性,以确保能成功救回女儿。 “我让西子过来陪你,好吗?” 贺婧曈摇头,“不,我要和你一块去。” “听话,你在家里我才能安心。” “可恋恋一定希望看到我,是我把她弄丢的,我要去把她找回来。” “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自己身上,这是他们预谋好的,防得了这一次防不了下一次。” “我要去!我认得那些带走恋恋的人,我可以帮忙的。” 贺婧曈很坚持,她不要一个人坐在家里提心吊胆的牵挂着,她宁愿跟老公一块去面对,一定要救回女儿! 薄夜臣没办法,只能答应带她一块去。 “不管发生什么事,站在我身后,保护好你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嗯。” ***** 熬了一宿,薄夜臣总算是查出了一些眉目,贺志英曾经秘密潜伏过好几个集团公司,并成功的将它们幕后的隐秘交易给揪了出来,还狙杀了一些罪魁祸首,当然,也有个别的漏网之鱼。 就比如:越南某贩毒集团的梅老大、泰国某黑帮的头目、苏丹某军火商的领头…… 这些人中,死了儿子的就只有两个:越南和苏丹,而苏丹的领头不会讲中文,用排除法,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所幸现在互联网发达,知道名字后便可以在特定网站搜索出人物头像,然后调出他的相关资料,并潜入公共场合的摄像头寻找他的身影。 “队座,您去眯会吧,我来替你。”林朗建议道。 薄夜臣揉了揉额角,“不用,你帮我冲杯咖啡就行了。” 林朗只能应允,队座是个执拗的人,他决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这次被绑的对象还是他的小公主,能不能救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贺婧曈撑到凌晨实在是撑不住就靠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期间只要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她都能惊醒。 张口便问,“找到恋恋了吗?” 回应她的往往都是沉默,心也瞬间跌至谷底,她甚至于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她也知道,一旦事情真的发生了,她会受不住的。 “队座,我发现了几个可疑身影!” 通过入侵街边的摄像头,有个技术兵找到了一些线索,大家迅速围观过去,贺婧曈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人的背影,声音颤抖的说道:“是他!他就是昨天绑走恋恋的其中一个!” “搜索位置!”薄夜臣拧眉。 “地点显示是在北区的青林路。” “附近有些什么?” “那儿远离市区,附近有些废旧的建筑群,很适合隐蔽。” “你继续盯着那些家伙,我带队过去。” 陆楷和林朗齐声阻止他,“队座,你留在这里指挥,我们去执行任务。” “不行,我要亲自去救我女儿。” “我也要去!”贺婧曈坚持。 薄夜臣走到她身边,捧着她的脸,“乖,就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我一定会安全把女儿带回来的。” 贺婧曈固执的摇头,“没有那么容易的,那个人铁了心要对付我们,她要的是血债血还,实在不行我去换恋恋回来。” “说什么傻话呢!” “带我去吧,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贺婧曈祈求。 “不行!” “看不到女儿我会疯的。” 陆楷和林朗看不下去了,“队座,就带嫂子去吧,我们兄弟这么多人,一定会保护好嫂子的。” “好吧。”薄夜臣只能做出妥协。 快要到达目的地时,薄夜臣接到电话说是那些人正准备带着孩子离开,他紧踩油门,飞速的赶过去。 下车时,他吩咐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特种兵,“这周围,全部给我设点,狙击手准备就位,只要目标人物出现,一击毙命。” “是!” 大家纷纷朝周围四散开去,猫一样的潜入各个狙击点,时刻准备着战斗。 “陆楷,林朗,你们俩个留在外面待命,掩护我的安全。” “队座,你就这样进去太危险了,我们还没弄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贺婧曈也紧张的抬头,“我不要你也陷入危险。” “放心吧,我没事的。” ----------- 再次预告,29号大结局哦~~ 186 千钧一发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从薄夜臣踏入他们地盘的那一刻起,便有人通知了梅老大,他点燃一根烟,眼里闪过一抹阴戾,“挺能耐的!这么短时间内就查出了我的身份。” “老大,我们这就去灭了他!丫” 梅老大冷眼瞥过去,“猪脑子!你知道薄夜臣是什么人吗?赤鹰特种大队的队长,更是全军数一数二的优秀狙击手,他手底下的那些兵,个个都比你强!你带兄弟们出去逞能,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那人被老大骂得一声不吭,头越垂越低。 旁边一个人忍不住说道:“老大,我们兄弟中有几个枪法使得好的,您尽管吩咐吧,我们都是铁了心要为少爷报仇的。媲” “白霁岚呢?把他找过来。” “是!”其中一个领命而去。 梅老大猛的吸了一口烟,“胡子,去把那个小女孩吊起来,位置要显眼,要想活着离开这里,她是我们唯一的筹码。” 胡子略微有些吃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也不敢多问,迅速领命走了。 “你们两个去3点钟方向的狙击点,你们三个去对面楼的顶层,分别找好三个有利狙击点……” 梅老大一一吩咐着属下,做着周密的部署。 弄完这些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还未拆封的手机卡放入一个旧式三星手机内,开机,拨通薄夜臣的号码。 薄夜臣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几秒,他感觉这一定是梅老大打过来的,按下接听键。 [不愧是特种大队的队长,侦察能力不容小觑啊!可是你想过没有,带这么多人过来,你女儿还能活吗?] “只要你放了我女儿,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里。” 对方忽然笑出声来,[放我离开?薄少将当我是傻子吗?只有你女儿在我手上,我才可以安全无虞,一旦她回到你身边,你的人还不把我们全部打成马蜂窝?] 薄夜臣握拳,眼睛环视了一圈四周,似乎想要看清楚对方的藏身之处。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只希望我女儿平安无事,并不想要你们的姓名,我们之间,本来就无冤无仇。” 梅老大似乎有些动容,但很快轻笑出声,[薄少将的口才真是好,不当外交官都可惜了,你和我原本是无冤无仇,可自从我抓了你女儿之后,我们就有仇了,我估计你现在恨不得一枪毙了我。] “我是恨不得一枪毙了你,可我更在乎我女儿的安全,只要你放了她,我保证让你安全离开。” [呵呵……这话,实在没什么可信度。] 薄夜臣微恼,“你要知道,现在的游戏规则不由你说了算。” [是吗?我也说过了,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女儿陪葬。] 就在这时,贺婧曈忽然发狂的从后面奔过来,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恋恋!恋恋……” 薄夜臣连忙搂住老婆,喝向跟在她身后的陆楷,“不是让你看住嫂子的吗?” 陆楷有些担忧的朝头顶上的某处看去,“我拦不住。” 电话还没有挂,梅老大听到了这边的声音,笑得很得瑟,[我会让你记住不请自来的教训!] 薄夜臣顺着陆楷的目光看过去,浑身的神经立即紧绷了,黑眸里迸发出嗜血的冷冽光芒。 “你他妈的混蛋!放下我女儿!” 贺婧曈双眼赤红的想要冲过去救女儿,身子却被老公紧紧的搂住,她挣扎着不依。 [我警告你,想要你女儿活命,一个人上来。另外,让你的人统统撤掉,别拿着枪口对准我脑袋,万一不小心走火,你女儿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好,我答应你。” 薄夜臣沉声应道,他不能拿女儿的性命去下赌注。 陆楷看了他一眼,心里明白队座的痛苦。 电话挂断之后,薄夜臣安抚的拍了拍老婆的背,柔声在她耳边细语:“保护好你自己才是对我的最大帮助,才会让我没有后顾之忧的救出女儿,相信我,好吗?” 贺婧曈咬着唇看向他,“嗯!” 她没有哭,决定来这里和老公一块面对就想到了会发生的种种可能性,只是当真的看到女儿被吊在上面时,她差点崩溃了,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可她明白哭泣非但救不了女儿,还会让老公担心。 她不能让他分心在自己这里。 “陆楷,保护好你嫂子,让周围的人撤离。” “保护好嫂子是我的责任,但让其他人撤离……”陆楷有些不大情愿。 薄夜臣朝他使了个眼色,用口型说了几个字:兵不在多,贵在精。 陆楷立即心领神会的点头,他跟在薄夜臣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一些习惯、脾性和做事方法颇为了解。 “臣,救恋恋的同时,你也要当心。”贺婧曈冰冷的双手覆在他的手上,俩人此刻的心情都很忐忑不安。 “放心。”薄夜臣拉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入废弃的楼房内。 以前,不论是多难的任务,多狡猾的敌人他都没有怕过,唯独这一次,人质是他女儿,对方又是老奸巨猾的贩毒集团,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一不留神,可能满盘皆输。 他输不起!也不能输! 看着老公离开的背影,贺婧曈乖乖的跟着陆楷退到安全区域,她抬眼看着被吊在绳子上的女儿,她手脚都被绑着,嘴巴里还塞了一团布,她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呜……”的哭着。 那声音,一声一声的凌迟着她的心。 恋恋才四岁,就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万一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阴影怎么办?她双手蒙着脸,无法想象那种沉重的后果。 她心底倏然恨极了白霁岚,他果然是没安好心的!再次回到桐城就是憋着坏心思想要报仇,可恋恋还只是个小孩子,他们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嫂子,你放心吧,队座一定会把恋恋安全带回来的。”陆楷安慰道。 “嗯嗯。” 贺婧曈除了点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由于这里都是废旧的楼房,电梯早就没用了,薄夜臣只能顺着楼梯一阶一阶来到天台,他喘着粗气,心脏超过负荷量,胸口疼得像是要裂开一般。 可他顾不上许多,大步来到绑着女儿绳子的一端,拴得很牢,要解开只怕需要费些时间。 薄夜臣探出上半身,看到女儿使劲挣扎的身子,他一把拉住绳索,想要将孩子拉上来。 恋恋看到拔拔来救她,小脸上涌现出开心,黑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她嘴巴被堵着,没办法说话,只能“唔唔”的叫着。 “恋恋别怕,爸爸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恋恋懂事的点头,在她的想法里,拔拔就是这样伟大的救世主,他的能力应该很强,强到足够保护她和麻麻。 看到女儿明明害怕又强装淡定的小脸,薄夜臣无比心疼,用力的拉扯着绳子。 留在下面的贺婧曈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紧张地吸了吸鼻子,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身子往前探了一步,似乎想要靠近些看看—— “砰——” 随着枪声响起,薄夜臣感觉手里猛地一沉,他身子差点被拉下去,他左手攀住旁边的栏杆,右手紧拽着绳索。 恋恋也被这一变故吓得哑声哭出来,她再懂事也只是个四岁的小姑娘,第一次经历这种电视上才会出现的场面,怎么可能会不害怕? 胡子收回枪,拴着恋恋另一头的绳子断掉,失去铁柱的控制力,只能依靠薄夜臣的双手拉着。 “恋恋,别怕!” 薄夜臣稳住身子,改为两手抓牢,同时安抚着受惊的女儿。 贺婧曈被这一声枪响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着急的想要上前,躲在暗处的狙击枪打爆了她不远处的一个垃圾桶,陆楷连忙伸手将她拉回来,“嫂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只有这样,队座才能心无旁贷的救回恋恋。” ------------ 额,精彩明天继续~~ 187 惊 险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嗯……”贺婧曈哽咽着点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瞄向女儿。 恋恋也看到了下面的麻麻,哭得越发厉害起来,“啊……呜呜……” 她越是动,薄夜臣的手就越是使不上劲。 “恋恋,别怕,拔拔在这。媲” 他的安抚起到了一些作用,恋恋知道爸爸是在救她,挣扎的力度稍微小了些,可她还是很害怕,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的没有半点安全感,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似的。 看到这一幕,贺婧曈的心都揪起来了,可她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干等着,臣说得对,只有保护好自己,才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薄夜臣掌心内的皮肤磨损得厉害,他右手使劲全力往上攥,只想着一定要把女儿救起来。 梅老大倚靠在窗边,目无神色地瞅着这一幕,随即拿起手里的电话,“藤子,给他一点教训。” [老大,要见血吗?] “你看着办吧。” [好。] 被称作藤子的人正藏身于2号狙击点,从他的视角看过去,正好可以窥见薄夜臣拉着绳子的整个画面,想要给他点教训亦是轻而易举。 忽然,“砰——”的一声枪响。 贺婧曈听到枪声,在这种环境下,一丁点动静都能让人像个疯子似的癫狂,她抬起眼眸就看见老公的右手猛地甩向旁边,她慌乱的瞪大双目,眼眶被血色给染红。 绳索陡地滑落,恋恋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一口气噎住,小脸猝然惨白,身子晃荡得不像话,她害怕到了一种极致。 薄夜臣眼见抓不住,左手绕住几圈绳索,巨大的冲击力拉着他往下拽,手掌的肌肤被粗粝的麻绳勒出一道道伤口,他眼见那些皮肤瞬间绷开,修长的手指涨成暗红色。 右手腕部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可他还是很努力的想要拽住绳索,却发现右手根本使不出一点劲。 喷涌而出的鲜血掉在恋恋的脑袋上、身上…… 贺婧曈看到白色的外墙蜿蜒下一道殷红的血渍,她弯下腰恸哭,“不要——” 旁边的陆楷有些不忍的别过脸,拳头紧握,该死的!林朗他们怎么还没开始行动?再拖下去不光恋恋危险,就连队座都面临着生命安全! 薄夜臣觉得自己的左手臂仿佛即将被卸去,勒出血痕的地方,血肉模糊,他垂下的右手无力地抓抓向绳子。 他也在等,等林朗—— 他们都是他带出来的兵,对时间观念都掌握得极好,他相信他们会做到! “恋恋,爸爸说过会救你的。”他不放弃的安抚女儿受惊的心。 恋恋哭得眼眶通红,整张小脸上泪痕交错,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就像是那风中飘零的落叶,仿佛随时都会飘走。 薄夜臣心里也是非常的难受,他和女儿相处的时间才这么点短,他们互相认识还不到三个月,他缺席了她整整四年,欠了她四年的父爱。 他曾想过要加倍补偿女儿,要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小女孩。 幸福是什么? 幸福莫过于一家三口开心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一天健康成长,如果连这些都是奢侈,那他还能为自己的家庭做些什么呢? 贺婧曈站在楼底下,哭的撕心裂肺,她忽然觉得,自己怀孕的时候,让恋恋做了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对他和孩子来说那都是件最残忍的事。 他这五年来一定过得很辛苦,而恋恋也无时无刻不想念着自己未曾谋面的爸爸…… “臣——” 她喊得撕心裂肺,凄厉无比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废弃建筑群内。 恋恋也紧张的看着一直不放弃自己的爸爸,他的手一直再流血,好多血,还滴落在她身上…… 绳子卷掉男人手背的皮肉,一点点的往下滑,薄夜臣心里被从未有过的惊惧填满,他眼里的冰凉瞬时倾泻,“恋恋!” 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怕过什么事,可现在,他心里忽然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惊慌,他害怕失去女儿…… 泪水淌过他高挺的鼻梁,尽管已经感觉到了希望渺茫,可他还在尝试着做最后的努力,“恋恋,别怕……” 恋恋的半张脸沾满血渍,她眼睛里面写满了惊恐,显然是被吓到极致了。 薄夜臣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女儿的小脸上,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经历了这些事,肯定会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伤痕。 蓦的,他半个身子完全被带出天台外。 梅老大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幕,每当他心里生出不忍的情绪时,他就会想想自己无辜惨死的儿子,他当时也才十六岁,还是个高中生,根本就没有参与到自己的事业中来,他本来是想着再干几年就金盆洗手,然后带着儿子移民美国,给他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 可没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儿子放假回来看自己的那次正好被对手知道了,他们聘请了一个枪法很好的雇佣兵杀手。 在双方交战的过程中,他请求他不要伤害自己的儿子,因为他是无辜的,他还只是个单纯的高中生。 然,儿子最终还是倒在了自己眼前,那么鲜活的一个生命体,顷刻间倒在了血泊中,再也不会喊他“爸爸”,再也站不起来了……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发誓要让他血债血还,可不论他花费多大的代价,都查不到他的半点详细资料,直到几年后遇到白霁岚,他才知道他的身份都是编造的,就连名字也是假的。 也亏得五年前那场轰动桐城市的“奸细”案,让白霁岚认识了贺志英,也是由于这份机缘,让他得到了梅老大的帮忙,俩人达成了互赢的协议。 当得知贺志英不在人世的消息时,梅老大并没有表现出多开心;当得知他在国内还有个女儿时,他开心了。 父债女还,他要让贺志英后悔死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 实际上,贺志英当初并没有想要杀他儿子,他的目标一直都是梅老大本人,可他儿子却在关键时刻挡在了他眼前,而那一刻,他已经扣动了扳机,子弹的速度永远都是人力无法阻挡的。 所以,他也只能看着悲剧在眼前发生。 这一意外,让他有些微愣,也就错失了杀死梅老大的最佳机会,慢慢的,他便试图忘记这些事,从他选择踏上这条路的那天起,他便注定了孤独。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温暖。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曾经他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遍:你后悔吗? 显然,是没有答案的。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路,他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下去! 他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便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两岁,那么点小…… 如果他能够预想得到在他离开人世后的某天,自己曾经要狙杀的对象回到桐城找女儿、女婿和外孙女的麻烦,他当时一定不会放他离开。 这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失误,而这个失误却造成了无法估量的后果。 梅老大冷声吩咐藏身在另一处的胡子,“打断绳子。” “是。” 枪声再次响起,贺靖曈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她承受了太多,已经超过她的负荷了。 她看见女儿的身体急速往下掉,她猛地冲向前想要阻止,“不要——恋恋!” 她知道,这么高的距离和冲击力,她根本来不及接住孩子,可她是一个母亲,不管成功与否,她都想要去尝试。 薄夜臣的身体由于惯性往上挺,他眼见拴住女儿的绳子断掉,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远,他急忙伸出手—— 触及的,全是冰冷的空气。 “不——” 他忍不住哀恸出声。 ------------ 明天大结局,欢乐大放送哦~~ 188 乖,我伺候你(一万)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上半身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挂在墙外,眼泪肆意穿过毫无温度的阳光,他紧闭起双眼,忍不住恸哭出声。 不是那种很大声的哭泣,而是隐忍的悲哭,死死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而楼下的贺靖曈,想也不想的跃出去想要更接近女儿丫。 陆楷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她,他此刻的心情也很不好受,眼看着这一幕悲剧在眼前发生却没办法阻止,这比什么都来得痛! 他是信任林朗的,可这会他人在哪里媲? 他真的有十足的把握扭转乾坤吗? 还是说,他对于发生的这一切也是无能为力? 贺靖曈摔到地上的沉闷声使得她半晌趴在地上爬起不来,她握紧拳头,眼泪一串一串的喷涌而出,她不敢抬头看,也不敢仔细聆听。 她不想看到女儿摔到地上血肉模糊的身体,更不想听到那恐怖的落地声,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为她今后每一个夜晚的噩梦。 她起初是恨父亲的,恨他当年的离开,恨他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更恨他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害得恋恋置身于危险当中…… 可这会,她心中除了哀恸已经没有其他了。 有什么比看着亲生骨肉在自己眼前死亡更悲痛呢? 薄夜臣双手的痛远比不上此刻的蚀骨锥心,面对女儿的离开,他无能为力,只能像个被牵制的木偶,别人让他动他就动,别人不允许他动,他就不敢任意妄为。 恋恋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才刚体会到真正的幸福快乐是什么,就这样被人残忍的剥夺了。 他恨,恨不得生啖那些人渣的肉! 连个四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还是人吗? 再度睁开眼睛,潭底的阴狠残忍再次归来,恋恋离开了,梅老大和他手底下的每一个人都休想离开一步,他就算炸掉这里,也要拉着他们一块陪葬。 孩子急速往下掉,哭声撕扯着贺靖曈的心。 就在这当口,枪声又响起来了—— 不是单一的一声两声,而是一连串的,似乎预示着什么。 贺靖曈以为是女儿或者老公中枪了,她压根就不敢看,即便陆楷想扶她起来,她还是情愿趴在地上。 至少,不用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场景。 “嫂子,是林朗!刚才的枪声不是我们的人中弹,而是他们的。”陆楷激动的喊道。 他的欢呼声并没有让贺靖曈高兴起来,女儿命都没了,她还有什么欢乐可言? 然而,事情却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 当恋恋摔到接近四楼的时候,系在她身体下方的绳子猛的拉直,恋恋腰部一紧,上半身往前冲,幸好她腰间被事先裹着防护,他顿住的身体控制在窗户下方,没有掉下去。 林朗从窗户边倾出上半身,手掌抓着绳索,另一只手揪住恋恋肩部的衣服把她拽在手里,臂弯一个用劲,将她从外面抱了进来。 恋恋有些惊吓过度的看着他,他身上穿着和拔拔一样的野战迷彩服,她知道自己获救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浑身发颤,抖个不停。 恐惧和惊吓已经在她心里成型,一时半会还无法消除并根治。 “恋恋,没事了,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爸爸妈妈了。”林朗安慰着怀中颤抖的小女孩。 他刚才没有和陆楷一块进来,而是猫到这栋楼的后面,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死角点开始攀爬,他知道自己的行动至关重要,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和他一块来执行任务的二十多个兄弟,撤离得只剩下几个了,而这几个也是队座临出发前给他们布置的第二方案。 绝杀方案。 他负责潜入敌营并擒住梅老大,秦晓和王瑞负责掩护他的行动,薛林和其他三个优秀狙击手负责在关键时刻对梅老大的几个得力手下进行一击毙命的狙杀。 他们等了好久才等到这样一个千钧一发的机会,其实早在对方开枪打断绳子的那会,他就想出手了,可那会他还没有完全的把握,一旦贸然行动,很有可能会导致全军覆没。 所以,他劝自己挺住了。 并不是存心要把恋恋的生死置之度外,而是他早就在心里算好了这个可能性。 薄夜臣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陡然涌起一股狂喜,他的恋恋没事,他的宝贝女儿依旧安然无恙! 林朗这家伙!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陆楷一瞬间喜出望外,弯腰扶起还趴在地上的贺靖曈,“嫂子,恋恋安全了。” 贺靖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声音微微发颤,“你说什么?” “恋恋被林朗救了。” “你一定是骗我的。”贺靖曈自顾摇头。 “不信的话你可以看地上。” “不——”贺靖曈抗拒的拒绝。 “嫂子,我怎么可能拿恋恋的生死来欺骗你?” 在他的坚持下,贺靖曈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地面,意外的没有看到半点血迹和女儿的身影,她这才相信陆楷的话是真的。 “恋恋呢?她人呢?”她激动的拉住陆楷的衣服。 “她在林朗那儿,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贺靖曈一把推开他的搀扶,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她要亲自去确认女儿的安全,只有亲眼见到她安然无恙了,她才能够真正的安心。 梅老大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栽到薄夜臣的手里,他刚才明明就当着自己的面撤退了所有人,没想到暗地里还留了一手。 最让他意外的还是林朗的突然出现,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不光可以为儿子报仇,还能顺利离开这里。 却没料到薄夜臣比他技高一筹,竟然拿自己和女儿的性命作赌注,引诱他上钩,麻痹他的神经,让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让他为自己的成功沾沾自喜。 有一句话说得很好,高兴得太早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前一秒才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后一秒就被人拿枪抵在脑门上—— 那种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的人呢?他们都去哪呢? “枪丢到前面,双手举起来!”王瑞冷声呵斥。 梅老大并没有动作,他心底还在期盼着属下会来救他,期盼着事情还能够有扭转乾坤的机会。 “快点!再不丢出去我就开枪了!”王瑞缓缓扣动扳机。 安静空旷的环境下,扣动扳机的声音是那么的震动人心,梅老大面色阴沉,他经历了那么多的枪林弹雨活到现在,几乎没有怕过什么,他心知肚明一旦丢了手中的枪他就必死无疑。 不丢的话可能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只是身后站着的男人显然不好对付…… 他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应对之策,到底要怎么做? “我数到三,你再冥顽不灵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王瑞将冷冰冰的枪口对准他的颈后动脉。 只要一扣动扳机,他必死无疑。 梅老大忽然一个下腰,想要偷袭王瑞,王瑞参加过很多次演习,可真正的实战经验还颇为欠缺。 和一个老手交锋,在心计和狠辣方面还隔了一个档次。 “砰……” 红色的血液飞溅出来,梅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染血的胸口,他中枪了? 一刹那,浑身开始冰凉—— 他急切的想要利用最后一点点力气反击,可手臂还没抬起来,胸口又中了一枪,他看着对他开枪的男人,双眼里迸射出剧烈的恨意。 一会儿的时间,他便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一种无力的死亡感深深的席卷了他。 薄夜臣冷眼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本来是想让他生不如死的,可自己刚才若不出手的话,受伤的人就是王瑞了。 “队座,我刚才是不是很怂?” 王瑞惊魂未定的立了个标准的军姿,脸上呈现出一抹惭愧,他还是名年轻的士兵,没出过几次任务,但他在枪法这方面极有天赋,可却从来没有真正杀过人。 所以难免会有些怯场。 “没有,你表现得很好。”薄夜臣用另一只受伤轻微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刚才要不是你及时出现,现在倒在地上的人肯定就是我。” “你还年轻,多经历几次就有经验了,怕吗?” “不怕!”王瑞回答得很坚定。 薄夜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动的梅老大,他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报仇,难道好好活着不行吗? 非要斗得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好样的!” 王瑞腼腆的笑了,随即惊呼,“队座,你的手……” “没事,林朗带着恋恋下去了吗?” “嗯,林中队离开约莫十分钟了。” “我们也下去吧。” 薄夜臣转身下楼,他手臂钻心的疼,好几处伤口的血都已经凝固了,但他心情很好,因为女儿得救了。 ***** 很快,赤鹰特种大队的士兵全部包围了这里,梅老大和他的几个得力助手一死,其他虾兵蟹将也没了得瑟的资本,纷纷举手投降。 大家都不想当冤死鬼。 楼下,贺婧曈紧紧的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手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宝贝,都怪妈妈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宝贝,现在没事了啊!咱们等爸爸出来就一块回家去好不好?” 恋恋只是紧紧的搂着麻麻的脖子,小声呜咽着,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受的惊吓太大,一时半会都难以恢复过来。 薄夜臣从楼道里走出来便看到老婆抱着女儿柔声哄着,他心里顿时升起一抹温情的暖意,只要女儿没事,他受的这些都不算什么。 “臣,你的手……很疼吧。” 贺婧曈心疼的看着满身血污的老公,他两条手臂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不疼,恋恋她还好吗?” 听到拔拔的声音,恋恋将埋在麻麻怀里的脑袋转过来,一瞬不瞬的瞅着他,先是脸,然后是手臂…… 忽然,她失声痛哭起来,“哇呜呜……” 贺婧曈心有灵犀的感应到女儿哭是因为爸爸的手受伤了,她还记得刚才惊险万分的一幕。 “乖宝贝,没事了啊!爸爸的手会好的,坏人也会得到惩罚的。” 恋恋还是哭,她亲眼看到了爸爸手上的血滴在自己脸上,那种感觉和味道她依然记忆犹新,只怕日后也会残留在她的记忆力。 薄夜臣有些无措的看着女儿,呐呐的问道:“我是不是吓着她了?” 贺婧曈摇头,“不是的,她知道你为了救她而受伤,所以很难过。” “那我抱抱她。” “你的手,抱不了,我们先去医院吧。” “好。” 薄夜臣颔首,他的手确实受了很重的伤,几乎脱臼了,现在完全是使不上一丁点力气,再加上被绳子勒得到处都是血痕,手掌心的很多肉都翻出来了,看着……有点血肉模糊。 ***** 清理现场的工作交由陆楷和林朗,薄夜臣一家三口先离开了,恋恋在爸爸妈妈的安抚下,渐渐安静了下来。 但她一路上都将妈妈抱得很紧,整个人紧紧的贴在她身上,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闷着。 贺婧曈和薄夜臣互相对视了一眼,俩人眉宇间均写满了忧愁,经历了这件事后,恋恋会不会得自闭症? 会不会在她心底留下无法抹灭的阴影?这个心结究竟要如何解除?她还能恢复到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心境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是他们夫妻俩必须考虑的,女儿才四岁,她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把她的人生给毁了。 晚上,贺婧曈边给女儿洗澡边试图和她聊天。 “恋恋,那些人把你抓去后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恋恋摇了摇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浴缸里任由麻麻在身上擦洗。 “那晚上让你吃饭了吗?” 恋恋点了点头,依旧不肯开口。 贺婧曈心疼万分的在女儿额头上亲了一口,“宝贝,跟妈妈说话话好吗?是不是很害怕?” “嗯。”恋恋小声应了一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白天的一幕幕,她难受的甩了甩脑袋。 “又难受了是不是?都怪妈妈不好,妈妈不提了。” 贺婧曈安抚的在女儿额上、脸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她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妈妈的温情亲吻和柔声细语能让孩子安静下来,因为孩子对母亲都有依赖性和信任,不论环境多恶劣,只要在妈妈身边,孩子都能静下来。 恋恋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埋在她怀里,两只藕节似的小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生怕她离开。 “宝贝乖,妈妈不会离开的,不怕了啊!坏人已经受到应有的处罚了,他不会再出现了。” 尽管一直得不到女儿的回应,贺婧曈依旧坚持在她耳边呢喃,医生说这是帮助她恢复的方法之一。 晚上睡觉的时候,恋恋也不像平常那样自己一个人睡,而是搂着贺婧曈的腰,整个身子都窝在她怀里,微微蜷着,有一种保护自我的意识。 贺婧曈请了几天假在家照顾老公和女儿,一家人搬到贺家老宅住,贺老夫人也知道了发生在曾外孙女身上的事情,心疼得不得了,抱着她又是哄又是亲。 可能是老人和孩子之间有一种特别的共通性,恋恋在太姥姥的唠叨下慢慢开始说话了,有时候是一个字,有时候是简短的词语,还有的时候会是一长串句子…… 薄家也知道了发生在恋恋身上的事情,最难受的人莫过于薄老爷子,他家的小公主应该是尽情享受呵护的,可天道不公,非要让她去经历一些连大人都无法承受的残忍事件。 他时不时会去贺家看望曾孙女,教她下棋。 也奇怪,恋恋竟然一点都不排斥,反而很乐意学习,但她的话明显少了很多,不会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性子一下子变安静了。 看到她变成这样,大家都很心疼。 贺婧曈常常暗自垂泪,心里非常自责,若不是她没有保护好女儿,也不会让她受到那样严重的惊吓,导致她患上了自闭症。 薄夜臣安慰妻子,“别自责了,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恋恋她还是个孩子,她需要时间去适应,去慢慢承受,相信她,会走出那件事的阴影的。” “万一走不出来呢?” “不会的。她是我们的女儿,体内潜藏着别人不具备的坚强,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还是很担心,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很脆弱,我怕对她以后的人生会有影响。”贺婧曈心中的石头还是无法安放。 薄夜臣凝着眉轻拍着她的手,心里在想着能够解决问题的对策。 “臣,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孩子了,我想把全部的爱和关心都给恋恋,我希望她能够健康成长。” 说到后面,贺婧曈的声音有些哽咽。 薄夜臣点头,他明白曈曈的意思,她是不希望让恋恋觉得有了弟弟妹妹之后,爸爸妈妈就不疼她了。 小孩子嘛!难免会有那种吃醋的想法。 ****** 周末,薄家例行的家庭聚会,气氛有些沉闷。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大伤薄家元气,尤其是薄老爷子,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先是大儿子出事,然后又是曾孙女被绑架。 “爸,您多少吃点吧,最近看着瘦了不少。”薄远宁心疼的说道。 薄老爷子叹了口气,“远钢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半晌没人吱声,还是薄远川回了一句,“还在审理中。” “牵扯的问题大吗?” “大哥为官一向清廉,没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这次不是被人抓住把柄了吗?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一次小小的疏忽就可能导致万劫不复!”薄老爷子气得差点摔筷子。 薄远川颔首,“父亲教训得是。” 坐在爸爸妈妈中间的恋恋因为太爷爷的一声吼,吓得身子微颤,她现在还没有从那天巨大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只要是稍微大点的声音都会让她变成惊弓之鸟。 这一点,让薄夜臣和贺婧曈俩人感到非常的挫败。 薄老爷子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声音太大吓着曾孙女了,连忙柔声道歉,“恋恋,对不起,太爷爷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一桌子的人瞬间噤声,薄老爷子戎马一生,只怕还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的向谁道过歉,更别说道歉的对象还是个小女孩。 贺婧曈也柔声安抚着女儿,“宝贝乖,太爷爷不是对你发火,他一向都是最疼你的。” 恋恋依旧垂着眼睑,过了一会才缓缓抬头,抿着嘴唇小声说道:“我也很喜欢太爷爷。” 薄老爷子的眼眶瞬时湿润了,朝她招手,“乖,来太爷爷这里。” 恋恋扬起脑袋看了一眼麻麻,在她的鼓励下慢慢走了过去,薄老爷子欢喜的将她抱在腿上坐着,眼里满是爱怜。 这一小插曲让大家的心情都有些酸涩,就连一向闹腾的小小陶也不怎么说话,他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可他知道恋恋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些坏人对她做了什么,等他长大以后一定要替她报仇! 才三岁零几个月的他在心里发誓着,这也奠定了他和恋恋以后的革命友谊。 饭后,程美仪亲自去厨房洗了水果端出来给大家吃,然后坐到儿媳妇贺婧曈身边,“曈曈,带恋恋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吗?” “看过了。” “那医生怎么说?” “说她受到的心理创伤比较大,需要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不能急于求成。” “这说了等于白说嘛!我有个朋友认识一知名的心理医生,改日带恋恋去看看?” 贺婧曈委婉的拒绝,“谢谢妈,恋恋现在对看医生有些抗拒,我想让她自己慢慢恢复。” 程美仪看了她一眼,“我这不也是心急恋恋的病吗?慢慢恢复要恢复到什么时候?要不,你们再生一个?” “不!”贺婧曈敏感的拒绝,她不喜欢听别人说女儿有病,也不喜欢别人劝她再生一个,就好像她的恋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必须要再生一个代替她一样。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打心底里排斥! 程美仪表情有些讪讪的,“我只是让你们考虑一下,没有强制性的意思。” “不用考虑了,我和臣已经商量好了。”贺婧曈拒绝得很彻底。 程美仪面色微惊,这么说的话,薄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曈曈,臣儿是薄家这一代的单传,你们光有恋恋一个肯定是不行的。” “妈,现在的社会不是男女平等吗?” 程美仪被她的话给噎住了,“可女孩子始终要嫁到别人家去,只有男孩才能继承薄家的家业。” “妈,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了。” 贺婧曈知道再继续下去肯定会不欢而散,她和婆婆的观点始终都达不到一致。再次回到薄家这个大家庭,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回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包括她和婆婆的关系。 可实际上,她和婆婆之间存在着一条永远都无法逾越的障碍,但大家都没有捅破,为了那个她们共同深爱的男人——薄夜臣。 为了他,为了这个大家庭,俩人必须和平共处。 贺婧曈看得出来婆婆很喜欢恋恋,可她的喜欢和自己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从自己再次踏入薄家的门槛开始,她便想着要自己再生一个儿子,好继承薄家的家业。 原本,她是想过要再生一个的,可经历了前些天发生的事情,看到女儿变成这样,她便没了那份心思。 只要女儿好好的,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程美仪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不喜欢恋恋,只是觉得一个孩子太孤独了,孩子最好的玩伴便是孩子,也许你们再生一个,情况会有所好转呢?” 贺婧曈对于婆婆旁敲侧击的各种试探实在是无可奈何,“妈,我们目前没有这种打算。” 程美仪:“……” 俩人相对无言几秒钟之后,程美仪起身离开,她和儿媳妇之间,只怕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亲如母女的感觉了。 客厅里,恋恋抱着她最喜欢的史迪仔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聂优姮小盆友拿了一根香蕉跑过来,“姐姐,吃。” 恋恋摇了摇头。 聂优姮小盆友并没有因此而气馁,看了她一眼之后,“蹬蹬蹬”的拿着香蕉跑走了。 没一会儿,又拿了一粒葡萄过来,递到恋恋跟前,“吃。” 恋恋还是摇头,两条细长的秀眉不自觉的皱起,姮姮好烦人,她不想吃嘛!可她就是不肯罢休。 “不吃。”她勉强说了两个字。 聂优姮还是不肯放弃,又跑去拿了一个苹果过来,眼巴巴的瞅着她。 好吧。 她抬起小脸,撅着小嘴看向她,看来自己不妥协的话,她肯定会一直这样契而不舍的换下去,随即勉强的伸出手,接过她手上的苹果。 聂优姮看到她接过自己的苹果笑得非常开心,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也不离开,只是瞅着她手上的史迪仔。 恋恋本来以为她只是纯粹的拿水果给自己吃,看来是她误解了。 “姐姐,我想和史迪仔玩玩。” 聂优姮奶声奶气的说道,她穿得像个小公主,站在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恋恋,实在是让人不忍心拒绝。 其实准确来说,是看着恋恋手上的史迪仔。 恋恋忽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怪不得姮姮一直要给水果她吃,原来是想要自己手上的史迪仔娃娃。 唉……她有些不舍的抱紧了怀中的史迪仔,好不想给啊! 可是,拿人家的手短,她还是妹妹,不给的话会被说成很小气的,真是好讨厌! 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把史迪仔给她了,心里是万分舍不得的。 聂优姮开心的接过史迪仔,笑成一朵花,“谢谢姐姐。” “唔……”(如果我不要你的这句谢谢,你可以把史迪仔还给我吗?)恋恋心里想道。 这一幕被几个大人看在眼里,只觉得异常温馨,贺婧曈眼眶里泛起点点泪花,她的恋恋好久没有这样和人互动了。 姮姮的做法看似无心,却有效的帮助了恋恋,或许,再多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一个小孩,有时候难免会觉得孤单。 孩子的最好玩伴永远都是孩子,虽然有小小陶、航航、姮姮和小瑾他们四个玩伴,可毕竟不能天天在一起,总是会分开的。 从长远来看,还是再要一个孩子比较实在。 “曈曈,要不你也再生一个吧?两个孩子在一块有个伴,不会觉得孤单。”唐夕沫友情建议道。 “嗯。” 贺婧曈点头,之前的她或许是太过执着了,总觉得再生一个孩子会分走对恋恋的爱,殊不知,她需要的,远不止这些。 聂优姮开心的抱着史迪仔玩,恋恋看了一眼手上的苹果,又看一眼妹妹手上原本属于自己的娃娃,内心很纠结…… 她其实不喜欢吃苹果的。 还有,以前的她,好像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 ***** 晚上回到家,贺婧曈给女儿讲完故事哄她睡着后才蹑手蹑脚的起身去客厅倒水喝,前些日子恋恋每晚都要抱着她睡觉,一松开就哭,这几天强多了,即便她离开她也能够睡得安稳。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女儿能尽快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透过纱窗洒进室内,晕染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芒,温馨淡雅。 贺婧曈轻手轻脚的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缓缓喝入腹中,她希望,以后的事情会慢慢好起来,她的女儿,她的家庭…… 放下杯子,正准备离开,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她没有太多惊讶,这味道,是她所熟悉的。 “你怎么也起来了?” “想你想得睡不着。”某男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贫嘴!” “今晚,陪我?” “我们说好的,在恋恋没恢复之前要一直陪着她的。” “她现在睡着了。” “可她早上醒来看不到我们会不开心的。” “早上醒来她肯定能看到我们,你自己算算,你冷落我多久了?” 暗夜里,薄夜臣一双黑眸如火般明亮炽热,注视得贺婧曈脸颊发烫,有些不敢和他对视,推了推他,“这不是特殊情况嘛!让开啦!” “不让。” 贺婧曈睨了他一眼,“把恋恋吵醒了怎么办?” “我们去那边的客房。” “不要啦!” “乖,相信我,恋恋她没事的,从这几天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在慢慢恢复,她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坚强。” “你这是在故意安慰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就好了。”贺婧曈在老公的胸膛上捶了一拳,心情抑郁。 “她也是我的宝贝疙瘩,我当然希望她好好的。” “什么宝贝疙瘩,这种肉麻的词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呃……”薄夜臣满脸黑线,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从陶四那里学来的。 有些话不好解释的时候最好用行动代替—— 这样便可以轻松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故意欺近她,灼热的呼吸回旋在她细腻的颈间,平添不少暧昧。 贺婧曈想把他推开,小声嘟囔:“你好重!压死我了。” “做不做?” “好累哦。” 老婆不配合,薄夜臣只能诱哄,“每次都是你躺着享受,我伺候你,这次,自然也不能让你受累,乖,好好躺着,我伺候你……” ------------- 下章火辣辣的开船哦~~~甜蜜章节~~~嘻嘻~~~大结局,亲们给点奖励撒,偶这么努力的更新,打滚求~~~ ps:推荐咱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189 激情的旖旎(万更)必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老婆不配合,薄夜臣只能诱哄,“每次都是你躺着享受,我伺候你,这次,自然也不能让你受累,乖,好好躺着,我伺候你……” 他的声音暧昧旖旎,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贺婧曈的颈侧,刺激得她浑身汗毛直竖,酥麻异常。 “万一恋恋突然醒了怎么办?” 对于她的提问,男人没有给予回答,只是顺着她的脊梁吻到她的颈间,贺婧曈嫌痒,缩起肩膀。 “其实,你也想要我的,对吗?”他不仅用行动诱.惑她,还用声音蛊惑她。 贺婧曈内心很忧郁,老公,你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薄夜臣对于她的反应非常满意,自从女儿被绑架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前段时间因为心系着女儿,也没精力去想这些,可现在不一样了,女儿的情况明显好转,他的某些需求也急需得到解决媲。 “唔……那去客房,快一点……” “放心,我一定会很快的。”薄夜臣说得一语双关。 贺婧曈红着脸捶他,“我让你快点完事。” “你确定你希望快点完事吗?” “确定。”贺婧曈啐道。 薄夜臣在她唇角轻吻了一下,“我保证你等会就不这么想了。” “不许耍赖,只能一次!” “两次。”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我有争取幸福生活的权利。” 贺婧曈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做不做?不做我回去睡觉了。” 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薄夜臣,他一把抱起老婆,大步走向客房,拧开门把进屋,反手关上门,直接将怀中的人儿抵在门板上。 绵密的吻就像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落下来,灼烧得贺婧曈体内都快起火了,白皙的皮肤上沁出一丝丝醉人的粉红,散发出无声的诱.惑,可是背后却抵着硬硬的门板,有点疼,有点不舒服。 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不去床上吗?” “就在这里,换个不一样的阵地。” “不要!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这么晚,大家都睡了。” “万一谁起来喝水听到了呢?” 薄夜臣干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将她的双臂固定在头顶上,睡裙也被他推到腰间,手指隔着丝绸睡裙抚弄着她胸前挺立的樱桃—— “唔……”贺婧曈忍不住媚声哼了一下。 这一销.魂的声音立即换来薄夜臣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吻得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吸完了。 起初,她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后来,她便有模有样的学着回吻他,那笨拙的样子惹得薄夜臣欲.火焚身,真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好久没有过了,难免有些急切。 在她濒临窒息的时刻,薄夜臣松开了她的唇,俩人鼻子对着鼻子,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 贺婧曈脸颊舵红,微微喘着气。 甫一抬眼,便发现老公目光炙热的看着自己,就像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烤得她面红耳赤,连嘴巴都干渴起来。 一时间,气温陡然升高了好几度。 就当贺婧曈以为会有下一步时,薄夜臣忽然伸手轻轻拨弄着她散落在额际及脸颊上的碎发,露出她白皙粉润的脸颊,在白色门板的映衬下,她的发丝仿若上好的黑色绸缎,光亮柔软。 薄夜臣的心,忽的软成了棉花。 贺婧曈眼眸半睁半闭,羞涩而柔媚的眼波软绵绵的从睫毛下透出来,看得薄夜臣心中激荡不已—— 俯身,自她的额头开始亲吻,一路往下,嘴唇温柔的贴上去的时候,那薄薄的温暖传递到贺婧曈的心底。 薄夜臣的舌尖灵活的在她耳侧内壁打圈圈,留下一串串湿濡的痕迹。 然后是下巴、颈项、锁骨…… 无一逃过他的唇舌肆掠。 “嗯……” 贺婧曈忍不住媚声哼了哼,他的舌尖好像生了花一般在她的丰盈上面跳着舞,撩得她都快受不住了,只觉得体内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刺激得她想要他进一步的爱抚。 “乖,是不是很想要?” 薄夜臣魅惑低哑的声音里隐藏着浓浓的情.欲,幽深的黑眸里闪耀着一簇簇明亮的小火焰,似要燃烧怀中的小女人。 “唔……” 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水润润的黑眸里盈满了迷蒙的雾气,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粉红。 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他禁锢在胸前,无法动弹,两只手正好贴在他的胸膛上,那里面跳动得很激烈,暖暖的感觉传达到她掌心,忍不住摩挲了一下。 呃……他的皮肤好滑,肌理分明的质感非常好,摸起来很结实,很舒服,让她有些不想收手,渐渐的,他胸前的小突起在她掌心挺立—— 呀?居然是粉红色的恩!她心里兀自想道。 脑子里蓦然想起他们第三次见面时,她不小心咬到了这里,那个场景,非常的糗,想想都无比丢脸。 她在那回忆着往事,而在她头顶上方的男人,呼吸明显紊乱了,黑瞳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可贺婧曈还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处在危险当中了,手指依旧把玩着他胸前的小凸起,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很喜欢?” 头顶上突然传来的戏谑声音将贺婧曈猛的拉回现实,愕然的抬头,发现老公眼神灼灼的盯着某处,不由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 ̄_ ̄|||) 囧里个囧,她竟然还捏着他的小红点点…… “我只是……突然忘了而已。” “是吗?”薄夜臣不大相信似的勾唇。 贺婧曈嗔恼的瞪了他一眼,“做不做啦?” “老婆,没想到你今晚这么急切。”薄夜臣失笑。 “笑你个头啦!不做的话我回去睡觉了。” 说罢,推开他就想走,可薄夜臣岂会如她的意,逼近一步挨紧她,下面勃起的某物隔着薄薄的内裤抵在她的花园入口处。 那么蓬勃,那么有力…… 贺婧曈的脸已经彻底烧成了大苹果,干脆埋首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她如此主动的挑衅,薄夜臣自然不会放过。 “宝贝,我很喜欢你今晚的热情。” 他声音暗哑粗噶,微翘的唇角彰显出他的邪肆,温热的手掌从她光滑的腰肢上一路攀游而上,覆住那团丰盈的酥软,吸.吮得“滋滋”有声,在这安静的房间内,更显得暧昧。 贺婧曈感觉到自己的娇软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含住,并恣意的蹂.躏着—— 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臣……” 贺婧曈一口凉气倒吸入肺,胸前被他的舌尖撩起一波强烈的酥麻感,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埋首在她胸前男人的肩头,纤指抓着他的光滑健硕的背,白皙玲珑的身子在他的唇下轻颤着。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呼吸急促而喘息,抓在薄夜臣肩头的其中一只手慢慢缠过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他脑后的发丝,喉咙里难已自抑的发出婉转娇媚的低吟声。 在他激情的“进攻”下,她唯有“丢盔弃甲”,放弃城池,任他予以予求。 而且,她心里也是喜欢他这样对自己的。 薄夜臣的唇舌继续吞吐挑.逗着她胸前的小粉嫩,直到它们变得挺俏异常,舌尖邪魅的在那颗樱桃上面轻旋描摹,开发着她渐渐被他宠爱成熟的身体。 “嗯……啊……” 贺婧曈被他撩得心神荡漾,身体微微的朝他挺弓着,水润明澈的双眸半阖着,似氤氲了一层雾气,迷离似幻,红唇微张,里面不时逸出几句勾人心魂的吟.哦声,柔媚入骨。 薄夜臣三下五除二迅速剥掉俩人身上仅剩的束缚,托着她的臀,让她骑跨在自己腰上。 这样的姿势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贺婧曈很配合的照做了。 当异物入侵时,贺婧曈并没有多大的不适感,因为刚才的前戏已经足够润滑,薄夜臣进去得毫不费力。 他动得很猛烈,似乎要补偿这段日子以来的饥渴。 贺婧曈只能无助的承受着,嘴里不自觉的逸出一声又一声勾人缠绵的呻.吟声。 房间内弥漫着旖旎迷情的气息,女人娇媚的低吟声交织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一曲美妙动听的交响乐,他撞击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让她的灵魂也跟着他一起发颤,用他的灼热将她羞涩和矜持的外壳一点点的融化掉,内心深处的渴望是那样敏感而急切…… 饿了太久的男人就像是一头永远也不知道餍足的饕餮,不停的压榨着女人体内甜蜜的津液,俩人一路从门板战到床上…… 期间,贺婧曈抗议了无数次,可薄夜臣就是不肯停下来。 “坏蛋!不是说只做一次的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太过分了!”某女呜咽。 某男柔声哄道:“老婆,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他边说边猛烈的撞.击着,将贺婧曈原本想要说的话给撞得支离破碎,只能恨恨的掐着他。 “讨厌!” “嗯?”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恋恋一个人太孤单了。” 薄夜臣有些吃惊的停下动作看着她,他记得她之前说过不再要孩子了,这会突然改变主意,难道是母亲跟她说了什么? “妈逼你了?” “不是的,是我看到恋恋和姮姮、小小陶他们一块玩时忽然察觉到的,孩子最好的玩伴永远都是孩子,她孤单了那么久,也该给她添个弟弟妹妹了。” “这个提议我很喜欢。”薄夜臣九浅一深的勾着她。 贺婧曈拧了他一下,太坏了! “就算是……有了其他孩子,你也会像……现在这样疼恋恋,对吗?”她声音断断续续,喘着粗气。 “当然!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啊——” 贺婧曈被他猛地刺入逗得尖叫出声,叫完之后才发觉会不会被人听到了,气得在身上男人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我们带恋恋出去玩?地方由她选。” “好……正好带她去散散心。” “嗯。” …… 这晚,到底做了多少次,贺婧曈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她累得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发软,还黏糊糊的。 她迷迷糊糊中记得老公抱着她去洗手间冲了个澡,然后又帮她穿上睡裙,抱着她回了主卧…… 临睡前,她迷迷糊糊的喵了一眼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唔……臭男人……” 她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沉沉睡去了。 ***** 次日上午,贺婧曈是被女儿摇醒的。 “麻麻,麻麻……” 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好困,眼睛完全睁不开,浑身酸痛无力,仿佛昨晚和人打架了似的。 “麻麻,我上学要迟到了。” 恋恋坚持不懈的推着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妈妈,心里有些奇怪她今天怎么还不起床。 “啊?上学?”贺婧曈努力的睁开眼睛,尝试着起身,却发现连手臂都没力气。 恋恋敏感的发现麻麻的不对劲,皱着小眉毛问道:“麻麻,你生病了吗?” “嗯,妈妈她身体不舒服,今天由爸爸送恋恋去幼儿园好不好?” 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薄夜臣代替老婆回答了女儿的问题,他之所以能爬起来完全靠的是一种非凡的毅力。 至于老婆那小体魄,恐怕是起不来的。 做了那么久的运动才睡三小时,一般人都撑不住。 “嗯,那麻麻你好好休息吧。”恋恋乖巧的回答。 贺婧曈回女儿一个虚弱的微笑,她真的很像是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休息的特殊病况。(TT) 等老公带着女儿离开.房间后,贺婧曈立马倒回床上继续补觉,好困,困死了…… 餐厅内。 恋恋姿态优雅的咬了一口土司面包,然后喝了一口牛奶,慢悠悠的开口,“拔拔,麻麻真的没事吗?我看见她肩膀上有很大一块红斑,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正在喝粥的薄夜臣差点被女儿的话给烫到了,顺了口气回道:“咱们家没有虫子。” “那是什么咬的呢?我刚才检查了我身上,没有跟麻麻一样的红斑,为什么虫子只咬麻麻不咬我呢?”恋恋似乎很好奇。 这也是她这么多天来说话说得最多,句子最长的一次。 薄夜臣满脸黑线,唇角还抽动了几下,这个问题还真是很不好回答,“呃……应该是蚊子咬的,你麻麻的血型比较招蚊子。” “我的血型和麻麻的不一样吗?” “你的血型跟爸爸的一样,所以蚊子只咬妈妈不咬我们。” 恋恋眨了眨眼睛,“哦……” 然后继续埋头吃面包,不再说话了。 薄夜臣有种感觉,女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不再排斥说话,偶尔还会主动挑起话题,这是个跨越性的进步。 “恋恋元旦想去哪里玩呢?”薄夜臣征求女儿的意见。 “嗯……” 恋恋凝着小眉头认真思索着,“想去哪里都可以吗?” “当然。” “我想去看湛蓝色的大海。” 薄夜臣宠溺的摸了摸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好,那我们去海南三亚,那边是亚热带地区,一年四季都相当于夏天。” “那我要带游泳圈去吗?”恋恋黑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着希冀的光芒,显然,她野狠期待。 “到了海南之后,恋恋喜欢什么样的,爸爸都可以给你买。” “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你只要准备好出去玩就行了,其他的统统交给爸爸妈妈。” “噢耶!太好了!”恋恋开心的笑了。 这一瞬间,薄夜臣忽然觉得特别值,他已经好久没看见女儿发自内心的笑容了,看来带她出去玩是个不错的选择。 也许,她会因此而忘记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嗯!” “乖女儿。” …… ***** 元旦前两天,风和日丽,薄夜臣和贺婧曈俩人各自请了几天假,准备带女儿出去好好玩几天。 从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恋恋就表现得非常开心,明媚的小脸上满是笑容。 下了飞机,一家三口便感觉到了明显的温差,纷纷脱掉羽绒服和秋衣秋裤,换上清爽的夏装。 贺婧曈特意给女儿换了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裙,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牵着她去外面和老公会合。 机场外面早有等候的车子,直接将他们送到海边别墅,放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一家三口便去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薄夜臣和贺婧曈便牵着女儿在海边逛了一圈,三人买了不少东西,比如:大沿草帽、颇具热带风情的波希米亚长裙、编的手链和项链…… 恋恋边吃着雪糕边问爸爸,“拔拔,为什么家里要穿羽绒服,而这里只要穿裙子啊?” “因为地理位置不一样,气候差异也就相差甚远。” 恋恋疑惑的看着他,“这里真的是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吗?为什么都是海边,区别会那么大呢?” 薄夜臣知道女儿对比的是她四岁以前生活的沿海小镇,那儿地处北方,虽然也是海边,但地理位置隔得太远。 “这就是大自然环境的奥妙之处,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会慢慢了解中国地理,甚至是世界地理。” 薄夜臣没有直接回答女儿的问题,因为说了她也不懂,还不如引导她自己去学习。 “好吧。”恋恋觉得自己能记住的只有地理两个字。 ( ̄▽ ̄) 晚上,一家三口早早歇下了,因为明天要起早床,要坐游艇出海。 清晨,天刚蒙蒙亮,恋恋就被麻麻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洗漱、穿衣服,她一直闭着眼睛乖巧的任由麻麻摆布。 唯一不忘的是,“麻麻,我今天要穿那天晚上买的裙子。” “嗯,是不是还要戴帽子?” “要。” “那你是不是可以睁开眼睛了?” “喔……” 恋恋依言睁开眼睛,可她觉得自己还是好困,便软软的趴在那看着麻麻涂防晒霜,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我也要抹一点。” “当然要给恋恋抹了,不然晒成小黑妞了怎么办?” “唔……我不要晒成小黑妞。”恋恋撅嘴。 “抹了防晒霜就不会啦!” “嘻嘻……” 刚踏上游艇,恋恋就兴奋得不能自已,“哇!好棒!好漂亮的大海!” 她欢快的跑到甲板上站着,双手扶着栏杆,小脸上满是雀跃,转头朝身后的拔拔麻麻喊道:“快来这里。” 贺婧曈和老公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带女儿出来玩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瞧她多开心,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随着启航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夹带着咸涩的海水扑面而来,橙色的朝阳从天际斜斜的漏射下来,远处的雾气渐渐弥散开,呈现出一幅绝美的画面。 蓝天白云,应时应景。 贺婧曈双手撑向护栏,将女儿环在自己怀中,让她尽情的享受扑面而来的清爽海风。 薄夜臣看到这一幕也自发的走过去,从后面环住老婆和女儿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她们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温暖的港湾。 贺婧曈很随意的将头靠在老公的肩上,跟他在一起,生活不用担心会缺乏激情和浪漫,他总有办法给自己一个特别的惊喜。 劈开的海浪随着海风吹拂过来,带有一种特殊的清凉味道,由于速度较快,一家三口额前的碎发都被拂向后面,很一致,很温馨。 在海上游玩了几个小时后,他们才回到要去的某个小岛。 岛周围的海水更加湛蓝清澈,可以清楚的看见岸边两三米深的海底,没有丝毫的杂物,全都是细碎的沙石。 “麻麻,我想游泳。”恋恋看着这澄澈的海水,就忍不住想下去玩了。 “嗯,妈妈带你去换泳衣。” …… 小孩子虽然爱玩,但精力毕竟有限,起那么早玩了一天,早就累得浑身没劲了,天刚黑,恋恋就趴在爸爸怀里昏昏欲睡了。 “稍后还有活动的,看来恋恋是去不了了。” “什么活动?”贺婧曈有些好奇。 “你猜呢?” 贺婧曈嘟嘴,“我哪里猜得到,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 薄夜臣还没说出口,贺婧曈忽然惊诧的喊出声,“不会是去看人妖表演吧?” ( ̄_ ̄|||) 薄夜臣额上挂满了黑线,“你觉得我会带你去看人妖吗?” “为什么不能带我去?我还没见过真正的人妖呢!据说长得很漂亮,身材也非常的好。” “人妖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薄夜臣脸色很黑。 贺婧曈撇嘴,“性质完全不一样好吧。” “老婆,我才发现你如此重口味。” “咳……”贺婧曈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人家只是好奇嘛!” 俩人聊着聊着,窝在薄夜臣怀里睡觉的恋恋忽然动了动,好似要醒了,他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先抱恋恋回房间。” “嗯。” 恋恋许是累极了,就连妈妈给她洗澡她也只是微微睁开了一会眼睛,随即又闭上了,“麻麻,我好困。” “宝贝乖,困就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继续玩。” “哦……” 贺婧曈爱怜的将女儿放在大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则躺在旁边小憩了一会,住在这儿真的好悠闲。 就像海子说的那样:我有一间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无比惬意,无比享受,无比满足。 正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薄夜臣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用口型说道:跟我来。 “去哪?”她小声询问。 薄夜臣唇角勾笑,“女人,好奇心不要那么重。” 贺婧曈对他的回答当然不满,但不满归不满,去还是要去的,所谓好奇害死猫,就是这么个道理。 离开别墅后,去海边还有一段路,两人坐观光车不过一会就到达目的地,周边热闹非凡,有从海里才打捞起的海鲜,绕着海滩走一圈都是商贩,不少人在遮阳伞下吃着烧烤畅饮。 贺婧曈跟着薄夜臣走过去选了些海鲜,旁边有前来度假的老外,拿起啤酒罐朝他们敬酒,他们也礼貌的回敬。 “你说如果恋恋知道我们跑过来吃夜宵,她会不会觉得爸爸妈妈是坏蛋?”贺婧曈忍不住问道。 “我们可以给她带点回去,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 很快,点的一些美食便被端上桌,贺婧曈要了个海鲜汤,她拿起匙子舀起一口汤放入嘴中,“嗯,真香。” 薄夜臣将剥好的大个龙虾放到她手边,“尝尝。” “这儿真是个适合生活的地方。” “喜欢这里?” “觉得很安逸,很适合爷爷奶奶一辈的人居住,气候也很好,空气新鲜。” “那就等我们年纪大了搬到这里来住。” “哄我开心的吧?” “真的!” “那我可要好好记住今天,以免你到时候反悔。” “记在本子上,等将来的某天再来兑现。” 贺婧曈挑着眉嗔瞪了他一眼,手指挑开沾在唇角处的头发,表情俏皮妩媚,勾得薄夜臣移不开视线。 吃完夜宵,薄夜臣扣着老婆的手慢慢的走在沙滩上,当心沉淀下来,四周也会变得很安静。 很多人在这玩,薄夜臣停下脚步,退开后从沙滩内掏出个贝壳,“据说有些里面会藏着珍珠。” 贺婧曈挨近后细看,“哪里有?” “找找看,说不定会被你捡到宝贝。” 贺婧曈压根就不信,“要有也都藏在深海里。” “你要相信人生总会有意外发生。” 贺婧曈眯起眼睛看着他,“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听着那么别扭呢?不会是你故意在贝壳里面放了一颗珍珠吧?然后骗我说是你捡到的?” “老婆,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你还没告诉我晚上有什么活动呢?” “你希望有什么活动呢?” “要刺激好玩的!” “那我们走吧。” 薄夜臣把手伸向她,贺婧曈不明所以的递过去,俩人肩并肩手牵手的走在软软的沙滩上,海水击来的声音很响,拍打着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动静。 两人绕过沙滩,走到一处凸出去的岩石旁,看着很陡峭,需要攀爬才能上去。薄夜臣先踩着缝隙而上,双腿落稳后把手伸向贺婧曈,“来,上来。” 贺婧曈脚底蹬动,顺着老公的力上去。 不大的地方,恰巧能容得下两个人。 贺婧曈拍了拍掌心内的灰尘,“好险,但是视觉效果还真不错。” 这地儿举目望去能看见大片深邃的海域,低头则是绵长的沙滩,等于高高凌驾于别人的头顶,一抬头还不一定能看到他们。 贺婧曈穿的是露肩的波希米亚长裙,这会凉凉的海风吹来,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脚踝难免有些冷。 “曈曈。” “嗯。” 她轻应了声,别过头,薄夜臣手掌按住她颈后,将她拉近后吻过去。 贺婧曈轻咬着男人逾距的舌尖,薄夜臣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越发强硬的挤进去攻城略地。 他手掌紧贴贺婧曈腰际,慢慢收紧的动作将她更进一步带入怀中。 忽然,一阵口哨声从海滩处传来。 贺婧曈脸蛋燥热无比,连忙想要推开老公。 薄夜臣倒是丝毫不惧,慢条斯理的收回放在她胸前的手,唇瓣却并未离开,这儿尽管安全但并不是万无一失,贺婧曈睁开眼睛,嘴角漏出声音,“有人。” “别管他。”薄夜臣贴近她嘴角,索性抱起老婆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别动,下面人都看着呢。” 贺婧曈不依,“有人看着你还不放开我?” “不放,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们。”薄夜臣的声音压得很低。 贺婧曈失声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耍无赖呢?” “刚才。” “别闹了啦!这里风好大,我们回去吧?” 薄夜臣忽然咬着她的耳朵,“这里就是我说的好玩又刺激的地方。” 他说得很隐晦,贺婧曈起初还没明白过来,几分钟后才缓缓意会过来,抡起双拳捶在他身上,“坏蛋!坏胚子!” “想不想试试?” “不想!” 蓦的,贺婧曈想起来之前西子送给她的某物,还贼兮兮的附在自己耳边叽里咕噜了一番,她当时一点都不稀罕那物事,差点丢了,可最后想了想,还是带来了,或许人有些时候,心里多少都有些邪恶因子。 她也不例外。 “除非,你穿那个给我看。” “哪个?”薄夜臣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她说的是什么。 贺婧曈笑眯眯的凑过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薄夜臣的脸当时就黑了,“不穿。” “那回家吧。” 薄夜臣黑着脸,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别扭,“你就那么想看?” ----------------- 谢谢黄毛宝宝、tiffany_lai和雪晔晔三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18603666176、13212373128、wmz0515、tiffany_lai、jhilsyrh090430和302727292六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雪欣梦羽亲赠送的钻石,谢谢亲们赠送的咖啡和月票。 更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 190 麻麻怀小弟弟了(正文大结局~)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故作轻松的看了他一眼,“要是很勉强的话就算啦!” “女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薄夜臣咬牙切齿。 “我故意什么啊?” “故意给我一个选择题。媲” “呐……选择权在你自己,你可以选择回家睡觉,也可以选择在这里……”后面的几个字贺婧曈故意欲言又止。 薄夜臣似乎做了一番挣扎,“好。” “你是指回家睡觉还是?” “在这里继续。”薄夜臣黑沉着脸。 贺婧曈佯装起身,嘴里说道:“你要是觉得勉强咱们就回去啦!反正我也不是……那么特别想看啦!” “是吗?不想看你还提出来?”顿了顿,眯起眼睛,“你该不会带来了吧?” ( ̄ー ̄) 说到这个问题,贺婧曈就很忧伤,她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要不然怎么会把它装进行李箱呢? “呃……”她表情很无辜。 薄夜臣憋住笑,“宝贝,你现在越来越坏了啊!” “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辩驳。 “所以,你是有意的?” 贺婧曈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那你要让我尽兴。” “呃……那我要拍照留恋。” 薄夜臣危险的挑起眉头,“玩过火了啊!” “人家保证只会秘密欣赏,绝不外传。” “不行!” “那你也不能尽兴,最多半个小时……”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掳到了怀里,直接封缄住嘴巴,布满老茧的大手滑向她的长裙内,熟练的抚上那团娇软…… 在他手指娴熟的逗.弄下,她只得弃械投降,气喘吁吁,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任由他摆布…… “嗯——” 她手臂无力的攀附着他,薄夜臣的双手紧扣在贺婧曈的背后,吻贴至她颈动脉,从起先的细吻到最后的辗转反复,继而便是用力吸.吮后留下的斑斑痕迹。 贺婧曈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地方他都控制的恰到好处,起伏的脚软能感受到薄夜臣同样因亢奋而绷紧的肌肉…… 直到他的手指触及到她的底.裤,欲要和她融为一体时,她才慌乱的阻止他,“别,有人。” 这里是露天的,虽然是夜晚,但仍然会有人出没,就比如刚才…… 薄夜臣将她的裙摆散开,正好完全盖住俩人的下面还绰绰有余,“放心,没人看得见。” 贺婧曈见他坚持也不再抗拒,只是不忘再次确认,“回去你要穿给我看。” “嗯。” 说罢,将她的手攥在掌心内,同她十指交握,由于害怕被人看见,贺婧曈不得不缩起肩膀,有风袭来,吹过单薄的身子,她只觉浑身每个毛孔都被迫打开。 薄夜臣一直在她胸前流连忘返,粗砺的手指也没闲着,他想要诱.引她主动开口要自己…… 贺婧曈承受着他的亲吻和爱抚,虽然她极力克制着自己,可还是会忍不住娇喘出声,睁开眼望去,海水似乎越发的迅猛澎湃,犹如人体内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住了,干脆顺从的依他。 就在她以为他会进入时,他整了整她凌乱的衣服,“回去吧。” “嘎……” 贺婧曈两边脸颊酡红,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情.欲迷海中无法自拔,对于老公这一意外的举措,忽然有些不解。 “怎么?很想在这里继续?”薄夜臣的笑声里满含揶揄。 “去死啦!谁想要在这里继续了。” “真舍得我去死?” 贺婧曈干脆别过脸不再说话,讨厌!去死只是一时不小心说出来的口头禅而已,她哪里会真的对他说那种话啊! 薄夜臣兴致勃勃的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在她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帮她理好衣服,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夜晚的星空璀璨夺目,两个相爱的人手牵手走在细软的沙滩上,实在是件非常温馨美好的事情。 ***** 贺婧曈冲完澡便去女儿的房间看她睡得好不好,这段日子以来,她习惯性的守护她,生怕她半夜做噩梦。 俯身在女儿额上轻吻了一下,随即起身准备离开,却不料熟睡中的人儿动了动,“麻麻……” 她声音童稚软糯,还有一种没睡醒的慵懒。 “宝贝,妈妈吵醒你了?” 恋恋揉了揉眼睛,“麻麻你一直都没睡吗?你是不是和拔拔出去约会了?” ( ̄_ ̄|||) 贺婧曈黑线,女儿竟然连约会都知道? “爸爸妈妈睡不着,就去沙滩上散步了。” “唔……散步也是约会的一种。” 贺婧曈再度黑线,“恋恋知道什么是约会吗?” 恋恋翘起嘴巴,“当然知道了!我们幼儿园里有两个小朋友天天都去约会,还亲亲,就像爸爸亲妈妈那样。” (?_?)贺婧曈有一种瀑布汗的冲动,现在的孩子要不要这么早熟吗?三四岁的小朋友就可以亲亲了? “恋恋没有和其他男生亲亲吧?” 这是贺婧曈比较关注的问题,她可不希望女儿的初吻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骗走了。 恋恋摇头,“没有,我觉得那些男生都好幼稚,我不喜欢。” 好吧,她忘记她家宝贝的IQ值有多高了…… 门外,薄夜臣系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正准备问老婆那件情趣内裤放在哪,结果听到母女俩的对话,忍不住插话道:“不喜欢就对了,以后爸爸会给你找一个最好的。” 贺婧曈睨了他一眼,“女儿的感情生活你插什么手?她才四岁,你可别给她灌输什么不好的想法。” 薄夜臣叫冤,“天地良心,我肯定是为女儿好啊!” “嘻嘻……”恋恋忽然笑了。 女儿突然醒了打乱了俩人原本的计划,在恋恋的要求下,薄夜臣和贺婧曈各睡一边,将她夹在中间,她非常开心的搂着爸爸妈妈的手臂,甜甜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薄夜臣用口型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恋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贺婧曈点头:嗯。 俩人相视一笑,空气中飘荡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这一晚,一家三口睡得非常香甜,还做了一个异常美好的梦。 ***** 翌日,贺婧曈猛然想起来昨晚老公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虽然俩人并没有在岩石上完成最后一步,可那并非自己不肯,是他自己突然放过她的,所以不能算作她违背承诺。 薄夜臣对她的指控只是邪肆的挑眉,“昨晚若不是你把女儿吵醒,我也不用忍着饥饿睡了一晚,算起来,还是我比较吃亏。” 贺婧曈气结,“你强词夺理!” “我说的是事实。” “哼!” …… “我不管,你必须穿给我看。” “那你也穿给我看?”薄夜臣黑眸里闪烁着绿光。 贺婧曈抗议,“我没有答应过!” “你穿我就穿,你不穿我也不穿。” 贺婧曈:“……” 所以说,某男的本质不仅腹黑,还喜欢耍无赖,十足的不好对付。o(╯□╰)o 甜蜜美好的时光总是快乐而短暂的,七天海南行很快结束,一家三口站在机场依依不舍的挥别了这里,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 梅老大手下的那帮人被警方抓捕后,很快就供出了白霁岚,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当白霁岚得知梅老大死亡的消息时,吓得腿都软了,他以为他一定会成功,他那么老奸巨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败在薄夜臣手上? 他始终觉得他的死像是一个谎言,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大靠山就这样倒台了,直到警方在全市发出对他的通缉令,他才意识到自己该逃了。 被抓时,他极力的辩驳,梅老大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参与过,他们才结盟三个月而已,可他的那些属下却死死的咬着自己不放,串起供词说他早就加入他们的帮派,还参与过贩毒…… 偏偏他离开过桐城五年,所有的事情便巧合的吻合上了。 无论他如何辩驳,甚至于请律师,都洗刷不了他身上的嫌疑,最让他崩溃的是,不知道谁捅出了陷害薄远钢的匿名人士就是他,一时间,所有的脏水都泼向他,还牵扯出了他父亲的旧案。 世人都指责白家忘恩负义,当初若没有薄老爷子的提携,白家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可他们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最终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好好的官位没保住,进了牢房。 老子落到这步田地儿子非但不自省悔改从自身找原因,反而将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薄家身上,这不是瞎搞啊! 一个人的心里若是只有仇恨和痛苦,那要活得多累? 有时候放下仇恨便是海阔天空,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过于执着只会成为人们的一种负担。 薄远钢的案子很快水落石出,他曾经犯过的那么一个小错误已经被人悄悄抹灭,但他心底还是有个疙瘩,总觉得自己最**的一面被摊开在世人面前,他已经没办法再回到那个位置了。 薄老爷子把他叫到书房去谈话。 “犯错误并不可怕,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勇气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如果你连站在大众面前的勇气都没了,那才是真的懦夫!” “爸,谢谢您的教诲,我会继续回到自己的职位。” “以后行事要缜密!不该做的不要做,不能沾的别沾,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还会这么幸运,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一晃五十多岁的人了,要懂得给自己的人生来个完美的收官!” “爸您说得是。” 薄远钢恭敬的回道,从小到大,父亲便是他的偶像,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尽力做到最好,在部队数十载,教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学生。 这次自己能够平安无事,也多亏了父亲以前的几个学生帮忙。 “出去吧。”薄老爷子颓然的坐在靠椅上,这段时间薄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力和精力都大不如从前了。 老了,不中用了! 他悠悠的叹了口气,好在一切慢慢回到了正轨,大儿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省长职位,曾孙女的情况也有了很大的改善,她已经慢慢从暴力事件的阴影中缓缓走出来。 唯独让他意外的是白家那孩子,他心里居然藏着那么深的仇恨,还连累了无辜的喜儿,真是作孽啊! ***** 又是一年一度的春节,家家户户都开始置办年货,街道两旁的很多商户都纷纷挂起了大红灯笼,预示着喜庆和吉祥。 除夕一大早,贺婧曈便给女儿穿上了崭新的大红色棉袄,还扎了两个小辫子,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麻麻,我不要扎那个头绳,不适合我。”恋恋软糯糯的说道。 “啊?”贺婧曈呐呐的瞅着自己手上粉红色的hellokitty头绳,表情疑惑。 “我喜欢这个简单的。”恋恋拿起一个黑色的头绳。 贺婧曈依言接过,她觉得女儿已经彻底恢复了…… 不再乖乖的任由她给她穿衣服扎头绳而不发表任何言语,也不再闷不作声,更不会时常坐着发呆…… 好趋势啊! 她激动的眼眶泛泪,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白嫩的小脸蛋,“还是这样的恋恋更可爱。” 恋恋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擦了擦妈妈眼角的泪水,乖顺的依偎在她怀里,“麻麻,恋恋没事了。” 听到这句话,贺婧曈的眼泪更加澎湃了,她的女儿,终于肯直视那一次的恐怖经历了,她果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强! 晚上,一大家子吃年夜饭的时候,贺婧曈刚夹了一坨鸡肉放进嘴里,就反胃得厉害。 “呕……” 她急忙放下筷子冲向洗手间。 薄夜臣也迅速放下筷子跟在后面,担忧的问道:“怎么呢?是吃坏肚子了吗?” 贺婧曈按着胸口半晌说不出话,她脑子里飞快的想着事情,她这几天好像没吃什么坏肚子的食物啊? 糟糕! 她好像将近两个月没来月事了,具体是哪一天晚上中奖的她也不记得了。 薄夜臣见她不说话更担心了,手掌轻拍着她的背,“去医院看看吧?” 贺婧曈忽然转身看向他,“老公,我好像中奖了。” “中奖?”薄夜臣表情疑惑。 贺婧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 薄夜臣的视线随即紧紧胶在她肚子上,两秒钟之后将她抱起来,欣喜若狂的问道:“真的吗?什么时候击中的?” “先别高兴得太早啦!我只是怀疑,万一不是的呢?” 薄夜臣还是很开心,“肯定是!” “你就这么笃定?” “当然!” 贺婧曈笑着捶了他一下,薄夜臣则开心的抱着她转了两圈。 而餐厅内,满桌子的人都很开心,程美仪第一个发言,“曈曈肯定是怀上了。” “好事啊!咱们薄家又要添丁了。” 薄老爷子脸上难掩喜悦之色,薄家这几代人丁都很单薄,不像别的大家庭,聚会的时候几桌都左不下。 恋恋有些错愕的看着诸位爷爷奶奶和叔叔阿姨,为什么麻麻身体不舒服他们还这么高兴呀?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麻麻是怀小弟弟了…… --------------- [正文大结局] 本来是打算更三万的,但写到这里就基本结束了正文,所以偶也不想凑字数了,就到这里吧! 谢谢亲们一直以来对夭夭的支持,爱你们~~ 今天吐血更两万五,明天偶想休息一天,可能后天开始番外,关于男女主,可能还有几章甜蜜生活哦~~~ 嘻嘻,爱我就让我在大结局的今天多点人气吧~~~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一)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若不是除夕晚上医院都不上班,薄夜臣恨不得立刻带着老婆去医院检查,一整个晚上他都心潮澎湃,初一早上拜年他都没舍得让老婆去,可谓呵护备至。 下午,程美仪联系了一位有名的妇产科主任,薄夜臣亲自陪着老婆去做检查,一路上他的心情无比兴奋和忐忑,好似老婆肚子里百分之百怀上了丫。 贺婧曈嗔笑道:“你就那么笃定我是怀孕了?万一只是吃坏肚子了呢?你岂不是会很失望?” 薄夜臣摸了摸她的肚子,信心满满,“不会的。” “我是说如果……”贺婧曈瞪着他媲。 “没有如果。” 贺婧曈扭过头不理他,薄夜臣神色愉悦的将她的脑袋扳过来,在她嘟起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老婆,你偶尔也要相信你老公的直觉。” “我是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薄夜臣:“……”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事实证明薄夜臣的直觉很正确,贺婧曈确实怀孕了,当医生宣布这个喜讯时,薄夜臣脸上的喜悦之情不言而喻,贺婧曈也很开心,她现在都老大不小了,早生第二胎也早点轻松。 “根据B超的结果来看,有可能是双胞胎。” “什么?双胞胎?” 夫妻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完之后又面面相觑,居然会是双胞胎,一下子来俩?太好了! “嗯,还需要观察。” “陈阿姨,谢谢您,大年初一还麻烦您跑一趟,辛苦了!”薄夜臣谦和有礼的说道,眼前的长辈是他母亲的朋友,以前也见过。 “没事,你妈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那还有些什么要注意的吗?” “前三个月最好避免房事,你怀过孩子应该了解这些。” 贺婧曈连忙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从医院出来,薄夜臣高兴的将老婆横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引得周围不少人的回望和指点。 “干嘛啦!快点放我下来!”贺婧曈紧紧的抱着他脖子。 “我开心!” “开心也不要在这里疯啦!会被人当作神经病的。” 薄夜臣不以为意的说道:“我疯我的,关他们什么事,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贺婧曈没法,只能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快点放我下来啦!你吓着孩子了。” 这句话戳中了重点,薄夜臣立即紧张了,小心翼翼的将老婆放在地上,手掌贴着她的肚皮,“没动静啊?” 贺婧曈被他幼稚的行为差点逗笑了,拿开他的手,“他们还不满两个月,当然没有动静啦!” “那你刚才是故意骗我的?” “哪有骗你,医生都说了不能剧烈运动,你刚才抱着我转来转去,我头都晕了。”贺婧曈撅着嘴嘟哝。 “宝宝几个月的时候会动?” “四五个月的时候。” “老婆,我真的很开心,我们又有孩子了。你怀恋恋生恋恋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这一直都是我人生中最遗憾的事情。而这一次,我能陪着你,再也不用害怕哪天会突然离开,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想起五年前的那段日子,贺婧曈鼻尖忍不住酸涩,薄夜臣将她抱在怀里,“别想,之前的事一点点都不要再想。” “嗯。” 贺婧曈眼里涌起一阵温热,强忍住后点了点头。 那些不好的回忆早就远离她的生活了,如今,只剩下美好和甜蜜,她应该珍惜现在和享受现在,而不是执着于过往。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 自从知道老婆怀孕后,薄夜臣几乎不让她做任何事,连医院的工作也让她辞了,说什么医院的味道宝宝闻多了会不利于健康成长,还有各式各样奇怪的言论…… 总之一句话,就是让她在家闲住养胎。 偏偏家里所有人都赞成薄夜臣的做法,贺婧曈很无奈,她没人可以诉苦,便找女儿唠叨起来。 “恋恋宝贝,妈妈好难过。” 正在上网和人聊天的恋恋听到这话立马回过头,“麻麻,谁欺负你了?” “你爸爸欺负我。” “麻麻说谎,拔拔不可能欺负麻麻。” 这个道理连四岁的小朋友都知道,贺婧曈觉得很汗颜,她好像被女儿鄙视了。 “真的!你爸爸他不让妈妈去上班,他要我天天呆在家里当吃货,我都快成米虫了,你有没有发现妈妈长胖了?”贺婧曈继续诉苦。 恋恋很认真的盯着麻麻看了几秒,似叹了口气,“麻麻,难道是因为怀小弟弟的原因,导致你智商退化了吗?那生出来的小弟弟会不会很笨?太笨了我是不会跟他玩的。” ( ̄_ ̄|||) 贺婧曈内心很受伤,唇角抽搐得厉害,她的女儿果然遗传了老公的腹黑,说出来的话呕死人不偿命啊! “宝贝,你这样说妈妈会更加难过的。” “麻麻,拔拔只是不让你去工作,又没说不让你出去玩,你可以去找姨妈或者带我出去玩。”恋恋一副小大人似的语气。 贺婧曈的玻璃心再次碎了,她今天已经被女儿鄙视了好几次…… 好悲壮的一天啊! “你姨妈也怀小宝宝了。” “哦……那她也被陶四叔禁足了吗?” 贺婧曈没有纠正女儿的混乱叫法,从一开始就喊乱了,干脆一错到底,反正也没多大的关系。 “没有,她比我幸福,依旧出去工作。” 恋恋咬着唇思索了片刻,“麻麻,其实我觉得你更幸福。” 贺婧曈大惊,“为什么?” 恋恋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麻麻,你好笨。” “怎么可能?我一向都很聪明的!” “你的聪明已经遗传到我身上了,所以你现在变笨了。” “……” 贺婧曈深深的感觉到了女儿恢复得很好,越长大越厉害啊!才四岁脑子就这么灵活了,再大一点还得了? ***** 晚上,贺婧曈靠坐在床上看书,鼻翼间忽然嗅到一股香味,她用力吸了吸,没错,是鸡汤的味道。 可她刚吃晚饭不到一个小时啊! 抬头,便看到老公端着碗鸡汤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那样子好似端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她忍不住笑了,“你当我是猪啊!一天好几餐的喂。这才怀孕两个月,要是再大点岂不是拿盆盛饭?” “肚子越大我就伺候得你越舒服。”薄夜臣端起碗,舀起一匙鸡汤放到嘴边轻吹,他抿了口,“还好不咸,我特意嘱咐厨房少放盐。” 贺婧曈唇角不由扬起笑,“我自己喝就行。” 薄夜臣自顾将匙子送到她嘴边,“喝完我陪你下楼走走。” 贺婧曈没再坚持,就着汤匙直到将一碗鸡汤都喝尽,这是老公的一番心意,她不能浪费。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几天,贺婧曈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胖了好几斤,两边脸颊的肉都嘟起来了,有点婴儿肥的感觉。 她忍不住向老公抱怨,“都怪你,天天让我吃那么多有营养的食物,我都横向发展了!” “老婆,医生说了,怀孕期间要吃好的,这样才有利于孩子的生长发育,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是三个。”薄夜臣诱哄道。 “人家西子也怀孕了,为什么她可以出去工作而我不可以?就因为我的工作环境是医院而她的是写字楼么?你这种行为是歧视!” 薄夜臣满头黑线,“老婆,她肚子里只有一个,而你有两个。” “这不是理由啊!” “胡说,这就是最紧要的理由。” 对于老公的坚持,贺婧曈只能乖乖听话,谁要医生嘱咐过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呢,说什么这段时间最危险,也是最容易流产的…… 一听这话,薄夜臣便紧张得不得了,天天恨不得将她揣在自己的怀里,走哪儿都带着,只可惜他时常要去部队,那儿对于孕妇来说,尤为不适宜。 慢慢的,贺婧曈也习惯了,她知道老公是想补偿她,是想对自己加倍的好,好让她忘记之前怀恋恋的那段日子。 ------------- 吼吼,甜蜜夫妻生活自此开始~~关于正文留的遗憾,比如穿那什么啊,番外会尽量写的,哈哈~~ 提前祝妞们六一儿童节快乐~~~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二)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原本以为怀第二胎的时候情况会好些,没想到两个月左右的时候,又开始恶心了。 起床时明显觉得胃被堵着,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保姆将煎好的蛋端到她手边。 她连忙推开盘子,掌心捂住嘴角后剧烈干呕起来丫。 薄夜臣赶紧起身走到她背后帮她轻轻顺着背,“是不是很难受?媲” “嗯,有点。”贺婧曈点头。 薄夜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水杯,“来,喝口水。” 贺婧曈手掌在胸前轻拍,薄夜臣忙将煎蛋端开,她喝了几口水,却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吃点粥吧。” “待会看吧,”贺婧曈直摆手,“现在真吃不下。” 恋恋坐在一旁看着妈妈,眉头紧皱,“麻麻,是不是小弟弟在你肚子里不乖,他挑食所以闹得你也吃不下去?” 贺婧曈被女儿可爱的话语逗得忍俊不禁,“是啊!和你一样挑食。” 恋恋微楞,“我以前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也这样吗?” “嗯。” “啊?” 恋恋很是惊诧,她一直觉得自己是非常乖巧懂事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无理取闹不肯吃早餐的事情呢? 贺婧曈笑眯眯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其实,这跟挑食没有关系,每个妈妈怀小宝宝的时候多少都会有呕吐现象的,等你长大以后就明白了。” 恋恋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好吧,她其实不是很明白,但她一向喜欢自己去书本里找答案。 所以,乖乖的埋头吃完早餐。 贺婧曈因为不舒服便上楼去睡觉了,薄夜臣先送女儿去幼儿园然后回的部队,这段时间他天天早上赶到麒麟基地,晚上又赶回来陪老婆孩子。 虽然很累,可他乐在其中。 晚上,时针刚指到七点,薄夜臣的车子便停在了门外,紧接着便是他的脚步声和开门声,贺婧曈从沙发上起身迎过去,见他手上提了一大袋水果,刚准备接过来就被他拒绝了,“孕妇哪能提这么重的东西。” 贺婧曈娇嗔,“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娇弱。” “晚上吃了么?” “没觉得饿。” “那怎么行?两个孩子在你肚子里需要跟进营养。”薄夜臣说着将她拉到餐桌前坐下,把手中的袋子摊开,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小番茄、草莓、猕猴桃、葡萄、苹果,都是带点酸性的水果。 “我问过医生了,说孕妇一般偏爱酸酸的食物,你先吃着这些,还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明儿买回来。” 贺婧曈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水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眼眶渐渐泛起了一团水雾。 “老公……”她拖长了音调。 薄夜臣温柔的抬眼,“嗯?” 贺婧曈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我太幸福了!” “傻瓜!”薄夜臣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贺婧曈甜蜜的依偎在他肩头,“可我舍不得让你这么辛苦,麒麟基地距离家里还蛮远的,天天这样早晚奔波你会撑不住的,你要是撑不住了,谁来照顾我、宝宝和恋恋?” “我没事。” “臣,我听你的乖乖呆在家养胎,你也听我一次好吗?宝宝现在才两个多月,我会好好的照顾他们,等他们长大到七八个月的时候,你再来照顾我们好不好?”贺婧曈柔声劝道。 她也希望天天看到老公,可他的工作性质摆在那,她不能太任性太自私了。 薄夜臣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可我希望每天都陪着你,不想错失宝宝成长的每一刻。” “他们现在还小,看不到的。” “肉眼看不到,但手掌心可以感觉得到。” “好啦!听话,以后一周回来一次。” 薄夜臣没有说话,显然对这个提议不大首肯,思量片刻,“要不你跟我一块搬到基地宿舍去住?” “那样你还有精力工作吗?” “你只有呆在我眼皮底下,我才可以放心。” “有奶奶和妈照顾我,还有家里的佣人保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保证你每次回来看到我我都长胖了。” “你就不想我吗?” “……” 贺婧曈不说话,其实内心在狂吼:想!怎么可能不想?可作为一名军嫂,就必须要耐得住寂寞啊! 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怀孕期间可以有老公天天陪着、呵护着,可臣的情况不一样,他是一名军人,他有自己的职责和工作,不可能像西子的老公陶四那样天天陪她,还可以把公司的事情拿到家里来处理…… 这就是军人和公司总裁的区别。 既然爱上了这个人,选择了这条路,她就要比别人更加坚强勇敢。 “好了,我听你的,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贺婧曈颇有些吃惊,“你什么时候会做饭呢?” 薄夜臣面色讪讪的,“下面条和煮粥还是会的。” “可我现在吃不下。” “以前怀恋恋的时候也这样?”薄夜臣皱眉。 “嗯,那时候的我才没现在这么娇气,照样天天上班……”说到这儿,她忽然顿住了,因为老公看她的眼神,很…… “老婆,对不起,以前是我让你受苦了。” “又不是你的错。”贺婧曈抿唇,怪只怪,造化弄人! 薄夜臣的神色还是很懊恼,“可我缺失了恋恋的成长和出生,也缺失了对你的关怀。”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那是老天爷对我们的一项考验,你看恋恋她长得多好,漂亮可爱,还遗传了你的腹黑和我的聪明,她是我们的小天使,是上天赐予我们最好的礼物,我们应该感到幸运。” “你们都是老天爷赐予我的最好礼物。” “嗯嗯!” ***** 在贺婧曈的坚持下,薄夜臣答应一周回来一次,但他不在家的日子,每天至少给老婆打三个电话,早中晚,每次至少说半小时以上。 程美仪因为要照顾公公和老公,她几乎都是早上来中午回去,有时候是下午来晚上回去,不在华景园别墅过夜。 每次来都会提很多营养补品,然后和儿媳妇聊聊天,问下她的身体状况。 贺婧曈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就好了很多,也慢慢顺着她的话聊一些家常,俩人之间的隔阂似乎减少了很多。 “我问过陶心语了,那条短信是她发的。” 突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贺婧曈有些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婆婆说的是什么,曾经有一次和老公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起过婆婆给她发过一条短信,没想到他居然大嘴巴了。 Σ( ̄。 ̄?)? 贺婧曈表情囧囧的,“妈,这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程美仪忽然握住她的手,语气诚恳的说道:“曈曈,妈知道以前让你离开臣儿是我的不对,可我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更在乎臣儿的前途,你也知道薄家所处的位置,容不得一丁点的错误,我那样做,只是出于一个母亲保护儿子的角度。” “想必你也知道,你离开后,臣儿便和我开始了冷战,他一年难得回来住几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部队里,俨然把那当作了家,我心里也很着急,陶心语接近我的目的我不是不知道,可我并没有强制性的要求臣儿和她在一起,只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毕竟儿大不由娘,我也管不了他那么多。” “你现在也是一名母亲了,我相信你要是站在我的角度,你也会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因为孩子永远都是母亲的心头肉,为人父母的,只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越来越好,哪里会存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我仔细回想过了,那天你带着恋恋离开后,我去过洗手间一趟,当时手机就放在茶几上,想必陶心语就是那时候偷偷发的短信,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亏我还一直把她当作半个女儿,没想到她如此心术不正。“程美仪似叹了口气。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三)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是被自己的执念给毁了。”贺婧曈悠悠说道。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想去关注那些了,过去的事情何必再追忆,只要现在过得幸福就好,陶心语对她来说只是生命中的过客而已,她压根就不想浪费精力在她身上。 让无关紧要的人闹得自己心情不好,何必呢媲? 程美仪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拉过她的手,“曈曈,你现在一定要好好养胎,怀孩子是件辛苦的事,尤其一下怀了两个。丫” 贺婧曈清浅的勾唇,“谢谢妈。” 不管她们以前曾有过什么过节或是不愉快,但现在她们是一家人,她是自己老公的亲妈,是自己孩子的亲奶奶,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只能学会去适应并接受。 俩人又随便聊了一些家常和怀孕期间要注意的事项,程美仪便离开了。 贺婧曈送她到门口,回到客厅便倒在沙发上,和婆婆相处也是一门学问啊! 平时老公不在家,女儿在幼儿园呆一天,她格外的无聊,可又找不到什么可以打发时间消遣娱乐的活。 不上班的日子可真要命! 她唉声叹气了一阵,给好友西子打了个电话,“亲爱的,在干吗呢?” [上班吖!] “你家男人就不怕你上班的时候闪着了肚子,影响了他女儿?” [呸呸呸!你可别咒我啊!再说现在才俩个多月,哪里有那么娇弱,我看表哥是太过宝贝你了。] “我也觉得啊!可他坚持,我没办法拒绝他的一片好意。” [所以你现在很无聊吧。] “无聊透顶!你快点出来陪我玩啊!”贺婧曈央求好友。 聂惟西无奈的翻白眼,[亲,我在上班啊!] “上班也可以出来啊!请个假呗!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你哇!”贺婧曈很夸张的哽咽着。 ( ̄_ ̄|||) 聂惟西彻底风中凌乱了,女人,你明明需要的是你老公的慰藉好不好?他不在你就找我,你明明就是把我当备胎啊啊啊啊!/(ㄒoㄒ)/~~ [那我们去干嘛呢?] “随便干嘛都行啊,逛街购物聊天,你想干嘛都行的,我奉陪。” 聂惟西再次无语,满脸黑线,明明就是曈曈约她出去,怎么变成了她陪自己?这个转变也太迅速太不知不觉了吧? [那我们半个小时后在购物公园门口见?] “好啊!”贺婧曈忙不迭的点头。 俩人约定好后就挂了电话,各自准备出门,自从怀孕后她们单独出来的日子就少了许多,大部分都是和老公一块带着孩子出去。 一见面,俩人就叽叽喳喳的聊起来了,关于育儿、怀孕、生活以及和婆婆相处等等方面的事情。 “你和我小舅妈真的冰释前嫌了?” “我个人感觉还是有点小隔阂的,只是大家都不去提以前的事情而已,毕竟她是我婆婆,我是她儿媳妇,没什么深究的必要。” “这倒是,我小舅妈那人也不算坏,婆媳相处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我和我家那位也是处不到一块,时间短还行,长了肯定互相嫌弃。”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贺婧曈叹气。 “可不是嘛!幸好我跟他妈不住在一块,完全不是一类人,她喜欢的儿媳妇是那种高端优雅知书达理贤惠良淑型的,整天拿我和谁谁谁比较,我都快烦死了!还有我妈,也老喜欢说我长不大,还说陶心语多乖巧,让我多学学。”聂惟西念叨着。 贺婧曈安慰好友,“其实你妈这么说也是希望你能跟你婆婆好好相处,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儿女好的。” “听说陶心语在英国找了个当地的男朋友,搞不好过年要带回来。” “我还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贺婧曈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聂惟西耸肩,“我跟她也不对付,她喜欢告状,动不动就在她妈面前撺掇我的不是,我有时候都怀疑她是陶家抱养来的,跟陶四那种豁达的性子一点都不像。” 贺婧曈“噗嗤”一声笑了,“一个像妈一个像爸不行啊!” “反正我觉得他们兄妹俩性格南辕北辙,不像我和我哥,至少还有相同点。” “你平时不会跟陶四说这些吧?” “一般不谈论他的家庭,虽然他对陶心语的性格和某些做法表示无奈,但她毕竟是他亲妹妹,必要时候还是会维护的,我想这一点你也看出来了。”聂惟西若有所指的说道。 贺婧曈默然,她知道西子说的是上次陶心语故意接老公电话的事情,如若是旁人,只怕后果会很惨,但由于陶心语的特殊身份,并没有得到很多的惩罚。 她看在陶四的面子上,也没有过多计较陶心语的责任,权把她当做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了。 有时候,必须要想通一点,就像狗咬了你一口,你不可能反咬狗一口,这就是素质的区别。 她并不是原谅陶心语,而是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走,我请你吃饭去!” 贺婧曈拉着好友朝餐厅走去,俩人今天的收获颇丰,大包小包一大堆,大部分都是买给孩子的,小部分是她们自己和老公的。 吃饭期间,贺婧曈接到老公电话。 [吃了吗?] “正坐着等饭,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端立即传来一声愉悦的轻笑声,[想我呢?] 贺婧曈唇角浮起一抹轻笑,“是啊!无时无刻不在想。” 薄夜臣对于老婆的坦诚还是很开心的,刚准备说话就听到聂惟西在电话那端的起哄声,“哇哦!你们俩要不要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啊!夜臣哥你赶紧回来陪你老婆,她无聊就把我给拉出来作陪了,害得我旷班半天啊!” 薄夜臣愉悦的勾唇,恍然反应过来,[你们在外面吃饭?] “逛完街肚子饿了就吃饭嘛!” [外面的食物没有营养,对孕妇不好,陶四怎么也不管管西子,任由你们俩个胡来。] 贺婧曈生怕老公再念叨下去,赶紧转移话题,“知道了啦!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没等薄夜臣答应,她就把电话挂了,某男拿着手机很气闷,做了一个决定。 聂惟西夹了一坨肉放进嘴里,“表哥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好男人,羡煞旁人啊!” 贺婧曈睨了她一眼,“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家陶四还不是把你捧在手心,就差没日日供着呢。” “哼!他哪有表哥这么细心。” “……” 贺婧曈表示无语,所有人都是看着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实质上自己过得并不差,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而已。 饭后,陶四从幼儿园接了小小陶和恋恋来餐厅找她们,先送贺婧曈和恋恋母女俩回家,然后再载着妻子和儿子回家。 ***** 晚上,给女儿洗完澡,哄她睡着后,贺婧曈也躺在旁边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她以为是保姆,也没大注意。 直到房门被打开,她才惊觉有些不对劲,保姆是不会随便进入她房间的,拿起身边的手机一看,9点半了,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 她有些期待的想道,果不其然,一抹军绿色闯入她的眼帘,顿时将她的瞌睡虫全部赶跑了,连忙掀开被子起身。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她小声问道,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薄夜臣将她牵出卧室,拉到客房里,俩人就像是热恋中的男女一般,见到彼此都非常的开心,恨不得将对方的一颦一笑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贺婧曈开心的扑到老公怀里,将头埋在他胸前,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老公,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想给你一个惊喜。” ------------------------ 亲们抱歉,稍后补更一章~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四)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贺婧曈对着他“呵呵”的傻笑了两声,忽然又紧张的问道:“那你这样子会不会太辛苦了?” 薄夜臣微笑,“回来看老婆孩子有什么辛苦的。” “人家心疼你嘛!” 贺婧曈撒娇的扁嘴,手指很随意的把玩着他军绿色军装的纽扣,几天没看到老公,着实想得紧啊媲! 尤其是怀孕期间,一不舒服心里就思念起老公暖暖的怀抱了。 薄夜臣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快要隐忍不住了,炽热的吻落在贺婧曈的唇上,带着饥渴的探求,好像要将她含在嘴里永不放开似的。 灵滑的舌钻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共舞,吻得有些急切,吻得有些***…… 贺婧曈清晰的听到男人紊乱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紧贴的胸膛内,心脏似乎随时有破体而出的可能,她紧紧的抱着他,运用自己的一些经验主动回应他。 她很早前就发现了,和爱的人接吻,也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 吻着吻着,薄夜臣便有些控制不住了,手指情不自禁的滑入老婆的睡裙内,发现她没穿内衣,很容易便摸到了那团娇软…… 他觉得,这个诱惑忒大了点。 贺婧曈也感觉到了抵在自己下面的某物,她心里有些隐隐的期待又有些不敢,毕竟医生嘱咐过未满三个月不能做剧烈运动,她还是怕伤着孩子的。O(╯□╰)o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老公,老公提前一步推开她了,嗓音沙哑而充满了情.欲,“我先去洗澡。” 贺婧曈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的勾起唇角笑了,然后傻乎乎的躺在床上等老公出来。 薄夜臣用最快的速度洗完出来,发现老婆很妖娆的躺在床上等他,曲线优美,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喷鼻血了。 “怎么还没睡?” 贺婧曈很无辜的眨眼睛,“不是在等你嘛!” 薄夜臣忽然觉得老婆今晚是故意勾.引自己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媚态,水盈盈的小眼神更是勾人至极。 他刚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没有完全干,顺着肌理分明的肌肉慢慢淌下…… 贺婧曈眼睛都看直了,夸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她老公的身材要不要这么好?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八块有力的腹肌,古铜色的肤色,怎么看怎么养眼,怎么看怎么诱人…… 薄夜臣走近她,她立刻把爪子伸过去搭在老公健硕的胸膛上,近乎花痴般的说道:“老公,你身材真好。” 薄夜臣觉得,这一定是赤果果的诱.引! “你今天才发现?” “我早发现了啊!只是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感慨一下嘛!”贺婧曈笑嘻嘻的回答,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此刻很危险。 薄夜臣缓缓欺近她,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内壁,手臂环着她的腰,黑眸里闪动着耀眼的火光。 贺婧曈仰着脑袋,手指无意识的在老公胸膛上画着圈圈,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呢,体内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薄夜臣渐渐俯身接近她的唇,极其温柔的轻舔着她嘴里面的每一处,汲取着里面的甜津蜜液,贺婧曈也热烈的回吻着他,双臂勾缠着他的脖子,一只腿弯曲起来,睡裙沿着大腿根滑下,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薄夜臣眼神无意中瞥见那一簇黑,里面立即散发出莹绿色的光芒,他老婆绝对是故意的! 松开她的嘴唇,转而咬着她的耳垂辗转吸吮,她被勾起一把无名的火,只觉全身好像要烧起来,情难自禁地在老公背上一阵抚摸,身子贴过去想要得更多。 薄夜臣伸手脱掉老婆身上的睡裙,她也迫不及待替他松了腰间的浴巾。 两具火热的身体,带着同样的渴求和难耐,爱凌驾于性之上,却也需要性来调剂和滋润。 “老公,医生说......不可以的。” “乖,没事的,我轻点。” “可是,还没到三个月啊!”贺婧曈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薄夜臣手指轻揉着她胸前的柔软,直到那颗樱桃挺立而坚.硬,俩人都有些动情,可却极力克制着。 “我会轻轻的,尽量不伤着儿子。” 贺婧曈有些动容,可还是担心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万一伤着了怎么办呢? 俩人挨得极紧,有细微缠绵的汗水从体内渗出,在床头蜜色灯光的笼罩下,薄夜臣双臂收拢,恨不能将贺婧曈融入体内,他张了嘴不轻不重的在她胸前咬了几口。 贺婧曈无意识的嘤咛出声,却仿佛成了刻意的诱.惑,薄夜臣喉间逸出类似于挣扎地低吼,五指顺着贺婧曈黑亮如绸的发丝轻梳,他薄唇流连在她唇齿间,温润湿腻的舌尖加重了这个吻。 他不敢压着怀孕的老婆,所以双手手肘撑在了她的耳侧,体内爆发出来的—— 某种情绪,即将灭顶,又似乎瞬时要浇熄他的隐忍,薄夜臣神色溢出痛苦,忽然很想这么冲破阻碍,不顾一切。 贺婧曈察觉到他的呼吸已然失控,她双手自男人腰际往上探,掌心缓缓抚摸着他的胸膛,停留在他的粉红小凸点上。 她睁开眼,潭底的迷离挥散,“老公,我们这样做不大好吧?宝宝在肚子里知道了会怪我们的。” “他们那么点小,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薄夜臣呼吸有些粗重。 “怎么不知道?孩子的启蒙教育很重要的。” 他模糊地应了句,压下身再度加深这个吻。 贺婧曈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明知道这样做不应该,可身体内的渴望如此浓烈,让她无法忽视,也不忍心拒绝。 薄夜臣下面的某处肿胀得火热,一如他此刻的内心,似乎燃烧着一团烈火,只想把怀中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宠爱。 贺婧曈双手在他背后交扣,手指有些颤抖,她感觉眼眶内一烫,薄夜臣咬着她的唇角退开身,睁眼却触及到她眸子内的湿润。 “怎么了?” “你瘦了。” 薄夜臣笑了笑,不以为然,“瘦些也不打紧,只要健康就好。”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还好。” 贺婧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骗人!你胡渣都长出来了。” 薄夜臣立马摸了摸下巴,声音里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情.欲,“真的?” “你都这么辛苦了,我怎么舍得还让你运动呢。” 薄夜臣的眼睛瞬间亮了,“老婆,你今晚要主动出击?” 贺婧曈脸蛋微臊,“哪有!人家的意思是......睡觉。” “那我这里怎么办?”薄夜臣苦着脸看向下面的某处,并握住老婆的手放在那,让她感受某物的灼热和庞大。 贺婧曈使坏的在上面捏了一下,薄夜臣痛呼出声,“老婆,你现在越学越坏了啊!敢谋杀亲夫了。” “哼!每次都是这里最坏!” 薄夜臣失笑,“它虽然坏,但也让你幸福,要是没了它,你哪来的性.福?” 贺婧曈不依的又捏了一下,这次没用多大的力道,捏完之后发现它又大了一些,她忽然玩心大起,将它圈在手心。 薄夜臣对她的动作非常满意,咬着她耳朵小声低语,“反正你今晚必须让它满足,方法由你选。” “坏胚子!” “你喜欢就行。”薄夜臣笑得很欢畅。 贺婧曈撅着嘴巴在他的小红点上咬了一口,手指很生涩的上下***着,既然害怕伤害肚子里的孩子,那就只有这个办法最简单有效了。 “宝贝,力道太小了。” 薄夜臣手指顺着她的股沟缓缓往下,在那一带流连忘返…… 贺婧曈故意使劲的捏了一下,薄夜臣立即吃痛的张嘴咬了一口她胸前的樱桃,“老婆,你可要悠着点,不能毁了以后的性.福生活。” ----------------------- 二更完毕,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群么么~~~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五)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坏死了!”贺婧曈在老公身上拧了一把,表情娇俏可人。 薄夜臣单手固定着老婆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毫无顾忌的在她的秘密花园揉摁着,找准她的敏感点,轻一下重一下的拨弄着。 贺婧曈伸手拍了他一下,“不许动手动脚!” “真的不要?”男人的声音低哑性感媲。 贺婧曈娇嗔的瞥了他一眼,“你这样撩.拨人家,人家哪有力气让你愉快?” “那你先来。”薄夜臣嗓音里带着点揶揄。 “讨厌!” 嘴里这么说,手上的动作还是没闲着,贺婧曈瞬间有些鄙视自己:口是心非啊啊啊!可谁要眼前的男人是她亲爱的老公呢? 为了他,有些不情愿的事情还是要克服一下子的。 爱一个人,就是要舍得为他付出,不会去计较太多。 薄夜臣感受着老婆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某个部位上下抚弄着,那种感觉,很销.魂很让人痴迷。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尽数喷在了贺婧曈的手上,她没有立即擦掉,只是扁着小嘴翘气的看着惬意无比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 薄夜臣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它会来得这么突然。” 贺婧曈捶了他一下,“你明明就知道的!” “乖,我帮你擦擦。” 说完,他便探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盒纸巾过来,小心细微的帮老婆将白嫩嫩的五根手指擦拭干净。 贺婧曈十分享受老公的服务,两只腿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身上蹭着,其实她只是无意识的,丝毫忘记了这样做的危险性。 薄夜臣刚满足的欲.望此刻又复苏了,他有种很无奈的感觉,老婆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有意的呢? “想要?”他声音忽的变得暗哑低沉起来。 贺婧曈眉梢微动,猛地抬眼看向老公,愕然发觉他双眼泛着猩红,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呀!我真不是故意的!” 慌忙想要起身,却在逃离的那一瞬间又被抓了回去,整个人再次软倒在他怀里,手掌撑了好几次都没起来。 “让我起来啦!你下面都硬了……” 薄夜臣危险的眯眼,“晚了。” “不要啦!我真的很无辜。” “我更无辜,它根本就不受我的大脑控制。”某男意有所指。 贺婧曈瞥了一眼某物,伸手戳了戳它,似自言自语的问道:“那你想怎样?” 薄夜臣唇角勾起一抹很荡漾的笑容,“想被你包围。” ~(@_@)~ 贺婧曈被他这样一句荤话给羞红了脸颊,嗔怒道:“还说我坏,明明最坏的人是你!讨厌!” 薄夜臣但笑不语,长满老茧的大掌托着老婆柔嫩的臀部,诱惑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他才不会伤到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也会适当的控制自己的力道。 “真的......没事吗?”贺婧曈还是有点小小的忐忑。 “放心,我会很轻的。”薄夜臣保证。 贺婧曈的秘密花园里早就一片泛滥,刚才并未满足的她此刻又燃起了浓烈的渴望,都说了这种事情尝过之后就会上瘾,果然是不假的。 “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 薄夜臣满口答应,其实他只是想现在哄好老婆,至于以后的事情,计划哪里赶得上变化? 当俩人彼此充满的时候,都发出了一声很满足的闷哼声。 算起来,也忍了一个月左右了,不睡在一块还好,这睡在一块还不能办事,实在是挺难为人的。 “嗯……” 贺婧曈酥媚的声音勾得薄夜臣好几次都快控制不了力道了,可以想到老婆的肚子怀了两个,他就不敢乱来了,只能很保守的律.动,生怕伤着了孩子。 喘息声,很快在房间内散开…… “老公,轻......一点,孩子......”贺婧曈不时提醒几句。 “乖,我知道分寸。” …… ***** 次日早上,恋恋睁开眼睛看见爸爸妈妈分别躺在她的两边,高兴得从床上跳起来,眼看着她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到妈妈身上了—— 薄夜臣眼疾手快的将女儿抱到怀里,“恋恋乖,妈妈肚子里怀了两个小弟弟,是不可以压在她身上的。” 恋恋眨巴眨巴眼睛,“可是......我看见过拔拔压在麻麻身上。” ( ̄_ ̄|||) 薄夜臣满脸黑线,女儿还没到五岁就这么早熟了,以后要怎么教育啊? “那是爸爸在帮妈妈按摩,而且那时候妈妈也没怀小弟弟。” “哦……” “今天爸爸送恋恋宝贝去幼儿园好不好?” 恋恋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麻麻,又看了一眼拔拔,抿着嘴唇声音小小的说道:“拔拔麻麻以后有了小弟弟还会喜欢恋恋吗?” 薄夜臣大惊,没料到女儿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摸了摸她的脑袋,“恋恋永远都是爸爸妈妈的小公主,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小弟弟长大以后也会保护恋恋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骗过恋恋?” “可是幼儿园的萌萌说她的爸爸妈妈有了小弟弟之后就不喜欢她了。”恋恋扁嘴。 “那只是她的父母,并不能代表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是这样的,宝贝你要对爸爸妈妈有信心。”薄夜臣很认真的跟女儿讲道理。 恋恋听话的点头,“嗯!” “真是爸爸妈妈的乖宝贝,现在起床洗漱去。” 薄夜臣在女儿的额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她从床上抱下来,牵着她去了洗手间,帮她接好水挤好牙膏。 “拔拔,这些我自己会做。” “哦!我的宝贝一直都是最棒的!” 恋恋可爱的笑弯了眼睛,像是一枚新月,分外明朗。 ***** 时间如流水,转眼就三个月过去了,贺婧曈的肚子就像是充了气的皮球一般,一日比一日大,恋恋经常摸着妈妈的肚子感叹:我以前也是生活在这里面吗?一住就是十个月,不会觉得很闷吗? 两个小弟弟在里面一块生活还有个伴,可自己那会究竟是怎么过的啊? 她时不时会思考这种很奇怪的问题,每每问得贺婧曈哑口无言,只能求助于老公来解答。 薄夜臣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回家陪老婆和孩子,恨不得把部队里的工作都搬到家里来做,老婆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在家里行动不便,没有他的帮忙,她日常生活都非常艰难。 贺婧曈鼓起勇气站在电子秤上,轰!76公斤! 她有种不想再吃东西的感觉,从怀孕到现在,她已经长了整整24公斤了,脸、肩膀、手臂、腰、肚子、大腿全部都肥了好几圈…… 她已经不单单是胖了,而是长成了球。 就连恋恋都说,“麻麻,你好胖。” 为此,她深受打击,抑郁了一整天,然后女儿又怯怯的跑过来安慰她,“麻麻不伤心,拔拔说了,不是你在长胖,而是小弟弟在慢慢长大,所以才会显得你很胖,等小弟弟出来后你就恢复了。” “唔……” 女人爱美是天性,长成胖纸永远都是令人烦躁的啊! 于是,每天晚上她都会拉着老公去别墅周围散步,一走就是一个小时,累了就歇会,也算是锻炼身体。 “啊!” 薄夜臣立即紧张的问道:“怎么呢?” 贺婧曈先是皱眉,然后脸上的表情呈现出欣喜,“宝宝又踢我了。” “两个都踢吗?” 薄夜臣立马蹲下身子,将脑袋贴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感受儿子的调皮捣蛋。 “没有,我只感受到了一个在踢我,双胞胎嘛!难免有个调皮一个安静。”贺婧曈很幸福的构想着双胞胎出生的画面。 ---------------------- PS:推荐夭夭的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六)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贴着老婆的肚子,感受着新生命的跳动,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陪伴孩子出生成长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累了吗?” “不累,医生说孕妇也要适当的运动,不然我每天这样吃,迟早会长成超级大胖子的。丫” “没事,不管你长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贺婧曈嘴角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意,伸手摸了摸肚子里的两个宝宝,“也不知道这俩小子在里面会不会打架?明显一个好动一个安静,也不知道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媲” 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薄夜臣搂住她的腰,“他们要是敢在里面乱来,看以后我不狠狠的教训他们,应该是哥哥好动,弟弟安静。” 谈到教训儿子,贺婧曈立即维护了,“他们才那么小,你舍得打我还不舍得呢。” “男孩子的教育方式要比女孩子严格,绝对不能纵容……”薄夜臣长篇大论了一番。 结果换来老婆的鄙视,“理论和实际是要相结合的,光用嘴巴说说哪里能行。再说呢,你儿子将来一定会比你乖比你更有出息!” ( ̄_ ̄|||) 薄夜臣满脸黑线,他老婆要不要这么维护儿子? “我儿子比我强那是应该的。” “哼……” “老婆,你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还早着呢,这才7个多月。” “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儿子都要出生了。” “哪里快,我巴不得他们现在就出来,天天窝在我肚子里,好累喔!”贺婧曈扁嘴。 “来,坐下来,我帮你揉揉腿。” 薄夜臣说罢蹲在老婆身边,手法温柔的揉着她微肿的小腿,“怀恋恋的时候也这样吗?” “没有,怀恋恋的时候比现在轻松。” “那就是儿子太闹腾了。” “唔……” …… ***** 越临近预产期,贺婧曈的心情越郁躁,天天都处于一种忐忑紧张状态,为此,薄夜臣还特意请假回家陪老婆,谁知那俩小子一拖再拖,就是赖在妈妈肚子里不肯出来。 无奈之下,薄夜臣只得销假继续回部队待命,因为这段时间正值忙碌高峰期,他不能离开太长时间。 这日上午,阳光明媚,训练场上响彻着整齐划一的口号。 薄夜臣身着作训服巡视着队员的训练情况,眼尖的瞥见陆楷和林朗站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金色的阳光倾洒在他俩身上,一个帅气俊朗,一个清俊秀气,都是他手底下最优秀的兵,最得力的助手。 当得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听到了北极的冰川全部化了,但震惊过后他也没说什么。 就像曈曈开导他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恋爱自由,不论是正常性向,还是非常性向,都应该被尊重和谅解。 他想想也对,他们天天朝夕相处,又都是那么优秀和桀骜不驯的好男儿,难免会被彼此所吸引,再加上部队里少见女兵,从直男变成弯男也属于......情理之中吧。 “队座,嫂子还没生?”陆楷问道。 “俩小子太皮了,时不时虚晃一下,根本不知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出来。”提到老婆的预产期,薄夜臣就相当的无奈。 林朗一爪子搭在陆楷肩上,表情笑嘻嘻的,“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队座,跟你商量个事呗,我想当你儿子的干爹。” 陆楷立马接话,“那我呢” 薄夜臣和林朗同时转头看向他,脸上很清晰的写着三个字:笨死了! “干妈。” “魂淡!怎么不让他叫你干妈?”陆楷气恼的吼道。 林朗很淡定的瞥了他一眼,“我先提出来的。” “队座有两个儿子,我要当老大的干爹!” 薄夜臣唇角抽搐,心中想道:我这个当事人都没发话,你俩倒是争得面红耳赤,还有没有天理啊! 而且,这要是两个儿子都认他们当干爹了,岂不是启蒙教育就有掰弯的可能性,这以后要是真的…… 想想这种可能性,他还是觉得不能把两个儿子都交给他们。 “咳……别吵了!一个大干爹,一个小干爹,你们自己分。” “我要当大的!” “我要当大的!” 陆楷和林朗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谁也不想当小的。 薄夜臣对于他们的这种行为表示很无语,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这种事情还用争吗? 平时谁是攻谁是受,很明摆的事情啊! “你们慢慢吵,我先走了。” “……” 陆楷和林朗瞬时噤嘴,齐齐看向队座,薄夜臣眼尾微挑,轻扫了他们一眼,“攻和受也分不清吗?” 陆楷和林朗差点摔了个趔趄,原来队座也知道啊! “其实,这个攻与受......不是固定的。”陆楷表情讪讪的。 薄夜臣眉梢淡淡掀起,说了一句雷倒他俩的话,“原来男男恋还经常可以互换角色,怪不得你俩都如此热衷。” “……”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无法消除时,广播突然响起来了。 薄夜臣中将请注意!薄夜臣中将请注意!你老婆说她要生了,这次是真的!请速速赶到军区医院! 听到这夸张的广播声,薄夜臣吓得差点把自己绊了一个跟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停车场,启动他那辆拉轰的改装版军式越野车,踩到最大的油门冲到医院。 军区医院今天最大的新闻莫过于贺婧曈生产,几乎出动了这里最权威的几名妇产科专家,手术室也是最大最好的。 薄老爷子亲自打电话给院长,拜托他给孙媳妇安排最好的医生和产房、病房,医院方面当然不敢怠慢,就冲薄夜臣的名字,他们也必须认真对待,更别说老爷子亲自发话。 贺婧曈疼得浑身冒汗,她觉得自己经历过一次的噩梦又要来了,生孩子,是女人的硬伤啊! 在车上的时候,她羊水就破了,程美仪吓得要死,要是儿媳妇出了什么事,她可没办法跟儿子交代。 幸而如今的医学发达,送进手术室后,就安全了一大半。 贺婧曈迷迷糊糊的躺在手术台上,感觉到医生给她打了一针,然后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模糊中看见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自己周围转来转去,貌似要割开自己的肚子…… 呜呜……那儿已经有过一个伤疤了,这次又要在旧伤上增添新伤。~~~~(>_<)~~~~ 薄夜臣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进医院,在手术室门口看见爷爷、贺奶奶、爸、妈,他急切的问道:“曈曈呢?” “在手术里进行剖腹产。”程美仪回答。 “她没事吧?” “没事,你先坐着等会。” “不!我要进去陪她。” 程美仪连忙上去拉住他,“手术室哪里是外人可以随便进的,剖腹产应该很快的。” “妈,曈曈生恋恋的时候我没用陪在她身边,这次我答应过她要全程陪着的,您不用再劝我了。” 薄夜臣还是坚持要进去,薄老爷子也没有阻拦,相当于默许了。 贺婧曈再次醒来时,看到一滴一滴缓缓落下来的水珠子。那时阳光反常的烈,从窗子外面照进来,让透明的水滴看起来晶莹剔透,折出七彩的光。 她顺着那水滴的走向往下看,看到老公趴在她的床沿上,他的头发削得很短,露出耳根后面的伤痕。 她觉得自己那时候应该没有动,可薄夜臣还是醒了,很快地醒了过来,迷蒙中睁开的双眼,有种茫然的温柔。 贺婧曈静静地看着他,那些晶莹的液体悬在她与他之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均匀而踏实,如光阴流过,年华似水。 -------------------------- 亲们,明天加更一万字,嗷嗷嗷~~~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七)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醒了?还疼吗?”薄夜臣温柔的问道。 贺婧曈摇了摇头,她此时确实感觉不到疼痛,麻醉药的功效还没有过,身体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薄夜臣握紧了老婆的手,他刚才亲眼看到了生孩子有多辛苦,心里也更加疼惜老婆,恨不得替她忍受痛苦媲。 贺婧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了,然后朝四周看了看,没瞅见自个儿子,便问道:“孩子呢?丫” “在保温箱里。” 听到这个答案贺婧曈立即紧张了,“他们身体不好吗?” “不是。孩子都很健康,你等会就可以看见了。” “嗯,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是不是很漂亮?”贺婧曈打心底里认为自己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薄夜臣眉头微微皱起,漂亮他倒是没看出来,两个儿子浑身上下都是皱巴巴的,实在是毫无美感可言,他也想象不出来刚出生的婴儿为什么都是那样的。 “呃……” 老公的犹豫让贺婧曈立马猜到了,捂着唇笑道:“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啦!慢慢就长好了。” “额,是吗?” “当然了!要不然我们恋恋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她刚出生的时候也皱巴巴的,后来就越长越好看。” 薄夜臣挑眉,“你第一眼看到恋恋的时候是不是也……” “没有。”贺婧曈摇头,半眯起眼睛回忆,“我只对这个突然而至的生命有些措手不及,见到她的那一刻还是很高兴的,不管她长什么样我都很开心,因为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意义不一般。” “我也喜欢孩子,只是第一次见到刚出生的,有些吃惊而已。” “正常啦!”贺婧曈笑着安慰老公。 薄夜臣紧紧握住她的手,忽然响起床头放着妈妈煲好的营养鸡汤,细声问道:“要喝一点吗?” “嗯。” 她微笑着轻轻扬起嘴角,恍然间看到阳光灿烂得如同烟火,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薄夜臣很贴心的用一个小碗盛了一碗鸡汤,一勺一勺的喂给老婆吃,喂之前还不忘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冷,免得烫着了她。 这般细致入微的关怀,贺婧曈只觉幸福的暖意蔓延至心底深处。 ***** 几天之后,贺婧曈带着两个宝贝儿子一块出院,回到薄家老宅,本来她是准备回华景园别墅的,可薄老爷子和她公公婆婆都坚持让她回家住,女人坐月子可不是开玩笑,必须要得到好好的照顾。 这次,就连奶奶和老公都站在爷爷那边,她想了想便答应了,平时老公不在家,她和奶奶俩个人也挺无聊的,搬回薄家老宅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主意,有爷爷、奶奶、爸、妈他们几个的陪伴,她相信自己和恋恋都不会无聊的。 而且,这段时间她根本就分不出精力来照顾恋恋,为了避免她受冷落,回薄家也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贺婧曈发现她最初的判断失误了,原来好动闹腾的不是大儿子,而是小儿子。 你看平时,大儿子不晓得有多乖,吃完了就乖巧的睡觉,可小儿子吃完了还要有人陪他玩,虽然他自己不能说也没法玩,可他就是必须有个人陪着,他就要看你嘴巴蠕动着跟他说话。 要不然啊!就叽哩哇啦的一通哭。 哭声振聋发聩,有时候连他哥哥都嫌弃他太吵了。 恋恋对于两个小弟弟的态度表现得很好奇,他们长得好难看哦!而且好软好懒!天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她经常咬着手指站在他们的摇篮旁边观察他们,不过有一点让她很欣喜的是:两个弟弟貌似都很喜欢她,一看见她就咧嘴笑。 每当他们笑的时候她也会开心的笑起来。 “麻麻,弟弟又笑了!”恋恋激动的跑到妈妈身边。 “这说明他们都很喜欢你。” “嘻嘻……我可以抱他们吗?” “好啊!” 对于女儿的好奇心,贺婧曈一向都会满足,她抱起乖巧的大儿子很小心翼翼的放到女儿的怀里,教她应该怎么样正确的抱小弟弟。 恋恋起初还很好奇的想要尝试,可当双臂挨到小弟弟软弱无骨的小身体时,吓得不敢抱了,很无辜的说道:“麻麻,小弟弟为什么这么软?我好怕一用力就弄坏他们了。” 贺婧曈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不给女儿尝试她永远都不可能深刻的体会到,“因为小弟弟身上的骨头还没有长硬,等他们一岁左右的时候恋恋就可以带着他们一块玩了。” “那我要教他们喊我姐姐。”恋恋很兴奋的拍手。 从此以后,她就有两个小跟班了,哦耶耶~~<( ̄︶ ̄)> 于是,薄开落和簿廷深两个小盆友的小跟班生活就此开始了,不过他们的爸爸从小就教育他们,要对姐姐好,长大以后要保护好姐姐。 开落和深深都在心里谨记着这条,以至于当他们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喊的不是“拔拔”也不是“麻麻”,而是“姐接”。 可想而知恋恋有多高兴,每天一放学回来就陪弟弟玩,搞得小小陶都吃醋了,以前恋恋放学后都是跟他玩的,可现在,她的全部时间都给了开落和深深两个小笨蛋,哼哼! (开落和深深一块蹲在地上画圈圈:琛哥你才是大笨蛋!我们长大以后一定比你聪明!)<(︶︿︶)_╭∩╮╭∩╮ 开落和深深一周岁生日的时候,薄老爷子希望大办,也算是为薄家多沾点喜庆,老爷子亲自发话,贺婧曈也没办法拒绝,只能随了他们。 一大早,她就起床给女儿和儿子梳洗穿衣服,恋恋已经快6岁了,她基本不用妈妈帮忙,完全可以自己穿戴。 开落和深深才刚学会走几步,嘴里整天“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偶尔会蹦出一两个很清晰的单词,譬如:拔拔、麻麻、姐接…… 但你再诱惑他们说的时候,他们就会扭过脑袋看向一边,再也不肯开口了。 贺婧曈今天给两个儿子穿上了一模一样的帅气小衣服,乍一看还真的区别不出来这对双胞胎的不同之处在哪。 但她作为一个母亲,这点辨识度还是有的。 首先两个儿子的性格大相径庭,其次开落的右眉心处有一粒小痣,深深的则没有,这也是她慢慢才发现的。 “麻麻,弟弟什么时候会说话啊?”恋恋对这个问题一直很急切。 “这个要看情况的,早的话再过一两个月就差不多了,慢的话两三个月都有。” “那我小时候呢?” “你是一岁零一个月9天的时候。” “哇!麻麻你记得好清楚!” 贺婧曈爱怜的摸了摸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当然啦!你可是妈妈的小天使。” 恋恋开心的笑了,她起初还受幼儿园小朋友的影响,担忧拔拔麻麻有了小弟弟之后就不喜欢她了,现在看来,这份担忧完全是多余的,拔拔麻麻依旧很疼她,而且她也了解到了妈妈生她养她的辛苦。 两个弟弟都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两个小弟弟,长得粉嘟嘟的,好可爱,而且还一模一样。<( ̄▽ ̄)>哇哈哈… 薄老爷子的曾孙做一岁生日,自然是特大排场,包下了桐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宴请宾客,当天的人也很多,亲戚朋友、同事同行都来了好多,不少都是来巴结薄家的。 聂惟西把她9个多月的女儿陶钰妃也抱来了,小姑娘长得粉雕玉琢,乖巧的窝在妈妈怀里,东瞄瞄西望望,似乎对新事物都比较好奇。 陶御琛则撒开妈妈的手,去找他的玩伴薄恋卿、薄奕航、聂承瑾、聂优姮几个年纪相当的小朋友玩。 至于他的小妹妹,他觉得好烦啊! 天天就知道“哇啦哇啦”的哭个不停,还老是要他抱,他哪里抱得动嘛!她那么软,爸爸都说了一不小心就会拧断她的小身板,他更不敢了嘛! 哎呀!反正是很闹心的,有时候他宁愿要个弟弟,就像恋恋的弟弟开落那样的,好乖好听话。 贺婧曈正坐在沙发上给大儿子开落喂牛奶,聂惟西抱着女儿走了过来,“深深呢?” “他奶奶抱着在。” “两个孩子喝牛奶的时间不一样吗?” “肯定有个先后啊!” 聂惟西凑近看着开落喝牛奶时的乖巧模样,感叹道:“虽然开落和深深长得一模一样,可细看之下,还是开落更漂亮,有一种很精致的静美,仿佛是那天上掉下来的孩子,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贺婧曈看着儿子安静的脸庞,“照理说我和臣都不是这种乖巧的性子啊?也不知道开落到底像谁。” “我想应该是集合了你俩潜在的优点。” 聂惟西边说边凑过来逗弄着安静宝宝开落,她怀中的妃妃立马不乐意了,小孩子嘛!都是有点吃醋情结的,最见不得自己的麻麻去抱别的小朋友,一看到这种情景就会扁嘴“哇哇”哭,百试不厌。 “啊!宝宝你怎么呢?”聂惟西连忙柔声哄着怀着哭得伤心至极的女儿。 贺婧曈很淡定的说道:“妃妃吃醋了。” “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吃醋,真是……”她话没说完妃妃哭得更伤心了。 开落倒是很乖,即便妹妹在哭,他也很安静的躺在麻麻的臂弯里喝牛奶,不哭不闹,好像没什么事能打扰到他。 “其实小孩子的心里最脆弱,容不得一丁点的忽视。” “呃……” “妃妃是不是饿了?” “她刚吃没多久,难道是看到开落在吃,所以又饿了?” ( ̄_ ̄|||) 贺婧曈无语,“亲,你都生第二胎了,这种问题还需要问我么?” “你也是第二胎啊!” “对啊,可我不需要问你。” “……” 聂惟西顿了几秒钟,“你知道我平时要上班的,家里有专门的月嫂,人家比我专业。” “……” “但我很喜欢你家开落啊!” “喜欢就自己生。” “不要!我坚决不生第三胎!” “好吧,其实你有一子一女也很圆满了。” “唔……”聂惟西还是有些苦恼,她儿子和女儿的性格都偏向于老公,没有一个像她的! 这哪里是圆满啊!分明就是留有很大的缺憾嘛!(ㄒoㄒ)// “亲,你家小小陶长得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贺婧曈安慰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儿子像妈是天经地义的好不好?” “你既然这么执着干脆再生一个吧。” “我说了不生嘛!” 贺婧曈有一种想要暴走的冲动,“你立刻马上给我闪一边去!来找茬也不要选今天啊!” 她这一大声,刚停止哭泣的小姑娘嘴巴又扁起来了,“哇呜呜……” “坏小姨!太过分了啊!把我们家的宝贝小公主都吓哭了!”聂惟西边哄着女儿边拿眼昵好友。 贺婧曈很无奈的抱着儿子走了,喂完大儿子还有小儿子,她任务艰巨啊! 小儿子深深可没有哥哥那么听话,嗓门也比哥哥的大,哭起来那绝对是震天动地,窝在奶奶怀里不停的动来动去,一刻也不消停。 这小子最折腾人,每次他哥哥都睡半个小时了,他就是不睡,你把他放好了,他肥嘟嘟的身子一侧,就要去抓她哥哥,你把他抱起来他又去抓你胸前的扣子要含进嘴里,涎水直流。 你只能拍着他的小肥屁股,还要不停摇不停拍,嘴里哼些不成调的软软曲子,他才会抠着你的扣子慢慢睡着。 对付他几乎要花费贺婧曈一天中一半儿最强壮的精力! 所以她非常庆幸她的开落乖巧懂事,要不然照这样下去她要瘦成竹竿了,带孩子太累了。 忙了一整天,贺婧曈哄完三个孩子睡着倒床上就不想再动了,浑身瘫软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薄夜臣进门便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老婆歪着身子倒在床上,裙摆撩到大腿根处,正好可以隐约看见立面的内裤。 还有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自从俩小子出生后,他原以为和老婆亲热的机会来了,却没料到老婆大部分的时间都被俩儿子占用了,尤其是前几月喂奶的那段日子,煎熬啊! 每每看着儿子含着他的专属位置,他就恨不得将那俩小子拨到一边去,所以等他们5个月的时候,他就果断让他们断奶。 免得能看不能吃,刺激他。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走近老婆身边,凑在她耳边轻声喊道:“曈曈……” “干嘛啦!人家困死了。”贺婧曈不悦的挥开老公的爪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 稍后还有5000字,亲们淡定等待~~ 求船票,(*__*)嘻嘻……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八)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薄夜臣再接再励的蹭过去,贴着她的耳际,声音暧昧低哑,“老婆,我想你了。” 贺婧曈伸手去拍他,“别闹了啦!丫” 薄夜臣不依,嘴唇沿着她的耳根往下,手指也没闲着,伸向她的裙子里面,动情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在那幽密花园外面流连忘返。 “人家好累啦!” 贺婧曈当然知道老公的心思,迷糊的睁开眼睛讨饶,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媲。 薄夜臣也知道老婆累了,可他好久没有真正满足了,每次都是逮着孩子睡着以后才匆匆忙忙的来一次或者两次,偏偏他这一年还非常的忙,三天两头不在家,归结起来,他某方面真的欲.求不满。 “那我怎么办?” “明晚,明晚好不好?”贺婧曈央求着。 “不好!”薄夜臣果断拒绝。 “明晚任由你摆布好不好?”贺婧曈软软的声音魅惑人心。 “孩子呢?” 薄夜臣可不是三岁小孩子,这么好哄骗。 “孩子给妈和月嫂带嘛!” “万一开落和深深哭着要你怎么办?” “他们迟早也要习惯我偶尔不在家的日子呀,我还准备过段时间就出去工作的,就当是给他们来个提前预习。”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嗯啦!” 贺婧曈现在只想赶紧打发了老公好睡觉,她累了一天,困死了,连洗澡都不愿意去洗,哪里还有气力做那个…… “我下个月有7天假期,我们去度蜜月?” “不是早就去过了吗?” “那也得再去一次,补偿我这一年来的和尚生活。” “明明就有过……”贺婧曈忍不住嘟囔道。 薄夜臣惩罚性的在她胸尖上咬了一口,“那也算吗?” “……” 贺婧曈很知趣的不作声了,在这方面她永远也甭想争过老公,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出很合宜的理由来,让她猝不及防。 “你让我先睡觉,我就答应你。” “好。” 听到老公说好,贺婧曈立即闭上眼睛睡觉,一分钟时间不到,整个人忽然腾空而起,她慌忙睁开眼,“干嘛啊?” “抱你去洗澡。” 洗澡?那还不洗出事啊?! 浴室里的每个地方他们都已经试过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啊! 贺婧曈忙不迭的拒绝,“不洗!明早起来再洗。” 薄夜臣知道她担心什么,“宝贝,放轻松,真的只是洗澡,我保证不干别的。” “你的保证没有可信度。” “老婆,你以为忙了一天我不累吗?我现在就是有心也没那精力了。” “可你刚才……”贺婧曈才不相信他的话。 薄夜臣叹气,果然他的大灰狼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一时半会还改不过来。 “我刚才要是不那么做,你能乖乖答应我吗?” 贺婧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伸手使劲拧了他一把,“你骗我!你这个坏蛋!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反悔了,我不要答应你刚才的要求。” “宝贝,这样可不行,答应的事情就没有反悔的余地,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说的就是真的?万一我是故意安慰你的呢?” “……” 贺婧曈再次深深的被老公的腹黑给折服了,只能无助的看着他,薄夜臣忽然很温柔的拍了拍老婆的脸蛋,“乖,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啊啊啊啊啊? 带着一颗忐忑的心,贺婧曈被老公剥光放进了浴缸里,她现在的身材珠圆玉润,生养过两胎之后,胸部长大了好多,比以前更加挺翘饱满,浑身的皮肤白嫩细滑,光看看就让人浮想联翩。 薄夜臣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把老婆按在身下狠狠宠爱的冲动,以最快的速度帮她洗了个囫囵澡,然后拿起旁边的浴巾一裹,直接丢到床上。 紧接着,转身返回浴室。 当听到水声“哗啦哗啦”响起来的时候,贺婧曈恬静的闭上眼睛睡觉了,老公这次真的说话算话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唔……变乖了。 其实,她刚才看见他某处翘起来了,想必这会正在冲冷水澡,翻了个身,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浅笑。 薄夜臣灭完火回到床上,老婆已经“呼呼”睡着了,他挨在她身边,也睡了。 一夜好梦。 ***** 次日下午,贺婧曈坐在自家后院里洗葡萄,这是佣人刚从葡萄藤架上摘下来的,倍儿新鲜,倍儿色泽光亮,她忍不住边洗边吃。 还蛮甜的! 旁边,双胞胎在婴儿车里一爬一卧,深深双手抓着栏杆小人儿想要站起来,可是肥腿腿使不出劲儿,一下子又坐下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手去抓小人儿,卯足了劲想要起来。 他身边的开落很乖巧,只是看着弟弟在那重复无用功,也不说话。 深深大概是玩累了,又没人搭理他,难免有些不开心,便爬过去用小手拉她哥哥的衣服,反正就是坐不住,也闲不住。 开落则文静多了,就仰躺着,望着天井上的葡萄架,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睛新奇又沉静,他弟弟抓他,他就望向他弟弟,好乖的模样。 “哇!” 陡然间,深深一嗓子嚎了起来,正在吃葡萄的贺婧曈连忙转身看向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一个扁着嘴哇哇哭,一个满是不解的睁着眼睛。 “乖儿子,怎么呢?” 她将嚎啕大哭的小儿子抱起来,柔声哄着,她实在想不出他哭的理由,她刚才明明看见他主动去招惹开落,人家开落都没哭,他怎么哭了? 深深很伤心的在麻麻身上蹭着,他之所以哭是因为麻麻不理他,哥哥也不理他,他一个人玩得好没劲啊! 呜呜呜呜…… 幸好他还不会说话,要不然他麻麻要是知道他哭的理由这么幼稚一定会不高兴的。 开落对于弟弟的行为表示很不屑,每次都用这招,一点都不新鲜。 贺婧曈哄了一会儿之后,深深就停止哭泣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扒拉着她的衣服,生怕麻麻又要把他放到婴儿车里似的。 “深深乖,妈妈抱着你啊!” 她这样紧抱着小儿子不放,开落一个人也孤单了,挥舞着小手臂要哭不哭的瞅着他妈妈,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贺婧曈见大儿子这样,有些心急了,这可如何是好,她手里也抱不下两个啊!可开落的模样让她揪心啊!他一直都很乖巧的,也很少表现出很粘她的样子,这让她如何不心疼? “深深宝贝,麻麻抱一下哥哥好不好?” 一岁的孩子多少能听懂一些话,所以很坚定的捏着麻麻的一副不松手,摆明了态度不肯,这下开落着急了。 “麻……” 有时候人被逼急了,往往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小孩子也不例外,“麻麻”就是这样喊出来的。 贺婧曈神情激动的看着她的大儿子,她一直以为他安静乖巧,说话方面肯定比深深晚,却没料到他竟然比深深还先开口喊她“麻麻。” 这一意外让她喜不自胜,眼眶里透着盈盈泪珠。 深深吃醋了,吃醋的后果很严重,扯着嗓子也喊了一声,“麻……麻……” 两个孩子同时喊“妈妈”,贺婧曈弯腰将他们都抱在怀里,开心的在他们的小脸上各亲了几口,这一番亲热下来,开落和深深都不哭了,各自抓着妈妈的一截衣角玩,反正就是不肯再回婴儿车了。 薄夜臣牵着女儿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连忙走过去将小儿子抱过来,减轻老婆的负担,这俩大胖小子杵在身上蹬来蹬去的,谁受得住? “麻麻,我帮你抱开落。”恋恋放下书包跑了过来。 “恋恋真乖,你抱得动吗?” “我抱过的,不信你去问奶奶。”恋恋一副我很行的表情。 贺婧曈便笑着把大儿子放在女儿怀里,开落见是姐姐分外开心,胖乎乎的小手挥啊挥,两只小短腿也欢乐的蹦着。 几分钟后,恋恋就抱不住了,“麻麻,虽然我很想抱弟弟,可我自己也是个小孩子,没力气了。” 她一本正经的说道,表情无辜又可爱。 贺婧曈忍不住笑了,“小鬼精灵!” “嘻嘻……” ***** 吃饭的时候,薄夜臣一直在给老婆使眼色,暗示她兑现承诺的时间到了,可他老婆很专注的给儿子喂米糊,彻底无视他。 “妈,今晚你和月嫂照顾一下开落和深深。”薄夜臣很直当的开口。 正在吃饭的程美仪抬眼瞥向儿子,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明白儿子话里的另一层含义,点头,“放心吧。” 贺婧曈脸色微赦,不敢当着婆婆的面瞪老公,便在桌下踹了他一下,薄夜臣也不恼,继续吃他的饭。 开落和深深吃过米糊之后精神很好,贺婧曈将他们放在铺好的拼图上,让他们自己在上面爬着玩,旁边有两个金牌月嫂照看着,倒不用担心他们会摔倒。 薄夜臣心不在焉的看完新闻联播后便走过来扯了扯老婆的衣服,用口型示意她:走了? 贺婧曈瞪了他一眼,等一下嘛!大家都在下面看电视,我们去楼上多不好。 我们去华景园。 什么?! 要不然你觉得今晚能够尽兴么? ( ̄_ ̄|||) 俩人就这样无声的交流着,在拼图上胡乱爬着的开落和深深玩一会就会朝他们的麻麻看一眼,时不时要和麻麻眼神交流,不然就不开心。 贺婧曈在老公的撩拨下不得不随他离开,毕竟昨晚答应过的,他都做了一回君子,自己也不能说话不算数。 更何况,老公这段时间确实憋了好久…… “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薄夜臣挑眉,“一起?” “你先去啦!被开落和深深看见我们一块走会哭的。” 无奈之下,薄夜臣只能先出去了,等了约莫十分钟,老婆才姗姗来迟,一路上都在念叨着,“万一等会开落和深深看不见我哭了怎么办?深深那么调皮,妈有时候都拿他没办法……” “老婆,你太惯着儿子了,男孩子从小就要养成他们独立的习惯,不能时时刻刻依赖着妈妈。” “他们才一岁,要教育也要等六岁左右才行。” “六岁太晚了,习惯是要从小就培养的。” “……” ****** 这一路薄夜臣开得飞快,车子直接驶进华景园别墅里面,佣人见薄少和夫人突然回来了自然有些奇怪,但他们都是素养良好的佣人,不该问的一个字也不会多问。 “薄少,需要准备夜宵吗?” “不用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是。” 简短的对话已经听出了精要所在,佣人很知趣的各自回房间了,在这种豪门世家里面做事,做需要谨记的便是多做少说。 楼上,贺婧曈翘气的撅嘴,“讨厌!大家都知道了。” “乖,把手机给我。” 贺婧曈警惕的看着他,“干嘛?” “静音,免打扰。”薄夜臣笑得邪魅。 贺婧曈嗔恼的瞪了他一眼,扑过去要打他,结果被他反扑在沙发上,嘴巴也封缄住了—— 薄夜臣极有耐心的亲吻着她的唇,细细的磨,舌,滑了进去,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软舌,汲取着她的甜蜜津液…… 贺婧曈顺手圈住老公的脖子,热烈的回吻他。 这样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让人心都变得柔软了许多,像流水,一点点往上涌;像羽毛,一片片往上飘…… 薄夜臣的一只手轻柔地捋过她颊边的碎发,又抚向她的脸颊,然后,手又向下,她的背,她的纤腰,衣裤间,进去—— 轻轻揉捏她的丰臀…… 贺婧曈生产过的身子愈来愈敏感,忍不住嘤嘤的哼,体内似乎需要着什么…… 吻,已经让她的意识再次远离,欲.望不再像野兽一般向她狂吼,而是变成一缕枝条,轻轻地撩,轻轻地撩,撩得她浑身都难受。 他的手已经再次辗转到她双腿间,先只一指…… 贺婧曈咬住了老公的唇,似在怪他动作太快了。 薄夜臣看着她低低的笑,嘴里说着露骨的情话,“再咬一下,我放两根手指进去好不好?” 贺婧曈这次没有直接反驳他,而是重重的咬了一口,坏胚子!大色狼!老是说这种浑话撩.拨她,讨厌死了! 薄夜臣吃痛的惊呼了一下,还是放入了第二根手指,明显感觉她腰肢一压,全身一蠕动,埋进其间所处之处,无不紧紧被包裹,被润湿,被吸引—— 他老婆的身子是越发娇俏可人了! -------------------------- 万更完毕,谢谢亲们的支持,在番外之际求点奖励~~~嗷嗷嗷~~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九)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他老婆的身子是越发娇俏可人了! 薄夜臣手指熟练的揉摁着里面的小嫩珠,很快就让贺婧曈达到了高.潮,花蕊里面流出潺潺液体,润湿了他的手指。 他抬眼看向身下的小妻子,双眸水盈盈的,像是包了一汪清澈的湖水,目光也娇得能滴出水来,实在是有一种让男人疯狂的资本媲。 贺婧曈微微喘着气,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能给老公造成那么大的“困扰”,唉…丫… 薄夜臣再也无法忍耐,动作迅速的扒光俩人身上的阻碍物,直接挺腰刺入—— 因为前面有足够的前戏,所以进去得毫不费劲。 “嗯……” 贺婧曈舒服得哼哼唧唧,双手抱紧老公强装的背,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划着,脑袋后仰,颈项弯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薄夜臣动作狂野的律.动着,好久没吃肉,这会难免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所以一下比一下勇猛。 “啊——” 贺婧曈差点尖叫出声,双腿紧紧的盘着老公精瘦的腰,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 男人最眷恋的时刻,莫过于用血肉身躯,撞来撞去,享受着那温暖湿润紧.致的柔软通道的包裹,进入得畅快与飞升,一泻千里的灿烂…… 俩人从沙发到浴室,再到房间,一晚上变换了很多种战地,贺婧曈彻彻底底的再次体会了一把老公的勇猛无敌。 唔……累死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老公抱到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期间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了丝毫的力气。 窗外已经接近凌晨,早上的朝阳即将升起,房间内大床上依偎的两个人睡得很熟,一室静好。 温暖安宁。 ****** 翌日中午,贺婧曈才悠悠转醒,转头看向旁边,老公已经起床去基地了,她疲惫的撑起手肘想要起身,丝滑的被子顺着滑落。 露出她赤果果的身躯,她低头一看,从脖子到小腹处,全部都是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紫红色吻痕,脑子里瞬间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幕。 唇角情不自禁的弯起,流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 真是的!她心里半是嗔半是怨的埋怨着老公太凶猛了,平时看着还挺正派的一人,结果一到了床上完全就换了副性子,尤其在夫妻之事方面,典型的化身为猛兽。 兀自发呆了一会之后,她突然想起找手机。 犹记得昨晚是老公拿去了,后来她就没印象了…… 坏了! 开落和深深在家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她急忙下床去外间的客厅找手机,没有关机,只是调静音了,上面显示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妈打来的,想必是开落和深深在家哭闹,她没办法了才给自己打电话…… 忙不迭的回了个电话过去,“妈,开落和深深是不是哭闹了?” [我和月嫂刚喂他们喝了牛奶,这会正睡得香甜,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昨晚呢?闹得您一晚没睡好吧?”贺婧曈有些脸红的问道,婆婆作为过来人,一定知道她和臣昨晚干什么去了。 [有月嫂帮我一块哄着,还好。开落和深深习惯了你带,乍一离开有些不习惯而已,你们年轻人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也是正常的,妈能理解。] 贺婧曈的脸更红了,婆婆居然跟她说这些,太糗了,太糗了啊! “妈,我现在就回去。” [嗯。] 挂完电话,贺婧曈脸上的红烧云还是没有完全退却,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看来以后得彻底给俩儿子断奶了,要不然这身上到处粉红的一片,被儿子看见多不好啊! 启蒙教育很重要的,她可不想带坏儿子。 ***** 开落和深深睡醒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睁开眼睛找麻麻,乌溜溜的大眼睛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没看到半个人影后,便扯开嗓子“哇啦哇啦”的哭起来,好不伤心! 彼时,贺婧曈正在隔壁房间收拾东西,听到儿子的哭声立马奔过去,心肝宝贝似的哄着他们。 “宝贝乖,不哭了啊!妈妈在这里,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说完这句话贺婧曈就后悔了,她答应老公要和他再去度一次蜜月的,而且自己也准备回医院上班了,整天这样玩实在是无聊得想发狂。 开落和深深看见麻麻后没有立即止住哭声,反而是更委屈的扁嘴了,心里都在想:坏麻麻!昨晚陪拔拔就不要我们了,呜呜…… 贺婧曈很有耐心的亲哄着两个儿子,可他俩这会就像是打开了闸阀的水龙头,眼泪“扑拉扑拉”的掉个不停,怎么也止不住。 贺婧曈被两个小宝贝吵得头都大了,一晚上没带他们,他们就这样联合起来报复她啊! 所幸还是开落乖巧,哭得差不多就不哭了,只是皱着小鼻子抽噎着,分外可怜的样子,看得贺婧曈心都要揪起来了。 这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从出生一直手把手带到现在,要她怎么舍得把他们交给月嫂? 她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等晚上老公回来后,和他探讨探讨这个问题。 “老公,你有没有发现开落和深深的眼睛都哭肿了。”贺婧曈很心疼,说来说去她就是个心软的妈妈。 薄夜臣语重心长的开导老婆,“我也心疼儿子,可心疼归心疼,男孩子还是不能太过溺爱,你才离开一晚上,他们就哭闹得不像话,看见你更是委屈得不得了,这说明了什么?” “什么?” “说明他们太过依赖你了,一刻都离不开。” 贺婧曈对他的说法不以为然,“孩子依赖妈妈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依赖成性可就不好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坏心思!” 薄夜臣表情很无辜,“老婆,你冤枉我。” “我哪里冤枉你了?你不就是想让我把儿子交给月嫂带嘛!然后方便你......”后面几个字,贺婧曈忍住了没说,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宝贝,难道你敢说你不想要我?”薄夜臣挑眉。 贺婧曈瞪了他一眼,“没羞没躁!” “我这叫坦诚。” “讨厌!睡觉啦!”贺婧曈拉起被子侧身躺下。 薄夜臣伸手环住她丰腴的身体,手指又开始不规矩起来,贺婧曈气恼的拧了他一下,“拿开你的咸猪手啦!” “……” 某男不听,继续动手。 “魂淡!你的爪子很烦人啊!”某女狂躁。 某男依旧我行我素,反正是自己的老婆,豆腐不吃白不吃。 “我数一二三,再不拿开蜜月行就泡汤了!” 这句话果然见效,某男意兴阑珊的拿开手,“老婆,你太狠了。” “狠毛线啊!你昨晚弄得人家下面现在还不舒服,再接着来你还是人吗?完全是禽.兽不如啊!” ( ̄_ ̄|||) 薄夜臣久久说不出话,额上黑线直冒。 半晌才蹦出一句,“老婆,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哪!” “哼!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再给我心里憋着使坏看我不收拾你!” “……” “睡觉!” “那下周的蜜月?” “去!但是,你必须穿那个给我看。” “哪个?”薄夜臣纳闷。 “大象鼻子。”贺婧曈很形象的解释道。 薄夜臣嘴角抽搐得厉害,敢情最坏的人一直都是他亲爱的老婆啊,这都一年前的事情了,她还记得这么清楚,时刻不忘提醒他要穿。 (贺婧曈抓狂:我什么时候时刻提醒你了!明明就只一次啊!你颠倒黑白的功力也太强悍了吧!-_-#) “呃......” “穿不穿?” “是不是穿了就有很多额外的奖励?” “你说呢?” ---------------------------- 今天很忙啊啊啊!抱歉了亲们!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十)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我当然认为是。”薄夜臣笑得很邪恶。 “你认为是就是呗!”贺婧曈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薄夜臣伸手在她胸前的某处捏了一下,兴致勃勃的说道:“老婆,我就当作你答应了。媲” 贺婧曈拍掉他作乱的手,“睡觉!丫” 老婆发话了,薄夜臣也不敢不依,毕竟看在以后性.福的份上,今晚还是适当的妥协比较好,有舍才有得嘛! 眼看离和老公约好的日子越来越近,贺婧曈心里在苦苦挣扎,她如果离开几天,开落和深深会不会哭得很厉害啊? 她好舍不得宝贝儿子。~~~~(>_<)~~~~ 程美仪对于儿子和儿媳外出几天没有任何意见,年轻人嘛!总是需要一些私人空间的,孩子她可以帮忙带。 贺婧曈对婆婆的大力支持表示出乎意料之外,家里大人都同意,那孩子呢?比如已经像个小大人似的女儿…… 薄夜臣却告诉她不用担心,女儿那他去搞定。 “你......行吗?” “老婆,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 事实证明,薄夜臣的自信并非盲目的,他说通了精灵古怪的女儿,对此贺婧曈非常好奇,可不论她怎么问,薄夜臣都闭口不答,还说这是他和女儿之间的秘密。 她气恼的跑去问女儿,结果女儿也不告诉她。 她郁闷得不行,差点掀桌。(╯‵□′)╯︵┻━┻ “有你老公出马,保证扫清一切障碍,怎么样?” “错!你最大的障碍是开落和深深,你先和他们说好我才去。”贺婧曈开始耍赖皮。 “老婆,这可是耍赖。” 贺婧曈脑袋一扬,鼻子哼哼,好似在说:我就耍赖怎么着?你打我呀? “机票我都定好了,后天下午的。” “什么?后天下午?这么快?”贺婧曈惊呼。 “我原本准备定明天下午的。”薄夜臣悠悠说道。 “我舍不得儿子。” “儿子不是借口,咱们只离开几天而已。” “哼!” “老婆,我发现你现在眼里只有儿子没有我了,我很伤心。” 贺婧曈很鄙视的看向老公,“多大的人呢,还跟自己的儿子吃醋,羞不羞脸?说出去别人都要笑话你。” “……” ***** 坐在飞机上,贺婧曈还在担忧着家里的两个儿子,第一次离开他们这么长时间,好不习惯啊! 甫一下飞机,她就掏出手机拨给婆婆,详细询问开落和深深的情况,程美仪一一回答她,却省掉了两个孩子见不到妈妈哭得小脸通红的场面,说了只会让他们担心而已,何必呢? 回到酒店,俩人休息了会之后便去吃晚饭,吃完回来已经9点了,薄夜臣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东西呢?” 贺婧曈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薄夜臣邪魅的挑眉,“没带来?” 贺婧曈立马意会他指的是什么了,抿着唇直乐,“你倒是一直惦记着。” “再笑,我就不穿了。”薄夜臣冷哼了一声。 “我不笑了,你穿吧,我想看。”贺婧曈使劲憋着笑,可还是有些忍不住,然后弯腰去行李箱里面翻找情趣内裤,掏了半天,才从底层的夹带里掏出来递给老公。 薄夜臣一根手指接过,边解着扣子边睨着老婆,“跟我一起去洗澡。” “不要!” 贺婧曈回答得很干脆,贼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老公一顿比划,不停摆弄姿势,眼里满满的促狭。 薄夜臣伸出手指了指老婆,用口型说道:你再闹? 贺婧曈立即乖乖的放下手机,笑眯眯的挥送老公进浴室。 “洗过没?”薄夜臣手指拈着内裤,一脸嫌弃的问道。 “话怎么那么多啦!赶紧进去洗,洗完出来让我拍照留纪念。”贺婧曈推着老公往浴室去。 薄夜臣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去了浴室。 贺婧曈“蹭”的一下起身,拿出酒柜上年数久远的红酒,倒了两杯放在吧台上,等下老公出来后,俩人各喝一杯红酒,想必气氛会更好。 忽然,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西子的来电。 她接起来,“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啊?” [呦!敢情是打扰到你的性.福生活了吧?不会正进行到一半吧?]聂惟西在那边笑得花枝招展。 “进行到一半我会接你的电话吗?哼!”贺婧曈也不客气的回嘴。 [哇哦!小绵羊要逆袭了!] “谁是小绵羊了?我一直都是无敌风火小狮子好不好?再说人家也正好是狮子座的。” [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狮子座……] “打住!你再唱我挂电话了。” [别挂啦!我是想问你蜜月度得怎样啊?那个什么岛好玩吗?] “矮油!你这是提前向我打探军情吧?怎么?你也想和老公来度蜜月?” [当然了!就兴你们出去玩,我们就不能出去潇洒啦!] “你舍得孩子?” [就离开几天而已,又不是永远不见面了,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再说家里有我妈呢,她肯定会尽心尽力的带外孙啊!] “唔……其实你和陶四完全可以考虑去国外啊!他的身份又不受限制,我有时候都挺羡慕你们的。” [好吧,不刺激你了,我是打算去新西兰和瑞士的。] “魂淡啊魂淡!你这还不叫刺激我?” [是你逼我说的啊!亲!] “我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吗?” [对了,我是上次送你的那个东西你们用了吗?]聂惟西很迅速的转移话题。 贺婧曈脸色有点尴尬,吱吱唔唔的说道:“没用。” [为什么不用啊?那种东西可以适当的增添夫妻房事的乐趣,试试呗,挺美好的!保证你试过之后欲罢不能。] 聂惟西笑得贼兮兮的,贺婧曈脸色讪讪,她在这方面跟西子还真是有着天壤之别啊! “咳……赶紧陪你老公去吧!” [别转移话题啦!听我的试试呗。] “不试……” 两人正说着话,薄夜臣一把拉开浴室的门,气急败坏朝老婆吼道,“以后买这些东西你能不能自己去?这么小尺寸的我穿上去像什么样子?” ( ̄_ ̄|||) 贺婧曈瀑布汗。 电话那头顿了顿,紧接着聂惟西那夸张的笑声几乎要欲掀翻屋顶,“哈哈哈哈,曈曈,夜臣哥给你拆台啊!哎呦真的对不住!我真不知道夜臣哥的尺寸会比那个还大” 听到这话,贺婧曈差点呕死,二话不说把手机挂断。 心中无限怨念,这下好了,肯定会被西子取笑好长一段时间,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薄夜臣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给谁打电话呢?” “西子打过来的。” 薄夜臣擦头发的手一顿,“她现在找你干嘛?” “没什么。”贺婧曈不愿多说,目光抬起后对上他的双眼,尔后慢慢往下落,扫过胸前,继而是纹理分明的六块腹肌,紧接着,便是—— 脸倏然通红,薄夜臣将手里毛巾丢过去。 贺婧曈噗地笑出声,身子摔倒在床上,“你……哈哈……” 下流啊下流啊!贺婧曈拿起手机准备抓拍,薄夜臣黑着脸扑过去压到她身上,二话不说将电话丢开,“今晚我非让你求饶不可。” “好老公,你不要这样嘛!你自己答应让我拍照的。”贺婧曈软着声音求饶,身子缩成一团。 薄夜臣擒住她双手将它们扣在她的头顶,“别卖乖,我现在不吃这一套。” “我还没洗澡呢。” 薄夜臣很认真的想了想,“给你十分钟时间。” 贺婧曈起身时吩咐道,“不准脱掉啊!” 甜蜜番外:夫妻生活的那些事儿(十一)【完】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待贺婧曈吹干头发回到卧室,看见老公乖乖的躺在被窝内,只不过被单盖住了腹部以下的风光。 她噙着笑站在床边,薄夜臣被她盯得直发毛,伸手一把将她拉上床,“快上来!” 她坏笑着将那条被单扯掉,薄夜臣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也不给她细看的机会,侧身将她紧紧压住丫。 “很好看,真的。”为避免老公不相信,贺婧曈还特意加了后面两个字媲。 薄夜臣脸色一阵难看,“好看?那可别客气,多瞅瞅。” 说罢,他拉开老婆腰际的睡袍衣带,手掌内满是滑腻的触感,鼻端闻到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味,刺激着他的味端,他扳过老婆的脸,让她清楚看到自己眼底的欲.望。 “豹纹好看还是透明色好看?” 贺婧曈忍着笑,“都挺不错的。” “可穿在里头实在憋得慌,不信你摸摸。”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肉麻的话,还拉着贺婧曈的手往下探去,贺婧曈手指蜷起,把脸别开,就是不依他。 薄夜臣赌气的扳过她的下巴,“刚才还喜欢,这会怎么了?” 贺婧曈脸颊红扑扑的,开始求饶,“把灯关了吧。” 薄夜臣才没有那么听话,“怎么?不敢看了?不是说很好看的么?” “坏透了!”贺婧曈红着脸瞪他。 “我怎么坏了?明明是你要我穿的,这会倒全部赖在我身上了,还有没有天理?”薄夜臣促狭的笑道。 贺婧曈的脸颊瞬间窘成大红色,“你……” 薄夜臣笑着坐起身,手还攥着她没有松开,“帮我脱掉。” “不脱。” “真不脱?” 她被他再度拉起来,往下那么一瞅,鼻子内有股温热差点喷涌而出,贺婧曈连眼底都红了,“老公,我以后不让你穿了还不行吗?” “不行,你以后还得让我穿。” 贺婧曈差点被老公那一本正经的话给逗笑了,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别这样嘛!人家都跟你来度蜜月了。”她软着声音撒娇。 薄夜臣将她的手拉到某处,以眼神示意她脱掉,贺婧曈起先还磨磨蹭蹭的,后来在他锐利的眼眸注视下,不得不动手帮他脱了。 那凶猛的利器就这样直接跳了出来,贺婧曈有些不大敢直视,脸蛋红红的。 薄夜臣果断将她扑倒—— “等一下!红酒还没喝。”贺婧曈推开压着她的老公。 “宝贝,你还蛮有情调的。” 贺婧曈撅嘴横了他一眼,“快起来啦!我已经倒好了放在吧台上。” “可我没穿衣服。” “你不是最喜欢裸.奔的吗?这房间内又没有其他人,你巴不得什么都不穿呢!”贺婧曈赤果果的拆穿他的心思。 薄夜臣邪魅的勾唇,“老婆,你真是太懂我了。” “少贫嘴!起来啦!” “你别动,我去拿过来。” 薄夜臣很担忧老婆赤果果的在他眼前走动他会忍不住,所以宁愿自己起身去拿,他就那样大喇喇的走过去,腿间的某物挺翘翘的,看得贺婧曈差点喷鼻血! 红果果的男***惑啊! 她老公的身材要不要这么好! 贺婧曈脑子里很荡漾的想起来某些画面,突然间非常期待待会的热情缠绵…… O(╯□╰)o她现在越来越厚脸皮了…… 薄夜臣端着两杯倒好的红酒走过来,递给老婆一杯,俩人很默契的碰杯,然后各自喝了一口。 “想借酒劲壮胆?” “这是气氛!你懂不懂?”贺婧曈娇嗔。 “老婆,我们还是干了吧?” “急什么啊!红酒是要慢慢品的。” 薄夜臣眼底闪簇着小火焰,暧昧的看向自己双腿间的某物,声音沙哑性感,“你觉得它还能等吗?” “……” 贺婧曈彻底风中凌乱了…… 浪漫的气氛营造好了,接下来的,自然是双方的互动—— 银白色的月光洒进玻璃窗,折射出起伏荡漾的曲线,起初是贴合温和的,尔后便是火山迸发后顷刻间的剧烈撞击,贺婧曈两手缠在薄夜臣背后,他压着她的腿,将她弯成一个M型。 这是今晚他穿情趣内裤得到的额外奖励,老婆允许他将她掰成任意姿势为所欲为,其实,贺婧曈内心在哭泣,呜呜……她也是被威胁的。 ~~~~(>_<)~~~~ 凶猛映衬着不堪一击,形成两相对比。 幸亏床很结实,可有些动作之后依旧有暧昧缠绵的声音萦绕在耳间,投入后配合着浓郁的激情,贺婧曈还是能听到床头撞到墙壁的动静,犹如一下下砸在心间,撩.拨得她阵阵难受。 此时此刻,真是痛并快乐着的最好体现啊! 一会儿像是飞在云端,一会儿又跌至谷底,然后又迅速被抛起来,掉下去,就这样反反复复,她只能无助的攀附着身上的男人,微张着嘴动情的吟.哦着。 “嗯……啊……” 薄夜臣喘息声粗重,贺婧曈喉间的声音也完全不成调,待一阵白光扑面而来,薄夜臣压下去狠狠吻住她。 彼时贺婧曈已经失去了回应的力气,两条腿软绵绵的像是散了架。 薄夜臣生怕压疼她,侧过身躺到边上,“最后一下我可是用足力气的。” 明明很正经的语气说出的话却那么流.氓味十足,贺婧曈半羞半恼的拍掉他的手,“讨厌!累死了!” 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恍惚间,手里被塞了样东西,她懒懒的抬起眼皮,却是老公刚才脱下来的玩意,气得朝他丢过去,骂道:“要死啊!” “嗯?” “幼稚。” 薄夜臣气哼哼的将老婆再次压倒,不顾她的抗议又来了一次…… 这一晚,激情四射,缠绵到天亮。 ****** 劳累一晚上的结果肯定是第二天早上爬不起来,俩人一睡睡到下午才醒,又在床上闹腾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起床刷牙洗脸,穿戴整齐出去吃饭。 度蜜月的生活就是这样优哉游哉,没有大人的干扰和小孩子的吵闹,只是很单纯的享受二人世界,贺婧曈依旧时不时给家里打一个电话,问问女儿和两个儿子的情况,对于儿子听到她的声音就哭,她也看开了很多,正如西子说的那样,她只是离开几天而已,马上就会回家见到她的宝贝,她太过挂念也无济于事,反而影响她和老公度蜜月的心情。 俩人相亲相爱了几天后,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回家。 坐在回去的飞机上,贺婧曈的心情很矛盾,既雀跃又不舍,雀跃的是可以见到她的三个宝贝了,不舍的是和老公这几天幸福缠绵的生活。 回家之后就不可能像前几天那样了,他们之间会***很多人,老公也要回部队工作,不能天天呆在家里。 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几天没见开落和深深,贺婧曈抱着他们狠狠的亲了好几口,两个孩子见到妈妈也是分外开心,抱着她不撒手。 孩子越挨妈妈,妈妈就会越心疼,这是每一个母亲的共性。 “乖儿子,是不是很想妈妈?” 开落和深深还不会说话,只是瞪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妈妈,小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衣领,生怕她再次消失了。 恋恋对于爸爸妈妈的回来只是给了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就没什么了,她现在越来越乖巧懂事,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还会帮爷爷奶奶带小弟弟玩。 薄夜臣和贺婧曈都很欣慰,三个儿女真是很招人疼爱啊! 随着恋恋年纪的增长,她反而和爸爸更亲了,这点让贺婧曈颇为嫉妒,为什么啊啊啊啊?恋恋明明就是自己带大的,她应该跟自己最亲啊! 可偏偏—— 生活呀!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平凡又有趣的过着…… -------------------------- 写到这里,薄少和曈曈的故事就彻底结束了,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群抱抱~~爱你们~~~ 从明天开始我会开始番外,先从西子的开始,开篇我会好好构思,明天因为是端午节假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所以偶也不能保证明天一定能想出完美的开篇,但是只要有时间,我一定会更新的。 再次说声谢谢!预祝孩纸们端午节快乐,玩得开心~~~~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1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叮铃铃……” 闹铃声陡然响起,惊得床上熟睡的人儿条件反射似的弹跳起来,揉了揉鸡窝般紊乱的头发,半眯着眼睛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7点,好早…媲… 聂惟西哀嚎一声,原来今天周末忘记消闹铃了,“砰”的一下再次倒向柔软的床铺,躺了几分钟后猛地坐起来丫。 有了!她今天要去A大给男友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唇角情不自禁的翘起,男友陶靖阅是哥哥聂惟东和表哥薄夜臣的好友兼死党,三人从小就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天天在一块厮混,自己则是他们三人的小跟班。 算起来,她和陶靖阅也是青梅竹马,打小就被大家公认成他的媳妇。 他在桐城这帮权贵公子哥里排行第四,因此也得了几个别称:陶四、四少。 聂惟西习惯了叫他四哥,陶靖阅本人也很享受这个称呼,多亲切多亲密啊! 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男友了,聂惟西心里喜滋滋的,他大她四岁,除了小学能在同一所学校,其他的全都错开,没办法天天见面。 起床、刷牙、洗脸…… 打开衣柜,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对着试衣镜笔试了一番,决定换上。 既然要给他惊喜,那就得穿得和以前不一样,摆脱以往T恤牛仔裤的样子,做一回清纯小女人。 从起床到出门,她起码捣鼓了两个小时,刚拿好包包换好鞋子,好友曈曈的电话来了。 [起床了吗?] “起来俩小时了。” [不是吧?完全不像你风格啊!哪个周末你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莫不是今儿我俩心有灵犀,知道要一块出去玩?] “妹纸,对不住了!姐姐今天要去约会。” 电话那端瞬间静默了几秒,[你家四哥哥回来了?] “没,我去找他。” [要不要这么奔放啊!] “我喜欢他,想他了就去找他呗,妞你也赶紧找个男人谈谈,高中不谈恋爱就等于虚度光阴啊!” [行了!你自己幸福去吧,我找绍祺玩。] 说罢,挂了电话,聂惟西收起手机放进包里,她不准备提前打电话告诉四哥自己去找他,要给他来个意外的惊喜! ***** A大风景秀丽,道路两旁栽满了高大的梧桐树,一到秋天,便落叶缤纷,唯美浪漫。 聂惟西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所以对这里的路况十分熟悉,一路心情甚好的哼着歌往陶靖阅的宿舍奔去。 她打电话问过他这周末回不回家,他说有点事可能回不去,既然这样她就来找他呗。 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他的宿舍,敲门,怀着一颗少女惴惴不安的心情等待着男友见到她时的欣喜若狂。 门开了,不是陶靖阅,而是他同宿舍的另外一个男生陆霄。 “呦!西子妹妹来了!”陆霄笑眯眯的说道。 他们都见过几次聂惟西,所以认识,也喜欢开玩笑似的喊她西子妹妹,每次陶靖阅还不怎么乐意,总觉得这个称呼太过亲昵了,于是,大家也只敢趁陶靖阅不在的时候喊喊。 “陆霄哥,陶靖阅不在吗?” “不在宿舍,你来之前没给他打电话吗?要不我现在给他打一个?”陆霄倒是很热心。 聂惟西连忙拒绝,“不用了,我是特意来给他一个惊喜的。” “哦……”陆霄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 才十六岁的聂惟西脸色有些讪讪的,“你知道他在哪么?” “你去室内篮球场那找找,应该在那里。” “嗯,谢谢陆霄哥。” “不谢啊!西子妹妹今天很漂亮哦!” 每个女孩子都喜欢听到赞美自己的话,聂惟西也不例外,更何况她只是个花样少女。 等她转身离开后,陆霄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陶靖阅这个花花公子自从进学校便俘获了大半女生的芳心,整天在学校游手好闲的沾花惹草,不知道跟多少女生玩暧昧出去约会。 他们几个都非常清楚,也就聂惟西还瞒在鼓子里,好几次他都想说的,可陶靖阅给了他们每个人很厚重的封口费,其实他并不想要这些钱,只想说出事实,可他明白陶家在桐城权大势大。 他要是不计后果的说了出来,只怕A大以后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所以,多方权衡之下,他还是选择闭嘴。 这毕竟是他们小俩口之间的事情,能不能在一起那也是他们的造化,他无权插手。 ***** 篮球场上一片热闹,穿着运动服的大男孩身姿矫健的传球、跳跃、旋转、飞跑,不时投进一个三分球,引得场外的一群女生失声尖叫,将气氛拉到最HIH***。 聂惟西在场内搜索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她的四哥,难免有些气馁和怨念,讨厌!到底跑哪里去了啦!害得人家好找! 她美好旖旎的心情就这样就消耗得所剩无几了,但她还没有完全放弃,篮球场这么大,或许他在更衣间内换衣服,又或许他在休息室里坐着…… 心中抱有希望,脚步也没停,绕着后面的更衣间走了一大圈,就在她即将放弃的时候—— 蓦然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本来这也不足为奇,但那男声熟悉得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你今天好棒!”女人软腻崇拜的声音。 “只有今天吗?我怎么记得我每次都是最棒的那个?”男人轻笑声。 “呵呵……我最喜欢你永远都自信满满的样子了,帅死了!”女人娇笑声。 “喜欢?我还以为你爱我呢!要知道,天天跟在我后面想对我表白的女人可是数不胜数,难得爷今儿有兴致陪你玩玩。”男人自恋狂傲的声音。 听到这里,聂惟西气得胃都疼了,靠!她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放荡自恋无耻的一面! 她气呼呼的走过去,被眼前的一幕惊触得无法动弹。 刚才还在对话的男女居然吻上了,四瓣嘴唇紧紧的贴合着,貌似吻得很投入。 “陶靖阅!”聂惟西愤怒的大吼一声。 正在***的陶靖阅被这熟悉的声音给吼懵了,忙不迭的推开怀中的女人,几步走上前,“西子,你听我解释……” 他花心并不代表他不喜欢西子,只是在他目前的想法里,男人的心里只能有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但可以有很多情人和红颜知己,不趁着年轻多玩玩,难道要等到中年? 他之所以不让室友告诉西子,也是想给西子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他的准妻子还小,还需要慢慢等待,这期间他可以玩自己,前提是不伤害她。 但今天她的意外出现打破了这一局面。 自己在她心底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就这样毁于一旦了,他有些挫败,心里涌现的感情很复杂。 “解释个毛线!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大变态!大混蛋!我今天总算是重新认识你了!你刚才的行为真让我恶心!”聂惟西劈里啪啦的骂道。 “西子,我……”陶靖阅眉头紧蹙,显然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说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恶心!”聂惟西狠狠的擦了擦两瓣红嫩的嘴唇,“脏死了!就像是被种猪亲吻过!” 陶靖阅的脸色瞬间黑如碳素,他知道西子的意思,她在怪他吻了别的女生还去吻她。 被他推到一旁的女人神色哀泣的走过来,楚楚可怜的问道:“好凶的小姑娘哦!真是没有家教。” 陶靖阅黑着脸朝她吼过去,“你说谁没有家教呢?滚!” 那女生显然被他吓到了,嗫嚅着不敢言语。 聂惟西冷笑着勾唇,“唱完大戏了?陶靖阅,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分手!从今往后我们就是陌路人!我不再认识你,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当然,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 亲们端午节快乐~~~群么么~~~ 陶四和西子的番外正式开始喽~~~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2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被她的话刺激得心跳不稳,上前一步欲拉住聂惟西的手,在他的想法里,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尤其是这种时刻,温言软语的诱哄格外重要。 但刚满20岁的他显然还不够了解聂惟西,一直以来他就把她当作了跟在自己身后的邻家小妹妹,觉得她跟其他小绵羊女生没什么区别,哄哄就会好了丫。 事实证明,聂惟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邻家小女孩,她只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像只小绵羊,这也是她爱他的表现。而实际上,她性格刚烈直爽,敢爱敢恨,对待爱情有着自己的见解和理解。 最重要的是,她眼睛里揉不得一粒沙子。 对于亲眼看见男友背叛自己的画面,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 “西子,别这样好吗?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听我解释可以吗?”陶靖阅放柔声音哄道媲。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聂惟西猛的甩开他,反手给了他很响亮的一巴掌。 很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更衣间内,陶靖阅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小绵羊愤怒起来居然这么可怕? 站在他们身后的程柳看见这一幕也是惊讶过度,要知道陶公子在A大可是风云人物,没人敢惹他,更罔论有女人敢甩他的嘴巴。 这个小女孩到底是谁? 程柳心中充满了疑问,更是将聂惟西的样子给默默记在了心中,或许日后还会遇见。 聂惟西毫不畏惧的看着捂着半边脸的陶靖阅,“我不会跟我哥和夜臣哥说什么,但请你记住,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罢,转身就走,决绝的好似从来都不认识陶靖阅一般。 陶靖阅脸色很黑,拳头捏得紧紧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西子还有这么火爆的一面,她在自己面前不是一直都很乖顺的么? 怎么……突然变得他不认识了一般?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聂惟西死死的咬住唇瓣,强迫自己不准哭,她不可以软弱,更不能为了那种狼心狗肺的混蛋哭!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他,今天还特意为给他一个惊喜穿上了自己平时最不喜欢的裙子,可往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她对他的爱毫无保留一心一意,将他当作自己的唯一,甚至憧憬过长大以后当他新娘子的画面…… 可现实告诉她,这一切只是她幻想的海市蜃楼而已。 她心中顿时涌现出了很多委屈和被背叛后的愤怒,付诸了她全部精力的初恋就以这样的烂尾结束了。 陶靖阅一直蹙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即便她说得很决绝,可他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让西子离开,他并没有不喜欢她,只是看待感情的角度不同而已。 “西子,我们谈谈?”他追上去。 聂惟西讨厌极了他的死缠烂打,站定,深呼吸,转身,“你到底是没脸没皮还是聋了?我说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你听不懂吗?我哥和夜臣哥现在虽然在军校,可丝毫不妨碍他们出来揍你,想试试吗?” “他们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陶靖阅倒是很实在。 “不好!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说你性.***.扰我!”聂惟西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陶靖阅直直的盯着她,聂惟西也不甘示弱的回视他。 最后,还是陶靖阅让步了,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聂惟西。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帘,他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次,是真的要失去他的女孩了。 ***** 聂惟西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个人坐在时代广场的喷泉池处,静静的发呆了几秒钟后,给好友曈曈打了个电话。 “在哪?”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不是在约会么?]贺婧曈有些奇怪。 “我跟陶靖阅分手了。”聂惟西很平静的讲出这个结果。 [什么?分手?!] 贺婧曈震惊不已,音量不自觉的提高了几个分贝,坐在她身边的韦绍祺也听见了,微微皱眉,似难以消化这个事实。 聂惟西捂住耳朵,“耳膜都快被你吼破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在时代广场,见面再说吧。” [好。] 挂完电话后,贺婧曈抱歉的看向好友,“西子心情不好,我先去陪她。” “嗯,你们女孩子说话方便些,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嗯!” 二十分钟后,贺婧曈在喷泉池处找到好友,“怎么回事?” 聂惟西委屈的扑到好友怀里,“我看见他和别的女生接吻,他之前一直都是骗我的,他和我拍拖的时候同时还跟别的女生玩暧昧。” “这么混蛋?”贺婧曈大为吃惊。 “是的,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每每想起以前的某些行为,就觉得自己太傻了!” 在闺密面前,聂惟西没什么好隐藏的,将自己软弱难过的一面给表现了出来。 贺婧曈安慰她,“早点认清他的真面目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想哭就哭出来吧,这世上比陶靖阅好的男生多得是,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聂惟西究竟有多爱陶靖阅,只有贺婧曈最清楚,俩人从小玩到大,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秘密都可以共同分享。 她可以为了陶靖阅做一些平常她沾都不会沾的事情,在他面前,她完全变成了乖顺的小绵羊。 聂惟西吸了吸鼻子,“我一定会忘了他的!混蛋!混球!” “嗯,一定会的。” “呜呜……我还是好难过。” “失恋当然会伤心啊!哭出来就好了。” “呜呜呜呜……”聂惟西趴在好友怀中大声哭起来,她的美好初恋,以背叛告终。 …… 哭完之后,她抹了抹眼泪,“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吗?姐才不会为了他一蹶不振!从现在起,我要忘了他重新开始!” “好样的!” “晚上K去?” “就咱俩吗?” “叫上绍祺,免得我们喝醉了被人欺负。” ( ̄_ ̄|||) 敢情你叫人家是为了管理后勤的?贺婧曈满头黑线。 这晚,闹得最凶的自然是聂惟西,几乎喝了七八瓶啤酒,站在茶几上又是唱又是跳的,把陶靖阅给喷了个狗血淋头,贺婧曈和韦绍祺很知趣的坐在那不说话,安静的听她倾诉。 期间,她电话响了好几次,她都没有接,可那边依旧契而不舍,烦得她直接关机了。 贺婧曈和韦绍祺心知肚明是谁打来的,小情侣之间的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其他人又帮不上忙。 三人疯到凌晨才回家,聂惟西完全喝高了,一路上都在说胡话,要不是有贺婧曈把她压制住,她好几次差点从后座翻到前面驾驶座去,韦绍祺只能慢慢开车,生怕出交通事故。 聂惟西家门口,陶靖阅靠在车前等了两个多小时了,脚边的烟蒂堆成一堆,可见他很烦躁。 他知道西子是故意不接他电话的,所以他准备等她回来,可时间都这么晚了,她还不回来,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忽然,远处照过来一束车灯,他微微眯起眼睛。 他看见西子整个人都挂在一个男生身上,那男生长得清秀俊朗,实在是……让他气闷! 聂惟西显然还没看到陶靖阅,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只能全部靠在绍祺身上,偏偏她还一个劲的手舞足蹈,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韦绍祺有些无奈。 贺婧曈连忙架着好友的另一只手臂,防止她摔倒。 蓦然间,她看到了前方走过来的人影—— “把西子交给我就行了。”陶靖阅冷声说道。 “让开。”贺婧曈不客气的回道。 “她是我女朋友。” 贺婧曈鄙视的抬眼看向他,“我想你记忆可能出现错乱了,西子已经跟你分手了。” ----------------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3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面色不悦,“我送她回去。” 他们的争嚷声吵醒了昏昏欲睡的聂惟西,迷蒙的睁开眼睛,她此刻整个身子都挂在韦绍祺身上,手臂勾着他的肩膀,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好狗不挡道!让开!别拦着姑奶奶回家!”她豪气的挥了挥另一只手,身子一崴,差点倒下去。 韦绍祺和贺婧曈只能将她扶稳,心中同时感慨:醉酒的女人果然不好招呼啊媲! 陶靖阅却气得脸都变成猪肝色了,一是因为聂惟西的话,二是因为她和韦绍祺的亲密举动。 他之前听西子说过有两个好朋友,一男一女,但一直没机会正式见面,想来眼前这两位就是的了。 夜色模糊,他也只将他们的面容看了个大概。 “好好照顾她,顺便告诉她,我们的事还没完。” 陶靖阅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他看得出那一男一女对西子的保护欲很浓,而且有那个女生在场,那个男生也不敢乱来,西子这会喝醉了根本没办法交流,看来只能改天了。 同时,他心里想的是:西子今晚喝成这样肯定跟自己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不难看出,她还是喜欢自己的。 “混蛋!花心大萝卜……”聂惟西嘴里念念有词。 贺婧曈和韦绍祺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看来这俩人想要轻易的分手似乎没那么容易了。 偏偏两家大人的关系还那么好,俩人又是从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 唉……难呐…… 聂爸爸聂妈妈都是外交官,经常会出差,正好今晚不在家,要不然聂妈妈肯定念叨死西子,这也是她今晚敢喝醉又敢回家的原因。 韦绍祺和贺婧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如烂泥的聂惟西扶到房间,放在床上。 “天啊!累死我了!”贺婧曈甩了甩酸疼的胳膊,西子这丫头该减肥了,重死了! “你晚上留在这里?”韦绍祺味道。 贺婧曈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毫无知觉的好友,“嗯,万一她晚上不舒服,我还可以照顾她。” “也好,跟你爷爷奶奶打电话说了吗?” “说了。” “那我走了。” “嗯,你也喝了不少,路上注意安全啊!” “嗯。” 一晚上,贺婧曈被好友折腾得想SHI,呕吐、喝水、说梦话……轮番上演,不得停歇。 ***** 翌日上午,聂惟西头疼欲裂的睁开眼睛,鼻端闻到一股馊馊的味道,好像是…… 哦……她想起来了,她昨晚喝醉了。 貌似昨晚还看到某个贱男了,不知死活的挡在她前面,后来被她骂走了,活该啊活该! “亲,你总算醒了。”贺婧曈顶着熊猫眼和鸡窝头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聂惟西惊诧的看向她,“你昨晚也喝醉了?” “没,喝醉的人是你。” “那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惨?” 贺婧曈无比幽怨的瞥了她一眼,“被你折磨的。” “不是吧?” 聂惟西额上掉下三条黑线,满脸惆怅,她昨晚没干什么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事情吧? “是的。” “我从来都不是蕾丝啊?” 听到这句话,贺婧曈差点喷出一口陈年老血,这丫的想象力也忒丰富了点!到底是什么脑子啊!Σ( ̄。 ̄?)? “你昨晚不是吐就是喝水,还一直不停的说着梦华,吵得我一晚没睡啊!”贺婧曈有种暴走的冲动。 “呃……” “清楚明白了吗?” 聂惟西抬头看她,“我说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 “……难道说我昨晚看见他也是幻觉?” “不是。” 聂惟西这才拍了拍胸口,“还好我没有发生精神错乱。” “他留了一句话给你,说你们之间没完。” “没完他个头!我聂惟西一向说一不二,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某女的情绪很激动。 贺婧曈坐在床边,“啧啧啧……火气不小啊!” “讨厌!你居然笑话我!” 聂惟西扑过去要打她,俩人疯作一团,闹了一会之后贺婧曈嚷道:“你身上满是臭味,快去洗澡啦!我也要回家去了。” 聂惟西知道好友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离开家一晚已属不易,便没再强求,“我让司机送你啊!” “不用了,走几步就到公交车站牌了。” “好吧,那改日再约。” “嗯。” 贺婧曈离开后,聂惟西便进浴室洗澡了,期间手机一直在响,可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了铃声。 她出来后也没看手机,径直去楼下找吃的了,一整个下午就呆在客厅和她的宝贝拉布拉多玩。 手机兀自在楼上房间唱响了一下午。 陶靖阅很挫败,西子狠心起来太绝情了,完全彻底的无视他。 他们分手的事情很快被人们广为知晓,两家大人也知道了,但都没怎么在意,以为只是小情侣之间闹着玩,年轻人嘛!分分合合很正常。 聂惟东却不这么想,他知道小妹从小就喜欢陶四,不可能无缘无故跟他闹分手,除非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妹的事情。 这不,他刚放假就把陶靖阅给喊了出来,说是几兄弟聚会,实际上是想从他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 ***** “妩色”酒吧内,灯光摇曳,震耳欲聋的HIHG歌几乎要掀翻屋顶,舞池中央摇摆着衣着各式各样的男女。 聂惟东翘着二郎腿痞痞的喝了一口酒,眼神斜睨着陶靖阅,“真分手了?” “二哥,你别这样看着我行么?亚历山大啊!” “我告诉你陶四,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德行!”聂惟东点燃一根烟,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二哥,你在军校呆了一年还是一点没变啊!” “你小子甭想给我转移话题!” “西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薄夜臣忽然说道。 陶靖阅嘴角抽搐,三哥每次都是这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聂惟东也看过来,眼神锐利,“嗯?” “我承认我犯错误了,但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人无完人嘛!二哥?三哥?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西子撞见你跟别的女人上.床?”聂惟东表情阴戾。 “噗!”陶靖阅悲恸欲绝的看向二哥,“二哥,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样不堪的烂人吗?” 聂惟东表情有所缓和,冷哼了一声,“要真是因为这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她看见我和其他女生接吻。” “贪心不足,活该被踹。”薄夜臣很精炼的总结出八个字。 陶靖阅哭丧着脸,“不带你们这样幸灾乐祸的。” “你欺负的人可是我爸妈的掌上明珠,他们要是知道你和西子分手的原因是这个你以为他们还会愿意承认你这个未来女婿吗?” “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自己错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要么别招惹我家西子,招惹了就必须对她好!你自己给我设身处地的想想,倘若是你妹妹被人欺负你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会怎么做?要不是看在你小子人品还行,看我不打落你几颗大门牙!” “西子性子刚烈,是她提出分手的吧。”薄夜臣轻抿了一口。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成神棍了?” 陶靖阅惊呼,他是那种标准的心态极好的少数人之一。 薄夜臣斜斜的睨了他一眼,“想彻底掰了是吧?”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啊!陶靖阅只能不吭声,闷头喝酒,他家西子的脾气不是一般的火爆,亏他以前一直把她当作小绵羊,真是瞎了眼啊!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聂惟东哼道。 “一定!”陶靖阅保证。 脑子里飞速的计划着重新挽回西子的办法,以她的性子不能来硬的,也不能完全来软的。 看来只能软硬兼施,从多方面下手!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4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正是课间时分,育林高中内一团热闹,憋了四十五分钟的男生女生此刻蜂涌而出,三三两两的站在走廊或者操场上透气聊天。 贺靖曈和聂惟西手拉着手去洗手间,她俩在学校是公认的一对好“基友”,整天形影不离,做什么都在一起,若非韦绍祺加入了她们的团队,她们几乎要被人误以为是蕾丝。 如今的社会啊!就是容易让人们浮想联翩丫。 她俩从洗手间出来,正有说有笑的聊天,忽然前方迎面走过来一男生,手里拿着一支玫瑰花,满脸笑容的看着她 聂惟西有些莫名其妙,这人谁啊?上来就送玫瑰花,还一言不发的笑得那么灿烂媲? 她一直都相信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谁啊?无缘无故送花给我干嘛?”她纳闷,她身边的贺靖曈也很纳闷,心中思虑:莫非这男生暗恋西子很久了? 那男生也不答话,早就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花硬塞给她了,这会她想还都没机会,人家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聂惟西和贺靖曈面面相觑,有点不明所以。 走了两步之后,前方拐角处突然冲出来一个男生,手里同样拿着一束玫瑰花,很直接的塞到聂惟西手上,动作迅速得聂惟西来不及拒绝。 敢情这些人都是练过的…… “喂!搞什么玩意啊?”聂惟西疑惑的问道。 可那男生但笑不语,很快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贺靖曈也纳闷了,“这又是谁想出来的新奇招数?” 聂惟西不言语,她隐隐有种预感,这件事可能跟某人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呢还是第六感灵验了。 “我最讨厌卖关子了!”她面色不悦。 贺靖曈凑近她,笑得贼兮兮的,“或许是你的某个追求者呢?” “如果是我们学校的,那还是算了,毛头小子我才看不上。”聂惟西表示出不感兴趣。 “亲!成熟男也是由毛头小子一天一天蜕变的啊!你别这么钻牛角尖好不好?” 正说着,前方又蹦出一个拿着玫瑰花的男生,笑眯眯的将花塞到聂惟西手上,刚准备离开却被聂惟西和贺靖曈一块拽住了。 “你几个意思?”她俩同时一脸严肃的问道。 “学妹,我们也只是替人办事而已,别拉拉扯扯好吗?”那男生脸上堆着笑容,丝毫不生气。 “谁?到底是谁在玩这种幼稚的把戏?”聂惟西瞪他。 那男生只是笑,却不开口。 聂惟西还要追问,上课铃声却适时的响起来了,她无奈之下只得悻悻的松了手,那男生朝她暧昧的笑了笑,迅速消失了。 “搞什么嘛!”聂惟西郁闷的看着手中的三朵玫瑰花。 上课期间,她也是心不在焉的,无意中发现花束中竟藏有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纸条,若非很注意,还真是容易忽略。 三枝花束里分别藏有三个小纸条,上面各写了一个字,组合起来便是:对不起。 聂惟西眉头不自觉的蹙起,看样子,是某人的可能性八.九不离十了! “神经!”她低声咒骂了一句。 旁人没听见,可坐在她身边的贺靖曈却听见了,拿眼看她,无声的询问:怎么呢? 聂惟西大方的将纸条递过去,贺靖曈一看也明白了,原来如此啊! 下课后,聂惟西走哪儿都接到不同男生送来的玫瑰花,不仅如此,一整天下来,前来送花的人就没有断过。 尽管她不想要,可那些人总是有办法让她收下,她不出教室,他们便送到教室里面来,引得其他同学连连惊呼,不少女生都向聂惟西投去艳羡的目光。 聂惟西心里一阵气恼:好你个陶靖阅!这是故意给她拉仇恨对吧! 每一束花里都有一个字,组合起来都是一些道歉的话,无非是:对不起,请原谅我,求老婆原谅,我以后再也不敢…… 贺靖曈倒有些佩服陶靖阅的一箭双雕,如此大张旗鼓的弄得人尽皆知,既拉下面子道了歉,又向所有人宣誓了他对西子的爱,瞬间把自己的形象弄得很高大,既赚了颜面又道了歉,实在是双赢啊! “他以为凭这些小把戏就可以让我原谅他么?真当我是那种没有头脑的小女生了!”聂惟西的怒意不减。 “大概是经验比较丰富。”贺靖曈听说了陶靖阅背叛好友的事情后,对他的印象也坏了许多。 “哼!他还真以为我非他不可呢!” “是的,咱要找个比他更好的!” “那是必须的!” …… ***** 接连几日,聂惟西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喜”,正主依旧不露面,保持着绝对的神秘! 育林高中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大家都在猜测聂惟西的神秘男友是谁? 太有钱太浪漫太体贴了! 简直就是现时代好男人的典范啊!有男朋友的女生都劝导自己的男朋友学着点,没有男朋友的女生都憧憬着上天也赐给她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吧! 聂惟西很不爽,这几天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就好似动物园里的大猩猩被人拉出来展览似的!搞毛线啊! “她就是聂惟西吧?真是幸福死了!” “也不知道她男朋友是什么来历?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瞧着她也不是天姿国色类型的啊?怎么命这么好呢!不光摊上一个好家世,还傍了个有钱的男朋友,真是上辈子烧高香了!” …… 几个女生围在一块窃窃私语,心里眼里都有着明显的不服。 聂惟西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些,唇角的冷笑绽放得很开,大踏步走到那些对她冷言冷语的人面前,语气颇为挑衅,“有些人是你们永远都羡慕不来的!有这说闲话的功夫还不如回教室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也可以多认识一些富二代权贵公子哥什么的。” 她声音冷冽清透,语气狂傲,似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贺靖曈拉了拉她,示意她差不多行了,别因此成为全校的公敌,那样可不划算。 那几个女生虽面有不服,但也不敢当着聂家小姐的面发作,桐城谁人不知聂家和薄家的关系,就算不因为薄家,聂家本身的关系也不容小觑,她们都是聪明人,岂会不知死活的拿鸡蛋去碰石头? 聂惟西从小就是家里的小公主,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再加上聂家这一大家子都是男孩子,唯有她是独女,所以也格外受宠,爷爷奶奶疼在心尖,堂哥亲哥宠爱过度,也就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说话不知道拐弯抹角,直来直去,为此也得罪了不少人。 但也幸亏她的性格,成就了她和贺靖曈的姐妹情谊,俩人是在小学二年级不打不相识“好”上的,然后臭味相投,经常一块玩耍,被称为“无双小魔女”。 也怪,这世上能降得住她的女生恐怕也只有贺靖曈了,这点连聂妈妈都分外奇怪,当得知贺靖曈的身世后,非但没有看不起她,反而格外怜惜她,经常让女儿把她带回家,把她当半个女儿对待。 贺靖曈心中羡慕好友有个好妈妈,不像自己的妈妈,那么小就抛弃自己,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也是因为聂妈妈和西子对她极好,她便格外珍惜这份友情。 “走吧,上课快迟到了。”贺靖曈催促好友。 聂惟西冷眼扫了她们一眼,牵着好友走了,她就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管也管不住。 连着一周的浪漫鲜花攻势,聂惟西终于受不了了,她决定去找罪魁祸首算帐,神经病啊!都分手了还整这些!早干嘛去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他不懂这个道理啊! 陶靖阅做这些就是为了让聂惟西主动来找自己,所以他准备得很充分—— ------------ 明天是父亲节,亲们记得回家陪老爸哦~不能回家的也可以打个电话嘛,嘻嘻……我也要回家陪我老爸一天,所以向亲们请个假,谢谢哦!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5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接到聂惟西电话的那一刻,他没有欣喜若狂,反而是非常的淡定、沉着。 [你到底想干嘛?] 对于她的质问,陶靖阅也不恼,语调轻缓悠扬,“我还能干嘛?丫” 聂惟西被他那不咸不淡的语气差点给气得半死,这厮!好没脸没皮媲! [别以为做那些我就会原谅你了,做梦!] 陶靖阅表情淡定自若的回答:“我只是按我自己的心意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你可以不接受,但我还是会做。” 一番话说得聂惟西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撕毁他可恶的嘴脸。 [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不是。” [那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有点忙,晚上见面聊?”陶靖阅心里想着小九九。 [晚上我有事!]聂惟西赌气的说道。 陶靖阅戏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害怕看见我?” [怕你个头!我是不屑看见你!]聂惟西毫不留情的鄙夷他。 陶靖阅对于她的讽刺丝毫不生气,自己做错在先,没有及早的认清她的真实性格也是自己的过失。 “那好吧,我还是继续……” 他话未说完,就被聂惟西打断了,[不许继续!] “这个……恕难从命,我挂了。” 陶靖阅语气不卑不亢,故意吊聂惟西的胃口,想引她自己上钩,他毕竟接触过许多女生,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很充足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适可而止。 听到他不肯答应,聂惟西非常气愤,自己都拉下脸给他打电话了,他还想要怎样?臭不要脸的男人!混蛋!王八蛋! 骂完之后她还是得找他解决问题,决不能任由他这样闹腾下去,完全没办法沉下心来学习,影响她的好心情! [晚上几点?]她气呼呼的问道。 陶靖阅却很开心,鱼儿终于上钩了! “晚上7点我在你家门口等你。” [好。] 说定之后,俩人便各自挂了电话,心情不一,一个高兴,一个疑惑。 聂惟西讷讷的站在原地想道:怎么觉得自己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啊!他最后一句话声音好似很愉快啊!说什么七点在自家门口接自己…… 他不是很忙吗? 她胡乱的想了一通,觉得越想越乱,索性不想了,反正今晚的见面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区区一个陶靖阅,她有什么好怕的! ***** 晚上七点,陶靖阅很守时的出现在聂惟西家门口,可她却没有等候在那,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以往她都不这样的,遂掏出手机拨过去。 十分钟后,聂惟西一身T恤短裤慢腾腾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才陡然想起那天西子去学校找他的情景,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未施粉黛也显得娇俏明媚,她一定是为他特意打扮过的。 唉…… “想吃什么?” 对于她的姗姗来迟,陶靖阅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开心,反而笑意盈盈的问道。 聂惟西对他反常热情的举动表示很不满,她是故意迟到的,就是想让他等,以前都是自己早早到指定地点等他,现在必须反过来! “听说新开了一家很有意境的意式西餐厅,大厨都是从意大利直接聘请的,带我去尝尝呗。”她笑靥如花的看着旁边的男人,存心想黑他一顿。 陶靖阅何尝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当即首肯了,愉悦的勾唇,“好啊!” 看到他如此轻快的答应,聂惟西心里又不爽了,暗道:哼!让你答应得爽快!等会让你肉疼! 这家西餐厅的规模很大,装潢设计方面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每一处细节设计都彰显出了浓厚的欧式皇家风格,地板砖全部都是那种镶金纹的样式,更别说那大气豪华的水晶吊灯和贵气十足的桌椅。 西餐厅的正中间有个不大不小的圆台,不仅可以摆放一架钢琴和座椅,还可以站着一个人拉小提琴。 可见,投入资本过大,亦是奔着高端服务来的。 陶靖阅和聂惟西刚进门就有热情的服务员迎上去,当看到陶靖阅时,面露讶异,正准备打招呼却被他的眼神给阻止了,不由得闭了嘴,又朝聂惟西多看了两眼,心中满是羡慕。 聂惟西从进门就在看这家店的装修,故而没看到陶靖阅和服务员之间的眼神交流,当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女服务员双眼冒红心的盯着陶靖阅,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抬腿往前走。 陶靖阅面色严肃的看了一眼女服务员,含了些警告在里面,那服务员立马收回一切遐念,暗骂自己昏了头! 点菜的时候,聂惟西丝毫不手软,她心里积了很多的怨气,正愁没处发泄! “头盘我要博古斯海皇塔配鹅肝油松露酱和戛纳顶级鱼子酱海鲜拼盘;汤的话,来一份北欧海鲜浓汤和一份地中海奶油松茸汤配野生黑松露;然后各来一份意大利蔬菜啫喱饼佐中式辣味汁、普罗旺斯土豆炙烤八爪鱼色拉和法式酸乳酪水果色拉配新鲜树莓酱;主菜我看看啊!磨房式煎鹅肝配阿拉斯加雪蟹钳金巴黎汁和红酒烧羊鞍配牛肝菌及黑松露少司;最后的主食和甜品,一份黑椒牛柳炒意大利面和北欧香梨布丁佐鲜巧克力慕斯、鲜草莓慕斯蛋糕伴咖啡力娇。” 她一连串的说完这一堆菜名,旁边等候的服务员早就目瞪口呆了,这女人,到底是胃口太大真没见过世面还是故意来找茬的啊? 点这么多到底是想闹哪样啊! 坐在聂惟西对面的陶靖阅始终笑容可掬的品着咖啡,他就知道西子会这样,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允许她玩闹撒欢,只要她高兴便好。 “怎么?有问题吗?”聂惟西神情挑衅的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服务员。 “……没有。” 尽管很吃惊,觉得很不可思议,然而客户是上帝,坐在她旁边的老板也没发话啊!他急个什么劲? 太不淡定太浮躁了啊啊啊啊! “没问题就好,要快点哦!”聂惟西笑眯眯的说道。 那服务员领命下去,刚转身又被叫住了,“等会。”聂惟西看向陶靖阅,“差点忘了问你的意见,你喜欢吃什么?” 陶靖阅笑得很暧昧,“你喜欢吃的我都喜欢吃。” 呸!不要脸的混球!聂惟西心中骂道,唇角微翘,将脸撇向一边,不打算搭理他了。 这顿饭聂惟西吃得很饱很撑,每样尝一点,边吃边感叹:味道果然不错! 听到夸奖,陶靖阅很开心,能得到吃货西子的赞扬,看来这家餐厅的生意会越来越好了,也不枉费他花了大本钱去投资。 “笑什么笑?又没夸你!”聂惟西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我请你吃饭,你觉得好吃我当然开心了。” “油嘴滑舌!” 陶靖阅也不接腔,心情愉悦。 晚饭就是在这种奇怪又轻松的氛围中结束的,待离开西餐厅的时候,聂惟西才想起正事还没解决。 都怪刚才的食物太好吃,气氛太过高雅,让她好几次想开口都没机会,然后就给忘了。 “我希望你以后再不要干那种蠢事了!作为一个男人,要有已经分手的自觉!”她语气不善的哼道。 陶靖阅双眸缓缓眯起,她竟然说他送花给她是干蠢事?这个不知好歹的笨女人! “我从没觉得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只是你个人认为!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也希望你不要像个无赖似的整天死缠烂打,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不像个男人。”聂惟西皱眉说道。 她是故意说得这么严重的,就是希望陶靖阅赶紧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太讨厌了! 陶靖阅心里深受创伤,寒着脸一步一步的走近聂惟西。 ----------- 亲们表担心,会有加更的日子滴,不出意外,就是这周的某天啦~~~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6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他这种强大的气势,嗫嚅着开口,“你想干嘛?” 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双眼亦是紧盯着对面的陶靖阅,浑身细胞都进入了一种防备状态,随时准备着反击。 陶靖阅也不说话,依旧寒着脸逼近她,直到她张嘴嚷叫的前一秒封住了她的嘴巴丫。 “呜……媲” 聂惟西自然是大大的不满意,几乎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他,可陶靖阅比自己大四岁,站在一块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力道什么的自然相差甚远,她只能做一些无用功。 陶靖阅吻得很用力,似是倾注了自己的全部想念,他一只手固定住聂惟西的后脑勺,防止她乱动;另一只手牢牢的钳制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迫着她的身子,吻得很投入。 少女身上散发出阵阵馨香,如花瓣般柔嫩的唇瓣鲜嫩无比,让他只想狠狠的尝个够,压根没有放开的打算。 “放……” 聂惟西气恼的挣扎着,混蛋!分手了还敢吃我豆腐!还用那吻过很多女生的嘴巴来吻我,靠啊! 她心中郁闷狂躁,力所能及的骂着陶靖阅,可惜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发育良好,力气更是小得可怜,根本无法和他抗拒。 所以她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陶靖阅无视她的愤怒,狠狠的吻着怀中人儿娇嫩的嘴唇,直到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他才吃痛的松开她,记起她不是温顺小绵羊,而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混蛋!变态!谁要你吻我的啊!”聂惟西气恼的骂道,骂完之后就开始使劲的擦嘴唇、吐口水,一丁点面子都不给某男留。 陶靖阅的眼神越来越阴戾,周身像是罩了一层寒霜,聂惟西丝毫不怯弱的回视他,看什么看!有胆子亲我没胆子看我吐口水啊!早说过不喜欢你了,还一直死皮赖脸的对我死缠烂打,真是讨厌死了! 她在这边心里偷偷骂了一大通,陶靖阅忽然毫无预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腥味,这一很自然的动作却魅惑十足,看得聂惟西想骂人,臭男人! “我说过,不同意分手。”他语气淡淡的,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聂惟西气得炸毛,“你不同意那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陶靖阅有些不悦的皱眉,“我有一半的话语权。” “权你妹!少在那自我抬高身价了!” “我妹将来也是你妹。” “做梦!没那种可能!”聂惟西语气坚决。 陶靖阅的眉头越皱越深,心里很不好受,西子怎么就这样固执呢?他只不是犯了一个错误,就要被打入死牢永世不得超生吗? 一瞬间,心中又变得烦躁不堪起来,右脚不自觉的往前踏了一步,这一动作在聂惟西看来那是相当危险的,她力道不如他,最好是避免正面接触,免得对自己造成不必要的伤害,譬如这胖肿破损的嘴唇。 “别过来!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哥哥和夜臣哥,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聂惟西气哼哼的瞪着他。 陶靖阅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打她?他真舍不得。 “那你听我的,我们重新开始。”他干脆利用她的胡乱猜测谈起了条件。 “不要!好马不吃回头草!”聂惟西义正言辞。 “那句话是针对马说的,不针对人。”陶靖阅更正她的措辞。 聂惟西冷眼睨着他,“我属马。” “……” 陶靖阅有种被她打败的感觉,眼睛里透出一种难过和伤心。 聂惟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生,谁跟她来狠的她绝对奉陪到底,可谁要是软绵绵的和她说好话她一准受不了。 尤其眼前的男人还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虽然嘴上说不喜欢了,可心里哪里有那么快忘掉的,只是欺骗自己欺骗别人罢了! 看着他伤心,她心里也不好过。 可她是个很有原则的女生,在爱情方面从来不会委屈求全,更不会放下身段去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讨厌出轨和背叛,只向往一心一意的白首不相离,所以她无法原谅陶靖阅的所作所为。 这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 “我回家了。”她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陶靖阅上前一步从后面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肩上,嗓音低沉暗哑,“不要走。” 多么具有杀伤力的男声啊!聂惟西有些受不住了,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不能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 “放开我!” 她使劲想要掰开他的手,可他偏偏将她箍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贴在她背上,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告诉她:我就是不放! 俩人就这样原地挣扎了好几分钟,两具火热的身体仅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摩擦生热,发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 “什么东西啊!硌得我好难受!”聂惟西不悦的嚷道。 才十六岁的她显然还不太懂男女之事,最多也只和陶靖阅接吻,其他的事情一概没有发生。 陶靖阅顾及着她年纪还小,每次吻得情难自禁时便松开她,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好几次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都忍住了,生怕吓坏她。 这也导致了聂惟西对男女方面的事情还很懵懂,除了亲亲,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更无从知晓抵在她后臀的硬物是什么,还以为是陶靖阅在口袋里放了个什么硬东西。 陶靖阅脸色讪讪的,他的欲.望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怀中的小女人给挑起来了,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没什么。”他没办法只能松开她,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几分。 “骗人!一定有什么。”聂惟西不依不挠。 “我送你回去。” 他突然转变态度,让聂惟西有些不适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神秘兮兮的!我才不稀罕!” 陶靖阅也不理会她的恶劣言语,转身走向车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已然撑起了小帐篷,恐怕―― 不适合送西子回家。 更不适合被她看见,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告诉她,不能一下子把她吓猛了,到时候苦的人就是自己。 “我有点事先走了,你自己坐出租车回去,到了给我发条短信。” 说罢,便迫不及待的上了车,连句额外的解释都没有。 聂惟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这人一定是故意的!一会说送自己回家一会又说有事先走,他压根就没接电话怎么可能突然有事先走? 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拙劣的谎言! 她心中有些愤愤不平,还有点酸酸的、苦苦的,前一刻还撒娇耍赖的抱着自己,说什么要重新开始,可下一秒就变得冷酷无情了,王八蛋! 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上面一路回家,她越想越难过,心中也更加坚定了要和陶靖阅彻底拜拜的决心。 很应景的,出租车上正在播放着某个女生点播的歌曲――《拜拜,爱过》 白白爱过拜拜爱过 以前的以前的那些快乐 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独自在玩火 事到如今才明白爱要取舍 拜拜爱过白白爱过 过去的过去了不再记得 只是偶尔你的眼神捕捉了余热 从今后明白你不再是我的 又或许你从不曾是我的 ……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觉得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润,忍不住偏过脑袋看向窗外,想让风吹散她的悲伤。 谁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谁没有伤心难过的时候?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聂惟西一定可以重新振作起来,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 陶靖阅在她生命中扮演的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而已,她会让他后悔的! ------------ 这几天连续高温,我快要热炸了,嗷嗷嗷嗷~~~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7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自那晚之后,聂惟西便没有再给过陶靖阅好脸色,人家倒是来找过她几次,可她要么不见,要么冷着脸不理不睬。 总之一句话,反正我把你当空气,怎么着丫? 陶靖阅有苦说不出,明知是那晚的事情促成的,可又没办法解释分毫,只能由聂惟西误会。 他能做的,只是一如既往的讨好她,可不管他怎么做,聂惟西都打定了主意对他不理不睬。 更让他气恼的是,她居然新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她们学校高二的学长,暗恋她一年有余了,这回也算是圆了人家的一番情谊媲。 陶靖阅心中不甘,便想着法子破坏,不是指使小女生去缠那个男生,就是在外面到处宣扬聂惟西已经有男朋友了,还说他们并未分手,只是闹了点小矛盾而已。 因着前段时间陶靖阅猛烈的鲜花攻势让育林高中全校的学生都知晓了聂惟西有个有钱男友的事实,所以此番谣言大家还是相信的,纷纷有些同情她现在的男友。 这不是摆明了拿人家当枪使吗? 聂惟西知道这些后气得肺都要炸掉了,杀千刀的陶靖阅!太过分了!这是存心不想要她交男朋友! 贺婧曈只得安慰她,“别气了,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既然他不想让你交男朋友,那就消停三年,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离他远远的,不就行了?” 她说到“消停三年”的时候,聂惟西还瞪了她一眼,似在怪她怎么帮陶靖阅那混蛋说话,听到后面的时候表情才有所缓和。 “大学我都想好了要去哪里,肯定会离他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聂惟西的口气有些微恼。 “但不交男朋友,肯定是不行的。”临末,她又来了这么一句。 贺婧曈叹了口气,对于好友的某些观点实在无法苟同。 这次的风波直接影响到了聂惟西交男朋友,大家似乎都认为她只是和男友闹矛盾,再加上某男的权威所在,也没有男生再敢去招惹聂惟西了,这让她非常生气。 韦绍祺感慨道:“陶靖阅还是有些手段的。” “不准在我面前提他!”聂惟西捂着耳朵叫道。 贺婧曈无奈的耸肩,这女人!怕是心中对人家依旧念念不忘,要不然哪至于这样子动怒。 韦绍祺自讨没趣的撇嘴,不再多言。 静默了一会之后,聂惟西忽然转头看向全校唯一一个不惧陶靖阅淫.威的男生,亦是她的好友兼男闺蜜。 “绍祺,要不你帮帮我呗!”她语气有些甜腻和讨好。 韦绍祺眉梢微动,轻轻抬眼瞥向她,“除了找我冒充你的男朋友,其他事情可以商量。” 听到这话,聂惟西心中燃起的希望瞬时熄灭了,耸拉着脸,讨好的祈求,“好绍祺,不要这样子嘛!就当是做好事,帮帮我?” 贺婧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遭到好友的瞪视,连忙抿紧嘴巴,不乐了。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答案能让我和曈曈都满意,我就答应你。” “好,你问。” “为什么要找人冒充你的男朋友?” 韦绍祺问得很直接,眼神黑亮而犀利,直视聂惟西,让她找不出合适的言语来撒谎。 “我……就是想让陶靖阅彻底死心,不要再来缠我了啊!” “可他知道我们三个关系很好。”韦绍祺语气淡淡的,言外之意便是:你以为这些小把戏瞒得过陶靖阅的眼睛? 贺婧曈也在一旁附和,“西子,绍祺说得对,我是不建议你随便找个冒牌男友的,有这份闲心,你还不如实实在在的找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才能真正的忘掉上一段感情。” “是的,治标不治本有什么用?”韦绍祺很直白的挑明道理。 “啊啊啊!这样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我怎样嘛!”聂惟西狂躁的抓着头发。 “感情的事情急不得,车到山前必有路。” “可我现在已经陷入泥沼中无法自拔了。” “……” ***** 十月份,秋高气爽,天气舒适,正是出外郊游的好时机。 育林高中每年都会组织学生出外郊游,这次也不例外,本来一天的时间被学生会长争取到两天,晚上就在野外露营。 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家都无比雀跃,仿佛笼子里放出去的小鸟,一下子展翅飞翔了。 聂惟西格外兴奋,她已经怏怏呆呆好些天了,好不容易冒出一件让她感兴趣的事情,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 然而,她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很久,便被某人的出现给破坏了。 也不知道陶靖阅从哪里得知他们的野营地点,竟然自己找来了,更郁闷的是,对于他的出现带队老师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热烈欢迎,用他的话说陶靖阅也是他的学生,来看他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可聂惟西却不这么认为,这混蛋一定是买通老师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得到这么高的盛赞? 简直就是一只心机深沉的狐狸! 贺婧曈拿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韦绍祺,纳闷的问道:“你说陶靖阅究竟是什么意思?当初西子和他闹分手就是因为他背叛她,照理说西子主动提出分手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啊?可为什么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西子穷追不舍呢?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韦绍祺拿眼睇她,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 “发挥发挥你们男生的思维啊!” 沉默了一会,韦绍祺问道:“……西子家和他家是世交吧?” 贺婧曈纳闷,“是啊!有关系么?” “有两种可能:一、家族联姻,不可违背;二、他醒悟了,发现自己心里爱的人还是西子,所以想要挽回她。” 贺婧曈微微皱眉,“我怎么觉着这两种可能都有点牵强呢?” 韦绍祺摊了摊手,“那我也不知道了。” “你们男人的思维就是这样的?” “这个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觉得女人的思维都是一样的吗?” “……”(当然不一样!) 于是,谈话就此结束。 再说聂惟西,她走哪儿,陶靖阅便跟哪儿,原本大家还不知道他就是她男朋友的,这样以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女生望向聂惟西的眼神里分明带着羡慕和嫉妒。 “喂!你烦不烦啊!像个跟屁虫似的!”聂惟西叉腰骂道。 陶靖阅笑容浅浅的,说不上是喜还是怒,“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分手就是分手,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知趣!现在我一看见你就气不打一处来!” 陶靖阅忽然笑了,“这说明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 聂惟西急了,“你放P!老娘早就不喜欢你了!” 陶靖阅的脸色瞬间阴寒似水,“女孩子,注意一下言辞。” “关你……”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聂惟西就遭到很强烈的目光洗礼,只能恨恨的改了一句很文雅的,“关卿底事!” “孺子可教。”陶靖阅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教你妹啊!” 文雅和不文雅之间,只是一秒的时差而已。 陶靖阅欺近两步,聂惟西便后退两步,警惕的瞪着他,“你想干嘛?你再过来我就喊非礼了,强.奸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最后一句话说得格外严肃却又透出笑点,陶靖阅差点忍俊不禁,他越来越发现西子是个活宝。 “傻丫头。”他宠溺的叹道。 聂惟西脸色大变,“你才傻!你全家都……呜……”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陶靖阅钳制住下巴,眸光狠烈的瞪着她,她刚要开口求救,嘴巴便被封缄住了。 她心中不断哀呼,这厮的动作怎么就那么快呢?要不要每次都用亲吻来堵住她的嘴巴啊! 她很烦躁,非常的烦躁!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08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很生气,同时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懊恼,为什么西子就是不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他做这么多也只是希望重新赢回她的心,和她重新开始,可她在这方面却偏执得过分,一心认定了他不好,不听他解释就把他推向了深渊。 这个吻,有不甘,有难过,还有缠绵…丫… 聂惟西被他高超的吻技给逗弄得晕头转向,身子渐渐瘫软,耳畔只听得见风吹拂过树叶留下的“沙沙”声媲。 一时间也有些怔忪,心里万般唾弃自己被男色所诱,失了该有的骨气。 待陶靖阅松开她之后,她没有向之前那样狠狠的擦拭嘴唇,而是淡漠的看着他,声音很漠然,“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甘心由我说分手所以故意来报复我的吗?” 陶靖阅静静的看着她,眼角深处滑过一抹淡淡的悲伤,“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是与不是,你自己最清楚。” “我不清楚!” 聂惟西抬眼看向他,颇为头疼的扶额,“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我提出和你分手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再也没人管你,打电话监督你,你想干嘛就干嘛,想和多少个女生玩暧昧都可以,这不是挺好吗?你何苦还做出这样一副对我痴念不忘的样子?很好玩吗?” “不是这样的。”陶靖阅眉心紧皱。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会这样想,可事实证明他就是无药可救的爱上了聂惟西,根本就不想和她分手。 聂惟西对于他一本正经的反驳有些无力,“你别告诉我你之所以亲那个女生只是意外,你根本就没有背着我和其他女生交往,你一直都只喜欢我一个人。你这么说只会让我更加鄙视你,敢做不敢当!” “我也是事后才发现,我心中的人一直只有你。”陶靖阅语气诚恳。 “嗤!”聂惟西冷笑出声,“我发现你真有演戏的天赋!” 陶靖阅知自己现在不论说什么都没用了,便住了口,有些话发自肺腑的说一遍就足够了,多说反而显得矫情。 “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一个字都不会信!”聂惟西冷着脸,这会跑来说这些会不会太迟了! 换作以前,她可能会非常感动,可如今,她已经想通了,人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陶靖阅的脸色铁青,他今天豁出去说了这么多,却换不来西子的相信,也不知道是自己平日做人失败还是以往给她的印象太坏了。 这真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他是存心想解决问题来的。 聂惟西差点风中凌乱了,“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我说了跟你分手就是分手你听不懂吗?你再这样纠缠不休我告诉哥哥说你对我心怀鬼胎!” 陶靖阅差点没被她的话给呕死,深呼吸了一口气,“没错,我就是对你心怀鬼胎,我不想跟你分手,也不答应分手!” 聂惟西吃惊的看向他,完全不相信他居然说得出这种话,跟他平时的风格相差太远了。 她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哥俩好似的拍着他的肩膀,“我觉着你是受了什么大刺激或者中邪了,听我一句劝,不要觉得我先甩了你就咽不下这口气,其实没什么的,谈恋爱嘛!不合适就分手呗!分手了也不一定要做仇人,你说呢?” 她语气随和,表情也不似之前那么冷漠,看着无端生动了许多。 陶靖阅差点喷出一口鲜血,这个小女人! “不用劝我了,我就非你不可。” 这回轮到聂惟西吃惊了,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半途中却被陶靖阅抓住了,含情脉脉的盯着她,“西子,我爱你。” 他后面的三个字淹没在韦绍祺的大嗓门中,“西子,西子?” 聂惟西炸毛一般甩掉陶靖阅的手,朝前来寻找她的好友喊了一声,“我在这里!” 然后再回过头去看陶靖阅,“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陶靖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该死的韦绍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选这时候,害得他的表白都没成功,气死他了! 聂惟西狐疑的看着他,今天的陶靖阅太不正常了,从她认识他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脸红,跟他以前纨绔风流的形象太不一样了。 “没什么。”他口气淡淡的,显然不高兴。 “西子,你好久不回去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吓死我了!”贺婧曈抚着胸口嗔怪的骂道。 待看到陶靖阅时,脸色有些不大好。 韦绍祺只是略抬眸打量了一眼陶靖阅,也没说什么,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给她们俩当坚实的后盾。 聂惟西几步走到好友面前,“走吧,回去了。” 贺婧曈看了一眼好友和陶靖阅,“你们……谈好了?” “没。” “呃……我们打扰到你们了?” “没。” “是。” 聂惟西和陶靖阅俩人异口同声,表达的意思却不相同。 “有你什么事?” 这下轮到聂惟西和贺婧曈异口同声了,俩人的眼神同时扫向陶靖阅,毫不留情,默契十足。 “这事还没完。”陶靖阅丢下这样一句话便率先走了。 待他走远之后,贺婧曈拨了拨好友,“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同意分手。” “看来他是真心悔悟想要求得你原谅了。”贺婧曈若有所思。 聂惟西伸手拧了她一下,“你还不清楚我的个性吗?说一不二,尤其在感情方面,我是不可能原谅背叛者的。” “凡事也有意外嘛!”贺婧曈不置可否。 “不可能!”聂惟西态度坚决。 贺婧曈也不再多说什么,三人便沿着原路返回了,在外面野营总有三三两两外出的,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都习以为常了。 晚上,聂惟西和贺婧曈住一个帐篷,俩人窃窃私语到很晚才睡,说了很多体己话。 翌日一早,聂惟西便感受到了一束强烈眸光一直在追随自己,她有些恼怒的瞪向始作俑者,用口型无声的责问:你又想干嘛? 陶靖阅无奈的朝身边围着的小女生努嘴,用眼神求救:帮我。 你不是很享受很乐于其中吗?聂惟西回瞪他。 “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们这样我女朋友会不高兴的。”陶靖阅很好心的把聂惟西拿来当挡箭牌。 那些小女生立马目光带刺的看向聂惟西,心中那个恨啊! “有病!谁是你女朋友。”聂惟西气恼的走了。 陶靖阅脸色瞬间阴沉,看来西子是彻底对他死心了,连醋都不吃了,直接走人。 “学长,她不是你女朋友啊?” “走开!”陶靖阅冷着脸朝聂惟西追过去。 那些女生表情讪讪的看着他的背影,将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聂惟西身上,真是越看她越讨厌! 聂惟西刚挨着好友坐下,就被陶靖阅拉住了手臂,“我有话跟你说。” “你烦不烦啊!老是这样有意思吗?”聂惟西也怒了。 再不发威还真当她真没脾气呢! “不如我们来签个休战协议。” “没兴趣!” “害怕?” “笑话!我会害怕?” 陶靖阅很轻易的挑起了聂惟西的不服输个性,在这方面,他还是很了解她的。 一旁的贺婧曈和韦绍祺同时叹了口气,这俩人,没完没了啊! “那……我就当作你答应了。” “哼!” “我可以不来烦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和任何男生交往。” “这算什么休战协议!分明就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 陶靖阅沉默片刻,似做了很大的让步,“你可以更改条件。” 聂惟西本想拒绝的,可乍念一想,脑子里轰然蹦出一个想法,随即笑眯眯的弯唇,“除非你去读军校。” 陶靖阅的脸黑了。 ------------- 明天加更哦~~ 亲们明白陶四读军校的由来了吧,另外西子的高中生活很快会过去,大学即将来临,吼吼~~~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09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这么说是有因由的,薄、聂、陶三家都是桐城赫赫有名的军政世家,老一辈都是从战场上拼搏下来的,立了不少军功,少不得也希望自己的后代继承家业,为国效力。 想当初陶老爷子对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子陶靖阅寄予了厚望,可他高中毕业后就是不肯读军校,气煞了陶老爷子,失望之余也只能说: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丫。 陶靖阅也觉得对不起爷爷,可自己就是对当兵没兴趣啊!干嘛非要强迫自己去迎合爷爷的爱好呢? 家里有大堂哥在部队不就行了,自己没必要再去掺和一脚。 也是因为这事之后,他顺利报考了A大,如愿读了自己感兴趣的专业。 聂惟西对这些事知晓得一清二楚,所以很轻松的拿捏住了陶靖阅的软肋,她吃定了他不会辍学去读军校,所以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媲。 想跟她谈条件,逼她就范,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哼! “可以。但我要加筹码,在我没毕业之前,你都不许交男朋友,也不许和其他男生走得太近,玩暧昧。”陶靖阅语气平淡,似经过了一番思量。 “笑话!你凭什么要求我?”聂惟西不以为然。 “你不是想要我去读军校吗?”陶靖阅的声音不高不低,正是合适的范畴,脸上的表情也恰到好处。 聂惟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的样子不似在开玩笑,心中便有些犹豫,真的要和他签这份所谓的休战协议吗? “就当是给我们彼此一段冷静的时间。” 这句话算是说到聂惟西心坎上了,她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真去军校,不骗我?” “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好!” 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算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贺婧曈和韦绍祺一阵唏嘘,真是对无敌冤家!这样的协议也签? ***** 陶靖阅的办事效率很快,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转学,不仅他家里人觉得奇怪,连A大的校长老师们也觉得讶异,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太子爷,竟然遭到他的嫌弃要退学。 这对于久负盛名的A大来说,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事! 要知道A大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多少学子挤破脑袋想钻进来都苦于分数线不够,可陶靖阅倒好,什么理由都没有就要退学,这难免引起了一场老师们私底下的口水战。 陶家虽然很气愤,可鉴于他要求转入的学校是陶老爷子希望他去的军校,也就没人说什么了,陶爸爸像模像样的把儿子叫到书房,狠狠训斥了一番,陶靖阅也不申辩,很乖顺的聆听着。 这样以来,陶爸爸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叹气,“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徒惹你爷爷伤心,他老人家要是泉下有知,也算欣慰了。” 陶靖阅默然,当初爷爷希望他读军校,可他执意不肯,气得他老人家病倒入院,也是那时候查出他患有食道癌,且是晚期。 一家人心里都很难过,嘱咐医院要用最好的药物为陶老爷子治疗,即便如此,老爷子的身子骨还是一日比一日消瘦,吃食越来越少,到了后来瘦得像个皮包骨,看着就想掉眼泪。 没过多久,老爷子就去世了。 从老爷子查出癌症到去世的这大半年时间,陶靖阅心情一直很低沉,他觉得自己辜负了爷爷的期望,害得他老人家郁郁寡欢,一直到去世,也没真正高兴起来。 这次之所以答应聂惟西的要求,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让自己的良心得到舒缓。 他给自己一个尝试的机会,如果始终无法改变他最初的想法,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弃军从商;如果改变了,他会走上另外一条路。 聂惟西自然不晓得他心里面的这些小九九,还满以为自己赚到了,实则她吃了闷亏还不自知。 陶靖阅这个点子一箭双雕,既给了自己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也限制了聂惟西的感情生活,可以说是学习感情两不误。 有了双方签订的这份协议书,他就不用担心自己不在聂惟西身边时她会交男朋友了。 转校之事进行得很低调,两个学校的领导都不希望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办得很隐秘,没有惊动太多人。 薄夜臣和聂惟东知晓此事后觉得很不可思议,陶四那小子好端端的怎么转学了?当初他的态度那么强硬,如今这又是闹哪样? 陶靖阅没法子,只能告诉他俩实情,并强烈要求他们保密。 “哈哈哈哈……不是吧?”聂惟东笑得前俯后仰。 薄夜臣则是微微挑眉,瞥了他一眼,“老爷子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三哥,你说话要不要这么毒啊?” “我是穿过表象看透了本质。”薄夜臣意味深长的勾唇。 聂惟东也意会过来了,“你小子怕不单单只是因为这个吧?” 陶靖阅摸了摸鼻子,“不然呢?” 薄夜臣但笑不语,聂惟东也是笑得一脸奸诈,“你小子一箭双雕啊!” “咳……”陶靖阅没有反驳等于默认了。 笑归笑,聂惟东没有忘正事,正色睇了他一眼,“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的这些个小心思我可以不拆穿,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好好对西子,再发生一次之前的事情,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二哥你尽管放心,小的明白。” “哼!你最好是真明白了。” “西子看着精明,实际上大大咧咧二得不行,你得多费点心,我和二哥会看着你的。”薄夜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噗……这话说得怪瘆人的。”陶靖阅咂嘴。 “这叫先给你打预防针。”聂惟东点燃一根烟,徐徐吸了一口。 陶靖阅立马陪笑脸,“二哥三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西子。”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给我记牢了!”聂惟东还是很疼自个妹纸的。 …… 三人又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 陶靖阅临去新学校的前一晚还特意去找聂惟西告别,军校可不比一般的大学,可以随进随出,至少都是一个月才可以回家一次,私生活方面也有了诸多限制。 聂惟西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正和一帮朋友在KTV玩,里面闹闹嘈嘈的她有些听不清,故而很不耐烦的说:“没什么紧要的事情我挂了。” [不许挂!告诉我地址。]陶靖阅很不开心,西子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很吵啦!听不清。”聂惟西试图蒙混过关。 [信不信我一家一家的搜,搜到天亮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陶靖阅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确实有这资本和魄力。 聂惟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知道陶靖阅说得出做得到,一想到他明天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了,心里便无端的高兴不已,稍微挣扎了几秒钟便妥协了。 “我在’歌尚’的VIP1号包间。” [十分钟后出来等我。] “……好。”沉默期间她默默的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通,以示泄愤。 贺婧曈和韦绍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除了某某某,谁还有本事能拿得住聂家大小姐的命脉啊! 他们越来越相信,他俩的分手只是一场闹剧。 但当着聂惟西的面,他们是不会说的,免得某女急眼。 有些事情,旁观者清嘛! “歌尚”KTV门口,装修得金壁辉煌,大门正中央的上面还有一个很具有象征性的麦克风,寓意打造成桐城最豪华最顶级的唱霸。 聂惟西拿着手机颇有些不耐烦的站在门口,该死的臭男人!是不是故意耍她的啊? 刚准备转身离开,一束车灯打了过来,照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忍不住诽腹道:***.包男,你显摆什么?谁不知道你开了一辆改装版的莲花跑车啊! 陶靖阅神色不悦的看着眼前女人的穿着,一件黑色无袖紧身背心,超短牛仔裤,露出白皙的胳膊和修长的大腿。 明明还不到17岁,已经发育得这样好了! 也不知道三年后她会长成什么样子,他一定要抢占先机,将她率先拿下! “不冷吗?”他走近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聂惟西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你是从北极来的吗?你不知道今天高温39摄氏度吗?” 陶靖阅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裤子太短了。” 聂惟西跳脚,“喂!你不会特意跑过来指责我的穿着吧?你算哪根葱啊!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我的私事!别以为我同意跟你签什么休战协议就是认同你的所作所为!” “到车上说。”陶靖阅对她一连串的话语不予理睬。 “不去!” 去了才是傻瓜!万一你心存歹意要对我用强我力气又没你大,到时候呼天不应喊地不灵岂不是亏大了!聂惟西心中暗自嘀咕。 “这里人来人往,你确定要站在这里丢脸?” “烦死了!老是找我干嘛?”聂惟西微恼的嘟哝着,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上了车。 走在前面的陶靖阅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火热的心就这样掉进了冰窟窿里,咕噜咕噜,冒出几串泡泡…… “我明天就要走了。”陶靖阅很悲伤的用这句话做开头。 “哦……” 其实,聂惟西更想说:哦,我好开心! “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啊?不是半年么?”聂惟西惊诧无比。 ( ̄_ ̄|||) 陶靖阅一口血哽在了喉咙里,他是真的真的受伤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他声音里隐隐带了些怒气。 聂惟西心虚的抚了抚鬓角,“我以为半年回来一次嘛!”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一年回来一次。”陶靖阅心殇无比。 错!我巴不得你永远别回来了!聂惟西在心中呐喊,嘴上却只是“嘿嘿……”笑了两声。 她好不容易拥有的自由可不能就这样给毁了,所以,沉着、淡定…… 气氛一下子僵了。 沉默,沉默,再沉默—— “把音乐打开吧。”聂惟西有种窒息的感觉。 陶靖阅没有依她,只是忽然靠近她,将她控制在自己的包围圈内,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言不语,让聂惟西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你……你想干嘛?”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陶靖阅还是不说话,反而向前倾了一个角度,离她越来越近了。 “不准……乱来哦!”聂惟西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陶靖阅很沉着的不发一言,眸光越来越深邃,看得聂惟西身上都泛起鸡皮疙瘩了,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肉麻,这种场景对她来说真是极其不适应啊! 眼见着某男离自己只剩下两个拳头的距离了,她慌忙的捂住嘴巴,“我不是你女朋友,不可以随便亲我!” 陶靖阅停住了,紧盯着她瞅了两秒,忽然伸手将她玲珑小巧的身体给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腰,另一只手将座位往后挪了几厘米。 这样以来,也不会显得太拥挤了。 “要死啊!你快点放开我!”聂惟西不依的叫道。 陶靖阅也不恼,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永远记住自己! “再骂一句,我就亲你一下。”他悠闲的开口。 “流.氓!” 聂惟西话刚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辗转厮磨,陶靖阅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侧,引起一阵酥痒。 “唔……” 她抗拒了,可是没有丝毫作用,他一只手牢牢的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让她无法动弹。 十分钟后,他松开了她,她破口大骂,“混蛋!” 嘴巴再次被封缄上,这个吻比之刚才要更加疯狂,更加狂野***,陶靖阅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一寸一寸的攻陷她的领地,直到她无力抗拒,渐渐沦陷。 他将她粉嫩的唇瓣当作果冻一般吸咬,乐此不彼,灵滑的舌更是巧妙的钻进她的口腔内,攻池掠地,汲取里面的甜蜜津液…… 聂惟西的脑子有些晕眩,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陶靖阅如此火辣辣的热吻,好似要把她也吞入腹中一般。 她有些害怕,也有点惶恐…… 这样的陶靖阅让她好陌生,还有抵在她双腿间又烫又硬的某物,脑子里轰然回忆起了上次也遇到这样的情况—— 事后她还特意在网上查过,结果让她羞得脸颊滴水,忙不迭的清空浏览痕迹,生怕别人用她的电脑发现什么似的。 再次经历,她脸颊红欲滴血,扭来扭去想要逃脱,可谁知越扭某物越大…… 她吓得有些不知所措,险些哭出来。 陶靖阅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逼她,转而柔声安慰,“听话,你不动它就不会变大。” “混蛋!色.狼!乌龟王八蛋!呜呜……” 十六岁的聂惟西第一次吓得大哭,泪眼婆娑的捶着陶靖阅出气,某男倒是好脾气的哄着她,“别哭了,它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去死!”聂惟西涨红了脸。 “真的,男人和女人的特征不一样,他们所表达的喜欢方式也不一样,就像我亲你的某个地方,它也会变……硬。” 说这句话的时候,陶靖阅眸光里闪耀着两团小火苗。 “变态!我才不信!”聂惟西骂道。 “想不想试试?” 聂惟西很果断的拒绝,“不想!” 她会上当受骗才是傻子! 陶靖阅眸光闪烁,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能太急于求成,西子还小,要慢慢来。 “硌死我了!快点放我下去啦!”聂惟西不满的抱怨。 陶靖阅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聂惟西才不是乖乖听话的小女生,她是逮着机会就会反咬一口的小野猫,所以她狠狠的在陶靖阅嘴角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 “嘶……”陶靖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掀眉,“你是小狗变的?” “你才是小狗变的!”聂惟西反唇相击。 “我送你回去。” “不要你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大半夜的女孩子在外面太危险。” “错!跟你在一块才是最危险的!” 陶靖阅不悦的斜睨她,“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危险吗?” 聂惟西一时被他问住了,干脆不答,直嚷着要下车,“我不管,你快点放我下去,要不然我就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 陶靖阅哭笑不得的看她一眼,把她放回座位上,解锁,“早点回去。” “哼!要你管!” 聂惟西快速下车,摔车门的时候无意中看见陶靖阅双腿间的小帐篷,立刻羞得脸颊通红,转身飞快的跑了,生怕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自己似的。 陶靖阅看着她的样子,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糗样,唇角浮起一抹苦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了让她印象深刻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看来,今晚又得冲冷水澡了。 聂惟西回到包间就遭到好友贺婧曈的追问,“你们去哪呢?你脸怎么红成这样?陶靖阅他欺负你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聂惟西愤愤的捏拳,小脸气得鼓鼓的。 “呃……看来被欺负得很惨,连嘴巴都肿成这样了。”贺婧曈若有所思。 聂惟西羞愤的扑过去,“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总有一天你也会碰到那个让你头疼的男人!” “你说错了!应该是我让他头疼。”贺婧曈纠正她的措辞。 “哼!彼此彼此!” “先不说我了,你们是不是复合了啊?” “怎么可能啊!我跟猪复合也不会跟他复合的!” ( ̄_ ̄|||) 贺婧曈满脸黑线,有这样说话的么?说要跟猪复合…… “不复合那你俩每次见面都要亲得双唇红肿,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聂惟西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小声嗫嚅道:“要不要这么直白?” “不直白你能意识到错误吗?” “又不是我要犯错误的,是他每次强迫我。”聂惟西辩驳。 “强迫的爱也是爱。” “……” 聂惟西讪讪的摸了摸嘴唇,朝好友挤眉弄眼,“真的很明显?” “是的,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那……大家都知道了。”聂惟西哭丧着脸。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你觉得呢?” “我不要活了,嘤嘤嘤……” “要死要活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敢作敢当才是你聂惟西的真性子。” “我们回家吧。” “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关系。” “……” 聂惟西坚持要回家,韦绍祺便送她俩先走了。 ***** 没有陶靖阅在身边纠缠的日子,聂惟西过得很开心,可开心之余还是有些微微的失落,毕竟有些习惯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够改变的。 但她极力劝说自己忘记那个人,可每当她差不多忘记他的时候,他就回来找她了,然后给她留下一个深刻无比的记忆。 譬如:一个缠绵悱恻火辣激情的法式湿吻,意图就是将她的双唇吻肿;或者是在她的锁骨处种下一颗紫红色的大草莓;又或者带她去什么地方吃饭,给她一个惊喜的浪漫。 总而言之,每次都变着花样玩浪漫。 这教聂惟西如何忘得掉? 蓦然间想起俩人签的协议上明明写着他不能再来烦她,可他每次回家都来找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便拿着协议去找他算帐,可他却振振有词,“我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来都是偶然碰到你,哪里有专门去烦你?” “你胡搅蛮缠!” 陶靖阅挑眉,“你自己看清楚协议,那上面可没说我们偶然碰到却不许见面,更没说不能在一块吃饭或者……做其他事。” --------------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气得双唇发抖,“你个奸诈小人!” “西子,这事你可冤枉我了,当初协议是咱俩一块签的,我还问过你有没有异议,事到如今你怎么可以把事情全赖在我头上?”陶靖阅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加补充条款!” “可以,那我也要加。媲” “你加什么?”聂惟西立即警惕的问道。 “保密。”陶靖阅笑得神秘。 聂惟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越想越觉得他阴险,搞不好他就是故意等自己提出条件,然后趁机满足他的坏心思! “不加了!” 陶靖阅笑容可掬,“那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偶遇。” “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奉陪!” 聂惟西愤愤的丢下一句话,走了。 陶靖阅看着准老婆的背影,唇角扯出一抹必胜的笑容,跟他斗,还太嫩了!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就是两年多,不知不觉,就临近高考了,聂惟西早就想好了要去学珠宝设计,贺婧曈则选择了学医,韦绍祺继承家业,准备以后进军金融界。 三个好朋友的志愿都不相同,也就意味着三人不可能在同一所大学,分别,即将来临。 眼看高考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高三的学子们都有点紧张和彷徨,为现在,为将来…… 聂惟西这些天也有些郁郁寡欢,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就是怎一个复杂了得! 相比之下,贺婧曈则要轻松许多,她心态好,平时上课认真听讲,功课方面做得很全面,每次考试都是班上的前三名,老师对她寄予厚望,她自己也有信心考好。 六一儿童节的前一晚,聂惟西拉着贺婧曈去操场上散心,“我最近心情好浮躁啊!总会想好多好多,怎么赶都赶不走!” 贺婧曈皱眉,“多听一些舒缓的轻音乐。” “没用啊!我就是静不下来。” “那……跑步?” “不行!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好烦燥啊啊啊!” “要不你跟老师说声,这几天就别来学校了,呆家里好好休息几天,放松一下心情?”贺婧曈建议道。 聂惟西垂下眼睑,“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早上,她便去找老师请假了,高考前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老师也体谅学生的难处,安慰了两句就让她回去了。 “谢谢老师。” 出了校门,聂惟西便一个人沿着路边慢慢行走,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很迷茫。 一路上,看到不少大人牵着小孩子从旁边走过,她忽然意识到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呃……一个离她好遥远的节日。 “姐姐,送给你,儿童节快乐!”前方走过来一名可爱的小女孩,奶声奶气的说道,边说边递给她一个粉红色的桃心气球,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谢谢小朋友!姐姐也祝你节日快乐啊!气球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姐姐是大孩子,不玩这个。” “不行的,这是我送给姐姐的儿童节礼物,姐姐要是不收我会不开心的。”小姑娘扁着嘴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聂惟西额上挂满了黑线,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莫名其妙送什么儿童节礼物她?不收还不行? “可……姐姐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啊?这叫姐姐怎么好意思拿?” “没关系的,我不要礼物。” 说完,小姑娘便一蹦一跳的走远了,看得聂惟西目瞪口呆,缓缓抬眼看向手上的粉红桃心,怎么看怎么别扭…… 殊不知,这一幕被人悄悄的拍摄下来。 她只能拿着气球一路往前走,途中被不少人侧目窃窃私语,她无奈的同时也只能无奈。 “姐姐,这个布娃娃是不是长得很像你?”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站在她跟前,讨好似的举着手中的布娃娃。 聂惟西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这是有人故意策划博她开心的么? “小朋友,儿童节快乐呀!姐姐怎么可能和布娃娃长得像呢?一定是你看错了。” 小男孩歪着头看她,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姐姐你帮我把布娃娃拿一下,我再仔细看看。” ( ̄_ ̄|||) 聂惟西表情僵硬的接过小男孩手中的布娃娃,刚准备问他,他却一溜烟的跑了,跑了几步还回过头朝她做了个鬼脸。 呃……这是什么情况? 她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件事连在一块也太奇怪了吧?怎么看都像是某人的杰作,可他不是应该呆在学校里的么? 一手拿着气球,一手拿着布娃娃,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她又不是小朋友,过什么儿童节嘛! 以防前方还有人等着自己,她干脆走到路边拦辆出租车回家,出租车没拦到,超级帅气***.包的跑车倒是有一辆。 驾驶座上的男人笑容荡漾的摘下墨镜,将早已准备好的999朵玫瑰花递给她,“儿童节快乐!” 聂惟西没有接,别过脸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来,“老是玩一样的把戏你不觉得累啊?” “能让你开心快乐便是我最大的心愿。”某男厚颜无耻的说道。 油腔滑调!聂惟西心中嘀咕,嘴里却说,“没新意,没意思!” “上车,我带你去兜风。” “不要!” “那你想去哪?” “回家。” “回去又对着书本?你确定自己能静得下心来?既然都请假出来了,何不好好释放一下紧张的情绪?” 陶靖阅斟字琢句都说进了聂惟西的心坎,让她如何不心动? “那我今天想去哪就去哪?”她扬起下巴,颇有些翘气的问道。 “当然,我的小公主。”陶靖阅唇角上扬。 聂惟西虽觉得他的言辞肉麻,但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此刻的她确实需要一个可以陪在身边任劳任怨的对象,陶靖阅出现得很及时,所以她对他的态度比平时要好上许多。 陶靖阅也很珍惜这难得的温馨时光,特意带她绕着海边兜风,中午俩人就在海景酒店吃的海鲜,下午脱了鞋走在沙滩上,感受着浪花的洗礼和海风的吹拂。 “我知道有一处好地方,想不想去?”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你别诓我。” 陶靖阅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签了她的手往大石头处走去,不光自己爬上去,还拉着聂惟西一块上去。 “站在这上面的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唔……” “想不想把你的烦恼都喊出来?”陶靖阅侧着脑袋,笑容明朗。 聂惟西有一瞬间的失神,只看见陶靖阅双手拢在嘴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喊道:“聂惟西,你一定可以的!” 她的眼眶忽然有些微微湿润,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在你最彷徨无助的时候陪在你身边,逗你开心,那应该是真的喜欢你吧…… 她怔怔的想着,莫名的回忆起俩人从小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难道她真的要吃一回回头草? 这三年来,不管她怎么冷脸对他、骂他,他总是死皮赖脸的跑来纠缠她,并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给她温暖的帮助。 尽管如此,她也没给过什么好脸色他,因为那份过份的偏执,她终究无法豪迈的跨出那一步。 可现在,她也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啊……”她尽情的发泄着,似要将所有的烦恼都驱散掉。 晚上,吃过晚饭陶靖阅才送聂惟西回去,临别时像小时候那般摸了摸她的头发,“晚安。” 聂惟西不自在的拍掉他的手,难得的没有出言讽刺他,抿着嘴唇下车了。 走了几步之后,她才小声说道:“谢谢你。” 陶靖阅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 皎洁的月光清朗的洒在俩人身上,似蒙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很唯美,很浪漫。 ***** 次日上午,聂惟西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就听到楼下传来某男熟悉的声音,不由大吃一惊,这家伙都不用回学校上课的吗? 不一会儿,聂妈妈的大嗓门便吆喝起来了,“西西,快点起床下楼啊!” 聂惟西没办法只能慢吞吞的爬起来,简单梳洗了一番便下楼了,正好看见某人在和爸爸对弈,不由得撇嘴:心机深沉! 陶靖阅余光瞥向她,缓缓勾唇。 不准对老娘放电!聂惟西在心中呐喊,穿着拖鞋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看也不看陶靖阅一眼,专心致志的吃她老妈端上来的水果。 中午吃饭,陶靖阅表现得大方有礼,让聂爸爸和聂妈妈非常满意,几乎认定了他这个准女婿。 聂惟西很不开心,一方面怨陶靖阅太会收买人心,另一方面气恼爸爸妈妈对陶靖阅太热情了,都快忘了她这个女儿了。 “阿阅这孩子就是有心,知道西西这几天考试,还特意请假回来陪她,真是新世纪好男人的典范啊!”聂妈妈(薄远宁)夸赞道。 “妈!也许人家是回来有事的呢!你别什么都往上赶好不好?”聂惟西口气不悦。 薄远宁嗔怪的瞪了一眼女儿,“你这丫头!” “伯母,没事的。”陶靖阅和颜悦色的开口。 薄远宁立即欢喜了,还是女婿懂事啊!也只有阿阅才能降得主她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宝贝女儿。 聂惟西很郁闷的扒了几口饭,她就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喜欢陶靖阅,他哪里有他们说的那般好? 一连好几天,陶靖阅经常来聂家蹭饭,然后顺便拐带聂惟西到外面去散心,聂家父母万分欣慰,女儿有福气啊!找了个好女婿! 高考两天,陶靖阅负责接送聂惟西并帮她减压,效果颇为显著,就连贺婧曈都调侃她,“敢情某人就是你的解压良药啊!” 考完后,大家说好一块出去吃饭唱歌的,聂惟西叫上了陶靖阅,算是感谢他这几天的陪伴,一帮人玩得很HIHG,就差没掀屋顶了。 陶靖阅作为过来人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看着他们玩闹,并不参与其中,他燃情般的青春岁月已经过去了,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十八岁了。 **** 贺婧曈敏感的察觉到好友又恋爱了,天天魂不守舍,一门心思都扑在手机上,对象不是别人,依然是她的初恋。 “手机很好玩是吧?” “没有啊!就是随便看看。”聂惟西讪讪的收起手机,笑得有些不大自然。 贺婧曈眯眼,“只是随便看看?” 聂惟西一见她那架势立马求饶了,“好妹纸,你就别明知故问了好么?” “你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讨厌啊!就知道取笑我!” “真的和好啦?”贺婧曈朝她挤眉弄眼。 聂惟西有些羞怯的嘟嘴,“也没有啦!只是关系稍有缓和而已。” “喔……” “人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啦!” “嘿嘿……” “你再笑,我就给你介绍个男朋友!” “我才不要!” “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哥吧?他虽然花心了点,但不滥情,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跟你很般配的啦!” “亲,你那么希望我当你嫂子吗?” “我妈也很希望你做她儿媳妇呀!” “……” 聂惟西勾住好友的手臂,“我哥他人真的很不错哦!等他放暑假后我安排你们见见?” “你丫还没完没了了!”贺婧曈伸手拧她。 “我是认真的啦!” “认真你个头!” …… (薄夜臣:原来我媳妇曾经差点成了我嫂子,万幸!万幸!) **** 填报志愿的时候,聂惟西和陶靖阅意见出现了分歧,一个想离家远点,一个不愿意她跑得太远。 “你要不要管得这么宽!” “我是为你好,离家太远你会后悔的。” “D大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学,我不去才会后悔!” “T大珠宝专业也很出名,离桐城较近,开车来回也就半天。”陶靖阅苦口婆心的劝道。 聂惟西冷着脸,态度很坚决,“我已经决定了。” “西子,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不听你的话就叫做任性吗?D大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俩人冷战了好几天。 聂惟西还是坚持己见报考了D大,她信心满满的相信自己一定会被录取,所以第二志愿和第三志愿都是空的。 她刚交了志愿单离开,陶靖阅便出现了,偷偷在她的第二志愿栏填报了T大,他相信,她去T大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即便西子知道真相后会怪他,他也不后悔这样做。 填报完志愿后,聂惟西、贺婧曈和韦绍祺三人便一块去了趟西塘,他们走的时候陶靖阅还不知情,所以回来后俩人又吵了一架,冷战三天。 待到T大通知书下来的那天,聂惟西才知道自己的志愿被人动过了,便拿着通知书去找陶靖阅,直接摔到他脸上。 “能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 聂惟西被他冷淡的态度气得发抖,“你凭什么?凭什么更改我的志愿?!我说了我想去D大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 “我不希望我们离得太远,更何况T大的珠宝设计专业也很不错,你为什么非要那么执着呢?”陶靖阅皱眉。 聂惟西深呼吸了一口气,眼里的失望和难过一寸一寸的浮现出来,“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真的不合适。” 她转身欲走,陶靖阅连忙拉住她,“西子……” “放手!” “我咨询过相关名家,T大和D大的珠宝设计专业差不多。” 聂惟西看着他,眼里的悲伤藏也藏不住,“你知道我生气的重点是什么吗?你不尊重我。” 最后五个字犹如一尊巨石压在了陶靖阅的心口,他难过得心脏瑟缩,他怎么会不尊重她? 他只是……爱极了她,舍不得她离开太远而已。 可她,却给他颁布了那么一项大罪名。 在爱情的世界里,无法分辨谁对谁错,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 这一次的冷战,比任何一次都要持久。 即便分了手,生活还是要继续,聂惟西选择眼不见心不烦,跟着父母去欧洲度假了,她已经想好了,就算去不成D大她还可以申请去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珠宝设计学院留学。 总而言之,她是彻底心殇了。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当初就彻底断根! 何苦惹得她伤心不已…… 二十余天的旅行并未让她的心情得到纾解,反而时时刻刻想起某人,仿佛走到哪里他的影子就跟到哪里似的。 她有些挫败,却无可奈何。 她不好受,陶靖阅同样不好受,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苦,于是这个暑假,薄夜臣便成了他最忠实的听众。 俩人之间的关系也更上了一层楼。 ***** 8月26日,聂惟西刚到家就收到了一份录取通知书,她有些疑惑的拆开,却发现上面赫然写着——D大。 她有些不敢置信,拿着通知书反复看了又看,确认无误后又拿给爸爸看,“爸,您看这份通知书不会是假的吧?” 聂石阳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是真的。” 聂惟西脸上难掩兴奋之情,“这是怎么回事啊?” “把T大的通知书拿来给爸爸看看。” “嗯!” 两封通知书都没有问题,这也正是症结所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太不应该了。 父女俩百思不得其解,估摸着待会就有电话打来,果不其然,是T大办事处打来的,说是弄错了录取人,已经取消了聂惟西的录取资格。 “哇!太好了!” 聂惟西兴奋得不能自已,她做梦都没想到出去玩一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数,老天爷果然是开眼的。 “西西,你以为真的是学校弄错了?”聂石阳抬眼瞥向女儿。 “是他们自己说的啊!”聂惟西一脸天真烂漫。 聂石阳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小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 “爸,人家早不是小姑娘了。” “好了,把通知书拿去房间放好,可不许再哭鼻子了。” “爸!人家哪有哭鼻子!” “是吗?” 聂惟西气呼呼的嘟嘴上楼了,心里面却像是乐开了花,就连脚步也轻盈了不少。她并没有将爸爸的话太放在心上,虽然也有所怀疑,但喜悦大过了一切,所以她不愿意去想那些莫须有的。 开心之余不忘打电话约曈曈和绍祺出来吃饭,情不自禁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两个死党,“你们说我运气是不是很好?竟然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么说,你已经朝梦想迈出了第一步喽!”贺婧曈朝好友举杯。 “嘻嘻……今儿高兴,干了!” 三人开心的碰杯,为庆祝各自都考上了理想中的好大学。 聊了一会之后,韦绍祺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西子,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最喜欢的那家西餐厅换老板了。” 聂惟西被他吊起来的胃口轰然落下,嗔怪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惊一乍专门吓唬人!” “你知道它的前老板是谁吗?”韦绍祺淡淡的抿了口茶。 “没兴趣,换个话题。” “是陶靖阅。” 这三个字现在是聂惟西的***,她不悦的抬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好端端的提他干嘛?” 韦绍祺明白她已经濒临发火的边缘了,弯唇笑了笑,“我很佩服他的经商头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转让生意正好的餐厅。” “你好奇就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聂惟西脸色很不好。 ---------------- 还有六千字,亲们稍等~~~ 不出意外,下章西子就大二了啊,你们懂的,嗷嗷嗷嗷~~~~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1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韦绍祺对于聂惟西火爆的脾气早有所了解,习以为常了,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挑眉看向她,“真正不在意一个人即便听到他的消息也会无动于衷,而不是暴跳如雷。” “谁暴跳如雷了?”聂惟西刚有所动作,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和说出的话不符,便忍住了丫。 “你。”韦绍祺简单的一个字,揭露了所有。 聂惟西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她倒是想彻底忘掉某人,可这么多年的感情哪是说忘就忘得掉的?他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总是会在某个特定的地方或者场景不经意的想到他…… 这只是一种偶然,一种条件反射。 关于绍祺刚才说的那些,她确实完全不知情,甚至都不知道陶靖阅就是那家西餐厅的老板媲。 她唇角浮起一抹苦笑,他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在他心里又算得了什么? 好多问题她都不愿意去深想,徒添烦恼罢了! “我又不是圣人,哪能说忘就忘?”聂惟西撇嘴,一时半会是忘不了的,只能寄希望于四年的大学时光能让她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西子,D大什么时候开学啊?”贺婧曈连忙转移话题。 “9月8日,还可以在家多呆几天。” “看来咱们仨以后要天各一方了。” 聂惟西拖着腮帮,“想想都好伤感。” “这四年里,想见一面都难了。” 韦绍祺没有接话,只是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聂惟西,然后便是若有所思,时而皱眉,时而轻叹。 聂惟西看不下去了,“有意见你就说!这样子是什么意思嘛?”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事情。”韦绍祺轻描淡写的带过。 “爱说不说,我也懒得听!”聂惟西翘气的噘嘴。 拜他所赐,她脑子里疯狂的冒出一个人的身影,甚至于还会想自己被D大录取的事情是不是跟他有关?就连爸爸都说自己太天真了,还有绍祺欲言又止的表情…… 疯了!疯了! 她怎么会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扯?简直有些神经兮兮了! “晚上去唱歌?” “去酒吧。”聂惟西有些烦躁的说道,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了,只能靠酒精来麻醉。 韦绍祺中指轻叩桌面,“借酒浇愁愁更愁。” 聂惟西抓狂了,“韦绍祺你今晚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对啊?你还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啊?少说两句我又不会当你是哑巴!” “我只是友善的提醒,你听或不听,权在于你自己。”韦绍祺摊手。 “曈曈,绍祺他摆明了欺负我。”聂惟西呜咽着扑向好友的怀里,揪着她的衣袖假哭。 “呃……” 闹归闹,三人还是去了酒吧,寻了一处角落的沙发坐下,落一个清静自在,免受打扰。 聂惟西不由分说的灌了一杯烈性龙舌兰下肚,贺婧曈拦都拦不住,看她的架势是想一醉方休。 “我没事,我今晚就是太开心了!想喝酒,喝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理会,给过去的情感来一次终结!从明天起,好好生活,天天向上!嘿嘿……” 聂惟西挥舞着手臂,脸颊舵红,已经呈现醉态。 “好好好!今晚你做主。” “曈曈,你真是我的好姐妹,爱死你了!” 聂惟西娇笑着扑向好友,作势要亲她,被贺婧曈躲开了,求救似的看向韦绍祺,用口型说道:快来帮忙啊! 韦绍祺不动,回她:不敢,万一她把我扑倒狂亲怎么办? 贺婧曈有些哭笑不得。 喝多了就容易往洗手间跑,聂惟西便是如此,贺婧曈说要陪她一块去,她硬是不肯,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喝多了,贺婧曈没法只能说自己也要去洗手间,让她陪着一块去。 聂惟西这才笑嘻嘻的答应,刚进洗手间就和里面出来的人迎面撞上,贺婧曈拦都拦不住,只能赔礼道歉,“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走路不长眼睛啊!”被撞的女生很不悦的嘀咕了一句。 “骂谁呢骂谁呢?!”聂惟西现在最受不得的就是刺激。 大概是彼此的声音都太熟了,俩人同时抬起头打量起对方来,这一看—— “西子姐,是你!” “陶心语?”聂惟西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前男友的妹妹。 贺婧曈只是微微打量着前方的女生,看起来比她们还小,眼里却散发出傲慢的神色,想必若不是认得西子,只怕没那么容易不了了之。 她猜得没错,陶心语从来都把自己当作最骄傲的公主,巴不得全世界都围着自己转,其实她并不喜欢聂惟西,总觉得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像个野丫头,太丢名媛淑女的脸了! 偏偏哥哥一根筋的喜欢她,也不知道究竟是看上她什么呢? 论美貌嘛!她也不是那种倾国倾城型的,更谈不上温柔,活脱脱一个野蛮女友,难不成现在的男人都喜欢那样的? 她忍不住思量这个问题。 之所以见到聂惟西喊她一声“西子姐”,一是碍于哥哥的面子,另一层原因却是因为她是夜臣哥的表妹。 说到这里,她异常的羡慕聂惟西,凭什么大家都是青梅竹马,哥哥就爱她爱得非她不可,而夜臣哥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呢? 这一系列的原因也导致了她看聂惟西越来越不顺眼…… 聂惟西很早前就知道,她和陶心语不是同一类人,从小到大她都喜欢把自己伪装成柔弱可怜不堪一击的乖乖女,天天穿着粉红、鹅黄、纯白的公主装,学钢琴拉小提琴…… 在学校,不管走到哪都喜欢身后跟着一群听话的小跟班,俨然把自己当作了女王,还学什么英伦打扮,天天做各种各样的保养…… 艾玛!做作得要死! 这样注定了,她和她之间没有共同语言,玩不到一块去。 “你和我哥真的分手啦?他这个暑假过得特别颓废,连我爸妈都看不下去了。”陶心语撇嘴。 她心里巴不得哥哥和聂惟西分手,她想要一个和自己谈得来的嫂子,重要的是,要对自己很好。 显然,聂惟西和她不对盘,就谈不上对她很好了。 “分了。” “哦……既然分手了你就别再招惹我哥了呗!你们俩本来就不合适,他为了你吃了那么多苦头,就说前阵子吧,天天喝得烂醉回来,我妈都气哭了,还有……算了,想必你也不想知道的。”陶心语一副很担忧她哥哥的模样。 聂惟西面无表情的听完她的话,声音冷冷的,“我确实不想知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站在这里惹你生厌啦!拜拜!”陶心语笑眯眯的和她挥手,她还不敢太得罪聂惟西,说话有所保留。 “拜拜。” 人家都如此大度的跟你说“拜拜”了,你能不回一个吗?聂惟西脸色有些难看。 “好了,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置什么气?”贺婧曈安慰道。 聂惟西抿着唇没有说话,抬步往洗手间内走去,陶心语不喜欢她的事她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和她生气就是浪费精力。 “嗯。” 闹了这番不愉快之后,聂惟西也没了继续玩的心情,她想明白了,有些人不是你想避就避得开的,桐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她和他都在一个圈子里,即便碰不到那也能遇到一些共同认识的人,无端惹些不痛快而已。 ***** 9月,正是万千学子奔赴学校的时候,聂惟西这几天乖乖的待在家里陪父母并收拾行李。 薄远宁一想到女儿马上就要离开自己的身边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心里就堵得慌。 “西西啊!住宿舍要是不习惯的话就打电话回家,爸妈在学校附近给你买一套小公寓,请一个保姆去照顾你;还有啊,两地饮食文化有差异,妈妈真担心你吃不惯,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去上大学,唉……”薄远宁絮絮叨叨的嘱咐女儿,抹了一把舍不得的泪水。 聂惟西连忙放下手边的东西走过去抱住妈妈的手臂,撒娇道:“妈,我不是小孩子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还有,大学都是住宿舍的,我才不要搞特殊,你和爸爸千万不要给我买什么公寓,到时候被室友们知道了,排挤我怎么办?” 薄远宁嗔怪的瞪了一眼女儿,“你这孩子!” “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不要搞得这么伤感嘛!” “你从小到大就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半步,妈妈能不伤感吗?” 聂惟西只能笑眯眯的哄她老妈,虽然她妈总喜欢絮叨,可真的非常疼她,唉……她也舍不得呀!可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吧? 本来聂石阳夫妇要亲自送女儿去D大报道的,可聂惟西不肯,折中之下便让聂惟东这个大哥担当重任了。 机场候机厅内,兄妹俩正在聊天,聂惟东忽然接了一个电话,起身走得远远才接听,聂惟西狐疑的看了一眼哥哥,撇嘴:肯定是他的某个红颜知己打来的。 实则,她猜错了。 “你不是说过来的吗?人呢?”聂惟东抬眼环视了周围一圈,没看到人影。 [我就不去了,西子肯定不想看见我。]陶靖阅的声音闷闷的。 “你……你真的打算放弃了?” 聂惟东沉声问道,电话那端默不作声,显然是处在一种极度挣扎状态中,半晌,才哑着声音自嘲的反问,[不然呢?] “你为西子付出了那么多,你真舍得?我可记得某人曾经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过的。” [二哥,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就这么想当活雷锋?” [不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不等那边回话,陶靖阅便挂断了,藏在柱子后面的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胡乱更改她的志愿,也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去弥补,可他并不打算告诉她。 有些事,就让它永远的埋在尘埃里吧! 聂惟东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好手机朝妹妹走去。 “谁的电话啊?怎么一连惆怅的样子?该不会是被你的红颜知己给甩了吧?”聂惟西笑嘻嘻的调侃自家大哥。 “你以为谁都是陶四那小子啊!”聂惟东想也没想的说出口。 聂惟西的脸色陡然由晴转阴,“是他打来的?” “不是。” “哥,你别骗我了,以后你也不要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们不可能。”聂惟西语气坚决。 聂惟东不开心了,“谁乐意管你们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兄妹俩算是闹了不愉快,从上飞机到下飞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聂惟东先服的软,点着她的额头说道:“你这倔强性子到底像谁啊?嘴巴撅得都可以挂个油壶了!” 聂惟西扁嘴,“你就知道埋汰我。” “我哪敢呀!你可是咱家的小公主。” “哥哥欺负妹妹,羞羞脸!”聂惟西撒娇道。 “哼!你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 “明明就是你先欺负我的!人家本来很开心的,你偏偏要提一些闹心的事!” 聂惟东看了自家妹纸一眼,正色问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哎呀!你又来了!烦不烦啊!”聂惟西斜睨着哥哥。 “你这叫逃避现实。” “我就逃避怎么呢?我乐意!我高兴!” 聂惟东斟酌了又斟酌,还是打算说出事实,他不能让西子误解陶四一辈子,他们应该好好的在一起,而不是因为误会闹分手。 从他这么长时间对陶四的观察来看,他是真的对西子好,作为西子的亲哥,他自然要为唯一的妹纸考虑。 聂惟西一看他那架势像是要说出什么真相似的,连忙捂住耳朵,“你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 聂惟东蹙眉,“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聂惟西跳脚,“我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越是这么说,聂惟东越是相信她真的知道了些什么,看着她的眼神也越发奇怪。 实际上,聂惟西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这个话题也就停止了,俩人都很知趣的没再提起。 ***** 大一的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军训,认识新同学、新室友,聂惟西性格直爽,很快就和室友们打成一片,有胆大的还问起了当初送她来报道的帅哥是不是她男朋友。 她并不急着解释,反而打趣她,“呦!敢情那帅哥是你的菜呀!劳你记挂至今。” 此话引得宿舍里的其他两个女生哄然大笑起来,原先问话的那个女生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嚷着要打聂惟西,四人闹得好不开心。 “其实,那个帅哥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哥。”疯闹过后聂惟西笑道。 “真的假的?” “货真价实。” “矮油!你不是想要西子把你介绍给她哥吧?” “你们……太坏了啊!” …… 303宿舍里几乎每天都会爆发出这么一段有趣的事儿,四个来自天南地北的女生关系也越处越好,天天一块上课下课、打饭打水。 和聂惟西关系最好的要数来自山东的妹纸明媚,听着名字挺温婉,其实就是一豪爽的妞;另外两个女生一个是湖南的胡菲菲;一个是广东的艾晴,她普通话不标准,每次都会被其他三人取笑。 总的来说,四个活宝凑在一块很逗趣。 大一的生活总是多姿多彩、灿烂无比的,四人分别参加了各自喜欢的社团,其中艾晴还和大三的某位学长陷入了热恋,真应了她的名字,爱情走哪儿都有啊! 聂惟西也不缺乏男生追,可她暂时没这方面的打算,以前是因为和陶靖阅签了那份协议,现在则是没那份心思。 她不否认自己心里还是无法彻底忘记陶靖阅,可那已经不是爱情了,只是一种惯性使然。 不知不觉中,轻松悠闲的大一生活就这样跑掉了,暑期来临,大家纷纷收拾行囊准备回家。 聂惟西非常开心可以见到曈曈和绍祺了,还没到家,三人就约好要去哪里吃饭要去哪里唱歌happy…… 韦绍祺开车去机场接的她俩,行李箱往家里一丢,就奔外面吃饭了,家里的大人拦都拦不住。 “绍祺,听说你开公司了?”聂惟西笑得贼兮兮的。 “和同学合伙的,小公司,先试试水。”韦绍祺说的也是大实话。 “小伙子,有前途哦!”聂惟西一爪子拍在他肩膀上。 “晚上我请客。”韦绍祺笑笑。 “那必须的好吧!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小老板,我和曈曈还是穷学生呢!”聂惟西倒也不谦虚。 “我是蹭饭的。”贺婧曈笑嘻嘻的接话。 “我是打酱油的!” 韦绍祺表情无奈的看着她俩,眼角处流淌着淡淡的暖意,“两个吃货。” 聂惟西和贺婧曈倒是欣然接受这个称谓,三人吃完饭又去“歌尚”唱歌,停车的时候,韦绍祺眼尖的看到聂惟东的黑色卡宴,但他没有吱声,因为他知道肯定不止他一人,搞不好…… 所以,还是别破坏西子的好心情。 聂惟西太过高兴所以没注意到哥哥和某些人的车子也停在旁边,所以说嘛!桐城这个圈子还是很小的,偶遇的事情时常可能发生…… (*?*) ------------- 两万字更新完毕,谢谢亲们的支持~~~爱你们~~~ 离西子的***,不远了,吼吼~~~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2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歌尚”KTV几乎每晚都人员爆满,不仅是因为这儿的环境好音质好,更是因为桐城的权贵富家子弟都喜欢来这里,争相订位,无形中抬高了“歌尚”的身价,使得它成为一种地位的象征。 聂惟西吼了一晚上,嗓子都吼哑了,正好手机铃声响起来,她便借接电话跑到外面透气丫。 “妈,知道啦!再玩一会儿就回去。” [回来就不着家!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给你哥打个电话,让他带你回来。] “哎呀!这边太吵了,有点听不清啦!好好好,我马上就回去,先挂啦!”聂惟西匆匆敷衍着,挂了电话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她家可爱的娘亲哪!还一直把她当小朋友对待呢! 电话另一边,薄远宁听着“嘟嘟”声,宠溺的骂咧了一句,“这个死孩子!媲” 再说聂惟西收了电话便准备返回包间,凭着记忆往前走,以为穿过这条走廊就到他们的包间了,可越走越不对劲—— 莫不是走反方向了?她心里兀自嘀咕着。 拐弯的时候,眼前蓦然出现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墙脚处,一个穿着性感艳丽的女人紧紧的贴在男人身上,更夸张的是,左腿打开,由上至下蹭着男人的敏感部位。 而那个男人醉眼迷离,似笑非笑的盯着压在她身上的性感***。 然而—— 当意识到有第三者出现的时候,本能的转头看去,这一看,眼眸里的笑意便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有惊诧和微微的尴尬以及恼意…… 看着这一幕,聂惟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走哪儿都忘不了自己的本性! 尽管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转身的刹那,心口还是小小的抽疼了一下,她抿紧了唇,也加快了脚步。 可能是走得太急了,没注意到前方踉踉跄跄走过来的男人—— “小妹,你怎么在这里?”聂惟东本来是出来寻陶靖阅的,却不料差点被自家妹纸撞上,急忙拉住了她。 聂惟西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大哥,可转念一想,他们几个从小光屁股一块长大,关系好得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经常混在一处也不足为奇。 “你来干嘛我就来干嘛呗!” “呃……你看到陶四了吗?出来半天了也不见他回去。”聂惟东微醉的念念有词。 提到某人,聂惟西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冷着声音,“没看见。” 聂惟东立即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狐疑的瞅了她一眼,就在这时,陶靖阅和那个性感女郎一块走进了聂惟东的视线,他不悦的抬眉。 “coco,你赢这一局的目的可真用心良苦啊!”聂惟东目光深沉的看着这名娱乐圈新起的小明星。 被唤做coco的小明星脸色讪讪的,随即扯出一抹笑容冲淡了刚才的尴尬,毕竟是混迹娱乐圈的人,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二少,这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规则又不是我定的,愿赌服输嘛!”她略带撒娇却又恰到好处的说道,不会太惹人厌烦同时也给人一种娇滴滴的感觉。 聂惟西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还真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 同时心里的堵意也缓缓消散了些,原来他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怪不得…… 这层想法刚冒出来,她便深深的鄙视自己,怎么到了这时候你还忘不了那个人呢? 分明就是犯贱!她有些气恼的骂着自己。 陶靖阅眼神不时的瞥向某个让他心心相念的小女人,她刚才一定是误会自己了,可却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若不是碰巧在这里碰到来寻他的二哥,只怕这误会是没机会解开了。 除了这当口,以后任何时候的解释都不足以让人相信他们真的只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赢家可以指定任何一人做什么,这是不变的规则。 “哼……你先进去吧。”聂惟东懒得揭穿她的小心思,想必她刚才做的事情恰好被西子看见了,要不然她脸色会那么难看? 不难看出,西子对陶四还是有情的。 Coco是个聪明的女生,一眼就瞧出了这几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想来二少如此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妹妹吃醋了? 看来二少的妹妹跟四少关系匪浅啊!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么?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借四少的名气提高自己的人气,混娱乐圈的,谁不知道一些潜规则啊? 她一个毫无背景身份的小小明星,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办呢? “好。”她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扭着小蛮腰往包间去了。 她离开之后,聂惟东连忙拉住妹妹的手,“走,跟哥哥去玩一会。” 往常,聂惟西是绝对会给哥哥这个面子的,可今儿她实在没那份心情,脑子里始终会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心里头难免不是滋味。 “哥,我就不去了,曈曈和绍祺还在等着我呢!妈也给我打电话了,让咱们早点回去。”聂惟西柔声说道。 陶靖阅眼眸深处滑过一抹悲凉的失落,西子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 聂惟东却是打定主意要管妹妹的闲事,走过去将手搭在她肩上,“怎么?连哥哥的面子都要拂?” 聂惟西有些无奈,真不知道哥哥是想干嘛! “我又不是包间里面的人,掺和进去有什么意思?”她还是委婉拒绝。 可聂惟东却不打算顺着她的话往下,挑眉,“谁说不认识?你夜臣哥也在里面,还有你堂哥和蒋世伯家的哥哥,都是咱们圈子里的。” 聂惟西很无奈,看来她哥今晚是赖上她了。 “先说好哦!只玩一会儿,要不然母亲大人的夺命连环call又要来了,到时候我就说是你拉着我不许我回去。”她微嘟嘴。 “嗯,只玩一会。” 聂惟东笑眯眯的应着,然后不易察觉的给陶靖阅使了个眼色,对方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这些,做得隐秘,聂惟西自然没有看见,她几乎连个余光都不曾给陶靖阅,更别说正面看他了。 陶靖阅沮丧归沮丧,可二哥对他的支持也是给了他希望。 他们几个都是桐城高干圈内有名的权贵子弟,要的包间自然也是最奢华气派的,一进去,聂惟西便闻到了一股呛鼻的烟味和酒味,她微微皱眉,有些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可已然答应哥哥了,再说这里的人多半都认识她,转身出去有些不大好。 “呦!西子妹妹来了!”说话的人是蒋正,和聂家也算得上是世交,早年时也曾追求过西子,后来被陶靖阅修理了一顿之后,就再也不敢唐突佳人了。 房间里的其他公子哥连忙讨好的让出座位给她,引得那些美女羡慕不已,她没太领情,径直走到薄夜臣的身边坐下。 薄夜臣徐徐吐出一口眼圈,似有些奇怪东子和陶四出去一趟怎么把西子给带来了。 “这一局又是谁赢了啊?”聂惟东连忙调节气氛。 “还不是殷俊那小子……”不知谁回了一句。 新的一局很快开始,聂惟西在大家的教唆下只能加入,但不忘给曈曈发条短信:在走道上碰见我哥了,非拉着我过来玩一会,等会去找你们。 贺婧曈很快回过来:好。 也不知道是聂惟西今天点特别背还是怎么回事,老是摇个不痛不痒的数字,最要命的是,那几个赢家好像故意跟她做对,总喜欢点她的名,问一些很让人郁闷的问题。 “聂小姐认为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是哪里呢?”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在场男士们的轰动,聂惟西颇为羞恼的看着问话的女人,她认识她吗?干嘛问这种**问题啊! 那女人倒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耳侧。”她有些气闷的说出口。 坐在她斜对面的陶靖阅却因为这句话呛到了—— -------------- 谢谢cekobe和沁璃*殇两位亲赠送的荷包,谢谢jhllsyrh090430、wmz0515、徐瑛xy、Chejangr和13969073943五位亲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的月票和咖啡,群么么~~~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3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坐在她斜对面的陶靖阅却因为这句话呛到了,不为别的,实则因为“耳侧”这个敏感地带是他发现并告诉西子的。 曾经,俩人还就这个问题争论过一番…… 他突兀的咳嗽声立即引来大家的关注,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他脸上,知道些内情的公子哥们瞬间意会过来了,笑得甭提有多暧昧,还时不时的瞥向聂惟西丫。 聂惟西双颊上飞起了两片嫣红,她脑子里也浮现出了曾经和陶靖阅的亲密行为,再被这些人一调侃,脸上难免有些挂不住,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媲。 有些嗔怪还有些微恼的瞪了一眼陶靖阅,他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心情愉悦了。 人啊!有时候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你最爱或者最喜欢的异性是谁?”某男笑眯眯的问道。 聂惟西的脸瞬间囧成猪肝色,她到底是有多倒霉?这些人是看她不顺眼还是故意联合起来整她? 老是针对她干嘛啊啊啊! 她选择真心话就是害怕大冒险被整得很惨,结果……真心话同样被整得很惨。 顿时,她将目光哀怨的投向自家大哥,误上贼船了啊! “我……” 她才说了一个字,众人的目光便齐齐看向她,尤其是陶靖阅,内心非常的不淡定,可面上还必须装得很淡然,幽深的黑眸里藏着满满的期待。 聂惟西嘴唇挪了挪,终究还是没说出后面的字,她最爱或者最喜欢的异性…… 她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嘲弄,这些人问话可真犀利! “他不在这里。“ 很简单的五个字,却掀起了不小的动荡,不少知情的人都纷纷看向陶靖阅,如预料中一般,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和表情,难免在心中嗟叹:郎有情妹无意啊! 听到这个回答,陶靖阅情不自禁的捏紧了拳头,失落和难过之情溢于言表,他的西子,竟然喜欢上其他男人了? 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不行!这个答案太模糊了!我们要知道确切的人名!”不知道谁瞎嚷嚷了一句。 “就是啊!真心话是必须说真话的。” 聂惟西被他们闹得没办法了,只能缓缓吐出九个字,“我最爱的异性是我爸。” “……” 万籁寂静,无人吭声,连呼吸声都听得清。 “噗!西子妹妹好会钻空子啊!简直回答得天衣无缝,让人无话可说啊!”蒋正第一个反应过来。 陶靖阅凉到谷底的心也渐渐有了回升,原来是这样! 聂惟东也被自家妹纸给唬了一跳,还以为她新交男朋友了呢!搞半天把老爸都牵扯进来了,这要是让老爸听见,估计会激动得一晚上睡不着…… 薄夜臣只是淡淡得抬了抬眼角,好个机灵聪颖的妹纸! “这答案不能算啊!”有人不甘愿的说了一句。 聂惟西撇嘴,“怎么不算?我爸不是异性啊?我爱他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噗……西子妹妹这话有道理啊!这局就算过去了。” 聂惟西的某位堂哥笑道,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便开始了下一局,聂惟西一个劲的朝哥哥使眼色,可他就是当作没看见似的继续玩。 她有些微恼,便求救似的看向表哥,可薄夜臣却只是朝她笑了笑,罔顾她的请求。 杀千刀的!她根本就是误上贼船! 这回赢的人是蒋正,他很直接的将矛头指向陶靖阅,“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 蒋正“嘿嘿”笑了两声,眼珠子灵活的转动了两下,声音有些阴阳怪调的说道:“难得今天这帮人里有对真正的情侣,不如……” 他话还没说完,便引发了一阵叫好声。 陶靖阅心中暗喜,好小子!挺上道啊!日后兄弟定不会亏了你! 其实蒋正想的也是这个心思,他知道陶靖阅很有经商头脑,再加上他外公家财大气粗,将来自己或许有求助于他的地方,所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就是这个道理。 “四少,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就和西子妹妹来十分钟的法式湿吻呗!” 此言一出,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伴随着而来的还有聂惟西很果断的拒绝,“不行!” 聂惟东佯怒的瞪了一眼蒋正,“你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 蒋正只是“嘿嘿”笑了两声,他知道二哥不会怪罪自己的。 “接吻!”有人起哄。 “接吻!接吻!接吻!”跟风起哄的一大片。 聂惟西只觉得口干舌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意和恼意,这些人完全就是故意联合起来整自己! 还有陶靖阅那混蛋!一定是事先收买好他们的! 她却忘了陶靖阅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更不晓得她今晚也会出现在这里,所以说,一切都是偶然啊! 陶靖阅心里是开心的,可一接触到西子那哀怨羞恼的眼神,他便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 “我说了不行!”聂惟西气恼。 “西子妹妹,可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啊!”有人调侃的笑道。 聂惟西气愤的瞪着蒋正,“我跟你有仇吗?无缘无故干嘛要搭上我啊!这里这么多女生,你选谁不可以!” 蒋正连忙陪笑道,“我随便选个女生,那也得四少愿意啊!” 聂惟西气结,想也没想的破口而出,“他怎么不愿意呢?他刚才不是还跟别她在外面……” 她目光看向coco,大家却一脸恍然大悟的看向她,原来如此!怪不得酸味这么大啊! 陶靖阅心里的喜悦是一层叠加一层,西子吃醋了,那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看来刚才那一幕被她看见也不算太坏。 “啧啧啧!好酸!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啊!”谁笑着嚷嚷了一句。 聂惟西气急败坏的跺脚,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陶靖阅,然后转向哥哥求助,“哥,我不玩了,他们都欺负我!” 聂惟东觉着目的也达到了,再闹下去他家西子可不依了,再说呢!能让这么多人围观陶四和西子接吻吗? 传出去他爸妈还不拿藤条抽他? “咳……”聂惟东掩着嘴咳嗽了一声,眸光淡淡的瞥向某些人。 蒋正立即意会到了,“既然这样,那就把十分钟改为一分钟吧?咱们所有人一块从60开始倒数好不好?” “好!”所有人拍手叫好。 聂惟西脸黑了,陶靖阅心里则喜滋滋的,虽然不能来个十分钟的法式湿吻,但一分钟也很不错了。 “我不要!” 聂惟西拒绝执行这个无理的要求,同时也在心里怨恨哥哥和夜臣哥都不帮她,太过分了! ( ̄ ̄)ゞ “西子妹妹,不要这样子嘛!既然参加游戏了,就要有敢于冒险和尝试的精神嘛!再说,你和四少可是……” “陈羽!”陶靖阅连忙喝止了他,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万一惹恼了西子,他肯定会因此受到连累。 聂惟西气得快要冒烟了,可这么一群人在这里,她要是甩手走了的话那肯定会被他们嘲笑,日后指不定传出什么笑话! 可就此妥协,她又非常不甘心,只能期盼的看向陶靖阅,希望他能说句话避免接下来的尴尬氛围。 陶靖阅心中很忧郁,真的非常忧郁…… 聂惟东和薄夜臣对视一眼,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却极有默契的不发一言,端起酒杯浅啄了一口,淡定的坐着看戏。 “四少,敢不敢来一个啊!” “四少,别让佳人久等啊!” 于是一帮人都极有默契的起哄起来,差点掀翻了房顶,聂惟西羞恼交加,咬着下嘴唇,腮帮微微鼓起,恨恨的诅咒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Coco借着旁边男人的火机点燃一根烟,缭绕的烟雾遮住了她迷蒙的双眼,那里面闪烁着一种赤果果的嫉妒! ------------- 亲们是希望亲呢还是希望不亲呢?嘿嘿…… 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4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看得分明,陶靖阅每次看向聂惟西的眼神都异常温柔,仿佛把她当作了稀世珍宝,这难免让她心有不甘,捏着杯子的手悄然收紧,恨不得…… 就因为她出身优越,所以这里的公子哥都要捧着她,照顾她的情绪么?真是娇小姐脾气!她心中气闷的想道丫。 陶靖阅心中权衡了一下,如果今晚如愿亲了西子,那以后她势必会更加不待见自己;相反,如果自己帮她一把,她肯定会感激自己。 从长远的角度来看,他应该选后者。 遂抬起手臂看了看时间,时针已过12点,“不早了,我先送西子回家,你们慢慢玩。” 其他人立即不依了,“四少,你这又是玩的哪出啊?西子妹妹都没吱声,你这未免也太……媲” 聂惟西赶忙接话,“我本来就准备回家的,是你们一直不让我走。” “要走也要把这局玩完啊!” 陶靖阅朝说话的人递过去一个眼神,冷肃中带着警告:差不多就行了啊! 那人立即噤嘴,薄夜臣也顺势起身,“我也要走了。” “薄少,再玩一会吧?” 薄夜臣不置可否,还是起身了,他本就不大喜欢这种场合,今天是东子和陶四非拉着他来玩才来的,到这个点,也该散场了。 聂惟东碾碎所剩无几的烟蒂,“你们玩,我们几个先走了。” 这话,显然是肯定句,且不容拒绝。 主角们都走了,其他人也渐渐失去了继续玩的兴致,高涨的情绪瞬间跌落,只玩了几局就收场了。 ***** 再说聂惟西,顺着陶靖阅的台阶下,很快出了包间,此刻的她,心里是感激某人的,若不是他开口,只怕这会…… “我送你回去。”陶靖阅开口。 “曈曈和绍祺还在包间等我,绍祺会送我们回去的,刚才,谢谢了。”最后三个字,聂惟西的声音很小,脸颊也红扑扑的,可能是因为刚才包间里温度太高的原因。 陶靖阅有些急了,说好他送她回家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呢? “陶四,我们先走了啊!” 聂惟东和薄夜臣正好从后面走出来,没听见他们的对话。 “哥,你等我一块嘛!”聂惟西忙不迭的抓住哥哥,想着要做好双保险,不然待会绍祺不送自己,那也有哥哥做挡箭牌吧! 聂惟东横了她一眼,“不是有陶四送你么?我醉成这样哪能开车?” ( ̄_ ̄|||) 好吧。她哥是不打算管她了,就那么信任陶某人? 陶靖阅心中感激涕零,还是二哥待他最好啊!这个未来的大舅子真是没话说! 聂惟西撇嘴,她一定不是她大哥的亲妹纸!(TT) “那你等我会。”她对陶靖阅说道。 “我跟你一块去。” “随便你!” 聂惟西气咻咻的往前走,陶靖阅保持着恰当好的距离跟在她身后,穿过两条走廊,俩人才找到贺婧曈和韦绍祺所在的包间。 贺婧曈和韦绍祺看到陶靖阅跟在西子后面也是分外讶异,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疑惑刚才西子离开的这一小时发生什么了…… “我哥喝醉了,让他送我回家。”聂惟西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哦……”贺婧曈和韦绍祺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 俩人心理活动如下:若非你自己愿意,你哥还能强迫你坐陶靖阅的车回去?分明是你们俩之间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要不然……就是你对陶某某余情未了,狠不下心拒绝。 聂惟西也知道她俩不可能如此轻易相信自己的这番说辞,但当着陶靖阅的面她也不想解释什么。 “走啦!”她娇嗔一声往前走了。 陶靖阅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韦绍祺,正好他也看向自己,目光坦荡清澈,还带了些审视的味道。 唯独没有的是——敌意。 他这才觉得醍醐灌顶,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小心眼了,其实人家对西子有的只是纯粹的友谊,再说,是他们三个玩得好,而不是西子和他单独玩得好。 “好吧,那你到家之后给我短信。”贺婧曈说完之后便拉着韦绍祺先离开了。 他们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薄夜臣正好开着车离开。 故此,贺婧曈和薄夜臣的第一次见面是擦肩而过,俩人做梦斗料不到会有今后的那些“缘分”。 车内,贺婧曈问韦绍祺,“你看西子和陶靖阅像是合好的样子么?” “看得出来陶靖阅很爱西子。” 贺婧曈挑眉,“我怎么没看出来?” 韦绍祺浅浅的勾唇,“你的关注点在西子,而我的关注点在陶靖阅,所以你没发现也很正常。” 他心里想说的却是:我了解一个男人看向心爱女人的眼神。 贺婧曈撇嘴,“但愿他俩能修成正果吧。” 韦绍祺笑了笑,不发表任何言语。 ***** 聂惟西不肯坐副驾驶座,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陶靖阅不乐意了,“坐前面来。” “我就喜欢坐后面。” “那我们就这样坐一晚。”陶靖阅很淡定的开口。 聂惟西大惊失色,“你……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只要你坐到前面来,我就送你回去。” “坐前面和后面有区别吗!” 陶靖阅挑眉,“没区别你干嘛要坐后面?” 聂惟西不说话了,表情郁愤得不行,挣扎了两分钟还是选择坐在前面,现在能帮她的人都走了,她若是不自救,就危险了…… “你要是不把我安全送回家,我就告诉我爸妈,说你……欺负我。” 陶靖阅忍不住笑了,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纯情,他要真想欺负她,她今晚还能回去么? “你干么要笑得那么猥.琐?” ( ̄_ ̄|||) 陶靖阅额上满是黑线,唇角抽搐不止,西子到底是什么眼神? “我笑得很纯洁。” “切!”聂惟西很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今天刚到家?”陶靖阅很快速的转移话题。 “嗯。” “暑假有什么安排吗?” “不知道。有计划也跟你没关系。”后面一句话聂惟西说得较小声,但陶靖阅还是听见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他知道今晚西子答应让自己送她回去并不能代表什么,可心里头还是会有些小小的期盼,期盼他们并没有闹不愉快,并没有分开这一年多…… 一路上,他开得格外慢,堪比蜗牛爬。 聂惟西抱怨了好几次,可陶靖阅却以喝多了不能开太快为由拒绝她的提议,这让聂惟西异常的气闷,“靠边停车啦!我自己打车回去!” “不行,我答应二哥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等你送我回家都天亮了!” “最多还有二十分钟。” 聂惟西抓狂,平常从“歌尚”回家只要半小时,可今儿却走了半小时零几分了,偏偏某人说还要二十分钟,等她到家都1点了! “十分钟内必须赶到!否则以后我再也不会坐你的车。”聂惟西赌气的将脑袋转向车窗外。 “好,我尽量。” 尽量毛线啊!是必须赶到!聂惟西心中呐喊,忍住了没爆粗口。 经过这晚之后,聂惟西只要看到陶靖阅便绕道行走,生怕再向上次一样把自己给“卖”了。 俗话说得好:惹不起躲还不行么? 陶靖阅很懊恼,西子将他当作了洪水猛兽,只要看到他在,她便立马闪人,根本就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更可恶的是,她居然和贺婧曈、韦绍祺一块出去旅游,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还无可奈何。 若非韦家和外公家是长期的合作关系,他真的很想教训教训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运气也忒好了点!长期和俩美女呆在一块,被她们当作自己人,去哪都陪着一块。 三人去了一趟海南岛,回来晒得漆黑,一上飞机,聂惟西便痛心疾首的抱怨上了,“我的皮肤啊!这要多久才能恢复如初啊?” 她不知道的是,桐城机场,有人在候着她。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5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黑着脸坐在机场的贵宾区域等人,他今天势必要等到那个小女人,好好的问问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自从那晚之后,她便再也不搭理自己了,好像自己做了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想想都郁闷! “四少,聂小姐的航班延误了半个小时,您看?丫” “给我拿本财经杂志来。媲” “是。” 等待的过程中,陶靖阅时不时的看下手表,心情难以平静,而飞机上的聂惟西活泼不已,拉着好友贺婧曈闲扯,丝毫没意识到待会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哇!一下飞机就明显感觉到了桐城和三亚的不同耶!”聂惟西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地理气候不同,有差异是难免的。”韦绍祺回了她一句。 聂惟西噘嘴,刚想说话却被曈曈拉住了,不由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 陶靖阅沉着脸朝她走过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 陶靖阅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眸光里透出一种强势的不容拒绝,“你还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我……我什么时候躲你呢!少在那自作多情了!”聂惟西气得脸都红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陶靖阅的语气活像个被妻子抛弃的丈夫。 聂惟西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了!耍赖的本事也堪堪见涨,还有那表情,简直就可以去竞选影帝了! “请问,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我有必要躲你吗?” “7月12日,你去山水居吃饭,一看到我坐在里面立马掉头走人;7月20日晚,你听说我在’歌尚’干脆转道去了另一家;7月23日……” “停!你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你就这么笃定我不是看见我非常讨厌的人才掉头走人而是因为躲你?” 陶靖阅的脸黑了又黑,目光如炬的盯着聂惟西,似乎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 “咳……西子呀,我和绍祺去那边坐会,你们慢慢聊。”贺婧曈轻咳了一声,眼神示意韦绍祺跟她一块先撤。 却不料聂惟西拉住了她,“我跟他没什么好聊的,走!” 陶靖阅几步走过去挡在她前面,“我们必须好好聊聊。” 聂惟西气愤难平,语气不善的骂道:“让开!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还有,你能不能别像个牛皮糖似的粘住人不放?怪讨厌的!” 陶靖阅的脸很黑很黑,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聂惟西正准备往旁边走,可某人眼急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臂,眼神却看向贺婧曈和韦绍祺,“我和西子有点私事要处理,她的行李就拜托你们了。” 说罢,也不理会聂惟西的挣扎,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贺婧曈眉头紧蹙,刚想阻止却被韦绍祺拉住,“感情的事情还需两个当事人自己处理,旁人是帮不上忙的。” 呃……她承认绍祺说得对,可万一西子被欺负了呢? 似知道了曈曈心中所想,绍祺微笑着解惑,“放心吧,陶靖阅不会欺负西子的。” 贺婧曈蓦然想起了一个月前绍祺在KTV说的那句话,当时自己是半信不疑的,这会,也无法完全相信,可绍祺说得也没错,他们就算是跟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 聂惟西懊恼的被陶靖阅拉着走,自己力气小,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反而被来来往往的人围观,她羞窘得双颊通红。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了!”聂惟西作势要喊。 “信不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来一段法式湿吻?”陶靖阅阴沉着脸声音冷冷的威胁道。 聂惟西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全然陌生的他,有点坏,还有点像撒旦,蛮横不讲道理…… 她被他的气场给比下去了,犹豫了几秒,也是这几秒钟让她失了先机。 被塞到车上后,她才反应过来,死命的敲打车窗,可驾驶座上的某男不予理睬,任由她像个跳蚤似的炸来炸去,却逃不出他的手心。 “你这是绑架!” “我绑的就是你!”陶靖阅也豁出去了,车开得飞快。 聂惟西不得已只能系紧了安全带,单手抓牢了把手,感受着坐飞车的刺激快感,眼看着旁边的车辆一辆一辆的后退,她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你开这么快想干嘛啊!”聂惟西吼道。 陶靖阅转头朝她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刺激你妹!你这是在玩命!想死也不要拉上我啊!” 聂惟西气愤的骂道,忽然,从前方驶过来一辆宝马跑车,眼看着两辆车就要迎面撞上了,陶靖阅猛打方向盘,以1厘米的距离和宝马跑车擦肩而过,那种刺激感,哆嗦得聂惟西尖叫出声。 “啊——” 宝马跑车的主人也吓傻了,安全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头伸出车外将如一阵风呼啸过去的陶靖阅狠狠骂了一通,“他妈的想死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这句话陶靖阅压根就没听到,他车子早就跑得老远了。 刚才那种濒临死亡的刺激让聂惟西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你疯了是不是?” “你不是也玩赛车吗?” 陶靖阅挑衅的勾唇,这种程度的飙车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最刺激的,他曾经玩过最危险的一次是在一段弯度很大的盘山公路上,差点就车毁人亡了,幸好他车技够熟练。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他便鲜少飙车,也是对自己的人身安全负责,今儿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也是因为气急了想给聂惟西一个深刻的记忆。 “我那是正规赛车!再说赛车也不是玩命,有你这么开法的吗?刚才差点车车祸了你知不知道?”聂惟西怒气交加。 她是喜欢刺激喜欢玩赛车没错,可心境不同的情况下,她实在没那份淡定的心情! “不可能出车祸。”陶靖阅语气很笃定,他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那么做。 “你……”聂惟西顺了口气,“找个位置放我下去!” 陶靖阅沉默便是等于拒绝,好不容易把西子拐到车上,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让她离开? 笨蛋才会那么做。 “喂!你今天出门没吃药吧?太不正常了!” 陶靖阅一纪冷眼扫过来,气场十足,震慑得聂惟西都不敢说话了,她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也算是个新发现。 陶靖阅将车子停在自己的一处别墅门口,先下车然后帮聂惟西开车门,她扒着门把不肯下,吞了吞口水,“现在可是大白天,你别乱来!就算你不怕我哥事后会揍你,我爸也会打断你的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陶靖阅邪魅的勾唇。 聂惟西惊恐的看着他,“反正你不准乱来!不然……聂家和薄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陶靖阅笑了笑,随即眯眼盯着她,“你现在某方面的知识懂得不少?” ~(@_@)~ 聂惟西面红耳赤,似朝霞般明媚,“放p!你才懂得不少!” “没错,我是懂很多。”陶靖阅倒是欣然接受,还笑得别有深意。 聂惟西立即警惕万分的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该不会……” “你不饿吗?”一秒钟的功夫,陶靖阅便换作了一副温柔至极的面庞,就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 饿!饿死了!聂惟西撇了撇嘴,没说出心里话。 “那你快点送我回家啊!我爸妈还在家等我吃饭的。” 陶靖阅很温柔的看着她,“伯父和伯母昨天去K国出差了,至少还要一周才回来。” 该死的大哥,你就是这样出卖你亲妹纸的!聂惟西在心中咬牙切齿。 “不是二哥告诉我的,是从我爸口中知道的。” 聂惟西再度焉了,桐城的权贵高干圈就那么大,要想打听点什么事还是很容易的。 她哭丧着脸,“你不是想要QiangBAO我吧?”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6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被她这么直接的一句话雷得手都抖了,额头上挂满了黑线,一根一根硕大无比…… ( ̄_ ̄|||) 他气闷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脑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丫” 聂惟西郁愤的噘嘴,“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那样对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媲” 陶靖阅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哭笑不得,他如果是那样的人还用等到现在?他就是因为珍惜她所以才坚持等她长大的。 可她,却不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你肚子不是饿了吗?进去吃饭了。” 聂惟西不甚相信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中一片真诚,没有半丝欺瞒,再加上肚子确实饿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她脸色讪讪的,慌忙想遮住肚子里发出的声音,可无奈于太安静,那声音轻而易举的传入陶靖阅的耳朵,他拉住聂惟西的手,温柔的说:“走吧。” 聂惟西脸蛋红扑扑的任由他拉着,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一路走进去,只看得到寥寥无几的几个女佣,房子却大得出奇,两层楼的独门独院小别墅,室内装潢很奢华,设计风格也非常前卫时尚,实在是无法形容的独特! 越是人少,聂惟西心里越忐忑,她讷讷的问道:“这里就你一个人住?” “嗯。” 聂惟西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中暗自咂嘴:真是不良作风啊啊啊! 陶靖阅似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不经意的开口,“这套别墅是我自己赚钱买的。” “呃……你在开玩笑吧?”聂惟西吃惊的张大嘴,完全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我高二的时候就跟着我外公学做生意了,后来有了些本钱后便陆陆续续开了些小店,只要是赚钱的行业,我都会涉足,也算是给自己积累实际经验。” 聂惟西猛吞了一口口水,她只知道他自己做了些小生意,却不知道他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你干嘛要放弃商学院去读军校?” 陶靖阅转头很温柔的看着她,“因为你。” 聂惟西似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消息一般,“你能不能别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身上啊!是我逼你了还是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混蛋!” “你认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陶靖阅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等聂惟西有所反应,便拉着她去了餐厅,桌上早就摆好了琳琅满目的丰富佳肴,只等俩人入席。 “咕……”(好丰盛!) 聂惟西咽了咽口水,心中赞叹道。 “坐啊!都是你喜欢的菜。”陶靖阅很绅士的帮她端好座椅。 聂惟西饿极了,也不跟他客气,坐下就开吃,几分钟后,忽然抬头,“你千方百计的去机场堵我不会就是拉我来你家吃饭吧?” “先吃饭。”陶靖阅很优雅的打太极。 “不行!你先说出你的目的,不然我吃不安心。” “古语云:食不言寝不语。” ( ̄◇ ̄;) 聂惟西干脆放下筷子,“我要回家。” 陶靖阅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经过你的同意私自更改你的志愿是我不对,但我这么做也是因为不想离你太远,好方便照顾你。一年了,你还不肯原谅我么?” 聂惟西微垂着眼睑抿着唇,“那些过往的青春再美好再难忘却也只是回忆,你就不能试着放手,寻找自己的未来吗?” “你就是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 聂惟西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认准了什么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尤其在感情方面我更是异常的偏执,我不喜欢吃回头草,更不愿长期陷在过去的回忆里无法自拔。所以,给我们彼此一个放手的机会,好吗?” “不好。”陶靖阅很干脆的回答。 聂惟西气结,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你……你这样死皮赖脸根本就没必要。” “我也很偏执,认准了一个人就再也不会放手!” “种种迹象表明,我们根本就不合适,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都不一样,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ok?” “你是在害怕。”陶靖阅一针见血的指出关键。 聂惟西心脏处瑟缩了两下,强装镇定的反问,“我害怕什么?能有什么事是我应该害怕的?” “你害怕爱上我。” “放p!”聂惟西口不择言的骂道,好似心中的秘密被人窥探了似的。 “是吗?”陶靖阅眼尾微微上挑,有一种淡淡的挑衅。 聂惟西就差气得指着他鼻子了,“你少在那自作多情了!我根本就不可能爱上你!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过去没有吗?是谁天天嚷着长大以后要做我的新娘?” 聂惟西臊得脸颊通红,“那是小时候不懂事!很单纯的喜欢你而已,长大以后才发现自己眼瞎了。” 陶靖阅眼中很快速的涌起一团怒火,旋即消逝,“你有喜欢的男生了?” “关你什么事!” 一时间,餐厅内的两人都不说话了,气氛降至冰点,谈话也以失败告终。 聂惟西和陶靖阅俩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思绪很紊乱,越理越乱,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今天这步了? 是真的不合适?还是其他原因…… ***** 两个月的暑假一晃而过,9月份又是学子们开学的时候,这次是聂石阳和薄远宁夫妇一块去机场送的女儿,拉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听得聂惟西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妈,我知道啦!”聂惟西有些撒娇还有些无奈的阻止老妈继续唠叨下去。 “你这孩子!”薄远宁嗔恼的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 聂惟西立即“嘻嘻”的傻笑,“爸、妈,我今年都大二了,虚岁19了,再也不是咱们家那个未成年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了!” 聂石阳感慨的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西西真的长大了。” 薄远宁却将女儿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你跟阿阅那孩子到底怎么呢?还在闹别扭?” “妈,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啦!您就甭瞎操心了。” “我看他挺好的啊!” “妈!” “好好好!妈妈不说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 …… 飞机上,聂惟西静静的坐着发呆,自从那次谈话不愉快之后,她就没再见过陶靖阅了,倒是听到了他不少的传闻:譬如和某某女星言谈暧昧;譬如和某名媛小姐逛夜店玩得很HIHG…… 一系列的桃色新闻,几乎占满了娱乐版的页面,陶四少也因此一跃成为桐城最风流倜傥的名门公子哥。 她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就说了他们不合适嘛! 她要的爱情必须一心一意,眼里心里都只能是她一个人,双方要互相信任,彼此尊重和理解。 不要欺骗,不要谎言。 她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执着于这一份偏执。 大二的生活和大一没什么区别,唯独不一样的是心态,毕竟老了一岁,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会不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303宿舍里的四个女生也纷纷步入了恋爱季,先是艾晴首当其冲,然后是明媚和胡菲菲。 最后才是聂惟西,她本来是不准备谈恋爱的,可一位大三的学长宋煜追她追了整整一年,诚心和毅力都感动了303宿舍里的其他三个女生,纷纷劝聂惟西收了他。 聂惟西考虑了好久,也征询了好友曈曈的意见,决定和他试试看。 如果不迈出这一步,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喜欢上谁,更不知道能否彻底的忘掉某人…… 所谓世上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和宋煜正在交往的事情很快传到了陶靖阅耳中。 ------------- 亲们稍安勿燥,大二已经来了,被吃也就不远了,有时候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额米豆腐~~~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7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原本,大家都以为依陶靖阅的脾气肯定会直接奔到D大来,就连贺婧曈也是这么认为的,直觉他俩不可能这么快玩完。 可一天、两天、三天……过去,陶靖阅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就好似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聂惟西和宋煜也正式开始了交往,就像普通情侣那样,一块吃饭,一块去图书馆,偶尔晚上出去约会,但小树林是绝对不去的丫。 好几次宋煜都准备往那边走,可聂惟西总是过不去心理那关,她知道答应去小树林意味着什么,那里面天天晚上都有热情激吻的情侣,即便你不是奔着那方面去的,可环境使然,会催发着人往那方面发展…… 这也正是聂惟西排斥的地方,她答应和宋煜交往,但还接受不了他吻自己,个中原因就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媲。 她为此还特意跟好友贺婧曈打电话倾诉,贺婧曈安静的听完后,一针见血的指出,[你心底还是忘不了某人。] “我正在尝试忘了他,开始一段新感情。” [那你做好准备和另外一个男生亲密接触了吗?] “我在努力尝试。” [你都不敢踏出那一步,还谈什么尝试。] “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啊!我原本打算大学期间不谈恋爱的,哎……闹心!” 贺婧曈无语凝噎,[既然这样,你干嘛要答应人家?] “……一时冲动吧……” [你这不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吗?那我问你,你喜欢那个宋煜么?] “有那么点好感吧,还谈不上很喜欢。” [亲!你好坑爹!] ( ̄_ ̄|||) “不说这个闹心的话题了,我倒是一直想问你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个喜欢的男人?你该不会是……”聂惟西后面的话意思不言而喻。 贺婧曈额上黑线“唰唰”的,[亲,你突然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到底是几个意思?] “就是想找你取取经啊!” [你当你自己是唐僧啊!还取经?] “我以为你是唐僧,不沾荤腥。” [谁规定高中大学就一定要谈恋爱的?我不想考虑这些只想好好上学不行啊!你是不知道医学有多麻烦,我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取谈恋爱?] “那么多追你的男生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我说了不想谈恋爱啊!] “你这个榆木脑袋!” 聂惟西恨恨的骂道,她早就看出来绍祺喜欢曈曈,可曈曈在感情方面迟钝得很,一点都不开窍,好似真的如她所说,一门心思栽进学习里面了,根本无暇顾及个人感情。 [偏执狂!] “你的坚持也证明了你的偏执。” [不聊了,我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啊!一步错步步皆错,这世上也远没有后悔药可吃。] 聂惟西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阵“嘟嘟”声,原来曈曈已经挂了。 她支着下巴盯着前方怔怔发呆。 和宋煜交往26天了,俩人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牵手,宋煜也曾意图吻过自己,可被自己躲开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排斥和他太过亲热。 每当这时候,她脑子里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个人的身影,貌似……他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就连她交男朋友,他也没有向往常一般出来插足。 这一点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莫名的烦躁! 她干脆去网球场打球,一打就是一下午,跳跃、小跑、接球、捡球,一系列连贯的动作能让人暂时忘却烦恼,大脑处于放空状态。 晚上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冲澡,洗去满身的汗味。 才洗一半宋煜的电话便来了,约她出去看电影,她刚想委婉的拒绝,他却说票都买好了,在女生宿舍下面等她。 她想了想,曈曈说得对,自己都不敢迈出那一步怎么叫尝试? 约会如时进行。 电影是由畅销书《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改编的同名电影,很怀旧很感性很触动心灵,能让很多观众在电影里面的人物身上或多或少的找到自己的影子,引起人们的共鸣。 聂惟西眼睛涩涩的,大团大团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她不知道宋煜是故意选这个电影还是因为巧合…… 电影的末尾,女主角内心独白:青春是用来回忆的…… 她的泪珠再次滚落了,旁边很贴心的递过来一张纸巾,她接过,小声说了句,“谢谢。” 从电影院出来,她还久久未从电影中走出来,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刚才一幕幕悲喜交加的场景。 “很喜欢这部片子?”宋煜问道。 “嗯,它刺到了我的心灵。” “如果你是郑微,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宋煜黑眸明亮的盯着她,里面似包含了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聂惟西一时间被他问住了,愣了一会,缓缓说道:“我不是她,也不喜欢假设自己的将来。” 宋煜笑了笑,“呵呵……电影毕竟只是电影。” 话题一下子沉寂了,俩人并肩走在寂静的校园里,昏暗的灯光暖暖的照拂在俩人身上,投射出两条长长的影子。 宋煜忽然站定在聂惟西身前,“小西,我不是陈孝正,也不是林静,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疼惜你,爱护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聂惟西有些怔忪,反应过来后讪讪的低头,“我们……不是正在交往么?” “嗯!” 宋煜忽然动情的将聂惟西抱在怀里,双臂箍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她嵌到自己怀里。 聂惟西的下巴正好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磕得她呲牙咧嘴,刚想挣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便乖乖任由他抱着不动了。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她忍不住小声问道。 “我喜欢你的直率和傻乎乎的样子。” ( ̄ー ̄) 聂惟西心里很狂躁,我明明就很聪明很御姐好不好?哪里傻乎乎了? “呃……” “你是我见过最真实毫不做作的女孩,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说白了你就是个没有半点心机的小傻瓜。” 宋煜的口气很宠溺,可聂惟西却非常不习惯。 “你是不是误会了……”她讷讷的开口。 “你就对自己这么不自信?” 我就是对自己很自信所以才觉得你误会了啊!聂惟西心中呐喊,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怕打击到了他。 “呃……” 环境正好,气氛正好,宋煜稍稍低头,寻找怀中女人的唇瓣,聂惟西多么的想翻个白眼直接晕过去,可梦想是无法照进现实的。 她大脑中苦苦作着激烈的挣扎,一个声音说:依了他呗!反正是要开始一段新恋情的,他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又那么的喜欢自己,去哪里找这么合适的男友啊? 另一个声音说:拒绝,拒绝啊!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前,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接吻呢? 他的唇越靠越近,吐出来的呼吸也近在咫尺…… 聂惟西很忧郁,抓心的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接受吧,心里好似有点不大愿意;拒绝吧,宋煜确实是个体贴温柔的男友…… 就在他的唇即将贴上她的唇瓣时,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打断了这份旖旎的暧昧。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聂惟西连忙推开他,从包包里掏出手机,与此同时,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感谢这通意外来电解救了她。 来电显示是她亲爱的大哥,她有些纳闷,这大半夜的哥哥找她做什么?难不成是纯粹的兄妹聊天? 这也太不符合哥哥的风格了。 “哥,怎么呢?” [陶四出事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聂惟西稍有停顿,“哥,我不关心他的事。”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8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他伤得很严重,医生说……有可能……] 聂惟东在电话那端欲言又止,聂惟西的心被他勾得提到嗓子眼了,浑身透心凉,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冷得她浑身打颤,不敢相信哥哥说的话是真的,可听他的语气又不像是假的。 “哥,你是故意的吗?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吓唬我?这种骗人的伎俩以后还是不要用了,一点可信度都没有。”聂惟西强装镇定的说道。 [臭丫头!你哥我犯得着吗?再说,有这样诅咒自己兄弟的吗?媲] 聂惟西沉默了,半晌才问道:“无缘无故,怎么会……” [谁知道是受了什么剧烈刺激?跟人玩车,差点把命搭进去,现在正在军区医院的手术室抢救,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聂惟东便挂电话了。 聂惟西愣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脑子里只有六个字:在手术室抢救…… 宋煜看到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轻轻走过去,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呢?” “对不起,我有点事先走了。”聂惟西有些为难,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现任男友,让她怎么说? “小西,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我们一块面对吗?”宋煜叫住她。 聂惟西很抱歉的看着他,“对不起。” 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宋煜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从头冷到脚。 他一直觉得,聂惟西从来未对他敞开过心扉,什么心底话都不跟他说,他这个男朋友好似形同虚设,说出来有个名,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就像刚才,她明明遇到了很严重的事情,可她就是什么都不说,把他隔绝在外。 从操场一路回宿舍的路上,他心情非常的糟糕,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尽管如此,他还是给303宿舍打了个电话,询问女友的情况,却被告知聂惟西并未回宿舍,说是有点急事回家了。 那一刹那,他心凉到了谷底。 请假回家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告诉自己,他居然还要通过她室友的嘴才知道这件事。 真是天大的笑话! ***** 聂惟西叫了辆出租车直接奔机场去了,万幸的是,当晚有一趟飞桐城的飞机晚点一个半小时,恰好被她赶上了。 坐在飞机上,她才想起来要跟男朋友宋煜说一声,可飞机即将起飞,手机也调成了飞行模式,便想着下了飞机再给他发短信吧。 然,到了桐城已经快两点了,他估摸着宋煜肯定睡了,罢了!明天再告诉他吧。 聂惟东让蒋正过来接的聂惟西,一上车,聂惟西就问道:“他怎么样呢?” 蒋正摸了摸鼻子,“还在抢救中。” “不会有生命危险吧?”这句话聂惟西问得很忐忑。 “……应该不会。” “到底是怎么回事?” “意外。” 蒋正嘴上这么说,心底却在想: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罪魁祸首啊!四哥算是彻底败在你手上了,你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尽在他的掌控中。 唉!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能说得具体点吗?”聂惟西微微皱眉。 “转弯的时候,遇到了点小意外,差点车毁人亡,幸好四哥技术娴熟,及时回盘,才免去了翻车的危险,却不慎撞到了栏杆上,头部和手受了些创伤。” “早说过让他别玩赛车了,太危险,每次都不听。”聂惟西眉心紧紧皱起,光想想那副震撼的场面她就觉得异常危险。 “四哥他就是缺个人管。”蒋正很应景的接了句。 “他没有交女朋友吗?”聂惟西问得有些底气不足。 “四哥心里早就被一个人占满了,哪里还容得下其他女生的身影,只怕他连看一眼其他女生的兴趣都没了。” 聂惟西横了他一眼,“蒋公子,你什么时候也变成陶靖阅的忠实粉丝了?” 蒋正摸了摸鼻子,“我一直都很挺四哥啊!” 聂惟西努了努嘴,不再发表其他言语,此刻她满脑子里面都是陶靖阅,非常害怕他真的出了什么事,那种担心和惶恐是发自内心的。 “能不能再开快点?” “我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哪怕晚个十几二十分钟,我也不能让你出事对吧?” “别贫了!好好开你的车。” 蒋正忽然叹了口气,“你说你们何必这么折磨彼此呢?不是自找罪受吗?” 聂惟西抿着嘴巴不说话,转头望向窗外,心中却是焦急如焚,恨不得现在就飞去医院。 ***** 她们赶到的时候,陶靖阅已经送往高护病房了,他静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脑袋上绑着绷带,手上打了石膏,样子分外狼狈,和他平时衣着时尚的样子很不搭。 衬着这一屋子的白,显得他是那么的单薄、无助…… 聂惟西眼眶中有泪珠在打转,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就是不由自主的,不由自主的流眼泪。 她无法想象陶靖阅永远都醒不过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心里的某个位置,一定很疼很疼…… 当得知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需要慢慢静养时,她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也终于放下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西子姐,我真宁愿我哥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也省得他受这么多的磨难!”陶心语语气不善的说道。 聂惟西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如果可以,她也希望他们从来都不认识,他受折磨的同时她也饱受折磨。 爱情本来就是相互的。 不仅小姑子对她满是敌意,就连陶靖阅的母亲也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好似她就是那个害儿子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聂惟西很无奈,她很早前就知道李阿姨不喜欢她了,她本身是个高端优雅的贵妇,所以喜欢的女孩也是贤淑高雅大方的,譬如她的女儿陶心语,走的便是淑女路线。 再加上她从小生活富裕,长大后继承家业成为女强人,和丈夫的婚姻貌合神离,导致性格越来越怪异跋扈,总喜欢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她心目中的儿媳妇不仅要长相好、家世好,还要温柔贤良,做好儿子的贤内助。 如聂惟西这种男孩子个性的女生,她是一点都不喜欢的,也多次劝过儿子放下过去并给他张罗介绍了好几个她喜欢的女孩,可儿子很不给面子的全都拒绝了,这让她很生气! 且毫无理由的把这一切都怪到聂惟西头上了。 “我希望这次的车祸能让阅阅脑子变清醒,最好是忘了你。”李爱云很直接的表明了她的想法。 “李阿姨,我敬重您是长辈,这样的话从您这样一位女强人口中说出来未免太不合适了吧?”聂惟东将自家妹纸护到身后。 李爱云眼神轻蔑的瞥了一眼聂惟东,冷哼了一声扭头便走了。 “哥,谢谢你。”聂惟西声音涩涩的。 聂惟东宠溺的摸了摸妹妹的头发,“亲兄妹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哥,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啊?李阿姨那么讨厌我。”聂惟西垂着脑袋,心里很不好受。 “谁说我妹妹差劲了?那是她眼光有问题!李阿姨从来就自视甚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聂惟东安慰道。 聂惟西点了点头,“哥,你说陶靖阅他会不会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失忆啊?” “不会的,他不会舍得忘了你。” “真的吗?” “真的。” “可他妈妈和妹妹都不喜欢我,巴不得他忘了我,我和他是真的走到尽头了吧?” “他妈和他妹又不能代表他的意见,净瞎操心!” 聂惟西低头,唇角缓缓晕开一抹苦涩的笑,她一直都知道,她和他之间横亘着太多问题,看似门当户对,可他妈妈始终对自己存在偏见,这是一条隐藏的巨大隐患。 “他什么时候能醒?” “这要看他自己。” “但愿,他真的忘了我。”聂惟西声音低柔和缓的呢喃了一句。 聂惟东敏感的抓住了关键词,皱眉,“不会的!” 聂惟西不语,心中百味杂陈。 -------------- 明天会早些更新的,吼吼~ ps:推荐一粒白的《一醉沉沦:总裁,离婚吧》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9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她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请一周的假,不然即便她人回到学校,心依旧会留在这里。 待想起来给男友宋煜发短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揉了揉额头,是直接分手还是怎样呢? 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惭愧,对宋煜,她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并非不喜欢他,只是那种喜欢多是源于好感,而对陶靖阅,却是长时间形成的由心底发出的……爱丫。 即便她不想承认,很努力的想让青春变成回忆,可隐藏在心底的恶魔还是会在关键时候跳出来捣乱,让她心乱如麻。 下午趁李爱云和陶心语都不在的时候,聂惟西前往医院探望陶靖阅,站在门口,她有一丝犹豫和彷徨,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敲门媲。 “请进。”是护士的声音。 聂惟西抱着献花轻轻走进去,待看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时,脚步有些无措,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静静的倾泻进来,洒在男人的身上,在他周围晕漾开一圈淡淡的金黄色。 很炫目的色彩,让她微微失神。 听到动静,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很轻很淡的瞥了她一眼,复又闭上眼睛,好似当她是空气。 聂惟西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他真的失忆了? “我……你好些了吗?” 她讪讪的开口,将手中的献花放到床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她突然就变得很多余了…… 听到她的声音陶靖阅再次睁开了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刚才乍一看到她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在梦境中。 心爱的女孩捧着一束献花站在他的面前,整个人沐浴在一片阳光中,显得虚无、飘渺…… “你来了。”好久没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聂惟西眉梢微动,惊喜的看向他,问出了心中所想,“你没有失忆?” “失忆?谁说我失忆了?”陶靖阅很纳闷,这都是谁瞎编排的啊? (李爱云:你老娘我猜的,怎么着?) “呃……只是猜测有可能。”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昨晚。” 陶靖阅这才看向她,“我昨晚怎么没有看到你?” 这种熟悉的对话腔调让聂惟西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撇嘴,“你昨晚从手术室出来后一直是昏迷的。” 陶靖阅心情很愉快,“你陪了我很久?” “没有。你脱离危险后我和哥哥就回去了。”聂惟西没有说出真正的缘由,她没必要挑起陶靖阅和他妈妈之间的战争。 那么做,也是不明智的。 陶靖阅的脸瞬间黑了几分,“回来呆多久?” “不出意外的话,一周吧。” 陶靖阅的脸再次黑了,她的意思是可能连一周都呆不了吗? “我渴了。” 彼时小护士已经出去了,偌大的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俩人,他这句话明显是对聂惟西说的,看在某人生病的份上,她也不计较自己是不是被他当作菲佣呼唤了,起身走到桌旁,倒了杯水递给他。 陶靖阅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缓缓抬眼,“你是为了我回来的对吗?” “……” 聂惟西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她保持沉默。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 “……” “你还爱我。”这句话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可见把握十足。 聂惟西紧咬嘴唇内壁,轻声说道:“不要妄图猜测我的内心。” 陶靖阅直视她,“你在害怕?” 聂惟西忽然起身,声音有点大,“够了啊!” “西子。”陶靖阅试图去拉她,却忘了自己此刻还是个病人,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你们这是在干嘛?!”李爱云气势汹汹的摔门进来,面露凶光的瞪着聂惟西,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妈,没事。”陶靖阅唤了一声。 李爱云爱怜的看了一眼儿子,随即将目光投向聂惟西,在她眼里,这个女人就是折磨她儿子的狐狸精,尽管她有着优渥的家世,可性格实在不讨她喜欢,她儿子需要的是个温柔体贴的贤内助,而不是野蛮女友! “你还嫌害我们家阅阅不够吗?他都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了你还跑来折腾他?是不是想让摔成残废你才开心啊!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李爱云语气刻薄,每一个字都像钢刀一般刺进了聂惟西的心脏。 “妈!你在胡说些什么呢!”陶靖阅不悦的说道。 聂惟西很明智的选择闭嘴,这时候她还是不要加入战火了。 李爱云痛心疾首的看着儿子,“阅阅,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她到底有什么好?跟她有着同样长相家世的女生多不胜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有多臭,性格有多执拗,你们俩个在一起注定会不幸福的,听妈一句劝,比她优秀温柔的女孩子多得是,就说上次你林伯伯家的女儿,哈佛大学金融系毕业的才女,将来对你的工作也会很有帮助的……” “妈!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您别管了!西子是我认定了要过一辈子的女人,您别再瞎操心了。” 聂惟西心里蓦然涌起一股暖意,至少,他还是向着自己的。 “你这死孩子!我是为你好啊!自打你认识这丫头开始,就不断的爆发出各种状况,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你是我儿子,我不管你管谁?像你这个没良心的老爸吗?”李爱云说着说着就要哭了。 陶靖阅一个头两个大,他非常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喜欢西子? “咳……我看我还是先走吧。”聂惟西清了清嗓子,她实在呆不下去了。 李爱云猛然回头怒瞪着她,“你是故意待在这里看我的笑话是吗?居心不良的女人!一定是你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要不然我儿子会这样对我说话?你这个狐狸精!将我儿子迷惑得团团转,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了,我这是什么命啊!一老一少都这样!” 说到后面,李爱云捂着脸呜咽起来。 聂惟西蹙眉,有些不明白李爱云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抬起头正好看见陶靖阅的无声致歉。 对不起,我妈她情绪有些激动。 没事。她挪了挪嘴唇,心里很无奈,同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李阿姨对她不仅仅是不喜欢了,而是讨厌。 她扪心自问自己和她接触也不多啊!怎么就遭到她如此的厌恶呢? o()))o唉 ***** 一连两天,聂惟西都不大敢再去医院探视陶靖阅了,万一再碰上他妈,被她骂个狗血淋头就不好了。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她在家休息了两天决定还是回学校算了,有那么多人和医生护士照顾陶靖阅,他一定会安全康复并出院的。 拿着登机牌拖着行李箱正准备过安检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是蒋公子。 “喂,什么事?” [西子妹妹,你赶紧来医院吧!四哥闹了两天绝食要和他家的慈禧太后抗衡到底,最终取得了胜利,他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可嘴里却念叨着要见你,不然就继续绝食下去。] 聂惟西有些哭笑不得,“他是三岁小孩吗?拿自己的声明开玩笑?” [他说,没了你,等于行尸走肉。] “噗!好吧,我马上去医院。”聂惟西心底涌起一丝暖暖的甜蜜。 [那你要快点啊!四哥已经饿得两眼冒星星,脸色苍白,浑身虚脱了。]蒋正用了一连串的形容词。 “我这么在机场,再快也飞不过去啊!你跟他说,有胆子做就得有担子承受。谁要他自己先拿生命开玩笑的!” --------------- 我也不知道肿么了,越写越不在计划之内,但被吃肯定不久远了,咳……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0(补6.3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嘴上说得很严厉,可心里面还是很担心某人的,挂了电话便坐了个出租车赶赴军区医院。 远远的走在走廊上,她便听到了陶靖阅病房内传来的声音,无非是一群小护士们被某人折腾得快要哭鼻子的祈求声。 “四少,您这样不配合治疗,我们会被医院开除的。丫” “四少,您再闹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媲” 门就是这时候被打开的,聂惟西手上拉着行李箱,肩上挎着LV的名牌包,一脸淡定的走进来,目光直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陶靖阅。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强大的气场,陶靖阅终于睁开了眼睛,神色也由不耐烦转换成欣喜。 这一巨大变故看得小护士们的眼圈都红了,呜呜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这个看似凶巴巴的女人到底是谁啊?为毛她以来四少的眼睛都直了?~~~~(>_<)~~~~ 少女的玻璃心,瞬间碎成玻璃渣渣…… “都有没有一点眼力劲啊!快出去!出去!”蒋正忙不迭的朝那几个小护士挤眉弄眼,支使他们出去。 小护士们很伤心,内流满脸且恋恋不舍的挪着小碎步出去了。 “等一下!”聂惟西叫住了她们。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去,有些不明所以,她却微微勾唇,表情很无辜的说道:“护士都走了,谁给他打针啊?” 于是,在聂惟西的一再坚持下,陶靖阅被迫输了一整天的营养液和药水,一直到晚上,手背上的针管还在。 “啊!手好疼,抽筋了。” 正在削苹果的聂惟西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走过去,“哪里抽筋了?” “整只手都在抽筋。” 聂惟西不疑有他的帮他揉捏起来,边揉边问他好些了没,陶靖阅十分享受佳人的按摩,真舒服,真舒服啊! “再下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如此十几分钟过后,聂惟西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斜睨了他一眼,“你是故意耍我的吧?” “怎么会呢?我手臂是真的抽筋了,要不你也试试躺床上打一天的点滴。”陶靖阅语气认真的辩驳。 “那也是你自找的,怎么可以随便拿生命开玩笑呢?万一我不吃你这套,你……准备怎么办?” 陶靖阅眼神坚定的看着她,“你不会的。” 聂惟西被他笃定的语气给愣住了,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这种自信?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陶靖阅没有说话,而是用另一只没有打针的手快速抓住聂惟西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敢说这里没有我吗?” 聂惟西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不由得微恼的瞪着他,“放手!” 陶靖阅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明的笑容,并不依她,依旧紧紧的握着那只柔软的小手,聂惟西最见不得的就是他这副坏坏的耍赖模样,于自己来说,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越挣扎陶靖阅越不放手,还用无比哀戚的语气说道:“我现在是个病人诶!你就忍心这么对我?” “你别以为生病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啊!再这样我就回学校了。” 俩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陶靖阅妥协了,聂惟西揉着被他捏得发麻的手腕,狠狠的瞪了他几眼,“给我安分点!” 晚上,聂惟西说要回家,陶靖阅自然不肯,可怜巴巴的说道:“你走了,我怎么办?” 聂惟西深呼吸了一口气,这男人大概真的把脑子撞坏了,突然变得这么喜欢卖萌撒娇起来,她都快听不下去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是有专门伺候你饮食起居的高护么?” “她们都是色女,每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吞了我,我很没用安全感。”陶靖阅弱弱的开口。 “噗!” 聂惟西差点喷了,深刻的理解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含义,“你没有安全感?你懂不懂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啊?” “你又冤枉我。”陶靖阅的语气很委屈,伴随着苍白无血色的脸颊,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聂惟西嘴角抽搐,“男人和女人在一块,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好不好!” 陶靖阅委委屈屈的昵了她一眼,“那也是分情况的好吧!就像我现在这样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明显是被欺负的那一个。而且你忘了前段时间的新闻了,C市一女的在大街上把一男的给强JIAN了,这事可在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说明了什么?” 聂惟西终于忍不住喷了,“你……”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那是因为那个女的喝醉了!再说了,那男的也不算吃亏。” 陶靖阅不赞同她的观点,“怎么没吃亏?首先,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了;其次,他又不愿意被她强。” “行了!你无不无聊啊!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你还拿来说。” “我是打比方。” “我再不回去我爸妈要给我打电话了。” “西子,你真的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群虎视眈眈的女护士群里么?她们看我的眼神真的很让人担忧的。” “乖,别怕啊!我会告诉她们你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特殊病例,行为过于亲密的话会被传染,终身不愈。”聂惟西笑得很开心。 陶靖阅的脸却黑了,“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没有啊!我是在保护你。” ( ̄_ ̄|||) “我妈这几天不会过来了,她性格就是那样,说话犀利不留余地,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陶靖阅忽然换了个话题。 “我知道。”聂惟西点头,心里却在想:你妈对我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也没办法。 “那你晚上留下来?”陶靖阅眼睛里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我要把行李拿回家。” “就放在这里。” “你妈知道了不大好。” “据我了解,你不是个会在乎她看法的人。” 聂惟西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挫败感,干脆实话实说,“我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先不说你妈会怎么想我,我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她可以允许自己白天来医院照顾他,但晚上留下来陪他却是她心里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她还没和宋煜分手,她现在是别人的女朋友。 “你很喜欢他?”陶靖阅表情阴郁。 “……还好。” “可你心里面爱的人是我,你不觉得自己一脚踏两只船很可恶吗?”陶靖阅阴沉着脸。 “谁……谁说我心里面爱的人是你?”聂惟西涨红着脸反驳。 “你刚才自己承认的。” “我没有!” “哼!” 他只简单的一哼,聂惟西便泄气了,一种罪恶感袭上心头,扰得她心烦意乱,一会儿觉得自己对不起宋煜,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被陶靖阅吃得死死的…… 晚上,她终究还是没能离开,将就着在旁边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陶靖阅多次邀请她去床上睡都被她拒绝了。 午夜12点刚过,她便收到了宋煜的短信,内容很简单,五个字。 我们分手吧。 她有些微愣,条件反射性的回了一句过去:为什么? 那端久久没有回复,她却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直到陶靖阅不悦的声音传来,“谁半夜没事***扰你?” “我男朋友。” “哼……”陶靖阅气得翻了个身,不说话了。 正在这会,宋煜的短信也来了。 我给了你五天的时间向我解释,可这期间你不曾对我说过只言片语,就连你离开的当晚,我也是打电话到你宿舍才知道的,在你心中,只怕我永远都是排在最后的吧。既然如此,我们何苦还要为难彼此呢? 聂惟西愣愣的盯着那几行字,大脑一片空白。 “大半夜的还有完没完?”陶靖阅忍不住又转过来。 ---------------- 番外期间,如没有特殊加更的日子,一般都是一更,不是偶不想多写,实在是因为眼睛疼,医生嘱咐我要尽量少对着电脑,我每天滴眼药水,可只要时间稍长点看着电脑,都会痛,哎…… 关于被吃,应该就是这几天了。 稍后还有一更~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1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大半夜的还有完没完?” 陶靖阅忍不住又转过身来,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他突然有些嫉妒那个叫宋煜的男人了,至少他现在是西子名正言顺的男友,而自己,却只能靠卖萌撒娇来留住她。 (宋煜狂躁的呐喊:你这是在故意埋汰我吗?嫉妒这个词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媲) 聂惟西喃喃的解释道:“他要跟我分手。丫” “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陶靖阅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我觉得很对不起他。”聂惟西语气很落寞。 陶靖阅气不打一处来,“你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不说了,睡觉。” 聂惟西不打算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她现在心里乱乱的,只想好好梳理一番。 气氛一下子沉闷下去,房间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去都听得见,俩人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床上,都有点辗转难眠,各自想着心思。 一夜无话,一夜难眠。 ***** 李爱云这些天果然没有再来医院,用她的话说,就是被儿子伤透了心,自己为他好,他却不领情,还硬要跟自己对着来,用绝食不肯治疗来抵制自己! 她为此在家掉了好久的眼泪,没人哭诉就只能找女儿陶心语,无非就是控诉儿子被狐狸精迷惑不孝顺之类的话。 陶心语作为一个体贴孝顺的女儿,自然是处处为母亲着想,顺着她的话说,将聂惟西贬得一文不值。 “对了,你明天去医院看看你哥,别让他被那个狐狸精迷惑得六亲不认了!”李爱云揩着眼泪口气忿忿不平的说道。 “妈,你放心吧,哥不是那样的人。” “我倒是希望他不是!”李爱云很生气,她生气儿子有了女朋友就不听她的话了。 陶心语又柔声安抚了母亲几句,方才起身前往医院,在她的想法里,是不能完全得罪聂惟西的,她是夜臣哥的表妹,自己若是和她交恶,她说不定会在夜臣哥面前诋毁自己。 所以,有些话还是得斟酌斟酌。在妈妈面前可以尽情的骂她,但在她面前还是要把握好一个度。 她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哥哥撒娇的声音,不禁撇嘴,敢情大哥也有这么娘的一面? “吃不吃?” “你喂我。” “爱吃不吃啊!我又不是你女佣!” “我手受伤了,绑着石膏。” “另一只手是好的。” “它也受伤了,只是伤得很轻,看不出来而已。” “……” 陶心语有点听不下去了,抬手推开门,刚踏进一只脚,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冷冽的训斥,“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哥,你吓到我了。”陶心语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看到是自家妹纸,陶靖阅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些,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冷,“小语,你怎么来了?” “我来医院看望我哥也犯法啊?”陶心语噘嘴。 “呃……妈她还好吧?” 陶家两兄妹谈话,聂惟西很自觉的端着水果去洗手间洗洗,然后拿出来放在桌上,也不主动张罗陶心语吃,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刻意的讨好谁,尤其是那些不喜欢自己的人。 爱咋地咋地呗!反正她也不求着她们,能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拜拜! “还不是那样啊!你有空给她打个电话,哄哄她就行了。” 陶靖阅眉心微皱,妈妈和未来老婆不对盘还真是挺让他为难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嗯。”他只能点头应了。 “西子姐,这几天照顾我哥挺辛苦吧?”陶心语将话题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聂惟西。 “还好。”聂惟西淡淡的浅笑。 “还是西子姐有本事啊!哥你这么刁钻难伺候的人都能拿下,嘿嘿……” 陶靖阅睨了一眼自家小妹,“合着你特意来医院是故意奚落我的?” 陶心语笑得很甜美,“哪里敢嘛!我这是在夸赞西子姐。” 聂惟西面上微笑,心里却闹不清楚陶心语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说她突然改变风格喜欢上自己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太了解陶心语是个什么样的人,根本就跟自己不是一个国度的。 “如果妈也能跟你一样这么想就好了。”陶靖阅叹息。 “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你们终有一天会感动妈妈的。” “借你的福。” “嘻嘻……” …… 兄妹俩又随便聊了几句,偶尔会把聂惟西带进话题,但她每次都是及时抽身,不多做停留,始终将自己当作一个旁观者。 一个小时后,陶心语才提着包包离开,临走时还拉着聂惟西的手无比亲热的说道:“西子,这些天辛苦你了,你男朋友不会责怪你吧?” 聂惟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现在是单身。” “咦?我怎么听说你有……分手了正好嘛!我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绑在身边呢!”陶心语语气转得很快,仿佛没看见聂惟西唇角的冷笑,她就是故意那么说的。 聂惟西没有回答她的话,眼里的笑意很冷,这母女俩还真是一个德行!嘴上功夫非要讨个赢,幸好陶靖阅不是这种个性,要不然……哼!╭(╯╰)╮ “小语!”陶靖阅有些头疼的喝住小妹,他就不明白了,刚才还处得好好的,临走时非得这样补上一脚么? “对不起嘛!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一时间没控制住嘴巴嘛!要不要我自掌嘴巴谢罪呀?”陶心语佯装很可怜的说道。 陶靖阅叹了口气,有些性格方面的事情是没办法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聂惟西心里冷笑,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心机女生! 陶心语离开后,陶靖阅便拉着聂惟西的手道歉,“小语她不懂事,你别生气。” 聂惟西平视他,“你妈妈和妹妹都不喜欢我,你确定自己还要这么坚持吗?”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跟她们又没有关系。” “谁说要跟你过一辈子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妈要是知道我在你妈和妹妹面前受这种委屈肯定不会同意的,还有我哥,他那天可是亲眼见到你妈凶我的。”聂惟西翘气的扬唇。 陶靖阅拉过她的手,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会努力让我妈对你改观的,即便做不到,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这边,好不好?” 聂惟西撇嘴,“讨厌啦!搞得我非你不嫁了似的!我今年才刚大二,20岁的大好青春年华,至少要再过五……六年才作结婚的打算。” “五六年?那我岂不是三十了?” “我管你啊!你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去找别人!” “……” ***** 眼看着陶靖阅的身体逐渐恢复得差不多了,聂惟西也准备辞掉“保姆”的职位回学校上课,她原本请的一周假被迫后延了五天,算上周末的两天,合起来是半个月,再不回去,她就要被老师通杀了。 陶靖阅撒娇耍赖不肯让她走,可聂惟西很坚持,他只能委屈的退让,“那你最后再陪我一晚?明天我绝对不留你了。” 聂惟西最终败在他可怜兮兮的眼神里,事后,她万分后悔这一晚选择留下。 “好吧。” 陶靖阅很开心的笑了,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酝酿已久的想法。 吃过晚饭,聂惟西照旧扶着陶靖阅去楼下花园散了会步,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体的康复,所以她是被逼的。 还有一项被逼的——洗澡。 开始她无论如何都不肯,陶靖阅便各种卖萌假哭,说什么他的身体只能被他妈和未来的老婆看,绝对不能给医院的护士看见了,还说更不能被男人看,传出去就没办法做人了…… 聂惟西被他的各种说辞折磨得无路可退,想想也确实有道理,就这样误上贼船了。 ------------ 咳咳……亲们应该懂了吧,你们期待已久的,马上就来了~~~~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2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睡觉前,聂惟西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盆水帮某男擦身,其实她很不愿意这么做的,可……莫名其妙的,就这样子了。 至于过程……她自己都忘了是怎么上贼船的……o(╯□╰)丫o “你自己来。”聂惟西将毛巾往他手上一塞,自顾自的坐到一旁看电视。 “擦不干净。”陶靖阅扁着嘴巴控诉。 聂惟西瞥都懒得瞥他,“别这么傲娇啊!媲” “我想洗澡。” “不是给你毛巾了么?” “我说的是去浴室洗澡!” 这句话成功勾起了聂惟西的注意力,斜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玩笑话?你现在的状况能够自己去洗澡?” “我自己当然不行,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聂惟西嘴里的葡萄瞬间呈抛物线状喷洒了出来,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又开始说胡话了?” 陶靖阅面色不霁,“再不洗澡我身上都闻得到臭味了。” “我每天晚上都给你擦身子了好吧!” “擦了上面没擦下面。” “噗!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啊!我凭什么要跟你洗下面?混蛋!”聂惟西极度不爽的骂道。 “我真的很难受。” 聂惟西别过脸去不理他。 “我感觉有万千只蚂蚁在挠我。” “……”还是不理。 “你不帮我,我自己去。”陶靖阅铁了心要去冲澡,坐起来开始脱衣服和裤子,虽然动作很慢,可立竿见影。 聂惟西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一系列动作,连忙起身,“你到底想干吗?” 陶靖阅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唇角邪魅的勾起,“脱衣服,洗澡。” “去浴室里面脱不行啊!你这个暴露狂!” “站久了我受不了,所以只能坐着把衣服脱光再进去。” “你……你故意的!”聂惟西咬着下唇气急败坏。 陶靖阅很无辜,慢条斯理的扒拉着自己仅剩的最后一条内裤,微微挑眉,“我故意什么?” “不准脱!”聂惟西涨红了脸,这男人脸皮怎么如此厚?他都没有一丁点羞耻之心的么?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裸.奔? “不脱怎么洗澡?” “说了不准脱!” 不管聂惟西怎么“劝阻”,陶靖阅都坚持自己的——要脱,所以导致了聂惟西冲动的冲过去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却不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某个软软的东西,她吓得仓皇失色,“什么东西?” 陶靖阅面色淡然的挑眉,“你说呢?” 只这简单的表情和言辞,聂惟西便明白过来了,刚才是一时情急没想到,这会完全就是意会深刻了,双颊羞得通红,啐道:“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明明就是你流.氓的摸了我一下,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聂惟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能不能再厚颜无耻点?” “我说了半句假话吗?”陶靖阅很无辜。 “你再耍流.氓我走了。” 陶靖阅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在这张床上连续躺了13天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澡都没洗过,身上脏得都要发臭了,你说我要求洗一次澡也过份吗?唉……” 他哀怨的语气弄得聂惟西心中也不好受了,事是这么个事,理是这么个理,可琢磨起来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那你去洗吧。”她作出了让步,不再干涉他,但也不会帮他洗澡。 陶靖阅脱裤子的时候,聂惟西转过了身,眼不看为净总行了吧? 听到移动门响,聂惟西估摸着他应该进去了,便转过身来,正好看见陶靖阅精壮的半边身子,下面的某物也没逃过…… 就那样赤果果的撞进了她的视线,她尖叫一声,“色.情狂!” 陶靖阅声音很委屈,“我是想让你把门锁好,别让那些暗恋我已久的小护士进来了,还没来得及做好掩护措施,你就转过来了,不是我的错。” 聂惟西额上黑线直冒的跌倒在沙发上,脑子里却对刚才的场面挥之不去,而且越想她脸越红,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担心自己会因此长针眼。 十分钟后,水声“哗啦哗啦”的浴室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聂惟西立马跳起来,出什么事呢? “啊!” 伴随着陶靖阅的叫声,聂惟西很不淡定的冲了进去,正好看见某男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貌似摔得很惨的样子。 如此直观鲜明的看到裸.男,聂惟西有些受不住,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瞄了,脸蛋红得像是要滴血。 “屁股疼……” “说了不能洗澡你非得洗,这一摔岂不是又要多住十几天的院?骨头摔断了没?还能站起来吗?要不我去叫个人来帮忙?” 聂惟西说着就要去喊人,陶靖阅连忙拉住了她,“不要!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那我一个人有什么办法啊?要不,我打电话让我哥过来?” “不!” 陶靖阅忙不迭的拒绝,开什么玩笑?二哥要是来了,他今晚的计划不就泡汤了么? “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陶靖阅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委婉的说道:“你都没试着把我扶起来,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看在某人如此坚持的份上,聂惟西只能蹲下身子去扶他,同时,不忘丢给他一条毛巾将下面昂.扬的某物挡住。 “挡着点。” 陶靖阅依言接过,装装样子的遮住,整个人都靠在聂惟西身上,假装依靠她才缓缓站起来,其实他自己出了不少力,他只是演了一出苦肉计而已。 聂惟西没想到自己的力气居然可以爆发得这么猛烈,从浴室将高她一个头的男人扶到了病房边上。 “要我去叫医生么?” “不要。” “那你伤口不疼吗?” “你揉揉就不疼了。” “喂!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就是说正经的。” 砰—— 俩人一块摔到床上了,男下女上,很尴尬的姿势。 最巧合的是,聂惟西穿着睡裙的双腿微微打开,正好将某物很宽松的夹住了,那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通过薄薄的底.裤传将过来,烫得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很异样的陌生感。 她挪着腿想要远离它,却不料它越来越大,硬度和热度也越来越强烈,她有些害怕了。 陶靖阅瞅准时机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今晚,他不会再让她逃走。 势必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心心相念,守护到大的小女孩终于要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绝对的放心她回学校,回到那群朝气蓬勃的男生眼中。 “唔……”聂惟西挣扎了一下,可陶靖阅吻得缠绵、深入,还一点都不惹她反感、讨厌。 他的唇舌带着浓烈的爱意狂热的侵入她的小嘴,以无比强势的姿态逼得她乖乖张嘴任由他攻池掠地,丁香小舌更是被迫与他缠绵共舞,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炸开,她已经彻底迷惑了,只能被动的接受着。 可腿间抵着的某物让她脑子里涌起了一丝清明,直觉这样是不可以的,便伸出两只手想要推开他,可一接触到他胸前软软的两点,她窘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放了…… “不……你的身体……”聂惟西企图唤回陶靖阅的理智。 “我的身体需要你……” ( ̄_ ̄|||) 陶靖阅边说边凑近她的颈侧,鼻子故意在旁边嗅了一圈,还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啃,慢慢的咬,舌尖更是不时的舔过她敏感的耳侧内壁,引得她一阵轻微的战栗。 浑身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有一种酥酥麻麻到心底的感觉,痒痒的,挠人心扉,她不安的扭了扭,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腿间灼烫的触感唬得她心跳加速—— ----------- 咳咳……有木有奖励的咩~~~ 另外,5号加更~~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3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不……要……”聂惟西声音里很是不安。 陶靖阅安抚的亲吻着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颈侧,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两下,声音里饱含着浓浓的情.欲。 滚烫的唇从她的耳垂渐渐往下,耳侧、脖颈、下巴,轻轻的吻,细细的舔,舌尖用心的描绘着那细嫩的肌肤,直到它们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媲。 星星点点的,就像是很多个小桃心点缀在上面,魅惑极了丫! 聂惟西囧然发现,自己从上面被压到下面了……她很努力的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可脑子里始终一片空白,呈现缺氧状态…… (她显然忘了刚才某人还要死要活的躺在地上喊救命,还是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扶到床上的,怎么一下子的功夫就变得如此生龙活虎了?) 事情到了这份上,陶靖阅自然不会放过她,更何况他原本就计划着将聂惟西拆吃入腹。 因着俩人都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闻起来很诱人,尝起来也就更可口了。 陶靖阅粗粝的大掌缓缓滑向她睡裙里面娇嫩细腻的柔软肌肤,抚摸得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 说起来,聂惟西还只是个青春少女,以前和陶靖阅接吻顶多也只是拥抱,从来没有过这番大尺度的动作,所以她现在很不适应,身上就像是接通了电源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了。 陶靖阅的双唇复又重新贴上她的唇瓣,四片唇瓣相遇的刹那,便如胶似漆的紧紧纠缠在一起,聂惟西被迫跟着他一块起舞,唇舌不由自主的被蛊惑了。 陶靖阅几乎是贪婪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细碎的吻越发的疯狂狂野,辗.转厮磨着她红肿的唇瓣,和她的丁香舌纠缠追逐,与之共舞,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舌尖灵巧的搅动着,纠缠着,直到她快没了呼吸。 “唔……” 聂惟西脑袋一片迷糊,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承受着陶靖阅的亲吻和抚摸,那种莫名产生的快乐和热度已经将她燃烧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她觉得这一点都不像自己,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是一种既害怕又迷惘的心情。 少女的心,既敏感又彷徨…… 当一阵湿热感袭击胸口时,她才惊醒过来,手指无措的揪着被单,体内的燥热翻腾着朝她涌过来,下面更是羞耻的出现了湿意。 她有些抗拒的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他的牙齿细细的啃.噬着她胸前的小樱桃,直到它们变得挺立。 这是一种很异样很陌生的感觉,还未经人事的聂惟西很害怕…… “西子,我爱你。” 陶靖阅突如其来的表白击溃了聂惟西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迷糊的被某男扒光了衣服…… 小裤裤被脱掉的时候,聂惟西猛然清醒了几分,“你……刚才不是摔得很严重吗?” 陶靖阅直觉自己做的还不够,要不然西子也不会突然问这么一句,只能说明她还没被自己完全迷惑。 “还好……” “你刚才是骗我的?” “没有,刚才是真的摔得爬不起来了。” “那你现在……”聂惟西气得想踹他。 “现在不疼了。” “……” 敢情人家刚才只是摔疼了,而不是把伤口给摔脱臼了,枉她自作多情了这么久!还担心他的身体,结果…… “乖,专心点……” 陶靖阅很果断的将她带到另一种感官世界中,嘴唇熟练的逗.弄着她胸前的两点小粉嫩。 手指缓缓沿着那条隐秘的线路往下滑,拨弄着那片幽密的黑.森.林,然后往里,深入…… “啊……” 聂惟西忍不住娇喘连连,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好似被人捏住了弱点,再也无法反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所施与的一切。 陶靖阅张嘴含住另一边还未来得及润泽过的丰盈,吮、咬、啃、噬、挑.逗,戏弄,灵活的翻转,直到那枚坚果挺立得愈发鲜艳欲滴。 聂惟西又生气又迷惘,这个坏蛋!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自己! 她刚准备开口,下面的秘密花园便入侵了异物—— 那么大,那么硬,好像要将她劈开似的! “痛!出去!痛死了!”聂惟西尖叫着捶打他,想要让他离开。 陶靖阅被她弄得满头大汗,他也是第一次,毫无经验,所以难免有些紧张,这时候他便后悔自己看某些片看得太少了,应该多学学的。 “真的很疼吗?” “要不我拿个胡萝卜戳你试试?”聂惟西哽咽着说道。 ( ̄_ ̄|||) 陶靖阅满脸黑线,完全不敢相信西子还可以说出这样一番话,拿胡萝卜戳他?他的小弟弟长得像胡萝卜么? “乖,忍一下就好了。” “忍毛线!好痛!快滚开啦!”聂惟西生气了。 “我也很难受,而且听说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如果没弄好可能会影响他一辈子,会留下很深刻的心理阴影。” “骗人!” “真的。” “可是真的好痛……”聂惟西快哭了。 “等下就不疼了,乖~~”陶靖阅哄道。 “我不相信你。” “宝贝,你要相信我。” “呜呜……那你快点。” 陶靖阅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虽得到了佳人的同意,但他明白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不说,自己的好印象也会至此消失殆尽。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很有耐心的密密吮.吻、吸.咬,手指则灵巧的拨弄着她胸前的柔软,尽情的揉捏…… 聂惟西的思绪跟着他的这些动作慢慢走散,渐渐忘了刚才的痛,就在她沉入到这份迷醉中的时候,陶靖阅再次进攻了。 “啊——” 她叫了一声,还是觉得很疼,不由得气恼陶靖阅骗了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比想象中的要重很多,而且,越进越深入。 俩人此时的状态就相当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兼容。 “宝贝,马上就好了。”陶靖阅边进去边抚慰着身下的女人。 事实证明,这“马上”代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聂惟西的秘密花园幽.径似乎要比一般人窄小,这也导致了她很难接受陶靖阅的庞大。 但当俩人真正的融合彼此时,她里面的嫩肉又从四面八方层层叠叠的涌过来,将它重重包围住,蜜液潺潺…… “臭男人!死色魔!”聂惟西哑着声音控诉。 “乖,别哭……” 他唇瓣密密的吻着她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咸咸的,沁入他的嘴角、心里,他舍不得她哭,看见她哭,自己就会心疼,他只是想好好的爱她,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今晚的刻骨铭心。 聂惟西气恼得伸手去打他,结果惹得他深深的撞了进来,忍不住大声“啊!”了出来,那声儿,真是滴水的媚~~ 软得人骨头都酥了。 陶靖阅再也不满足先前浅浅的逗弄和试探,每一下都沉重有力,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沉着嗓音低喊着他的西子。 从现在开始,她就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了,身上的每一处都烙印上了他的标志,是他的女人了。 “嗯……啊……” 聂惟西无助的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痛并快乐着,手臂逐渐抚上他健壮的背,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抠出一道道血痕,顶得最深的那会,她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陶靖阅的肩膀上。 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可……她心里觉得怪怪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就这样***了。 初尝情滋味的陶靖阅恨不得狠狠的索取怀中的人儿,可他明白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自己也是刚刚痊愈,不适合运动过度…… 所以,一个回合完毕,他便退出来了。 “还疼吗?” “滚!”聂惟西有气无力的朝他吼了一句,声音微弱,毫无分量感可言。 --------- 咳……被吃了……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4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只能陪笑着安抚她,“还是不舒服么?” 聂惟西翻了个身不搭理他,下面花瓣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被贯穿的感觉太强烈了,脑子到现在都是混混沌沌的,眼前偶尔闪过一片虚拟的白光,跟刚才一瞬间有着短暂的重合。 她闭上眼睛,好累,要睡着了…… 陶靖阅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却遭到她不满的抗议,两人挣扎了几秒后渐渐安静了下来,不为别的,是真的累了媲。 任何运动,都是要付出体力的啊! 夜,静寂如斯,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淡淡的洒进来,铺将在俩人的身上,像是一层皎洁的银纱,唯美而浪漫。 ***** 翌日,陶靖阅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摸床边,呃……没人,他悠悠睁开眼睛,环视了室内一圈,没发现半个人影。 “西子?” 回应他的只有空气,他撇嘴,难不成是去外面买早餐了?刚准备给她打电话,门外传来敲门声,他知道是小护士前来例行检查和打针了。 “你看到我女朋友了吗?” “没有。” “我可以出院了吧。” 小护士很犹豫的看向他,“四少,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给我安排出院。” 陶靖阅的语气不容置喙,什么还没康复,他昨晚那么生龙活虎的表现力便昭示着他身体已经无大碍了。 “这……四少您就别为难我了……”小护士的样子很为难。 “你出去,换另外一名护士进来。”陶靖阅的口气很冷。 小护士的脸瞬间苍白无血色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四少……” “那你还不赶紧去办。” 嘤嘤嘤,四少那么温柔的男银怎么一下子化身成为恶魔了?好毁灭好毁灭有木有!小护士内心很受伤。 “那聂小姐……不找了吗?” “她不是小孩,丢不了。” “……” 好吧,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没用对。 半个小时过去,还不见聂惟西回来,住院手续也没办好,陶靖阅有些郁闷了,西子电话打不通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行李也不见了。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打电话到机场,查询了下最近的航班和客人名单,果然有聂惟西的名字,她回学校了,飞机刚起飞几分钟。 SHIT!他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一拳捶在床上,表情十分的懊恼。 ***** 身处三万英尺的高空,聂惟西的心依旧无法平静,脑子里不时的浮现出昨晚和今早的一些场景和画面。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还在热烈的跳动,频率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她知道,是受昨晚的影响。 早上一醒来,她便发现自己精光着身子和同样一丝不挂的陶靖阅抱在一起,双腿间还有些微痛感,记忆便向潮水般汹涌过来…… 那一刻,她羞得满脸噪红,有些不敢面对陶靖阅醒来后的场景,想也没想的穿好衣服走了。 她觉得自己需要安静一段时间好好想想,理清思路,重新正视俩人之间的关系,不能老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出了机场,她便拦了辆出租车赶往学校,宿舍的室友一看到她立马沸腾了,纷纷涌过来,“呦!亲你终于回来了!” “干嘛啊!整这样出吓人的欢迎仪式!”聂惟西笑着调侃道。 “这不是因为太想你了咩!”明媚笑眯眯的凑过来。 “是喔!没有你在的日子我们很不习惯呢!”艾晴再接一棒。 “天天盼望着你回来。”胡菲菲亲昵的挽住她。 聂惟西立即拆穿她们仨的谎言,“差不多就行了啊!都是有男朋友滋润的人,别整成一副独守闺房的怨妇模样。” “嘻嘻……晚上一块吃饭呗!叫上你家被冷落了十几天的宋学长。”明媚笑嘻嘻的开口。 艾晴随口接道:“我说媚媚你糊涂了吧?人家小俩口十几天没见,肯定希望单独约会啊!叫上一帮人算是怎么回事?” “噢噢噢!是我考虑不周了啦!那咱们宿舍明晚聚会。” 聂惟西轻咳了一声,“不用。我和宋煜已经分手了。” “什么?!”明媚她们仨个异口同声,显然惊吓到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用往深处想的。” 胡菲菲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什么时候的事啊?你提出来的?” “我离开学校的第六天凌晨,他提出来的。” 明媚一脸惊诧的张大嘴巴,“宋学长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吗?他疯狂的追了你一年,还在我们几个面前扬言会一辈子对你好,不让你受委屈,这才多久啊!就变心了?现在的男人也太不靠谱了吧?” “我想,是我让他伤心了吧,他对我确实很好。”聂惟西苦笑,她倒是一点都不怪宋煜,反而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 沉默了许久的艾晴忽然叹了口气,“西子,看来你对宋学长是真爱啊!” “噗!”聂惟西喷了。 “你们分析分析我说得对不,宋学长先提出来的分手,西子非但不怪他玩弄她的感情还理智的帮他说话,说是自己的错,这不是真爱是什么?”艾晴一本正经的说道。 明媚点了点头,“有点道理。” 聂惟西额上顿时瀑布汗,她们要是知道自己离开的这十四天是和前男友在一块,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我不是帮他说话,我们俩个真的不合适,所以才分手的。” “是吗?”明媚阴阳怪气的哼了哼。 “是的啦!我先收拾东西了,你们慢慢遐想。”聂惟西自顾自的开始收拾东西,其他三个女生见她不愿意多谈以为她伤心了,就没有再去戳她的痛处。 聂惟西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自己的生活,真是越来越乱! ***** 桐城,军区医院。 聂惟东一大早过来接自家妹纸回家,却被告知她已经离开了,不由得满是疑惑的看向陶靖阅,“西子怎么没打声招呼就回学校了?” 陶靖阅耸拉着脸,“我也不知道。” 聂惟东大步上前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她就不见了。” 聂惟东死死的盯着他看了几秒,“无缘无故她会突然不告而别?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 陶靖阅心中忐忑,他没打算现在就告诉二哥实情的,以他的火暴脾气,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就把西子吃干抹净了,只怕会毫不留情的狠狠招呼自己…… 他犹豫了一会,心知肯定骗不过二哥,便实话实说了,“我……我们昨晚一块睡了。” “陶靖阅!你可真下得去手啊!我妹妹还不满20岁!她才大二,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聂惟东一拳挥了过去,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他家妹纸正如花似玉的年纪,却被陶四辣手摧花给毁了,他能不心疼么? 陶靖阅被他打了个趔趄,心里有愧,自然不敢还手,“二哥,我是真的很爱西子,我一定会对她很好的,从此以后,我眼中绝对不会再看得见第二个女人!” “你最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被我发现一次,有你好受的!” “谨记在心。” 聂惟东忽然深深的瞥了他一眼,“你预谋已久了吧?” “呃……” “西子表面上看着很坚强,实则内心很脆弱,对感情很偏执,你要多包容她,还有,她一毕业你必须娶她,这期间不许随便乱来,要是一不小心把她肚子搞大了你就等着挨收拾!”聂惟东怒气未消。 “二哥你尽管放心,我巴不得现在就把西子娶回家。”陶靖阅选择性的回答问题,要他忍两年不再碰西子,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做梦!”聂惟东冷哼,爸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气炸的。 “我现在就去D大找西子。”陶靖阅顶着熊猫眼陪笑的样子很滑稽。 ------------ 明天加更~~~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5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东斜睨了他一眼,“你是想去赚取西子同情的吧。” 陶靖阅作痛心状,“二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不堪的为人么?” “哼!我现在对你的印象很差!” “我会努力让它变好的。媲” 聂惟东转身走了,他估摸着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爆陶靖阅的头,虽然早就知道了他俩会在一块,可心理上还是无法承受妹纸这么快就是别人的了。 哎……不爽啊! 陶靖阅看着二哥离开的背影,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即刻就要赶赴D大的决心,必须将一切变数都排除在外。 ***** D大。 下课铃声一响,聂惟西便抱着课本和宿舍的三个女生并肩走出教室,一路有说有笑的下楼。 刚出门口就看到前方围了一大群男生女生,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聂惟西也没怎么在意,这样的围观大街上随处可见,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所以她一点也不好奇。 突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那不是聂惟西吗?”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射过来,堪比360伏的高压电,别具影响力! 聂惟西纳闷的看向隐藏在人群后缓缓走出的男人,以及那辆全世界都只有几辆的限量版顶级跑车――布加迪威龙。 当看清来人的面庞时,她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这厮!要不要每次出场都整得这么拉风!别具一格! 明媚、艾晴和胡菲菲都看到了聂惟西脸上的神色,三人疑惑的交换了下眼神,心中存有不解:如此英俊帅气的高富帅究竟是谁啊?难道是聂惟西童鞋的新追求者? “谁啊?”明媚用手肘拨了拨聂惟西。 “一个贱人。“聂惟西嘴角扯了扯,解释得很牵强,她真是看不惯他大白天戴个墨镜得瑟的样子。 尤其他昨晚还对自己做了那种事!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是2B死了,怎么可以就那样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出去呢? 早上迫不及待逃离的行为也让自己看起来傻透了,本来想借此机会好好冷静一段时间,忘了昨晚的荒唐。 可没料到,陶小四竟然开着跑车追过来了,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啊?贱人?”明媚惊呼。 艾晴和胡菲菲也是惊讶的看向聂惟西,不敢置信她会对一个这么俊朗帅气的高富帅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她们仨都不知道聂惟西家的真实情况,只知道她爸妈是外交官,疑似官二代出身,家庭小康。 “贱人就是矫情,太阳都落山了还戴个墨镜。”聂惟西愤愤然。 明媚、艾晴和胡菲菲三人额上分别掉下来了三根黑线,她们有种预感,西子跟这个高富帅是旧识,要不然她看他的眼神也不会那么恨之入骨? 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形成的! “西子,他到底是谁啊?”艾晴忍不住问道,她心中充满了好奇心。 “前男友。” 聂惟西内心斟酌了一下,这个词无疑是最合适的,他们确实还没有正式复合,昨晚的事情也不能代表什么。 “啊!你前男友!!!”明媚她们三个彻底震惊了。 原来西子的前男友是个这么帅气逼人的高富帅啊!高大英俊多金,拥有着模特身材,至于容貌,想必也不会让人觉得失望。 “嗨!各位美女好!”陶靖阅招牌式的笑容打招呼。 聂惟西白了他一眼,“可以把你那***.包的墨镜摘下了吧。” 陶靖阅笑了笑,没有摘下墨镜,他怕把她们吓着了,自己眼睛一圈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除。 “今天有点特殊情况。”他抱歉的说道。 “什么特殊情况?难不成是毁容了?”明媚性子爽朗的调侃。 “走了。”聂惟西不想站在这里继续遭人围观。 陶靖阅却拉住她的手,低声说:“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西子。” “把墨镜摘下!” “你确定?” “笑话!我当然确定了。” “好吧。” 陶靖阅刚准备摘下墨镜,胡菲菲就夸张的喊了句,“那……那不是宋学长吗?今儿这算是新欢旧爱都到齐了么?” 宋煜也看到了她们,眼底深处划过一丝痛楚,那个男人,是小西的新男友么?果然很优秀。 聂惟西脸色白白的,她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宋煜,还真是挺尴尬的。 陶靖阅隐藏在墨镜下的黑眸半眯,带着点审视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宋煜,他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字,只是一直未曾见过。 “哪里有新欢?明明都是旧爱。”艾晴捅了一下胡菲菲的胳膊。 聂惟西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再呆下去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便拉着陶靖阅走了。 “姐妹们,我先走了。” 明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颇为嗔怪的瞪了一眼胡菲菲,“你新欢旧爱这样的词你也能随便说?多膈应人啊!” 胡菲菲撇了撇嘴,“我说的是实话好吧。” 艾晴很自觉的不吭声,她选择保持中立,谁也不得罪。 “算了。”明媚也懒得跟她多说。 胡菲菲看了一眼布加迪跑车离去时扬起的灰尘,然后又看了一眼宋煜的方向,微不可察的勾起唇角,也难怪聂惟西要和宋学长分手,明显的差距,如果是她,也会这么选择的。 ***** 车上,陶靖阅心中不爽的问道:“那个白面小生就是你之前的男朋友?” 聂惟西横了他一眼,“谁是白面小生了?” “谁是就说谁呗!” “你再这样我下车了。还有,把墨镜摘了,不伦不类的,耍帅也不是你这个耍法!” 陶靖阅很果断的摘了墨镜,露出自己淤青未散的黑眼圈,“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戴墨镜了吧?” 聂惟西乍一看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你出车祸了?” ( ̄_ ̄|||) 为嘛西子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出车祸了?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被人打了啊! “被打了。” “啥?”聂惟西愕然,“被谁打了?” “你哥。” “我哥打你干嘛?”话刚说出口聂惟西就明白过来了,她亲爱的大哥一定是觉得妹纸受委屈了,所以…… 同时也意味着陶小四这个大嘴巴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大哥了。 “你这个大嘴巴!” “我不是故意的。”陶靖阅很冤枉。 “哼!”聂惟西不爽的别过脸。 “想吃什么?” “吃你的肉!”聂惟西气恼的咬牙。 “好啊!我非常乐意,咱们去找个酒店吧。” 聂惟西气急败坏,“你想哪去了!” 陶靖阅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说得不对么?难道要我现在去菜市场买把刀,当众把肉割给你?” “有透明胶带么?” “嗯?” “封住你喋喋不休的嘴巴!” “……” 陶靖阅将车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很绅士的帮聂惟西拉开车门,嬉皮笑脸的说道:“女王,请~” 聂惟西咬着唇瓣嗔瞪了他一眼,“少来这套!还有,来酒店干嘛?” 陶靖阅表情十分的无辜,“当然是吃饭啊!不然你以为是要干嘛?” 这一席话说得意味深长,聂惟西脸蛋绯红,气恼的剜了他一眼。 陶靖阅也不生气,只是微笑,并主动牵过她的手,被她挣扎两次还是紧紧握住不放,聂惟西力气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的大手包住自己的小手。 “那么多好吃的饭店,干嘛偏偏选这里?” “因为我有这里的打折卡。” 聂惟西惊奇的看着他,“看不出来你这么会过日子?全国各地的打折卡都随身带?” “这都被你发现了!今天是不是又要重新认识我?” “一边去!” 俩人边走边闹被服务员领进了一间装潢别致的大包间,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长方形的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品和餐点,还搭配有红酒、蜡烛和鲜花,很浪漫别致的一个用餐场景。 “二位请慢用。”服务员小姐笑眯眯的关上门离开了。 聂惟西撇嘴,“原来早有预谋。” 陶靖阅像是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一大束红色玫瑰花,笑容可掬,“喜欢吗?” 聂惟西眉目微嗔,不说话。 陶靖阅缓缓单膝跪地,下巴微仰,目光专注,“让我一辈子照顾你,好吗?” “搞什么啦!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不起来拉倒!爱跪多久跪多久。”聂惟西干脆坐在椅子上不理他。 陶靖阅换了个问题,“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聂惟西低垂着眼睑瞧着自己的手指甲,“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大可不必如此。” “西子,我是发自内心的。” “你很烦诶!就不能让我安静一段时间再谈这个问题吗?” “我觉得一鼓作气比较妥当。” “可我心里好愧疚,觉得对不起宋学长。” 陶靖阅的脸沉下来,“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 聂惟西惊愕的看着他,“你知道还勉强我?” “我们是两情相悦,彼此忘不了对方。” “是你太自作多情了吧?” “……” 僵持了一会,陶靖阅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聂惟西没法只能让他起来,可他很坚持,非要她答应,不然就长跪不起。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懂不懂这个道理啊!” “我要黄金有什么用?我要的只是你。” “你这样咄咄逼人让我很为难诶!” “我哪有咄咄逼人?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陶靖阅的语气很委屈,度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觉得夸张也不会让人觉得过于扭捏作态像个娘们。 但聂惟西还是没忍住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扶额,“你是不是把角色弄反了。” “没有,我心里很清楚。” 聂惟西深刻体会到了跟他相处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猜度,商人,头脑总是很灵活多变的。 “你清楚个毛线啊!吃亏的人明明是我好不好?” “大家都是第一次,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婆,我腿麻了。” “腿麻了就起来。”话音刚落,她忽然反应过来,“你喊我什么?” 陶靖阅缓缓起身,“我喊你什么了?” 聂惟西气得手指哆嗦,“不许胡乱攀关系!尤其不许喊那两个字!昨晚并不代表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情而已!没必要非要为谁负责!” “你真是这么想的?”陶靖阅欺近她,眸子里迸射出冷冰冰的危险。 “当然。”聂惟西回答得有些底气不足。 陶靖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将她禁锢在小小的座椅上无法动弹,以一种强大的气场笼罩着她,给人压迫感。 “你情我愿的事情?” “移开一点,你不要这么善变好不好?” 聂惟西手掌握成拳头去推他,她真的很佩服这个男人啊!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在委屈卖萌,下一秒就化身成为邪魅的恶魔! 陶靖阅非但没有移开,反而贴合得更亲密,口鼻里喷出来的呼吸全数洒在聂惟西脸上,掀起一股熟悉的酥氧感。 从他俯视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聂惟西已然发育良好的酥胸乳沟,很荡漾,很撩人心扉,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昨晚并未尽兴。 此刻挨得这么近,难免会刺激他的视觉和感官神经。 “晚上再来一次?”他故意问得轻佻。 聂惟西像是受了惊一般瞪着他,猛然抬头的时候正好和往下凑的陶靖阅吻上了,四瓣嘴唇贴合的瞬间,有股激情酥麻的电流在俩人心间蔓延开来。 这一意外,陶靖阅是开心的,聂惟西却是惊恐的。 她刚想侧头躲掉这个吻,陶靖阅却先她一步扶住她的脑袋,给她来了一个浓情四射的舌吻,俩人舌头纠缠,似乎要共同起舞。 “唔……”她拼命的想躲,却无奈自己坐着实在很被动。 陶靖阅近乎啃.噬般的吮.吸着她柔嫩的唇瓣,蛮横的掠夺她口腔内的甜津蜜液和呼吸。 聂惟西剧烈的挣扎着,两手挥舞着反抗,可她的小拳头对于从军校出来的陶靖阅来说,无疑于小猫挠痒痒,反而有种调戏的暧昧。 吻,越来越失控。 气氛,也越来越旖旎。 陶靖阅霸道的热吻每一下都极尽力道和炽情,温热顺滑的长舌迅速钻进她的口腔里,狂野的纠缠着她胡乱逃窜的丁香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齿间迅速分泌,疯狂的刺激着他的理智。 ------------------ 好倒霉,昨晚半夜停电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电,都怪外面的风太大了,窗户玻璃呼呼作响,呜呜,偶在网吧发的文……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6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皱着秀眉想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热吻,却发现主导权早已经不在自己这儿,浑身酥软得使不上一分力气,嘴里的空气也尽数被抽空了似的。 这种不在控制的感觉好让人抓狂! 她猛地攒足了力气以脚撑地,将椅子往后滑,这样一来,也算是逃离了陶靖阅的禁锢丫。 分开后的俩人彼此大眼瞪小眼,呼吸急促,唇角处还残留着彼此的唾液,晶莹剔透,分外引人垂涎。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陶靖阅脸色阴沉似水媲。 聂惟西擦了擦红肿的嘴唇,“谁说我害怕呢?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这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陶靖阅脸色越来越黑,“你如果不在乎早上为什么要逃走?” “我……谁说我逃走了?我是赶飞机。” “你的理由也太蹩脚了。” “我说的是实话!” 陶靖阅目光如炬的笼罩着她,“如果你敢和我再来一次,我就相信你的话。” 聂惟西跳脚,“我凭什么要和你再来一次?你以为你是谁啊?” 陶靖阅弯唇,“你还是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昨晚的事情发生就发生了,我也承认自己心里还喜欢你,可这些并不代表我就要跟你复合啊!彼此有感情是一回事,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OK?” 陶靖阅眉心簇起,“你喜欢我又不肯跟我在一起,那你想怎样?”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就愿意一个人单着,自由。” “做我的女朋友也很自由。” 聂惟西睨了他一眼,“这番话说出来你也不害臊?” 陶靖阅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我会改。” “不要了,我现在对谈恋爱没什么兴趣,只想学好自己的专业知识,将来做一名珠宝设计师。” “那我怎么办?” “你不用发展事业吗?你不是一直梦想着要当一名能力卓越的商人?不趁现在发奋图强还想等到什么时候?机会可是不等人的,成功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像你这样整日吊儿郎当,我可看不上。”聂惟西翘唇。 陶靖阅气结,“你放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那就等着瞧呗!可别等我当上首席珠宝设计师的那天,你还在那默默无闻。”聂惟西笑得很轻蔑。 她深知陶小四就是个需要刺激和磨练的男人,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都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一定会成为财经周刊上的十大人物之一!”陶靖阅立下誓言。 “哦……拭目以待。”聂惟西漫不经心的抬了抬嘴角。 陶靖阅很受打击的握紧了拳头,他一定会让西子刮目相看然后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你日后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 “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瞧了一个男人的能力,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工作上,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陶靖阅眸色清冷。 聂惟西不以为意的重新坐下,佯装害怕的拍了拍胸口,“哎呦!我好怕哦!” 她这种态度更加激怒了陶靖阅,双目赤红的瞪着她,“会有你怕的那一天。” 聂惟西很妩媚的拨了拨大波浪卷发,朝陶靖阅抛了个媚眼,“哪一天?我等着你。” “哼!” 陶靖阅气得摔门走了。 聂惟西无辜的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满室浪漫的烛光晚餐和桌上娇艳的玫瑰花,扬起唇角笑了笑,然后拿起刀叉开始吃。 这么一大桌名贵的西式餐点,可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待会吃不完就打包回去给宿舍的姐妹们吃。 半个小时后,她果然让服务员帮忙打包了好几个袋子,也无视人家异样的眼光,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酒店。 她又不偷不抢,有什么好害羞的! 再说了,浪费是可耻的! ***** 303宿舍。 聂惟西心情颇佳的推开宿舍门,将打包带回来的食物摊开放在桌上,“我这里有夜宵哦!谁想吃就自己拿哈。” 正坐在床上看书的明媚笑眯眯的从蚊帐里伸出脑袋,“约会回来心情不错哦!” “没有约会啊!只是坐着聊天。” “你就不承认吧,嘴巴都肿了。”艾晴揶揄道。 聂惟西干笑了两声,“这都被你们发现了,高手啊!” 她不想过多解释,说真话她们未必会相信,而且,自己确实被强吻了,事实摆在这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菲菲还没回来?” “她这几天晚上回来得都很晚,有时候心情还不是很好,问她她也不说。”明媚无奈的耸肩。 “可能是遇到了感情的小摩擦吧,会解决的。” 明媚促狭的笑道:“就像你一样咩!回去一趟就和前……不对,是前前男友复合了。” 聂惟西正色回答,“你猜错了,我们没有复合。” 明媚不大相信的瞅了她一眼,“真的假的?” “比黄金还真。” “呃……那你如此春风满面心情畅快是闹哪样?” “我开心呀!” “把他赶走了你很开心?” “正确来说是我现在没有谈恋爱的心境,所以……你懂的啦!” “我不懂。” “我也不懂。”艾晴附和。 ( ̄◇ ̄;) “好吧,我去洗澡了,你俩慢慢斟酌。” 聂惟西说着,便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等她出来的时候胡菲菲刚好回来,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她正准备问她怎么了,就被她满是怨恨的瞪了一眼跑进了洗手间,半天不见出来。 聂惟西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到底招谁惹谁了啊? 不想说我也不稀罕问!谁离了谁还不是照样过啊! 自从那晚之后,胡菲菲明显和她们三个疏远了很多,明媚是个直爽的好姑凉,好几次试图帮她却被她拒绝之后就不再搭理她了,她又不需要求着她一块玩!好心安慰她却被当作驴肝肺,何必呢? 艾晴是四个女生中最会左右逢源见眼色行事的人,她谁也不会得罪,也不偏帮任何人,总是恰到好处的站在中间位置。 聂惟西一直觉得她过于精明,所以和她始终只是泛泛之交,真正和她关系最好的还属大大咧咧的明媚,俩人都是那种不拘小节型的,什么事都可以一带而过,不会斤斤计较。 周五晚上,寝室的三个女生都去约会,聂惟西一个人无聊就去了图书馆,她手指轻轻的在书架上拨动,寻找着自己想要的图书,却在无意间透过缝隙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胡菲菲和宋煜。 本来看见他们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他们的举止亲昵,胡菲菲还娇柔的挽住宋煜的胳膊,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肩上,十足的热恋中模样…… 她有些纳闷,随即又释然了。 宋煜单身,胡菲菲也单身,俩人互相吸引走到一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刚准备移开视线却和宋煜对上了,她莞尔浅笑然后别过头去,对待过去的恋人,应该仁慈,而不是指责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能怪谁? 宋煜的表情没有她那么自然,反而有种被抓.奸在床的尴尬,他一直以为这里是最佳的约会场所,不会遇到太多的熟人,却没料到第一天和胡菲菲正式约会就碰到了前女友。 这种尴尬是无法言喻的。 “怎么呢?”胡菲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已经看不到聂惟西了,不由得纳闷的问道。 宋煜轻咳一声,“没事。” 胡菲菲有些不相信他的话,硬是拼命的在前方密密麻麻的人头中搜寻着熟悉的人影,终于,不负她所望。 聂惟西的身影在她视线中一闪而过,她藏在书桌下的手掌紧握,眼中迸射出一抹寒意。 她嫉妒聂惟西,一直都嫉妒她! 宋煜是她刚进学校大门就意外邂逅的学长,他的温文尔雅和风度翩翩深深的吸引了她,让她对他一见钟情。 但她却将这件小心思隐藏了起来,不愿意与宿舍的姐妹们分享,也是从那之后,她经常有意无意的制造契机出现在宋煜的面前,这一行为导致了宋煜的室友吴康误会了,以为她喜欢自己,便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浪漫之夜表白了。 胡菲菲心中思量了一番,她知道只有这样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到宋煜,便昧着良心答应了。 然后便是她和男友请宿舍的其他三个女生吃饭,这是大学里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偏偏那天吴康也喊了同宿舍的几个男生。 就这样,宋煜见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聂惟西。 自那以后,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还经常拜托胡菲菲转交自己的信物,完全把她当作了自己人。 于是,胡菲菲夹在中间格外的痛苦,但她都忍着,只是在背地里更加的憎恨聂惟西。 偶尔不经意间会在宋煜的面前说一些聂惟西的事情,好坏夹杂,故意误导宋煜,就包括那晚聂惟西没回宿舍也是她说的。 当得知他们分手时,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她了,但她很聪明,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陪伴着宋煜,给他安慰和鼓励。 她男朋友吴康很早前就看不下去了,她二话不说果断的提出了分手。 “你盼着这一天很久了对吧?”吴康一语双关的问道。 “对不起,我们不合适。”胡菲菲语气生硬,不带丝毫的留恋。 吴康气愤得一拳捶在墙上,“我他妈就是一傻.逼!” 胡菲菲不说话,以沉默结束了他们长达几个月的恋爱,对吴康,她心里也不觉得有多么的愧疚,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他,可吻也吻了,摸也摸了,就除了最后一道防线,她什么都给他了。 她和宋煜的真正开始是源于那一夜的酒后乱性。 宋煜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胡菲菲好心将他送回家,帮他换衣服洗澡,混乱中,宋煜将她当作了聂惟西,拉着她倒向了床铺…… 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说到底,宋煜也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在发生那样的事情后立马表明了态度,会对胡菲菲负责。 胡菲菲心里高兴,面上却适当的流着眼泪博取同情。 成为宋煜女朋友的那一刻,她开心不已,付出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总算是得到回报了。 所以,她会看紧身边的男人,不再让他被别的女人抢走! 明媚和艾晴知道这件事已是三天后了,她俩表情夸张的看着胡菲菲和宋煜手牵手从身边走过,末了,偷偷瞄了瞄聂惟西的脸色,发现她平静淡定,眼睛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不由得诧异,“你都不表示惊讶么?” 聂惟西微笑,“有什么好惊讶的?任何单身男女都有权利自动组合成一对啊!” 明媚:“可是……” 艾晴:“西子,你好强大!” “圣诞节快到了,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么?”聂惟西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我……估计要和男友一块过。”明媚扭着手指头为难的说道。 艾晴忙不迭的跟腔,“我也是,都说好了。” “so,就剩形单影只的一个我了。” 明媚连忙挽住她,“要不,你跟我们一块?” 聂惟西拒绝,“得!我可不想当瓦数锃亮的大灯泡,圣诞节连着元旦一起应该有好几天假,我还是回家吧,不跟你们凑热闹了。” “是不是要回去见某人啊?”明媚笑得贼兮兮的。 聂惟西抬手敲了她一下,“小姑娘的思想越来越不单纯了啊!被你家那位给带坏了。” “哪有!” 俩人笑闹成一团,艾晴也迅速加入了战局,三人张扬明媚的笑容成为冬日校园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 圣诞节的前一天早上,聂惟西推开窗就看见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光线太过强烈,她不得不眯起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冷气猛然灌入肺腑,她呛得打了个喷嚏,可心情却很愉悦,女孩子嘛!多多少少都会喜欢这样白雪皑皑的世界,纯洁得就像是白雪公主的虚幻城堡。 “哇!下雪了!这个圣诞节一定是个令人难忘的节日!”明媚裹着厚厚的睡袍喜滋滋的说道。 “但愿吧。”聂惟西轻轻吐唇。 事实证明,大雪还是有着其不好的一面,譬如说:机场结冰,需要维护,大部分航班被迫滞留。 聂惟西还没出门就接到了这个噩耗,她顿时心灰意冷的跌坐在凳子上,看来这个圣诞节回去不了了,哥哥的生日party她也赶不上了。 “西子,或许晚点航班就恢复了呢?”明媚安慰道。 “哪有那么快,这雪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停的。”聂惟西心情沮丧,她怎么就不提前看天气预报呢?真是失策啊! “那……实在不行就留在学校呗,明晚大礼堂有圣诞舞会,大家一块去嘛!”明媚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安慰好友了。 聂惟西叹了口气,“罢了!也只能这样了。” 今晚的平安夜,她要一个人在宿舍度过了…… 站在走廊上给闺密贺婧曈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她那边的情况,“你圣诞节怎么过啊?” [绍祺他正好来这边办事,说晚上请我吃饭看电影,你呢?] “我被大雪阻挡住了回家的脚步,悲催死了!”聂惟西叹息,她早发现绍祺喜欢曈曈了,可她偏偏毫无知觉,还整日跟绍祺哥俩好的玩在一块,也不知道她是没有感情细胞还是咋地…… 偏偏绍祺也是个木讷的人,明明喜欢人家还闷着不吱声,就知道隔三岔五的找借口去F大看曈曈,变着法子逗她开心。 唉……这俩人哦! [是挺悲催的,晚上和室友一块出去玩呗!] “不要。当电灯泡没意思。” [那怎么办?我让绍祺过去陪你?] “千万别!” [为什么?]贺婧曈有些纳闷。 聂惟西挪了挪嘴唇,“因为离得太远了啊!大雪天开长途车不安全,咱们还是过年再聚吧。” [喔……那你晚上无聊就给我电话,我负责陪聊。] 还没说完,陶靖阅的电话就来了,一直不停的打进来,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曈曈,我先接个电话啊!下次聊。” 电话接通后,陶靖阅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在哪?” [宿舍。] “下来。”简洁有力。 聂惟西错愕了一下,[干嘛?] “我在你宿舍下面。” [什么?!你在我宿舍楼下?] “还想不想回家的?” [当然想。] “那就速度下来。” 聂惟西的思维有一瞬间紊乱,这是什么情况?陶小四怎么突然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了? 航班不是都停了吗?他是怎么来的? 背着包下楼,一眼便认出了他的陆虎越野,霸气清冷的停驻在这片白茫茫的世界中。 陶靖阅帮她打开前座车门,并将她的行李丢到后座,一气呵成的动作,直到车子渐渐远离D大校门口,聂惟西才愣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不想看到我?”陶靖阅挑眉。 “没有。” “那就是很想看到我。” “你……” 车上暖气太热,聂惟西脱掉厚厚的羽绒服放在后座,对于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贫嘴有些无奈。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她怎么就一点都没看出他的变化呢? “平安夜有什么打算么?”陶靖阅唇角弯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黑眸熠熠生辉。 -------------- 还有4000字,我在很努力的加油,群么么~~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7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对于他的问话有些不解,“还能有什么打算?不是要在车上度过么?” 从这里回桐城开车至少要10个小时,碰上大雪天,时间又成了未知数,她只盼望明天中午能赶到。 “我从昨晚开车开到现在,一分钟都没休息,你忍心让我就这样一路再开回去么?” “呃……那晚上我来开车,你睡觉。媲” “你开车?”陶靖阅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 聂惟西很受打击,“你小瞧我?” “是的,我小瞧你。” “哼!我赛车每次都是安全无虞,哪跟你一样,还差点闹出人命。”聂惟西鄙视的噘嘴。 “你这是在炫耀自己的车技好?” “错!我是在陈述事实。” “我看你是在洋洋得意。” “我有得意的资本。”聂惟西微扬下巴。 “好,晚上你来开车,我睡觉。” “……” 看到某人灿烂的笑容,聂惟西有种自己挖了个坑往下跳的错觉,冰天雪地开车是件很吃力的体力活,她真是给自己揽了件苦差事! “看着我跳下你挖好的陷阱很高兴是吧?”她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 “你这可冤枉我了,从头至尾我都没说过让你开车。” 聂惟西气恼,“你的高明之处是让我自己开口。” 陶靖阅悠悠开口,“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关心则乱。” 聂惟西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去,只能拿自己出气,掐着手指玩儿。 “别自虐呀!”陶靖阅心疼的瞥了一眼她的手指。 “……” 聂惟西恨不得去找块豆腐撞死,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 有了前车之鉴后,聂惟西干脆别过脸看向窗外,不再搭理某人,跟他说话要活活把人呕死! 车厢内除了音乐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陶靖阅眼角的余光不时的瞥向身旁的人儿,来的时候只想快点见到她也没觉得有多累,这会见到人心也安定了,疲惫也趁机涌了上来。 “跟我说话,不然我睡着了。” 聂惟西横了他一眼,“你怎么越活越像个小孩?” “那你去给我买杯咖啡提神。” “干脆到前面服务区换我来开,你休息一会。” 陶靖阅喜上眉梢,“心疼我了?” “别自作多情了好吧!我这是考虑到我的人身安全,下午我开,晚上你开。”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哼!明白得太晚了。” 连续33个小时不睡觉,陶靖阅确实熬不得了,靠在副驾驶座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聂惟西望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他那帅气无害的俊脸,两排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轻轻覆盖着他的下眼睑,正好遮住了那里的黑眼圈。 她忍不住努嘴:真是的!明明是个男人,睫毛却长得比女生还好看!还有那饱满性感的嘴唇,实在是…… 她不得不承认,睡着后的陶靖阅有一种清纯的妖艳美! 咳……她赶忙别开视线,专心盯着前方开车,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都是虚幻的! ***** 晚上,雪越下越大,从点点雪花发展成一片一片的鹅毛大雪。 陶靖阅睁开眼睛便看到外面一片白茫茫,高速公路两边全都堆积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唯有中间的路面还不曾淹没,照这样的形势下去,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 “我睡了多久?”刚睡醒的陶靖阅声音沙哑,性感迷人。 “三个小时左右。” “饿了吗?我们去前面服务区吃饭还是去B市?” “前面服务区吧,绕到B市又要好长一段路,耽搁时间。” “嗯。” 俩人就在前面服务区简单吃了些热饭热汤,看到卖水果的陶靖阅坚持花高价买了两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洗干净递给聂惟西,“平安夜,必须要吃苹果的。” “你不是不信这些的么?” 聂惟西有些意外,犹记得高中那会,每次平安夜都是自己送苹果给他吃,可他却不屑一顾,说什么,“西方的节日也值得你信奉?平安苹果只是个谐音而已,吃不吃有那么多讲究么?” 陶靖阅脸色讪讪的,“还不是受你影响。” “那都给我,你别吃了。” 聂惟西伸手去抢他手中的苹果,陶靖阅身子一侧,让她抓了个空,俩人就这样在服务区的走廊上追逐了起来,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望。 这样一个大冬夜,难得看见如斯温馨的画面。 “啊――” 聂惟西不小心滑了一跤,呈后仰的姿势往雪地里跌去,陶靖阅大步上前,及时搂住她的腰,避免她在地上扑个雪人出来。 聂惟西手臂挥舞着抓住了陶靖阅羽绒服的拉链,更是不小心将它拉了下来,她慌忙松手,眼看着冷风“嗖嗖”的往某人胸口里灌,她内疚得伸手去帮他拉紧拉链。 “我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弱弱的。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念我的身体,想要扒光我。” “你……没个正经!”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可是赤果果的……” “放p!” 陶靖阅沉下脸,“又说脏话。” “讨厌!上车了。”聂惟西抓着他的手臂站起身,真是个没情趣的家伙!刚才的画面那么唯美浪漫,偏偏他煞风景的几句话破坏了所有的美好。 陶靖阅唇畔弯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不急,他慢慢跟她玩,会等到她向自己服软的那一天。 走到下一个服务区的时候,被通知前方的高速路段全部封路了,一时间,着急赶路的人都怨声载道的。 聂惟西郁闷极了,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我们去K市住一晚明天再走?” “也只能这样了。”聂惟西望着窗外白雪皑皑的世界叹息了一声。 世间万物,都没有它的绝对性啊! ***** K市的雪更大,但它阻挡不了平安夜想要出来happy的人们,街上的男女老少均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手套和帽子,五彩的霓虹灯照耀在他们脸上,折射出开心的色彩。 陶靖阅将车停在某五星级酒店门口,侧头望了一眼睡得香喷喷的小女人,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情不自禁的伸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拨到一边,也是这个轻微的举动,聂惟西头一歪,醒了,迷蒙的睁开双眼,软糯糯的开口,“到家了?” 陶靖阅忍不住失笑,“是啊!到家了。” “哦……”睡得浑浑噩噩的聂惟西显然还没回过神来,迷迷瞪瞪的去解安全带准备下车。 待看到不熟悉的街道和那几个闪闪发光的某某酒店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气道:“哪里回家了!明明是在酒店门口。” “呵呵……”陶靖阅笑得很开怀。 聂惟西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抬腿朝台阶上走去,陶靖阅则拿着她的背包跟在后面,嘴角始终是咧着的。 “笑毛线啊笑!”聂惟西转过头来狠狠的睇了他一眼。 “我有笑的权利。” “讨厌鬼!” 聂惟西给他新起了一个外号,“蹬蹬蹬”的率先走进酒店大堂,里面席卷而来的暖气让她浑身都舒爽了。 开.房间的时候聂惟西坚持要两间,可陶靖阅却只肯要一间。 “我才不要跟你这头人狼住一屋!我宁愿自己出钱订一间房。” “出门在外住一起才安全。” “跟你住一起我就没安全可言了。” “你觉得我还有精力对你做什么吗?” “我不管!我就要单独住一间!” 他俩你一句我一言的吵来吵去,前台小姐好几次想插话都没插进去,最后只能等他们吵完了再说。 “非常抱歉,我们酒店今晚就剩一间总统套房了,其他的全部预定出去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聂惟西震惊。 前台小姐很友好的微笑,“小姐,你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 ̄_ ̄|||) 聂惟西脸色白白的,刚才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美女,你再查查好吗?怎么可能全都订出去了呢?肯定还有一间落下的。” 前台小姐脸色有些难看,但她依旧保持着微笑,“很抱歉,今晚是平安夜,很多房间都是提前预定的,所以真的没有了。” “就定总统套房。”陶靖阅拿出身份证和信用卡。 “好的,您稍等。” 聂惟西站在一旁揪着手指头无限哀怨: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悲剧啊! 所谓的总统套房,不过是更气派档次更高,各方面设施都很完备齐全,让人觉得在享受总统级别的待遇而已。 睡觉的床,却只有一个。 这才是聂惟西郁闷的根源,“晚上怎么睡觉啊?” 陶靖阅很舒服的窝在沙发上,“你觉得呢?” “反正必须有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这么冷的天,睡沙发怎么行?” “有暖气啊!” “我们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你扭捏什么?”陶靖阅打开电视,悠闲自得的看起新闻。 “问题是我今晚不想跟你一块睡。” “那没办法了,只有一张床。” 聂惟西咬唇,“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不想睡觉的话我们出去看场电影?顺便感受一下平安夜的热闹氛围。” “我才不要去享受人挤人的快感。” “呵……那就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肯定要早起。” 聂惟西很严肃认真的站在他面前,“先说好,今晚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包括亲吻。” 陶靖阅直直的盯着她,“如果我说不呢?”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聂惟西气结。 陶靖阅吊儿郎当的回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聂惟西皱着眉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觉得那天晚上糟糕透顶!又疼又难受,就算后来没那么疼了,可还是很不舒服,我想了想,可能是你那方面有问题,或者说你真的很……” 她斟酌一二,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词,“差劲。” 陶靖阅的脸色瞬间黑如碳素,唇角猛烈的抽搐着,就好像突然发病了似的。 ------------- 一万五更新完毕,累趴了,滚去吃饭,饿史了,据说晚上有大暴雨,呜呜……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8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的脸色瞬间黑如碳素,唇角猛烈的抽搐着,就好像突然发病了似的,声音冷若冰霜,“你知道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意味着什么吗?” 聂惟西努了努嘴,“我没有质疑啊!我是根据实战经验总结出来的。丫” 这话比什么都要伤人!伤自尊! 陶靖阅眼里的寒光足以将聂惟西冰冻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气让聂惟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一溜烟冲进浴室,“我去洗澡了。” “你以为拿洗澡当借口就躲得过么?媲” 望着某女火速逃离的背影,陶靖阅怒气未消,该死的!早知如此他应该先找个人练下技能的,也省得被她嘲笑! 不行!待会说什么都要再次证明一下他的能力,不能被她小瞧了!他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质疑男人能力的后果! 聂惟西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忐忑不安了,陶小四的表情好像很不开心诶!那副样子活像要把自己给吃了,好恐怖! 可刚才那番话着实发自内心,却又埋藏在她心内已久,从不敢对人说,今儿算是被逼无内才说出口的,没想到会把他气成那样,啧啧啧……敢情以后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可以用这来对付他了。 磨磨蹭蹭洗了半小时后,她有点不敢出去,直觉陶小四不会放过她啊! 她的直觉是对的,陶小四已经在外面客厅的洗手间内洗完澡等着她在,脸色依旧阴沉,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聂惟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电视里还在放着新闻,可见某男还没有睡,她不由得有些沮丧,脑子里飞速的想着对策…… 她前脚刚踏出浴室,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出了门外,甫一抬头,迎面袭来的便是一个火热的亲吻,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唔……”她抗议的捶着他裸.露在外健硕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的力道,只能任他亲着吻着。 “人狼,快点放开我!” 她气恼的骂着他,可他无视于她的不满,有力的双臂撑着墙壁,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吻够了才缓缓松开她的唇。 也不说话,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黑眸里夹杂着很复杂难喻的神情。 聂惟西使劲全身力气去掰他的手臂,可他就像是铁柱子一般无法撼动,气得她愤怒的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毫不留情。 “嘶!”陶靖阅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用力扳开她的嘴,“你属狗的!” “你才属狗的!谁要你把我圈在这里面不肯放!” “今晚的火是你自己挑起来的,你不会一丁点自觉都没有吧?”陶靖阅黑眸微眯。 聂惟西一脸鄙视的睨着他,“你就这么点气量?我说那些也是为你好,希望你不骄不躁认真改过,不要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很厉害似的!作为朋友我才跟你说这些的,换作其他人,我才不说呢!” 陶靖阅很敏感的抓住重点,咬牙切齿,“其他人?你还敢跟其他人睡?” 聂惟西炸毛,“你别听话只听一半好吗?重点不是这个!” “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你要认清事实。” “事实?体验过一次就认定了我不行?” “一次还不够吗?”聂惟西挑衅的问道。 陶靖阅面色铁青,“当然不够,一次的概念太浅,你也体会不到它真正的快乐。” 聂惟西小声嘀咕了一句,“哪有快乐可言……” 陶靖阅被气得够呛,他在心里发誓今晚不让这个嚣张的小妞求饶他就不姓陶!太侮辱他男性的尊严了!居然被人说成不行,这是他绝对绝对不能接受且无法相信的! “快乐与否,试试就知道了。”他邪魅的勾唇,转瞬间化身为撒旦。 “不试!我累了,想睡觉。”聂惟西拒绝。 “你下的挑战书我当然要接。” “我哪有下什么挑战书!你别信口雌黄!” “你质疑我的能力就是最大的挑战,今晚,我会让你真正体会一次极致的快乐!” 聂惟西飞快的想着对策,今晚男女力气悬殊,她明显占下风,吃亏是吃定了。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不能让我觉得快乐,那以后你就不准再碰我了,更不许强迫我做任何不喜欢做的事情。” 陶靖阅气得快吐血了,这小妮子!竟然用如此笃定的语气!太太太伤他的自尊了! “如果让你觉得兴奋快乐了呢?” 聂惟西心中觉得没这种可能,但嘴上还是应承下来,“那我愿赌服输,你今后有什么要求我也会尽可能的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当然了!我一向遵守诺言的!” 聂惟西下巴微扬,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后来每每想起这天晚上的情景,她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怎么就那么二呢!她真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啊!太失策太失策了!!! 陶靖阅心中被她激起的烈火“噌噌”的燃烧着,他虽然实战经验仅有一次,可后来还是有研究过某些片的,他一定会让聂惟西不停的求饶! “很好,非常好!” 陶靖阅缓缓勾起她滑腻的下巴,唇瓣覆了上去,紧紧贴合着,没有温柔舔.吮,只有激情啃.噬的狂野。 聂惟西起先还很被动,后面就和他杠上了,他咬她,她也回咬,俩人热火朝天的相互热吻着,谁也不肯服输…… 直到俩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四片唇瓣才缓缓松开,其实并没有真正移开,只是留了一点点缝隙给俩人呼吸,任由彼此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鼻子上、唇上…… 聂惟西被他强势而猛烈的吻给弄得头晕脑胀,双腿发软,两只小手只能无力的攀附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虽然说他那方面不行,吻技还是很好的。(^ω^) “闪……”(开点) 聂惟西刚说了一个字便闭嘴了,只因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唇瓣一开一合便直接摩擦着某男近在咫尺的双唇,那般温软灼热的触感让她顿时羞红了脸,气恼得想要将他推开。 随知,陶靖阅偏不如她的愿,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密实了。 “透不过气了!”她大叫一声,便宜了陶靖阅。 “既然你这么主动的送上门,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便再次准确无误的攫住她略红肿的唇瓣,这次,不复刚才那般急躁,而是慢慢的舔,细细的描绘,每一下都似乎在品味一款珍奇美味。 吻着吻着,他便有些控制不住了,凶狠的啃.咬着那两瓣水润润的柔软,更是将她滑嫩的丁香舌拖出来狠狠的嘬,力道大得让聂惟西眉头紧皱。 好疼! 可某男依旧不管不顾,托住聂惟西后背的手此时也忍不住开始摸索起来,指尖灵动的挑开她睡袍的边沿,从下往上,缓缓上滑…… 沿着她的内衣带,覆手在那团丰盈之上,隔着软绵绵的内衣开始揉捏起来,似乎又嫌不够,从边缘处伸手进去,直接揉弄起来。 聂惟西瞬间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这……是要来真的呢? 随即又在心里宽慰自己:没事的!不就是嘿咻嘿咻么?既然都打赌了,断没有再退缩的道理,半个小时的事情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想通之后,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上他健硕的胸膛,哼!凭什么他可以吃她的豆腐,她就不能回吃? 她不仅要光明正大的吃,还要加倍的吃回来! 心动不如行动,两只小手像只小泥鳅似的在陶靖阅身上滑来滑去,不时捏捏他胸前的小红点,不时掐掐他的肉…… ---------------- 呃……想看后续,敬请等待明天,吼吼~~~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9(激烈~)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看着怀中人儿猴急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真没想到她热情起来比自己还狂野,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也勾得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但他知道,自己今晚必须hold住,不能再被她小瞧了去,否则,他的一世尊严就全毁了丫! “想不到你比我还着急?”陶靖阅笑着调侃道媲。 聂惟西性子好强,这时候自然不肯认输,“我是盼望着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陶靖阅黑眸里闪耀着两簇小火苗,声音里有着玩味。 “当然了!做完了我还要睡美容觉的。”聂惟西不甘示弱。 陶靖阅唇角缓缓弯起一抹荡漾的笑容,睡美容觉?她只怕到天亮也甭想睡了。但这话他现在是不会说的,预防针神马的还是先别打了,给她一个措手不及才会记忆深刻! 他灼热的唇再度覆上她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肆热的吸.允着,手指滑过她的腰腹,攀上她娇软高耸的雪峰,肆意的揉捏着,像是在故意惩罚她的小瞧自己,粉嫩的胸尖儿在他指缝间被捻着夹着,迅速硬挺起来,像是在回应着他的逗弄。 聂惟西身子有些发软,手指的力度也不似刚才那般灵敏了,只能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肌缓缓摩挲,越摸越有感觉,越摸越有种冲动想要往下,可她告诫自己不可以变身为女流.氓。 然,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对她好有诱惑感哦! 陶靖阅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快速挑开她胸衣的扣子,将它脱掉丢在地上,嘴巴含住其中一个,大口吸.咬着…… “啊――” 聂惟西放在他腹肌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抓在了他浓密的头发上,下巴微仰,喉间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吟。 那娇媚的呻.吟声听得陶靖阅骨头都酥了,粗粝的手指缓缓沿着她白嫩的肌肤下滑,探访着她身上越来越多的敏感地带,手掌抚过的地方撩起阵阵麻意,聂惟西有些受不住的又软了几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不假! 陶靖阅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今天一定要把前戏做够,让她做好准备接纳自己。 润泽完了这个,便换另一边浑圆,轻轻吮.吻,浅浅的啃.咬,灵巧的舌尖更是不时的在那白嫩的雪.峰上划过,引得聂惟西娇小的身躯划过一阵阵战栗。 颤抖着声音问道:“不……去床上么?” “想要了?”陶靖阅戏谑的看着她舔了舔嘴唇。 这一动作成功勾得聂惟西心跳快了好几下,身体内的某处忽然就觉得好空虚,好空虚…… “鬼才想要!”她不服气的啐道。 “你这张小嘴,真不可爱。” 陶靖阅说着就咬住了她红肿的唇瓣,存心不想让她明天见人了。 “唔……” 聂惟西挣扎了一会就没力气了,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那晚为什么不明不白的被吃了,原来是被美色蛊惑,自己浑身无力,自然就任由陶小四那人狼任意摆布了。 忽然,整个人腾空而起―― “你干嘛?”她惊呼出声,两只手臂很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怕自己摔倒。 “不是你说要去床上的么?”陶靖阅邪笑出声。 “我……” 聂惟西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接话了,慌忙拿手臂挡住胸前的春光,却被陶靖阅调笑,“有什么可挡的,我刚才还咬了它们。” “流.氓!” 聂惟西鼻子冷哼,手还是没移开。 浴室门口离大床也只有几步的距离,陶靖阅没有温柔的将某女放在床上,而是直接用丢的。 这一举动自然引来了聂惟西强有力的抗议,气咻咻的揉着自己摔疼的小屁屁,“你要不要这么粗鲁!” 陶靖阅但笑不语,动手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袍和唯一的内裤。 “喂!你干嘛?”聂惟西拿起枕头丢向他,阻止了他脱裤子的举动。 陶靖阅接过枕头丢向一边,说话很直接,“不脱裤子怎么做?” “人狼!色狼!流.氓!”聂惟西愤愤的骂道。 “骂吧,等会你就骂不出来了。”陶靖阅的好心情丝毫不受她影响。 当聂惟西再次看到某人下面的巨大时,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闭住了眼睛,也难怪会疼了,那么大的东西戳到自己窄小的花瓣里面,尺寸明显不符嘛! 她遐思的时候,忽感觉一团阴影压了下来,蓦然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陶靖阅炯炯发光的绿眼,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被他牢牢的困住。 “后悔了?” “怎么可能?”倔强如斯啊! “那你跑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逃跑了?我是口渴了想喝水!” “口渴了?” 陶靖阅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并没有递给她,而是自己喝了一口,聂惟西差点没呕死,怎么有这样的男人啊?!! 然后下一秒,嘴巴就被人覆住了,清甜的矿泉水全部灌入了她的嘴里,顺流而下,她差点没被呛着,气恼得捶了他一拳。 “这样,你的嘴巴里才有我的味道。”陶靖阅妖媚的抬起她的下巴。 聂惟西使劲的掐着他,可他无动于衷,反而吻着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手指也没闲着,沿着她光滑嫩白的肌肤缓缓下滑,直至抚上她的大腿内侧,在那柔嫩的内侧徘徊着打圈逗弄,嘴唇的力道也开始加重,牙齿细细的啃.噬着,在锁骨上面留下一圈圈爱的齿痕,泛起了漂亮旖旎的粉色。 他的唇舌和手指灵活得让聂惟西无法招架,思想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体内的火也愈烧愈旺,沿着四肢百骸四处流窜着。 不知不觉间,小裤裤被人扒掉了,花瓣里面入侵了异物,呃……不是那个巨大,而是某人的手指,灵活的找准了她的敏感点,轻揉慢稔的摁着…… 聂惟西连忙夹紧了双腿,却将某人的手指夹在了里面,遭到他的调侃,“怎么?舍不得我出来?” “你去shi!” “你舍得吗?”陶靖阅手指不轻不重的按着她的敏感点,惹来她的颤栗。 “要shi……” 聂惟西很想抬腿踹某男一脚,可恶!可恶透顶! 陶靖阅手指带出一团晶莹剔透的液体,暧昧的抹在聂惟西的大腿内侧,缓缓晕漾开…… “恶心!”聂惟西颤声骂道。 “是么?” 陶靖阅邪魅的俯身,紧紧贴合着她,也不急着进去,故意用顶端在她的入口处徘徊,时不时撩拨她一下。 “你做不做的?” 聂惟西被他的动作弄得心痒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想要了?” “你快点啦!” 陶靖阅忍得也很辛苦,可他深刻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光想想刚才西子说的话,他就气得咬牙!该死的小女人!竟敢质疑自己的能力有问题!简直是对他的莫大侮辱! 所以,他现在要好好的吊吊她的胃口。 “你求我啊!” “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陶靖阅也不生气,一会儿探进一点点,一会儿又拿出来,总而言之,就是存心故意挑.逗! 聂惟西被他弄得火气直冒,体内就像是着了火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可偏偏得不到一个纾解的口子,实在是…… “求我,我就给你。” “不做拉倒!赌注自动取消,让开啦!”聂惟西用力想要推开他。 陶靖阅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才是傻子,将她重新按倒在身下,俩人挣扎了一会,正好让某个蓄势待发的巨大得到了满足。 “啊!” 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俩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陶靖阅是舒服的,聂惟西也是……舒服的,跟上次胀痛的感觉有些不一样,虽然这次也胀胀的,可不会觉得很疼…… “还疼吗?”陶靖阅有阴影在先,难免会顾及佳人的感受。 聂惟西别过脸去不说话。 ------------ 咳咳……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0(激情澎湃~)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别过脸去不说话,显然……不疼,要不然她肯定会又哭又闹。 陶靖阅心中开心不已,恶作剧般的又动了一下,身下的人儿立即娇媚的叫了一声,声儿比水还媚,挠得他心痒痒。 “快点啦!”聂惟西娇声催促着他,只希望速战速决好睡觉丫。 陶靖阅却故意歪解她的意思,“嗯?希望我快点?媲” 他边说边故意勾着她,浅浅的探进去,并无多大的动作,就是要故意吊她的胃口。 只有过一次情事的聂惟西显然还有些懵懂,可此刻的体内的真实感受却很抓心,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和酥麻。 她两只小手难耐的抚摸着陶靖阅健硕的宽背,心中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很好,摸着很舒服,质感非常的好,也难怪好多女生都喜欢对着身材好的男人尖叫了,原来如此! “我是希望你……快点结束。”她声音微颤,红肿的唇瓣如风中摇曳的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陶靖阅眸光中闪过一丝戾气,腰身一挺,重重的撞击到了深处。 这下,饶是已有准备的聂惟西,也受不住的大声叫了出来,“啊――” 正当她以为他会狠狠的冲击时,他却又停了下来,如刚才一般,慢慢的磨着自己,浅浅的,恰到好处…… 她被吊得有些狠,陌生的情潮汹涌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飘零在江面上的落叶,随波荡漾,没有一个找落点,很空虚,又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席卷她的反而是一种异样的欢愉。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跟她猜想的有些不一样? 殊不知,陶靖阅前戏花费了太多功夫,为的就是要让聂惟西对这件事彻底改观,不然留下阴影对她对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很舒服?”陶靖阅问得邪肆。 “不……”聂惟西眼睛里似氤氲了一团水雾,她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宝贝,你在说假话。” 陶靖阅不甘愿的又顶了她一下,立即引发她的抗议和娇喘,这厮!太坏了!他究竟想要干嘛! “你……烦不烦!”聂惟西气恼的在他背上掐了一下。 “还质不质疑我的能力?”某男义愤填膺。 聂惟西被他折磨得呼吸不畅,“你……真……记仇。” “我这是证明我的能力。”陶靖阅哼气。 “那你快点……证明给我看啊!” 这句话陶靖阅倒是很受用,邪魅的勾唇,“那你等会别求饶!” “不……可能!”聂惟西果断回答。 陶靖阅不再多言,猛的挺腰,用实际行动证实他的勇猛,他就不相信她待会不会求饶! 低头攫住她红肿的樱唇,吻得很用力,很凶猛,下面的动作也没停着,律动的频率缓缓加快,就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饕餮野兽,眼里泛着志在必得的绿光。 突如其来的勇猛让聂惟西一下子娇喘不已,荡漾的感觉迅速袭上心头,她这是怎么呢? 竟然―― 竟然真的会觉得快乐和欢愉,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感觉是骗不了她的,她很挫败,她忽然觉得自己掉进坑里面了…… 陶靖阅一边狂野的动作着,一边伸出舌尖轻舔着她敏感的耳侧内壁,引得她娇吟不止,两只手紧紧的攀附着他强壮有力的背,承受着他每一下坚定有力的撞击,细长的双腿不自觉的弓起。 “啊……嗯……”体内涌起来的一***快感深深的刺激着聂惟西,她很无助。 此刻的陶靖阅双目赤红,只恨不得狠狠的宠爱怀中的女人,强行拉着她的两只腿挂在自己精瘦的腰间,使俩人私密的部位结合得更加彻底,温厚的大掌同时紧扣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啊……慢……慢一点。” 聂惟西有些受不住他如此强悍的索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软绵绵的。 身体在他手指灵巧的抚摸下,浑身的毛孔都似炸开了,酥酥麻麻的沁入心尖,有一种在跳舞的感觉,旋转、起落、每一个步子都踩得极准,每一个频率都掌握得极巧妙,九浅一深的勾着她的心弦。 这个赌,她输定了…… 真的是应了那句成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慢一点?你确定吗?” 陶靖阅邪肆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动作也适时的慢了下来,浅浅的逗弄着她,慢慢的在外面磨,牙齿在她锁骨上密密的啃.咬着,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怀疑他的能力? 哼!不让你印象深刻一点你能学乖么? “啊――” 聂惟西受不住他一下子突然慢了下来,吊着人的滋味真是太煎熬了,就像万千只蚂蚁挠着她的心,痒痒的,让她快要崩溃。 内心深处不自觉的想要渴求得更多,更多…… 她,一定是疯魔了。 不然,怎么会蹦出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 “宝贝,到底是慢一点?还是……快一点?” 陶靖阅的声音暗哑魅惑,灼热的呼吸绵绵的喷洒在聂惟西的颈侧,立即引起她的轻微颤栗,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沿着那根脊椎骨缓缓朝上,下面的动作亦是随着他的语调而进退有度。 聂惟西被他的坏心眼勾得快要哭了,这个臭男人!小心眼的臭男人!真是坏死了! 他突然间技巧变得这么娴熟,一定是偷偷找人练过的,太过分了! “你……肯定是找人……练过的。” “什么?” 听到她的话,陶靖阅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女人,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浆糊吗? 这种事还需要找别的女人练?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不算……”她想反悔。 “想反悔?没门!” 陶靖阅又重重的顶了她一下,很满意的听到了她柔媚的呻.吟声,大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虚荣心。 这一战,算是扳回了一局。 聂惟西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把话说得太满,也别太自以为是,否则吃亏的只可能是自己! 就比如这个平安夜,她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被逼着求了某个禽.兽好久好久,他嘴里说放过自己,可动作却丝毫不停歇。 那股狠劲,真像是要报复她似的。 窗外的天空上,不时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烟花,而房间内,激情旖旎还在上演―― 聂惟西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她真的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体力怎么如此好?原本以为的一次,已经在悄悄的乘以N次方了…… 听着怀中意乱情迷的低吟,陶靖阅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他的欲.望被她的柔软紧紧包裹着,暖暖的,那么润泽,还不停的收缩,仿佛在轻轻的吮.吸和亲吻,体内的快感快速的席卷而来,他吻着她优美的颈项狂野的律动着。 聂惟西浑浑噩噩的承受着,迷糊中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真实想法,叫得又软又媚,一声一声直达陶靖阅的心底,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俩人同时攀向了愉悦的最顶峰,如同那窗外绚烂绽放的烟花,灿烂到极致。 直到凌晨两三点,陶靖阅才放过累得昏睡过去的聂惟西,抱着她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聂惟西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闭着眼睛软软的哼了哼,她吃了个大亏,呜呜呜呜…… 陶靖阅则是一脸满足的抱着怀中女人沉沉睡去,心中暗自想道:你这一辈子也休想离开我了! 房间内的灯光渐渐暗去,床上相拥而眠的俩人睡得很熟。 想必,今年的圣诞节,会是个意外的福利? -------------- 这几天都会很早更新哦,11号继续加更,让亲们一次看过瘾,嘻嘻……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1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俩人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聂惟西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突感腿间有些不舒服,身后也挨了个火热的身躯,有点熟悉的味道…… 她倏然睁开眼睛,房间是陌生的,家具摆设什么的全部都很陌生,再一看床单和被子―― “啊!媲” 她凄厉的叫出声,吵醒了正熟睡在她身旁的陶靖阅,慵懒的睁开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单手撑着后脑勺,声音沙哑的说道:“圣诞节快乐!” “你……你……我……昨晚……” 聂惟西手指哆嗦的指着他,实在是因为昨晚的记忆太深刻了,她很不想去回忆,更巴不得昨晚的赌约不存在! 陶靖阅邪魅的勾唇,“怎么?昨晚的事情,你忘了?” 聂惟西别过脸,“没有。” 你奶奶个熊!老纸又没瞬间失忆,怎么可能忘了昨晚的事情,那么激烈!双腿到现在都是疼的!更不说她浑身上下遍布的草莓呢…… 陶靖阅伸出修长的手指扳过她的下巴,“没有就好,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再次重温一遍昨晚美好的记忆。” “美好你个头!”聂惟西啐道。 “不美好么?” 聂惟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脚刚接触到地面,就不小心葳了一下脚,慌乱中连忙扯过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春光,却不料―― 挡住了自己没挡住床上的某男。 他就那样一丝不挂的撞入了聂惟西的视线,尤其是他腿间耸起来的某物,实在是很扎眼啊! “流.氓!”聂惟西惊叫一声。 陶靖阅很坦然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面,挑眉,“它又不受我控制,难道你没听说过早上的男人欲.望最浓烈么?” “借口!”聂惟西哼哼。 “不信你可以问你哥。” 陶靖阅话音刚落就遭到聂惟西的斜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陶靖阅摊手,“你可以当我没说过。” 聂惟西不再理会他直接冲向了浴室,当看到镜子里面浑身“红斑”的自己时,心里还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脑子里不时的浮现出昨晚激烈的场景,顿时羞得面红耳躁,真真是可恶透顶的男人! 她洗完出来,陶靖阅就那样光着身子走了进去,无视聂惟西的尖叫,更是故意从她旁边经过,故意不小心的挨到她…… “人狼!混蛋!色胚!” 聂惟西抄起床上的抱枕朝他扔过去,嘴里念念有词。 陶靖阅心情愉快的进浴室洗澡,边洗还边哼着歌曲,昨晚的赌,他赢了,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西子就要受制于他了,这种感觉,倍儿爽! 俩人穿好衣服便去酒店餐厅吃饭,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整整15个小时未进食物了,更别说俩人还运动了一晚上,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所以餐点甫一上来,俩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吃了,吃饱了还要开车回桐城,一刻也没闲着啊! “昨晚的赌约,还记得吧?” 陶靖阅友好的点拨某女,她一直不提就代表着她想耍赖,他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吃饭都堵不了你的嘴!”聂惟西转移话题。 “想耍赖,是不可能的!” 聂惟西咬着筷子横了他一眼,“话痨!” “只要你兑现承诺,我无所谓的。” “不就是个赌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吗?烦死了!”聂惟西很不爽。 陶靖阅微笑着弯唇,“当然值得。” “哼!” 正说话间,聂惟东的电话来了,聂惟西赶忙接起,“哥,生日快乐。” [你总算想起来今天是哥哥生日了,你们到哪呢?] “K市。” 聂惟西心里有些小小的内疚,她不是忘了今天是哥哥的生日,而是她根本无暇分神,本来准备昨晚给哥哥打电话的,结果被骗到床上后就下不来了…… 然后累得一觉睡到中午,洗完澡穿好衣服就出来吃饭了,一丁点空余时间都没有。 [听说下大雪高速公路封路了,你们晚上回得来么?] 聂惟西看向陶靖阅,无声的询问他,他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算是应承了。 “陶小四说可以到。” [你们昨晚住在K市?] “嗯。” 聂惟西知道骗不过大哥的火眼精睛,干脆从实招来。 聂惟东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 “哥,我们晚上一定会赶回去参加你的生日party的。” [好。] 挂完电话聂惟西便凶巴巴的威胁陶靖阅,“晚上咱们必须赶回去,我已经答应哥哥了,还有,我送给哥哥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办?” “你哥他什么都不缺,主要是你的一片心意吧。” “呃……” 聂惟西沉默了,心里琢磨着送什么给哥哥最合适,这一琢磨就是三个小时,彼时俩人已经在赶往桐城的告诉公路上了。 今日的雪比昨日略微小了些,高速路段也解封了,只不过沿路积雪甚厚,车辆并不能行驶得过快,原本5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的拖延至了7个小时。 到达桐城市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街道上一片灯火通明,五彩的霓虹灯闪耀着眩目的光芒,衬着这个城市更加繁华如斯。 飘着雪花的圣诞夜,格外浪漫! 在赶去聂惟东生日晚宴的路上,陶靖阅和聂惟西去了一趟商场,斟酌了几个小时后的聂惟西决定给自家大哥买条领带。 她让陶靖阅帮她挑选,“这条怎么样?” 陶靖阅摇了摇头,“太老气了,不适合二哥。” “那这条呢?” “太艳丽。” “……” 一连选了好几条陶靖阅都说不行,聂惟西有些无力了,眼睛都看花了,“那你觉得哪条适合嘛!” 陶靖阅在一条酒红色斜条纹领带前停下,手指缓缓挑起,聂惟西立马走过去,“你确定?” “嗯,很适合我。”陶靖阅点了点头,语出惊人。 ( ̄_ ̄|||) 聂惟西满头黑线,敢情这厮搞了半天一直在跟自己选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干脆点挑了一条很时尚亮眼的蓝色领带,这种是哥哥没有的,配他应该会别有一种味道,她心里兀自幻想着。 “不错!很适合二哥。”陶靖阅很适时的给出一句赞赏。 聂惟西立即横了他一眼,示意服务员将领带包起来,陶靖阅立马让服务员把自己的也包起来,还说一块付账。 “不需要,我哥的礼物我自己买单。” 陶靖阅眨了眨眼睛,“是你自己买单啊!然后顺便也送一条给我。” “……” 聂惟西呕得差点吐血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脸皮厚的男人?也太无耻了吧? “不送!”她果断拒绝。 “老婆……” 他话音刚落便遭到聂惟西恶狠狠的瞪视,立即“嘿嘿”傻笑两声。 付款的时候聂惟西很坚持原则,就是不肯给陶靖阅付钱,被他缠不过后说了一句,“又不是你生日,要什么礼物?” 陶靖阅很自觉的讲这话理解成:等你生日的那天,我再送给你。 “好。那我生日的时候你要送个比这更好的礼物。”他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在意旁边服务员对自己的看法。 “脸皮厚!”聂惟西也只是骂了这么一句便没再说话了。 她去挑选礼服的时候陶靖阅说要去买礼物,她连忙追问是什么,陶靖阅沉默不语,最后给了她七个高深莫测的字,“男人之间的秘密。” “故作神秘!”聂惟西气恼,却又无可奈何。 试礼服的时候她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脖颈和肩膀上布满吻痕,根本就没办法穿! 她无比气恼的埋怨的陶靖阅,他摸了摸鼻子,昨晚太激动了,所以忘了今晚还有宴会…… 二哥也真是的,生日就约着大家一块玩闹哈呗!还整什么生日party,也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想干什么? -------------- 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2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混蛋!你说到底要怎么办嘛!” 聂惟西小声嘀咕道,漆黑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幽怨,若今晚宴会的主人是旁人,她完全可以推掉,可主角是她亲爱的大哥,这要她怎么办嘛! 陶靖阅眼神接触到西子锁骨上的草莓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两下,她这副样子确实不适合出现在大众场合,必须得想个法子才行媲。 他蹙着眉苦思冥想起来…丫… 不一会儿,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想法…… ***** 约莫半个小时后,俩人到达晚宴现场,彼时大部分客人都已经到了,聂惟西和陶靖阅算得上是姗姗来迟,刚进会场,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眼球。 聂惟西一袭酒红色斜肩曳地晚礼服,白皙的脖颈上围系着一条价值不菲的白色狐狸毛领,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髻,显得她无比华贵优雅大气,让人惊艳! 也幸好现在是冬天,围个毛领别人也不会觉得异样,这样以来也正好遮住了脖颈和锁骨处的吻痕,至于背部,那是半裸的,诱惑力又增加了一层。 她挽着一身至纯至黑手工西装的陶靖阅缓缓踏入衣香鬓影的大厅内,俩人一个漂亮妩媚,一个清俊帅气,实在是一对璧人!忒养眼了! “我觉得怪怪的。”聂惟西边走边向身边的男人嘀咕。 “乖,听我的没错,很漂亮。”陶靖阅柔声安慰她。 “唔……” 聂惟西还是觉得这身装扮和她的年纪不符,无端让她老了好几岁,可谁让她颈间的吻痕去不掉啊,除了这个办法还真的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呢! 随着他俩的入场,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眼里都透着浓浓的钦羡。 聂惟西一向很少出现在大众场合,再加上她平时都是一副假小子的模样,所以很多人都没认出她来,只是在心里感叹:这又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如此明媚可人?以前怎么没发现? 意识到现场男人们火热的眼神洗礼,陶靖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冽,突然有点后悔将西子打扮得这么漂亮带来了,这不是给自己树情敌吗? 聂惟东端着酒杯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凌厉的扫向陶靖阅,“敢情你今晚是来砸场子的?” 陶靖阅立即陪笑,“二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四弟怎么敢呢?” 聂惟西看到哥哥便松开了陶靖阅的手,像个小女孩似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哥,生日快乐喔~” 聂惟东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亲昵的点了点妹妹的额头,“小丫头!穿这么多不热吗?” 他指了指她围在脖子上的毛领,聂惟西连忙回道:“不热啊!” 聂惟东对于她慌乱的反应有一丝疑惑,聂惟西知晓哥哥是何等的聪明,于是娇嗔道:“这是造型师给我搭配的啊!拿掉毛领就达不到这种惊艳的效果嘛!” 这个“合理”的解释聂惟东算是相信了,眼尾斜挑,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陶靖阅,陶靖阅回他一个微笑。 “呦!能得二少和四少垂青的这位大美女想必不同凡响啊!”一位三十左右的官员走了过来,语调阴阳怪气,显然是误会了聂惟西的身份。 他今天来这儿就是特意巴结聂惟东和一众**的。见到聂惟西的第一眼只觉得惊艳,以为她是陶四少今晚的女伴,后来又见她和聂惟东举止亲昵,不由得以为她是陶靖阅特意带来送给二少的“生日礼物” 聂惟东和陶靖阅俩人颇为不悦的瞪向他,“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 聂惟西头一次被人误认为是那种女人,难免心里不爽,鼻子重重一哼,“哥,你这办的是什么生日宴会啊!怎么什么人都请!无端降低了整体素质和格调!” 那小官员立即意识到自己狗眼看人低了,眼前的美女极有可能就是二少的亲妹妹,这可真是…… 他刚准备开口道歉,陶靖阅一记刀子眼扫过来,气势凌人的说了一个字,“滚!” “二少。”他求助的看向聂惟东,毕竟工作上也有来往。 聂惟东冷声,“我亲妹妹你都敢侮辱,你还呆得下去?” 那小官员彻底心灰意冷了,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大嘴巴,如此好的机会就这样被自己的贱嘴给毁了,这眼睛啊!长大脚板底去了,同时也让他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宁愿沉默也不要自以为是的信口胡诌。 这一意外并没有影响到什么,聂惟西性格豁达,没一会儿就把之前的不愉快忘记了,和表姐薄喜儿有说有笑的聊起来。 而舞厅中央的某个位置,陶靖阅被一帮哥们团团围住。 “四少,你好福气喔!” “怪不得你之前一直将西子保护得那么好,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哎呦!四哥一直都比我们有眼光的!”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陶靖阅偶尔附和两句,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他便是想借着今天的机会告诉所有人:聂惟西是他陶靖阅的女人,谁也甭想觊觎! 聂惟西拈了一颗梅子放进嘴里,“喜儿姐,夜臣哥今晚没来啊?” “嗯,夜他现在是一名军人,哪有东子和陶四这么自由啊!”薄喜儿轻笑。 “唔……我真的很佩服夜臣哥啊!真男儿!” 薄喜儿揶揄道:“你家陶四也不差。” 聂惟西撇嘴,“我和他才不是男女朋友!” “少忽悠姐姐了啊!陶四俨然已经把你当作他的女朋友,而且你们确实很般配,男才女貌。”薄喜儿抿着唇笑嘻嘻的说。 “那你和白大哥更般配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他对你还那么好,他爸妈也喜欢你。” 说到最后一句聂惟西的心情很是糟糕。 薄喜儿也知道陶靖阅的妈妈李爱云不喜欢西子,个中缘由她是想不通的,诚如她也不喜欢这样的婆婆,于是便在心底庆幸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很和善,对她也不错。 实际上,很久以后她才知道,比起白霁岚的父母,她宁愿欢喜李爱云,前者是闷在心里暗地里使坏,明明很讨厌她,却故意装作很喜欢她,将她当作傻子似的耍得团团转;后者的喜好厌恶则表现在明面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刻意去伪装。 至少光明磊落了许多! “别担心那么多,事情总会慢慢变好的。”薄喜儿安慰表妹。 聂惟西喝了一口香槟,“我无所谓啦!这世上又不是只剩下陶小四一个男人了,就说这会儿吧,我都看到好几个帅哥了。” 她托着腮帮,黑眸半眯的搜寻着场内的帅哥,实在是眼花缭乱,偶尔有一两个朝她看过来的,她便勾唇浅笑,娇嗔妩媚的模样尽数落在旁的男人眼中,有胆子大的,朝她走了过来。 薄喜儿板过表妹的脸,“你今晚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 “帮你哥物色一个女朋友。” “不是吧?我哥他的红颜知己不是很多么?还需要我们帮他物色?” 薄喜儿摊手,“这是姑姑一再嘱咐我的,说是今晚特意邀请了桐城所有未出嫁的名门淑女,让我和你帮忙看看。” 聂惟西大惊,“她怎么没跟我说。” “因为她知道你是站在你哥这边的,所以就拜托我帮忙。” 聂惟西扶额,“怪不得今晚的生日宴会如此隆重,来的名媛们都快超过帅哥了,敢情这是我妈暗地里操控的一场变相相亲宴啊!” “你明白就好。” “唉……” 她俩正聊得投入,突然从旁边***一个男声,“小姐,你这身礼服的设计有缺陷。” 聂惟西抬眸望去,眼前的男人漂亮干净得让人自惭形秽,精致绝伦的五官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意,迷离的浅绿色瞳仁里散发出潋滟的光芒,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天使! 呃……还有点面熟。 “堇!”薄喜儿看见来人很欢喜。 ------------ 明天加更哦~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3(吃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堇!”薄喜儿看见来人很欢喜。 拥有着如此干净澄澈气质的男人除了南华堇还有谁? 聂惟西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天使”执起表姐的手轻轻一吻,表姐的样子看起来很开心,敢情俩人是旧识媲! 问题是,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喜儿姐有个这么漂亮的男性朋友啊!要不然,她早下手了丫!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表妹聂惟西,这位是我师兄南华堇,巴黎时装界的知名设计师,还被称为’时尚教父’。”薄喜儿热情的介绍俩人认识。 南华堇和她是出自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在学校时俩人就认识了,真正熟起来还是毕业以后,她去米兰时装周参加一个秀场,作为小助理去帮忙的,却被曾经在学校里的对手排挤并陷害,差点将她永远的踢出了时装界,幸好南华堇及时出手相助,帮她免了一场灾难。 自那以后,俩人便慢慢熟识了,因为性格相投,成为了好朋友,南华堇还鼓励她自己创业,勇敢的实现自己的梦想。 “是西子湖畔的西么?”南华堇声音温柔。 聂惟西忙不迭的点头,她已经彻底沉浸到美色当中了,心中感慨:真看不出来,他居然是喜儿姐的师兄!还是巴黎时装界的时尚教父! 怪不得会觉得他有些面熟的,原来是经常在杂志封面上看到。 “很高兴认识你。” 南华堇很自然的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尽显绅士风范,他从小在英国长大,是有着多国血统的混血儿,目前的居所也是不定,全国各地到处跑。 聂惟西脸上涌起一抹娇羞,“我也是。” 这一幕正好被陶靖阅尽收眼底,气得脸都黑了,那个娘娘腔的混血男人到底是谁啊! 该死的!竟敢吃他老婆的豆腐! 他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把将聂惟西拉到怀里护着,面色不善的盯着南华堇,眼里闪耀着浓浓的妒意。 “你干嘛啦!快点放开我!”聂惟西不悦的挣扎道。 薄喜儿连忙出面调和,“陶四,堇是我师兄也是我好朋友,你这样很不礼貌哦!” 陶靖阅只得放开聂惟西,“喜儿姐,你们聊,我和西子有话说。” 然后不给聂惟西任何抗议的机会,直接抱走了。 薄喜儿表情很无奈,南华堇却是见惯不惯,他大哥每次也是这么对小嫂子的,只要看见她和别的男人说话,肯定发火。 (滕靳司怒:哼!谁允许你在心里偷偷编排我的!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次准备呆多久?” “两天。” “啊?多住几天呗!我带你四处去转转。” “下次吧,我还要去一趟C市。” “去见你大哥?” “嗯,有点事要处理一下。” “哦。”薄喜儿不再强留了,她知道堇有三个结拜兄弟,他排行第三,他们四兄弟感情非常好,有机会,她倒想认识他们。 俩人又聊了一些时装方面的事情,走向、趋势、风格…… ***** 陶靖阅将聂惟西带到宴会厅外面的阳台上,直接禁锢在墙壁的角落,“以后不许用那样花痴的眼神看别人!” 聂惟西一拳捶过去,“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吧?连我欣赏帅哥的权利都剥夺了,有本事你以后眼睛也不要盯着美女看啊!看一次剜一次!” 陶靖阅笑了,“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聂惟西无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既然想要求我不看帅哥那你就必须不看美女,这叫等价交换。” “我不是不让你看,我是让你别用那种花痴的眼神。” “我爱对谁犯花痴就对谁!” 陶靖阅眼神阴郁无比,“还记得我们昨晚的赌注么?” “你不要这么无耻啊!” “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聂惟西挑眉,“强扭的瓜可不甜哦!而且我说了,大学期间我不想谈恋爱。” 陶靖阅目光灼灼的盯了她几秒之后,一拳捶在墙壁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聂惟西一大跳,惊恐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不想谈恋爱是不是?那我们成为床伴关系。”陶靖阅目光冷冽,他也是气急了不经大脑才说出这句话。 聂惟西愣了几秒钟,冷笑,“床伴?你这么快就恋上我的身体了?” “是的。” 陶靖阅倒是直言不讳,没有半点委婉。 聂惟西再次愣住了,脸颊上还飞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晕,她是个要强的人,坚决不会在这时候掉链子,咬牙,“由我说了算。” 她要当女王! “不!按照昨晚的赌约,应该由我说了算,你必须随叫随到。”陶靖阅阴沉沉的看着她。 聂惟西脸色寒如冰霜,“你这个变态!” “你可以尽情的骂我,但赌约还是必须要遵守。” 聂惟西咬牙切齿,“我说过了,愿赌服输。” 陶靖阅嘴角缓缓漾开一抹邪魅的笑容,摸了摸她的饱满的唇形,“真是个乖女孩。” “乖你妹!” 聂惟西张嘴,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狠狠的咬,不放手。 陶靖阅吃痛的扳开她的牙齿,怒斥,“你属狗的么?这么喜欢咬人?” “我就咬……” 她刚说出口嘴巴就被封缄住了,辗转反侧,吻得强势又深入,直教她无法呼吸,可那吻,她又不讨厌…… 实在是让人矛盾。 好久,陶靖阅才松开她粉嫩的唇瓣,静寂的阳台上只听得见俩人微喘的呼吸声,外面的雪花零星的飘落,将园区的美景全部覆盖,呈现出来的,又是别样一幅冬景。 “你心里是有我的!”陶靖阅懊恼的说道。 聂惟西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是喜欢你啊,可喜欢就一定要天天黏在一起么?男女朋友什么的我早就厌烦了!都说了当床伴了你还要怎样?”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害怕了,从小到大她全心全意的喜欢他,把他放在心里的首要位置,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并不是以为中的那么重要,他身边也不止自己一个女生。 想了很久,与其这样患得患失,还不如洒脱点分开,随性而为,再者,他妈妈和妹妹都不喜欢自己,何必非要惹人嫌呢? “好!很好!” 陶靖阅留下意味深长的三个字便转身走了。 聂惟西揉了揉被他捏痛的双肩,陶小四真是执迷不悟,自由不好么?干嘛非要将俩人绑在一块?一点什么事都要斤斤计较,还容易胡思乱想患得患失,搞不好最后一拍两散成为仇敌。 那样有意思么? 再说,自己都同意和他成为床伴关系了,这么屈辱的关系她都接受了,这还不够表示她心里是喜欢他的么? 虽然,是被逼的,可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当床伴,那也只可能是他啊! 唉…… 她去了一趟洗手间整理仪容就返回大厅了,正巧赶上大家在唱生日歌,此时灯已经全关了,她只能很小心的挪着小碎步往前,裙摆太长,容易摔跤啊! “祝你生日快乐。” …… 大家齐声唱完生日祝福歌,便由寿星聂惟东吹蜡烛切蛋糕,当蜡烛吹灭的那一刻,聂惟西闭著眼睛许了个愿,然后郑重其事的说:“我的愿望许完了,我也许大家一个愿望,接下来有10秒钟的黑暗时间,场中的任何男女,只要你想亲谁,就可以亲谁,接吻自由啊!记住哦!只有10秒!”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沸腾的欢声,大家都纷纷抓紧这10秒钟开始觅寻自己的意中人。 黑暗中,不时传来女生的尖叫,显然是被不明男人给偷袭了。 聂惟西连忙捂住嘴巴,她可不想被谁不小心亲到,但混乱中,她的手背还是没能保全,被两个男人亲了…… 聂惟东很是兴奋的在那倒计时,“十、九、八……三、二、一。” 灯光“啪”的一下全亮了,很多人还在接吻中没有分开,陶靖阅心情很不爽,他被人强吻了,不仅嘴巴,还有脸颊,口红印很明显…… 聂惟西看到此情景也只是撇了撇嘴,刚才的情况很混乱,他被吻也是正常的,看他一脸恼怒的样子,想必是没有主动去吻别人的。 她忽然发现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很面熟,好似在哪儿见过,正欲看仔细点,她也抬头朝她看过来,俩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撞出“滋滋”的火花。 她想起来了,是大一暑假那年在KTV遇到的那个女人,当时她正在使出浑身解数诱惑陶小四…… 她还记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带有敌意,一如之前,敌意依旧。 敢情她是陶小四的忠实粉丝啊! 因为这一环节,大家的情绪被掀到了最高.潮,聂惟东是个很会玩的人,一会跟美女yoyo跳恰恰;一会儿又和小蜜跳激情探戈;一会儿又和某名媛跳起华尔兹…… 总而言之,他是个地道的玩家! 聂惟西和薄喜儿、白霁岚、南华堇坐在一块,因为不想当电灯泡,她和南华堇坐一块聊天去了。 “你刚才说我这件礼服设计不合理?” “嗯,最大的败笔在背后。”南华堇浅啄了一口红酒。 “啊?不应该露背么?” “不是不应该,是露得很失败。任何一件晚礼服的开叉和露都是有讲究的……”南华堇对于设计衣服总是有着滔滔不绝的想法。 “听你这样一说,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它脱了。”聂惟西感慨。 南华堇促狭的笑道:“好啊!我不介意。” 聂惟西脸色发黑,内心很狂躁:天使怎么也喜欢耍流.氓啊? (南华堇很无辜:我也不喜欢自己这张天使一样的面容,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老天爷一定是派我祸害苍生的,可怜我那恶魔的心,总要找准时机才能更好的发挥。) “我介意。我又没你那么豪放。” “我豪放么?”南华堇很无辜的眨眼。 “……” 这个圣诞夜,大家玩到了很晚,不少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走路东摇西歪,还要人搀扶着回去。 聂惟东也不例外,不过他不准备回去,所谓***一刻值千金,今晚有好几个美貌女郎对他邀约,他可不能辜负了她们的一番美意。 聂惟西对于哥哥的想法很无奈,也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中意的名媛,他再不正经找个女朋友,估计老妈要耳提面命的亲自给他挑选了。 ***** 圣诞节过后便是元旦,聂惟西很惬意的在家享受了几天舒服日子,天天睡到自然醒,中餐和晚餐都是她最喜欢吃的,实在是神仙般的日子! 可惜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假期刚一结束她便返回学校了,这期间只在餐厅偶遇过一次陶靖阅,俩人面无表情的打了个招呼就各自离开了。 寒假的某天,聂惟西被陶靖阅一个电话“召”去陪睡了一晚,战况自然很激烈,一晚加半天,俩人整整在家呆了40个小时才出门。 聂惟西以为,这样的事情可能时常会有,却没料想直到大四,他也只找过自己那一次,之后俩人也就在寒暑假或者节假日隔着众人见了几次,并未履行“床伴”的承诺。 于聂惟西来说,是有点匪夷所思的,尽管知道他这两年来非常忙,公司在他的管理和带动下已经比一年前更上了好几层楼,版图也越扩越大,渐渐趋向国外发展。 可某人那方面的需求不是一直很强么?他忍得了两年都不碰女人?她嗤之以鼻的想道,表示很怀疑。 这一次,她确实低估陶靖阅了,人家天天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还有精力去想那些? 他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恨不得拆分成48小时来算,几乎是三天两头出差,各种饭局、会议和谈判。 他之所以这么拼命也是受了聂惟西的刺激,他仔细想了想,她说得很有道理,光守着那么点家业是没用的,必须多方面发展,涉足多个领域,这个社会进步得太快,每天都在更新换代,他一不留神就会被远远的甩掉。 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两年的时间,务必登上财经周刊人物! 这两年来,他不仅扩展了自身经营的酒店行业,还涉足了财经、传媒娱乐、房地产、建筑等等。 已然成立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商业帝国! ***** 步入大四的学生们,学校已经没什么课程了,可偏偏一周还有两三节,拖着人不能完全离开学校。 聂惟西一直琢磨着要出去找个珠宝公司实习,趁着现在多学点东西对毕业找工作会有所帮助。 “小明童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聂惟西问向一旁正在跟男友QQ聊天的明媚。 “我爸妈希望我回家。” “什么?回家待嫁啊?” “不是的啦!回家找份安定的工作。” “那你和杜若风?” “他也答应和我一块去青岛发展。”明媚欢快的说道。 聂惟西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是不是呀?” 明媚转过身来,“当然啦!若风说他一直很喜欢青岛,所以决定以后和我一块去那里定居。” “看来我很快就能喝到你们俩的喜酒了。” “哪有那么快啦!我们结婚要靠我们自己的。” “唔……加油!” “你也是哦!” 俩人笑呵呵的聊了一会,胡菲菲便进来了,看她脸上泪痕未干的模样便知道复合无望,俩人也很知趣的不再交谈了。 要说胡菲菲的感情,着实曲折! 她成功追到宋煜并和他交往半年后,人家向她提出分手,她自然不肯,又是哭又是闹,差点闹得学校人尽皆知。 宋煜没办法只能和她和好,心里却是悲苦不已,但念着胡菲菲是真心爱他且全心全意的对自己好,便想着她只要能改掉善妒、小心眼、斤斤计较等一些小毛病,自己就忍了。 可好景不长,俩人处了两个月又大吵了一架,宋煜亦是忍无可忍,向学校提出了去国外留学,想要彻底结束这段不应该开始的恋情。 离开,对俩人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偏偏这时候,胡菲菲拿出医院开的证明,说她怀孕了,逼得他不得不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又和她复合了。 自那以后,他便对她冷淡了许多,亲自抓着她去医院流产,再也不碰她,不和她发生关系,俩人分分合合扯了两年。 直到宋煜毕业,回上海找了一份好工作,彻底的和胡菲菲提出分手,她当然不肯,好几次逃课去上海找他都被拒之门外,她便用死来威胁他。起初宋煜还挺害怕的,可反反复复搞了几次之后,他心肠也硬了,很直接的对她说。 “你去死啊!死了没人会记得你,我也会很快忘了你,然后和其他女人结婚生孩子,而你,只能永远躺在冰冷的墓地里,无人问津!” 也许是宋煜的话太毒辣了,又或许是胡菲菲本身就很怕死,只是故意这么说想要吓唬宋煜和她和好,最终,她没死成。 跑了上海几次之后,她终于散尽了浑身的气力,对宋煜彻底死心了,这次从上海回来,只怕他们已经彻底分手了。 聂惟西和明媚心里这么想着,但嘴里却不过问,她俩和胡菲菲早就没什么交集了,即便住一个宿舍,也没什么言语。 “呜呜……” 胡菲菲丢下行李直接爬到了床上,伏在枕头上“嘤嘤”哭了起来,好不伤心,聂惟西和明媚对视一眼,这…… 就在她俩犹豫的时候,宿舍老好人艾晴进来了,她们连忙朝她努嘴,让她去安慰哭泣的胡菲菲。 “早劝过你了,不要在一颗树上吊死,要懂得欣赏满园的春色,放眼整个D大,校草级别的男人多得是,可你偏偏痴情如斯,唉……女人还是别这么死心眼的好,你看我,从大一到现在,已经换了七个男朋友了,我不照样过得很开心吗?所以,有时候换个角度看问题,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哭吧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世上薄情男人多得是,咱们要想开点。” 胡菲菲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是真的伤心了。 聂惟西心里慨叹了一声: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胡菲菲对于感情,实在是偏执得可怕啊! 还是艾晴童鞋洒脱,男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用她的话说,那就是宁愿尝遍天下美男!也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呃……其实她觉得,这句话还是挺大气的。 试问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做到这点?诚如她自己,那是断然做不到的,没那勇气啊! (TT) ***** 又是一年圣诞夜,聂惟西和闺密贺婧曈约好一块回家,今年,没有遇上大雪,一切都很顺利,可她脑子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大二那年的圣诞节。 晚上,和曈曈、绍祺约好去新开的一家酒吧玩,里面迷离昏暗的灯光透出妩媚和柔和,慢节奏的英文老歌很适合谈谈情说说爱,颇有情调。 也许是他们仨坐在吧台上太过显眼了,吸引了好几个男男女女前去搭讪。 聂惟西都快被他们烦透了,吼道:“看不到我们这儿有个男人啊!” 那男人可能是看她衣着光鲜,气质高贵,下定决心了要吊到她,便蹭着来到她身边,抛了个媚眼,无限娇媚的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够么?不如带上我一块玩?保证会让你们觉得物超所值。” “噗……” 聂惟西忍不住喷了,刚准备推开他贴过来的身子,却不料他贴得更近了,这时候,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他扔了出去。 她感激的看过去,来人赫然是——陶靖阅! 不止聂惟西,韦绍祺也小小吃了一惊,他正准备拉开那个死缠着西子的男人,结果有人比他快了一步,看某人脸上的表情,有种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感觉啊! ---------------- 稍后还有一万三的更新,空窗了两年的陶小四和西子,看来是要碰撞出火花了,嘻嘻……乃们懂的啦~~~ ps:南华堇和滕靳司出自偶滴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4(甜蜜必看~)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不止聂惟西,韦绍祺也小小吃了一惊,他正准备拉开那个死缠着西子的男人,结果有人比他快了一步,看某人脸上的表情,有种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感觉啊! “滚!丫” 陶靖阅目光不善的冷斥道,他也是被几个朋友硬拉着来的,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有个牛郎***.扰西子,不免出手。 那人被甩出老远,心里憋屈得要死,转过头来欲骂人,却在接触到陶靖阅凛冽的眼神时噎住了。 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他之所以能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到现在,观察能力和眼力劲还是非常在行的媲。 “谢谢。” 聂惟西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她熟识的大男孩了。 “举手之劳而已。” 陶靖阅声音淡淡的,说完就和同伴们离开了,没多做停留。 他一离开,贺婧曈便捅了捅好友,悄声问道:“你俩怎么回事啊?”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呗!”聂惟西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口调酒。 贺婧曈“啧啧”了两声,“俩人都是闷***型的!真不知道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聂惟西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看刚才陶靖阅的表现,似把她当作陌生人似的,两年的时间,这小子变洒脱了不少诶! 调酒师炫目熟稔的动作轻易间能勾起人对有些事的回忆和憧憬,聂惟西单手托腮,要了杯威士忌,一口啜入喉间,酒香醇厚。 不经意往门口一瞥,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她打扮得妖艳性感,很符合酒吧里面的穿着。 Coco也看到了聂惟西,朝她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扭着腰走向了陶靖阅他们几个的位置。 聂惟西心中一凛,这个女人倒是挺能耐!难不成她是陶靖阅这两年来的床伴? 想到这里,她心里难免不舒服,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另外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领土被人侵占了。 她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陶靖阅的方向,一个年轻貌美且身段妖娆的女人坐在他身侧的沙发上,媚笑着凑过去,36D的胸脯挤着陶靖阅的手臂,声音娇滴滴的,“四少,我们来玩色子好不好?” 陶靖阅本是不喜欢这样的,可无意中发现聂惟西一直看着自己,便改变了原先的主意,“怎么玩?” 美女小嘴轻呼,似是没想到四少会这么轻易的允了自己,看来今晚上她有希望了,要知道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是极品,把握好了今晚指不定以后她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而且,他还是这样夺目出类拔萃的长相!就算倒贴,她也愿意。 “四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奉陪。”美女大着胆子将手臂缠过去,胸部挤得都要变形了。 看到这里,聂惟西狠狠灌了口酒。 太过分了!居然当着她的面就这样跟美女***,还任由她对他耍流.氓!男人都喜欢那种波.霸型的么? 她很是郁闷,贺婧曈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也为好友鸣不平,这个陶靖阅,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西子的面啊! 真是不尊重人! “西子,我们回去吧。”贺婧曈建议道。 聂惟西摇头,“没事。” 角落的沙发上,美女还想更近一步的坐到陶靖阅身上,却被他的眼神和动作给拒绝了,这一行为让美女很是不解,心中暗忖:四少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会儿默许了自己的挑.逗,一会儿又拒绝了她更进一步的挑.逗,这…… coco混迹娱乐圈多年,心思深沉,再加上她很早前就认识了陶靖阅和聂惟西,所以刚才的小把戏她看得一清二楚,明白四少心里还是放不下聂惟西,之所以那么做也是为了气聂惟西。 看来,自己要想得到四少的心,难度很大…… 但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努力了那么多年,总要有个结果。 玩色子的时候,陶靖阅已经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波.霸美女的纠缠,只因聂惟西放在他身上的目光已经收回了,他也无需继续做戏了。 可美女却不这么想,她不依不挠的缠上来好几次都被陶靖阅冷冽的眼神给吓退了,心中很是委屈。 约莫十几分钟的样子,陶靖阅眼角余光瞥见聂惟西她们准备离开了,便拿出手机给聂惟西发了条短信: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你必须随叫随到。 正往外走的聂惟西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点开一看,是某男嚣张又无耻的短信,立马回道:你旁边不是有个波.霸美女么?!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我只喜欢你的,不大不小,捏在手上正合适。 聂惟西低声骂了一句“无耻!”,快速回过去:我看你刚才的样子很享受啊!少在那口是心非了! 哦……敢情某人一直在关注着我,吃醋了? 看到这句话,聂惟西就能想象出某男说话时唇角上扬的得瑟样,不免鄙视的哼了两声,发过去:吃你妹!自作多情!自我感觉良好! 在外面等我,我今晚想要你。 聂惟西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脸红得想要杀人,心里将陶小四骂了一千遍一万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虽然他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成熟了许多,但内心还是个可恨的无耻男! 骂归骂,诺言还是要遵守的。 正好她今晚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便让韦绍祺先送曈曈回家了,他俩也很知趣的没有多问,有陶靖阅在,西子是不可能吃亏的,所以他们就放心的走了。 夜晚的停车场,凉风习习,聂惟西靠在车门上等着某男,发了最后一条短信过去:三分钟!不来我就走了! 陶靖阅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最后几秒钟了,不怪他走得慢,实在是花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才顺利脱身。 “坐我的车。”他朝聂惟西说道。 “你说去哪,我自己开车。”聂惟西不买他的帐。 陶靖阅眯起眼睛,“你把车停在这里,我会让人给你开回去的。” “不要!”聂惟西果断拒绝。 就在这当口,波.霸美女飞奔了过来,兴奋的搂住陶靖阅的胳膊,“带上我吧。” “闪开!” 陶靖阅口气不是很好,聂惟西看着这一幕只想冷笑。 “我知道还有个好玩的地方,有兴趣吗?”美女可怜巴巴的使出最后一招。 陶靖阅嘴角挽起,但眼里的笑意始终冷冽,“再缠着我,我会让你今晚上就被送到中国最穷最偏僻的乡下去。” 听到这段话,美女果然怯懦了,可她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么极品的一个男人,目光转向聂惟西,“你是新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聂惟西面色闪过一丝愠怒,恶狠狠的瞪着陶靖阅,拉开车门就准备走。 陶靖阅自然不会让她就这么走了,上前一步拉住她,“是她自己跟来的,我对她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你明明就对我有兴趣,刚才还摸了我胸口一下呢!”美女娇滴滴的接话。 陶靖阅一记冷眼剜过去,“你还有三秒钟的时间选择,天堂还是地狱,权在你的一念之间!” 那美女很纠结的犹豫了两秒钟,最后还是畏惧权威,跑了。 空荡荡的停车场内瞬间恢复了安静,陶靖阅还抓着聂惟西的手,俩人僵持不下,“放手!要不然我晚上不去了。” “你不能背弃承诺。” “不背弃承诺的前提是你放开我,告诉我去哪个酒店,我自己开车过去。” 陶靖阅盯着聂惟西看了几秒钟之后,终于还是放手了,缓缓吐唇,“不去酒店,去我在曦园的别墅。” “……好。”聂惟西本来想说什么的,最后还是忍住了。 ***** 曦园是陶靖阅投资房地产事业建造的第一处纯富人区别墅群,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拥有着独门独院和私人泳池,且有着绝对的保密性和**性! 每一栋别墅的占地面积都非常广,前院后院土地充足,栋与栋之间也隔得非常远,且门开的方向都不在同一个方位,所以不用担心会碰到邻居。 这也是当初陶靖阅在设计这个富人区别墅时的构想,只有真正做到绝对**了,才可以放心无虞的将所有别墅全都卖出去。 当然,卖出去的同时他也给自己留了一栋最好的,这是他的秘密居所,连他家人都不知道。 今晚,是他自己第一次入住,也是第一次带女主人回来。 聂惟西甫一踏进院子,就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显摆!” “什么?” 陶靖阅转过身来,聂惟西撇嘴,“没什么。” “这栋别墅,我也是第一次来。” 言外之意便是,这里只有我们俩个来过,其他人不曾涉足。 “哼……” 聂惟西哼了一声,强制性的将心中的***动感给压了下去,暗暗告诫自己,不可以被他表面上的功夫给蒙骗了,鬼知道他这两年的时间有多少女人,肯定数也数不清。 “想泡温泉么?” “大半夜的,泡什么温泉啊?” “后院有一处温泉池,这样的冬夜,若是飘几片雪花,岂不美哉?”陶靖阅勾唇。 雪中泡温泉…… 聂惟西有些心动了,可一想到这是陶小四的家,又犹豫了。 “你真的不去?” “呃……那我去泡温泉,你在房间等我。” “你确定?你一个人呆在后院不害怕?这里临近郊区……”陶靖阅故意吓唬她。 聂惟西不受他的威胁,下巴一扬,“难道庭院里没有灯光吗?再说这么豪华的别墅,肯定每天都有佣人打扫,你以为我是白痴啊?” “没有,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聪明的。” 陶靖阅笑了笑,吩咐佣人将后院的灯全部打开,并拿干净浴巾给聂惟西。 “没有泳衣吗?” “没有。” “那怎么泡温泉?” “你想怎么泡就怎么泡,很自由,很随意。”陶靖阅笑得痞痞的。 “……” 聂惟西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浴巾,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再次转身,“你不许跟来!” 陶靖阅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答应也不反驳,只是唇角微翘的浅笑,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意图。 ***** 聂惟西跟随着佣人一路沿着回廊来到热气腾腾的温泉池,她发现这里的装潢真的很奢华,就连回廊上的地板都是纯实木的,更别说这周围的环境,俨然是一个个小花园。 佣人将她带到后,便直觉的离开了。 “真是会享受!冬天可以泡温泉,夏天可以游泳。”聂惟西边脱衣服边感慨。 没有泳衣她便只能用浴巾包裹着下去,坐在铺满了鹅卵石的温泉池边,聂惟西小心翼翼的将脚丫子伸进去试水温,发现这温度刚刚好,不烫也不冷,便整个人都沉了下去。 很快,一股浓厚的暖意包围了她,驱走了刚才的寒峭。 她抱着身子站在温泉水中,只觉心神随着水波荡漾,心中瞬间平静下来。 温泉池壁砌得很漂亮,乍一看像是普通的山石,没什么特别,细看之下才能发现是被打磨过的,光溜溜的。贴着池水的那一面,不少石块都有深浅不一的凹陷,正好贴合人的颈背,颇符合人体工程学。 聂惟西惬意十足的靠在池壁上,双手张开,脑袋微仰,好暖和,好舒服! 昏暗的灯光下,一片寂静无声,夜色如一笔宕开的水墨画,深浅离合,抬眼看去,黑丝绒一般的天幕上看不见半星亮光,但聂惟西却觉得这样安静的泡着温泉是一种最唯美的情怀。 可惜,少了飘舞的雪花。 她享受的当时,陶靖阅已经屏退了别墅内的所有佣人,简单洗了个澡,换上睡袍往温泉池走去。 他才不会放任聂惟西一个人在温泉池里,如此美好的机会,怎可轻易错过?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聂惟西还以为是刚才端水的佣人又过来了,便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会,你不用再来了。” 可来人的脚步声并没有折回,反而越来越近…… 她猛然惊觉,是陶小四来了! 忙不迭的转身朝回廊望去,果然看见某只穿着睡袍的禽.兽,惊骇的捂住围在身上的浴巾,“你怎么来了?” “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冷,所以就过来了。”陶靖阅的语气很无辜。 聂惟西防备的看着他,“冷你不知道开暖气吗?” “我想了想,呆在暖气房还不如来泡温泉,热度来得更快。”陶靖阅嬉皮笑脸。 “那我走了。” 聂惟西说着就准备起身,却遭到陶靖阅调侃的笑,“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需要我一一指出你的尺寸或者敏感点么?” “混蛋!” 聂惟西气得朝他掬水,殊不知,他正巴不得她多浇点,这水温正合适,浇到皮肤上的感觉甚好。 “我实话实说。” “你给我闭嘴!” 陶靖阅缓缓解开睡袍放在旁边的衣架上,立即惹来聂惟西的尖叫,“色.狼,你干嘛!” “泡温泉啊!”陶靖阅表情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你能不能围个浴巾下来!”聂惟西很气愤。 陶靖阅邪魅的勾唇,“有必要么?我身上的哪一处你不熟悉?尤其是某个地方,你感受得最多了。” 他话中有话,表情更是格外的暧昧。 聂惟西很快就联想到某物了,羞躁得脸颊红成大龙虾,眼睛也在不经意间瞥见了阔别两年的某物…… 陶靖阅神态自若的踏入温泉池,大喇喇的将全部的自己展现在聂惟西面前,调整好姿势后,缓缓开口,“其实泡温泉,光着身子是最好的,包个浴巾在身上堵住了毛孔的书展,而且,对温泉池水也不好。” “哼!” 聂惟西冷哼,虽说俩人已经裸裎相见很多次了,可她也两年没有和他亲近了,再说女生的脸皮本来就比男生薄,固然做不出光着身子和男人泡在一个温泉池的事情。 即便这个男人和她有过很亲密的关系,可如此清醒如此浪漫的环境下,光着身子……多奇怪啊! “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聂惟西横着他,可他不为所动,一副你再不脱我就过去解的样子。 “讨厌死了!” 就这样,聂惟西不甘不愿的拿掉了身上的浴巾,陶靖阅本来以为可以欣赏到全部美景的,却发现她还穿着内裤。 “原来还留了一手。” “对付你,那是必须的!” “你以为那么一件小内裤就可以阻止得了我?” “专心泡你的温泉,聒噪什么啦!”聂惟西一脸嫌弃。 透过晕黄的灯光,陶靖阅看着聂惟西在水下玲珑有致的躯.体,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眼神不由自主的朝她瞄过去,温泉水直达她胸尖之上,完全遮掩住了她身子的曼妙,却又影影绰绰倒映出她曲线的动人,一想到她凝脂一般柔嫩肌.肤正近在咫尺…… 他的喉结便滚动了几下,有点遏制不住身体内益发强烈的渴求。 偏偏她的气息还是那么的清雅醉人,透过温泉的味道丝丝缕缕飘入鼻端,有一种淡淡的奶香,一眼望过去,水线以下便正好是她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在灯光下莹然如玉,滑腻似酥,诱.惑着他。 两年没近女色,实在是忍得够呛…… 今晚,算是挑起了他这两年来的所有渴求,全部汇在了一处,随时都可能爆发。 “如果此刻天空能飘点雪花就好了。” 聂惟西转了个身背对着某人,很舒服的趴在鹅卵石上,完全无视于某男灼热的目光。 在温泉水的浸泡下,她的肌肤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无声的散发着诱.惑。 陶靖阅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呼吸也趋于紊乱…… 他不动声色的朝她走了过去,刚准备将她揽到怀里,她自己却转了过来,乍一看他陡然放大的脸,难免有些被吓到的感觉,“站这么近干嘛?” “我想你了。” “你的想也来得太廉价了。”聂惟西着重强调“想”字。 “我这两年很忙,全都在忙事业。”陶靖阅以为她还在为刚才酒吧里的那位波.霸美女生气。 “解释就是掩饰!” “我掩饰什么呢?”陶靖阅很茫然。 聂惟西冷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真的不清楚。” “不清楚算了!” 陶靖阅逼近她,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你吃醋了?怪我这两年没找你?” “放P!怎么可能!” 聂惟西像是被戳中了心思一般,炸毛似的叫道。 陶靖阅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种表情,很直截了当的指出,“你心虚了。” “心虚个毛线!让开,我要上去了。” 她推开陶靖阅想要离开温泉池,可他偏不如她的愿,直直的挡在她跟前,兀自解释道:“这两年,我没找你,也没找过其他女人。” “谁信!” “真的!连你都不找,其他女人更入不了我的眼,刚才那个女人是她故意缠上我的,我真的对她半丝兴趣都没有。” “我一个字都不信。” 聂惟西心里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嘴上却说不相信。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哪里忍得了两年……”聂惟西还是表示怀疑。 陶靖阅有些哭笑不得,“在你心中,我就那么不堪?你以为我有多少女人?” 聂惟西咬唇,很认真的想了想,“就算达不到我哥哥那个数,那也不少于一半!” 陶靖阅嘴角剧烈抽搐,“你真是抬举我!跟你哥比,我在这方面绝对是不及他的千分之一。”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事实如此。” “你这是在诋毁我哥的名声!” “二哥的花心在圈子里是有目共睹的,还需要我刻意去诋毁么?再说,我也犯不着去做这种事啊!” “谁知道呢?” “你就这么看扁我?” “我也是根据事实说话!” 陶靖阅苦笑,“如果我说,我自始自终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呢。” 聂惟西很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嗫嚅道:“我不相信。” “那你到底是要我怎样?非要说假话你才相信么?”陶靖阅叹了口气。 聂惟西抬眼瞅着他,“那个coco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第一次和第二次明显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难道不是因为你找人连过了么?” “coco只是我公司旗下的一个女艺人而已,出现在我身边也只是为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既然你不喜欢她,那以后我就不亲自带她出席任何场合了。至于练没练过的问题,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现在看来,你依旧耿耿于怀。” “我哪有耿耿于怀?我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好吧!” “其实很简单,首先,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天性;其次,女人除了第一次会很难受以后都会很享受。” “女人这方面的……我当然知道啊……人家说的是……唉……算了,都过去好久了,不提了!”聂惟西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终于相信了?” “勉强吧。” “小丫头嘴忒犟!” “我不小了!”聂惟西出口反驳。 陶靖阅调笑着在她胸前捏了一下,“嗯,我知道你……不小。” 他故意在“你”的后面稍作停顿,一语双关。 “混蛋!” “果然应了那句诗’温泉水滑洗凝脂’,这手感是越发的好了。”陶靖阅笑得很暧昧,手掌依旧停留在那处绵软上。 嘴唇则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的唇,浅尝辄止的吮和啄,一下一下,却又缠绵得很,迅速的勾起了聂惟西对他的全部爱恋。 陶靖阅半垂着眼睫,虽看不清他眼眸深黯的颜色,却能感受到他绵密的吻密密麻麻一样的网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俩人都是两年不曾沾过雨露,这一接触,相当于天雷勾地火,一触即燃…… 陶靖阅的吻缓缓往下,一只手蹂躏着她胸前的绵软,一只手动情的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 真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粗砺的手指轻缓的滑向下面,长指轻拈,花瓣已在指尖。 “你……” 聂惟西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此刻的她,水盈盈的眸子里除了娇羞便是嗔爱,哪里还看得见半分怒意。 这样的她,格外娇俏动人! 聂惟西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娇喘不已,这个坏人!总是很轻易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然后故意“折磨”自己。 陶靖阅黑瞳里闪耀着星星坏笑,指尖轻拢慢捻,直教聂惟西忍不住叫出声来。 零下几度的室外,温泉池水里的热气冉冉上升,朦胧中透着一股仙气缭绕的美感。池内,小情侣正在交颈缠绵,热情似火,从里到外都是暖的。 很快,从温泉池中甩出一件白色的东东,聂惟西的嗔怪声也随之而来,陶靖阅很笑得荡漾,“不脱怎么做?” ( ̄_ ̄|||) 未着寸缕的俩人直接贴合在一起,那份皮肤之间厮磨的触感,让俩人都不由自主的低声呻.吟…… 好***的感觉! 聂惟西感受到了他那份掩藏不住的渴望,不敢乱动分毫,因为温泉水滑,极有可能一不小心,就直接…… “不要……在这里。” “这里不好么?做人不要太墨守陈规,床上不是唯一的选择,以后,我们可以多做一些其他的尝试,就比如,这温泉池中……”陶靖阅声音低醇性感。 (TT) “会冷。” 聂惟西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陶靖阅微微挑眉,突然离开了他,“要喝点红酒么?” “啊?” “喝酒暖身子,我去拿,你就呆在水里不要动。” 说罢,他便抬腿出了池子,身上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甩落掉下,宽肩窄臀,双腿笔直,身体线条紧实强健,背上小麦色的肌理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身材真的很好啊! 她还在那痴痴的遐想着…… 陶靖阅已经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过来了,他解开浴巾重新滑入池中,给自己和西子分别倒了小半杯,递给她。 聂惟西讪讪的接过,一口气喝光了,不知道是因为口渴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再倒一杯?” “嗯。” 红酒喝了是美容养颜的,所以多喝点没关系,更何况是这么名贵的佳酿,不喝白不喝。 就这样,俩人分着喝完了整瓶酒,到后面,他都是亲自用嘴哺喂的,这样的感觉,更让人记忆深刻。 本来在酒吧里俩人就喝了些酒,这会又各自喝了半瓶,有些微醉了。 “嘿嘿……你一定是故意想把我灌醉的。”聂惟西忽然傻笑了两声。 “那你醉了么?” “醉了。”聂惟西娇笑着往池壁上倒。 “真正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 聂惟西慵懒的抬眼,“那你觉得我喝醉了么?” 陶靖阅笑着俯身吻住她,他发现喝了点酒的西子尤为可爱,脸颊红扑扑的,表情也格外丰富,说话也好玩了许多。 看来,以后家里备点酒是必须的。 吻,激烈,澎湃,缠绵,荡漾……诉说着多样的情怀…… 热情过度的俩人,终究还是气喘吁吁的分开了,陶靖阅并没有停下,他的吻绵延往下,缓缓潜入水下,唇吻着她胸前的白软,她平坦的小腹,手抚着她的身体…… 聂惟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温泉水里,脑袋浑浑噩噩的,既兴奋又期待。 陶靖阅再也忍不住,猛地刺入那两瓣花蕊之中,探寻津蜜,深深浅浅,温泉水被带动得溅起来,拍击在两人身上,大片大片的水花化作无数颗小小的水珠,纷纷乱乱的落在两人周围,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波一波的在水面上漾开。 夜,越来越暗沉,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半丝声响,愈发衬得水波的声音格外煽情撩.人,渐渐放大,笼罩着激情中的俩人。 “嗯……啊……” 聂惟西婉转娇媚的低吟着,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矜持,只知道很快乐,很快乐,快要飘荡到天上去了…… 荡啊荡~~已经找不到找落点了…… 她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加敏感,经受不住他热烈的宠爱,体内似乎有小火苗在燃烧,且越烧越旺,浑身都开始发烫起来,身前是他灼热的身体,身后也是微烫的石壁,双重夹击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很快便迷醉了。 身和心,都沉醉了…… “宝贝,你今晚好热情。” “唔……人家醉了……” “小骗子!” “你……是大骗子!” 聂惟西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却被他狠狠的顶到了最深处,不由得颤栗了一下,连脚趾尖都蜷起来了…… 热浪一波一波袭来,俩人都有些不知倦意,陶靖阅多么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啊! 但由于不能长时间浸泡在池水中,陶靖阅便将怀中瘫软的女人抱出温泉池,用浴巾裹好走向二楼的主卧室。 这一路,他并不是用公主抱,而是某种很邪恶的抱法,被聂惟西抗议多次依旧不曾更改,还故意边走边使坏—— “你混蛋!”聂惟西气恼的朝他结实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丫子。 “再动一下试试?”某男嗓音低哑的威胁道。 聂惟西一接触到他猩红的双眼就不敢乱动了,因为代价太大! ---------------- 还有3000字~熬不住了,睡觉去,看在偶如此勤奋的份上,亲们给点奖励吧~~~嘤嘤嘤~~~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5(欢乐~)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走平路还不是最折腾人的,上楼梯才叫一深一浅,有规律着呢! 聂惟西双臂搂紧了陶靖阅的脖子,身子往上抬了抬,有种想要脱离某物的感觉,气得陶靖阅一巴掌拍在她肉乎乎的丰臀上,“不准乱动!” 这一连贯的动作使得俩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更密合了,深度也是前所未有,聂惟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泄愤似的狠狠咬下去,巴不得咬掉一块肉丫。 “这样是不是别有一番趣味?媲” 陶靖阅喘着粗气说道,眼睛里是满满的促狭和暧昧。 “趣味……你个头!” 聂惟西娇喘不已,花心处的一抵一触,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快乐,自从和陶小四有过多次之后,她便明白了这种事情诚如他所说,是愉悦的。 现在回想起当初的自己,还真是二得可以!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 “不行!快点……走啦!” 聂惟西不依,她才不要满足这个混蛋的怪癖好!太可恶了! 她越是急切的想回床上,陶靖阅越不如她的愿,只恨不得将她直接放在栏杆上坐着,寻求另一种刺激! 因为他故意慢腾腾的走,那种极致的快美便汹涌澎湃的传递过来,震得两人心底发麻。 陶靖阅一把推开.房间门,抱着聂惟西走向正中央的大床,刚走近,聂惟西就自己滑了下去,仰倒在白色的床单上。 花瓣处陡然失去某物的填塞,一下子流出了潺潺液体,这一幕看得陶靖阅黑眸里迸发出狼一样森绿的光芒,猛地上前,分开聂惟西的双腿,狠狠刺入―― 进去得毫不费力,直达花心深处。 他再也忍不住了! 将她的双腿压至胸前,凶猛的耸动起来,随着他的冲撞,她乌发披散,乳.波荡漾,呻.吟声更是无法自抑地从喉间传来。 她的热情促使了陶靖阅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疯狂,一整晚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知疲倦,要了一遍又一遍…… “混……蛋……” 迷迷糊糊之际,她软软的嘟囔了一声,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干了,眼眸半阖,心里无比怨念某男的精力怎么这么好!每次都要好多次,要得她软成了一滩水,险些昏过去。 “宝贝,我这是在爱你。” 听到如此肉麻的情话,聂惟西懒得再搭理他,闭上眼睛,睡了。 陶靖阅抱着她去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回床上了,忽然听到怀中人儿软语嘟哝道:“讨厌!没戴小雨衣……” “……” 陶靖阅也愣住了,他刚才好像有在里面…… “乖,怀上了也不要紧,生下来我养。”他连忙安慰道。 “不要……我还不想生孩子……”聂惟西想也没想的拒绝。 “那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么?” “忘了……” 陶靖阅满脸黑线,他原本记得西子的安全期,可两年没碰她,他也不敢确定了,所以还要重新查。 看来家里以后要经常备点杜蕾斯了,以备随时之需…… ***** 这个圣诞节,聂惟西觉得自己很颓废,本以为激情了一晚上之后她就可以回家的,结果次日中午醒来,某人偃旗息鼓的二弟又重振威风了…… 她当然不肯,闹着肚子饿要去吃饭,结果某人吩咐女佣直接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主卧外面的客厅里,她很无语,可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拒绝。 “我抱你。” “不要!” 聂惟西很担心他吃着吃着就会把自己给“吃”了,所以坚决不让他抱,自己披了件睡袍朝外面客厅走去,里面空荡荡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可某男就是不给她衣服穿,存心想占她的便宜。 陶靖阅似乎预料得到她会拒绝,也不恼,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走出房间。 吃饭的时候,聂惟西不小心瞥见了某男裸露在外的健硕胸肌,问道:“你是不是每天都会去健身房?” “一周三到五次,不等。” 聂惟西重重的咬了一口嘴里的藕丝,哀怨的瞅着他,“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去健身房了。” “嗯?” 陶靖阅似乎有些不解,一般的女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经常锻炼嘛!怎么西子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你体力太好了。”聂惟西不情不愿的说出理由。 “这就是你的理由?”陶靖阅挑眉。 聂惟西不吱声,等于默认了。 “女人不都喜欢体力好的男人么?” 聂惟西迅速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的说道:“有时候体力不要太好。” “是吗?” “是的。” 陶靖阅笑了,慢悠悠的开口,“既然这样,那我……更不能辜负你的一番期望,我决定以后每天至少去健身房练两个小时。” 聂惟西还以为他会说今后减少次数,却没想到他还要加大锻炼量,这是故意整自己对么? “你……可恶!” 她愤愤的拿饭菜出气,吃了一大碗米饭,还吃了好多菜,直到肚子撑了才罢休。 “饱了?” “我要回家。” “不行,我还没尽兴。”陶靖阅说得很理所当然。 聂惟西气得脸红成番茄,“从昨晚11点到凌晨5点,你到底是想要怎样啊!我腿都酸了。” “你要知道,积蓄了两年,某方面的爆发力是很惊人的,没有三天,哪里能尽兴?” “什么?!三天!!!”聂惟西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 “西子,难道你就不想要?昨晚的你明明很热情,很渴望……” “闭嘴!”聂惟西愤怒的吼道。 陶靖阅不怒反笑,“说到你心坎里了?” “放P!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感觉到了你……” 陶靖阅就是存心挑起她的怒气,等待着她扑将过来,她果然不负他的期望,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要撕他的嘴,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一只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聂惟西自然不依,拼命打他捶他,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 陶靖阅很果断的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因为打闹,聂惟西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时敞开了,露出里面两只白白嫩嫩的绵软,还有那挺俏的两颗樱桃…… 赤果果的诱.惑着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眼里的神色不复清明,慢慢染上了一层猩红,表明着他的渴望。 陶靖阅很轻易的将腰间仅围的一条浴巾扔到一旁了,用自己勃发的某物抵着她,蓄势待发―― “等……等一下!” “又怎么呢?” “小雨衣……” 陶靖阅动作停顿了一下,毅然说道:“怀孕了就生下来。” “不要!你说得倒是简单,你以为生孩子就跟母鸡下蛋一样容易啊?孩子应该是父母的结晶,而不是一不小心制造出来的产物!” “他也是我们俩的结晶,我会很疼爱他的。” “……” 聂惟西怒瞪着他,“我们只是床伴关系,说好每次都要戴小雨衣避孕的。” 她的坚持让陶靖阅无可奈何,只能打电话让佣人去外面的超市买一百盒杜蕾斯回来,佣人听到这话差点傻眼了,但秉着专业的态度,她还是去了。 这期间,陶靖阅只能对身下的女人亲亲摸摸…… 佣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半个小时后,杜蕾斯买回来,陶靖阅一高兴赏了她一年的奖金,并放她一个月的假。 那佣人欢天喜地的应承了。 关上门,陶靖阅立即化身为猛兽―― 聂惟西只有承受的份,谁要她当初没事答应什么赌约啊!这下可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从下午到晚上,陶靖阅表现出了超强的精力,俩人从客厅沙发到卧室大床,其间换了很多地方,换了很多姿势…… 聂惟西觉得,经这一战,她至少要休整一个月。 ----------- 两万字更新完毕,偶去睡午觉了,嘤嘤嘤……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6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过完年,聂惟西回了一趟学校便准备出去实习,她爸妈的意思是在桐城帮她安排一家珠宝公司实习,可她却想去魔都上海闯闯,为此,这几天她和父母闹得有些不愉快。 聂惟东受老妈的吩咐去劝妹纸,他只能无可奈何的敲开了聂惟西的门丫。 “进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怎么?还在生闷气?”聂惟东自如的坐在小妹旁边。 聂惟西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大哥,撒娇的抱住他胳膊,“哥,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出去闯闯,不希望一直呆在父母的羽翼下,这样的我到底哪一天才能够真正成熟啊?” “哥,你就帮我劝劝爸妈吧!再说上海不是还有个小姑姑嘛!他们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投靠她啊!我就是想要出去见识一下,多学点东西,你也知道的,珠宝设计这个领域需要很前沿很高远的眼光才行,我老是呆在桐城怎么拓展视野,怎么激发我的设计天赋啊?媲” ( ̄_ ̄|||) 聂惟东额上黑线直冒,他是奉命来劝妹纸的,结果反而被她说服着要去劝爸妈,这…… 他老妈岂不是要拿着扫把追他? 很难办啊! “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大哥么?” “哥,我知道你最好啦!有你的支持,爸妈一定会考虑的。”聂惟西撒娇卖萌的摇着她哥的手臂。 “如果……我也希望你留在家里呢。” 聂惟西立即一脸苦瓜相的看着她哥,软腻腻的叫了一声,“哥~~” “你一个女孩子跑去异地,爸妈不放心是很正常的。” “那我也在外地上大学啊!” “上学和工作能比么?校园永远都是最单纯的地方,可社会就不同了,它是一个大染缸,随时可能吞没你,让你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聂惟西不屑的撇嘴,“要不要说得这么神乎其微。” “我可丝毫没有夸张,这样的新闻网络上还少么?我们主要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亏,被同事排挤陷害,到时候你求助无门怎么办?” “小姑姑家不是在上海么?” “你表弟去英国留学,姑姑和姑父不放心,就跟着一块去了,看样子短时间之内都不可能回来。” “啊?什么时候的事?” “前不久。” 聂惟东的表情里很清楚的写着几个字:所以,你没戏了。 “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艰难!我都要努力争取!或者我也申请出国留学继续深造,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唔……除了爸妈,我估摸着还有个人不会同意。” 聂惟西一猜就猜到了哥哥说的是谁,嘴巴一翘,“跟他有什么关系?” “谁啊?”聂惟东笑得意味深明。 “哥!你好讨厌!”聂惟西气愤。 “哈哈……” “哼!” …… 这次谈话结束后,情况也并没有改善多少,聂石阳和薄远宁夫妇还是不同意女儿一个人去魔都,想想他们都觉得担惊受怕,不论聂惟西怎么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他们都不愿意。 就在聂惟西灰心丧气无比郁闷的时候,他哥给她指了一条明路,“也许,你可以尝试去找陶四帮忙。” “他?他能帮我什么?”聂惟西压根就不信。 “他是个商人,这两年一直在多方面扩张领土,几乎全国各地都有了他的产业,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爱你。如果让他出马,我想他会有办法的。” 聂惟西脸红,“你怎么知道他爱我?这话说得太不靠谱了吧?还有,我去工作跟他是个商人有什么关系?” 聂惟东眼尾斜挑,“不靠谱?那你脸红什么?” “我哪有脸红?”聂惟西跳脚。 “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么?” “哥!” “我听说陶四最近看中了上海的一处废旧工厂,想来是准备要做什么的,机会难得哦!某人再不抓紧可就丧失这唯一的一次机会喽!” 聂惟东说完便走了,留下聂惟西在原地思考。 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出去学习,虽然桐城也是个大都市,可在珠宝设计这一块的人才还是很缺乏,她需要去外面吸收精良,然后再回来大展拳脚。 可是,若得不到父母的首肯去外地,任何理想都是空谈。 斟酌了良久,她决定约陶小四出来谈谈,电话打通之后她刚准备开口,那端的人说话了。 [我现在很忙,等会回。] 很简洁的八个字,电话“啪”的一下挂了。 顿时,聂惟西心中“噌噌”的升起了两团无名火,这个陶小四!他真以为自己是国家领导人啊!忙你个头! 刚准备继续拨过去,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或许他真的很忙,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岂是件简单容易的事? 这样自我安慰一番后,她心情也好了许多。 出来她就不想再回家了,曈曈和绍祺都不在家,喜儿姐肯定也在忙,她干脆一个人去哈根达斯店里面坐着吃冰淇淋。 吃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吃到她腻得受不了的时候,陶靖阅的电话终于来了,没有调笑,没有嬉闹,而是一本正经的语气。 [什么事?] 聂惟西一口还没融化的冰淇淋差点卡在喉咙里,心瞬时凉了半截,“没事。” [说。]不容置疑几近命令的语气。 聂惟西再度噎住了,她差点忘了陶小四也是个有魄力的男人。 “我想找你谈谈。” 电话那端暂停了几秒,[我现在可能没时间出去,要不,你来我办公室?] “呃……” [我可能要忙到很晚。] 聂惟西思量了两分钟,“好吧,我去找你。” 她只希望将事情速战速决,拖的时间越长心里越觉得煎熬。 ***** 盛世集团大厦总裁办公室内。 陶靖阅收了线,立即吩咐秘书将所有的预约推后一个小时,并叮嘱她待会会有一位聂小姐来找他,记得直接带上楼。并且,在她进来后,不允许任何其他人打扰。 秘书有些吃惊,要知道陶总从没有允许过任何女人进他的办公室,更别说为了她将所有预约推后一小时了,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事! 她一直以为总裁在这方面是很注重公私分明的一个人,却没料到…… “是。”她颔首领命。 Niki是个多做事少说话的女人,平时打扮中规中矩,总是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加黑框眼镜,她不喜欢八卦也不会向别人随意八卦总裁的事情,正是因为这一点,陶靖阅才允许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任职。 十五分钟后,Niki见到了陶总口中的聂小姐,很年轻很漂亮,看衣着和举止应该是哪家的名媛…… 姓聂?猛然间,她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即诧异的瞥向聂惟西,只一秒间,便收回了视线。 聂惟西也很诧异的看向这个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她就是陶小四的秘书?果然够独具一格啊! “聂小姐,这边请。” “谢谢。” 出于礼貌,聂惟西还是说了声谢谢,然后在陶靖阅的“请进”声中推开了厚重的办公室门。 “日理万机的陶总,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聂惟西揶揄道。 陶靖阅起身朝她走过来,挑眉,“怎么?想我了?” “是啊!想得很!”聂惟西干脆接过他的话。 “哪里想?是这里还是这里?” 陶靖阅单指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语气暧昧,呼出的热气还喷洒在她脸上。 “你就不怕你们公司的人进来看见?”聂惟西挑衅的看向他,料想他也不敢在办公室胡来。 “这是我的地盘,还不由我说了算?” 陶靖阅指腹划过她的嘴唇,忽然凑近,轻吻了一下,随即分开,“好甜。” 聂惟西的脸红了,刚准备开口。 “我说的是冰淇淋的味道。” ( ̄_ ̄|||) --------------- 昨天更新那么多,亲们一点都不热情,好受打击,呜呜……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7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羞愤交加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吃冰淇淋了?” 陶靖阅深情的看着她,“我对你的了解从来都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呕……好肉麻! 但也挺让人感动的,因为她确实有个心情不好就喜欢吃冰淇淋的习惯,吃多了,腻得脑袋和舌头都麻木了,心情也慢慢好了许多媲。 “怕是吃了不少吧。”陶靖阅促狭的笑道。 聂惟西嘴角一哼,“我爱吃,你管得着么?” 陶靖阅对于她的脾性早就了如指掌,也不恼,只是拉着她走向沙发处坐下,温柔的看着她,“找我,有事?” 说到正题,聂惟西就觉得不好意思了,怎么着都是求人的事情,她应该要放低点姿态才行吧? 转念一想,不行!她又不是求他,只是让他顺便帮自己一个忙而已! 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准备在上海那边发展什么项目?” 陶靖阅挑眉看向她,“这么机密的事情,你也知道?” 聂惟西心中暗自嘀咕:难道不是你故意透露给哥哥,让他告诉我的么?现在装成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至于么? “既然你要去上海,能不能顺便帮我一个小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会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什么小忙?” “你先答应。”聂惟西很执拗。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答应?” “你答应了我就说出来啊!” 俩人僵持着,谁也不让着谁,陶靖阅状似时间很紧迫一般时不时看了下手表,“再过二十分钟,我要去参加一个会议。” 聂惟西气得狠狠得拧了一下座下绵软的沙发,权把它当作某男。 “我想去上海实习,可我爸妈不肯,他们担心我一个人在外地会受欺负,所以我想让你告诉他们你正好要去那边工作,可以顺便照顾我。” 陶靖阅佯装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这个……上海项目不归我直接负责,我只需要远距离遥控便可。” 这下,聂惟西真的坐不住了,猛地弹跳起来,“陶小四!你是故意的对么?” 陶靖阅锐利的黑眸半眯,“聂小西,这就是求人的态度?”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才不会求你!” 聂惟西愤愤的起身想要走,陶靖阅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不想去上海了?” “你别想利用这个威胁我。” “坐下,好好谈。” 陶靖阅拉住她的手,她挣扎着不依,心中恨极了他表里不一的行径,他今天一定是故意等着她来上钩的。 奸商! “你都说了不归你管,还有什么好谈的?”聂惟西愤愤然。 “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呢?” “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为了你,做一些让步罢了。” 瞧瞧,这话说得多动听啊!为了你作出一些让步,不就是让她承他的情么?等于又签下了一项不平等条约! “欲擒故纵!” “唔……你什么时候起也看兵书了?”陶靖阅揶揄道。 “兵你个头!这跟兵书没有半毛钱关系!” 陶靖阅一个用力,她站立不稳跌坐到他怀里,他搂紧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站起来,柔声安抚她,“好了,别闹,说说你为什么那么想去上海。” 他的怀抱和柔声细语让聂惟西平静了下来,犹豫了几秒,便缓缓说出心中的想法,陶靖阅听了之后眉眼间流露出一抹赞赏,点头,“好,我答应你。” 聂惟西狐疑的看向他,“你就这么答应了?没有其他的要求?” 陶靖阅苦笑,“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 “哼……谁知道呢?” “这么可爱的小嘴,嘟起来就不好看了。” 陶靖阅强势的扳过怀中女人的脑袋,吻上她粉嫩的唇瓣,又是舔又是吮,像是在品尝着人间美味。 吻着吻着,俩人的呼吸就渐渐不稳了,聂惟西也感觉到了抵在自己臀部下面正在逐步苏醒的某物。 “大白天的,又发情!”她喘息着骂道。 “宝贝,我可不是柳下惠,你坐在我怀里我还能无动于衷那就不是个正常男人。” “记得答应我的事!” “嗯。” 陶靖阅再度攫住她的唇,灵滑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疯狂的席卷着甜津蜜液,纠缠着她的舌与之共舞…… 而下身苏醒的某物也越来越硬了,聂惟西不舒服的扭了扭,使得它更加兴奋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陶靖阅一只手正放肆的揉捏着怀中佳人的丰盈,被这意外的敲门声阻扰便有些不悦,可他也明白时间差不多了,待会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挣扎了两秒,他还是忍住了此刻汹涌的欲.望,果然不适合让西子来他的办公室啊!容易发出意外。 “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Niki明显听出了老板声音里的沙哑,想必,此刻办公室里面正在上演一场激情戏。 她有些尴尬,可五分钟后的会议很重要,她必须提醒总裁。 “陶总,会议在五分钟后开始。” “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我会准时出席。” “是。” 听到这句话,Niki松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处开始准备。 ***** 办公室内。 聂惟西一脸认真的看着眸子里还泛着情.欲色彩的陶靖阅,软声说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兑现我的诺言?” 她边说边把玩着他价值不菲的宝石钮扣,神态娇嗔可人,似有诱惑之嫌。 “一周之内。” “不行!时间太长了。” “三天之内?” “算上今天,后天你务必办到,就这么说定了哦!” “好。”陶靖阅只能答应。 聂惟西笑眯眯的从他怀中起身,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水盈盈的眸子里满含挑.逗之意,最后―― 还很故意的在他腿间隆起的部位摸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后,拿起沙发上的包包,笑意盈盈,“我走了。” 陶靖阅脸都黑了,下面支起的帐篷越来越大,这要他怎么出席会议? 该死的小女人!居然敢作弄他! “站住!”他怒喝。 聂惟西朝他做了个鬼脸,“还有两分钟哦!再不抓紧就要迟到了。” 说罢,快速拉开门逃了。 留下站在原地气得冒烟的某人,他只能去洗手间用冷水浇熄欲.望,这样以来,他迟到了五分钟。 Niki主意到,老板的脸色很不好,浑身上下就像是笼罩了一层寒冰,谁触霉头谁就倒霉! 所以,整个会议期间,大家都是很认真的作报告,不敢有丝毫的小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总裁,到时候丢了饭碗可就划不来了。 ***** 两天后,陶靖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聂石阳和薄远宁夫妇,他们终于答应了女儿去上海实习,但时间不能太长,而且若是他们听到一丁点她在外面受了委屈的事情她就必须回来。 聂惟西忙不迭的答应,只要能出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某人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她自然要回馈,当晚就请他吃饭,还把哥哥也叫上,聂惟东本是不想去当这个电灯泡的,可妹纸央求他非要去,他也就答应了。 气气陶四也是可以的嘛! 果不其然,陶靖阅看到聂惟东出现的一刹那,脸都黑了,心中纳闷:不是两个人单独吃饭么?怎么又多出了一个? 聂惟西对他的不满视若无睹,“我之所以能够挣脱家里的束缚得偿所愿前往上海,都是因为哥哥和陶小四你们俩的帮忙,先敬你们一杯哦!” 陶靖阅心中不忿:明明都是我的功劳,怎么还分摊给了二哥一半? 聂惟东则是朝他得意的一笑,怎么着?你还不高兴了?要不是有我这个大舅子经常暗地里帮你,你以为你的情路会这么顺畅? 呃……好吧。陶靖阅心中默然。 “你俩神神秘秘的在进行什么眼神交流呢?”聂惟西狐疑的盯着他们。 ------------ 明天有事,请一天假,后天继续加更一万字,咱最近很勤奋啊,所以亲们允许偶休息一天哈,嘤嘤嘤~~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8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清了清嗓子,“没什么。” 聂惟东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叹气,“妹纸,你这话说得我和陶四之间好像基情四射的样子,也太侮辱你哥了吧?” ( ̄_ ̄|||) 陶靖阅唇角抽搐得厉害,脸上黑线直冒媲。 聂惟西一脸纳闷加不解的看向他俩,“你们不是一直都是好基友么?” 聂惟东:“……” 陶靖阅:“……” 原来,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咳……吃饭。”聂惟东有种内伤的感觉。 “西子,你放心,我的性.取向一直都很正常。”陶靖阅连忙表衷心。 聂惟西面色囧然,不悦的说道:“吃个饭而已,你们到底是要闹哪样?!” 于是,这顿饭吃得比较快,几乎是前所未有的速度。 期间,聂惟东接了不下十个电话,都是一些圈子里的朋友,约他吃饭、唱歌、泡吧…… “哥,你的夜生活也忒绚烂多姿了!”聂惟西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聂惟东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小的不敢。” “我夜生活丰富不要紧,只要你男人夜生活不丰富就行了。” 陶靖阅风中凌乱,他今天处处躺着中枪啊! 聂惟西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某人,唇角上扬,好似在说:你敢么? 陶靖阅很配合的摇头。 其实,准确来说,他不是不敢,而是压根没那个心思。 ***** 吃完饭,聂惟东便知趣的闪人了。 陶靖阅有意愿让聂惟西跟他一块回家,聂惟西不肯,她对某男在床上如狼似虎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后怕,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害得自己两天下不了床岂不惨哉? “不是说好的么?” 聂惟西最烦他一直拿原来的赌约说事,随即不悦的瞪向他,“明天就要去上海了,我还没收拾好行李呢!你某方面要不要这么无节制啊?小心……” 后面四个狠字她硬是憋回去了。 “嗯?”陶靖阅的眼神蓦然锐利起来。 “我说什么了吗?”聂惟西有些底气不足。 “去看电影?” 聂惟西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先说好,看完电影你就得送我回家的。” “嗯。” 选电影的时候,俩人出现了分歧,聂惟西要看动作片,陶靖阅则倾向于爱情片,争执不下,只有猜拳决定。 很不幸,聂惟西输了。 更让她窝火的是,他们去的是VIP情侣间,这跟回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什么区别? “我想去那种人多的大厅,这里看电影太没有氛围了。” “我喜欢这里。” 聂惟西噎住了,看来今晚上她只有听之任之了。 刚开始时,陶靖阅还很规矩,看到后面电影里面的主人公手牵手,他也握住了聂惟西的小手;看到里面的人抱在一起,便忍不住将她抱在大腿上坐着;看到里面的人情动…… “你能安分点么?”聂惟西语气不耐。 “只能怪电影太煽情了。” 陶靖阅一脸无辜的说道,手指依旧灵活的穿梭在她的衣服里面,下面的勃发更是牢牢的抵着聂惟西的臀。 “臭不要脸!是你自己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我怎么没安好心呢?” “那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 “本能反应。” ( ̄_ ̄|||) “人狼!” “唉……我也没想到这部电影的尺度会如此大,看得我心神荡漾,情由心发,美人在怀,我若是没有半点反应还是男人么?” 聂惟西气得吐血,他还有理了! 好似责任在于自己,怪自己诱.惑于他,所以他才会忍不住……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放开我,我坐到旁边去。” “错误已经造成,何不继续下去?” 聂惟西抓狂,直接飑出粗鲁的语言,“继续你妹啊!今晚老娘没心情陪你嘿.咻!” 陶靖阅的脸黑了,“如果我今天非要呢?” “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我晚上回去还要收拾行李的,在说来日方长,你何必非要执着于今晚呢?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多难受,我保证,下次好好陪你。”聂惟西知道跟他不能硬着来,略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道。 她语气放软之后,陶靖阅的神色也有所缓和,正好影片临近结尾,男女主角并没有走到一起,陶靖阅的兴致完全被破坏了 “这部片子没拍好。” “唔……”(谁让你不听我的,非要来看什么爱情片!)聂惟西心中说道。 “看来中国的电影市场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陶靖阅似自言自语。 聂惟西睇了他一眼,“打算自己去拍一部片子?” “下半年公司有计划投资一部片子。” “呃……不会是那个coco主演吧?”聂惟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说出这个名字。 陶靖阅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吃醋了?” “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别想太多好不好?” “她是我们公司的艺人,而且近两年来发展得不错,人也很聪明,捧她也是理所当然的。”陶靖阅解释道。 “谁要听这些呢!真是的!回去了啦!” 她又羞又急的模样让陶靖阅看着非常欢喜,只恨不得将她揉在怀里好好的亲吻一番,可一想到自己答应她的,便强忍下了那份欲.望。 确如西子所说,来日方长,机会很多。 ***** 桐城机场。 聂石阳夫妇和聂惟东三人一起来送聂惟西,薄远宁最是舍不得女儿,甭看她平时对西子还蛮严格的,到了分别之际,眼泪都流出来了,到底是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宝贝女儿啊!怎么舍得她离自己那么远? 大学四年那是没法子了,好不容易盼到她毕业,她居然又要离开家,这……能不让她伤心么? “西西,一个人在外面要吃好,别舍不得花钱,有什么事就给爸妈打电话,千万别闷在心里不说……”薄远宁拉着女儿的手絮絮叨叨。 “妈,我知道啦!” 聂惟西很无奈,每一次她出远门,妈妈都会哭得稀里哗啦,跟平时威严霸道的形象太不符合了,唉……搞得她心里也挺难受的。 “叔叔阿姨,你们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西子的,上海我有很多朋友,即便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也会替我尽地主之谊的。”陶靖阅诚恳的表态。 “嗯,有你这句话叔叔阿姨也就放心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聂惟西依依不舍的拜别父母和哥哥,跟着陶靖阅进了安检处,一路上,陶靖阅紧握着她的手,揶揄道:“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谁说我反悔了?我只是觉得……爸妈突然间变老了。” “因为我们长大了。” 聂惟西没有再说话,一路上很乖巧的听着陶靖阅的吩咐,凡事不用自己操心有人依赖的感觉还是蛮好的。 下飞机后有专人来接他们,住的是陶靖阅公司旗下的酒店套房,聂惟西想着自己还是要租个单身公寓才行,在网上溜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 刚洗完澡的陶靖阅忽然飘了过来,“房子我已经给你找好了。” “啊?在哪?” “市中心,交通饮食各方面都很便利。” “哇!你真是太懂我的心思了!” 聂惟西兴奋的扑过去抱住他,囧然发现他仅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因为她的冲撞,浴巾很不负责任的掉下去了。 (T_T) “它怎么这么脆弱?” “太欢喜你了。” “……” 这一晚,春情旖旎,激情缠绵。 ***** 面试很成功,聂惟西很快成为上海一家最大的珠宝公司里面的助理实习生,她很认真的吸收知识,完全抛弃自己的大小姐身份,从一名小职员做起,端茶倒水、买咖啡…… 什么都做,颇得上司欢心。 上班一周,她天天早出晚归,回到家就累得瘫倒在沙发上不想起来,好几次陶靖阅想约她出去玩,她都没精打采。 如此几天过去,陶靖阅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便要回桐城了,以后要过来也只能是偶尔了,不可能跟这次一样,一呆就是七天,他的时间可没这么富裕。 陶靖阅离开后,聂惟西难免有些不习惯,总觉得房间里好像少了什么似的,果然是依赖成习惯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聂惟西某天去星巴克买咖啡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个熟人。 “小西?” 如此亲昵的喊声让聂惟西有些奇怪,她在这边好像没什么朋友啊? 待转过身来,才发现是她的——前男友宋煜。 “宋学长,你怎么在这里?”她有些愕然。 宋煜笑了笑,“我一直在上海工作。” “哦,我以为你……换地方了。” 聂惟西原以为经历胡菲菲的事情后,宋煜会选择离开这里,毕竟这里对他而言,定是一个梦魇之地。 宋煜明白她的意思,淡然的勾唇,“世间事,总是要面对的,一味的躲避何时是个头?” “嗯,这倒是。” 宋煜看了一眼她手上提的几杯咖啡,“你这是?” 聂惟西“嘿嘿”一笑,“我在这附近上班,给领导买咖啡呢!” “你在这附近上班?”宋煜的神色瞬间亮了。 “嗯,来魔都闯闯。” “和你男朋友一起?” “没有。” “你们……” 他话没说完,聂惟西便看了一眼手表,“我得赶紧回公司了,下次聊吧。” 说罢,便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看来是真的着急。 宋煜看着她的背影,蓦然想起还没问她要手机号码,便跟着她身后出去,目送着她进了旁边的一栋大厦。 听艾晴说过,小西自从和自己分手后,就没有再交给男朋友。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得一喜,能在这里再次遇见她也是一种缘分! ***** 周五刚下班,聂惟西还在收拾东西就接到前台vivi打来的电话,“小惟,有人找你,是个帅哥哦!” vivi跟她年纪差不多,俩人又是同时进公司的,所以关系还可以,她喜欢叫她小惟,聂惟西觉得这个新称呼还不错,也就很乐意的接受了。 “找我的?帅哥?” 聂惟西实在想不通会是谁来找她,陶小四这几天去国外出差了,她又没有半个熟识的朋友在这边。 难道……是陶小四故意给自己一个惊喜么? 想到这里,她心里便喜滋滋的。 “是哦!一看就是个高富帅呢!”最后三个字vivi的声音压得很低。 聂惟西心中愈加确定来找自己的就是陶小四,随即欢快的收拾好东西,步伐轻松的下楼。 当看到来找她的人是宋煜时,她的表情一下子由高兴转为震惊,“宋学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 宋煜也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转换,心里划过一抹淡淡的失落,很快,又恢复如初。 “我那天看见你进这栋大厦,便估计你在这里上班。”他语气轻松。 “原来是这样。”聂惟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旁站着的vivi忙不迭的凑到聂惟西身边,满脸八卦的问道:“谁啊?谁啊?介绍一下子嘛!” 聂惟西便热情的为俩人互相介绍,“宋学长,这位美女是我的同事vivi,性格开朗;vivi,这位帅哥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人很好哦!” 她看出vivi对宋煜有兴趣,便有心撮合俩人。 宋煜也发现了她的企图,心中有些不满,便加了一句,“也是她的前男友。” “哦……原来如此啊!”vivi很快就明白了。 聂惟西囧然,宋学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好让人误解哦! 便转移话题问道:“宋学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难得在上海碰面,想请你吃顿饭。”宋煜温和的微笑。 “那叫上vivi一块吧。” 聂惟西话音刚落,vivi忙不迭的拒绝,“不了,我晚上还有其他的事,你们去玩吧,拜拜!” 她看得出来宋煜喜欢聂惟西,既然人家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自己何必要不知趣的插一脚呢? “呃……”聂惟西愕然的看着vivi的背影。 宋煜笑容依旧的说道:“走吧。” 这件事很快传入了远在欧洲的陶靖阅耳中—— ------------- 桑不起,大姨妈提前到访,疼了我一天一宿,上吐下泻,呜呜……这五千字是忍着痛写出来的,偶实在撑不住了,好疼,55555555……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9(补更)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这件事很快传入了远在欧洲的陶靖阅耳中,彼时的他正在签署文件,特助如往常一般向他报告聂惟西的行踪。 “聂小姐今晚和一位宋先生一块在高级西餐厅共进晚餐,俩人相谈甚欢,貌似以前就很熟识,据调查,宋先生是聂小姐大学期间的……男朋友。” “什么?大学期间的男朋友?”陶靖阅放下手中的钢笔,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丫。 “是的。媲” “给我密切关注一下这个姓宋的!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活得不耐烦了!”陶靖阅很是气愤。 “是!” ***** 时间继续回到宋煜请聂惟西吃饭的那一刻,vivi一走,气氛立马变得很异样起来。 “宋学长,其实你今天真的没必要特意跑来请我吃饭的,不如这顿我请吧?”聂惟西说道。 “说好了我请你吃饭,怎么可以临时变卦呢?你的那顿不如留到下次吧,难得我们在上海遇见,也算是一种缘分,不是吗?”宋煜双眼里冒着亮晶晶的光芒。 聂惟西只能点头答应,“嗯。” 宋煜驱车到市区一家最繁华的西餐厅,里面装潢得富丽堂皇,环境优雅,钢琴声在寂静的室内缓缓流淌,坐在这里面吃饭实在是一种享受。 “学长,你之前也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吃饭么?”聂惟西开玩笑似的问道。 “没有,你是第一个。” 宋煜回答得很认真,也很直接,这让聂惟西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来是想说些轻松的话题调节一下气氛的,结果…… “你和胡菲菲分手后,一直没交过女朋友?” “被她闹得没那份心情了。” “呃……她在感情这方面太过偏执。” 宋煜突然看着她,语气认真,“她一直怀疑我心里面还有你。” 聂惟西被他这句话弄得心里“突突”直跳,按紧眉头,“学长,这个玩笑不好笑。” “小西,我没有开玩笑。当初和胡菲菲交往是因为……”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聂惟西给打断了,“学长,我和你早就是过去式了,我们之所以还能坐在一块吃饭,是因为我们之间还有着无法抹灭的同校情谊。” 宋煜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沉默了两分钟后,弯唇,“嗯。” 之后俩人相处的氛围相对来说就轻松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般一说什么就濒临地雷的边缘,让人无法应对。 吃完饭,宋煜要求送聂惟西回家,她推拒不了,便答应了,临下车的时候,宋煜问她,“以后,我还可以约你出来吃饭么?” 聂惟西很想说: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 但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微笑着点头,“有空的时候,没问题。” “好。” 告别了宋煜回到家,聂惟西瘫倒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真没想到他能找到自己的公司,看来以后少不了要和他接触了,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宋煜几乎每周末都会打电话约她出去吃饭,她完全没办法推辞,每次不管她找出什么理由,他都能用言辞将自己的借口推翻,口才方面实在是厉害得紧! ***** 这天晚上不是他们俩个单独吃饭,而是原D大的一帮男生女生,不同专业不同年级却恰巧都在魔都打拼,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都聚在一块了,吃完饭又闹着去唱歌,聂惟西是被几个女生硬拉着去的,她很无奈! 期间,还被一帮人起哄着让她和宋煜合唱男女对唱的情歌,她连声推辞自己五音不全,可还是被逼着唱了一首…… 更郁闷的是,啤酒还喝了两瓶,本来宋煜是要帮她喝的,可她不想因此又欠他的人情,也不希望大家误会得更深,便自己硬撑着喝了。 玩到将近一点才回去,宋煜照旧送她到楼下。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去吧。” “不用!我没喝多,我自己可以回去。” “小西,你是担心我对你别有企图么?” “宋学长,你想多了。” “小西,我喜欢你,一直都忘不掉你,和胡菲菲交往那也是被她逼的,我心里自始自终只有你一个人。”宋煜急切的表白。 “宋学长,这种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只是哥哥级别的人物,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聂惟西借着酒劲说出了憋在心中许久的话。 宋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蹦出半个字,良久才说道:“好,我明白了。” 看着他伤心离开的背影,聂惟西忽然觉得,自己好残忍哦…… 可不这么做的话,难受的是自己。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 她脚步踉跄着朝电梯口走去,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一股大力道给扯了过去,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那人好像早已预料到这点,飞快的拿手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 当她看清男人的面容时,气恼得一口咬在他的手掌―― 陶靖阅立即吃痛的缩手,“你属狗的?” “混蛋!你没事躲在这里干嘛?想吓死我啊!”聂惟西气愤的骂道,殊不知,她的语气中带了一丝藏匿不住的娇嗔。 “那个男人是你的老相好?”陶靖阅咬牙切齿的将聂惟西按在墙壁上。 “你好端端的吃什么飞醋啊?快点放开我!勒得我骨头都疼了!”聂惟西挣扎。 陶靖阅双眸冒火的盯着她,迅速攫住她柔嫩的双唇,狠狠的吸.允、啃.咬,似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尽数发泄出。 “有……录像。”聂惟西支支吾吾的抗拒。 陶靖阅按下28层的按钮,将怀中女人转移到一个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狠狠的亲吻,不放过一分一秒的时间。 聂惟西被他火热的吻给弄得娇喘连连,从心底来说,半个多月没看见陶小四,她有点想他了。 电梯门一开,陶靖阅便半抱着她朝房门走去,声音低哑的说道:“钥匙?” “包里。” 陶靖阅将手伸进包里一阵摸索,很快找出钥匙,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不待聂惟西有所动作,他便将她重重的压在门板上,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散落下来…… 聂惟西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嗯……” 久违的熟悉感,灼烧得她体内都快起火了,刚喝过啤酒的身子也敏感得不像话,白皙的皮肤上沁出一丝丝醉人的粉红,散发出无声的诱.惑,可是背后却抵着硬硬的门板,有点疼,不舒服。 陶靖阅已经隐忍了许久,将近二十天没见到怀中的人儿,着实想念得紧,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她。 俩人的唇瓣甫一松开,聂惟西便嗔骂道:“你发什么疯啦!让开,我要去洗澡。” “你还喜欢那家伙?”陶靖阅脸色很阴郁。 “谁跟你说我喜欢他啊?” “那你还经常跟他一块出去吃饭?玩到这么晚回来?” “又不是我们单独俩人,你吃什么醋?” “之前的两次不是单独俩人?” 聂惟西愕然的盯着他,“你派人跟踪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混蛋!你居然派人跟踪我!侵犯我的**权!” “**权?他是你的**?”陶靖阅脸色越来越不好。 聂惟西气急,“你不要随意歪曲我的意思好不好!我指的不是宋学长,而是你跟踪我这件事!”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陶靖阅黑着脸。 ( ̄_ ̄|||) 聂惟西发现,有时候真的不能和正在吃醋的男人讲道理,完全行不通,还越说越离谱。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哼!是么?” -------------- 稍后还有一更。 前两天大姨妈肚子疼,眼睛还红如赤血,眼白部分全部布满了红血丝,不说对着电脑了,就是戴着眼镜眼睛都疼,所幸今天强些了,哎……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索性不再和他多言,欲推开他前往洗手间,身上黏糊糊的,满是烟味和酒味,她闻着都难受,真不知道陶小四怎么亲得下去? 陶靖阅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走,显然是想在门板上来一次禾。 “喂!你闻不到我身上的怪味啊!脏兮兮的你也有性.趣?”聂惟西气恼。 “有。”某男回答得很果决。 (; ̄ェ ̄) “可我没有!妲” 陶靖阅瞪着她看的眼神都快喷出火来了,里面写着浓烈的欲.望,手一扬,脱掉了她的包裙,露出她里面黑色的蕾丝小内内。 实在是性感得无可救药! 陶靖阅有种喷鼻血的冲动。 “等一下!先洗干净再来嘛!”聂惟西一跳三步远。 “一起洗。” “呃……” 聂惟西心中明白,自己今晚算是逃不掉了,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她也不是很反感那种事情。 认真体会起来,它还是很令人愉悦的……( ̄▽ ̄) 洗澡洗到一半,陶靖阅的手就不规矩起来,对着那团娇嫩的柔软上下揉捏,黑眸里泛着绿光。 “咸猪手拿开啦!”聂惟西叫道。 “我忍了很久了。”陶靖阅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聂惟西:“……” 不知道俩人怎么开始的,吻着吻着,陶靖阅便有些控制不住了,凶狠的啃.咬着那两瓣水润润的柔软,更是将她滑嫩的丁香舌拖出来狠狠的嘬,力道大得聂惟西眉头紧皱。 “嗯……”聂惟西情难自已的哼哼。 俩人都是赤身裸.体,贴在一块很快就起反应了,聂惟西被他昂.扬的某物给弄得接近抓狂。 那种空虚躁热难耐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陶靖阅连忙将怀中动情的人儿放到大理石台面上坐着,自己则欺身向前,站在她双腿中间,用自己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紧紧抵着她,似要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想”她。 “乖,他想你了。” 陶靖阅低哑魅惑的嗓音酥酥麻麻的钻进聂惟西的耳膜里,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说的“他”是什么,立即羞得满脸娇羞,不依的捶着他铁一般坚硬的肩膀,没把他捶疼,倒把自己手给弄疼了,不由得气恼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坏胚子!”她嗔怒的骂道。 “你不想他?嗯?”某男抑扬顿挫的声音格外动听。 “想你个头!” 陶靖阅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挺腰,刺入—— “出去!戴……套……” 聂惟西闷哼一声后想起来正事,再怎么着,也不能不计后果的乱来,万一不小心中奖了,怎么办? “你紧紧的包裹着我,出不来了。” “混蛋!你是故意的!” “乖,我算过了,今天是你的安全期,没事的。” “安全期也有不安全的时候,出去啊!” “等会再戴……” “就知道……图你自己……愉快,不管我……” 陶靖阅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聂惟西的声音越来越喘,每说出一句话都格外费力似的。 “宝贝,你真紧!” “去死……” 陶靖阅早就感受过她的紧.致,这会更是被包裹得快喘不过气来,尝试着往里探了一分,浅浅的勾着她,将她的腿捞过来盘在自己精瘦的腰上。 这样的姿势让俩人更贴合,进入得也更深…… “嗯……啊……” 聂惟西无助的承受着他野兽般狂野的撞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飞了,手臂忙不迭的环紧他健壮的背,后面没有支撑的感觉好没有安全感啊! 她的贴近使得陶靖阅更加疯狂了,律.动的频率愈加迅猛如狼,让两人在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中翻滚着,如奔腾的黄河水般激 荡怒啸。 浴室内,女人嘤咛娇媚的柔软音调混杂着男人粗重暗哑的喘息,交织成一曲二重唱,充满了迷情的味道,许是里面的温度太高了,男人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就像是无数颗小雨滴聚集在一块,顺着他律动的频率缓缓流淌着。 处处都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暧昧气息,勾人心弦。 “慢……慢一点……” 聂惟西有些受不住他如此强悍的索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似的,软绵绵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 “宝贝,你确定么?” 陶靖阅的声音暧昧中带点揶揄,随着他的动作慢下来,聂惟西又不舒服了,愤愤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用行动表示不满。 “小妖精,你可真难伺候。”陶靖阅调侃道。 “明明就是你存心折磨我!”聂惟西咬牙切齿。 “是你要求太多。” “是你!就是你!”聂惟西狠狠的在他胸膛上乱咬一通。 “小妖精!” 陶靖阅被她的小嘴咬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快感叫嚣着想要爆发,长满薄茧的手掌死死按住聂惟西的翘臀,狠狠的顶入最深处。 “啊——” …… 这一晚,俩人从浴室战到卧室,整整一晚没停歇。 聂惟西累得精疲力尽,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早就见识过陶小四的勇猛,但每一次都会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呃……快乐并痛苦着…… ***** 幸好次日是周末,不用上班,聂惟西可以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起来,要不然,她哪里还有精神气爬起来去上班? 聂惟西是被饿醒的,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她悠悠睁开眼睛,发现床上仅她一人,若非身上的酸疼记忆犹新,她真的怀疑昨晚只是南柯一梦! “臭男人!体力真好。”她小声嘀咕道。 “说我什么坏话呢?” 陶靖阅忽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聂惟西注意到他赤着上身穿了件家居短裤,还……系了条围裙。 “你……没走?”聂惟西有些惊讶。 “我走哪去?” 陶靖阅斜倚着门框,微微挑眉问道。 “你每天那么忙,谁知道你是不是又飞走了。” “怎么?舍不得我离开?” “谁舍不得你了!少臭美!”聂惟西斜睨了他一眼。 “口是心非。”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穿围裙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嗜好?” 陶靖阅朝她抛了个媚眼,“想尝尝我的手艺吗?” “你?你……会做饭?” 聂惟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大笑话一般。 “爱吃不吃。” 陶靖阅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刚才聂惟西的眼神让他大受打击,好心当作驴肝肺! “诶!我是真的饿了。” 陶靖阅不理她,径直走出了房间。 他离开后,聂惟西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到浴室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后才前往餐厅。 还没走近,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她“噌噌”的跑过去坐下,感叹道:“想不到哦!你还会做意大利面!能吃么?” 这一句话大大的打击到了陶靖阅,原本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沉下来了,脸色黑如碳素。 “拿来。” “干嘛呀?”聂惟西扬眉。 “敢怀疑我的厨艺!” “矮油!生气了?”聂惟西咬着叉子“嘻嘻”笑道。 陶靖阅板着脸不说话。 聂惟西也是饿极了,用叉子卷了卷,小小的尝了一口,原以为肯定会不好吃,却不料比她想象中的 要美味许多。 “唔……还不错哦!”她边吃边点头。 “哼!我的厨艺从来不轻易示人!这是你的荣幸。”陶靖阅很傲娇的扬起下巴。 聂惟西很快吃完了一盘,拿纸巾擦了擦嘴巴,“还有么?” “不是说不能吃么?” “嘻嘻……谁知道你还有这方面的才能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哦!有前途!” “现在说这些晚了。” 聂惟西连忙“蹭”过去,撒娇道:“不要这样嘛!俗话说:能者多劳。既然你有这么多的才能,咱不能浪费呀!要物尽其用。” “现在发现我的好了?” 聂惟西忙不迭的点头,“嗯嗯。” “那你还跟不跟其他男人出去吃饭?玩到半夜回来?” 聂惟西石化,某男吃醋的时间可真久…… -------------- 昨天并非我说话不算数,写好了六千字,可第二更准备发的时候没网了,打雷把电信机房的网给劈了,然后今天才修好,我很郁闷,希望今天不要再出现昨天的情况,保佑我稍后的第二更能如愿发布。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1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石化,某男吃醋的时间可真久,边吃边小声嘀咕道:过去的事情还一直提它干嘛?小气猫! “嗯?” 陶靖阅声调微扬,黑眸里透出丝丝危险的讯号,聂惟西赶忙低下头专注的吃饭,不再言语禾。 她深知某男就是一头潜伏的野兽,不惹则已,惹怒了倒霉的还是自己妲。 所以,悠着点比较好。 吃完饭陶靖阅便搬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忙工作,聂惟西在旁边来来回回窜了好几次,每每准备开口说自己和vivi约好下午一块逛街的,可一接触到某男凌厉的眼神她便忍住了。 “你坐在这里能有心思办公么?不如回公司去吧?”她好心建议道。 陶靖阅抬眼朝她射过去一记冷嗖嗖的刀子,“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赶我走?和谁约好了?” 聂惟西干脆实话实说,“同事。” “男的女的?” “女的。” “你还有精力去逛街?是嫌我昨晚不够努力么?或者说,我下次应该让你下不了床?” 聂惟西额头上黑线直冒,嘴角抽个不停,“流.氓!” 对于这个经常听到的称呼,陶靖阅没有生气,只是弯唇笑了笑,“记得早点回来。” 聂惟西抓着包愤愤的朝门口走去,走了一半忽然转过身来,“你这次准备在上海呆多久?” “嗯……看情况吧。”陶靖阅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呃……” 聂惟西的表情说不上是欢喜还是不欢喜,陶靖阅看见后心情迅速抑郁了,黑着脸说道:“你很希望我快点走?” “没有啊!” “那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 ***** 逛街的时候,聂惟西斟酌一二,还是给陶小四选了个小礼物,这一举动惹得vivi忙不迭的跑过来,促狭的笑道:“和你前男友和好了?” “不是。” vivi不相信似的挑眉,“少忽悠我了啊!要是没合好,你干嘛买礼物送给他?要我说啊!那个宋学长人还是不错的,长相帅气,又有能力,对你又温柔体贴,是个合格的男友哦!” 聂惟西扶额,语气很坚定,“我和他真的只是过去式,我和谁重新开始都可能,就他没可能。” “为什么?” “没那种悸动的感觉啊!” “是不是呀?” “千真万确,所以我当初是想介绍你们俩认识的。” “这就是所谓的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吧!” “少说风凉话了啊!我正烦恼着呢!宋学长确实是个好人,可不是我的菜,感情的事情也强求不来啊!”聂惟西叹息。 “这倒是。”vivi附和。 走着走着,聂惟西的眼睛忽然亮了,“好vivi,要不你勇敢点把我解救出来吧?” 言外之意便是:你勇敢点去追求宋学长吧! “噗!你让我去追求一个对你余情未了的男人?你于心何忍啊!” ( ̄_ ̄|||) “我是看你对他有意思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谢谢你的好意哦!我敬谢不敏,除非他哪天心里没有你了,否则我可不敢轻易下手,不然受伤的还是我。” “等他心里没有我的时候,或许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再下手就迟了。”聂惟西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不管!我才不会去做傻事呢!” “好吧,我纯粹只是个建议而已。选择权在于你自己。” “等一下!你这个领带到底是买给谁的?难不成你背着我偷偷交了个男朋友?”vivi大惊。 “没有的事。” 聂惟西在心里说:陶小四是我的相好,算不上正式男友,而且我也不是 背着你偷偷交的,我和他从小就认识,到现在已经二十多个年头了。 “那你买给谁?” “我哥。”聂惟西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 “什么?!你还有哥哥?亲哥哥还是情哥哥啊?” 聂惟西额上黑线密布,“同父同母的亲哥。” “哇哦!有女朋友了没?介绍给我吧!”vivi双眼冒粉红色的桃心。 “我哥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你要是有兴趣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但要说明的是,他在桐城,可能不会过来。” “那你哥一定很帅喽!高富帅?” vivi两手捧着脸颊,一副花痴得不得了的表情。 聂惟西一个爆栗子敲过去,“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多大的人了,还老是做那种征服高富帅的美梦?我哥就是一标准的花花公子,一般我都不建议我身边的女生陷进去,吃亏吃定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那个另类呢?” 聂惟西上下左右很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你这样的类型我哥身边数不胜数,所以,你还是别往坑里跳了。” vivi刚才还兴奋无比的神情立即垮掉了,“要不要这么打击人?” “亲,我是为你好。”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家铁定是豪门世家。” “……豪门算不上,勉强称得上红三代。” vivi讶异的瞅了她一眼,愤愤的跺脚,“果然如此!怪不得你的气质这么好,原来是出身的原因。” 聂惟西:“……” 晚饭是聂惟西请的,俩人又随意闲扯了些八卦便各回各家了,vivi是个直率爽朗的性子,说话不经大脑,也没什么心机,纯粹就是小女生一个,这也是聂惟西之所以和她玩得好的原因,也是敢说那番话的原因。 若是某些女生,只怕以为她是故意不想介绍哥哥给她认识,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怨恨上她。 但vivi这人,是决计不会的。 ***** 周一一大早,聂惟西便有些无精打采,但脸颊却红润剔透,只是精神气,稍微差了那么点。 她边整理仪容边在心里诅咒某男:真是的!又不知道节制一下!明知道自己今天要上班昨晚还…… 想想昨晚的某些高难度动作她就忍不住脸红,有他在身边,其实也蛮好的,就是某方面若能稍微节制一下就好了。 “哇!你昨晚不是纵.欲过度吧?” 她刚踏进公司,vivi就抓着她的胳膊鬼叫起来,她连忙瞪了她一眼,“你乱嚎嚎什么啊!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是么?” “小姑凉心思不要这么邪恶哦!”她说着便往办公室走去,留下vivi一人在原地发愣。 每周一的例行会议,聂惟西作为小助理也是要参加的,她们组这周有个任务,就是和广告公司接洽,商定下一季的广告方案。 “娜姐,这是你要我准备的资料。” “嗯,放着吧,十分钟后有个会议,你和我一块去。” “好的。” 聂惟西做梦都没想到,宋煜会是广告公司的负责人,也就是说,自己无可避免的要和他有工作上的接触。 “宋总,没想到这次您会亲自过来。”刘娜很高兴的上前和他握手。 “之前几次和贵公司的合作很愉快,所以更加重视这次的合作,希望双方都能满意。”宋煜笑容可掬的说道。 刘娜笑得嘴巴咧成了一朵喇叭花,她一直对这位宋总心生爱慕,所以巴不得经常能见到。 “贵公司有宋总这么尽心尽力的执行总监,业绩只怕会蒸蒸日上啊!” “借你吉言。” 聂惟西在一旁听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翻,这俩人真是够肉麻啊! “这是下一季珠宝宣传的策划案,刘经理请过目。”宋煜旁边的特助将文件夹递了过来。 聂惟西连忙接过来,翻开放在刘娜的面前。 聂惟西发现,宋煜的目光时不时会瞟到自己身上,她只能站在那目不斜视,心中叫苦不迭,怎么会这么巧合啊! 刘娜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笑着打趣道:“宋总莫不是看上了我的小助理?” “说来也巧,刘经理的助理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妹。”宋煜笑得意味深长。 ------------- 两更完毕,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大么么~~~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2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原来两位是旧识?” 刘娜很是惊讶,她以为聂惟西早就知道这件事,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得有些责怪。 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妲! 聂惟西心中无限哀怨:学长,你到底是想害我还是想害我呢禾? 宋煜也看出了刘娜的不满,随即解释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学妹在这里上班,意外遇见觉得很惊喜。” 刘娜看了一眼聂惟西,见她也是一副很意外的模样,心里才稍微好受些,“怪不得之前一直没听demi提过,原来两位也是今天才见面。”(demi是聂惟西到公司后取的英文名。) “irene如此聪明能干,我这位学妹跟着你真是有福气!”宋煜笑眯眯的称赞道。 刘娜听到宋煜称呼她的英文名,顿时心花怒放,原来宋总心里一直都有她啊!而且听到他称赞自己,简直要飞上天了! “宋总过誉了。” 聂惟西心里默念:我是隐形人!我是隐形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娜姐喜欢宋学长,而宋学长貌似挺愿意逗她开心,这到底是因为他也喜欢她,还是因为工作原因不得已牺牲色相呢? ( ̄▽ ̄) 接下来的交流很顺利,宋煜对于刘娜提出的任何要求都给予了让她满意的答案,并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设想和设计构思,刘娜自然没意见。 事情进展得很按部就班。 约莫一个小时后,俩人的探讨也结束了。 “具体方案我们公司会在三天之内做完并发到你的邮箱,到时候再有细节问题电话联系,irene觉得呢?”宋煜绅士的问道。 “嗯,就按宋总说的办。” “那行。晚上一块吃个便饭?” “好啊!”刘娜忙不迭的点头。 “学妹晚上没事吧?” 临走时,宋煜不忘问向聂惟西,在外人面前,他很好的把握住了自己对聂惟西的情意。 “呃……” 聂惟西还没来得及说完,刘娜就代替她回答了,“她一个小女生下班后肯定有约会的。” “是吗?”宋煜笑得很温柔。 聂惟西郁闷得想撞墙,不管她怎么回答,都注定了要得罪人。 “难得在异乡遇见,学妹不会连这点薄面都不肯给吧?”宋煜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刘娜也听出了宋煜的意思,接腔道:“既然宋总都开口了,demi你就别推辞了。” 聂惟西风中凌乱,明明不想我去的人就是你娜姐啊! 真是的!好人都被你给做了,徒留我这个不识抬举的。 “嗯,恭敬不如从命。”她回答得很谦逊。 “晚上我亲自来接两位美女。” 宋煜说完这句话便和下属先走了,留下刘娜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心中澎湃不已,仿佛有一只小鹿在那“怦怦”乱跳。 两分钟后,她才意会到聂惟西还在旁边,不免认真打量了她一眼,不阴不阳的问道:“你和宋总很熟?” “还好。同在一个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聂惟西回得很保守。 “那…….宋总说晚上来接我们,是因为你?” 聂惟西立即露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娜姐,您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一小助理而已,哪里有娜姐您的魅力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拍马屁的功夫或多或少都要学会一点,既然选择了这个行业,选择了这条路,她就必须毫无怨悔的走下去。 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超越她! “小嘴儿蛮甜的啊!”刘娜心情又好了。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算你识相!” 待刘娜走远之后,聂惟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种憋屈的日子果然不是人呆的!也亏得她在这里忍辱负重啊! 为了能学到更多的东西,她忍了! ***** 晚上,宋煜做东请客,选的是上海最豪华奢侈的五星级酒店,吃完饭一行人又去了“天上人间”娱乐会所。 所谓“天上人间”,自然如字面上的意思一般,是个少有的享乐场所,环境和配置都是那一等一的奢华! “看来宋总也是个会玩的人。”刘娜一语双关。 宋煜笑了笑,“常在江湖走,哪有不湿身,irene,你说呢?” “呵呵……”刘娜掩饰性的笑了两声。 聂惟西远远的走在后面,她可不想惹一身sao,眼睛环视了四周一圈,蓦的,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她仔细去看时,那人影已经不见了,她又瞄了几眼,心中怀疑那人就是陶小四! 他说今晚有个应酬,莫非就在这里? “怎么呢?”宋煜见她停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心关慰道。 “哦……没事。” 宋煜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中纳闷:难不成小西在这里还能遇见熟人? 聂惟西带着疑问和他们一块进了包厢,她发现娜姐专找送学长喝酒,还有意无意往他那儿靠拢,醉翁之意昭然若揭啊! 她和她们组的其他几个女生都很知趣的坐得远远的,领导看中的男人她们可没胆量染指,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宋煜手底下的几个男职员就负责招待她们,又是倒酒又是递水果无限殷勤,其中一个貌似对聂惟西很感兴趣,看向她的眼神频频冒出绿光。 “demi是本地人么?” “不是。” “来上海多久了?” “一个月左右吧。”聂惟西很机械化的回答道。 “那你一定对上海不熟喽!周末我当你的免费导游吧!带你到处去逛逛?” “呵呵……谢谢你啊!我已经逛遍了。” “你知道么?上海除了那些很有名的地方,还有些不为人熟悉的景点和吃食,绝对不比你去过的那些地方差哦……” 男职员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聂惟西有种窒息的感觉,她的烂桃花要不要这么旺盛啊!扛不住了! 最坑爹的是,她惊悚的发现宋学长的眼神还时不时的瞥向自己,每瞟一下她心里就慌一下,不为别的,就怕娜姐对她怀恨在心。 本来她是个很喜欢玩也很会玩的女生,可今晚的状况闹得她实在没心情唱歌,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她只能随便唱了一首,然后找个借口溜去洗手间了。 她离开的那会,大家正欢快的鼓舞着宋煜和刘娜情歌对唱,她不小心瞧见宋煜眼底的阴郁,不由得在心中小小的同情了他一把:哎!这世道可真艰难啊!连男人都要为了工作而出卖色相…… 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就不愿意再回包间了。 一是不喜欢那种环境,二是不喜欢那个对她猛献殷勤的男职员,实在是......煎熬!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她以为是宋学长找她,拿起来一看——陶小四。 忙不迭的接起来,“嗯?” [老婆,快来救我。]电话那端的声音有点醉醺醺的感觉。 “有母老虎在后面追你?” [不止一只,好几只,你再不来我就被吃掉了。] “哼!我看你是巴不得吧!” [天地良心,我一被困就打电话向你求救了,你们公司聚餐完了吧?] “还没,不过我正想走了,你在哪?” [天上人间会所,你赶紧打个的过来,路费我报销。] 原来刚才看见的人影真的是你啊!聂惟西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哪个包间?” [金碧辉煌。] 真是奢侈!聂惟西嘴里嘟囔了一句便开始找他所在的 包间。 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她很快找到了“金碧辉煌”,一推开门,便看见好几个穿着性感的妙龄女郎紧紧的贴在陶小四身上,那情形......似乎想要......硬上弓。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3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发现,陶小四的表情并不如他打电话时说的那般不情愿,反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她的脸,当场就垮下了。 陶靖阅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也傻掉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西子会来得这么快,距离挂断电话堪堪只有几分钟而已禾。 “陶小四!妲” 聂惟西叉着腰怒吼了一声,他口口声声要自己来解救他,这副场景哪里像是要被解救!明明就是不愿意被打扰! “西子,你误会了。” 陶靖阅忙不迭的推开缠在他身上的女人,他真是冤枉啊!他之所以没有抵抗是因为抵抗无效,所以就放弃了。 原想着看看她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的,结果戏没看成,反而被抓了个正着,真是―― 有苦难言! “误会你妹啊!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聂惟西气哼哼的转身就走,陶靖阅千辛万苦的从女人堆里挣脱出来,伸手过去,只触到一团虚无的空气。 旁边的人起哄了,“陶总,刚才的美女是你什么人啊?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脾气忒凶了点,这样的女人可要不得啊!” “是啊!像陶总这样年轻有为的自然要娶个贤良淑德的贤内助,野蛮女友类型的玩玩就行了,不可当真。”又有过来人建议道。 “你们玩,我有事先走了。”陶靖阅不赞同他们的意见,也懒得动用口舌去反驳。 每个人的观点不一样,谁也不可能真正说服得了谁。 “陶总,您不要走嘛!”美女嗲着声音像蛇一样缠了过去。 却遭到陶靖阅凌厉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动了,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回原位,在场的其他几位商场上的合作伙伴立即笑了,“陶总的喜好可真是重口味啊!” 陶靖阅以其一贯的潇洒姿态大方的走出了包间,一脱离众人的视线,他立马加快了脚步,并拿出手机拨通聂惟西的号码。 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通,他快速跑向大门口,正好看见聂惟西站在马路中央拦出租车。 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将她拉住,“西子!” “你这个骗子!大骗子!”聂惟西气恼的对他又捶又打。 陶靖阅对于她的吃醋还是蛮欢喜欢的,任由她发泄情绪,并不阻扰,只是将她半抱着拖向自己的停车位。 “我发誓我电话里说的句句话都属实,刚才你看到的场景只是因为我觉得抗拒无效就没有再做多余的无用功。或者你再试想想,我既然都给你打电话了,还会去做那种自掘坟墓的事情么?我又不是2b。”陶靖阅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 “哼!”聂惟西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她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刚才她明明就看见那厮很享受的端着一杯红酒悠哉悠哉的坐在那享受着美女的谄媚,这会倒好,说什么是懒得做无用功,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去。”陶靖阅柔声哄道。 “每次就知道用这招!”聂惟西愤怒。 陶靖阅满脸黑线:那是因为对你只适用这招啊! “乖,再闹下去我们就要被别人看笑话了。” “那也是看你的笑话!” ( ̄_ ̄|||) 陶靖阅呆楞两秒,半晌冒出一句,“咱俩一向不分彼此。” 聂惟西刚准备回嘴,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她连忙接起来。 [小西,你去哪呢?]宋煜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学长,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么?] “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你人在哪?还是我送你吧。] “真不用了,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娜姐那边我会自己跟她说的。” 陶靖阅就站在一旁阴恻恻的看着她,好样的!怪不得她来得这么快,敢情一直跟学长 在这里啊! 要不是这通电话来的及时,只怕他还被蒙在鼓里! “学长?”他不阴不阳的勾起唇角,尾音上扬。 聂惟西斜了他一眼,“不是跟你说了今晚公司有应酬么?” “你们公司的应酬跟你学长有什么关系?”陶靖阅眸光里闪烁着森森冷意。 “他们公司跟我们公司一直有着长期的合作关系,我们每个季度的广告方案都由他们负责。”聂惟西发现陶靖阅一直阴飕飕的盯着她,不由得挑眉,“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以宋煜现在的职位,恐怕不需要亲自出面吧?” “这是他们公司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你不知道?”陶靖阅别有深意的冷哼。 聂惟西气急,“喂!你不要企图转移话题好不好!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 “你的更严重!” “回家啦!” “心虚了?” “心虚毛线啊!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聂惟西反驳。 俩人边说边朝停车位走去,姿势很亲密,这一幕正好被出来找聂惟西的宋煜看见,他眼眸不自觉的眯起,那个男人……是谁? 他记得小西说过她没有男朋友,可那个男人亲昵的搂着她的肩膀,虽然看起来在争吵,可样子很亲密,像……情侣。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捏紧了拳头,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待看到车子彻底消失后,他才转身进去。 ***** 这一切,聂惟西自然是不知晓的,在她心中,宋煜仅是学长而已,其他的任何关系都是不成立的。 “我和学长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能不能别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 “什么都没有?我记得你们曾经是男女朋友。”某男表情很阴郁。 聂惟西扶额,心中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泪流。 “是交往过一段时间,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就连牵手的次数都扳指头数得过来。” “没有接吻?” “没有。”聂惟西很果断的摇头。 听到否认的回答陶靖阅心情好了许多,阴沉的面容稍有和缓,“我很难想象他有那么单纯!” “我不愿意他有什么办法。” 这个回答又让陶靖阅的心情好了一大半,“嗯,以后和他少接触。” “说完我的问题轮到你了吧。” “我在这方面一向洁身自好,从小到大总共就你一个女人。” 如此直白的告白让聂惟西差点呛着了,不过心情嘛!比之刚才要好了许多。 “算你识相!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出轨了,哼哼……你懂的!” 陶靖阅立即贴过去,眼角处满满的都是笑意,“老婆,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聂惟西立即炸毛了,“谁……谁是你老婆了?” “乖,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用不着害羞。”陶靖阅即刻化身成为一个浪荡公子哥。 “滚――” “不会。”很淡定的语气。 “……” ***** 翌日一大早,聂惟西就被刘娜叫到了办公室,她发现领导今天心情很好,面容红润,精神足。 “demi啊!你身体好些了么?” “好多了。” “嗯,那以后和d&c广告公司接洽方面就由你全权负责,好好干!我会提携你的。”刘娜满面春风。 “谢谢娜姐。” 聂惟西迷惑的退出了领导办公室,也不知道昨晚宋学长使出了什么手段让娜姐如此满意,难不成…… 她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个很惊悚的画面,陡然间,她意识到了娜姐突然对她这么好的原因 ,莫非她以为自己昨晚是故意走的,故意给她和宋煜制造机会? orz!!! 所以说,宋学长真的为了业务牺牲色相了?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边的tina连忙凑过来,“怎么呢?老妖婆又训话了?” “呃……没有。” “我知道呗,我们早就习惯了,像她那样三十好几还没结婚的女人,经常内分泌失调的,嘿嘿……”后面两句话tina声音压得很小。 聂惟西用沉默应对,其实她想的是,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 过渡章节。。。后面还有更精彩迭起的情节。 另外,提前预告本周四加更~~~请体谅上班族的辛苦,谢谢!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4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即便心中有疑问,可聂惟西还是不敢去问宋煜,她可不想无端惹一身麻烦,昨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要有这么浓厚的好奇心!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她无可避免的要和宋煜接触,工作上的事情想逃也逃不掉,真是郁结于心啊!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宋煜这几天很安静,除了和她有工作上的接触几乎不聊任何其他私人话题,气氛诡异得让她有些意外禾。 直到case结束的那天,宋煜才冷不丁冒出一句题外话,“晚上一块吃顿饭?” “啊?妲” 聂惟西没防到他会突然这么说,所以有些吃惊。 宋煜淡然的瞥了她一眼,“是庆功宴,并非我们俩单独吃饭。” “学长,我不是那个意思。”聂惟西的表情有点囧。 “我那天晚上看到你了。”宋煜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哪天晚上?” 聂惟西纳闷,这几天宋学长的表现好奇怪哦!虽然给人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她分明能感觉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他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不和她聊任何题外话,跟之前的他很不一样。 所以他今天猛然跟自己聊其他的事情,她有些不适应。 宋煜见她一脸迷惑的样子便提醒道:“你不舒服提前走的那晚。” “呃......你在哪看到我了?” “‘天上人间’的门口。” 聂惟西表情有点囧,她瞬间理清了思路,敢情她和陶小四拉拉扯扯的一幕被宋学长瞧见了,他以为自己有男朋友了,所以这几天对自己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 唔……貌似这样也不错啊! 至少绝了宋学长的念想,反正自己跟他是不可能的,晚断不如早断! “哦……”她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不承认也不否认。 宋煜对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有些窝火,以前和她交往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真不知道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越想他就越生气! 面部表情也阴郁了许多,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人看着害怕。 聂惟西恍然觉得,宋学长再也不是以前大学时期的那个温润儒雅的男子呢,他变了许多。 “他是你男朋友?” “呃......这个很重要么?” “对我来说很重要。”宋煜表情认真。 “不是,但我们是青梅竹马。” 聂惟西说的是实话,可宋煜却觉得她在故意耍自己,既然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当初干嘛还要答应自己? “这么多年你们一直在玩分分合合的游戏吗?” “学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应该是哪样?” 宋煜的脸上有微微的怒意,显然他感觉自己一直像个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怪不得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备胎永远都只是备胎! “算了,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聂惟西一副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的表情,这样更加惹怒了宋煜,简直有种怒火攻心的感觉。 “我知道了。晚上聚餐你会来吧?”他强压住心中的不悦问道。 “嗯,那我先走了。” 看着聂惟西离开的背影,宋煜唇角弯起一抹意味深明的弧度,经历了胡菲菲的事件后,他早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宋煜了。 ***** 下班前一刻钟,聂惟西接到陶小四的电话,说是马上要去一趟香港,问她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送礼物哪有先问的啊?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惊喜么?”聂惟西嘟嘴不满。 [贸然带回来怕你不喜欢。] “魂淡啊!谁要你先告诉我的,一丁点惊喜都没有了。” [......那算了吧。] “不行!你自己想!” [晚上我不在家,你会不会太寂寞?] “不会!我巴不得清闲几天。” [还有,我不在的时候别和姓宋的来往过多。] 为了确保陶小四的疑虑彻底消除,聂惟西便将自己和宋煜的对话全都告诉他了,不忘补充一句,“现在你可以完全放心了吧,他对我已经没有念想了,倒是你!最好注意点作风问题!不要背着我和美女乱搞,否则……哼!” [谨遵老婆教诲。]陶靖阅嬉皮笑脸的保证道。 “挂了。” 聂惟西想通了,她和陶小四俩人是不可能真正分开的,尤其是成了亲密床伴关系之后,更加分不开了。 不管未来会怎样,把握当下最重要。 挂完电话聂惟西就准备收拾东西下班了,而陶靖阅却越想越不放心,他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具体是什么,他也毫无头绪。 ***** 晚上聚餐依旧是宋煜他们公司请的客,毕竟和福源珠宝公司合作多年,收益颇多,请吃饭无非是为了增进感情,于公于私来说,都是有益的。 这次聚餐的人数很多,两家公司都去了不少人,就连前台vivi都在邀请之列,她兴奋的拉着聂惟西小声嘀咕,“听说这次d&c广告公司会来很多单身有为青年哦!另外,小道消息,市场部总监也会来!据说是个混血儿,特别帅!” 聂惟西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你都是从哪儿打听来的?” “嘻嘻……秘密!反正我消息来源绝对可靠哦!”vivi故意卖弄玄虚。 “小样!” “诶!你和你家宋学长到底怎么样了嘛!他可是我们公司诸多女员工口中的钻石王老五哦!就连结了婚的都对他垂涎三尺呢!更别说那些没结婚的齐天大剩了,都紧紧的盯着他在。”vivi笑得很猥琐。 “小丫头!别成天就知道胡乱八卦!小心隔墙有耳。” “好啦好啦!偶晓得啦!” 诚如vivi所说,今晚聚餐的俊男美女成排站,尤其是美女,几乎个个都盛装打扮,除了聂惟西是个例外。 她眼尖的瞧见一群女人将宋煜围在中间,个个端着酒杯朝他敬酒,嘴里说着奉承的话,眼冒红心。 她转身叹了口气,宋学长果然很招女孩子喜欢啊!也亏胡菲菲将他守了那么多年,不容易啊! 若不是胡菲菲占有欲太强,太过疑神疑鬼,说不定......他们也不会分手。 o(︶︿︶)o唉……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这世间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吃饭期间,她又遇到了上次那个对她穷追不舍的男职员,不过这次人家换目标了,对象是和她同公司的同事,长得娇小可人,是男生喜欢的类型。 看着这一幕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那个男职员不好意思了,看都不敢看她,这样一来,知晓个中缘由的人不免偷偷笑话她。 她很无奈…… 就在这尴尬气氛的当口,宋煜端着酒杯朝她走过来,很友好的向大家介绍道:“demi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妹,也是我曾经的女朋友,能在魔都再次遇见她是不是说明我们俩特别有缘呢?”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的目光“嗖嗖”的钉在他俩身上,女的艳羡,男的看热闹,众人表情好一派精彩纷呈! 刘娜看向聂惟西的目光恨不得剜了她,其他人亦是一副恨不得将她钉在砧板上抽打的眼神。 聂惟西忍下心中的不爽,挑眉看向宋煜,无声的询问:你是故意想让我置身于枪林弹雨中么? “大家别误会,我说这番话并不是要特别的体现出我和demi的关系,过去的感情早已成为我们记忆中的美好,一去不复返,还希望大家今后对demi多多提携,她是个很上进努力的好女孩。”宋煜继续说道。 他话音刚落,立即引来一片唏嘘声。 聂惟西心中骂道:伪君子! 即便她此刻很生气,可宋煜当着众人的面递 过来的酒她又不能不接,她还要在公司继续呆下去,所以有些事,必须忍! 看着聂惟西将杯中的酒一口气灌下,宋煜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滑过一抹阴戾。 ------------------- 后天加更~~~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5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心里只想将这杯酒喝完走人,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本来她就不是一个会任人欺负而不吭声的主,对于宋煜,她曾有过那么一丁点的愧疚,正好用这一次的伤害来平等。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欠他禾! “宋学长的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她语气不善的说了一句。 “毕业多年,总要有所进步。”宋煜不咸不淡的回道。 聂惟西忍下心中的不悦,放下酒杯就准备闪人,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就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她以为是酒喝多的缘故便没有太在意。 走了几步,眩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不免有些怀疑起来,难道不是酒的原因,而是…妲… 随即甩了甩头,怎么可能? 好不容易支撑着走到门口,她眼前越来越模糊,脑袋也是不受控制的发晕,双腿发软,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翻涌。 “靠!难道是酒里面下了药?”聂惟西心中暗自嘀咕。 她无法相信这是宋煜做的,宁愿相信是别人…… 手臂抖抖索索的伸进包里掏手机,滑开,拨给自己最为信任的男人,心里期待着他这会不在飞机上,要不然―― 从时间上来算,陶靖阅此刻已经上飞机了,可他今晚一直心神不宁,脑子里始终回荡着西子跟他说的那番话,他觉得姓宋的不是什么好人,心里仿佛揣着什么坏心思似的。 坐在机场的候车厅里,他犹豫着今晚到底要不要走,忽然听到广播说飞机晚点,他一点都没有不开心,反而很高兴。 他一直在等着…… 直到坐进飞机里,西子的电话终于来了。 [在哪?] “我好像被人下药了……啊……” 电话里的声音说了一半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便是无止境的“嘟嘟”声,陶靖阅心里没来由的沉下去,黑眸蓦的冷冽起来。 [该死的!] 陶靖阅低低的骂了一声,站起身就朝机舱口走去,他无法想象飞机如果没有晚点一个半小时,西子今晚会怎样? 姓宋的!敢动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好看!他双眼中浮现出一抹杀气。 一路上,不停的各路朋友打电话,务必精确的查出聂惟西的位置。 而另一边: 聂惟西电话甫一接通,刚说了几个字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她软倒下去的那一刻模糊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庞。 宋煜眼神痴狂的看着怀中软绵绵的娇躯,这一招,他是从胡菲菲那儿学来的,想当初,若不是她设计自己和她发生关系,自己也不会被她牵制那么久。 原以为,自己是鄙弃这种行为的,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用上。 看来,再卑劣的手段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他抱起怀中昏过去的女人朝自己的车位走去,今晚,她属于他,以后,她也会属于他! 为了得到她,报复她,他不惜采用如此卑劣的方法。 宋煜拿起聂惟西的手机看了一下,这个叫陶小四的男人一定就是自己上次见到的那个,看来他们的关系匪浅,绝对是男女朋友! 他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他很期待陶小四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赤.裸.裸躺在一块的情景。 想必,会勃然大怒吧? 他没有去酒店,而是将聂惟西带到了他自己的住处,这样比较保险,也有充足的时间。 这会的他,春风满面,洋洋得意。 而陶靖阅,电话都快打爆了,几乎发动了所有朋友的力量帮他找人,虽然魔都不是他的地盘,可他人脉一向广泛,再加上家庭背景的原因,要找出一个人也不是件很难的事情。 只是时间上,可能要花费得多点。 然,他心里明白,哪怕多花一秒钟,西子都会陷入万劫不复。 所以,他片刻都不敢耽误。 ***** 宋煜家里,他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佳人放在床上,坐在她旁边,手指缓缓的摸上她的脸,从额头开始,一 一往下…… 描绘唇瓣时,显得很深情款款。 “你知道么?我心里爱过的人只有你,而你却对我不屑一顾,之前答应和我交往也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吧?” “这样真的很不好,枉我对你一片痴情,可你呢?” 说到这里,他重重的捏了一下聂惟西的脸颊,看到她的抗议之后心中蓦然愉悦了很多。 “那次我和胡菲菲一块在图书馆被你发现,我多么想从你脸上看到难过、落寞、伤心的情绪,可你脸上什么都没有,眼睛里一片平静,仿佛看到我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我很不喜欢!甚至称得上很讨厌当时的你,更讨厌当时的我自己,被一个女人手握把柄而必须跟她在一起。” “后来好多次在校园里看到你,每每你都和别人谈笑风生,一副开心得不行得样子,我很生气,凭什么?凭什么我过得这么痛苦而你却那么快活?” “和胡菲菲在一起也并不是每天都不开心,她很会取悦我,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床上,她为了我努力学习了很多东西,这些都是你永远都比不上的,但我偏偏犯贱的对你恋恋不忘,可能是应证了那句古话:越是对你不屑一顾的你越想得到她。你之于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情劫。” 他边说手指边顺着她的脖子下滑,俯身在她唇角亲吻了一下,“小西,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发现我的好呢?”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哀拗,手指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明明有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却要说自己是单身?你答应和我交往的时候是在和他闹矛盾吧?那天晚上连夜赶回去也是因为他吧?既然那么在乎他何必要来招惹我?” “你把我当作什么呢?” 宋煜的眼底划过一抹阴狠,他将自己的爱全部化成了恨,也将一切过错归结到了聂惟西身上,却忘记了最初明明是他自己喜欢上她的,也是他自己不依不挠的追求她的。 所以说,感情的事情,无法分清谁对谁错。 爱与不爱,不是勉强就可以的。 他手指灵活的解开聂惟西身上衬衫的扣子,露出她姣好的上身,看着被内衣包裹住的两团浑圆,他蓦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想得到她,已经想了很久了! 手指动情的抚过她露在外面的娇软,这一碰触,使得聂惟西体内的药效蓦的苏醒了,浑身泛起一种奇异的粉红。 人也像是要慢慢醒转了。 宋煜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药效开始起作用了么?” 他手指再接再励的解开聂惟西的套裙,露出她比例完美的**,光看着这一幕,他下面就有反应了。 果然是他爱的女人啊!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他走过去接起来。 [宋总,你怎么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 “临时接到女朋友的电话,说是刚下飞机让我去接她,走得匆忙忘了打招呼了,抱歉啊!下次请刘总吃饭赔罪。” 对于刘娜,宋煜是极其反感的,她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色迷迷的,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好几次暗示自己去她家,他都委婉的拒绝了。 若不是跟她有着业务上的往来,他早就不想搭理她了,也不会接她的电话请她吃饭。 [什么?你有女朋友了?]刘娜的语气很震惊。 “是啊!她在外地工作,我俩常年分隔两地很少见面,所以,她好不容易请假来一次我自然要好好陪伴几天。” 电话那端,刘娜心情郁闷的挂了电话,她原以为,今晚一定可以吊到他的,却没想到他跑了。 ------------ 昨天工作忙了一天,结果还受到了很屈辱的对待,心情很糟糕,哭了,呜呜…… 稍后还有一更,今天的加更也调到了周天,偶们建筑公司每周只休一天假,也只有周末有时间写得出一万字,哎……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6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电话甫一挂断,宋煜便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将它调成了静音,他真恨不得将刘娜设为黑名单,可一想到自己今后的很多单子还要靠她,就忍住了心里的厌恶。 有时候,人为了生存总会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甚至于不喜欢做的事情,这是没办法的禾。 转身走回床边,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经按耐不住药效开始扭动了,他很满意的勾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拿起手机,将这一幕幕完整的拍下来,待会,再拍一些更刺激的,有了这些,他还怕聂惟西不乖乖的跟自己? 除非她希望自己的裸.照迅速的在各大网站散发,成为名人妲。 他手指忘情的在她内裤边缘流连忘返,意外的发现下面湿了,看来,今晚定会是个激情如火的夜晚! 然,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宋煜手指顿了顿,这么晚,会是谁来找他? “哪位?” “开门!”陌生的男音。 宋煜眉毛微挑,他不知道门外是谁,可心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另外一个声音又在告诉他:不可能的!对方怎么可能在这么快的时间找到你的住所? 他不予理会的继续刚才的动作,即便门外是那个男人又怎样?他就是要他亲耳听见他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娇.吟。 “姓宋的!你敢动西子一下我今晚就让你跪在地上叫我爷爷!”陶靖阅在门外气急败坏的吼道。 另外一个男声响起:“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开门进去。” 然后,便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宋煜心中大惊,怎么可能?! 可房门打开的事实不容他不相信,几乎目瞪口呆的看着破门而入的两个男人,很快,他的面部表情便冷静下来了。 “二位半夜三更的闯入别人家这可是非法行为,我可以报警。”宋煜冷静过后说道。 陶靖阅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走过来一拳揍过去,咬牙切齿的逼问,“西子呢?” 宋煜很有骨气的不说,冷眼看着他。 “他妈的你以为不吭声老纸就找不到吗?我告诉你!西子不是你惹得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居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陶靖阅狠狠的将他撂倒在地,宋煜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直直的躺在地上被他踢了几脚。 “阿成,你在这看着他,我进去找西子。” “嗯。” 陶靖阅打开.房门便看见一副让他喷鼻血的妖娆画面,聂惟西半.裸的躺在床上很魅惑的扭动着,无意间摆出了很多种撩人姿势,浑身泛起一种旖旎的粉红,脸颊更是红得不正常。 “该死的!” 陶靖阅心情极度不爽的走近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穿上,可她就是不配合,扭啊扭,小手更是调皮的伸进他的衬衫里面,想要碰触他,急得他浑身冒汗。 他知道这是西子的药效发作了,心中恨极了宋煜,如果可以,他宁愿一枪崩了他! 敢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他的女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乖,振作点。”他安慰着怀中乱动的小女人。 “唔……”聂惟西无意识的扭动着,她身体里面热成了一团火,苦于无处发泄,无比痛苦难耐! 好不容易将她的扣子扣好,她就动手解开了,完全没办法穿,没办法,他只能脱下自己的衬衫将她包裹起来,抱起来往外走。 “姓宋的,你果然好能耐!”陶靖阅面罩寒霜。 “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手感确实好得不得了。”宋煜阴冷的说道。 “你再敢乱说一句小心老纸一枪崩了你!” “来啊!朝这开。”宋煜冷笑着指着自己的脑袋,身子却慢慢爬起来想去拿手机。 陶靖阅气得一脚踢过去,“你还敢跟老纸横!找死!” 他狠狠的将怒气全部发泄在他身上,恨不得戳瞎他的双目,剁了他的咸猪手! 竟然敢脱西子的衣服还看了她的身体,这种福利 也是他配享受的吗? 宋煜再次翻到在地,但他没忘记手机,现在只有手机能让他扳回一局,这一幕被眼尖的阿成看见,几步走过去赶在他的前面抢过手机。 他没有直接点开看,而是递给陶靖阅,“四哥,这厮一直盯着手机,我想他可能拍了什么不该拍的东西,你检查检查。” 陶靖阅接过,发现里面有好些西子半.裸的照片,气得脸色发黑,一一删除后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然后杀气腾腾的走过去将宋煜狠狠的踹了几脚,“我会让你记住得罪我的后果!有些人不是你想染指就可以染指的,做坏事之前首先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你有那个本事和能耐么?” “从现在开始,给我滚出上海!这个地方,你永远都没有资格再踏入!” “你以为你是谁?”宋煜并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陶靖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不知轻重。” 丢下这句话后,他便抱着西子离开了,再不离开受苦的人是西子,她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快不行了。 阿成临走前同情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男人,“你以为桐城聂家是你可以得罪的?”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了,宋煜的心瞬间沉至谷底,他从来没有细想过聂惟西的身份,也不认为她会是那样的家庭。 毕竟那种身份的人都高高在上,怎么可能跑这么远上大学,还学什么珠宝设计专业? 原来……原来如此! 一时间,万千情绪涌上心头,他才知道自己是被恨意熏了心,竟然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不仅得罪了人,还将自己推入了地狱。 果然,愚蠢至极! ***** 车上,聂惟西异常热情的抚摸着陶靖阅精壮的上身,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凑,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贴近,他身上的冰冷正好可以冷却她身上的躁热。 正在开车的阿成不经意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 四哥的忍功真是与日俱增啊! “不准看!把隔离板升起来!另外,音响开到最大。” “遵命。”阿成嬉皮笑脸的应道。 没了顾忌之后,陶靖阅也任由聂惟西在自己身上点火了,她小手所到之处均引发一片燎原之势。 裹住她的衣服也被她挣脱了,此刻的她,相当于半.裸跨坐在他腿上,小屁股还不时的磨蹭着他的某处。 “要……” 她边蹭边发出猫咪一样的娇.吟声,水盈盈的眸子媚得能滴出水,小手不停的摸着他,还用嘴唇吸咬着他胸前的小凸起。 “玩火的代价很严重。”他嗓音沙哑。 “要……” 她再一次软媚媚的求道,小手伸进他西裤的口袋,隔着一层薄薄的不料触碰着他下面的勃.起。 “小妖精!” 陶靖阅被她撩拨得快受不了了,同时心里也在庆幸自己及时赶到,要不然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情到浓处,便无需再忍。 他帮她脱掉碍事的内裤,刚准备拉开自己的拉链,聂惟西却快他一步,还破天荒的握住了它。 “天!” 陶靖阅惊呼了一声,越发庆幸自己今晚没走,他的西子绝对不能被别的男人瞧见,如宋煜这样的,活该被打入地狱! 聂惟西已经被药物逼得快抓狂了,当看到那个巨大时,再也忍不住―― 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那个瞬间,俩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宝贝,你真好。” “嗯……” 陶靖阅进去得毫不费力,它里面已经完全湿润,且刚好可以容纳他的尺寸,包裹得他异常舒服。 若是平常,陶靖阅非要哄着聂惟西才肯动,可这次,不用他开口,她自己就动作起来了―― --- -------- 今日两更完毕,谢谢亲们的支持!爱你们~~~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7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一路上,每遇到一个减速带,一个急刹车,一个红绿灯停车,都给陶靖阅和聂惟西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啊――禾” 聂惟西舒服的娇哼着,小嘴不时的轻啃着陶靖阅的下巴和脖颈,尤其喜欢舔他的喉结,还含在嘴里慢慢的吮.吸。 这一不经意的动作惹得陶靖阅眼睛赤红如血,下面的动作更是凶猛如兽,扶着怀中人儿的腰狠狠的动作着。 而药效上身的聂惟西也是异常的配合,摆动得很努力,水盈盈的眸子似包了一汪水,妖媚得让人欲仙欲死妲。 陶靖阅看着她胸前上下跳跃的两只玉兔,张嘴一口咬住了左边的那个,大口的吞噬、啃.咬,舒服得聂惟西娇.吟连连。 她软媚的声音对于陶靖阅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鼓励,只恨不得永远埋在她体内不出来,可再长的路也是有终点的。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俩人还没从刚才的极致绚烂中平复过来,喘息声混杂在热闹的音乐中,很难分辨。 阿成轻咳了一声,“四哥,到了。” “你先走,我待会上去。”陶靖阅的声音粗嘎暗哑,显然还没从情.欲中走出来。 “嗯。” 阿成很理解的闪人了,刚才一路上后面的动静很大啊!看来今晚四哥要不眠不休了。 待阿成离开后,陶靖阅诱哄着怀中女人,“乖,我们回家再继续。” “不……” 聂惟西脸色绯红的摇头,双腿将他精壮的腰盘得结结实实的,臀部不时的扭动两下,不肯起身。 这一动,刚满足的欲.望即刻又苏醒了,陶靖阅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西子中了药物还是该庆幸…… 此刻的她俨然化身成为了一只缠人的小妖精,主动缠着他要再来一次,还坏心眼的扭啊扭,那入骨的媚真让他欲罢不能。 “想要?”他哑着声音问道。 “嗯嗯。”聂惟西忙不迭的点头。 陶靖阅好笑的看着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这样的西子难得一见,他不逗逗她岂不是浪费了如此美好的时光? “求我。” “给我……”聂惟西拖着长长的尾音。 “没诚意。” “快点!” 聂惟西扭着身子想要动作,却被陶靖阅牢牢的按住,眼睛里闪烁着精光,似乎她不求他就不让她如愿。 “求、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聂惟西用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求你,给我嘛……” 她软着声音求道,听得陶靖阅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下面更是又大了几分,撑得聂惟西都抗议了。 “变大了。”她喃喃自语。 “不喜欢么?” “……喜欢,但是,好胀……” 聂惟西挪了挪屁股,似乎想要调整哈姿势,陶靖阅却以为她要离开,忙按住她的腰,迫得她坐得更深入。 “啊――” 很快,新一轮的战况发生,比刚才还要猛烈…… 幸好现在是半夜,路过的人和车不是很多,但偶尔有经过的人还是发现了这辆车子的不同,也心知肚明的明白那里面在干嘛。 车震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呢。 半个小时后,车门打开,陶靖阅用自己的衬衫包裹住西子精光的身体急匆匆的往公寓走去。 他心急如焚的往家里赶,怀中的女人却淡定的抚摸着他光裸的上身,显然她体内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 不是一般的猛! “小妖精,真是拿你没办法!” “要嘛……” 陶靖阅差点被她嗲嗲的声音夺去了心魂,刚走进电梯,聂惟西的手就伸进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男性的象征。 “**!” 陶靖阅黑眸猩红的看着怀中热情如火的小女人,中了药物的 她比以前要热情主动好几倍,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热情得他都快应付不过来了! “又大了。”聂惟西小手灵活的***着。 陶靖阅忍得很辛苦,一把将她按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墙壁上,扳开她的双腿,直接刺入―― “嗯……” 聂惟西很满足的吟.哦了一声,两只腿自发的盘住他精壮的腰,手臂吊着他胳膊,嘴唇凑过去吻他。 陶靖阅将她按在电梯内壁上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待门打开后,迅速托着她的臀部朝房门奔去。 开门,锁门,一连串的动作。 没有进房间,直接将她按在门板上猛烈的来了一次,然后是沙发、茶几、桌子、飘窗…… 房间内的任何地方,他们都没有放过,到处都飘荡着一股旖旎暧昧的气息。 战到最后,才到床上。 这一晚,他们尝试了很多种新姿势,聂惟西也是前所未有的猛如虎,好几次都将陶靖阅压在身下,很享受的骑在他身上…… “宝贝,今晚上我又得重新认识你。” “嗯……” “以后每次都这样?”陶靖阅笑着调侃道。 聂惟西嗔瞪了他一眼,她现在早已经不是她自己了,所以很多行为和举动都是无意识的,完全是凭着体内的驱使做的。 激情的夜晚既漫长又短暂,直到天亮,俩人才沉沉睡去。 ***** 再度醒来,聂惟西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眼睛一看,天还是黑的,她以为还没天亮,便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睡了几分钟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翻了个身,却发现浑身像是被碾过了一般,疼痛难忍。 瞬间,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奔涌而来,她参加公司和d&c公司联合举办的聚餐,然后喝了几杯酒,其中一杯是宋学长端给她的,喝了过后浑身难受发热…… 糟糕!她昨晚被人下药了! 她忙不迭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她该不会…… 被宋煜给…… 这种可怕的感觉一冒出来,她便浑身打冷颤,有点不知所措。 “醒了?” 旁边蓦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性嗓音,听在聂惟西的耳朵里犹如救世主一般,她不可置信的看过去。 陶靖阅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睡眼惺忪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女人。 聂惟西在看清他脸庞的那一刻,脸上涌现出了很多种情绪,惊讶、不可置信、喜悦、开心…… “原来是你。”她如劫后余生般喃喃自语。 “不是我还能有谁?”陶靖阅脸黑了。 “我高兴嘛!” 聂惟西开心的扑过去抱住他,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完全忘记了此刻俩人都没穿衣服,所以某些敏感位置再次触碰到了一起。 她的反应让陶靖阅很欢喜,但尴尬的是,自己的某处一碰到她,就忍不住昂头了,这完全是本能反应…… “我昨晚才发现,你如此热情勇猛。” 聂惟西立即松开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人家只是庆幸昨晚的男人是你嘛!要是别人,我怎么办?” “乖,我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 陶靖阅说得很笃定,他没打算告诉西子宋煜脱掉她外面的衣服猥.亵过她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宁愿她永远都不知道。 “唔……你真好!”聂惟西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呀蹭。 这一蹭,就蹭出事了。 聂惟西敏感的察觉到了有个软绵绵的东西正在逐渐复苏,慢慢变硬,正好抵在自己两腿之间,仿佛下一秒,它就可以刺入自己的花瓣里面…… “讨厌!人家的腿到现在还疼。”她娇嗔道。 “那也是你昨晚太卖力的缘故。” “明明就是你!” “我突然好后悔没把你昨晚勇猛的样子给拍下来,你看看我身上,到处都是你咬的痕迹。”陶靖阅叹了口气。 “那也是……药物的作用,我是无辜的!”聂惟西嘟嘴。 “唉……我突然好怀念昨晚的你。” 聂惟西一拳捶下去,“不准说!不准再提昨晚!” “你昨晚坐在我身上的样子真的很性感。” “混蛋!说了不准再说了!”聂惟西恼羞成怒的吼道。 -----------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8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混蛋!说了不准再说了!”聂惟西恼羞成怒的吼道。 陶靖阅不以为然的弯唇,“宝贝,别害羞。” “害羞个毛线!我让你说!让你说!妲” 聂惟西羞恼的跳到他身上一通乱揍,完全无视自己一丝不挂的姣好身材,陶靖阅也不阻止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来,黑眸里却泛着森绿色的光芒禾。 虽然昨晚很尽兴,但今时不同于昨日,他下面某处的反应已不由他自己控制,它时时刻刻的叫嚣着:我要!我要! 尤其是眼前还颤颤巍巍的跳动着一对白嫩的玉兔,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遍布着昨晚激情的吻痕。 这让他如何抗拒得了? 所以,毫不犹豫的翻身将她压下,一沉到底―― “啊……疼!” 聂惟西尖叫出声,不用看都知道她下面的花瓣处肯定又红又肿,这个混蛋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就知道逞自己的兽.欲! “宝贝,马上就让你快乐。” “快……” 聂惟西骂人的话被陶靖阅给撞得七零八碎,只能攀附着他,承受着他的深度宠爱…… 开始,聂惟西还骂骂咧咧,到后面,她喉间只能溢出婉转妩媚的呻.吟声,身体内的快感一拨一拨汹涌的袭来,一会儿将她抛向云端,一会儿又坠落到地面,起起伏伏,摇摇晃晃…… 她的意识在逐渐飘散,只知道很快乐,很愉悦…… 迷迷糊糊中,她昏睡了过去。 ***** 聂惟西记得自己是被饿醒的,饥肠咕噜,浑身没劲,脑袋也发晕,躺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小懒猪,还没睡醒?”低沉戏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醒了,可是浑身没劲。” 陶靖阅便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捞起来,随手拿过旁边的浴袍帮她穿上,她要是没穿衣服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真的不敢保证待会会发生什么。 “都怪你!害得人家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聂惟西控诉道。 “宝贝,你是饿了。” “混蛋!” “乖,咱们去吃饭好不好?” “你做的?” “呃……叫的快餐。” “你怎么不自己做。” ( ̄_ ̄|||) 陶靖阅满脸黑线,他看起来像是那么勤劳的人么? “没材料。” “那你什么时候再做意大利面给我吃?我好怀念那个味道。”聂惟西娇嗔道。 这话在陶靖阅听来非常的悦耳,“会有机会的。” 吃了几口之后,聂惟西忽然正色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当时……我在哪?” 她冷静过后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很庆幸床上的男人是陶小四,可具体的过程她也想知道,不然,以后心里只怕会有阴影。 “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我不会放过那个姓宋的!” 聂惟西咬着筷子,“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弄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我是在宋煜家里找到你的,如果晚到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陶靖阅点到为止,聂惟西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呐呐的咬着筷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道:“为什么有些人会变得那么恐怖?我模糊中记得他跟我说了很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陶靖阅握住她的手,“乖,别想了。” “嗯。” 聂惟西没有再多说话,她知道陶小四会帮自己出这口气,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从来就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女人,别人欺辱她,她当然要反击回去,更何况还是那样的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 这天对于宋煜来说,无疑从摩天轮的最顶端跌到了最底端,公司领导毫无理由的开了他,上海的任何一家公司听到他的名字就挂电话,仿佛他就是那可怕的瘟疫,谁染上谁倒霉!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心中感慨聂家是要将他赶尽杀绝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聂家方面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陶靖阅将其瞒了下来,所有的手段,均出自于他。 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后,宋煜心灰意冷的站在上海繁华的街道上,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 不管以前是多么亲密的合作火伴和朋友,在接到他的电话时都很为难,“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实在是得罪不起‘盛世’的陶总,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红三代,背景深着呢!你说你怎么就惹上这位太子爷了呢?” 原来,陶小四的真名是陶靖阅! 宋煜差点被这个消息给砸昏了头,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会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自打几巴掌。 看来,上海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他原以为,上海不行,可以去北京,却没料到依旧被人拒之门外,不仅这两个地方,全国各地任何有发展前途的大城市,统统拒绝了他。 也就是说,他的前途尽毁,能去的地方仅限于小县城和小城市,想要创业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从此以后,他的生活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差异。 一念生贪,便万劫不复。 他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尝试着给聂惟西拨电话,可怎么都拨不进去,心里明白她已经将自己设置成了黑名单。 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一种从未有过的死寂席卷了他。 ***** 自从发生那起事件后,聂惟西便请假跟着陶靖阅一块回了桐城,因为她不想一个人呆在那里,怕晚上会做噩梦。 假期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她趴在陶靖阅的胸膛上无聊的画着圈圈,“怎么办?我明天好不想一个人回上海。” “要我陪你一块去?” 陶靖阅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刚才激情过后的沙哑,黑眸里带着星星笑意。 聂惟西手指沿着他的胸肌缓缓滑动着,嘟嘴,“你又不能一直留在那陪我,待不了两天就要走,到时候还是我一个人。” “呃……” 陶靖阅很聪明的没有接话,他知道经历宋煜的事情后,西子已经从心底抵触去上海了,但让她回来的话不能由自己开口,不然以后她又要怪自己擅作主张。 “你说我要不要回来算了?”聂惟西仰起脑袋看他。 “回来?你甘心么?” 聂惟西表情很纠结,“当然不甘心!可是我再在那里呆下去我会崩溃的!” “嗯,别太委屈自己。” “那你的意思是赞同我回来喽!” “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那我现在回来是不是太挫了?感觉灰溜溜的,也没学到什么东西。”聂惟西很沮丧,完全跟她的计划不一样。 “计划赶不上变化,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 聂惟西点头,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指已经滑到了陶靖阅的腰腹处,完美的六块腹肌,手感实在好! 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他的那儿―― 火热的触感吓得她立马缩手,却听到头顶上传来戏虐的嗓音,“宝贝,他喜欢你握住他。” “讨厌!” “那晚你主动握了。” “再提那晚我跟你急!” 聂惟西一生气就在他脆弱的某处狠狠捏了一下,惹来陶靖阅的痛呼,“宝贝,你是想要断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么?” “真的有那么疼么?”聂惟西撇嘴。 “你自己看,都红肿了。” “哪里!他本来就是又红又肿的,难看死了!” “嗯?”某男的声音里夹杂着怒意。 “我说的是实话嘛!” “快点安慰安慰他,不然……” “你好坏!” “还有更坏的,想试试么?” “不想。” “那就温柔的摸摸他。” “色.狼!” “不摸我就进去了。” “啊――” -------------- 好吧,明天一万字加更,谢谢亲们的支持哦~~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49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房间内很快传来聂惟西娇媚的喘息声和陶靖阅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块,很和谐,很荡漾…… 随着俩人每次的深入接触,关系自然是越来越亲密,虽然偶尔也会斗嘴,但身体上却是彼此依赖,彼此契合。 聂惟西深刻的明白了这种事情也是会上瘾的,自己的身体在陶小四的开发下越来越敏感,根本就受不得他的一丁点撩拨,对他的渴望也是与日俱增禾。 起初,她还觉得这种感觉很羞涩,后来慢慢就适应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可掖着藏着的。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妲。 自从想通之后,她在这方面就表现得不再被动,时而会主动挑事,毕竟,女人在这方面也是有需求的。ヾ(@⌒ー⌒@)ノ 假期结束,聂惟西没有再回上海,而是直接给领导发了封邮件辞职,介于她只是个实习助理,作用不是非常大,领导很痛快的允了。 她原本想着继续找工作的,可陶小四却故意在她耳边说要去意大利出差几天,还说那边的珠宝很有名……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嘛!” “没什么意思啊!” “你就是故意在引诱我!” “我很冤枉。” “哼……” “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委屈你做我的贴身秘书,顺便去散散心,如何?” 聂惟西斜睨了他一眼,郑重其事的说道:“好吧,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我……考虑考虑。” 陶靖阅嘴角抽搐,差点没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这女人! ***** 意大利,佛罗伦萨。 刚到第一天,聂惟西就丢下陶靖阅一个人跑去玩了,遭到陶靖阅的抗议,眯着眼睛看她,“有你这么当秘书的么?” 聂惟西很吃惊的回道:“我看起来像是当秘书的料么?再说,本来就是闹着玩的,你何必那么较真?这几天,你办你的事,我玩我的,不是很好咩?” 陶靖阅脸色不大好,他还不清楚西子的心事,肯定想着去大街上邂逅一名异域混血帅哥。 “你还是跟着我比较保险。” “诶!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而且我英语很棒的好不好?也不看看我爸妈是做什么的,我怎么可能会走丢或者遇到危险呢?”聂惟西自信满满的说道。 “不行。”陶靖阅态度很坚决。 聂惟西不开心了,“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行不行!你去谈论公事我跟着去干嘛?傻坐啊?” “乖,等公事处理完后我带你出去玩。”陶靖阅放缓了音调。 “不要!” 聂惟西坚决不干,她还想着去有着鲜花之城的佛罗伦萨来一段美丽的邂逅呢!一个人多逍遥自在,有陶小四跟着他肯定会限制这不允许那的,没趣极了! 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妥协谁。 “那我让一朋友开车带你出去逛逛,他是当地人,对景点很熟悉。”这是陶靖阅妥协的要求。 聂惟西小声嘀咕了一句,“霸权主义!” “嗯?” “好啦!” 听到她答应,陶靖阅这才满意的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宝贝,这才乖。” 这一声“宝贝”叫得聂惟西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嫌恶的瞪了一眼某男,“肉麻死了!” “乖,过来。” 聂惟西警惕的瞪着他,“干嘛?” “想你了。” 他低哑暧昧的声线立刻让聂惟西往歪的方面去想,站在那儿就是不肯动,还批评他,“来到这么美丽的城市,你就不能有点欣赏美景的心情么?天天脑袋瓜子里都装着那档子事,真是……下流。” 最后两个字聂惟西说得很小声,但陶靖阅还是听见了。 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将她往怀里面带,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聂惟西忙闭紧嘴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陶靖阅眸光如炬的盯着她看了几分钟后,复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粉嫩的唇瓣,在上面肆意啃.咬、吸.吮,完全把它当作了鲜嫩的果冻。 聂惟西抗拒不了他的霸气,从内心来说,她心里还是喜欢他吻自己的,不论接吻过多少次,每一次的感觉都很不一样。 由此可见,他是个中高手! “唔……” 直到吻得聂惟西双唇红肿,陶靖阅才放开她,当看到她嘴角流下来的一串银色丝线时,他的喉结狠狠的滚动了两下,再度覆上—— 十五分钟后,俩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聂惟西胸脯起伏的喘着粗气,双唇红肿得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此刻的她还没有完全回神,水盈盈的眸子里一片湿润,焦距涣散,显然已经动情了。 陶靖阅唇角勾笑的看着怀中人儿动情的模样,手指灵巧的伸进她的裙子里面,从胸衣的侧面探进去,缓慢而有力度的揉捏着她的丰盈,不时拨动一下那颗需要滋养的樱桃。 “嗯……” 聂惟西已经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好舒服,好酥麻…… 陶靖阅的嘴也没闲着,轻吻着她的耳侧、下巴、脖颈、锁骨,故意在上面流连忘返,引得她娇喘连连。 挑.逗完了上面,便来到了那片幽谷之地。 粗砺的手指轻轻拨开那片黑.森.林,沿着沟壑滑入,温暖而湿润,陶靖阅眸底染上了一片红,手指继续往前—— 很熟练的找准她敏感的小珠核,揉稔、按捏,直到里面溢出更多的蜜液,一根手指不够就多加入了一根、两根…… 随着他手指前前后后的抚弄,聂惟西柔媚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双颊红欲滴血,双唇微张,脖子后仰,承受着他的亲吻。 “啊……” “宝贝,喜欢么?” “嗯……要……” “要什么?” “要你啦!” 就在聂惟西以为他会有下一步举动的时候,陶靖阅却突然将她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自个起身走了。 “该死!我突然想起来待会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宝贝,等我回来。”他声音中有着遗憾,也有着暧昧的调笑。 聂惟西气得身子都颤抖了,大吼,“混蛋!你快点过来!” “宝贝,稍安勿躁,你知道我也忍得不易,等我两个小时,好吗?”陶靖阅一脸的抱歉。 聂惟西肺都要气炸了,“陶小四,你要是敢跨出这个门半步,你以后就别想碰我了!” 陶靖阅转过身来,表情很无辜,“宝贝,你刚才不是已经到高.潮了么?真正难受的人应该是我,你抢我台词了。” “抢毛线!你这个混球!仗着你是男人有主导权的优势是不是?姑奶奶不干了!” “宝贝,你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妈蛋!你再叫我宝贝我跟你急!”聂惟西现在很狂躁。 陶靖阅表情带笑,“欲求不满的女人果然很可怕,要不,你求我留下来,如果诚意够,或许我会考虑的。” 聂惟西炸毛了,“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陶靖阅依旧一派淡定自若,“喏!你一会儿变个想法,到底要我怎么办?” “滚出去!” 聂惟西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扔过去,心中恨死了陶靖阅,居然敢玩弄自己!太过分了! 最可恶的是,凭什么他那么淡定!自己却气得要爆炸了? 不行!她要修炼,好好的修炼! 陶靖阅含笑离开了房间,稍后他确实有个会议,但并不是非去不可,之所以来这么一出也是故意为之,想要试试西子的反应,对她,必要的时候也要采取非常手段,不能时时依着。 但,惩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比如他此刻,只能先去冲个冷水澡再开会。 他前脚刚离开,聂惟西后脚就蹦出去溜达了,且打定主意要去酒吧里寻个相貌身材都一等 一的外国帅哥一度***,气死某男! 谁要他耍弄自己!她不发威他还真当自己非他不可呢! ***** 佛罗伦萨街头的酒吧都很有特色,聂惟西任意选了一家看起来很有特色的走了进去,里面人影攒动,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个不停,音乐声震耳欲聋,似要掀翻屋顶。 聂惟西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血腥玛丽,刚喝一口,就被人搭讪了。 来人棕发碧眼,身材高大,穿着很时尚,眼睛不时的朝她放电,看得出来,此人是个情场高手。 很符合聂惟西一夜情的标准。 抱着兴趣和他聊了几句之后,男人的手就不规矩了,先是搭在聂惟西肩上,然后又暧昧的抚摸着她的手臂…… 聂惟西忍了很久之后还是发现感觉太恶心,心中不免悲哀的感叹:看来她的口味已经被陶小四养叼了,除了他,其他男人的碰触都让她觉得很奇怪。 “i‘msorry,yousmelledsmoketome,goaway,ok?。”(对不起,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我了,走开,好吗?) 聂惟西一脸嫌恶的说道,那男人的表情当众就垮下来了,不但没有走开,反而更欺近了一步。 聂惟西心中暗道不好,不是说欧洲的男人很绅士么?难道也喜欢强人所难? 就在男人一步一步逼近她无路可退的时候,一双手臂及时伸了过来,将聂惟西拯救于危难中。 那人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得罪不起,悻悻的看了一眼聂惟西,走了。 “啊啊啊!是你!” 聂惟西看到来人后非常的激动,就差抓住他的手臂左右摇晃了。 南华堇妩媚的朝她眨了眨眼睛,“你一个人?” “嗯!” “你男朋友舍得你一个人跑出来?他不怕你遇到危险?” 提到某人聂惟西就一肚子的气,“我跟他分手了。” 南华堇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眉眼弯弯,“闹别扭了?” “哎呀!不提他那个扫兴的呢!我们来喝酒,今晚上我请客,能在这里遇见你好开心哦!”聂惟西色迷迷的盯着南华堇看。 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混血帅哥,身份显赫,能力卓著,气质上佳,浑身上下简直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 尤其是那脸蛋,完全就是上天的杰作! “可不止我一个人哦!坐在那的是我二哥,旁边那位很萌的小姑娘是他的……养女。”南华堇笑眯眯的介绍道。 聂惟西睁大眼睛看过去,蜀黍和萝莉的组合,好有爱!吼吼~~ “那我们也过去吧。”她非常的自来熟。 南华堇笑着点头,“好。” 农弈霄之所以带他的宝贝顾诗恬来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完全是因为顾诗恬的坚持,从小到大她都被保护得非常好,压根就没机会来这里,犹记得高一暑假那年,她答应几个同学一块去酒吧跳舞,结果被大叔知道了,他很生气的训斥了自己,还……吻了她。 每当回忆起他生气暴怒的场面,她都心有余悸。 对他的吻,也记忆犹新。 原以为,他还会吻自己,可一年了,他始终没有过,仿佛真的把自己当作……女儿一般。 其实,她知道她跟他压根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的亲生父母是大叔的朋友,他们发生意外离世后就把自己托付给了大叔。 从法律上来说,她是大叔的养女。 可这么多年过去,她对大叔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很多,甚至于,她心里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将来,她一定要嫁给大叔! 这些,农弈霄是不知道的,他内心很纠结,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对恬恬是什么感觉了。 很浓烈的保护欲,不希望她和其他男生过多接触。 “二哥,小恬恬,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聂惟西,薄喜儿的表妹。”南华堇很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农弈霄这才抬眼 打量起聂惟西,打趣的说道:“聂小姐莫不是我三弟的心上人?” “噗——” 聂惟西一口酒差点全喷了出来,尴尬的咳了两声,“我长得有那么倾国倾城么?” 南华堇感慨的叹息了一声,“即便我有意,人家也名花有主了。” ( ̄_ ̄|||) 聂惟西额上挂满了黑线,求助的看向唯一的女孩,“小妹妹,快点救我。” 顾诗恬是个文静内向的女孩,从来不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乍一听到聂惟西的话还有些愣住了,随即意会过来,扯了扯农弈霄的衣袖,“不要欺负姐姐。” 农弈霄立即不说话了。 聂惟西笑道:“还是小妹妹有能耐。” 南华堇意味深长的朝她举杯,似在称赞她很聪明,找对了帮手。 顾诗恬平时在学校的朋友也不多,难得碰到一个性格如此开朗活泼的姐姐,难免有些心生欢喜,就和她多聊了几句。 聂惟西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罔顾包包里面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 ------------ 稍后还有5000~~ ps:南华堇和农弈霄都是《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里面的人物。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开完会回来就发现聂惟西不见了,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听,到最后,竟然关机了,气得他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女人! 存心想要急死他禾! 他在酒店里着急得要死,拜托当地的几位朋友帮他寻找,自己也开着车在外面找,如此大动干戈。 可当事人聂惟西却在酒吧和南华堇他们三个相谈甚欢,待时间差不多准备回去的时候,聂惟西才发现自己手机已经关机了。 “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南华堇很绅士的建议道。 “不用,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妲” 顾诗恬连忙接话,“姐姐,今晚你和我睡吧,我房间很大的。” 聂惟西脸上露出欣喜,“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大叔,我很喜欢姐姐。”顾诗恬瞪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农弈霄,她是第一次主动留人夜宿。 “你喜欢就好。”农弈霄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聂惟西很敏感的察觉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心里暗自怀疑南华堇的话,真的是养父和养女的关系吗?怎么越看越像情侣的关系啊! 难道是少女养成记的故事? 她悄悄的用手肘碰了碰南华堇,用眼神询问他,而他只是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猜的眼神。 聂惟西:“……” “长夜漫漫,我就不和你们一路回去了。”南华堇笑得很邪魅,姿态优雅的坐进法拉利跑车里,***.包的一呼而过。 农弈霄和顾诗恬似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唯有聂惟西很吃惊,在她心目中,南华堇一直都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他邪魅的一面还真是少见。 “姐姐,南南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顾诗恬安慰她。 “很多人都会被三弟的外表所欺骗,其实他不是天使,而是……魔鬼。”后面几个字,农弈霄一字一句的说道。 聂惟西喃喃自语:“魔鬼……” 顾诗恬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姐姐,南南他很坏的,你可不能喜欢他。” 聂惟西大囧,“谁说我喜欢他了?” “不喜欢就好。” “……” ***** 回到农弈霄的别墅,聂惟西便找顾诗恬借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然后开机给陶小四发了条短信: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今晚不回去了。 很快短信回了过来:什么朋友? 你不认识的。反正很安全,你不用多想。 在哪?我去接你。 看到这条回复,聂惟西很干脆的关机了,她知道再不关机他的电话就会来了,她不想和他争吵,只想自由一晚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房间内,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顾诗恬很乖巧的坐在聂惟西旁边,声音柔柔的,“姐姐,你和男朋友吵架了?” “他欠抽!” “啊?他那么可恶么?” “嗯。” “那你还爱他么?” 聂惟西很为难的皱眉,“我和他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吧,每次想分手都分不了,尤其是我被他吃干抹净后,那种感觉更不一样了,总之,有时候女生的心也会跟着身体的感觉走。” “吃干抹净?”顾诗恬还是个清纯的高中女生。 “唔……就是女生被男生压在床上嘿.咻嘿.咻,第一次没了。”聂惟西很尴尬的解释道。 她是不是教坏小姑娘了? “哦……”顾诗恬似懂非懂的点头。 “恬恬,你一定要记住姐姐的话,第一次绝对不能轻易就给出去,不然一不小心你就会遗落自己的心,到时候你就只能被他牢牢的拽在手心,逃也逃不出去。”聂惟西以过来人的身份建议道。 这句话似戳中了顾诗恬的心思,她呢喃道:“如果……我已经遗落了自己的心呢?” 聂惟西了然的握住她的手,“恬恬,你还小,对感情的定义还不成熟。” “你们都当我是小孩子。”顾诗恬的声音很沮丧。 “因为姐姐也是这么过来的,高中时期疯狂而炽热的爱着他,结果却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接吻,我当时就崩溃了,毅然和他分手,后来就换他对我死缠烂打了,骂也骂不走,着实令人讨厌。” 顾诗恬忽然对她的感情故事很感兴趣起来,缠着让她讲,聂惟西也是真心喜欢她,就把自己的感情经历全部跟她说了。 “姐姐,我要是有你的一半勇气就好了。” “我性格太野蛮了,不招男人喜欢,还是你这种好。” “你又安慰我。” “真的啦!你没看你家大叔看你的目光都快温柔得腻死人了,我相信,你在他心中也是特别的!” “你不会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奇怪么?” “嘻嘻……现在很流行怪蜀黍和小萝莉的啦!你没看韩剧里面的女主角都喜欢喊男主角大叔么?多有感觉啊!” 顾诗恬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从小到大她就没有一个可以说心思的女性朋友,学校里的那些女生都不喜欢跟她玩,说她有公主病,再加上她经常转学,几乎没有知心朋友。 这也导致了她性格越来越孤僻沉闷,有什么话都喜欢闷在心里,难得遇到聂惟西这么爽朗直率的大姐姐,心里的某些话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了。 “其实,大叔亲过我一次。”顾诗恬有些害羞的红了脸颊。 “哇!感觉怎么样?”聂惟西兴奋的睁大眼睛。 “很陌生,很甜蜜,很悸动……”顾诗恬回忆起来。 “就一次么?是蜻蜓点水还是舌吻啊?” “……舌吻。” “看来你家大叔属于闷***型的哦!” “可是……自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吻过我了,还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我觉得很难过。” 聂惟西蹙眉思索起来,“这样啊!看来是闷***过头了,需要给他来一剂强效药才行!” “强效药?” “对啊!不然他一直这样闷着,你难受,他只怕更难受。” 顾诗恬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要相信姐姐眼睛里看到的,他心里有你,只是被世俗的枷锁给拘束住了,一时没想通而已。对付这样的男人,就必须用猛药,要不然他们永远都闷着,迟早会闷出病的。” “啊?为什么?” 聂惟西尴尬的咳了两声,她还是别带坏小女生了,不然农弈霄会找她拼命的,嘤嘤嘤……好可怕的! “这个,就是说人不能藏太多心思在心里面,久而久之,容易积成心病。” “噢。” “姐姐问你,想不想和你家大叔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 顾诗恬忙不迭的点头,“姐姐有办法么?” 聂惟西神秘兮兮的弯唇,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顾诗恬的脸立马就红了,小声说道:“非要那样子么?” “当然了!所谓猛药当然要有作用才行啊!相信姐姐的,没事啦!” “唔……” “乖~~” …… ***** 次日上午,农弈霄去和商业伙伴谈公事,自然不方便带着顾诗恬一块,便拜托聂惟西再陪她一天。 他离开一个小时左右,便接到顾诗恬发来的短信:天气好热,我和姐姐去游泳了。 他惊愕的回过去: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了? 顾诗恬快速回道:姐姐说她教我,而且泳池也有教游泳的教练啊!你不用担心我啦! 于是,谈生意的过程中,农弈霄一直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想拔腿走人。 和他一样心不在焉的还有陶靖阅,他几乎发动了所有关系网都没有找到聂惟西的藏身之所,每个酒店都问遍了,就是没有这个人,他甚至于怀疑她被人绑架了,就差没找警方报警了。 “该死的女人 !找到你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陶靖阅气得青筋直爆。 画面转到聂惟西和顾诗恬身上,俩人去了佛罗伦萨最豪华的会所,里面集餐饮娱乐为一体,是专门为成功人士和商务精英打造的休闲娱乐场地。 顾诗恬手上拿着农弈霄的钻石贵宾卡,很轻易的进去了,享受着贵宾级的待遇。 这里面的泳池分为室内和室外两个部分,同时室内和室外另有多个泳池,形状大小各不一样,周围的环境是模拟着沙滩建造的,热带椰树迎风扶摇,热湿的空气里飘荡着欢乐而肆意的笑声。 泳池也分普通区和贵宾区,聂惟西和顾诗恬享受的就是贵宾区。 “姐姐,真的要穿这件泳衣吗?好性感哦!”顾诗恬很为难,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实在是很难为情。 “必须穿!你身材这么好就要勇敢的秀出来,你看我,今天为了陪你我也很突破了,比基尼诶,走出去很需要勇气的。” “呃……这么穿真的有用么?” “当然了!相信我!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穿得这么性感在其他男人面前走来走去。” “嗯!我豁出去了!” “别担心,我算准你家大叔差不多要来了,咱们不会暴露很久的。” “姐姐,你男朋友应该很担心你,要不……” “不理他,是他先玩弄我的,必须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否则以后我就被他吃定了。”聂惟西愤愤的握拳。 “喔……” 在聂惟西的鼓励和带动下,顾诗恬换上了一件性感的红色比基尼,姣好的身材完全的展现出来,别看她才18岁,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材好得没话说。 她们俩一走到泳池区,便引发了一连串的尖叫声,很多好事的男人还流.氓的吹起了口哨。 聂惟西和顾诗恬的心里都很忐忑,快速下到水里,这样一来,比刚才走在地面上要有安全感。 “姐姐,你说大叔会不会不来了。” “不会的。” 她们俩说话的期间,旁边贵宾区域的泳池里走过来了几个身材非常棒的混血帅哥,很兴奋的和她俩搭讪。 顾诗恬很紧张,眼睛四处张望着。 聂惟西则要淡定许多,很直接的拒绝了那些男人想教她们游泳的好意,可谁知人家就是要赖在那不肯走,眼神色迷迷的将她俩打量了个遍。 就在这时,原本闹哄哄的泳池突然安静下来了。 聂惟西和顾诗恬同时朝入口处看过去,当看到那抹尊贵的黑色人影时,俩人心底同时松了口气。 鎏金色的阳光为农弈霄平添了几分凌云的气势,随着他行走而轻轻飘动的发丝让他的身姿如流水行云般随意潇洒。 顾诗恬心里甜滋滋的看着那个越来越走近的身影,他不管出现在哪都会让人生出一道惊艳! 农弈霄眼神冒火的盯着水里面的那道惹火身影,他竟不知道她胆子如此之大,居然穿得那么暴露混在男人堆里! 一想到她的身体被那些男人看光了,他就浑身不爽,恨不得剜了他们的眼睛。 “大叔,你怎么来了?你上午不是有个谈判么?”顾诗恬很乖巧的问道。 农弈霄面罩寒霜的走近她,“上来。” 顾诗恬依言走上来,还没站稳,就被农弈霄用白色浴巾牢牢的裹住,粗鲁的打横抱起来走了。 临走前,农弈霄看向聂惟西的眼神很锐利,除了她,他真的想不到还有谁会鼓动恬恬穿成这样来游泳! “大叔,跟姐姐没关系,是我自己想学游泳的。”顾诗恬小手怯怯的抓着农弈霄的衣领。 “想学游泳?嗯?”农弈霄声音里有着彻骨的寒意。 “嗯。”顾诗恬不怕死的点头。 农弈霄神情炽热的盯着她看了几秒,原本打算回家的人突然改变了主意,朝室内泳池的贵宾区域走去。 聂惟西看着这一幕,嘴角弯起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就当她准备成功撤离时,喧闹的泳池内再次寂 静了—— 原来,又来了一个极品东方男人! 比刚才那位丝毫不差,更多了一分邪魅,步伐优雅,气势逼人,尊贵无双! 聂惟西刚从水里面站起来就对上了来人的眼睛,她惊愕的张大嘴,怎么可能?陶小四怎么会找到自己的? 陶靖阅目光冷冽的逼近她,直视着眼前的女人:黑色挂脖系带泳衣将她完美的胸型衬托出来,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贴身的黑色系带女士泳裤,修长匀称的四肢原本就白皙无暇,此刻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显得白如凝脂,惹人心动。 惹火的小妖精居然敢穿成这样站在男人堆里! 他心内的火苗“噌噌”的往上窜,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怒意在汹涌澎湃,眸光也愈发幽深冷彻。 聂惟西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直觉想要逃,还没等她有所动作,陶靖阅就上前一步抓住了她,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你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他语气太过阴森森,让聂惟西有些害怕。 -------------- 一万字更毕,谢谢亲们的支持,群么么~~~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1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他语气太过阴森森,让聂惟西有些害怕,强装镇定的抬头看着他,“是……是你先耍我的!” “哇哦!” “天啊!禾” 突然间,泳池内响起了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原来是某人在脱衣服。 陶靖阅动作优雅的解开身上的名贵衬衫,露出自己健硕的蜜色肌肤,完美的身材顿时引发更疯狂的叫嚷着妲。 聂惟西面色疑惑的盯着他,他……要干嘛? 陶靖阅不由分说的将脱下来的衬衫披在她身上,并强势的帮她扣上扣子,遮掩住了那诱人的春光,徒留一双性感的美腿。 聂惟西小声嘀咕了一句,“霸道。” “再说一遍?”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聂惟西连忙转移话题。 “我自有办法。” 陶靖阅凉凉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朝内室走去,走得很快,也不管聂惟西在后面是否跟得上。 他之所以知道聂惟西在这里,是因为在全城的酒店和娱乐场所发布了她的照片,只要一有她的消息,就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他。 当得知她跑到这里来游泳的时候,他都快气炸了,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聂惟西好几次想要开口让他慢点,可每次一张嘴就被他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只能踉跄着被他拖着走。 聂惟西以为陶小四要带她去的地方是更衣室,却没料到是内室的贵宾泳池,这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四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如果想要更私密的空间,还可以用遥控器把窗帘拉下来,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到里面的光景了。 “你要干嘛?” 陶靖阅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要游泳么?我陪你。” 他眼神太过邪魅,聂惟西一下子就想歪了,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解释道:“不是我想游泳,而是帮一个朋友试探她闷***大叔的心,俩人的关系总是停滞不前,我好心帮忙而已。” “你倒是能耐!才来一天就结识了朋友!还帮人家处理感情问题,你自己的呢?”陶靖阅勾唇冷笑。 聂惟西被他说得脸色讪讪的,“我自己的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你不肯接我电话?” “诶!你不要不讲道理好不好!明明就是你先挑起事端的,这会倒说得好像是我的不是一样,太过分了!” 陶靖阅逼近她,“你知道我昨晚有多担心你吗?几乎跑遍了整个佛罗伦萨的街道,就差没报警了!你倒好,跟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回家,你就不怕别人半夜把你卖了?” 语气虽然很严肃,但字字句句里都透露出浓厚的关心,聂惟西也生气不起来,毕竟他是关心自己的。 “你没看清楚我的短信,我说的是遇到了一个朋友,而不是认识了一个朋友,我又不是白痴,会随便跟着一个陌生人回家吗?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么没头脑的人?”聂惟西尽可能的缓声解释道。 陶靖阅黑着脸问道:“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的交友如此广泛?竟然在佛罗伦萨的酒吧里都可以随意遇到。” 聂惟西很不喜欢他这种不相信人的口气,遂抵了他一句,“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全世界各地都有朋友啊?真是小看人!” “谁?”冷冽的声音。 “我现在不想说了。” 聂惟西懒洋洋的转身走了,还没迈出一步就被陶靖阅拉住了,“既然来这里游泳,当然要游个尽兴才回去。” “没心情!” “现在可由不得你。” “你这人好没道理!哪有强迫人游泳的!”聂惟西试图推开他的手。 陶靖阅眼神凌厉的盯着她,不发一言,却让聂惟西感觉到了压迫感,她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随你怎样好吧!反正强扭的瓜不甜,你是男人,力气肯定比我大,我抗也抗不了,大不了就依了你,可我内心肯定是不情愿的,注定是一次失败的zuo爱。” 聂惟西用一种很无奈很直白的语气说道,听着颇有些好笑。 “是吗?” 陶靖阅邪恶的勾唇,动手解开了西 裤,放在一边,露出他完美比例的身材以及下面有些显著的特征。 聂惟西眼睛不自觉的朝他看过去,他的身材她始终看不厌,每每还想上前好好的摸摸…… 就在她脑袋里飞速转动着想对策的时候,陶靖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到了泳池里。 俩人直直的倒下去,落水的时候溅起一片很大的水花。 “啊!” 聂惟西被他的动作吓得尖叫声连连,她才刚学会游泳没多久,勉强算得上会水性,实则她还不能很顺畅的游完很长一段距离,更不谈这样直接的跳下水,对她来言,是一项挑战。 俩人一上一下一起跌入水里面,聂惟西呛得浑身难受,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就在她无法呼吸的时候,陶靖阅凑过来吻住她的嘴。 将空气渡给她,她这才觉得舒服了很多。 眼看某人越吻越起劲,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聂惟西慌忙推开他,俩人一块纠缠着浮到了水面。 一脱离陶靖阅的钳制,聂惟西便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瞟向某人的眼神中带着恨意,似在骂:混蛋!你想谋杀啊! 陶靖阅无视她的瞪视,走过去将她抱出了水面。 “放开我!你干嘛啦!” “回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反复无常啊!刚才非要拉着我游泳,这会又要回去,你到底想干嘛啊!”聂惟西不依的捶着他。 陶靖阅的脚步顿了顿,“你想游泳?” 聂惟西气结,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 “我是配合你的情绪。” “……” 陶靖阅半裸的修长身子抱着聂惟西步履优雅的走进旁边精致的冲凉间,将她放下,长臂朝旁边一探,两人头顶的直流花洒开关被打开,细细密密的水柱铺散下来,淋湿着两人的身子。 聂惟西脚一挨地便想跑,陶靖阅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一把将她摁在墙上,颀长有力的身子贴紧她,不让她开口说话,温热柔软的薄唇准确的覆上了她的唇瓣。 辗转厮磨,动情的吸.吮。 “唔……” 自头顶喷洒而下的清水将俩人笼罩在水柱下,纠缠在一起。 当他的唇触到她的唇瓣时,几乎是等不及在外好好描摹她的唇形,灵滑的舌尖便急切的钻进她来不及咬紧的牙关,直接在她的蜜唇里攻城略地。 他的舌缠着她的丁香,她欲躲,他缠得更紧,纠绕到最后,她已没了避他的任何可能,只得承着他对她的想念和掠夺。 长长久久的深吻过后,陶靖阅缓缓放开她,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颌,让聂惟西微仰着头看着他,唇瓣摩斯着她微肿的唇,感觉到她在细喘,低低的唤她:“西子……” 花洒里的水已经将两人的头发全部都淋透,聂惟西看着眼睛上方的陶小四,几缕发丝服帖的贴在他的耳鬓,凉水洗礼下的黑眸愈发显得深邃清亮,仿佛着带着魔力,抓住她的目光就再也放不开。 “每次都用这招……” 聂惟西娇嗔着抱怨道。 “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么?” 陶靖阅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侧内壁,存心想挑起她的敏感点。 聂惟西别过脸去不理他,自从和他多次亲密接触后,她便无法再抗拒他的亲热和抚摸,即便她有多么的不愿意,身体上的喜爱她控制不住。 所以,每次他一色.诱自己,自己肯定弃盔投降。 “呃……” “嗯?”他的唇摩擦着她的,一点点诱哄她理性和清明。 “……唔。” 聂惟西刚刚吐出一个单音节,腰肢便被猛的圈住,玲珑身躯被压向陶靖阅的胸膛,红唇也被再次重重的吻住。 这一次,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将她席卷,她所有的呼吸和神智都被他控制着,几乎要溺毙她一般。 ------------- 正文部分里的有趣情节马上就要到 了,么么亲们~~~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2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嘤嘤的承受着他火辣的吻,俩人肌肤相贴,很容易就动情了,浑身上下噼里啪啦的像是着火了一般。 囧然间,她感觉到了胸前的柔软被他捏在手心蹂躏,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勇气,猛地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 陶靖阅没防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脸上的表情还沉浸在一片情.欲之中,有点懵了禾。 “我不要。” 陶靖阅静静的凝视了她几秒钟,随即脱掉身上湿答答的内裤,聂惟西尖叫一声,“我说了不要!妲” “我冲澡换衣服,你也有意见?”陶靖阅眼神斜挑的看向她。 聂惟西大窘,嗫嚅道:“谁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我以为这不难猜。” 陶靖阅直剌剌的对着她,下面蓬勃的某物朝聂惟西行注目礼,看得她口干舌燥,娇叱道:“转过身去啦!” “不转。” 陶靖阅很果断的拒绝,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半.裸的身体,眼尾微挑,带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聂惟西很想躲,却发现四周空荡荡的无处可躲,心里有些不爽,同时也在担心恬恬现在怎么样了? 是不是已经被农弈霄给吃干抹净了? 恬恬那么娇小的身子也不知道是否承受得住……第一次就在泳池里,果然很fashion啊! 碧绿的池水里飘荡着几缕红,想必很性感…… 她甩了甩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果然很邪恶啊! 陶靖阅郁闷的发现西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好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完全无视自己。 这点认知让他颇为恼火,真是不专心的小女人! ***** 俩人穿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陶靖阅拉着聂惟西回去,聂惟西却执意要跟顾诗恬打声招呼再离开。 “你知道他们在哪么?” “呃……应该是在室内的某个泳池里吧。”聂惟西也不是很确定。 陶靖阅勾唇,“说不定别人正在办事,你好意思进去打扰?你告诉我他们是谁,我会帮你跟他们说声谢谢。” “你认识农弈霄?” 聂惟西刚一说完便后悔了,她有恬恬的号码,直接跟她发条短信说哈就行,根本就用不着拜托陶小四帮忙,搞得自己又欠他一个人情。 “农弈霄?”陶靖阅顿了顿,讶然问道:“宏远集团的少东家农弈霄?” 聂惟西表示茫然,“我哪里知道得那么清楚。” 陶靖阅眼神锐利的盯着她,咬字很重,“不清楚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认识他的三弟南华堇,然后和他的……小女友一见如故,昨晚还聊到很晚呢!” 陶靖阅都快被她绕晕了,“南华堇?巴黎时装界的时尚教父?就是上次你哥生日party喜儿姐特意请来的贵宾?” 他一连串的问道,聂惟西深感头皮发麻,一下子问这么多要她怎么回答啦! “是的。”她言简意赅。 陶靖阅阴冷的瞅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和他们的关系这么好呢?” “只是有缘在这里遇见了而已,我之前也不认识农弈霄的。” “不熟的朋友你也敢跟他们走?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南华堇是喜儿姐的好友,怎么可能对我不利?你想太多了吧!”聂惟西嘟嘴。 “哼!” “再说,他们的身份那么显赫,也不至于对我下手啊!这点认知我还是有的,不会盲目的将自己陷入困局中。” 陶靖阅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算是认同了她的观点。 有了这件事后,陶靖阅便缩短了他在佛罗伦萨的行程,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做东请南华堇和农弈霄、顾诗恬吃饭,也算是表达他的谢意。 聂惟西和顾诗恬一见面就凑在一块叽叽喳喳的聊天,无非是关心彼此那天在泳池的事情。 “恬恬,你 们是不是……”聂惟西用眼神代替了后面的话。 顾诗恬脸颊绯红,娇嗔道:“没啦!” “什么?你们没有?你家大叔他该不会……”聂惟西惊讶过度,眼睛里面写满了怀疑。 “姐姐!我们…….”顾诗恬欲言又止。 聂惟西见她俏脸嫣红,估摸着那天在泳池还是发生了什么,至于后续,也许是完美了,也许是…… 这是属于别人的秘密,她还是别追根究底了,小女孩嘛!都是容易害羞的。 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好啦好啦!姐姐知道的,以后呢,对待感情要勇敢点,必要的时候使出杀手锏,知道么?” “嗯!” 俩人在这边窃窃私语聊得欢快,三个男人坐在一旁谈论着时事,偶尔会朝自己的女人瞄上一眼。 农弈霄瞥向聂惟西的眼神很复杂,他也知道她是一片好心,可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竟然鼓动恬恬在大庭广众之下穿比基尼! “陶总的品味果然独特。” “嗯?”陶靖阅轻抿了一口茶,面露疑惑。 农弈霄揶揄的朝聂惟西看过去,意有所指,陶靖阅立即意会过来,开玩笑似的说道:“弈少的口味也很重。” 南华堇忍俊不禁,差点喷了,幸好良好的修养让他忍住了。 “二位这是互夸呢还是互损呢?” 陶靖阅和农弈霄齐声说道:“有感而发。”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两位半斤八两。”南华堇笑眯眯的打趣道。 …… 临分别时,顾诗恬对聂惟西恋恋不舍,俩人分别交换了电话号码、邮箱和msn,表示回去后要经常联系。 聂惟西更是大着胆子对农弈霄说:“亲!太闷.***的男人不是很可爱哦!对待小姑娘还是要直接点,不然……你会后悔的!” 农弈霄的脸色很不好看。 南华堇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戏,除了大哥滕靳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言辞将二哥的脸说得这么黑,他还不发怒。 小西是朵奇葩啊! 农弈霄黑着脸,“……” 顾诗恬偷偷瞄他的脸色,心里在偷笑。 “咳……西子,我们该走了。” 陶靖阅及时拉着老婆走了,聂惟西不忘朝他们三个挥手,嘴角的笑容绽放出了一朵花,甭提有多欢畅了。 看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背影,农弈霄咬牙蹦出一个词,“**!” ***** 陶靖阅原计划是带着聂惟西回家的,可她不愿意,说什么来了一趟意大利没去威尼斯水城太亏了,就撒娇卖萌外加在某男怀里打滚…… 终于争取到了去威尼斯。 迷人的水上贡多拉,交错的水上通道,穿梭在浪漫风情的威尼斯小镇,在叹息桥上欣赏,在玻璃工厂中探索,在海岛上漫步,享受着属于威尼斯独特的浪漫。 聂惟西很开心,一路上拉着陶小四欢快的留影。 当然,大部分都是陶小四给她照,各种造型,各种pose。 布拉诺,俗称好“色”之村,这座小岛上的居民将自己家的房子刷得五颜六色,组成了像彩虹一样的小巷,分外迷人。 “陶小四,要不你也建一座这么有特色的小区吧?”聂惟西笑眯眯的建议道。 “你以为哪里都是布拉诺啊!山寨版的最让人恶心了。”陶靖阅不以为然。 ( ̄_ ̄|||) “你可以创新啊!” “……”陶靖阅干脆沉默了。 离开威尼斯,聂惟西又嚷着要去美丽的西西里,陶靖阅既头疼又无奈,自己算是上了贼船了。 “你知道么?西西里是冰淇淋的故乡,听说那儿有着五颜六色的冰淇淋,味道非常可口呢!“聂惟西兴奋的说道。 “你吃过?” 陶靖 阅一句话抵过去,聂惟西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我就是知道!一定很好吃!” “先说好,游完西西里,我们就回家。” “哼……小气巴拉!” “你自己算算,我们都出来多久了?我回去后的工作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3(转折)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鄙视的朝他看过去,“你来意大利本来就是公干的好吧!现在把所有事情全赖在我头上不觉得太过残忍了?” “早在前几天我的正事就处理完了,是你非要央求着我来威尼斯和西西里的,所以,这几天的假是特意为你放的,你说你应不应该补偿我?”陶靖阅一本正经的说道。 聂惟西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说得你好像很不情愿似的?太卑鄙了!” “事实便是如此。妲” “讨厌!搞得我继续玩下去的心情都没了。” “那正好啊!回去。” “难得来一趟西西里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聂惟西痛心疾首的耍赖。 陶靖阅安慰她,“以后会有机会的。” “可我不甘心哪!” “我答应你,西西里一定会成为咱们今后蜜月旅行的其中一站,好不好?” 聂惟西小声嘟哝了一句,“谁要跟你蜜月旅行啊!” “嗯?” “自恋狂!” …… 参观神殿之谷期间,陶靖阅接到了特助打来的电话,表情越来越凝重,“嗯,我知道了,你先设法拖着,我马上就回去。” “怎么呢?” “余下的行程留到以后吧,我们现在得回去了。” “……要不,你一个人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多玩几天。” 话音刚落,陶靖阅冷冽的眸光就扫了过来,冷声拒绝,“不行!” 聂惟西风中凌乱,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最终,俩人还是坐上了回桐城的飞机,甫一下飞机,陶靖阅就乘专车去了公司,而聂惟西则有人送她回家了。 她原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和陶小四的关系会愈发亲密,感情也会越来越好,没有什么和阻止两人坚定向前走的脚步。 可现实生活中总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打得人措手不及。 ***** 陶园。 装扮得富丽堂皇的大厅沙发上,优雅的靠坐着一位贵妇,此刻的她正在认真听着管家的汇报。 “少爷前段时间经常来回于桐城和上海之间,着重发展上海那边的项目,以至于……耽搁了其他地方有利的资源。而且,这次借着去意大利公干多玩了很多天,差点丢了和天旗公司的合约。”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贵妇气恼的哼道,她便是李爱云,陶靖阅的母亲。 “刚得到确切消息,少爷已经回来了,和他一块下飞机的,还有聂家的小姐。”管家毕恭毕敬的报告道。 李爱云手上捏着的茶盏差点甩了出去,面露厌恶,“又是那个小狐狸精!真不知道阅阅看中了她哪点!长得勉强入眼,那性格却是大大的降低了分数,像她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当得了我们陶家的媳妇!真是不知趣!就知道缠着我们阅阅!” 听到这样的抱怨声,管家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默默的听着,一声不吭。 “你通知先生,明晚回家吃饭,还有,让他务必把儿子带回来。若是实在不肯回,就说女儿明天下午回,一家人聚个餐。” “是!夫人放心。” “嗯,下去吧。继续派人盯着阅阅,有什么异动马上通知我。” “明白。” 管家离开后,李爱云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她这个儿子,真是让人操心!性格也不知道像谁,倔得要死,认准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可她偏偏不信这个邪! 她的儿子,她一定要牢牢的控制住! ***** 翌日晚上,陶靖阅本来是不想回去吃饭的,每次和母亲见面,俩人的意见总是相悖,开开心心的见面,却要闹得不愉快而收场。 实在非他所愿! 可陶爸爸却劝他,“再怎么说,她也是生你养你的母亲,而且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脾气方面你就多忍耐点。” “爸,这么多年,您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么?” “臭小子!连你老爸我都敢埋汰!” “您之所以申请外调住在单位的原因也是不愿意回家面对母亲吧,自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见过你们俩好好的相处过,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呢?这样不累么?”陶靖阅不解的问道。 陶爸爸叹了口气,慢慢回忆起往事来,“其实,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和她是一见钟情,刚结婚的那几年我们过得很开心,很幸福。可慢慢的,她疑心病越来越重,晚上只要我电话响起她就会刨根究底,有时候还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翻看我短信。” “更甚的是,居然背着我在手机上装了个定位装置,被我发现之后她竟然理直气壮的说是为了维护她身为妻子的权利……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白天我要应付政界上的一些烦恼琐事,晚上回家连个安静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家,对我来说,早就不是安宁舒适的避风港湾了,而是让我筋疲力尽的吵嚷之地。自那以后,我们便经常吵架,每吵一次,我的心就凉一次,最后,我不得不申请外调,和你母亲开始了真正的分居生活。” 陶靖阅还是第一次听父亲说起这些,小时候的他真的很讨厌父母天天没完没了的争吵,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影响了他对男女之事的看法,这也是他高中到大学时期为什么背着西子在外面花花世界的原因。 后来被西子冷落之后,他很认真的想了好久,觉得这样自暴自弃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最重要的是,可能会因为这种心态而错失自己最爱的女人,变得和自己父母一样。 他坚决坚决不会让自己重蹈父母的覆辙! “爸,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我明白了。” 陶爸爸欣慰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永远都是爸爸值得骄傲的儿子!婚姻是你自己的,爸爸支持你!” “嗯。”陶靖阅笑了笑,与父亲这么久以来的隔阂仿佛突然消逝了。 ***** 陶家所谓的家庭聚餐根本就不止他们一家四口,还有和李家一向交好的另一个商贾世家――尹家。 “阅阅,快过来,妈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尹伯伯、尹伯母和灵湘妹妹,你们小时候见过的,灵湘还在咱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呢!”李爱云笑容可掬的说道,意思不言而喻。 尹灵湘悄悄瞥了一眼对面英俊帅气的男人,脸颊上飞起了一片火烧云,阅哥哥比她想象中要更帅! “尹伯伯,尹伯母好。” 陶靖阅礼貌而疏离的叫道,即便他再怎么不高兴,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这种变相的相亲他真的很讨厌!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先忍着。 “爱云,你儿子真是一表人才啊!青年才俊!不可多得呢!”尹伯母笑眯眯的夸赞道。 她现在是丈夫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阅哥哥,你还记得我么?”尹灵湘含羞带怯的说道。 陶靖阅不悦的皱眉,那么久远的事情他哪里会记得,就算记得他也没和她亲密到这种程度啊! “不记得了。”他回答得很直接。 李爱云有些不高兴的瞪了一眼儿子,然后笑着对尹氏夫妇说道:“这孩子,就是不知道讨女生欢心,让他和灵湘多接触接触就好了。” 她这么说是有目的的,日后若是发生了什么事,还可以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尹氏夫妇也配合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陶心语在母亲的暗示下,连忙走过去拉过尹灵湘的手,“湘湘,来这边坐。” “嗯。” “先吃饭吧。”陶爸爸招呼大家入座,算是给儿子解围。 席间,李爱云和陶心语很努力的营造气氛,陶靖阅却始终不冷不热,尹氏夫妇有些不高兴,然,尹灵湘看向陶靖阅的眼神亮光闪闪。 ----------- 转折来了~~~嗷嗷嗷~~~~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4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李爱云也看出了这点,更加热络的想要撮和儿子和尹灵湘,尹家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而且财力雄厚,将来若是结为亲家,对儿子的事业只会如虎添翼,更上一层楼禾。 而且,尹灵湘的性子她喜欢,温婉乖巧,想来应该会听自己的话,比那个野蛮女强多了! 陶父和尹父聊得欢畅,李爱云则拉着尹母聊天,不时插问一下尹灵湘和儿子,陶心语在妈妈的授意下负责和尹灵湘搞好关系,不时撺掇一下哥哥…… 总而言之,这场晚宴吃得有些混乱。 陶靖阅好几次想拔腿走人都在父亲的眼神暗示下忍住了,自己安慰自己,再忍会,马上就可以走了。 他的不耐烦看在尹灵湘眼里是那么的刺眼,但越是这样,越能激起她内心潜在的征服欲妲。 从小到大,她什么都是一帆风顺,可谓没遇到过挫折,所以陶靖阅的不待见非但没打消她想要亲近他的念头,反而更加坚定了! 吃过晚饭,李爱云便让儿子带尹灵湘到后院转一下,也是想培养他俩之间的感情,可陶靖阅断然拒绝了,“妈,我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先走了。” “站住!客人都没走你就先离开成什么样子!”李爱云厉声斥道。 她这个儿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处处和她作对,没一件事是听她的!真是气死她了! 陶靖阅闻言并没有转身回来,只是看向尹氏夫妇,“尹伯父,尹伯母,灵湘妹妹,抱歉了,我是真的有事需要离开,希望见谅。” 说完,他就大踏步离开了,也没给人家说拒绝的时间。 其实,陶靖阅是故意这么做的,他知道母亲的心思,便故意在尹伯父和尹伯母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不会满意自己这个女婿了,不用他反对,他们也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自己吧。 他内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却算漏了尹灵湘这个意外。 在所有人都很气愤的时候,唯尹灵湘觉得陶靖阅很有个性,和一般的富二代纨绔子弟不一样。 回去的途中,她爸妈说起陶靖阅就来气,而她的言语则惊愕了她的父母。 “爸、妈,我喜欢他,决定主动追求他!”她表情很坚定。 尹氏夫妇大惊失色,“什么?湘湘你可别犯傻,那小子压根就不喜欢你。” “妈!你怎么知道他以后不会喜欢我?或许他只是很反感这种相亲形式呢?我觉得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比一般的纨绔子弟强多了!” 尹爸爸想了想,觉得女儿的话也颇有道理,客观的说道:“不论今晚的表现,陶家小子确实是个有能力的男人,短短几年时间,便将盛世集团发扬得如此繁荣,产业遍布海内外,从这点来看,他潜力无限。” “可他今晚的态度太让人气愤了!”尹妈妈心中不忿。 “也许正如湘湘说的那样,现在年轻人都很反感父母给他们相亲,更何况他那么心高气傲的男人。” “是啊是啊!妈,您就相信女儿一次,不能眼睁睁的放过优良资源嘛!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属于我呢?”尹灵湘连忙附和道。 尹妈妈被她缠得没法,只能答应,“好好好!乖女儿说得有道理。” “嘻嘻……就知道爸妈最好了!” 尹灵湘撒娇的搂住爸妈的手臂,眼里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陶靖阅!我不会放弃你的! 回家之后,尹灵湘便在网上开始搜索陶靖阅的一切资料,还派人了解他的感情经历和关系最好的几个朋友。 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当得知他这么多年只有一个绯闻女友聂惟西的时候,心中涌起了一股浓烈的嫉妒,看来,这个女人在他生命中扮演着很重要的地位。 自己,得好好计划一番呢! 逆光中,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显得十分诡异。 ***** 再说陶靖阅,从陶园出来后,便去找媳妇聂惟西腻歪,因为心中很笃定刚才的相亲破灭了,所以就没打算告诉西子这件事。 反正都不成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抱着这样的 心态,俩人甜甜蜜蜜的处了两天,白天分开各忙各的,晚上住一块,活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某天晚上,聂惟西穿着睡衣趴在床上分析着手中几家公司的资料,见陶小四从浴室出来,连忙问道:“你说我到底要去哪家面试?” 陶靖阅瞥了一眼纸上的几家公司,“各有千秋,都不错。” 聂惟西气恼的瞪着他,“废话!这都是我精心筛选出来的,当然不错了。” 陶靖阅躺在她旁边,单手支着下巴,眼尾上扬,“要不,去我公司?” “去你公司干嘛?又不是我对口的专业。” “当我的贴身秘书。” “去你的!想得美!”聂惟西嗔骂道。 陶靖阅卖萌的嘟嘴,“你就放心别的女人成天在我身边转来转去?不吃醋?不嫉妒?” 聂惟西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硬朗的身子板,“你若是连这点诱.惑都把持不住,那我们也掰了。” 陶靖阅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眼神暧昧且放电,“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 “哼!”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陶靖阅压住了,动弹不得。 很快,身上的睡裙被扯掉了,小内内也是…… 没几分钟,俩人就赤诚相见了。 激情,一触即发,持续了一整晚…… ***** 真正去面试的时候,聂惟西还是选择了其中一家最人性化且最有发展前途的大公司。 面试官有三位,两男一女,凭她的眼力劲,不难发现那个女人职位很高,或许她才是那个最后决断的人。 两个男人问完所有的问题后,那个女人才开口,“是什么原因让你离开上海赫赫有名的福源珠宝公司呢?” 聂惟西愣了几秒,回道:“外面再好,不如回家乡来发展。” “可珠宝这行业,外面的机会要比这里好很多。” 聂惟西有些不悦了,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啊?老是追根究底的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真是郁闷。 “是这样没错,可学习外面的技术回家乡来发展不是更好么?” 她已经抱着应聘不上的态度来回答了。 那女人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了。 旁边的男人轻咳了一声,他本来是很看重这个新人的,可创意总监好像不喜欢,便说:“聂小姐先回去吧,等候通知。” 聂惟西很爽快的起身离开,心中暗自嘟哝:通知你妹啊!看样子她都没戏了! 待她离开后,那个女人也站起来,却很意外的丢下一句话,“晚点给她打电话,让她明天早上来上班。” “啊?” 旁边的两个男人吃惊的张大嘴巴,眼里满是不解,总监今天好奇怪啊!以往面试她从来不参与,唯独今天。 而且,还多问了聂惟西几个问题,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却要录取她。 这…… 他们同时摇了摇头,有些弄不懂了。 这个表现怪异的女人便是尹灵湘,她早就摸清楚了陶靖阅和聂惟西的身份,更查出了聂惟西的专业,知晓了她最近要面试,于是,特意设计了这么一出。 虽然她知道聂惟西可能去其他公司,但来她们家公司的机会也很大,所以…… 所幸,她来了。 那么以后,她会让她知难而退! 尹灵湘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是个千金大小姐,但从来不忘记学一门技艺傍身,之所以坐到创意总监的位置,也是凭着自己的优势和能力。 因此,她是公司所有男职员追逐甚至性.幻想的对象,因为人家不仅是富家小姐,还长得漂亮。 这一切足够让很多女人羡慕忌妒恨了。 ------------- 好戏即将上演~~~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5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面试出来后,聂维西便去了另外一家公司,也是让她回去等消息,但她感觉这回有戏,因为面试官看她的眼神颇为欣赏。 不像刚才那个女人,带点审视和淡淡的……敌意禾。 对!就是敌意! 她看得很清楚的,隐隐觉得那个女人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仇视,真是莫名其妙! 她又不认识她!真以为自己是那什么总监就可以随便藐视人啊妲! 稀罕! 她愤愤的提着包包离开了,因为找工作不顺利,她又去了哈根达斯店猛吃冰淇淋。 这是她的习惯,似乎只有吃甜食,才能消散掉她内心中的气闷。 晚上和陶靖阅一块吃饭,某人安静的聆听着她的抱怨,安慰道:“乖,他们不录用你是他们的损失,别跟那些没眼光的人生气,不值得。” 聂惟西努了努嘴,算是认同了他的观点。 聊着聊着,聂惟西手机响起来了,她看到是陌生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起来了,“谁啊?” [请问是聂惟西聂小姐么?] “嗯,你是哪位?” [我是s&n公司上午面试你的考官,恭喜你,被我们公司设计部录取了,明天早上9点来人事部报道。] “啊?” 聂惟西惊讶的张大嘴,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那个女人明明就不满意她的啊?怎么会…… [聂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吗?] “明天早上9点?” [是的。] “好。” 挂完电话后,聂惟西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出来,她呐呐的问陶靖阅,“刚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明天早上9点去报道对吧?” “嗯。”陶靖阅连连点头。 “这……完全就是个意外嘛!”聂惟西惊叹。 陶靖阅笑道:“这说明他们意识到你是个不可或缺的潜力股。” “小样!挺会夸奖人啊!”聂惟西笑吟吟的瞥了他一眼,眼角眉梢间全是满满的得意。 毕竟s&n公司在珠宝方面也算是桐城的老字号和先驱者,工作环境和氛围还是很不错的,这也是聂惟西之所以把它当首选的原因。 “现在心情好了吧?” “当然喽!” “那明儿晚上请我吃饭,当作庆祝你找到工作了。” “ok啦!” 聂惟西眉开眼笑的应道,殊不知这是尹灵湘给她下的一个套,就等她钻进去了。 陶靖阅虽然知道s&n是尹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公司,但他不知道尹灵湘也在那里面工作,更不觉得西子去那里上班有什么不好,毕竟是她对口的专业。 最重要的是,他和尹家小姐不可能有什么,所以无需顾忌! 这几日,他和尹灵湘倒是偶遇过两次,一次是在皇冠会所和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好她也和几位朋友一块,毕竟都是这个圈子里的,多少都有点联系,就有人起哄说比试一番。 他没什么兴趣,但又不好拒绝,就任由他们玩,原以为尹灵湘会不知趣的上前来缠自己,却意外发现她和自己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球场上遇见,她只是很友好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就专注的打球,休息的间隙,她也没有主动走过来和自己交谈,仿佛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根本就没有那场相亲宴。 第二次是在某五星级酒店,他当时和合作伙伴约好谈一桩生意,出电梯的时候正好遇上一身职业装的尹灵湘,看她身后跟着的秘书和手上拿着的文件袋,仿佛也是来这里谈生意的。 再次遇见,俩人很礼貌的互相微笑、点头打招呼。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听见尹灵湘小声说了句,“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好巧!” 陶靖阅挑眉朝她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她眼底的那一丝欣喜,只是一瞬,便消失了。 他眼里有疑惑,尹灵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第一次偶遇,他怀疑她是故意装成和自己不相识,以引起自己足够的关注,照理说第二次偶遇她也应该那样啊? 可为什么表现得和那天晚上相亲宴上初见自己一般? 纵然阅人无数的陶靖阅,也被尹灵湘搞迷惑了,这个女人要么就是城府极深,要么就是标准的名媛淑女。 他试着从妹妹嘴里打听,得知她性格温婉贤淑,和一般的千金大小姐无异,但唯一不一样的是,她并没有坐在家里当米虫,而是很认真的学习公司事务,帮父亲分担工作。 可见,是个懂事明白事理的姑娘。 他想,跟这样的姑娘应该很好沟通,想必,她也是不喜欢被父母强逼的。 ***** 翌日早上,聂惟西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梳妆打扮,直到时间快不够才姗姗出门。 她原本是想自己开车去的,可又怕同事看见她开豪车上班影响不好,就蹭哥哥的车去了。 进人事部报道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她不小心瞅见了大龄女经理在调戏年轻的男职员。 她的出现拯救了男职员,他朝她投来感激的一瞥。 然,因此得罪了女经理,她看向她的目光活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聂惟西心里很气闷,可表面上还得隐忍着。 “姓聂?是桐城那个有名的聂家么?”女经理不屑的看着她。 “我是来这里上班的,跟我是什么样的家庭没关系。”聂惟西口气很硬。 那经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嗤笑道:“谅你也没那样的出身!要不然还用得着出来找工作?” 聂惟西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眼前不识好歹的老女人狠狠教训一番,但转念一想,何必跟这种人计较呢! 白白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忍着不悦填完资料后就去了设计部报道,因为之前有过实习的经验,所以这次她应聘的职位是设计师。 但她也知道,自己经验和能力方面还有待提升,名号是设计师,实际上还得从设计师助理做起。 一步一步来,她有信心完善并提高自己! 第一天上班,她就接到了一张单子,上面写满了全世界各种知名品牌的珠宝名称:cartier(卡地亚)、tiffany(蒂芬尼)、enzo、oxette、boucheron…… “这是要干嘛?”聂惟西拿着单子呐呐的问设计总监。 “作为设计部的新人,你首先要做的便是熟悉市场和这些品牌之间的区别,只有做到深入了解了,你才能吸收其精华。” “……这个,平时都了解过了。”聂惟西内心很狂躁,作为一名珠宝设计专业的学生,她会对这些品牌陌生吗? “哦?了解透彻了?”设计总监挑眉瞥了她一眼。 “那明天上班前交一份这些品牌之间的特征、鉴别、区别、联系及相似、相差方面的深度分析报告,还有,这两年来各大品牌出的首秀分别是什么,我不需要敷衍的东西。” 设计总监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就走了。 留下聂惟西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不是吧?第一天上班就这么高的要求? 虽然以前也写过这些,可没有这么全面性的,要想一晚上全部整完,估计得花费不少精力…… 可能,一宿都睡不成了。 所以,原本和陶靖阅约定的晚餐也去不了了,一下班她就火急火燎的赶回家,翻出以前在学校时写的分析材料,稍加改动并添加素材,查找资料…… 一直忙到凌晨5点,才伸了个懒腰,倒床上就睡了…… 睡得太晚导致闹铃响了三次都没把她闹醒,等她终于清醒的时候,离上班已经只有半小时了,她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洗漱穿衣,连妆都来不及化就奔去了公司。 结果,还是迟到了十分钟。 聂惟西精神萎靡的站在总监办公室里,听着她的训斥。 “才上班第二天就迟到!这是一个新人该有的样子吗?再看看你,一点精神气都没有,怎么坚持这7个半小时?”总监训 起话来毫不留情。 ----------- 亲们,明天见~~~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6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心中憋屈得要死,小声嘀咕了一句,“昨晚查资料睡得太晚了。” 总监文珍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怪我给你布置的任务太繁重了?” 聂惟西站在那没吭声,默认了她的说法禾。 “我本来是打算给你两天时间的,但你却自信满满的说都了解过了,既然如此,我想一晚上对你来说足以。妲” 聂惟西郁闷得想撞墙。 其实,即便聂惟西没接那句话,文珍也只打算给她一天时间,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让聂惟西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以后上班不允许迟到也要讲究形象,知道吗?” “知道。” “等我看完报告后再叫你。” 聂惟西转身出去,她心中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可具体又说不上是什么。 下午,又被叫到总监办公室。 文珍很严厉的看着聂惟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上海福源珠宝呆过就很了不起?报告写得冠冕堂皇!都是从网上抄来的句子,你有认真分析过和思考过吗?仗着自己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就感觉高人一等吗?区区一个校园珠宝设计比赛一等奖并不值得炫耀!有本事你去拿个国内第一啊!真是一点儿都不谦虚!” 聂惟西被她训得莫名其妙,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位设计总监了?她干嘛老是看自己不顺眼? 真特么的见鬼! “文总监,你可以看不起我花了一整晚写的报告,但请不要侮辱我!我虽然是个新人,但我从来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来获得成功。”聂惟西不卑不亢的回道。 “怎么?这么点言语就受不了了?要想在这行混,就必须经受得住种种挫折和打击,若是扛不住,还是趁早回家的好!”文珍的语气很重。 “文总监,我们以前不认识吧?” 文珍不解的挑眉看向她,“我可不喜欢胡乱攀关系。” “我有得罪你吗?你至于这么针对我?”聂惟西冷笑。 “针对你?你觉得我堂堂设计总监有必要针对你一个小职员么?不要老是把人家的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也是从你这样的职位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受过的冷言冷语可比你多多了!若是我当时一气之下离开了公司,只怕我现在还只是一名普通的珠宝设计师。” 文珍的态度忽然变好了许多,仿佛是站在过来人的角度帮助聂惟西似的。 聂惟西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这个老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 尹灵湘推门进来,在看到聂惟西的时候还假装惊讶了一把,“你们在谈事情?” 文珍神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有事?” “嗯,有个方案想找你聊聊。” 聂惟西心中布满了疑虑,这个女人不就是那天面试她的吗?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创意总监alice,也是看中你的才华把你特招进公司的人,破格录取为设计师。”文珍意味深长的说完这句话。 尹灵湘一脸温柔的走过来,“怎么样?感觉还习惯吗?” 人总监都这么问了,聂惟西当然不好意思不回答。 “还好。” 尹灵湘很优雅的笑了笑,“你在珠宝设计方面很有潜力,好好干哦!平时多向文总监学习,她在这方面的功力很深呢!绝对是你的老师。但是,她这个人平时有点严格,内心还是为你好的,可别被她的表面吓到了。” “谢谢总监。” “叫我alice就行了,公司的人都这么称呼我。” 聂惟西回她一个微笑,表示承了她的好意。 心中却很纳闷,她面试那天给她的感觉和今天完全不一样,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天面试的氛围不一样? 文珍对她俩的谈话不置可否,没有接话也没有阻止。 “我先出去了。” 聂惟西离开后,办公室里的俩人互相交换了一个 心领神会的眼神,唇角各自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倒好,负责唱红脸,把白脸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用我的严厉来衬托你的和善。”文珍给尹灵湘倒了杯水,同她一块坐在沙发上。 尹灵湘撒娇的说道:“那是因为白脸的角色更重要,而且,我气场也不够啊!” “说好的,我要上次看中的那个蓝宝石胸针。” “没问题啦!” “这个女孩的家庭背景不一般,你就不怕我用那么强硬的口气把她气走了吗?岂不是得不偿失?”文珍不解的问道。 其实之前的所有刁难都是尹灵湘想出来的主意,既骂了聂惟西解气,又借着唱白脸的机会和她拉近了关系,赢得了她的好感。 可谓一箭双雕! 不可多得的好主意! 尹灵湘坚定的摇头,“不会的,我调查过她,她虽然是官二代,但性格固执倔强,喜欢依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利用自己的身份谋得职权,要不然以她的家庭,能报考珠宝设计专业?” 听了她的分析之后,文珍点了点头。 “通过调查她的事迹不难判断出她的性格,所以,我断定她不是个受了一点点委屈就往家里跑的娇弱小姐。” 文珍斜睨了她一眼,“摊上你这种聪明的情敌,真是她的倒霉!” “那是必须的!” 尹灵湘眼神里透露出无比自信的光芒,她相信,拿下陶靖阅,只是时间问题! 聂惟西,根本就不足为惧! ***** 如尹灵湘所料的一般,聂惟西果真坚持下来了,一是因为她性格如此;二是因为尹灵湘和文珍的唱双簧起到了作用。 聂惟西像是受到了激励一般努力奋进起来。 搞得陶靖阅都不开心了,老婆天天忙工作上的事情,都不怎么搭理他,经常约她出来见面都说没空。 好不容易逮到周五,他亲自开车去s&n公司楼下等她。 无比拉风的宝蓝色布加迪威龙跑车,全世界数一数二的限量版,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停在s&n公司楼下。 引得一帮员工指指点点,纷纷猜测这是谁的男朋友…… 陶靖阅非常淡定的坐在车里面,等着心上人出来。 聂惟西一出来首先就看到了那辆招摇的跑车,她恨不得找个绕路而行,这个臭男人!存心帮她拉仇恨是不是? 哪有他这么炫富的啊?! 陶靖阅远远便看到了西子的身影,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那个眼神,虽然隔着墨镜,众人还是感觉到了情意绵绵。 聂惟西小跑着过来,快速上车,系好安全带,催促他,“赶紧走啦!下周一来公司我又得被人审问了。” “宝贝,有个高富帅男朋友并不是你的错,让那些人羡慕忌妒恨去吧,咱们不理会。” “你说得倒轻松。” “本来就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走啦!跟你脑袋构造不是一个回路的。” “确实,你有点少根筋。” “你才少根筋!” “说着说着就急眼了。” “陶小四!” “……” 俩人吵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公司门口,而三楼创意总监办公室里有双眼睛依旧在追随着他们车子离开的影子。 尹灵湘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刚才的一幕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她抽得出时间来这里接聂惟西,却不愿意陪她和他妹妹吃饭。 本来,她是想让陶心语约他出来,然后在那个餐厅和他们来个偶遇,那样,就可以坐着一块吃饭了。 却没料到,他拒绝了! 想到这里,她就恨得咬牙,刚才他深情看着聂惟西,和她打情骂俏的场景深深的刺激了她。 她狠狠的捏紧拳头,她就不信自己得不到那个男人! 看来,计划得稍稍提前那么一点点,太久了,她怕自己等不了,冤枉便宜了其他人! -------------- 明天请一天假,专心码后天的一万五,到时候亲们就可以一次性看过瘾呢,么么~~~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7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晚餐地点是陶靖阅亲自挑选的,不是那种很浪漫的高级西餐厅,而是一家拥有着老字号美食之称的小餐厅。 “今天风格变了啊!怎么选择来这里?”聂惟西有些小小的吃惊。 陶靖阅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不好么?环境和菜品可都是经得住考验的,算是屹立在这欲.望都市中的一个奇迹,我们应该多来捧场。禾” “什么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都成了一朵花。”聂惟西嗔笑着喝了口茶妲。 “哦……那说明我口才好。”陶靖阅很自恋的回了一句。 聂惟西鄙视的瞥了他一眼,“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我有么?”陶靖阅表情很无辜。 俩人边吃边闲聊,当陶靖阅问及聂惟西工作情况时,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我就觉得那个alice有点让人搞不懂,明明面试的时候一副对我有敌意的样子,可那天在文总监办公室又表现得很欣赏我似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聂惟西单手撑着下巴,一脸不解的样子。 陶靖阅不以为然的眨了眨眼睛,“也许人家只是在面试的时候比较严格,平时都很好相处呢?” “希望如此呗。” “乖,下班时间不许想那些,最好只想我一个人。”陶靖阅厚颜无耻的笑道。 “油嘴滑舌!” “晚上去我那。” “我爸妈会有意见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想你了。”陶靖阅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深情款款,眸光含情。 聂惟西一口菜差点呛在喉咙里,但对上某男缠绵的眼神,她很有点扛不住了,感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这么色眯眯的看着我好不好?” “心里有压力就直说,别找各种借口。” “你……” “宝贝,我懂的。”陶靖阅一副我很明了的样子。 聂惟西扑上去掐他脸的心都有了,“你堂堂跨国集团的总裁大人脸皮要不要这么厚啊!” 陶靖阅无比风.***的向她抛了个媚眼,“宝贝,工作之外,我是你的。” “噗!” 聂惟西被他肉麻兮兮的话给刺激到了,唇角抽搐了半天。 “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我去当演员那叫暴殄天物!” “不吹牛皮你会shi啊!” “事实你也不爱听?” “……” 晚上,聂惟西拗不过陶靖阅的痴缠,被他拖上了车,于是一去不复返,又被他压榨了一整夜。 “唔……不要了,我明天和曈曈约好……去蒸桑拿的,万一身上布满了……吻痕,你让人家……怎么出去见人?” 聂惟西喘息着推他。 “不去不行?” “早就约好的,而且办了卡肯定要去啊!” “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你……混蛋……” …… 夜凉如水,屋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氤氲了一层旖旎暧昧的色彩,气息撩人,飘荡在整个房间内。 床上的俩人四肢交缠,彼此依赖,共同谱写一首爱得缠绵曲。 连窗外的月儿都羞得躲到了树梢后面,只露出一星点模糊的脸庞。 ******* 翌日,聂惟西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浑身酸疼交加,尤其是大腿根处…… 她脑袋里瞬间回忆起了昨晚高强度的动作,腿都快掰折了,真是个霸道的男人!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伸手摸了摸床边,人已经不在了,微微嘟唇,连周末都要去上班,总裁不好当啊! 如她所料一般,手机上有一条他发的短信:我先去公司了,佣人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吃完 再出门。 她心里划过一抹甜蜜,手指灵动的回道:恩。 因为和曈曈约好下午去逛街做美容,她便起床洗漱打扮了,舒舒服服的冲了个热水澡,冲去身上的不适感。 然后下楼吃饭,佣人见到她非常客气,准备得很妥当。 聂惟西享受完午餐后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由远及近的汽车声音,她以为是陶小四回来了,心中欣喜。 毕竟这里是他们俩个的小天地,陶小四说过这栋别墅的钥匙只有他们俩人有,连他父母都不知道。 所以,她便以为…… “开门!” 门外传来尖锐的中年妇人和一连串的按门铃声。 聂惟西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声音特别得让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每每一听到,就想逃得远远的。 这声音的主人,实在是…… 显然,来人便是陶靖阅的母亲李爱云,她可是花了些功夫才寻到这里的,她那个宝贝儿子可真有出息! 竟然秘密购置了一栋这么豪华的别墅,还隐瞒着她在这里金屋藏娇! 若是藏着别人,倒也罢了! 偏偏是那个她一直讨厌的女人,真真是气死她了! 佣人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少爷的母亲居然亲自找来了,这可怎么办? 李爱云很快进屋来,在看到聂惟西的一刹那差点扑上去扇她一巴掌。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除了诱惑我儿子你还会干吗?竟然鼓动他买这么一栋豪华的别墅给你!还瞒着我们,你到底想干吗?想要把我儿子的钱都扒光吗?” “你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哪一件不是我儿子给你买的!吃我儿子的穿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你还要不要脸!你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以你家的能力绝对可以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你干嘛死扒着我儿子不放?” 李爱云口气凌厉,字字狠毒,如同利箭般扎进了聂惟西的心中。 但她一个劲的强逼自己淡定,别人喜欢当泼妇,她却没那爱好,更何况,她一个小辈也没必要跟一个长辈撒起泼来骂架。 无端降低了自己的水准! “您说完了吗?”聂惟西冷着脸咬词。 李爱云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更加气愤,她巴不得聂惟西扑过来和她打架,如此一来,她才可以录音下来给儿子看,好让他彻底死了心! 偏偏,她只是冷着脸看自己,什么攻击的言辞都没用。 “聂惟西,你别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赢得我的好感,有我在一天,你都别想进我陶家的大门!” “还有,别不知廉耻的跟被男人包养起来!这跟ji女有什么区别!” 李爱云狠狠的撂下这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她就不信聂惟西真忍受得了她刚才的那番言语,她毕竟是过来人,很明白那些小女生心里的想法。 想当初,她也是这么过来的…… 曾经,她在高中时期也暗恋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甚至憧憬着长大以后非他不嫁…… 然而,美梦终究破碎。 后来的她,每每想起这段无望的恋情就恨得直咬牙,更将它视作平生最大的耻辱! 李爱云离开后,聂惟西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瘫倒在沙发上,一旁的佣人战战兢兢的小声问道:“小姐,要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少爷吗?” 聂惟西疲惫的摇头,“别告诉他!什么都不要说。” 佣人还想说什么,犹豫了几秒,点头答应了。 “我走了。” “小姐,刚才……的话,您也别太放在心上了。”佣人友好的劝道。 聂惟西点头,大步离开了,她知道李爱云存的什么心思,故意当着佣人的面训斥她,让她难堪,让她以后一看到佣人就会想起刚才羞辱的一幕…… 真是心机深沉的妇人! 她选择不告诉陶小四是有原因的,李爱云于他而言,是生他养他爱他的妈妈,从另外一个角度 来说,李爱云做所有事情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儿子。 不告诉他,是不希望他陷入两难的抉择。 她和李爱云虽然互看不顺眼,但却是陶小四最亲近的女人,他工作那么繁忙,知道这些后肯定会替自己出气,届时,必定又闹得陶家鸡犬不宁。 她真的是很不希望看到这种光景…… 然,她又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主,只能将心中的不快全部倾倒给好友。 ****** 桐城最繁华富有的商业街。 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血拼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累了,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咖啡厅坐下,放下购物袋,点了各自最爱喝的咖啡。 听完好友西子的叙述,贺婧曈气愤到不行,“他妈妈也太过分了吧!一个有教养的知识女性怎么能够说出那么没有涵养的话呢?” “我觉得我跟他妈应该是上辈子积怨太深,所以这辈子注定不和。” “他妈是不是这儿有毛病啊?像你这样家世优良的儿媳妇去哪找啊?真是莫名其妙!”贺婧曈夸张的指了指脑袋部位。 聂惟西两只手掌托住下巴,叹了口气,“你错了,在那个慈禧太后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颗粒,压根就配不上他们家的皇太子。” “噗!你这个比喻可真是……恰如其分!” 聂惟西再度叹了口气,也只在好友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自己很脆弱无助的一面,任哪个女生碰到刚才的情景,只怕都会崩溃,可她硬挺过来了,心底深处,却是很难过的。 谁愿意被骂成贱人? 谁愿意被骂成狐狸精? 谁愿意被骂成不要脸的ji女? 更何况,她从小就是养尊处优长大的,爸爸妈妈视她为掌上明珠,爷爷奶奶疼她宠她,可以说,她就是家里的小公主。 何曾受过那种耻辱的窝囊气! 想想,她都觉得很憋屈,若不是因为她是陶小四的母亲,她用得着忍受么? 贺婧曈见好友表情很难过,便安慰道:“我琢磨着,这事你不能一个人扛着,陶靖阅他有权利承担这些,你们俩的爱情虽然和他父母没关系,可这也太影响人的心情了,换作是我,也受不了。” “我就是不希望他为难。” “唔……爱情有时候果然能够改变一个人。”贺婧曈感慨道。 “又埋汰我是吧?” “哪有!” “哼!从实招来,你和夜臣哥之间怎么样了?”聂惟西转移话题。 贺婧曈不干了,“怎么突然扯到我头上了啊!先解决你自己的事情啦!” “我的事一时半会都解决不了,还是先说你的,夜臣哥他人很不错的哦!绝对是优质型男,目前在军中的职位是少将,前途无限哦!” ( ̄_ ̄|||) 聂惟西额上布满了黑线,嘴角抽搐了好几下。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就说得好像我跟他已经怎么地了似的。” “我这不是希望你们在一块吗?” “你就这么盼望着我成为你的嫂子?” “呃……其实我更希望你成为我的弟妹,只可惜我妈没给我生一个弟弟。” o(╯□╰)o 贺婧曈觉得这谈话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正好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俩人便付账离开,直奔美容院。 和往常一样,先冲澡蒸桑拿,再出来洗脸按背,全套的服务体系。 俩人蒸了约莫十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很抱歉打扰两位,但今天的桑拿房刚好全都满了,就只剩下你们这间最大,正好后来的这位客人说认识聂小姐,所以……” 聂惟西有些不开心了,她花钱享受贵宾服务凭什么要把其他人加进来啊? 还没等她开口,门外的不速之客先说话了,“聂惟西,我是alice,介意我进去么?” 尹灵湘的声音很柔和,很友好,很谦逊。 聂惟西扶额,怎么是这个女人?这要她怎么拒绝? 贺婧曈见她表情奇怪,小声问道:“谁啊?” “公司上司。”聂惟西用口型回答。 “不会吧。” 最终,尹灵湘还是如愿进到了聂惟西和贺婧曈的房间,她笑眯眯的和俩人打招呼,“这个世界真小,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们。” 聂惟西微笑,“确实很巧。” “其实我比你大不了两岁,下班期间不用那么拘束啦!就当是朋友一样相处。”尹灵湘笑得很和善,就像是一个心无城府大大咧咧的女孩。 “嗯。” “这位美女是?” “她叫贺婧曈,是我最好的闺蜜。” “哦……好羡慕你们这样的友谊。” 说到后面一句话时,尹灵湘脸上流露出一丝孤单的落寞,眼底的悲伤也是一闪即逝。 但聂惟西和贺婧曈还是捕捉到了,同时对望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难不成她俩之间的友谊还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 “从小到大,因为家庭和学习的原因,我没什么朋友,生活中除了上学就是学钢琴、学跳舞……基本上没有和同伴出去玩的机会,大学还没毕业就被家人送去了国外当交换生,一呆就是三年,虽然也结交了一两个朋友,但回国后慢慢就淡了,毕竟不常在一起,很多知心话就没法子说了。” 尹灵湘絮絮叨叨的开始讲述起自己苦逼的童年,说到动情处,几度哽咽。 仿佛她的人生就是一个既定的悲剧! “不知不觉中做到女强人这个位置,其实表面上看起来很光鲜,实际上内心……也是寂寞的,因为大家都会因此而疏远你,孤立你。” “alice……”聂惟西轻唤了她一声。 尹灵湘赶忙摆正情绪,“对不起,是我失态了,突然看到你们俩这么好的友谊,我……有些情绪失控。” “没事啊。”聂惟西安慰的倒了杯水给她。 再看向尹灵湘的眼神就没那么多疏离感了,多的反而是同情,当然,不会大喇喇的表现在脸上。 聂惟西没有怀疑她刚才的那番话,因为女强人确实会承载很多旁人感受不到的东西,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尹灵湘没了防备。 蒸完桑拿便是洗脸按背,尹灵湘都跟她俩在一间房,很无私的和她们一块分享自己的经验之谈。 再加上美容师的话题***,房间内的气氛很欢快。 三人仿佛一下子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似的,欢声笑语不时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跟你们讲个我大学时期的糗事,有一次我电脑坏了,正好认识一位学计算机专业的学长,他也是中国人,然后他问我要不要带套,可能是他说话的时候正好在那块停顿了,也可能是我被同班的一些女生长时间刺激过头了,所以第一时间就想歪了,‘啪’的一下把电话挂了。” “后来再碰到那位学长的时候,他面红耳赤的向我解释,说他不是那个意思,是问我要不要带套工具,结果我没听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之后也不肯接他的……” 尹灵湘一脸囧样的说道。 “是不是呀?你那师兄也忒会断句了,好巧不巧卡在点子上。”聂惟西掩嘴笑道。 “可不是么?害得我误会了好久,他给我解释的那会我脸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倒是没遇到什么特别糗的事情,不过我大学室友遇到过,那次听她讲完我们全寝室都笑趴了。” 聂惟西回忆起艾晴的那次短信事件依旧忍俊不禁。 “什么事啊?说出来分享分享?”尹灵湘一脸兴趣的追问道。 “有一天晚上,她正在洗手间里蹲着,忽然收到男友的短信,是这么说的:你在干嘛?在做梦吗?把梦传给我;在笑吗?把笑发过来;在哭吗?把你的眼泪传给我,让我和你一起悲伤。” “你们知道我那奇葩室友回了什么吗?” 贺婧曈和尹灵湘同时纳闷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说:我在大便。” “噗!” 贺婧曈和尹灵湘俩人同时喷了,旁边的三位美容师也光荣的加入了她们的队列。 “你室友也太猛了吧?” 聂惟西点头,“她一直都非常猛,换男朋友的速度也非常之快,之所以这么回的重要原因是她厌倦了那个喜欢卖弄文采的小男人,时不时给她发一些自认为很浪漫很有情调的句子,她早就受不了了,拒绝了好几次那个男人还是不肯离开她。” “所以,她就趁机恶心了他一把。自那以后,她们就算是彻底分手了。” “咳……果然是个奇葩啊!” “人才!” …… 三人又聊了很多,分享了不少趣事和糗事,俨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从美容院出来,天已经黑了。 “认识你们俩个真开心!不如一块去吃顿饭?”尹灵湘真诚的邀请道。 “这个……”贺婧曈看了一眼好友。 聂惟西连忙开口,“alice,谢谢你的好意,我们等会还有点事,改日再约呗。” “这点面子都不给啊!” 尹灵湘佯装很失望的说道,表情无比落寞。 聂惟西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更何况刚才三人还聊得蛮愉快,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 正好借这个理由推掉和陶小四的约会,中午在他妈妈那受了气,晚上她真的装不了若无其事的和他亲热。 实在太考验演技了! 三个女人在美容院享受了一下午早就饿了,所以直接去了附近一家高档西餐厅,点了满满一桌子的食物,大朵快颐了一番。 席间,聂惟西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她调了静音,就是不想接,刚才已经发短信过去说晚上有事不能一块吃饭了,他还不依不挠的打电话干嘛呀? 尹灵湘无意中瞥见了她手机屏幕还亮着,半开玩笑似的说道:“男朋友的电话?” “呃……” “看他一直给你打电话,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吧?怎么不接电话呢?”尹灵湘表现得很关心,度把握得非常好。 “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慢慢吃。”聂惟西起身离开。 尹灵湘脸色并没有太多变化,内心却在激荡翻涌,看聂惟西的脸色,俩人似乎发生了什么矛盾? 闹别扭还是…… 她非常想知道真实原因,可又不敢贸然问,关心过多就会显得她居心不良,所以,必须忍耐! ------------------ 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8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走到洗手间才接陶靖阅的电话,那边传来火急火燎的声音。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没听到啦!做美容的时候手机调静音了一直忘记打开。” [你忘了我们有约了。妲] 陶靖阅脸色发黑。 “我跟曈曈在做美容的时候碰到一个同事,蛮聊得来,她请我们吃饭,不好拒绝,就来了呗。” [那我呢?] 陶靖阅一副怨夫的模样。 “你找我哥啊!” [咳……二哥的晚饭时间一般都是留给美女的,哪有我插足的份?] “那你找其他的美女啊!” [你舍得?] “吃个饭又不干别的,难不成你想……” [我什么都没想!你可别强加罪行在我头上。] 陶靖阅忙不迭的接话,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聂惟西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小样!” 心里还是喜滋滋的,陶小四对她的心意她早就明白,所以她才甘愿为他受那份委屈。 要不然,她才不会忍受呢! [我过去蹭饭?] “不要啦!三个女人一台戏,你插进来干吗?” [那晚上?] “我妈刚给我打电话要求我晚上必须回家,所以喽,你爱去哪就去哪呗!” [老婆,你忍心就这么抛弃我?]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不要随便乱叫啊!” [迟早的事。] 陶靖阅无比坚定的回答,其实他已经知道了母亲去自己别墅大闹一通的事情,那栋别墅的佣人都是他自己挑选的,所以对他绝对忠诚,家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报告给他。 他知道后非常生气,给西子打电话她没接,以为她生气不理自己了,于是更加着急,结果—— 电话里她只字未提,他便知道她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和西子认识这么多年,他了解她比了解自己更甚。 她的隐瞒只会让他更加心疼,更加内疚。 因为那个无理取闹的人是他母亲,所以她忍了,不想让自己为难。 他明白她的心意,却无法坐视不理。 她说晚上要回家,他就允了。 因为再回到那个家,她心里肯定会难过,肯定会再次浮现出那个耻辱的画面…… “好啦!我得进去了。” 聂惟西没有再纠正他的措辞,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有些时候,结婚的对象不一定就是自己最爱的…… [恩。] 挂完电话,聂惟西深呼吸一口气,往餐厅座位处走去。 而另一边的陶靖阅,则紧皱眉头,他已经不知道要怎样和母亲沟通,她在这方面顽固非常。 他就纳闷了,西子那么直率可爱的女孩到底哪里惹着她呢? 为什么她就那么讨厌她呢? 想到这里,他蓦然想起了母亲相中的那位尹家千金小姐,也许,该约她出来好好谈谈了。 ***** 聂惟西刚回到座位,才来得及喝一口咖啡,尹灵湘的手机铃声便响起来了,她拿起来一看,表情立刻丰富多彩起来,那种喜悦是藏也藏不住的。 “阅哥哥?” 甜蜜的喊了一声后,尹灵湘便用口型说了声“抱歉”,然后出去接电话了。 聂惟西和贺婧曈微笑着点头,俩人都以为她口中的“岳哥哥”是她男朋友,不然,怎么喊得如此亲热? 陶靖阅对她亲密的嗲音很不习惯,微皱了下眉头。 [有空么?我想找你聊聊。] 尹灵湘刚准备满口答应,可一想到矜持和计划四个字,理智便回来了。 “今晚么?可能不太方便,我正跟几个朋友一块吃饭,不如改日?” [好。] 得到答案后,陶靖阅很果断的挂了电话,徒留下恋恋不舍的尹灵湘,她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心情一下子从高处落下—— “嘭”的一声,熟女心摔得粉碎。 捏着手机的手也在逐渐收紧,直到手掌上迸发出一条条森绿色的青筋,她特意在外面多呆了几分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进去的时候,她故意装作一副娇羞无限,幸福美满的表情,贺婧曈忍不住打趣道:“男朋友的电话?” 尹灵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羞涩的笑了笑,“我家和他家是世交,双方父母介绍的,我对他对彼此的感觉都很好。” 她简明扼要的阐述了一遍她和“男朋友”的关系。 “好幸福哦!” “世交神马的最有爱呢!” 聂惟西和贺婧曈俩人一唱一和,真心诚意的祝福尹灵湘。 尹灵湘表面上笑靥如花,心底却在冷笑,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陶靖阅! 三人吃完饭又聊了会之后便各自回家了。 ***** 周一早上上班,聂惟西在一楼大厅偶遇尹灵湘,她并没有很欢快的迎上前去和她打招呼,而是淡笑一声,不亲近也不疏远,分寸拿捏得极好。 她才没那么二,就昨天那几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可能真正的和alice成为好朋友? 况且,人家是公司的创意总监,级别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 私下,或许她会像昨天一样和自己开玩笑聊天,但工作时间,还是别胡乱攀关系的好,免得落人话柄! 她的举动看在尹灵湘眼里自然是赞赏的,这个女孩很聪明,若非她是自己强有力的情敌,也许,她们真的可能成为朋友。 只可惜……身份的对立……注定成为……敌人。 “加油!” 尹灵湘口齿含笑的对聂惟西说道,这一幕正好被设计部的sara看见,她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怪不得一来就受总监重视,原来是有后台的! sara是个大嘴巴,平时最喜欢八卦公司的事情,很快,设计部的所有员工都知道了聂惟西是个关系户。 一整天下来,聂惟西总觉得同事对她指指点点,悄声议论着什么。 中午休息去水吧倒水的时候,听见两个同事在那谈话。 “我还以为demi是靠实力进来的,没想到又是个关系户。”(demi是聂惟西的英文名。) “你醒醒吧!还做那单纯的美梦,现在有几个人是真正有实力的?” “说得也是。” “傻妞!以后别对她那么热情了,说不定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个跳梁小丑!” “不是吧?我有那么惨么?” “嗯哼!” 聂惟西在她们背后故意发出动静,状似无意的走过去,接水。 那俩人在看到她时,表情惊恐,像是活见鬼一般,同时跳下凳子,面红耳赤的溜了。 聂惟西头疼的扶额,“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她原以为不理会流言,流言自然会慢慢消除,届时她又可以回归到自己平静的生活中了。 然,流言不但没有消除,反而又衍生出了一种新说法:demi很高傲,自认为是关系户便处处瞧不起人,不喜和同事们一起玩,搞特殊。 就在聂惟西很无奈很无语很想走人的那一刻,设计总监文珍把她叫到了办公室里。 “最近办公室里流传着好多关于你的流言,对此,你是怎么想的?” “都是一些无聊之人闲着没事干乱造谣。” 文珍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社会就像是个大染缸,什么事都可能遇到,保持一颗淡定良好的心态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受这些流言的影响,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总有一天,等你站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她们就会 心服口服了。” 这番出自肺腑之言的话让聂惟西颇为感动,“文总监,谢谢你。” “我也是欣赏你的才华,不忍看你被流言所累。” “恩,我明白。” 从总监办公室出来,聂惟西的心情好了许多,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文珍便给尹灵湘拨了私人手机。 “放心吧,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万事ok!” [恩。不要小看她。] “她再聪明也只是个小姑娘,你没听说过姜还是老的辣吗?”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记住你的诺言就行。” [放心!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好。” 自这以后,文珍便对聂惟西格外照顾,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文总监对demi的不一般。 于是,设计部的其他员工纷纷开始自发的将聂惟西孤立起来了,时不时刁难她,为难她,指使她做一些明明不在她权限范围内的事情。 每当她受到委屈时,文珍就会对她采取怀柔政策,边安慰边鼓励,说很多很多肺腑之言…… 尹灵湘和聂惟西依旧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没有过多的交集,偶尔见面打个招呼,平淡得不能再平淡。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 ***** 周五晚上,陶靖阅再次约尹灵湘出来谈谈,这次尹灵湘没有拒绝,而是爽快的答应了。 地点是尹灵湘选的,高级浪漫意式餐厅,里面静静流淌的钢琴曲让人陶醉,很悠闲,很静谧。 今天的尹灵湘特意精心打扮过的,一袭清爽的天空蓝连衣裙,腰部的切割设计不经意间露出细嫩的肌肤,脚上透明鞋面的高跟鞋很好的拉长了腿部线条,衬得她无比优雅知性。 手上拿着的包包是香奈儿当季的最新款,妆容精致耐看,不花哨也不内敛,度把握得刚刚好。 “阅哥哥,没想到你会约我出来。”尹灵湘淑女的抿嘴浅笑。 “尹小姐,我想我们不是很熟,你还是叫我四少吧。”陶靖阅语气冷淡而疏离。 尹灵湘脸上浮现出一抹委屈,“阅哥哥,你这话好教人伤心,我们小时候经常一块玩,我还在你家住过,怎么算不熟呢?” “小时候的事情太过久远,我连你名字都忘了,你说我们熟不熟?” 陶靖阅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声音清冷而漠然,丝毫不因为她是个女生而嘴上留情。 尹灵湘藏在桌子底下的五根手指紧紧并拢,深深的掐进肉里,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约她出来根本就不是吃饭,而是要往谈崩的方向发展。 “我叫尹灵湘,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遍。” 陶靖阅斜睨着她,这个女人到底是不聪明还是太执着? 他都说得这么明显了。 “没必要。我早就有钟爱一生的女人,所以就不耽误尹小姐的终身大事了,我们俩,不合适。” 冷漠,无情。 可尹灵湘还是不死心,“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合适呢?” 陶靖阅的目光蓦然锐利冷冽,直直的盯着对面的女人,“尹小姐,你家世好,自身条件又这么优秀,我相信追求你的男人肯定排成一条长龙,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 不爱?你就这么笃定自己不会爱上我吗? 尹灵湘的嘴巴有些苦涩,比吃了黄连还要苦。 “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 “凉拌。” 听听!多么无情的话!多么无情的一个人! 可偏偏她对他一见钟情,还在心里发誓要得到他的人他的心,如今…… 她要放弃吗? 不!她不甘心! “是我太痴了,阅哥哥说得对,将所有的感情投注在一个不爱你的人 身上,无疑是太傻了!一腔春水付诸东流,永无回应。” 尹灵湘伤感的说道,适度的装可怜可以博得男人的同情心。 “你明白就好。” “做不成恋人,可以做……朋友么?普通朋友,就是见面打声招呼,碰到时可以一起吃饭那种。”她可怜兮兮的咬着唇。 聂惟西思量了几秒钟,终觉拒绝太过残忍,而且她的要求也不高,就答应了,“好。” 尹灵湘甚是感激的抿唇笑了笑。 “既然都说清楚了,父母那边……希望你也说明一下。” “我知道。”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罢,陶靖阅便起身埋单离开,根本就不给尹灵湘任何挽留他的机会。 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尹灵湘恨得牙痒痒,生平第一次,被一个自己喜欢上的男人拒绝得这么彻底。 她眼底的恨,“滋滋”的冒出汹涌的火光,似乎要湮灭她。 这个仇,她一定会报! 陶靖阅权当作解决了一个麻烦,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机,为了得到自己竟然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 每当后来想起,他都觉得很可怕。 ***** 一晃,聂惟西已经到s&n公司上班两周了,她和同事们的关系还是处不好,不管她多么的努力,她们始终排斥她,孤立她。 但她没有因此被吓跑,反而愈挫愈强,她在心中鼓励自己不能被任何艰难困苦所打倒! 这周末,是创意部下面某个组长的生日,他邀请了公司大部分人参加,当然,也邀请了聂惟西。 可她不是很想去,跟这群人呆一块,怪没意思,还不如回家看电视睡美容觉。(o)/~ 但尹灵湘找上了她,“一块去呗!说不定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化解你和其他同事之间的误会,不是两全其美吗?” -------------- 还有3000字哦~~~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59(间隙)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在尹灵湘和文珍的双重劝说下,聂惟西没办法只能去了,不为别的,只为文珍那一句,“你应该不希望和同事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吧?” 是的,她不期望能和她们交好,只盼望着不要演化得更加糟糕就行禾。 毕竟都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不能闹得太僵。 晚上7点,聂惟西还是去了她们说的那家ktv,一进门,她就想走了,都是和她不熟的身影,她连坐哪儿都不知道。 尹灵湘连忙热络的招呼她过来坐,这样一来,部分人看向她的目光就有些嫉妒了,心中也更加确定了聂惟西是靠尹灵湘的关系进来的妲。 要不然,堂堂一个创意总监怎么会刻意和一个新人交好? 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内幕的! 寿星站起来要求大家轮流唱一首歌,没办法,只能按照顺序来了,轮到聂惟西的时候,她不愿意唱,其他人自然不同意,非嚷着要她唱。 “今天是我生日,由我说了算,必须唱啊!”寿星吴哲说道。 “这……” “出来玩,不要这么放不开嘛!” “没事的,唱一首呗!” “呃……” 却不过众人的起哄,既来之则安之,聂惟西只能点了一首最喜欢的《红豆》,尤其喜欢里面的那句歌词。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真的很美好! 每当她唱到这句的时候,都会特别有感觉,仿佛是她自己在诉说着缠绵的情怀。 轮到文珍的时候,她唱了一首《可惜不是你》。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 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 还能感受那温柔 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 还能温暖我胸口 …… 唱到动情处,文珍潸然泪下,几度哽咽,实在唱不下去就进洗手间了,半天才出来,眼眶还是红红的。 聂惟西心中暗自疑惑她难道婚姻不顺? 尹灵湘忽然感叹了一句,愤愤然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追你的时候各种花言巧语,玩浪漫,玩新鲜,等过了保鲜期就把你一脚踹开了,身边又有了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聂惟西愕然的瞥向她,“alice,你不是跟你男朋友关系很不错么?” 尹灵湘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借此掩饰自己眼里的谎言,“我是为文珍不值,由她联想到了我们身上而已,天下男人一般黑,你觉得呢?” “我以前是这么觉得的。”聂惟西很实诚。 “现在呢?” “现在看待事物会更客观,其他男人是什么样我不予以评价,但我家那位,我相信他。”聂惟西语气肯定。 “是吗?你就这么相信你男朋友对你忠贞不二?” 尹灵湘半开玩笑似的问道,她极力的忍住自己的情绪,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前功尽弃。 聂惟西居然说完全的信任陶靖阅,她凭什么?凭什么这么笃定?凭什么这么自信? 凭什么?!!! 尹灵湘心中愤愤不平,有一种狂躁的情绪在翻涌,她知道那是什么,是源源不绝的妒忌! “恩。”聂惟西不假思索的点头。 尹灵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面色很快恢复自然,“傻丫头!你还是太天真了!任何时候都不要太过相信男人。” 聂惟西浅笑着点头,在这件事上,她不想和alice有过多争执,她说的只是大部分男人,并不包括陶小四在内。 而且,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她听听就行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没必要非得说服别人,费心费力还讨不到好。 尹灵湘没想到聂惟西对陶靖阅的信任度如此之高,不由得在心中思索: 究竟是陶靖阅隐藏得太好?还是俩人的感情真的有那么坚不可摧? 不!不可能的! 她猛地摆头,眼里的神色很挣扎。 这一幕正好被聂惟西瞥见,她心生疑惑,正准备问她怎么了,突然有人嚷起来,“我们来玩国王的游戏好不好?” “啊!” 包间内立即传来一阵唏嘘声,众人脸上表情精彩纷呈,有的期待,有的没兴趣…… “我是寿星,我同意!” “耶!太好了!” 于是,大家不得不加入到这场游戏中来,规则很简单,抽中国王牌者在不看其他人牌的情况下,可以随意命令数字a和数字b一起做任何事情,被要求者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轮又一轮,无非是逮着什么人,恶整一顿而已。喝酒,俯卧撑,脱衣服,莫过于这些。 “哇!我终于抽中国王了!”设计部某女职员兴奋的宣布。 聂惟西敏感的发现她瞄了自己一眼,莫非她想恶整自己?难道她知道自己手上的牌是多少么? “我要5号和13号跳一段动感迪斯科,要很复古的那种。” 她话音刚落,众人的吸气声此起彼伏,复古的动感迪斯科,这也太为难人了吧? “谁啊?” 聂惟西不确定的再次确认了一遍手中的数字,真的是13诶!怎么会这样啊? “我是5号。” 尹灵湘清了清嗓子,脸色不是很好,想她堂堂千金小姐,身份如此尊贵,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职员的面耍小丑呢? “哎呀!这次就不算啦!alice她腿扭了,不大方便。”创意部的某位职工反应机敏,适时的替领导解围。 设计部的那位职员也不是傻子,alice是什么人,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这下自然要给台阶下,“脚扭了当然不能勉强啊!13呢?13号是谁?” 聂惟西淡然的回道:“我。” 尹灵湘一眼就看出来她也不情缘,干脆送她一份人情,也算是白捡来的。 “这盘就算了吧!” 那女人见13号是聂惟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刚准备让她上去出丑,结果alice替她说话了,心里难免不悦,也更加确定了她俩关系匪浅,对她的恨意更添了一层。 …… 玩了一会,大家就兴致缺缺了,因为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也就陆陆续续回家了。 这一晚的相处,聂惟西非但没有和同事们搞好关系,反而是新仇旧恨更加浓烈…… 她的处境越来越艰辛。 ***** 算算日子,聂惟西已经五天没见到自家男人陶小四了,一想到今晚他就从德国回来了,心中就无比开森! 下班后婉转拒绝了尹灵湘的邀约,开着跑车去机场接人。 一见面,陶靖阅就给了她一个浓情火辣的法式湿吻,俩人早就习惯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尤其是分别几天,尤胜新婚啊! “想我没有?” 陶靖阅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出来的粗气全数喷吐在她脸颊上,酥酥麻麻的,惹得她心神荡漾。 “想。”毫不避讳的说出这个字。 陶靖阅头一低,又想亲吻这张甜蜜的小嘴,可她阻止了他,娇羞着说道:“别……在这里。” “那回家?” “嗯。” 陶靖阅一路开飞车回家,迫不及待的想把身边的女人按在身下好好宠爱,五天没见,真真是想得紧啊! 刚进屋,陶靖阅的嘴巴就凑过来了,聂惟西以手相挡,嗔道:“你不饿我还饿了。” “那吃完饭是不是要洗澡?” 聂惟西横眉一竖,“当然了。” “老婆,你存心的。” “唔……本来就要洗干净啊!” “……” 饭菜是佣人早就准备好的,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只需吃现成的,吃完直奔楼上,什么事都不用管,自有人收拾干净。 洗澡的时候,聂惟西无论如何都不肯一块,她知道进去就出不来了…… 帮陶靖阅收拾西装外套的时候,口袋里忽然掉出来个东西,她瞧着面熟,弯腰捡起来―― 当看清那是个杜蕾斯时,她顿觉五雷轰顶―― ------------------ 一万五更新完毕,求支持,求抚慰~~~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当看清那是个杜蕾斯时,她顿觉五雷轰顶―― 刚从德国出差回来的陶小四,口袋里为什么会有这个?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同时脑子里迅速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又觉得太超乎她的想象范围之外了。 明明那晚alice问自己的时候她回答得这么笃定,可这会对陶小四的怀疑又从何解释呢妲? 或许,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这个杜蕾斯本就是他特意买回来用在……今晚的。 有了这层想法之后,她心情好受多了。 陶小四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从洗手间走出来,见聂惟西手上拿着一个杜蕾斯怔怔的发呆,不由得打趣道:“宝贝,你都这么迫不及待呢?” 聂惟西这才反应过来,手一抖,某物“啪”的一下落在床上。 “才没有!” 陶靖阅唇边勾起一抹暧昧邪魅的笑容,弯腰拿起某物,“还否认?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这是从……” 聂惟西刚说出前面几个字蓦然发现陶小四眼波荡漾,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里面压根就没有一丝慌张和做错事的心虚。 坦荡得让她觉得自己刚才的猜想完全是多余的。 是她以妇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 “狡辩就是掩饰。”陶靖阅邪肆的勾唇。 “……” 聂惟西想了想,她大概是被alice那天的话影响到了,有点草木皆兵。 恋人之间,若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还要如何走下去? “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 陶靖阅不满的将走神的女人拉到怀里坐着,大手熟练的在她身上游移,每到一处,都点起燎原之火。 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根、耳侧、脸颊轻轻的吹气,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让聂惟西情不自禁的颤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 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又撩拨自己的神经。 干柴碰上烈火,注定燃烧成熊熊火焰。 陶靖阅吻得很用力,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异常,霸道的将聂惟西的双腿掰成m型,好方便自己进入,每一次都重重的刺入…… “嗯……” 聂惟西受不住的娇吟出声,一声比一声媚。 刺激得陶靖阅的行为更加禽.兽…… 旖旎的夜,对于情动的俩人来说,格外短暂…… ***** 杜蕾斯事件就此翻篇了,聂惟西选择相信陶小四,但不日她邮箱里便收到一些匿名邮件,点开一开,全是陶小四和别的女人的亲密照片,都是他出差在外时期的,和一些明星名模。 其中一个,她还认得,是coco。 陶小四他们公司旗下的一位艺人,如今,俨然是娱乐圈中的当红小花旦,因为工作需要,他经常会带着她去出席一些活动…… 她不知道这些是谁发的?也不知道发这些照片给她的人是何居心。 她想了想,决定先偷偷观察一阵再把证据扔在陶小四面前,也好让他心服口服。 恰逢李爱云的生辰,她一向喜欢整这些,每年生日都要在家办party,邀请一些名流贵妇来陪她玩闹。 陶靖阅每年都是去走个过程,说几句祝福的话和送一份贵重的礼物,多的时间一分都不呆。 不是他不孝顺,而是呆久了反而会激发他和母亲之间的矛盾,到时候就闹得所有人都不愉快了。 所以,他干脆提前闪人。 可今年,有些不一样,李爱云叫来了尹夫人和尹灵湘母女,有意撮合儿子和尹灵湘,越看他俩越登对! 陶靖阅看向尹灵湘的眼神颇有些怨念:你不是答应我和双方父母说清楚的吗?今晚打扮成这样又是几个意思? 尹灵湘的表情很委屈,好似在说:你以为我愿意来?是伯母一个劲的打电话非让我来的! “阅 阅,你陪湘湘去那边玩,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不仅性格好,还不骄不躁,没有大小姐脾气,在自家公司由一个小职员做到创意总监的位置可不容易啊!”李爱云是越看她越满意。 之恨不得儿子现在就跟她把婚定了。 “伯母,你谬赞了。”尹灵湘佯装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心中却在犯嘀咕:李伯母,你这是要把我害惨了!万一你这句创意总监引起了陶靖阅的怀疑,那我前期所有的计划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遗憾的是,陶靖阅并没有很专注的听她们说话,所以很自然的漏掉了那句创意总监。 要不然,以他的智慧,很容易就猜出来了西子口中的创意总监alice就是尹灵湘。 “妈,我觉得室内有点闷,出去透透气。” 陶靖阅说完也不等他妈同意就走出去了,李爱云气得差点吐血,她作的什么孽啊!竟然生出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儿子! 尹灵湘看着他的背影,表面上维持着大家闺秀的大方,实际上心里早就恨死了陶靖阅的无视。 “湘湘,你阅哥哥他的性格有点倔,你别在意啊!” “恩,我不会的。” 李爱云一把拉过她的手,“哎呀!还是湘湘懂事,我是越看越欢喜啊!你放心,有伯母帮你做主,阅阅他必须娶你。” “谢谢伯母。”尹灵湘娇羞无限的说道。 “妈,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欢快呢?”陶心语像只花蝴蝶似的扑过来,搂住她妈的手臂撒娇。 “还不是你哥的事情,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妈,要我说,与其被动等待哥哥和湘湘姐拍拖,还不如借助外力推波助澜,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还怕成不了?”陶心语歪着脑袋笑得一脸灿烂。 李爱云凝眉沉思片刻,“还别说,真是个好主意!” 尹灵湘心里喜不自胜,这个未来小姑还真是挺帮自己的,看来回去后少不得要给她点好处! “我也觉得不错。”尹夫人点头。 “那就这么办了!”李爱云心里有了一番计较。 尹灵湘一直在旁边保持沉默,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其实心底早就乐开了花。 但同时,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她的真实身份还不宜过早暴露,不然,后面的计划无法进行。 “伯母,报道这件事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将我的脸曝于大众,因为我们公司的很多职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怕曝光后她们对我有想法,不利于开展工作。”尹灵湘为难的说道。 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原因,万一事情没成,她也不用担心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李爱云不觉得她话语有异,反而觉得她更加可贵,“这有什么问题!” “谢谢伯母的体谅。” “瞧这孩子懂事的,真让人欢喜啊!” …… 陶靖阅烦躁的在阳台上抽了根烟,和媳妇聂惟西聊了会情话,但只字未提母亲给他相亲的事情。 没必要的事情,他不想多余浪费口舌。 然而,第二天早上,铺天盖地的都是“盛世”集团总裁陶靖阅有未婚妻的报道,下面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般。 陶靖阅看到报纸的一瞬间,惊悚得脸都快变形了,尹灵湘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他怎么不知道? 这篇报道到底是谁写的? 该死的! 他第一时间打给母亲,“妈,这事是你安排的?” 李爱云气得浑身发抖,这个臭小子!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他到底是不是她儿子啊! [阅阅,你是存心想气死你妈是吧?] “妈,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什么了?昨天晚上的宴会人多口杂,鬼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你凭什么就一口赖定是我啊?真是气死我了!] 李爱云一副气得不行的样子。 “真的不是您?”陶靖阅狐疑的问道。 李爱云顿了顿,[当然不是。] 这事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哼! 挂完电话,陶靖阅头疼的揉着眉角,正准备打电话问尹灵湘是怎么回事,结果―― 西子的电话来了。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1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头疼的揉着眉角,事情还没搞清楚西子的电话就来了,这要他怎么跟她解释? 他按下接听键,还没开口说话,聂惟西的声音就清晰的传来。 [陶小四,我们分手吧。禾] 顷刻间,安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陶靖阅深呼吸了一口气,“聂小西,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妲” [那请你如实告诉我,你们是昨晚才认识的吗?你们之前没有相过亲?] 陶靖阅默然,看来这次真的是自己大意了,满以为区区一个尹灵湘不足以为惧,没想到母亲和妹妹都站在她那边,联合起来给自己下了一个套! “她是我妈看中的,之前有来我家吃过一顿饭,但我明确告诉她了,我有心爱的女人,她也表示理解,我以为这样就算说开了,没想到又闹出这么一出。” 陶靖阅急忙解释道。 聂惟西吸了一口气,[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你,可事到如今,你教我拿什么去信你?] [我知道你妈妈一直不喜欢我,她给你介绍门当户对的女朋友我也能理解,但你至少知会我一声吧?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有个心理准备,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骗人的……] 说到后面,聂惟西的声音有些哽咽。 “西子……” [别打断我,让我说完!] 聂惟西声音提高了两个分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欺骗!坦诚和信任是恋人之间最基本的原则问题,你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我们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我不是故意想要瞒你的,我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尹灵湘根本就对我们构不成丝毫的威胁,哪知道……” [别说了,解释就是掩饰,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可信度。] 陶靖阅颓然,“西子,我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你应该懂我的。”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聂惟西更生气了。 [你出差回来衣服口袋里装有一个杜蕾斯,我选择相信你是特意买回来为我们准备的;我邮箱里突然收到一些匿名照片,全是你和别的女人的亲密合影,我选择相信这是某些人的恶意中伤……] [我全心全意相信着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衣服口袋里的套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至于照片,我没有和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拍过照,这两件事有蹊跷,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我累了。] 聂惟西挂了电话之后浑身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她仰起脑袋望向天空,硬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她才不要哭!才不要为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伤心! 甩了他自己还会遇到更好的! ***** 回办公室的路上,她遇到了迎面走过来的alice,看到她神思恍惚的样子还佯装关心的问道:“怎么呢?身体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像是……” “我没事。” 聂惟西回她一个虚弱的微笑,表示自己可以支持。 “工作再重要也没身体重要,要是真的很不舒服就别硬撑了,文总监虽然严厉但她也很体恤下属的,或者,我帮你说说?” “真的不用了,我只是突然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好吧。” 俩人身体交叉互相走远的一刹那,尹灵湘眼底划过一抹必胜,跟我斗!你还太嫩! 她不用想都知道聂惟西是为什么如此失魂落魄,肯定跟今天早上的报纸脱不了干系! 看来这一招真的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 不过,她知道陶靖阅马上就要给自己打电话了。 果不其然,她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陶靖阅的电话,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质问。 “今天的报纸头版头条是你教唆的吧。” [阅哥哥,你可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我尹灵湘又不是非你不嫁,以我的条件和长相,追我的男人一大把,我何必非要执着于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呢!自讨苦吃的事情一 向不是我的风格。] 尹灵湘用很夸张很诚恳的语气说道,并引用了陶靖阅之前劝自己的话,表明这件事跟自己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完全是其他人胡乱报道的! “是吗?” [当然了!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很缺男人的女人么?] 报道这篇新闻之前她们几个就商量过了,在陶靖阅面前打死都不能承认,必须一口咬定这事跟她们没关! “既然如此,我马上就召开记者会,你和我一同出席解释谣言。” 尹灵湘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招,反应两秒钟之后说道,[我是挺想帮这个忙的,可我马上要去出差参加一个珠宝发布会,估计要……一周后才能回来,所以……] “几点的飞机,我可以在机场举行记者招待会。” 陶靖阅语气坚决,丝毫不给尹灵湘反驳的机会,即便她刚才说得自己很无辜一样,可陶靖阅还是觉得她这个人……很假。 前前后后几次接触下来的感觉来看,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原来还以为她只是个典型的千金大小姐,慢慢才发现她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次的谈话明明就答应得好好的,结果―― 昨晚又是另外一副嘴脸。 这样的女人不是心机深沉那是什么? 尹灵湘有种想要摔电话的冲动,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这样滴…… [阅哥哥,不是我不想解释,而是我现在真的没时间,等我到了法国之后我亲自给报社发一封申明行吗?] “还是在你登记之前就发吧,我希望这件事越快解决越好。” 此刻,尹灵湘万分后悔自己接了这通电话,还说了那番话…… [阅哥哥,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么?如此咄咄逼人,害得我连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你要怎么赔偿我?] 她半开玩笑似的说道,语气里带有一丝娇嗔,故意表现得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认为这个报道对我们俩都造成了困扰,出面澄清应该是我们俩共同的心愿。” 陶靖阅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尹灵湘气得脸发黑,差点喷出了一口陈年老血。 [不过我现在没有特别喜欢的男人啊!所以对我的困扰几乎没有,至于阅哥哥你么?难道是你女朋友生气吃醋了?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和你一块去澄清?] “是的,我不希望我女朋友误会。”陶靖阅大方承认。 尹灵湘微愣了几秒,旋即笑了。 [阅哥哥,我突然好羡慕你女朋友哦!能被你这样宠着可真幸福!] “你也会遇到的。” 陶靖阅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尹灵湘气得嘴唇发抖,她要的是别人么?她要得男人就是他! 她对他一见钟情!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他,走到现在这一步才刚刚迈出成功的第一步而已…… 明明这一招棋走得如此漂亮,可半路却杀出了个回马枪,几乎要毁灭她苦心经营的这一切! 她不甘心,当然不甘心! [借你吉言。] “上飞机之前把申明发给报社。” 这已经不是征询的口气,而是肯定的命令。 [再等几个小时嘛!我现在真的很忙。] “你在s&n上班?” 陶靖阅忽然冒出一句题外话,却骇得尹灵湘心脏“扑通扑通”狂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刚才说去参加珠宝发布会,而s&n不正好是你家旗下的公司么?” [呵呵……我就是顺路去玩玩。] 陶靖阅几不可察的皱起眉头,心中想道:照这样说,尹灵湘跟西子在同一个公司? 难道这其中有着什么关联吗? 蓦地,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查查这个叫尹灵湘的女人,一旦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对手,那么遭殃的人就是自己。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2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玩玩?”陶靖阅蹙眉,表示疑问。 [阅哥哥,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一定是有人故意要我出丑,我可以配合你书面澄清的。] 尹灵湘可怜兮兮的说道,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越快越好。妲” [恩。] 尹灵湘语气乖巧顺从,实则脸黑如碳,气得手背青筋突起。 在陶靖阅强烈的一再坚持下,尹灵湘不得已向媒体发表了一个书面申明:表示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压根就是胡编乱造,陶家和尹家一向交好,两家有往来属于正常现象。 陶靖阅也向媒体澄清自己只把尹灵湘当做妹妹看待,心中早就有了想娶的女人,并告诫故意制造这个假消息的人:别再干这么无聊的事情!否则,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另一方面,他派人调查尹灵湘的详细底细,化被动为主动。 ***** 而被查的当事人,也没闲着,她想尽办法的找寻突破口,决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坐在贵宾候机室里,尹灵湘气定神闲的听着陈秘书的报告。 “和‘荣华’合作的本季珠宝会展是我们公司今年最大的case,一旦首秀成功,今后的发展领域会更广阔,公司的股票也会增涨很多,知名度也会顺势打响。” “另外,大部分珠宝的最终定稿已经敲定,正在抓紧制作,展览当天一定可以完美呈现在大众眼前,大小姐尽管放心,这个项目一定会perfect!” 陈秘书神色欢喜的报备着。 尹灵湘凝眉思考着,“聂惟西有负责这个项目吗?” “啊?” 平时在公司,大家都是互相称呼彼此的英文名,所以尹灵湘乍一提中文名,陈秘书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是问demi。” “她啊!跟着文总监学习在,只能算是个小助理。” 听到这里,尹灵湘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给她一个接触设计图纸的机会,并将画面拍摄下来。” “这……” “按我说的做,别问为什么。” “是。” 陈秘书毕竟是个久经商场的人,听了个大概就能猜到主子的心意了,她心中暗暗吃惊这个聂惟西是什么人,竟然劳烦大小姐如此挂心? “另外,这事要做得隐秘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了破绽,旁人我也不放心,你这次就甭跟我一块去了,留在公司替我监督。” “可是……这样做……” 陈秘书惊悚的猜到了大小姐的心思,她有些不敢置信。 尹灵湘无比淡定的回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陈秘书再次惊呆了,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同时,她更想不明白聂惟西到底是哪点值得大小姐这么做? 尹灵湘自有她的打算,报纸事件导致她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虽然代价大了点,但能给聂惟西致命的一击也不错。 她不能坐着等待陶靖阅的裁判,必须主动出击才行! 如果最终还是无法得到他,她宁愿鱼死网破! 上飞机的前一刻,她便布置好了所有的事情,静待鱼儿上钩。 ***** 聂惟西心中难受,只能借工作来麻痹自己,她接受不了陶靖阅欺骗自己,哪怕他提前告诉自己他妈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她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为什么每当她全心全意的想要和他好好过的时候就发生这种意外呢? 她揉着眉头心里很乱。 “demi,这次珠宝秀的设计稿已经全部完成,就差最后的排版,但我晚上实在是有很重要的私事要处理,明天早上上班前必须交完整的定稿,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文珍将聂惟西叫到办公室很诚恳的说道。 “恩,但我担心自己……” “我记得你刚来s&n的 时候比现在自信,怎么?现在反倒胆小了?这也算是一次历练的机会啊!”文珍笑道。 “好。” 在她的激将法下,聂惟西点头答应,她知道这次和“荣华”的合作案非常重要,设计部和创意部几乎全数出动,日夜加班赶工,就是为了赢一个漂亮的秀! 她作为一个新人,一个小助理,当然不可能参与这么重要的设计,最多只是帮忙打打下手,连设计稿的影子都没瞧见。 而现在,文总监给了她这次机会,她当然高兴,只是隐隐的有些担心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 “加油!多向前辈学习,下次的项目我会给你一个尝试的机会。” “谢谢文总监!”聂惟西无比开心。 “先完成好今晚的工作吧!” 顿了顿,“你晚上没有约会吧?我这样强制性的把你留下来加班你男朋友会不会不高兴?” 文珍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聂惟西脸上一闪而过的伤心,心里冷笑:别怪我狠辣无情,实在是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没有男朋友。”聂惟西语气平静。 “哦……那改日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 “嗯。” 下班那会,聂惟西接到陶靖阅的短信,问她有没有上网和看电视,现在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和尹灵湘一块澄清报纸上假消息的新闻,还约她晚上一块吃饭。 她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直接拒绝了后面一个。 陶靖阅很挫败,不依不挠的打她电话,她只能将手机调静音丢到包里,不管不顾,自做自的事情。 一直忙到将近十点她才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可她没有半点想吃饭的胃口。 从公司出来,尽管外面的路灯很昏暗,但她还是一眼瞥到了那辆***包的蓝色跑车。 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直觉想要绕道行走。 陶靖阅眼疾脚快的打开车门冲下去拦住她,“西子,我们谈谈?” “没心情!” “还在生气?” “不是生气,是心灰意冷。” “今天的报纸头条只是个误会,我和尹灵湘都已经向大众澄清了。”陶靖阅急道。 聂惟西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陶靖阅愕然的看着她,内心在狂吼: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什么? 聂惟西颓然的叹了口气,“陶小四,我真正气的是你骗我。” “西子,我瞒着你的出发点是善意的。” “很抱歉,我不喜欢你以为的这种善意!请让开!” 陶靖阅拉过她的手臂,却被她狠狠的甩开,“陶小四!你烦不烦啊!说了分手你听不懂吗?” “你妈那么讨厌我,你何必非得委屈自己和我在一起呢?遂她的心愿娶一个名媛淑女不好么?我脾气不好性格臭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说出来,我改行么?” 聂惟西的声音有点声嘶力竭,眼眶中泛起点点泪珠,但她倔强的不流下一滴,全部倒流进了眼睛里。 “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人,无论你改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这辈子,也不会变了。我妈不喜欢你那是她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 陶靖阅语气坚定的表白。 聂惟西深呼吸了一口气,若是以前,她肯定开心的跳过去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撒娇。 可现在,她觉得好累。 一旦他俩真的结婚了,陶小四今后究竟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真的要为了自己和亲生母亲断绝关系么? “别说这种小孩子气的话了,结婚不仅关系到我们两个人,更关系着我们两个家庭,还有我不能原谅你的欺骗。” 聂惟西说完就准备绕道行走,可陶靖阅固执的挡在她前面,就是不让她离开,聂惟西气得瞪 他,可他还是我行我素。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吧!围观的人越多越好。” 聂惟西狐疑的瞅了他一眼,难不成他又想出了什么新招数? ------------------ 昨天大姨妈提前一周到访,疼到下午才稍有好转,昨儿在群里请假了,哎……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3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一副豁出去的态度,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方面,他一向是厚脸皮的,谁要自己有一个专门跟自己唱反调的母亲呢? 母亲和妹妹的不支持捣乱注定了他在情路上的坎坷和不顺。 “我送你回去。禾” “不用了。” 聂惟西果断拒绝,她一向抵抗不了他的男色魅力,尤其是心里还深爱着他,这份情,假不了妲。 即便很努力的装作不爱他了,可要彻彻底底的放手,还是很难的。 与其这样处处受其扰乱,还不如不见来得自在! “我只是想看到你安全到家。” 陶靖阅语气可怜兮兮的,他了解西子的个性,所以不逼迫她,给她时间好好冷静一下,但送她回去,是他最低的要求。 聂惟西抿着嘴巴没有再说话,等于默认了他的提议。 继续僵持下去只会浪费时间,何必呢? 一路上,车厢内除了静静流淌的音乐声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声音,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聂惟西的脑袋始终维持着看向窗外,双手抓着放在身上的包包,姿势一直没变过。 陶靖阅开得很慢,可再慢,路程也只有那么短。 “相信我,好吗?” 临下车时,聂惟西听到身后传来陶靖阅半问话半自言自语的声音,身子顿了顿,还是走了。 相信他? 如此简单的三个字,份量却比什么都要重!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相信他,可每次都会失望、伤心,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勇气再相信他。 陶靖阅看着她的背影,烦躁的点燃一根烟,任由烟雾缭绕着自己,神色复杂难明。 聂惟西疲惫的开门,发现爸爸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由得收起自己的情绪,轻唤了一声,“爸,你怎么还没睡?” 聂石阳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女儿,宠溺的说道:“我家囡囡还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聂惟西听爸爸叫她的乳名不由得走过去抱住老爸的脖子撒娇,“爸,还是你最好。” “傻孩子!” 聂惟西一动不动的趴在老爸肩上,眼眶有些微微的湿润。 良久,聂爸爸开口了,“我看到今天的报纸和新闻了,和陶家小子吵架了?” “恩,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阻扰,没办法走到最后。” “太多的阻扰?” “他妈妈很不喜欢我,觉得我不够贤良淑德,配不上她家儿子,想尽办法的阻扰我们俩个在一起,我想这样的事情在以后的生活中肯定会层出不穷,与其这样,还不如趁早放弃。” 聂石阳有些惊讶,“他妈妈很不喜欢你?” “嗯。” 聂石阳凝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我和李爱云曾经是高中同学,她给我写过情书,可我那时候对她没什么感觉,只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后来遇到你妈,我俩不打不相识,没多久就在一起了,自那以后,李爱云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 “啊?” 聂惟西惊诧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做梦都没想到老爸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李爱云她居然喜欢过老爸? 天啊!好震惊的事实啊! 可以想象,老爸年轻时候一定很英俊帅气,要不然以李爱云那种眼光怎么可能对老爸青睐有加? 聂石阳轻咳了一声,“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不提起李爱云,我都忘记还有过这差事了。” 聂惟西“噌”的一下从沙发背后跳到沙发上,抱着老爸的胳膊摇晃,“爸,你给我讲讲嘛!” 聂石阳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都过去几十年了,早忘了。” “爸,你说李阿姨会不会把当初你拒绝她的愤怒全部迁移到我身上来了?所以格外看我不顺眼?”聂惟西胡乱猜测道。 “不会的。” “你听我分析嘛!她少女的时候很喜欢你,而你却不喜欢她,辜负了她的一腔热心,给她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害,所以一直对你耿耿于怀 ,连带着你的女儿也讨厌,坚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你的女儿。” “瞎说!”聂爸爸不赞同女儿的观点。 “哪里是瞎说?明明就是分析得出来的嘛!要不然,她应该很喜欢我才对,他儿子和我在一起不就相当于弥补了她年轻时候的一种遗憾吗?” “话是没错,可我还是觉得这种说法太牵强了。” “什么说法太牵强了?父女俩半夜窝在沙发上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聂妈妈睡眼朦胧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聂惟西反应迅速的说道:“爸爸站在男人的角度安慰我不要相信今天报纸上的报道,我不赞同他的观点,所以小小争执了一下。” 聂石阳心中赞叹女儿反应灵敏,附和道:“我看囡囡不开心,就和她多聊了几句。” “我薄远宁的女儿一直都是最优秀的!还怕找不到男人?快去睡觉,别为那种事烦心,伤身劳神,有什么意义?” “老妈,我最爱你了!” 聂惟西扑过去在老妈的脸上亲了一口,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钻回房间了,留下几句数落声。 “这么大的女孩子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咋咋呼呼,都是被你惯的!” “是是是!都是我惯的。” 聂石阳很爽快的接过妻子的嗔怪,他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何不疼?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长大的,要说,俩人对她的宠爱都是旗鼓相当的,但妻子要那么说,他也不会反对。 女儿的个性跟妻子很像,大大咧咧率真直爽,以后谁娶到她就是他的福气! 就看陶家小子有没有那个福气了,唉…… 聂惟西在房间里听着爸妈说话的声音,只觉得无比钦羡,他们绝对是这世上最好的爸妈,也是最恩爱的夫妻! ***** 三天后,桐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大早,s&n公司的气氛肃冷紧张到一个极点,气压骤然降低,大家都处于一种紧张状态,生怕天降横祸到自己身上。 尤其是设计部,每个人看向同事的眼光都带有猜测和怀疑,几乎没有彼此信任的partner。 尹灵湘也从法国赶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立即吩咐秘书通知设计部和创意部两个部门去会议室开会。 聂惟西也感觉到了低压氛围,心里也在猜测会是谁泄露了设计稿呢?再过三天,和“荣华”合作的首秀就要开始了,再重新设计制作已经来不及,而且泄露的还是作为压轴出场的重量级珠宝,这是大家花费了很多心血才完成的成果。 亦是s&n公司本季度推出的独一无二,准备着凭借它在珠宝界占上一席之位,可谓寄予了厚望。 熟料,还没制作完成它的设计图就出现在互联网上了,相当于苦心经营的首秀就此毁于一旦…… 办公室内的气氛低迷到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发生了这么大的泄密事件,我相信你们大家心里都有数,究竟是谁?我希望她自己主动承认。”alice声音严肃冷冽的说道。 下面坐着的人一声不吭,个个都在想着小心思。 “我知道,你们都要面子,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没关系,可以私下告诉我,无论是电话、短信、email还是msn,都ok的!只要你承认,我都可以从轻处理。” 下面还是一片寂静之声。 等了几分钟,alice似乎有些发火了,声音提高了两个分贝,“敢做不敢当?你以为不承认就可以躲过了吗?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内奸找出来!和‘荣华’的合作案是我们公司本季度最大的case,你们知道搞砸了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公司的股票会猛跌,意味着公司的声誉会受损,意味着今后的生意会因为这次而泡汤……” “alice总监,有一天晚上下班后,我看见demi还在办公室,但那天她根本就不用加班,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她当是在看……设计图。”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移到了聂惟西身上。 ------- ------------- 最近很多地方持续高温,亲们要注意防暑哦,中暑是很恐怖的,我算是见识到了,我爸爸他好几天了还没恢复过来,头还是晕的……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4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到了一双双质疑和猜测的目光,心顿时凉了半截,凉至心扉的冷气瞬间从脚底窜至浑身,沿着四肢百骸迅速散开…… alice一眼扫过来,凌厉的看向聂惟西,“是这样吗?禾” 聂惟西被她陡然的问话给呛住了,“是,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alice就把话接过去了,直接问向文珍,“这件事你知情吗?” 瞧!这话说得多有深度妲! 文珍想也没想的回道:“不知道。” 聂惟西几乎是立即转过头去看文珍,她竟然说不知道?明明就是她……让自己排版设计图的,怎么会? “文总监,那些设计图纸明明就是你让我……” 聂惟西还想据理力争,可文珍一句话却将她钉死了,“没错,是我让你帮我排版排序,可我没让你泄露设计图纸啊!” “我没有!” 聂惟西立即回道,口气很坚定。 此刻,办公室里设计部和创意部的人全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向聂惟西的眼光均很异样,仿佛已经认定了她就是那个内贼。 “原来是她啊!” “亏文总监之前对她那么好,原来处心积虑的就是想着这门心思!” “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下全公司的人都被她害惨了!” …… 一盆又一盆的脏水兜头迎面浇下,所有人看向聂惟西的眼神里都写满了厌恶和鄙夷,还有不少人是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 “任何事情都是要靠事实说话的,你们不能仅凭那晚我一个人加班就诬陷是我泄露了设计图纸。”聂惟西毫无畏惧的盯着alice。 尹灵湘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暗暗吃惊聂惟西竟然如此淡定,但淡定有什么用?这件事本来就是特意为她而设的局! 所以,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承受! “不是你难道是我们自己?那些设计图可都是我们费尽心力赶制出来的,不晓得熬了多少个夜晚,就这样被你一颗老鼠屎给搅得一团乱!”设计部的kate气恼的骂道。 “最重要的一点是,整个公司里能接触到所有设计图的人只有几个,而你,是例外。除非你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自己没有泄密。”设计部副总监说道。 一瞬间,聂惟西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无论她怎么辩白,都不会有人会相信她,设计部和创意部的员工个个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会,早就幸灾乐祸上了! 而一向力挺她打着欣赏她旗号的文珍和alice,这会儿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仿佛存心想要看她出丑一般。 她冷眼瞥向文珍:你那晚一定是故意的对吧?故意设下这么一个陷阱等着我跳下去,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只是我不明白,究竟是你出卖了公司还是…… 再深刻的可能,她不敢去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忽然,敲门声响起,一个保安模样穿戴的人站在门口,陈秘书立即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然后走到alice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alice扬了扬手中的圆形某物,“这是保安刚送过来的录像,其余的不用我说,想必大家也明白了吧。” 于是乎,下面的议论声顿时不绝于耳。 聂惟西冷笑着勾唇,“看来这项罪名是非要栽赃到我头上了?” alice看了她一眼,纠正她的措辞,“不是栽赃,是证据确凿。” 聂惟西干脆不再多话,这本身就是一个局,只是她怎么都想不通她们有必要这么费尽心思的对付自己么? 真是莫名其妙!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文珍豁然开口,聂惟西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她,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她是个好领导! 诚如陶小四所说,这个社会太复杂,人心险恶。 “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无论你们设了多完美无缺的局,都是徒劳无功!”聂惟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身后的尹灵湘,藏在桌下的手掌渐渐收拢,似乎想把聂惟西捏个粉碎一般,徒劳无功? 她会让她彻底身败名裂!在珠宝行业再也混不下去! “陈秘书,通知桐城所有传媒单位,我十五分钟后要在一楼大厅召开新闻记者会……是关于s&n公司珠宝设计图泄密事件的最新进展。”尹灵湘眸光深处闪过一抹狠毒。 “是。” ***** 聂惟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私人物品,准备离开这个让她付出了很多努力和心血的敌方,刚走两步,手机铃声响起。 陶小四的电话,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 [西子,你们公司创意总监的英文名是不是alice?] “恩,怎么呢?” [她真实姓名叫尹灵湘。] 尹灵湘……这个名字对聂惟西来说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原因是她只见过一次,熟悉的原因是只见一次就叫人印象深刻。 因为,她是陶小四妈妈看中的准儿媳妇。 “尹灵湘?是她?” 一瞬间,聂惟西心中的疑惑顿时全部解开了,怪不得刚开始面试自己的时候她一副有敌意的样子,后来在办公室相遇,她装好人,还表示出了对自己的欣赏之情…… 再就是生活中的几次偶遇,刻意接近自己,和自己攀交情…… 照理说,她堂堂一个总监是用不着那样的,可她偏偏那么做了,是为什么呢? 还真是高明啊! 她和文珍一唱一和的把自己当猴耍,临末再来这么一招,实在是……狠毒异常! [恩,就是她,我也是刚查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 “可惜已经晚了。” [发生什么事了?] 陶靖阅焦急的嗓音自电话那端传送过来,让聂惟西的心里涌起了微微的暖意,深呼吸一口气。 “我已经被她坑了。” [怎么回事?] 聂惟西叹了口气,“一两句话也概括不了这件事,有机会再跟你细说。”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正准备离开s&n公司。” [那你等会,我马上到。] 陶靖阅说完便挂了电话,只来得及匆匆和特助交代几句话就拿着车钥匙离开了,从西子的口气里不难猜测出事情的真相,由此可见,尹灵湘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聂惟西握着手机愣在那里,罢了!自她和陶小四认识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办法成为路人了。 明明俩人还处在冷战状态,可他的关心对她而言却是极其温暖的。 ***** 陶靖阅远远就看见s&n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前围满了记者,心中暗道“糟糕!”,这个尹灵湘!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车很快被某些眼尖的记者发现了,不少人蜂拥过来将他围个水泄不通,话筒和摄像机差点要戳破他的车窗户。 “**!” 陶靖阅低声骂了一句,偏偏他又不能硬来,万一真的出现人命事故,那毁的不止是他,还有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 所以,必须淡然处世。 同样被困的还有聂惟西,她做梦都没想到尹灵湘这么快就把记者们全部叫来了,她只要一踏出这个大门,肯定会被八卦记者们的口水给淹死! 俗话说:人言可畏! 看来尹灵湘是不准备放过她了,竟然不惜一切的想要毁了她…… 想着从侧门出去,但还是被躲在那儿的小记者给逮住了,劈头盖脸的问道:“请问聂小姐是因为泄密事件被s& n公司赶出来的吗?” “聂小姐你是因为钱这样做的吗?” “好狗不挡道。”聂惟西冷睨了一眼对面的记者。 --------------------------------- 谢谢亲们一直以来对夭夭的支持,这两天感冒了,很不舒服,18号加更补偿大家,谢谢!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5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小姐,我好心采访你,而你却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这要是播出去,损毁的可是你的形象。”记者语带威胁。 聂惟西不甘示弱的回道:“这年头见过捡漏的,没见过捡骂的。禾” “你……”记者气得直哆嗦。 趁着他生气不注意的时候聂惟西快速闪人,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侧面涌过来的记者群给团团围住了,话筒纷纷递过来。 “聂小姐,你就是传说中的商业间谍么?妲” “难道是s&n公司有什么另类的隐情才导致你这么做吗?” “又或者说是你自己不甘于现状,想要借此机会扬名?” …… 一系列尖锐又刻薄的问题纷至沓来,聂惟西很愤怒,却无可奈何,要说这世道什么最可怕,那就是八卦记者了。 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聂小姐,有消息称你此举是为了报复s&n的创意总监尹灵湘抢了你的男人,是这样吗?” “聂小姐,请问你是‘盛世’陶总和s&n公司尹总监之间的第三者吗?为了报复尹总监才故意使出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吗?”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声,“天啊!她竟然是个无耻的第三者!” “小三什么的最可恶了!” 一时间,不少激烈恶毒的言辞纷纷朝聂惟西砸过来,砸得她眼冒金星,浑身血液沸腾。 尹灵湘啊尹灵湘!你可真是心机深沉!居然好意思编出这样的谎话!也不怕闪着了舌头! “清者自清!” 聂惟西淡然的丢下一句话,用包挡着脸准备离开,可那些记者哪里肯就此放过她,嘴巴喋喋不休的追问着,誓要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内容似的。 “聂小姐,你的意思是你被冤枉了吗?” “现在小三都说自己有理……” 陶靖阅千辛万苦赶过来的时候,聂惟西差点被人挤倒在地上,情况很糟糕。 “让开!” 他霸道的推开那些记者,也不管人家对他行为的批判,双眼里始终只有那抹倩影,心疼她,担心她。 “天啊!那不是‘盛世’的陶总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真如电视上演的那样,男人都只爱小三不爱正妻?” 难听的话语再次撞入陶靖阅和聂惟西的耳膜,气得陶靖阅火冒三丈,伸手搂过怀中的女人,很干脆的抢过离他最近那个记者的话筒,认真严肃的说道:“各位,听清楚了,聂惟西是我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女朋友,也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更是我将来的妻子。” “至于尹灵湘,她才是后来***我们之间的第三者,珠宝设计稿泄密事件,更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想要栽赃嫁祸到我的女人身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陶靖阅义正言辞,声音里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霸气。 他的这一番话引起了记者们的轰动,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但有几个还是很坚持自己刚才的意见。 “我怎么听说陶夫人不大喜欢聂小姐呢,似乎更属意尹小姐当她的儿媳妇。” 陶靖阅勾唇冷笑,“知道都这么清楚,想必是受人教唆的吧!” 那人脸色一僵,很快恢复自然色,“陶夫人不喜欢聂小姐的事情早就在名人圈子里传开了,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是吗?不如你告诉我你是受何人指使?”陶靖阅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陶总,您说这是尹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未免也太离谱了,哪有人会搞砸自己公司本季度最受瞩目的盛会?”另外一名记者插话。 “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尹灵湘这么做,那就要去问她的本人了!” “这……” 趁着众人面露疑惑的时候,陶靖阅拥着聂惟西快速离开了,每每碰到想要阻拦他的人,都被他一记肃杀的冷眼给吓退了 同一时间,尹灵湘也看到了这段现场直播,气得脸色发黑,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对聂 惟西的恨,又加深了一层。 好你个聂惟西!竟然把陶靖阅拉来解围! 我倒是算漏了这点! “陈秘书,记者们还没走吧?陪我下去一趟。” “嗯。” 这次,尹灵湘一个劲的在镜头前哭诉,说自己家的公司蒙受了这么巨大的损失还要遭到这样恶毒的诽谤,真是没安好心…… 说到动情处,她泪水涟涟,表现出一副娇弱憔悴的模样,顿时引发各界人士的同情和力挺。 于是,‘盛世’因此背负了所有负面影响。 尹灵湘的目的也正在于此,虽然这么做公司的损失会很大,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首先,可以借由这次的绯闻事件提升公司的知名度,同时也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其次,彻底将聂惟西赶出珠宝界; 再次,破坏‘盛世’在所有人心中的信誉度和好感度; 最后,她其实早就准备好了方案b,和“荣华“的合作案根本就不会泡汤! 可谓一箭四雕! ****** 一连三天,聂惟西都躲在家里没出门,实在是因为狗仔队的力量太强大了,简直是无孔不入,无缝不插针! 她听从陶靖阅的建议,不理会这些流言,放心的交由他处理,也相信他会还自己一个清白。 又过了三天,聂惟西收到陶靖阅的短信:事情已经水落石出。 没一会儿,她果然看到电视里面切出了一段视频,画面中的人物是文珍,她眼睛平视前方,“s&n公司珠宝设计稿事件的泄密者不是其他人,正是尹灵湘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我,也算是她计划中的同盟者,从一开始招聂惟西进公司,就在她的计划之内。” “泄露珠宝设计稿原本并不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是继上次报纸事件后她临时改变的主意,虽然很冒险,但她还是选择了这么做,后果如大家所看到的一样严重,也博得了很多人的同情,同时还提升了知名度,为公司造势……” 她后面还说了很多,可聂惟西一个字也听不进,呆呆的看着点视屏幕,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挫败感。 真是……好丢脸! 就连哥哥都笑话她太单纯了,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相信别人了呢? 职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她这次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吃一堑长一智啊! 文珍还在那继续说:“我以我的人格发誓,聂惟西没有泄露公司的设计稿,她是被冤枉的,希望大家还她一个清白。” 直到视频结束,聂惟西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她做梦都没想到陶靖阅会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简直匪夷所思! 与此同时,陶靖阅的电话来了。 [心情好些了没?] “恩,你是怎么说动她的?” [这世上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陶靖阅简单的一句话概括了所有。 “呃……我还以为她们是很铁的朋友。” [你把她们想象得太美好了。另外,你在我衣服口袋里翻到的套和邮箱里的照片统统都是尹灵湘的杰作。从一开始,她就在处心积虑的破坏我们。] 聂惟西惊诧得合不拢嘴,“简直……无法相信。” [现在,你可以完完全全的相信我了吧?] “相信不相信有那么重要吗?反正你妈妈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就算解决了这个尹灵湘,还会出现下一个尹灵湘,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 [我妈那边我会处理好。] “那就等处理好再说吧。” 聂惟西提前挂了电话,窝在沙发上发呆,光一个尹灵湘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二个比她更有心机更厉害的,这样满是陷阱的生活她可要不起。 呆坐了半小时后,她给闺蜜曈曈和死党绍祺打了个电话,约他们晚上出去坐坐,绍祺便建议去临江后街一带新开的一家奢华娱乐会所——losed emon(迷失的恶魔)。 ------------------------------- 发烧还要写稿子的孩纸伤不起,写好章节没网发表更伤不起,求安慰求抚摸,呜呜……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6(补8.16断网更新)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losedemon(迷失的恶魔)。 名字很有寓意,这里集酒吧、赌场等娱乐设施为一体,进出者皆为权贵阶层,里面的消费高得令人咋舌。 韦绍祺和贺婧曈都知道聂惟西心情不好,任谁碰到那种栽赃陷害的事情都开心不起来妲。 尤其,还闹得这般严重,人尽皆知禾。 聂惟西在家呆了好几天早就闷坏了,这会来到酒吧,心情陡然放松了许多,只想好好的发泄一下以纾解这些天来的抑郁。 贺婧曈止住她一杯接一杯喝的猛烈势头,“姐们,悠着点!” 聂惟西眼梢微微斜挑,漫不经心的挥手,“没事啦!再说,我喝醉了不还有你俩嘛!怕什么?” 贺婧曈不说话了,好吧!看在她受委屈受冤枉的份上,她就忍了。 “我听说‘尹氏集团’这几天的股票猛跌,s&n在业界的声誉也是一跌再跌,回暖的势头很弱,只怕是……凶多吉少。” 韦绍祺端着酒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显然是说给聂惟西听的。 “她活该!” 聂惟西轻啐了一声,眼神里含有一丝不屑,对于尹灵湘的所作所为,她真的是万分鄙视! 竟然刻意接近自己,利用自己来达到她的目的…… 太过分了! “那种人就相当于你生命中的一颗老鼠屎,对你来说是无关紧要的,所以没必要较真。” “噗!好恶心的比喻。”聂惟西夸张的说道。 “本来就是一件很恶心人的事情啊!”贺婧曈接话。 “说得没错!” 聂惟西端着酒杯朝两位好友举杯,很爽快的一口干了。 “喂!你当这是饮料啊!说干就干。”贺婧曈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嘿嘿……我开心嘛!” 聂惟西咧着嘴巴笑道,忽然,她眉目生动了,嘴角弯起,周身荷尔蒙猛然升腾,整个人瞬间妩媚勾人艳丽四射起来,顾盼回首间眼里喷射出无数的粉红色桃心,气质转变之巨大惊得吧台里的酒保差点仍了手里的酒瓶。 贺婧曈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出现高段数高品质的男人了。 虽然西子早就名花有主了,但她始终改不了这个花痴的毛病,用她的话说,每个人都有欣赏帅哥的权利,而且,非常养眼啊! “我过去搭个讪,你们继续聊。”聂惟西端着酒杯妖娆的朝帅哥走了过去。 贺婧曈叹了口气,“你走路都成八字形了还敢这么主动?” “没事!你们俩盯着我就行了,一定要在我出糗前将我拯救回来。”聂惟西临走前不忘叮嘱好友。 “咳……我想,那边的那位会更乐意。”韦绍祺目光意有所指。 聂惟西和贺婧曈一起望过去,原来陶靖阅早就候在那了,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 “不用理会他,我走了。” 说完,她真的端着酒杯朝那位优质帅哥走去,媚眼如丝的打招呼,“嗨!介意我坐在这吗?” 帅哥摇头,“能得美女的青睐,是我的荣幸。” 聂惟西偏过脑袋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笑眯眯的和他举杯,“一个人?” “加上你,不就是两个人了?”帅哥笑得很荡漾,显然很满意眼前的女人,希望和她有所发展。 “呵呵……” 聂惟西眼神和声音都很勾人,但姿体上却没有任何动作,男人一眼就判断出她不是酒吧里的那种女人,很有可能是受了什么感情创伤来这里借酒浇愁的。 “还能喝么?” 男人递过去一杯酒,聂惟西伸手刚准备接过,就被人凭空拦截住了。 “谁啊!” 聂惟西抬眼便看到了一张熟悉又盛怒的脸,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里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煎熬…… 那男人看到陶靖阅脸色倏然变了,“四少……” “滚!” 只一个字,便吓得那男人浑身发颤,忙不迭的闪人了,四少的威名他当然听说过,他看中的女人自己哪敢染指? 聂惟西哀声叹了口气,“还以为会是个人物,没想到这么不经吓。” “你以为谁都是你老公我吗?” 陶靖阅自恋的话语立即引来聂惟西的不满,“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才没有答应一定要嫁给你。” “迟早的事!” “一边去!别打扰我看帅哥的心情!” “看我不就行了。” “你的脸我早就看厌了。” 聂惟西毫不留情的打击道,陶靖阅脸色瞬间黑了,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再也顾不得其他,半抱着醉醺醺的女人准备回家,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放开我!谁要跟你回家了!别想趁机占我便宜!”聂惟西不依的抗议。 陶靖阅懒得搭理她,自顾抱着她往门口走去。 却不料在门口遇到自家小妹和贺婧曈争吵,还真是突然冒出来的意外,让陶靖阅很是无奈。 陶心语心里很不待见看到哥哥和聂惟西在一块,但表面上还是叫了一声嫂子,其实是希望聂惟西能帮她。 但,聂惟西也不是傻子,她早就知道陶心语和她妈是一伙的,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自己这边,所以,她没有任何理由帮她。 陶心语因此很受打击,只能求助的看向哥哥,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 陶靖阅叹息了一声,“小语她不懂事,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 “看在你是陶四哥妹妹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下次记得把嘴巴放干净点!这世上没有谁需要惯着谁!也别太把自家当回事了!”贺婧曈冷声说道。 陶心语委屈得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可怜兮兮的望着哥哥,盼着他帮自己教训贺婧曈,可他完全当作没看见自己委屈的眼泪,一门心思都在聂惟西身上。 “哥,你送我回家。” “你自己的车呢?” “没开。” “我帮你拦辆的士。” 陶靖阅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陶心语就是听不懂,继续哀求,“不要!我就要你送我回去。” 她的坚持让陶靖阅只能答应,搂着聂惟西的手依旧没松,他的想法是,先送小语,再和西子一块回家。 聂惟西才没这么听话,挣开他的手臂倒向贺婧曈,陶心语立即瞅准机会将哥哥拖走了…… 陶靖阅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媳妇“跑”了。 谁要小妹突然冒出来啊!打断了他的计划! ******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越去在意它,它闹得越持久;你越不在意它,它反而渐渐消淡了。 s&n公司设计稿泄露事件在经历了一次火爆的高峰期后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随之消逝的还有他们公司积累多年的名誉,一夕之间沦为泡沫,从天堂跌到地狱。 同时,也间接导致了整个“尹氏集团”的衰败,股票暴跌不说,还损失了很多重要客户,可谓,打击不小! 也正因为如此,尹家和陶家彻底闹翻了。 李爱云差点没气得吐血,儿子竟然为了那个狐狸精把尹家整得这么凄惨,真不知道是应该夸他能力大还是…… 她指责他不应该这么做时,他竟然说若非他手下留情,早就彻底收购尹氏了,留他们一条后路便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 李爱云受到刺激跌坐在沙发上,也彻底明白了儿子真正的长大了,强大了,再也约束不了了! 尹灵湘历经此劫后乖乖跑到国外去避难了,她并没有因此而感激陶靖阅的手下留情,反而愈加憎恨他们两个…… 当生活恢复到正常,聂惟西窝家里一个月后,聂妈妈终于受不了了,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着要她赶紧解决终身大事。 “妈,难道我不是您亲生的?这么急着要我嫁出去?” “臭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跟阿阅这么多年也该结婚了,老这样腻歪着像什么样子!” “我们早就分了。” “那你给我去相亲!” 聂妈妈也是一时气愤才脱口而出,她担心女儿未婚先孕,到时候传出去可就不太好了。 ------------------ 补上昨晚没网的更新,天气热也容易感冒,亲们要多注意身体,别跟我一样啊,~~~~(>_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7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那你给我去相亲!”聂妈妈也是一时气愤才脱口而出,她担心女儿未婚先孕,到时候传出去可就不太好了。 “去就去!谁怕谁啊!” 聂惟西利落的接过话题,她的爽快反而让聂妈妈吃惊了,心中纳闷:这孩子该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禾? 狐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事吧?妲” 聂惟西一把拍掉妈妈的手,“我好端端的能有什么事?相亲也是一种认识优质男的渠道嘛!而且,我相信老妈您的眼光,肯定不会介绍什么歪瓜裂枣给我的,所以,我干嘛不去啊?” “你以前可不会这么想。”聂妈妈还是很惊讶。 “以前不懂事嘛!现在想通了,结婚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疼惜自己的,不然这辈子都搭进去了。” “你和阿阅怎么分手了?不会像之前一样和好?” “妈,这次的问题不是我和他,而是他老妈不喜欢我,不希望我做他们家的儿媳妇。所以说,咱何必死乞白赖的非要嫁进她家呢?那不是给自个儿找不愉快嘛!” 薄远宁眯起眼睛,“你说李爱云不喜欢你?” “嗯,那是非常不喜欢,看见我就恨得咬牙切齿,还说我是小狐狸精,如上所述,您还觉得我跟陶靖阅有可能吗?您还舍得我嫁进他们家么?”聂惟西可怜兮兮的摇着她妈的手臂撒娇。 “当然不嫁!你是我和你爸手心里捧大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够去受那份委屈!以后别再跟那小子来往了,妈一定会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薄远宁气恼的说道。 她虽然平日喜欢念叨,但女儿的幸福在她眼里更为重要,是什么都无可取代的! 聂惟西撒娇的倒在妈妈身上,“妈!就知道你最好啦!” “傻丫头!这些事早就该跟妈妈说了。” “唔……” ***** 薄远宁的办事效率很惊人,不到三天,就通过同事的同事给女儿介绍了一个在纽约华尔街自主创业的优质潜力男。 女儿临出门前,她一个劲的嘱咐她要打扮得漂亮点,淑女点,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说什么第一次见面很重要,一定不可以搞砸。 聂惟西连连答应,特意换上了一件gucci荷叶边装饰长裙,bijouxheart水晶花朵耳环,chanel古董鹿皮肩包,kenhjaylane星星手镯。 化了个精致淡雅的彩妆,瞬间化身为时尚摩登女郎,气质转变巨大令聂妈妈都惊到了。 “这一身打扮会不会太显了?” 聂惟西对着镜子照了照,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会呢?对方可是长期和曼哈顿贵族打交道的,我这身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小case啦!” 薄远宁不大相信似的看了一眼女儿,“我怎么觉得你是想故意搞砸这场相亲宴呢?” “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我明明就有很放在心上啊!”聂惟西娇嗔的嘟嘴。 “那……你好好跟人家相处。” “放心啦!” ***** 见面的地点约在某咖啡厅内,约定信号是一束香槟玫瑰,插在预约好的桌子上。 聂惟西一进门就引来了无数回头率,只因她的气质过去奢华了,一看就是拜金女,浑身上下全都是名牌。 她注意观察了一下,在她故意迟到的这十分钟内,那男人至少看了不下三次表,可见他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男人,应该很不喜欢等人。 在了解了这一情况之后,她缓慢而优雅的走到他对面坐下,十分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哦!路上有点塞车,迟到了一会儿。” 男人一身阿曼尼的名牌西装,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给人的感觉很斯文。 “没事。我叫欧靳亨,目前和朋友在华尔街开了一家风险投资公司,有意向将它发展到国内,不知聂小姐在哪儿高就?” “既然你都知道我名字了,那我也没必要重新介绍一遍喽!高就谈不上,在家当米虫而已。”聂惟西语气很谦虚。 “以聂小姐的个性,在家呆得住吗?” “我什么个性啊?”聂惟西拖着腮帮,笑得一脸灿烂。 欧靳亨被她一句话给问得噎住了,缓了缓说道:“我猜测的。” 聂惟西对着他灿烂的扬唇,“其实,我这个人也没什么别的嗜好,就是酷爱玩乐和奢侈品,只要是全世界限量版的,我都喜欢淘回家放着,偶尔拿出来穿穿戴戴,也是一种享受嘛!” “我见过不少这样的女生。” 欧靳亨并没有被她的言论给吓到,神色依旧淡然。 “欧先生处在纽约那样世界级豪华的魔都,自然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只是,你能接受吗?”聂惟西俏丽的眨了眨眼睛。 “还好。”他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聂惟西面上笑靥如花,心底则在暗自思忖:这个男人不是很好对付啊!看来老妈这回下了不少功夫! “那敢情好啊!我正愁自己嫁不出去呢!” “聂小姐说玩笑话了,如果我没猜错,追求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呵呵……欧先生的嘴可真甜,这回你又猜错了,我一向是无人问津的,要不然我老妈会这么着急给我相亲么?” 欧靳亨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好几下,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让自己对她印象不好,然后……无疾而终。 她越是这样期盼,他越不如她的愿! “看来,是我捡到宝了。” 这回,轮到聂惟西唇角抽搐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听不懂话啊还是…… “欧先生太抬举我了。” “你值得这些赞美。” ( ̄_ ̄|||) 艾玛!我都没这么夸过自己,你这样夸我我心理会有压力的。 “真的吗?照这样说,我岂不是成万人迷了?”聂惟西故意很自恋的拨了拨颊边的头发。 欧靳亨额上挂满了黑线,这女人,还真是百变! “不介意的话,我叫你小西吧,你可以叫我靳亨。” “呃……” “怎么?” “没什么。” “小西你平时都有些什么爱好呢?” “购物,美甲,旅行。” “想去哪呢?” “非洲。” “……小西你的爱好果然与众不同。” “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 聂惟西发现,不管她说什么,欧靳亨都有办法将话题圆过去并回答得非常完美,可见这个男人不简单。 离开的时候,欧靳亨很绅士的要求送聂惟西回去,她假装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可我的车也停在外面,怎么办呢?” 欧靳亨微笑,“那我跟在你后面,看到你安全到家后再离开。” 聂惟西脚下差点一个趔趄,如此极品的男人!真是不常见! “如果欧先生非要坚持的话,那就随意喽!”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欧靳亨并没有因此而打消注意,反而勾起唇角,“对待女人,我一向很有耐心。” 当俩人的车一前一后到达聂惟西家门口时,陶靖阅早已守候在那多时,他藏得很隐秘,还没等他迈出脚步,就看见跟在西子后面的那辆车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俩人有说有笑的道别。 那男人还亲了她的手背! 顿时,心里的火气“蹭蹭”的上涌,该死的女人!竟然背着他勾搭别的男人! “晚安。明天中午有空么?” “这个嘛……明天再说喽!”聂惟西笑眯眯的挥手送他走。 待他的车子消失后,她如释重负的转身,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一个大力扯到了边上,背部抵在车身上,高大健硕的身躯居高临下的压着她。 “那个男人是谁?”陶靖阅浑身散发出滔天的怒意。 “跟你有关系么?” 聂惟西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遭遇到他强势而猛烈的吻,狠狠的,带着点报复性质。 “唔……” ---------------- 明天加更猛更哦!肉肉的话,也有,嘻嘻……乃们懂的~~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8(乃们懂的~)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昏暗的路灯中,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谁也不甘示弱,你咬我,我啃你,直到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齿间弥漫…… 陶靖阅这才松开她略红肿的唇瓣,眼神如炬的盯着她,“我喜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禾” 聂惟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很无所谓似的说:“迟早要习惯的。” “你再说一遍!” 陶靖阅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力道很大,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聂惟西被迫仰视着他,“再说一遍也是这样啊!你何苦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出来呢?我和你,注定是没戏的。妲” “你就这么不信我?” 陶靖阅很生气,声音里盛满了怒意。 “信你?有用么?你能为了我和你妈断绝母子关系?你能为了我再也不回陶园?” 顿了顿,“就算你愿意,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做。” 陶靖阅双眸紧盯着她,“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分开。” 聂惟西吸了吸鼻子,“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不!我不欢喜!” “你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 “难道你就可以彻底忘了我?彻底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陶靖阅字字句句咄咄逼人,聂惟西抿着唇不说话,半晌才缓缓说道:“时间可以淡忘一切。” “我不允许!” 霸道强势的语气,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你……要不要这么不讲道理!” “再给我点时间,我绝对能够处理好我妈妈那边的关系。” “陶小四你清醒点好不好!你妈对我有意见又不是两三天的事情了,而且,她不仅仅是看我不顺眼,而是讨厌我,尤其是经历了尹灵湘的事情后,我估摸着她该恨我入骨了。” “她是她,我是我!”陶靖阅很倔强。 “但她是你妈妈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别说了!” “如果不说就可以忽略它,那我也不想说。” “我让你别说了!” “那你让我回家。”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他的意愿,他有些不高兴了,蛮横的将她塞进副驾驶座,自己则坐到驾驶座位置,猛踩油门,疾驰而去。 聂惟西不满的拍打着车门,“你这是非法绑架!我可以告你的!” “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谁敢受理。” “你……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只抢你,强盗抢的人那就多了。” “……” 聂惟西心中暗囧:跟这人已经没办法沟通了。 ***** 陶靖阅车速很快,一路上几乎都在飙车,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凉薄的唇紧抿着,透出一股无言的冷冽。 聂惟西紧紧抓住车把手,全身的神经紧绷着,陶小四竟然在繁华的街道上飙车,一辆接一辆的超车,每次几乎都擦身而过,他没吓着,反而把别的司机吓得半死,纷纷伸出脑袋骂道:“找死啊!” 他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受影响。 “你悠着点行不?” 陶靖阅不说话,依旧开他的飞车,把平时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的缩短至十五分钟,可见功力非同一般! 回到家,他一路拖着她上楼,拉着她进浴室一块洗澡…… “我不要!” “我要!”他恶狠狠的盯着她,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混蛋!”聂惟西气极。 陶靖阅兀自打开浴霸,调好水温,先脱掉自己的衣服,从上到下,一丝不挂,就那样赤果果的站在聂惟西面前,任他观赏。 即便早就见惯了某人的裸.体,聂惟西还是有些不大适应这样袒露无疑的相对,视觉冲击力太强了! “要我帮你脱 吗?” “你……你这是强人所难!” 陶靖阅不理会她的抗议,直接拿着浴霸对着她冲水,气得她跳脚,单薄的衣裳紧紧服贴在肌肤上,暴露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分外诱人! “脱不脱?” 陶靖阅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似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不……” 聂惟西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唇瓣,鼻端萦绕着的全是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围住,熏得她头脑发晕。 他的吻像是裹挟着惊涛骇浪的海上风暴,排山倒海而来,躲不得,避不得,处于风暴的中心,聂惟西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单薄的小船,只能在浪尖上随风飘摇,那种无孔不入的氤氲着情浴的潮湿甘冽,像一场大雨,冲刷着她敏感的情绪。 “唔……” 她挣扎着,但一个字也说不完整,唇舌完全被他掌控。 他咬着她,似乎在报复她的狠心,微疼的感觉通过神经中枢传到了大脑皮层,撩着她的心。 他本来只是重重地吮,像要把她丰润的唇吞下去一般,她一挣扎,他就咬了她一口,在她呼痛的瞬间侵入她的齿关,扫过她的丁香小舌,抵在她口腔的深处,缠着她不肯离去。 趁着她走神期间,他动作利落的剥光了她身上湿哒哒的衣物,等她反应过来时,俩人已经赤诚相见了。 “流.氓!” 聂惟西气恼的骂道,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立马回咬她,死死的缠着她的舌,迫得她没法子呼吸。 身体也被逼得一步一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他的手还紧紧地搂抱着她的腰腹,揉抚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加上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聂惟西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了,有种即将被挤压揉碎的感觉。 她的呼吸也渐渐趋于急促,感觉得到他湿热的充斥着男性气息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带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还有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细微的摩挲都让她心痒难耐,身体不受控制的热腾起来。 “其实,你心里是喜欢我这样碰你的。” “自恋狂!” “乖,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 陶靖阅食指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红肿的唇瓣,却不防她忽然张嘴咬他,似要咬断他的食指。 “咬吧,断了就让你负责一辈子。” 一听这话,聂惟西立马张嘴松开了他的手指。 陶靖阅眸光微闪,动作迅速的将她抱在大理石台面上坐着,分开她的双腿,整个人挤进去,不容她拒绝。 “放我下去!” “不放!” 说完便凶狠的再度攫住她的唇瓣,柔软的舌畅通无阻地进入她的口腔,攻池掠地,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直将她吻得气喘吁吁。 聂惟西心知自己躲不开他霸道的追逐,又不愿意配合他,抗拒使得陶靖阅更加兴奋,改为热烈的啃.咬,逼得她喉间不断逸出轻吟声。 “嗯……” 这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声比什么都要勾人心弦,直教人欲罢不能! 聂惟西偶尔睁眼的时候,便被那双炽热似深潭的黑眸所蛊惑,那里面带着太多的迷恋和深情,毫不掩饰的暴露在她眼皮底下,让她心里充胀着满满的幸福和痛苦,紧绷着的身体也随之软成一滩水,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软软的向后倒。 若不是陶靖阅托着她的腰,只怕她已经软倒在洗手台上了。 突然,他湿滑的舌离开她的口腔,让她得以喘息的机会,趁着空档,她连忙张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继续埋首在她脖颈间,粗重的喘息着,吐出炽烈而绵密的湿润呼吸。 她感觉到体内的热度越来越汹涌,唇上还有他遗留下的温存炽热,视线渐渐趋于迷乱,氤氲了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被他钳制住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圈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相当于挂在他身上。 很囧的姿势 …… “西子,我爱你。” 他一边动情的表白,一边猛烈的刺入—— “啊……” 聂惟西惊声痛呼,熟悉又愉悦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陶靖阅明显的感受到了所有的软媚一下子全都吸附上来,明明早就不止一次的体会过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慰,但快乐的经历之所以快乐也许正是因为每一次都像是最初的体验,每一次都会带给他不一样的悸动! 他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揉捏着那对柔软,尤其是她胸尖的两抹粉红,逗得它们鲜艳欲滴,骄傲的挺立。 聂惟西敏感的身体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喉咙间难耐的发出哼哼声。 她的身体早就被他熟悉并掌握,每每这时候,她都只能被动的接受。 陶靖阅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在她敏感地带缓缓游走,所到之处仿佛燃起一串串小小的火苗,然后汇聚,最终成了燎原之势。 聂惟西觉得自己处在一种水深火热之中不能自拔,明明不想叫出声的,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嘴巴。 没一会儿,他的吻又来了,在她的后颈侧及后背处温柔的留下濡湿的印记,舌尖在上面温柔的打着圈儿,她敏感的身体轻颤,手指攥紧,下面也随之收缩。 “宝贝,放松点,你这样会断了我们以后的性.福生活的。” 陶靖阅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柔声哄道,她柔软又湿润的幽径太紧了,像口渴的小嘴一样汲取着他的甘露,让他无法施展,额上沁出了密密的汗,只能温柔的亲吻着她安抚着她,让她放松。 聂惟西不想搭理他,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体内的欢愉是一波胜过一波,让她觉得难受并……快乐着。 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无边无际的快感伴随而来—— “陶小四……” 聂惟西突然失声叫出来,陶靖阅抬眼,蓦然发现她姣美的小脸上写满了哀怨,伴随着那一抹娇艳的舵红,呈现出一种清绝的妩媚,长睫毛上挂满了湿润的水珠,红肿的唇瓣微嘟,十分惹人怜爱。 “宝贝,怎么呢?” “混蛋!” 聂惟西不爽的狠狠揪了他一下,他在床事方面一向霸道,也不问问自己的感受,每次都横冲直撞的,只顾他自己舒服。 都快撞到她肚子了,好疼! “那咱们去床上?” “哼!” 陶靖阅也不再逗她了,抱着她回到房间的大床,坏心眼的让她趴在床上,换一种角度进入了她—— “混球!” “宝贝,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 “放……”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他快速动作着,美妙的滋味让他无法停止,分离了这么久,今晚总算是得到了纾解。 “啊……恩……” 聂惟西娇媚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勾得陶靖阅越发凶猛,滚烫的唇勾住身下人儿圆润的耳垂,然后将她整只耳朵含进了嘴里,慢慢品尝。 聂惟西感觉到耳朵被他湿漉漉的舔着,某根极细且极敏锐的神经线在他的挑.逗下,酥麻的感觉“唰”的传导到了全身,颤栗感随之而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下面尤其缩得厉害。 “小妖精!” 陶靖阅情难自禁的惊呼道。 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牢牢握住她胸前的两团丰盈,大力的揉捏,身下的动作,一波比一波快。 聂惟西被压得很难受,然,体内的愉悦却呼啸而来,像是踩在棉花糖上,忽高忽低,没有具体的找落点…… 具体奋战到什么时间,俩人都不知道,只迷迷糊糊的瞅见窗外泛起了鱼肚白,疑似天亮了。 完事后,聂惟西累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累,出去……” 她声音虚弱无力,臭 男人!就知道压榨她!压榨完还不肯放过他,还要呆在里面…… 讨厌!(┬_┬) “乖,再呆一会。”某男厚颜无耻的伏在她耳边说道。 尽管聂惟西心里很郁愤,巴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这是一场非常消耗体力的运动,明明某人比她运动得多,为什么他还那么精神亢奋啊!怎么看都没她累似的,男女差别真的好大! 对于某男赖皮似的呆在里面不肯出去,她也懒得理会,干脆闭上眼睛睡觉,好累,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就像是跟人打了几场架,整个人虚脱了。 陶靖阅一脸满足的看着怀中累到极点的小女人,心里顿时生出了怜惜之情,隔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返回大床上,搂着她幸福的进入梦乡。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唔……” 聂惟西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慵懒的哼了哼,砸吧砸吧小嘴,睡了。 “陶小四,这是最后一次。”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故而陶靖阅有些没听清,追问了一遍,“什么?” 半晌都没人响应他,他便作罢了。 他知道她的弱点在哪,她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一辈子,都要跟他牢牢的绑在一起。 ***** 翌日,聂惟西是被好友曈曈的电话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按下接听键,口齿不清的说道:“唔……什么事嘛?” [亲,你还没睡醒啊?] “现在很晚了吗?我怎么感觉我才刚睡没一会儿啊!” [咳……看来昨晚奋战到很晚啊!你俩,和好了?]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他啊!万一是别的男人呢?啊——” 聂惟西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某只咸猪手的***扰,显然是听到了电话里面的内容,在对她表示不满。 贺婧曈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 [怎么呢?] “没事,被一只讨厌的蚊子叮了一下。” 这话,某男更不爱听了,手指夹住她胸前挺立的娇软,报复性的用力,疼得聂惟西差点叫出声来,抬起脚踹过去。 “我是讨厌的蚊子?” 陶靖阅半眯着眼睛,声音压得很小,手指继续在她身上作乱,一会儿流连腰腹,一会儿拨弄着她的黑.森.林,欲有往下的趋势—— “正经点好不好!” 聂惟西捂着电话小声斥道,等他手指离开后,她才继续和曈曈讲电话。 [呃……你男人睡在你旁边?] “混蛋!” 突如其来的回答唬了贺婧曈一跳,莫名的问道:[啥情况?] “该死的男人偷袭我,嗷……” 聂惟西很愤怒的瞪着某人,该死的!没事把手指伸进自己的下面干嘛!邪恶死了! 陶靖阅不以为然,手指继续前进—— 待触及到一片水润之地时,坏心眼的摁了摁,意料之中的惹得聂惟西夹紧了双腿,含嗔带怒的瞪着他。 他也不停止,轻重有加的揉按着。 这下,聂惟西彻底没心思和贺婧曈聊天了,“曈曈,我先挂了。” 她声音有点喘,贺婧曈大致也明白了,临挂断的前一秒,她听到西子懊恼的骂道:你是色鬼投胎吗?这么迫不及待! ( ̄_ ̄|||) 贺婧曈面色微囧,这俩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分分合合这么多年,只怕是没可能断彻底的。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修成正果! 镜头转到聂惟西这边: 她被身旁男人的手指送上了高.潮,然后只能乖乖的接受他的蹂.躏,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身子又被他再次吃干抹净了 。 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席卷着她,犹如荡漾在浩瀚的大海上面,海浪迭起,波涛汹涌,让人目眩头晕…… “讨厌……” 聂惟西再一次的陷入昏迷中,浑身骨架都似松垮了。 相比于她的累到极点,陶靖阅则要好上许多,他巴不得以后日日都这样,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母亲那边,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 聂惟西自晚上从陶靖阅的家里出来后,就对他不理不睬,采取了强有力的冷战手段。 即便过程中她很享受,但起因是被某男拐骗诱.引的,为此她心里很不舒服,更甚的是,她痛恨自己的不忍心。 每次一遇到他,所有的理智都没了。 再这样下去只会越陷越深,到时候若真的不能在一起,痛苦也会来得更猛烈,何必呢? 所以,她强迫自己接受欧靳亨的各种邀约,既然吓不走,那就试试看呗! 陶靖阅尽管很生气,但他还是没有去找她,因为准大舅子劝他,“听我的,你先把西子晾一段时间,工作之余偶尔给她一点刺激,这样一来效果会更明显。” “刺激?” “亏你还自诩情场高手,连这些都不懂,活到娘胎去了。” 陶靖阅满脸黑线,“会不会适得其反?” “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女人,也比你了解我妹。”聂惟东信誓旦旦。 “可是……” 聂惟东打断他,“别可是了!西子就是被你惯成这样的,不给她点厉害瞧瞧你俩以后还想不想过了?” 陶靖阅唇角抽搐,有这样说自家妹妹的亲哥吗? “当然,我可不是完全站在你这边的,你妈那边要是处理不好,我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妹嫁给你的。” “呃……” “小伙子,加油!” “二哥,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支持我,我妈那边,我会处理好的。” “要我说,你妈也挺奇怪的,干嘛看我家西子不顺眼啊!她又不是长得有缺陷,又不是好吃懒做,更没有趾高气扬不把你妈放在眼里,各方面条件都是上等,嫁到你家怎么着也算是门当户对呀!” 陶靖阅汗颜,“我也搞不懂。” 聂惟东凝眉,若有所思的说道:“该不会是另有隐情吧?” “什么隐情?” “那就得问你妈了,我哪里知道?” 聂惟东无意中说出来的想法倒是提醒了陶靖阅,致使他特意去查了一些事情,知道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 郁闷死了,从昨晚断网到现在,没办法只能打个的到有网的网吧发的,该死的电信,真想摔桌!!!! ps:推荐完结宠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69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转眼,便到了国庆节。 聂惟西和贺婧曈应韦绍祺的邀请去参加“天伦皇都”会所的宴会,贺婧曈原本是不想去的,但在绍祺和西子的鼓动下,还是去了。 三人全部盛装打扮,聂惟西特意挑选了一件宝蓝色的蕾丝包臀连衣裙,贴身的剪裁,流畅的线条,衬得她格外活泼亮丽,性感迷人。 最惹人注目的还是她脖子和耳朵上戴的bulgari宝格丽古董珠宝项链和耳环,仿佛带你重回19世纪末欧洲历史上绚丽多姿的美好年代,辉映着那个时代的尊贵和优雅妲。 贺婧曈一袭裸粉色单肩长裙,水晶装饰腰带,宝石耳环,镂空高跟鞋,显得清新可人。 韦绍祺身着米色西服套装,白色衬衫,蓝色水波条纹领带,湖蓝色锁边口袋巾,手上戴着18k的玫瑰金腕表,风度翩翩,尽显贵族气质。 三人一进会场,便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俊男美女嘛!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倍受人们的关注。 韦绍祺应酬多,大部分人都是他商场上互相来往的客户,见到他身边的两位美女,免不得又是一阵奉承。 聂惟西和贺婧曈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脸都快笑僵了。 “要不你们去那边吃点东西吧,我过会去找你们。”韦绍祺很贴心的建议道。 “嗯啦!你忙你的。” 聂惟西连忙拉着贺婧曈闪了,来到餐台处各自端了一盘食物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开始大朵快颐,还是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忽然,贺婧曈戳了戳正往嘴里塞食物的好友,“唔……那不是陶四吗?” 聂惟西腮帮还是鼓鼓的,眼珠子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 kao!不是那混蛋是谁!最可恶的是,他还带了个女伴,瞧他俩挽着手亲密的样子,真是碍眼极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过只爱她一个,身边再也不可能出现其他女人…… 结果,这才多久,就带女伴出席宴会了。 她眼神犀利的盯着他俩,牙齿不自觉的咬得“嘎嘣嘎嘣”响,似乎把怨气全部发泄在食物上了。 “西子啊!我看那女人......挺温柔的。”贺婧曈皱眉看向好友,她心里想道:该不会真被自己说准了吧? 聂惟西没有说话,心里闷得慌,猛地灌了一口饮料,结果呛得拼命咳嗽,咳得双颊通红,很丢脸。 贺婧曈连忙放下杯子拍了拍好友的背,“慢点!对了,陶四知道你今晚来这里吗?” “他知道我今晚和你们在一块。”聂惟西声音闷闷的。 “所以,他是故意的?”贺婧曈愕然。 “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凉拌。” 聂惟西咳完之后继续拈起一块糕点吃,说得满不在乎似的,可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过。 毕竟那个挽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前几天还在床上说爱自己,这会就和别人好上了,而且,他好几天没联系自己了。 虽然一直在心里说服自己要习惯,迟早都要分开的,晚痛不如早痛,但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还是觉得心痛…… 大概,这就叫无法割舍的爱。 “你这是何苦呢?你明明就很喜欢他的。”贺婧曈叹气。 “喜欢是一回事,能不能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谈恋爱和结婚不一样的。” “因为他妈吧。” “恩。” 贺婧曈叹息,“真搞不懂他妈是什么思维。” 聂惟西大口灌下香槟,心里苦涩如斯。 她怎么就那么悲催呢? “不是吧?那个女人……好主动。” 贺婧曈惊讶的看向陶靖阅的方向,聂惟西不由自主的看过去,正好瞅见那个女人在陶靖阅颊边印下一吻,接近嘴角的位置…… 他并没有推开她,反而很享受似的。 这一画面看得聂惟西火冒三丈,拿起手包“噌”的一下站起来,“我去洗手 间了。” “呃……” 贺婧曈知道西子受到刺激了,也不阻拦,任由她离去。 ***** 其实,从进门起,陶靖阅就在关注西子的一举一动,和女伴之间的亲密举动也是为了气她,想让她吃醋。 要说,这一举措还是二哥聂惟东建议的,说什么这种办法最有效,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 女伴突然亲他不是预先说好的,他还没来得及发怒,她就小声解释道:“你不觉得这么做效果会更好么?你注意到没有,你女朋友看向我们的眼神都快冒火了。” “真的吗?”陶靖阅语气里有一丝欣喜。 “既然是做戏,那就得做真点,再说,我亲你,你也不吃亏啊!” “一次足矣!” 陶靖阅的语气里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若非看到西子真的生气了,他早就推开身边的女人了。 女伴无趣的撇嘴,“好吧。” “喏!她离开大厅了。” 陶靖阅连忙转过头,当看到西子的背影逐渐消失后,立马放下手中的杯子尾随而去。 “四少,你就这样无情的丢下我了?” 女伴声音嗲嗲的,很夸张,很伤心。 “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女人,这里可供你选择的目标很多,聪明的话,自己去找。” 丢下这样一句话,陶靖阅头也不回的走了。 尽管女伴很不甘心,但遇到这种痴情的男人,她能有什么办法? ***** 女士洗手间内。 聂惟西洗了个冷水脸,照了照镜子中熟悉的脸庞,久久不愿意离去,引得其他人频频回望,不知道她怎么呢。 她不愿意出去是不想看到陶小四和其他女人亲亲我我,眼不见心不烦,免得心里难受。 “聂惟西,真的是你哦!” 突如其来的惊呼迫得聂惟西朝声源看过去,竟然是初中时期的老同学兼好朋友,算起来,她俩整整三年未曾见过了。 “王璇?你不是去国外定居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个礼拜了。”王璇笑了笑,避重就轻的回答了一个问题。 “和你老公也一块回来旅行的?”聂惟西还曾参加过她的婚礼。 “不是。我们已经离婚了。” “啊?对不起,我……”聂惟西觉得很尴尬。 “没事的,现如今离婚早就司空见惯了。你呢?和陶四少准备什么时候步入结婚的殿堂?” “我们……分手了。” 王璇流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么说,我刚才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不是错觉喽!” “呵呵……”聂惟西尴尬的笑了两声。 王璇不以为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分就分呗!像咱们这么优秀的女人还怕找不到优质男人么?要不,改日姐给你介绍一个混血帅哥?身材一级棒哦!” “呃……我暂时还不想找男朋友。” “还从失恋中没走出来啊?女人在这方面永远都是弱势,对感情比较执着。不像男人,今天和这个,明天和那个,怎么都玩得开。” 王璇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拨开打火机点燃。 很熟练,很性感撩人的姿势。 “要么?” “不了。” 王璇也不在意,眼梢微挑的看着她,“你还是跟原来一样。” “你也是啊!” “不!我变了,生活改变了我,也教会了我很多。” “变得越来越性感了。”聂惟西揶揄道。 王璇吸了一口烟,随即吐出一串长长的烟雾,缭绕了她的眼眸,“留个电话吧,以后随时联系。” “嗯。” 留完电话后,俩人一块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碰到前来找寻聂惟西的陶靖阅,王璇意味深长的瞅了他俩一眼,大姐大似的搂着聂惟西的肩膀,“我姐们可不能任由你们男人随意欺负哦!离开了你,她还能找到更好的。” 陶靖阅脸色黑了黑,王璇他当然认得,是他们圈子里典型的猛女,性格直爽利落,敢爱敢恨。 “改日摆宴给你接风,现在,可否让我和西子单独谈谈?” 王璇自知不大好插手别人的感情问题,很知趣的先闪了。 聂惟西不甚情愿的板着张脸,“有女伴还来找我干嘛?” ------------------ 想尽办法借了个手机,从电脑里导出来发邮件给朋友发布的,唉……断网真是伤不起! 在家郁燥了一个下午,还和老妹大吵一架,真是影响心情,55555,求安慰~~~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眉目生动的看着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喜悦,“你吃醋了?” 聂惟西抬头瞪了他一眼,见他满面春风的样子,火气顿时“蹭蹭”上冒,“我吃醋你很开心?” “当然开心了!”陶靖阅毫不掩饰的回道禾。 聂惟西也懒得跟他掖着藏着,一拳捶过去,“你自己说,今晚是不是早就蓄谋已久的?妲” “不是,只是一般的应酬。” 开玩笑,就算是故意的也不能承认! 聂惟西顿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羞愤之意涨满了她的心,咬着唇恨恨的瞪着陶靖阅,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他早就魂归九天了…… “那你丢下女伴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冷冷的嘲讽语气,隐隐能闻到一阵一阵的酸味。 “你别冤枉我,我碰都没碰她一根手指头。”陶靖阅忙不迭的解释。 这下,轮到聂惟西鄙视他了,“你以为我是瞎子吗?刚才大厅里面的所有人都看到她亲你了,而且你们俩举止亲密,还好意思说没碰她一根手指头!男人无情起来都是这样的吗?” 陶靖阅内心欢喜,果然被二哥说对了啊! “你也说了,是她亲的我,我并没有主动对她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情。” “她亲你你不知道避开啊!你对她没感觉的话干嘛让她亲你?”聂惟西很狂躁。 陶靖阅很无奈的解释,“她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根本就来不及避开。” “你就编吧!” “真的!” “煮的!” 陶靖阅忽然叹了口气,“那个女人没你好看,我不可能喜欢她的。” 聂惟西还是没有解气,“那要是出现个比我漂亮的你就会喜欢了?” 陶靖阅摇头,“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聂惟西很固执,“你刚才就是这个意思!” “你硬把屎盆往我头上扣有意义么?” 陶靖阅毫不避讳的说出那个字,聂惟西觉得有点恶心,“你还能说得更恶心点吗?” “我是顺着你话说的。” “让开!” “说不过就想跑?” “谁说不过你?谁想跑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少自作多情!” 陶靖阅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唇角微翘,看得聂惟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过去狠狠的掐掉他那碍眼的笑容。 真是讨厌死了! 旁边来来往往的人均朝他们投去疑惑的一瞥,这对情侣怎么站在洗手间门口谈情说爱? 而且,表情还很奇怪。 聂惟西不习惯这样暴露在众人的眼光洗礼中,抬脚准备离开,却被陶靖阅强行拉着往前走。 “松手!你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不去!” 心中暗自嘟囔:你能带我去什么好地方?搞不好又把我坑了! “不去也得去!” “干嘛不拉你的女伴去,说不定她很乐意呢!” “乖乖,我闻到一股好浓的醋味。” “乖你个头!” 聂惟西非常的不配合,陶靖阅没办法只能将她拦腰抱起来,立即遭到她强烈的抗议和掐打…… “你再闹,我现在就脱光你的衣服!” “你敢!” 陶靖阅森绿的狼眸如虎般赤果果的盯着她,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那种强烈的欲.望和占有灼烧得聂惟西有些害怕。 她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藏着阴狠,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而已,属于看着无害,实则是个大祸害! “你觉得我不敢 ?”他冷冽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狠绝。 聂惟西咽了咽口水,不说话了,她相信,惹怒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所以最好不要去硬碰硬的挑战他的极限。 “被看见又要惹人闲话了。”聂惟西嘟囔。 “谁敢乱说我打烂她的嘴!” “哼!” 聂惟西脑袋一歪,对他的狠话不以为然,但也没再挣扎了,乖乖的缩在他怀里,尽量不露出脸颊给人瞧见。 陶靖阅抱着她从后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直奔自己的加长版豪华卡宴,车内物品很齐全,有个小型酒柜,里面摆满了红酒和香槟,糕点水果之类的也有,完全不用担心饿了没东西吃。 “我不要走!绍祺和曈曈还在大厅里等我。”聂惟西不肯上车,她总觉得上去准没好事。 “不用担心他们。” “你当然不担心!他们又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陶靖阅对于她的曲解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会知会他们,而且他们也不是三岁小孩,知道怎么做。” “霸权!” “是你先不听话。” “你要么让我回大厅,要么送我回去,只能两者选一。”聂惟西嘟唇。 “若是我两者都不选呢?” “必须选。” “你再叫……我不介意来一次车.震。”陶靖阅语速缓慢,眼神如狼似虎。 聂惟西警惕的捂着自己胸口,“流.氓!” 陶靖阅吩咐司机开车,气定神闲的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户口本,递到聂惟西面前,“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和你去登记。” 如此煽情的话听在聂惟西的耳朵里只觉得像是在做梦,太没有真实感了,呆呆的愣在那。 “结婚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跟其他人没关系。” 聂惟西恍然回过神来,纠正他的措辞,“结婚不仅是我和你之间的事,还是我和你两个家庭之间的事,就算我们俩领证了,你妈也不会认可我的,肯定又把我当做狐狸精对待……” “她过她的,我们过我们的。” “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你妈了?惹得她恨我入骨?” 陶靖阅避重就轻的回道:“我妈那人个性就那样,她看不惯的人很多,习惯就好了。” 聂惟西却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她始终觉得他妈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对爸爸怀恨在心,然后又将这份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在不确定事实之前,她也不想告诉陶靖阅,毕竟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其实,陶靖阅也在怀疑是不是上一辈之间有什么恩怨,他调查了一些往事,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无意中从爸爸那得知,妈妈曾经喜欢过西子的爸爸…… 这个消息雷得他外焦里嫩,怎么会?怎么可能…… 但从爸爸嘴里说出来的事情一定不假,他有点搞不懂自家老妈了,既然她学生年代曾喜欢过聂叔叔,那她应该很喜欢西子,很期盼她做自家的儿媳妇啊? 怎么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成见?那么浓烈的厌恶呢? 他和他爸都想不通。 他以为西子不知道这事,就没告诉她,想着日后么找个机会找聂叔叔谈谈,弄清楚当年的真相,也好弄明白妈妈对西子厌恶的原因。爸爸他只知道点皮毛而已,妈妈那,是不可能奢望问出什么的。 “我爸妈不会让我嫁给你的。” 聂惟西搬出自己的挡箭牌。 “为什么?” “因为你妈和你妹都不喜欢我,我爸妈是不会让我去你家受苦受白眼的。” 陶靖阅盯着她,“你告诉她们了?” “嗯。”聂惟西点头, “那她们有没有说什么?” 聂惟西愕然的抬眼,“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好。” “古里古怪的!” “我会向伯 父伯母证明我可以给你幸福。” 聂惟西脑袋一偏,对他的话不予以置评,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现在下定义太早了点。 沉默了一会,陶靖阅吩咐司机把隔挡升起来,聂惟西立即警惕的看着他,“你干嘛?” “把衣服换了。” 陶靖阅从座位旁边的纸袋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不要!” “听话,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保密。” ---------------- 咳……乃们觉得陶小四会带西子去哪呢?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1(甜蜜~)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那我不去了。” 聂惟西板着脸不肯答应,陶靖阅自然不允,冷声,“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脱,要么我给你脱。” “你……老是这样!很过分诶!”聂惟西气极妲。 陶靖阅痞痞的靠坐在她对面的座椅上,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看得聂惟西气不打一处来,但处在人家的地盘,她除了屈服还能怎么办禾? “你转过去!” “都见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不要这么嚣张!”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聂惟西没办法,只能当着他的面脱掉礼服,可拉链在背后,她怎么都够不着,偏偏某男坐在一旁看着也不帮忙,还露出一副我是看戏的表情。 聂惟西拿眼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帮、忙!” 陶靖阅这才慢慢凑过去,伸手帮她拉下拉链,期间,手指不忘有意无意的轻抚过她白皙滑嫩的后背,故意撩拨她。 “不准动手动脚!”聂惟西娇斥。 “宝贝,有求于人的时候要求不要这么多。” “你……混蛋!” “唔……我早就知道了。” 聂惟西干脆不说话了,无视某男灼灼的目光,动手拿下胸贴,然后穿胸衣,看到袋子里面的一副是一套休闲服,不由得有些奇怪,疑惑的瞥了陶靖阅一眼,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大半夜的你不会带我去爬山吧?” “保密。” 陶靖阅笑得一脸欠揍的样子,不管聂惟西怎么问,他都不说。 “哼……故弄玄虚!” 聂惟西换好衣服之后发现陶靖阅依旧盯着自己,不由得说道:“你让我换衣服,你自己怎么不换?” “我当然要换。” “……” 说了要换还坐在那不动,你到底是要闹哪样! 车子渐渐驶离市区的主干道,绚烂多彩的灯光也变得单一了许多,聂惟西发现,前方的路段偏向盘山公路,有种要往山上去的感觉…… “还说不是爬山,明明就是!”她愤愤的嘟囔。 “你以为是便是呗。” 聂惟西气结,跟这人沟通简直是太累了! 快到的时候,陶靖阅才不紧不慢的脱掉身上的正式宴会西装,尤其是解裤子拉链的时候,那个眼神和动作…… 啧啧啧!勾死人了! “喂!你干嘛?” 聂惟西惊呼一声,这个暴露狂!换个衣服至于连内裤都脱吗? 陶靖阅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换衣服啊!有问题么?” “换衣服你脱内裤干嘛?” “我乐意。” 其实,陶靖阅就是故意吓唬她的,并没有真的要脱内裤,做做样子后就拿起裤子穿上,一脸得逞的样子。 聂惟西气得扭头看向窗外,懒得搭理他,心中暗自嘀咕:幼稚! 十分钟后,黑色加长版卡宴停在距离山顶的某泊车位处,聂惟西问道:“这是哪里?” “跟我来就知道了。” 陶靖阅牵着她往前走,夜风徐徐,吹在人身上格外凉爽,暖黄的灯光照耀路面上,投射出两个修长紧挨的身影。 “我以前怎么没来过这里?” “你没去过的地方多着呢!” 聂惟西报复性的在他手心狠狠掐了一下,让你说我,哼! “哎呦!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陶靖阅吃痛。 “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你早就预谋好了今晚么?知道我会应绍祺的邀请参加宴会?然后……) 后面的话聂惟西没有问出来,但心里却是喜滋滋的,夜晚的山风吹在身上格外的舒爽,寂静的环境也让人内心安宁,尤其此刻还跟自 己心爱的男人手牵手走在林荫小道上。 真的……好幸福! 走了几分钟后,前面出现一个平台,最让她惊叹的是,平台上面竟然早已放了一架天文望远镜! 她原以为陶小四只是带她来山顶吹吹风,看星星的,结果……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天文学了?”她诧异。 “闲暇时候偶尔会研究下。” “唔……” “是不是觉得我很博学多才?跟你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陶靖阅无比自恋的话让聂惟西对他升起的好感顿时降低了。 “幻灭。”聂惟西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啦!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嘛?” “据说,今晚有流星雨。” “真的吗?” 聂惟西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女孩子多少对流星雨都抱有很浓厚的兴趣,总觉得在流星划过的时候许下的愿望会特别灵验。 “当然是真的。” “那快点吧。” 聂惟西拉着陶靖阅的手朝天文望远镜的位置跑过去,一脸欣喜的模样,陶靖阅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便没告诉她其实还要等一个小时左右才有流星。 对着镜子有模有样的观察了几分钟后,聂惟西移开眼睛,疑惑的问道:“哪里有流星?我怎么没看到?” “现在当然看不到,要一个小时后才有。” “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都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你……讨厌!” 俩人坚持不懈的等了一个小时后,果然看到有流星划过,聂惟西激动异常,差点尖叫出声。 “真的有流星诶!”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聂惟西连忙低头许愿,三秒钟后才睁开眼睛,继续对着天文望远镜看,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天上的星辰,还真是好浪漫呢! “许了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快点告诉我。” “不要!” “我们交换?” “不要。” “你不会是偷偷许愿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吧?” “哼!你少自恋了!” “我猜九成九是。” “哼!别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 “……” 看完流星,陶靖阅便开始搭建帐篷,聂惟西有点小兴奋的问道:“我们今晚在这里住?” “恩。明天早上还可以看日出。” “哇!爽歪歪!” 聂惟西在一旁兴奋不已,陶靖阅则动手搭帐篷,昏暗的光线投射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他正在固定帐篷,动作利落又有力。 聂惟西陶醉的想道: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山顶空旷,清凉的冷风阵阵吹拂而来,此时正值十月,秋高气爽,只是山顶的温度比较低,聂惟西忍不住抱紧了胳膊,有点冷了。 “冷?” 陶靖阅走过来抱住她,搂着她往搭好的帐篷里走去,里面空间不大,但比外面要暖上许多。 “喜欢吗?” 安静狭小的帐篷里,陶靖阅粗重的呼吸声在聂惟西耳边响起,她觉得脸颊上酥酥麻麻的,心中有什么在燃烧…… “嗯。”她轻轻点头,内心柔软成一片。 陶靖阅紧紧的抱着她,可抱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这里摸摸那里捏捏,陶靖阅很快就呼吸不匀的趴在聂惟西身上难耐的蹭,聂惟西把已经伸进她小内裤边边的大手抓出来,在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老婆,疼~~” 陶靖阅故意卖萌撒娇,手依旧没闲着。 “快看,天上好多星星呀!” 聂惟西迥然发现帐篷顶部有小片位置是透明的,正好可以看见头顶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好美! “宝贝,星星有我好看么?” 陶靖阅大手伸进怀中女人的衣服里,上下抚摸…… “别动手动脚啦!” “老婆,你又冤枉我,我哪里动脚了?” “又抠字眼。” “宝贝,你不觉得今晚格外浪漫么?” “觉得啊!” “那你不应该有什么表示么?” 聂惟西脸黑了,“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乖,它想你了。”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2(荡悠悠~)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乖,它想你了。” 陶靖阅握住聂惟西的手放在自己苏醒的某物上面,让她感受它的热度,森绿的眼眸里迸发出火一样炙烈的光芒。 聂惟西被他注视得浑身发麻,尤其是在这种幽闭的空间内,更觉得无法躲开,处处都是他的气息,就连帐篷内的温度也是“噌噌”上升。 “讨厌!妲” “宝贝,我知道你嘴里说讨厌,其实心里是喜欢的。” “你……” “给你这么大一个惊喜和浪漫,你不应该给我点奖励么?” “你要的奖励每次都这么邪恶……” “邪恶么?” 陶靖阅故意装得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声音里却有着隐隐的笑意,手也没闲着,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怀中人儿的酥胸,下面也故意在她身上蹭着,一副我吃定你豆腐的模样。 聂惟西被他蹭得呼吸难耐,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热了许多,体内更是热气升腾…… “会不会有人来?” 她声音有点颤,因为某人的手正在侵犯她胸前的小凸点,揉、摁、捏、捻…… “不会,今晚,这一片广袤区域都属于我们俩。” “你早有预谋。” 陶靖阅不回答,直接以嘴封缄住了她柔嫩的唇瓣,辗转厮磨,像吸果冻似的牢牢胶住她的唇,凶猛得恨不得吞她入腹。 聂惟西双臂情难自禁的搂住陶靖阅的脖子,不知不觉中,衣服被脱掉了…… 还是老习惯,热吻后,他喜欢在她唇角细密地吮,吮得她浑身发麻,理智和思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心思都随着他的吮.舔而走失。 “嗯……” 陶靖阅贪婪的吃着她满嘴的芳馥,温软的唇瓣,他除了着魔般沦陷,毫无抗力。 听着身上男人性感的粗喘声,聂惟西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飘乎乎的,甜蜜中带点小兴奋…… 唔,她知道自己今晚被吃定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帐篷外冷风徐徐,秋意料峭;而帐篷内,温度骤高,暧昧旖旎,两具健康有力的躯体四肢交缠,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聂惟西的腰已经没了知觉,全部感官都在感受着他坚定的刺入。 他的频率并不快,却极重,偶有被触及内脏的错觉,聂惟西下意识地屏息:“别!慢点……” “……” “别!太里面了……” 陶靖阅看着她,不回话,面部柔和,目光深邃,望进她眼里。 聂惟西微皱着的眉头,身体越发酥麻,睫毛随之一***颤动,紧抿的唇落在男人眼中,陶靖阅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深入。 “宝贝,喜欢么?” 陶靖阅声音平稳,聂惟西却已扛不住,止住冲口而出的吟.哦声,手指在他背上上下抚弄。 “嗯……” 她微不可闻地哼着,如糖丝,细密而绵软地划过他的耳膜,陶靖阅闷哼一声,含着她的唇,狠狠侵入她的最深处。 “陶小四……” 她软软的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水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被那从未有过的柔顺迷得快要疯癫,原本的慢条斯理变成横冲直撞,终于在滑腻的摩擦里戛然而止,尽数留在她身体深处。 聂惟西浑身都在颤栗,指甲划在他滚落汗珠的背,极尽妖娆的哼着求,陶靖阅忍不住为这样的西子目眩,她在性.事方面一向不扭捏,舒服和不舒服都会直观的表现出来,这样的她,让他欢喜。 陶靖阅一手掐着她腰,先是缓缓的几十下,然后一记比一记重,他在这事上面的技巧一向是极好的…… 再加上刻意为之,聂惟西起先还会叫出声来,后来,被那炙热的白光席卷,在他身下抽搐得像是离了水的鱼,微张着小嘴,已发不出声音来。 仿佛坐过山车一般,被推到高高的点,然后便是急速的刺激,当真像是死过了一回。 不知过了多久,聂惟西才慢慢恢复意识,彼时,他正抚着她滑腻的 背安抚,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时暖而安宁,她有种由里而外的满足感,餍足的挪了挪酸疼的身体,紧紧依偎着他。 陶靖阅十分满意的在她唇角亲了又亲,不舍得从她里面退出来。 “出去啦!” 聂惟西小声嘀咕了一句,推了推他。 “不,再呆一会。” 陶靖阅不肯,聂惟西委屈的扁嘴,娇弱不堪的蜷缩了身体,缩在他怀里。 这下,陶靖阅眼角眉梢间全都是温柔之色了。 今晚的她,好乖~~ “舒服吗?”他在她耳边吹气。 聂惟西已无力再战,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咬着唇哼唧撒娇。 “睡觉了。” “我还想……继续,等到日出升起来。” 陶靖阅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呢喃道,下面一根炙热的某物紧贴在她双腿间,好似随时都会冲进去…… “不要了,好困~~” 聂惟西软着声音撒娇,想要离那个危险的火热远点,可浑身无力,只能一动不动,心里期盼着陶小四能饶过她。 “饶过你,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聂惟西明知道他是借机耍赖,但此情此景她又不得不答应,好屈辱哦……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我妈那,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答应我,一定要等我。” 一时间,帐篷内很安静。 有什么疑似暖流类的东西悄悄流过了聂惟西的心里,她原以为陶小四又借机敲诈她,却没想到他…… 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一个保证。 他越是这么体贴温柔,她越会舍不得离开,俩人之间的感情越深,不能相守那就是一种极致的酷刑。 “好,我答应你。” 她哑声回道,心中荡漾满了柔情和甜蜜,不管未来会怎样,不管他妈妈会不会接受自己,她……耐心等待就行了。 听到她的允诺,陶靖阅抱紧了她。 夜,越发深沉。 帐篷内的俩人甜蜜相拥,似解开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症结。 ***** 天刚蒙蒙亮,才露出一星点鱼肚白,聂惟西就被摇醒了,她不耐烦的嘟囔道:“困,我要睡啦……” “宝贝,你不是要看日出么?”陶靖阅诱哄道。 聂惟西尝试着睁开眼睛,困意朦胧的嘟哝着:“哪里有日出?” “那边。” 陶靖阅将帐篷的布帘拉链拉开了一点点,刚好够俩人的脑袋伸出去,聂惟西浑身酥软的倒在陶靖阅怀里,迷蒙的睁开眼睛望向他指的方向,看到一团火红的朝霞冉冉从天边升起。 那么炫目,那么耀眼! 那么具有震撼力! 预示着一种强大的力量在崛起,令人心神澎湃! “好美!” 聂惟西有些看呆了,表情如痴如醉。 陶靖阅得意的勾唇,“是不是该感谢我喊你起来。” “嗯。” 小俩口就这样互相依偎着,两颗毛茸茸的脑袋紧挨在一块,四只眼睛朝同一个方向看去,眼里都有惊艳和震撼。 被大自然的神秘美景多震慑! 看完日出,俩人重新拉好帐篷的拉链,拥抱着睡着了,昨晚奋战了大半宿,不休息够哪里有力气开车回家呢? ****** 这之后,贺婧曈明显感觉得到西子和陶四的关系更进了一步,西子消失的那晚他们好像解开了心结,彼此间的信任也更增进了一层。 贺婧曈由衷的为好友感到高兴,她和陶四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理应得到幸福才对! 当生活恢复平静之后,聂惟西在男友陶小四的鼓励下开了一家设计工作室,准备自己创业 ,不再给别人打工。 这一举措得到了她父母家人和朋友的赞成,尤其是她表姐薄喜儿,不光精神上的支持,更尽心尽力的帮她介绍了第一笔单子。 至于金钱上,大家都知道,那是有着陶小四这个大款在背后撑腰的,所以其他人用不着操心。 陶靖阅原以为西子的工作室撑不了多久,却没想到她越做越好,也越来越忙,连跟他约会的时间都没了。 每次打电话过去,还要预约……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3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周末,陶靖阅出差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给聂惟西打电话,将近一周没见面,他好想她…… 然,打过去无人接听,打另外一个电话,是她的秘书接的,说正在会议室开会,还表示会帮他代为转达。 等了半个小时,电话才回过来,他满心欢喜的告诉她自己心里有一个很好的周末计划,乘游轮出海,在岛上住一晚再回来禾。 [可是,我马上要飞一趟香港。] 聂惟西的声音里有一丝歉意,她也不想拂了陶小四的一番心意啊!可是工作室才刚刚走上正轨,很多事情都需要她亲力亲为才可以,现在辛苦点也是应该的妲。 陶靖阅的脸顿时黑了,声音无限委屈,“宝贝,你就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孤单的度过周末么?我可是特意为了你而赶回来的。” [乖啦!我也想和你一块出海啊!可是工作室刚有了起色,我不能丢下不管啊!] “我可以帮你聘请一位有能力的ceo。” [不要!我要依靠自己的实力。] “所以,宁可不要我?” [没有啊!等我回来就可以陪你了,乖啦!] 聂惟西柔声安抚着闹别扭的男人,心中甜蜜如斯。 陶靖阅心中还是不痛快,搞什么嘛!在她心目中,工作永远排第一,自己永远都排在最后面。 真是教人郁闷! “我不开心。” [那我回来好好补偿你?就这样说定了嘛!不许不开心了哦!] 聂惟西可能是有点急事,匆匆挂了电话,陶靖阅挑了挑眉,心中很哀怨,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人百无聊赖的仰靠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忽然想起秘书niki昨天跟自己说今天下午在百汇广场有一场商业活动,是他们公司今年着重投资的一部电影,演员和剧本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正琢磨着,niki的电话就来了。 [陶总,活动三点开始,您如果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能否过去露个面呢?毕竟公司是这部电影的总投资,您的露面……] “我知道了,你让小李在楼下等我。” niki话没说完,就被陶靖阅抢白了,不是拒绝,而是答应,着实让niki大吃了一惊,呐呐的点头。 [好,我这就去安排。] ***** 百汇广场。 热闹非凡,到处都挂上了宣传新电影的广告牌,投资方、主办方和主演等人皆悉数到场,除了这些,还有不少记者和粉丝。 陶靖阅的车子甫一停稳,就有不少记者搬着摄像机蜂蛹过来,似要捕捉到“盛世”总裁的第一抹身影。 “陶总,您一向不大出席这种活动,今天到场是表明了这部戏不同寻常么?” “陶总,贵公司除了这部戏,接下来还有投资影视剧的打算吗?” “陶总,听说这部电影的演员都是您钦点的,对吗?” …… 记者们总是有着各种层出不穷的问题,问得你哑口无言。 陶靖阅微微一笑,“你们觉得呢?” 丢下这么一句答非所问的话后便被保安们簇拥着翩然离开了,直奔中央主台的位置。 记者们当然不肯罢休于这样的回答,跟在后面喋喋不休的继续发问,陶靖阅无动于衷的走着,嘴角始终挂着颠倒众生的笑容。 让所有人都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可谓圆润。 coco在看到陶靖阅的一刹那,心情微微荡漾起来,每次不管她出演什么新戏,陶总他总会赶过来捧场。 有些嫉妒她的人说是巧合,可她一点都不这么认为,巧合得也未免太真实了!为什么巧合不到别的女星身上,偏偏是自己呢? 所以,她宁愿相信陶总是有心栽培她,看重她!对她…… 她的这番心思陶靖阅肯定不知道,但某个有心的记者却发现了,因为“盛世”的每一场活动她都跟,再加上她是coco的粉丝,所以记忆犹新。 “陶总,我发现coco的每一场活动你都会参加,是因为你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吗?” 这一突兀的声音使得全场人的注意力全部汇集到陶靖阅和coco身上了,大家都很期待陶总接下来会说什么。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陶靖阅眉梢微挑,眼里迸射出一抹寒冽的冷光,直射那个问话的记者,同时,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coco。 coco心中欢喜,但面上却表现得很吃惊,让人瞧不出一丝异样,毕竟,她可是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的演员,这点功底还是有的。 “今年五月份《摩登女郎》的开机发布会上;去年年底《异域高歌》的首映礼;去年九月份贵公司举办了一场商业巡演……” 那个记者气定神闲的一一道来,记忆清晰得连coco都要为她拍手叫好,真没想到天助她也! 陶靖阅微不可察的皱眉,她说的那些他确实有印象自己都有去过,但他真的不知道当时coco全部在场…… 坑爹的,不是这么巧合吧? “哇!” “天啊!真的是诶!” “怪不得coco一路走来如此顺利,接拍的每部电视剧和电影都会让她红透半边天,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人群中,不断有人发出惊呼声和议论声,更有不少记者都将一火爆消息记下来,准备传给报社,上明天的头条。 “coco是我们公司的第一批女星,为人勤奋好学,自身条件优越,演技又好,当然会受到格外的关注,有什么问题吗?” coco的经纪人徐晨也连忙说道:“大家有所不知,因为coco是我们公司力捧的明星,所以每次不论她出席什么活动,我都会给陶总打电话,希望他到场给coco助威,以提高她的人气,却不知道,给大家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实在是……很抱歉。” 陶靖阅赞赏的瞥了一眼徐晨,果然很机灵! “真的只是这样吗?陶总和coco私底下没有什么交集?我怎么听说在coco出名前,曾和陶总一块去过ktv?”那位记者不依不挠的问道。 陶靖阅不着痕迹的抬眼瞅向她,好一个处心积虑的记者!竟然调查得如此清楚! “这位小记者,空穴来风的话可不能乱讲,你这样编排陶总和coco会让人误以为你别有居心的。”主办方之一的另一位老总笑眯眯的说道。 “可不是吗?” 陶靖阅尾音上扬,姿势优雅的落座。 那记者识时务的闭嘴,她今天问得确实很多,也探入了太多秘密,所谓点到为止,她还是明白的。 这一小插曲风波并没有因此而停止,隔天的报纸头条上,通篇都是“盛世”总裁陶靖阅和其旗下女明星coco的绯闻,还贴出了他们亲密站在一块的照片,说得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看到报纸后,陶靖阅在办公室大发雷霆,niki面色淡然的站在一旁,静静的聆听总裁的指示。 “给我立即查清楚这是谁报道的!哪家报社刊登的!” “是。” “真是活腻歪了!没事瞎编排!” niki很知趣的不说话,跟在总裁身边这么几年,她走就摸透了他的脾性,也将自己锻炼成了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在公司,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她不会八卦任何人和事,公私分得很清。 “让苏岩协助你,今天之内……不,两点之前必须给我弄清楚并解决问题。” “是。” “陶总,其实我觉得……这件事从另一个角度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coco的经纪人苏晨忽然说道。 “好事?”陶靖阅扬眉。 “绯闻可以提高知名度,对我们的新戏有帮助。” 陶靖阅斜睨了他一眼,“那小记者该不会就是coco自己请来的吧?” 苏晨忙不迭的摆手,“陶总你可不能冤枉我们coco,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啊!那记者肯定是coco的死忠粉,所以才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哼!总而言之, 这样的报道我要它立即马上消失!” ----------------- 谢谢wantingliang亲赠送的大荷包,也谢谢其他亲们前段时间的奖励,群么么~~~爱你们~~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4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总裁发话,下面的人哪里敢不依? niki悄悄给苏晨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不要试图挑战总裁的权威,更不要说这种不聪明的话。 苏晨心领神会的敛眉,难怪这个女人能在陶总身边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比自己还要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纵然niki和苏岩的办事效率惊人,午饭的时间就封杀了城里的所有报纸,阻扰了消息的外传,但聂惟西还是知道了妲。 谁要她在桐城有两个死党呢? 贺婧曈是抱着好友不能被欺负的心态说的,她答应过她,一星点消息都不能漏过,所以陶靖阅跟女星闹绯闻上报纸的事情自然不能隐瞒! 这些,陶靖阅自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当他第二天下午兴致勃勃的去机场接机时,聂惟西没好脸色给他。 “老婆,你怎么不开心?难道是受人欺负了?” “嗯。” 聂惟西沉默着点头。 陶靖阅立即紧张了,“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聂惟西挑眉瞥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吗?” “当然。”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我?” 陶靖阅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他直觉西子是在和他开玩笑,但立马就想到了昨天报纸上登的绯闻,难道西子已经知道了? 不可能啊! 首先,他封锁谣言的速度很快;其次,西子人在香港,她根本就看不到桐城这边的报纸。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聂惟西似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冷哼了一声。 陶靖阅小心翼翼的瞅她的脸色,心中“咯噔”一下,“老婆,天地良心,我对你的心日月可昭,你可不能听信那些谣言。” “那你电话中干嘛不告诉我?” “我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就没必要说。” “你每次都这样!自以为是的为我好,可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告诉我我并不会怀疑你,反而你这种躲躲藏藏的态度让我不爽!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聂惟西一字一句,有些生气的说道。 陶靖阅连忙搂着她的肩膀哄道:“好了,我答应你,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自己说说,这样的事情都第几次了?老是不长记性!还有那个coco是怎么回事啊?她明知道我们的关系还这样,太讨厌了!” 聂惟西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心情明显不好。 陶靖阅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眉宇间尽是开心的笑容,“怎么?吃醋了?” “哼!我的男人岂容他人觊觎!” 她这样大喇喇的宣布独占权,非但没让陶靖阅不开心,反而让他喜滋滋的,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真乖,终于知道维护自家男人了。” “以后再敢出去拈花惹草看我怎么办你!” 陶靖阅双眸亮闪闪的,熠熠生辉,“你想怎么办?难不成是s.m?” 聂惟西横了他一眼,“你有受虐倾向我是不介意的哦!” “我觉得有难同当比较好。” “你做梦!” “那我也不干。” “是你自己说的。” “我那是猜测你心中的想法。” “你思想邪恶!” “彼此彼此。” “……” 坐在回去的车上,聂惟西还在逼问准老公coco是怎么一回事?更威胁他以后不准再那么巧合的出现在她的商业活动上,否则,家法伺候! “老婆,你尽管放心好了,绝对没有下次。” “暂且相信你一次。” “我有 个想法,下周末把我们的父母都叫出来吃顿饭,就当是增进感情,互相了解。” “你妈妈会出来吗?” “非常时刻,只能请我爸出山了。” 聂惟西握住他的手,“你爸和你妈,还分居在?” 陶靖阅叹了口气,“现在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局。” 聂惟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力握住男友的手,告诉他,自己永远都会陪在他身边。 ****** 转眼,周末将至。 李爱云原本是不愿意去吃那顿饭的,但老公和女儿都给她做思想工作,难得老公还特意回来陪了她两晚,当了半辈子女强人的她,这会才慢慢回想起老公的好,可有些事情,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和老公之间,也只能在儿女面前装装样子,维持一下表面关系。 有时候想起来,这真是她的悲哀! 陶心语之所以会劝她妈,完全是因为聂惟西是薄夜臣的表妹,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不论谁反对,哥哥都会娶聂惟西。 既然如此,她何苦还要做坏人呢? 云海大酒店二层豪华包间内,聂石阳夫妇和聂惟东、聂惟西四人早就到了,陶靖阅亲自开车去桃园接的父母和妹妹,为的也是待会的晚宴能够顺利。 一路上,李爱云始终面色淡淡的,对儿子的主动献殷勤不冷不热,不时轻哼一句,“有了媳妇忘了娘。” 陶靖阅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说道:“妈,儿子始终是您儿子,这血缘关系是假不了的。” 李爱云板着脸,“我还以为你忘了。” “妈,母子哪有隔夜仇?”陶心语一边说话一边给哥哥使眼色。 “是啊!您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我最亲最尊敬的母亲!”陶靖阅嘴巴像是抹了蜜似的说好话。 李爱云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陶父坐在一旁但笑不语。 席间,气氛还算融洽,有聂惟东和陶靖阅这两个会闹气氛的贵公子,基本上没有冷场的时候。 聂惟西敏感的发现,伯母看向爸爸妈妈的眼神有时候会很奇怪,心中暗想:难不成自己以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陶伯母不喜欢自己真的跟爸爸有关? 陶靖阅心中也有疑惑,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郑重其事的开口,“爸、妈,聂伯伯、聂伯母,今天请四位来这里,是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 李爱云神色凛然的瞥了一眼儿子,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来之前不是说只是单纯的两家聚餐吗? 难不成……别有内情? “我和西子已经决定结婚了,从我们俩相识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她,这一辈子就认定了她一个,娶她,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我也非她不娶。” “聂伯伯、聂伯母,请你们放心把女儿交给我,我一定会对她好,爱她,疼惜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听到这里,李爱云气得都快哆嗦了。 陶靖阅连忙转向她,无比认真的说:“妈,我知道您心里会不痛快,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我要娶她的心,依旧不变,想必您也是了解您儿子的,我希望您能够接受我们的婚姻,儿子会一直等着,我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 陶靖阅言辞恳切的说道,给足了李爱云面子,也给了她台阶下。 这一段深情款款的表白感动了聂惟西,她都不知道他准备了这么长的言辞,还说得这么感人…… 李爱云脸色紧绷,手掌捏得紧紧的,好一个孝顺的儿子!就是这样故意将她的军! 他都说得这么委婉,决心表得这么明白了,她还能做什么? 聂石阳和薄远宁心中很欣赏陶靖阅的爽朗大方,他对西西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只要女儿幸福,他们做父母的自然不会反对。 “爱云,算起来我们也相识了大半辈子,如今能做儿女亲家也算是有缘,我女儿的性格都是被我惯坏的,你以后要多担待啊!”聂石阳乐呵呵的说道。 他和李爱云原来是同学的事情薄远宁也知道,当年聂家 和李家的关系也可以,经常有往来,所以薄远宁听到老公这样称呼老朋友并不觉得奇怪,反而理解他是为了女儿才这么说的。 ------------------- 推荐半枝海棠的新文《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欢迎亲们围观~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5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旁人不知情,陶父、陶靖阅和聂惟西却心知肚明,同时,也为陶靖阅和聂惟西证实了心中所想。 聂惟西很感动,她知道爸爸这么说是为了自己。 陶靖阅也没想到未来的岳父大人会站在自己这边…禾… 陶父笑容和蔼的接话,“亲家大人说得对,都是认识大半辈子的世交了,结为儿女亲家那是亲上加亲,爱云你说呢?” 有了陶父的帮腔,这一切似乎显得更容易了,李爱云的脸色也比刚才缓和了许多,但要她真正的接纳聂惟西做儿媳妇,基本是不可能的妲。 始终,心里都会有隔阂。 “你长大了,我哪里还管得住?” 李爱云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里已经有了退让之意。 陶靖阅心中欢喜,暗自给西子使了个眼色,和她一块开心的说道:“谢谢妈(伯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接下来便是商定俩人结婚的日子,李爱云几次想要插嘴,可一看到儿子满脸的高兴和欢喜,她就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貌似无意的瞥了一眼聂石阳,他刚才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起了他们高中时期吗? 那些遥远的岁月,那些让她伤心的岁月…… 他内心中真的想和她结为儿女亲家吗?是为了弥补他们以前的遗憾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她想起了很多年轻时候的往事,它们就像是潮水般朝她涌过来,让她听不清他们都在商量什么。 “12月18日是个好日子,我看不如就定在那天吧?” “好啊!” “爱云,你觉得呢?”陶父转头问妻子。 “啊?什么?” 李爱云像是突然被惊醒似的看向他,眼神中一片迷茫,陶父只能再次叙述了一遍。 “这么快?”她惊呼。 “阅阅年纪不小了,如今事业有成,也该结婚了。”陶父语气温和,但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答应了儿子,在这件事上,他得帮他。 李爱云微愣过后便点头了,今天的晚餐,都是他们安排好的,他们联手起来对付自己…… 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陶靖阅和聂惟西心中一阵欣喜,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容易点。 ***** 夜色如水,繁华如斯的街道上闪烁着五彩的霓虹灯,人来车往,一派欣欣向荣。 陶靖阅和聂惟西手拉手走在人员繁密的人行道上,俩人的心情都很愉悦,望向对方的眼睛里都透着浓浓的笑意。 “你是怎么说服你妈的?”聂惟西仰着头看向心爱的男人。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差抱着她的腿痛哭了。”陶靖阅夸张的说道。 聂惟西不依的推了他一下,“少忽悠我了!” “其实,说起来还得感谢我爸和你爸,若不是他二位帮忙说话,只怕今天这关不好过。” “你事先跟我爸打过招呼了?”聂惟西狐疑的瞅着他。 陶靖阅笑了笑,没有明确说破。 “好啊你!看不出来哦!居然背着我暗度陈仓!” “老婆,我说过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嗯!” 聂惟西动情的扑在他怀里,想必,他这段时间没少给他妈做思想工作,也没少去求爸爸妈妈,至于他是怎么说动爸爸的,她也不想去知道了,不管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陶伯母不喜欢她没关系,她还是会尽力做到儿媳妇该做的,不给她挑半点错,也不会让陶小四太为难。 “我们去看电影?” “不要单独的包间。” “呃……包间不好么?” “那样没有看电影的氛围啦!” “可是人太多了,会不会很吵?” “不会的啦!” “……” 在聂惟西的坚持下,俩人还是去看电影了,大放映厅,选的座位是最后一排,是个小文艺片,虽然没有大片那种磅礴大气的感觉,却给人安宁平静,于小细节中打动人心。 用聂惟西的话说,是部不错的电影! 很快,大家都知道了他俩的喜讯,闹着要他们请客吃饭,还有的嚷着要开派庆祝。 陶靖阅决定听从老婆的,众人又是一阵起哄,聂惟西想了想,“正好陶小四的生日快到了,咱们就开个party为他庆祝吧?” “四嫂这个主意好啊!” “我也赞成!” “还是四嫂有心哦!把咱四哥的生辰记得这样牢!” “哈哈哈哈……” 一行人闹闹哄哄的自不在话下,聂惟西被他们说红了脸,陶靖阅也是满脸笑容,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 陶靖阅生日派对的前两天,聂惟西拉着好友贺婧曈陪她逛街,顺便选礼物,她真的不知道送什么好,每年生日都送,早就没什么新意了。 “你说,我和他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送的啊?” 贺婧曈抿嘴一笑,“生日礼物看中的是心意,而不是礼物本身。” “我也知道啊!难不成让我亲手做一个?” 俩人经过一家老字号的名牌皮匠店时,停下了脚步,互相对视一眼,推开门进去。 “我突然想起来陶小四的皮带还是我三年前送给他的,早就旧了,正好趁这次的机会给他换了。” 服务员立即走过来,热情殷切的说道:“送皮带给男人预示着拴住男人的心,是个好预兆呢!” 聂惟西鼓动好友,“要不你也买一条送给夜臣哥?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贺婧曈唯有苦笑,自从父亲的事情被揭露后,她有种预感她和夜臣成了两个世界的人,他年纪轻轻便位列少将,立过那么多的军功,日后前程似锦…… 而她,却是叛.国.贼的女儿。 两人的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即便他不放自己走,自己也不愿意拖累他…… 聂惟西感觉到了好友的心不在焉,捏住她的手,柔声安慰,“曈曈,我相信叔叔是清白的,总有一天,会还他一个公道的。” “嗯。” 贺婧曈知道西子是一片好心,只能点头应声,不让她为自己操心。 “这两条都不错,要不我们一人选一条?”聂惟西建议。 “好。” 贺婧曈心中想的是,就当这是为夜臣准备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就当是提前送给他…… 以后,他身边会有其他女人…… 付完钱,俩人便离开了皮匠店,殊不知,这一幕正好被前来买礼物的coco看见,她也在陶靖阅生日派对的受邀之列,生日礼物本来可以让助手来帮她买的,但她找了个理由自己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聂惟西,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然后,她走进了聂惟西刚出来的那家皮匠点,服务员见她穿着华贵还戴着墨镜便热情的向她介绍款式。 coco看了一圈,状似无意的问道:“刚才那位穿橙色衣服的女人选的是哪条?” 她的问话引起服务员疑惑的眼神,coco连忙笑了,“我看那款式不错,也向给我男朋友买一条,难道有规定说不能买一样的吗?” “不是的。”服务员连忙回答。 “那拿给我看看。” “这是限量版的款式,就剩最后一条了。” “恩,刷卡吧。” coco毫不犹豫的刷卡让服务员很是欢喜,直觉自己今天很走运,几分钟内就卖出了三条价值不菲的皮带,光提成都高出她一个月的底薪了。 拿着皮带走出皮匠店,coco眼睛里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然,她不知道的是,聂惟西和贺婧曈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手工雕刻店。 是贺婧曈建议她不妨在皮 带上刻几个字,这样一来,便是真正的独一无二,也体现出了她的一片心意。 “这个主意不错!” 聂惟西很开心,嘱咐雕刻师在皮带里面刻了三个字符,第一个是“陶”字的第一个字母“t”,第二个是桃心,第三个是“西”字的第一字母“x”。 暗含的意思便是:陶小四爱西子。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6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在聂惟西的强烈鼓动下,贺婧曈也在皮带背面刻了三个字符,和聂惟西是相同的寓意,只不过换了人物名。 约莫半小时后,雕刻工作便完成了。 聂惟西和贺婧曈各拿着礼物回去了,临分别前,聂惟西还安慰好友不要给自家太大压力,事情总会慢慢变好的禾。 贺婧曈点头答应,但心里还是无法彻底轻松,接下来迎接她的,只怕会更严重……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陶靖阅生日当晚,邀请了不少圈中朋友和公司的同事,这也算是面面俱到,既开心了大家又联络了感情妲。 作为未婚妻,聂惟西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准备惊艳全场。 她发饰很简单,柔顺的全部梳在脑后,用定型发蜡定住,一袭灰色胸衣式礼服裙,华丽装饰的塑身胸衣,拼接层叠下摆营造出与众不同的立体感,彰显了她的华贵气质。 紫锂辉镶钻耳坠和脖子上戴着的vancleef&arpels紫色项链,让他多了几分逼人的美艳! 所谓珠宝衬佳人,正是此理! 因着聂惟西学的珠宝专业,所以她很喜欢收集世界名贵级别的珠宝,某些她买不起的,就先从男友那借支,以后有钱了再还。 当然,陶小四是不可能要她还的,都是一家人了,他的不就是她的,她的也全是他的。 “哇!嫂子好美啊!” “真是贵气逼人!无人可比啊!” “omg!这紫锂辉石要亮瞎我的眼睛了。” 陶小四的一帮兄弟故意很夸张的惊叫连连,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同时,也有不少女生羡慕聂惟西,光看她那一身行头,就知道价值不菲,真是个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主! coco今天一袭枚红色斜肩晚礼服,性感妩媚,引得不少贵公子上前搭讪,想要和她来一段情。 在娱乐圈混迹多年coco早就看透了那些贵公子的心思,最多和他们多喝两杯酒,余下来的,自然是委婉拒绝。 她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聂惟西,只有她把礼物送出去了,自己的礼物才送得出去。 陶靖阅眉眼带笑的看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女人,优雅的伸手,邪魅的勾唇,“美丽的小姐,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话音刚落,旁边就有吹口哨的声音响起。 “哇哦!生日开场舞哦!” “赶紧给四少来一曲阿根廷迷情探戈,让我们见识一下四少和嫂子的绝世舞姿!” “等一下,嫂子的裙子好像不是很方便啊!”有人唏嘘道。 聂惟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伸手在腰间解开了什么,立马,层层叠叠的长裙被她拿了下来,里面是和上衣连体的短裙,实在是看不出半点违和感。 “哇!嫂子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这叫有备无患。” 聂惟西自信的弯唇,眼角眉梢间流露出勾人的妩媚,陶靖阅再也忍不住,以眼神示意他们赶紧放音乐。 迷情探戈,本身就是一支很性感的舞曲,很适合情人跳。 勾腿、旋转、前倾、下腰、跳跃……每一个动作都性感撩人,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亲密无间,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他们跳得如痴如醉,旁边的人也看得如痴如醉,羡慕不已! 唯有coco,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恨意,是的,她恨聂惟西,恨她拥有的一切! 一曲终了,场中心的俩人还停留在刚才的激情中…… 旁边的人,则爆发出雷鸣般的响声。 “跳得太好了!” “简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陶靖阅搂着老婆的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少给我拍马屁了啊!开场舞跳完了,解散!” 他霸气的宣布,嘴角却带着笑,让人感觉到,他非常的宠爱身边的女人。 大家又闹了一会才各玩各的,派对的气氛已经被他们掀至最高.潮,所以氛围很好,也让很多陌生男女相识,共舞…… 经过前面几次之后,聂惟西也格外注意coco这个人,总觉得她看向老公的眼神不怀好意,但细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感叹:果然是得过影后奖项的演技派!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耀眼的灯光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脸庞,也照射出了形形色色不同类型人的神态。 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 coco闷闷的喝了一口酒,她爬到这个位置有多么艰难只有她自己知道,忍受了那么多的流言碎语,日以继夜的拍戏学习…… 同样是人,就因为身世不一样,所以她就要付出比别人多百倍的努力,凭什么? 她越是想不通,酒便喝得越凶猛,但她背对着聂惟西,再加上聂惟西被一堆名媛千金们围着问东问西,也就无暇顾及她了。 经纪人苏晨走了过来,颇有深意的说道:“今晚你可以放纵自己喝醉,但过了今晚,我希望你能调整好情绪,别再做那种不切实际的梦。作为艺人,感情生活是不自由的,你自己想清楚!” “谢谢苏总。” “你是个有潜力的女孩,别做傻事!别毁了自己的前途!” 说完,苏晨便走了,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王牌经纪人,对于coco的这点小心思,他很早前就看出来了。 原以为这只是单纯的崇拜和爱慕,公司里的小女生几乎没几个不对总裁存有幻想和憧憬,这是正常现象,他也没在意,直到上次的绯闻事件,他才深刻的意识到,coco对总裁的感情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 如若不及时纠正,只怕…… coco点头,但她准备好的生日礼物还是要送的,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得不到陶靖阅的爱,所以只奢求“偷梁换柱”的把礼物送给他,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心里舒服。 派对进行到一半时,大厅中的灯全灭了,然后,便是工作人员推着五层的豪华生日蛋糕走了进来。 吹蜡烛、许愿、切蛋糕…… 陶靖阅郑重其事的许了一个愿,聂惟西娇俏的问了一句,“干嘛这么故作神秘啊?” 陶靖阅嘴角微翘,笑得很邪魅,然后手指转动,像是变魔术似的变出一个闪闪发亮的钻戒,看得在场的其他女生羡慕不已,纷纷捂嘴惊呼。 聂惟西亦是吃惊过度。 然后,就见对面的男人缓缓屈膝跪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知道我刚才许了什么愿望吗?” “什么愿望?”聂惟西有些小小的感动。 “和你手牵手,一起慢慢变老。” 陶靖阅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低沉悦耳,眼神专注含情。 “哇!好浪漫哦!”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众人顿时拍手欢呼,只盼望着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觉得我的生日愿望,会实现吗?” 陶靖阅将答案丢给聂惟西,她嗔恼的瞪了他一眼,眼角有些湿润,肯定的说道:“当然会。” 然后,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让他帮自己戴上婚戒,陶靖阅高兴的套牢老婆,还兴奋的将她抱起来连转了几圈才放下。 就在大家纷纷祝贺新人的时候,coco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将自己和聂惟西的礼物调换了,同样的包装,同样的款式,实在是天衣无缝。 刚才陶靖阅放礼物的时候,她特意注意过,他将聂惟西送的单独放在一边,这样也更方便了她调换,不用费力气去寻找,省了时间。 她这一举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她也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可能留下丝毫的把柄…… 派对结束后,coco带着聂惟西的礼物离开了,途径某个垃圾桶的时候,很果决的将它扔了出去,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就算得不到他,她也要想办法拴住他的腰! 让他把自己的礼物当成宝贝,天天系着,多好! ------------------- 推荐完结文《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7(火热~)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漆黑的夜,有人欢笑,也有人悲苦,还有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 同样的,这也是一个缠绵之夜。 待宾客都走光之后,就只剩下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了,看向彼此的眼睛中都是满满的情意禾。 陶靖阅强忍住想把老婆就地正法的冲动,连别墅都懒得回了,直接坐私人专属电梯去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用他的话说,自家的酒店,不住白不住啊妲! 聂惟西却不过他猛兽般***的眼神,答应在酒店住一晚,刚进电梯,就被他饥渴的按在墙壁上又亲又摸。 凶狠起来比强盗还恐怖。 “唔……回去再……”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牢牢的堵住了嘴巴,凶狠霸道的亲着她,两只手将她固定在自己厚实的怀中,不准她乱动。 聂惟西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他裹得死死的,从嘴唇到舌腔酥麻一片。 她已经没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的抱紧他的脖子,裙子后面的拉链早已被他拉开,胸前的胸贴也不知道何时被撕下…… “等一下嘛……” 她嗔怒的瞪了一眼喘着粗气的某男。 陶靖阅正着迷的亲吻着她的脖颈,听到她的话,回了一句,“宝贝乖~这是你答应过我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明明就已经送给你啦…….” “那个哪里够。” “贪心不足!” “乖,等你生日那天,我会送你一个更特别更惊喜的礼物!” “唔……” 胸前的柔软被某人袭击了一下,留下一排细细的牙印,聂惟西无奈的看着电梯数字,怎么还不到啊? 就当某人的手指沿着她内裤边缘徘徊的时候,电梯门“叮咚”一声响,开了。 聂惟西连忙推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她帮忙拉好拉链,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陶靖阅邪魅的勾唇,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向套房。 刷卡,开门,几秒钟的事情。 聂惟西似乎早就摸透了他的习性,趁他没反应过来之前飞快挣脱出了他的怀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 对于她的举动,陶靖阅一点都不惊讶,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听到浴室里面水声“哗啦哗啦”响,陶靖阅眉眼间春意浓浓,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也不着急。 待脱光光后方才迈着长腿走向浴室,门自然是开的,都老夫老妻了,聂惟西也没必要装纯情,之所以跑进浴室,是想洗干净了再…… 尽管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可每次看到老公完美比例的身材,聂惟西都不得不赞叹:太有料了! 尤其是下面的某物,实在是让她又爱又恨! “怎么?还满意吧?” “哼……” 陶靖阅走近她,“宝贝,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今晚,可要兑现哦!” “什么?” 聂惟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陶小四的笑容异常奸诈,好像在算计什么似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她到底答应了什么呢? 事实证明,她要么就是脑子抽风了,要么就是糊里糊涂间被某男给算计了,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答应那么屈辱的条件呢? 聂惟西一副作死的表情看着陶靖阅手上的手铐——黑色豹纹薄绒包裹着结实的不锈钢五金配件。 真的很专业! “你是希望我用它把你拷在床上么?” 聂惟西立即先发制人,采取主动权。 可陶靖阅压根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她得逞,唇角微翘,“不是拷我,是拷你。” 聂惟西尖叫一声,“陶小四!你疯了!” “我哪里疯了,是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你忘了?” “放p! 我才没有答应你这么变态的要求!” 聂惟西干脆采取打死都不承认的态度,只要自己死咬着不松口,他能有什么办法? 陶靖阅的表情一下子委屈了,湿漉漉的黑眼睛里似乎盛满了委屈,“老婆,你真的要首开咱们家说话不算数的先河吗?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忍心这样伤我的心?” “除了这个,其他的都行。” “那我就要这个呢?” 陶靖阅一步一步逼近,将她压倒在床上,用火热的唇封住她所有的抱怨,然后趁她被吻得晕晕眩眩的时候,铐住了她的双手…… 待聂惟西反应过来后,显然来不及了。 “混蛋!放开我!” 陶靖阅轻而易举的脱掉了她身上碍眼的睡袍,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腰侧,然后俯身亲吻她蜜桃一样红润的嘴唇。 从里到外,一遍一遍的舔.舐,又啜住她不安分的小香舌不放,吮.吸良久。 聂惟西被他的深吻弄得呼吸急促,白嫩挺翘的胸脯一起一伏,格外吸引人…… 陶靖阅嘴唇控制不住的往下移,滚烫的唇舌刷过她的锁骨、挺立的樱桃、肚子、腰腹,慢慢的打圈,吮.吸…… 当聂惟西感觉到他的舌尖划入自己的密草之中时,惊得“啊!”了一声,便想要坐起来。 可是,两腿之间已经钻进了男人的头颅。 纵然如聂惟西这么豪放的女生,对于这种行为还是有些惊诧的,直觉那里很……脏啊! “陶小四!你给我起来!” 聂惟西拼命想要推开他,可此时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虚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恣意摆弄。 极度的羞愤与过度的刺激,让聂惟西的下腹剧烈地抽搐。 舌头一点点的拨弄比手指还可怕的刺激让她再也忍不住,瞬间就达到了战栗的顶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边沿流了出去…… 把某人伺候爽了,可陶靖阅还没得到解决,刚准备刺入。 “戴……套。” “乖,怀孕了也没关系。” “不!你答应给我两年时间创业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陶靖阅也只能满足老婆,长臂一伸,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未拆封的杜蕾斯,逼着聂惟西帮他套上…… 然后,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进去—— 缠绵的夜,旖旎的暧昧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前戏太重口味了,今晚的陶靖阅异常勇猛,一点一点的变换着方向,不断的刺入,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要将身下那具小小的身躯撞破一般。 “嗯……啊……” 聂惟西一声一声,撩.拨得人欲罢不能。 暗夜的墨色笼罩着大地,只有白色的窗纱伴着夜风轻轻滚动,房间内压抑着呜咽娇喘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很快那声音被火热的唇舌一口吞噬。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陶靖阅已经解开了烤着聂惟西双手的手铐,获得自由后的她没少在陶靖阅的背上作恶,发狠的挠他。 越挠越兴奋…… 火热得一塌糊涂…… ***** 就在聂惟西边工作边筹备着婚礼前期工作的时候,她最好的闺蜜贺婧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桐城,就连她事先都没得到过半点消息。 说不伤心是假的,可她明白曈曈的个性,她是怕自己为难。 作为最好的朋友,她一定会替朋友保守秘密;然,同时她又是夜臣哥的亲表妹,在他每天的逼问和家人的盘问下,她能坚守住秘密吗? 与其这样左右为难,还不如不知道。 她知道曈曈就是这么想的,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很难过,不仅为自己,还为曈曈…… 她和夜臣哥本是幸福登对的男才女貌,可却因为突然掀出来的陈年往事,闹成这样的结局。 -------- -------------- 题外话:这个月月底陶小四和西子的番外就结束了,31号会加更一万字哦~~~谢谢亲们的支持~~~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8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好友的离开着实让聂惟西痛苦伤心了一阵子,也央求陶小四找了很久,可贺婧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 就在她无比郁闷闹心期间,又发生了一件事。 某天晚上,聂惟西帮男友整理衣物,无意中摸到皮带背面很光滑,一点都感觉不到上面刻有字,不由得奇怪,翻过来一看,果然什么都没有禾。 陶靖阅哼着歌从洗手间出来,腰间仅系着一条白色浴巾,露出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水珠都没有擦干,一滴一滴的顺着纹理滴落下来。 性感万分妲! 他正准备朝老婆扑过去,却发现她阴沉着脸看向自己,不由得纳闷的问道:“怎么呢?” “这是怎么回事?” 聂惟西指着光滑的皮带背面,一脸不高兴。 陶靖阅有些莫名,“什么怎么回事?” “这上面的字怎么没了。” “字?我从来没发现过这上面有字啊?”陶靖阅很疑惑。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在上面刻了三个字!” 聂惟西情绪很激动,这可是她花了心思的,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陶靖阅见媳妇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这才拿起皮带认真看起来,翻来覆去也没看到上面有什么字。 “这上面完整无好,不像是刻过字的样子。” “那我的字呢?” 聂惟西也很惊讶,她明明亲眼看到雕刻师在上面刻了三个字符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陶靖阅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会不会搞错了?” “什么搞错了?这是我和曈曈一块去买,一块拿去店里刻的!” “呃……你们俩会不会互相拿错了?” “错毛线!我们买的款式不一样,刻的字也不一样,怎么可能拿错!” “那……难道出现什么灵异事件了?” 聂惟西拿着皮带怔怔的坐在床上,她怎么都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陶靖阅挨着她旁边坐下,帮她分析,“会不会是这中间环节出了什么问题?比如说:拿错了?有人跟你买的是相同款式,然后不小心……” “不可能!” 聂惟西斩钉截铁的回答,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的礼物从未脱手,一直放在包里,直到陶小四生日那晚送给他。 “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肯定是在你这里!” 聂惟西恶狠狠的瞪着他,绝对是他那儿出问题了! “我?老婆,你又冤枉我了。” 陶靖阅委屈极了,他是真的真的不知道情况啊! 聂惟西凝眉苦思,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难道是有人刚好跟我买了一模一样的礼物?”她喃喃自语。 “宝贝,我现在很好奇你在里面刻了什么?” “哼!不找到我的那条皮带我就不告诉,还有,这件事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是得弄清楚,确实太过分了!竟然把我老婆精心准备的礼物给弄没了,实在是罪不可恕!”陶靖阅连忙附和。 聂惟西撇过头不搭理他,心中很郁闷,若不是今天无意中发现,是不是她送的那条皮带就人间蒸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或者说到底是谁? 陶靖阅见她心里不痛快,便搂过她的肩膀,“放心,我一定会把那条刻有字的皮带找回来的。” “不找回来就甭想我原谅你!” “……” ***** 陶靖阅为此特意去那晚办派对的酒店问,结果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反而是聂惟西查到了一些消息。 她想了又想,再次踏入那家皮匠点。 意外得知在她和曈曈离开后,有个戴着墨镜的漂亮女人指明看中了她买的款式,然后爽快付款买了一条一模一 样的。 “可我出去后并没有碰到那个女人啊?” 服务员惊讶的张大嘴,“那……” “你能想起那个女人的容貌吗?或者说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姓名?比如说刷卡的时候签字?” “那张卡不用签字。至于容貌,她戴着墨镜,有些看不清,不过……” “不过什么?” “给我的感觉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面熟?” “对了,好像在电视里面见过!” 聂惟西的脸顿时黑了,她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说出来,“coco?” 女服务员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聂惟西连忙在手机上搜索她的照片,拿过去给女服务员看,“是不是她?” “对!就是她!” “谢谢你啊!” “聂小姐,你和影星coco小姐很熟吗?” “不熟。” “那……” “谢谢你提供给我的信息,我先走了。” 走出店门口,聂惟西深呼吸了一口气,看来确定是她无疑了,掏出手机给陶小四拨过去,简单叙述了详情。 那边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等着我的好消息。” [嗯。] 挂完电话后,陶靖阅双眸阴郁冷冽,原以为经过那件事后,她会学乖,没想到愈演愈烈,真是不知好歹! ***** 彼时,coco正在摄影棚拍摄她的新广告,近两年来,迎来了她事业的高峰期,片约通告不断,虽然辛苦,但赚得也多。 人生嘛!不就是这样。 正当她摆pose的时候,小助理忽然跑过来凑在她耳边说道:“陶总打电话过来让你出去一趟,说在附近那家咖啡厅等你。” “恩,等会再来拍。” 说罢,她便姿势妖娆的走出摄影棚,拿出小镜子补了个妆,提着包包出去了。 咖啡厅内,陶靖阅很舒适的靠着看报纸,coco一脸欣喜的在他对面坐下,声音微嗲,“陶总,您找我?” 陶靖阅缓缓放下报纸,“你很喜欢我吗?” coco愣了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这话问得…… 她尴尬的笑了笑,“陶总,我有点没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需要我一一说出来么?” coco被他寒彻的目光给冻得浑身发冷,她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是谁打了她的小报告? 思虑了几秒,正色说道:“陶总,我承认我很仰慕你,就像公司里的其他女员工一样,但你太优秀了,在我们心中就是男神的位置,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coco,说起来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从你刚来我们公司,我就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悟性好,学东西快,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人失望,正因为如此,我也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对你的某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清楚内幕。上次的事件我以为你足够清醒了,可现在看来,你是变本加厉。” 陶靖阅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coco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有些抖,她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是皮带的事情? 不可能啊!自己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陶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陶靖阅轻蔑的勾起唇角,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皮带,“这是你买的吧?” 在看到皮带的那瞬间,coco眼神闪烁了两下,很快恢复了,但她的慌乱还是落入了陶靖阅的眼睛。 “陶总,你开什么玩笑呢?” “需要我找出人证来和你对峙么?另外,把真正属于我的那条交出来。” “陶总,我是买过这条皮带没错,可我已经送给我男朋友了,你这样贸然的来找我,难道是有人说了什么?” coco采取打死都不承认的态度,虽然那个服务员可以证明自己买了这条皮带,但凭什么证明这条就一定是自己买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如何分辨得出? 陶靖阅勾唇冷冷的瞅着她,“我刚才已经给了你两次机会,可你不珍惜,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 他的话让coco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不可置信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西子送给我的皮带里面刻了字,而你的这条,什么都没有!” coco惊愕的看着他,怎么会?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百密一疏……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79(婚礼)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陶靖阅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真相是什么了,冷笑着勾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coco浑身冰凉的瘫倒在座椅上,手指紧紧的抠着自己裙摆,她做梦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这就叫……天不遂人愿禾! “我……” 她很想辩解,可话到喉咙处全都哽住了,如陶总这么聪明的人,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有十足把握的证据,期间,也给了自己说出事实的机会,可她偏偏负隅顽抗妲。 不怪她不肯承认,实在是想不到聂惟西会在皮带背面刻字…… “从明天起,你就不用来公司了,聪明的做法是,远离这里。” 陶靖阅言简意赅,威胁意味很明显。 “陶总,我……我的合约还没到期。而且,我还可以为公司争取更多的利益。”coco期期艾艾的为自己争取。 陶靖阅斜睨了她一眼,“你以为这世界少了你就会停止运转吗?能捧你,照样能捧别人。” 他犀利直白的话让coco身心俱冷,一瞬间,从天堂跌至地狱,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一次自作聪明把自己的全部都断送了。 以盛世的实力,要捧几个新人出名确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她贪心了…… “陶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保证以后安分守己,绝对不再做任何出轨的事情。”她泪眼婆娑的求道。 “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够多了!是你自己一直学不乖。” 陶靖阅冷冷的盯着她,“把我的礼物还给我。” coco声音发颤,“不知道在哪。” “你不知道?”陶靖阅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她。 “我……不知道放哪里了。” 陶靖阅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冷冽带杀气,“你信不信,从现在开始,你注定只能生活在贫民窟,永无翻身之地!” coco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过惯了优越生活的她如何受得了贫民生活? “丢了。” “丢在哪里?” “垃圾桶。” “哪里的垃圾桶?丢了多久了?” “环五路,有五天了。” 陶靖阅右手紧紧握拳,青筋暴突,恨不得一拳挥过去,真是个该死的女人! coco原以为他的拳头会挥过来,害怕得闭上眼睛,结果…… 等了几分钟,什么都没有,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陶靖阅已经走远了,后怕之余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她真的被公司开除了? 忙不迭的给经纪人苏晨打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 陶靖阅边开车边打电话,他没有打给苏晨,而是拨给环五路那一带的负责人,想知道那些垃圾都处理到哪去了。 在得到消息后,亲自去垃圾处理站寻找,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花了整整一天才找到那条“失踪”已久的皮带。 因为和垃圾共同积压了那么多天,皮带已经染上了异味,陶靖阅不得不把它拿去皮匠点保养。 两天后,聂惟西终于见到了这件暌违已久的礼物,虽然还是对陶靖阅不理不睬,但情绪上明显好了许多。 毕竟陶小四是真的不知情,也花了时间和精力去寻找,足见他的诚心。 同时,桐城又爆发出了一条重大新闻:影后coco宣布退出娱乐圈,离开老东家“盛世”,回归平淡生活。 此事在娱乐圈引起了巨大轰动,记者们轮番追问,coco均沉默不语,被追问得急时,眼角竟然沁出丝丝泪珠,顿时引发八卦记者们的猜想:难道coco的离开是有什么难隐的苦衷? 一旁的苏晨见此情景连忙解释道:“coco是舍不得大家,但早期和家里约定过,到了23岁就必须离开娱乐圈,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你们要是爱她,就应该尊重她。” …… 当事情告 一段落,苏晨心里虽然不舍自己的爱将,但发生那样的事情,触犯了老板的禁忌,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提醒过她,可她还是一意孤行,结果,到头来毁的还是她自己,何必呢? ***** 不愉快的事情总是会过去,拨开乌云便是一片晴天,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瞬,便到了陶靖阅和聂惟西的婚礼。 尽管李爱云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媳妇,但儿子坚持要娶,还说了那么一番掏心掏肺的话,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是,婚礼就这样轰轰烈烈的举行了。 聂家和陶家联姻,也算得上是桐城一大震撼事件了,两家的老一辈都是从战场上出来的,只是陶家到了陶父这一代,大部分子孙都转战商场了;而聂家,依旧秉承着老爷子的遗愿,从政多于从商。 这一大事件自然吸引了诸多记者围观,陶靖阅早就做好了完全准备,利用关系调用了不少警卫人员,婚礼现场可谓层层把关,绝对不放进任何一个闲杂人等,力求完美! 陶靖阅要带着庞大的伴郎团去接新娘,所以婚礼现场这边的事情就交由好哥们薄夜臣负责。 彼时,聂惟西正坐在自己住了二十余年的闺房里,身披婚纱,静静待着陶小四来接她。 伴娘团由她表妹孟嘉亭带领,堵在大门口严阵以待。 而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梳妆镜前,时间分秒有声,她的心情,很复杂,脑子里蓦然想起了很多,首先想到的是喜儿姐穿婚纱时的样子,然后是曈曈……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 她的号码已经停机几个月了,qq和邮箱始终无人在线,不论发多少消息过去始终杳无音讯,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薄远宁推门进来,安静的看着房间内的女儿,她身披圣洁白纱,容颜如花,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新娘。 恍惚间,还记得这个小丫头抱着她脖子撒娇的情景,从小,她就分外调皮,像个男孩子似的跟在她哥后面跑来跑去,没少让她操心。 聂惟西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对妈妈笑了笑,问道:“还没到吗?” 薄远宁笑了笑,声音难得的温和:“肯定已经到了,不知道使什么阴谋诡计呢,亭亭领着的那帮小丫头估计堵不住。” “妈,看到女儿嫁人,你高兴吗?” 薄远宁深深的看了一眼从小捧在手心养大的女儿,“妈妈当然高兴,也……舍不得。” “妈……” 聂惟西的声音一下子哽咽了,虽然妈妈平时总喜欢唠叨自己,但这一刻,为什么这么伤感呢? “傻孩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呢?妆都花了。” 饶是薄远宁这个女强人,也忍不住几度哽咽,泪花闪闪。 聂惟西连忙仰着妆容精致的小脸,故意笑得很开心,“妈,我不哭,我很开心,我以后一定会很好好的,过得很幸福。” “嗯!嗯……那就好。” 就在母女俩互相不舍的时候,陶靖阅带领的伴郎团成功破得伴娘们的刁难,闯过了重重关卡,终于到得新娘子的闺房。 聂石阳走进来将喜极而泣的老婆拥进怀里,安慰她…… 陶靖阅一袭量身定做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衬得他帅气逼人,迎着阳光而立,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聂惟西。 走过去,执起她的手,再走到聂石阳夫妇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爸、妈,请你们放心把西子交给我,以后我会代替你们疼她、宠她、爱她、包容她,不会让她受到半分委屈。” 聂石阳这个政界硬汉嘴唇动了动,很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语调,“嗯!爸爸相信你,西子性格被我们惯得……无法无天,但心地善良,有什么事俩人坐下来慢慢说,别动不动就吵架,作为男人,有些时候要适当的包容自己的女人。” 说着说着,他眼眶渐渐泛红,哽咽住了,“对她好点。” “爸、妈,你们放心吧。” 聂石阳和薄远宁连连点头,聂惟东这时候也冒了出来,狠狠的捶了一拳过去,“小子,以后你要敢欺负我妹子,我第一个不饶你!” 陶靖阅硬生生的受住这一拳,“二哥,我会对西子好一辈子的。” 聂惟东咳了一声,“走吧。” 聂惟西泪流满面的任由老公牵着走出去,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家。 ------------------ 今天脖子扭了,难受死了,动一下就疼,偏偏要写这么温情的婚礼,呜呜……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80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走到楼梯处,陶靖阅果断的抱起老婆,走向他们的婚车,载着她浩浩荡荡的驶向婚礼现场。 在牧师的宣誓下,陶靖阅和聂惟西正式结为夫妻,互相交换戒指,在众人的起哄下接吻…… 礼成禾。 宾客宴席开始,一派热闹非凡,处处彰显出华贵。 这一世纪婚礼也被记者们记入笔下,成为明天早上的报纸头条,人们争相抢购,只想目睹这一对幸福的新人妲。 忙了一天,到晚上还没消停,伴郎团的一群人嚷着要闹洞房,陶靖阅眼眸冰冷的扫过他们,“臭小子们!谁要是敢闹,我让他明天看不到早上的太阳。” 放狠话果然很奏效,大家都知趣的默默闪开了。 得到解脱后的聂惟西倒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一下,四肢酸软无力,头也晕晕的,晚宴的时候被灌了几口酒,现在起效果了。 “去洗澡?” “你抱我去。”聂惟西撒娇的伸手。 陶靖阅欣喜若狂的抱起老婆直奔浴室,兴奋的脱掉她身上的所有衣物,看着她赛雪芙蓉的肌肤,忍不住心驰荡漾…… “不许有别的坏心思!我今天好累,一次也不想!” “可我饿了……” “除非你以后都不想有肉吃了。” “……” 权衡利弊之后,陶靖阅决定今晚吃素,待忍过这几个小时,明天早上……他心中暗自琢磨着。 聂惟西当然不晓得他心中所想,还美滋滋的睡了个好觉。 岂料,翌日早晨―― 她是被某男的咸猪手***.扰醒的,从胸部到下面,无一幸免,更甚者,他还将利器危险的抵在自己花园的入口处,蓄势待发―― “让开啦!” 她腿还没伸过去,他就冲了进来,毫无预兆的填满了她,尽管有些不适应,想打人,可他温柔的安抚一下子让她动情了。 于是,这场“战争”持续了一上午,俩人睡到傍晚才起床。 ***** 聂惟西原计划结婚第二天就去公司上班的,各方面业务才刚刚走上正轨,离开太久她会不放心。 可老公陶靖阅偏要霸着她,狠狠的要了她一天一夜才罢休,事后,又在家休息了一天才回公司。 “聂总,新婚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秘书张玉笑眯眯的说道。 她是聂惟西工作室刚成立之初就跟着她的员工,在工作上,倒也敬业,就是有些女孩子通有的小毛病,爱八卦。 “休息的时间越多,积压的工作也就越多,何必呢?” 张玉笑了笑,“聂总你真是个女强人,一刻也不松懈。” “好了,去把明天的行程表整理给我,还有下周的工作计划。” “好的。” 张玉抱着文件夹出去了,她是个有分寸的女孩,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能开玩笑。 聂惟西揉了揉额头,从明天开始,连续一周都很忙啊! 她的忙碌惹来老公陶靖阅的抗议,才结婚三天,就丢下他孤家寡人飞向法国,这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 “乖,不要闹别扭,不要闹情绪,我是去工作,不是玩。” “为了工作你就忍心把老公一个人丢在家里自生自灭?”陶靖阅一脸委屈。 “你不要说得自己好像个大闲人似的,身为大集团公司的总裁,你应该比我还忙吧?我不粘着要你陪我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怎么还耸拉着脸不高兴?”聂惟西伸手戳了戳老公,揶揄意味很明显。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在高位者,应该遥控于千里之外,而不是像你这样,老于奔波。” “唔……我这是小公司哪能和你比!” “小公司也是公司。” “你再得瑟看看!” “哼!每次说不过就威胁。” “我乐意,你不服啊?” “我哪敢啊。” “那不就行了,实在太舍不得我,也可以充当男仆跟过去啊!”聂惟西笑得一脸邪恶。 陶靖阅不怒反笑,轻佻的勾唇,“爷,今晚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道具是用绳子、手铐、鞭子抑或蜡烛呢?” 听到这里,聂惟西立即扑过去将他压倒,咬牙切齿,“好你个陶小四!竟然背着我偷偷学了这么多内容!找谁练过?” “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们明明就只用过手铐。” “所以其他的项目还需要一一尝试。” “你……混蛋!” “这叫夫妻之间的趣味。” “坏胚子!” “……” 俩人闹着闹着,就闹到床上去了…… ***** 这样的生活重复了一年多,陶靖阅和聂惟西这对欢乐夫妻走到哪儿都是活宝,但因为双方工作的原因,俩人减少了很多业余活动和晚间泡吧。 在聂惟西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公司业绩蒸蒸日上,设计出来的珠宝也在国内珠宝界占得一席之位,更参与了好几起世界级的珠宝比赛,成绩颇佳。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 闹心的事情也随之而来,某天晚上在桃园吃饭的时候,李爱云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女人再强也不能丢了家庭,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甚至称不上一个女人。” 聂惟西一口饭卡在喉咙里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妈,我们打算过两年再要孩子,现在的生活重心是事业。”陶靖阅永远都是站在媳妇这一边的。 李爱云气得“啪”的一下放下筷子,“再过两年你都三十好几了!别拿事业当借口!我是那么好蒙骗的吗?” 聂惟西瞬时吃不下饭了,胸口有什么东西一直堵在那,堵得她快要窒息了。 “妈!我们难得回来吃一顿饭您非要说这些吗?”陶靖阅很无奈。 “我说什么呢?我想抱孙子难道也有错?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什么都听你媳妇的,你还是个男人吗?”李爱云气得口不择言。 “妈,我们吃饱了,下次再来看您。” 陶靖阅起身拉着媳妇走了,也不管李爱云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走!都给我走!”李爱云气呼呼的摔筷子,显然气得不轻,旁边站着的佣人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坐在回去的车上,陶靖阅握住媳妇的手,“我妈的个性就那样,你别在意。” 聂惟西回握住他,“我没事的。” 她只能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婆婆是跟她八字不合,怎么都看她不顺眼,时不时拿话膈应她…… 若非她是老公的亲妈,她真心不愿意伺候。 这一小插曲闹得俩人心情都不好,晚上洗漱完毕早早就躺床上睡觉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俩人都有些睡不着。 安静的房间内,只听得见彼此清晰的呼吸声。 暗夜里,不知道是谁先动的,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俩人都很激情澎湃,似乎想要融合到彼此的骨血里,每一次动作,都勇猛有力…… 聂惟西动情的叫着老公的名字,身上的男人不负所望的狠狠宠爱她…… 事毕,聂惟西隐隐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她以为是刚才老公太用力顶到肚子的原因就没太在意,可越睡越觉得难受。 “怎么呢?” 陶靖阅敏感的察觉到老婆的异样,起身拧开床头灯开关,发现她脸色不太好。 聂惟西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 “嗯。很奇怪的感觉。” 陶靖阅立即起身穿衣服,“走,咱们去医院。” “啊?不用那么麻烦吧?” “必须去。”陶靖阅态度很强硬。 ------------------- 明天大结局,希望亲们捧场哦~~~ ps:另外明天大结局后,薄喜儿、聂惟东和冯子督等的番外可能要暂时搁浅了,医生建议偶眼睛需要休息,而且最近上班很忙,太累了,要休息一段时间,总之,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哦~~~大么么~~~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81(甜蜜~)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震惊到了聂惟西,惊喜了陶靖阅。 “医生,我……真的怀孕了?” 聂惟西惊讶过度,明明防护措施做得很好的,怎么就中招了呢?到底是哪天晚上中招的呢禾? 她百思不得其解,无意间瞥见老公,发现他表情欣喜,仿佛中了五百万一样…妲… “陶夫人,你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前三个月需要注意的事情很多,尤其忌床事,饮食方面也要注意营养均配……” 医生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聂惟西脑子里想起昨晚的情景,只觉得面红耳躁,后面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没听进去,陶靖阅全都记下了,样子还颇为高兴。 “谢谢医生的良言,我们会谨记的。” “嗯,记得定期来检查。” 从医院出来,聂惟西狠狠的拧了陶靖阅一把,嗔道:“都怪你!昨晚要不是你那么……勇猛,也不会闹到医院来,还……” “咳……某人昨晚好像很主动。” “你再说!” “值得庆祝的是,你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哼!明明每次都做了防护,怎么会漏了呢?” “说明这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孩子。”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老婆,你又冤枉我。” “要不要这么突然,我还没做好怀宝宝的准备呢!” “没关系,现在开始也来得及。” “你心态倒是挺好哦!是不是早就想着这一天了?” “难道你不开心?” “我……当然开心了。” “这就对了嘛!怀孕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咱们要好好照顾她,直到她健康的出生。” “唔…….” 这件喜讯很快在亲戚朋友间传开了,薄远宁听说女儿怀孕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天天煲汤给她喝,只苦了聂惟西,天天泡在一堆营养食物中无法自拔。 “妈,再这样吃下去,我就要朝猪发展了。” “你这孩子!哪个孕妇不是这样的,长胖也是正常现象,不吃点好的,孩子的营养怎么跟得上?”薄远宁宠溺的说道。 聂惟西只能扁着嘴巴表示不满,对于妈妈亲手端到跟前的汤,忍着全喝完了。 到了第三个月,她孕吐反应非常严重,吃什么吐什么,还什么都吃不下,口味也很奇怪,就喜欢吃馒头片,其他什么都不想吃,闻了就吐…… 把陶靖阅急得够呛,问了很多医生,都说这是正常现象,他无力了。 眼看着老婆遭罪,吐得虚软无力,他却毫无办法,实在是太考验他了。只能到处去求偏方,希望能缓解老婆的痛苦。 只可惜,奔波劳苦了那么久,都是在做无用功。 熬过了艰难的第三个月,到了第四个月,聂惟西的孕吐症状基本没了,胃口也好了许多,饭量大增。 第五个月,肚子大了一圈,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小宝宝在里面调皮的踢腿。 每当这时候,聂惟西便真切的觉得自己要当妈妈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 相比老婆的怡然自得,陶靖阅最近很痛苦,天天都在算着预产期,竟然还有四个多月,这日子怎么过啊? 每天晚上老婆香喷喷的躺在自己身边,不时窝到他怀里寻找温暖,经常贴着他一起睡觉…… 这一行为彻底苦了他,近在眼前的美色能摸能亲就是不能尽兴…… 而且,怀孕之后的老婆比以前更加丰腴,更加光彩照人,胸前的两团也明显丰盈了不少。 所有的一切都在诱惑着他,偏偏只能看不能吃。 ***** 生产的那天闹了很大的动静,聂惟西正在杨梅园子里津津有味的吃着刚摘下的酸杨梅,吃完之后还意犹未尽的想要亲自去摘―― 结果 ,不小心牵动了胎气,差点吓得陶靖阅魂飞魄散,抱着大肚子的媳妇快速奔向车子,催促司机火速赶往医院,否则出了什么事他担当不起! 幸好果园离医院不是很远,要不然聂惟西极有可能就在路上生产了。 待聂石阳夫妇和陶氏夫妇赶到医院的时候,聂惟西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了,陶靖阅在外面焦急不已,走来走去不肯停下来。 “预产期不是下周三么?怎么提前出来了?”薄远宁问道。 “估计是臭小子太调皮了,不肯安安分分的再呆几天,给我们来了个措手不及。”陶靖阅皱眉。 “医生怎么说?” “妈,您放心吧,西子和孩子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嗯嗯。” 漫长的等待总算是迎来了曙光,当手术室门打开,医生说母子平安时,大家都很开心,陶靖阅更是忍不住冲了进去,握住老婆软绵绵的小手,看着面容虚弱苍白的老婆,心疼得要死,他算是知道了,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似的…… 聂惟西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老公时,勉强勾出一丝笑颜,“宝宝呢?” “宝宝很健康,护士把他抱到育婴房去了,你先休息会。” “嗯。” 陶靖阅就坐在那安静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媳妇,心中充满了疼惜,低头在她额上印下温柔的一吻。 恬静而美好。 ***** 陶靖阅发现,儿子的出生并没有将他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反而害得他日夜不得安宁。 晚上和老婆睡觉,还得附带一个小的。 完全没了私人空间。 因为孩子离不开妈妈,要吃母乳。 他很嫉妒,非常的嫉妒,老婆现在完全被儿子给占据了,分分秒秒都离不开似的,往往只有趁他睡着以后,他才能够和老婆亲热亲热,也仅限于亲亲和抱抱,每当他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时。 “哇呜呜……” 一声嚎哭骤然响起,惊得俩人瞬间熄灭了所有的激情。 陶靖阅郁闷到不行,“偷腥”不成,反被老婆训一顿,说以后不许当着孩子的面乱来,把孩子都吓哭了。 他好冤枉,那臭小子绝对是故意的,等他长大以后好好收拾一顿! 怀胎十月加上坐月子一个月,聂惟西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公司的事务也堆成了一座山,好在有个能耐大的老公,什么都帮她打理得好好的,不用她操心。 儿子取名陶御琛,聂惟西喜欢叫他小小陶,因为他完全是老公的缩小版,五官脸型都长得一模一样,这让她很是吃醋! 怀胎十月辛苦的人是她好不好!凭什么好处都被老公占去了,忒不公平! 陶靖阅只能柔声哄老婆,“如果你心里实在不痛快,那就再生一个像你的小公主?” 聂惟西横了老公一眼,“敢情你一直都在想这个坏心思!” “怎么是坏心思呢?有个像你一样的小公主不好么?” “你以为生孩子就像下鸡蛋啊!蹲下去就出来了?”聂惟西没好气的说道。 ( ̄_ ̄|||) 陶靖阅满脸黑线,老婆的比喻还真是…… “老婆,我们下周去希腊度蜜月吧?”他忙不迭的转移话题。 “啊?” “你忘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蜜月旅行吗?正好趁现在补上,儿子可以交给爸妈和月嫂带,怎么样?”陶靖阅乐滋滋的说道。 “不要!我肚子上的圆圈圈还没有消!难看死了!”聂惟西嘟嘴。 “老婆,我们又不去海边晒日光浴,憋了将近一年你就不想出去走走?不想体验一下自由的感觉?” 聂惟西有些动容了,“可儿子还那么小,离开他我会舍不得的。” “乖,我们只是离开他十天左右,这期间可以每天跟他视频的,而且,他那么点小,也不认得我们啊!” “谁说他不认识 ,他要是不认识我,怎么不去你身上找奶喝?” “……” 陶靖阅唇角抽搐,“老婆,你回答问题能不能别这么刁钻,实在是前所未有。” “哼!” …… ***** 在陶靖阅无时无刻的鼓动和诱.惑下,聂惟西决定和老公一块去希腊度蜜月,其实,她也知道老公这段时间隐忍了很多,求的就是这么一个独处的机会,她不忍心拂了他的一片心意,就只能答应了呗! 从雅典国际机场出来,聂惟西便感觉到了不同的异域风情,她相信,这里会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美:白色的房屋,或红或绿或蓝的门窗、小白教堂、风车磨坊,以及翻滚起伏的湛蓝色海浪…… 处处都透着阳光的气息。 “开心吗?” “嗯。” “晚上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暂时保密。” “讨厌!故弄玄虚!” “这样才会让你感觉到惊喜。” 聂惟西嘴里嘟囔着不满,心里却甜滋滋的,有点期待晚上的神秘惊喜。 临近傍晚,爱琴海的景色美不胜收,华灯初上,七彩迷离,一切好似涸染上了浪漫的气息。 聂惟西在老公的要求下,闭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跟在他身边,有些好奇待会会看见什么…… 陶小四一直都是玩浪漫的高手,屡屡会带给自己别样的惊喜,就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好期待哦~~ “好了,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陶西小屋”这四个鲜艳的大字,然后是一套别具特色的临海小白房子,建在悬崖之上,门口有一处很宽敞的阳台,趴在栏杆上面刚好可以望见整个爱琴海的美景。 侧面有弯弯曲曲的窄小楼梯可以下去,那里停靠着一辆豪华游艇,名字赫然是“陶西”的简拼――tx。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房子,上个月初刚刚完工,喜欢吗?” “喜欢……人家开玩笑的话你也当真。”聂惟西嘟哝道,声音哽咽却带着一种甜蜜。 曾经,她只是开玩笑说好喜欢这种建在悬崖上的房子,天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好有意境…… 没想到,愿望居然实现了。 “喜欢就好。” “早知道把儿子也带来的。” “……” 陶靖阅黑线,自从老婆怀了儿子后,他们就没了私人空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才不要带上那个小拖油瓶呢! 今晚,必定是燃情的一夜! 他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烛光晚宴,美丽的鲜花、蜡烛、红酒、牛排……营造出了浪漫的氛围。 聂惟西很开心,今晚多喝了两杯,喝得脸颊红扑扑的,仿佛晕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格外诱人。 “准备得挺齐全嘛!” “老婆大驾光临,当然要给你一个surprise喽!” “这个surprise有点大,房子的设计风格我很喜欢,只可惜不能长时间住。”聂惟西嘟嘴。 “以后每年我们都可以来这里度假。” “带着儿子一块来!” 聂惟西喜滋滋的接话,陶靖阅内心很狂躁:为什么老婆现在说什么都要把儿子挂在嘴边呢?难道是典型的有了儿子不要老公? 他好郁结! “嗯,等他五岁以后。” “为什么是五岁以后?” “太小了不会走路不会说话无法沟通。” “……” “老婆,今晚是我们俩的二人世界,脑子里只准想我,可以吗?” “跟儿子都要吃醋……” 聂惟西小声嘟哝了一句, 遂继续吃她的牛排喝她的红酒。 俗话说得好,酒是有催情作用的。 尤其对于一对相爱的夫妻来说,久未逢甘露,自然异乎寻常的主动。 陶靖阅强韧的唇舌敲开她微闭的唇齿,长驱直入扫荡她甜美的小嘴,狠狠的将她吻了个遍,不放过每一处小角落,舔着、吮着、吸着,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弥漫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聂惟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热情如火的主动回吻他,口腔内都是甘醇的红酒味,熏得她晕晕乎乎的,体内的热度源源不绝的传来,让她忍不住轻喘出声,呼吸喷吐在男人的脸上,晕染出了一抹旖旎的粉红色,俩人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急促。 吻,也随之激烈火辣。 “嗯……” 聂惟西喉咙里发出一声婉转柔媚的娇.吟,绵密的气息缠绕着陶靖阅,勾得他五脏六腑都开始热血沸腾了,下面的某处也支起了小帐篷…… 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被她逼到极限了,喝了点红酒之后的西子比清醒时要多了些媚态和野蛮劲,丰富了她的性格,生动得让他爱不释手,只想将她按在身下,好好的疼爱。 俩人从餐厅到客厅的沙发上,吻得如痴如醉,聂惟西身上宽松的裙摆被老公聊到腰际,胸前的两处丰盈在他手掌间旋转…… “老婆,你这里大了好多。” “唔……奶水涨的…..” “以后还是给儿子喂牛奶吧。” “为什么?”聂惟西迷迷糊糊的问道,她心想:吃母乳多好啊! “因为这里只能属于我。” 话音刚落,他便霸道的含住了一只,大口吞咽着…… ------------------ 稍后还有~~最后的肉肉,求支持~~遁走~~~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82(完) -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 南官夭夭 聂惟西刚生产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如何受得住这般猛烈的逗弄,没几下就娇喘吁吁,气息不匀了。 “醋罐子……” 她的嘀咕引来陶靖阅更猛烈的“攻击”,胸尖在他大力的揉搓下,软软的果子忽的硬挺起来,胀胀的,很需要人抚慰…禾… 陶靖阅的唇舌继续吞吐挑.逗着她胸前的小粉嫩,直到它们变得挺俏异常,舌尖邪魅的在那颗樱桃上面轻旋描摹,宠爱着她成熟的身体。 “啊——妲” 聂惟西被他撩得心神荡漾,身体微微的朝他挺弓着,水润明澈的双眸半阖,似氤氲了一层雾气,迷离似幻,红唇微张,里面不时逸出几句勾人心魂的呻.吟声,柔媚入骨。 “老婆,你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陶靖阅熟练的脱掉她的内裤,挺身刺入,忍了几个月的他,终于开荤了…… 这一紧密的结合让俩人都情不自禁的颤动不已,陶靖阅快速抽.动着,感受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过来,舒服得他控制不住力道,只想狠狠地,狠狠地…… “啊……” 聂惟西猝不及防的叫出声,刚才那一下,好重,她只能无助的伸出双臂紧紧攀着他强壮的后背,双腿也被他打开,环在他精瘦的腰上,虚软的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嘴里的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可那双温厚的大手依然温柔而有耐心的抚慰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掀起燎原的火势,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听到自己喉间发出细碎而又妩媚的呻.吟声,渐渐同他的声音保持在同一个频率,愉悦而带有快感的电流一波一波的传遍她全身…… 好像置身于浩瀚的大海之上,对着海底的波涛起起伏伏,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跌至浪底。 总是在不停荡漾着,没有稳定的停靠点。 …… 夜色如同泼墨一般,渐染渐浓。 屋内,春色无边。 ***** 彻夜狂欢的结果便是睡到日上三竿还起不来,聂惟西是被饿醒了,醒来的时候她手上好像抓着什么…… 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梦见吃香肠了,刚烤出炉的新鲜香肠,味道特别鲜美,她正准备咬一口的时候,突然没了。 然后,自己也醒了。 只是这手上捏的东西,软软的,还弹性十足,还是热的…… 她连忙低头看过去—— o(╯□╰)o 刚准备迅速撤离,结果却被某个假睡着的男人抓包了,“宝贝,昨晚意犹未尽?还没醒就抓着我家老二嚷着要吃香肠,你是几个意思?” 聂惟西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气急败坏的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香肠了!” “没有么?” “没有!” 聂惟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承认,说什么都不承认! “那你握着它干嘛?” 陶靖阅别有深意的看向自己的某处,聂惟西吓得连忙松手,却被陶靖阅握住,不让她放手,还一脸笑意的说道:“没事,它喜欢你握着它,无论多久都喜欢。” “不要脸!”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 在陶靖阅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聂惟西好几次都想下床去浴室,可某人就是不肯,说什么她自己捣的乱,必须自己灭火,不然…… 聂惟西有苦说不出,只能说好话用手帮他解决。 陶靖阅很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完事后,和老婆一块进浴室冲洗,差点又引发了新一轮的“战争”。 幸好聂惟西闪得及时,并威胁他不放手明天就飞回家。 在这种不利条件下,诚如陶靖阅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强取豪夺,蜜月旅行才刚开始,当然要慢慢来…… 接下来的几天,陶靖阅带老婆乘游艇参观爱琴海;开车带她去体验当地居民不同的生活习惯和饮食 习惯,还认识了几个来这边旅游的阿根廷人,相聊甚欢。 然,聂惟西发现,他们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呆在房间里的,准确来说,是在做某件事情…… 她痛恨并欢愉着…… 某日: “痛……” 聂惟西睁着一双雾蒙蒙的黑眸,红唇微张,这个坏男人,咬得她胸前好痛,而且还在不停的对她使坏,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她快要晕厥过去了。 “乖,哪里痛?是这儿吗?还是这儿?” 陶靖阅忽然放缓了动作,九浅一深的勾着她,故意磨着她的嫩壁,声音粗哑性感。 “讨厌……坏人……” 聂惟西不依的抬起脚尖使劲踹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学着他刚才咬自己的样子,用牙齿啃着他的肉。 就在她不过瘾的时候,他猛烈顶了她一下,那么重,那么深,就好似顶到她肚子里面去了。 “宝贝,我哪里坏了?” 陶靖阅任由她咬自己,他喜欢她的小嘴贴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律动的频率缓缓加快,因为勾着怀中人儿的同时,他自己也很难受,忍了8个月,这次必须要补偿回来啊! …… 如此旖旎缠绵的场景持续上演,聂惟西算是见识到了老公惊人的体力,也亏他忍了这么长时间,饿极了的野兽果然很恐怖。 看来以后不能长时间饿着他了,不然吃亏的只会是自己。~~~~(>_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