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镜器灵 六月份北方渐渐热了起来,暴躁的太阳无时无刻不再宣泄着他的yin威,聒噪知了让人凭空多出许多烦乱,一个个从教室中走出的考生,有兴奋,有忧虑,各种表情不尽相同,唯有人群当中的刘胜有些木讷。 随着人群的涌动,原本由于高考封锁的道路一下子热闹起来,刘胜走出校门在附近随便找了间小饭馆,草草的巴拉了几口,实在没有什么胃口,看着自己犹自颤抖的右手,透过掌纹,思绪早就飘到了家中,眼圈不禁泛起了泪花。 耐不住生意火爆,老板的一再催促,刘胜不得不离开小饭馆,向着平城老车站走去,带着几分萧瑟的他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脆弱。 “老板,你看好了,这只缠枝莲纹玉壶chun瓶可是民国时期的jing品,要您八千一点儿也不贵,过去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随着cāo着hn口音的普通话传到刘胜的耳朵,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 原来刘胜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平城的古玩市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摊位。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收藏’,一点儿也不夸张,尤其是当今全民收藏的大环境下,各地的古玩市场如雨后chun笋一般,而平城古玩市场也是如此。 平城古玩市场据说是整个燕赵大地上最大的古玩市场,每周二开市。不过是不是最大的刘胜也没有办法考证,只知道每周二在平城老车站一直延伸到平城一中门口,约莫两三里的样子公路两旁的道路都是古玩市场的范围,不过今天情况特殊,摊位只能在平成老汽车站附近摆一下。 “学生娃,怎么样,来一个玉观音,肯定保佑你高考中状元。”刘胜刚在一个摊位上停下来,摊主就cāo着sx式的普通话拉拢道。 “不了,我就是看看。”刘胜脸sè一僵,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右手藏了藏,讪讪地说道。 “那行,你看中哪件,我给你打折。”摊主没有丝毫恼怒,依旧热情地说道。 摊位不大,下面垫着一块花里胡哨的旧被面儿,各种各样小巧的玉佛,玉观音,历朝历代的铜钱,形制多样的铜镜,除去散发着诱惑光芒的玉佛,玉观音,都积满了一层厚厚的铜锈,蓝青sè的的锈斑让人有些望而却步,至于真假刘胜没有一点儿概念。 “呦,学生娃,你的眼光不错嘛,我跟你说它可是我这摊子上的镇摊之宝。”摊主看到刘胜从自己的摊位上拿起一面通体点点锈斑,隐隐刻有瑞兽葡萄纹的铜镜,眼中jing光闪烁,立即吹嘘道。 “是吗?”刘胜斜着看了眼摊主,随手又将铜镜放回原处。 “呃···”摊主顿时被刘胜噎得说不上话来,脸上淡淡的高原红瞬间成了酱紫sè。 “老板,这件铜镜多少钱?”刘胜又拿起一面铜镜问道。 “三千?”摊主小心翼翼地开了一个价,底气有些不足,生怕把刘胜吓跑了。 “那这个玉佛挂件呢?”刘胜微微皱眉,又从地摊上拿起一枚白玉雕成的弥勒佛挂件。 “五百块,学生娃你到底买不买?”摊主见刘胜东问西问也没有买的意思,顿时有些不耐烦了。 “买,怎么会不买呢,大叔您也知道,我们做学生的可没有那么多闲钱,当然要挑一件物美价廉的物件了。”不知为什么原本愁云惨淡的刘胜此时变得眉开眼笑起来,虽然右手依旧颤抖得厉害。 “哼。”气得摊主不再理会刘胜。 “大叔,这件铜镜多少钱啊。”刘胜又装模作样的挑选了半天,最好拿起一枚背后是双龙戏珠的铜镜问道。 “五千。”摊主有些懒得搭理刘胜,看也不看气呼呼的说道。 “大叔,这破镜子您要我五千?脑子进水了吧。”刘胜鄙视的看着刘胜。 “这件就是五千,没钱就别买。”摊主恼怒的瞪着刘胜。 “好吧,好吧,我要这件,您要给个实在价。”刘胜不自觉地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将一件十分怪异的镜子拿起来。 “这件,你给五百吧。”摊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刘胜赶紧离开。 “五百块,有些贵了。”刘胜右手有些颤抖地指着铜镜说道。 “呃。”摊主顿时愣了,他本以为刘胜会换一件,没想到会和他讨价还价。 “大叔,五十块怎么样?” “最少三百,这民国时期的老仿。”摊主没想到刘胜杀价这么狠,黑着脸说道。 “老仿?恐怕它还没我年纪大吧,仿它的人真是脑袋进水了。”刘胜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出价,等待着摊主下文。 “呵呵,小兄弟,二百块不能再少了。”摊主终于看清楚了铜镜的样子,有些尴尬地说道,是一件他收旧货时搭头,已经好久没卖出去了。 “六十块,如果您不卖就留着当传家宝吧。”说着刘胜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哎,小兄弟别走啊,一百块怎么样?”摊主立刻将刘胜拦住,陪笑道。 “哼,六十块。”刘胜停下脚步,但没有丝毫让步。 “行,我看小兄弟也是爽快人,六十块,归你了,咱们就当交朋友了。”摊主一拍大腿,发狠的说道。 刘胜与摊主钱货交易之后,转身回了平城一中,继续他没有完成的高考,不断地打量着手中的铜镜,整个镜子似乎没有一丝锈蚀,仿佛岁月的变迁跟它无关,典雅的黑漆古,镜面十分的光华,估计苍蝇站着都打滑,一黑一红两种颜sè形成太极状,反shè不出丝毫的光线,更不用说映出的人影了,看上去特别的幽深,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背面雕刻的图案也是与众不同,不是平常铜镜的瑞兽葡萄纹,雕龙雕凤,抑或者双鱼等等图案,是一幅六道轮回的图案,六座不同材质的桥梁承载着天人,凡人,畜生,饿鬼,修罗,地狱,通过玄sè迷雾相互连接在一起,十分的诡异。 “也没什么奇怪的,怎么心里总是暗示自己把这面铜镜买下来呢,白费六十块。”刘胜翻来覆去怎么也没发现铜镜的特殊,喃喃自语道。 “谁说的。”忽然一阵沙哑的声音在刘胜的脑海里迸发而出。 “谁,谁。”刘胜心头一惊,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除了过往的车辆,周围没有一个行人,更不要说有人和他对话了。 “别找了,我就是你手中的铜镜。”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你想怎么样?”看着手中的铜镜镜面上黑红sè太极图案诡异的闪烁着黑红二sè光芒,仿佛黏在了刘胜的手上,怎么也甩不脱,他惊恐地问道。 “不想怎么样,只想和你做一笔交易。”沙哑的声音有些慵懒。 “为什么是我?”刘胜也是被某点的网文洗礼过的青年,忽然一下子冷静下来问道。 “看你顺眼呗,你不用说话,心里想一下就行了。”沙哑的声音显得特别的随意。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刘胜按捺着心头的震惊问道 “我可以让你得到金钱,美女,抑或者权势,只要你想要的一切,而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收集各种各样的古玩就行了。”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想知道原因,还有你的身份,不习惯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人谈合作。”话锋一转刘胜问道。 “我是照妖镜的器灵。”沙哑的声音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说完就完全沉寂了下去。 “那你···” “打断别人的沉思是很不礼貌行为,你不知道吗?相当你我在南天门上是何等威风,普查三界,上照三十三重天,下观十八层地狱,居然被六耳猕猴那个混蛋一棍子打落凡间,而玉帝那个糊涂虫居然一点儿都没觉察,气死我了。”照妖镜器灵有些气恼的说道。 “你完全可以让山神土地,或者夜游神,六丁六甲他们通知玉帝啊。”刘胜有些疑惑地说道。 “别提了,那个该死的刘伯温居然会先天斩龙术,斩断华夏龙脉,地星之上灵气大减,害得那些山神土地,夜游毛神之类都被玉帝派往了地仙界,你让我找谁去?”照妖镜器灵反问道。 “呵呵···”刘胜尴尬的挠挠头。 “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可以让你拥有一双看透事物本质的慧眼,收集艺术品,你可以从艺术品中吸收他们最拿手的技艺,而我则需要借助其他的宝光,他ri飞升天界。”照妖镜器灵严肃地说道。 “貌似这笔买卖可以做得,现在需要我做些什么?”刘胜歪着头考虑了一下说道。 “你先在镜面上滴上一滴血,我就可以到你的识海内入住了,省得以后交流起来麻烦。”照妖镜器灵说道。 “好吧,不过你必须帮我应付完这次高考。” “放心吧,我可不想你一辈子窝在这里,走出去才能收集到更多的艺术品。”照妖镜器灵一幅‘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平城一中,刘胜狠狠心从文具袋中拿出铅笔刀,在食指上划了一下,鲜红的血液立刻流了出来,诡异的渗入镜面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照妖镜,照妖镜···”刘胜忽然感到眼前划过一道黑光,手中的铜镜凭空消失,不禁大惊失sè地喊道。 “别喊了,我在你的识海里。”照妖镜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哦,那我现在还需要做什么。”刘胜感觉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忐忑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考试,其他都交给我吧。”照妖镜器灵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 第二章 黑漆大罐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刘胜忙里偷闲拿着钓竿坐在隐隐绿柳之下学着人家钓鱼,不大的池塘早已围满了人,千丝万缕的诱惑让鱼儿们多了几分踌躇,久不咬钩,刘胜心中不禁有些恹恹。 “喂,小子,本大人帮你完成了高考,你居然跑到这钓鱼来了,你答应的事呢?”刘胜的不作为,照妖镜器灵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在他的识海中不断地咆哮着。 “唉。”放下钓竿,刘胜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是一个信守成偌的人,不过现实是残酷的,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家中三个学生哪有余钱让他欣赏雅玩,只能沉默相对。 “你叹什么气啊?”照妖镜器灵不禁疑惑的问道。 “你难道没看到我家的情况吗?”刘胜暗自摇头,照妖镜器灵的要求他现在是爱莫能助。 “笨蛋,有我在你难道还怕打眼,还捡不到漏,懂不懂什么是以小搏大?”照妖镜器灵在刘胜的识海里上蹿下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真的假的,你说给我一双能看穿本质的慧眼,怎么现在我发现还和以前一样呢?”除了高考照妖镜器灵帮助他考了一个不错的成绩,之后的表现十分不靠谱,让刘胜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废话,你以为慧眼是那么好开启的吗?没有宝光,除了帮你做作弊之外,本器灵什么也干不了?”照妖镜器灵没好气的说道。 “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刘胜暗暗嘀咕道。 “你说什么?”顿时气得照妖镜器灵吹到了半边须弥山。 “哈哈,今天天气不错,明天正好到平城古玩市场转一转。”看着照妖镜器灵气呼呼的样子,刘胜左言而他顾,深得转移*之jing髓。 “哼。” ······ 平城古玩市场刘胜很少来,除了上次鬼使神差的来到这将照妖镜器灵买走之外这是平生的第二次。虽然他很喜欢古玩,央视的《寻宝》节目也有关注,但手中的票子不给力啊,最主要的是古玩当中净是一些坑爹货,不论好坏也只能干瞪眼。 “你行不行啊。”刘胜不耐烦地问道。 村子的位置比较偏僻,只有12路公交车能通往县城,明显的有些店大欺客,刘胜紧赶慢赶10点左右才到达平城古玩市场,转了大半个市场,太阳有些焦躁,擦着脸上的汗水,见照妖镜器灵没有反应,刘胜开始有些怨声载道。 “别急啊,这不是正找吗?”照妖镜器灵敷衍道。 “那你快点。”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总要给人家点时间吧。”照妖镜器灵扭捏的嘀咕道。 刘胜装作没听见,沿着马路牙子不住地暗自指点一个个摊位上的乱七八糟的古玩,颇有点儿指点江山的味道,如果有人能听到他说得内容的话,就知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对于古玩他是七窍通了六窍,即使央视的《寻宝》节目也没熏出个所以然来。 “小子,别瞎念叨了,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要被你吓哭了。”照妖镜器灵实在是受不了刘胜唐僧似的碎碎念,冷不丁的跳出来在他的识海内吼道。 “别烦我。”刘胜似乎已渐入佳境,恼怒大手一挥,粗暴的打断了照妖镜器灵。 “难道宝贝不要了吗?”照妖镜器灵老神在在地说道。 “啊,宝贝在哪?”刘胜马上回过神来,东张西望地觉得哪件都是稀世珍宝,再一感觉和现实有着明显的差距,眼前就是一团迷雾。 “十点钟方向,一对黑sè的大瓶。”照妖镜器灵说着嘴角翘了起来,得意的神sè溢于言表。 “黑漆大瓶?”刘胜看清楚照妖镜器灵指点的宝贝立刻迟疑起来。 黑漆大瓶最早开始于20世纪60年代末的特殊时期,那时候人们为了保护自己手里的宝贝纷纷用黑sè的油漆隐藏起来,到了80年代末才开始打开这段尘封的历史。近二十年的跨越有的家中老人去世,秘密随之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黑漆大罐随着收藏的兴起出现在古玩市场,不过开始的时候还是惊喜,但到了现在已经是坑爹的代名词了,除了一些经验极其丰富的藏家,没有多少人愿意触碰。 “对,就是它们。”兴奋的照妖镜器灵没有听出刘胜的犹豫,依旧比比划划的催促着他买下这对瓶子。 “你让我买下这对坑爹货?”刘胜走近一看顿时怒了。 原来这对造型和玉壶chun瓶相仿的大瓶,并没有完全的被黑漆覆盖,底下的圈足被人为的去掉了黑漆,露出了斑驳的火石红,不过即使菜鸟也能看出是故意做旧的劣质表演,怪不得无人问津了。 “哦,对了你的慧目还没打开,看不到。”照妖镜器灵忽然一拍脑袋不由得暗恼,自己的表演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那还不快点打开?”刘胜心急火燎地催促道。 “好吧,不过只是暂时的,等你吸收足够的宝光才能正式开启。”照妖镜器灵无奈,它还要通过刘胜返回天庭,不得不委曲求全。 “嗯?”刘胜忽然感到周围的环境一变,眼前是浓浓的白雾笼罩着,嘈杂的声音也被掩藏起来,不由得心头一颤。 “注意,别闭眼。”这是照妖镜器灵在刘胜的耳边暴喝道,紧接着两道紫sè的光华穿越重重迷雾shè入他的眼中。 “这?”刘胜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周围嘈杂的声音再次,不过他的眼前却出现了许多的变化,地摊上的古玩都泛起了一圈圈光晕,无数的人影像放电影似的在刘胜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有现代人,有古人,男女老少,贫富贵贱,神态各异,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这些场景记录的是一件件艺术品的诞生,清晰的说明倾注的心血高,模糊的说明是作者的涂鸦之作,而一圈圈光晕代表的是物品出现的年岁。以后你就会适应了。”照妖镜器灵似乎知道刘胜想问什么,不等他发问就开始解释道。“现在你集中jing神看一下那两只黑漆大瓶。” “怎么会?”刘胜顿时惊叫起来。 他依言聚jing会神的向着两只黑漆大瓶看去,两道淡淡的红晕下掩藏着数道其他颜sè的光晕,最早的是沾染了淡淡的蓝sè,无数的人影交织在一起,以古人居多,不断地在刘胜的眼前回放,越来越快,最后透过重重阻碍,刘胜发现两只黑漆大罐的底部居然是中空的,每个空间中都隐藏着数枚jing美的古币。 “呵呵,忘记告诉你了慧目能看穿一切虚妄,当然透视就是小意思了。”看着刘胜吃惊的样子似乎照妖镜器灵很是得意。 “老板,这两件黑漆大罐多少钱?”刘胜无视照妖镜器灵得意的神态直接询问起价格来。 “呵呵,这位小哥你真是好眼光,这两只黑漆大罐可是我从乡下好不容易淘换回来,今天刚摆出来,只要两千块您就能拿走。”摊主是一个短小jing悍的小个子,闻言眼中jing光闪烁,就开始一大通忽悠。 “两千块,老板您当我是棒槌啊,这可是典型的刷红。”刘胜眉头一皱,将黑漆大罐小心翼翼地放倒指着底部的火石红说道。 “没想到小兄弟也是位行家,赌一把,如果里边是民国瓷器你也赚了,给一千块意思意思得了。”短小jing悍的汉子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对着刘胜恭维起来。 “老板,说实话我也想赌一把,不过我身上只带着两百块,您要愿意的话咱们就交易,不然只能下次再合作了。”刘胜将身上的口袋都翻了过来,只拿出来了两张百元大钞和几块钱零钞示意给摊主看。 “好吧,就两百块,谁让我和小兄弟一见如故呢?”犹豫了半晌,摊主一拍大腿发狠的说道。 “那就谢谢老哥了,下次有什么需求,我就直接找您。”刘胜也是一个打蛇随棍的主,放下心中大石,恭维地不要钱似的都抖落了出来。 “老弟就是爽快,来我给你包上。”摊主嘴上说得好,心中却不住地暗骂刘胜是个棒槌,居然买一对低仿瓷器。 “真是谢谢老哥了,我还要走下亲戚,咱们回见。”刘胜喜滋滋地拿着礼品盒和摊主告别道。 “再见。” “你什么也别说,到我大姑家再说。”三转两转消失在人群的刘胜立刻制止了yu言又止的照妖镜器灵。 ; 第三章 鉴宝找专家 新盛花园小区距离平城古玩市场并不远,虽然楼宇已是九十年代的建筑,但地理位置非常优越,与县城的中医院比邻,向南七八百米是最繁华的平城市场,向北大约一公里左右就是平城的两大最高学府,平城一中和平城职教中心。 仅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刘胜就托着巨大的礼品盒来到一幢略显暮气的居民楼下面,习惯xing的望了下天空,施施然迈步走进楼道。 “叮咚。” 很快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门,鬓角上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白发,眼角上的鱼尾纹不知何时显现出来,刘胜突然有些心酸,没想到一月未来,大姑居然苍老了许多。 “你买这东西干嘛?” 大姑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刘胜怀中的礼品盒的破洞中露出一角黑漆大罐,脸上瞬间yin云密布,随时都有暴风骤雨降下。 “嘿嘿,大姑这是假的。” 刘胜没有解释,嬉皮笑脸地走进屋里,将大礼品盒在地上一放,毫无形象地坐在了沙发上,吹着空调,将半天的暑气散尽。 “假的你还买?”大姑的脸上缓和了许多,指着大礼品盒说道。 大姑父自从副局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开始迷恋起了古瓷,不过人很克制,偶尔逛一下平城古玩市场,花点小钱,打打眼也不心疼,娱乐而已,大姑也在大姑父的熏陶下了解一些。 “大姑,你看这。”刘胜麻利的将礼品盒打开将一只黑漆大罐翻转过来,立刻露出粗糙的火石红的罐底,用手指着边沿。 “什么也没有啊。”大姑看了眼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疑惑地看向刘胜。 “用锤子或者扳手将瓶底砸开就知道了。”刘胜仔细确认了下,正如照妖镜器灵所说的在火石红的掩饰下,底部边沿处有一圈微不可查的缝隙,造假的方式太拙劣,很容易被忽视。 “扳手车库里有,自己去拿。”大姑将车库钥匙递给刘胜。 刘胜虽然知道里面藏着什么样的宝贝,但心中还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从里面取出来,很快的就从车库里将扳手拎了上来。刘胜拿着扳手在罐底小心的敲击着,果然里面回荡着有些中空的声音。 “光绪通宝,西周圜钱,桥足半皇斤布,三孔布,博山刀,晋阳匕,齐六字刀,大齐通宝,贞观通宝,洪武通宝···”刘胜有些激动地抚摸着手中各种各样的铜币,在地摊上来不及观察,没想到却给了自己如此大的惊喜,一半多都是五十名珍。 “铜钱?” 大姑听着瓷器破碎的声音,随即罐底露出一个中空的空间,里面躺着十几枚泛着黄sè光华的铜钱,不由得一阵愕然,脸上浮现出失望的神情。 “呵呵,大姑其实这铜钱也很值钱的,你看这些都是雕母,就是铜钱的模板,存世量特别稀少,比一般的铜钱更珍贵,而且里边一多半都是五十名珍,据说就是故宫博物院都没有集齐,其中最便宜的都要几千块。”刘胜听到大姑失望的声音,回过神来解释道。 历朝历代虽然有黄金白银作为流通的货币,但在中国最为广泛的还是铜币,经过几千年的发展积累了相当可观的数量,在一般人眼里这些铜币是真得一文不值,一般都是论斤卖,对于大姑的反应,刘胜一点儿也觉得奇怪。 “啊,这么多?”大姑震惊的神态尽显无疑,一枚枚小小的铜币给她的印象和想象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奇怪,市场需求嘛。”刘胜简单的解释道。 “哗啦。” 刘胜将十几枚铜钱收了起来,拿出另一只黑漆大罐,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蛛丝马迹,索xing又干起了他的破坏大业。 “奉天省造癸卯光绪元宝库平壹两银元、香港造sh壹两银元、hub省造光绪七钱二分本省银元、孙中山像地球版壹元银元,这是四大天王?”刘胜更激动了,看着静静地躺在手中的银元,感受着银子特有的冰凉,几乎都想冲出去买五百万的彩票。 “四大天王,什么四大天王?”这时门开了,一个长相慈祥,满头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走进来,笑呵呵地插言道。 “大姑父。”刘胜见到来人有些拘谨,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江诗丹顿,劳力士?”大姑父的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去从刘胜的手中将两只怀表拿过来,瞬间就被两只名表的华丽外表,jing良的做工所俘虏,将四大天王银元选择xing的忽略了。 “好像年代很久远啊,至少是民国时期的。”大姑父为官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快就判断出两只怀表的来历。 “大姑父,你喜欢哪块就留着吧。”刘胜发现大姑父眼中的欢喜之sè几乎要溢出来,顺水推舟地说道。 “不行,东西太贵重了。”大姑父脸sè一沉,将手中的怀表还给刘胜,他一直秉承着自己的原则,即使做官的时候也是两袖清风,更不要说现在无缘无故的收小辈的东西。 “大姑,你看?”刘胜只能扭头求助大姑,眼中充满了希冀。自从姐弟三人到县城上学没少麻烦大姑家,刘胜暗暗记在心中,总想找机会报答一下。 “小胜啊,我知道你心里想的啥,我家里什么也不缺,你家里可不宽裕,找机会卖了,正好缓解一下你爸爸的压力,他供你们上学,这一辈子不容易。”大姑也是一脸的坚定,和大姑父站到了一条战线上,一致对外。 “得,我送礼还送不出去了,那我先收着,哪天大姑父想要了再从我这拿。”刘胜心中充满了感动,亲情的温暖并没有被铜臭气污染。 “对了,说了半天,小胜你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大姑父突然想起了什么板着脸说道。 大姑父现在已经内退,不过还挂着副局长的头衔,平时的时候也不用上班,算是提前适应一下退休后的生活,只有局里有重大的事情才会到局里报道,除了逛古玩市场,偶尔他还找几个麻友搓搓小麻将,现在刚从牌桌上回来并不了解情况。 “怎么了?”刘胜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大姑父的脸sè才好看一些,“不过古玩行里的水深着呢,各种骗术层出不穷,最好是找一个专家鉴定一下。” “找专家听说鉴定费要大把的。”刘胜脸上一跨,虽然自己知道这些东西是真的,但别人不知道啊,找专家需要钱,这200元钱还他编了一个理由从家里拿的,鉴定费从哪出还真是伤脑筋。 “没事,听说《寻宝》活动马上要在bj录制,在网上报个名,你去参加寻宝活动不就行了吗,在bj正好住在你二姑家。”大姑父马上给刘胜出了一个注意。 “嘿嘿,还是大姑父主意多,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刘胜顿时眉开眼笑,马屁也随之滚滚而来。 “马屁jing。”大姑父笑骂道。 ps: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各种求 ; 第四章 杨老 北方的平原上并没有许多壮丽的景sè,偶尔路过的河流都是充满异样气味的重污染区,除了越来越接近京城时骤然多了的高楼大厦还能提起没到过大城市的刘胜的心神外,其他的时候他都是凌乱的很,渐渐地新鲜感淡去,刘胜双目微合陷入了沉思。 “器灵,你给我出来?”刘胜在吸收完铜币、银元中的宝光之后顿时怒了,什么感觉都没有,还没放个屁的动静大。 “什么事一惊一乍的。”照妖镜器灵伸了伸懒腰,揉揉还在迷蒙状态的双眼,看着愤怒的刘胜,不情愿地说道。 “慧目,这是你答应的。”刘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靠谱的照妖镜器灵,眸子中闪烁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干净才甘心。 “就这事啊,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照妖镜器灵鄙夷的看着刘胜。 “你以为呢?”刘胜气呼呼的说道。 “呵呵,刘胜你见过世上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吗,咱们现在是等价交换,况且你开发慧目和我吸收能量壮大自身本就是一件相互矛盾的事情,就那点宝光比蚊子腿还瘦,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更何况给你开发慧目,你知道慧目是什么吗,那可是能上观三十三层天,下察十八层地狱的存在,比之佛门的天眼通更高一筹,而且你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吗?”照妖镜器灵冷笑道。 “你···”刘胜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原来在平城一中的三年中课业非常繁重,本来视力就不太好的刘胜早早的就加入了眼镜大军,度数更是飙升到了四五百度,早已离不开眼镜,然而现在却一下子摸了个空,顿时愣在那里。 “怎么不说话了?”照妖镜器灵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看着刘胜。 “嘿嘿···”刘胜一个劲的傻笑就是不接照妖镜器灵的话茬。 “不过,刘胜你难道就只想利用我的能力去捡漏吗,每当获得一件宝贝时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又有什么意思,你考虑过没有。”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的样子摇了摇头,忽然语气沉重地说道。 “我···”刘胜刚想反驳一下,话到嘴边却没有了声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获得慧目就会高枕无忧了,反正有一定的几率学习宝贝的制造者的一项技能,学习那么多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不觉得那样和一个傀儡有区别吗,我让你获得他人的技能只是想让你充实一下自己,并不是想让你不劳而获。”照妖镜器灵眼中jing光闪烁似乎将刘胜看透一般,锐利的眼神让刘胜的眼睛不由得向下看,不敢对峙。 “更何况慧目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必须拥有智慧,海纳百川才能激发慧目的潜力,不然的话即使有再多的宝光慧目最终也会枯死,只有你不断地学习,拥有丰富的知识去滋养它,才会充满活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照妖镜器灵眼神缓和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 “啊。”刘胜脸sè变得煞白,一种恐惧从心中油然而生。 刘胜忽然发现自从高考之后自己忽然间变了一个人,变得十分的懒散,不只是身体上的,思想上也迟钝了许多,鼻孔朝天等待着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对于浑浑噩噩的生活也特别的适应,颇有“此间乐,不思蜀”的感觉。 “唉。”照妖镜器灵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 京城不愧是京畿之要地,繁华程度超出了刘胜的想象,自己生活学习的平城县城比之连农村都不如把,他现在就仿佛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不堪,幸好有人前来接站,不然的话刘胜绝对会第一时间迷失方向,又得麻烦jing察叔叔。 《寻宝》栏目这次是针对广大的古玩爱好者的强烈要求,选在了京城的地坛公园举行的一次大型鉴宝活动,光是有名望的专家就请了十几位,而且好的宝贝可以随机被选中上电视,单只这一条就吸引了许多的民间的收藏爱好者前来。 鉴宝活动要九点才开始,刘胜转了几次公交车,在八点半就赶到了地坛公园,黑压压的人群还是让他心头一惊,没想到人们会如此的热情。现在鉴宝的专家还没来,许多藏友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交流着经验。 “喂,小兄弟你也是来鉴宝的吗?”刘胜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拍他,转身就发现一个jing神矍铄的老大爷笑呵呵地站在身后,cāo着一口京城的普通话和他打着招呼。 “是啊,家里有几枚铜币,发现和网上介绍的五十名珍有些相像,听说这有大型的鉴宝活动,特地从家里赶来。”刘胜说着从口袋里随意的拿出几枚铜币。 “哇,和网上的图片一模一样。”明黄sè的宝光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不时有人惊叹。 “呦,博山刀,晋阳匕,贞观宝钱,还是雕母,小兄弟不简单啊。”这时斜刺里杀出一个胖子,看着刘胜手中的铜币,摇头晃脑地品头论足,绿豆大的小眼睛不时shè出几缕轻蔑的表情。 “假的?”人群一阵愕然地看着他,这胖子在藏友圈子很出名的,判断失误的时候极少,很快地都兴趣缺缺的聚在一起天南海北的神侃。 “呵呵,我倒是觉得小兄弟手中的铜币是真的。”老者细细地打量着刘胜手中的铜币,捻着胡子不住地沉吟。 “哼,如果是真的我就把它吃了,别的不说就拿贞观宝钱来说吧,据说这玩意儿世界上仅存一枚,那又怎么解释。”胖子眯缝着他的王八眼,狠狠地说道。混迹古玩行三十年来,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眼力,今天却被一个老家伙狠狠地打了脸,胖子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吃了?恐怕这位小兄弟也舍不得吧。”老者也不气恼,笑呵呵地说道。周围的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你···”胖子看着老者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如果不是忌惮他身后的年轻人,早就报以老拳了。 “老头,咱们打个赌怎么样?”胖子忽然发现老者腰间挂着的一块jing美的凤佩,绿豆大的小眼睛中充满了贪婪,叽里咕噜的乱转。 “哦,怎么个赌法?”老者眼眸中折shè出睿智的神采,饶有兴趣地看着胖子。 “等会儿专家来了让这位小兄弟去做鉴定,真得看到了吗,这个剔红漆盒就归你了。”说着胖子就从蛇皮袋子里拿出一个jing美的剔红化妆盒,朵朵怒放的牡丹花雕刻的雍容华贵,周身鲜红的颜sè更是凭空增添了几分高雅。 “好jing美的剔红啊。”胖子的剔红化妆盒一出,顿时轰动了,周围的藏友纷纷围拢上来,对着胖子手中的剔红指指点点。 “怎么样,老头你敢不敢赌?”胖子看着周围藏友惊叹的表情,得意的浅淡的八字眉都不住地飞舞,对着老者趾高气扬地说道。 “行吧,如果是假的,我这只和田玉佩就是你的了。”老者没有丝毫的犹豫,指了指腰间的玉佩说道。 “大家听到了吧,还请老少爷们给在下做个见证,我···”胖子顿时心中大定,眉飞sè舞地开始宣讲起来。 “蔡老师,单老师,邱老师来了。”不知是谁一声惊呼,让听着胖子演讲的人群呼啦一下子朝着外围涌去。 “蔡老师,单老师,邱老师,您好,我···”胖子看着涌动的人群不由得暗皱眉头,等看清楚来人,巨大身体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三挤两挤就来到三人的面前,谄媚地伸出肥腻腻的大手来。 “杨老,怎么把您惊动了。”蔡老师三人丝毫不理会这胖子,反而恭敬地对着那位jing神矍铄的老者问候。 “呵呵,我就是出来随便看看,你们有事情就去忙吧,别管我这个糟老头子。”老者笑呵呵地摆摆手。 “这···”三人都知道眼前这位的能量,虽然他自己说不用在意,但三人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好了,好了,你们快去吧,别让大伙等着急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还要四处转转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杨老再次说道。 “那我们就过去了。”蔡老师看了眼身后有些着急的工作人员,毕竟和央视有合同在身,不好退却,要不然早就陪着杨老四处寻宝了。 “走吧,省得跟你们在一起没漏可捡。”杨老笑骂道。 “小伙子,刚才那几位专家都在,怎么不找他们给你做鉴定了?”待蔡老师他们离开,扫视了一眼偷溜的胖子,然后饶有兴趣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刘胜。 “小子等着您老给做鉴定了。”刘胜可是猴jing猴jing的,虽然不知道这位杨老的身份,但以蔡老师他们恭敬地神sè,知道眼前这位绝对是位了不起的大藏家,何必去舍近求远呢。 “呵呵,多少年没人请我这糟老头子鉴定了,也不知道手生没有,前边不远有一座茶楼,咱们到那去吧。”杨老略带深意的看了眼刘胜,笑呵呵地指向被绿树葱茏掩映着的一处楼阁。 ps:求打赏,求收藏,求推荐,一切求 ; 第五章 谈名珍 “呵呵,小伙子,这里怎么样?”看着刘胜一副震惊的样子,杨老笑呵呵地说道。 “不错,不错,清雅的很。”闻言回过神来的刘胜手足无措得应和着。 刘胜如何也不曾想到,繁华的京城居然还有如此清幽的地方,茶楼门前的道路都是由青石板铺就,充满了江南水乡的润泽。三层茶楼更是依据古法建造,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飞檐斗拱,勾心斗角,雕梁画栋,玉阶凭栏,古香古sè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进去身上带着的浮华气息就被一扫而空。门前匾额上书“品茗居”三字龙飞凤舞,气势非凡,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几位楼上请,上面有雅座。”杨老一行人刚进茶楼,就有一身古代小二打扮的服务员迎了上来。 “去风雨轩。”杨老说完身后的年轻人马上递上了一张雕刻jing美的白玉卡片。 “风雨轩,九龙窠大红品。”那名服务员看到卡片明显的愣了楞,随即反应过来高声喊道。 刘胜不由得暗暗吃惊,九龙窠大红袍国家已经明令禁止采摘,这家茶楼的老板居然能搞到,背景不简单啊,而这位杨老更是神秘,居然能让老板乖乖献上这种神秘的大红袍,尤其是地坛公园蔡老师他们敬畏的眼神。 “怎么样,小友大红袍你还喝得惯吧。”杨老回头对刘胜问道。 “呵呵,您老说笑了,这大红袍我可没喝过,而且我对茶道也没有研究,您问我就好像问道于盲,好好的大红袍到我嘴里也不过是牛嚼牡丹,还是换了吧,普通的龙井之类的就成。”刘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事,多喝几次就知道了。”杨老看着刘胜的目光愈发的慈爱。 “您老说笑了,我哪有钱喝这九龙窠的大红袍啊,即使有钱这家茶楼的老板也不卖给我吧。”刘胜有些尴尬地笑道。 ······ 古sè古香的博山炉青烟袅袅,徐徐上升,清新的香气让随着杨老进入风雨轩的刘胜顿觉神清气爽,一幅张大千的《江南烟雨图》,一幅董其昌的临《黄庭贴》,花梨木的方桌,圈椅,仿佛穿越到了一个古代士大夫的卧室之中,临街的栏杆处摆着几盆兰草,平空中增添了几分野趣。 “好家伙,张大千的画,董其昌的书法,好大的手笔。”刘胜的眼睛不由得缩了缩,心中暗暗感叹道。 “嗯。”杨老微微颔首,眼中充满了笑意,刘胜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份从容不迫的镇定,像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尤其是茶楼老板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有让他的脸上泛起多少波澜。 不多时茶楼专门的茶博士带着一应的茶道用具来到风雨轩,后面还跟着一名店小二端着各种各样的糕点,远远望去就仿佛艺术品一般,看上去让人食yu大增。茶博士的茶道表演更是让人心情舒畅。 “小兄弟,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待茶博士退下后杨老轻轻地抿了一口香茶,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刘胜献宝。 “呵呵,您老人家果然目光如炬。”刘胜也不扭捏,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普通的塑料袋,里面正装着刚才在地坛公园的鉴宝现场拿出来的宝贝。 “大齐通宝,贞观宝钱?”杨老一下子不镇定了,平时的养气功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看着眼前的几枚铜币,双手有些颤抖,仿佛见到了初恋时的女友,如梦似幻,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手套。”杨老深吸一口,平复了下心情,对着身后的青年命令道。 青年也不含糊,熟练地从公文包中里拿出一副洁白的手套递给杨老,随后又拿出一个制作jing良的玳瑁放大镜。 “节墨之法化,形态优雅,铸工jing良,铭文遒劲流畅,刀背厚刀身长,锈sè深沉自然,不愧是姜齐铸币的jing品啊。”杨老忍住心中的yu望,将一枚刀币小心翼翼地拿起来,透过放大镜细细玩赏,有些浑浊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地光芒。 “背面刻有‘莒冶齐化’,正面刻有‘明’字,形似燕明刀,有一个博山刀的代表。”杨老渐入佳境,早已忘了身处的环境,眼里只有手中的古币,其他的都是浮云。 “晋阳匕,又称圆首刀、直刀、赵刀。是战国时期的铸币。的形态轻薄,钱文有“甘丹化”、“甘丹”、“白人化”、“白人”、“王化”、“城”等几十种。这枚大约7厘米左右,周边有凸起的刀形廓,面文篆书“晋半”二字,刀柄无脊线,光背无廓,无文,刀身平直,无狐曲,不愧是‘晋阳半特小直刀的jing品。”杨老兴奋地又将晋阳匕拿在手中点评道。 “桥足半釿布:古泉五十珍之首。战国时期铸币。系从空首布演化而来,因其钱文多铸有货币单位“釿”字而得名。产生于战国早期,主要流通于魏国地区。基本形制为首部平实、圆肩(或平肩)、圆裆、方足。钱文纪地、纪值,一般分二釿、一釿和半釿三等。此枚为半釿。” “西周,东周圜钱,圆穿圆形,圆边不规则,正面篆书“西周”,有内外廓,背平素,源于玉壁或纺轮,主要流通于三晋地区。” “什么?”杨老忽然瞪大了眼睛,霍然而起,看着眼前的三孔布仿佛活见了鬼一样,桌上的茶杯不自主地晃了晃。 “杨老。”刘胜赶忙站了起来,生怕这位杨老激动地发生什么意外。 “我没事,人老了,不能太过激动。”杨老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挥了挥手示意刘胜坐下。 “呵呵,听杨老点评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以前有些喜欢收藏,但云山雾罩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刘胜陪笑道。 “人老了,总爱唠叨些过去的事,年轻人都烦,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对了咱们交流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杨老忽然意识到还不知道刘胜的名字,补救地问道。 “呵呵,没关系,杨老叫我刘胜就行,和您老聊天涨了不少见识。”刘胜马上回答道。 “刘胜对吧,你可知道关于这三孔布的知识?”杨老问道。 “知道一点,它是战国时期赵国的货币。”刘胜谦虚地说道。 “你说得没错,三孔布确实是赵国的货币,它是圆足布之一种。因其首部和两足部各有一小孔而得名,这种布币发现极少,所见面文有二十余种,背文纪值,分“两”和“十二朱”等。至今发现的面文皆是地名,其中以刻有“武阳”二字的最为珍贵,现存仅一枚,而你这枚却是书有‘武灵’,指的是赵武灵王,直接推翻了人们对三孔布的认知,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杨老激动地说道。 “啊。”刘胜一下子惊呆了,张着大嘴半天都没合拢。 “居然是雕母。”不理会呆愣的刘胜,杨老将‘大齐通宝’和‘贞观宝钱’同时拿起来,震惊地有些麻木了。 大齐通宝现存两枚真品,其中一枚流传在国外,而另一枚缺角大齐带着扑朔迷离的神秘sè彩,依旧隐藏在历史的长河,若隐若现,等待着人们去发觉;贞观宝钱更是现存仅有一枚,如今发现两种古币更加珍贵的雕母,让杨老如何不激动。 “刘胜,将这两块怀表和四大天王,五十名珍一并让给我怎么样?”杨老良久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呵呵,对不起,杨老这四大天王和五十名珍我不会出手的,它们作为我收藏的第一件藏品,具有非凡的意义。”刘胜委婉地拒绝道。 “好吧,君子不夺人之所爱,这两块怀表加上其他的古币雕母50万怎么样?”杨老对刘胜的印象很好,看得出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准备伸手帮一下他,出了一个偏上的价钱。 “您说多少就多少?” ······ 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 ; 第五章 兄弟 吉祥村,唯一的自豪的事情就是存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的吉祥村的西瓜,曾经也在京津地区名噪一时,可惜的是由于各种原因早已销声匿迹。如今的村名不是进入工厂打工,就是搞一些副业,种些蔬菜之类的,但绝不再触碰西瓜,平平淡淡得很,即使刘胜是在这一拥有两千多人的乡村中走出一个名牌大学生,也会很快地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 刘胜谢绝了父亲的相送,京城自己又不是没有去过,扛着沉重的行礼坐上村里的公交车望县城而去,准备前往京城大学开始自己的求学生涯,自从京城回家刘胜并没有继续光顾平城古玩市场,而是一门心思研究起学问来,一个假期整个人变得沉稳了许多。 京城大学置身于明清两代著名的皇家园林——燕园,数百年来,其基本格局与神韵依然存在,北与圆明园毗邻、西与颐和园相望,既有皇家园林的宏伟气度,又有江南山水的秀丽特sè。这里不仅有亭台楼阁等古典建筑,而且山环水抱,湖泊相连,堤岛穿插,风景宜人;校园内古木参天,绿树成荫,四季常青,鸟语花香,园林景sè步移景异,最为著名的当数未名湖了。 刘胜在大二的学长的引导下很快地办完了入学手续,因为不是美女,学长很快地找了一个借口溜之大吉。刘胜只能报以苦笑,好在有路标的指引,而且上次前来京城也走马观花的在京城大学的校园里游览过,还不至于没路,避过有些繁忙的汽车,到达宿舍楼还算顺利。 “咚咚。” “请进。” 刘胜一推虚掩着的门,原来宿舍里只差了他一个,将要生活四年的兄弟正在忙碌着自己的东西,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 “刘胜是吧,咱们宿舍就差你一个人了,我叫彭海,东北人。”一个颇为壮实的大个子看到刘胜拿着行李主动上来打招呼。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儿事来晚了,今天我做东。”刘胜有些歉意地说道。 “没事,中山靖王嘛,来晚的还是可以原谅的嘛,开个玩笑,我叫吕留良,běijing人,我可是东道主,你可不能拆我的台。”说话的人带着一副jing致的金丝眼镜,显得斯斯文文的,却是天生的好爽xing子。 “原来是乾坤八剑的晚村先生,幸会幸会。”刘胜也半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老吕原来你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啊,我叫苏乐,杭城的。”胖墩墩的苏乐笑起来与弥勒佛一般无二,顾不得收拾行礼,在床上开始捧腹大笑起来。 “原来老吕是深藏不漏啊,哪天咱们比划比划。”彭海来了兴致,弯了弯胳膊,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你们一个千里追魂老魔头,一个晚村先生,给孤王表演一段吧。”刘胜放下心里的最后一丝拘束很快地融了进去。 “对对,来一段,表演的好本少爷有赏。”苏乐也凑趣地说道。 “嗯?看来老二你皮痒了,老吕咱们把他捆起来数年轮。”彭海和吕留良对视一眼,对着苏乐露出了猥琐地笑容。 “喂喂,你们干什么,谁是老二,你们全家都是老二,现在刘胜来了,这老二的帽子该退位让贤了吧。”苏乐看着两人激情四shè的神态,立刻露出一副小受惊恐地表情,可怜巴巴地望着刘胜。 “我今年21,正月的。”刘胜有些疑惑他们为啥这个表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靠,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苏乐掰着手指算了算,然后仰天干嚎道。 “哈哈,姓苏的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彭海yin荡的说道。 “生活就是强暴,不能反抗就乖乖地享受吧。”吕留良在一旁助长着彭海的威风。 “那你们轻点儿。”苏乐可怜巴巴地望了眼刘胜,自己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们都有龙阳君之好?孤王今天算是见识了。”刘胜异样的眼神中透着丝丝鄙视的sè彩。 “呃。”三个人面面相觑,被新来的室友误会可不好,毕竟要在一起生活四年了。 “那个,刘胜···”吕留良张了张嘴,还没想到说什么就被刘胜一下子打断了。 “真男人,不解释。”刘胜饶有兴致地看着吕留良,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 “我···”吕留良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就被刘胜噎了回去,弄得脸红脖子粗,整个一个烧鸡大窝脖。 “兄弟们,我们上当了,人家中山靖王是真sāo,你丫的是闷sāo啊,兄弟们cāo练他。”苏乐从床上利索的爬起来,看到刘胜嘴角的笑意,再次狼嚎道。 “好了,好了别闹了,今天刘胜刚来,老吕你刚才说请客,咱们帮刘胜收拾好行礼,就出发吧,省得到时候没座位。”彭海大手一摆,阻止了苏乐的笑闹。 刘胜在三个室友的帮助下很快地将自己的行礼收拾停当,才从苏乐的嘴里知晓,原来在他到来之前几人就按年龄进行了排行,来自东北chun城的彭海当之无愧的老大,苏乐老二,而吕留良是老三,如今刘胜来了正好把他挤了下去,只能屈居老四的位置。 “老三,你来得最晚,必须罚酒三杯,白得整的了吧。”彭海一上酒桌就开始活跃起来,对着刘胜豪爽的说道。 “还行。”刘胜报以苦笑道,在酒桌上碰到一位豪爽的东北人还是一件很无奈的事。 老四不愧是京城的地头蛇,愣是在京城大学周围十公里都是就餐的高峰期在附近找了一家看上去干净朴素的四星级酒店,看着三人神sè自然的样子,刘胜暗暗猜测这三人肯定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不过人家不愿意透露,刘胜也不会深入打听。 “老三,别听他的这家伙有名的二斤半,嗜酒如命。”苏乐打着哈哈说道。 “喂,苏胖子你是哪头的。”彭海不干了对着苏乐大声吼道,两人从小就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铁哥们,只不过后来父母调动工作,分开罢了。 “没事,二哥,这酒我喝。”刘胜拦住准备和彭海掰扯掰扯的苏乐。 “这就对了。”彭海笑呵呵地将慢慢地二两一杯的五粮液推到刘胜面前。 “咳咳咳。” 刘胜三杯接连下肚,*的气息顿时在肚子里翻江倒海,不断地咳嗦起来,狠狠地夹了几口菜才勉强将胃里的不是镇压下来。 “好,够爽快,咱们干了这杯,以后就是兄弟。”三人一下子被刘胜的豪爽感染了,共同举起了手中酒杯。 “干。” 一世人,四兄弟,一生的友谊,一生的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在这一刻汇聚起来,浇铸成了牢不可破的基石。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 ; 第六章 慧目风波 “小子,今天我准备给你开启慧目,你要准备一下。”沉寂已久的照妖镜器灵的声音忽然在刘胜的脑海中响起。 刘胜正认真地做着笔记,上面的孔教授是一个难得的学者,讲得内容十分丰富,而且为人风趣幽默,枯燥的历史课在他那里变得生动起来,几乎没人在他上课的时候逃课。久违的声音并没有让刘胜感到什么惊喜,只是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笔,静静地等待着照妖镜器灵的下文。 “小子,难道你不觉得受宠若惊吗?”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淡然的样子,到嘴边上的话忽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惊喜,惊喜。”刘胜无力地说道。 “你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不想开启慧目吗?”照妖镜器灵被刘胜无所谓地样子打击到了,恼羞成怒地在他的脑海中暴跳如雷。 “那你别打扰我听课了。”刘胜悠闲地转动了下手中的中xing笔,准备按捺心情继续听课。 “你···”照妖镜器灵看到刘胜的样子顿时一阵无力,“晚上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开启慧目可能有点疼。”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吗,耽误哥时间。”刘胜暗暗嘀咕道。 “你···”照妖镜器灵顿时气得仿佛火德星君一样通红的脸庞,满头新cháo的爆炸头,眼睛中燃烧着熊熊的大火,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老四,把你星际酒店的会员卡给我一张。”傍晚吃饭的时候刘胜啃着一个烤鸡腿含糊的说道。 “呃。”其他的兄弟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下意识地看了看摇摇西坠的晚霞,整个宿舍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刘胜发现整个宿舍都安静了下来,抬头看着三人的诡异表情,迷糊地问道。 “老三你终于开窍了,是哪家妹子啊,给哥几个说说。”苏乐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移动着自己肥肥的肚腩来到刘胜近前猥琐地说道。 “什么跟什么啊,我有别的事,你们就别瞎打听了。”看着苏乐猥琐的表情,刘胜如何还不知道他那充满yin荡sè彩的脑袋里想得是什么,顿时哭笑不得地说道。 “了解,老三放心我们不会瞎打听得,不过你也得悠着点,别到时候搞出人命来,孔老夫子找你拼命。”苏乐以他yin荡的想法绝对不相信刘胜的话。 “对啊,老三这是香格里拉酒店的会员卡,千万要做好安全措施,孔老夫子的课以后哥几个可指望着你了。”吕留良从自己的皮夹子里随意翻出一张金质的卡片交给刘胜暧昧地说道。 “对啊,老三,据我多年的经验观察,我们孔大班长绝对的处女一枚,清纯着呢,你可要悠着点啊。”彭海这时候也上来凑趣。 “滚开,你们这帮畜生,别用你们yin荡的思想来玷污我。”刘胜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看来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抢过吕留良手中的会员卡狼狈地掏出宿舍,只留下一阵阵yin荡放肆的笑声。 刘胜走出宿舍楼看着周围古朴又具有现代美感的校园有些出神,他们所说的孔大班长是整个历史系有名的才女,有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名字——孔冰凝,当然人也如此,仿佛空山新雨后的青黛,集万千钟灵于一身,带着古典气息的温婉的江南女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可以抚平任何人的浮躁,是整个历史系的女神,甚至是整个京大男人们的女神,不过她对男人从不假于sè,只不过平ri里和刘胜走得比较近而已;更加上孔老夫子简直就是一个古代的ducái暴君,众多男生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呵呵,孔冰凝多么遥远的字眼。”刘胜有些黯然的摇摇头,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大脑,在校园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向着香格里拉酒店行去。 “小子,别这么妄自菲薄嘛,等你有了慧目之后,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照妖镜器灵说道。 “你不过是一个器灵罢了,你不懂得,冰凝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而且有时候金钱并不是万能的。”刘胜淡淡地反驳道。 “是吗?”照妖镜器灵神秘的一笑。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刘胜从出租车走下,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香格里拉酒店,虽然奢华的外表并没有让刘胜产生什么不安地情绪,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入星级宾馆入住,多少还有些紧张。 “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服务员甜美的声音还是让刘胜暂时压抑住心中的澎湃感。 “给我开一间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去知道吗?”刘胜严肃地说道,然后将身份证和吕留良给他的金质卡片一并交给服务员。 “没问题,先生。”服务员看了下刘胜递过来的会员卡稍微愣了下,很快地又堆起甜蜜的微笑,并对着刘胜暧昧的挑逗着。 据吕留良自己透露整个京城的四星级宾馆酒店都有他家的股份,住进去就像到自己的家一样,如今看来果然没有错。 ······ “器灵,可以开始了吗?”刘胜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自己的房间,不顾她千娇百媚地凝望,随手将房门锁了起来。 “五心朝天坐在床上,然后调整自己的呼吸,过程有点疼,你千万要忍下来,不能晕倒,否则将会前功尽弃。”照妖镜器灵严肃地说道。 “开始吧。”刘胜依言坐在床上,努力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天机茫茫,万千灵智,融汇一身,集天地之宠爱,十万阎魔,亿万浮华,尽入眼底,慧目,开!”照妖镜器灵闻言立刻在刘胜的识海内脚踏禹步,嘴里仿佛梦中呓语,无数的真言闪烁着金sè的光华在刘胜的识海中开疆拓土。 “尼玛,骗我。”刘胜顿时感到有万千的钢针在不断地攒shè他的大脑,无数的蚂蚁在撕咬着他的灵魂,**仿佛被凌迟了千万便,豆大的汗珠仿如雨下,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身下的被子,一种上当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心。 “啊。”痛苦的哀嚎从刘胜嘴里响起,狰狞的面孔上根根青筋高高坟起,仿佛下一刻就要火山爆发,有些文弱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但依旧倔强的保持五心朝天的姿态。好在香格里拉酒店的隔音非常好,不然的话肯定会把jing察招来。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世界已经末ri,照妖镜器灵虚弱的声音恍如天籁之音一般在刘胜的耳边响起,无数的酷刑也如cháo水般的迅速散去。 “小子,你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照妖镜器灵制止住要说话的刘胜,“这次开启慧目已经将我的能量压榨干净了,我需要沉睡一阵子,你最好多多的搜集古玩艺术品,给我补充下能量,现在你自己感受一下子吧。” “器灵,器灵,靠,一点招呼也不打。”短暂的沉寂之后刘胜赶紧召唤器灵,可惜早已没了声音。 “难受死了,还是先洗个澡吧。”刘胜无奈只好起身清理一下身体,虽然刚刚经历过无边的痛苦,但他的jing神还是非常好的,只不过身上刚刚出了大量的汗液十分的难受。 “好深邃,不是吧,还能透视。”洗完澡后觉得浑身清爽的刘胜,站在卫生间的落地镜前臭屁的欣赏着自己灿若繁星,深邃如宇宙的眼眸,不经意间穿透了墙壁的阻隔看到了一抹惊心动魄的曲线,不禁一下子呆住了。 “咣当。” 一声巨响吓得刘胜立刻回过神来,只见得一名英姿飒爽的冷艳jing花yin沉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啊。” 吓得刘胜赶紧将赤条条的身体的重要部位遮掩起来,心中却不住地哀叹原来隔着墙壁偷窥也犯法啊。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 ; 第七章 调戏警花 “快把衣服穿上,臭流氓。”清冷的声音在不大的卫生间内响起,冷艳jing花的俏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红霞。 “你能先出去吗?”刘胜弱弱地问道,虽然眼前这名jing花有些冷,还是很赏心悦目的,但是前提条件是刘胜不是赤身**的情况。 “快点儿。”欧阳冰在刘胜复杂的眼神下彻底的败了下来,转身走出卫生间,只留下香风暗动。 刘胜不敢怠慢,他可没胆子试试欧阳冰是否再次杀进来,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看上去还比较整齐,才小心翼翼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靠,刘胜一下子愣住了,这简直是制服诱惑嘛,优雅的曲线无不挑战着人类视觉的极限,在裁剪的相当的得体的jing服下更平添了几分魅惑,苏乐电脑里的什么小苍苍,小泽老师什么的在这位面前简直是弱爆了,遗憾的是jing服裹得太严实无法窥测更细微的内涵,欣长的脖子优雅仿佛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娇嫩的肌肤如千年寒玉,万载不化,羞煞褒姒千筹,如果不是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刘胜觉得自己绝对一定会扑上去搞定这只千娇百媚的罂粟花。 “那个小姐,您能不能把枪放下。”刘胜擦了擦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躲避着欧阳冰俏目散发的千层杀气。 “你说谁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欧阳冰一听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娇喝道。 “那个同志,jing察同志您能不能把枪收起来,那东西容易走火。”刘胜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谄媚地说道。 “少废话,把手举起来。”欧阳冰柳眉倒竖,“咔嚓”一声就把保险打开了。 “是,是。”刘胜吓得一缩脖子,乖乖的将手举了起来,心中不由得暗呼倒霉,本来只是开启慧眼,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个极品jing花,不知道是艳遇还是霉运。 “走。”欧阳冰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刘胜身后拿着枪顶着他的后背说道。 刘胜陪着小心高举着双手,搭拉着脑袋慢慢地向前走着,仿佛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可恶的婆婆发飙。 香格里拉酒店的大厅内冷冷清清的,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之外,只有仈jiu个jing察来回的巡逻,看上去正在执行什么任务。 “苦也。”刘胜暗道,八成自己是替别人背黑锅了。 “队长,那三个家伙都抓起来了。”一个硕壮的jing察看到欧阳冰亲自压着刘胜从楼上下来,紧走几步来到欧阳冰近前低声说道,**裸的爱慕神情让刘胜都有点儿恶心。 “收队。”欧阳冰皱了皱秀眉,清冷的声音再次回荡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大厅内。 ······ “姓名。” “刘胜。” “职业。” “学生,不对啊,jing官我犯了什么法。”刘胜眯了眯被强光照shè的有些不舒服的眼睛,刘胜反问道。 出了香格里拉酒店刘胜就被押上一辆jing车上,呼啸着驶入京城卫戍区的刑jing大队内,马上就被送入了一个审讯室,被两个jing察例行公事的审问起来。 “学生?还是大学生吧,虽然现在就业形势有些严峻,但也不能出卖国家利益啊,难道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吗?”其中年老的jing察看着刘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老李,你跟他废什么话啊,像他这种人良心早就让够给吃了,甜外国人的鞋比谁都积极,即使是挖自己的祖坟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另一个有些年轻的jing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看着刘胜鄙视的神sè毫不掩饰。“刘胜是吧,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的罪行,兴许老子一高兴让你少吃几年牢饭。” “什么挖自己的祖坟,你们说的什么我根本不明白啊。”刘胜一头雾水的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吧。” “搞错了?你是不是住在香格里拉3206号房间?”年轻的jing察一龇牙,歪着脑袋看着刘胜,在他从jing的几年中什么样的罪犯没审问过,对刘胜的表现早就见怪不怪了。 “是啊,怎么了,难道住在那间房间也犯法吗?”刘胜心里有些怒了,什么狗屁的jing察,真是什么样的队长就有什么样的队员,看看这素质。 “犯法?你犯得事足够你把牢底坐穿,你最好好好交代下自己犯得事,上线是谁,说。”年轻jing察对着刘胜吼道。 “我说这位jing官同志,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最好说清楚我好端端的住在香格里拉犯了哪家王法?”刘胜怒极反笑,今天遭受无妄之灾也就罢了,算自己倒霉,没想到还能遇到这样脑子不灵光的jing察。 “刘胜是吧,你父母供你上学也不容易,你现在供出梅公鼎的收货人和货主还来得及。”年老的jing察经验丰富用手拦下年轻的jing察,语重心长的说道。 “梅公鼎那是什么东西?”刘胜心头大讶,没想到自己被卷入了私卖国家文物的事件当中,好死不死的还是一件听上去很重要的青铜器。 “装,你就继续装吧。”年轻jing察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刘胜。 “装?我刘胜虽说不是什么人物,但说出话来也是一个唾沫一个钉,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不去抓真正的罪犯,跟我在这叫什么劲。”刘胜心中暗骂,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最好祈祷老大他们能及时发现不对前来搭救。 “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落泪啊,等我们队长那边审完了有你哭的时候。”年轻jing察说完不再言语,开始转动自己的笔准备消耗掉刘胜的耐心。 “咣当。”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欧阳冰一马当先,还是那么的英气,只是俏丽的小脸yin沉的可怕,明眸像刀子一样扫视着每一个人。 “队长。” 看到欧阳冰到来,一老一少两名jing察赶紧站了起来。 “放人。” 欧阳冰盯着刘胜咬牙切齿地说道,整个审讯室里仿佛刮起了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强大寒流,让刘胜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可是···”年轻jing察低着头,不甘地说道,刚才刘胜让他很不爽,现在还没报复呢。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欧阳冰柳眉一皱,脸sè更加的yin沉,向来自己在刑jing队里说一不二,断案如神,向来有女包公的称呼,没想到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现在还有人敢和自己顶嘴,真是翻了天了。 “不是,队长···”年轻jing察赶紧表忠心。 “不是就好,赶紧放人。”欧阳冰不耐烦地打断,挥了挥手。 “嘿嘿,看来你的愿望落空了,怎么样很失落吧,真是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老把自己当神一样,怎么样,摔得还疼吧。”刘胜看着年轻jing察的衰样儿,禁不住调侃道。 “你说什么?”欧阳冰几步走到刘胜近前,美眸几乎要喷出火来,紧紧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剐一样。 “难道不是吗,被人耍了却让无辜的人遭受无妄之灾,你们这些人民jing察当得真好啊。”刘胜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虽然欧阳冰身上的冷香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但她是一个带刺的玫瑰,弄不好就会被扎到。 “你知道什么,说。”欧阳冰上前一把抓住刘胜的衣领子,厉声娇喝道。 “很简单嘛,古玩圈子里的老人都知道,有些珍贵的古玩需要暗度陈仓的,一明一暗双线交易才更安全,你们抓到的不过是他们抛出的烟雾弹,典型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真笨。”刘胜被欧阳冰身上的冷香熏得晕晕乎乎的,不由自主地说道。 “你,你知道他们怎么交易吗?”欧阳冰暗压着火气问道。 “你能松手吗,虽然你身上很香,我也很想闻,但这不是咨询问题的态度吧。”刘胜看着抓着自己衣领子的纤纤玉指,带着一丝不舍得说道。 静,整个审讯室里安静了,都傻傻的看着刘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居然敢当面调戏卫戍区刑jing队里的有名的女霸王,真是闲自己的命活得长了。 “你···”欧阳冰气的俏脸流露出一丝诱惑的红晕,心里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家伙大卸八块,但还是理智的松开了手。 “你先把我送回京大。”刘胜看着欧阳冰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走。”欧阳冰从嘴里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审讯室中的所有人自动让开了路,看向刘胜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伟大的先贤,一个引领着他们走向光明的伟大导师,崇拜的神态仿佛要从眼中冒出来一样,看得刘胜有些发毛。 ······ “现在能说了吧。”一辆火红sè的玛莎拉蒂在京大的门口来了个漂亮的漂移稳稳地停在停车位上,欧阳冰看也不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刘胜,直截了当的问道。 “没人跟你说女人生气会老得很快的吗?”刘胜老神在在地看着欧阳冰。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欧阳冰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ok,ok,我说我说,你千万要冷静。”看着要发飙的欧阳冰,刘胜不敢再废话,“一般来说,一明一暗双线交易不会选在同一个地方,而暗线交易一般会选在正在或者将要进行私人xing质的古玩交流的地方,那样比较容易掩饰,至于具体在什么地点,那要看你们jing察的本事了。” “下去。” “真是为小人女子难养也。”刘胜看着一骑绝尘的跑车,不由得耸了耸肩。 ps:这几天电脑坏了,忙着修电脑,断更了几天,真是不好意思,以后会尽量的一天一更,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 ; 第八章 再见杨老 “老三,玛莎拉蒂舒服不?”刘胜一回到宿舍,胖子苏乐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猥琐地说道。 “什么玛莎拉蒂?”刘胜反问道。 “哦,天啊,我居然忘了老三是个车盲了。”苏乐一拍额头,一副被自己打败的表情,然后义愤填膺地说道,“看来我要给你扫扫盲了。” “你坐的granturismomcstradale是玛莎拉蒂推出的最新型限量版跑车,它是应玛莎拉蒂现有客户的要求而诞生的,将玛莎拉蒂赛车与量产公路车的优势强强结合,打造出一款与gt4及trofeo赛车形神皆似的公路版超级跑车。granturismomcstradale无疑是玛莎拉蒂迈出的崭新步伐——它已成为玛莎拉蒂车系中速度最快、质量最轻、动力最强的车型。该车的设计灵感源自granturismomctrofeo以及在比赛中获胜的gt4赛车车型,但其动力更强、重量更轻,且cāo控xing能jing准灵敏,最高时速可突破300公里···”宿舍中顿时唾沫横飞,花露水肆虐,苏乐更是仿佛找到高cháo一样。 “打住,打住,你说得我不懂,也不想知道,更不想知道关于那个该死的jing察的一切。”刘胜赶紧拦住渐入佳境的苏乐,不然今天什么事也别干了。 苏乐这家伙是整个宿舍里有名的八婆,在历史系中更闻名遐迩,曾经有一次和班里的女生聊化妆品和皮肤保养,愣是将为数不多,质量不太好的几朵花侃的一度谈化妆品sè变,让班里的男生在视觉污染下过了一个月,从此整个班级的男生对苏乐的那张嘴都是谈虎sè变,每次他讲话都是如临大敌。 “什么jing察,不过老三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死定了。”就在这时吕留良西装革履的从外面推门而入,看着他chun风得意的样子,不知道又把哪家的女孩子变成了少妇。 “怎么啦,怎么啦,老四怎么回事?”苏乐立刻来了兴趣,准备将自己的八卦潜质发挥到极致。 “怎么啦,老三早上坐的玛莎拉蒂是欧阳冰那悍妞的,而我们的班长大人可是和人家是闺蜜来的,老三下车的时候我可看到我们的班长大人一脸的幽怨。”吕留良耸耸肩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哈哈,老三你完了。”苏乐暧昧地看着刘胜,还时不时的围着他转上几圈,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原来她叫欧阳冰啊,不过还真是人如其名,不过就是蠢了一些。”刘胜不理会苏乐,接着吕留良的话茬说道。 “不是吧,老三人家都是先上车后补票,你这床都上了,还人家的名字,真够可以的。”苏乐怪叫一声,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他。 “什么跟什么啊,真是乱七八糟的。”刘胜苦笑一声,一五一十的将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唉。”吕留良什么话都没说,拍了拍刘胜的肩膀,用瞻仰遗体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后转身来到自己的电脑桌前,准备和苍老师探讨一下xing福生活。 刘胜被吕留良异样的眼神看得一阵郁闷,张了张嘴最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索xing玩起了魔兽,然后找菜鸟,先虐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们这是怎么了,对了老三孔教授找你有事。”满头大汗的彭海一进宿舍就发现气氛有些诡异,不过还是忠实的做了一回传声筒。 刘胜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悲凉的看着彭海,吓得彭海机械似的点点头,刘胜瞬间感觉自己似乎和前辈荆轲颇有几分相似,挺了挺胸膛,带着易水边的寒气大踏步的走出宿舍。 “他这是怎么了?”刘胜把彭海弄得一愣愣的,对拿着《花花公子》正津津有味的苏乐问道。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苏乐仿佛一个忧郁的诗人似顾影自怜,似喃喃自语。 ······· 孔教授本名叫做孔希文,是一名学者,其渊博的知识即使在国际上也鼎鼎大名,被国际同行所敬仰,发表过许多轰动一时的学术论文,不过却不是一名老学究,为人很风趣,在整个京大人缘很好,学生们也很敬重他。而刘胜在大一的时候就表现出在历史方面的惊人天赋,被孔教授破格收为入室弟子。 京大对于孔教授这样的学者还是很重视的,在问道湖畔修了几处别墅作为这些学者的福利,而孔教授的别墅正是在问道湖畔,竹柳掩映下一排排江南水乡的小楼之间,红墙绿瓦最为显眼。 “叮咚。” 时间不大,从来开门的是仿佛从古代走出来的温婉的大家闺秀,如瀑的秀发用白sè的发带系住,柔顺垂在背后。肤sè白皙,脸庞清秀绝俗,眼眸晶莹如玉明亮聪慧,浅浅的微笑,让人感觉十分的亲切。 “婉仪。” 刘胜有些意外,心里更多的是忐忑,早上的误会不知她如何作想,又不忍这名钟灵毓秀的女子稍蹙娥眉,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来了,我爸爸正等着你呢。”孔婉仪的声音带着江南梅雨的灵气,甜甜糯糯的让人听了不由得平静下来。 “哦。”刘胜呐呐地回应,追随着香风进入厅堂。 “爸爸在书房,你自己进去吧。”孔婉仪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眼波中带着一丝疏离,袅袅而去不留下半点云彩。 刘胜摇摇头清除心中的杂念,朝着孔教授的书房走去,他对于孔教授家的布置十分熟悉,还不至于走错路。 “老师。” 刘胜习惯xing的将书房门推开,发现书房内有两个人,一个五六十岁的样子,儒雅的气息充斥着整个书房,正是孔教授;另一个却是鹤发童颜,隐隐的带着几分威严,让刘胜产生了几分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小伙子,没想到是你啊。”听到动静两人停止了交谈,杨老看到刘胜,有些浑浊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杨老?” ps:食言了,不过会尽快的补上的。 ; 第十章 痕都斯坦 德化观音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啊。”杨老捋了捋胸前的银髯,眼眸中溢出喜悦的光芒,看向刘胜神sè越发的柔和起来。 “怎么会忘记呢,如果不是杨老,我恐怕也不会有今天。”刘胜心头一热,无数的感到郁积在胸膛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生活在农村的刘胜家中并不殷实,只能说是平平常常,负担三个子女的学费,早就让整个家庭有些不堪重负,如果不是杨老当时雪中送炭搬得花费高价收购刘胜手中的几枚雕母钱币,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缀学出去闯荡。 “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嘛,你手中的那几枚铜钱如果出售的话,可要想着我老头子。”杨老摆摆手,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 “这个···”刘胜一时间真不好接杨老的话茬儿,尴尬的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进过几年的历练,他早已对古玩痴迷了,手中的那几枚五十名珍更是视若珍宝。 “老杨,你们在说什么啊?”孔教授在一旁听得是一头雾水,忍不住地问道。 本来孔教授是想将刘胜叫过来,让这位老前辈提携几句,好让他以后的路走得更加顺畅,不想两人早已认识了,打哑谜似的对话让他有些糊涂起来。 “老孔啊,看来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位学生可了不得,前几年在地摊上花了两百块钱就买了十几枚五十名珍和一套四大天王银元,其中有几枚可是极具研究价值,你不是在编写中国的货币发展史吗,你正好可以借来研究一下,说不定还有什么突破呢。”杨老在一旁蛊惑道。 “真的吗,刘胜。”孔教授看着刘胜,眼神中散发出咄咄逼人的光芒。 杨老本身也很喜欢那十几枚铜币,只是作为长辈抹不开面子,只好用了阳谋。孔教授是一个真正做学问的人,为了研究可不管刘胜是不是他的学生,也不会顾及自己的面子,已经准备直接索要了。 “真的,不过那十几枚铜币还在家里,等十月一我回去一趟,给您顺便带过来。”刘胜硬着头皮说道。 看着孔教授的热切的眼神,刘胜头皮有些发麻,不过开口的是他的老师,又可能成为他未来的老丈人,不能不答应。 “恩。”孔教授算了下时间,发现马上就到十月一了,遂满意的点点头,又朝杨老诡异的看了一眼。 “好茶,好茶,果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杨老不以为忤,从容的端起眼前的茶杯,盏了盏上面的茶叶末,眯缝着眼慢悠悠地品起茶来。 书房里一下子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刘胜看着两个老顽童似的长辈,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嘴里蠕动了几下,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心中却暗暗后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找婉仪解释解释早上的事呢,总也比看着两个老头子在这里斗法强。 “老杨,你不是找我显摆什么宝贝的吗,怎么不拿出来看看呢?”孔教授早年就是一个急脾气,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天做学问,xing格慢慢地沉淀下来,不过涵养功夫比杨老可是差远了。 “那我勉为其难的让你这老家伙见识一下。”杨老一听,笑呵呵地将茶杯放下,拿出一个jing致的礼品盒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孔教授不由得愕然,没想到杨老这时候还藏着一手。 “自己看。”杨老若无其事地又将茶杯端了起来,但几乎要溢出的万分得意还是出卖了他。 “西昆玉工巧无比,水磨磨玉薄如纸。”孔教授闻言打开礼品盒,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由得惊呆了,在那里喃喃自语。 “痕都斯坦玉。”坐在旁边的刘胜也不由得向纸盒里望了望,一套晶莹剔透的白玉雕琢而成的茶具,让他眼前一阵惊艳。 痕都斯坦玉器其实就是回教玉器或伊斯兰玉器。痕都斯坦玉匠喜用纯sè的玉材雕琢,即一器一sè,尤多选用白玉或青白玉,透明晶莹。这与中国传统玉器的留玉皮或杂sè玉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些在器壁上镶嵌金、银细丝及红、绿、黄、蓝等各sè宝石或玻璃;花纹装饰多为植物花叶,以莨苕、西番莲和铁线莲为主;用异sè宝石嵌现动物眼睛等。除了这些装饰手法,还采用水磨技术,胎体透薄,有“西昆玉工巧无比,水磨磨玉薄如纸”之说。 眼前的盒子中正是一壶四杯,个个做的晶莹透薄,古香古sè的韵味跃然而出,玉壶似乎是整块的和田白玉籽料掏挖而出,采用浮雕、圆雕、镂空雕等多种雕刻技法,菊花、凤尾草缠枝莲纹布满了整个薄薄的壶身,金丝银线勾勒出迷幻的花纹,并且镶着各种各样的红蓝宝石,显得富丽堂皇,华丽无比,而四个杯子则是被工匠巧妙地雕琢成一朵盛开的菊花。 “刘胜你点评一下吧,我看看你这几年进步没有。”说完杨老挑衅似的看了眼孔教授。 “我说得不好,你老别笑话。”刘胜有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看着孔教授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我觉得这套作品是开门见山的乾隆时期的痕都斯坦玉器,古朴内敛,却不低调,华丽雍容中透着端庄,看上去美轮美奂,雕刻技法更是让人瞠目结舌,上面的花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在威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是痕都斯坦玉中不可多得宝贝。” “老孔开眼了吧。”杨老脸上得意的表情,让人看了有些哭笑不得。 “哼,只有你有宝,难道我没宝吗?”孔教授一瞪眼,对着杨老恶狠狠地说道。 “刘胜把那尊德化的观音像拿出来。”孔教授回头对刘胜说道。 刘胜不禁哀叹真是躺着也中抢啊,本来德化观音像是他无意间淘回来的,是大名鼎鼎的何朝宗的作品,没地方放,只能暂时寄存在孔教授家中,没想到却被拿出来作为斗宝的工具了。刘胜无奈,站起身来轻车熟路的到了孔教授的藏宝室。 “这这···”时间不大,刘胜小心翼翼地抱着从孔教授的藏宝室中将何朝宗的大作搬了出来,外面照进的阳光shè在白瓷观音之上,杨老仿佛大白天的见了鬼了,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ps;求打赏,求点击,求推荐,求收藏,求评论 ; 第十一章 观音显圣 杨老以为自己的眼花了,揉揉有些浑浊的眼睛,郑重地带上自己的玳瑁老花镜,再次望去刘胜手中的白瓷观音没有变化,头戴戴宝冠,宝冠上有小化佛,额头宽阔,双目微闭,端庄慈祥,气质高雅,右腿支起,左腿下垂,右臂放在右膝上,神态优美,身穿袈裟,下身着长裙,胸前及衣裙上饰联珠璎珞,手腕戴臂钏,全身装饰十分繁缛,衣炔飘飘,恍若吴带当风,是典型的水月观音造像。 不过杨老留意到似乎观音的胎质有些不同,与盛产白瓷雕塑的德化白瓷相去甚远,倒像从法门寺出土的一种特殊的白瓷有些类似,由于只是残片,没有实物考证,而且内部所蕴含的物质有些特殊,国家一直秘而不宣,只有少数人了解,杨老正是知情人之一。 “嘿嘿,老杨傻眼了吧。”孔教授此时早已没了往ri的威严,完全一副老顽童形象,看着杨老的样子,不由得得意起来。 杨老瞪了他一眼,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观音造像上,马上又发现了这尊水月观音胎质的特殊,不同于有着“象牙白”美誉的德化白瓷的sè泽光润,晶莹洁白,反倒是白中闪青,有一种晶莹碧透的感觉,又不同于法门寺发现的特殊白瓷残片那种充满玉器的温婉莹润,介于两者之间,如果眼神不好的远远地看去,绝对会认为是一尊翡翠的水月观音。 “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杨老看到何朝宗留下的印款,眉头紧锁,一下子就将这位研究了一辈子瓷器的老者难住了。 众所周知的何朝宗就是德化人,非常擅长瓷塑,可以说是瓷塑史上宗师级的人物,代表作有《达摩渡海像》等,除了人物雕像之外还兼制jing巧雅致的香壶、小瓶等可供玩赏的用品。不过大多数用的都是德化窑的“象牙白”,至于其他的窑口的瓷塑则非常少见。 “哈哈,也有你杨老头在瓷器上为难的时候。”孔教授大夏天的饱餐了一顿冰镇冰淇淋从头爽到脚下,早已不复威严,如果不是刘胜在此恐怕早就手舞足蹈起来。 “哼,华夏五千年文明,多少优美绝伦的瓷器失传,我怎么可能尽知。”养老的脸上有些不好看,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孔疯子面前丢人了。 “哼哼,这尊水月观音我这正好有记载。”孔教授不知从哪里翻腾出来了一本古朴的线装书,蓝sè的书皮早已破败不堪,只是隐隐的能辨认出《梦华录》三个字。 “昔年,何郎中塑观音者,水月也,巧夺天工,有鬼斧神工之能,入太阳真火放五sè祥光,若观音临士···”孔教授抑扬顿挫地念道,让刘胜不由得想起了鲁迅笔下的孔乙己,在教几个顽童‘回’字的几种写法。 “好了,好了,孔疯子,你别在这里掉书袋了,给我看看。”杨老焦急地搓了搓枯瘦的双手,却不敢伸手抢夺,《梦华录》乃是从明朝时传承下来的孤本,由于年代久远极易破碎,他可不敢冒着风险毁坏老友的宝贝。 “给你,可别把我的书弄坏了。”孔教授难得的一本正经,艰难的将书交给杨老,表情仿佛便秘一般,犹犹豫豫地反复伸回去三回,最后还是按捺不住杨老凶狠的表情,才慢吞吞地递了过去。 “可惜啊可惜,好,好。”杨老接过书,不一会儿就看入迷了,到了jing彩处不由得拍案而起,两只眼睛灼灼放光。 “杨老头,你悠着点儿这可是明朝的孤本啊。”孔教授看着杨老手舞足蹈的样子,一阵阵心惊肉跳,急忙阻止他继续看下去。 “呵呵,一时兴起习惯了。”杨老有些很尴尬,急忙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指着水月观音说道,“老孔这《梦华录》上明明记载着水月观音有无sè祥光显形,怎么你这尊没有啊。” “刘胜。”孔教授没有理会杨老,直接将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刘胜叫了起来。 刘胜也不废话,轻车熟路的将窗帘拉上,屋里顿时变得昏暗起来,仿佛夜sè降临,做好一切他又从厨房里拿出一个水桶,小心翼翼地将水月观音放到了水桶之内,清澈的净水立刻淹没了观音像。 孔教授此时又将放置在书桌上的通体黑sè的博山炉点燃,随着袅袅的轻烟升起,不大的书房内很快的充满了令人宁静的幽香,让人仿佛到了问道礼佛的禅室,心中的杂念很快散去,平静的十分熨帖。 “好家伙,老孔你可真下本钱啊,这是上好的海南奇楠沉香吧,而且是放置了数百年的老料。”杨老深吸了口气,眉毛扬的高高的,不由得打趣道。 “哼。”孔教授很舒服地鼻子轻哼了声,对于杨老的说法不置可否。 渐渐地水中的观音开始有了变化,身上的衣炔在平静的水面下开始舒展开来,翩翩若舞,整个造像一下子变得灵动起来,慈祥端庄的观音大士仿佛就在眼前,冷冰冰的瓷塑变得有血有肉,一轮笆斗大小的五sè光轮自观音的脑后升起,隐约间耳际似乎想起了悠远的法螺清音,八部护法天神分立左右,仔细听仔细看却是一无所获。 “这这是怎么回事?”杨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孔教授和刘胜的准备工作在他的眼里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 “不知道,这本书上又没有记载,不过李商隐的‘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让我有了些灵感,才有了你看到的这幅场景。”孔教授叹息的说道,如此神奇的一幕,鬼斧神工的技法却没有传承下来,只能在历史长河中窥视一鳞半爪。 “如果到了每月的十五,这尊水月观音如果放置在月光之下,并且点燃沉香,不用浸入水中,观音脑后自然而然的就会展现脑后光轮,而且随着微风,你还可以听到法螺清音,好像在做水陆法会,同时还可以看到随身护法的八部天龙护法天神。”孔教授说着自己仿佛陶醉在了美好的回忆之中。 “哦,这么神奇,看来十五那天说不得要到你这蹭吃蹭喝。”杨老一下子被勾起了兴趣。 “你这老杨头,难道我少了你一口吃的。”孔教授笑骂道。 在二老说话的时候刘胜就把水月观音捞了上来,脑后的五sè光轮立刻消失,他用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将水渍吹干,又重新的放回书桌上,毕竟这些古玩可不适宜在水中长时间的浸泡,不然有所损伤还不得后悔死。 “对了,刘胜,你去看看婉仪那丫头,可别光顾了陪我们俩老头子。”孔教授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暧昧的对刘胜说道。 “老师,那我去看看婉仪。”刘胜被孔教授暧昧的眼神看得万分尴尬,随便找了个理由逃也似的出书房,连招呼都顾不得和杨老打。 “恭喜啊,老孔,什么时候能喝到婉仪那丫头的喜酒啊。”杨老一阵老怀大慰,孔婉仪是他看着长大的,和自己的儿女没什么区别,能找到这样的美好归宿,如何不高兴。 “应该是同喜才对。”孔教授也不反驳,反倒是对杨老拱了拱手。 “喜从何来啊。” “我想到让刘胜拜你为师学习古玩鉴赏怎么样。”孔教授开门见山地说道,他可是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用心良苦啊。“那尊水月观音就是刘胜淘来的。” “哈哈,那真是同喜了。”杨老爽朗地大笑起来。 在孔婉仪闺房中的刘胜万万没想到,孔教授在不经意间已经为他铺了一条康庄大道,为他以后的震惊世界的珍宝博物馆扫平了障碍,此时的他还沉浸在温柔香之中。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求点评。 ; 第十二章 跟我回家吧 孔婉仪和许多的女孩子一样都喜欢把自己的闺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收集许多可爱的装饰品,增加许多情趣,然后选择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度过一个个美好的夜晚。不过孔婉仪的房间中比其他的女孩子多了两样东西,占据整个墙面的书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甚至还有许多古代的经史子集之类的,然后就是一架古朴的七弦琴,让闺房之中多了几分书卷气。 “死刘胜,臭刘胜,你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居然敢勾搭别的女孩子,让欧阳冰活活冻死你。”在人前总是保持着一份知xing美,一份矜持的孔婉仪正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蹂躏着一个巨大的狗熊,一点儿也没觉察到虚掩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怎么我在你孔大班长的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忽然刘胜的声音幽幽响起,脸上挂着悲痛yu绝的表情,嘴角却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啊。”一声比帕瓦罗蒂还高八度的女声骤然响起,孔婉仪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脸上略带着由于激动而泛起的朵朵桃花,一丝柔软的妩媚沁人心脾,惊艳的让刘胜不由得露出了猪哥相,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你出去,你出去。”孔婉仪看着刘胜一脸的sè相,羞得更加无地自容,脸上的桃花更加的美艳,顾不得穿上鞋子,赤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纤巧玉足,轻盈的跳下床,仿佛凌波微步的仙子,伸出纤纤玉手,将一脸猪哥相的刘胜推出了闺房。 jing致的玉背轻轻地倚在房门上,孔婉仪感觉着自己‘砰砰’地剧烈跳动的心脏,俏脸上一阵阵发烧,高低起伏不定的酥胸,一丝丝莹润如玉的白皙,若隐若现,给人带来了无限的遐想,绝度的‘无限风光在险峰’,可惜的是无人欣赏。 孔婉仪不由得一阵暗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闺房有朝一ri被男人闯进来,而且是自己怀着无限好感的男人,要知道自己的闺房除了母亲,即使最敬爱的爸爸在自己十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进来过。这个男人好不解风情,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而且还偷听人家女孩的心事,好生讨厌,想到这里孔婉仪感到心中有好多的委屈。 “喂喂,孔大班长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能不能让我进去,我有话对你说。”刘胜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被拒之门外了,心里不由得尴尬起来,同时也对没有能好好欣赏孔婉仪的魅力而感到惋惜。 “你在外面说吧,我听得到。”闺房内的孔婉仪一阵娇嗔,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是你家吗,想来就来,这可是人家闺房,你一个臭男人能随便进吗。 “好吧。”刘胜不由得用手摸了摸鼻子,甩掉心中的那一丝尴尬。“其实我和那个什么欧阳冰的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们有些误会,我呢以怨报德,帮了她一个小忙而已。”刘胜简明扼要的将经过讲述了一遍,当然没有提及那些尴尬的事情和夜宿香格里拉的目的。 “你会那么好心,还不是看人家漂亮。”孔婉仪心头暗喜,不过还是娇嗔道,门依旧没有打开的意思。 刘胜不由得郁闷,看来还是孔老夫子有先见之明: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居然能算得到他不知多少代的孙女这么难伺候。 “喂,刘胜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孔婉仪暗暗后悔是不是自己把刘胜给吓跑了,不过嘴上还是那么的强硬。 “大小姐,你怎么样才能开门啊,那个欧阳冰冷冰冰的,跟个冰块似的,整天的板着个脸,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似的,鬼才想多看一眼,再说了那个欧阳冰哪有你漂亮。”刘胜有些无奈,有气无力地说道。 “哼,油腔滑调的,你们男人都一个德xing,小心我告诉冰冰,看她怎么收拾你。”孔婉仪娇嗔着把门打开了。 刘胜见门打开了,孔婉仪站在门口,脸上的娇柔妩媚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温婉朦胧的知xing美,让他不由得一阵惊艳,眼神也有些飘忽。 “嘿嘿,我们温柔娴淑的孔大班长不会是长舌妇的。”刘胜嬉皮笑脸地说道,伸出大手想不留痕迹的将眼前的纤纤玉手握在手中。 “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孔婉仪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玉手不着痕迹的抽了回去。 “我怎么了?”刘胜一阵愕然,看来越漂亮的女孩思想是越天马行空,让人跟不上她们跳跃式的思维。 “你怎么了,你可是有前科的人,沾花惹草的没一个人比得上你。”孔婉仪轻踱几下纤巧的玉足娇嗔道。 “我有前科?你孔大班长可别冤枉人,想我刘胜可是一个非常本分的人,大学几年时间都没谈过恋爱。”刘胜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目瞪口呆地样子。 “对,就是你,弄得汉朝姓刘的都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玄孙。”女人不讲理起来,谁也说不过她们。 “那是刘···”刘胜刚想反驳,一下子就泄了气,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而且是隔了好几千打过来的枪。 “刘什么,你说啊。”孔婉仪宛如一个欢快的白雀,围着刘胜转来转去,如兰的香气顿时愈发的浓郁。 “你真漂亮。”刘胜傻傻地说道。 “讨厌啦。”孔婉仪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低着头,忸怩地娇嗔道。 “我说的是真的。”刘胜趁着孔婉仪不备一下子抓住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纤细的玉手,水嫩嫩的,仿佛一用力就会流出水来。 “嗯。”孔婉仪忸怩着身子,纤巧的玉手却舍不得从那双有些粗糙,带着无限热力的大手中抽出,淡淡地温馨迅速弥漫了整个香闺。 “十一跟我回家吧。”刘胜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我···”孔婉仪轻声的喃呢着,俏脸迅速地爬满了红云,答应或者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刘来了。”突兀地中年女声打断了屋内的暧昧。 “妈。”孔婉仪的俏脸似乎成了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出惊人的妩媚,香风一阵挽起站在门口噙着淡淡笑意的中年妇女的手摇来摇去。 “阿姨。”刘胜此时也显得万分尴尬。 “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做饭。”中年妇女将孔婉仪的手轻轻拽下来暧昧地说道。 “哼,都是你,讨厌鬼。”孔婉仪皱了皱可爱的小琼鼻,仿佛一只顽皮的小燕子朝着中年妇女追去。 刘胜摸了摸鼻子,似乎手上还萦绕着淡淡地香气。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求评价。 ; 第十三章 专家与元青花(上) 归家的游子谁也不希望自己潦倒落魄之时返回生养自己的家乡,即使不是衣锦还乡也要锦衣夜行,刘胜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衣锦还乡,他背着巨大的行李包从长途汽车上来,看着变化不大的家乡,听着熟悉的乡音,路上的疲劳被迎面而来的微风吹得无影无踪。 刘胜不顾汽车站门口的等着载客的三轮车,一步一步地朝着通往村子的班车驻留的地方,迅速地熟悉着家乡的一切,俗话说‘天上龙地上驴肉’,平城县最多的就是驴肉火烧,当然了如今附近的驴子早已宰杀干净,真正的驴肉火烧很难找,但却不妨碍刘胜享受家乡的味道。 “嗯?”走了大约一公里的样子,刘胜随意的在老车站的旧址驻留,等待着班车的到来,无意中发现平城古玩市场正在开市,人群有些稀疏,下午两三点钟正好是平城古玩市场最后的营业时间,虽然没有人硬xing的规定时间,但到了下午四点左右,平城古玩市场就自动的闭市了。 “去看看?”刘胜心头一动,这里正是他碰到照妖镜器灵,开始发迹的地方,对于他来说有一种异样的感情融入其中。 平城古玩市场依旧是那么死气沉沉的,数十年不变的花样,以民国时期的小玩意,**像章,袁大头,以及最为普遍的五帝钱居多,反倒最为火爆的瓷器,字画是最少的,而且都是那种做旧的即使是傻子都能分辨的清清楚楚的,更有甚者将瓶子用泥巴涂得脏兮兮的,底款的‘某某公司’早就暴露了它的本来面目;字画都是一些无名氏的墨宝,虫蛀的十分的严重,要不就是发霉腐烂的。看惯了潘家园,琉璃厂的繁华,刘胜差点儿掉头就走。 “小兄弟,我这有好东西,宋代哥窑的,正宗的百圾碎。”刘胜忽然感到后面有人拍他,转头发现正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抱着一个僧帽壶神秘兮兮地凑上前来。 “我很像外地人吗,抱着妖怪过来,欺负我不是唐僧吗?”刘胜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生怕眼前这个络腮胡子上来碰瓷,cāo着浓重的平城口音说道。 “呵呵,小兄弟你说笑了,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这怎么会是妖怪呢,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去找其他人。”络腮胡子一听刘胜的口音,讪讪的说道,然后三挤两挤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古玩市场不论何时何地都有一些专门碰瓷的和一些跟屁虫,平城古玩市场只是一个普通的县城里的古玩市场,受众很少,一些碰瓷的、跟屁虫经常找一些外地人下手,进行敲诈或者强买强卖。 “行啊,小兄弟是行家啊,我头一次见到王胡子这么狼狈,看看我这的货sè怎么样,在整个平城绝对是顶级的。”就在刘胜驻足的旁边一个黑瘦的小个子对着他挑起了大拇指。 “呵呵,老板你也不用给我灌什么**汤,如果你这真有好东西,我也会买的。”刘胜索xing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马扎坐了下来。 “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老张绝对不会看出人的,不信你在整个平城圈子里打听打听,我老张可是有名的火眼金睛。”老板把眼一瞪,拍着胸脯说道。 “老板咱不能光说不练啊,依我看来,你这摊子上的东西真是,啧,啧。”刘胜鄙视地看着老板,不住地摇着头。 不大的摊位上摆不下许多东西,都是一些忽悠人的小玩意,刘胜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赝品之上。 “那你看这件怎么样,这可是正宗的乾隆官窑。”老板老脸一红,似是犹豫了半晌,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件乾隆款的缠枝牡丹纹玉壶chun瓶。 “你就这么拿着,不怕烫着手。”刘胜只是拿眼皮撩了一下,多看一眼都欠奉,反倒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老板。 “小兄弟,哟,这不是刘局长吗,欢迎您老在百忙之中能够前来指导工作,真是不知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老板刚想反驳几句,发现一个胖子正陪着几个带着眼睛,拿着考究的放大镜的人向着他的摊位走来,好像屁股底下有钉子一样,一下子从马扎上弹了起来。 “西北风。”刘局长听到这话,挺了挺肚子,努力地做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 “您老说笑了,今天我做东,请您到天外天吃海鲜。”老板打蛇随棍的说道,“不知道刘局长过来为了什么事吗?” “听说你最近得了一件宝贝,看到没这几位可是省里来的专家,如果那件宝贝进了省博物馆你老张以后不出名都难啊。”刘局长大腹便便的居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这···”老板脸sè变得异常难看,一时间支吾起来。 刘局长虽说是文管局的局长,在经济相对落后的平城县来说并不吃香,整个县区基本上没有什么文物古迹,整个文管局可以说是一个清水衙门,不过自从开始负责管理起平城古玩市场之后,整个文管局也顺势水涨船高,这位刘局长更是将巧取豪夺发挥到了极点,由于上面有人至今平安无事,平城古玩市场的小贩们更是视其为瘟神。 “怎么老张你不愿意。”刘局长顿时脸上露出一丝怒意,没想到平时里老实巴交的老张居然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不是,不是,刘局长我这就拿。”老张惶恐地说道,然后将自己身边的一个皮箱子打开,去掉防震泡沫,露出了一只jing美的青花将军罐。 刘胜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只见这只将军罐釉sè白中微闪青,莹润透亮,玻璃质感明显,青花发sè浓重鲜丽呈青翠浓艳,浓厚处有黑sè锈斑,淡淡地晕散呈炸开状,上浮青花釉面显有浓黑丝及小点,青花纹饰紧贴釉面,微呈凹状。内壁没有施釉为砂胎,有明显的接胎痕,胎质疏松,足底有典型的火石红,为折枝莲纹,层次分明。 “嗯,不错,不错。”这时几名专家也已经看完了,小声的交换了意见之后,认为这是一件不可多得元青花jing品。 “这···”刘胜的判断和几名专家的意见基本上吻合,下意识的用慧眼看了一下,冲天的火气,仿佛即将喷发的埃特纳火山,浓烟滚滚没有丝毫的宝光,居然接过和自己的判断南辕北辙,不由得愣在原地。 “嗯?人呢。”刘胜回过神来,忽然发现摊主早就换了人,装元青花的箱子也不见了,老张,刘局长以及那些专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说老张啊,去和刘局长到银行交易去了。”守摊的中年妇女笑呵呵地说道。“怎么样,小兄弟也选几样?” “不了,大姨等老张回来告诉他赶紧搬家吧。”刘胜有些兴致不高,带着行李准备离开古玩市场。 “哎,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中年妇女被刘胜没头没脑的话弄懵了,急忙追尾问道。 刘胜什么话都没说,摆了摆手,带着夕阳的余晖在柏油路上拉了一道长长的身影。 ps:求收藏,求打赏,求推荐。 ; 第十四章 专家和元青花(下) 看着饭桌上异常丰盛的菜品和父母陡然间发现已经花白的头发,刘胜感觉眼睛有些湿润,京城距离平城仅有百多公里的距离,如果不是这次回来为老师取五十名珍,恐怕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记得去年,姐姐曾给自己打电话,听说自己chun节没能吃上饺子,父亲自己在一旁偷偷地抹泪,自己却无动于衷,想起来是多么的惭愧啊,今年chun节无论如何也要回来过年。 “看平城天气预报。” 父亲有着十几年种植大棚蔬菜的经历,最为关注的就是天气问题,即使现在生活好了,早已不用他劳作奔波了,还是改不了十几年遗留下来的习惯,看完津门的天气预报,还要看新闻联播之后的天气预报,最后是平城或者石县的天气预报,一大段流程下来,也只有他自己还是那么的津津有味,其他人早已不胜其烦了。 “观众朋友们,现在插播一段刚刚收到的新闻。” 浓重的平城味的普通话,僵尸级别的化妆几乎是平城电视台万年不变的传统,即使这样刘胜还是觉得万分的温馨。 “最新消息,来自省博物馆的专家徐chun平教授,徐三万教授,在刚刚结束的平城艺术品交易市场上,以三万元的价格买下了一件元青花折枝莲纹大罐,据悉价值八千万元。”二十几都没换的女主播几乎背书似的,不带一点儿感情的公布道。 “这次能在平城艺术品交易市场出现元青花这种重器,表明我们平城县的艺术品市场已经一跃成为全石舫地区最大的艺术品交易市场,从侧面也反映出了我们平城县今年来经济的蓬勃发展···”同时画面上出现了肥头大耳的文管局刘局长站在那件所谓的元青花旁边侃侃而谈,大有赶超马季的‘上嘴唇挨天,下嘴唇挨地’。 “呵呵,我从没想过能在平城县发现元青花这种重器,看来说明我和平城县有缘分,看来我要多来几次平城县了,不过平城县的父老乡亲们到时候可别赶我···”徐chun平在电视上首先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然后煞有介事的开始介绍起元青花的基本知识来。 “元青花开辟了由素瓷到彩瓷新时代,以雄浑富丽,画风豪放,绘画层次繁多著称,虽然与华夏传统的审美观大相径庭,但深受西方世界的喜爱,从而成就了景德镇这一名不转经经传的制瓷小镇,一跃成为世界著名的制瓷中心。” “元人蒋祺的《陶计略》就有这样的记载:“窑火既歇,商争取售,而上者择焉,谓之捡窑。交易之际,牙侩主之……,运器入河,肩夫执券,次第件具,以凭商筹,谓之非子。” 刘胜看着电视上侃侃而谈的徐chun平有些好笑,鉴定水平不够,对于元青花的起源特点倒是知之甚详,也不知道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妈,又演《还珠格格》了吧,你还不快看?”刘胜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自己的老妈说道。 “播什么播,听听人说的。”老爸在家里就是一个ducái者,向来是说一不二。 “狗屁的元青花,就是一件现代仿品,还有脸在电视上吹了,花了三十万还说是三万块,真是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刘胜撇撇嘴,顺手将电视台改成津门卫视演的《亮剑》。 “啊。” 老两口子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一辈子在土里刨食,眼界并不宽阔,虽然听说过那里有骗子,这里扶个倒地的老太太遭人讹诈,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们买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火气重的吓人,也不知道是他们集体瞎眼了,还是怎么地,居然拉着人家摊主到银行转账了。白瞎了那满肚子的学问,真是学到狗身上去了。”刘胜漫不经心地说道。 “播回去,等着看天气预报。”短暂的惊愕之后发现已经换台了,老爸马上命令道。 “元青花···”电视上那名所谓的徐专家还在侃侃而谈,忽然围观的群众中有人打断道。 “那个徐专家,你离那个‘元青花’这么近,不嫌热吗?”节目是露天录制的,三三两两的好事的人纷纷驻足围观,刘胜离开古玩市场也顺利的混了进去。 “你什么意思?”徐chun平好久没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了,如果不是人数有些少的话那就更完美了,现在居然杀出个程咬金,真是岂有此理。 “我,”刘胜一指自己的鼻子,yin阳怪气地说道。“我可没什么意思,就是怕有人被‘元青花’做成京城烤鸭,好心提醒一下。”周围的人群顿时哄然大笑。 刘胜的心胸并不怎么宽广,当时在摊主老张那里看到一只珊瑚做的鼻烟壶,最后被这帮所谓的专家给搅合了。有仇不报非君子,现在有机会了,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是你。”徐chun平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刘胜他多少有些印象,当时在老张那里正面红耳赤得讨价还价,一下子就被当向导的旅游局的刘局长给打断了。 “是我。”刘胜抱着肩膀看着徐教授。 “胎毛未退,ru臭未干,你知道什么,该干嘛该干嘛嘛,一边去。”徐chun平想起刘胜当时在老张摊位上的稚嫩,说话也有了底气,对着刘胜训斥道。 “我只是好言相劝,反正又不是我要当烤鸭。”刘胜只是抱着肩膀看着徐chun平。 “你···”徐chun平被刘胜噎的说不话来,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老师,这···”就在这时一个随行人员的手机响了,赶紧跑过去,小声地提醒道。 “什么假的,完了,完了。”忽然徐chun平激动地大叫起来,而后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 原来,徐chun平由于谨慎的原因,让随行人员带着样品,用科学仪器检查折枝莲纹大罐的具体的年代,不想得出结论是赝品。 “对不起,各位观众刚才插播的新闻是假的,由于剪辑没有到位。请大家多多原谅。”僵尸似的主持人终于有了一丝的慌乱,底气不足的说道。 ; 第十五章 《庐山仙阁图 “胜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兄弟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电话里立刻传来王冲的抱怨声。 刘胜回到家并没有打算立刻返回,准备国庆结束之后再返回学校,刚准备拿着钓竿钓鱼的功夫,曾在平城一中的铁哥们之一打来了电话,不禁勾起了刘胜对平城一中那段时光的美好回忆,虽然经常通话,但有两三年没有见面了吧。 “昨天刚回来,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刘胜一下子心情好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高中的美好时光。 “胜哥,你可得请客啊,给咱哥们露了这么大的脸。”王冲在电话那头说道。 “什么露脸,请客也得你请客吧,咱们哥几个就你呆在家里,你可算是东道主。”刘胜半开玩笑的说道,王冲由于生病没赶上高考,又不愿意复习,只能留在平城发展,据他自己说现在混得还不错。 “我请客,行你来吧,你到我家,我就请你,李伟,陈平他们都回来了,你过来不。”王冲笑嘻嘻地答应道。 “嗯,好吧,我还没到你家看过呢,记得在你家那边接我。”刘胜说道。 “行,就这样,都等着你了,我挂了。”王冲见刘胜答应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 开着从大哥那里借来的捷达,刘胜忽然觉得自己应该买上一辆车了,这几年的折腾虽然是小打小闹吧,不过自己手中还有几十万,也算是小有资本,当然了和那些大收藏家比起来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但现在也有资格有一辆车了。以后往返平城这百多公里的距离也方便。 没有到平城县南边的村镇去过,打听了好多人才到达目的地,远远地就看到王冲,李伟,陈平那三个家伙在村口等着,时不时地张望着。 “胜哥,昨天在电视上牛啊,看到那专家的样子就想笑。”刘胜刚下车,王冲上来对着他就是一拳。 “咳咳。你想打死我啊。”刘胜揉了揉胸脯不住地抱怨道。 “激动,激动,一想到胜哥你昨天在电视上大杀四方,那副ri出东方,唯我不败的样子,那个狗屁专家的猥琐样子,就激动。”王冲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丫的才东方不败。”刘胜顿时气结,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还是老样子,嘴没一点儿把门的。 “胜哥,冲子就是欠抽,你抽他,我们不拦着。”李伟在一旁起哄道。 “你们别闹了,胜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陈平在几人当中最为稳重,说话也比较有分量,现在和李伟一样都在省城上学。 “对了,胜哥你这几年连过年都不回来,在京城干嘛了。”陈平看两个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对着刘胜问道。 “瞎忙呗,现在我跟着我们系主任,正准备着考他的研究生,研究历史。”刘胜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呢。” “嘿,我现在还愁着找工作呢,小伟可能到京城混吧,到时候你俩就离得近了,冲子这家伙快结婚了。”陈平不由得露出一丝愁容,现在毕业即失业的说法并不夸张,每年有好几百万的大学生毕业,就那么多的就业机会,僧多肉少,找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谈何容易。 “行啊,冲子,下手够快的,今天这客你请定了。”刘胜对着王冲回敬了一拳说道,“小伟你到了京城可得找我,我在京城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也有点儿人脉。” “放心吧,胜哥到时候你不说,我也会找你的。”小伟在一旁笑呵呵地说道,在华夏人情最重要,在他心目中刘胜说话从不会无的放矢,心中最后一丝忐忑也放下了。 “都别说了,我妈做好了饭,等着咱们呢。”王冲打断了众人,催促道。 ····· “大婶,我第一次来,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几个人在王冲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他家,一个中年妇女正站在门口等着什么人,几个人赶紧下来,刘胜从后备箱里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 “你这孩子,还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中年妇女眉开眼笑的将礼物接了过去,“走都进屋,别在外面站着。” 王冲家是典型的北方农村的住房格局,不过这里的土地要比刘胜在的乡镇要多,五间大瓦房,院子面积极大,显得十分的敞亮,一条大狗在影北后面拴着,看到有人也懒得起来叫唤,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假寐 “厉害啊,冲子,你家居然敢把‘四王’的画就这么挂在客厅里。”刘胜走进客厅忽然眼前一亮,发现对着门的客厅的墙面上居然挂着一幅王时敏的大作,不由得打趣道。 王时敏明末清初画家。初名赞虞,字逊之,号烟客,自号偶谐道人,晚号西庐老人等,江苏太仓人,首辅王锡爵孙,翰林王衡独子。崇祯初以荫官太常寺卿,故被称为“王奉常”。擅山水,专师黄公望,笔墨含蓄,苍润松秀,浑厚清逸,然构图较少变化。其画在清代影响极大,王翚、吴历及其孙王原祁均得其亲授。王时敏开创了山水画的“娄东派”,与王鉴、王翚、王原祁并称四王,外加恽寿平、吴历合称“清六家”。 “什么四王,我爷爷说这是从祖上传下来的,我觉得这幅画好看就挂在了客厅里。”王冲挠挠头,并没有意识到这幅画的珍贵。 “确切的说这是‘四王’之首的王时敏的大作,他与王鉴、王翚、王原祁并称四王,是山水画派‘娄山派’的创始人,作为明末清初时期的一代画坛领袖,他的影响力非常大,绘画师法黄公望,那个电影《富chun山居图》就是以他的传奇画作《富chun山居图》拍摄的,现在被一分为二,《无用师卷》被保存在台北故宫博物院里,而《剩山图》则保存在江浙博物馆,扯远了,还是说王时敏吧,书法师从董其昌,极善摹古,他的真迹非常少,一般都保存在各大博物馆里。”刘胜不住地点点头,这幅画看起来确实是传承有序的老物件。 “你们看这幅《庐山仙阁图》,峰峦叠嶂,林木葱郁,流泉曲绕,长松挺立。山腰惊险处楼阁恍若浮于烟岚起伏之上,云雾环山,增加了画面的高远感与深远感,同时产生虚实对比,使全图笼罩在朦胧飘逸的氛围之中,宛若仙境,三两人物,尺寸之间极其传神,可见作者的深厚功力,这是一幅王时敏的不可多得的jing品。”刘胜偷偷的用慧眼观察了一番,宝光冲天,按着宝光的颜sè划分确实是清初的作品,当然里面的宝光刘胜也顺便笑纳了。 “这得值多少钱啊。”王冲被刘胜说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禁呆呆的问道。 “现在四王的画很受欢迎,不过王时敏的作品在市场并不多见,需求量很大,每平尺在400万左右。”刘胜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估价对他来说现在还是弱项。 “哇,原来这么值钱,幸亏我没卖,妈的那些收古玩的真他妈的黑,居然三千就想买我这副画。”王冲一听,眼都红了,最后在刘胜的指导下,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呵呵,如果遇到喜欢的价钱还会更高些,在古玩圈子里就经常有拿着不等价的物价彼此交换。”刘胜对于王冲的表现非常的理解。“不过四王的作品升值空间很大,如果你不是很缺钱我建议还是先别卖的好,当然了你如果想卖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买家。” “卖什么啊,来来大家都来吃水果,到了大婶这就当在自己一样。”刚刚王冲的母亲去准备水果了,现在只听到了一个结尾。 “妈。胜哥说爷爷留下的那幅画至少值400万。”王冲说道。 “400万这么多?”王冲的母亲眼前一亮。 “价值应该还要高些,现在四王的作品非常受追捧,尤其是王时敏的画,需求的人很多但市场流通很少,价格高是很正常的。”刘胜补充道。 “那你可以帮着联系买家?”王冲的母亲试探的问道,毕竟刘胜第一次来,有些事情不好提。 “妈,人家胜哥说了可以帮咱们联系买家。你快准备上菜吧。”王冲有些埋怨道。 “好,好我去。你们都吃水果。”王冲的母亲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那个胜哥?”王冲有些不好意思,局促的脸涨得通红。 “老二,你这段时间不是正找着王时敏的作品吗,我现在就遇到一副,是件不错的jing品,你还要不。”刘胜看着王冲的样子,知道兄弟有些难言之隐,毕竟是人家的*,他也不好多问,直接给苏乐打了过去。 “刘胜你丫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我老二,小心跟你翻脸。”苏乐大嗓门让刘胜不由得将电话挪了半尺远。“对了,你说得是王时敏的作品,你可看准了,虽然几百万的零花钱我不在乎,我可不想让那帮家伙们笑话。” “我的眼光你还不放心吗?”刘胜打趣道。 “行了,自家兄弟我还不知道吗,名师出高徒,孔老夫子把什么东西都交给你了,你就让我们羡慕嫉妒恨吧。”苏乐在电话那头不住地抱怨道,其实他们能进入京大历史系,很大程度还是因为孔教授,他在华夏上层有着特殊的影响力,许多有钱有势的子女放着mba不读,来历史系就是这个原因。 “画的主人是我的一个铁哥们,你可不能亏待了。”刘胜嘱咐道。“好了,你们自己商量吧。”说着刘胜就将电话交给了王冲。 “胜哥。”商量了良久,王冲有些激动地将电话还给刘胜,眼睛红红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想说点什么,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老二还满意不。”刘胜接过电话,对着王冲点点头,就冲着电话喊道。 “还行,就是尺寸小点儿,450万还够意思吧,待会我把钱汇过去,你把画给我带回来,就这么着,我还有个约会,等你回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拜拜。”苏乐在那边有些得了便宜卖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你们怎么啦,不认识了?”刘胜放下电话,发现李伟和陈平都在那儿呆呆地看着他,仿佛看火星来客一般。 “胜哥,你发达了,得请客。”陈平吭哧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话。 “对,请客。”李伟也附和道。 “放心,地方你们随便选。”刘胜豪爽地说道,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他生怕几个兄弟跟自己疏远了。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 第十六章 骗子 由于要开车刘胜在王冲家并没有喝酒,几个人天南海北的聊着,似乎又回到了高中时期‘恰同学少年’的意气风发,瞬间抹平了几年未见的疏远,以茶代酒的觥筹交错声中兄弟情,同学情在升华着。 “胜哥,慢点。”三个人挥挥手,带着许多的不舍。 “好了,你们几个别婆婆妈妈的,过年我又不是不回来,到时候咱们再聚。”刘胜双手抱着《庐山仙阁图》笑骂道。 苏乐是个爽快人,放下电话十分钟,王冲的手机就来了银行的转账短息,刘胜也只能认命带着苏乐的宝贝返回京城,弄得吃饭的时候,王冲的母亲特意的多加了几个好菜,热情劲让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可得说好了,你必须回来请客。”李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胜,大有他不答应誓不罢休的样子。 “行,我一定请客。”刘胜有些哭笑不得,李伟还是那样小孩子脾气。 “那行,你走吧。”李伟摆出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才让刘胜发动引擎,缓缓地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 ····· “怎么刚回来又要走?”晚上刘胜开始收拾行李,母亲有些吃惊地问道,毕竟他两三年没回家了,有些舍不得。 “导师找我有急事。”刘胜小小地撒了一个谎。 刘胜不想让母亲担忧,前几年几枚铜币卖了五十万元,还激动地母亲几天几夜没睡好觉,差点儿得了jing神衰弱,还是喝了安眠药才睡着的,如果让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儿子带着几百万的东西来回走动,还不吓出好歹来,‘儿行千里母担忧’也不外如是。 “嗯,那你有事就走吧,好好地跟导师学,家里别担心,有我和你爸呢。”母亲别过脸去,偷偷地将脸上不自觉得留下的眼泪擦干净。 “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儿子又不是不回来,他过年的时候不是还回来吗。”父亲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转头又专注他的新闻联播了。 父亲就是这样,在我的记忆中言语不多,总是默默地做这个家庭的顶梁柱,为我们遮风挡雨,毫无怨言,记得我十来岁的时候,有着严重的胃病,由于没有通往那里的公共汽车,父亲愣是骑着自行车载着我走了几十公里。 “你能,你能,你别过年的时候自己偷偷地抹泪。”母亲极力的反驳道,仿佛可以冲淡心中的不舍。 “妈,爸你们别吵了,过年的时候我一定赶回来。”留下的话到嘴边刘胜还是咽了下去,几百万的东西放在家中可不安全。 “那行,在外边你自己注意着点儿,以后天越来越冷,多穿点儿衣服,有什么事就和家里说,别憋在心里,你二姑也在京城,以后多走动走动,过年的时候你二姑可说了,你都不怎么到她家去。”刚放下心中的不舍,母亲又开始唠叨起来。 “行了,儿子老大不小的,他又不是不知道,看电视。”父亲就是那样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提,心里还是难受得很,霸道的不愿让母亲唠叨。 “再大,他也是我儿。”母亲嘟囔着回了一句,老老实实地和父亲看起了新闻。 ······ “喂,小兄弟,小兄弟,你也是上京城吗。”刘胜闭着眼睛假寐,忽然感觉有人摇他的胳膊。 “干什么?”刘胜jing惕地问道,他的包里有价值四百多万的画,容不得他不紧张,眼睛盯着摇他胳膊的jing瘦的中年人。 “呵呵,小兄弟是头一次出门吧,有点儿jing惕xing是好的。”jing瘦的中年人看着刘胜的样子似乎早已司空见惯,毫不在意。“你也是上京城吧。” “嗯。”刘胜有些含糊地应和着,不愿和他多说一句话。 “小兄弟,别那么紧张嘛,放松点,不是所有人都是我这么好的脾气,话个人非和你急了不可,这辆车没有四五个小时到不了京城,咱们坐在一起也算是有缘,聊聊天怎么,我姓吴,小兄弟你呢?”jing瘦的中年人愈发的热情起来,对于刘胜的冷漠直接华丽丽的无视了。 “我姓张。”刘胜随意编造了一个。 “呵呵,原来是张兄弟啊,是去京城上学吧。”这个吴姓汉子整个一个自来熟,打蛇随棍的说道。 “嗯,之前家里有些事,现在去报名。”刘胜装着有些放开拘束的样子,将头微微抬起,这才看清楚旁边这位的样子。 长期的暴露在露天当中晒得黝黑的面目,浓重眉毛下长着一双小黄眼睛,说话的时候眼光有些游移不定,大蒜头鼻子,薄薄的嘴唇,留着两撇八字胡,穿着一身不知道是哪个厂子的工作服,早已洗得辨认不出面目来,不过却有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让刘胜不由得暗生疑窦,这种人不是职业的骗子,就是一个惯偷。不过在公共汽车上,如此龙蛇混杂的地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学生好啊,不像我这样的没什么文化,挣的是苦哈哈的血汗钱,还让包工头坑了,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弄得有家不能回。”用眼睛余光时刻观察着这吴姓中年人的刘胜忽然发现这家伙眼光中闪过一丝狡猾的艳羡。 “是吗,我不觉得,单单高三做的题摞起来都比我高。”刘胜有些自嘲地说道,不自觉得就将带到了高三那段黑暗的时光里。 “呵呵,张兄弟,你别不知足,你如果干几天小工,就知道这滋味不好受了。”吴姓中年人反驳道。 “也许吧。”刘胜望了望外边飞逝的景sè,不置可否地说道。 “张兄弟,你这是去哪个大学报名啊。”吴姓中年人讪讪的说道,对话有些尴尬,并不是一个成功的开始。 “京大。” “京大,好大学啊,在全华夏数一数二的。”吴姓中年人不由得惊呼起来。 “还行吧,吴大叔你上京城干什么啊。”刘胜淡淡地说道。 “嗨,别提了。”吴姓中年人心中暗舒了口气,这学生娃终于上钩了,装着脸sè有些悲戚地说道。 “怎么了?”刘胜也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一大一小两个狐狸这才真正的交锋。 “被包工头坑了,只好拿点小玩意到京城潘家园换点儿钱。”吴姓中年人指了指脚底下的破蛇皮袋子。 据吴姓中年人自己说,他们所在的工地一不小心挖出来一座巨大古墓,里面有许多古董,他们的包工头将里面的几件值钱的东西连夜卷着逃走了,只剩下他们这些苦哈哈的工人,没办法只能挑几件,出来卖了,看看能不能弥补一下损失。 “大叔您别难过,早晚抓住他枪毙一百遍。”刘胜装着义愤填膺地说道。 “没事,好在现在是秋天,还可以干点活儿,要不然家里过年连碗饺子都吃不上了。”吴姓中年人细声安慰道,心里更有信心了。 “那大叔,你能让我看看吗,我是学历史的,对那些古玩啦之类的东西也挺感兴趣的。”刘胜不时地瞄上一眼吴姓中年人脚下的蛇袋子,过了30秒似乎是有些经不起诱惑,小心翼翼地问道。 “行,你看吧,看上哪件,算大叔送你的。”吴姓中年人稍微犹豫了一下,故作豪爽地说道。 “那大叔我可不客气了。”刘胜说完,从吴姓中年人脚下将蛇皮袋子打开,不由得有些失望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什么玉含蝉啊,小铜镜啊,铜币啊,不过都是一些低劣的仿造品,一眼假的东西,当然大浪淘沙也有些好东西,刘胜就看到一枚五十名珍,而且里面还有三四卷书画卷轴,看上去有些陈旧,辨不清真假。 刘胜懒得费劲,直接展开了慧眼辨认,一股深橙sè的宝光从一卷小小地手卷中冲天而起,差点晃花了他的眼睛,居然是盛唐时代的东西,刘胜不由得有些惊讶。 宝光的颜sè有七种颜sè,经过刘胜流连于京城的各大博物馆得出的结论,每一种颜sè的宝光分别有十重光晕,红sè的代表六十年,橙sè的代表一百二十年,黄sè的代表一百八十年,以此类推。 “这···”刘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慢慢地将手卷打开了一点儿,只是几个简单的字迹,就让他感到一股恣肆无忌的洪流仿佛从天上奔腾而来,仿佛万千的烈马在草原上纵意驰骋,强烈的震颤冲击着他的心房,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 ps:看来我又食言了,欠更两张,我会尽力的想法更出来的,在此厚颜的求下打赏,推荐,收藏,给小花点动力。 ; 第十七章 各怀鬼胎 “乘兴踏月,西入酒家,不觉人物两忘,身在世外。”寥寥几句映入眼帘,笔势潇洒淋漓,雄浑遒劲,有凤峙龙拿之态,让刘胜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在哪呢,又是盛唐时期的东西。 “笨蛋,那是李白的手书。”一直沉默的照妖镜器灵似乎受不了长久的孤寂,突然插言道。 “李白?怎么没有宋徽宗的双龙小印?”刘胜疑惑的问道。 关于这段《杂题四则》宋徽宗曾在鉴赏李白的《上阳台帖》中提及,很显然刘胜拿着的手卷足有三四米长,似乎和李白的字帖风马牛不相及,更何况是宋徽宗的心爱之物不可能没有他的双龙小印。 “你以为上面有了双龙小印你会看到吗?你拿的这幅手卷是被人用极为高明的手法,把一张张字帖衔接而成的,而上面的印款早就被人为的掩藏起来了,你不觉得这幅手卷有些薄厚不一吗?如果你再不信,自己用慧眼仔细看看。”照妖镜器灵鄙夷地说道。 “呵呵,你说是就是。”刘胜陪着笑脸说道,笑话这照妖镜器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古董了,沾上毛比猴都jing,刘胜能不相信吗。 “哼。”照妖镜器灵哼唧一声,“你自己应付吧,我要睡觉了,有事没事都别打扰我。” ····· “小兄弟,怎么样?”吴姓中年人看刘胜拿着一幅破旧的手卷在那里发呆,不由得轻声问道。 “吴大叔,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刘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将手中的手卷重新放回蛇皮袋子中,转移话题道。 “怎么说?”吴姓中年人心头一阵机灵,不动声sè地问道。 “你这袋子里都是一些粗制滥造的破烂,就是现在的劣质仿品,根本不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刘胜指着蛇皮袋子里的东西。 “不会吧,这些东西都是我们队长在包工头跑了之后,从古墓里找出来一些比较完整的,我们几个工友一起分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和我们队长可是老乡啊。”吴姓中年人一脸的茫然说道。 “大叔,你别不信,就拿这柄青铜剑来说吧,形态特征明显是战国时期的物件,不过上面的花纹线条太过生硬显然是机器刻上去的,再说这剑柄居然还做了一个三星堆的青铜头像,简直是不伦不类,最最要不得的就是这铭文,刻的是’越王勾践自作用剑’,现存的越王勾践剑就有两把,一把在sh博物馆,一把在hub博物馆,而且是镇馆之宝,绝对没有可能被偷出来,现在出现了第三把真是活见鬼了。”刘胜一副专家的样子指着蛇皮袋子中的一把青铜剑说道。 “啊。”吴姓中年人失声叫了一声,显然没料到刘胜居然是一个行家中的菜鸟,半吊子二百五,不过这样的人最容易对付。 “大叔,你怎么了?”刘胜有些奇怪地看着吴姓中年人。 “那个,咳咳,我没事就是太激动了,看来小兄弟还是一个专家啊,不过你可不能蒙我,你说的是真的吗?”吴姓中年人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困窘,突兀地心头一动计上心来。 “吴大叔,你要是不信我,你可以找专家鉴定一下。”刘胜闻言把脸沉了下来。 “张兄弟,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知道的这可是我这一年的血汗钱啊,如果打了水漂,我今后的ri子可得怎么过啊,我的两个女娃儿还上着学,孩儿她妈不能下地干活,全家人就指着我挣钱回家呢,你看现在闹得。”吴姓中年人说着不由得悲从中来,眼睛红红的,豆大的眼泪在有些深陷的眼眶里打着转。 “大叔,您别难过,其实里面还是有好东西的,你看这枚天启通宝楷书折二背“二”星可是好东西,至少要值5000元呢。”刘胜低声地安慰着,然后从蛇皮袋子中翻腾出一枚天启通宝介绍道。 天启通宝在明朝的时候铸造的数量多,使用十分的广泛,也是明朝主流货币之一,主要分背无文和背有文两大类,总共有50多个版本,开启了我国古代钱币背面版式多样化的先河,根据珍贵程度,每一种的天启通宝的价值也不尽相同,十几上万元不等。另外另外还有一种元朝“天启通宝”,直径3.4厘米,元至正十一年徐寿辉下令铸造,其中篆书折三天启钱为一级品,为可遇而不可求之神品。 “这么多。”吴姓中年人不由得低呼一声,将天启通宝紧紧地攥在手中,生怕下一刻消失似的。 “也不是很多了,天启通宝有好多种,你这枚数量比较多,价钱相对来说便宜一些。”刘胜看着吴姓中年人的样子有些好笑,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他是骗子,说不定自己就被他蒙混过关了。 “那个,那个,张兄弟你是专家,能不能帮我再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吴姓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嘿,那还有什么好东西,这件黄蜡石雕的摆件可能还可以卖上几十元钱,只要你有信心。”刘胜随意的翻腾了几下,拿出一件黄蜡石玉佩说道。 “赵老八,你给我等着,怪不得你只要了几枚铜钱,大方的把东西都给大伙分了,原来你自己把大头拿走了。”吴姓中年人突然破口大骂。 “张兄弟,你别介意,这个赵老八是我们工地的队长,包工头走了之后,他带着我们又将那座古墓翻腾了一遍,本来合计着大伙分分,没想到这个生儿子没屁眼儿的龟孙子把东西掉包了。”吴姓中年人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没事,大叔,你只要找个古玩店,把这枚天启通宝卖了,还可以挽回一点儿损失的。”刘胜出言安慰道。 “那个,张兄弟,大叔求你一件事,你看大叔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和那些捣腾古董的人打过交道,你能不能买了,也不用你加太高的价钱,给5000就行。”吴姓中年人犹豫一下对刘胜说道。 “这?”刘胜故作犹豫,心中不住地沉吟,暗想肉戏终于来了。 “你就帮帮大叔吧。”吴姓中年人低声乞求道。 “好吧。”刘胜假装考虑良久,深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我就知道张兄弟是个好人,我代表孩儿她妈,两个女娃感谢你。”吴姓中年人眉开眼笑地说道。 ······ “胜水站到了,有下车的请下车。”忽然公交车上想起了一阵机械电子的女声响起。 “张兄弟,你帮我看着点行李,我下车去厕所方便一下。”公交车一阵剧烈的晃荡,稳稳地停在了公路边上,吴姓中年人突兀地说道 “好,大叔你快去吧,不然一会儿车就开了。”刘胜说道 “太感谢你了张兄弟。”吴姓中年人大步流星的下了车,三晃两晃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ps:厚颜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小花还没收到一份打赏,看谁能给小花破个处吧。 ; 第十八章 防不胜防 “不会吧。”刘胜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本来还准备用什么方法得到这本藏有李白行书的手卷,没想到直到汽车开启的时候那名吴姓中年人也没有回来,这一蛇皮袋子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归自己了,真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后悔的找块豆腐自杀。 刘胜把蛇皮袋子收拾好,里面的东西原封未动,毕竟在汽车上龙蛇混杂,耳目众多可不是欣赏李白行书的好地方,只能到了京城,再想办法把李白的行书完美的分离出来。 “老三,这里。”刘胜刚随着人流从车上下来,就远远地看到苏乐正扯着大嗓门,挥动着肥大的右手。 “老二?你怎么想到来车站接我,等等,你先别说话,让我看看太阳从哪边升起来的。”刘胜走到近前疑惑地打量着苏乐,这位号称美女们的好朋友的家伙,不鞍前马后的伺候京大的美女们,居然有时间到车站接自己,真是奇了怪了。 “滚,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要是不想上来,你自己走回去。”苏乐笑骂着给了刘胜一脚。 “嘿嘿,有免费的司机用着,我才没那么傻自己走回去。”刘胜轻巧的闪过苏乐的一脚,熟练地打开后背箱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打开车门钻进了副驾驶的位子。 “怎么样,伯父伯母都还好吧。”苏乐摇摇头,钻进车子,熟练的发动起引擎,微侧着脑袋和刘胜说道。 “都挺好的,就是我有几年没回家了,有些想我。”刘胜语调有些沉重,回忆起在家里的种种温馨,虽然都是一些父母的唠叨,但心房依旧是软软的。 “我就说嘛,让你别老跟着孔老夫子混,多回回家,平城距离京城又不是很远,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你不会怪我吧。”苏乐立刻来了jing神,大放厥词道。 “没事,我准备这次寒假回去,反正又没有几个月了。”刘胜努力地做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对了,我想先去孔教授家,老二你送我去吧。” “老三,你这是**裸地打击报复。”苏乐闻言脸sè一变,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凉,狠狠地转了一个弯,他的心爱的保时捷发出凄厉的叫声。 孔教授学术知识十分的渊博,虽然深受大部分的学生的爱戴,但像苏乐这种抱着别样的心思的学生来说,背景通天的孔教授就是他们的噩梦了,处罚起来绝不留情面,弄得不少这样的学生纷纷转系,而苏乐他们三人没有三年来没有转系,绝对是觉我仅有的。 “老二,没那么夸张吧,今天饶了你,去帽儿胡同吧。”刘胜看着苏乐变颜变sè的样子,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哼,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孔老夫子是你的岳父老泰山,心疼你还来不及。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我看老丈人也差不了。”苏乐哼哼唧唧地说着,“对了,你说去哪。” “帽儿胡同啊,怎么了。”刘胜有些疑惑地问道。“我刚才给老师打电话,他说正在老朋友家做客,让我直接去那里就可以了。” “什么?”苏乐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如果不是急刹车,就就稳稳当当地和人家追尾了。 “老二,你发什么疯,如果开不了就换我的。”刘胜拧着眉毛说道,今天的苏乐有些神经兮兮的。 “没事,没事,咱们走吧。”看着远处往这边走的交jing,苏乐稳定了下心神,缓缓地发动车子,朝着帽儿胡同的方向开去,不过心中还是如惊涛骇浪一般不断地翻腾。 帽儿胡同是京城胡同文化的代表之一,经历了几十年前的特殊运动和改革开放以来的大刀阔斧的经济建设依旧保持着原汁原味和他的特殊地位有着密不可分的原因,比邻京畿之要地,zhongyāng的许多大员都在这里居住,更有许多退休的老干部在这里颐养天年。 “老三,你自己去吧。”苏乐开车来到胡同口看着持枪jing戒的士兵,有些踌躇的说道。 “怎么,我们大名鼎鼎的苏乐同志也有害怕的时候。”刘胜调笑着说道。 “随你怎么说,把画给我你就可以滚了。”苏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把头一扬,摆出你奈我何的样子。 “你苏大公子厉害行了吧,画给你,自己收好。”刘胜无奈从后备厢里把那幅王时敏的作品交给苏乐,自己则拎着一只蛇皮袋子向着胡同口走去。 ····· “你就是刘胜吧,跟我来。”刘胜走到胡同口,发现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正站在那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仿佛一个秘书之类的,长得斯斯文文,不过说话却是冷冷地,说完转身朝着胡同深处走去,丝毫不在意刘胜能否跟上。 刘胜耸了耸肩,拖着蛇皮袋子跟在身后,有些狭长的胡同立刻将外面都市的喧嚣隔离开来,周围的青砖灰瓦的木制结构的四合院,让他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古代。随着金丝眼镜走进了一个小拱门,院子十分的宽敞,正房厅堂前栽着各式各样的菊花,正争奇斗艳的开着,一棵巨大的梧桐树遮挡了大半个院子。 “老师,杨老。” 刘胜跟着金丝眼镜进了厅堂,见孔教授正和一个jing神矍铄的老者先聊着,正是以前见到的杨老,见到刘胜进门立刻停止了谈话。 “家里都还好吧。”孔教授温和地问道。 “都挺好的,劳烦老师关心了。”刘胜恭恭敬敬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俩别在我这酸了,回家酸去,刘胜你小子把五十名珍带来了吧。”杨老在一旁插科打诨。 “拿来了。”刘胜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礼品盒,打开十几枚古朴的铜币,正安静地躺在柔软的丝绸之上。 “还是我先睹为快吧。”孔教授见到铜币仿佛年轻了二十岁的样子,敏捷的从刘胜手里将礼品盒抢了过来。 “老杨,看来你的鉴赏水平退步了,也有打眼的时候。”孔教授看着盒子里的jing美的铜币,不自然地皱了皱眉头。 “不可能吧,我自信鉴定铜币虽说不如你老孔,但自问绝少打眼的。”杨老一脸的不信,慢条斯理地望向盒子里的铜币,眉毛一挑,“咦,这枚天启通宝是新收上来的吧。” “在公共汽车上收的,我看着这枚天启通宝楷书折二背“二”星品相不错就收上来了。”刘胜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里弥漫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孩子,你还是毛嫩啊。”孔教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自己得意的门生居然在自己最为得意的领域栽了跟头。 “我,我就是看那人挺可怜的就收了上来。”刘胜心里有些嘀咕,没有动用慧眼之前,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枚铜币品相特别的完美,没有一丝瑕疵。 “哼,我就知道你不服气,其他的破绽姑且不论,我问问你,明朝的时候制造货币缺什么?”孔教授脸sè一冷对刘胜呵斥道。 “缺,缺铜。”刘胜的脸sè立刻变得煞白,终于意识到了这枚天启通宝的致命缺陷,怪不得吴姓中年人保护的那么夸张,原来是给我上眼药啊。 众所周知明朝的时候在四川开采了银矿,不像宋朝的时候那么缺少银矿,反而缺少大量的铜制造钱币,,制造出来的铜币相对其他的朝代来说,显得有些粗糙,不似这枚天启通宝这样的完美。 “哼,你还知道啊,回去把我给你总结的鉴定青铜器的心得抄写一百遍。”孔教授见刘胜明白过来,脸sè稍霁,但该罚还得罚。 “好了,好了,老孔,孩子犯了错,我们应该教育,别动不动就训斥一通。”杨老在一旁打着圆场,“刘胜你把这蛇皮袋子带过来,是不是里面有什么宝贝。” “杨老,我这有宝。”刘胜看了看孔教授,献宝似的将蛇皮口袋递了过去。 ps:厚颜求打赏破处,求推荐,求收藏 ; 第十九章 大唐双绝 “小胜啊,你不会拿这些破烂玩意糊弄我吧。”杨老打开蛇皮袋子不由得哂然一笑,里面的东西他在逛潘家园的时候连眼皮都懒得夹一下,没想到刘胜却当成了宝贝。 “杨老,我怎么会糊弄您呢,您看看里边的一卷手卷。”在刘胜将天启通宝收起来之后刻意的用慧眼检查了一下,除了那卷有着李白行书的手卷发出五颜六sè的宝光之外其他的都是平平无奇。 “哦,是吗,我看看。”杨老的声音不觉得提高了几分,眼中洋溢着笑意,漫不经心地将李白行书手卷拿在手中。 “吧嗒。” 杨老刚刚打开手卷,笑意立刻变成了惊愕,就连手卷从手中滑落也没觉察到,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样,如泥胎木像一动不动,任由手卷在地上滚动。 “咔嚓。” “别动。” 刘胜眼前一花,眉心处就多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冒着森冷的寒气,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年轻人正冷冷地看着他。 “没没动。” 刘胜哆嗦着嘴唇,感觉双腿软软的,战战发抖,不过他还是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站稳,生怕眼前冷酷的年轻人扣动扳机。 “小李,退下。” “是。” 年轻人答应一声,收枪、消失,一气呵成,转眼又隐藏在了某个yin影之中。 “妈呀,吓死我了。” 刘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原本由于舟车劳顿略显疲惫的脸sè愈发得苍白。 “刘胜,你没事吧。”杨老关切地问道,孔教授这时也投来关心的目光。 “还还行。” 刘胜深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下心情,从地上勉强站了起来,怏怏的说道。 “呵呵,都怪我老头子少见多怪,让你受惊了,这样吧,你从我的宝库中选一件宝贝,就当老头子给你赔礼道歉了。”杨老听着刘胜略带怨气的回答,不由得好笑。 “嘿嘿,那杨老我可不客气了。”刘胜一下子来了jing神,他从孔教授那里了解到眼前这位杨老可是全国有名的大藏家,只是大隐隐于朝,在普通人眼中名声不显,只有那些资深的专家才了解这位的藏品之丰,之jing,都难以想象。 “老杨,你刚才怎么了,这手卷有什么问题吗?”孔教授指着桌上早已被捡起来的手卷说道,空气太紧张了,转移一下话题,活跃活跃气氛。 “你自己看吧。”杨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很希望看到孔教授丢丑。 “莫名其妙,看就看。”孔教授看着杨老的表情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怀着大胆探索的jing神打开了手卷。 “这这,是真的?”孔教授瞪大了双眼,不由得大叫起来,转头看向杨老,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当然是真的了,字里行间,飘然潇洒,雄浑健硕,义气千秋,有豪侠刀锋之锋锐,又有天纵笔意之浪漫,非李青莲莫属。”杨老吹胡子瞪眼地说道,显然对孔教授的质疑很不满。 “嗯嗯,确实和《上阳台帖》草书有异曲同工之妙。”难得孔教授没有和杨老斗嘴,随声附和道,不过满眼满心都扑在了李白的《乘兴帖》之上。 “乘兴踏月,西入酒家,不觉人物两忘,身在世外。果如宋徽宗的赞誉‘太白尝作行书‘乘兴踏月,西入酒家,可觉人物两望,身在世外‘一帖,字画飘逸,豪气雄健,乃知白不特以诗鸣也。’当浮一大白。”孔教授霍然站起,抓起桌上的茶杯,将早已凉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唉,可惜了宋徽宗的双龙小印。”孔教授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自觉得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嘿嘿,老孔,在鉴定青铜佛像上我可能差你一筹,可是要谈到书画、陶瓷方面你可是拍马也赶不上,谁说的没有双龙小印。”杨老看着孔教授的表情,不由得得意起来。 “在哪,在哪。”孔教授上下打量着《乘兴帖》,似乎想把它看透。 “当然是被人隐藏起来了,不然刘胜能那么轻易地得到?”杨老一副鄙视你的样子看着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孔教授。 “那你快点儿弄出来啊。”孔教授急切地踱着步子。 “不急,这卷手卷足足有三四米长,难道你认为下面没有惊喜吗?”杨老抿了一口茶,反倒先放平了心态。 “对对。”孔教授从善如流,将整个书卷慢慢展开,下面书写的不过是《道德经》中的内容,作者的笔力也平平常常,不由得大失所望。 “嗯?chun草青青万里余,边城落ri见离居。情知海上三年别,不寄云间一纸书。”孔教授慢慢展开大约二分之一的样子,忽然无论是字体,还是内容有了变化,也不自觉得跟着念了出来。 “等等,老孔,这是《chun草帖》。”杨老感觉自己仿佛坐了一趟过山车,心脏的压力不由得又加大了几分。 “《chun草帖》,什么《chun草帖》?”孔教授还没反应过来,随口问了一句。 “《chun草帖》!”孔教授整个人都傻了,没想到这是张旭的作品。 张旭,字伯高,吴郡(今江苏苏州附近)人。初仕为常熟尉,后官至金吾长史,世称“张长史。”工诗书,晓jing楷法,以草书最为知名。张旭被誉为我国古代八圣之一;被杜甫将之与李白、贺知章、李适之、汝阳王李进、崔宗之、苏晋、焦遂列为饮中八仙;其草书更是被唐文宗与李白的诗歌,裴旻剑舞列为大唐三绝。 “当真立xing颠逸,超绝古今,颓然天放,略有点画处,而意态自足,号为神逸。如神纠腾霄,夏云出岫,逸势奇状,莫可穷测。张长史之书,纵意恣肆,非神鬼之力,不可名状。”杨老心里有了些醉意,似乎沉浸到了张旭如天外浮云,云卷云舒,变化莫名的艺术美感之中。 “张旭真高士也。”看得兴起,孔教授抚掌大笑,不住地手舞足蹈。 有了《乘兴帖》的惊喜,孔教授和杨老有了些许的免疫,慢慢地展开直到收卷的末尾又出现了变化。 “这这····”两人都一副活见了鬼的表情,死死地盯着手卷最后的字帖,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ps:终于签约了,小花求各位大大打赏破处,来个好兆头,推荐,收藏可也不能少,大大们可不要说小花贪心。 ; 第二十章 《豹奴帖 “羲之顿首。昨得书问,所疾尚缀缀,既不能眠食,深忧虑。悬吾情,至不能不委···”刘胜凑上前来,辨别着手卷上潦草的字体,眼中不由得露出不可思议地神sè。“老师,这是真的吗?” “这···”孔教授有些为难,他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青铜佛像,而且每天还要花费大量的jing力研究本职业的东西,一般的作者的书画评判还可以,但这位的书法他却不敢做评判了。 “哼,老孔你还是那个xing子,谨慎有余,魄力不足,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就是王羲之的《豹奴帖》吗,有什么好为难的。”杨老早年当过兵,脾气直来直去,这些年经过雅玩的熏陶收敛了许多,但在老朋友面前却从未收敛过。 “你呀,还是这副火爆脾气,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当年吃得亏还小吗。”孔教授对于老友的xing子早已习惯了,但总也忍不住规劝一二。 “我只向真理屈服,从不畏惧强权。”杨老严声厉sè地说道,他铿锵有力地声音在偌大的厅堂里不断地回荡。 “杨老,那《豹奴帖》不是绢本书写吗?在元朝之时也只剩下两行,改名《眠食帖》了,据说上面还有赵孟頫,赵子昂,鲜于枢等人的题跋。”刘胜见二老又有些剑拔弩张,赶紧转移话题。 “那我问你,你给你朋友写信用丝绸吗?”杨老见小辈在此也不好过火,借着刘胜提问的机会顺坡下驴。 “呃,我肯定是信纸,丝绸又贵又不方便,可是这和《豹奴帖》的真伪有什么关系吗?”刘胜一时间搞不清楚杨老的意图。 “呵呵,这个问题问得好,虽然龙亭侯蔡伦改进了造纸术,但自东汉末年到魏晋时期整个中原是相当乱的,纸张也没有真正的普及,不过王羲之乃是权贵王导、王敦的子侄,怎么会没有纸用呢,纸又比绢实用,而且从王羲之留下的真迹或者摹本上看来,他并不习惯使用绢,使用的更多的是纸,他给朋友写信当然要用纸了,而绢本《眠食帖》应该是更早的摹本,被误以为是真迹。”杨老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段,才意犹未尽的喝了一杯茶。 “你看这《豹奴帖》全文仅七十余字,但已尽得章草体之jing髓了,虽有张芝、皇象之遗韵,但不乏创新,字体浓纤折中,奇古雄强,jing神通人,又不失潇洒飘逸,给人一种行云流水之感,天上浮云纵有万千姿态,鬼神纵有惊人之sè,都不及王右军万一啊。”杨老有些感慨地说道,同时又想到刘胜手中的五十名珍,何朝宗水月观音像。 刘胜按着杨老的指点,开始静下心来观看三帖,李白之书法,似其诗歌浪漫雄奇,透着江湖草莽的不羁ziyou,笔笔试锋;张旭之书癫狂中不失细腻,每一笔每一划,朦朦胧胧中充满着浓浓的酒香;王羲之之书飘若浮云,宛若矫龙,尽得章法之妙,尽善尽美,无愧书圣之名。刘胜隐约间有所领悟却抓不住要领。 “刘胜,这三幅字帖你准备怎么处理?”刘胜正看得入神忽然听杨老问他。 “嗯,当然是找一个好一点的装裱师傅将字帖复原了。”刘胜也没多想,随口说道。 “这样啊,那你把字帖放在我这怎么样,我正好认识一个好师傅,只要让我多把玩几天可以了。”杨老闻言眼前一亮,紧张地搓了搓双手。 “就你认识杨老三,难道我就不认识了吗,刘胜放心吧,到时候我给你介绍杨老三。”孔教授闻言神sè大变,对着杨老挑衅地说道 开玩笑如果刘胜将三幅字帖留在你这,我看什么,孔教授暗暗地叫着劲,这三幅字帖他很喜欢,如果自己给刘胜找到杨老三,让他给装裱完成,那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想看到什么时候都行。 “老孔,你别忘了,杨老三是我们老杨家的人,一会儿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不理你,我看你怎么办?”杨老得意地看着孔教授,挑衅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哈哈,老杨,我估计你的脑袋坏掉了吧,如果到时候无意间让杨老三知道某人阻止他装裱《乘兴帖》、《chun草帖》和《豹奴帖》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和我在这里斗气。”孔教授想到杨老三的脾气,看着杨老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你···”杨老老脸涨得通红,指着孔教授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那个,那个老师,杨老,您二位将三幅字帖装裱好后换着看不就行了吗,我现在没车没房的,又没有地方放,您老哥俩想看到什么时候都成,就当替我保管了。”刘胜头皮一阵发麻,感觉一个脑袋两头大,这老哥俩就不知道消停一下。“对了,杨老您说让我挑选宝贝,到时候可别哄弄我。” “哈哈,小猴崽子,是不是怕我们打起来,你老师吃亏?放心吧,我们老哥俩几十年的交情了,能打起来吗,你的宝贝我可不敢忘,不然到时候某人该说我小气了。”杨老笑眯眯地说道,还不忘讽刺一下孔教授。 “哼。”孔教授冷哼一声,将头别过去,一点儿也不想看到某人可恶的嘴脸。 “对了,刘胜你是不是在平城老家揭穿了燕赵博物馆的徐chun平手里的赝品元青花缠枝莲纹玉壶chun瓶?”杨老冷不丁的问道。 “玉壶chun瓶?什么玉壶chun瓶。”刘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脸地疑惑。 “你还在平城电视台露脸了,你忘了?”杨老进一步提示道。 “对对,有这么回事,怎么了杨老,是不是我做错了?”刘胜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忐忑地望着杨老,毕竟自己亲眼看到博物馆的专家购买假货,让国家蒙受损失而无动于衷。 “你做得很好,现在的官员们脱离群众脱离的厉害,就是该给的教训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让你到建德去查一查瓷器的来源。”杨老说着身上的威严一闪而逝,这下子不知道又是哪个人要倒霉了。 “老杨,你是说···”孔教授有些吃惊地问道,心里翻起了滚滚浪花。 “没错,沉寂了十几年,没想到都一把的年纪了还是不甘寂寞,钱这东西可真是好东西啊。”杨老脸上现出一丝隐忧。 “老师,你们在说谁啊。”刘胜皱着眉头,却不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 “好了,咱们还是先看看我的宝库吧,事情你到了建德,会有人给你说的。”杨老不想谈及这些陈年往事。 ps:小花在这里跪求打赏,求推荐,收藏。 ; 第二十一章 斗宝(上) 苏乐离开帽儿胡同并没有返回京大而是驱车驶向了郊外,繁华都市的热闹随着车子的奔驰渐渐远去,取代的是窄窄的公路,和乡村的平静及袅袅的炊烟,偶尔并不高大的山上或是凉亭或是别墅,倒映在缓缓流动的碧波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的道路忽然变得开阔起来,一排排法国梧桐修剪的十分得体,仿佛绅士一般指引着前进的道路,婆娑的树影下隐隐约约的掩映着一座红瓦白墙的大庄园,远远望去显得十分的低调,仿佛隐藏于山林间参悟天地至理的隐士。 约摸仈jiu分钟的样子,苏乐的车子才到达庄园的近前,庄园门口巨大的停车场停着各式各样的豪华车辆多的令人咋舌,和整个庄园低调的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庄园围着一圈木栅栏,用白漆刷了一个遍,大门前笔直的站着两个护卫,腰间隐隐约约的透着火器的yin冷。 苏乐虽然在南方是说一不二的太子爷,到了这里虽不说夹着尾巴做人,但也表现得和乖宝宝相差仿佛,在停车场找了个位置将自己的限量版保时捷泊好,来到庄园门口出示了一张黄金sè的卡片,才迈步走进去。 走进庄园,见惯了大场面的苏乐还是有些忐忑,手上的黄金会员的会员卡还是通过他表哥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而且他还听说这里主人的背景非同小可,都通着天呢,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这次苏乐来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参加京城的一些公子哥组织的斗宝活动,如今古玩收藏在民间大热,闲的蛋疼的公子哥们才组织了这场活动。 “哟,苏大公子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吓得尿裤子了,不敢来了。”苏乐刚走进庄园最前面的别墅当中,就被一阵yin阳怪气的公鸭嗓子弄得恶心不已。 “原来是郑大太监啊,听说你准备到泰国彻底的成全了自己,记得到时候通知我,我家还有几挂鞭炮还没放呢。”苏乐的嘴巴是全宿舍里公认的毒舌,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更何况有人讽刺自己。 苍白的脸sè,显然是被酒sè掏空了身体,一双三角眼闪烁着yin郁的光芒,仿佛择人而噬的眼镜蛇,一米八的个子,可惜瘦的像竹竿一样,正是苏乐从小到大的死对头,郑爽同志。 “你···”郑爽气得有些颤抖的右手指着苏乐,脸sè涨得通红,哆哆嗦嗦的说不一句话来,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叫他太监,尤其是苏乐,如果不是这里不能动手,他早就和苏乐拼命了。 “哟哟,郑公子您别激动啊,看你的手哆嗦的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羊角风又犯了,我可以帮你叫救护车的。”苏乐一副我是热心人的表情,有些担心地看着郑爽。 “你···你不要以为你有一个好表哥,等出了这里咱们就好好练练,你敢不敢?如果不敢的话叫我三声爷爷,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说着郑爽还妩媚地瞟了一眼身后的一个留着板寸儿的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jing壮小个子。 “让我吐下先,呕。”苏乐看着郑爽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顾不得围观的人群干呕起来。 “苏乐,你。”郑爽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尖细的嗓子在别墅大厅里响起。 “你个死伪娘,准许你和你的新姘头抛媚眼就不许我恶心一下吗,真是没天理了。”苏乐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污迹,跳脚的骂道。 “还和你练练,加上你身后的小个子吗,3p啊,亏你想得出来,咱是正常人和你这样的伪娘玩相扑,我怕自己晚上做噩梦。”苏乐抱着肩膀,一脸鄙夷的看着郑爽,引得周围的公子哥哄堂大笑。 “好,好,苏乐我看你来这里也是参加斗宝活动的吧,那咱们就比比谁得宝贝好,输的那个就学三声狗叫怎么样?”郑爽怒极反笑指着苏乐说道。 “怕你不成。”苏乐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 “好了,各位先找个位子坐下来吧,咱们的斗宝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就在这时候斗宝的组织者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站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身边站着两个人,大约六十岁上下,两鬓有些斑白,两只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各位能到这里来是给我马天佐面子,在这里谢谢各位来捧我的场。”马天佐看着下面零零散散地坐了三四十人,满意地向四周作了一个罗圈揖。 “马公子您客气了。”有认识马天佐的马上回敬道。 “是啊,是啊。”立刻有许多人附和。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马天佐双手虚按,大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首都博物馆的大专家,冯老师和赵老师,作为今天的评判人。”马天佐指了指身边的两位介绍道。 冯赵两位专家顺势对着下面抱了抱拳,作为首博的专家按理说一般不会搅合到这些公子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但专家也是人,也吃五谷杂粮,办事也需要人脉,正因为如此两人欠下了这位马公子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今天才受邀到了这里。 “今天我带来了一件犀角杯,算是为大家抛砖引玉了。”马天佐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服务员端着一只托盘走了上来,上面放着的正是一只犀角山水人物故事杯。 这只犀角杯器型宏大,质地莹润,工细如微。远山、近水在高浮雕的jing湛技法下表现得淋漓尽致,上部雕刻远处山林中隐现的亭台楼阁,不同的树木交杂成林,古木参天;中部是微波荡漾的河水,曲水流觞,水纹细入丝毫。岸边的岩石造型特立,错落有致,杯侧两株苍松翠柏直插云霄并由杯足攀过崖顶伸展延入杯内为器柄。下部山石极富立体感,水石连贯,树石相依,层层叠叠,迂回曲折,匠心巧运,人物表情传神入微,妙趣横生。 “冯老师请。”马天佐微微虚引,作为杂项专家的冯老师当仁不让的走了上去。 “这是一只鲍天成款的山水人物故事杯,采用了多种的雕刻技法,心思运用巧妙,技法jing湛,是鲍天成的一件极其难得的jing品,估计价值在三百万以上,以后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冯老师知道和这些公子哥们谈古玩,不管如何的深入浅出,都是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说价格来得实在。 “哇,马公子果然是大手笔,简简单单地拿来的一个玩意就这么珍贵。”底下的公子哥们根本就对古玩是一窍不通,如果你问他们哪个明星的身材好,床上功夫棒,绝对能和你聊上三天三夜没有重样的,至于古玩钱多就是好玩意。 “是啊,是啊,看了马公子的东西我带的都不好意思出手了。”顿时马屁如cháo,拍得马天佐有些飘飘然了。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不知道哪位准备上来献宝啊。”马公子见气氛调动起来,安抚了下人群,马上说道。 “我来。”郑爽第一个跳了出来,还挑衅的看了一眼苏乐,后者则把头转向了一边。 郑爽耀武扬威地抱着一只人物图罐走向主席台,将大罐放在展示台上轻蔑地看了一眼苏乐,然后示意专家可以看了。 “浅绛彩松下对饮图人物罐,一件不错的民国瓷器,价值在四五万左右。”赵老师走上前去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心里对这个公子哥充满了不屑,这样的东西平时他看都不看一眼。 “哈哈···”笑声立马真得整个大厅嗡嗡作响,下面的公子哥们纷纷猜测起来,这是哪里来得土包子,是搅局来了,还是怎摸着。 “郑爽原来你就这本事,还到这来丢人,真给家乡父老蒙羞啊,还是看我的吧。”苏乐听了专家地讲评笑得直打跌,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拿着自己的画走上主席台。 “四王之首,王时敏的作品《庐山仙居图》,是一件为数不多的传世之作中的jing品,价值在四百万以上。”冯赵两位老师交换了一下意见,一致同意这是王时敏的大作。 “郑爽,当着大伙的面学两声狗叫来听听。”苏乐随即起哄道,仿佛吃了人参果一般身体洋溢着快乐,浑身通透。 “苏乐,你以为我只有这件宝贝了?把我的炉子拿上来。”郑爽感到通体舒泰,一下子jing神拔高了数分。 “大明宣德炉,价值在四千万以上。”冯老师不由得惊骇道。 “哈哈,苏乐这么光荣的事怎么能劳烦别人呢,还是你自己留着吧。”郑爽调侃道。 “哼。”苏乐冷哼一声,心情却犹如滚滚东流的翻着波浪的江面。 “本少爷给你一次机会,谁让本少爷这么好心呢,如果你不想学狗叫,就别藏着掖着了,只要你能拿出一样来,这事就算接过去了,怎么样?”郑爽在一旁讽刺道。 “哼。” “看来你非得学一回狗叫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郑爽现在变得愈发的嚣张。 “敬酒罚酒我们都不吃,亮瞎了你的氪金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刘胜仿佛天使下凡一般,略带磁xing的声音在大厅里不断地回荡。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各种求。 ; 第二十二章 斗宝(下) “你是什么人?”郑爽眉头跳了跳,看着身着廉价衣服的刘胜一时间才不透他的身份。 “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苏乐送宝贝来了。”刘胜眼皮连夹都不夹他一下,径直走到苏乐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原来刘胜正在杨老的宝库里挑选宝贝的时候,苏乐拨通了他的电话,让他务必顺一件杨老的宝贝来撑撑场面。刘胜不舍得看了眼宝库中的宝贝,匆匆地赶了过来。 “不行,斗宝是我和苏乐之间的事情,那是你的宝贝不算。”郑爽没看到刘胜的宝贝,但看他的自信的样子也不得不防,直接耍起了无赖。 “为什么不算,我还说那大明宣德炉还是你身后那位的,根本不是你的,你还是直接学声狗叫来听听。”不等刘胜回答,苏乐直接跳了起来,指着郑爽的鼻子说道。 “那是我的保镖,他不过是帮我拿东西而已。”郑爽辩解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的保镖,反正我不会和自己的保镖抛媚眼,我说老少爷们你们会吗?”苏乐天生会带动气氛,顿时和周围的公子哥打成了一片。 “哈哈,咱可是纯爷们,怎么会干那种事呢。”周围的公子哥都是唯恐不乱的主,随即起哄道,同时还用暧昧的眼神扫描着郑爽和他的保镖。 “苏乐,你混蛋,我要和你拼了。”说着郑爽霍然站起,大步流星地朝着苏乐走来,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其实在上层的公子哥当中有许多的肮脏的勾当,甚至变态的举动,但很少被人拿出来**裸地打脸。郑爽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如何受过这样的奚落,顿时妄动无明,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准备拼命。 “郑爽,站住。”马天佐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作为这次斗宝活动不过是一些公子哥闲得无聊聚在一起,交流交流感情,增加一下自己的人脉,斗宝到还在其次,本来是一件好事,没想到发生了这么档子事,虽然他对半路杀出的刘胜很不满,不知道底细的情况,他也不敢妄动,现在最重要的是将郑爽拦下,不然到时候会所主人怪罪下来,自己这位京城的一流公子哥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马公子,今天不是我郑爽不给你面子,而是对面的苏胖子欺人太甚,我非得废了他丫的。”郑爽早已怒发冲冠,脸sè亚类关公,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对马天佐说道。 “呵呵,你不用给我面子,只是我想让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动手的后果。”马天佐冷冷地说道,虽然他也觉得苏乐嘴贱欠抽,但还是不得不提醒郑爽冷静下来。 “这···”郑爽停下脚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扫了一眼门口蠢蠢yu动的保安,开始踌躇起来。 “郑爽我看不如这样,你也出了两件宝贝,不如让苏乐他们有也出两件宝贝,这样才公平嘛,不然输了人家也不会服气的。”马天佐见郑爽的样子,刚中带柔地说道。 “哼。”郑爽冷哼一声算作同意了,如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然惹恼了马天佐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再说了自己和人家比起来还差了几个档次。 “多谢马公子仗义相帮了,以后有用得着我苏乐的您就言语一声就行了。”苏乐朝着马天佐拱拱手。 “苏公子说笑了,既然大家都是来斗宝的,哪有不尽兴之礼,那不是显得我这东道主台过无能了吗?”马天佐没接苏乐的话头,这事心照不宣就可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马天佐这一手玩得漂亮,虽然是阳谋,但苏乐不得不接着。 马天佐如今也有自己的买卖,而且大部分都在南方,而苏氏在南方的地位如ri中天,今后还得多多的仰仗人家,得罪一个南方的不明事理的小公子哥,能在苏氏这棵大树地下乘凉还是很划算的。 “既然郑公子同意了,那请这位公子献宝吧。”马天佐见事情又重新回归轨道,在主席台上说道。 刘胜朝着马天佐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在万人瞩目的情况下,手持着一只制作jing良的锦盒走上了主席台,从里面取出一方砚台和一枚铜币,放在专门展览宝贝的展览台上。 “今天我带来的是一方端砚和一枚光绪通宝雕母,不过斗宝的却是这枚光绪通宝雕母,这方端砚只是让大家看一下而已。”刘胜指着展览台上的两件宝贝说道。 “完了,完了,输赢是小,面子是大,看来今天老子要栽在老三手里了。”苏乐听到这里不由得以手扶额,他可不是什么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对古玩还是了解一二的,那枚光绪通宝雕母最多万把块钱,而那方端砚如果是名人的起码可以斗上一斗。 “哈哈,苏乐看来那三声狗叫果然是给你准备的,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猪队友今天有幸让你遇到了。”冯老师还没上去评判,但傻子也知道谁输谁赢了,郑爽不由得嚣张地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苏乐在自己脚下学狗叫的情景。 “你叫郑爽是吧,你可别急着下结论,如果你的宣德炉是真的,哪怕是清代、民国仿得都比我这枚雕母贵得多,但我要说的是你这只宣德炉根本就是假货。”刘胜看了一眼根本没准备上来评判的冯老师一眼,冷冷地说道。 “不可能,冯老师和赵老师已经鉴定过了,这就是大明宣德炉,价值在四千万以上,你凭什么说是假的。”郑爽闻言立刻跳了起来,对着刘胜吼道。 “是啊,小伙子,你不要才学几天鉴定就妄下结论,这只宣德炉绝对是宣德年间的jing品。”冯老师也在一旁附和道,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刚下的结论推翻了,这简直是**裸的打脸嘛。 “jing品是jing品,也许是上周的jing品。”刘胜冷冷一笑,死死地看着冯老师,仿佛要把他看透一样。 “小伙子,你看出这只宣德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赵老师不是专门研究青铜器的,还算是触类旁通,刚才就隐隐的感觉这只宣德炉有些不对,只是冯老师十分的肯定,他也只能将疑惑留在心里。 宣德炉的制作源于暹逻国进贡的一批风磨铜,宣德皇帝为制造jing品铜炉特下令,除了在其中掺杂一些如金、银之类的贵重金属之外,风磨铜要jing练十二遍才能开铸,而样式也是参照皇府内藏的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名瓷器的款式,及《宣和博古图录》《考古图》等史籍,设计和监制香炉。宣德炉一经制造成功,看上去个个大气异常,宝光四shè。也正因为如此从宣德年间一直到民国,仿制一直都没有间断过,其中不乏jing品,足可以以假乱真,为鉴定带来了很多的困难。 “这只宣德炉敞口、方唇,颈矮而细,扁鼓腹,三钝锥形实足或分裆空足,口沿上置桥形,两侧置象耳,呈枣皮红sè,宝光萦绕,炉底六字款识铭文‘大明宣德年制’,也完全符合宣德三年制宣德炉‘太阳说话月点头,宣点一竖恒难透,心上无恒四外走,风吹年首树飘柳’的暗记,真是难得的jing品啊。”刘胜走到放置宣德炉的展览台前不住地夸赞道。 “哈哈,你不是说这宣德炉是假的吗,怎么现在说是真的了,变脸变得未免也太快了吧。”郑爽仿佛白痴一样得意的大笑起来。 “等我说完了你再笑也不迟,这只宣德炉虽然也是遵循古法制成可惜的是,制作者忽略了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底下的款识,虽然也是敲上去的,但它太新了,以至于铭文的边缘太过于整齐。这些个铭文的字角处,完全没有几百年来的把玩摩挲,或者是氧化的痕迹,宣德三年的铜炉啊,到现在还能在字角见到新做的痕迹吗,冯老师我说的对吗?”刘胜转身突然对着冯老师问道。 “这,这···”冯老师一下子语塞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该死的冯坤原来你骗我,还我的四千万。”下面的郑爽忽然跳了起来,再也顾不得在什么会所之中,和冯老师仿佛流氓打架一样厮打起来。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各种求,最重要的是看完了多给小花提提意见,让刘胜《识宝》的道路更加的jing彩。 ; 第二十三章 悲词双璧 “老三,你**爆了,什么时候会这一手的,你教教兄弟呗。”看着被保安拖出去的郑爽和冯老师,苏乐毫无同情心的嬉笑着。 “你找我老师不更直接吗。”刘胜知道苏乐这货根本没有那个学习鉴赏的xing子,反问道。 “那还是算了吧。”苏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找孔老夫子还不如杀了他来得更痛快些。 “这是,这是苏轼的端砚。”留下来的赵老师忽然惊呼起来,看着刘胜放在展览台上的那方砚台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 众所周知的苏轼虽然不像米芾那样好石如命,但也甚爱砚台,曾经收集过许多名砚,为后世皇室收藏,如今只传承下来两方石砚,分别是保存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从星砚和收藏在中国博物馆的百一砚,从没有第三方砚台传承下来。 “什么苏轼,苏轼是谁。”有人立刻懵懂地问道。 “笨蛋,苏轼就是苏东坡,你昨天还吃东坡肉来着。”身边的同伴立刻以一副鄙夷的神sè看着他,不自觉得和他拉开了距离。 “赵老师,你说这是苏轼的砚台,不对吧。”马天佐虽然是一个公子哥,但财大气粗的他平时没少收集一些古玩,养着许多的专家,对于古玩上的知识并不是一无所知。 这方砚台是平平无奇的长方形,没有过多的斧凿痕迹,只是边缘地带被人磨成了砚盘,作为研墨之用,周身斑斑点点的石眼,仿佛苍穹中闪烁的繁星,与古代的相师的星云图相近,通体是鱼脑冻与蕉叶白两种相互交缠,在边缘处却刻着一行题诗——人生若只如初见。 “马公子认为这是赝品吗?”赵老师反问道,用手轻轻地推了推眼镜,一身的儒雅之气若隐若现。 “难道不是吗,这句诗是纳兰xing德写的吧。”马天佐指着边缘处的题诗自信满满地说道,仿佛自己已经找到铁证。 纳兰xing德,字容若,原名成德,满族正黄旗人,号楞伽山人,家世显赫,清康熙大学士纳兰明珠之子。清初著名的词人,生xing淡泊,有浮云之志,深受康熙皇帝的器重,而石砚上的的题诗正是他悼念亡妻写下的《木兰花令》中的诗句。 “不过是一首题诗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不能后加上吗。”赵老师摇着头,并不同意马天佐的说法。 “可是···”马天佐皱着眉头,有些迟疑不知道怎么反驳赵老师。 在他的印象中,古代的文人墨客甚爱古砚,如果得到一方必定视如珍宝,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损坏,哪还会在上面题诗。只是赵老师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谁又规定后世人不能在古砚上题诗。 “马公子,我说的可是有一定根据的,这方砚台可是在明朝的内府档案上有记载的,传承有序的东西,曾经是康熙皇帝赐给纳兰xing德的,只是在他去世的时候又收回去了,睹物思情。只是在八国联军进了京城,在战乱中从清宫内藏中遗失,没想到经历上百年的风雨,今天在这里现世了。”赵老师感慨的回忆道。 “不对吧,在皇家御赐之物上题诗乃是大不敬之罪,弄不好要株连九族的,纳兰xing德不怕吗?”马天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呵呵,当时纳兰xing德在石砚上题诗,还曾受到康熙皇帝的表彰,说纳兰xing德乃是重情之人,悲词双璧不若于此。”赵老师解释道。“只是事情很隐秘,知道的人很少,而我的祖父就是知情人之一。” “悲词双璧?”马天佐立刻循着石砚的边边沿沿寻找起来,似乎想发现另一句题诗。 “马公子你不必找了,虽然题诗在石砚之上,但不显于形,你怎么会看到呢,如果在上面倒上一杯清水你就会看到一幅图画,在图画之上便是苏轼的题诗。 “真的吗?”马天佐jing神一振,抬头正发现刘胜和苏乐在旁边正听着他们的点评,有些尴尬地脸sè一红。“这···” “呵呵,麻烦马公子找一杯清水吧,我对这里可不熟悉,这方砚台没想到还有还能浮现图画,我也想见识见识。”刘胜看着马天佐的窘态,立刻出言解围道。 “谢谢。”马天佐感激地看了刘胜一眼,立刻吩咐服务生取一杯清水来。 时间不大服务员就端着从玉泉山新取的清水回来了,刘胜接过清水,缓缓地注入石砚润泽的砚盘之上,随着清水的增多,浅浅的砚盘开始溢出水来,逐渐地浸润着整个石砚的表面,一幅绘画版的《天净沙·秋思》逐渐清晰起来,枯藤、老树、黄昏中的寒鸦,骑着一匹瘦马的诗人,憔悴踌躇的面容,手里高扬着一壶浊酒,凝望故乡,画风酣畅淋漓,ziyou豪放,不拘泥形式,将苏轼的画风极其吻合,上面更有‘十年生死两茫茫’的诗句,‘子瞻’‘东坡’的字样。 “这这是苏东坡的作品,他居然在石上作画?”马天佐怪叫起来,接触久了古玩自然知道苏轼的作品的珍贵,他的学生黄庭坚的作品都能过亿,更何况创作出这么一幅石中隐画,其价值可想而知。 “历史上记载果然是真的,祖父啊,你果然没有骗我。”赵老师喃喃自语,一行热泪不觉得从两腮上流下。 “苏乐,这是你的朋友吧,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马天佐急切地询问,一本厚厚的支票薄也随之出现在手上。 “我姓刘,如果你想买这方端砚的话,那大可不必了,我不会卖的。”刘胜马上拒绝道,他可没心思和他墨迹,还想着怎么还回去呢,毕竟东西太珍贵了,当时他也只是把东西当成了普通的宋砚了。 “刘先生,你先别忙着拒绝,我出五千万怎么样?”马天佐焦急地说道。 “不卖。” “一个亿,如果你还嫌少的话,咱们还可以商量。”马天佐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方苏轼端砚他志在必得,因为一个对他很重要的长辈甚是喜爱文房四宝,尤其是古玩。 “对不起,马先生,你出多少钱我也不会卖的,这是我一个长辈的,我也准备归还了。”刘胜被马天佐纠缠的有些不胜其烦,问服务生要了块干净的棉布,擦干净石砚上面的水迹,上面的图画立刻隐匿不显,又放回到锦盒之内。 “你···”马天佐面sè有些yin沉,还没有人这么三番两次的拒绝他,眼中闪现出丝丝厉芒。 “好了,老二你的事情办完了吧,把我送回去吧。”说完刘胜丝毫没有把马天佐放在眼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马公子,我劝你不要打我兄弟的主意,如果你敢,我、吕留良、彭海都不建议和你碰碰,况且他的老师是孔老夫子,杨老也很看重他。”苏乐知道像马天佐这样脾xing的公子哥德xing,略带威胁地提醒道。 “唉,老三,你等等我啊。”苏乐见刘胜已经走远了,马上追了上去。 “哼。”马天佐的脸sè愈发的yin沉,吓得周围的公子哥不敢说上一句话,几分钟之后才把心中的不甘压了下去。 ······ 潭城位于武夷山南麓,是福建省最古老的五个县邑之一,历史上,特别是宋代曾以“图书之府”和“理学名邦”闻名于世。东邻松溪、政和,南接建瓯、顺昌,西连邵武、光泽,北界武夷山、浦城,以“闽北粮仓”、“茶果基地”、“林海竹乡”著称于省。 那方苏轼端砚刘胜还是没有成功,而是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著名的曜变天目釉茶盏的产地。 ps:小花需要各位大大的鼎力支持才有动力进行创作啊,路过的大大们打赏一下好不,即使赞一下也可以啊,更新票,评价票啥的,能不能让小花看看啊,另外推荐票,收藏啥的,大大们也赏赐点吧,不说了,小花太贪心了,看着小花每天辛苦码字的份上,适当地给点就行。 ; 第二十四章 鉴宝 虽然去目的地水吉镇的道路和去麻沙镇的道路南辕北辙,但市场决定一切的今天,刘胜还是吃到了产自麻沙镇的蔡家肉饼,只是一口香甜酥脆的感觉就充满了整个味蕾,在舌头上不断地爆炸,冲击着他的神经,在加上来自水吉镇的水吉扁肉的别具一格,人间绝品不过如此,让他不自禁地想到了家乡的火烧驴肉,心头带着屡屡遗憾。 用过早点,刘胜驾着从酒店租来的车子,朝着水吉镇进发。 水吉镇就是闻名世界的建德建盏的产地,建窑的遗址就在这里,还有著名的龙窑,让全世界了解了小小的水吉镇。这里不同于北方的小镇被各种各样的污染企业所困扰,处处充斥着烟尘,为每年的雾霾贡献了不小的力量,这里保留着浓重的闽西北的特sè风情。 刘胜需要拜访的人就隐藏在水吉镇,据说是一位仿古大师,一生致力于回复建窑往ri的辉煌,让曜变天目,鹧鸪斑等建盏名贵品种再现人间。 “这里?”刘胜看着手中的地址,头脑里产生了浓浓的问号,居然在水吉镇唯一的步行街上,可以用车如流水马如龙来形容,零零星星的古玩艺术品店被服装店,小吃餐馆包围着。难道所有的隐士级的大能都有一个毛笔?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刘胜按着纸条上的指引,走进了一间不起眼的艺术品店,十几平方米的面积琳琅满目的建盏几乎晃花了眼睛,黑金、油滴、曜变、兔毫,鹧鸪斑,杂sè釉的建盏应有尽有,当然最多的就是一些杂sè釉建盏,而曜变、鹧鸪斑、兔毫则比较稀少。 不过虽然这里品种齐全似乎人气并不是很旺盛,但古玩就是这样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些冷清还是很正常的。坐在太师椅上有闲地阅读一本泛黄的古籍的干瘦老头想来就是自己的目标了。 “请问您是邹瑞邹老吗?”刘胜上前走了几步,恭敬地问道。 “嗯,小伙子你有事吗?”干瘦的老头扶了扶老花镜,一对小黄眼珠炯炯有神,看着刘胜写满了疑惑。 “是杨公明,杨老特意让我来看你的。”刘胜见找对了人,立刻喜上眉梢,不用自己再四处奔波寻找。 “哦,原来是杨兄啊,没想到他还这么惦记这帮老兄弟,他现在身子还硬朗吧,一别三十几年没有通信了。”邹老闻言有些感慨道,岁月不饶人,眨眼间和好友们一别就是三十几年,不知道下次见面还能见到几个老兄弟。 “杨老身体还好,就是有点儿念旧,经常的念叨你们。”刘胜和杨老最近才接触频繁,对于过去一点儿也不了解,但还是顺势说道。 “杨兄,有心了,他叫你来有什么事,说吧。”邹老话锋一转突然说道。 “啊?”刘胜有些懵了,这位的跳跃思维够快的。 “不用大惊小怪的几十年的老友我还不知道他,没有事我这儿他才懒得来呢。”邹老随意地把手中的古籍放在书桌上,端起一个黑釉茶杯品了几口香味浓郁的武夷山大红袍。 “哦,这是杨老让我交给您的信,说是你看了就明白了。”刘胜急忙恭敬地从口袋里将杨老的信拿出来交给邹老。 “呵呵,杨兄果然打得好主意,也罢我这点儿东西带到棺材里有点儿可惜了。”邹老看着杨老的信,突然露出了笑容。 “你叫刘胜是吧,原来是孔兄得意弟子,对于古玩鉴赏还有几分心得吧。”邹老扬了扬手中的信突然说道。 “跟着老师和杨老学了点儿皮毛,和你们这些老前辈比起来差远了。”刘胜谦逊地说道,不过骨子里去透着浓浓的骄傲。 “这样吧,你帮我一个忙,我的一个子侄手里有一个雍正粉彩寿桃纹橄榄瓶你去帮我鉴定一下吧。”邹老突然说道。 “这?”刘胜有些迟疑,不知这位邹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看完杨老的信整个人都变得神秘兮兮的。 “没事你去吧,这几天我身体不舒服,正好你帮我一个忙。”邹老自自然然地说道。 “好吧。”刘胜算是应下了这个差事。 原来,这位所谓的子侄是他的一个好朋友的儿子,特别的痴迷古玩,曾经还求到邹老身上收他为徒,只是由于天赋有限,最终不得不半途而废,只是经常xing的买到一些极其伪劣的仿品,而沾沾自喜,还求到邹老面前帮忙鉴定。 “砰砰。” 刘胜返回建**据邹老的介绍,来到一片写着拆字的筒子楼,上了三楼,看着有些斑驳的房门,犹豫了一下才敲了敲门。 “你找谁?”从门缝里伸出一个肥大的脑袋,有些防贼似的问道。 “你是赵先生吧,听说您最近得了一件宝贝,邹老身体有些不舒服,特意让我来帮您看看。”刘胜暗皱了下眉头,还是很客气地说道。 “那你进来吧。”这位赵先生还是带着几分怀疑,犹豫片刻还是让刘胜进门了。 刘胜走进房门彻底的被吓了一跳,这位赵先生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除了一台破旧的吊扇和几张破旧的沙发,就是电视都没有,对于邹老的话又多了几分认识——好古不穷,迷古必穷。 “你先做着,我去给你倒水,先坐下吧。”赵先生转身进了厨房。 “赵先生,你把那只寿桃纹橄榄瓶拿出来吧。”刘胜看着眼前杯沿有些冲儿的搪瓷杯和浑浊的热水,实在没有勇气喝下去。 “好,好。”赵先生小跑着进了卧室,很快地就从屋里抱出一只寿桃纹橄榄瓶。 “赵先生,你知道一只这么大器型的雍正粉彩价值几何吗?”刘胜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突然说道。 “几百万吧。”赵先生不自信地说道。 “2010年在佳士得拍卖会上,曾经拍了一件雍正粉彩八桃橄榄瓶,拍了一件比这器型稍小了一个,拍了四千多万。”刘胜说道。 “那岂不是我这下发财了。”赵先生一阵眉飞sè舞地嚷道。 “如果你这真的,六七千万绝对的只少不多,鉴定是雍正粉彩还是乾隆粉彩的窍门就是雍八乾九的说法。”刘胜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啊?”赵先生看着瓶身的寿桃个数,一下子就被打懵了。 “呵呵,赵先生你也别灰心,早晚你有一天就能飞黄腾达的。”刘胜牺牲安慰道。 “对对,我这还有宝贝,等等我给你拿来。”赵先生仿佛愈挫愈勇的斗士,一下子就来了jing神。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 ; 第二十五章 拣宝 看着赵先生的样子,刘胜不由得苦笑起来,即使是有亿万家财,早晚也要被他败光了,更何况刘胜对于他能有什么宝贝,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刘先生,你看我这件怎么样,人家专家可是说了这可是唐代的瑞兽葡萄纹铜镜,制作jing良,雕工jing湛,就是小点儿,但也是难得的宝贝。”赵先生时间不大就扭着他那肥胖的身体,拿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铜镜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呵呵。”刘胜小心地接过铜镜,在手里颠了颠,上面松散的蓝绿sè铜锈就仿佛多ri没有打理的头发一样,刷刷地掉落一下,让刘胜一阵恶心,心里不由得给这面铜镜判了死刑。 “赵先生,不知道这面铜镜你是多少钱入手的。”刘胜大概的瞄了几眼,将铜镜放在茶几上,看着赵先生脸上泛起的油光,忍不住问道。 “你说这面铜镜啊,你踩着怎么着,我在京城的潘家园碰到了一个不识货的傻子,居然管我要五千块,最后被我砍到2000块,才从他手里得来,最后我顺道参加了央视的寻宝节目,被金专家说是唐代开门见山的铜镜,价值最少20万,如果再大点儿绝对的价值连城。”赵先生闻言正中下怀,清了清嗓子,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脸上泛起了温润的红光,仿佛就是他捡漏得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果然是好宝贝,简直就是稀世的孤品,你看这铜镜背面的西方巨龙,看上去爪子多么得强壮有力啊,向世人展现了他的凶猛无敌。这镜面打磨得锃明刷亮,就是有些浮锈,有些影响他的价值。”刘胜小心翼翼地委婉的解释道,生怕这位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境中的可怜的人一下子接受不了,心脏病发作。 “小兄弟啊,原来你也这么认为,看来金专家说得没错,我这下终于抄着了,看谁还敢说我是个棒槌。到时候我就用这面瑞兽葡萄纹铜镜啐他们一脸。”赵先生闻言似乎没有听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来,还大言不惭的憧憬着打别人的脸。 “咳咳,那个赵大哥,西方的巨龙可不是什么瑞兽,它是一种凶兽啊,就像咱们国家神话当中的饕餮、混沌之类的一样。”刘胜一下子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好心地提醒道。 真不知道他让哪个金专家鉴定的,如果真是寻宝当中的金坤老师,他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来得痛快些。 “小兄弟,你果然见识非凡,不像你老哥我是个大老粗。”赵先生闻言更是大喜,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拍了拍刘胜的肩膀。 “那个赵大哥,唐代的铜镜可没出现过这样的纹饰。”刘胜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没想到这家伙真会顺杆子往上爬,再次提醒了他一下。 “哦,我这面瑞兽葡萄纹铜镜是一面孤品对吧,到时候我捐给博物馆,也别多了,让他们给我百八十万的友情价就行,怎么说咱也给国家做出贡献不是。”赵先生闻言更加兴奋起来,身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抖起来。 “赵大哥,咱们这么说吧,你这面瑞兽葡萄纹铜镜上面的铜镜很显然是被强酸腐蚀的,薄薄的浮在上面,一碰就会掉落,很显然不符合古代铜镜上的铜锈自然地沁在里面的特征,而且材料也是用杂铜制造的,和青铜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在说说上面的图案,很显然是臆造品,而且还是机器压膜上去的,唐代根本不会出现这种造型,这面铜镜其实就是流通在市面上的一件现代的低仿品。”刘胜不得不打断赵先生的幻想,如果有朝一ri他真拿着这面铜镜到博物馆去,那人就真不知道要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是假的?”赵先生闻言就是一愣,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板上。 “假的不能再假了。”刘胜郑重地点点头,虽然很残酷,幻想的泡沫还是要不得的。 “啊,我的二十万啊,我的房子啊,我还指着这件翻身呢。”赵先生大喊一声,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一下子全流到了嘴里。 原来这家伙根本没有找什么寻宝的金坤老师做鉴定,而且这件低劣的仿造品还是他花了二十万才买来的,为此还将自己的房子抵押了出去,也因为这样老婆孩子都负气回了娘家。 “那个,那个赵大哥你先别哭啊,你不是说自己买了好多的艺术品吗,咱们看看有什么可以挽回损失的。”刘胜看着这么大的汉子居然坐在地上跟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实在有些不落忍,出言安慰道。 “对,对,小兄弟你跟我来,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拿走,哥哥算你便宜。”赵先生听了刘胜的话,肥胖的身子以不成比例的敏捷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拉着刘胜就朝着他家的阳台方向走去。 “啧啧···”刘胜不由得咂了咂嘴,看来这位是属狗皮膏药的还赖上了。 “小兄弟,你看看怎么样?”赵先生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哭丧着脸,现在居然一脸的自豪之意,仿佛是干了一件多么大的功绩似的。 “我看看,我看看。”刘胜哭笑不得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跟垃圾一样堆在一起的瓶瓶罐罐,显然这位赵先生都不抱什么希望,居然拿自己当成肥羊了。 建阳不愧是建盏的故乡,这位赵先生很显然也是喜欢建盏的人,居然大多数都是建盏,不过都是一些杂sè釉的建盏,没什么价值。 “嗯?”刘胜正翻弄着这些建盏忽然触碰到一只有些脏不拉几的兔毫盏的时候,一缕清凉的宝光顺着少商穴钻进了识海内,瞬间被照妖镜器灵给吸收了。 “小子,把你手底下的那四只建盏收起来,快,快。”照妖镜器灵急切地说道,上次还是刘胜得到《乘兴帖》的时候。 其实,对于宝光的吸收,并不是制作的年代越久远宝光就越多,也要看作者,使用者。比如顾景舟制造的紫砂壶,虽然是近现代的,但所蕴含的宝光就不是一件宋代无名画家的画所能比拟的。 “不就是四件宋代的建盏吗?不过是杂sè釉,值万把块钱顶天了。”刘胜打开慧眼发现四只建盏有两只是北宋末年的,另外两只是南宋时期的,不屑地说道。 “笨蛋,现在你还不能透视,当然看不出伪装了,如果你错过了玉毫盏和曜变孔雀尾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照妖镜器灵一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什么?”刘胜不由得sè变,对于玉毫盏和孔雀尾的传说一直存在建盏之中,只是谁也没真正地看到过,到现在也是业界争论不休的话题。 “小兄弟,你怎么了?”赵先生见刘胜脸sè变了颜sè,不由得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被赵大哥的收藏给惊住了。”刘胜掩饰着说道。 “呵呵,小兄弟过誉了。”赵先生摆摆手,谦虚地说道。 刘胜脚下一软差点坐在了四件稀世的建盏之上,他自己都被自己的理由给雷到了,没想到眼前这位居然照单全收。 “一万块,赵大哥这些藏品我都要了,怎么样?”刘胜站起身子,指了指地板上的一堆瓷器说道。 “可这些东西花了我十几万才好不容易上手的。”赵先生有些矜持地说道,不过心里早就心花怒放了,看来这只肥羊杀得。 “那八千怎么样,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就五千块。”刘胜虽然有些同情这家伙,但他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好,好,咱们一万块就好了。”赵先生闻言大惊失sè,没想到肥羊没杀到,到嘴的鸭子却要飞了。 “五千块,咱们交易吧,拿着东西和我到银行取钱。”刘胜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说好的一万块吗?”赵先生心里滴着血,没想到到手的一万块缩水了一半。 “五千不满意,那三千怎么样?”刘胜有些鄙视地说道。 “满意,满意。”赵先生立马答应道,笑话再将三千块还不要了他的命吗,况且这样算起来还赚了将近一千块呢。 ····· “喂,死了没。”刘胜回到酒店反复摆弄着手中的四只建盏却犹如狗咬刺猬一样,无从下嘴,只好求助照妖镜器灵。 “我怎么知道?”照妖镜器灵没好气地说道,现在的它一点儿法术都用不了,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解决。 “你···”刘胜顿时气结,却拿照妖镜器灵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你在水吉镇不是碰到一个老头吗,看样子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找他解决一下啊。”照妖镜器灵百无聊赖地建议道。 “好吧,睡觉。”刘胜将四只建盏放好百无聊的躺在大床上,不由得叹息道,看来只能寄托在邹老身上了。 ps:小花的爷爷病了,需要人照顾,今天这章提前发布,如果明天无法更新,大家千万别骂我,不过小花会争取时间更新的,在此小花请看书的大大们给点儿打赏,推荐,收藏,更新,评价啥的,小花拜谢了。 ; 第二十六章 温润如玉 璀璨如华 “呵呵,小赵那里没有什么宝贝吧。”重新回到水吉镇,邹老皱巴巴的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枯黄的小眼睛看着刘胜溢满了戏谑之sè。 “就是一件寿桃纹橄榄瓶而已,很低级的仿品,不过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宝贝都没有,正好在他们家买了几件。”刘生看着邹老的样子,心中郁闷的直吐血,早知道那样的结果,一点儿也不提醒自己,亏得自己是帮他跑腿。 “哦?什么宝贝。”邹老随口问了一句,他对于赵先生家有什么宝贝,并没有抱多少希望,这么多年的了解,他对于赵先生的底细知道的一清二楚。 “也没什么就是几只建盏而已,不知道杨老让我到这里干什么,邹老你能不能透露一下啊。”刘胜准备吊吊邹老的胃口,避重就轻地说道。 “小猴崽子,你跟杨兄一个xing子,想吊我老人家的xing子是吧,既然你不想让我看那我也不看,你呢,左转出门,回京城,我呢好好地汇报一下你的表现,怎么样?”邹老笑骂着说道。 “嘿嘿,邹老,您别这么绝情啊,不就是几只建盏吗,我给您看就是了,您千万别赶我走。”刘胜一脸的谄笑,他虽然不知道来水吉镇干什么,但孔教授临走之时多少透露了一点。 “这还差不多,我老人家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跟我耍心眼你小子还嫩儿点。”邹老满意地点了点他那硕大的脑袋。 “您看。”刘胜打开从礼品店里买来的礼品盒,将里面堆积的泡沫清除出去,露出了四只建盏的本来面目。 四只建盏是典型的的撇口碗,口沿外撇,唇沿稍有曲折,斜腹,圈足较浅,难得是出品率最低的大型器,胎质sè如点漆,叩之有清脆悦耳的金属声,不过胎质有些粗糙,沿着四只建盏的外壁,有着典型的‘釉泪’,可惜的是杂sè釉,是建盏中最为常见的品种,多少让人有些失望。而且上面似乎被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摸上去有些辣手,显得脏兮兮的。 “还行吧,是老东西,可惜是杂sè釉,不过市场上也可以卖几万块,你如果入手的价格不高的话,多少还能赚点儿。”邹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有些委婉地说道。 这四只建盏在邹老的眼里算不得什么稀罕物,在这里,建盏的故乡这样的建盏没见过八百,也有一千了,几乎有了审美疲劳,而且是从他口中的小赵的手里收到的,对于是什么好东西他可不敢报什么希望杯。 “呵呵,您是这方面的行家,几只普通的建盏怎么会入您的法眼呢。”刘胜见邹老对这几只建盏并没有兴趣,多少微微有些失望,就准备收起来,到京城找杨老或者孔教授去除上面的伪装。 “等等。”邹老忽然伸手将刘胜拦了下来。 “邹老,您这是?”刘胜不由得一愣,发现邹老正看得入神。 “果然,没错。”邹老拿起一只建盏放在太阳底下照了照,侧面看了看,然后又拿了一只依次对照。 “到底怎么了,邹老?”刘胜看着邹老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动,看样子似乎看出了点儿破绽。 “别急,你这四只茶盏有些意思。我去准备点东西。”说着邹老转身进了自己的书房,只留下刘胜在这里抓耳挠腮。 时间不大,只见邹老从屋里拿出一个老式的煤油灯和一只绘着金鱼的大瓷盆,里面放着装有不知名药物的瓶瓶罐罐。 邹老将大瓷盆放在八仙桌上便置之不理,然后将煤油灯点了起来,一股特殊的香味渐渐地在屋中变得浓郁起来,让人不由得觉得jing神一振。邹老见状立刻拿起一只建盏在煤油灯上烤了起来,随着温度的升高,建盏上的一层薄薄的油脂点点滴滴地从建盏身上滚落下来,掉在邹老事先准备的一只罐头盖上。 “这是?”刘胜看着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四只建盏,不由得有些迷糊。 邹老没有理会刘胜而是往大瓷盆中注入了大约半盆的清水,然后将瓶瓶罐罐中的各式药物按一定的比例倒入瓷盆当中,搅拌均匀,最后又将四只茶盏放入了清水之中。 “邹老?”刘胜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邹老此刻正关注着瓷盆里的变化,哪有功夫搭理刘胜。 约摸仈jiu分钟的样子,瓷盆中终于有了变化,四只建盏表皮开始剥落,里面露出更加娇嫩的黑sè,宛如刚刚开放的黑牡丹,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中两只建盏迸发出五sè斑斓的光彩来,点点光芒仿佛天上的繁星一般,另外的两只却是光华内敛,柔柔和和的,温润如雪,给人一种玲珑剔透的感觉。 “这、这是毫变。”邹老激动地涨红了老脸,枯瘦的手指指着瓷盆中的四只建盏哆哆嗦嗦地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这···“饶是刘胜有些心里准备,但没见过实物,依旧想象不到它的魅力,见到的时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啊,好啊,居然是九sè星相双盏与宋徽宗手中的玉毫。”邹老好在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邹老,什么是九sè星相双盏和玉毫啊。”刘胜回忆了一下似乎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两个名词的记忆。 “呵呵,你不知道也不为过。你可知道宋徽宗关于建盏的评价吗?”邹老晃着大脑袋问道。 “宋徽宗曾言‘盏sè贵黑青,玉毫条达者为上,取其焕发彩sè也。’”刘胜皱着眉头说道。 “不错,你看这对建盏,整体sè如墨玉,通体如玉兔的毫毛,温润如雪,一直延伸到杯沿附近,玉毫边缘处沾染了淡淡地金芒,整根毫毛sè绿如蓝,温润而泽,不过内里却发出一丝丝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莹莹玉sè,整只碗似乎不是瓷器,是用和田的美玉jing雕细琢而成。”邹老点点头,露出一丝孺子可教的笑意。 “你再看这两只建盏,乃是南宋时期无意中烧制而成,本身能在光照下发出五光十sè的璀璨光华,光彩照人,乃是毫变中的孔雀尾,更比小ri本收藏的所谓的曜变天目釉茶盏高上几个等级,殊为难得的是茶盏上的斑斑点点与古代的钦天监绘制的星相图一般无二,自龙窑中烧造而成,轰动全国,即使像金、蒙古、吐蕃都希望将这对毫变建盏占为己有,只是在南宋灭亡之后便消失不见了。”邹老耐心地解释道。 “那个小刘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一只一亿。”邹老忽然话锋一转说道。 “对不起,邹老我不卖。”刘胜赶忙将茶盏收起来,生怕邹老抢去。 “呵呵,没事,如果是我的心爱之物,我也不会卖的。”邹老不舍得看着被收起来的建盏,尽量的掩盖着内心的失落。 “那我先去休息了。”刘胜说完逃也似的出了邹老的客厅,对于杨老叫他办的事,早就忘得脑后了,满脑子尽是照妖镜器灵的话。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求更新,求评价 ; 识宝 第二十七章 任务 “器灵,你说得是真的,只要我学会了一种古玩提供的技能就可以获得透视的能力吗?”刘胜在邹老安排的客房之内,按捺着激动地心情,出声询问道。 “难道我还骗过你吗,骗你有我什么好处?”照妖镜器灵翻了一个白眼,对于刘胜的问题不由得一阵气结。 “嘿嘿,这不是激动吗?”说得刘胜不好意思的直挠头。 “哼,别以为学会古玩中蕴含的技艺就是那么简单的,首先,要有充足的宝光支持,不然一切都是镜花水月,而且还要有适合的载体,不然的话你拿把杀猪刀,难道让我教你杀猪的技艺吗?”照妖镜器灵立马给刘胜泼了盆冷水。 “那、那四只建盏如何?”刘胜问道。 “可以获得茶道技艺,至于灵气吗,你只要提供十件宋代普通器物的宝光就行。”照妖镜器灵马上就反馈上来信息。 “十件?”刘胜眉头紧锁,虽然不是很多,如果有一只雍正八桃橄榄瓶那里边的宝光绝对绰绰有余,问题是刘胜被安排到了水吉镇,跟古玩接触的非常少,对于什么茶道技艺只能是顺延了。 ······ “睡得怎么样,小刘?”老人一般都有早起的习惯,邹老也不例外,他喜欢早上起来静静地坐着思考一些事情。 “还行,就是从来没到过南方,这几天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刘胜深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说道。 “没事,你们年轻人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以后你就会发现南方还是很适合养老的。”邹老笑眯眯地说道,“呵呵,你看人老了就是记不住事情,这么一会儿就扯远了,小刘啊,你知道杨兄叫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是自从看了一件赝品的元青花之后,杨老才派我来的。”刘胜如实的答道,他不是很清楚杨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下子就把刘胜发配到了这里,他可不认为是来这里看建窑那么简单。疯狂网络 “嗯,看来杨兄有些感触了,实话告诉你吧,杨兄之所以让你到这里,就是让你跟我学习一段元以前的瓷器鉴别。”邹老捋了捋胸前稀稀疏疏的胡子说道。 “啊。”刘胜远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眼圈微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心里感觉暖暖的,十分的熨帖。 “呵呵,这些可是我压箱底的本事,本来准备带到棺材里去了,没想到到头来还得传承下去。”邹老有些感慨地说道。 “邹老?”刘胜低声喊道。 “既然杨兄介绍你来,其他我也不多说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半途而废,肯吃苦,如果做不到那就从哪来回哪去,我想杨兄也不会怪你的。”感慨过后,邹老忽然严厉地说道。 “我肯定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什么时候您老人家那点存货被我盘剥干净了再说。”刘胜半开玩笑地说道。 “希望如此,水吉镇周三周四都会有大型的古玩交流集市,你到那里先淘换来十件古玩再说。”邹老说着拿起他的紫砂壶,迈步出了会客厅。 “得,这话怎么说的。”刘胜摊了摊手,没想到一大早上就被下达了两次任务指标。 ······ 水吉镇其实并不是刘胜先入为主的小城镇,规模绝不次于平城那样的县城,甚至犹有过之,但却只是南方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级的单位,而且境内的建窑遗址也让这里变得不同寻常起来,无论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都抱着能在小小的水吉镇发现类似ri本京都大德寺龙光院的曜变天目釉茶盏,让咱中国爷们也长长脸,所有的人也渐渐地以建窑为中心,各式的古玩店如雨后笋般的爆发出来。 水吉镇的古玩交易集市杂而不乱,分成露天摊,大棚区,最后就是古玩店,到处充斥着吴侬软语,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逼凡为仙 “张桑,这就是你说得所谓的建窑的原址?”刘胜正在一个小摊上和一个中年汉子攀谈着价钱,忽然一阵生硬的汉语污染着他的耳朵 “嗨,小野君,伟大的窑变天目窑茶盏就是在这里诞生的,。”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正谄媚地跟着一个身材与武大郎相似的ri本人交谈着。 “哟西,哟西,原来是这里,不过张桑如果我在这里开发,建立一个结晶硅加工厂怎么样?”小野一郎看着四周的地形,满意的点点头。 原来这位小野一郎的结晶硅加工厂由于污染严重,在非洲的多家工厂都被勒令关停,让他损失惨重,这次来华夏就是在各地考察一下,利用华夏的特殊国情,将结晶硅加工厂转移到华夏来。 “这个···”张如军不过是招商办的一个小小的职员,根本做不了主,开始沉吟起来。 “放心吧,张桑,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的。”小野一郎有些看不起像张如军这样的人,但是为了自己的工厂能挽回损失,不得不和他们接触。 “小野君,你这话就说错了,我们招商办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以我们中ri传统友好为纽带,理应相互帮助,况且你还是帮助我们经济建设来的,区区小事哪用国际友人cāo心的。”张如军胸脯拍得蹦蹦作响,直接打了包票。 “哟西,张桑,你就是我们大ri本帝国的忠诚的朋友。”小野一郎心里对张如军充满了鄙夷,出卖国家利益说得居然如此的冠冕堂皇。 “小野君,咱们既然来了,转转这古玩集市怎么样,顺便了解一下地形,而且说不定您今天手气爆棚,还能捡到天大的漏呢,比如曜变天目釉茶盏。”张如军见小野一郎给他许下了好处,更加谄媚地拍着马屁。 “不、不,曜变天目釉茶盏是我们大ri本帝国的瑰宝,可不是什么俗物,小小水吉镇不会有的,即使是潘家园、琉璃厂,你们的故宫博物院都不会有,因为他们是不可复制的。”小野一郎摇摇头,他对于从华夏得到的曜变天目釉茶盏十分的崇拜。妙拾回春 “嗨,小野君说的是。”张如军马上点头哈腰地献上媚言。 呸,麻痹的,什么玩意儿,老子如果不是看上你口袋里的那点钱,哪用得着巴结你?不过像古玩交流集市这么大的占地,审批下来可是有许多麻烦,看来还得找妹夫解决一下,妈的,又得分出一部分利益,张如军暗道。 “这里的东西虽然比不上我们大ri本帝国,但还是可以看看的。”小野一郎忽然来了兴致,对着张如军说道。 “小野君,你看这只瓶子怎么样?老板说这是清代乾隆时期的官窑釉里红。”张如军忽然发现目标,激动地对着还在寻找目标的小野一郎喊道。 “拿开你的脏手,我的东西不卖给贪官和小鬼子。”摆摊的是一个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看上去一副大学生的模样,没想到居然也是一个愤青,一下子就将张如军的手拍到了旁边。 “你、你个刁民说什么?”张如军气得勃然大怒,用手指着摊主喝骂道。 “我这儿东西都是清清白白的,不能让小鬼子和贪官玷污了它们。”摊主梗着脑袋,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好好,反了你了,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叫你摆不成了。”张如军拿出手机威胁道。 “信,我怎么不信,你们可比孙猴子厉害多了,我好害怕啊。”摊主抱着肩膀轻蔑地看着张如军。 “你···”张如军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摊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紫。 “哥们,你这釉里红不错,卖给我怎么么样?”忽然看热闹的人群中杀出个程咬金,在两人之间架起了大火。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盆友们马上就是高cháo了,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希望你们能给予我足够的动力。 ; 识宝 第二十八章 缺角大齐 “你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小野先生是我们潭城的贵客吗,有你这么对待国际友人的吗?”张如军见刘胜一身的廉价衣服,忐忑的心情立刻放下了大半,打着官腔对刘胜训斥道。 “难道就因为他是国际友人,难道我就不能买东西了?这是哪门子道理嘛,看这样子大家都回家洗洗睡吧,今天有人不让做生意了。”刘胜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高声招呼道。 “哈哈,大家都洗洗睡吧,张主任不让做生意了。”周围的人群有认识这位所谓招商办的官员,立刻起哄道。 “靠,原来是当官的怪不得这么嚣张,还把小ri本当亲爹供着。”一个憨厚的中年汉子闻言立刻作恍然大悟状,晃动着大脑袋频频点头。 “老兄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你看把人家气得,那根烟都能在他头上点着了。”旁边一个小个子拍着憨厚汉子的肩膀大声提醒道。 “刁民,刁民,你们统统都是刁民,我要报jing将你们都抓起来。”张如军仿佛斗兽场上发疯的公牛,头发根根竖起,对着周围的人群咆哮道。 “靠,当官果然有排场,赶明儿我也叫我儿子考公务员当官。”憨厚汉子摸了摸自己剃的锃光瓦亮的脑袋,瓮声瓮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老兄我家有几棵核桃树,等熟了都给咱侄子怎么样?听说那玩意可以补脑。”小个子在一旁附和道。 “狗屁,我儿子如果当了官儿,头脑是这个,根本不用补脑。”憨厚汉子牛眼一瞪,伸出大拇指比划道。 “张桑,这就是你们华夏人的素质?我看还没有那些非洲土著素质高,看来在你们潭城投资建厂的事需要重新考虑了。”小野一郎摸了摸嘴边的小胡子,煽风点火地说道,他最喜欢看华夏人窝里斗了。刀梦魂 “小野先生请您原谅,这只是个别现象,我马上会处理好的,我们这里的投资环境还是不错的,希望您能慎重考虑一下。”张如军闻言一下子脸就白了,赶紧对着小野一郎表决心,同时瞪了两人一眼。 “兄弟,风紧扯呼。”看着张如军将手机拿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转身逃跑,那速度一点儿也不逊sè博尔特。 ······ 作为始作俑者的刘胜趁着张如军与两人争吵之际,信步走到摊位前蹲了下来,仔细的打量着这件釉里红。 这是一件釉里红折枝牡丹纹军持口部较小,口下出沿,颈部短小,军持腹部呈扁圆状,平底,肩部置一短流,没有手柄。通体釉里红装饰,腹部绘折枝牡丹纹,花叶布满器身,釉里红发sè鲜艳红润,沿上绘蕉叶纹,颈部绘卷草纹,肩部绘莲瓣纹,近底处绘变形莲瓣纹。 其实所谓的军持就是一件盛水的器具,一般为云游僧人伊斯兰教徒洗手用的,大概从隋唐时期传入我国,之后历朝历代都出现了这种器具,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各个朝代都有其鲜明的特点。 “哥们,这件军持你打算怎么卖?”刘胜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件军持,马上心中有了一个答案。 “呵呵,先生我看你是一个行家,我也不蒙您,只要给个合理的价钱,我就卖给您,甭管那个小ri本出多少钱,我就是不卖给他。”摊主cāo着hub口音说道,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土腥味,让人极容易产生联想。 刘胜看了看手下的釉里红折枝牡丹纹军持,略微想了一下,右手伸出两个手指头在摊主眼前晃了晃。骸骨灰烬 “二十万?先生我这可是正宗的明洪武的釉里红,您看这釉sè,这造型,这绘画,都可以说是千里挑一的jing品,最少也得三百万。”摊主瞪大眼睛,急赤白脸地说道。 “得,您还是留着开店去吧,在这放着碍眼,它怎么也得是个镇店之宝吧。”刘胜撇撇嘴,没想到这家伙真黑,放着小ri本不坑,专坑自己人。 “别啊,先生咱们好好再好好商量商量,价钱好商量。”摊主一把将将要站起来的刘胜拽住了,陪着笑脸说道,心里却后悔死了,干嘛出那么高的价钱把人给吓跑了,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两百块,你卖咱们就交易,不卖拉倒。”刘胜懒得跟这种人墨迹,直接说出了自己心目中的底价。 “二百块,你还不如去抢。”摊主闻言心中一突,不自禁地吼了出来。 “这位小同志你想干什么?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国际友人的,难道你不怕损害中ri友谊吗?”张如军一见刘胜居然捷足先登了,真是岂有此理,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一连串的大帽子扣了下来。 “我好怕怕哦,破坏中ri友谊?我可负担不起,既然你们想要那就让给你们了。”刘胜顺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领子,从刘胜的胸前无意间露出一枚铜钱做成的挂坠。 “哼,老板这釉里红怎么卖?”张如军见刘胜闪到了一边,大大咧咧地蹲了下来向摊主问道。 “我不卖给小ri本,更不卖给贪官。”摊主见到嘴的鸭子居然被眼前这家伙给搅和飞了,气恼的说道。 “你···”张如军心里那个气啊,今天的好心情都被眼前这些刁民给搅了,哪天找个由头把这个古玩交易集市给取缔了。重生之嫡女庶嫁 “张桑,张桑。”忽然小野一郎拽了拽张如军,眼睛却瞅着刘胜胸前的铜币一眨也不眨。 “小野先生,有什么事吗?”张如军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心里的火向下压了压,对着小野一郎问道。 “这釉里红我不要了,他的铜币大大的好。”小野一郎指着刘胜胸前的铜币,双眼闪烁着急切地光芒。 “这位先生,你脖子上挂着的铜币卖吗?” 小ri本真他妈的难伺候,要东要西的没有一点儿消停劲,不过是破铜钱罢了,用得了那么紧张嘛。 “怎么你想卖我的缺角大齐?”刘胜似笑非笑的问道。 缺角大齐充满了传奇的sè彩,一开始由清朝的江南名士戴熙所藏,当时就有人愿用高价收买,戴不忍割爱,太平军攻进杭州,戴出于偏见投水自尽,死前将大齐通宝等物深埋地下。后人为了得到这杖稀世真品,争相购买戴宅,掘地数次,终无所获。 “这位先生价钱好商量。”小野一郎摆出一副财大气粗地样子。 在ri本有一个对小野一郎极为重要的人物,一生喜好收集铜币,尤其是大齐铜币,如果把这枚充满传奇sè彩的献上去大齐通宝,今后自己的事业岂不是可以一ri千里。 “呃,我不要你的钱,咱们交换吧。”刘胜看了眼急切的小野一郎说道。 ps:小花厚颜求大大们打赏,如果不打赏请留下书评,让我知道硬伤在哪里。 ; 识宝 第二十九章 三件藏品 ps:小花求各位的打赏与批评,推荐收藏啥都搂着。 小野一郎暗舒了一口气,如果刘胜和刚才的摊主那样,说不得要动用华夏zhèngfu官方的力量,在华夏一等洋人二等官的说法可不是白说的。不过想起来那些zhèngfu官员的贪婪小野一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不知道这位先生看上了鄙人的什么东西?”小野一郎现在很好奇刘胜要他的什么东西,要知道他的东西都放在礼品盒里,根本没有显露出来。 “当然是等值交换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刘胜拿着戴在脖子上的铜币故意在显眼的地方摆弄着。 这枚缺角大齐其实是在几年前那些五十名珍中被杨老鉴定为赝品的高仿品,由于模仿的惟妙惟肖,如果不是顶级的鉴定专家或者是见过这枚传奇的铜币的人根本不能辨别出它是假的,即使在仪器上也是如此。刘胜觉得有意思就带在了身上,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呃···”小野一郎顿时一愣,他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没想到却一下子落了空。 “呵呵,这位先生说笑了,我自然知道它的价值,不知道先生想在什么地方交换呢?”小野一郎尴尬地一笑。 小野一郎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形势变得越来越复杂,他可不希望在这里交换,如果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到时候一切辛苦打了水漂,还不得后悔的撞墙?更何况如果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还不得任由自己揉捏。 “就在这里,青天白ri的,微风徐徐,多好的环境啊。”刘胜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一下子就破坏了小野一郎的盘算。 “呵呵,既然这位先生认为这里不错,那么咱们就在这里交换吧,我是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小野一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HP]悲观主教 小野一郎心中不住地诅咒着,狡猾的小子,不要让我抓住你的尾巴,不然的话绝对有一百八十种方法炮制你。 “嘿嘿,无可奉告,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安全赌你们ri本人的人品。”刘胜抱着肩膀,一脸鄙视地看着小野一郎。 “你、你怎么跟外国友人说话的,你这是什么素质。”站在一旁的张如军闻言立刻跳了出来,指着刘胜的鼻子跳着脚的吼道。 “喂,小野先生是吧,能不能把你的狗拴上,别咬了人,到时候你又得额外的支付一笔钱给人看病。”刘胜直接无视张如军,懒洋洋地对着小野一郎说道。 “哈哈。”周围的人群闻言哄堂大笑,对着张如军和小野一郎指指点点,仿佛到了动物园里看猩猩的感觉。 “这位先生,张桑是我的好朋友,你对我的朋友的侮辱是不可原谅的,请你立刻道歉。”小野一郎铁青着脸对刘胜说道。 小野一郎暗骂刘胜狡诈,居然想跳动张如军的怒火让他的潭城之行至此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多ri的努力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如果我不道歉呢,你咬我啊。”刘胜摆出一副有恃无恐地样子。 “小野先生,你的事情重要。”张如军拦下刚要说话的小野一郎平静地说道。 忍者神龟吗,刘胜看着脸sè仿佛杂货铺一样,五颜六sè的sè彩和走马灯相似,心中不由得对张如军高看了一眼,居然能屈能伸,如果不是看到他眼中时不时地闪烁的yin寒的厉芒,还不得被这家伙抓住机会反咬一口。 “这位先生咱们休作口舌之利,现在交换如何?”小野一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刘胜淡淡地说道,显然怒火已经积蓄到一个极限了。最后一个地球人 “可以。”刘胜点点头,不再逞口舌之利。 “诸位老少爷们,我今天在这里和这个小ri本,以物换物,希望大家给做个见证,咱们古玩行讲究的是眼力,不管到时候谁吃亏上当,只能打碎牙混血往肚子里吞,如果谁如果事后反悔那就是狗娘养的。”刘胜答应一声转身朝着人群做了一个罗圈揖。 “好,我们给你们作证。”华夏人从来都不嫌热闹大,周围的人群立刻起哄架秧子,轰然应诺。 “小野先生,请你把自己的宝贝亮出来吧。”刘胜转身对着小野一郎说道。 其实刘胜早就知道小野一郎的礼品盒里是什么宝贝,开始的时候照妖镜器灵就已经告诉他了,心里早就八爪挠心似的,如不是想让小野一郎自乱阵脚,他早就和小野一郎进行交换了。 小野一郎一使眼sè跟着来的一个保镖把手里的礼品盒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另外两个则虎视眈眈地盯着人群,不时地按向腰间鼓鼓的地方,显然这几个保镖身上都带着家伙了。 “哇,这是什么?”周围的人群伸长了脖子看着礼品盒当中的到底是什么宝贝,都不由得被里面放着的一对成化斗彩鸡缸杯所散发出的柔和宝光所折服。 这对斗彩鸡缸杯是敞口杯,口沿微撇,往下渐渐收敛,平底卧足,杯体小巧,轮廓线柔韧,直中隐曲,曲中显直,呈现出端庄婉丽、清雅隽秀的风韵。杯外壁饰子母鸡两群,间以湖石、月季与幽兰,一派初景象。足底边一周无釉。底心青花双方栏内楷书“大明成化年制”双行六字款。 鸡缸杯胎质洁白细腻,薄轻透体,白釉柔和莹润,表里如一。杯壁饰图疏朗而浑然有致。画面设sè有釉下青花及釉上鲜红、叶绿、水绿、鹅黄、姜黄、黑等彩,运用了填彩、覆彩、染彩、点彩等技法,以青花勾线并平染湖石,以鲜红覆花朵,水绿覆叶片,鹅黄、姜黄填涂小鸡,又以红彩点鸡冠和羽翅,绿彩染坡地。施彩于浓淡之间,素雅、鲜丽兼而有之,尽显五代画师黄荃花鸟画的敷sè之妙,整个画面神采奕奕,尽写生之趣。女王养成 “怎么样?”小野一郎看着周围人群的反应,脸上尽显得意之sè。 要知道在明朝时期就有‘神宗时尚食,御前有成化彩鸡缸杯一双,值钱十万’的说法,更何况是现在呢。 “不过是清末的一对仿品罢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刘胜撇撇嘴,极尽贬低之能。 “这件呢?”小野一郎也不气恼,似乎早就料到了刘胜的反映,随即吩咐保镖又打开了一个礼品盒。 “嗯?”刘胜不觉微微一愣,没想到是件剔红。 里边存放的是一件剔红栀子花圆盘,中心的花朵开放的十分畅快,四周烘托的叶片,杆茎也安排得难得的妥当。花朵下面穿过的叶茎是作者有意安排的。不经意看上去,盛开的花朵似乎是长在这条叶茎上,慢慢开花生成的。雕技高超绝伦,手法圆润纯熟,有一种奔放的豪放美。 “不知道这件可入你的法眼吗?”小野一郎指着这件剔红作品极为自信。 ri本在西方人眼中乃是漆器之国,自传到ri本之后,不断地发展,使得漆器工艺成了ri本的代表技艺,他们创造了所谓的‘莳绘’‘推朱’等技法,成了ri本人的骄傲。 “切,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塑料的。”刘胜看也不看,反而把头转过去了。 “八嘎,把最后一个盒子打开。”小野一郎险些气晕了,怎么淘来的真品居然被说成了山寨货,真是岂有此理。 “这、这···”周围的人群有懂行的,看着最后一只盒子中的玉璧不由得露出了惊骇的目光。 ; 识宝 第三十章 大齐通宝我这还有 玉璧是我国传统的玉礼器,六瑞之一,在《尔雅·器释》中就有这样的记载“:“肉倍好谓之璧,好倍肉谓之瑗,肉好若一谓之环。”。它是中国玉器中出现最早并一直延续不断的品种,战国至两汉为鼎盛时期,用玉选料极jing,制作工艺极细,花纹形式多变,饰纹种类极为丰富,使用范围大增,数量也属历代之冠。 小野一郎这枚玉璧和传统的玉璧有着很大的不同,它要比平常的玉璧厚得多,通体都是云龙纹环绕,整个玉璧有九条玉龙,身子隐匿在层层叠叠的云层当中,神态各异,威武雄壮,带着扶摇直上九万里,撕天裂地的气魄,眼神中充满了野xing。 “嗯,这件还是有些样子,雕工jing湛,选料极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工老料。”刘胜摇头晃脑的违心地评价。 这枚玉璧很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每一条玉龙都栩栩如生,而且选用的和田羊脂玉籽料jing雕细琢而成,即使刘胜在违心也不好过分地贬低这枚玉璧。 “这位先生,我不管你对我的收藏如何评价,它们的价值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如此的不遗余力呢?”小野一郎也不是蠢货,很快就识破了刘胜的那点小心思,随即点破。 “呵呵,既然小野先生这么说咱也不能小家子气不是,我对你的这三件宝贝很满意,我同意用这枚铜币换你的这三件宝贝。”刘胜也不觉得尴尬,笑呵呵地对着小野一郎说道。 “先生您在开玩笑吧,这三件宝贝你只能选一件。”小野一郎怒极反笑道。 他完全没料到刘胜居然敢狮子大开口要自己三件宝贝,不过身为商人,清楚的明白讨价还价的重要xing,压着心头的怒火,准备和刘胜展开马拉松式的讨价还价。 “小野先生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这枚铜币的经济价值、历史价值以及在华夏人的心目中的地位,要你三件宝贝你一点儿都不亏。”刘胜转眼间就和他玩起了阳谋,看着有些焦急的小野一郎,隐蔽的提了一下这枚铜币的身份。 小野一郎闻言心脏不由得激烈的跳动起来,要知道自从缺角大齐失传之后他的祖先一直在寻找这枚带有传奇sè彩的铜币,因为它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他们的家族内部流传了几百年,当然他们家族也有一套鉴定这枚铜币的方法,只是他只掌握了一点儿皮毛而已。[网王]冰冻伪少女的心 “最多两件,否则的话免谈。”小野一郎yin沉着脸s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野先生咱水贼过河别使狗刨,难道还要我说出来吗?”刘胜似笑非笑地小野一郎,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小野一郎疑惑地问道。 小野一郎虽然是华夏通,也在华夏工作和生活了多年,但毕竟是一个ri本人,与华夏的一些文化格格不入,贯穿华夏上下五千年文明的乡间俚语、俗语就不是他能够明白的。 “一对清末的仿成化斗彩鸡缸杯和一件清晚期的剔红就想换我的这枚大齐通宝,你脑袋秀逗了吧。”刘胜一副我是行家的样子看着小野一郎。“你手上的九龙玉璧有些不普通,应该是从清朝内府流出来的吧。” “什么,大齐通宝?”围观的群众多少都有点儿古玩知识,知道大齐通宝只有缺角大齐和四眼大齐两枚,都是当之无愧的国宝,缺角大齐在太平天国时代就已经消失,而四眼大齐在美国戴吉涛基金会,如今又冒出一枚大齐通宝让人如何能淡定。 “小伙子,你的大齐通宝能让老头子看看吗?”突然一个留着一缕山羊胡,身穿中山装的老者从人群中挤了进来,顾不得擦脸上的汗水,一双绿sè的眼珠shè出两道急切地光芒,盯得刘胜有些不自在。 “等等,这位老先生,似乎我们还在交易,这不符合规矩吧。”小野一郎一侧身子将刘胜与老者隔开,恼怒地说道。 怕什么来什么,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居然杀出一个程咬金,至于是不是刘胜布下的仙人跳,这老头是不是刘胜请来的托,看周围人群的表情就知道了。 “小ri本,这是我们华夏的地盘,哪轮得到你在这里撒野,小伙子你就给林老看看吧,林老可是古钱币大家。”小野一郎话刚落音,周围的人群可不干了,纷纷起哄。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想造反不成,小野先生可是外国友人,为咱们潭城的经济建设做了不少贡献,把小野先生赶走了,你们想喝西北风去啊,我看你们就是一帮贱民,吃了牢饭才高兴是吧,赶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玩意儿。”杀手在路上 张如军今天有点儿郁闷,本来是陪小野一郎逛逛潭城首屈一指的古玩交流集市,好将多晶硅加工厂的项目确定下来,这件事上边的书记、市长都在关注着,招商办的主任也催了好几次,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夫在前面顶着压力,这块肥肉早就让别人抢走了,哪轮得到他?没想到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见了这么一帮食古不化的刁民,一次次挑战着他的权威,看着这帮正围攻小野先生的刁民,他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仿佛一只炸毛的斗鸡冲着人群机关枪似的乱喷。 一口气喷完张如军仿佛大夏天吃了冰淇淋,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趾高气扬地环视四周,靠前的人纷纷低下了头,生怕张如军记住他们的面容,毕竟在华夏,老百姓还是比较逆来顺受的,最多就是上访而已,不像别的国家动不动就是示威游行。 “老头你懂不懂规矩,做买卖怎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想看等小野先生交易过后,你求小野先生,兴许一高兴还能让你把玩几天。” 张如军一推林老,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倒在地上,幸好旁边有胆子大的将林老扶住 “瞪什么瞪,一群贱民,呸!”张如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扶着林老的人,随即吐了一口浓痰。 “小野先生,一群贱民,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您可以继续交易了。” 张如军转过身来谄媚地对小野一郎说道,就好像一只摇着尾巴讨食的哈巴狗一样,在主人面前邀功请赏,让在一旁看着的刘胜不由得一阵反胃,如果不是看上了小野一郎的三件宝贝,他早就到一边吐去了。 “哟西,张桑不愧是我们大ri本帝国的朋友,回去我不会亏待你的。”小野一郎赞赏地说道。 “谢谢,谢谢小野先生。”满脸红光的张如军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这位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小野一郎此刻仿佛内心的高贵感油然而生,努力地踮着脚,想居高临下的看着刘胜,让自卑击溃他的心房。刀纵天穹 “有什么好谈的,咱们说好的以物易物,难道你想反悔不成,就知道你们小ri本每一个好东西,如果你想动什么歪心思,我把它毁了,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胜看着小野一郎的样子暗暗jing惕,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放在大齐通宝的上面,做出随时要毁掉的样子。 “先生,先生不要,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是就想三件换一件吗,咱们现在就立字据,写合同,佐藤。” 小野一郎见刘胜似乎不是在说笑,积攒的气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诚惶诚恐地吩咐身边的秘书准备合同。他心里知道如果缺角大齐毁了,他将面临的惩罚有多严重,而他的家族也将面临灭顶之灾,这都是不可接受的。 “早干什么去了,小ri本就是小ri本,猥猥琐琐地一辈子成不了大事。” 刘胜嘀嘀咕咕地接过那个叫佐藤的递过来的合同看了一下,就是一份普通的转让合同,没什么陷阱,随即大大咧咧地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转手递给了小野一郎。 “呵呵,刘先生和你合作很愉快,希望咱们下次还有机会合作。” 小野一郎将自己的名字签上之后,双方交换了物品,压在他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一脸的喜悦伸出右手准备和刘胜握手。 “合作?我可没兴趣,咱们最好一辈子别见面。” 刘胜转身走向站在人群边上的林老,只留给了小野一郎一个后脑勺,将他尴尬地晾在了一边。 “那个林老,您不是想看大齐通宝吗,我这还有···”刘胜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看着林老。 ps:今天分类推荐了,能增加这么多的读者小花又高兴又惶恐,总是怕自己写不好,辜负了大家,希望大家真诚的多提提宝贵意见,同样的小花在这里厚颜的求大家打赏一二,出来混的都不容易,当然给些收藏,推荐啥的,小花也很高兴,最重要的是留下你们的宝贵意见。 ; 识宝 第三十一章 装隐法(求打赏、求赞) 刘胜走到林老近前像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约莫十三四枚缺角大齐,枚枚古意盎然,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与众不同的宽宽的边缘,背部平滑,文字书写工整有力,sè泽浅黄,无一不显露着大齐通宝的独特特征。 “这···”林老拿起刘胜手中的大齐通宝仔细地端量起来。 不得不说几枚缺角大齐跟多胞胎似的,而且跟古籍上记载的分毫不差,右上角与传国玉玺有着相同的命运,古泉界残缺的凄美,锈sè自然,与绿松石相仿佛,如果说破绽的话,似乎比古籍上记载的要重一些,也只有林老这位古泉泰斗,鉴定了无数的铜币才积累下的经验。 “八嘎。”小野一郎顿时勃然大怒,那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手中的缺角大齐也被他弃之如敝履的扔在了地上。 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大齐通宝缺失的一角,仿佛张开的大嘴在嘲笑他的愚蠢,小野一郎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让人看着胆战心惊,生怕一不小心被人工喷泉淋到,周围的人群都不自觉地远离了小野一郎。 “难道小野先生想反悔不成?”刘胜看着小野一郎不由得嗤笑一声。 在华夏虽然洋人会享受到许多特权,但和那些有权的达官贵族比起来就屁都不是了。刘胜不知道小野一郎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运气,居然淘到了这么三件宝贝。现在想让刘胜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门都没有,他小野一郎也不够格。 “你、你这是欺诈行为。”小野一郎看着刘胜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气结,在原地不断地踱着步子。 人生就是这样大起大落,明明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之前的付出完完全全可以抛弃,有了结果变好,可到头来一切都如镜花水月一般,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最后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就好像现在的小野一郎。 “欺诈?这合同上可是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可是有法律效力的,难道就因为你是小ri本就可以公然的践踏华夏的法律吗?”刘胜晃了晃手中的合同,同时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跃跃yu试的张如军。无限之军事基地 尼玛,真是蛋疼啊,张如军纠结的心都碎了,他真想上去给刘胜正反来无数个嘴巴,他丫的,嘴太贱了,如果自己冒冒失失地冲上去为小野一郎出头,岂不是说小ri本可以践踏华夏的法律,要知道华夏和小ri本有着天生的仇恨啊,到时候自己的政治前途不就结束了吗,到时候自己的副市长妹夫也难逃干系。 “刘先生是吧,小野一郎可是ri本友人,对我们潭城的经济建设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你这玩笑有些大了,能不能先把小野先生的东西还给他,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张如军最后还是放不下小野一郎这个金主,决定以官压人。 “我为什么要还给他,这些可是我的东西。”刘胜面露不屑地说道。 以官压人,刘胜最讨厌这些满脑肥肠的家伙们,整天的花天酒地正事不干,不是钻营着爬上更高的位置,就是搜刮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这···”张如军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肥脸上不断地冒出油汗来。 “小野一郎,我知道你,你是ri本著名的收藏世家小野家族的子弟,不知小野真五郎还是不是老样子。”站在人群边上的林老突然说话了,一下子就道破了他的身份。 小野家族崛起于ri本明治维新之时,一直致力于收集许多珍贵文玩,经过百多年的发展,跨越军、政、商等几个领域,一跃成为整个ri本有数的大家族之一,不过他们却没有忘记他们的老本行。 “你,你认识祖父?”小野一郎有些吃惊地看着林老。 小野真五郎是小野家族的现任家主,在世界上的名气并不是很大,除了古玩圈里的人知道的并不多,但不得不承认这老家伙是世界上有数的鉴定大师,在ri本更是泰山北斗级的存在。穿越末世之气运无敌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你回去告诉他当年的博山刀,我林培贤还没忘记。”林老咬着后槽牙,yin沉着脸sè说道。 “你、你就是林···”小野一郎脸sè一下子就被变了。 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真小啊,祖父常念叨的仇家自己居然能在水吉镇遇到,而且这位林老心中的怨念还是相当的大。 “没错,我就是你小野真五郎那个混蛋天天诅咒的家伙。”林老压了压心中怒火,有些事犯不着和一个小辈计较。 “哈,原来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怎么林老这家伙的祖父也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混蛋?”刘胜眼前一亮,凑到林老的面前问道。 “岂止是出尔反尔,简直是混蛋加三级,坏到脚底流脓,背后生疮的家伙,而且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大骗子···”林老按着自己的印象,添油加醋地大肆得评论着。 刘胜看着滔滔不绝地评价着小野真五郎的林老,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心中有多大的怨念才让林老如此的评价,难道是杀子之仇,夺妻之恨,刘胜心里立刻冒起浓浓的八卦之火。 “八嘎,支那人不许你诋毁我祖父。” 小野一郎声嘶力竭地吼道,维护着祖父在自己心中至高无上的威信,不容许有任何人的诋毁,龙之逆鳞,触之必怒。 “诋毁?你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对斗彩鸡缸杯是你的吧,你能说出它们的具体年代吗?”刘胜一脸的鄙夷,如果这家伙真的知道这对鸡缸杯的真是身份,就不会轻易地拿三件东西换他的缺角大齐了。 “哼,这对鸡缸杯不过是道光年间的仿品。”小野一郎冷哼一声。秦女潇潇 说话的时候他心里却是在滴着血,虽然是道光时候仿的,但也是件古董不是,大几十万反正是没跑的,居然被自己换了一文不值的大齐通宝,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如果这到了ri本还不知道被家族中的那些家伙怎么嘲笑呢。 “呵呵,林老看来小ri本就是小ri本,不管如何模仿我泱泱华夏,也不过是沐猴而冠,怎么能学会我们漫漫五千年的jing髓呢?”刘胜转头对着身边的林老说道。 “你别不服气,我说这些是有根据的。”刘胜看着眼睛有些发红的小野一郎,接着说道。 “众所周知,斗彩起源于宣德年间,达到鼎盛的时期却是成化年间,将釉上五彩和釉下青花相结合,形成釉上、釉下彩绘互相争奇斗艳的艺术效果。以釉下青花勾绘全部或部分图案的轮廓线,再以低温彩如红、黄、绿、紫釉等填入其中。成化年间的斗彩瓷清秀飘逸、娇艳绚丽。在清朝之时更是有大量的仿作,尤其是康雍乾时期,虽然几能与真品媲美,但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韵味,后世的笔法却ri渐草率。我说得没错吧。”刘胜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足以显示了他强大的艺术功底。 “哼。” 小野一郎不屑地冷哼一声,真不知道刘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居然开始卖弄起学问来了,这些只要是一些刚刚入门的新手都能知道。 “而我要说的是这对鸡缸杯是从宣德年间流传下来的斗彩,而不是成化本朝的东西。”刘胜笃定地说道。 “不可能。”小野一郎见鬼似的,不顾形象的朝着刘胜sè厉内荏地吼道。 虽然斗彩瓷起源于宣德年间,只是缺乏实物的佐证,一般都会被认为斗彩是从成化年间创烧的。 “装隐法。” ; 识宝 第三十二章 赌注(求打赏,求赞,各种求 “装隐法?小刘你的老师是谁?”林老眼前一亮,心中不由得闪过几个老友的名字。 知道装隐法的人很少,除了那些家学渊源的人之外,就是一些名师高徒,而装隐法在清末就已经失传,能够识破的人就更少了,在场的人也只有林老与刘胜能准确的判断出,而小野一郎由于家学的原因到对装隐法有所了解。 “京大的孔文德孔教授和杨公明杨老。”刘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哦,原来他们这两个老东西也收徒弟了,现在两个还好吗?”林老有些缅怀地问道。 人老了总会追忆以前的东西,尤其是老朋友,曾经三人在特殊的时期下过农场进行改造,一起劳动,一起偷偷地烤农场的红薯充饥,一起为了学术问题争执得面红耳赤,甚至几天都不理睬对方。 “原来林老认识两位老师啊,他们啊,好得很,经常在一起品品茶,把玩雅玩。”刘胜没想到这位林老还跟杨老和孔教授是老相识,语气中不由得带着几分喜悦。 “八嘎,刘先生请给我交代。” 小野一郎有些沉不住气了,本来还讨论着他的斗彩鸡缸杯,没想到却成了叙旧大会,反倒是他倒是局外人了,脸sè一下子yin沉的和黑锅底仿佛。 “小野先生,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你交代。”刘胜摊摊手做出一副无奈地样子,逗得周围的人群哈哈大笑。 “你、你如果不给我交代,今天就别走了。”小野一郎被刘胜气糊涂了,以为自己还是在ri本了。 “嗨,我今天还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刘胜抱着肩膀一副有恃无恐地样子看着小野一郎。 “林老,等我把这个小ri本解决了,咱们再叙旧。”刘胜还不忘回头和林老打招呼,而后者则报以微笑。 “你、你···”小野一郎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可威胁刘胜的,点指刘胜,气得说不出话来。神级英雄 “张桑,难道你们华夏就是这么对待投资者的吗,我对你们这里的投资环境很失望,看来投资意向我需要重新考虑了。”小野一郎yin沉着脸sè对张如军说道。 不止华夏人聪明,小ri本也懂得借力打力,他在华夏是无根无萍,但他有势可借啊,如今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中,在华夏有钱的是大爷,尤其是有钱的洋人,甭管他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小野一郎这一手玩得让刘胜看得不由得目瞪口呆。 “小野先生,小野先生,您别生气,别生气,这不过是个例,其实我们这里的投资环境还是不错的,除了交通上的便利,劳动力资源也是很丰富的。” 张如军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心里却在骂娘,占了便宜还不滚,偏偏还来撩拨这个小ri本,你以为我们招商办找到一个财神爷容易吗。 “张桑,我知道你们这里不错,但我听说蜀川省的梅城也不错,我的秘书向我反馈那里的劳动力市场很占优势,在整个华夏都是数一数二的。”小野一郎眉头暗皱,很不满意张如军的太极拳,继续敲打道。 “小野先生,别和一帮贱民一般见识,我很快会处理好的。”张如军一脸的惶恐,点头哈腰地说道。 “那个什么叫刘胜的,赶快把小野先生的东西还给他,不然的话等jing察到了,就什么也不好说了,你这是欺诈懂吗,乃是严重的刑事犯罪。”张如军刚才就领教了刘胜的牙尖嘴利,如今为了投资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威逼利诱。 “jing察,我好害怕啊,那个小野先生你也是行里人,告诉这个棒槌,咱们行里的规矩这算不算欺诈。”刘胜直接无视张如军,似笑非笑地对着小野一郎说道。 “我、我···”小野一郎一时语塞,看来今天是栽了,不过那块玉璧可是他给祖父七十大寿准备的,必须夺回来。 “怎么不敢说?那我说,咱们的行规,鉴定物件全凭眼力,即使打眼了也不能秋后算账,打掉了牙和血肚里吞,不知我说得对不对啊,小野先生。”刘胜yin阳怪气地挤兑着小野一郎。殖装 “这、这···” 小野一郎心中暗恼却找不到理由反驳,目光再次看向张如军。 “不管怎么说,你这都是欺诈,尤其是针对外国友人的欺诈行为,你这个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你这是在给我们华夏抹黑你知道吗。”张如军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没有人如此无视他。 “欺诈,抹黑?我好害怕啊,不知小野先生以为如何?”刘胜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转头看向小野一郎。 “哼,你说是装隐法就是装隐法啊,你以为装隐法是大白菜啊。”小野一郎也冷静了下来,即使他爷爷小野真五郎在战争时期从中国掠夺来的珍宝中也只看到过一次装隐法,那可是数以十万计啊。 “那咱们就打个赌如何?”刘胜有些好笑,这小鬼子就是爱自欺欺人。 “怎么个赌法?”小野一郎忽然觉得有些心虚。 “这样吧,我现在有三件筹码,如果你能找到和这三件等值的珍玩我就和你赌。”l刘胜晃了晃手上的礼品盒。 “好。”小野一郎郁闷的差点儿吐血,明明刚才还是他的宝贝,现在却成了人家赌注的筹码,谁让那块九龙玉璧对他极为重要呢。 “那就把你的宝贝拿出来吧。”刘胜压抑着兴奋,十件珍玩马上就能凑出一半了。 “这件可是看好了,这可是陆子冈的二龙戏珠玉佩。” 说着小野一郎从佐藤那里接过一只jing雕细琢的檀木盒,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清香之气让人不禁jing神一振,只见小野一郎略带得意地拿出一只机关钥匙,将檀木盒上小巧的机关锁轻巧的打开,一只jing致的二龙戏珠玉佩静静地躺在黄金sè的绸缎上,说不出的霸道、高贵。 刘胜小心地将玉佩从檀木盒中拿出来,这是一件如意头形玉佩,尽减地浮雕之妙,起凸阳纹,yin线刻划,两只云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从玉佩中腾空而起,神龙探爪,尽显英武之气,两条神龙巨口微张,似乎要将眼前的宝珠吞入腹内,而飘渺空灵之感又扑面而来,似巨龙还有千变万化,却一点儿也不繁琐,在宝珠之上隐隐有‘子冈’二字。重生之毒鸳鸯 “不错,是陆子冈的作品。”刘胜深吸了一口气,又将玉佩转交给林老。 “惜哉,子冈之才竟断送于此。”林老摇摇头,不住地感慨。 传说当时的jiān相严嵩慕名想求得一件玉玩,遭到陆子冈的拒绝,怀恨在心,便向皇帝进谗言,称陆子冈雕的玉佩将自己名字刻于二龙戏珠的珠子上,而珠子又高于龙头,存有藐视皇帝之意,陆子刚因此而遭害,一身技艺从此成了千古绝响。 “不知刘先生还满意吗?”小野一郎得意地说道,这件玉佩正是他的祖父无意间得到的,后来又将玉佩传给了他。 “满意。”刘胜嘴角含着笑意,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 “既然这样就请刘先生将鸡缸杯上的装隐法破掉吧。”小野先生有些揶揄道。 装隐法既然在清末失传了,听过的少,见过的更少,就不要说破解了,流传在ri本的那件装隐法珍宝最后不得不被束之高阁,后来不知被哪个艺术品大盗偷去了,小野一郎可不信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能破解掉装隐法,只要不能破解,那赌约就算他赢了,到时候他起码能将一件珍宝赎回来。 “小野先生这似乎还没到我这三件珍宝的价格吧。”刘胜慢悠悠地说道,他能感觉到小野一郎必有所求。 “我只要一件珍宝就好。”小野一郎黑着脸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这里似乎不合适吧。”刘胜环顾四周,看着熙熙攘攘地人群说道。 “我知道附近有座茶楼比较清静。”林老也想看看装隐法如何破解,这可是孔老夫子的独门绝技,没想到现在就传给刘胜了,看来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 识宝 第三十三章 宣德斗彩 悦来楼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除了龙门客栈最为着名的悦来客栈,虽然比较土气,但却是水吉古玩交易集市附近生意最为火爆的茶楼,这里私密xing极好,一般附近谈大生意的客人都喜欢在这里完成交易。 刘胜看着这座三层的阁楼建筑,心里不由得有些恶趣味,如果这里改成悦来客栈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前来朝圣吧。 “哟,林老那阵风把您吹来了,您可是有ri子没来了。”刘胜一行人刚走到悦来楼的门口,一个圆滚滚,胖墩墩的玩意儿从里面滚了出来。 “西北风,难道我到这里还需要吹来吗?”林老脸sè一肃,半开玩笑地说道。 “您老看我这张嘴,真是该打。”胖子的右手在他那油光水滑的肥肥的脸上轻轻地挨了一下,对着林老谄媚地说道。 “行了,行了,没看到我给你带生意来了,赶紧的招呼着吧。”林老冲着胖子挥了挥手径直向里面走去。 “是,是,林老还是聚贤阁吗?”胖子经理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地说道。 胖子经理也是一个八面玲珑之辈,看出这一行人之间充满了诡异的气氛,才小心翼翼地问林老。 “记得要好茶,这几位都是款爷,不宰白不宰。”林老大手一指将小野一郎和张如军等人圈了圈。 “好的,林老您就放心吧,保证办的妥妥当当的。”胖子经理闻言眼前一亮,拍着肥厚的胸脯保证道。 小野一郎和张如军一听脸都绿了,看着林老的目光就有些不善,难道我们长得就这么像冤大头吗,鹿死谁手,还未曾可知啊。 “那个,那个···”刘胜忽然发现根本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右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不知怎么办才好。 “鄙人姓王兴发,你就叫我王胖子就好。”胖子经理见状赶紧上前握手自我介绍道。[综]拆cp “呵呵,原来是王大哥,小弟刘胜。”刘胜感激地看了胖子经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王大哥,您能不能帮我准备点儿东西,您这里是茶楼,应该难不倒您。” “呵呵,刘老弟这么看得起我,就是办不到也要办啊。”胖子经理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刘胜是和林老一起的。 “那就麻烦王大哥了。”刘胜将自己暗自写好的纸条递给王兴旺,正是破解装隐法的秘方,不过这王兴旺不是圈里的人,根本意识不到配方的珍贵。 “好说,好说。”王兴旺接过纸条,暗舒了一口气,虽然奇怪但东西倒是挺简单的,随手叫过来一个服务员,将纸条递给他,准备刘胜需要的东西。 ····· 这王兴旺还真有意思,秉承着有杀错没错过的原则,直接将茶楼里珍藏的第二代武夷山大红袍奉献了出来,如今第一代母树国家已经明令禁止进行采摘,第二代大红袍虽没有母树的岩韵,但依旧物以稀为贵。 “嗯,虽然没有母树的韵味,但也是第二代中的极品了。”林老老神在在地品着手中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大红袍,不由得有些陶醉起来。 “您老要是喜欢,走的时候我给您包点儿。”胖子王兴发打蛇随棍的说道。 “呵呵,你这胖子有心了,小刘开始吧。”林老眼睛微合,看似在闭目养神,不过整个包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范围。 “是。”刘胜老实的答应一声。 刘胜拿起服务员拿上来的瓶瓶罐罐逐一地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胖子还知趣,没有为了巴结林老而自作主张。目光扫了小野一郎一眼就开始做起准备工作。 此时的小野一郎也十分的紧张,看着刘胜脸上闪烁着的自信,修长的双手熟练地cāo作着,心中愈发的心虚,但作为一个大家族出身的骄傲,不允许退却,输了一件珍宝是小,如果丢了小野家族的脸面,那就不用再回ri本了,成为一个落魄的乞丐也许就是他最好的下场。老婆大人,求扑倒 刘胜小心地将一对斗彩鸡缸杯从礼品盒里拿出来,放进一个准备好的干净的脸盆中,然后抄起桌子上的一壶上好的极品大红袍倒了进去,直到茶水淹没了两只杯子,刘胜才满意地将茶壶放回原地。 “小刘,你这不地道啊,也不给老头子剩点儿。”林老见刘胜如此的暴敛天物,顿时叫了起来。 “林老,林老,您别急,我再叫人给您沏上一壶。”胖子王兴发见状急忙拦下暴跳如雷地林老,赶紧吩咐人重沏一壶上来。 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林老小野一郎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这胖子真会做顺水人情,感情不是花你的钱。 刘胜没理会林老,心无旁骛地将已经配好的ru白sè的液体倒入脸盆中,浅黄sè的茶水立刻产生了变化,眼见得里面的茶水变得粘稠起来,似乎成了巧克力糊糊,两只杯子在里面就仿佛陷入了泥沼,转眼间没了身影。 刘胜见状直接下手开始在脸盆里搅拌起来,顺手又抄起服务员刚刚沏好的茶水,不住地往里边添加着,直到脸盆里的液体又恢复浅黄sè刘胜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呆在那里等着脸盆里的变化。 看着两只杯子开始剥落的表皮刘胜暗舒了一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cāo作,没想到居然成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兴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脸盆里花纹有些斑驳的斗彩鸡缸杯,吃惊地问道。 “别说话,看着。”林老恼怒地瞪了王兴发一眼,继续盯着脸盆中的斗彩鸡缸杯。 只见刘胜从茶叶罐中捏出一些经过十泡之后大叶茶的茶叶末放入调好的朱砂中,不断地搅拌,直到两只均匀为止,然后又用亚麻布沾了一些,在有些斑驳的杯身之上开始涂抹起来,本身斑驳的杯身上的表皮脱落的更加厉害,里面的图案开始显露出来。死循环[综影] “婴戏促织图。”林老霍然而起看着刘胜手中逐渐地清晰的杯子,一双浑浊的双眸闪烁着惊讶。 三五成群的孩童认真地挑逗着手中的蟋蟀,矮胖的身子,大大的头部,圆圆的脸,额上几根流海,或玩耍,或嬉戏,千姿百态,妙趣横生;周围点水桃花sè的桃林,雍容的紫sè芙蓉,清新淡雅的池塘点缀着青萍,更加的相得益彰。上下画了两层缠枝莲纹,浓重淡雅相互冲击,层次鲜明。霁红、霁蓝,姹紫,翠绿等诸多颜sè争奇斗艳,不同于成化年间的清新淡雅,这宣德时期的斗彩却是富丽堂皇。 “这、这···”林老一点儿也不淡定了,枯瘦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着,似乎不敢触碰,生怕玷污了这份美丽。 宣德斗彩乃是学术界的一大难题,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之中犹如迷雾一般,在如今宣德青花五彩已经被发现,宣德斗彩却依旧犹抱琵琶半遮面,根本没有实物可以遵循,没想到在这里出现了如此jing致的宣德斗彩瓷器。 “小野先生,怎么样?”刘胜强忍着观看宣德斗彩的美丽,停下手中的动作,似笑非笑地对着小野一郎说道。 “八嘎。”小野一郎有些失神地看着底足下的‘大明宣德年制’六字楷书款的浓艳字迹,眼睛立刻红了。 “小野先生?”刘胜暗暗提防着,再次提醒道。 “你、你···”忽然小野一郎脸sè涨得通红,暗红sè的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小三角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小野先生,小野先生。”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张如军、佐藤立时手足无措,摇晃着小野一郎的身子惊慌地呼唤着。 “还不快叫救护车。”王兴发yin沉着脸对着身边的服务员吩咐道。 ······ ; 识宝 第三十四章 八仙过海机关盒 “刁民,你们这群刁民,等着吃牢饭吧。”张如军扶着小野一郎上了担架,临了还气急败坏地对着刘胜等人大呼小叫。 “林老···”王兴发铁青着脸望着离去的张如军一行,小眼睛中不时闪过一丝冷芒。 他王兴发虽然谈不上是什么人物但在闵福省来说大小也是个人物,即使是省长级的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那是三十年还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不过林老在这里还轮不到他做主。 “唉,现在有些官员越来越不像话了,是该管管了,小王你看着办吧,省得那帮老家伙说我以大欺小。”说完林老就深深地陷入了太师椅内,闭目养神。 “林老放心吧。”王兴发点点头,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王大哥,你看这?”刘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切根源都在他这里。 “多大点事儿,这不都过去了。”王兴发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关系。 不过王兴发心里却是高兴得很,即使今天茶楼被砸了都无所谓,今天能承林老一个人情,就是他最大的收获。 “小刘,你还是把另一只杯子还原吧,难道还要我这老头子动手吗,孔老夫子可没教我。”林老调侃的说道。 “嗯。” 刘胜答应一声,沉下心思,用亚麻布小心地蘸着朱砂混合茶叶末做成的糊糊在另一只杯身上仔细的擦拭着,一一清除上面残留的污迹。江灵的另类人生 “呼。” 约莫三五分钟的样子,刘胜将擦拭干净的杯子放在桌子上,与婴戏促织图斗彩杯放在一起,才暗暗地轻舒了一口气。 “刘老弟,你看能不能转给我?”王兴发一见马上就被这一对杯子倾倒了,看着刘胜的目光充满了希冀。 “这个王大哥,这对斗彩婴戏杯我也很喜欢,准备自己留着。”刘胜面露难sè,刚才才在人家的茶楼闹了那么一出,现在拒绝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八千万怎么样?”王兴发会错意了,以为刘胜有点儿待价而沽的架势,立马报出了自己的心理价位。 “王大哥,这对杯子真的不卖。”刘胜摇了摇头。 这对宣德款的婴戏促织图斗彩杯恐怕是宣德时期斗彩的绝响了,成化款的斗彩鸡缸杯虽然珍贵,但不是孤品,在市面上只要有钱总可以买到的,但这宣德款的斗彩婴戏促织图杯错过去,恐怕再也没机会得到了。 “刘老弟,一个亿,你这对斗彩婴戏杯可不是斗彩鸡缸杯,恐怕拿去拍卖也未必有这个价值吧。”王兴发皱着眉头说道。 “王大哥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目前我还不缺钱。”刘胜再次委婉地拒绝道。 “好了,小王,你以为你那一个亿能买得起这对杯子?看好了这可是宣德款的,宣德款知道不,这可是孤器,再者你看这造型,这瓷胎,这瓷釉,这画工,哪一点儿是成化款的能比的,不要拿鸡缸杯和它比较。”林老见王兴发犹不放弃,赶紧拦下他,数落道。女人,乖乖让我宠 别人不了解这王兴发,他可了解的很,典型的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早年是捞偏门出身,黑白道的关系更是遍布整个闵福省,即使在全国也很吃得开,有时候做起事来更是横行无忌。 “这个,林老?”王兴发深深地被这对斗彩婴戏杯所吸引了,只是有些顾忌林老,不然的话早就想方设法的得到了。 “告诉你,这对杯子你想也不想,你知道这对杯子在文玩界意味着什么吗?它们可以说是斗彩的鼻祖了,同时也结束了几十年来争论不休的问题,让小刘转给你才是真正的暴敛天物了,你买过去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林老把眼一瞪,狗油胡子撅起多高来。 “可···” 王兴发有些犹豫了,任何的东西在他眼里都可以用金钱所衡量,就算这对斗彩婴戏杯有极高的学术价值。 “没什么可是,如果小刘的老师杨公明和孔希文知道他把宣德款斗彩婴戏杯给卖了还不得扒了他的皮。”林老皱着眉头,不动声sè地敲打道。 “哈哈,刘老弟,你看哥哥我太着相了,你可不能怪哥哥,谁让你这对杯子太招眼了。”王兴发闻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随即插科打诨道。 “王大哥的心情可以理解,不知您喜欢,我看着也是一见钟情。”刘胜感激地看了眼林老,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军旅)非欺不可 王兴发能不问官职大小而轻描淡写地决定一个官员的前程,他的能量可见一斑,刘胜虽然说不上怕他,但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有力也使不出啊,还好有林老在这里解围。 ····· “市场上收获怎么样?”邹老坐在摇椅上闭着眼睛,慢悠悠地晃着。 “还行。” 刘胜没在悦来楼多呆,一壶二代极品大红袍饮尽,就选择了告辞,一路回到了邹老的住处。 “看你的样子今天的收获不错啊。”邹老突然从摇椅上站了起来,盯着刘胜手里拿着的几个礼品盒。 “呃。”刘胜心里一颤,难道邹老也会透视眼? “我闻到一股正宗的檀香味,你这盒子里有檀香制品吧。”邹老见刘胜怪异的眼神,以为他误会什么了,急忙解释道,“打开看看吧。” “好。”刘胜暗舒口气,急忙答应一声,将简单的礼品盒拆了开来。 “这是八仙过海机关盒?”邹老见到礼品盒里的檀香木盒一下子就呆住了。 ps:求打赏,求赞,求推荐,求收藏,求评价。 ; 第三十四章 漫谈机关盒 ()“邹老,什么机关盒?” 刘胜仔细地打量着手中这只紫檀八仙过海木盒,除了运用百宝嵌、剔红、木雕等诸多手法装饰的有些过分的jīng致之外,根本没有一点儿机关的痕迹。 “你不知道吗?”这下子邹老也懵了。 在邹老的印象里,刘胜的老师孔希文除了在青铜佛像上有极高的造诣之外还是一个机关术大师,像这种小巧的机关盒刘胜不应该看不出来的。 “我知道什么?”刘胜有些郁闷,如果不是老师没教自己机关术,照妖镜器灵没把透视眼交给自己,哪有这么被动。 “呵呵,看来老孔还没把他那点儿零碎抖落干净,还留了一手,先不谈这机关的事,你先说说你这盒子是怎么得来的吧。”邹老展颜一笑,并没有回答刘胜的问题。 刘胜也不隐瞒,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发生在水吉古玩交易集市上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还着重的提了提林老,希望能知道这位是何方神圣。 “唉,真不知道你小子是命好还是命歹啊,至于你说的林老头可是在古钱币鉴定上在全国可是权威啊,对于瓷器也略有涉猎,背景嘛,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邹老听完刘胜的讲述不由得哭笑不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什么可怕的,反正这辈子我可能都没机会去rì本了。”刘胜自信地说道。 对于邹老的担忧刘胜并不太放在心上,即使小野家族的势力再大那也是在rì本,对付自己也是鞭长莫及,如果手伸得太长的话,绝对会有人把他的手剁下来,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反正你自己注意就行。”邹老暗暗摇头,还是年轻啊。 “邹老,这机关盒的机关到底在哪啊?”刘胜对于盒子上机关的兴趣要比将来小野家族找自己麻烦感兴趣的多。 “机关先不说,你先说说你对于这只盒子的了解。”邹老笑眯眯地说道。 “还请邹老您多多指教。”刘胜沉下心思打量着这只机关盒。 这只紫檀八仙过海机关盒呈长方形,边角圆转,有带状矮足,盖、身子母口相合,口唇微卷,盖面隆起,长16.1cm,宽13.5cm,通高9cm。通体没有衔接的痕迹,可以判断完全是由一块整料掏出来的,绝对的实属罕见。 要知道这只盒子用得乃是有‘帝王之木’之称的檀香紫檀,或者说小叶紫檀或者青龙木,这种紫檀5年才长一年轮,要数百年才能材,而且十檀九空,市面上最大直径也只有二十公分左右,有着‘寸檀寸金的说法,在明清时代衙门如果发现紫檀要不惜代价买下来,收归国库。它的木质极富油感,有犀牛角般润泽,并有细密、漂亮、生动的牛毛纹,其sè泽呈深紫或黑紫,深沉、稳重,是非常优良的制作家具的材料。 一般的紫檀都是素光,很少的运用雕刻技法来装饰,因为这样反而会掩盖紫檀本身jīng美的木纹,反而不美,这只紫檀木盒却反其道而行之,运用了大量的镂雕,透雕、高浮雕的技法将紫檀的自然美衬托的更加唯美,而且在纤微惊险之处大胆的运用剔犀、剔红技法加以辅助,别有一番玲珑奇巧;加之不惜工本的用金、银、宝石、珍珠、珊瑚、碧玉、翡翠、水晶、玛瑙、玳瑁、车渠、青金、绿松、螺钿、象牙、密蜡、沉香镶嵌,随着光线的角度变化,发出各种光彩。 “这只紫檀八仙过海机关盒,大胆的采用了多种雕刻技法与剔犀、剔红、百宝嵌相结合,产生了不可思议地效果,整体极富美感,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而且整体还是由一块紫檀掏挖而成,在明清之时大料一般都打造大型家具的背景下是实属罕见的。”约莫两三分钟的样子刘胜深吸了一口气,侃侃而谈地说道。 “嗯,说的不错。”邹老微微颔首,对于刘胜的回答很满意。 “那···”刘胜有些急不可耐。 “呵呵,急什么,打开这机关盒很容易,就看你的悟xìng了,其实答案就在这八仙之上。”邹老看着刘胜毛毛躁躁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 “八仙?”刘胜不是第一次注意到盒盖上的八仙,但一次次都无功而返。 “怎么不信?”看着刘胜疑惑地样子,邹老反问道。 “那个,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刘胜尴尬地挠挠头,手足无措地说道。 “就知道你这个小猴崽子不相信,不给你露一手,你还不得从门缝里看人?”邹老笑骂道。 邹老从自己的书房里拿出几只瓶子,看似胡乱地对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瓶清澈透明的液体被配了出来,然后倒在了盒盖上的八仙图案之上,随着液体的增多,八仙图案开始发生变化,仿佛在初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下子绽放出了它的美丽,八个仙人也好像活了一样,似乎在盒盖上慢慢地走动。 “邹老,这这是怎么回事?”刘胜有些不自信的问道。 如果说之前的八仙过海是以平面减地技法雕刻而成的浅浮雕,现在却成了高浮雕,随着光线的明暗变化,八个人物好像要从上面走下来一样。 “呵呵,先别关心这个,我这点儿本事早晚会传给你的,谁让我答应了杨老头呢?”邹老并没有正面回答,反倒给刘胜留下来点儿念想。 “打开机关盒最简单不过了,只要找到窍门,打开轻而易举,一般机关类的东西都和yīn阳五行理论相结合的,就拿这只机关盒来说吧,你只要找到了yīn阳五行的关键,打开轻而易举。”邹老接着说道。 “真的?”刘胜不由得眼前一亮,看来是撞枪口上了。 吕洞宾属于乾金之象。乾卦纯阳,故称纯阳老祖,所用宝剑亦曰纯阳剑。铁拐李属于兑金之象,以铁拐为足,铁属金,足在下属yīn,表示柔金之象,好别于乾刚之金。何仙姑属于坤土之象,她是八仙中唯一的女xìng,为柔土。曹国舅属于艮土之象,书中说他兄长地下的灵魂附于其身而为恶,将他本人的灵魂囚禁于地下。地下乃土之位,但为刚土,因他本人最后通过与恶鬼的决斗,战胜邪恶,乃复其灵明,皆刚之象。张果老属于震木之象,位列正东。因张果老于月宫砍梭椤树,树本为刚木,以别于柔木。蓝采和属于巽木之象,手拿兰草,草本皆为柔木。韩湘子属于坎水之象。小说中有民间大旱,韩湘子为民众吹箫降雨一节。钟离权属于离火之象。汉钟离xìng情猛悍,他的宝扇一扇则出火,火烧龙宫等皆汉钟离所为。 “咔嚓、咔嚓···” 邹老用行动回答了刘胜,随着八仙移动,盒盖里传来了轴与轴摩擦的声音,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吧嗒。” 原本好好的盒盖从中分为两半,一只jīng巧奇绝的羊脂玉的水仙簪。 “子刚水仙花簪?” PS:感谢希米1和落空之间的赞让我有了真正意义的收获。 厚颜呼吁一下各位大大用打赏、赞、推荐、评价、收藏砸死我吧。 ; 第三十五章 梦幻的水仙玉簪 “什么?” 有些惊愕的刘胜才回过神来,发现一枚白玉水仙簪正静静地躺在酱紫色丝绸之上,展现着她惊人的柔媚。 “真是巧夺天工啊,不愧是陆子冈,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邹老没有回答刘胜,反而将白玉水仙簪捏在手里,不住地喃喃自语。 “陆子冈?”刘胜终于反映过来了,吃惊地看着邹老手中白玉水仙簪。 《苏州府志》载:“陆子冈,碾玉录牧,造水仙簪,玲珑奇巧,花茎细如毫发。”如今邹老手中的白玉水仙簪岂不是和记载的一模一样吗,玉质莹润,婀娜的水仙花仿佛出浴的纤纤柔弱的江南女子,面对眼前的纤弱的花茎都不敢大声地说话,生怕被嘴里的气流吹断。 “邹老,邹老这是真的吗?”刘胜声音颤抖着,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邹老深吸一口气,很干脆地回答道。 “呃,咳咳···”刘胜顿时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住了。 “子冈,在这里,果然是陆子冈的作品,真是神来之笔啊。”突然邹老指着水仙花的花蕊之上激动地说道。 “这、这···” 刘胜伸长脖子看着花蕊之上的两个蝇头小楷,心中充满了惊叹,真不知道如何的一双巧手,如何的锟铻刀,拥有怎样的伟力才能创造出如此奇巧的作品,不愧于青藤先生的《咏水仙簪》赞叹: “略有风情陈妙常,绝无烟火杜兰香。昆吾峰尽终南似,愁钉苏州陆子冈。” “这只白玉水仙簪还不至于让前人如此的珍藏吧,要知道这里面可是收藏着陆子冈的另一件双龙戏珠玉佩的。”刘胜皱着眉头指着紫檀百宝嵌八仙过海机关盒说道。 虽然历史上记载陆子冈起凸阳纹、镂空透雕、阴线刻划皆尽其妙,尤其擅长平面减地之技法,能使之表现出类似浅浮雕的艺术效果。善雕各种器物,纹饰、器型往往对古风加以改造,喜雕浅地子阳文图案和文字,风格秀雅精致,最为擅长也是水仙花簪,但哪能和绝笔之作相比较呢。 “什么二龙戏珠玉佩?这可是小野真五郎那老小子的宝贝啊,没想到他的败家孙子居然敢拿出来和你对赌,哈哈哈···”邹老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多年的郁气一朝消散。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野一郎不甘心,非常想将自己的东西赢回去,只能拿手中的好东西对赌了。”刘胜有些不以为意。 “有些事你不懂,这紫檀百宝嵌八仙过海机关盒的机关我能看出来,难道他小野真五郎看不出来吗,不过因为上面的手法他根本破解不了,而机关盒本身又是一种非常珍贵的古玩,他又舍不得破坏掉,没想到最后便宜你小子了。”邹老解释道。 “可是这又和水仙花簪有什么关系呢?”刘胜疑惑地问道。 “众所周知陆子冈的每一件作品都非常精湛,而且他的雕刻技法又掌握的十分全面,也只有传说的秦时的玉工公孙寿能和他比较,最为擅长的还是这种水仙花簪,在清初都能卖上四五十金,其珍贵可见一斑,不过这件却与众不同,用的是一种名为幻彩玉的宝玉。”邹老揭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辛。 “幻彩玉?”刘胜努力地从脑海里搜刮关于幻彩玉的信息,却一无所获。 “没错,这可不是什么大理石,而是一种奇特的玉石,能在不同的温度下幻化出不同的颜色和形状来,我也是在一本残缺的古籍中看到一些只言片语才了解到的。”邹老解释道。 “别看了,这屋里有中央空调自动调节温度,哪能看出变化。”邹老看着东张西望地刘胜不由得笑骂道。 “呵呵,那个我不是好奇嘛。”刘胜习惯性的挠挠头。 “那个邹老您是怎么知道的这就是那只用幻彩玉做成的水仙花簪呢。”刘胜为了掩饰尴尬立刻用起了转移话题**。 “你看着玉簪上面是否有诗句?”邹老指着玉簪说道。 “不俱淤泥侵皓素,全凭风露发幽妍,这是刘克庄的诗。” 循着邹老的指点,刘胜发现玉簪通体并非是光滑莹润,而是被陆子冈用神乎其神的平面减地之技法疏疏淡淡的雕琢了栩栩如生的水仙花,与伸展出去在风中颤抖的水仙花相映成趣,而花蕊则被一个个蝇头小楷所代替,刘胜不得不赞叹陆子冈的天纵奇材,居然能在这种不足一公分的玉簪之上施展平面减地之法。 “没错,在野史上记载的这只水仙花簪上面的诗句就是刘克庄写的,至于是不是真的那还得试上一试。”邹老边说边示意刘胜向厨房走去。 来到厨房,邹老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拿着水仙玉簪的手伸进了冰箱之内,站在旁边的刘胜都感到一阵凉意袭来。 刘胜忽然发现邹老手中的玉簪变了,通体的嫣红之色,婀娜的水仙花一下子变成了迎霜傲雪的腊梅,迎着凛冽的寒风倔强的奔放着自己如火的热情,“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道不尽的骄傲。 “邹老,变了,变了。”刘胜惊讶地发现前一刻还是雨后的水仙,眨眼间就变成一朵冷香暗袭的红梅。 “是,是我看到了。”邹老激动地回应着,似乎全部的精神都被有些妖娆之色的红梅勾走了,不由得老泪纵横。 “邹老,您···” “没事,咱们看看其他的变化吧,这只水仙簪一共可是有九种造型了。”邹老有些尴尬地擦了擦眼泪。 “嗯。” 刘胜点点头,邹老为什么这个样子他多少也能猜测出来,只是现在还年轻理解不深罢了。 “久陪方丈曼陀雨,羞对先生苜蓿盘”妖艳的黑色曼陀罗极尽妩媚;“日照新妆水底明,风飘香袂空中举”雨后的荷花尽是清雅;“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隐士的菊花总是洒脱;“幽兰花,为谁好,露冷风清香自老”空谷中的兰草自有一番优雅;“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天外的桂香总带着几分朦胧;“有此倾城好颜色,天教晚发赛诸花”雍容的牡丹道不尽的高贵。 “呼。” 刘胜轻舒了一口气,巧夺天工,还是什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早已没了言语形容陆子冈的奇伟功力,什么紫檀百宝嵌八仙过海机关盒,什么二龙戏珠如意头玉佩,在这只水仙玉簪的面前早已是苍白无力。 “你淘来的那些宝贝,咱们明天再看吧。”邹老平复了下心情,看着手中的二龙戏珠如意头玉佩,有点儿食之无味的感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好。”刘胜机械地点点头。 “邹老头在家吗?”忽然邹老的门外传来了林老中气十足的喊声。 “等着。” 邹老和刘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相视苦笑。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求评价,看书的大大们多少赏点吧。 第三十六章 情敌现踪 “哟,手艺不错嘛邹老头。” 林老进门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看着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紫檀百宝嵌八仙过海机关盒,不由得调侃道。 “哼,你不是看过了吗。”邹老冷哼一声将脸别过去故意不看林老。 “嘿嘿,是看到了,我还知道这是小野真五郎那老家伙的宝贝疙瘩,被他那个败家孙子输给了小刘,不过呢,被幻隐法遮盖着看得不过瘾,这不来找老伙计了。”林老也不在意,依旧笑嘻嘻地自顾自地说着。 “呵呵。”刘胜不由得一阵苦笑,没想到这老二位还是一对欢喜冤家。 “小刘你小子也不地道,如果不是我,你那宣德斗彩还能在手里吗,早就叫那个王胖子巧取豪夺了,来了潭城住在邹老头这也不告诉我害得我找杨老头才知道。”林老话锋一转,开始数落起刘胜来。 “什么王胖子,他敢。”邹老闻言立刻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邹老,您消消气,那对宣德斗彩婴戏促织图杯还在我手里好好的,王经理想买,我没卖给他。”刘胜见状急忙上前劝阻道。 “哼,这还差不多,把你那对宣德斗彩婴戏促织图杯拿出来,我给你掌掌眼。” 邹老犹自余怒未消,不过出于对瓷器的喜爱,即使今天看了陆子冈的白玉水仙簪,弄得鉴赏其他的珍玩没了心情,还是决定看看这对堪称孤品的国宝瓷器。 “等等,我说邹老头有你这么待客的吗,小刘先让我看看机关盒里藏着的宝贝。”林老好像与邹老天生犯克一样,这不又来横插一杠子。 “小刘,先把宣德斗彩拿出来。”邹老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先拿机关盒里的宝贝。”林老故意地瞟了一眼邹老,提高了些嗓门。 “宣德斗彩。” “机关盒。” ······ 两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老头就像争抢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争得脸红脖子粗,两双小眼睛仿佛斗鸡一样,瞪得溜圆,中间的空气依稀可见迸发的火花,弄得刘胜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你们两个老家伙这是干什么,一见面就掐,你看把小刘吓得。” 这时买菜回来的邹老夫人看到正在对视的两人,气就不打一处来,顿时柳眉倒竖,散发出一股英雌的巾帼不让须眉,冲着两人吼道。 “那个嫂子回来了,我正好邹大哥讨论学术问题,就是有些激烈,你说是不是邹大哥?”林老看到邹老夫人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谄媚地说道,比跟着日本人的汉奸走狗还厉害。 “对对,我和林老弟正谈论学术问题呢。”邹老这时也回过神来,随声附和道。 “哼,信你们才有鬼,小刘跟阿姨走,别理这俩老东西,阿姨有话跟你说。”邹老夫人瞪了两人一眼,转而又换了一副慈祥的表情看向刘胜。 “阿姨,我来帮您提着。”刘胜立马上前几步接过邹老夫人的篮子,带着一丝无奈和邹老夫人向厨房走去,将老哥俩晾在了一边。 “小刘,我跟你说啊,老赵家的闺女可不错,前几天我见到了,出落得那个水灵啊,尤其是屁股大啊,将来肯定能生养。”路上看着刘胜乖巧的样子,立刻眉飞色舞地说道。 “那个,那个阿姨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刘胜尴尬地说道。 自从刘胜来到潭城,听说是杨老介绍跟着邹老学习古玩鉴赏的,这位邹老夫人就来了热情劲,隔三差五的就给刘胜介绍一个对象,无论刘胜怎么解释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这位老太太依旧雷打不动。 “小刘,你可不能这么在一棵树上吊死,现在的大学生不都是毕业了各奔东西,谁还顾得上谁啊,听阿姨的,赶明儿去见见面,对你有好处。”邹老夫人闻言皱了皱眉头,苦口婆心的说道。 “妹妹的坐船头啊,哥哥的岸上走···”一阵极有金属质感的手机铃声在刘胜的口袋里突兀地响起。 “那个,阿姨我接个电话。”刘胜尴尬地说道。 “去吧。”邹老夫人点点头。 刘胜如蒙大赦,飞也似的跑进自己的房间,一见是苏乐那小子打来的,心中不由得的打了一个突,这家伙来电话准没好事。 “老三,你个狗日的跑哪里去了,你老婆要被人家撬走了知道不。”按下接通键,刘胜特意的将手机向旁边移了移,依旧被苏乐的大嗓门震得耳膜生疼。 “嗯?你说什么,老二。”刘胜皱了皱眉头。 苏乐这家伙号称妇女之友,班里的女生有什么烦心事都会跟他说,亏得这位富家子弟有那么多闲工夫,因此女生之间的那些事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根据刘胜的了解这家伙总爱夸大其词,说话特别的不靠谱,而且刘胜对孔婉仪有信心。 “你不知道,前几天咱们班来了个转校生,妈的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居然快毕业了还改换门庭,真是脑袋进水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弄得咱们班的女生一个个都是神魂颠倒的,有什么事也不跟我说了,最可气的是现在居然勾引起咱们的孔大班长来了,也就是我亲爱的弟妹。”苏乐带着几分醋意腹诽道。 “那又怎么样?”刘胜有些奇怪的说道。 “怎么样,怎么样,你个榆木脑袋,真不知道孔大班长当时是怎么看上你的,你怎么就不开窍呢?”电话那头苏乐一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可是人家追求婉仪是他的自由吧,总不能让我和中世纪的绅士似的扔白手套和他决斗吧。”刘胜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丫的,气死我了,你真是个榆木疙瘩,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手段多着呢,每天都会邀请烛光晚餐,而且连续的在女生楼下点燃心形蜡烛,或者带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女生都是感性的,都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浪漫的出现,你明白吗,我的老三啊。”苏乐激动地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 “明白什么?”刘胜疑惑地问道。 “气死我了,你个混蛋,我不管了,星期六就是孔大班长的生日。”气得苏乐将新买的进口的苹果5扔在了地上。 “嘟、嘟···”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求评价,各种求,路过的大大们给小花打上一二吧。 在这里感谢玄冰大帝的支持。 第三十七章 情敌见面 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水鳞鳞。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怕黄昏忽地又黄昏,不**怎地不**?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今春,香肌瘦几分,搂带宽三寸。 京大的相思湖畔,孔婉仪微微蹙起娥眉,斜着娇躯倚在湖心八角凉亭的朱红的柱子上,纤巧的柔夷正玩弄着调皮的秀发,明眸处停留着点点思念,让人忍不住地心里一揪,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竟得到如此钟灵慧秀的女子的青睐。 “婉仪,你在想什么呢。” 这时一个娇小的女生蹑手蹑脚地走到孔婉仪的后面,玉手在她的香肩上轻轻一拍,欢快地说道。 “啊,你个死丫头吓死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孔婉仪突然芳心一颤,转头就看到同寝室的艾佳佳一双大眼睛早已笑得弯成了一弯新月,正调皮地看着她,顿时恼羞成怒地向着艾佳佳的咯吱窝掻去。 “嘻嘻,我最怕痒了,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可是将你的白马王子带来了。”艾佳佳边笑边灵巧地躲避着孔婉仪的袭击,快乐的仿佛一只站在枝头灵活的百灵鸟。 孔婉仪闻言停下追击的脚步望向正着这边悠闲地走来的男子,平心而论这名男子可以说是貌比潘安,气死宋玉也不为过,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孔婉仪总觉得心头会升起一丝丝厌恶,再加上坊间的一些传闻,觉得自己和他划清界限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孔班长,咱们又见面了,这九十九朵玫瑰是我托人从法国刚刚空运过来,我觉得只有你的娇颜才能配得起它们的美丽,送给你。”陈明微笑着仿佛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即使是英国最讲究绅士风度的男子见了他,也会觉得自惭形秽。 “我说过了咱们不合适,还有就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不要再打扰我。”孔婉仪看都不看一眼眼前的鲜红的玫瑰,明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呵呵,男朋友?孔班长你可以不接受我的追求,但起码也得有一个像样的挡箭牌吧,我都来了好几天了,怎么不见地他出现过。”陈明依旧面带和煦,温暖的即使冬日的严寒都能驱赶的干干净净。 “我说过了,他有事情,还没回来报道。”孔婉仪厌恶地解释道。 “是吗,据说后天就是你的生日吧,鄙人会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到时候希望孔班长肯赏脸,最好带上你那位传说中的男朋友。”陈明将手中红玫瑰随手一扔,掉到了相思湖中,随着波纹随意的飘荡开来。 “到时候他会出现的。”孔婉仪明眸内闪动着一丝怒火,俏脸上由于紧张散发出一丝丝红晕,更显得人比花娇。 “好,孔班长痛快,鄙人也不能落他人之后,我这就去准备。”陈明强忍着心头的**,潇洒地转身,将自己最美好的印象留下,带走的依旧是风轻云淡。 “孔姐姐,这个陈明难道不比刘胜那个书呆子强吗,你为什么不答应他。”艾佳佳歪着秀美的脑袋,小脸上写满了疑惑。 “唉,傻妹妹你不懂得,而且这个陈明城府太深,你不要和他多接触,不然被人卖了都还给人家数钱了。”孔婉仪抚摸着她的秀发,俏脸上带着一丝怅然,不知心中想起了什么。 “孔姐姐就会作弄人家,人家一点儿也不傻。”艾佳佳不老实地扭着头,跺了跺秀气的小脚,气恼地娇嗔道。 “好了好了,不作弄你了,咱们回去吧。”孔婉仪一副无奈地样子,挽起艾佳佳的小手,伴着夕阳的余晖向着寝室的方向走去。 ····· “刘胜,后天你能不能回来。” 晚上,百无聊赖的孔婉仪纠结了好久,终于拨通了日夜踌躇的号码,带给那头无尽的幽怨。 “后天啊,邹老给我安排了许多事情,恐怕脱不开身,后天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刘胜强忍着思念,故作平淡地说起谎来。 “没事,人家就是想你了。”孔婉仪幽怨地撒着娇。 “最多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回去了。”刘胜出言安抚道。 “啊,还有一个月啊,怎么那么长时间,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有新女朋友了。”孔婉仪娇嗔地说道。 “哪有啊,也就你把我当成宝了。”刘胜心虚地说道。 怎么女人的第六感比巡航导弹还厉害,简直是直中要害啊,邹阿姨天天给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有人泄露出去了,不应该啊。 “哼哼,知道最好,如果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搞的话,小心你的第五肢。”孔婉仪扬了扬秀气的小拳头,威胁道。 “放心吧,老婆大人,我一定会守身如玉的,坚决抵制各种诱惑。”刘胜只感觉身下凉飕飕的,赶紧赌咒发誓道。 “哼,谁是你老婆。”孔婉仪不由得扬了扬嘴角,娇嗔一声收起了电话,俏脸上早就布满了红霞。 “嘟嘟···”听着电话一阵阵的忙音,刘胜不住地苦笑着摇摇头。 ······ “冰儿,你这么打扮不会露馅吧。”孔婉仪挽着欧阳冰的胳膊从一辆火红色兰博基尼上走下来略显紧张的说道。 “安啦,安啦,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可是从岗位上偷偷地溜出来帮你忙的,你居然还怀疑老娘,真真气死我了。”欧阳冰将胳膊从孔婉仪的手里抽出来,直接环上了她的纤腰,悄悄地一点。 “啊···”孔婉仪娇嗔地白了欧阳冰一眼。 举办生日宴会的地点是香山脚下的一处别墅区内,能在这里置办产业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陈明的别墅正在别墅区风景最好的地方,紧靠着一个人工湖,在七色的霓虹灯的照耀下泛起粼粼波光。 也不知道这陈明怎么有这么大的面子,看着别墅前偌大的停车场上一排排豪华名车普遍的比捷达、夏利都不如,就知道与会的来宾根本不简单,孔婉仪两人对视一眼,明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孔班长真是信人啊,陈某人在这里也不算白等。”站在别墅大门前一身燕尾服打扮的陈明见到孔婉仪正被人环着腰款款而来,急忙迎上去,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 “呵呵,陈先生是给我准备的生日宴会,如果我这个主角放了鸽子,岂不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孔婉仪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依偎在欧阳冰的怀里,淡然地说道,眼眸却向着欧阳冰望去,似有化不开的浓情。 “能为孔班长办生日宴会那是无上荣幸的事情,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陈明早就注意到了欧阳冰,由于路灯有些昏暗并没有什么破绽。 “这是我男朋友欧阳锋。”孔婉仪抢先说道。 “不对吧,孔班长不是说得你男朋友叫刘胜吗?”陈明带着几分狐疑地问道。 “啊,这这···”孔婉仪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美丽的眼眸带着几分慌乱。 “大姐头,你眼有毛病吗。”就在这时陈明旁边的一个瘦的和竹竿有一拼的,梳着中分的家伙看到欧阳冰正向着他挤眼睛,疑惑地问道。 “孙小子,你敢拆我台,看老娘怎么收拾你。”欧阳冰闻言顿时大怒将玉手从孔婉仪的身上抽回来,就准备上前给他一个教训。 “冰儿,别···”孔婉仪尴尬地将暴走的欧阳冰拉住,看着陈明的眼光有些飘移。 “孔班长,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陈明哪还不知道被人耍了,强忍着怒火问道。 “给你屁的解释,你算老几啊,要不是婉儿拦着我,老娘早就过来抽你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就敢来纠缠我家婉儿。”欧阳冰闻言立刻炸了锅,指着鼻子骂道。 “欧阳警官说得没错,我家婉儿岂是什么阿猫阿狗纠缠的。”就在这时刘胜潇洒地从一辆捷达出租车上下来,信步朝着人群走去。 “你、你···我、我···”陈明颤抖着右手指点着刘胜,脸上仿佛开了颜料铺,精彩极了。 ps: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求评价,各种求,路过的大大们打赏一二吧。 感谢飞风雾雪和红枫青虫的赞,你们让我有了更新的动力。 第三十八章 生日礼物 “你是什么人?”陈明深吸了口气,将心头的怒火往下压了压,忍不住地问道。 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将值班的保安骂了一百八十遍,本来今天邀请来的人都必须有邀请函的,只有持有邀请函的人才能进入,即使有人带着都不行,就是为了防止刘胜浑水摸鱼的进来,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被人闯了进来。 “你问我吗?当然是男人了,不过我不会像你证明的,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刘胜一脸鄙夷地看着陈明,又似乎带着点同情。 “你、我不是问你是不是男人,我是问你是到底是谁?”陈明仿佛一个发疯的公牛,将绅士的风度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冲着刘胜歇斯里底地吼道。 “那啥我不是聋子,你能不能小点儿声音,想知道我叫什么你早说啊,我又不是不告诉你,只要你问我,我肯定会告诉你,即使不告诉你,你也可以向别人打听嘛,又不是没有人不知道我的,比如这两位美女,你这样大吼大叫的吓到人就不好了,即使吓不倒人,吓到花花草草的就不好了,再者说了你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怎么还问我,你到底是虚伪还是健忘啊,听说老年痴呆可是严重的病,我···”刘胜越说越起劲,不由得朝着唐僧的趋势发展,唾沫星子四溅,逼得陈明不住地后退。 “啊。”刘胜突然惨叫一声,赶紧揉了揉受伤的部位,一脸幽怨的看着孔婉仪,“你干嘛拧我。” “呀。”孔婉仪忽然发现庭院中的人都在注视着她,一脸羞涩的仿佛一只轻盈的小猫几步跳到刘胜的身后躲起来。 “都怨你,都怨你,害我丢了这么大的丑。”躲在刘胜身后的孔婉仪纤纤玉指在刘胜腰间的软肉上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是,是,大小姐教训得对,都怨我,都怨我。”刘胜急忙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绝对的好学生的榜样。 “喂,小子,别打情骂俏了,你的车费谁出啊,我还得跑活去了,我可是分分钟上下几十万的身价。”突然出租车内伸出一个剽行大汉,对着刘胜嚷道,光头上的龙头一颤一颤的,显得十分狰狞。 “啊,龙哥,您稍等,马上就给你送过去。”刘胜谄媚地说道。 靠,这是什么人啊,众人看着刘胜谄媚的嘴脸跌碎了一地眼镜,敢调侃陈少居然对着一个出租车司机点头哈腰的,难道这个大汉有什么背景不成,就在众人猜测的时候,刘胜朝着陈明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陈明惊慌地说道。 “拿一百块出来,一点儿眼力界儿都没有。”刘胜仿佛很失望地摇摇头,朝着陈明伸出手来。 “你···” 陈明顿时一阵气结,英俊的脸仿佛黑锅底一般,从小到大都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什么时候遭受过别人的奚落,眼前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天包胆,竟敢三番五次的戏弄自己,如果不是众多的名流在场,早就叫人把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大卸八块喂狗了。 “你什么你,别废话,快点儿拿钱来听到没有,我可是你的前辈,有这么看前辈的吗,还真是反了你了。” 刘胜把眼一瞪,一副无赖的样子,轻轻地拍打着陈明的脸蛋,真得好像是一个前辈在教训后辈。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明强忍着怒火,语气低沉的问道。 作为在四九城里混饭吃的人物,最难得的就是那双眼睛,看不出对手的底细最好是别动手,等知道底细之后再给对手致命一击,陈明就是个中翘楚,在圈子里的人都叫他眼镜蛇。 “先给钱。”刘胜摆出我就是不鸟你的样子。 “阿四,过去付钱。”陈明的脸色愈发的阴冷,阴翳地对着身边的一个大汉说道。 “呵呵,这才对嘛,害得我浪费这么多口水,待会一定要补回来。”刘胜摇了摇头仿佛对陈明的做法很不满意。 “你叫陈明是吧,真不知道你是脑残了,还是脑袋进水了,居然横刀夺爱的时候都不打听打听对手是谁,如果我是金三胖,你准备口棺材都嫌迟。”转眼间刘胜又换了一副口吻,仿佛在谆谆教导自己的晚辈。 “你是刘胜?”陈明皱着眉头问道。 对于刘胜的背景他倒是打听的清清楚楚,知道刘胜是孔教授和杨老的关门弟子,虽然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农家子弟,但也不是自己想动就动的了的,他对于古玩圈的里的事多多少少的了解些,传承最为重要,师徒如父子一点儿也不夸张。 “看来你还没愚蠢到家。”刘胜点点头,很光棍儿的承认了。 “你。”陈明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手指哆哆嗦嗦地点指着刘胜。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陈明深吸了几口气,对着刘胜说道。 “不欢迎?你算老几,我又不是冲你来的,今天是婉儿的生日我能不来吗,是不是婉儿?”刘胜说着还对孔婉仪来了个飞吻。 “讨厌。”孔婉仪一阵娇羞,转身又躲到了欧阳冰的身后。 “刘胜你还好意思说来看婉儿,你说大半个月不见人影,你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婉儿这阵子都快成了望夫石了。”欧阳冰柳眉一皱,对着刘胜机关枪似的数落道。 虽然以前刘胜和欧阳冰有些误会,不过通过孔婉仪两个人还算是不打不相识成了不错的朋友,后来刘胜更是帮助欧阳冰将假古董案告破,让她在京城警界大出风头。 “那个欧阳大小姐我这不给婉儿准备了生日礼物吗?”刘胜苦笑着对欧阳冰说道。 打又打不过,刘胜在欧阳冰面前永远是弱势群体,每次和她说话总有一种矮半截的感觉。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准备的礼物如果我不满意的话,以后你别想再和婉儿见面,是不是啊,陈大公子?”欧阳冰娇哼一声,反而笑吟吟地看向陈明。 “欧阳小姐说得对,今天是孔班长的生日,可不能随随便便的糊弄,我这件帝王绿的翡翠吊坠也算是抛砖引玉了,大家先将礼物拿出来再去庆祝孔班长的生日好不好。”陈明也不管别人是不是附和就率先将礼物拿了出来,感激地看了眼欧阳冰。 白金做的链子挂着一朵由翡翠帝王绿雕琢而成的莲花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真得仿佛雨后初晴的在风中摇摆的青莲,清盈润泽的千峰翠色簇拥而来。 “哇,好漂亮啊。”立刻有人被眼前的帝王绿所陶醉,望着吊坠满眼都是小星星。 “这是我托瑞江的朋友帮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又请了苏州的朱大师精雕细琢才有了今天的这朵莲花吊坠,希望孔班长能够喜欢,我在这里祝孔班长永葆青春,笑口常开。”说着陈明得意的看了刘胜一眼,竟上前走了几步,想着给孔婉仪带上。 “哎,哎,你想干什么,得寸进尺了是不,把礼物交给我就好。”欧阳冰上前将陈明拦了下来,直接将帝王绿吊坠没收了。 “冰冰,快还给陈明,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孔婉仪站在欧阳冰身后看了眼吊坠不舍得说道。 “这是人家陈明的一片心意,根本没有掺杂着任何的目的,就是单纯的送给你礼物,你不收下多不礼貌啊,是不是陈明。”欧阳冰一脸笑意的看着陈明说道。 “欧阳小姐说得对,这就是我的一片心意,孔班长你就收下吧。”陈明打蛇随棍地说道,然后看了眼刘胜,“不知道刘先生准备的什么礼物啊。” 在陈明眼里,刘胜就是一个十足的穷鬼,几十万的存款不过是一个月的零花钱,对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肯定买不起什么像样的礼品,如今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胸中的恶气竟消失了大半。 “唉,我的礼物比可比不过你,就是一件小玩意。”说着打开礼品盒,一只羊脂白玉玉簪静静地躺在软绵绵的丝绸之上。 ······· ps:小花祝大家平安夜快乐,当然也十分的希望大家能让小花高兴高兴,求什么来什么,请各位路过的大大们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等等。 第三十九章 打脸进行时 “这、这是什么?”人群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看到刘胜手中的水仙白玉簪,表情仿佛活见了鬼一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个中年男子本来是一个经营着玉器珠宝的小公司的经理,听说陈明准备开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特地巴巴的赶来捧臭脚的,希望能在陈明的盛世珠宝公司底下混口饭吃,本身还是有一定的鉴赏功底的。 “老黄,你露出这个表情干嘛,真没出息,看来你这辈子只有开你那破公司的命了,还想着抱陈公子的大腿,你白日做梦吧。”旁边一个地中海似的老男人搂着一个大概是三流模特之类的小明星,鄙视的说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不可能,不可能。”中年男子没理会地中海的讽刺,眼光有些涣散,神神叨叨地嘀咕道。 “喂喂,老黄你怎么啦,犯什么魔怔。”地中海胖胖的大手在中年男子的眼前不断地晃动着,还不时地呼唤着。 “呃。老刘你这是干什么?”终于回过神来的中年男子发现地中海的胖手遮挡了自己的视线,皱着眉头强忍着心中的不耐问道。 “哈,老黄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发癔症了。”地中海由衷的高兴地说道。 这两个人虽说同样经营着珠宝玉石,而且两人的公司还是对门,按理说同行是冤家,更何况是对门的同行,更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两人奇迹般的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只不过平时的时候喜欢互相讽刺一下。 “你才发癔症了,我看到白玉水仙簪了。”中年男子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地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切,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只簪子吗,跟一辈子没见过似的。”地中海闻言对中年男子更加的鄙夷。 “亲爱的我也想要一只玉簪,就要那样的一只。”三流模特伸出纤纤玉指朝着刘胜的手上一指对着地中海用甜腻腻的声音撒着娇。 “好,好,小宝贝只要你今晚伺候好我,十件八件的都不在话下。”地中海闻言骨头仿佛都轻了三两,将三流模特搂在坏了狠狠地揉搓一番,略带着猥琐地说道。 “讨厌啦,你弄疼我了。”三流模特扭动着水蛇腰,在地中海的怀里不断地摩擦着,纤纤玉指在他的怀里画着圈圈。 “哈哈···”地中海得意地大笑起来。 “老刘你好大的口气,你给我弄十件八件来看看怎么样,难道你就没看出来那白玉水仙簪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中年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中年男子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哪都好就是太好色,经常扎在一些三流小明星的脂粉堆里,弄得贤惠的嫂子经常的以泪洗面,儿子出国再也没回来,可他依然如故。 “有什么特别的?”地中海皱着眉头,却看不出什么门道,对于古玉器的鉴定他早就给了女人的肚皮。 ······ 白玉水仙簪在刘胜的手中如扶风弱柳一般,纤细的花茎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上面的水仙花吹断一样,恰巧微风拂过,众人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见洁白无瑕的水仙花在空中颤颤巍巍的,与真正的水仙花一般无二。 “‘略有风情陈妙常,绝无烟火杜兰香。昆吾峰尽终南似,愁钉苏州陆子冈。’陆子冈的白玉水仙簪果然名不虚传啊,古人诚不欺我啊。”看着空中摇曳的水仙花,中年男子不由得将青藤先生的诗句念了出来,一句话道出来历。 “什么陆子冈的白玉水仙簪?”地中海不由得大声呼喝一声,将怀里的小模特一推,肥胖的身子显示出不同寻常的敏捷,窜到了刘胜近前仔细的观赏着陆子冈的这件得意之作。 地中海早年也是一个玉工,手艺不太到家,后来干脆下海经商,没成想发了家,凭着心中对玉器的执着热爱开了一间珠宝公司,但经营最多的还是一些玉器。 “陆子冈,白玉水仙簪?”众人被地中海的一嗓子给惊呆了,陆子冈的大名如今在收藏大热的环境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晚明时期和唐伯虎齐名,这在古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尤其是他的代表作水仙玉簪更是精妙绝伦,超脱想象。 “啊,变了变了。”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惊呼一声,众人看着渐渐地由白转红,莹润的玉色绽放出妖艳的红色,一只腊梅独占鳌头,占尽满园春色。 “老公,我也想要一只这样的玉簪。”身边有女伴的男士立刻遭到了甜蜜攻势,无数的糖衣炮弹跟不要钱似的。 “这个,这个。”诸多的男士只能报以苦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想要陆子冈的水仙簪而且还是这种能变化的,就算是抢也抢不到啊,你没看到周围虎视眈眈地保安吗,当世奇珍,国之重器岂是那么好得到的,就算是倾家荡产得到也值了。 “婉仪,能不能送给我?”欧阳冰虽然性格虽然有些好爽,但终究是个女孩子,根本禁受不住美好事物的诱惑。 “没门,你手里的帝王绿吊坠是你的了,这件子冈白玉水仙簪你可不能和我抢。”孔婉仪闻言就像一个看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站在刘胜面前挡住欧阳冰的视线。 “真小气,亏你还是我们还是好朋友。”欧阳冰柳眉一簇一簇的,看着手中的帝王绿翡翠娇嫩的容颜如泥沙一般,寡然无味。 “那个陈明是吧,你以为如何?”刘胜将白玉水仙簪放在一个锦盒当中,毫不掩饰心头的得意,好整以暇地看着陈明。 “哼,你少得意,我不会放弃的。”陈明阴沉着脸冷哼一声。 “那我等着,随时欢迎陈公子前来挑战。”刘胜示威似的伸手将孔婉仪的纤细蜂腰搂在怀里挑衅的看着他。 ······ ps:感谢书友131127的赞,小花在这拜谢朋友们的支持了,今天是圣诞节,希望大家鼎力支持一下,打赏,推荐,收藏,评价一个都不能少 第四十章 赌石 ()“行啊,老三,听说陈明被你羞辱了一顿,真是痛快啊。”苏乐扭动着肥胖的身子直接给刘胜来了一个撞胸。 刘胜第二天决定在学校里呆上两天,然后返回潭城继续和邹老学习,没想到一进校门口就被苏乐抓了一个正着。 “呵呵,那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是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刘胜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太对了,你丫的办的漂亮,谁惹我们兄弟,先把他的脸抽肿再说,像陈明那种臭虫就应该一脚把他直接碾死,没有翻身机会。”苏乐点点头,在他们的圈子里陈明根本没什么地位,不过是一个暴发户的儿子,没什么值得一提。 “怎么没看到老吕和老彭,不会又切磋武功去了吧。”刘胜半开玩笑地说道 403宿舍四人组除了泡妞时间一向是形影不离,刘胜被杨老临时派往潭城跟着邹老学习鉴定技艺,离开了京大,不过还剩下老三位,不想苏乐今天没带女友居然和两人分开了,形影只单的在学校里晃荡着。 “唉,别提了,那两位你是见不到了。”苏乐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什么,他们出什么事了?”刘胜顿时大惊失sè,抓着苏乐的肩头激动地摇晃着。 “别摇别摇,要散架了,他们没事。”苏乐没想到刘胜这么激动,使劲从刘胜的毒手挣脱出来,喘着粗气说道。 “他们到底怎么了,你到底说话啊。”刘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努力叫自己平静下来。 “他们啊,老彭去了万恶的美帝,他老子疏通关系叫他到西点军校去深造,而老吕则被他老子发配到了浪漫的法兰西,去圣西尔军校学习了,而我也准备走了,真不知道我老子怎么想的,居然让我到西伯利亚和北极熊作伴,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这rì子这没法过了。”苏乐垂头丧气地说道 西点军校、圣西尔军校、伏龙芝军事学院这三所高校与英国的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并称于世,是世界上的四大军事学院,在全世界范围内有着极高的声誉,从中诞生了许多的世界级的名将,元帅。 “恭喜啊,从此以后就可以飞黄腾达一步登天了。”刘胜笑嘻嘻地恭喜道。 “有什么好恭喜的,你看看我这身肉,大一军训的时候就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的可是伏龙芝啊,真是见鬼了,还让不让人活啊。”苏乐摊了摊手,没好气地说道。 “哈哈,你就节哀顺变吧,我会帮你照顾好你老婆的。”刘胜想到苏乐军训的时候天天中暑的情景,幸灾乐祸地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嫂子有我自己照顾就好。”苏乐笑骂道。 “对了,今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苏乐接着说道。 “什么地方。”刘胜jǐng惕地说道。 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刘胜人生地不熟的被这三块货给忽悠的进了女澡堂子,差点儿被人家当流氓抓起来扭送的派出所去,从那以后甭管三人提议去哪,刘胜都如临大敌,必须了解清楚了,再决定去不去。 “看你那熊样子,放心不会带你到不三不四的地方去,不然的话我这几天的舒服rì子都过不了,孔大班长还不得找我玩儿命吗。”苏乐没好气地说道。 “那好吧,就再相信你一次。”刘胜咬着后槽牙不情愿的答应道。 “这就对了,等着我去开车。”苏乐拍拍刘胜的肩头朝着停车场走去。 ······ 潘家园古玩市场其实就是一个旧货市场,可以追溯到前清,以前是正儿八经的鬼市,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前清,如今已经成为了全国最大的旧货市场,全年不歇,人气极其旺盛,借着改革开放的吹风,许多外国人都慕名而来,希望能在这里找到自己心仪的中国古玩。 “你不会是带我来淘换宝贝的,我可记得你对这些根本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啊。”刘胜跟着苏乐来得居然是潘家园,有些疑惑地问道。 “谁带你来捡漏了,咱们要去的地方,不在这,你就跟着就可以了。”苏乐没好气地说道。 “呃。”刘胜不由得一愣,乖乖地跟在了苏乐的后面。 穿过大棚区,到了潘家园的街道市场,街道不宽,两旁都是大大小小的店铺,让刘胜惊讶的是,刚进市场所见的居然是一排玉器商店,有的店门口还摆放着大块的山石毛料,或者赌石。 “你想赌石?”刘胜疑惑地问道。 赌石主要的是指赌翡翠,由于翡翠原石的不确定xìng,铸就了大起大落的超级刺激,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得了的,正所谓‘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袋’,注定是赌徒和勇敢者的游戏,输了就是万丈深渊,赢了就是鸡犬升天,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嘿嘿,听说杨老可是赌石的一把好手,你跟着他这么长时间就没有学到一鳞半爪的?”苏乐笑着说道。 “那行就玩玩吧。”刘胜犹豫了一下,这才点头答应。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苏乐展颜一笑。 “哼,老大和老四他们走,你怎么没通知我,不过他们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刘胜yīn沉着脸,冷哼一声。 “他们不让我告诉你,我也爱莫能助啊。”苏乐摊摊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有机会再找他们算账。”刘胜故作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胜知道他们不通知自己,是为了不想承受彼此分离的伤感,几年的兄弟感情,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如今却要天涯海角,天各一方。 “你看咱们选哪家?”苏乐顺着街道一指,满眼望去至少有二十家成了规模的玉器店,做出选择还真难。 “随便,哪家都应该差不多吧。”刘胜也有些为难。 刚刚刘胜用慧眼扫视了一圈,发现玉器店外面堆积的赌石毛料看着好看,都是一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不过也不难理解,如果真正的好的料子,老板哪还不赶紧的收藏起来,秘不示人,如果被人偷了还不得哭死,即使不这样面临着翡翠价值飞涨的大背景下,谁不会收藏起来应应急,或者囤积居奇。 翡翠矿产经过200多年的开采,许多的坑口都开始面临着无翠可采的尴尬局面,仅帕敢老坑每天就有一万多名采玉工,现在已经动用了机械化,用炸药炸山开石,这样的手法,让我们不禁要问,翡翠矿距离枯竭还远吗?这也使得一些有长远眼光的商人们开始囤积翡翠毛料。 “噼里啪啦···” “得,咱们不用苦恼了,老天都给咱们选了。”苏乐指着前边一家正放鞭炮的玉器店说道。 “那行,咱们也去沾沾好运气吧。”刘胜点点头,立刻朝着那家玉器店跑去。 ps:呵呵,今天不好意思,我们这里限电了,晚上五点钟才有电,又马上去加班,一直到十点多才回来,今天只能一更了,小花再次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呼吁一下有评价票的朋友们打赏点吧。 ; 第四十一章 解石 整个玉器街上的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热闹的场景,一个丢下自己店铺的生意交给伙计打理,丝毫不在意伙计会中饱私囊,倒像是被疯狗撵了似的,一窝蜂的朝着放鞭炮的玉器店奔去,惹得一些不知情的游客一阵阵侧目。 这些玉器店的主人也是有苦自知,如今的玉器生意虽然难得的火爆,但竞争也愈发的激烈,一些规模较小的玉器店早就关门大吉了,他们这几家中等规模的玉器店如果不是背靠潘家园来取暖,估计早就没了如今的风光。如今他们也通过一些渠道进来一些翡翠毛料出售,让一些游客尝尝新鲜,运气好的能解出不错的高翠,以至于他们养成了闻鞭炮而动的习惯。 “咱们也快点儿吧。”刘胜与苏乐对视一眼,不由得苦笑道,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疯狂,简直与家中争虫的老母鸡无分轩轾,看来稍晚点就找不到好位置了,两人也不禁加快了速度。 “琢玉轩” 刘胜和苏乐走进才看到门口的匾额上的朱漆大字,虽然普通但平白的多了许多韵味,不像荣宝斋那样时时刻刻的都透着几分神秘、雍容,平常人轻易接近不得,即使接近也不免有几分束手束脚。 整个玉器店的规模看上去并不是很大,大约六七十平米的样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玉石摆件、挂饰,不过被主人打理的井井有条,一点儿也不凌乱,听着吵杂的声音似乎在后面一阵阵的传出来,刘胜知道这绝对的是内有乾坤,果然在玉器店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脚门通往后院,此时最后附近的最后一个玉器店老板消失在脚门里。 “两位先生是?”打理玉器店的是一个小姑娘,见刘胜和苏乐眼生的紧,赶紧上前打招呼。 “我们是跟朋友进来的。”刘胜灵机一动指着前边的人说道。 “哎、哎···”小姑娘来不及阻拦,刘胜、苏乐两人对视一步消失在脚门里,气得小姑娘直跺脚。 进得后院刘胜才发现院子居然有五六百平方米的样子,再加上后院的房子,前面的店铺,乖乖不得了啊,这家店铺的主人不简单啊,居然有这么大的一套院子,这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老三,你看那块毛料有搞头没。”苏乐一进院子就兴奋地搓着手说道。 “呃,你能看到吗?”刘胜指着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对着苏乐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鄙视道。 “哈哈,失误,失误,走我带你进去。”苏乐尴尬地笑了笑,紧走几步伸出大手就想将前面的人拨开。 “干什么?”苏乐显然低估了赌石的魅力,被打扰的主恼怒地将苏乐的胖手拍开,临了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伸长脖子又开始关注里面的动静。 “算了,咱们还是到处看看吧。”刘胜一拉准备理论的苏乐,开始打量起周围四处堆积的毛料来。 刘胜这才发现这位老板也是一个有心机的人物,院子最北边是五间瓦房,青砖灰瓦透着一股沧桑的气息,明亮的玻璃窗,墙上悬挂着的空调,无不说明主人早就进行了现代化改造,应该就是老板的住处了,西侧是一排新建起来的仓库,窗户很小,只容得四五岁的小孩子艰难进出,而且还有一道道的铁条封锁着,巨大的铁门被一只特殊制造的铁将军锁着,不用问这里肯定是主人囤积毛料的地方,东边是用彩钢搭建的大棚,除了被人群围起来的发出巨大噪音的解石机,就是一些散乱堆放的毛料了。 “怎么样老三?”苏乐兴奋地摆弄着脚下的毛料,也不怕老板找他的麻烦,嘴里还不忘记询问刘胜的意见。 “算了别浪费时间了,咱们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刘胜摇了摇头。 怪不得老板就这么凌乱的堆放着吗,地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毛料跟废料没有什么区别,为此刘胜还打开慧眼辨认了一下,除了个别的闪烁着微弱的宝光之外,其他的做垫脚石都嫌咯得慌,即使闪烁宝光的料子也应该不是什么好翠,估计也就是狗屎地之类的样子,买了保证血本无归,看来这些都是骗骗一些小白的样子货,真正的好东西还得老板推荐。 “切,我还以为有好东西呢,不过老三这些都不行吗?”苏乐有些泄气,犹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都是一些忽悠菜鸟的样子货,找好料子你还得通过老板。”刘胜朝着人群努努嘴。 “得,咱们上别的地方吧,估计潘家园做玉器赌石生意的老板都在这呢。”听着人群中隆隆作响的解石机,看着围着的黑压压的人群,苏乐郁闷地说道。 “唉,我说什么来着‘宁买一线,不买一片’,这不垮了吧,不就是出现一点儿无色冰种吗,还急匆匆的放鞭,丢人了吧。”就在刘胜他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人群中传出一阵幽幽的叹息声。 “切,你老刘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就知道放马后炮。刚才谁急的眼红的跟兔子似的。”话刚落音就有人阴阳怪气地反驳道。 “你,老马你什么意思,故意拆我的台不是。”先前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质问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看看这块料子谁准备接手,没有的都回去吧,生意不做了?”就在这时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阻止了两人的冲突。 刘胜、苏乐闻言立刻停下脚步,果不其然聚集的人群开始三五成群的向外走去,留下的只是看着解石机前的两个人,不时地瞄向解石机前边的毛料,拧着眉头算计着该不该赌,毕竟他们不是什么大型的珠宝公司有着自己抗击风险的一套办法,他们必须精打细算。 两人立马转身挤了进去,看看这急转直下的翡翠到底是什么样子,看到那块毛料刘胜不由得眼前一亮是一块黄沙皮的料子,典型的老场口的料子,这样的毛料只要出现色大多都是上等俏色,没被解开的一侧缠绕着可爱的带蜞,装饰着淡淡的松花。 带蜞是蟒的一种,即蟒如带状缠绕石头中部或一头。如果此带如拧结的绳子,称之蟒紧,这种现象往往说明里面的色好,如果有松花的话就一定有色,就像这一块一样。 “老板,再切一刀。”守在解石机旁边的是带着眼睛的中年人,身边跟着一位大概是秘书、司机一类的年轻人,此刻带着眼睛的中年人看着一地的碎玉,脸色有些狰狞,钱财是小,面子为大啊。 “真切?”店老板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胖子,憨厚的面孔上闪烁着丝丝精明,此刻正操控着解石机,看了眼平台上的毛料,犹豫着在什么地方下手。 “在中间切上一刀。”眼镜男用手狠狠地比划了一下,看着无色冰种周围的碎玉,他就一阵的烦恼,是现眼还是大赚一笔就看这一刀了。 ps:感谢书友131201和书友103815的赞,小花在这里弱弱的求一下打赏,推荐,收藏,有评价票的给上一张,小花不胜感谢。 第四十二章 黄金弥勒 “嗞嗞···” 随着解石刀的下降眼镜男的心揪到了嗓子眼里,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赤红着双眼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解石台上的赌石。 只是在中间一刀切还是很快的,随着解石机关闭,毛料被一分为二,两个剖面呈现在大家的眼前,毫无价值的碎玉,似乎在告诉大家赌石的残酷。 “唉,垮了可惜了,多好的毛料啊。”没有离开的玉器店老板看着解石台上散落的碎玉,不由得叹息道。 每一个经营玉器的人都对玉石抱有特殊的感情,看到表现如此出色的毛料,尤其是一块老料,心中无不扼腕叹息,如今的老料是用一块少一块,许多老坑口都面临着毛料枯竭的尴尬境地。 “老板,我···”旁边的年轻人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下了极其严重的错误,有些忐忑地望着自己的老板。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让周围议论着毛料的老板们无不惊讶的望了过来,只见那个年轻人正捂着腮帮子,委屈地望着眼镜男。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给我滚,明天到财务把工资结了,就不用来了。”眼镜男感受着周围的目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用手点指着那年轻人,厉声吼道。 年轻人眼圈一红好悬没哭出声来,捂着腮帮子,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消失在小院里,他知道自己这个老板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瑕疵,而且黑白两道都有涉猎,手段极其狠辣,今天能放自己一马完全是为了面子。 “马老板,这块毛料5万块怎么样?”一个黝黑的肤色,憨厚的神态,与刚刚进城的老农没什么两样,笑吟吟地等待着眼镜男的答复,刚才的事情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8万块。”眼镜男皱了皱眉头,对眼前的老农似乎很是忌惮,强压着怒火说道。 “5万块。”老农对眼镜男的还价置若罔闻,依旧固执己见,眼光却一直盯着露出无色冰种天窗,用强光手电仔细地打量着。 “7万块。”眼镜男耐着自己的性子又还一个价。 “5万块,马老板你要知道我是要但很大的风险的,5万块你好歹收回一点儿损失,我如果赌输了那可是血本无归啊。”老农这时直起了身子,看向脸色铁青的眼镜男,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哼。”眼镜男闷哼一声算作同意了。 “呵呵,马老板果然痛快,这是支票。”老农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麻利的给眼镜男开了一张支票。 解石机再次响起,老农准备把那块不大的无色冰种翡翠解出来,只要有制作戒面的厚度他就可以收回成本了,亲自操刀细细地打磨着。 “嗯?”刘胜下意识地用慧眼看了一下,被弃之如敝履的另一块毛料一道黄色的宝光冲天而起,转眼又看向正在解石机上擦石的半块毛料,宝光只有薄薄的一层暗淡无比,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老板,你那块毛料卖吗。”刘胜上前一步指着被丢弃在解石机旁那块毛料说道。 “嗯?你想买?”眼镜男指着毛料问道。 “嗯。”刘胜点点头。 “可以,两万块。”眼镜男爽快地说道。 “好,你点点。”刘胜从皮包里拿出两摞崭新的人民币递给眼镜男。 刘胜多年混迹古玩市场早就养成了携带大量现金的习惯,看到老农的解石已经到了尾声爽快地将钱付给了眼镜男。 不一会儿,老农停下了解石机,看着手中中间厚四周薄仅够做一个戒面的无色冰种,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算什么难道是安慰奖吗,老农拿着自己的翡翠很快地离开了小院。 “先生准备怎么切?”最初解石的老板走上前来问道。 现在最想赌赢的其实是这位老板,赌赢了还能挽回刚才造成的影响,赌石的人都很迷信,尤其是出现这种提前放鞭炮,而直接垮了的情况是十分忌讳的,如果还没赌涨的情况冲刷一下,恐怕这里的生意很长时间都会很冷清的。 “这里,这里,好了,老板你切吧。”刘胜点点头,仔细地考虑了一下,用粉笔在毛料上划了两道线。 准备离开的老板们发现又开始解石了,一个个都停下来看热闹,反正店里有人照顾回去也没什么事可做,闲着也是闲着,阴天打孩子呗,万一如果解出好货色还可以分一杯羹,就算是再垮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事情,他们还是很喜欢扶上马送一程的。 看着众人这幅嘴脸,本家老板无奈地摇摇头,带上护目镜,将毛料固定好,然后打开解石机,按着刘胜的指点下刀,这两刀相对来说还是非常简单的,本家老板只是简单地略微打量,解石刀高速的旋转着切下第一刀。 “咦,那是什么?” 一个眼尖的人忽然发现这一刀下去,碎玉的剖面上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只有拇指大小的孔洞。 “有洞,是不是树化玉啊。”另一个人不确定地问道。 “你看那皮壳包浆是像有树化玉的表现吗,我看赌垮的成分大。“话刚落音马上就有人反驳道。 如果不是树化玉,毛料出现孔洞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这也意味着内部遭到了破坏,里面很难有什么精彩的地方。 ······ 本家店主也拿不定主意,看了看刘胜,立刻受到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第二刀也随之落下碎玉层中立刻出现了孔洞,恰好一缕阳光顺着孔洞照了进去,柔和的黄色光华映照出来。 ”这、这,黄金弥勒,阿弥陀佛。”看到孔洞中的东西,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立刻有人上前对着黄金弥勒,立刻有人上前行礼 ps:求打赏,推荐,收藏,有评价的恩赐一下吧 第四十三章 那是什么 ()弥勒佛是释迦摩尼佛的继任者,佛教的未来佛,又是八大菩萨之一,阿逸多菩萨,将在未来娑婆世界降生成佛,成为娑婆世界的下一尊佛,在贤劫千佛中将是第五尊佛,常被尊称为当来下生弥勒尊佛。被唯识学派奉为鼻祖,也是佛教中唯一的同时被奉为佛陀和菩萨的大贤者,在华夏民间的信众比较多,也是一些少女们胸前的挂坠中极为流行的形象。 本家老板略微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看着孔洞中露出的黄金弥勒的轮廓,停下隆隆作响的解石刀,架起金刚石砂轮开始打磨起来,周围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盯着孔洞内的黄金弥勒,生怕下一刻这位佛爷就羽化飞升了。 “爸爸,爸爸。外面来了好多人,都想看什么黄金弥勒。”本家老板刚停下金刚石砂轮,准备将周围的碎玉切割一下,这时看店的小姑娘从角门里跑出来,小脸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诱人。 “嗯?”本家老板微微皱眉,这才发现周围聚集了不少的人,稍稍犹豫之后对着小姑娘说道,“丫头,你去把店门关了,咱们暂时不营业了。” “啊,哦。” 小姑娘此时显然看到了静静地呆在孔洞中的黄金弥勒,脸上露出痴迷的神sè来,呆呆地半晌才反应过来,调皮的吐吐舌头,然后小鹿一样一蹦一跳地朝着前面的玉器店跑去,不时地回头看一眼黄金弥勒。 本家老板的解石技术在整个潘家园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天生有一颗大心脏,看了一眼离去的小姑娘,手起刀落那叫一个痛快,几下子就将毛料多余的部分剥离下来,原本不大的毛料只剩下足球大小,又开始架起金刚石砂轮细细地打磨。 “呼。” 本家店主不由得舒了一口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双手轻轻地捧起黄金弥勒,放在早就准备好的脸盆里,仔细地清洗着弥勒身上的污垢,铅华尽去,只见得整尊弥勒趺坐在怪石之上,袒胸露rǔ,天生的一幅笑脸,大耳垂伦,满身的福气,让人无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虽然弥勒的样子只有仈jiǔ分相像,少了一分匠作的烟火气,而多了一分神韵,阿逸多菩萨的智慧禅意尽显无疑。 “小兄弟,幸不辱命。”本家店主带着几分不舍,几分满足,将黄金弥勒亲手交给刘胜。 这尊黄金弥勒绝对的称得上稀世重宝,能亲手解出来绝对是自己的大造化,看来今天得趁热打铁多解几块毛料,本家店主暗暗想到。在赌石圈子里有着这样的一种固执的迷信,如果能解出高翠,那么接下来的几天绝对地会被幸运女神所眷顾。 “谢谢了,老板。”刘胜满脸笑容的接过黄金弥勒,此时心中早已充满了得意,没想到第一次赌石就赌出了这么一个奇宝。 “嘿嘿,我还得谢谢小兄弟给我这个机会呢。”本家老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对了,我叫刘胜,老板你贵姓啊。”刘胜发现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老板姓什么呢,做人真是失败啊。 “好说好说,我嘛免贵姓甄,单字一个甲。一看刘老弟就是一个行家,以后可要常来我这里光顾啊。”这位甄老板天生的一个自来熟,这不称兄道弟的招揽起生意来了。 “呃,到时候甄大哥可不能赶我。”刘胜顿时被甄老板的名字雷得外焦里嫩,心不在焉地附和着。 “那个老三,你这翡翠石玻璃种吗?”苏乐暗暗地拽了一下刘胜,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低声问道,他只知道玻璃种特别的值钱。 “玻璃种?”刘胜这才注意到这块翡翠的品种,刚才早就被天然的弥勒造型吸引住了,根本没留意翡翠的品种。 “这、这是金丝红翡,玻璃种的金丝血美人。”忽然人群中的一个西装男cāo着广东一带的口音激动的吼道。 “金丝红翡?”刘胜也开始打量起这尊天然玉佛的质地来,关于金丝红翡杨老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些。 金丝翡翠和金丝种翡翠完全不是一种概念,其实金丝翡翠是翡翠和金属矿石共生的产物,通常来说翡翠与金属共生的产物,翡翠与金属完美的结合产生的变异翡翠。 这种变异翡翠产生的条件极其的苛刻,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翡翠被金属破坏掉,形成狗屎地翡翠,狗屎地顾名思义,基本上与普通的石头无异,可一但出现变异翡翠,那绝对地是价值连城,一块玻璃种的金丝翡翠其价值不亚于同样的玻璃种帝王绿。而且在缅甸被达官贵人们认为这是祥瑞翡翠,会带来好运气。 “是金丝翡翠没错,似乎里面还融合了铂金,居然还能和这块玻璃种血美人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这绝对的能超过普通的玻璃种金丝翡翠。”刘胜暗忖道。 “这位先生你好,我是周大贵珠宝的经理,我们公司准备六千万收购你手中的金丝翡翠弥勒摆件怎么样?”就在这时候一名戴着金丝眼镜,显得特别斯文的男子挤过人群来到刘胜身边有些颐指气使地说道。 “六千万,那么周大贵就是小家子气,我们安氏集团出一个亿。”话刚落音就被一个嘴角有痣的中年人yīn阳怪气地讽刺道。 “我看你们安氏集团也强不到哪里去,我们邵氏出一亿两千万。”一个土豪似的胖子甩了甩肥胖的肚子,带着掷地有声地豪气,摆出一副挥金如土的样子。 安氏、邵氏、周大贵珠宝都是港资企业,在粤港也是响当当的珠宝企业,本着同行是冤家的原则,三方在港演绎三国已经有着几十年的历史了,每每出现在同一场合,三方都会想尽办法相互使绊子,这次也例外。 “一亿三千万。”周大贵咬咬牙认真地说道。 “一亿四千万。”媒婆立刻跟进,摆出一幅死磕的架势。 “一亿六千万。”胖子胖大的右手一摆,又压过两人一头。 ······ “三位,似乎我没说出手吧,再者说,你们难道是在打发要饭的吗?”刘胜恼怒地说道,冷冷地注视三人。 “这是怎么个话说的,刘老弟我们邵氏还是很有诚意的。”胖子眯缝着小眼睛谄媚地说道。 “诚意,难道这座翡翠佛比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翡翠白菜、东坡肉又差的哪去了?”刘胜鄙视地看着他。 “这···”胖子有些为难了,吱吱呜呜的想不到辩驳的理由。 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众所周知这翡翠白菜,东坡肉与毛公鼎并称为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镇馆之宝,而这尊弥勒像则完全是纯天然形成的,而又是极其罕见的金丝红翡这种变异翡翠,如果这叫起真儿来还真不好说。 “那、那是什么···”忽然苏乐激动指点着弥勒佛脑后大声的吼道,吸引的众人纷纷顺着他的指点望去。 ps:小花求打赏,推荐,收藏,另外有评价票的请给小花一张,无论如何小花会一直更新下去的,各位大大们给力一下吧。 ; 第四十四章 鞭炮 一缕阳光懒散的照射在黄金弥勒身上,慵懒的相得益彰,天生的笑意带着无尽的禅意,肥大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的通透,金色光华熠熠生辉,一轮笆斗大小的五色功德金轮在弥勒尊佛的脑后冉冉升起,仿佛一颗灿烂的太阳,使得周围化作无限光明境。 “神迹啊,这这···”马老板看着脑后生辉的弥勒尊佛,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双手无意识地比划着什么。 “那个刘先生,能不能让我们给总部打个电话。”周大贵、媒婆、胖子不愧是珠宝行里混迹多年的老油条,短短的失神之后,立即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这个,三位这弥勒尊佛我根本没打算卖。”刘胜面露尴尬,内心比较憨厚的他,真有点儿不好意思驳三人的面子。 “呃。”三人一阵无语,满脸郁闷地看着刘胜,仿佛欲求不满的千年怨妇一样。 “不,不,这弥勒尊佛是我的,你们谁出三十亿,我就卖给他,这是我的。”忽然马老板眼睛通红地朝着放在解石台上的弥勒尊佛扑去。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马老板,再有什么动作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拦着我干什么,弥勒尊佛是我的,小心我叫警察把你们一个个全抓起来。”马老板赤红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两个彪形大汉,出言威胁道。 原来就在马老板即将接近弥勒尊佛的时候两个彪形大汉如影随形,仿佛从空气中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挡在马老板的必经之路上,笔直的身子如标枪一般,血煞之气若有若无的在空气中飘散着,绝对是见过血的士兵,可以肯定的还不是一条人命。 “你们。”马老板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看着仿佛木头桩子一样的两个彪形大汉,双手就像推在巨岩之上,两人纹丝不动,眼光有些木讷。 “好,你们有种,给我等着。”说着马老板就掏出电话来。 此时马老板也暗暗后悔,就不该安排保镖跟着自己那个妖冶的小三去购物,想到这里,马老板又忍不住地回想起自己小三那火辣妖娆的身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限的魅惑。下意识地往下一看,马老板发现自己居然可耻的硬了,看来晚上非吃他一打万艾可。 “喂,是赵所吧,我在潘家园的玉器街被人给骗了,您能不能来一下,好,好,多谢了赵所,哪天请你去天上人间乐呵乐呵。”马老板满脸笑容地看着两个彪形大汉,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人的凄惨下场。 靠,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个马老板台不要脸了吧,居然把抢劫说得如此明火执仗,而且还报警,难道你不知道赌石界的规矩吗? ······ “爸,外面来了两个警察,说咱们这有重大的案件,要咱们开门。”小姑娘去而复返,一脸惊恐地看着甄老板,略有规模的小胸脯已经有些波涛汹涌的样子了。 “嗯?去给他们开门,记得别把其他人放进来了。” 甄老板稍一皱眉,不用想警察肯定是这位马老板招来的,看来以后还是少和这种打交道为妙,听着外面鼎沸的嘈杂声,不放心的吩咐道。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甄老板虽然看不惯马老板的小人行径,但门却不能不开,对于刘胜他只能暗道声抱歉了,让他自求多福。 “嗝,你们谁报的警。” 就在这时,角门里两个警察摇晃着身子勾肩搭背的朝着解石台走来,嘴里还不住地打着酒嗝,扑鼻的恶臭顺风而来,让周围的这些个经理老板不由得暗皱眉头。为首的一个干巴巴的警察猥琐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当看到人群中的马老板,眼睛不由得一亮。 “马老板,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敲诈您,看我不把的抓到局子里,先玩他个十八种花样再说。”赵所长大大咧咧地说道,丝毫不避讳,在潘家园这一亩三分地他就是个土皇帝,是龙来了也要给我盘子。 “赵所,你看算来了,兄弟我可算是被人欺负惨了,你看到那尊弥勒尊佛没有,本来是兄弟解出来的,这小子居然反悔,想把钱退给我,将弥勒尊佛占为己有。”马老板一指刘胜,肆无忌惮地颠倒黑白。 赵所长顺着马老板的指点定睛一看,强烈的占有欲一下子迸发出来,仿佛山洪一样几乎无法收拾,看着翡翠玉佛脑后一轮笆斗大小的五色功德金轮,有着曼妙禅意的笑脸,心中仿佛长了草一样,百爪挠心。 还好这位赵所长心理素质过硬,还记得来这里的初衷,硬生生的将心里的**压下,同时心里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暗道好险,这位马老板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黑白通吃的大人物,而且和自己的顶头上司称兄道弟的,自己如果动了什么歪念头,保证会万劫不复。 “带走,嗝。”赵所大手一挥吩咐跟着来的警察将刘胜拷上带到局里去,到时候圆的扁的再任由自己拿捏。 “小赵子,你好大的狗胆我兄弟你居然也敢抓。”苏乐抢先挡在了刘胜的面前,用手指着赵所长骂道。 “你···啊,是苏少啊,小的瞎了狗眼居然没看到您老人家。”赵所长看清来人顿时吓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慌乱之下说得颠三倒四。 赵所长心里暗道,倒霉,倒霉,怎么会碰到这位爷呢,以前他跟着冯局长见过苏乐,而且冯局长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得罪这位爷,不然死都不知道到哪死去,谁也救不了自己,没想到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喝了几杯马尿,真把这位苏少得罪了。 “嗯?我有那么老么?”苏乐皱着眉头说道。 “那个,那个···”苏乐一句话吓得赵所长都要尿裤子了,吱吱呜呜地脸涨得通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什么废话,把这个什么马老板的家伙给我抓起来,敲诈居然敲诈到我头上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苏乐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是。”赵所长心中暗暗一松,大手一挥直接将马老板带上了手铐。 “赵所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认识你们丁局长。”马老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自己平日里吆五喝六的赵所长反水了。 “认识王局长也没用。”赵所长一推搡马老板,朝着玉器店角门都去 “咦。老甄你干什么去啊。”有人发现甄老板也跟在后面 “放鞭炮。” ps:感谢希米1的100起点币的打赏,小花从今天起努力做到两天三更,为小花加油吧,奉献啥都可以。 第四十五章 不许动 警察 听着甄老板沉闷的声音,大家纷纷醒悟过来,赌石界的传统每逢大涨,必然会庆祝,据说这样会沾染好运气,尤其是第一个放鞭炮的人。如今岂是大涨那么简单吗,简直是超级大涨,不是谁都能一下子解出国宝来。 “不行,老三你这运气我也得沾沾,阿九你去附近买些鞭炮来。”苏乐混迹赌石界虽然没学到什么真本事,但规矩却学了一个九成九,立即吩咐其中一个大汉出去买鞭炮。 “甄老板,你在这磨蹭什么啊,再晚了可就不吉利了。”众人只是晚上甄老板一步,进得玉器店发现甄老板还没出门,相熟的人不由得问道。 “你自己看看吧。”甄老板摇头苦笑的朝着外边指了指。 顺着甄老板的指点这才发现,琢玉轩的门口早就围满了人,什么叫摩肩接踵,哪个叫人山人海,在这一刻完全诠释了它们的含义,当然了此刻也是流氓和小偷的乐园,揩油、盗窃在人们激动地心情的掩护下,变得是那么的从容,潇洒。 “老甄,我有办法,等我把人群骗开,你就开一道小缝让我出去把鞭炮买了再说,不然的话错过了时间就不吉利了。” 看着外面的人群急的团团转的时候,一名穿着考究的藏蓝色中山装,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国字脸排开众人走了出来,乍看上去就好像一个泡在图书馆或者实验室不谙世事的老学究,不是潘家园里八面玲珑的老板。 “孟老板,能行吗?”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样子,甄老板犹豫了。 “听我的吧,准没错。”孟老板把腰杆挺了挺,似乎自信又提高了三个百分点。 “好。”甄老板咬了咬牙,仿佛一个准备慷慨就义的革命战士,易水边赴秦的荆轲,站在门边随时准备开门。 “冯老板,在外面吧。”孟老板点点头对着外面高声喊道。 “哈哈,老孟你在里边是吧,快开门,听说老甄这里解出一尊玉弥勒是不是真的呀。”外边很快有了回应,粗旷的声音极有穿透力,门上的玻璃都有些震动。 “是真的,那尊玉弥勒简直就是神佛下凡,被阳光一打背后就会生出笆斗大的五色功德金轮。”孟老板有些痴迷的形容道,不时地还回回头,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玉弥勒一般。 “老孟你丫的还不快点儿开门,老甄那家伙也太抠门了,居然不给我开门。”冯老板闻言激动地吼道,同时外边的人群更加兴奋了,仿佛海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实木的门板都有些岌岌可危。 “你们这样我敢开门吗?老甄这里可都是贵重物品,娇气得很啊,到时候磕了碰了谁负责啊,再说了这可是超级大涨啊,咱们赌石界的规矩你忘了吗?”孟老板无奈地说道。 “对呀,你看我这脑子大家都去买鞭炮。”冯老板一拍自己光秃秃的脑壳,对着外面的人群喊道,然后奋力的挤开人群准备买鞭炮庆贺一下,即使看不到玉弥勒,能让自己的运气变好了,那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大家快啊,都去买鞭炮。”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来得大都是玉器街上的老人知道规矩,纷纷的朝着玉器街尽头一个鞭炮专营店跑去,剩下的都是一些淘宝的游客,其中的一小撮人打听明白之后也朝着鞭炮专营店跑去。 “呃。”大家一阵吃惊,老孟这家伙果然鬼点子多,看着嘈杂的玉器街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所有人不由得感慨道,不愧是披着孔乙己的黄世仁,简直是一肚子坏水,三言两语就把人给骗开了。 “那个孟老板,咱们去哪里买鞭炮啊。”甄老板有些郁闷,这个孟老板真是顾前不顾后啊,这么多人涌向鞭炮专营店,岂不是早就把鞭炮买光了? “嘿嘿,咱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小陈把店门锁了,拿着鞭炮到琢玉轩来。”孟老板说着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然后朝着众人扬了扬手上的手机。 时间不大一个长得颇为机灵的小伙子,推着一小车鞭炮慢慢悠悠地从斜对面一家玉器店里走出来,朝着琢玉轩走来。 “不错啊,老孟果然老奸巨猾。”这时看到鞭炮到了,所有人也不急的跑出去买鞭炮了,开始开起了孟老板的玩笑来。 “老张,你是不是不想放鞭炮了?”孟老板闻言也不在意,对着那人笑骂道。 “嘿嘿,老张我错了成不,改天我请你,全聚德。”老张闻言立刻讨饶道,赌石圈的人都执着的迷信着,赌涨时放鞭炮庆祝会带来好运气,他也不例外,万一一会儿分不到鞭炮,真不知道找谁哭去。 “成交。”孟老板得意地一笑。 “别急,别急,大家都有。”小车到了门口,孟老板开始指挥着众人分发鞭炮,每个人怀里都装不下了。 ······ 看着纷纷涌上来的人群,孟老板开始不疾不徐地指挥着人群在琢玉轩周围挂起了鞭炮,震得所有人不得不纷纷后退,笑话如果跑过来一丁点儿火星,手里的鞭炮比手榴弹都厉害,还是那种扔不了的,到时候被伤着找谁说理去啊。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把众人撞得是一个个东倒西歪,他却如鱼得水一样,显得游刃有余,在喝骂声中冲出来,看了眼琢玉轩前摆的鞭炮阵,一咬牙朝着琢玉轩尚未关严的大门冲了过去。 “先生···”准备关门的小姑娘被撞得一阵踉跄,蹙着秀眉准备质问,才发现干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角门里了。 “你是什么人?”甄老板听到门口响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闯进来,立刻上前质问道。 来人也是一愣,没想到这家店的后院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根本不是供吃住生活的小院,反而周围架起了高高的高压电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和戒备森严的秘密基地没什么两样。 干瘦的小个子也是个狠角色,观察了片刻周围的环境立刻朝着胖乎乎很有喜感的苏乐扑了上去,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嗯?”干瘦的小个子看着苏乐戏虐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似乎选错了对象,只是再做改变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觉得自己后颈一阵疼痛,黑暗就淹没了他的知觉。 “全都不许动,警察。”就在这时一声娇喝从玉器店里传了出来,若隐若现的黑洞洞的枪口散发着森寒的肃杀气。 ps:小花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等等,多多益善,路过的的大大们留下一二小花不胜感激。 第四十六章 有人要盗墓 “呃。”看到从脚门里窜出来的俏丽身影,在场一个个大老爷们都愣住了,原来警察也可以长得这么漂亮啊,看来日本的av电影是写实风格啊,这不眼前这位穿着警服让人禁不住地想意、淫啊。 “那个大姐头,你这是搞得哪一出啊。”苏乐看到来人原来是老熟人,不由得苦笑道。 “你们看到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跑进来没?”欧阳冰俏脸罕见的微微泛红,妙目不由得瞪了苏乐一眼,干巴巴地说道。 “不就在你脚底下吗?”刘胜撇撇嘴,就这素质还当什么警察啊,不如回家奶孩子呢,这是白瞎了那对36d啊,不过还是用手指懒散地一指。 “啊。”欧阳冰向脚下一看,不由得向后跳了几步,才发现自己要抓的人早已在她脚下被蹂躏多时了,不禁尴尬地白了刘胜一眼。“要你管啊。” 刘胜不由得苦笑,本来他才懒得管,不过这家伙居然一进来就不开眼的扑向他们,真是岂有此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kitty了,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更何况是落水狗。 “小苏子,说你们到这干什么来了。”欧阳冰发现自己奈何不得刘胜,吩咐前来支援的警察将嫌疑人拷上,然后对着苏乐阴测测地说道。 “闲着无聊,这不老三叫我来赌石,碰碰运气。”苏乐嘿嘿一笑,谄媚地说道。 听得刘胜不住地翻着白眼,没想到这家伙说瞎话根本不眨眼,明明是他生拉硬拽地叫着他来赌石,现在居然颠倒黑白起来。 “好啊,刘胜你居然背着婉仪到这里赌博,看我不揭发你,还有将你们的赌资交出来,如果数额不是特别大,姑奶奶我还可以网开一面,让你们交罚款得了。”欧阳冰闻言立刻来了精神,柔夷对着四周一扫,娇喝道。 “那个,那个这位警察同志,我们没赌博,我这玉器店做得都是合法生意。”甄老板尴尬地说道,他有一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要比在这里解出玉弥勒的影响还要大,但不是什么好事。 赌石是滇缅边境一带流行的一种独特的高档翡翠原石交易方式,它以其赌博色彩浓刺激性强风险大而吸引八方玉商参预下箸,可谓久盛不衰。卖家如果懂行会赌眼力好运气也好,购得上品,瞬间就能成暴发户,百万乃至千万富翁,相反如果看货走了眼时运不佳也会血本亏尽,倾家荡产。随着华夏改革开放以来,收藏市场的繁荣,也使得珠宝玉器市场繁荣起来,赌石这一冒险家的游戏,也开始在华夏内地遍地开花。不过不是圈内的人对其了解的还真不多。 “啊。”欧阳冰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心中却暗暗咬牙,不知怎么的每次遇到刘胜都会遇到尴尬的事情。 “不行,你们赌石比赌博还严重,你们两个跟我到警察局里走一遭。”说着欧阳冰又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只手铐,将刘胜和苏乐铐在一起,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只留下一帮玉器店的老板们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刘胜懒洋洋地活动了下手腕,坐在警车里随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你知道我找你有事儿?”欧阳冰微张着樱桃小口,吃惊地问道,火焰般的娇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啊,看什么看,开你的车。”欧阳冰妙目一瞪,杏眼含煞,对着一个开车的小警察娇喝道。 看到队长大发雌威,那个小警察一缩脖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这位女队长的赫赫雄威,连忙将即将撞上隔离带的警车把握好,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再也不敢偷瞧半眼。 “这还不简单,赌石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却把我们铐起来,现在又把苏胖子支开了,摆明了有问题,我又不是傻子。”刘胜好整以暇地说道,强大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算当中。 “好吧,现在就告诉你,反正你到了警察局也会知道的,你知道我们刚抓的人是干什么?”欧阳冰并没有直接回答刘胜的问题,反而又提了一个问题。 “土耗子,专门盗墓的,一身泥土的气息谁不认识啊。”刘胜撇撇嘴,对于欧阳冰提这种幼稚的问题感觉很无奈。 “你知道?”欧阳冰有些吃惊,没想到居然有人能看破他的职业。 “废话,我们古玩界有着自己的一套标准,这家伙一看就是那种道行不深的小喽啰,显然是一个饵子,资深的盗墓贼懂得掩藏自己的气息,不信你打电话让各地的警察协助调查,肯定会大有收获的。”刘胜翻了个白眼,难道我就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吗? “我还知道你们这次的抓捕行动和古玩有关。”刘胜不由得出言讽刺道。 “啊。”欧阳冰再次被雷得外焦里嫩,不可思议得看着刘胜。 “其实,你们要想从这个土耗子身上获得什么东西,想都不要想,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你想啊,一件出土文物哪一个贩卖都不是小心翼翼的,而且还要经过处理,不然被抓到可能都不是几年牢饭可以解决的,谁那么傻直接贩卖出土文物,肯定是别有所图,你一查就知道了。”刘胜慢吞吞地说道。 欧阳冰一听原来如此,怪不得在这次收网行动根本没钓到什么有价值的大鱼原来被摆了一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早已金蝉脱壳,远遁千里。 “怎么你认为他们已经隐匿起来了吗?按我的料想他们准备盗窃的墓葬很大吧,至今还未得手吧,如果是这样他们肯定会摇身一变继续参与墓葬挖掘,然后伺机进行盗墓,很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儿的墓被人给盯上了。”刘胜半调侃地说道。 “是孙权墓。”欧阳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不是吧,按道理来说孙权墓现在已经是名胜古迹了,保护的应该十分严密,怎么会有人打它的主意呢?”刘胜大吃一惊,这是哪个盗墓家族啊居然这么猖狂。 “还不是为了曹不兴和孙权的那三把宝剑。”欧阳冰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就不明白了这些人都疯了吗?最后还得她这个堂堂的京城刑警大队长擦屁股。 “你说得是真的?” 刘胜终于不淡定了,孙权还好说,无非是宝刀宝剑而已,华夏历史上还少吗?但曹不兴就不一样了,无论是他的成就还是在绘画史的地位和影响,他的作品面世足以震惊世界,被称之为国之重器也不为过。 曹不兴,三国·吴国画家,他的名字又作曹弗兴,吴兴人。擅画龙、虎、马和人物。在吴地与皇象善书、严武善弈等号称“八绝”。相传孙权命其画屏风,误落墨点,因绘成蝇,权疑为真,举手弹拂。时康居僧人会携佛像从南方入吴,不兴曾加模写。其画迹早已散失。南朝齐谢赫曾于秘阁中见不兴所画之龙头,列入《古画品录》,评云:“观其风骨,名岂虚成!” 《古今注》云:吴大皇帝有宝刀三,宝剑六:一曰白虹,二曰紫电,三曰辟邪,四曰流星,五曰青冥,六曰百里。刀一曰百链,二曰青犊,三曰漏景。 “当然了,难道我还跟你开玩笑不成?”欧阳冰秀眉微蹙,对刘胜的表现很不满意。 “呵呵,你别介意,我不过是有些吃惊罢了,对了刚才那家伙是不是在潘家园里贩卖一件国宝啊。”刘胜赶紧转移话题,这位大姐冰山的外表下可是隐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招惹不得。 “你怎么知道?”欧阳冰轻声问道,真不知道这个刘胜怎么全都懂,如果不是摆在面前,还以为是一个老学究了。 “那你最好找家权威机构验证一下,八成他贩卖的国宝是十足的赝品,不过是用来混淆视听的,让你们追查国宝的来源,顾不得那些幕后真正的盗宝贼,而且不止这一处,我想在全国各大艺术品集散地都会有类似的国宝流散出来。”刘胜淡淡地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欧阳冰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因为她没有告诉刘胜她们截获的国宝被她们请来的专家鉴定居然是真的。 “当然。”刘胜自信地说道。 “那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欧阳冰突然说道。 “这是你们的事,我哪有什么好建议。”刘胜下意识地回答道。 “那你就自己走吧,我们还有案子,就恕不奉陪了。”说着欧阳冰拉开车门朝着眼前办公大楼走去。 “喂喂,你难道要我走回去吗?”刘胜顿时一惊,抬头望去,原来他们的车已经到了刑警总队,赶忙打开车门追了出去。 “随你的便。”欧阳冰头也不回地说道。 “呵呵。”刘胜一阵苦笑,没想到这欧阳冰这么记仇,看来现在只能验证一下11路是否性能良好了。 ps:昨天小花被烧糊涂了,只能推迟到现在上传了,各位大大见谅啊,晚上还会有一更,看在小花生病还在坚持写书的份上,多来些支持吧,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多多益善啊。 第四十七章 抓贼去 刘胜现在正应了那句老话,媳妇娶进门,媒人扔上墙,这不用完了就被一脚踢开,可这堂堂的刑警大队门口哪里有出租车经过啊,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华夏的老百姓最畏惧的就是当官的,尤其是这种衙门口,避之唯恐不及,哪还有胆子在这里做生意啊。刘胜走了足足一公里的路才打到出租车。 “嘿嘿,刘胜你和大姐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快快从实招来,放心我不会告诉孔大班长的。”刘胜一进宿舍就被苏乐拉了过去,面露淫荡的表情对刘胜开始严刑拷打。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被欧阳冰那丫头直接丢在刑警大队门口,给你小子打电话居然拒接,你倒是说说你干什么去了。” 刘胜看着有些冷清的宿舍,不禁怅然若失起来,本来四兄弟好好的,如今还只剩下两个,另外一个也准备远赴俄罗斯留下,到时候就剩下自己孤家寡人了,也兴不起和苏乐笑闹的兴趣。 “嘿嘿,我这不是不想打搅你的好事吗,哪成想大姐头直接将你抛弃了。”苏乐脸上罕见的一红,随即猥琐地说道。 “哼,你自己注意点最好,别到时候死在女人的肚子上还要兄弟们给你收尸,尤其是国外,他们那里的风气可是开放的很。”看着苏乐的表情那还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刘胜皱着眉头喋喋不休地数落道。 “ok、ok,刘大学究,我服了行不行,我给还不成吗,不过话说回来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家里有个美娇娘不说,还有一朵冰玫瑰和你没事玩玩暧昧。”看着刘胜阴冷的目光苏乐说话越来越没底气。 “对了,老三,你那尊玉弥勒能不能让给兄弟?”苏乐感受到从刘胜那里传来的压力,不得不施展无敌转移**。 “你想干什么?”刘胜警惕地看着苏乐。 刘胜就是一个属貔貅的,对于好东西看上了就想办法弄到手,入手的好东西你绝对不要指望刘胜能露出来,对于苏乐这种官二代和富二代的集合体刘胜在古玩珍宝上更是敬而远之,到了他们手里绝对是把好东西糟蹋了。 “这不,老爷子大寿快到了吗,你也知道他老人家现在也比较喜欢古玩,只是他的鉴定技术你也知道,那是相当的糙啊,我想踅摸些宝贝让他高兴高兴。”苏乐不好意思地说道。 刘胜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如果是别的物件,百八十万的并不影响彼此间的感情,只是这尊玉弥勒已经超越价值的衡量,它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是无价之宝,但几亿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砸下来,那不是帮兄弟了,而是害了他,试问有谁专门拿出那么多钱,专门购买这种宝贝祝寿吗。 “老二,我这有一件不错的犀角雕件而且是尤侃的作品,转让给你怎么样?”刘胜委婉地说道。 “可···”苏乐欲言又止,眼睛里闪烁着一丝质疑。 “老二,作为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今天在潘家园的状况你也看到了,马老板的下场也摆在眼前了,我知道你和马老板不同,但那又怎么样,你是一个大家族出来的子弟,更应该主意自己的言行,几十万,甚至千八百万的东西在你们眼里或许没什么,但你要知道这尊玉弥勒根本不是千八百万就能解决的,而且这玉弥勒又不是什么隐秘的物件,恐怕在潘家园早就传遍了整个圈子,如果你在老爷子大寿上拿出这么一件东西,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刘胜看到苏乐眼中一闪而逝的质疑,知道今天如果不给他解释清楚,恐怕以后兄弟都做不得了。 “好你个姓吕的居然敢阴我。”苏乐闻言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汗,怒火很快充满了双眼。 苏乐是个聪明人,再说哪个大家族的子弟又是傻子呢,每个大家族都拥有自己的产业,但都不会过分的摆在明面上炫富,如果谁做了这个出头鸟,呵呵,那对不起了,监狱里度过余生那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今天如果他执意要请回玉弥勒,那么摆在他面前的唯一选择是,兄弟没有了,以后也是前途无亮。 “老三,我···” “是兄弟的咱们就别计较这些,显得生分,那件尤侃的犀角螭龙杯在杨老家放着,你和我拿过来就行。”刘胜摆摆手,打断了要说话的苏乐,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这,还是算了吧,听说马上《寻宝》节目要在京城做一期节目,你跟我去看看,能不能捡个漏,这样老爷子岂不是更高兴。” 这么一闹苏乐更不好意思了,以前和刘胜做兄弟还是有那么一点私心的,他背后的孔教授和杨老这两大靠山还是挺令人敬畏的,如果跟刘胜交好,就等于给自家带来了强援,然而现在苏乐才意识到兄弟这两个字眼是多么的神圣,可是却差点儿被他毁了。 “好吧,不过咱们还得到杨老家一趟,不然我回来不跟他打声招呼,会被骂的。”刘胜也不坚持,有些事情点到就好。 “行,今天我就当你的专职司机,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给我掉链子。”苏乐爽快地说道。 ······ “你小子还知道看我老人家啊,怎么没跟孔乙己的小丫头腻在一起,还颠颠地跑来看我老人家,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杨老调侃道。 “嘿嘿,杨老这不是忙吗?”刘胜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少给我打马虎眼,如果不是看在你小子送来的东西够好,今天哪能让你这么容易过关。”杨老笑骂道。 “嘿嘿,还算可以吧。” 刘胜知道两位老师孔教授偏爱青铜器,专攻青铜佛像和杂项,而杨老则酷爱瓷器和玉器,同时还是一位鼎鼎有名的雕刻大师,是京派玉雕的传承人,在潭城得到的基本上都是瓷器和玉器,只有白玉水仙簪直接给了孔婉仪,剩下的都一股脑地寄到了杨老这里。 “杨老,你和老三在说什么啊,是不是他又得了什么宝贝,就跟他刚到手的翡翠弥勒尊佛一样?”苏乐听着两人的谈话是一头雾水,随即问道,如今他经常到杨老这里串门,早就没有了原来的拘束感。 “你小子就是个棒槌,跟老苏一个样子,跟你说什么。”杨老故作气恼地笑骂道。 “嘿嘿,杨老你别小看人,跟刘胜这么多年兄弟,即使是狗尿苔他也得熏香了吧,更何况是人了。”苏乐嘿嘿一笑,也不气恼,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小子就跟老苏一样,七窍通了六窍,亏得他还死皮赖脸的和我学收藏,害得我都不敢对外面说他老苏的手段是我交出来的。“杨老毫不留情地揭了苏乐的老底儿。“刚才你说得什么翡翠弥勒尊佛?” “老爷子你不知道吧,今天老三可是大发神威愣是从一块废料里边解出一块类似弥勒佛的翡翠来,我听人说还是什么玻璃种金丝血美人···”苏乐顿时来了兴趣,早把老底儿被揭穿的尴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在潘家园发生的一切。 “你说什么,翡翠弥勒佛、玻璃种金丝血美人?”这回轮到杨老不淡定了,抓着苏乐的手问道。 要知道翡翠中除了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龙石种翡翠之外,最为珍贵的就是玻璃种了,而色里面除了帝王绿最为珍贵之外,还有其他的颜色,其中就有血美人,而金丝翡翠形成都十分的苛刻,更不要说顶级的种,顶级的色了,更甚至的是形成了佛像的翡翠。 “那个东西在我这里。”刘胜无奈,本来还是想给杨老一个惊喜呢,没想到惊的是苏乐,只好将包装盒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令无数人疯狂的翡翠弥勒正静静地躺在里边。 “好啊,好啊,不愧是国之瑰宝啊,大自然果然神奇,不然能做出这么一件钟天地之灵慧的瑰宝啊,其价值更是翡翠白菜和东坡肉之上。”杨老几步走上前去,像将情人一样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一样,在那里喃喃自语着。 “杨老,杨老···”看到杨老半天都没出声,刘胜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叫道。 “哦,出什么事了吗?”杨老回过神来,放下翡翠弥勒佛。 “对了,明天收拾行李去趟。”杨老似乎意识到什么,对着刘胜交代道。 “你到了那南凇去找冰儿去吧,她正在办这个案子。”杨老说完紧接着坐了椅子上,然后又观赏起翡翠弥勒佛来。 “好吧。”刘胜无奈地答应道。 ps:今天小花更新的时候不住地打折瞌睡,其实吧一点儿都不困,只是发烧坚持更新而已,希望大家看着小花这么努力的样子,给点打赏、推荐、评价票、收藏吧,对了小花这里还要书友131212091457470的100起点币的打赏。 第四十八章 妖怪 南凇古称,石头城、金陵、江宁等等,龙蟠虎踞,是天生的帝王之城,曾经秦始皇的两个随身方士曾言金陵乃龙脉地势,若没有对策,五百年必有天子坐镇,始皇帝大惊遂命人截断方山,引淮河之水入秦淮河以泄掉金陵王气,改金陵为秣陵;也有人说楚王认为这里王气太盛,埋金狮子山镇压王气,从此南凇也有了短命帝都的称呼。 不过南京经历了五千年的风雨,如今早就是一座现代化的大都市了,在华东地区仅次于淞海市,是华东地区的第二大城市,文明古迹与现代化的痕迹相互冲击,你在这里既能感觉到古老文明的沧桑,又能感觉到现代文明的繁华,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南凇是整个华夏佳丽的聚集地之一,著名的秦淮河的纸醉金迷,秦淮八艳,留下了无数的遐想。 下了飞机刘胜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劳碌命,嘴贱干什么,好好的假期泡汤了吧,邹老那里还得去赶场。不过最让人气愤的是欧阳冰欧阳大小姐居然放了自己鸽子,说什么要逛逛这里古玩市场,美其名曰:找线索。 不过刘胜却知道以欧阳冰菜鸟级的水准,绝对会被那些古玩市场的老油子们忽悠地连北都找不到了,只是这些可还轮不到刘胜管。还是先拼着被宰打车去酒店吧,谁让自己在这里举目无亲呢。 “师傅,这里离夫子庙远吗?” 刘胜坐着出租车前往已经预定好的酒店,行至半途左右放心不下欧阳冰,决定前去看看,毕竟她是婉仪的闺蜜,在南凇出了什么事,自己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不远,转个弯就是。”司机头也不回地说道。 “那好咱们就去夫子庙。”刘胜拧着眉头说道。 “好嘞,您坐稳了。”司机一打方向盘,仿佛一条游鱼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朝着夫子庙驶去。 夫子庙是一组规模宏大的古建筑群,是供奉和祭祀孔子的地方,中国四大文庙之一,被誉为秦淮名胜,也是蜚声中外的旅游胜地,是中国最大的传统古街市。夫子庙不仅是明清时期南凇的文教中心,同时也是居东南各省之冠的文教建筑群。 当然了在刘胜印象中夫子庙最为引人注意的还是那里的小吃和古玩市场。 夫子庙的小吃,“色、香、味、形、具”式式精湛,要模样有模样,要滋味有滋味,更有一种让人感受诗一般遐思和联想的情趣,让人馋涎欲滴。金灿灿,黄澄澄,绿油油,白花花,如大千世界,五彩缤纷;甜滋滋,咸味味,酸渍渍,辣乎乎,似磊落人生,百味俱全。荤素果菜,随心所欲,春夏秋冬,各领风骚。春天有荠菜烧饼、菜肉包子、四喜元宵;夏天有千层油糕、开花馒头、刨凉粉;秋天有蟹黄烧卖、萝卜丝饼、鸡鸭血汤;冬天则有五仁馒头、水晶包子、豆腐脑。老牌的淮扬风味有口皆碑:有绵软味透、鲜嫩可口的干丝;咸甜适中、油而不腻的包子;香气扑鼻、余味浓郁的黄桥烧饼,香辣扑鼻的豆腐脑,人见人爱的的“什色点心”,每笼十件、五个品种,荤素兼备,甜咸宜人。 夫子庙的南京古玩城坐落于瞻园路11号,拥有上万平方米的面积,与清凉山古玩市场、朝天宫古玩市场并称南凇的三大古玩市场,不过由于管理体制的不同,早已不能和京城的潘家园,琉璃厂,报国寺相提并论了,不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证明了这里的繁荣,同时这里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最为著名的珍宝西周玉犀牛,康熙青花大瓶、被誉为天下第一雕的方见尘大师的歙砚作品《见尘艺术厅》就出自这里。 “喂,欧阳大小姐你在什么地方?”刘胜进了南京古玩城就傻眼了,鳞次栉比的店铺,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顿觉无力,只好打电话求助欧阳冰。 “什么,你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去。”刘胜一听脸上就变了颜色,收起电话乘坐古玩城的电梯直接向着出事地点赶去。 ······ “小姐,你可看好了,我这可是宋五大名窑的哥窑僧帽壶,正宗的紫口铁足,现在让你给打碎了,你说怎么办吧。”一个穿着花衬衫,胳膊上纹着青龙白虎的满脸麻子的家伙正叼着跟香烟,略带着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欧阳冰,言语间轻佻极了。 “刚才明明是你撞过来的,而且瓶子也是你故意地丢在地上的,怎么能怨我呢?”欧阳冰强忍着大小姐脾气辩解道。 “好几千万的东西我自己仍在地上,小姐你动动脑子好不,难道我是十三点吗?”花衬衫听了欧阳冰的话立刻暴跳如雷,尖锐的公鸭嗓召集了一层有一层的看热闹的人群。 “你、你,谁知道你这是不是真的,你说几千万就几千万啊。”欧阳冰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在京城有谁敢这么欺负她,这么跟她说话,不用她动手,那些尾随的追求者早就办理了。 “这位小姐,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让大家评评理,我这是不是哥窑的僧帽壶,我可告诉你2010年澳门的中信国际秋拍上的一件哥窑梅花洗可是拍了20203775元,你自己估量着怎么陪我吧。”花衬衫抱着肩膀,一幅有恃无恐地样子。 “轰···”周围的人一个个都惊呆了,宋代的五大名窑啊,虽然不是钧瓷和汝瓷,但哥窑也不逊色多少啊,都是宋朝皇室不计工本烧造出来的,件件精品,传世量极其稀少,每一次出现在市场上都会引起极大的轰动,没想到地上散落的碎片居然是一件哥窑瓷器,一些收藏爱好者更是痛心疾首。 “没错,这就是一件哥窑瓷器,你们看看这金丝铁线,百圾碎多经典啊。”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带着金丝眼镜满身的学者气息的中年男子跳出来,蹲在地上,捡起一枚枚碎片激动地说道。 “对,对,你看这釉子里的气泡如珠隐现,带着点点‘聚沫攒珠’的美韵,这可是哥窑的典型特点,我敢断定这是一件典型的大开门的宋代哥窑瓷器。”又一个老者蹲在地上捡起一枚哥窑碎片,眼中泛着泪光,仿佛拿着不是哥窑碎片而是情人温香软玉般的**。 “啊,真是哥窑瓷器啊,真是可惜了。” 人群中再次轰动起来,惋惜声连成一片,到古玩市场的人大都是收藏爱好者,很少有人把这些当成投资,虽然市场上的假货早已泛滥,但人们还是对真东西抱有无线的好感。 “小姐,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要么赔钱,要么跟我走。”花衬衫整个眉梢都在跳跃着愉快,一幅稳操胜券的样子。 “你,我···” 欧阳冰早就没了往日的伶牙利嘴,支吾着说不出话来,美眸中闪烁着泪光,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家刁难,现在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小姐,看来你是不打算赔偿了,那就跟我走吧。什么时候有人过来赎你,我才能放人。”说着花衬衫就要过来拉欧阳冰。 “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告诉你,我是警察,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欧阳冰见刘胜还没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躁,再也顾不得什么案子了,躲开花衬衫令人恶心的大手,明眸中射出一道冷光,急吼吼地喊道。 “啧啧,警察,我好怕怕啊,难道你们警察打破了别人的宝贝就不用赔偿了吗?大家给评评理。” 花衬衫上衣眼下一眼地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欧阳冰,完全是一身都市丽人的打扮,哪有半点儿警察的影子,顿时将心放了下来,嘻嘻哈哈地调戏着欧阳冰。 “是啊,真是世风日下啊,警察就不讲理啦。” 这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断地指指点点数落着欧阳冰,花衬衫的气焰更加的高涨,得意洋洋地又伸出手来抓欧阳冰。 “你是不是警察我不管,即使你是公安部部长也不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以来留下的规矩,今天你必须跟我走,不然你现在就赔我这哥窑僧帽壶。” 花衬衫眼中闪烁着兴奋地淫光,没想到咱第一次出来碰瓷儿就遇见了这么一个极品美女,看样子还是个雏,看来今天的运气不错啊,晚上又可以开荤了,回去必须给关二爷上柱香啊。 “僧帽壶,我看是妖怪吧?” 忽的,人群里想起一阵略带磁性的沙哑的声音,差点儿没把花衬衫吓得坐在地上。 ps:小花努力更新,求打赏,推荐,收藏,有评价票的朋友们请投给小花吧,查查你们的仓库里,千万别吝啬。 第四十九章 降妖 “你、你是什么人?” 花衬衫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身的地摊货,加起来不超过三百块,长得普普通通,扔到人堆里未必还认得出来,唯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绽放着自信的光芒,顿时恼怒起来,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打搅他的好事。 “肉人,活生生的肉人。”刘胜分开众人来到花衬衫跟前,抱着肩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欧阳冰看到刘胜仿佛一只欢快的小鹿一样,抓住他的胳膊,脸上的笑靥瞬间绽放,冰山般的容颜刹那芳华,如万里冰川上一朵娇艳的雪莲花,周围的人群一个个都看呆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她幽怨的娇嗔道。 在京都刑警大队的她可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汉子,对付犯罪分子毫不手软,可是遇到了这古玩界的碰瓷,却成了一个溺水的弱者,等待着救援。 “我这不是来了吗?” 刘胜细心安慰道,然后将胳膊不动声色地从欧阳冰36d的巨大诱惑中挣扎出来,他现在可是名草有主的人,绝不敢越雷池半步,尤其是和眼前这个魔女玩暧昧,那简直就是找死,不说她是婉仪最好的闺中姐妹,就是她喜怒无常的性格也得敬而远之,不然的话家中的葡萄架什么时候倒了都不知道。 “我说那个谁,别在打情骂俏了,我这哥窑僧帽壶怎么吧。”花衬衫看着旁若无人的玩暧昧的两人顿时气炸了肺。 “谁打情骂俏了,你全家才打情骂俏。还有我再说一遍,你那个破瓶子是你自己摔的和我没关系。”欧阳冰闻言俏脸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冽,首先对着花衬衫开始发难。 “怎么打碎了我的哥窑僧帽壶就想着不认账,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告诉你这只僧帽壶至少价值3000万,如果没钱的话,那就拿肉来偿,不要跟我说你是什么警察,警察我见得多了,不过未必有我的手段多,在日本我可认识不少av导演。”花衬衫立马脸色阴沉下来,不时地闪烁着凶厉的光芒。 “你、你···”气得欧阳冰俏脸煞白,胸前伟大的36d一起一伏,如汹涌的波涛,看得周围的男士肾上腺激素分泌剧烈,口干舌燥,个个一柱擎天,尴尬地弓着腰,偷偷地瞄着欧阳冰,任边上的女友使用满清十大酷刑,就是舍不得离开。 “我怎么了,我很好啊。”花衬衫打量了一遍自己,然后贪婪的看着欧阳冰的胸前,恨不得抓在手里狠狠地蹂躏。 “好了欧阳,至于生那么大气吗,不就是一件僧帽壶吗,我还赔得起。”刘胜拍了拍欧阳冰的香肩,温和地说道。 “我···”欧阳冰不甘心,可看到刘胜自信的眸子,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乖乖地站在一边等待刘胜的处理。 “小子,你可看清楚了,我这可是宋代哥窑的僧帽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花衬衫有些质疑地看着刘胜,似乎在判断着刘胜的支付能力。 “我知道啊,不就是一件哥窑的僧帽壶吗,百八十件我还是赔得起的。”刘胜轻飘飘地说道,仿佛五大名窑根本不看在眼里。 “哦,看来这位先生还是内秀型的,不知道先生是转账呢还是开支票啊?” 花衬衫眼前一亮,如今许多富豪、富二代喜欢穿着地摊货扮猪吃老虎,看来眼前这位就是啊,不然的话哪能弄到这么极品的小娘们呢,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是一阵火热,心中暗道等做完了这一票,一定他娘的到天上人间去好好的嗨皮一下。 “内秀谈不到,不过手里有些小钱罢了。”刘胜装着一幅得意的样子,仿佛花衬衫的话让他很受用。 “那个先生···”花衬衫试探地问道,生怕打搅到刘胜思考人生。 “呵呵,用不着那么麻烦,付给你现金怎么样?”刘胜想了一下说道,“不过这地上的碎片应该属于我了吧。” “现金?那就更好了。”花衬衫激动地仿佛打了鸡血一样,谄媚地说道“我给您装上,这还有盒子呢。” “哼。”欧阳冰轻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接过花衬衫递过来装满了哥窑碎片的礼品盒,静静地等着刘胜的下一步动作。 “找我50块。” 刘胜在周围人的注视下从钱包里拿出拿出一张红灿灿的毛爷爷,轻飘飘地递到花衬衫的眼前,嘴角略弯,噙着一丝笑意。 “妈的,小子你耍我是吧。” 看着刘胜手中的毛爷爷花衬衫哪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得暴跳如雷,伸手就想抓住刘胜的衣领子。 “谁耍你了,就你这僧帽壶我在一楼大厅一百块能买四个你信不。”刘胜轻轻地躲开花衬衫的拉扯,淡淡地说道。 “你胡说八道,我这可是北宋哥窑的僧帽壶。” 花衬衫心头一惊,难道被发现了?不能啊,他这么年轻,恐怕大学还没毕业了,一定是在诈我,对,肯定这小子在使诈,花衬衫看着刘胜自信地眼神,在心里不住地安慰着自己,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胡说八道?我劝你还是回炉另造一回再出来行骗好不,什么都没学会还学人家出来碰瓷儿,你当我是白痴呢,宋代有僧帽壶吗?”刘胜鄙视地看着花衬衫,恨不得啐他一脸,能不能再无耻一些。 僧帽壶是元代创制的瓷器造型的壶式之一,因壶口形似僧帽而得名,最早出现在景德镇的青白瓷器之中,明清两代继续烧造,花样扩展到青花、红釉、白釉等瓷器。造型为口沿上翘,前低后高,鸭嘴形流,壶盖卧于口沿之内,束颈、鼓腹、圈足、曲柄,具有浓烈的少数民族特点。 “我、我这不会是元代烧造啊。”花衬衫有些心虚地说道。 “元代?我看你这是现代烧造的,拿着烫手才仍在地上吧。”刘胜自信地眸子炯炯地盯着花衬衫,接着说道,“让你长长见识,元代时僧帽壶只出现在景德镇的青白瓷中。” “你、你···” 花衬衫指着刘胜,气得脑筋蹦起多高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被眼前这小子一句话给破坏了,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阴冷的三角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对着人群的金丝眼镜打了一个眼色。 “我什么我,我是在给你上课好不好,以后出去碰瓷儿,省得说你没文化。” 刘胜看着花衬衫不住地惋惜的摇头,引得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大笑,气得花衬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比川剧的变脸神功还厉害。 ······ “啊,咣当。” 刘胜被突如其来的惨叫吓了一跳,循着声音看去,地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和一个秃顶老者正躺在地上捂着手腕痛苦的呻吟着,旁边两把匕首正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又看了看欧阳冰得意的模样,刘胜激灵灵吓了一身冷汗。 原来正在刘胜注意力集中在花衬衫身上的时候,金丝眼镜和秃顶老者从腰间一人掏出一把匕首,一左一右准备给挡着他们财路的刘胜来一个狠得,但万万没算到欧阳冰这一娇滴滴的大美女居然是一个练家子,双脚连环直接将两人打翻在地。 “你居然敢阴我?”刘胜顿时大怒,直接朝着花衬衫扑去。 “嘿嘿,小子这是你自己自找的,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等到了阎王殿,别忘了自己怎么死的。”花衬衫阴冷的三角眼中射出一道道凶厉的寒光,带着无穷煞气的匕首擎在手中,等着刘胜。 “啊。” 还没等刘胜接近花衬衫,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闪过,花衬衫一头栽倒,捂着手腕也步了两名同伙的后尘。 “叫你阴我,叫你阴我,还敢拿匕首威胁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反了天了,警察来了吗?”刘胜冲上去对着花衬衫就是一顿猛踹,如果不是欧阳冰,自己恐怕就要交代这了,想起来就是一阵阵后怕。 “等来了我叫你。”欧阳冰看着刘胜的动作就是一阵解气,如果自己不是警察早就让他们尝尝高跟鞋的威力。 “好。”刘胜又兴奋冲向了下一个目标。 ps:小花求打赏,评价票,推荐,收藏,点击。 第五十章 汝窑瓷片 刘胜乖乖地跟在欧阳冰的身后从警察局里走出来,神情有些沮丧,就连欧阳冰勾魂夺魄的翘臀都没心情欣赏,如果不是欧阳冰及时亮出了她京城刑警大队大队长的身份,他差点就被那个该死胖子局长定性为防卫过当。 “你怎么跑到古玩城去了?”前往酒店的途中刘胜皱着眉头问道。 “我、我不是想尽快的找到线索吗?”欧阳冰脸色罕见地露出一丝歉意,今天如果不是刘胜及时出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容易脱身。 “你···”刘胜翻了一白眼,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打草惊蛇?”刘胜压了压心头的怒气,尽量平静地说道。 “我、我怎么知道?”欧阳冰冷若冰霜的脸上飞过一丝红霞,对着刘胜娇嗔道,与情人间的撒娇一般无二。 “不知道?亏你说得出口,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凭着真本事当上的大队长。”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什么?”欧阳冰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从小到大欧阳冰都非常的要强,最讨厌别人质疑她的能力,无论是考上全国第一的警校还是仅仅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当上了京城的一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都在啪啪地抽着那些质疑她的人的脸,之后一起起重大要案的破获更是将依靠家族余荫的说法扔到了太平洋,如今刘胜质疑她的能力,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怎么我说错了吗?”刘胜撇撇嘴,他始终认为欧阳冰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公主,根本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我···” “我什么我,什么堂堂的京城的刑警大队大队长,新一届的女神探,女福尔摩斯,我看就是胸大无脑,你就是被那些恭维的话冲昏了头脑,你以为全天下就一个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还是那些罪犯都等着你守株待兔?”刘胜直接打断了欧阳冰,声色俱厉地说道。 “俗话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古玩圈也有着它自己的的规则,为什么一个人在潘家园得了宝贝,马上朝天宫,甚至外国都知道了,不要以为你们布置的多么严密,看上去俨然是天罗地网,告诉你那些盗墓贼我估计早就知道了,你居然还巴巴的自投罗网?”刘胜看着欧阳冰一脸的鄙视。 “没、没那么夸张吧。”欧阳冰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底气不足地问道。 “夸张?我这还是搂着说呢,古玩界和盗墓界基本上是相通的,如果没有古玩界的市场,那些盗墓贼早就喝西北风了,如今的盗墓界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前段时间抓的那个盗墓贼不过是最低级的那种,高级的早就和加勒比海盗那样在不盗墓的时候他可能是一家店铺的老板,可能是环卫工人,更可能是富甲一方的豪绅,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但有目标他们都会自发的集结起来。”刘胜一听火气噌的一下有窜了上来。 “如今还不知道哪路人马盯上了孙权墓,我估计离你打道回府已经不远了。”刘胜将身子放松的靠在座椅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半眯着双眼。 “为什么?”欧阳冰有些费解。 “孙权墓是王侯一级的墓葬,受到国家的重点保护,而且还是名胜古迹,著名的风景区,人多眼杂,盗墓本来就是一件具有风险的事,孙权墓更是将危险系数提高了几个百分点,而且他们的眼线遍布社会的各个阶层,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远遁千里。”刘胜用手遮挡着外面射进车里的阳光,耐着性子解释道。 “跑了那不是很好吗?”欧阳冰有些如释重负地说道。 古玩界的水太深,人员又十分复杂,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平时欧阳冰就对涉及到古玩的案子敬而远之,宁可去办一些危险系数颇高的刑事案件,使得她成了整个京城警界的响当当的女汉子。 “是很好,省得我费力气了,不过对你来说可是大大地不妙啊。”刘胜有些无力,他发现最近那个雷厉风行,冷若冰霜的欧阳冰不见了,反倒是现在越来越有小女人范儿了。 “怎么?”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在全国造了这么大的阵仗哪会甘心失败,这次退了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还会卷土重来吗?”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那我可管不着,他们不来正好,就当一次公费旅游了。”欧阳冰无所谓地说道。 “那你就收拾行李走吧。”刘胜见欧阳冰无所谓的样子有些好笑。 “我为什么要走,你又干什么去?”欧阳冰追问道。 “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至于你嘛,你被发现了。”刘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不可能。”欧阳冰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可能,难道今天那个碰瓷儿的真是巧合吗?告诉你吧,自从你抓了那个盗墓贼,你就进入了他们的眼线。”刘胜无情地打击道。 “啊。” 欧阳冰忽然意识到今天在古玩城那几个碰瓷儿的真得有些不一样,似乎太急功近利了,仔细回想起来就是太假了,自己距离那个花衬衫还有一步远,他就把那只僧帽壶扔到了地上,然后很无赖地叫嚣着赔偿他的损失,现在想想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该怎么办啊,刘胜?”欧阳冰顿时心里有些慌乱,看来这次少不了挨批评,一想到老爹那张扑克脸,她就有些发毛。 “我怎么知道,凉拌呗。”刘胜说完推开车门,拿着自己的行李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刘胜入住的是南凇的金陵饭店,一家不错的老字号,私密性比较强,安全性也比较有保障,最重要的是这家酒店有苏乐那小子家的股份,入住根本不需要花一分钱,谁让他是这里地头蛇来着,不宰他宰睡。 “喂、喂,刘胜等等我。”欧阳冰见状赶紧将车交给门童,下了车急忙追了上去。 “你来干什么?”刘胜瞪大眼睛看着欧阳冰。 这次来由于是公干,欧阳冰并没有住在外面,而是住在两苏省的省公安厅的招待所内,刘胜这个编外人员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我、我来监视你,省得你背着婉仪偷腥。”欧阳冰大义凌然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哼,随便你。” 刘胜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欧阳冰,提着行李跟着服务员向自己预定的房间走去。 ······ 刘胜一进房间也不管欧阳冰,就将花衬衫那里得到的包装盒打开从里面翻检出两枚温润如玉的瓷片,在灯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喂,刘胜你这是干什么?”欧阳冰好奇地问道。 “嘿嘿,这是汝窑瓷片,可是宝贝,在古代一片汝窑瓷片可是等同于美玉的装饰品,有着‘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窑一片’的说法。”刘胜得意地说道。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欧阳冰顿时没了兴趣。 “你可不要小看这两只碎片,要知道如今传世的汝窑也只有67件,大多数都放在博物馆中,剩下的只掌握在极个别的人手中,2012年在香港苏富比一件北宋天青釉葵花洗拍了2亿多港币,圈子里如果谁有一片汝窑瓷片也是很骄傲的事情。”刘胜用数字解释道。 “这么多?”欧阳冰终于动容了,完全没想到这汝窑瓷器能这么值钱。 “当然。”刘胜说完马上低头细细地欣赏起来。 两枚瓷片都是天青釉,釉面摸上去宛如婴儿肌肤,温婉润泽,素净典雅,天青色宛如千峰翠色堆积而来,似玉非玉,釉面发散着点点红晕,宛如跳波的朝霞,似雨过天晴,长虹悬空,让刘胜看得不胜欣喜。 “嘿嘿,等回京城好好的馋馋片儿白。”看着欧阳冰禁不住无聊离开,刘胜嘴角浮现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器灵,哪阵香风把你吹醒了?”刘胜心中忽然问道。 ps:感谢十二品赤莲的200起点币打赏,小花会继续努力写出更精彩的故事的,当然也不能离开朋友们的大力支持,请朋友们继续给小花支持吧,打赏、评价、推荐、收藏、点击多多益善。 第五十一章 你耍我 “吹醒?那我继续沉睡,反正有人不想听好消息。”照妖镜器灵在刘胜的识海里抻了抻腰,懒洋洋地说道。 “好消息?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刘胜撇撇嘴,每次自己都是做苦力的命,这照妖镜器灵不过是动动嘴罢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求着谁。 “哦?你不想听?”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兴趣怏怏地样子,心中有了一丝的急切。 “不想听。”刘胜淡淡地说道,仿佛好消息跟他无关一样。 “那、那个可是关乎一个宝藏哦,里面的财富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照妖镜器灵见刘胜不为所动,开始诱惑起来。 “宝藏?”刘胜心中微微一动,声音不禁地提高了几分。 “没错就是宝藏而且还是那个什么柴世宗的宝藏。”照妖镜器灵一见有门,加大了力度蛊惑刘胜。 “切,我小胳膊小腿可弄不来那个宝藏,再说了整个华夏的地下文物都属于国家的,我才不干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呢?”刘胜突然又没了兴趣,将那些剩下的碎瓷片收起来直接倒进垃圾桶里。 “啊,那个,那个···”照妖镜器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舌头都打了卷,到嘴的话被生生地憋了回去。 “说吧什么事情,别拐弯抹角的。”刘胜淡淡地说道。 “哦,啊···” “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事赶紧说。”刘胜装着不耐烦地说道。 “我可以提前让你学到某一个人的能力,作为第一次学习,你可以选择学习谁的技能,至于学到什么那就看你的运气了。”照妖镜器灵好半天才缓过来,当即也不废话直接说了出来。 “条件。” 刘胜拧着眉头问道,跟照妖镜器灵做交易简直就是跟魔鬼在打交道,几年下来刘胜的慧眼除了能判断东西的年代,发现隐藏着的宝光,再也没有值得称道的能力了,而照妖镜器灵倒是通过这几年的淘宝生涯被喂的白白胖胖的。 “你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好不好?”照妖镜器灵抗议道。 “跟你做交易早就习惯了,再说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会那么好心吗?”刘胜鄙夷地说道,他对照妖镜器灵的行事风格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 “这次我可是完全为了救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好不好。”照妖镜器灵无力地说道。 “孙权?” 刘胜心中微微惊讶这伙盗墓贼不简单啊,居然这么快就盯上了自己,不过即使盗孙权墓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周章吧,难道孙权墓也是他们抛出的烟雾弹?刘胜心里画满了问号,想破脑袋都没什么线索。 “没错,自从你跟欧阳冰那小妞接触后就被那伙人给盯上了,他们对你露出杀意被我察觉到了,嘿嘿。”照妖镜器灵得意地说道。 “不就是破坏了他们一次行动吗,至于吗?”刘胜有些郁闷地说道。 “嘿嘿,谁让你倒霉呢,我告诉你他们可志不在此,似乎和项羽有关。”照妖镜器灵有些幸灾乐祸,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项羽?不可能。”刘胜很快地否定心中的想法。 相传项羽击溃秦军主力之后,入主关中,东归之时一把火烧了大名鼎鼎的阿房宫,同时将秦始皇的陵墓给盗窃了,将秦国从六国搜刮来的财宝尽数运走,藏在姑苏城的某一个地方。不过现在证明烧宫是真,至于盗墓就是无稽之谈了,更不要说什么宝藏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历史上的事情真真假假的多了,反正据我了解当时项羽可是拉了几十大车的财宝,你以为除了盗墓就没办法得到这些财宝吗?”照妖镜器灵反问道,稍稍透出一点儿线索。 “你是说秦国府库的财宝被项羽运出来了吗?”刘胜有些激动地说道。 虽说当时春秋之宝尽入始皇冢,但留下的财宝也够秦二世挥霍几辈子的,那么项羽藏宝一说就解释得通了,至于盗墓集团怎么知道的消息就不是刘胜关心的了,想着如何才能阻止他们盗宝。 “废话,难道留下来资敌吗?”照妖镜器灵感到一阵无力,居然选了这么一个主人。 “嘿嘿,你叫我干什么?”刘胜有些讨好地说道。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照妖镜器灵在刘胜的识海里踱着方步,看着由自己改造的景致,要有多得意有多得意。 “废话。”刘胜小声地嘀咕道。 关乎切身利益而且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刘胜可不敢马虎,一切都还得仰仗照妖镜器灵,至于向欧阳冰求援,36d的伟岸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可不敢将自己的小命寄托在欧阳冰的身上;照妖镜器灵虽然有些吸血鬼,但信誉还是很坚挺的。 “这不是没想到吗?还是您老人家老谋深算,看来以后还得多多仰仗您啊。”刘胜大唱着赞歌。 “得,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照妖镜器灵又开始拿捏起来。 “那啥,嘿嘿···”刘胜不好意思地一个劲儿的傻笑。 “算了,真是败给你了,据说这几天南凇这里要举行一场黑市交易,我想得到里边那面西汉的山字纹铜镜。”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没正行的样子有些无奈,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就这么简单?”刘胜顿时一愣,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往常达到照妖镜器灵的要求很难的,十件古玩至今还没着落了,至于透视只能看着眼馋了。 “你以为呢?”照妖镜器灵脸上一黑,没好气地说道。 照妖镜器灵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刘胜眼里是一个周扒皮的形象。 “没事,没事,我想学裴旻的武功。”刘胜赶忙说道。 裴旻的剑术,李白的诗歌还有张旭的狂草并称为大唐三绝,有剑圣之称。《新唐书》曾记载:“裴将军曾随幽州都督孙佺北伐奚人,为奚人所围,裴将军乃舞刀立马上,飞矢四集,迎刃而断。奚人大惊,遂解围而去”。有道是,大将军不怕千军,只怕寸铁,关于牛不牛,还不是在樊城被暗箭所伤,裴旻舞刀将射来的飞矢尽数斩断,可见他的武功如何的通神。 “行。”照妖镜器灵点点头,裴旻并不是那种多才多艺的人,可选择的也就是他的武功,如果刘胜选择了苏轼或者李白的话,被随机学会了吟诗作画,哭都没地方哭去,小命都没了还吟什么诗作什么画。 刘胜突然觉得脑海中一道雪白剑光闪过,恍若一剑西来,一名身穿戎装的冷酷将军出现在刘胜的识海内,手中轻握一口龙泉宝剑,没有任何的言语,手中的宝剑稍稍动作都在阐述着杀戮,慈悲,浩大,光明,黑暗,血腥,时而如凌波的仙子,时而如霸道绝伦的暴君,绵绵细雨,落叶飞花,将军手中的剑信手拈来。 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 何惭聂政姊,万古共惊嗟。 壮哉! ······· “嗯?” 看着消失的将军刘胜有些怅然若失,但通神的剑术却仿佛自己天生的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即使经历无数的风雨也不可磨灭。 “怎么样?”照妖镜器灵有些得意地说道。 “神乎其神,壮哉,裴将军。”刘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了一句。 “呵呵,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剑术。”照妖镜器灵也暗暗点头,单论剑术当年那些封神的武将都相形见绌。 “对了,你说得柴世宗的宝藏呢?”刘胜忽然问道。 “不怕得不到了?”照妖镜器灵有些戏虐地说道。 “到嘴的肥肉怎么也得咬一口吧。”刘胜撇撇嘴道。 “你自己看。”照妖镜器灵对着刘胜的眉心一点,青光闪烁将透视眼暂时的给刘胜开起了。 “你他、妈、的耍我!”刘胜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看那表情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照妖镜器灵。 ps:求打赏、评价、推荐、收藏,小花需要朋友们的支持,多多益善啊。 第五十二章 拜访 借着透视眼刘胜发现两枚汝窑瓷片洁白的釉面上似乎涂着一种特殊的物质,薄薄的一层,不知道底细根本发现不了上面的端倪,下面是一道道凌乱的路线图,不知所云的潦草字迹,而且两枚瓷片上面的图样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根本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想知道地图的含义最起码要知道大多数瓷器碎片,这岂不是大海捞针? “瞪我干什么,我又没说很容易。”照妖镜器灵弱弱地说道,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 “哼。”刘胜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也知道宝贝不是什么大白菜,哪有那么容易得到。 “嘿嘿,其实你还是有机会得到的,你想啊,那件哥窑僧帽壶是那个盗墓集团流出来的吧,他们肯定有类似的碎片的,只要你和他们接触接触肯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照妖镜器灵半开玩笑地蛊惑道。 “开玩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刘胜顿时被打击地有些垂头丧气,不住地抱怨道。 其实刘胜抱怨倒不是盗墓集团的威胁,他身后有着两大靠山的影子以盗墓集团的手段不会察觉不到的,即使对于欧阳冰的威胁也是微乎其微的,毕竟是从大家族中走出来的优秀子弟,还是有一些保护措施的。 更何况如今社会早就是经济包打天下了,保不齐哪天双方因为利益相互契合而合作,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撕破脸皮的,难道项羽宝藏的事情国家会不清楚吗?上位者不是傻子,刘胜估计盗墓集团的真正目的还是在于孙权墓,成功了在诸多势力的妥协下他们也不会有太多的损失,如果将项羽宝藏挖了那他们真是万劫不复了。 真正让刘胜丧气的事还关于汝窑碎片的收集,如今的古玩行造假可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天知道盗墓集团的这件哥窑僧帽壶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算了,明天买把宝剑防身,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最后刘胜揉了揉有些头痛的脑子,颓然地躺在床上。 “那随你。”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的样子也有些怏怏,打了个哈气有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刘胜从床上起来顿觉神清气爽,晚上的不快早就抛之脑后,准备着先到南凇的著名的小吃集散地感受一下美食的诱惑。 “你没回京城吗?”刘胜刚出房间门口,没想到和欧阳冰撞了个正着,皱着眉头,忍着心中不快问道。 刘胜打心底里不想着和欧阳冰有过多的接触,她身上带有的大家族出来带着的点点骄纵狂傲让他这个平民出身的子弟打心眼里有些不爽,更何况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在你眼前晃荡,虽然冷点儿,还是免不了起一些心思,刘胜可不希望以后后院起火。 “怎么不欢迎?” 看着刘胜不耐的样子,欧阳冰忍不住娇嗔道,一时间冰容乍放,仿佛万里冰河里一抹俏生生的雪莲,格外的出尘、圣洁。心中微微泛起的异样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欢迎,怎么不欢迎啊。”刘胜敷衍道。 “哼,看你这样子连一点儿诚意都没有,不过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不过你得请本小姐吃大餐。”欧阳冰皱了皱可爱的俏鼻,挥了挥嫩白的柔夷,装作很大方的样子。 昨天,欧阳冰思考了一晚上,觉得趁着公差旅游的机会跟着刘胜,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而且自己的好姐妹孔婉仪可不止一次说过刘胜身上有着种种的神奇,这次也是一探究竟的好机会,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对刘胜产生了些兴趣。 “大餐没有,不过小吃可以管饱。”刘胜见欧阳冰一副吃定你的模样无奈地说道。 “哼,婉儿说的没错,你这人就是小气吧啦的,明明有很多钱就是舍不得花,小心以后成了葛朗台,不过谁让本小姐大度呢,小吃就小吃吧,听说南凇的小吃挺有名的,正好品尝一下。”欧阳冰的明眸仿佛成了一泓弯月,溢满了笑意,显然对刘胜的提议很感兴趣。 ······ 昨天刚刚从夫子庙回来,刘胜总感觉有些阴影,但还是禁不住美食的诱惑,他决定前往夫子庙地区的六凤居品尝一下那里的葱油饼和豆腐涝,凭着什么能位列南凇的‘秦淮八绝’,要知道南凇的小吃在南北朝时期就开始流行,经过上千年的演变,能位列‘秦淮八绝’,这可是实力的佐证,最重要的还是北方也有葱油饼和豆腐涝,先适应一下口味,再大快朵颐也不迟。 据说六凤居有着百年的历史,以豆腐涝和葱油饼从众多的小吃中杀出重围,成为南凇的小吃霸主之一,刘胜和欧阳冰来到这里早就人满为患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将整个一楼大厅占得严严实实,刘胜只好选择楼上的雅间就餐,今天他还有许多事情,不能在吃饭上耽误工夫。 刘胜拿起菜单才发现六凤居可选择的东西还真不少,除了豆腐涝、葱油饼之外,他又选择了具有南方特色的田螺酱、蟹黄包作为补充。 服务员将美味的小吃端上来,欧阳冰就被葱油饼的香味所吸引,再也顾不得淑女的矜持,美味差点儿让她把舌头给吞了,速度一点儿也不亚于农村出身,吃饭的时候粗俗惯了的刘胜。 “嗯、嗯,好吃、好吃。” “这是我的,别抢。” ······· “好饱啊,看来有得减肥了。” 欧阳冰喝完最后一点儿豆腐涝,拍着有些微隆的肚子,轻蹙着秀眉,又看了看餐桌上的狼藉,痛苦地做着决定。 “你用不着减,现在就很好了。”刘胜无奈地说道,他始终想不通现在的女孩怎么总把减肥挂在嘴边。 “真的?”欧阳冰眼前一亮,女为悦己者容,有些愉快地问道。 “假的,你不走我走了。” 刘胜发现欧阳冰这座冰山似乎有些融化的迹象,尤其是在他的面前,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故意板着脸说道。 “你这人真没劲,真不知道我们家婉儿是怎么看上你的。”欧阳冰小声地抱怨道,看着刘胜要走的样子还是悻悻的站了起来。 “那是咱有内涵。”刘胜黑着脸回了一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他今天不仅要买把趁手的宝剑防身,最重要的是还要拜访一位老前辈,根本不能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耽误时间。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宝剑之类兵器肯定是管制刀具,如果持有必须报备,经过一系列的麻烦手续,刘胜可没那个耐性,不过这也难不倒他,没开刃的太极剑就很适合他,毕竟裴将军的剑术可不是乱盖的,虽然达不到武侠小说中那样草木皆可为剑的神乎其神,但太极剑还是阻碍不了他的发挥的。 “你买这么把破剑干什么?”欧阳冰好奇的问道。 在六凤居周围很容易找到体育用品店,毕竟这里人流量比较大吗,刘胜选了一家比较近的直接步行走了进去,等欧阳冰追上来,刘胜已经拿着宝剑在门口等着她呢。 “锻炼身体。”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心说话还不是因为你,盗墓集团才找我的晦气,不买把宝剑防身以后出门能放心吗。 “不说算了。”欧阳冰怏怏的说道。 据她的了解刘胜从来不干什么没用的事,买宝剑也一样。但套不出刘胜的口风,也只好放弃,一时间两人陷入莫名的沉默中。 ······ “现在去哪里啊。” 看着周围的老建筑,地方也越来越偏僻,宁静中带着点阴森,欧阳冰心里有些惴惴,忍不住问道。 “去拜访一个前辈。”刘胜头也不回地说道。 ps:没啥好说的,一如既往的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路过的大大们打赏一下小花吧。 第五十三章 陈老 青苔斑斑的青石路承载了许多的历史的沧桑,洗尽昔日的繁华,留下江南最后一抹秀丽,蛰伏在旧日的巷子内,甘心享受都市内难得的清净,垂髫老人坐着摇椅怡然的听着昆曲或黄梅戏,无知的顽童尽情的嬉戏,早就习惯了过往的游人,没有害怕,只有纯真的笑意。 “在这买上一栋多好啊。” 欧阳冰似乎被这近似世外桃源的生活感染了,女孩子心间最柔软的部分被触碰,冰冷的娇颜上带着点点的陶醉。 “你不去捕盗抓贼啦。”刘胜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讨厌。” 欧阳冰轻蹙着秀眉,俏脸上绽放出一丝红晕,说不出的冷艳,刘胜仅仅一句煞风景的话就她内心深处的柔软抹杀的干干净净。 “呵呵,走吧,马上就到了。”刘胜指了指前边的一栋江南小院。 他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安逸的生活时间长了,你会发现现实和理想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摆地摊依旧会有城管,生孩子依旧有计生委的找麻烦,管你是明星还是导演,巨额罚款还不是得交。 刘胜快走几步在一处典型的明清院落前站住。 两只拱卫着小院的石狮子立刻出现在眼前,没有北方的粗野,张狂,带着点江南的秀雅,纤细,情趣十足,一副旭日东升的砖雕门楼,从雪白的封火山墙中突出出来,比之北方的大门更多的是精致,让刘胜不禁想到了刚刚品尝过的‘秦淮八绝’。 “笃、笃、笃···”刘胜深吸了一口气,叩响了朱漆大门上的被摸得闪闪发光的黄铜的兽面门环。 “来了。” 马上院子里就传出一阵洪亮、中气十足的苍老的声音,很快地有力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响起。 “吱呀。” 朱漆大门开了一道缝隙,将一个穿着臧黑色长袍大褂,身材有些消瘦的老人露出了出来,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长袍在身却没有一点儿酸腐,尽显洒脱,仿佛金庸笔下的黄老邪复活了,让人见之一声都印象深刻。 “你是?” 看着刘胜形象颇为陌生,老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如今他赋闲在家,终日以养猫逗狗,侍候一些花鸟鱼虫为乐,那些弟子徒孙们也识趣不来打扰,不想今天却有客人登门,心里老大的有点儿不高兴。 “您是陈老吧,小子我叫刘胜,是杨公明杨老叫我拜访您的。”刘胜见到陈老的样子赶紧解释道。 看着陈老的样子刘胜不由得想起了杨老的介绍,出身土耗子却偏偏的穿一件长袍冒充文人,骨子里极其古怪,金盆洗手之后在家里养猫逗狗的,喜静不喜闹,不喜欢别人前去打扰。 “嗯,进来吧。”陈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朝着院子内走去。 “走啊,还愣着干嘛。”刘胜对着有些失神的欧阳冰喊道。 看着陈老的背影,刘胜心里不禁地苦笑起来,看来带着欧阳冰到这里简直就是失策啊,明明知道这尊大神的脾气,还捎上一位,真不知道今天的目的能达到几分。 穿过砖雕大门,映眼帘的是一座小巧的荷花池,几多粉色的莲花开得正艳,几条变种的金鱼有些怡然自得,不断地绕着莲茎嬉戏。远远地可以看到正对着大门的厅堂内香烟袅袅,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不由得精神一震。 “坐。” 陈老进入厅堂径直坐在首位的圈椅上,对着刘胜和欧阳冰虚虚一引,便不再理会两人,开始品着刚刚泡好的小团龙。 刘胜闻言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难道这次拜访会出师不利?自己没得罪他啊,看着陈老的样子,他有点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见陈老也不理会自己,不禁地开始打量起陈老的厅堂里。 这陈老果然有料啊,难怪提起这位的本事就是连杨老都有些佩服,正面的山墙上挂着的似乎是南唐后主李煜的爱物、大画家董源的《庐山图》差点儿没把刘胜的眼珠子瞪出来,挂在这里居然不怕失窃,正中的条案上放着一只青铜博山炉,看样子是汉代的,满身的泥土气息根本不稍加掩饰,现在正有袅袅的香烟升起,刘胜几乎可以断定里面燃着的肯定是上好的奇楠沉香,不然没有这么浓郁的香气。 这还不算完,刘胜发现整个屋子里的家具都是用上好的海南黄花梨打造,虽然不是明清时期的老家具,但这种新打造的家具更珍贵,如今海黄的大料几乎用尽,成材还得几百年的时间,打造这么一整套的家具简直是极尽奢华,而且上面精巧的雕工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最可气的是这陈老嘴里叼着居然是近代制紫砂壶大师顾景舟的手笔。 “陈老?” 看着还在失神的欧阳冰,刘胜不禁地摇摇头,看来打破尴尬还得靠自己啊,于是试探的叫了一声。 “说吧,什么事?” 陈老轻抿着壶嘴,连正眼看都不看刘胜一眼,斜着眼睛,淡淡地问道。 “呃。”刘胜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这陈老似乎知道自己前来为了什么,说得那么直接。 “那杨老头让你找我肯定是有事,不然的话他才懒得搭理我这糟老头子。” 陈老鹰隼般的眼睛不是一般的锋利,仿佛一下子就洞穿了刘胜的心房,心间的秘密纤毫毕现,真不愧是盗墓界的元老级人物。 “是这样的,有人在谋划孙权墓,您知道吗?”刘胜见到这份儿上了,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哼,胆子真不小啊,不过项羽宝藏哪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不然的话早就让人瓜分了,难道你指着他们跟《鬼吹灯》里的摸金校尉一样给后人留点儿汤汤水水的,早就被挖掘的干干净净,现在黄瓜菜都凉了。 陈老不愧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仅仅凭着刘胜的只言片语,就看出了这伙盗墓集团的所谋甚大,难得的颇为新潮的解释了一下。 “难道项羽宝藏是真的?”刘胜心头一惊,心中有了更多的疑问。 “真的,假的,哪里分得那么清啊,也许有,也许没有,当时被项羽挥霍了也说不定,毕竟一场战争,消耗的粮草,银两可以说是天文数字。”陈老摇摇头,给出了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郁闷的刘胜不禁有一种撞墙的冲动,看向陈老尽是疑问。 “你让你朋友在墓园周围多多的加点小心,他们有着一套自己处理事情的办法,财帛动人心,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得到的。”陈老阴测测地说道,似乎他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只是不愿意讲出来罢了。 “行。” 刘胜别过脸去看了看欧阳冰,你愣神干什么啊,赶紧说两句啊,这事又不是自己来冲锋陷阵,现在完全是友情客串。 “小刘,你还有什么吗?没有就走吧。”陈老站起身来就准备送客。 “啊,有事有事。” 刘胜差点儿被陈老的直接吓尿了,进门没水喝不说,没想到现在开始往外撵客人,真是天下奇闻啊。 “陈老,您老人家还没说怎么办呢,杨老可是叫我咨询您的意见。”刘胜赶紧说道。 陈老可是捞偏门出身,年轻的时候经常干一些倒斗的事,对里边的事那是门儿清,不问他问谁啊。 “我不是说了吗,项羽宝藏由着他们去折腾吧,至于孙权墓那么自己去解决,我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陈老忽然感到一丝没落,似乎碰到了什么。 “嗯。”刘胜有些无奈地接受了现实,厚着脸皮,接着说道,“您知道最近的地下黑市什么时候召开吗?” “地下黑市?让我好好想想,对了,最近还真有一个地下黑市交易,他们还给了我两张,你拿去吧。“说着也没见陈老用什么法术就变出两张请柬。 “谢谢陈老,我们就不打搅了。”刘胜欣喜地接过烫金的请柬,拉了拉欧阳冰,直接选择离开。 ······· ps:小花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点击,路过的大大们支持一下。 第五十四章 遇袭 刘胜知道陈老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不问缘由将地下黑市的请帖交给第一次见面的后辈,即使他是自己挚友的弟子,要知道地下黑市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规矩,并不是谁想进就能进,不然的话地下黑市早就不存在了。 “老刘,查一查到底是那伙盗墓团伙到我们这里搅风搅雨。”陈老低沉地说道,不知道就算了,如今已经知道了就不允许别人打搅自己平静的生活。 陈老望着外面的荷花池,任思绪自由的飞翔,看来几十年的平静生活,有些人忘记了当年的血腥了,忘记那个执盗墓界牛耳,杀伐果断的摸金校尉,只是一个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的风烛残年的老人。 “是。” 刘胜走后,马上从隔壁走出一个身穿中山服的老者,手上即使岁月也不能抹杀的土锈,无不在诉说着他的过去,很显然也是吃盗墓这碗饭的,恭敬地对着陈老施礼抱拳,转身离开,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跟了陈老几十年,哪能不知道这位的脾气,看来盗墓界要掀起腥风血雨了,一如当年一样。 刘胜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少少的几句话就掀起了多么大的风波,更甚者差点儿被盗墓集团的残余分子暗杀。不过现在他正绞尽脑汁怎么摆脱欧阳冰的纠缠,警察在地下黑市可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有时候更像一个禁忌,毕竟他们可是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更见不得警察,要不然到时候就是火星撞地球了。 “欧阳,你···”看着欧阳冰面带寒霜的俏脸,带着几分难明的不舍,欲言又止。 “想赶我走,去干些见不得人坏事是吧。”欧阳冰展颜一笑,明眸皓齿,仿佛一时间绽放的娇艳玫瑰,让刘胜不由得痴了。 “不是,不是,我···”刘胜赶紧慌忙地解释道。 “你不用解释,地下黑市嘛,我懂的,我大哥、二哥就经常参加,放心我不会告诉婉儿的,至于盗墓集团的事我会小心的。”欧阳冰给了刘胜一个安心的眼神,仿佛一个跳脱的小鹿一样,在前面一蹦一跳着。 “好吧,下次再陪你。”刘胜心头一暖,快走几步和欧阳冰并肩走着,看来这座刁蛮的冰山也不是那么不通事礼。 ······ “老二,来南凇。”晚上刘胜拨通了苏乐的电话。 “干什么,老三。”苏乐拨开身边的玉臂,懒洋洋地说道。 “地下黑市有兴趣不,估计咱俩淘宝的事情要泡汤了,短时间我不回京城。”刘胜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地下黑市?我有兴趣啊。明天你到机场接我。”苏乐精神一震,哪还有刚才懒散的样子,迅速挂了电话,在旁边的翘臀上大力的拍,阵阵肉浪翻滚。 “干嘛,苏少。”女人一阵吃痛,睁开慵懒的眼睛嗲嗲地娇嗔道。 “你走吧,我累了,要睡觉。”苏少点燃香烟,坐在床头,淡淡地说道。 “是。”女人见苏乐的样子,心里戚戚地说道。 她是一个聪明人,别看外表光鲜在学校里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天生的好屁囊不过是这些豪门阔少的玩物罢了,也许哪天腻了绝对会一脚蹬开。利索地下了床,将身上的衣服草草的穿上,不舍得看了一眼苏乐,就准备转身离去。 “你李叔那领一百万,顺便告诉他给我定明天早上去南凇的机票。” 苏乐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满意地笑了笑,他知道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但越是聪明的女人,最好不要留在身边太久,不过苏乐还是有些遗憾,如果不是老爷子大寿之后就去俄国留学,让她在身边多呆几天也不妨事,真是可惜了。 “是。” 女人恭敬地点点头,别过身子,一串串晶莹的泪痕划过俏脸,失去了爱情,却换来了金钱,然后被弃之如敝履,此刻她有些茫然,踉跄着身子将房门带好,最后看了眼离她渐行渐远的所谓的豪门阔太太的大床。 ······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刘胜放下电话,抄起放在旁边的太极剑,对着窗帘的阴影处冷冷地说道。 “不错啊,小子警惕性够高的。”一袭黑衣,带着棒球帽的消瘦男子从窗帘里转出来,冰冷的脸上一条似蜈蚣显得格外的狰狞,正似笑非笑看着刘胜。 “你是什么人?”刘胜皱着眉头说道,自己初到南凇,人生地不熟的哪来得及得罪人,除非是盗墓集团找上来的。 “小子,你不是很聪明吗,可以猜猜啊。”消瘦男子盯着刘胜,似乎一点儿动手的意思都没有,仿佛猫戏老鼠的眼神。 “盗墓集团?”刘胜挑了挑眉头,他没料到盗墓集团会这时候找上他,难道不怕暴露了?毕竟他们的所谋甚大。 “你很聪明,不过聪明的人往往会死得很早,你千不该万不该找上陈百韬那老头子,不然我们才懒得理会你这种小脚色。”消瘦男子说着身上爆发出一股戾气,恨恨地盯着刘胜,他们多年的计划都被眼前的小子打乱了,弄不好他们都得折进去。 “这不是很好吗,省得你陷得太深,到时候拔不出来。”刘胜轻轻地握了握手中的太极剑,将消瘦男子给他带来的危险气息消除的干干净净。 “哼,这不过是陈百韬那老家伙活的时间太长,胆子变小了,在古代有谁能阻止我们?”消瘦男子脸上带着一丝疯狂说道。 “可毕竟时代不同了,一切一切的都属于国家的,懂吗?”刘胜摇摇头,看来世界上还有不少不可救药的人啊。 “什么国家的,谁的拳头大就是谁的,陈百韬老了,害怕了,所以他选择金盆洗手,他代表不了我们盗墓界。”消瘦男子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一缕寒光正映照在他猩红的眼睛上。 “可是,现在国家的拳头最大啊,以往你们都是小打小闹,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可你们这次触犯了政府的红线,迎来的是毁灭性的打击你知道吗?”刘胜有些怜悯地看着他。 “哈哈,国家?我们干完这一票就远走高飞,到时候天大地大谁能奈何我们?”消瘦男子仿佛听了最好听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 “干完这一票?你有那个时间吗?”刘胜摇摇头,真不知道这盗墓集团怎么凑起来的,尽是些蠢货。 “有没有时间,你都看不到了,但愿你下辈子做个老实人吧。”消瘦男子将闪着幽蓝光芒的匕首横在胸间,冷冷地说道。 刘胜目光一凝,知道眼前的消瘦男子下一刻发动的绝对是雷霆打击,紧了紧手中的太极剑,秉承着大唐第一剑客的自信油然而生,驱散了心间的淡淡紧张。 “你以为一件破铜烂铁就能挡住我吗?”消瘦男子看到自己的猎物居然拿着一把老头、老太太们锻炼身体的太极剑对付自己,瞬间感到了无比的侮辱,脚下错步,一个飞纵闪电般的就窜到了刘胜的近前,捧心就刺。 好个刘胜面对近在咫尺的匕首好不变色,脚下向后轻点几步,跟消瘦男子拉开了一些距离,将他的威胁化为乌有。 “原来是个练家子,不过小子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消瘦男子见到刘胜居然躲开了自己的攻击,脸上的蜈蚣似的刀疤缓缓蠕动,更显狰狞,幽蓝的匕首又加快了几分,仿佛空中划过无数的闪电,隐隐地将刘胜闪避的空间全部封死,除了背水一战别无他法。 就在这时候刘胜动了,手中的太极剑思幻实急的从剑鞘中拔出来,没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浩大,圆润的剑刃在空中曲曲折折的划动,带着一剑西来的平凡,将空中划动的幽蓝闪电尽数击溃,凌厉的剑术直取中宫。 “啊。”消瘦男子没想到刘胜的剑术如此的出神入化,看着近在咫尺的太极剑,似乎能感受到上面散发的冷意,他毫不怀疑如果不躲,这被他视为破铜烂铁的太极剑会将他斩为两半,惊慌地向后急退,堪堪避过了太极剑的惊世劈斩。 “你···”消瘦男子惊恐地看着刘胜,他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居然有如此的身手。 “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刘胜终于将心中的淡淡忐忑放下,剑招更加凌厉,带着强烈风压扑向消瘦男子。 “不好。” 看着飞速接近的刘胜,心中一阵大惊,不过他也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手中的匕首朝着刘胜飞快地抛出,整个人朝着窗户就撞了过去。 “唉。”刘胜从容的避开飞射过来的匕首,也不在乎剑尖血迹,直接插入剑鞘,遗憾的摇了摇头。 ps:今天发烧没上班,准备上传两更,这是第一更,我给力,希望大家也给点儿力,打赏,评价票,推荐,收藏,都通通的贡献出来吧。 第五十五章 地下黑市《求打赏、评价票 “欧阳,我遇到盗墓集团了,刚刚和他们交了手。”刘胜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欧阳冰打了过去。 “什么,你有没有受伤?”欧阳冰顿时紧张起来,白嫩嫩的柔夷沁满了汗液。 “我没事,他被我击伤了,可惜跑了。”刘胜平静的仿佛一湾静谧的湖水,在叙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那好,你别乱跑,我马上就过去。”欧阳冰闻言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匆忙地挂断电话,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配枪,开着一辆省厅的警用路虎呼啸而去。 “你怎么样了。” 欧阳冰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刘胜所在的宾馆,顾不得擦俏脸上的香汗,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刘胜。 “我没事,可惜让那人从窗户跑了,那件就是他丢下的匕首,我感觉像军队上的东西。”刘胜有些受不了欧阳冰关切地眼神,指了指地上的匕首岔开话题说道。 “嗯?这是特种部队的制式武器,按道理不会流传出来的啊。”欧阳冰熟练地带上一双白手套,小心地从地上将匕首取了下来,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 她虽然当了警察,但欧阳家族却是植根于军队,手里的权利是跟着太祖、太宗打天下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从小在枪械堆里长大她,对于军队上的东西如数家珍。 “难道有军队上的人参与了?”刘胜不禁疑惑起来,即使有军队的人加入盗墓团伙,但军队上尤其是特种部队的严苛纪律,还没有人能轻易地脱离军队,进行刺杀活动。 “不会,也许是退伍的特种兵机缘巧合下带出来的,你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了吗?”欧阳冰有些凝重地说道。 “一米七左右,瘦瘦的,脸上有一道蜈蚣形的伤疤,有点儿鄂省、陕南的口音,不过我觉得那人用了易容术,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刘胜回忆了一下,整了整思路说道。“对了他被我击伤了背部,这口太极剑上有他的血迹。” 刘胜将自己的太极剑出鞘,没有开锋,有些圆润的剑刃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依稀可见。 “算了,这些交给我吧,不过今晚你必须和我回省厅招待所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欧阳冰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的说道。 现在连对手的样子都不能确认,这些证据拿回去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也只有天知道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和兄弟单位多沟通一下,调拨一些得力干将进行合作了。 “好吧。”刘胜耸了耸肩,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刚开始他只是以为过来帮帮小忙,过几天就去潭城邹老那里继续深造了,没想到现在卷入了利益的漩涡,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一齐涌了过来。 等刘胜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之后,欧阳冰就报了警,通过一系列的程序下来,已经是深夜了,刘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 “老三,大姐头你们?”苏乐有些狐疑地打量着刘胜、欧阳冰。 中午十分从京城开往南凇的飞机在禄口机场准时降落了,苏乐一下飞机就看到了倚靠在一辆丰田霸道车门前的两人,心中开始揣度起来。 “苏胖子,你是什么眼神儿啊,你知不知道昨天有人差点杀了刘胜。”欧阳冰一见苏乐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误会了,柳眉上挑,两只莹润的玉指抓着他的耳朵直接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什么,有人刺杀老三,妈、的、个、巴、子的他不想活了吗?”苏乐闻言立时大怒,没想到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的地盘上受欺负了,这比欺负自己还严重。 “算了,那人让我砍伤了,可惜让他跑了。”刘胜拦住暴怒的苏乐,淡淡地说道。 “不行,这事没完,如果传扬出去,我苏乐还怎么在这一带混啊,大姐头那人长什么特征,就是在地下阴沟猫着,我也得把他揪出来。”苏乐气呼呼地说道,这简直是**裸地打脸啊,以后还有脸见老彭和老吕不。 “那人一米七左右,蜈蚣形的刀疤脸,很瘦长着一对狭长的丹凤眼,可能进行过易容,看伸手应该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他那把匕首欧阳说是特种部队的制式武器。”刘胜无奈地说道,他知道苏乐的脾气,说到做到。 “行了,这事交给我了。”苏乐压了压怒火,一头钻进了车里。 欧阳冰和刘胜对视一眼,也上了车,欧阳冰在前边负责开车。 “老三,你说的那个地下黑市什么时候进行啊。”进了车子,苏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明天晚上。”刘胜也多想,随口一说。 “老沈,是我苏乐。”苏乐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哟,是苏少啊,你可是有日子没联系兄弟了,你不是还在京城上大学吗,怎么回来了。”那边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了过来,懒洋洋地,听了真想揍他一顿。 “哼,联系你干嘛,兄弟我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苏乐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 “什么,哪个小兔崽子敢打你的主意,看我不活剥了他。”那边的老沈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从凳子上窜起来,青筋蹦起多高。 “昨天我兄弟在酒店里遇袭,他说那人用的是特种部队的杀人手法,武器也是特种部队的制式武器,是不是清理门户你自己看着办吧。”随后苏乐又说了一遍此人的体貌特征。 “嗯?苏少你说的是真的吗?”老沈忽然语气有些凝重。 “怎么,我还骗你不成。”苏乐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苏少你别误会,你说得人我可能认识,他应该是蜈蚣,曾经和我在一起服过役,此人心狠手辣,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擅长近身格斗,平时很少有人招惹他,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提前退伍了,据说加入了一个以盗墓为生盗墓集团,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音讯,没想到居然出现在南凇。”老沈苦笑着解释道。 “既然知道了什么人,你得出把力气给我干掉他,还有明天我陪我兄弟参加地下黑市,你挑几个能打的给我助助威。”苏乐一听才放下心来,未知的敌人让他寝食难安,一但暴露在明面上那就好办多了。 “行,谁让你是老大呢。”老沈无奈地说道。 老沈收了电话不禁苦笑起来,这个蜈蚣他还是了解的,曾经做过雇佣兵,经受过真实的战场的洗礼,可不是他手下这些还没脱去稚嫩的小兵娃子们那盘菜,现在苏少发话了,办不了也得办啊。 “好了,搞定,到时候咱哥们可以安心的去地下黑市的。”苏乐在刘胜身边扬了扬手机得意地说道。 “你啊。”刘胜苦笑一声,指了指苏乐,郁闷温暖的说不出话。 江湖事江湖了,这让苏胖子出来搀和,事情一准变得更加的复杂,刘胜还不能指着他什么。 ······ “走吧,咱们出发吧。”半夜里刘胜将呼呼大睡的苏乐拍醒了,笑眯眯地说道。 ps:第二更送到,请各位大大们给点力,打赏,评价票,推荐,收藏,赶紧砸过来吧,小花跪谢了。 第五十六章 地下黑市《上 苏乐睁开惺忪的睡眼,不耐烦地嘟囔了几句,叫上从老沈那里调来的六个特种部队的精锐,趁着夜色朝灵谷寺方向开了过去。 路上刘胜看着幻彩的霓虹灯迅速的消失,揉了揉僵硬的太阳穴,眼光变得有些涣散,几天来的经历让他有些身心疲惫。自从得到了照妖镜器灵之后似乎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推动着这一切,让刘胜不得不走下去。 “老板,前边有情况。” 负责开车的一个特种兵战士带着一种特有的冷静说道,让刘胜不禁从沉思中醒了过来。 “嗯?” 刘胜支起身子看着灵谷寺公园门口一辆不断地闪烁着的车灯,看来是负责地下黑市交易的人前来接应了,不然的话谁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 “去个人看看情况。”刘胜挑了挑眉头,完全没有下车的意思。 “是。” 那名战士将改装版的猛士越野车稳稳地停在那辆车几米远的地方,立刻有一名特种兵战士下了车询问情况。 “老板,他们说叫我们坐他们的车走。”时间不大那名特种兵战士就回来了,对着刘胜低声说道。 “告诉他们,车我们就不做了,他们的车不舒服。” 刘胜皱了皱眉头,黑市交易对他来说还是带着一种神秘色彩的事物,其中有一定的危险性,就算是陈老介绍的,在如今这种诡秘的环境下他还是不得不小心。 “是。” 那名特种兵战士应声而去。 时间不大那名特种兵战士拿着一部对讲机直接做回到了车上,前边的夏利也打着了火在前边缓缓地前进,刘胜和苏乐的猛士一前一后跟了上去,马上又有一辆夏利从斜刺里杀出来,将刘胜他们的车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够谨慎的。”刘胜冷漠一笑,闭上了眼睛。 ······ “我说老三你找的靠谱吗?怎么还没到?”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一下子就将假寐中的刘胜唤醒了,接通电话苏乐特有的大嗓门立刻传了过来,害得他不得不将手机远离了饱受荼毒的耳朵。 “等下,我问下情况。”刘胜明显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似乎在围着灵谷寺公园周围兜圈子。 “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刘胜放下电话对着拿着对讲机的特种兵说道。 “是。”他干脆地点点头,立刻开始和那边通话。 “赵钩子,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能到?”特种兵很干脆地回了过去,那边的负责人叫赵钩子。 “马上,马上。”赵钩子点头哈腰地应和道,然后对着司机打了下手势。 司机点点头不再兜圈子,而是将车一掉头,朝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山路开去,扭曲的山路上时不时地能听到汽车底盘的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前边阴森的道路上忽然闪烁起一阵阵灯光,忽明忽暗似乎在打着什么信号,前边赵钩子的夏利马上闪烁汽车灯做出回应。 大约十分几分钟的样子,汽车在一片开阔地上停住,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漆黑阴森的树影下掩盖着几排简易的木屋,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里边影影绰绰的人影。 “妈的,这是什么地方,老三看你找的破落户,连一点儿好地方都没有,就这环境还做声意,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呢。”苏乐一下车就开始骂骂咧咧地说道。 不过有也真难为苏乐,将近200多斤的大胖子居然能在这么条道上忍耐这么久,要是换个旁的人好不得吐得天昏地暗,看来他说自己曾经在部队上练过,也不是吹牛。 “有好东西就得了,你哪儿那麽多废话。”刘胜皱了皱眉,第一次参加黑市交易,他也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嘿嘿,刘先生说得对,我们这里条件简陋,东西绝对是上等货色,包您满意。”这时候赵钩子也凑了上来,对着刘胜和苏乐两人谄媚地说道,他看得出来随行的六个人不过是保镖而已,真正能做主的还是这二位。 “哼,没好东西再跟你算账。”苏乐冷冷地横了一眼赵钩子,大步朝前走去。 刘胜跟在身后对着赵钩子歉意地摇摇头,他也是对苏乐这驴脾气颇感无奈。 “嘿嘿,没事的刘先生,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更何况我们这里确实有些简陋,毕竟有些事情大家都能理解。”赵钩子早就习以为常了,有些平淡地说道。 刘胜这时候才注意到到一路为他们引路的人,一双阴狠的三角眼,鹰钩鼻子,厚重的嘴唇,整体十分的削瘦,干巴巴的,不过那团精气神倍儿足,眼光中不时地流转着精芒,一双细长的手上带着厚厚的土锈,心里就不由得一突,就知道眼前这人很难对付。 走到木屋近前刘胜才发现木屋原来就是他们就地取材在周围砍伐的树木搭建而成,一个个树桩子都来不及清理,将原木在开阔地上建起的木屋有些像西伯利亚地区的风格,不过要简陋的多,几台发电机低沉的轰鸣着,在这荒郊野外显得特别的刺耳。 “怎么你们还要检查吗?”苏乐看着前边进去的人被搜身,不由得勃然变色,冷冷地对着站在门口的独眼龙喊道。 赵钩子一见脸色有些不自然,顾不得陪着刘胜紧走几步,来到独眼龙的身边耳语了几句,还将手上的两张请帖递了过去,这是下车的时候刘胜交出来的。 “对不起,这位先生,刚才不知道您是代替陈老前来赏脸的,您不需要进行检查,只要将通讯设备交出来就好了。”独眼龙上前笑呵呵地说道,不过眼光从没离开苏乐身边的三个特种兵。 他看得出来,这几个人绝对是军队上的人物,身上散发着血煞气掩藏地很好,要不是他常年和墓穴打交道,气机十分敏感,根本感觉不出来,更让他心存忧虑的是,刘胜身边同样跟着三个。 “这还差不多。”苏乐嘀咕着,有些不情愿地将手机掏了出来。 “老赵他们可靠吗?”看着刘胜一行人已经进了木屋,独眼龙一把抓住赵钩子,低声问道,一下子进来六个军队上的硬茬子,心里有些拿捏不住。 “放心吧,陈老派来的,可能是红三代什么的,家里不放心,派几个大头兵跟着负责两人的安全。”赵钩子心中也有些疑虑。 “还是查查吧,小心无大错,不过陈老正查着与盗窃孙权墓有关的盗墓团伙,咱们可不能临时掉链子。”独眼龙想了想叫过一个心腹手下低语了几句,后者点点头迅速地消失在夜幕里。 “对了,老独那几件盗墓团伙送过来的仿五大名窑怎么办?”赵钩子心中顿生疑窦,有些戚戚的说道。 “没事,陈老找的是盗墓集团又不是咱们,而且他老人家也知道咱们地下黑市的货源的来历,不会过分的追究的,最不济咱们给他来个一推二六五,不就完了吗?”独眼龙想了想,对着赵钩子说道。 “唉,也只能这样了。”赵钩子有些后悔,干嘛要答应那群疯子。 “赵钩子,赵钩子。”苏乐的大嗓门突兀地从木屋里传了出来。 “来了,来了。”不及多想,赵钩子快走几步闪身进了木屋。 ps:小花这几天一直发烧,咳嗽,喘,还坚持写书,希望大家犒劳一下,打赏,评价票,推荐,收藏多多益善,如果你们能一下子将小花砸好了,小花就在此跪谢了。 第五十七章 地下黑市《中上 刘胜一行人掀开遮挡着的厚厚的布帘才发现里面并不是和想象的那样特别的简陋,目测一下整间木屋大概有200平米左右,角落里一台巨大的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嗡声,给有些空旷的屋子带来了几分暖意,酸枝木做成的桌椅在屋内围城一个大圈,上面摆满了各式的水果高点,烟酒茶水,香气四溢。只有中间的位置空空荡荡的,放着一个大约一米半的高台,应该是放置展品的地方。 早在刘胜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这里等着了,有男有女,大约十几人的样子。 最为显眼的就是坐在东边的两个老者,南凇博物馆的两名资深专家,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黑框眼镜,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古板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有从黑框眼镜中反射出的点点精光,可以看得出来两位绝不是什么老酸儒。 左边是一男一女,男的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米黄色风衣,周身上下不自然地从骨子里散发着儒雅之气,一双眼睛显得十分自信,旁边的女子一幅女强人的打扮,不时地指着笔记本电脑和男子低声的交谈着。 在旁边就是一只肥猪在抱着比他女儿还小的女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啃着,一双肥硕的大手在女子身上不断地上下游走,浓重的香水味让刘胜有些不适应,旁边站着一名年轻男子,一双眼睛不断地游走四方,应该是保镖兼司机一类的角色,手上拿着一只密码箱。 再往旁边看去应该就是南凇市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形形色色,不过当刘胜看到一名西方的老者坐在一个角落里,碧绿的眼睛显得格外的特别,一名年轻男子不时地和老者讲述着什么,不禁眉头紧锁。 “赵钩子,赵钩子。”苏乐更是心直口快直接冲着外面嚷了起来。 “苏先生,怎么了。”赵钩子急急忙忙从外边进来,来到苏乐近前低声询问道。 “他们是怎么回事?”苏乐一指那个西方老者,大声质问道,引得周围的人都向这边看来。 苏乐从刘胜的嘴里了解到,地下黑市是不允许外国人参加的,由于从地下黑市流散出来的东西其价值远远的低于市场价,即使是一些东西可能来历不明,需要洗白,也不会高于市场价,这也让一些古董商人或者附庸风雅的富豪们趋之若鹜,但竞争归竞争,地下黑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了一个不成名的规定,那就是从不会卖给外国人。 “这位先生请不要误会,我是一个地道的华夏人,三个月前我就已经加入了华夏国籍了。”没想到这西方老者倒是一个华夏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都能让大多数华夏人羞愧致死,抢先回答道。 “呃。”苏乐明显的一愣,没想到这样也可以。 “那个苏先生,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赵钩子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淡淡地问道。 “算了,老二,咱们到那边坐着吧。”刘胜一拉苏乐的袖子,径直朝着一张没人的客桌前走去。 “老三,你干什么,我可不怕他。”苏乐低声辩驳道。 “这是人家的到底是人家的地盘,你能不能低调点儿,惹恼了人家可没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刘胜低声地解释道,不知为什么这赵钩子总能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距离近一点儿都感觉汗毛眼发炸。 “哼。”苏乐低哼一声算作默认了,气呼呼地横了一眼赵钩子才勉强坐下。 “很抱歉史密斯先生给您带来了麻烦。”赵钩子对着西方老者一抱拳,带着点淡淡地歉意说道。 “没事,没事,我习惯了。”史密斯摆摆手,又马上投入了刚才中断的话题。 “诸位等最后一位客人到来我们的拍卖会就可以开始了,请稍安勿躁,赵某先失陪一下出去迎迎。”赵钩子对着周围做了一个罗圈揖,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苏乐,一挑门帘转身出去了。 “老三,你看他,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把他这什么破黑市砸了。”看着赵钩子的样子,苏乐差点儿把肺给气炸了,平时哪个敢和他甩脸子。 “算了。”刘胜紧紧地拉住苏乐,心里真有点儿后悔带他到这来了。 ······ “独眼龙,怎么样,这俩小子什么背景?”赵钩子一丛木屋里出来,就对着独眼龙问道。 “那个姓苏的家里在军队上是这个,尤其是这里,那个姓刘的嘛,背景倒是不复杂,应该是通过他的老师才和陈老联系上,姓苏的就是他拉来的。”独眼龙伸出一只大拇指在赵钩子眼前比划了一下。 “嘶。”赵钩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今天的拍卖会必须小心谨慎啊。 “老赵没事,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过是一个公子哥而已,到时候哄好了也就是了。”独眼龙拍拍赵钩子的肩膀,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也是,不过周总怎么还没来?”赵钩子眉头刚舒展开来,马上又拧得紧紧的,有些不满地说道。 “应该快到了吧,猴子去接了。”独眼龙望了望漆黑的夜色有些犹疑地说道。 “滴滴···”独眼龙话刚落音,远处就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喇叭声,一辆红色的夏利借着微弱的灯光,眨眼间就能看到车子的轮廓了。 “来了。”独眼龙立马说道。 “赵先生,赵先生这次接了一个朋友来晚了,您不会介意吧。”周总一下车直奔赵钩子而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带着歉意说道。 “哪里,哪里,周总可是大忙人,平日里日理万机,您可是大忙人啊,能请到周总这样的人,可是让我们这小小的拍卖会蓬荜生辉啊,现在就等您了,咱们走吧。”花花轿子人抬人,赵钩子闻言脸色好了许多,主动在前边引路。 “那周某人罪过可就大了,让这么多人在这等我一个人,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周总笑着说道,但一丝道歉的意思都没有,而且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朋友忽略掉了。 “请。”赵钩子伸手虚引道。 周总也不客气,带着自己的朋友一马当先朝着木屋走去。 “哈机迈吗西太,到一遭药老西裤。”没想到的是周总刚一进门,他的朋友就开始对着四周不住地鞠躬,嘴里还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鸟语。 “赵钩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破坏规矩不成,你还想不想在南凇这一带混了。”这时坐在刘胜身边的一个唐装老者勃然变色,指着赵钩子的鼻子说道。 要说哪里的人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当然是全华夏人民了,早就融化到血液乃至灵魂的仇恨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继续发酵,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但南凇人对日本的痛恨绝对是华夏之最,永远解不开的仇结。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地下黑市你永远也不要期待着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事情,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还是有一些外国人混的进来的,像是史密斯,鬼才知道他有没有加入华夏国籍。对这样的事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南凇这里混进日本人了,那就讲不了说不起了。 “谢老爷子,您稍安勿躁,我问问情况。”赵钩子一见站起的是谢老,吓得顿时魂不附体,点头哈腰安慰道。 “周总,你也是老人了,有些规矩您自己不清楚吗?”赵钩子转脸,脸色顿时有风和日丽化作彤云密布。 “呵呵,藤野先生是三菱重工的执行副总裁,也是一名反战人士,对我的生意帮助非常大,能不能通融一下。”周总闻言皱了皱眉头,低声地解释道。 “通融?周总你还真是说得出口,您自己看看有几个人能认同你。”赵钩子用手在四周划了一下。 “呃。”周总看着周围的怒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周总,有些事不用我再说了吧。”赵钩子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缕杀机,紧紧地将周总锁定,然后淡淡地说道。 “唉,赵钩子今天我某人认栽,你找一辆车送我们回去吧。”周总轻叹了一气,知道这次的地下黑市泡汤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周总请先到隔壁的房间里呆着吧,等拍卖会完成之后,自然会通知你们的,猴子。”赵钩子阴冷得笑道。 “请,周总。”站在一旁的猴子左手虚引。 周总闻言仿佛一个斗败的公鸡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一切,而后垂头丧气地朝着门口走去。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可是大日本帝国的人。”藤野忽然惊恐地说道。 “狗屁日本,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的话后果自负。”猴子撇撇嘴,对着藤野不屑地说道。 “好了,大家既然到齐了,拍卖会那就开始吧,现在有请我们的第一件藏品。”赵钩子见周总一行人被猴子带了下去,马上宣布拍卖会开始。 ps:小花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另外小花希望大家在书评区多多留言,给小花多提点建议。 第五十八章 哥窑胆式瓶 “呃。”所有人都愣住了,知道赵钩子为人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仅仅对别人很,对自己更狠,不达目的誓不休,在南凇一带除了陈老能压制一下之外,还真没人可以左右他的意见,即使刚才出声威胁的谢老爷子。 太诡异了,这赵钩子今天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而且周总在南凇一带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栽这么大跟头,难道不怕报复吗?那个小日本三菱重工的副总裁也是个人物,即使是南凇的市长见了人家都得客客气气,看来赵钩子今天脑袋一定是被门夹了,或者被驴踢了。 “呵呵,大家是不是很纳闷,是不是我今天被驴踢了?”赵钩子看着下面有些冷场,不由得自我嘲讽道。 “我承认我赵钩子做事有时候很不地道,也经常违反规矩,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愿意和我做生意,是你们没有其他的渠道吗?很显然不是,全国做黑市生意的不胜枚举,出了南凇,沪海市就有。那是为什么呢?就是我诚信,我仗义,我曾经第一次经营地下黑市的时候就说过,从你们手里出去的东西到什么地方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就是不能从让日本人从我赵钩子手里得到一件东西,即使他是日本天皇都不行,因为我是一个地道的南凇人,忘不了小日本几十年前做的事情。”赵钩子稍稍沉吟了一下,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 “好,赵钩子,你是个爷们,以后有什么马高蹬短的,尽管找我,如果那个姓周的敢找你的麻烦,看我不弄死他。”赵钩子话刚一落音,苏乐忽的就站了起来,拍着胸脯保证道。 “哈哈,今天能见到苏少,我赵钩子就是赔掉脑子也心甘情愿,一会儿苏少看上什么东西,尽管拿走就是,如果不拿就是不给我赵钩子面子。那个姓周的不过是一跳梁小丑,谅他也不敢找咱爷们的麻烦,收拾他还不劳苏少大驾,咱还是有些手段的。”赵钩子闻言眼前一亮,顿时马屁就拍了过去。 “那是我多虑了,不过你这也是买卖,我可不能白拿,也不符合规矩,票子吗,本少爷还是有一些的。”苏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能贪便宜,按规矩来。 “多谢苏少抬爱,既然苏少这么说了,只要是苏少拍下的东西,我都按成本价给您,您再谦让就是看不起我赵钩子了。”赵钩子小三角眼滴溜溜乱转,故作豪爽地说道。 “我说赵钩子,我们可不是来听你煽情拍马屁的,快点儿把东西拿出来。”谢老爷子可是一个好暴脾气,直来直去,别人也许得让赵钩子三分,但他可不怕,直接打断两人的马屁。 “呃,谢老爷子,着急了不是,东西马上来。”赵钩子尴尬地一笑,在空中连着拍了三声巴掌。 只见两个大汉一挑门帘,从门口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用红布罩着的托盘,从突起的形状看来,应该是瓶子之类的东西,反正不是玉器就是瓷器,当然金银器或者青铜器的可能性也不小,不过等赵钩子揭晓答案就知道了。 “呵呵,大家上眼,这是一件宋哥窑胆式瓶,是我前段时间偶然得到的。”赵钩子也不推诿,直接将红布掀起来。“大家上来看看吧。” 刘胜见到这只胆式瓶眼神就是一凝,他有一种直觉,这只哥窑胆式瓶一定和欧阳冰被‘碰瓷儿’的哥窑僧帽壶出自同一人之手,也许运气好的话还能得到几片被伪装过后的汝窑瓷片,距离柴荣的宝藏就能更进一层。 “器灵,这件有没有?”刘胜心中暗自联系照妖镜器灵,证明一下是否和自己的猜想一致。 “嘿嘿,小子你的运气不错,这里面倒是有几片,记得我的山字纹铜镜。”照妖镜器灵‘嘿嘿’一笑给出了答案,而且还不忘提醒刘胜镜子的事情。 “放心吧,忘不了。”刘胜心中笃定,但脸上没有露出半点儿表情。 “老三,这只破瓶子有什么好看的,我怎么看这只瓶子都和要完蛋似的。”苏乐看着有些眼熟的瓶子,皱着眉头低声询问道。 别看苏乐是考古系的学生,其实就是一个膏粱子弟,草包肚皮,几年的时间所有的知识都一股脑儿的都还给了老师,哥窑、汝窑的五大名窑一概不知。 “呃,老二啊,你完了,如果这话要导师听到,会怎么样?”刘胜看着苏乐诡异地说道。 “别,别,千万别,老三你知道的哥哥我马上要到伏龙芝去受罪了,你千万可别再给我添堵了。”苏乐闻言脸色顿时大变,除了家里的老爷子,他最怕的就是导师孔教授了,这两个人都是他命中的暴君,稍有反抗就会被残酷的镇压。 “嘿嘿,老三你就给哥哥讲讲,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处。”苏乐谄媚地说道,不时还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他。 “少拿你那肮脏的思想恶心我,你不想听了吗?”刘胜一看苏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眉头一挑威胁道。 “想,想,我闭嘴不说了行不,你讲。”苏乐闻言立刻变成了一个听话的小学生,等待老师讲课。 “你看看那瓶子叫做胆式瓶,上面的开片可是不是什么要坏了,那是故意做成那样的,就做‘百圾碎’是鉴定哥窑瓷器的重要依据,上面较粗的黑色裂纹交织着红、黄二色裂纹,那叫‘金丝铁线’,在明代的《格古要论》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哥窑纹取冰裂、鳝血为上,梅花片、墨纹次之,细碎纹,纹之下也。” “除了百圾碎,金丝铁线鉴别哥窑的还有‘攒珠聚球’‘紫口铁足’的特点,不过这要近距离观察才能看清楚。”刘胜洋洋洒洒地给苏乐进行着扫盲工作。 “呃,那还算了吧。你就说这是真的假的吧。”苏乐听着刘胜的解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至于上去看看还是饶了他吧,脑袋立刻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到故宫博物院多看看就知道了。”刘胜白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 ······· “怎么没有对这哥窑胆式瓶感兴趣的老板吗?”赵钩子看着气氛有些凝滞,似乎没有人上前看这只哥窑胆式瓶,不由得又提了一句。 “大家不看,我可就不客气了。”那堆堆在圈椅里的肥猪忽然环顾四方,从椅子里艰难地站了起来,推开身边的女孩儿,朝着中间走去。 他拿起胆式瓶,托在手里仔细地回忆着哥窑的特点,眉头时而凝重,时而舒展,不知道他心里纠结着什么。 紧接着谢老爷子也起身看了几眼,就连身上的放大镜拿起来都欠奉,坐在下面的那两位博物馆的专家则是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这只胆式瓶根本不屑一顾,其他人也表现得兴趣缺缺。 “呵呵,既然大家都看完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这只哥窑胆式瓶起拍价1万元,感兴趣的老板可以出价了。”赵钩子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知道这只胆式瓶的底细被行家们看了出来,不过没关系,他赚的是那些半瓶醋的钱。 “赵钩子,你别耽误大家时间了,快点儿拿出点儿像样子的货色来,如果今天的东西都是这样的,那么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赵钩子话音刚落,谢老爷子指着鼻子地说道。 “别啊,谢老爷子,下边肯定会有您喜欢的物价,您再等等。”赵钩子安慰道。“你们看谢老爷子等急了,有没有感兴趣的?” 冷场。 赵钩子说完整个拍卖场立刻成了私人会所,三五成群地开始聊起天来,更有甚者马上就做成了一笔买卖,那只肥猪更过分,回到座位上就一把将女孩儿搂在怀里,大手不规矩的摩挲着,逗得女孩儿娇喘连连,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没准还会来一段现场版的真人**秀。 “怎么,大家都不感兴趣吗,这可是哥窑瓷器啊,尤其是这种胆式瓶,造型别致,相当罕见,可是一件难得的珍品啊。”赵钩子继续鼓动道。 “呵呵,既然大家对这件哥窑胆式瓶不感兴趣,那么这件藏品可就流拍了。”等了半晌,赵钩子见依旧无人回应,就准备流拍请上来另一件藏品。 藏品流拍在地下黑市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评判藏品的真伪全靠一双眼睛,无论是拍卖行还是地下黑市都杜绝了不了赝品的流通,尤其是地下黑市,你不要以为这里可以拍卖一些违规的藏品,东西就可以靠谱些,别忘了这里承担风险的同时,还没有道德的约束,赝品、真品全靠你自己的本事。 “慢着,这件哥窑胆式瓶,我出500块。”刘胜忽然举手道。 ps:小花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书评,各位大大都踊跃一点儿啦,尤其是推荐票和收藏太不给力了,大家顶起吧,小花现在还在工作,只能一天一章,不过会努力保持在三千字左右的,如果有时间小花会尽量两更的,所以呢,大大们的打赏,评价票,书评可是小花写下去的动力,请各位奉献一下吧,小花在此跪谢了。 第五十九章 青玉双鹤佩 “呃。”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刘胜,真不知道这小伙子怎么想的,所有人都放弃的东西十有**都是有问题,现在居然有这样的魄力,那不是二愣子菜鸟,就是另有所图,不过从刘胜那张略显稚嫩的脸看来,应该是前者吧。 “这段时间我正好在研究瓷片拼接,你这哥窑仿的不错,我正想借鉴一下,你如果认为合理的话咱们就成交,不行就算了,反正你也不吃亏。”刘胜微笑地说道。 “这···”赵钩子沉吟开始沉吟起来,久久不语。 他倒不是舍不得这件仿哥窑瓷器,反正是现代仿的,即使丢了也不值几个钱,关键是这件仿哥窑瓷器是盗墓集团放在他这里出售的,而刘胜又是代表陈老参加这次黑市交易的,如果里边没有什么猫腻,傻子也不会相信,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陈老认定这件事和他有瓜葛,到时候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十几年的心血可能都会付之东流。 “我说赵钩子,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件拼接瓷器值得你这么藏着掖着吗?我看那小伙子说得对,你就卖给他吧,不行的话就大方点儿送给他,百八十块钱的东西,在你这也不叫个事不是?”一直正座危襟的博物馆二人组发话了,直接出言挤兑道。 “呵呵,姚老您说笑了,我刚才走神了,耽误大家的时间真是罪过,就按姚老说的办,这件瓷器我不要了,就送给小兄弟吧。” 赵钩子尴尬的笑了笑,而后想明白了关键,与其在这里作茧自缚还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大方点儿送出去,陈老过后查不查他这件瓷器并不是关键,眼前这个叫刘胜的年轻人也不是关键,关键在在于陈老。 于是他拿着瓷器走到了刘胜哪一张桌子前,直接将瓶子放了下来。 “刘少,这瓶子也不值几个钱,您喜欢就拿去就是了,什么钱不钱的。”赵钩子笑吟吟地说道。 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既然这刘胜能跟苏乐这样的人物走到一起,必有他的特别之处,赵钩子可不想因为一个称呼而破坏了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像苏乐这样的世家子弟可不是常人可以揣度的,更何况有陈老那层关系,说话的时候不觉得带着一丝谄媚。 “别啊,赵老板,我也是行内的人知道规矩。”说着刘胜从身上的钱夹子里拿出五张红灿灿的老人头递了过去。 “苏少,您看这?”赵钩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尴尬地看向苏乐。 “怎么嫌少?”苏乐立刻瞪了过去。 “不是,不是。”赵钩子感觉自己身上一酥,慌忙地解释道。 “那还不快接着,赶紧地拿下一件藏品。”苏乐不耐烦地说道,一件破瓷器还弄得这么兴师动众,不知道以为他们兄弟在强买强卖呢。 “是,是。” 赵钩子如蒙大赦,赶紧将钱接了过来,吩咐下边的人将下一件藏品拿上来,他则趁着这个机会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早有准备的两名大汉又拿出一只托盘,这件托盘依旧覆盖着红布,不过有些低,只在中间微微凸起,所有人不由得期待起来,就连刘胜也目不转睛地看了过去。 “这是一件宋代的上等和田青玉雕琢而成的双鹤佩,绝对地传承有序,可不是倒斗儿来的玩意儿,大家都是行家,我相信大家都有谱儿,底价是一万,现在出价吧。”赵钩子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态自若,侃侃地说道。 青玉双鹤佩一亮,大家兴致一下子就给调动了起来,又是谢老爷子,他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拿着挂在脖子上的制作精良考究的玳瑁放大镜看了又看,随即又拿着强光手电打了打,最后带着白手套拿起来在鼻子边上闻了闻,放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走了下去。 博物馆二人组相互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姚老出面走到展台前,动作与谢老爷子如出一辙,就连回去的表情都一模一样;随即那个胖子也凑热闹的过来看了看,不过他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十足的菜鸟二百五,不过却摆出一副专家的做派。 “老三,这件玉佩怎么样?” 苏乐看着陆陆续续上去的人群不由得急躁起来,如果是真的他有必要争夺一下,作为老爷子大寿的贺礼也相得益彰,自古松鹤都是代表吉祥长寿的寓意,而且‘人养玉,玉养人’对于年纪大的老人身体也有好处,不过看着来来去去的人群都是一副表情,急的他不由得捅了捅刘胜的胳膊。 “等等,我上去看看。”虽然刘胜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还是想着证明一下。 刘胜走上展台,双鹤玉佩入手,一阵舒服的感觉立刻传递上来,这只玉佩泛起四道深浅不一的红色宝光,刘胜断定这是一件乾隆年代仿宋的造型,两只飞鹤被设计者独具匠心的雕琢的相对而立,修长的身子显得那么健美自然,足登祥云似有展翅欲飞的感觉,整件作品充满了灵气,玉质似白玉,微带青色,几乎可以肯定是一块上等和田青玉籽料。 “怎么样,老三?”看到刘胜下来,苏乐急切地问道。 “半真半假。”刘胜略微沉吟一下,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什么意思,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什么是半真半假啊。”苏乐不由得一阵郁闷,这古玩行里边的门道也忒多了,想想就头疼。 “这件玉佩据我推断应该是清乾隆时期的产物,不是赵钩子说得宋代的,而且上面有宫廷造办处的影子,应该是当时的名家所做,而且玉质也是选用的上等的和田青玉。只是不知为什么被人用盘光法盘了将近二十年,形成了一层自然的类似宋代的包浆,最后应该是被收藏者当成了宋代的玉佩珍藏起来,辗转流传到现在,这就是导师曾经说过的以古仿古。”刘胜解释道。 “那就是说这件玉佩是清代的,也是一件古玩了?” 苏乐真正关心的不是玉佩到底是哪个年代的,而是关注这件玉佩是不是古玩,只要是古玩其他就都不重要了。 “可以这么说。”刘胜点点头,肯定了他的回答。 “那就行,不过这赵钩子也忒会忽悠人。”苏乐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不由得低声调侃起赵钩子来。 “对了,老三你可不能跟我抢啊。”苏乐忽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出言提醒道。 “放心吧,我对这件玉佩不感兴趣。” 刘胜不由得苦笑,看来自己的饕餮性子深入人心啊,不过现在他可没时间计较这些,这件玉佩虽然做工精湛,但还没达到他的预期,况且他最在意的汉代山字纹铜镜还没有出现,看这架势肯定是一场龙争虎斗,没必要在这玉佩上浪费精力。 “那就好。”苏乐稍稍安心地看着展台上的赵钩子。 “还有没有要看的,没有那么就请出价吧。”赵钩子见没人上前检查了,立刻出言开始竞拍。 “一万二。”堆在圈椅的胖子率先举起了手,懒洋洋地说道。 “一万二,赵老板出一万二,有没有高过这个价值的?”赵钩子眉眼间露出一丝笑意,还好那件仿哥窑胆式瓶没有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 “一万三。”谢老爷子举了举手,不温不火地说道。 “一万四。”姚老立刻给出了一个价位,但看得表情似乎兴趣不是那么强烈。 ······· “一万八,赵先生出一万八,有没有高过一万八的老板?”赵钩子站在展台边有些急切地鼓动道。 赵钩子看着谢老爷子和姚老有些偃旗息鼓的样子,不禁有些急了,本来三国演义可以小小的赚上一把的,没想到成了赔本的买卖。这件青玉双鹤佩当时可是他用两万元收上来的,如果不是想消除一下影响,他才不会把价钱定的这么低。 “两万。”苏乐试试的举起了右手。 他也是参加过正经拍卖会的人,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尾声,可以适当的出一下价位,试探一下对手的最后底线。 “两万,苏少出两万,有没有高过这个价值的。”赵钩子见苏乐出价了,马上激动地喊道。 “算了,算了,一件玉佩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我不要了。”赵胖子一看是苏乐出价,立刻打消了再次出价的念头。 笑话,一个能让赵钩子忌惮的人物绝不是自己这种靠着煤炭发家的暴发户,人家混的是底蕴,随便伸出一个小手指头都能捏死自己。多年的生意经哪能看不出来苏乐眼光中闪烁的兴趣,吃饱了撑的才和他争夺呢。 “呵呵,恭喜苏少,这件玉佩是苏少的了。” 赵钩子心里止不住的苦涩,尼玛,这简直是打脸啊,成本价,成本价,这回真成了成本价了,情何以堪啊。 “下面是一件瓦砚,有兴趣的朋友请上眼。” 亲自将玉佩交给苏乐,还等护送宝贝的大汉回来,赵钩子就急不可耐地直接宣布了第三件拍品。 ps: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点击,成绩惨淡,大大们支持一下吧,小花拜谢了。 第六十章 阿房宫瓦头砚 瓦砚顾名思义,乃是取自古代宫殿殿瓦所做,又名瓦头砚。一般是由汉魏未央宫、铜雀台等诸多宫殿的殿瓦制成。起初是唐宋时期人们发现前朝砖瓦特别工整,储水多日不渗,特别适合制作砚台,由此瓦砚的制作一时风靡起来,一些不法的商人也看准机会,采用古瓦以假乱真。这也造成了瓦砚的良莠不齐,每当瓦砚出现必如临大敌。 “大家请上眼,这是一方铜雀台瓦砚,至于具体出处我不便透露。”赵钩子将托盘上红布一抛,将铜雀台瓦砚露了出来。 这方瓦砚为长方覆瓦形,瓦面中部作成一个葫芦形的墨池,面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砚铭,可惜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不过通过慧目观察,似乎这瓦片属于秦代的瓦片与铜雀台瓦片相去甚远。 “器灵,这是怎么回事?”刘胜眉头皱地高高的,只好求助于照妖镜器灵这一万年老妖精。 “嘿嘿,小子你有福了,这确实不是一方铜雀台瓦砚,而是一件阿房宫瓦砚。”照妖镜器灵嘿嘿一笑,居然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刘胜不由得有些兴趣缺缺,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诚然阿房宫的名气要比铜雀台的名气大得多,但不是名气大制作出来的瓦砚就好,更何况没有历史资料记载的,自唐宋以来传下的有名气的瓦砚哪一个不是魏汉宫殿的瓦片制作的,阿房宫又如何? “既然你小子身在宝山不识宝,我老人家也懒得给你解释,记得那面山字纹铜镜就好了,没事别打扰我休息,我得好好睡上一觉了,啊欠。”说着照妖镜器灵在刘胜的识海内伸了个懒腰,眼睛微合假寐起来。 “别啊,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老人家别话说半截,弄得不上不下的多别扭啊。”刘胜闻言知道另有隐情,急忙追问道。 “真想知道?”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的样子,忍不住抖了起来。 “想知道。”刘胜也不管照妖镜器灵拿捏架子,自己赶紧放下身段细心请教,了解一下不为人知的秘辛。 “嗯,好吧,看在你小子虚心请教,也看在山字纹铜镜的面子上,我老人家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虚心求教地样子,不由得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世人为什么爱用前朝的砖瓦作为砚台吧,为什么铜雀台瓦砚用独占鳖头?”照妖镜器灵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 “知道。”刘胜不知照妖镜器灵所指为何,还是老老实的说道。 其实,瓦砚的出现是带有极其浓重的平民色彩,自古‘穷文富武’,天下千千万万的学子,穷困者占大多数,端砚、歙砚之流,又是极其奢侈的文玩,一向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是士大夫的把玩的专利,而众多的贫苦学子为了诗书礼仪不得不将目标瞄向城砖、瓦片这种廉价的物品研磨学习,向着拥有端砚、歙砚的目标挺进。 只是城砖,瓦片制作的时候极其不稳定,很容易渗水,制作的砚台也容易发干,这也迫使那些读书人不得不寻找更好的瓦片,于是乎古代的宫殿瓦片进入了人们的视野,成了读书人的常伴之物。 深埋地下的瓦片由于充分的受到水汽的润泽,很容易发墨,又不容易变干,制作出来的瓦砚特有的古朴沧桑的气息,一时间进入了士大夫们的视野,成了他们书案前爱物,其身价更是倍增,尤其是铜雀台瓦砚,制作的时候掺入了铜屑、铁屑,质地更加的致密,耐磨,身价陡增何止百倍。 “呵呵,其实吧,阿房宫砚台之所以不为世人所知,不只是因为它和铜雀台瓦片制作的时候一样掺入了其他东西,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项羽···”照妖镜器灵娓娓而道,说出了先秦时代不为人知的秘辛。 原来项羽入主关中之后很想成为与秦始皇一样的万世帝君,其亚父范增也相当的支持,怎奈项羽手下的大将、谋士多为江东子弟,适应不了关中的气候,加之思乡心切,多次劝诫项羽返回江东,这时候虞姬也因水土不服换上重病,项羽无奈只好搬兵回师。 面对始皇偌大的基业,项羽如何能白白的拱手让人,遂命人拆毁宫殿,焚烧阿房宫,而阿房宫内有一座小亭,名曰:望香亭。 望香亭据说是因黄金为柱,蓝田玉为瓦,沉香奇楠作梁搭建而成,尽夺天下奇巧,秦始皇经常与众多嫔妃流连于此,享受鱼水之欢。 也正因为如此项羽更是不能放过,遂命人拆毁,返回江东重新搭建,可惜的是这座望香亭内拥有自毁系统,工匠们稍一触碰便如多米诺骨牌一般,整座亭子尽数损毁,气得项羽一怒之下斩杀工匠500多人,最后不得不将残片返回江东。 据照妖镜器灵所说,这方阿房宫瓦砚正是用望香亭的瓦片精雕细琢而成,不过材质并不是什么蓝田玉,而是秦始皇命人取烂柯山、龙尾山与洮河之石,精心研磨成粉,在混以金、银、玉、玛瑙等碎屑,用精心洗练的澄泥、五色紫砂加以调和最终制成那么有限的瓦片,可惜大多数都损毁在项羽的疯狂之中。 后来南唐后主李煜偶然间得到一块阿房宫瓦片不由得视若珍宝,命能工巧匠将瓦片雕琢成瓦砚仅供自己把玩,秘不示人,即使小周后也无缘得见,只有他的亲密大臣巨然和尚曾有幸把玩过,并惊为天人,最后城破国亡之后这方传奇的瓦砚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看到的只有一方铜雀台瓦砚。 “真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啊。”听完照妖镜器灵的秘辛,刘胜不由得感慨道。 ······ “老三你发什么愣啊,那铜雀台瓦砚你要不?”苏乐捅了捅刘胜,指着展台说道。 “呃···”刘胜看着展台不由得有些失神。 “怎么啦,老二。”刘胜不由得问道。 “你啊,你,你不是对那方瓦砚很感兴趣吗,怎么不上去看看啊?” 苏乐不由得又好气又笑,真不知道刚才是谁听到铜雀台瓦砚的时候,那股**裸地占有欲简直是可以烧破九天啊,居然还在关键时刻失神了。 “看,怎么不看?”刘胜装着大义凛然的样子走了上去。 “赵先生,呃···”正在台上拍卖的赵钩子抬头见到刘胜直直地走了上来,不由得愣了。 “刘少,您这是?”赵钩子狐疑地问道。 “啊,哦,我就是想再看看,刚才走神儿了,你不介意吧。”刘胜有些尴尬,不由得挠了挠头。 “没事,没事,您请便。” 赵钩子皱了皱眉头,见下面的人并没有露出一点儿不耐的情绪,索性答应了下来,反正又不是什么正规的拍卖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谢谢。” 刘胜闻言连忙道一声谢,赶紧拿起来作鉴定,毕竟现在已经开始拍卖,再上来看东西,就已经不符合规矩了,赵钩子能让自己上来,完全是看在苏乐的面子上。 “刚才赵先生出价一万五千块,不知道有没有高过这个价的?”因为已经开始出价,赵钩子没有等待刘胜的念头,继续着刚才的报价。 “一万六。”姚老举了举手。 “一万七。” “一万八。” “两万。” 随着竞价的人数增多,本来对赵钩子的拍品没有兴趣的斯密斯老头直接加了两万,杀入了缠斗的队伍中。 “两万,斯密斯先生出两万,还有没有比他更高的?”赵钩子感觉自己当说客比较有天赋,这不又开始蛊惑起人心来。 “两万二。”刘胜连头都不抬,就报了一个价。 “两万二,刘少出两万二,还有没有比这个更高的?”赵钩子兴奋地说道。 “两万三。” “两万五。”刘胜直接以高出对方2000块的价格将竞争对手压得死死的,不给一点儿翻身的机会。 “两万六。” “两万八。” “两万九。” “三万一。”刘胜现在对这方瓦砚极其感兴趣,每次叫价都是志在必得。 ······ ps:小花求打赏,评价票,收藏,推荐太惨淡了,朋友们请支持一下吧,小花成若明天推荐收藏能增长一百以上绝对爆发两更,当然了有打赏,评价票的小花会动力更足。 第六十一章 青花折枝水果纹梅瓶 “呃···”木屋内的人都有些懵了,真是搞不明白,难道真的是铜雀台瓦砚?所有人都暗自摇了摇头,自北宋以来铜雀台瓦砚早就成了一件稀世珍宝,近几十年更是成了一个美好的传说,根本没有听说过谁有铜雀台瓦砚,也许有,不过被收藏者掩藏起来,秘不示人,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至于这方瓦砚,确实和典籍中记载的铜雀台瓦砚有那么**分相似,而且也是一方难得老瓦砚,但相较于真正的铜雀台瓦砚还是有相当大的距离的。 “三万七。” 刘胜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的加着价码,似乎不将这方瓦砚收到手誓不罢休一样。 “算了,我不跟你争了。”赵胖子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道,肥腻的大手还不忘在怀中女孩儿的玉体上游走。 赵胖子以开采煤矿起家,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十足的暴发户,他为了摆脱这种尴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古玩大肆收购。买这方瓦砚就是为了装饰他的办公室,提升自己的品味,至于收藏还是其他神马的,都是浮云。 “三万七,刚才刘少出了三万七,有没有比这个价高的,如果没有,那么这方铜雀台瓦砚可就属于刘少的了。”赵钩子看着赵胖子偃旗息鼓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失望,于是出言鼓动道。 “好,三万七,这方铜雀台瓦砚属于刘少了。”赵钩子看着苏乐凌厉地眼神,不禁缩了缩脖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办了件蠢事,忙不迭地宣布竞拍的结果。 “嘿嘿,刘少这是您的瓦砚,请您收好。”赵钩子尴尬地笑了笑,屁颠屁颠地将铜雀台瓦砚亲自包好恭恭敬敬地放在刘胜的客桌上,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瞄坐在一边的苏乐。 “还不快点儿把下一件藏品拿出来,在这杵着干什么啊。”苏乐眼睛一瞪,不怒自威,没好气地对赵钩子说。 “是、是、是。”赵钩子如蒙大赦,慌忙地朝着展台跑去。 ······ “老三,你又捡漏了吧。”苏乐歪着身子凑过来,压低声音,玩味地说道。 “捡漏,哪里捡漏啦,这方瓦砚在外面大概就是这个价格,可能还略微偏低,简直就是赔本的生意啊。”刘胜露出一丝苦笑,摊了摊手,懊恼地说道。 “得了吧,刘胜,就你肚子里边那点儿坏主意,我还不清楚。”苏乐鄙夷地说道,三四年的时间刘胜什么性子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 “呃,赵钩子上新物件儿了。”刘胜好悬没被一口气憋死,郁闷的指着展台上的赵钩子说道。 “诸位这是一件明永乐的青花折枝水果纹梅瓶,请上眼。”赵钩子有些激动地说道,这是他近年来收集到的最好的物件儿,即使是放在大型博物馆内也是一件了不起的重器,甚至是镇馆之宝。 “轰···”现场顿时被引爆了,谁都没想到在地下黑市中居然能有这样的重器,远远地望去,所有的人在心中几乎可以断定这是一件大开门的永乐青花,如果能近距离的把玩一下,也许可信度还能上升几个百分点。 如果不是了解赵钩子的为人,还以为这位华东地区的地下黑市扛把子要准备金盆洗手不干了,以后在地下黑市再也不会出现他的身影呢。 这件永乐青花梅瓶口部较小,口沿圆润饱满,短颈,肩部比例和谐,丰盈饱满。通体是由进口青料‘苏麻离青’料,点染而成,由于含铁量比较大,眼色呈浓郁欲滴的翠绿色。肩部绘有变形莲瓣纹,纹内绘朵花,瓶身绘制的折枝水果,大小各三枝,有凌霄花,枇杷,葡萄,荔枝,樱桃,近足处绘有上仰蕉叶纹一周,素底无釉。 “大家可以上台欣赏了,请。”赵钩子一挥手,自己站到了旁边将最佳位置让给后来人。 “oh,mygod,天啊,这就是上帝的杰作。”赵钩子话刚一落音,史密斯先生就冲了上去,敏捷的几乎格格不入,眼睛里闪烁着耀眼的痴迷。 刘胜对于史密斯痴迷神色早就见鬼不怪了,对于西方人来说,对于瓷器有着自己的见解,早在丝绸之路开通之后,瓷器、丝绸,茶叶源源不断地被运往西方,身受当地人们的热烈。从此瓷器,丝绸,茶叶成了奢侈品,但也不妨碍别人对它的喜爱。 “嗯?” 刘胜看着梅瓶周身形成的无数的密密麻麻的冰裂纹,底足书有‘大明永乐年制’六字隶书款,边沿布满了火石红,釉子细腻、肥厚,匀净,莹润,表面没有橘皮纹,完全符合永乐青花的基本特征。 “底价一百万,请大家竞拍。” 第六十二章 补天术 “其实这件永乐青花梅瓶也不算是赝品,它和故宫博物院的那件永乐青花梅瓶乃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刘胜恼怒地横了一眼苏乐,整理了整理思路,然后慢悠悠地说道。 “既然是一对,怎么又是赝品呢,小伙子。”姚老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又看看史密斯手上的梅瓶,有些怅然若失。 “姚老,不知您听没听过补天术?”刘胜见姚老出声询问,不禁苦笑,没想到自己出名,居然是在地下黑市里。 “补天术,你是说补天术?”姚老仿佛活见了鬼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胜,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补天术。 补天术相传是女娲娘娘补天之后,害怕将来有一天天空再次破裂,于是将补天神术流落人间,希望有人能承担起补天之责。其实这补天术其实是在古代流传下来的一种神奇的技艺,能将破损的瓷器修补的天衣无缝,可惜在明朝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姚老自己也只是在南凇博物馆收藏的一本古籍中看到过,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能识破这补天大术。 “是补天术,上面的凌霄花就是用补天术修补上的。”刘胜点了点头,很干脆的给出了答案。 “哦,上帝啊,这不可能,这只梅瓶绝对是真的。” 史密斯闻言立刻拿着放大镜将永乐青花梅瓶凌霄花的部位仔仔细细地看了十八遍,不过在他眼中依旧是完美无瑕,没有一点儿瑕疵,最后不得不懊恼地抱着脑袋颓然地坐在圈椅里,很显然他认同了刘胜话,但依旧垂死挣扎道。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史密斯先生要不要我把其中的破绽揭示出来?”刘胜冷笑着说道,西方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火烧圆明园,在华夏犯下的罪孽一点儿都不比日本人少,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奚落他,还真对不起自己了。 “no、no、no,我不会让你破坏伟大的艺术品的。”史密斯大义凛然地说道。 他已经决定了从地下黑市出去以后,包装一下就把这只青花梅瓶卖出去,至于以后倒霉的是华夏人还是欧洲人,抑或美洲人就不是他所关心的问题了,反正不是自己就行,想通这一关节,史密斯坚决不同意刘胜的说法,还扣上了一顶破坏艺术品的帽子。 “史密斯先生,我希望你能将青花梅瓶交出来,正向你说得那样,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不能受到玷污,尤其是金钱。”刘胜对着史密斯厌恶的说道。 他一看史密斯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的想法,一件重器从华夏拿到外国拍卖很困难,更何况是从地下黑市中流传出来的这种来历不明的重器,最后蒙受损失的还是华夏人,刘胜可不希望自己的同胞蒙受损失。 “是啊,史密斯先生,一件艺术品的伟大并在于它的完美与否,就像维纳斯女神像一样,最重要的是它的价值,你如果不愿意无偿将它献给科研事业,我们可以收购它。”姚老也帮腔地说道。 “喂,欧洲佬你是不是在憋着坏呢,还什么我已经加入华夏国籍了,你骗小孩子吗,能让你参加这次拍卖会就不错了,你还得了便宜卖乖,你信不信我叫赵钩子把你赶出去。”赵胖子一把将身上的女孩儿推到一边,对着史密斯怒目而视。 “我会通知我周围的朋友。”谢老爷子淡淡地说道。 “赵钩子?”苏乐叫了一声。 “史密斯先生您看?”赵钩子看了看苏乐,硬着头皮来到史密斯的近前,苦笑地说道。 “哼,你们华夏人太狡猾了,赵你别想在我这获得欧洲的古董了。”史密斯冷哼一声,对于赵钩子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非常的恼怒。 “那个,史密斯先生?” 赵钩子闻言不禁有些肉疼,近年来不少人将收藏瞄向了国外,西方比较流行的金银器,油画,素描在国内越来越受到追捧,地下黑市有着他天然的优势,如今放弃这部分利益,赵钩子多少有些不甘心,但苏乐却是他不可逾越的大山。 “好吧,你们赢了,我交出来,不过你们必须收购。”史密斯摊了摊手,仿佛他受到了多大的不公正待遇一样。 “行,我代表南凇博物馆收了,五千块怎么样?”姚老笑眯眯地说道。 “五千块,你怎么不去抢?我可是花了五百万。”史密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姚老,没想到一个博物馆的人员居然也这么黑,趁火打劫的伎俩玩得这么娴熟。 “你这可是残器,我出的已经是友情价了。”姚老老神在在地说道。 瓷器完美无缺的才值钱,有一点儿小小的瑕疵,价值就会大大地缩水,可能只有几分之一,十几分之一的价值,像残器这一类的也就只有碎片的价值了。 “你···”史密斯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颤抖着指着姚老,眼睛里几欲要喷出火来。 “史密斯先生如果不愿意,要就留着吧,只要你不想打水漂的话。”姚老扶了扶眼镜,不自觉地朝着四周扫视了一圈。 “五千块太少,至少五万块。”史密斯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 “那你自己留着吧,也许等你漂白了,我们这些人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我可得提前恭喜你早日发财了。”姚老不为所动,半调侃地说道。 “好吧。”史密斯有些疲惫地靠在圈椅上,慢悠悠地说道。 “小伙子,你帮着破解一下吧。”姚老和史密斯交割之后,直接将青花梅瓶放在了刘胜的面前。 “嘿嘿,姚老没什么好破解的,只要您将梅瓶放进通透的海水中,浸泡两个小时,然后借着阳光侧着身子看就好了···”刘胜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你说这件瓷器是唐英修补的。”姚老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件瓷器的身价可就不一样了。 唐英是雍正、乾隆时期的督陶官,他主持烧造的瓷器无不精美,同时他还推广创制了多种瓷器,骡肝、马肺,抹金,抹银等,如果这件瓷器是唐英主持修复的,绝对的身价倍增,绝不亚于一件完整器。 “你···”史密斯用手点指刘胜,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直接晕了过去。 ps:小花食言了,不过小花已经放假了,这段时间会尽量两更的,小花再次厚颜请求朋友们的支持,打赏,推荐,评价票,收藏尽量投过来吧。 第六十三章 条子来了 “快、快掐人中。”赵钩子急忙吩咐道,自己则三步并作两步窜了过去。 赵钩子心中有些恼怒,本来一次挺成功的拍卖会,似乎在苏乐两人加入之后就开始不顺利起来,但想想苏乐的背景,看看他身后的那六名骨子里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的彪形大汉,他只能是打碎钢牙肚里吞。 “咳咳···” 经过一轮捶打前胸,抚摸后背,史密斯终于悠悠转醒,疲惫的眼神看着周围的环境,最后碧绿的眼睛定格在赵钩子身上。 “亲爱的赵,请你送我回去吧。”史密斯感觉自己糟糕透了,在这压抑的环境中多呆一分钟,恐怕就得崩溃掉。 “这个史密斯先生要不您先到下边休息一下,您知道的我们这地下黑市没有提前退场的规矩。”赵钩子能理解史密斯的心思,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也正是这样多年来他和他手下的百十号兄弟才能逢凶化吉。 “好吧,给我找一个安静地地方,我累了。”说完史密斯似乎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他也知道地下黑市看上去很松散,但有自己的一套森严的规矩,轻易不会有人触碰。 “送史密斯先生下去休息。”赵钩子招了招手,立刻有两名大汉上来将史密斯扶了下去。 “呵呵,恭喜姚老又为南凇博物馆增添了一件镇馆之宝,下面请出一件拍品,这是一件四神博局纹人物画像铜镜,请大家上眼。”赵钩子皮笑肉不笑地恭维道,然后一咬牙将准备下次拍卖会压箱底的物件儿搬了出来,希望能消除一下影响。 四神博局纹人物画像铜镜?刘胜曾经有幸在国家博物馆看到过拓本和在故宫博物院看到过一面东汉早期的,雕工极其精美,想象力天马行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重器,没想到还能在地下黑市看到,估计是从哪个未知的王公大臣墓里挖出来的吧,可惜不是山字纹铜镜。 “老大,条子来了。”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劲装的大汉从外面闯了进来,顾不得把呼吸调匀,在赵钩子耳边低语道。 “什么警察来了,你确定?”赵钩子顿时脸色大变,压抑着内心的紧张问道。 其实作为地下黑市的掌舵人,赵钩子和当地的警察还是很熟悉的,逢年过节少不了孝敬,不然的话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赵钩子他们这一伙人早就让人连锅端了。只是赵钩子难以相信的是他之前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得到,这不科学啊。 “外围的兄弟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带队的是一个女的。”那名劲装大汉解释道。 “女的?不好,赶紧命令兄弟们收拾好东西撤退,这里不能呆了。”赵钩子脸色阴沉的说道,心里却有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 “已经吩咐了,就等着老大一句话了。”劲装大汉点点头。 “那好,你准备好车按原计划逃跑,我先交代几句随后就到。”赵钩子点点头,他对劲装大汉很放心,无论什么事情都做得稳稳当当的。 “是。”劲装大汉答应一声,抄起放在展台上的四神博局纹人物画像铜镜急匆匆地朝外走去。 “这···“看着劲装大汉居然将拍卖品拿走了,一个个都疑惑地看向赵钩子,希望他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警察来了,大家赶紧撤吧,钩子可不奉陪了,至于下一次拍卖等着通知吧。”赵钩子对着四周做了一个揖,然后挑起门帘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随后的两名大汉提着现金箱子紧随其后。 “条子来了,大家还不快跑?等着吃牢饭呢。”苏乐反应最快从圈椅上跳了起来,怪叫一声拉着刘胜就朝着外面跑去。 “妈的,这赵钩子也忒不地道了,居然扔下我们直接跑了。” 其他人也醒悟过来,纷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朝着外面跑去,开玩笑警察来了可不管你是谁,虽然在地下黑市购买藏品只是罚款拘留,但在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丢不起那个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快走。”上了车苏乐急忙吩咐道。 驾驶汽车的两名特种兵也不答话,点点头发动发动机。两辆猛士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带着巨大的轰鸣声迅速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 “呼,吓死我了。” 刘胜和苏乐回到省公安厅的招待所里,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要不是几个特种兵的车技高超,他们还逃不过那些警察们的天罗地网,真不知道那个赵钩子得罪什么人了,搞得警察们这么大的阵仗。 “哼,这个欧阳冰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刘胜脸色有些阴沉,真想不明白这欧阳冰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居然不顾先前的约定,冒冒失失的奇袭地下黑市,真以为全天就她一个聪明人,其他的全是傻子了。 “老三你是说这是大姐头干的?”苏乐扭了扭身子,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眯缝着眼,懒散地问道。 “不是她还有谁。” 刘胜最郁闷的还不是欧阳冰的打草惊蛇,反正那个盗墓集团早就注意他们了,也不差这点儿关注度,居然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山字纹铜镜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待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和照妖镜器灵怎么交代呢。 “不会吧,这下子大姐头真是害苦我了。”苏乐禁不住哀嚎起来。 苏乐一家都是行伍出身,家教极其严格,如果被老爷子知道他参加了地下黑市交易,非关禁闭不可,想想家里那间小黑屋,苏乐就有些不寒而栗。 “小苏子,你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欧阳冰俏生生站在门口,冰冷俏丽的脸蛋上噙着一丝笑容。 “没,绝对没有。”苏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紧赌咒发誓。 “是吗?”欧阳冰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乐,看得他有些发毛。 “绝对是,不信你问刘胜。”苏乐眼光闪烁,直接来了一招祸水东引,将刘胜推了出去。 “哼。”刘胜冷哼一声,将身子别了过去,连看都不看欧阳冰一眼。 “这个刘胜今天吃辣椒上火了,大姐头您别生气。”苏乐一见刘胜的样子尴尬地解释道。 “刘胜?”欧阳冰见刘胜的样子,有些怯怯的叫道。 “我可用不起您老人家这么叫我,还什么京城响当当的女神探,被人家夸了几句就飘飘然的找不到北了,一件破瓷器都能被盗墓集团耍的团团转,真不知道你这大队长是怎么得来的。”刘胜阴阳怪气地说道,他对欧阳冰这次行动很不满意。 “刘胜,你、你···”欧阳冰杏眼含煞,纤纤玉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刘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啊。 “我说错你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行动给陈老带来了多大的被动吗,他们那一行很忌讳与官方联系的。”刘胜见欧阳冰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恼怒,“明天我就去潭城,跟你无法沟通,有什么事自己解决吧。” “刘胜,你混蛋。” 欧阳冰被气得俏脸通红,晶莹的泪珠止不住地向下流着,将门狠狠地一摔,直接跑了出去。 “喂,喂,大姐头,唉,刘胜你就不会让着她点儿吗?”苏乐看着跑出去的欧阳冰,又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刘胜,无奈地摊了摊手。 “老二,你就别管了,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儿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明天必须前往潭城,我不玩了。”刘胜皱着眉头说道。 “算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苏乐无精打采的揉了揉眉心,然后说道。“你那方砚台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你那么紧张?” ps求打赏,推荐票,评价票,收藏,小花在这里跪谢了。 第六十四章 相亲(上) “砚台?什么砚台?”刘胜兴致有些怏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在黑市里淘到那方砚台啊,那方什么铜雀台的。”苏乐提醒道。 “哦,你说得是铜雀台瓦砚吧,不过是一件普通的汉宫瓦砚罢了,能值五六万的样子,算是一个小漏。”刘胜敷衍地说道。 铜雀台瓦砚倒还罢了,虽然稀少,但不是没有,关键是阿房宫瓦砚,如果真得跟照妖镜器灵说得一样,绝对可以算得上绝世孤品,如果它横空出世,绝对会震撼整个收藏界,到时候清闲日子可就没有了,苏乐可算得上一个大嘴巴,绝对有必要藏着掖着。 “拉倒吧,小漏能让你那么拼命地争夺?指不定还是什么惊天大漏了,怎么对兄弟还这么藏着掖着,你也忒不够意思了。”苏乐撇撇嘴,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刘胜的谎言。 “好吧,你必须得保证不说出去,不然跟上次那件何朝宗的瓷雕观音一样,我还过不过啦,你知道吗,吕馆长可是足足纠缠了我两个月,吓得我都想办休学了。”刘胜微微叹息了下,提前给苏乐打了防预针。 “安啦,我不会说出去的,更何况我过几天就走了,哪有时间四处宣传啊。”苏乐罕见地脸红了一下,上次如果不是故宫博物院的馆长吕馆长和自己老爷子争得面红耳赤,他还不会将何朝宗的瓷雕观音拿出来说事,才闹得吕馆长天天堵门。 “这是一件铜雀台瓦砚的真品,而且里面还掩藏着一方阿房宫瓦砚,你没看这方瓦砚有些厚吗?”刘胜将铜雀台瓦砚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指了指。 “阿房宫瓦砚那是什么东西?” 苏乐通过刘胜了解了铜雀台瓦砚的珍贵,但阿房宫瓦砚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过。 “阿房宫瓦砚并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我也是曾有幸看过巨然和尚的一份手札才有幸得知阿房宫瓦砚的存在,它是南唐后主李煜的爱物。”刘胜解释道。 “那得值多少钱啊?”苏乐对于刘胜的解释根本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他很喜欢拿金钱去衡量一件艺术品的价值。 “这个阿房宫瓦砚乃是稀世珍品,很可能还是孤品,其价值应该还在铜雀台瓦砚之上,具体还得等看到实物再说。” 估价这是一件让刘胜很为难的事,根本没有实物可以参考,而且他对于估价的事情经验不足,不敢妄下结论。 “那还不快点儿破解?”苏乐急吼吼地催促道。 “我不会啊,这是雁装法,杨老还没交给我怎么破解了。”刘胜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还不快点儿找杨老。”苏乐拿起手机就要让刘胜打电话。 刘胜万万没想到苏乐比自己还急,可你又急个什么劲儿啊,东西又不是你的,刘胜不由得腹诽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现在可是晚上。”刘胜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提醒道。 “算了,明天再说吧,睡觉。”苏乐看到挂钟指针才凌晨四点多,顿时跟泄气的皮球没什么两样,一下子就将自己扑倒在了床上。 “唉。”刘胜无奈地摇摇头,躺在床上很快地就睡了过去。 ······· “什么,好好好,我马上回去。”刘胜早晨一起来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脸色不由得微变。 “怎么了,老三?” 苏乐迷迷糊糊的起来,发现刘胜的脸色不对不由得问道。 “我爷爷病了,我得马上赶回家。”刘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过此刻刘胜的心情早就飘向了遥远的北方的华北平原上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里,似乎看到了一个整天背着粪筐的佝偻着身子的倔强老头,虽然小时候很少受到爷爷的关怀,但一听说他病了,心里还是满是的不是滋味,真不知道八十多岁的他怎么样了。 “怎么很严重吗?”苏乐关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不清楚,毕竟他已经八十多了。”刘胜有些忧虑地说道。 “这样啊,我送你上机场,我让人把票给你定了,回去之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还认识几个不错的医生。我估计就是一些老年病吧,应该没有多大问题。”苏乐安慰道。 “那我先谢谢你了,老二。对了东西你一块给我带回去吧。”刘胜心中一暖,看来这三兄弟没有白白的交往。 “自己兄弟有什么谢不谢的,咱们走吧。” 坐在苏乐的车上,刘胜早就归心似箭了,恨不得插上翅膀,分分钟就能到家,心里不断地翻转着,家里的情况一点儿也不清楚。 ······· “妈,我爷爷怎么样了。” 刘胜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就急切地问道。 “小胜,你回来了,你爷爷没事就是感冒了,打了针已经大见好转了。”站在门口翘首期盼的母亲看到刘胜,脸色不禁浮现出一丝喜色。 “嗯,好了,那你们还急匆匆地催我回来干嘛,我还有好多事呢。”刘胜闻言不禁皱皱眉头,埋怨道。 “不这样你能回来吗,昨天你同福婶子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上海复旦的,也是一个名牌大学生,叫你回来,就是让你去相相。”母亲一听不由得嗔怪道。 “相亲?”刘胜顿时满脸的黑线,没想到相亲的事情居然会让自己遇上,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咱可是还没大学毕业了,怎么就让相亲了呢。 “妈,我可是有对象了。”刘胜有些恼怒地说道。 “哼,有对象,有对象,你什么时候领回来过?夏天的时候你弟弟可是都领到家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明年麦收你就毕业了,叫你考研你又不考,现在的小闺女们都少了,不给你抓紧的能行吗?”母亲很显然不相信刘胜的话,不住地数落道。 “妈,我真有对象了,不骗您。”刘胜无奈地说道。 “有对象也得给我相去,人家可是从苏州来的,大老远的快不容易的,如果不是你同福婶子在人家家里当我保姆,那么好的姑娘那轮得到你啊。”母亲强硬起来,要比父亲有魄力的多,通常是一言九鼎。 “我去看看我爷爷。”刘胜说完就急匆匆地进了屋。 “臭小子,明天就到你同福婶子家,听到没有。”母亲见刘胜已经进了屋,气呼呼地说道。 第二天,刘胜依旧没躲过去,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在母亲身后朝着同福婶子家走去,不过心里刘胜早就将这次相亲看成了一个闹剧,家远在苏州,又在复旦大学上课,不出意外的话人生的轨迹必定停留在南方,跟北方没有任何的瓜葛,相亲居然跑到北方农村来,除非她的脑袋秀逗了,或者另有所图。 “同福家的在吗?” 十分钟的路,几乎一眨眼就溜了过去,跟着母亲七扭八拐穿过一条条小过道(可以理解为巷子或者胡同),在一个宽敞的过道里的一个尖顶瓦房前停了下来,母亲敲打着门环,对着院内喊道。 “他娘你来了。” 母亲话音刚落,院子里面就传出来了动静,一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中年妇女堆满了笑意,迎了出来。 “这不是小胜吗,几年没见成了大小伙子了。”同福婶子看到刘胜仿佛看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同福婶子。”刘胜无奈低声叫了一声。 “走走,咱们屋去说。”同福婶子甜甜地答应了一声,随后拉着母亲进了小院,朝着客厅走去,刘胜只好尾随其后。 “嗯?”刘胜跟着进屋,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相亲的对象,脸上不由得堆起了浓浓的问号。 ps:这几天小花有些状态不好,不过很快会一天两更了,甚至会更多,小花需要大家的票票和打赏,有评价票和推荐票的就投给小花吧,还有打赏收藏小花也极其需要啊,各位大大们能不能积极一点儿啊,如果啥都没有,小花也没意见,把你们的书评留下行不,反正就是耽误你们几分钟的事,有大家的意见,故事也许会变得更精彩,大家看的也更开心不是? 第六十五章 相亲(中) 白皙如玉的颀长颈子上由白金编织而成的细线一直低垂到高耸的玉峰前,一片翠**滴的嫩叶被五光十色的细碎彩钻包围着,瑞彩飞霞,给这位纤纤弱质的江南女子平添了几分灵气,几分娴雅。 玻璃种帝王绿?刘胜不禁心里有了几分计较,根本不上前打招呼,转身走到母亲身边。 “妈,我爷自己在家我放心,咱们先回去吧。”说着刘胜就拽着母亲出了同福婶子家。 “你这孩子干什么啊,你同福婶子好不容易给你介绍个对象,你就这么走了,你让你同福婶子脸往哪搁啊。”母亲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对着刘胜质问道。 “妈,人家咱高攀不起。”刘胜拧着眉毛,叹息道。 “怎么就高攀不起了,她是个复旦大学,我儿子还是京城大学呢,比她上的大学好多了,走咱们回去。” 在天下的母亲心中自己的儿子总是最棒的,绝不相信还有比儿子更优秀的人,不由分说拽着刘胜再次朝着同福婶子家走去。 “妈,您听我说啊,你知道那女孩儿脖子上的挂坠值多少钱吗?”刘胜有些无奈,母亲年纪大了总是喜欢给自己介绍对象。 “值多少钱啊。”母亲被刘胜勾起了好奇心,停下脚步不禁问道。 “她脖子上的挂坠是一件翡翠饰品,正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按着市价算的话至少值一千多万。”刘胜解释道。 “什么,值一千多万?”母亲被这个数字吓坏了,她务了一辈子的农,几万块钱在她的眼里就是天文数字了,一千万,让她如何也想象不出那到底是多少钱,捂着嘴惊愕地低呼出声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胜。 “我不知道同福婶子原先给什么人当保姆去了,能将一千多万的饰品随意带出来的,咱们燕赵省我不知道有没有,反正全国没有多少,您转动您聪明的大脑,那么一个富家女凭什么到咱们这个穷乡僻壤来相亲啊。”刘胜摊了摊手,反问道。 “我儿子也不差啊。”母亲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算了咱们回去吧。”刘胜拉着母亲快速地离开了同福婶子家的过道。 ······ “郑阿姨,他们是怎么回事啊?”看着刘胜刚一进屋拉着自己的母亲转身就走,把慕容馨儿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得问起站在旁边的同福婶子。 “我也不知道啊,这个小胜小时候可懂礼貌了,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有我这个刘恒嫂子是怎么了,当时我说给小胜介绍对象时,可积极了,怎么也跟着走了,不行我得过去问问去。”同福婶子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刘恒嫂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出了这么一出儿,以后还怎么在大小姐面前抬头啊。 “等等郑阿姨,你说得那个什么小胜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慕容馨儿拦下准备追出去的同福婶子,好奇地问道。 “不就是一个大学生吗?还觉得自己有多金贵了,大小姐你在家等着,我到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同福婶子撇撇嘴,如今的大学生早就被拉下了神坛,每年找不到工作在家啃老的大有人在,你刘胜装什么清高啊。 “别啊,郑阿姨您知道他是什么专业吗?”慕容馨儿忽然觉得刘胜有些神秘,迫不及待想要去了解。 “好像是什么京城大学的,学的好像是考什么来着。”同福婶子皱着眉头努力回想道。 “考古专业。”慕容馨儿提醒道。 “对对,就是这个专业。”一经提醒,同福婶子也想起来了,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那就不奇怪了,这事儿怪我。”慕容馨儿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溢满了笑意,仿佛天上一轮弯弯的新月,对于刘胜更感兴趣了。 “什么怪你啊,不行这事儿我得到他家说道说道。” 同福婶子真咽不下这口气,当时在苏州的时候,大小姐可是带自己不薄,如今大小姐来到这里求到自己了,可不能办砸了。 “郑阿姨,真的怪我,都是我这挂坠惹的祸。”慕容馨儿无奈地指了指胸前的帝王绿翡翠挂坠无奈地说道。 “大小姐,你这挂坠怪还看的,没什么毛病啊。”同福婶子可对这些珠宝饰品没什么研究,在她眼里无非是挺好看的,可能跟玻璃没什么大的区别。 “就是因为没毛病,不过价值有点儿高,人家以为我是骗子了。”慕容馨儿解释道,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大小姐怎么会是骗子呢,我去他们家跟他们说说。”同福婶子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本来想给自家的大小姐讨回公道,但乡里乡亲的,又不好得罪,既然是误会,有什么事说开了就行了。 “郑阿姨,您想想一个富家小姐千里迢迢的跑几千公里到一个偏僻的农村和一个乡下的穷小子相亲,您觉得这事儿是真的吗?”慕容馨儿一下子就猜中了刘胜的心思,睿智的样子仿佛运筹帷幄的女诸葛。 “对啊。”同福婶子眼前一亮,拍着大腿说道,不过很快地又担忧起来,“大小姐您这样不会耽误了人家吧。” “放心吧,郑阿姨,如果我们不合适,我不会纠缠人家的。”慕容馨儿赶紧做了保证,不过她现在想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那行,我过去看看。”同福婶子这次出门慕容馨儿没有阻拦,看着看着同福婶子的背影,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 “刘恒嫂在家吗?” 刘胜跟母亲刚刚回到家,门外就传来了同福婶子的声音,母亲不由得脸色阴沉下来,没想到她居然找家来了。 “妈,看看吧,看同福婶子到底说什么。”刘胜轻轻地拍了拍母亲的肩膀,提醒她稍安勿躁。 保媒的事情在农村就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两个人过好了万事大吉,如果过不好的话,那媒人更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听同福婶子的语气倒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意思,倒像继续保媒的,这让刘胜心里有点儿犯嘀咕了。 “是他同福婶子啊,你看小胜他爷爷现在正在我家里,前几天感冒刚好了,这不家里没人有点儿不放心,赶紧回来看看。”母亲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出门迎接同福婶子,也给自己找了一个跛脚的借口。 “没事,没事,我大伯年纪大了,家里没人不行,要不这么着让小胜跟我过去怎么样,刘恒嫂你就别过去了。”同福婶子过来就是撮合事儿来的,更不会挑事儿,满声附和道。 “你看这他同福婶子还让你多跑一趟,小胜说了,他在学校里有女朋友了。”母亲有些歉意地说道,经过刘胜那么分析,这门亲事也就没那么积极了,心也淡了,赶紧找了一个理由搪塞道。 “有对象了?”同福婶子心头一惊,没想到刘胜有对象了,在十里八村找一个和大小姐相配的可不好找啊,她知道的也有刘胜这么一个人而已,不禁有些惋惜。 “是啊,早晨小胜还埋怨我给他找对象呢。”母亲勉强一笑,撒谎可不是擅长的。 “这样,你看这么着行不行,先让两个人相相,成不成的都没事,现在大学里搞对象,毕业的时候散了的多了去了,也让小胜多一个机会。”同福婶子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其实他也不太看好两人的相亲,到现在都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居然跑到了乡下来相亲。 “这个,行吧,我叫小胜跟你过去。”母亲犹豫了半晌,还是同意了同福婶子的提议。 “小胜,跟你婶子过去。”站在门口母亲冲着屋里喊道 ps:小花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有评价票的大大能不能赏几张,小花在这里跪谢了,明天两更,小小的爆发一下,当然了小花也希望大大们鼎力支持一下,打赏,评价什么的都丢过来吧,小花心宽体胖,还能接得住,实在啥也没有的话,能不能给点儿建议,别和小花一样懒,书评留言不过就是耽误大家几分钟而已。 第六十六章 相亲(下) “嗯。”刘胜很无奈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根本不想去相这个亲。 “对了嫂子,我有些事得跟你说,让小胜自己去吧,年轻人的事咱们最好别搀和,小胜女孩儿叫慕容馨儿,你自己过去,好好处处,你们年轻人肯定有许多共同的话题。”同福婶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居然借口留了下来。 “小胜,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啊。”母亲在一旁催促道。 “好好好,我去。”刘胜郁闷的应道。 真不知道老妈是站哪头的,明明刚才说服了,没想到转眼间就变卦了,这翻脸翻得也太快点儿了吧,不过这事儿要传到婉儿那里,可怎么办啊,刘胜不由得懊恼起来,他可了解,婉儿就是一个外柔内刚的性子,生气起来,反正有自己受的。 再郁闷、再懊恼,路早晚要走到头的,十来分钟的路,刘胜愣是走了将近二十分鈡,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算了还是表现得坏点儿,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或者实话实说,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刘胜觉得自己现在愈发的灵光了,不由得挺起腰杆儿,意气风发的再次进了同福婶子家的门。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刘胜刚一进门,耳边响起一阵软软糯糯的吴侬软语,不由得兴起强烈的保护欲。 “那个,那个不是,是,哦不是。”刘胜不知为什么支支吾吾地就是说不出话来,尴尬地站在客厅的门前,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噗嗤。”慕容馨儿看着刘胜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仿佛绽放的空谷幽兰,娴静,明媚,让刘胜不由得呆了呆。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进来。”慕容馨儿看着刘胜呆呆的样子,俏脸上泛起一丝羞涩,不由得娇嗔道。 “哦,好好。”刘胜忙不迭地答应道,跌跌撞撞地走进客厅里,随随便便地寻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紧张干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你吗?” 慕容馨儿忽然觉得刘胜很有趣,似乎做临时的男朋友感觉也蛮不错的,最重要的可以气气老爸,谁让他将郑爽那个下流**介绍给自己呢,难道生意真的比女儿还重要吗,慕容馨儿想到这里,不禁轻轻蹙起娥眉。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说,才失神了。”刘胜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紧张的压了压,低着头抬了起来,才注意到慕容馨儿。 她正用一双充满灵性的大眼睛看着刘胜,娥眉轻轻蹙起,让人不由得想上前呵护一番,樱桃般娇嫩的小嘴不涂自红,正轻轻地嘟起,仿佛宅男心中完美的萌女神,白皙娇嫩的皮肤就是最上等的和田羊脂白玉也不能与之媲美。 “有什么不好说的啊,如果真得不好说,那就别说了。”慕容馨儿已经决定了让刘胜做几天自己的男朋友,可不希望他嘴里冒出一句我有女朋友了,或者咱俩不合适的话。 慕容馨儿来到这里不过是躲避自己老爸介绍的相亲对象,那个在长三角经济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郑爽,其他的不说,就是他那天生一副公鸭嗓子,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他,而且换女人跟吃饭一样简单。 来到这里慕容馨儿被北方平原上的农民特有的淳朴、好爽感染了,有些舍不得离开,同时也让她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找好男朋友,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看看老爸能奈她何,这才让同福婶子张罗着给她找对象。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咱俩似乎不合适吧。”刘胜有些婉转地说道。 “不合适,我可不见得,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吗?”慕容馨儿的玉手将帝王绿树叶挂坠拿起来,在眼前晃了晃,反问道。 “嗯。”刘胜点点头算是默认。 “可是我不在乎这个,只要两个人彼此相爱,其他的一点儿也不重要。”慕容馨儿很自信,凭着自己的容貌和财富,到时候只要透露出一点儿意愿,刘胜还不上赶着吗。 “可是我在乎。”刘胜皱了皱眉头,他对慕容馨儿的那种自信满满的样子很不感冒。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开自己的公司,慢慢发展,怎么样?”慕容馨儿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不是小白脸儿。”刘胜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茬儿,眉头紧皱,言语间带着一丝恼怒。 “我没说你是小白脸儿,我的意思是我借给你一笔钱发展事业,以后再还我。”慕容馨儿心里一阵慌乱,急忙解释道。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我建议你少看点儿琼瑶阿姨的书,理想和现实差距还挺大的,世界上并不是每时每刻都上演什么穷**丝逆袭女神的戏码,这不过是小说里的情节罢了,我其实就是穷**丝一个,受不起你的青睐。”刘胜马上回绝道。 “我,我···” 慕容馨儿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精里溢满了晶莹的泪花,她感觉委屈极了,自己那么低声下气,对面的刘胜简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一个美女吧,一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 “刚才忘了说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们是同班同学。”刘胜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将慕容馨儿下面的路封得死死的。 “啊。” 慕容馨儿有些惊愕地看着刘胜,她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慕容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相亲不是儿戏,如果你真不喜欢父母安排的对象完全可以和他们说清楚。”刘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准备离开,他对于慕容馨儿安排的相亲早就猜出了一二,并且通过照妖镜器灵使用他心通,了解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你怎么知道的”慕容馨儿惊恐地看着刘胜,她不知道刘胜为什么可以看透他的心思,不由得紧了紧衣服。 “这不是你们这些富家小姐经常干的事吗?”刘胜撇了撇嘴,转身走出了客厅,身影很快地就从同福婶子的院子里消失了。 “刘胜,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然后再把你甩了,哼哼。”眼睁睁地看着刘胜离开,慕容婉儿使劲跺了跺脚,皱了皱眉可爱的琼鼻,挥着小拳头恨恨地说道。 “江楼上顾凭栏····” “老爸。”慕容馨儿拿起手机,看着熟悉地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满腹委屈地对着那头叫道。 “乖女儿,都是爸爸不好,不该把郑爽介绍给你,现在爸爸打听清楚了,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乖女儿回来吧,爸爸再也不逼你了。”电话那头很快地传来一阵焦急的男声,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疲倦。 “真的?” 慕容馨儿似乎一点儿都没开心起来,心里空落落的,软软糯糯的声音依旧噙着几分委屈,晶莹的泪花,顺着俏脸滑了下来。 “真的,爸爸不骗你。”沙哑的男声焦急的说道。 “没骗我。” “没骗你。”沙哑的男声有些无奈,早知道就多调查一下了,女儿这可是第一次跟自己生气。 “那好吧,我回去,不过我要先到外婆那里住几天。”慕容馨儿委屈的撒着娇。 “行,你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可不能给他们添麻烦。”沙哑的男声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女儿终于回来了。 ps:小花在这里抱歉了,我们这里又限电白天都在停电,两更的承诺没法兑现了,明天一定两更,小花在这里再一次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手里有评价票的,赏给一张吧,如果都没有在书评区留点意见,好不,小花在这里跪谢了。 第六十七章 送你一场富贵 刘胜从同福身姿家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难道金钱可以代表一切吗?他心中没有答案,自从知道了一个可以说成无遮大会的海天夜宴,被参加者无耻地说成高级的宴会之后,心中的三观一下子崩塌了,所以在慕容馨儿金钱的诱惑下刘胜没有任何的愤怒。 财富吗,拥有慧眼之后他可以唾手可得,不需要任何人得施舍,才在慕容馨儿的诱惑下,显得那么的淡然,刘胜不知道没有慧眼,他能不能坚持下来,但现在能坚守本心他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同福婶子走了吗?”刘胜探头探脑地进了自家院子,发现父亲正拾掇着什么,轻声问道。 “回来啦,正好你老叔家在抓猪,你换身衣服去帮帮忙。”父亲看了刘胜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父亲就是这样,什么事情看得都很淡,除了小时候的严厉之外,我们姐弟几个大了之后就是一个好好先生,什么事都不操心,只不过有时候有点儿小心眼罢了。 “哦。”刘胜答应一声,硬着头皮进了屋。 幸好同福婶子并没有逗留,不知道跑到哪家串门儿去了,刘胜赶紧找了一件旧衣服,狼狈地逃了出去,因为看电视的老妈已经发现了他。 在农村养猪其实一件很麻烦的事,以前家家都在院子里养猪,吃剩下的食物根本不存在浪费,后来跟城市接触多了,所有的人似乎受不了夏天的时候猪圈的骚臭味了,养猪的人大大减少,剩下的一部分也都迁移了出去,剩饭剩菜也变成了精饲料,卖猪的时候通常是十几个猪,在农村没有四五个壮劳力是办不了的。 刘胜溜溜达达地出了门,好在猪圈只有百十米的距离,三几分钟就能到。等刘胜到猪圈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等着了,或蹲或站,悠闲地抽着烟,唠着闲嗑,一个个倒不像抓猪的,和平常聚在一起侃大山没有一点儿区别。 “老叔,什么时候抓猪啊。”刘胜走到一个脑袋有些秃顶的四几十岁的中年汉子面前问道。 “哦,小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一会儿等买猪的来了,也用不着你抓猪,怪脏的,这不人好几个人了吗。”老叔指了指周围的人说道。 “哦,昨天刚从南凇回来。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刘胜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多都是叔伯辈的人。 “怎么你现在就开始找工作吗,不是还有几个月才毕业嘛。”老叔一听刘胜没在京城呆着,马上误会出去找工作了。 “没有,导师让我到南凇有点儿事儿。”抓捕盗墓集团的事还在保密之中,刘胜可不敢随随便便的说出来,更何况老叔是一个大嘴巴。 “哦,你替你们导师办事,以后你的工作必须让他给你找啊。”老叔眯起一双小眼睛笑着说道。 “给导师办事是应该的,应该的。”刘胜打着哈哈说道。 老叔什么都好就是总喜欢把利益挂在嘴边,不过刘胜可不敢提让导师给自己找工作,不然的在婉儿那里可有自己好受的,只能打哈哈说道。 “小胜,你这不行啊,你给你们导师办事,耽误了时间,他再不给你找工作那就太说不过去了,这事儿你得给他提啊。”老叔根本没有听出刘胜的话外音,继续鼓动道。 “是,是。”刘胜急忙点头应是,擦了擦脑门上不存在的热汗。 “你别含糊啊,一含糊好事就得全被别人抢去,你看你大哥那个,要不是我说着,他能考公务员去吗···”老叔又开始夸夸其谈地说起了他的功绩来了,让刘胜有些头疼。 “嗯,嗯,回去我就跟导师提。”刘胜赶紧点头应是,脑袋点的跟瞌睡虫似的。 “你回去得给你们导师送礼,你大哥那个就是不给领导送礼,一辈子也当不了官儿,你考的那个考古专业本来就是个冷门,不给你们导师送礼,等毕了业你上哪找工作去啊,当初你就是不听我的,你学金融多好,学外语多好,你看你二姑父他们的外国语学院出来多吃香啊,你们导师喜欢什么啊,逢年过节的给他送点儿,关系就得维护。” 老叔就是一个官迷,老是希望家里能出一个当官的,可惜家族里的人除了他和二哥都比较耿直,对于当官兴趣不大,至今没一个当官的,弄得他失望不已,一有机会就开始鼓动我们,想着法儿的当官。 “我们导师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古玩、喜欢喝茶,尤其是武夷山九龙窠大红袍。”刘胜有些委婉地说道。 “呃,古玩就算了,你给你们导师买点儿茶叶啊,就你说的那个武夷山什么大红袍的。”老叔继续鼓动道,似乎没听出什么意思。 “老叔啊,你也真敢想,你知道那九龙窠大红袍是什么玩意儿吗。”刘胜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儿被老叔的话噎死。 “那个九龙窠大红袍就是武夷山上那棵母树产的茶叶,每年在市面上流通的不足一斤,而且是在拍卖会上拍卖,更何况国家已经明令禁止采摘母树上的茶叶了,你说让我上哪去弄啊。”刘胜真感觉自己无语了,居然摊上这么个老叔。 “呃,你不会买别的茶叶啊。”老叔有些讪讪地说道。 “别的茶叶?我们导师喝得最少都是几千块一两的茶叶,不过全都是别人送的。”刘胜郁闷地说道。 “这个,这个···”老叔有些支支吾吾。 “抓猪的来了。”刘胜指着远处土道上一辆农用三轮车说道,也给老叔来个下台阶。 所有人都被刘胜的话吸引了过去,可不是有一辆冒着浓重的黑烟,上面沾满了猪粪,慢慢悠悠地朝这边开来农用三轮车。 “那个咱们就安排抓吧。”老叔也来了个顺坡下驴,撇开尴尬的话题。 ······ 十几头猪并没有刘胜想象的那么复杂,四五个人大约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抓完了,二百来张毛爷爷到手,让老叔喜笑颜开,半年多的辛苦没白费,据他自己说可能赚上**千块钱,当然了这还仰仗于猪肉价钱一直在涨。 “等等,两位等等。”老叔锁好猪圈的门,准备和刘胜一起回家,忽然被一个留着长头发,长着满脸络腮胡子很有艺术范儿的中年人拦下了。 “你想干什么?”老叔皱眉头说道,警惕地盯着这个中年人,防止他突然发难。 在农村有时候危险程度更甚于城市,比如流行于城市的飞车党,在农村更加的猖獗,基本上农村的女孩子们都不敢带着贵重饰品出门,不然的话碰上飞车党被直接从身上抢了去那是轻的,搞不好会被胖揍一顿,然后才被飞车党抢去。 “别别误会,我有笔买卖想和你谈谈。”文艺范儿中年人急忙摆手说道。 “买卖,什么买卖?”老叔疑惑地问道。 老叔除了养猪之外还给人家租车,跑保险,三教九流的人物接触的不少,他还存着一种给人家办理保险的心里了。 “是这样的,我也准备养猪,看你这养猪场大部分都没猪,租给我一半儿怎么样?”文艺范儿笑呵呵地指着两排猪圈说道。 “你养猪?”老叔皱起了眉头,十里八村的人不说都认识,但都跟他混了个脸熟,不过眼前这个人眼生的很,一见面居然提出了这么个奇怪的要求来。 “对对,我养猪,我是平城边上大王村的,这不新来的县长说养猪影响周边的卫生,把猪圈都扒了嘛,我还三十几头小猪妹地方养,转了几个村都没找到好地方,这不跑到这村儿来吗,看你这地方不错,怎么样租给我一半,捡钱好商量。”文艺范儿解释道,听着似乎好很合理。 “这样啊,我准备下半年准备多养些猪。”老叔有些意动,几十个猪圈不是那么好填满的,闲着也是闲着。 “价钱好商量,肯定不会让你少赚的。”见老叔意志有些动摇,文艺范儿再接再厉继续用金钱诱惑着 “这个···” “养猪,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刘胜见状打断了老叔,撇着嘴鄙夷地看着文艺范儿的个人表演。 “这位小兄弟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明白。”文艺范儿看着刘胜戏谑的眼神,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子,难道被敲出什么来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么聊斋啊,欺负我老叔不懂吗?”刘胜笑眯眯地说道。 “呵呵,原来小兄弟也是行家,那夏某告辞了。”文艺范儿见状不好,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看穿了自己的意图,既然得不到胡搅蛮缠不如洒脱的一走了之。 “小胜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见文艺范儿走远了,老叔才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问道。 “我想送一场富贵给你。”刘胜淡淡地说道。 第六十八章 宝从石中来 “富贵,什么富贵?” 老叔愈发的疑惑了,你刘胜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性子我不知道?能有什么富贵给我,钱?你还上着大学呢,吃着爹呢。 “本来呢,我想晚上告诉你,省得节外生枝,看来现在不一样了,老叔你知道刚才来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吗?”刘胜丝毫不理会老叔的疑惑,反而慢慢悠悠地问道。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老叔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那个人是铲地皮的,也就是通常说的憋宝的南方蛮子。”刘胜笑嘻嘻地说道,也不理会老叔的焦急。 “就是那个四处收古董的?”老叔质疑地问道。 “乱世黄金,盛世收藏”,如今恰逢收藏盛世,随着古玩市场的需求持续升温,底层的古玩的贩子更是大江南北的四处乱窜,几乎华夏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脚步,当然了作假的也是将地雷埋得不亦乐乎。如今农村的小老百姓们和他们也有所接触。 “嗯。”刘胜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他不是想养猪吗,而且听他的口音也是咱平城的啊。”老叔有些疑惑,平城的古玩贩子他也见过,一般都是直来直去的收购,根本不会这么旁敲侧击。 “平城的?老叔你听我口音是哪里的?”刘胜有些不屑地用客家话问了一句。 “什么,小胜你说什么呢?”老叔明显的一愣,有些茫然地问道。 “我说的是客家话,精通各地的方言是每一个高级的古董贩子必备基本功,不然的话到了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很容易挨宰,而且古董贩子可没你想象那么简单的。”刘胜严肃地说道。 “就是刚才咱们如果不是至亲的话,这事儿我根本不能管,在古玩行里如果两个人正谈着生意,别人根本不能插手,除非两个人谈崩了,不然的话会遭到全行的人联手抵制的。至于刚才那个人不过用的是小手段罢了,我还见过祖孙三代为了坑一人,联手准备几十年的呢。”刘胜冷冷地说道。 “啊。”老叔大吃一惊,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那小胜,我这猪圈里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呢。”老叔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根本记不起来自己猪圈里除了猪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东西就在猪圈里。” 刘胜没说是什么东西,直接从老叔的手里将钥匙拿过来,打开了猪圈的大门,沿着猪圈两排猪舍中间的小过道直径走了进去,在中间靠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里有什么啊。”老叔依旧疑惑不解。 他站在过道里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根本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砌墙的砖头是他亲自从砖窑厂买回来的,做梁的木头是他搜罗回来的破木头,不是杨树就是榆树,至于猪圈里的小猪更是他准备做母猪用的,一个月已经有了七八十斤的样子,至于传说中的朱砂更没戏了。 “就是那个,它是玉的。”刘胜指了指猪圈里的食槽说道。 “不可能,那个是大理石的,前几天我在贲马河边上捡的。”老叔直接否定了刘胜。 那个食槽是他从县城里回来,别人倒垃圾随意丢弃的,觉得做食槽不错,就顺便捡了回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更何况是大理石和玉石他还是辨认的出来的,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瞎子。 “外边被大理石包着呢,里边是玉的。”刘胜无奈地说道。 天下的宝贝千千万万,但真正识宝能有几人,更多的人将宝贝弃之如敝履,刘胜也知道自己如果不是有慧眼,恐怕也会和这宗宝贝擦肩而过。 “被大理石包着?”老叔明显一愣,他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 “嗯。”刘胜点点头,然后说道,“你捡的时候,是不是大理石表面上是不是全是裂纹?” “你怎么知道的,那不是很正常吗,如果没有裂纹,我估计人家还不扔了。”老叔心头一动,不过很快的又将刘胜全盘否定了。 “正常吗,也许吧,不过在这个食槽上有些就有些说不通了,如果正常的话,早就被猪拱坏了。”刘胜看了一眼食槽的底部,并没有用石灰之类的固定住,被小猪一拱还会四处的移动,马上将破绽说了出来。 “里面真有好东西?小胜,你可别骗我。”老叔有些意动,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骗你?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啊。”刘胜翻了一个白眼,无力地说道。 “我这不是不放心吗?”老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食槽是你捡回来的,就算毁了,你不就是没了个喂猪的食槽吗,至于那么紧张吗?”刘胜多少知道点儿老叔现在的心情。 “也是啊,你等着,我把它搬出来。” 老叔想想也是,将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情收了起来,一个箭步窜进了猪圈,将还在吃食的小猪赶到了一旁,泼干净里面的猪食,也顾不得表面上粘着的猪屎,直接搬了出来。 好在猪圈这里有盛水的大水缸,老叔舀来水,将食槽冲洗干净,才现出了食槽的庐山真面目,整个食槽是用大理石掏出来,四壁很正常,很少有裂纹,这也是为什么小猪经常吃食没裂开的原因,不过底部就有些门道了,密密麻麻的冰裂纹让刘胜看着都不住地皱眉,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是正常现象。 “果然是这样。”刘胜暗暗点头,摸着下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怎么样?”老叔紧张地问道。 “就是这个,没错,东西在里面。”刘胜的话给老叔吃了颗定心丸。 “那,那怎么办,砸开?”老叔根本看不出什么门道,搓着双手,显得很紧张。 “砸开,砸开里面的东西不坏了吗?”刘胜白了一眼老叔,这么精明的人居然净出馊主意,直接暴力拆除,也亏他想得出来。 “那,那怎么办?”老叔挠挠头,有些讷讷地说道。 “用醋蒸开。”刘胜给出了一个答案。 “醋蒸?”老叔有些疑惑,有这种方法吗? “没错,老叔你别那个眼神看我,醋蒸不过是一种稀松平常的方法,还有用童子尿的呢,这大理石盆里面被人掏开,把东西藏了进去,然后用一种特殊的粘合剂又将碎石块重新粘了回去,看上去就像天然的开裂一样,不过这种特殊的粘合剂比较怕热,怕醋,被醋一蒸,这种粘合剂就不管用了,直接将碎块拿开就行了。”刘胜解释道。 “这样啊,那咱们赶紧回去。”老叔点点头,表示明白。 “好。”刘胜点点头。 这里虽然不是什么荒郊野外,但也不是取出宝贝的好地方,而且还有人经常到这里串门,人多眼杂的总归是不好。 “你怎么把这盆儿抱回来了,咱那小猪吃什么啊。” 回到老叔家,老婶看到老叔抱着的大理石盆,顿时急了,抓完猪她刚喂的食儿,这会儿就把盛猪食的盆子拿了回来,小猪肯定没吃完食儿。 “娘们家家的你懂什么,快点儿去买十瓶二十瓶的醋来,顺便找一个熏肉的篦子来。”老叔不耐烦地说道。 “额。”刘胜下意识地朝外边瞅了瞅,发现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看来酒壮怂人胆,钱也壮胆啊。 “那个老叔,我回去拿点儿东西去,你具体跟老婶说说。”刘胜看着老婶似乎要爆发的样子赶紧找了一个借口溜了。 ps:小花跪求打赏,推荐,收藏,点击,另外有评价票的投给小花吧,反正留在手里没什么用 第六十九章 蟾蜍桐叶笔洗 刘胜回到家将自己包裹里的密码箱取了出来,熟练地将密码输入,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里摆放着十几个试管,每一个试管里都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这是刘胜用来破解一些隐秘的掩藏手法的道具,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在家里用上。 “家里怎么会没人呢?” 刘胜拿出一只盛着朱红色液体的试管,才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不过他没有多想,关好门直接返回老叔家。 额,这嘴巴也太大点儿了吧,刘胜一进门额头全是黑线,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前后两院的人都聚集了过来,黑压压的足足有几十口子,害的他不得不将手里的试管高高举起,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挤了进去。 “老叔,怎么这么多人啊。”刘胜压低声音在老叔的耳边嘀咕道。 “那个,那个···”老叔支吾了半天,最后尴尬地搔着头,不好意思地看向刘胜,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大嘴巴了。 “算了,你把醋注入锅中吧。”刘胜算是被打败了,无力地说道,怪不得老爸叫他小喇叭啊。 “好好。” 老叔听了如蒙大赦,赶紧张罗着将醋注入锅中,然后将大理石盆放在准备好的铁篦子上,盖好锅盖,早已准备好的老婶,开始架好柴火,开始烧火。 “开锅了叫我。”刘胜谨慎地吩咐完了才从厨房里出来,跟着叔伯婶娘的打招呼。 “小胜,里边是什么宝贝啊。”大娘好奇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透视眼。”刘胜一阵郁闷,也只有大娘能问出这种奇葩问题。 “小胜,你怎么看出来的,一会儿你挨家转转,看看我们那里有没有。”九叔在一旁插言道,搞得旁边的叔伯们都点头应和。 “哪有那么多宝贝啊,咱们一大家子都是八倍贫农,我爷在这了不信你问问他。”刘胜指了指坐在沙发上有些困顿的老爷子。 “那算了。”九叔讪讪的说道。 老爷子是个暴脾气,小辈们基本上都没从他身上看到一丝慈爱,看哪儿不顺眼,他都得说道说道,甚至是破口大骂,九叔小时候,老爷子就是看他不顺眼,经常被拉到一边进行思想教育,害得他见了老爷子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小胜,锅开了。”大约**分钟的样子,老叔突然朝着外边兴奋地喊道。 刘胜听到老叔的提醒,仿佛听到天籁之音一般,逃也似的走进了厨房。他轻轻地输了口气,终于暂时的摆脱了叔伯们的狂轰乱炸了。 看见刘胜进来,老婶也不用吩咐,立刻将锅盖掀了起来,一股带着浓烈的醋酸味的热气天而起,顺着屋顶的天窗排了出去,不过还是刘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多少的适应了一会儿,刘胜屏住呼吸,来到锅灶近前,发现被粘合剂粘的天衣无缝的盆底的碎大理石块,已经出现了道道开裂,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距离取出里面的宝贝又更近了一步,没有犹豫将手里的试管内的朱红色液体小心翼翼地往大理石盆底注入了**滴,然后赶紧盖上盖子,脸上浮现出一丝肉痛。 “老婶,小火再继续烧十分钟就好了。”说完刘胜赶紧退了出去。 ······ 十分钟之后,刘胜吩咐老婶熄灭锅灶里的火,将锅盖掀开,任由浓烈的醋酸蒸汽顺着屋顶的天窗逃逸。 “老叔,你准备一盆温水。”刘胜转身对老叔说道。 玉石一般情况下是不能接触酸碱物质的,即使是醋这样的弱酸,也有一定的腐蚀作用,而且骤冷骤热,对玉石的破坏性更大,刘胜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让老叔准备温水的。 刘胜接过老婶递过来的厚毛巾,小心翼翼地将大理石盆从锅里取出来,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顿时叔伯婶娘的围了上来,看看到底有什么玄机。 “咦,你们看盆底裂开了。”九叔指着盆底一道道裂纹说道。 “小胜这是怎么回事?”旁边的二伯抬起头来问道,他见过大理石盆当初的样子。 “其实,这盆底是中空的为了方便藏东西故意做成这样子的,然后用特殊的粘合剂粘牢,缝隙就和天然的裂纹一模一样,没有经验的人根本发现不了端倪,用醋一蒸粘合剂失效,自然就成了这个样子的了。”刘胜指着盆底解释道。 “小胜,快点儿把那些石头清理了啊。”老叔在那里有些焦急地说道,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行,马上就好了。”刘胜给了老叔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带上事先准备好的白手套开始清理起里边的碎石。 清理碎石的工作很简单,不过就是从盆底将一块块碎石拿出来而已,而且玉石要比想象的坚硬的多,起码比大理石坚硬,并不怕轻微的磕碰。 很快大理石碎块就被刘胜清理干净了,一个比成人巴掌略大的中空部位马上露了出来,里面塞满了柔软的碎布,一点儿空隙都没有,看样子是防止里面的东西发生碰撞用的,刘胜小心的将里面的碎布清理出来,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被一段艳红色的丝绸包裹着。 刘胜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拿出来,慢慢打开包裹着的绸缎,一方精美的笔洗展现在众人眼前。 “呼,是一件青白玉的蟾蜍桐叶笔洗,看雕工应该是清代的手笔。”刘胜将这方青白玉笔洗轻轻地放在茶几上,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这方笔洗简直就是浑然天成,器身雕成一片被折枝拖着的内卷桐叶形状,其上筋脉丝丝缕缕,一秋蟾栖身叶上。此玉笔洗不但形状生动,雕琢更是逼真,连同叶边缘被小虫啃食的痕迹都历历在目。 “笔洗,什么是笔洗?”二伯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可是当年高中生,可以说我们还是校友呢,首先想到的并不是金钱。 “笔洗,可以说是文房第五宝,是用来盛水洗笔的器皿,以形制乖巧、种类繁多、雅致精美而广受青睐,其中以瓷笔洗和玉笔洗最为常见,此外还有玛瑙、象牙、珐琅、犀角等名贵材料雕琢而成的笔洗。”刘胜解释道。 “那、那得值多少钱啊。”老叔最关心的是价格,其他的他又不懂,也不再他的关心之内。 “这不太好说,因为玉笔洗基本上没有相同形制的两件,一般的情况下要从其形制、雕工、材料上考虑,我记得佳士得曾拍卖过一件清乾隆的青玉笔洗,大小、雕工跟这件差不多,拍了不到24万。”刘胜皱着眉头说道。 “24万。” 老叔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一只小小的玉笔洗居然能值这么多钱,要知道即使现在农村的生活好了,二十多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嗯,差不多吧,如果遇到喜欢的,可能价格更高些。”刘胜点了点头。 “不过,老叔你这件玉笔洗想着怎么处理啊。”刘胜马上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这个···”老叔开始犹豫起来,看着这件笔洗似乎跟烫手的山芋一般。 “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你放在家里反正不安全,与其留着升值,还不如尽快的出手。”刘胜给了一个中肯的意见。 “那、那你有门路吗?”老叔忐忑地问道,他也知道放在家中是一件棘手的问题。 “那得看你是上拍还是私下交易了,上拍的话绝对不会超过28万,而且还会有一定的费用,周期性比较强,私下交易的话,我可以联系我导师,他一直想搜寻一件笔洗。”刘胜说道。 “那个还是私下交易吧。”老叔一咬牙说道。 “好,既然这样,我就联系我导师了。”刘胜点点头。 “喂,孔伯父,我家里的叔叔有一件清代的蟾蜍桐叶青白玉笔洗,雕工、料子都是一流的,我仔细看了,应该是乾隆时期的,您有没有兴趣啊。”刘胜在众位叔伯婶娘的关注下拨通了孔教授的电话。 “既然你看着对,就行了,你把照片传过来,我估估价格。”孔教授在那边笑呵呵地说道,他知道刘胜估价上还有些欠缺,必须自己把关。 “好。”刘胜答应一声,然后让自己的一个小兄弟到家里把自己的包拿过来。 ······ “刘胜,就27万吧,你先把钱帮我付了,让银行托运过来,你还是回南凇坐镇吧,事情有些眉目了。”孔教授在那边说道。 “好,我问问我叔叔他同意不,同意我就帮您买下来。”刘胜点点头放下了电话。 “老叔27万怎么样?”刘胜问道。 “27万,好好。”老叔一听精神一震,可是比刘胜的估价高了三万,他哪有不满意的,听那意思那边还是给刘胜面子,在上面加了钱。 “那行,你开着车咱们到银行转账,然后我让银行帮着托运过去。”刘胜见老叔答应了,趁热打铁地说道,然后拿出一份合同给他。 贵重的物品在交易的时候必须签署交易合同,以免以后发生经济纠纷,即使亲叔侄,刘胜也必须按规矩办事。 “好,咱们走,让你大哥开车。”老叔还保持着一丝清明,知道现在自己不适合开车。 “好吧。”刘胜自然是没意见,等这边事了了,他还得去南凇,可不希望出什么事。 ps:小花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 小花同样希望新的一年里得到更多的支持,更多的打赏。 第七十章 狠 二十几里的道路并不算远,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刘胜带着老叔直接去了工商银行的vip服务区,存款几千万个人账户在小县城里,除了企业账户之外,个人能达到这个数估计只有双掌之数,所以工商银行的行长亲自接待了刘胜他们一行人。 “小胜,这,这真的是我的?”老叔看着银行卡显示的一串串数字,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老叔你要是不相信,把这钱给我和我大哥得了。”刘胜打趣地说道,想当年杨老将现金支票交给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和老叔差不多。 “不是,就是有些不敢相信,跟做梦似的。” 老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虽然他也有十几万块钱的身价,但那些杂七杂八的除去,也只有几万块,现在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老叔,你现在发了,怎么也得请客啊。”大哥也在一旁打趣道。 “请客,少不了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的。”老叔被两人一打岔,也缓过来了,对着两人笑骂道。 “请客,看来我是没办法享受了。”刘胜遗憾地说道。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老叔焦急地问道。 如今刘胜小小的露了一手,加上他手里的vip金卡,绝对的算得上超级财神爷啊,可不想刘胜这么快就离开。 “南凇的事儿还没处理完呢,我还得赶回去,没见刚才我们导师催我啦。”刘胜也有点儿无奈,他本就不想再掺合里边的事,欧阳冰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拖油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害死。 “就不能在家住几天再走吗?”大哥也在旁边插言道。 “那边的事挺急的,明天就得去京城做飞机。”刘胜说道。 ········ 南凇城虽然已经成了一个国际化的繁华大都市,但依旧有着政策辐射不到的地方,就在南凇市的旧城区,九龙巷几乎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五六十年代的筒子楼,民国时期的旧民居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南凇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这里龙蛇混杂,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这里是罪犯们的天堂,小姐、黑社会,十个人有至少有八个人是,凶杀、抢劫每天都在这里上演,政府每次想整顿这里,却总是被莫名其妙的命令阻止,即使大名鼎鼎的‘纪挖挖’在南凇市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对这里也是无可奈何,十几次的莫名其妙的命令,让他不敢稍越雷池一步。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刘胜初来南凇追查的盗墓集团的骨干成员就在这里潜伏着,就像一条隐匿在暗处的毒蛇。 “老大,咱们撤吧。”海亮眼里闪烁着惊慌,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刀疤脸说道。 “撤,你以为我不想撤吗?”刀疤脸大声地吼道,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可是陈老头已经盯上我们了,听说他的消息来源四通八达,保不齐就会查到我们。”海亮担忧地说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该死的托马斯看上了孙权的百里剑,家里那个老糊涂又答应了人家,咱们中途退出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而且现在老四又受伤了,咱们拿什么跟人家拼。”刀疤脸有些无力地说道,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老四。 托马斯是国际上臭名昭著的雇佣兵,手段极其残忍,经常以剥人皮为乐,知道他的人都叫他‘剥皮机’,不过他有一个爱好,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冷兵器,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孙权的百里剑就在墓里,所以联系了郝氏一族的老族长。 刀疤脸说的老四正是偷袭刘胜的蜈蚣,他被刘胜击中背部,伤了神经,现在又不敢出去就医,只能在黑诊所里草草的解决一下,弄得背部有些发炎,整个人都发着高烧,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妈的,别让我抓住那小子,不然的话我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海亮咬牙切齿地说道,恨恨地对着身边的破桌子就是一拳。 “老三你发什么疯,那小子是个高手,连老四都伤在他手里了,你能奈何的了他吗?”刀疤脸被吓了一跳,对着海亮吼道。 “我,我不甘心啊。”海亮看着老四的惨样,不由得悲从中来,抱着脑袋开始嚎啕大哭。 “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的了问题吗?你给我闭嘴。”刀疤脸被海亮哭得心烦意乱,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 海亮闻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缩缩脖子,蹲在墙根低声的抽泣,气得刀疤脸别过脸去,也不瞅他,一双虎目流露出丝丝痛楚,一时间屋子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刀疤脸向来是狠辣果断,即使作为亲兄弟的海亮也是战战兢兢,而且刀疤脸脸上的刀疤也是一次盗墓的时候,为了救海亮被机关所伤,让海亮从此之后更是将他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丝毫不打折扣。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这时候一个清秀男子从外面跑进来,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嘴对嘴猛地灌了一口。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刀疤脸瞪了他一眼,低声呵斥道。 “不是,老大,王麻子他们居然阴咱们,他们发疯想寻找项羽宝藏也就算了,没想到把咱们也拉下水了,他们把咱俩当成了诱饵,金蝉脱壳,想着摆脱陈老头的侦查。”清秀男子缓过气来,缓缓地说道。 “什么,有这种事?”刀疤脸皱起了眉头,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棘手。 清秀男子是他们家少有的大学生,大学毕业之后没有找工作,而是直接回了家乡,传承了家族的手艺,由于长得比较清秀,能混淆视听,一直负责情报工作,如果谁要因为他的长相而放松警惕,那绝对会吃大亏,他可是圈里有名的‘小贾诩’。 “没错,我一个相熟的朋友给我透露的消息,说陈老头现在正搜寻着到孙权墓和挖掘项羽宝藏的盗墓团伙,我一分析只有咱们和王麻子动手,而且他们在全国各地放了许多烟雾弹,正是被那个叫什么刘胜的和欧阳家的丫头给撞破了,才有这么多事。”清秀男子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刀疤脸脸上格外的狰狞,眼睛里放射出两道凶光。 “对了,老大,那个叫刘胜的家伙又回来了,咱们怎么办?”清秀男子问道。 “回来了正好,找个机会把他做了,我就不信他不怕火器。”刀疤脸现在也发了狠,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那就看谁狠了。 “对,给老四报仇。”海亮这时也来了精神,随声附和道。 “没你的事,给我把老四照顾好了。”刀疤脸瞪了他一眼。 刀疤脸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什么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儿小,做事优柔寡断,成不了大气候,这次去孙权墓不只是和王麻子、刘胜之流争斗,最主要的是政府也参与了进来,其中凶险就不必说了,起码九死一生,他要为他们郝家留种。 “老五,你去准备一下,最好从黑市里弄点儿窝瓜来,既然他们不让我郝海龙好过,他们也好不了,我不过是贱命一条,没他们的命金贵。”刀疤脸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入肉里,妖艳的鲜血顺着指甲缝流了出来。 “是。”老五没说什么,默默地点点头转身又走了出去。 ······ ps:忙里偷闲上传一章,看在小花这么勤奋的样子,新年了给点红包吧。 第七十一章 原由 “额,你怎么在这?” 刘胜明显的愣了一下,没想到欧阳冰居然也在陈老这里,俏生生地站在陈老身后,一双白玉般的香软柔夷正给陈老慢慢地按摩肩膀,完全一副乖乖女的象形,简直就颠覆了刘胜的三观,眼睛跌破了一地。 “怎么搬山爷爷这里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啦。”欧阳冰俏脸一寒,明眸中暗含着几分幽怨,仿佛刘胜就是个负心人一样。 原来在刘胜和欧阳冰一起拜访陈老之后,欧阳冰又独自返回了陈老的宅院,她认出了陈老就是她儿时经常逗弄她的搬山爷爷。 “可以,可以,我错了还不行吗,大小姐”刘胜忙不迭地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欧阳冰扬起高傲的脖子,对着刘胜娇嗔道。 “丫头,小刘刚到你就给人家摆脸色啊。”陈老在一旁促狭道,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欧阳冰,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搬山爷爷就知道欺负小冰,小冰不来了,小冰去找奶奶去。”欧阳冰很快就败下阵来娇憨的跺跺脚,冲着陈老娇嗔道,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头也不回地朝着偏房跑去。 刘胜一下子就看直了,自从认识欧阳冰以来,除了和婉儿私下里说些体己话的时候之外,平常的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典型的雷厉风行的女汉子,哪会流露出娇媚的颜色。 “小刘啊,冰儿这丫头是个好孩子,就是平常的时候有点儿娇蛮,你要多担待点儿,谁咱们是爷们呢。” 陈老见欧阳冰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刘胜语重心长地说道,完全是一副长辈当着女儿家心上人面前数落晚辈的表情。 “那个陈老,您误会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和欧阳只是好朋友而已。”刘胜有些忐忑地说道。 他知道陈老能这么客气完完全全是因为欧阳冰,不过刘胜还是不想让陈老误会下去,即使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呵呵,原来是我这老头子自作多情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头子可管不了。” 陈老显然不相信他的解释,这阵子欧阳冰张口闭口的提到他,陈老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傻子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那个陈老,听孔伯伯说您这里有了最新的进展,是不是这个样子啊。”刘胜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赶紧岔开了话题。 “嗯,是掌握了一些线索,不过其中的复杂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估计,其实是两拨盗墓贼所为,并不是先前预测的一波,项羽宝藏那里我倒是不担心,因为我在一些古籍上发现的蛛丝马迹表明,项羽宝藏完全是仿造秦始皇陵寝所造,我唯一担心的是反倒是孙权墓。”陈老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难道项羽宝藏里边也有水银做的江河湖海?”刘胜闻言心中一动,某个疯狂的想法在心里浮现。 “没错,虽然历史中没有明确的记载,但为何项羽短短数载就功败垂成,他又不是傻子,仅仅一个范增左右不了局面,而是项羽给他的父亲修了一座规模算不上宏大,但极其复杂的陵寝,比之秦始皇陵墓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主要的目的就是储藏从秦国掠夺来的珍宝,致使的手底下最后无钱粮可用,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陈老慢慢地说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可是这样也阻止不了那些疯狂的盗墓者吧。” 刘胜半晌才消化完毕,深吸了口气,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如果我说那里是一个军事禁区呢,是南凇军区的一个训练基地,足足常驻一个团的兵力,对外只有一个连的兵力,你说他们能成功吗?况且他们拿着的根本就是从我这里流传出去的假图。”陈老阴阴地说道。 这样的布置完全是他当年留下的后手,邀请太祖爷将那里设定为训练基地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项羽宝藏,毕竟到现在依旧没有能力,解决机关和水银的问题。 “额,那就当我没说。”刘胜愣了愣,不由得为那些盗墓贼祈祷起来,希望他们能到灵隐寺求上一卦,看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那孙权墓的盗墓者又是怎么回事?”刘胜有些疑惑了。 “这可说来话长了,原本打项羽宝藏的盗墓集团不是在全国各地放饵吗,被你和冰儿那丫头误打误撞碰上了,后来又觉察到打项羽宝藏的团伙同时在打孙权墓的主意,其实那和他们根本没有关系,是另一伙儿,不过他们和我有些关系,我不好出面,只能你们自己去办理了。”陈老在圈椅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地说道。 “和您有些关联?不会是您派出去的吧。”刘胜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派出去的,要是我派出去的你还能在这儿坐着吗,早就陪阎老五喝茶了。”陈老闻言吹胡子瞪眼的佯怒道。 “嘿嘿,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啊,手段如何,您老也得让我心里有点儿谱啊,不然到时候傻乎乎的一头撞进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刘胜嘿嘿一笑,看也不看陈老的怒容,讨好地说道。 “他们啊,是从鄂省流窜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狠角色,是我一个曾经的把兄弟的子侄们,在鄂省乃至全国的圈子里都有那么一号,不过话说话来了,你小子可真够狠的,蜈蚣那小子可是特种兵出身,愣是让你砍成了重伤,现在高烧不退,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陈老略微犹豫一下,还是将他们的来历说了出来,说道蜈蚣的时候还有些惋惜,如今盗墓的好苗子已经不多了。 “要不是他先袭击我,我才懒得理会他们呢,三菱军刺啊,锋利得很,现在想想身上还冷飕飕的了,不过您老现在还让我和他们来个对对碰,不怕我交代了啊。”刘胜半开玩笑的说道,心里多几分谨慎。 “谁说你一个人?不是还有小冰那丫头吗?南凇方面还给你们安排了一个连的武警特警,就是以防他们有火器。”陈老笑骂道,不过心里却有几分黯然,没想到这次居然和自己的兄弟对上了,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了。 “这还差不多。” 刘胜点点头,虽然欧阳冰经常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但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极其有能力的人,不然的话即使有家庭的原因,也当不上京城的刑警大队长。 “不过陈老听您的意思,他们这伙盗墓者来头很大?”刘胜忽生疑窦,对着陈老说道。 “是啊,他们在鄂省的势力未必比我小,郝氏兄弟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老似乎想到了他年轻时候的峥嵘岁月,不禁悠然神往。 “那他们还顶风作案?”刘胜问道。 “还不是那个托马斯。”陈老冷冷一笑。 “托马斯,托马斯是什么人?”刘胜没想到还牵扯到外国人。 “一个国际雇佣兵头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陈老微微叹息道。 “不过是一个雇佣兵罢了,难道他能影响到国内?”刘胜问道。 “固然是影响不到,但其中有着日本人的影子,似乎他们在寻找一件什么东西,似乎跟百里剑有些关联,可惜的是谁也不知道百里剑早就被柴荣收藏起来了,至于具体位置没人知道。”陈老缓缓地说道。 “柴荣?”刘胜没想到事情又牵扯到了柴荣那里,事情开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陈老点点头,其实孙权墓就柴荣伙同陈老的祖先盗挖过,被陈老的先祖隐秘的记录了下来。 “对了,您知不知道赵钩子现在在哪吗?”刘胜还惦记着山字纹铜镜,好不容易遇到一位神通广大的老前辈,哪有不问的道理。 “到外地避风头去了,估计一年半载才能回来。怎么你找他有事儿?”陈老果然消息灵通,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没,没什么大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刘胜有些失望,不过总有个盼头不是。 “也好,我也累了,精神头没你们年轻人好咯。”陈老说完坐在圈椅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 ps:感谢书友131214091457470的打赏,小花今天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别的不说了,朋友们支持一下小花吧,打赏,推荐,收藏什么都行,尤其是评价票别藏着掖着,反正过期就作废了,还不如给小花算了。 第七十二章 托? 刘胜说是准备,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如何布置人手那是欧阳冰和南凇方面的事情,如果说准备,刘胜认为自己缺一把唐刀,因为裴将军手上的功夫全在一把唐刀之上,即使是宝剑也只能退居第二,当然拳脚功夫并不是不行,与大唐武圣学的功夫哪能差到哪里。 如今的唐刀早就是国之珍宝,如果刘胜真得拿一把唐刀出来招摇过市,那些老专家还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他,更何况那可是管制器械,刘胜无奈只好再去朝天宫买上一把太极剑,虽然杀伤力有些低,但好歹是一件兵器不是。 刘胜一个人郁郁的走在朝天宫的古玩城里,这里曾经和京城的琉璃厂齐名,如今早就被甩了不止八条街,但还是长三角地区的巨无霸存在,刘胜在一层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家体育器械商店。 “老板,你这太极剑怎么卖的?”刘胜进了商店,见柜台上的老板不住地打着瞌睡,高声问道。 “额,你说太极剑啊,一律200.”商店老板不耐烦地说道。 “那我挑挑。”刘胜闻言开始挑拣起来。 平时买东西的时候刘胜根本不知道打价何物,完全没了在古玩市场上的精明,再说了一两百块钱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在乎的是东西的好坏。 “都是一样的。” 商店老板对着刘胜就是一阵鄙视,太极剑这玩意儿满大街都是,根本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又是在一个地方流水线生产的,哪有什么不同,一把太极剑而已,装什么大款。 “好了,我就要这把。”刘胜看似随意地从太极剑堆里拿了一把出来。 刘胜从裴将军那里全盘接受了他的武艺,同时也继承了他的一项非凡的本事,就是相剑。在古代有一种职业叫做相剑师,能分辨出没一把剑的好坏和性格,比如薛烛就给越王勾践相过纯钧、湛卢、豪曹、巨阙四口绝世名剑,可惜的是自宋以来重文轻武,相剑师这个职业也逐渐没落,甚至失传。而裴将军除了是大唐第一剑客之外还是第一相剑师,相剑手段更是无与伦比,几可与薛烛相提并论。 “200块。”商店老板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 刘胜笑了笑,没说什么,付了款,走出商店,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一个普通商店老板又怎么能知道相剑师的存在,相剑师的手段呢,争辩无疑对牛弹琴。 ······ 刘胜来到古玩市场总喜欢转一转,无论能否淘到宝贝,心里总是有一种满足感,就像女人逛街很少买衣服一样。 朝天宫古玩城第一层基本上都是摆摊的,一排排摊位井然有序,不像潘家园那边露天市场显得那么凌乱,宽敞的一楼大厅足足容纳了十几排摊位,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热闹非凡,天南海北的方言此起彼伏,让刘胜多少有点儿熟悉的味道。 “老三,你不地道啊,难道就拿这些糊弄我?”刘胜耳中传来一阵愤怒地争吵声。 “骗你,这又是从何说起啊。”一阵委屈的声音马上想起。 听到这里,刘胜不禁灵机一动,循声望去,原来声音是从一个叫钟鼎斋的古玩店里传出来的,刘胜没想到自己居然走到了朝天宫古玩城的二楼,朝天宫从二楼开始,经营古玩生意的基本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古玩店。 也难怪刘胜对一楼的东西不感兴趣,随着古玩艺术品市场的持续升温,古玩市场鱼龙混杂的现象也越来越严重,赝品早就成了市场的主流,即使是大型拍卖公司也曾流出过赝品,更不要说这些摊位了,九成以上都是假的,让真正的行家难以调动胃口。 刘胜怀着好奇心走进了这家古玩店,果然店如其名,小店不大只有五十平米的样子,货架上摆几乎都是青铜器,锈迹斑斑的样子显得古意盎然,当然还有少量的瓷器、玉器,这种比较受欢迎的品类。 吵架的两人一个长得黑黑瘦瘦的,脸上写满了风尘气息,另一个倒是长得堂堂正正,国字脸,一身灰布长袍,不大的眼睛里透着精明,让刘胜有点儿穿越到民国的感觉,两人见有人进来了,立刻停止了争吵。 “先生,您想要什么物件,我们这里各个时代的铜镜、兵器、钱币、礼器应有尽有。”国字脸见刘胜的样子立刻笑呵呵地迎了过来。 在这些店老板眼里除了外国人、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最受欢迎的就是那些年轻人,入行晚,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喜欢冒充专家,一经忽悠容易冲动。他立刻把刘胜归为这一类人了,肥羊来了哪有不宰的道理,果断和黑瘦男子的争端,热情的招呼起刘胜来。 “哦,我随便看看,对了老板您为什么争吵啊。”看着两人刘胜不禁流露出些许好奇,也不看物件了,开始和老板攀谈。 “哼,我这里什么哪个朝代的都有,您随便看看吧。”老板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刚才的热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冷淡地回应道。 “怎么老板生气了,我只不过随便问问而已,我也是被你们的争吵声吸引过来的。”刘胜笑呵呵地说道。 刘胜知道古玩行里有些东西被列为禁忌,不能随便的打听,比如现在人家两人谈生意刘胜过来横插一杠子,显然破坏了规矩,不怪人家老板不愿意。 “就是老张,人家小兄弟说得没错,你摆出一副死人脸干什么,怪不得你这里没人,就是有人也被你吓跑了,来来小兄弟你来看看我这的东西,你看上哪件了只要让哥哥多少赚点儿就行,绝对比他们古玩店里便宜得多。”被店老板称为老三的黑瘦汉子见刘胜对他带来的东西有点儿意动,立刻煞有介事的拉拢起来。 老三其实就是一个铲地皮的,整日里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全国各地搜寻老物件,然后出售给这些古玩店的老板,图的就是快速的回笼资金,然后继续收购,你让他开店,一是没资金,二是没货源,你不能让他收集一批,买一批吧,至于包袱斋,那是最后的选择了,他们就是谁买就卖给谁,一些古玩行里的规矩,对他们来说约束力并不大。 “老三,这可是我的店里,你要做生意,最好到别处去。”店老板阴沉着脸色看向老三,似有威胁地说道。 “嘿嘿,老张你别这样啊,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吗,你看不上我的东西,这位小兄弟有兴趣,我当然要和小兄弟交流一下了。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不过借用一下你的地方,别这么小气啊。”老三嘿嘿一笑,有些赖皮地说道。 “哼。”老张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拿着鸡毛掸子四处打扫着不存在的灰尘。 这个老张其实以前也是铲地皮的,只是偶然的机会让他在南凇的朝天宫站稳了脚跟,开了这家小店,不过这段时间经济有些不景气,货物积压严重,短时间内进货根本不现实,才对老三这个最大的供货商挑三拣四起来,所以呢,对老三这种公然抢生意的事情,虽然反感,还是不好太过反驳。 “小兄弟,你看上什么了,尽管吱声,让某些有眼不识宝的某人见识见识,老哥我这的宝贝。”没想到老张让步了,这位老三还是不依不饶,又开始撩拨起他来。 “那老哥,我就不客气了。”刘胜也打蛇随棍地蹲在老三旁边的一个大帆布包前开始小心地翻捡起来。 “那行,小兄弟你慢慢挑,老哥绝对给你优惠价。”老三笑呵呵站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刘胜,也不上前查看。 “哟,老三长能耐了,居然开始雇起托来了,看来你们也是与时俱进啊。”老张看着刘胜、老三的样子,心头一动,不禁冷嘲热讽起来。 “托,什么托,老张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老三是那种人吗?”老三一听就知道老张误会了,马上反驳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明白。”老张冷冷一笑,转身又开始打扫起货架上的古董来,他打定主意一会儿任老三说得天花乱坠,自己打定主意绝不轻易松口。 “哼,是不是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不过我可提醒你,我这里的东西都是从咸阳淘换来的,走了宝可别怨我没提醒你。”看着老张的样子,老三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低头看着挑选宝贝的刘胜。 ps:求打赏,推荐,收藏,有评价票的朋友的们请投评价票,反正是过期作废的东西。 第七十三章 火精剑 “咸阳?”老张心中暗暗鄙视,你老三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张是什么出身,这些东西老子都是老子玩儿剩下的,居然在这里卖乖。手里的鸡毛掸子也不停下来,让旁边的一个小伙计暗暗地捏了把汗。 “老哥,这面铜镜的价格怎么样?” 刘胜像模像样地翻检了半天,从里面总算找出了一面品相比较好的铜镜,脸上浮现出几分喜色。 “哈哈,老弟你可真有眼光,这件可是我背包里最值钱的物件,正宗的唐镜,你看这黑漆古,多自然,这瑞兽葡萄纹多精美。这可是我在西安、咸阳一代收集来的。”老三看到刘胜手里拿着的铜镜不由得眼前一亮,开始大言不惭地吹嘘起来。 唐镜刘胜是知道的,自从2004年嘉德推出了民国时期bj著名收藏家关祖章旧藏铜镜专场拍卖以来,其价格均高于市场预期,使得铜镜市场市场持续升温,尤其是唐镜表现的尤为突出,给广大的藏友带来了无限的遐想,为艺术品投资拓宽了市场。 公认的铜镜有三个辉煌时期,一个是春秋晚期,一个汉代,最后一个就是唐代了,尤其是唐代作为铜镜最后的辉煌,也将铜镜的制作引领了到了一个无法超越的高峰。唐镜不仅继承了秦汉以来的传统,而且对边疆地区的少数民族,以及外来文化兼收并蓄,使得这一时期的铜镜种类尤为丰富,纹饰华美。珍禽异兽,花鸟鱼虫,神话传说,无所不有。海兽葡萄纹铜镜更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 “真的,这是唐镜?”刘胜带着一丝惊喜地问道。 “没错,难道老哥你骗你不成,你知道唐玄宗吗?”老三佯怒地说道,言语间略带着一丝神秘色彩。 “唐玄宗?你说的是唐明皇吧,就是那个取了中国四大美女的皇上。”刘胜装着思考的样子,恍然大悟地说道。 “就是他,据传说唐玄宗的生日是八月初五,每逢这个时节,就互赠铜镜,所以唐代的时候也把这个日子称为‘千秋金鉴节’。这段时间的铜镜也是唐朝时候最好的。”老三点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得说道。 “老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这又和这面铜镜有什么关系吗?”刘胜有些疑惑地问道。 老三闻言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又朝着打扫货架的老张瞅了瞅,然后压低声音凑到了刘胜耳边说道。 “小兄弟,我说了你可得保证别给哥哥泄露出去就行。” “放心吧,老哥,我保证不说。”刘胜郑重地点点头。 “这面铜镜可是从唐明皇兄长李宪的墓里找到的,知道他是什么官不,让皇帝,这可是唐玄宗亲自给的封号。”老三压低声音,得意洋洋地说道。 “真的?”刘胜有些激动地说道。 “那还错得了吗,老哥今天看你投缘,哪能骗你啊。”老三煞有介事地说道。 “那我不要了。”刘胜略带遗憾地将铜镜又重新放回帆布包里,又舍不得地瞅了几眼。 “呃。”老三失神了好长时间,他完全没料到刘胜会中途放弃,明明刚才激动的样子,显然是对这面铜镜表现出了极大地兴趣,难道这小子看穿了,老三心里咯噔一下,不过看看刘胜那充满遗憾的眼神,显然不像。 “怎么,老弟这面铜镜不合口味吗?”老三决定试探一下。 “不是,那个老哥,我今天,今天···”刘胜装成不好意思的样子,尴尬地说道。 “行,我明白了,没事儿老哥这里还有不少好东西了。” 老三看着刘胜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后悔,早知道说成明代的铜镜多好,这不把自己的潜在客户给吓跑了吗?不过这也没关系,这面铜镜不过是他买来的一件中等仿品,十几块的样子,算是一件比较边缘的东西。 “那就谢谢老哥了。”刘胜感激地说道。 “没事,没事,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下次可别这样了,不然的话到时候看到宝贝,钱不够,将来还不得后悔死,就像今天似的。”老三完全一副长辈的口吻安慰道。 “老哥说的是,老哥说的是,今天我非得从老哥这里买上一件,不然的话还真对不起老哥的一番栽培了。”刘胜脸上一副受教的样子,有些激动地说道。 “没事,你尽量就行,买卖不成他仁义在不是,你有这个心就行了,以后保不准咱们还做买卖呢,到时候多多照顾一下老哥就成。” 老三摆摆手,将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原来就是自己把人家吓走的,也是成百上千万的物件哪是这种青年所能承受的,看来待会得悠着点说。 “老哥,这是什么东西啊?”时间不大刘胜从帆布包里摸出一个铜砚台,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方元代的铜砚,你砚心下边的抽屉没有,那是成热水的,北方天寒地冻的,那就是为墨汁保温的,防止凝固。”老三耐心地介绍道。 刘胜暗自点头,这老三眼力还行,看包浆,看形态,确实是一方难得的元代铜砚精品。不过铜并不适合做砚台,价值比较低迷,几千元上万元不等,可刘胜心仪的东西并不是这方砚台,听老三的语气十分的笃定,他可不能让老三当成冤大头宰了。 “哦,是这样啊,今天真长知识了。”说着刘胜又放回了帆布包里。 “没事,咱哥俩以后多多交流,相互提高。” 老三看着刘胜将铜砚又放了回去,心里有一丝懊恼,不过答应了刘胜,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 “装,老三你就装吧,咱俩做生意你居然还想使这种手段,难道就不嫌掉价吗?八万块你爱卖不卖。”老张实在忍不住了,转身将鸡毛掸子放在柜台上,对着老三冷嘲热讽道。 “我装,我装什么了,今天还就让这位小兄弟先挑完了,咱们再讲价格,低于十万块免谈,四楼的马老板可是还等着呢。”老三属顺毛驴的吃软不吃硬,直接跟老张杠上了。 “哼,怎么成本高了,想在我这找平衡?”老张不屑地撇了撇嘴,他认定刘胜是老三找来的托儿,在他的地盘上演双簧,心里早将老三的八辈祖宗骂完了。 “老张你既然这么说,今天老子还真不卖给你了,小兄弟你快点儿挑,我还得上楼找马老板了。”老三一听顿时火了,黝黑的脸上泛起了红光,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指着老张的鼻子怒声说道。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刘胜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嘴里一边应和着,一边从帆布包里慢慢悠悠地拿出来,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不过依稀的可以辨别出是一把古代的青铜剑之类的东西。 “老哥,您看这把青铜剑怎么卖?”刘胜献宝似的对着老三说道。 “你要是喜欢200块拿走。”老三扫了一眼说道。 他对自己的东西了如指掌,刘胜拿的青铜剑是他在sx和盗墓贼交易的时候顺便弄来的搭头,根本不值什么钱。 “老哥,50块怎么样,我还想留点儿钱坐车呢。”刘胜见老三不在乎的样子,心头暗喜。 别人不知道这把剑的底细,但他知道啊,这把剑乃是唐朝赫赫有名的宝剑,名曰火精,是唐德宗的爱物,从不离身。 刘胜不知道火精剑是否有记载的那么神奇,但双手稍稍接触,自有不甘寂寞的锵锵之音作响,振聋发聩,如洪钟大吕,他就知道自己捡到宝了,这只有神兵利器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裴将军传承下来的相剑之术神奇无比,其中听见之术更能听出神兵利刃发出的龙吟虎啸之音,可笑一些专家还大言不惭地说,古籍上的记载皆是夸大。最后不放心用慧眼观察,确实是唐代之物,而且照妖镜器灵更是说出了这把剑的名字。 “小兄弟,哥哥我整日里风里来雨里去的,再加上人吃马嚼,你怎么也得让咱回下子本啊。这样咱们一人让一步,100块怎么样?”老三苦巴着脸说道。 “行,就听老哥的,不过下次见面你可得给我算便宜点儿。”刘胜从钱包里痛快的拿出一张毛爷爷交给老三。 “得,就冲小兄弟这么痛快,你这个朋友我老三绝对交了,到时候我给你打折。”老三也很高兴,一件搭头居然能卖100块,满意极了。 “那老哥回见,我还有些事情。”刘胜抱着火精剑就准备从钟鼎斋离开。 “小兄弟,请等一下。”忽然从门口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ps:感谢唯一天龙的588起点币的打赏,小花会更加的努力让这本书变得更加的精彩,当然了也离不了各位朋友们的支持,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见,最后小花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同样有评价票的给小花评价一下。 第七十四章 真不是托儿 刘胜登时一愣,发现从钟鼎斋外走进一位老者,蔵黑色的西装,制作考究,很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纯手工制作,满头华发梳得一丝不苟,带着墨镜,手里拄着古老的文明棍。红光满面,走起路来铿锵有力,显得精神矍铄。后边跟着一个年轻人似乎是秘书之类的。 “老先生,有什么指教吗?”刘胜压下心中的疑惑,恭敬地问道。 “手里的宝剑能让我看看吗?”老者指了指刘胜手里的青铜宝剑说道。 “这个···”刘胜有些迟疑,警惕地看着老者。 古玩行里鱼龙混杂,一般情况下自己的东西很少让陌生人过手,价格比较低廉的还好说,贵重的物件一但对方起了贪念,或者邪念,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我这只手镯是玻璃种帝王绿,先放在你那作抵押怎么样?” 老者赞赏地看了刘胜一眼,从旁边的年轻人手中拿过来一只精致的包装盒,轻轻地打开一只美轮美奂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翠色潺潺欲滴的玻璃种帝王绿贵妃镯,高雅,神秘,华美融为一体。 贵妃镯相传是杨贵妃喜爱的一种手镯造型,被称为贵妃镯,设计均采用外圆内扁的理念处理,一般适合一些年纪大的,手腕圆润的女性佩戴;浑圆的手镯则被称为平安手镯,适合手腕偏瘦的女士佩戴。 “好吧。”刘胜沉吟了一下,才点点头算是同意,接过老者的玻璃种帝王绿贵妃镯,然后将宝剑递给刘胜。 老者微笑的点点头,对刘胜的谨慎没有任何的意外,如果是他也会做出这种先小人后君子的事情来,毕竟面对的是叵测的人心。 “手套,放大镜。“老者手持宝剑,低声说道。 身边的年轻人马上熟练地从公文包里将一副白手套和一只制作考究的玳瑁放大镜拿了出来,放大镜比之杨老的也不枉多让,很显然这个年轻人不是一次这么做了。 老者将白手套戴上,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剑身,可惜剑身被一层厚厚的铜锈包裹着,浑圆的仿佛一根铁棍,根本看不出门道,然后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剑柄,剑锷之上到没有什么锈迹,似乎和剑身相连显然是同一种材质,银白色的剑锷中间的部分似乎有一团杂乱无章的仿佛麻子的小坑。 “强光手电,把门关了,关上灯。”老者又低声吩咐一声。 “等等,老三咱玩儿过了吧,你找托儿我不管,想当年我也找过,他要求关灯,我店里的东西没了怎么办,谁负责?”老张怒气冲冲地指着老者说道。 “什么托儿,老张咱们共事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人品吗。我什么时候找过托儿,你可别败坏我的名声,我知道现在金融危机,古玩稍微有些疲软,你自己吃不下可以直说,别跟我弄这些个离根儿楞。”老三这时候也急了,冲着老张面红耳赤地反驳道。 “这,老先生你看这里有些不方便吧。”刘胜看了眼又吵起来的两人,摊了摊手对着老者说道。 “额,是我老头子唐突了。”老者见几人还在古玩店里,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样吧,小伙子,你这把宝剑能不能转让给我,十万块怎么样?”老者说着就吩咐后边的年轻人取出一个支票簿,随时准备开票。 “那个老先生,这口剑是我刚刚淘换来的,我也很喜欢。”刘胜疑惑地看了眼老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五十万呢。”老者毫不犹豫地又加了四十万。 “五、五十万。”老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老者,他实在看不出这口宝剑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这个老者执着的毫不犹豫地出五十万的天价。 古玩行里兵器收藏一般都是比较冷门的,古代的兵器大都被腐蚀过,不容易保存,而且需要到公安部门备案,收藏起来比较麻烦,热度一直提不上去,十几万已经就是大价钱了,几十万出手更是凤毛麟角,当然这不包括历史上有名的兵器。 难道是眼前这老家伙布的局,老三根本没想到是不是刘胜布的局,毕竟他台年轻了,接触古玩才几年啊,唯独这老者丝毫没有浑浊之感,炯炯的放着精光,不对啊,这老者跟刘胜不认识啊。 “是,是真的。”老三直接跑到老者的身后打量着年轻人手中的银行支票,过了一会儿犹如失心疯似的叫着,看着老者手中的宝剑肠子都悔青了。 “老三,老三,什么是真的?”老张看着老三的样子不似作伪,心中疑窦放松了许多,但还是谨慎地问道。 “瑞士银行的银行本票。”老三没好气地说道。 他在心里滴着血啊,刚才卖给刘胜才一百块,没想到转眼间就翻了五千倍,五十万要知道他一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未必挣得了这么多,听到老张的询问,冷冷地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刚才他在当中乱搅合,哪容易就轻易地走了宝。 “什么。” 老张闻言就是一惊,急急忙忙地绕过柜台到老者的身后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没错就是瑞士银行的本票,而且是那种绘有自己特殊标记的本票,如果你在瑞士银行没有几亿美元的存款,绝对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 “一百万。”等两个人安静一下,老者又报出一个价钱。 “不好意思,我···” “我说的是欧元。”老者目光炯炯的盯着刘胜。 “对不起,老先生我对这把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刘胜索性将准备继续出价的老者拦住了,直接点破了根由。 “拒绝了?”老张和老三两个相互看了看,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买上他十吨八吨留着备用。 至尊宝说过,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如果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绝对会说宝贝是我的,非要加一个期限的话,一百万欧元摆在我面前之前。”两个人攥紧拳头死死地盯着刘胜两人,心中不由得呐喊道。 “呵呵,原来小兄弟也是行家,我也很想知道这火精剑是不是有传说的那么神奇,小兄弟能不能将表面的锈迹除去,让我这个老头子开开眼?”老者有些遗憾地说道。 “好吧,不过咱们得换个地方。”刘胜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他心里不得不对眼前这名老者刮目相看,自己发现火精剑是凭借着相剑师的直觉,相剑师的技术,再加上慧眼,照妖镜器灵的辅助,没想到眼前的老者单凭一只放大镜就将火精剑看得七七八八,如此深厚的功力,比之杨老他们也不枉多让,刘胜心中不禁升起敬仰之情,长者的要求不得不答应。 “好吧,古玩城对面有一个茶楼,那里比较清静,咱们就去那里吧。”老者点点头,这里确实不适合除锈。 “嗯。”刘胜也点点头,对面的茶楼进古玩城的时候看到了,仿古建筑特别的雅致。 “真,真不是托儿啊。”老张看着离开钟鼎斋的刘胜一行人,喃喃地说道,失魂落魄地倚在柜台上。 “哼,我早就说了不是托儿。”老三冷哼一声,咬了咬牙提着自己的帆布包直接追了上去。 “小孟,看着店我去看看。”老张看到老三追了出去,也挣扎地站起来,朝着老三消失的方向追去。 ps:小花啥也不说了,继续求打赏,推荐,收藏,书评,有评价票的朋友请投评价票,多多益善。 第七十五章 这是我的 ps:小花感谢朋友们支持,尤其是那些打赏的朋友们。小花呼吁一下朋友们的打赏、推荐、收藏,书评,读后感,能不能朝着小花砸过来吧,尤其是那些有评价票的朋友别藏着掖着了,小花真的需要大家的支持啊。看着追上来的两人,刘胜没说什么,毕竟两个人一个是原主人,一个差点儿成了主人,他们还是有那么点儿权利知道的,只是有些事情知道还不如不知道,此一去真不知是好是坏。 “小兄弟,你看前面的茶楼如何?”出了古玩城的大门,老者指了指对面的茶楼说道。 “看上去很不错,您老做主就可以了。”刘胜看了眼对面的仿古建筑的茶楼,有些失神。 转眼间已经快过了四年,以前那个懵懂的小伙子也是在这么一间茶楼里发迹,如今又是在茶楼里,一个年轻人开始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一南一北,同样的古都,都在见证者一条即将腾飞的潜龙。 “小伙子,这边请。” 老者进了茶楼直接要了一个雅间,尾随的老三和老张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谢谢。”刘胜客气地说了一句。 “小伙子,咱们谈了半天,还不知道谁是谁,小伙子你贵姓啊。”看刘胜坐下,老者微笑地问道。 “老先生,您叫我小刘就行。”刘胜微笑着说道。 “哦,不错,不错,没想到年纪轻轻在古玩上就有如此高的造诣,小刘你很不错啊,这是我的名片。”老者示意身后的年轻人将名片递给刘胜。 “原来是宋老,小子在这里有礼了。” 刘胜接过金质的名片,心中的疑惑才稍稍减退,原来对面的老者是北美有名的华人财团——宋氏财团的掌舵人,怪不得不认识,要知道跟在孔老、杨老身边,他们的那些个老朋友他早就认识七七八八,要知道两位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全国老一辈的鉴赏家。 “呵呵,小刘喝茶,这家的碧螺春很不错,在美国可是很难喝到的。”宋老亲自给刘胜将茶斟满,至于老三和老张自有服务员为他们斟满。 “谢谢。”刘胜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杯。 “小刘,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火精剑的吗?”宋老并不急着解开火精剑的内在秘密,到开始与刘胜切磋起技艺来。 “昔年越王有五口宝剑,先取豪曹、巨阙以示薛烛。”刘胜微笑着首先将了宋老一军。 “薛烛曰:‘皆非也’。”宋老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道。 “复取纯钧、湛卢。” “观其剑钞,烂烂如列宿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将溢于塘,观其文,涣涣如冰将释,此所谓纯钩邪?”宋老人老成精,从容地应对着。 “你、你是相剑师?”宋老一阵惊疑,没想到已经失传的古老技艺,居然在眼前的年轻人手上重现光辉。 刘胜没有说话,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承认了,相剑师这个古老的职业虽然在现代这个热武器横行的时代,几乎没了用武之地,但依旧是古老的华夏文明了不起的智慧的结晶。 “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想不到失传上千年的技艺,居然还能重现人间,老头子惭愧啊,要不是我曾有幸看过一本记载有关火精剑的孤本古籍,还不得和这口传承千多年的绝世神兵擦肩而过。”宋老感叹道,他忽然有一种长江水后浪推前浪,一辈新人唤旧人的感觉,现在才想到自己已经满头华发。 “宋老您谬赞了,小子还有许多不足,需要您这样的老前辈多多教导。”刘胜谦逊地说道,对于宋老的眼力他还是十分佩服的,起码自己要达到宋老这样的眼力还有一大截的距离。 “以后可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小刘你可不能妄自菲薄。”宋老摆摆手,继续说道,“你能不能满足一下老头子的好奇心,看看这口千年宝剑到底有何特异之处。” “固所愿尔。” 刘胜点点头,右手一把抓住剑柄,左手抓住剑身,微微角力,剑身与剑柄连接的地方,积年的锈蚀,开始簌簌的往下落,紧接着那里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小刘,不要。” 宋老见刘胜如此的暴力,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器都阻止不了岁月的侵蚀,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宝剑很脆弱,谁取出来都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刚准备阻止,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刘胜成功的将剑身从早已锈蚀的不成样子的剑鞘中拔了出来,根本没有一丝锈蚀的样子,在柔和的灯光的照耀下剑身上异彩流光,银白色的剑身仿佛有银河在上面自由的流淌,光芒如电,剑光随着刘胜手腕的转动照射在剑柄之上,剑锷上的细小坑点之中似乎有水银流转,随着光芒的流转,上面的虫鸟篆文越来越清晰,功夫不大‘火精’二字跃然而出。森森寒气,战战兢兢,让人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刘胜犹不满足站起身来,对着身下的座椅轻轻一挥,整张圈椅像是被切豆腐似的一分为二,刘胜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要知道这圈椅是茶楼老板为了满足一些附庸风雅的富豪,用红木打造的,这间雅间的圈椅就是用鸡翅木打造,结实耐用,一剑斩下却丝毫没有阻力。 “小刘,你这是干什么?”宋老不由得心脏一抽,心疼的朝着刘胜大声吼道。 “宋老,您放心我有分寸的,这不是毫发无损吗。”刘胜指了指剑身,仿佛根本不受火精剑的森冷剑气影响。 “小刘,能不能让我看看。”说着宋老就想伸手抓火精剑,有些浑浊的眸子里充满了急切地希冀。 “宋老,小心这剑锋利着呢。”吓得刘胜赶紧闪开,生怕伤着宋老。 “好好,你把剑放在桌子上。”宋老按捺着激动,颤颤巍巍地指着桌子。 “行,您小心着点儿。”刘胜小心翼翼地将宝剑放在桌子上,剑柄一端朝着宋老。 “好啊,好啊,如此绝世神兵,如今见了就是死了也瞑目了。”宋老双手握着宝剑,不住地喃喃自语道,眼中闪烁着激动地神态。 “小刘,以相剑师的眼光你怎么看待这把火精剑啊。” 欣赏了半晌,宋老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森寒的剑气还是对他的身子影响很大的,带着几分不舍,又放回了桌子上。 “太阳之精也,凤鸟之光华万籁,森森如水,锵锵作雄壮。”刘胜带着相剑师的自信毫不犹豫地说出自身的感悟。 “小刘,老头子一生没什么爱好,这把火精剑五千万能不能转让给我?”宋老看看桌上的火精剑,犹豫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道。 “对不起,宋老这口剑我也很喜欢,您老知道我是相剑师的,您能明白一个相剑师对于宝剑的喜爱。”刘胜真有些不忍拒绝这位执着的老者,只是自己是属貔貅的,好东西到手绝对会自己藏着掖着,绝不轻易出手,况且这把剑对于自己有大用。 “要不这样,小刘我知道你喜爱这口宝剑,我手里有一把马来克力士剑和一把大马士革刀,再加上五千万和你换怎么样?”宋老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宋老,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还是不能答应您。”刘胜坚定地摇了摇头,一口锋利的宝剑,对于一个剑客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这,这···”宋老在那里踌躇起来。 “哈哈,老先生,他不卖给你,我卖给你,这把剑是我的,五千万是我的。”老三突然发难,一把抓起桌上的宝剑歇斯里地的吼道。 原来老张和老三一直倾听着两人的对话,直到刘胜还原出火精剑的真实面目,走宝的刺激早就让他瞬间红了眼,尤其是宋老的金钱刺激更是让他铤而走险,趁着刘胜和宋老分神之际抢在手里。 “老三,你可别自误。”刘胜皱着眉头,将自己身边的太极剑拔了出来,剑尖指向老三,森寒的剑气比之火精剑上的杀气不枉多让。 “哈哈,你的破剑能杀鸡不,我这可是绝世神兵,你过来试试。”老三眼睛中闪烁着一丝慌乱,复而又疯狂地叫嚣着。 “老三,咱们做古玩生意的,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走宝了,谁都不愿意,你还是将宝剑还给这位小兄弟吧。”老张似乎感受到了刘胜心中的杀气,跟着宋老的年轻人迸发出的血腥气,不忍地劝慰道。 “火精剑,是我的,是他骗了我,老张你居然帮着外人说话,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说着老三举起手中的火精剑朝着老张死命砍去。 “啊。”看着银芒乍现的火精剑,老张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第七十六章 美籍华人 ps:感谢盘龙吟的100起点币的打赏,而且小花稀里糊涂的获得了一次三江潜力榜的推荐,就跟小花稀里糊涂的a签了一样,希望大家鼎力支持下,打赏,推荐,收藏,点击,书评多多益善,尤其是评价票还未破处,有票票的朋友请支持一下。 本来准备引颈就戮的老张感觉到火精剑的森寒剑气似乎变成了达摩克利斯之剑高高的悬挂在头顶迟迟地不肯降临,虽然如芒在背的感觉还有,危险的感觉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壮着胆子,睁开眼睛,看到两口宝剑在自己的头顶上方绞在一起,吓得他顿时后退了几步。 “怎么以为有了火精剑就天下无敌了,那金毛狮王就不用去冰火岛了。”就在这时刘胜冷冰冰地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 原来就在老三手持火精剑对着老张当头斩下的时候,刘胜手中的太极剑婉转如长龙,轻柔如丝带,又迅捷如雷霆万钧,重重的用脊背敲在火精剑的脊背上,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而后如热恋中的恋人一般相互交缠在一起。 “你···”老三又惊又怒,没想到的是刘胜居然是一个剑道高手,仅仅一招就让锋利的火精剑没了用武之地。 “撒手。” 刘胜冷厉地看着老三,手中的太极剑却不慢分毫,变绞为削,化作一条白色的匹练斩向老三的手腕,以刘胜的狠戾如果不撒手,老三的右手绝对不能在胳膊上呆着,所以他害怕了,直接弃剑不要。 “咣当。” 火精剑掉在了地上,刘胜趁着老三失神之际,紧接着一个近身跟步,一拳捣在了老三胸口,让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别动。” 老三刚要挣扎,刘胜手里的太极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之上,森寒的杀气让他明白,如果他动上一动,即使是未开刃的太极剑,不能让他身首异处,也绝对会让他到阎王爷那里喝喝下午茶。 “不动,不动,小兄弟,老哥不过是跟你开了一个玩笑罢了。” 看着明晃晃的利刃,老三早就被吓得面无血色,一动也不敢动,对着刘胜讪讪地笑道。 他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变化的这么快,其实在店里听闻火精剑之时他就懂了贪念,只是一时没有好机会罢了,只是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自己眼前,即将成功之时,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不是成了亿万富翁,而是成了一个阶下囚。 “玩笑,狗日的老三,玩笑有这么开的吗?我踹死你。” 老张这时候也缓过劲儿来了,刚才可是着着实实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扭动着有些发福的身子对着老三就是一顿飞踹。 “老张,别打了,别打了,是兄弟我鬼迷了心窍,啊···” 老三被刘胜一脚踩在地上,仿佛身上压着巨石一般,动弹不得,嘴里杀猪似的哀求着。 “别打?狗日的今天老子非踢死比不可。” 老张把眉头一立,踢得更起劲了,哪能一句话就轻易地放了他呢,那岂不是太便宜了。 “张老板,是吧,一会儿警察就要来了,先歇歇吧。” 任由老张发泄了一会儿,刘胜才拦下已经出离了愤怒的他,老三苍白的脸色恐怕已经被踢出了内伤,一会儿警察来了,不好交代。 “哼。” 老张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三,不过还是收住了脚,站在旁边喘着粗气。 “小刘,你没事儿吧。” 宋老吩咐人将火精剑小心地捡了起来,又从服务员那里要了一张桌布,将火精剑细细地包裹起来,以免伤人,这才上前询问。 “没事,让宋老担心了,不过是小小蠡贼罢了。”刘胜轻松地说道,浑然不将老三这等小人物放在眼里。 ······· 接到报警负责古玩城这里治安的派出所马上出了警,约莫十分钟的样子以派出所所长赵所长为首的六名民警,带着几名协警,就赶到了茶楼这里,速度不可谓不快。 毕竟古玩城这里十分的敏感到这里买东西的非富即贵,而且即使一个看着不起眼的摊位都可能有着价值几十万的物件,无论在哪里出了事都不是小事,所以这里虽然是肥差,但也是一件要不得苦差事。 “刚才是谁报的警?”满脸横肉,打着酒嗝的赵所长,将门一脚踹开,摇晃着身子问道。 “我,我。”一个长得比较娇小的服务员怯怯地说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小妞?”赵所长眼中闪过一丝邪淫,轻飘地说道。 “赵哥,您得救救我啊,他们几个合起伙来,想要抢夺我家传的宝剑火精剑啊。”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老三,身上的伤痛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见到赵所长立刻来了精神,立刻大呼冤枉,向着赵所长大吐苦水。 “你是老三?”赵所长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有些面熟,疑惑地说道。 “嘿嘿,赵哥您真好记性,我是疯子哥的手下,他们抢了我本来想孝敬您的祖传宝剑——火精剑。”老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其实老三就是盗墓集团在南凇,姑苏一代布下的眼线,仿佛每时每刻都在出出入入着南凇与姑苏两座城市,其实用进货来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如今盗墓集团一进驻南凇这座城市就开始风风火火的拜会所有可能成为他们帮手的人,其中就包括这位朝天宫古玩城治安的实际掌舵人。 “火精剑那是什么玩意儿,比火麟剑厉害不?”赵所长疑惑地问道。 赵所长就是一个粗人,曾经是这一代的小混混儿,被一位大人物看上了这才飞黄腾达,在朝天宫这一块儿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虽然在朝天宫混迹多年,风花雪月可以,至于古董珍玩无异于对牛弹琴。 “赵哥,这火精剑可是唐朝的一个皇帝的爱物,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简直是价值连城啊。”老三谄媚地说道。 “真的?”赵所长眼前一亮,惊喜地问道。 他看了看屋内的人,除了那个老头似乎有些来头之外,其他的不过尔尔,如果能得到这把剑岂不是那件事就能办成了吗? “老三,妄我之前觉得你这人不错,你居然是这种人,明抢豪夺不成,难道想借刀杀人不成。”老张冲着老三吼道。 “怎么,老张现在你怕了?刚才干什么去了?”老三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屑地看着老张,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畅快。 老三对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毫不在乎,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伎俩用起来那是驾轻就熟,根本没有一丝掣肘,危急关头老大都能出卖,更何况不过是一个合作伙伴,一个陌生的路人而已,唯一的交集就是几次爆发的冲突。 “你···” 老张又气又怒,没想到自己居然跟这种人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虽然自己有些小气,爱占小便宜,不过在生意上绝对没有马虎过,诚信第一。 “来人,把他们给我统统铐起来,屋里的东西可是证据啊,能拿走的全部拿走,不能拿走的照相备案。” 朦胧的醉意有些上头,赵所长大手一挥,就准备指挥着手下的干警,准备一拥而上,将刘胜等人一一拿下。 “慢着,我是美籍华人,我希望能给我一个公证的待遇。”宋老看着眼前这帮耀武扬威的警察有些失望透顶,看来南凇的投资要观察一段落了,心中暗道。 “美籍华人?你就是条龙也得给我盘着。”赵所长挺着草包肚子,轻蔑地说道。 如今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涌入华夏,外国人越来越多,外国人早就不是什么稀罕,所以一个美籍华人更轻视得多,他老赵还没放在眼里。 “我···” “闭嘴,再动我就崩了你。”赵所长见刘胜似乎想打电话,立刻威胁道,有些事情可是见光死的,顺势从腰间拔出枪,瞄准刘胜。 第七十七章 风起 “你、你这是违法的,我要到周书记那里告你。”宋老看着赵所长直接将手枪指着刘胜,不由得激动地训斥道。 他这次还华夏其实是他们宋氏财团与南凇市政府一个合作项目需要洽谈,虽然只是一件几千万规模的小项目,对于庞大的宋氏财团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不过这个小项目是他们宋氏财团将精力转移到华夏的第一步,宋老亲自出马希望通过这次的合作,作为他们宋氏财团进入华夏市场的跳板,也正是他与华夏政府增进友谊的好机会。 只是没想到居然闲暇之下游览朝天宫,居然遇到了这种事情,眼前这个警察居然比土匪还要土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行强盗行径,宋老手中掌握着成百上千亿的资金,每次出行都是前呼后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什么周书记,赵书记,你尽管去找啊,老家伙这里边也有你参与吧,想不到你一把年纪居然还伙同别人设局构陷,也不给自己积点儿阴德,你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吧。”赵所长不屑地看着宋老,大手一挥,马上有警察将宋老架起来,因为年纪大倒是没戴手铐。 老张和刘胜在手枪的威胁下,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被几个一哄而上戴上了手铐。 “统统带走。” 看着大局已定,赵所长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挥,临走时还不忘将用桌布包裹的火精剑带走。 “宋老,连累您了。”刘胜苦笑道,没想到逛一下朝天宫居然出了这种波折。 “没事,老头子我这一辈子什么地方都去过,就是警察局没去过,这次正好进去弥补一下遗憾。”宋老丝毫没有慌乱,调侃地说道。 “唉,宋老是吧,您别这么乐观,这赵所长心狠手辣,而且贪得无厌,据传说在他手里可是有好几条人命了,不过上边有人,最后都不了了之了。”老张在旁边唉声叹气地说道,一脸的绝望之色。 “不会吧,他还不至于吧。”宋老有些担心地问道。 “嘿嘿,官场的事情谁说的准啊,没准张老板说得还真有可能。”刘胜冷笑着说道,“你们手里谁有电话,我的手机被他们搜去了。” 宋老摇摇头,他的电话一直由秘书保管,根本没有在身上放电话的习惯。 “你别看我,我的电话也让姓赵的那个王八蛋搜去了。”张老板绝望地说道,如果有电话他早就找人疏通了,凭着他的人脉从朝天宫派出所出去还不轻而易举。 “看来只有自救了。” 刘胜眼中一片阴冷,看着前边开车的警察,低声说道,本来他并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的实力,看来今天不行了。 “小刘别干傻事,你没看到迈克溜了吗。”宋老低声地劝阻道。 刘胜这才想起来一直跟着宋老形影不离的迈克根本没在眼前,心中涌起的杀意往下压了压。 ······· “周书记,您的电话。” 南凇市周书记的大秘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略微犹豫了一下,急匆匆地冲进会议室将电话交给了正在开会的周书记。 “嗯?” 周书记知道自己的秘书如果不是重要的电话绝对不会打扰自己,不过看到电话眼睛还是缩了缩,没想到宋老居然这时候给他打电话。 “刘市长,你先主持一下会议。”周书记虚按一下,示意刘市长继续主持会议,自己则走出了会议室。 “宋先生,您···” 周书记笑呵呵地接通了电话,宋老可是南凇市的大财神爷,他这个一把手也得低声下气的,因为宋老不仅资金雄厚,而且能上达天听的。 “周书记是吧,如果宋老在南凇市出了事,你们再也不会得到宋氏财团的一分钱投资,而且这件事我还会向一号首长反应的。” 迈克一接通电话直接打断了周书记礼貌性的问候,疾声厉色地质问道。 “等等,迈克助理,宋先生怎么了。” 周书记听了迈克的质问,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宋先生出事了,宋先生可是美籍华人,在美国尤其是华人里面有着无与伦比的地位,弄不好会搞出国际纠纷的,尤其是一号首长的雷霆之怒。 “哼,在朝天宫附近宋老被一帮警察带走了,为首的是什么赵所长。”迈克冷冷地说道。“如果宋老有一点儿损伤,你自己就掂量着吧。” “是,是,我马上调查,争取把宋先生尽快救出来,迈克助理您放心。”周书记擦了擦脑袋上的冷汗低声下气地说道。 “咣当。” 周书记顿时怒了,为官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不相干的人训斥,还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好话,直接将会议室的门踹开了。 “狗日的沈天放你给我滚出来。”周书记对着会议室咆哮道。 “周、周书记,怎么了。” 沈天放是一个胖子,当年也是著名的拼命三郎,可惜身居高位多年,身子发福了,胆子也小了,面对暴怒的周书记,战战兢兢地说道。 “怎么了,你去问问你那帮好手下,就在刚才把宋先生抓了起来,我告诉你沈天放,如果我完了,我第一个先整死你。”周书记黑着脸,阴沉地骂道。 “宋、宋先生,哪个宋先生啊。”沈天放有些茫然,在他印象中根本不知道有地位的宋先生。 “狗日的,你是猪啊,宋氏财团的掌舵人。”周书记几乎出离了愤怒,居然市委里居然海女存在着猪一样的队友。 “啊,周书记您别着急,我马上去查,马上去查。”沈天放顿时冒了一身冷汗,即使他再蠢,也知道事情大条了,慌乱地说道。 “查,查个毛啊,朝天宫附近有没有一个姓李的所长?” 周书记稍稍压了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沈天放,如果渡过了这个难关,有些人的位子该挪挪了。 “啊,有有,可他是许省长公子的小舅子啊。”沈天放面露难色,当年这个李所长还是他亲自提拔起来的。 “狗日的沈胖子,你给我抓起来,谁的后台也不行。” 周书记急的眼都红了,现在谁挡着自己的前程,谁就是自己杀父仇人,沈天放说的许省长是掌管一省政法的省长,有着极大的权力,又是身为常委,要比他强势的多,不过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是。”沈天放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南凇市的军属大院里也发生着这样的一幕。 “大小姐,刘少爷被朝天宫派出所的人抓了。” 一个保姆打扮的中年妇女对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女说道。 “刘少爷,什么刘少爷?”苏慧轻蹙着秀眉问道。 “就是大少爷的那个兄弟,叫刘什么的。”中年妇女只是见过刘胜一面根本记不清他的名字。 “刘胜。”苏慧提醒道。 “对对,就是叫刘胜的,我刚才到朝天宫看我儿子,正好看到刘少爷被派出所的人抓了。”中年妇女解释道。 原来这个妇女是苏家的保姆,负责饮食起居,已经在苏乐他们家工作二十多年了,家里的人都很尊重她,称呼她为常阿姨,正好有一个儿子在朝天宫的拍卖公司里工作,今天正好趁着空闲,她去探望探望。 “常阿姨,您说的是真的?”苏慧心头就是一惊,焦急地问道。 “我看得真真的,听我儿子说,那个派出所的所长经常干杀人越货的事情,真不知道刘少爷有没有危险。”常阿姨担忧地说道。 “邢老三,集合你们营的人,我限你十五分钟把朝天宫派出所围了,把一个叫刘胜的人救出来。“苏慧闻言赶紧抓起手机,拨了号打了过去。 ”大姐头,苏伯伯那里?”手机那头一个穿着军服的秃子面露难色地说道。 军队和地方上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但冲突起来,那事情可就大条了,涉及到的事情太复杂了,可不是他一个小营长可以担待的。 “我爹那里没事,一但那个刘胜出了什么事,你就别回来了。”苏慧娇喝道。 “是。” 邢老三感觉到刚才刮过的风格外的刺骨,原来南方也有严冬啊。 第七十八章 袭警 “姓名。” “刘胜。” ”职业。“ ”学生。“ “籍贯。” “燕赵省平城县。” “性别。” “跟你一样。”刘胜懒洋洋地说道。 “小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审讯刘胜的警察是一个年轻人,似乎是刚刚从警校里毕业的新嫩,意气风发的棱角都没有磨净,沾火就着,拍着桌子对刘胜咆哮道。 “小张你干什么,我审你记录。” 旁边的老中年警察拦下暴怒的小张温和地对刘胜说道“:小伙子,你到南凇来干什么啊。” “拜访一位老人家,顺便旅游。”刘胜漫不经心地说道,他知道延期这位老警察要比刚才的毛头小子难对付的多。 “拜访什么人,似乎现在学校里还没放假吧。”老警察阴阴地问道,抓住一点儿漏洞就要求追猛打。 “我说警察叔叔,似乎您老人家有些走题了吧,是那个叫老三的抢我的宝剑,好不好,你怎么不去审他?”刘胜略带怒容地说道。 “怎么没关系,这有助于了解你的社会背景,对案子有帮助。”老警察振振有词地说道。 “什么对案子有帮助,抢劫的是那个叫老三的,不是我。”刘胜耐着性子地说道,他忽然意识到今天的事情有些麻烦,不过还不是牵扯到陈老的时候,只希望那个叫迈克的及时搬来救兵吧。 “是谁抢劫我们有自己的判断,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你还是乖乖地交代自己的案子吧,公然在公共场合抢劫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我们念着你是学生的情况下,只要你老实交代自己的罪行,我们会考虑从轻发落的。”老警察认真地说道。 “呵呵,我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你们颠倒黑白的本事了,好手段啊。”刘胜冷然一笑,阴沉着脸看着对面的警察。 “小子,你是什么态度,我们是为了你好。”旁边的小张也火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难道不是吗,你是新毕业的吧,不过我真为你悲哀啊,好好地一个意气风发的书生,这么快就转变成了一个欺负老百姓的警痞,看来理想也不值几个钱。”刘胜看着眼前的小张惋惜地说道。 “你他娘的说什么?”小张拍案而起,绕过审讯桌,抬起右手对着就是一巴掌。 “警官,你最好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我要告你滥用私刑的。”刘胜一歪脑袋躲过小张的一巴掌,眼含杀气地说道。 “小张,你干什么别冲动。”坐在审讯桌前的老警察虽然嘴里说得好听,根本没有劝解的意思。 “老陈你别管,我非废了这小子不可,反正赵哥也没有打算让他活着离开这。”小张脸色狰狞地说道。 自从毕业被分配到了这里,小张当初还自怨自艾了一阵,最后被赵所长胁迫着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手底下也有几条人命,也使得他参加工作仅仅两年就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车子。 “你们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刘胜心中一突,脸色惊恐地说道。 “杀人灭口,你知道的也太晚点儿了吧,告诉你我们这就是阎王殿,谁来了都甭想囫囵个儿出去,谁让你那把宝剑打动了我们赵所长呢,而且老三可是我们赵所长的好兄弟,怨就怨你那对招子不太亮。”小张有些得意地说道。 “小张,慎言。”老警察突然脸色一变对着小张说道。 “老陈,别胆子那么小啊,反正你干完这一单生意就退休了。”小张毫不在意地说道。 “小子,别怪别人,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小张阴冷的一笑,从腰间取下电棍,幽蓝的火花在电棍顶端的两极跳动着。 “怎么,你就这么肯定能吃定我。”刘胜翘起二郎腿,换了个很悠闲地姿势问道。 “嘿嘿,小子你大概不知道我们赵所的厉害吧,就是市公安局局长来了,都得让他老人家三分,出个八的人命,没人会在意,咱华夏就是人多。”小张得意地说道。 “难道没人查吗?”刘胜歪着脑袋问道。 “查?有什么好查的,两苏省主管政法系统的副省长就是我们赵所亲姐姐的老公公,你说谁查我们。”小张居高临下的看着刘胜不知为什么,今天他有点儿不吐不快的感觉,不知不觉得说了很多。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这么有恃无恐,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被你们带走的那个位老先生现在在哪里啊。”刘胜对于自己的安全倒不是很担心,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宋老的安全,既是圈子里的人,而且又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者,刘胜没有不帮的理由。 “小子,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安全吧,那个老头子有我们赵所亲自照顾。”说着手里的电棍就朝着刘胜捅去。 刘胜坐在椅子上全身上下忽然诡异地扭动起来,似乎是一条奇巧百灵的怪蛇直接让小张的攻击落了空,双手的皮肤仿佛波浪一样一**的翻滚着,浑不受力的从手铐里滑了出来,又是则闪电般的叼住了小张的脉门。 “撒手。” 随着刘胜一声厉喝,小张感觉自己全身仿佛通了电一样,浑身颤抖无力,尤其是右边的身子一阵酸麻,手里的电棍直接扔在地上。 “不许动。” 电石火光间形式顺势逆转,小张居然被眼前的小伙子制住了。不过多年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反映了过来,拔出腰间的五四式手枪,黑洞洞的手枪瞄准了刘胜。 “滚。” 刘胜左手还拿着的手铐闪电般的朝着老陈的手腕砸去,根本不容他反应。 “啊。” 冰冷坚硬的手铐直接砸到了老陈的手腕,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得松了松手,赖以保护自己的手枪也掉在了地上,刘胜闪电般的近身跟步,对着老陈就是一记掌刀。 ”你,你敢袭警。“小张哆哆嗦嗦地说道,终于意识到了今天似乎撞铁板上了。 ”袭警,我还真怕脏了我的手,说宋老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刘胜像拎小鸡一样,将小张拎了起来,至于晕过去的老陈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在,在三号审讯室。”小张哆哆嗦嗦地说道,生怕刘胜一激动拧断他的脖子。 “带路。”刘胜皱着眉头说道,他现在只希望那边没有对宋老动私刑。 “是,是。”小张丝毫不敢耍花样,乖乖地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呜呜···”就在这时警报声骤然响起,让刘胜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ps;小花没啥可说的,朋友们打赏一二吧,推荐,收藏多多,评价票奉献出来,小花跪谢了。 第七十九章 波折 “妈的,这两个废物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赵所长阴沉着脸低吼道。 原来就在赵所长准备审讯宋老的时候,一向有些看不起他的许省长亲自给他挂了电话,要求他务必要保证宋老的安全,气得他不住地在办公室来回走动,最后来到监控室里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 “还不快拉响警铃,妈的他要是跑了,我拿你们试问。”赵所长气急败坏地吼道。 “是,是。”监控室里的警察一个个狼狈地窜了出去。 “呼。”赵所长深深吸了口气,他感到心神俱疲,事情似乎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掌控,先是那个所谓的宋老,居然许省长都忌惮无比,现在居然有人公然袭警,这可是自从他掌握了朝天宫派出所以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看来今天要牺牲某些人了,赵所长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最后看了眼监控录像的情景,赵所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踱着方步,走出了监控室,轻轻合上大门,让他感到自己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街头舔血的时候。 “小伙子,你最好放了小张,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只要你放了小张,我们会考虑从轻发落的,毕竟你还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和刘胜对峙地为首的一个中年警察语重心长的劝解道,眼睛中却闪耀着阵阵幽光。 “放了他?难道我嫌自己命太长了吗,你还是听听这位警官对我说的吧。”刘胜鄙视地看着对面的警察,身子又朝小张的身后藏了藏。 ······ “杀人灭口,你知道的也太晚点儿了吧,告诉你我们这就是阎王殿,谁来了都甭想囫囵个儿出去,谁让你那把宝剑打动了我们赵所长呢,而且老三可是我们赵所长的好兄弟,怨就怨你那对招子不太亮。” “我说对面的警官你说我能放了他吗?”刘胜拍了拍小张的脸,将手机的录音功能关闭之后,似笑非笑地说道。 “额,那个小张刚刚参加工作,不懂得审讯方法让你受惊了,我们会做出相关的处理的。”对面的老警察铁青着脸,底气不足地说道。 他没想到小张居然让人家给录音了,如果传出去,绝对会不堪设想,必须想法让他将录音删除,不然的话只能用最后的手段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刘胜有些鄙视地看着对面的老警察,扣住小张喉咙的手不觉得又紧了几分。 “小伙子,你别冲动,你不相信我总相信国家,相信党吧。”老警察慢慢地劝解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刘胜的情绪,不能让他做出过激的行为。 “嘿嘿,我相信国家相信党就是不相信你,我想知道跟我来的老者情况怎么样了。”刘胜冷冷地说道。 “你说宋老啊,他就在我们所长的办公室,现在很好。” 老警察现在说得倒是实话,想到赵所长被许省长训斥的狗血喷头的样子,他就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里面人听着,我是南凇军区警卫师第一团第一营营长刑天力,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一个个走出来,胆敢反抗者以叛国罪论处。”就在这时派出所外面传出一阵洪亮的吼声,震得里面的警察顿时面无血色。 尼玛,这不是坑爹吗,你一个营的兵力,我们这里不过是一个算上文职人员、协警在内只有二十多人的小派出所,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所长,您看?”老警察希冀地看着还在楼梯口的赵所长。 以前的时候,无论多么险恶的时刻,赵所长都能化险为夷,即使南凇市公安局局长都让他三分,现在赵所长依旧是他们的顶梁柱。 “我出去看看。”赵所长平静地说道。 赵所长疑惑地打量了刘胜一眼,能惊动军队的也只有眼前这名年轻人了,至于宋老那里许省长答应出面亲自解决了,至于钟鼎斋的老张他的背景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彻底栽了,栽在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背景的外乡人身上,想想自己居然还相信了老三的鬼把戏,而且还把他给放了,心里就一阵苦笑。 “邢营长是吧,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要知道这可是地方,你们军队出现在这里恐怕有些不合适吧。”走出派出所大楼,赵所长面对几百号的士兵,面不改色的对着为首的一个营级军官半威胁地说道。 赵所长是一个混混,一个枭雄,更是朝天宫派出所的所长,从十四五岁就开始在朝天宫这里混迹,后来因为有一个好姐姐成了许省长家的亲戚,更是平步青云,从协警一直干到了朝天宫派出所的所长。 也许在大人物的眼里他根本不算什么,是一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但过去了这么多年没人能做得到,是因为许省长的虎威吗,不是。赵所长也有自己的处世哲学,不少大人物栽在他的手里也有不少生命在他手里消失。如今他虽然栽了,但他依旧不认为自己走到了穷途陌路,自己的底牌还没打出来呢。 “你是什么人?”刑天力皱着眉头问道。 刑天力看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有什么依仗在自己重兵围困下居然这么镇定,他太特别了,刑天力决定听听他说些什么。 “我通知了武警特警。”赵所长淡淡地说道。 “什么?”刑天力脸色大变,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所长。 他是出来执行任务,但军队干涉地方总是说不出道理的,毕竟他们的后勤物质总不能自己解决吧,还得依赖地方,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 “你们是来找那个刘胜的吧。你们可以带走他。”赵所长丝毫没在意邢营长的节奏。 “呃···”邢营长突然一愣,发现自己居然陷入了对方的节奏里,一直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差点儿答应下来。 “时间不多了,十分钟之内,武警特警就会感到。”赵所长有些遗憾,他发现邢营长已经脱离了他的节奏。 “是吗,可我还是希望赵所长跟着我们走一趟,有些事情还需要了解一下。”邢营长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说不呢?”赵所长有些玩味地说道。 “去下了他枪,带走。”邢营长冷静下来对着手下吩咐道。 “是。”邢营长身后的几名战士答应一声,纵身窜了过去。 赵所长没有反抗,直接将手里的枪交了出来,任由两名战士用特殊的手铐将自己铐起来,上了邢营长开来的卡车。 “给我冲进去,把所有人都给我抓起来。”邢营长皱了皱眉头努力将心中的不舒服驱赶出去。 “是。”马上有一对战士冲了进去。 ······ “你就是刘胜吧。”邢营长拿出照片对了对,对着刘胜说道。 “我是刘胜,感谢您前来解围,宋老还在里边能不能把他老人家也找出来,还有一个古玩店的老板。”刘胜看到邢营长有些激动地说道。 “对不起,这不再我的职责范围之内。”邢营长淡淡地说道,真不知道这个刘胜有什么好的,大姐头居然这么上心。 “额。”刘胜有些傻了,根本搞不清状况。 “小郑,护送刘先生回去。”邢营长对着身边的警卫员说道。 “是。“ “刘先生,请跟我走吧。”马上有一个战士对着刘胜敬礼说道。 “好吧,不过我想问问那个赵所长我的宝剑在哪里。”刘胜有些颓废地说道。 “小郑,带他去,撤。”邢营长拧着眉头说道,不知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刘胜他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是。”小郑答应一声带着刘胜朝着关押赵所长的卡车走去。 “赵所长,咱们又见面了。”刘胜看着卡车上稍稍有些疲惫的赵所长,稍微带着点儿喜色。 “你想找火精剑?”赵所长眼中放出一丝精光,带着一丝笑意对着刘胜说道。 刘胜点点头算是默认。 “已经到了京城刘老手里了,你就死心吧。”赵所长得意地笑道,刘老是他的最后一张王牌。 “刘老?那我就放心了。”刘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下了卡车,钻进一辆猛士当中。 “你们是哪部分的,居然敢公然围攻公安机关,让你们首长过来讲话。”就在这时忽然警铃大作,邢营长带来的一个营被武警特警围在了当中。 ps今天上三江潜力榜了,希望朋友们多多支持,打赏,推荐,收藏,点击多多益善,评价票在哪里,有的朋友请投过来,放在手里也没什么用处不是。 第八十章 看看我的好宝贝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是哪部分的?”王营长皱着眉头说道。 武警特警其实和他们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说起来还是一个系统的,不过现在为了支援地方建设,划分给地方上统辖,邢营长也不希望和他们起冲突。 “报告首长,我们上南凇市武警第一支队的奉命营救宋希元送老先生。”这时候从武警部队里走出一个焦黄脸的少校对着邢营长敬了一个礼。 “宋老先生,他还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请你们让开一条道路。”邢营长回敬了一个礼。 邢营长闻言暗暗舒了口气,只要任务不冲突,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砸了这朝天宫派出所,还是怎么着,只要不造反就行。 “是。”焦黄脸少校对着他的人打了几个手势,来的武警部队立刻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路,放他们通行。 “邢营长,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等宋老。你们首长那里我自己去解释。”刘胜见邢营长要走赶忙说道。 “好吧。”邢营长看了看旁边的焦黄脸少校,知道刘胜在这里也没什么危险,咬了咬牙答应道。 在焦黄脸少校的带领下很快宋老就被他们救了出来,由于许省长交代过并没有吃什么苦头,只是有些精神萎靡,而老张也被这些武警捎带手救了出来,比邢营长这些兵痞可强多了,现在刘胜最为心忧的就是自己的火精剑,虽然不知刘老是什么人物,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杨老他们出面。 “宋老,您受惊了。”刘胜上前几步,在宋老背后的几处穴道上轻轻拍了几下。 “呼,舒服多了,谢谢你啊小刘。” 宋老轻吐了一口浊气,感觉到胸口的压抑感散去了大半,脸上散发出一丝笑意,商海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在派出所呆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有些憋屈罢了。 “没事,这事都因为我,才让宋老受惊。”刘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呢,如果不是老头子好奇心大,哪有这么多事啊。”宋老摆摆手,打断了刘胜。 宋老发现刘胜的手空空如也,皱着眉头问道,“对了你的火精剑呢。” “那个姓赵的说已经被他送到了京城刘老那里去了,我必须想办法弄回来。”刘胜摊摊手,无奈地说道。 “是刘老头啊,这有些难办了,他可是有名的铁公鸡,到手的东西让他吐出来可是难得很。”宋老语气有些凝重的说道。 “这,这可怎么办啊?”刘胜脸色难看地说道。 刘胜忽然发现事情不像他想象那么简单,他根本不了解刘老是个什么样的人,贸然的去求杨老有些不合适。 “这样,小刘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因我而起,我就舍出这张老脸,也要将火精剑完璧归赵。”宋老一跺脚愤然说道。 “宋老,您别自责,我找老师想想办法。”刘胜看着宋老的样子急忙劝解道。 “不知令师是?”宋老到现在还不知道刘胜的老师是谁。 “哦,一共有两位老师一位是孔希文孔老,一位是杨公明杨老。”刘胜也不隐瞒,没准他们与宋老还认识呢。 “哈哈,原来是这俩老家伙啊,我还以为他们要把自己的一身本事带到棺材里去了。”宋老爽朗一笑,带着点儿欣慰。 “宋老,您···” “宋先生,宋先生,让您受惊了,是我们的工作做的不好,没想到革命的队伍中竟混进了这样的害群之马。”以周书记为首的南凇市一干大小领导出现在派出所大门,看到宋老赶紧上去嘘寒问暖。 “周书记你也不必自责,水至清则无鱼嘛,哪个政府机构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渣滓,只要定期的清除,那还是一个好政府,正像这南凇市我觉得就不错。”宋老笑呵呵地说道。 宋老知道自己的影响力真正的在北美或者说政府高层,至于下面的地方政府还是需要面子维护的,不然的话到时候指不定有人给自己穿小鞋,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在别的国家又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例子。 “宋老说得对,以后我们还真得多多的反躬自省,不然的话再出这样的事我们还真要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周书记见宋老给他下台阶,心中大石顿时落了下来,指着焦黄脸的少校说道,“那些害群之马抓到了没?” 这次他可是顶着极大的压力,赵所长和许省长可是沾亲带故的,而且似乎和远在京城的刘老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关系,现在必须赶在许省长发威之前将这件事情定成铁案,到时候两位大佬也不会为一个小人物找自己的麻烦的,再者说自己的后台也不是吃素的。 “那个周书记,那些人刚刚被南凇军区的人带走了,为首的是一个营长,带了足足一个营的兵力,现在派出所就还剩下一些文职人员,那些拘留人员已经没人管了。“焦黄脸少校郁闷地说道。 ”什么军队?”周书记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地问道。 军队上一般不会管地方上的事的,自有一套体系,除非某地发生了重特大事件才会看到军队的身影,像南凇市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如果出现成编制的军队造成的影响会非常大的,尤其是他这个主政一方的父母官根本不了解内幕,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据说是来执行什么任务,将赵所长他们抓起来,放到运兵车上就走了》”那名焦黄脸的少校含糊其辞地解释着,还不住地朝着刘胜看去。 “这样啊,你去把里面的文职人员也控制起来,我可听说不少人举报这派出所,这些文职人员也应该知道些情况,弄不好还可能参与其中。”周书记点点头,军方插手的事情,他只能鞭长莫及了,回去之后必须托人打听打听内幕。 “是。”焦黄脸少校敬礼道。 得,这位周书记做的还真绝,你做出一我做十五,整个朝天宫派出所这下子就还剩临时请来的看门的老大爷,食堂人员,整个瘫痪了。 “那个周书记,这派出所怎么办?”焦黄脸少校低声问道。 派出所也属于国家的暴力机关,要是真没人,到时候可是要出大乱子的,最起码派出所里有枪啊,平时的时候可不是每一个警察都有随身携带枪支的权利。 “你们支队的先在这里盯几天,我让沈天放那狗日的尽快安排好人。“周书记骂骂咧咧地吩咐道。 “是。” ······· “老杨,老孔,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可是有日子没来我这了。” 京城的一座不起眼的四合院里,主人热情地迎接着自己的客人,多年的老友,年纪大了也不经常走动了。 “你们来了,可要看看我新得好宝贝。”刘老献宝似的说道。 第八十一章 条件 “宝贝,我们可无福消受。”杨老和孔教授闻言不禁变了变,孔教授紧接着阴阳怪气地讽刺道。 他们根本没想到火精剑居然这么快就到了京城,看来老刘这家伙没少动用关系啊,根据刘胜的说法,这也仅仅过了七八个小时啊。 “额,老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得罪你吧。”刘老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捎带着点儿疑惑,冷冷地说道。 他根本没想到在老朋友面前热脸蛋贴了冷屁股,刚才的热情劲顿时少了大半,献宝还献出毛病来了。 “得罪?不敢,不敢,不然哪天我得了什么宝贝让人抢了去据为己有,还真没地方说理去了。”孔教授冷嘲热讽地说道。 他想想自己的爱婿刘胜的遭遇就有些火气,好好地在茶楼里赏宝还出了无妄之灾,被人骗了,也就罢了,那是自己经师不到学艺不精,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被警察给抢了,这普天之下还有王法吗,最可气的还和自己的老友有关系,这不明显的欺负人嘛。 “老孔,你这是干什么,说好了咱们是过来了解情况的。”杨老拦下有些出离愤怒地孔教授,劝道。 “事情不是明摆着吗,有什么可了解的,他刘柏成能做得出来,难道还不敢承认吗?”孔教授推开杨老挡在身前的手,瞪着刘老大声的吼道。 什么先礼后兵,孔教授才不管那些,感情不是你女婿被人给抢了,如果他刘柏成今天不给他一个交代,这朋友算是做到头了。 “老孔,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进门就吵起来了。”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年妇女,鹤发童颜的样子,依稀地还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美女。 “呃,老嫂子,这事儿,这个···”孔教授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囧的满脸通红。 曾经孔教授跟这位老嫂子的妹妹有一段风流债,可惜人死得早,不然的话说不定两人还会结成秦晋之好,所以呢孔教授对这位老嫂子格外的敬重,今天居然跑到人家里大吵大闹,让他尴尬地不得了。 “行了,行了,你们的事儿我不管,我去做饭,你和老杨今天谁都别走了。”她知道他们有事,反正吵架又不是第一次了,挥了挥手,拿着菜篮子走进厨房。 刘老见自己的老婆进了厨房,冷哼一声,“哼,老孔,孔秀才,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我做什么了,不然的话,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今天就算完了。” 刘老现在还憋着一肚子气呢,什么时候有人敢指着鼻子这么骂他,也就是他孔秀才,如果换了旁人,他早掏家伙把他毙了。 “绝交就绝交,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交往啊。”孔教授别过脸去,根本就是懒得回答。 杨老站在旁边急的跺脚,本来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到这里先礼后兵,毕竟风风雨雨几十年了,不能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弄得不愉快,没想到孔教授一进门驴脾气就犯了,直接对着刘老头兴师问罪,一切计划都给打乱了。 其实两个人从年轻的时候似乎就八字不合,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吵吵闹闹的,甚至是大打出手,不过让人崩溃的是两个人跟小孩子似的,没过多长时间就又和好如初了。甚至在那段特殊的十年里,经常有人根据两个人性格撩拨离间,但除了被骂的狗血喷头之外,绝没有第二种可能。 “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老孔咱们来的时候怎么说得,你忘了吗,还有老刘你可别嫌我说你,这事儿你办的确实不太地道,怨不得老孔说道你。”杨老被气得不行了,直接各打五十大板。 “你···”刘老气呼呼地瞪着杨老,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他。 “老刘你先别生气,我问你,你准备叫我们看得宝贝是不是火精剑?”杨老有些无奈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刘老一阵愕然,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在圈里这么快就传开了。 “呵呵,老刘怎么说你好呢,为了把火精剑我看你是要晚节不保啊。”杨老看着刘老苦笑着摇摇头。 “老杨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火精剑可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刘老闻言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这把火精剑可是自己的一个晚辈买给自己的,据说是赃物,没人认领,正好知道自己喜好文玩雅器,这才没通过拍卖公司拍卖,而是截留下来,一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转卖给自己,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 公安机关、海关通常会将一些无人认领的东西与拍卖公司合作,以低价进行拍卖,当然一些公安机关或者海关的内部人员,通常会截留一部分,进行一些人情往来,或者为建立关系网,组织类似地下黑市的小型的半公开拍卖,虽然这样有些见不得光,不过早在一些圈子里是公开的秘密了,没人觉得这样不好,人至察则无徒嘛。 刘老还是挺感激这个晚辈的,虽然在南凇官职不大,架不住守着朝天宫啊,‘北有琉璃厂,南有朝天宫’这句话可不是说笑的,虽然朝天宫现在渐渐没落,旁边的魔都大有迎头赶上的趋势,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依旧是长三角最大的古玩市场,十天半月的都有或大或小的玩意儿从那边送过来。 “真金白银不错,我老杨还是相信你的人品的,不过其中的猫腻你查了没有啊。”杨老看了眼气呼呼地孔教授,对着刘老说道。 “嗯?用不着查,那个人是我一个晚辈。”刘老心里有一丝疑惑,但还是很快地压了下去,因为开始交易的时候,他也查过货源,确实是无人认领的赃物。 “老刘,你的意思是我们来你这儿是没事找事了。”孔教授在旁边冷着脸说道。 “哼,你自己来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刘老冷哼一声,将头别过去,他是不准备搭理孔教授了。 “唉,你俩怎么又吵上了,不过老刘我可得说说你,玩了这么多年的古玩了,怎么还这么糊涂啊,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难道忘了赵文甫事件?”杨老淳淳善诱地说道。 杨老还真有点儿受不了两个人斗鸡的样子,如果不是刘胜的事,他才懒得管。 “什么?”刘老忽然意识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抓着杨老的手激动地问道。 “我实话告诉你吧,这火精剑就是刘胜买下的,最后买主见走了宝,跟他争了起来,最后派出所的来了,火精剑就落到了派出所的手中,这事儿你要是不信,可以跟宋希元那个老资本家打听打听。”杨老看着刘老这个样子,无奈地说道。 “这···”刘老脸色顿时红一块青一块,阴沉不定。 他现在心里已经信了**分,他那个后辈正是在朝天宫派出所工作,所以才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是就让他把火精剑这么让出去还真有点儿不甘心,即使对方是老友的弟子,要知道现在国内神兵利器可没有几把,这火精剑虽然不能和古代十大名剑相比,但与鄂省博物馆的越王勾践剑相比价值上也不枉多让。 “老刘你怎么说?”孔教授见事情也说开了,对着刘老说道。 “这个···”刘老心中有些犹豫,如百抓挠心一般。 “怎么老刘你舍不得了?”杨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将他看透一般。 多少年的老兄弟了,谁不了解谁的性子,杨老早就料定他刘柏成准备干那个狗屁倒嚼儿的事儿,以他的性子又不是干不出来,而且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性子霸道的很,甭管有理没理,好东西到了他手里再想要出来,门都没有。 “谁舍不得了?”刘老涨红着脸说道。 “那就拿出来吧。”孔教授急切地说道。 “你叫我拿出来,我就拿出来啊,那我多没面子。”刘老冲着孔教授吼道,现在还跟他憋着劲儿呢。 “那老刘你是什么意思,欺负一个小辈儿传出去可不好听啊。”杨老脸色也沉了下来,半威胁地说道。 “这火精剑甭管我怎么得来的,现在在我手里,想要可以,必须得拿出真本事来。”刘老见杨老现在脸色也不好看,如果不把火精剑交出来估计以后在圈子也甭见人了,索性光棍儿提出了条件。 “那你的意思是?”杨老试探地问道。 “都说名师出高徒,你们两个调教了这么多年,应该成色不错吧,今儿我考考他,如果他赢了,火精剑我物归原主,如果输了呢,这火精剑我也不要,听说他有一件何朝宗的瓷雕观音不错,就拿个来换,或者原件买回也行。”刘老说道。 “呵呵,老刘怪不得别人都叫你铁公鸡啊,合着里外里你都不吃亏,我可以提刘胜答应下来,不过你得拿出来点彩头才行。”孔教授在旁边冷冷一笑,鄙视地看着他。 “老孔,你这样说了,我也豁出去了,如果他赢了,我可以将自己的独门绝技和我们老刘家传承下来的漆雕百宝嵌手艺交给他怎么样?”刘老跺了跺脚,发狠地说道。 “那咱们君子一言。”孔教授和杨老盯着他说道。 “驷马难追。”刘老回敬一句。 ps:惨淡,惨淡,成绩惨淡啊,小花都懒得看了,打赏,推荐,收藏,点击,评价票请朋友们多多支持,小花在这里跪谢了。 第八十二章 赌约 PS:感谢爱的精灵的评价票,感谢略有点霸气的100币的打赏,搞得小花不好意思请假了,晚上九点钟才有时间更新,好不容才更新出来,小花请朋友们献出你们的打赏,推荐,收藏,点击,评价票吧,小花跪谢了。 刘胜现在心中有些烦乱,虽然杨老和孔教授答应给自己把火精剑给讨要过来,但依着宋老的介绍这位刘老铁公鸡的性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马上要进行的盗墓计划可不是一件破太极剑所能应付的,最起码应该有一件锋利的兵器,起初使用太极剑刘胜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而已,如今见了火精剑真有点儿得陇望蜀的感觉。 “小刘你有什么心事吗?” 看着刘胜心事重重的样子,宋老不由得问了句,从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过,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呵呵,是这样,我最近在研究剑术,您看到了之前我拿着一把太极剑,本来吧,也可以练习的,自从看了火精剑之后,那把太极剑总也提不起兴趣。”刘胜撒了一个小谎,抓捕盗墓贼的工作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以为你这个小伙儿挺聪明的,怎么犯起糊涂来了,这朝天宫就有上好的宝剑,如果你不急着要的话,最好前往龙泉,我认识一位铸剑大师,完全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宋老恍然,确实作为一个剑术爱好者,一口上好的宝剑很重要。 “龙泉?可是宋老您也知道华夏的国情,不允许拿着那种宝剑招摇过市的。”刘胜苦恼地说道。 他曾经也考虑到买上一口龙泉宝剑,只是龙泉宝剑虽然做不到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但斩断六枚铜钱还是可以的,不能招摇过市,就起不到防身的作用,如果是火精剑的话,起码用文物忽悠过去。 “难道你还想天天带着不成?”宋老眼皮一跳,不禁问道。 “不会吧,你是认真的。”看着刘胜的表情,宋老被吓了一跳。 “嗯。”刘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这个有些难办了,不过我那朋友擅于锻造软剑,对于使用者来说要求比较高,你行吗?”宋老考虑了一下问道。 “那最好不过了,那个宋老你朋友那,有没有成品啊。”刘胜闻言大喜,急切地问道。 三天后的抓捕行动中,如果有这样一口宝剑,胜算陡增三层,剑客生死绝杀,转瞬之间,千万别小看这三层,完全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小刘,你不会去干坏事吧。”宋老看着刘胜急切地样子,不禁犯了嘀咕,试探着问道。 “嘿嘿,宋老您说哪儿去了,我需要一口宝剑也不过是为了防身而已,您不知道前几天我遭到了偷袭。”刘胜见宋老误会了,急忙解释道。 “什么你被人偷袭了,知道是什么人吗?” 宋老有些吃惊,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人袭击,不过想到刘胜那一手漂亮的剑术,他也有些释然了。 “嘿嘿,这个宋老干咱们这一行儿的保不齐会得罪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您说是吧。”刘胜敷衍道。 “好吧,我帮比联系联系。”宋老知道刘胜隐瞒着一些东西,不过没有多问,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现在交浅言深,显然有些不适合。 “那我就先谢谢宋老了。”刘胜大喜过望,急忙道谢道。 “你小子就是嘴儿甜,跟我到朝天宫淘件宝贝,去去晦气怎么样?”宋老突然来了兴致,主动邀请刘胜再聚朝天宫。 “固所愿尔。”刘胜长长的唱了一句肥喏。 ······ 朝天宫派出所距离朝天宫并不是很远,怨不得那个赵所长出警那么快,看着眼前气势恢宏的朝天宫,刘胜灵机一动。 “宋老咱们就这么进去淘宝贝吗?” “怎么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宋老看着刘胜笑呵呵地说道。 “嘿嘿,鬼点子没有,馊主意倒是有一个,咱们现在进去,只是淘换宝贝没意思,加一个小彩头怎么样?”刘胜满脸笑意地说道。 “行啊,你们年轻人脑子就是快,你准备怎么个比法?”宋老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胜,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 “现在是下午两点了,咱们下午五点钟在古玩城大门这准时集合,看谁的物件性价比最高,到时候谁输了,谁就请客怎么样?”刘胜问道。 “这个办法不错。”宋老点点头,一个箭步率先冲进了朝天宫,中途赶来的迈克赶紧地追上去,生怕宋老有什么意外。 刘胜看着宋老无赖的样子,生出几分童趣来,捡漏淘宝贝不是说谁跑得快,宝贝就是谁的,那得看眼力,头脑,细心,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运气,有时候并不是说谁的眼力好,看东西仔细,有头脑就可以捡漏,运气不好的话,即使你是古玩圈子里的,也会入得宝山空手而回,所以说虚无缥缈的运气还是很重要的。 刘胜并不认为自己的眼力比宋老差多少,缺少只是一点点儿经验而已,更何况刘胜还有慧眼这一强大的作弊器,即使是慧眼看不出来,不是还有照妖镜器灵这一万年老妖从旁指点吗,除非自己运气暴衰,一件像样的宝贝都遇不上,不过刘胜还是想看看自己的眼力,慧眼和照妖镜器灵作为备胎,防止有宝贝从眼前漏掉。 进入朝天宫,刘胜就被一个农村打扮的中年汉子抓住了胳膊,指着身前的瓷器极力的推销道“:小伙子,你看看咱这瓷器怎么样,正宗的康雍乾三代官窑精品,买一件捡个漏,回家买车买房娶媳妇去,怎么样?要你一件两万块钱,一点儿都不贵。” “额。”刘胜看着眼前火光缭绕的瓷器,气得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康雍乾?他们有我岁数大吗,大叔您很高调啊。” “那啥,小兄弟你说笑了,看上哪件儿大叔给你包上。”中年汉子跟没听见一样,直接主动地给刘胜选了一件观音尊,准备包起来。 “别别,你这刚出锅的瓶子我可不敢要。”刘胜赶紧阻止道。 “小伙子,你说笑了。”中年汉子讪讪地笑笑,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刘胜甩开中年汉子的纠缠直接奔了三楼,在二楼上丝毫没有停顿,虽说上面经营店铺的真家伙出现的几率要比下边的地摊好得多,但依旧是良莠不齐,好东西无异于大海捞针。 三楼的古玩店比下边的小店铺要规整的多,每一个店铺里基本上都有两个伙计,一个会计,还有掌眼的师傅,不像下边的古玩店里,一般都是一个人冲锋陷阵,好一点儿的店铺只请一个伙计。 “聚雅斋?” 刘胜看着眼前的古玩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发现里边经营的一般都是玉器之类的,当然了还有很多的杂项,要知道现在的古玩市场也变得越来越多元化了,一家店里只经营一种很吃亏。 “先生,您想买什么?”刘胜一进门,一个伙计马上迎了上去。 “我随便看看。” 第八十三章 绿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 伙计闻言顿时没了兴趣,这样的人十有**不会买东西,多数是受了红遍大江南北的寻宝节目的影响,来古玩店里过过眼瘾的伪玩家,根本不能提高半点儿自己的业绩,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和萌妹子聊会儿天呢。 刘胜也乐得这店里的伙计不来打扰自己,不过他也清楚自己给人家创造不了什么业绩,人家才懒得热脸蛋贴冷屁股。他惬意地在这家古玩店里转了起来,之所以选这家,一路走来就是这家的东西比较靠谱。 不愧是三楼,店铺要比下边的店铺大了一倍以上,柜台一东一西守着两名伙计,随时关注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而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掌眼师傅有自己独立的桌子,正带着一副老花镜专注着今天最新的报纸,旁边放着厚厚的一摞鉴赏类的书籍,会计兼收银员在那里捣鼓着电脑,根本没有人注意刘胜。 刘胜直接绕开了玉器区,倒不是聚雅斋的玉器不好,也不是其他的物件是聚雅斋的弱项,容易捡漏,而刘胜是准备看完了不多的瓷器杂项类,更容易集中精神查看玉器的品类,毕竟玉石的产地很多,导致许多的玉石相似度很高,不好辨别。 瓷器和杂项被单独的摆在了一个货架上,大约四分之三的都是瓷器,谁让自从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横空出世,瓷器都一直大热,价格持续上升根本没有下降的可能,如今也只有黄庭坚手书的《砥柱铭》能与之争锋,只是好的字画难以寻找,要不然就被收录于世界各大博物馆内,市面上流传的很少,这也造成了瓷器基本上一家独大,字画类万年老二的局面。 刘胜看着架子上的一排排青花瓷器,似乎在诉说着青花瓷的发展史,除了鲜有名声的宋青花,唐青花,从元青花一直延伸到民国时期基本上是应有尽有,官窑,民窑交杂在一起。看着这些瓷器刘胜不由得点点头,掌眼师傅的功力不错,基本上没有什么疏漏。 “这件瓷器怎么卖?”刘胜指了指货架第二排上的一只高足盘问道。 这是一只“大雅斋”款的绿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它完全继承了大雅斋瓷器气息隽雅灵动,立意清新,绘画施彩精湛的特点,绘制的藤萝花和月季花仿佛能穿透百多年的沧桑隔阂,一种清新的香气迎面而来,一只喜鹊落于藤萝花之上,活泼灵动,机智敏捷。 高足盘沿施金彩,高足上凸起的部分同样施金彩单箍,以下是海水江崖纹,通体绿松石釉,在空白的地方使用矾红书有“大雅斋”“天地一家春”的字样。相传是圆明园内建筑的一处匾名,据说是慈禧太后还是兰贵人之时,发迹的地方。 “额,先生您真有眼光,这件可是光绪官窑的精品,您看上面的楷书款大雅斋字样,这可是慈禧老佛爷私家珍藏啊,制作精良,比之乾隆时期的瓷器也差不了多少。”守在柜台一角的伙计微微失了下神,马上堆起职业性的笑容,对着刘胜介绍道。 “大雅斋的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刘胜故作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先生一看您就是行家,您看这釉面,您看这画面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伙计看着刘胜毫无兴趣的样子顿时急了,开始给他灌起了**汤。 “呵呵,应该不错的样子,不知道要多少钱?”刘胜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好了,这可是大雅斋瓷器里的精品,要您25万一点儿也不贵。”伙计见刘胜问价格,立刻眉开眼笑地说道。 “贵了,五千块。”刘胜摇了摇头,直接报了一个令人发指的价格。 “先生,您再仔细看看这可是大雅斋的精品啊,您报的价格是不是太低了点儿。”伙计讪讪地说道。 “真的是大雅斋吗?”刘胜笑吟吟地反问道。 “这个···” 这个小伙计一阵语塞,是不是大雅斋的瓷器他最清楚,当时掌眼师傅陈师傅鉴定的时候他就在身边,当时被鉴定为民国仿得大雅斋瓷器。 “这不过是一件民国仿的,胎骨有些粗了。”刘胜将高足盘翻转过来,足底露出来的胎骨要比清朝的胎骨粗,有气泡产生。 “小伙子,不错啊。”坐在旁边看报纸的掌眼师傅放下报纸,不由得有些动容。 要知道这件大雅斋的高足盘可是他的得意之作,还是他力排众议将这件瓷器鉴定为民国时期仿作的,没想到眼前这位小伙子却能一眼就能鉴别出来,不是眼力非凡,就是有名师在后边指点,也绝对一位大师级的人物。 “呵呵,前辈过奖了,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我曾经也看到过这样的高足盘。”刘胜倒不是谦虚,他确实在杨老的收藏室里看到过这样的一件高足盘,简直是一模一样,初步判断两只高足盘是一对。 “小伙子,你不必谦虚,博闻强识在古玩圈子里也是一种实力。”掌眼师傅笑呵呵地说道,他对刘胜的谦虚挺满意的。 “那老先生这大雅斋高足盘5000元怎么样?”刘胜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一万。”掌眼师傅伸出一根手指淡淡地说道。 “六千吧,这金彩施的可不怎么好。”刘胜指了指上面的三圈金彩,继续讨价还价。 “行,六千就六千,既然小兄弟是爽快人,我老陈也不能小气了。”掌眼陈师傅笑呵呵地说道,其实他的心理价位是四千元。 “那就谢谢陈师傅成全了。”刘胜爽快地交了钱,在会计那领了发票,准备继续搜索玉器区的好物件。 “等等,小刘,能让我看看你那件高足盘吗?”刘胜刚准备朝玉器区走去寻觅宝贝,就被双手空空如也的宋老拦了下来。 “额,宋老您也走到这啦。”刘胜高兴地打着招呼。 “嗯,不过没你运气好。”宋老微笑地指着马上就要被店铺伙计放进包装盒里的高足盘说道。 “呵呵,一件小玩意儿而已,聊胜于无吧。”刘胜也不点破,不过脸上洋溢的笑容,无不说明他的收获是满满的。 掌眼的陈师傅心里没有来的咯噔一下,在古玩行里年龄就等于经验,即使一个年轻的收藏家才华再横溢,总会栽在他们那种满满的自信里,而年长的收藏家总会谨小慎微地推敲着一个个破绽,打眼的机会要小得多。虽然刘胜的话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波澜,不过那位宋老的表情让他有些不好的感觉。 “那让我看看怎么样?”宋老笑呵呵地说道,并没有将胜负放在心上,而是关注的是古玩的本身。 “您请便。”刘胜摆出了一副请随意的表情。 宋老笑呵呵地带上一副白手套,挥手阻止了正在包装的伙计,慢慢地将这大雅斋款的绿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举重若轻的动作,不由得让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看着宋老的鉴定,即使是店里的陈师傅也一样。 “小刘看来你老师收了一个好徒弟啊,我都有点儿嫉妒了。”宋老抚摸了良久这件高足盘有些感慨地说道。 “呵呵,宋老您别抬举我,这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刘胜摇摇头,能发现这件高足盘完全是运气而已,他自己都没想到。 他能淡定,这家店里的掌眼师傅可就淡定不起来了,对着宋老急切地问道“:这位老先生,这件高足盘不是一件仿品吗?” “仿品?你哪看出这是一件仿品了,底足的胎骨粗糙,施金彩不够细致,绘画功夫却极为精湛,难道这本身就是一件有违常理的事情吗?”宋老笑吟吟地反问道。 “这个···”陈师傅一阵语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怎么你不相信?”宋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内心。 “不、不,恕我眼拙,没看出有什么掩饰的痕迹。”陈师傅内心有些惊慌,言辞闪烁地说道。 “小刘,这事你最有发言权了,你告诉这位师傅吧。”宋老笑呵呵地将皮球踢给了刘胜。 “好吧。”刘胜无奈地摸摸鼻子,他没想到宋老这么为老不尊。 PS: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小花喝了大概一斤左右的白酒,总是不在状态,有负众望了,今天小花还是厚颜的求一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虽然每次都很失望吧,但小花还是一直会求下去的,直到本书完本。 第八十四章 破解 刘胜看着饶有兴趣的宋老,一群跟小学生没有区别的男男女女,顿觉压力山大,说故事的本事他自认为基本为零,多好的故事在他的嘴里都是寡然无味,不过看着一双双期待的眼神,刘胜必须硬着头皮说下去。 “其实,事情很简单,大家都知道那特殊的十年里对古玩界的影响吧,之后古玩界就爆发了黄金期,价格像井喷一样,让所有人都有点儿目不暇接的感觉。”刘胜顿了顿,看向周围的几个人。 陈师傅点点头,他就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刚刚进入古玩店当学徒,也是十年的动荡进入了末尾,几块钱几乎就能买到一只元青花大瓶的夸张时代,而后古玩的价格、热度随着经济的增长如火箭一般蹿升起来。 不过那时候造假的很少,人们的思想很淳朴,古玩十件有七八件是真的,所以说那个时代的人很幸福,也可以说很不幸,经济的热度刚刚提升,大多数人手里根本没有余钱,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其他人只能看着眼热。 “这个人叫做叶长天,也是一个**十年代混迹古玩圈的人,曾做过大学讲师,不知怎么的放着教书育人的工作不干,顺应着时代的潮流果断的下了海,成了一名光荣的铲地皮成员,不过他就是一个教书匠,哪有那么多的金钱,进行投资啊。”刘胜接过一名伙计端来的茶水惬意地抿了一口。 “那时候做旧、造假也渐渐地兴盛起来,坑害了不少人,而这个叶长天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在朋友同事的帮助下,在大学的实验室里经过多次的实验做出了一种很特殊的材料,非常神似民国的瓷胎,只要将之与瓷器的釉面接触会迅速的沾黏在一起,不是特别有经验的专家根本发现不了破绽。”刘胜似乎对那个时候有了神往,悠悠然地说道。 “他做出那种材料干什么,难道想涂在卖家的宝贝上?卖家又不是傻子。”端着茶杯的伙计马上反驳道。 “没错,没有人是傻子,不过这位叶长天先生为了能成功的实现自己的想法,请教了当时魔术圈最好的魔术师,障眼法玩儿的完美无缺,经常性的对卖家的物件进行做旧,然后装着价格谈不拢,消失一段时间。”刘胜解释道。 “他这么做不怕有人截胡吗?”那个伙计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截胡?那倒有可能,被人家截胡,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被他下了暗手的瓷器多了去了,他一个人也完全吃不下啊,而且他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他会按着民国的瓷器行情出一个相对高端的价格,其他的买主出价之后,卖家会发现他的价格是最好的,然后他再以一个合适的时间出现,稍微压压价格,很容易收入囊中。”刘胜淡淡地回应道。 “后来他犯事了吧。”陈师傅在旁边淡淡地说道。 “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后来他的行为被一个圈内的老前辈发现了,得到了应有的教训,而他那些作过旧的瓷器也没有收集完毕,或多或少的还有在古玩市场上流传。”说着刘胜还看了一眼他的高足盘。 顺着刘胜的目光,聚雅斋的成员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眼前的绿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傻子都能听出来他说的做旧瓷器就是这件高足盘,不过未免也太巧了吧。 “小兄弟,你说得这些话有什么证据吗?”这时候一个身穿皂色长袍的中年人突然开口说道。 刘胜他们这个时候才发现身后占了一个人,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凤歌小说中的公羊羽,看样子已经站了很长时间。 “老板?”陈师傅慌忙地站了起来,看着这个中年人他似乎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老陈,我知道,你也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吗?”这人温言安慰着陈师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原来这个人正是店里的老板,聚雅斋也是他众多的生意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项目,完全是兴趣使然,平时的时候根本不会到店里来,一切都交给老陈打理,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今天完全是因为老陈交代店里收上来一块不错的‘马上封侯’。 他是南凇市里有名的隐形富豪,很喜欢待在幕后看着一帮子手下为自己打拼,享受着一个城市隐士的生活,他的名字秦千路无论黑白道上,很少有人知道,但要提起‘笑天王’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南凇市好歹也是跺一跺脚,地皮都要颤三颤的人物。 “多谢老板。”陈师傅战战兢兢地说道,面对秦千路压力太大了,后背都湿了大半。 陈师傅轻舒了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来了,他对于自己这位神秘的老板可是略有了解,几十万、几百万的金钱在他眼里也许不算什么,但他最恨得就是背叛他的人,别看他现在笑眯眯的,如果发起狠来,绝对的生灵涂炭,杀人的魔王不沾血。 “小兄弟,你说着件高足盘被人动了手脚有证据吗?”秦千路笑眯眯地对着刘胜说道。 “证据自然是有的,不过需要些道具,你看···”刘胜摊了摊手,不卑不亢地说道,仿佛感受不到秦千路身上的天王气质一样。 “哦,你需要什么,让老陈准备就行?” 秦千路眼前一亮,什么时候没出现过在自己的压力下谈笑自如的年轻人了,他自己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没想到今天这里活生生地站着一位。 “嗯,让我想想啊,三角牌的食用纯碱,一瓶醋,最好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刘胜笑眯眯地说道。 “额,女儿红?” 所有人都一愣一愣地看着刘胜,宋老也不例外,食用碱和醋还好解释,好端端得还要女儿红干嘛。 “那什么,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怎么漫天的星星。”刘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里恨死照妖镜器灵了,居然说秦千路的车子里有三十年的女儿红。 大伙顿时被刘胜的解释雷得外焦里嫩,这是大白天好不好,即使晚上能在南凇市这样国际化大都市见到星星那才见了鬼呢。 “呵呵,小兄弟说得对,有好东西哪能没有酒庆祝呢,小纪你到我车那一瓶女儿红出来。”秦千路脸上堆满了苦笑,车里的两坛女儿红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自己都舍不得喝,准备珍藏起来,现在居然要贡献出来,真是现世报啊。 “是。”一名店里的伙计接过秦千路的钥匙转身走了出去。 ······ “破解这高足盘上的手法有一个小窍门,就是用淡碱水在上面轻轻擦拭,上面的做旧就可以自然的脱落,至于鎏金上的做旧用醋,轻轻擦拭就可以了。”刘胜笑眯眯地介绍道。 他虽然在说话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慢下来,看了眼陈师傅命人特意准备好的纱布和水盆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将纯碱放入水盆里搅拌了几下,将纱布沾湿在高足盘上轻轻地擦拭,随着时间的推移,底座上一片片软塌塌的东西开始脱落,最后落在盆里,慢慢融化,最后消失在中,之后用再用清水在上面擦拭几遍这才作罢。鎏金上的做旧更简单,直接用食醋擦了擦。 “怎么样?”刘胜处理完之后对着陈师傅说道。 “好啊,好啊,果然是大开门的大雅斋瓷器。老板?”陈师傅看了又看,语气有些激动,又有些希冀地转头看向秦千路。 “老陈,你看我干什么,当初我说将聚雅斋打理,这聚雅斋里大大小小的事你完全可以做主。”秦千路笑呵呵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静谧。 “是。” 老陈激动点点头,这家古玩店里太缺镇店之宝了,每次出现一件有价值的物件基本上都会被秦千路带走,导致整个古玩店根本镇不住场面,没有应有的活力。 “小兄弟,你看这件青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转让给我们怎么样?价钱绝对让你满意。”陈师傅看向刘胜有些急切地说道。 “不好意思,这件青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正是我一个长辈曾经寻找过的,他那里也有一件,正好是一对,陈师傅你不会做这种棒打鸳鸯的煞风景的事情吧。”刘胜温和地拒绝道。 此时此刻刘胜非常的佩服这位秦千路,千金买马骨的戏码,演绎的炉火纯青,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让这位在古玩界闯荡多年的老滑头都激动不已,恨不得抛头颅洒热血。 “算了,老陈君子有成人之美,这件高足盘不要也罢。”秦千路挥手打断了想要说话的老陈,对着刘胜说道,“小兄弟,老先生,我这刚得了一件马上封侯,一起看看怎么样?” “好吧。”宋老笑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PS:不好意思,小花这两天一直处于醉酒状态,先还晕乎乎的,没啥说的请求大家的支持。 第八十五章 一池风乍起 “老陈,把我的‘马上封侯’拿出来。”秦千路故意大声地说道。 没办法,今天自己的店里在自己眼前堂而皇之的走了宝,即使他再大度,也没打算怪罪陈师傅,但心里总有一个疙瘩不是,所以呢,他准备用自己这件新得来的‘马上封侯’给自己长长脸。 “老板早就准备好了。”陈师傅笑呵呵地吩咐伙计去取‘马上封侯’。 ‘马上封侯’最早起源于唐代,一匹马驮着一只猴子,意喻为能够马上封侯,获得爵位,仕途一片坦荡,有吉祥如意的意思,经过上千年的演变,这一题材也丰富起来,无论取材玛瑙、玉石、抑或泥塑,都带着美好的寓意,虽然经过上千年的风雨,依旧是是人们喜闻乐见的题材,经久不衰。 “老板。”伙计从楼上取下来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恭恭敬敬地放在秦千路的身边。 “老先生,小兄弟,你们是专家,就给涨涨眼吧。”秦千路得意地说道,其实‘马上封侯’他早就看过了,精美程度绝对是自己收藏的‘马上封侯’最好的。 宋老没推辞,直接将包装盒打开,掀开包裹在‘马上封侯’上的丝绸,一匹神骏跃然而出,灵秀可爱的小猴子一手抓着鬃毛,一手伸出似乎要抓住眼前的飞燕,宋老平静的神态下掩饰不了那一抹喜色。 “天工夺巧,雍容华贵,又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突出重点,省略细节,大胆的夸张手法,神韵生动,姿势坦然,果然是大唐的艺术精华啊。”宋老抚摸着这件‘马上封侯’不由得赞叹道,只是谁也没注意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遗憾。 “老先生,怎么样?”秦千路焦急中略带得意地问道。 “寓意吉祥,雕工精湛,难得的是玉石也是产在新疆和田的上等青白玉,毫无疑问是唐代的‘马上封侯’中的一件精品。小刘你再来看看。”宋老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是。”刘胜答应一声,将‘马上封侯’拿在手中,仔细地端详起来,确实如宋老所说,毫无瑕疵,唐朝的艺术精品,只是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抓也抓不住,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看向宋老。 “没事,小刘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好了,别有压力。”宋老投来鼓励的目光。 “小兄弟,有什么不对吗,你可得看仔细了,这可是唐代的雕工啊。”秦千路有些急了,看到事情有变化,不禁出言提醒道,他可不希望自己连续栽两次跟头。 “秦先生,你别急,让我再看看。”刘胜点点头,装着仔细检查的样子,又将‘马上封侯’拿了起来。 “器灵,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刘胜心中暗自联系照妖镜器灵,开始求助起来。 “呵呵,没想到你小子的鉴定功力见长啊,看来用不了多长时间,透视眼的功能就是一个鸡肋了,看来你也用不着,还是不给你了。”照妖镜器灵调侃道。 “别、别啊,你还是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刘胜赶忙打断照妖镜器灵的调侃,不然的话不知道他会说道什么时候了。 “行行,没想到本大爷都快成了你的佣人了,你还是麻利的快点儿把十件古董收齐吧,还有我那山字纹铜镜快点儿找回来,不然的话我剥夺了你的剑术。”照妖镜器灵发着牢骚埋怨道,不过它还是办实事的。 “这件‘马上封侯’也没什么,确实是唐朝的物件,可能因为某种意外被分成了三段,马脖子是一段,马尾巴是一段,不过马尾巴是高手通过仿制、做旧的方法后安上去的,你将那匹马放到,然后平视马尾巴的地方,顺时针翻转三十度角,就知道了。”照妖镜器灵提示道。 “陆仿?”刘胜按着照妖镜器灵的提示,翻转马身,果然在阴刻线内里若隐若现的两个简体字是那么的刺眼。 “小兄弟,看好了没?”秦千路催促道。 “好了,好了,秦先生这‘马上封侯’果然是好东西,只是···”刘胜急忙应和道。 “只是什么?”秦千路急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 “玉是好玉,工也是好工,而且是从唐朝传承下来的物件,如果让它变得一文不值,秦先生以为如何?”刘胜淡淡地反问道。 “你,你是说宁为玉碎?”秦千路吃了一惊,急忙将‘马上封侯’抓在手中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通透,丝毫没发现有什么破绽。 “没错,这件‘马上封侯’被人为地摔成了三段,马脖子是一段,马身又是一段,最后的马尾自成一体。”刘胜朝着‘马上封侯’每一个连接处指了指。 只是秦千路按着刘胜的指点并没有发现破绽,转手传给了陈师傅希望能通过他的经验发现比较特别的东西。 “小伙子,恕老朽眼拙,这件‘马上封侯’我认为完美无瑕,根本没有你说得什么断裂。”陈师傅淡淡地说道。 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把刘胜给恨死了,平时也就罢了,居然让自己在老板的面前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现在居然还不依不饶了,接二连三的找自己的麻烦,难道你还想‘宜将剩勇追穷寇’取而代之不成。 “是啊,小兄弟还请你指点下迷津,我秦某人不胜感激。”秦千路也在旁边随声附和道。 他刚才偷偷观察了下宋老,发现宋老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切,也不准备打断刘胜,心里不由得犯了嘀咕,秦千路虽然不会鉴宝,可他会看人啊,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的江湖闯荡,到如今愈发的春风得意,就是靠了一双火眼金睛,宋老在他眼里可是充满了高深莫测,别看陈师傅出言,但陈师傅的道行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说吧。”宋老微笑地点点头,他对两个老友能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弟子感到欣慰。 刘胜重重的点了点头,“两道接缝算起来也算不得什么瑕疵,根据包浆上来看,‘马上封侯’断裂的时间大概是明朝,只是马尾上的接缝却是现代的,而且马尾也是现代琢玉高手做上去的,接缝是用江米或者石灰之类的东西粘合上去的,用盐酸水和溶解液完全可以验证。” “什么?小刘你说这马尾是后配上去的,而且是现在仿造的?”宋老闻言急切地问道。 虽然他不是很精通玉器这一类,但一法通而万法通,古玩中的许多道理都是相通的,刚才他根本没有看出马尾的破绽。 “哈哈,你说这‘马上封侯’以前被人摔断的就是摔断的,更可笑的是还说什么马尾是后仿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学了点儿雕虫小技也敢到这里卖弄,真是脸大不嫌马长,真不知道你老师是怎么教育你的。”老陈忽然出言讽刺道。 他听着刘胜的高谈阔论心中压着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了,说这件摆件曾经断裂过,但数百年的风雨过去了,一切瑕疵都可以用岁月掩藏,看出来还情有可原,居然现在说马尾是后仿的,这不是**裸地大脸吗? “老陈,你这是干什么?”秦千路皱着眉头说道,虽然他对刘胜的行为有些懊恼,毕竟是客人,也不好计较。 “老板,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的人,学了个半瓶子不满一瓶子咣当,居然出来学人家鉴宝,开门立户,真不知道他老师怎么想的,估计也是一个误人子弟的人,一件上好的玉器摆件无论好坏放在盐酸水里,出来还能要吗?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陈师傅滔滔不绝地说道,仿佛将自己的愤懑一块儿发泄了出来。 “既然陈师傅有不同的观点,咱们打个赌如何?”刘胜冷冷地说道。 刘胜平素里最为尊敬自己的两位老师,如果有人讽刺一下他还行,如果连杨老和孔教授一起捎带着那就不行了,出言反击那是轻的。 “赌,我为什么和你赌?”陈师傅反驳道,他看着宋老高深莫测的样子有些心虚,对于刘胜提出的赌注有些胆怯。 “怎么不敢赌吗?”刘胜不屑地看着陈师傅,刚才建立起来的好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为什不敢,你连点儿彩头都没有怎么打赌?”陈师傅黑着脸说道,时不时地瞟一眼自己的老板。 “彩头?我这只绿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怎么样?”刘胜指了指身边的高足盘说道。 “这个?”陈师傅顿时支吾起来。 “没事,老陈和他赌,你不是还有一幅陆俨少的山水小品吗?”秦千路在一旁鼓动道,还真看热闹不嫌事大。 被逼无奈,陈师傅咬着后槽牙说道,“好,我和你赌。” ps:不好意思,小花这里停电了,今天下午才来电,小花在这里诚恳的道歉,还有弱弱的问一声能不能支持一下,打赏,推荐,评价票,收藏啥的都行。 第八十六章 陆仿 “秦先生,我可提醒您这‘马上封侯’一但被盐酸水泡过之后可就完全没有价值了,现在还不失为一件很好的摆件。”刘胜看着眼前的盐酸水和溶解液提醒道,他可不希望这位秦千路到最后找后账。 “没事,百八十万的我还不在乎,你尽管施为,坏了算我的。”秦千路满不在乎地说道,他虽然不是什么世界首富,亚洲首富的,几十亿的资产还是有的,百八十万的还是轻松毫无压力的。 “既然秦先生这么说我可就献丑了。” 刘胜说罢,麻利的将溶解液和盐酸水配置好,然后拿起一只专用的小毛刷,沿着马匹的脖子与身体的连接处,细细地来回刷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黏连着江米或者石灰之类的物质迅速的溶解起来,在马颈上留下来一道特别明显的丑陋疤痕。 “这,这真是粘上的,真是粘上的,老陈你看到没,老陈···”秦千路看到这一幕激动地拍打着陈师傅的后背,猛然看到陈师傅哭丧的脸色,才意识到不对,讪讪地放下手。 “那个老板,我看到了,看到了。”陈师傅哭丧着脸说道。 陆俨少那幅山水小品,根本不在陆俨少先生的画集之中,而是陆俨少先生专门为他的父亲画的,他的父亲是陆俨少先生的一个至交好友,准备作为传家宝流传下去的,没想到今天要输出去了,真不知道回家如何跟老父亲交代啊。 “老陈你别哭丧着脸啊,咱们可不是跟他们打赌是不是有拼接啊,是马尾巴啊。”秦千路忽然想起还有一线生机,细细地劝解道。 “但愿吧。”老陈淡淡地说道,对于马尾巴他可看不到峰回路转,刚才裂缝的显形就已经判了死刑。 “秦先生,您不是想证明一下吗,您请将骏马放到平视马尾,然后顺时针翻转三十度。”刘胜将露出明显痕迹的‘马上封侯’放下,然后指点着秦千路如何观察。 刘胜知道现在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时候,在这圈子里混久了,保证你会成为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尔虞我诈的事情太多了,今天同情了陈师傅,可明天倾家荡产之际,又有谁能同情自己呢,还是麻木点儿好 “这,这,陆仿。” 秦千路怀着三分好奇,三分忐忑,三分懊恼,还有一分内疚,按着刘胜的指点朝着马尾望去,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果然在马尾的阴刻线中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两个小字,神色猛然一震,不由得念了出来。 “什么,真是陆仿。”宋老一把将秦千路手中的‘马上封侯’抢了过来,按着刘胜的提示仔细地看去,果然有‘陆仿’两个小字。 “这···”宋老看完了,陈师傅也拿了起来,看着马尾巴上的‘陆仿’两个字是那么刺眼,心里仿佛被重锤响鼓一般,闷得说不出话来。 “小刘,你能判断出这是什么时候的作品吗?我对玉器鉴定不是很精通。”宋老严肃地说道,直接将店里的所有人都忽略了。 “这个大概是近十年的东西吧。”刘胜可不敢肯定,但万年老妖照妖镜器灵肯定知道。 “十年吗?”宋老的眉头高高地皱了起来。 “宋老您这是怎么了。”刘胜看着宋老的样子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这个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到时候你给老杨和老孔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宋老幽幽地说道。 “嗯。”刘胜心里一沉果然是发生大事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 “小伙子,这幅画现在是你的了。”忽然陈师傅的声音打断了刘胜与宋老的对话,不由分说地将一个装画的盒子塞到了他的手里。 “嗯?”刘胜上下地打量了一番陈师傅,才发现这人并不是那么令人生厌,敢作敢当,可不是什么人都具备的。 “我陈光达可不是什么赖账之人,愿赌服输,我希望你能善待这幅画,它可是陆俨少先生亲笔给我父亲画的画。希望它不会明珠暗投。”陈师傅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它明珠暗投的。”刘胜自信地点点头,然后对着秦千路说道,“秦先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呵呵,不知道小兄弟有什么事啊,我秦某人能办到的,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秦千路笑呵呵地说道,他现在对刘胜很感兴趣,越接触越发的感到他的不凡,决定投资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将这‘马上封侯’买回去。”刘胜指着在桌上被人们弃之如敝履的‘马上封侯’说道。 “原来这事儿,小兄弟拿去就行,什么钱不钱的。”秦千路闻言大方地说道。 这件‘马上封侯’虽然用料上等,雕工精湛,而且极具历史文化价值,不过现在已经被盐酸水毁了,哪还有什么价值,不过是些玉石的价格罢了,这些青白玉他还看不上眼,索性大方的卖个人情,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能见面。 “这可不行秦先生,咱们古玩行里有规矩,这个便宜我不能占。”刘胜虽然不知道秦千路为什么这么大方,但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小兄弟,哪是什么你占我的便宜啊,其实我准备将这件‘马上封侯’请回去,让灵隐寺的高僧开光,哪成想会有这样的情况,分明你这是救了我,既然你不想破了规矩,一块钱我卖给你了。”秦千路一脸的诚恳对着刘胜说道。 秦千路说的可是实话,这件‘马上封侯’可是他准备送礼的,生意场上的迎来送往多着呢,方方面面都要打点到了,而且特别有讲究,如果礼品不是仔细再仔细,出了差错反而会弄巧成拙,就像这件‘马上封侯’一样被人发现了是残品,那可就不得了了,所以说现在他心里还是很感激刘胜的。 “这···”刘胜看着桌上的‘马上封侯’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刘,你就收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宋老发话了,直接拍板。 “宋老先生说得对,反正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秦千路闻言打蛇随棍地说道。 “秦先生我今天承您的情,这件‘马上封侯’我就收下了。”刘胜见宋老发话了,叹了口气才将东西收下。 “这就对了嘛。”秦千路感到自己没由来的一阵轻松,自从十年前自己第一次完成了一笔百万的大生意后还没这种感觉。 他可不知道这次刘胜承了他的情,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帮助,后来直接避免了他倾家荡产的局面。 “秦先生,我们还有些事要处理,改天请您吃饭。”刘胜和宋老对视一眼,直接跟秦千路告辞。 “那我就恭候小兄弟的大驾了。”秦千路抱了抱拳。 多年的经商心里的生意经可是多着呢,他看出来了刘胜和宋老有事,多半是因为‘马上封侯’身上的陆仿暗记。 ······ “陈师傅,你知道这陆仿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见宋老和刘胜走了,秦千路这才问道。 “这个,我也是头一次听说过,老板您等等我问问我老师。”陈师傅自己对这个陆仿也是陌生的很,赶紧打了求救电话。 “老师,我是光达啊。”陈师傅见电话通了赶紧恭敬地说道。 “光达啊,你有什么事吗?居然想起给我这老头子打电话了。”电话那头很快地传过来一阵苍老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 “是这样的···”陈师傅不敢怠慢,赶紧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光达这件事你别管了,以后有什么珍贵的玉器都要送到我这来知道吗?”电话那头沉思一会儿,严肃地说道。 “是,老师。”陈师傅大喜,老师亲自出马哪还有宝可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中丢人现眼的事了,也暂时性的忘记了陆俨少先生的山水小品。 “老师,这个陆仿是什么啊?”陈师傅小心翼翼地说道。 “啰嗦什么,这事儿你别乱打听,还有就是让那些知道的人给我嘴巴严点儿。”电话那头严肃地说道吧。 PS:求支持,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一个都不能少,小花出来抢劫啦。 第八十七章 前往姑苏 陈师傅放下电话有些怅然若失,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虽然不知道这陆仿是何来历,可心中还是有几分计较的,能让自己老师大惊失色的事情哪能是小事情呢,要知道自己老师在玉器鉴赏上可是权威性的人物,超过他的不足一掌之数。 “陈师傅怎么样了?”秦千路看着有些失神的陈师傅,不由得急了,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小心地问道。 “唉。”陈师傅长长叹了口气,才回过神来对着秦千路说道,“老师说这件事必须严守秘密,至少不能在短时间流传出去,还有就是以后出现贵重的玉器可以送到他老人家那里,由他老人家亲自过目。” “什么吴老要亲自过目?”秦千路听了又惊又喜。 聚雅斋可是他的发家之本啊,从他的父亲到现在已经经营了有四十几年,而且九十年代初的那场东欧剧变更是让他筹集到了足够多的物资,在边境线上获得了难以想象的财物以及广博的人脉,当时的大掌柜就是吴老,只是后来年事已高,精力有限才推荐陈师傅坐镇。秦千路可对吴老可是敬重有加啊。 “老师是这么说的,我估计里面有什么隐情让老师有所忌惮才没说吧。”陈师傅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忧虑。 “好吧,咱们猜来猜去也找不出个来龙去脉,以后玉器之类的物件谨慎点儿,一些可疑的能不收就不收。”秦千路点点头,有吴老的承诺,他还是放心的。 “嗯,以后我会注意的,只是今天来的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历,如果老师在这就好了。”陈师傅点点头,秦千路谨慎是应该的,不然的话吴老哪有那么多时间应付。 “估计是什么世家子弟吧,不过咱们开门做生意,也犯不着去得罪他们,听他们口音一个应该是北方人,那个叫什么宋老的应该是闽南一带的。”秦千路说道。 ······ “宋老,这个陆仿到底怎么回事,让你变颜变色的,而且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回到酒店刘胜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这个事说来话长,既然你老师还没给你交代过,我就先好好给你说说吧,反正你早晚也会知道的。”宋老幽幽地说道。 短暂的冷场之后,宋老组织好语言,幽幽的语调再次响起。 原来陆仿出自一个名叫陆百韬的人之手,说起来他还与明晚期的赫赫有名的玉雕宗师陆子冈有些关系,据说是他的旁系子孙,出生在陆子冈的家乡两苏省松台县,从小就有些玉雕天赋被家里送到了江都,这个现代有名的玉雕中心。 说来也巧陆百韬的师父虽然在江都地界算不上多么的出名,但是其家世可是赫赫有名,据传说乃是陆子冈的一个不出世弟子传下来的,只是陆子冈之名当时声震朝野,也没有弟子传承的记载,对于坊间的传言也无从考证。 起初的时候陆百韬在众多的师兄弟中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出色的天赋,思维、灵气更是稍逊,只是在雕工上稍稍领先那么半筹,不过他踏实肯干,任劳任怨,颇受师父的赏识,如果只是这样他一辈子也只是个普通的玉雕师傅,虽然不能成为巨富,也是一个小康之家,平平淡淡的过上一辈子。 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他的小师妹,也就是他师父的独生女看上了他,两个人年纪相仿,一来二去的走在了一起,师父也对他比较满意,为人老实持重,准备将自己的一身本事都传给他,将来继承玉器铺。 正所谓花无千日好,本来他师父准备考察考察他的人品,连过两关都没有问题,在最后一关,师父将陆子冈遗留下来的锟铻刀拿了出来,没想到的是他却起了贪念,将师父打晕,拿着锟铻刀从此流落江湖。 几年之后忽然从苏杭一带流传出不少美玉,历朝历代的都有,一个个制作的精美绝伦,尤其是陆子冈的玉牌,更是让一些收藏家爱不释手,不过很快的就被陆百韬的师父发现,并且将这件事曝光,陆百韬也被抓了起来,一场将要席卷古玩界的风波很快被消弭,只是让人神往的锟铻刀没了下落,让他的师父郁闷了终生。 “唉,真想不到今天又出现陆仿了,而且比从前技艺更加的出色,真不到古玩界又要受多少摧残啊。”宋老不由得长叹一声,多了不少的感慨。 “宋老应该还没有那么悲观吧。”刘胜有些底气不足的安慰道。 “但愿如此。”宋老点点头。 刘胜随后好奇地问道,“宋老,那陆百韬的师父到底是谁啊。” “呵呵,这个你最好去问杨老头,那个人论起来还是你亲师叔呢。”宋老笑了笑,将心中的阴霾驱散了一些。 “我怎么没听杨老说过呢?”刘胜疑惑地问道。 “那个倔老头早就在江都隐居了,谁也不见,尤其是你杨老头,按他的说法是他没脸见人了,你那个师姐现在也嫁人了,唉,真是造化弄人啊。”宋老连连感叹。 “对了,小刘你尽快把这件事告诉老杨头,然后咱们到姑苏取刀。”宋老忽然提醒道。 刘胜点点头拿起电话给杨老打了过去。 “小胜,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吗?”杨老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电话,发现是刘胜的很是惊讶。 “嗯,事情有些眉目了,只是我在南凇发现陆仿了。”刘胜淡淡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杨老闻言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淡定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是这样的····”刘胜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原来老宋头在你身边啊,这样吧这件事你也别管了,专心处理孙权墓的事。”杨老从刘胜的叙述中知道事情可能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缓了口气对刘胜说道。 “嗯。”刘胜点点头收起了电话。 ······· 堠馆人稀夜更长,姑苏城远树苍苍。江湖潮落高楼迥,河汉秋归广殿凉。月转碧梧移鹊影,露低红草湿萤光。文园诗侣应多思,莫醉笙歌掩华堂。 可能姑苏在杜牧之的眼里没有江都的风流倜傥吧,不过在刘胜眼里这里依旧是才子佳人云集的地方,当然在刘胜眼里最为著名的还是姑苏的园林和美食,他自己本身又是一个吃货来到姑苏怎能不品尝一下呢。 宋老可是走南闯北的人物,虽然根基在美国,但祖国的大江南北早就走了个通透,品尝的美食更是数不胜数,而且和许多地方上的大厨多有联系,这姑苏城内就有一位隐世的高人,与宋老是莫逆之交。 此时此刻宋老在刘胜的怂恿下,五脏庙里的馋虫也开始造起了反,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刘胜,带着他准备见见自己多年未见的老友。 “小刘你别看这里店面小,这里的姑苏菜可是全姑苏市最正宗的,而且里面的厨师长可是一位高人,一般不会给人做菜的,除非是熟识的朋友。” 宋老带着刘胜七扭八拐来到一处安静的小街之上,指着小街的角落里的一家饭馆得意洋洋地介绍道。 “呵呵,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尝尝。”刘胜看着小店牌匾上的‘姑苏一绝’笑了,同时也对小店里的味道充满了期待。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宋老率先迈进了小店。 “啊” 刘胜忽然听到一声呻吟,一股香风迎面扑来,左手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温润而柔软,不由得捏了捏,让他有些失神 “快放手,臭流氓。”一声娇嗔让失神地刘胜讪讪地缩回了手。 “是你?” 第八十八章 寻找郝老 正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刘胜遇到的正是他的相亲对象慕容馨儿,虽然在小桥流水人家的城市中相遇还是挺浪漫的事情,不过他没觉得有一点儿浪漫,隐约的感觉到似乎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你怎么来姑苏了,是找我的吗。”慕容馨儿没有来得一阵兴奋,有些犯花痴的暗想,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没减退啊。 虽然刘胜当时相亲的时候一口回绝了自己,但现在居然千里迢迢跑到姑苏找自己,那么就先原谅他那么一小下下,然后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最后将他甩掉,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犯花痴一辈子,慕容馨儿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找你?我想你搞错了吧。”刘胜皱了皱眉头,看着慕容馨儿的神态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 看着宋老一副戏谑的神态,刘胜不由得暗骂为老不尊,赶紧地向慕容馨儿介绍道“:这位老先生是北美宋氏财团的董事长,宋元山先生,这次来姑苏正是陪宋老到这里吃饭的,好领略一下姑苏的小桥流水人家。” “宋老,这位是我朋友,慕容馨儿。”刘胜简单的介绍道,赶紧撇清关系。 “慕容小丫头,你爷爷慕容祚那老家伙还好吧。”刘胜话刚一落音,宋老就笑呵呵地问道,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 “宋爷爷,我爷爷好着呢,前几天还老念叨您为什么不去看他呢?”慕容馨儿上前几步抱着宋老的胳膊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撒着娇,还不停地摇晃着。 “呵呵,那就好来了姑苏,等我我跟小刘忙完了事情,咱们一块儿回去。”慈祥的笑意溢满了宋老的松树皮似的老脸,有些暧昧地说道。 “宋爷爷,你净欺负人家,人家不依嘛。”慕容馨儿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不时地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诡异地看着刘胜,对着宋老娇嗔道。 呃,这是什么节奏,刘胜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感觉有成千上方的草泥马在脑海里奔腾,怎么他们两个认识啊,看起来还挺熟悉,这一点儿都不科学啊,刘胜似乎感觉到了厄运的降临。 “那个宋老我跟她不熟悉,真的。”刘胜赶紧解释道,似乎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额,我没说你们熟悉啊,我只不过想带着你看望一下老友,怎么你不愿意啊。”宋老转过头看着刘胜,露出一副我完全懂得的节奏。 “那个,那个,宋老您不是说这里的松鼠鳜鱼特别好吃吗,还需要预定,咱们赶紧进去吧。”刘胜感觉自己的节操凌乱了一地,看着宋老的样子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无功。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小慕容跟我们一块儿去吧。”宋老大叫一声,终于想起了自己来这的目的。 “不用了宋爷爷,我朋友还在前面等着我呢?”慕容馨儿指着前边的几个姐妹说道,收拾刘胜不用着急,他可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嗯,去吧。”宋老点点头,有些慈爱的摸了摸慕容馨儿的头。 看着慕容馨儿离去,刘胜莫名地松了口气。 “宋老,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刘胜硬着头皮又和宋老解释了一遍,将两个人认识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下。 “唉,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宋老摇了摇头,知道是个小小的误会。 ·····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家小店隐在深闺人未识,比不得苏州的松鹤楼、得月楼之类的名店,但本帮菜的地道程度丝毫不亚于这样的名店,只有少数人的舌尖能享受得到,反正刘胜觉得自己这次绝对是不虚此行。 姑苏卤鸭、松鼠鳜鱼、母油船鸭、鲃肺汤、西瓜鸡、响油鳝糊、碧螺虾仁、黄焖河鳗、雪花蟹斗,这些苏州十大传统的经典名菜,宋老大手一挥点了个遍,只余这一道由猪五花肉做成的酱方刘胜实在无福消受,宋老才作罢。 “哈哈,小刘这里的菜怎么样啊。”看着刘胜有些狼狈的样子,宋老笑眯眯地问道。 “好吃。”刘胜含含糊糊地说道。 现在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早就习惯了北方菜的重盐、重油,但江南独有的细腻还是令刘胜胃口大开,舌头都差点儿吞进肚子里去,当然这还得归功于这家店面的厨师精湛地道的手艺。 “年轻就是好啊。”宋老有些艳羡地说道。 点的几个传统的本帮菜,宋老只不过是浅尝辄止,到了他这个年纪肠胃功能自然弱了下来,对于摆在眼前的美食只能是望洋兴叹,绝大部分都进了刘胜的肚子。 “那个,宋老···”看着宋老的笑意刘胜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姑苏的本帮菜虽然好吃,让刘胜吃得有些乐不思蜀,只是分量上嘛,绝对没有北方佳肴来得实惠,她继承江南的灵秀细腻,分量上有那么一点点儿的欠缺,本来受家族的遗传就是一个大胃王的刘胜,只能是风卷残云了,最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没事,没事,你这样好的胃口我可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在美国给人家做苦力,一顿饭最少十个馒头的量。”宋老摆摆手,能吃是福,哪是什么尴尬的事啊。 “呵呵,是吗,我们家族都非常能吃,有些习惯了,让您老人家见笑了。”刘胜还是尴尬地挠挠头,不过心里放轻松了许多。 “怎么样够不够,不够咱们找厨师长去,让他下厨再来个小菜?”宋老笑呵呵地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吃饱了。”刘胜急忙摆手道,脸庞微微泛红。 笑话,一大桌子菜都让收装带包圆了,还要菜,哪能拉得下这个脸啊,即使没吃饱刘胜也不好意思要了,更何况现在八成饱已经够可以了。 “那好,既然你不想要了,咱们就打道回府吧,在南凇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宋老带着几分笑意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戏虐。 “别啊,宋老您不是答应我来姑苏找那位铸剑大师取宝剑的吗?”刘胜一听就急了,马上就要去抓盗墓贼了,没有趁手的家伙哪行啊,这可不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有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 “你不是说不想要了吗?”宋老反问道。 “您、您是说这里的厨师长就是咱们要找的人?”刘胜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宋老,希望他说的是天方夜谭。 “怎么不信,谁规定了铸剑师就不能当大厨了,反正都需要掌握火候,说白了打铁和做饭不就是一回事儿吗?”宋老咄咄逼人地问道。 刘胜不禁翻了个白眼,这能一样吗,打铁和做饭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根本就是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不过对宋老的奇谈怪论刘胜还真找不到理由否定,仔细想想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咱们走吧,我带你去见见这位世外高人。”宋老笑呵呵地站了起来,率先向外边走去,吓得刘胜赶紧地跟上。 从宋老的嘴里刘胜得知这位厨师长早年确实是一位铁匠,曾经和龙泉有名的铸剑师父学习铸剑,还多次获得过奖项,被中央领导人多次接见,可谓是无比的荣耀,原本他很有希望成为龙泉剑铸造的传承人,只是在事情明朗的前夕,他选择了辞职,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下悄悄地离开了龙泉剑制作厂。 离开龙泉剑制造厂他一刻也没留下,直接急匆匆地跑回了家乡,姑苏市,接过他老爸的班子经营这间小饭店,日复一日居然让他成了姑苏传统本帮菜最厉害的一个,而且进行饥饿经营,使得一些著名的老餮,经常驻足这里,就是想吃一口这位郝董事长,亲自下厨做的苏州本帮菜,有的不惜等上几天。 “老伙计,我来看你来了。”宋老洪亮的声音,让整家店铺后厨的厨师们稍稍集体愣了一下神。 第八十九章 相剑术,会一点儿 刘胜跟着宋老直接进了这家饭店的后厨,似乎里面的厨师都认识他,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看了一眼,又开始忙活自己手中的活计。 在厨房的角落里刘胜发现了他们要找的郝老,是一个小老头,胸前飘着一缕花白的狗油胡,一对小黄眼珠,薄片子嘴,坐在逍遥椅上,不过根据目测,大约也就是一米六上下,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活脱脱一个《五鼠闹东京》中的翻江鼠蒋平,手中拿着一只满身油光的酒葫芦,眯缝着眼,时不时的轻咂几口。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在种烟熏火燎的地方惬意地喝酒,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小刘是不是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有些意外?”宋老看着刘胜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笑呵呵地调侃道。 “那啥,是有点儿意外。”刘胜苦笑一声,他现在到有点儿觉得宋老爷子有点儿不靠谱。 “是谁说我老人家坏话了。”郝老细细的嗓音有些沙哑,但中气特别足,估计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悠悠的穿透嘈杂的厨房内的噪音。 “你这老家伙还是这么惫懒,也不怕小辈们笑话。”宋老最看不了郝老舒坦的样子,上前踢了一脚,笑骂道。 “哼,也就你这个假洋鬼子,老资本家敢这么对我,他们敢笑话我,还真翻了天了。”郝老灵活得躲开宋老的黑脚,冲着四周一瞪眼,冷哼道。 “你带来的小家伙?徒弟?子侄?”郝老斜着眼睛看了眼宋老身后的刘胜,并没有往心里去,随口问了句。 “呵呵,我可没那么好的福气,这小伙子叫刘胜,是老杨和老孔的得意弟子,你别看他年轻,眼力可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差。”宋老将刘胜拉到前边来,向郝老介绍道。 “怎么杨老哥也收徒弟了。”郝老噌地从逍遥椅上站了起来,上一眼下一眼地仔细打量着刘胜。 “郝老,您好,小子刘胜,打扰您的清闲了。”刘胜赶紧上前对着郝老鞠了一躬,听意思跟自己的老师关系不错。 “老资本家,你看看人家多有礼貌,哪像你净做那些打扰人清梦的事。”郝老满意的点点头,咂了口老酒,对着宋老一顿吐槽。 “切,你这破地方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小刘想要把好剑,我才懒得找你,我可是分分钟好几千万上下,卖了你也不值那些钱。”宋老立马讽刺道。 看得刘胜不由得一声苦笑,在京城的时候杨老和孔老也是一见面就掐架,整天跟斗鸡似的,比小孩子还难伺候,没想到这老哥俩也是如出一辙,难道人老了都这样。 “嘿,你那破公司好,整天压榨广大劳动人民,小心我哪天上访,把你那几间破公司革了命,看你还嘚瑟。”郝老梗着脖子,看那节奏是准备打持久战的意思啊。 刘胜顿时急了,他可不是出来陪太子读书的,办正事要紧,上前拉了拉宋老,低声说道,“那个宋老,宝剑。” “对对,都怪这老小子,搞得我差点忘了。”宋老老脸一红,对着郝老说道,“把你的宝贝拿出来,我们大老远的往你这跑就是为了你的宝贝,可不是来看你的。” “宝贝,什么宝贝?”郝老刚才只顾着吵架了,宋老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就是你以前铸造的那些宝剑啊,难道你想带着进棺材吗?”宋老黑着脸对郝老吼道。 “宝剑。”郝老脸色顿时变了,在那里也不言语,阴沉不定地盯着宋老,脸上忽然闪出一丝挣扎,似乎有难言之隐。 “老伙计,你到时给句话啊,到底行不行啊。”宋老看着郝老阴沉地脸色,顿时焦急地问道。 “唉,你们要早点儿来就好了,宝剑你们是拿不走了。”郝老叹了口气,一身的精气神仿佛随之消失殆尽,整个人陷得逍遥椅里,颓废得很。 “老伙计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丢了。”宋老脸色一变,他可知道郝老最后的封刀之作,平日里视若珍宝,一般人根本不给看,也只有一些老朋友能一饱眼福,没想到今天却出了意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如果丢了就好了,你知道村正性熊吗?”郝老苦笑着问道。 “村正性熊?就是那个日本铸剑世家走出来的天才铸剑师?”宋老皱眉头问道。 “没错就是他。”郝老点点头。 “他又怎么了?他可是日本人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宋老疑惑地问道。 “本来是没关系,只是我们打了一赌,最后我输了···”郝老有些懊恼地将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经常会发生同行相轻的事情,在现代也不例外,尤其是现在宗师不出,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更为激烈,众多的大师们谁也不服谁,总想压过对方一头,经常的发生一些赌斗。郝老跟这位村正性熊都是不出世的铸剑大师,除了圈子里的人,普通人了解的很少。 既然都是大师就少不了赌斗,本来这也没什么,切磋技艺就是为了提高自身的技术,可惜的是两个人分属两个不同的国家,而且还是两个民族之间相互仇视的国家,那就有乐子了,这位村正性熊从日本西渡而来,就是怀着一种让郝老颜面扫地的心思而来。 两人按着惯例赌斗,最后郝老因为相剑的手段棋差一招输给了村正性熊,也正是因为这样村正性熊居然逼着郝老发一个毒誓,终生不可触碰自己的作品,除非有人能以相剑之术说出他手中的宝刀的来历,然后飘然而去。 “你啊,老了老了怎么脾气还那么倔呢,这下完了吧。”宋老闻言数落道。“我看你敢不敢跟别人打赌。” “老哥你说这些不嫌有些晚了吗,当时如果不是重了村正那老小子的阴谋诡计哪能输的这么惨,您就别再我身上撒盐了。”郝老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没有半分后悔之意。 “嘿嘿,你这家伙现在是饭不思茶不想吧,你还想让你那些宝贝重见天日吗?”宋老笑得仿佛一只得到多年的老狐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想怎么样?”看着宋老的样子,郝老不由得抖了一下,弱弱地问道。 宋老差点儿气乐了,我本来就想帮你好不好,居然不识好歹。 “既然你这么想让你那些宝贝发霉,我也没办法,小刘咱们走。”宋老拉了一把还在发愣的刘胜,就准备离开后厨。 “别啊,宋大哥我错了,今天晚上我亲自下厨怎么样?” 郝老见宋老说走就走,蹭地就窜到了宋老面前,速度快得让刘胜都有些汗颜,露出一副谄媚的嘴脸。 静,后厨里除了热油的爆裂声,火焰狰狞的吼声,其他的声音一下子全消失了,郝老的弟子徒孙们都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有些惊悚地看着他,诡异的气场压抑极了。 “看什么看,都不用干活了吗?”郝老看着自己这帮弟子徒孙的样子,脑筋绷起多高,老脸仿佛喝醉了酒一样,羞恼地吼道。 郝老的怒吼不亚于十二级地震的威力,吓得一个个鸡飞狗跳地忙活起手底下的活计来,幸好熟能生巧,才没出现切手,被油烫的低级错误来。 “那个宋老哥让您见笑了,咱们到我的休息室谈吧。”郝老转头马上来了个川剧大变脸,看着宋老整个一副奴才相。 “哼,这还差不多。”宋老微微点头,这烟熏火燎的环境他可受不了。 郝老闻言屁颠屁颠地在前边带路,活脱脱一副狗腿子的形象。 “那啥,宋老靠谱吗?”刘胜弱弱地问道。 “你有的选择吗?”宋老诡异的笑道。 额,刘胜顿时无语了,本来跟着宋老前来是寻找一把能看得上的宝剑,可眼前这位老头越来越让人觉得有些不靠谱,他忽然觉得自己到这来是不是一个错误,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哪能出煞风景的东西呢。 “小子,你会相剑?”突兀地一双枯瘦的手掌抓在刘胜的肩膀上,使劲的摇晃着。 嗯?刘胜被突如其来的痛觉惊醒了,看着眼前有些急切地郝老,本来聚集起来的气劲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刘胜跟在两人的后面不知不觉地走神了,直接进了郝老的休息室,宋老将他会相剑术事情讲了出来。 “那个,略知一二。”看着郝老急切地样子,刘胜弱弱地说道。 PS:小花有点儿无语了,这阵子事情太多跟不上更新,不过小花会尽量的不再断更了,最后弱弱地说上一句,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朋友们赶紧地支持一下吧。 第九十章 相剑术与建筑艺术 “你说的是真的?师承何派?”郝老满怀希望的看着刘胜,生怕他破灭了他的希望。 相剑师也是有门派的,和武术有各种拳种,各种门派;华夏美食有各大菜系,地方小吃,少数民族美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对相剑的理解,侧重点不同罢了,比如战国时期著名的相剑大师薛烛,注重的就是宝剑的形神。 “小子是唐代裴将军的隔代传人,算是与战国相剑大师薛烛一脉相承吧。”刘胜点点头,他的相剑术知识确实传承于裴将军,而裴将军正是相剑大师薛烛的嫡传一脉弟子,所以刘胜说的也不算错。 “什么你是薛烛一脉,裴将军的隔代传人?”郝老震惊地看着刘胜,心里确如翻江倒海一般。 郝老现在仿佛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在上帝的指引下走向无限的光明,薛烛是什么人,裴将军又是什么人,薛烛可是战国时期最负盛名的相剑师,他的相剑之术举世无双,裴将军在星河灿烂的大唐盛世不仅仅是天下第一剑客,同时又是相剑师星火传承之下最后一名宗师级的人物。 “我曾经有幸阅读过裴将军留下的自春秋战国时一直到唐代的孤本相剑术书籍,对于裴将军的相剑术也学到了十之一二的皮毛。”刘胜谦虚地说道。 “小刘,那书···”郝老忽然变得忸怩起来,仿佛是遇见了自己多年不见的老情人,不经意地一个眼神都带着似火的热情。 “书?那些书籍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前辈收集的,琳琅满目的书籍足足占了一间屋子,基本上都是一些古代孤本,可惜我已经对他老人家发下重誓终身不得透露一点关于他老人家的事,他可是一名真正的隐士,不希望有人去打扰他。”刘胜看着郝老的样子直接将他的希望抹杀的干干净净,不然的话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呢。 “啊,唉,可惜了。”郝老差点儿没转过弯来,最后只能长长叹息一声,虚无缥缈的希望湮灭在了子虚乌有的隐士身上。 郝老一生钟情于铸剑,相剑之术,热爱刨厨之地,不然的话也不会成为铸剑与厨艺界的双料大师,相信相剑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只是不显于外罢了。 “老伙计,有什么可惜的,那些高超的相剑术不是传承下来了吗,你以后完全可以跟小刘交流交流啊。”宋老上前轻轻拍着老友的肩膀安慰道。 “对啊,小刘走走跟我回家,那该死的的小鬼子那把破刀就在我家,你给我看看什么来历,替老子杀杀狗日的日本人的威风。”郝老闻言一拍脑门,想起来那把让他闹心的日本武士刀还在他家放着呢,急吼吼地拉着刘胜准备到他家。 一个热爱着自己职业的人都有着如火的热情,可以爆发出无穷的力量,郝老很显然就是这样的人,加之职业的关系,即使他已是一个古稀老人,一身的力气也丝毫不逊色一个棒小伙,在刘胜不忍伤着郝老的情况下,也只能任由的粗糙的大手抓着朝饭店后门跑去。 本来小小的饭店在安静中偷得一分娴静,这后门之外却仿佛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月台那样的神奇,这里居然隐藏着一个大停车场,一辆辆世界级的名车停在这里一点儿也不显眼,就和捷达与奥拓为伍一样。 郝老拉着刘胜直接钻进了一辆一点儿也不显眼的奥迪a4之中,司机按着郝老的吩咐平稳的驶出了停车场,气得堪堪赶到的宋老直跺脚,只好给的自己的秘书、司机打电话,继续追击郝老而去。 “小刘你看这里怎么样?”郝老忽然指着一片别墅群最为显眼的一栋别墅炫耀似的说道。 “很好,很有特色啊。”刘胜有些敷衍地说道,自从见了杨老的北京四合院,陈老的南方小筑他早就变得宠辱不惊,一座别墅群中的别墅根本不在话下 “这是我女儿、女婿的产业。”郝老有些自豪地说道,仿佛在夸自己一样。 原来郝老的老伴儿死得早,只留下四岁的女儿和他相依为命,所以呢他又当爹又当妈的将女儿好不容易拉扯长大,一直没有续弦。 后来郝老的女儿也结婚了,一直希望能将他接到身边颐养天年,可惜老头脾气倔得很,一直没有同意,最后不得已女儿一家在姑苏投资建设了一片别墅群,将里面最好的一栋别墅给了郝老。远在美国的女儿也会时不时地回来探望。 “唉,其实这栋别墅挺空荡的,偌大的屋子只有老头子一个人,如果不是还有小吴一家子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好。”忽的郝老又常常地叹了口气,神色有些萧索。 人老了最大的愿望一是落叶归根,不过郝老的家乡就是姑苏,小时候生活比较艰苦才到龙渊投奔亲戚,成了一名铸剑师;另一个就是子孙满堂,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可惜的是女儿远在美国,生活中充满了无限的寂寥。 刘胜看着郝老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劝说,只能在他老人家下车的时候顺势搀扶着,让郝老感受到亲情的慰藉。 “我没事小刘。”郝老拍拍刘胜的胳膊,示意他依旧老当益壮,还是那个无论何时都特别的强势的,特别倔强的小老头。 看着郝老的样子,刘胜有些失神了,似乎看到了远在北方出生于燕赵这慷慨悲歌之地的爷爷,一样的倔强,一样的强势,无论是叔伯长辈们还是兄弟姐妹们都生活在他强力的高压政策之下,只是现在年纪大了,精力上有些不足,经常的在白天进入梦乡,已经无暇他顾了,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总有一种岁月崔嵬的感觉。 刘胜跟着郝老进了别墅区的院子才知道这里占地足足有近五千亩的地界,依山抱水,也只有一百座别墅,全都是按着个人的喜好设计的,你进入别墅区完全可以看到客家围城与巴洛特建筑比邻而建。 在刘胜的眼光下这位设计师绝对的是大师级的人物,不然的话根本不能将各种特色建筑混搭在一起,完美的融合在姑苏园林似的景致之内,成了点缀的耀眼的明珠,如果不是体内的照妖镜器灵品评的话,他都想在这里买上一栋了。 “呵呵,小刘你别拘谨啊,我没事,人老了总有些念想触景生情,我问你这里的设计怎么样。”郝老舒服地倚在电瓶车的靠垫上问道。 设计师设计之初考虑到环境与建筑的融合,退而求其次将停车场设计到了别墅区的外面,而别墅区的主要道路上都有电瓶车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穿行,方便别墅区的住户出行,即使是郝老也不例外。 “这应该是一位设计大师的杰作,充分的利用了有限的资源,我反正觉得挺好。”刘胜犹豫片刻中规中矩地回答道。 “小刘你可是有点儿言不由衷啊,和你老师可是有点儿不同,你放心大胆的说,有什么我都不会怪你。”郝老看着刘胜言不由衷的样子,毫不留情地揭穿了。 他是什么人,铸剑大师,同时在相剑术方面颇有心得推己及人,相剑相人,在加上多年岁月的积累,绝对的人精,哪能猜不透刘胜的心思呢。 “那个我就说说自己的一点儿浅薄意见,这别墅区的设计师根本就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刘胜咬咬牙将照妖镜器灵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嗯?”郝老被刘胜给惊住了,立马坐直了身子,震惊的望着刘胜,要知道这位设计师可是在国际上也是一位之名的大师级人物,要不是跟自己关系莫逆,绝对不会因为不菲的金钱前来设计小小的别墅群的,现在居然被贬的一文不值。 刘胜小心地看了看郝老的表情,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渐渐放下来心中的紧张,开口朗声说道“:郝老我对建筑设计没什么研究,也不懂里面的艺术氛围,说的不对您多担待,不过一法通则百法通,我以相剑术观之,古往今来无论是什么样的宝剑,都必须做到浑然天成,才能成为绝世名剑,我想建筑设计也是一个意思。” “我想这位建筑设计师在最初将建筑物设计成各种各样的风格,估计就是想挑战一下极限,让他成为一道视觉盛宴,可惜的是他画虎不成反类犬,并没有成为他所想象的成为一个完美的混搭,也并没有和自然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越来越偏离主题,最后不得不强行的融合在一起,反正都是卖给外行人,只要热闹,刺激就成了,其实这和鱼肠剑有相似之处。”刘胜滔滔不绝地有点儿停不下来的意思。 “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郝老完全没想到刘胜会给这座别墅群这样的评价。 “嗯,对了,宋老呢?”刘胜点点头,突然他又意识到什么,不觉得惊叫起来。 “他不是在后面吗?”郝老有些茫然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把宋老丢了,“算了反正他也认识这里,这里有房子,没人拦得住他,先到我家等吧。” ps:小花没脸见人了,居然又连续两天没更新,希望朋友们千万别怒啊,小花啥也不说了,稳定更新,同时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点击。</dd> 第九十一章 妙法村正 郝老的别墅是整座别墅区最好的一栋别墅,位于中心区域,随着电瓶车的缓缓前进,刘胜发现这座别墅区整体上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但局部设计还是挺有韵味的,充满了江南园林景观的灵秀之气。 狼烟环抱,小桥流水人家,江南的秀气尽收眼底,沿着电瓶车行驶的青石板路,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蜿蜒环抱,仿佛一条华美的玉带将所有的灵秀缓缓围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不在话下,河水两旁翠虹临波,跳鱼戏水。 河水的尽头是一片碧波坦荡的湖水,扬扬垂柳,春波拂意,湖心一簇嶙峋假山骤然耸起,恍若飞来,雪浪激荡,有九天银河落地,层层峦峦的假山上一座八角的凉亭威严屹立,夹栏修翼,临波远眺,一碧万顷,两袖清风,登九皋而快哉,飘飘然羽化飞升。 一座三层阁楼与假山遥遥相对,相互争辉,飞檐斗拱,各抱地势,险峻奇绝,楼顶铜铸神兽不怒自威,抬眼望天;绮户朱阁,掩映在郁郁葱葱的竹海之内,回廊环绕,朱槛地缆,百里富春山水画廊,尽收眼底。 跟着郝老推门而入,刘胜发现其中更是别有洞天,客厅中央是一个山水水法,泉水淙淙,迎山而绕,若玉带遍布,空谷鸣涧,清流入水,入眼数尾金鳞临波曼舞,绕过水法,紧挨着墙壁是一张古朴的八仙桌,通体是由小叶紫檀琢磨而成,福山寿海点缀其中,两边是两把圈椅分立,虽然不是紫檀但也是用上好的印尼乌木精心打造而成,由于时间有些久远,两把圈椅泛着金黄色的光泽,显得富丽堂皇。 刘胜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客厅完全是按照古代的客厅设计而成,所有陈设家具都是由上好的红木打造而成,多宝阁上陈列着一些华美的明清瓷器,八仙桌前的墙壁上挂着的居然是一幅郑板桥的竹石图,富丽典雅。 “呵呵,小刘还不错吧。”郝老笑呵呵地对着刘胜说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很显然他对这里的居住环境很满意。 “嗯,局部设计上还不错,尤其是郝老您这里的环境初步的做到了与自然融为一体,看着很赏心悦目,尤其是这客厅的水法,凭空的带来了几分爽意,绝对是匠心独运之作。”刘胜轻轻地抿了口吴嫂送上来的香茶,轻轻地点头说道。 虽然这里的建筑环境在照妖镜器灵眼里还有很大的改造空间,但在刘胜眼里已经很完美了,他可不想违着良心挑三拣四。 “郝老,您这是顶级的信阳毛尖啊,似乎还带着一丝女儿的羞涩,而且这水是采集的虎跑泉的泉水吧。”刘胜放下茶杯,轻轻地说道。 “好你个老家伙,这信阳毛尖我可是求了好几次,你都不拿出来,看来咱们几十年的交情白交了。”刘胜话刚落音,宋老的声音在客厅内骤然响起,原来宋老紧赶慢赶终于来了,对着郝老忍不住调侃道。 郝老白了他一眼,有些嗤之以鼻地说道“:给你?还不白白的糟蹋了我的好茶,再说了你会相剑术吗?” “额。”宋老被郝老噎的直接无语,愤愤的看着他,原来在他眼里有奶便是娘啊,郁闷地坐在郝老旁边的圈椅上抓起茶壶,自斟自饮起来。 “喂,喂,老家伙你给我留点儿。”郝老看着宋老牛饮的样子,顿时急了,一把宋老手中的茶壶夺过来,满脸的肉痛。 “小气劲儿。”看着郝老的样子,宋老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你说什么?”郝老气得满脸通红,两双小眼睛内几乎能喷出火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宋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信阳毛尖可是有来历的,是郝老千辛万苦找到的传说中的‘口唇茶’,密封在一个精美的瓷罐里已有近百年的历史,据说是民国时期信阳的一名官员为了讨好当时的大总统袁世凯特地命人精制而成,几经转折只有这几两的信阳毛尖的‘口唇茶’才落到郝老的手中,今天如果不是遇到刘胜,他还舍不得拿出来喝呢,看到宋老牛嚼牡丹的样子哪能不心疼啊。 “看你那抠门样子,我那还有几两武夷山九龙窠的岩茶,赶明儿赔给你。”宋老鄙视地看着郝老,他平时不是特别喜欢喝茶,最喜欢的反倒是产于哥伦比亚的蓝山咖啡,所以对已经禁采、论克拍卖的武夷山的母树茶叶送出去丝毫不心疼。 “那个郝老,咱们什么时候看把小日本留下的刀啊?”看着两人争吵的样子刘胜一阵无语,只好硬着头皮岔开话题。 “哼,今天看在小刘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郝老余怒未消地看了宋老一眼,对刘胜说道“:走,小刘咱们上楼。” 撇下宋老,刘胜被硬拉着上了别墅的三楼,据郝老自己说他的所有打造得意之作还有一些徒弟们的得意之作都放在三层的阁楼里,那把小日本村正性雄留下的宝刀也放在那里。 三楼的陈设特别的朴素,只是简单的粉刷了一遍而已,其他的都是一些通风设备,让室内保持通风干燥,防止宝剑被生锈腐蚀。郝老的作品现在被封存在一个大铁箱子里,不得重见天日,上面还贴着封条,可以看出小鬼子的险恶用心,在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十几把各种各样的宝剑,宝刀,上面充满了古朴气息,可以看出这些宝剑都有些年头了。 不用郝老言语,刘胜上前几步在墙壁上随意地摘下了一把宝剑,被鲨鱼皮做的剑鞘包裹起来,长约三尺六寸,剑柄上镶着两颗华美的红宝石,几乎能达到鸽血红的样子。刘胜只是仔细端详了几下,被没有将宝剑拔出鞘。 “剑长三尺,精钢百锻而成,其纹理若行云流水,江湖草莽、大漠孤烟两股气息萦绕之上,可惜手法略显粗糙,算不得好剑,只能算是中等品质的龙泉剑,生产于明末。”刘胜闭上眼睛感受着宝剑上若隐若现的气息娓娓地说道。 刘胜这一手叫做亮山门,虽然自己是宋老介绍的,在郝老面前夸得是天花乱坠,郝老他很客气,也认可了刘胜的手段,只是并未真正的相剑,依旧有点儿不自信,毕竟关乎自己的宝贝最后前途,容不得郝老不谨慎。刘胜现在就是用绝技镇场子,树立郝老的信心。 “啊,对对,这把龙泉剑就是明末著名的铸剑师傅,张有三打造的,据说为他的他的一个江湖朋友特意开的炉,最后被清朝的大将军钟会得到,成了他的佩剑,这鲨鱼皮剑鞘是后配上去的。”郝老被刘胜这一手震呆了,不看宝剑的本身,只凭自身的气息感应,就把这把龙泉剑看得七七八八,这种神鬼莫测的技巧让他如何不惊。 “嘎嘣。” 刘胜一按绷簧,这把龙泉宝剑脱鞘而出,在空中闪过一道寒光,森寒的杀气透体而出,他身上的汗毛不由得炸起,果然是一把饮血的凶器,剑身百锻钢特有的千奇百怪的纹理的流水纹若隐若现。 “古有曾从子、薛烛,今有刘胜,相剑之术神鬼莫测,诚不欺我也。”宋老在一旁鼓起了掌,看着刘胜的精彩表演,不禁兴奋起来。 “那个郝老,现在能不能让我看看小鬼子留下的宝刀?”刘胜真诚地看着郝老,缓缓地问道。 “墙壁上的那把武士刀就是。”郝老早就被刘胜的技艺折服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毫不犹豫地指了指墙壁上的武士刀。 日本的武士刀,最初脱胎于唐刀,后来经过多方的改良,才有了今天的样子,全名平面碎锻复体暗光花纹刃,是三大名刃之一,根据长短形状划分为,太刀,打刀、胁差、短刀等,自古以来作为武器使用同时以其造型优美著称,许多名刀都被当做艺术品被收藏,并有武士之魂的寓意。 刘胜顺着郝老的所指,将墙壁上的武士刀摘下来,发现是典型的太刀,看造型应该是德川幕府时期的东西。 刘胜没有犹豫顺势将武士刀拔出刀鞘,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的经文,不由得高声叫道“:妙法村正。” PS:汗,小花今天可没食言,求收藏,推荐,打赏,评价票 第九十三章 不伦之恋 刘胜没想到村正性雄留下的居然是妙法村正,要知道这妙法村正在村正系列里最为著名,也是日本的国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出国门的,当然也不排除这村正是不是真正的妙法村正,要知道在日本的幕府时代后期,许多拥兵自立的诸侯为了响应倒幕运动,都会在自己的兵刃上刻上村正两个字,当然也不排除有些附庸风雅之徒仿制妙法村正。 就在刘胜仔细观察妙法村正的时候,郝老紧张的长满茧子是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头顶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凉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胜,生怕错过一丝细节,结果就会变得糟糕一样。 约莫过了一刻钟,刘胜面无表情地将妙法村正重新归鞘,低头不语。 “小刘,怎么样?”看着刘胜的样子,郝老变得忐忑起来。 “这确实是妙法村正,只是有点儿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容我卖个关子,给二老讲个故事吧。”刘胜的脸色有些复杂地说道。 “好,好我老人家最喜欢听故事了,不过故事不好听可不行啊。”宋老闻言顿时来了兴趣,笑着说道。 “老宋你···”郝老顿时怒了,刘胜小小年纪做出点儿不靠谱的事情还情有可原,你老宋一大把年纪还起哄架秧子,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了。 “老伙计,瞧瞧你这臭脾气还是那么急,反正小刘一会儿就说出结果了,你那宝贝跟你好几个月都没见了,还差这一天吗。”宋老不为所动,反倒劝起了郝老。 “唉,好吧。”郝老顿时泄了气,有些恼恨地瞪了宋老一眼,盯着刘胜看他讲什么故事。 到了宋老、郝老这么大的年纪,本身就是由一个个故事串起来的,又不是什么小姑娘,故事早对他们没了吸引力,不过宋老感兴趣,郝老也不得不按捺着性子听刘胜讲下去。 刘胜组织了下语言,将照妖镜器灵说的故事娓娓道来: 在古代日本一直很是崇拜中国的文化,曾经不顾海上行船的艰辛,西渡而来,将优秀的中国文化带到日本,加以吸收利用,期间尤其以唐代交流的最为平凡,一度出现了鉴真东渡和在中国为官的日本贵族阿倍仲麻吕。 阿倍仲麻吕是日本孝元天皇的后裔,作为阿贝家族的长子,自小才华横溢的阿倍仲麻吕被委以重任西渡东海千辛万苦前来中国,来到长安,这一世界级的经济文化中心,并不仅仅是为了学习中国的先进文化,最重要的目的是窥视大唐军队赖以所向披靡的兵器——唐刀。 阿倍仲麻吕来到长安,成了国子监的一名太学生,并没有去刺探大唐军队的武器,而是安分守己的学习中国文化,期间也结交了不少当时的风流人物,比如大诗人李白,王维等人,他们一直是关系莫逆。 后来阿倍仲麻吕凭借着自身的才华,考上了进士,有了为官的可能,唐玄宗当时很赏识他,委任洛阳司经校书,并陪太子研习学问,也使得他有了接触唐刀铸造方案的机会。但阿倍仲麻吕很谨慎,并没有暴露出自己的野心。 因为一个小小的插曲,阿倍仲麻吕的生活彻底变了,偷窃唐刀铸造方案之后,他喜欢上了大唐的繁华生活,有点儿乐不思蜀的感觉,有些遗忘了在日本的家人,朋友,爱人,他在大唐得到了一切。 日本遣唐使多治比广成受日本右大臣吉备真备所托给完成了任务的阿倍仲麻吕捎来口信,他在日本的青梅竹马的妻子在多年前就给他诞下了一个麒麟儿,只是由于母亲出身卑贱,遭受了许多的波折。 阿倍仲麻吕得知之后,立刻归心似箭,无论什么困难都不在话下,他想回去跟自己的妻子、儿子团聚,多次跟唐玄宗请辞,最后才被应允,后来的一场风暴让阿倍仲麻吕彻底失去了回到日本的希望,最后终老长安。 阿倍仲麻吕在日本的子孙后来没有一个成为读书人的,一个个都投身于铸造兵器的行列里,一度成为专门为天皇打造兵器的御用匠人,专门锻造神兵利器。 日本战国时代的村正家族就是阿倍仲麻吕后代的一个分支,好在他们这个家族世世代代铸造兵器,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作为分支成员村正家族也被完整的传承了唐刀以及后来改良的日本刀的技艺。 世人都认为初代村正只有三到四人,其实初代村正有六人,其中两个初代村正并不为历史所记载,即使在村正家族当中也没有人了解情况,只有历代的族长了解内幕,并且一代代的口口相传。 根据阿贝家族的规矩,五服以外的旁支必须搬离阿贝家族另立门户,这也是阿贝家族在战国时代确保自己的血脉能世世代代的繁衍下去的一种不得已的手段。 村正正熊最后看了看阿贝家族高大的门庭,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生活在这繁华的家族当中,心中有些黯然,但也不得不领着自己的兄妹几人离开阿贝家族,去往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本来作为一个铸剑师家族,村正正熊另立门户,在战国时期也不会太困难,不过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终究会朝不保夕的,村正正熊只好让自己的二弟村正千叶出家做了和尚,成了当时最有实力的佛门日莲宗的一名僧人。村正家族背靠着日莲宗这棵大树,生活也开始安稳起来,除了日常给大大小小的诸侯打造兵器,他们还负责给日莲宗打造戒刀,家族的生活也开始蒸蒸日上,有了富足的希望。 只是后来村正家族发生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村正千叶一天回到村正家族探亲,看到自己长得已经亭亭玉立的小妹顿时惊为天人,也不知道他的哪根脑筋打错了弦,开始对自己的小妹村正妙华展开了疯狂的追求,用他的话说他最熟悉的经文就是《妙法华莲经》,小妹的名字就叫妙华,这就是缘分。 ····· “二哥,你走吧,咱们是不可能的,你回你的日莲宗,咱们再也不要见面了,大哥已经准备让我嫁到阿部家了。”千叶妙华泪眼婆娑,一脸的不舍地望着自己的二哥村正妙华。 “不行,我决不让你嫁到阿部家,我这就去找大哥理论,当初为了家族的兴盛,他让我出家做和尚,我答应了,如今我已经成了日莲宗的监寺,为村正家族做出了无数的贡献,整个日莲宗的戒刀供应,已经被咱们家垄断了,难道阿部家的锻造剑鞘的手艺就那么重要吗,还需要牺牲你的幸福。”村正千叶一脸愤恨地说道。 也不知道村正千叶对自己的小妹施了什么魔法,经过他马拉松式的追求,村正妙华居然答应了他,开始一段不伦之恋。 “大哥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着想,他是家族的带头人,必须牺牲个人的感情,现在他也是迫不得已,他也有苦衷的。”村正妙华轻轻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早已皎洁的月色,精致的俏脸上闪现出一丝苦涩。 “为家族的兴旺牺牲,怎么必须是咱们,他为什么不牺牲,他为什么不让他的女儿嫁出去,却来拆散咱们的感情。”村正千叶豁然起立,心头郁结的火气直冲九霄天。 “别,二哥你别去,让大哥知道了咱们的事情他会杀了你的。”村正妙华一把抓住村正千叶的大手,哀求地说道 “唉。” 村正千叶身子忽然僵了一下,心中涌出的无数勇气,仿佛瞬间消失了一样,他颓废地坐了在了村正妙华的雕花木床上,点点滴滴的泪水横流而出。 “二哥,要不咱们私奔吧。”村正妙华抓着他的胳膊激动地说道。 “私奔?呵呵。”村正千叶苦涩地笑了笑,似乎看到小妹儿时娇憨笑容,他有些痴了。 私奔?谈何容易,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一代枭雄,到时候大哥作为村正家族的族长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的存在的,更不会放过他们;除了村正正熊,最大的阻碍就是日莲宗,那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即使幕府将军都必须礼让三分,偌大的日本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天涯海角又哪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二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看着村正千叶痴痴地表情,村正妙华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使劲摇晃着他的胳膊。“咱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什么孩子?父亲,村正妙华你好大的胆子。”忽然窗外传进来一声怒吼仿佛九天雷霆,吓得村正妙华顿时魂飞天外。</dd> 第九十四章 悟道 话音刚落只见得一个高大的身躯,破门而入,因为愤怒满脸的横肉显得格外狰狞,看着屋内的男女无名怒火高起三千丈。 “村正弘一,是你。”村正千叶看见来人顿时又惊又惧,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倚在他怀里的村正妙华也是瑟瑟发抖,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特别的楚楚可怜。 “好啊,怪不得妙华不愿意嫁到阿部家族,原来是受了你蛊惑,村正千叶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村正弘一怒极反笑看着这两个奸夫淫妇。 本来他的计划好好的,通过联姻的方式将阿部家族制作刀鞘的技术吸收过来,最后凭借着家族高超的铸剑技术慢慢垄断整个日本的武器行业,然后凭着这一点恢复先辈阿倍仲麻吕时代家族的荣光,没想到却在村正妙华这里遇到了阻碍。 “大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村正妙华紧紧地抓着爱郎的衣服,柔弱的眼神多出几分坚定,如空谷幽涧般的声音婉转响起。 “相爱?好好,妙华你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相爱的,你要知道他是你亲二哥,又是日莲宗的和尚,那么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你注定是要嫁到阿部家族的。”村正弘一脸色愈发的阴沉,一双三角眼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仿佛摇摆着的来自九幽地狱的冥火。 “可是,可是,你跟大姐···”看着村正弘一的样子,村正妙华一脸的害怕,懦懦地回应道。 “住嘴。”村正弘一脸色一黑,粗暴地打断了她。 村正弘一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没想到自己与村正百合的事情被发现了,好在是村正妙华发现的,还有挽回的余地。 “千叶,你立刻返回日莲宗,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妙善禅师的。你要知道日莲宗对于犯下戒律的僧人是如何处罚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监寺。”村正弘一有些阴晴不定地看着村正千叶,道貌岸然地说道。 “我···”村正千叶一脸的惊惧,看了眼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村正妙华,眸子里忽然闪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大哥,我再最后叫你一声大哥,我是不会放弃妙华的,即使眼前是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你去告诉我的恩师吧,就说他的弟子不孝给他丢人了,来世空蝉再到他老人家座下侍奉。” 朝闻道,夕可死矣,言罢村正千叶忽然有了一种明悟,脸上沐浴着圣洁的光辉,仿佛一个得道的高僧,周身散发着浓浓的禅意。 “千叶。” “二哥。” 村正弘一和村正妙华似乎感受到了村正千叶的种种变化,心灵似乎沐浴在圣洁的佛光之中,被洗涤了一遍,清透澄明,壮志枭雄还是儿女情长,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朴实的情亲。忽然心里一阵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远离他们,不由得失声叫出来。 “阿弥陀佛,贫僧空蝉见过二位施主。”村正千叶口诵佛号,将村正妙华轻轻放到雕花大床之上,双手合十,古井无波地说道,脸色肃穆。 “二哥,你···”村正妙华忽然感到那个刚刚还跟他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情郎消失了,伸手却是无尽的怅然若失,晶莹的泪花不由得簌簌而下。 “大雄猛世尊,诸释之法王,哀愍我等故,而赐佛音声。若知我深心,见为授记者。如以甘露洒,除热得清凉。如从饥国来,忽遇大王膳。心犹怀疑惧,未敢即便食。若复得王教,然后乃敢食···”村正千叶宝相庄严的口诵《妙法华莲经》的偈语,一抖宽大的袖袍,昂首推门而出,似乎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在此刻斩断。 “你、你,千叶你干什么去?”村正弘一看着远去的村正千叶,忽然内心生出一阵阵惶恐,色厉内荏地急声问道。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我佛彼岸,即见如来,如我真身,不沉不垢,身如琉璃。”村正千叶的声音悠悠扬扬地从远处传来,仿佛大寺之中振聋发聩的暮鼓晨钟。 “不好,来人快拦住千叶。”村正弘一脸色猛然一变,意识到村正千叶准备干什么,对着门外急吼吼地叫道。 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村正弘一默默地叨念道,如论如何村正千叶都是日莲宗的监寺,如果在他们村正家里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他们立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什么雄图壮志,什么复兴家族,一切都是空谈。 似乎村正弘一说得有些晚了,门口的守卫根本来不及阻拦,村正千叶就已经疾行快步而去,不留一片云朵。 ······ “族长,不好了,不好了,千叶禅师他、他在铸剑坊里铸剑。”半晌一个铸剑坊的伙计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顾不得喘气,对着村正弘一说道。 “你说什么?”村正弘一猛然抓起那个伙计的衣襟,勃然变色地问道。 “千、千叶禅师在铸剑。”伙计早被村正弘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吓傻了,强忍着身下的尿意,机械地回答道。 “嗨,千叶你好糊涂啊。”村正弘一将伙计丢在一旁,有些懊恼,有些颓废地喃喃自语,不觉得已经瘫软在地上。 他记得村正千叶在出家之时曾经立下誓言,永世不再铸剑,不然的话就会以剑殉道,没想到现在居然应验了。 “不行,必须阻止他,你去日莲宗将妙善禅师请来,就说千叶准备殉道。”村正弘一一个激灵又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那个有点儿呆傻的伙计吼道。 “是,是。”那个伙计如蒙大赦,从屋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村正弘一散发出的煞气太可怕了,多呆一分钟都意味着死亡。 “你们看好小姐,不要让她迈出这个房门。”村正弘一见伙计出去,阴沉着脸色对在外边侍候的几个丫鬟吩咐道。 “是。”几个丫鬟战战兢兢地说道。 看着村正弘一离去,几个贴身的丫鬟不由得松了口气,村正妙华与村正千叶两兄妹的事情她们是知道的,通风报信的事情也干了不少。没想到事情居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都是她们始料未及的,想到这里她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村正弘一离去并不是不想跟她们计较,而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前去铸剑坊组织村正千叶,即使不能组织,也要拖到妙善禅师到来,不然的话这泼天大祸就会立时临身,到时候哪还会在乎几个小小的贴身丫鬟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组织二老爷。”村正弘一来到铸剑坊,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不由得怒吼道。 原来整个铸剑坊静悄悄的,一个个工匠居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村正千叶在那里一丝不苟地铸剑,几个年长的铸剑师父更是一脸的痴迷。 “不是,族长您看二老爷他···”几个铸剑师父闻言暗自皱了下眉头,欲言又止地指着正在铸剑的村正千叶。 “我不管什么是不是的,千叶他准备以剑殉道。”村正弘一眼睛都红了,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就是一阵乱劈,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几个铸剑师父还没看到族长如此暴力的一面,又看了看正在铸剑,丝毫不受外界影响的村正千叶,每一锤下去,莫不含无穷的真理,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不知道要相信谁好。 “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我命令你们马上将炉火给我熄灭了。”村正弘一用武士刀指着铸剑师父们,满脸狰狞地说道。 “可是,族长这炉火按着祖训不能熄啊。”为首的一个铸剑师父摊摊手,哭丧着脸说道。 “炉火?完了。”‘咣当’一声村正弘一紧握着的武士刀掉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的他也瘫软在了地上,仿佛一只没了骨头的死狗。 铸剑世家秉承着一个传统,如果铸剑的炉火熄灭了,那么这个家族也预示着走向了终点,铸剑的炉火有薪火传承的意思。所以不是在家族危亡之际,没有哪个铸剑世家会丧心病狂的熄灭炉火。 然而作为一个铸剑大师的村正弘一知道如果不阻止村正千叶,恐怕拖延不到妙善禅师的到来,要知道村正千叶可是一个实打实的铸剑宗师,有着不可思议的伟力,不是他所能揣测的,可能下一刻一口完美的殉道剑就会出炉。 “阿弥陀佛。” 第九十五章 殉道 沉闷的苍老的佛号忽然在铸剑坊外响起,村正弘一一抖激灵,从地上直接弹了起来,这一声佛号对他而言不啻于天籁之音,晨钟暮鼓在耳边轰然作响。 村正弘一赶紧地从铸剑坊迎了出去,只见得一个长得慈眉善目的庞大和尚,迈着方步在那个铸剑坊的小伙计的引领下朝着铸剑坊走来,一身明黄色的僧袍,斜披着朱红的袈裟,上面用赤金丝勾勒,远远看去宝相庄严,有一股要皈依我佛的冲动。 “妙善禅师。”村正弘一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对着胖大和尚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佛礼。 “呵呵,弘一施主不必如此,空蝉的事情老衲已经知晓,说不得这还是他的一场造化。”妙善禅师双手合十还了一个佛礼,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对着村正弘一说道。 “是。” 村正弘一心头一惊,有些愕然地看着妙善禅师,但不敢造次,只得退到一旁,等候妙善禅师的吩咐。 “弘一施主,不必这么拘谨,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咱们就这么进去看空蝉你没意见吧。”妙善禅师瞟了一眼村正弘一,温和地说道。 他对村正弘一还是有些印象的,虽然是一名铸剑大师,不过就是为人太过的市侩,喜欢斤斤计较,多疑,注定一辈子都不会成为铸剑宗师,寺内所有的戒刀都是出自村正家族的作坊,质量上还算不错。 “村正作坊无秘密不能对大师坦诚,大师尽管进去便可。”村正弘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讪讪地说道。 “大师,请。”说完村正弘一赶紧上前亲自为妙善禅师引路。 笑话,谁不知道你妙善禅师可是怒目明王啊,杀伐果断,即使幕府将军见了你都要礼让三分,不拘谨,不拘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搬家都不知道。 “多谢施主。”妙善禅师微微颔首,跟在村正弘一的后面走进铸剑作坊。 这村正千叶果然不愧是铸剑宗师级的人物,一把太刀在他行云流水的打击下,已经出现了他完美的雏形,上面的百煅出现在的游鱼纹栩栩如生,在幽兰的炉火下似乎在水中游动一般,仿佛是一件即将成形的艺术品,不是一件杀人利器。 “空蝉,你可曾悟了。”妙善禅师看着在锻造武士刀的村正千叶,慈祥的说道。 “弟子悟了。”村正千叶的右手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锤子,叮叮当当地在工作台上不断地敲打着。 “阿弥陀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空蝉如今你大彻大悟,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可还有牵挂否?”妙善禅师宝相庄严的口颂佛号,根本没有劝解村正千叶,反倒为他送行。 “妙善大师,我兄弟他?”村正弘一顿时急了,如果村正千叶一死,他们村正家族可就没了靠山,以后还不得让人吞的一干二净吗,他再也顾不得妙善禅师的威慑,急急地提醒道。 “阿弥陀佛,弘一施主此言差矣,此乃空蝉的天大的造化,贫僧如何能阻止。”妙善禅师笑眯眯地说道,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盯着村正弘一,似乎早已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那么村正家族铸剑一天,我日莲宗就会庇护一天,弘一施主你好自为之吧。” “是,是。”村正弘一顿时冷汗浸透了衣衫,惶恐地说道。 “哼。”妙善禅师冷哼一声,再一次问向村正千叶,“空蝉你可有牵挂?” “弟子了无牵挂。”村正千叶停下捶打,平静地说道,手中的武士刀被他瞬间放入冷冽的井水中,进行淬火。 “阿弥陀佛。”妙善禅师低头久久不语,手中的念珠不断地翻转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忽然村正千叶将淬火之后的武士刀又重新插入火炉之后,双手合十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禅意正浓,转头对着妙善禅师拈花微笑“:师父,弟子去了。” 说完村正千叶忽然纵身一跃,跳入丈二高低的火炉之内,在熊熊烈焰之下以身殉剑,赤红色的火苗陡然而起,与佛家传说中的业火烈焰一般无二。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皆是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其名曰:阿若憍陈如、摩诃迦叶、优楼频螺迦叶、伽耶迦叶、那提迦叶、舍利弗、大目犍连、摩诃迦旃延、阿冕楼驮、劫宾那、憍梵波提、离婆多、毕陵伽婆蹉、薄拘罗、摩诃拘絺罗、难陀、孙陀罗难陀、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阿难、罗侯罗,如是众所知识、大阿罗汉等····” 庄严肃穆的《妙法华莲经》随着村正千叶的殉道在铸剑坊里陡然响起,妙善禅师无悲无喜,看着那一炉火焰,眼睛中折射出无限的虔诚,目送空蝉登西方极乐世界,证阿罗汉果位。周围的人群在妙善禅师的感召下也不由得念起《妙法华莲经》,恭送得道者超脱。 “不···”不知何时,村正妙华来到了铸剑坊,看着纵身殉道的村正千叶,泪水蓄满了憔悴的面孔,披头散发,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掏空了一般,以前灵动的眸子早就不复存在,黯然无神,浑浑噩噩。 “二哥,小妹来陪你了,还有咱们的孩子,到时候咱们在那边依旧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再也没有阻碍。”忽然村正妙华眼睛中闪过一丝神采,喃喃自语,径直走向火炉,一把将还在红莲业火中煅烧的武士刀拔了出来。 “快,快阻止小姐。”村正弘一见状顿时一惊,对着周围的工匠急忙吼道,即使他再无情也不希望自己的两个亲人同时死在自己的眼前,他可不相信有什么来世。 “大哥,小妹要到那边陪着二哥,不然的话他会寂寞的,他会怨我的。对不起了,大哥小妹再也不能为村正家做付出了。”村正妙华平静地说道,随后锋利的刀锋划过她娇嫩白皙的脖子,殷虹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刀身,带着无限的解脱,村正妙华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村正弘一看着倒在血泊当中的小妹,两行浊泪不由得涌了出来,年华豆蔻这么轻易地就随风散去,韶华红颜摧断心肠,枭雄飘荡半生,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亲情远去,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他颤抖地走到村正妙华近前,捡起那把用自己小妹的鲜血二次淬火的武士刀,嘴唇哆哆嗦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弥陀佛,弘一施主节哀吧。”妙善禅师不由得双手合十,为亡者念诵《往生咒》。 他知道眼前逝去的少女既是自己爱徒的妹妹,又是爱人,同样的是他求佛问道的羁绊,还是他成道证得阿罗汉果位的希望。万万没想到此女子如此的刚烈,不惜殉情。 “大师,唉。”如今村正弘一是五味陈杂,说不出是恼恨还是高兴,或者其他的什么感情,但枭雄毕竟是枭雄,知道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弘一施主请放心,妙华施主的葬礼我们日莲宗一定会到场的,到时候由我亲自主持召开一次宏大的水陆法会,让亡灵早日超脱,早登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妙善禅师双手合十,主动提出了召开一次盛大的水陆法会。 “有劳大师了。”村正弘一心头微微一喜,对着妙善禅师行礼道。 ········ “这就是那把村正千叶殉道的村正刀?”郝老微微一震,打断了刘胜的故事,皱着眉头说道。 这把村正刀以他多年铸剑的经验来看,就连大师级的手法都没有达到,更别提宗师级的手艺了,让他不由得暗皱眉头。 “呵呵,郝老您可是心急了,故事我还没讲完,之后您再下结论好吧。”刘胜无奈地摇摇头,他没想到郝老的脾气这么急,连听完故事的耐心都没有,真不知道他如何成为双料大师的人物。 “好,好,你讲吧。”郝老讪讪地说道。 PS:小花最近腰扭伤了,不能长时间的坐着,而且现在也是不得已在家休养,今天才稍微好转一点儿,小花会尽量的不断更的,请大家打赏,推荐,收藏一二吧,再发下几张评价票就最好了。 第九十六章 雪炼 “嗡嗡···”就在村正弘一跟妙善禅师谈话的时候,村正妙华手中的武士刀忽然如龙吟虎啸一般,吟吟作响,自有一股锋锐之气,上冲九天。同时诡异地吸收着村正妙华脖子上留下来的鲜血。 “这,这···”村正弘一看着这诡异的现象,眼睛瞪得都差点儿出来。 要知道村正家族也是方圆百里之内有名的铸剑世家,加之从从阿贝家族分离出来带出的典籍,一点儿也不比那些老牌的铸剑家族稍差,但无论他想破脑袋也没想起典籍之中记载发生过这样诡异的事情。 “这是血炼之法啊,苍天啊我终于看到传说中的血炼之法了。”妙善禅师眯缝着双眼精光爆闪,带着一丝畏惧,激动地吼出声来。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曾在日莲宗的一本破旧的典籍中看到过关于血炼之法的记载,不过是禁忌之术,用之不祥。 日莲宗自日莲禅师起从天台宗脱胎而出,带走了大量的典籍丰富自己的典藏,其中不少的典籍都是从华夏的天台宗流传出去的,记载了不少的珍贵的历史资料。 其中天台宗的创始人智者大师曾经就在荆州的玉泉山点化过关羽的鬼魂,从他那里了解到张飞受封新亭侯之时,意气风发,命工匠去赤珠山铁,铸刀新亭侯。这新亭侯刀曾被张飞突发奇想,以自身精血淬炼,其刀锋利异常,战场上所向披靡,立下赫赫战功,但此刀注定不详,张飞就是死在新亭侯下,其后主人亦死于新亭侯,防主之能传遍天下。 “这是《妙法华莲经》经文。”村正弘一看了眼失神的妙善禅师,上前将武士刀捡起,摩挲着剑身上的纹路,激动地说道。 好歹村正弘一也是铸剑大师级的人物,虽然忙于交际,技艺有些下降但最起码的眼光还是有的,在妙善大师叫破武士刀的淬炼之法后他就开始关注着这口武士刀,锋刃之间点点寒芒,足可以说明它是一口吹毛立断的神兵,更重要的上边奇特的花纹吸引了他。 “嗯?”妙善大师眼光不由得投了过来,当他看到刀身上密密麻麻的《妙法华莲经》经文,心里立刻挣扎出一丝贪婪,能以《妙法华莲经》作为百煅纹,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之作,非人力可为也。 “这个、这个,恭喜村正族长,贺喜村正族长能得到如此的宝物,定能成为村正家的镇族之宝,将来兴旺发达还是从弘一施主这里开始。”妙善禅师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本来刚准备开口的妙善禅师忽然想起了关于新亭侯的传说,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不舍得看了一眼村正弘一手中的武士刀,硬生生地将到嘴边上的话改了。 “呃?大师?”村正弘一试探地问了一下。 这口神兵虽好,但在日莲宗这一庞然大物之下,村正家族跟蝼蚁无异,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摧毁千百回,村正家族根本不够资格跟日莲宗争夺,更何况妙善禅师说得可是有点儿诡异,不得不谨慎起来。 “呵呵,神兵虽好,但还要讲一个缘字。这口武士刀正是空蝉为了家族做出的最后的贡献。”妙善禅师苦笑着说道,足可以作为镇寺之宝出现的武士刀,居然在自己的眼前溜走,心情如何能好。 “缘?”村正弘一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士刀,仔细地寻找着神兵与村正家的缘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眼巴巴地看着妙善禅师。 “你看看空蝉留下的痕迹。”妙善禅师指着刀柄的一处龙首花纹说道。 原来在龙睛内若隐若现的有两个小字留下,正是村正二字,随着光线角度的变化,在妙善禅师的手中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大师,这?”村正弘一有些担忧地看着妙善大师,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看来千叶还是村正家的人啊。 “唉,运也,命也,施主好自为之吧,水陆法会还要准备一二,贫僧就此告辞了。”说完妙善禅师飘然而去。 ······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村正家族自从得到这口妙法村正之后确实是辉煌了一段时间,因为有这把宗师级的妙法村正珠玉在前,大大小小的诸侯势力都会前往村正家族订购武器,都以拥有村正刀为荣。 华夏有一句古话说得有道理富不过三代,村正家族得传三代之后,村正家族的族长,日本又一个逼近宗师级的人物,正是用这口妙法村正自刎于家中,自此村正刀真正的成为绝响,偌大的家族也分崩离析,妙法村正也流失江湖,也是日本江湖中争抢的目标,尤其是德川幕府的倒幕运动中。 “小姐,您看看这把妙法村正如何。”一个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忍者,拿着一口妙法村正对着正欣赏艺妓表演的小野百合子问道。 “嗯,还不错。”小野百合子优雅地抿了口玉杯中的清酒,娇唇轻启,浑不在意地评价道。 小野百合子是小野家族的大小姐,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有点类似武则天的角色,不过在日本虽然女人的地位低下,但在日本的历史里出现过为数不少的女天皇,女王,女人得势反倒比华夏要容易的多。 她对于眼前这个甲贺流忍者手中拿着的妙法村正根本不做什么幻想,当初村正家可是做了不少的妙法村正,而且仿造的那口血炼妙法村正的数量也不少,这样的神兵利刃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甲贺流下忍得到呢。 “小野小姐,这何止不错啊,这可是真正的经过血炼的妙法村正啊。”见小野百合子根本不感兴趣,这名甲贺流下忍顿时急了,这可是他千方百计的才搞到的,奉了家主之命送给小野百合子来巩固双方的合作关系。 “妙法村正我倒是同意,这确实是一把质量的不错的妙法村正,而且也是出自村正家族之手,但它真的是吗?”小野百合子挥了挥手示意表演的艺妓下去,明眸看着甲贺流下忍,那是一汪秋水粼粼。 “这个、这个···”甲贺流下忍望着小野百合子明眸间的秋波,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还是常年的训练忍住没有出丑。 他不知道怎么说,出身甲贺流的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本事,更是让他能在多次的危险中逃出生天,正是通过这种本事他找到了这口属于村正家族的镇族之宝,他在这口妙法村正的骨子里闻到了残忍的血腥。 “呵呵,你回去吧,我知道甲贺家主的心思,放心,我们会加大财力倾斜的,毕竟是合则两利的事情,轻重缓急我还知道的。”小野百合子慵懒的躺在榻榻米上,即使是宽大的和服也遮掩不住她美好的身材,星眸微合说不出的魅惑。 “是,是。”看着小野百合子魅惑的样子,甲贺流忍者不由得吓了一身冷汗,仓皇的逃了出去。 “我有这么可怕吗?”小野百合子摸了摸自己姣好的容颜,不禁地喃喃说道。 甲贺流忍者不知道她有多可怕,但毒蛇玫瑰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她表现的越是魅惑,那么她心里杀人的**愈加的炽烈,甲贺流忍者可不希望跟她有过多的接触。 “真的是血炼妙法村正吗?妙善禅师传说中的不祥之物?”小野百合子把玩着手里的妙法村正,魅惑的容颜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 小野百合子看不出来,不过对于祖先留下的警告可是深信不疑,她曾悄悄地调查过村正家族的三代族长都是死在妙法村正的利刃之下,如今面对这口不详神兵心里开始犹豫起来。 “算了,还是请阿贝大师用雪炼之法祭炼一下吧,希望能破掉那可怕的诅咒,至于甲贺流嘛,就让伊贺流去对付吧。”半晌小野百合子又流露出一丝魅惑,对着阴暗中说了一句。 “是。” 第九十七章 密谋 雪炼之法其实是阿贝家族一个分支小哲家族常年在富士山脚下打造武士刀无意中发明的,他们发现以富士山上的积雪淬炼的兵刃,不仅仅韧度惊人,而且许多杂质也会随之消失,让兵刃更加的精纯。 富士山是日本最高的山峰,高耸入云,山巅终年白雪皑皑。它又被日本人叫做“圣岳”,是日本的民族象征,跨静冈、山梨两县,面积为90.76平方公里。整个山体呈圆锥状,一眼望去,恰似一把悬空倒挂的扇子,日本诗人曾用“玉扇倒悬东海天”、“富士白雪映朝阳”等诗句赞美它。富士山四周有剑峰、白山岳、久须志岳、大日岳、伊豆岳、成就岳、驹岳和三岳等“富士八峰”。 据说在日本的古代,这里是忍者的发源地,诸多的忍者隐居在那里,形成了一个个隐秘的忍者村,不过如今它却迎接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由小野家族的实际家族领导人小野百合子带队,前往富士山山巅利用那里的万年不化的皑皑白雪进行对妙法村正进行二次淬炼。 “小哲君,真的可以吗?”闻着樱花的馨香,站在富士山脚下,小野百合子对着一个长得有些猥琐,身材矮小的日本男人问道。 “放心吧,百合子小姐,虽然我没有十成的把握,七八成还是有的,即使没有成功,也不会伤到妙法村正一根毫毛的。”猥琐男子低着头谄媚地说道,偶尔看上一眼,猥琐的三角眼里充满了**裸地**。 虽然这么说,小哲村夫其实心里还有些小忐忑的,雪炼之法自从小哲家族从阿贝家族分离出上百年来,成功者寥寥无几,如今在他这个准大师的手里,重新祭炼宗师级的兵刃他还是很忐忑的,不过在他心仪的对象小野百合子面前,不行也得行。 “那拜托你了,小哲君。”小野百合子严肃地说道。 这把妙法村正对小野家族很重要,现在是倒幕运动的关键时期,而被德川家族妖魔化的村正正是他们的克星,如果这把妙法村正出现在世人面前的话,那么小野家族一定会在各路军阀当中争取更多的话语权,在未来的天皇面前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当然前提是它不再反噬主人。 雪炼之法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没有出现了,即使有秘法的小哲家族也没有尝试过,她很忐忑,才一而再的向小哲村夫确认这件事。 “能为百合子小姐效力是在下的荣幸。”小哲村夫马上激动地说道,整张猥琐的脸都涨得通红,能为女神出力可是他最大的荣幸。 听到小哲村夫的保证,小野百合子明眸里闪动着点点坚定,至于那些猥琐的眼神,她只能暗暗地收在心底,正所谓有帐不怕算,心中的恼恨会用他的鲜血洗涮的。 他们是从伊豆高原方向进发的,要知道这富士山是忍者的们的发源地,小野家族有支持的忍者同样的也有死对头,比较空旷的高原不利于隐蔽,可不是偷袭的好地方,不像那些有山有水有树,随时可以隐藏自己的行藏,考虑到这点,小野百合子一行人,宁愿多走点路,也不希望随时随地绷紧神经,防备偷袭。 小野百合子一行人绕过富士山山麓喷发着热气的洞穴,沿着一条由于火山喷发形成的沟壑慢慢前进,这里是小哲家族几代人努力开辟的一条隐秘的山路,除了一些狩猎的猎人,基本上没有人发现过这里的山路。 虽然有些崎岖,不过可是不是什么‘自古华山一条路’,比之华夏的一些名山大川,登上富士山要容易的多,而且小野百合子一行人除了小哲村夫之外都是练家子,身体素质好得不得了,区区富士山还难不倒他们,即使是小哲村夫长年累月的锻造兵器,也练就了一副好身板。 小野百合子他们在小哲村夫的指引下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集合地点,就是一处小哲家族的前辈留下的一处锻造作坊,一些应用之物都还齐全,只是燃料不好运,要靠着他们背上山。 “百合子小姐,你看今天我们休息如何,从明天开始锻造如何?”看着已经西沉的太阳,草草的吃了些干粮的小哲村夫来到小野百合子近前提议道。 “好吧。”小野百合子轻蹙了下娥眉,看着周围人一脸的倦容,只好无奈地下达了休息的命令。 ······· “土肥君,你说小野百合子这个贱人能不能成功?”一个身形魁梧的日本浪人对着身边略显消瘦的剑道高手土肥一郎问道。 “成功?不是我看不起她,还搞不清什么情况就急吼吼地找人对妙法村正进行二次锻炼,恐怕成功了,这把妙法村正也会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可是一把象征性的村正还能称之为村正吗?”土肥一郎冷冷一哼,阴郁的眼神充满了狞笑。 “可是你要知道德川家康手中的雪女就是由雪炼之法打造而成的,当真是纯净无暇,而且锋利无比,仿佛就是由万年寒冰雕琢而成,而且小哲村夫可是号称小哲家族最有希望成为宗师的人物,我想对妙法村正进行二次锻造还是有把握的吧。”稻川康夫不知道为什么土肥一郎这么笃定,不由得找理由进行反驳。 “把握?稻川君,你没有接触过宗师级的物品,你不知道宗师级物品的神奇之处,而且他们都有自己高贵的灵魂,岂能允许一个准大师来亵渎,再者说了,跟随小野百合子来的人能希望她成功吗?”土肥一郎面露不屑,仿佛看到了一场闹剧的终结。 “咱们不阻止吗?百合子小姐可是对咱们不薄啊。”稻川康夫大惊,意识到了同行的伙伴们都有些诡异。 “阻止,为什么要阻止,小野百合子要自取灭亡,谁能救得了她,是妙法村正还是别的,你以为甲贺流忍者将妙法村正送过来是安得什么好心吗,无论如何她都要死,不然的话小野家族在那些诸侯们见证下,一家独大可不是人人都希望的。”土肥一郎抱着自己的武士刀目光穿过洞口,看着天空上的满月,幽幽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小野百合子小姐没救了?”他一直保持着对小野百合子几分敬重,几分爱慕,实在不忍心她就此香消玉殒。 “不只是她,整个小野家族现在正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用大明的一句话就是‘枪打出头鸟’,如今的小野家族因为小野百合子的强势,树敌太多,妙法村正不过是一个导火索,一个借口罢了,至于‘倒幕’早晚会完成的,那些军阀们不会在乎这点儿时间的,他们还巴不得多点儿伙伴被消灭了。”土肥一郎侃侃而谈,似乎他不是一个日本浪人,而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智者。 “那,那咱们趁着现在快逃吧。”稻川康夫马上脸色变得煞白,疑神疑鬼地看看四周,仿佛无形的危机正在接近。 “稻川君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希望你到时候和配合我夺取妙法村正,那可是我们的近身之资啊。”土肥一郎安慰了下稻川康夫说道。 虽然有些鄙视他的胆小懦弱,土肥一郎还是不得不跟稻川康夫进行合作,他可是整个日本的第一剑道高手,实力深不可测,有他在夺取妙法村正自己的把握更大了。 “土肥君难道你已经想好退路了?”稻川康夫惊喜的问道。 无休止的逃亡可不是他稻川康夫所希望的,如今过惯了安逸奢华的生活,刀锋血雨的江湖生活哪能受得了,你土肥一郎必须给我光明的未来,我才能卖命不是。 “嗯,就是福田家。”土肥一郎点点头,作为合作伙伴,这没什么可隐瞒的。 “可是福田家不过是一个中等家族吧,我看小原家族就不错。”稻川康夫有些疑惑地看着土肥一郎,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 “小家族?稻川君你太小看福田家了,那可是一个在日本流传了上千年的家族了,千年世家啊,‘倒幕运动’以来为什么那么多小家族被灭,而福田家却屹立不倒,难道你就没看出一点儿猫腻吗?”土肥一郎冷笑着说道。 “你是说···”稻川康夫震惊的看着他。 “没错,所以我希望稻川君能和我戮力同心。”土肥一郎笑呵呵地回应道。 “放心吧,土肥君。”稻川康夫重重地点点头。 ps:小花的腰部损伤一直是时好时坏,总是断更,小花心里也好受,在电脑前坐上半个小时就疼得受不了,只能说抱歉了,不过小花保证不会太监的,最后厚颜求一下打赏,收藏,推荐,评价票,看在小花带伤码字的面子上,请朋友们支持一下吧。</dd> 第九十八章 波折 接近富士山峰顶附近的一个孤零零的山洞,在周围皑皑白雪的包围下显得格外的突兀,洞口一丛小草,强劲的生命力不禁让小野百合子一行人感到精神振奋,蔼蔼升起的白色雾气,仿佛仙人洞府一般。 跟着小哲村夫扒开垂下的树藤进了山洞,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笔直的山洞没有一丝遮挡,不用点火把,即使是没有阳光射入,这里也是亮如白昼,山洞深处一湾由红色翻滚着的岩浆形成的小湖,不仅散发着大量的热量,而且还发展着光芒,洞壁上被岩浆灼烧而成的类似玻璃的晶体反射着光芒,幽幽的红光,仿佛来到了太阳宫。 隔着岩浆湖不远却是另一幅景象,一湾幽碧的湖水散发着无穷的寒气,周围的洞顶都凝结着类似石钟乳的冰柱,森森寒光让所有的人不由得为之一寒。一座有些古旧的锻造台正好打在一寒一热两湾湖水中间,各种器具应有尽有。 “小哲君,这就是你说得锻造洞吗?怎么没有火炉?”小野百合子短暂的震惊之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轻蹙着秀眉问道。 看着小野百合子的样子,小哲村夫立刻得意起来,自从上了富士山之后他的地位明显的提高了,如今更是获得了百合子小姐的青睐,不过他收敛的很好,听到小野百合子的提问,立刻谄媚地说道。 “是这样的百合子小姐,您看这湾岩浆湖不是正好是一座天然的火炉吗,还不用担心受热不均,可以让锻造事半功倍,而旁边的寒潭正好是富士山上的积雪堆积而成的,我们完全不用到外面取富士山上的积雪,完全可以就地取材。” 小野百合子点点头,妩媚的横了他一眼,“那就拜托小哲君了。” “嗨。”小哲村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地说道。 如今的小哲村夫即使小野百合子提出跟日本剑道第一高手稻川康夫进行比武,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铁锤,跟稻川康夫进行一场武士间的决斗,在一个懂得利用自己优势的女人面前,他不过是一个幼稚的孩童罢了。 “村上君,稻川君外围的警戒都靠你们了。”不理会如何激动地小哲村夫,她严肃地对着村上秋叶和稻川康夫说道。 “嗨。” 稻川康夫与土肥一郎隐蔽地对视了一眼,跟着村上秋叶的脚步出了山洞,在隐蔽地岩缝里躲了起来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 看着出去的两人小野百合子非常满意,她似乎看到了小野家族成了未来天皇的左膀右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整个日本呼风唤雨,即使天皇都要礼让三分,嘴角不由得俏皮地扬了起来。 “其他人在山洞里为小哲君护法,千万不能让外在因素干扰了小哲君的工作。”平复了下心情,小野百合子对着山洞里的十几个人吩咐道。 “嗨。”剩下的众人齐声答应道。 这些人都是小野家族的门客,也是精华所在,个个身怀绝技,在日本本土无一不是一流高手,也正是他们,才使得小野家族短短的十几年里走完了其他家族几十甚至上百年的道路,成为日本的一个一流家族,也是‘倒幕运动’的领军家族之一。 因为妙法村正太重要了,关系着以后的话语权,小野百合子不得不把家族的这些精英集中起来,秘密护送妙法村正到富士山来进行二次锻造。 ······ 看了眼高高在上仿佛一个雍容华贵的女王的小野百合子,小哲村夫收敛心神,根据家族的记载进行一些准备工作,以及一些特殊的仪式,他知道要获得小野百合子的青睐,就必须将妙法村正锻造成功,不然的话他就狗屁不是,小野百合子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小哲村夫深吸了口气,用一把特制的铁钳夹着妙法村正深入岩浆湖之内,借着岩浆湖的热力,对妙法村正进行第二次锻造,他虽然不知道血炼之法是如何的,但凭着他多年的铸造经验来看,妙法村正深入骨髓之中有一股血煞之气,仿佛杂质一般跟着整口武士刀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他要做的就是将这股血煞之气清除干净,想来噬主之事就不会再发生了,正好家族中的雪炼之法正是克制的绝佳办法。 嗤嗤···· 突然在炽热的岩浆火焰的燃烧下,妙法村正开始剧烈的震荡起来,似乎要脱离小哲村夫的掌控,血煞之气腾空而起,顿时让整个山洞冷了几分,空气变得粘稠起来,有一种压抑的窒息的感觉。 小哲村夫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倒,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 “帮我。”小哲村夫突然嘶吼道,仅仅二字却仿佛重若千钧,艰难无比地从小哲村夫的嘴里蹦出来。 “山本君。”小野百合子看着小哲村夫手里不断地抖动的铁钳,不由得皱起眉头,其实之前就算到了这样的情况,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小哲村夫居然连一刻钟都没坚持下来,小野百合子不得不叫人过去顶住他的位置。 “嗨。”山本太郎毫不含糊,答应一声上前用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抓住小哲村夫手中的铁钳,将颤抖牢牢地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小哲君,怎么会这样?”小野百合子拧着秀眉问道,表情有些沉重。 现在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倒幕运动’不是靠着一把妙法村正就能取胜的,可村正刀公认的是德川幕府的克星,其象征的意义不可小视,如果这把妙法村正在这里被损坏了的话,那么对于所有‘倒幕运动’的成原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弄不好还会分崩离析,那么小野家族将直接被牵连的烟消云散。 “呼呼,百合子小姐,这这妙法村正似乎有些与众不同。”有些虚脱的小哲村夫,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小野百合子顿时秀眉倒竖,冷冽的杀气从的娇躯里透体而出,紧紧地锁定小哲村夫。 妙法村正她绝对不允许中间出了岔子,它的象征意义可是不言而喻的,渐渐一家独大的小野家族也承受不了众多盟友的怒火。 “是,是这样的刚才妙法村正除了有一股有魔性的血煞之气之外,还有一股浓郁的禅意,正大光明,平和中正,与血煞之气相互缠绕,这口岩浆湖根本不能破坏,只能将血煞之气破除。”感受到小野百合子身上的强大杀气,小哲村夫不得不拼着窒息的可能一口气讲下来。 “那岂不是很好?”小野百合子闻言身上的杀气收敛的无影无踪,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带着几分魅惑的笑意看着小哲村夫。 “这因为如此才大大不好。”小哲村夫皱着眉头,自小跟随父亲铸剑,二十几年的光阴他还没碰到如此诡异的事情。 “哦?”小野百合子脸上多了几分兴趣。 “兵器本来就是杀戮用的,如果只留下禅意的话,那么这把妙法村正以后就不能沾染血腥的了,否则会发生可怕的事情。”小哲村夫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什么事情?” “佛即是大魔,如果沾染了血腥,这把刀就成了地地道道的魔刀,杀戮无双,即使主人稍有不慎也会被反噬,比现在更厉害十倍。”小哲村夫组织了下语言说道。 “这样啊,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改变吗?”小野百合子皱着眉头说道,她可不希望这把妙法村正变得不可控制,同样也不希望它变成银样镴枪头。 “有是有,可是那种传说太过虚无缥缈,我从大明传过来的一本典籍上看到过如果找到三昧真火的火种,就可以净化天下任何的杂质。”小哲村夫回忆了下家族里留下的典籍说道。 “看来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天照大神能保佑我们成功,侥幸将那股该死的禅意也去掉是吧。”小野百合子心里非常不痛快,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无法控制的局面。 “嗯。”小哲村夫默默地点点头,恢复了些力气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岩浆湖里的妙法村正的变化。 ps;小花厚颜求打赏、评价票、chayexs..chayexs.收藏chayexs..chayexs.推荐 第九十九章 事情有变 小野百合子虽然有女王之资,喜欢将所有的东西掌控起来,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使得她也不得不祈祷天照大神的保佑。看着不断在岩浆湖里不断颤动的妙法村正,秀眉间不觉得隐现一丝忧虑。 “好了。” 小哲村夫凝神肃穆地从村上秋叶手中接过铁钳,将妙法村正放在锻造台上,拿起一柄银色的锤子开始锻造起来,他用的方法迥异于日本锻造流派的铸剑方法,又有别于传统的十字锻、折子木锻、短册锻、木叶锻等,完全是一种诡异的方法,让人看了有一种冷森森的柔美,仿佛九天之上飘渺的落雪,纯净无暇,又冷艳动人,看着小哲村夫的锻造完全是美艳与猥琐相互矛盾的艺术个体,强烈的冲击着视觉细胞。 小哲村夫的手法虽然特殊,但每一锤落在妙法村正之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劲力将大部分的力量消弭于无形,即使他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在妙法村正身上烙印上雪花印迹,整口刀身变得愈加的平滑,刀身的《妙法华莲经》经文也愈发的清晰。饱经风霜的妙法村正身上的沧桑也随着他的锻造而逐渐的消散,勃勃的生机从内里涌动。 小哲村夫不知道的是如果要重新锻造妙法村正的话就必须将刀身上的《妙法华莲经》经文完全毁去,不然的话刀内那股禅意会源源不断地生成,改变整把刀的气质,无论他有多么精深的技艺也动摇不了它的根本。 三天三夜的锻造小哲村夫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但他丝毫不敢马虎,紧绷着神经,咬着牙坚持着,不然的话就会前功尽弃,这样的损失可是他承受不了的,小野百合子不会饶了他的。 小哲村夫看着仿佛镀了一层水银的妙法村正,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长时间的锻造已经让他的手臂有些麻木了,不过现在只需要对妙法村正进行淬火,淬火之后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所有人都看着小哲村夫的动作,他们知道妙法村正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只要经过淬火,一把崭新的妙法村正就要诞生了,虽然只是象征的意义,可这又有什么不同呢,拿在当权者的手中又有几次机会展露锋芒。 嗤嗤···· 随着寒潭中升起浓浓白雾,飘渺似仙,仿佛他们不是在富士山荒芜的山洞中而是在某一个神仙洞府之中,游目骋怀,不知身在何处,随时有羽化登仙的可能。突兀间寒潭之中暴发出一股浩大的金色佛光。 大光明火,大菩提光,无量寿光,一时间整个山洞恍如西方佛国极乐世界,到处阵阵檀香,梵音缭绕,在场所有的人无不是杀人的魔王,作恶的刽子手,现在居然有一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大阿罗汉,众所知识:长老舍利弗、摩诃目犍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俱希罗、离婆多、周利盘陀伽、难陀、阿难陀、罗侯罗、乔梵波提、宾头卢颇罗堕、迦留陀夷、摩诃劫宾那、薄拘罗、阿那楼陀,如是等诸大弟子。并诸菩萨摩诃萨:文殊师利法王子、阿逸多菩萨、乾陀诃提菩萨、常精进菩萨,与如是等诸大菩萨。及释提桓因等,无量诸天大众俱···”突兀地飘渺的梵音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飘渺的《阿弥陀经》将兀自沉浸在佛光无限大光明中的小哲村夫惊醒,看着手中光华惨怛的妙法村正,疯了似的乱吼起来。 “小哲君,小哲君,山本君抓住他。”小野百合子见小哲村夫失心疯似的将还被铁钳夹着的妙法村正顿时花容失色。 “嗨”山本太郎沉声答应手中的武士刀仿佛一道匹练划过当空,周围的人忽觉眼前刮过一阵阴风,再一仔细观瞧山本太郎的刀已经斩在小哲村夫手持的铁钳之上。 “咣当、噗通” 眨眼间山本太郎垫步拧腰闪身来到小哲村夫近前,左手一记手刀,直接将他砍晕过去,与妙法村正一起跌落尘埃,一切的一切都在电石火光中完成,看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脖子上寒风刺骨,凉飕飕的。 “拔刀术?”土肥一郎双眼一缩,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蠢蠢欲动的心也按压下来,对眼前的不起眼的山本太郎也开始戒备起来。 太可怕了,原本拔刀术在日本不过是一个大众化的绝招,基本每一个武士都会这一招,只是这一招易学难精,快准狠乃是精髓,可又有哪一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儿呢,一山又比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谁也无法做到最快,只有更快,土肥一郎似乎在山本太郎身上看到了这一招的极致,急如闪电,迅捷如风。 “弄醒他。”小野百合子厌恶地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小哲村夫,吩咐道。 “嗨。”马上有两个武士拿起旁边的木桶,直接从寒潭里舀出一桶冷水泼在小哲村夫脸上。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小哲村夫被冷水一激从昏迷中醒来,疲惫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一双眼睛早就没了焦距,无神地喃喃自语起来。 “小哲村夫,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小野百合子杏眼含煞地盯着小哲村夫,早就没了原先的客气。 “神物自晦。”小哲村夫摇摇头,心中的万丈信心顷刻间崩塌,失魂落魄地像一个可怜虫,当然不会有人同情他。 “你什么意思?”小野百合子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惊慌地问道。 “唉,怨我太过自信了,没想到妙法村正早已通灵,任何的改变都被它视为亵渎,更何况我与空蝉大师技艺相差甚远,妙法村正宁折不弯,已经自我寂灭了。以后这把妙法村正将变成一把普普通通的武士刀,比之一般的村正都不如,除了上面的《妙法华莲经》有些看头之外。”恢复了些精神的小哲村夫幽幽地说道。 “这?”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料到会出现在这样的状况,难道‘倒幕运动’也会像这口妙法村正一样,中途夭折吗?一个个都心情灰暗起来。 ····· “唉,可惜了。”听完刘胜的故事,看着眼前的妙法村正郝老不由得顿足捶胸,满脸的遗憾。 作为一个生在华夏的铸剑师最为向往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诸如赤霄、承影这样的绝世神兵,但如果是一个宗师级的作品摆在面前,即使是对岸的仇家日本人的东西,也是稀世珍宝,这样一件兵器在一名铸剑师的眼前被毁坏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郝老,不就是一把妙法村正吗即使还是一把宗师级的宝贝又怎么样,跟咱们可没一毛钱关系,前阵子我得到了一把火精剑,有时间到京城,让你细细把玩怎么样?”郝老的样子让刘胜不由得一阵好笑,作为一个真正热爱事业的大师,刘胜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忍,遂将火精剑的事情抛了出来。 “火精剑?此话当真?”郝老眼前突然一亮,作为一个资深的铸剑大师级的人物对于古代的名剑可是如数家珍,火精剑的名头更是如雷贯耳。 “嘿嘿,老伙计你可算是有眼福了,那火精剑我可是亲眼得见,与传说可是一般无二,不过,看归看到时候你必须出把力气。”宋老见郝老的样子,不由得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反手间就把郝老装了进去。 “老宋你什么意思?”郝老也是一个老人精,早就听出了宋老可是话里有话。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什么,事情有变,好的我马上回去。”刘胜接通电话顿时勃然变色,有些焦急地说道。 Ps: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 第一百章 折返 “嗯,小刘怎么了?”宋老见刘胜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都变了,关心地问道。 虽然接触不多刘胜在宋老眼里即使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基本上大事小事都可以做到泰然处之的,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 “南凇那边有点儿急事,一个长辈让我急着赶回去。”刘胜含糊地说道。 无论是孙权墓还是项羽宝藏都不是一件小事,任何一件曝光出来绝对能轰动全国,甚至世界都能震动,还是尽可能的保密的好,尤其是宋老的身份不得不防。 “那用不用我送你回去?”宋老急忙问道。 “不用,等会儿就有人来接我。”刘胜摆摆手谢绝了宋老的好意。 “郝老不知你的宝剑能不能卖给我一件?”刘胜趁着等待的时间,有些急切地问道。 “什么卖不卖的,你看上哪口宝剑,直接拿走就是了,如果你跟我提钱的话我可跟你急。”郝老一对小黄眼珠一瞪,让刘胜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是啊,小刘你可别不好意思,你帮了这老家伙这么大的忙,如果他再管你要钱,老头子就不干。”宋老也在一旁劝道,丝毫不理会旁边吹胡子瞪眼的郝老。 “好吧。”刘胜点点头,看着二老的样子,如果自己辜负了郝老的拳拳盛意,估计自己都有一种负罪感。好在郝老是一位铸剑大师,铸造出来的宝剑都是精品用不着刘胜纠结其他的,随手从郝老的兵器里拿了一把用着还算顺手的唐刀。 “小刘,你怎么挑这把,刚才那把明末的宝剑就不错。”宋老见刘胜挑的唐刀不住地点头,但嘴里还不忘调侃老友。 “哼,人家这是厚道,哪像某人脸皮厚的比城墙的拐角还厚。”郝老闻言立马吹胡子瞪眼反驳道,他还对宋老前年将他的得意之作抢走跟耿于怀。 “那个宋老、郝老接我的人马上就要到了,我出去等一下,然后直接回南凇了。”刘胜看着又吵起来的二老不由得一阵头大,找个借口遁走。 ······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们还有几天才行动吗,怎么提前了。”刘胜皱着眉头问道。 前来姑苏接刘胜的是欧阳冰,到了车上刘胜就急切地问了起来,本来他还打算买完了宝剑就在姑苏城转转,看看这个钟灵神秀的江南水乡如何的被人们偏爱,没想到刚到姑苏,只是一顿饭的功夫就给陈老急急地招了回去,哪能不郁闷。 “还不是因为你?你好意思问。”欧阳冰闻言,立刻劈头盖脸地对着刘胜嗔道。 原本她还准备忙里偷闲做个spa犒劳一下自己娇嫩的肌肤,这两天忙的没有时间护理肌肤都有些老化了,没想到刚进了美容店就接到线人的爆料,因为刘胜去了姑苏,盗墓团伙准备提前行动,打开孙权墓,气得欧阳冰直跳脚。 “因为我?我又什么事都没干啊。”刘胜摊摊手做无辜状。 他对天发誓他这些天根本什么都没干,不但如此自己的好不容易得到的火精剑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京城某个人的收藏品,害得自己不得不远走姑苏寻找替代品,难道这也是错的吗?刘胜感到自己实在是冤枉。 “你什么事没干,你好端端的来姑苏干什么,老老实实地待在南凇不行吗?”欧阳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才解释道。 原来在蜈蚣被刘胜一剑斩的还剩半条命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伙在鄂省赫赫有名的盗墓家族认怂了,龟缩起来做起了忍者神龟,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让南凇警局的引蛇出洞做了无用功。 笑话,有刘胜这尊大神在这里镇场子谁敢飞毛扎刺啊,他可是比盗墓时候遇到的大粽子僵尸还可怕,大粽子僵尸来了还有黑驴蹄子招呼,刘胜来用什么,尼玛没看到家族里的最高战力都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敌。 “这哪能怨我啊,肯定是你们警局里有内鬼,如果有人监视我,我肯定能发现。”刘胜也知道自己有些理亏,厚着脸皮辩驳道。 “内鬼?你还是问问你那个所谓的宋老吧,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宋老不仅仅是宋氏财团的掌舵人,还是北美最大的艺术品交易市场的当家人,他一入境我们警方就盯上他了,我们怀疑这次偷到孙权墓与他有关。”欧阳冰带着鄙夷地眼神看着刘胜。 “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刘胜不满地抗议道。 他可不希望被别人当成傻子,尤其是女人,虽然他曾经怀疑过宋老,但是一个热爱雅玩艺术,一个爱国的老华侨,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刘胜更相信的是有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或者说宋老身边的人有内鬼,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然后刘胜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你是说宋老身边有盗墓家族的内线?这不可能吧,要知道这么大的关系网可不是一个小人物简简单单的就能办到的。”欧阳冰听了神色有些凝重,带着担忧分析道。 “是不是,你现在打个电话确定一下盗墓贼的行踪,如果他们又蛰伏起来那么咱们现在杀一个回马枪,一切都清楚了。”刘胜瞅着欧阳冰认真地说道。 “好。”欧阳冰深吸了口气,认真地点点头。 她可不是一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也不是靠着家族余荫上位的二世祖,有着自己的一套办事准则,而且理智告诉她,刘胜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靠边停下车,欧阳冰向南凇那边的线人确定了一下,果然那伙盗墓贼又蛰伏了起来。 “怎么样?”刘胜洋洋得意地问道。 “算你聪明。”欧阳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调转车头又杀回了姑苏。 “等等,你就这么回郝老那里?”刘胜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欧阳冰,不时地还从她高耸的雪峰上来回扫描。 “你什么眼神,不这么去还怎么去啊。”欧阳冰微蹙秀眉,刘胜毫不忌惮地火辣辣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难道你就不知道换辆车吗,你这么就去了不是直接暴露目标了吗,这还不如打道回府,给公家省点儿油费。”刘胜半调侃地说道。 欧阳冰一阵气闷,估计跟刘胜在一起得少活几年,她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刘胜就气不打一处来,每一句话能把人活活气死;分开了又有一点儿小小的想念。虽然看着刘胜频频蹙眉,欧阳还是听话的调转车头,朝着姑苏警局的方向驶去。 本来刘胜还以为欧阳冰借车还得办一些相关的手续,没想到她一进姑苏警局大门,局长已经风风火火地接了出来,谄媚的赔笑,听说欧阳冰准备借车,二话不说将自己的私人爱车直接借给了他,还好刘胜在一旁嘱咐低调,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那个局长马上从邻近单位借了辆普桑。 “去宾馆开间房。”刘胜直接无视欧阳冰的小得意,说完施施然坐上了副驾驶。 “啊。”看着姑苏警局的局长愕然又充满暧昧地眼神,欧阳冰俏脸一红,仓皇的跑上车夺路逃窜。 “你是故意的吧。”车上欧阳冰气呼呼地说道。 “什么,什么故意的,大小姐你想太多了吧,咱们到郝老那里必须先化化妆啊,不然的话到时候还不得露馅了,打草惊蛇啊。”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不早说。”欧阳冰娇嗔道。 心里那个恨啊,原来老娘一直是自作多情,你刘胜就是一个榆木脑袋,除了孔婉怡就谁也看不上眼了。想到这里欧阳冰忽然特别的羡慕自己的闺蜜,找了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而自己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再想想自己的婚约星眸里一片黯然。 “嗯?你怎么啦。”欧阳冰忽然沉默下来让刘胜感到车里有些压抑,偏过头去关切地问道。 看着欧阳冰的俏脸,心中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对于她的心里自己又不是傻子,也不是三流小说里的主角,如何感觉不出来。只是自己已经有了婉仪,至于欧阳冰的感情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没事,咱们化妆能骗过宋氏财团的人吗,我看他们一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啊。”欧阳冰心里有一阵柔软,将小小的哀怨压在心田,岔开了话题。 “放心,我保证他们谁也看不出来,而且在郝老那里进出自由。”刘胜将胸脯拍得山响,自信十足的保证道。 “那就好。”欧阳冰深吸了口气,淡淡地说道。 两人各怀心事,在压抑中选了一家普通的宾馆,默默地走了进去。 pa: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小花的腰部再次扭伤,汗。</dd> 第一百零一章 回马一枪 “你这是干什么?”欧阳冰看着刘胜从自己从不离手的皮包里将一件件小瓶子拿出来,有些好奇地凑上前去问道。 “给你打扮打扮,要不然怎么出去见人啊。”刘胜瞥了一眼欧阳冰,没好气地说道。 “爱说不说,谁稀罕啊。”欧阳冰撇撇嘴,气呼呼地转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刘胜摇摇头也不搭理欧阳冰,专心的配置起手中的药物来。他准备用易容术混进郝老的家,刺探情报。 不过刘胜的易容术可不同于如今所谓的塑形化妆,完全是用秘药配合刺激脸部的穴位改变脸部局部外形的一种手段,这完全是照妖镜器灵心情好,偶尔透露出来的,经过多次试验,刘胜才试制成功,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喂喂,你在我脸上涂的什么?”欧阳冰被刘胜的举动吓了一跳,闪到一边愤怒地看着刘胜。 想到自己天生的柔美娇颜居然被刘胜往上涂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要知道自己长这么大都没用化妆品荼毒自己的脸,明眸中几乎冒出火来。 “我能涂什么,你要知道那伙盗墓贼早就认识咱们了,你这么贸贸然地去了肯定会被认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想给你易容而已,你又不是没用过化妆品,用得着反应那么大吗?”刘胜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妞反应这么大。 “本小姐天生丽质根本用不着那些所谓的美容养颜的东西,我还怕伤害我的皮肤呢?”欧阳冰摸了摸自己凝脂般的娇颜有些小得意地说道。 “你就当为了任务好吧,放心这些东西都是我从植物中提取的,天然无公害,不会伤到大小姐的皮肤的,你要知道咱们的时间可不多,您老人家配合一下好不。”刘胜无奈地摊摊手,如果不是杨老要求的,他才懒得管。 “哼,我告诉你刘胜如果你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我可绕不了你。”欧阳冰冷哼一声,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刘胜没有回答,而是又端起了自己调配好的溶液,仔仔细细地在欧阳冰的脸上涂匀,然后用特殊的手法对欧阳冰的脸部进行按摩,让肌肉放松下来,慢慢地按照自己的记忆改变着她的俏脸,最后用银针定型。 “好了,你自己看看吧。”看着欧阳冰的俏脸,他满意地点点头,没想到第一施展易容术就这么成功。 “咦。”欧阳冰按捺着好奇走进卫生间里,忽然发现镜子里根本不是平时看到那张熟悉的俏脸,完全的陌生,没有一丝印象。“你是怎么办到的?” 欧阳冰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喜的问道,如果可行的话那么一些比较危险的岗位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比如卧底。 “想得美,这溶液可不是那么配置的,根本不能量产,而且我这按摩手法、针灸特殊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刘胜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直截了当地拒绝道。 刘胜不是吝啬自己的易容术,只是自己这易容术即使是自己的亲人都辨别出来,必须用特殊的手法辨认,如果不慎流传出去,被恐怖分子、杀手利用,想想都不寒而栗。 “哼,小气。”欧阳冰娇嗔一声,看着镜子中完全陌生的娇颜,才意识到刘胜担心什么。 “走吧,记住了,你现在是郝老的女儿郝美丽,我呢是郝老的女婿。”看着在镜子前照个不停的欧阳冰,不耐烦地说道。 “呃,你说这张脸是郝老女儿的样子?”欧阳冰震惊地说道。 “怎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在郝老的屋子里看到。”刘胜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向外面走去。 “喂,你还没易容呢。”欧阳冰提醒道。 “在车上易容也不迟。” ······· “老爷,老爷,小姐和姑爷回来了。”司机小吴的老婆闯进郝老的书房气喘吁吁地喊道。 “嗯?小李你说什么?”郝老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问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使好强如郝老这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无时不思念远隔重洋的女儿,只是好强的他不轻易说出来罢了,而且整日跟子弟徒孙混在一起,过得还比较充实,思念之情就有些淡了,所以他最怕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呵呵,老伙计看来美丽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我要京城去开一个会。”宋老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 “扯淡,美丽是你看着长大的,再说了在美国那边你可帮了他们不少忙,又不是外人,走什么走。”郝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郝老知道宋老什么意思,只是他们这些老伙计聚在一起不容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也见不到了,哪有那么容易让宋老离开。 “小李,美丽他们到哪儿了。”郝老对着司机小吴的老婆问道。 “爸,我们回来了。”还没等小李回答,欧阳冰甜美的声音已经传到了书房里。 “嗯?你不是美丽。”看着欧阳冰郝老眼睛就是一缩,有些震怒地说道。 “呵呵,还是瞒不过郝老。”刘胜用手搓了搓脸部,恢复了本来面貌笑呵呵地说道,随手将书房的门关上了。 刘胜知道瞒不过郝老,他也不打算只凭着几张照片能瞒天过海,只要瞒过外边的宋老的那些手下就可以了。 “小刘?”宋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刘胜,不知道他去而复返是什么意思。 “宋老,咱们又见面了。”刘胜点点头,算是承认了,然后带着歉意对郝老说道,“郝老,对不起装成您女儿,女婿混进来,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时间紧急,我只想问您二老几个问题,然后再和您二老解释。” “哼。”郝老阴沉着脸色,等待着刘胜的下文。 而宋老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胜,对他问的问题好奇不已。 “您二老在我离开的时候,谁打电话了。”刘胜问道。 “额。”这是什么情况,二老顿时面面相觑,被刘胜这云里雾里的问题搞得稀里糊涂。 “小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完全可以让接你的警察去移动公司查啊。”宋老看了看旁边的‘郝美丽’,疑惑地问道。 “这很重要,宋老,您的手机不在身边吧,如果能查清楚,我们费这么大劲儿干什么。”刘胜严肃地说道。 “我们谁都没出去,一直在这聊天。”郝老深吸了口气,压着心头的怒火说道。 刘胜点点头,他对于郝老的话还是很信任的,能成为铸剑、勤行大师级的人,无论人品怎么样,但说出来的话无不让人信服。 “不许动,举起手来。”欧阳冰闻言立刻蹿了出去,来到小吴等三人面前,一把九五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他们。 三人眼睛一缩,看着黑洞洞枪口不由得不寒而栗,乖乖地站了起来,将双手高高的,生怕眼前这位,一紧张开了枪。 “大小姐,是不是有些误会。”小吴认识郝美丽,强装着震惊问道。 “误会,没有误会,刘胜去搜搜他们的身。”欧阳冰杏眼含煞地说道。 刘胜有些惋惜的看着三人,从宋老的保镖身上搜出了一把勃朗宁手枪,然后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三人,退到一边。 “说吧,谁干的,对了小吴没你什么事。”刘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宋老的秘书迈克与杰瑞。 “刘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迈克有些愤怒地说道,他身为宋老的贴身秘书何时收到过这样的待遇,在华夏哪个官员见到他不是客客气气的。 “是啊,刘胜,迈克他们到底怎么了。”宋老见刘胜居然将他的手下给控制起来了,强压着怒火问道。 “宋老,您别生气,事关重大一会儿小子再向您请罪。”刘胜对着宋老真诚地说道。 “好,老头子就等着你的解释。”宋老犹豫了一下,跺了跺脚狠声的说道。 虽然跟刘胜相处时间不长,但宋老知道刘胜是不会无的放矢的,更何况他是老朋友的弟子,人品上应该过得去,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 “多谢宋老。”刘胜对宋老拱拱手,然后对着迈克两人阴阴地说道,“一会儿你们就会争着解释了,别着急。” PS:今天小花强忍着腰部的疼痛又码了一章,厚颜求下打赏、收藏,推荐,另外有评价票的朋友别藏着掖着,留着也没用,就投给小花吧,小花在这里拜谢了。 102 决战钟山之巅 ps:求收藏、推荐、打赏、评价票,看在小花腰痛还写书的份上赏下来吧,朋友们。 “迈克、杰瑞咱们算得上是萍水相逢,无冤无仇,尤其是迈克咱们也算得上是患难与共过,我想不明白,那么跟着宋老前途可以说是光明的,怎么会干出那种傻事。”刘胜一副惋惜的样子盯着两人。 “对对,刘胜咱们是患难与共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根本没我的事。”听说刘胜说患难与共迈克眼睛一亮,急切地说道。 “哦?”刘胜有些玩味的看着他。“那是谁干的?” “是···我怎么知道是谁干的。”迈克刚想说什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满脸煞白的看着刘胜。 “呵呵,迈克咱们好歹也是朋友,难道朋友之间也要隐瞒吗?”刘胜拿起一只香蕉慢慢地剥起来,带着一丝忧伤看着迈克。 “宋老,宋老我是冤枉的,刘胜在误导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迈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向宋老。 “哼。”宋老脸色阴郁,没想到迈克居然会背叛他,三年以来的知遇之恩,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他还准备将迈克培养成宋氏财团大中华区的总裁,明年自己离任之时,就是他上任的时候,没想到啊,老了老了,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宋老您不能不帮我啊,我也是一时糊涂。”迈克爬到宋老身边抓着他的大腿哭哭啼啼地喊道。 看着迈克凄惨的样子,宋老忽然心一软,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曾经犯下了几乎不可饶恕的错误,不过最终免于处罚,才闯下了如此大的家业。艰难的张了张嘴,一辈子不求人的他说出了最为困难的话。 “唉,小刘他到底参与了什么事,如果不严重的话看在我这张老脸上放他一马。”宋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宋老不是我不帮您,而是他的错误实在有些大。”刘胜有些为难地说道。 刘胜没想到这个迈克心里素质这么差,托马斯的毒蛇佣兵团居然选了这么个窝囊废,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摇了摇头,宋老按理来说是一位长辈,请求应该答应,可是里面牵扯了太多的东西,让有些左右为难。 “有困难?”宋老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高兴,自己一生第一次求人居然被拒绝了。 “嗯。”刘胜无奈地点点头,对宋老讲明了厉害。 通过陈老和公安的关系网终于查清了郝氏兄弟的作案动机,原来毒蛇佣兵团的团长托马斯跟郝氏兄弟的父亲有一面之缘曾经救过他的一命,抹不开面子,当然最重要的是对托马斯的一大笔佣金动了贪念。 其实郝老头原先跟陈老关系不错都是以前到解放初期最为活跃的一批摸金校尉,一人在鄂省,一个活跃在江南,由于是同行经常在一起交流心得,又井水不犯河水,关系还不错,后来解放陈老接受了毛太祖的诏安,控制和约束江南一带的盗墓团伙;而郝老头早早的金盆洗手,退出盗墓界,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没想到的是这家伙还是一个愤青,估计也算是最早的愤青了吧,听说外国在南海打捞了一船又一船的珍贵瓷器,于是乎他坐不住了,准备好工具,经过多方的打点,顾不得家人的劝解,独自一人出国盗墓。 可惜的是郝老头流年不利,来到伊拉克准备盗取尼布甲尼撒二世陵墓中的珍宝,谁让他修建过空中花园啊,就跟秦始皇是一个道理,陵墓中肯定会有数不尽的珍宝,可见他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只不过陵墓还没盗窃,就被当时的萨达姆政府军给抓住了。准备以间谍罪,盗墓罪等等罪行处以绞刑。 当时托马斯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佣兵,刚刚在海军陆战队退役下来,加入了臭名昭著的蛇吻佣兵团,正好接到一个命令,刺杀伊拉克的一名中级军官,大发善心将困在牢里的郝老头救了,从此他们就有了联系。 这次偷盗孙权墓,托马斯主动联系上了他,请他出山盗墓,只是郝老头早就没了年轻时的旺盛精力,只好派他的几个儿子出山。 “迈克,是这么回事吗?”宋老看着迈克一脸的怒容,怪不得他一直怂恿自己来华夏,尤其是南凇,如果不是刘胜解开谜团,他还一直蒙在鼓里。 宋老除了宋氏财团董事长的身份,最为被托马斯一伙利用的就是他北美艺术品协会的副主席一职,尤其是他还控制着北美七成以上的古董艺术品交易,他来到华夏不被注意那才奇怪了。 迈克本来想利用宋老的身份混淆视听配合郝氏兄弟盗墓没想到的是宋老居然碰见了刘胜而且一见如故,这正中他的下怀,不断地为郝氏兄弟提供情报。 “宋老我···”看着宋老痛心疾首的表情,迈克感觉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小刘你看着办吧。”宋老颓废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老了十几岁。 一向自诩精明的宋老,没想到被自己的左膀右臂给利用了,来到华夏的十几天里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跟小丑相差仿佛。 “宋老,您不能不管我啊,杰瑞你帮帮我吧。”迈克瞬间脸色变得煞白,紧紧地抓着宋老的裤脚哀求道。 郝老在一旁皱了皱眉头,挥挥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两个黑衣人,将迈克拖了出去。 “杰瑞,你呢。”刘胜笑呵呵地又看向杰瑞。 “哼,用你们华夏人的一句话‘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没想到托马斯居然给我找了这么一个队友,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我不会反抗的,不过你也不会从我嘴里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杰瑞很坦然地说道。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们会把你交给姑苏警方的,至于其他的都有他们处理,只是我个人希望你有生之年不要来华夏犯事了,不然的话咱们下次见面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刘胜耸了耸肩,跟杰瑞的谈话很轻松。 “呵呵,亲爱的刘我会遵从你的意见的。”杰瑞翻了个白眼。 “宋老先生,对不起了,我不能再为开车了,坦白的告诉您,我虽然身为毒蛇佣兵团的一员,职业道德还是遵守,对于迈克的一切我什么都没参与。”杰瑞有些歉意地对宋老说道。 宋老挥了挥手,内心很痛苦,没想到跟自己来华夏的两人居然先后背叛了他,紧闭着双眼,头脑里一片混乱。 ······ 此时此刻,在南凇的一处普通的居民楼里,郝氏兄弟又聚集在了一起。 “老大,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真的怕了那个姓刘的了吗,你看看四哥,如今已经变成了废人,咱们还没盗墓,反倒是多多藏藏的,你知道江湖上是怎么说我们兄弟的吗。”一个清秀的男子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蜈蚣脸,有些愤恨地说道。 “书生你冷静点儿,你以为我想吗,我只不过是想利用刘胜将托马斯的爪牙清理清理,到时候也好办。”刀疤脸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眼睛不由得射出两道冷芒。 “可是···”老四书生有些担忧地说道。 “没有可是,如果不是他当年救了老爷子,哪有这样的事情。“刀疤脸面色一冷瞅着书生说道。 “那什么时候把那小子做了,为老四报仇。”书生跟老二蜈蚣关系最好,如今报仇才是最重要的。”书生有些急切地说道。 “钟山之巅,不死不休。”刀疤阴狠地说道。</dd> 103 沈队长久仰 ps:小花厚颜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3月马上就要过了,虽说小花有些不给力,不敢奢求朋友们的打赏,但小花还是希望朋友们来张评价票或者打赏之类的鼓励一下子,因为小花这个月很倒霉,腰部多次扭伤,几乎都快成伤腰了,造成的更新不给力,在这里小花诚挚的道歉了。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距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登上钟山之巅,极目远眺,刘胜不由得想起了毛太祖的诗句,颇有些感慨。 不知道太祖当年题诗之时是不是登上了钟山,是不是拜谒国父的时候还需要买票,不过刘胜为了盗墓贼不得不掏出毛爷爷打发了凶神恶煞的售票员,看着旁边欧阳冰无动于衷的样子,他知道为了公家办事,甭想报销了,感慨起待遇的差别。 “你一个大男人用得着那么小气嘛。”欧阳冰微蹙秀眉,给刘胜一个大大的白眼,有些鄙视地说道。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我一个平头老百姓为国家办事任劳任怨不说,不小心还有生命危险,最后还得自掏腰包,更何况这些可是我的辛苦钱啊,你看看那些当官的,我勒个去,一顿饭六个菜居然要十几万,那是金子做的吗,结果还是公家买单,还有就是那个刘什么男的居然公然卖官,而且国家还承认了,他以为自己是乾隆爷还是和珅,这是狗屎。”刘胜回想起网上新闻公布的消息不爽地发起了牢骚。 “刘胜你是一个大男人好不好,怎么这么墨迹啊,你就当发扬一下风格好不好。”欧阳冰听着不由得一阵气闷,无力地说道。 “我发扬风格,怎么倒地的老太太不发扬一下风格。”刘胜没好气地说道。“如果是咱们俩来旅游,门票我二话不说绝对的主动出钱,咱是大男人吗,可现在咱们是为公家办事好不好。” “真是被你打败了,完事之后你拿好门票,我让局里给你报销好不好?”欧阳冰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这还差不多。”刘胜满意地点点头,心情舒畅的欣赏起了钟山的美景,毕竟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能亏待自己不是。 “你···”欧阳冰气得一阵无语。 钟山不愧是被誉为江南四大名山,屹立于扬子江畔,有千山竞簇,雄壮风骨,立于山端向下俯瞰,威威龙蟠映入眼帘。由于钟山立于南凇之郊,借六朝之势,这里汇聚了无数的经济、军事、文化遗迹,刻印了几乎整改华夏文明史的历史烙印。 中山陵,明孝陵,灵谷寺皆聚集于此,帝王气、宗教文化、革命思潮几乎凝聚到了极点,每年吸引的中外游客数以百万计,除了人文景观,刘胜认为这里的自然风景亦不逊色以自然风景著称于世的黄山、庐山等地,经过人文景观的一番烘托,不同于其他山脉的钟灵神秀,钟山却是另一番景象,雄浑大气,堂堂正正,有帝王的尊贵。 “喂,你看什么看,走啦。”欧阳冰气呼呼地一拉刘胜,上了缆车。 “哦,哦。”刘胜上了缆车才猛然回神。 原来孙权墓也就是蒋陵并没有在钟山,而是隐在钟山之后的一座小峰之上,原来罕有人问之,在半山腰乘坐缆车就可以到达,省去了一番辛苦,不过也让刘胜希望欣赏一下钟山山巅紫云华盖,餐霞饮雾的愿望落了空。 下了缆车刘胜似乎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个欧阳怎么就咱们俩人,其他人呢,咱俩可应付不来。”刘胜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生怕这位大小姐逞个人英雄主义,以十当百。 “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人知道啊,别人又不是傻子,当然是分批到这里集合,不然的话让那些混迹在人群里的盗墓贼发现咱们不是白布置了吗。”欧阳冰深深地看了眼刘胜,带着异样的语调说道。 “哦”刘胜点点头不再说话,开始观察起周围的地形来。 来到陌生的场景观察周围的首先要观察环境,只不过是所有的习武者的本能,得到裴将军的传承之后,也成了他的本能。 钟山不止以雄壮闻名,而郁郁葱葱的树木也是值得称道的,不过刘胜看在眼里却不住地紧皱眉头,葱葱绿树是最好的掩护,以盗墓团伙郝氏兄弟的谨慎,不会不提前来这里打探地形,必定会占据最有利的地形。 “你又怎么了?”欧阳冰发现今天的刘胜有些反常,关心的问道。 “没事,看着这里的地形有些想法。”刘胜淡淡地说道。 “这里又怎么啦。”欧阳冰有些奇怪的问道。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啊,你不觉得周围的树木太密了吗。”刘胜指了指周围的地形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啊。”欧阳冰心头一震,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可不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花瓶,相反的还是一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宅男们心中的完美眼神,刘胜稍稍一点拨,就知道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至于那些同仁们会不会提前观察地形,还不如看母猪上树来的靠谱。 “那怎么办?”欧阳冰下意识地将刘胜当成了依靠,担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期盼着你们那些同仁们能放聪明点儿,尽量的多抓住几个人。”刘胜点了点头,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投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欧阳冰一阵默然,这是她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这么无助,如果是自己的支队前来抓捕,哪有这么大的纰漏,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那些同仁们的德性,她又不是不知道,要求他们配合抓捕的这十几天来,居然开了二十几个会进行调查研究。 “怎么欧阳大小姐没信心了?”刘胜看欧阳冰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欧阳冰顿时恼羞成怒起来,在刘胜的腰间软肉上来了个七百二十度大反转,狠狠地瞪了刘胜一眼。“谁没信心了。” “放手,放手,大小姐是我没信心,是我没信心。”骤然遇袭,腰间的疼痛让刘胜不由得求饶起来。 “哼。”欧阳冰娇哼一声,才放了手。 “呵呵,轻松点儿了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只能说他们气数未尽,下次再努力就是。”刘胜揉了揉腰间受伤的地方,劝慰道。 欧阳冰眼圈有些红了,心间最为温暖的地方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过,原来这个冤家也会关心人啊,糯糯地问道,“你、你还疼吗?” 刘胜呲牙咧嘴地说道,“都紫了,你说呢。” “噗嗤。”欧阳冰嫣然一笑,仿佛天山冰雪中最为美丽的那朵雪莲灿烂绽放,看得刘胜有些如痴如醉,傻愣愣地说道。“真美。” “呆子。”欧阳冰俏脸一红,娇嗔道。 “哼。”突然身后的一声冷哼,打断了刘胜与欧阳冰之间暧昧地蔓延。 “啊,沈队长。”欧阳冰吓了一跳,转头发现一个身材高大,英俊的脸有些铁青的人眼中冒出嫉妒的怒火,正恶狠狠地盯着两人。 这位沈队长可了不起,仅仅三十岁就当上了南凇这种国际化大都市的刑警大队大队长,比欧阳冰还厉害,风光一时无两,被誉为警界最为耀眼的明星,仕途一片光明,本人也敢打敢拼,是南凇下一任局长的热门候选人之一。 据说上一任南凇军区的总司令是他的爷爷,名副其实的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他的政绩极其的耀眼,让人们有些忽略了他本身的背景,同样的也养出了他嚣张跋扈的性格。这次与京城合作跨省抓捕,初见欧阳冰立时惊为天人,展开了轰轰烈烈的追求,没想到不假辞色的欧阳冰居然在这里与人打情骂俏,焉有不怒之理。 “沈队长,这位是上边派来的专家刘胜,前阵子有些事耽搁了,所以没来得及跟大家会和。”看着沈队长的样子,欧阳冰有些惴惴地介绍道,“刘胜这是沈中天沈队长,是南凇乃至两苏省警界的擎天博玉柱。” “原来是刘专家啊,幸会,幸会。”沈中天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刘胜阴阴地说道。 刘胜见沈中天的样子立马猜出了七八分,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不咸不淡地拱了拱手。“沈队长久仰久仰。” 104 他怎么来了 pa:求打赏,收藏,推荐,评价票 两个男人之间初次见面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是敌是友,当然也有意外发生,比如一个两人都有好感的异性在身边,他们会不遗余力的表现自己出色的一面,同时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打击对方。 其实这跟动物世界里为了争夺交配权进行血淋淋的搏斗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身为有智慧的灵长类动物,表现的更加的矜持罢了,但是暗地里的较量,比之动物之间的生死搏杀更加的残酷,因为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沈中天看着刘胜的一身打扮,几乎用不了200块就能凑齐,眼睛里立马显露出轻蔑,“不知道刘先生在哪高就啊。” 骨子里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气,倒不是沈中天看不起刘胜,只是他觉得向刘胜这种小老百姓根本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稍有交集,哪个不马屁连连,感恩戴德的。至于看走了眼,他根本没想过,刑警出身的他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物,上到权贵高官,下到黎民百姓他能如数家珍。 三流小说里出现的什么扮猪吃老虎,穿着什么国外设计大师手工制作的没有标识的衣服,根本不存在,别忘了人家沈中天可是地道的太子爷,虽然他的爷爷已经隐退,影响力没有那么大了,但捧臭脚的人大有人在,所以说所谓的手工制作的衣服根本糊弄不了人家。 刘胜摇摇头,看了眼旁边的欧阳冰,有看了看沈中天,不觉有些好笑,随恬淡地说道“:目前还是一个穷学生,马上就要下岗了。” “嗤···”沈中天险些没笑出声来,脸色憋得通红,肩膀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心中暗骂:要不是在欧阳冰面前保持绅士形象,哪用这么忍着。 调整了一下,沈中天语重心长地说教起来:“原来刘先生还是大学生,大学生好啊,哪像我们这些大老粗,整日的风里来雨里去的,安全还没有保障,你可要珍惜现在的生活。” “尼玛,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警校里出来的吗,警校不是大学啊,不就是想说小爷毕业之后没人要吗,谁让现在的大学生不值钱呢,还好小爷有两个好老师,出了校门不愁没人要,更何况自己捡漏的本事,还怕到时不能养活自己?”刘胜闻言不由得暗骂,这个沈中天不是东西,什么时候警察也这么腹黑。 “呵呵,多谢沈队长关心了,我会珍惜这段大学时光的。”刘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嗯?”欧阳冰可是一冰雪聪明的女孩儿,哪能听不出沈队长的弦外之音,原本建立起来的好感荡然无存,“沈队长,咱们还是谈谈工作上的事吧。” “呃?”看着欧阳冰公事公办的样子,一脸的肃容,仿佛一动冰渣子就会纷纷落下,心中暗叫不好,恼恨地瞪了一眼刘胜,打着官腔说道“:欧阳警官这个案子是你们京城最先发现的,你应该对犯罪分子有了详细的了解,还是你谈谈怎么安排工作吧。” 欧阳冰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虽然沈队长打官腔有些不中听,但她还是迅速地进入了状态“:嗯,据我了解这些盗墓分子乃是惯犯,经验十分丰富,曾经一直活跃在鄂省周边,如今受了境外古董走私集团的委托,前来盗取孙权墓,不知道沈队长提前来这里勘察过吗?” “这···”沈中天有些语塞,什么盗墓案子,他根本没有关心过,这段时间他完全是费尽心思打听欧阳冰的背景来,好按人下菜碟,至于案子交给下面的人办了。 “怎么沈队长没有勘察?”欧阳冰秀眉立马皱了起来,质问道。 虽然早知道这样的结果但听沈中天亲口承认,心里还是一阵不舒服。 沈中天是什么人,可是堂堂的太子爷,江南数省除了那几个顶端的存在之外,谁不给他面子,被欧阳冰一连串的质问,面子立马挂不住了,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欧阳队长话不能这么说,这件案子是那么京城方面负责跟进的,我们只是协助调查而已,你可是有义务给我们提供情报的,情报呢。” “情报?沈队长你有多少天没有到警局了,我劝你还是多干干正事,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心把自己搭进去。”欧阳冰皓月明眸中带着几分冷意,出声警告道。 欧阳冰身为京城的豪门大小姐,她的行踪时时刻刻有人在关心,有人查她的背景第一时间就有人通报,沈中天自以为做得很隐秘,其实早就落到了明眼人的眼里,还不自知在那里沾沾自喜。 沈中天顿时脸色微变,语气有些生硬,“你调查我?” “调查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阿猫阿狗,有那么大面子叫本小姐调查你吗?”欧阳抱着肩膀在那里冷冷一笑,仿佛看小丑一样盯着他。 “你···”沈中天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指着欧阳冰说不出话来。 通过调查他了解到欧阳冰的背景比他更胜三分,根本不是他可以随便呵斥、指责的对象。 “队长,我们都到了,请您指示。”就在这时候一个胖乎乎,仿佛弥勒佛的中年男子,带着一脸自然的笑意走到沈中天近前低声说道。 这个胖乎乎的弥勒佛样的中年男子叫邢大虎,是南凇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沈中天的左膀右臂,是家族里派来辅助沈中天的,要不然他年纪轻轻就有斐然的政绩。全都是邢大虎的功劳,这次如果沈中天成了局长,邢大虎很自然的就会升任刑警大队长,兼任一个常务副局长。 别看邢大虎的名字有些粗俗,面相和善,他可是在南凇地界,黑白两道响当当的笑面虎,面慈心黑,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看到自己的上司窘迫,身为心腹自然出来解围。 沈中天暗自点头,这邢胖子不愧是自己的心腹,也找了一个台阶,顺坡下了。“都到齐了吗,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接近吗?” “到齐了,孙权墓附近都是我们布控的范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绝逃不过我们的监视。”邢胖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嗯?” 沈中天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虽然对于邢大虎的做法很满意,但还是要在欧阳冰面前保持矜持,端端架子,“欧阳队长是这个案子的总指挥,一切命令都听欧阳队长的知道了吗?” “是,队长。”邢大虎点点头,跟了沈中天这么久,两个人平日里又狼狈为奸,默契得很,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 “欧阳队长,请您指导。”邢大虎来到欧阳冰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 欧阳冰认识他,来到南凇接触最多的就是这个邢大虎,每次接触都有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例行工作之后,立马离开,唯恐避之不及。 虽然不喜欢眼前这个胖子,欧阳冰还是耐着性子,对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叮嘱道,“那邢队长你叫所有的人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毕竟这么大的地界,又是南凇有名的风景名胜,其中复杂环境就不用我说了吧,除了地图上标注的道路,尤其是一些不经常走的,人迹罕至的地方更要了解的清清楚楚,要知道这伙盗墓团伙乃是惯犯,经验十分丰富决不能掉以轻心。” “是。”邢大虎绷直了身体,敬了个礼,马上下去分派任务去了,虽然沈中天有几分消极怠工的意思,但基本的东西还是要应付一下的。 身为一个公安干线的老警察,邢大虎还是很佩服像欧阳冰这样的女强人的,不过各为其主,他只能将这份心里压在心里。 身为邢大虎的顶头上司,他能在欧阳冰面前没丢面子,沈中天又开始嘚瑟起来了,不过他不敢找欧阳冰的毛病,但身边有一个陪衬不是。 “刘先生,这里不安全,可别到时候见了血哭鼻子,你还是现在离开的好,不然到时候可没人保护你。”沈中天围着刘胜转了几圈,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刘胜握了握手中的唐刀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不劳沈队长操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过沈队长可要小心了,到时候枪声一响,可别尿了裤子。” 他对于像沈中天这样的纨绔最为反感,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嚣张样子,其实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在刘胜看来这沈中天虽然不是真正的纨绔,也差不多,早已被酒色掏光了的身子又能有几分战斗力。 “你···”沈中天立刻怒意滔天,指着刘胜。 欧阳冰冷冷地呵斥道“:好了,盗墓贼还没来,你们倒是先起了内讧,到时候跑了罪犯谁负责。” 欧阳冰呵斥沈中天其实有维护的意思,毕竟双方的长辈还是有几分交情的,不然的话她来到南凇就不会找沈中天了。别看刘胜是一个普通的穷学生,真发起狠来,还是他吃亏。 “哼,今天看在欧阳队长的面子上。”沈中天撂下一句狠话,跑到旁边生起了闷气,对于欧阳冰的身份他还是很忌惮的。 至于刘胜,见沈中天不再找茬,他也懒得搭理,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开始闭目养神,准备应付晚上的局面。 夜幕很快地降临了,上山静谧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似乎月亮也知道今夜的不寻常,在云层里半遮半掩。 午夜时分,突兀地一个人影出现了在刘胜的视线里,借着淡淡的月光,眼光不由得爆闪。 “他怎么来了。”</dd> 105 这里都是我的兄弟 PS: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拜托了朋友们。 “谁啊。” 欧阳冰凑过来顺着刘胜的视线借着淡淡的月光向着那几个人看去,都陌生的很,根本没有熟人,疑惑地问道。 “呶,郑公子,郑省长的公子。”刘胜努努嘴,指着一个衣着光鲜,脸色在月光下有些苍白的青年说道。 沈中天闻言脸色立刻变了,在南凇谁跟沈中天最好,那就是眼前的郑爽郑公子了,两人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经常在一起玩弄女明星,而且两人还是一对好基友,典型的双性恋,心理变态的很。 沈中天见刘胜跟欧阳冰心神都在盗墓贼那里,悄悄地拿出手机给郑爽发短息,却发现根本没有信号,不由得暗骂“:该死的。” 欧阳冰忽然觉得身后有光影闪动,发现沈中天正拿着手机,准备发短息的节奏,不由得怒有心头起,低声喝道“:沈中天,你干什么?” 夜晚手机可是相当于探照灯的节奏啊,这不是暴漏目标吗?他沈中天想干什么,通风报信不成,欧阳冰不敢想下去了。 “啊,欧阳队长现在手机没信号了,我估计这帮盗墓团伙开启了信号干扰。”沈中天有些心虚,不过他还是颇有急智的,堂而皇之的将手机重新放到了口袋里。 “最好是这样。”欧阳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继续观察那伙盗墓贼。 “臭娘儿们,你最好别落入小爷的手里,不然的话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到时候定要叫一百个大汉天天**你。”沈中天看着欧阳冰曼妙的背影,眼睛里不时地闪过阴狠的目光。 “小子,注意后边的那个小子,他要使坏。”忽然照妖镜器灵提醒道。 “嗯。”刘胜点点头,一开始见到沈中天他就知道这家伙不可靠,尤其是见到郑爽之后,感觉更清晰了。如今更是明目张胆的准备给郑爽报信,这盗墓贼与警察的关系真是有点儿风中凌乱。 从上次斗宝回来,苏乐就着重的介绍了郑爽的背景,尤其是他提到了沈中天跟郑爽的关系,不过当时刘胜根本没在意,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不然的话到时候阴沟里翻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还有你最好带着那个小妞离开这里,反正孙权墓是空的。”照妖镜器灵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一个消息直接将刘胜轰的外焦里嫩。 刘胜变颜变色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要知道他这次来南凇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孙权墓吗,以及皇象的手书《论草书》,没想到照妖镜器灵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否定了,那他之前的努力算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呗。” 照妖镜器灵慢慢地解释道“:我刚苏醒,看了一眼孙权墓,发现偌大的墓葬本来宝光冲天才对,居然毫无宝光,我特意的透视了一下,孙权墓已经被人盗了,而且绝对不超过半个月,只是被掩饰的很好没人发觉罢了。” 刘胜若有所思的问道“:会不会姑苏的?” “我看十有**,那个陈老头说得对,那里是军队驻扎的地方,要知道现在的盗墓贼神通广大的很,不会那么傻自投罗网的,我估计那就是一个烟雾弹而已,他们的真正目的还是孙权墓,眼前这伙盗墓贼却成了他们的替罪羊。”照妖镜器灵点点头,这完全有可能。 “嗯,这样我把欧阳冰想办法弄走,让沈中天跟郑爽哥俩好吧。”刘胜点点头,既然孙权墓已经被人盗了,在这里傻守着根本没有必要。 “欧阳,我不放心周围的布控,你跟我到处去看看吧。”刘胜观察了一下周围隐蔽在密林里的警察忽然说道。 “嘿嘿,我看是你这秀才害怕吧,放心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安全得很。”还没等欧阳冰说话,沈中天就低声嘲讽道。 放心?刘胜不由得冷笑,就是你们的人都在我才不放心,郑爽在那边压阵,你们的人谁敢抓他,谁不知道你们警察的眼光是最雪亮的。 欧阳冰看了眼沈中天,点点头,“沈队长,你在这边好好守着,千万别把犯罪分子放跑了,我跟刘胜去去就来。” “嗯,好吧。”看了眼刘胜,沈中天开始盘算起来。 ······ “郝老大,你说咱们今天会有什么收获。” 借着淡淡的月光,郑爽终于看清了孙权墓的轮廓,想着马上就有亿万的财富等着他,心情不由得激荡起来,甚至看着郝老大脸上狰狞的刀疤也有些可爱了。 “嘿嘿,郑公子那要看咱们的运气了,据我所知里面就有曹不兴和皇象的书画,如果拿到拍卖行里拍卖,还不得值个十亿八亿的。到时候郑公子就发了。”郝老大在一旁谄媚地说道。 书生在一旁不住地冷笑,没有你这个二世祖跟着,我们哪里能逃过天罗地网?沈中天以为自己布控的万无一失,但在书生眼里却是一文不值,漏洞百出。在他眼里沈中天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真正厉害的还是隐藏在警察中间的刘胜。 “是吗。比黄庭坚的书法还出名?”郑爽闻言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喜色,激动地问道。 自从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拍出2.3亿元的天价之后,不止全国的老百姓开始关注收藏,像郑爽他们这帮纨绔子弟也开始除了飙车、玩女人,关注起古董市场来,要不然怎么会出现京城斗宝一幕呢。 一提到书法字画,郑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保利拍出的黄鲁直的《砥柱铭》,高达4.3亿元的天价,更是让郑爽向往不已。 “那是当然,比如皇象可是第一个被称为书圣的人,比什么王羲之的更厉害,你想想如果他的作品在拍卖行里出现会值多少钱?”郝老大耐心地说道。 像他们这些盗墓贼不止是本职工作要干好干精,像古董鉴别、鉴赏也要多学多闻,不然的话漏了宝,找谁说理去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就是这个道理。 “那还等什么,开干吧。”郑爽大手一挥,指着孙权墓颐指气使地说道。 盗墓是犯法的,在郑爽的眼里根本没那个概念,在两苏省尤其是南凇市那可是他们家的地盘,还不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真正的横行无忌,不说什么我爸爸是李刚,我爸爸可是郑长河,堂堂的省级干部。 郝老大挥了挥手,示意兄弟们动手。 他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第一就是让老三海亮带着蜈蚣会鄂省老家,那是他们的地盘,而且海亮他们两个没有直接参与盗墓,还找不到他们头上,也算是给郝氏家族留下种子了。第二就是情况有变的时候,挟持郑爽,亡命天涯,对于他身边的保镖,还没当他们是一盘菜。 “老大?” “彻地鼠”郝璐刚用洛阳铲试了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回头看向了刀疤脸郝老大。 “怎么啦。”郝老大心里咯噔一下子,好像有什么不好的感觉。 “彻地鼠”郝璐放下手中的洛阳铲来到郝老大的近前,压低声音说道“:老大,墓被盗了,我们被耍了,纯粹成了人家的替罪羊。” “什么?”郝老大感觉脑袋嗡了一下,周围一阵天旋地转,好悬没晕过去。 “彻地鼠”郝璐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一铲下去就知道里边是什么情况。 “撤。” 郝老大也是一个果决的人,见到事不可为立刻远遁千里,至于托马斯的惩罚,那是以后的事了,先应付完眼前的事情再说。 “郝老大,你什么意思?”郑爽见郝老大好好地就准备撤了,一伸手就把他拦住了。 “郑公子,这墓已经被人盗了,咱们不会有什么收获了,还是回去吧。”郝老大淡淡地说道。 至于小说上说的摸金校尉摸金之后会留下点儿东西,在郝老大眼里那就是扯淡,能搬走,早就搬得一干二净了。 “郝老大你耍我,是不是你想把我甩了,你们好自己独吞是吧。”纨绔的思维跟别人的不一样,伸手抓住郝老大的胳膊说道。 “郑公子,请自重。”郝老大眯着眼睛,射出两道危险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郑爽的手里甩脱出来。 “哼哼,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告诉你这里可都是我的兄弟,你最好乖乖地,不然的话要你吃不了兜着走。”郑爽点指江山似的得意地说道。 106 “郝德利,你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手中的武器,放开郑公子,争取宽大处理,千万不要做无所谓的抵抗,这是没用的。”忽然邢大虎手中举着五四手枪,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刀疤脸郝老大。 “嘿嘿,邢大虎你秀逗了吧,郑大公子这么好的护身符我怎么可能轻易地拱手让人呢。”郝老大阴森森地说着,突然将郑爽一把拽到怀里,旁边的书生更是配合默契,一柄锋利的短刀早已横在郑爽的脖子上。 “你、你个酸秀才想干什么,反了你了。”郑爽看着横在脖子上的短刀又惊又惧,森森寒气让他第一次感觉到死亡是那么的近,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呵呵,看来我们的郑大公子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书生面对周围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怡然不惧,依旧谈笑风生,甚至还拿着短刀在郑爽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邢、邢大虎快点儿来救我啊,我还年轻不想死,只要你救了我,我立刻让我爸爸给你升职,让你当局长、厅长,什么都行。”郑爽真害怕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喊着,仿佛受了多大的气一样。 郑爽本来就是一个少爷羔子,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一丁点儿苦,除了飙车寻求刺激之外,哪见识过这样的阵仗,没吓得屎尿齐流,就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 “那个郑公子您请坚持住,我们会想办法的。”邢胖子一阵的无奈,这位爷比自己的少爷还难伺候,慢慢地安慰道。 郑爽闻言差点儿哭了,心中不由得腹诽,尼玛我要拿着刀子横在你脖子上,分分钟就要了你的小命,你坚持一个试试。 “嘿嘿,邢大虎,我们兄弟知道你有两下子,曾经在部队上服役的时候就是一个快枪手,当然我们兄弟的刀肯定快不过你的枪,但要了郑公子的小命还是可以的,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郝老大警觉地往郑爽身后缩了缩,似笑非笑地看着邢胖子。 “呵呵,兄弟你说笑了。”邢大虎有些尴尬地将枪口朝下垂了垂,憨厚的笑了笑。 心中不住地冷然,邢大虎知道如今硬茬子了,这伙盗墓贼不简单啊,没行动之前居然把自己的背景都调查的一清二楚,虽然在部队上的事情不是特别的隐秘,但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查得到的,今天必须提高警惕,不然的话非得在阴沟里翻了船,幸好少爷没出来搅局。 “邢大虎你最好别笑,人人都说你是笑面虎,每次笑过都会杀人,弄不好一紧张我们先将郑大公子杀了,到时候你也不好交代不是。”书生将郝老大暴露出来的位置挡了挡,说话间透着一股子的冷意。 “额。”邢大虎忽然眯起了眼睛,本来不大的眼睛立刻被掩埋在脸部有些臃肿的肥肉里,一丝丝杀意早就将郝氏兄弟完完全全的锁定,如果有机会,绝对是暴风骤雨般的打击。 ······ “你干嘛拦着我。”欧阳冰有些懊恼地横了一眼刘胜,对于他的阻拦欧阳冰很不满意。 “呃,我的大小姐你出去干什么,没看到那邢胖子动怒了吗,小心一下子让他连你你一起收拾了。”刘胜有些无奈地看着欧阳冰,脑袋有些大。 虽然距离有些远,作为武者天生对杀气感觉比较的敏锐,知道邢胖子正在等待一个机会,杀死郝氏兄弟的绝佳机会,如果有搅局的人他可不介意抱起伤人。而且刘胜感觉地出在邢大虎肥硕的身子里蕴藏着的惊人的力量,可以威胁到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那,那也不能看着那伙儿盗墓贼嚣张啊。”欧阳冰有些心虚地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强大,真的好强大,刘胜有一种被人打败了的节奏,明明是那伙儿盗墓贼窝里反,居然欧阳冰,堂堂的一个京城刑警大队的一个支队长居然能在关键的时候同情起弱者来了,这真不是她一个人在战斗,真的不是她一个人在战斗。 “你也得区分一下阶级敌人吧,别为了黄世仁,杀了杨白劳,那个郑爽可是跟郝氏兄弟一伙的,不过是意见不统一,窝里反罢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这里有邢胖子处理就好了。”刘胜手抚额头,比便秘还难看。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欧阳冰指着对峙地两伙人有些奇怪地问道。 “孙权墓已经被人盗了,回去当然是找陈老商量下对策啊。”刘胜理所当然的说道。 “盗了?你怎么知道的。”欧阳冰闻言花颜顿失。 她从京城一路追击到南凇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将歹徒绳之以法,万万没想到万里长征的最后一步马上要收工了,居然有人告诉她打道回府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就是那个人说的,我懂一点儿唇语。”刘胜指了指拿着洛阳铲的郝璐说道。 “什么?”欧阳冰顿时急了,这些人现在更要抓了,怎么能置身于事外呢。 “傻妞,你干什么去,找死吗?”刘胜低骂道,没见沈中天那狗东西没出来吗。 刘胜伸手拦住跃跃欲试的欧阳冰,指着那些人说道“:你真的以为他们会打起来吗,现在不过是那个郑爽还没反应过来,郑爽虽然纨绔,可他不是没有脑子,深更半夜的跟着一伙儿盗墓贼来这里干什么,找刺激不成?退一万步说,那个郑爽可是郑省长的公子,你们能知道盗墓贼今天前来盗墓,难道他们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埋伏吗?” 欧阳冰被刘胜连珠炮似的追问一下子沉默了,对啊,郑爽孤身一人跟着穷凶极恶的盗墓贼来这里干什么,还真是一个谜,更深层的东西又不是她仓促间能了解到的。如今局势看似剑拔弩张,又不是没有解决之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打起来。”欧阳冰有些意动,不甘的问道。 “那个沈中天跟郑爽是一对好基友。”刘胜暧昧的说道。 欧阳冰闻言立刻感觉五脏六腑有一种升腾的感觉,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嗔怪的说道“:恶心。” 仪表堂堂的两个大男人,众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居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走吧,难道咱们还看他们在这里友好交流吗,而且郝氏兄弟马上就要死了。”说完刘胜大踏步的朝着树林外围走去。 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邢大虎对郝老大等人放出了杀意,看着他们的眼光就像看到了死人一样。更何况邢大虎出名的小心眼儿,他是不会活着让他们走出南凇的。 欧阳冰看着慢慢地消失在黑暗中的刘胜心里焦急起来,跺了跺秀足,强忍着心中的郁闷朝着刘胜追去。 两人马不停蹄地顺着一条之前就勘察好了的小路,直接找上了陈老,救人如救火,更何况是随时有可能出境的中华瑰宝,焉能不急。 来到陈老家里,发现陈老还看着一些相关的书籍,没将刘胜他们当回事,却等来了一个天崩地裂的消息。 107 虎头蛇尾? PS:求打赏,求推荐,收藏,评价票。 谁也没料到这个结果,甚至于作为替罪羊的郝氏兄弟在最后的时刻才知道这样的结果,而且最后还不得不与自己的合作方反目成仇,与早已埋伏好的警察们对峙起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郝老大看了眼杀机迸射的邢胖子,在郑爽耳边低声说道“:郑公子,这孙权墓确实被人盗了,至于相不相信全看你自己的了,墓里的好处可不是我们自己能够独吞的,我们更不可能这么急功近利的抛弃自己的合作伙伴,我们可没那么傻。” 如何突破今晚的困局,全凭郑爽的态度,无论邢大虎还是周围的刑警,都等着他一声令下,将郝氏兄弟碎尸万段。 “哼,反正我在你们手里,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看着周围的警察,郑爽稍稍冷静下来,赌气说道。 “郑公子,你怀疑我的人品可以,但你不能怀疑我的手段,在探查墓穴这方面我认第二,全国没人敢认第一。”拿着洛阳铲的郝璐闻言立马激动起来,脑袋上的青筋绷起多高。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把墓葬打开,我才相信。”郑爽丝毫不卖郝璐面子。 旁边的邢大虎听着不由得一阵脸红,昨天自己居然还跟这样的人一起喝酒,少爷羔子就是少爷羔子,居然现在还算计着孙权墓的事,你看不出来现在的形势吗,你不怕人多眼杂连累自己仕途正盛的老爹? “那个郑公子这孙权墓可是国家保护文物,任何个人都不能随意的破坏。”邢胖子硬着头皮提醒道。 好歹也是酒肉朋友,死道友不死贫道事情虽然很多,最重要的是人家是自己少爷的好基友,能不落井下石的情况下,拉一把是一把的。 “邢胖子,你先把枪放下。不就是一个古墓吗?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看看,出了事我担着。”郑爽听邢大虎说话才想起双方正对峙着呢,赶紧对邢大虎说道。 得,今儿把自己卷进去了,尼玛,这叫什么事儿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古人诚不欺我啊,邢大虎正有点儿无语问苍天的节奏。不过现在也只能听郑爽的乖乖把枪放下。 想当年咱在部队上也是一个纵横捭阖的风云人物,要不是犯了错误,哪用得着跑过来窝在警局里伺候一帮少爷羔子。 郝老大见邢大虎将枪收了起来,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书生横在郑爽脖子上的短刀也拿了下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看了眼周围的警察,郝老大更加的暗恨,如果不是刘胜将蜈蚣劈成重伤,面对邢大虎哪会投鼠忌器。随后郝老大对郝璐使了一个颜色。 郝璐弦歌知雅意,提着洛阳铲在周围的警察的注目礼下再次来到孙权墓前,有点儿千万人吾往矣的豪迈。 诡异。 一大帮子警察的注视下盗墓郝璐还是头一次,可人家的技术在那里,手下依然不乱,随着挖掘的深入,原本心里的忐忑突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整个人如鱼得水一般。 不过人家郝璐真不是吹牛,时间不大就将之前的那伙儿盗墓贼还没来得及掩埋的盗坑挖了出来,黑黢黢的洞口似乎还散发着寒意。 “咦,真的有人挖过。”郑爽不是傻子,很快也发现了端倪,不住地啧啧称奇。 “对了,邢胖子赶快收兵,我们这都是误会。”郑爽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对着邢大虎说道。“沈哥来了没。” 郑爽话刚落音,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爽朗的笑声,沈中天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哈哈,郑爽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 “啊,沈哥你怎么来了。” 沈中天的突然出现,让郑爽暗吃了一惊,忸怩着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仿佛灿烂如夏花般的不胜娇羞。 “人、人家不是手头有些紧吗?” 郑爽抓着衣襟,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甜糯糯,慌乱的解释道。 “嗯?” 在场的人都感觉头顶天雷滚滚,被雷的外焦里嫩,尼玛,你一个大男人撒什么骄啊,以为自己是韩剧里的小白脸啊,抑或从泰国旅游回来的。尤其是分散在周围的警察们,都一个个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目光有些怪异的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的逡巡。 奸情,好大的奸情啊,怪不得这位郑公子恨不得天天往刑警队里跑,困扰大家很久的谜团,一下子豁然开朗。更有甚者恨不得自己化身狗子队,满足自己内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争取拍摄《断背山2》。 感受着周围异样的眼神,沈中天也不好上前细细安慰,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你也不能盗挖国家文物啊,再说了你可以向朋友们借点儿啊。” “借点儿,哪如盗墓实在啊。”郑爽低垂着头嘀咕道。 “你说什么?”沈中天看着郑爽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心里不服气啊。 “没,没什么。”郑爽有些慌乱地说道。 自从京城斗宝之后,郑爽手头一直比较紧张,公司也被他折腾的资金链断裂,如果不是家里有位好爸爸,早就被各大银行约去喝下午茶了。 这次书生以老同学的身份拉他入伙,可谓是潘金莲遇上了西门庆,两帮人一拍即合,郑爽更是以保护伞的姿态出现,为他们盗墓扫清一切障碍,大开方便之门。 “哼。” 沈中天可不相信他的话,同床这么多年,都是光屁股的基情,谁不了解谁啊,不过屁股还是得擦。 他挥了挥手,对着周围的警察说道“:散了,都散了吧。” 周围无论警察还是郝氏兄弟都有些面面相觑,就这样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居然虎头蛇尾似的结束了,尼玛这是拍电影吗?太不科学了。 “郑公子咱们山水有相逢,告辞了希望下次能继续合作。”郝老大也是一个精明的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冲着郑爽一抱拳,朝自己的几兄弟一使眼色,匆匆地消失了在夜幕的掩护下。 “沈队,怎么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邢大虎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沈中天名义上是他的少爷,但在公共场合,邢大虎叫的最多的就是沈队。 “走?他们走得了吗,不说欧阳冰那个小贱人,就是毒蛇的托马斯会放过他们吗?百里剑可是托马斯点名要的东西。”看着郝氏兄弟消失的密林,沈中天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沈队是说?”邢大虎有些明悟,隐晦的指道。 “呵呵,明白就好。”沈中天点点头,有些欣赏地看了眼邢大虎。 听着两人云山雾罩的对话,郑爽有些懵懂,“沈哥你们在说什么啊。” 沈中天摆摆手,打断郑爽,“这事以后再说,收队。” 人,邢大虎带了回去,至于怎么封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见到郑爽之后心里忍不住一阵火热,今天少不得来上一场盘肠大战。 108 柳暗花明 PS:求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拜托了 忙活了半天天色早已大亮,不过两人丝毫没有睡意,急匆匆地赶到了陈老家中。 “回来了。” 陈老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通太极拳下来,浑身通泰,这是他多年坚持下来的习惯,早年间他的祖上可是陈式太极拳的传人之一,由于各种原因才搬离了陈家沟,不过陈式太极拳却没断了传承。 “怎么都说话,一个个无精打采的?” 看着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模样,陈老不觉得有些好笑,合着半天他都在唱独角戏啊。 “陈老,孙权墓被盗了。”刘胜语气有些低沉,强忍着失落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本来在京城杨老让刘胜前来就寄予了厚望,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心高气盛的他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嗯,这样啊,你们先回去,老头子好好想想,有线索再通知你们。”陈老稍纵了下眉头,将放在石桌上的紫砂壶拿起来,轻抿了口,淡淡地说道。 “可是···”欧阳冰顿时急了,有些不甘心地反驳。 陈老放下手中紫砂壶,半调侃的打断欧阳冰,“丫头,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看看你的黑眼圈,都快赶上大熊猫了。” “啊。” 欧阳冰闻言立刻花颜失色,女孩子最注重自己的形象了,尤其黑眼圈、豆豆更是她们天生的死对头,每次出现都如临大敌。欧阳冰赶紧从包包里将小镜子拿出来,仔细的检查起来。 “哎呀,真的啊,刚才回来肯定丢死人了。”看着双眼明显的黑眼圈,急急忙忙地从皮包里拿出化妆品开始旁若无人的补妆。 刘胜看着欧阳冰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苦笑,看来无论多么强悍的女汉子、女强人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最在乎的,陈老仅仅用了一个小小的阳谋,就毫无压力的将这位英姿飒爽的一塌糊涂的女刑警队长轻易地摆平了。 陈老看着欧阳冰难得露出的小女儿姿态一阵老怀大慰,有些宠溺地说道“:好了,好了,丫头没人笑话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这可是您说的噢,陈爷爷,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欧阳冰虽然有些放不下自己的本职工作,但补一个美容觉也很重要,权衡利弊之后有些忸怩地说道。 “行,陈爷爷不反悔。”看着欧阳冰的样子,陈老的笑容更胜,多少年了,儿女们都各奔东西忙着自己的事业,聚少离多,难得享受一次天伦之乐,看着欧阳冰娇憨的样子,哪里还会拒绝。 得,陈老这一箭双雕玩得漂亮啊,看来今天从这里套不出什么口风了,看来陈老有什么隐情不想说,才会敷衍塞责,以后有机会吧。 刘胜欲言又止地跟着欧阳冰走出了陈老的小院。 “老刘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欧阳冰他们消失的背影,陈老对着身边伺候的刘管家有些叱责的说道。 作为一个老江湖,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经历不知道多少,尔虞我诈更是习以为常,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一丁点儿风声,哪还不知道自己手下人出了毛病,看来有人以为自己老了,就想着着急篡权。 “这,这···”老刘脸色一阵煞白,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浸湿了身上的对襟大褂,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来。 “哼,老刘你跟了我多少年了,难道你也觉得我老了吗?”看了眼脸色灰白的老刘,陈老平淡地说道。 “老爷我···”老刘“噗通”一声跪了一下,哆哆嗦嗦地说道。 老刘风风雨雨的跟了陈老几十年,他知道陈老的脾气,越是平静,那么接下来面临的将是天崩地裂的结局,焉能不怕。 “想当年我跟着中山先生枪林弹雨的闯过了无数的险境,后来在中海市加入了青帮,即使是黄金荣、杜月笙这样的枭雄也要让我几分,更是为了手下们的生计我带领着兄弟们重操祖业,干起了摸金倒斗的有损阴德的买卖。” “期间多少的好兄弟都死在了帮派斗争或者倒斗,幸运的是咱们都活了下来,再后来咱们跟太祖有了约定,为他看起了江南数省的家,即使十年特殊年代也没有人敢动咱们一根手指头,江湖人最讲信用,难道咱们就是这么看得吗?”陈老有些缅怀昔日的峥嵘岁月,缓缓地对着老刘诉说着当年的事情。 陈老拿起紫砂壶又润了润嗓子,“老刘,我的老兄弟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可不希望老了老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老爷,您别说了,我这命是您十年特殊时期从那帮刽子手里夺回来的,当时我就在心里发誓我刘如山的命以后就是您的了,随时可以拿走,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您放心这是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然后到您这来请罪。”老刘哽咽着站起身来,带着几分悲怆向着外面走去。 ····· “你怎么也跟出来了。”欧阳冰看着后边亦步亦趋的刘胜,气都不打一处来,有些懊恼地说道。 “大小姐,您老人家都出来了,我在那里杵着干嘛,你以为陈老能把事情告诉我?”刘胜苦笑连连,女人不讲理的时候真难对付。 “我这是出来补一下美容觉,你知道的黑眼圈,皱纹可是女人的天生大敌。”欧阳冰振振有词的说道,仿佛比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更有说服力。 “那行,你自己补自己的美容觉吧,我可还得继续溜达溜达,”刘胜秉承着好男不跟女斗的理念,伸手毫无绅士地拦下了计程车,扬长而去,气得欧阳冰在原地直跺脚。 秦淮河刘胜驻足这里最先想到的却是明末‘秦淮八艳’这八名奇女子,只是往事已矣,昔日的冰肌玉骨早已成为他地的八座香塚,秦淮风光却越加的繁华。 秦淮河大部分在南凇市境内,是南凇最大的地区性河流,被视为南凇的“母亲河”。秦淮河分内河和外河,内河在南京城中,是秦淮最繁华之地,被称为“十里秦淮”。这里素为“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更兼十代繁华之地,被称为“中国第一历史文化名河”。当代陈运和诗《秦淮河》称“抹过六朝金粉弹过越女悲愤多少老得掉牙的传奇故事提起可歌可泣的往日只好请石头城的遗址来作证这儿如今已无法系住一叶历史小舟却迎回一些冷月孤星仍在苍白的五律七绝中寻找凭栏远眺缓步夜行河之畔山川形胜人文荟萃中国现代史终将会见了古老而美丽的新南京”。 漫步秦淮,繁华则已,昔日文人汇聚的胜境却多了几份金钱的铜臭气,这也是随着改革开放以来,无可避免的留下的后遗症,强忍着心头的几份失落,刘胜狠狠地享受了几分金陵小吃的魅力,来到南凇的这些天里,最负盛名的小吃都没品尝完,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 街头小吃可能没有诸如奇芳阁、六凤居里来的精致,但却别有一番风味,甚至可能还有几分惊喜。 看着手中盛满热气腾腾的豆腐脑的小碗,刘胜心里多少有几分讶然,这南凇不愧是古今文化荟萃之地,即使一个小小的街头摊位,也可能卧虎藏龙啊。 “点水桃花,这是毛瓷啊。”这是什么节奏,刘胜捧着手中的小碗,不觉得多了几份沉重,难道今天自己要否极泰来,在这里捡一个漏? “老板,你这小碗是在什么地方定制的啊,看上去挺精致的啊。”刘胜带着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夸赞道。 “怎么小伙子你也想定制一套吗?”小吃摊上老板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没什么人,忙里偷闲带着几分诡异的神态问道。 “是啊,是啊,这不准备结婚了吗,定制一些精致的瓷器这不显得喜庆嘛。”刘胜不疑有他,忙不迭地答应道。 “嘿嘿,小伙子,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可是我家老爷子75年在景镇窑厂工作的时候发现的福利,你看着点水桃花绘制的多精细啊,可惜咯,如今这年月可找不到这么好的瓷器了。”老板脸色复杂地说道。 “得,老板您这是钓鱼不是,这话就当我没问。”刘胜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原来一个小吃摊的老板都是收藏家啊,看来收藏界不好混了。 “这不是混口饭吃吗。”老板被揭穿了小心思也不尴尬,陪笑着说道。 “您先钓着鱼,咱们回头再见。”刘胜知道老板根本没有出售的意思,果断的结了账,准备离开这里赶往朝天宫,一扫今天的晦气。 “嗯?” 站起身来匆匆地一瞥,让刘胜不由得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109 冤家路窄 ps:昨天晚上一直在浇麦子,农村的你懂得,耽误更新了,同时这也是最后一张公共章节了,明天上架,请朋友们多订阅,多多月票支持。 柳暗花明倒不是说刘胜发现盗墓团伙了,即使有也不关他什么事,而是他居然在秦淮河岸发现了路边摊,虽然大多数是一些工艺品之类的小玩意,但也有那么一两件看上去还过得去的古玩在里面鱼目混珠。 带着几分兴趣,刘胜信步游缰地走了过去,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估计就这两天就要返京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来这秦淮河畔抒怀。 走近了才发现在这里摆摊的多是一些老人,一张报纸或者一小张毡布放上三五个工艺品就是一个摊位,那些主人基本不会注意驻足的游客是不是潜在客户,手里的半导体咿咿呀呀的黄梅戏或者有些艰涩的昆曲是他们的最大的爱好。每当有顾客上前询问价格之时,还会惹得这些老爷子频频皱眉,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弄得一些顾客手足无措。 刘胜犹豫了一会儿,奈何心里抓耳挠腮的,忍不住朝着一个摊主还算年轻的摊位走去,试探地问道“:大叔,您这老子雕像怎么卖啊。” 刘胜拿起来的是一件黄杨木雕的老子像,手持道德真经,垂目而立,仿佛在思考着宇宙万物的无穷奥妙,衣带飘飘,恍如神仙一般,细细端详心中不由得平静下来,一种孺慕之情油然而生。 黄杨木雕历史悠久、风格淳朴的黄杨木雕是以黄杨木做雕刻材料的民间工艺品,它利用黄杨木的木质光洁、纹理细腻、色彩庄重的自然形态取材。黄杨木雕呈乳黄色,时间愈久,其颜色由浅而深,给人以古朴典雅的美感。温市乐清县是浙江省的黄杨木雕发源地,它和东阳木雕、青田石雕,并称为“浙江三雕”。 “怎么你想买?” 摊主有些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半导体,上一眼下一眼足足打量了刘胜七十二眼,然后眼皮就紧接着耷拉了下来,操着浓重的南京口音问道。 刘胜认真地点点头,“嗯,价钱合适的话,我就买下来。” 虽然不是什么古董,但雕工很到位,在街边小摊上混迹,还真有些明珠暗投的架势,刘胜估计这应该是民间艺术家的作品,民间出高手,这不仅仅在古代隐士盛行的时代有,如今还是有许多人喜欢卧虎藏龙,直到被人挖掘出来。 “一千二,要就拿走,不要就拉倒。”摊主飞快地看了眼刘胜手中的东西,粗暴地把价钱给定了下来。 “那个大叔,您不觉得您卖便宜了吗?”看着摊主的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刘胜鬼使神差地为摊主着想了一把,幸好这里没人认识他,如果认识的人看到还不得惊爆了眼珠子啊,他可是一向锱铢必较的。 黄杨木有着‘千年黄杨难成木’的说法,四五十年直径才15公分左右,自古以来黄杨木无大材。苏轼曾说‘俗说,黄杨一岁长一寸,遇闰退三寸’,故此黄杨木有着千年矮之称,刘胜手中的这件黄杨木雕估摸着直径也有三十公分左右,在黄杨木中可是难得的大材,更何况不俗的雕工更让这件黄杨木雕增色数分。 摊主一瞪眼,将刘胜手中的黄杨木雕抢到手里,有些恼怒地说道”:爱买不买,别打扰我做生意。” 看着摊主的样子,刘胜顿时有点儿哭笑不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大发善心了“:得,大叔我怕了您了,这件雕像我买了,您点点。” 说着刘胜从钱包里拿出十几张老人头数出十二张交给了摊主。 “早就应该这样。拿走吧。”摊主接过钱也不数一下,直接搁在了自己的衣兜里,将老子雕像朝着刘胜一推,又悠然自得地沉浸在了黄梅戏美好的意境里。 拿起雕像,刘胜不禁地摇了摇头,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真还有这种做生意的人,似乎与钓胜于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手中老子像,刘胜忽然觉得一夜的郁闷早已烟消云散,至于朝天宫有机会再说吧,突兀间改变了行程,他准备打道回府,养精蓄锐,随时准备返京。 “小伙子,等一下。” 突然后面一个听上去很有沧桑味道的声音叫住了他。 刘胜顺着声音回头一看,叫他的人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看上去很有正义感,通常也是影视节目中的正面的英雄形象,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不过他身边的人却让刘胜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厌恶感。 “嘿嘿,原来是小野先生啊,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不知道小野先生那几枚大齐通宝收藏起来没有。”刘胜直接忽略了那名中年人,直接冲着他身边的矮个子笑了笑。 “是你?” 小野一郎没想到先他们一步买下黄杨木雕的居然是熟人,在京城坑了他一把的刘胜,颇有点儿冤家路窄的感觉。 尤其提到大齐通宝,更是让他愤怒地无以复加,他早已将此事作为人生的污点,发誓早晚要洗清这个污点,没想到刘胜却旧事重提。 “刘先生,看来过得很惬意啊。”小野一郎将胸中怒火往下压了压,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托小野先生的福,日子过得到马马虎虎,能吃饱,能睡着倒是还可以。”刘胜故意的歪着脑袋想了一下。 他知道小野一郎绝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翻脸,这不是别的地方,这里是南凇,如果说整个中国,哪里的人最恨日本人,绝对是南凇人,几十年前的大屠杀,可是令人刻骨铭心,更何况身在苦地的南凇人呢。 “先生,你手里的老子像是小野先生先看上的,不知先生能不能割爱。”国字脸也感到了刘胜跟小野一郎之间肯定有过节,但谁让小野一郎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那他怎么不买下来呢,一千二百块可不是很贵啊。”刘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额。” 国字脸一时语塞,中国人都知道南凇人跟日本人有解不开的仇嘎达,心胸开广点儿的或者有着啊q净胜的人还好点儿,如果遇到了愤青,那骂你一顿是轻的,东西绝对到不了手里。刚才之所以没买就是因为小野一郎是日本人 “那个刚才小野先生的钱包丢了,找我借钱,才耽误了时间,让先生捷足先登了,您知道的中国的偷有些猖獗,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您吃亏的,会加倍给您钱的。”这国字脸倒有几分急智,眨眼间就编出了一个跛脚的理由。 “是吗,大叔?”刘胜带着几分调侃,转头问向正伸长脖子关注着此事的摊主。 “狗屎啊,就算是小日本给我一座金山老子也不卖给他。”摊主梗着脖子,盯着国字脸,双目的怒火熊熊燃烧,“看你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一个汉奸,真白瞎了你那张脸,以后这条街上没人会卖给你东西了。” 没想到这位中年大叔也是一位愤青啊,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啊,市井之中也有豪杰之士,古人诚不欺我啊。 刘胜挠了挠头,对着中年大叔一挑大拇指说道“:大叔,还是您好爽,前阵子在京城我还卖给这位小野一郎好几枚大齐通宝呢。您不知道这位小野一郎可是在日本是一位收藏大家啊,那鉴定技术,啧啧···” “大齐通宝?哈哈哈···” 几个上年纪的摊主不由得笑了起来,大齐通宝他们可知道一二,世界上仅出现过两枚,尤其是缺角大齐失踪之后,在美国的那枚大齐通宝更显得尤为珍贵,没想到眼前的小兄弟却做到了批发。 “老黄,你们笑什么啊。”别看中年大叔有豪侠风骨,但年轻的时候有些不学无术,对于大齐通宝更是一无所知,听着周围的老伙计们爽朗的笑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dd> 110 内里乾坤大 PS:Ps:感谢悠然情天的100起点币和他的一贯支持,小花第一次上架求订阅、求月票。 “哈哈,小日本果然跟咱们想的不一样?” 听了身边的朋友们七嘴八舌的解释,中年大叔忽然一下子爆发出恐怖的笑声,惹得路人不得不将耳朵堵住,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甚至有几个体弱的,脸色都显得苍白了几分。 看这情景,刘胜在旁边不由得暗暗腹诽,看来当年当阳桥被张飞吓死的倒霉蛋根本就是冤枉的,有时候声音也可以震死人啊。 “你、你...八嘎。”小野一郎早就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胸中怒火烧毁了半边须弥山;西班牙暴怒的公牛横扫欧亚大陆,红红的眼珠带着无边的怒焰,有些短粗的手指指着中年大叔半天说不出话来。 之前的京城之行让带着万分的豪情来中国淘宝的小野一郎折戟沉沙,被他视为平生最大的污点,没想到今天在秦淮河边却成了众人"ci luo"裸奚落的目标,出离的愤怒即使千山万水也难以抚平,恨不得拔枪将周围所有的人统统击毙。 中年大叔怒而站起,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择人而噬,小野一郎的嚣张早就触动了他老南凇人的敏感神经,“九嘎,小日本,这里不是你们日本,还轮不到你嚣张,如果还是抗战时期,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原来中年大叔也是一个九尺高的昂藏大汉,完全不同于南方人的秀气,粗犷的气息完全可以跟北方人相媲美,让人不由得想起手持铜琵琶高歌大江东去的陕北大汉,顶天立地是托起一片天地的脊梁。 “你、你干什么?”小野一郎忽然觉得头顶的太阳被什么挡住了,看到中年大叔充满岁月沧桑感的老脸,浑身散发出的淡淡杀气,让他不由得一阵惊厥,充满了恐惧的目光有些畏畏缩缩不复刚才的颐指气使。 小日本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格。当你强势的时候它会在你身边俯首帖耳,是最忠诚的奴才,当然了如果你在虚弱期,他绝对不会犹豫的,在背后捅刀子,甘当刽子手,比谁都痛快、果断。这不在中年大叔强大压力下直接萎了。 国字脸见小野一郎的样子,感同身受,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就是一顿气急败坏地教训“:你、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在破坏中日团结友谊,你们这是破坏现代化建设,你们这是败坏中国的国际形象,你知道吗?” 作为汉奸狗腿子。国字脸演绎的淋漓尽致,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看得周围的人群一阵瞠目结舌,原来忠厚正直的人当汉奸更到位啊。 “还有你,对就是说的你,最好把手中的木雕送给小野一郎先生。你要知道小野一郎先生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支援我们的经济建设,难道你作为中国人就不能贡献一下吗?”国字脸似乎进入了角色,很显然刚才的酣畅淋漓并没有让他过瘾,这不又颐指气使地指责起刘胜来了吗? 刘胜眨巴眨巴眼睛,然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他配吗?” 国字脸沐猴而冠的样子让刘胜有点哭笑不得,哗众取宠,讨好自己的主子也不用这样吧。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难道如今拿着鸡毛当令箭,也这么理直气壮?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小野一郎撤资,你知道会给南凇乃至整个中国造成多大的损失吗,这事要闹到外交部。引起国际纠纷,你付得起责任吗?”国字脸仿佛炸了毛的鸡一样,指着刘胜又惊又惧地教训道。 好家伙,这家伙肯定是一个当官的。不然的话三句话不离上纲上线,林子大了还什么鸟都有,南凇居然出了这么个极品。 刘胜似笑非笑地看着国字脸,有些讥讽地说道“:因不引起国际纠纷,或者给国家造成经济损失我不知道,但我这木雕没有强买强卖,公平合理,即使我把它砸了,也跟你们没关系,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啊,是不是大叔。” “没错,小伙子,就是国家主席,日本首相来了也没权管咱们。”中年大叔弦歌知雅意,在一旁应和道。 刘胜和中年大叔的一唱一和,彻底点燃了国字脸的愤怒,疾声厉色地说道“: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刁民看来不把你们抓起来,不知道天高地厚。” 刘胜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有些阴沉地说道“:嘿嘿,抓起来?真是好大的口气,你问问小野一郎上次我可曾被抓起来过,真是活腻歪了。” 有些官员就是这样整天的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不知道天高地厚,整治老百姓一套一套的,经济建设上却不会一套。如今为了巴结外国人,尤其是小日本,居然动用手中的权利对付自己的同胞,岂有此理。 小野一郎见刘胜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拉住就要打电话的国字脸,不知道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不过看国字脸苍白的脸色,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恐惧,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刘先生,我希望您能将这件黄杨木雕让给我,它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愿意出一万元,拜托了。”小野一郎忽然走上前来,对着刘胜深深鞠了一躬。 “嗯?”小日本玩的是什么鬼把戏,居然前倨后恭起来,能屈能伸可不是小日本能拥有的度量啊,最好防着他出现一些什么幺蛾子。 小日本眼中充满着虔诚,带着十分真诚,继续说道“:这件黄杨木雕老子像是一位亲伯伯生前心爱的遗物,您如果觉得一万块还没达到您预期的目的,我还可以多加,两万块,三万块,甚至十万块都可以,希望您成全。” 刘胜不由得有几分犹豫,看了眼周围的人群,心里还是有些意动的,这件老子像虽然雕工不错,有了几分大师的神韵,几十年的东西,在他眼里绝对不值一提,作为半个古董商人刘胜还是很想利益扩大化的。 “别,刘胜那小日本在炸你,我可告诉你这黄杨木雕里面可是中空的,放着你意想不到的宝贝,如果你卖给小野一郎,我保证你日后绝对会把肠子都悔青了。”忽然在识海里观望着看热闹的照妖镜器灵忽然提醒道。 “嗯?”刘胜马上给照妖镜器灵使了个眼色。 “安啦,安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现在先容我卖个关子,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照妖镜器灵果断地装起了哑巴。 小野一郎看着刘胜阴晴不定的脸色,跟跑马灯相似,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刘先生,拜托了。” 刘胜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来,嘴角噙着笑意“:小野一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黄杨木雕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秘密,哪儿会有秘密。”小野一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地说道。 “嘿嘿,既然没有什么秘密,那我就走了,再见。”刘胜欲擒故纵,转身佯装要走的样子。 “别,别啊,刘先生我还可以加钱。”小野一郎一个箭步跑到刘胜跟前,直接把他的去路拦住了。 虽然将刘胜拦了下来,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要知道隐藏在老子像里的东西可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古老的文物,但一些天皇与小野家族的书信往来,日本侵华战争的铁证,打死也不能现世。 “可是我很好奇啊。”说完刘胜开始在老子像浑身上下开始摸索起来,希望能有打来这件老子像的开关,毕竟毁了可惜。 “咔嚓、咔嚓...” 不知道刘胜触动了哪里的机关,整个老子像忽然一分为二,内部全部被人掏空了,十几封书信和一卷绸缎整整齐齐的摆在老子像内部。 “这是什么意思?”刘胜从里边拿起了其中的一封,不自觉的念了起来。 “吾第六师团第六远征联队,于南凇紫金山脚下,以俘虏练习...”念着念着刘胜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111 抗日 怒了,不只是刘胜周围的任何一个有良知,有血性,有担当的中国人都怒了,用俘虏,用普通的群众作为靶子练习枪法,还有什么是小日本干不出来的?周围人群的胸中烈火熊熊燃烧直冲云霄。 “打倒小日本,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小日本滚出钓鱼岛。”不知谁带的头,周围的人群响应云从,悲愤的发出胸中的怒号,响彻天际。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破坏中日友谊。”国字脸色苍白的喃喃自语,此刻早就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谁也没想到刘胜手中的黄杨木雕居然另有乾坤,隐藏着侵华日军在中国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仅仅几十字,就已经罄竹难书,更何况刘胜手中更多还没有翻译的纸张。 几十年前的屠杀早已烙印在南凇的血肉灵魂里,永远不可能磨灭,在秦淮河吃饭的人们不管知不知道内情,一个个都自发地喊起了口号,一时间将秦淮河畔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的道路拥堵的水泄不通。 “我靠,不会吧。”刘胜忽然发现麻烦大了,心里不由得戚戚然,倒不是他怕事,如果因为这件事弄得国家很被动,自己罪过就大了,看来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小伙子,过来,过来。”刘胜正想着对策的时候,忽然中年大叔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大叔?”刘胜挠了挠头,不知说什么好,甭管里边装的是什么。自己刚在人家的摊上捡了漏,说点儿什么都有点儿不合适。 “你刚才念的是真的?”中年大叔严肃地指了指刘胜手中的信笺。 刘胜点点头,他刚才念得确实是上面的内容,大体上讲得是日本帝国大学毕业的同学之间的书信往来,涉及到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其中强征慰安妇,活人细菌试验等等,上面都有记录。只是不知为什么会被隐藏起来。 “那你想怎么办?”中年大叔看了眼有些失神的小野一郎,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 “我想现在就将这些东西交给国家,交给政府。”刘胜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毕竟这些东西在自己手里很麻烦,还不如交给国家让专业人士去解决。 “跟我来。”中年大叔点点头,刘胜说的很对,看周围的群情激奋。必须由政府出面,不然的话必将好事变坏事。 刘胜点点头紧跟在中年大叔的后面,一面由一个个小摊主围城的一面人墙自发地闪开了一条道路,让他俩过去。 “小野先生,那人跑了。”早已恐惧得无以复加的国字脸第一时间就看到刘胜走了,心里戚戚地在小野一郎耳边低声说道。 工作估计是保不住了,国字脸只能寄希望在小野一郎身上榨些油水。作为以后养老的辛苦钱,现在必须抱住他的大腿不放松,至于礼义廉耻,早在他当官的第一天丢到了太平洋里。 “什么跑了?”小野一郎生生地吃了一惊,四处寻找刘胜的身影,人山人海,喊声震耳欲聋,哪儿又找得到。 “是啊,就在刚刚趁乱跑了。”国字脸激动地说道。 “那还不快追。”小野一郎红着眼吼道。 虽然不知道书信上的具体内容,但上面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公布出来对自己国家的正面形象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刘胜将东西公布于众,必须在之前将刘胜手中的东西截下。 “这?”看着周围的人群,国字脸有些为难了,虽然大部分人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那么结果绝对是火星撞地球。 “报警啊。”小野一郎不耐烦地提醒道。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小野一郎对中国的文化、为人的处事原则有着很深的了解。要不然也不会西渡东海前来淘宝。老百姓最怕的就是当官的,尤其是警察,在他看来只要警察来了,现在的困难绝对会迎刃而解。 ...... 回到省公安厅的招待所刘胜不由得长出了口气。在他看来只要将这些东西交给欧阳冰处理,那就万事大吉了。 “秦淮河那边的事你惹的吧。”欧阳冰尾随着刘胜进了他的房间,劈头盖脸的问道。 “嗯?”刘胜怔怔地看着欧阳冰,这事传的也太快了吧。 “我猜的。” 看着刘胜的鬼马表情,欧阳冰哪能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星眸一瞪,冷冰冰的说道。 “嘿嘿,你看看这个。”刘胜没有否认,直接将书信递了过去。 “里边写的是是什么?”欧阳冰根本不知道泛黄的纸页上面究竟是什么,皱着可爱的小琼鼻问道。 “嗯,是日本帝国大学在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些学生们的往来书信,还有就是一些加密电报,记录了日本在二战时期,强征慰安妇,用活人练枪,毒气战,细菌战以及活人细菌实验的部分实验报告。”刘胜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嗯。”欧阳冰蛾眉轻蹙,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青葱白嫩嫩的修长的指头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你在这等着我。”欧阳冰豁然站起,拿着这些资料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刘胜点点头,一夜未睡,现在他多多少少的有了几分睡意,一晚上精神高度集中还是很考验人体的极限的,至于欧阳冰那里刘胜一点儿都不担心,除了在处理盗墓贼上面稍显稚嫩之外,这位女汉子还是可圈可点的。 “各位观众,现在插播一条最新的新闻,就在刚刚在有着千年文化传承的秦淮河畔爆发了一次空前的反日游行,据消息灵通人士介绍,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件黄杨木雕而起,里边居然不可思议地暗藏着宝贝。” “更不可思议的是两边记录的全是日本帝国大学在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些学生们的往来书信,还有就是一些加密电报,记录了日本在二战时期,强征慰安妇,用活人练枪,毒气战,细菌战以及活人细菌实验的部分实验报告。” “作为南凇人,中国人一个个义愤填膺,自发的组成了游行队伍,现在激愤的群众已经被武警特警驱离,真正的情况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南凇电视台,外景记者苏慧报到。”刘胜从小保持了一个习惯就是睡前看会儿电视,没想到反日游行直接出现在了电视里。 “呵呵,看来这次要小日本喝一壶了。”刘胜看着播出的新闻,有些志得意满地自语道,小野一郎倒霉他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忽然房间的阴暗的角落里想起了一阵阴测测的声音,让房间内陡然间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你是什么人?”刘胜拧着眉毛,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唐刀,心里才稍稍安定。 紧盯着一处阴影的地方,刘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曾几何时被裴将军传承,修行一日千里,至今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感知,今天不想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桀桀,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劝你最好把东西交出来省的我大费周章,不然的话这里就是葬身之地。”沙哑的带着浓重的沧桑的声音,平添了几分阴郁,森森杀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变得粘稠起来。 一轮明月忽然惊鸿一现,森森煞气骤然增多,仿佛能平割,借着淡淡的月华平分,超越了空间天地,急切间如电火石 斩向刘胜的脖子。 “当。” 刘胜没有起身,手中的宝剑优雅的一挑,纵使有万千马力,也一样搅得他人仰马翻。 阴影的必杀一剑居然轻飘飘的挡住了,而且毫无压力,森寒浓重的杀气也随着必杀一剑被打得差点魂飞魄散。 “迎风一刀流?” 112 北辰政纲 ps:感谢悠然情天的打赏和一如既往的支持。另外小花在此求订阅、月票、打赏等一切。 刘胜盯着眼前一身灰色夜行衣包裹全身的小矮子,消瘦孱弱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让他坐上返程的飞机,绿油油的眼睛危险的光芒爆闪。 “桀桀,小子你倒是有见识,不过接下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谁让你得到了不该得到的东西呢。”小矮子阴惨惨的笑声比乱葬岗栖息的夜枭更阴冷数分,即使几年老鬼听了都会惊疑不定,手中的武士刀在空气中习惯的挥砍着。 不只是中国的武术流派浩若繁星,分为什么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而日本的武术流派更复杂,倒不是说人家的体系多么的科学,而是杂草太多,仅仅所谓的一刀流就不下四五十种的样子,什么北辰一刀流、唯心一刀流,山口一刀流等等更是不胜枚举,这个所谓的迎风一刀流不过是北辰一刀流的一个分支。 尼玛,看了就头痛,什么一刀流,一刀、一刀本来简简单单的事情却搞得那么复杂,真不知道小日本的脑子是怎么长得,真是有病。 “小野一郎让你来的吧。”刘胜好整以暇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凝重,眼前的小日本给了他一种危险的气息。 “他还不配。我北辰政纲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所能命令的。”北辰政纲眼中带着阴惨惨笑意,绿油油的目光仿佛在半空中跳动的幽冥鬼火,散发着莫名其妙的的阴寒。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刘胜。 “哦?”刘胜不禁来了兴趣,这个北辰政纲出现的太突然了、太及时了,即使中国本土的国安局都没反应迎过来吧。 不过想想也是根据资料显示,小野一郎除了是一名企业家之外,唯一拿得出来的身份就是古董商和收藏家了,至于走私文物那就有点儿拿不出手了,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什么神秘的背景,更何况眼前这种难缠的家伙。更不是他能指挥得动的。 “桀桀,小子好奇心太重的话会死得很快的。”说着北辰政纲突然动了,阴冷的幽月撕裂周围的空气,鬼哭狼嚎的扑向刘胜的脖子,仿佛下一刻血腥的味道就会弥漫整个房间。 刘胜一动不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上面散发出的阴寒杀气,几乎让胸前浓重的胸毛都冻僵了。肌肤隐隐有种刺痛的感觉。 北辰政纲此时兴奋了,他承认刚才之所以和刘胜费那么多话,是他害怕了,惊艳的一刀,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不是人力所能及的,神鬼也难以揣测。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即使再惊艳的天才年龄依旧是一个巨大的鸿沟,与一流高手几乎是海角天涯。 看着刘胜颈部的动脉跳动的多么有力啊,北辰政纲似乎听到了刘胜年轻的身体内沸腾的热血,高手的血液永远是最美妙的,是他的战利品,是他美好的食物。想着想着北辰政纲感觉口腔里的唾液在急剧的分泌,垂涎三尺啊。 动了,刘胜手中的唐刀动了,从刀鞘中拔出根本没有任何的障碍。反而是他手中唐刀升华的动力,爆发出的力量却愈演愈烈,速度与激情的昂扬碰撞,仿佛五电飞芒,骤然激荡而出,划破时间与空间的阻隔,黎明前那一刹那的光明。 没有人知道刘胜的刀有多辽阔,即使是刀圣傅红雪的天涯明月刀也只是初露端倪。他的人在天涯,心在天涯,手中的刀如明月般的高洁,如明月一样的寂寞。然而刘胜的刀却纠结着万丈的红尘,爱恨情仇都是那么的泾渭分明,是一个红尘客,一个江湖的草莽,狠戾迸发而出,血溅五步。 没人知道他的刀有多快,就如李寻欢的飞刀,斩不断理还乱的是情,问得是情,心的速度才是他的极限,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出手的知道的人已经死了,然而小李飞刀并不轻易出手,他是高雅的,高贵的,人在杯中邀月,心却在月中独酌,孤芳自赏,酒入愁肠谁与共;而刘胜的刀自蓬蒿中来,饮蓬蒿酒,茫茫然人海之中的仗义屠狗之辈,一怒杀人,为义杀人,为国杀人,为钱杀人,当杀人时便杀人,酣畅淋漓。 北辰政纲看着近在咫尺的成功身体却怔在了那里,身体的力量在流失,本来沸腾的血液也渐渐地冰冷,幽暗的眸子抖动的鬼火渐渐黯淡,在风雨中飘摇,刘胜的刀在他的眼里却是冷华凝芒,一闪而逝,刹那间的灿烂,夭夭如沃 “你...”他看着胸前那道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几乎不敢相信,嘴角不断地蠕动,赖以生存的空气飞快地消失,北辰政纲一头栽到了地上。 “自作孽不可活。”刘胜将手中唐刀在北辰政纲的衣襟上擦了擦血迹,有些冷漠的说道,似乎传承了裴将军的神鬼莫测的武学之后,刘胜也变得铁石心肠起来,虽然第一次杀人,可他并没有一点儿不适。 “欧阳我杀人了。”刘胜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然后拿起手机,平静地给欧阳冰打了过去,有些事情还是要专业人士处理。 欧阳冰刚刚把资料交给省公安厅就接到了刘胜的电话,一下子抓狂起来,急吼吼地质问道“: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杀人,杀的是什么人?你自己有没有受伤?” 听着欧阳冰的质问刘胜的心里暖暖的,虽然苏乐等人对欧阳冰避之如蛇蝎,背地里叫她冷美人,不过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大部分时间不是冷冰冰的。“你还是赶快回来吧,一时间说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叫什么北辰政纲。” “什么,你说谁?”听着刘胜平静的声音,欧阳冰差点儿惊掉了下巴。 要知道北辰政纲可不是蜈蚣之流的,正儿八经的高手,几十年如一日的刻苦修行得来的,像蜈蚣那种特种部队出来的速成品,他一个能打十几个。他在北辰一刀流里也是排名前几的高手,即使在整个日本也是名列前茅,一手迎风一刀斩罕有对手,早在中国的国安局里挂了号,是一个危险人物,没想到现在刘胜却轻飘飘的说他死了,这哪能接受啊。 “北辰政纲啊。” 刘胜对欧阳冰的失态有些不解,这北辰政纲虽然有两下子,但又不是什么变态,裴将军可是公认的古今第一剑术大师,他的传承还收拾不了一个小鬼子,那刘胜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痛快得多。 “真的?你在招待所别乱走,我马上带人过去处理。” 欧阳冰马上思维有些凌乱了,这是鬼马节奏?前这阵子国安局为了截杀北辰政纲动用了多少的人力物力,跟日本进行了多少次明争暗斗,都是铩羽而归,如今却轻易地死了,她还真有点儿接受不了。 “二叔,我找到北辰政纲了?”挂了刘胜的电话,欧阳冰马上给远在京城的国安局副局长的二叔打了电话。 “嗯?什么北辰政纲,在什么地方,丫头你想法将他监视起来,自己注意安全,我马上派人跟你联系。”欧阳博明听了欧阳冰的话就是一愣,然后焦急地嘱咐道,他可知道自己这个侄女是什么脾气,一但惹恼了北辰政纲,后果可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 “二叔,用不着监视,他跑不了了。”欧阳冰有些兴奋地说道。 “什么,别,冰儿你别做什么傻事,那个北辰政纲可不是你能对付的。”听着欧阳冰的语气欧阳博明就急了,北辰政纲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有枪就能抓人,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北辰政纲焦头烂额了。 “二叔,您说什么呢,北辰政纲已经死了,我监视他做什么。”欧阳冰知道欧阳博明误会了,马上解释道。 “你说什么?”欧阳博明震惊了,有些失态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北辰政纲死了啊。”欧阳冰有些傲娇地说道,嘴角洋溢着灿烂的笑意,她可以想象的到欧阳博明震惊的样子。 “死了?”欧阳博明稍稍平静了下,有些失落的坐在椅子里。 日本为了盗窃我国的导弹参数将国防厅情报本部下属樱花社的头号战将北辰政纲派了过来,虽然没能成功,但还是搞得国安局风声鹤唳,经过多次的围追堵截之后,还是让他给逃了,却没想到如今却死在了南凇。 “丫头,你把地址告诉我,我派人去处理。”欧阳博明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眨眼间就完全平静了下来,有条不紊地说道。 “好吧,二叔你让人到两苏省的公安厅招待所找一个叫刘胜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欧阳冰也不卖关子,直接告诉了欧阳博明。 113 璇玑 ps:求订阅、月票等等一切,拜托朋友们了。 “《回文璇玑图》?” 刘胜来回翻看着手中的绸缎,有些诧异,本来以为的包装,没想到却是大名鼎鼎的《回文璇玑图》,它源于东晋十六国时期前秦著名的才女苏慧,为了挽回与窦涛的爱情以五色丝所绣。 苏惠,字若兰,武功人,容貌秀丽,举止娴雅。她自小聪颖过人,三岁学画,四岁作诗,五岁抚琴,九岁便学会了织锦。十岁刚过,即可描龙绣凤,琴棋书画的神韵,全被她运用到了织锦之中。远近乡邻将她的超人之才,传成了神话。一些豪门望族上门求婚,均被谢绝。一日,逢法门寺庙会,巧遇一射飞雁、穿池鱼的英武少年,其为右将军窦真之孙,名叫窦滔,自幼习文练武,相貌不凡,若兰顿生爱慕之情。经人提亲,结成百年之好。 不料好景不长,窦滔因厌战不从军令,被革职发配到流沙(今甘肃敦煌),后来遇到了歌妓赵阳台,娶作了偏房。这赵阳台,不但能歌善舞,而且娇媚可人,引得窦滔对她宠爱不已。后来,窦滔奉命出镇襄阳,本欲携妻妾同往,可苏蕙为赵妾之事赌气不从,窦滔只带着赵阳台赴任。 苏蕙独守长安空闺中,日子稍长,便感寂寞难耐。丈夫在身边时,不能感觉出他太多好处,现在一离开,思念之情却是刻骨铭心,不由得悔恨当初的负气。悔恨之余,她便用吟诗作文来排遣孤寂的时光。后突发奇想。又经反复推敲构思,将所写诗词编排整理暗藏在29行、29列的文字里。然后怀着满腔幽思、废寝忘食地把诗词织在八寸锦缎上。苏蕙把这副锦缎命名为“璇玑图”。璇玑,原意是指天上的北斗星,之所以取名璇玑是指这副图上的文字,排列象天上的星辰一样玄妙而有致,知之者可识,不知者望之茫然。其中更暗寓她对丈夫的恋情,就象星星一样深邃而不变。 “璇玑图”织好后。苏蕙派人送往襄阳交给窦滔。旁边的人见了这图,都不明其意,可窦滔捧着“璇玑图”,细细体味,竟完全读懂了妻子的一片深情。当即,窦滔派遣了人马,到长安接来了苏蕙。自此。夫妻恩爱偕老。 “璇玑图”刚一出世变成了千古绝唱,爱情的忠贞、刻骨铭心,被世人广为传唱,最为著名的当属武则天这位文韬武略不逊须眉的奇女子,她还曾经专门为苏慧与璇玑图作序文,称其‘才情之妙,超今迈古’;另外宋代的著名才女朱淑真也有《璇玑图序》。 “璇玑图”最早是840字。后人感慨璇玑图之妙遂在璇玑图正中央加入“心”字,成为现在广泛流传的841字版本。璇玑图最早的五色已不可考,后人通过颜色区块的划分来解读“璇玑图”。因而有七色读法、井栏读法等形形色色的方式。 不过刘胜手中的“璇玑图”却是和传统的“璇玑图”大相径庭,正面是苏慧的“璇玑图”正文,而背面正是苏轼发明的十字菱形“璇玑图”,也有841字,中间的不是‘心’字而是一个‘文’字。 “什么意思?”刘胜有些懵了,这几年跟随着两位名师,也算是博闻强识,自问家学渊源并不逊色任何一个世家子弟。却没有听说任何的关于“文”字‘璇玑图’信息。 “嘿嘿,自古以来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的技艺、艺术浩如烟海,哪能样样都是你听说过的呢。”识海内的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的样子不由得冷嘲热讽道。 “那你说说这‘璇玑图’什么来历?”对于照妖镜器灵的冷嘲热讽刘胜毫不在意,更何况人家说的是大实话。 “这是王弗织的。” 照妖镜器灵本来就是开天之初诞生的人物,记忆跟历史的长河一样,亘古流长,记忆更是如恒河沙数,中国历史的五千年文化只不过是他记忆中的一小部分。跟刘胜分享一下根本没什么负担,所以刘胜有问必答,根本不会卖关子。 “王弗?”刘胜陷入了深深地疑惑当中。 王弗,苏轼的结发之妻。四川眉州青神人,年轻貌美,知书达礼,16岁嫁给苏轼,二人伉俪情深,她堪称苏轼的得力助手,有“幕后听言”的故事。然而佳人难长在,年仅27岁便香消玉殒,对苏轼造成了极大地打击,在《亡妻王氏墓志铭》里说:“治平二年(1065)五月丁亥,赵郡苏轼之妻王氏(名弗),卒于京师。六月甲午,殡于京城之西。其明年六月壬午,葬于眉之东北彭山县安镇乡可龙里先君、先夫人墓之西北八步。”平静的语气中,沉浸着巨大的痛苦。 “苏轼的发妻,四川眉州的著名的才女?”刘胜进一步问道。 “嗯,就是她。”照妖镜器灵点点头,他对这个钟灵秀慧的奇女子印象还是挺深的,将其中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苏轼、王弗婚后伉俪情深,经常在一起读书,讨论诗词。 一日王弗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一副苏慧的‘璇玑图’。终日吟咏,桃腮红晕,憧憬着少女的情怀,手不释卷,让一旁陪伴的苏轼满腔的酸意。 “才情之妙,超今迈古啊。”王弗手捧着‘璇玑图’,望着空中的明月,心思的细腻无声中滋润着万物,触摸着心房的柔软。 看着王弗的样子,我们的苏大才子吃醋了,虽然苏慧不过是古时的人物,还是他的本家,但他还是忍受不了妻子整日沉醉在‘璇玑图’的样子。要知道古代不仅仅有龙阳之好的背背山来客,更有纯洁的百合,苏轼哪能容忍妻子向那个趋势发展呢。 “诗词不过小道尔。”苏轼在一旁嘟囔道。 我们苏大才子跟李大才子一样都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最看重的都是自己的翰林学士的官职,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是藏在心里,不过我们的苏大才子运气好点儿,当了几任知州,不像李大才子只能对影邀月,独饮独酌,一醉到天明。 他们在诗词方面的天赋一样,迥异于人,但都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挂在嘴边,整日的钻研治国之道,可他们天真的性子,哪能玩得转政治,一生都在奔波潦倒,以诗词排解内心的苦闷。 “可是苏慧写的真好啊。”王弗故意地说道。 明眸皓齿,流波婉转,恰似秋水的眼波中闪过一丝狡黠,看着苏轼吹胡子瞪眼,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要逗弄一下。 “有什么好的,诗句虽多,但大多数不过是滥竽充数罢了。“苏轼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苏大才子的才情确实远迈众人,‘璇玑图’的奥秘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被他破解了,洋洋洒洒的八千首诗句,有苏慧才情卓绝的绝唱,也有南郭先生的滥竽充数,从此也对苏慧的‘璇玑图’失去了兴趣,不过却留下了写回文诗的爱好。 “那苏郎你能不能为我写上一篇‘璇玑图’?”王弗有些憧憬地说道。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会娥眉双蹙春山远,虽然已经嫁作他人妇,王弗还是充满了少女时代的天真,希望自己的夫婿是风度翩翩骑白马的王子,而不是死心眼儿的唐僧,更何况面前的是才情卓绝的苏轼。 “这有何难?”苏轼拍着胸脯保证道。 每一个才子都会恃才傲物,更何况凝聚了宋朝大半才情的苏东坡,苏大学士,更不会在自己伉俪情深的发妻面前退缩,她就是他的女王;最重要的是苏东坡不认为自己就被苏慧差上几分,在他眼里也只有诗仙李太白能与之媲美。 为了写‘璇玑图’苏轼暂时性的放弃了学业从眉州出发,经过半年的时间游历了大半个蜀川之地。高原、山地、峡谷到盆地、丘陵、平原,从江河湖泊到温泉瀑布,从岩溶地区到丹霞地貌,雄秀奇幽,风光旖旎,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增长着他的灵感;从都江堰、草堂、峨眉山到乐山大佛都留下了他的慨叹。 回到眉州,苏轼便闭门谢客,整整用了三天三夜,裹挟着浓重的黑烟的松油灯熏得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一篇惊天动地的‘璇玑图’也应运而生了。 “啊,这是?”看着洁白的宣纸上组成十字菱形的密密麻麻的文字,王弗有些不可思议地捂着嘴,看着苏轼的明眸里溢满了柔情。 她完全没有想到,苏轼会为了她,为了对她的承若,居然在整个蜀川游历了200个日日夜夜,回来不顾身上的仆仆风尘,压抑内心的疲惫,记录下灵光乍现的那一瞬。 “怎么样?”苏轼看着王弗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柔情,他感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他不是伟大的灵魂工程师,只管抓住那一抹柔情。 ....... 笃笃 一阵凌乱而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刘胜的思绪。 115 731部队的秘密 ps:求打赏、月票、推荐,收藏,评价票,订阅,拜托了朋友们。 731部队是旧日本军(关东军)防疫给水本部的别名。该单位由石井四郎所领导,因此也称之为“石井部队”。731部队也是在抗日战争(1937年-1945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帝国陆军于日本以外领土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的代称,也是大日本帝国陆军在占领满洲期间(从1931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1945年)犯下的许多战争罪行之一。一些研究者认为超过3000名中国人、朝鲜人和联军战俘在731部队的试验中被害,但是对于数量的多少还存在争议。 不仅仅从历史教科书里,刘胜对于这个部队了解也曾由于杨老和孔教授的原因读过一些不对外公布的历史资料。731部队在东北对中国人乃至全世界的人民犯下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累累罪行更是挑战了人类道德底线的极致,除了人体试验他们还偷偷的进行人兽交配试验,希望制造出拥有人类智慧和野兽力量的超级战士。 “几十年过去了,731部队早就化作了历史的尘埃,即使是它有什么资料遗留在中国,也没什么研究价值了吧。”刘胜有点儿疑惑地问道。 两个西装男稍稍有些犹豫,对视一眼,还是将里面的秘密娓娓道来“:这。你知道黄金家族吧。” “黄金家族?”刘胜点点头表示知道。只是这个731部队怎么又扯到了黄金家族了。脑子里满是的问号。 黄金家族指的是纯洁的蒙古人,指的是蒙古族始祖母阿兰与黄白色神仙留下的后代,即成吉思汗的孛儿只斤氏,还有主儿乞氏、泰赤乌氏等,蒙古的可汗都出现在这个家族,所以被称为‘黄金家族’。 实际上,在成吉思汗死后,只有他的直系后裔。即术赤、察合台、窝阔台、拖雷四人的后代才被称为“黄金家族”,才有资格继承各汗国的汗位。拖雷之子蒙哥夺得蒙古大汗之位后,这个范围又进一步缩小为拖雷的后代,其后的元朝皇帝和明朝时的鞑靼可汗(如达延汗)均出自这一系。 蒙古黄金家族有着草原一般宽阔的胸怀,狼一样的勇猛和执着,在经历了种种磨难和艰苦后仍旧昂首挺拔,黄金家族以这样的气概,统一了蒙古草原,统一了中国大地,朗朗乾坤。无不被人称颂。 其实刘胜对于这个说法挺嗤之以鼻的,不过是蒙古众多的氏族之一。出现可汗的频率多少高了些,什么草原一样宽广的胸怀,狼一样的勇猛执着,只不过是历史上一些善于阿谀奉承的毫无风骨的士大夫、读书人,为了奉承统治者进行歌功颂德,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要知道蒙古族的文字由藏族活佛八思巴首创才有了真正意义的文字。 这样的民族心胸又能宽广到哪里去了,不过是在茹毛饮血下凭借着历史的惯性得到了一时之利罢了,又有什么值得炫耀。 “可是这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吗?”刘胜反问道。 “嗯。”没想到西装男齐齐点头,道出了实情。 其实蒙古族始祖母阿兰所谓的与黄白色神仙生下了三个儿子其实就是一个惊天的谎言,所谓的黄白色神仙就是一个巨大的白银与黄金的矿脉,是她与匈奴可汗一起发现的,为了留下这笔惊天的财富,阿兰设计杀死了匈奴可汗,一个人带着这个惊人的秘密,与匈奴可汗的后代回到了自己的蒙古部族。 临终前她将这个秘密传给了他的三个儿子,即孛儿只斤氏、主儿乞氏、泰赤乌氏的鼻祖,有了这笔雄厚的黄金、白银作为后盾,也成了他们在草原上崛起的最大秘密,在三个氏族间代代相传,但也仅仅是在族长传承间口口相传,从无外人知悉。 许多年以后,野心勃勃的铁木真厌倦了这种可汗轮换坐庄的方法,希望自己以及自己的后代能像中原的皇帝一样代代相传,于是乎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铁木真在很小的时候就策划将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从黄金家族剥离的计划,当然他最后成功了,也有了后来让世界为之胆颤的蒙古骑兵与大元帝国。 后来随着明太祖朱元璋攻破北京城,让大元帝国由盛转衰,各个蒙古氏族再一次四分五裂在草原上连年征战,逃到了呼伦贝尔草原的元顺帝不知为什么到死也没有将家族的秘密讲述出来,导致以后蒙古再也没了崛起的资本,不过他却将这个秘密藏在了一个秘密的佛龛的当中。 当年日本军队首先占领东北,不仅仅是有了朝鲜半岛这个踏板,很大的程度上还是希望找到黄金家族的宝藏,曾经安倍晴明的弟弟安倍次郎曾经在元朝的皇宫内当过元顺帝的贴身内侍,后来朱元璋攻占北京城,他才趁着大乱带着佛龛逃到了日本。 731部队在东北进行的各种活人试验,不仅仅是为了军队制造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他们最大的使命就是寻找黄金家族的宝藏,最终十几年的努力,那座金山银山真得还是让他们找到了,仅仅绘制了草图,还没来及挖掘,日本就战败了,带着一小批黄金回到了日本,成了它在二战后迅速崛起的秘密。 那张草图随着战争的紧迫被和731部队的一些秘密资料掩埋在了一个秘密地点,刘胜从黄杨木雕里取出的那叠资料就有关于黄金家族宝藏的详细介绍,以及那张草图的下落,日本人焉能不着急,才让北辰政纲铤而走险对付刘胜。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刘胜惊呆了,果然历史的迷雾重重不是哪一个人完全掌握的,除非跟照妖镜器灵一样,追寻着命运的长河,光照过去未来。 不过刘胜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对,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一个国家的机密,哪能轻易地泄露出来,而且还是他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吗?刘胜将茶几上的唐刀拿起来,紧紧地盯着两个西装男,稍有不对就是雷霆一怒。 有些削瘦的身体迸发出无穷的杀气,奔涌如涛涛的江水,冷冽如地底幽冥涌动的黄泉,寒彻灵魂;处处刀锋,仿佛九幽刮来的怪风,撕扯着每一寸骨肉,处在风暴中的两名西装男,如无根的浮萍随风飘摇。 两人相视苦笑,看来是误会了,“那个刘胜等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嗯?”刘胜将精神锁定稍稍放松,等待着两人的回答。 “呼。”两人长出了口气,顾不得精神上的疲惫,急忙向刘胜解释道,生怕稍慢一些又被杀气锁定“这件事是杨公明杨老让我们告诉你的。” 得,刘胜闻言不由得泄了气,看来老爷子不准备叫自己休息一下啊,还得干偷坟掘墓的勾当,京大考古系是干什么的,说白了就是盗墓的,跟盗墓贼的区别就是拿着合法执照,光明正大,根本不犯法,其实孔教授除了大学教授的身份还是北方摸金校尉的领袖,分金定穴天下一绝,如今刘胜也得了他的八分真传。 “你们把尸体处理一下吧,我找人换一下房间。”刘胜有些意兴阑珊,挥了挥手朝着招待所的服务台走去。 终于走了,两个西装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对刘胜压力太大了,简直就是一个杀星啊,刚才在刘胜的杀气笼罩下仿佛在尸山血海里走了一遭,还从来未遇到过这样的人物,得杀多少人才积攒出如此浓重的杀气啊,难道他从娘胎里就杀人,两人相顾骇然,不敢往下想下去了。 他们哪里想象的到,裴将军就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沾染的杀气如有实质,可不是现在热武器大行其道,根本用不到看到对方就能置人于死地,冷兵器的年代是肉与肉的搏杀,生死就在一瞬间,积攒的杀气更加的浓郁,还参杂着血腥气。 “你看这伤口?”其中一个西装男指着北辰政纲胸前的巨大的伤口,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两个鹅蛋。 “一刀毙命。”另一个西装男在北辰政纲胸前摸索了几下,很快地定下了结论,要知道由于他们的工作需要,检查尸体比之法医经验更为丰富。 惊愕、骇然,两个人心里复杂极了,究竟是什么人教出这样的学生的,恐怖的身手,简直是神鬼莫测,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身为国安局的特工,两个人接触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武林高手也有不少,没有哪一个人能达到这样的恐怖的身手,北辰政纲一流就已经是一流高手了,没想到居然在刘胜的手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算了,这样的人不是我们能惹得,叫人过来把尸体弄走吧。”两人有些颓然地拨通了手机,今天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未完待续。。) 116 群体事件 ps:求订阅,月票,评价票,收藏,推荐,打赏。 早上刘胜被初生的阳光吵醒,熙熙攘攘的街道也开始热闹起来,昨天的疲惫早已消失在了美好的梦想之中。 金陵楚王埋金之地,石头城虎踞之势,如今的南凇依旧洗不去的铅华,随着秦淮河飘荡的浓重的脂粉之气,带着千百年的沧桑,东西方文化碰撞出的现代化,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无尽的魅力。 刘胜懒懒的躺在床上,忽然对这座城市产生了眷恋,秦淮繁华之地,尽烟花脂粉之香,可他却想不到如何的对这座城市眷恋,不是倦鸟归巢,仅仅的站在过客的角度上的发自内心的欣赏。 孙权墓事件到现在为止要告一段落了,孙权墓莫名其妙的被盗,让参加这次抓捕行动的头头脑脑们大为光火,发誓一定要抓住盗墓贼,不过在刘胜看来雷声大雨点小,值得关注的应该是那些隐秘的地下黑市和国外的大大小小的拍卖行,而不是对着远走高飞的盗墓贼喊口号。 “嗯?” 刘胜带着行李谢绝了欧阳冰的送行自己孤身去了南凇禄口机场,准备搭乘前往京城的飞机,而欧阳冰要和这里的警察处理一些收尾工作,要迟些天才能回去。到了禄口机场忽然发现机场的出入口处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人群给堵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刘胜有些梦不着头脑了。 在中国飞机晚点,突然停飞的事情发生的很多、很和谐,只有赶着飞机的人急得团团转。退票、大闹候机大厅,林林总总的事件早就稀松平常,无论是乘客还是机场工作人员早已程式化的练得炉火纯青。 不是想象的乱糟糟的样子,而且井然有序地在机场的进出口处,大有示威游行的架势,将进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眼看就要上飞机了,现在居然被一群闲的蛋疼的败类给堵在了家门口,刘胜只好向着卖地图的老头请教。 “你买地图吗?”看着卖地图的大爷一副‘你不买我就不告诉你的嘴脸’。刘胜恨不得给他来个满脸开花。 “买。”刘胜咬着后槽牙说道。 中国的道德底线就是让这些人败坏的,问个路打听个事都要利益交易,所有人的关系都是金钱关系,道德的沦丧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诸如红老太太的之流,给下一代的年轻人、孩子带了个好头,救人还需要金钱的赎渎。 “小伙子。你看这些南凇的旅游地图,绝对是整个南凇最全的,你看这张两苏省的地理图,绝对让你在两苏省畅行无阻不求人,你看着这...”老头闻言一张老脸笑得跟菊花绽放似的,不遗余力地向着刘胜推荐。 “一样给我来一张。”刘胜发狠了,人在矮檐下啊。 “好。小伙子你早说啊,放心吧,大爷这么大年纪绝对不会骗你的,我这地图绝对都是正版行货,绝无假冒...”老头信誓旦旦的指天指地地说着,大有不展现一下自己的口才不罢休的架势。 “那个大爷,你介绍这里的情况呗。”刘胜有些无力地说道。 “啊,这事呀,我老头子怎么知道,你看一下今天的新闻就知道了。我这有最新的报纸。”老头停止了自己的演讲,老脸一红,讪讪地说道。 “不用了。”刘胜大手一挥阻止了老头的继续推荐。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过河拆桥。”老头有些幽怨的剜了一眼刘胜,小声嘀咕道。 得,刘胜好悬没气乐了,看来今天还是他的不是,不过对于眼前这个老头他也懒得计较,掏出手机浏览相关的新闻。 “据前方记者报到昨天由于不明原因在秦淮河畔发生了一次集体排日的*。具体原因相关部门还在调查之中,涉案的小野株式会社的中国区总裁小野一郎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已经被依法刑拘。任何人都不能践踏中国的法律。”一条新闻马上引起了刘胜的注意,不过里边的内容就有点儿儿戏了。 里边的原因刘胜到知道,只是一直到自己走。人家小野一郎什么都没干好不好,完全是因为那份有些敏感的资料好不好,更好笑的是下面的留言更是一致的弹冠相庆,政府方面发布的新闻多长时间没这样了。 ...... “据前方记者的最新报道,有上千名群众自发的来到南凇禄口国际机场,阻止丰田汽车总裁松井石根前来南凇考察,现在禄口机场的进出口,候机大厅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松井石根也被迫在停机坪驻留,禄口机场现在已经陷入了短暂的停运状态,部分航班被迫延误或者取消,相关部门正在协调当中。” 刘胜看了看进出口的人群,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看来南凇人有够疯狂,真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不过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做飞机了咱坐高铁,对,坐高铁。 刘胜也顾不得退票了,坐上出租车,去了火车站。 事情并没有因为刘胜的离去告一段落,松井石根依旧被困在禄口机场的停机坪动弹不得,而且政府出面的谈判专家谈判宣告破裂,在有些人的推波助澜下,人群并没有被武警特警强行驱离。 “季市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松井石根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对着身边的南凇市的市长季成功淡淡地说道。 季成功现在也是急得满头大汗,干巴巴地说道“:松井先生你先别急,我已经派人去协调了,很快就会有回音的,您先耐心地等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其实季成功心里早就开始骂娘了,搞什么搞,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这次老子的前程毁了,你们这帮贱民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好你个张鹏举,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破坏我的好事,咱们俩现在就杠上了。 这次邀请松井石根就是为了争取丰田汽车最新研发的新概念汽车的生产基地落户南凇,在经济建设扛起中国的大旗的时候,任何的事情都必须让路,更何况丰田汽车的新概念汽车生产基地一但投入建设,还会刺激南凇市的经济发展,解决成千上万个就业机会,极大地缓解社会的压力,这可是多么大的政绩啊,没想到临门一脚眼看就要鸡飞蛋打了。 作为他的政敌张鹏举如何不懂得利用现在的大势给对手落井下石呢,外面的群众迟迟地不能疏散其实就是他故意的不作为,钓岛上的问题让中日关系日趋激化,如今的教科书里都不会写中日是一衣带水的邻邦了。 松井石根听着季成功毫无营养的托词,脸立马黑了下来,比之猛张飞都不枉多让。“等?这都等了两个小时了,难道还要我等下去吗,季市长我对你们南凇的治安问题很失望,对于新概念汽车生产基地落户南凇我会重新作出评估的。” “松井先生,其实我们南凇的治安在中国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我马上再催促一下。”季成功急了,松井石根可是财神爷啊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丢了,哪能不让财神爷满意呢。 “张鹏举你们那边是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解决,如果松井先生因为这件事而放弃对南凇的投资,你要负全责。”被逼无奈季成功不得不拨通张鹏举的电话,硬着头皮呵斥道。 张鹏举冷冷一笑,讽刺道“:负责?季市长你是想钱想疯了吧,你难道看不出来外面的群众很激动,如果蛮干出了什么事情,这个责任是你付还是我付。” 张鹏举是南凇市的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全国的公安政法干线上有名的铁腕领导,将南凇的公安政法干线经营的铁桶一般,让人无从置喙,这也让他和空降来的强势市长季成功成了天生的死对头。 “你、你这是推卸责任,我要到冯省长那里告你。”季成功那边气得直跳脚,根本奈何不了张鹏举。 “你去吧。”张鹏举冷笑一声,轻飘飘地回了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 “嘟嘟...” 117 在路上 ps:求月票、订阅、评价票、推荐、收藏、打赏。 问西楼禁烟何处好? 绿野晴天道。 马穿杨柳嘶, 人倚秋千笑, 探莺花总教春醉倒。 刘胜坐上了通往津市的高铁,想着第一时间回到家乡。继‘钓岛事件’的第二次全国规模的反日浪潮如火如荼的进行,但已经与他这个始作俑者无关,清明就要到了,刘胜接到了家中的电话。 《淮南子.天文训》中说:“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乙,则清明风至。” 相传春秋时期,晋公子重耳为逃避迫害而流亡国外,流亡途中,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又累又饿,再也无力站起来。随臣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吃的,正在大家万分焦急的时候,随臣介子推走到僻静处,从自己的大腿上割下了一块肉,煮了一碗肉汤让公子喝了,重耳渐渐恢复了精神,当重耳发现肉是介子推自己腿割下的时候,流下了眼泪。 十九年后,重耳作了国君,也就是历史上的晋文公。即位后文公重重赏了当初伴随他流亡的功臣,唯独忘了介子推。很多人为介子推鸣不平,劝他面君讨赏,然而介子推最鄙视那些争功讨赏的人。他打好行装,同悄悄的到绵山隐居去了。 晋文公听说后,羞愧莫及,亲自带人去请介子推 ,然而介子推已离家去了绵山。绵山山高路险,树木茂密,找寻两个人谈何容易,有人献计,从三面火烧绵山,逼出介子推。 大火烧遍绵山,却没见介子推的身影。火熄后,人们才发现背着老母亲的介子推已坐在一棵老柳树下死了。晋文公见状,恸哭。装殓时。从树洞里发现一片衣襟,上写道:“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为纪念介子推,晋文公下令将这一天定为寒食节。 第二年晋文公率众臣登山祭奠,发现老柳树死而复活。便赐老柳树为”清明柳“,并晓谕天下,把寒食节的后一天定为清明节。 迳直夫何细!桥危可免扶? 远山枫外淡,破屋麦边孤。 宿草春风又,新阡去岁无。 梨花自寒食。进节只愁余。 随着交通的日益发达,如今早已感受不到古人的愁绪,但依旧牵动着每一个身在外地游子脆弱的心绪,望着家乡的方向早有千千结。只恨时间太匆匆。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刘胜也没了心思欣赏,双目微合,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向了何方。 “先生,我们能聊聊吗?”甜糯糯的声音忽然在刘胜的耳边响起。让他不由得精神一震。 “嗯。”刘胜收起了懒散,看向对面,不自觉得正坐危襟,礼貌地冲对方点点头。 刘胜自觉自己的意志力还是比较坚定的,尤其是与孔婉仪、欧阳冰这样的美女呆在一起。免疫力更是比一般人强大得多,不过刘胜还是着实惊艳了一把,又一个祸国殃民的美女摆在了眼前。 一袭雪白连衣裙,腰间的黑色束带将她的美好身材突出的淋漓尽致,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如拂风的杨柳,带着无限的娇弱,露出的肌肤带着美玉的莹莹润润,眉如远山葱葱一点,朱唇微启似怨似羞,明眸忽动宜嗔宜喜,仿佛一束雨露初晴的百合花。 刘胜微微颤动了几下,干巴巴的说了句“:小姐也准备去津市吗?” 寂寞的旅途能有美女聊天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不过刘胜与美女交流天生带着弱势,即使与孔婉仪那也是日久生情,最后水到渠成,中间并不存在什么或是浪漫或是激情的追求,难道还期待着他能有什么妙语连珠的话吗? “噗嗤。” 陆小婉不禁捂嘴轻笑,一时间百花灿烂,明眸中溢满了愉悦。 “难道你就是这样跟女孩子打招呼的吗?”皓月明眸似嗔似羞白了他一眼。 “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面对陆小婉的质疑,刘胜忽的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有些慌乱地结结巴巴应付道。 陆小婉忽然觉得刘胜很有意思,平常的时候哪个男人不对自己趋之若鹜,讲起话来那个滔滔不绝,仿佛开屏的孔雀,生怕别人不注意。 “好啦,好啦,不为难你了,咱们认识一下,我叫陆小婉,临杭人。”陆小婉大大方方地说道。 刘胜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叫刘胜,燕赵人。” 他遇到美女一般都是惜字如金的,从不主动搭讪。孔婉仪这位号称京大历史系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女神跌碎了所有人的眼镜,居然跟刘胜在一起了,这也让京大历史系多了一个未解之谜。 “你...”陆小婉嗔怨地看着刘胜,纤纤玉指指着刘胜,忽然泄了脾气。 她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刘胜了,简直就是一根不解风情的大木头,让整天被一群公子哥包围的陆小婉有点儿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你是回家吗?”陆小婉轻抿着朱唇,忍着心里的微微郁闷,扯开了话题。 “是啊,这不清明节快到了吗?”刘胜点点头顺口问了一句“:你去津市干什么啊,是上学吗?” 清明节又叫踏青节,在仲春与暮春之交,也就是冬至后的第108天,中国传统节日之一,也是最重要的祭祀节日之一,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不过这都是男人们的活,绝少有女人参加。 陆小婉满意地臻首微颔,“我在京城上班,保利拍卖行你知道吧,之前请假回家了,这不现在才回去上班。” 刘胜看向陆小婉,心里不觉得有些讶然,“你在保利上班?那可是一个好地方啊,尤其是它的博物馆,可是收藏有十二生肖铜首的存在啊,去年我有幸参观了一次,在里边真是受益匪浅啊。” 保利拍卖行可是他们这些即将面临毕业的历史系大学生最为理想的工作之一,毕竟除了考古之外,就业面狭窄的历史系也终有各大国营的博物馆,剩下的就是大大小小的拍卖行、博物馆了。 “那有什么好的。”陆小婉带着几分不屑。在她眼里那些破破烂烂的东西还没有化妆品来得重要,而且他作为一个行政工作人员根本接触不到什么。 “当然好了,你不知道吗,每一件古玩都承载着历史的沧桑,本身的华美在岁月的侵染下愈发的沉静,而且它们本身就一个又一个故事,充满了神秘色彩,吸引着人们揭示其中的谜团,历史、文化、艺术就是它们最大的魅力所在。”提到古玩刘胜找到了话题,两个人的聊天似乎也渐入佳境。 “呵呵,原来古玩有这么大的魅力啊。”陆小婉对于古玩的兴趣怏怏,有些敷衍的应付道。 “那是当然了,只是可惜的是现在大多数人早已习惯了用金钱去衡量一个古玩的价值,他们哪里知道每一个古玩承载的历史价值那是无限的,只知道那古玩作为金钱投资或者作为事业的敲门砖,收藏也变得市侩起来。”刘胜眼中带着兴奋,说话也有些滔滔不绝,根本没觉察到陆小婉明眸里闪动地不耐。 陆小婉青葱玉指敲击着桌子,干脆利落地反驳道“:这有什么,市场经济决定一切。” 作为保利拍卖行的后勤行政人员她早就见惯了一个个富豪在拍卖场上一掷千金的好爽,在她的印象里古玩就是由成千上万的现金堆砌起来的。 “额,也许吧。”刘胜这才发现陆小婉明眸里闪动地不耐,看来自己一厢情愿的兴奋地过了头了。 “刘先生对古玩这么感兴趣,想必是从事这方面事业的吧。”陆小婉不愧是大公司出身的精英,立马照着由头改变了话题。 刘胜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我现在还是学生,京大历史系。” 陆小婉暗暗点头,心中的疑惑顿去,“原来是京大的高材生啊,我是杭大毕业的,跟你可比不了啊。” 刘胜自嘲地笑了下“:什么高材生,历史系可是仅次于哲学系的冷门专业,就业面非常窄,向你们拍卖行要求鉴定师的素质非常高,不会要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嫩鸟,那些大大小小的博物馆更不用说了,没有门路哪里能进去啊,看来毕业之后也只有回家种地的命咯。” 陆小婉发现刘胜颇有点儿冷幽默,虽然人有些木头,“刘先生,千万别这么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相信到时候以刘先生的能力一定会找到理想的工作的。” “难啊,到时候我可得拜托一下陆小姐为我引见一下保利拍卖行,那样又可以和陆小姐在一起了。”刘胜半开玩笑地说道。 “好啊,只要你有那个能力。”陆小婉爽快地答应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渐渐熟识,天南海北的高谈阔论,虽然刘胜属于宅男一枚,以前平时了只在京城晃荡,不过平时博闻强识的他,各地的风土人情都能说上一二。 刘胜看着陆小婉皓腕上的一湾凝绿,欲言又止“:陆小姐,你这镯子...” 忽然一声怒吼如石破天惊,将整个车厢里的人都震傻了。 118 打劫 ps:感谢时友军的两张月票打赏,小花继续各种球,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都算是支持小花继续前进。 “打劫。”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情况,刘胜被雷得外焦里嫩,循声望去正有五名带着黑色纱巾的歹徒出现在车厢门口,为首的拿着一把自制的五四手枪,剩下的都是清一色的厚背大砍刀,隐隐有一股血腥味钻入刘胜的鼻子。 “所有人都把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到桌子上,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不然的话我手中的家伙可不长眼睛。”为首的蒙面人瓮声瓮气的对着车厢里大声地吼道。 “砰” 匪首直接对着列车车顶开了一枪,面露狰狞之色,一对三角眼射出残忍的光芒,放肆地说道”:都给老子安静,告诉你们这次列车已经被我们控制了,还是那句话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谁要耍花招我可不敢保老子手里的枪认识你们,老子可不介意手里再多几条人命。” 尼玛这些都是惯犯啊,难道那些车站工作人员都是猪吗,刘胜感受着几个劫匪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寒意,就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劫匪,手里最少有数条人命,对付起来非常的棘手。 陆小婉忽然捂着自己的圣女峰对着刘胜嗔怒道“:臭流氓,你干什么。” 她一直对自己完美的圣女峰自视甚高,平时的时候自己都不忍触摸,没想到刚认识的刘胜居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骗子。亏得自己以为他老实木讷呢。 陆小婉大声的娇嗔很快地引起劫匪们的主意。其中一个劫匪嘻嘻哈哈地走了过来。眼睛里充满了邪淫,随意地打着口哨。“哟呵,这里还有一个靓妹呢,小子艳福不浅啊。” “老四,你干什么,赶紧干正事,耽误了时间咱们谁也跑不了。”匪首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呵斥道。 匪首的威慑力显然有些不足,老四劫匪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安啦,安啦,老大这列高铁都被咱们控制了能出什么事,我也就是玩玩,你们先收钱。” “你最好快点儿,马上就要到我们约定的时间了。”匪首皱了皱眉头,看看时间就不再阻止,他知道自己这个四弟什么都好,就是对女人太过贪慕,一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非得搞到手不可。 “小妞,陪哥哥玩玩怎么样。哥哥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老四劫匪贪婪地吸了口陆小婉身上散发出的类似百合花的芬芳,伸手摸向那张精致漂亮的俏脸。 “臭流氓,躲开!”陆小婉有些厌恶地躲开老四劫匪咸猪手的侵袭,大声地娇嗔道。 “小妞挺辣的嘛,老子喜欢,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大爷我非得跟你玩出百八十样儿的花样来,不过现在也有一个花样儿。”老四劫匪看着陆小婉因为薄怒玉面上泛起的泛起的点点桃花红晕,高贵妩媚直击他的心房,连心脏都漏跳了几拍,不由得兴趣又提高了几分。 “小子,闪开。”老四劫匪觉得刘胜有些碍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他有些粗鲁,在演春宫戏的时候也不希望有人在旁边观摩。 “是,是。”刘胜装着唯唯诺诺地样子,有些狼狈地逃离自己的座位,仿佛上面有炸弹随时爆炸一样。 “你...”陆小婉绝望了,如秋水般的明眸瞬间失去了色彩,多彩的世界也变得灰暗起来,爱情观、友情观,世间的一切人与人的交往,二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人生信仰一下子崩塌了,两行清泪无声地溢了出来。 “嘿嘿,小子没想到你挺上道啊,没跟那些傻逼一样英雄救美,待会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不用交出来了。”老四劫匪居高临下地说教着刘胜,右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打。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刘胜立马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给老四劫匪不断地鞠躬,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车厢内的情景。 还好车厢里的人还比较老实,都哆哆嗦嗦地龟缩在自己位置里,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等待着劫匪前来收取,而最让刘胜担心的匪首似乎根本没注意这边的情况,刘胜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精气神提升了几个高度。 作揖的双手随着身子抬起来,迅速地分离,左手在下右手在上,作剑指状,狠戳老四劫匪的气海穴和檀中穴,仿佛等待猎物破绽的兇猛太攀蛇,带起重重幻影,在老四劫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股诡异的劲力就已经穿透了他的皮肤。 “你...”老四劫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胜,与刚刚的唯唯诺诺判若两人,二目如电闪烁着刺人的寒光。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小腹传来的巨痛席卷了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身体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力气迅速地离开身体,黑暗笼罩着他的三角眼,最终光荣的晕了过去。 刘胜一个进步跟身,双手托住了老四劫匪的身体,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的一枚胸针闪电般的射了出去。 “咣当。” “啊”匪首忽然惨叫了一声,捂着滴滴答答流血的右手,五四手枪直接掉到了地上。 “老大。”剩下的几名劫匪吃了一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一时没了主心骨,纷纷朝着匪首聚集。 刘胜趁着这个机会将手里的老四劫匪朝着旁边一推,抓起放在桌上的唐刀朝着几名劫匪扑了过去。 “拦住他。”匪首虽然失去武器但没有失去分寸,冷静的朝着后边退了几步,对着剩下的三名劫匪吩咐道。 三名劫匪对视一眼迅速做出了反应,利用狭窄的过道将刘胜的去路拦住,一前两后,三把厚背大砍刀,闪烁着死亡的召唤光芒,封锁了刘胜所有的进退空间,只要刘胜进入了三名劫匪的攻击范围,就会面临雷霆的打击。 刘胜视三把厚背大砍刀如无物,脚下的步子根本没有丝毫的迟疑,飞快地撞到了前面的劫匪的怀中,手中的唐刀却丝毫没有出鞘,刘胜一摁绷簧,刀柄愣生生的半尺,直接撞到了前边劫匪的咽喉上,而刘胜本人则从他的腋下钻了过去。 右手的唐刀顺势横扫,分别打中了两名劫匪的肩井穴和极泉穴,转身到了两名劫匪的身后,对着两人的腰眼飞快地补了两脚,三名劫匪立马推金山倒玉柱的栽倒在地上,面对刘胜的到现在为止还有硕果仅存的匪首。 “不许动,警察。”忽然从斜刺里又杀出一人,手里的柯尔特m2000指着匪首的太阳穴。 “不动,不动。”双手伸向腰间的匪首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有些发晕,乖乖地将手举了起来,眯着的小眼睛散发着阵阵寒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尼玛,不错啊,刘胜除了古玩这一最大的兴趣之外,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发烧友,他知道柯尔特m2000可是正宗的美国货,由于美国对中国实行武器禁运,像这种手枪必须通过黑市交易或者第三方转卖,无论哪一种能使用柯尔特m2000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小兄弟,谢谢你及时出手啊,要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你帮我把这些匪首绑起来。”这位警察圆滑得很,不断地恭维着刘胜。 刘胜点点头,表示知道,劫匪只是暂时性的没了攻击能力,谁也不想被临死反扑不是,他赶紧拿了绳子将几名劫匪捆好。 “我不过是自救而已。”刘胜谦虚的说道。 “呵呵,不管是自救也好,还是见义勇为,你可是得了天大功劳,这几个人可是国际刑警下令通缉的国际通缉犯,手上都数条人命。”警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没有再追究下去。 无视几名劫匪怨毒的目光,刘胜轻轻地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看着有些回复神采的陆小婉,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刚才事情有些急了。” “你、你混蛋。”陆小婉看着满脸无辜地刘胜,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飞扑进刘胜的怀里,两只小拳头不断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尽情地发泄着。 忽的,刘胜感到如芒在背,一股死亡的味道缠绕住了他,不好,那个混蛋蒙我,顾不得怀里玉人的感受,直接一个侧卧,倒在了座位里(未完待续。。) 119 制服进行时 “砰。” 那名警察手里的柯尔特m2000终于响起了死亡的号角,带着魔鬼的召唤,他毫不犹豫地叩响了扳机。好在刘胜机警,武者的直觉救了他一命,子弹带着巨大的热量与之擦肩而过,肩膀上的衣服瞬间被烧出了一个大洞,强烈的灼烧感,让刘胜不觉得紧皱眉头。 尼玛,我早就应该知道这小子不可靠,尤其是国字脸,我恨国字脸,尼玛都是伪君子,哪一个警察又能拿着柯尔特m2000这样的高端的枪支招摇过市呢,刘胜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生啖其肉。 “啊” 车厢里再一次陷入了混乱,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回到了天堂,此刻又回到了地狱,所有人都仿佛在坐过山车一样,刺激的心脏都有骤停的威胁,所有的人歇斯里地的哀嚎着、哭泣着,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挺身而出,绝望、无助在每一个人的心里蔓延着。 能坐上高铁的人一般都是那种小有资产的一类人,或者具有小资情调的白领,如今物质泛滥的社会是他们享乐的乐园,他们可以因为一夕的欢娱,与陌生人在陌生的大床上相互慰藉,用不着背负道德的谴责,但死亡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假警察手里拿着柯尔特m2000直指刘胜侧倒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哀嚎无助的人群,弥漫着骚臭的味道更是让无比的享受,脸上露出了类似**的表情,他作为这伙流动世界各地作案的劫匪的老大。最享受的不是金钱、美女、地位。而是看着人群无助、绝望的呼喊。 那是多么富有成就感的时刻啊。世界都在我的脚下匍匐着,希望、美好在这一刻沉沦,他**了,不自觉得发出了美妙的呻吟,眼睛开始迷离起来,看着周围的人群迷迷蒙蒙的有一层水雾。 哀嚎吧,绝望吧,你们将会是我献给地狱的撒旦的礼物。这是对于你们最高的奖赏,你们是幸运儿,能得到撒旦的赏识是你们的无上荣光。 “小子,我知道你没事,最好乖乖地出来,我保证会留下一个全尸给你,这是对你亵渎撒旦的最美好的奖赏。”假警察迷离着眼睛看向刘胜隐藏的方向,信誓旦旦地说道。 阻止撒旦享受祭品的人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全尸是对渎神者最高的赏赐,假警察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仿佛在宣布刘胜的命运,他有自信任何一个人都逃脱不了他死亡扳机的追逐。 刘胜没有回答。反倒是与陆小婉一起跌倒,两个人暧昧的纠缠在了一起,远远望去两个人面对面仿佛在忘情的接吻一样,更可耻的是刘胜贪婪的吮吸着陆小婉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的幽香,下边居然硬了,尼玛这是什么情况,真是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啊。 “你让开。”感觉到刘胜下半身的变化,陆小婉又羞又怒,脸上透着一丝玫瑰色的妩媚,娇嗔道。 躲开?刘胜不由得一阵苦笑,这么窄的地方你让我往哪儿躲,咱别闹了好不好,外面还有两个杀星呢。 “笨蛋,泥鳅功啊。”照妖镜器灵在刘胜脑海里跳着脚的提醒道。 刘胜的死活虽然跟他没多大的关系,大不了再找一个寄主而已,不过时间长了跟刘胜建立了不小的感情,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泥鳅功?尼玛那是什么节奏,如果真使出来,陆大小姐还不得和我拼命,刘胜直接否定了照妖镜器灵的建议。 “那你就等死吧。”照妖镜器灵没好气地说道。 是啊,刘胜这才意识到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难道为了那么一点点儿礼仪道德,在这里等死那就太不划算了,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君子,卫道士,在说了这么公然的抱着人家黄花大闺女就道德了吗。 想通了一切,刘胜的身体忽然变得跟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慢慢地在陆小婉香喷喷的娇躯上游动起来,此刻刘胜才知道什么叫玲珑玉体,什么叫**蚀骨,香软柔滑的身体让刘胜有些想入非非,下体几乎要裂衣而出,一探桃源幽谷的芬芳。 “你...”陆小婉的一双明眸瞪着刘胜,几乎要喷出火来,二十几年的时光里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的游走,就是大学期间交往的男朋友也没有如此的待遇,更可耻的是自己居然有反应了,心里的浴火在慢慢地燃烧起来。 “陆小姐得罪了,事从急全。”刘胜有些歉意地对陆小婉说道。 游移出来的的身体终于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压在陆小婉的身上刘胜根本没留意如何的享受,如何的温香软玉,而是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摸出了几个橙子。 “着家伙。”仔细回想一下假警察的位置,一颗橙子沿着座椅的空隙,闪电般的飞了出去,化作一点寒星直取假警察的面门。 “砰。” 橙子直接在空中分解,橘潢色的汁水飞溅在哆哆嗦嗦蜷缩在椅子内的人群的身上,巨大的枪声,飞溅的汁水让人群更加的恐慌。 “着家伙。”假警察还没来得及隐藏,一颗橙子又飞了出来。 “砰。” “着家伙” “砰” ....... 假警察机械地射击着仿佛天外飞仙的橙子,丝毫没意识到刘胜在消耗他的子弹,即使是有意识的尽量的控制自己射击的**,但橙子太快了,快得他根本没时间思考。 “着家伙。” 这次飞出来的不是橙子,而是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腾空奔走,丝毫不受空间相对狭小的束缚,闪展腾挪,几乎一个瞬间就到了假警察的身前。 “咔、咔...” 假警察对着近在咫尺的刘胜慌忙射击,只有撞针撞击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子弹早就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射没了,心里更慌了,面对刘胜竟忘了躲闪。 “哈哈,子弹没了吧,你个混蛋就给我在这边吧,居然敢屁啊你爷爷我。”说着刘胜手里的唐刀当做金锏使用,直接抽在了假警察的肩胛骨上。 “啊。”假警察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捂着右肩膀不断地哀嚎着,翻滚着,跟刚才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肩胛骨直接被暴怒的刘胜给抽碎了。 “想跑?”看着即将跑到另一节车厢的的匪首,刘胜不由得一阵冷笑,如果让你去报了信儿,岂不是更加的麻烦。 刘胜一抖手,唐刀的刀鞘仿佛离弦的箭一样,脱离刀身,飞射而出,带着凄厉的风吼声,刀鞘点在了匪首的脊柱之上,从此一个高位截瘫的人士诞生了。 “聒噪。”刘胜一脚将假警察踢晕了,然后对着车厢里惊魂未定的人群说道,“你们最好是把他捆上,我去将前面的劫匪解决了。” 说完刘胜抬脚就朝着前面的车厢走去,他可不想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既然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何乐而不为呢,至于车厢里的人怎么解决那些劫匪,可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我们得救了?”劫后余生的人们似乎不敢相信,刚才穷凶极恶的劫匪现在却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太突然了,太快了,电影剧本都没有这么激扬动荡,事情的转折几乎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人们还沉浸在恐惧之中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戏剧化的结束了,抢劫几乎成了闹剧。 “我们得救了。哈哈...”平素里衣着鲜明,在经历了地狱天堂的急速的过山车式的变化,一个个毫不在意对方的狼狈相相互拥抱着,庆祝着自己的劫后余生。 “恩人呢。”发泄够了的人们忽然发现自己的恩公并不在车厢里,早已音讯袅袅。 “他到前边去了。你们最好还是把劫匪想办法绑起来,不然的话他们清醒了可就麻烦了。”陆小婉淡淡地说道。 如果说整个车厢里还算正常地话,除了刘胜也就是她了,说完陆小婉不再理会议论纷纷的人们,而是呆呆地看着前边的车厢门口,明眸里带着十分复杂的目光。 “对,对,把他们绑起来,等着恩公回来。”这时人们车厢里还有劫匪呢。(未完待续。。) 120 杨老的能量 ps:求月票,订阅,收藏,打赏,推荐,评价票。 刘胜提着唐刀穿过车厢来到另一节,不由得轻轻地舒了口气,还好是就餐的地方,如果普通的车厢就该他的紧张了,可怕的不是和你真刀真枪干的敌人,而是隐藏在背后伺机的敌人。 血腥味,浓重的血腥味,在那些劫匪出现的时候刘胜就闻到了血腥味,不过极淡,如果不是传承武艺的裴将军长年累月的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对于血腥味极为敏感,他还闻不到,手中提着的唐刀不由得紧了紧。 只有手中的刀才能给予他安全,这是来自裴将军的传承,人人都说唐朝有三绝,裴将军的剑,李白的诗,张旭的草书,但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知道裴将军最可怕的是手中的唐刀,尤其是晚年武艺日臻大成之后,他的刀更加的可怕,剑法的华丽与战场磨砺出来的凌厉,让他的刀法提升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即使是大唐武圣李靖见了他,也得让他三分。 《忠义堂法帖》中有诗云:大君制*,猛将清九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将军临北荒,恒赫耀英材。剑舞躍游电,随风萦且回。登高望天山,白云正崔嵬。入阵破骄虜,威声雄震雷。一射百马倒,再射万夫开。匈奴不敢敌,相呼归去来。功成报天子,可以画麟台。 所谓艺高人胆大,刘胜倒提唐刀继续前进,只要穿过前面的车厢门就是平时高铁上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而那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最为浓重,甚至刘胜敏锐的听到隔着车门有低低的哭泣声。 “没人?”刘胜隔着窗户向里边望去,空空荡荡的车厢里没有一个人,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似乎是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浓烈的杀机。他意识到只要他一进入车厢就会受到雷霆万钧的打击,只得围着窗口乱转,不敢稍越雷池一步。 可是明明刚才有哭泣声啊。难道是陷阱,刘胜不敢肯定里面的劫匪是否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经出了意外。此时此刻正埋伏着自己,至于从窗户口向外,爬到车顶从天窗上攻击下来,尼玛那是电影好不好,如果现实里绝对是嗝儿屁的节奏。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胜心里愈发的着急,不知道高铁什么时候骤然停止。如果高铁停下了就意味着死亡,招魂使者在殷勤的等待你们的到来,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了,必须想个办法冲进去。 刘胜慢慢地用唐刀挑开了车厢的门。然后左手早已蓄势待发的椅子直接飞了进去,带着呼啸的风声,一头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咣当。” “哒哒哒...” 不好是冲锋枪,刘胜一下子没了主意。这不是什么手枪,还可能按照对方的动作进行预判,有可能多开,他是血肉之躯,即使刀法再怎么犀利。面对热武器也无能为力,这不是箭矢,热武器的速度早就超过了人类的反应范畴。 “嘿嘿,小子想当救世主吗?”对面的车厢里传出一阵冷笑,“不要以为你收拾了我们几个兄弟,就有多么了不起了,这列高铁将是你的葬身之地,告诉你我们已经安装好了定时炸弹,一会儿我们下了车,那就祝你好运了。” 原来就在刘胜与陆小婉纠缠的时候,车厢内的匪首已经里面的情况传递了过去,知道里边有了硬茬子,他们栽了。 其实这次劫持高铁他们是受了‘西突组织’的委托,为的就是制造混乱,转移人们的视线,这才出现五个劫匪四个持刀,一个持枪抢劫的场景,只是没想到老四劫匪因为好色,将他们的性命给葬送了。 “怎么电话打不出去吧,为了防止报警,我们早就屏蔽了信号。”似乎意识到刘胜拿出了手机,那头洋洋得意地声音再次响起。 “哼。”刘胜也不回答,直接将手机改变了模式,直接接通卫星,这部电话是军方的最高科技,外表与普通的手机没有任何的区别,有着卫星和普通信号两种来回互换的功能,是杨老临行前以防万一送给他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杨老,mh370次高铁被人劫持了,我怀疑是恐怖分子所为,他们还有接应人员,随时可能弃车逃跑,另外他们还在列车上安装了定时炸弹,现在我正在列车上跟他们对峙,他们已经被我堵在驾驶室和工作人员换衣间里,他们有冲锋枪,我过不去。”接通信号,刘胜立马给杨老打了电话。 “不好,那小子有卫星电话,快给我改变频率。”那边的劫匪有些气急败坏,没想到刘胜还有这么一手,又惊又怒地吼道。 “刘胜你...”还没等杨老说话,手机立刻没了信号。 刘胜有点儿急了,能屏蔽卫星信号的绝对不是普通的恐怖分子,希望杨老能重视起来吧. “器灵我们现在怎么办?”刘胜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立刻与照妖镜器灵商量对策。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躲在后面那家伙以你的伸手倒是能干掉,可是里边有十几名武装分子,个个都是美国的m16,看样子都经受过专业训练,你确定能干掉他们?”照妖镜器灵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刘胜然后质疑道。 “就当我没问,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刘胜缩了缩脖子,感觉后颈凉飕飕地,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 “有,就是我直接把你带出去。”照妖镜器灵难得地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仿佛一个老学究在讲着枯燥的五经四书。 “呃,那还是寄希望于杨老吧。”刘胜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主意啊,到时候还不得让人切片研究? “这就对了,你这个老师在中国还算是神通广大,肯定会想办法把你就出去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恐怖分子困在里边。”照妖镜器灵难得的没讽刺刘胜,他也知道那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冒险的。 “我尽量吧。”刘胜耸耸肩,只要不是正面冲突,恐怖分子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一人一刀足矣。 ...... “给我接刘正楠的电话。” 睿智如杨老在和自己的爱徒失去联系之后,也失去了分寸,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猛然一抬头对自己的秘书吩咐道。 “是。”秘书点点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也知道刘胜在杨老心中的地位,隐隐地比自己的孙子都要高上几分。 “刘部长?” 刘正楠的秘书正在会议室旁边的小办公室里聊着天,忽然刘正楠的电话响了,看到号码吓得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抓着电话急匆匆地冲进了会议室。 “什么事,小李?”刘正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平时的稳重劲儿哪去了,慌慌张张地成何体统,隐隐有些叱责。 “刘、刘部长,杨老的电话。”李秘书畏惧地缩了缩脖子,还是壮着胆子将电话递了过去。 “杨老?”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刘正楠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敢怠慢,立刻拿着电话走了出去,“会议暂停。” 杨老是什么人,那可是共和国的元老,门生故吏满天下,更不要说人家的儿子、孙子早已成长起来,支起了杨家的一片天地,即使是杨老百年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铁道部部长,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一只健壮的蚂蚁罢了。 “老首长,我是刘正楠。”拿着手机刘正楠战战兢兢地接通了电话。 “我命令你把mh370次高铁给我停了。”杨老不愧是革命年代走出来的人,说话就是直截了当。 “老首长,可是、可是...”刘正楠期期艾艾地说道,这是什么奇葩命令啊,mh370突然停了,他可不付不起责任啊。 “没什么可是,只要你配合好王天正就行,告诉你mh370已经被恐怖分子劫持了。”杨老直接打断了刘正楠。 “放心吧,老首长,保证完成任务。”刘正楠强忍着心中地惊恐,斩钉截铁地保证道。 挂断了电话,刘正楠才感觉凉飕飕的,原来冷汗早浸透了衣襟,脚下有些踉跄,步子有些虚浮。 “老板,您没事吧。”李秘书眼疾手快扶住了要栽倒的刘正楠,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你在外边等着我,不用跟进来了。”闭着眼深吸了口气,稳定了下心神,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有些沉重的会议室的门。 121 各方云动 ps:求月票,订阅,评价票,打赏,收藏,推荐。 “张部长,李部长,孟部长,马局长留下,其他的人散会,剩下的事情择期再开会讨论。”刘正楠强忍着心中惊恐进了会议室,直接宣布道。 “额。”所有人愣住了,不过刘部长掩饰得很好,面无表情,让人摸不着头脑,但都心照不宣,看来出了大事情了,不然的话刘部长不会终止这种重要的会议了,没被点到名字的人默默地推出了会议室。 “部长,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孟局长见所有人退出了会议室,急不可耐地问道。 他是刘正楠的嫡系铁杆,没有什么用得着避讳的,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更何况他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mh370次高铁被恐怖分子劫持了,马局长你协调好有关部门做好高铁随时停运的准备。”刘部长面无表情地陈述道,似乎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情。 “什么?”四个人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尤其是马局长更是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高铁作为在中国一个新型的铁路运输模式,主管高铁的局长位置可是一个香饽饽,不比一个副部长的权利小,马局长当初可没少打点关系,如今却出了这种事情。 “老刘,你没说错吧,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孟部长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刘正楠,如果不是自己的上级。孟部长非试试他刘正楠是不是发烧了。 孟部长在铁道部是最老资格的。也是一个中立派。马上就要退休了,自己的小辈儿也没有一个在铁道部供职,不怕得罪什么人,他也是一个直肠子,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孟老哥我也希望这是一个玩笑,刚刚杨老给我打了电话,直言不讳地说了个问题。而且他的一个学生还在高铁上,用卫星电话联系了他,据说上面还安装了定时炸弹,最后还没说完,那边就将卫星信号干扰了。”刘正楠苦笑一声,摊了摊手对着对着孟部长说道。 虽然孟部长马上就要退休了,但作为政坛的不倒翁,自有一番自己的为官之道,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所以对孟部长的质疑也不恼怒。 大条了。事情真得大条了,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如坐针毡。张部长、李部长更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恐慌,知道现在不是给刘正楠使绊子的时候,几千人的性命,弄不好自己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张部长,你负责电力部门的协调,李部长你负责和交通运输部的同志协调,孟部长您作为铁道部的代表去前线协调指挥,我在这里等着王司令的命令,各位拜托了,现在是我们和衷共济的时刻。”刘正楠微合着双目,低沉地说道。 “放心吧,部长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mh370次列车所有乘客的安全的。”张部长和李部长对视一眼,立刻表了态,他们知道刘正楠怕他们使绊子。 “嗯。”刘正楠点点头,沉默下来。 看着离去的几人,刘正楠才感觉到全身的虚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一个即将溺亡的人,在拼命呼吸着。 “老板,老板,您怎么了。”李秘书听到动静直接冲了进来,看到脸色苍白的刘正楠正倒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样子。 “老板,要不要去医院?”李秘书将刘正楠慢慢地扶到了椅子上,低声地询问道。 “没事,我在这要等着王司令的电话。”刘正楠虚弱地摆摆手,低声说道。 “可是,您的身体...”李秘书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说过了,我没事,你出去吧,我要安静安静。”刘正楠有些烦躁地打断了李秘书,指了指门口。 “老板,您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等着。”李秘书看着刘正楠的样子,知道他生气了,赶紧地退出了会议室。 ...... “王小子,我是杨公明。”挂断了刘正楠的电话,杨公明立刻联系了鲁东省军分区的司令员王天正。 “原来是老爷子啊,是什么风吹得让您给我打电话了。”王天正接通电话,不由得眼前一亮,顿时拿杨老开起了玩笑。 杨老和王天正的老子是世交,以前在部队里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而王天正是他看着长大的,跟亲儿子没什么两样,小时候每次闯了祸都是杨老给大院里的一群熊孩子擦屁股,经常在一起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王小子,老子没时间跟你开玩笑,你马上把你手底下最精锐的兵集结起来到京沪高速铁路集结拦截mh370次高铁,里面有恐怖分子劫持了列车,老子的徒弟正跟狗、娘、养的对峙着,老子命令你去把他们给灭了,记住上面有定时炸弹,别怪老子没提醒你,老子徒弟要伤了半根寒毛,老子活劈了你。”杨老在那头对着王天正吼道。 “额。”王天正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吼吼地问道“:您老没开玩笑吧。” “开玩笑?老子有心情跟你个猴崽子开玩笑吗,还有我那个徒弟可是孔老夫子的乘龙快婿,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说完杨老立马挂断了电话。 “孔老夫子,小张,我给把龙队长找来,五分钟到不了,让他给我到炊事班报到。”王天正忽然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掐着腰对外面吼道。“妈的,狗屁恐怖分子居然欺负到老子头上,要是让老子逮住了,老子活剐了你们。” “蝎虎特战大队长,龙天彪前来报到。”忽然一个身材削瘦,特别干净利落的军人冲进了王天正的办公室。 “3分40秒不错,小龙现在我没时间跟你解释,mh370次高速列车现在被一伙数量不明的恐怖分子劫持了,据说他们被人现在困在员工休息室与驾驶室里,上面安有定时炸弹,卫星显示mh370马上进入我们鲁东地界,你看看在什么地方截击,记住你们只有一小时的时间。”王天正见龙天彪来了,也没跟他客套,直接指着地图说道,“注意保护一个叫刘胜的人的安全。” “在张山子镇附近保证拦截。”龙天彪看了眼地图说道,脸上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好,我马上通知铁道部,给你们制造便利,你下去准备吧。”王天正有些满意地看了看龙天彪,对自己的兵他还是很了解的。 “是。”龙天彪答应一声马上跑了出去。 “老孔,小胜出了点儿意外?”杨老深吸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孔教授拨通了电话,两个人的徒弟,而且还是人家的乘龙快婿,人家有权知道。 “你说什么?”一直标榜自己文人风骨的山羊胡撅起多高,对着电话吼道。 “mh370次高速列车被劫持了,小胜就在上面。”杨老带着几分悲戚说道,虽然刘胜说他已经将劫匪成功的控制在了驾驶室内,保证了绝大多数人的安全,但电话断了,他根本接收不到更加详细的信息,对刘胜的叙述有些质疑。 “铁道部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有劫匪混进去?”孔教授急了,立马撕碎了自己的斯文的嘴脸,对着杨老咆哮道。 “老孔你冷静下,虽然联系不上小胜了,不过据他所说,他暂时是安全的,我已经联系有关部门了,而且小王也派他的蝎虎大队去截击mh370了。”杨老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劝慰着自己的老友。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小胜可是我的女婿。”孔教授激烈地脾气丝毫没有减弱,口中喷出的花露水早已沾湿了听筒。 “可他也是我的衣钵弟子。”杨老深吸了口气,对着那边吼道,“你以为就你着急吗,我不难过吗,着急难过能换的回来小胜的平安吗?” “我、我...”孔教授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沉重极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老友的压力,简单的几个字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赶快过来吧,小胜有了什么消息也好第一时间知道。”杨老叹了口气,有些阑珊地说道。(未完待续。。) 122 对峙 ps:心情不好,今天两更,求下月票订阅啥的,安慰一下 杨老在京城调度各方的人马准备对mh370次高速列车进行救援的时候,列车内的对峙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小子,你最好给我让开,我还可以考虑给你留下全尸,不然的话,你知道的我们作为雇佣兵的一员,还有许多爱好的,比如奸,尸,我知道你的身后很好,身手再好,快得过子弹吗?”对面的恐怖分子急了,阴沉着威胁道。 他们已经在列车上安装了定时炸弹,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要爆炸了,他们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作为雇佣兵比任何人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最可恨的是驾驶室根本没有门,需要在乘客车厢下去,可是唯一的通道已经被刘胜堵住了。 “嘿嘿,当我是吓大的啊,你们完全可以出来试试嘛。”刘胜略带轻松地调侃道,整个就餐车厢的叉子、筷子之类的全被他收集起来,在他手里可不亚于子弹。 “小子,列车长和乘务员都在我们手上,你如果不想他们有事的话,最好放下武器,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恐怖分子见刘胜死鸭子嘴硬,根本就不吃那一套,顿时又生一计,将一个有些花容失色的乘务员拉出来。 “警察大哥,求您救救我们吧。”乘务员被恐怖分子用枪威胁着站在通道口,软软糯糯地哀求道,呜咽声连绵不绝。 “小子。听到了吧。咱们大老爷们都是怜香惜玉的主。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多美丽的花朵在你身边陨落吧。”一个站在乘务员身后的蒙着脸,只露眼、口的恐怖分子笑吟吟的说道,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乘务员晶莹如玉的耳垂儿。 “啊。”乘务员吓得俏脸变得煞白,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脱恐怖分子的束缚,却如落在狼口的小绵羊,在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躲在拐角处的刘胜用眼角的余光看去,这个乘务员确实很漂亮。充满了江南水乡女子的温柔婉约,尤其是现在在恐怖分子手掌心里,吓得花容失色,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忍不住让人怜惜一番。 “怜香惜玉吗?那可不是我的性格,再说了我可不是什么警察,救人可不是我的义务,我只不过想自保而已,只要你们乖乖地待在里面何乐而不为呢,到了车站咱们一拍两散。何乐而不为呢。”刘胜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手里早就准备好了几只筷子。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再说了咱们都是带种的,凭什么要我怜香惜玉,你们难道都是从泰国批发来的吗?如果不是那就把这位美丽的小姐放了,来证明你们是带种的。”刘胜话锋一转对着里边的恐怖分子调侃道。 “fack。”那头的恐怖分子不由得暗骂了一句,没想到刘胜那么难缠,完全没有外界传闻的中国的警察要么是怕死的窝囊废,要不就是视人民生命高之一切的热血分子,眼前这个家伙完全是一个流氓吗? “哼。”我压着人质过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只要到了那边,我直接用冲锋枪扫射,到时候你还不得乖乖地束手就擒,他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嗖、嗖。”恐怖分子刚压着人质迈出一步,忽然两点寒心简直如强弓硬弩一般破空而来,带着死亡的气息,射向恐怖分子和乘务员。 “啊、啊。”一声细腻、柔美的;一声粗狂的惨叫先后响彻驾驶室,吓得驾驶室内的人员不禁地一阵颤抖,殷殷的鲜血分别从恐怖分子和乘务员的肩膀处流下来,仔细看去,原来两人是的肩部都插着一只筷子。 “告诉你们,这只是警告,只要敢过来,你看我是不是能活劈了你们。”刘胜带着威胁的意味说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些人控制在驾驶室里边,如果他们真出去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你...”恐怖分子有些畏惧了,还没碰见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如果贸贸然闯出去,谁知道会不会上演一刀削双首的戏码,谁也不敢保证。 “妈的,老大别跟他废话了,咱们一块冲出去,我就不信他能把我们全拦下来?”一个魁梧的大个子看着板式机枪,对着兀自在那里留着鲜血的恐怖分子说道。 然后将自己扛着的板式机枪摘了下来,对着通道口开始射击疯狂的子弹响彻整个前部车厢,仿佛一个钢铁洪流倾泻着自己的愤怒,魁梧大汉相信只要刘胜一露头,保证在第一时间将他打成筛子眼儿。 “哒哒...” “这、这...”躲在车厢里的人群害怕了,如此猛烈的火力也只有在电视里,电影里看到过,那简直就是毁灭世界的神器,听着子弹咆哮的声音,一个个都沉默下来了,在如此密集的子弹下没有人能存活下来。 “哈哈,头儿你听见没有这是蛮牛那小子的板式机枪的声音,蛮牛那小子马上就冲出来了。”匪首兴奋地对假警察说道。 “你们最好放了我们,不然的话我们兄弟杀过来,让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匪首环顾四周嚣张地说道。 车厢里的人都沉默了,谁都知道在机枪的扫射下絶难有人幸存,但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投机思想,谁能保证刘胜不会幸存下来,再者说了这帮劫匪放不放对于他们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一个个都低下头算计着自己的小九九。 “额。”就在所有人算计的时候,机枪停了,而且停的很突兀,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只有还算清醒的匪首跟假警察都是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知道蛮牛有些凶多吉少了。 仿佛印证了他们的所想从驾驶室里隐约的传出了恐怖分子的呼号声“:蛮牛,蛮牛你怎么了,可别吓老子啊。” 看着蛮牛脖子上插着的筷子,汩汩的鲜血顺着筷子的缝隙流出,蛮牛费力地对着自己的老大笑了笑“:老大,别、别和他厮杀了,他简直不是人,咳、咳...” “蛮牛放心吧,你会好起来的。”看着脚下的蛮牛,他不由得悲从中来,似乎在自我安慰着自己。 “呵呵...咳咳...,老大我不行了,我的家人请帮我照顾。”说着蛮牛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他出离了愤怒,咬着牙问道。 雇佣兵比恐怖分子要团结的多,他们可以将身后放心的交给对方,出入枪林弹雨之中,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剩下的都是浓浓的友情,男人间的基情,如今蛮牛死在了他的面前,如何不愤怒。 “我已经劝过你们了。”刘胜耸耸肩,有些轻松地说道,被裴将军的影响,他早已视生命如草芥了,在自己面前死几个人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指着拐角处的刘胜,他的眼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如果能冲过去,将刘胜碎尸万段的心情都有了,可惜目标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小子,你最好把通道让开,不然的话我们每过一刻钟就会杀死一人,我唐飞说到做到。” “啊,我不要死啊,我不要死啊。求你让开吧,求你让开吧。”驾驶室里的人质立刻挣扎起来,仿佛要抓住那一丝活着的希望,顾不得身后有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努力地朝着通道爬去。 “你听到了吧,我这里有不少的人质足够我们杀到京城的了。”唐飞看也不看一眼挣扎的人质,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般的人物,在怎么挣扎也不会逃出他们的手掌心的,不过是为了扰乱刘胜的心神罢了 “他们的生死管我鸟事?”刘胜不屑地说道,电视剧里演的多了,在这个时刻更不能妥协了,更何况他后边还有几千号的无辜的人。 “呃。”挣扎的人质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有些不可思地望着拐角处隐隐约约的人影,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人呢。 “大哥,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们家可是九代单传啊,我不能死,我还得给家里传宗接代呢。”被死亡吞噬了精气神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挣扎着站了起来,朝着通道外边疯狂跑去,只要跑过去,那里就有活着的希望。 “哒哒...”唐飞叩响了扳机,年轻的生命眨眼消失了一条,没有人同情地看上一眼,几条生命活生生的在他们眼前消失,都有些麻木了。 “老大,mh370停下了。”忽然一个恐怖分子朝着唐飞吼道。 “额,快,快准备战斗。“唐飞看了看外边立刻吼道。(未完待续。。) 123 谈判 ps:月票,评价票,打赏,推荐,收藏,订阅啥的,朋友们帮忙顶下,拜托了。今天第二更。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最好缴械投降,不然的话我们蝎虎可不是那帮婆婆妈妈的警察。”忽然外面出现一个精瘦的汉子拿着高音喇叭对着里边喊着话。 “老大,怎么办?”唐飞身边的一个雇佣兵带着颤音问道。 “妈的,龙天彪怎么趟这趟浑水了。”唐飞将头套狠狠地拽下来扔在地上低骂道,满脸的蜈蚣伤疤显得狰狞可恶,双目煞气森然。 唐飞曾经也是蝎虎的一员,只是得罪了太子党,不得不离开部队,由于金钱的关系最后不得不国际上臭名昭著的响尾蛇佣兵团,经过几年的打拼他唐飞很快的成为了一个小队的首领,没想到首战却出师不利,将蝎虎给热了出来。 唐飞当然知道蝎虎的厉害,在国际上公认的几只不可招惹的特种部队就有中国的狼牙和蝎虎,甚至于所有的雇佣兵认为宁可惹上海豹突击队和阿尔法特战队也不能招惹这两只队伍,不然的话那真是寿星老上吊——找死啊。 “现在到哪儿了,与接应咱们的地点还有多远。”唐飞强装着镇静,低声对身边的一个负责通讯的成员问道。 “还有五十公里,头儿。”他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五十公里?”唐飞眼前一阵灰暗,他知道以自己这帮手下的能力根本跑不出去,这五十公里绝对是死亡之旅。更何况人家对面通道的那家伙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头儿。要不咱们...”旁边的一个高大的黑人从肩膀上拽下来一枚手雷。指着通道口低声说道。 “杰克你个蠢货,你以为老子肩膀上的筷子是怎么插上去的,不要妄图是什么手雷,不然的话倒霉还是咱们自己。”看着高大黑人手上的手雷,唐飞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低声地和骂道。 “呵呵,看来你们还有明白人啊。”刘胜躲在拐角处调侃道。 “那个小兄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网开一面把我们放了怎么样?”唐飞眼睛一转计上心头,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有些讨好地说道。 “嘿嘿,不怎么样,唐先生看我傻吗?再说了我把你们放过来,你们翻脸不认人怎么办?”刘胜戏虐地说道,唐飞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他猜得一清二楚。“再说了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可以买自己的命的。” “小兄弟说笑了,我们眼镜蛇佣兵团在世界上的信用可是响当当的,绝对不会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唐飞眼睛一亮。有想要的的就行,他立马试探地问道。“不知道小兄弟想要多少?” “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如果认为自己的命值一块钱,给我一块钱也行。”刘胜一副吃定你的样子,老神在在地说道。 “那小兄弟,我们这有十五人,给你一千五百万怎么样?”唐飞暗骂了一句,陪着一副笑脸说道。 “嗯。”刘胜点点头,看来这雇佣兵不错啊,都够富的,看来还有余力,可以再压榨一下,摸着下巴说道“:还可以吧,比我预想的要少一些,五千万怎么样?不行就拉倒。” 尼玛,唐飞脸都绿了,五千万你还真说得出口,这可是他几年的血汗钱啊,心都在滴血,如果能将刘胜大卸八块,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刘胜剁成肉酱,不过人在矮檐下,他不得不妥协,“好吧,我们怎么给你?” “这个嘛,用信用卡转账?但我不相信你们,可是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算了,你看着办吧。”刘胜故作为难地说道。 “你...”唐飞那个气啊,没想好你敲诈什么劲儿,他恨不得冲出去跟刘胜决一雌雄,也不能这么窝囊下去。 “老大,老大我们有东西。”忽然杰克拉了拉唐飞,指着自己腰间一个不起眼的牛皮袋子说道“这里的东西应该可以的。” 唐飞看着杰克腰间的牛皮袋子忽然想起来了,这里边可是装着他们黑吃黑抢劫黑水保安公司的钻石,颗颗都在一百克拉以上,不过这东西是烫手的山芋,一时间他们也找不到销售渠道,暂时贴身保管起来。 “这...”唐飞有些犹豫,这几颗钻石可是价值连城,不是有钱可以买到的,据他自己估计至少要上亿美元。 任何人面对惊人的财富的时候都会表现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劣根性,如果将这些钻石交出来,那损失的太多了,看着牛皮袋子唐飞不由得有些肉疼。 “老大,蝎虎正在快速的接近。”负责侦查的雇佣兵忽然说道。 “妈的,老子不过了,等这次危机渡过了,老子非得让你百倍偿还。”唐飞的脸色微变,跺了跺脚终于下定了决心。 “小兄弟,我这有七颗钻石,每一颗都有100克拉以上,你看怎么样?”唐飞努力地让自己摆出一副笑脸,尽量地平和的说道。 “钻石,扔过来看看,合适的话咱们的交易就成功了。”刘胜无所谓地说道,他现在就是拖延时间而已,交易神马的都是浮云。 “我们把钻石给你,你反悔了怎么办?”杰克在一旁质疑道,他对刘胜还是很不信任的。 刘胜看着对面仿佛傻逼一样黑人,不由得戏虐地说道“:那你们有的选择吗?再说了天知道你们不是在拿锆石糊弄我,而且你们被抓了手里的钻石还有用吗?” “你、你,我跟你拼了。”杰克感觉自己被对面的中国人给气晕了,说话间就拿着自己手中的m16准备给刘胜来一个冲锋,让他明白明白他杰克可不是好欺负的。 “杰克,冷静,冷静,你想想蛮牛是怎么死的。”唐飞一把抓住杰克的胳膊,恼怒地呵斥道。 “呼、呼,头儿我没事,就是有点儿气不过。”杰克冷静下来了,有些畏惧地看着拐角处影影幢幢的身影,如果不是没带着重武器那轮得到你这么嚣张。 “小子,我们把钻石给你,希望你信守承诺。”唐飞也是深吸了口气,平静地说道。 说完唐飞从杰克手里接过牛皮袋子,直接抛给了刘胜,仿佛在扔一块顽石而是不是价值连城的钻石,毫不吝惜。 好个刘胜果然艺高人胆大,身子还躲在拐角处,伸出三根首尾相连的筷子对着呼啸而来的牛皮袋子灵巧的一挑,牛皮袋子便乖乖地变了一个方向,斜刺里朝着刘胜躲藏的地方飞来,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让对着刘胜的冲锋枪无计可施。 “啧啧,这钻石果然是好东西,可惜咱没有鉴赏能力,那个唐飞等我到了京城找一家权威的珠宝首饰店鉴定一下再给你答复怎么样?”刘胜并没有打开袋子,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摇头晃脑地调侃道。 “你、他、妈的耍老子。”唐飞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阴冷的杀气让整个驾驶室直接下降了几度,多少年了,没有人敢戏弄他了,戏弄他的人都死了,都死在了他的刺刀之下,直接乱刃分尸。 驾驶室内的雇佣兵不由得一阵冷战,唐飞发飙了,所有人都开始脑补他发表时的场景,残肢断臂,五脏六腑抛尸荒野,用苏合香油香煎的人肉,甚至一些心理素质不好的雇佣兵开始低着头呕吐起来。 “恼羞成怒,急了,告诉你老子做生意从来都是讲信用的,虽然不知道你的钻石是真是假,但老子决定放过你们一马,只要你们保证不像我开枪,我也不会对你们动手。”刘胜丝毫没有受到唐飞的杀气的影响,依旧笑嘻嘻地说道。 “呃。”所有人都懵了,就这么简单?唐飞还是有点儿不相信,示意两个手下将两个人质打扮一下,趟趟路子。 这些个雇佣兵跟唐飞合作多年,血里火里不知道趟了多少遍,早就配合地天衣无缝,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的意思。很快地两名人质换好了服装,在这些雇佣兵的威胁下,迈出了艰难的一步。(未完待续。。。) 124 怒杀 ps:求月票,订阅,收藏,推荐,评价票,打赏 看着唐飞的伎俩刘胜不住地暗笑,虽说有墙壁挡着但有照妖镜器灵这位无敌作弊器不是,内里的情况早就一览无余,搞得他甚至觉得照妖镜器灵许诺的透视眼也有点儿多余,以至于还差上那么一两件的古玩,刘胜都有些兴趣缺缺。 两名人质都是车上的乘警,相视苦笑,露出一副自以为帅气,但旁边的人不得不反胃的笑脸,迈着沉重的步子,堪比王八步,没什么王霸之气,也没有革命烈士将赴刑场的从容,到有点儿穷途末路的落魄,身上的压力堪比千钧的刑具戴在身上。 你不要认为现在的警察都是伟光正,不然的话就没有那么多姗姗来迟,记得曾经有两个人在派出所门前大打出手,当然都是拳拳到肉,没动什么家伙,那帮子民警居然在人家打完收工的时候出来维护和平来了,据说已经有人报警将近半个小时了。唉,真是顶礼膜拜啊。 乘警嘛,维持一下秩序还是可以的,对于伟大的大无畏精神,即使西天如来亲自度化,恐怕临危第一个逃命的还是他们。看着他们的挫样,刘胜虽然心里比较鄙视,不过人家还是一条性命不是,也不好看着他们在眼前送死。 “给我过去吧。” 两三米的距离即使在慢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看着他们一只脚已经迈过了通道,刘胜手里的筷子朝着他们使劲一捅,本来就脚步虚浮相互搀扶的两人跟滚地葫芦一样,滚到了通道另一边,躲开后面瞄准的冲锋枪。 “啊。” 本来就惊魂未定的两人被刘胜突如其来的动作更是骇的魂飞天外。发出了堪比海豚音的悲惨嚎叫,吓得后边的雇佣兵更是齐齐一阵颤抖,要知道强壮如山的蛮牛同志就是惨死在刘胜的一次性筷子之下的。 “好个屁啊,没事给那边吱一声,省得说老子不讲信用。”刘胜看着两个人仿佛被百八十条大汉**的小姑娘一样。两眼无神地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青筋都跳起来了,忍不住对着两人吼道。 “吱。” 得,刘胜翻了个白眼,就这点儿胆子还他妈的当警察,给人家看孩子都嫌胆小啊。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计较的时候,现在还谈判着呢。 刘胜捂着脸,一阵无奈地说道“:听到了吧。” “可是我还是不相信你。”唐飞看到两个人愚蠢的样子,也知道事情搞砸了,皱着眉头说道。 “妈的,唐飞你真他妈的给咱中国人丢脸。办事婆婆妈妈的,你爱过来不过来,老子可不奉陪,还有今天看在这钻石的份上老子饶过你一次,下次还敢针对咱中国人,甭管你你到了天涯海角老子都要活剐了你。”看着唐飞多疑的样子,刘胜心头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还他妈的中国人呢。居然带着外人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搅风搅雨的,刘胜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简直就是认贼作父。 听着刘胜的破口大骂,唐飞的眼神一阵暗淡,虽然临行前他也是百般的排斥,但架不住雇主的价钱高啊,而且老婆孩子都在组织划定的地方居住着,平时里不显山不漏水,但到了真正的时候,那才是一张恐怖的牌。 “妈的。对面的支那人说得对,老大咱们冲出去,大不了一死而已,我们大和民族没有一个懦夫。”说着唐飞身边的一个矮小的长得有些猥琐的东亚人面孔说道。 “嗖。” 矮小猥琐的东亚人话刚落音,一只筷子凭空飞来。即使是一直注视着刘胜动作的唐飞也没发现筷子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仿佛锋利的钢钉,一下子刺穿了小矮子的眉心,嫣红的血液在眉心处点了一个美人痣,一双瞪大的死鱼眼,充满了不可思议。 唐飞又惊又怒指着躲在拐角处的刘胜说道“:你、你怎么不讲信用?” “信用?我当然讲信用,不过他说的话太难听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中国人的地方,我可容忍不了一个狗屁的小日本在我面前撒野,唐飞你让我太失望了。”刘胜把玩着手中的筷子,淡淡地说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唐飞立刻被戳中了痛处,仿佛一个被阉割了的公鸭,对着刘胜色厉内荏地吼道。 小日本其实在唐飞的队伍里充当的就是一个搅屎棍子的形象,小队成员都不喜欢他,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身手仅次于刚刚死去的蛮牛还有就是唐飞,组织里分配队伍根本不会按着个人喜好安排,队伍确定下来必须服从,不然的话会得到严厉的惩处,小日本才仗着这条规定将支那人挂在嘴边。 看着唐飞的样子刘胜满脸的不屑,他对于一个落魄的丧家之犬可没什么报复的意思,甚至反驳的意思都欠奉。听着整齐划一的步子,刘胜知道那个蝎虎特种大队已经上车了,马上就会到这边。 “兄弟们冲。”显然车厢里想的脚步声也将唐飞惊醒了,脸色大变,对着十几名整装待发的雇佣兵大手一挥,就准备冲出去。 唐飞作为国际雇佣兵的精锐可是知道被围困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将意味着什么,只要几颗催泪瓦斯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必须冲出去,跟他们短兵相接,才有机会逃生,至于刘胜他早就选择性的忽视了。 “哒哒...” 冲锋枪的声音,熟悉的九五式冲锋枪的声音,直接将他们的必经之地封锁了,直接吹起死亡的号角,仅仅两三米的狭窄通道成了他们的死亡之旅,冲在最前边的两个人直接倒在了血泊里,压得唐飞不得不返回驾驶室里躲避。 忽的唐飞的脸色变了,对着驾驶室破口大骂“:小子,你他妈敢耍我,今天只要我唐飞不死,我定要杀你全家。” 刘胜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祸不及家人,江湖事情江湖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唐飞居然敢正大光明的屠家灭门。家人永远是他的逆鳞,是他最温暖的港湾,今天居然有人敢拿他的家人威胁,怒了,刘胜真得怒了,帝王一怒,流血漂橹;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刘胜堂堂正正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把筷子,唐刀跨在腰间,随时出鞘染血。 “唐飞,就冲你这句话,我今天非得活剐了你。” “咚、咚...” 刘胜昂首迈步朝着驾驶室里走去,不闪不避,随着刘胜的步子,整个列车似乎都在颤抖,脚步声吹响了死神的号角,沉重、窒息的空气仿佛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脏,随着刘胜的步子在剧烈的跳动。 “fack,,你...”一个受不了气氛的雇佣兵跳了出来,手中的m16刚有动作,带着疯狂、恐惧、不可思议的眼神朝着后边轰然栽倒,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眉心已经插着了一根一次性筷子。 “嘶。”后边的蝎虎的成员不由得倒吸了口气,这帮着雇佣兵过傻了吗,怎么去惹这样的杀胚,看着眉心的筷子,几个蝎虎的队员不禁摸了下自己眉心,阴寒的气息几乎把他们冻僵了,这就是杀人于无形吗? 正如《多情剑客无情剑》中评价的那样:天上地下,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刀未出手前,谁也想像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天上地下,你绝对找不到任何人能代替它。若不能了解他那种伟大精神,就绝不能发出那种足以惊天动地的刀!飞刀!飞刀还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并不是杀气,但却比杀气更令人胆怯。 刘胜的筷子看得见摸得着,但同样的令人胆寒,即使是死亡也不知道他的筷子是如何发出的,莫名其妙,神出鬼没,人们总喜欢在自己未知的事情上为自己徒增恐惧,刘胜的筷子更是放大了百倍。 “啊,我投降,我不要死啊,我不要死。” 死亡的恐惧在所有人的心房蔓延,之前嬉笑怒骂的刘胜并不可怕,他发出的筷子虽然快,还是有迹可循的,但现在完全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他不是人,是地狱里索命的魔鬼,虽然仅仅死了一人,但小小的一只筷子上的杀气击碎了他们心灵的防线,一个个意志坚毅的国际雇佣兵的精锐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将手中的枪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哭泣的仿佛一个个无助的孩子。 “唐飞是你自己自尽还是要我凌迟了你。”刘胜终于迈进了驾驶室,直面面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唐飞,淡淡地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125 蝎虎到来 ps:月票,订阅,收藏,打赏,推荐,评价票求朋友们顶起。 “哈哈,小子,不用你动手,老子自己解决,不过有这么多的人给老子陪葬,值了。”看着走进来的刘胜,他已经没了举起手中冲锋枪的勇气,眼里带着点儿疯狂,直接咬破了他嘴中的毒丸。 “坏了。”看着嘴角流着黑色血液的唐飞,跟进来的几个蝎虎的战士,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了,上边可是通知了这列车上有定时炸弹,现在匪首死了,炸弹上哪去儿去找啊。 刘胜转身看着几个蝎虎的成员,有些激动地说道“:你们是蝎虎的成员吧,这些都是国际雇佣兵,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什么眼镜蛇的,你们自己带走吧。” 从小刘胜的心里就有一个憧憬着绿色军营的梦想,尤其是特种兵,那可个个都是兵王,只要是男孩子没有一个人不羡慕的。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梦想距离自己越来越遥远,如今上的考古专业更是跟军队八竿子打不着,但这些都不妨碍他对解放军战士的艳羡。 “呃。”几个蝎虎的成员嘴角不住地抽抽,原来他们这些兵王都是来收拾烂摊子的,既然你自己能解决,还找我们干什么,这些雇佣兵都让您老人家吓破胆了,没了爪牙,哪还能伤人。不过这个烂摊子确实需要他们处理。 几个蝎虎队员相视苦笑,不过还没忘记最重要的目的,“对了。这位小兄弟。你认识一个叫刘胜的吗?” 刚从杀戮中解脱出来的刘胜。憨厚地摸着脑袋,有些尴尬地说道“:哦,啊,我就是。” 尼玛,这也太快点儿了吧,看着刘胜人畜无害的样子,几个特种兵战士震惊了,难道说他是川剧剧团毕业的吗。刚刚可还是一个神挡杀神,佛阻杀佛的大杀胚,现在却成了一个与人为善的邻家大男孩。 “小赵,你带着刘胜去见龙队长,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几个蝎虎成员对视一眼,将里面看上去比较脸嫩的小赵推了出来。 小赵闻言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小声的嘀咕道“:为什么又是我。” 他可不想和刘胜多呆一分钟,虽然他也杀过人,但依旧被刘胜身上还未来得及收敛的杀气刺激的不舒服,生怕一个不对劲。刘胜暴起杀人。 “嘿嘿,谁让你最小啊。”其中一个红脸的汉子。笑眯眯地说道。 “哼,关公我记住你了,下次没钱喝酒千万别来找我。”小赵那个气啊,年龄小也是一种错误吗,平时跟自己最好的关公居然也落井下石,看来他是不想过了的节奏啊。 “别,别啊,小赵咱们万事好商量啊。”关公舔着脸的讨好道。 虽然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思想,关公落井下石,可现在小赵这家伙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他不得不认怂了。 “那谁去啊。”小赵仿佛打了胜仗将军洋洋得意地说道。 “那个我去。”关公立刻向死了老妈一样,脸色阴沉地应和道。 看着这帮打闹的特种兵,刘胜有些哭笑不得,居然把自己当成了筹码,不过看他们轻松的样子应该可以处理定时炸弹的事情,就不用自己插手了。 “关公拉着苦瓜脸到刘胜身边,有些敬畏地说道“:刘先生咱们走吧。” 没办法,强者为尊的概念早就深入了这帮子特种兵的骨髓里,刘胜爆发出那么强大的战力,不由得不让他们敬畏。 “等等。”刘胜说着走到那个小日本身前,在他的身体上摸索了一阵,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个古朴的盒子,直接拿在手里。“这个我能拿走吧。” 发死人财,刘胜虽然有点不愿意,但经不起宝贝的诱huo啊,据照妖镜器灵交代,盒子里有一件了不得的宝贝,所以刘胜才从小日本的怀里搜出来,这对考古出身的刘胜可毫无压力可言。 “能,当然能了。”几个特种兵忙不迭地点着头。 废话,不行也得行啊,您老人家如果发起弄来,我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了,部队里虽然有规定,每次收获的东西要交公,但也允许他们每次私藏一些,毕竟他们的工作太危险了,随时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好,我们走吧。”刘胜挥了挥手,潇洒地朝着车厢里走去。 “好了,好了,咱们干活吧。”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看着刘胜离去的背影,拍拍手说道。 任务到现在还没完全结束,这些雇佣兵、尸体、人质都需要他们处理,最重要的是列车上还有炸弹,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 关公跟着刘胜从列车里出来,原来这列列车早就被一群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包围了,从身上的装备看,这次不止来了特种部队,更多的还是野战部队,不过个个都是精锐,精气神饱满,每个人都一股戾气。 “刘先生,这位就是我们龙大队长了。”关公指着一个精瘦的汉子说道。 刘胜顺着关公的手看去,心中不住地暗自喝彩,好一条汉子,虽然身子长得精瘦,甚至单薄,个子也不高,但依旧是鹤立鸡群,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煞气,离老远都能感觉得到,第一感觉绝对是身经百战的勇猛之士,刚才的唐飞比之更要逊色三分。 还有一段距离,背对着他们的龙天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立马看到了刘胜和关公向他走来。 “报告,蝎虎大队第二中队第三小队完成任务,请大队长指示。”关公见龙天彪看向了他们,立马跑步上前,立马来了个庄严的军礼。 “嗯?”找到了,龙天彪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刘胜,在他的印象里刘胜应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早就被那帮雇佣兵抓住了。不过看样子除了肩膀的地方有些被子弹擦伤的痕迹,人倒是显得很从容,身上散发出的儒雅之气,让刘胜有些平凡的脸变得有些小帅。 “其他成员呢?”龙天彪忽然皱起了眉头。 “啊,哦,他们还在找炸弹,看守那些雇佣兵。”关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队员们根本没通知这边,慌忙地答道。 “哼,真是乱弹琴,排爆组给我到驾驶室去,另外过去过去两个小队到驾驶室支援,其他的人给我立刻疏散群众。”龙天彪冷哼一声,脸色微微有些变了,急忙吩咐道。 在他的印象里那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不比他们差上一点儿,另外他们经受过更多的战争的洗礼,在血与火里磨练出来的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技能,可不是他们能比拟的,四五个人看着那些雇佣兵,还要找定时炸弹,能不出乱子吗。 “队长,队长...”关公见龙天彪误会了,立马跑到他身边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还不时地看向刘胜。 “什么,咳咳...”一口气没喘匀,龙天彪差点儿被自己的唾沫呛死,眼前这位儒雅人士,居然是什么杀人的魔王,看样子还没大学毕业吧,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不过他知道他的兵,不会骗他的。 可是唐飞是什么人,那可是当年他手底下最好的兵之一,如果不是犯了错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最起码是中队长级别的,而且经受住了各地的战争的洗礼,即使自己想收拾他,也有些费劲儿,更别说被逼的服毒自杀了。 龙天彪看向刘胜的目光马上不同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那个刘,刘先生...” “别先生,先生的了,我不过是一个穷学生罢了,龙队长如果看得起我,就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刘胜摆摆手,打断了龙天彪。 “我知道龙队长想问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算是唐代裴旻,裴将军的隔代传人吧。”刘胜淡淡地说道。 裴、裴将军?龙天彪虽然是一个粗胚,不过他也经常看一些书充实自己,对于几乎神话的‘盛唐三绝’更是如雷贯耳,哪能不知道啊,练武的人终极目标之一啊。 “呵呵,原来刘老弟居然有这么显赫的师承啊,看来咱们得改天较量一下,我现在就将您送到司令部去,,我们王司令可是指名道姓的要见见你。”龙天彪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有些雷厉风行的将车打着了火(未完待续。。。) 126 骁果屠龙术 ps:收藏在下降啊,亲们顶起啊,别忘了月票,订阅打赏啥的。 龙天彪对刘胜的隐瞒有些不满意,不愿意说可以不说嘛,在猛士军用吉普上,闷着头在鲁东的平原上疾驰着,沉闷的气氛让刘胜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既然人家不愿意理咱,咱也犯不着上赶着跟你说话,听着呼啸的风声,刘胜坐在后排开始闭目养神。 如果刘胜会读心术的话一定会破口大骂,尼玛说实话居然没人相信了,估计他会成为本世纪最郁闷的人吧,不过说了句实话,害得没人理。 “刘先生到了。”没有让刘胜等上多少时间,轻快的车子平稳的停在一个戒备森严的大院之内,龙天彪面无表情地说道。 龙天彪的话刚落音刘胜就迫不及待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呼,终于不用单独面对这个扑克脸了,可以见得车上的气氛有多郁闷。 “哈哈,你就是刘胜吧,杨老爷子可是惦记得很,却没想到英雄出少年,了不得啊。”就在这时一个满脸煞气的中年大汉,穿着一身笔挺的少将服,快步朝着刘胜这边走来。 “呃。”刘胜懵了,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居然连军队的人都知道了,以后还怎么低调地捡漏啊。 “首长,龙天彪奉命将刘胜带来了。”龙天彪看到来人立刻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仪容,对着中年少将敬了一个礼。 王天正挥了挥手,然后对着刘胜说道“:杨老爷子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完完整整的将你带回去。不然的话得扒了我的皮。看来我的小命不保了。” 得。这位少将真是自来熟啊,不过看样子跟杨老爷子关系不错,不然的话人家就不会这么快派出军队赶来救援了。 “呵呵,将军说笑了,我这不完完整整的过来了吗,又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刘胜有些尴尬地说道。 “什么将军,要叫叔叔,你就管我叫王叔叔。我叫你小胜吧。”王天正把脸一板,佯怒地说道。 王天正看着刘胜是越看越喜欢,如果不是女儿不在身边,非得给他们两个保媒不可,少年英雄可是一点儿也不夸张,当时在济城军区名噪一时的唐飞都被他给逼死了,也省去了他们清理门户的功夫。 “那个王叔叔,今天的事谢谢您了,如果不是您,我估计咱们可就见不到面了。”刘胜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人家给自己面子自然地得兜着啊。 “什么谢不谢的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天正笑呵呵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刘胜。 花花轿子人抬人,不论是谁都喜欢听漂亮话。即使是王天正在部队里待了一辈子,如果是他看中的人恭维他,心里就像吃了蜜似的,而且据他的了解以刘胜的能力即使没有他们救援也能摆脱那些雇佣兵,他们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对了,王叔叔这是我的战利品,我上交。”刘胜将手中始终攥着的牛皮袋子和古朴的盒子交给了王天正。 “你这是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兵,什么战利品不战利品的,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颁发特等功的奖状啊,这次你把泼天大功给了叔叔,我感谢还来不及,哪能要你的东西啊。”看着刘胜递过来的东西,他马上就急了,佯怒地推了回去。 王天正可没讲什么什么笑话,整个mh370上足足有几千号人绝对比2004年发生在俄罗斯的别斯兰人质事件要严重的多,更何况那群丧心病狂的雇佣兵还在上面安了炸弹,如果不是刘胜的意外出现,他王天正引咎辞职可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这...”刘胜有些迟疑,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啊,虽然东西有点儿小,架不住有价值啊。 “小胜,难道你还想打你王叔叔的脸吗,你帮了叔叔这么大的忙一点儿酬劳也没有,将来我还怎么见杨老爷子。”王天正虎着个脸说道。“不过叔叔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你的武功,居然把臭名昭著的眼镜蛇佣兵团吓得一个弃枪投降,尤其是唐飞居然让你逼的服毒自杀了。” 王天正说这些还是有目的的,别看他治下的蝎虎在国际上有多么多么的牛气,但根本不能稳压海豹、阿尔法一大截,尤其是近身搏杀技巧,西方人身强体壮要占很大的优势,不是他们没有更好的搏杀技巧,而是都淹没在了近代史里,即使是千年传承的少林寺也不例外。现在特种部队里流行的拳法就是从少林拳法演化来的,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王天正现在就是想看看刘胜手底下有什么货色,希望能将自己的蝎虎武装起来,不开口就是怕刘胜敝帚自珍,失了面子。 “呵呵,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之前跟这位龙队长说过,我是李白的剑术老师裴旻的隔代传人。”刘胜没有隐瞒直接实话实话,至于怎么学到的,那只能靠着他们的想象了。 郭冬临曾说过用谎言去验证谎言,得到的永远是谎言。而用谎言去隐瞒一些事情的真相,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弥补,谎言越多破绽就越多,到了真相被拆穿的时候就是刘胜进入实验室的时候,刘胜不想进去,所以选择说了实话。 “王叔叔,我听说咱们现在特种部队使用的都是少林拳法改编的搏杀术,是这样吗?”刘胜可是心有七窍玲珑之人,立马明白了王天正的想法。 “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有些不适合,毕竟佛门拳法讲究的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杀招很少,即使一再改编,缺点还是不少。”王天正点点头,这些没什么可隐瞒的,一个资深的军迷就可以管中窥豹。 “那个王叔叔,我有一套骁果军的搏杀术不知道您是否用得上?”刘胜点点头,然后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骁果军?”王天正震惊了,作为一个将军可是知道历史上最著名的几支悍军,其中就有隋炀帝杨广的骁果军。 《实录》记载,骁果军者,隶右屯卫,乃上(隋文帝)之亲勋卫率,开皇三年,文皇帝集骁卫与果毅军,并为骁果卫,捡军中壮士充任,以血鹰刺左臂。 大业九年(613年),炀帝为了扩充军队,除征发府兵外,又招募新军。这批新军多是关中人,他们身强力壮,骁勇善战,称为骁果。 更有野史记载骁果军是关中一带的游侠儿和恶少年组成的军队,每次随着杨广亲征所向披靡,才被杨广赐下“骁果”。而且其掌握的搏杀术更以杀戮著称,如果最后不是粮尽哗变,宇文化及还不知道能走多远了,要知道他们要比唐代大名鼎鼎的玄甲军更牛,当时也只有拥有贾柳楼四十六友的瓦岗军能抵挡一二。 “就是杨广的御林军,骁果卫。”刘胜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真的是骁果屠龙术?”王天正眼前一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刘胜可帮了他的大忙了。 所谓的骁果屠龙术其实就是骁果卫的独门搏杀技巧,每一个人上了战场几乎都是一个杀人的机器,战场绞肉机,本来也不叫什么屠龙术,正因为他们发动军事政变将一代帝王杨广杀了,才有屠龙之名。 “好像是个名字吧。”刘胜点点头,根据照妖镜器灵的说法,裴旻的祖父正是骁果卫的一员充任牙门将军,才有了这个骁果屠龙术的传承。 “刘,刘先生,你说的是真的?”龙天彪有些急切,又有些不好意地问道。 哪一个将军不希望自己的士兵强悍啊,更何况他才是直接受益人,比王天正更着急,所以顾不得心中的倔强,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怎么龙队长不怀疑我了。”刘胜看着龙天彪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哪、哪能啊,刘先生说笑了,说笑了。”龙天彪闻言黝黑的大脸长得通红,有些羞赧地辩解道。 “闪一边去,我大侄子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婆婆妈妈的怎么我当时我不选你当政委呢。”看着龙天彪的样子,王天正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他扒拉到旁边去。 “呵呵,王叔叔,我可是只管演练,至于怎么教你们自己的事情,你最好用录像机录下来,省的到时候麻烦。”刘胜看着龙天彪的样子有些好笑,对着王天正说道。 “没事,我会好好的操练那帮小子的。”王天正满面红光的说道,心情显得非常愉快。(未完待续。。) 127 切磋 ps:求几张月票,求一点订阅,多多的收藏,打赏,评价,推荐,小花拜托了。 当兵的就是讲究一个雷厉风行,刘胜刚表完态,就被王天正拉着去了一间比较隐蔽的室内训练场,里面正有三三两两的战士正在练习格斗技巧,一招一式看上去非常凌厉,骨子里透着杀气,刘胜暗自点了点头。 “小胜,王叔叔这兵怎么样?”王天正指着室内的战士有些骄傲的说道。 这些都是蝎虎没参加任务的队员,年年为济城军区拿各项大奖拿到手软,由不得王天正不骄傲,他早就将刘胜当成了自己人,这才拿出来献宝。 “还可以吧,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刘胜中规中矩的评价道,主要他们的格斗技巧杀伤力太低了,根本不入他的法眼,还是看在王天正的面子上才这样评价的。 刘胜虽然觉得自己够给面子了,可是还是惹恼了龙天彪,这些士兵可是他的心血所在,现在被人评价的一无是处,心里哪能头快得了。 “你说什么?”旁边的龙天彪牛眼瞪得老大,无名怒火高起三千丈,右手不自然的按在腰间的手枪上。 “怎么龙队长对我的评价有意见?”刘胜斜着身子看了他一眼,丝丝杀气瞬间将龙天彪锁定。 “我...”龙天彪忽然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阴寒的气息在自己的经脉里乱窜,连说话都困难,尤其是右手仿佛被美杜莎的眼神石化了一样。而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居然在恐惧。是的就是在恐惧。连拔枪的勇气都消失了,死神的镰刀不知何时横在了脖子上,冷飕飕的,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满了黑黝黝的脸膛。 “小胜,龙队长你们在干什么呢,练眼神吗?”王天正忽然感到气氛不对了,插科打诨地说道。 王天正早年参加过越战哪能不知道什么杀气啊,不过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造成了老狐狸一枚,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兵哥哥,他看着龙天彪右手的位置,知道刘胜的话引起他的反感了。 “呵呵,王叔叔说笑了,我也是看龙队长有些面善,可能我是看错了吧。”刘胜打着哈哈说道,在人家的地盘上也不好太过放肆,刘胜将锁定龙队长的杀气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错觉。 “也对。龙队长的脸是大众脸,很容易认错。”王天正瞪了龙天彪一眼。也不拆穿刘胜的把戏,紧接着岔开了话题“:小胜,你在这里演练怎么样?” “嗯,可以。”刘胜点点头,其实在哪里演练都无所谓,骁果屠龙术的核心机密不在于招数,而是药方子,只有配合药方子打熬身体,骁果屠龙术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不然的话只是徒有其表罢了,只是比蝎虎现在使用的格斗术厉害三分而已。 “好,小伙子们,先停一停,先停一停。”王天正见刘胜点头,拍了几下手掌,示意练得热火朝天的战士们停下来。 嗯?首长这是干什么,平时的时候司令员可不是这样的,难道有什么上级的领导检查?不对啊,在大队长和司令员身边只有一个年轻人啊,难道是什么红三代,红四代什么的来这里镀金,有可能。千折百回的想法在这些战士心里蔓延着,看向刘胜的眼神也变得鄙视起来。 尼玛,这是什么眼神,鄙视老子吗,待会儿非得给你们点儿教训,让你们这帮眼高于顶的家伙们知道知道天高地厚,什么是井底之蛙的感觉,只是一瞬间各种的想法在刘胜心里成形,他可是一个小心眼的家伙,得罪他的人就等着倒霉吧。 “我眼前这位是我给你们找的格斗教官,他叫刘胜,不过人家只教今天一天,能学到什么酒看你们的造化了,不过你们也可以跟你们的教官切磋切磋。”王天正看着从大军区里挑选来的兵王们,有些坏坏地说道。 周围三五成群的战士立刻眼前一亮,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教训一下这个新来的教官,妈的什么玩意儿还只教一天,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李小龙吗?就是李小龙复生老子也叫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刘教官俺叫铁牛,从小就喜欢拳脚,看到会拳脚的人就手痒痒,咱们俩比划比划怎么样?放心俺会手下留情的。”人群里马上有一条黑黢黢的大汉按耐不住跳了出来,浓重的乡音瓮声瓮气地在训练室内回荡着。 看清楚来人刘胜好悬没笑出声来,尼玛,我知道这是鲁东好不好,你别拿梁山好汉跟自己逗闷子吧,这条黑大汉简直就跟小说上的黑旋风李逵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都叫铁牛,难道是李逵的后代? “别,铁牛...”还没等刘胜答应,龙天彪立马跳了出来阻止道。 心里暗自埋怨道,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今天怎么犯傻了,难道不知道司令员从来不放空炮吗?不管龙天彪心里对刘胜的意见有多大,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刘胜的武术要比自己强上百倍,手下的兵什么德性,他最清楚不过了。 “龙队,我就是跟刘教官切磋切磋,点到为止,不会伤了和气的,是吧刘教官。”铁牛咧着大嘴满不在乎的打断了龙天彪,还满脸憨厚地和刘胜商量着。 “对对,点到为止。”刘胜心里暗笑谁说黑李逵有勇无谋,是个直肠子啊,这不都使上了激将法了吗,既然送上门了,焉有不笑纳之理,刘胜忙不迭地答应道。 龙天彪脸都气青了,别过去不再看铁牛,由着他自生自灭吧。 “刘教官,在下从小修习通背拳,请指教。”铁牛纵身跟步直接窜到了刘胜的对面,一抱拳遵循着江湖古礼,对着刘胜行礼。 通背拳,刘胜暗自点头,他知道通背拳较早的流传于山西洪洞,相传是鬼谷子在云蒙山仿猿猴猎食,栖息,争斗所创,后来由其弟子孙膑传出,擅长以长击远先发制人,江湖更有‘拳遇通背亡’的说法。 “好说。”刘胜抱拳回礼,刚一低头就感觉眼前恶风不善,蒲扇似的黑影朝着自己的脑袋上的华盖穴击来。 原来这铁牛可是蝎虎大队里有名的狐狸,喜欢用自己的憨厚的表情欺骗人,而且从不按常理出牌,趁着刘胜行礼的时候,十二连环拳突袭而来,晴空炸雷,拳势如高山般厚重,如滚滚潮汐连绵不绝。 看着即将到眼前的巨掌,刘胜动也不动,一不慌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直点铁牛的神门穴。 不好,感觉到自己的神门穴隐隐有一股刺痛,铁牛就知道不好,自己还没打到对手,这双手就废了,赶紧撤步躲避刘胜的攻击,没想到刘胜的手指就仿佛是铁牛的影子一样,始终不离他的神门穴,逼得他冷汗直冒。 “吼。” 铁牛再也忍受不住压力了,不闪不避右脚跟鞭子一样朝着刘胜的腰眼抽来,打算以伤换伤,逼迫刘胜改变招式。 “嘿嘿。”刘胜看着铁牛粗大的右腿越来越近,不住地冷笑,哪那么容易让你翻身,两根手指似缓实急,化身闪电依旧指向铁牛的神门穴,动作都不曾变化。 “哈。”铁牛看着自己的右脚越来越接近刘胜的腰眼,相信自己的力量绝对会让刘胜在医院里待上一段时间,到时候看你还当不当我们的教官,哼,你以为蝎虎的教官真那么好当吗?他似乎已经听到了刘胜悲惨的叫声。 突然,铁牛感到自己的身体从右手开始,仿佛电击一般,一阵颤抖身体里的力气骤然消失,看着略显矮小的刘胜居然越来越高,直到跟大地亲密接触,还懵懵懂懂。 “铁牛还比吗?”刘胜居高临下笑呵呵地问道。 “我...”铁牛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羞愧,懊恼爬满黑黢黢的脸膛,安静的躺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未完待续。。)</dd> 128 首长我浑身脑袋疼 ps:求月票,评价票,推荐票,收藏,打赏订阅,小花决定下周开始两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啊,你把我怎么了。”忽然铁牛一声惨叫,在地上开始抽搐起来,整个人就像摸了电门,酸酸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即使动一下小手指都要付出相当惨烈的代价,铁牛用尽了平生的力气将内心的恐惧喊了出来。 刷,训练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刘胜,仇恨、恼怒、不解,复杂的眼神交织成强大的火力网笼罩在刘胜脸上,甚至龙天彪再次将手伸向了腰间,等着刘胜合理的解释,就连王天正都皱了皱眉头。 “你们这么看着人家做什么,人家会害羞的。”刘胜忽然双手掐着兰花指,媚眼流波地横了他们一眼,撒娇卖萌地说道。 倒,所有人感觉自己的肠胃里有无数的哪咤在脑海,经历了无数次的八级大地震,心里素质稍差的都忍不住跑出去,跑出去大吐特吐,剩下的一个个都脸色苍白,尼玛你一个大男人学什么东方不败啊,苍天呀,大地呀,哪个路过天使大姐行行好,把这个死人妖收了吧,一群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战士几乎都要趴在地上唱征服了,哪还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龙天彪在所有人殷切地目光下鼓足勇气跳了出来,腰间带来的安全感让他有些色厉内荏地质问刘胜“:你把铁牛怎么样了?” 高,实在是高,怪不得人家做蝎虎特战大队的大队长自己现在还是小兵子一枚,看来这心理素质还有待加强啊,以后我要将段画面天天顶礼膜拜,许多战士在心里如是想到。 看着龙天彪如临大敌的样子,刘胜的嘴角也浮现了一丝笑意,“:你说这个黑大个啊,他没事,在地上躺上两个小时就好了。你们千万别动他,不然的话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管。” “你...”龙天彪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每一个特种战士都是他的心血,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铁牛,他心里也不好受。 王天正见刚缓和的气氛又有些紧张,赶紧出来打圆场“:小胜,铁牛他怎么了。” 不只是打圆场,蝎虎特战队可是他的宝贝,而铁牛也是其中的一员大将。由于家传武学的关系。军事素质在整个蝎虎特战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他哪能不关心呢。 刘胜见火候差不多了,笑呵呵地说道“:没事王叔叔,这铁牛先前应该是手太阴肺经伤了,我给他治治伤。” 嗯?龙天彪闻言心里立刻翻了个儿。要知道铁牛的伤还是在阿富汗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十名海豹突击队成员围攻留下的,一直治疗的不理想,铁牛最近也是一直打着复员报告,可铁牛是蝎虎里的顶梁柱之一,自己在这方面一直犹豫着,不过这事儿一直在蝎虎里的秘密就连司令员也不知道啊。 “什么,铁牛受伤了?”王天正顿时大惊失色,有些慌张的问道。 刘胜点点头“:应该是五六个月之前伤的,不过小伤而已。王叔叔你用不着担心,等会我给他开个药方子,吃上一个月就行了。” “呼。”王天正顿时松了口气,急忙说道“:小胜你赶紧的开药方啊,我好让人去抓药。” 有八卦。刘胜这才反应过来,王叔叔似乎紧张地过了头了吧,饶有兴趣的围着王天正看了起来,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臭小子,你什么眼神?”王天正被瞅的有些发毛,心虚地呵斥道。 “没、没什么,只是现在才发现原来王叔叔还是老帅哥一枚,出去肯定迷倒一大票小姑娘。”刘胜眼神中溢满了八卦之火,有些打趣地说道。 “哼,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铁牛是我一个战友的儿子,他老子曾经救过我的命。”王天正见刘胜打马虎眼,不满地说道,嗓音有些苍然,追忆着当年的战友情,硝烟战火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 “嘿嘿,我又没说其他的,您心虚什么?”刘胜挑了挑眉毛,故意刺激王天正,嘴角闪烁着玩味地笑意。 “臭小子,讨打啊。”王天正抬起手来,对着刘胜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有些恼怒地骂道。 “那个王叔叔用不着切磋了吧,教完他们,我还得去京城见杨老呢。”刘胜轻松地闪了过去,赶紧岔开话题说道。 尼玛,下边的战士们脸都绿了,难道我们都是受虐狂,连铁牛的身手你老人家都是一招撂倒,你让我们上去送菜吗?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你们,你们一个个平时都不是很牛气吗?怎么今天认怂了?妈的你们还是不是我的兵?高峰你上。”看着底下的战士表现出来的怂样儿,王天正跳着脚的骂道。 他那个气啊,咱输阵不输人,尼玛这不是丢我的面子吗,尤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以后咱到军区开会,还怎么抬头。 “那个司令我、我今天肚子疼。”被点名的高峰立马苦着一张脸说道。 “三疯子。” “那个我今天感冒了。” “赵德珠。” “那个我腿疼。” ...... “妈的,我这蝎虎什么时候成了残疾人协会了,看看你们那个怂样儿,又不是叫你们去送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老子的吗,你们叫老子以后怎么出去见人,难道让人家指着鼻子问‘王天正听说你的兵在家门口认怂了’,你们说说你们还是个爷们吗,实在不行明天你们给我一个个都给我到女兵连报到,老子丢不起那个人。”王天这一手掐着腰,一手指指点点地骂道。 被指点的战士一个个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数着自己的脚趾头,看看到底是十个还是十一个,脸骚的跟什么是的。 “赵子龙,你上,别他妈的对不起自己的名字。”看着下边的战士,王天正感觉自己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外冒着,索性走到一个战士面前,直接点将。 “我,我。”赵子龙苦巴着脸向四周望了望,一个个都很默契的朝后边退了几步,转头看向别处,尼玛,这都是好兄弟啊,一个个都他妈的落井下石,你们给我等着,以后有你们好受的,咱们秋后算账。 “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到底是上还是不上?”王天正瞪着一双牛眼紧盯着他。 “那个,那个首长我浑身脑袋疼,昨天医生还让我住院观察呢?”赵子龙面带忧郁,心虚的声音越来越小。 很好,很强大,不愧是常山赵子龙啊,这种理由都能想出来,怪不得人家能从曹操的百万大军里杀个七进七出,你武器再牛逼,架不住人家的脸皮厚啊,看着已经到临界点的王天正所有人都认为,压力就是动力啊。 此刻赵子龙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冯巩、郭冬临,郭德纲、刘宝瑞,马志明陪着他一起战斗。 “警卫员。”王天正吼道。 “有。”身边的警卫员一声暴呵,站的笔直。 “给我把赵子龙送到医院,检查检查他有几个脑袋。”王天正指着赵子龙的鼻子说道。 “是。”警卫员答应一声拉着赵子龙就往外去。 剩下的战士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面面相觑,司令员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他上次生气是什么时候,是出任务失败,还是参加国际特种兵大赛获得倒数第一,想不起来了,在他们印象中司令员没有架子,喜欢跟他们混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聊天打屁,至于生气,在他们印象中根本没有。 “那个首长,那个我上?”龙天彪知道自己远远地不是刘胜的对手,犹豫了一下还自动请缨,不然的话真让手底下的那帮小崽子给司令员气着了。 “算了,算了,还是让小胜教他们骁果屠龙术吧。”王天正有些失望地摆摆手,拒绝了他的要求。 亮剑?都锈了哪还亮的出来,看来一个个在蝎虎里呆的时间太长了,有了自己的骄傲,还怕输了,以为蝎虎就是胜利的代名词,当面临必败的时候,一个个都裹足不前,害怕沾染上失败的阴影。 “小胜,你好好教他们,我出去走走。”王天正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浊气,步履有些蹒跚地一个人离开了训练室。 ...... 129 冤家路窄 ps:各种求,朋友们满足一下小花吧,小花会努力将书越写越好的,当然也需要你们中肯的建议。 王晓婉的心情非常不好,没想到自己好端端的坐车居然遇到了恐怖分子,这可是在中国很遥远的名词了,她都想要去买彩票了,好在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对于有些女汉子情结的她,几乎没什么影响,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幸好在自己有些迷茫的时候,父亲手底下的大头兵认出了自己,再也不用为了拿两个人的行李而烦恼,还可以搭着顺风车到老爸那里呆上两天然后取道京城,至于那个木头的行李就在父亲这里自生自灭吧。 “老爸。”看见老爸的身影,王晓婉忽然觉得委屈极了,眼圈一红直接飞奔到王天正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无论一个坚强还是脆弱,家永远是心灵的港湾,抚平一切的悲伤,喜悦、懊恼种种情绪,平静的享受着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母亲荡漾的摇篮曲中。看到王天正,王晓婉便有了一处避风的港湾。 “宝贝女儿,怎么啦,是谁欺负你了,我去扒了他的皮。”王天正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怀里哭得一塌糊涂,有些手慌脚乱的问道。 王天正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如今也在部队里工作,不过远在巴蜀与白山黑水之间,除了偶尔的电话之外,一年到头很少见面,但王天正最为挂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王晓婉,一个人在京城生活很不放心。 “我在高铁上遇到恐怖分子了,差一点儿见不到您。”王晓婉委屈的说道。 嗯?王天正这才明白自己的女儿居然也在mh370上,如果不是刘胜及时的通风报信,杨老给自己施加压力。不仅要处分,而且还会失去自己的宝贝女儿,心里对眼镜蛇佣兵团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更是在后来蝎虎在国外进行维和任务的时候遇到眼镜蛇的人就往死里招呼。 “那你伤着没有,咱们赶紧到医院检查检查。”王天正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女儿。生怕有什么遗漏的细节。 “哎呀,人家又没受伤。”看着王天正的眼神,王晓婉忍不住地跳到一边对着他撒娇。 王天正忽然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应该在京城好好呆着啊,皱着眉头说道“:你不是在京城吗,怎么跑到南凇了。” “人家,人家是来谈生意的嘛。公司里没人了,人家被抓了壮丁好可怜的。”王晓婉装出一副可怜相,有些心虚地说道。 只有自己哪是被抓了什么壮丁,而是自己嘴馋翘班跑到外婆家打牙祭去了。不过这些王晓婉可不敢说出来。 “对了,老爸你怎么跑到龙大叔这里来了,你很闲吗?”王晓婉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呢,灵动的大眼睛满是的狡黠。 “净瞎说。什么龙大叔,要叫哥哥懂不懂,你不说我都忘了,都是被那些小崽子给气坏了,不说气死我了。”王晓婉不说还好。一下子又把刚刚才平息下来的怒火勾了起来,气得他在那掐着腰生闷气。 有戏啊,王晓婉心里燃起了浓浓的八卦之火,将寻找刘胜的事情早就忘到了脑后,有些急切地问道”:老爸,怎么了,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眼睛放着光,说道兴奋的时候,还不时地挥舞着白皙可爱的小拳头,一对淘气的小虎牙暴露在空气中。 “嗯,对那帮小子是该教训教训。”王天正郑重地点点头。 “老爸,你没发烧吧。”王晓婉说着还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在王天正的额头上试了试,要知道他可是平时了最宝贝蝎虎那帮子人了,自己每次欺负一下都大发雷霆,搞得自己哪次不是醋意大发。 “去去,你个臭丫头干什么呢?”王天正没好气地把她的手挡开。 “哈哈,老爸那我去了啊。”带着银铃般的笑声,一蹦一跳地朝着训练室跑去,轻快地仿佛一只快乐小鹿。 龙天彪在训练室里看着刘胜一遍遍的演练着骁果屠龙术,狠戾,血腥,不住地在脑海里盘旋着,一招一式非死即残,他原以为自己掌握的格斗技威力已经够大了,可是跟骁果屠龙术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有个人搏杀,有团队合作,有徒手搏杀,有器械搏杀,虽然只是简单的二十招,但真是森罗万象,变化无穷,极简与极繁的矛盾体。 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自己在人家面前跟一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他估摸着除非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远距离狙击自己才有可能赢,龙天彪心里仅有的怨言也没有了,只剩下认真的学习,再学习。 嗯?刘胜的教学已经暂告一段落,检查着录像设备的龙天彪没由来的一阵恶寒,不由得紧了紧衣服,透着窗户明媚的眼光肆意的挥洒着光辉,不冷啊,龙天彪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王晓婉进了训练室突然发现那个让自己恨得牙根直痒痒的人正在张牙舞爪的比划着,一群群特种兵正看的的起劲。姐,怒了,王晓婉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愤怒过,有谁这么让自己满世界的寻找,即使老爸也没有,居然敢在这里多清闲,她的小宇宙爆发了。 王晓婉知道自己的武力值上去显然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不过随即露出了笑脸,他发现了龙天彪,在她的眼里龙天彪可是无敌的,即使自己的两个哥哥也不是对手。 王晓婉挥舞着白皙的小手,大声地喊道“:龙大叔,龙大叔,你给我教训教训那个臭流氓。” 龙天彪不禁头皮发麻,怎么这个小魔女来了,只是臭流氓,不会就是刘胜吧,自己手下的兵可是认识这位大小姐的,尼玛这真是麻子不是麻子,是坑啊,他打量了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又看了眼明显比自己高半头的刘胜,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啊,是晓婉回来了,你先等等我上趟厕所,今天有点儿闹肚子。”龙天彪心虚地说道,感觉自的脸火辣辣的,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用无敌遁术。 “龙大叔。”王晓婉看着借口溜走的龙天彪,气得直跺脚,不断地对着他娇嗔道。 我靠,小魔女啊,正在跟刘胜讨教骁果屠龙术的特种兵们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一个个都无声无息地溜了,偌大的训练室,只剩下了刘胜跟王晓婉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开口先说话。 “那个王小姐在,在车上都是误会,您、您大人有大量,咱们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不是,咱们和平解决好不好,您也知道当时车上的情况。”刘胜陪着笑脸首先打破了沉默。 虽说当时的情况有些特殊,刘胜还是多多少少的感到心里有点儿愧疚感,在面对王晓婉的时候直接矮了半截。 “你...”看着刘胜的样子,王晓婉顿时消了大半的气,她也知道当时的情况,还有通过在场的战士了解的情况,如果不是刘胜那么整个列车上的人都活不成,只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摸了个遍心里有些气不过罢了。 王晓婉忽闪了几下大眼睛,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好,如果你拿不出让我满意的东西,今天咱们就新帐老账一起算。” 心里王晓婉暗暗给自己打气,之所以不找麻烦他救了一车的人,一会儿无论他用什么东西贿赂自己,千万不能答应下来,好找个借口整治一下他,不然的话真对不起自己小魔女的名声,对就这么办。 “那王小姐跟我来吧。”刘胜感觉多站一分钟都如坐针毡,巴不得早点儿离开这里。 ...... 不对啊,这王晓婉似乎比我还熟悉这里,难道她不是被救到这里的吗,对了她管龙天彪叫什么叔叔,难道是龙天彪家的什么亲戚,看着王晓婉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刘胜开始不淡定了,如果龙天彪真找自己的麻烦,那还真是个麻烦事。 “嗯?怎么害怕了?”王晓婉一直关注刘胜,他的表情变化哪能逃得过自己的眼睛,故意的刺激着刘胜。 我的地盘我做主,你是虎就得给我趴着,是龙也得盘着,王晓婉得意的直想痛痛快快的大笑几声, “没,没。”刘胜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领着王晓婉走进了王天正家的小院。 ps: 各位朋友们,看着顺眼给点儿打赏,赞,月票啥的,小花在这里跪谢了。 130 永恒之心 ps:各种求,小花求朋友们,月票,订阅,收藏、打赏、推荐,评价,顶起啊。 “嗯?丫头你怎么跟小胜在一起啊。”在树荫下坐着的王天正忽然发现的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一起,随即一阵兴奋,不过马上又有些黯然,不为别的谁让刘胜成了那个孔老夫子的乘龙快婿啊。 “老爸。”王晓婉撒着娇地跑到王天正身边,温柔地给他按着肩膀,同时恶狠狠地瞪了刘胜一眼,马上就告起了叼状,“老爸你认识这家伙吧,你得给我教训教训他,这家伙在列车上欺负我,哼。” 看着女儿兴奋的样子,王天正一阵苦笑,教训?还不得让你杨爷爷追到家里给你老子一顿竹笋炒肉吗,到时候你老爸的脸还往哪儿搁啊。口头上教训?王天正还真说不出口,到时候还不得让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烦死。 “你、你们。”刘胜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一个是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鲁东彪形大汉,北方粗犷的气息早已深入骨髓;而王晓婉呢简直就是江南水乡典型的温婉妹子的代表(脾气有待考证),浑身散放着江南水乡的钟灵秀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嘛。 “什么你你我我的,小子你什么眼神,你敢怀疑我,告诉你我们就是鉴定那个什么dna去也是如假包换的父女。”王天正正想着对策,忽然刘胜的眼神不对,气呼呼地瞪了刘胜一眼,每次自己跟女儿一起出来,都是他妈的怀疑的目光。 “那个不是,王叔叔我就是觉得这老天爷有点儿神奇。”刘胜用审慎的眼光看了眼他们父女,然后有点儿委婉地说道。 “看来你小子还是不相信,宝贝闺女走,咱们到医院做dna检查去。”王天正现在就是一个炸了毛的母鸡,噌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着王晓婉的白嫩小手就准备去医院。 “别啊。王叔叔您别生气,我现在相信了,相信了,你们两个差距有点儿太大了,你也得给我得点儿时间接受不是。”看着王天正的样子,刘胜还真有点儿哭笑不得。 “爸。”王晓婉也觉得尴尬,抓着王天正的大手,用甜腻腻的声音撒着娇,“您不是已经做过三次了吗,你就为了这臭流氓让女儿扎针。您舍得吗。到时候人家的皮肤变坏了怎么办?” 站在旁边的刘胜感到浑身一阵酥麻。好悬没做到地上,好家伙就这声音,起码四个加号,甜的都有点儿腻了。 “呼呼。气死我了,小子你跟我闺女到这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操练那帮混蛋小子吗?”王天正停下脚步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刘胜。 “我不是和晓婉妹妹在车上有些误会吗,道歉怎么也得有歉礼不是,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刘胜轻描淡写的将具体过程略过,难道还当着人家的面说,我把你女儿全身上下都摸遍了吗,那还不得让王天正直接枪毙了吗。 “道歉,是这样吗。丫头?”王天正疑惑地看向王晓婉,在他的印象里刘胜可不是一个什么不知道的纨绔子弟,做事颇有分寸,挺稳重的一个人。 “对,对就是道歉。他说给我赔偿,我就跟着过来了。”王晓婉俏脸上一丝红晕一闪而逝,满口附和的说道。 不对,大大的不对,绝对有问题,王天正心里充满了疑问,不过他可不敢现在问出来,不然的话以自己宝贝闺女的魔女性子,今年全年都没好日子过,绝对会想出千奇百怪的整蛊出来。 “对了,我到房间里那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出来。”刘胜看着王天正压抑着的八卦之火,赶紧找借口逃了。 不过也没让两父女大眼瞪小眼多长时间,刘胜拿着牛皮袋子很快又回到了两个人的身边。 “嗯?小胜这不是你从唐飞那里搞来的吗?”王天正看着刘胜手中袋子,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可是知道袋子的来历,只是不清楚里边是什么东西罢了。 “嗯,据唐飞交代里边放着的是钻石,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情况很乱,我也没时间打开看。”刘胜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钻石?快打开看看。”王晓婉有些兴奋地说道,没有哪一个女孩子对钻石这种亮晶晶的宝贝不倾醉的,她们的性子可是可以跟西方巨龙媲美的。 “好。”刘胜打开袋子,将一颗颗钻石拿了出来,很快地七颗钻石出现在眼前,异彩流光,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这是永恒之心?”王晓婉看着眼前的钻石感觉自己要沉沦了,七种不同的色彩,流光婉转,不时地涌现出惊人的魅惑,眼波流转,在她的眼里全是这色彩纷呈的钻石,就连她亲爱的老爸也被抛之脑后。 血色的永恒之心,妖媚倾城,简直就是妖艳无双的苏妲己;粉色的永恒之心,娴静素雅,是王昭君抱琴落雁;绿色的永恒之心是生命的咏叹调,西施在浣溪边低头沉思;黄色的永恒之心,高贵英巾,绝世帝王武瞾在指点江山;蓝色的永恒之心,婉约沉沦,貂蝉在拜月问情;黑色的永恒之心,神秘憧憧,洛神横空洛水之滨;无暇的永恒之心,飞霞流萤,乔氏双娇在抚琴问剑。 “永恒之心,什么永恒之心?”在刘胜看来这七颗钻石虽然漂亮,在他看来只能算是七颗高品级的钻石罢了,价值连城,根本不知道其中代表的含义。 “你的古玩鉴定是跟你师娘学的吗?”王晓婉终于逮到机会了,狠狠地打击道,白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对西方的文玩根本不擅长,尤其是珠宝鉴定,这有什么奇怪的。”刘胜差点儿恼羞成怒,这几年他根本没对西方的文玩涉猎过,不知道很正常。 “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给你扫扫盲吧。”看着刘胜吃瘪,王晓婉心里跟三伏天吃冰淇淋一样痛快。 最早发现钻石是古老的文明古国印度,自2500年前至18世纪初印度克里希纳河、彭纳河及其支流是世界唯一产出钻石的地方,历史上许多著名钻石如光明之山、奥尔洛夫和大莫卧儿都来自印度,一经出世就以它璀璨夺华的美丽征服了全世界所有的人,为了得到钻石历史上还曾发生多次战争。 不过现在的印度出产的钻石很少,已经被诸如南非,博茨瓦纳,澳大利亚,巴西之类的钻石生产大国所代替,但这绝对不妨碍人们对印度钻石的向往,不过这七颗钻石出产地却不是印度,而是来自最优秀的钻石产地——纳米比亚冲积矿床。 这七颗永恒之心是所罗门王最忠实的信徒不远万里,经受住了难以想象的磨难从纳米比亚为所罗门王寻找到的最珍贵的礼物,从而也避免了两个古老而强壮的文明一次大规模的冲突,所罗门王认为这七颗钻石是和平的象征,为他臣下的子民带来了和平,同时也被他命名为’永恒之心’。 被当时的切割大师门罗以精妙绝伦的手法切割成完美无瑕的心形,使用的是被人们称之为‘上帝的绝唱’门罗切工,比之现在流行的掌握在少数切割大师的丘比特切工更胜一筹,无法复制的九心九箭。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强大的所罗门王朝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在所罗门王死后强大的帝国分崩离析,他所有的宝藏也随之销声匿迹,给后世的冒险者们带来无数的遐想,不过这七颗永恒之心因为赏赐给了他的七位最心爱的妻子,侥幸的在历史中若隐若现的流转,更是被人们冠以爱情的象征。 “额。”刘胜有些坐蜡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七颗钻石居然有这样的历史,还有它所代表的意义,如今看来将这七颗钻石中一颗作为赔礼显然不合适了。 “算了,算了,你既然是杨爷爷的弟子,咱们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了,毕竟你今天也救了我。”这七颗永恒之心虽然漂亮,但王晓婉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女孩子,懂得取舍,即使这永恒之心没有那层神秘的面纱,也不是她拥有的。 刘胜没想到王晓婉回绝的这么干脆,有些进退两难的抽搐起来“:可是...”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儿爽利劲儿都没有啊,以后你给我都创造点儿业绩就行了。”王晓婉直接打断了刘胜,大包大揽地说道。 刘胜能说什么,只好乖乖地点点头,暗自下决心,以后不想要的文玩,直接到保利去拍卖,麻烦点儿就麻烦点儿,权当是赔礼了。 “对了,刘胜你这永恒之心哪里来的,要知道这可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密藏,根本不轻易视人。”王晓婉突然问道。 “这...”刘胜稍微有些迟疑。 “有什么婆婆妈妈的,不就是从眼镜蛇手里抢的吗?”王天正忽然大大咧咧地说道。 “嘿嘿,刘胜你完了,据说罗斯柴尔德家族正在满世界的寻找哟,不知道他们知道永恒之心在你手中是什么表情,真值得期待啊。”王晓婉笑了,笑得很鸡贼,她突然发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同时想起了爱丽丝。 131 感慨 ps :请求朋友们的鼎力支持,月票,订阅,打赏,推荐,收藏,评价票有的都贡献出来 王晓婉会不会通风报信,他不知道,好不容易摆脱了王天正的纠缠,刘胜踏上了从济城前往京城的列车,发生了这样的事,刘胜也不好直接返回老家,只得跟杨老和孔教授见上一面,另外他也很好奇古朴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刘胜不止一次想打开这个盒子,不巧的是这个盒子居然是机关盒,刘胜虽然有所涉猎,但机关太复杂了,他也只能徒呼奈何了,至于请教照妖镜器灵,但这家伙居然关键时刻掉链子,摇头不语。 “器灵,既然这样你许诺我的透视灵瞳应该给我了吧。”刘胜决定另辟蹊径,准备用透视灵瞳去研究这个机关盒。 刘胜一开口,照妖镜器灵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张牙舞爪地反驳道“:透视灵瞳?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在地下黑市我要你找的山字纹铜镜鸡飞蛋打了吧,而且裴将军的一身武艺的传承还是我贷款给你的吧,现在你凑齐的十件珍玩就当是贷款和利息了,至于透视灵瞳等你再凑齐十件再说吧,或者你找到那个叫什么赵钩子的,把那面山字纹铜镜弄回来。” “你...”刘胜那个恨啊,怎么碰到了这么个无赖,气得他直吹倒了半边须弥山,十件珍玩,你怎么不去抢,你以为那是大白菜啊。至于赵钩子,刘胜更不报什么希望,即使找到了估计人家已经举行了十次八次地下黑市了,那面山字纹铜镜早就不知道被哪个混蛋收到手里了。 “嘿嘿,小子,其实我不把透视灵瞳交给你,其实为了你好。”照妖镜器灵义正言辞地说道,表情有些严肃。 “额,为了我好?”刘胜隐隐有一丝触动,心里多了几分明悟。 “你要知道当年封神之战后。道祖鸿钧将天地分为三界,即人间界、地仙界、天界。然而只有地仙界跟仙界适合修炼,人间界灵脉早已支离破碎,早已没了修士,当时道祖鸿钧就定下铁律,不能有超出人间界的东西存在,而我要交给你的透视灵瞳就是其中之一。”照妖镜器灵组织了下语言说起了三界的隐秘。 “那你还准备教我,是不是准备坑我?”刘胜没好气地说道,他可算是听出来了所谓的透视灵瞳根本就是一个临时工,等照妖镜器灵返回天界就会彻底消失。 “你还不值得我坑。之所以教你。只是让你不过分的依赖我而已。”照妖镜器灵白了一眼刘胜。不屑地说道。 额,刘胜突然愣了,自从照妖镜器灵寄宿在自己的识海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本来自己想复习一年,报考一个工科的专业,却莫名其妙的考上了京大的历史系,也多了两大靠山,淘宝捡漏在自己的手里也变得简单起来,至于乐趣体味的却少之又少,基本上自己不清楚的直接询问照妖镜器灵就可以了。 看着刘胜失神的样子,照妖镜器灵有些欣慰地笑了笑“:怎么想明白了。” “嗯。”刘胜点点头,以前为了生活而捡漏。跟着两位老师学习不过是想找到十分合理的掩饰照妖镜器灵的存在,如今生活变了,许多人也因为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轨迹。既然已经没了生活上的窘迫,那么现在就开始为了兴趣而奋斗吧。 “既然你想明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只要你再收集十件文玩,而且必须是捡漏获得的,我就将透视灵瞳传授给你。”照妖镜器灵欣慰地点点头,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有些事只有真正的想通了才行。 腹有诗书气自华,刘胜虽然没有将自己学到的东西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但精气神却得到了升华,从前的刘胜虽然骄傲有才情,但多多少少的有一点儿心虚,但现在他多了几分对未来憧憬的自信,身上的那份儒雅的气质更浓烈了几分。 ...... 刘胜从列车上下来,早有人在车站口等着,一个硕大的牌子格外引人注意,原来杨老早安排了自己的贴身警卫跟司机到车站接刘胜。 “张哥,李哥,你们怎么来了,老爷子那里不用你们照看吗?”刘胜奋力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他们面前热情的问道。 “额,首长在家呢,今天他不出门,在家专门等着你呢,而且孔首长也在。”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惊讶。 刘胜跟以前不同了,现在更加的平易近人,而且精气神也得到了升华,以前打招呼虽然也热情,但多多少少的带着一丝拒人千里的冷漠。要知道两个人跟着杨老之前在特种部队呆过,杀过人,见过血,对一个人的气机变化最为敏感。 刘胜闻言就急了自己何德何能,让两位老师同时等待呢,“张哥,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两位老爷子等着急了。” 两个人点点头,两位首长正担心着呢,虽然听说刘胜根本没受什么伤,但耳朵听到的多多少少的有些不真实,作为关门弟子,杨老和孔教授将自己对弟子的溺爱都转嫁到了刘胜身上,必须尽快的回去,让两位老首长看一眼好放心啊。 “对了,刘胜你是不是将唐飞逼死了?”张哥忽然问道。 虽然对刘胜突然间展现的超绝武技很想见识一下,但碍于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他也不好过分的去追问,只能旁敲侧击。 “嗯。”刘胜点点头,这对于一些知情人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你可得小心点儿了,据我所知唐飞有一个弟弟叫唐虎,曾经在东北的一个侦察连里呆过,退伍回家之后,一次打抱不平,把当地县武装部的冲锋枪抢走了,最后在金三角定了居,成了最大的毒枭之一,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你报复。”张哥提醒道,他知道唐虎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张哥如果你在列车上会怎么办啊?”刘胜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把问题直接踢给了张哥。 “额,当然是管他以后洪水滔天,直接揍他娘的。”张哥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额头上青筋直跳,呼呼地说道。 “这不就结了吗张哥,我这人呢虽然说不上嫉恶如仇,但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威胁我,再说了当时情况,不拼就得死,左右是个死,还不如拼一下呢。”刘胜摊了摊手,比较无奈地说道,谁让那些雇佣兵运气不好呢。 “老张,刘胜说得对,那个唐飞死了,也怪不到刘胜的头上,谁让他运气不好呢,再说了那个唐虎也就是仗着在金三角嚣张罢了,到了中国他也得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咱们不用鸟他。”正在开车的赵哥接过话头说道。 “算了,可能是我多虑了,以小胜的身手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有什么事的。”张哥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说道。 曾经他也算是出生入死过,虽说战争的年代人命如猪狗,就算是普通人也视生命如草芥,可是作为特种战士,经常行走于战争的边缘,人命又值得了几个钱。 他的许许多多的战友就是因为刚刚出道,小马乍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一个个都倒在了敌人的暗杀下,只有他谨小慎微,才从血与火的战争边缘上顽强地活了下来,后来成了首长的贴身护卫,生活才安定了下来。 “老张,算了,别想了现在跟我们那个时候不同了。”专注开车的赵哥可是知道自己这位老友想的是什么,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不善表达的他也只能干巴巴地说上一句,近似于劝慰的话。 “嗯。”张哥给自己点了根烟,整个人都陷入了惆怅,车里的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刘胜张了张嘴,心里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盼望着车子能快点儿到达杨老的住所。 133 九皇星君如意八宝盒 ps:最后几天了,还有月票的朋友,就投给小花吧,小花跪谢了。 “东西不简单啊。”杨老看着百宝嵌的小盒子,有些凝重地说道,“老孔你看看,能看出什么门道来吗?” “呃。”被永恒之心弄得心神失手的孔教授顿时一愣,好不半天才缓过神来,看着桌子上的百宝嵌古朴小盒,喃喃自语道“:百宝嵌,阴沉木,九皇星君,华容道,机关术。”脸上有些潮红,眼神里闪动着激动的火苗。 “这只盒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孔教授急切地问道。 “额,从眼镜蛇佣兵团的一个日本人手里抢的,怎么了?”面对自己的准岳父兼导师,刘胜感觉压力还挺大的,紧绷着神经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孔教授马上皱起了眉头,倒不是不相信刘胜的话,而是这个盒子原先属于美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馆藏,而大都会博物馆的前任馆长是他的好朋友,才有幸看到这枚盒子,没想到居然流落到了眼镜蛇佣兵团手里。 它是与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法国巴黎的卢浮宫、俄罗斯圣彼得堡的列宁格勒美术馆齐名的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共收藏有300万件展品,不可能所有的藏品都会被展出,而这枚盒子正是被遗忘在收藏室的角落里无人问津,也只有在藏品名录上发现它的名字。 “导师,有什么不对吗?”看到孔教授脸色有些不对,刘胜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不对,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而已,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东西怎么会跑到雇佣兵的手里啊,要知道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安保力量在世界上都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孔教授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杂念赶了出去。 “哼,这有什么不对的,外贼好防,而内鬼就说不准了。再说了外贼就一定防得住吗?那样法国的卢浮宫就不用丢东西了。”杨老冷哼一声在旁边反驳道,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友有点儿天真,什么事情都往好处想,将社会上黑暗视而不见。 孔教授罕见的沉默了,事实就是那样,容不得他反驳,眼皮子底下的故宫博物院安保在自己看来已经够严密的了,一些藏品被盗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而已。 “那个导师,这枚盒子用还回去吗?”刘胜知道孔教授内心就是一个翩翩君子。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还回去?门都没有。再说了这东西本来就是咱们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现在落在咱们手里,也算是完璧归赵,老孔你要是主张还回去,我可跟你断交。”孔教授还没说。杨老在一旁就先不干了,咋咋呼呼地说道。 “我说老伙计,我有你说得那么不堪吗?再说了我是正义感超强,可我还有一个明辨是非的心啊。”孔教授被杨老一阵批评,顿时有点儿哭笑不得。“如果我真的说要还回去,那七颗永恒之心要不要还给罗斯柴尔德家族?” “呃。”杨老顿时一愣,有些尴尬地说道“:算了,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永恒之心还回去。连窗户都没有,几十年过去了,永恒之心早就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主人了,凭什么就说这永恒之心就他老布朗家的东西了,我还说是我丢的呢。” “这不就结了吗。”孔教授摊摊手没好气地说道。 “那个导师。永恒之心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最近才丢的吗?”刘胜在一旁弱弱地问道,在王晓婉说东西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时候,刘胜特地查了下相关的信息。 “哼,狡猾的犹太人,老布朗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居然还公布什么虚假信息,几十年前的旧账了,居然拿出来粉饰太平,怎么不让希特勒把你的家底全给抄光了呢。”杨老立刻恶狠狠地说道,显然他在那个什么老布朗手下吃过亏。 “什么狡猾,人家不过是财大气粗把你志在必得的一对尤侃的犀角龙凤杯截胡了。”孔教授对于打击杨老那是不遗余力,绝不放过一丝机会。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土豪的样子?”杨老有些恼怒,不过马上又阴转晴了,有些狡猾地笑道“:嘿嘿,老子的学生把他家族的宝贝弄到手了,有机会气死他。” 孔教授最受不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直接讽刺道”:你就不怕他拿钱砸死你?” 杨老得意地摇了摇头,“不怕,咱可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不怕资本主义金钱的腐蚀。” “那啥,杨老咱们有点儿跑题了吧,咱们现在讨论的是这只盒子。”刘胜弱弱地说道,如果不打断他们,天知道他们能扯到什么上去。 “哼,小胜说得对,懒得跟你这个老家伙扯淡。”孔教授瞪了杨老一眼,开始对桌上的盒子仔细研究起来。 杨老见孔教授不搭理他,也腆着脸凑了上去。 三个人的意见一致,盒子是北宋时期制作的,典型的如意形,以金丝楠阴沉木作为主材,却大胆的运用剔红、螺钿,八宝等等绝妙技法融为一炉,有些地方更是大胆留白,运用阴沉木的本色,精雕细琢,九位人物衣带飘飘,手持拂尘、铜锤或书卷,神态殊异不类凡俗,周身似有仙气缭绕,不禁让人有种‘谁说仙道无凭的冲动’。 “九皇星君啊。”孔老看着上面的人物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遇到了极大的难题,曾经在大都会博物馆他就是匆匆走过,没有特别的注意,只是如意形的造型比较少见,让他记住了这只盒子。 杨老在一旁也是不住地摇头,仿佛一个天堑摆在两个老人家面前,脸色开始阴沉下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刘胜凑上去仔细地看了看,不过是一个机关锁而已,应该没有什么复杂的吧,而且九皇星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咦,刘胜你也在啊,你们在说什么啊。”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长得挺帅气的,三十郎当岁的青年走了进来。 “哦,杨勇大哥啊,我们在说这个盒子。”刘胜发现来的人是杨勇,杨老的长孙,也没在意指了指桌上的盒子说道。 “嗯?上面是什么神仙啊,怎么九个人?”杨勇虽然是杨老的长孙,却对古玩收藏之类不感兴趣,即使在杨老的熏陶下,对于中国的神仙图谱也是知之甚少。 “这是九皇星君。”刘胜指着上面的人物说道。 “没听说过,我就知道什么三清四御的。”杨勇偷瞄了一眼杨老,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呵呵,九皇星君就是北斗九星。”看着杨勇的样子刘胜有些好笑,看来是在杨老的棍棒下怕了。 “不对啊刘胜,北斗不是七颗吗,怎么会九颗呢?”杨勇看着刘胜满脸的疑惑,这可是常识性问题啊。 “怎么会是七颗呢,北斗九星七现二隐,管辂曾经说过‘北斗九星,散而为九,合而为一。北斗注死,南斗注生。’北斗九星是掌管死亡的星君。”刘胜看了眼心神还沉浸在九皇星君身上低声解释道。 这九皇星君分别指的是:阳明贪狼太星君、天枢星,阴精巨门元星君、天璇星,福善禄存真星君、天机星,玄冥文曲纽星君、天权星,丹元廉贞罡星君、玉衡星,北极武曲纪星君、开阳星,天卫破军关星君、瑶光星,左辅洞明星君,辅星如人间卿相,天尊玉帝之星也,右弼隐光星君,弼星如人间卿相,太常真星也。 “嗯?不学无术的东西,你来干什么?”杨老忽然抬头看到了杨勇,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是、是奶奶让我叫你们吃饭。”杨勇有些忐忑地说道。 倒不是说杨勇真的不学无术,他现在可是京城政法系统的一个实权处长,而且完完全全是自己打拼的结果。只是小时候杨老将他当成衣钵继承人来培养,可惜的是几年的辛苦最后付之东流,哪能不让他恼恨,借着被打扰的由头,才对着杨勇发脾气。 “那个老爷子,导师咱们是不是先吃饭,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刘胜佯装着看了一眼手表,对着两位老师说道。 “是啊,爷爷。”杨勇感激地看了眼刘胜,急忙说道。 “这没你说话的份。”杨老沉着脸呵斥道,然后和颜悦色地说道“:老孔走,尝尝你老嫂子的手艺进步没有。”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在杨老家里的权威可是杨奶奶,他老人家发话了,研究盒子的事情也只能暂缓了,吃饭先。 134 回家 ps:强烈求月票,订阅,收藏等等。 本来热热闹闹的饭桌,因为盒子的原因,二老食不知味,草草的扒拉了几口,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弄得杨奶奶老大的不愿意,尴尬地刘胜也只能低着头追随两位老师的脚步,把一大桌子的美味留给了苦着脸的杨勇。 “导师,这应该就是一个简单的机关锁吧,可惜我对机关锁没什么研究,不然的话我早就将它打开了。”跟进书房,刘胜看着依旧沉默不语的二老,试探地问道。 “呵呵,简单?如果简单我和老杨早就解开了,用得着这么愁眉不展吗,你真以为这是简单的机关锁吗?”孔教授反问道。 “呃。”这下真的把刘胜给问住了,用他那点儿简陋的机关术知识来看这就是一个稍微复杂的华容道游戏而已,多花点儿时间,总能够破解的。 “这九皇星君是干什么的不用我多说了吧,那你知道这九位星君分别代表着什么吗?”孔教授看着刘胜的样子,暗自下决心关于机关术的东西是时候让他了解一些了。 “九皇星君是除了十殿阎罗之外是唯一掌管死亡的星君,但北斗九星代表的意义却截然不同。北斗第一阳明贪狼太星君、天枢星,主长生;北斗第二阴精巨门元星君、天璇星,主赐福;北斗第三福善禄存真星君、天机星,主渡厄增禄; 北斗第四玄冥文曲纽星君、天权星,主智慧;北斗第五丹元廉贞罡星君、玉衡星,主消灾避祸;北斗第六北极武曲纪星君、开阳星。主仕途;北斗第七天卫破军关星君、瑶光星。主如意; 北斗第八左辅洞明星君。主康泰;北斗第九右弼隐光星君,总承财富。”刘胜回忆了关于北斗九星的记载,侃侃而谈。 嗯,孔教授有些欣慰地点点头,他知道刘胜私下里下了不少苦功夫,不像有些人的弟子那样,在做鉴定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知识吃不透,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仗着自己的老师四处招摇撞骗。 “你虽然知道这九皇星君的来历,却不能洞悉里边的奥秘,也幸好你能忍住好奇心没有动,不然的话盒子里的东西非让你回了不可。”孔教授带着一丝笑意,点名了刘胜存在的问题。 “有那么严重?”刘胜皱着眉头问道,在他的印象里所有的机关锁,如果哪一步走错了,不过是推到了重来罢了,没想到还有没有返程票的机关锁呢。 “对,就是这么严重。这个盒子的机关锁类似于华容道的原理,既符合九皇星君掌管死亡的意境。又符合每一个星君代表的无限的美好。”孔教授解释道,“只要是失败了就没有再挽回的机会,而这个盒子的机关锁有九重,每排列对一次,盒子就会打开一分,直到最后一重被打开,才算圆满。” “啊。”刘胜万万没想到这盒子机关这么复杂,错了死路一条,只有对了前面才是一片康庄大道,怪不得杨老跟孔教授看着上边的图案踌躇不前。 “那不是得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作为基础?”刘胜越想越觉得崩溃,感觉眼前有成百上千的九皇星君在眼前晃荡。 “呵呵,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现在我能推演出出现的变化也就是五六十种而已,不过没有第二次机会,这才是真正棘手的事情。”孔教授看着刘胜的样子笑了,自己的弟子还是年轻啊,不过年轻就是资本,未来属于他们的。 “老孔说得对,具体的还要推演,不过大约有一周的时间就够了。”杨老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孔教授的意见。 “可是...”刘胜皱起了眉头,明天就是清明节了,他必须今天赶回去,不过看着书桌上的盒子心里痒得很,有些左右为难。 “没什么可是的,天地君亲师,给祖先扫墓是一件大事,耽误不得,况且你好几年没回去了,一会儿你收拾收拾就走吧。”孔教授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有些严肃地说道。 据婉仪交代他们家乃是孔子嫡系传人,虽然衍圣公府的孔氏子弟早已分居在五湖四海,但只要是孔子的嫡系传人,清明时节就必须前往孔林祭拜祖先,即使是孔教授也不例外,说不得他马上就会动身。 作为一个遵循古礼的儒家文化的继承人,孔教授最看不得那些有条件回家祭祖的人却拿出种种的理由搪塞,所以刘胜表情一纠结,他脸色马上就难看了。 “是。”刘胜点点头,知道九皇星君的顺序研究不下去了,识趣的跟二老告别直接出了杨老的书房,至于二老是否还在研究,就不是刘胜关心的了,因为他整个心被孔教授说的都活泛了,几乎飞回去了。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路上刘胜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春雨的缠绵,而是一片阴寒,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春寒料峭,几乎都集中在了清明,一阵阵大风刮过,没有严冬的刺骨,却从骨头里冒着凉气,不过在车上刘胜感觉到的是一片火热。 路还是原来的路,只是破旧不堪了,甚至刘胜都有自掏腰包把路修好的冲动,不过想想那些人们的嘴脸,他又退却了,不懂得珍惜,不出几年的光景,马上又会成了一条破路,卷积着风沙一次次扫过,无人问津。 呵呵,是家乡的味道啊,刘胜打开车窗,深深吸了口气,心里痛快的与家乡相互交织着,除了增加的一些新房之外,家乡依旧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子,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早就成了被遗弃的一方净土。 “妈,我回来了。”刘胜看着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母亲,眼眶里有些濡湿,为了我们姐弟三人母亲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小胜?” 真准备出门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心里忽然有了莫大的惊喜,上次回来太匆忙了,根本没来得及跟儿子多聚聚。 “对了,小胜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母亲美滋滋地说道。 “别,妈,现在才三点多,我是吃了饭才回来的。”三点多吃饭,中午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消化完呢,刘胜赶紧拦住显得兴奋地有些过头的母亲。 在每一个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无论长多大都是孩子,永远的不会照顾自己,在外面闯荡还不知道怎么样的饥寒交迫,忙起来有上顿没下顿的,孩子回到家,总想着法儿补一补。 看了眼天上还有些肆虐的太阳,母亲讪讪地笑了下,在刘胜百般的劝阻下,将车里的行李拿了进去。 “对了,我得到你你大伯,二伯,你老叔家去。”冷静下来的母亲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了,说了一句匆匆地离开了。 看母亲的样子,刘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无非就是婚丧嫁娶的事情,这些事在农村都是大事,有时候一辈子没见过面的,只要有一点儿拐弯抹角的亲戚,都得到场,比在城市里结婚请客要麻烦的多。 刘胜忽然发现家里就他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将门锁上(现在的农村可不像某些小说写的那样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在家还经常闹小偷呢),出了家门,准备到处溜达溜达,看看村里的变化。 “小胜,你回来了,赶紧的到我家去,我那有一件宝贝你看看。”刚走到过道(与胡同相同,农村的称呼)尽头,刘胜就被老叔拦下了,拉着他就往家里跑。 看着老叔兴奋地样子刘胜不由得咯噔一下子,老叔不会是迷上古玩了吧,要知道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即使一个资深的专家也会打眼,更何况他这样老实巴交、什么也不懂的农民了,这可不是他能涉猎的。 刘胜怀着侥幸的心里,直接跟着老叔到了他家,看到客厅茶几上的东西顿时脸色大变。(未完待续。。) 135 薛仿 ps:日子不过了,日更两张 ,强烈求月票,订阅,收藏等等 “薛仿,竟然是薛仿。”刘胜毫无形象地扑了上去,围着粉彩婴戏图梅瓶转了几遭,掏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小胜,怎么样?这可是我在古玩市场淘来的,你秋叔说这是正宗的乾隆官窑,价值好几百万呢?”老叔并没有意识到刘胜脸色大变地原因,在那里洋洋得意地夸赞着,还拿出有力的证据。 他说的秋叔在改革开放初期到2000年初做过一阵子铲地皮的,鉴定虽然都是野路子,但还是有一套的,不过看样子他应该不知道什么‘薛仿’,不然的话就不会说这是真的了。 “你花了多少钱?”刘胜皱着眉头,低沉着声音问道,心里有些不痛快,虽然老叔有些势力,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人还是不错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亲人不是。 “呃,小胜你是什么意思?”老叔在社会上也是油滑得很,听听刘胜没有评价这只梅瓶反而问价钱,让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下意识有了不好的感觉。 “老叔,你究竟花了多少钱?”刘胜再次问道,如果只是一两万的话,自己完全可以买下来,如果是十万左右,自己再帮他想想办法,损失一些花钱买个教训,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十、十万。”老叔小心翼翼地看着刘胜有些忐忑地说道。 “唉,老叔你要信得过我,一万块卖给我吧。我可以负责任的对你说这件瓷器是假的。至于为什么假。这涉及到一些隐秘我不能告诉你。”刘胜点点头,虽然价值抽了十分之一,这也是看在老叔的面子上才出的,如果让杨老他们出马顶多就是几百块钱的样子,还得下封口令。 “什么,什么是假的,小胜你可别片你老叔。”老叔听刘胜说脸色立马大变,十万块啊。不是个小数目,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肉疼啊,“可是,可是你秋叔说这是真的啊。”老叔抱着侥幸的心理,小声地反驳道,临了还看了眼刘胜的表情。 “秋叔没鉴定对有情可原,这件梅瓶是一件高仿品,全国鉴定出来的不过一掌之数,我也是看多了才鉴定出来的。在我老师的收藏室里这样的瓷器,没有一百件也有八十件。”刘胜点点头解释道。 “一掌之数?那...”老叔的眼睛瞬间一亮。将损失转嫁给别人,他心里马上有了计较,带着狡黠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老叔,你可别害我,如果让我老师知道了,他们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弄不好就得逐出师门。”看着老叔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打得什么注意,赶紧阻止道。 “我...” “算了,算了,老叔算是我怕您老人家了行不,十万块我包了您老人家的损失行不。”刘胜哭丧着脸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他可知道自己这位老叔可是转嫁损失这种事情真做得出来,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轻松加愉快,一点儿压力也没有,不过刘胜可不敢看着老叔走上这条路,宁可花钱买他的平安。 亲戚是什么,在他的落难的时候,不能帮一把,最起码也不能落井下石,他完全可以告诉杨老,绝对会不花一分钱将这件梅瓶弄到手,但他不能这么做,老叔是自己父亲的亲兄弟,在一定程度上跟父亲差不多,坑谁也不能坑爹吧。 “这真是假的?”老叔看着刘胜,眼神里带着怀疑,完全没了刚才的忐忑。 “怎么老叔你不相信我?我是什么人您难道不清楚吗?”刘胜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老叔,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金钱啊,有时候就是亲情的隔膜,刘胜感觉心里哇凉哇凉的,强忍着掉头就走的冲动,但他不能,如果是别的赝品,他完完全全可以掉头就走就当没发生一样,可这是‘薛仿’啊,让无数人倾家荡产的‘薛仿’。 “不是,不是,只是...”老叔不敢跟刘胜灼灼的目光对视,心里竟没由来的一阵慌乱,急忙矢口否认道。 “唉,算了,老叔我告诉你吧,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至少在短时间内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任。”刘胜表情严肃地说道。 “放心,我对你老婶子也不说。”老叔早就被那件青白玉的蟾蜍桐叶笔洗勾起了对古玩界的憧憬,即使他是菜鸟也不妨碍他对古玩圈里的隐秘的好奇心,刘胜一提立马忙不迭地答应道。 “你这件梅瓶是一件‘薛仿’是九十年代初席卷中国,乃至世界古玩界浩劫的罪魁祸首之一,他与‘朱仿’一起不知道让多少老前辈黯然地离开古玩圈,甚至郁郁而终,如今资深的玩主,依旧对两种仿制品谈虎色变,一经出现绝对会遭受暴风骤雨般的打击,它们早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刘胜虽然没有经历九十年代初瓷器,乃至古玩界的大萧条,但不妨碍他对那时候的了解,尤其是杨老对那个时候的失态。 刘胜说这些根本没有指望老叔这个大嘴巴能保守秘密,而且世界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古玩界一般有个风吹草动就会传遍整个业内人士,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打破金钱带来的信任危机。 “老叔你知道当年因为这个‘薛仿’进去多少人吗,多少人又为了‘薛仿’自杀吗?多少老前辈因为‘薛仿’黯然离开吗?有三千人因为‘薛仿’进了局子,三百人因为‘薛仿’自杀;四五十位业内的鉴定大师黯然地金盆洗手,从此不踏入古玩圈一步。而且现在对‘薛仿’‘朱仿’依旧是高压态势,一经发现必须上交,如果有人胆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贩卖‘薛仿’和‘朱仿’,一经发现面临的将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牢狱之灾。”刘胜看着老叔一副对故事感兴趣的样子,有些激动地自问自答道。 刘胜不得不给自己的老叔敲响警钟,他是一个菜鸟,根本不知道什么‘薛仿’‘朱仿’危害程度,到时候一但触摸到红线即使自己想保也保不住。每一个资深专家都是不差钱的主,都爱惜自己的羽毛,谁想自己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声誉,被一件不知所谓的瓷器给破坏,所以在这方面的事情上给政府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那个真不能卖?”老叔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能。”刘胜斩钉截铁地说道。 得,看来刚才的话白讲了,老叔还是不死心啊,难道钱真的那么重要? “那个老叔,您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支援你百八十万的绝对没问题,到时候你不用还都行,千万别打这件梅瓶的主意。”刘胜绝对的严防死守,决不能让老叔打着转嫁损失或者赚大钱的心思将它处理掉。 “钱的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你能不能说说‘薛仿’‘薛仿’的到底是什么啊。”老叔有些掩耳盗铃地岔开了话题。 “唉。”尽人事听天命吧,只有多关注点儿老叔了,千万别让他走到那个道路上,要知道能买得起乾隆粉彩的都是大财主,如果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之后,报复起来岂是一个小老百姓能承受得了的。 ‘薛仿’其实不单单是一个人,据刘胜了解它是一个组织,一个极其隐秘,即使到现在也摸不清的脉门组织,分工合作,目的明确,配合得十分默契,制瓷,填彩,烧制,都有专人负责,甚至销售环节他们都有专门的人负责。 它似乎从康熙年间就开始活跃起来,开始是专门制作仿古瓷器,资助一些反清复明的组织,后来他们中间出现了一个叫做薛立人的年轻学徒,无论是制瓷还是填彩都都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仿造的仿古瓷惟妙惟肖,让一些大家都打了眼。 薛立人看着有利可图,开始制作大量的赝品,卖给那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迅速攫取了大量的钱财,让什么天地会,红花会,小刀会,白莲教的组织迅速发展起来,他也成了反清复明中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 有人说‘薛仿’有着朱三太子,或者郑克爽,甚至吴三桂的身影,其实‘薛仿’的第一任门主出自果园中的一个匠师,后来随着清政府的统治进一步巩固,他们也和那些为了一己之私的反清复明的组织分道扬镳,隐匿在浮华的世界背后,用自己的方法去影响世界。 “再后来呢?”老叔见刘胜闭口不言顿时急了,赶紧问道。 “后来?老叔您还是考虑一下这件梅瓶吧,说实话我必须上报的,我给您一天的考虑时间。”刘胜摇了摇头,心思复杂地走了。(未完待续。。) 136 清明早市 ps:二更求月票,求订阅,反正一切都求,请朋友们火速支援一下吧 大约在宋朝的时候清明节与寒食节就已经合二为一了,所以清明节这天讲究禁火,扫墓,还有踏青、荡秋千、蹴鞠、打马球、插柳等一系列风俗体育活动。相传这是因为清明节要寒食禁火,为了防止寒食冷餐伤身,所以大家来参加一些体育活动,以锻炼身体。 不过如今现代生活的节奏不断地加快,这些清明节的各种讲究早就变得面目全非,甚至对一些个习俗更是一知半解,唯有扫墓这项活动保留至今。 中国人骨子里是敬畏祖先的,以至于基督教在华人圈子传播,将不允许祭祀祖先的教规改了,而且最虔诚的信仰也是寄予祖先,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一个神仙的职位在中国人的眼里有用才会固定如一。 按照旧的习俗,扫墓时,人们要携带酒食果品、纸钱等物品到墓地,将食物供祭在亲人墓前,再将纸钱焚化,为坟墓培上新土,折几枝嫩绿的新枝插在坟上,然后叩头行礼祭拜,最后吃掉酒食回家。不过如今扫墓已经简单化了,焚化纸钱,为坟墓培上新土,叩头行礼祭,最后放鞭炮。 黎明时分,还在梦乡中的刘胜就被父亲给催促起来,看着朦朦胧胧还在黑夜中笼罩着的天地,脸上写满了倦怠,农村一般都是在太阳升起前祭拜完毕。 “那个小胜,那件梅瓶十万块钱卖给你怎么样?”从墓地回来,老叔拦下刘胜有些尴尬地说道。 嗯?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刘胜还以为出现什么波折呢,不过老叔您老人家有点儿太现实了吧,整个拿来主义嘛,还不如我直接给您十万了,凭什么我要为你的错误埋单,刘胜心里一阵苦笑,谁让自己这位老叔马儿不嫌脸长呢。 “行。”刘胜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老叔啊,总不能看着他犯错误不管吧。 “小胜,我这里还有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老叔精神一震,甚至有些手舞足蹈的说道。 “哼。”刘胜鼻子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难道我这真的像垃圾收购站了?真是给你脸了,刘胜似乎明白父母为什么说,老叔掉进钱眼了,为了钱起码的亲情都顾不上。你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面子吗?还是看在你是我老叔的份上才帮你。 “哎。小胜你别走啊。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嘛,价格随你还不行吗?”老叔看到小胜要走,立马急了,让财神爷走了那还行?留秋说的那些假东西怎么办。 “那个老叔。你看我很像傻子吗?”刘胜停住脚步,看着追上来的老叔,冷着脸说道。昨天他在老叔的家里扫了一下,根本没有所谓的古董,就连古董气息都没有。 “呃。”老叔讪讪地停住了脚步,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表演有些过了,“那个、那个”吭吭唧唧地说不出话来。 “老叔,还是昨天那话,你如果管我要百八十万的我绝对不会皱一下眉毛。但是你如果这么毁我可别怪我翻脸了,你让我原价把你的破烂儿收回去干什么,当饭吃吗?”皱着眉头刘胜冷声的说道。 “我、我...”老叔被刘胜一阵抢白,弄得哑口无言。 “唉,算了。老叔我劝你还是别玩儿古玩了,里面的水太深,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这几年我看到的家破人亡太多了,几乎都麻木了,你把它当成兴趣我不反对,如果你把它当成事业,你还是趁早收手吧。”刘胜略微平静了一下,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那个,那个...”老叔有些吞吞吐吐地看着刘胜,眼神闪烁着几分希冀。 “老叔,我不是不让你玩儿,回头我给你寄回来点儿书,你自己先看着,以后到了古玩市场多看少说,别轻易下手,眼力是需要慢慢积累的,不要好高骛远,一头扎进去,两眼一抹黑可不行。”刘胜知道老叔想说什么,投机取巧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希望他能听进去吧,今天还准备到大姑家里看看呢,还得准备准备。 县城距离村子只有二三十里地的样子,随着私家车,公交路线的日益普及,这段距离早就不算什么了,用不着用脚去丈量,更不用骑着自行车在逆风中艰难前行了。刘胜来到县城并没有急着到大姑家里去,毕竟今天可是清明节,他们也需要到乡下的家里。 最重要的今天是周二啊,古玩市场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的,可能还会因为回乡祭祖的人变得更加的热闹,好东西出现的几率也大得多,大多数来市场的人跟刘胜打得一样的主意,也让整个市场更热闹了几分,宽阔的马路也没了汽车行驶的权利,熙熙攘攘的都是人群。 刘胜故地重游,发现这座古玩市场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正规的古玩店又多了几家,而且出现了赌石,这即使在一些中小城市都非常少见,跟不用说在平城这一小小的县城了,刘胜怀着好奇心凑过去,立马大失所望的离开,老板的货色并不多,大大小小的有二十几块的样子,有翡翠原石、玛瑙原石还有是玉石原石,不过个个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让人不敢恭维,甚至还混杂着几块假的赌石。 赌石不仅仅指的是赌翡翠原石,其他的还有和田玉、玛瑙、鸡血石等等,只是翡翠原石的赌性太大了,声名鹊起,将其他赌石的光芒遮掩住了,以至于人们以讹传讹,翡翠原石成了赌石的代名词。 “嘿嘿,小兄弟、小兄弟,留步,留步。”刘胜刚离开赌石的摊位就被一个又黑又瘦,猥琐地像个地老鼠的家伙给拦住了。 “什么事?”刘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在潘家园的时候最讨厌这种跟屁虫了,可没想到在他看来只有巴掌大的平城古玩市场居然出现了跟屁虫。 虽然给自己贴金,吹嘘成了整个华北地区最大的古玩市场,但先天上的劣势,只是子虚乌有的浮华,你根本不要指望在这里找到一件康雍乾的官窑瓷器,因为这里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镇场子。 “那个小兄弟,咱们可不是跟屁虫,我这有一件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这个猥琐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一个角落处的摊位解释道。 嗯?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刘胜对眼前这个猥琐地家伙又高看了几眼,不过放着宽敞的地方不摆,找那么一个犄角旮旯干什么,刘胜心里不由得有几分警惕。 “嘿嘿,小兄弟还是信不过我是不是,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可弄来不少好货色,你知道的才不露白嘛。”看着刘胜还有几分疑虑,凑到刘胜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其实他早就看中了刘胜这头肥羊,刚才刘胜从自动取款机里取出的厚厚的毛爷爷,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土腥味,错不了,刘胜对一些气机特别的敏感,跟陈老相处的那段日子他身上不可磨灭的盗墓时留下来的土腥味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眼前这个猥琐的家伙跟陈老身上的土腥味一模一样,怪不得鬼鬼祟祟的。 “你可不要骗我。”刘胜心中有了计较,马上脸上浮现出几分意动。 “放心,小兄弟,难道我还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吗?”猥琐的家伙拍着胸脯保证道。 “保证,你的保证值得多少钱,反正我下午也走了,想找也找不到你们。”刘胜轻声地嘀咕道,随着他朝着角落走去。 外地的,猥琐的家伙马上有了计较,看来老天都让我们宰这个家伙,看向刘胜的眼神也是磨刀霍霍的样子。 “猴子,这位小兄弟是?”刘胜跟着走近摊位才发现原来守摊的居然是一个昂藏大汉,将近两米的样子,方口阔腮,看上去颇为雄壮,说话瓮声瓮气的。 看了看守摊的大汉又看了看叫猴子的这个猥琐的家伙,这组合有点儿奇葩吧,盗墓的时候这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呵呵,这位小兄弟是过来看咱们的宝贝的,狗子你拿出来让小兄弟看看成色。”猴子笑呵呵地给昂藏大汉打了一个眼色。 “行。”昂藏大汉马上点点头,他们合作多年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开始从一个破皮包里翻找起来。 尼玛,这是什么破名字,简直就是主角的节奏嘛,刘胜也不点破,等着两个人表演,倒要看看他们能拿出什么样的宝贝。 137 圣旨符牌 ps:感谢眼不见为实的月票,小花还会继续努力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反正还两天,谁手中还有月票就投给小花吧,依旧两更 两个人对视一眼,从电动三轮车里拿出一只帆布行李包,上面的图案都快磨没了,应该有一定的年龄吧,猴子将拉链打开,开始在里面翻找起来。 刘胜借机打量着行李包里的东西,还真是琳琅满目,瓶瓶罐罐的让人有些目不暇接,不过上面的沾着土让刘胜皱了皱眉头,这胆子得多大,居然敢公然出售出土文物,而且丝毫不稍加掩饰。 “小兄弟,你看看这件怎么样?”猴子没让刘胜等上多长时间,就冲行李包里拿出一片长方形的银质符牌。 “圣旨符牌?”刘胜看着猴子手中的符牌,第一眼就认出了它的来历。 这片银质符牌呈长方形,四角抹圆,上端有供系戴用的圆形孔环,双面对称,正面錾刻双阴线构成的汉字“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背面为八斯巴文,与出土或收藏展示出来的资料十分吻合,而且这种符牌十分的稀少,现在公开的全世界不同材质的符牌加起来也就是十几片的样子。 元代承袭金代的官制,按官员级别配置不同符牌,随身佩戴。对元代的官员来说,这符牌是非常重要的,它不仅是等级、地位的标志,身份的象征,而且它与社会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活动都有着方方面面地关联。元代官员佩戴的符牌,亦称“圣旨符牌”。 元代官府设有“符牌局”,掌造各种符牌,由皇帝或中书省官员颁发。圣旨符牌因其等级、功能的不同,其造型、纹饰及材质有着严格区别,形状上有圆形的、长方形的等,材质上有金牌、银牌等。 《新元史》中有记载:“正、从四品,正、从五品俱金牌,正、从六品,正、从七品俱银牌”。在南宋李珙的《蒙鞑备录》中又载:“第一等贵臣带两虎相向。曰虎头金牌,用汉字曰: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当便行事。其次素金牌,曰: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又其次乃银牌,文与前同”。 门岿先生在《论元代的符牌系列》中考证,元代的圣旨符牌,大体有五种功能:功勋章,身份证,权力象征。紧急军务的令牌。执行公务的信物。 “小兄弟。好眼力。”猴子见刘胜认出了自己手上的银质符牌,嘴上更加的卖力的推荐了,“小兄弟,既然认出了它的来历。珍贵程度不用我说吧,只要小兄弟给一个有诚意的价钱,咱们这买卖就算是成了,怎么样?” 猴子很聪明的没有夸赞这片银质符牌如何如何的好,反而将皮球踢给了刘胜,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复,在他的印象里半瓶子的年轻人仿佛天下尽知的样子,最忌讳有人在他身边指手画脚。 “五千块怎么样?”刘胜坐在马扎上,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符牌上面花花绿绿的的锈色。不动声色地说道。 “五千块,小兄弟我看你是个行家才叫你过来看货的,你难道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吗?”猴子顿时急了,这片银质符牌几乎是手头上最好的东西了,区区五千块钱哪能接受的了啊。对着刘胜半恭维的抱怨道。 “怎么老板嫌价钱高了,三千块?”刘胜似笑非笑地看着猴子调侃道。 “你...”尼玛才嫌价高,最好你拿钱把我砸死才好呢,猴子闻言差点儿没气炸了肺。 “小子,你是故意来消遣你爷爷的吧。”旁边的狗子可是一个火爆的脾气,马上就不干了,将手捏的‘嘎巴,嘎巴’,看着刘胜一眼的狞笑,豁然站起的身子遮蔽了大部分阳光。 “呵,比谁的个子大吗,我可没兴趣。”刘胜脸上浮现一丝冷意,有些嘲讽道,然后又看向了猴子,埋怨地说道“:老板,自古做生意的都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不去不明白吧,我认为这片符牌值五千块,你觉得值五千万你可以说嘛。” “呃,狗子坐下。”猴子一阵愕然,可不是吗,自己被刘胜的报价刺激地失去了平常心,马上陪着笑脸道歉,“小兄弟,对不起了,今天是做哥哥的不对,待会交易的时候给你打九折,咱们先把这篇揭过去。” “好说,好说。”刘胜倒不是想把这桩生意搅黄了,主要是他对猴子行李包的东西很感兴趣,影影焯焯的有不少出土文物。 虽然这年头地下的文物都属于国家的,不过大多数的收藏家都会偷偷摸摸的搞一些生坑的物件,毕竟不是哪一个收藏家都是挥金如土的大财主,生坑的东西可是物美价廉,用心的盘玩几年,改头换面还能换回来更好的宝贝。 “小兄弟我看你也挺喜欢这件东西的,十万块你看怎么样?哥哥许诺你打九折,只要九万拿走怎么样?”猴子现在平静下来,一团和气的跟刘胜讨价还价。 最近他跟狗子无意中发现一个大墓,里边的东西有些棘手,急需要资金远走他乡甚至是去外国将手头的东西兜售到,不然的话也不会来这么个偏僻的小县城来堂而皇之地处理手头的生坑。 “不怎么样,这圣旨符牌现在可是挺冷门的,而且东西过于稀少,注定了是小众收藏,找下家基本上靠运气,而且你这还是生坑的东西,风险太大,周期也太长。”刘胜摇了摇头,指出了圣旨符牌的缺点。 “嘿嘿。”猴子陪着笑脸,“小兄弟,你说一个实在价,你也别五千、三千的,我也不说十万,我看你跟我一样都是实诚人,咱们也别绕弯子,都痛快点儿。” 刘胜点点头,在大庭广众下交易生坑的东西可是具有危险性的,直接报了个自己心目中的价位“:两万块钱怎么样?” 猴子立马苦巴着脸说道“:小兄弟,你这也太狠点儿了吧,你要知道我这些东西来的可不容易啊,整天起早贪黑的收集起来的,再加上人吃马嚼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多少加点儿,八万块怎么样?” 刘胜挑了挑眉头,看了眼猴子转身就要走。 “别啊,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咱们再好好琢磨琢磨。”眼疾手快的猴子赶紧拉住了刘胜,在偏僻的县城兜售生坑虽然不容易被抓,可他生意也特别的萧条,做成一笔买卖不容易。 不用猴子拉,刘胜顺势站住,脸上带着点儿嘲讽,斜着眼睛看着他,“我说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做古玩生意的在京城有自己的买卖,这次下来一是看看朋友,二是看看下边的古玩生意发展的怎么样,没有点儿利益我是不会买的。” “可是你老弟也得让我多少赚点儿吧,咱们杀价杀的也不能太狠了吧,七万五怎么样。”猴子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道。 刘胜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马扎上闭目养神,眼皮连加他都不加他,老神在在的等着。 “不是,老弟行不行你到底说句话啊,你别这么整哥哥行不,七万不能再降了。”看着刘胜的样子,猴子自己先乱了阵脚,见刘胜也不说话急赤白脸地问道。 刘胜过了一会儿,睁开眼打量了下急得直跳脚的猴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老板,不是我不够诚意,你也得为我想想啊,你这东西是什么来路咱们就别说了,收上去我起码得担风险不是,而且处理起来也麻烦,这玩意纯粹是小众收藏,弄不好还得砸在手里,两万五如果你觉得还行的话咱们就交易,不行的话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好货色再好好交流。” “得,哥哥我交你这个朋友了,就按你说得价。”看着刘胜的游离的目光,猴子一拍大腿咬着后槽牙说道。 “呵呵,痛快,既然老板这么看得起我,你这里的东西,只要我看得上眼的,都给你包了怎么样?”刘胜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大胆地窥视着狗子身边的帆布行李包。 肥羊啊,猴子和狗子对视了一眼,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随着国家对地下文物的重视,他们这行无论是销赃还是盗墓越来越不好干了,甚至与有时候碰到缺德前辈,更是血本无归,行李包的东西至少也占了他们手里的货色的五六成的样子,在家囤积了几年,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现在处理起来非常的麻烦,要不是为了凑齐路费,他还真不愿意卖。 “行,老弟你随便看,里边的东西你看上的就说给哥哥,好给你估个价。”猴子脸上的笑意谁也瞒不了,指着狗子身边的行李包,难得的大方一回。 138 讨价还价 ps:最后一天了大家都别藏着掖着了,有票的都贡献出来吧,无论月票,评价票,还是推荐票小花都十分的欢迎。 刘胜看着行李包的东西,眼睛就是一缩,脸色也变了,怎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心里波涛汹涌啊。 “老板,你这里可是有不少好货色啊,我看了都不想放手了,这样吧,包里的东西你应该比较熟悉,省得麻烦了,你一并给估个价吧。”刘胜将包放下,不动声色地说道。 里边虽然参杂着不少赝品,只要得到那一件东西刘胜也懒得计较了。 “呵呵,小兄弟的胃口不小嘛。”猴子一听脸上的笑容更胜了,虽然一件一件的卖价值比较高,但有一只肥羊放在你面前乖乖地屠宰之的节奏,你放过了可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啊。 “我天天用蓝天六必治牙膏,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在轻松的环境里,刘胜顺势开了一个玩笑,也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决心。 “那...” “小胜,小胜,原来你真在这里,快点儿给我看看那个物件怎么样,我看着就不错。”猴子还没说话就被一个从斜刺里杀过来的人给打断了。 “老叔,你这是干什么啊。” 刘胜看清楚来人,心里有些生气了,不是告诉你别轻易下手了吗,怎么当成耳旁风了,真是不可救药。 “嘿嘿,小胜你在这谈生意啊。”老叔看到旁边的摊主,‘腾’地一下子弄了个大红脸,有些讪讪地说道,“这位老板,我那的东西很近的,我们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得,这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不过也容不得刘胜不去。毕竟是老叔是长辈嘛。 “呵呵,老板你看这事儿闹得,这是我家中的长辈,真是对不住了,麻烦你们等我十分钟,十分钟之后马上回来。”刘胜一副无奈地表情,对着猴子跟狗子抱了抱拳。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理解,理解。”听刘胜这么说。在看他一副无奈地表情。猴子悬着的心马上又落了回去。这种事他们也碰到过。 干他们这一行的不怕碰到愣头青,地头蛇,他们有自己的手段自然能化解,最可怕的是遇到便衣。偷坟掘墓,心里虚着呢,虽然刘胜那么说,他们还是不放心的一直盯着刘胜,一有个风吹草动立马逃之夭夭。 老叔说不远果然不远,还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在这里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还可以看到猴子两人不耐烦的表情。 “小胜,你看那个大瓷瓶怎么样?”还没到跟前,老叔就兴奋地指着摊位前有有些鹤立鸡群的瓷母说道。 “嗯?”看到瓷母刘胜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掉头就走。 “小胜,你别走啊,你跟我说道说道,那件大瓷瓶怎么样?”老叔见刘胜转身要离开,马上慌了神色。他可是跟人家订好了价格,还等着他回话呢。 “老叔,你知道那叫什么吗,瓷母,世界上唯一的一件就收藏在故宫博物院里。”刘胜指着摊位上的瓷母没好气地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好的啊。”老叔失神的叫了起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刘胜也不管他,让他受点儿打击也是对他好,让他好好地明白明白古玩圈里的水有多深,如果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弄不好就得淹死。 “呵呵,两位,两位,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家里的一个长辈,刚入行,什么也不懂,胆子贼大。”刘胜走到猴子的摊位看着他们有些不耐烦的表情,不断地抱拳鞠躬,赔不是。 “理解,理解,要是我的长辈也头痛。”猴子也隐隐的看到了发生的事,笑眯眯地点头附和道。 “算了不说了,考虑的怎么样了?”刘胜无奈地叹息,转移话题道。 “额,啊,一百万怎么样,小兄弟?”刘胜变化地太快了,猴子差点儿没跟上,小心翼翼地报了一个他们商量好的价格。 “一百万,你们是打劫还怎么地?”刘胜吃惊地看着两人,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不是,小兄弟,我们里面的东西你也看了,可是有几件值大价钱的,一百万绝对物超所值。”猴子见刘胜的样子急忙辩解道。 “是吗?”刘胜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老板,你把我当傻子吗,你这行李包里是什么货色你自己清楚,我就是懒得将里面的东西挑出来,如果你这样的话咱们也没必要谈这笔生意了。” 猴子心里微微一沉,难道他看出什么了,不能吧,他不过看了几分钟的样子而已,里面有什么恐怕他都不知道吧,他应该是炸我吧,先探探口风再说。 “小兄弟,你这话可不对了,我孔厚子做这行也有年头了,你问问那些老主顾,我坑过谁了,我这的东西货真价实,都经得起考验。”猴子厚着脸皮大言不惭地说道。 “那这件准提佛母是怎么回事?”刘胜走近几步从行李包里拿出来一件准提佛母的铜造像,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件准提佛母是一件典型的铜鎏金佛像,乍看上去金鎏得很厚,佛母趺坐与莲花之上,身著轻罗绰袖天衣,以绶带系腰,朝霞络身。其手腕以白螺为钏,其臂上钏七宝庄严,一一手上著指环,都十八臂,面有三目。上二手作说法相。右第二手施无畏,第三手把剑,第四手把数珠,第五手把微若布罗迦果(汉言子满果,此间无,西国有),第六手把越斧,第七手把钩,第八手把跋折罗,第九手把宝鬘。左第二手把如意宝幢,第三手把莲华,第四手把澡灌,第五手把索,第六手把轮,第七手把螺,第八手把贤瓶,第九手把般若波罗蜜经夹。 准提佛母又叫准提观音、准提佛母、七俱胝佛母等名,是以准提咒著称的大菩萨。禅宗以为观音部的一尊,称之为天人丈夫观音,观世音菩萨三十三化身之一。准提汉译为清净,赞叹心性清净之称,东密以为六观音之一,现三目十八臂形像。 “呵呵,小兄弟这可是明朝的佛像,你应该知道明朝的时候我们国家缺铜,一般都作为货币发行了,流传下来的很少,而且明朝的青铜器可是很珍贵的。”猴子还不死心指着刘胜手中的准提佛母嘲讽地说道。 “哦?那古人用翻砂法制作铜像?等你把砂子清理干净了再说吧。”刘胜将准提佛母倒置,指着上面存在的种种砂子。 “那个,那个...”猴子支支吾吾起来,实在是说不出口。 “怎么样老板,还用我从里边挑上一挑吗?”刘胜笑眯眯地反问道,心里边别提多痛快了,身上十二万九千六百九十六汗毛仿佛都吃了人参果一样,整个身体熨帖地轻柔极了。 “嘿嘿,小兄弟好眼力,哥哥我佩服像你这么年轻,眼力又这么好的,你是第一个。”猴子被拆穿了把戏一点儿也不尴尬,反而竖起大拇指对刘胜一阵夸赞。 “那老板,二十万怎样?”刘胜不为所动,少年成名跟在杨老和孔教授身边受到的赞扬声一点儿都不少,早就习惯了。 能和杨老、孔教授这样的专家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最差的也是一流专家,能轻易夸人吗?你如果没有点儿真才实学人家鸟你都不鸟你,管你爸爸是不是李刚。 “小兄弟,你可真黑啊,你这是把我们哥俩往死路上推啊,如今干我们这一行的越来越不容易了,冒着生命危险不说,还得面对同行和警察的双重打压,在里面掺杂其他的东西是不对,最起码你也得让我们赚点儿辛苦钱吧。八十万怎么样。”猴子装着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惜一点儿也没有喜感,而是呕吐的前奏。 “老板,你这话可不对了,你们担风险,难道我们就不担了吗,最起码你们收不到假货吧,我们呢收到了假货只能认倒霉,打碎牙齿和血肚里吞。二十五万。”刘胜捋了捋脸,苦笑着说道,仿佛在讲述一段不为人知的血泪辛酸史。 “不行,不行,七十五万,不能再低了,如果你有诚意的话就是这个价,不然的话我们还不如到潘家园去。”猴子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脸上充满了忧虑。 “三十万。”刘胜淡定地伸出来三个手指头,惜字如金。 “小兄弟,你这是准备截胡啊。”猴子脸色沉了下来,有些生气地说道。 “呵呵,老板我这是实事求是。”刘胜老神在在地说道,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欠抽节奏。 ....... 139 惊了 ps:求求求,各种求,朋友们火力支援啊(月票啊) “小兄弟,你不怕我拿着东西到潘家园去吗?”猴子咬着牙,有些恨恨的盯着刘胜,心里却在滴血,原本以为遇到一只肥羊了,没想到却是披着羊皮的狼。 “老板,你会去吗?”刘胜扫了眼摊位上的碎瓷片,有些玩味的问道。 其实,刘胜看到行李包里的那件东西,心里就笃定这两人绝对是挖到什么不该挖的墓了,准备筹集资金跑路的前兆,截胡可不能跟谁都客客气气,不然的话有机会的时候绝对反过来给你一刀,没有任何的犹豫。 “额。”猴子愣了,他不知道刘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对了他刚才扫了眼摊位上的碎瓷片。 猴子赶紧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他们这些瓷片从隋唐开始,宋元明清各个时代的瓷片都有,虽然没有珍贵的五大名窑的瓷器,但同时期的耀州窑、磁州窑、龙泉窑还是挺丰富的,可这也不足以说明他们有破绽啊。 “小兄弟,能不能再加点儿,我们哥们儿在外做生意不容易,整日里风餐露宿的,比不了你这样的大主顾,有了自己的地盘,也有了自己稳定的来源。”刚才见识了刘胜的高超眼力,猴子不敢赌,语气首先弱了下来。 那件准提佛母可是一件高仿品,他特点找的豫河省的老师傅仿制的高仿品,一般专家根本看不出来,即使一流的专家,在包里,光线有些昏暗,跟众多的古玩混杂在一起的情况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看出破绽的,可刘胜是什么眼神,一下子就看穿了本质。 “两位老板也淌过潘家园、琉璃厂的水,弄不好就得被淹死。尸骨无存,捣鼓点儿好东西可不容易,没点儿压箱底的货色更容易让人鄙视,说实话你们这些东西品质确实不错,当然了除了那几件蒙人的货色之外,可他们的来路比较让人担心啊,我请人盘玩,也要花不少的钱,更何况还要保养,周期周转的也比较长。这都是钱啊。三十万我觉得非常合理。”既然人家软了下来。刘胜也不是那种不给面子的人,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可是小兄弟你的价钱确实低了些。”猴子的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声说道。 “老板,你看这样如何。如果你把里面的那几件蒙人的货色补齐了,一百万我绝不皱一下眉头怎么样?”刘胜直接点明了关系要害,将自带的矿泉水拿出来,灌了一大口。 尼玛,如果我能凑出来还用得着跟你磨嘴皮子?我还不如冒险的点儿直接上拍了,你以为我们两兄弟是神仙啊,退一万步说如果我们要有进地下黑市的门路也用不着求爷爷告奶奶的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县城兜售。 “可你也不能赶尽杀绝啊,你吃肉,也得让我们哥俩喝口汤不是。”猴子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讨饶。 “猴子,别求他,我不信冲咱们的货色没人接收,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旁边的狗子早就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一拉猴子,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刘胜,仿佛两人前世结了十世八世的愁疙瘩,今天一并了账。 虽然盗墓的行当不是什么好事情,损阴德,可是为了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如果真有别的办法,谁会干这些,如果当年不是猴子带着他走了这一条道路,他还不知道被哪只野狗生吞活剥了,如今刘胜几乎把猴子逼进梁山了,他哪能不气。 可是由于他的暴脾气,猴子很少带着他出来做生意,不知道里边的酸甜苦辣,刘胜这样挤兑他还是好的了,不好的直接受人白眼,被戳脊梁骨,挑三拣四的,最后还不得忍气吞声将手里的货卖出去。 “狗子,你少说两句。”猴子脸色微微一变,将狗子赶到了旁边,低声喝斥着,然后转身对着刘胜说道“:小兄弟,对不住了,我这兄弟是个暴脾气,心直口快,说话有什么不周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 刘胜有点儿不高兴了,和着我杀价还有错了,尼玛这是什么世道啊,难道地球是你家开的啊,非得围着你转。 “老板,咱们都是做这个行当的,圈里有多深的水就不用我说了吧,明人不说暗话,我也看得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最起码的你们不可能碰到赝品吧,即使有也是老仿,现在也是古董,可我呢,时刻警惕着上当受骗,不然的弄不好几年的努力都打了水漂,潘家园、琉璃厂是什么地方,其中的租金你们心里也有个数,稍微好一点儿的门脸那都是一个天价,收到一个大家喜闻乐见的,传世品周期比较短,可是那些生坑货,不得花时间处理啊,周转时间长,期间人吃马尾的都是一大笔开销,苦哈哈地弄一点儿钱可不容易。三十万已经不少了,你们考虑一下吧。”说完刘胜眯着眼睛不再说话。 猴子跟狗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眼神里的苦涩什么都代表了,指望着能在平城将自己的东西兜售出去,然后去欧洲将自己手里的东西卖出去,再也不干这行了,找一个地方做一方的富家翁,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日子,可是现实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们在平城已经逗留了几个月了,手里的东西一件都没卖出去,身上的盘缠已经所剩无几,可是面对刘胜这个大主顾心里又开始犹豫起来,行李包里的东西他们的心理价位是五十万左右,可三十万有点儿太少了。 “小兄弟,能不能再加点儿,我们手上的货可还是不错的。”猴子苦巴着脸,犹犹豫豫地再做最后一番努力。 刘胜摇了摇头,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再次站起来,准备离开,太阳已经升了老高,差不多快中午了。 “这,这,小兄弟你先别走啊。”猴子再次抓住了刘胜的手臂,脸色带着一丝难看的谗笑,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的妥协。 “怎么老板准备改变主意了?”刘胜顺势站住了脚步,里边有他志在必得的东西,他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即使走了也会想着法子将东西搞到手。 “这,这个...”猴子急得团团转,脑门上都见了汗,带着寒气的春风吹过,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猴哥?”狗子看着猴子,眼睛里闪过莫名其妙地憧憬、渴望,似乎一座巨大的农场庄园摆在眼前,他飞扬着鞭子牧马南山。 “唉,三十万,给你了。”猴子跺跺脚,长叹了一口气,一文钱跌倒英雄汉啊,眼角不自觉闪现出一点泪珠。 遥想峥嵘岁月,他猴子虽然不是个多么有名的人物,可带着狗子大江南北闯荡了个遍,从地底下找出不少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虽然狼狈过,但有了好货色,那些潘家园、琉璃厂的店铺老板哪个一个不是将自己敬若上宾。 唉,如今落魄了,谁让自己手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呢,诱惑啊,都是一切的原罪,希望这三十万够吧,不然的话真的要客死他乡了,最后看了眼行李包,这可是他跟狗子这几年来大部分收获。 如果刘胜知道猴子的想法一定会笑掉大牙,还落魄了,客死他乡,你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这也是对你们的惩罚。 “既然老板想好了,咱们怎么交易啊,是现金还是转账。”刘胜现在才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东西终于到手了,虽然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落在自己的手里。 “转账吧,方便。”猴子有些没落地说道,如何交易他现在根本不关心。 “好吧,前边就有银行,咱们过去转账吧。”刘胜点点头,大笔的现金放在手里确实不怎么安全。 对于刘胜这种钻石级的客户,银行服务的无微不至,很快就办理好了手续,钱货两讫皆大欢喜。 刘胜将事情通报了杨老之后一切事情都有他老人家处理,他驾着车心情愉悦的到了大姑家,进了门茶几上东西,让他不由得大吃一惊。 140 瓷母 ps:最后呼吁一下月票啊,最后几个小时有月票的投给小花吧,不然的话就作废了。 “瓷母?” 刘胜忽然觉得自己心头涌动着无名的怒火,自己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老叔真的将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如果当时多关注他一下就好了,可是看着他当时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他不会上当了。 “小胜你也认识这东西?你老叔说这东西值老鼻子钱了。”开门的大姑父有些兴奋地问道,愉悦的心情爬满了饱经沧桑的脸。 大姑父是退休干部,从来都自己心中的*控制的很好,虽然喜欢古玩,却从来不上手,仅有的几次还是从地摊上买来的工艺品自娱自乐,一点儿也不失落。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以前我可是围着它看了将近半个月。”刘胜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看来自己终究是害了他啊。 最初把他领上古玩的道路上是自己,如果不是那件青白玉的蟾蜍桐叶笔洗,老叔还不能痴迷到如今的地步,昨天还推波助澜了一番。 “怎么,小胜这件瓷器不对吗,我看着挺精美的。”大姑父可是一个精明人,光看着刘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可能表错情了,围着瓷母转了一圈,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他花了不少钱吧。”刘胜反问道,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十五万,他从这拿了五万。”大姑父重重地点点头,他知道刘胜如今有钱,几万块不不过是九牛一毛,跟原来一点儿都都不一样,借谁点钱都得藏着掖着。 “亏了,这东西五百块钱能在景德镇买一对。”刘胜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早就沉到了谷底。 “啊?”大姑父的心情跟过山车一样,完全没想到十几万的东西转眼间变得一文不值,有些失神地看着茶几上的大瓶。 “没事。大姑父老叔的钱我替他还。”看着大姑父难看的脸色,急忙说道。 大姑父当了一辈子官,虽然没做出什么样的大政绩,却甘守清贫,攒下来一点儿钱不容易,刘胜可不想让他遭受什么损失,反正这点儿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没事,没事,让你老叔自己慢慢还吧,我当时有用不到钱。”大姑父摆了摆手。收拾了下心情。当了一辈子的官。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你再替你老叔好好看看,别不是看错了吧。” “哪能看错呢,当时老叔还叫我去掌眼了,本来跟他说清楚了。可不知道摊主怎给他灌了*汤就买下来了。”刘胜苦笑着,根本不想再接触这个大瓶,以免沾染上晦气。 “不是吧。”大姑父吃惊地看着刘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早知道就不把钱借给他了,“你老叔说这只大瓶是摊主家里祖上传下来的。” “传下来,从他那一辈传给他儿子,那算是祖上传下来的,在古玩里的故事根本不能听,十个里至少有九个半是假的。大姑父你看上面的釉色,绘画其实是贴上去的,看着精美,实则呆板无力,将这么大个的瓶子放在手里掂量掂量。根本没有压手的感觉,圈足比较低,底部过于平整,完全符合灌浆胎的特征,可以判断这件东西是假的。”刘胜将大瓶拿在手里顺势掂了掂,认真地点着头说道。 大姑父闻言怀着好奇心上去掂了掂,果然跟刘胜说的一样,东西比意料之中的轻得多,怀疑的表情又浓重了几分。 “瓷母又叫各色釉大瓶,因为它从上到下依次运用了色地珐琅彩、松石地粉彩、仿哥釉、金釉(耳饰)、青花、松石釉、、窑变釉、斗彩、冬青釉暗刻、祭兰描金、开光绘粉彩、仿官釉、绿釉、珊瑚红釉、仿汝釉、紫金釉等15种施釉方法,16层纹饰,颈部对称夔耳,腹绘12扇开光图案,包括 “三羊开泰”、“太平有象”等画面,集高温低温色釉和釉下彩釉上彩于一体。”刘胜指着大瓶说道,“最重要的是这件瓷母至今无法复制,而且唯一的见被放到了故宫博物院里,这件能是真的吗。” “哦。” 大姑父看着茶几上的大瓶沉默了,十几万块钱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水漂,任谁也兴致不高,尤其是借自己的钱还不知道能不能收回来呢。 过了半晌,实在是受不了屋里的沉闷,刘胜抓起遥控器,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 “对了,大姑和老叔呢。”刘胜从进门就没看大姑和本来应该作为主角的老叔,看着纪录片,刘胜随口一问。 “出去买菜了。”大姑父有点儿尴尬,本来喝酒庆祝的事情就是他提出来的,没想到最后却是为了一个假东西庆祝,传出去还不知道笑死多少人呢。 “额。”刘胜张了张嘴,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干巴巴的被晾在了那里,心里咂摸不出滋味,更加内疚了。 “唉,大姑父是不是我害了老叔啊。”刘胜有些恼恨,真是悔不当初啊,如果不是自己给老叔将宝贝从食槽里取出来,恐怕根本没有现在的事了。不过时间如果能倒转,他依旧还会那么做,不然的话还不白白的便宜了外人。 “小胜你别这样,这根本不管你的事,你不就是想让你老叔发一笔小财吗,陷到古玩这个大泥潭里都是你老叔自己不够坚定,总想着捡漏,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让他碰一下壁,碰得头破血流绝对不甘心的。”大姑父带着点儿小遗憾,细细的劝慰道。 “我也知道,就是看到老叔这个样子,心里有点儿难受。”刘胜走到窗边,极目远眺,远处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让刘胜有了慰藉。 此刻刘胜忽然了有一个冲动,办理一个专门进行讲解古玩知识的地方,邀请众多的专家为大家讲课,让那些真正的热爱古玩的人少打几次眼,毕竟收藏大军里最多的还是普通的老百姓,他们没有千八百万的好爽,有的就是心里边的豪爽为了古玩事业的繁荣发展,暴发出的巨大的热忱。 “对了,小胜你带着这只破行李包上来干什么,让你大姑看到了又得说你。”大姑父也意识到两个人说的有些郁闷,尽力地寻找下一话题。 “破?大姑父你可别小看这些破烂,它们可是我花了三十万买下来的。”刘胜指着地上的行李包,有些啼笑皆非地对大姑父说道,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这一包宝贝贬低的一文不值。 “这么多。”有些吃惊地看着地上的行李包,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行李包的东西居然会有这么高的价值,在他的印象里,古玩都是装在极为精美的盒子里、在古朴的博古架上陈列或者在博物馆的玻璃罩子下静静地躺着,供人们玩赏,谁想得到会在这破旧的行李包里有价值万金的古玩。 “嗯,只多不少,可惜这些都是生坑的玩意儿,烫手的很,不然的话我送您一两件也没问题。”刘胜点点头,他没说假话,不说其他的东西,单单就是在行李包底部的那件东西就不止三十万、三百万,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出了那么大的纰漏。 “生坑,什么是生坑?”大姑父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对于古玩仅仅建立在稍许的兴趣,并没有深入的研究,对于生坑这种东西还是不甚了解。 “就是那些盗墓贼从墓葬里挖出来的古玩,不过这些东西是违法的,操作起来很麻烦,风险大,我买下这些东西也是得交给国家处理。”刘胜指着行李包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盗墓,什么盗墓啊。”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打开门看着两人饶有兴致地问道,显然她的心情不错。 “大姑你回来了,没什么盗墓的。”看到大姑,刘胜显得很高兴,不过嘴上还是敷衍搪塞,毕竟这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大姑身后的老叔。 “老叔,这件大瓶我不是不让你买吗?”看着大姑身后目光有些躲闪的老叔,刘胜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我...,人家说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人家还说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瓷母,听都没听说过。”老叔有些畏惧,毕竟整个家族里就刘胜这么一个鉴定专家,说出来的一般都是金口玉言,让人信服。 “唉,咱们且不论这件大瓶是不是瓷母,可老叔你知道吗,这件大瓶可是火气十足,摸着都嫌烫手,还什么祖传的,这件大瓶比你的年纪都小,你看看这上面的人物,呆板无力,比例线条都不匀称,青花都没有自然地晕散,根本就是贴花工艺,你说这是祖传的吗?”刘胜指着大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这是假的?”大姑震惊地看着刘胜,希望自己是幻听了。 刘胜无奈地点点头,很不愿意打击大姑,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我不相信,我要找专家鉴定,这就是人家祖传的。”老叔慌了,又有些疯狂,眼睛都红了,歇斯里底地叫道,“我要上《寻宝》,我要找邱老师。” “给,这是他的电话,最近一段时期他都在京城,到时候报我的名字就行。”刘胜知道这次必须把他打击狠了,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家底非让他败光了不可。 “哼。”老叔冷哼一声接过字条,拿着自己的大瓶急匆匆地走了。 141 梅妃 ps:新的一月继续求月票以及各种求 ,望朋友们鼎力支持。 看着老叔匆匆的离去,谁也没有阻拦,知道给他一个教训是好的,不过大姑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希望身在京城的二姑能多多留意,做姐姐的还是挺心疼弟弟的,虽然转眼间给他家里败了几万块钱。 “这,这小胜挺漂亮的一个大瓶怎么会是假的呢?”看了眼原来摆放大瓶的茶几,大姑惋惜地说道,又带着几分愧疚,甚至不敢看大姑父一眼。 在刘胜的印象里大姑和大姑父根本没有红过脸,大姑父的脾气太好了,对谁都特别的随和,一般的大事小情都是大姑做主,而大姑父呢都是在一旁默默地出主意,不过刘胜却知道大姑还是很在意大姑父的。 这一次她自作主张将钱借给了老叔,没想到却转眼间打了水漂,她还是觉得挺对不起大姑父的,毕竟这都是两个人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想着都心疼。 “大姑,这个留给你们,碰上识货的可以换上不少钱,一会儿我给你们处理一下就可以了。”说着刘胜从破行李包里拿出一张旧帆布,里面包裹的都是猴子摊上的那些瓷片,最后在银行门口大方的给了自己。 “这是瓷片?”刘胜将帆布打开,大姑父有些惊疑地问道。 “嗯。”刘胜点点头,瓷片也算是一个小众收藏,搞不到那些大的贵重的瓷器,小小的瓷片过过眼瘾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刘胜这包瓷片自隋唐以来的著名窑口的瓷器里边应有尽有,全部带着时代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沧桑的历史。 “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东西又不值钱,放在家里可占地方了。”大姑撇撇嘴,在自己亲侄子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什么不值钱啊,在京城就有一个外号‘片儿白’的专门收集瓷片,还开了一个全国最大的瓷片展览馆。”刘胜无力地说道。难道瓷器碎了他就一文不值吗,可古代就有‘纵有万贯家财不如汝瓷一片’的说法 。 “值钱?那小胜你快点儿收回去吧。”大姑父急忙说道。 一辈子没占过便宜,即使小辈儿也不好意思,大姑父习惯性的推辞。 “大姑,这东西在我这一点儿用也没有,我也不习惯收集这些瓷片,而且十几万对我来说不过是小钱儿,而且这些瓷片我回去还得交出去,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如便宜自己人。这就当我孝顺你们的。”大姑父这个样子。刘胜只好劝说自己大姑。“我老叔那五万块就算了。还有大姑你和二姑通通气,两个人劝劝他,古玩的水太深了,他不适合。别人能帮他一次,两次,能帮一辈子吗?” “行,小胜这些东西我们收下了。”大姑见刘胜坚持也没推辞,自己的亲侄子孝顺的东西哪有向外推的道理。 “对了,小胜你老叔这么就去京城行吗,人家邱老师能见他吗?”到底是姐姐,虽然跟二姑通了电话,但还是不放心。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事,那个邱老师按照辈分来说算是我的一个同门师兄,在京城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这个面子他还是给我的,等会儿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刘胜胸有成竹的说道。 大姑有些欣慰地看着刘胜,没想到当年那个体弱多病的孩子现在出息了,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四处求医问药的孩子了,无论是学识还是交游的人脉,都不是他们能想象的,不用他们的羽翼来护佑了,不过她没有失落,即使刘胜在怎么出息,那也是她侄子,取得重大的成就她也是有与荣焉。 刘胜被大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那个大姑我脸上有花吗?” “呵呵,我看我们家的小胜长大了,对了有女朋友没,要不要大姑给你介绍一个。”大姑少有地促狭地说道。 “哪啊,在您这里我永远是孩子。”刘胜半开着玩笑,“有女朋友了,我们导师的闺女,考试不用怕挂,我才天南海北的跑啊。” “有了?怎么没见你往家里领啊,害得所有人都担心你找不到对象。”大姑佯怒地说道,长辈上了年纪最希望自己早点儿抱孙子,有时候比自己还着急。 “那个不是忙吗,以前整天的跟着导师天南海北的跑,没见这几年春节的时候,我都没回家吗。”刘胜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这几年他跟着孔教授先后参与了三星堆的后续发觉,甚至在鄂省还挖掘了一处王侯墓葬,借着孔教授的名声现在他在考古界也是小有名气,是唯一一个在读大学生参与核心工程的人,遭到了一大批人的羡慕嫉妒恨。 “今年必须把人给我带回来听到了没?”大姑给刘胜直接下了死命令,听说刘胜有了女朋友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那个我尽量吧。”刘胜犹豫了一下,敷衍地说道。 到不是刘胜故意地敷衍,确实是他没有时间,弄不好他真的要参与黄金家族的宝藏的挖掘,到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嗯?不是尽量是必须,听到没有,村子里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打酱油了,还不赶快抓点儿紧。”大姑怒目横眉地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是,是。”刘胜忙不迭地点着头,大姑的威信可是在家里的威信极高,哪里不敢听啊。 “那个大姑是不是大姑父做好饭了,您看我半天都没吃了,肚子都饿憋了。”一阵香气从厨房了传出来,刘胜知机地施展了转移*。 大姑父可是一个五好男人,经常在家里做饭,尤其是大姑参加了一个老年合唱队更是如此,回到家大姑父保证把饭都做好了。 “哼,我的话你要听进去。”大姑冷哼一声,她也舍不得让刘胜饿着。 “是,是,小的谨遵懿旨。”刘胜马上唱了一个肥喏,跑进厨房。 ...... “小胜,你怎么走的这么急。”吃完饭刘胜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地准备离开。 “唉,系里有点儿急事,我得赶回去。”刘胜看了眼后备箱里的行李包,有些含糊地说道。 刚刚杨老给刘胜打了一个电话,那两个盗墓贼可不简单,居然将梅妃墓给挖了,不过他们交代的赃物里发现少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而那件东西正在刘胜手里,这才急匆匆地把他招了回去。 “那行,你在路上小心点儿,到了京城给我们打电话。”大姑一听是学校里的事情,也不阻拦了,而是细细地叮嘱着。 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大姑给予我们这些小辈儿的关心一点儿也不比自己的母亲差上分毫,每次都会细细地叮嘱。 梅妃,怎么会是梅妃呢,行驶在新建的高速上,刘胜心里充满了疑惑,不是说梅妃不过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吗? 梅妃姓江,名采苹,自小聪明过人,九岁时就能诵读<诗经>中《周南》、《召南》等诗篇,并对父亲云:“我虽女子,当以此诗为志。”其父江仲逊便以《诗经.召南》里《采苹》一诗的题目为女儿名字,表示对女儿的期望。年将及笄,更出落得丰神楚楚,秀骨姗姗。唐玄宗开元中,太监高力士自湖广历两粤为玄宗选美,见到江采苹,就将她选入宫中。一入宫中,大见宠幸,数千后宫佳丽均不及采苹秀媚。江采苹常自比南朝谢道韫,先后作有《梅花》、《萧兰》、《梨园》、《凤笛》、《玻杯》、《剪刀》及《绮窗》七赋,唐玄宗深深地折服于她才华,因为喜爱梅花,戏称她‘梅精’,她平素以梅花高洁自比,不喜铅华,淡装雅服,却自有一番风韵。奈何一缕冷香却在安史之乱之时死于叛军之手。 “杨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胜急匆匆地感到杨老的宅邸,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问道。 “你先歇一会儿,一会儿咱们慢慢说。”杨老强忍着自己异样的情绪,安抚着刘胜。 142 佛光剑 ps: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 刘胜喝了一杯佣人送上来的热茶,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老爷子,这个梅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唐玄宗时期的梅妃?”刘胜很烦躁,不知道自己的心态到底是什么。 本来他以为行李包中的铜镜不过是唐玄宗某一个皇族兄弟的陪葬品了,没想到却发生了戏剧化的变化,尤其是涉及到梅妃,无论是欧阳修与宋祁的《新唐书》、《旧唐书》还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没有关于梅妃的记载,最早还是出现在宋代的传奇小说《梅妃传》里。 无论是杨老还是自己的准岳父孔教授都是自己最敬重的人,可是孔教授曾经还专门的写过一篇论文,就是论述梅妃的,可如今铁证如山,这不是*裸的打脸吗?本来对孔教授不满的人就很多,这不是招惹麻烦吗? “怎么小胜你是担心老孔?”杨老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刘胜的心思,笑眯眯地问道。 “哎呀,老爷子亏你还说得出口,梅妃啊,她得推翻多少历史啊,《资治通鉴》《新唐书》《旧唐书》都不靠谱了,让人还如何去学习历史,连历史都有假的,还有什么不是假的,是不是等自己也是假的了,所有人才会惊醒。”刘胜看着杨老的样子不住地抱怨道。 可知道孔教授的脾气,说得好听点儿清高正直,眼睛里不揉一点儿沙子,说得不好听了其实就是一个又臭又硬的穷酸书生,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最后一个拥有信仰的2b,公布之后如果有人那这件事攻击他,天知道以他那脾气会发生什么样的火星撞地球,比美国打过来都要可怕的多。 “呵呵,放心吧,老孔没你想象那么脆弱,更何况关于梅妃的事情。现在就由负责。”杨老笑呵呵地说道。 “那,那老爷子你把我叫回来是什么意思?”刘胜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本来嘛只是将那些生坑货拿回来,根本用不到那么急,完全可以晚上几天再说。 “百里剑有下落了。”杨老抿了口茶淡淡地说道。 “什么,什么,百里剑?”刘胜再也坐不住了,眼巴巴地朝着杨老看去。 “在法国。”杨老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 关于孙权墓被盗不只是刘胜自己被打脸了,对于他们这些老前辈来说也是*裸地打脸,经过多人的精心策划。没想到最后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让谁不生气。在几位老前辈的雷霆之怒下,背后庞大的资源终于行动起来了,这不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 “什么地方?”刘胜紧张地问道,国外对他来说还是一个陌生的地域。不同于中国内地,借着杨老和孔教授的庞大的关系网他可以如履平地,没有任何的障碍,可国外就不同了,杨老他们能给自己的帮助有限。 “在佳士得拍卖行里出现了。”杨老低沉地声音,隐藏着巨大的愤怒。 “怎么又是他们在兴风作浪?”刘胜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 法国佳士得前这阵子就顶着国际上尤其是中国的巨大的压力,执意要拍卖圆明园十二生肖中的鼠、兔两首,在国际上吵得沸沸扬扬。没想到居然一波未起又来一波,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拍卖中国明令禁止的生坑文物。 “呵呵,他们不是在兴风作浪,像佳士得这样的国际大拍卖行根本不讲究什么爱国情操,利益。只要有利益,没有他们不敢干的,我要去法国的意思,,就是让你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百里剑,是的话有机会拍下来,不过你要注意安全,不少人盯上了你。”谁也不知道杨老平静之下隐藏了多大的怒火,一个慈祥的老者为了自己的弟子,要发威了。 “老爷子,百里剑有什么纰漏吗?”刘胜有些纳闷,杨老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这次法国之行阴云诡秘,暗潮涌动不成。 “我总觉得这把百里剑有些不对劲儿,不过只是宣传画册,我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来,这次我就是让你近距离看一下。”杨老皱着眉头,吩咐身边的工作人员将宣传画册拿来让刘胜自己看看。 刘胜看着宣传画册中的百里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总觉得这把百里剑根本就是假的,虽然透过图画看得并不是那么真切,一些气质根本没有表现出来,但以他的相剑之术看来这把剑总有一种浮躁之气。 “老爷子,我感觉这把剑是假的。虽然无论是形制还是尺寸跟三国时期的宝剑一般无二,跟《品剑录》记载的也十分吻合,但里面我总觉得有一种浮躁之气,就仿佛是临时做出来充当门面的,不过画册并不是真的,如果能近距离看一下就好了。”刘胜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嗯?浮躁,小胜你能确定吗?”杨老似乎从里面品出了不同的味道,阴谋在慢慢地酝酿。 “不能。”刘胜摇了摇头,相剑师不是神仙,不能仅凭着一页画册就可以看出一把剑好坏,这不现实,刘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想佳士得不会做出这种自毁招牌的事情吧。” “嗯。”杨老点了点头,他早就得知刘胜会相剑了,不过没有去询问,毕竟每一个人都他自己的秘密。“你到了那边要小心点儿,国外不比国内,我们的人脉也有限。” “我会注意的,不过老爷子我能不能带着婉仪一起去,可是老长时间没陪她了,感觉挺对不起她的,还有就是我那把火精剑?”刘胜点点头,忽然眼下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干呢,有些希冀地看向杨老。 “你小子也知道没多陪陪孔丫头啊,不过这次去法国你凶险难料,带着孔丫头太危险,放心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挺通情达理的,至于你那把火精剑等你回来再取吧。”杨老调侃了一下刘胜。 “好吧。”刘胜点点头,他也知道这次挺危险的,不过一剑在手天下我有,凭着手里的唐刀和郝老爷子寄来的三十六把飞刀,他相信这次法国之行水里火里大可以去得,而且他也听说了,那位刘老给他设计了三道难关,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那我什么时候出发。”刘胜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知道杨老这么着急的把他叫回来,肯定事情很急。 “现在就出发,三天之后佳士得有一次拍卖,这把百里剑是他们新加入的。”杨老欣慰地看了刘胜一眼说道“:手续什么的我都给你办理好了。” “好。”刘胜点点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杨老忽然叫住了刘胜,让工作人员将一口宝剑拿了出来。 “这口宝剑是佛光剑,你在法国用得上。”杨老指了指宝剑说道。 “佛光剑?”刘胜又惊又喜,他知道杨老肯定不会骗他,因为隔着精致的鲨鱼皮剑鞘,刘胜都可以感到这口宝剑精锐的锋刃和正大光明的气质,仿佛一股禅意在剑身之上缠绕着,让持有者心平气和,不至于走火入魔。 而且佛光剑刘胜也是知道的,出自单老师的《白眉大侠》,里面有一位了不起的侠剑客叫做白衣神童小剑魔白老白一子,手持的宝剑就是佛光剑,是他在峨眉山的崖底找到的,跟着他在江湖上闯荡出了赫赫威名,更难得是一把软剑,可以缠在腰间隐藏起来。 “对,这口宝剑是宋代的著名铸剑师韩蕲所铸,跟你想象的《白眉大侠》差了十万八千里,是他在一棵金刚菩提之下找到的一块异铁,沾染了不少的佛性,揣摩数月之后被他锻造成了这把佛光剑。”杨老有些缅怀的抚摸着佛光剑,慢慢地说道,似乎里边充满着故事。 “韩蕲?”刘胜又惊又喜,看着杨老眼里充满了希冀。 此人虽然在正史上没有他的记载,但诸多的野史中却充满了他的故事,最著名的就是他在一处深山之中发现了商朝太庙的遗址,并开启封印得到了龙牙、虎翼、犬神三邪刀的碎片,其时“碎铁中隐隐有黑气,触之即发”。后由韩蕲与宫廷铸剑师合力铸造,耗时一年零八天,铸成降龙、伏虎、斩犬三把铡刀,由大宋天子御批存放于开封府,时任开封府尹包拯成为第一个“开封三铡”的持刀人。 “嗯。”杨老笑呵呵地点点头,然后笑骂道“: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早晚还不是你的,路上小心点儿。” “是。”刘胜俏皮地敬了一个军礼,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只留下有些哭笑不得杨老。 143 我要挑场子 ps:强烈求月票,以及各种求,小花会努力一天两更,毕竟小花还要工作啊。 坐在飞机上刘胜辗转反侧,似乎这一阵子他劳碌急了,每一次有事情都是急匆匆而来,急匆匆而去,没有一刻是安稳的,尤其是婉仪,自从开学之后根本没时间陪着她花前月下,他们可是刚刚热恋的情侣啊。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并没有发生什么飞机坠毁或者被恐怖分子劫持的狗血剧情,刘胜很顺利地降落在了法国戴高乐国际机场,一股温和湿润的清风拂面,让刘胜感到一阵肺部的畅快,对于他这种生活在中国北方干燥气候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没有接机人员,刘胜下了飞机,就化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可以再法兰西这个浪漫的国度里自有畅快的旅行,甚至会邂逅一段永生难忘的爱情。不过刘胜也只是在心里憧憬一下而已,那颗心早就被家里那个温柔婉约的女子融化了。 随着大巴刘胜出了飞机场,疲劳瞬间就被异国迥异的风情给冲淡了,坐在大巴上刘胜看着周围星星点点的建筑,甚至公路两旁还有挥着马鞭驱赶着羊群的牧羊人,完全不同于中国的乡村风光,不断地与城市接轨,搞得乱七八糟的节奏,安逸、缓慢的生活节奏让人不自觉地憧憬着。 刘胜忽然有了点儿乐不思蜀的感觉,摇了摇头刘胜闭着双眼开始假寐起来,法国治安还是很好的,完全不用担心巴士上会出现扒手。 “先生,先生,请问能让一下吗。”忽然一声甜美的声音将沉睡着的刘胜唤醒了。 巴士车行驶的平稳极了,刘胜根本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不自然的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嗯?”刘胜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周围,他这才发现巴士已经接近了巴黎的城区,喧嚣热闹隐隐的传到耳边,此时身边正站着一个大美女秀眉轻蹙。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您请便。”刘胜发现整个巴士上只有自己这一个座位旁还有空位,慌忙地站了起来。 “上帝啊,先生您的法语讲得真好。”坐下来的美女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刘胜充满了惊喜,要知道现在富裕起来的中国人走出来的越来越多,名声在外的法国也成了首要目的地之一,但到了法国这一个异度国家。一个真正的能熟练的跟本地人交流人却很少。更何况带着纯正的巴黎腔。 “平时没事的时候。学过一点儿,法语很有魅力,是一种非常美丽的语言。”刘胜略微颔首,保持了中国人应有的谦虚。 这时候他才看清了跟自己坐在一起的这位美丽的小姐。一头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洒脱,就仿佛车窗外沉浸在清风中的滚滚麦浪,金色的光辉闪耀着人们的双目,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充满了大海静谧的温柔,明眸中波光不经意间的流转传递着万种风情,她的肌肤不同于西方人普遍的粗糙,温润晶莹与最顶级的羊脂白玉一般模样,区别于香水的清香从身体中散发出来。让人不禁沉浸其中。她仿佛大海中妩媚迷人的海妖,一颦一笑间带着致命的诱惑。 “哦,那您太了不起了。”她轻抿着小嘴看着刘胜满是崇拜的目光。 “呵呵,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光罢了。”刘胜嘴角噙着笑意,旅途中能有一个美女陪伴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咱们聊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小姐的名字,我有没有荣幸知道小姐的名字。”刘胜接着问道。 “呵呵,先生您是不是先说出自己的名字啊,这么直接的问一位女士的名字很不礼貌啊。”艾莉婕眼波流转,看着刘胜满是的笑意。 “哦,是我唐突小姐了,自我介绍下我叫刘胜。”刘胜满含歉意地说道。 “艾莉婕,很荣幸认识你,刘先生。”艾莉婕轻抿着娇俏的小嘴,看着刘胜满含笑意,她觉得刘胜很有意思。“刘先生是自己来法国旅游的吗?” 如今独自出来旅行的中国人越来越多,艾莉婕看到刘胜独自一人也不是特别的奇怪,不过看刘胜的衣着却有些与他的财力不符,可她却不知道中国有一句老话:扮猪吃老虎。 “哦,我不是旅游的,准备参加佳士得的拍卖会,将我们国家的百里剑接回去。”刘胜摇了摇头,法国确实非常美丽,不过他却没有时间。 “天啊,百里剑有一百里吗?”艾莉婕在法国的孔子学院听过几堂课,对于中国的文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不,不,百里可不是这样理解的,百里在这里是指的有治理方圆一百里的才能,百里剑不过是一把宝剑的名字而已,它有着将近两千年的悠久历史了,是当时的一位皇帝亲自下令铸造的宝剑,到现在依旧锋利无比。”刘胜赶紧纠正她的错误。 “哦,中国的历史、文化好神秘啊。”艾莉婕对于中国的神秘的文化有点儿望洋兴叹,完全不同于西方的思维,凭着他的小脑瓜怎么也理解不了。 “呵呵,我们伟大的先哲孔子曾说过‘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只要你跟中国的文化接触多了,自然的会明白其中的意思。”神秘吗?刘胜不好反驳,不过思维不一样罢了,根本没有什么神秘主义在里边。 “算了,我还是理解不了。”艾莉婕痛苦地摇着臻首,最后干脆放弃。“那么刘先生,你们国家的人是不是都不会坐巴士,而是用轻功上班的。” “额。”刘胜差点儿大脑当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艾莉婕小姐这些言论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啊。” “不是吗?中国的电影都是这样演的啊。”艾莉婕轻蹙着秀眉,轻声地问道。 “天啊,艾莉婕小姐,中国的功夫没有那么神秘的,也没有电影里那么夸张,其实跟你们法国的萨瓦特差不多,都是格斗术的一种,而且并不是每一个中国人都会,就像你们的萨瓦特一样,不是每一个法国人都会。”刘胜真的被这些外国人打败了,真不知道他们的思维全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太遗憾了,只是电影上你们的中国功夫真的是很厉害啊。”艾莉婕有些失望,她还梦想着学习中国的武术呢,不过刘胜的话却击碎了她梦想。 “怎么艾莉婕小姐有点儿失望?”看着艾莉婕一脸的娇憨,蹙着秀眉的可爱样子,刘胜就有些好笑。 “是啊,当初看你们国家的电影,我就希望自己有机会到你们中国去,学一身中国功夫,上班的时候就不用汽车了,又省钱又环保。”艾莉婕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香舌,一身的娇媚不经意间散发出惊人的魅惑。 “其实,艾莉婕小姐你也不必失望,中国还是有许多真功夫的,不过由于不适合表演,只在少数人之间传播,平常的时候是看不到的。”刘胜忽然想起了蝎虎,不知道今年的特种兵大赛上会给人们怎样的惊喜。 “哈哈,真功夫?你们中国的功夫早就是花架子了,只有我们国家的跆拳道才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功夫。”忽然刘胜身后一股泡菜味道的嚣张响彻整个巴士,让那些喜好安静的乘客皱眉不已。 嗯?真是一条臭鱼搅得满锅腥,还是红颜祸水,刘胜转身看了眼身后的韩国棒子,满眼的淫欲喝高傲让人看了特别的不舒服,什么中医、曹操、屈原、端午节都是他们韩国的,刘胜很想问一句那时候你们吃熟肉吗;为了去中国化将首都汉城都改成了不伦不类的首尔。 “花架子?你大可以试一试。”刘胜脸色渐渐转冷,自从一剑将北辰政纲劈了之后,身体内蕴含的无穷杀气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森寒的杀气瞬间锁定了他。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法国,我是大韩民国的合法商人,你想引起外交纠纷吗?”金城武忽然觉得自己被丢在了寒冬腊月的雪地里,发自内心的寒意,让他觉得下一刻就是死神的镰刀降临的时刻,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 看着这韩国棒子苍白的脸色刘胜忽然觉得没了兴趣,欺负一个普通人,可不是他性格,很快地就将浑身的杀气收敛的无影无踪。 “哈哈,知道怕了吧,你最好给我金城武道歉,承认中国的武术就是舞蹈,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跟你计较,不然的话我会找你们国家的外联评评理。”感受到刘胜将杀气收敛,金城武以为刘胜怕了,又开始嚣张起来。 “艾莉婕小姐,韩国在巴黎开设有武馆吧。”刘胜没有搭理这个上蹿下跳的韩国人,对着身边艾莉婕问道。 “有啊,我有一个好朋友就在韩国的跆拳道馆学习,他们的动作太酷了。”艾莉婕兴奋地挥舞着白嫩嫩的小拳头,充满了暴力的诱惑。 “那么美丽的艾莉婕小姐想不想跟我经历一个刺激的旅行呢?”有就好,刘胜立马对艾莉婕发出了邀请。 “啊,你也要去跆拳道馆去学习吗?”艾莉婕兴奋地说道。 “不,挑场子。” 144 前往 ps: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一切求,最重要的是求朋友们赏脸。 “好啊,好啊。”艾莉婕兴奋地叫了起来,就仿佛头上长角的小恶魔一般,暴露出她的暴力本性。胸前汹涌的波涛让巴士里的男士们都看直了,坐在身边的刘胜更是首当其中,被钱塘江的大潮冲击的头晕目眩。 “喂,刘先生。”看着周围的目光艾莉婕更是骄傲的又挺了挺胸前的伟岸,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肆意的炫耀着着自己的美丽 “嗯,啊,艾莉婕小姐你刚才说什么?”刘胜好不容易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看着满脸笑靥的艾莉婕忽然老脸一红,硬着头皮问道。 “我说我可以做你的向导。”艾莉婕轻抿着妖艳的烈焰红唇,眼波流转,万种的媚态争妍斗奇。 “那太谢谢你了,美丽的艾莉婕小姐。”恢复了的刘胜,努力地叫自己不向艾莉婕身上瞥,西方人的丰满与伟岸太冲击眼球了。 “嗯,刘先生那个挑场子是什么意思啊。”忽然艾莉婕忽闪着蔚蓝色的眼睛,天真的盯着他,充满了求知欲,瞬间化作了一个萌呆可爱的大萝莉,挪动着身子将自己的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刘胜面前。 “呃。”刘胜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负罪感,仿佛一个带着小萝莉看金鱼的怪蜀黍,有些窘迫地说道“:嗯,就是跟你们西方骑士决斗一样,如果我输了那么认打认罚,对方可以提出任何条件,如果那些武馆输了的话,那么就必须关门闭户,灰溜溜地回到他们韩国去。” “哼。”听着刘胜的话,金城武脸色阴沉下来,“我们大韩民国的跆拳道是战无不胜的,到时候你就等着乖乖地磕头认错吧。” 在高丽棒子眼里什么都是他们最好。即使外国出了历史名人,那么都必须由高丽棒子的血统,武术他们更是自视甚高,认为是世界上第一流的格斗术,不然的话人家美国的士兵还学我们的跆拳道呢。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刘胜冷冷一笑,不再理会金城武。自己坐在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刘胜承认高丽棒子的跆拳道有一定的杀伤力,尤其是他们华丽的腿技更是让人目不暇接,这也是他们能将跆拳道推广到世界的每一个地方的秘诀,谁让年轻人就喜欢这些呢,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面前耍耍帅,更是一件了不起的成就。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 “刘先生上来吧。”大巴在进入巴黎城区的第一个站点刚停下来,艾莉婕就兴冲冲地拉着刘胜朝着一台红色的保时捷限量版跑车走去。 “额。”刘胜不由得一怔,没想到这位艾莉婕小姐不是富二代就是土豪啊,这辆车估计得大几十万欧元吧。 刘胜稍稍犹豫了一下跟着艾莉婕上了车,反正自己孤家寡人,而且不知为什么这次参加佳士得的拍卖会还需要邀请函,可刘胜却根本没有那玩意儿。难道到时候看谁得到百里剑,再去行抢劫之事?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原来艾莉婕小姐也是位土豪啊。”刘胜看着车内的装饰是朦朦胧胧的粉红色,充满了女儿家的温婉情调,不禁开启了玩笑。 “土豪?刘先生我可不是什么土豪,我的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艾莉婕暗皱秀眉,对于刘胜的形容很不感冒。 “额,算了,艾莉婕小姐。那些武馆都在什么地方?”刘胜终于意识到东西方的文化代沟有多大了,合着他们还停留在解放初期,中国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呢,只好尴尬地岔开话题。 “它们基本上都分布在第三区和第四区,你要知道巴黎的唐人街就在那里,不仅仅是华人聚集的地方,而且大多数的东亚裔的居民都会聚集在那里。”艾莉婕看刘胜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既然刘胜岔开了话题,她也乐得其成。 “嗯,那么艾莉婕小姐,给我推荐一下。咱们从哪个武馆开始挑战呢。”刘胜悠闲地问道,对于挑战这些武馆对他来说不过是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而已。 “刘先生,你真得准备去挑战那些武馆?那些馆主可是很厉害的,我的朋友尼克是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就曾经被他的馆主一拳给击倒了。”艾莉婕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儿,看着刘胜有些单薄的身体,不由得担忧起来。 “怎么艾莉婕小姐,担心我不会是那些人的对手?”刘胜有些调侃地问道。 “咱们还是好好领略一下巴黎的美好风光吧,然后我再请你吃一次法国大餐,我们法国的美食可不比你们中国的美食差一点儿哦,培根、蜗牛、松露、鹅肝都是不错的美食。”感受到刘胜的认真,艾莉婕开始用美食诱huo起来。 “嗯,等我挑战完了那些武馆之后咱们再去享受一下法国的美食吧。”刘胜看了下手表,点点头,“放心吧艾莉婕小姐,我也会中国功夫的,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在美丽的艾莉婕小姐面前受伤可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中国功夫,李小龙的截拳道吗,还是成龙、李连杰?”艾莉婕惊喜的问道,一连气报出了中国家喻户晓的功夫巨星,虽然听了刘胜的介绍对中国功夫没了神秘感,但并不影响她对中国功夫的喜爱。 “呵呵,都不是,我的功夫跟他们大不相同。”刘胜摇了摇头,有些自傲的说道,他相信即使三个人武术最高的李小龙在世也在自己的手下走不出一招。 “那、那刘先生可不可以教教我,我我可以拜你为师。”艾莉婕忽然眼睛一亮,有些希冀得看向刘胜。 “你不适合,我师门的武术对根骨的要求很高。”刘胜摇摇头,他并没有撒谎,裴将军的功夫对根骨的要求太特殊了,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学的,估计自己这有生之年也找不到合适的传人吧。 “哦,那太遗憾了。”艾莉婕沮丧地说道。 “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些防身术,练成了你身后的那些保镖估计对付三五个不成问题。”刘胜用不着回头,早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真的?”艾莉婕明眸流转,兴奋地狠狠地亲了刘胜一下。 “嗯?蒸的还是煮的呢。”刘胜被艾莉婕的突然袭击搞得郁闷不已,不过能得到一个美女的香吻还是挺爽的。 “哈哈,刘先生你好可爱啊。”艾莉婕看着刘胜窘迫的样子,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羞恼地说道“:认真开车,认真开车。” “好,好。”艾莉婕眼睛里溢满了笑靥,明眸早就成了一湾明月。 “不过防身术你不能随便传给别人,不然的话可能会造成无法想象的伤害。”刘胜有些严肃地说道。 “嗯嗯,好好,我答应你。”艾莉婕漫不经心地说道。 “希望如此吧。”刘胜看着艾莉婕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心里不由得喃喃的说道。 “对了,艾莉婕小姐你能不能帮我搞到佳士得的邀请函啊。”刘胜忽然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邀请函还没有搞到手,看着艾莉婕的样子应该在法国有点儿地位吧。 “怎么刘先生还没搞到邀请函吗?”艾莉婕有些吃惊地看着刘胜,没想到刘胜要参加佳士得,居然连邀请函都没有。 “呵呵,来的太突然了。”刘胜有些尴尬地说道。 确实刚刚回到京城刘胜就被催着上飞机,连最重要的邀请函都被杨老给忘记了,刘胜只能在举目无亲的法国自己想办法了。 “好吧,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艾莉婕真的被刘胜打败了。 “那谢谢了。”刘胜不好意思地说道。 .......(未完待续。。。) 145 先来后到 唐人街也被称为华埠或中国城(wn),是华人在其他国家城市地区聚居的地区。唐人街的形成,是因为早期华人移居海外,成为当地的少数族群,在面对新环境需要同舟共济,便群居在一个地带,故此多数唐人街是华侨历史的一种见证。唐人街最早叫“大唐街”。1673年,纳兰性德《渌水亭杂识》:“日本,唐时始有人往彼,而居留者谓之‘大唐街’,今且长十里矣。 走在唐人街上刘胜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国内,临街的商店,餐厅挂着中国式的招牌,一个个汉字让人不觉得有种亲切感,周围穿梭着的更是熟悉的黄皮肤面孔。如果不是艾莉婕在身边,刘胜还以为自己没出国呢。 “艾莉婕,你说的韩国武馆在什么地方啊。”走了许久刘胜发现的更多的还是中国传统的武馆,诸如形意拳、太极拳、八卦掌武馆基本就是这里的主流,甚至还能在角落里看到日本的空手道馆,根本没有艾莉婕所说的跆拳道馆。 “就在前边,咱们要穿过整个唐人街才能看到。”艾莉婕指着隐约可见的唐人街尽头说道,她曾经跟着朋友到这里来过几次。 看着这段相当长的距离刘胜真有点儿后悔听艾莉婕的话,选择步行前进,我是前来挑场子的可不是来唐人街一日游的。 “等等。”刘胜忽然被一阵嘈杂声吸引住了,赶紧叫住了艾莉婕。 “那里是干什么的。”刘胜指着左侧延伸出来的街道说道。 那里正有一个门面,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指指点点的人群,绝对是一处大热闹。 得,看来喜欢热闹不只是中国人的专利啊,这不法国人的骨子里不仅仅有浪漫,这看热闹的劲头一点儿也不比中国人差上分毫。反正刘胜就是被艾莉婕拉着被迫去的,后面的几名保镖更是如临大敌,紧紧地跟在身后,单手都摸向了鼓鼓囊囊的腰间。 “挑场子有什么可看的。”刘胜不情愿地跟着艾莉婕,心中暗暗腹诽,等等挑场子,刘胜心里一惊,要知道居住在唐人街的华人们可是空前的团结,不会做出这种窝里反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外来的因素。 刘胜不禁想到了一个可能。附近有韩国跆拳道馆也有日本的空手道馆在这里开馆授徒。是不是他们受不了华人的排挤。联合起来搞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就不得不过去帮着同胞们拔拔横血浓于水,无论走到何处大家都是炎黄子孙。 “估计这次元亨武馆有点儿悬啊。”刚到附近刘胜就听到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这次韩国棒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跟小日本联合起来一起到元亨武馆来踢场子,如果他们用车轮战的话。吴馆主可是有点儿凶多吉少啊。”其中一个显然知道点儿内幕消息,在那里有些失落的摇摇头,毕竟被挑战的是华人武馆,败了他们多少脸面无光。 “其他的武馆没来助拳吗?”有人不甘心地问道。 “来了,怎么没来,不过那些该死的韩国棒子跟小日本沆瀣一气,一口咬定这是元亨武馆跟韩国跆拳道与日本空手道之间的事情,让那些馆主插不上手。”那人摇了摇头,早就对元亨武馆不抱希望了。 “唉。是啊,不管承认不承认那些韩国棒子跟小日本的馆主跟吴馆主实力都差不多,双拳难敌四手啊。”又一个分析道。 刘胜一听乐了,看来哪里的韩国棒子跟小日本都是这样的不要脸啊,反正今天来了都是踢韩国棒子的武馆。顺带捎着小日本的也不错。 “大家让让,老子来踢馆的。”刘胜看着围得满满的人群,暗皱了下眉头,不由得高声喝道。 踢馆,人群更热闹了,现在里边早就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了,居然外边还有不嫌事大的,不过看着他是中国人吧,看热闹的华人想到这里更是对着刘胜怒目而视,身为自己人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落井下石,你是哪儿头的啊,简直就是汉奸行径。不过围着的人还是主动地让开了位置,不然的让人家以为元亨武馆怕了,那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刘胜满意地朝着周围怒目而视的人群点点头,径直走进了元亨武馆,艾莉婕也紧跟其后,不过带客厅里并没有人,也没有招待,估计都去了后边的天井当院吧,毕竟这里不是比试的好地方。 穿过角门,刘胜才发现里边好不热闹,一边中国武师的短衣襟小打扮,一边是韩日统一的武士服,正练习眼力攻击,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老少爷们都在啊,老子前来踢馆,把管事儿的叫出来。”刘胜迈着八字步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些走去,嚣张地叫道。 嗯?在场的所有人都转不过来弯儿了,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整个唐人街的华人武馆为了助阵全都到这里来了,而韩日方面的武馆为了一举拿下元亨武馆更是将自己的精锐都派到这里来了,这个小伙子是哪里来的,不过听他说话的意思应该是中国人吧。 “要西,金桑看来支那人就是爱内斗的民族啊。”一个日本小胡子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对着旁边的韩国人说道。 “哼,他要踢馆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我们大韩民国是最厉害的,绝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旁边的韩国棒子一点儿也不领情,反倒是对刘胜怒目而视。 韩国棒子的傲慢无知早就深入了他们的骨子里,不允许他们的胜利出现任何的瑕疵,更何况韩日队伍里的人才济济,元亨武馆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金桑,你要你大局为重,这元亨武馆我们可是势在必得,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那个日本小胡子不高兴了,为了胜利哪还在乎用什么办法,反正他们的民族自古以来就是这么不要脸。 “山木君,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允许他第一个挑战元亨武馆的。”韩国棒子心里很不高兴,如果不是元亨武馆这里有着巨大的利益,他才不会跟日本鬼子合作,要知道他们也和日本鬼子有世仇。 “金桑,我看你还是稍安勿躁,你看那些支那人的馆主都按耐不住了。”日本小胡子指了指那些前来助拳的武馆有些安奈不住了。 “吴师傅,你这是干什么,让我上去教训教训他。”真武武馆的馆主今年还不到四十岁,正是习武之人最为巅峰的时候,不过他火爆的脾气给他带来了许多的困扰,比如体罚学生,可能在中国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可在法国这种西方国家,那可是捅破了天的大事,曾经被多次罚在社区做义工。 “呵呵,岳师傅你稍安勿躁,你看那个年轻人可能不是针对咱们的。”吴馆主用手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眼睛里不时地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嗯?”岳师傅也稍稍冷静下来,看着迈着八字步慢慢走过来的刘胜,似乎一直在盯着韩日双方看着,根本没有看他们一眼。 “这位小兄弟,我是元亨武馆的吴胜利,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吴馆主笑眯眯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对着刘胜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 嗯,刘胜看着眼前这位红光满面,有些慈眉善目的老者,不住地点着头,果然有着大师的风范,临危不乱,不觉间有着八面威风。 “您是这里的馆主,不是他们吗?”刘胜的目的可不是坑害自己的同胞的,而且对这位吴馆主也产生了好感,更不可能恶语相向之类,装傻充愣地说道。 “呵呵,他们是前来鄙馆踢馆的。”吴馆主虽然不知道刘胜打得什么主意,但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老人,见招拆招的本事可是炉火纯青。 “踢馆?”刘胜有些疑惑地问道,似乎有些不相信。 吴馆主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对于刘胜的想法有了几分明悟。 “那吴馆主咱们中国人士不是讲究先来后到?”刘胜带着几分奸诈地笑意问道。 “那是自然,咱们中国自古就是礼仪之邦,先来后到本来就是最基本的礼貌。”吴馆主马上跟刘胜唱起了双簧。 “那吴馆主就将这些人让给我吧,我本来刚下了飞机就准备挑战法国的韩日武馆,没想到我到了他们的武馆连个鬼影都没有,没想还是吴馆主的面子大,居然把他们都请了过来,不过吴馆主今天他们得归我,主要是先踢馆的。”刘胜有些郁闷地看着那些韩日馆主,仿佛他们就是罪大恶极的人。 “那个好吧。”吴馆主犹豫了一下,但看刘胜自信的样子,不自己觉得同意了他的请求。 146 巴掌 ps:求月票,求订阅,一切求,小花跪谢了。 “八嘎。”那个日本小胡子听着刘胜跟吴馆主的对话意识到他们被人耍了,仿佛商场里的货物被买来买去,一拍桌子从太师椅上豁然站起,三角眼阴冷地盯着刘胜,浓烈的杀气毫不掩饰地迸发而出。 “嘴太臭了。”刘胜一改刚才的慵懒,脚下仿佛缩地成寸一般,距离日本小胡子将近二十米的距离似乎就是天涯咫尺,话刚落音,人就到了日本小胡子的面前,抬起右手朝着他的脸上扇去。 山木佐夫又惊又怒,看着从天而降巨掌,全身上下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连一根小手指头动一下都是痴心妄想,太快了,他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啪” 突如其来的脆响,让正在议论纷纷的人们一阵愕然,整个院子里寂静下来,唯有几只不知所谓的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所有人都惊愕地盯上了刘胜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手,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削瘦的小伙子如何的发出惊人的力量,居然将空手道八段的山木佐夫一巴掌扇飞了。 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山木佐夫所有人都心有戚戚,那可是空手道八段啊,不是大白菜,就这么被打败了?难道还是我们集体眼花了,虽然存在着偷袭的色彩,但二十米的距离啊,足可以让任何人都有反应的时间。 “山木君,山木君,你醒醒,你醒醒。”反应过来的那些日本空手道的馆主飞扑上去,抱着山木佐夫肿的跟猪头似的脑袋不断地摇晃着,要不是隐隐还有呼吸声,所有人还以为他死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阻挠我们踢馆,还把山木君打得那么惨。”竹山正秀看了看山木佐夫凄惨地样子,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质问刘胜。谁让他是日本空手道武馆馆主们推举出来的代表呢。 “谁组织你们踢馆了,是我吗吴馆主?”刘胜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莫名其妙的对着吴胜利问道。 看着刘胜的样子吴胜利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忌惮刘胜的身手,不过现在他更放心刘胜一个人去应付那些韩国棒子和日本鬼子了。 他对着竹山正秀抱了抱拳,笑眯眯地说道“:竹山先生,我们元亨武馆并没有未战先怯,临阵脱逃的先例,我们随时欢迎你们前来挑战。不过这位小兄弟说了事情都要有先来后到,既然小兄弟之前就找过你们。我也不好僭越啊。如果你们想先挑战我们元亨武馆。那就得尊重小兄弟的意见了,毕竟我们都是来自泱泱礼仪之邦的,不能因为加入了法国国籍就忘了本。” 吴胜利指了指刘胜直接将皮球又踢给了竹山正秀,让他自己选择。 竹山正秀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厚着脸皮对着刘胜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这位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是不是等我们挑战完元亨武馆之后,咱们再商量一下踢馆的日期,跟具体地点怎么样?” 呃,这样也行?刘胜看着这位竹山正秀简直就是郭德纲附体啊,人无耻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吧,哦对了他们不算是人。不过一但有机会他们绝对会吃人。 “你说改天就改天,老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可以一起上,也可以车轮战。就跟你们针对元亨武馆一样,但有一点儿,如果你们失败了,立马把武馆关了,给我滚回自己的国家,别一个劲儿的在外面招摇撞骗。”刘胜才不鸟他的要求,今天他就是来这里单挑韩日武馆解闷的。 “告诉你们,如果不是有人在我身边说什么日本的武术跟韩国的跆拳道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我才不会闲的蛋疼的挑战你们,要怨就怨你们的同胞吧。”刘胜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险,落井下石,挑拨离间,信手拈来。 八嘎,竹山正秀脸都气白了,是谁胡说八道给惹来了这么个煞神,他心里都有把说话的人剁碎了喂狗的心都有,能在法国站稳脚跟他们可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才能占据唐人街的偏僻角落。 如果不是听说巴黎市政府准备继续深入改造唐人街,让他们看到了发展的机会,才不得不联合起来韩国的武馆前来华人武馆踢馆,并且制定了完美的各个击破的战略,没想到只是因为一句话,让他们的计划落了空,他可不认为自己这帮人是刘胜的对手。 查,一定要查,无论要花多大的代价都要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到时候我一定要将这个人一刀一刀割碎了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竹山正秀心里恶狠狠地想到。 “竹山君你太丢人了,既然你们日本人士懦夫,这场战斗就由我们大韩民国结束这场闹剧吧。”一直在稳坐钓鱼台的韩志勇站了起来,鄙视地看着竹山正秀,带着傲慢的口吻说道。 在他看来刘胜虽然厉害,不得不承认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比刘胜更厉害的人物,但他相信双拳难敌四手,刘胜绝对承受不了他们十几位最少是跆拳道八段的高等级武师的联手打击而且还说不定能摆脱日本人,他们独占元亨武馆的利益。 “拜托了,韩桑。”竹山正秀马上给韩志勇深深地鞠了一躬,严肃地说道。 妈的,这日本人果然精明,居然想出了让韩国棒子打头阵的想法,估计这个韩国棒子的代表就是一个傻x,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 “诸君拜托了,这场战斗关乎着我们大韩民国的荣誉希望大家戮力同心。”韩志勇大大咧咧地接受了竹山正秀的鞠躬,然后对着在座的馆主严肃地说道。 韩国馆主一个个肃穆的站了起来,对着韩志勇鞠了一躬,一声不吭地迈着方步将刘胜围了起来。 “吆喝,果然有你们韩国人不要脸的风骨啊,今天来到法国了,我就替拿破仑讨回一下公道,真不知道人家拿破仑跟你们韩国棒子那一点儿像啊。”刘胜充满了嘲讽地意味,看着周围的扑克死人脸忍不住嘲讽道。 “混蛋。”刘胜一句话触动了他们的敏感神经,一个个都忍不住对着刘胜就是一脚侧踢。 韩国棒子之所以证明这个或者那个拥有他们韩国的血统,不过是民族的自卑感作祟罢了,希望通过一些历史上的名人让自己空虚的历史丰满一下,才宁愿让天下人耻笑才让什么凯撒啊,拿破仑,曹操,诸葛亮之流加入韩国国籍。 “啊。”艾莉婕惊恐地看着被围攻的刘胜,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指头都发白了都没有注意,善良的她有些后悔袋刘胜到这里来了,在她看来刘胜绝对不是一群跆拳道高手的对手,她可是亲眼看到朋友的教官一脚能踢断三寸厚的木板。 旁边的华人馆主都暗自摇头,太托大了,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轻重,不知道深浅,如果被这些个韩国馆主踢到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啊,真武武馆的岳师傅更是拿出来了手机,随时准备拨打急救电话。 “艾莉婕小姐,别紧张,一会儿咱们可以喝杯咖啡,聊聊天什么的。”刘胜看着满天的腿影 看上去密不透风,但是破绽重重,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破解只在瞬息之间,这才有机会跟艾莉婕聊天,至于那些大老爷们,刘胜才懒得搭理,他们哪有美女赏心悦目。 这些馆主修炼的跆拳道虽然是同出一源,可以相互叠加提高威力,可他们根本不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个人的习惯更是各不相同,行动起来相互制肘,对于他们这种组合来说不仅仅是1+1小于2的效果,更是致命的破绽。 漫天的腿影眼看着就要将刘胜彻底地淹没起来,那些韩国馆主更是脸露狰狞,而且脸上还多了一分自傲,单腿更是加快了几分,分明是将刘胜废了的前奏。 刘胜目光一冷,忽然身子矮了下来,不退反进,直直地撞进了金馆主的怀里,再次举起右手,对着他的脸扇去。金馆主看着袭来的巴掌,这才意识到为了什么山木佐夫躲不开了,尼玛这根本就躲不开,身体被刘胜的气息锁定,仿佛被万钧的链条束缚一样。 “啪。”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天罗地网般的攻击立刻被打出一个缺口,金师傅仿佛被丢飞的破麻袋一样被丢了出来,而刘胜身体完全缩在金师傅的怀里,跟一个慵懒的猫咪相仿佛,也紧随着飞了出来。 “轰。” 所有人都一愣一愣地看着刘胜,简洁闪电般的攻击,稳、准、狠中国武学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看似坚无可摧的天罗地网的攻击,简直比撕碎一张薄薄的白纸还要简单,忍不住带入的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沮丧地想到,尼玛这还是人吗? 147 完胜 ps:月票啊,看在小花一直在辛苦两更的份上,投给小花吧,当然了推荐收藏啥的。 刘胜轻柔的宛如初秋的落叶,在一片寂寥中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神色俾睨的看着那帮仿佛小丑一般的韩国棒子。 “怎么还打吗?”刘胜有些慵懒地说道。 “混蛋。”十几个韩国棒子眼睛发红,狼狈地收回自己的鞭腿,仿佛小丑一样的表现,早已落入众人的眼中,没想到自己十几个武学大师居然这么轻易地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戏耍了,这绝对是不可容忍的侮辱。 十几个韩国棒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再次将刘胜围在了当中,跆拳道很辣的杀招瞬间被释放了出来,早已在教学中删减的招数更是层出不穷,威力猛然增加了数倍,就连被围在当中的刘胜也感受到了压力。虽然不如中国古代流传的阵法那样,但几个人配合起来确如潮汐一般攻击连绵不绝。 刘胜眯着眼睛,脚下、身子相互配合,在间隙间游刃有余的做着各种诡异的动作,宛如惊涛骇浪中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有倾覆的危险,不过还是险之又险的躲过去,更是有心思调侃着韩日两国武者。 “那个小日本,你们也上怎么样?小爷一并接着就是了,省得还费两次力气。”刘胜双手如轮,不经意间带着虎啸雷音,刚挡住了一波鞭腿的攻击,趁着间隙刘胜开始挑衅在一边作壁上观的日本人。 “八嘎.”刘胜的挑衅一下子引爆了几个小日本心头的怒火,将脚下的木屐踢掉,狰狞着脸色就准备上前给刘胜一个深刻的教训。 “八嘎,都给我站住。”竹山正秀不愧是一个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刘胜的计策,“你们上去干什么,上去添乱吗,你们上去了他们更加的掣肘,还不如现在。”竹山正秀指着那些韩国武士。训斥着自己的同胞。 “嗨。”几个日本武士诚惶诚恐地低着头。 这个竹山正秀虽然跟他们一样在法国教授空手道技艺,但他的辈分太高了,高到让这几个日本武士不得不收起自己桀骜的性子,乖乖地听从安排。 刘胜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也不在意,反而又笑嘻嘻地开始调戏起身边的韩国武士来“:美丽的艾莉婕小姐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几点钟,好像我肚子有些饿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和美丽的你共进午餐啊。” “哦,亲爱的刘先生你现在能确定自己能跟我共进午餐吗,现在已经十一点钟了。”艾莉婕有些担心地看着刘胜,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怒了。几个韩国武士完全出离了愤怒。三番两次的被*裸地无视。就是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吸食人间烟火的凡人,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几个韩国武士对视了一眼。招数变了,再也不是跆拳道了,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血腥的狠戾,只有在战争中才会出现的招数被他们用出来了,每一招必置人于死地。 裹挟着腥风血雨,脚踏着尸山肉海,十几个韩国武士化身为战争的机器,身上浓烈的杀气更是将苍穹刺破,阴森森的。仿佛从北冥海里刮来的刺骨的寒风,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将刘胜笼罩在里边。 刘胜表情变得浓重起来,这几个韩国武士身份不简单啊,似乎这套武技应该是传承百年以上的武学。而且都是战场上的杀招,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轻易地流传出来的。 看着这几个韩国武士刘胜决定不再留手,面对着掌山腿海,他的拳势变得无比的凝重,每一式都带着虎啸雷音,不闪不避直面硬撼,拳如奔雷,腿似巨斧,身形转换,四通八达,与十几个韩国武士打了个天昏地暗。 “这,这...”真武武馆的岳师傅直接失了颜色,虽然他们都有自己的一套杀招、绝招,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使用,像这种踢馆更不会,反正又没有生命危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败了可以积蓄力量,以后卷土重来,谁也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打出真火的,显然现在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意料范围。 “吴师傅,你在我们里面的眼力最好,能不能判断谁输谁赢啊。”岳师傅有些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敬服刘胜是一条汉子,直面十数人的攻击而谈笑风生,更何况是从中国前来助拳的同胞,于情于理都不希望刘胜受伤。 “不好说,不好说,这十几个韩国棒子很明显的用了全力,而那位刘先生似乎还有余力。”吴师傅皱着眉头说道,他实在看不透刘胜,太神秘了,年纪轻轻武学之上却超越了大多数人,已经有了宗师的雏形。 “有余力?”岳师傅的嘴巴张了老大,几乎可以吞下一只鸽子,呆呆地看着前方的龙争虎斗。 倒不是他不相信吴师傅所说的,只是感觉太妖孽了,刘胜才多大年纪,就算是打娘胎里练,也不会比在座的时间长吧。 ...... “轰。” 平地惊雷起,战斗的中心忽然从中炸响,仿佛天女散花一般,十几个韩国棒子腾空而起,四散的飞出将近七八米的距离,唯有刘胜还笑嘻嘻地站在那里,衣服都是整齐的,根本没有受伤的意思。 “那个竹山小日本咱们还比不比?”刘胜似笑非笑地看着竹山正秀。 “我,这个...”竹山正秀沉默起来,他们跟韩国人合作也是迫于无奈之举,在这里他们的实力可不比韩国人的实力,如今韩国人失败了,他们正骑虎难下。 “我,我们走。”竹山正秀权衡利弊,也有壮士断腕的果决,回到日本大不了卷土重来,总比被支那人修理一番,在灰溜溜地逃跑强,他带着自己人,昂着头挺着胸,走出了元亨武馆,仿佛他们是胜利者一样。 “哈哈,多谢小兄弟解围,不然的话我们元亨武馆今天凶多吉少啊。”吴胜利看到竹山正秀领着人不战自退,感激地对着刘胜拱了拱手。 倒不是吴胜利说的虚伪,他说的是实情,误中了韩国棒子跟小日本鬼子的圈套,来的能人虽多但毫无用武之地,也只有吴胜利一个人去应付,可是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最后也不得不面对失败,然后将元亨武馆让出来,灰溜溜地卷铺盖回家。 “吴师傅,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在巴士上有个韩国棒子说他们国家的跆拳道是最厉害的,心里有些别扭,这不就来到唐人街找些韩国武馆踢踢馆,放松一下心情,至于小日本根本就是捎带的。”刘胜摆摆手,他可不是一个正义感超强的人,只不过是想找些乐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小兄弟算是为我们元亨武馆帮了大忙了。”吴师傅打断刘胜的话,再次感激地说道。 “噗。” 唯一没有参加战斗的金师傅听了刘胜的话一口老血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心里不住地哀嚎。尼玛啊,吃饱了撑的说什么跆拳道第一啊,咱低调点儿你会死吗,元亨武馆的招牌啊,还有价值几千万地契,到嘴的鸭子居然直接飞走了。金师傅只觉得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地,脑袋里一阵混乱,直接晕了过去。 吴师傅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枚老丸子,给金师傅服下了,至于会不会好起来,那就看他的造化了。看着横七竖八地躺着的韩国人,他有点儿不落忍,赶紧叫了急救中心的医生,不然的话这些韩国人在自己这里出了什么问题,还真说不清楚。 “艾莉婕小姐咱们走吧,我饿了。”刘胜看也没看那个金师傅,对着身边的艾莉婕直接抗议道,早上在飞机上,他食之无味根本没有吃东西,更何况现在临近中午了。 “小兄弟,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这里还管不起你一顿饭吗?”吴师傅还没等艾莉婕说话,佯装愤怒道。 人家刚刚帮了你一个大忙,如果连一顿像样的饭都不管,那跟*裸地打脸没什么区别,吴师傅可不想别人说他不懂规矩。 “不了,吴师傅,我们还有事情要谈。”刘胜直截了当地说道。 他可不想跟吴胜利有多少接触,就看他刚才作壁上观的样子,就不值得深交。 “刘先生我要请你吃法国大餐,最顶级的法国大餐。”艾莉婕兴奋地说道,似乎看到了自己成了武林高手之后,跟刘胜一样大杀四方的情景。 148 跳蚤市场 ps:强烈求月票,朋友们支持一下。 好不容易摆脱了吴师傅一干人的纠缠,兴奋地艾莉婕带着刘胜到了法国最负盛名的马克西姆西餐厅享用了一次法国大餐,不过刘胜很失望,法国大餐除了昂贵之外,并不比中国的美食更高贵,也更美味。 “刘先生,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啊,就是你教训韩国人的中国功夫。”享用完了餐后甜点,艾莉婕兴奋地比划着,恶魔的尖角在头顶时隐时现。 看着艾莉婕兴奋地样子刘胜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学功夫哪有那么容易,如果不是照妖镜器灵对自己用了灌顶*,裴将军的武功对自己来说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根本没有可能学到手,更何况有如此高的成就。 “学中国功夫必须受得了苦。”刘生笑眯眯地样子就像怪蜀黎欺骗小朋友的棒棒糖一样,充满了诱惑的邪恶。 艾莉婕忙不迭地点点头,对着刘胜赌咒发誓道“;我可以吃苦的。” “既然你能吃苦,就按着这张方子上的药吃一个月吧,另外两个方子也要被分成两、三个月的。”刘胜看着艾莉婕,眼睛里不时地闪过一道道玩味的气氛,主人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赌约。 “会不会很苦?”艾莉婕可怜兮兮的地看着刘胜,她可听说过中国的中药有一股怪味,而且喝起来还有许多酸、涩、苦等痛苦的味道,她从小可是最怕苦的。 “苦?肯定会苦的,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忍忍就过去了,不过你千万别拿糖类抵消它的苦涩,不然的话味道会变得更加的痛苦。”刘胜有些调笑地说道。 “啊,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可是那些武馆根本不需要这些啊,而且那些学员也是很厉害的。”艾莉婕的俏脸立刻耷拉下来。无精打采地说道。 “厉害?那不过表面上看的,你知道吗,在我们古代如果一个人根骨、悟性特别好,但不适合本门的武艺,无论如何也不会收下的,主要是怕误人子弟,而且修习武艺对身体会有很大的负担,可能造成这样或那样的伤害,如果不及时调理,会造成终身的伤痛。所以呢我要你吃这些药可是为了你好。反正是你要练武的。”刘胜耸了耸肩对于艾莉婕的抱怨毫无同情心。 “怎么中国功夫这么麻烦?”艾莉婕垂头丧气地妥协了。为了成为一个中国大侠她豁出去了。 “在我们中国有句老话‘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如果想要学习真正的中国功夫必须吃得下苦,更何况现在只是药苦而已。”刘胜现在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老师。对于艾莉婕这个大美女毫无同情心。 “那你是不是现在可以教我了?”艾莉婕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了些小兴奋,满脸憧憬地说道。 “教,还不到时候,你身体太差,需要好好的调理,第一个方子等你吃了一月之后才能练习。”刘胜依旧摇了摇头。 “啊。”艾莉婕仿佛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身子都垮了下来,毫无贵族大小姐的形象。 “艾莉婕。你不用泄气,等你练习我我教你的武功的时候你就知道它有多神奇了。”刘胜知道有些时候还是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威胁与诱惑并重才是最好的方法。 “真的吗,有多神奇,能不能飞?”艾莉婕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兴奋地问道。 “你以为是哈利波特啊。”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可是,你们中国的电影都是这么演的啊。”艾莉婕疑惑地说道。 “算了真是被你打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那些都是骗人的吗,不过练习了之后能让你轻易地窜上两三米高的院墙还是可以的。”刘胜还是安慰了她一下,让她知道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差。 “真的吗?一个月之后你会教我?可是我到什么地方找你啊,要知道你们中国太大了。”艾莉婕夸张地说道。 “大吗,怎么也没有俄罗斯大吧,而且我又不是隐居在深山老林里,不与人交往,而且不是还有手机这个通信工具吗?实在找不到我你可以到京城大学历史系打听一下不就行了?”刘胜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啊,你还有手机?”艾莉婕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样子看着刘胜。 “多新鲜啊,我就没有手机了,你以为我是金三胖领导的朝鲜人啊。我们中国现在比法国也差不了多少好不好。”刘胜没想到在一些西方人的眼里,中国依旧是落后的地方。 “对不起,我先接一个电话。”忽然艾莉婕的手机响了,跟刘胜打声招呼到旁边接电话去了。 ....... “刘先生,对不起啊,爹哋要我马上回家,我在四季酒店已经给你订了房间,到了那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邀请函的事儿我会帮你搞定的。”过了半晌艾莉婕脸色有些不好的跟刘胜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地离开了西餐厅。 得,孤家寡人的刘胜不自然地耸了耸肩,带着自己简单的行李直奔四季酒店,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跟艾莉婕说道那样,不不过刘胜早就决定在四季酒店住下了。还好四季酒店的总经理很热情,热情的让刘胜都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艾莉婕在身后的影响,看来这位大小姐的背景比自己想象更加的复杂一些啊。 进入总统套房刘胜美美地睡了洗了个热水澡,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巨大的时差反差对刘胜影响还是挺大的,现在必须将时差颠倒过来,不然的话哪有精神应付后天的拍卖会呢。 第二天通体舒畅的刘胜在四季酒店租了一辆车,就匆匆地朝着巴黎的跳蚤市场行去,作为一个收藏爱好者来到欧洲第一站不是什么凯旋门或者卢浮宫之类的,而是他们最为有名的跳蚤市场,希望在那里能淘到自己心仪的宝贝。 跳蚤市场是欧美等西方国家对旧货地摊市场的别称。由一个个地摊摊位组成,市场规模大小不等。出售商品多是旧货、人们多余的物品及未曾用过但已过时的衣物等,小到衣服上的小装饰物,大到完整的旧汽车、录像机、电视机、洗衣机,一应俱全,应有尽有。价格低廉,仅为新货价格的10%~30%。跳蚤市场的管理松散,你甚至可以在这里买到走私的枪支,古董,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们没有的,这里可以说是全世界淘宝的天堂,每天都会聚集大量的来自全世界的人们,充分发掘跳蚤市场的潜力。 刘胜驱车前来的正是圣.徒安跳蚤市场,这是四季酒店的经理特别介绍的据说这里号称世界第一古玩市场,有2500个摊位,12个分市,占地7公顷,所有部类的旧货一应俱全,很少有人能空手而出。 进入圣.徒安的第一印象这哪是什么古玩市场啊,这完完全全是一个万国博览会嘛,来自世界各地的旧货一应俱全,色彩斑驳的二战时期在中国特别流行的驳壳枪,旧被子,破旧的家具,几乎是只要还可以二次利用的东西这里都有。 当然了刘胜不介意在这里买上一些旧货,不过这些东西可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来这里是来淘宝的,绝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里的旧货身上,而且逛街可不是刘胜喜欢的,为了跟世界各地的收藏家,古董商争夺明珠暗投的古玩,那就必须争分夺秒,筛选任何一个可以的目标。 这里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不过却有着自己的秩序,有着专业人员管理,也许避免不了小偷的光顾,但你却不用担心潘家园那种五花八门的骗术、碰瓷儿前来骚扰,可以带着点儿轻松的感觉游走市场。 “喂,这位来自中国的先生,看看我这里的东西怎么样,这可都是来自你们中国的宝贝。”刘胜正漫无目的地在市场里游走着,忽然被一阵跛脚的、带着怪异音调的中国话拦住了。 “你是在叫我吗?”刘胜有些好奇地停了下来。 这个摊主确实没有吹牛,大约两米见方的地方,摆满的各种各样的物件确实绝大多数都来自中国,其他基本上也带着东亚地区的风格。 “是的,先生没想到您的法语讲得这么好。”摊主恭维地说道。 “谢谢夸奖。”刘胜不置可否地说道,同时打量着这位有趣的摊主。 他拥有着西方人普遍的魁梧身材,将近两米的大个子即使他在摊位前坐着也不显得低矮许多,衬衫随意地敞着,金黄色的胸毛放肆的生长着,仿佛雕刻一般的粗犷脸庞,灰褐色的眼睛,似乎有着东欧人的血统,栗色的头发在头顶打着卷,鼻子下长着两撇小胡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慵懒气息。 这位摊主见刘胜没有要走的意思,兴奋地说道“:先生,你可以叫我马克,你看看我这里有什么心仪的宝贝,我可以给你打折。” 149 我全要了 ps:月票在哪里,朋友们支持啊。 宝贝? 刘胜好悬没笑了,你这些都是工艺品好不好,在卖的时候把‘a’的标签拆了好不,你们怎么也得专业点儿啊。 “呵呵,马克你的中国话说的不错啊。”刘胜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反倒恭维起他的中国话来。 “先生,这是真的吗?你知道的我的邻居是来自中国的一位留学生,他心地非常好,教会了我说中国话,而且还说我非常有语言天赋,当然了我每天也是他练习法语的对象,各取所需嘛。”马克听刘胜恭维他的中国话,立马眉飞色舞地介绍起他有一个心地好的中国人。 如今中国人的腰包越来越鼓了,身影更多的出现了世界各地,不仅仅局限于周边的国家,也使得欧美等地的商人看到了商机,开始主动的学习起汉语来,这位叫做马克的商人也算是顺应潮流,走在了世界的最前沿。 “那你真是太幸运了。”刘胜摇摇头,这里东西可提不起他一丝兴趣来,前边还有大把的宝贝等待着他的发觉呢,他可不想浪费在这个地摊上。 “先生,先生你别走啊,我这些可都是你们中国的古董啊,假一赔十,您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马克急了,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他这些货物已经很久没有兜售出去了,占用了他大量的资金,如果再没有买家,可就要饿肚子了。 可以确信的是自己那位有些慷慨的邻居也不会让自己一直去吃白食,他还要跟那些该死的官员们打交道,将自己的失业救济金拿到手。 “可是,这些东西并没有我心仪的,真可惜了您的打折。”刘胜看着马克焦急地样子,有些好笑地说道,真不知道他那位邻居都教了他些什么。居然中国的那些摊贩的口号都说了出来。 “不会吧,先生您看看,这件青铜器多精美啊,你看这些红斑绿锈多么的自然,绝对是你们中国很古老的时候流传下来的。”马克见刘胜再次站下来,开始不遗余力地兜售起来。 “那个马克我打断一下,请问我们古老的祖先那个时候也懂得现代的英语吗?”刘胜脸色怪异地看着马克,忍不住地说道。 平心而论他这件青铜器仿得确实不错,如果不是上面的标记,恐怕会坑害不少新入行的菜鸟吧。应该是从洛市附近的手笔。那里不仅仅是古代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地。也早早的成为了造假的基地,看来这位马克的货物来源蛮广的嘛。 “呃,什么英语?”马克有些奇怪地看向刘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刘胜实在忍不住看下去了。指了指青铜鼎鼎身显眼的地方被雕刻上的一行小字,明显的一窜英文字母。 “啊。”马克那个恨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看到他的东西都会摇着头离开了,这件青铜鼎一直被他摆在显眼的位置吸引顾客,现在看来根本是将顾客往别处赶嘛,愚蠢的马克活该你饿肚子。 “那个先生,你看这烛台不错吧,珐琅彩的,绝对是你们国家那些贵族们使用的。”马克收起痛苦的表情。又开始向着刘胜推销起来。 得,刘胜还真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位马克是属狗皮膏药的吗?就这么跟自己就缠上了,他这些都是不上档次的工艺品,难道自己还将创外汇的东西买回去。难道自己真就是那么脑袋缺根筋儿的人吗。 “对对,你这烛台是挺精美的,可我并不喜欢它啊。”刘胜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地说道。 “可是,先生你不觉得让这件古董烛台落叶归根不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吗?”马克继续游说着,如今很多中国人都喜欢到国外来淘宝,就是以为人家外国人对自己的宝贝不太了解,希望捡个漏,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了人家勾上的鱼,也只有少数人能功成身退。 “不不,马克先生我可不认为这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如果我把它带回去,我的老师恐怕就不会让我进门了,你知道的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刘胜赶紧摇了摇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为什么啊?”马克有些好奇地问道,同时心里也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你知道我们古代的蜡烛是什么样的吗?”刘胜反问道。 马克很诚恳的摇了摇头,他不过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工艺品商人,对于古董这种专业的知识根本不了解。为了糊口,不然的话他才不会出现在跳蚤市场上,如果不是得罪了顶头上司,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中精英,也不会在被解聘的时候,在整个欧洲乃至美国举步维艰。 “我们古代的蜡烛尾部中心是包裹着一根苇杆的,所以的中心是中空的,而烛台之上通常都会有一根尖钉用来固定蜡烛的,你看看你这件有吗?”刘胜指了指马克的烛台说道。 马克沮丧地摇了摇头,这件烛台可是他用大价钱买来的,曾经还送到过佳士得,可惜很快地就被退回来了,至今才知道原因。 “还有就是我们古代制作珐琅彩的时候,材料需要提纯,可是那时候的工艺并不先进,制作出来的珐琅彩会在表面上留下大量的砂眼,你看看你这件太光滑了,一看就是现在的工艺品。”刘胜直言不讳地将他的烛台批得体无完肤。 刘胜看着还在那发呆的马克,悄悄地离开了,现在并不是他同情别人的时候,不然的话那些眼光毒辣的古董商们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那个马克不过是古玩行当里的失意者罢了,全世界多得数不胜数。 也许自己今天的运气被倒霉的马克给挥霍一空了吧,刘胜几乎转遍了整个圣.徒安跳蚤市场却一件自己心仪的物品都没有找到,不是这里没有好东西,而是外国人居然也学会了潘家园那帮家伙们的伎俩,也开始吊起了人们的胃口,不是漫天要价,要不然人家就是直接钓鱼而已。 “先生,先生,等一下,等一下。”刘胜忽然又听了道了熟悉的跛脚的汉语。 靠,刘胜一阵郁闷,居然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又碰到了那个主动招揽生意的马克,按捺着不愉,刘胜又凑了上去。 “干什么,你这些工艺品我可不感兴趣,在中国购买根本不需要缴纳关税的。”刘胜皱着眉头,对摊上的物件直言不讳地品头论足地说道。 “先生,谢谢你刚才对我的指点,我拦下先生,是想着让先生看看我的玉器怎么样,我这里还有许多来自中国的玉器。”马克尴尬地笑了笑,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一笔钱,从高高在上的顶级职业经理人到了失业者,反差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玉器?刘胜虽然对马克所说的玉器不报什么希望,但是中国人是世界上最为了解玉器的民族,几千年来对玉器的执着早就深入了骨髓,融入了自己灿烂的文明史,散发着对玉器无与伦比的热爱,让刘胜决定留下来,看一下他的货色。 “拿出来看看。”刘胜点点头,对着马克说道。 马克一喜从自己坐着的木头箱子上直接站了起来,几乎遮挡了刘胜身边大半个太阳,然后麻利的将箱子盖打开。 “先生就在这里,您自己看看吧。”马克高兴地指了指箱子里的东西。 好家伙,这个马克果然没有骗人,里边装的果然都是玉器,虽然大部分都是由普通的玉石雕刻而成,而且雕工粗糙,但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玉器,但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一尊黄色的释迦摩尼像吸引了他的注意。 “嗯,确实是玉石作品。”刘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中规中矩地评价道。 “那先生您看上哪件了,我给您打折。”马克惊喜地说道,未来几天的食物终于又找落了,甚至还可以享受一下波尔多葡萄酒的醇香。 “马克,你先别激动,虽然你这些玉器都是真的,可是他们并不是很值钱。”刘胜给马克的憧憬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可,可是玉器在你们国家很珍贵的啊。”马克激动地反驳道。虽然西方人更喜欢亮晶晶的钻石、红宝石之类的,对莹润的玉石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不妨碍他们知道中国人对玉石的热爱。 “马克你说得对,但在我们国家玉石还是分为好多种的,只有也只有新疆的和田玉、豫河省的独山玉、辽西省的岫岩玉、鄂省的绿松石才是珍贵的品种,你这些都是一些俄罗斯白玉、韩国玉或者阿富汗玉,在我们国家根本不值钱,属于无人问津的货色。”刘胜给马克耐心的解释道。 “可这华丽的雕工...”马克有些迟疑了,他被刘胜的质疑打击地体无完肤,丧失了自信心。 “雕工很粗糙,不过是学徒们的手艺。”刘胜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唉。”马克脸上充满了绝望,最后一点儿希望也被刘胜给破灭了,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你这些玉器多少钱,我全要了。”刘胜突然说道。 150 一千万怎么样 ps:有月票的朋友打赏一二,小花跪谢了。 “什么?”马克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明前一刻还把他的东西批得一无是处,现在却収装带包圆了,以他多年职业经理人的经验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难到里边有自己不知道的宝贝。 他疑惑地看了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当然了如果以他那点儿菜鸟都可以轻易击败的匮乏知识根本看不出什么好坏来。 “怎么,你不卖?”刘胜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他倒不是怕这位马克看出什么来,用潘家园那帮虫儿们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棒槌,真正担心的是被路过的行家发现端倪,被截了胡刘胜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哭去。 “不是,不是,先生你看这些东西五千欧元怎么样?”马克小心翼翼地定了一个心目中的高价,有些担忧地望着刘胜。 五千欧元,我没听错吧,刘胜知道这个价格对于里边的东西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作为以捡漏为乐趣的他来说,五千欧元并不是他心里的价位。 “不不,马克先生我可以真诚的告诉你箱子里东西都是一些廉价的玉石雕刻而成,它们的原石在中国只能卖上几十元人民币一千克,而且这种粗糙的工艺品,每天都会被制造出成千上万件,你知道的什么样的东西少了才值钱,如果泛滥了那就一文不值了,我买下这些东西不过是送给我在欧洲的朋友,我认为五百欧元最为合适。”刘胜摇了摇头,直指这些玉器的缺点,仿佛一把钢刀插进了马克的肚子。 “不,先生,你出的价钱太低了,最少三千欧元,不然的话我就不卖了。”马克似乎又犯了自己作为顶级经理人时清高的臭毛病。痛苦地挣扎了半天,有些生气地拧着眉毛说道。 “好吧,好吧,算我倒霉,三千欧元我要了。”刘胜混迹古玩市场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刚刚他就发现这位马克其实就是一个新入行的菜鸟,而且带着一丝出入上流社会的清高,做生意根本不像一些老油条那样圆滑。 马克接过刘胜的三千欧元,高兴地故作大方地说道“:先生。这个箱子也归您了。我要去买一个热狗。饿死我了。” “谢谢。”刘胜点点头,准备将箱子搬起来,忽然一声有些苍老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等等。” “嗯?”刘胜转过身去发现是一个西方老头,穿着燕尾服。拄着拐棍,脖子上整齐的扎着领结,带着一只黑色格子纹的帽子,活脱脱一个西方的老年绅士,不过刘胜却不认识。 “您您是埃斯肯纳兹先生吗?”刘胜不认识不代表马克不认识,他也被迫参加过一些拍卖会,曾经就和这位埃斯肯纳兹有过数面之缘。 “是的,请问你是?”埃斯肯纳兹看着这个落魄的中年人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发现根本没有关于马克的介绍。 “呵呵,埃斯肯纳兹先生可能不认识我。不过咱们也有数面之缘,就是没有在一起交谈过,您可以叫我马克。”马克有些苦涩地说道,地位转瞬之间几乎是天差地别,怪不得人家不认识自己。 好一个乔瑟普.埃斯肯纳兹。好毒的眼睛啊,居然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就将箱子里的宝贝给瞄上了,刘胜在一旁不由得暗暗吃惊,怪不得能成为世界著名的古董商,就连大英博物馆都是他的客户。 “好吧,马克先生,我可以看看您箱子里的东西吗?”埃斯肯纳兹点点头,对于马克他并不在意,每天围着他转的或得意或失意的人多了,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记住,他更关心的是里边的宝贝。 “恐怕让您失望了,我已经将箱子与箱子里的玉器都卖给了这位来自中国的先生了。”马克摇摇头,他看到埃斯肯纳兹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去什么东西了,不过作为职业经理人的专业素养还是让他没有做出那种倒嚼的蠢事。 “这位先生,我能看一下箱子里那件释迦摩尼像吗?”埃斯肯纳兹立刻找上了刘胜,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里似乎不适合吧。”刘胜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对着埃斯肯纳兹摊了摊手。 “好吧,前边有一个咖啡厅,我想那里足够的安静。”埃斯肯纳兹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指指前边被林荫遮掩住的咖啡厅说道。 刘胜点点头,从箱子里将释迦摩尼像拿了出来,并用马克摊位上的一个包装盒装了起来,“这些东西归你了,自己想法儿卖个小价钱吧,说实话你很不适合卖古玩。” “我,我...”看着刘胜和埃斯肯纳兹远去的身影,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宝?马克虽然不知道这个词汇,但他意识到自己将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卖给了刘胜,忽然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无神地看着自己摊位上精美的工艺品,仿佛一样在嘲笑着他。 “好了,马克看开点儿吧,我老约翰曾经还让人轻易地将手中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大罐买走了呢,在古玩行当里这是平常的事,谁让咱们眼力不行呢。”旁边的一位摊主跟马克聊得比较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在圣.徒安市场里这样的事情他看多了,不然的话见到了埃斯肯纳兹也不会选择沉默了,一个狡猾的狐狸你能从他身上榨取什么油水,不被吞吃的一干二净那就要感谢上帝了,该死的吸血鬼,该死的埃斯肯纳兹,老约翰如是想到。 ...... 培根地咖啡厅的历史几乎可以跟圣.徒安跳蚤市场一样久远,许多在圣.徒安逛累了的人都喜欢在这里歇息片刻再继续奋战。 “这位先生,你需要点儿什么?”埃斯肯纳兹很热情地说道。 “随便就可以了,我对咖啡并没有什么研究。”刘胜不自然地耸了一下肩膀,说实话他内心深处实在不愿意跟埃斯肯纳兹这样的古董商打交道。 “给我们来两杯蓝山就可以了。”埃斯肯纳兹点点头,直接要了两杯蓝山。 服务员离开,两个人又陷入了某种默契的沉默之中。 “你那件释迦摩尼像是田黄的吧。”埃斯肯纳兹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突然说道。 嗯?这份眼力太毒辣了,不愧是搅动了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国际大鳄,使得元青花水涨船高的老牌舵手,刘胜也不得不佩服起他的这份眼力来。 刘胜默默地点点头,大方地将盒子打开,尽管释迦摩尼像上沾满了灰尘,但依旧遮挡不了它的美丽,“埃斯肯纳兹先生果然好眼力,这确实是一件田黄作品。” 田黄是叶腊石的一种,是制作印章的珍品石材,与其他产至寿山的石材,统称为“寿山石”。从颜色上分,田黄主要分黄、白、红、黑四色;黄的称“田黄”,白的称“白田”,红的称“红田”,黑的称“黑田”,黄白兼有者称“金裹银”。其中以田黄为贵,而黄色又分有黄金黄色、枇杷黄、桂花黄及熟栗黄等。田黄石质较软,温润腻凝。田黄石一般都含有石花,这种石花近似糠萝卜状,以遍体有糠萝卜纹者尤其珍贵,除此之外,一般亦有石根石格以及带有石皮。 而且它还被乾隆皇帝封为‘印帝’,一经发现就在士大夫圈子里风靡起来,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有着‘一两田黄十两金’的说法,而现在这个价格更是增长了数倍。 这尊释迦摩尼像头戴花冠,肉髻圆隆,宝珠顶严,耳轮垂埵,缯带于耳际束成蝶状。宽额丰颐,白毫嵌珍珠,眼睑低垂,目光下敛,相容和熙。左手结禅定印,右手施触地印,全跏趺坐。身着袒右肩袈裟,衣缘处铸刻连珠纹,使像身优美的曲线在薄衣下得以体现。台座上横置金刚杵,表示佛智如同金刚一样坚不可摧。 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尊出自造办处巧匠的藏传佛教造像,估计是那个好大喜功的乾隆皇帝的手笔吧,当时可没少赏赐藏区的那些活佛,而且如此精湛的技艺,如此大块的田黄除了乾隆皇帝,根本不是哪个人能拥有的。 埃斯肯纳兹看着刘胜手里的释迦摩尼像眼睛里发出了灼热的光芒,虽然田黄在中国市场上早就是风生水起,但在埃斯肯纳兹眼里热度还不够,他想着继续炒作一下,未来绝对会迎来一个井喷式的增长。 “这位先生咱们能不能做个交易,我想要你这件田黄作品。”埃斯肯纳兹直言不讳地说道,大家都是行家,他也懒得用一些小伎俩,直言不讳地说道。 “埃斯肯纳兹先生,说实话我很喜欢这件作品,并没有交易的想法。”刘胜轻轻地用手拭去上面沾满的灰尘,仿佛在抚摸少女娇嫩的肌肤。 “一千万怎么样?”埃斯肯纳兹试探地问道。在他眼里没有买不到的艺术品,只有价格合不合适。 151 算了,咱们走吧 ps:大家看着小花勤奋的态度,月票就投过来吧。 “埃斯肯纳兹先生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吗?”刘胜看着埃斯肯纳兹一脸的嘲讽,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呵呵,这位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说的是欧元。”埃斯肯纳兹平静地补充道。 “艾斯肯纳兹先生我一点儿都没误会,我敬重您是行里的老前辈,尤其是对中国艺术品的了解,让我们中国的一些一流专家都望尘莫及,您可别借着资历忽悠我,您看清了这田黄的品质,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开玩笑。”刘胜有些玩味地说道,轻轻地抿了口蓝山咖啡,一股带着香浓的苦涩,让精神不由得神气起来。 田黄石的品级主要从质、色、材三方面来来衡量。(真正上品田黄必须兼具细、结、润、腻、温、凝“六德”。色泽纯洁者为佳,浑浊者为次。具体地说,田黄石以黄金黄为贵,桔皮红为罕,是为上品;次则桔皮黄、枇杷黄、熟栗黄、桂花黄。而糖果黄、肥皂黄、桐油地为下品。白田鲜见为上,黑田粗劣。石的大小形状也是决定寿山石品级的一个重要标准,略带方正者极为难得,嵯峨丰满者为上,扁平带领菱角者为下。以田黄为例,田黄重约30克以上才“成材”,但超过500克的却尤为罕见,因为巨型石材往往品质欠佳,若形神兼备者,尊为‘王中王’,乃稀世珍品。 “五千万怎么样?这位先生我已经很有诚意了。”艾斯肯纳兹考虑了半晌,极为艰难地又给了刘胜一个比较诚意地价钱。 “对不起,艾斯肯纳兹先生,这件田黄石雕释迦摩尼像我自己也很喜欢,暂时还没有出手的打算。”刘胜依旧不为所动,摇了摇头。 这块田黄石雕据刘胜估计至少重逾800克,至少是自己所见到的过的王中之王,而且更难得的是这块田黄方正丰满,六德兼备。色泽以橘皮红为主,再加上造办处的精湛雕工,绝对是举世罕见的国宝级艺术品,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刘胜能从这件田黄释迦摩尼像中感受到浓烈的佛性,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件释迦摩尼像经过了历代的活佛加持开光,正因为如此即使艾斯肯纳兹开出在高的价钱他也不会出手的。 “呵呵,那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今天的幸运女神没有为我洒下幸运之光,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认识一下你这位年轻俊杰啊。”艾斯肯纳兹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不过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退而求其次他还是想跟刘胜认识一下。 “我叫刘胜。艾斯肯纳兹先生可以叫我刘。”刘胜点点头,虽然怀着对艾斯肯纳兹敬而远之的心情,但决不妨碍他们相互交流认识,古玩就是这样。只有交流才能增长自己的本事。 “亲爱的刘谢谢你能让我欣赏到如此美好的田黄作品,我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不过真期待着我们下次的会面。”艾斯肯纳兹见目的达到了,明智的功成身退。 “我想我们会很快见面的,不是吗?”刘胜有些诡异的笑了笑,一个经常活跃于各大拍卖行的古董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佳士得没有邀请他。不然的话艾斯肯纳兹哪有闲心来圣.徒安游逛。 “呃,但愿如此。”艾斯肯纳兹迟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佳士得的拍卖盛会。不过这次有点儿特殊,他有点儿不相信刘胜能弄到邀请函。 ...... “刘先生,你的邀请函我已经帮你办好了。”从瑞士银行走出来,刘胜马上就接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终于不用再做世纪大盗了。 “谢谢你。艾莉婕。”刘胜由衷的感谢道。 “呵呵,刘先生你太客气了,不要忘了你答应教我中国功夫的。”艾莉婕有些兴奋地说道,挥着小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武林高手的那一刻。 “放心吧,不会忘得,艾莉婕,以后你就叫我刘胜,或者刘都可以,用不着那么客气。”刘胜收拾了一下心情说道。 “那,那可以吗,你可是我的师父啊。”艾莉婕有些忐忑地说道,她可是听过中国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因为刘胜太年轻了,她才期期艾艾地犹豫了半天叫先生。 “哪还有那么多讲究,咱们是朋友不是吗?”刘胜哭笑不得地说道,现在中国的那些老规矩,近半都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 “那太好了。”艾莉婕心中垒块一下子被冲散了,说实话她面对刘胜的压力太大了。“刘咱们拍卖会上见。” 嘟嘟...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刘胜有些哭笑不得,用不着这么兴奋吧,不过没人打扰正好领略一下巴黎的绮丽风光。 由夏特勒广场放射状建设的城市以夏特勒广场为基点,其周围到香榭丽舍大道都是市中心,亦是全城最古老,但也最热闹的地点。市中心的“中心”是为塞纳河所围绕的西堤岛上的圣母院和巴黎地方法院 西堤岛之北,是协和广场、巴黎歌剧院(即加尼埃歌剧院)、马德莲教堂、卢浮宫、杜勒丽花园等都位于右岸市中心这一地区。从卡卢索凯旋门为起点,进入杜乐丽花园,经协和广场方尖碑,顺着香榭大道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再延续到拉德芳斯的方舟建筑,这条中轴线是举世知名的风景线。若以香榭大道为分界线,往西看,巴黎的象征——艾菲尔铁塔、荣军院在左岸。更北一些,蒙马特山丘上的圣心堂白色尖顶彷如地标似地耸立,是仅次于艾菲尔铁塔高度的巴黎地标景物。 巴黎的景色不胜枚举,不过刘胜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消磨,又不愿意走马观花去欣赏,也只能去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游览一番。 自从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之后刘胜就一直憧憬着这个地方,而今终于有了机会一饱眼福。它是一座典型的哥特式教堂。它建造全部采用石材,其特点是高耸挺拔,辉煌壮丽,整个建筑庄严和谐,被雨果成为‘石头的交响乐’。 站在塞纳河畔,远眺高高矗立的圣母院,巨大的门四周布满了雕像,一层接着一层,石像越往里层越小。所有的柱子都挺拔修长,与上部尖尖的拱券连成一气。中庭又窄又高又长。从外面仰望教堂,那高峻的形体加上顶部耸立的钟塔和尖塔,使人感到一种向蓝天升腾的雄姿。 临近感受,整个巴黎圣母院几乎是石雕艺术的瑰宝,正面三层的桃形拱门上雕琢的耶稣在天庭的“最后审判”;右侧描述的是圣安娜的故事,以及大主教许里为路易七世受洗的情形;左侧是圣母门,描述的是圣母受难复活,被圣者和天使们围绕的情形。拱门上方为众王廊,陈列旧约时期28位君王的雕像,让刘胜领略到了迥异于中国石窟艺术的独特风格,不觉得沉浸在这异域的风情里。 ...... 出了巴黎圣母院,刘胜第二个目标是卢浮宫,世界四大博物馆,所有的收藏爱好者最向往的地方之一,这里藏有被誉为世界三宝的《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和《胜利女神》石雕,以及大量的古埃及,古希腊的文物,还有英法联军从清政府抢劫来的大量的珍贵文物。 “器灵,有办法弄回中国吗?”看着中国自己的大量的艺术珍品,刘胜闭着眼睛,心里有些郁结,忍不住对着照妖镜器灵问道。 “可以,但你真的准备弄回去吗?弄回去了只能暗无天日的封存着,对这些艺术珍品来说根本不公平,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值得吗?”照妖镜器灵反问道。 “可...”刘胜嘴角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落后就要挨打,只有中国真正富强了,那样这些艺术珍品会自动地回去,要比你这种小偷行径有意义得多。”照妖镜器灵叹息了口气,这样的事情在他漫长的岁月,早就麻木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劝解刘胜好。 “算了,咱们回去吧。”所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刘胜带着遗憾地心情离开了卢浮宫,不过心里却盘算着等有了机会一定多多地收集西方的艺术珍品,让欧美人参观他们的艺术品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中国。 152 血色依恋 ps:打赏木有,月票木有,评价木有,推荐稀少,收藏稀少,小花好可怜啊,请求朋友们支持。 这次佳士得举行的拍卖的地点正是四季酒店的国际会议中心,到不用刘胜来回的奔波,时间一到凭着艾莉婕送来的请柬就可以直接上楼参加拍卖了。 据艾莉婕透露刘胜这次竞拍的百里剑有许多买家对他表示了兴趣,这还不包括电话代理的神秘买家,可以说是刘胜这次将面临重重困难只有从中杀出一条血路才有机会成功,当然了机会非常的渺茫,表示参加竞争的都是一些财大气粗的财团。 刘胜早早地随着人流进入了会场,看着一个个在电视上经常见过的一些社会名流,商贾富商,刘胜不由得一沉,这次他带来的资金不过是自己那几千万而已,运气好的话,估计还能将百里剑搞到手。 “托马斯先生,您怎么来了?这里恐怕没有你要找的目标吧。”忽然刘胜听到一声不同寻常的调侃声。 “什么目标不目标的,我倒是听说你佐拉的眼镜蛇佣兵团这次损失惨重啊,而且还没做到雇主的要求?”冷峻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出来一样,带着九幽里刺骨的寒冷,让经过的人不寒而栗。 好大的煞气,这两个家伙过来干什么,难道这百里剑就是这么好得到的吗?刘胜真不知道主办方打得什么主意,居然把两个恐怖分子给召集过来了,害得他不由得摸了摸腰间的佛光剑,心里才有了一些底气。 没办法,刘胜自信如果正面冲突可以不畏惧任何一个人,但如果被人家远程狙击那么他也只能徒呼奈何,为今之计就得小心一点儿了,谁让自己跟人家结了梁子呢,知道他在这里,不把他大卸八块都有些说不过去。 “托马斯你找死。”佐拉阴冷地盯着托马斯。杀气从瘦削的身体迸发而出,牢牢地将托马斯锁定,一有异动便是雷霆的打击。 本来他手下的大将突然在中国被杀,使得眼镜蛇的实力大大下降,一些敌对势力开始虎视眈眈,佐拉多方打探都没有一个结果,只是知道被蝎虎的突击小队给消灭了,但是他知道唐飞如果不想被抓住,谁也抓不住他,现在却鸟无音讯。说明唐飞已经被清理门户了。是谁现在依旧扑朔迷离。 “就凭你?咱们可以拉开架势干一场嘛。时间地点随你挑。”托马斯有些怜悯地看着他,丝毫不在乎杀气的笼罩。 “你...”佐拉愤怒地看着托马斯,心里还真不敢跟他动手。 “好了,好了。这是拍卖会不是战场,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吵?”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人,满含笑意地劝解道。 威廉王子?他这是干什么,公然跟雇佣兵头子打交道,会对他的形象有所损失吧。 “哼,威廉王子。”两个人对视一眼,有些谦虚的叫道。 无论他们现在身处何方,但还有自己的祖国的,而且他们的一些武器只靠着黑市的军火商根本靠不住。有着官方的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威廉王子作为英国的王储,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面子还得卖一个。 “好啦,好啦。咱们都进去吧。”威廉王子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带着自己的随从径直走进了会场,早有接待人员上前迎接。 “哦,天啊,刘没想到咱们真的还会见面。”刘胜刚刚准备走进会场,忽然艾斯肯纳兹爽朗的笑声从他的背后响起。 “呵呵,艾斯肯纳兹先生,这次拍卖会上有不少中国的珍玩,我不得不来啊。”刘胜有些苦笑地说道。 本来他准备偷偷的来,打枪的不要,在拍卖会上闷声发大财,艾斯肯纳兹这一打招呼直接将自己的计划给毁了。 “哈哈,刘你可是一个狡猾的人。”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有些痛苦的脸,再看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爽朗地笑了起来,昨天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他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不过这些不管他的事不是吗?无论怎么议论也不会改变他是国际市场上搅风搅雨的古董大鳄,在金元的攻势下,所有人都要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要不然中国的元青花不会在世界上横空出世。 “艾斯肯纳兹先生咱们还是进去吧,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刘胜看了看表掩饰着自己心里的尴尬,但不得不招呼一声艾斯肯纳兹。 艾斯肯纳兹点点头,万众瞩目的感觉可是有点儿不好,他也不是靠着暴露在镁光灯下生活的那些明星们,他要做的就是经营自己的古董王国,至于其他的,管它洪水滔天。 “不错啊,刘你的面子不错啊。”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居然坐到了他身边有些惊讶地说道,看看那些华裔富豪都坐在后排,刘胜坐在最靠前的地方真的有些鹤立鸡群。 别人不知道,但他艾斯肯纳兹却是知道的,这次拍卖会其实是一场私人性质的拍卖会,受到英国的一个公爵的请求,将他的祖先留下的古董部分拍卖,以换取大量的现金拯救他的企业,为了保证质量,邀请的人员至少是身家过亿,在佳士得有着良好的信用等级,而且座位的座次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也是实力的象征。 “一个朋友帮的忙。”刘胜淡淡地说道。 不过心里却烦恼起来,本来他就是想着在拍卖会上低调做事,然后悄悄地回国,看着艾斯肯纳兹诡异的表情,哪还不知道座位有古怪。 “朋友?”艾斯肯纳兹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来的人素质很高没有哪个不开眼前来挑衅,让刘胜郁闷不已,那些小说上不是都这样写的吗?可他也不看看自己身边坐着的是谁,有这尊大佛,谁敢来挑衅。不过并没有让刘胜郁闷多久,佳士得的拍卖师走了上来。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佳士得,我叫约翰,应瑞肯公爵的邀请,前来主持这次拍卖会,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现在请出我们第一件藏品吧。”说话间约翰略带磁性,富有穿透力的声音让嘈杂的会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约翰的话刚落音,随着一阵轻缓的音乐响起,一名身材火辣,明眸顾盼间流露着万种妩媚的模特,一袭白纱罩在身上,深不见底的乳沟前熠熠生辉,五色斑斓的光芒一下子将在场的所有的女性眼光都吸引了过去。 “首先感谢美丽的爱丽丝小姐给我带来了瑞肯公爵的第一件藏品——血色依恋,主石是一颗重达10克拉的顶级‘鸽血红’红宝石,这个重量上帝都为之惊叹,副石更是天然的罕见红钻组成,24k白金镶嵌,据说这串项链是腓力二世给他的第四位妻子安娜的心爱之物,上面有西班牙王室的独特标记。”爱丽丝在展示台上刚刚站定,约翰开始巧舌如簧的鼓吹起来。“这件血色依恋的底价是200万欧元,每次加价不得少于10万欧元。” “现在竞价开始,请女士们先生们开始竞价。”约翰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才宣布开始。 “轰。”在场的欧洲人都轰动了,腓力二世可是欧洲一位伟大的君主,虽然他有点儿穷兵黩武,但他领导的‘神圣联盟’击溃了奥斯曼帝国的气焰嚣张,给欧洲留下了地中海,更给欧洲人民带来了安全感。 所有的人都坐不住了,尤其是来自西班牙王室的成员,这可是他们西班牙先辈的遗物啊,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它是一串举世罕见的红宝石项链,如果拥有它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300万。”马上一个坐在前排的女士迫不及待地尖叫起来,直接提升了一百万欧元。 “350万。” “400万。” ...... 在场的所有的女士都疯狂了,早就被闪耀着光辉的红宝石迷失了自我,开始了血淋淋的战争,让男士们都望而却步,也只有年轻的先生为了自己身边的女友不得不努力地奋斗着。 “刘,怎么对这串红宝石项链没有兴趣?”艾斯肯纳兹饶有兴趣地看着刘胜,他发现这个年轻人看到这串红宝石项链就闭上了眼睛。 “兴趣?我也想买回去讨好家里的女友,可惜啊。”刘胜摇了摇头看着会场里这些疯狂的女性,苦笑连连。 “你可以将释迦摩尼像转让给我啊。”艾斯肯纳兹眼前一亮,立即打蛇随棍地说道。 153 陆仿 ps:月票有木有,打赏有木有,推荐、收藏有木有啊,朋友们小花需要支持啊。 “兴趣?我也想买回去讨好家里的女友,可惜啊。”刘胜摇了摇头看着会场里这些疯狂的女性,苦笑连连。 “你可以将释迦摩尼像转让给我啊。”艾斯肯纳兹眼前一亮,立即打蛇随棍地说道。 “艾斯肯纳兹先生看来你还是不肯放弃啊,不过遗憾的是我已经委托了瑞士银行将释迦摩尼像送回中国了,为此我还支付了相当多的费用。”刘胜平静地说道。 “哦,天啊,刘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上帝啊,那可是我见到过的最完美的田黄作品,居然、居然,没想到你这么绝情,要知道咱们现在可是朋友了。”艾斯肯纳兹语无伦次地抱怨道,如果不是抢劫是不道德的事情,也不是一个绅士做出来的,他早就出手抢夺了,至于能不能成功也只有天知道。 “哈哈,艾斯肯纳兹先生其实你用不着这么抱怨,我想你应该有一次中国的旅行,在我的藏品中有许多不逊色那件释迦摩尼像的,到时候我会很真诚的邀请你参观我的藏品的。”刘胜看着这个有些神经质、有些可爱的老头,细细地安慰道。 “真的?”艾斯肯纳兹有些质疑地看着刘胜。 “真的,比金子还真,到时候我会让你一饱眼福的,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求我的老师,让你参观他的藏品,要知道他可是有着上千件的奇珍异宝。”刘胜重重地点点头,给艾斯肯纳兹许下了诺言。 “好吧,我相信你不会欺骗一个可怜的老头的。”艾斯肯纳兹迟疑地点点头,他相信一个能教出刘胜这样的学生的人本事一定不会太差,藏品也会相当的丰富,不过他在心里压根儿就没相信刘胜的话。 在刘胜跟艾斯肯纳兹交谈的时候,对于血色依恋的争夺也落下了帷幕,宝马总裁的夫人安妮女士最后笑到了最后。以800万欧元的价格击溃了所有的对手,包括来自西班牙的王室成员,也刷新了红宝石交易的记录。估计在不久的将来红宝石交易将再一次迎来一个新的*,让奢侈品市场更加的繁荣。 “第二件藏品是来自神秘的东方古国——中国的白玉老子像,原料是出产在中国的新疆和田境内的顶级和田白玉,你们看它身披道袍席地而坐,左足上屈作蹲状,右足前伸平放屈至前身,左手依膝平放,右手凭几。食指与小指微前倾。似能弹物。面额丰润圆亮,两眼深邃,双耳垂肩,脸含笑容。长髯飘动,无不显示伟大的先哲的无匹的智慧。”约翰指着身前展示台上的老子像侃侃而谈,仿佛天下之事都在他哪一张嘴上。 短暂的平静之后,约翰又拿出一件藏品,这次却是中国的珍玩,让在场的中国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来到这里干什么不就是将中国流失国外的国宝请回自己的祖国吗?当然了还可以附庸风雅一番。 “这件来自清宫旧藏的白玉老子像底价一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一千,大家请出价。”约翰给白玉老子像估了个相对相对低廉的价格。 没办法玉在欧洲并不是特别受欢迎。只有亮晶晶的宝石才是欧洲人的最爱,消费玉石最多的还是旅居在欧洲的那些华人华侨,爱玉,早就深入了每一个中国人的骨子里,血液里。割舍不掉。 当然了之所以定下这么低廉的价格,也是佳士得吸引一些中国的土豪们的一种必要的手段,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将价钱抬升上去,等悔悟过来只能是骑虎难下了。 “2万。”约翰话刚落音,就马上有人将价格提升了一倍。 刘胜看了看跟不认识,估计是中国某地的隐形富豪吧,如今中国的许多富豪都喜欢隐蔽在后方,耽于享乐,一些杂事都有自己的代理人处理。 “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俺出三万。”马上一个晋省煤老板带着浓重的晋省口音加入了战团。 “五万。” “八万。” 到了八万块刘胜无奈地摇了摇头,如今白玉老子像已经超出了合理的价格区间,但下边那些老板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估计最后还得便宜了佳士得的人。 “其实这件白玉老子像根本一文不值。”照妖镜器灵忽然幽幽地说道。 “什么一文不值?”刘胜惊呆了,像佳士得这样的国际拍卖大鳄居然公然出售假货?不可能吧,怀着质疑的眼神刘胜看着照妖镜器灵。 “对,就是一文不值,其实那件白玉老子像其实就是前段时间出现的陆仿,只是没想到在国外也流通起来,这是对自己的国家的一种罪孽,抹黑了中国的总体形象。”照妖镜器灵侃侃而谈,“你看老子右边的耳唇上写的是什么?” 尼玛我看得见吗,字迹那么难看,简直就是挑战人类文明史啊。 “陆仿啊。”照妖镜器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什么,陆仿,你确定?”刘胜知道事情有些大条了,严肃地问道。 “废话,我老人家还会弄错吗?”照妖镜器灵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刘胜沉默了,正盘算着如何将这件白玉老子像弄到手,没想到一下子刺激了艾斯肯纳兹。 “怎么,刘这件老子像你也没有兴趣?”艾斯肯纳兹有些担忧地看着刘胜,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不会看上了我准备出手的那件中国的宝贝? “我为什么要感兴趣啊。”刘胜有些可笑的看着艾斯肯纳兹,估计是把自己当成了竞争对手了吧。“不过我还真想把它拍下来,可惜我带的钱根本没有将白玉老子像计算在内。” “那真是太遗憾了。”艾斯肯纳兹点点头,为刘胜可惜。 “艾斯肯纳兹先生,你能不能借我点儿,我可以用那件释迦摩尼像作抵押。”刘胜忽然眼前一亮,打蛇随棍地说道。 如果真的像照妖镜器灵说的那样,这件白玉老子像必须搞到手,陆仿的出现绝不是偶然,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不然的话冲击最大的还是中国市场,遭殃的还是自己。 “呃,”艾斯肯纳兹顿时一愣,没想到刘胜居然这么直接,不过还是忍受不住诱惑,“好吧,到时候你一定把释迦摩尼像给我。” “放心吧,艾斯肯纳兹先生,你不过是我的备用方案,也许我自己的钱也够呢,这事儿谁知道呢?”刘胜耸耸肩,略带玩味儿地说道。 “额。”艾斯肯纳兹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字辈的人耍了,心里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无奈地摇了摇头。 “来自中国的陈先生出九万块,还有没有比这个数字高的,没有的话这件白玉老子像就恭喜陈先生了?”这时候拍卖马上进入了尾声,约翰做出了最后的鼓动。 “九万五千。”刘胜马上示意道,直接加了五千块。 “好,这位来自中国的年轻先生出了九万五千块,还有没有比他更高的?老子可是来自神秘东方的伟大先哲,他在东方的地位一点儿也不比柏拉图、拉里士多德差上分毫。”约翰一看还有人加价,更加卖力地鼓吹。 可是马上冷场了,就算是陈先生也摇了摇头,这件白玉老子像已经远远的超出了本身的价值,在国内根本不需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如今再竞争下去也没了什么意义。 “好,九万五千块一次,九万五千块两次,我最后再问一下还有没有加价的,如果没有那么这件白玉老子像就归这位先生了,九万五千块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白玉老子像归您了。”约翰不愧是控制气场的老手,看到火候差不多了,直接果断地完成了交易。 约翰的话刚落音马上展示台上的礼仪小姐就将白玉老子像交给了刘胜,虽然按照规矩要拍卖会结束后才能付款,但佳士得有自己的底气不会被人黑了的。 “果然。”刘胜看着手里的白玉老子像不由得暗叹,这雕工果然有着大师级的水准,可惜作者为了谋取大量的利益,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然的话中国又会出现一位玉雕大师级的人物。 “怎么了,刘有什么不对吗?”艾斯肯纳兹见刘胜紧皱着眉头不说话,关心的问道。 “您看看吧。”刘胜指着白玉老子像的右耳垂,示意让艾斯肯纳兹看。 “陆仿?怎么会是这样,刘等拍卖会结束后我陪着你去找詹姆斯理论。”艾斯肯纳兹看到‘陆仿’两个字顿时又惊又怒,虽然他的古董帝国很少涉及到玉器,但中国古玩作为主要的经营对象来说,对他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嗯,我会的。”刘胜点点头,有些感激地看了眼艾斯肯纳兹,这老头还是蛮可爱的嘛,居然没有声张。 154 我出一个便士 ps:有月票木有啊? 接下来尽管约翰如何的妙语连珠,依旧没有出现能打动刘胜的物品,不过旁边的艾斯肯纳兹倒是频频出手,斩获颇丰,一时间眉开眼笑的跟刘胜高谈阔论起来。 “女生们先生们,接下来的物品绝对会让你们大吃一惊,这是一个匿名人士委托我们佳士得进行拍卖的,依旧是来自古老中国的珍宝,它是一把已经历尽了千年风雨的宝剑,依旧锋利如故,我第一次见到它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它,天啊,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而且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百里剑,据说是一千多年前中国的一位皇帝的心爱之物。”百里剑还没拿上来 ,约翰就已经激动地唾沫横飞的介绍起来,甚至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嗯?刘胜立刻正坐危襟地等待着礼仪小姐的到来,他来到这里不是为了百里剑吗孙吴大帝孙权的遗宝,据说藏有项羽宝藏的秘密。 “怎么刘你对这把宝剑感兴趣?”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动,关心的问道,本来凭着白玉老子像可以得到释迦摩尼像的,可惜出了‘陆仿’,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冷兵器在世界范围内收藏都是小众,对于自己的集团根本没有什么帮助,百里剑虽然好但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如果助刘胜一臂之力的话,说不定释迦摩尼像还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看看再说吧。”看着艾斯肯纳兹跃跃欲试地样子,刘胜就是一皱眉头,他知道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呃,好吧,刘如果你的资金出现问题,我想我会帮助你的,咱们可是朋友来着。”艾斯肯纳兹讪讪地笑了笑,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儿急功近利了。 “下面有请美丽的戴安娜将这把不可思议的宝剑拿出来。”约翰看着底下无动于衷地人群,不禁鄙视了一番。等我将百里剑拿出来,你们可别失态。 马上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身穿一件来自中国的旗袍,带着别样的魅惑,手中托盘上却放着一把锋利的宝剑,剑身寒光摇摇,犀利的仿佛要刺穿所有人的心脏,根本没有一丝年代久远留下的岁月痕迹,只是剑柄处有些美丽的红斑绿锈。 戴安娜努力地冲着下面的人群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她相信今天是她这辈子以来最辛苦的一天,虽然在拍卖会里工作。但她对于古董之类的极其无爱。也只有那些珠宝钻石能激起她激荡的心灵。可是托盘里这把百里剑太可怕了,阴冷的杀气无时无刻不再针对她,都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天知道这是哪个疯子制造出来的。 放下托盘戴安娜顾不得职业的素养直接退避三舍。视之如蛇蝎,弄得约翰皱眉不已,用得着那么大动作吗? “呵呵,说实话这百里剑太锋利了,搞得我们的戴安娜小姐都狼狈不已。”约翰作为一个职业的拍卖师插科打诨的本事还是极其丰富的,简单地几句话就将会场的尴尬打破了,“言归正传,现在我就介绍一下这把百里剑的功能吧,据委托人说这把剑有三大特点:吹毛即断。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 听着约翰煞有介事的介绍,看着百里剑森寒锋利的剑锋,心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如果这把宝剑放在自己身上那会如何啊。 “亲爱的戴安娜我能借用你一缕秀发吗?”约翰有些恼怒戴安娜刚才的表现。直接当着许多人的面对戴安娜发难起来。 “当然可以。”戴安娜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快,但还是接过从后面送上来的剪刀在自己的秀发上剪了一缕交给约翰。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请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如何的吹毛即断。”约翰满意地点点头从戴安娜手里接过那缕秀发,早有工作人员将百里剑竖了起来。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约翰的动作,只见他拿着戴安娜美丽的金色秀发,轻轻地放在百里剑的锋刃之上,然后轻轻地一吹,所有人都在大屏幕上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齐刷刷地金色秀发直接断掉了。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我约翰没有吹牛吧。”约翰想要调动下面人们的情绪可惜所有人都失神了,只能干巴巴地说上一句。 虽然已经做过许多次试验了,约翰还是忍不住失神,他发誓即使是他见过的大马士革刀都没有这么锋利,更何况第一次见识的呢。 不过下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都是那种身经百战,经历丰富,短暂的失神之后,一双双炽热的眼睛都看向了展示台前的百里剑,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它弄到手。神兵利器哪个一个不希望拥有,尤其是在刀尖上舞蹈的托马斯与佐拉,即使是热兵器大行其道的现在一把好的冷兵器依旧是生命的保证。 “下面我们进行第二项试验,那就是削铁如泥,为此我们拍卖会花了重金从日本买来了日本武士刀进行试验,下面有请我的助手亨利。”约翰看着下面所有人的目光满意地点点头,慷慨激昂地说道。 话刚落音就从幕后走上来一个魁梧大汉,手里拿着一把传统制式的日本武士刀,来到台前他将刀从刀鞘中拔出来,在空中挥砍几下,对着所有的人战术了一番,寒光闪闪的剑身说明这是一把上好的日本武士刀,下面懂行的人不住地点点头。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请注意了,我将用这把百里剑与亨利手中的日本武士刀进行对砍,让大家感受一下削铁如泥的感觉。”说着约翰将百里剑拿在手中,看了眼亨利,后者则对约翰点了点头,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两个人拉开距离站定。 “啊” 看着展示台上划过两道森寒的光芒,一些胆小的女士不由得尖叫起来,缩在身边男士的怀里,不敢看台上可怕的情景,这下那些男士们心里美极了,享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看着台上的刀光剑影,这是不是所谓的血色浪漫?不过那把古董剑真有些可惜了。 “咣当。” 寒光过后,有一声响动,打破了所有人的思维,那可是著名的世界三大名刀啊,看上去可是大师级的作品啊,怎么会是豆腐做的呢,看着亨利手中的武士刀上面整齐的切口,所有的人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刘,我有些后悔了。”艾斯肯纳兹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有怔怔地看着刘胜,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那艾斯肯纳兹先生请便吧。”刘胜轻飘飘地说道,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地样子。 他知道自己跟艾斯肯纳兹不过是泛泛之交,没有任何保证的情况下,人家肯借给自己钱,已经够慷慨大方的了,现在他半路截胡,刘胜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只不过是赝品,他又有什么在乎的呢。 “呃,刘你不打算争夺了吗?”艾斯肯纳兹有些奇怪地看着刘胜,刚刚百里剑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可是志在必得啊,现在怎么有些偃旗息鼓呢,这不科学啊。 “艾斯肯纳兹先生你看看周围的人,我能得到吗?”刘胜有些苦笑地说道。 额,看着周围的人群仿佛一只只饿狼的样子看着约翰手中的百里剑,眼睛里放着幽兰的光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在里面可是不少比他身价还要富有的人啊,看来自己希望渺茫啊。 “各为女士们先生们,约翰先向大家道个歉,第三项功能我们拍卖会不能像大家展示了,不然的话动物保护协会会投诉我们的。”约翰摊了摊手,有些遗憾地说道,不过仅仅是前两项就已经大大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估计这次会有大笔的佣金到手吧,去地中海或者夏威夷度假应该是一件比较相当不错的建议,约翰心中不由得yy起来。 “呵呵,约翰我们理解,快点儿说底价吧?”约翰的话刚落音,威廉王子在下面微笑地说道,虽然催促,但不失优雅。 “看来威廉王子等不及了,好,现在我就宣布这把来自古老中国的百里剑将进行无底价拍卖。”约翰看着威廉王子微笑地说道。“现在请大家竞拍。” “等等,约翰先生,我想问一下一公斤废铁在欧洲是什么价位?”忽然刘胜出言拦下了所有竞拍者。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这里是佳士得拍卖会,不是垃圾收购站。”约翰紧皱眉头,忍受着心头的怒意,沉沉的说道。 “好吧,那我出一个便士。”刘胜摇了摇头微笑地说道。 155 行百里者半九十 ps:强烈求月票,有月票的朋友支持支持。 嗯?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刘胜,不由得暗想,这小伙子干什么,要捣乱不成?可是你要捣乱也要分清场合啊,这是什么地方,四季酒店、佳士得拍卖会的会场,两个都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大鳄,又岂会那么简单? “哦,刘你这是干什么?”艾斯肯纳兹皱着眉头问道,那件白玉老子像是假的,可我已经答应你,拍卖会结束之后找佳士得的总裁解决的。 “怎么,艾斯肯纳兹先生,这是无底价拍卖,一个便士有什么不对吗?”刘胜有些奇怪地看向艾斯肯纳兹。 “自然是没问题,我们佳士得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先生出一便士自然没有问题。”约翰阴沉着脸盯着刘胜,如果不是公开场合,绝对有他好看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佳士得店大欺客呢,不允许我出一个便士。”刘胜点点头,佳士得的拍卖师素养真是不错。 “那先生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为什么出一个便士?”这时候从面走上来一位恩格斯式的大胡子老者,精神抖擞,西装革履穿着特别的考究,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刘胜。“说实话我们佳士得自开业以来还没有拍卖过价值一个便士的东西。” “詹姆斯你没在英国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艾斯肯纳兹看到来人立刻惊讶地说道,这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佳士得现任的掌门人,自八十年代以来更是将佳士得推向了一个新的*,虽然许多事情让人们所诟病,依旧掩盖不了他的才华。 “在英国?如果我在英国,佳士得被你毁了我都不知道。”詹姆斯跟艾斯肯纳兹是多年的好朋友,根本不必在乎他的面子,直接抱怨道 “詹姆斯先生我想你误会艾斯肯纳兹先生了,我的事情跟他无关,我也是拥有邀请函的人。至于我为什么要出一个便士,因为这把剑只值一个便士。”刘胜还没等艾斯肯纳兹说话,立刻辩解道,他可不想为了自己的事情给无辜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轰,此话一出,下边更热闹了,仿佛开了锅一样,假的?这小伙子不会没睡醒吧,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刚才令人震惊的一幕,除了是上帝杰作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即使是现代的工艺品。它也是难得的宝贝。 “难道先生是怀疑我们变魔术不成?”詹姆斯不高兴了,你说只值一个便士,岂不是说我没有眼光吗?不配做佳士得的掌门人。 “呵呵,詹姆斯先生是不是魔术你清楚。大家也清楚,我更清楚,刚才的一幕确实是这把宝剑做到的,可是也难以掩盖它是赝品的事实。”刘胜始终面带着微笑说道,佳士得一直跟中国作对给它上点眼药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赝品?先生你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可乐?”詹姆斯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尤其看着下边闪烁着八卦之光围观的人们,心里急得几乎要冒出火来一样。 “可是我一点儿都没开玩笑,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刘胜耸耸肩,对四周慢慢围上来的保安们充满了不屑。 什么真是假的。所有的人开始都换了一个舒服的方式坐了下来,没想到今天还可以看一处免费的大戏。要知道在佳士得不是没有卖过赝品,任何一个专家都避免不了打眼,甚至机器都有出错的时候,更何况是人了。但如今这么*裸的打脸还是第一次。 “那你有什么可以证明的?”詹姆斯皱着眉头,他擅长的是经营至于鉴定他还是更器重专业人士,要知道为了确定这把百里剑的真实性他还特地请教了中国这方面的专家一致认为这是真品无疑,如今却出现了不同的声音,如果处理不好对于佳士得来说无疑是一次山崩海啸般的打击,白白便宜了那些竞争对手。 “证明其实很简单,如果有一个相剑师在这里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这把宝剑其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表表现出来的东西其实都是假象,这把剑根本没有任何神兵利器所具有的风骨,如果你们再晚拍卖一个礼拜就可以看穿它本来的面目了。”刘胜暗中皱了皱眉头,来自东方人的思维根本和他们解释不通。 相剑师?除了几个中国人之外那些外国人都一个个茫然不知所措,在西方的古代根本没有相剑师这种职业,之前根本不知道相剑师的名字,即使见多识广的詹姆斯也不知道,他一生都没去过中国,对中国更是缺乏了解。 “相剑师?刘你再说中国古代一个伟大而又神奇的职业吗,可以看出一把剑的性格?”艾斯肯纳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胜,他经常买卖一些中国的古董,也算是一个中国通了,在对历史奇人异事中他往往比一个资深的中国人知道的还多。 “呵呵,原来艾斯肯纳兹先生也听过这个职业,没错我就是说的相剑师,这把宝剑在我看来根本没有自己的风骨,不过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而且孙权墓刚刚被盗,百里剑就是从里面流传出来的,我可不想再次在拍卖会上看到它,即使它是假的。”刘胜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带着点儿警告意义的眼神看向詹姆斯。 这个该死的犹太商人确实是一个超级的吸血鬼,在他的眼里只有金钱和利益,其他的对他来是来说根本不重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中国政府多次劝说下,依旧我行我素,将一件件当年英法联军抢劫来的宝物频频出现在拍卖会上。 “这么说来你没法证明了?”这是詹姆斯要生气的节奏啊,他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什么相剑师,他可没听说过,也不想听什么子虚乌有的性格,他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你以为现在是在开画展吗? “当然可以证明,不过詹姆斯先生,我的证明方法使用之后,这把宝剑可就要全毁了,你考虑一下。”刘胜有些玩味的看着詹姆斯,对于他的暴怒毫不在意。 “完全不用考虑,这个损失我们佳士得还承担的起,不过刘先生你在做证明之时先想想如何面对你们国人的怒火吧,一把好端端地国宝可就要在你的手中生生的毁了。”狡猾的詹姆斯开始给刘胜设置陷阱了,让他进退囹圄。 “呵呵,我相信他们会理解的。”刘胜自信的笑了下。可是底下的人却偏偏不让他如意。 “小同志,你要自己考虑清楚,这可是百里剑,不是一件普通的文物,即使是普通的文物也不能这样的糟蹋。”这时候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乍一看去仿佛一个学者,可是他满口的官腔让刘胜皱眉不已。 “不知所谓。”刘胜撇撇嘴,对于这样的嘴炮他最是不屑一顾。 “你,你简直就目无尊长?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破坏国家文物,你要负法律责任的。”这个斯文的中年白皙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刘胜,多少年了没有干驳斥他了,至少在沪市博物馆没有。 “目无尊长?你给我滚一边去,尊长这两字你根本不配,不懂就别在这指手画脚。”刘胜有些恼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过来指责自己,无论是杨老还是孔教授在国内都是地位尊崇,桃李满天下,甚至于各大博物馆的一些首席鉴定师见了刘胜都不得不鞠躬行礼,谁让他的辈分儿太大了呢。 “詹姆斯先生,如果这是真正的百里剑,被我意外的损坏了,我会负完全的责任,不过我只是在剑脊上弹两下,不至于损坏吧。”刘胜懒得跟这个不知所谓的疯狗啰嗦,转头看向了詹姆斯。 弹几下?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些愕然,如果只是弹几下绝对没有问题,就是你弹上一天都没有问题,刚才百里剑的锋利他们可是见识过了,即使那个斯文的中年人也是张了张嘴,眼睛鼓得跟癞蛤蟆似的,却没有说出话来。 “额,当然没有问题。”詹姆斯点点头,没有他想象的用酸碱进行洗涤,刘胜的要求不算过分,稍稍犹豫了一下马上就答应了。 “谢谢詹姆斯先生。”刘胜微笑着径直走上展示台,看了看静静地躺在托盘里的宝剑,满目的欣赏。 “行百里者半九十啊。”刘胜拿起百里剑,二指并拢在剑脊上轻轻地一捋,剑身马上就发出了悦耳的响声,轻轻地叹息。 156 你是怎么做到的 ps :感谢风月情缘的100起点币的打赏,感谢cfgvhmn的魔法蛋糕,这说明还是有人支持小花的吗,这个月终于又看到打赏啥的了,不容易啊。 行百里者半九十?这是什么意思,几乎所有的西方人脑子里都上了一个问号,对于他们来说中国的语言艺术太深奥了,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明白的;可是在在场的少数中国人的脑海却显现出另外的想法,这个年轻人到底要干什么,他似乎在对着这把剑在叹息吗,难道他是一个相剑师? 相剑师,来的几个中国人都有些愕然的看着刘胜,这个职业在古代都是一种神秘的职业,每一次出现都会获得尊崇的地位,而且都会在中国的历史上名声大噪,例如薛烛、曾从子就是这样的人,没想到千百年来未曾见过的职业居然再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可惜现在是热武器大行其道的年代,即使是相剑师出现也可能如昙花般灿烂 “刘,你是相剑师吗,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艾斯肯纳兹觉得自己已经跟刘胜是朋友了,毫无顾忌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艾斯肯纳兹同时也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大家都很想知道刘胜话里的意思,在场的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现在都是云山雾罩的摸不着头脑。 “行百里者半九十在我们中国的意思就是一个能走完百里路目标的人,比走完九十里路的人要少一半。比喻做事愈接近成功愈困难,愈要认真对待。常用于以勉励人做事要善始善终。可是我见到了这把宝剑开始为铸剑师感到遗憾。”刘胜解释道。 “刘先生,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詹姆斯看到刘胜丝毫没有要证明百里剑真伪的意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毕竟无论是真是假。对于佳士得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挽回声誉要花费数不尽的人力物力。 “詹姆斯先生请稍安勿躁,我马上就会证明了。”看着詹姆斯的样子刘胜有些好笑,早已没了执意拍卖中国国宝时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把宝剑应该也是出自一位铸剑大师的手笔,可惜的是这位大师不知道什么原因,火候掌握的有些欠缺,让这把宝剑泯然众人矣,不然的话它绝对不会逊色所谓的百里剑。”刘胜仿佛情人似的抚摸着剑身。满眼的遗憾。 “什么?刘你确定吗,这是一个铸剑大师的失败品?”艾斯肯纳兹心里有些活络起来,现在的人可不单单喜欢一些古玩,大多数人还是比较喜欢艺术品的,如果自己的公司推出绝世神兵的话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噱头。 “艾斯肯纳兹先生,我想你的愿望恐怕落空了。”刘胜不自觉地再一次抚摸了一遍剑身,心中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忧伤。 “为什么?”艾斯肯纳兹有些愕然地看着刘胜,对于他能识破自己的意图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难道是这位铸剑大师是一位隐者不成,金钱和利益根本打动不了人家。可这也说不通啊,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把宝剑就不会出现在佳士得的拍卖会上了。自从白玉老子像,艾斯肯纳兹就肯定了刘胜的鉴定技术,他说这把宝剑是赝品,在心里也选择了信任。 “他已经去世了。”刘胜感到自己的心里塞满了悲伤,自古以来铸剑师跟相剑师本就是相通的,他们之间存在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更何况他在宝剑上感受到了生命断绝时的无力。 “什么?”所有人都惊愕愕地看着刘胜,仿佛活见鬼了一样,心里也充满了质疑,感觉刘胜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詹姆斯甚至认为刘胜在拖延时间,他根本找不到证据证明这把百里剑是赝品,准备让自己的拍卖会彻底的泡汤。 “刘先生你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现在咱们在说的是这把百里剑是不是赝品,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那么我会请保安将你请出去,我们佳士得的拍卖会不欢迎你。”詹姆斯现在后悔极了,不知道自己刚才吃错了什么药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呵呵,怎么詹姆斯先生这就沉不住气了?”刘胜玩味的看着詹姆斯,他就是故意地转移话题,时间越长对于佳士得的影响就越大,今天必须给这个不可一世的佳士得拍卖行一个印象深刻上的教训。 “哼,你最好乖乖地证明给大家看。”詹姆斯一脸铁青地看着刘胜,心里的怒火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如果不是怕给大家留下佳士得强势的不好的印象,他早就将刘胜赶出去了。 “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刘胜眯着眼睛,正色地说道。“艾斯肯纳兹先生,您在欧洲方面人脉比较广,我希望您能帮助我请一下律师。” “额。”艾斯肯纳兹有种躺枪的感觉,苦笑的看着刘胜,对着詹姆斯劝道“:我的老伙计能不能再给这位小伙子点儿时间,我相信他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哼。”詹姆斯恨恨的坐了下去,艾斯肯纳兹在整个欧洲,尤其是艺术品世界有着无与伦比的影响力,更何况艾斯肯纳兹还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这个面子不得不给,等拍卖会结束之后一定要查查到底是谁给他的邀请函,詹姆斯灰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既然艾斯肯纳兹先生说了,那我就言归正传,直接证明这把剑是赝品。”看在艾斯肯纳兹处处维护自己的情面上,刘胜也不好过分的咄咄逼人,这里毕竟不是中国,不是自己的地盘,不能为所欲为。 “等等,刘先生你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能肯定铸剑师已经死了。”忽然后排的陈先生站了起来,打断了刘胜。 “是啊,我们也很感兴趣。”宝马集团总裁的夫人安妮也饶有兴趣地说道,紧跟着许多欧洲的富豪也跟着起哄,拍卖会上出现这种乐子,可不是每次都能碰到的,阴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詹姆斯一听脸都绿了,尼玛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今天开拍卖会没看黄历的缘故?流年不利啊,看来以后召开拍卖会一定要翻翻黄历,确定黄道吉日,再召开拍卖会,詹姆斯心中暗暗想到。 谁也没意识到詹姆斯召开下次拍卖会还真的就买了一本黄历,一下子赚了个盆满钵满,老百姓们喜闻乐见的东西居然开始出口创汇了,就是始作俑者刘胜也没想到,黄历的出口居然是因为他。 “好吧,我在给大家讲之前先说一个故事。”看着下面一双双好奇求知的眼睛,刘胜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瞌睡还有人送枕头。 《鸥陂渔话》中有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清初大书法家、大医家傅青主。有一次傅青主喝醉了,写了一幅狂草后,就去睡了,第二天起来之后再看,突然怅然,称自己的命不会长久。儿子问他原因,他说从字中看出自己中气已绝,命将不久。傅青主的儿子这才承认,说这幅字并不是父亲你写的,是你昨晚睡了之后,我临摹的。傅青主更加悲伤,说既是如此,怕是你的命也不会长久了。事后不久,傅青主的儿子就去世了,对傅青主的打击非常大。 “噢,my god,居然有这样的人。”在座的所有的西方人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在跟上帝在对话啊;而那些来自中国的富豪则若有所思。 “其实傅青主的本事也不是多么的稀奇,不过是望气的一种罢了,他擅长望气这才能准确的捕捉到生死的本质,而相剑也是望气的一种,不仅仅观察宝剑的气质,也在观察铸剑师的气脉运行,而我在观察这把剑的时候就感到剑中有两股气息将断未断,一股带着金风锐气,很显然这是宝剑身的气息,而另一股气息却带着几分别样的执着和夕阳返照的炽烈,可以说这把剑本应该承载着铸剑师本身的一切希望,本应该成为绝响,可是最后却功亏一篑,所以我才断定铸剑师已经死亡。”刘胜虽然娓娓道来,但言语间不经意地带着几分萧索,几分敬意。 “为了向这位铸剑大师致敬,让他长眠安息,名剑不能以赝品的名字背负耻辱,现在在大家的见证下我要解除他的伪装。”刘胜忽然正色地说道。 刘胜仿佛怀中抱月一般将宝剑抱在怀里,对于它锋锐视而不见,十指连弹,两双修长的手指仿佛雨打芭蕉一般不断地敲击着剑脊,叮叮当当的声音,如玉盘落珠清脆激越,仿佛铁骑突出刀枪齐名,一曲十面埋伏激荡达到最高峰,忽然戛然而止,琴弦断裂。 “你你们看?”忽然前排的人仿佛见了鬼似的盯着刘胜手中的宝剑,寒光锋锐的剑身忽然褪去了它华丽的外表,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只无人理会的丑小鸭。 “你是怎么做到的?”(未完待续。。) 157 拍卖开始 ps :求月票,求打赏,求订阅,求推荐、收藏。 艾斯肯纳兹相信今天是他这辈子都永生难忘的时刻,一个来自神秘东方的小伙子在佳士得的地盘上挑战他们的权威,更有他的一双神奇的手缔造了一段令上帝都在感叹的玄奇,他相信这绝对是上帝的杰作。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这把剑之前之所以显得那么寒光四射,其实它被人用了一种秘法,把百里剑的精、气、神暂时的寄宿在了这把剑上,我刚才不过是用了秘法将它的精气神截断而已,不过这种方法对于宝剑的伤害性非常大,比如这把。”刘胜轻飘飘地将手里的宝剑扔到展示台上,弃之如敝履。 天啊,艾斯肯纳兹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看着已经有些腐朽的宝剑,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这不是百里剑,而绝代风华的百里剑还不知道在哪里犹抱琵琶半遮面,对了刘胜刚才说孙权大帝的陵寝被盗了,百里剑也是最近流传出来的,看来今后要和那些非法的古董商们多多联系才是,尤其是中国的。 “那个,刘你能不能将这种神奇的鉴别方法教给我,我可以拜您为师。”旁边佳士得的首席拍卖师约翰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仿佛一个初恋的小伙子见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一样,甚至有些粗犷的脸上还闪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约翰其实不只只是一个拍卖师,他还是一个颇具实力的鉴定专家,对于古玩、艺术品的鉴赏已经到了一个疯魔的地步,而且不耻下问,为了得到一个他没有掌握的鉴定技术,他几乎什么都做得出来,比如支付千万的酬劳,现在拜刘胜为师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 “嗯?”刘胜看着约翰炽烈的目光,身子不由得缩了缩,这简直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看自己的上帝嘛。刘胜感觉有点儿起鸡皮疙瘩的节奏。 “那个,那个学这门手艺不仅仅要看天赋,还要学习铸剑,首先你要找一个铸剑师跟他学习打铁铸剑,而且完完全全是那种手工作坊里,你必须在三年之内出师,不然的话我也无能无力了。”刘胜也不好让一个虔诚的信徒感到失望,只好将成为相剑师最基本的要求说了出来。 “啊。”不仅仅是约翰张大了嘴巴,周围的人也吃惊地看着刘胜,没想到仅仅就是相剑师的一门技艺就这么苛刻。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怎么成为相剑师的。不过看着他白净的样子根本不像铸剑师啊。 约翰脸上马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他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四十几岁早就过了自己最巅峰的时刻,恐怕学徒需要抡起的大锤都要望而祛步,更何况要短短的三年出师。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刘,你肯定还有别的方法,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打铁的出身。”艾斯肯纳兹觉得自己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更何况约翰也是自己的挚友,老头可忍心让他失望。 “刘先生?”约翰闻言也觉得自己是太紧张了,是不是有什么细节没看到?他充满了希冀的看着刘胜。 “唉,艾斯肯纳兹先生你这是叫我为难啊,有办法是有办法,可是根本行不通啊。”刘胜无奈地摊摊手。一副为难的样子。 “刘先生有什么困难您尽管说,我约翰在欧洲还是有些人脉的,可以想想办法的。”约翰闻言心里立刻燃起了希望,看着刘胜的眼神几乎可以冒出火来,激动地说道。 尼玛。刘胜心里一阵郁闷,看着约翰那张中年大叔的嘴脸几乎想啐他一脸,我都让你知难而退了,你到准备蹬鼻子上天了,不过让你死心也好。 “是啊,刘我也可以帮着想办法的。”得,艾斯肯纳兹也在旁边开始起哄,尼玛你还不嫌乱吗,刘胜怒了,准备拍卖会后好好的跟他算算账。 “好吧,你们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刘胜装作左右为难地说道,“艾斯肯纳兹先生您是中国通,对我们藏区的喇嘛教有些了解吧。” “是的,我对藏区的喇嘛教很了解,他们很神奇,而且我还跟多位活佛是好朋友呢。”艾斯肯纳兹很兴奋地说道,这辈子让他最得意地事情不是创造了一个古玩艺术品帝国,而是能和藏区的那些活佛交上朋友。 “呵呵,既然艾斯肯纳兹知道喇嘛教就好说了,我确实还有一种方法让约翰掌握相剑术,这种方法就类似于活佛们掌握的醍醐灌顶*,不过这样的话必须牺牲一个人。”刘胜微笑着点点头,说道这里戛然而止。 “对不起刘先生,是我误会你了。”约翰能做到佳士得的首席拍卖师能说他傻吗,不,他反倒是很聪明,马上就意识到了刘胜的意思,人家是君子坦荡荡,自己却多少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呵呵,约翰先生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办的,我的老师当年对我醍醐灌顶就是希望我能将这门技艺发扬光大,如果有合适的人我还真希望传承下去,可惜相剑术这门技艺要求太高了,它注定要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刘胜有些遗憾地说道。虽然施展灌顶*的是照妖镜器灵,但他一直将裴将军视作自己的老师,如果没有他的技艺自己早就死在蜈蚣手里了。 “嗯,刘先生您的老师绝对是一个伟大的人。”约翰有些感慨道,刘胜他幸运了能拥有这么一位老师。 “是的,他很伟大。”刘胜有些赞同的点点头,确实伟大不然的话也成了不了盛唐三绝之一,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剑圣。 “刘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如果以后佳士得再次出现历史上的名剑,希望您能做出鉴定。”约翰看了眼脸色铁青的詹姆斯,犹豫了一下说道。他可不想再次出现在这种情况了,自己唾沫横飞的介绍了一大通,最后居然是一个冒牌货。 “可以,但是如果是我们国家,来历不光明的名剑我拒绝做出鉴定。”刘胜点点头,他对约翰这种怀有赤子之心的很有好感,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他的请求,不过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算是对詹姆斯的警告。 “好吧。”约翰点点头,他能理解刘胜的心情,如果自己国家的宝贝被别人抢去,然后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拍卖会上,要自己去鉴定,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正如一句名言那样说的:科学是无国界的,但科学家是有祖国的。 “好了,我证明完了,詹姆斯先生可以继续进行拍卖了。”刘胜耸耸肩施施然地走向了自己座位,等待着拍卖会的结束,要知道还有好多不错的东西没有拍卖呢。 尼玛,狗屁的拍卖会都让你给搅了,我还怎么进行下去?詹姆斯的脸色仿佛万花筒一般变化莫测,不过他看着下边的人们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因为刘胜的搅闹而有退场的情况。 “詹姆斯先生,拍卖会继续开始吧,难道你是怕我们支付不起接下来的宝贝吗?”宝马总裁夫人安妮皱着眉头看着詹姆斯,忍不住地提醒道。 “呵呵,普约尔夫人说笑了,拍卖会会如常进行的,您稍安勿躁。”詹姆斯拍了拍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庞,陪着笑脸说道。 这位宝马总裁夫人可不仅仅是养在家里的花瓶那么简单,她自己也有许多产业,比如著名奢侈品迪奥就有着她的股份,甚至在法国的波尔多地区有着自己的酒庄,以出产高品质葡萄酒在上流圈子里而闻名。而且她也是欧洲著名的大慈善家,与欧洲多个国家的政府部门都有关系,虽然他身为佳士得拍卖行法国地区的总裁还是丝毫不敢得罪人家。 “刚才大家欣赏到了来自中国的年轻的鉴赏家刘先生的精彩表演,他为我们佳士得挽回了荣誉,刚刚我接到了佳士得的母公司马克先生的指示,决定聘请刘先生成为我们佳士得的荣誉顾问,以后凡是在佳士得拍卖的物品均享受免佣金的待遇。’”刘胜真不知道这个詹姆斯的脸皮是怎么做成的,能始终保持着笑脸,看来即使郭同志都要逊色三分啊。 “约翰,请开始拍卖吧。”詹姆斯微笑着说道,“我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希望大家都能获得自己心仪的宝贝。” 詹姆斯故作潇洒的走到了会场后边,他根本不知道刚才的宣布再次避免了佳士得丢脸,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将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都丢到了地上。 158 有问题? ps:二更各种求,最好来个弟子啥的。 约翰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刘胜,不得不硬着头皮将拍卖会进行下去,毕竟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接下来给大家展示的是沙图什。”约翰略带沉重地说道。 沙图什是克什米尔地区的称呼,是用藏羚羊毛绒制成的,有着‘羊绒之王’,由于藏羚羊长期的生活在高海拔,高寒地区,它的羊绒的具有极强的保暖性,而且制作出来的披肩十分的精美,深受西方时尚界的喜爱,使得藏羚羊遭到大规模的捕杀,已经到了频临灭绝的地步。 约翰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刘胜,嘴唇蠕动了几下,对于展示台上的沙图什没有过多的介绍“低价一千欧元,每次出价不得少于一百欧元,请大家出价。” “怎么刘你看着不好受?”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的样子,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是他又能说什么,这沙图什不仅仅经常在拍卖会上出现,更是一些国际性的奢侈品公司的主打品牌,主要是它太有名了,是那些时尚界宠儿的心爱之物。 “嗯,有点儿。”刘胜低声说道,看了眼艾斯肯纳兹默默的点点头。 “算了,刘我知道你不好受,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藏羚羊的人工养殖一直没有突破,而时尚界的那帮烂货只知道如何才能将自己打扮的更妖艳,或者算计如何爬上谁的大床,博取自己的曝光率,至于藏羚羊的死活,她们才懒得理会。”艾斯肯纳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现实就是这样,为此每年他都会向保护藏羚羊协会捐赠一大笔钱,可是面对猖獗的盗猎者,以及藏羚羊广泛的迁徙环境,那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艾斯肯纳兹我没事放心吧。我只不过是有点儿感慨而已,阻止不了别人购买,最起码我自己不会购买的。”刘胜虽然在跟艾斯肯纳兹交谈,但脑海里却找上了照妖镜器灵,希望这个万年老妖有什么办法。 “办法有,由于文成公主在平原上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到了青藏高原上根本适应不了那里的环境,尤其是苦寒,松赞干布下达命令大量的圈养藏羚羊采集羊绒,制作一件件美丽的服饰供文成公主享用。”照妖镜器灵不愧是万年老妖。从上古活下来的活化石。迄今为止还有能难倒他的问题了。 “那你告诉我什么办法?”刘胜感觉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心已经飞了回去,飞到了青藏高原上,在高空中看着那些岌岌可危,在生死中挣扎着藏羚羊们。 “呵呵。虽然饲养藏羚羊并不太难,但你最好找好自己的合作伙伴,要知道藏区很复杂,中国也很复杂,一件垄断的事业,凭着你自己的力量能长久得了吗?”照妖镜器灵看着刘胜急切地样子,不由得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呃。”刘胜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异想天开了,自己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在中国有些事情不是想想就能做出来的。需要盘根错节的关系。 “刘,刘,你看那把骑士剑怎么样?”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他,指着展示台上的一把大剑说道。 “哦,啊。还不错,粗犷中带着细腻,只是太过娘娘腔了点儿。”刘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平静地说道。 原来在刘胜走神的时候,沙图什已经有了买主,是一个来自英国的二流小明星花了将近七千欧元才买到手的,当然了晚上她必须乖乖地爬上身边的秃顶老头儿大床上,摆出千百个姿势,任凭人家摆布。 “额。”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脸色精彩极了,这是什么话啊,还娘娘腔儿,你丫的宝剑有这么比喻的吗。 “这把骑士剑应该是一个中世纪的贵族附庸风雅做出来的,装饰华丽,保养得还不错,材质有些粗糙,锻造的手艺惨不忍睹,应该是出自一个毫无天分的学徒之手,不过镶嵌的手艺还不错。”刘胜看着艾斯肯纳兹的样子,很无奈的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这就是你说的娘娘腔儿?”艾斯肯纳兹恨不得掐死刘胜,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哪有那么多的油腔滑调。 “当然不是了,这个学徒应该是个女子,力量不足,根本没将胚胎锻造成熟,虽然是一把宽大的骑士剑,但粗犷中带着脂粉气,稍显细腻了点儿。”刘胜翻了一个白眼儿,你个老头子着什么急啊。 “啊。”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仿佛看到了鬼一样,隔着几百年的时间居然能看出骑士剑的制作者这是什么技艺,如果不是相剑术像刘胜那么说的太过艰难他都想去学习了,太妖孽了,太上帝了。 “艾斯肯纳兹先生有那么夸张吗,不过雕虫小技而已。”刘胜真有些受不了了,这个老头是怎么回事,好歹你也是一个古玩、艺术品帝国的掌门人好不好,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呵呵,激动了,激动了。”艾斯肯纳兹尴尬地掩饰着心中的惊讶。 “来自中世纪的骑士剑,保存的完整性令人惊叹,剑刃没有任何的损伤,剑柄上镶嵌着华丽的红蓝宝石,它是勇敢者的象征,起拍价五万欧元,每次不得少于一千欧元,请大家出价。”约翰又看了眼刘胜有些忐忑地说道。 一个相剑师在这里坐着压力太大了,尤其是证明了神奇能力的相剑师压力更大,不自觉地散发出来的锋芒毕露的气场,让人时时刻刻都感到不安。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第一个出价,会场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冷场,因为他们想知道这把骑士剑在刘胜心中什么样的评价,不过他们只能失望了,毕竟大家现在都是竞争对手。 “艾斯肯纳兹先生能不能帮我把这把骑士剑拍下来。”刘胜忽然低声说道。 “什么?”艾斯肯纳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还将这把骑士剑贬低的一文不值,现在居然要拍下来,这不符合逻辑啊。 本来他就是想问问刘胜对这把骑士剑的评价,他准备进入冷兵器市场进行炒作,手里头必须有一把镇得住场面的宝贝,比如他手里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大罐,就是他在给元青花树立一个标杆,让他在出手元青花的时候大赚特赚,如果刘胜对这把骑士剑有一个稍微好一点儿评价,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收归囊中。 没想到自己刚刚打消了购买的意向,刘胜却要求自己将骑士剑拍下来,难道上面有着自己不知道的内幕不成? “难道艾斯肯纳兹先生觉得刚才我在骗你不成?”刘胜看着艾斯肯纳兹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自己实在不方便拍卖的话,刘胜也不会委托他进行拍卖了,难道自己跟他说自己有透视眼可以看到里边的一切? 刘胜可没那么大方让仅见过两面知道自己的秘密以及照妖镜器灵的秘密,那样还不得被人抓到精神病院里去。 “不是不是,我就是有点儿奇怪而已。”艾斯肯纳兹慌乱地摆摆手,直接否认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把剑有些古怪,我想买回去细细研究。”刘胜看着有些神经过敏的艾斯肯纳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隐晦的说道。 “五万一千欧元。”艾斯肯纳兹紧张地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刘胜,小心翼翼地报了一个价位,然后又偷瞄了一下。 他什么意思,大家都有些奇怪地看着艾斯肯纳兹什么意思,他不是领导了十年的艺术品的走势了吗,难道他又想炒作冷兵器,可是价钱太保守了,一地儿都不像意气风发的那个黑心古董商,而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难道这把骑士剑有问题?”看着艾斯肯纳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们心中不可遏制的充满了疑问。 159 考虑一下 ps:求月票今天第一更稍晚一点儿还有第二更。 几个能艾斯肯纳兹一较高下的人,不由得有几分退缩,倒不是他们出不起价,只是这把骑士剑根本不是他们必得的物品,而艾斯肯纳兹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更让他们有些犹豫,更何况艾斯肯纳兹自己也在犹豫当中。 “五万一千欧元一次,还有没有比个价钱更高的,这把骑士剑可是来自中世纪,它装饰华丽,保存完整,可是为数不多的品相完美的骑士剑。”约翰作为拍卖会的拍卖师有义务活跃气氛,可是尽管他很卖力,不自觉的还是出现了冷场,赝品百里剑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退,看着刘胜面无表情的样子大家都选择了观望。 “五万一千元两次,还没有出价的。”约翰略微停顿了一下看着下边有些兴趣缺缺的人群,微微叹息了一下“五万一千欧元三次,恭喜艾斯肯纳兹先生获得了这把来自中世纪的华丽骑士剑。” “呼。”太紧张了,看到尘埃落定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舒了口气,似乎在庆幸骑士剑自己没得手,刘胜不表态,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看着每一把剑类的古玩都是赝品,今天佳士得还旋转拍卖剑类的物品简直就是一个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选择了。 “刘,幸不辱命,骑士剑拍下来了。”接过侍者拿过来的骑士剑,艾斯肯纳兹强忍着心里的好奇心,直接交到了刘胜手里。 “谢谢,等拍卖会结束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看了看手中的骑士剑刘胜有些满意地点点头,对好奇心有些旺盛的艾斯肯纳兹许下了诺言。 “呃。”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骑士剑是刘胜要的么,不然的话艾斯肯纳兹为什么会将骑士剑给他吗?后悔啊,可是把肠子悔青了,把大腿拍肿了又有什么用吗,没看人家艾斯肯纳兹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高人啊,什么是高人这才是高人,还是专心拍卖会吧。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即将上场的是公元前最为知名的埃及艳后克莉奥佩特拉的一串黄金项链,上面镶嵌着一颗巨型的水滴状的蓝宝石。”忽然约翰激动地宣布道。 “轰。”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埃及艳后不仅仅在欧洲,在中国也非常的知名,堪比妲己、褒姒的一代妖妃啊 她是克娄巴特拉七世,是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最后一任女法老。有人说,克莉奥佩特拉是“尼罗河畔的妖妇”,是“尼罗河的花蛇”;有人说。克莉奥佩特拉是世界上所有诗人的情妇。是世界上所有狂欢者的女主人;罗马人对她痛恨不已。因为她差一点让罗马变成埃及的一个行省;埃及人称颂她是勇士,因为她为弱小的埃及赢得了22年的和平。在屋大维攻入埃及之后自杀,为历史留下了一串串谜团。 这串黄金项链是由一片黄金橄榄树叶组成的,一条奇异的怪蛇 若隐若现的缠绕着橄榄树叶。中心部位是一块被雕琢成鱼形的一颗星光蓝宝石,在橄榄树叶的簇拥下,显得活泼可爱,又不失性感,丝毫没有历史沧桑的陈旧感无时无刻不发出妖冶的气息,带着致命的诱惑。 看着展示台上的人黄金项链拍卖会里所有的女性感觉自己都疯了,在灯光的映衬下,它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仿佛一杯醇厚的毒酒之于酒鬼。绝色妖姬之于万年色鬼,飞蛾扑火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这串黄金橄榄叶蓝宝石项链代表公元前托勒密王朝工匠们高超的技艺,每一...”看着有些疯狂地眼神,约翰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带着颤音说道“:这件黄金橄榄叶蓝宝石项链底价是500万欧元。每次出价不得少于10万欧元,先生们女士们请出价吧。” “500万。”约翰的话还没等落音马上就有人急不可耐地出价了,就是那个英国时尚界二流小明星,说完还得意地朝着会场巡视一周,俾睨地看着在场的所有的女士仿佛一只高高在上的孔雀。 “老娘出600万。”一个彪悍的女汉子顿时被那个二流小明星看地上火不已,顾不得公共场合里淑女的样子,对着约翰大声吼道。 “610万。”优雅的声音在会场上轻飘飘地响起,一点儿也不突兀,仿佛理所应当一样,如一湾碧透的泉水沁润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这是她第一次出价,即使第一件西班牙皇室的血色依恋也是旁边的男士喊价,仪态万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这是她给刘胜第一印象,所以刘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真不到什么样的教育才出了这样的女子。 “怎么刘你看上她了?”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带着诡异的笑容开起了他的玩笑。 “看上什么了,艾斯肯纳兹你误会了,我只是心里有些好奇而已,况且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刘胜看着艾斯肯纳兹为老不尊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呵呵,不是就好,你看到她旁边的英俊的男士了吗,那是她的丈夫,人家两个是夫唱妇随,甜蜜的很,最好不要给人家来个第三者插足。”艾斯肯纳兹狐疑地看着刘胜,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警告道。 说完不等刘胜发飙艾斯肯纳兹解释道那是来自西班牙的菲利斯王储夫妇,经常游走于欧洲、非洲、拉丁美洲之间,特别的热衷于慈善事业,深受各国的人民爱戴。 刘胜点了点头,不过人家是王储跟自己这个无名小卒根本没有什么交集,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展示台上的那串黄金项链,以前都是关注本国的古玩,现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多多欣赏一下外国的精美古玩。 “1000万。”宝马总裁夫人就是财大气粗,一下子就将价值提升到了1000万,一个让人望而却步的价格,本来竞争激烈的会场马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冷场。 “1000万,安妮女士出价1000万还有超过这个价钱的吗,来自古老埃及托勒密王朝的最后一个女法老克莉奥佩特拉的遗物,它不仅仅是一件精美的奢侈品,背后代表了古代埃及的辉煌的历史以及令人惊讶的艺术水平,还有超过1000万的吗?”约翰可不允许会场上出现冷场,立马开始巧舌如簧地鼓动起来。 “1200万。”艾斯肯纳兹出手了,毫不犹豫地出手了,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他首先是一个商人,唯利是图是他的座右铭,只要利润存在他就会炒作。 “艾斯肯纳兹先生出去1200万,不知道有没有比这个价钱更高的,埃及艳后的精品首饰可不多见啊,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孤品,稀世之宝。”约翰马上眼前一亮,没想到这串黄金项链居然这么快就突破了1000万大关。 “1300万。”安妮女士不甘示弱,虽然她不是那么一个只知道花钱的花瓶,但她还是比较喜欢这件首饰的,有点儿志在必得的劲头儿。 “怎么艾斯肯纳兹你看上这件项链了,可是它并不是埃及艳后的遗物啊。”刘胜用自己的灵瞳看过了,应该是托勒密王朝初期的东西,显然一点儿不符合约翰的介绍。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艾斯肯纳兹神秘的一笑,对着刘胜反问道。 额?刘胜忽然想起了人家可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古董商之一,每一次出手都有自己的目的,而且十有*都会成功,让他赚的盆满钵满,绝对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艾斯肯纳兹应该有一个更大的计划啊。 “呵呵,应该没关系吧。”刘胜干笑了几声,尴尬地说道。 “那刘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呢?”艾斯肯纳兹突然说道。 “合作?”刘胜有些愣了,他完全跟不上眼前这个老头的思维跳跃性太强了。 “是的,我诚心的邀请您加入我的公司,我看得出来您是一个实力非凡的年轻的鉴定师,我可以给你股份。”艾斯肯纳兹真诚地说道,他这不是心血来潮,完全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做出的决定。 一个年轻的实力非凡的鉴定师,除了家学渊源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好老师,如果能接上头的话,那么中国这个巨大的市场岂不是给他开起了大门? “艾斯肯纳兹,你的决定才急了,我考虑一下再说吧。”刘胜皱着眉头看着艾斯肯纳兹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160 会面 ps:二更求月票。 最终在拍卖会结束的时候刘胜都没有答应艾斯肯纳兹的要求,他知道这个古董大鳄准备利用自己的人脉进军中国的古玩、艺术品市场,但中国的市场看似繁荣还是经不起推敲的,尤其是像艾斯肯纳兹这样的大鳄。 “真遗憾啊刘,不过我希望哪一天能在英国看到你的身影,你知道的英国作为曾经的日不落帝国,那里有着许多的沧海遗珠,一点儿也不会比你们国家差上分毫。”艾斯肯纳兹虽然还是有点儿遗憾,还是对刘胜发出了邀请。 “放心,艾斯肯纳兹,你就是不说我也会去英国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要到圣西尔军校看一下朋友。”刘胜忽然回想起四兄弟在一起的开心时光,眼角眉梢不自然地带着点儿会心的笑意。 “朋友,我看是女朋友吧。”艾斯肯纳兹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跟刘胜有点儿交浅言深的趋势,依旧为老不尊地开着刘胜的玩笑。 “呵呵,如果真是女朋友我可吃不消,圣西尔军校的是我的兄弟,而且是好兄弟。”刘胜带着笑意,郑重地说道。 “好吧,我这老头子不打扰你们兄弟重逢了,有机会咱们英国再会吧。”艾斯肯纳兹点点头从容地离开了会场。 而刘胜则找到了詹姆斯跟他私底下交流一番,希望知道白玉老子像的来源,可惜的是白玉老子像是匿名拍品,具体的资料他们也不知道,只能是爱莫能助了,不过詹姆斯最后还是很感激刘胜的,如果他将白玉老子像公之于众,那么佳士得的损失更加的不可估量。 刘胜之所以没有公布还是中途给杨老打了一个电话,将这边的情况汇报了一下,最后杨老决定还是让刘胜作为佳士得的荣誉顾问的,至于陆仿的事情等回国再说反正不必急于一时,刘胜这才放心的朝着圣西尔军校出发。 圣西尔军校是法国最重要的军校。它位于巴黎郊外凡尔赛官附近的圣西尔-cyr。该校由拿破仑始创于1802年。1803年1月28日拿破仑签署法令,在枫丹白露成立帝*事专科学校。1808年3月24日,军校迁到圣西尔,1942年,由于法国战败,这所久负盛名的军校被迫解散。战后重建,新校址只好设在距巴黎以西约300公里的雷恩市郊外的科埃基当。 圣西尔军事专科学校与诸兵种军校和行政技术军校共同组成法国陆军初级军校群,设在伊尔.维兰省省会雷恩市郊外的科埃基当。三所军校因学员来源和培训方向不同而互有区别,但大部分军事训练和共同课目的教学基本一致。 法国陆军中几乎所有的高级将领都出自圣西尔军校。正如拿破仑所说,这里是“将军的苗圃”。而“为打胜仗而受训”则是拿破仑留下的校训。 而吕留良作为交流生才被送到圣西尔军校里学习深造。刘胜既然到了法国说不得要看看自己这位小老弟。当然了也有兴师问罪的目的。 科埃基当营地位于雷恩市西南约45公里处,横跨3个镇。这里过去曾是法军预备役部队动员后集训的训练场。军校群绿茵环抱,环境幽雅,占地面积达500公顷。各种生活、娱乐设施齐全。学员、教员和家属在这里形成了一座5000多人的军校城。 圣西尔军校并不是一个神秘的军事禁区,每年都会迎来数以万计的参观者,刘胜进入圣西尔军校并没有引起特别的关注。 “行啊,老四不声不响的跑到圣西尔来了,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哥哥的,要不是苏乐那家伙我还蒙在鼓里呢。”刘胜来到校门口远远地就看到一身戎装的一个亚裔青年在东张西望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刘胜上去对着他已经有些厚实的胸膛就捶了一拳。 “那个,那个三哥当时家里催得紧,你又不在京城我跟老大商量了一下才悄悄地离开的。”吕留良看着刘胜有些羞赧地说道。 在他的心里他还是很尊重刘胜的。他们哥几个一致认为刘胜以后会成为一个名动一方的学者到时候他们这些粗人也会有与荣焉。 “哼,先饶过你这一次,下次再犯,非把你挂到凯旋门上风干了,不过我到了法国你小子请我吃什么啊。”刘胜也知道吕留良说的是实情。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儿不平衡,决定要好好地敲诈他一下。 “吃?三哥你饶了我吧,咱们宿舍里就你是款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老头子卡得有多严,我们几个谁能像你一样手里的钱可以随意支配。”吕留良一听马上脸都绿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瘪的荷包。 吕留良说得没错,法国大餐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昂贵,虽然大部分不如中国菜,但大家都习惯了昂贵的法国大餐,这个观念可不好纠正过来,可是你再贵的大餐有满汉全席昂贵吗。 “怎么你不同意?”刘胜瞪着眼睛盯着吕留良看,大有他不答应就翻脸的节奏。 “不是,不是。”吕留良被刘胜这么一瞪还真有点儿胆怯,挥着手急忙否认道,心里开始盘算起来怎么打发三哥这个恶魔。 “那咱们就出发吧。”刘胜憋着笑意,拉着吕留良就往校外走。 “好吧,三哥你可得给兄弟省着点儿,现在兄弟我的荷包里有些告急了。”吕留良可是知道一顿法国大餐的价格,那足矣要他勒紧裤腰带过上半年的,这还不算是红酒的价格,估计到时候自己还不得倾家荡产。 “放心,别婆婆妈妈的咱们走吧。”刘胜满意地点点头朝停车场走去。 “对了,三哥你到法国来干什么啊。”吕留良对刘胜的到来感到特别的好奇,上了车刘胜看着车窗外,才问了起来。 “我追查百里剑来的,可惜是一件假的。”刘胜愤愤的说道。 “百里剑那不是孙权的爱物吗?难道孙权墓也被人给到了吗?”吕留良有些吃惊地看着刘胜,希望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胜无奈地点点头,说起来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是一件不小的耻辱,盗墓贼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得手了,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盗墓贼有多少人,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一直就被人视作耻辱。 “啊。”吕留良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们,没想到自己还真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孙权墓真的被人端了老窝。” “妈的,老四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过就是找不到而已,刘胜听则些人家纷纷扬扬的表达着的意思,恨不得直接将地球掘地三尺。 “呵呵,咱们去吃大餐,在这里有一个普约尔西餐厅,味道不错而且很正,咱们去尝尝吧。”吕留良看着刘胜还是气鼓鼓的样子,急忙转移话题。 “那还不投钱带路?”刘胜有些恼怒地说道。 “是。”吕留良答应一声就窜上了驾驶室,加大油门朝着目的地冲去。 有人说他乡遇故知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但如果跟吕留良待在一起,你会发现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刘胜遇到了吃货,看来今天的腰包大大的缩水了。 161 吕,你找死 ps:求月票,小花弱弱地说上一句,有的朋友支援一下,别总想着那些大神啊。 “三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伴随着西餐厅优雅的音乐声吕留良不合时宜地提出了一个煞风景的问题。 在他的印象里三哥刘胜是一个忙碌的人,从大三开始一直在全国各地奔波,如果不是孔教授那尊大神镇压,他还不得年年挂科?现在佳士得的拍卖会结束了,估计又得匆匆地赶回去吧。 “你丫的,我好心过来看你,看你在国外让老毛子欺负没有,你丫的居然盼我早点儿离开,老四你说你是什么居心?”刘胜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试图瞪得更大,佯装愤怒地盯着吕留良,可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切,那帮老毛子敢欺负小爷我,看我不打得他们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吕留良有些心不在焉地反驳道,还心虚地看了眼刘胜。 “就是,我们兄弟怎么会让别人欺负呢,直接干他丫的。”刘胜一听立马高兴地拍了拍吕留良的肩膀。 “没错,欺负我们兄弟的人还没出生呢?”吕留良微蹙着眉头,赶紧地附和道,端起杯子一杯伏特加马上下了肚。 “不对,你丫的在骗我。”忽然刘胜瞪大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吕留良,幽幽的怒火在眸子里跳跃着,仿佛随时可以吞噬一切。 “咳咳,三哥我骗你做什么。”被浓烈的伏特加呛得满脸通红吕留良闭着眼睛反驳道。 “说是谁,你小子可从没在我这里撒过谎?”刘胜瞪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心里的怒火几乎都压制不了了,原来在自己国家能够呼风唤雨的兄弟,居然到了异乡还要忍辱负重,“就像你说得欺负咱们兄弟的人还没出生呢,即使他是法国的三军总司令的儿子都不行。” 在京大每一次麻烦找上门来都是这三个兄弟给自己解决,让自己这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佬在天子脚下混的风生水起,刘胜从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现在知道自己的兄弟在异乡过得并不好,他哪里还坐得住。 “三哥,真的没事?”吕留良微微抽泣了下,有些哽咽地说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每次跟家里通电话都是报喜不报忧,自己家的老爷子让自己来法国学习,就是学习人家先进的军事技能,然后回国。学以致用。作为军人世家出身的他。还没出生就已经被决定了命运。 现在自己在法国形影只单,相比那些高大的法国人来说自己瘦弱许,军队里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当然比较容易受欺负。吕留良曾经对自己说过只要坚持三年就是可以回国了,可是看到了自己的兄弟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软弱。 “什么妈的没事,你身上有伤吧,老子现在不看,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就是了,不然的话老子不介意将整个圣西尔军校血洗了。”刘胜豁然站起,一脸怒容地看着吕留良,右手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下,一只明显的手印在桌子上清晰的露出来。 “三哥。我...”吕留良忽然看到桌子上留下来的手印,心里有些骇然,看来苏老二没骗自己,三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是圣西尔军校的学员都是有枪的。虽然管理的比较严格,但弄出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在前一阵子一名尼日利亚的留学生就曾经枪杀过一名经常欺负他的法国学生,一下子引起了圣西尔高层的高度关注,但依旧没有限制枪支的使用,管理办法也没有做出相应的调整,只是相关人员被免了职。 “老四,别婆婆妈妈的,你他妈的还是男人不,是的话跟老子走。刘胜示意服务员结账,不容分说抓着吕留良的手拖着就往外面走。 “三哥,三哥,我自己能走。”吕留良被刘胜用钳子般的大手抓着,虽然有些火辣辣的痛楚,心里还是暖暖的,这是自己的三哥啊,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为了自己的事,能在他乡异地为自己赴汤蹈火,自己还有什么要退缩的理由呢。 “娘的放开你?你他妈的出了国就是一个怂蛋,你跟着给老子认人就行了,今天我非让这些法国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刘胜红着眼睛说道,自己的兄弟让人欺负了那还得了,即使咱不会功夫,也得操、他娘的。 刘胜丝毫不理会吕留良的挣扎,他在刘胜的手里就是一只无助的小鸡仔,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大步流星的刘胜朝着停车场走去,他倒要看看这些法国佬到底是不是马王爷三只眼居然敢欺负自己的兄弟。 “妈的老子不过了。”吕留良看着刘胜的背影仿佛又回到了京大叱咤风云的时刻,为了兄弟早就将打架斗殴当成了家常便饭,403的兄弟又服过谁,尼玛你老子官职再高不也是老子兄弟们的手下败将吗。 “三哥,你放开我,我给你走该死的刘易斯,我今天非叫你尝尝老子的厉害,大不了遣返回国而已。”吕留良大声的吼道,秀气的脸庞尽是狰狞。 “哈哈,这才是我刘胜的兄弟,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咱们兄弟一起将他妈的掀个底朝天。”刘胜看着脸色狰狞的吕留良,爽朗地笑了起来“我相信你家老爷子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子是个怂蛋。” 是啊,自己的老爷子戎马一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血里火里滚了好几个个儿,即使在哪特殊的年代里依旧挺起脊梁做人,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孙子在国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恐怕会气得直接到圣西尔来将自己抓回去吧,吕留良忽然明白了自己老爷子的良苦用心,更是豪气冲云霄。 ...... 刘易斯在宿舍里百无聊赖的浏览着一些时尚界的网页,脑子还沉浸在昨晚那个夜店里的性感火辣的小妞的大床上,而且这阵子惬意极了,虽然尼日尔那个黑鬼被迫回国了,这不睡觉马上就有枕头吗,不知道通过什么关心又来了一个中国的小家伙,说真的这家伙还真抗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良好典范。 虽然每天该死的出操可以将人累得半死,不过那又有什么关心呢,有一个出气筒能给自己的枯燥的生活带来一些调剂,怎么说呢就是小日子那个舒坦啊,真不知道那个吕又跑哪去了,回来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对,给开下苞应该是个好主意吧,据说东方人无论男人女人都是粉嫩粉嫩的,今天试一试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刘易斯想到这里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睛里冒着*的淫光。 “咣当。” 刘易斯正在意淫着吕留良,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差点儿吓得阳痿,话说他是一个双性恋者,下身的家伙可是宝贝的很,恼怒地站起身来,他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打搅你刘易斯大爷的美梦。 “吕,你...”刘易斯有些惊愕地看着吕留良,忽然发现自己意淫的小受几天有些不一样,仿佛随时吞噬猎物的猛兽,眼睛里闪烁着野性的光芒。 “啪。” 一只巨大黄色手掌仿佛在天空巡视猎物的鹰隼,仿佛离弦的箭矢俯冲而下,跟刘易斯有些粗糙的大脸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剧烈的疼痛传遍了他的末梢神经。 “吕,我...”刘易斯还没来得及驳斥,另一边脸立刻被疼痛包围了,直接将他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刘易斯有些惊恐地看着吕留良,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懦弱的中国人哪里来勇气敢挑战自己的权威,心中瞬间燃起了怒火,碧绿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角上舔了舔。 “吕,你他妈的找死。”终于反应过来的刘易斯大吼一声,挥动着硕大的拳头朝着吕留良扑去,看那气势仿佛来自西伯利亚嗜血的棕熊。 162 算你走运 ps:二更求月票,打赏,订阅。 刘易斯实在想不明白平常一副小受表情的吕留良今天只怎么了?难道吃了兴奋剂不成,完全一副嗜血的野兽的样子。不过小受就是小受,即使在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刘易斯决定教训教训他,让他的无知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喜欢拳拳到肉的感觉,在来圣西尔学习之前,他在驻非洲科特迪瓦的独角兽营服过役,亲临过战场的血腥与残酷,后来因为猥亵科特迪瓦少女,不得不被遣送回国躲避风头,来到圣西尔给他的军官生涯铺平了道路。 眼看着自己钵大的拳头就要落在吕留良的头上,刘易斯露出了得意的笑声,他似乎看到了吕留良被ko的场景,可是让他惊恐的画面出现了,在拳头距离吕留良头顶5厘米的时候,只看到吕留良身子一矮,直直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刘易斯就感到几乎窒息的痛楚充满全身,十亿八千万个细胞都在痛苦的哀鸣,酸麻胀痛袭遍了全身,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飘忽忽的眼前是一片模糊糊的黑暗,自己笨重的身子慢慢地沉入地底深渊,成为撒旦麾下的子民。 实在想不明白有些瘦削的吕留良居然拥有着庞大的力量,他有些后悔了自己干什么没事欺负人家干什么,现在遭报应了吧,等到撒旦那里一定好好忏悔下辈子当个好人。 他哪里知道人家吕留良可是正宗家传武学,通背拳和八极拳专精,只不过他答应了自己的老爷子要学到真本事回国,这才在圣西尔一直忍辱负重,刘胜这次突然的到访,才让吕留良重新硬气起来。 “这就是平时欺负你的傻大个?”刘胜有些鄙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刘易斯,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小霸王级别的人居然让这么个蠢货欺负。 “那个三哥我错了还不行?”吕留良摸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尤其刘胜那种鄙视地眼光更让他浑身不自在。 “哼,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如果还有下次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刘胜脸色稍霁。依旧训斥道“:下次你如果还是这么怂蛋,我就亲自找老爷子把你提溜回去,以后你是当兵的,就应该有点儿血性,不然的话依旧是个怂货,带的兵还打个屁的胜仗,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是,是,三哥教训的是。”吕留良点头哈腰地说道。他知道刘胜说到做到。如果真叫老爷子提溜回去。那么以后就别出门了。 “嗯?我还没死?”躺在地上的刘易斯忽然听到身边有人说话,其中还有比较熟悉的吕留良,可怜的脑细胞有点儿转不过来弯了,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眼睛早就没了焦距。 “废话,老子才懒得跟你同归于尽,快说唐纳德那家伙在哪里?”吕留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啊,哦...”刘易斯痛苦得一阵呻吟,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被人敲碎了所有的骨头一样,稍稍动一下,都要挑战着自己忍受的极限。 “他妈的,别装死。快说。”吕留良有些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真不知道自已以前犯贱还是怎么得居然让这种蠢货欺负。 “在,在佳士得拍卖会,今天他们老大托马斯来了。”刘易斯小心翼翼地问道,还不时地瞄向吕留良的脚。生怕再被踢一脚。 “不对你在说谎,老子刚从佳士得回来,托马斯身边根本没有别人。”刘胜双目射出两道寒光,有些不怀好意地盯着刘易斯,“你是想让我们去招惹蝰蛇佣兵团吧,好算计,看来不给你加加料你是不老实了。” 说完刘胜俯下身子有些不怀好意地在他的四肢上扫了几眼,然后在刘易斯惊恐的表情下,在他的四肢山捏了几下。 “啊,疼死我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魔鬼。”刘易斯忽然感觉四肢上一*剧痛袭遍了他的全身,刚才吕留良带给他的痛苦不过是小儿科罢了,现在简直比原来更痛苦十倍,仿佛潮汐一般上下起伏。 “三哥,他这是怎么了?”吕留良看着早就被痛苦折磨的变了颜色的刘易斯,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看向刘胜的眼光也变了,但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没什么,就是用了点儿加了料的分筋错骨手。”刘胜轻松地说道,在他手里都有几条人命了,更何况施展这种分筋错骨手了,简直就是毫无压力,轻松加愉快。 “分筋错骨手?”吕留良脖子又缩了缩看着刘胜的眼神也变了。 分筋错骨手是什么,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逼供手法啊,只是到了现在已经很少人知道怎么使用了,如果不是他吕家也算是半个武林人的话,还以为分筋错骨手和电视里演的一样,是了不起的功夫了。 “你小子什么眼神,要不要我在你身上试验一下?”刘胜被吕留良异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笑骂道。 “别、别我可受不了。”吕留良不禁退了几步,听着刘易斯的惨嚎,摆出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 “小子,别装死,告诉我唐纳德在哪里?”刘胜踢了几脚兀自在那里翻滚的刘易斯,阴沉着脸色问道。 “在、在军事博物馆。”刘易斯不敢撒谎了,天知道刘胜还有什么花样来折磨他,直接说了出来,至于唐纳德要受到什么样的痛苦那可就不是他能关心的了。 “你、你能不能放了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看着刘胜带着吕留良准备出去,刘易斯急了,顾不得身上巨大的痛苦,哽咽着对着刘胜哀求道。 “放了你?放心吧两个小时之后你身上的痛苦就会解除的,这样会让你印象深刻一点儿,欺负我兄弟哪能不付出点代价?”刘胜看了眼跟死狗一样的刘易斯,淡淡地说道,然后到军事博物馆找唐纳德算账。 ...... 经过两个小时的煎熬,身上的痛苦果然跟潮水一样退去,可是浑身软塌塌的根本提不上来力气,不过他还是第一时间给唐纳德打了电话,谁让人家是自己的老大啊,以后的仕途顺不顺利就看人家的了。 “唐纳德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刘易斯急切地问道,心中不断地祷告着千万不要让吕留良找到啊。 “哈哈,刘易斯你是不是昨天被那个火辣小妞给榨干了,怎么说话有气无力地,看你以后还在我面前吹牛不。”唐纳德搂着身边的一个金发小妞,放肆地笑着,但很快就被嘈杂的音乐声给掩盖了。 “呼。”刘易斯可算松了口气,也是像唐纳德那种纨绔子弟怎么会长久的逗留在军事博物馆呢,早就找地方寻欢作乐了。 “唐纳德你听我说,你现在马上离开,随便去什么地方,越快越好。”刘易斯冷静了一下,知道唐纳德暂时没有危险,郑重地警告道。 “嗯?刘易斯出了什么事情?”唐纳德虽然有些纨绔但他不是傻子,听得出来刘易斯声音有些异样。 “吕留良带着人正在四处寻找你,准备报复,现在我就是被吕留良打伤了,在宿舍里不能动弹,他带的人是个高手,以我的经验来看枪支奈何不了他。”刘易斯将今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什么?”唐纳德顿时大吃一惊,他可知道刘易斯原先是独角兽部队的精英,经受过战争的洗礼,对危险有着与众不同的解读,既然他这么说就有一定的道理,心里有些害怕了。 “刘易斯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我现在就去召集我父亲的手下。”唐纳德强忍着心里的惊惧,安慰刘易斯说道。 “别,千万别,你知道的那个吕留良不简单,咱们不能把事情闹大了,不然的话会涉及到外交纠纷的,你还是到外地躲一阵子吧,我估计吕留良的那个朋友不会长久的,到时候学院里的事情,都是我们这些学员自己解决。”刘易斯制止了唐纳德的鲁莽,冷静的分析道。 “fack,算你小子走运,咱们走着瞧。”唐纳德恨恨的说道,放了一句狠话,也顾不得身边的火辣小妞了,匆匆地直奔停车场。 163 货色不错啊 ps:第一更求月票,打赏,订阅,收藏,推荐,评价。 不说唐纳德临阵脱逃,等刘胜两人到了军事博物馆早就扑了一个空,经过打听那厮确实来过这里,不过已经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去夜店里happy了,可是雷恩市可是法国的第十大城市,经济发达,在欧洲都非常有名气,至于到夜店去寻找那更是天方夜谭了,这里大大小小的夜店没有八十也得有一百。 “三哥,咱们现在干什么?”吕留良有些丧气地问道,本来想欺负欺负唐纳德,可惜这小子太滑溜了,他还真不知道干什么去呢。 “我怎么知道?雷恩市我有没来过,你可是地主。”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我忘了,听老二说你赌石有一手咱们试试运气怎么样?”吕留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有些激动地说道。 “老四你没吃错药吧,这里是欧洲,不是咱们中国或者东南亚。”刘胜夸张地摸了摸吕留良的额头,有些激动地说道。 赌石这一古老的行业还是在中国、东南亚、日本等地流行,至于欧洲对缅甸出产的翡翠并不认同,b货、c货充斥市场,在欧美地区对危地马拉的翡翠倒是非常的认可,只是那里只出售成品,不出售原石,一直由美国人控制着,显得非常的神秘。 “哈哈,三哥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人家雷恩市跟咱们的济市是友好城市,每年有大量的中国以及东亚的游客来这里旅游,一些商人看准了商机从缅甸通过关系走私了不少的翡翠原石。”吕留良笑呵呵的解释道,能有三哥不知道的东西他非常的高兴。 “是吗?”刘胜有些质疑他的说法。 要知道缅甸地区特别的复杂,而且派系众多,大小的诸侯拥兵自立,对于西方人很排斥,近两年由于缅甸的战略地位不断的突出,才有了跟欧美缓和局势的一丝曙光。即使有些神通广大的欧美人能搞到原石,刘胜也十分的怀疑它们的质量。 “那是当然了,那里不仅仅有翡翠原石出售,而且还有和鸡血石原石跟玛瑙原石呢,运气好的话你还可以看到和田玉的原石呢。”吕留良兴奋的点点头,以前他也是对赌石很感兴趣,可惜自己不懂,对于这些东西还是很克制的。 “鸡血石原石吗?”刘胜摸着自己有些光洁下巴点了点头,起码不用空手而归了。 其实赌石不仅仅指赌翡翠原石,像和田玉。玛瑙。鸡血石。寿山石都可以作为赌石的目标,不过它们基本上可以凭借着一些蛛丝马迹做出准确的判断,不像翡翠原石那样风险那么高。所以久而久之多数不了解情况的认为赌石就是赌翡翠原石了。 “在哪里?咱们去吧。”刘胜这阵子一直在旅途中奔波,只跟苏乐一起赌过一次石。现在听吕留良这么一介绍还真有点儿技痒。 刘胜跟随着吕留良来到利斯广场附近,商家就将店铺开在这里。 至于利斯广场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不仅仅是来到雷恩市必经之地,而且每周六这里还是一个开放的巨大的集市,每个人都能在这里买到自己心仪的物品,每一个雷恩人都喜欢到这里逛一逛。 “顽石斋?”刘胜看着招牌笑意更浓了,转过头来问道“:这是中国人开的吗?” “不是,据说店主酷爱中国文化是个中国通,曾在巴黎的孔子学院学习过。天知道他为什么突发奇想开了这么一间店铺。”吕留良摇了摇头,平时的时候他在来了兴趣之后就会到这里逛一逛,跟店主还是很熟悉的。 “老比尔,我给你介绍来大生意了,还不出来接客吗?”还没到店门口。吕留良就开始大声地嚷嚷起来。 “哦,上帝啊,怎么你这个臭小子来了,是不是又到我这转一圈就走,你知道这样会耽误我很多生意的,你们教官怎么不把你这小子往死里操练呢。”抱怨的声音从店里的唯一一把躺椅里响起,只顾得品尝手里的美酒,起来招呼客人的*都欠奉。 “三哥你别介意,老比尔就是这个样子,他懒散惯了,到了里边我带你逛逛,如果有看得上眼的料子,再叫他。”吕留良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个样子,我看是你总是不照顾人家的生意,对你有意见吧。”刘胜笑吟吟地看着吕留良,看来这兄弟跟店主人关系不错啊,不然的话也会给这位老比尔介绍客人了。 “呵呵。”吕留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并不反对刘胜的意见,老比尔的这家店铺确实挺冷清的,几乎可以用门可罗雀形容。 “算了,算了,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好货色吧。”刘胜看着吕留良殷勤的样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进了顽石斋老比尔仅仅将耷拉下来的眼皮撩了撩,又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跟美好的梦境开始作斗争,不然的话下午的美好时光可不是那么好度过去的。 顽石斋内的布置跟国内潘家园里的一些比较大的玉石铺子的布置没什么区别,估计是这个老比尔照猫画虎让人布置的吧,不过一块放在架子上或者堆积在地上的原石却真有点儿不敢恭维了,不仅仅是品相差,而且几乎都没有宝光涌动,即使有也是那种稀薄的让人望而却步的那种。 “老四,这就是你说的赌石地方?”刘胜指着周围的原石,有些鄙视地对吕留良说道。 “额,三哥有什么不对吗?”吕留良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比尔这里可是有他的股份啊,虽然还没赚过钱,现在让刘胜这么一说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 “不是不对,而是大大的不对,你看看这些原石不是有让人心惊胆颤的绺裂,就是让人恶心的直藓,选出这种石头的人可真是极品,只要有点儿常识的人都不会选。”刘胜摇了摇头,撇着嘴看着这些惨不忍睹的石头。 “什么,小子你说这石头不行。”躺在摇椅里的老比尔受不了了。”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一下子就从摇椅里站了起来,吹胡子瞪眼指着刘胜,大有撸胳膊挽袖子直接开干的架势。 “不是不行是大大的不行,你看这块石头,不仅仅有这么一条巨大的绺裂,而且你看这藓直接让人胆战心惊,在赌石中如果原石上有绺裂的话,一般的赌石师父都不会沾手的因为有了绺裂,即使里面有翡翠,里面的翡翠基本上都被破坏掉了,毫无价值可言,更何况还有这么大一块直藓,里面的翡翠早就被吃的一干二净,这就是一块石头而已,亏你还把它摆在显眼的位置。”刘胜指着最显眼位置的一块赌石,直接宣布了它的死刑,而且还是斩立决那种。 “三哥,你可别吓我啊。”吕留良立刻变了颜色,估计零花钱收不回来了。 “吓唬你,吓唬你还是轻的,这里也有你的事情吧,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带我来这里啊。”刘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三哥瞧你说的。”吕留良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你你说的是真的?”这时候有些失神的老比尔指着刘胜,愣头愣脑地问道。 “我骗你干什么,如果不是这里有我兄弟的事情,我才不理会呢,直接掉头就走省得污了我的眼睛。”刘胜毫不留情地说道。 “比尔,你别不相信,我三哥可是赌石方面的专家,曾经在翡翠里赌出过无价之宝。”吕留良本就是一个豁达的人,虽然心里有点儿小失落,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做生意嘛,反正家里也不会饿着他,赔了也就是赔了。 “可是,吕...”这回轮到老比尔不知所措了,有些慌乱地看着吕留良,这些原石可都是他凭着关系走私过来的,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没事,没事,比尔咱们做生意怎么也得有个有赔有赚,全世界的钱哪会让咱们都赚了,你还是带着我三哥看看那些鸡血石原石吧,实在不行咱们就主打那些。”吕留良摆了摆手,细细地安慰道。 他倒是对那些鸡血石原石比较有信心,中间人可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绝对不会拿一些蒙人的货色骗自己。 “好吧。”老比尔垂头丧气地说道,难怪那些东方人看到了自己这些原石基本上都是掉头就走,那个千里迢迢被吕留良找来的解石工人,只在这里呆了三天就不告而别了。 这里的鸡血石原石都老比尔放在后院的一个仓库里,由于他们主打的是翡翠原石,所以一直没拿出来。 “都是不错的货色啊。” 164 老四你真要发财啊 ps :二更求月票,今天出了两个学徒,不过刘胜知道完全是厚积薄发的结果,真不知道这本书结束后能不能拥有弟子,这几张总体上质量有些差,小花的食指被砂轮伤着了,码字有些慢,出的有点急,原谅一下吧,另外小花求一下安慰啊。 通过角门三人进了店铺后边的院子,刘胜估计了一下,院子足足有十几亩的样子,被院墙与外边与世隔绝起来,周围围着高高的金属电网,总共有两个仓库,老比尔熟练地拿出钥匙打开了仓库的大门,里边的东西不由得让他眼前一亮。 “三哥你说什么?”原本有些垂头丧气地吕留良忽然眼前一亮,貌似三哥在夸奖这些鸡血石原石啊。 “我是说你弄来的这些原石总体上不错,血活,地子也不错,就算是解出大红袍来也不算是稀奇,这样的品相的鸡血石即使在国内也很见到了,你哪上家够神通广大的。”刘胜随意地拿起一块鸡血石观察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鸡血石含有辰砂、(朱砂)、石英、方解石、辉锑矿、地开石、高岭石、白云石等矿物,且大部分含硫化汞等多种成份的硫化物以及硅酸盐矿物。产地不同,质地成分也不同,但都离不开硫化汞成。鸡血石由“地”和“血”两部组成。一般认为“血”的矿物成分主要是辰砂。“地“的成分,如昌化鸡血石,其“地”的矿物成分以粘土矿物中的地开石为主,也含有相当量的高岭石,明矾石、埃洛石、石英、黄铁矿等。而吕留良这批料子大部分都是昌化鸡血石的老料子,血红而鲜艳,地子晶莹剔透,十分的难得。 “得,三哥你别臊我了,至于上家我会给予一定的补偿的。咱们开门做生意总不能人家赔本赚吆喝啊。”吕留良看着刘胜顿时一阵苦笑,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他们老吕家就没有占人家便宜的习惯。 “这事儿我不管,你这些鸡血石原石摆在这里可是有些糟蹋了,你得摆出去啊,至于那些翡翠原石找地方扔了吧,里面倒是有几块有内容的,不过都是一些狗屎地跟烂石头差不了哪去,除非你加工b货或者c货翡翠。”刘胜建议道,虽然真正的这批鸡血石能出大红袍的也是凤毛麟角。但架不住人家有内容啊。绝对是正宗的昌化鸡血石。而且大部分都是存了十几年的老料子。 他现在只是看鸡血石的,至于里面有什么狗屁倒嚼的事,那就不是他能关心的了,他相信老四会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呵呵。”吕留良在一旁陪着笑脸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外面的翡翠被宣布了死刑,不过这仓库里的鸡血石却柳暗花明,激动地不知说些什么好了,“那个三哥这些鸡血石还没切出来就这么好看,那它是怎么形成的。” “哼。”刘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孔教授知道他的弟子不学无术的话,还不得从京城杀过来,“平时叫你多读书你就是不听,现在傻眼了吧。” “嘻嘻。那个三哥你也知道哥几个就是你是做学问的料,我们都是一个个大老粗,这辈子注定拿枪杆子了。”吕留良嬉皮笑脸地说道,对于刘胜的批斗无动于衷,“三哥你就讲讲呗。让我长长见识,以后好跟大哥、二哥显摆显摆。” “得,我算是怕你了,我给你讲讲也行,不过你得让我在这些鸡血石里挑一块。”刘胜指着架子上的鸡血石说道。 “没问题,你得把里面最好的给我挑走,便宜了自己人,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吕留良豪爽地说道。 “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干的。”刘胜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开始了一个美丽的故事。 传说,远古时,一对美丽的凤凰在天庭翱翔时,不时听到哀怨之声,俯首一看,见蝗虫成灾,瘟疫流行,作物不长,满目荒凉,百姓愁苦。善良正义的凤凰见此情景,决意以自己的力量去消灭蝗害,驱散瘟疫,匡扶生灵。通过努力,美好的愿望实现了,感恩的百姓,请求凤凰留下,共同沐浴晨歌与暮曲。凤凰被百姓的精诚所感动,在一座山巅——康山岭,筑起了凤凰沼栖居,不久凤凰沼周围,所有山岩,变得洁白透明,如同白玉一般,玉岩山由此得名。玉岩山上百鸟齐鸣,玉岩山下百姓安居乐业。但就在这时,山上来了一对强横的鸟狮,它们见到凤凰巢居在如此美丽的山头,创造如此辉煌的业绩,受到百姓的恩戴产生了忌妒之心,从而决心将凤凰赶走,占据凤凰沼。一天,正当雌凤凰进入孵育期,雄凤外出觅食之际,偷袭凤巢,攻击雌凤凰,雌凤凰勇敢地与之搏斗,凤狮之战使得玉岩山上风声鹤唳,日月无光。雄凤回巢时,雌凤凰被鸟狮啄断了一条腿,血洒玉岩山,最后,凤凰含着悲愤仍由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击败了鸟狮,含泪掩埋了被无辜践踏的凤凰蛋后腾空而去。 凤凰离去,百姓痛惜万分,他们对天祈祷,请求神灵保佑正义的凤凰。百姓的诚意,凤凰的啼血,感动了天地。玉皇大帝派皇太子下凡视察实情,令地藏菩萨将凤凰血和凤凰蛋点化成美丽的丹石,并赋予了块块丹石逢凶化吉,驱邪扬善,惩恶布爱的力量。从此,玉岩山上凤凰血和凤凰蛋经过千万年的埋藏,而成了今天的稀世珍贵——鸡血石,鸡血石本应叫凤血石,这是后人在开采矿时发现它的色彩与刚宰杀的鸡血滴在玉石上相似,才习惯称作“鸡血石”。 “靠啊,没想到这鸡血石还有这么美丽的故事,那三哥这是真的吗?”吕留良听着刘胜讲述的美丽故事,不禁拍了下大腿,激动地说道。 “假的。”刘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鸡血石形成于晚侏罗纪(约一亿年前)流纹凝灰岩中,是朱砂在高岭石与地开石之间不断渗染而成。” “太可惜了。”吕留良有些惋惜,不过很快地又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对着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老比尔说道“:比尔,咱们要发大财了,一会儿你找工人将里边的翡翠原石换掉,咱们以后主营鸡血石原石。” “好吧,吕都听你的,一会儿我就打电话找些搬运工。”老比尔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 外面的那些翡翠原石都是他自作主张让自己的好朋友帮忙搞来的,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友谊居然这么脆弱,仅仅因为一点点儿的金钱利益,都化作了泡影,几十年的交情一下子就没了,让他心里空牢牢的。 “怎么了,比尔你不高兴吗?”吕留良看着垂头丧气地老比尔,完全没了高兴的意思,“是不是你还想着那些翡翠原石,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做生意总会有风险的,谁也规避不了。” 吕留良在劝解的时候,心里却在滴着血,那是好大一笔钱啊,为了不让自己的合伙人心灰意冷,他还装作潇洒的毫不在意。 “吕,你真是好人。”老比尔心里依旧有些泱泱,人老了在乎的东西除了儿孙绕膝之外,格外的珍惜亲情,友情,今天他的友情崩碎了,哪里还高兴得起来。 “比尔,你先别难过,也许你的朋也被骗了,最起码他弄得翡翠原石没有一块是假的。”刘胜在旁边劝解道。 “假的?”老比尔有些怀疑地看了刘胜一眼,自己的朋友什么德性,几十年的交情还不知道吗,“亲爱的刘,你也是一个好人,你不用安慰我的,我心里明白。” 刘胜摇了摇头,看着老比尔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听进去,知道他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赶紧岔开话题问道“:老四,你不是说这里有玛瑙原石吗?” “玛瑙?”吕留良实在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自己进了没进,来的时候不过是吹牛而已,“比尔咱们有玛瑙原石吗?” “有,你们跟我来吧。”老比尔感激地看了刘胜一眼,带着两人朝着另一处库房走去。 他知道刘胜的目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想太多。稳定了下心神,老比尔又将另一处仓库打开,开启照明系统,一块块晶莹剔透的玛瑙原石,给人一种清新愉悦的心情。 “老四看来你真是要发财啊。”刘胜看着里边的玛瑙突然怪叫一声,有些古怪地瞅着两人,还真没天理了。 165 再见艾斯肯纳兹 ps:稍后还有一更,求月票,有月票的朋友一定要投给小花。 刘胜看着这批原石的成色还真有点儿嫉妒老四,真不知道他上辈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找到这么多好东西。 “三哥,这些玛瑙原石不错吧?”吕留良看着刘胜的表情有些小得意,这些玛瑙原石跟鸡血石原石一样都是他托人从国内采购过来的。 “成色不错,不过老四你可得做好准备,玛瑙的价格并不是很高。”刘胜看着吕留良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 “没事,我不过是将赌玛瑙原石作为一个娱乐项目,吸引的是那些普通消费者,你知道的是个人他都有赌性,翡翠、鸡血石的价格可以让人望而却步,这玛瑙原石不就正好是个补充吗?”吕留良成竹在胸地说道。 之前对于玛瑙的价格他都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给了它们一个很好的定位,赌嘛,就是图一个乐子,低成本的赌博,他相信在欧洲以及那些到雷恩市的游客来说,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反正你自己知道就好,对了你如果还想经营翡翠原石的话完全可以通过国内的关系进货,而且你那些原石我估计不是从美国就是从哈萨克斯坦运过来的,反正不是缅甸的料子。”刘胜提醒道。 “放心吧三哥,那些原石我会安排的。”吕留良点点头,吃一堑长一智,外国佬根本不能相信,不过自己的钱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嘟嘟嘟... 忽然刘胜的电话响了,看着来人刘胜一脸的无奈,不过挣扎了一下还是接了。 “艾斯肯纳兹,你找我有什么事啊,你知道的我正在跟我的好兄弟在一起。”刘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四兄弟各奔东西,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这该死的老头的电话还真不是时候。 “什么,你说什么,伦敦也出现百里剑了,你也辨不出真伪,好腻将卖家稳住了我马上定去伦敦的机票。”听了艾斯肯纳兹的话,刘胜顿时大惊失色,他来法国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百里剑的缘故。 “老四,哥哥不能陪你了,不过老子可告诉你。以后不能这么怂蛋了。不然的话老爷子不让你滚回去。我也想法让你滚回去。或者你想尝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临走刘胜还是忍不住警告道。 “三哥你放心的去吧,以后他们再来惹老子看我弄不死他们。”吕留良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模样说道。 “如此最好。” ...... 不过刘胜暗暗盘算起来,浮出水面的百里剑估计十有*是假货,不过人家这种阳谋。刘胜不得不接招,万一要是真的呢,他可就是千古罪人了,他心里清楚百里剑的真正秘密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项羽宝藏,而是另一个传说,关于金陵的传说。 而且在拍卖会上自己高调的将百里剑拆穿,一定是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希望在世界各地制造出来真真假假的百里剑,放出烟雾弹迷惑的可不止是自己。而且还有其他的人,比如日本人和托马斯的人。 开着从四季酒店租赁来的宝马,行驶在法国平整的乡间公路上,刘胜开始暗暗盘算起来,这到底是谁。从郝氏兄弟以及陈老那里知道的疯子是谁,而且废了这么大的劲儿,难道就是要证明那段传说的真假不成? 刘胜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楚王的传说是真的,不过几千年的烟云,那里的布置估计早就没用了吧,不然的话他们再疯狂百倍也不敢打那里的主意。 “器灵,那个传说是真的吗?”好在脑子里有百科全书,不用刘胜浪费脑细胞去分析。 “真的,不过那个术士的本事也真是了得,估计他的能力也只是仅次于周文王吧,居然他的布置在几十年前才完全崩坏,了不起的一个凡人啊。”照妖镜器灵点点头,很少夸人的他居然感慨起来了。 “那个...”到底是何等人物叫照妖镜器灵如此推崇,弄的刘胜也不禁地向往起来,也想看看这位无名的先贤是何等的风采。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可不是时候,还是快点儿感到伦敦吧,好分析一下那帮团伙的蛛丝马迹,要知道即使如百里剑的这样的神兵利器,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制造分身,不然的话早晚会神光自晦,变成废铜烂铁。”似乎涉及到了什么隐秘,照妖镜器灵转移了话题。 路上一下子沉闷起来,刘胜有些心里有些沉重,照妖镜器灵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脚步能停下来吗,一但停下下来面对的将是重重迷阵,以后再行动可就被动的多了,比如日本或者托马斯之类的可是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将百里剑真毁了,到时候他们就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最后刘胜叹了一口气,迈步登上旋梯,踏上了前往伦敦的道路。 仅仅一个多小时就从巴黎到了伦敦,刘胜很梦幻的出现在另一个国度里,这要是在国内基本上是不可想象的,下了飞机,刘胜马上就发现了艾斯肯纳兹派来的接机人员。没想到艾斯肯纳兹会来这手,他们可是交浅言深啊,难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刘胜还真猜对了,艾斯肯纳兹还真有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不然的话关于百里剑的事情,他才不会那么轻易地告诉刘胜,毕竟两个人的交情没到那个份上不是。 上了接机的银色宾利,车并没有驶向伦敦市内,而是沿着乡村公路越来越偏僻了,看着一个个身形健硕的农场主,刘胜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艾斯肯纳兹想做什么,搞得神神秘秘的,让人摸不清头脑。 “怀特,咱们这是去哪儿,不是艾斯肯纳兹先生的公司吗?”刘胜坐在后排忍不住对司机问道,刚刚这位司机自我介绍刘胜知道了他叫怀特。 刘胜在大学的这几年没少利用课余时间学习外语,甚至利用孔教授的身份到外语系进修过一段时间,毕竟古玩、艺术品的收藏可不仅仅局限于国内,国外也是一个广阔的市场,为了交流方便,他可没少下苦功夫。 英语,俄语、法语、西班牙语基本不在话下,德语、意大利语、阿拉伯语、葡萄牙语也可以简单的交流谈不上精通,对于日语或者韩语,刘胜主要是没有时间,心里也带着点儿淡淡的排斥,所以仅限于国人最熟悉的几句话。 “哦,是这样的艾斯肯纳兹先生被他的朋友邀请去了古堡做客,让我直接将您送到那里。”怀特头也不回地解释道。 “哦?”刘胜扬了扬眉毛,心里顿时有些明悟,不再说话开始欣赏起了英国的田园风光。 不同于中国大草原的辽阔高远,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里静谧、安详,你可以在乡村马路两侧绿阴叠翠,绿色草坪一望无际,草砌成堆,乳牛、羊群连绵,大片大片金灿灿的矮草,也可以看到掩映在阔叶林里的高低错落,充满异国风情的房屋,没有中国农村似的聚集,村落间的拥堵,那是陶渊明采菊东篱下的怡然。 随着车子的前进,眼前的风景开始开阔起来,人烟渐渐稀少,不过一座巨大的敦厚雄伟的城堡却一下子跳入了眼帘,虽然在国内看到过许多的著名的建筑,挺拔,不过却以精巧见长,这样沧桑浑厚的城堡刘胜还是第一次见到。 城堡最初还是作为军事防御的主要基地,一般建造的都会高大厚实,不过现在这些城堡的作用早已退出了历史舞台,成了人们旅游观光向往的地方,同时一些城堡更是成了一些权贵富商们的理想居所。 汽车到了城堡近前,被巨大的城门拒之门外,怀特示意下车,他将车子停在了不远处的停车场里,就在这时候城堡的角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脖子上打着领结将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的满头银发的老者,蔚蓝色眼睛炯炯有神,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浑浊。 “这位先生就是刘先生吧,我是这里的管家威廉,艾斯肯纳兹先生正在里面等着你,请跟我来。”这位银发老者上前对着刘胜一丝不苟地说道,摆出邀请的手势,仿佛几十年来他就是这么严肃,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刘胜点点头,“:谢谢,威廉先生了。” 刘胜悠闲地跟在威廉管家的后面,摆出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欣赏着古堡的内部情形,倒是让刘胜想起了闽南地区的客家土楼,虽然这城堡要比客家的土楼要复杂的多,但也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让不禁有了些想法。 “呵呵,刘真高兴咱们又见面了。”就在刘胜心神还沉浸在城堡的浑厚之中,忽然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了。 166 青铜剑我看看 ps:二更了,求月票 “是吗,艾斯肯纳兹,可是我不想见到你啊,你一个电话把我从法国直接叫道了英国,你知道的我在和我的好兄弟聚会。”刘胜佯装恼怒地说道。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亲爱的刘,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比较急。”艾斯肯纳兹有些尴尬地说道。 “艾斯肯纳兹先生我希望能马上见到百里剑,你知道的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刘胜没有上当,对于艾斯肯纳兹的事情,他才没有兴趣知道。 “这个,这个...”艾斯肯纳兹顿时傻了眼,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先生是吧,给您带来的不便我在这里先向你道歉,其实艾斯肯纳兹不说说了一个美丽的谎言罢了。”这时在艾斯肯纳兹身旁穿着燕尾服的老者说话了,虽然是道歉,但一点儿诚意都欠奉,充满了英国人深入骨髓的傲慢。 “美丽的谎言,道歉?”刘胜有些阴沉地看着艾斯肯纳兹,“艾斯肯纳兹先生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尼玛,该死的英国佬,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这么完了?刘胜眼中闪烁着冷芒,在佳士得他之所以拆穿,不是为了在座的托马斯而是为了自己,打乱那些盗墓贼的节奏,让他们不敢轻易下手,第一次在他们手里栽了,刘胜不希望出现第二次,没想到这个该死的艾斯肯纳兹居然出来拖自己的后腿。 “这个,这个...”艾斯肯纳兹太尴尬了,没想到这个若顿伯爵居然直接揭穿了自己的谎言,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留下,唉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看着怒气冲天的刘胜,艾斯肯纳兹急的直跺脚。 “怎么艾斯肯纳兹先生没话说了,那好我这就回去了,恕不奉陪。”刘胜冷冷一笑,对着艾斯肯纳兹抱了抱拳头。转身就要走。 如果艾斯肯纳兹直接说明情况自己未必不帮他的忙,毕竟拍卖会上能坐在一起也算是缘分,而且在拍卖会上艾斯肯纳兹还帮了自己一个小忙,不然的话那件中世纪的骑士剑也不会落到自己的手上。 “怎么刘先生不再坐坐了。”若顿伯爵阴阴地说道,在英国还没有人敢拒绝自己,即使英国女王都要让自己几分,没想到眼前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居然敢拒绝自己,不给的教训以后传出去,谁还相信自己。 “你这里庙太大,我是小门小户。高攀不起。”刘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阴阳怪气地瞅着若顿伯爵说道。 “我如果强留呢?”若顿伯爵带着几分怒意。咄咄逼人地看着刘胜。 “你大可以试试。”刘胜也不走了,抱着肩膀轻蔑的看着若顿伯爵,等着一出即将登临荧幕的好戏。 刘胜知道他这里隐藏着许多护卫,手里头也有着枪支。但绝对的武力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更何况近在咫尺的若顿伯爵是他擒贼擒王的绝佳对象,至于忽悠自己来的艾斯肯纳兹早就让他忽略不计了。 “别啊,若顿伯爵您先消消火,刘先生年轻气盛容易冲动,您别和他一般见识。”艾斯肯纳兹急忙劝道,拉着若顿伯爵陪着笑脸。 不过艾斯肯纳兹心里早就把这位若顿伯爵骂了个半死,你怎么也得等自己想明白了说辞啊,该死的英国佬。你们身上那点儿狗屁骄傲就那么金贵?气得艾斯肯纳兹有些口不择言了。 “那个刘先生,这次是我的不对,能不能给我一个薄面,一个薄面好不。”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这个...”刘胜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就被若顿伯爵一阵抢白。 “艾斯肯纳兹不要求他。我就不信偌大的中国就没有一个相剑师了,我就不信没人能鉴定那把青铜剑了。”若顿伯爵一脸的怒气,指着刘胜说道,“刘先生,我这里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吗?” 说完若顿伯爵在空中摆了几个手势,无数的彪形大汉仿佛突然间冒出来一样,个个黑超特警的打扮,手里拿着m16对准了刘胜,只要若顿伯爵一下令,下一秒钟刘胜马上就会变成筛子眼儿。 “老家伙你以为这些蠢货拿着根烧火棍就能奈何得了我吗?”刘胜一点儿看了眼周围的彪形大汉,一股血腥的杀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整以暇地说道。 十几名彪形大汉顿时脸色一变,杀气,作为上过战场他的他们对杀气特别的敏感,第一时间拿着m16不自觉地朝着若顿伯爵靠拢,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刘胜,生怕刘胜做出威胁若顿伯爵的事情。 “哼,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下一秒就会变成一堆烂肉,刘先生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儿,要明白这是是谁的地盘。”对于艾斯肯纳兹的求情,若顿伯爵视而不见,反倒要自己的保镖不断地加快速度。 “你说得没错,但我觉得咱们同归于尽的可能性最大。”说完了不知在什么时候,刘胜的手里多了一把飞刀,在刘胜的手里不断地朝着上面抛着。 “嗯?”看着刘胜手里的飞刀,感受着上面辐射而出的森森寒意,似乎刘胜的凌厉仿佛西北风一样炽烈,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这些停下步子的黑超特警,刘胜顿时松了口气,太刺激了,剑拔弩张的气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大战,刘胜自己人单势孤也不好逼的太紧。 “若顿伯爵,你这是干什么,刘先生是我请过来的客人你这样难道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我发誓我这是最后一次踏入你的城堡。”艾斯肯纳兹稍稍犹豫了一下,用自己有些瘦小的身躯将射击路线挡住了。 刘胜是他带来的,他一定要把人安全地从城堡里离开,这是做人的原则,也是他们做生意成功的秘诀。 “怎么,艾斯肯纳兹你也想跟我做对吗?”若顿伯爵铁青着脸色,看着在自己包围圈里的人两个人,一个想靠着个人的武力将所有人征服,一个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乡巴佬跟自己恩断义绝。 “呵呵,若顿伯爵是你一直在逼我做出这样的选择。”艾斯肯纳兹苦笑一声看着两个跟斗鸡似的两人,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好啊,很好,艾斯肯纳自兹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若顿伯爵眼睛微合有些痛苦地说道。 毕竟两个人是好朋友,若顿伯爵不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情,而且艾斯肯纳兹的名声在欧洲乃至世界上太响亮了,根本不是他说杀就杀了的,最好还是放他离开。 “那我的朋友呢?”艾斯肯纳兹指着刘胜问道。 “他必须向我道歉。”若顿伯爵稍稍让了一步,既然同意将艾斯肯纳兹放了,他心里也有点儿后悔了,自己做事太冲动了,如今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可惜他那该死的英国佬特有的傲慢让他马上就吃到了苦头。 “是吗,若顿伯爵阁下,我认为你的人最好放下武器,你说呢这个建议怎么样?”忽然在艾斯肯纳兹身后的刘胜消失了,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消失了,下一刻一把冰凉的小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你不可以这么做?”若顿伯爵顿时大惊失色,脖子上的一丝冰凉,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为什么不呢?”刘胜好整以暇地说道,让后话锋一转,“你们说的青铜剑我想看看。” 167 艾莉婕出现 ps:求月票,晚上还有一更。 嗯?看到若顿伯爵被抓准备上前劝阻的艾斯肯纳兹硬生生的停止了前进步子,嘴角直抽抽,这是什么情况,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情况?我说刘你这不是犯贱吗,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呵呵,艾斯肯纳兹先生,忘了告诉你了一个相剑大师一般情况下都是剑术大师,那样会从剑道中领悟更多的真谛。听说这里有一把青铜古剑,忍不住一时技痒。”刘胜在艾斯肯纳兹用身体挡住自己的那一瞬间,心里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感动。 技痒?你完全可以忍辱负重,顺水推舟啊,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艾斯肯纳兹才不会相信刘胜这种屁话,几十年的沧桑岁月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没经历过?他自问还是有点儿眼色的。 “亲爱的刘你先放了若顿伯爵,你知道的他可是伊丽莎白女王的座上宾。”看着被刘胜抓住的若顿伯爵他不得不提醒一下。 如果因为这件事若顿伯爵被刘胜伤到了,引起中英之间的国际纠纷他可是有着难辞其咎的责任。 “座上宾吗?只要不是入幕之宾就行,不过艾斯肯纳兹你看看周围黑洞洞枪口,我这人可是胆子很小的,不知道手里会不会一滑,让这位若顿伯爵受到什么伤害的话,我还真过意不去了。”刘胜忽然用中文对艾斯肯纳兹半开玩笑地说道,手里的飞刀不由得动了动,一丝殷红的血液从若顿伯爵的脖子上流了出来。 害怕?居然你会害怕,艾斯肯纳兹现在真后悔自己把刘胜从巴黎骗了过来,如今弄得自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可是现在若顿伯爵落到了刘胜手里他又不得不管,不过还真不知道刘胜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连英国女王都敢编排。 “若顿伯爵,你还是将你的人撤了吧,我保证刘先生不会伤害你的。”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艾斯肯纳兹觉得身心有些疲惫,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的缘故,看来以后不要这么拼搏了,美好的人生还在眼前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将若顿伯爵劝住。 “哦,上帝啊,刘你在干什么?他可是我的舅舅。”忽然刘胜背后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惊呼声,柔柔弱弱的声音将周围肃杀的环境搅得支离破碎。 “啊,你是艾莉婕小姐。”刘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人家在巴黎帮了自己那么大的忙。现在居然就这么的抓着人家的舅舅。多少有点不好意,不过还是没有放开的打算。 “刘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你能放开我的舅舅。这样会很危险的。”艾莉婕用纤纤玉指指着刘胜横在若顿伯爵脖子上的飞刀,严肃地说道。 这个艾莉婕不愧是从大家族出来的大小姐。面对这样的情况居然一点儿都不乱,说话条理清晰,表情镇定自若。 “艾莉婕,我也想放过你的舅舅,可是我怕自己的一时仁慈,葬送了自己的大好青春,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艾斯肯纳兹先生,你的舅舅想杀了我吧。”刘胜耸了耸肩,把皮球踢给了在一旁看戏的艾斯肯纳兹。 看到艾莉婕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艾斯肯纳兹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是的,就是这样,全怪我,如果不是我将刘先生从法国骗到了这里,事情就不会发生了。”然后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可是。可是...”艾莉婕看到刘胜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有些着急,她一时间竟急的说不出话来了。 “没什么可是的,艾莉婕我希望你能让你的舅舅把人撤走,在我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的时候,我才能放了他。”刘胜打断了艾莉婕,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可能,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我不礼貌的人。”若顿伯爵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不过眼睛里闪过的一丝恐惧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是吗?”刘胜一副哀默能的看着艾莉婕,“你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放过他,而是他不想放过我。” 艾莉婕一阵头大,知道自己的舅舅骨子里有一种英国人固执的自傲,已经变态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一言不合跟人拔刀相向也是有可能的,该死的艾斯肯纳兹你是吃大便的吗,居然用卑劣的手段将刘胜骗到这里,不然的话会出这样的情况吗?艾莉婕一下子将艾斯肯纳兹给恨上了。 “舅舅,难道你那该死的自尊心就那么重要吗,你要知道当年的伊丽莎白女王也拒绝过你的聚会,你不是也什么也没有表示吗?”艾莉婕不惜揭露若顿伯爵的污点,希望能将他心里的那点儿可笑的自尊心给打碎。 “伊丽莎白女王日理万机,拒绝我的邀请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总不能为了我的聚会耽误了国家大事吧。”若顿伯爵强自辩解道。 “国家大事?可是我明明看到伊丽莎白女王参加了斯坦丁子爵的聚会。”艾莉婕冷冷一笑,直接暴露出了当年的一段隐秘。 “我,我...”若顿伯爵尴尬地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舅舅还是将你可怜的自尊心收起来吧,难道你还不嫌这场闹剧闹得还不够吗?”艾莉婕无奈地说道,“刘不过是受了艾斯肯纳兹的欺骗到这里来寻找百里剑,顺便帮你做一下鉴定,仅此而已,再说人家是拒绝的艾斯肯纳兹,跟你毫无关系。” “可是,可是...”面对艾莉婕的不给面子若顿伯爵一点儿都没有办法,谁让人家的家世比自己还强,在欧洲是真正的隐形权贵,若顿伯爵期期艾艾地骑虎难下起来。 “若顿伯爵,今天都是我的错,没考虑周全,这一次暂且记下来,以后认打认罚我艾斯肯纳兹绝不皱一下眉头怎么样。”艾斯肯纳兹多精明一看就知道这位伯爵先生在找台阶下了,索性给他一个,谁让这件事是因为自己而起呢。 “那个。”若顿伯爵稍稍挣扎一下,无奈地挥了挥手,有些泄气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这些黑衣保镖一个个训练有素,丝毫没有犹豫,各自沿着来的方向依次散去,就仿佛他们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哈哈,谢谢了艾莉婕你可是又帮了我一个大忙?”刘胜看到黑衣保镖退去,飞刀也从若顿伯爵的脖子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笑嘻嘻地毫无诚意地说道。 “哼,说话一点儿诚意都没有,你要知道你绑架的可是我的舅舅。”艾莉婕皱了皱可爱的穷鼻,对着刘胜抱怨道。 “好吧,有时间请你吃中国大餐怎么样?”刘胜试探的问道,简直就是毫无营养的废话。 “这还差不多,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到中国的时候你可不能赖账。”艾莉婕眼前一亮,有些欣喜地说道,满是撒娇的意味。 嗯?余怒未消的若顿伯爵愣了,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他可知道自己这位宝贝侄女可是高傲的很,基本上谁都不假辞色,即使自己也不过是因为血缘关系才保持着应有的尊重,居然能跟一个中国小子谈笑风生,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艾莉婕,你母亲没来吗?”若顿伯爵狠狠地瞪了一眼刘胜,马上换了一副阳光明媚的笑脸对着艾莉婕说道。 呃,这位若顿伯爵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现在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好不,你能不能严肃点儿,拉家常可以等一下的,一点儿专业素质都没有,刘胜不由得抹了抹鼻子,看着眼前有些不可思议的一幕。 艾莉婕眉黛轻蹙,有些不满地看着若顿伯爵,“我这次是一个人来的,顺便看看爱丽丝姐姐,然后看看英国有什么好的农庄出售。” “是这样啊,我会帮你留意的,你知道爱丽丝一天到晚的闷在屋里不出来,我和你舅母都肯担心她的身体。”若顿伯爵点点头,想到自己的女儿不由得一阵黯然,人生最好的时间却要在屋子里度过,上帝啊,你怎么这么狠毒的心肠,如果惩罚,完全可以惩罚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真不知道伦敦的那些狗屁名医是怎么混上去的,爱丽丝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居然查不出一丝的异状,我看应该建议国会削减医疗开支,不然的话都被那些满脑肥肠的家伙给贪污了。”若顿伯爵不由得抱怨起来。 “舅舅你别担心,爱丽丝姐姐会好起来的,那么好的心肠我想上帝会保佑她的。”艾莉婕在一旁劝慰道。 “喂,喂你们先别聊家常,若顿伯爵如果你不想鉴定了我可以马上离开,要知道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刘胜看着两人有点儿没完没了的趋势,完全把自己跟艾斯肯纳兹忘了,毫不客气地打断道。 “鉴定,怎么不鉴定。”若顿伯爵咬着牙说道,如果手里有把枪,他不介意将刘胜打成筛子。 186 他是谁 ps:感谢就支持nader的100起点币的打赏,这个月第二次打赏,真不容易啊,二更了继续求月票。 如果不给刘胜鉴定就亏了一样,若顿伯爵吩咐自己的管家急匆匆地去了自己的藏宝室,至于进门,若顿伯爵才没有那个觉悟,我们好歹也是仇人好不,艾莉婕在自己的舅舅家也不好僭越,几个人一下子在城堡的院子里停了下来。 好在院子里不缺少座位,在艾莉婕的带领下,几个人在高大的橡树下的石桌前围坐了下来,等待着管家将青铜剑取出来,品着若顿伯爵的极品蓝山,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一副怡然自乐的场景。 现在刘胜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青铜剑,居然让艾斯肯纳兹急匆匆地将自己从法国骗过来,要知道艾斯肯纳兹在鉴赏青铜器方面也有着自己的独特的见解,根本不逊色世界上任何一个收藏鉴定大家。 管家并没有让人等上许久,一杯蓝山还没有品尝完毕,就带着一只狭长的盒子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冲若顿伯爵点了点头,放在石桌上,自己知趣的退到了一边。 “艾斯肯纳兹,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让我鉴定的青铜剑吗?”盒子还没有打开,刘胜就一脸古怪地看着艾斯肯纳兹。 不用打开刘胜就能感受到青铜剑古朴沧桑的气息,这完全是久远的岁月留下的痕迹,与品质无关,除此之外这把青铜剑就是一个死物,根本没有绝世神兵的灵动气息,可以断定这完全是一把古代的一把普通的青铜剑而已,真不值得艾斯肯纳兹大动干戈。 “刘,你什么意思?”艾斯肯纳兹觉察到了什么,不过还是有些忐忑地问道。 “我是说里边根本就是一把古代普通的青铜剑而已,用得着你那么大动干戈吗?难道你最基本的鉴定常识都没有了吗?还是你失去了鉴定师应有的自信了?”刘胜指了指狭长的有些精致的盒子,反问道。 “这...”艾斯肯纳兹忽然一下子冷汗淋淋。有些感激地盯着刘胜。 是啊,自己怎么会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了吗?还是被神呼神迹的相剑术蒙蔽了双眼,艾斯肯纳兹不知道,但每每见到宝剑之后,刘胜的表演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演绎着奇迹,自信心也被打击的支离破碎。 如果不是他在从中点醒,那么那个叱咤古玩界的大鳄估计从今天开始将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最后泯然于众人。可现在他却有了更上一层楼的机会,果然风险与机遇并存,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奇遇估计一辈子也不会遇到。 “刘。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在研究盒子里的东西吗。可是盒子还没打开了,你是怎么知道里面的东西的好坏。”艾莉婕好奇地忽闪着蔚蓝色的大眼睛,让人忍不住地沉浸在深邃的大海之中,她就是深海里的妖精。 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呢,难道他会透视眼不成,艾斯肯纳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胜,只要他说话有一丝破绽,英国皇家实验室人体切片的干活。 “额,小丫头片子在填什么乱”刘胜没好气地看了艾莉婕一眼然后说道“:相剑术不仅仅是要看宝剑的质量如何,但宝剑上的华美装饰也至关重要,它的品质更是决定了他们的上线。”说道这里刘胜轻抿了一口咖啡,提了提精神。 “但最重要的还是宝剑的气息。每一把名剑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不是泥沙俱下,不是随波逐流,但如果一把宝剑形不成自己的风格,那么即使是世界三大名刀之流的日本武士刀。制作的极其考究,只能算是宝刀但和真正的名刀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名剑、神兵都是不可复制的,又哪里来的量产。”刘胜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似乎给坐在身边的艾斯肯纳兹打开了一扇窗子。 “你是说你能感觉到盒子里的气息?”艾莉婕睁大了眼睛,蔚蓝的瞳孔充满了不可思议,忽闪忽闪地看着刘胜。 “没错,里面的宝剑跟茫茫的众生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是它带着从远古到现在的沧桑的岁月的痕迹,有着老人到了暮年的暮气,有些死气沉沉的,我估计是这把剑是前期没有保存好,从深埋在地下取出来,被进一步腐蚀了,我估计它到了十几年后,跟废铜烂铁无异,根本没有了收藏的价值。” 看着艾莉婕的可爱模样,刘胜充满了成就感,不是吗,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一样,被一个女神级的美女崇拜,哪一个骨子里不充满了激情,不知不觉间,刘胜在抑扬顿挫的高谈阔论里卖弄着自己的学问。 “哼。”若顿伯爵在一旁不禁地吃起醋来,冷哼一声,一扬脖儿,将大半杯没加糖的浓咖啡直接喝进了肚子里。虽然品评的是他的宝剑,但看着刘胜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心里就不舒服,更看不了艾斯肯纳兹在一旁捧臭脚的样子,就是自己的侄女都被吸引过去了。 看着若顿伯爵的样子刘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对艾斯肯纳兹说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打开看看怎么样?” “好。”艾斯肯纳兹稍稍一愣,麻利的将盒子打开了,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青铜剑,不过不同于中国古代刀剑的造型,宝剑看上要宽大的多,不过长度又短了许多,分明是流传在西亚和欧洲的阔剑的雏形,据刘胜判断应该是古巴比伦王朝的产物。 “呵呵,刘你的相剑术简直是太神奇了,居然凭借着气息就能判断出一把剑的好坏,可是我怎么感受不到它的气息呢?”艾斯肯纳兹指着青铜剑,既兴奋有苦恼地说道。 刘胜判断的一点儿也没错,这把青铜剑出土之时正赶上两伊战争,战争的威胁让人人心惶惶,至于文物保护就让他见鬼去吧,这把剑挖出来的时候,被工作人员藏在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不成想被二次氧化了,即使用紧急的拯救措施,也没有力挽狂澜,后来辗转来到了若顿伯爵的藏宝室。 “是啊,刘你是怎么感受到气息的,要知道这把剑看上好丑啊。”艾莉婕感觉刘胜似乎浑身上下都透着无比的神秘,就和他的祖国一样,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几乎都要让自己沉沦,艾莉婕都感到自己的俏脸在发烧。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相剑术里的一种手段而已,倾听自然,跟着整个的生命轨迹共同呼吸,让自己完全的融入当中,你会发现许多妙不可言的东西。”面对两人的提问刘胜也不好回答,只能随口搪塞起来,自己吃饭的手艺,哪能轻易地说出来。 忽然,一个侍者从城堡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来到若顿伯爵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霍华德子爵已经在来城堡的路上了。” “什么?”若顿伯爵顿时就是一惊,他忽然想起了自己跟霍华德子爵的赌局,如果自己输了那么自己那块最为肥沃的农庄就要易主了,可惜了每年海量的珍贵食材,如今就要拱手让人了,心里无数个不甘心在翻腾。 “怎么了舅舅。”沉浸在女儿家的美好梦境里的艾莉婕一下子就就被若顿伯爵给惊喜了,有些惊疑地问道。 “霍华德子爵就要来了。”若顿伯爵看了眼艾斯肯纳兹,叹息的说道。 “来就来吧,他又不是没来过。”艾莉婕毫不在意地说道。 霍华德子爵他知道,是伦敦周围有名的农场主,大大小小的庄园他有十几个,上流社会的一些新鲜食材大部分都需要他的供给,所以在上流社会很吃得来,不必为蔬菜、肉类的价格波动烦恼。 “若顿伯爵,难道是?”艾斯肯纳兹了解一些情况,不然的话他也不必冒着风险将刘胜骗过来了,事情真的很棘手啊。 “唉,也怪我一时糊涂居然上了个老小子的当了。”若顿伯爵摇头叹信道,不是他输不起,主要是传了出去,那就太多人了。 “若顿伯爵其实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差。”艾斯肯纳兹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看了刘胜一眼。 “什么?你是说有办法?”若顿伯爵豁然站起,抓着艾斯肯纳兹肩膀,瞪着一双牛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若顿伯爵,不是我有办法,有办法的另有其人。”艾斯肯纳兹不动声色地将若顿伯爵抓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了下来,对就是拿了下来,淡淡的回应道。 “他是谁?” 169 峰回路转 ps:就支持nader同学太给力了,又是588的打赏,本来想今天加更的,可惜小花血压有点儿高100、150,晕晕乎乎的只能勉强码两章,但小花承若这一章,本月一定更新,最后求下月票。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尼玛的艾斯肯纳兹,你就是一个老狐狸,你是想害老子吗?这个英国佬也不是什么好鸟,要小爷我帮他想的美,老子就是不接招。想到这里刘胜开始轻抿着自己的咖啡,欣赏着难得的古堡风光。 “这个?”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的态度有也有些为难,有心说吧,可是人家不想掺合,而且刚才为了一点点小事又搞得剑拔弩张,已经撕破脸了。 “艾斯肯纳兹先生是不是那个人离这里比较远,我可以叫人把霍华德子爵拖住的。”若顿伯爵有些急切地说道,他的农庄可不是仅仅供给城堡新鲜食材那么简单,白金汉宫的食材也是由他供给的,也是连接着他和英国王室成员的一个纽带,如今他在英国发展的这么顺利跟他农庄不无关系。 “很近,一点儿都不远。”艾斯肯纳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刘胜,有些闷闷地说道。 “那,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找啊,不然霍华德子爵到了之后那就真的晚了。”若顿伯爵兴奋地说道,他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难道是跟神秘的中国一样盛产的隐士一样? “不用找了,艾斯肯纳兹说的人就是我。”刘胜突然抬起头来,有些玩味的看着若顿伯爵,眼睛里充满了戏谑。 “你。”若顿伯爵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没错就是我,艾斯肯纳兹之前说过我的身份吧。”刘胜得意地点点头,现在要求我了吧,该死的英国佬,谁让你刚才拿枪对着我。说不得今天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艾斯肯纳兹先生?”若顿伯爵转头带着无限的期冀看向艾斯肯纳兹,希望从他的嘴里说出另一个答案。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艾斯肯纳兹遗憾的摇了摇头,将若顿伯爵的希望一下子全都浇灭了。 “没错,我说的就是刘先生,我想不到这附近还有其他人能解决你的问题,要知道他是一个相剑师,一个很神秘,很神奇的职业。刚才您也见证了它的神奇。”艾斯肯纳兹的话彻底打破了他留在心底的最后一丝幻想。 “艾莉婕。你难道想看着舅舅的玫瑰庄园这么拱手让人吗?”若顿伯爵带着哀求的目光看向艾莉婕。他决定迂回救国,我就是不求你个该死的黄皮猴子,他心里恨恨的想到。 “什么?你准备拿玫瑰庄园作为赌注。”艾莉婕一下从石椅上跳了起来,不顾仪态地指着若顿伯爵尖叫着。 玫瑰庄园啊。可是若顿家族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根本,也是先祖留下来的财富。现在如果失去了玫瑰庄园虽然不至于让财大气粗的若顿家族伤筋动骨,可是内里的影响是无形的,在长远看来他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嘘。”艾莉婕的一声尖叫吓得若顿伯爵赶紧的制止,还心虚地朝着四周看了看,“艾莉婕你一定要帮帮我,玫瑰庄园的重要性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不然的话让父亲知道了我就全完了。” “哼。”看着若顿伯爵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艾莉婕又有点儿不忍心,善良如她。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蒙受苦难“:看你还敢不敢拿着玫瑰庄园去做筹码。” “刘,你能帮帮我吗,我知道刚才我的舅舅做的有些过分,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情面上,帮一下他。不然的话若顿家族就真的完蛋了。”艾莉婕没半点,可怜楚楚的看向了刘胜,带着无限的期望。 “好吧。”刘胜无奈地点点头,他实在不想看到一个美女失望,更何况人家艾莉婕在法国多次给予自己帮助,这个情面不能不卖,但他又不想看到若顿伯爵得意的样子,不等艾莉婕欢呼雀跃,话锋一转“:不过我是有条件的,如果是艾莉婕你的话,这件事我可以不要任何的报酬,可是若顿伯爵嘛...” “我会付出相应的报酬的。”若顿伯爵郁闷地说道,本来他以为艾莉婕出面,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会乖乖地把事情办了,没想到还索要报酬,可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呢。 “若顿伯爵痛快,放心我不要金钱,我只希望能在你的藏宝室里随意挑选一件古玩而已。”刘胜有些得意地说道。 刚才通过照妖镜器灵的观察,刘胜可是将若顿伯爵的家一览无余尤其是他藏宝室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珍贵的古玩,而且还有几件让他都垂涎欲滴,怎么能够不通过一些手段弄过来呢,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若顿伯爵的‘深情厚谊’了。 “你,你别太过分。”若顿伯爵立马愤怒地指着刘胜,藏宝室里的宝贝可是他们家族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宝贝,哪能轻易地拱手让人。 “艾莉婕你也看到了。”刘胜无奈地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带着歉意看向艾莉婕。 “舅舅?”艾莉婕一看有些焦急地看向若顿伯爵。“难道你那些破*玫瑰庄园重要吗?你自己要想清楚。” “可是,可是...”若顿伯爵一脸的为难,在那里支支吾吾起来。 “算了,我不管了。”艾莉婕看着若顿伯爵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恼怒地说道。 “别,别啊,艾莉婕你一定要帮帮我。”若顿伯爵慌了赶紧朝着艾莉婕告饶道,“我答应还不行吗。” “哼。这可是你说的。”艾莉婕看着若顿伯爵,还不忘记警告道,他可是有前科的人。 “放心吧,艾莉婕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的舅舅吗?”若顿伯爵拍着胸脯打包票。 “可是我不相信怎么办?若顿伯爵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先小人后君子,我看我们还是先立下字据的好。”刘胜忽然在一旁插话道。 “你...”若顿伯爵有些愤怒的指着刘胜,眼睛里冒着的熊熊火焰几乎要把刘胜焚烧了一样。 “怎么若顿伯爵不愿意?”刘胜无视他的愤怒,摆出一副我就是吃定你的欠扁表情。 “哼,贝尔你去拟一份合同过来。”若顿伯爵想到自己的玫瑰庄园,按压着心中的怒火,吩咐管家去草拟一份合同过来。 “刘,你是不是想着找一把神兵利器,用秘法将它的气息附着在这把青铜剑上?”艾斯肯纳兹兴奋地问道,自从在佳士得见识到了那种秘法的神奇,他就是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希望再见识一回。 “艾斯肯纳兹先生,如果这里还有一把神兵利器的话,若顿伯爵还用得着我帮忙吗?”刘胜看着艾斯肯纳兹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秘法是大白菜吗?说施展就施展啊,不要诸多的准备吗? “呵呵,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不知道刘你准备怎么办?”艾斯肯纳兹讪讪地说道,端起咖啡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呵呵,虽然若顿伯爵没有神兵利器,可是我有啊。”刘胜笑了笑,神秘的说道。 “你有?”艾斯肯纳兹吃惊地看着刘胜,神兵利器不是大白菜,不是谁能拥有的。 如今各国的神兵利器一般都陈列在博物馆里,而且也非常的稀少,更不要说私人收藏了,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当然了比如马来克力士剑、大马士革刀还是在各大藏家手里有流传的,可是他们太稀少了。 “对,我有。”刘胜自信的站起身来,掀起衬衫,在腰间一拍,忽然整个城堡里一阵虎啸龙吟,半空中瑞彩千条,灼灼其华,散发着浩大光明的禅意,在座的人仿佛被净水洗涤了一遍心灵,满足柔软、熨帖。 “这、这,刘这是什么?”艾斯肯纳兹楞愕愕地看着刘胜手中的佛光剑,真看不出来刘胜的腰间居然还会隐藏着一把宝剑。 “佛光剑,长三尺六寸,取金刚菩提树下的寒铁精英,以菩提树为薪,功德池水淬炼,北宋著名铸剑大师韩蕲,三年时间方铸造而成。”刘胜仿佛情人一般抚摸着剑身,平静地介绍道,不知蕴含了几多的情怀。 “若顿伯爵我一会儿将宝剑借给你怎么样?”刘胜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淡淡地对着若顿伯爵说道。 “好,简直太好了。”若顿伯爵看着刘胜手里的佛光剑,呆呆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170 两块钱 ps:月中求月票,另外收藏只是还有30多就三千了,大家好好支持一下,好呀推荐也太惨淡点儿了吧。 “伯爵,霍华德自觉来了。”管家在若顿伯爵的耳边低语几句。 原来就在若顿伯爵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时候,霍华德子爵已经到了城堡的会客厅,轻抿着若顿伯爵的珍藏,不时地眼中闪过几分激动。 玫瑰庄园啊,想不到你若顿伯爵还会有今天,不过从今天开始玫瑰庄园就是我们霍华德家族的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将玫瑰庄园发扬光大,而不是偏居一隅,出产的食材只供英国皇室享用,广阔无垠的市场简直就处女地一样等待着他的开发,在若顿老头手里还真糟蹋了。 霍华德子爵想到这里,看了眼在身旁殷切伺候的侍者,心里有些烦躁,“若顿伯爵怎么还不过来,要知道让贵客等待可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不是一个伯爵应有的素质。” 就在这时若顿伯爵带着一行人来到会客厅刚好听到霍华德子爵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叫嚣,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阴沉着脸色质问道“:礼貌不礼貌的不是你说了算,难道你的礼仪老师教会你在背后议论别人的吗?” 霍华德子爵看到若顿伯爵一点儿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像地痞混混一样舒服的转动了一下身子,眯着眼睛来回打量了一下若顿伯爵一行人,慵懒的说道“:不知道伯爵将房产地契准备好了吗,等会儿接受省得麻烦。” 霍华德的话刚落音,一下子就引爆了火药桶,若顿伯爵跳着脚的对着他吼道“:霍华德,你以为自己就稳操胜券了吗,不到最后谁也有翻盘的机会,你还是将向日葵庄园的地契准备好吧,一会儿我还要吩咐人接收呢。” 霍华德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森白牙齿。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若顿伯爵“:伯爵阁下难道今天火星人入侵英国了吗,你难道不知道我霍华德从来不大没把握的仗吗,来之前你的家底儿我可是摸得清清楚楚。”然后指着艾斯肯纳兹轻蔑地说道“:不然的话你也不叫艾斯肯纳兹先生到这里来了。” 额,艾斯肯纳兹尴尬地扶了扶眼镜,他是一个地道的古董商人,哪里有利益他就会出现在哪里,商人逐利是他的本性。 “呵呵,霍华德子爵阁下您可能不知道,我跟若顿伯爵可是多年的好朋友,这次前来拜访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艾斯肯纳兹不愧是你个合格的商人。马上就恢复了平静。一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是吗?”霍华德不置可否。双手被在脑后,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蔑视的眼神丝毫不加以掩饰。 艾斯肯纳兹没有回答,对于霍华德子爵他十分的忌惮。在英国千百年来无论朝代如何更迭,但贵族的爵位却是世袭的,根本没有中断过传承,但不是每一个拥有爵位的贵族都值得去尊敬,一个穷困潦倒的贵族连一个叫花子都不如,当然不包括霍华德子爵这样的贵族圈里的明日之星。 作为客居于英国的意大利人来说,艾斯肯纳兹经受了种种不如意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但对于固执的英国人来说,他们的高傲。一直传承于日不落帝国时代,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外国人很难融入他们的群体之中,即使彻头彻尾的改变。 他一直本着和气生财的理念。穿梭于各色的人群之中,经营着自己的古董帝国,什么眼神没见过?但他能忍常人不能忍,面对霍华德眼神他依旧谈笑风生。 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艾斯肯纳兹面带和煦的笑容,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听说霍华德子爵前来是准备跟若顿伯爵进行斗宝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看一下阁下的宝贝。” 霍华德没有理会艾斯肯纳兹,让他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盯着,而是冲着若顿伯爵努了努嘴“:不知道若顿伯爵的地契准备好了没有。” 尼玛,刘胜好悬没被逗乐了,见过高傲的就没见过这么高傲的,即使如若顿伯爵也被人家甩了几十条街的距离,怪不得被人家耍的团团转,需要在自己身上秀存在感,反正这位子爵大人太极品了,即使奥特曼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若顿伯爵阴沉着一张脸,气呼呼地说道“:我的地契好拿,只要吩咐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可是你的地契我可还没看到。” 霍华德马上对着身边的秘书助理之类的年轻人打了一个眼色,年轻人立马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打厚厚的资料放在交给霍华德。 霍华德看也没看,直接将地契交给了若顿“:伯爵阁下,这是向日葵庄园的地契,你的玫瑰庄园的地契也该让我看一下吧,您的名声我可不敢恭维。” 若顿伯爵的脸色稍稍红了一下,也不怠慢吩咐自己的管家,将玫瑰庄园的地契拿出来。 刘胜没兴趣看他们的相互攻轩,低声对着身边的艾莉婕问道“:艾莉婕,这个霍华德子爵是什么来头,我看他比若顿伯爵的脾气还臭。” 艾莉婕被刘胜阳刚的气息熏得身子有些发软,稍稍的移开了点儿距离整理了下波涛澎湃的心“:这个霍华德子爵经营着几乎伦敦周边地区大概三分之一的农场庄园,出产的食物基本上都供给了英国的上流社会,影响力很大,听说他的妻子再次当选了大伦敦区的议员,很有希望成为国会议员的一份子。” 我靠,这简直就是土豪啊,换做几十年前在中国绝对是一只最大的肥羊,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土豪金。 “不对啊。”看着霍华德胜券在握的表情,刘胜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明明是一个陷阱,怎么你舅舅就这么傻,乖乖地跳进去?” “哼。”艾莉婕对霍华德的样子也是不很感冒,一针见血的道出了实情,“根本还不是为了向日葵庄园,在附近供给英皇室的食材大部分是从玫瑰庄园里产出,还有一小部分是从向日葵庄园里产出的,谁都想压过对方一头,好垄断英皇室的供给。” 就在刘胜跟艾莉婕交谈的时候,管家将玫瑰庄园的地契以及草拟好的合同拿了过来,又低声地在若顿伯爵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呵呵,霍华德子爵阁下你是客人,这次由你先进行展览怎么样?裁判就要艾斯肯纳兹担任吧,我相信他绝对会公平公正的。”若顿伯爵充满信心的指着一个年轻人抱在怀里的狭长盒子。 “好,反正你都要输,谁先谁后都一样。”霍华德子爵毫不在意地说道,他相信无论是谁作为裁判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枉然。 ...... 额,刘胜跟艾斯肯纳兹对视一眼,眼睛里充满了古怪,什么时候百里剑可以量产了,看着盒子里静静地躺着的百里剑,两个人感觉有成千上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而且艾斯肯纳兹的谎言居然应验了,这也太他妈的狗屎了。 “艾斯肯纳兹先生,您是鉴赏大家,尤其是在中国的艺术品方面,您看看我这把宝剑是不是跟中国的越王勾践剑相媲美?”看着艾斯肯纳兹的表情,霍华德更加的兴奋了,他还以为他被自己的宝贝给倾倒了呢? “嗯,霍华德子爵说得对,这把百里剑确实可以跟越王勾践剑相互媲美,都是中国的国之重宝。”艾斯肯纳兹看了一眼刘胜,有些违心的说道。 “哈哈,若顿伯爵看到了吧,艾斯肯纳兹先生可是说了,这把宝剑可是国之重宝啊,我看你现在用什么赢我?”霍华德听着艾斯肯纳兹的评价,心里最后一丝忐忑也放下了,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哼,你先别得意,听听艾斯肯纳兹先生的评价再说。”若顿伯爵说着就把装有佛光剑的剑匣打开了,瑞彩光华在阳光的照耀下奏出万般的华光。 “佛光剑,浩大光明,是中国北宋著名的铸剑大师韩蕲取异种铁精三年方锻炼完成,乃是剑中之剑宝中之宝,不可多得神兵利器,国之重宝。”艾斯肯纳兹装模作样的鉴赏了一番,慢条斯理的说道。 “哈哈,你听到了没,剑中之剑宝中之宝啊。向日葵庄园我就不客气了。”这次若顿伯爵开始嘚瑟起来,禁不住还来了一段老年广场舞。 “哼,艾斯肯纳兹先生还在判断,哪有那么快,我这把宝剑可是无价之宝。”霍华德闷闷地说道。 “小兄弟是中国人吧,这把剑两千万欧元怎么样?”霍华德话锋一转马上跟刘胜谈起了生意。 “两块钱人民币,怎么样?” 171 履行赌约 ps:小花难受死了,坐着都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求月票求安慰。 “你...”霍华德气得脸色红得发紫,仿佛一个巨大的暴露出来的猪腰子。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看着刘胜无比认真的态度,霍华德凌乱了,难道他看不出来自己这是绝世神兵。本来还想利用下中国人愤青的情绪抬高身价了,没想到让刘胜一句话弄的自己狼狈不堪,不过这身价可真高。 “那个霍华德先生,虽然你这把宝剑值五块钱,可是您也得让我多少赚点儿,不能为了你我就赔本赚吆喝啊。”刘胜一脸的无辜之色,难道这年头说实话就是得罪人的代表?这世道变化太快了吧。 “我、我...”霍华德被气得一阵无语,深吸了口气,对艾斯肯纳兹说道“:艾斯肯纳兹先生这两把剑如何?” 这来是若顿伯爵的地盘,还容不得他在这里撒野,暂且忍下这口气 霍华德在刘胜那里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找上艾斯肯纳兹,希望得到一个公平公正的评价,然后顺理成章的得到玫瑰庄园的地契。 艾斯肯纳兹尴尬地笑了笑,尽量委婉地说道“:霍华德子爵阁下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关注各大拍卖行的动静。尤其是佳士得的。” 嗯?霍华德一脸迷惑地看着艾斯肯纳兹,不知道这意大利老头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心里有点儿惊疑不定的他赶紧命令自己的秘书查一查。 “这,这...”霍华德又惊又怒地看着图片,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冰凉。 时间不大秘书就已经从网上找到了佳士得近期的拍卖情况,当看到图片里出现的一把跟自己一样的百里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巧合还是一场阴谋?霍华德无暇顾及,自己的向日葵庄园马上就要拱手让人,心里都在滴血啊。 “霍华德子爵可能你还不知道,在拍卖会上鉴定出百里剑是真是假还是这位刘先生的手笔。他用一种神奇的手法,将遮掩在表面的揭露出来,恐怕全世界也只有刘先生有这样的手段吧。”艾斯肯纳兹马上又在霍华德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直接宣判了死刑。 霍华德吃惊地看着刘胜,不过让他相信这是真的太难了,开始了最后的挣扎,“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这把百里剑是假的。” “刘,你动手吧。”艾斯肯纳兹有些生气了,难道自己会昧着良心做那些缺德的事吗?传扬出去自己还怎么在古玩圈里混迹 “呵呵,艾斯肯纳兹你先稍安勿躁。如今用不着我动手。暂且等上五分钟。真伪自见分晓。”刘胜平淡地摇了摇头,他才不愿意参与两个狗屁的英国贵族之间的龌龊,到时候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霍华德冷冷的哼了一声,坐在椅子里。闷闷地生着气,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居然出了波折,都是这个可恶的中国小子,一时间他倒是将怨气都撒在刘胜身上。 五分钟虽然不常,但对于等待着的人都是一种煎熬,无论是若顿伯爵还是霍华德子爵都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五分钟过后,无论结果如何都会有一座庄园改了姓氏,成为对方的产业。自己只能找个犄角旮旯,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啊。”艾莉婕轻捂着樱桃小嘴,忍着尽量的不发出声音,深怕打搅了桌上的宝剑。 众人循声望去,都不由得骇了一惊。即使在佳士得见识到这种神奇变化的艾斯肯纳兹也不例外,睁大眼睛努力地看着。原本剑身如镜的百里剑,突然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坑洼,仿佛被天上的流星雨肆虐过一样,湛湛寒光被直接抹杀,仿佛镀了一层氧化膜一样,黯淡无光,绝世妖姬变成了丑小鸭。 “这,这真是废铁啊。”站在若顿伯爵的管家突然愣愕愕地说了一句。 听得霍华德子爵嘴角直抽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尼玛谁能告诉我,明明刚刚还是绝世神兵,转眼间就成了废铜烂铁,霍华德激动地要发狂,恨不得将卖给他的那个猥琐的家伙大卸八块,也解不了自己心中的三江四海恨。 “艾斯肯纳兹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仿佛加速流失的岁月一样,只有电影里才能看到的特效镜头在现实中居然出现了,这个也太颠覆人们的认知了吧,若顿伯爵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呵呵,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曾经刘说过这是一种秘法,相剑师里流传的秘法。”艾斯肯纳兹嘴角隐现一丝若有若我的苦笑,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没想到还是被这种犹如鬼魅般的给镇住了。 艾斯肯纳兹忽然觉得自己很失败,自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接掌家族生意以来,他自问看到的奇珍异宝,见过的奇人异事也不在少数,可是自己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却接连被震惊了,有着三观崩溃的感觉。 “不知道?”若顿伯爵再次惊愕的看向刘胜,果然是奇人异士,没想到这么年轻,他现在突然后悔了,当时为什么就那么冲动,如今连一点儿情分都没有了,等会儿他挑选完自己宝库里的宝贝,马上一拍两散,此生不再见面。 想到藏宝室里的宝贝,若顿伯爵莫名其妙的一阵心疼,宝贝啊,可是家族的先祖利用几代的时间,积攒下来的,就是圆明园炒得最热的十二生肖青铜兽首也曾在里面渡过了几十年的寂寞年华,不过墙内损失墙外补吧,说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了霍华德。 “霍华德子爵阁下咱们是不是该把手续办了啊。”若顿伯爵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不怀好意地说道。 “什么,什么手续?”霍华德呆呆地看向若顿伯爵,恨不得将他这张老脸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若顿伯爵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怎么霍华德你准备赖账吗?我想女王他老人家会给我主持公道的。” “什么?”霍华德闻言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激动地指着若顿伯爵“:你、你知不知道女王陛下她日理万机,你居然还想着劳累她老人家。” “如果你讲信用的话我也不必惊动她老人家啊。”若顿伯爵老神在在地说道,眼睛里充满了戏谑。 “我,我,谁知道那把佛光剑是不是你的?我可是看过你的宝库,根本没有一把宝剑跟它相媲美的。你不会是拿别人的宝剑忽悠我吧。”霍华德倒是有几分急智,心中的憋屈如黄河有了宣泄口一样,奔涌而出。 “什,什么不是我的,我们若顿家族的宝贝哪能让你全都见过啊。”若顿伯爵脸色微微红了一下,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可是我那把百里剑也是中国古老的兵器,要比唐朝还早,你那把佛光剑不过是宋朝的,肯定没有我的百里剑珍贵。”霍华德忽然想起了当时介绍的人说这把百里剑是中国一千多年前的兵器特别的珍贵,马上找到了理由,摆出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 艾斯肯纳兹听着都在旁边不禁地皱了皱眉头,他听说过霍华德子爵,在贵族圈子里有名的烂赌徒,可是人家就是逢赌必赢,绝少有失手的机会,没想到输了却做这种狗屁倒嚼的没品的事情。 “霍华德子爵您的百里剑不过是一件现代的艺术品,在中国的龙泉可以打包批发的。”艾斯肯纳兹冷冷一笑,直接宣判了死刑。 “不,你在说谎,你跟若顿是一伙的我不相信你,我要到大英博物馆去鉴定。”霍华德听得又惊又怒,说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忽然霍华德拿起向日葵庄园的地契,抓着自己的百里剑,警惕地注视着会客厅里的每一个人,慢慢地朝着门口退去。 “霍华德子爵我想你在欧洲大陆的生意不用做了吧。”艾莉婕说话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可是掷地有声,带着几分巾帼英雄的杀伐果断。 “你你想怎么办?” 霍华德闻言冷汗顺着脸颊慢慢地淌了下来,脸色苍白得看着艾莉婕,顿时泄了气。 艾莉婕他见过,知道她的家族势力对于整个欧洲而言也是举足轻重的,只要是她放下话了,没人敢违逆她的意思,跟自己通商。 “履行赌约。”艾莉婕冷冷地看着他,还不忘瞪了一眼若顿伯爵。 172 快把人放了 ps:大家伙谁有月票就投给小花吧,可怜的小花一直兢兢业业,这月连一张月票都没有,其他的也非常的惨淡。大家能不能安慰下! 霍华德脸色苍白,仿佛一时间老了十几岁,身体有些佝偻,默默地点点头,将向日葵庄园的地契交给了若顿伯爵的管家,任由自己的秘书扶着走出了会客厅。 他不仅仅输掉了向日葵庄园,而且还输掉了自己的信心,家族的事业更上一层楼最后契机,不知道自己跟那些达官贵人的交情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他似乎看到了家族没落时的最后的时光。不过成者王侯败者贼,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是大千世界演变的一个极为普通的缩影罢了,不知什么还会在某一个时空里重新演绎。 “谢谢你了,艾莉婕。”若顿伯爵眉开眼笑地对着艾莉婕说道。 说真的这几天他可是度日如年啊,如果不是有艾斯肯纳兹从中斡旋,哪能看得到今天的峰回路转,拨开云雾见青天。 不等艾莉婕回答,若顿伯爵大手一挥,故作豪爽的说道“: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时刻,伟大的若顿家族在这一刻再次辉煌起来,大家想吃什么我请客。” “请客,若顿伯爵你还是履行你的诺言吧,咱们好一拍两散,你往西,我往东,不回头,从此都是陌路人。”刘胜冷冷地笑了笑,抓起剑匣中的佛光剑就准备缠在腰间。 若顿伯爵看着刘胜的动作,脸皮直抽抽,在霍华德离开之际,再也掩饰不了内心的贪欲,故作疑惑地说道“:刘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还有就是将我的佛光剑留下。” 嗯?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一万个草泥马在锡林郭勒草原上奔腾吗,在座几人瞬间搞不清楚状况了。难道该死的若顿伯爵要卸磨杀驴吗,不只是刘胜坐不住了,就连艾斯肯纳兹和艾莉婕也坐不住了。 “若顿伯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艾斯肯纳兹震惊的站了起来,指着若顿伯爵的鼻子质问道。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艾斯肯纳兹先生昨天没从我的藏宝室里看到佛光剑吗?”若顿伯爵眼睛里的凶厉之色一闪而逝,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我,你。你...”艾斯肯纳兹看着若顿伯爵。感觉很陌生。几十年的相交,转眼一瞬间就崩溃了,涨得满脸通红,激动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若顿伯爵。 “看来艾斯肯纳兹先生老了。有些东西记不清了。”若顿伯爵好整以暇地看着艾斯肯纳兹,然后慢慢地说道“:来人把艾斯肯纳兹先生带下去,让他好好地回忆一下,人老了记性会很差。” “你,你想软禁我。”艾斯肯纳兹不可置信地看着若顿伯爵,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从哪里来的魄力将自己控制起来。 “艾斯肯纳兹先生比千万别这么说,咱们可是好朋友。”若顿伯爵有些无辜的说道,对于艾斯肯纳兹说的显然很不认同。“带走。” “舅舅?”艾莉婕柳眉倒竖,眼角眉梢涌出无数的煞气。嘴角浮现出一丝冷咧的微笑,“你这么做不觉得很过分吗?” “呵呵,艾莉婕我的小外甥女,你真是太天真了,你没看到吗。佛光剑可是我的私家珍藏,不要被外人蒙蔽了,你去陪艾斯肯纳兹先生去聊聊天吧。”若顿伯爵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辉,看着三人有着俯视苍穹的感觉。 我靠,这家伙怎么了,难道得了失心疯?难道刚才的教训他还没有吸取,难道不知道近在咫尺之间的距离,根本阻挡不住地雷霆一怒。 “他是被佛光剑迷失了心窍。”忽然照妖镜器灵在刘胜的识海里严肃地说道。 嗯?什么情况,被佛光剑迷了心窍,怎么我没有事情啊,而且艾莉婕和艾斯肯纳兹也没有事情,怎么单单就是若顿伯爵呢,刘胜百思不得其解。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佛光剑中的魔气早就被那颗金刚菩提子给镇压了,要知道这颗菩提子据说被五大明王加持过了,佛法如山,不是等闲可以视之,现在不过是逸散出来的一丝魔气罢了,只要意志力比较坚强的人,根本就没什么感觉,这个若顿伯爵本来没事的,可是他在见到佛光剑的时候起了贪欲,这才被魔气趁虚而入。”照妖镜器灵难得的耐心解释道。 五大明王刘胜知道,乃是佛教的护法尊者,代表着佛教的暴力手段,降伏一切诸魔,比之孙悟空这个斗战胜佛来的更要正统一些,据说他们是如来佛祖的五大化身,没想到佛光剑还需要他们进行镇压。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开封府的三口铡刀吧,那是用龙牙、虎翼、犬神三口上古邪兵的碎片铸造而成,当时韩蕲却是把三口上古邪兵核心的碎片给藏起来了,之后找到金刚菩提子与寒铁精英,才铸造出了这把佛光剑。”照妖镜器灵幽幽地说道,似乎对这位韩蕲十分的佩服。 “啊,原来还有这样的隐秘啊。”刘胜被惊得目瞪口呆。 不过想想也是,中华民族号称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源远流长,更多真相早就被淹没在岁月的场合里了,根本不是那些史学家大书特书的东西。 “刘先生,现在该你了,是把佛光剑乖乖地放下,还是我吩咐人动手。”若顿伯爵阴阴的看着他,有恃无恐地说道,这次他早就将人马埋伏好了,只等他摔杯为号。 “啊,哦,你在说什么?”刘胜一脸迷茫的看着若顿伯爵,刚才他还真没听清楚。 “我是让你把佛光剑放下。”若顿伯爵激动地吼了出来,没想到刘胜居然在这个时候走神了,叔可忍,婶儿都不能忍了。 “放下,若顿伯爵你脑子秀逗了吧。你好好看清楚这佛光剑可是我的,我看你现在是入魔了吧。“刘胜知道了若顿伯爵的状态,一脸鄙视地说道。“我会帮你纠正过来的。” “须菩提!于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何以故?如来说: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可以具足诸相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诸相见。何以故?如来说: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诸相具足....”刘胜说完宝相庄严开始念诵《金刚板若波罗蜜心经》悠扬浩大禅意从刘胜嘴里飘然而出。 手中的佛光剑似乎有所感染,跟刘胜产生了共鸣,如环佩激荡,玲玲作响,似乎在与刘胜一起讲经说法。屋子内的人似乎忘记了一切烦恼,脸色净是满足祥和,聆听佛祖的教诲,即使贪婪如若顿伯爵,脸上也出现了几分挣扎,时而祥和,时而狰狞,不断变化着。 “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祗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阿弥陀佛,施主此时不醒更待何时。”刘胜声音不大,确如晴空霹雳一般在若顿伯爵的心神之中响起,对着纠缠在识海里淡如烟岚的黑气,当头棒喝。 “嗯?我这是怎么了,艾莉婕、艾斯肯纳兹呢?”若顿伯爵摇了摇头,好像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你想要我的佛光剑,艾莉婕和艾斯肯纳兹阻止你的愚蠢行动,却被你软禁起来了。”刘胜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佛光剑,满是戏虐地说道。 “不可能。”若顿伯爵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不过马上又后悔了,忐忑地问道“:我真把他们关起来了?” “不信,你问你自己的管家。”刘胜懒得搭理他,刚才照妖镜器灵附身当了一回神棍,精神有些疲惫,如果不是在若顿伯爵的家里,刘胜定要睡上三天三夜。 若顿伯爵闻言有些忐忑地看向自己的管家。 管家脸色古怪地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位主人家居然出尔反尔,现在却开始后悔了,难道是被妖精附身了? “这是真的?那还不赶快点儿把人放了。”若顿伯爵急吼吼的说道。 173 权杖我很喜欢 ps :感谢青兰的月票,终于不担心这个月没有月票了,继续求月票。 “若顿伯爵,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刘帮你得到了向日葵庄园,你居然还抢他的佛光剑,这是一个光明磊落的贵族能干的吗?”激动的意大利老头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软禁过,一看到若顿伯爵就机关枪似的扫射。 “艾斯肯纳兹别别激动,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猪油蒙了心,才做出那样的蠢事,我向你道歉。”若顿伯爵被艾斯肯纳兹喷了一脸花露水,尴尬地也不敢擦,尽是陪着笑脸。 “我...”艾斯肯纳兹刚想再组织一次冲锋,忽然发现刘胜正做着优哉游哉的喝着咖啡,不由得愣了一下,“刘你没事啊。” “难道你希望我有事吗?”刘胜放下咖啡,满是笑意地看着艾斯肯纳兹这个固执的意大利老头,虽然有着商人的市侩气息,不过还是一个顶好的值得交往的朋友,今天的表现让刘胜对他的好感大增。 “不是,不是。”艾斯肯纳兹连忙摇了摇手,有些窘迫地说道。 “呵呵,艾斯肯纳兹你还是原谅了若顿伯爵吧,刚才做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入魔了才会这样。”刘胜看着一只画眉不断地在窗口的一株栎树上跳跃着,似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温和的劝道。 “入魔?”艾斯肯纳兹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解释,有些疑惑地等着刘胜进一步的解释。 “艾斯肯纳兹你对中国的文化非常了解,听说过龙牙、虎翼、犬神三把上古邪兵吧,佛光剑部分材料就是用的三把上古邪兵的一些碎片,它们与金刚菩提子一正一邪,真好符合一种大佛既是大魔的观点,刚才若顿伯爵不小心吸进了一点点儿邪气,才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刘胜用咖啡润了润喉咙,慢慢地解释道。 “哦,天啊。居然有这种事情。”艾斯肯纳兹惊愕地看着刘胜手中的佛光剑,不禁地朝后边退了几步。 “呵呵,艾斯肯纳兹你不用这样害怕,佛光剑里的邪气已经很微弱了,只要你不对它动什么歪念头,你不会有任何的不适的。”刘胜有些好笑地说道,不自然地瞟了一眼若顿伯爵。 “那个,咱们还是到我的藏宝室里看看吧,好让刘先生挑选到心仪的古玩。等会儿我还要看看我那可爱的外甥女,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若顿伯爵闻言立马华丽的败退。有些尴尬地说道。 刘胜和艾斯肯纳兹心照不宣得对视一眼。带着愉悦的笑意跟在若顿伯爵的身后朝着他的藏宝室走去。 七扭八拐的。若顿伯爵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个特别的幽暗的空旷大厅里,在一面巨大的墙壁下停了下来,若顿伯爵没有解释,直接将脚下一块微微突起的青砖踩了下去。根本没给刘胜感慨的时间。 “吱嘎噶,吱嘎噶...” 刘胜还没来得及感慨,磨牙般的酸涩的声音在整个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吵得脑仁直疼,好在时间并不长,犬牙交错的墙壁横向移动被一分为二,露出一扇巨大的金属门,大门中心的位置是一个密码锁,只要若顿伯爵将密码输进去。这扇金属大门也会被打开。 “当年修这座藏宝室的时候若顿伯爵特地从中国请来了数位机关师,花费三年的时间才将这座藏宝室修缮完毕。”看着刘胜有些吃惊,艾斯肯纳兹在旁边解释道。 刘胜点点头,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惊讶,这若顿家族不简单啊。要知道在古代中国的机关师也是很神秘的存在,他们个个性子高傲,脾气古怪,不是金钱或者美女的诱惑就能得偿所愿的,看这意思,设计的很巧妙啊,说明机关师非常的用心。 随着若顿伯爵走进去,刘胜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里面的面积一点儿都不比外边的大厅来的小,也没有刘胜像想的昏暗,而是被一种光线柔和的灯光照射的亮如白昼,刘胜暗暗点头这若顿这老家伙是上了心里,知道光线太过强烈对古玩有伤害。 隐秘的通风口使得里边一直保持着干爽通风,即使十天半个月不来一次也不会感到气闷,一排排博古架上摆放的古玩很杂,有青铜器,瓷器,玉器,竹木牙雕之类的应有尽有,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多以西方的油画为主,可以说这里完全可以召开一个万国博览会,只要是英国曾经侵略过的国家的文物都可以看到。 刘胜看着这些古玩不由得感到一股血腥,看来这里边的古玩不仅仅是若顿家族的发达史,也是其他的民族的血泪史,*裸的掠夺和疯狂的杀戮才有了这样堆积如山的珍宝,以及兴旺发达的若顿家族。 “呵呵,我这里的宝贝怎么样?”若顿伯爵有些自豪的说道,这可是若顿家族几代人的心血啊,身为若顿家族的人没理由不骄傲。 “叹为观止啊。”刘胜默默地点点头,虽然不想做过多的评价,但也不好昧着良心大肆的贬低,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 “这些都是我们若顿家族的祖先曝霜露,斩荆棘积攒下来的财富,今天我这个子孙居然要用这里的珍宝换取我们若顿家族的自己的产业,真是令人可发一笑啊。”说着若顿伯爵不禁开始感慨起来。 “呵呵,若顿伯爵你说的有点儿严重了,你们若顿家族几代人的努力,在你这里实现了,即使牺牲点儿珍宝我想若顿家族的祖先也会为你骄傲的。”艾斯肯纳兹生怕若顿伯爵反悔了,在一旁恭维地说道。 刘胜是他带来的,如果到了宝库却一件珍宝都得不到,那不是在打刘胜的脸,而是*裸的打他的脸,而且若顿伯爵又不是第一次做狗屁倒嚼的事儿了。 “放心吧,艾斯肯纳兹先生,我若顿会说话算数的,今天必定有一件珍宝属于刘先生。”若顿伯爵看了艾斯肯纳兹一眼,直接拆穿了艾斯肯纳兹的把戏。 艾斯肯纳兹尴尬地笑了笑,不过目的已经达到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难道今天的尴尬事情还少吗,没有回应若顿伯爵,开始欣赏起了藏宝室内里的宝贝,这里虽然不能跟大英博物馆相媲美,但丰富的藏品可是那些中小型的博物馆能比的,对于艾斯肯纳兹这样的大藏家来说这也是难得的印证自己胸中所学的机会。 没有理会艾斯肯纳兹和若顿伯爵,刘胜已经开始了在满目玲琅的珍宝中挑选中意的,其实用不着刘胜仔细的挑选,照妖镜器灵早就帮他挑选好了,他现在做的就是跟艾斯肯纳兹一样印证胸中所学,提高自己的鉴赏水平。 “刘先生想好了要哪一件儿了吗,左边第一排架子上的瓷器不错,那可是你们国家珍贵的康熙瓷器啊。”看着刘胜跟艾斯肯纳兹已经有些痴迷的状态了,若顿伯爵不得不提醒道。 对于这些宝贝他可是绝对无爱的,不过因为是自己祖先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而且现在不仅仅是中国的古玩市场持续升温,而是全世界都是这样的,古玩是一种不错的投资理财的方向,若顿伯爵才没有将自己的宝贝卖出去。 只是如果长时间的面对这些老气横秋的古玩他会发疯的,更不用说陪着艾斯肯纳兹他们在这里长时间呆着呢,而且这样藏宝室也不是特别的安全。 “若顿伯爵,别急我已经选好了。”刘胜有些遗憾地说道,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不能肆无忌惮地呆在这里。 说完刘胜就朝着一个放置权杖的博古架走去,从上面拿起了一根古朴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权杖,朝着若顿伯爵走了过来“:若顿伯爵我已经选好了。” “嗯,是权杖吗,刘你怎么不选择你们中国的瓷器?”艾斯肯纳兹看着刘胜手中的权杖有些疑惑地问道。 在他的印象里中国人来到欧洲都十分的热衷将中国的古玩买回去,甚至是那些出口外销瓷,刘胜选择一根欧洲君主的权杖就有些突兀了。而且这些权杖在欧洲不多见但绝对不少见,欧洲的君主多如牛毛,传承下来的权杖数量绝对是可观的,除了有数的那几名著名的君主之外,其他人的权杖价值并不高。 “呵呵,艾斯肯纳兹你有所不知,在我的计划里准备在我的有生之年,在中国筹建一座世界性的博物馆,里面不仅仅要陈列中国的珍宝,欧洲、非洲、亚洲,甚至如果南极洲有值得收藏的东西我也会不遗余力的,这跟权杖作为我收集到的一个欧洲的珍宝,意义重大。”刘胜有些欣慰的望着手中权杖,开始憧憬起来。 “是啊,刘先生说的对,有钱难买心头爱,既然刘先生喜欢这件权杖,艾斯肯纳兹先生你又怎么好意思的阻拦呢。”若顿伯爵生怕艾斯肯纳兹继续阻拦,赶紧说道,他知道自己的那些权杖根本没什么值钱的,刘胜选择权杖正合了他的意思。 “多谢若顿伯爵成全,权杖我很喜欢。”刘胜笑呵呵地说道。 174 回国 ps:今天的二更奉上,求月票,以及各种支持,小花拜谢了。 谢绝了若顿伯爵假惺惺的挽留,刘胜迫不及待地去了西斯罗国际机场,还是让艾斯肯纳兹帮忙,托关系预定的最快的一班飞往中国的班机。 “刘,英国不好吗?”艾斯肯纳兹对刘胜急匆匆地离开很是不解。 他希望刘胜能留下来,很久没在古玩界看到如此上进,如此优秀的年轻人了,他很想多了解一下刘胜的成长历程,对于刘胜离开表示深深的遗憾。 “中国那边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不得不离开啊,如果不是你把我骗到英国来,恐怕现在我已经踏上了祖国的土地了。”刘胜含混地说道。 心道如果让你知道了急匆匆回国的原因,你还不发动一切力量将我留在英国吗,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殷勤的送我到机场。 “额,对不起刘,今天都是我的错。”艾斯肯纳兹忽然一愣,想到今天的种种,如果不是刘胜本身有着高超的武艺,他不怀疑若顿伯爵会杀人,更何况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现在的英国圈地运动已经成了过去式,可是一些隐藏在黑暗里的龌龊依旧时有发生,艾斯肯纳兹不由得冷汗淋淋。 “行了,艾斯肯纳兹今天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咱们不是又碰到了一把假的百里剑了吗,更何况今天我又不是没有收获,虽然百里剑的事情又断了。”刘胜拍了拍自己的行李,笑眯眯地说道。 艾斯肯纳兹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对于刘胜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本来像骑士剑、权杖这样的文物是不允许空运的。还是艾斯肯纳兹亲自找到了西斯罗国际机场的总裁,才破例让刘胜拿着两件文物回国。 看着刘胜手里的两件东西,艾斯肯纳兹嘴角不住地抽抽,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宝贝,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吗?必须拿在手里才放心。 “再见了,艾斯肯纳兹,希望你到中国来做客,到时候我一定请你吃最正宗的中国菜。”刘胜对艾斯肯纳兹说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好吧。”艾斯肯纳兹默默地点点头。他是一个西方人,对于生死离别看得很淡,但还是看着刘胜进了检票口,才坐上自己的宾利。 艾斯肯纳兹在回去的路上,忽然意识到了有点儿不对劲儿,皱着眉头问向自己的司机“:怀特,我是不是有些东西遗漏了,就是关于那个年轻人的。” “额,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至于刘先生我感觉很好啊。就是跟你有点儿像。”怀特先是一愣,不知道艾斯肯纳兹为什么问起了刘胜。不过还是老实的说道自己心中的印象。 “像我,像我什么,我们可是跨越了种族和肤色的,如果他像我就好了。”艾斯肯纳兹自嘲地说道,自己的儿子虽然不错,但他的天赋更多的是表现在经营的天赋上,对于他最期待的鉴定天赋只能算是普通,灵性少的可怜,不过他还算是勤奋的态度,艾斯肯纳兹很满意。 “不,不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感觉刘先生跟您找到宝贝又不想让别人看到的神态很像。”怀特急忙辩解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艾斯肯纳兹忽然激动地说道,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我虽然不知道刘先生手中拿的是什么,我敢肯定他拿的一定是特别珍贵的东西,这跟您看到的那件中国的瓷器的情形一样。”怀特认真的点点头,他作为艾斯肯纳兹的保镖兼司机很多地方都陪同艾斯肯纳兹去过,他的一些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表情,怀特知道的一清二楚。 “哎呀,上当了,怀特咱们快点儿追。”艾斯肯纳兹忽然懊悔地直拍大腿,激动地吩咐怀特返回机场。 “先生,现在飞机已经起飞了,估计已经飞出英国境内了,您就是想拦下来也没机会了,更何况您见到刘先生您说些什么,难道您说这权杖是大英帝国的国宝,你不能带回去,可是您也亲自鉴定过了,那不过是一个小君主的权杖。”怀特索性将车子靠路边停了下来,有些无力地说道,自己这位老板有什么就是这么神经质。 “那算了?”艾斯肯纳兹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那您还想怎么样?”怀特翻了一个白眼,无力地摊摊手。 “那就算了吧,咱们回公司。”艾斯肯纳兹颓然的躺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始终不想睁开。 ...... 刘胜下了飞机,浓重的关中方言一瞬间传到了耳际,一股踏实的感觉洗涤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终于到家了,刘胜心中暗暗想到,为了赶最早的班机,他坐上了从伦敦飞往长安的飞机,在这个十三朝古都平稳的降落。 “小兄弟,你要到哪儿去啊,上我的车吧。”离开机场马上就有出租车司机上来招揽生意,热情的关中汉子,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让刘胜倍感亲切。 “去东方大酒店吧。”刘胜上了车就开始闭幕眼神起来,十几个小时的旅途,感觉心身有些疲惫。 “好嘞。”这关中汉子高兴地发动了车,在机场接客人既容易又不容易,机场的吞吐量太大了,总有一个人会做你的车,可是面对着同行以及黑车司机的争抢,以及乘客的不信任,拉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像刘胜这样的人还是很少见的。 “小兄弟,你先别睡啊,东方酒店离这里很近的,小心着了凉。”看着昏昏欲睡的刘胜,关中汉子忍不住提醒道。 “呵呵,司机大哥,我没事儿,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闭着眼睛感觉舒服些。”刘胜笑呵呵地说道,对这个好爽、热心的关中汉子充满了好感。 “十几个小时,小兄弟是从国外回来的吧,听你的口音不像长安附近的吧,反倒有些像京城那里的人。”关中汉子开得很稳,还有时间跟刘胜唠家常。 “嗯,我是燕赵省的,正好离京城不远。”刘胜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坐飞往京城的飞机,反倒是飞到了长安,这距离有点儿远吧。”关中汉子心里藏不住事儿,不由得问了出来。 “呵呵,这个不好说,真不好说,等以后你就知道了。”刘胜摇了摇头,两个人萍水相逢,当然不会将两件宝贝的秘密说出来。 “额。”关中汉子稍稍愣了一下,马上恢复了平静,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哪还不知道人家不想谈,不过他马上又找到了一个话题“:小兄弟你是想着着急回去啊,还是在这里呆上两天再走?” 刘胜盘算了一下,最近还真没什么事情,在京城的时候有两位老爷子轮流督促自己的学问,要不然大江南北来回奔波,难得有空闲的时候。 “师傅您有什么介绍的吗?”刘胜愉快地问道。 “介绍?长安的美景多了去呢,要让我讲我还一时间真想不起来从何而起。”中年汉子有些苦恼地说道。 “那就从小吃入手吧。”刘胜给他提了一个醒儿。 “哎呀,小兄弟你这可是难为我了,咱们长安的小吃太多了,你知道这里可是咱们华夏民族的发源地之一,千百年来的演化,成就了这里的独特的饮食文化,除了在全国最为著名的羊肉泡馍、凉皮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这种各样的面食多,保证你百吃不腻。”中年汉子有些苦恼地说道。 “这么复杂?那师傅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准备在长安逗留几天从现在开始您这辆车我包了怎么样?”刘胜捏着下巴问道,他可是个吃货听说有好吃的就走不动到了,决定晚几天再说回去。 “好啊,我保证让你吃到长安最低到最好吃的小吃。”中年汉子立马眉开眼笑起来,上哪找这么好的事情啊。 包车一般都是这些司机师傅们的最爱,轻松不说,挣的钱还多,如果赶上好爽的雇主甚至可以在同一张桌子上对酒当歌。 “咱们就这么定了,先到最近的银行去一趟。”刘胜点点头,按照规矩先交了定钱。(未完待续。。。) 175 长安 ps:求月票,一切求。 刘胜跟关中汉子定好之后,将权杖委托银行送到京城,自己则在东方酒店开始倒时差,刘胜还这真是倒霉催的,不到一个星期居然到了两次时差。 天刚蒙蒙亮,刘胜迎着初晨的第一缕阳光,早早的起了床,经过一夜的充足睡眠刘胜显得非常的精神,出了酒店的大门准备在广场上活动一下筋骨,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胜不由得走了过去。 “关大哥,咱们不是说好了早上8点准时出发吗?”刘胜疑惑地问道。 经过昨天的交谈,刘胜了解到关中汉子叫做关飞,据他自己说他们是关羽的嫡系子孙,不过真假早已无从考证,家里最重要的族谱在十年特殊时期被一把火烧了。他在特种部队服过役,后来犯了错误不得不提前退役了,不愿意给人做保镖,看人家脸色,当起了有些清苦的出租车司机,具体的就不太愿意谈及了。 “呵呵,刘老弟啊,早起习惯了,在床上也睡不着,索性早点儿起来,你如果有急事用车也方便不是?”关飞憨厚的笑了笑,说话有些局促,仿佛醉酒一样涨红的黝黑脸膛早就欺骗了他。 “关大哥你还没吃饭吧,在长安生活了这么多年,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你应该清楚,咱们吃饭去,然后咱们去趟碑林。”刘胜心里有些好笑,但也不点破,强忍着笑意上了出租车。 “好好,现在时间还早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做肉丸糊辣汤的地方特别的地道,我带你去。”关飞感激地看了刘胜一眼,急忙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出发。 到了地方闻着那种特殊鲜香刘胜都不觉得自己胃口大开,关飞显然对这里很熟悉上前直接 要了两碗胡辣汤,顺便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 刘胜学着关飞在胡辣汤里浇香油,覆油泼辣子,再拿一个陀陀馍,这陀陀是回民常见的面食。掰开了泡进汤里。一口胡辣汤下肚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腹之内直散到肌肤毛孔之末,出汗也出的畅快淋漓,更有一份西北人的豪气从胸中开始扩展开来,他不觉得爱上了这种味道。 “怎么样,刘老弟俺没骗你吧,俺跟你说这整个长安市就属这里的胡辣汤最正宗了,这家人可是祖传七代都经营胡辣汤,从没改变配方,看看来这里的老人你就知道了。”看着刘胜满足的表情,关飞眉开眼笑地吹嘘起来。 “嗯.”刘胜点点头。老人承载了中国最原始的味道。根本不是那些被激素催生的食品能比拟的。他们这一群人最有发言权,“不过关大哥这几天吃饭的地点你得给我设计好了,虽然不能把长安的美食全部吃上一遍,但最具特色的咱得尝尝。” “刘老弟你就放心吧。俺老关绝对让你满意。”关飞吧胸脯拍得山响,既能挣到丰厚的报酬,又能享受关中地道的美食,傻子才不会干呢。 ...... 吃完饭,关飞带着刘胜朝向往已久的长安碑林而去,心里不觉得怀着一种朝圣的感觉。 长安碑林,坐落于著名古城长安市三学街,于北宋二年为保存《开成石经》而建立。九百多年来,经历代征集。扩大收藏,精心保护,入藏碑石近三千方。现有六个碑廊、七座碑室、八个碑亭,陈列展出了共一千零八十七方碑石。在名碑荟萃的展室里,展示了圣儒、哲人的浩瀚石经;秦汉文人的古朴遗风;魏晋北朝墓志的英华;大唐名家的绝代书法以及宋元名士的潇洒笔墨。书圣王羲之、画圣吴道子书画同辉的笔墨迹以及诗画双绝的王维的竹影清风更为碑林增辉溢彩。西安碑林以其独有的特色成为中华民族历史文物宝库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1962年被公布为中国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有经验的关飞在很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车子,步行走近陕省碑林博物馆,两尊雄狮气吞渭水,昂首仰观日月星辰,俯察万物俱籁只胸襟,每一个进入碑林的人不由得严肃起来,有一种虔诚的信徒朝圣的感觉。 从棂星门进入陕省碑林博物馆,‘碑林’二字映入眼帘,圆润,刚劲,又不失一个士大夫的优雅风流,不过刘胜却看到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的铮铮铁骨,“送我凉州十日程,自驱薄笨短辕轻。高谈病饮同西笑,切愤沉吟拟北征。小丑跳梁谁殄灭,中原揽辔望澄清。关山万里残宵梦,犹听江东战鼓声”的荡气回肠的无奈。 斗拱飞檐之间似乎传来了超越千百年历史的谆谆教导,伟大的先贤讲述着浩荡光明的儒家脉络,也是碑林的诞生之源——《石台孝经》,承载着中华民族质朴的思想,依旧会在久远的将来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 遵循着先哲们穿透岁月时空苍茫语调,离开屹立碑亭的著名的《石台孝经》刘胜来到了第一陈列室,这里是儒家思想的源泉,《周易》《尚书》《诗经》凡此种种,承载着千百年来儒家的思想,为中华民族的发展默默地输送着养料,可以说这里是中华民族文明的源泉,失去了就等于无根的浮萍随时会随着流水湮灭在岁月苍茫的长河里。 对于第二陈列室单纯的记载的历史史料,刘胜不是特别感兴趣,走马观花的欣赏了一下而已,并不是谁都喜欢将早已熟识的知识在仔仔细细的熟悉一下,很快地两人就到了石刻陈列室这个石雕石刻艺术的殿堂,充满了诧异,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让人不得不佩服伟大祖先们的智慧,各种各样的石雕石刻艺术不入流俗,又百川汇海,丰富了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的眼界。 刘胜之所以没有走进第三陈列室,刘胜准备在欣赏完之后集中自己的精神享受一下书法艺术的魅力,千百年来的书法家汇聚一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一件作品都凝聚着作者对艺术的追求,对书法艺术的理解,尽显无疑。 “对不起,关大哥看得有些投入了。”刘胜忽然意识到关飞一直跟在自己的身旁不知不觉地遗忘了,略显尴尬地道着歉。 “没事,俺是个粗人什么也不懂,刘老弟你继续看你的不用管我。”关飞平生最佩服的就是知识分子,刘胜道歉反倒让他先局促起来。 “呵呵,关大哥咱们可以走了。”刘胜笑眯眯地说道,指着回廊的尽头若隐若现的大门被葱葱的绿色遮挡起来。 “哦,啊,咱们可以走了。”关飞不由得叫出声来,碑林里的书法早就让他昏昏欲睡起来,如果不是陪着刘胜,他才不会在煎熬中度过一上午的时间。 “那啥刘老弟今天的天气不错啊。”关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尴尬地挠挠头,忽然冷不丁的蹦出了这么一句。 刘胜满脑门子的黑线,今天是阴天好吗,没有太阳显得格外的清凉“:是啊,天气是不错,挺凉爽的。” “那啥,刘老弟咱们中午吃正宗的羊肉泡馍好吗?”关飞看了看时间,赶紧说道。 “那好吧。”刘胜虽然对羊肉有些无爱,不还是吃一些的,而且他心里也想着尝尝闻名全国的羊肉泡馍有着怎样的过人之处。 关飞说的地点就在陕省碑林博物馆附近,虽然还不是吃饭的时间,不大的小店早已是人山人海,立锥之地都不能找到,足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小店做出来的美味。 ”对了,关大哥这里是卖古玩的地方吗?”刘胜忽然发现这里不仅仅有美味的羊肉泡馍,而且还有古玩商在这里兴风作浪。 “呵呵,没错这里就是整个长安为数不多的古玩街之一,被靠着博物馆这样的便利慢慢发展起来的,而且里边什么都有,情况有些复杂。”关飞点点头,跟各种人群都有着来往,关飞无意当中才知道这里也是古玩街,当时还天真地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呢。 “那咱们吃完饭正好逛一逛”刘胜看到古玩街就有些见猎心喜,迫不及待地准备在这里逛一逛。 “刘老弟你可千万别这里交易,治安有些乱。”关飞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关大哥你得我去比较正规的古玩街,我手痒了。”刘胜回应道。 “那行。” 176 把你们老板叫来 ps:求月票 刘胜的突然决定打乱了他们的行程,参观兵马俑的事情只能暂时搁浅了,不过谁让刘胜是老板呢,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长安是个有着深厚历史沉淀的城市,从奴隶制秦于鼎盛的西周,到封建社会达到巅峰状态的唐王朝,先后13个王朝建都历时1140年之久,是华夏古文明最重要、最集中的发源地之一。长安文物古玩市场有着它独特的魅力和韵味,其在全国的地位和影响历来举足轻重。而八仙宫古玩市场更是里面的佼佼者。 八仙宫古玩市场,当地人也称八仙庵古玩市场,坐落于西安碑林区安仁坊八仙庵。市场规范化的八仙宫古玩市场(前身是小东门内旧货市场)建于1993年。一踏进那仿古坊式建造的大门开始,便会被一种淡淡的、带着古色古香的气息所吸引。整个市场是一幢两层仿古回廊式木结构建筑,一共有40余家商店在此安家落户,底层中间的走廊中轴线则摆放地摊。对眼望去,则是远处古木苍天、烟雾缭绕的道观八仙宫。小而精致大概是八仙宫古玩市场给人留下的最大印象吧。 虽然八仙宫古玩市场不是长安最大的古玩市场,但却是真货率最高的地方,当然了这些对于一窍不通的关飞来说这些都是听朋友们说的,默默地记在心里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今天正好是每逢周日的鬼市儿,不过早就接近了尾声,可这里还有众多的古玩店不是。那也是刘胜淘宝的天堂。 “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不能错过。正宗的康雍乾瓷器,正宗的半坡陶器,唐三彩啊,便宜打折卖了,捡漏回家买房娶媳妇。”刚一走进古玩市场的大门,刘胜差点儿没叫一个中年汉子的口号下一个跟头。 听着这别扭的关中腔,刘胜不由得向那边望了望,我的妈呀。冲天的火光差点儿吓得刘胜灵魂出窍,太强大了,刘胜都忍不住差点儿行三跪九叩大礼去拜师,这哪是什么康雍乾的瓷器,分明是大前天,前天,昨天的嘛,至于半坡文化的陶器,估计是从半坡陶器厂烧制的吧。尼玛看过有粉色的唐三彩吗,太不敬业了。 “嘿嘿。小伙子,留步。留步,你看看我这些东西怎么样,便宜卖给你,捡个漏怎么样,绝对的小赚一笔。”中年汉子见到刘胜踉跄的步子还以为被他的宝贝吸引了,眼前一亮急忙拉住这个肥羊千万不能叫他跑了。 关飞现在虽然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但部队里的那些习惯造就刻印在了骨子里,他跟着刘胜一路前进,总是落后一步,典型的保镖的架势,早就练出了一副火眼金睛的各路摊主们似乎看到肥羊就在眼前,随时准备着磨刀霍霍向牛羊,没想到又被该死的‘捡漏佬’抢先了。 不过中年汉子注定要失望了,刘胜不仅仅是绵羊而是一头披着羊皮的老狼,阴险狡诈是他的代名词。 “真的吗,一百块两个怎么样?”刘胜一脸玩味的说道。 “小兄弟说笑了,你看看这些绝对的明清瓷器里的精品。怎么样来一对,如今古玩收藏可是一个热门,失去这个机会可就没有机会了。”中年汉子被拆穿了,但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依旧卖力的推销着。 “我是认真地。”刘胜看着中年汉子,突然展颜一笑。 “额,啊,不耽误小兄弟了,老哥我祝你旗开得胜。”中年汉子看着刘胜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人家已经看出来了,向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赶紧地恭维道。 “谢了。”刘胜一抱拳带着关飞继续朝前走去。 看着刘胜远去的背影,中年汉子不由得腹诽起来,看来这古玩行当里越来越难混了,这不一个学生娃都成了专家,出门还带着保镖,中年汉子想到这里不由得有种卸甲归田的想法 “永宣堂?” 有意思,刘胜看着招牌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意,不知道这店主的口气大还是有着自己的底气,居然起这样一个名字。 永宣是指明永乐、宣德年间,西北控制到大漠骥;西南改云、贵、川流不息土司制,归属中央;东北至兴安岭、黑龙江岸,广设卫所;东南临海戌边;周边安南、逻、朝鲜等均系属国,年年来贡,岁岁来朝。永乐年间,北京、南京、苏州、杨州、广州、佛山以及一批沿海、沿江城市的商业、手工业先后相继发达、兴旺、私繁荣。更有永乐时有胆有识、遣发庞大船队,由郑和率领首航南海、远到非洲,前后七次。此举是创世之举、震动世界,显示出了明朝蓬勃前进的气势不可阻挡。朝廷还组织编纂了大型丛书《永乐大典》,空前规模地、系统地、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作了一次大的整理、大的总结。明永宣盛世的三十三年间,明王朝的统治进入鼎盛时期。 不过在这里却另有所指,比如永乐时期的剔红漆,永宣青花,宣德五彩,永乐甜白釉,宣德炉都是这一时代的佼佼者,人们都以拥有永宣时期的古玩而自豪,这一时期几乎代表了明朝最鼎盛的时代。 “好家伙。” 刘胜一进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在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的架子居然放满了宣德炉,不管是不是真的,一进门绝对惊呆几个。 宣德炉是明代宣德年间所造的铜香炉,简称“宣炉”。它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运用黄铜铸成的铜器。为制作精品的铜炉,在宣德皇帝的亲自督促下,整个制作过程,包括炼铜(一般铜需四六次提炼,宣德炉铜材竟达十二次提炼)、造型(铜炉形制)必须自《宣和博古图》、《考古图》等典籍及内府密藏的数百件宋元名窑中,精选出符合适用对象、款制大雅的形制,将之绘成图样,呈给皇上亲览,并说明图款的来源和典故的出处,经过筛选确定后,再铸成实物样品让宣宗过目,满意后方准开铸。 共铸造出3000座香炉,以后再也没有出品,宣德帝见到这批自己亲自过问的香炉,每只均大气异常,宝光四射,很有成就感。这些香炉,把其绝大部分陈设在宫廷的各个地方,也有一小部分赏赐和分发给了皇亲国戚,功名显赫的近臣和各个有规模香火旺盛的庙宇。 这些宣德炉普通百姓只知其名未见其形。经过数百年的风风雨雨,真正宣德三年铸造的铜香炉极为罕见。 不过宣德炉没有统一的标准器,历朝历代都有仿制甚至在宣德年间就有人仿制,有的不惜工本仿制的宣德炉几乎可以跟宣德三年的宣德炉相媲美,也造成了宣德炉鱼龙混杂局面。 “嗯。”刘胜不禁点点头看来这个店主果然有两下子,这架子上的宣德炉都是清朝或者民国初期仿制的,虽然不能跟真品的宣德炉相比,这个足可以震撼来往的人群。 “小姐,能不能把那个炉子取下来看一看。”刘胜没有看周围的青花、剔红,忽然指着一个炉子说道。 “小姐?”看店的小姑娘不乐意了,什么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小姑娘瞪了他一眼,据继续玩起了小游戏。 “额。”刘胜抹了抹鼻子,不由得有些尴尬,碰了一鼻子灰,不过刘胜看到那个宣德炉就走不动道了,不过刘胜还真想要那件宣德炉,“小姐把那个宣德炉拿过来,我看看。” “看,看,看什么看,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宣德炉,弄坏了你赔得起吗。”小姑娘有些恼怒地说道,尼玛害得我总是过不了关。 “呵,叫板啊。”刘胜异军突起,根基还很薄弱,不过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请把那那件香炉拿过来好吗?” “没空。” 刘胜彻底怒了,“将你们的老板叫过来,我倒要看看,怎么一个没空法。”(未完待续。。。) 177 朱老 ps:之前的一更是昨天的,除了这一更可能还会有两更,小花日子不过了求月票。 “好啦,好啦,你一个学生还学人家买古董,你知道古董多少钱吗,它们可不是你家的棒棒糖。”小姑娘老气横秋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想将刘胜赶出去,似乎跟刘胜多说一句话都嫌烦。 “你...”刘胜顿时气得一句话憋在嘴里,涨得满脸通红,我是学生不假,可跟我买得起买不起没什么关系啊,“我要见你们的老板,我不跟你说。” “找我们老板干什么,难道让我们老板把你赶出去啊,是不是这位大叔?”小姑娘伶牙俐齿的一阵抢白,看到买水回来的关飞,直接将关注点转移到他身上了 关飞脸部一阵抽抽,你大爷的我有那么老吗,关飞不自觉的摸了摸脸,悲痛欲绝的看着得意洋洋地小姑娘,竟无语凝噎。 “小玲,我叫你看看店,怎么这么吵?”忽然一阵苍老的声音从角门后边传了出来,中气十足的声音传遍了古玩店的每一个角落。 “爷爷,店里有一个无理取闹的客人,我正想着赶他走呢。”小姑娘撒着娇地说道,腻腻的声音几乎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得,刘胜跟关飞不由得对视一眼这还恶人先告状了,刘胜可是领教过她的魔女本性啊,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什么无理取闹,我看是你吧。”老人并不为所动,一挑门帘从角门后边走了出来。步伐沉稳。显得精力十足。 刘胜看着这个高大的老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说杨老是金庸笔下的黄老邪,孔教授是凤歌笔下的公羊羽,那么这个老人就是华山论剑独斗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寥寥数笔竟已成绝响的王重阳,一样的丰神俊朗,都有着飘飘欲仙的感觉。 “本来就是嘛?”小姑娘撇撇嘴,老大不情愿的将手里的手机收了起来,然后恨恨的瞪了刘胜一眼。一挑门帘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呵呵,小伙子,小玲那丫头被我老伴儿给惯坏了,其实她心不坏,你别介意。”看着小玲离去的背影,老者脸色一怔,笑起来颇有点儿苦涩带着甜蜜。 看人家店主真诚的道歉了,刘胜还能说些什么,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没事。没事,可能也是我说话有些急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面子不仅是自己挣得,也是别人给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谁也不想给自己添堵不是,两人相互恭维了几句,尴尬的气氛迅速活跃起来。 “不知道小伙子你看上哪一件了?”老者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直接切入正题。 “那一件宣德炉。”刘胜指了指刚才他说的那件宣德炉。 嗯?老者有些神色古怪的看着刘胜,心道怪不得自己的宝贝孙女不给他好脸色看啊,简直就是断人家的财路啊。 “对不起,小伙子那件宣德炉是非卖品。”老者整理了一下思路平淡地说道。 “非卖品?”刘胜吓了一跳,怎么会是非卖品呢,那不过是一件晚清时期的仿品而已,只要有些眼力的人就可以看出来。 “嗯,没错是非卖品。”老者确信的点点头。 “可是那件不过是一件晚清时期的作品,比你那件康熙时期的宣德炉品相可是差远了。”刘胜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每一个古玩店里都会有一件非卖品的,那是镇店之宝,让人知道自己的实力如何,镇店之宝的选取不一定是最贵的,但必须最能体现自身的底蕴,可是这件晚清的宣德炉虽好,不过不足以镇压古玩店的气场。 “小伙子,他真的是一件晚清的宣德炉吗?难道我店里其他的宣德炉不好吗?”老者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眼睛精光闪烁似乎想将刘胜看穿了一样。 “呃,可是我囊中羞涩啊。”刘胜稍微愣了一下,装做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这样吗?小伙子我看你有些不老实啊,难道你还想欺骗我这个糟老头子不成,我虽然有些老眼昏花了,但眼力界儿还是有的。”老者笑眯眯地打量着刘胜,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难道这又是一个世家出来的子弟? 也不怪老者惊讶在他的古玩店里有着一明一暗的镇店之宝,明面的是给一般的藏家看得,而暗中的镇店之宝是给那些真正的大家看的,可刘胜太年轻了,无怪乎他惊讶,这件宣德炉确实有些古怪,可以说在全中国能看出来的也是屈指可数,那些可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家,在他印象里绝对不会出现一个毛头小子。 “那个,那个...”刘胜有些不好意思了,被人家这么问他还是第一次。 “小伙子,你能给我说说这宣德炉的鉴定方法吗?”看着刘胜的窘迫,老者第一时间给他解了围。 “额,老先生小子说的不对的请您多多指正。”刘胜看着老者一副考校后辈的架势,知道自己的那点儿小把戏被拆穿了,索性也大方起来。 “明代宣德皇帝也是个玩儿主,为满足玩赏香炉的嗜好,特下令从暹罗国进口一批风磨红铜,责成宫廷御匠吕震和工部侍郎吴邦佐,参照皇府内藏的柴、汝、官、哥、均、定名窑瓷器的款式,及宋《宣和博古图录》、《考古图》等史籍,设计和监制香炉。为保证香炉的质量,工艺师还掺入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一起经过数十次的精心铸炼。成品后的铜香炉色泽晶莹而温润,实在是明代工艺品中的珍品。宣德炉的铸造成功,开了后世铜炉的先河,在很长一段历史中,宣德炉成为铜香炉的通称。” “宣德三年利用这批红铜开炉共铸造出三千座香炉,以后再出没有出品。这些宣德炉都深藏宫中,然经过数百年的风雨,真正宣德三年所铸的铜香炉已极为罕见。为了牟取暴利,从明代宣德年间到民国时期,古玩商仿制宣德炉活动从未间断。就在宣德炉停止制造后,部分主管“司铸之事”的官员,召集原来的铸炉工匠,依照宣德炉的图纸和工艺程序进行仿造。这些经过精心铸造的仿品可与真品媲美,专家权威也无法辨识。至今国内各大博物馆内收藏的许多宣德炉,只有藏于首都博物馆的一件器底刻“大明宣德年制”印款的桥耳铜炉被专家认为是珍品,其器身呈茄皮色,光泽柔润,作工极精。所以宣德炉的鉴定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一般来讲,真品宣德炉的颜色奇特,其光泽温润,望之有如一柔软的物体,可掐可捏,色内似有火烧过的斑灿色彩,可因视觉角度的不同而呈变化的色彩;真品宣德炉古朴厚重,款识多为楷书,有“大明宣德年制”字款,其字体秀丽,工整自然;而仿品宣德炉的外表虽光灿夺目,但内里显得疏松枯槁,缺乏灵气;其款字一般类似有“大明宣德五年监督工部官吴邦佐造”等,其器形显笨拙,体轻无压手之感。总之,鉴别真假宣德炉是中国文物界中的“悬案”之一。” 刘胜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然后自信地看向老者,等待着老者的考校,“老先生,不知道我说的可有遗漏?” “嗯,不错,不错,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功力,小伙子前途不可限量啊。”老者笑眯眯地点点头,“不知道你是家传还是师承有序啊,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 “啊,小子师承杨公明和孔希文。”刘胜一听,就知道这位是隐藏在民间一位了不得的高人,不敢怠慢急忙报上了自己的师承。 “怎么杨老哥和孔老夫子也收徒弟了吗?”老者看着刘胜一阵欣喜,不由得惊诧的问道。 “敢问前辈?”刘胜看着老者激动地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呵,我姓朱,跟店里的这些明朝的玩意儿多少有点儿关系。”老者指了指整间古玩店的文玩,颇有些自嘲地说道。 “朱老,您...”刘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老者,无论是杨老还是孔教授都没在刘胜面前提起过这位姓朱的老者。 “没事,不怪你,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还在记恨我啊,都几十年了。”朱老神情有些没落,自己的老伙计如今一个个都死了,活着的越来越少,没想到当年关系最好的两个老搭档居然到现在都不肯原谅自己。 “朱老,您别这样,我打电话问一问,没准两位老爷子嫌我阅历不够,没有介绍您老人家?”刘胜有些委婉地说道。 一看这位朱老就跟家里那两位老爷子有些间隙,不过上一辈的恩怨刘胜可不好评价,看样子还有点儿隐情。 “不用,你把这件宣德炉带回去,至于那两个老家伙就让他看着办吧。”朱老脖子一梗,倔强的说道“:你告诉那两个老家伙,长安有个姓朱的,但他身正不怕影儿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完将宣德炉往刘胜怀里一塞就不管了,吓得刘胜赶紧的抱紧 “呃,好吧。”刘胜看着老者端起了茶盏,讷讷地说道,拉起还有些发呆的关飞走出了永宣堂。(未完待续。。) 178 你能治好? ps:今天的第二更,晚上还有一更,求月票,订阅 关飞跟着刘胜冲永宣堂里出来一直就是浑浑噩噩的,直到摸到了自己熟悉的方向盘,心神才恢复了过来,看着刘胜的眼神就不同了,他以为刘胜不过是一个有些钱财的富二代而已,出来旅行寻求刺激,现在刘胜给了他很大的改观。 “关大哥,咱能不能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坐在副驾驶上刘胜被关飞用看怪物似的盯着,早就不好意思了,直接抗议道。 “啊,好,好,刘老弟没想到你真人不露相啊,一下子就将老哥装了进去,对了老弟下午这还有大半天的时间,你准备到什么地方逛逛啊,新建成的芙蓉园不错。”关飞老脸一红,尴尬地岔开了话题。 “算了,我想回酒店里休息一下。”经过永宣堂的事情,刘胜早就有点儿意兴阑珊,继续游览的兴致早就烟消云散了,又指了指手里的宣德炉,“咱们先把这件宣德炉寄回京城,你就送我回去吧,晚上咱们再喝个尽兴。” “嗯。”关飞点点头,刘胜是老板,他不过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而已,刘胜离开之后,两个人算是没了交集,一辈子未必会再见上一次,虽然有些欲言又止,生生的将话又憋回了肚子里。 “关大哥你有什么事吗?别扭扭捏捏的,像个娘儿们似的。”刘胜对关飞的感官很好,知道他是一个豪爽的汉子,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他都可以答应。 “这个...”关飞还是有些吞吞吐吐。最后想到自己的妞妞。把心一横说道“:刘老弟,我看古玩店里店主的表情,就知道你水平不错,俺家里有一件大瓷马,你能不能给鉴定一下,前天有个人到我家里看过,说是值五万块钱,可我心里总觉得有点儿不踏实。” “呵。就这事儿,这哪叫个事儿啊,一会儿我把东西寄回京城,咱们就到你家。”刘胜看着关飞的样子有些好笑,就这么个事情还值得扭扭捏捏吗。 “好好。”关飞激动地满面红光,车都差点儿开不稳了。 刘胜哪里知道,关飞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一辈子没有求过人,即使在部队的时候因为退伍的事情也没有跟自己的老上司开过口,这次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只能豁出去了。不过说话间还是有些吞吞吐吐。 寄回的过程很顺利,刘胜直接拨通了养老的电话。 “老爷子。昨天我寄回的东西你收到了吗?” “哟,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看看你那些宝贝寄回去没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糟老头子。”杨老闻言佯装着怒意跟刘胜开起了玩笑。 “我哪能将您老人家放在眼里啊,那得放在心里供着。”刘胜嬉皮笑脸地说道,他知道杨老根本没有生气。 “说吧,小猴崽子,这次又有什么事?”杨老听着刘胜的耍宝,不由得笑骂道。 “嘿嘿,您真是明察秋毫,不过我只能告诉你是一件宣德炉。”刘胜笑眯眯地说道,跟杨老交流很轻松,不同于孔教授的亚历山大。 “什么,宣德炉,你真的确定是宣德三年的宣德炉吗?”这回轮到杨老不淡定了,激动地问道,宣德炉啊,不是想见到就能见到的,尤其是鱼龙混杂的今天。 “是宣德炉,而且是用了现隐法的宣德炉。”刘胜郑重的点点头,对于杨老的一惊一乍早就免疫了。 “现隐法,宣德炉?”杨老陷入了沉默,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对,炉的主人还要我告诉您,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刘胜见杨老没了言语,立刻又爆了一个大料。 “唉,这件事等你回来再说吧,对了马家有一个小家伙找你,叫什么马天佐的,待会儿我将电话发给你?”杨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没有了继续谈话的兴致,直接挂断了电话。 马天佐,刘胜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跟他有什么交集,不过在京郊的那个神秘的会所有过一面之缘罢了,他为什么会联系上自己,而且还传到了杨老的耳朵里,实在想不明白,不过杨老的短信很快发了过来,不用他再浪费脑细胞。 “喂,哪位?”刘胜拨通了电话,不过那边却显得有些不耐烦,觥筹交错的嘈杂声不绝于耳,让他不由得皱了眉头。 “马少,咱们虽然有过一面之缘,想见面也不用通过杨老吧。”刘胜也没跟他客气,直接质问道,论实力;刘胜根本不怕他。 “你,啊,你是刘少?刚才喝了点酒,没反应过来,改天我向刘少赔罪。”马天佐一听杨老,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自己的老爷子是杨老的铁杆儿,关系不错,十年特殊时期他家老爷子就是杨老给保下的,如果不是这个关系,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杨老。 “赔罪倒不用,我想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现在还在长安。”刘胜听着那边嘈杂的声音小了很多,说话还是有些硬邦邦的。 “这不是听说刘少赌石有一手吗,恰好后天就是南阳的玉雕艺术节,到时候也会有些好石头云集,所以我想通知您一下,倒时候咱们一起?”马天佐对于刘胜硬邦邦的声音毫不在意,慢慢地解释道。 “南阳玉雕艺术节?”刘胜心中一动便有了计较,“好吧,我一定到场。” “那好,到时候我给刘少定好房间,随时恭候着您的大驾。”马天佐激动地说道,就连刘胜挂断了电话都不知道。 “老大,这个刘少什么来头,用得着你这么加着小心?”马天佐身边的一个小弟仗着自己在他身边比较能说得上话,直接问道。 “来头,说出来吓死你,不过你也别唧唧歪歪的乱打听,惹恼了人家,别说我没提醒你,别说你家老子,就是你家老爷子也保不了你。”马天佐瞪了他一眼,直接警告道,他知道自己这帮狐朋狗友们什么德性,如果不是看在他们不犯大事,只是弄些无伤大雅的小错,才懒得跟他们交往。 ...... 关飞载着刘胜绕了好大的圈,才到了接近市中心的一个看上去有些沧桑斑驳的小区,楼房还保持着筒子楼的样式,看起来还是八十年代分发的职工楼吧。 “呵呵,刘老弟这里有些简陋,你就将就着点吧。”关飞见刘胜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没事,我家还在农村呢,根本看不到楼房。”刘胜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自己大姑家就是这样的老式的筒子楼,早就习惯了,就是在长安这种国际化的大都市里乍一看到,尤其是这种接近市中心的好地段,有些诧异而已。 “咱们还是到你家看看那件大瓷马吧。”刘胜看着有些发愣的关飞,提醒道。 “对对,咱们看看那件大瓷马。”关飞想到自己的大瓷马,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希望,热情的迎着刘胜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打开防盗门,关飞就冲着屋里喊道“:妞妞妈,家里来客人了,快点儿出来迎一下。” 说话间从房间里走出一个脸色憔悴的中年妇女,眼角眉梢带着愁容,白发早已不知不觉地爬上了她两鬓,带出的浓浓的药味让刘胜皱眉不已。 “大兄弟,家里有点儿乱,你随便坐,随便坐,我去给你们沏茶。”中年妇女强装着笑脸对着刘胜说道。 “怎么关大哥家里有病人?”刘胜终于知道关飞发现自己懂得鉴赏文玩为什么这么激动了。 “唉,我家妞妞才三周,半年前摔了一跤,打那之后就站不起来了,看了多少家的医院都没有起色,这不在京城的一家医院里确诊了,脊椎错位了,你知道这脊椎跟大脑连着,娇气得很,医生说需要动手术,要三十万,可我家这种情况上哪凑齐三十万去啊,这不把妞妞接回家吗,先养着等凑齐了手术费在准备做手术。”一文钱跌倒英雄汉,关飞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说着都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俗话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对儿女永远是父母心中最柔软的,时时刻刻都去精心的呵护,不忍受到一丝的伤害,三岁的女儿,花一般的时刻,几乎面临着凋零破碎,早就击垮了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的心房。 “器灵,你看看小姑娘的情况,裴将军留下的接骨续脉之术行不行。”看着关飞的样子刘胜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对着照妖镜器灵问道。 “可以,虽然错位有些特殊,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困难。”照妖镜器灵透过墙壁看去,马上给了刘胜一个满意的答复。 “关大哥,你如果信任我的话,我可能可以给妞妞治好。”刘胜自信的说道。 ‘啪’ “什么大兄弟你说你能治好。”刚走到客厅听到刘胜的话,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都不知道,悲戚的语调,充满了渴望。(未完待续。。) 179 我送给怎么样 ps:今天三更,终于把之前答应的一章补回来了,小花继续求月票。 不只是中年妇女关大嫂子,关飞也激动地看向了刘胜,虽然极力的克制,但还是在脸上表露无遗,生怕刘胜给一个绝望的念头。 “关大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只是说可能,具体情况我还得看过之后才能下结论。”刘胜看着关飞这个样子,也不好将话说满。 “对对,当家的让大兄弟看看再说,我去给大兄弟倒杯茶。”说着关大嫂子还是没有动身,而是紧张的看着刘胜。 “刘老弟你跟我来。”关飞听着自己老婆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拉着刘胜朝着妞妞在的小房间里走去。 得,刘胜心中一阵苦笑,如果自己说自己治不好,估计有赶出去的危险,至于关飞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应该是在永宣堂狠狠地震撼了一把,他也是有病乱投医吧。 “叔叔。” 刚一进门刘胜就觉着的自己的心脏被什么给击中了,一种沉重的责任油然而生,暗自给自己打气无论如何也要将妞妞的病治好,尤其是那声奶声奶气的童音,如果治不好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妞妞真乖,叔叔是来给妞妞治病的,等妞妞好了之后就可以跟小朋友们玩了,妞妞你说好不好。”刘胜上前有些怜惜的捏了捏妞妞肉呼呼的小脸,轻声说道,生怕不小心吓到了床上的瓷娃娃。 “真的吗?可是好多叔叔阿姨都这么说,妞妞还是不能站起来,昨天牛牛还笑话妞妞了。”牛牛那双萌萌的大眼睛看着刘胜,充满了对直立行走的渴望,可是想起以前的种种遭遇,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马上又暗淡下来。 唉,看着妞妞的样子刘胜又忍不住心疼起来,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让一个充满童真的孩子变得这样的早熟。已经有了岁月的无奈。 “放心吧,叔叔说话算数,一定会将妞妞治好的,不然的话叔叔就会跟匹诺曹似的说谎话长长鼻子。”刘胜夸张地比划了一下,逗得妞妞咯咯直笑,天真的童真又回来了。 “嘿嘿,还是刘老弟跟妞妞有缘,上来就知道叫人。”关飞看着刘胜跟妞妞逗笑的样子不由得冲着关大嫂子傻笑起来。 “关大哥,关大嫂,你们帮我给妞妞翻个身。我好给她检查检查。”刘胜看着倚门对望的公母俩。忍不住打断了他们。 “好好。”关大哥和关大嫂激动地上前轻轻地翻转着妞妞娇弱的身子。仿佛在呵护一朵娇弱的花朵一般。 父母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就是看着自己的儿女承受苦难,自己在一边却束手无策,如今刘胜仅仅的就是让他们给妞妞翻动身子。那也是一个极大的鼓舞,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最为神圣的事情了。 刘胜在妞妞的较弱的脊椎上轻轻地捏动着,立马皱起了眉头,这哪是什么摔伤啊,分明就是被人暗中用了什么类似分筋错骨手的手法给重伤了,这是什么人,居然跟关飞这么大的仇怨,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 “刘老弟,怎么样?”看着刘胜阴沉地脸色。关飞心中就是咯噔一下子,生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刘胜看了眼身边的关大嫂,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说出来是不是合适。 “刘老弟你说吧,无论是什么事我们都能挺得住。”关飞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还是沉重地说道,他不想隐瞒关大嫂。 “关大哥,妞妞的病很好治,只是在之前我想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没有,居然给妞妞用的是分筋错骨手的手法制住了穴道。”刘胜皱着眉头说道,有些纷争他根本不想卷进去,不过现在看来可由不得他了。 得罪人?关飞想了想,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如果说得罪人,他绝对是没少得罪,可是这样结死仇的还真没有,更何况江湖纷争江湖了,很少有人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去祸害对方的家人。 “刘老弟,我关飞得罪的人不在少说,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还真没有。”气得关飞钢牙暗咬,恨不得找人拼命,可就是想不到是谁,闷着气从口袋里拿出烟抽了起来。 “老关,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人?”关大嫂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老关你忘了去年有一个老头上咱家来,想着收购你咱们手中的那匹大瓷马,你还把人家赶了出去,老头临走的时候还说咱们早晚会后悔的。” “是他?”关飞想到那个老人一脸的忌惮,拳头攥的有些发白。 “关大哥,咱们还是给妞妞治伤吧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刘胜看气氛不对赶紧岔开了话题,冤冤相报何时了,刘胜可不想搀和进去。 “对对,治伤。”关飞激动地说道,他知道现在也不是谈论仇家的时候,内心深处也不想刘胜贸贸然参与进来。 给妞妞治伤倒是很简单,刘胜先是点了妞妞的昏睡穴,然后在妞妞的施展从裴将军那里传承来的接筋续脉手,只是时间有些长了,刘胜有考虑了一下,开了一个调养的方子,然后解开了妞妞的昏睡穴。 “妞妞,你的腿能动了。”时刻关心着妞妞的关大嫂忽然看到妞妞无意识的蹬了两下小腿,立马激动地说道。 “真的妈妈妞妞的腿有感觉了,明天就可以跟牛牛出去完了。”妞妞欢呼的叫着,挣扎地想要坐起来。 “别动,别动,妞妞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必须吃上一个月的药才行。”刘胜赶紧阻止道,现在妞妞的身体十分的娇嫩,很容易受到二次伤害。 “还要吃药啊。”妞妞可怜兮兮地看着刘胜,她那可爱的小模样一下子所有人给逗笑了,关飞夫妇笑的是那么的轻松,半年来第一次这么轻松。 “刘老弟,做哥哥的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说着关飞就要给刘胜跪下,让刘胜眼疾手快的搀住了。 “关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说了,我和妞妞有缘,就冲她那一句叔叔我也得把她治好了。”刘胜佯怒道。 “刘老弟,我、我你跟我来。”关飞这个铁骨铮铮地汉子犹豫了几下,忽然一狠心拉着刘胜朝着他的书房走去。 “好大的一只三彩马啊。”刘胜跟着关飞一进门,就被一匹雄峻的三彩马吸引了眼球,忍不住赞叹道。 唐三彩是一种盛行于唐代的陶器,以黄、褐、绿为基本釉色,后来人们习惯地把这类陶器称为“唐三彩”。唐三彩的诞生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了,它吸取了中国国画、雕塑等工艺美术的特点,采用堆贴、刻画等形式的装饰图案,线条粗犷有力。古人多用于殉葬。新中国成立以来随着人们对唐三彩的关注增多,以及唐三彩复原工艺的发展,人们热衷于文房陈设,是馈赠亲友的良品。 它一种低温铅釉陶器,在色釉中加入不同的金属氧化物,经过焙烧,便形成浅黄、赭黄、浅绿、深绿、天蓝、褐红、茄紫等多种色彩,但多以黄、赭、绿三色为主。它主要是陶坯上涂上的彩釉,在烘制过程中发生化学变化,色釉浓淡变化、互相浸润、斑驳淋漓、色彩自然协调,花纹流畅,是一种具有中国独特风格的传统工艺品。唐三彩在色彩的相互辉映中,显出堂皇富丽的艺术魅力。唐三彩用于随葬,作为冥器,因为它的胎质松脆,防水性能差,实用性远不如当时已经出现的青瓷和白瓷。 唐三彩主要分布在长安和洛城两地,在长安的称西窑,在洛城的则称东窑。唐代盛行厚葬,不仅是达官贵族,百姓也如此,已形成一股风气。唐三彩种类很多人物、动物、碗盘、水器、酒器、文具、家具、房屋,甚至装骨灰的壶坛等等。大致上较为人喜爱的是马俑,有的扬足飞奔,有的徘徊伫立,有的引颈嘶鸣,均表现出栩栩如生的各种姿态。至于人物造型有妇女、文官、武将、胡俑、天王,根据人物的社会地位和等级,刻画出不同的性格和特征;贵妇面部丰圆,梳成各式发髻,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文官彬彬有礼,武士刚烈勇猛,胡俑高鼻深目、天王怒目威武、雄壮气概,足为我国古代雕塑的典范精品! 刘胜乍一见到这匹三彩马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不用关飞招呼,立刻上前端详起来,仿佛流氓见到美女那种*裸的*。 “我把它送给你怎么样?”忽然关飞在一旁说道。 “送给我?不不,关大哥我不能接受,这三彩马太贵重了。”刘胜连忙的摆摆手,如果接受了那么就成了挟恩求报了,刘胜不是那种人,他是跟妞妞有缘,也敬重关飞这铁骨铮铮的汉子。 “可这大瓷马也是我们准备卖了给妞妞筹措手术费的。”关飞马上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无比顺溜的说了出来。 “关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刘胜当成了什么人了,挟恩求报?”刘胜佯怒地瞪了他一眼。 “不,不是刘老弟我不是那个意思?”关飞马上慌了手脚,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想吃油泼臊子面,你给做一碗吧。”刘胜眼睛一转说道。 180 就要这一块 ps:求月票 最终关飞还是没有没有将唐三彩马送成,由于马天佐的电话,刘胜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行程,前往南阳,为了开一间中国的世界级的博物馆,故宫博物院不算,只是为老祖宗看守祖业而已,没有海纳百川的气魄,在刘胜的眼里藏品虽然多,但算不得是世界级的博物馆,他必须积攒海量的金钱,不然的话只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 南阳的玉雕文化节不得不说是一个机会,为自己进军赌石界奠定基础,只是两天的车费,关飞说什么也没要,刘胜只好接受他感恩的谢意,匆匆赶往豫河省的几乎最南端的南阳,为了自己壮志的理想迈出第一步。 南阳市,古称宛,位于豫河省西南部,与鄂省、陕省接壤,因地处伏牛山以南,汉水之北而得名。历史上,南阳是古丝绸之路的源头之一,,是世界四大文化名人屈原“扣马谏王”地,军事家诸葛亮的躬耕之地,著名的秦楚“丹阳之战”和三国故事“三顾茅庐”就发生在这里。南阳孕育出医圣张仲景、科圣张衡、商圣范蠡、谋圣姜子牙等历史名人,战国时期,南阳是著名的冶铁中心,后为秦朝三十六郡之一的南阳郡治所所在地,东汉时期曾作为陪都,乃光武帝刘秀发迹之地,故在东汉时期又有“南都”、“帝乡”之称。 不过对于这个历史文化名城刘胜可不是来旅游的,虽然这里的一切都深深地吸引着他,但他来到这里为的是翡翠原石,独山玉。 南阳玉,又称‘独山玉‘或‘南玉‘,产于南阳市城区北边的独山。为全国四大名玉之一。独山玉质坚韧微密,细腻柔润,光泽透明,色泽斑驳陆离。南阳玉雕花色品种繁多,有赤、橙、黄、绿、青、蓝、紫等30多种色彩类型。色泽鲜艳,硬度高,光泽好,质地细腻,透明度高,是雕琢玉器的上好原料,可同翡翠媲美,德人曾称其为“南阳翡翠”。玉雕产品的品种,可分为人物、花鸟、走兽等4大类,人物造型多取材神话传说。古代戏曲故事。花鸟有百鸟朝凤、喜鹊闹梅、凤凰牡丹、长尾鸟屏等23种。走兽有狮、象、虎、牛、套马等到16种;亭熏有玉瓶、玉环、转炉、亭炉、玉鼎等。共120余种。 如今南阳市为了发展南阳玉雕,宣传玉文化,南阳玉雕艺术节也应运而成,同时也吸引了许多玉有关的产业在南阳安家落户。比如说翡翠毛料,借着南阳玉雕的影响,在南阳发展壮大,几乎成了中西部地区最为庞大的都市市场。 刘胜来到南阳并没有联系马天佐,他知道到时候马天佐必然会联系他的,他想的是感受一下南阳的玉雕文化节的氛围。 南阳玉雕艺术节在独山脚下的玉石文化广场举行,与其是说是玉石文化广场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玉石市场,在这里中国四大名玉——和田玉,岫岩玉。独山玉,绿松石,都可以找到,但最多还是独山玉以及影响了整个东亚玉石市场的翡翠毛料。 虽然还有一天的时间,但各地的客商都开始做了准备。希望在明天的玉雕文化节上获得一个开门红,使得在整个文化节上生意都红红火火,当然一些准备好了的摊贩绝对不会拒绝在今天招揽客人,如果有人在摊位上解出什么好料子,在明天也是一个宣传不是。 “小兄弟,小兄弟,这边这边看看咱这毛料怎么样?”正向前走着忽然刘胜听到后边有人喊他,疑惑地回头瞅了瞅,发现一个中年汉子正用跛脚的普通话向他打招呼。 “叫我吗?”刘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 “对对就是你小兄弟,一看你就是行家,看看我这里的毛料怎么样,绝对正宗的缅甸老坑。”中年汉子热情地说道。 缅甸老坑?刘胜看着摊上的几块毛料开始鄙视起来,自从上一次赌石,他也看了一些关于赌石方面的书甚至请教过一些老师傅,已经不是那种城下阿蒙,靠着灵瞳检测毛料上发出的宝光捡漏了,一些基本的知识还是很扎实的。 “老板不是说明天才开始营业了,你怎么今天就开始了。”刘胜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有一搭无一搭的跟老板聊了起来。 “唉,这还不是咱早到了几天吗,提前就把摊位支了起来,不过你也知道这艺术节上的摊位基本上寸土寸金的,咱们多多销几块毛料,好把摊位费赚回来啦。”老板觉得左右无事,生意清淡的很,难得有人在这里驻足,索性跟刘胜聊了起来,也算是积攒人气不是。 “听口音似乎老板不是本地人吧。”刘胜忽然问道。 “不瞒小兄弟我是滇省丽江人,整个家族都做着翡翠生意,我就是派出来在南阳拓展销路的,我姓安叫安有德,托大你可以叫我一声安大哥看上什么石头了我可以给你打折。”这位摊主绝对是一个自来熟,还没说几句话就成了刘胜的大哥了。 “安大哥,您可不能蒙我,你这不会是八三厂的吧。”刘胜指着身前的一块毛料说道。 “老弟,你可说笑了,我安有德在丽江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怎么会办那种事呢?”安有德闻言脸色突然一变,激动地说道。 八三玉是一种产于缅甸北部的与翡翠同出一辙的新品玉石,它的玉质、颜色、透明度等与翡翠相似,业内人上称八三玉特征为“刻之质软,击之声闷”。近几年来在滇省昆明、瑞丽、腾冲等地的珠宝市场上普遍出现、在内地一些大城市的珠宝市场也常见到。由于八三玉的外观酷似天然翡翠,且价格十分便宜,因此它占有市场的速度非常之快。八三玉广泛地受到人们的喜爱,有很好的市场前景。 “安大哥您别激动,我这不是跟你在开玩笑吗,不过你这摊子上课都是马萨口的您承认吧。”刘胜指着附近的好几块翡翠毛料说道。 刘胜说的马萨坑口属新厂,无皮或少皮,绿较浅淡,水与底有好有差,主要用作低档缅甸翡翠手镯料或大型摆件料。经济价值比较低,也是一些毛料商人忽悠一些菜鸟玩家惯用的手段,当然了也和现在翡翠毛料日益稀缺不无原因。 “不是,老弟哥哥可不是让你看这些毛料的,你看看这些怎么样,可是我在艺术节上主打的拳头产品。”安有德被刘胜看得有些发毛不得不将旁边的毡布掀起来,要刘胜看。 好家伙,刘胜不得不对这位安有德刮目相看了,全都是老坑口的料子,要知道现在缅甸政府对翡翠原石颁布了限采令,能弄到马萨厂的好料子已经不错了,刘胜刚才不不过是诈一诈他,没想到还真炸到了大鱼。 “厉害。”刘胜由衷的对着安有德伸出了大拇指,佩服的表情溢于言表。 “那是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本来准备在艺术节上亮一亮相的,准备震震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包子们的,没想到在老弟身上漏了怯,不过老弟咱可说好了你只能在我掀开的这一角选上一块,明天剩下的我还准备将平洲的那帮土包子比下去呢。”安有德看着刘胜,露出一副憨憨的笑容。 本来丽江腾冲一带因为地缘的关系一直把持着缅甸翡翠原石运往中国的唯一的交通线,也是中国唯一的翡翠毛料集散地,不过由于中国的深入发展,水路运输也发达起来,佛山市的平洲异军突起,成了丽江、腾冲的有力竞争者,也使得两地的毛料商人互相看不顺眼,在全国各地一直憋着口气相互竞争。 “行,既然老哥我给我面子,我不能不给老哥面子不是,这些我就选一块。”刘胜笑呵呵地点点头,能在这里看到老坑料已经实属不易了,更何况在艺术节开始之前能选上一块,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刘胜笑着将一块后江料拿了起来,“安大哥这一块多少钱?” “你真选这一块?这可是雷打场啊。”安有德惊异地看着刘胜,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既感动又惊讶。 后江玉石也称坎底玉.也叫雷打场。分老后江和新后江,而刘胜选的正是一块新后江,新后江要比老后江的水头,地子要差,密度、硬度也没有老后江玉大,裂纹多,一般来讲即使满绿高翠也不能做成高档首饰品。 “对,就是这一块。”刘胜自信的点点头。 181 两百万 ps:感谢一心子的两张月票,小花继续求月票。 “小兄弟你可考虑清楚了,你也是个行家知道这雷打场的特性,而且还是新后江。”安有德心有忧虑的劝道。 谁不想在自己的摊位上来个开门红不是,这也是玉雕艺术节开放之前的一个好兆头,可是这后江料赌性太大了,让安有德揪心不已。 刘胜摩挲着着上面黄绿色的皮壳,自信满满的说道“:安老哥你看这块,无绺无裂,也没什么藓,我觉得就是一块很好的赌石嘛,您给个实诚价。” 安有德嘴角一阵抽抽,有这么看赌石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满山的石头不都是赌石了吗,不过自己是卖主,人家愿意买,也不好过多的劝慰。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让他撞撞南墙,有个教训,也知道这赌石界的水深着呢。 “好,老弟你既然有这么大的把握,我也不好劝了,你要愿意的话,这块毛料一万块你拿走,毕竟这后江的料子出了名的爱出满绿高翠的料子。”安有德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行,老哥这里有pos机吧。”刘胜点点头,安有德出的价格比较实在,甚至还比市场价略低。 “有,pos机还是老哥新买的呢,好用着呢。”安有德麻利的拿出一个pos机递给刘胜,带着点儿笑意说道,开门红不开门红的第一笔生意反正做成了。“不知道老弟是在这里切了啊,还是拿回去研究。” “切了吧,家里也没有现成的机器,拿回去麻烦。”刘胜痛快地转完账对安有德说道。 “得嘞,老哥给你亲自操刀,保证切得完美无缺,不伤翡翠分毫。”安有德高兴地点点头,也不用身边跟来的伙计,准备亲自操刀。 安有德可没有吹牛。他可是有了近三十年的解石经验,小时候刚记事的时候就跟着父母在毛料场打转转,解石技术早到了庖丁解牛的境界,在丽江也是小有名气。 “那就麻烦安大哥了,您在这先切上一刀,在这里再切上一刀,然后再擦一擦。”刘胜也不客气,直接拿着粉笔在赌石上画了几道线。 有着照妖镜器灵在手,什么毛料看不穿,自从那次跟照妖镜器灵交流之后。刘胜也不再追求什么透视眼了。有望气的灵瞳已经够用了。更何况他照妖镜器灵还不是他的御用透视眼吗,用不着舍近求远。 “好吧。”安有德听了皱了皱眉头,以他多年的解石经验来看刘胜将这块类似椭圆形的毛料两边各切去三分一,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这块后江料子只有不到三公斤的重量,切完了也没了什么施展的余地。 可是看着刘胜满脸自信的样子,又不好服了他意思,只好吩咐自己的伙计准备解石机,进行解石。 ‘嗞嗞...’ 艰涩难听的解石机马上开动起来,安有德按着刘胜的指点精确的不是妙到颠毫也相差不远了,下手干净利落,旁边的伙计赶紧的收起心思给毛料浇水。 “咦,出雾了。”听到这里解石。早有人围观过来,都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盯着解石机的动静,其中一个眼镜男扶了扶眼睛惊疑地说道。 刚才刘胜挑选毛料的时候他就在身边,本来想嘲笑刘胜太过草率了,可现在一下子就让他闭上了嘴巴。 “出雾又怎么了。这可是后江的好料子,专门出高翠的极品货色,不出雾才叫奇怪了。”旁边的胖子不屑地笑了笑,在他眼里后江料子就是出绿的保障,他可是连续赌出了好几块后江料,反正对书本上的知识基本不屑一顾。 “哼,你自己看看那个后江料子是什么货色再说吧。”眼镜男眼中精光一闪对于胖子说的话颇为不认同。 “咦,好平庸的表现啊,居然什么都没有,看来没什么戏啊。”胖子又开始摇头晃脑的惋惜道。 如果不是看出他是一块后江产的料子,还以为他摊主在地上随便捡的烂石头呢,不过现在出雾了,胖子也有点儿不看好了,赌后江的料子可是有些风险了,块头小不说,而且翡翠上的裂太多,赌性太大。 “出绿了,出绿了。”根据刘胜的指点,安有德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擦起石来,时间不大白色的雾气背后,一点儿浓艳的绿色出现在人们眼前,被水一打,更显得晶莹剔透,只是还隔着淡淡的雾气,看上去跟雾里看花一样。 “小兄弟,十万怎么样?你要知道这后江的料子多数都有裂缝,尤其是这种后江新料,风险很大啊。”忽然胖子首先发难,看着刘胜挥舞着支票簿尽显财大气粗的样子,倒不在意别人把他看成土豪一枚。 “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小兄弟我出十五万怎么样?你还是别擦了现在风险很大了。”眼镜男鄙视地看了胖子一眼,也加入了抢劫的行列。 “您们都别抢我出20万。”一个上了年纪的花衬衫不由分说挤了进去,开始横刀夺爱,丝毫不理会周围的惊呼声。 “21万,” “24万。” ....... 看着花衬衫争抢忽然周围的人群都稍稍楞了一下,都跟发了疯似的加入了争夺的行列,价格马上节节攀升,在她看来早就超过了自己的预期,向着更操的价格逼去。 “安大哥都解开吧,让大家伙都看看。”看着激烈争夺的人群,刘胜始终不为所动,过眼烟云不过短暂的繁华而已,不屑地摇了摇头。 “嗯?”所有人偃旗息鼓,开始观望起来,毕竟都是傻子,零风险低价格是他们毕生的追求,即使是半赌石也有一定的风险。 安有德对着刘胜默默地点点头,开始小心翼翼饿擦起石来,宛如退了壳儿春笋,娇嫩的肌肤在他灵巧的手下,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玻璃种黄杨绿。”看着安有德手中的巴掌大小的翡翠,不知谁先喊出来的,看着翡翠一个个都红了眼睛。 “我出一百万。”眼镜男有些孤注一掷的说道,他相信眼前的玻璃种黄杨绿至少可以更多的客人,也是他的店铺一个实力象征。 “一百五十万。”胖子依旧嚣张的挥舞着支票薄,想着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一百六十万。”花衬衫似乎没了刚才的果决了,不过还是艰难地做出了选择,勉强的报出了一个价位。 “一百六十五万。”即使看到了花衬衫,大多数人都不为之所动,如今的玻璃种帝王绿早就是了美好的传说,祖母绿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这种黄杨绿的仅次于祖母绿,早已是人们追逐的主要品种。 “二百万,我们周大生珠宝出二百万,有高过这个价格的我们周大生珠宝立刻走人。”立马掉头走人,一个年轻的经理倨傲地说道。 是不是真的他们不考虑,只是二百万的东西,他们望而却步了,以自己的人脉找来雕刻师傅加工成成品也不过是这价格。 “二百五十万,你们周大生可以滚了。”马上有一个嚣张的声音打断了倨傲的经理的幻想。 “陈百胜你想跟我作对吗?”年轻的经理看清楚来人,阴沉着脸说道。 “作对,杜子辉你配吗?出不起价格就赶紧的滚,别在这碍大爷的眼。”来人一点儿都不在乎周大生的影响力,直接说道。 靠,神仙打架啊,周围的人立马看出有热闹可看了,也不急着走,他们要看看这周大生分公司的经理到底怎么处理这件事。 “两百六十万,姓陈的你以为我出不起这个价格吗?”杜子辉冷冷的说道,别看这价格高的离谱,也只有他们这些大型珠宝公司知道这些高档翡翠如今的稀缺性,基本上总公司都有点儿招架不住的架势,现在已经允许他们这些分公司在合理的区间内将高档翡翠拍下来,而且这个区间定的非常模糊。 “三百万。”陈百胜又爆出了一个超乎寻常的价格,然后嚣张的看着杜子辉。 “你...”杜子辉看看周围的人群,一句狠话都没留下来直接灰溜溜地跑了,丢人啊,丢大发了。 “这位先生,三百万你还满意吧。”陈百胜微笑着对刘胜说道。 “成交。”刘胜点点头,这块翡翠他没有打算留下来。 182 相约瑞丽 ps:小花弄错了,有翡翠毛料交易的地方是瑞丽,不是丽江啊,汗,继续求月票。 刘胜对于这块翡翠能卖到三百万已经很意外了,更何况这块翡翠的个头并不大,不值得他去收藏,我想明天应该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吧。 “好好,先生咱们马上转账如何。”陈百胜高兴地说道,虽然价格高了点儿,自己这次能夺得这块玻璃种黄杨绿少不得总公司会嘉奖自己,要知道在总公司高品质翡翠也十分的缺少,现在已经下令各个分公司尽量的自己补充,甚至是反补总公司。 刘胜点点头,陈百胜手下的工作人员马上拿出电脑跟刘胜开始转账,不禁暗凛不错够专业啊,手机确认之后冲着陈百胜点点头。 “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明天就是玉雕艺术节了,如果再解出什么好货色,可是一定通知我啊。”陈百胜也是十分激动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 “好说,好说,到时候自由竞拍价高者得,到时候就看贵公司的实力了。”刘胜笑眯眯地点点头,能找到一个胃口极大的下家他也很高兴,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的翡翠卖的价格低了。 “放心,先生我们的价格一定会包您满意的。”陈百胜暗骂了句小狐狸,陪着笑脸说道,不过在高档翡翠里卖家是大爷呢,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先生,你剩下的两块赌石卖吗?”忽然花衬衫说话了,看着刘胜精光闪动,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卖啊,怎么老先生你想要?”刘胜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在赌石界‘疯子买疯子卖,还有一个疯子在等待’的事情多了,虽然实物没见过,但他还是听过不少的,这时候也见怪不怪了。 “五千块怎么样?”他权衡利弊,咬了咬牙说道。刚才他可听说了这块赌石是刘胜一万块买的,而且切涨了,剩下的两小块势必水涨船高,他最终还是说了一个比较高的价格,因为风险太大了。 “可以。”刘胜点点头,能收回一半的成本也不错。 花衬衫见没人跟他竞争赶紧点了五千块交给刘胜,就连忙跟安有德商量怎么切石了。 最后花衬衫一咬牙就来了个一刀两断,可惜翡翠早就让刘胜给挖走了,剩下的也只有白花花的石头了,还有花衬衫面如死灰的老脸。 胖子跟眼镜男看到自己刚才的竞争对手折戟沉沙了。更是不遗余力地开始打击。什么样的打击最严重。那就是切涨了。 “老板,你这些赌石卖不?”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不知道的以为两个人士基情燃烧,心有灵犀呢。 “卖怎么不卖啊。不过卖的都是这些摊位上的,这毡布下的明天再卖。”安有德不是傻子,今天卖了自己的好货,那明天干什么去啊,而且玉雕艺术节一开就是好几天,从丽江调集那不得花时间吗。 额,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老板会来这一手,这手段玩得高啊。明天价格提高点儿,在座的都是他的潜在客户啊,放长线钓大鱼果然高明。 这是阳谋,不过还不得不接着,约好了时间。各自纷纷散去,当然还有一些散兵游勇不信邪的准备在这里试试身手,安有德笑呵呵的也不阻止,开门做生意这样的客户越多越好,赚取的可不仅仅是金钱。 “安老哥,时间还早咱们去喝几杯怎么样?”刘胜能在这里切涨,还得多亏人家给自己敞开货源,不然的话空有照妖镜器灵这个作弊器,那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个...”安有德面露难色,今天他可是支出了摊子,不做生意不好,虽然两个伙计是自己本家的子侄,家族企业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可是这两个还没出师,自己必须照看着点儿省得出了什么篓子。 “安老哥,没事这可是玉雕文化节,有什么事可以找主办方啊,毕竟你们是交了款的,难道出了事他们还不管?再说了你那些毛料被毡布盖着了,你不卖谁会说什么啊。”刘胜看出了安有德的顾虑,再次劝解道。 安有德抬头看了看天空的太阳,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快中午了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啊,况且自己跟刘胜挺投缘的,喝几杯酒也无伤大雅,嘱咐了几句,跟刘胜说道“:得,既然老弟这么痛快老哥我不矫情了,咱们走吧。” 安有德也算是老餮了,而且来过南阳几次,熟门熟路,知道刘胜是一大早从长安赶过来的不适合吃特别油腻的食品,直接带着刘胜到了玄妙观斋菜馆,品尝一下南阳的独特风味。 玄妙观斋菜选料严谨而广泛名目繁多的斋菜主料和辅料都必是真素。它选用了天南海北之珍品,且充分利用本地各种土特产、食用菌类、蔬菜和豆制品。这些素料经过厨师们扒、溜、炒、炸、烩、蒸等精工处理,匠心独运,做出的佳肴既悦目,又香口。妙趣横生,真可谓色、味、形俱佳,尤其在“形”上,玄妙观斋菜讲求“象形”,素质形,十分逼真。 尤其是素火腿、溜素鱼片、扒素鸡、炒肉丝,等几道招牌菜让刘胜更是大快朵颐,配着黄酒更是心里美。 “安大哥听说瑞丽赌盘就要举行了,能不能给我介绍下?”刘胜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忽然问道。 “老弟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想参加?”安有德喝的红光满面的脸膛顿时勃然变色,直愣愣地盯着刘胜。 “有点儿想法,您是地头蛇想从您这套点消息。”刘胜轻松地说道。 “唉,老弟啊,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那个瑞丽赌盘的性质早就变了,成了国内外一些金融大鳄洗钱的天堂了,而且缅甸那些控制着翡翠毛料的地方武装也要通过这里换取大量的现金用来武装自己,如果想在那里赚钱,我看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安有德长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说道。 曾经瑞丽赌盘还没变化的时候,哪容得平洲猖狂,都是因为瑞丽赌盘的性质改变,让大量的客户都去了平洲,给瑞丽剩下的只有冒险者的游戏以及猖獗的洗钱活动。真正的毛料交易相反的少了许多。 “这样啊,不是都是说算上南阳的这个玉雕文化节,瑞丽赌盘,平洲公盘,和田开市,这是玉石界的四大盛事吗?”刘胜脸色有些凝重,看来一些道听途说来的东西不可靠啊。 “那是以前,自从盈江地震之后,瑞丽的翡翠毛料交易算是一落千丈,现在虽然有点儿起色,但还是大不如前啊,更何况最重要的是瑞丽现在堕落了,只剩下腾冲跟盈江两个地方苦苦支撑。”安有德摇了摇头。 “那个安大哥,听你这么说瑞丽赌盘是龙潭虎穴了?不过小弟还想看一看,不知道您有什么门路啊。”刘胜还是不死心,走私,贩卖军火,贩毒,这些暴利根本不是他能接触的,来钱快的除了赌博,也只有这赌石了,别人怎么样刘胜不知道,但有照妖镜器灵相助,赌石这个行当跟自动取款机没什么区别。 “老弟,你可是想清楚了。”安有德端起酒杯,迟疑了下又放下了,看着刘胜有些坚定地颜色,心里只剩下了不住的叹息。 “放心吧,老哥,我有分寸。”刘胜点点头,他觉得安有德虽然接触不长,绝对是一个可交之人。 “既然兄弟去意已决,到时候哥哥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不过兄弟你必须记住一句话,适可而止。”安有德严肃地说道。 “我晓得。” 183 进去呆几天 ps:二更求月票 安有德看着刘胜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暗自摇了摇头,希望到时候能保住他吧,一场酒席就这样有些虎头蛇尾的散了,刘胜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于是又跟着安有德回到了独山脚下的玉石文化广场,想看看还有哪家提前开了张,再捞上一笔。 “你们不能动这些毛料,这些毛料是要在玉雕文化节上出售的。”刘胜跟着安有德一前一后,还没回到摊位就看到那里里三层外三层的为了好多人,不时地传出带着瑞丽口音的辩白。 “文化节上出售?那你就拿这些狗屁毛料忽悠我们吗?你是不是以为老子没钱,告诉你今天你是想卖也得卖,不想卖也得卖。不然的话老子叫你横着回瑞丽。”紧接着里面又传出一阵嚣张的声音。 “出事了。”刘胜跟安有德对视一眼,心里充满了担忧,急忙地分开人群往里闯。 “大家让让,大家让让,我们是摊主。”刘胜一声高喝还真管用,好事的人群马上让开了一条道路,让两个人进去。 “七叔,他们想买咱们毡布下的毛料,我再三解释他们就是不同意,还打人。”刚才争执地伙计看到安有德立刻有了主心骨,含着泪对安有德说道。 “嗯,我知道了。”安有德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就准备出头。 不过刘胜马上拦住了他,因为他看到了熟人,不过不是朋友,也算是有点儿过节,特别是看着刚才还给自己毛料浇水的憨厚的小伙子肿的高高的腮帮子,心里多少也有了怒气。 “郑大公子,别来无恙啊,怎么偌大的长三角招不开你了,在京城耍完横,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刘胜盯着原来在京城有一面之缘的郑爽,一脸的戏谑。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地狱无门自来投啊,刘胜本来找不到机会教训你,没想到你今天自投罗网啊。”郑爽看到刘胜不由得一阵洋洋得意,然后对着身边的一个公子哥说道“:李少,这小子让我在京城出了个大丑,现在在你的地盘上,你可得给我报仇啊。最好把他送到局子里呆上几天。” “郑少。放心吧。在咱们地盘出了不了什么幺蛾子。”李明凯兴奋地看着刘胜,不由得摩拳擦掌起来,恨不得亲自上在郑爽的眼前表现一番。 据说郑爽的父亲准备入主豫河省,而南阳市正好是豫河省的一个下属地市。李明凯早早就投靠到了郑爽的手下,投其所好,现在正是表现的机会哪能不表现一下呢。 “哟呵,我们郑少厉害了,怎么这个小白脸是你的新姘头,对了你那个高大威武的保镖呢?” 刘胜调侃道。 刘胜丝毫不怕他们耍什么手段,如今他早不是城下阿蒙,必须苏乐他们给自己撑腰才行,只要一毕业他就算是出师了。以后代表的是杨老跟孔教授谁也不能小瞧他,至于郑爽他们的小手段刘胜更没有看在眼里。 “你...”郑爽阴冷的目光绽放着择人而噬的狠毒,提起那个保镖简直就是在揭他的伤疤,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刘胜大卸八块。 “郑少,郑少别激动。一会儿就有人收拾他了。”李明凯不怀好意地看着刘胜,似乎已经看到了刘胜的下场了。 “哼。”郑爽冷冷的一哼,盯着刘胜眼睛里充满了戏虐,心中暗想我对付不了苏乐你这个土包子还不手到擒来? “嘟嘟...” 关键时刻刘胜的电话响了,刘胜打开一看原来是马天佐的电话,如果不是杨老,他可不想跟这个马天佐接触,毕竟一开始两个人并不愉快。 “喂,马少啊,怎么到了吗?”对于马天佐他还是有点儿疏离,语气里带着敬而远之的味道。 “额,刘少你可别这么叫,我这不刚到吗,就马上联系您,酒店我都订好了,刘少什么时候来啊。”马天佐在那边一阵苦笑,看来跟这位刘少打交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订好了啊,真不好意思马少我恐怕去不了了,有人给我订了房间。”刘胜看了一眼郑爽,不禁跟马天佐开了一个玩笑。 “有人订了?刘少你可是一早就答应我的。”马天佐在那边反倒是急了,来南阳他就是为了跟刘胜修复关系的,毕竟自己跟杨老家关系不错,如果让杨大哥知道自己得罪了杨老的得意门生,还不得活剥了自己? “是,我是答应马少了,可是我不去不行啊,估计人家给我订了集体宿舍,不进去体验两天估计是出不来了。”刘胜苦笑着说道,他隐隐地看到了已经有警察向这边赶来。 “什么,刘少你说什么,是哪个王八蛋威胁你,你就在原地等着我马上就赶来,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毫毛。”马天佐一听就知道误会了,知道刘胜遇到了麻烦,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急匆匆地朝着玉文化广场赶来。 “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刘胜不禁苦笑起来,你马大少爷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吗,就挂了电话,还要我原地等着,可警察叔叔干吗? “让开,让开。”这警察的速度够快的,这不人家大少爷一个电话,马上屁颠屁颠儿地赶了过来,简直就跟流氓没什么区别,警服穿的都歪歪斜斜的。 “是谁报的警?”为首的警察那将军肚长得,比身怀六甲的孕妇还夸张,居高临下的朝着四周围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李明凯隐晦的点点头,业务简直就是炉火纯青。 “我报的警,他们在这里买卖假货。”李明凯一指刘胜以及安有德,得意洋洋地说道“:刚才我们在这里买了几块石头,他们说里边有翡翠,结果里边什么都没有,我要他们还钱他们就是不同意,所以我们报了警。” 安有德一听脸都白了,怕什么来什么,他们这些外地的客商就是怕得罪地头蛇,看眼前这位估计来头不小,不然的话人家警察闲的跟你演戏。 “警官,不是这样子的,我们这叫赌石,并不是所有的石头里都有翡翠的。”安有德急忙上前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哪一块有翡翠的,全靠个人运气。” “那就是赌博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胖警官眼前一亮,正愁着怎么定罪了,这不是想睡觉有人送枕头吗? “等等,警官,我们跟你走了,我们这货怎么办?可是价值好几亿的东西啊,丢了谁负责啊。”刘胜挡住了这个胖警官,阴阴地说道。 “负责?你们这是赌博知道吗?你们这些是赃物,一会儿我会派人拉走的。”胖警官声调顿时高了八度,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威胁自己,真不知道哪来的小子敢在太岁身上动土,一会儿让你尝尝胖爷的手段,不由得不怀好意的看了刘胜一眼。 “带走。”胖警官大手一挥,就准备将刘胜带走。 “我看谁敢。”就在这个时候,马天佐带着一干公子哥冲了过来,对着胖警官厉声喝道。 看着马天佐,刘胜脸色不禁有些古怪,尼玛来得够及时的,如果在晚上一会儿,自己真得吃牢饭了。 “李明凯,这死胖子是你的人?”不等马天佐开口,身后早就站出来一个公子哥,对着李明凯大声地质问道。 得,胖警官脸色立马变得惨白,他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虽然不认识这帮公子哥,但他知道今天绝对的踢到铁板上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古、古少。”李明凯有些畏惧地看着古天,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古天的老子是豫河省第一副书记,同样是豫河省登顶的呼声很高的人选,对于这个未来的豫河省可能的第一公子哥骨子里还是很害怕的。 “原来郑少也在这儿啊。”马天佐有些古怪的看着郑爽,难道他老爸没跟他说过刘胜就是个刺猬根本惹不得。 “马,马少。”郑爽有些皮笑脸不笑地看着马天佐,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郑爽,我刚才听你们的意思想让刘少进去呆几天?”马天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似乎将他一眼看穿一般。 “这是个误会?”郑爽有些心虚的说道。 “我不管里边有什么误会,你们两个今天必须给进号子里带上几天。”马天佐狠声地说 184 我叫程志远 ps :小花求月票,订阅啥的 “马少,你、你不要太过分?”郑爽的三角眼里闪烁着阴厉的光芒,如果真这么乖乖地到局子里待上一段时间,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豫河省混,那些公子哥还怎么看自己,现在自己到这里是打前站来的,不能就这么折戟沉沙。 “过分?郑爽我告诉你,我这可是为了你好。”马天佐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信不信我现在给郑书记打电话,他立马打断了你的腿?” “你...”郑爽努力地压抑着心中怒火,眼神里闪过一丝冰冷,不过内心的恐惧却暴露了他。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老子,当然也跟郑书记的棍棒教育有关,如果自己在外边闯祸了,那么杀威棒是少不了的。 “马少,这个刘胜什么身份值得你这么维护他,他不过是仗着苏乐势力为非作歹的土包子而已,你犯不着这样吧。”郑爽实在不想跟马天佐翻脸,不过也要他知道自己的决心知难而退,这个刘胜不是什么值得他勉力维护的。 “刘少什么身份我自然清楚,你是想到局子里呆上几天还是被郑书记打断腿脚,自己选吧。”马天佐抱着肩膀看着郑爽,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马天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儿,平时老子让着你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大不了今天咱们来个鱼死网破。”郑爽真急眼了,两样不管怎么说他就别在这些公子哥的圈子里混了,以后也成了大家的谈资、笑柄。 “怎么回事,马天佐、郑爽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这时候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靠着周围的保镖挤了进来,正看着马天佐跟郑爽对掐,想要居中调停一下。 “嗯?程公子。”马天佐暗自皱了皱眉头,知道今天这事儿成不了了。 这个程公子在公子哥里十分的有威望,别管全国哪里,他都吃得开,如今已经是一个县的县长了。三十来岁的县长在全国来说可是绝无仅有,人家的政治前途那是杠杠的,未来的又一个政治明星。 “程公子,不是我有意为难郑爽。”马天佐将程公子拉倒一边低声的介绍起刘胜的来历,将今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几句。 程公子看了几眼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刘胜,又看了看在旁边一副拼命三郎的郑爽,暗自摇了摇头,事情不好办啊,不过他也是一个果决的人。 “李明凯,你觉得今天这事儿怎么办?”程公子忽然对李明凯说道。 谁也没想到程公子把事儿推给了里边最不起眼的公子哥。嗯?这到底是尼玛什么情况。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嘿。程公子,今天是我们诬告,我们到局子里反省,我们到局子里反省。赵明还不赶快把我们铐起来。”李明凯哭丧着脸说道,急得他还踹了警官已缴纳。 “啊。”胖警官张大了嘴吧,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明凯,真不知道这位爷到底发了什么疯,居然要主动进局子,这不是要了老子的命吗,看着一脸铁青的郑爽以及焦急的李明凯,他愣是一动也没动,嘴角抽搐给不停。 “李...”胖警官忽然感到自己血压有点儿上升。眼前天旋地转的,忽的夜幕降临,巨大的身躯仿佛推金山倒玉柱一般,一头栽在广场上的大理石地面上,溅起层层尘土。 额。刘胜有些惊疑地看着地上的这堆肉,这也可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地叫救护车。”程公子铁青着脸呵斥道。 素质太低下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属于他的辖区,一项自诩极高的他,认为自己铁腕治吏,自己辖区内的官员必定是能兵强将,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么个草包。 “徐克,你把我们抓起来。”晕过去一个赵明,李明凯依旧不死心,叫嚣着让另一个他熟识的警察把他抓起来。 “我,我...”徐克不由得加紧了双腿,,但依旧止不住黄色的液体从裤腿里流了出来,脸色惨白,可怜巴巴地看向程公子,顶头boss他还是见过的。 “废物。”程公子气得脸都变了形了,尼玛让老子栽跟头是吧,你们完了,你们完了,程公子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两只虎目瞪着剩下的战战兢兢地小协警们,谁也不敢喘一声大气。 “行啊,李明凯看不出来你的威望够高的啊。”程公子看向李明凯的眼光终于变了,不复来时的温文尔雅,仿佛一只秃鹫阴厉的目光巡视着一切,心中翻腾起来的怒意犹如焚天煮海一般,更像一只遭受侮辱的狮子。 “孙连仲,限你十分钟之内率队感到玉文化广场,不然的话你就别干了。”程公子终于爆发了,估计今天李明凯也发泄不了他的怒火吧。 放下电话,程公子看向马天佐,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带着几分笑意“:天佐,今天事情是我不好,没管理好手下人,放心今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程公子,你严重了,谁的治下没有几个败类?不影响安定团结的大局就行了,程公子也不必介怀。”马天佐赶紧地摆摆手,虽然程公子这么说他可不敢当真,今天这事人家可是给了自己天大的面子了。 “不知道,刘少觉得怎么样?”忽然程公子又对着刘胜问道。 嗯?这个程公子是什么意思,完全的偏袒他们这一方,据马天佐说郑爽的老子可能空降豫河省,难道他不怕到时候有小鞋穿?虽然他的家族势力庞大,但县官不如现管啊。 “程公子能秉公处理,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我们又没有什么损失。”刘胜对着程公子拱了拱手说道。 “刘少满意就好。”程公子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呼、呼...” “程县长,程县长,您来艺术节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我们好去迎接您。”就在这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玉文化广场的工作人员带着一身的猪肉一溜小跑跑到程公子身边,顾不得擦脸上的混着油渍的汗水,对着程公子谄媚地说道。 “怎么怨我来了,如果我今天不来,你王大会长今天也不来了吧。”程公子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的这堆肉,阴阳怪气地说道。 “程县长说笑了,说笑了,这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到位,您多批评教育,批评教育。”王会长哈着腰大气也不敢喘匀了,身上的汗水早就浸湿了衣襟。 看了眼在旁边噤若寒蝉的李明凯,王会长不禁暗骂起来,嘚瑟啊,嘚瑟,现在踢到铁板上了吧,尼玛还把老子个捎上了,如果这次老子有什么事情,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 王会长本来在办公室里跟自己的小秘*呢,差点儿被突然闯进来的的保安队队长吓得阳痿,听说程公子来了,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的小秘直接刘翔似的跑了过来。 李明凯带着郑爽在玉文化广场已经横行了有一阵子了,不过介于人家的老子是整个南阳市的老大,王会长在他们惹了事情后只能做忍者神龟,看着辖区派出所那帮家伙耀武扬威的出来给李明凯当打手,那是敢怒不敢言啊。 “批评,教育?等着让李书记给你上思想教育课吧,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况且我根本没有那个权力,你这个会长还是跟我平级吧。”程公子看着王会长,不禁生出一股滑稽地笑意,有些事情虽然摆在明面上,可不是他越俎代庖的时候。 “报告,县刑警大队大队长孙连仲率全队前来报到,请程县长指示。”孙连仲的吼声如旱地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禁地一阵颤抖,全队的气势更是如狼似虎,一看就是精兵,能打敢打的精兵。 “告诉你孙连仲我没什么指示,现在我命令你将以李明凯和郑爽为首的捣乱分子给我抓起来,别忘了这几个败类。”程公子对着孙连仲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指着李明凯厉声喝道。 “是。”孙连仲眼皮都没眨一下,对程公子的命令丝毫没有犹豫。 “程志远,你会后悔的。”自从程公子来了一言不发的郑爽忽然对着他威胁道。 “我想你不会看到了。”程公子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刘少,咱们重新认识下,我叫程志远。” 185 咱们打个赌 ps:求月票,小花写的不太好这几章,见谅啊啊,困死了。 额,刘胜忽然觉得这个程公子有点儿意思,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干事情的人,说不得什么时候自己帮他一把,也算是还了今天的人情,不过心里想着归想着,手上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慢。 “刘胜,程公子,今天我可是到了你的地盘上了,你得多多关照啊。”刘胜跟程志远握着手,一边打着哈哈。 “刘少你这不是拿我开涮吗,在这里我哪能关照你啊,是你关照我才对,你的彪炳战绩我可是听苏乐那小子说过,怎么样到时候是不是接济接济兄弟,给我挑块赌石?”程志远打着哈哈,含混的开始接刘胜的老底起来。 嗯?自己赌石他怎么会知道啊,虽然第一次出手赌的有点儿意外,可这事儿不是什么人都知道啊,当时只有苏乐跟自己在一起啊,等等他提了苏乐,他们两个什么关系,怎么什么话都说啊。 “哈哈,刘少你还不知道吧,我可是苏乐的表哥,难道他没有提起过我?”看着刘胜疑惑的样子,程公子心里不由得一阵畅快。“你可别程公子程公子的,叫我程大哥就好。” 在程公子面前苏乐可没少提起过刘胜,把刘胜夸得那是个神乎其神,简直就是上通天文地理,下通鸡毛蒜皮,如今也有吃瘪的时候,程志远终于觉得刘胜还是一个凡人了。 “那程大哥你可别刘少,刘少的叫了,如果叫我老爸听见还不一巴掌把我打到南山上去,我家可是八辈儿贫下中农,刘少,这成分太高了。”刘胜也是以八面玲珑的人,顺势跟着程志远开了一个不大的玩笑。 “好,好,我就叫你小胜吧,今天哥哥高兴。我做东,咱们可得不醉不归。”程公子对刘胜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起来,搭着他的肩膀说道。 “那可不行,今天小弟小发了一笔,我请客,谢谢程大哥跟马少给我解了围,不然的话我今天非得在局子里过夜不成。”刘胜急忙拦下程公子,人家帮了自己,还让人家请客这也太不地道了吧,更何况人家马天佐还在旁边傻站着呢。 “刘少说笑了。今天就是我不来。估计刘少也能解决的。我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马天佐感激地看了一眼刘胜,平常的时候他可是前呼后拥,主角中的主角,没想到今天倒成了被人家遗忘的配角了。 “呵呵。马少你这是哪里话,今天全仰仗你了,程大哥你也别争了,今天我可是真是发了一笔财,难道你们不想趁机打土豪吗?”刘胜恭维了下马天佐,然后拦住嚷嚷着邀请客的程志远,对着有些呆滞的安有德使了一个眼色。 “刘老弟,说得对,刚才他在我这里一万块买了一块石头。玻璃种黄杨绿,转手卖了三百万。”安有德短暂的分神之后,看到刘胜的眼色,马上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三百万我的乖乖,居然是三百倍的价值。”马天佐瞪大了眼睛看着刘胜。有些不可置信。 三百万对于他这种公子哥来说,并不是一个太大的数字,一辆跑车的价值而已,但刘胜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着实让他吃了一惊,这钱来的也太快点了吧,贩毒倒卖军火也没有这么大的利润啊。 程志远也暗暗地点点头,也不再计较到底谁请客了“:咱们可得说好了,明天大展身手的时候可别忘了提携哥哥一把。” ...... 第二天,刘胜甩了甩了有些宿醉后的胀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幸好有马天佐昨天订了房间,不然的话晚上说不得要露宿街头了,估计如果有哪个狗仔队的成员知道自己是千万富翁的话,那乐子可就大了。 “嗯?刘少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啊,玉雕艺术节不到了下午是开不了的。”睡眼朦胧的马天佐走出房间忽然发现刘胜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刘胜揉了揉太阳穴,轻吐了口浊气说道“:睡不着,你呢。” “我感觉挺好啊。”马天佐心虚的笑了笑,端着自己的早餐在刘胜对面坐了下来,“怎么刘少准备现在就出发?” “是啊,看看有什么可赌的赌石。”刘胜笑着说道。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参加什么狗屁的开幕大会,最终的目的不过是赌石而已,其他的他并不在乎。 “赌石?刘少爷算上我怎么样?”马天佐一下子兴奋了,不管昨天刘胜说的天花乱坠,他对于赌石还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早就盼着见识一下刘胜的本事,顺便自己在一边也可以沾沾喜气。 “马少,你不参加大会吗?”刘胜愣愣的看着马天佐,他可不希因为自己耽误了人家的大事,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没事,开会的事情有手下人办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盯紧你,万一你解出了什么好料子,我又不在身边,让别人得了去,我到哪儿说理去啊。”马天佐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看着刘胜,感觉我吃定你的样子。 得,刘胜摇了摇头,据马天佐说这次他来南阳市完全就是照顾自家的生意,他负责珠宝生意是我堂弟去了南美洲洽谈,商量关于祖母绿的进口方面的,他这次完全是赶鸭子上架,幸好手下人精明能干。 “咱们走吧。”刘胜喝完了自己最后一点儿稀饭,也不管马天佐是不是吃好了,直接站了起来,对着他说道。 额,马天佐看着眼前还有大半没有消化完毕的食物,不禁一阵苦笑,打击报复,纯粹是打击报复,可是他也不想想昨天他跟程公子怎么对付人家的,不过他还是赶紧追了上去。 刘胜感觉自己来玉文化广场的时间也不算晚,可是到了这里已经有了人山人海的趋势,一些大的赌石摊位更是围满了人,尤其是安有德那里更是直接扩大了几倍,却当不知周围人的热情,谁让有人从他这里解了三百万啊,这简直就是一场饕餮的盛宴。 刘胜没有打扰安有德,而是在广场开始转悠起来,看着一个个四通八达的摊位,还真有点儿目不衔接的感觉,不过他是从心里一直到心外由衷的兴奋,毛料越多越好代表着他可以大显身手了。 “刘少这个怎么样?”马天佐还真的玩了起来,看着眼前一个大西瓜似的毛料,兴奋地问道,摊主不禁变了变颜色。 “呵呵,我这个伙伴是个菜鸟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刘胜观察到摊主眼神的变化急忙解释道。 “我说马少,咱们能不能多看少买啊。”刘胜一把抓住马天佐的胳膊,拽着他就往前走去,刚才的摊位不看也罢。 而且刚才马天佐拿起来的那块西瓜大小的毛料,经典的龙石塘的毛料,而且上面那条蜿蜒曲折的仿佛玉带似的蟒带,简直就是出翡翠的好毛料啊,可是事实上里边根本一无所有,吃货中的战斗机。 “刘少,刚才那块儿怎么啦。”马天佐有些兴奋地问道,赌石活动原来跟他搞的房地产完全是两码事,赌石带来的刺激一点儿也不比飙车差。相对的没有任何的危险存在。 “刚才那块什么都没有,没有一点儿看得价值。”刘胜摇摇头直接说道,估计其他的有事情他也不感兴趣。 “没有吗,那太可惜了。”马天佐沮丧地说道,好歹那也是自己第一次赌石吧,如果创造了不了开门红,一整天都没有好运气。 “哼,胎毛都没褪净,还学着人家赌石。”忽然一声轻飘飘地声音传到了刘胜的耳朵里,听着是那么刺耳,刘胜不禁朝着声源看了过去。 嗯?刘胜看眼前这个家伙,整个七龙珠中的龟仙人武田老师的打扮,尤其是猥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要狂揍一番,跟龟仙人偷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一模一样。 “三鼻子眼出气,什么把你给多出来了。”还没等刘胜反驳,马天佐早就不干了,指着老者的鼻子骂道。 “怎么不服气?,咱们比一比怎么样?” 186 若亚 ps:感谢龙在楚天的月票,小花深感欣慰,动力啊,求月票。 比?刘胜差点儿没气乐了,看着这个猥琐的老头如鱼得水的样子,刘胜就知道这家伙在赌石界混迹了有一段时间了,按着他的年龄来说,就是块石头现在也捂热了,难道欺负菜鸟你就这么有成就感,一项微温尔雅的刘胜心头不禁有了火气。 “比就比,还怕你不成?”用不着刘胜回答,马天佐这个公子哥哪受得了这样的气啊,第一时间就跟他杠上了。 “你不行,我要跟他比。”老头猥琐地摇了摇手指,一副我没心情虐你的样子,然后又指了指刘胜“:小伙子怎么样来两把,我不能欺负不懂的人是不。” “行啊,老爷子你划出道来我肯定接着。”刘胜冷冷地一笑看着老头,有着照妖镜器灵傍身他还哪有输的道理。 一个不懂的人不喜欢欺负,难道菜鸟才是你的最爱吗?少在我这秀什么成就感,今天非得给你一个响亮的教训,看着老者刘胜不禁想到。 “哈哈,小伙子就是痛快。”老头露出得意地笑容,看了看手表说道。“现在是上午八点,咱们以一个小时为限怎么样,整个玉文化广场都是咱们活动的范围,每人找三块赌石,解出的毛料谁的总价值高,谁就赢了怎么样,输的一方要把自己的翡翠作为战利品给对方,然后还要结清对方的毛料款。” “可以。”刘胜点点头,反正时间还早,配这个老头玩玩儿也可以,反正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小伙子就是痛快,年轻人就是要有这股冲劲儿,我很看好你哟。”老者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临走还不忘鼓励下刘胜。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叫一个老头给调戏了。刘胜摇了摇头,在偌大的玉文化广场里挑三块赌石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咱有照妖镜器灵,不过小心无大错不是,在阴沟里翻了船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少,你干嘛答应他啊,一看那家伙就知道他是个老手。”等老头走了,马天佐皱着眉头说道,他可不是什么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有着自己的事业。现在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而且还连累了刘胜。 “没关系。”刘胜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猥琐老头的挑衅,不过是玉雕文化节开始前的调剂品罢了,不然的话漫长的等待谁受得了了,即使是挑选赌石那也枯燥的很。现在刘胜后悔没将婉仪拉过来了。 “可...”马天佐看着刘胜欲言又止,神色稍稍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有碍于刘胜本身强大的自信没能说出来。 “怎么马少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刘胜不禁莞尔,知道马天佐在想什么,“赌石其实关键在一个赌字,运气来了神马经验都是浮云,我可不认为我的运气还不如那个猥琐的老头,马少你说呢?” 得,马天佐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希望刘胜到时候别输得挺惨,不然的话就得动用一些暗地里的关系为刘胜保驾护航了。 “那个刘少咱们从哪里看起啊。”马天佐想通了一切,也不好打击刘胜的积极性,索性陪着他玩一次大的,即使一会儿跟程公子会合。也算是有个交代。 “这个,不急。”刘胜向四周望了望,最后索性闭上了嘴巴,赌石的世界乃是疯子的世界,即使在香港或者澳门最为疯狂的赌徒都会望而却步,杂乱无章的摊位,摩肩接踵的人群,还就真不好选取哪个方向。 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反正整个玉文化广场都需要逛上一逛,至于方向问题,那就不要太过纠结了,马天佐跟在刘胜的后面,第一次有了跟班的感觉,第一次体会到了往日里那些狗腿子们在自己身边战战兢兢地表演的心情。 “嗯?”刘胜走着走着忽然站住了,眼睛中一点儿惊艳的神色一闪而逝,差点儿让后边分神的马天佐一头撞上他。 刘胜驻足的这个摊位可以说用凄惨来形容,怎一个惨字了得,这里就是连只苍蝇都懒得驻足,更不要说那些来回穿梭的赌客了,不过守摊的小姑娘却一点儿也不怕生,坐在小马扎上怡然自得,似乎一点儿都不焦急的样子。 “先生,我这里只收现金。”忽然小姑娘觉得大好的太阳被人遮挡住了,两条清秀的眉毛不禁轻蹙,软糯而又跛脚的中文仿佛在刘胜的耳边响起。 “难道你这里没有pos机吗?”看着小姑娘微黑的肤色,刘胜突然间有了几分明悟,原来不是中国人啊。 看着小姑娘身上补着几块花布的衣服,刘胜不禁有些心酸,这个小姑娘也只有十一二岁吧,在中国正好是在父母爷奶怀里撒娇的年龄,生活在蜜罐里,哪知道愁滋味,哪知道生活的艰辛,哪知道像他们那么大的孩子还需要离开父母的怀抱,到处讨生活。 战乱的缅甸不仅仅给那里带来了贫穷,还有对苦难生活的坚强,这不眼前这个孩子已经知道了撑起家庭的责任,即使她的肩膀还十分的稚嫩。 “我不能在中国的银行开户,不过我这里有验钞机,很方便的。”小姑娘微微一笑,露出满口糯米似的牙齿,孩子的纯真在这一刻才爬上了她的脸庞,灿烂的笑意柔软了刘胜的整个心房,让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去为难一个孩子。 刘胜点点头看着她献宝似的拿出的有些破旧的验钞机,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你可得耐心的等一下了,你知道周围的客商都是由pos机的,用不着现金付款。” 小姑娘郑重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的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她的哈尼族同胞许诺她到了瑞丽他会将小姑娘的钱重新分给她,也没能打动她心里的那份倔强。 “马少,您能不能帮我个忙?”看着马天佐刘胜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人家毕竟不是自己的兄弟,而且跟自己不熟,这跑腿的活计实在是不好说出口,而且凭着他的人脉从银行里取出大量的现金应该没什么阻碍。 “行了,刘少什么话也别说了,只要你这几天帮我挑选一块儿大涨的石头,什么都没问题。”马天佐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主,插科打诨地半推半就答应了下来。 “那没问题。”刘胜也很爽快,拍着胸脯保证道。 看着马天佐离去的背影,刘胜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跟小姑娘聊了起来,“小姑娘我看你是从缅甸那里过来的吧,叫什么名字啊。” “嗯,我叫若亚,跟着哈尼大叔一起来的。”小姑娘指了指离她不远的一个摊位,那个中年人摊主似乎听到了小姑娘说了他的名字,朝着这边看来,对着刘胜有好的点点头。 “很好听的名字,若亚,我可是看中了这块石头,你得等我的同伴将钱取回来。”刘胜指了指若亚小姑娘身前的一块老象皮的料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嗯,大哥哥是我第一个顾客,肯定会给你留着的,咱们可是说好了哟,三十万不讲价的。”若亚小姑娘努力地点点头,纯真的笑脸再次爬满了整张稚嫩的小脸。 不错啊,挺会做生意的吗,刘胜不禁暗自点点头,同时也看到了生活的无奈,让一个孩子迅速的成熟起来,蜕脱了他们的纯真。不过刘胜通过昨天安有德的介绍知道小姑娘并没有胡乱的要价,相反的价格还有些低,要知道老象皮的料子虽然赌性有点儿大,但公认的是出高翠的好料子。 “对了,若亚南阳这么远,你父母放心吗?”刘胜看着若亚形影只单的样子忽然问道。 “阿爸和阿妈在将军的矿上工作,没时间照顾我们,小妹要照顾弟弟,而且我已经十二岁了,已经是大人了,阿爸说家里不能养闲人,所以我就出来了,跟着在中国的哈尼族大叔、大娘们做生意,他们很照顾我的。”若亚平静地说道,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这是一件天生地义的事情。 看着若亚的表情刘胜一阵心酸,是啊,家里不养闲人,这是一个多么贫穷的家庭啊,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给家庭带来希望,稚嫩的肩膀上得担负着多少的艰辛啊。 “若亚,难道你不去上学吗?”刘胜刚说出口,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上学?”若亚眨了眨漆黑的眸子,闪过点点的渴望,黯然地摇了摇头“那都是男孩子们的事情,女孩子是不允许上学的,到了十五六岁嫁人就好了。” “什么嫁不嫁的,小丫头你这些赌石我十万块买了?”还没等刘胜想好怎么回答,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粗犷地、醉醺醺的鬼话。 187 我相信大哥哥 ps: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求评论,求订阅,小花凄惨,凄惨啊 刘胜忍不住转身发现一个昂藏大汉,身子打着摆子,后边跟着四五个马仔,正醉眼迷离的向这边望着,嘴角不时地露出一丝笑意。 “小子看什么看,不知道挡着大爷的到啦。”昂藏大汉忽然发现刘胜正看着,心头没由来的一阵恼怒,歪歪斜斜着身子,用手点指刘胜。 嗯?尼玛跑到这里撒什么酒疯,难道身上闻着两只带鱼、皮皮虾就是黑社会大哥了,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刘胜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索性转身坐在若亚身前的小马扎上,继续刚才有些沉重的话题。 “大哥,嗝,这小子不给你面子。”一个马仔醉醺醺的指点着刘胜,打着酒嗝,在一旁笑嘻嘻地煽风点火。 “那还等什么削他啊。”大汉很有气势的大手一挥,招呼自己的马仔,居高临下的准备看刘胜的惨样,很有旧时上海滩青帮大佬杜月笙,前呼后拥的气势。 “你、你们干什么?”忽然小若亚站起身来,仿佛在玩老鹰捉小鸡游戏似的,弱小的身子将刘胜挡在了身后,单薄的身子颤抖着朝着昂藏大汉,色厉内荏地质问道。 “干什么?”昂藏大汉挥了挥手,几个马仔自然站住身子,瞅着英勇的小若亚,不由得笑了起来,“她问咱们干什么,马三告诉她咱们干什么。” “哈哈,小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地待在旁边吧,大人的世界可不是你们孩子在过家家,咱们的买卖一会儿再谈。”说着马三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去就要抓若亚的衣领子,吓得小若亚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若亚迟迟没感到那双讨厌的大手抓在自己身上,反倒是身边响起一阵温和带着无限的安全的磁性嗓音,让她不禁睁开了眼睛。 “你这么大的人了,欺负一个孩子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刘胜被迫站起身来,一双强有力的大手。仿佛铁钳一样抓住了马三作恶的手,若亚虽然近在眼前,但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任务了。 “哎呦,哎呦,放手,放手。手要断了,要断了。”酒精刺激的迟钝的神经终于感觉到了疼痛,让他不禁跳起了迪斯科。 刘胜摇了摇头,很不想跟这些酒鬼一般见识,一推一送直接让马三返回了原地。如果不是手腕上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他还以为自己是幻觉了。 “行啊。兄弟报个万儿吧,你跟谁混的,也不打听打听这玉文化广场是谁的地盘,兄弟们上。给他舒舒皮子。”为首的昂藏大汉见到自己的小弟被人欺负了,仿佛自己被人*了一样,挥着大手准备给刘胜来个万朵桃花开。 “你们干什么?”以哈尼大叔为首的哈尼族汉子迅速地围拢过来,手里握着藏刀,将昂藏大汉以及他的马仔围在当中。 原来昂藏大汉来到若亚的摊位的时候,所有的哈尼族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这几个家伙闹事儿,就让他们知道哈尼族可不是好欺负的,尤其是他们手里的藏刀。而且小若亚可是他们一路上的开心果。是他们的宝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 “你们。你们干什么,我可要叫保安了。”昂藏大汉被哈尼族腰间的藏刀闪烁着的寒光晃得胆战心惊,酒气顿时也醒了八分,有些色厉内荏地吼道。 哈尼族的汉子们看着他们也不说话。腰间的藏刀却又拔出了几分,仿佛森冷的杀气在无端间迸发出来,紧张地空气弥漫起来,在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得后退了几分,可还是掩盖不住眼睛里闪烁着的兴奋的八卦。 冲突一触即发。 “住手,都不许动,把手里的武器放下。”就在这时候几个武警看到这边的情况直接赶了过来,甚至掏出了自己的配枪。 哈尼大叔看了看带枪的武警,有些不甘地让所有人收起自己的藏刀看看这些武警们的处理。以昂藏大汉为首的几个人更是熟练的抱着头蹲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听后发落。 “给我全部带走。”为首的武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手一挥准备将所有的人带走再说。 据说现在在玉雕文化节的会场上有大人物来了,古书记,在豫河省响当当的铁腕人物,而且程县长也希望看到意外发生,所以派了武警配合着这里的保安在这里巡逻,没想到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容易引起民族纠纷的。 “你...”哈尼大叔为首的客商们,腰间的藏刀又拔了出来,跟武警们对峙了起来,对于武警们手中的手枪一点儿都不畏惧。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给我把刀收起来。”为首武警警官厉声喝道“:过去几个人把他们的藏刀下了。” 坏了,刘胜一看就知道不好,现在是玉雕文化节,而且这些哈尼族又是重要的毛料商,而且又是少数民族同胞,这一但发生冲突,可不堪设想,甚至还影响程大哥的政治仕途,无奈之下他只能挺身而出。 “等等。”刘胜绕过小若亚走到哈尼族跟武警们的中间,对为首的武警说道“:警官,我看还是算了吧,是这些酒鬼们借故闹事,想着强买强卖,这些哈尼族兄弟们不过是拔刀相助而已,你们将这些酒鬼们带走也就是了。” “你...”为首的武警刚想发作,忽然一个这里的保安跑上前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不由得脸色变了,看着刘胜的眼光也不一样了,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畏惧,铁青着一张脸有些恨恨的说道,“把他们给我带走,收队。” 轰,看热闹的人看着刘胜眼光都一样了,官二代还是太子党?居然让那些鼻孔朝天的武警们都灰溜溜地走了,所有人都指指点点地看着刘胜,弄得他好不自在,幸好有哈尼大叔过来解决了刘胜的尴尬。 “哈哈,小伙子,谢谢你啊,不然的话小若亚就让那些该死的酒鬼欺负了。”哈尼大叔看着那些灰溜溜地离开的武警心里高兴起来,拍着刘胜肩膀不住地笑道。 “那个哈尼大叔,我也挺喜欢小若亚的,怎么舍得这么可爱,坚强的小妹妹给人欺负呢。”刘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好了,小伙子,一会儿到我的摊位上挑一块儿石头,我给你便宜点儿,放心吧,我那里有pos机的。”哈尼大叔也看出了刘胜的尴尬打了一个哈哈就回到了自己的摊位。 “大哥哥,谢谢你。”若亚纯真的眼睛看着刘胜充满了崇拜。 “我们的小若亚你很勇敢啊。”刘胜夸张地比划了一下,眼睛里充满了笑意,跟若亚谈话既沉重又轻松。 “人家,人家...”若亚忸怩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低着臻首,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 “好了,若亚别不好意思了,我的钱可来了,我还得到哈尼大叔那里挑选毛料呢。”刘胜看着隐隐约约看到了马天佐以及程大哥的秘书和司机,带着一个巨大的提包气喘吁吁得走了过来,马上提醒道。 “刘少,幸不辱命,这是五十万现金不知道够不够?”马天佐对刘胜问道。 “够了,够了,还真多亏了马少的帮忙。”刘胜忙不迭地说道。 “辛苦谈不上,我可是等着刘少指点迷津了。”马天佐连忙摆了摆手,这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用不着刻意地挂在嘴边。 ...... “若亚,这是三十万现金,你自己点点。”旅行包的里的现金缩水了大半,刘胜才拿到了那块令人迷醉的毛料。 “不用,我相信大哥哥的。”若亚甜甜的一笑,一脸纯真的妩媚。 188 已经卖出去了 ps:悲惨的小花求求求,有什么就给点儿什么吧。 告辞离开若亚这里,刘胜紧紧地抱着他那块赌石,开始和马天佐在玉石文化广场上游荡起来,寻找第二块心仪的赌石。 “我说刘少你这转了半天了,有什么心仪的目标没,而且你这块赌石可是怪丑的,它行吗?可别到时丢了人,那可就大发了。”马天佐有些抱怨道,他手里的旅行袋里可是装着二十万的现金,怪沉的,程公子的秘书和司机护送过来,就直接回去了,只能我们的马大公子提着了。 “丑?可这不是选美啊,赌石明白不,你别看这块赌石它丑,可它有内涵啊,今天无论输赢都要看它了。”刘胜无力地吐槽道,跟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说话真费劲,难道你赌石还要参加选美大赛吗。 “呵呵,刘少我这不是心急了吗,如果让那个老帮子赢了,还不得恶心死,跟他妈的龟仙人似的拽的二五八万,如果这是在京城我非削死他。”马天佐被刘胜这一顿数落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得生生的受着。 “对了,刘少你看那块赌石怎么样?我觉得不错,比你这块石头卖相好多了。”马天佐忽然指着边上摊位的石头说道,乍一看去挺有眼缘的。 “哪块儿。”刘胜顺着马天佐的指点望了过去,怎么一个白净的小生跟一块跟黑乌沙这么有眼缘,难道是王八看绿豆,刘胜不得而知,不过刘胜还真有点儿建议他每一次彩票的冲动,白花花的内里让刘胜看得都揪心不已。 “呵呵,马少我觉得你旁边的那块就不错。”刘胜委婉地指着旁边的同样的一块黑乌沙尴尬地说道。 “是吗,那我就选这块了。”马天佐闻言大喜,直接将身边的那块黑乌沙拿了起来,走到摊主近前。 在马天佐看来黑乌沙就是黑乌沙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更知不知道这样的石头在翡翠毛料中最为常见。但刘胜的话却让他信心百倍,毕竟昨天人家可是以小博大,一万元变成三百万,这可是三百倍的涨幅啊,比自己在美国炒股赚的还多。 “三十万。”摊主上下打量了一番马天佐,笑嘻嘻地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高了。”刘胜瞟了一眼摊主淡淡地说道。 “先生,是这位先生要买的我的毛料,请不要随便说话。”摊主听了刘胜的话马上不乐意了,指了指跃跃欲试的马天佐说道。 “他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他是我的赌石师傅。怎么你有意见?”马天佐看着他露出一副诡异的笑脸。 好歹他也是房地产界的精英。虽然有些水分吧。但不代表他是傻子,听取行里人的意见是十分必要的,更何况是刘胜呢,百八十万的他不在乎。在乎的是面子。 “呃。”摊主被马天佐一句话憋得满脸通红,有些讪讪地说道“:可以,当然可以,先生您认为多少钱啊。” “五千。”刘胜伸出右手在摊主眼前晃了晃。 “五千,你怎么不去抢,我这块毛料进价都不止五千,更何况中途的各种的费用,人吃马嚼的那就不是钱了吗?”摊主一听马上就急了,跟刘胜急赤白脸地辩解道。 “那是你的事情。许你漫天要价,难道不许我坐地还钱了吗,你这块毛料在我的眼里就值五千块,松花是好松花,就是太分散了。”刘胜眼皮连加都没加他一下。蹲下来将自己的老象皮放在一边从马天佐手中接过来摸了摸。 松花是翡翠内部的绿色在风化皮壳上的残留表现,是赌色最生要的依据。其颜色有浓有淡、有鲜有暗,外形有大有小、有粗有细,一般来讲越绿越鲜越好。 摊主不说话了,这块毛料上的松花是爆松花,面积大,色鲜而薄,水短,色偏,一般颜色只停留在表面,这是一种现象,行业内把这种现象称为绿跑皮,赌垮的很多,一般的人都不喜欢这样的松花。 “十万块行不行,先生咱们就当交个朋友。”摊主犹豫了一下,直接降了二十万,看得马天佐一惊一乍的,想看傻子一样看着摊主。 刘胜不为所动,依旧摇了摇头,“最多一万块,你这上面的癣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摊主不由得有些惊讶,他看着刘胜年纪并不大,可是对于赌石这个行当似乎是门清儿啊,行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年轻的高手,难道是翡翠王的弟子,这也不对啊,翡翠王的弟子最小的也差不多四十岁了。 “小兄弟我这不过是角黑癣而已,不影响全局。”摊主知道现在可不是松手的时候,咬一咬牙坚持一下就可以卖出去了。 “如果真是角黑癣我还真不跟你计较,你看这是什么?”刘胜看着摊主笑了笑,然后在赌石上一划,随着刘胜的手指移动,可以看出整个赌石上布满了灿若繁星的斑斑点点的癣。 满个子癣,赌石中最危险的毛料,即使是由绿也不能赌,往往这样的毛料,癣肉混杂在一起,那毛料也失去了他应有的价值。 “老板,我这朋友不过是初学乍练,咱们也得给菜鸟些机会吧,一万块成交怎么样?”刘胜没有赶尽杀绝,不过右手却无意识的在毛料的绺裂上滑动着。 “好吧。”摊主有些沮丧,没想到自己的看上去天衣无缝的处理,居然被一个年轻人轻易地识破了,难道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尘世间一辈新人换旧人,自己老了吗?瞬间摊主有了回到家乡含饴弄孙的冲动。 付了款,马天佐将旅行包背在身上,手里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赌石,一点儿都不觉得沉重,只感觉巨大的财富在向着自己招手。这就交易成功了?他觉得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勇敢者的游戏,也不过如此嘛。 “你们都说赌石特别的刺激,这也没什么嘛,就是选中了石头付钱。”马天佐凑到刘胜跟前又看了看刘胜的老象皮,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才哪到哪啊,刺激的还在后边,等解石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有你激动的时候。”刘胜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这位爷心里想的是什么。 “嘿嘿。”马天佐不住地傻笑起来,也不反驳。 我靠,那是什么,走在前边的刘胜差点儿被眼前的画面惊了一个跟头,照妖镜器灵为了很好地休息,暂时性的将透视眼借给了刘胜,随他去玩吧。 晶莹剔透,比万载的寒冰更纯净,绿意盎然,即使是沙漠里努力生长的芨芨草也没有它生命力旺盛,一抹充满活力的绿色,仿佛不断涌动的碧泉,刘胜第一眼看到它就不自觉的爱上了它,玻璃种帝王绿,没错,绝对没错,刘胜沉静的心灵又开始悸动起来。 得到它,我一定要得到它,心里不断翻滚的冲动不断地催促着他前进,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得到它,都说女人见了发光发亮的东西就走不动道了,可是刘胜在这里发誓,男人同样也有这样的毛病,美丽不分性别的。 “刘少,刘少你怎么了?”走在后边的马天佐一个不注意撞在了刘胜的身上,可他却毫无所觉,马天佐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嗯?马少你有什么事吗?”刘胜有些迷迷糊糊地看着马天佐,满脑子的玻璃种帝王绿,早让他反应不过来了。 “什么事?刘少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走路好好的,你愣什么神儿。”马天佐有种用自己手中的毛料给他开瓢儿的冲动,最后耸了耸肩对着刘胜无力地吐槽道。 “愣神儿?”刘胜这才反应过来,办正事要紧,办正事要紧,玻璃种帝王绿啊,在如今翡翠日益匮乏的今天,那可是可以而不可求的宝贝啊必须拿下。 “老板,这块毛料怎么卖?”有些激动地刘胜直奔主题,在那个摊位上停下来,放下手中的毛料,指着玻璃种帝王绿的料子,有些忐忑的问道,就好像相亲会上遇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一样。 “你说的是这块毛料?”摊主有些为难地指了指。 “对,就是他。”刘胜几乎掩饰不住了自己的激动。 “可它已经卖出去了。” 189 刘少,你顾忌什么 ps:满怀壮烈的各种球。 “卖出去了?”刘胜仿佛听到一声晴天霹雳一样,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是自己这块老象皮也好,这可是有名出好料子的赌石啊,如果不是若亚只收现金的话,指不定还会便宜哪个王八蛋了。 “是啊。”摊主有些奇怪地看着刘胜,这块毛料要内涵没有内涵,要表现吧一大堆的差评,我好不容易给了一个菜鸟,我容易吗我。“先生,这块毛料不能卖给你了,你看我这还有其他的毛料,麻蒙、后江、那莫的好料子应有尽有。” 招揽生意是每一个商人天生都会的手段,这不这位摊主正准备利用刘胜失神的机会攻破他的心理防线,然后伺机的赚取高额利润。 “算了,我还是到其他的地方看看吧。”刘胜有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通过透视眼刘胜看得清清楚楚,这位摊主的石头根本没有太多的内涵,基本上都是些赔钱货以及一些赚又赚不多的鸡肋。 “哟,这不是那两位小伙子吗,你们也到这里挑毛料吗?那你们可得加油了。”忽然刘胜的耳边响起了令人讨厌的声音。 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猥琐老头又出现了,不过他的后边多了两跟班儿,给他搬着毛料,随着他四处游走,累得满头大汗。 刘胜抬起头来迎着猥琐老头不怀好意的目光,针锋相对地说道“:加不加油,也没什么关系,我们的毛料可是胜你百倍,随便拿出一块毛料足够完爆你八条街。” 刘胜说的可没错,刚才猥琐老头来的时候,他就用透视眼不自觉的扫了一下,出了一块有油青种的翡翠,其他的都是坑爹的货色,就这种水平啊。刘胜不禁为自己的紧张感到好笑,都不好意思跟他打赌了。 “完爆我八条街?你大可以试试啊。”猥琐老头不屑地说道,虽然自己不是什么赌石高手,但欺负欺负菜鸟还是有成就感的。 无耻啊,真是无耻的有了安倍同志当年的风范,简直就跟吃饭一样容易,本来看似不对等的赌约重新又换了一个天平,胜利的感觉在猥琐老头的心里又高大了几分,欺负菜鸟你用得着不遗余力吗? “让开,让开。这可是我的毛料。”忽然刘胜身边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将那块有玻璃种帝王绿的毛料抱了起来。还不忘警惕地看着刘胜。 “是你?”刘胜有点儿吃惊地看着来人,没想到还是熟人,同福婶子介绍的对象,来自姑苏的大家小姐——慕容馨儿。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刘胜。慕容馨儿吓了一大跳,居然又遇到了,这世界也太小了吧,在姑苏遇到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 “我当然是到这里买赌石来了。”刘胜的脚在自己的老象皮毛料上跺了几脚。“对了,慕容小姐你们女孩子更喜欢的是翡翠吧,你怎么也玩起了赌石?” “要,要你管啊。”慕容馨儿忽然气呼呼地跺了跺脚,搬着赌石就准备离开。 “馨儿,他是谁?”忽然一个长得高大俊朗的年轻人从斜刺里杀了出来。满脸警惕地看着刘胜。 “高英俊,咱们没那么熟,请叫我慕容馨儿,还有你的赌石,我现在看到朋友了。我要和朋友聊天,请你回去吧。”忽然慕容馨儿将手中的赌石丢给高英俊很自然的挽起了刘胜的胳膊,装作一副亲密的样子。 “馨儿,伯父要我照顾你,在南阳我可算是地主,怎么能丢下你呢。”高英俊不为所动,很细心的关怀道。 “那是他的事。”慕容馨儿挽着刘胜的胳膊更紧了,一副你奈何我何的架势,“刘胜咱们走吧,刚才我看到广场西边有一个茶室。” 我说慕容大小姐啊,你也太容易拉仇恨了吧,你看看那小子英俊的脸上那抹狠毒,我就知道自己好不了,刘胜无奈地看着身边的慕容馨儿,心里不住地哀叹起来本来觉得赌石乏味,没将婉仪叫来,没想到老天马上给自己找了一个惹祸精。 “那个慕容小姐,我们在这打赌呢,实在脱不开身。”刘胜有些歉意的说道,好歹咱也算是一个名草有主之人,已经不算是单身人男人了,挡箭牌已经不是那么好当的了,况且咱的阶级立场还是很坚定的,说着刘胜不动声色地自己的胳膊从慕容馨儿的怀里抽了出来。 “打赌,赌什么,这些赌石吗,我也要看看好不好?”慕容馨儿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摇晃着刘胜的胳膊撒娇道。 “好,好,撒手,撒手一会儿摇散了。”刘胜可惹不起这个姑奶奶,赶紧地答应下来。 “老头咱们开始吧。”既然知道了猥琐老头的底牌,刘胜可不怕他,不用说自己的老象皮,就是马天佐的黑乌沙也是稳赚不赔的。 “年轻人我看你还是在找找,三块赌石才算是公平嘛,反正还有十分钟的时间。”猥琐老头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刘胜有了扁他的冲动。 刘胜摇了摇头下午还有事情,他可不想一直跟这个老头干耗着,“不用了,毛料不在多,在精,反正又不是比咱们购买的价格,而是比的内涵。”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冲动,今天就当给你一个教训吧,省得以后多走弯路。”猥琐老头大义凛然地说道,让周围的人不禁点了点头。 “我说龟仙人,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好,这些年欺负菜鸟,你干的还少吗?”总会有拆台的,这时候人群里一个苍老的声音风趣地说道。 打脸啊,这是*裸的打脸啊,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禁哄堂大笑起来,看着《七龙珠》长大的一些人开始传播起龟仙人的丰功伟绩,看着猥琐老头的目光不由得淫荡起来,不时地扫过他的胯下。 “谁,是谁,给我出来,背后中伤算是爷们。”猥琐老头顿时臊红了脸,跳着脚的骂道,可惜根本没人回复,更别说有他熟悉的身影了。 “我说老头咱们还比不比,不比我可要走了。”刘胜看着孩子似的猥琐老头心里不禁一笑,不过嘴上可不饶人。 “比,怎么不比。咱们到那边的解石机解石去。”猥琐老头气呼呼地说道,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台解石机。 那几台解石机是举办方为了方便人们解石特地从南阳的一些大的珠宝商那里借调过来的,如果自己动手解石那是完全免费的,但要守在解石机旁的工人帮忙那就必须收取一定的费用了,或者来上一封大红包。 “那好,咱们走。”刘胜点点头招呼马天佐跟上,然后抱起自己的毛料准备跟猥琐老头到解石机那里去。 “慢着。” 高英俊用手一栏挡住了刘胜的去路,人群也不禁停了下来看着两人,期待着一场狗屎的爱情故事发生。 “我也要跟你赌。”高英俊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赌石,他这块赌石可是自家的赌石师傅帮忙挑出来的,他有十足的把握叫刘胜在这里丢人。 “赌?可是我答应了这位老先生,等完了事,我在挑一块赌石怎么样?”刘胜有些为难了,尼玛这是什么世道,老子可不敢跟你赌,玻璃种帝王绿啊,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不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用干青种盖房子。 “放心,只要你赢了,我这块毛料里解出的翡翠归你,如果我赢了我也不要你的翡翠,只要你以后离馨儿远一点儿就行。”高英俊看出了刘胜的窘迫,直接说出了自己能答应的条件。 “我没意见。”猥琐老头耸了耸肩,他巴不得事态越来越严重,变相的答应下来。 “刘少,跟他赌,大不了就是输赢而已,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刘少你有什么好顾虑的。”一旁的马天佐也鼓动起来了。 190 高冰种祖母绿 ps:求月票啊,求月票,小花跪求。 赌,刘胜差点儿没哭了,人家的可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中的王者,你要我拿什么跟人家赌,小命吗,不过刘胜可不敢这么说,心里心思百转千回,思量着对策。 “怎么,刘先生不敢吗?”高英俊居高临下地问道。 “敢,怎么不敢,你划出到来我接着,你说是我们先还是我跟这个老头先。”输阵不输人,刘胜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硬撑道。 尼玛,你都逼宫了,我能不接着吗,刘胜不由得恨恨的想到,真想把这个欠扁的家伙一脚撂倒,然后上去才上几脚,否则心中怒火难以消磨。 “好,既然刘先生这么痛快,那咱们就快点儿走吧。”高英俊带着笑意前方引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早就等不及了,想在赌石上好好的羞臊一下刘胜,谁让自己的梦中女神要跟他亲近呢。高英俊心中暗想陈师傅可是滇省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赌石高手,即使翡翠王他老人家也曾经夸赞过陈师傅,如果早遇见十年必定收陈师傅为徒。 这位陈师傅曾经在缅甸的坑口里做过采石工人,翡翠毛料的每一寸纹理,每一丝变化他都成竹在胸,能不能赢那就看老天给他的运气了,如果不是这位高英俊的父亲救过他的命,陈师傅才不会在他家这座小庙里容身呢。 刘胜现在是骑虎难下,无奈地与高英俊并肩走着,看来给美女的当挡箭牌可不是好事情。要遭报应的。遭天谴的。这不现在就是吗。 “你先还是我先?”高英俊抱着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刘胜,不过他的保镖早一步就将赌石放在了唯一的空闲的解石机上。 “你是东道主,还是你先吧,客再大也大不过主人。”刘胜将赌石放在脚下,虽然自己这块赌石只有十来斤的样子,可是老抱着也沉啊。 “我先就我先,反正无所谓了,反正你都不会赢。”高英俊淡淡一笑。轻蔑地看了一眼刘胜,带着几分怜悯地说道。 轰,周围看热闹的人乱了,还没解石,就已经笃定自己赢定了,这也太托大了吧,也只有滇省的翡翠王他老人家才有这份气度吧,你个乳臭味干的小子,充什么大半蒜啊。 “我想起来了,高少手中的那块赌石是陈师傅选的。不过陈师傅临时有事回了公司。”人群里忽然有一个人高声叫道。 “陈师傅?什么陈师傅、李师傅的,你究竟在说什么?”旁边的人不高兴了。就是想看穷**丝反击高富帅的场面,居然还有人给高富帅捧臭脚的。 “你完了,居然连陈师傅都不知道,那可是让翡翠王他老人家都高度评价的人物,你是不是在赌石圈子里混的人啊。”那个人一脸鄙视地看着他旁边的人,一副我看不起你的样子。 “你是说...”旁边的人忽然脸色大变,捂着嘴惊恐地看着解石机旁的高英俊。 “知道就好。”那个人畅快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同行,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这下子周围的人议论开了,几乎都是怜悯地看着刘胜,陈师傅是谁,那可是在南阳的翡翠王,中南数省那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物,只要不出意外,今天刘胜输定了,不是输给高英俊,而是输给站在南阳神坛上的陈师傅。 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他手下的保镖早就熟练地将赌石固定好了,看来经常干这种事情啊,在那里等着高英俊的进一步指示。 “陈三,你负责给我浇水,这块赌石我要亲自来解。”高英俊脱去自己的外套,挽了挽袖子,今天他要在慕容馨儿面前打败刘胜,让他看看刘胜可怜的嘴脸。 “是。”陈三干脆的点点头,从工人手中接过水管时刻准备着,说白了他就是高家养的一只狗,如果不是因为他乖巧听话,才成不了高英俊的第一号心腹,要知道在高家比他能打的人可是不胜枚举。 “嗞嗞” 随着有些叫人牙酸的解石机响起,马天佐终于变了颜色,听着周围的议论,他知道自己好心办坏事了,即使刘胜在妖孽,也比不过人家成名已久的人物吧,虽然不是他本人解石,但那有什么区别吗? “刘少,我...”马天佐艰涩地张了张嘴,有些歉意的看着刘胜。 “马少,怎么了,这可不是你的错儿,就是你不起哄,我也得答应啊。”刘胜淡然地拍了拍马天佐的肩膀安慰道。 “你这是怨我咯。”慕容馨儿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刘胜,白嫩嫩的小手更是悄无声息地莫摸向了刘胜腰间的软肉。 慕容馨儿也知道自己给刘胜带来了麻烦,可是女孩子有着自己的矜持,才不能放下身段儿向刘胜道歉。 “不是,不是。”刘胜连忙摆了摆手,不留声色地避过慕容馨儿的小手,在马天佐身边玩儿暧昧那简直是玩火**啊,要知道京城的圈子可不大啊。 “咦,出雾了,出雾了。”就在刘胜他们谈笑的时候,高英俊选择了擦石,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居然出雾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得惊叫起来。 “果然,不愧是陈师傅看中的毛料吗,我敢打赌里边的翡翠绝对是冰种。”一个人十分笃定的说道。 “切,你看这雾就知道里边的种绝对差不了,白雾可是种水纯净的保证,要知道陈师傅很少赌出冰糯种的料子,芙蓉种以下他基本上都不屑一顾,我看高冰种都有可能。”旁边的人马上鄙视道。 如今高氏珠宝能在南阳乃至豫河省迅猛的发展陈师傅那是功不可没,有他坐镇那是高品质翡翠的保证,尤其是他在滇省以及缅甸的人脉更是让高氏珠宝享用不尽,虽然现在比不上那些国际珠宝大鳄,但却能在区域内的珠宝行当里独树一帜,现在已经开始向着周边的省份辐射,相信过不了几年,高氏珠宝绝对又是一个珠宝大鳄。 “擦涨不叫涨,切涨才叫涨,这块毛料可是有篮球大小,里边的变化大着呢,难道陈师傅看中的赌石就一定有内容了吗,要知道‘神仙难断寸玉’,陈师傅还不是神仙。”马上就有人发表了不同的意见,当然了也不排除穷**丝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高英俊停下了解石机,摘下眼镜,陈三马上将赌石冲洗干净,方便他进一步观察。 从另一个保镖手里接过强光手电照了照,马上有淡淡地绿色被反射出来,高英俊脸上的笑容更浓,没想到陈叔果然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要知道这块赌石的表现并不好,靠近中央的地方还有一块恶心的猪鬃癣。 “高少,从哪里切?”陈三比划了一下,他知道刚才高英俊之所以那么谨慎,选择擦石,主要是自己的经验并不丰富,生怕破坏了里边的翡翠,才选择了这种安全稳妥的方法,如今已经明朗了,哪还有什么顾忌。 “从这里切。”高英俊再次带上眼镜在毛料上比划了一下,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猪鬃癣。 猪鬃癣的破坏力很大,在它下面即使有翡翠,也没了价值,剩下的一半儿也没了价值。 “嗞嗞。” 只见高英俊手起刀落,熟练得很,将毛料直接一分为二,有猪鬃癣的部分被他直接放弃,弃之如敝履,直接扔在了地上。 “有绿,有绿啊,看样子是冰种啊,绝对是大涨。”陈三冲掉毛料上的泥沙,马上就有眼尖的人兴奋地叫了起来,至于另一块滚落的碎玉却根本没有关注,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高英俊的动作。 “呼。”刘胜提着心终于放下了,心里更是觉得是不是要给漫天的神佛烧柱香呢,还是到大教堂里好好的做次礼拜呢,刘胜不禁的左右为难起来。 “嗞嗞。” 高英俊再次架起解石机,又一次擦石,可是却没有一个不耐烦,随着绿意越来越明显,一个个激动地跟打了鸡血似的,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比高英俊还紧张。 “高、高冰种祖母绿。”(未完待续。。) 191 碎了,又见高冰种 ps:求求求,惨淡啊。 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周围看解石的人一下子都围了过来,看着正在解石的高英俊一个劲儿的指指点点,里三层外三层,不知不觉地解石机边上围满了人,吓得刘胜赶紧将自己的毛料抱在怀里,马天佐更是夸张的将赌石放进旅行袋里紧紧地抱着。 “我说怎么样,我说怎么样,高冰种就是高冰种就是高冰种,刚才刚才是谁要解垮的,啊,说啊,站出来啊。”刚才评价高冰种的人,扫视着四周,跳着脚的叫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赌石大师呢,解石机上的毛料是他挑出来的呢。 吓得刚才那个吃不着葡萄的穷*丝往人群里挤了挤生怕被发现,不过没人会注意他的,所有人都被解石机上的高冰种吸引了。 “刘少,现在怎么办?”马天佐紧张的说道,“一会儿不行的话我上台,反正我什么也不懂,解涨了赚了,解垮了也不丢人。” “马少,沉住气,沉住气,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刘胜老神在在地说道。 嘎,这次轮到马天佐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刘胜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现在就成竹在胸了,难道他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成了神仙,他感觉自己的思维有些凌乱了,根本跟不上刘胜的跳跃程度。 “可是,刘少,那,那,呃...”马天佐忽然不说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解石机上面的赌石,哪还有什么高冰种祖母绿,全是散落在解石机上的透明碎玉,以及有些呆滞的高英俊抓着解石机一动不动,吓得站在旁边的工人赶紧将解石机关了。 “怎么了,马少怎么不说话了。”刘胜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对着马天佐追问道。 “刚才可是高冰种祖母绿啊,怎么会,怎么会。”马天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自觉地揉了揉,可碎玉还是碎玉。根本没有奇迹发生。 “怎么不会呢?”刘胜反问道。 是啊,怎么不会呢,马天佐知道虽然他没有参加过赌石活动,但并不妨碍他对赌石的了解,神仙难断寸玉,这就赌石的魅力,如果提前知道了结果。哪儿还有赌石的乐趣,就也不会有这个存在了千百年的古老活动了。 “可是,可是...”马天佐实在想不出怎么反驳刘胜,只能呆呆地看着解石机前的高英俊。 “给我把解石机打开。”高英俊此时仿佛一只发疯的狮子。他实在想不明白本来十拿九稳的结果去急转直下成了这么一个结果,他不服气,狰狞的面庞早就变了形状。 “是,是。”吓得解石工人唯唯诺诺地将解石机重新打开。 高英俊连看都没看,直接将解石机上的毛料一分为二。哗,透明的碎玉散落的到处都是,晶莹剔透的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知。 “这,这...”陈三吓得手一抖直接将水管儿扔在了地上。眼神畏畏缩缩的,不敢直视高英俊,生怕殃及池鱼。 “哈哈,高少赶快下来吧,你们不灵了吧,还是快看我我们的吧,记得把那些碎玉收集起来,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兴许能收回几千块的成本。”马天佐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发泄的机会,哪还不尽显他毒舌的本质。 “马少,你可能说错了那些碎玉可是我的。”刘胜在一旁淡淡地说道,脸上噙着欠扁的笑意,看着面色狰狞的高英俊。 “你,你们得意,我这虽然是碎玉,比你们的狗屎地要强得多,再怎么着这也是高冰种。”高英俊听着刘胜跟马天佐的一唱一和早就气炸了肺,焚天煮海绝对是小意思。 “呃。”马天佐还真不敢反驳了,没准还真有狗屎地,他有些担心的看向了刘胜,现在刘胜就是他的主心骨。 “没事,马少我去去就来,你可得准备好了钞票,不然的话一会儿我解出了高冰种祖母绿被人抢了去,可别怪我到时候没提醒你。”刘胜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额,好,刘少我就等着你的高冰种。”马天佐豪爽地叫道,此刻他也被刘胜的自信感染了,不自觉地喊了出来。 刘胜冲着马天佐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赌石走了上去,对着高英俊说道“:高少让让吧。” “哼,你别得意,鹿死谁手还未可知。”高英俊看着刘胜那张嘴脸仿佛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挥了挥手招呼陈三离开,至于那些碎玉,就叫他见鬼去吧。 “师傅,能不能搭把手,赌石我也是才玩儿,这解石的工作还真胜任不了。”刘胜将毛料放在解石机上温和地对解石师傅说道。 “没问题,这是我的工作。”解石师傅点点头,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他打心眼里对刘胜有好感,痛快地答应下来。 “那师傅,麻烦你在这切两刀。”刘胜瞄了几眼翡翠的位置,用粉笔在毛料上画了几道线,然后对解石师傅说道。 “这个...”解石师傅突然有些犹豫了,刚想提醒一下刘胜他这种切法根本不合理,通常情况下会损害里边的玉肉,毕竟刚才刘胜给他的印象很好。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刘胜淡然地说道,但却给人一种不容质疑的自信。 “好吧。”解石师傅不自觉地点点头答应下来。 是啊,毛料是人家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解石的工人罢了,人家的性格再好,也不会听一个解石工人指手画脚的。 “嗞嗞。” 解石工人直接操起解石机,要比高英俊熟练地多,下刀准确犀利,虽然达不到庖丁解牛的炉火纯青,但也算是游刃有余。很快沿着刘胜画的线,解石师傅直接将毛料裁去了大半,切口露出了浓浓的黑雾。 “这是,这是黑雾。”周围的人群又热闹了,本来看着高英俊的虎头蛇尾,大部分都有离去的冲动,可是因为打赌嘛,都留了下来,更何况好像是为了争风吃醋,这还真有意思,赌客们也有浓浓的八卦之心。 俗话说,绿随黑走,既然有黑雾了,那绿还远吗,所有人都安静的等着解石师傅的下一步动作,他看了一眼刘胜,本能的举起了擦石机开始擦起石来,旁边辅助的工人更是将水浇的卖力,说不定到时候解出了好料子,老板一高兴,大大的红包就赏了下来。 “出绿了,出绿了。”雾很薄,一点点儿的绿意随着黑雾的剥离变得明显起来,一些角度比较好的人马上看到了浓艳的绿意。 “是,祖母绿,就是不知道水头怎么样?”另一个人马上叫了出来,冶艳的绿意,让人不由得精神一震。 “是,高冰种。”人群里有人指点着断面上吃惊地喊道,眼珠子差点儿瞪了出来。“高冰种祖母绿。” 跟刚才何其相似啊,同样的高冰种祖母绿,不过雾却是一黑一白,所有人都安静了,生怕又是一块块碎玉,那就真叫人心疼了,好端端得翡翠,摧残着每一个在场的赌客的心。 “哈哈,高冰种啊,高少怎么样?”马天佐得意了,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高英俊,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嘲讽功能。 “哼,小人得志,小心还是碎玉。”马天佐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台上有些意气风发的刘胜,不无恶意的诅咒道。 “小伙子,别切了,风险挺大的,再切就得不偿失了,一百万转给我行吗?”人群里一个大胖子挥舞着支票,打算用金钱打动刘胜。 尼玛,一百万打发叫花子吗?刘胜愤愤的想到,他可知道内里的存在,可不会为了什么蝇头小利,将巨额的财富拱手让人。 “一百万,我出一百五十万。”有人开始竞价了,就会有人马上跟进,‘疯子买,疯子卖,还有一个疯子在等待。’,这在赌石圈里是经常的事儿。 “二百万。” “二百三十万 ..... “对不起,等完全解开再说吧,省得到时候有人不承认。”刘胜淡淡地说道。 “不卖早说啊。”所有人无力地吐槽道,不过还是等待着解石的结果。 192 谢谢高少 ps:凄惨的小花各种求。 刘胜哪有功夫理会他们的吐槽,整个心神都在自己赌石上,高冰种祖母绿啊,这在高端市场上也是极其罕见的,生怕解石工人一不小心破坏掉一块,那他还不心疼死。 “切涨不算涨。”看着解石工人熟练的扩大绿色的面积,高英俊铁青着脸色犹自在那里死鸭子嘴硬,不断地诅咒刘胜。 “那个慕容小姐,你看咱们这里怎么还有一只死鸭子啊。”刘胜听不到不跟他计较,但不代表没人,马天佐夸张的在四周巡视了一下,最后目光落在高英俊的身上,煞有介事的跟慕容馨儿说道。 “马大哥,没有啊。”慕容馨儿晃动着自己可爱的小脑袋在周围仔仔细细地寻找,然后疑惑地看着马天佐问道。 “妈的,你别过分,我叫你走不出南阳市你信不信?”高英俊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奚落过,指着马天佐的鼻子威胁道,气得五官都变了形,跟他的名字一点儿都不搭界。 “就你?我不是看不起你,你大可以动我一下试试。”马天佐脸色也阴沉下来了,平时的他们一帮纨绔子弟在一起打脸归打脸,冲突归冲突,还没有哪一个动用关系威胁对方的,高英俊现在触到了他的底线。 “试试就试试,你以为我不敢吗?”高英俊也被气糊涂了,敢跟他掰手腕的除了疯子之外,那肯定有自己的背景的。 “高英俊,你干什么,把电话放下,难道你还不嫌丢人吗?”慕容馨儿不干了,马天佐是刘胜的朋友,那就是她的朋友。看到自己的朋友在自己的身边遭受威胁,她哪还受得了,竖起柳眉对着高英俊嗔道。 “可是馨儿你看他。”高英俊讪讪地将手中电话放下。有些不甘心地对着慕容馨儿抱怨道。 其实高英俊还是有些怕慕容馨儿的,自己的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公司进军江南一带可是花了血本。上下打点,拜山门,现在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更是鼓动自己的儿子追求江南一带的地头蛇慕容家的女儿,高英俊怕搞砸了自己老子的大计,才处处的忌惮着慕容馨儿。 “不要叫我馨儿,咱们不熟。你如果在威胁我的朋友,小心我告诉高伯父。”慕容馨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继续关注刘胜的解石。 “可是...”高英俊看着慕容馨儿兴致勃勃的样子,后悔极了。南阳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干嘛偏偏的到该死的玉雕艺术节来,害得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哈,高少你应该庆幸慕容小姐阻止了你,不然的话。嘿嘿。”马天佐玩味的看着高英俊不住地冷笑起来。 “你...”高英俊呼吸一滞,一口气好悬没出来,指着马天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憋得通红。 “马大哥,别跟他计较了好不。咱们看刘胜解石吧。”慕容馨儿有些无奈,没想到这个马天佐还真是个麻烦,可谁叫他是刘胜的朋友呢,爱屋及乌下,也只能软语相求。 “得嘞,哥哥就给慕容妹子面子,咱们看赌石,不跟他计较。”马天佐暧昧地点点头,耸了耸肩继续关注刘胜解石。 解石工人在擦了足有小半个巴掌大小的玉面就停了下了,经过清水的冲洗,盎然的绿意是那么的喜人,看得他都有些痴迷,要知道他在南阳的玉雕艺术节上解石,也解了几年了,看到的冰种都非常的稀少,更何况这样水头十足的高冰种祖母绿呢。 “先生,咱们接下来怎么解?”解石工人现在没了主意,有些忐忑地向刘胜询问道。 刚才的这两刀实在是太惊艳了,不是行里的人根本看不出来,甚至是以为无厘头的两刀,可他却知道正是这两刀,让他的解石工作省了不少的时间,更是大大的降低了难度,现在才虚心的询问。 “在这里,在这里,在这里,先切三刀,然后开始擦石。”刘胜在毛料商比划了几下,直接用粉笔再次画了三道线,指导解石工人的下一步工作。 “好。”解石工人点点头,将毛料取下,重新固定好,再次操起解石机,继续切石。 距离解石机近的人都看到了刘胜的划线,纷纷议论起来。 “怎么样老张,看出这块料子有多大了吗?”如今的大部分都笃信毛料里边有内容了,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块料子有多大。 “嗯?老李你也来啦,今天可是玉雕艺术节的开幕式啊,怎么没在家照顾铺子?”被询问的中年汉子顿时一愣。 “嗨,今天不是艺术节吗,我老李怎么会错过这场盛世呢,更何况知道有这么多的毛料,我就不信你不手痒。”老李冲着老张点点头,“至于家里铺子有我家老婆子跟我家那个小子盯着呢,耽误不了事,再说了铺子早晚是他的,他不盯着谁盯着啊。”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运气怎么样?”老张可知道自己这位老友的脾性,笑呵呵地问道。 “小赌了两块,一块小跨,一个小涨,基本上赚了一点儿辛苦钱。你呢。”老李得意洋洋地说道,平时的时候他可是跨多涨少,今天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得,你少得意了,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啊,今天手气不好,连赌两块完垮,不过我不后悔,不然的话哪能看到这么漂亮的高冰种呢。”老张一点儿也不丧气,看着台上的高冰种祖母绿有些痴迷的说道。 赌客们都爱玉,不然的话哪能即使是连连赌垮依旧前赴后继,乐此不疲呢,当然了那些输的倾家荡产的不算,他们将赌石看成发家的梦想,永远体会不到那些赌客们的心境,他们不是在以小博大,一夜暴富,而是享受着寻找美丽的乐趣。 “是啊,今天如果不来的话,哪能看到这么漂亮的高冰种呢。”老李附和道,然后有些遗憾地说道“:昨天有人在这里也赌出了玻璃种黄杨绿,就是个头有些小,被陈百胜那小子给买走了。” “行了,老李别感慨了,那件事情我也听说了,现在玻璃种帝王绿早成了传奇,玻璃种黄杨绿可不是普通的货色,能赌出来那就是莫大的福分,难道你还奢望着能有多大吗?”老张脸上也带着几分遗憾说道。 “我这不是发发牢骚吗,现在好玉难出了,每次都是哄抢的对象,对了咱们别跑题了,老张你看这块料子能有多大?”老李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指着已经下了第二刀的赌石说道。 “我估计能有十副手镯你那么大吧。”老张看着刘胜自信的表情,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我的乖乖,能有那么大?”老李知道老张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肯定有所指,要知道他可是南阳圈子里有名的火眼金睛。 “差不多吧,刚才我看了这个小伙子的划线,道道有自己的目的,绝不拖泥带水,经验十分老辣,你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块赌石绝对小不了。”老张看着刘胜的表情越发的相信自己的判断。 “唉,看样子是真的。”老李也点了点头,被刘胜一脸自信的表情感染了,还是比较倾向老张的话的。 无论多么复杂,随着时间的流逝,毛料终于切好了,完美的仿佛从仙女下凡一样,冰肌玉骨,绿波流转,不自觉地痴迷了所有人的眼神,块头虽然没有老张说的那么夸张,但绝对有*副镯子大小。 在玉石界一般衡量料子的大小,都用能掏出多少镯子作为标准,因为做镯子最节省材料。 “高少,怎么样?”刘胜捧着高冰种祖母绿,一脸的笑意看向高英俊。 “哼,人有失手马有乱蹄,赌石就是赌的运气,这次算你赢了。”高英俊气呼呼地说道。 “那你的毛料呢?”刘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刘胜你别太过分?”高英俊顿时像煮熟了的螃蟹似的,鼓着眼睛看着刘胜,打脸啊,这简直是当众打脸啊,叔不能忍,更别提婶儿了。 “高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确定一下。”刘胜无视高英俊气呼呼的表情,直接说道。 “归你了。”高英俊没好气的说道。 “不反悔?”刘胜反问道。 “你还有完没完,那块破石头给我也不要,你想要的话尽管拿走。”高英俊几乎要暴走了,看着刘胜的嘴脸,忍不住地吼道。 “谢谢高少成全了。”刘胜略微有些激动地说道。 193 你解开吧 ps:二更求月票 轰,这是什么意思,本来的仇家、情敌,怎么还谢上了,打脸还是怎么的,看着高英俊那有些乌黑发亮的脸色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情吧,不过看着他忍者神龟的样子,人们好不容易燃起的八卦之火有些不甘心,纷纷打听两个人的来历。 “刘先生,你手里的高冰种祖母绿我出一千万怎么样?”人群里挤着的陈百胜忽然出手了,毫无征兆的让人们就是一愣。 不过人群里混迹的大大小小的珠宝商都反应过来了,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支票薄开始出价了,唯有高英俊在那里阴沉着脸不知道想些什么。 “刘先生别听他的,我出一千一百万。”马上就有人回应道。 “一千两百万。”接着就有人将他压了下去。 “一千三百。” ....... 刘胜还没有什么表示,下面的人反倒是激烈的竞争起来,价格真是此起彼伏,比秀水市场差不了哪去。 用这些珠宝商们的话来说,我苦啊,本来吧,现在翡翠高端市场日益的稀缺,我没有,他更没有了,日子虽然紧巴巴的,也算是相安无事,可是自从陈师傅坐镇高氏珠宝之后情况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陈师傅就像放在水池子里的一条电鳗一样,刺激着南阳市场急剧的变化,高氏珠宝迅速膨胀起来,稳定的高端翡翠供应每天都会吸引无数的新老客户,像周大生这样的国际珠宝大鳄倒没什么影响,可是却苦了那些中小型的珠宝公司,现在两年内已经破产了八家了,还有一些小珠宝公司有也很危险。 如今见到了高冰种祖母绿那还不是跟见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红着眼睛直接扑了上来。即使是周大生这样的国际珠宝大鳄也要掰掰腕子。 “大家等一下,听我说。”眼见价钱冲到了两千万,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刘胜不得不给这些珠宝商们降降温了。 珠宝商们看着刘胜的手势就是一愣,难道还有什么变化不成。一个个都偃旗息鼓等待着刘胜的下文。 “对不住了大家,这块翡翠我已经答应卖给我的朋友了,很遗憾我们只能下次合作了。”刘胜十分抱歉的对着人群中的珠宝商们说道。 嗯?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耍我们玩儿,刚才你怎么不说,这些珠宝商们有些不乐意了,就准备跟刘胜说道说道。 “呵呵。诸位同行们,小弟不才算是盛世珠宝的总经理吧,我和刘先生是好朋友,可不算是截你们的胡儿。之前我们已经说好了的,你们可别介意。”马天佐笑容满面的走上台,首先给所有的珠宝商做了一个罗圈揖,有点儿歉意地说道。“大家放心我们盛世珠宝不会沾朋友的便宜,我们会出两千一百万将翡翠买下来。” 哈。所有的珠宝商开始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谁让自己没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呢,在高氏珠宝的阴影下痛苦的活着吧,所有人都心灰意冷起来。盛世珠宝据说可是有着官面的背景,不是一个高氏珠宝能比的,好在他们没有在南阳附近发展。 “其实,大家也别担心,反正玉雕艺术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过去的,我朋友还会出手的,只要再有好料子就是大家的了,我们盛世珠宝绝不参与。”马天佐看到下面珠宝商们有些心灰意冷的样子,发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不要了,不参与了,所有人都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准备在未来的几天里大干一场,争取挺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英俊,英俊,我让你给我保管的毛料呢。”离去办事的陈师傅忽然回来了,到了玉文化广场直接给高英俊打了一个电话。 “呃,陈叔,你那块毛料根本就是一块废料。”高英俊不敢跟陈师傅发脾气,为了笼络这位陈师傅,他老爹甚至让自己拜了陈师傅干爹,不过还是有些埋怨地说道。 “不可能,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陈师傅十分笃定地说道。 他特别的相信自己的感觉,多少年了没有毛料让自己这么惊艳了,他相信这块毛料至少是一块高冰种,甚至是玻璃种,再好他就不敢想了。 陈师傅没有多想,赶紧朝着高英俊说的地方赶去,希望还能赶得上,那至少是高冰种啊,就是高氏珠宝都没有多少。 解石台很好找,作为玉雕艺术节的被邀请的人员,他还知道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陈师傅很容易就找到了高英俊。 “英俊,毛料呢?”陈师傅见到高英俊第一件事就是确定毛料的去向。 “我...”高英俊可不敢说是他跟人家赌石给输了,要知道这块毛料可是陈师傅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他解开,现在见到陈师傅有些傻眼了。 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啊,慕容馨儿今天非常的热衷打击高英俊“:陈叔叔,你那块毛料叫他输出去了,解石台前那个年轻人拿着的就是。” “什么?”陈师傅一惊,顺着慕容馨儿的指点看去,刘胜手中的毛料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大小,但依稀可以看出他那块毛料的样子。 “英俊,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师傅抓着高英俊的手急切地问道。 “我...”高英俊躲闪着陈师傅的目光,支支吾吾不肯说出来。 难道跟陈师傅说自己是争风吃醋跟人家打赌的,而且还是自己主动,那陈师傅还不得一气之下回了滇省?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师傅看着高英俊的样子就是一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陈叔叔,是他看到人家打赌,感觉您老人家选的石头一定不错,就主动跟人家打赌了,没想到切出来的全是碎玉,人家切出来的是高冰种祖母绿,这不就把剩下的毛料输给人家了。”慕容馨儿避重就轻,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碎玉?”陈师傅朝着解石台望去,周围还有没来及清理的碎玉,散落的到处都是,似乎还嘲笑着主人的无知。 “这就对了。”陈师傅兴奋地大叫一声,然后有些哀叹,看着刘胜手中的毛料不禁怦然心动起来。 “陈叔,什么就对了。”慕容馨儿兴奋地问道,似乎陈师傅的意思那块毛料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这么好打击高英俊的事情哪能不做呢。 “呵呵,丫头你先别问了,说给你听,你也不懂,我先上去看看还有什么转机。”陈师傅看着慕容馨儿天真烂漫的样子,笑得有些苦涩,本来吧那块毛料属于自己的,可现在却到了别人手中,一块极品的料子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说着陈师傅就走了上去,绕过正在兴奋状态的马天佐,目光灼灼地看着刘胜手中的毛料,似乎想把它看穿一样。 “老先生,你有什么事吗?”刘胜其实早就看到陈师傅了,现在到了解石机这边,就知道遇到正主了。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我的毛料。”陈师傅指着刘胜手中的毛料,“小伙子,我知道你跟英俊打赌了,一百万这块毛料我收回怎么样?” “一,一百万。”惊得旁边的马天佐差点儿将手中的高冰种祖母绿扔了,看着陈师傅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马天佐感觉自己有点儿跟不上的节奏,如果不是下面虎视眈眈的人群,他早就抱着自己的高冰种躲开这个老疯子了。 “对不起老先生,我不卖。”刘胜有些玩味的看着陈师傅,轻飘飘地说道。 “不卖?”马天佐如果长三只手肯定将毛料抢过来塞到陈师傅的手里,一块废毛料,不卖那还不是二傻子了,看着刘胜淡然的样子,他差点儿没急的吐血。 “好吧,既然小兄弟不卖,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料子。”陈师傅也不是那种喜欢纠缠的人,既然人家这么坚持,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那你解开吧。”刘胜笑眯眯地说道。 194 隐退 ps:求月票,以及各种的求。 “解开?”陈师傅愣愣地看着刘胜不知道他打得什么注意。 “陈师傅是吧,毛料既然是你选择的,那你就有权利解开它。”刘胜目光盯着陈师傅,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难道不怕我把里边的的翡翠毁了?”陈师傅看着刘胜,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毁了?我不相信,陈师傅应该是爱玉的人,那就更不会将玉亲手毁了,更何况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刘胜看着陈师傅一脸的笃定。 “唉,罢了,小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判定这毛料里另有乾坤的呢?”陈师傅没有急于解石,而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本来我也不太肯定,可是我想到了赌石中,有骐带松花必有色的说法,心中才有了笃定,更何况是包头松花,我想即使有猪鬃癣也影响不大吧。”刘胜看着毛料的一头上的松花说道。 “真是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尘世间一辈新人换旧人,小友以后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啊,了不起,了不起,我老陈服了。”陈师傅朝着刘胜拱了拱手,由衷地说道。 陈师傅心里却翻腾起来,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如此天才的年轻人,自己这岁数还在缅甸的坑口里懵懵懂懂着了吧,不过听他的口音应该是北方人,他是如何接触赌石的呢。可他哪里知道任他想破头脑也不会知道刘胜的识海里有一个天然的作弊器,无视一切翡翠的表现。 “陈师傅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年轻人见识浅薄。还需要您这样的老前辈多多提携。”刘胜谦虚的摆摆手。对于陈师傅这样有真本事的大师。他还有挺佩服的。 陈师傅没有反驳而是静下心来关注着自己手中的毛料,皱着眉头画了几道线,却让刘胜看得暗暗吃惊不已,居然正因为这几道巧妙地划线,解石刀险之又险的避开了玻璃种帝王绿,那真是秋毫无犯,刘胜还能说什么只能是佩服。 “小友,能不能帮着我一起解石?”陈师傅带着几分笑意。反倒是邀请起刘胜来了,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划线也很满意。 “好。”刘胜点点头,主动拿起了旁边的水管,随时准备浇水。 “嗞嗞...” 随着解石机再次轰鸣大作,围观的人都开始将心揪了起来,一块被人弃之如敝履的毛料,忽然间有了咸鱼翻身的节奏,可是赌石界的最爱啊,可大多数都是残酷的,可是今天有陈师傅为它保驾护航。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第一刀陈师傅切得很快,直接将猪鬃癣的部分切了下去。反倒是又露出了白雾,而且隐隐的有一丝绿色映了出来,看得围观的人群惊奇不已。 “咦,怎么会是白雾呢,不对这是一块变异的赌石。”人群里也有不少有经验的赌客,虽然不如陈师傅那么鹤立鸡群,但混迹大大小小的赌石场所,用金钱堆积起来的经验可非同小可,虽然不比科班出身的系统,但他们还是别有一套。 “变异赌石,那是什么意思?”当然也有一些懵懂无知的,干脆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简单的说这是由两块毛料组成的赌石,之前的碎玉,猪鬃癣都是骗人的幌子,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立马有热心的人解释起来。 躲在人群的高英俊此时脸色愈发的难看,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结局,虽然他心里暗暗诅咒陈师傅能刀刀垮,可是看着他笃信的表情,哪还不知道里边是大有可为的,忍不住向后退了退,不想有人知道自己是那个倒霉蛋。 “高少,你干什么去啊,怎么想尿遁?”马天佐忽然转头玩味的看着他,忍不住调侃道。 “我觉得这里凉快怎么啦,而且这里看得也清楚。”高英俊有些心虚地朝四周看了看,无力的辩驳道。 “呵呵,我没意见,没意见,既然高少觉得那里比较好就行。”马天佐憋着笑意说道,目光也转向了解石机方向。 陈师傅并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选择擦石,而是将赌石取下,换了一个角度直接切下了第二刀,依旧是浓浓的化不开的白雾,带着几分春天新鲜的绿色。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陈师傅再次出了第三刀,依旧是浓浓的白雾,看得周围的赌客胆战心惊不已。 “好家伙,刀刀见雾,真不愧是陈师傅。”赌客们不由得感慨起来,陈师傅就是南阳以及豫河省的翡翠王,他无所不能。 连续五刀,解石机上只剩下,比小孩子们玩儿的小皮球大小的体积,终于停止了切石工作,开始小心翼翼地擦起石来,刘胜更是不敢怠慢,擎着手中的水管一动不动,供应着水源。 “我的天啊,是玻璃种帝王绿,大家伙让让,我出去。”突然一个赌客怪声地叫道马上朝着外边挤了过去。 “真的,真是帝王绿,老天待我不薄啊,老张咱们走。”刚才评价刘胜的高冰种祖母绿的二人组忽然合力朝着外边挤去。 “我靠他们这是吃错了药了吗?”马天佐看着周围的人群怪声叫道。 “白痴,他们这是买鞭炮去了,解出大涨的翡翠,放鞭炮这可是赌石界的传统,不行我也得去,不能叫他们抢了先。”旁边的一个赌客鄙视了一眼马天佐,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解石机上已经初见轮廓的玻璃种帝王绿使劲儿朝外边挤去。 “传统?还有这事儿。”马天佐看了眼高英俊跟慕容馨儿,可惜没人回答他。 慕容馨儿也是菜鸟一枚,粉嫩嫩的哪能回答他呢,高英俊跟他有仇,不落井下石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能让他从自己嘴里找出答案。 “不行,买鞭炮哪能少的了我。”马天佐虽然不知道情况,但跟风总还是没错的,他急急忙忙地拿出了电话,就拨了出去。 “小李你们到哪儿了,什么已经到广场了,那好你们现在找找哪里有买鞭炮的,全给我买回来,越多越好。”听说小李他们已经到了广场,马天佐马上急吼吼的说道。 手里拿着价值千万的高冰种祖母绿看刘胜解石,他心里可是不舒坦,马上打了电话,通知自己的保镖,过来接应一下,不然的话出了什么问题,他还不哭死。 就在赌客们急急忙忙地去买鞭炮的时候,刘胜跟陈师傅合作解石的毛料已经到了尾声,大约高尔夫球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终于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被清水一打,晶莹剔透的宛如东海的水晶宫一般,带着绿意的柔波缓缓流淌,春之篇章赋予了它新的生命力,盎然怒放,高贵典雅,一切的优秀瞬间爆发,都集中到了它身上。 “可惜小了点儿。”陈师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过嘴里还是不住地叹息道。 “陈师傅,您还是着相了,玻璃种帝王绿现在能解出来,已经是莫大的光荣了,哪还能奢求什么呢。”刘胜从解石机上将玻璃种帝王绿取下来,表现的到很淡然,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对陈师傅说道。 “呵呵,可能还是我真着相了,世界上哪还有什么十全十美东西,看来今天是我的封刀之作了,老天看来还是成全我的。”看着刘胜手中的玻璃种帝王绿陈师傅生出了无限的感慨,同时眸子里满是的欣慰。 “啊,陈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啊,您现在正是事业最巅峰的时期,怎么能说退就退了呢,滇省翡翠王他老人家不是还一直活跃在赌石的圈子里吗?”刘胜看着陈师傅有些不解的说道,至于高氏珠宝的关系,它的生死关自己什么事。 “呵呵,不行了,有些力不从心了,我可不能跟翡翠王他老人家比,有时候在事业最巅峰的时期急流勇退未必不是一个好事,我现在也有了孙子,正是含饴弄孙的时候,更何况我又不是退出赌石界了,只不过是不会再给人家相玉了,闲暇无事的时候还会捣鼓几块的,这两年有伤天和啊。”此刻陈师傅说话间言语中透露着大彻大悟的睿智,一盏智慧的明灯悄然点起。 人老了,总会相信命运的,即使没有今天的事情,他也会辞职的返回滇省养老,两年间他为高氏珠宝逼破产、远走他乡的珠宝公司不计其数,已经有违了他初衷,这也是为什么高氏珠宝准备给他股份没接受的原因。 “那小子就先预祝陈师傅一路顺风了。”刘胜按松了一口气,如果赌石界真的少了一位高手,那就是他的错了。 “程小友吉言了。”陈师傅对着刘胜拱了拱手,飘然而去,连一旁的高英俊都没有理会,正如我悄悄地来一样。(未完待续。。)</dd> 195 玉雕评比 “陈叔,陈叔。”高英俊看着陈师傅离去马上急了,他还以为陈师傅跟他生气了,故意地不理他,急匆匆地追了上去,就连身边的娇滴滴的慕容馨儿都不理会了。 “噼里啪啦...”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的外围响起了鞭炮,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在欢送高英俊离去,以及一个霸道的高氏珠宝自此从南阳消失了,不过这消息在南阳除了刘胜知道之外,也就是高氏珠宝的老总了,那些珠宝商们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走了高英俊,又没了马天佐的竞争,那些珠宝商们彼此对视一眼,瞬间有了主意,他们现在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没了大块的高冰种祖母绿,这不有了更好的玻璃种帝王绿了吗? “刘先生,我出一千万,将玻璃种帝王绿给我怎么样?”又是陈百胜抢先,将手高高地举了起来,至于放鞭炮的事情自有手下人处理,他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将玻璃种帝王绿拿下来。 “一千万,姓陈的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刘先生我出一千五百万。”周大生的杜子辉简直就是开了洲际导弹,直接对陈百胜发起了嘲讽。 “杜子辉难道只有你有钱吗,刘先生我出一千六百万。”陈百胜横了杜子辉一眼,对他这种行为很是不满。 可是不加价又能怎么样呢,如今高端市场越来越匮乏了,即使是赔钱也得赚吆喝,不然的话优质客户的流失,对公司的损失更大,最主要的还是头顶压着的大山——高氏珠宝,高端翡翠的倾泻而出,即使他们这些国际大鳄的分公司都有些吃不消。 “刘先生我们出一千七百万。”几个小珠宝商合计了一下,准备联手压制两个国际大鳄。本土的公司对他们这种外来户根本不感兴趣,而且还有几分仇视。 “对不起了大家,这块玻璃种帝王绿我准备收藏起来。在现在毛料匮乏的时刻能解出玻璃种帝王绿可是我莫大的福气怎么能卖了呢。”刘胜在空中需按了一下,满怀歉意地说道。 得。今天接二连三的自找苦吃,让这些珠宝商们有些啼笑皆非,可这不都是他们自找的吗?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不过这次他们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不过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哈哈,你们这两个家伙还真在这。”就在这时候程公子扒开人群看到刘胜两人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听说这里解出了玻璃种帝王绿。是谁这么有运气啊。” 马天佐看到程公子急忙迎了上去有些吃味的努努嘴,“这不还在那里耀武扬威着了吗?” “什么,是刘胜解出来的?”程公子有些吃惊地看着刘胜,玻璃种帝王绿可不是人都能解出来的。能解出来的无一不是几十年赌石经验的老师傅,这又多出一位乳臭未干的娃娃,真叫人震惊。 “是啊,刘胜在人家的废料里挑出来的的...”马天佐耸了耸肩对于刘胜的佩服劲儿更是无以复加。 “真的?”程公子不放心的再次追问道。 “那我还骗你不成,刘少手里的就是。”马天佐翻了一个白眼。他对于程公子还真没有办法,“不过程公子你还是想想办法让我们脱身吧,不然的话会出大乱子的。” 随着鞭炮齐鸣周围的人群聚集的越来越多,来的都是赌客,今天出了玻璃种帝王绿哪能不看看。也算是不虚此行。 “额。”程公子愣了,刚才他挤得虽然有些危险,可不是现在的人山人海,眼瞅着人群,眼睛都有点儿红了。 “王会长,你在干什么呢,难道你没看到玉文化广场这里的情况吗,赶紧地给我派人把这里的人疏导一下,不然的话出了问题你自己扛着吧。” “啊,我马上,刚才我们在这里正在研究方案呢。”王会长陪着笑脸说道。 “还开个屁会啊,我告诉你这边解出了玻璃种帝王绿,你自己看着办吧。”程公子最受不了这些狗屁的小官还整天的开会,什么都需要研究,简直就是效率低下的代名词。 “啊,我马上把保安大队派出去,然后跟武警方面联系,程县长放心我保证出不了大乱子。”王会长顿时吓得一脑门子的汗,赶紧赌咒发誓的说道。 尼玛,玻璃种帝王绿啊,宣传好的话绝对对南阳玉雕艺术节起到一个非常大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可如果除了大乱子自己恐怕得吃饱了兜着走,自己那个清纯可爱的小秘书估计也会离自己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吧。 ...... “程大哥你怎么也过来了?”打完了电话,说话间马天佐,慕容馨儿跟着程公子上了赌石台跟刘胜会合。 “这不是告诉你们参加下午的玉雕评比啊,没想到了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程公子没好气地说道。 “玉雕评比?”刘胜脸上有些诡异。 “是啊,只要有邀请函就可以参加,评比出今年的十大中青年新锐,如果成功了那么可以获得一份由主办方给的神秘礼物一份,不过也要个人的眼里了。”程公子简单的解释道。 要说到这南阳玉雕可是历史久远了,经过千年的发展形成了自己别具特色的雕工,形成了浓郁的、博大精深的南阳玉文化,孕育了一代又一代、代代相传、层出不穷、技艺高超的南阳玉雕艺人。南阳的玉雕艺术大师们在继承传统工艺的同时,不断引进、吸收、创新艺术设计雕刻手法。正是悠久的历史、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得天独厚的美玉资源相结合,才使得南阳玉雕这一艺术瑰宝得以代代相传,发扬光大,惊世之作也不断问世。截至目前,南阳玉雕艺术大师们设计雕刻的“卧龙出山”、“九龙转动花薰”、“鹿鹤同春”、“万里长城”、“九龙晷”等40余件精品先后获得国家级、省级奖项,多件产品被作为稀世珍宝由故宫博物院、美术馆和收藏家收藏。礼品长、宽、高80cm、重500kg,该礼品设计风格新颖独特,巧妙构思,匠心独运,把南阳独山玉特有的各种色彩巧妙利用,采用浮雕、透雕、镂空、线刻等多种雕刻手法,使这件产品线条流畅,形神具备,气势雄伟。九条盘龙环绕日晷,表明九州华夏儿女紧密团结,和睦相处,同时表达了九九归一之意。整幅作品寓意民族团结、国家昌盛、祖国统一,表达了河南九千万人民喜迎澳门回归之深情。 被誉为“国之瑰宝”、重3500公斤的玉器“渎山大玉海”,是元代忽必烈犒赏三军时盛酒的器物,是中国历史上出现最早最大的巨型玉雕,为中国划时代的艺术珍品,也是世界宝玉石发展史上罕见的杰作。但问世700多年来,其玉料一直众说纷纭,未能认定。最近,由文化部中国传统文化促进会、亚洲珠宝联合会等单位主办的中华宝玉石文化高层论坛在京城人民大会堂举行。在论坛上,经过20余名国内知名玉器考古、收藏专家仔细观察、研究,并与南阳的独山玉矿样品反复对比、鉴定,认定制作于元代、现陈列京城北海公园团城的“渎山大玉海”玉料为南阳独山玉。至此,一桩“千古悬案”一锤定音。 “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呢,怎么能少的了我呢。”马天佐不等刘胜表态,急吼吼的同意了,他来南阳本来就是为了玩儿的。 “刘胜你怎么说?”程公子又看向了刘胜,让他自己发表意见。 “我就当舍命陪君子吧。”刘胜耸了耸肩,觉得参加这样的不仅仅可以开阔眼界,而且还可以作为赌石的调剂品,何乐而不为呢。 196 捐献? ps:求月票,这个月马上就要过去了,还留着干什么啊。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每年的玉雕评比才是玉雕文化节的重头戏,其他的一些活动根本不在话下,就连每天举行的毛料大赛也要退避三舍,南阳玉雕可是养活了20余万的从业者那些玉雕师傅早就将玉雕评比看成了一个瞩目的盛世。 每年都会有数以百计的四十岁以下的玉雕师傅参与评比,如果有哪一位玉雕师傅能在评比中脱颖而出,那才是一朝成名天下知,那么一年的时间里他的订单、薪酬绝对是其他的玉雕师傅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也有一些功利心较强的玉雕师傅把这次盛会当成叩开金钱大门的捷径,每次都会不遗余力的公关。 这里不同于苏扬二州充满了富丽堂皇的王公贵胄的奢华气息,南阳玉雕充满了市井的草莽气息,也使得一些玉雕师傅贿赂评委的事情屡屡发生,使得主办方不得不提前将评委的信息隐藏起来,同时还增加了群众评委们的分量,毕竟他们才是玉雕作品的风向标。 “程少,这次玉雕评比有什么讲究吗?为什么奖励还要看个人运气啊?”马天佐还没参加过这样的盛会,有些兴奋地说道。 “讲究?那有什么讲究啊,你看上了哪块儿就选哪块呗,到时候你选的作品进入了前十名就有机会获得主办方临时拼凑的礼物,里边有名家的作品,也有市井之徒雕刻的不入流的玩意儿,提前都被遮挡好了,至于能不能获得名家的作品,那就看你的运气了,据说还有陆子冈的作品哟。”程公子带着神秘气息的解释道。 “不不能吧。”马天佐吃惊地看着程公子,“会不会是仿品,历史上仿陆子冈的作品可不少。” 马天佐作为一个新时代的纨绔子弟,绝对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草包。相反的他还非常的博学多才,自己家族里有着珠宝公司,对于陆子冈这样的玉雕宗师更是如雷贯耳,他的生平事迹如数家珍。 “怎么不会。你们是不知道豫河省为了宣传南阳玉雕艺术节可是煞费苦心,就是为了让南阳的玉雕跟苏扬二州,广东揭阳鼎足而立,成为闻名全国的玉雕产业基地,这次能找到陆子冈的作品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更何况十个人一人才有一次机会,你以为谁运气好能选中?”程公子没好气的说道。他可是知道里面的猫腻。 “啊。那岂不是骗人的?”马天佐与刘胜面面相觑。眼中尽显迷茫,原来政府部门也能堂而皇之的骗人。 “骗人谁说骗人了,陆子冈的作品绝对会在其中,再说了谁规定了只有十件礼物呢。”程公子鄙视一眼两人。他也是政府工作人员,当着他的面谈论这些岂不是*裸地打脸吗。 “那就是说谁都有机会,就是机会特别的渺茫,比体彩的中奖率还低是不是。”马天佐无视程公子的眼神,直接拆穿了他的把戏。 “你如果这么理解也行。”程公子无言反驳,耸了耸肩,“那你还参加不。” “参加怎么会不参加呢,有机会就行。”马天佐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急赤白脸地说道。 其实他也明白即使有陆子冈的作品那也是一个噱头罢了,毕竟那可是在拍卖公司了出价上千万的东西。政府又不是傻子或者有钱没处花了,只不过是想着千金买马骨而已。 “程县长,让您受惊了。”就在刘他们谈话的时候玉雕文化节的主办方豫河省玉石协会已经让人维持现场秩序了,效率不可谓不快,这不有些气喘吁吁的王会长很轻松的走到了解石台前。根本没有人阻挠。 “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程公子淡淡地说道,对于王会长这种满脑子都是政绩的官员他从未有过好感,即使他不贪污受贿。 “程县长不知道那...”王会长看着刘胜手里的玻璃种帝王绿,平光镜下闪烁着贪婪,嘴里却有些欲言又止。 “嗯?王会长你什么意思?”程公子看着王会长的样子不由得紧皱眉头,为官几年来向他这种龌龊心思早就了如指掌。 “这个,这个程县长你看咱们这玉雕艺术节展示的不仅仅是玉雕,还有咱们特有的独山玉,以及缅甸那边的翡翠毛料,举办了几届咱们南阳都没有一件镇得住场面的宝贝,你看能不能?”程公子还是低估了王会长的无耻,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当婊子又立牌坊。 “能干什么?”程公子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挥手示意马天佐不要轻举妄动,看来那天的教训早就忘了啊。 “能不能叫你的朋友把翡翠捐出来。”看着程公子脸色王会长小心翼翼地说道。 “呵,那王会长那块玻璃种蓝水绿怎么不捐出来呢,我可是在圈子里早就听说了,前几天王会长在腾冲解出了一块玻璃种蓝水绿啊。”程公子怒极反笑,看着王会长满身的肥肉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那个,那个,不是我的玻璃种蓝水绿比起帝王绿来说差了好几个等级,根本镇不住场面吗。”王会长似乎感受到了程公子的怒气,不自然地擦了擦脸上满是的油水。 “镇不住场面?王会长果然好算计,难道我朋友这块这么小就能镇住场面了?”程公子脸色阴沉地说道。 “不是,不是程县长您别误会,我代表协会表个态,如果您朋友同意的话,我们会拿出十万块作为对捐献者的补偿的,您知道我们协会里的资金也是很紧张的。”王会长感觉气氛有些紧张,急忙说道。 “哈哈,果然,很好。”程公子看王会长就跟看死人一样,从牙关里蹦出了几个字。 “程县长,程县长如果你朋友不同意捐献我们也不勉强,不勉强。”王会长一看程公子的脸色不对,赶紧将刚才的话收了回去,生怕惹起程公子的滔天怒火。 “啧啧,十万块啊,刘少你这玻璃种帝王绿不会是假的吧,没准还是缅甸人造的b货c货呢,你看人家王会长多大方啊,直接就是十万块。”马天佐一听在旁边就不干了,再也顾不得程公子的阻拦了,轻蔑地嘲讽道。 “嗯嗯,果然不少,马少你知道我还是一个学生,根本没有自己的收入来源,王会长这样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看来我以后要多多的解石,都捐献给王会长吧。”刘胜在一片弦歌知雅意,马上跟马天佐唱和起来 听着马天佐跟刘胜的唱和,敢怒而不言,王会长的脸色立马变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俩废什么话啊,不想捐就别捐,我想没人敢为难你们。”程公子听着两人的话有些好笑,不过还是瞪了他们一眼。 两个人的嘴没把门的,程公子真怕两个人一会儿把自己也装进去,赶紧阻止他们的一唱一和。 “程县长说的是,捐献全凭自觉,全凭自觉,我到那边看看会场布置的怎么样了,程县长你们自便,自便。”王会长尴尬地找了一个理由,逃之夭夭。 “我说程公子,这可不像你啊,当年你在京城里可是名副其实的小霸王啊,有谁敢跟您呲牙,削不死他,怎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在您的面前蹦跶啊。”看到王会长离去,马天佐瞅着程公子开始抱怨起来。 “唉,你不懂,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不管你同不同意,愿不愿意,接触到了政治,马上就会被染成了五颜六色的。”程公子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沧桑。 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刘胜马上说道,“程大哥,我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今天你必须得请客。” “好,我请客。”程公子感激地看了刘胜一眼,豪爽地说道。 “嗯,确实饿了。”马天佐下意识地点点头,要知道从早上起来,马天佐就成了运输大队长,十几万的钞票,加上毛料、翡翠分量可不轻,早早的就饿了。 “那好,咱们就去玄妙观吧,我请你们吃素斋。” 197 冯凯? 怕:求啊求,月票你哪里。 少了王会长的打搅三个人喝的也算是尽兴,可是刘胜心里跟有点儿事情似的,总也放不下,眉头皱得高高的,让程公子个马少看了忍不住地迷茫。 “刘胜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吗?”程公子首先对着刘胜发难道。 “不是,不是,程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刘胜看着程公的样子马上解释道。 刘胜从小就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本事,总能提前一步感觉到事情的发生,可是事到临头根本无法阻止,厄运来临诡异的感觉马上消失。 “事情?能有什么事情啊,难道那个姓王的会长还不死心?”马天佐猜测着一种可能,不过还真叫他猜对了,还真就是他那里出了幺蛾子。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 忽然程公子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号码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接通了电话。 “冯公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程公子阴阳怪气地讽刺道,他们两个从小就不对付,可是两个人的家世却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对面言笑晏晏,背后吓死手捅刀子的那种,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撕破脸皮。 “呵呵,程公子,我今天还真有事求你,听说你朋友解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价钱好商量。”没想到这位冯公子却没有转弯抹角,开没见山地说道。 嗯?他怎么会知道,不过当时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了,也不排除冯公子在一旁看到了,不过思维百转千回之际却想到了一个人,玉石协会的那个该死的王胖子。 “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那个王胖子告诉你的,我知道你今天到了南阳了。”程公子皱着眉头问道。 “这很重要吗?”冯公子轻轻地反问道。 是啊,这很重要吗,他冯公子想要的东西,别人说什么很重要吗?他要的仅仅是结果而已。其他根本不重要。就跟他轻描淡写地将王胖子出卖了一样。 “是。这一点儿也不重要,可是我觉得你冯公子这么聪明的人被人阴了都不知道,唉,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程公子看了刘胜一眼忽然玩味的说道。 “什么。你究竟想说什么?”冯公子忽然皱起了眉头,觉得程公子话中有话啊,他第一次拿捏不住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想强买的话,你最好打听打听我身边的人是谁?”说着程公子挂了电话。 “没事儿,是冯凯那小子,等他撞了南墙就没事了。”程公子对于自己这个对手在了解不过了,等会儿他肯定会急着对付王会长。至于刘胜手中的玻璃种帝王绿如果他有脑子的话,绝对不会再打主意了。 “程少是不是王胖子那家伙在一边煽风点火,我找几个人查查他怎么样?”马天佐一听马上就火了,刘胜是他邀请来参加玉雕文化节的,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有阿猫阿狗过来招惹一下。如果在京城估计他早就爆了。 “好了,马少,那个王胖子有人过去对付了,咱们就别操那份心了,吃饭,吃饭。”刘胜在一旁劝解道。 在他的眼里王胖子之流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去过多的关注,反倒是现在他愈加的感觉在玉雕文化节上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摸了摸腰间的佛光剑才有了一丝安全感,冲淡了些阴霾。 说是吃饭,可是被冯凯这么一搅合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啊,三个人草草的吃了几口寡然无味的素斋,就准备去参加玉雕文化节的重头戏了。 南阳玉雕节的前身是南阳(镇平)国际玉雕节,南阳(镇平)国际玉雕节是典型的民族文化节,从1993年开始,每年一届。从2002年第9届开始,由县级升格为南阳市举办,正式更名为南阳玉雕节,仍为每年一届,第一届南阳玉雕节举办于2002年10月13日。 南阳玉雕节主要活动有文艺表演、中华玉文化研讨会、玉雕精品展评会、拍卖会、全国宝玉协会换届会和经贸洽谈会和招商引资活动。玉雕节吸引海外和全国宝玉界以及各界人士的广泛参与,并汇集各地玉雕方面的优秀成果和玉雕精品参赛。成了提高玉乡知名度、弘扬玉文化、促进玉雕上档次升级和以节会友、招商引资的重要平台和载体。 以玉为媒,进行玉文化、新能源、旅游等优势产业推介、洽谈、对接及合作项目签约活动,也是本届节会的一大亮点。每年都会有上百亿的经济大单在玉雕文化节上签署,这也是玉雕艺术节敢将陆子冈的作品作为礼物的最大底气。 刘胜他们参加的是玉雕精品展评会,其他根本没什么能吸引他们的而且也没有兴趣,程公子带着两个人顺利的到了会场,程公子是这里的东道主,没有什么不开眼的上来讨要邀请函。 “对了刘少你那个小红颜知己呢。”马天佐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忽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额,你说慕容馨儿吗,我上哪儿知道去,她自己有腿,我能管得住她,再说了我们见面算上这次才三次好吗?”刘胜稍稍愣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他对于慕容馨儿一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不是吧。”马天佐夸张地看着刘胜,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让自己绝对会天天的腻歪在一起,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 “事实就是如此,你以为还能哪样?”刘胜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他简直就让马天佐打败了。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进去先报个名,然后就可以拿到身份牌了,方便到时候对玉雕进行评选。”程公子挥了挥手打断了将要说话的马天佐,就带着他们朝着里边走去。 人山人海不足以形容这里的人,虽然每次评选活动办得很严格,没有一定的资质是无法获得邀请函的,可是中国最大的关系就是人情,除了一小部分真正拥有邀请函的人,剩下的都是那种打酱油或者暗箱操作的人员,通过一个个的人情被塞了进来,比如刘胜跟马天佐不就是靠着人情混进来的吗。 镇平如今已是全国最大的玉雕生产加工集散地,除了南阳玉之外,其原材料来自全国各地和缅甸、阿富汗等12个国家和地区,从业人员20多万人,加工企业达4000多家,形成了20多个各具特色、规模不等的块状加工销售带,年产值达10亿元。镇平县城的玉雕大世界,石佛寺镇的玉雕湾市场、翠玉玛瑙精品市场、榆树庄玉镯市场、贺庄摆件市场等专业玉雕市场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如此庞大数目玉雕工人,那参加比赛的人数那完全可以预见的,有一部分苏扬二州,广东揭阳的从业人员也会过来参加,那么这里更热闹了,完全是一副龙争虎斗的局面,比高考更血淋淋的残酷。 “程少,我想我上当了,这哪是上百件玉雕啊,你到底识不识数啊,这里起码有几千甚至上万件玉器。你让我们从哪里选起。”马天佐无力地吐槽道。 “谁让你选这些了?”程公子感觉自己要被打败了,你以为这些都是参赛作品啊等你看到玉雕文化节过了你也看不完哪。 “那是哪些?”马天佐有些疑惑地问道。 “编号前三百的就是了。”程公子指了指编号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咦,那是冯凯?”马天佐忽然愣住了。 198 风起 ps:求月票,月末了大家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成全了小花吧。 难道他没去找那个王胖子的麻烦吗?可是看着两个人狼狈为奸的样子,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看向这边不时地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态 “程少,这是怎么回事?”马天佐的眉头皱得高高的,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而且来势汹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哼,我看是有人想找死。”程公子像看死人一样盯着王会长,脸色阴晴不定。 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王会长许下了什么样的承若让冯凯不追究了,不过以他对冯凯的了解,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吧。不过,对于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自己权威的跳梁小丑,如果在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还真把自己一个小小的中宝协的一个豫河省分会会长当根儿葱了。 “程公子,原来你们早到了,我还想让人通知你们呢,大会临时决定增加一次临时的慈善拍卖,为山区那些吃不好饭的孩子,带去一丝温暖。我听说你朋友是古玩鉴赏大家啊,怎么样他到时候会不会有所表示。”冯凯笑吟吟地看着程公子,是不是的还朝刘胜瞄上一眼。 “这个不劳您冯大少爷关心,你还是将自己的东西准备好吧,到时候你这个领头羊什么都没准备那可是最丢人的事情了。”程公子一听马上脸色沉了下来,居然被冯凯跟这个王会长给耍了“王会长,我奉劝你一句,小心出门踩到了香蕉皮,你这个吨位的可不好照顾啊。” 王会长一听脸色变得煞白,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神仙打架你搀和什么劲儿,这次崴泥里了吧。 “程程县长,我我...”王会长看着程公子。眼里充满了恐惧,他可知道一些这位程县长的来历,别看他平常了特别的随和,可一旦发起怒来,那真是流血漂橹啊。 “怎么王会长有事?你能组织这次慈善拍卖,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这可不仅仅是宣传了咱们玉雕艺术节,而且这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希望王会长能竭尽所能将这次慈善拍卖会搞好,到时候我亲自摆宴给你庆功。”程公子脸上忽然一片风和日丽。平静地说道。 “是。是。”王会长期期艾艾地说道。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漆黑的仕途。 “呵呵,程公子好大官威啊,好像人家王会长不属于你们镇平县管辖范围吧,跟你们那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冯凯可不希望自己临时收来的小弟临阵倒戈。该维护还是要维护的,至于以后怎么样,那得看他的运气了。 “那冯公子哪只眼睛看到我插手人家王会长的事情了,不过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慈善拍卖要好好准备啊,你可是发起人之一啊,到时候出了什么洋相,可别说自己是从京城出来的,我丢不起那个人,好了我们还要看这些玉雕呢。三百件要看一阵子了。”程公子一脸玩味的看了眼冯凯,带着刘胜和马天佐施施然地从他身边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冯冯公子您看这?”王会长有些忐忑地看着冯凯,有些欲言又止。 “嗯?你后悔了,想退出?你以为程志远那家伙会放过你。你可是把他得罪狠了。”冯凯看着王会长,两只眼睛放出两道狠戾的光芒。 王会长不由得一缩脖子,顿时失去了方寸,带着几分颤音,哭丧着脸说道“:那个冯公子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既然无法收手,不如一条道走到黑,放心我会找些关系从豫河省调出去,我想到时候程志远也不会为了一点儿小事对你兴师动众的。”冯凯眉头一挑朗声说道,还不忘给王会长一个甜枣吃。 “真的?”王会长看着冯凯,两只快要眯到一起的小眼睛充满了惊喜,仿佛自己仕途又回到了光明的道路上。 可是他也不想想人家程公子要收拾他用得着兴师动众吗?一个眼神过去,有大把的人跳出来收拾他,现在王会长不过是待估的猪肉而已,被人买了去是清蒸还是红烧,只是做法不同而已,结果都一样,可他依旧沉浸在惊喜之中,一点儿也没觉察到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冯凯鄙视的看了他几眼,心里暗骂道蠢货,现在选择王会长作为合作伙伴,他有点儿后悔了,可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说什么都没用了。 “好了,王会长你赶紧准备准备,毕竟咱们的拍卖会是临时安排的,时间不要太长,不然的话就会引起那些大客商们的反感了,我自己随便转转,你就别跟着我了。”冯凯打断王会长,跟轰苍蝇一样直接将王会长敢开。 王会长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待遇,可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还不得不摆出一副笑脸,谄媚地说道“:冯公子您请自便,我去准备了。” “哼,老张,我叫你查那个刘胜的背景你查了吗?”看着王会长远去的背影,冯凯冷哼一声,对着身边的一个保镖问道。 “查了,他本身没什么可以称道的,可是他却是孔希文孔老跟杨公明杨老共同的弟子,似乎他还是孔老的乘龙快婿。”老张在冯凯的身后肃穆而立,冷梆梆的说到。 这个老张曾经是西北的某特种部队的精英成员,由于犯了重大错误,上了军事法庭,被冯凯动用关系救了下来,从此冯凯身边多了一个冷面保镖。 冯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确定的问道“:老张,你确定吗?” “消息没错,而且杨公子在圈里已经放出话来了,让大家多照顾照顾那个叫刘胜的,而且杨老也一直把他当自己的亲孙子看待。”老张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王胖子,你完了,即使程志远不收拾你,我也要让你万劫不复。”冯凯面沉似水地自言自语道。居然一个愚蠢如猪的人让自己身陷囹圄了。 ...... “诸位,诸位,本来吧,咱们这玉雕精品评选活动要如期举行的,可是我们冯凯冯先生刚刚从山区回来,看到那里的孩子还吃不饱饭,动了恻隐之心,强烈要求我们召开一次临时的慈善拍卖,所有的善款都将用于改善那些孩子们的饮食,为此我们中宝协被冯先生的拳拳盛意感动了,临时举办了这次拍卖活动,首先我代表我们中宝协,豫河省分会的同仁们感谢冯先生倡导的这次活动,同时我们中宝协豫河省分会首先借花献佛一般,拿出一条痕都斯坦玉茶壶一套,作为这次拍卖会的开场戏。”等到所有人到齐之后不等主持人宣布玉雕精品评选开始,就急急地宣布了拍卖会的事情。 痕都斯坦玉器其实就是回教玉器或伊斯兰玉器。痕都斯坦这一地名便是由乾隆帝亲自考订,清代痕都斯坦位于印度北部,包括克什米尔和巴基斯坦西部,其玉材多为南疆的和阗玉、叶尔羌角闪石玉。痕都斯坦玉匠喜用纯色的玉材雕琢,即一器一色,尤多选用白玉或青白玉,透明晶莹。这与中国传统玉器的留玉皮或杂色玉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地人相信玉做的食具可以避毒,故一般多为实用的碗、杯、洗、盘、壶等饮食器皿,不见中国玉器中常见的礼玉和佩玉。这些玉器的装饰很有当地文化特点,有些在器壁上镶嵌金、银细丝及红、绿、黄、蓝等各色宝石或玻璃;花纹装饰多为植物花叶,以莨苕、西番莲和铁线莲为主;用异色宝石嵌现动物眼睛等。除了这些装饰手法,还采用水磨技术,胎体透薄,有“西昆玉工巧无比,水磨磨玉薄如纸”之说。 不过与会的各方对于中宝协抛出的痕都斯坦玉没有什么兴趣,在清代的内务府仿造以及‘西番作’,多有制作,虽然到现在流传的不多,但绝对不在少数,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中宝协跟冯凯到底有什么猫腻,大家都知道这个冯凯可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山区的孩子们的死活,他还没放在眼里。 “我说王会长,你这举办什么慈善拍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能不能让我们知道,你这事前什么都没通知,可办的不地道。”一个操着广东潮汕一带口音的富商站起来,一点儿面子都没给王会长。 “呵呵,胡先生我们这次拍卖会操办的有些匆忙,没有来得及通知大家,是我们的失误,我王胖子在这儿给大家道歉了。”说着王会长就朝着四面拱了拱手算作道歉,然后接着说道“:大家放心,这次由于匆忙上拍的只有三件拍品,不会占用大家多少时间的。” “这还差不多。”胡先生闻言坐了下来,拍卖不拍卖的他不在乎,要知道在座的都是一秒钟几十万上下的人物,可不希望被无所谓的事情羁绊。 “呵呵,既然大家都等急了,那么有请我们第一件拍品,痕都斯坦玉茶壶一套。”王会长看到大家的兴致都不高,尴尬地笑了笑。 王会长话刚落音,早已准备好的一个临时客串的礼仪小姐端着一个托盘从幕后走出来,精美的痕都斯坦玉茶壶瞬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即使刘胜也不例外,暗暗地不住地点头,看来这个两人还是下了功夫的。 199 犀角杯 ps:小花有点儿中暑,求安慰。 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曾经评价痕都斯坦玉器“今琢玉之巧,以痕都斯坦为第一”,如今看来不外如是,王会长拿来的这一套痕都斯坦玉茶壶大量的运用了层次分明的浅浮雕将一株凌霄花蜿蜒的爬满了仿紫砂壶的壶身之上,即使是壶盖上也是蜿蜒曲折,浑然一体,根本没有半分的不自然,就连现在有些见多识广的刘胜也惊叹于它的‘细如发毛理,浑无斧凿痕’。 “大家都是行家,其中废话我不想多说了,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数,而且都明白这套茶壶的价值,现在这套茶具的底价是50万,请大家自由出价,没有任何的限制。”王会长指着这套痕都斯坦玉茶壶没有任何的介绍,而是直奔主题,说完还向着刘胜这边隐秘的一笑。 呵呵,50万,恐怕在外面的拍卖行里标价一百五十万都有人抢吧,看来这王会长是想着把自己逼上梁山啊,幸好自己有所准备不然的话还真得栽在这里,甚至玻璃种帝王绿弄不好都得搭进去,不知道自己拿出那件东西,他王会长的脸色是什么样的。 “我出80万,大家不要跟我争了吧,让这个无聊的拍卖会早点儿结束,那么多玉器还等着咱们欣赏呢,可别错过了这次饕餮盛宴。”胡先生刚才虽然毫无意见的坐了下来,但不代表他不拆台。 “80万?我出一百万,我家里可是正缺一套痕都斯坦玉器装点门面,胡总你财大气粗什么宝贝没见过,让给小弟得了。”他的话刚落音,马上就有人跟他打起了对台戏,直接将价格提升了一倍,这还是仅仅两次叫价啊。 “这可不行。110万,这痕都斯坦玉器我要定了,至于那些上学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马上就有另一个富豪叫价,根本没哟刚才新加入拍卖会时的焦急 “120万。” “130万 。” ````````` 价格在三个人的喊声中交替上升。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默契,谁也没有率先的打破150万的价格,商人逐利,他们都想着买下来到拍卖会里一挂,转上几十万轻松加愉快,难道谁还嫌自己口袋里的钱多吗? “一百六十万。”忽然一声清冷的声音在会场上骤然响起,漂亮的眸子射出两道渴望的神情。自信的声音让人听了完全是志在必得。 一百六十万不只是是竞争激烈的三人,还有不少带着观望态度的人,顿时偃旗息鼓起来,对于这个价格很是矛盾。 “一百六十一万。”胡先生权衡利弊。咬了咬牙做出最后一搏,如果价格再次上升,那他也是无力回天了。 “一百六十五万。”清冷的声音一点儿都没有犹豫,直接提升了四万块,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个人相视苦笑。立马退出了争夺战,除去税收与佣金之后赚的钱并不多,傻子才会做那种无用功了。 “好,谭小姐出一百六十五万,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这个痕都斯坦玉茶壶可是在乾隆年间都是极其罕见的,下一次在拍卖会上出现痕都斯坦玉器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一百六十五万一点儿都不贵,一百六十五万一次。”看着有些偃旗息鼓的架势,赶紧巧舌如簧的鼓动道。 不过下边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王会长只能再次说道“:一百六十五万两次,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更高的?” 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都等待着王会长宣布结果“:一百万三次,还有没有比这个价值更高的,好,我宣布这套痕都斯坦玉茶壶归谭小姐了。” 呼,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拍卖会让他们多少的不适应,如今算是功德圆满了,再来两件作品拍卖会就可以结束了。 “下面有请刘先生,第二件作品就是他提供的,是一件很神奇的宝贝,大家欢迎。”王会长见痕都斯坦玉茶壶卖出去了,他诡异的一笑就开始邀请刘胜上台。 富二代?不会吧,所有人都在自己的脑子里脑补了一下刘胜是什么样子,可是真正的看到他却是另一番景象,太年轻了,看样子十有*是富二代吧,根本没有人认为刘胜是一个古玩大师。 刘胜仿佛电影明星一样走上领奖台不住地挥着手,似乎在跟所有的人打招呼,“谢谢大家的厚爱,这次我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既然王会长拿出了痕都斯坦玉器,我也不能太差了,这是我从长安带来的一件小玩意儿,请大家过目,这是一件尤侃的作品。” “尤侃?这不对啊。”王会长不由得有些失神,怎么会有尤侃的作品呢,他可是将刘胜的底细查清楚了,根本没有时间准备其他的东西啊,即使去了古玩街也不是那么容易淘到真东西的,剧本怎么会不一样了呢。 “刘先生,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拍卖你的玻璃种帝王绿。”王会长急吼吼的,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那个不是,王会长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拍卖我的玻璃种帝王绿,这可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是不是你得了什么妄想症了。”刘胜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我...”王会长急的脸上的汗水即使会场有中央空调,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怎么,王会长我拍卖尤侃的作品有意见吗?”刘胜看着王会长窘迫的样子,眼睛里憋着一股笑意。 “不是,不是,尤侃的东西很好。”王会长擦拭着自己的汗水,尴尬地说道。 轰,下边的富商们都坐不住了,来这里的没有一个傻子,没想到王大会长为了得到人家的玻璃种帝王绿,简直就是无不用其及,慈善拍卖亏他想得出,这他妈的是什么人想出的这个蠢得不能再蠢得主意了。 走到不至于,看着王会长的眼神却变得怪怪的,如今他可是愚蠢的代名词。 “咳咳,刘先生带来的是一件有尤侃的犀角杯,我想废话不用我多说了吧。”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容不得他退出。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作为中国传统酒具中最为珍贵的一种,犀角杯曾在历史上风光无限。犀角杯材料珍贵,雕刻精美,被誉为古玩杂件中的佳器,是历代帝王将相、富商巨贾、文人骚客用来炫耀财富的一种奢侈品。 犀角即为犀牛之角,是世界上非常名贵的牙角料之一。犀角比象牙更为稀有,在古代它与夜光璧、明月珠相提并论。《战国策.楚策》曾载,楚王“遣使车百乘,献鸡骇之犀,夜光璧于秦王”;《汉书》记“南越王赵陀献文帝犀角十”;道教文化中的八宝之一就有犀角,然而宋元以前的犀角雕刻极为罕见。 犀角之所以如此珍贵有名,其一古人有把犀牛形象作为崇拜物的习俗,如青铜铸造、瓷器刻画等的图案,认为犀牛可以辟邪、镇凶、保平安。此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犀角本身就是一种名贵的药材。它不象牛角等长在头顶,而是长在鼻子上,是由角质层纤维化而成的,有较粗的直线纹,互不连接,角上有一深沟,犀角底部还有小沙眼,形似蜂窝状。其呈圆锥型,稍有弯曲,长短不等,在十五至三十厘米之间,表面为乌黑色,内中渐浅,为灰褐色,也有浅灰黄色,性寒、味苦酸咸,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止血、镇惊等功效。李时珍《本草.犀》说:“犀角,番名‘低密’,弘景曰‘入药为犀生者为佳’。”根据明代曹明仲《格古要论》论述,犀角有肥瘦之分,有黄、有黑,有淡如碧玉,黑中有黄花、黄中有黑花,“凡器皿要滋润,粟纹绽花者好,其色黑如漆、黄如肃,上下相连,云头雨脚分明者为佳”。 犀角又分为亚洲犀角和非洲犀角。亚洲犀角的长度一般在一尺左右,犀角的纤维粗,表皮和内肉呈现出像甘蔗纤维的粗丝状纤维。底部断口的切面也类似甘蔗的断面,有比较密集的细小粒点,被称为“鱼子纹”或“粟纹”。亚洲犀角的角质比较柔韧,棕褐色像深色蜂蜜,且不透明,角的正前方上部有一凹槽,在杯底的边缘上经常可看到凹进一段,角的正后方下部又有一条凸起,使杯的口部不是规整的正椭圆形,这种现象俗称“天沟地岗”。非洲犀角比较长且大,一前一后两个角,前长后短,最长的可达到二尺六七寸长。非洲犀角的角质看上去胶质感强,纤维比较细密,内肉呈半透明状,角也不如亚洲犀角柔韧,显得脆硬,受到干湿气候的影响时会裂,药用价值也低很多。非洲犀角大多出现在清晚期,从广州进口,故又被内地人称为“广角”,广角没有天沟地岗的现象。 “刘先生想无底价出售,现在大家竞价吧。”王会长有些无精打采地说道。 200 古仿? ps:月末了大家还留着月票干什么,感觉投给小花吧。 “五十万。”胡先生嘿嘿一笑马上将价格提升到了五十万,相信过百万应该不成问题,看得王会长脸色不由得一黑 “六十万我要了,尤侃的作品看上去不错啊。”马上刚才的竞价三人组另一个马上发起了挑战,还不忘记恶狠狠地瞪了胡先生一眼。 “切,小家子气了不成,难道尤侃的作品只值六十万吗,我出七十万。”得,这三人组一个个都跳出来凑热闹来了。 王会长老脸一黑,看着这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你们倒什么乱,让这小子的犀角杯流拍多好,不过这件事也只能在心里稍稍意淫一下,毕竟尤侃的作品在拍卖会上都是十分抢手的物品。 没偷到腥反惹了一身骚,这就是如今王会长的心境,本来近在咫尺的玻璃种帝王绿就这么的消失了,可他也不想想,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拿着那种极品翡翠出现在这种拍卖会上能有一件尤侃的犀角杯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 “一百万。”清冷的声音在会场上再次响起,刘胜循声望去,不由得暗皱眉头,眼前的冷艳少女他根本不认识,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动力,让她频频的一掷千金,出手豪爽至极。 “刘少,你们认识?”马天佐看了眼少女,带着几分暧昧。 “不认识。”刘胜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 “不认识?”马天佐见刘胜迷惑的样子不算是骗人,可是这犀角杯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已经被抬到了的两百万,这不由得他不怀疑了。 “两百一十万,小姑娘你已经得到了痕都斯坦玉茶壶,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胡先生是真心喜欢这个造型别致的犀角杯。开始向着跃跃欲试的冷艳少女服起软来了。 “两百四十万。”冷艳少女依旧不为所动,一如既往的干脆。 “两百六十万,你如果还加价的话那么这件犀角杯就归你了。”胡先生看着冷艳少女顿时被气得不轻。索性将自己的底价报了出来,爱咋咋地吧。 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冷艳少女。没想到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拿出一面小巧的化妆镜来,照起了镜子,对竞价竟然失去了兴致。 “王会长,宣布啊,没看没人竞价了吗。”别人可以愣神可是你王会长别愣神啊,胡先生没好气地提醒道,难道看一个小姑娘化妆有我的犀角杯重要吗? “啊。现在胡先生出两百六十万,还有没有高过这个价格的,如果没有了,那么这件造型精致的犀角杯就是胡先生的了。”王会长歉意地看了眼胡先生。开始宣布起来,“两百六十万一次,两百六十万两次,两百六十万三次,恭喜胡先生这件精巧的尤侃犀角杯是您的了。”王会长马上示意旁边的礼仪小姐将犀角杯给胡先生送过去。 “呵呵。下边的重头戏就是我们冯凯冯先生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据说是陆子冈的一尊和田白玉奔马。”王会长有些苦涩地宣布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哪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等这尊玉奔马拍卖之后。不知道冯公子还怎么记恨自己呢。 陆子冈会场所有的人都轰动了,要知道陆子冈在明代职业等级森严的时代也有着玉雕界大匠这一最高的称号,古往今来与雕琢传国玉玺的孙寿一并称为中国的玉雕宗师,也奠定了苏工在全国乃至世界的江湖地位,曾经有人挥舞着支票在各大拍卖行里挥霍千万而不可得,没想到在这一个小小的慈善拍卖会上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件重器。各个老板都摩拳擦掌的准大展身手,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在众人的焦急的等待中,礼仪小姐终于千呼万唤的从后边将玉奔马拿了出来。看着托盘上晶莹剔透的玉质刘胜不禁眼前一亮,这匹奔马没有马踏飞燕那样的富有想象力,但是刚劲的线条,棱角分明的肌肉,炯炯有神的眼睛,奔跑着的动作,让人不禁联想到这绝对是一匹千里马,不然的凡马哪能有如此的神骏。 “唉,可惜啊。”看了半晌,最终的结果还是给刘胜泼了一盆冷水,虽然雕工精湛但远不及陆子冈那种宗师级的气度,超凡脱俗,不过经历了数百年的沧桑变化,这也不失为一位大师级的人物的精彩作品。 “什么可惜啊,刘少。”马天佐耳朵尖,听到了刘胜的暗中嘀咕,疑惑地望过来,就连程公子都疑惑地看向了刘胜。 “没什么啊,我就是有些感慨罢了,这么好的作品却不是我的,有些羡慕嫉妒恨。”刘胜淡淡的敷衍道,虽然人家冯凯买了赝品,当众打脸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要知道纨绔子弟最重脸面,更何况刘胜不想跟他结下太大的仇怨。 “刘少你言不由衷啊,谁不知道你将陆子冈的看家之作——白玉水仙簪都拿出来讨好美人了,区区一匹玉奔马还不在你的话下吧。”马天佐有些诡秘地看着刘胜,嘴角间充满了玩味的笑意。 “那可不一样,陆子冈的作品我还是很在乎的,我那是肉烂在锅里,而这匹玉奔马一会儿还指不定是谁的了。”刘胜指了指上边的玉奔马,有些心虚地反驳道。 “那刘少你如果手里实在不宽裕,做兄弟的可以借你点儿,咱怎么也得将这匹玉奔马请回去啊,一看这匹马就是千里马,多好的兆头啊。”马天佐现在忽然有了点儿毛太祖的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气度。 “那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欣赏吧,代价太大了。”刘胜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马天佐的提议,有什么人情债比金钱更难还。 “行了,马天佐你别为难刘老弟了,这匹玉奔马跟你还是挺相配的,不如拍下来算了。”程公子看到刘胜有些窘迫的样子赶紧解围道。 “不是,程公子我想你误会了,我觉得刘少没说实话,便宜不便宜冯凯那孙子倒无所谓,可是我老是觉得不踏实啊。”马天佐摇了摇头解释道。 “没说实话?”程公子有些惊讶地看着刘胜。 他跟刘胜没有见过面,了解也是通过苏乐那里道听途说来的,里面有多少夸大的成分只有天知道,这才给刘胜解围。 “刘老弟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能让死对头当众吃瘪,那也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他顿时来了兴趣。 “那个程大哥也没什么,只不过那件玉奔马不是什么陆子冈的作品,看风格应该是刘谂后人的作品,要知道人家刘谂可是模仿大师啊,人家后人的作品能差得了,而且玉还是古玉的,应该是雍正乾隆时期,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如果真拿它当成陆子冈的作品那可就亏大了。”刘胜无奈之下,硬着头皮解释道。 “你看,你看,程公子说的怎么样,刘少还留了一手吧。”马天佐有些得意的看着程公子,跟表功一样。 “刘老弟你确定?”程公子没有理会马天佐,反倒是兴奋地看着刘胜,不知道心里在酝酿着什么坏点子。 “程大哥,你想干什么,自己知道就成了,你可别说出去。”看着程公子不怀好意地笑脸,刘胜心中一惊,马上给这位大哥打防御针,没想到他还有老顽童的一面。 “放心,甭管冯凯那小子最初的目的是干什么,可是为了山区的孩子们募集善款出发点还是好的,我不会做出搅局的事情。”程公子知道刘胜担心什么,可是有些人你不打他的脸,但还是得罪他了,所以这脸不打白不打。 “那就好。”刘胜点点头,他可不想过多的参合到这些公子哥们狗屁倒嚼的事儿,他们斗他们的跟自己无关,可是他却没看到马天佐跟程公子的暗箱操作。 “呵呵,说实话这件陆子冈的作品我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上了它,我相信大家也会爱上它的。”王会长看着下面众多富豪们的表情,略带喜意地说道,“好了我也不会废话了,按照冯先生的嘱托,这件玉奔马也是无底价拍卖。现在请大家出价。” 201 这不可能 ps:二更求月票。 “一百万。”马上就有人试探着出价,可是相对于动辄千万的陆子冈作品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可是没有人讥笑他。 陆子冈的玉雕作品时候每一个爱玉人的终极目标,甚至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一百万可能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毕竟小拍卖会上的东西价格比大拍卖行里要便宜许多,赌赢了皆大欢喜,输了也没什么,继续看着别人竞价就是了。 “一百五十万。”第一个竞价者仿佛吹响了竞价的号角,马上就有人将他喊出的价格淹没在尘埃里,当然了这不是终极,只是开胃的佐餐而已。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 “二百一十万。” ....... 用不着王会长去卖力的宣传,价格在富豪们相互试探中温温吞吞的上升着,已经到了五百万依旧没有任何的停顿的现象,十几秒钟就是一个百万级的变化,据刘胜估计价格应该在八百万左右会趋于明朗吧。 “八百万。”刘胜正想着呢,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用问出价的还是那个冷艳少女,她到底是干什么的,仿佛对三件重器都表现着十足的吸引力,可是又能轻易地让出去,现在又准确的抓住了拍卖会的竞价规律。 这不马上参与竞价的大部分人退出了,倒不是他们没有那个能力,而是他们发现八百万买上一件真假有些不明晰的重器有些不划算,也只有那些笃信的人才会继续跟进。 “八百五十万。”这不又是胡先生,果断地加价五十万,想着一举压垮对手,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注定打不起来了。 “五十万。”马天佐忽然收到程公子的提醒,大声地喊道。 五十万?刘胜震惊的看着马天佐,怪不得人家程公子答应的那么痛快啊,和着人家在这等着自己呢。而自己却在瓮里而懵懂不知。 “刘少,你别这样看着我,是程公子叫我喊的。”马天佐马上摆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看着愤怒的刘胜。 “刘老弟你先别急,我这样做是有目的的,冯凯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你想不得罪狠了,你们之间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没门,反正是得罪了不如敞亮一些,省得到时候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到哪儿喊冤呢。”程公子安抚住了即将暴走的刘胜小声的解释道。 “可...”刘胜还想辩解什么。不过直接被程公子打断了。 “行了。刘老弟反正得罪就得罪了。你难道还怕他不成,咱们还是安静地看马少表演吧。”程公子淡淡地说道。 “马先生您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九百五十万吧。”王会长发现喊价的居然是跟着刘胜的那个公子哥儿,他可是听朋友们圈里说的。这个马公子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发起狠来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想到这里王会长头皮都炸了,娘的,神仙打架你也不分分场合。 “那九百万你给我掏吗?”马天佐吊儿郎当的掏了掏耳朵,一副痞子的形象,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看着王会长。 “那个,马先生说笑了。已经出到八百多万了,你出五十万有些不合适吧。”王会长勉强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对着马天佐说道。 “怎么不合适,这里又不是正规的大拍卖会,而且你说了无底价出售。我出五十万有什么不合适的。”马天佐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愠怒。 “不是,不是,马先生这可是冯先生的东西。”王会长没办法了,只好将冯凯这尊大神搬出来,希望马天佐能知难而退。 “那个,程县长你可在这里给我主持公道,他们中宝协分会强买强卖你管不管?”马天佐马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对程公子说道。 程公子看着马天佐的样子也不敢笑,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王会长,我觉得人家马先生出的价钱根本没什么不妥,怎么你非要马先生九百五十万买下来?如果这东西是件仿品,九百多万打了水漂,还能找什么地方说理去,难道到中宝协找你?” “不是,程县长你说笑了,冯先生的东西怎么会是假的呢,这明明有着人家拍卖会的火漆,一看就是经过具体的检验过的。”王会长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勉强的应付道,心里却祈祷着冯凯快点儿出现。 “难道外国人都是权威吗,咱们老祖宗的东西他们哪有咱们自己熟悉,你说是不是啊王会长。”马天佐在旁边一唱一和的抱着肩膀跟程公子演着双簧。 “这,这...”王会长有心说是吧,可这不是别的地方,而且身为一个政府官员深知一些东西能说一些东西不能说,不然的话自己头顶这顶乌纱可就保不住了。 “外国的专家虽然不是什么权威,可是在咱们南阳权威却大有人在,你说是不是啊,程志远。”忽然冯凯从人群的后边走进来,还带着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虽然苍老,但一双眼睛却是囧囧有神,显得倍儿精神。 “当然。”身为镇平县的县长,程公子还是有这样的骄傲的,在镇平县聚集了整个南阳乃至豫河省的所有玉雕大师,这可是身为镇平人的骄傲。 “彭老,赵老,李老你们怎么来了。”程公子赶紧站起身来迎着三位老者走了过去。 他可不敢怠慢,这三个人可是玉雕界国宝级的人物,跟上面的许多大人物都有交情,代表了南阳玉雕的最高峰,可以说整个南阳二十几万从事玉雕事业的人们基本上都是他们的弟子徒孙,只要他们一发话,整个南阳玉雕产业非得垮台不可。 “程县长,我们是应冯先生前来鉴定陆子冈玉奔马的,你还要不要见怪啊。”彭老跟程公子握了握手然后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赵老和李老也跟着点了点头。 “呵呵,怎么会呢,我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程公子勉强的笑了下。 虽然知道三位老人跟玉雕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听说是陆子冈的作品哪还坐得住,这是阳谋,仅仅为了心中那份对玉雕的执着,他们就不得不来,不过程公子也挺佩服冯凯的,他还真不怕这老三位鉴定出是假的来,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不过程公子却不知道,一个玉雕大师不一定是鉴赏大师,虽然对玉雕的熟识程度比任何一个玉器鉴赏大师都要厉害,但鉴赏水平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三位大师这边请。”冯公子始终没正眼看程公子一眼,直接无视,殷勤的领着三位老者朝主席台走去。 ....... “三位大师,怎么样?”程公子看着三人一脸的陶醉,激动地满脸通红,仿佛自己就跟着神骏的千里马奔跑一样。 “鬼斧神工,古人诚不欺我啊。”三人瞬间从陶醉中苏醒,对视一眼还是彭老捋着自己的三缕银髯带着几分迷醉说道“:不愧是陆子冈的佳作。”说话间其余另两位也是满意地点点头。 “怎么样程县长,马少?”冯凯看着两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两人闻言脸色难看极了,没想到居然让冯凯找到了这么三个老家伙,直接搬回了一局,至于刘胜说的,他们根本没有在意,在他们的印象里刘胜太年轻了,即使说对了又怎么样,人家可是权威啊。 “刘少觉得呢。”看着两人的脸色,冯凯得意地又看向了刘胜,他知道今天打败刘胜才是真正的关键。 “不怎样,你们如果看看马鬃毛上写的是什么就知道了,三位老人家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刘谂以及他的后人有什么特点吧。”刘胜淡淡地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看着三位老人家,有些事情可不是意志可以改变的。 “这不可能?”三位老者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刘胜。 202 真有猫腻 ps:最后一天求月票。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难道像你们那种走马观花的一路看过去就可以断定真伪吗?鉴赏家那也太不值钱了吧,而且刘谂最擅长什么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本来刘胜还对三位老人家抱着万分的歉意,可是刚才他们不经意地动作让他暗暗的皱眉。 “微雕?”三个人眼里满是的惊讶,不过心里全是苦涩,看来今天的事情栽了,不仅仅是自己不保的晚节,估计子女的事情也会泡汤吧。 人都有七情六欲,即使成为了大师级的人物,依旧如此,他们虽然都是大师级的人物,可说白了他们也不过是三个玉雕匠人而已,子女们在这方面没有太大的天赋,只能是另谋出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原先一直一门心思扑在了玉雕创作上,哪有什么人脉,遇到了冯凯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我说刘少,这马的鬃毛上有什么啊?”马天佐好奇地在马的鬃毛上看了看又看,可是根本什么都没有,疑惑地看向刘胜。 “我说马少你不会忘了孙悟空在如来佛祖什么地方留下墨宝了吧。”刘胜微微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你是说在马鬃毛的发丝上。”马少震惊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抢来了一个放大镜,在马鬃毛上一寸寸的搜寻,几个小字却不由得让他震惊起来。 “仿陆师拙作,乾隆三年刘三。”顺着放大镜看到的景象,马少不由得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心中止不住地惊讶,马上回头问道“:刘少,难道那些拍卖公司的鉴定师都是吃屎的吗?” “吃屎到不至于,看到这几个小字还得特殊的角度啊。”刘胜淡然一笑,马天佐之所以能看到这几个小字还是他的功劳就在他找放大镜的时候,早就调整好了角度。 “额?角度?”马天佐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玉奔马仿佛在昂首嘶扬,一只腿直立昂首却跟本没有任何的摔倒的迹象。一个极其独特的角度。 “三位老人家你们还是什么要说的吗?”刘胜淡淡地看着彭老三人,外国人不知刘谂这种神乎其技的微雕技法,可身为三位玉雕大师如果不知道那真还有的点儿说不过去了。 “这个...”三人脸上冷汗都流下来了,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私心却让他们晚节不保,他们没有怨恨刘胜,心里只有深深地懊悔。“小伙子,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不简单啊,没想到这种玉雕师的秘技你也知道,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三个老家伙回去就就此封刀。不再出世,告辞。” “哎?”刘胜看着黯然离去的三位老人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从没有想过这样逼迫一位老人家,心里也有些索然无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任由程公子跟马天佐处理事情。 程公子作为一个资深官员,揣度人心方面还是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虽然不理解刘胜此刻的心情,但并不妨碍他去处理事情,向他们这种官二代甚至是官三代,红二代、红三代来说有着自己的处理方式,刘胜虽然靠着杨老,孔教授短时间崛起。可还算不上是圈子里的人,有些事情还真不适合他去做。 “冯凯,这怎么算?”程公子满脸的笑意,没有胜利者得意的表情,只有淡然地仿佛毫不在意的淡然地微笑。 “哼。”冯凯冷哼一声。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居然变成了这样,铁青着脸色看了一眼程公子,“今天算你赢了,下次可没有那么好相与了。” 冯凯放下一句场面话直接走了,毫不拖泥带水,至于烂摊子他可没有处理的习惯,有王会长在前面顶缸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是个西贝货,老子出八百五十万后悔了。”见冯凯走了,胡先生长长出了口气,如果在这里他还不得不用八百五十万买下这个西贝货,主要是惹不起啊,现在看来人家根本不在乎,忍不住出来直接跳水。 “可是胡先生您...”王会长现在心里慌了,没想到现在是这个结果,如果保住八百五十万的价格没准还能给冯凯一个交代,现在胡先生直接反悔了,那怎么行。 “怎么你们中宝协真想着强买强卖啊,如果这玉奔马真的是陆子冈的作品,老子出一千万百万都乐意,可现在它不是,你还想着让我买,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胡先生一脸怪异地看着王会长,既然冯凯不管了,他才不在乎一个狗屁会长。 “不是,可是胡先生,你这已经...”王会长焦虑地搓了搓手,满脸的油汗又流了出来。 “大拍卖行里还有出现拒绝付款的时候,难道你们就能这么霸道,玉奔马给我可以,但我拒绝付款。”胡先生索性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老神在在的看着王会长。 “我...”王会长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还真没那个本事让眼前这位打碎门牙和血肚里吞的本事,有的已经走了。 “王会长还是那句话,五十万我要了,即使不是陆子冈的作品,但它也是一方古玉值这个价钱,另外我代表千里马集团捐献八百万用于改善那些山区孩子的饮食环境。”马天佐这时候站了出来,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呵,谢谢马先生的慷慨,我想那些孩子会记住马先生的慷慨的。”王会长脸色一垮,这除了是趁火打劫还是什么,*裸的阳谋,摘果子的行为,他还不能不接着。 “既然马先生这么慷慨了,我们这些人也不能无动于衷啊,我胡守仁出三百万。”马天佐的话刚落音,胡先生马上站起来表态。 马上陆陆续续的二三十个富豪都站起来表示自己捐款,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募集了五千万的善款,这在中国也是极其少见的。 得,王会长心里那个恨啊,没想到自己布的局,最后反倒别人摘了果子,可是他还得陪着笑脸,迎来送往,估计明天南阳市的大街就归自己了吧。 “呵呵,王天福在这里代表山区所有即将受益的孩子感谢大家的慷慨,我知道大家的时间宝贵,咱们还是进入下一个环节吧。”王会长最后走到 主席台上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匆匆的下台了,本来好好地一次拍卖大会如今却变成了慈善捐献大会,搞得他郁闷不已。 玉雕评选工作其实就是一个大众娱乐的项目,之所以搞得那么隆重,主要还是为了会场的那些富豪,至于临时选出的普通人其实就是打酱油的甚至那些个大专家们也是临时凑数的,谁让那些富豪们手中有票子啊。 看着王会长铁青着一张脸走下主席台,主持人这才忐忑地从幕后出来,洋溢出自己最为灿烂的笑脸宣布道“:现在玉雕评选现在开始,请大家跟我移步到玉雕长廊去选出自己心仪的玉雕作品,如果它荣膺前十名那么恭喜你们,将获得文化节准备的精美礼品一份。” “请大家跟我来。”甜美的声音让这些富豪们不由得如沐春风,跟着主持人袅娜的步调走出了会场。 “程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刘胜皱着眉头看向程公子,怎么折腾了半天这里还不是真正地点吗。 “这还不是那些有钱人喜欢的调调吗?这里不过是他们的休息室而已。”程公子摇了摇头,对于那些富豪们喜欢的东西很是不屑,难道跟普通人接近一下就拉低了你们的地位吗? 刘胜点点头,不再说话,跟着主持人再次来到了他们之前来的长廊里,原来展示的上千件作品大部分已经被撤去了,不过如果有人有意向购买等评选完毕之后那些作品还会拿出来展示,可以直接找作者谈判。 刘胜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少人等在那里,看着他们不耐烦的样子,就知道这是王会长组织的所谓的拍卖会留下的后遗症。 “妈的,这些富豪们就是舒服,还他妈的弄什么慈善拍卖会,直接捐钱不就得了,害得老子等了半个多小时。”看到那些富豪们一个个昂首阔步的走出来,有穷*丝马上不高兴了,小声地嘀咕道。 “谁让人家是有钱人啊,本来么这玉雕评选还是有钱人的游戏,咱们不过是陪衬而已,如果不是看在能获得一件不错的安慰奖,以及那200块钱的赞助费,你以为有人愿意来啊。”旁边的人还是看得比较透彻的,一副老大哥的样子安慰道。 “我就是有些不忿而已。”旁边的穷*丝不好意思地说道。 得,看来这玉雕评选还真的有猫腻啊。 203 评选 ps:求月票。 不过这有关他什么事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这样的事情又不在少数,没什么好吐槽的,况且刘胜来这里的目的是陆子冈的作品仅此而已。 “刘少,你看咱们选哪件作品?”马天佐倒是十足的好奇小子,看看这件又看看那件,三百来件足可以让他挑的眼花缭乱,最后只能求助刘胜了。 “随你的便了,反正你又不缺那点儿钱。”刘胜有些好奇地看着马天佐,心里有些奇怪,似乎他对这次的玉雕评比格外的上心啊。 马天佐听了马上不高兴了,把脸一板说道“: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参加评选了,咱就得争他个第一,刘少你这样没进取心是不对地,思想很危险。” 看着马天佐惫懒的样子,刘胜无奈的耸了耸肩“:可是我告诉你,哪也不等于是你自己选的啊。” “都一样,都一样,谁让咱们是一起的啊。”马天佐马上变了一副表情,舔着个脸说道。 “得嘞,真被你打败了,排位第一的就是最好的。”刘胜无奈的指了指第一件作品,很普通的设计,一尊水月观音,不过却深得苏工的精髓,线条刻画的栩栩如生,衣服的褶皱间甚至可以看到吴道子的遗风,隐隐有一种大家风范。 其实刘胜这么说是没错的,这个结果是那些坐在评委席上的评委们早就选出来的,摆放的位置也是煞费苦心,本来就是最好的,在第一位摆放完全可以很大在的程度上遮挡其他作品的光芒,看过的人自然而然的选择就是一号的作品了,至于其他的作品自然有下面的跑龙套的选择了,不然的话那二百九白花了。 “我说刘少你选的别这么草率好不好。我怎么觉得你在晃点我啊。”看到刘胜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马上就不高兴了。 “你看看,我选的你又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啊。”刘胜摊了摊手,有些鄙视地看了一眼马天佐。 “刘老弟选的没错。大会是这么安排的。”旁边的程公子马上给刘胜解了围,低声地对马天佐解释道。 呃,马天佐忽然懵了,和着就连哪件作品是第一都已经内定好了,难道今天只是走过场吗,他还想着给自己的珠宝公司选一个比较有潜力的玉雕师傅呢,看来这下子要泡汤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本来还想给珠宝公司选一个不错的玉雕师傅呢,原来是早就设计好的了。”马天佐失望的摇了摇头。 “呵呵,马少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虽然这些玉雕作品都是经过提前筛选过的。可是并不妨碍你寻找玉雕师傅啊,而且那些评委们出答案还是比较公允的,除了某些评委的喜好之外,单论雕工,还是大差不差的。你完全可以在会后跟那些玉雕师傅接触一下啊。”程公子笑吟吟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马天佐马上有了底气,点了点头,马上打电话叫手下查一下玉雕师傅的底细,到时候好方便接触一下。 就跟程公子说的那样玉雕评选在主持人讴歌太平盛世下结束了,过程很激烈。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事情也完全的按照剧本走下去,也没有虎头蛇尾的突兀,当然了这只是所有人一厢情愿的结果。 “下面我宣布一号作品水月观音荣膺本届南阳玉雕艺术节的玉雕精品评选活动的冠军殊荣,下面有请作品的作者王冠中先生。”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再次让所有人为之一振,等待着冠军得主的出现。 时间不大就从后边走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三十多岁的粗壮汉子,一身黑色的对襟马褂,脸上脏兮兮的胡子拉碴,如果不是那双炯炯放光的眼睛还以为是犀利哥第二呢,而且身上还带着的玉屑给人很大的震撼。 “感谢大家对我的作品的支持,但我手头还有一件作品没能完成,再见各位。”这位王冠中先生一上台表现的更加犀利,抢过主持人的话筒,仅说了一句话,直接扬长而去,惊得主持人,记者,以及在场的宾客一愣一愣地。 什么叫做个性,这就叫做个性,甚至还带着几分隐士的洒脱,不在乎名与利,看着他不耐烦的样子估计也是被大会的工作人员生拉硬拽而来的吧,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一点儿也不给这大会面子,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 “马少,这样的人你能招揽过来吗?”刘胜低声地询问道,不过在他心里一点儿也不看好马天佐有什么希望。 “额,看看再说吧。”马天佐看得也是直挠头,实在想不出这第一名这么有性格玉雕师,心里顿时有了几分犹豫。 “呵呵,马少其实我很看好他的,只要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将来肯定有大发展的,像这样的人我估计玉雕之外的麻烦事不少,你只要能让他心无旁骛的去创作,我估计他肯定不会拒绝你的。”刘胜看着马天佐灰心的样子不由得劝解道。 “真的?”马天佐心中一亮,不由得朝着会场后面的门看去,带着心里一大堆盘算。 “还煮的呢,他这种人跟那些一心搞科研的人没什么区别,到时候别委屈了人家就行。”刘胜摇了摇头,看着他的样子很是无奈。 “好了,别说了,这不分发礼物了吗?”程公子指了指台上主持人,那些普通的群众评委不一样,他们有的只是一件看上去比较精美的玉雕而已,在市场上可以卖上几百块,而富豪们的礼品全靠自己撞运气。 不过为了不穿帮,组委会也有着自己的一套“:下面我们有请,玉雕精品评选的幸运评委第一位是来自广粤省的胡守仁胡先生,大家欢迎。” 听着主持人的话,刘胜不由得佩服起来,这大会还真有一套啊,居然将人分成了幸运组和非幸运组,当然了这也完全根据金钱的多寡划分的。 胡先生根据主持人的提示,来到一排长长的玻璃柜子前,里边足足的放置了百十件玉雕作品,当然了事先全都被红布遮盖住了,外人根本看不出里边的真假,虽然大小不一,但玉雕作品可不是之论大小的。 看着玻璃柜子前的玉雕,胡先生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指其中三十二号作品,看上去体型比较娇小,谁让人家陆子冈最擅长的都是一些小巧的物品啊,胡先生又不是不知道内幕的人。 “好,胡先生选中了三十二作品,让我们看看这三十二号作品是是什么,请胡先生自己掀开。”主持人微笑着示意旁边的礼仪小姐将玻璃柜子打开。 “哇,恭喜胡先生,你获得了由南阳玉雕代表人物彭连海老先生的作品,三阳开泰。”主持人忽闪着美目紧紧地盯着胡先生掀开的红布,看到里边的作品不由得明眸流波的盯着胡先生,可爱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惊叹声。 刘胜看着这件三阳开泰不由得点点头这位彭老爷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匠心独运,虽然是传统的题材,却被大胆的创新,一只母羊昂首而立,两只小羊前腿跪在地上,吮吸着甘甜的乳汁,不仅仅代表了这一题材美好的寓意,而且还带着欣欣向荣,生机勃发的美好祝福。 “捐了吧,我希望这件作品能帮助更多的贫困地区的孩子能改变他们的现状。”胡先生一听不是陆子冈的作品,而且又是刚才三个老头子的作品,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主持人帮自己捐了。 这位美女主持人可不是什么花瓶,虽然没遇到这种情况,但显然她很有急智“:原来胡先生也是一个爱心人士,我在这里代表那些山区的孩子感谢胡先生的慷慨。” 要知道这个三阳开泰的作品不仅仅是名家作品,而且还是上好的独山玉雕琢而成,完全可以卖个百八十万的。 ...... 写给朋友们的话 今天没有了,而且今后的一个月里小花也不能保持每天两张的更新了,这几天小花重感冒,血压高一直都没有好,医生建议小花要多休息,因此这一个月小花会不定期两更,希望朋友们谅解。 205 绑架 ps:小花回来了,一更保底,二更不定期,求月票,求安慰。 “陆仿?”经过刘胜角度的调整,那个人终于看到海东青腋下的文字了,熟悉的简笔字让他如遭雷击,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又出现了,他又出现了,没想到啊,他的技艺又更上一层楼了。”那个人不由得失心疯似的吼着,脸上带着几分害怕。 “喂,老宋,老宋,你说谁又回来了。”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本来还在一边关注事情发展的人坐不住,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耳边大声地问道。 “呵呵,陆子明他回来了。”老宋嘴里的笑意带着几分苦涩,“这件子冈玉牌是陆子明再次出山之作啊,咱们玉器界乃至整个古玩界又成了多事之秋了。” “什么陆子明,他不是不能雕刻了吗?”老李震惊地看着老宋。 陆子明可是上世纪九十年在玉器界搅风搅雨的人物啊,多少人在他手里栽了跟头,甚至是一蹶不振,他是第一代陆仿陆百韬的侄子,当年陆百韬被抓之前,陆仿的大部分工作早就转移到了陆子明手里,只是大家都没有察觉出来罢了,后来因为伤了经脉,陆子明被认为一辈子不能操刀了,跟着锟铻刀一起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据说后来出了国,没想到现在竟再次出现了。 他的危害程度基本跟九十年代的薛仿,朱仿并列,造成了九十年代中国古玩市场的大萧条也差一点儿毁了这个新兴的产业,人们还以为陆百韬还在牢里吃牢饭,而陆子明逃到了不知道世界上的哪个犄角旮旯,没想到今天就付出了,看样子更上一层楼啊。 “老李难道我会看错吗,你难道不知道我老师最后怎么了吗?”老宋一脸激愤地看着老李,眼睛里还带着几分痛苦。 “不是,老宋你能确定这不是原来的漏网之鱼吗?”老李见自己的老友误会自己了苦着脸赶紧的解释道。 “唉。如果是漏网之鱼就好了,你看看这海东青腋下的陆仿二字就清楚了,那时候他哪有这样的技艺啊。”老宋指着子冈玉牌上的海东青不由得叹息道。 “老宋,老李真的是陆仿吗?”刚才还质疑刘胜的络腮胡子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心神不定的问道。 “老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也不想啊,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我们不信啊。”老宋看着络腮胡子的样子,不由得跺了跺脚。 “那,那还不赶快告诉杨老。孔老。”老胡赶紧慌忙地说道。 ....... “嘟嘟...” “你是谁?”刘胜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电话。不由得的一愣。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带着几分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 “你就是刘胜吧。”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怪异的腔调懒散地问道。 “你有什么事。”刘胜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的电话基本上除了一些至亲好友根本没有对别人泄露过,不过对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呵呵,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你的小女友在我们的手里,她娇嫩漂亮的脸蛋可是引得我那些兄弟们欲火高涨,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拦住他们的饥渴的心情。”那边淫荡的笑了一笑,然后放肆的说了一大通。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如果婉仪被伤了半根毫毛,我让你们下辈子后悔做人。”刘胜一听就知道婉仪被人绑架了,身上的戾气猛然爆发起来。暴吼道。 “哟哟,没想到刘先生还挺风流的吗?我手里的可不是什么婉仪在,早已的,我手里的是慕容家族的大小姐,刘先生不会不知道吧。我想通知你,让你告诉慕容家族给我准备二十亿人民币,不然的话后果他们自负。”阴冷的话语让刘胜有点儿不寒而栗,不过人家那头不等你反应过来已经把电话挂了。 “喂,刘少你怎么了?”忽然马天佐发现刘胜脸色不对,两只眼睛发出冷冽的电光,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不由得关心的问道。 “慕容馨儿被人绑架了。”刘胜阴沉着脸色说道,浑身上下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冷焰沸腾,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什么,你说什么?”马天佐差点儿跳了脚,慕容馨儿是谁,可是东南慕容家的大小姐,居然无声无息的被人抓起来了,这得多大的胆子啊。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马天佐根本不知道慕容馨儿,经过刘胜介绍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没想到居然在南阳被人绑架了。 “刘老弟,你们在说谁?”程公子有点儿后知后觉,有点儿茫然地看着两人的样子。 “慕容家的大小姐被人绑架了。”马天佐有些沉重地说道,这件事必须告诉他,不然的话稀里糊涂的在他的地盘出事,虽然不至于被人怎么着,但是吃瓜捞是一定的,职位上升估计都得晚上几年。 “什么?”程公子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这里是会场了,事情可是大条了,如果就不出慕容馨儿的话,那么南阳大大小小的官员到时候就得知道没有最爽只有更爽,江南一带慕容家的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虽然他自己未必怕了慕容家,可是这麻烦能躲则躲最好不过了。 “呵呵,没事,没事,有点儿小意外,被吓了一跳,你们继续。”程公子看着周围看过来的人,有些尴尬地敷衍道,然后拉着刘胜就朝着外边走去。 “知道是些什么人吗?”程公子冷静下来了,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做也于事无补,还不如集中精力好好破案呢。 “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通知慕容家准备好二十亿,不然的话就撕票。”刘胜摇了摇头,对方是什么来头他一点儿也琢磨不透,为今之计就是先找到那伙劫匪的藏身之地再说。 “嘶。”程公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伙劫匪明显是想着模仿‘世纪大劫案’啊,曾经亚洲首富的儿子也被人绑架了,勒索二十亿作为赎金,巨额赎金也使得这件事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样刘老弟我估计你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慕容家,让马少跟着你,我到县里开会布置一下,联合市里一定要将犯罪分子找出来。”程公子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自己秘书递过来的手机,给市委书记打了一个电话。 “让马少自己联系吧,我去找劫匪。”刘胜摇了摇头,找劫匪他自己的本事,有点儿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也不好过多的透露。 “你去找劫匪?不行这太危险了。”程公子紧盯着刘胜,看着自信满满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将自己心里的担忧摆了出来,不同意刘胜独自行动。 “程大哥你放心吧,我有自己的办法,一旦找到他们的落脚点,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绝不擅自行动。”刘胜笑了笑,对于警察的办事效率他可不敢恭维,还是自己出马比较好。 “你,好吧,到时候千万别一个人擅自行动,估计他们手里有枪,绝对是一帮狠角色。”程公子无奈地点点头,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知道刘胜绝对属于那种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会回来的倔脾气,只好将自己的车钥匙扔给刘胜,“我的车你拿去开。” “放心吧,程大哥有了线索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刘胜接过钥匙急匆匆地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 “器灵,慕容馨儿怎么样?暂时有危险吗?”刘胜深吸了口气问道。 照妖镜可是上古神器,虽然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可是将神识覆盖在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不成问题,查到慕容馨儿的下落轻而易举,只是碍于天道有些功能不能选,无法透露更多的东西,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而已,寻找还要靠自己。 “暂时还是很安全的,不过那些劫匪可是有点儿意动,时间长了我就不敢保证了。”照妖镜器灵无所谓的说道。 “哼,”刘胜冷哼一声,表示对照妖镜器灵的不满,忽然鼻子抖动了一下,手中掐了一个奇怪地手势。 “乾坤无极,千里追踪。” 道歉 各位支持小花的朋友真对不起,这几天小花一直加班到晚上一点左右,实在没时间更新,也没时间通知大家,今天晚上如果没事的话一定会恢复更新的,另外那些高考的朋友祝愿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今天恢复更新 我靠了,一个礼拜因为雷雨天居然没电,小花的心都差点儿急碎了,还好来电了,今天恢复更新 206 大战伊始 刘胜使用的可不是仙家妙法,一点儿小小的手段而已,裴将军留下的千里追踪术而已,跟神行太保戴宗的神行之法有点类似。 使劲儿耸了耸鼻子,刘胜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慕容馨儿淡淡的香气,几乎要随着风消散一般,心中不由得大急,发动车子朝着源头追踪而去,行驶在不太熟悉的南阳的道路上刘胜无喜无悲。 “大巴山?”刘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很显然他根本不想到这里来,不仅仅是本身,而且似乎穿越时空裴将军的意志也是如此,对这里有着淡淡的排斥。 大巴山位于中国西部。简称巴山。广义的大巴山系指绵延重渝市、川省、陕省、甘省和鄂省边境山地的总称。长1000千米。为四川盆地、汉中盆地的界山。属褶皱山。东端与神农架、巫山相连;西与摩天岭相接;北以汉江谷地为界。西北-东南走向。山峰大部分海拔2000米以上,因石灰岩分布广泛,喀斯特地貌发育,有峰丛、地下河、槽谷等。还有古冰川遗迹。河谷深切,山谷高差800~1200 米,只有重渝城口、川省万源等少数小型山间盆地。狭义的大巴山,在汉江支流经河谷地以东,渝、川、陕、鄂四省(市)边境,为汉江与嘉陵江的分水岭,海拔1300~2000米。主峰神农顶,海拔3105.4米,位于鄂省神农架林区。富林、矿资源。 这里不仅仅拥有着众多原始的地貌,而且巴蜀之间盛传的来无影去无踪的剑仙之流也在这里曾经显露过踪迹。曾经裴将军还到此地拜访剑仙,切磋武艺,只可惜那些隐居于森林之中的白猿公、纯阳子对他是不屑一顾,多次爆发过冲突,奇门飞剑让他这个天下第一的剑客忌惮不已。 不过世事变迁,那样的年代早就随着人类对大自然的过度开发而变得销声匿迹,近一二十年再也没了白猿公与纯阳子的消息,即使是终南山上的隐士们也一个个变得浮躁起来。变得不单纯。也只有一些大山深处的村落能顽强的存在着,炊烟袅袅,比外界的时间放慢了无数倍,同时也成了一些犯罪分子藏匿的绝佳去处。 幸好是越野车,性能良好,在崎岖的山路上也照样能稳健的行驶,抛弃了城市的喧嚣,刘胜不觉得已经纵跨了两省,手机也因为深入而变得没了信号。不过刘胜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只要腰间的佛光剑还在,那么天下大可以去得。即使龙潭虎穴一般的劫匪的老巢。 “慕容小姐。你最好老实点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大巴山深处,你以为在这里还会有人找到这里吗?我知道你们慕容家有钱,放心只要你老爹到时候成全了我们,兄弟几个绝对会远走他乡,不伤您半根毫毛。你说这何乐而不为呢。” “哼,有钱也不会给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的。”慕容馨儿使劲挣了挣,奈何绳子绑得太紧,细白的玉手早已酸酸软软的没了半分力气,一双杏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匪徒。 “呵呵。那可由不得你了,我想你父亲不会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身陷囹圄而莫不关心吧。可能现在为我们筹集着资金也说不定啊。”其中一个匪徒有些贪婪的看着慕容馨儿,姣好的面容让他充满了淫欲,一双粗糙的大手不由得轻抬她的下巴,*裸的*迸发着炽热的*。 “你看看老三你就是这么心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到时候他慕容雄抛弃了他的女儿,还不由得你摆出十个八个的花样来,难道你还想做他慕容家族的上门女婿不成?”为首的清瘦的匪徒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笑眯眯地说道,仿佛在说家常一般轻松愉快,毫无顾忌。 他忽然笑眯眯地看向慕容馨儿,和蔼的说道“;馨儿小姐,我知道你素有巾帼之志,可惜生了一个女儿身,不然的话不比你的大哥差,而且以你的性子绝对不会给慕容雄打电话的,放心我已经通过你的手机给你的小情人打电话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你卑鄙,我呸。”慕容馨儿瞪着清瘦匪首,俏脸白了又白,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匪首绝对在慕容馨儿的眼睛下化作一盆上好的包子馅,简直就是孙二娘的最爱。 “呵呵,怪不得都说女儿香,女儿香,慕容小姐的唾沫都是香的,现在别说老三了,就连我都想着跟慕容小姐一晌贪欢了。”清瘦的匪首丝毫没有理会脸上的唾沫,依旧笑眯眯地说道。 “哼,你如果敢伤害刘胜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慕容馨儿心尖颤了颤,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虽然跟刘胜接触的不多,除了农民深入骨子里的朴实,还有燕赵间慷慨激昂之士的侠骨柔情,她知道刘胜必然会出现的,心里除了那一丝丝甜蜜之外,更多的还是担忧,心里极不希望刘胜过来以身犯险。 清瘦匪首何等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刘胜绝对会出现在自己这里,不过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在自己这里无助的样子,就不自觉地有些好笑,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啊。 “哟哟,慕容小姐急了,急了,放心吧,慕容雄能将钱给我们送过来,我们才懒得理会他。”清瘦匪首拍着胸膛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慕容馨儿,嘴里还不住的调戏着她。 “你真的不准备理会我吗?”调侃地语调骤然响起,有些阴暗的屋子里的匪徒们一个个都仿佛草木皆兵一样,端着手枪四处打探着,很想找到刘胜的藏身之地。 看着周围手下反馈回来信息,清瘦匪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看来今天是遇到硬茬子了,自己这些兄弟可是都在各国的特种部队服过役的,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无法找到。 清瘦匪首强装着镇静,看着背后山墙上一个被窗棂纸糊着的小窗户,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你是谁有种出来,躲在背后干什么。” 一阵冷风刮过,抽的窗棂纸呼呼作响,外面影影幢幢的枯树上传来猫头鹰阴惨惨的艰涩的笑声,哪有人的身影,恐惧不知不觉间在心底蔓延开来,周围的悍匪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枪械,那是他们最信任的伙伴,也是勇气的源泉。 “刘胜你赶快走他们有枪,我爸爸会来救我的。”慕容馨儿忽然鼓足勇气歇斯里底地嘶吼道,原本百灵鸟仿佛的声音早已干涩沙哑,没了往日的灵动。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屋子内的寂静,清瘦匪首恶狠狠地瞪着慕容馨儿,声音里带着不可觉察的恐惧“:臭婊子,你再叫我让人*了你。” 慕容馨儿有些惊恐地盯着清瘦匪首,已经黯淡了的灵动眸子开始蓄满了泪水,心里委屈极了,二十年来即使严肃的父亲都没有碰过她一下。 “嘿嘿,早就叫你老实点儿你偏不听,怎么样?”清瘦匪首有些嚣张的笑道,心中的恐惧隐隐的压下了几分,看向慕容馨儿反倒是多了几分的*。 “身为一个男士随意殴打一个美丽的小姐,可不是一个绅士所为哦。”刘胜有些玩味的声音再次在周围的空间里随意的回荡着,幽幽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狗屁绅士,老子又不是什么英国佬,我知道你叫刘胜,我劝你还是别淌这趟混水,你不为自己的安危考虑,难道你不考虑自己的家人吗?”清瘦匪首依旧没有发现刘胜的踪迹,有一种不可力敌的感觉,出言威胁道。 “呵呵,是吗?”刘胜不置可否地淡然说道,了解刘胜的人都知道他心里愤怒了,眼前越是平静,心里要爆发的怒火愈加恐怖,没有是可以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他,即使是世界上有名的响尾蛇佣兵团的得力大将唐飞也在他的手下折戟沉沙。 “怎么刘先生不信?”清瘦匪首有些吃不准了,忐忑地问道。 “不是不信,等你有时间了还是问问响尾蛇的唐飞用我家人威胁我是什么下场吧。”刘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真不知道蠢货怎么这么多。 “唐飞?你认识唐飞?”清瘦匪首顿时脸色大变,有些惊恐地望着窗外,唐飞可是他们佣兵界有名的心黑手狠,想想他心里都觉得心身俱颤。 “呵呵...” 周围再次陷入了寂静,即使是枯树上的猫头鹰都有些受不了周围压抑的空气,扑棱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 “砰” 屋外一阵巨响,刘胜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207 都给老子转过去 ps:这一个月来小花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一下子没时间写了就是上网都没时间了,实在对不起,小花现在会尽力的不断更。 土坯房外溅起了厚重的灰尘,一名神情紧张的黑衣劲装的绑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就已经宛如枯枝败叶一般,被重重的抛弃在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的挣扎变得徒劳无功,茫然看着干净的天空。 “哒哒...” 马上另一名守卫开始疯狂地朝着同伴倒下的方向射击,神态有些狰狞,棕色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的疯狂,神秘的东方,神奇的中国人让他充满了敬畏。 “喂,伙计,你在冲哪里开枪?”刘胜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地提醒道。 “你...”他终于看到这个中国人的面貌了,平凡的外貌,但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小帅,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了自信,惊恐地看着刘胜,声音却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呵呵,听说你们绑架了我的朋友,我特地过来看看。”和煦的笑容溢满了刘胜整张面孔,看着这个绑匪就仿佛在拉家常一样,如果不是绑匪手中的ak47还冒着青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呢。 “你不用说话,还是先在这里睡上一会儿吧。”无害的语调仿佛春风化雨一般柔柔地,紧接着一根食指慢慢地伸了出来,直戳他的昏睡穴。 “啊...”他徒劳的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呼喊,明明慢的跟蜗牛仿佛的手指,他完全可以找个枕头睡上一觉再躲,可是他惊恐的发现他根本躲不过,前后左右的空间都被封闭的死死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痛苦的挣扎着,仿佛一只渺小的蚍蜉。强烈的反差更是让他郁闷的想吐血。 “好了。好了,挣扎是没有用的,还是安心的睡吧。”刘胜摇摇头,好像对这个绑匪的挣扎很不满意。不过似缓实急的手指却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白云苍狗般的虚幻,反而特别的朴实平凡,就仿佛一个中医在针灸铜人上联系针灸一样,很轻易地点在了对方的昏睡穴上。 “额...”绑匪茫然地看着刘胜,他实在不明白刘胜在说什么,不过并没有给他什么反应的时间,沉重的眼皮马上带来了无边的黑暗,一个大个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在了刘胜的脚下。 “桑托斯,内马尔你们在干什么。给我盯紧点儿别让那个黄皮猴子有乘可机。”清瘦匪首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颤,对着外面焦急地大声吼道。 “黄皮猴子?就冲你这一句话,那你就永远的留在中国吧,我相信这片热土不会嫌弃你的。”刘胜看向土坯房,目光里闪过一丝怒气。 “哈哈。真是可笑,你以为你那点儿装神弄鬼的把戏就可以赢得了我们吗?我们这十几杆枪可不是吃素的。”忽然年轻匪首仰面大笑,将自己内心的害怕与焦躁掩盖起来,同时鼓舞着周围同伴的士气。 “嗖。” “啊。” 刘胜没有开口,而是一把飞刀脱手而出,一缕寒光比闪电更加迅疾,在宙斯之前又解决了一名绑匪。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额头上明晃晃的飞刀,翻身栽倒在地,到死也没弄明白自己的额头怎么会插上一把飞刀的。 “怎么样?你们手里的枪是不是吃素我不知道,可是它们在我的面前跟烧火棍有什么区别呢,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把慕容馨儿放了,然后束缚双手从里边走出来。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下一个死亡的究竟是谁。”刘胜摸了摸鼻子,看着土坯房里的绑匪心里充满了不屑。 “给我打,九点钟方向。”年轻匪首突然喊道,手里的ak47更是朝着那个方向宣泄自己的怒火。 “哒哒哒...” 随着清瘦匪首的枪响周围的绑匪们也沾染了疯狂的色彩,在九点钟方向构筑了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强大的火力交织成的火力网飞鸟难渡,仿佛那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焰。不过刘胜早就改变了方向,不然的话家里就省得买筛子了。 “嗖。” “啊。” 又一名劫匪莫名其妙的后脑中刀,白的红的侵染了一地,带着满是的茫然在异国他乡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同样的也让所有的劫匪似乎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就连手中的枪都有些颤抖了,恐惧的盯着周围的动静,生怕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自己。 “刘胜先生,我劝你还是最好出来,不然的话如果慕容小姐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尤其是那张心疼死人的娇嫩小脸,真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估计咱们大家都会追悔莫及的。”年轻匪首将慕容馨儿胁迫到一个死角。不放心的将身子藏在她的身后,有些惊惧地威胁道。 什么样的敌人最可怕,看不见的而且偏偏隐藏在你的身边,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年轻匪首要做的就是将刘胜从暗处逼出来,他不相信自己十几个人十几杆枪不能杀死刘胜,除非他是神仙。 “刘胜别出来,他们有枪。”慕容馨儿一听就急了,不顾身边紧贴着脸颊的冰寒刺骨的匕首,冲着外面声嘶力竭地喊道。 “臭婊子,你再喊我割断你的喉咙。”年轻匪首闻言脸色大变,低声地威胁道,手中的匕首不自觉地在她娇嫩的脖子上紧了紧,一丝血珠马上顺着匕首的血槽调皮的滚动起来,带着血腥的童趣。 “刘胜先生,你最好还是出来,不然的话我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了。”年轻匪首看着匕首上的血珠,不由得舔了舔舌头,内心的暴虐一下子兴奋起来。 刘胜皱了皱眉头,犹豫了几下,从阴影里闪了出来,看着年轻的匪首“:阁下的能力果然惊人,不知道以往闯下来的偌大名声是不是拿着人家的妻儿老小威胁作出的?” 刘胜大大咧咧地站在土坯房的劫匪,抱着肩膀看着龟缩在角落里的年轻匪首,脸上充满了不屑,简直就是对眼前的威胁的一种无视。 年轻匪首看着刘胜轻蔑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愤怒的感觉,曾经强过他千百倍的敌人,也是这样的藐视自己,结果呢,早已化作自己脚下的一堆堆无名白骨,在烈日下终日暴晒,他相信即使刘胜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自己手下的枪。 手中的枪带给了他无穷的自信,即使虚无缥缈的鬼怪也不在话下,他相信自己下一刻能洞穿眼前的人的头颅,鲜红的血液会宛如一朵朵妖异的桃花,让人兴奋激动。 “哈哈哈...” “你上当了,兄弟们打死他。”年轻的匪首激动地满脸通红,太阳穴附近的静脉忽闪忽闪的跳动着,他带着疯狂的兴奋朝着身边的同伴喊道,率先发动了攻击。 “哒哒哒...” 激烈的枪声宣泄着他们心中的恐惧,万籁俱寂的乡村再一次响起了血腥的屠戮,树上的飞鸟惊恐的飞着,慕容馨儿闭上了眼睛,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年轻匪首的怀里,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淌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仿佛被撕裂一般,悲痛莫名。 “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好傻,好傻...”喃喃的幽怨起来,在年轻匪首的怀里低声的悲悲切切地抽泣着。 “哈哈,兄弟们看来哥哥现在要发达啊,你们看慕容大小姐喜欢上老子了。”很快一梭子子弹就打完了,年轻匪首看着怀里的慕容馨儿放肆的笑着。 “恭喜老大,贺喜老大,做了慕容家的乘龙快婿可不要忘了兄弟们。”周围的匪徒们嘻嘻哈哈地说道,至于那些牺牲的兄弟们对于刀尖上舔血的他们来说,只要有钱随时都可以召集很多,美女,美酒,毒品才是他们的最爱。 “放心,到时候咱们兄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咱们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啊,不过我先得把生米煮熟了。”年轻匪首大手一挥豪爽地说道。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匪徒们嘻嘻哈哈地说道,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准备看匪首的现场直播。 “你们都给老子转过身去。”匪首看着自己的一干手下的样子也不生气,笑骂着说道。 208 李白的澄泥砚 “哈哈...”粗豪的汉子看着慕容馨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放肆地大笑起来,看着她的玲珑娇躯,眼睛里闪烁着淫秽的光芒。 慕容馨儿闭着眼睛一脸的绝望的神情,她没有反抗,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能激起这帮人的*,很快地脸上又露出一丝解脱的神态,簌簌落下的眼泪仿佛一条蜿蜒的小溪,希望刘胜在那边能原谅自己吧。 “咳咳,那啥你们准备开*派对,也得顾忌下别人的感受吧,咱们可是还没打完呢?”刘胜笑吟吟的说道,慢慢地从年轻匪首身后走了出来。 “你你...”年轻匪首看到刘胜仿佛见鬼了一样,惊愕地指着他。 “怎么了,很吃惊吧,我承认你们的枪法不错,可能是跟你师娘学的吧。”刘胜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年轻匪首。 原来在年轻匪首命令开枪的一刹那,刘胜就转移了位置,枪械的威力可不是他能硬抗的住的,在帅哥与死尸的选择题上他很明显的选择了帅哥,直接运用轻功躲在了他们的死角里直到他们的子弹射光了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自信心有点儿爆棚了。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年轻匪首憋在心里的话可算是冲了出来,看着刘胜手里的枪都在颤抖,心里的恐惧让他战战兢兢地保持着可怜的冷静。 “废话,我当然是人了。你看到过这么帅的鬼吗?”妈的,刘胜心里一阵郁闷,难道自己长得就那么对不起读者吗,虽然普通了点儿,但多少还是有点儿小帅的啊,怎么跟青面獠牙的形象扯到了一起。 “那个,那个,没。没...”年轻匪首忽然后悔了,居然接这种单子,该死的小日本咱们等着,如果这次逃脱了非得给你们好看不可。心里不断地诅咒道。 “那就好,把你手里的慕容小姐放了吧,难道还要我动手。”刘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忽然右手一抖,一片嫩嫩的绿叶闪烁着翡翠般的光华,化作一条切割空间的光线,刹那间溅起了一朵殷虹的小花。 “你...”忽然一个劫匪捂着‘咕咕’冒着气的脖子,有些不可思议地指着刘胜,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一只勃朗宁也从袖口里悄然滑落。 “呃。”所有人不由得咽了咽唾沫。惊惧的看着,看来今天踢到铁板上了,而且还是超级合金板,更有甚者两腿之间流成了小溪,一股股尿骚味污染着空气。不过没有人笑话他,高山仰止般的差距,剩下的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信念。 刘胜皱了皱眉头,不过对于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的,抱着肩膀看着年轻匪首,“:你现在可以放开慕容小姐了吧,难道还要等着我动手吗?” “我。我这就放,这就放。”年轻匪首彻底放下了反抗的心思,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颤颤巍巍地松开怀里的慕容馨儿,对着刘胜轻轻一推。 “哇...”有点儿浑浑噩噩的慕容馨儿刚一进入刘胜的怀抱。心神归位,心里的恐惧、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紧紧地抓着刘胜的衣服开始疯狂地宣泄,泪水简直就是水淹金山寺的架势,眨眼的功夫就将他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 刘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看着还在傻站着的年轻匪首,狠狠地瞪他一眼,“没看到美女哭,还不快滚。” 刘胜没准备跟这些人计较什么,他不过是来救慕容馨儿的,其他的不归他管,这些匪徒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分分钟就可以解决他们,当然如果他们不识相的话。 “是,是。”年轻匪首一听如蒙大赦,狼狈地就准备逃跑。 “把这里给我清理干净了再走。”闻着周围的血腥味刘胜轻轻蹙了蹙眉头,虽然这里是深山老林,可是留下这些个死尸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是,是。”年轻匪首刚提起的心马上轻轻地放了下来,指挥着自己的人手“:快点儿,快点儿,都把这里清理了。” ..... 嗯,刘胜忽然感到自己的怀里没了动静,不禁摇了摇头,一个公主抱将慕容馨儿轻轻抱起朝着自己开来的越野车走去,至于那些打扫战场的劫匪刘胜才懒得搭理。 “那是什么。”刘胜忽然发现茅屋门口一阵宝光闪现,似乎是什么被遗弃在角落里的珍玩,不过那里除了普普通通的瓦砾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唯一可以的就是一块四四方方的涂着黑漆的砖头。 “喂,说你呢,对对就是你,把门口那块黑砖头给我拿过来。”刘胜指着有些茫然的年轻匪首,颐指气使地说道。 “额。”年轻匪首看了看门口的黑砖头,跟小时候从粪坑里捞出来的没什么区别,仿佛上面还散发着恶臭,可又有什么办法,那个该死的恶棍还在那看着呢,年轻匪首只能自认倒霉,别着脸将黑砖头,还好没有想象的臭味。 “好啦,好啦,给我就滚吧,看你那个怂样子还是劫匪呢,真他娘的丢人。”刘胜将慕容馨儿放在后座,然后从年轻匪首的手中接过那块黑乎乎的砖头,扬长而去。 “程大哥,慕容小姐已经救出来了,劫匪就在大巴山区的一个偏僻的小村落里。”刘胜在路上就过程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将地址告诉了他,至于以后是不是抓得住那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了。 “什么抓住了,好吧我马上派人去。”电话那头可算是松了口气,至于刘胜私自将劫匪给放了他倒是没有责怪,慕容小姐的安全最为重要。 回来的路上刘胜终于可以松上一口气了,郁郁葱葱的树木与车窗外吹来的清新空气更让他舒爽不已,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忽然瞥到了副驾上的黑砖头,这才想起还没弄明白这块搂草打兔子得到的宝贝呢。 “器灵,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它是唐朝的物件儿。”刘胜开始虚心的询问起来,谁让他没有什么透视眼呢,只能从宝光的强烈程度去判断。 “这是一方澄泥砚。”照妖镜器灵平淡地说道。 “澄泥砚?”刘胜心里有几分迟疑。 澄泥砚与端砚、歙砚、洮河砚并称古代四大名砚,创制于唐代,以沉淀千年黄河渍泥为原料,经特殊炉火烧炼而成,质坚耐磨,观若碧玉,抚若童肌,储墨不涸,积墨不腐,厉寒不冰,呵气可研,不伤笔,不损毫,倍受历代帝王、文人雅士所推崇,唐宋皆为贡品。武则天、苏东坡、米芾、朱元璋均有所钟,并着文记之;乾隆皇帝赞誉:抚如石,呵生津。其功效可与石砚媲美,此砚中一绝。 “怎么你不相信我?”照妖镜器灵有些玩味的问道。 “不是,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不过我想这方砚台不只是澄泥砚那么简单吧。不然的话根本没有这么强烈的宝光。”刘胜摇了摇头,对于这个比老师还要重要的老家伙他是从心里到外那样的尊敬,只是口头上不说罢了。 “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等你将这砚身上的伪装去除之后也会知道的,这方澄泥砚是李白亲自制作的,留有苏轼和米芾雕刻的铭文。”刘胜能观察这么仔细照妖镜器灵很是欣慰,不禁开怀的笑了起来。 “李白?”刘胜虽然心里吃惊,但收集了那么多的宝贝,承受能力还算是出类拔萃,很快就镇定住了。 “嗯,就是李白而且用的方法大不相同,取泥更是从万载若耶江河底历尽千辛万苦取回来的,岂是千载黄河泥沙所能比的。”照妖镜器灵有些得意地说道。 “那不是神话吗?”刘胜听了心里激动地砰砰直跳。 “呵呵,等你打开不就知道了吗?”照妖镜器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