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传奇杀手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在一间安静祥和的医院单人病房内,一名身着蓝白条纹病服的青年男子正静静地躺在洁白如雪的病床上。 他紧闭双眸,面色安详,仿佛沉浸在一场甜美的梦境之中。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那英俊的脸庞上,更凸显出他宛如刀刻般完美无缺的五官。 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唇角以及浓密修长的睫毛都显得那么精致动人。 一旁的护士如同往日一般,轻车熟路地拿起一瓶新的营养剂,小心翼翼地将其注入到悬挂在病床上方的吊瓶中。 接着,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这位沉睡中的病人,仔细观察了片刻,以确保药物能够顺利发挥作用且不会引起任何不良反应。 待确认一切无恙之后,她动作轻柔地拉起围帘,然后悄无声息地推着装满医疗用品的小推车离开了这间略显冷清的病房。 随着护士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整个病房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唯有那些维持生命体征的仪器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然而,就在这片静谧之中,原本看似沉睡不醒的青年男子却突然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犹如鹰隼一般犀利而深邃,漆黑如墨的眼眸深处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故事。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目光专注而坚定,仿佛那里有着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一分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 若是旁人见此情景,或许会误以为这只是一个植物人对外界毫无感知时所表现出的常见状态。 但实际上,只有这名男子自己心里清楚,他所注视的并非普通的天花板,而是一条只有他才能看得见的加载进度条。 这条神秘的进度条正缓慢而稳定地向前推进着,每前进一小段距离,都让他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与期待。 这个名叫张伟的青年男子,曾经可是令整个杀手界为之震撼的传奇人物。 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面容究竟长什么样,因为凡是有幸目睹过他真容的人,无一例外都已经命丧黄泉。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绝世杀手,却因为一次意外而动了真情,也正是这份感情最终导致了他辉煌传奇生涯的戛然而止。 作为一名冷血无情、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考自己死后将会面临何种境遇。 毕竟,他这一生杀人如麻,罪孽深重,按照常理推断,死后必定会堕入那恐怖的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 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戏剧性和意外。 当生命终结的那一刻来临,他并未感受到预想中的痛苦与黑暗深渊,反而是在意识一阵恍惚之后,竟奇迹般地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并附身于一个与他同名之人的躯体之中。 起初,他对此感到无比震惊和困惑,但很快便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前的状况。 经过一番思索,他大胆猜测或许这就是他在某个平行宇宙里的另一种存在形式。 不过,目前的情况并不乐观。 尽管他成功占据了这具身体,可遗憾的是,这竟然是一具毫无知觉的植物人躯体! 无论他如何努力尝试移动或者感知周围环境,都只是徒劳无功,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干瞪着眼,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此刻的他内心焦急万分,唯一能寄予希望的便是等待那个神秘的“系统”完成加载。 只有依靠这个未知的力量,他才有机会摆脱困境,重新掌控自己的命运。 于是,在漫长而煎熬的等待中,他默默地祈祷着…… 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若搁在往昔,他定然会对这类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压根儿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荒诞不经之事。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由不得他不信,眼前的那东西分明就是系统在加载啊! 绝非是什么所谓的高科技医疗 VR 在进行系统更新那么简单。 此刻的他,除了在心中默默祈祷之外,似乎已别的办法。 他暗自思忖着:与其就这样像个毫无生气的植物人一般慢慢老去直至死亡,倒不如赐予我一个神奇的金手指系统,好让我能够再度主宰这个世界! 可令他烦恼的是,这副身躯实在太过孱弱无力了。 仅仅过去了短短几分钟而已,他便惊觉自己眼球中的血丝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已布满了整个眼球,那种刺痛感迫使他不得不暂且合上双眼稍作歇息。 要知道,从前的他,即便是睁眼坚持十几分钟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倘若让昔日那些老友得知如今他是这般模样,恐怕定会笑得前仰后合吧。 正当他紧闭双目、静心调养之际,蓦地,一团耀眼夺目的白光宛如流星划过夜空一般,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深处…… 张伟睡眼惺忪地缓缓睁开双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时,惊讶地发现眼前那个神秘的进度条竟然已经悄然加载至 100%!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下方居然新增了一个醒目的提示框,上面赫然显示着:【系统安装完毕,数据授权请确认】 这果然就是他的金手指系统 张伟差点感动得哭出声,虽然他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 尽管此刻的张伟无法开口说话,但凭借敏锐的直觉,他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操作。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紧闭双目,集中精神将全部注意力汇聚于脑海之中。 在那里,有一团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白色光团正静静地悬浮着。 张伟小心翼翼地运用自己的意识,轻轻地撞击向那团白光。 就在两者接触的刹那间,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如决堤的洪水般猛然爆发开来。 紧接着,无数纷繁复杂的记忆数据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脑海。 这些记忆数据仿佛一幅幅快速闪过的画面,又似一场绚丽多彩的光影盛宴,令人目不暇接。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张伟便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所有的事情都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似一层厚重的迷雾被骤然拨开,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第二章 杀手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整整三天时间了。 然而,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除了那位沉默寡言、按时前来照料他并给他打针换药的哑巴护士之外,对于这个世界的其他方面,他仍旧一无所知。 如今,通过接收这海量的记忆数据,张伟终于得以全面了解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这具身体原本主人所遭遇过的悲惨经历。 同时,他也对这个奇异的世界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和理解。 望着那已经盯了整整三天的米黄色围帘,张伟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厌恶之情,有种想撕碎它的冲动。 张伟缓慢地支撑起身子,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终于,他成功地坐直了身体,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那气息就像是被压抑已久的情绪找到了出口一般。 他转动着头颅,目光急切地向四周张望起来。 这间病房显得有些陈旧和单调,白色的墙壁、简单的床铺以及摆放着一些医疗设备的桌子构成了整个房间的景象 空气中有一股混着消毒水和陈旧尘埃的味道,像无形的绳索,缠着他的鼻腔。 然而,对于此刻的张伟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一座牢笼,他恨不得立刻冲破束缚,逃离出去。 尽管内心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但刚刚苏醒过来的身体却无法满足他的愿望。 四肢还带着些许麻木感,肌肉也显得无力,这使得他不得不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行动。 不过,好在这段时间刚好给了他思考的余地,可以好好琢磨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毫无疑问,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已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 经过一番原身的记忆分析,张伟发现这个新的世界虽然与原来所在的星球蓝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但实际上却存在着许多细微而关键的差别。 比如说,在这里,大财阀和大家族掌握着超乎想象的权力和影响力,他们能够左右社会的发展方向,甚至干预政治决策。 这种现象的形成并非偶然。 在很久以前,当皇权帝国逐渐走向衰败之时,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们便趁机夺取了原本属于皇帝的控制权。 从此以后,这些权臣们不断巩固自身势力,最终造就了如今这样一个由财阀和家族主导的社会格局。 当然,这些事情对于张伟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直接关联。 他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在这个看似平凡的世界里,竟然真的存在着传说中的修仙者! 想到自己曾经世界的传奇杀手身份,张伟不禁苦笑一声。 在面对这些拥有超凡能力的修仙者时,他过去引以为傲的杀人技巧恐怕都难以施展了吧? 张伟缓缓地打开衣柜门,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自己原本的衣物。 他一边将衣服穿上身,一边脑海里飞速地转动着思绪,思考着究竟应该从何处着手应对当前复杂棘手的局面。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却又清晰可闻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那是病房外电梯门开启时发出的声响。 紧接着,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是有人正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赶来。 张伟眼神一凝,杀手本能瞬间上线,他仅一秒钟就判断出是有两个人的脚步。 结合刚刚获取到的关于这具身体前世的记忆,再加上张伟自身积累了长达 30 年的杀手经验,他几乎瞬间便做出了准确的判断:来者不善,并且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自己! “哼,真没想到啊,对方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连短短 3 天时间都不愿意等了,这么快就派人前来料理我了。”张伟心中暗自冷哼一声,但脸上却并未显露出丝毫惊慌之色。 与此同时,眼前突然弹出一个系统界面,上面显示出了新的任务信息:【在杀手来之前逃离这里 / 奋起反击将这些杀手彻底消灭。】 看到这个任务提示,张伟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暗想到:“这还用选吗?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嘛……” 两名身穿黑色便装、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杀手,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病房。 他们手中紧握着冰冷的手枪,眼神冷酷而决绝。 进入房间之后,他们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张伟所睡的床铺,举起枪支,没有丝毫犹豫便朝着床背下面疯狂射击起来。 一时间,枪口火光四溅,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这两名杀手就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其中一名杀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急忙快步向前,伸手猛地一把将床上的被子用力掀开。 当被子被扯开的那一刹那,他们惊愕地发现床被下面竟然堆满了被打得破烂不堪的枕头和毛毯,根本不见张伟的身影! 就在这两名杀手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从后方闪现而出。 只见张伟犹如幽灵一般悄然出现在了靠后的那名杀手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张伟手臂一挥,手中紧握的一支普通圆珠笔瞬间化作致命的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插入了那名杀手脖子上的大动脉。 刹那间,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溅洒得到处都是。 那名杀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本能地捂住受伤的脖颈,但鲜血依然源源不断地从手指缝隙中流淌出来。 趁着这名杀手因剧痛而失去反抗能力的短暂间隙,张伟眼疾手快地顺势控制住了他另一只握着手枪的手,并迅速调整枪口方向,瞄准了他那位刚刚转过身来有所反应的同伴。 此时,那名同伴见状大惊失色,想要挣扎反抗并开枪回击。 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张伟用力逼迫着那只被他控制住的手扣动了扳机。 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呼啸而出,直直地射向了那名正要开枪的杀手。 眼前的场景令人瞠目结舌,那名杀手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闪动作,就被同伴射出的子弹击中要害,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他满脸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缓缓向后倾倒下去,最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鲜血从他们的身体里汩汩流出,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血泊在地面上蔓延开来,逐渐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形状,就像是一幅诡异的画作,展示着生命的脆弱和无常。 第三章 终结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轻松地将敌人解决掉后,张伟缓缓弯下腰,开始在那两个倒地之人的身上摸索起来。 然而,一番搜索过后,他仅仅只找到了一包皱巴巴的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呵,专业暗杀?就这装备,也太寒酸了吧!”张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道:“这年头,连杀手都这么内卷了吗?” “可惜啊,你们今天遇到的可是我!” 说罢,他悠然地从香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轻轻一弹,将烟叼在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随着烟雾如轻纱般缓缓升起,张伟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那模糊的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让人难以捉摸。 在这朦胧的烟雾中,张伟的身影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仿佛他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猎手,正伺机而动,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 当张伟踏出房门,不经意间瞥见门口那有块踏脚垫摆着,而他的鞋底正好沾着不少泥土类的屎黄色东西。 这让向来注重形象的他,心中略有不满:“我这样传说级别的杀手,怎么能脚底沾有这些脏东西呢? 这太不优雅了! 于是,他顺势在踏脚垫上用力蹭了几下,试图把鞋底的泥巴清理干净。 同时,他的目光随意扫过那张踏脚垫,突然发现上面印着的图案竟然是一个大大的叉叉。 “这是什么奇葩审美?哪家医院会用这种大叉叉来做踏脚垫啊?简直毫无品味可言!”张伟一边低声抱怨着,一边继续使劲蹭着鞋子。可就在这时,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就在这短暂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瞬间,那个原本毫不起眼的大叉叉符号,竟像是触发了某种危险的信号一般,令张伟瞬间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 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经验极其丰富的杀手,他的第六感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 不好!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巨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尽管他本能地想要遏制自己抬头张望的冲动,但一切都太晚了。 只见一颗子弹如闪电般划破走廊的玻璃,呼啸着朝他飞射而来。 而在对面的楼栋里,一名潜伏已久的狙击手正通过***上那套8 倍镜紧紧锁定着张伟。 看到目标有所察觉并做出躲避动作,狙击手却依旧面不改色,冷静地对着耳麦里的同伴说道:“他躲开了。” 轻微的叮一声。 走廊尽头的电梯门再次缓缓开启。 一道曼妙婀娜的身影宛如轻盈的模特般从里面踱步而出。 只见她身姿绰约,穿着一身简单又利落的衣服,双手插在口袋里,腰肢微微摇晃,每走一步,都像在踩着节拍,懒散中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她那清脆悦耳的口哨声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中跳跃清亮又随意,与她袅袅娜娜的步伐相互呼应,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然而,在这忙碌的走廊之上,那些身着白色大褂、正焦急地讨论着什么的科研人员们,却因为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子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一个个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 他们的心猛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女人若无其事地哼着口哨,双手随意地插进衣兜里,闲庭信步般地朝着前方走去。 而周围的科研人员则满脸惊恐,纷纷不由自主地向旁边退去,生怕自己会不小心触怒到这位。 就这样,女人在众人紧张的避让注目下,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张伟的面前。 此时的张伟面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可言。 他的身体僵硬地倚靠在走廊的背墙上,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阻止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 而他嘴上叼着的那支香烟,甚至还未来得及燃烧到头,一缕缕淡蓝色的烟雾从烟头处升腾而起,缓缓飘散在空中。 顺着他的脖子流淌而下的鲜血,已经将他以及周围的地面浸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的眼神中交织着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冲破眼眶喷薄而出。 这是一种被命运捉弄的绝望,也是对生命即将消逝的不甘。 女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眼前的情景,然后便停下了口中的哼调。 紧接着,她动作优雅地分别从左右两边的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和一枚闪烁着寒光的子弹。 她轻轻地将子弹放入弹仓,然后利落地旋转着弹仓,仔细聆听着弹仓转动所发出的机械声响。 做完这一切后,女人才抬起头来,用她那冰冷淡漠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并开口问道:“这次……该轮到谁了?” 第四章 恶魔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人群中的某个人身上。 那人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脸上露出了绝望恐惧的表情。 就在那一刻,那人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脑袋里轰然作响,像是有无数颗炸弹同时爆炸开来一般。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就连抬起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那只手有千斤之重。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他还是哆哆嗦嗦地把手缓缓举了起来,声音发颤地说道:“是……是我。” 眼看着女人尚未做出进一步的举动,他深知此刻时间紧迫,如果再不抓紧解释清楚,恐怕自己就会小命难保。 于是,他赶紧再次开口,语速极快地说道:“这……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当时情况非常紧急,他确实已经竭尽全力去躲避那颗子弹了。 可是谁能想到,那些四处飞溅的玻璃碎片竟然会如此凑巧地划破了他的大动脉呢? 这实在不能怪任何人,只能说是他运气太差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注视着女人的表情变化,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以让自己活命的迹象。 然而,女人却只是眨了眨眼,眼神依旧冷漠如冰,似乎对他的这番解释毫无所动。 紧接着,只见女人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中的****,直直地指向了他的胸口。 看到这一幕,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想要继续辩解些什么,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此时,整个科研团队的成员们也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呆若木鸡。 在此之前,女人虽然多次用这把左轮威胁过他们,但从来没有真正射出过子弹。 因此,大家都下意识地认为这不过是她用来吓唬人的小手段罢了。 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把枪里竟然真的装填了实弹!她怎么敢的啊!? 随着女人果断地扣下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被击中的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他的裤裆处竟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黄色的液体,一股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 男人惊慌失措地用手慌乱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找出被击中的部位,可是任凭他如何摸索,都始终未能找到任何流血的伤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空包弹?”有人颤抖着声音提出了这个猜测,其他人闻言心中也是一震,纷纷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如此。 毕竟,如果不是空包弹,怎么会出现这种有声无伤的情况呢? 想到这里,大家原本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那个女人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俏皮和戏谑。 她轻声对众人说道:“怎么了,都被吓到了吗?那下次可别再这样忽悠人喽!” 说完,她轻盈地转过身去,再次朝着电梯的方向缓缓走去。 随着她的步伐移动,她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和平静,宛如寒潭之水般深不可测。 当走出距离众人几步远的时候,女人停下脚步,然后朗声道:“诸位,请听我一言。”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与此同时,刚才那名被吓得尿裤子的科研人员也在旁人的搀扶下艰难地重新站了起来。 他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显然尚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祖宗十八代都要从头到尾狠狠地咒骂一遍。 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这名科研人员的反应,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开口说道:“永远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借口越多离成功也就越远,而你们的价值也就止步于此了。” 她的话语虽然简短,但是其中蕴含的深意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言罢,只听得“咻”的一声,那颗快如闪电、转瞬即逝的 ***子弹,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穿透了脆弱的玻璃。 它带着无情与冷酷,径直朝着那名毫无防备的科研人员疾驰而去。 刹那间,子弹精准地击中了目标,其强大的冲击力使得那名科研人员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猛地一头撞进了身旁另一个人的怀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周围的人们全都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上演。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吓得瞠目结舌,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背心处更是传来阵阵寒意。 他们想要放声尖叫,但喉咙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扼住,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而此时,那名中弹的科研人员的状况更是惨不忍睹。 只见红白相间的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正顺着那个还冒着缕缕青烟的弹孔,缓缓地流淌出来。 此情此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刻地认识到,他们之前实在是太过天真,竟然妄想能够获得这个冷血恶魔的丝毫怜悯。 然而,制造这场血腥杀戮的女人却对此视若无睹。 她再次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她那欢庆的口哨。她的身姿依旧婀娜多姿,步伐轻盈而缓慢,宛如一个闲庭信步的模特般,不紧不慢地朝着电梯走去。 那婉转悠扬的哨声在狭长的走廊里不断回响着,犹如一首来自地狱的招魂曲。 对于那些尚未从极度惊恐中回过神来的人们来说,这哨声无疑就是恶魔正在对着他们轻声吟唱着死亡之歌,预示着下一场的死亡降临…… 第5章 小岁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人物生成中... 夜色如轻纱般笼罩大地,朦朦胧胧,让人难以看清前路。 寒冬的脚步日益临近,寒冷的气息悄然弥漫在空中。 冷清寂静的小马路上,小岁正拖着沉重而疲惫的步伐,缓缓地朝着家的方向前行。 此刻的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 心中充满了懊悔,后悔今天所做出的那个决定。 由于道路抢修,原本熟悉的公交线路不得不临时改道。 从学校到她居住的地方,大约有着五站路的距离。 为了节省下打车所需的那几十块钱,走出校门时还满怀壮志的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骑共享单车回家。 然而,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却无比骨感。 尽管一开始信心满满,但她的身体似乎并不给力。 还未骑行到一半路程,她便感觉自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彻底累得虚脱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放弃单车,改为步行继续这段归家之路。 这条清冷的小马路,与早上的车水马龙形成了鲜明对比。彼时的喧嚣热闹已消失不见,如今只剩下她那孤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回荡。 风轻轻吹过,带起几片落叶,更增添了几分凄凉之意。 向来胆小如鼠的小岁,此刻正独自一人走在路上。 她的心跳声仿佛都能在这寂静的街道上回荡起来,为了不让自己那纷乱的思绪继续蔓延,她努力地想要转移注意力,于是便开始琢磨起今晚到底应该吃些什么来填饱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在江澜郡,这座平日里总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然而每当临近年关时,情况却会陡然发生变化。 那些来自外地的打工者们纷纷踏上归家的路途,与久别的亲人团聚共度新年,他们不会选择留在这个异乡之地。 正因如此,原本喧嚣热闹的城市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的街头巷尾让整座城市宛如一座名副其实的「空城」。 宽阔的马路上,车辆稀少得可怜,偶尔有几辆汽车风驰电掣般疾驰而过,卷起一阵尘土飞扬。 这样的景象,着实配得上「空城」之名啊! 小岁一边走着,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晚餐的选择。 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几个心仪的晚餐计划。 她的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明天早餐的念头。 毕竟已经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也不清楚街口那家熟悉的包子店是否依然营业着? 还记得上次去买包子的时候,她还询问过老板为何包子的价格会涨到两块钱一个,那位老板便不停地发起牢骚来着。 抱怨说猪肉的价格涨得实在太过离谱,以至于包子店都快经营不下去了。 甚至扬言要关掉包子铺,回老家改行去养猪了。 当时听到这番话,小岁心里还有些将信将疑,不知道这位老板究竟是不是真的打算去改行。 如今再次想起这件事,小岁不禁暗暗祈祷那家包子店千万别关门大吉才好。 提起他家的肉包子,那可真是一绝!薄薄的面皮晶莹剔透,仿佛能透出里面鲜嫩多汁的肉馅儿。 轻轻咬上一口,满满的肉馅瞬间填满口腔,每一丝纹理都饱含着浓郁的香气和鲜美的汁水,让人回味无穷,好吃得简直欲罢不能。 更令人惊喜的是,如此美味的肉包子价格竟然还特别实惠,性价比超高。 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如果不再去品尝一下那家的肉包子,那真的会成为一大憾事。 于是,一路上小岁的脑海里全是那诱人的肉包子了。 思绪越飘越远,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当小岁推开家门的时候,发现家里漆黑一片,显然爸爸又像往常一样不在家。 对于这种情况,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毕竟,爸爸总是隔三岔五地外出工作,很少能在家里待上很长时间。 走进屋子,小岁岁熟练地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大厅的电灯顿时亮了起来。 温暖的灯光照亮了这个略显陈旧但充满温馨气息的家。 客厅里的摆设还是那么熟悉,跟她上次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 这时,小岁注意到客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肯定是爸爸留给她的留言。 果不其然,纸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上面写道:「小岁,爸爸要出去几天办点事,冰箱里有为你准备好的食材,烧的时候注意安全。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尽管纸条上写着可以电话联系,但实际上,每次小岁拨打爸爸的电话,十次中有八次都是关机状态。 所以,渐渐地,小岁养成了凡事尽量靠自己解决的习惯,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她绝不会轻易去打扰爸爸工作。 也许这样也好,就当作是生活给予自己的一种历练和考验吧。 她的目光随意扫过沙发前的玻璃课桌,最终定格在了那个小巧玲珑的电视遥控器上。 她心里想的是:看一下今年的春晚,应该能让这冷清的屋子增添一些热闹的氛围吧。 于是,她伸出手轻轻拿起遥控器。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小岁有些哭笑不得。 她急切地按下遥控器上那个醒目的红色开关按钮,但无论怎么使劲儿,电视机屏幕始终漆黑一片。 就在她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哎呀!我真是糊涂啊,电视上还有个电源开关呢,不打开它,再怎么按遥控器也是没用的呀。 想到这里,小岁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嘴里还嘟囔着:「天哪,我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忘记,难不成真的要提前患上老年痴呆症啦?」 解决了这个小小的乌龙之后,小岁重新回到舒适的沙发上,调整好坐姿,开始漫不经心地浏览起电视节目来。 此时,厨房里正在蒸煮着她准备的香喷喷的米饭,而她正好可以利用这段等待的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她那酸软发胀的双腿。 第6章 神秘快递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这样,她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里五花八门的节目,一边按摩着自己的小腿,用手指轻轻揉搓着,试图缓解腿部的疲劳。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快递到了!有人在家吗?」声音清晰地传入小岁的耳朵里。 快递?小岁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手机,心里暗自琢磨着:会是谁给我寄的快递呢? 难道是自己在学校里的行李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毕竟之前每次收行李包裹时,都比预计时间晚到两三天,最晚那次足足拖延了七天之久。 难不成是因为原来合作的那家快递公司倒闭了,所以换成了现在这家新开张、急于冲业绩的快递公司?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小岁快步走到家门口,准备迎接这份神秘的快递。 她轻轻按下墙上的室外灯开关,打开了一盏微弱的室外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门前的一小块区域。 小岁满心狐疑地凑近猫眼,小心翼翼地向外窥视。 借着这点光亮,小岁终于看清楚了站在门外之人的模样。 只见来人身材高大挺拔,身着一件灰黑色的长风衣,衣角随风微微摆动。 风衣里面搭配着一套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小马甲,马甲的领口处系着一条鲜艳的红纹领带,为整身装扮增添了一抹亮色。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头上那顶黑色的礼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再加上脸上那副宽大的黑框墨镜,更是让人难以窥见其真容。 此刻,男子的双手正费力地捧着一个包裹,看起来颇有几分重量,似乎需要用尽全力才能稳稳握住。 小岁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人可真是奇怪,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而且还是那种会反光的款式! 难不成他以为自己这样很酷吗? 还有这一身打扮,活脱脱就像是电影里走出来的黑帮老大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用意……」 盗贼、土匪、变态杀手、变装爱好者……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就像走马灯一般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 每一个念头都让她感到心惊胆战,额头上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细汗。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她还是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朝着门外那股威胁大声喊道:「我根本就没有订过什么快递!你送错地方了。」 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神秘的黑老大面对小岁如此强硬的态度,竟然丝毫没有露出半点慌张之色。 他依旧镇定自若,不紧不慢地再次开口问道:「请问您是白岁芝小姐吗?」 「请您不要紧张,我并不是什么坏人。」 伴随着这句话一同传来的,还有一道低沉而又极具磁性的嗓音,仿佛有一种奇特的魔力,能够穿透厚厚的房门,直接钻进人的心底。 听到这个回答,小岁心里不禁感到好笑,难道还会有哪个坏人主动承认自己是坏蛋不成?这种鬼话,就算是一个标点符号,她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可就要报衙啦! 这里距离最近的捕衙非常近,他们出捕只需要十分钟,不对,甚至可能连五分钟都用不了,你要是想在这里干什么坏事,肯定是逃不掉的!」 与此同时,这位黑老大似乎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特意单手提起那个盒子,然后缓缓地摘下了脸上戴着的墨镜,并将其小心翼翼地别在了胸口外侧的口袋上。 原本隐藏在墨镜之下的面容,即便是在这昏黄暗淡的灯光映照下,依旧帅气得超乎想象,仿佛来自梦境之中或是虚幻之境。 这无疑是她自小到大所见过的最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一张帅脸。 那张帅脸微微弯唇,对着她所在的方向嫣然一笑。 正确的说因该是对着门露出笑容。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可以请我进去喝杯热水暖和一下身子吗?」 男子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 若不是当下的时间、所处的场景以及他略显怪异的衣着打扮,她恐怕早就忍不住打开房门了。 因为那个微笑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地人畜无害,甚至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杀伤力可谓十足。 想必一定有许多女孩子曾经被他这样迷人的脸庞所欺骗吧。 不过,她可绝非那种一见到帅哥就会头脑发昏、理智全无的女人。 迄今为止从未追逐过任何偶像练习生,就是她最好的证明。 几乎在瞬间,她便断定这个男人心怀叵测,绝无善意。 于是,小岁更加坚定地拒绝道:「不好意思,家里已经没有钱交水费了,现在已经停水了,所以没法给您提供热水,请您快点离开吧!否则,我真的就要报衙啦!」 听到这话,那位黑老大显得有些无奈,轻轻叹息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好吧,白女士。」 接着,他举起手中拿着的快递包裹,朝着门上的猫眼位置展示了一下,说道:「这是您的快递,我就放在门口这里了,祝您生活愉快!」 说完这些话后,他当真将快递轻轻地放置在门边,然后转身离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伴随着「哒哒哒」清脆而有节奏的皮鞋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耳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过了好一阵子,从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启动的轰鸣声,紧接着便是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声音由近及远,最终彻底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看样子,那个人确实已经驾车离开了此地。 然而,尽管外面逐渐安静下来,但屋内的小岁却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她静静地站在窗户后面,身体紧绷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窗外,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小岁的心中充满了迟疑和警觉,她不知道外面是否真的安全了。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不敢轻易打开房门,生怕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等待着她。 第7章 魔方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岁依然坚守在窗户后面,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她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但神经却依然紧绷着。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 她静静地倾听着门外的每一丝细微响动,仿佛生怕一开门就会遭遇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之后,小岁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转动门锁,缓缓推开了房门。 一眼望去,门口摆放着两个大小不一的快递包裹。 较小的那个快递看起来普普通通,重量也还算正常 但是,那个较大的快递却着实让小岁吃了一惊。 它体积庞大不说,还沉甸甸的,单凭小岁一个人的力量想要把它搬进屋子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费了好一番力气,小岁总算是成功地将这两个快递搬到了客厅桌子上。 此时,新的难题摆在了小岁面前:究竟要不要拆开这些神秘的包裹呢? 她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两个包裹,发现它们的包装显得格外单调普通。除了封口处的封条之外,竟然连最基本的收货标签贴纸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可疑了。 各种恐怖的念头瞬间再次涌上心头。 会不会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或者里面装满了致命的病毒?亦或是某个无聊之人精心策划的一场恶作剧?......无数种可怕的可能性在小岁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想来想去,小岁都觉得自己在学院里也没有招惹过什么人啊,但谁又能保证自己在不经意间没有得罪某些心胸狭隘之人呢? 也许正是因为自己毫无察觉,所以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不过,再怎么胡思乱想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干脆直接拆开包裹看个究竟。 毕竟,像她这样的平凡小人物,应该不至于有人会费尽心思用如此复杂的手段来加害于她吧。 想到这里,小岁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纷乱繁杂的思绪统统甩出脑海,然后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从厨房拿来剪刀,朝着包裹剪去。 令她完全出乎意料的是,当她小心翼翼地拆开那包裹包装时,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这样一件东西——一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双层白奶油生日蛋糕! 蛋糕上面还用漂亮的巧克力酱写着她的名字。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 之前她心里还有些失落,暗自思忖着爸爸是不是给忘了。 没想到,爸爸不仅没有忘记,反而还给了她如此一份大大的惊喜。 只不过,这份惊喜着实有点吓人。 一想到刚才那个送蛋糕的配送员,她就不禁有些生气。 虽说那家伙长得还算帅气,但也不能大晚上的穿着那样一身行头来吓唬人呀! 她心里暗暗嘀咕着,觉得应该给那个配送员一个差评才行。 然而,随着最初的惊吓渐渐消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她眨巴着眼睛,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好啦,既然有这么美味的蛋糕摆在面前,那就让我好好享用一番吧!」说着,小岁兴高采烈地跑到厨房里,翻找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和几个清洗过的餐盘。 回到餐桌前,她轻轻地握住刀柄,小心翼翼地将蛋糕一刀一刀地划开,不一会儿功夫,整个蛋糕就被均匀地分成了的6 份。 她满心欢喜地给自己端起其中一份,美滋滋地品尝起来。 香甜的奶油和松软的蛋糕在口中交融,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下了两大块蛋糕。 就在这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煮着饭呢。 「哎呀,瞧我这记性!看来我真的快要提前患上老年痴呆症咯!」小岁自嘲地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办法了,剩下的蛋糕只好先留到明天再慢慢享用啦。 将剩余的蛋糕重新用自带的塑料罩子盖好,那就来拆礼物吧。 拿起那个小快递盒子放在耳边轻轻摇晃了一下。 只听见里面传来「兜、兜、兜」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看向自己手腕处戴着的那块旧手表。 这块手表已经陪伴她度过了许多个年头,皮质的表带早已磨损得不成样子,掉漆和碎裂的痕迹十分明显,确实也是时候该更换一块新的手表了。 小岁依稀记得爸爸曾经提过要给自己重新买一块手表,所以当她听到盒子里传出类似手表晃动的声音时,心里不禁暗自欢喜起来。 带着满心期待,她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快递包装。 然而,当她看清里面装着的物品时,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成了疑惑。 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崭新手表,而是一个古怪的黑色魔方! 小岁有些失望地盯着手中这个魔方,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实在想不通,爸爸为什么会送给她这样一个礼物? 毕竟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呀! 而且这个魔方看起来也着实怪异。 它有整个手掌那么大,整体呈现出一种神秘的黑色调,其材质和重量让人感觉像是某种不锈钢或者铁质材料制成的。 每个格子的正中间都刻绘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当手指触摸到这些符号时,相邻两个格子之间的缝隙竟然会闪烁出一道道耀眼的白色光芒,一闪一闪的,就如同她室友使用的那些现代鼠标和键盘所散发出来的霓虹灯光一般。 可是,对于这种色彩斑斓且花里胡哨的东西,小岁向来没有什么兴趣。 尽管身边很多人都觉得这类物品非常酷炫潮流,但她始终钟情于那些简约朴素的单色调。 对此,她的室友不止一次地嘲笑过她:「小岁啊,你得紧紧跟上时代的潮流呀!别总是还活在那个遥远的年代啦!」 第8章 黑老大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此刻面对这个礼物,小岁感到无比困扰。 明明清楚她最不擅长玩这类益智玩具,难道爸爸也跟她的室友一样觉得自己太过守旧、老土,想要让自己活跃一下自己的思维方式。 可这都是与生俱来的天性啊,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去改变呢? 难不成真的要把自己的脑袋和别人互换一下才行么? 不过好在,当她打开盒子的时候,惊喜地发现里面还附有一张详细的说明书。 上面清晰地写着关于魔方的玩法以及如何将其调回到最初始的方位等一系列步骤。 于是,小岁开始小心翼翼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逐步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这些步骤非常管用,每当她成功地排好其中一列时,那一排对应的象形文字便会瞬间被点亮。 而且随着排列完成的列数越来越多,魔方表面那些裂缝所呈现出的颜色也会变得愈加耀眼夺目。 不得不说,这种所谓的潮流玩具确实相当酷炫!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它看起来似乎很耗电,可是却找不到任何充电接口。 这该怎么办呢?难道需要把整个魔方都拆开,然后往里面装入电池或者其他电子元件来实现充电功能吗?想到这里,岁芝不禁感到有些头疼。 小岁深吸一口气,继续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手中的魔方。 每一步她都做得极为认真,生怕出现任何差错。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她成功地拼好了最后一列。 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魔方竟然像是突然获得了生命一般,挣脱了她的手掌,缓缓地飘浮了起来。 小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随着魔方不断上升,它在到达一定高度后停住了。 紧接着,令人惊讶的事情再次发生。 魔方以其中心为起点,四个角分别向外扩散,仿佛绽放出一朵奇异的花朵。而这些从角落扩散出来的物质呈现出一种透明且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能量形态。 「这……这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方玩具啊!」小岁心中暗自惊呼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吓得不轻,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不过幸运的是,除了魔方的奇怪变化之外,并没有其他更为诡异或者危险的事情发生。 过了好一会儿,小岁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 她急忙重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说明书,快速翻阅起来。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尽管将这份说明书前前后后仔细查看了整整三遍,但依然没有找到关于魔方会出现这种现象的相关介绍和解释。 一时间,小岁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无奈之下,小岁决定向自己的爸爸求助。 她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号码。可是不知为何,连续拨打了三次,电话那头始终没有人接听。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一次次忙音,小岁的心情愈发焦急起来。 「这可怎么办呀?爸爸怎么不接电话呢?」小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其他解决问题的方法。 小岁在手机屏幕上着急滑动着,不断在网上搜索着各种可能有用的信息。 然而,经过一番努力之后,仍然未能找到能够有效解决当前困境的方法。 「遭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小岁焦急地喃喃自语。 思来想去,她突然想到了报衙这个办法。 可是,要如何跟司捕解释这件事情呢? 小岁皱起眉头,在心里默默组织着语言:「司捕大哥,我只是把一个魔方拼好了,结果它就变成这样子啦!这真的不是什么危险武器呀,它就是个普通的魔方。」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这种说法太过荒谬,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她说的话。 搞不好,人家不仅不帮忙,反而还会把她当成疯子或者危险人物给抓起来。 就在小岁胡思乱想的时候,原本像镜子一般光滑平静的透明能量,竟然毫无征兆地开始泛起了水纹一样的波动。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算镇定的岁芝顿时吓得瞪大了眼睛。 「天哪!难道这真的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东西吗?」岁芝心中暗叫不妙,再也不敢有丝毫耽搁,她转身便朝着门外飞奔而去,生怕下一秒这神秘的能量就会爆炸开来。 当她跑到屋外后,一双细长而有力的手正缓缓地从那团能量的中间艰难地向着两边扒拉。 随着空间裂缝越来越大,从里面散发出的耀眼光芒如同探照灯一般,瞬间将整个房间都照得亮如白昼。 岁芝站在外面看着自己的家,那光芒强烈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夸张的程度就仿佛房间里一下子安装了几百个超级明亮的灯泡似的。 正当小岁心急如焚、手足无措地躲在远处,焦虑不安地观望着前方自己家是否会爆炸的时候,突然间,一道温润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缓缓响起。 「我说过外面很冷的吧。」那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之意。 小岁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来,只见身后站着的人,正是之前那个本该已经离开的神秘黑老大! 她心中不禁暗骂一声自己的愚蠢:「遭了!这一切肯定都是他设下的阴谋啊!目的肯定就是为了引她出来」 想到这里,小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些……都是你搞出来的?」小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与此同时,她开始一步步紧张地向后挪动着脚步,试图与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 似乎是察觉到了小岁内心的恐惧和怯意,黑老大终于停下了继续向前逼近的步伐。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轻笑,轻声说道:「看起来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了。」 听到这话,小岁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自己家的方向,惊讶地发现原本从窗户透出的强光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第9章 礼物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小岁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愈发坚信家里的这个异常状况,必定是这个黑老大在暗中捣鬼。 眼看着黑老大又有上前靠近的趋势,小岁急得连忙大声喊道:「你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可就要喊人啦!」 然而,面对小岁的警告,黑老大却显得毫不在意。 他依旧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自顾自说道:「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胆怯,但小岁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用坚定的目光直视着黑老大,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能马上离开,离我远远的!」 「白女士,其实您真的完全不必如此紧张。」他一边说着,一边尝试去安抚眼前这位神情略显慌张的女子,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突然的折返作出合理的解释:「方才我的车子已经开出了一半路程,但心中始终放心不下您这边的状况,担忧您可能无法妥善应对当前的局面,于是便决定中途返回来看一看情况如何。」 小岁略微思考了一番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发问道:「那么到底是谁将我的地址信息透露给您的?」 男子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自然是从您的父亲那啊!事实上我与您父亲之间实际上存在着同事关系,如果您对我的这番说辞心存疑虑,大可直接致电询问您的父亲以作确认。」 听到这里,小岁心里暗自思忖起来。 她确实很想去向父亲求证此事,但无奈的是她之前就打过电话了,此刻未必有空接听她的电话。 紧接着,小岁又抛出了一个令她最为关切的问题:「那个像魔方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黑老大却并未流露出丝毫要即刻揭晓谜底的意思。 只见他微微耸了耸肩,摆出一副轻松随意的姿态,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别着急,这不过就是一份送给您的礼物罢了。至于其中所蕴含的具体细节,眼下三言两语实在难以向您解释清楚。 不如这样吧,您随我一同进屋,待到了里面之后,所有的疑问自然而然都会迎刃而解啦。」 听闻此言,小岁不禁在心底警铃大作,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是吧。 要跟你进去?那岂不是等同于主动把自己送入虎口吗? 一旦进到房间,恐怕到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由你摆布了。 虽说自己向来不太善于开口拒绝他人,但也绝对不至于愚蠢到这般田地啊! 任凭那黑老大滔滔不绝地说了那么一大通话,小岁却依旧不为所动,一双美眸充满警惕地盯着他,脚下更是一步都没有挪动,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 她的态度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除非这个黑老大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她就会一直和他僵持下去。 黑老大自然也是看出了小岁的坚决,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这大冷天的,他可不想在这里陪着一个倔强的女人吹一整晚的冷风啊! 无奈之下,他只得选择主动妥协。 只见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衣兜里摸索着。 不一会儿,他竟然掏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还没等小岁反应过来,随着咔嚓两声,黑老大自己把自己给拷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他似乎觉得还不够明显,又特意举起被拷住的双手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以证明这副手铐确实无法轻易打开。 接着,他抬起头看向小岁,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这样总可以了吧,白女士?这下你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然而,小岁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眼神中依然流露出深深的怀疑。 见此情形,黑老大连忙补充道:「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那就尽管报衙叫司查来抓我吧! 反正我现在已经被铐住了,跑也跑不掉。 我就在你家里等着你回来处理眼前的事情。」 说完这番话,他也不再理会小岁是否同意,转身大步朝着小岁的家门走去。 看着黑老大渐渐远去的背影,小岁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真的要相信这个看似无害却又表现怪异的男人吗? 说实话,小岁心里其实还是七上八下的,对这黑老大仍然存有戒心。 可是正如黑老大所言,外面很冷,如果她继续坚持在这寒冷刺骨的户外和他凌空对峙下去,恐怕身体会吃不消。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小岁终于咬了咬牙,决定先暂时相信黑老大一次。 于是,她顺手拿起放在隔壁家门口的一把扫帚当作防身武器,小心翼翼地跟着走进了自家屋子。 客厅里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那道诡异的白光而有所损坏。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客厅里管自己参观走动的黑老大。 只见他自顾自地走到厨房,随手拿起一个玻璃杯,从她烧好的热水壶里,悠然自得地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然后不慌不忙地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 乍一看去,这一切仿佛再正常不过,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可关键是两人并非朋友,更不算不上认识,谁又会喜欢一个陌生人在自己家呢。 当小岁走进客厅,忽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被餐桌遮挡住的客厅地板处,竟躺着一个身着破烂衣物、一动不动的人! 这人又是哪位?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倒在她家? 一连串的疑问瞬间涌上岁芝的心头。 小岁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紧张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她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手中的扫帚,原本秀丽的双眉此刻因恐惧而高高竖起,瞪大眼睛,满脸怒气冲冲地用扫帚柄直直指向黑老大,厉声喝问道:「他是谁?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是不是你把他弄进来的?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面对炮语连珠般袭来的一连串问题,黑老大那犹如古潭静水一般深沉的脸庞上却依旧波澜不惊,淡定从容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只见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玻璃水杯,伸出一根手指,随意地指向倒在地上的那个人,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对着一脸惊愕的小岁缓声道:「看看吧,这个人便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哦!」 第10章 驱魔师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听到这话,小岁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当场就要当机了。 拿一个大活人来当作礼物送给别人? 这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状况啊! 就在小岁张了张嘴,想要再开口询问的时候,没想到黑老大面色困惑,满脸惊讶地抢先说道:「难道…难道你的爸爸从来都没有跟你提起过他所从事的工作究竟是什么吗?」 小岁有些茫然失措地木讷地点了点头,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以及黑老大所说的话感到完全摸不着头脑,根本无法理解其中隐藏的深意。 稍稍迟疑了片刻之后,她才嗫嚅着回答道:「他只是告诉我说是搞一些国际贸易之类的业务......」 话说到一半,小岁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双原本就睁得大大的眼睛在刹那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整个人因为过度震惊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难道......难道他是在贩卖人口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旦浮现在脑海之中便再也挥之不去,小岁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浑身发冷。 然而,听到小岁这番惊人的话语,黑老大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甚至还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后,他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胸口顺气,一边连连摇头,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表情,感叹道:「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吧!」 待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黑老大连忙弯下眉头,认真严肃地向小岁解释道:「白小姐,贩卖人口这种事情可是严重违法犯罪行为啊,您的父亲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天理不容的事情的,请相信我!」 「请听我说,你的父亲可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啊! 他所从事的工作实际上是游走于各个国家之间的圣职驱魔师。」 小岁:…… 什么驱魔师?小岁不禁皱起眉头,试图去理解他说的驱魔师指的是什么,难道是神父。 要知道,对于像小岁这样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而言,驱魔师这种存在简直就和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没什么两样。 见小岁一脸茫然,黑老大便稍稍思索了一下措辞,然后再次开口说道:「那我就长话短说吧。 此刻正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名叫墨乾,他已经被一只上古恶灵给附身了。 而附着在他身上的这只恶灵,对于我们驱魔师来说可算得上是极其珍贵的资源。 我原本打算想让你把这恶灵提炼出来当作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你的,但问题是,今天的召唤魔法似乎出了些问题,你又完全不了解这份行业,以这个男人目前的状况来看,恐怕很难承受得住提炼恶灵时所带来的冲击。 那么,你是否想要救他呢?」 听完这番话,小岁皱起眉头顿感莫名其妙,心里暗自嘀咕道:这个人的生死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呀? 于是她脱口而出:「为什么要由我来做决定?难道你不能救他吗?」 面对小岁的质问,黑老大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这是因为咱们驱魔师这个行当有着严格的区分,分为男性和女性两种不同的职业。 而想要处理掉他体内的这只恶灵,只能由具备魔女职业的女性出手才行。 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成为一名魔女呢?」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我的问题啦? 明明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好不好!」 今天可真是个倒霉到家的日子,各种不顺心的事接踵而至。 只见那位黑老大连连摇头,一脸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唉,都怪我太冲动、太鲁莽了。」 说完,他竟然自顾自地开始挣脱手上的手铐,那坚固无比的手铐竟如同纸糊一般,一下子就被他轻易地打开了。 随后,黑老大缓缓从厨房走出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气息。 「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大家就权当没发生过,谁也不许再提起半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接着又补充道:「你放心好了,这件事由我引出来的,后续所有麻烦我都会替你妥善解决。」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小岁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满脸犹豫地问道:「那他……他真的会死吗?难道我们就不能再开启一次那个魔方,将他送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吗?」 小岁的心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今天为何会如此倒霉,竟摊上这么一桩要命的事儿。 面对小岁的疑问,黑老大并没有丝毫隐瞒,而是如实地回答道:「魔方一旦被开启之后,就没办法再次启动了,起码要等整整一年时间才可以。 至于这个人能否活下来嘛……假如任由那恶灵在他体内肆虐超过三天,那么他肯定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黑老大不再多言,只见他大手一提一扛,轻轻松松地就把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扛在了肩上。 那男子头发蓬松凌乱,长发始终遮挡着面部,旁人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真实模样。 就在黑老大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小岁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矛盾,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地冲击着她的内定,终于让她忍不住喊出了声:「等等!」 听到这声呼喊,已经走到门廊的黑老大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形猛地顿住。 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依旧严肃无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 「你确定吗?当魔女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它远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你将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清楚。」 黑老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小岁紧紧攥起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感。 她的眉头也不由自主地越皱越深,心中充满了纠结和迷茫。 说实话,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抉择,她实在是感到万分的不确定。 可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吗? 她那颗极度善良的心绝不允许她如此冷漠无情。 第11章 魔女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你们没有其她魔女了吗?」 她试图在挣扎一下,但黑老大的话却打断了她的幻想 「我之前也说了这个资源很珍贵,我可不会随便给别人。」 深吸一口气后,小岁鼓起勇气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作为一名魔女,具体需要承担哪些驱魔工作呢?」 黑老大一边用肩膀稳稳地扛着那个人,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摩挲着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说道:「其实,魔女的工作种类繁多。 不过,如果不去相关机构进行登记注册的话,基本上也不需要特意去做些什么。 你只需要像往常一样生活就行了。」 「就……就这么简单?」小岁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毕竟,「魔女」这个词汇在人们的印象中往往与神秘、危险等元素紧密相连,怎么可能只是这样平淡无奇的一份工作呢? 黑老大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没错,魔女这个职业的月薪确实非常高。 不过嘛,如果你真心想要从事这一行,可以先去相关的机构报名参加培训课程。」说完,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小岁内心却充满了无奈和抵触,因为她根本就不愿意去招惹如此复杂麻烦的事情,此刻她唯一想的就是尽快把眼前这件棘手的事情给妥善解决掉。 于是,她焦急地问道:「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够救下他呢?」 只见黑老大将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扛回到地板上,并让其平躺着。 紧接着,他不慌不忙地把手伸进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之前收起来的魔方,轻轻地放到了小岁的手中。 小岁有些疑惑地接过魔方,满脸迟疑地表情 「只要双手捧着这魔方就行了。」黑老大微笑道 她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于简单,甚至有点难以置信,不禁再次重复道:「就......就这么简单吗?」 她满心狐疑,实在难以相信黑老大口中所说的方法竟然会如此简单,心中暗自揣测着黑老大是否在故意愚弄自己。 听到小岁的质疑,黑老大嘿嘿一笑,不以为意地解释道:「放宽心,只是一些傻瓜式的操作流程,又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高科技玩意儿!放心吧,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尽管黑老大说得信誓旦旦,但小岁那颗悬着的心依然无法完全放下。 此时的小岁心情愈发忐忑不安,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面前躺在地板上至今仍毫无动静的男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担忧:这人怎么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 难道他已经死了不成?想到这里,小岁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再出现任何意想不到的状况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紧张的情绪,然后按照黑老大刚刚所交代的那样,双手紧紧地捧着魔方,静静地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魔方依旧静悄悄的,丝毫不见有任何异样的光芒。 就在小岁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魔方才开始有了反应。 接着,令人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不同与之前夸张的光亮度,这次的魔方只是小幅度的发着亮光,光源从魔方里渗出,如堆积起来的萤火虫的点点亮光,顺着双手的缝隙,蔓延飘落下去,在碰到地上男人的时候毫无阻碍的透过他的衣服、皮肤融入到身体里。 然而,对于正在努力维持魔方开启状态的小岁来说,这奇异的美景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作为开启魔方的关键能量提供者,小岁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疲惫感正以惊人的速度在她体内蔓延、加剧。 每一秒钟都像是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时间已经悄然流逝了五分钟,这短短五分钟对小岁而言却仿佛漫长的几个小时。 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还要多久啊?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小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头,朝着不远处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吃蛋糕的黑老大无力呐喊。 这个可恶的家伙,她腿都软了,他却旁若无人的在那吃她的蛋糕,完全不顾及她这边的情况。 听到小岁的询问声,黑老大依旧没有停下口中咀嚼蛋糕的动作。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伸出三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看到这一幕,小岁顿时火冒三丈,这到底是三分钟还是三十分钟啊!能不能给个准话!她快累死了。 小岁心中暗暗咒骂道,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明明都是这个黑老大搞出来的事情,现在倒好,他竟然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在那里享受美食,简直过分! 终于,黑老大咽下了嘴里那块香甜可口的蛋糕,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回答道:“再坚持三分钟就行了,白小姐,你可得挺住啊,千万别晕过去了。“ 听了这话,小岁气得想一口鲜血喷出来。 她真想狠狠地讽刺这家伙一句:“你可真会说话!我真是谢谢你的‘好心’提醒了!“ 可惜她实在没有多余力气说话了。 她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咬咬牙继续坚持下去。 毕竟,现在可不是跟这个讨厌的黑老大置气的时候,她如果放弃了,地上躺着的人可就真得死了。 最终小白也不知道有没有坚持到那所谓的三分钟,就忽然感到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随后眼前一黑,失去意识,昏倒过去。 就在小岁要往后倾倒的瞬间,黑老大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旁边,稳稳的接住了她。 黑老大小心翼翼地将小岁抱到她房间床上,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替她盖好。 至于地上的男人,还是就这样让他躺着吧,顺手将那掉落在地上的魔方捡过来放在男子脑袋旁边位置。 确认两人都安然无恙之后,黑老大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在关闭大门之前,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个依旧昏迷着的男人。 然后,他用一种饱含深意且略微低沉的声音说道:「剩下的事情,就全权拜托了。」 第12章 墨乾谷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经过一夜的安睡,清晨七点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屋内。 无需闹钟的催促,小岁如同设定好了程序一般,准时地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动作轻柔缓慢地从舒适的被窝里坐起身子,脑袋还有些昏沉,双眼也处于半睁半闭的迷蒙状态。 她就这样茫然地环顾着四周,过了好几秒后,意识才逐渐清晰过来。 这里是她那熟悉无比的房间。 想到昨晚那个可怕至极的噩梦,小岁不禁暗自嘀咕:「估计昨天骑车真的把我给累坏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倒头大睡。」 说罢,她嘴角泛起一丝傻傻的笑容,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次瘫软回床上。 然而,尽管此刻身体已经重新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噩梦场景。 每一个恐怖细节都如此逼真,以至于即使到了现在,只要稍作回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依旧会涌上心头,让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 不过好在,那终究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已,并非真实发生之事。 想到这里,小岁稍稍安心了一些,继续赖在床上磨蹭了足足两分钟之久。 期间,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哈欠,仿佛要将体内残留的困倦全部驱赶出去。 终于,小岁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猛地一翻身,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简单地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随意地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头发,完全没有心思再去做其他任何精心的装扮。 然后,便径直朝着房门走去,心里只想着赶紧找点食物来填满早已咕咕叫的肚子。 当小岁离开房间,走到客厅,眼前出现的一幕令她瞬间呆立当场。 只见客厅桌子上赫然摆放着昨天切剩下的蛋糕。 小岁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原本残存的些许睡意也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用力地揉了揉双眼,希望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因为尚未清醒而产生的幻觉。 可是,无论她怎么揉眼,那块蛋糕始终稳稳当当、实实在在地出现在面前,无情地提醒着她这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那昨天发生的都是真的拉! 她心中猛地一紧,瞬间提高了警惕,目光如炬地在客厅里快速扫视起来,急切地想要寻找到黑老大和那个神秘男人的身影。 就在她的视线扫到客厅沙发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那个昨天还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男子。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个人时,还是忍不住被吓了一大跳。 毕竟,无论换做是谁,当发现家里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时,都会惊得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儿来。 此刻,那个男子正静静地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全神贯注地阅读着,丝毫没有因为小岁的出现而受到任何影响。 他身上依旧穿着昨天那件破烂不堪的红色古装衣裳,那衣服上的污渍和破损处显得格外刺眼。 不过,与昨日不同的是,他将原本凌乱不堪的长发整齐地梳理到了脑后,并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 这样一来,小岁终于得以看清楚他真实的面容。 只见他看上去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张脸平淡无奇,没有任何出众之处。 五官普普通通,既称不上英俊帅气,也算不上丑陋难看。 只是这张平凡的面庞配上他那挺拔的身材,倒也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尤其是当小岁仔细观察他时,竟发现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所不知道的是,那种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的神情,显然只有那些真正经历过无数次危险的考验,饱尝过各种特殊磨难的人,才能够锤炼出如此淡定从容的气质。 “你醒了。“ 他的目光始终未离开手中的书本,平静而坦然地说道。 小岁回想起昨日他那副死气沉沉、仿佛已然断气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关切之情,忙开口询问道: “你没事了吗?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然而,他只是轻应一声 “嗯“ ,语气依旧如往常一般不冷不热,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 片刻后,他突然抬起头来,注视着小岁,缓缓开口道: “我叫墨乾谷,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 小岁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有些发懵,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愣愣地发出一声 “啊?“ 见此情景,墨乾谷轻轻合上书本,将其揣进怀里,然后再次开口说道: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何会一直留在你家中吗?“ 小岁稍作思索,试探性地回答道: “你……你难道是在等我吗?“ 听到这话,墨乾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便恢复了原本冷漠的神情,淡淡地说道: “你还不算太笨。“ 小岁闻言,心里不由得一紧,暗想:他这是在嘲讽自己愚蠢吗? 自己可是费尽心力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啊! 想到此处,一股委屈和难过涌上心头,眼前的人顿时让她感到很讨厌。 看着小岁那羞恼的模样,墨乾谷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言语给对方带来了伤害,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不过,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倒是很想先了解一下,那个男人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小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一脸决然地回应道: “其实他也没跟我说太多,而且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再掺和进去了。 大门就在那里,请你离开我家。“ 说完,她伸手指向门口,并做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对于这种毫无良知可言的人,小岁实在是无话可说。 此刻的她只希望这个人连同其他那些烦心事能够从她家离开。 「我感到非常抱歉,但事已至此,你已然被卷入进来了。」话音刚落,墨乾谷竟然真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这一举动完全出乎小岁的意料之外,难道真的是自己误解他了?或许他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不堪。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没多久,便如泡影一般瞬间破灭。 第13章 李婶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原本以为他既然走了,那就应该彻底远离这里,谁曾想到,小岁前脚刚踏出家门,一眼就瞧见他正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自家门口继续看他那本黑皮书。 看来还是自己想得太过简单和天真了! 小岁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即开口向他发问:「难不成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坐在这儿吗?」 「也许吧,这一切都取决于你。」墨乾谷头也未抬一下,依旧自顾自地翻看着手中的书本,摆出一副绝不退让、毫不妥协的强硬姿态。 又想道德绑架我是吧!小岁心里明白,如果此时选择报衙处理此事,势必又会引发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但倘若他始终这般胡搅蛮缠、不讲道理,那自己恐怕也别无他法,唯有通过报衙才能解决问题了。 于是,小岁默默地将门锁好,然后径直转身离去。 她倒是想要瞧瞧,这个人究竟能够坚持坐到什么时候。 见到她对自己不闻不问,甚至直接丢下自己扬长而去,墨乾谷似乎也并未放在心上。 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尽快调养好身体,并理清楚目前的处境。 小岁怀着满心欢喜,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那家无比熟悉的肉包子店铺前。 那位热情好客、手艺精湛的包子铺老板依然守在这里,而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肉包子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店铺老板一抬眼便瞧见了小岁,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大声招呼道:「呀,这不是我们的小岁嘛!好久不见啦,今年有没有带男朋友一起回来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挤眉弄眼,那副油腔滑调又爱开玩笑的模样,倒是一点儿都没变。 小岁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老板,我要 10 个肉包子。」 对于老板常开的这种玩笑,小岁如今已然能够泰然处之,再也不像当初那般会被问的羞红脸了。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算是久经沙场,习以为常了。 「好嘞!」老板爽快地应了一声,随即手脚麻利地取下蒸笼,用夹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个个热气腾腾、胖乎乎的大肉包,轻轻放进塑料袋里,然后利落地系上袋口。 当他把装着包子的袋子隔着柜台递给小岁时,嘴里仍不肯消停,继续调侃道:「我说小岁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爸爸怕是要开始着急喽,要不要叔叔我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认识一下啊?」 小岁接过包子,面色平静如水,认真地回答道:「谢谢老板您的好意,但真的不用麻烦了,我在学院里已经有男朋友了。」 说完,她冲老板笑了笑,转身离去,只留下老板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去年的一时疏忽,小岁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记得那天,自己说出「没有」这两个字的时候,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单身的这个消息会如同狂风一般迅速传播开去。 当天那条街道上的三位红娘像是得到了什么重要情报似的,居然在同一天内不约而同地领着三位精神抖擞的小伙子来到她家,要给她介绍对象。 那场景简直就是一场混乱至极的闹剧! 前一个红娘带着小伙子刚刚被她礼貌地送出门去,后一个红娘就紧跟其后带着小伙踏进门来。 前面那位红娘心有不甘,转身又带人折返想要争取一下。 而那最后一位红娘听到其他红娘捷足先登的消息后更是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带着人赶来,好似生怕错过了这场热闹。 一时间,屋子里挤满了人,七嘴八舌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置身于激烈的六国大战之中,喧闹、烦闷和杂乱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如今每每回想起那段经历,小岁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胃中一阵阵地犯疼。 吃一堑长一智,经过那次惨痛的教训,今年的她明显变得聪明多了。每当有人好奇地询问起她的感情状况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在学院里早就有男朋友啦!」 她心想,即便日后不小心被人揭穿了谎言,大不了就以性格不合或者三观不同为由提出了分手,这样今年应该就能轻松应付过去了吧。 然而,她终究还是太过年轻,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和天真了。 这边她前脚才刚刚离开,那边卖肉包子的老板便立刻掏出手机,开始向外界通风报信。 而他所联系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那三大红娘中的李婶。 当得知小岁归来的消息时,李婶不禁喜出望外。 她原本预计小岁还需要再过几日才能到家,但此刻这个意外之喜让她满心欢喜。 「我跟你讲啊,小岁回来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再告诉其他人了!」李婶在电话那头急切地叮嘱着包子铺老板。 而电话那头的包子铺老板,自然明白李婶口中所说的不能外传的事究竟是什么——无非就是去年发生的事呗。 一想到自己无缘无故被人扣上了一顶大黑锅,包子铺老板心中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起来。 他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李婶,你这也太冤枉人了吧!凭什么要把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李婶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 「我去年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提,寻思着要给人家小姑娘找个合适的对象而已。 谁知道你们这么不靠谱?提前连声招呼也不打,好家伙,一下子带了三个人,就这么直愣愣地找上门去啦!这不是要把人家姑娘吓得够呛嘛! 结果倒好,出了事反倒怪罪起我来啦,说什么我嘴巴没把门儿的,到处乱讲。 哼!有你们这样当媒人牵红线的么?」 「婚姻那可是关乎一个人一辈子的大事啊,岂能像你们这般儿戏对待!又不是给你们完成任务,给你们冲当业绩了!」 这边话音未落,那边李婶就被包子铺老板这高分贝的嗓门震得耳朵嗡嗡响,她手忙脚乱地赶紧把手机拿远一些,扯着嗓子对着电话那头喊道:「行啦,老胡,你别嚷嚷啦!我这不也就是顺嘴那么一说嘛,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嘛! 再说了,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吗?小岁那丫头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能坑这孩子不成?哪像那俩碎嘴婆子,成天就光惦记着捞点媒人红包钱,只要能结婚其他就啥都不管不顾的!好了好了,先不说了,我先挂了啊!」 随着一阵嘟嘟嘟的忙音响过,电话那头的李婶已经挂断了通话。 本来还想再痛斥几句的包子铺老板,只能悻悻然地住了口,很是不满地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嘴里嘟囔着:「哼,还好意思说别人呢,你自己也强不到哪儿去!」 说完,他便满脸不高兴地将手机揣回裤兜里。 随后,像是要把心中的怨气全都撒出来似的,他扯开喉咙,冲着过往的行人大声吆喝起来:「卖肉包咯!香喷喷、热乎乎的大肉包哟!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 第14章 李婶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这肉包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吃啊!」小岁心满意足地大嚼着手中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肉包子,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和满足的笑容。 她悠然自得地拎着剩余装着9个肉包子的白色塑料袋,不紧不慢地朝着家的方向踱步而去。 然而,好景不长,小岁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她快要走到街角的时候,突然间,一个身影从旁边的拐角处冒了出来,直直地朝着她走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婶! 只见李婶满脸堆笑,热情似火地挥舞着手臂,风风火火地快步向她走来。 小岁心中暗叫不好:「完了完了,肯定又是包子铺的老板多嘴,把我回来的消息透露给了李婶,这下麻烦了!」 一想到这里,她手里原本香喷喷的肉包子瞬间变得索然无味,甚至连明天再去光顾那家包子铺的念头也被彻底打消了。 她赶紧三口并作两口,迅速将嘴里尚未咀嚼完毕的包子咽了下去,同时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回忆起之前精心制定的各种应对策略。 眼看着李婶越来越近,小岁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微笑着说道:「李婶早上好呀!」 尽管内心忐忑不安,但她依然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微微点了点头,向李婶打起了招呼。 「小岁早!这么大清早的,就出来买早餐啦?真是贤惠呦,要说你爸也是,这大过年的,咋就能放心让你一个人住在家里呢!什么也别说了,今年啊,你就到婶子家去住着吧,婶子把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 李婶一开口就是这番热情洋溢的话语,让小岁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毕竟李婶这可是直接抛出了一记「杀招」,小岁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不过碍于和李婶家是多年的左邻右舍,如果当场就生硬地拒绝人家,恐怕会破坏彼此之间一直以来维系着的良好街坊关系。 所以小岁稍稍定了定神,决定先想办法扯开话题,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委婉地拒绝掉李婶的好意。 于是,小岁连忙露出一抹微笑,轻声说道:「李婶,您早上吃过饭了没有呀?我刚刚买了些热气腾腾的包子呢,要不您尝一个?」说着,便将手中装着包子的袋子递向了李婶。 然而,李婶却摆了摆手,笑着回答道:「不用啦不用啦,婶子早上已经吃过咯。还是咱们小岁体贴人啊,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性格文静又有礼貌。 不像那村里那头虎妞似的,整天摆着张脸,还老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简直没法儿看呐!」 面对李婶毫不吝啬的夸赞,小岁不禁红了脸。 其实她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虽然算不上特别出众,也只算得上是乖巧懂事罢了。 李婶那可是街头巷尾出了名的长舌泼妇中的头一号人物! 她整日里东家长西家短地嚼舌根,就爱搬弄他人是非。 甭管是谁,只要落入了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那就休想得到半句好话。 瞧见那身材高挑的,她非得说人家长的高命不长;要是遇到个头稍矮些的,她又会说这是武大郎转世。 总之,无论男女老少、高矮胖瘦,在她眼中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缺陷和不足。 并且她热衷于在人家背后嘀嘀咕咕地挑刺儿,不把那些所谓的「毛病」给宣扬得众人皆知决不罢休。 仿佛只有通过贬低别人,才能让她那颗狭隘的心找到些许平衡。 小岁年幼时,心中也一直怀揣着一个疑问。 为何李婶总是对自己格外照顾? 起初,当她在同学那听到自家与李婶家定下了娃娃亲,将来她要成为李婶家那个年长她五岁的儿子的童养媳时,小岁不禁面红耳赤。 这个说法让她感到既羞涩又困惑,于是,她含着泪水跑去询问父亲是否确有此事。 面对女儿的泪眼汪汪和急切追问,父亲安慰的向她道出了实情。 原来,早年间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那时,李婶的老公外出路过一处阴森的坟地后,不知怎的突然就中了邪。 回到家中,他整个人便瘫倒在床上无法动弹。 李婶心急如焚,带着丈夫四处求医问诊,跑遍了多家医院,但医生们始终未能查出病因所在。 就在李婶走投无路之际,有人向她推荐了小岁的父亲。 尽管父亲只是凭借着业余时间对玄学略知一二,但没想到这次竟然歪打正着。 经过一番折腾,父亲竟成功地将李婶的老公治好了,使其恢复了过来。 自那以后,李婶逢人便夸赞小岁的父亲乃是深藏不露的玄学大师。 一时间,前来寻求帮助的人们纷至沓来,门庭若市。 然而,实际上真正能被父亲“蒙”对并治愈的患者只是少数而已。 渐渐地,那些发现父亲并无多少真才实学的人逐渐不再登门拜访。 可即便如此,李婶对此毫不在意。 她依旧热衷于与小岁一家往来密切,每当遇到亲朋好友中有谁身患疑难杂症且久治不愈时,无论是抽搐不止还是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李婶都会毫不犹豫地宣称他们这是中了邪祟,并极力推荐去找小岁的父亲医治。 就这样,久而久之,小岁的父亲便落下了个“神棍”的称号。 见小岁摇头说不认识,李婶不禁着急的皱起眉头,继续提示道:「你应该知道的呀,就是隔壁街的孙英嘛!你们俩以前还一起上学呢。」 然而,小岁一脸茫然,继续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 的确,对于以前上学时发生的事情,小岁实在是已经没有了太多深刻的印象,脑海里仅仅能浮现出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不记得也就算了。不过啊,这个孙英现在可不得了哦!她呀,如今自己又找了个新男友,听说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有点小钱。就瞧把她们家给得瑟的哟!」李婶一边撇撇嘴,一边用手比划着,似乎对孙家的炫耀行为很是看不惯。 说来也巧,就在两人交谈之际,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紧接着,一辆崭新的白色轿车缓缓驶近,并最终稳稳地停在了他们旁边。 第15章 麻烦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车窗被缓缓降下,孙英那张略带得意与戏谑的脸庞露了出来。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盯着李婶,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呦,这不是李婶嘛?怎么,又在忙着给别人牵红线说媒拉线啊?」 李婶可不是个肯服输的主儿,只见她高高地抬起下巴,一脸不屑地说道:「哟!这不是孙英嘛?几日不见,居然都开上新车子啦!得花不少钱吧?花多少钱买的呀?」说这话时,李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崭新的汽车,眼神里既有羡慕又有一丝嫉妒。 孙英坐在驾驶座上,得意洋洋地调整着后视镜,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回应道:「不贵不贵,也就二三十万而已,男朋友送我的。不错吧,要不要我送送你们哪?」 听到这个价格,李婶心里顿时有些堵得慌,但嘴上却依然强硬:「还是算了吧,这么新的车,我可不敢坐,万一给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我们走吧,小岁。」一边说着,李婶伸手拉住身旁的白小岁,作势要转身离去。 这时,孙英急忙从车窗探出头来,对着小岁喊道:「小岁,你是白岁芝,我是孙英啊,你不记得我啦?」 小岁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装出一副刚刚才认出对方的模样,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哦哦……记得记得……」 其实说实话,就算以前她真的认识孙英,此刻恐怕也很难认出来了。 因为眼前的孙英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如今的孙英,不仅整个脸型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本方正的脸蛋变得小巧精致,而且鼻头高挺、下巴尖细,跟白小岁脑海中仅存的那个方脸塌鼻子女生完全就是两回事。 就在这时,李婶恰到好处地在一旁冷嘲热讽起来:「这还能认得出来吗?都说女大十八变,还真是一点儿不假呢!你刚回来的时候,连你亲妈都没把你认出来,还以为你是骗子呢,直接把你给撵出门去了。 街坊邻居们更是没有一个人能把你给认出来的哟!」 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孙英的心窝,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被李婶当着众人的面提起她那令人尴尬的往事时,孙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能滴出水来。 只见她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唇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急事要处理,就不和你们多聊啦,回头再叙吧!」 孙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匆匆丢下这句话后,便猛地一脚踩下油门。 只听得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声,紧接着那辆轿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望着孙英驾车离去所扬起的滚滚尘土,李婶气得想跺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些难听的话语:「哼!什么玩意儿嘛,居然就这样跑掉了,真是没礼貌!」 一旁的小岁见此情形,连忙轻声安慰道:「李婶,别生气了,也许真的有急事呢。」 然而,李婶根本不听劝,依旧自顾自地咒骂着。 过了好一会儿,李婶似乎终于骂够了,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转过头看向小岁,关切地问道:「小岁呀,你看你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爸爸出门之前还特意嘱咐我问问你关于交男朋友的事情呢!你可不许瞒着婶子哦,快跟婶子说说,到底有没有看上眼的男孩子呀?要是有的话,婶子好帮你去牵线搭桥做媒!」 面对李婶的追问,小岁早有心理准备。 她微微一笑,从容地用事先想好的借口回答道:「李婶,谢谢您的关心啦。其实我在学校里面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这件事情就不需要您费心了。」 「真的?你可别骗婶子啊!」李婶一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兴致勃勃。 不过很快,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表情变得严肃而又关切地说道:「孩子啊,婶子知道去年咱们没经过你的同意就那么做确实有些过分,婶子在这里再跟你道个歉。 但是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个,就随随便便找个人来应付你爸呀! 这外面那些油嘴滑舌、靠不住的渣男可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你这孩子心地善良,不太懂得分辨人的好坏,所以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啊!」 看到小岁只是静静地听着,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的话真正放在心上,李婶不由得着急起来,她连忙接着说道:「小岁,婶子可不是吓唬你啊!隔壁村子有个叫张二妮的小姑娘,就相了一次亲,吃了一顿饭,就跟那个男的领证了!这不,连一个月都没到,两个人就离婚了,到现在还在打官司呢。 还口口声声说是一见钟情,骨头轻的嘞!都是瞎扯蛋!那分明就是女的为钱,男的为色罢了。 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对待婚姻真是太儿戏了,简直比我们当年那种搭伙过日子还要随便!你可一定得听婶子一句劝啊!」 小岁看着李婶一脸认真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李婶,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您就放心吧!要是以后有合适的对象,我肯定会让您来帮我把关的。」 小岁的这番话一出口,李婶那张原本还有些担忧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她连连点头应道:「好好好,那就好!只要你能听进去婶子的话,婶子也就放心啦!」 笑着笑着,李婶突然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前方,满脸疑惑地问身旁的小岁:「诶小岁?那个人是谁呀?怎么会坐在你家门口啊?」 听到李婶的话,小岁先是一愣,随即顺着李婶所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只见一个身影正静静地坐在小岁家的门前。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由于一路上只顾着和李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小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聊天这件事情上,以至于她竟然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自家门口。 更糟糕的是,她还把墨乾谷坐在门口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这下好了,面对李婶好奇的询问,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的状况才好。 第16章 购置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小岁绞尽脑汁想着说辞的时候,原本坐在门口的墨乾谷仿佛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缓缓站起身来,迈着大步径直朝她们走来。 待到走近后,墨乾谷停下脚步,上下打量起站在小岁旁边的李婶,然后开口问道:「请问这位是?」 与此同时,李婶也毫不示弱地将目光投向了墨乾谷。 当看到他身上那件破旧不堪的红色衣裳以及那头高高竖起的长发时,李婶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对这个打扮怪异的男子生出一丝反感。 只听她语气不善地说道:「小岁啊,这人难道就是你交的男朋友吗?」 听到李婶的问话,小岁顿时瞪大了眼睛,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口中连连否认道:「不是不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我......」 然而,小岁说到这里却突然卡壳了,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明墨乾谷与自己的关系。 于是,她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嘴巴张了几张,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在那儿结结巴巴地吱唔着。 昨日所发生之事着实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即便像见多识广的李婶那样的人,恐怕也难以相信她口中所言。 毫无疑问,李婶定会认为这不过是她蓄意编造的谎言,以此来敷衍蒙混过关罢了。 就在这时,墨乾谷一眼便瞧出了小岁左右为难的窘境。 于是乎,未等小岁开口过多解释,他便当机立断地挺身而出,主动替她向李婶介绍起来:「我是小岁她远房三姨他老公侄子家的小表弟,我叫墨乾谷,因为家乡闹灾,爹娘无力养活我和弟弟妹妹,作为长子,经父亲联系,叫我前来投奔姑父家,希望能找份差事糊口。」 不得不承认,这墨乾谷撒起谎来可谓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且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张面庞之上的神情丝毫没有流露出半分说谎的破绽,仿佛他所述之话皆是千真万确一般。 又或许是他平日里本就不苟言笑,总是木楞着一张脸,看上去恰似历经人世沧桑、饱受岁月磨砺之苦的模样,正因如此,旁人更是难以察觉他此刻其实正在满口胡言乱语。 若不是小岁深知其中内情,只怕连她自己都会误以为当真有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弟今日特意赶来投奔自家! 「这年头居然还有地方在闹灾啊!」李婶不禁感叹道。 作为一个过来人,对于闹灾这件事情她可谓记忆犹新,那简直就是她们那一代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因此,当听到还有人遭受这样的灾难时,李婶心中充满了同情。 看着眼前这个大清早便坐在这儿的小伙子,李婶关切地问道:「小伙子,你吃过饭了没啊?怎么这么一大早就在这里坐着呢?难道你是连夜赶路来的吗?」 只见墨乾谷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回答道:「不用了,我家在白山,在来的路上我已经吃过了,我也是刚找来不久。」 尽管李婶从未听闻过白山这个地方,但听墨乾谷如此一说,便能感觉到那里距离此地甚是遥远,于是又多了几分同情之心。她连忙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小岁焦急地说道:「小岁啊,你刚才不是刚买了些肉包子吗?快去拿几个出来给你表弟先垫垫饥吧!」 然而,墨乾谷却赶忙一口回绝道:「这次我来找表姐,其实是想问问姑父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婶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哎呀,孩子啊,找活儿的事儿可急不得!这大过年的,哪家工厂还会开门营业啊?就算你要找工作,那也得等过完年之后再说。不过咱们这儿啊,只要人肯干、肯努力,总归是不会被饿死的。」说完,李婶松开拉着小岁的手,转而热情地拉住墨乾谷,笑着说:「来来来,别站在这儿说话了,跟婶子一块儿到咱家去做做客!」 两人只得跟随李婶往她家走去。 李婶家与小岁家相距并不远,就在她们前方的那条巷子再往前走一段路便到了。 当他们来到李婶家门口时,发现这屋子显得有些冷清。 李婶家中仅有她一人独居在此,她的儿子长年在外地城市忙于经商,而她的老伴则一同前往帮忙打理生意。 由于难以适应城市里规矩的生活节奏,李婶在被接到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毅然决然地选择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乡。 今年,即便儿子那边因生意繁忙希望她能过去帮忙,但李婶却懒得动身,觉得独自一人生活反倒更加自由惬意。 此刻,小岁、墨乾谷和李婶三人正悠闲地待在客厅里。 他们无所事事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偶尔会闲聊几句家长里短,并顺手嗑着香喷喷的瓜子。 要知道,这可是墨乾谷头一次登门拜访,按常理来说,初来乍到的他应该多少会感到有些拘束和紧张才对。 然而,令小岁惊讶的是,墨乾谷表现得异常镇定从容,仿佛这里就是他常来常往的地方一般。 小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充满疑惑:为何他竟能如此淡定自若呢?对于这个问题,小岁百思不得其解。 时值正午时分,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 趁着李婶出门买菜的间隙,小岁终于逮到机会向墨乾谷探询他心中的盘算。 只见小岁睁大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满脸为难之色,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你该不会打算一直假扮我的表弟吧?」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墨乾谷身上,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和回答中找到一丝端倪。 然而,面对小岁的追问,墨乾谷却依然保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态度。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实在抱歉,但事已至此,你已然被卷入其中。唯有尽早坦然接受这个现实,才能让这件事情尽快画上**。」 小岁心头一紧,从墨乾谷的话语中,她敏锐地察觉到他恐怕也是身不由己才被牵连进来的。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咬了咬嘴唇,暗自思忖片刻后,决定暂且放下心中的疑虑与抗拒,尝试去接纳目前的状况。 毕竟,如果不配合他,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真如他所说,纠缠自己一辈子呢!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讲讲那个男人的事情。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你也必须得给我原原本本地讲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岁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墨乾谷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小岁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便开始讲述起昨晚发生的离奇经历。 「昨天晚上,有个穿的像是黑帮老大的人给我来送快递。当时我还觉得莫名其妙呢,结果当我拆开礼物转动魔方的时候,不知怎的竟然就把你给召唤出来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 小岁滔滔不绝地说着,尽可能详细地向墨乾谷描述每一个细节,生怕遗漏掉任何关键信息。 耐心地听完了小岁的讲解后,墨乾谷沉默了许久,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思绪一同静止了下来。 终于,他打破了这片寂静,缓缓开口说道:「忘了他所说的那些话吧,那不过是欺骗你答应的说辞罢了。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又或者说是被动地同意这所有事情的发生。」 听到这里,小岁心中猛地一震,脑海中瞬间涌现出无数个疑问和困惑。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墨乾谷,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小岁不禁心急如焚,连忙追问道:「那他为什么要骗我?还有,你究竟是谁?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势的小老百姓而已,他到底图我什么呀?」 面对小岁连珠炮似的发问,墨乾谷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只见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步伐沉稳地走到窗前,静静地凝视着窗外那冷清的院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头来,目光深邃地望着小岁,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其实,他并不是贪图你的钱财美色。至于我,我原是天宫九霄的仙官,掌星辰轨迹。因私自庇护一只闯入天图的小白狐,触犯天条,被贬下凡间。 而他,则是负责审理我这件案子的审判官。如今,既然他将审判生死的权力交到了你的手中,那么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坦然接受这个判决。」 「什么?你说你是神仙?」小岁闻言,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人说的话怎么听起来比黑老大还要荒诞离奇啊! 居然连神仙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都给搬了出来。 若不是因为那个神秘莫测的魔方,小岁甚至都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和黑老大是不是一块儿从某个疯人院里偷偷逃出来的了。 「你不相信也没关系,我的法力虽然大部分都被封印住了,但还是有些能够用的。 从今日起,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命令我去做事情。」说完这句话后,他继续补充道:「但我只会听你差遣一年时间,你也不能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小岁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她曾经在某篇专家报道里看到过相关内容,了解到面对这类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的人时,万万不可给予他们过多的刺激,以免引发意想不到的状况。 于是,她赶忙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应声道:「哇哦!那我可真是走大运啦!」 然而实际上,此刻她的内心却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紧接着,小岁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一个借口,开口说道:「但是呢,我还真没啥特别想要去做的事情诶。要不然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家,等我哪天想好要干什么了,再去找您,您看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墨乾谷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看来,你终究还是对我心存疑虑啊。」 其实对于小岁如此这般的态度,墨乾谷早就有所预见。 毕竟任谁听闻有人自称是神仙,恐怕都会将其视作骗子或者疯子吧。 不得不感叹一句,现今这个时代的人们可比从前精明多了,远不如过去那般愚众容易上当受骗。 见此情形,小岁愈发紧张起来,她一边连连点头如捣蒜一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信,我信!我当然是深信不疑的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脚步,生怕稍有不慎激怒了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人物,导致对方突然暴起发难,朝自己猛扑过来。 为了让她相信,墨乾谷转身走过来,要给她变一个小戏法。 只见他拉开衣袖,手掌一握一张,一条耀眼的“小黄鱼”就出现在了他的手掌里。 小岁全程都看在眼里,愣是没看出他的破绽来。 墨乾谷将“小黄鱼”揣回衣服里,对小岁说道「钱财对我来说早已是身外之物,我也并非贪图你的美貌,我入仙之时早已斩断了红尘,这些你大可放心。」 经过他这一表演,小岁顿时信了他三分仙人身份。 小岁也并非不讲理的人,如果他真的不是图自己和钱财美貌,那还是有商量余地的 「那好吧。」小岁还是妥协了,但这只是暂时的,还得看他后面的表现 墨乾谷也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一方面我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二来我得保护你的安全,可以先让我继续冒充表弟呆在你身边吗?」 这个要求其实还算合情合理,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小岁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拒绝,但总觉的有哪里不对劲。 经过一番思索后,她最终还是无奈地答应下来,允许他暂时继续冒充自己的表弟。 不过,小岁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儿,在同意之前,她还特意给对方立下了几条明确的要求。 并且郑重声明,如果他胆敢违反其中任何一条规定,那可别怪她毫不留情地将其扫地出门,报衙抓他。 时间很快来到了中午时分,大家享用了一顿由李婶亲自下厨烹饪的美味家常菜。 饭后,由于墨乾谷没有换洗的衣物,也缺少必要的生活日用品,于是他们三个人决定一同前往附近的商业街采购所需物品。 然而,令小岁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趟购物之旅竟会成为她此生难以忘怀的噩梦! 与李婶一起逛街买东西,简直让小岁后悔得肠子都要发青了。 李婶不愧是邻里间出了名的泼辣悍妇,砍起价来那叫一个厉害。 只见她站在一家衣服摊位前,双手叉腰,唾沫横飞,愣是把一套原本标价三百多元的整套衣服直接对半砍,要求降价100多。 小岁本就是个脸皮极薄的人,看到李婶如此凶悍的砍价方式,再加上那犹如吵架一般的大嗓门,引得周围许多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此时此刻,小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价格砍到 80的时候,她心里暗自思忖:「嗯,这个价格应该差不多了吧。」 然而,当价格继续下降到 70时,她突然感到一阵内疚涌上心头,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对不起老板的事情。 此刻,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老板那张铁青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付钱走人、结束这场尴尬的讨价还价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李婶竟然再次开口,表示这衣服的料子实在太过普通,质量也不尽如人意,所以还要继续往下砍价! 这一举动不仅让摊主瞠目结舌,就连周围那些原本只是看热闹的旁观者们也都看不下去了。 众人纷纷指责李婶做得太过火,哪有人像她这样无休止地砍价啊? 面对大家的指责,李婶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只见她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这可是凭真本事砍价呢!你们这些人懂什么?凭啥对我的行为说三道四的呀?」说着,她便准备与众人展开一场激烈的口舌之争,大有一副要舌战群儒的架势。 见此情形,小岁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包,迅速数出一百元钞票递给摊主,并满脸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老板,您别跟我们计较,这一百块钱您拿着,这件衣服我们买啦。」 说完,她拉起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李婶,以及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墨乾谷,转身匆匆离去。 而那位地摊老板则一边无奈地摇着头,一边叹息着接过那一百元钱。 连连摆手示意他们快走,嘴里嘟囔着:「以后可别再来我这儿买东西了,真是怕了你们了」 显然对于这次交易,摊主满心的不情愿。 此时的小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会因为一次购物经历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而被她紧紧拉住胳膊的李婶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嘴巴不停地张合着,看样子仍想要回头跟摊主理论一番。 好在小岁反应及时,用力拽住李婶,硬是将她和墨乾谷一起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17章 出手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经过李婶这一番闹腾之后,小岁心里头直犯嘀咕,真恨不得立刻转身打道回府。 然而,李婶显然有着自己的盘算,她心心念念着要再去给墨乾谷购置些洗漱用品呢。 毕竟李婶是陪同而来,小岁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情愿,此刻也是不好开口拒绝的,只得乖乖地跟着李婶再次踏上采购生活用品之路。 这一次,小岁打定主意一定要选择一家大超市购买物品,坚决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光顾那些街边小店,任由李婶施展她那令人咋舌的砍价功夫了。 当她们来到超市,将所携带的东西存放在储物柜时,李婶眼尖地瞅见不远处的洗手间,随即灵机一动,提议让墨乾谷先到洗手间去把新买的衣服换上,顺便将那件已经穿得又破又旧、颜色都掉得差不多的旧衣服扔掉了事。 墨乾谷听闻此言,倒也没有多说什么,顺从地走进了洗手间。 不过,尽管他按照李婶所说的换上了新衣,却并未如她所愿般将那件旧衣弃之不顾。 相反,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旧衣服叠好收进了装衣服的袋子里。 其实,那件红衣古服已然历经岁月沧桑的洗礼,不仅显得破旧不堪,就连原本鲜艳的颜色也褪去大半。 但若是仔细端详,依旧能够从其残存的些许做工细节之中,依稀窥见当年它曾拥有过的那份华丽与非凡。 更何况,对于墨乾谷而言,这件衣服并不仅仅只是一件普通的衣物那么简单,其中更蕴含着一层特殊的意义,故而无论如何都是断不可随意丢弃的。 崭新的行头让墨乾谷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瞬间焕然一新。 上身穿着一件简洁的短袖衬衫,下身则是一条休闲的长衫和时尚的牛仔裤,这样的搭配充满了现代社会的潮流气息。 然而,即便身着如此时髦的装扮,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对世间万物漠不关心的冷淡气质却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在选购物品时,李婶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走在最前方,宛如一只骄傲的孔雀。 而小岁和墨乾谷则紧紧地拉着购物车,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只见李婶一边走着,一边眉飞色舞地向小岁传授着自己的砍价心得:「小岁呀,你看看你,就是脸皮太薄啦!人家说多少钱,你竟然就老老实实给多少。 买东西的时候一定得学会讲价知道吗?要不然呐,肯定会被那些奸商当成冤大头,然后在背后偷偷笑话死咱们的!」 听到李婶这番话,小岁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同时也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只听得李婶话锋一转,突然又将矛头指向了一直沉默不语像个木头人似的墨乾谷,数落道:「还有你啊,一个大老爷们儿,傻乎乎地杵在那儿,连句话都不知道说。这样子在外面怎么吃得开哟!要知道,这做生意靠的可全都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呀,否则怎么可能把生意做大做强呢?」 面对李婶滔滔不绝的说教,墨乾谷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木讷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倾听着。 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看得李婶直摇头叹气,心中暗想:这要是我的亲生儿子,非得好好管教一番不可! 选完商品结完账后,小岁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着自己做出的明智选择。 而一旁的李婶则有些许抱怨地嘟囔着:「这东西可真不便宜啊!还不如外面小店里卖的实惠呢!」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李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并未提出无理的要求,比如非要让收银员降低价格把商品卖给她们。 或许是因为在此之前,李婶就已经尝试过这种方法却未能成功的缘故吧。 夜幕降临,大家来到李婶家准备享用晚餐。 然而,由于李婶家中仅有一间客房可供客人留宿,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最终决定让墨乾谷前往小岁家过夜休息。 这个安排一出来,原本留在李婶家的小岁顿时急得跳脚,连连表示强烈反对,并急切地要求和墨乾谷调换一下。 当询问其原因时,小岁一时语塞,支吾半天后只得胡乱编造一个理由,谎称自己家里还有非常紧急且重要的复习资料需要完成,如果今晚不能赶回去处理的话,肯定会影响到后续的学习进度。 听到这番解释,李婶虽然心有疑虑,但见小岁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于是,李婶便与墨乾谷一起先将小岁安全送到她家,同时嘱咐她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过来一同吃早餐。 夜幕笼罩下的江澜郡,宛如一座沉睡中的巨兽。 尽管这座城市被戏称为空城,但仍有那么几个角落,灯火辉煌、霓虹闪耀,呈现出一片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景象。 就在 MM 午夜酒吧的后门,一个身材婀娜多姿、性感迷人的妙龄女郎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美得很,然而此刻的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那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她的香肩上,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她那张精致无比的面庞找不出丝毫瑕疵,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上扬,略显丰满而诱人;那双明亮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水,蕴含着一湾清澈的波光。 尤其是她那修长笔直的美腿,套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妖娆妩媚的身姿,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可她才刚走出没几步远,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感便汹涌袭来。 只见她眉头紧皱,手扶着膝盖,再也忍不住地狂吐起来。 那副模样虽说算不上优雅动人,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早已在酒吧后门守候多时的两个捡尸人。 他们眼冒绿光,像饿狼一般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脸上露出猥琐y邪的笑容。 在对视一眼之后,心照不宣地开始玩起了猜拳游戏。 片刻之后,其中一人胜出,迫不及待地朝着这位醉酒女郎走去。 还未等他靠近,一股属于成熟女人身体所独有的芳香气息便夹杂着浓郁醇厚的酒香迎面扑来。 这股迷人的味道瞬间点燃了这两个流氓内心深处潜藏的野x欲望,让他们愈发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加快脚步向那名女子逼近。 「妹妹这是要回家去吗?家住哪啊?让我送你回去吧。」只见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流氓满脸坏笑地朝着那位身姿婀娜的妙龄女郎走去,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伸出手想要搭上女郎的肩膀。 那妙龄女郎听到声音后,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因醉酒而显得有些迷茫和妩媚的美丽面庞。 她那双原本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滚开!你们两个小瘪三,知道我是谁吗?」女郎软绵绵地娇喝一声,但由于酒精的作用,她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多少威慑力。 然而,那两个流氓看到这位宿醉女子的面容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们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长得如此美艳动人,比起以往那些被他们捡尸的女孩子可要漂亮多了。 正所谓**眼前过,放过是罪过,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别怕呀,小妹m,哥哥们可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所以才想着送你回家嘛,快跟我们走吧。」这时,那个身形瘦弱的流氓也凑上前来说道。 说话间,他的目光不停地在女郎身上游走,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话音未落,那瘦个子流氓突然像是精虫上脑,一下子冲上去抓住了女郎的胳膊,用力将她往自己这边拉扯,嘴里还笑着:「嘿嘿,别挣扎了,乖乖跟哥哥走,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 「你干什么?放开我!」被瘦子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抓,妙龄女郎的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拼命挣扎着想挣脱对方的束缚,并开始大声呼救起来。 「阿——强!阿——豹!」她刚喊出几声,那个高个子流氓便迅速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到女郎身前,伸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响。 就这样,妙龄女郎被这两个流氓连拖带拽,一路强行带到了旁边一条幽暗狭窄的小巷子里。 眼看着两人即将得逞,妙龄女郎的处境变得越来越危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们突然瞥见在那条停车的昏暗小巷子里,有一道黑影正鬼鬼祟祟地伫立在他们的车窗前方。 由于周围环境太过阴暗,根本无法看清这个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唔唔唔……」妙龄女郎不顾一切地拼命发出声响,试图向这个神秘人求救。 原本惊恐万分的心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之光,就好像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此时,那个瘦个子终于如梦初醒般意识到竟然有人胆敢偷他的车! 要知道,这辆车可是他刚刚购置不久的全新轿车啊,贷款都还尚未完全结清呢。 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急忙迈开脚步朝那个人飞奔而去,并大声呵斥道:「你给我住手!」 「TMD 居然连老子的车也敢动心思,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他一边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一边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上前去。 紧接着,只见他飞起一脚,径直朝着那个人猛踢过去。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墨乾谷的身影却异常敏捷和灵巧。 只见他微微一侧身,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瘦个子来势汹汹的这一脚。 结果,瘦个子用力过猛的一脚不偏不倚地重重踹在了自己崭新的车门之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车门都深深地凹陷进去了一大块。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瘦个子心痛不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车子就这样惨遭毁容,他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于是,他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挥起拳头再次狠狠地砸向墨乾谷。 只见墨雨辰身形如鬼魅般再次一闪,速度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动作。 刹那间,那一拳便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车窗玻璃之上,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车窗玻璃竟然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出现了数道细密的裂痕,仿佛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我靠!我靠!“ 那个瘦个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龇牙咧嘴,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不断颤抖着的拳头,一边大声叫嚷起来。 显然,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家伙居然如此厉害,自己全力打出的一拳不仅没能伤到对方分毫,反而让自己吃了大亏。 眼见对手实力强劲,瘦个子倒也不笨,立刻意识到自己绝非其敌手。 于是,他急忙扭头朝着身后的同伴喊道:“王术,你 TMD 还傻站在那儿干嘛?赶紧过来帮老子一起揍他呀!别管那个骚老娘们儿啦!“ 听到这话,王术心中暗自咒骂不已。 这家伙可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啊!若不是因为瘦个子的父亲在道上有点儿人脉和影响力,对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才懒得带这种蠢货出来瞎混呢。 眼瞅着就要到手的小绵羊就这样白白放走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王术满心不甘地转头望了一眼那位妙龄女郎。 然而,这一望却让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原本娇艳动人的女郎此刻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脸上精心描绘的粉妆也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变得面目狰狞,活脱脱像一个丑陋无比的吊死鬼。 看到这幅模样,王术心里一阵恶心,他毫不留情地用力将女郎推倒在地,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墨雨辰,同时伸出双手抱拳行礼,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说道:“这位兄弟,依我看咱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小小的误会。要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 「聊个屁!没看到我的车已经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吗?」见到王术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认怂了,那个瘦高个儿气得简直肺都要炸开了,他瞪大了双眼,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朝着王术大声怒吼道。 「王术,你这家伙平常不是挺牛掰的嘛!怎么这会儿像只缩头乌龟一样怂啦?赶紧给老子揍死他呀!」 趁着双方僵持不下的局面,那位身材曼妙的妙龄女郎也迅速而又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她并没有选择转身逃离这个危险的现场,反而是一溜小跑来到了墨乾谷这边,并毫不犹豫地躲藏在了他身后。 只见她紧紧地拉住墨乾谷的衣角,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瑟瑟发抖,她那丰满的酥胸更是轻轻地贴在了墨乾谷的胳膊上。 同时,她用一种极其柔弱且带着颤抖的声音哀求道:「求求您救救我吧,他们想要强奸我。」 可是,墨乾谷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并不想过多插手。 眼看着妙龄女郎死死地拽住自己不放,他只是一脸淡漠地开口说了一句:「松手。」 「什么?」听到这句话,那女郎不由得一愣,此刻她的心早已乱作一团麻,哪里还有心思去仔细聆听墨乾谷说的话呢? 更何况,墨乾谷说话时总是这般云淡风轻、轻声细语的,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去听,还真是难以听清他到底讲了些什么。 见女郎没有反应,墨乾谷也懒得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语。 他干脆利落地轻轻甩动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想法。 那女生被猛地甩开之后,先是露出一副茫然不解的神情,随即便感到无比愤怒。 自己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想要让他占点便宜,可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难道说,他其实另有打算不成? 这么一琢磨,或许他是准备亲自出马,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些家伙呢。 毕竟,如果怀里抱着个人,行动起来肯定会有所不便。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总算是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然而,墨乾谷接下来的举动再一次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 只见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要往后面走,那架势摆明了就是没有要搭救她的意思。 「喂,你别走啊!」眼看着他即将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连忙伸手又要去抓他。 可是,墨乾谷的动作异常灵敏,只是轻轻一侧身,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她抓过来的手。 可怜这位妙龄女郎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扑了个空,整个身体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地面上扬起了一大片尘土。 而她的胳膊则承受了摔倒时的全部冲击力,一阵清脆的骨裂声骤然响起,听得旁边那两个高瘦男人心里直发毛。 此时此刻,这两个人完全被墨乾谷这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逆向操作给搞蒙圈了。 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时候出现的男子不应该都是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角色吗? 可眼前这个小子倒好,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下手比他们还要狠辣无情,简直连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心肠都没有啊! 「兄弟,你这……」王术刚想开口询问,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第18章 当铺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王术心中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酒吧的后门处,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正急匆匆地冲了出来。 他们步伐矫健、气势汹汹,目光直直锁定在倒在地上的那位性感女郎身上。 眨眼间,两人便已跑到近前,其中一个身材较为魁梧的保镖迅速蹲下身去,双手紧紧按住性感女郎的肩膀,焦急地摇动着她,口中连声呼唤:「大小姐!大小姐!您醒醒啊!」 见女郎尚有微弱反应,两人高悬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些。 然而他发现小姐的手骨折了,为首的那个精壮保镖却瞬间怒火冲天,一双铁拳死死掐紧,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将自家小姐交给同伴,随即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伸出一根手指,直直指向距离自己最近的王术,厉声怒吼道:「好大胆子!竟敢伤害我家小姐,你们今天谁也休想活着走出这里!」 王术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 他试图辩解,可嘴巴张了张,声音尚未发出,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拳风扑面而来。 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那名精壮保镖已然如闪电般迅猛冲出。 只见其身影一晃,转瞬间竟然就如同疾风一般出现在了王术的面前。 王术瞪大双眼,满脸惊恐,根本来不及躲闪。 紧接着,一只宛如沙包大小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毫不留情地重重砸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王术顿感眼前一黑,脑袋里仿佛有无数颗星星在闪烁。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不偏不倚地正巧撞陷到了旁边瘦个子车的车里面。 “王术——!王术——!“ 瘦个子一边声音颤抖地呼喊着,一边拼命摇晃着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呼吸也变得愈发微弱的王术。 此时此刻,他心中懊悔不已,简直把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会这样,他又何必听信这个所谓的 SB 的话,跟着跑出来找什么刺激和乐子呢? 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打打游戏难道不好吗? 这家伙吹牛说得自己多厉害多了不起,结果呢? 连人家保镖一拳都接不住,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啊! 漂亮的女人果真都是祸水,不该惹啊…… 可是眼下该怎么办才好呢?他可一点儿都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条偏僻无人知晓的小巷子里呀! 于是乎,极度惊恐之下的瘦个子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那两个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保镖连连磕头求饶起来。 只见他涕泗横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两位大哥行行好吧,放我走吧!这一切都是那王术出的馊主意,跟我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啊,我真的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啊,求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然而,任凭瘦个子如何苦苦哀求,那两名保镖却始终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仿佛根本不为所动一般。 就在这时,只听得其中一名保镖冷哼一声说道:「哼,还想走?门儿都没有!」 话音未落,只见这名保镖猛地脚下用力一踏,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朝前冲去,目标直指正打算离开的墨乾谷。 面对来袭的敌人,还处在背对敌人的墨乾谷却显得异常镇定,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 刹那间,原本还在急速奔跑的精壮高个子保镖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外力如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这股力量如此巨大,以至于他完全无法抵御,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地向后击飞出去。 他痛苦地捂着身上的伤痛处,艰难而又匆忙地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此刻,那位身材精壮高挑的保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好!竟然是宗师级别的高手!这下可完了,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亲身感受过那股遭受攻击时所带来的强大力量之后,这位保镖才深深地意识到,自己与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对手。 江城什么时候竟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可怕的怪物?而且武道协会那边居然一丁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难道说……此人是萧家特意从外地请来的强力外援吗? 放眼整个江城,恐怕也只有与我们张家处于敌对关系的萧家才有胆量对我们动手了。 真没想到啊,他们居然抢先一步出手了。 还未能好好地为张家尽忠效力呢,难不成今天就要被活生生地碾压致死在此地了吗? 实在是可恶至极啊! 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就连对方的一招都无法接住,更别提带着小姐安全逃离这里了! 想到此,这名保镖不禁感到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就在两人满心绝望、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墨乾谷果然停下了脚步。 要动手了吗!?此时两人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仿佛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们瞪大双眼,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惊愕与疑惑,彼此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那位身材精壮的保镖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艰难地用单膝跪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 他低着头,毕恭毕敬地抱拳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饶我等不死。晚辈实在不知前辈您的身份尊贵,之前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日后若有机会,晚辈定当亲自上门谢罪。」 这番话说得倒是诚恳,然而实际上,这位保镖心里很清楚,他根本就不知道墨乾谷住在何处,更别提登门谢罪了。 光是此时此刻能够直面眼前这个恐怖的人物,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 要是以后还有机会再碰到,恐怕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远远躲开,哪里还敢主动靠近? 不过这些想法眼下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希望墨乾谷真的能就此罢手,放他们一马。 倘若墨乾谷仍然执意要带走小姐,那么身为张家的死侍,他们就算拼上性命也要誓死保护小姐周全。 墨乾谷静静地背对着他们,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 见此情形,两人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权且当作墨乾谷默认了他们可以离开。 于是,他们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迅速地走到小姐身旁,小心翼翼地左右搀扶起她。 他们小姐此刻看上去依然有些虚弱无力,他们便轻轻地将小姐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个地方。 待确认那几人确实已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之后,墨乾谷方才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面色一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只见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则撑在身旁的墙壁上,以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 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墨乾谷猛地张开嘴巴,“哇”的一声喷出一团殷红的鲜血!重重地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果然……还是不行啊……」墨乾谷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恼和烦闷。 忽然间,墨乾谷像是被一股无名怒火点燃一般,他猛地挥起右拳,狠狠地朝着身旁的小巷墙壁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原本坚固无比的墙壁竟然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砸出一个大洞! 碎裂的砖块和尘土四处飞溅,扬起一片灰蒙蒙的烟尘。 墨乾谷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将脑海中的烦恼统统甩掉,但那些思绪却如同蛛丝一般缠绕不休,让他根本无从逃避。 他索性不再去多想。 此时,一直跪在一旁的那个瘦个子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他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被砸穿的大洞,心中的震撼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要知道,这可是足足半米厚的墙壁啊!居然就这样被墨乾谷一拳给砸穿了,而且看起来还毫不费力。 相比之下,之前那些黑衣保镖一拳把王术打飞的场景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家伙到底拥有怎样恐怖的力量?其力道之大实在是超乎想象! 就在那个瘦个子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墨乾谷忽然开口向他发问:「你们这个地方通常每隔几天会普查一次户口?」 在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下,平日里从不喜欢动脑筋思考的瘦个子,此刻却绞尽脑汁地努力思索着。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看这样子,对方多半是正在寻找能够伪造身份信息的地方。 于是,他灵机一动,急忙回应起墨乾谷刚刚提出的问题:「咱们这儿,普查户口这种事儿可不常有!除非遇上有人要买房子啦,或者村里要分什么钱之类的重要事情,否则一般不会搞这种普查。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帮人伪造户口。要是您大人大量,肯放小的一条生路,小的立马就领您过去!」 听到这话,墨乾谷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暗沉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并轻轻地点了点头。「带路吧。」 见此情景,瘦个子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在前头领路前往那个能够伪造户口的神秘地方。 然而,当他刚刚迈出几步,还没走出多远时,身后的人忽然叫停。 「兄……兄弟,您这是啥意思呀?」瘦个子顿时吓得浑身一颤,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只见墨乾谷面色冷峻,淡淡地开口说道:「走这边。」 说罢,便自顾自地转身朝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迈步而去。 「哎呀妈呀,吓死老子了!」瘦个子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但眼下形势逼人,由不得他有半点儿迟疑,只好唯唯诺诺地连连点头应道:「好好好,全听您的吩咐!」 然后,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着墨乾谷的脚步,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墨乾谷向来行事谨慎,专挑那些幽暗僻静的小道前行,绝不涉足宽敞明亮的大道。 就这样,他在错综复杂、蜿蜒曲折的小巷子里兜兜转转了许久,终于抵达了那个瘦个子口中所说的地点。 只见路边有一家古色古香的古董店,名为正兴当行,乃是一座两层高的当铺。 此时夜幕已深,周围其他的商铺皆已紧闭大门,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唯有这家当铺门口,高高悬挂着一盏印有自家招牌的大红灯笼,散发着微弱而昏黄的光芒。 然而即便如此,店内依旧显得冷冷清清,不见半个顾客的身影。 墨乾谷与瘦个子轻轻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伴随着一阵清脆悦耳的开门铃声骤然响起,原本坐在柜台后面、一只手撑着下巴正在打瞌睡的伙计猛地惊醒过来。 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笑容,赶忙站起身迎上前去:「哎呀呀!大少啊,今儿个可算把您给盼来啦!您瞧瞧,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小的我可是天天望眼欲穿呐!您要是再不来光顾,咱们这小店怕是真得关门大吉了!」 话音未落,这位热情的伙计已然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手脚麻利地从柜台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露出里面摆放整齐的几块玉佩。 接着,他满脸堆笑地说道:「上次卖给您的那块玉佩用起来感觉如何呀?小的早就跟您说了,那绝对是如假包换的正品,功效自然没得说!这不,今天刚刚又收进来一批全新的玉佩,品质上乘,保管让您满意!您快先来瞅瞅过过眼瘾?」 「六子......」瘦个子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被六子猛地打断:「呦——!这位是您大少带来的朋友吗?敢问先生如何称呼啊?」只见六子满脸堆笑,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六子——!」瘦个子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骂道: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如此啰嗦!眼下情况紧急,哪有时间跟他在这里胡搅蛮缠。 今晚若想要保住小命,唯有仰仗那位神秘的老家伙出手相助才行。 想到这里,瘦个子强压心头怒火,厉声道:「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赶紧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然而,六子似乎并不买账,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少,您找我们老板所为何事呀?有啥事儿跟我说也一样嘛,难道您还担心我六子会坑害于您不成?」 见六子这般油盐不进,瘦个子再也按捺不住性子,挤眉弄眼咬牙道:「这是你们老板生意上的事情,我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听到这话,六子脸上的职业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的神情,他缓缓说道:「那真是对不住了大少,我们老板今儿个出门去了,要不您改日再来吧。」说着,便将原本放在柜台上、装有玉佩的盒子重新收回到了柜子里面。 瘦个子见状,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他伸出食指,不停地戳着柜台,争辩起来:「六子,规矩我可是知道的!外面挂着的灯笼明明还亮着,就说明你们老板此刻正在楼上呢,休想拿这种借口来敷衍我!」 六子斜睨着眼前之人,心中暗自鄙夷,这家伙平日里花钱如流水,照顾生意倒是挺大方,所以自己才稍稍对其客气些,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真把自己当成了不起的人物了! 只见六子嘴角微微一撇,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冷冷说道:「哼,既然你清楚这里的规矩,那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让我们老板亲自出来见你? 真是可笑之极!你这么急着找死,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瘦个子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要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确实远远不够资格见到这家店的老板。 就连他的父亲想要见上一面,都得费尽心思托人找关系才行。 想到此处,他不禁暗暗咬牙,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陪着笑脸解释道:「六哥您消消气,我当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啦。其实今天我并非为自己而来,而是想替身边这位朋友做个引荐。」说着,他伸手指向身旁的墨乾谷。 六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随意扫了一眼墨乾谷,发现此人身上竟然连一丝一毫的真气波动都没有,顶天也就是个略通古武皮毛的不入流角色罢了。 瞧着那瘦高个子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六子更是心生厌恶,忍不住嘲讽道:「哟呵,就这么个货色也值得你费这番功夫?」 第19章 困阵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瘦个子心中暗喜,因为他等的就是六子这句话。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如果能激怒对方在此闹事,那么自己便可趁机脱身,同时还能将责任全都推到墨乾谷头上。 于是,他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转头看向墨乾谷,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兄弟,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已经尽力帮你了。可人家根本不给面子,说你也不够资格。唉,看来这次是没办法喽,要不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说完,便作势准备离开。 墨乾谷面色不变,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伸出右手,将手指向上弯曲成弹指状,在空中轻轻一弹。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气劲喷涌而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瞬间击中了上方的天花板。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那看似坚固无比的天花板竟犹如一张薄纸般轻易地被击穿了一个窟窿! 站在一旁的六子见状,不禁大吃一惊!要知道,能够做到气劲外放,那可是只有宗师级别的高手才能施展出来的绝技啊!而且看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连半点真气波动都感觉不到,难道说他已经达到了那种能够像自家老板一样随心所欲地隐藏自身真气的高深境界吗?想到这里,六子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连忙双手抱拳深深一躬,然后迅速直起身来,满脸堆笑地朝着楼上做了个请的手势:「恕小的眼拙,没认出您这位高人,先生楼上请!」 墨乾谷微微颔首,表示回应,随后便独自迈步朝楼上走去。 瘦个子原本也打算跟着一同上楼瞧个究竟,然而还没等他迈出两步,就被六子给拦了下来「你就别上去瞎掺和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来到二楼阁楼后,墨乾谷发现这里与楼下那金碧辉煌、奢华大气的装饰风格截然不同。整个空间显得颇为简约朴素,只有一套摆放在正中央位置的待客桌椅以及分别挂于四面墙壁之上的四幅山水字画作为点缀,反倒透出一种别样的素雅韵味儿。 此时,在那张正对着门口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位满头银发、身着唐装的老者。 此刻的他正全神贯注地泡着茶,即便听到有人走了进来,也依旧未曾抬起头来迎接客人,只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手中的茶具。 墨乾谷对于对方略显无礼的待客方式并未表现出丝毫生气之意,而是步履沉稳地直接走向老者所坐之处,坦然自若地在其对面落了座。 那老者见状,只是微微颔首后便再度垂下头去,专注于手中正在泡制的茶水。 少顷,一壶新茶已然泡制完成,老者动作娴熟地为墨乾谷斟满一杯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茶水。 「六子年纪尚轻,阅历浅薄,若有冒犯先生之处,还望先生海涵。老朽在此替他向您赔个不是。」老者语气缓慢而沉稳,边说着话,边从容地将手探入衣兜之中摸索一番,而后掏出一根黄澄澄、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小黄鱼”。 轻轻地放置在了桌几之上,并顺势推向墨乾谷所在的方向。 「这点薄礼权当是老朽对先生的歉意,还望先生笑纳。」 墨乾谷面不改色地伸手拿起那根小黄鱼,随意端详两眼之后,又毫不犹豫地将其推回至原处,同时轻声回应道:「我此番前来并非寻衅滋事,而是有事相求。」话落,他悠然自得地端起摆在桌几上仅有两指粗细大小的精致茶杯,小心翼翼地送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杯中的香茗。 只觉此茶滋味醇厚浓郁,口感爽滑细腻,堪称茶中极品。 待墨乾谷将口中清茶咽下喉去,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中茶杯,然后面色凝重地凝视着眼前的老者,缓声言道:「我依稀记得往昔之时,阁下麾下能人众多,追随者甚众。怎地如今身旁却仅剩这么一个莽撞冒失的愣头青了?」 老者听闻此言,原本正在行云流水般泡茶的双手猛地一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 他缓缓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墨乾谷,开始上下仔细地端详起对方来。 就在这时,墨乾谷口中轻轻吐出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老者耳边炸响:「八方聚宝财、四方困天局。」这短短的几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了老者的心坎上。因为他深知,这两句话所描述的,正是他精心布置在这栋房子一楼和二楼的风水跟阵势! 一时间,老者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墨乾谷,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墨乾谷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正范,你不妨再仔细想想。」 听到这话,那位老者身体微微一颤,他再次将目光聚焦在墨乾谷的脸庞之上,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颤抖着伸出手指向墨乾谷。 起初,老者的眼神还充满了迷茫与不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激动起来。 眼睛瞪得浑圆,直直地盯着墨乾谷,嘴里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你?」 紧接着,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从老者的口中传出,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笑声过后,老者的眼角竟隐隐泛起了泪光。 他感慨万分地摇着头,叹息道:「唉,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呐!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当初为何选择在此处定居了……」 笑了好一阵子之后,老者那原本灿烂的笑容终于慢慢地收敛了起来。 待笑声完全停歇,他这才重新开始动手泡茶。 只见他动作娴熟地摆弄着茶具,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从容优雅。 「时间过得可真久啊!实在是太长了,长到我竟然连你的模样都快要记不清了。」 墨乾谷一脸平静,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他的表情自然得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有半分惊讶之意。 「无名侍苦苦寻找了你将近半个世纪之久,没想到如今你却自己现身了。」老者一边说着话,一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墨乾谷。 顿了一顿之后,他接着说道:「要么神医你是愿意跟我回到总坛走一遭,还是……」话说到这里,他突然缓缓地抬起头来,用那双历经沧桑、充满岁月痕迹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墨乾谷。 此刻,他那原本有些浑浊的老眼之中,竟折射出一道令人心悸的可怕光芒。 「告诉我教主身在何处。」老者一字一句地问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压却是不容小觑。 面对正范逼问,墨乾谷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他死了。」 听到这个回答,老者显然并不满意,他深知墨乾谷绝不是那种轻易会说实话之人。 于是,他也不再打算跟对方过多地纠缠啰嗦下去。 只听得几声轻微的风声传来,紧接着便看到作为四方困天局核心的四面墙壁之上,原本静静悬挂着的那四幅山水字画突然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这四幅画作分别从各自画轴的左右两边边缘处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绘画开来。眨眼之间,一幅接一幅的绝美山水画面便铺展开来,彼此相互连接融合,最终将整个房间都变成了一个如梦似幻般的山水世界。 而更为神奇的是,这些画中的题字似乎也暗藏玄机,随着画卷的展开,一个个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逐一呈现出来。 随后,这些字体竟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开始不断地演化变形,化作一道道神秘莫测的金色咒文,从字里行间飞射而出,围绕着墨乾谷的身体快速旋转飞舞,瞬间便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其牢牢地困在了当中。 面对此情此景,墨乾谷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波澜,他身姿挺拔如松,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平静地望着前方已经消失不见的老者所在之处,缓缓开口,语气沉稳而淡定:「正范,难道你真的想要对我出手不成?」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阵空灵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从那遥远的山水深处传来,悠悠荡荡地回荡在空气中:「我自然不会轻易伤害于你,但能否走出此地,就得看你自身的能耐了。」 话音未落,便如同袅袅轻烟一般消散无踪,只留下余音缭绕。 墨乾谷微微摇头,露出一抹无奈之色,随后慢慢直起身躯,伸手触碰围绕在身边的咒文,咒文幻化成蝶飘飞各处,而墨乾谷也正式被困在了阵中。 周身山峦起伏、水流潺潺,云雾缭绕之间似有仙人隐现,当真是一幅绝妙的山水画卷。 他信步走到一处墨池前,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那山水墨池之中蘸了一下。 指尖沾上了些许墨汁后,他转身走向画中的一处庭院。这座庭院布置得极为雅致,其中一张石桌上摆放着一盘布满黑白棋子的棋盘。 仔细看去,这棋局竟是一个死局,黑子被白子重重包围,已然无路可走,胜负已定。 然而,墨乾谷只是微微一笑,他手中拈着那颗刚刚染上墨汁的白子,毫不犹豫地点在了棋盘之上。刹那间,原本被困死的局面竟然发生了惊天逆转!那颗白子在接触棋盘的瞬间,化作了一颗黑子,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硬生生地撕开了白子的封锁。 整个棋局的局势瞬间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死局眨眼间变成了生局。 随着这一子落下,以棋盘上的那一点为中心,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向外扩散开来。 先是山水的颜色渐渐褪去,原本鲜艳的色彩逐渐变得暗淡无光;紧接着,那层层叠叠的山峦和蜿蜒流淌的河流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开始缓缓收缩,最终重新退缩回了四方挂画之中。 眨眼之间,周围的一切都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方才如梦似幻般的景象消失得无影无踪。 房间里只剩下正范呆呆地站立在原地,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这四方困天阵可是能够困住金仙级别的强者!但同样连区区一名练气期的修士都未能困住,原因无他,只因寻常人破解此阵皆是依靠强行破坏掉四个阵眼方能脱身,而墨乾谷却是凭借着观察,巧妙地找到了阵法的隐藏机制,一举扭转乾坤。 而墨乾谷的破阵法,恰恰正是教主当初传授给他阵法之时所提及到的另外一种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方式。 既然他知晓这破阵之法,正范又怎会再有半分怀疑他真实身份的念头? 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无名掌事正范,拜见教主大人!」 然而,墨乾谷却面色平静地回应道:「我说了,他已经死了。」 正范听闻此言,赶忙应声道:「属下明白了,从今往后,一切听从神医您的差遣。」 见此情形,墨乾谷微微颔首示意其起身:「起来吧。」 墨乾谷又悠然自得地重新坐回到座位之上,继续悠闲地品尝着手中的茶水。 正范见状,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看样子,神医似乎并未对自己方才的无礼举动有所怪罪,于是他也面带笑容地坐回原位,同样开始动手泡起茶来,并趁机为自己刚才有些莽撞的行为作出一番解释:「还望神医切莫责怪,实在是因为自从您销声匿迹以来,这四面八方、五湖四海之内,假冒您名号招摇撞骗之人简直如同那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我们这无名侍没日没夜地四处收拾,一直忙活到如今,却依旧还是时不时会冒出新的冒牌货来。所以属下也是出于谨慎考虑,想要多做一层保障以确认您的身份罢了。」 对于正范这番言辞,墨乾谷倒显得颇为大度,完全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我能够理解你的顾虑。不过眼下我有一件更为重要之事需要你去办理。」 接着,他稍稍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表明了自己此番前来的真正意图:「我清楚你心中定然存有诸多疑惑,但目前我并不打算向你一一解释说明。我只希望你能尽快帮我伪造出一个全新的身份,户籍就在本地,身份孤儿,而且务必要快。」 正范连忙笑着点头应承下来:「请神医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由属下去亲自操办了。属下必定全力以赴,确保整个过程滴水不漏、万无一失。最迟就在今晚,定当把所有事宜都处理妥当。」 正范连忙站起身来,作势便要转身离去着手办理此事。 然而就在此时,墨乾谷忽然开口将其叫住:「今日我还有事要去处理,没时间在这等了。你办事向来可靠,此次也需谨慎对待,务必做到万无一失。至于我要的东西,等到了明天,我自己会来取。」 正范赶忙躬身应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神医所托!」 墨乾谷微微颔首,表示满意,接着又叮嘱道:「另外,今日与我相遇并交谈之事,切莫再向其他人提及半句。以免横生枝节,徒增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切记切记!」言罢,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准备就此离去。 正范见此情形,心中虽然很想追随左右,但他深知以目前的身份前去,非但帮不上任何忙,反而可能会增添更多的困扰和麻烦。 更何况,现今那些强大的敌人已然十不存一,而眼前这位教中神医尽管历经岁月沧桑,却依然保持着青春不老的容颜,由此可见其实力相较于往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须为此事忧心忡忡呢? 此时,正一个人呆坐在柜台后的六子,不经意间瞥见自家老板竟然亲自下楼送别客人,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愈发笃定这位客人定然来历非凡、背景深厚。 于是乎,他对待这位客人的态度变得越发恭谦有礼起来。 直到正范再次返回店门,六子这才如释重负般赶忙迎上去,满脸好奇地询问:「老板,刚才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只见正范面色一正,严肃地回答道:「只是位普通客人罢了。」 听到这个答案,六子不禁疑惑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心中暗自嘀咕起来。 以他对正范的了解,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但见正范似乎并不想多谈此事,六子只好暂时按捺住内心的好奇。 然而,正范显然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于这个话题,他随意地摆了摆手,转而问道:「刚才还有个人吧,去哪儿了?」 六子连忙答道:「他早就溜走啦,看起来好像特别害怕那个人呢!老板,您就行行好,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嘛,不然我今晚怕是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 说着,六子还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正范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好奇心竟然如此之重。 第20章 购药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考虑到还有事情让他去做,他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把我之前跟你讲过关于此人的一切都忘了吧。」 六子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正范,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正范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医中仙。」 话音刚落,六子瞬间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颗鸡蛋。他足足愣了好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就是咱们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位医中仙吗?可是您之前明明说他已经去世很久了呀!」 正范脸色微微一沉,轻声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只需记住,如今他又重新出现了。还有,今日之事切不可向任何人提及,权当从未发生过一般。」 六子听后,虽然心中仍有诸多疑问,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会谨遵正范的吩咐。 可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可是老板,其他几位掌事也一直在等待有关医中仙的消息呢,难道连他们也不能告知吗?」 正范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皱起眉头,不满地瞪着面前的人,语气生硬地说道:「我叫你别说就别说!怎么这么啰嗦?」 六子心里清楚老板的脾气向来不好惹,赶忙低下头,诚惶诚恐地应道:「是,老板,六子知道错了。」 「记住了,神医今天没来过店里。」正范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犹如寒潭一般冰冷刺骨,他面无表情地缓缓开口:「明白了就去把事情处理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便不再理会六子,自顾自地上楼去了。 得到指令后的六子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随即关上店门,大步迈出门去。 与此同时,在张家大院内,家主张天豪正端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一脸严肃地听着自家两名保镖的详细陈述。 待他们讲述完毕,张天豪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就是这样看着小姐胡闹的!」 那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听到家主的斥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双双单膝跪地,惶恐不安地回答道:「是属下们失职,请家主责罚。」说着,脑袋低垂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了。 张天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稍微冷静了一些后,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对方既然是能运用真气的宗师级人物,以你们二人的实力确实难以与之抗衡。这次能捡回一条命来已属不易,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都下去好好歇息吧。」 「是。」两人感恩戴德地磕了个头,然后心怀愧疚地退出了房间。 待两人离开之后,陈天豪从椅子上起身转过身来,目光投向了角落里那片幽深的阴影之处,轻声开口问道:「陈先生,对于这件事情,您作何看法呢?」 只见阴影之中,忽然传出一道阴沉而沙哑的嗓音:「依你手下所描述的情形判断,此子应当是位刚刚踏入尘世不久的宗师级别的强者。 现今这个时代,天地间的灵气已然变得极为稀薄匮乏,正因如此,许多长期闭关潜修的修士纷纷破关而出,涉足于这滚滚红尘之间,倒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之事。既然此人对我们并无敌意,那就暂且由得他去吧。」 陈天豪微微颔首,接着又面露忧色地说道:「听闻萧家似乎也已经获知了相关的消息,而且还有传言称萧家正在暗地里大肆招募兵马、扩充势力。倘若这位神秘高手当真乃是萧家特意请来的助力,那么不知陈先生是否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战胜于他呢?」 那道隐藏在阴影里的身影冷哼一声,语气森冷地回应道:「不过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根本无需将他们放在心上。张家主尽可放心便是,只要我能够顺利获取到自己梦寐以求之物,定然可以保你张家稳坐江城第一大家族的位子!」 陈天豪赶忙拱手施礼,言辞恳切地道:「陈先生的本事,在下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只是这江城向来都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能人异士辈出,咱们行事切不可掉以轻心呐。」 那道阴影中的人影沉默片刻之后,缓缓说道:「张家主所言极是,不过我之前向你展示出来的实力,尚不足我的真正本事之十分之一。说实话,目前我唯一有所忌惮的,便是萧家会不会搬出隐居在山中的那位老家伙出山相助。若是真遇上了那人,恐怕还需从长计议一番才行……」 「这一点我已经派人确认过了,萧家人确实在下山之后没有带任何人出山,想必是吃了闭门羹。」 「如此甚好!那便给我留出了足够的时间来修养。接下来,我需要集中精力凝聚天地间的灵气,为最终的决战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还请张家主切勿来打扰我……」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那道阴沉的身影缓缓地融入到更深沉的暗影之中,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聆听的张天豪心中稍感宽慰。 毕竟只要确定萧家人没把人请出山,那么自己这边就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眼下,他更为挂念的还是自家那爱给自己惹事的大女儿。 张天豪不再多作思索,转身匆匆走出房门,朝着女儿所在房间走去。 就在张天豪离去之际,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头顶上方的屋顶之上,正有一道黑影静静地蛰伏着。 此人正是从正兴当铺离开的墨乾谷,只见他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盘膝而坐在屋顶,手中翻阅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籍。 方才屋内二人的对话通过秘法,已经一字不漏地落入了他的耳中。 待到确认下方之人的谈话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威胁之后,墨乾谷这才轻轻地合上了手中的黑皮书,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 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阵轻风般迅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房顶的一片寂静和清冷。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上。 李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早餐,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岁芝来了。李婶脸上立刻露出了热情的笑容,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大声说道:「岁芝啊,快进来,早饭都做好啦!」说着,便拉着岁芝走进屋里。 岁芝微笑着和李婶打了个招呼,然后跟着她进了屋。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却没有看到墨乾谷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开口问道:「李婶,我表弟呢?怎么不见他人呀?」 李婶一边把热气腾腾的早点端到桌上,一边回答道:「你表弟啊,吃过早饭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说是要去拜访一个熟人。可你想想看,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认识什么熟人啊?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说着,李婶紧张兮兮地端着饭碗,靠近岁芝,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小岁啊,我越想越觉得他怪怪的,他真是你表弟啊。你有没有跟你爸爸确认过这个人的身份啊?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岁芝听了李婶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她当然清楚墨乾谷真正的身份和来意,但此时如果承认的话,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于是,她强装镇定,撒了个谎:「李婶,您别担心啦。我之前已经跟我爸爸通过电话确认过了,他真的是我的表弟。可能只是他在这里刚认识的朋友吧。」 李婶听了岁芝的解释,稍微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既然这样,等他回来你可得好好跟他说一说,让他注意安全。对了,最好给他买个手机,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好及时联系上他,省得大家提心吊胆的。」 岁芝嘴里应着,心虚地低下头,快速地往嘴里扒着饭。 其实,她非常清楚墨乾谷此刻去了哪里,但是又不能告诉李婶实情,只能默默地祈祷不要被发现破绽。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早上出门的时候门背后就有一张他留的字条,还留了一块玉佩给她,说是能保命用的。 那翠绿色的玉佩,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其质地纯净通透,毫无瑕疵。 在阳光的映照下,玉佩散发出柔和而明亮的光泽,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耀眼夺目。 玉佩的表面布满了细腻精美的纹路,这些纹路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幅美妙绝伦的图案,仿佛是大自然亲手雕刻而成。 这真是一块美玉,都能做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了。 想到此处,她不禁心生怜惜之情,如果在遭遇危险时不得不将其摔碎以保全性命,那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然而此刻,她并未过多纠结于此,只是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入怀中,转身踏出家门。 与此同时,墨乾谷悄然走进了一片幽静深邃的深山之中。 这片山林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因为此时此刻,外面世界的百花已然开始凋零落败,但这里却依然繁花似锦,丝毫不受外界季节变化的影响。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既有树林里独特的松香味道,又混合着各种不知名花卉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 微风拂过,阵阵幽香如轻烟一般四处飘散开来,沁人心脾。 放眼望去,只见花树成林,奇异的花草遍地生长。一簇簇鲜嫩的花朵争奇斗艳地绽放着自己最美的姿态,它们或娇艳似火,或洁白如雪,每一朵花都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令人陶醉。 然而,面对如此迷人的美景,墨乾谷却似乎并无心思欣赏。 他步履匆匆地踏上那条由枯叶铺垫的旧石板路,径直朝着山顶的庄园走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许多事情早已物是人非。 当墨乾谷再次来到山上的庄园,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水似乎都已经改变了模样,再也无法与他记忆深处的那些画面重合在一起。 一座宏伟壮观的豪华山间大庄园赫然映入眼帘。 遥想当年,这里还是药王山庄,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与荣耀。 而如今,那块象征着荣耀与传承的药王山庄牌匾竟不知何时已被悄然摘除,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块略显陈旧的药庄老招牌。 正当墨乾谷沉浸在回忆之中时,大门前,一左一右两名看护察觉到有人走来,其中一人走上前,不客气的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私家庄园,可不对外开放。」 他目光警惕地望向面前这个突然出现披着深色斗篷的陌生男子。 墨乾谷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位气势汹汹的看护,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我找药家之主药万两。」 听到这个名字,看护微微一愣,随即上下打量起墨乾谷来。 片刻之后,他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不好意思,你怕是找错地方了吧。我们这儿可没有叫药万两的家主。」 墨乾谷眉头微皱,追问道:「那请问你们现在的家主是谁?」 然而,这名看护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没好气地回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问东问西的。先搞清楚位置再来吧!」 然而墨乾谷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护撸起了袖子,摆出一副威胁的架势,警告道:「别在这里闹事,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我只能硬闯了!」墨乾谷眼神淡漠地说道。 「找事是吧?」其中一名看护怒目圆睁,二话不说便朝着墨乾谷用力推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墨乾谷身体的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劲猛然爆发开来,犹如排山倒海一般,直接将这名看护震得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另一名看护见此情景,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暗叫不好。 这竟然是气劲外放,乃是宗师级别的高手才能施展出来的手段啊!想到此处,他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边飞速朝着庄园内狂奔而去,一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锣,拼命地敲打起来。 「当!当!当!」清脆而急促的锣声响彻整个庄园,伴随着看护扯着嗓子的大喊:「来人啊!有人闯山门了!」 墨乾谷也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他大步流星地向着庄园的大堂走去。 等到他终于跨入大堂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被数十个如潮水般涌来的护院所团团包围。 这些护院身着清一色的统一服装,个个手持棍棒,面露凶光,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而在这群护院的前方不远处,站着一名身姿绰约、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身穿一袭淡绿色的衫子,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这件衫子的颜色清新淡雅,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得她的气质如兰似菊,高洁淡雅。 她的面庞犹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精致的瓜子脸线条柔和,比例恰到好处。眉如远山,眼若秋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使得她的眼眸更加深邃而明亮。 此刻,她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墨乾谷,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情感,有不悦,有警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怒意。 她微微皱起的眉头,犹如被轻风吹皱的湖面,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嘴角边那若隐若现的几分怒意,让人望而却步,不敢轻易招惹。 少女右手叉腰,左手则毫不客气地指着墨乾谷,破口大骂道:「大胆小贼,竟敢硬闯我家山庄,难道真以为我药王庄好欺负不成?识相的话,就赶紧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伴随着墨乾谷的不为所动,少女那清脆而又凌厉的一声号令下,原本寂静无声的四周突然间变得嘈杂喧闹起来。 只见一群训练有素、身强力壮的护院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他们手持棍棒,面露凶光,直直朝着墨乾谷猛劈过去。 然而,面对这如此猛烈且密集的攻势,墨乾谷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和淡定。 他宛如一座巍峨不动的山岳一般,稳稳地站立在原地,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紧接着,只见他猛地抬起右脚,重重地跺在了脚下那块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地板之上。 就在他的脚掌与地面接触的一刹那间,大地为之一抖。 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响,以他跺脚之处为中心,整块大理石地板竟然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龟裂开来,无数道深深的裂痕向着周围急速蔓延而去。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蓬勃气劲也骤然从他脚底爆发而出,并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四周疯狂扩散开来。 那些奋不顾身冲上前去的护院们,在这股恐怖气劲的冲击之下,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 眨眼之间,他们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纷纷腾飞而起随后摔落在地。 第21章 相认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倒地后的护院们痛苦地**着、哀嚎着,有的甚至当场昏死了过去。 可此时的墨乾谷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视若无睹,他依旧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朝着早已被这场面吓得木楞在原地的少女走去。 待走到少女身前时,斗篷下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之色,轻声开口问道:「小姑娘,你长的很像我一个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这个身披斗篷的神秘人,尽管此刻少女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然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听到墨乾谷的问话后,她先是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随后扬起粉拳,不顾一切地朝其砸了过去,并怒声喝道:「你这家伙,竟敢招惹我们药庄!莫要以为本小姐会怕你!」 眼见少女的拳头即将击中自己,墨乾谷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只见他轻描淡写地伸出右手,轻而易举地便将少女打来的拳头牢牢握住。 少女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窃喜,她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那张娇俏可爱的脸庞上哪里还有半分先前害怕的模样? 「哈哈,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家伙!中了本小姐的万毒针,若是没有我亲手给予的解药,休想能活过半个时辰!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少女恶狠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原本看似柔弱无助、满脸惊恐的少女,其实暗藏玄机。 只见她紧握的拳头缝隙之中,竟藏匿着一根细如发丝且难以被肉眼察觉的毒针!而她佯装出极度恐惧的神情,并以拳击之姿发动攻击,目的正是趁着对手放松警惕之时,出其不意地使用这根毒针刺向对方。 然而,令少女始料未及的是,墨乾谷并非等闲之辈,就在她自以为得手之际,墨乾谷却将手中一根如同针状般的物件在她眼前轻轻晃动起来:「你说的是这个。」 面对此情此景,少女瞠目结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喃喃自语道:「你……你怎么可能?我分明已经成功刺中你了啊!」 墨乾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只不过是你认为自己刺中了。」 言罢,他收起那根毒针,语重心长地告诫道:「下一次,可不要再这样轻视敌人了哦。」 正在此时,一阵洪亮且中气十足的喝问之声骤然响起:「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前来我药庄肆意滋事!」 声音未落,众人尚未见到发声之人的身影,但那股雄浑厚重的气势已然扑面而来。 紧接着,只见一名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的老妇人步伐稳健地自内堂缓缓走出。 少女见状,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一路小跑至老妇人身旁,紧紧依偎着她,娇嗔地呼喊着:「奶奶,就是他要闯我家山庄!」 墨乾谷静静地站在原地,他的目光缓缓移向眼前突然出现的老妇人,眼神之中瞬间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稍稍停顿片刻之后,他似乎在脑海里仔细斟酌着接下来要说的每一个字,然后才用低沉而沉稳的声音开口说道:「在下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购置一些珍稀之药。」 然而,老妇人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卖于你,你走吧。」 听到这个答案,墨乾谷并没有丝毫惊讶或者恼怒之色,反而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不知阁下是否还记得荒山故人?」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让原本态度坚决的老妇人瞬间瞪大了那双因为年老而变得有些模糊不清的眼睛。 她努力凝视着面前之人,渐渐地,眼前这个带着斗笠的陌生男子的身形竟然开始与深藏在她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影重合在一起。 墨……墨哥哥!? 老妇人心中一阵惊疑不定,但又不敢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于是急忙问道:「信物何在?」 墨乾谷微微一笑,弯腰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根毫不起眼的杂草,轻声说道:「信物在此。」 当老妇人颤巍巍地走上前,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根看似普通的杂草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墨乾谷的手掌之上。 她悄悄地观察着那一路路掌纹,仿佛想要从中找到更多能够证明对方身份的线索。 终于,当她看清那些熟悉无比的纹路之后,一颗悬在心头多年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处。 不过,尽管内心激动万分,但药芳灵还是强行压抑住了身体因为兴奋而产生的微微颤抖。 只见她随手将那根杂草扔到一旁,然后板起脸来,故作严肃地说道:「真是莫名其妙!看你这样子,想必是病得不轻。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就跟我来吧,我且替你瞧瞧究竟是何病症。不过嘛,这看病的费用可得另外再加。」说罢,她便转身朝着屋内走去,脚步明显比平日里快了许多。 墨乾谷自然是心领神会,知晓她心中所想,便跟随药芳灵一同前往会诊间。 与此同时,与她们同行而来的,还有药芳灵那多事的孙女——苗舒淇。 当二人步入房间之际,苗舒淇也想紧随其后进入其中,但却被眼疾手快的药芳灵拦在了门外。 只见药芳灵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对着苗舒淇呵斥道:「死丫头,你跟着瞎掺和啥?赶紧回自个儿屋里头炼药去!今日若是还无法将那丹药炼好,小心我家法伺候!」 然而,苗舒淇可不吃这一套,小嘴一撇,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才不回去,你们俩鬼鬼祟祟的,什么荒山故人,杂草为证。」 「奶奶您该不会是想要瞒着我爷爷做出什么对不住他老人家的事儿吧!」 她竟然当着墨乾谷的面儿,毫无顾忌、直言不讳地讲出这番话来,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倒是颇有些药芳灵年轻时的风范。 听到这话,药芳灵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恼羞成怒之下,她扬起手掌,朝着苗舒淇的小脑瓜狠狠地敲了一记栗子,口中骂道:「好个你死丫头,还敢造我的谣,看我今儿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苗舒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生疼,捂着脑袋,气得直跺脚,嘴里嚷嚷着:「奶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这样打骂我,真是太过分啦!我一定要去告诉爷爷,让他来评评这个理儿!」 话音未落,她便如同一阵风般,气鼓鼓地转身跑开了,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望着苗舒淇远去的背影,药芳灵不禁面露尴尬之色,心中暗自懊恼不已。 她转过头来,冲着墨乾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略带歉意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唉,都怪我平日里太过宠溺这孩子,以至于如今竟这般无法无天,尽在外人面前丢我的脸面。」 墨乾谷摘下斗篷审视着会诊室的格局摆设,这里原本是她父亲药万两的医诊办公室,如今挂着赞扬她医术的锦旗。 过了一会儿,他才将视线重新落在药芳灵身上,轻声开口问道:「苗圣文,他对你一如既往吗?」 听到这句话,药芳灵不禁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挺好的......」 「那就好。」墨乾谷似乎并未察觉到药芳灵复杂的心情,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对于药芳灵来说,这样的结果或许才是最好的吧。 沉默片刻之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接着问道:「对了,小悠怎么样?她也嫁人了吗?」 提到小悠,药芳灵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来:「小悠...她还在山上等你......」 墨乾谷闻言,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感慨。 他自然明白那个傻丫头的心思,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还一直在山上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之情。 见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起来,药芳灵连忙试图转移话题,打破这种令人压抑的氛围。 她抬起头,一脸好奇地看向墨乾谷,急切地追问道:「墨哥哥,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一直杳无音信呢?」 墨乾谷心里很清楚,以药芳灵的性子,她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然而,考虑到不想给她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和担忧,墨乾谷决定隐瞒事情的真相。 「自从那天我出去之后,不幸落入了龙羽卿设计的陷阱之中。那场埋伏极其凶险,可谓是九死一生。历经千辛万苦,我才勉强逃脱出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隐蔽的洞府里沉睡调养伤势,直到最近几日,身体状况才有了些许起色,这才能从那休养的洞府走出来。」墨乾谷缓缓地讲述着这些年的经历。 药芳灵听着墨乾谷所描述的过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她的双眼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可恶女人的身影。 如今时过境迁,那龙羽卿早已不是当年的小角色,龙家势力如日中天,实力深不可测,谁还敢与之为敌。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药芳灵感到万般无奈,纵使有满腔的愤恨,却也无计可施。 「墨哥哥,关于龙家的仇怨,恐怕你现在不得不暂时放下了。 当初龙羽卿当时没有看到你的尸首,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四处打听你的下落。 所以,你一定要加倍小心,千万不能让她察觉到你的行踪啊!」药芳灵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放心吧,我会小心谨慎行事的。」墨乾谷皱起眉头,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只要一提到龙羽卿这个名字,他就感觉头痛。 对于她的心狠手辣以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墨乾谷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 倘若不能尽快找到应对之策,只怕以后的日子都会不得安宁。 「小七,我此次来,是因为我之前受伤一直在服用的那些疗伤丹药,如今已经全部吃光了。所以呢,我想从你这儿购买一些所需的药材,有多少我就要多少。另外还有一件事得拜托你帮忙,就是我现在体内的灵力完全无法调动起来,自己没办法炼制丹药。想请你辛苦一趟,替我将这些药材炼成丹药。」 药芳灵听闻此言,连一丝一毫的迟疑都没有,当即点了点头应承下来,并开口说道:「你放心吧,这都不是事儿,我马上吩咐下人去做准备工作。」说完,她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打算唤人前来安排相关事宜。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此刻正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那扇紧闭着的房门之上,偷偷摸摸地听着屋内二人的对话。这个人正是跑掉之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回来的苗舒淇。 此时她正聚精会神的趴在门上,生怕错过任何一句关键信息。 就在药芳灵伸手握住门闩,准备将门打开的时候,趴在门上的苗舒淇由于失去了支撑,整个身子猛地向前扑去。只听得“咚”的一声响,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摔倒在了地上。 药芳灵先是被吓了一跳,但当她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之后,顿时气恼不已。 只见她迅速蹲下身子,一把揪住苗舒淇的耳朵,厉声责骂道:「好哇,你这个死丫头片子!竟还学会偷听墙角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 说,你到底都听到些什么了?赶快给我如实招来!」 苗舒淇猝不及防之下被揪住了耳朵,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大声呼喊道:「哎哎,奶奶饶命啊!疼……疼死我啦!求求你快松手吧,我的耳朵快要被你给拽掉啦!」 看着苗舒淇那副痛苦万分的模样,药芳灵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来。 如果对于其他人胆敢如此偷听,她可绝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真的会硬生生地将对方的耳朵给拽下来。 她冷哼一声,这才松开了手。 「去,叫张伯将藏宝阁里所有的上乘药材都搬到大堂那去,就说我要查阅。」 此时苗舒淇满脸怨气,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依旧发胀发红的耳朵,一边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赖在地上就是不肯起身。 「啊呀!我还收拾不了你啦?」 药芳灵见她耍性子,扬起手作势就要再次打过来。 苗舒淇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双手紧紧抱住自己那可怜的脑袋,连声求饶道:「别别别,我这就去,马上就去!」话音未落,她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冲了出去,那模样简直狼狈至极,全然没有半点大家闺秀该有的端庄仪态。 站在一旁的药芳灵看着她这般滑稽可笑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孩子如此顽皮任性,日后可得好好管教才行呐。 就在下人们忙前忙后、热火朝天地搬运药材之时,药芳灵则若无其事地跟墨乾谷在会诊间内,悠然自得地享用起下人刚刚送进来的精致糕点。 二人坐在桌旁,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过了好一会儿,当那些药材终于被全部搬运完毕之后,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苗舒淇急匆匆地跑来叫奶奶去大堂查收。 可谁能想到,当她满头大汗地推开房门时,只见药芳灵和墨乾谷正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美味可口的早餐,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反观自己,大清早就辛苦奔波劳累,此刻不仅浑身汗水湿透,甚至连一口早饭都还未曾来得及吃上呢!这一刻,苗舒淇只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仿佛遭受了足足一万点暴击伤害…… 「奶奶,东西都搬好啦!」苗舒淇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靠在门口,有气无力地喊着。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听到孙女的呼喊声,药芳灵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疲惫不堪的苗舒淇,皱起眉头说道:「就这么点儿东西,让你搬一下就累成这样?以后每天早上都给我到山上去跑十圈!好好锻炼锻炼身体!」 苗舒淇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以前那段可怕的经历——每天被强迫绕山跑十圈的恐怖地狱式修行。 那种累得快要虚脱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她连忙摆手求饶道:「不要啊,奶奶!跑十圈实在太累了,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此时,一旁的墨乾谷见苗舒淇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想要开口替她说几句好话。 可转念一想,如今自己不过是个外人而已,哪有资格多嘴呢?于是便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寻思着还是尽量减少与她们之间的交集,早些离开这个地方为好。 第22章 争执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墨乾谷缓缓站起身来,跟随药芳灵的指引来到大堂。 只见大堂里一张巨大的圆盘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个个精美的锦盒。 这些锦盒里装着的,都是苗家珍藏多年、价值不菲的珍贵药材。 墨乾谷好奇地走上前去,随手打开了其中一个锦盒。 只见盒内躺着一枚色泽鲜艳如血、形状宛如如意的朱红色灵芝。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拿起,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脸上却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随即摇了摇头,又毫不怜惜地将灵芝扔回了盒子里。 一直在旁边密切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苗舒淇看到这一幕,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要知道,这些可是自家花费无数心血和精力才精心培育出来的上等药材啊! 而眼前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粗鲁地对待它们,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若不是奶奶此刻就在身旁护着他,苗舒淇真想冲上前去,狠狠地给他一巴掌,让他长长记性! 墨乾谷对她的反应视若无睹,再次伸手打开了另一个盒子。这一次,里面放置着一株双头灵芝,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神秘的光泽。 然而,令苗舒淇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墨乾谷竟然毫不留情地伸出手,将这珍贵的双头灵芝硬生生地掰成了两段! 「这可是百年灵芝啊!!可不是什么大白菜,你怎么能这样掰断它呢!?」苗舒淇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从墨乾谷手中夺过那已经断裂的灵芝。 此刻,苗舒淇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墨乾谷,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而墨乾谷面对苗舒淇如此强烈的反应,却显得异常淡定,缓缓开口解释道:「这株双头灵芝其实是异变体,其药效已经完全分散开来了,相比普通的单株灵芝还要差上许多,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次品。」 「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苗舒淇气愤地驳斥道,对于墨乾谷的这番话,她根本就不相信。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株价值上百万的双头灵芝被他这么一弄,按照市场行情,价格瞬间就要跌到裤衩里,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任由墨乾谷这般胡来了。 「苗苗,不要胡闹,赶紧把灵芝放回去,不要妨碍客人选药。」 「奶奶,他这哪里是在选药啊,分明就是在糟蹋咱们家辛辛苦苦培植出来的珍贵药材!我看他,恐怕连药草和杂草都分不清楚,你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苗舒淇焦急地向奶奶诉说着。 苗舒淇心中暗自思忖着,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经过一番观察和思考后,她愈发确信自己的奶奶一定是被这个人精神控制洗脑了! 不行,绝对不能再任由他这样肆意妄为下去,必须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尤其是在爷爷尚未归来之前,如果继续放任不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而此刻的墨乾谷对于苗舒淇的闹腾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自顾自地仔细嗅闻剩下锦盒里的药材。 查看了一番之后,他皱起眉头说道:「难道就没有品质更好一些的了吗?」 听到这话,药芳灵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如今这个世道早已今非昔比,尘世之中的灵气正在不断枯竭,而且其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就连我们天乌山自身山脉所蕴含的灵气,如今也所剩无几了。 药田里还想要培育出优质的灵药实在是难啊!」 那就先这样吧,墨乾谷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那这些药材我都要了。」 「什么!」苗舒淇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离谱的事情一般,她难以置信地大喊起来:「你真当买大白菜呢?这些可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你真买的起嘛你!」 药芳灵一脸无奈地看着苗舒淇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暗自摇头叹息,觉得她这孙女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实在是看不下去她的胡闹,药芳灵不耐烦地挥挥手,对着旁边管家喊道:「张伯,把小姐给我带回房间去!」 张伯点头领命,又照常吩咐那几个嬷嬷来办。 两个嬷嬷已经应声上前,动作娴熟却不粗暴,一左一右拽住小姐的手臂 「你们放开我,你们难道都看不到吗?那可是库房里的全部药材啊!全部的呀!!」 声音渐行渐远,苗舒淇还是被嬷嬷们硬拖了下去。 然而,苗舒淇可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 趁门口两个默默一个不留神,她迅速爬上窗户,翻身一跃而出,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大厅跑去。 可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大厅时,却惊讶地发现原本摆放在那里的所有锦盒竟然全都不见了踪影! 这下子苗舒淇彻底慌了神,她焦急万分地四处寻找线索。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路过的仆人,连忙上前拉住对方问道:「那些镜盒呢?怎么突然都不见了?」仆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小姐的话,刚刚张伯叫人把盒子都装到一辆小铲车上了,现在已经运到后山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苗舒淇想都没想,转身就朝后山飞奔而去。 一路上,她的心怦怦直跳,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念头。 终于,她来到了后山的山口处,可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早已守候在此的张伯拦住了去路。 「小姐,请您止步。老夫人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后山。」张伯一脸为难地说道。 「快让开!我要进去找我奶奶,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们谁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苗舒淇怒目圆睁,冲着张伯大声吼道。此刻的她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张伯站在原地,左右为难。 一方面,他不能违背老夫人的命令;另一方面,面对如此激动的苗舒淇,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老夫人心里有数,小姐不必担心。」张伯话音刚落,只见那一同跟着走的,拉着推车的仆人回来了。 苗舒淇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奶奶怎么不跟你们一起回来!还有我家那药材呢!是不是都被那个家伙给糟蹋了!」 「小姐莫急,药材并未丢失,已全部安全送达炼丹房了,此刻老夫人正在里面专心炼丹呢。」 听到这话,苗舒淇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 炼丹房?竟然把那么多珍贵的药材都送去炼丹了? 且不说这些药材数量众多,单就一天的时间而言,又怎能炼制得完如此多的药材呢? 这里面肯定存在什么问题! 想到此处,苗舒淇愈发觉得事情蹊跷,她紧紧握着拳头,情绪激动地对张伯喊道:「张伯,此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一天之内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么大的工作量,其中必定有鬼!」 而张伯却一脸镇定地反驳道:「小姐,您先别冲动。老夫人生性谨慎,做事向来有条不紊,她既然决定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咱们还是稍安勿躁,等老夫人出来后再行定夺吧。」 就这样,苗舒淇和张伯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两人之间的争论越来越激烈,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此时,苗舒淇的爷爷苗圣文带着其他外出考察的长者们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边处理损坏的大理石板边哎呦呦的护院们。 得知事情经过后,苗圣文也着急忙慌的赶往了后山。 远远便看到苗舒淇和张伯争得面红耳赤,仿佛下一秒就要动起手来。 苗圣文心头一紧,急忙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大声喝问:「苗苗、张伯,究竟发生何事了?为何在此争执不休?」见到家主到来,张伯赶忙躬身行礼,恭敬地回答道:「回禀老爷,老夫人在后山炼丹房用药炼丹,下令严禁任何人进入后山,但小姐执意要强行闯入,属下实在是阻拦不住啊。」 苗舒淇却争辩道「爷爷、各位叔伯!我奶奶分明是被坏人劫持到后山去了,求求你们赶紧进去救救她吧!」 「不是这样的,老夫人根本就没有被挟持,这完全是小姐自己误会了而已。」 「张伯你别跟我我在这扯,一天之内就要把仓库里的药材全部都炼制完?你真当炖大白菜呢。」 一时间,两个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吵得不可开交。 一旁的苗圣文听得云里雾里,脑袋都快被他们给吵晕了。 他忍不住大声喊道:「好了好了,都别再吵了!张伯,你赶快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苗舒淇还想说,苗圣文抢先说道「我先听完张伯的,苗苗等会你在说你的。」 听到家主发话,张伯连忙点头应道:「是——家主。」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开始讲述整个事件的经过。 待张伯讲完之后,苗舒淇也走上前来,将自己认为的事情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当然,其中自然免不了加入她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和猜测。 听完两人的陈述,苗圣文总算是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尽管他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宝贝孙女,但与此同时,他在家里也是出了名的听老婆的话。 所以哪怕心里再担心妻子的安危,他也不敢轻易违背药芳灵的指示行事。 思来想去,最后苗圣文只能无奈地下令先派人将后山看好,加强警戒以确保安全, 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处理,则需要等进一步调查清楚情况之后再做决定。 半天之后,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天边染上了一抹绚丽的晚霞。 药芳灵跟墨乾谷总算是从后山走了下来。 当他们快要走到山脚下的时候,才注意到迎接他们的人还真不少。 「奶奶你的脸怎么……」 苗舒淇惊讶开口 听到孙女的惊讶询问,药芳灵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丫头,怎么连你奶奶都不认得了呀!」 只见此时的药芳灵仿佛年轻了几十岁一般,肌肤变得光滑细腻,皱纹消失不见,整个人焕发出青春的光彩。 若不是头发还是花白,很难想向这是同一个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墨乾谷那顶神奇的炼丹炉。 当药芳灵用它炼丹时,都会产生一种特殊的附加功效——能够让她在炼丹的同时顺便吸收丹气。 这些丹气滋养着她的身体,使得她越来越年轻。 站在一旁的苗圣文起初心中还有些怀疑,毕竟他无法看清眼前这个人身穿暗色斗篷之下的真实容貌。 这时,墨乾谷转过身来,对着药芳灵轻声说道:「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听到这声音,苗圣文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激动之情,难道真的是他。 药芳灵眼中满是不舍之意,急忙说道:「你要是下次再来买药的话,我一定给你打个大大的折扣!」说完,她咬嘴唇,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最终忍住了。 苗圣文原本还想着找个借口留住墨乾谷,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 可是,当他注意到药芳灵冲着自己微微摇了摇头时,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深知不能给墨乾谷添麻烦,于是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想法,微笑着告别。 墨乾谷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迈步离去。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身上,将他的背影拉得长长的,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尽头。 他那略显落寞的背影,仿佛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故事和沉重的过往。 多年漫长的祈祷与期盼,药芳灵本以为能迎来一场温馨长久的相聚,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无情,留给他们的仅仅只是这片刻须臾的短暂时光。 望着墨乾谷离去的方向,药芳灵心中的那份眷恋与不舍犹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但她只能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待到墨乾谷彻底走远之后,一直紧紧跟随着的几位长老以及药芳灵的孙女苗舒淇这才匆匆忙忙地围拢过来。他们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正欲开口向药芳灵询问关于刚刚那位神秘来客苗圣文真实身份的时候,药芳灵却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多嘴打听!」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半句。 然而就在此时,其中一名老者突然面露忧色,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夫人,这次炼丹所用的好几味珍贵药材,早在数月之前就作为小姐的聘礼给江城张家预定下来了的。如今咱们把这些药材全都用光了,到时候该怎么向张家那边交代呀?」 听到这话,苗舒淇瞬间回过神来,不禁失声惊叫起来:「什么!张伯,你怎么能够将我的嫁妆所用的那些药材也一并拿出来了呢?」 张伯此刻也是满脸惶恐,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不是小姐您吩咐过要拿出所有可用的药材吗?所以……一时疏忽,这才……」说到最后,张伯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脑袋也越垂越低,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犯下了大错。 因为此时此刻,他终于回想起来,藏宝阁里面存放的那几种珍稀药材,原本可是专门留作给苗舒淇准备嫁妆之用的。 苗圣文此时也恍然大悟:「对啊!苗苗马上就要和天正订婚了,我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啊!」 一旁的药芳灵也是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但事到如今又能怎么样,用都用了,只见她满不在乎地嘟囔道:「都没结婚呢,有啥大不了的,大不了在换一家嫁就是了。」 听到这话,苗舒淇可不干了,她满脸委屈,一边哭闹着,一边紧紧拽住药芳灵的衣袖,吵着闹着向其索要药材:「奶奶,您得赔我,必须赔给我!」 然而,药芳灵本来脾气就不太好,随着年龄增长更是愈发恶劣。 此刻面对苗舒淇的纠缠不休,她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苗舒淇的额头,嘴里还冷冰冰地吐出一番话来:「赔你什么?这座山上所有的药材可都是归我所有,只有我愿意给你的时候那才算是你的东西!」 苗舒淇顿时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奶奶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 从小到大,她从未遭受过奶奶这般严厉的斥责。 一时间,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泪水如决堤之水般肆意流淌。她哽咽着质问道:「奶奶,难道我就不是您的亲孙女了吗?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我说话啊?」 这时,旁边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劝说道:「可是老夫人,这桩婚事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定下了呀。而且那张家的三公子也早已拜入鬼医门下,如果咱们贸然前去退婚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呐......」 药芳灵根本不想再听下去,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怒气冲冲地喊道:「别再说了!我炼制丹药累得要命,我要休息了!」话音未落,便自顾自地转身朝房间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苗舒淇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小手紧紧抓住苗圣文的衣角,满脸惊恐地问道:「爷爷,奶奶她到底怎么了?」 苗圣文连忙轻声安抚道:「苗苗别怕,你奶奶她只是心情不好,等一阵就好了。」 然而,此时在外人眼中,药芳灵仿佛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唯有苗圣文清楚,这其实才是真正的药芳灵,那个曾天老大她老二的药芳灵。 第23章 请客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苗圣文缓缓走到药芳灵的房门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一声冷淡的回应:「进来吧。」 得到允许后,苗圣文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迈步走进房间。只见药芳灵静静地坐在桌前,目光空洞无神,似乎正在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看着这样的药芳灵,苗圣文心中一阵酸楚,他缓步走到她身旁坐下,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关切地问道:「小七,你在想些什么呢?」 听到苗圣文的问话,药芳灵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毫不客气地反问道:「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了!」 显然,此刻的她根本没有心情与任何人交流或倾诉心事。 面对药芳灵冷漠的态度,苗圣文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耐心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要跟着墨大哥一起离开。」 听到这句话,药芳灵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了起来,她怒目圆睁,大声驳斥道:「不是这件事情!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女人吗?」 说完,药芳灵气呼呼地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苗圣文,双手抱胸,一副不愿再搭理他的模样。 紧接着,她又愤愤不平地补充道:「我当初既然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就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后悔!不管曾经如何,那已经都是过去了!」 「那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呢?张家所需的药虽说难得,但也不不是太难,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搞来的。」苗圣文一脸关切地看着眼前背对他的夫人。 然而药芳灵却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并非这件事令我,算了......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出去吧,今天我一个人睡。」 苗圣文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起来,连忙拉住夫人的衣袖恳求道:「哎呀,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心里若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尽管跟我说就是了,何必一个人憋闷在心里呢?你这般难受,我也替你难受啊!」 见苗圣文言辞恳切,药芳灵终究还是心软了,微微颔首应道:「那好吧。」 言罢,只见她缓缓走到桌前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清茶。 轻抿一口之后,方才再度开口言道:「老实说,我总觉的墨哥哥似乎有些事情在刻意隐瞒我。或许......他已然知道了当年那杯茶中下毒的事。」 话至此处,药芳灵不由地顿住了,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懊悔之色,紧接着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满怀愧疚地喃喃自语道:「唉,一切皆怪我当年太过逞强,才会酿成如此大祸。若是时光能够倒流,我定当放手,也不至于让他受这么多苦。」 话音未落,泪水便已如决堤之水般夺眶而出,顺着女子那娇美的面庞潸然而下。 一旁的苗圣文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温柔地将药芳灵拥入怀中,轻声宽慰道:「那也不全是你的过错,往事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往前看,努力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何况,墨大哥如果真的知道了真相,想必以你们之间多年的情分,他也定然不会过于怪罪于你的。」 可谁知,男子这番宽慰非但未能止住女子的泪水,反倒使得她哭得越发厉害起来。 只见她紧紧依偎在男子怀中,泣不成声地哭诉着:「他一定不会再信任我了,都是我的错,倘若当初不是因为我的一时任性,他又怎会遭受如此多的苦难折磨?所有的这一切恶果,皆是因我而起,全是我的罪过啊......」 「都过去了,别自责了。」苗圣文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几个字,他本来就是个口舌笨拙之人,实在不擅长说那些甜腻的安慰话。 此刻只能轻轻地拍打着怀中女子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试图以此来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 而此时,躲在门外偷偷倾听屋内动静的苗舒淇则是一脸的疑惑和不解。她心里暗自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哭上了呢?就算是太公去世的时候,也没见奶奶如此伤心落泪啊!难道......」 一个充满戏剧性的午夜十二点档狗血剧情渐渐在苗舒淇的脑海中呈现开来。 正当她想得入神之际,那扇没关紧的房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她推开了,猝不及防之下,苗舒淇再一次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摔进了屋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屋内的两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药芳灵,当她看到摔进来的竟然又是这个爱捣乱的苗舒淇时,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浓浓的杀气。 然而,苗舒淇这次倒是反应迅速,在与满脸杀意的药芳灵对视一眼后,她尴尬地笑了笑,想起了上次所受到的教训,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撒开脚丫子拼命跑。 整座天乌山上随即响起了两人此起彼伏的追逐喊叫声。 另一边,已经离开了天乌山的墨乾谷同样面临着一个全新的难题,他究竟该不该去见小悠一面呢?这个问题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令他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回到江城之后,墨乾谷再次前往正兴当铺。 店铺内正范六子主仆二人,已将所需的证件准备妥当,恭候着墨乾谷的到来。 当墨乾谷踏入正兴当铺的大门时,六子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深深地弯下腰来,恭恭敬敬地向墨乾谷行了一个揖礼,口中说道:「久仰神医大名,今日终于得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站在一旁的正范也紧跟着向前迈了一步,微笑着向墨乾谷解释道:「请神医放心,这六子乃是我的门徒,为人忠厚老实,办事稳妥可靠,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为他做担保。」 对于正范所说的话,墨乾谷表现得颇为淡然,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 墨乾谷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如此拘谨,然后面带微笑地问道:「别这么紧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听到墨乾谷的问话,六子连忙点头如捣蒜般回答道:「按照您的吩咐将所有的证件都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说着,他迅速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些证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逐一为墨乾谷介绍起这些证件的用途和作用。 墨乾谷仔细地审视着桌上摆放整齐的证件,每一张都认真查看,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接着,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根金灿灿的小黄鱼,递到了六子面前,作为对他此次帮忙的酬劳。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丰厚赏赐,六子却显得有些惶恐不安,他连连摆手推辞道:「神医,这怎么使得?能帮的上忙,以是小人的荣幸,哪敢再收受这般贵重的酬劳啊!」 尽管六子再三拒绝,但一旁的正范却笑着劝解道:「六子,你就收下吧。这可是神医对你工作的认可与奖赏,是你应得的。莫要辜负了神医的一番好意。」 在正范的一再劝说之下,六子最终还是心怀忐忑地接过了那条小黄鱼。不过,他的手依然微微颤抖着,仿佛手中握着的并不是一块金子,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一般。 此刻,六子的心里始终感觉不太踏实,毕竟关于这位神医的种种传闻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以至于让他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担心自己是否哪里做得不够好,惹恼了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人物。 恭恭敬敬地目送着墨乾谷离开,直至其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后,六子这才放下心来。 转手就要把手中那沉甸甸、黄澄澄的「小黄鱼」呈交给正范。 然而却被正范果断的拒绝了。 「六子,难不成你已经忘记咱们无名侍的规矩啦?咱向来都是收钱办事,绝不允许有任何赊账行为!是你的就是你的。」 对于这条铁律,六子心里自然是如同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只是此刻,看着手里这价值不菲的「小黄鱼」,他心中难免还是有些纠结和犹豫。 「行了,你别再胡思乱想了!神医他可最讨厌那些不遵守规矩的人了。这‘小黄鱼’嘛,你就收着吧。」说罢,正范不再多言,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朝楼上走去。 六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生平头一次为收到钱发愁,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但也只能默默地将东西收好。 另一边,正在家里认真复习学习资料的小岁,因为墨乾谷早上一声不吭的突然离开,直到现在也查无音讯,导致她心情变得异常烦躁和焦虑。 她坐在书桌前,眼睛虽然盯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可脑子里却一点也记不进去,反而浮现出墨乾谷在外面被百吨王撞倒,旁人不敢扶只能躺在地上的悲惨画面。 之所以会有这种幻想,是因为昨天墨乾谷还在悄悄问她电视里的人是怎么被关进去的这种问题,他连点现代常识都没有,竟然还敢独自一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去寻找别人,他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些。 左等右等,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中,大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小岁合上书本,迅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当她看到墨乾谷的那一刻,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几分,因为眼前的墨乾谷与之前相比有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那头被他绑在脑袋后的长发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 这短发恰到好处地修饰着他的脸型,轻薄的三七分刘海更是增添了一份平凡而朴素的气质。 她惊讶了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你……你去剪头发了?」 墨乾谷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似乎还有些不太习惯这个新造型,然后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小岁,小心翼翼地问道:「在理发店剪的,很难看吗?」 小岁连忙用力地摇着头,夸赞道:「不难看,一点都不难看,挺好的。」 但紧接着,小岁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皱起眉头追问道:「不过,你有钱付款吗?不会是用黄金结的账吧?」 墨乾谷像是看傻瓜一样瞥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我去办了一张银行卡,用现金结的账。再者说,只不过是剪个头发,你怎么会想到我会用黄金结账的?」 听了墨乾谷的解释,小岁先是一愣,随后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禁尴尬地笑了笑 然而,就在这时,小岁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墨乾谷,急切地问道:「等等,你连证件都没有,那是怎么办理好银行卡的啊?」 墨乾谷悠然地走到厨房,从橱柜拿出一只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抿了一小口后,这才接着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讲过嘛,我可是神仙!神仙自然有神仙的方法来做事。」 小岁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墨乾谷,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所说的这番荒诞不经的话语。 毕竟,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断,要想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成功获取到合法有效的身份证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即便是去制作一张伪造的身份证件,起码也需要耗费两三天的功夫。 然而,单纯善良的小岁又哪里能够知晓其中隐藏的真相呢? 实际上,只要给出足够丰厚的资金报酬,别说是区区一天的时间了,哪怕只是短短一个小时,只要所涉及的并非是什么高度机密的证件类型,在这个被财阀势力牢牢掌控的世界当中,想要顺利办妥一份普通的身份证件根本就不在话下。 就在这时,小岁像是突然回想起了某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一样,她的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地开口说道:「对了!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只见她满脸期待地望向墨乾谷,心中暗自思忖着:既然眼前这位自称神仙的墨乾谷拥有如此神奇莫测的能力,说不定真能帮助自己解决眼下这个棘手的难题呢。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继续说道:「李婶的侄子设宴请李婶去吃饭,地点定在了一家豪华气派的大酒楼。 李婶硬邀我们一起去赴宴,但我实在是一点儿都不想去参加这个饭局。 所以啊,您能不能施展一下仙术,让李婶打消邀请我一起去吃饭这件事呢?」 听完小岁的请求之后,墨乾谷不禁感到有些困惑不解,他皱起眉头反问道:「既然你不愿意去,那为何不干脆直截了当地回绝呢?这样岂不是更为简单省事一些?」 小岁微微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显得有些忸怩作态。 她轻声细语地开口解释:「话是这么讲没错啦,但您瞧呀,李婶一直都对我关怀备至、悉心照料。若是就这样贸然拒绝她的好意,那得多难为情啊!」说完,她抬起头,用略带委屈和求助的眼神望着墨乾谷。 墨乾谷听后,眉头微皱,脸上露出愈发疑惑的神情,反问道:「既然如此,只是吃顿饭,那就大方地应下去吃就是了,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般的鸿门宴,有什么好怕的呢?」 小岁站在原地,面露难色,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着急忙慌地辩解道:「哎呀,你不会明白的,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嘛?」 面对小岁的这般反应,墨乾谷只好答应替她处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临近中午时分。 正当房间内的小岁还想假装不在家时,一阵清脆而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李婶果然还是准时来了。 小岁心中暗自纠结,但此刻墨乾谷已然快步走到门前,并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李婶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墨乾谷身上,尤其是他那头新剪的短发,更是让李婶眼前一亮,忍不住夸赞道:「哎呀呀,这头发一剪可真是显得精神多啦!男孩子就得留短发嘛。」 躲在屋里的小岁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后她也觉的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墨乾谷没理由替她背黑锅,她换上一套朴素的便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墨乾谷见她出来了,也就没在替她拒绝了。 小岁换好鞋子后,正准备跟着李婶一同出门。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墨乾谷却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去吃吧,我就不去了,我这个外人也跟着去蹭饭不太好。」 其实,李婶原本心里就不大情愿再多带上一个人。 如今见墨乾谷如此识趣地主动提出不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但表面上还是得做做样子,假惺惺地挽留一下才行。 于是,李婶连忙摆出一副热情大方的模样说道:「哎哟,这有什么关系嘛,一起去吧,不过就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儿!」 谁知墨乾谷似乎早就料到了李婶会这般客气,只见他接着解释道:「真不好意思啊李婶,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同乡,他非要请我吃饭,如果我不去的话恐怕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情。」 听完这番话,李婶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微微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表示理解地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不太好推辞,那行吧,婶子也就不强留你了。你就放心好了,你表姐我肯定会照顾好的。」 站在一旁的小岁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心中不禁暗骂道:「好你个墨乾谷,居然还敢问我为啥不愿意去,结果自己倒先找借口开溜了!」 第24章 吃饭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两人似乎要如此敲定之时,小岁匆忙开口说道:「表弟呀,你可别找这些个借口啦!李婶她不是外人,人家好心好意请咱们吃饭,哪能是什么鸿门宴嘛!你到底在怕些什么呢?」 这番话是之前墨乾谷跟她说过的,现在回怼他正好。 说完,小岁气鼓鼓地皱起眉头,双手抱在胸前,斩钉截铁地表示:「要是你不肯去,那我也就不去了!」一副谁来劝说都不管用的架势。 一旁的李婶将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不禁暗笑,这俩人分明就是在这儿一唱一和地演戏给她看呐! 不就是请他们陪着自己一块儿去吃顿便饭么? 又不是叫他俩去干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勾当,如今的年轻人呐,脸皮咋就这么薄呢! 想到此处,李婶无奈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倒也不再勉强二人了,缓缓说道:「算了算了,既然你们实在都不愿意陪我去,那我还是自个儿一个人去吧……」说罢,李婶转身离去,留下一个略显落寞的背影。 望着李婶渐行渐远的身影,小岁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之后,快步追上前去,一把拉住李婶的衣袖,轻声说道:「李婶,您别生气,我俩陪您去就是了。」 墨乾谷见状,也只好跟上前来。 李婶脸上重新绽放出欣慰的笑容,这场小小的闹剧也落下了帷幕。 在江城最为繁华热闹、堪称黄金地段之处,一座巍峨耸立的大酒楼赫然矗立于此。 这座大酒楼将近五十层高,乃是一家名副其实的高档五星级酒店。 它以提供顶级奢华的消费服务而闻名遐迩,其消费水平之高令人咋舌,仅仅最低消费便已高达数万元之巨。 然而,即便价格如此高昂,这里依旧宾客盈门,每日的销售额更是轻轻松松便可突破百万级别,成为了江城新崛起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又有谁知,这家看似历经岁月沉淀的豪华酒店,实际上从破土动工至竣工落成,满打满算竟然不过短短三年时光而已! 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打造出这样一座规模宏大且设施完备的高端酒店,足见身为这家酒店背后最大股东的张家,其所拥有的资金实力和广泛人脉究竟是何等雄厚。 李婶与小岁、墨乾三人乘着出租车,缓缓驶向这座大酒楼。 当车子逐渐靠近时,李婶和小岁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目光瞬间便被眼前酒店那宏伟壮观的建筑风格深深吸引住了。 只见在那火烧云的夕阳映衬之下,大酒楼那独具古韵的琉璃瓦重檐殿顶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芒,显得格外金碧辉煌,美轮美奂。 随着车辆稳稳地停在了酒店大门前。 门口恭候在此的两排身着华丽旗袍的迎宾女侍,动作整齐划一,面带微笑,同时向车内的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并齐声说道:「欢迎光临大酒楼饭店,祝您入住愉快。」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迎接,初次踏入这般高档场所的李婶不禁被这浩大的阵势给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感叹道:「这群小姑娘可真是太懂礼貌啦!」 三人刚迈入宽敞明亮的大厅,就见一名身着华丽制服、容貌娇艳动人的接待女侍如蝴蝶般轻盈地迎了上来。 她满脸堆笑,声音清脆悦耳:「您好,大酒楼欢迎诸位贵宾的到来!请问三位尊贵的客人是否有提前预约呢?」 李婶虽说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但此刻不知怎的竟有些紧张,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起来:「有……有,有的。那个 306 号包厢,是我侄子李尤预订的,麻烦您帮忙查查看。」 那名女侍始终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微微颔首后便优雅地拿起手中精致的平板电脑开始查询。 片刻之后,女侍抬起头来,脸上依旧挂着亲切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已经确认过了。三位请跟我来吧。」 说罢,她转身在前引路,脚步轻盈而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优美旋律的节点上。 从来没有见识过这般气势恢宏、奢华无比的酒店的李婶,一路走来,简直如同刘姥姥初入荣国府的大观园一般,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一会儿瞅瞅左边金碧辉煌的装饰,一会儿摸摸右边精致华美的摆件,嘴里还不停地啧啧称奇。 「哎呀呀,我那侄子可真是有出息了!竟然能请我们在这样高档的地方吃饭!」 李婶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时不时地夸赞起自己的侄子来 美丽动人的领路女子始终面带微笑,礼貌地点头附和着,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跟在李婶身后的小岁,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觉得自己与周围那些身着笔挺西装、打扮光鲜亮丽的客人们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甚至连酒店里负责清扫卫生的服务员,身上所穿的工作服看起来都要比她身上这套便服要好得多。 小岁不禁低下了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 而走在她旁边的墨乾谷,却一如既往地面色沉静如水,不喜不悲。 哪怕他身上穿着的不过是从地摊上淘来的廉价衣物,他也毫不在意旁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 仿佛这些外在的东西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当一行人终于乘坐电梯来到了李尤事先预订好的私人大包厢门前时,众人刚刚踏进这个宽敞而又优雅别致的包间,李婶便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震惊住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整面巨大的全景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将整个江澜郡沿海地区的都市风光尽收眼底。 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若隐若现,近处波光粼粼的月湖宛如一面镜子般镶嵌在大地上。 这般美景,真可谓是别具一番独特的韵味和风情。 想象一下,如果能够坐在这里品尝着美味佳肴,同时欣赏着窗外那一览无余的江城景色,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啊!毫无疑问,这绝对称得上是一种顶级的人间享受。 就在这时,从包厢洗手间里款款走出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旗袍,身姿婀娜,气质高雅。 然而,当她看到李婶竟然带着外人一同前来时,原本微笑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微微皱起了眉头,流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只见这位妇人轻启朱唇,语气冷淡地问道:「大姐来了呀,……这几位是谁呢?」 李婶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小岁,热情地向妇人介绍道:「阿娟啊,这就是我常常跟你提及的小岁啦!」 听到这话,被称为「阿娟」的妇人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烦,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大姐!」李母不满地拉长了声音,显然对李婶称呼自己如此亲昵感到颇为不快,「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像从前那样用这种土得掉渣的小名来叫我啊?以后麻烦请叫我‘Li Sa’好嘛!」说完,她轻轻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傲慢。 李婶一脸茫然地反问道:「李莎?你不是姓周吗?怎么突然也跟我弟弟姓李了?难不成出个国回来就得跟着夫家改姓了?」 面对李婶的疑惑,李母不禁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思忖:这大姐怎么还这么土气呢? 都住在城里这么多年了,连个洋名都分不清楚,平时也不知道多看看电视长长见识! 随后,李母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小岁,从头到脚仔细地审视了一番。 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女孩实在太过普通了。 虽然模样还算清秀,但也仅此而已。 在豪门世家之中,外貌固然重要,但更需要考量的还是一个人身后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地位。 想到这里,李母看向小岁的眼神越发冷漠起来。 算了,毕竟身份和地位有所差异,人的眼光和看待事物的高度自然也难以一概而论。 李母心里这样想着,实在懒得再与李婶过多纠缠和解释。 于是,她只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眼前这个名叫小岁的女孩应付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小岁啊,你好。」 然而,此时的小岁却被李母紧紧盯着,心中不禁直发毛,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 「你好。」出于本能反应,她下意识地往旁边的墨乾谷身边靠去。 紧接着,李母又将目光转向墨乾谷,好奇地问道:「那这位又是谁呀?」 还未等墨乾谷开口回答,一旁的李婶便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忙不迭地介绍道:「他是小岁的表弟,最近暂时住在小岁家里。这不,看到他一个人在家怪孤单的,我就顺便把他也一起叫过来了。」 听到这里,李母忍不住在心底暗暗抱怨:「真是的,这大姐怎么什么人都往这儿带啊!」 对于李婶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李母心中十分不悦。 墨乾谷倒是毫不客气,随口应了一句“你好”后,竟然自顾自地找了个座位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李婶不由得一愣,瞬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哎呀,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哪有不等主人发话就让自己随便入座的道理啊,哪怕是住在乡下,没怎么见过大场面,也总该懂得一些基本的饭局礼数吧。 站在一旁的小岁眼见情况不妙,急忙伸手拽了拽墨乾谷的衣角,示意他先别着急坐下。 墨乾谷见状,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可以上菜了吗?我饿了。」李母听到这话,简直像是在看着一个傻乎乎的愣头青一样。 「哪有主人都还没到就上菜的?再等等!再等等!」李婶一脸懊恼地跟他解释,心中懊悔不已,真不该带这个家伙来这里丢人现眼。 这时李婶的侄子李尤也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了包厢门口。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身材火辣、性感迷人的女郎。 只见那女郎身着一袭紧身红色连衣裙,裙摆随风飘动,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耀眼夺目;修长的美腿被黑色丝袜包裹着,若隐若现,引人遐想;一头波浪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李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 从这姑娘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她便感受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强大富贵气场。 这种气场高贵而冷艳,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李母暗自心想:「这才是人中之凰啊!如此出众的气质和容貌,简直就是世间罕见的极品女人。」 李母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儿子,这位美女是谁呀?」 李尤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连忙向母亲介绍道:「妈,这位是张总,我们公司此次合作的重要伙伴兼老总。」 接着,他又滔滔不绝地夸赞起来:「你可别小瞧了张总,虽然她看起来年轻。但毫不夸张地说,放眼整个江城,恐怕再也找不出比张总更为出色的女企业家啦!」 这番天花乱坠的吹捧让一旁的妙龄女郎张如雅听后感到心花怒放,心情格外舒畅。 一直以来,无论是姿色还是家世背景,她都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在她眼中,整个江城确实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与她相媲美。 就连萧家那两个小丫头片子,她也从来不曾放在眼里。 当然商业互吹也是必不可少的。 「李总您太客气啦!和您所在的亚丽大集团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听说贵公司每年的营收都得有几亿之多吧?这次还得多亏李总您从中引荐,不然我的事哪能如此顺利就办成呐!」 尽管完全听不明白他们俩究竟在聊些什么,但看到两人相谈甚欢、谈笑风生的样子,李母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她越瞧眼前这位张姑娘,就越发觉得满意,这不正是自己心目中理想儿媳应有的模样吗? 就在这时,李母走上前去,原本是打算跟张如雅亲切地握个手表示欢迎。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张如雅的右手上时,不禁微微一愣——只见那只手竟然绑着一块轻便型的石膏绷带。 李母面露关切之色,忙问道:「哎呀,张姑娘,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呀?」 听到这话,张如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勉强,她强颜欢笑地解释道:「伯母,这是我昨天不小心喝醉了酒,结果走路不稳摔倒弄伤的。」 说罢,她暗自咬牙切齿,心中对那个害得自己受伤的混蛋充满了怨恨。 若不是昨天危急关头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了一下撞击的力量,恐怕她这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就得毁容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立刻将那可恶的家伙揪出来千刀万剐,然后再剁碎了扔到大海里去喂鲨鱼! 实际上,从出事之后,她就已经开始调动手头的一切资源展开调查,如今早已查明了当天妄图对她行那不轨之事的两个人到底是谁。 王术遭受了她保镖的一记猛拳重击,致使他全身上下多处骨头断裂。 当他被紧急送往医院准备接受治疗时。医院方面在调查了解到王术身无分文且是一名举目无亲、孤苦伶仃的孤儿后,出于同理心,直接免费将他送去了火葬场! 另外那个瘦个子,她虽然挖出了他的信息,但跟害她受伤的那人一样,根本毫无踪迹可查,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使得整个事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尽管她的保镖能够提供关于那个男人的大致身高、穿着以及外貌特征。 可仅凭这些有限的信息去寻找那个人,在江澜郡无异于大海捞针,能找到的几率微乎其微。 她的父亲在得知此事后,向她承诺待等事情结束之后会全力帮助她追查到底。 只是,她可没那个耐心等。 经过一番努力,她终于成功地将江澜郡地下情报网的负责人约了出来。 只要能够充分利用好这个人所掌握的强大情报网络,想必找出那个害她的男人将会易如反掌。 李尤满脸愧疚之色,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唉!都怪我呀,昨天实在是太大意疏忽了,竟然没有能够把张总您照顾周全,这都是我的过失啊!今天我自罚三杯向您赔罪,请您一定要原谅我昨天的过失。」 张如雅则连忙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李总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本就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嘛,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怎么能怪罪到您的头上呢?再说了,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啦。」 尽管她的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却分毫不影响她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所散发的迷人光彩,尤其是那宽容大度的笑容更是让人感到温暖和亲切。 看到张如雅如此豁达开朗、毫不计较,甚至在受伤之后还能保持这般良好的心态,李尤不禁从心底里由衷地感叹道:「张总啊,您可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呐!像您这样宽宏大量的人如今已经很少见了。」 面对李尤的称赞,张如雅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既然张如雅都已经表明了态度不再追究此事,李尤自然也就不好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了。 不过,他暗暗下定决心,在接下来关于双方合作的事情上,自己一定会加倍用心、尽职尽责地去处理好每一个细节,绝对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以免辜负了张如雅对自己的信任与宽容。 第25章 离开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交谈了一会,几人才迈步进入包厢。 抬眼望去,只见除了之前邀请来的婶婶之外,竟然还有两张陌生的面孔。 李尤不禁心生疑惑:「妈,这几位是什么人啊?」 此时,李婶自然也是听到他们在门口的谈话的。 回想起这些年哥哥家蒸蒸日上的生活以及自己如今略显窘迫的处境,她心中暗自感叹道:自家与哥哥这一家的关系或许早已不复当年,而自己这个穷亲戚恐怕也没什么底气再去对人家的事情评头论足了。 想到这里,李婶只觉得满心愧疚,尤其是对不起今天特意带来陪自己的小岁,平白无故让这孩子跟着自己一块儿丢脸。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李婶哆哆嗦嗦地走上前。 她低垂着头,满脸谦卑之色,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向李尤恳请道:「李尤啊,这几位都是婶婶我的好朋友。原本我以为今天就是单纯的家庭聚餐呢,没想到你们还有重要的工作需要商谈。那我们就先走了。」 李尤听着李婶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突然多出这么些不相干的外人确实让人感到不太自在。 然而,一想到这位婶婶自小待自己如同亲生一般,平日里更是诸多照顾有加,那份亲情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于是,李尤强压下心头的不快,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和缓一些,微笑着回应道:「婶婶您言重啦!来都来了那就一起吃顿便饭吧,人多也热闹嘛。」 听到这话,李婶心里顿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她深知侄子在外打拼不容易,如果因为他们的冒失而影响到侄子的前途,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于是,她还是准备带着小岁和墨乾谷离开这里。 一旁的张如雅却落落大方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没关系啦!不过就是多添两双筷子的事儿嘛,大家一起吃饭才更热闹呢!」 她的语气轻松自然,脸上洋溢着亲切友好的笑容。 显然,对于李婶带人的举动,张如雅并不在意,反而还很乐意借此机会卖个人情给对方。 不仅如此,当张如雅的目光扫过年仅二十出头、身材高挑且气质娴雅的小岁时,心中不禁一动。 她暗自想到,这小姑娘长得如此出众,如果能够邀请她成为自己品牌的模特,一定会为产品增色不少。 至于那个从头到尾都沉默不语的墨乾谷长的太一般,张如雅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后,便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见张如雅如此通情达理,李婶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感叹:这位姑娘不仅心地善良,而且如此富有还丝毫不嫌弃她们这些穷人。 若是自家侄子李尤真能有幸与她喜结良缘,那可真是李家祖上积德、坟头冒烟了! 李母见小岁和墨乾谷,自始至终他俩都没有丝毫表示,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 这般冷漠无礼的态度让李母感到浑身不自在,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两个孩子怎么如此没有家教! 只见她紧紧地皱起那如同柳叶般的眉头,薄唇轻启,语气极其尖酸刻薄地责备着眼前的两个人:「张总都已经如此客气了,你们两个好歹也应该说一声谢谢啊!难道连这点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听到这话,小岁浑身一颤,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赶忙谦卑地低下那颗原本就低垂着的脑袋,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 然而,她的心里却是巴不得能立刻找个借口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相比之下,站在一旁的墨乾谷依旧面无表情,宛如一尊雕塑,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和表示。 看到他这般冷漠的态度,李母气得火冒三丈,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就在这时,张如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迅速接起电话,只听那头传来前台工作人员的声音。 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张如雅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她连忙对着身旁的李尤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一位贵客到了,我得赶紧去招待一下才行。你们在这里先随意坐会儿,菜马上就会上齐啦。」话音未落,她便如风一般急匆匆地离开了包厢。 李尤望着张如雅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好奇心愈发强烈,像猫爪挠心似的难受。 终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转头对还留在包厢里的其他人说道:「让服务等会再上,我去看看张总。」 李尤一离开,李母那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便喷涌而出,她再也无法忍受地发难指责道:「我说大姐啊,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然端了人家的饭碗,那就得乖乖听从人家的管束!可你瞧瞧刚才那是什么态度?简直就是毫无礼数可言嘛!」 一旁的小岁眼见形势不妙,正欲开口替墨乾谷向李母赔个不是,然而还未等她来得及发声,墨乾谷却已毫不示弱地抢着回应道:「吃个饭还得等来等去。」 说罢,只见他头也不回地径直朝门口走去。 小岁见此情形,急忙也跟着起身追了上去。 而此时留在屋内的李母早已气得满脸通红,她怒不可遏地冲着李婶嚷嚷起来:「大姐呀,您看看您今天带过来的究竟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哟!真真是把我的肺气炸啦!」 李婶此刻可谓是左右为难,被夹在了这两层微妙的关系中间进退不得。 无奈之下,她只好先代表墨乾谷为其方才的失礼举动连连致歉,随后又谎称家里还有事,匆匆忙忙与李母告了个别,便也紧跟着前面二人的脚步,想要一同离去。 「哎呀,这都算哪门子事儿啊!」李母独自一人呆立原地,愤愤不平地冷哼一声,满腔的怒气仍未消散。 要知道如今他们家已然跻身上流社会之列,待宴席结束,她非得好好跟他儿子念叨念叨,务必让他下定决心斩断与他婶婶家的所有关联才好! 另一边,在那金碧辉煌、美轮美奂的大厅之中,正范与六子正相对而坐于舒适宜人的上闲聊。 就在这时,张如雅迈着轻盈的步伐从楼梯上缓缓走下。 当她定睛一看,果然坐着的正是正范和六子两人。 于是,她急忙加快脚步向前走去,满脸笑容地迎接道:「正老您今日大驾光临寒舍,可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倍感荣幸呐!」 听到张如雅这番热情洋溢的话语,正范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张小姐您太客气啦!我们不过就是前来吃顿便饭罢了,哪里谈得上什么无上荣幸呢!」 说话间,正范并未有丝毫起身的举动,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倒是身旁的六子颇为懂事,连忙站起身来代替正范与张如雅亲切地握了握手。 「张小姐,好久不见,近日可好。」 对于正范没有起身相迎这件事情,张如雅不仅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表现得十分大度。 毕竟,以正范的身份地位和雄厚实力,确实有着如此做派的资本。 更何况,今天她还有要事相求,希望能够再次得到正范的援手,帮自己寻找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呢。 「正老啊,关于上次那件事儿,我一直都还没来得及向您当面致谢呢。若不是仰仗您仗义出手相助,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今儿个无论如何,我都会吩咐手下的员工们竭尽全力,为二位提供最优质周到的服务。」张如雅言辞恳切,语气中隐隐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意味。 面对张如雅的感激之情,正范依旧保持着那份淡定从容的微笑,微微颔首示意之后,便又低下头去。 而此时,一直默默跟在一旁的李尤,则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暗自思忖着,这位老者看上去绝非等闲之辈,其身份必定非同小可。 若是日后能有机会与之结交,想必对自己的事业发展定会大有裨益。 想到此处,李尤不禁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主动与正范套近乎。 见正老似乎并没有多少想跟自己交谈的意思,张如雅略微感到有些尴尬,但她并没有轻易放弃,她将目光投向了正范身旁的六子,试图与他们建立联系。 张如雅面带微笑,亲切地对六子说道:「六哥,上次你卖给我的那块玉佩效果真的非常不错!我的好几个小姐妹看了之后都特别喜欢,她们也想购置一套类似的玉佩。不知道你这里是否还有存货啊?」 一听到有新的生意上门,原本还稍显慵懒的六子顿时来了精神,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连忙应道:「有啊有啊,我们这儿各种款式和品质的玉佩都有的。只要您能说得出具体要求,我保证给您找到满意的……」 然而,正当六子滔滔不绝地准备向张如雅介绍自家的业务时,他的话语突然戛然而止。 只见他的视线像是瞥见了什么极为重要或者令人惊讶的东西一般,脸上原本轻松愉悦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正范察觉到了六子的异常反应,心中不禁充满了好奇。 他也顺着六子刚才注视的方向转过头去张望了一下。 这一看之下,正范也是脸色一变,急忙站起身来,动作显得有些仓促而慌乱。 张如雅被他俩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吓了一大跳,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出现,竟会让这两个大男人如此惊慌失措呢? 带着满心的疑惑,她也迅速转过身,朝着那个方向望去。 六子心中暗叫不好,瞬间意识到事情不对,于是连忙加快脚步,迅速走到站在柜台营业的女招待跟前。 只见他满脸兴奋之色,激动地开口说道:「哎呀,张总您这名员工可真是太了不得了!」 一旁的正范此时也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赶忙紧跟着走上前去,附和着称赞道:「不错,确实是非常了不得呢!」 张如雅被他俩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地跟着上前问道:「正老,是有哪里不对劲儿的吗?」接着又将目光转向女招待打量一番。 那招待女侍更是被眼前这一群人的奇怪举动搞得紧张万分,心里直犯嘀咕:我好像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吧?怎么会这样呢?想着想着,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时,只见六子一边紧张地用手抹了抹鼻子,一边绞尽脑汁地想着措辞解释道:「这个人的面相可是很好啊,是个大大的福星哦!她这命格,厉害得很呢......」说到这里,他还偷偷地瞄了一眼路过的墨乾谷。 墨乾谷回给他一个眼神之后便移回目光,轻轻地拉了一下身边吃瓜的小岁,示意她不要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这些人并不是来找他们的。 原本李婶只是打算跟李尤打个招呼就离开的,李尤大方地表示没关系,不必理会他妈妈所说的话,执意要让大家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李婶见状,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可就在刚才她和李尤说话的当口,小岁和墨乾谷竟然自顾自地径直离开了。 李婶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再打电话将他们喊回来,只得无奈地放弃这个念头。 而另一边,六子则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一通胡诌乱侃,凭借其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地将事情给糊弄过去了。 那位本在前台登记的女招待,就因为今天刚好站在那,轻轻松松地躺着便赢得了晋升大堂经理的机会,福利待遇更是直接翻倍,堪称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赢家! 本来正范跟六子都认为与墨乾谷的这次酒店偶遇纯粹就是个巧合罢了。 然而谁能想到,之后在豪华包厢里,张如雅竟要求他们把墨乾谷给找出来。 如此一来,这两人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件事恐怕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此时正值午后时分,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游人如织。 人群之中,墨乾谷和小岁并肩缓缓而行。 小岁忽然轻声道歉道:「对不起啊,早知道我就一个人来好了。」 听到这话,墨乾谷微微一怔,随即转过头来看着小岁,疑惑地问道:「为何要向我道歉?」 只见小岁轻咬着下唇,双颊微红,略带羞涩地回答道:「你原本根本就不想来这里的,完全是因为想要陪着我,所以才改变了主意,对吧?」 面对小岁这般直白的话语,墨乾谷沉默片刻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算是吧,但你不必道歉,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他那平静如水的语气以及波澜不惊的表情,让小岁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实在难以判断此刻的他是否依旧还在生自己的气。 如此情形之下,小岁不禁陷入了纠结当中,全然不知接下来究竟应该如何继续接话才好。正在这时,小岁眼角余光恰好瞥见街边有一个售卖烤红薯的小摊位,阵阵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来到了红薯摊前,小岁礼貌地问道:「老板,您这儿的红薯怎么卖呀?」。 一看到有顾客光临,那位白发苍苍的小老头立马热情地招呼起来:「12 块钱一斤,小姑娘,你想要买几个呀?」 听到这个价格,小岁不禁吓了一跳。 她所能接受的价格是去年购买时的 8 块一斤,一年时间居然涨价这么多。 她讨价还价道:「老板,我要是多买几个的话,你能不能稍微便宜一点卖给我呀?」 只见那小老头笑眯眯地对小岁说道:「哎呀,小姑娘,这不贵啦!现在市场行情价都这样的。要不就让你男朋友给你买嘛!」 突然被人误解成男女朋友关系,小岁的脸瞬间像熟透的苹果一般涨得通红。 她急忙摆手解释道:「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啦!」 可那小老头却不以为然,依旧笑嘻嘻地说:「别不好意思承认啦!我看你们俩可有夫妻相呢,将来肯定会走到一起的哟!来来来,我先给你们称两个怎么样?」 被小老头这么一说,小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她越发感到难为情,仿佛自己心底隐藏的秘密被人一下子戳穿了似的。 「我不买了!」小岁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匆匆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欲走,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令她尴尬不已的地方。 「诶诶,小姑娘,别走啊!价钱好商量嘛!」小老头见状连忙挽留,但小岁头也不回,自顾自地快步离开了。 第26章 扭伤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小岁快速地在前方迈动着脚步,而墨乾谷则宛如闲庭信步一般,悠悠然地跟在她的身后。尽管小岁不断地加快自己的步伐,但无论怎样努力,都始终无法摆脱墨乾谷如影随形的身影。 突然,小岁脚下一个不慎,竟然踢到了一处高低不平的坡面。 刹那间,她心中一阵慌乱,连忙胡乱挥舞着双臂,试图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然而,她的努力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眼看着她的身体就要向前倾倒下去,千钧一发之际,墨乾谷及时地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他手臂一揽,掌心稳稳扣住她的腰身,那柔韧的弧度在他掌下微微一颤,像是绷紧的弓弦。 「谢……谢谢。」小岁的心依然怦怦直跳,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令她感到后怕不已。 她满怀感激之情地望着墨乾谷,真心感谢他能够如此及时地出手相助,才使得自己免去了一场可能遭受的皮肉之苦。 然而,墨乾谷却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 他轻轻地将小岁放下来,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连平地上走路都会摔倒?」 听到这句话,小岁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她急切地争辩道:「我又不是故意要摔倒的!」 就在这时,小岁尝试着用左脚着地,突然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腕处传来。 毫无疑问,在刚刚摔倒的那一刹那,她已经不小心扭伤了脚。 太倒霉了吧!小岁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苦。 「你还真让人不放心。」墨乾谷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小岁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万个不情愿。 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好不好!凭什么还要被责怪呢? 不过此刻,她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脚部的疼痛和内心的委屈。 墨乾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缓缓走到一旁较为平坦的地方让她坐下。 小岁紧咬牙,强忍着脚部传来的阵阵刺痛,艰难地脱下鞋子。 只见她微微颤抖的手将袜子慢慢褪到脚跟处,原本白皙的脚踝此刻已经有了一些明显的红肿迹象,看上去令人心疼不已。 “你要干什么?“ 当看到墨乾谷伸手似乎想要拿起自己的脚时,小岁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迅速把脚往回缩去。 毕竟男女有别,这样的举动让她感到十分难为情和不安。 墨乾谷见状,解释道:「我精通医术,不仔细检查一下,我无法对症治疗。」 听到这话,小岁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但也明白对方只是出于好意想要帮助自己。 犹豫片刻之后,她终于还是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缓缓地把那只受伤的脚重新伸了过去。 一小段时间悄然流逝,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终于,她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声音略带颤抖地催促道:「到底怎么样啦?」言语间透露出丝丝不安。 「别担心,没什么大碍。等会儿回去我给你配一张外敷药,好好休息一晚就能恢复如初了。」他语气轻柔,试图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听到这话,小岁稍稍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红晕却愈发明显起来。因为透过墨乾谷宽厚的手掌传递而来的暖流,让她感到有些羞涩和难为情。 「那……那你为什么还不松开我啊?」小岁娇嗔地埋怨着,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对方。 就在这时,墨乾谷一边替她小心翼翼地拉好袜子,一边突然转头看向一旁,忽然神秘地问道:「你看那是什么?」 小岁满心疑惑,心想他在说什么,也跟着转过头去张望。 可就在她刚刚转头的瞬间,墨乾谷的手掌猛地一个用力,伴随着极其细微的一声闷响,一股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 小岁痛得差点掉下眼泪来,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而墨乾谷则回过头来,一脸认真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是骗你的。其实你的情况比想象中要严重一些,不仅扭伤了脚筋,而且还有些错位。我已经帮你矫正过来了,只是还需要在外敷药物一天之后才能够完全康复。」 听完这番话,小岁心里也明白他是出于好意,但就是很生气。 「好啦,回去再生闷气也不迟。你趴上来,我背你回去。」墨乾谷说完,便顺手拿起小岁那只小巧的运动鞋,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将后背转向了她。 小岁看着眼前宽阔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她在确认自己还是无法正常行走后,怕伤势加重,最终还是轻轻地伏在了墨乾谷坚实的后背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 明明彼此之间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他却总是表现得如此古怪离奇,小岁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选择去信任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或许真如人们常说的那样,是形势逼人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亦或是自己的性格所致吧。 小岁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将这份难以解释的缘由归咎于自身。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压抑。 不过好在历经一番波折后,他们总算是平安归来了。 此时的小岁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更是不争气地发出「咕咕」的叫声,仿佛在抗议着主人对它的冷落和忽视。 由于小岁脚部受了伤行动不便,墨乾谷便自告奋勇地承担起准备晚餐的重任。 只见他在厨房里一阵忙碌之后,终于将做好的饭菜端上了餐桌。 小岁看到那一盘盘卖相实在不敢恭维的菜肴,但饥饿感还是驱使着她拿起筷子,犹豫地夹起一根绿油油的青菜送进嘴里品尝。 然而这一口下去,小岁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精彩。 她努力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咽下去,并给出了一个极为贴切的评价:「你是不是忘加盐了。」 然而墨乾谷对于厨艺之道的理解向来都是非常简单粗暴的,只要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就足够了,至于味道好不好、口感怎么样之类的问题,那就完全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啦。 一旁的墨乾谷自然清楚自己的厨艺实在不怎么样,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凭空变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白色瓷瓶来。 墨乾谷轻轻地拔掉瓷瓶上的塞子,刹那间,一股极其诱人、令人垂涎欲滴的调料香气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迅速地从瓶口处汹涌而出,并向着四周疯狂蔓延开来。 那股浓郁的香气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光是闻一闻就会食指大动、馋虫大动。 紧接着,墨乾谷将瓶内的调料缓缓倾倒在了那碗原本平淡无奇的青菜之上。 做完这些之后,他用筷子轻轻夹起一些沾染了调料的青菜递到小岁面前说道:「再尝尝看。」 其实早在那股奇异而迷人的调料香气飘散出来的时候,小岁就已经完全被其深深吸引住了。 此刻看到墨乾谷夹过来的青菜,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浅浅咬了一口。 加了调料的青菜味道令小岁整个人都为之震惊不已。 因为与之前那种寡淡无味的口感截然不同,现在这经过特殊调料处理过的青菜,其味道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巨大变化! 每一片青菜都充分吸收了调料所蕴含的独特风味,入口不仅保留了青菜本身的清爽脆嫩,更是增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鲜美和醇厚。 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开来,如同一曲动人的交响乐,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哇,好好吃啊!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调料呀?真是太美味啦!」小岁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之声,同时手中的筷子也像雨点般不停地伸向那碗青菜,眨眼之间又多夹了好几筷子送进嘴里细细品味起来。 眼看着小岁吃得这般津津有味,墨乾谷也放下心中的顾虑,跟着一起大快朵颐起来。 不多时,两人便风卷残云般地将桌上仅有的一碗青菜和一盘炒鸡蛋扫荡一空。 尽管这顿饭相对简单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略显寒酸,但有了那神秘调料的加持,小岁依旧吃得心满意足、意犹未尽。 她本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明天还能够再次品尝到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注定要让她大失所望。 墨乾谷所用的独特调料仅仅只有那么一瓶而已,而这瓶珍贵的食材调料早已快被消耗殆尽了。 打开阳台的玻璃窗,微风轻轻拂过,墨乾谷静静地站着抬头看天,目光凝视着窗外那片浩瀚无垠的星空,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其中,一动不动地发起呆来。 一旁的小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这天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你在看什么啊?」 墨乾谷缓缓转过头,轻声回答道:「我在观星象,可是很奇怪,昨天和今天居然连一颗星辰都未曾见到,实在很奇怪。」 小岁听后,笑了笑说道:「你想看星星啊?那今儿是看不到咯!估计得到下雨天的时候才有机会瞧见呢。」 墨乾谷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回过头看向小岁,追问道:「这是为什么?」 小岁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所知晓的气象知识,然后解释道:「嗯……这么跟你说吧,其实在云层下方还有一层黑蒙蒙的气体存在,它们就像一堵厚厚的墙一样,将整个天空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那些星星自然也就被挡在了后头,我们从这儿当然就看不见啦。」 听到小岁的解释,墨乾谷不禁轻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遮天逆行,此乃天灾之象……」 天灾么?确实是相当严重啊…… 小岁想到如今世界各地频繁发生的各种自然灾害,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既然没法看,墨乾谷也就坐回到柔软的沙发上,他把一只精致的杵臼和一把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草药递到了小岁的面前,吩咐说道:「把这些草药捣一捣,这是给你做外敷药的。」 他自己则熟练地磨着药碾子,开始耐心地研磨起那些购来的草药给小岁做补药。 小岁小心翼翼地接过杵臼和草药,虽然脚部受伤带来的疼痛依然存在,但她还是咬着牙坚持开始捣药。 一切准备就绪后,墨乾谷弯下腰,动作轻柔地脱去了小岁脚上的袜子,然后仔细地为她上好药并小心地包扎固定好。 整个过程中,小岁一直强忍着疼痛没有吭声。 当夜幕完全笼罩大地,四周陷入一片宁静,上好药躺着床上的小岁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唤醒了沉睡中的小岁。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昨天受伤的那只脚,惊讶地发现竟然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 感到惊奇的小岁迫不及待地跑去找墨乾谷分享这个好消息。 墨乾谷展现出来的本事,大大的让小岁相信了他是神仙的身份,但她也有一点想不通,神仙不都是有法术的吗?墨乾谷怎么都是靠自己动手呢? 接下来的数天时光里,小岁的脚虽然没事了,但身子骨还是太脆弱了,墨乾谷隔三差五就会给她弄一些补药喝。 他还常常会冷不丁地向小岁抛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社会常识问题。 其中有一部分小岁是知道的,但不好解释,解释起来要牵扯到很多东西,所以很难回答。 好在后来,墨乾谷自行购买了一部手机,并学会了使用“百晓”这款软件来查询各种资料。 自那以后,他便不再频繁地向小岁请教问题了。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墨乾谷在这个过程中又染上了一个新的坏习惯——拆解物品! 无论是体积庞大的电视机、洗衣机,还是小巧玲珑的电池以及错综复杂的电子线路,只要进入他的视线范围,无一能够幸免,统统成为他手下的“牺牲品”。 但让人惊讶的是,尽管他将这些东西拆得七零八落,但最终总能完好无损地重新组装回去。 渐渐地,家中能拆的物件都已被墨乾谷“光顾”过一遍。 而小岁呢,则几乎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她要么埋头复习下学期所需的学习资料,要么沉浸于绘画的世界之中,怡然自得。 至于李婶,由于之前饭局上发生的事情,她竟破天荒地感到有些难为情起来。 然而,这种不好意思并未阻止她继续热情地邀请墨乾谷和小岁前往她家吃饭。 也为了更好的融入“表弟”这个角色,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墨乾谷主动地在城市一处建筑工地上找到了一份看似简单却又充满挑战的工作——日结搬砖。 这份工作虽然辛苦劳累,但对于想要掩人耳目的墨乾谷来说,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第27章 入学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便到了小岁返回校园的那一天。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 李婶早早地起了床,精心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让小岁吃好后精神饱满地去迎接新学期。 吃完早饭,李婶亲自陪着小岁走出家门,一路上唠唠叨叨个不停,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认真学习,和同学们友好相处。 李婶也是亲自将小岁从送到门口,又送到公交车站,最后干脆一起坐上公交,送到了江澜学府门口。 本还想送她到寝室楼,但被小岁婉拒了。 匆匆告别后,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学院。 这时,一直在小岁身旁默默陪伴的墨乾谷主动接过她手中沉重的行李箱,说道:「寝室楼离这儿还有一段距离,我在帮你拿一会。」 尽管小岁一再表示自己可以拿得动,但墨乾谷坚持不肯放手。 无奈之下,小岁只好任由他帮忙拖着行李。 走着走着,小岁突然想起昨天墨乾谷对她说的事情,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她忍不住问道:「昨天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墨乾谷神秘兮兮地回答道:「你觉的呢?」 小岁皱起眉头,追问道:「难道你真的打算要来我们江澜学府上学吗?」 小岁只当墨乾谷是随口说说而已,可没想到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学生证,展现到了小岁面前。 这下子,小岁不得不相信他是认真的了。 「那我再简单跟你说一遍吧!以后我在学院里使用的化名叫做莫钱。我们最好就是互不干扰,这样对彼此都好。 要是万一有啥事情需要找我的话,就得按照我之前教给你的那个办法,用上一次我给你的那块玉佩来联系我。」 听到这话,小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大部分,但对于联系方式这块儿,她还是心存疑惑:「为啥不能直接打电话联系啊?现在手机多方便呐!」 墨乾谷一脸严肃地解释道:「电话不安全,会被有心之人监听!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只能用玉佩来联系我。」 看到墨乾谷如此谨慎的模样,小岁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家伙难道是有被害妄想症不成?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 就这样,帮小岁拉着她的行李走到了女生宿舍楼前,墨乾谷就站在原地没有再继续跟着了。 两人相互道别之后,墨乾谷便转身朝着校门口走去。 此刻他的身份是刚刚踏入校园的新生,按流程,他得到门口新生报到处签到。 很快在院门口就找到了负责自己班级的辅导员。 接着他便要与其他新生以及辅导员一起前往男生宿舍楼去分配寝室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还算平静的校门口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只听见一阵跑车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一辆极其惹眼、充满贵气的跑车缓缓驶进了人们的视野当中。 瞬间,许多人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观望着这辆豪车,并掏出手机不停地拍照留念。 那些高年级的学生们对此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一眼就认出这是张家少爷的座驾。 不用说,这位张少爷肯定又是冲着学校里那位倾国倾城的萧校花而来的。 毕竟,这位张公子整天像个痴情的舔狗一样,几乎每天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求爱的戏码,大家早就司空见惯啦! 不得不说,就这舔狗的毅力,还真是令人感到有些佩服的。 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响起,旋转车门缓慢而又优雅地向上升起。 紧接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车内迈步而出。 这位青年面容俊朗非凡,犹如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他那令人惊叹的帅气。 他身着一套华贵无比的玄色休闲西装,剪裁精致,贴合身形,仿佛量身定制一般。 那细腻的面料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彰显着品质与奢华。 而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帝王豪表更是引人注目,璀璨夺目的钻石镶嵌在表盘周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无疑昭示着他尊贵无比的身份地位。 然而,最为吸引人的还是他那隐藏在黑色墨镜后的双眼。 透过镜片,可以隐约看到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眸子,此刻正不停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搜索着什么。 突然,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他的眼神瞬间定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只见他迅速伸手摘下脸上的墨镜,动作流畅自然的探进车里,小心翼翼地从副驾驶位上拿起一大束鲜艳欲滴的 999 朵玫瑰。 这束玫瑰红得似火,娇艳动人,每一朵花瓣都宛如精心呵护的珍宝,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青年双手紧紧捧着这束巨大的花束,迈开大步径直朝着目标走去。 萧红虹身为萧校花的忠实护花使者以及亲妹妹,当她看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出现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尤其是看到他手捧如此夸张数量的玫瑰花朝自己姐姐走来,她简直快要气炸了! 二话不说,萧红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像一堵墙一样牢牢地拦住了青年前进的道路。 「张景明!我姐姐都已经拒绝了你足足一百次了!你怎么还有脸来纠缠不休啊?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要点脸皮好不好!」萧红虹怒目圆睁,声音高亢尖锐,毫不留情地对着眼前的青年大声呵斥道。 对了萧红虹的辱骂,张景明仿若未闻,只是微微侧过头去,将这些话语当作耳旁吹过的轻风一般,毫不在意。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鼓起勇气开启了自己人生中的第 101 次深情告白:「若然,无论你怎样拒绝我,我都毫不畏惧。就算要经历一千次、一万次这样的挫败,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便已深深地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请相信我对你的爱是如此真挚而热烈,希望你能够给予我一个珍贵的机会。请看,这 999 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它们每一朵都承载着我满满的情意,请你一定要收下这份代表着我真心实意的礼物呀!」 然而,站在一旁的萧红虹听到这番话后,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全都冒了出来。 她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从来没有见过美女吗?要知道,他们所在的学院里可是美女如云啊!可为何他偏偏要死缠着自己的姐姐不放呢? 想到这里,萧红虹不禁感到一阵厌烦和恼怒,她冲着姐姐喊道:「姐,你先赶紧走吧,这儿有我来拦住这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萧若然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然后,只见她决然的迈着步态轻盈且优雅地脚步朝着学院里面缓缓走去。 眼看着萧若然渐行渐远的背影,张景明脸上原本充满期待的神情渐渐变得黯淡无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失落与无奈。 他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只失去主人宠爱的丧家之犬,低垂着头,无精打采地拖着手中那束精心准备的花束,一步一挪地朝着停放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对于这样的场景,萧红虹早已见怪不怪了。 她心里非常清楚,像张景明这种富家纨绔子弟,往往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到了明天,他就会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然后再一次不知疲倦地上演同样的戏码。 萧红虹忍不住对着张景明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张景明,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姐姐绝对不可能会嫁给你的,永远都不可能!」 萧红虹将心中的怒火尽情地宣泄出来之后,极其轻蔑地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冷哼,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过身,迈着大步径直朝着学院里面走去。 张景明默默地看着萧红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后,便开着车缓缓离开了现场。 就这样,这场几乎每天都会准时上演的戏码,暂时落下了帷幕。 然而,周围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众多新生们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被张景明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深深触动,内心的八卦之火也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哇塞,这简直太浪漫了好不好!整整 101 次的告白啊,而且他人长得那么帅,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恐怕早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了。」一个花痴模样的女生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满脸羡慕地说道。 「就是说啊,那个女生到底为什么一直不肯答应呢?这里面难道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吗?真的好想一探究竟啊!」另一个好奇心爆棚的女生附和道。 「听说他明天还会再来呢!不行,明天我一定要起个大早赶过来看看。」还有一个女生一脸兴奋地计划着第二天的行程。 这些爱凑热闹的人,一边意犹未尽地议论纷纷,一边慢慢地散去。 墨乾谷跟随辅导员来到属于他的寝室门前。 还未开门,一股浓烈刺鼻的烟味便扑面而来。 当辅导员推开房门时,只见一个身材精装、头发油亮的学生正懒散地靠在在床架子上吞云吐雾。 见到辅导员突然进来,这名学生猛地一惊,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迅速将手中的手机藏进裤兜,同时慌乱地把夹在手指中的香烟扔到地上,并抬起脚尖用力地碾压着那尚未熄灭的烟头。 辅导员见状,不禁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质问道:「吴天,你怎么又在寝室里抽烟?这都已经是第几次警告你了!」 被称作吴天的学生尴尬地笑了笑,一边挥动着手试图驱散周围弥漫的烟雾,一边嬉皮笑脸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谄媚地向辅导员递过去:「亮哥,你也来一根尝尝。」 辅导员毫不留情地将烟盒推了回去,一脸严肃地警告说:「少跟我来这套!要抽烟就到外面去抽,别把整个寝室搞得乌烟瘴气的,像什么样子!」 吴天连忙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亮哥,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在寝室里抽烟啦!」 然而,辅导员心里非常清楚,他这样的保证不过是聋子拉二胡——充耳不闻罢了。 只是因为吴天的哥哥在社会上有些实力,所以辅导员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辅导员指着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墨乾谷道:「这是刚分到你们寝室的新同学莫钱,你们多照顾一下吧。」 说完这句简单的介绍之后,辅导员似乎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气呼呼地转身自顾自地离开了寝室。 等辅导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吴天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回到自己凳子上。 只见他翘着二郎腿,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已经略显破旧的烟盒,熟练地用手指从中夹出一根香烟,然后放在嘴边,紧接着「啪嗒」一声点燃了打火机,火苗瞬间蹿起,照亮了他那张略带倦意的脸。 随着他深吸一口,烟雾便缓缓地从他口中吐出,缭绕在他周围。 然而,就在几分钟前,吴天还信誓旦旦地向辅导员做出各种保证和发誓,但此刻看来,那些言辞仿佛只是过眼云烟,被他轻易地抛诸脑后。 此时,一旁的莫钱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挪动脚步的意思。 吴天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将手中的烟盒朝莫钱扬了扬,并试探性地开口说道:「兄弟,来一根呗,以后咱们可就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啦!」 然而,莫钱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眼神冷漠而疏离,随后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坐在位子上打电脑游戏的史耀驰看到这一幕,心中的不满立刻涌上心头,他皱着眉头大声嚷嚷道,「吴哥,等那不知好歹的小子回来,咱们一定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好好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耀哥,吴哥,你们俩先别生气啦!」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位子上埋头写功课的另一个胖乎乎的室友浩辛仁,眼见着气氛紧张,生怕他们对新室友动手,连忙站起身来充当和事佬,试图平息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大家以后可都是要住在同一个寝室里的室友了,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聊聊呢?」 然而,史耀驰听到这话却一下子火冒三丈,他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着浩辛仁,大声呵斥道:「死胖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功课写完了没有?」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哆嗦,浩辛仁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做……做好了,做好了。」说着,他手忙脚乱地将已经代写完成的功课递了过去。 吴天顺手接过这些功课,随意地翻阅了几下,便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了一旁。 然后,他伸出一只胳膊,亲昵地勾住浩辛仁那肉嘟嘟的脖子,笑着夸赞道:「不错嘛小胖!这才几天不见,你在家里还这么用功读书啊?你这么乖,你爸妈估计都用不着再给你报那些昂贵的补习班了!」 史耀驰瞬间明白过来吴天的意思,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对浩辛仁说道:「就是啊小胖!咱们哥几个可是这么多天都没见面了!你这个大老板,怎么着也得请我们出去好好搓一顿吧?」 「耀哥,你就别逗我了!」浩辛仁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身体微微颤抖着,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进裤腰带里摸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掏出一个略显破旧的钱包。 「我这......」浩辛仁刚想解释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突然被史耀驰粗暴地打断了。 只见史耀驰猛地伸手一抓,如闪电般迅速地将浩辛仁手中的钱包夺了过去。 「哟呵,这么多钱?还说自己不是大老板呢,连银行卡都备上了!」史耀驰一边翻弄着钱包,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耀哥你别......」浩辛仁满脸惊恐,生怕史耀驰会拿走太多钱。 他心中虽有不满,但又不敢表现得过于强硬,只能结结巴巴地小声哀求着,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觉得十分可怜。 就在这时,一旁的吴天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好了好了,把钱包还给小胖。今晚我请客,请大家一起吃烧烤,怎么样?」 听到这话,史耀驰嘿嘿一笑,顺手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后,才不情不愿地将钱包扔回给浩辛仁。「行啊,听吴哥的。小胖瞅你扣扣搜搜的,多跟吴哥学着点!」 「是是是,吴哥大气。」浩辛仁强颜欢笑,连连点头应和道。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这俩人分明就是在唱双簧给自己看呢。 晚上要是真跟着去吃烧烤了,最后掏钱买单的肯定又是他这个冤大头。 想到这里,浩辛仁只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有苦难言,别提有多憋屈了。 第28章 学院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夜幕降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他们始终没有看到莫钱归来的身影。 到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情,因为他们觉得莫钱肯定跑不掉,迟早会回到寝室。 于是决定先不管那么多了,准备出门去吃烧烤。 也许是紧张过度,浩辛仁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 他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冲向厕所, 史耀驰见他赖在厕所不出来很是生气。 原本说好一起去吃烧烤的史耀驰见状,心中十分不爽。 毕竟,如果他去不了,这次烧烤就得由他来买单了。 吴天可不管这些,谁买单都一样。 在热闹非凡的烧烤摊上,吴天跟史耀驰坐在一桌吃着烧烤喝着白酒。 史耀驰喝着酒向吴天抱怨浩辛仁,狠狠地数落着他:「那家伙肯定是故意装拉肚子的!就为了省下这顿烧烤钱,他连吴哥你都不放在眼里!真是个小气鬼!」 而坐在一旁的吴天可不是个傻瓜,从厕所里传来的阵阵恶臭就能判断出浩辛仁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并非故意不来。 与乖乖听话的浩胖子相比,这个啰里啰嗦、没狗腿子样的史耀驰让吴天越发感到厌烦。 可惜,史耀驰丝毫没有察觉到吴天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几杯酒下肚后,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他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而且越说越多,甚至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小弟的身份定位。 吴天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他一通抱怨弄的很是不开心,再加上喝了点酒,脾气更是变得暴躁起来。 听到史耀驰喋喋不休的唠叨声,他终于忍无可忍。 「SB玩意,你TM说够没有!」 只见吴天一怒之下,猛地掀翻了面前的桌子,然后弯腰捡起地上一个还未开封的啤酒瓶,气势汹汹地朝着已经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史耀驰走了过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啤酒瓶在撞击下瞬间破裂成无数碎片,四处飞溅。 史耀驰的头部遭到重击,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染红了他抱着头的双手。 他惨叫着倒在地上,抱着受伤流血的脑袋痛苦地翻滚着。 做完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之后,吴天那张原本就狰狞扭曲的面庞此刻更是显得毫无人性可言。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哪怕已经闹得如此之大场面,他心中却依然没有丝毫的悔意和后怕之意。 只见他如同丢弃垃圾一般,随意地将手中还残留着些许碎片的破碎啤酒瓶扔向一旁,全然不顾周围人们惊恐而又震惊的目光,嘴里仍旧骂骂咧咧不休,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那个被他弄翻的烧烤摊。 此时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吴天那沉重且晃悠悠的不稳脚步声回荡在空气中。 他一边走着,一边还在口中低声咒骂着史耀驰那SB居然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定位,敢跟自己叫嚣。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吴天吃痛不已,按着发疼的后脑勺,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去是什么东西砸的他。 只见脚边静静地躺着一个已然被压得扁扁的易拉罐。 刹那间,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紧接着,吴天猛地转过头去,想要看看究竟是谁竟敢对自己下此毒手。 借着昏黄的路灯灯光,他隐约看到在后方不远处的一条狭窄小巷子里,正笔直地站立着一道人影。 由于此处恰好处于一个视线的死角位置,再加上光线昏暗,所以他也仅仅只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人的轮廓罢了。 眼看着那个人影在自己转头的瞬间便迅速转过身去,大有一副想要溜之大吉的模样。 「史狗!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拿东西丢我?老子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老子就不姓吴!」吴天根本来不及多加思考,怒不可遏地吼道。 话音未落,他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气势汹汹地朝着那条小巷狂奔而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浩辛仁那张略显憔悴的脸上。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心中依旧被昨日没去的忐忑所笼罩着。 一想到那两个人可能会因此而对自己百般刁难,浩辛仁就感到一阵不安和恐惧。 此刻的他坐在床边,眉头紧锁,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究竟该怎样做才能化解这场潜在的危机呢? 正当他犹豫不决、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之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只见辅导员老亮满脸笑容、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 浩辛仁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与平日形象大相径庭的辅导员,疑惑地问道:「亮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辅导员听到浩辛仁的询问后,原本就上扬的嘴角更是咧得如同弯月一般,他一边笑着,一边眉飞色舞地回答道:「浩辛仁,今天可是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然而此时的浩辛仁却丝毫提不起兴致来,满心忧虑的他只是随口应道:「哦?是什么事啊……」 辅导员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浩辛仁低落的情绪,依然自顾自地兴奋说道:「等你听完我说的这件事呀,保证你也会高兴的!」说着,辅导员还故意压低了嗓音,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凑近浩辛仁耳边轻声道:「我跟你讲啊,那个吴天还有史耀驰他们两个要休学啦!」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真的还是假的啊?」浩辛仁听到这个消息后,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模样简直比当初他成功考取驾驶证时还要激动万分。 一旁的辅导员见状,赶忙凑了过来,脸上露出一副八卦十足的神情,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可没骗你昂!这事儿千真万确!曹学正亲自跟我说的。据说昨晚上他俩一块儿喝酒,结果不知怎的就闹掰啦。 吴天这家伙也是够狠的,直接把史耀驰打得脑袋开了花;史耀驰也是喝上头了,居然在一条黑巷里将吴法的四肢都给打折了!啧啧啧……」 浩辛仁听完这番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思忖道:「我的妈呀,这史耀驰居然敢这么对吴天!他是不是喝了假酒啊?怎么连自己的老大都敢动手呢?难道他真的喝高到连吴天他哥哥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这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想到此处,浩辛仁不禁摇了摇头,对史耀驰此番鲁莽的行为感到十分惊诧和不解。 「你替他们可惜什么?这种整日游手好闲、寻衅滋事的小混混,没横尸街头已经算他们运气好了!」辅导员一脸不屑地说道,心里暗自思忖着,最好吴天能成残废,省得再出来祸害社会。 自从他接管这个寝室以来,这两个混球可真是一刻都不让他消停。 不是打架斗殴,就是躲在角落里偷偷抽烟;要么就是勒索同学钱财,甚至还对弱小者实施霸凌行为。 没一秒让他省心的!像这样的社会毒瘤,统统死光了才大快人心呢! 「等会儿你把那两个人渣的物品整理收拾一下,给送到教务处去。估计那边可能还会找你询问一些情况,不过你不用害怕,如实回答就行。」辅导员一边吩咐着,一边准备转身离开。 「亮老师,你毕竟是为人师表呀,就算他们再怎么样,你也不能直接称呼他们是人渣吧......」浩辛仁的声音越说越小。 辅导员闻言,撇了撇嘴,很是不满地反驳道:「你呀,就是太过老实了,所以才老是受人欺负。我说他们是人渣难道说错了吗?对于这种屡教不改、作恶多端的坏学生,就该用严厉的措辞来形容! 行了,不和你啰嗦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呢。你可得给我好好用功学习,千万别出去招惹是非,听到没有?我就先走啦!」说完,辅导员便心情舒畅地哼起了小曲儿,迈着悠闲的步子慢慢走远了。 当墨乾谷再次拎着个沉甸甸的行李箱踏入寝室大门的时候,浩辛仁早已忙得热火朝天。 他手脚麻利地将吴法和史耀驰的个人物品统统打包整理好,送往了教务处,又回来寝室打扫卫生。 经过一番辛勤劳作之后,原本有些杂乱无章的寝室此刻焕然一新,变得格外干净整洁。 而此时的浩辛仁,心情愉悦地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这首歌,手里还紧紧握着拖把,卖力地拖着地板。 墨乾谷迈步走向正在忙碌中的浩辛仁,轻声问道:「请问,我应该睡在哪里?」 听到声音,浩辛仁抬起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用手指了指那三张刚刚空出来的床位,爽快地回答道:「这三个位子可以随你挑选,之前那两位同学因为一些原因要休学了,所以这间寝室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墨乾谷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似乎对此事并不感到丝毫惊讶。 他从容不迫地走到靠门右侧的那张床铺上坐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打开行李箱,将里面的衣物一件一件取出来,整齐地放进衣柜里。 就在这时,浩辛仁凑过来,热情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浩辛仁,不过大家平时都喜欢喊我‘胖子’。我对咱们这所学校还算挺熟悉的,如果日后你遇到什么难题或者想要了解些情况,尽管开口向我提问就行啦!」 面对这位初来乍到的新室友,无论对方性格如何、是否容易相处,浩辛仁始终保持着一颗热忱的心去对待他人。 墨乾谷礼貌性地回复了一句「好的」,便又低下头继续专心致志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这一天,阳光如碎金般洒落在江澜学府宽阔而热闹的操场上,仿佛给整个场地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纱衣。 就在这片充满活力与激情的场地上,两支实力强劲的篮球队正如火如荼地展开一场激烈角逐。 赛场上,球员们奔跑、跳跃、传球、投篮,每一个动作都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然而,在众多出色的球员当中,要数蓝方队长高袁的表现最为耀眼夺目。 只见他身形矫健,宛如猎豹一般穿梭于人群之间;手中的篮球更是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在他的掌控下灵活自如地跳动着。 高袁的球技堪称登峰造极,无论是运球过人还是精准投篮,对他来说都易如反掌。 他凭借着自己娴熟的技巧和敏捷的反应能力,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对方防线,将篮球稳稳送入篮筐之中。 随着比赛的进行,场上的比分差距逐渐拉大,胜负之势已然分明。 终于,在关键时刻,高袁抓住机会,以一记漂亮的三分球成功命中目标。 这一决定性的进球不仅让蓝队锁定胜局,更使得全场观众的情绪瞬间被点燃。 刹那间,欢呼声、喝彩声、掌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响彻整个操场。 在这群热情洋溢的观众当中,尤以高袁的女粉丝们最为激动兴奋。 她们不顾形象地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着高袁的名字,声音尖锐而响亮,仿佛要穿透云霄。 有的人甚至激动得手舞足蹈,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完全沉浸在了偶像带来的喜悦之中。 面对如此热烈的欢呼与支持,高袁面带微笑,向观众席挥手致意后,便率领着其他队员迈着自信而潇洒的步伐离开了赛场。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满心欢喜地准备去好好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待两支球队先后离去,原本喧闹无比的篮球场渐渐恢复了平静。 大部分观众心满意足地散去,但仍有几个人留了下来,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晒着太阳。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让人感到格外惬意。此时的操场虽然没有了刚才比赛时的紧张刺激,但却多了一份宁静祥和之美。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皮肤黝黑的男子扛着一只鼓鼓囊囊的麻袋缓缓走来。他身上穿着一件略显褶皱的衣服,上面沾满了污渍和灰尘,但他那坚实有力的步伐却透露出一种坚韧不拔的气质。 正坐在观众席中的一名长发披肩的女生,无意间瞥见了这名男子的身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于是,她轻轻扯了扯身旁闺蜜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你看那边那个人,扛着个麻袋正在捡咱们这边观众席的垃圾罐呢?」 听到这话,她的闺蜜先是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朝着女生所指的方向瞄了一眼。 然而仅仅只是匆匆一瞥之后,便迅速低下头继续玩起手中的手机,并随口应道:「哦,你说那个人啊,应该就是最近学校论坛里大家都在谈论的那个‘垃圾佬’呗,这你居然都不知道?」 女生显然对闺蜜如此敷衍的回答感到有些不满,她撅起小嘴,一边不甘心地用手指缠绕着自己的一缕秀发,一边略带嗔怒地反驳道:「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无聊呢!本小姐最近忙得很呐,这几天一直在疯狂追捧新出道的大明星顾非池呢,哪还有闲工夫去关注学校这些乱七八糟的论坛八卦哦!」 一提到顾非池这个名字,原本还在玩手机的闺蜜突然眼睛一亮,整个人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她猛地放下手机,一把抓着女生的胳膊,激动地喊道:「啊——!你说的是演帝顾非池吧!天呐,我也是他的忠实粉丝呢! 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简直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啦,他实在是太帅啦!要是我能拥有像他那样既帅气迷人又家财万贯的男朋友,哪怕让我少活十年我也心甘情愿呐!」说着,她的脸上浮现出陶醉而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沉浸在了与顾非池共度美好时光的幻想之中。 「就你?」女生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 在轻哼一声后,毫不留情地开口贬低道:「得了吧,你还是省省心吧!哪怕你耗尽一生的时间去追求,那也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啦!即便有朝一日你们在宽阔的马路上面对面相遇,人家恐怕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呢!」 听到这话,闺蜜原本充满期待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一般,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只见她闺蜜有些失魂落魄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随身携带的小巧镜子,对着镜子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嘴里还喃喃自语般地感叹着:「我真的就那么差吗?不就是脸稍微大了一点、眼睛稍微小了一点、鼻子稍微扁了一点而已嘛……干嘛要说得如此绝情呀!再说了,那个顾非池现在不也还没有女朋友么?说不定哪天……」然而,闺蜜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女生突如其来的话语给硬生生地打断了。 只听女生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惋惜和无奈地说道:「唉,别再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啦,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说不定’或者‘万一’之类的情况了。不信你瞧瞧这个。」说着,女生将手中的手机递到了闺蜜面前。 第29章 麻烦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听说有狗仔已经拍到他跟一个女生在亲密约会啦!这下好了,咱们谁都没机会咯!」女声无奈叹息着。 「什么?真的假的呀?快让我瞅瞅!」她的闺蜜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把夺过手机,然后瞪大眼睛,将屏幕上的文字逐字逐句、认认真真地看了过去。 当看完之后,那闺蜜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蔫儿了下来。 「阿——,真是气死我啦!不过没关系,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作为他的真爱粉,我是绝对不会承认和接受这段恋情的!哼!」女子闺蜜气鼓鼓地嘟囔着。 「瞧你那样儿,活脱脱像个操心的老妈子似的。」女子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发出了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 为了尽快转换一下此刻郁闷的心情,她们又把话题转移到了正在不远处捡垃圾的那个人身上。 于是乎,两人开始兴致勃勃地谈论起那个捡垃圾的人来。 而此时,就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墨乾谷正默默地弯腰捡起地上那些被人们随意丢弃的易拉罐瓶子。 尽管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两名花痴从头到尾的所有对话,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要去搭理或者回应她们的意思。 对他而言,别人怎么看待自己、议论自己,这些通通都不重要,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可言。所以,他依旧专注于手头的工作,继续捡拾着地上的废弃易拉罐。 在体育馆那宽阔的天台上,阳光洒落在地面,映照着墨乾谷的身影。 只见他缓缓蹲下身子,将装满各式塑料瓶罐的麻袋一个接一个地拿出来,整齐地排列在远处的架子上。 待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左手稳稳地拿起手机,按下计时按钮,右手则朝着瓶罐的方向伸展过去,同时调动起体内的灵力。 刹那间,墨乾谷操控者灵力,如同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地压向那些瓶罐。在这巨大的压强之下,原本完好无损的易拉瓶瞬间被挤压得扁平不堪,仿佛一张张薄纸片一般。 然而,这仅仅只是整个操作的第一步而已。 紧接着,墨乾谷再次集中精力,控制着灵力开始执行第二步,将已经压扁的瓶罐逐一从左至右慢慢复原到它们最初的形状。 这一步骤对于真气的掌控要求极高,其难度比起直接压扁瓶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足足困难了十倍有余! 起初的时候,墨乾谷还能够较为轻松地应对,进展颇为顺利。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进度的不断加快,他体内真元暴走也在加剧开来。 渐渐地,墨雨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血开始汹涌澎湃起来,如同脱缰的野马般难以驯服。 终于,当他成功恢复完第十个瓶子时,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如此高强度的压力。 墨乾谷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心头。 他痛苦地皱起眉头,不得不按住要裂开的胸口,艰难地收回了双手。 与此同时,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 墨乾谷抬手轻轻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目光投向手中正在计时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一分三十秒,仅仅比上次延长了十秒钟而已。 看到这个结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仰天长叹了一声。 此刻,他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忧愁烦闷之情溢于言表。 「这样的进度实在是太慢了,根本达不到我的预期目标……」墨乾谷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与不安。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暗暗下定决心。 看来,如今唯有尝试更为极端的方法,或许才能有所突破了。 第二天,阳光依旧炽热,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一般。 墨乾谷像往常一样,沿着熟悉的路线前往各个投放垃圾点,捡拾那些被他人丢弃的瓶罐。 今日的天气相较于昨日更为炎热,酷热难耐之下,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大家似乎都躲在楼里避暑,不愿轻易出门走动。 当他经过学院里那条幽静的林间小道时,突然瞥见前方不远处的一张供人们休憩的长椅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好些个饮料瓶以及吃剩下的零食包装袋。 墨乾谷快步走上前去,弯腰拾起其中一个饮料罐,轻轻掂了掂它的分量,感觉到里面竟然还残留着不少未喝完的液体。 这样的情景对他来说早已屡见不鲜,那些只喝了一半就随意扔掉的饮料瓶比比皆是。 再看看地面上到处都是的零食碎屑,他不禁微微垂下眼眸,心中涌起万千感慨:「真是难以想象啊!曾经在某个时候,居然有人会为了地上这微不足道的一口碎末,毫不犹豫地提起手中的刀,毅然决然地冲上战场,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去拼死一搏。 然而时至今日,就连街边的流浪狗所享用的食物都远比普通人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墨乾谷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这世间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终究还是未曾改变过啊……」 原本,他打算顺手将这些剩余的饮料倒掉,但就在这时,他忽然留意到自己脚边那因为连续多日遭受烈日暴晒而变得干裂的草坪之上,竟有一株不知名的野草正顽强地挺立在那里。 这株野草与周围那些已然干瘪枯萎的同类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墨乾谷决定趁此机会好好试验一番。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全力驱动体内那比真元更为高深莫测的神通。 这股神秘力量在他经脉间涌动,顺着手臂流淌而出,径直渗透涌向手中的饮料瓶。 墨乾谷集中精神,运用神通之力,将饮料中的各种成分一一分离出去。 只见那些微小的颗粒和异色物质渐渐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团混沌之物。而剩下倒出来的液体,则逐渐变得清澈透明起来,宛如纯净的泉水一般。 就在他快要大功告成之时,突然,一声充满惊讶与恼怒的女声自背后传来。「你干什么!」 被这么一喊彻底打乱了墨乾谷的节奏。 他下意识地撇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一个卷发女生正满脸焦急之色,急匆匆地从不远处奔跑而来。 眨眼之间,那女生便已来到近前。 当她看清墨乾谷竟然将他们还没喝完的饮料倾倒在草地上时,原本焦急的神色瞬间化作熊熊怒火。 她那双圆润可爱的眼眸此刻瞪得浑圆,仿佛能喷出火来。紧接着,她怒不可遏地质问墨乾谷道:「谁让你把我们饮料倒掉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墨乾谷先是一愣,随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是你的。」 然而,他的回应并没有平息女生的怒火,反而令其愈发气急败坏。 她气得直跺脚,娇嗔地喊道:「都还没有喝呢,你干嘛倒掉啊?」 见女生如此生气,墨乾谷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将手中还残留着些许饮料的罐子递给她,并说道:「那还给你。」 原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谁知那女生根本不领情。 她怒目圆睁,狠狠地一巴掌拍向墨乾谷递过来的饮料罐。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饮料罐应声落地,里面剩余的少量饮料也随之洒出,浸湿了周围的草地。 「都被你倒得就剩这么点了,我还要它干嘛!」 女生愤愤不平地吼着,奶凶奶凶的。 此时的墨乾谷心中也是一阵烦闷,他也不想多做纠缠。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却发现又有四五个女生朝这边走来。 「怎么回事情?」一道清亮而带着些许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 说话之人正处于这群女生队伍的核心c位的大姐头。 她身着一袭黑色长裙,领口处点缀着一抹鲜艳的红色,犹如不良漫画中走出的大姐大一般,整个人的装扮风格完全契合了叛逆少女的形象设定。 粗略看去,这位大姐头估摸有十七八岁的模样,除了那一头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乌黑亮丽秀发之外,其小巧精致的脸蛋儿化着哥特式的烟熏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泊,镶嵌在那张略显冷峻的面容之上;再加上那暗红色的朱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凶悍气息。 此时,洛庆庆见到姐妹们已经回来,急忙跑上前去告状:「晓乐,这个家伙,他居然把你的饮料给倒掉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些原本还嘻嘻哈哈的小太妹们瞬间变了脸色,一个个面露不悦之色,迅速围拢过来,将墨乾谷紧紧地包围在了中间。 「就让你看个位子都看不好。」大姐头阎晓乐也不满地指责着洛庆庆的过失。 洛庆庆见状,连忙伸手挽住阎晓乐的胳膊,身子稍稍向她倾斜过去,压低着声音,略带几分委屈地狡辩道:「我……我只是去上个厕所而已嘛,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你难道就是论坛里说的那个垃圾佬!」洛庆庆眼神犀利地盯着地上那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之前在校园论坛上看到过的相关描述。 旁边立马有个小太妹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着,打开在校园论坛里收藏着的有关于垃圾佬的信息。 不一会儿功夫,那小太妹便兴奋地叫嚷起来:「嘿,姐妹们,还真是他呀!」 这一重大发现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小太妹们的八卦之心。 一时间,各种冷嘲热讽铺天盖地般向墨乾谷袭来。 「oi,捡一个破瓶子才值区区一毛钱而已,就算你拼死拼活捡一整天,恐怕也就只够勉强填饱肚子的吧?依我看呐,你倒不如赶紧改行当乞丐,直接去学校食堂门口要饭得了,那样说不定还能多捞点儿呢!」其中一个染着红发、戴着夸张耳环的小太妹双手抱胸,满脸不屑地讥讽道。 另一个穿着超短裙、踩着恨天高的小太妹紧接着附和道:「哎呀,我说红姐啊,你可别逗了。一毛钱?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啦!现如今啊,起码得捡到两三个瓶子才能换到一毛钱吧!照这样下去,这家伙怕是连口饭都吃不上喽,啧啧啧......真可怜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仿佛一群恼人的麻雀一般,吵得人耳根子不得清净。 然而面对这群小太妹们的冷言冷语和无情嘲笑,墨乾谷却始终面色平静如水,毫无波澜。他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塑,静静地站在那里,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 这种淡定从容的态度反倒让那些原本想要看笑话的小太妹们感到十分诧异和恼怒。 「喂!臭小子,我们跟你说话呢,装什么聋哑人啊?难道你以为不理睬我们就行了?」阎晓乐终于按捺不住性子,气冲冲地走上前去,伸手用力推搡了一下墨乾谷的肩膀。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墨乾谷竟然纹丝未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阎晓乐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一拳砸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完全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反倒是有种有劲无处使的憋屈感。 而这种感觉更是让她们认定墨乾谷是故意在耍弄她们。 众小妹面面相觑之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大姐头阎晓乐,似乎在等待她做出最终的决策。此刻,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期待着阎晓乐的表态。 在众人充满期盼的注视之下,阎晓乐轻咳一声,缓缓开口说道:「算你小子走运,本小姐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这样吧,你请我们在场的每个人喝一瓶饮料,这件事情就算了。」 然而,墨乾谷却一脸淡定地回答道:「我没钱赔给你们。」 听到这话,阎晓乐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才四十多块钱而已,这点小钱你居然也拿不出来?」 眼见墨乾谷再次沉默不语,阎晓乐心中真是感到无语至极。 她暗自思忖着: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连这么点儿钱都掏不出来,简直就是个穷光蛋中的极品! 就这样的经济状况,以后还能娶得到老婆吗? 阎晓乐原本并不想继续为难这个一贫如洗的家伙,但无奈周围还有众多小妹正眼睁睁地瞧着呢,她可不能丢了自己的面子呀。 于是乎,她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对墨乾谷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几句好话来听听,意思意思算了。」 就在这时,坐在对面长椅上休息的一名女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见她霍然起身,快步走到近前,挺身而出为墨乾谷作证道:「明明是你们自己没有看管好自己的东西,怎么能怪罪到别人头上呢?」 阎晓乐本来今天就心情不好,此时又见有人竟敢公然跟自己叫板,顿时气得柳眉倒竖,猛地侧过脸去,怒目圆睁地回怼道:「你是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少他妈在这里多管闲事!」 江诗媛身姿笔挺,昂首挺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浩然正气,义正言辞地说道:「既然此事让我碰上了,那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这时,只听洛庆庆突然惊讶地喊道:「啊,你……你是那个……」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人物一般,赶紧压低声音凑到阎晓乐耳边嘀咕起来:「晓乐,这个女人很厉害的,她是咱们学校武道社的社长江诗媛!听说她刚加入学校没多久,就轻松地把跆拳道社和拳击社的两位社长都给打趴下啦!」 阎晓乐听闻此言,不禁微微眯起双眼,用一种略带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起江诗媛来。 然而看了一会儿之后,她却轻轻撇了撇嘴,心里暗自思忖道:「哼,我看也不过如此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接着,阎晓乐毫不示弱地开口回应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江诗媛社长啊。可就算这样,他倒掉了我的饮料,难道我们连讨个说法的权利都没有吗?」 江诗媛一脸平静地解释道:「他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呀,是因为你们自己先离开座位走掉了,所以他才以为这些饮料没人要了,这才处理掉的。而且当时我正好也坐在这儿,对于整个事情的经过有目共睹,我可以给他作担保。」 洛庆庆自知理亏,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于是眼珠一转,试图转移话题:「哎呀,江社长,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些吧!他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干嘛这么拼命地帮他说话呀?难不成你还真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不成?」 说完这句话,洛庆庆还故意露出一副调侃的笑容,似乎在暗示江社长对那个男生有着特殊的感情。 第30章 堵人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小妹们也非常机灵,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纷纷在一旁跟着起哄,发出一阵哄笑声。 “哎哟喂,这说得我怎么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不会吧不会吧,江社长该不会真的偷偷喜欢他吧?” “救命,难道我们见证的是——暗恋现场?!” 其中一个捧着奶茶的小妹夸张地拍拍胸口:“江社长,要不我们给你俩P张海报,‘社长X转学生’,名字我都想好了——《你是风,是我读不懂的课代表》!” 旁边另一个还不嫌事大地接话:“哎呀,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他们站一块儿还挺有CP感的欸!” 有人还学起了古早偶像剧的口吻,用手比了个心:“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江社长的CP粉头子!” 那几个小妹一下子噤了声,又忍不住偷偷笑出声。 “社长别生气别生气,我们这不是帮你铺垫感情线嘛!” “对对对,要发展得先炒热度呀!” “哎,说真的,他今天这件衬衫穿得确实不错,是那种‘我不说话你会以为我很高冷’的校园剧男主风格。” 另一人附和:“可不是嘛,你看社长平时谁都懒得搭话,今天倒是火力全开,啧啧,这要不是动心,那就是动刀啦!” “她要是真喜欢,我第一个站队——咱江社长眼光一直都毒,挑人也一样准。” 围观众人一阵“哇哦哦哦哦”地起哄,感觉好像真的磕到了糖。 可江诗媛面不改色的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直接无视。 「锄强扶弱、匡复正道,这本就是我们习武之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况且,我实在无法容忍你们这副仗势欺人的丑恶嘴脸!」 她说掷地有声,犹如洪钟大吕一般,在每个人的心间回荡。 与此同时,只见她周身上下仿佛散发出一股强大且无形的气场,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般向四周席卷而去。 在场的众人皆被这股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洛庆庆,本来就胆子小,此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瑟瑟发抖。 她躲到了阎晓乐的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来,但依旧嘴硬地叫嚣道:「这件事情,看来你是非要插手不可了?」 面对如此挑衅,江诗媛却丝毫不以为意。 她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之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与从容,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地迷人。只见她云淡风轻地回应道:「你若是心中不服,大可放马过来比试一下。」 听到这话,洛庆庆顿时有些心虚起来。 她可怜巴巴地摇着阎晓乐衣服,征求道:「要不算了晓乐,大家都说她很厉害的,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好不好嘛。」 然而,晓乐又岂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主儿?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她欺负别人,何时轮到自己被他人欺负了? 想到这里,晓乐不禁怒火中烧。 她猛地一把将紧紧拽着自己衣服、不停摇晃的洛庆庆用力挣开,然后紧握着拳头,怒气冲冲地指着江诗媛破口大骂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居然敢在姑奶奶面前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是给脸不要脸!你真当我怕了你不成?我这边可是有这么多人,难不成还会怕你一个娘们儿? 大家一起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说罢,她便率先朝着江诗媛冲了过去。 原本那些还有些许怯场的太妹们,在听到大姐头的一声令下之后,瞬间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嗷嗷叫着朝江诗媛猛扑了过去。 只见她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仿佛要把江诗媛生吞活剥似的。 然而,面对这汹涌而来的人群,江诗媛却表现得异常镇定。 她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轻轻摆开架势,准备迎接这些人的攻击。 对于从小就开始练习古武的江诗媛来说,眼前这群只会胡乱撕扯头发的疯婆子简直不值一提。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江诗媛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之中。 她出手迅速且精准,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地击中对手的要害部位。 没过多久,那群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太妹们便纷纷倒地,痛苦地**着。 其中,阎晓乐更是被江诗媛直接骑在了身下,丝毫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学校的曹学正和保安们终于闻讯赶来。 他们一边气喘吁吁地往这边奔跑,一边高声呼喊着让双方立刻停止争斗。 看到校方人员出现,无论是江诗媛还是那些太妹们,都不禁心头一颤。 这下闹大啦!本来还躺在地上装作无法起身的太妹们,此刻再也顾不得伪装,惊恐万分地四散逃窜开来。 「这件事我跟你没完,你给我等着!」被其他小妹们拖着走的阎晓乐,尽管已经处于如此狼狈的境地,但仍然不甘心地扭过头对着江诗媛放着狠话。 而江诗媛则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唉,真是倒霉啊!居然招惹上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小祖宗,看来往后的日子恐怕难以平静了。 江诗媛原本打算拉着墨乾谷一同迅速逃离现场,但当她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墨乾谷身影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在远处围观的人群之中,已然不见了他的踪迹。 尽管江诗媛向来心胸宽广,并非那种斤斤计较之人,但对于墨乾谷连声感谢都未曾留下,便自顾自地离去,心中多少还是感到有些气恼和不满。 与此同时,墨乾谷则在天台上独自练习了整整一圈之后,方才心满意足地踏上归程,朝着宿舍走去。 当他刚刚踏入寝室大门,室友浩辛仁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匆匆地手持手机向他飞奔而来,并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分享一则最新的校园八卦消息。 只见浩辛仁满脸兴奋地叫嚷道:「莫钱,快来看这个啊!咱们学校刚发生的事!那个素有‘女魔头’之称的阎晓乐居然被人给揍了呢!而且据说那打人的女生可厉害了,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单挑一群人呐!」 然而,面对浩辛仁如此激动人心的描述,墨乾谷仅仅只是随意地瞄了一眼对方递过来的手机屏幕,然后便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向自己的床铺,顺手从床头拿起一本早已准备好的书籍,悠然自得地翻阅了起来。 而此时,浩辛仁手中的手机所播放的画面,正是江诗媛与阎晓乐激烈打斗的场景。 这段视频是由某位路过的旁观者在双方即将大打出手之际才匆忙开拍的,由于拍摄距离较远,再加上周围灌木丛的阻挡干扰,导致整个视频的画质显得颇为模糊不清。 再一次遭受无视的浩辛仁,经过这段时间与墨乾谷的相处,倒也逐渐习惯了他那难以捉摸的脾气。 要知道,跟墨乾谷交流时,往往问三个问题才能得到一句回答,而且沟通起来并不是那么顺畅。 不过,浩辛仁觉得跟吴天和史耀驰相比,这都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个下午转瞬即逝,尽管相关的视频已经被封禁并从平台上下架,但在学校的论坛上,关于此事的讨论热度依旧不减。 各种猜测和传闻甚嚣尘上,有人推断说这可能是双方约定好了要打架斗殴;还有人认为就是阎晓乐看不惯江诗媛,所以故意带着人前来找茬滋事。 而在众多说法当中,最离谱、最引人瞩目的野史,莫过于江诗媛与阎晓乐男友私通,结果不巧被正牌女友阎晓乐发现了,于是阎晓乐怒不可遏地带人前去将其抓个正着。 总之,这群热衷于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充分发挥想象力,怎么狗血刺激就怎么去设想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并且,发表言论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地选择使用匿名方式发送消息。 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阎晓乐的家庭背景可不简单,要是不小心招惹到她,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虽说只是闲来无事的调侃打趣,但谁也不愿意因为一时口快而给自己惹上麻烦。 然而,那些刚刚踏入校园的新生对此并不知晓内情。 就在这时,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愣头青般的新生,傻乎乎地直接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登录账号,在论坛里发问:「这阎晓乐到底是谁啊?居然如此嚣张跋扈,难道学校都不管一管吗?」 这条留言一经发出,原本即将沉寂下去的帖子瞬间再度变得热闹非凡。 「嘿,兄弟!你这胆子可真大呀,居然连个名字都懒得改,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这种行为了,算了,不说也罢,你呐,请便吧!」 「来来来,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本店最新推出的上等梨木棺材,品质上乘,价格公道,仅需 998 元哟!而且我们还提供专业团队迎接服务呢,保证让你满意!怎么样,这位兄弟,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一条条充满讥讽和嘲笑意味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那个初来乍到的新生不禁感到一阵恐慌。 他手忙脚乱地赶紧删掉自己之前发布的那些评论,并迅速修改好了自己的网名和头像,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匿名重新发出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个人回复他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就在上个学期,她的一个好闺蜜被某个班级的某某某人给玩弄感情、抛弃了。 当她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那叫一个愤怒啊,二话不说,当场就冲过去把那个人的两条腿给打断了。 不仅如此,她还将其全身扒光,赤裸裸地悬挂在了公园里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有早起晨跑的人发现了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等送到医院的时候,由于失血过多,那双腿已经没办法接上了,这人下半辈子估计就得在轮椅上度过咯!然而,奇怪的是,学校在调查清楚事情原委之后,仅仅只让她停课了一个星期而已。没过多久,她就若无其事地回到学校继续上课了。反观那个某某某,竟然连报警都不敢,甚至直接抛下了家里经营的公司,当天夜里就匆忙逃到国外去了。」 「听人透露,阎晓乐是本地赫赫有名的黑道千金!而之前被打折腿的那家人,完全是受到了恐吓和威胁,以至于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甚至连夜逃离了这座城市。」 此时,人群中有一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愤不平,趁着这个时机迫不及待地抢着开口说道:「她家可是实打实的黑恶势力啊!我上次暑假的时候去我舅舅的水果摊帮忙照看生意,结果那天她就气势汹汹地率领着一群小弟进来。」 听到这里,周围的人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惊叹道:「我的天呐,居然如此嚣张跋扈,那你最后到底给了她多少钱啊?」 那人面露尴尬之色,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这个嘛……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然而,众人的好奇心早已被彻底勾了起来,大家不停地催促着他赶紧如实交代。 「别再卖关子啦!放心吧,没有人会笑话你的,快点告诉我们究竟给了多少呀!」面对众多吃瓜群众一浪高过一浪的追问,在经过一番苦苦纠缠之后,那个人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哎呀——其实给的真不算多,也就仅仅原价三个西瓜而已,而且她临走时还非得让我找她十元的零钱呢!」 此言一出,原本满怀期待的吃瓜群众们顿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各种表情包和调侃的话语如潮水般向他涌去,一场热闹非凡的斗图问候大战就这样瞬间拉开了帷幕。 这可真是让那位发言人倍感冤屈! 想当初,明明就是你们这些人非要让他发言的呀,结果当他老老实实、诚诚恳恳地说出了实情之后,换来的竟然是铺天盖地的责骂声。 就在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和指责如潮水般涌来时,这位发言人心中的不甘愈发强烈。 终于,他忍不住又回怼了一句:「拜托各位,你们可千万别不相信啊!那个西瓜真的是从国外进口过来的高级货,足足三十五块钱一斤呢!一般只有那些财大气粗的大老板才会前来购买。而且那三个西瓜堆在一起,怎么着也得有个二三十斤重吧。要是当时她身后没有站成一排凶神恶煞、纹着龙画着虎的小弟们助威,以我的脾气,肯定毫不犹豫地上前跟她好好理论一番!」 然而,这番解释不仅没能平息众人的怒火,反而使得局面变得越发糟糕。 那些原本就对他心怀不满的人们这下子更是变本加厉,其中一些认识他的人甚至直接将他的照片给曝光到了网上。 就这样,自那以后,这个论坛里除了被大家戏称为“垃圾佬”的那个人之外,又多出了一个名叫“西瓜太郎”的家伙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空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学校门口熙熙攘攘,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校门,结束了一天的学习生活。 就在这时,一辆极其惹眼的粉红色跑车悄然停在了距离学校不远处的街道旁。 这辆跑车造型独特,车身闪耀着亮丽的光芒,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路边,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 车内坐着两个人,主驾驶位上正是阎晓乐。 只见她手持一架望远镜,兴致勃勃地监视着校门口的动静。 而副驾驶座上,则是一脸无奈的丁刀。 阎晓乐一边举着望远镜,一边笑嘻嘻地对丁刀说:「丁叔叔,你看你都已经三十岁啦!有没有看中意的妹子呀?要是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哦。 告诉你哦,我们学院里的美女校花那可真是多得数不过来呢!」 听到这话,丁刀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他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苦笑着回答道:「晓公主啊,丁叔叔今天真的很忙。要不这样吧,改天等我有时间了,再过来帮你出气,好不好?」 要知道,他堂堂一个大忙人,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被这个小丫头叫出来,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阎晓乐却不依不饶,她嘟起小嘴,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不行不行!今日仇今日报,我就是要今天解决这件事情!」 从小到大,家里人一直把阎晓乐当作小公主一样宠爱着,只要她一耍性子,大家往往都会顺着她的意思去做。 面对如此任性的晓公主,丁刀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啦好啦,那就听你的吧。不过事后你可得记得请叔叔吃顿好的哦,我这次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来帮你的哟。」丁刀故作严肃地说道。 「放心吧,忘不了忘不了!不仅请你吃烧烤,我还要给丁叔叔你介绍个漂亮的未来嫂子呢!」阎晓乐兴奋地喊道。还没等丁刀开口制止,她突然激动地指着前方叫道:「快看,出来了!」 第31章 吃瘪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江诗媛像往日一般,身姿轻盈地背着那只小巧可爱的单肩挎包,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校门口走去,准备结束一天的校园生活返回家中。 就在这时,一辆樱花色的粉红跑车宛如幽灵般悄然跟在了她的身后,引擎发出低沉而平稳的轰鸣声。 车内,驾驶座上坐着一脸愤恨的阎晓乐,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此刻充满了怨念和不甘。 回想起中午时被江诗媛毫不留情地骑在身下的场景,她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只见她气鼓鼓地对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丁刀说道:「丁叔叔,就是那个女的打的我!你可一定要帮我狠狠教训她一顿,好让我出了这口恶气!」说着,她还用力挥了挥小拳头,以显示自己内心的愤怒。 丁刀听到这话,不禁呵呵笑出声来,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劝道:「哎呀,我家的晓公主哟,你难道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大老远地把丁叔叔叫来啦?这种事情嘛,随便叫几个手下人来处理不就行了?再说了,同学们之间偶尔有点摩擦也是在所难免的呀。你得学会宽容一些,别老是动不动就想着把人家的腿给打断。 上学期那件事,你爸爸可是反复叮嘱过好几遍的哦,要是再惹出什么乱子,恐怕连丁叔叔都要跟着遭殃咯。」 说到这里,丁刀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心里暗自嘀咕着:时间可不早了,我还是赶紧回去办正事要紧呐,反正从目前来看,咱家这位小公主似乎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看来今天是没法留下来陪着她折腾喽。 「丁叔叔今天真的还有要事缠身,我马上联系几个人过来帮你处理行吗?」话毕,只见丁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握住车门把手,作势就要下车离去。 然而,坐在驾驶位的阎晓乐却并未如他所愿地解锁车门,使得丁刀无法顺利下车。 此时,阎晓乐一脸认真地说道:「她的身手相当了得,可不是一般的软脚虾能够与之抗衡的哦。依我看呐,说不定她还练过一些神秘古老的武术,这才如此厉害呢!」 听闻此言,丁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神情,回应道:「厉害?也就那样吧。之前碰到的那几个家伙,哪一个算得上真正厉害的角色?不过就是摆摆花架子、装装样子而已啦,咱们这位晓公主啊,终究还是阅历尚浅咯!」 「放心好啦,晓公主。那个人其实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你要是见识过真正的顶尖高手,恐怕就不会这般高看她喽。」丁刀信誓旦旦地安慰着阎晓乐。 「真的吗?」阎晓乐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歪着小脑袋瓜儿,努力在脑海中构想着丁刀口中所说的那种绝世高人的模样。 只可惜由于缺乏实际参照对象,任凭她如何绞尽脑汁去想象,也始终难以描绘出清晰具体的形象。无奈之下,阎晓乐只好再次将目光投向丁刀,好奇地追问道:「丁叔叔,那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称得上是真正厉害的高手呢?」 就在这时,丁刀一不小心顺口说出:「你爸爸……咳咳……」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后,他连忙假装咳嗽起来,试图掩饰过去刚刚的口误。 好在阎晓乐似乎并未对此产生过多怀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丁刀继续往下讲。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丁刀接着说道:「真正厉害的人物那可是数不胜数啊……比如说那个谁谁谁……哎呀,一时间我竟也想不起具体的例子来了。总之呢,他们都拥有超凡脱俗的武艺和深不可测的实力,绝非普通武者所能比拟的哦!」 然而,只见她微微翘起嘴唇,满脸狐疑地摇着头,显然对丁叔叔所说的话半信半疑:「丁叔叔,你这马屁拍得也太过虚假啦!我爸爸哪里会有那么厉害嘛,成天就只会坐在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头,能有啥了不起的呢?」 在她的记忆深处,父亲与打架这种事情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概念,完全无法将二者联系到一块儿去。 听到这话,丁刀心里不由得一紧。 尽管他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尽量避免继续深入探讨这个敏感的话题,可是当看到晓公主如此轻视她的父亲时,心中的不满还是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为老大辩解道:「小公主啊,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讲你的爸爸。这些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呐!所以,请你务必不要再抱有这样的想法了。」 阎晓乐闻言,不禁感到十分困惑和迷茫。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问道:「为了我?可是……我好像并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呀?」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她似乎捕捉到了一些端倪,连忙追问道:「难道……这事儿跟我的外公有关系吗?」 丁刀顿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心中暗叫不好。 他深知此刻绝不能再透露更多的信息给晓公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赶紧转移话题,伸手指向前方,故作紧张地喊道:「哎呀!快看,她要拐进那条小巷子里面去啦!看起来咱们应该是被她给发现喽,没想到这个人还算警觉!」 就在那辆炫酷的跑车不远处,江诗媛在离开学校之后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毫无预兆地一个拐弯,钻进了一条狭窄得连车子都无法驶入的小巷之中。 「这该如何是好?我们还要继续追上去吗?」阎晓乐心中有些纠结,毕竟她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轻易放走江诗媛。 一旁的丁刀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道:「我先进去查看一番,你留在车上等我的消息。」 「不行!我也要一起去!」阎晓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丁刀的提议。 丁刀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这样做并不安全,但固执的阎晓乐哪里会听从他的劝告,二话不说便推开车门径直下了车,自顾自地朝着小巷走去。 面对如此任性的阎晓乐,丁刀感到十分无奈。 都怪周围的人从小到大一直对她百般宠爱,以至于养成了如今这般我行我素、不受约束的性格。 真不知道将来那位有幸成为晓公主丈夫的人能否降得住她呢? 阎晓乐迅速将车熄了火,并把它停靠在路边。 随后,她紧紧跟随着丁刀一同走进了那条幽深而又昏暗的小巷。 当两人小心翼翼地拐过第一个拐角时,眼前的景象令他们不由得一愣——只见江诗媛静静地伫立在巷子中央,似乎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发现仅仅只有他们二人追了上来,江诗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略带嘲讽地说道:「阎晓乐,你怎么像个变态似的一直紧跟着我不放啊?」 被她如此一刺激,阎晓乐那火爆的脾气瞬间就像火山一般喷涌而出:「江诗媛!你别自以为有多了不起!在我眼中,你根本啥都不算,不过就是会那么点儿防身术罢了,有什么好豪横的!社会没有遮天树,只有一物降一物。」 面对阎晓乐这番激烈的言辞,江诗媛却是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嗯,你说得确实没错。」 然而紧接着,她话锋一转,「但是呢,我凭什么要听从于你?再说了,就算你带来帮手,也照样奈何不了我。」 原本丁刀还想着尽量将事情平息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毕竟他觉得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实在没必要。 可是如今竟然被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轻视,他心中暗想,如果今天不出手替她的父母好好管教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恐怕是难以收场了。 于是他沉下脸来,冷冷地说道:「小姑娘,话可不要说得太早,等比试过后自然就能见个高低上下了。」 就在这时,一直冷静观察着丁刀的江诗媛突然察觉到了他身上一种寻常人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化。 她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原来眼前这位竟是一名达到天化境的高手啊!再仔细一看,从对方真气汇聚的情况判断,其修为应当处于中期左右。 丁刀听到江诗媛竟能如此精准地说出自己所处的段位,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同样也是天化境的高手不成? 事情一下子变的急手起来,这不由得使他更加警觉起来,更何况小侄女还在现场,丁刀更不敢去冒险。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放低自己的姿态,双手抱拳,恭敬地向对方求问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然而,听到这话后,江诗媛却是一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眨巴着眼睛,紧接着又是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 然后,她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不会吧?你居然连我是谁都不晓得,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跑来替她强出头?」 江诗媛的脸上满是狐疑之色,似乎对丁刀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而此时,一旁的阎晓乐原本还气势汹汹地想要继续痛斥几句以泄心头之愤,但话未出口,便只见丁刀迅速出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阎晓乐对于丁叔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深感困惑,正欲开口询问其中缘由,可丁刀却像是早已洞察了她的心思一般,抢在她之前,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晓乐,快跟我说实话,这位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还有,她为什么要欺负你?」 丁刀的语气异常严肃,没有半点平日里的和蔼可亲,以至于阎晓乐也立刻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连忙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叫江诗媛,是本学期新转来咱们学校的学生。今天中午的时候......」 阎晓乐详细而认真地把今天中午所经历的事情从头到尾、一丝不漏地讲述给了丁刀。 然而,当丁刀听到对方姓氏为江,并且还是一周前刚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便瞬间分散开来,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聆听后续的情节了。 此刻,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如同幽灵一般,缓缓地从他内心深处升腾而起。 就在上个星期,张家武馆隆重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接师宴。 其缘由是那位前任馆主江入海,此人可谓是年少时便声名远扬,整个江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不仅是燕京武道协会的高层人士,而且在武道协会之中拥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和影响力。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那宝贝女儿更是堪称武道协会中的一颗璀璨新星,荣登新秀榜之首,绝对属于那种轻易招惹不得的狠角色。 由于江入海的父亲年事渐高,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再加上他一心想要回馈故乡父老,于是毫不犹豫地舍弃了那份人人艳羡的金饭碗工作,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乡接手这座传承已有百年之久的江城武馆。 此时此刻,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丁刀的心头。 他突然恍然大悟,那个江入海的女儿,不正是叫做江诗媛吗? 尽管自己从未亲眼目睹过江诗媛,但根据种种迹象判断,眼前这位女子必定就是那江诗媛无疑了! 想到此处,丁刀不敢再有丝毫怠慢,急忙低下头颅,深深地鞠了一躬,并诚惶诚恐地说道:「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若有言语或行为不当之处,还望江小姐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我真有那么可怕吗?江诗媛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副模样简直把她当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罪大恶极之人! 难道她看起来就是那种会随意伤害他人的恶人吗?真是让人恼火! 「既然你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那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江诗媛实在不愿再在此处多做纠缠,白白耗费宝贵的时光。 然而,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去之际,却又忽然停下脚步,扭头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脸色难看至极的阎晓乐。 只见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之意,同时开口说道:「听好了,阎晓乐,你若想要找我报仇雪恨,随时都可以前来。但倘若让我发现你仍旧在这所学校里恃强凌弱、欺压其他同学,那就休怪我对你毫不留情了!」 说罢,江诗媛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的丁力此时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方才还算冷静克制,并未贸然出手。 毕竟以他自身的实力而言,若是妄图与身为宗师级别的江诗媛正面交锋,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啊!想到此处,丁力不禁感到一阵后怕,额头上更是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眼看着江诗媛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阎晓乐这才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同时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一旁的墙壁,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愤懑与不满。 回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阎晓乐简直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倘若江诗媛把这件事情宣扬到学校里面去,那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继续留在学校里啊? 一想到这里,阎晓乐就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跟江诗媛好好理论一番。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丁刀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晓公主……」 然而他刚说了这么几个字便突然停住了,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对于自家这个性格倔强的小侄女,他实在太了解不过了,如果话说得太重或者不得当,恐怕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会适得其反。 但是考虑再三之后,丁刀最终还是决定要给阎晓乐一个郑重其事的警告:「我只能告诉你,那个江诗媛可不是你能够轻易招惹的人物。在学校里,你务必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千万不要主动去招惹她,明白了吗?」 听到这番话,阎晓乐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平日里像这样的告诫之语向来都是由她说出口的,如今却换成了别人对她这般说教,这让心高气傲的阎晓乐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甚至连所谓的武道协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都一无所知,自然也就无从知晓其背后所蕴含的巨大影响力。 此时此刻,在阎晓乐的脑海当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今天丢掉的面子重新找回来!至于其他的事情,她根本就无暇顾及也不愿意去多想。 「丁叔叔,她到底是谁啊!你竟然连她都打不过?这怎么可能!」阎晓乐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丁刀,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 丁刀微微一笑,坦然地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他的语气平静如水,似乎并没有因为输给一个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女生而感到丝毫羞愧。 毕竟,在武道一途,实力为王,宗师之下皆为蝼蚁,这是不争的事实。 第32章 不救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不会吧丁叔叔!」阎晓乐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她一直视丁刀为心目中的英雄,认为他已然天下无敌。 如今听到丁刀亲口承认不敌他人,心中的震撼简直难以言表,「她真有这么厉害吗?可是……我看她的年纪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呀,你怎么会打不过她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说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摇晃起丁刀的胳膊来。 看着小侄女这般撒泼耍赖的模样,丁刀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宠溺。 他轻轻地揉了揉阎晓乐的头,和声细语地安慰道:「好了晓公主,别闹了。这世间藏龙卧虎,比你丁叔叔厉害的人数不胜数。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见识那些真正的顶尖高手,到时候你就明白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咱们现在先赶紧离开这里吧,此地不宜久留。」说罢,丁刀拉起阎晓乐的手,朝着远方快步走去。 被拉着快步前行的阎晓乐突然像是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似的,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急切地看向丁刀问道:「丁叔叔,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我爸爸特别厉害吗?那你觉得我爸爸能不能打得过江诗媛啊?」 听到这话,丁刀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刚到嘴边的一句脏话险些脱口而出。 不过好在他反应够快,硬生生将那句脏话咽回了肚子里,这才勉强维持住了自己身为长辈的良好形象。 只见丁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语重心长地对阎晓乐说道:「晓乐啊,关于这件事情呢,你就别再瞎琢磨啦。依叔叔看呐,那位江诗媛小姐似乎并无恶意。所以呀,你只要不主动去招惹她就行啦。可若是她先来找你的麻烦,那咱们恐怕也别无他法,只能把你送回老家去上学咯。」 听了丁刀这番话,阎晓乐不禁皱起眉头,小嘴嘟囔着低声抱怨道:「有这么严重吗......」随后便垂头丧气地跟着丁刀继续往家走去。 一路上,阎晓乐的小脑袋瓜不停地转动着,心里始终在犯嘀咕,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江诗媛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人如此忌惮。 与此同时,在城市边缘的一处新建施工地上,机器轰鸣,尘土飞扬。 阳光炽热地洒在工人们满是汗水的脊背上,折射出辛勤劳作的光芒。 「一群大老爷们能不能给我搬快点!磨磨蹭蹭跟个娘们儿似的!我没给你们吃饭啊?今天业绩要是不达标,明天就都不用来给我干活儿了,听到没有!」一名身材魁梧、膀阔腰圆的包工头,手持一只特大号喇叭,声如洪钟般不断扯着嗓子,朝着正在忙碌搬运建筑材料的工人们大声呵斥道。 他那粗壮的手臂挥舞着,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喇叭,而是一根能鞭策众人加快速度的鞭子。工人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加快脚步,咬牙坚持着。 就在这时,包工头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只见墨乾谷迈着稳健而有力的步伐走来,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但眼神依旧坚定,充满干劲儿。 包工头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又在玩儿命干了。」 果不其然,短短几十分钟时间里,墨乾谷已经完成了别人需要花费好几个小时才能搬运完的工作量。 看着眼前这个拼命三郎一般的年轻人,包工头不禁心生敬佩。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墨乾谷的肩膀,豪爽地说道:「行啊小子,干得不错!喏,这是你今天搬运应得的工钱,拿着吧。」 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了墨乾谷。 与对待其他工人不同,包工头并没有扣押墨乾谷的部分工钱,而是一次性结清。 这并非包工头对墨乾谷有什么特殊照顾,而是因为墨乾谷干活时那种不顾一切的拼劲儿,让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不过嘛,小伙子,你也别太硬撑了。听叔一句劝,就算再怎么缺钱,身子累垮了可就得不偿失啦。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包工头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墨乾谷,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情。 包工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之情。 在他眼中,这个小伙子仿佛就是曾经的自己——那个为了生存,不得不每天奔波于几份临时工作之间的穷苦学生。 包工头自己也是从农村来到城市打拼的,初来乍到时,他和这个年轻人一样,除了一身蛮劲之外别无长物,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如何拼命干活赚钱养家糊口。 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如今他总算熬出了头,成为了一名工地承包商,拥有了一定的财富和社会地位。 然而,与此同时,过度劳累也让他落下了一身伤病。 也许正是因为有着相似的经历,包工头对墨乾谷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他关切地说道:「孩子,如果你的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我在这座城市里也算有点人脉关系,说不定能够帮得上忙呢。」 面对包工头的好心相助,墨乾谷却表现得十分冷淡,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谢谢,不需要。」说完,便自顾自地点好了手中的钞票,然后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之意。 包工头望着墨乾谷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相反,他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那时候的他,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会选择默默承受,绝不轻易向他人求助、博取同情。 想到这里,包工头不由得心生感慨:倘若当初自己听从家人的劝告,安安稳稳留在老家,是不是就不会走上这条充满艰辛的道路了?但人生没有如果,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只能咬牙坚持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正在旁边搬运货物路过此地的工友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心,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匆匆忙忙的脚步,满脸疑惑地开口询问道:「强哥呀,那个新来的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啊?怎么会拥有如此巨大的力气呢?刚才我亲眼瞧见他运送砖块的时候,那辆装满砖头的推车在他手中仿佛就像是装上了轻飘飘的棉花一样,一点儿都感觉不到沉重和吃力。」 这位工友心里可是非常清楚推动那些满满当当的砖车需要耗费多大的力量,然而当他看到眼前这个看似身形单薄、弱不禁风的年轻人在操作时竟然显得这般轻松自如,就好似完全没有任何重量一般,实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听到这话,包工头顿时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哼!人家有力气那是人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儿啊!想当年老子为了能够多赚几个钱养家糊口,一口气就能扛起整整三大袋水泥直接冲上十层高楼呢!再看看你们这群家伙,只不过是让你们来回推送几趟砖车而已,就一个个叫苦连天、怨声载道的,简直就是一群从来没有吃过苦、挨过累的窝囊废!」 「那小伙子确实是有真本事,说不定天生就是吃建筑这碗饭的料呢。没必要去过多地关注别人啦,你还是赶紧抓紧时间干活吧。」 然而此时,包工头却突然发现其他工人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偷偷摸摸地停下来偷懒了。他见状瞬间怒火中烧,气得脸色发青,二话不说便迅速抄起身旁的喇叭,扯开嗓子大声怒吼起来:「喂!你们都在那儿磨磨蹭蹭、慢慢悠悠地干啥子哟?难道都不想要挣钱了吗?谁要是不想继续干下去了,现在马上就给老子滚蛋!」 一提到钱这个敏感的话题,原本还在悠闲摸鱼的工友们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纷纷停下手中的小动作,开始卖力地搬运货物。 毕竟大家每天的工钱本来就不多,如果因为偷懒而导致工资被扣掉一部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就在这时,包工头突然一拍脑门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急忙朝着尚未走远的墨乾谷追了上去。 「哎,小墨呀,我跟你说件事儿。」包工头气喘吁吁地喊道。 墨乾谷闻声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包工头,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包工头喘着粗气说道:「是这样的,昨晚守夜班的老赵不小心把脚给扭伤了,医生说至少得休息一个星期才能好呢。这不,现在守夜的岗位缺个人手,我想着问问你愿不愿意顶上?时间嘛,从 22 点到早上 6 点就行。放心,不会让你白辛苦的,我会按照一天的工钱给你结算。」说完,包工头满怀期待地看着墨乾谷。 墨乾谷心里暗自琢磨起来,守夜班虽然听起来有些熬人,但其实也就是在工地上四处溜达几圈,然后回到宿舍睡大觉罢了。 而且这活儿相对轻松,工资虽然不高,一晚上也就十几块钱,但对于目前手头比较紧的他来说,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况且,哪个开发商在建楼盘的时候,不得提前把周围那些有可能闹事的人都打点好?所以真正会来工地偷东西的,无非就是些游手好闲的无业小混混而已。 想到这里,墨乾谷觉得这份工作还算不错,于是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行,那我今晚就过来上班。」墨乾谷爽快地回答道。 包工头见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脸上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拍了拍墨乾谷的肩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小墨啊,好好干,以后有啥好事儿,我肯定第一个先想着你。」说完,包工头转身离去,继续去监督其他工人干活了。 清凉的晚风如丝般轻柔地吹拂而过,仿佛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面庞,带走了白日里那令人烦闷的闷热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而宜人的凉爽感觉。 在这高耸入云、足有百米之高的施工大楼边缘处,静静地站立着一名长发飘飘的白衣女子。 她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那般孤寂和清冷。 从高处俯瞰下去,下方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但此刻那些车辆却如同小小的火柴盒一般,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 而街道两旁整齐有序的路灯,则宛如一串璀璨夺目的明珠项链,贯穿连接成一条长长的光带,一直延伸向遥远的尽头。 晚风吹来,她那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随风轻轻舞动起来,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她默默地抬起头,仰望着那深邃无垠、广袤无边的夜空。 此时的苍穹被黑暗所笼罩,然而点点繁星却如同镶嵌其上的宝石一般,闪烁着微弱但迷人的光芒。 整个夜空因为黑暗与繁星的相互映衬,展现出一种格外壮观恢弘的气势。 名为唐淑珍的这名女子,心中满是无奈和惆怅。尽管她拥有出众的容貌和过人的才智,可谓才貌双全;不仅如此,她还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在众多方面都有着出色的表现。 但是即便如此优秀,只因为身为女儿身,便始终无法摆脱世俗的偏见和束缚。 最终,她还是只能像一件物品一样,任由他人摆布掌控。 然而,经过长时间的沉思默想之后,她终于想通了一个道理:自己的人生道路绝不应该由他人来主宰和决定! 她不愿意就这样浑浑噩噩、庸庸碌碌地度过这一生。 既然已经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就要振作起精神,勇敢地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和成功。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露出坚定自信的笑容,准备迎接崭新的人生篇章。 突然之间,一阵强劲的风猛地扑面而来,唐淑珍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由于巨大的惯性力量,她就像一片轻飘飘的叶子一般,完全无法抵抗这股强大的推力,身不由己地朝着大楼的边缘急速滑去。 眨眼间,她便已经来到了边缘之处,还没等她来得及伸手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下楼去。万幸的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唐淑珍下意识地伸出双手乱抓一通,竟然奇迹般地抓住了位于边缘下方的一根冰冷坚硬的铁管。 此刻的她,整个身体都悬在了半空中,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再次跌落下去。 她惊恐万分地低头看了一眼下方空荡荡的地面,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幅极其恐怖的画面:自己重重地摔到地上,然后变成一滩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肉泥。 想到这里,唐淑珍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脸色煞白如纸。 「救命啊!来人呐,救救我!」极度的恐惧让唐淑珍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希望能够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阵阵风声和远处隐隐传来的嘈杂人声。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唐淑珍猛然瞥见在她上方两层的位置,居然有一个人正悠闲地坐在那里看书。 那个人的双脚悬空在外,看上去十分危险,但却似乎浑然不觉。 「哎,救救我!快快救救我呀!」唐淑珍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拼尽全身力气向着那个方向大声呼救。 可是,令她感到绝望的是,那个人对于她如此凄厉的求救声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之后,便缓缓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了。 听着上方楼层传来那不紧不慢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唐淑珍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是个聋子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是见死不救? 「喂!」眼看着自己的体力即将耗尽,唐淑珍心急如焚,生怕再晚一秒钟就会松手坠入万丈深渊。 于是,她决定豁出去了,对着上方大声喊道:「只要你能把我救上去,我愿意给你 100 万!整整 100 万啊!」 然而,尽管她开出了如此诱人的条件,那个人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继续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去。 此时的唐淑珍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手指开始渐渐失去知觉,那根铁管也变得越来越难以握住。 「不管你要多少钱都行,我真的马上就要抓不住啦!求求你赶快回来帮帮我吧!」唐淑珍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 坚持了好一会儿之后,唐淑珍那原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终于彻底耗尽,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你个没良心的混蛋!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我陷入绝境而无动于衷,见死不救!就算我死了变成鬼魂,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一边紧闭着双眼,整个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朝着无尽的深渊坠落而去。 就在刚才,唐淑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与命运抗争一番,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毫不留情地给了她当头一棒,瞬间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一刻,她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不禁仰天长啸:「这到底是什么操蛋的世界啊——!!」她暗暗发誓,如果自己真的不幸成为了鬼魂,那么第一个要报复的对象就是那个冷血无情、见死不救的家伙。 第33章 在遇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幸运的是,也许是上天眷顾,唐淑珍的好运尚未完全用尽。 在急速下坠的过程中,她的身体突然碰到了位于下方张开的层层绿色施工网。 这些施工网仿佛是一道救命的屏障,减缓了她下落的速度。 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和缓冲,唐淑珍的身体在经过多次惊险的颠簸之后,终于在最后几层施工网上成功地稳住了身形,侥幸逃过了这场生死劫难。 不过,由于巨大的冲击力和极度的恐惧,唐淑珍早在中途便已经吓得昏厥过去,失去了意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在楼梯口处。此人正是墨乾谷,只见他手中捧着一本书,面无表情地慢慢走下楼梯。 当路过昏迷不醒的唐淑珍身边时,他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后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楼下走去。 第二天夜晚悄然降临,墨乾谷如同往常一样前往工地值夜班。 对于昨日发生的有人跳楼事件,他并未过多在意,仿佛那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他悠然地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上,迎面吹来阵阵晚风。 手中捧着工地分发的廉价饭盒,津津有味地吃着里面简单的饭菜。 在夜幕的笼罩之下,远处繁华的都市呈现出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林立的高楼大厦内灯光璀璨,霓虹闪耀,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城市夜景画卷。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突然从身后传来:「嘿——!!!」 墨乾谷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他缓缓转过头,只见眼前站着的女子,竟然正是昨天那个企图跳楼轻生的人。 这个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生得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儿,面容秀丽美艳,肌肤白皙胜雪,眉如远黛,眼若秋水,活脱脱就是一个绝色佳人。 「昨天是不是就是你见死不救?」女子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质问道。 然而,墨乾谷却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继续吃着自己的盒饭。 「果然就是你!」看到墨乾谷如此冷漠和无赖的态度,唐淑珍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 她快步走到墨乾谷身旁,气鼓鼓地说道:「我问你话呢!你昨天为什么见死不救?」 一想到昨天自己从半空中苏醒过来时,下方仅有几层单薄的保护网阻拦着,那种命悬一线的恐惧感便再次涌上心头,令她至今仍心有余悸,以至于整整一天都无法正常投入到工作之中。 见墨乾谷仍旧对自己不理不睬,她心中不禁越发生气。 毕竟身为一介女流之辈,面对如此油盐不进之人,还真是有些无计可施。 既然对方摆出一副要僵持到底的架势,那她索性奉陪到底,看看最终究竟是谁能耗过谁! 这些年在职场摸爬滚打所积累下来的经验,早就教会了她怎样去应对像墨乾谷这样难缠的家伙。 就这样,在被唐淑珍恶狠狠地瞪视了足足大半个小时之后,一直沉默不语、埋头吃饭看书的墨乾谷终于忍不住率先打破了僵局:「你这么盯着我看,难道都不累吗?」 听到这话,唐淑珍暗自得意起来,心想:哼,小样儿,这才多久就受不了啦?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击道:「你昨天为什么会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我陷入危险之中却无动于衷!」 只见墨乾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说:「家里穷,实在扶不起啊。」 这番话一出口,唐淑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哪门子理由?这人莫不是个傻子不成? 「拜托,如果我当时真的失足掉下去摔死了,即便没有明确规定一定要救人,但你难道就不会因为自己的见死不救而感到良心不安吗?」唐淑珍气愤地质问道。 然而墨乾谷却若无其事地回应道:「不会啊,只要我能好好活着就行了。」 说完,便又低下头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盒饭来,同时眼睛还紧紧盯着手中的书籍。 看到墨乾谷如此专注的模样,唐淑珍越发觉得好奇,忍不住凑上前去询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书呀?居然看得如此入迷。」 在她想来,眼前这个男人之所以会这般冷血无情、毫无怜悯之心,说不定就是被手中那本破书给毒害成这样的。 正当唐淑珍满心狐疑之际,墨乾谷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迅速将书本合拢,并一脸冷漠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本书竟是那种不堪入目的小黄书? 想到这里,唐淑珍心头猛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对墨乾谷这个人的评价瞬间降到了冰点。 唐淑珍实在是不愿意再和眼前这个家伙浪费时间了,她皱起眉头,眼神凌厉地直视着对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问道:「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干什么呢?」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听到这话,唐淑珍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但她还是强忍着怒气,冷冷地回应道:「哼!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 要知道,唐淑珍可是这栋新建楼盘的负责人,对于这里的每一个工人,她都了如指掌。 尤其是这个名叫墨乾谷的搬砖工,她更是早就将其身份背景调查得清清楚楚。 所以此刻,她已经懒得再跟这个人啰嗦下去了,索性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大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你的去留完全取决于我说的话,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本以为这样一来,对方肯定会吓得赶紧低头认错,可结果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只见那个墨乾谷一脸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开就开,请你离我远点。」 唐淑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墨乾谷,气得浑身发抖。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为堂堂的项目负责人,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搬砖工如此轻视。 「好啊!你这家伙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真是太不识抬举了!」唐淑珍怒不可遏,她伸出手指着墨乾谷,厉声喝道:「我告诉你,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你被开除了!」 然而,面对她的怒吼,墨乾谷却依旧无动于衷,仿佛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看到他这般态度,唐淑珍的心里顿时像燃起了一团熊熊大火一般。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想:我难道还能被你这样的人给小瞧了不成?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加重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请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我的工地,否则我就去找安保人员把你扔出去!」 墨乾谷终于有了些许反应,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未发一言,便如同唐淑珍所期望的那般,转身离去。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留下的唐淑珍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缓缓地垂下眼眸,目光再次投向昨晚那迷人的夜景。 璀璨的星光点点闪烁,仿佛镶嵌在夜幕中的宝石,但此刻这般美景已无法抚慰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无论她凝视多久,内心深处的波澜始终无法平息。 就在这一天,浩辛仁在抢夺餐券时运气爆棚,居然抽中了一等奖!这份幸运意味着他不仅能够享受购买套餐五折的优惠,甚至还能享受到买一份送一份的超值待遇。 兴奋不已的浩辛仁第一时间想到要邀请墨乾谷一同分享这份喜悦,毕竟大家都是室友,他一直渴望能与墨乾谷建立良好的关系。 可惜事与愿违,面对浩辛仁热情的邀请,墨乾谷表现得异常冷漠,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 这让一心想要改善室友关系的浩辛仁倍感苦恼,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不过,浩辛仁并没有轻易放弃,他决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向墨乾谷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如果你能答对我出的三道题目的其中一道,那么我以后就再也不会勉强你来参加任何活动了。」浩辛仁满怀期待地看着墨乾谷说道。 墨乾谷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点头应下了这个请求。 见此情景,浩辛仁心中暗喜,立刻拿出自己精心准备好的脑筋急转弯开始考验墨乾谷。这些脑筋急转弯可是近来在网上十分流行、让人绞尽脑汁的难题呢。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面对浩辛仁抛出的一个个刁钻问题,墨乾谷竟然一个都没能回答上来。 看着墨乾谷一脸茫然的模样,浩辛仁不禁笑出声来,并将正确答案逐一告诉了他。 尽管墨乾谷对这些所谓的标准答案持有不同看法,认为它们有些过于偏离常规和常理,但既然已经答应了浩辛仁的条件,他还是愿赌服输,同意接受浩辛仁的请客邀约。 一顿饭吃完之后,浩辛仁看了看账单,发现总共只花费了一百多元,远远低于他之前的预算。这个结果令他感到十分满意,毕竟省下的钱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此时,时间尚早,浩辛仁突发奇想,决定带着墨乾谷一起去附近的网吧放松一下,打上几把游戏。 然而,当他们来到网吧并开始游戏时,浩辛仁惊讶地发现,墨乾谷竟然对网络对战游戏一窍不通。 要知道,在如今这个信息高度发达的时代,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接触过各类游戏,但眼前的墨乾谷却宛如一个完全与游戏世界隔绝的人。 这不禁让浩辛仁心生疑惑:难道这世上真有人连最基本的游戏都不会玩吗? 不过,浩辛仁并没有因此而嫌弃墨乾谷,反而耐心地一边自己操作着游戏,一边给墨乾谷讲解各种技巧和策略。在他的悉心指导下,墨乾谷逐渐掌握了一些游戏的窍门,开始能够参与到游戏当中,并感受到其中的乐趣。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间,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眼看天色渐晚,他们不得不结束这场愉快的游戏之旅,乘坐公交车回家。 对于很少有机会这样尽情娱乐的墨乾谷来说,这次的体验实在太过短暂,让他颇有意犹未尽之感。 在前往公交车站的路上,一向沉默寡言的墨乾谷变得异常活跃,不停地向浩辛仁请教关于游戏中的出装选择、技能释放顺序等方面的问题,甚至还深入探讨了游戏的基本规则和战术思路。 浩辛仁则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积累的经验传授给他,两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热烈,仿佛找到了彼此共同的兴趣点。 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竟在路上偶遇了正在掀翻别人算命摊位的阎晓乐等人! 「阎姐!快看呐!就是那个垃圾佬!」人群中,一个眼神犀利的小妹犹如鹰隼一般,迅速捕捉到目标人物,并迫不及待地向阎晓乐通风报信。 只见她满脸兴奋,手指直直地指向远处的两个人。 听到小妹的呼喊声,阎晓乐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了那两张熟悉得令人憎恶的面孔。 「再让本小姐撞见你干这种勾当,我见你一次,就掀翻你一次摊子!」说罢,阎晓乐猛地一挥手,身旁的几个小妹立即心领神会地上前,将算命老头的摊位砸了个稀巴烂。 料理完算命老头后,她那双充满怒气的眼睛当即转移到另一人的身上——墨乾谷。 这个可恶的家伙,正是导致她近日一系列倒霉事件发生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阎晓乐更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喊道:「给我把他围起来!」 随着阎晓乐一声令下,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小太妹们如潮水般迅速涌上前去,眨眼间便将墨乾谷和他身边的浩辛仁紧紧地包围住了。 这些小太妹一个个摩拳擦掌,面露凶光,只等阎晓乐一声令下,便要对墨乾谷二人动手。 此时的阎晓乐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被困在中间的墨乾谷,心中的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这几日以来,她的心情糟糕透顶。 因为得罪江诗媛那件事情最终还是传到了她父亲的耳朵里。 要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墨乾谷,她也不至于会与江诗媛那个贱人产生冲突,更不会被迫前往江家的武馆登门致歉,受尽屈辱,颜面扫地。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将这所有的一切责任都归咎到了墨乾谷的头上。 而此刻,墨乾谷竟然不知死活地出现在她面前,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阎晓乐心里暗暗思忖着: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正好老娘这两天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呢,你倒送上门来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墨乾谷目光快速地扫过周围,突然间他的视线停在了人群中的某一处。 他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沉,因为他看到了上次跟随着阎晓乐一同出现的那几位小妹。 几乎瞬间,墨乾谷就明白了眼前的状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另一边的浩辛仁可没有墨乾谷这般沉着冷静。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逐渐围拢过来的这群人,尤其是当他注意到这些人的面容时,一颗心更是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遭遇被人堵住去路的情况啊!而且对方竟然还是一群看上去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太妹们。 这场景实在是把浩辛仁给吓坏了,他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一般。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是我让她们在这里堵着你们的。」 话音未落,只见原本紧紧簇拥在一起的小妹们迅速向两侧闪开,让出一条通道来。 紧接着,阎晓乐面带冷笑,不紧不慢地从这条通道中央走了过来。 浩辛仁定睛一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他万万没想到,朝他们走来的这个人竟然会是学院论坛里赫赫有名的那个女魔头——阎晓乐!此时此刻,浩辛仁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整个人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我没钱赔你。」墨乾谷仍旧是上次那句话。 「我说让你赔钱了吗!」阎晓乐柳眉倒竖,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心中暗骂道:这个吝啬鬼、铁公鸡!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只见她轻哼一声,小巧的鼻子微微向上一耸,鼻翼轻轻扇动。 突然,她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气味,闻着还挺让人感到舒服的,类似于药膏散发出来的味道,阎晓乐不禁心生疑惑这味道哪来的。 目光落在了墨乾谷的身上,本以为这家伙会强硬一些,哪怕稍微反抗一下也好啊,这样自己和姐妹们就能顺理成章地出手教训他一顿。 谁曾想,他竟然如此窝囊,像个缩头乌龟一样。 第34章 矛盾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一时间,阎晓乐竟有些犯难了。 若是强行对他动手,万一不小心弄伤了他,说不定还会被他趁机讹诈一笔钱财。 想到这里,阎晓乐只觉得心烦意乱,烦躁不堪。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伸手从精致的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用力地甩到了墨乾谷的脸上。 「上次的事情就此两清了,从今往后,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是胆敢再在我跟前晃悠,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说完,阎晓乐紧紧地皱起眉头,满脸怒容地朝着身后的一群小姐妹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放开墨乾谷。 然后,她猛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留在原地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 原本大家都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呢,结果到头来居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这剧情发展得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众小妹面面相觑,脸上皆是一副茫然不解的神情,她们显然对眼前的状况感到十分困惑。 短暂地发愣之后,她们才如梦初醒般纷纷散去,紧紧地追随着阎晓乐离去的身影。 而墨乾谷对此却表现得毫不在意,只见他缓缓弯下腰,从容不迫地捡起地上那张百元钞票,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相比之下,一旁的浩辛仁则显得惊恐万分,心有余悸。 刚才那一刻,他着实被吓得不轻,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即将遭受众人的围攻暴打。 最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事情,仿佛总是能够超乎他的想象和预期,让他应接不暇、措手不及。 稍作喘息后,两人一同踏上了返回学校的公交车之旅。 一路上,浩辛仁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心,不停地向墨乾谷追问着各种问题。 最终,在他坚持不懈的追问下,墨乾谷终于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原来上次江诗媛之所以会与阎晓乐动手冲突,竟然完全是因为他! 尽管彼此相识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身为室友的浩辛仁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好心地提醒墨乾谷:「那个女魔头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咱们最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浩辛仁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阎晓乐家在江城那可是赫赫有名的 H 势力代表,就连吴天他大哥那样在市井间横行霸道的大混混,给人家提鞋都没资格!而且据说他们手中不仅持有真正的凶器,甚至连真理都有!」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说到最后,浩辛仁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了这句话,额头上也因紧张和担忧冒出了一层细汗。 墨乾谷面无表情地轻轻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言语,仿佛这一切与他毫无关系一般,丝毫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一旁的浩辛仁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自己苦口婆心地说了这么多话,可眼前这个人竟然如此固执己见、油盐不进! 难道非要等到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才肯罢休吗?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墨乾谷依旧像往日那样,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楼顶之上。 此刻,他正悠闲地吃着手中的盒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平静。 墨乾谷心头一动,暗道:「她果然还是来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只见唐淑珍摇摇晃晃地提着一个酒瓶走上楼来。 她眼神迷离,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但最终却一无所获。 「哎——你跑哪儿去了?我今天可是真的要跳楼喽!你要是再不来见死不救,以后可别后悔啊!」唐淑珍满脸通红,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举起手中的红酒瓶猛地灌了一大口。 浓烈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就连躲藏在暗处悄悄观察的墨乾谷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远远望去,便能清晰地感觉到唐淑珍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刺鼻的酒味,想来她应该已经喝了不少酒。 唐淑珍的脚步显得踉踉跄跄,仿佛随时都会跌倒一般。 她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不停地在周围翻找着那些可能藏匿有人的角落。 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嘴里还时不时地发着酒疯,大声叫嚷道:「出来啊!我今天真的好累啊,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找你啦,求求你快点出来吧!」 此时的唐淑珍整个人都是晕乎乎、迷迷糊糊的状态。 就在她东张西望之际,突然一个不小心,被脚下的一块破旧木板给绊住了。 刹那间,她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如同一颗炮弹一样直直地向前倾倒而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她重重地摔倒在了坚硬冰冷的水泥地板上。 这一摔可不轻,唐淑珍顿时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似的。 尤其是那两个膝盖,更是与粗糙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直接擦破了皮,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声。 只见她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膝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转瞬即逝,接着又是一个小时悄然溜走。 然而,唐淑珍依旧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除了偶尔因为膝盖处传来的剧痛而咬紧牙关,倒吸几口凉气之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墨乾谷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手里捧着那份原本热气腾腾的盒饭,此刻却已经快要凉透了。 一道黑影毫无征兆地从黑暗处闪现而出,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原本安静沉睡的唐淑珍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动静,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说点什么来应对眼前的突发状况。 然而,还未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墨乾谷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已经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并猛地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拎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按住唐淑珍的侧脸和脖颈,迫使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仅仅是与墨乾谷那双深邃而冷酷的眼眸对视了一下,唐淑珍整个人仿佛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她的瞳孔瞬间失去焦距,变得涣散无神。 原来,墨乾谷竟然施展出了一种神秘莫测的神通——精神催眠术!在这种强大力量的操控之下,唐淑珍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只能如木偶般乖乖回答墨乾谷所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墨乾谷之所以如此急切地审问唐淑珍,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 他的爷爷曾与叶家的掌权人是亲密无间的战友,而且在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中,爷爷更是舍生忘死救下了对方一命。 出于这份深厚情谊以及对后代的期许,两家决定为各自的孙辈指腹为婚。 可是,就在墨乾谷的审问尚未结束之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汹涌澎湃的反噬之力席卷而来。 这股力量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冲击着他的身体和心神。 刹那间,墨乾谷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痛苦地侧过头去。 “哇”的一声,一大口浓稠的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随后,他连忙取出几粒珍贵无比的护心丹放入嘴中咽下。 随着丹药入喉,药力迅速扩散至全身经脉,终于帮助他渐渐稳住了紊乱不堪的气息。 而此时,他身上那些因过度使用神通而暴突出来、狰狞可怖的青筋也开始缓缓收缩回去,逐渐恢复如初。 墨乾谷用衣袖轻轻擦拭掉嘴角残留的血迹,然后目光复杂地望向依旧处于昏睡状态之中的唐淑珍。 尽管刚才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波折,但此刻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懊悔之意。 毕竟通过这次审问,他至少弄清楚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唐淑珍接近自己并非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恶意目的,这样一来,对于这段关系的发展,他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底。 「喂!醒醒!」墨乾谷轻轻地推着唐淑珍,试图将她唤醒。 然而,唐淑珍却十分不悦地皱起了柳眉,嘴里嘟囔着:「干嘛?再让我睡会儿……」说着,她还不耐烦地想要推开墨乾谷不断摇晃的手。 墨乾谷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掉在下面楼梯处的手提包上。 他弯下腰,捡起手提包,从中翻找出了唐淑珍的家庭住址。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唐淑珍,准备送她回家。 此时,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唐淑珍开始喃喃自语,并轻微地反抗起来:「别碰我!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墨乾谷听到这话,心中又是一阵叹息,不禁懊悔自己如此贸然就动了手。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唐淑珍悠悠转醒,她用手扶着仍然有些发胀的额头,缓缓地掀开被子,然后从自己的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之后,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身上已经被换掉的睡衣。 一时间,唐淑珍满心疑惑,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回来的呢?」 随着思绪逐渐清晰起来,下一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回想起了昨晚断片后的最后一段记忆——她记得自己最后去了施工顶层寻找那个傻子。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说……难道说……」唐淑珍不敢继续往下想,她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可能被迫和墨乾谷发生了关系。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她便瞬间变得急躁无比,双手抓狂般地扯着自己的秀发,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唐淑珍,你昨天到底在干什么呀?你是不是疯了?疯了吗?」 在外苦苦守候了整整一夜的唐淑珍父母,当他们突然听到从房间里传来女儿那声惊恐至极的尖叫时,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两人顾不上其他,急忙推门而入想要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珍珍!我的乖女儿呀,你这到底是怎么啦?」唐母满脸都是忧虑之色,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一把紧紧抓住自己宝贝女儿那略显苍白的小手,语气焦急又关切地询问道:「是不是昨晚做噩梦啦?还是身体哪个地方感觉不舒服?要是真有啥问题,妈妈这就赶紧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给你瞧瞧。」 然而此时的唐淑珍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母亲的问话一般,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慌与迷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似的,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妈……我……我昨天……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呀?」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唐父唐勇平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女儿,没好气儿地冷哼一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呐!我倒想问问你,昨儿个宴会结束之后,你到底跑到哪儿撒野去了?居然喝得醉醺醺的才晓得回家!而且昨天那么多亲戚朋友可都眼睁睁地瞧着呢,你说说看,你这不争气的样子,简直就是把老子的脸面都给丢光咯!」 眼看着丈夫如此责骂女儿,唐母也急红了眼,她二话不说便跨步上前,直接将唐淑珍牢牢地护在了自己身后。 紧接着,只见她用手指直直地指向唐勇平的鼻子,怒不可遏地大声骂道:「好你个姓唐的!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在你眼里,就只有你那张老脸最重要吗? 咱们女儿的幸福就一点儿都不重要啦? 我告诉你,我女儿之所以会伤心难过到喝成这副模样,还不都是因为被你们爷俩给逼的!非要逼着她嫁给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家伙!」 唐母气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竟然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可恶的混蛋究竟姓甚名谁!但即便如此,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怒火中烧地继续咒骂着:「瞧瞧他那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正形都没有!我只看一眼就能断定,这种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货色!他就算做梦都别妄想能娶走我的宝贝女儿! 你要是胆敢点头应下这门亲事,我立刻就和你离婚,然后带着珍珍回娘家去,再也不踏进你们唐家半步!」 听到妻子这番狠话,唐勇平的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为自己疼爱的女儿多考虑几分呢? 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可是老爷子亲自定下来的呀,我能有什么法子?你也不是不清楚我爸的脾气,只要是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那可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想要让他改变主意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唐——勇——平!」唐母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颤抖,「你到底还算不算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啊?难道你爸说啥就是啥吗?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么个窝囊废,嫁进你们唐家来受这份罪!」说到此处,唐母伤心欲绝,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里面不停地打着转儿,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一般。 「好了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唐淑珍满脸愁容地站在两人中间,张开双臂试图拦住他们继续争吵。 她原本就因为头痛而感到昏沉发胀,此刻被这激烈的争吵声一搅和,脑袋里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 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让她烦心的事情,真正令她困惑不已的是,她究竟是如何回到家来的?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唐勇平突然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唐淑珍问道:「珍珍,你先老老实实告诉我,昨天最后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听到父亲这样问,唐淑珍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我跟谁在一块儿,用不着你来管!」 显然,她已经猜到父亲开始怀疑自己昨晚的行踪了。 唐勇平见女儿如此态度,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他提高音量追问道:「珍珍,你别跟我耍脾气!快说,昨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又是跟谁在一起喝酒?」 面对父亲咄咄逼人的质问,唐淑珍顿时火冒三丈。她紧紧皱起眉头,怒视着唐勇平,毫不客气地吼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说着,便伸手用力将父亲往门外推去。 可是,唐勇平并没有轻易妥协。 他稳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房子可是我花钱买的!你要是不把事情讲清楚,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眼见父女俩僵持不下,唐淑珍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哭丧着脸向母亲求救:「妈,你看看爸爸……」 不用多说,一向疼爱女儿的唐母立刻挺身而出,二话不说就上前帮忙推搡唐勇平,并大声嚷嚷道:「谁说这房子只是你的?我也出过钱呢!你赶紧给我出去,快点儿!」 唐勇平满心无奈,尽管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最终还是在那对母女连拉带拽、半推半就之下,不情不愿地走出了房间。 第35章 家人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随着房门轻轻关上,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唐淑珍和她的母亲两个人。 唐淑珍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昨天发生的事情,她紧紧抓住母亲的手,焦急地问道:「妈,你快告诉我,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到家来的?」 脑海中一边快速闪过各种可能的情景,却始终想不起关于那个傻子以及其他任何人的丝毫记忆。 难不成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是她独自一人摸黑回的家吗?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母亲看着女儿一脸急切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轻声责备道:「珍珍啊,妈妈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喝那么多酒,你看看现在,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昨晚那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万一在路上碰到什么坏人可怎么办呀!」 听到母亲的话,唐淑珍心中一紧,连忙点头应道:「妈,我知道错啦,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了,你就别数落我了,赶紧告诉我实情好不好嘛!」此刻的她已经心急如焚,如果再不得到答案,恐怕就要抓狂了。 「哎~~」唐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走到床边坐下,她的眼神有些黯淡,仿佛思绪被拉回到了昨日那个令人揪心的时刻。 只见她微微眯起眼睛,开始慢慢地回忆并讲述着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昨天 10 点多钟的时候啊,我和你爸爸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你回家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就是迟迟不见你的身影出现。我们心里那个着急呀,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深,而你却始终没有归来的迹象,实在没办法,最后我俩都急得报了警。」 唐母说到这里,脸上流露出深深的自责之色,声音也略微颤抖起来:「唉,说不定在更早之前,你就已经静静地躺在门口那儿了。要是当时我能想到出去门口等等看,或许就能早点发现你、把你扶进屋来了。说来说去,都怪我不好啊!昨天那场宴会,我真不该让你一个人先走的,如果我能陪着你一起离开,那你也不至于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就连膝盖都磕破了。孩子,你现在一定还疼得厉害吧?要不咱们赶紧去医院瞧瞧,别耽搁了治疗。」 听到母亲关切的话语,唐淑珍下意识地顺着母亲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处。 直到这时,她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的左膝竟然擦伤了,上面还涂了一层红红的药水。 伤口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大,但表皮已经被扯开,好在经过处理后已经开始结茧了。 「妈,我没事儿啦,一点儿都不疼。」唐淑珍强忍着疼痛,故作轻松地对母亲撒了个谎。 其实此刻只要稍微动一下左腿,那股刺痛感便会如潮水般涌上来,令她不由得皱紧眉头。 只不过刚刚睡醒那会儿还没啥感觉,谁知道这会儿一动弹反倒变得更难受了。 「糟——了!」只听得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面色瞬间变得煞白,手忙脚乱地抬起手腕,看向那块精致的手表。时针赫然指向了十点多钟,她的心脏猛地一沉,心中暗叫不好:「哎呀,这下可麻烦大了,合同要来不及了!」 她心急如焚地转头望向母亲,语气急切地说道:「妈,你车钥匙借给我用一下,我得马上赶到公司去把那份至关重要的合同给签了。」 然而,唐母却面露担忧之色,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劝道:「孩子啊,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酒劲都还没完全过去呢,今天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吧。 合同的事情就让你爸爸去帮忙处理好了,你就别操心啦。」 但她坚决地摆了摆手,目光坚定地回应道:「不行的,妈妈。这份合同我前前后后已经跟进了将近两个月之久,它对咱们公司未来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如果不能亲眼看到他们今天顺利签下最后一份合同,我的心始终无法踏实下来。」 听到这里,唐母不禁感到一阵心疼,眉头紧紧皱起,埋怨道:「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心里居然还只惦记着那个破公司,真是让人不省心呐!」 尽管如此,她依然不为所动,倔强地反驳道:「工作当然比什么都重要啊,更何况这可是关系到公司前途命运的大事。妈妈,你就别再劝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你这个女儿的脾气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哪一次能真正听进别人的劝告呀?」 正在这时,张天豪的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我说你们母女俩,怎么一大早就在这儿争论不休呢?」 唐母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毫不客气地朝着门口大声喊道:「离远点儿,谁让你在外面偷听我们娘俩说话的!」 唐母深深地了解自家女儿的脾气秉性,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那就如同铁板钉钉一般,难以更改。 于是乎,唐母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那好吧,宝贝闺女,等这份合同顺利签署完毕之后呢,就让你爸爸亲自护送你回家来,妈妈会在家里精心为你炖煮一锅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鸡汤,等着你平安归来品尝哟。」 然而,唐晓却毫不犹豫地反驳道:「哼!我才不需要他送呢。」 听到这话,唐母面露难色,忧心忡忡地劝说道:「哎呀,我的乖女儿啊,你这想法可真是让妈妈放不下心呐。要不这样吧,你还是乖乖听妈妈的话,让你爸爸送你回来好不好?毕竟妈妈实在是担心你现在独自开车上路会有什么意外状况发生呀。」 坐在车上的唐淑珍一脸不悦,小嘴高高地翘了起来,心中仍然对昨天发生的事情难以释怀。只见她气鼓鼓地嘟囔着:「喝酒居然能喝到连车子停在哪儿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你呀,可真是称得上古今第一人啦!」然而,面对父亲唐勇平那番试图缓和气氛的玩笑话,唐淑珍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一路上始终紧绷着脸,没有丝毫要回应的意思。 唐勇平见此情形,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口发问:「闺女啊,难道你就真的不打算和爸爸说句话了吗?」可是,此时正在气头上的唐淑珍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依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只是继续板着那张冷冰冰的脸。 看到女儿如此倔强,唐勇平无奈地深深叹了一口气,暗自思忖道:看来这丫头今天是铁了心不想搭理自己咯! 就在这时,前方路口的红绿灯由红转绿,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唐勇平竟然直接将车熄火并稳稳地停在了原地。 一时间,后方等待通行的车辆纷纷鸣笛示意,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响彻整个街道。 尽管身后传来阵阵急促而刺耳的喇叭声,唐勇平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愣是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驾车前行的迹象。 而一直沉默不语、强装镇定的唐淑珍此刻也终于坐不住了,她的表情开始出现些许变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焦虑之色。 不过即便如此,她依然紧紧咬着牙关,不肯轻易向父亲妥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第二个绿灯周期已经来临。 这下子,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后车司机再也忍耐不住了,只见他猛地一把推开自家车门,气势汹汹地下了车,并顺手从车内抄起一件家伙事儿,快步朝唐勇平的车子走来。 眼看着一场冲突即将爆发,唐淑珍这下彻底慌了神,她急忙转过头去,满脸焦急地对着唐勇平连声催促道:「爸,快走!快走啊!」 听到女儿终于开了金口,唐勇平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 紧接着,他迅速重新发动汽车,然后一脚油门踩下去,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只留下那位气急败坏的后车司机站在原地干瞪眼。 待车辆驶远之后,唐勇平这才缓缓减慢车速,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儿,笑着说道:「,现在总算是愿意说话啦!那么接下来咱们聊聊,对于这件事儿,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呢?」 既然话说开了,唐淑珍心里暗自思忖道:再这样僵持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她微微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开口问道:「什么怎么办?」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和不满。 对面的人连忙回应道:「当然是说昨天的事啊!」 唐淑珍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不会答应的。」话音未落,她便迅速转过头去,仿佛多看一眼对方都会让她感到厌恶。 然而,那人却并没有就此罢休,急忙说道:「你急什么呀,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唐淑珍猛地回过头来,瞪大眼睛,提高音量喊道:「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她的态度异常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 此时,唐勇平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毕竟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呢?只是……唉!」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左右为难的神情。 其实,唐勇平并不想被妻子抱怨,更不愿看到女儿埋怨自己,但作为这个家的顶梁柱,所有的事情最终还是得由他来承担和解决。 「你爷爷啊,那可是出了名的固执!他比你还要固执得多呢!昨天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宣布了那件事情,这实在是太过分啦!哼,大不了咱们公司不要了,搬到其他地方去重新开始呗!」唐淑珍气呼呼地抱怨着。 「你……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听到这话,唐淑珍的双眼瞬间湿润了,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她心里清楚,父亲平日对待自己虽然十分严格,但实际上那全都是出于对自己深深的关爱。 只不过,父亲向来不太善于表达情感而已。所有的这一切,她都默默地看在眼里,心里自然也是明明白白的。 这时,只见唐勇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不过嘛,办法可远不止这一个哦!比如说,你呀,可以赶紧找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嫁掉。如此一来,那小子肯定会死心了,这样岂不是对大家都好吗?哈哈!」 唐淑珍用力吸了吸鼻子,原本挂在脸颊上的泪珠被收了回去,转而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娇嗔道:「哎呀,爸爸,你这不还是着急着想把女儿给嫁出去嘛!」 「,别这么说嘛!你如今也老大不小啦,确实该好好考虑一下个人问题咯!但是不管最后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无论是继续经营公司还是嫁人成家,我和你妈妈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到底的哟!」唐勇平慈爱地看着女儿,语气坚定而又温暖。 听完父亲的一番话,唐淑珍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无奈地点点头,表示愿意认真考虑这件事。 唐勇平轻轻地抬起手,顺势递过来一张洁白如雪的纸巾,温柔地说道:「擦擦吧,马上就要到公司了。 你如今可是堂堂总裁啊,如果被员工们看到你哭泣的模样,那以后还怎么去管理他们呢?」 听到这话,女子倔强地扭过头去,嘴硬道:「我才没有哭!」然而,尽管嘴上不承认,但她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眸和湿润的睫毛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情感。 迟疑片刻之后,她还是缓缓伸出手,老老实实地接过了那张纸巾。 就在这一刹那间,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身旁父亲的脸上。 岁月如梭,无情地在父亲的面容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曾经那个意气风发、雷厉风行的男人,如今已两鬓斑白,眼角布满了细密的皱纹。 不知为何,此刻她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崇拜着的父亲已经真正地老去了。 回想起往昔,她不禁感到一阵心酸与无奈。 原本按照父亲出众的能力和卓越的业绩,完全有资格顺理成章地继承家族企业。 只可惜,命运弄人,就因为她生来是个女孩,而二伯家里偏偏又生下一个男孩。 在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爷爷眼中,传男不传女似乎成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于是乎,最终爷爷还是毅然决然地将公司大权交到了那个只会用甜言蜜语来讨他欢心的二伯手中。 至于一向兢兢业业、埋头苦干的父亲,则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到头来甚至连董事会成员这样微不足道的职位都未能捞到。 正是由于成长在这样不公平的环境之中,她自幼便养成了争强好胜的性格。 无论是学业成绩还是职场表现,她始终都要求自己必须超越所有的堂表兄弟姐妹。 只要是她下定决心要达成的目标,哪怕前方道路崎岖坎坷、荆棘密布,她也绝不会轻言放弃或做出丝毫妥协让步。 她要用实际行动向所有人证明,当年老爷子所作出的选择是何其荒谬绝伦、大错特错;是他老人家一时糊涂、头脑发热,以至于像个脑瘫患者一样瞎了眼睛,才会舍弃父亲这般优秀的人才,转而选定二叔那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作为公司的接班人。 此时此刻,种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交织在一起,令她难以名状。然而,千头万绪最终汇聚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爸,谢谢你。」 这句饱含深情的话语虽简短,但其背后蕴含的却是女儿对父亲多年来默默付出与支持的无尽感激之情。 「谢什么呀,咱们可是一家人呢,还讲什么谢谢不谢谢的!」唐勇平那张黝黑的脸庞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来,显然对于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有些难为情。 毕竟,他向来都不是个善于表达情感、能言善道之人。 「你若真心想要感谢我的话,那就赶紧老老实实告诉我,昨天究竟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撒欢去啦?可别再跟我扯什么打车回来之类的鬼话哦,瞧瞧你当时那副模样,简直就像一滩烂泥似的,怕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给忘得一干二净喽!」唐勇平一边说着,一边通过车内后视镜瞄了一眼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唐淑珍。 然而,面对父亲的质问,唐淑珍只是俏皮地笑了笑,然后娇嗔地回应道:「哼,随便你怎么想咯,反正我就是不会告诉你的!」 她那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透露出一股倔强和调皮劲儿。 很明显,关于昨天去工地的事情,她是铁了心要守口如瓶。 见女儿如此态度坚决,唐勇平不禁皱起眉头,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好哇,你这丫头片子,难不成真是在外头有相好的男人啦?听爹一句劝,找对象可得长点心眼儿,千万别被那些只会耍嘴皮子、靠女人养活的小白脸给骗咯。要是让我发现你跟这种货色混在一起,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听到这话,唐淑珍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哎呀,爹爹你就放心吧,根本没有的事儿! 你还是专心开好你的车吧,少在这里瞎操心啦,你女儿我心里头清楚着呢!」说完,她便扭过头去,将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似乎不愿再多谈论这个话题半句。 但唐勇平又岂会轻易罢休?只见他嘴巴如同机关枪一般,噼里啪啦地继续追问着:「那肯定就是有啦!快跟爹说说,那小子到底是谁啊?他家境如何?人品咋样……」 第36章 危机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公司楼下,唐勇平一路上都没有停止过他的打探行为。 这位平日里向来庄重严肃、不苟言笑的父亲,此刻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简直快成为一个令人厌烦的长舌妇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唐淑珍,则被这一连串无休止的问题搞得不厌其烦。 终于,当车子停下后,唐淑珍如蒙大赦般迅速打开车门,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飞奔而去,甚至连她身为堂堂女总裁应有的端庄形象都顾不得了。 而唐勇平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在后面一边紧追不舍,一边大声呼喊:「慢点儿跑,小心别摔倒了!」 然而,此时的唐淑珍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呢? 她一心只想快点逃离父亲的追问,尽快赶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工作事务。 好不容易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没等喘口气,唐淑珍就看到那个已经在此焦急等待多时的小助理正一脸慌张地迎上前来,并急切地向她汇报起了紧急情况:「唐姐,您怎么到现在才来啊?我从一大早就开始不停地给您打电话,可您一直都不接听!」 听到这话,唐淑珍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她心想,能让小助理如此焦急万分的事情,恐怕除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合同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了。 于是,她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啦?」 只见小助理满脸愁容地回答道:「是这样的唐姐。昨天柳生集团的人竟然直接拿着咱们之前签订好的合同找上门来了,他们态度强硬地表示,如果我们不同意降低价格,那么这份合同就要作废!而且,今天早上我一上班的时候,就收到了对方寄过来的律师邀请函。」 「什么?!」唐淑珍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吼道,那原本精致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前方,仿佛要将那个带来坏消息的人看穿一般。 「他……他居然把合同给取消了?!」唐淑珍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其中夹杂着震惊、愤怒和绝望。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 一旁的小助理战战兢兢地递过一份律师函,唐淑珍一把夺过,手微微颤抖着打开文件,快速浏览起来。 每看一行字,她的心便往下沉一分,当看到最后落款处清晰地盖着对方公司的公章时,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两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唐淑珍喃喃自语着,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连忙伸手扶住身旁的墙壁,试图稳住身形,但那股强烈的无力感和眩晕感还是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这白痴究竟蠢到何种地步,才能干出这种荒唐至极的事情!」唐淑珍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快!快去通知召开紧急董事会议!公司这下要有大麻烦了!」唐淑珍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冲着小助理厉声喊道。 「哦哦哦!」小助理被吓得一激灵,慌慌张张地点头应道,然后转身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撒开双腿飞奔而去。 看着小助理远去的背影,唐淑珍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她猛地转过身,狠狠地摔上房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紧接着,她抬起脚对着墙壁便是一通猛踢猛踹,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草泥马的傻逼玩意!我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蠢货!」 随着她的每一次发泄,房间里都回荡着砰砰砰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能感受到她此时的愤怒与无奈。 唐勇平很快便收到了唐淑珍发来的消息,他不敢耽搁,急匆匆地赶往了会议室。 当他踏入会议室时,一眼就看到房间里仅有女儿一人正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着。 仅仅从这一幕,唐勇平心里便已明了,此次事件必定与和建城公司的合作脱不了干系。 「究竟发生何事了?难道是跟柳生集团的那份合同出现差池了?」唐勇平快步走到女儿身旁,满脸关切地询问道。 「合作泡汤了!」唐淑珍言简意赅地回答道,语气中难掩沮丧之情。 「黄了?」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唐勇平不禁惊愕失色,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追问道:「可我们不是只差最后一份合同尚未签署了么?是对方突然坐地起价了?」 面对父亲一连串急切的发问,唐淑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说道:「并非如此,而是那个愚蠢至极的唐明擅自将合作给取消掉了!」 说到此处,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起来,显然对唐明的所作所为愤恨不已。 其实在此之前,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唐淑珍已然捋清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毫无疑问,定然是柳生集团事先知晓了我与唐明之间存在嫌隙。倘若我未曾向唐明提及违约金被修改之事,以他一贯的懒惰习性,恐怕就连先前修改过的第二版合同都会懒得仔细阅览,更遑论如今这份仅仅只是修改了违约金部分的合同呢。 想必对方早就有所图谋,故而才会在我成功签订合同之后,蓄意只去找唐明,并略施小计,使用激将法稍加挑衅,便能让唐明如同木偶一般乖乖落入他们精心设计好的陷阱之中。」 想到这里,唐淑珍愈发觉得愤怒和无奈。 就在此时,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时间也停滞不前。 「现在想破局只有一个办法。」唐勇平压低声音说道,但话语尚未落定,门外便传来一声冷哼,犹如一道惊雷划破寂静。 「大伯,你跟淑珍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唐明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传进屋内,紧接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迈步走进房间,身后紧跟着他的父亲唐建国以及其他几位董事会成员。 唐明还未完全踏入房门,便已察觉到屋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 不用细想,他便能猜到这对父女必定又在密谋如何对付自己。 以往,由于种种原因,他对他们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然大权在握,岂会再容忍这两人在自己面前兴风作浪? 想到此处,唐明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只见唐明毫不客气地穿过唐勇平和唐淑珍,径直走到首席执行官的座位前,然后大摇大摆地坐了下去。 坐稳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众人,缓缓开口道:「说吧,这么急匆匆地把我们召集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面对唐明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唐淑珍气得浑身发抖,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对方。 若不是父亲唐勇平及时伸手拦住,恐怕她早已冲上前去,狠狠地给唐明几个响亮的耳光,好让他从这迷之自信中清醒过来。 此刻,唐淑珍心急如焚,眼看着局势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而唐明却依旧这般不明事理、自以为是,着实令她感到愤怒与无奈。 但即便内心怒火中烧,她也明白眼下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必须冷静应对,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唐勇平此时心中怒火熊熊燃烧,然而他深知事已至此,继续争吵下去只会让情况愈发糟糕,眼下最关键的是赶紧解决眼前迫在眉睫的问题。 于是,他强压着心头的怒气,面色阴沉地质问唐明:「唐明,你为何要如此轻率地取消与柳生集团的合同?难道你不清楚这份合同对公司来说有多么重要吗?」 面对父亲的质问,唐明却显得不以为然,甚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冷笑道:「哼,就为了这点小事?你们父女俩还真是大惊小怪,难不成这公司就是任由你们父女俩一手遮天、随意摆布的吗?」 唐明的这番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点燃了唐淑珍内心积压已久的愤怒。 她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 只见她猛地伸手抓起桌上那份合同,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唐明狠狠地扔了过去,并大声怒吼道:「就因为这件破事儿!!你们竟然兴师动众地把大家都召集起来!」 尽管那厚厚的一沓文件并没有如唐淑珍所愿砸到唐明的脸上,而是在半空中便四散飘落开来,但她这种充满挑衅意味的举动无疑已经触碰到了唐明的底线。 唐明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用力一拍面前的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和文具都跳了一跳。 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唐淑珍,怒不可遏地咆哮道:「唐淑珍,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有病就赶紧滚去看医生,别在这里发疯撒泼!我现在以首席执行官的身份正式通知你,从即刻起,你被停职了!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公司!」 原本那些如同墙头草一般的董事成员们,向来是谁掌握着权力便会毫不犹豫地站到谁那一边去帮腔说话。 此时此刻,他们竟然也开始纷纷对唐淑珍的行为表示指责,认为她实在太过鲁莽冲动。 然而面对众人的指责,唐淑珍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只见她微微挑起眉毛,怒声喝道:「不用停我的职!我不干了!」 话音未落,她便毅然决然地转身,迈着大步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事已至此,局面已然闹得如此之僵,唐淑珍压根儿就没有再打算留在这家公司里继续任职。 对于这个冷酷无情、毫无半点人情味可言的地方,她的心早就已经彻底凉透了。 就这样,唐淑珍一路快步来到了会议室的门口,但就在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用一种充满轻蔑与不屑的眼神斜睨了唐明一眼。 仿佛是在向对方挑衅示威一般,她心里暗自思忖道:「我倒是想要好好瞧瞧,你这位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究竟该如何收拾自己亲手招惹出来的这一摊烂摊子!」 眼看着事态发展得如此迅速且愈演愈烈,唐勇平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及时加以制止。 正当他准备起身追出去的时候,却冷不防被唐明给拦住并威胁道:「大伯,如果您现在胆敢踏出这个房间一步,那么从明天开始,您也就不必再来这里上班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唐明父亲唐建国眼见情况不妙,急忙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出面打圆场说道:「唐明啊,你如今可是咱们公司的副董事长了,凡事都应该学着大度一些,懂得包容他人。 毕竟你大伯怎么说也是咱们公司的元老级人物呀,哪能随随便便就给他停职呢?再说了,眼下他一家人老小全都指望着他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呢,你可千万不能让他把饭碗也给弄丢啦!」 唐勇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竟然会听到如此伤人的话语。 自从公司创立伊始直至成功上市,每一个关键时刻、每一项艰巨任务,他无一不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 然而,此刻摆在眼前的事实却令他心寒不已。 自己所付出的心血与努力究竟换来了些什么? 难道仅仅只有无尽的威胁与无情的嘲笑吗? 他紧紧地攥起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但他似乎浑然不觉疼痛一般,只为了竭力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唐勇平终究还是决定暂且忍耐下来,默默地咽下这口恶气。于是,他一言不发地转身朝着门外快步追去。 随着唐勇平和另一个人的离去,原本安静的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先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在此刻这些人的眼中,仿佛都成了一出荒诞不经的闹剧,而他们则成为了这场闹剧的冷眼旁观者。 要说此时此刻最为得意忘形之人,那非唐明父子俩莫属了。 一直以来,唐勇平都是他们眼中的一根刺、一块心病,如今这块绊脚石终于被移除掉了,对他们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讯,真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正当众人兴高采烈地商议着要前往何处狂欢庆祝之时,一位西装革履的律师却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屋内喧闹的人群,然后径直走向唐明所在之处。 「请问哪位是唐淑珍小姐?」只见一名身着精致西装、皮鞋擦得锃亮的雇佣律师,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了宽敞明亮的董事会议室。 他面带职业性的微笑,眼神迅速扫过在座的众人,而后轻轻地将手中的黑色公文包放在了光滑的会议桌面上。 紧接着,这位雇佣律师手法娴熟地打开公文包,从中取出厚厚的一沓文件。 他有条不紊地逐一将这些文件分发给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这个动作他已重复过无数遍。 当人们接过分发过来的文件时,目光纷纷落在上面的违约条款上。 其中有一人满脸疑惑,眉头紧皱,忍不住开口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突然闯进来就发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这里可是董事会议室,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地方,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然而,面对这一连串尖锐的质问,雇佣律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他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分发着文件,同时用清晰而洪亮的声音解释道:「我姓张,是受柳生集团委托前来的专业状师,各位可以称呼我为张律师。 今天我来到此地,正是为了与诸位商讨有关违约金的事宜。不知道贵公司是否在昨日收到了我方寄出的律师函呢?」 听到这话,原本还一脸轻松的唐明忽然脸色一变。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合同,心中暗自嘀咕起来:原来就是为了那 30 万的违约金啊。 想到此处,他满不在乎地随手将合同往旁边一扔,然后大大咧咧地说道:「唐淑珍早就辞职不干啦!如今这个项目由我全权负责,至于那笔违约金嘛,我会吩咐财务按时足额地打到你们公司账上的,所以您呐,可以放心回去交差了。」 说完,唐明挥挥手,示意这位张律师赶紧离开。 「您似乎对某些事情产生了误解。」雇佣律师不紧不慢地伸出手,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开口说道:「倘若贵公司有足够的赔偿能力,那么我今天自然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听到这话,唐明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瞬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感。 第37章 叶辰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只见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盯着对方,质问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律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淡淡地回答道:「我已经前往银行详细查询过贵公司目前所拥有的流动资金总额,区区七千万而已,要想赔付整整一个亿,恐怕远远不够啊。」 「什……什么!」唐明闻言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突然从座位上弹起,满脸惊愕之色,情绪激动地大声喊道:「你简直就是信口胡诌!我们双方签订的合同上清清楚楚写明了违约赔偿金只有 30 万,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了 1 个亿!难道你以为我连合同都没有认真看过吗!」 面对唐明近乎失控的反应,那位姓张的律师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 他只是平静地将早已分发给在场众人的相关文件重新整理好,然后提起自己的公文包,默默地站到一边,一言不发,仿佛在耐心等待着其他人对此做出回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唐明满脸惊恐之色,手忙脚乱地开始翻找唐淑珍随意扔散一地的合同文件。 尽管此时他心中对于整个事件已然明悟,但当他终于找到了合同中那至关重要、签署着高额违约金的一页时,仍然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犯下如此愚蠢而又低级的错误。 他不禁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桌子,心中暗自懊恼:都怪那天被意外选为首席执行官的巨大喜悦彻底冲昏了头脑,否则以自己往日的谨慎和精明,又怎会犯下这般荒唐的失误? 然而此刻再多的悔恨与焦躁都已无济于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必须要勇敢面对并设法解决。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律师突然开口说道:「您所说的那份,想必应该是之前的修改版本吧。可是,像这样一份涉及金额如此庞大的合同,难道您连仔细查看一遍都没有做到吗?」张律师这番话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瞬间点醒了在场的众人。各位董事们这才恍然大悟,弄清楚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些久经商场风云的老狐狸们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能及时填补这个因违约造成的巨大财务空缺,那么公司将随时随地面临着破产倒闭的灭顶之灾。 想到此处,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纷纷匆忙掏出手机,给自己的下属发送紧急消息。 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必须赶在公司股价尚未暴跌之前,尽快抛售掉手中所持有的全部股份,以免等到资金链彻底断裂之时,被那些嗅觉敏锐如同饿狼一般的猎头们察觉,到那时恐怕就只有上天台跳楼这一条绝路可选了。 张律师见到这混乱的场景后,心中暗自思忖:与其在这里继续耗费宝贵的时间与精力,倒不如先去做些其他更有意义的事。 想到此处,他果断地拎起那精致而厚重的公文包,并优雅地抬起手腕,瞄了一眼镶嵌着璀璨钻石的奢华手表。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依目前的状况来看,诸位显然还需要一些时间来仔细商讨应对之策。这样吧,我会暂时移步至楼下大厅的会客室等待各位的消息。 不过,请记住,我的耐心有限,最多只给你们半个小时。超过这个时限,后果自负。」 言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再多瞧这些人一眼,仿佛早已断定他们不可能想出任何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来填补当前的巨大漏洞。 随着张律师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门口,原本还算安静的房间瞬间变得嘈杂喧闹起来。 众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场面一度失控。 此时,满脸怒容的唐建国一把将自己的儿子唐明拽到角落里,压低声音狠狠地斥责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如此重要的决定,居然连跟我打个招呼都不曾,就这样擅自做主把合同给取消掉了!你知不知道这将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和麻烦?」 面对父亲的严厉质问,唐明的额头不禁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试图解释:「爸……这事儿真不能全怪我呀!其实唐淑珍她早就知晓此事,可却故意瞒着没向您汇报。要不是因为她……」然而,唐明心里很清楚,自己这番说辞纯粹就是信口胡诌,只是想借此转移父亲的怒火罢了。 唐建国自然明白儿子是在推卸责任,但此时此刻,除了无奈叹息之外,他又能如何呢? 毕竟眼前这位惹出大祸的年轻人可是他唯一的亲生骨肉啊! 纵使心中再气恼,作为父亲的他最终还是不得不选择包容和原谅,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儿子收拾这个烂摊子,将事情妥善解决。 「诸——位,诸——位!」唐建国扯着嗓子高喊了数声,声音在宽敞的会议室里回荡着,那焦急又略带哀求的语调,仿佛能穿透人们的耳膜。 然而,一开始并没有几个人愿意将目光投向他,大家或是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或是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文件,对他的呼喊置若罔闻。 终于,在唐建国锲而不舍地喊了好几遍之后,几位董事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懒洋洋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 只见唐建国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然后开口说道:「请先听我说几句吧,各位同仁。一亿这个数字乍一听确实非常庞大,让人感到心惊胆战。 但是,如果咱们在座的每个人都能够平均分摊一部分,那么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其实并不是一件无法承受的事情。所以,我恳请诸位能够共同出资,帮助公司顺利度过这次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的话音刚落,会议室内顿时炸开了锅。 「凭什么要我们来平分啊!」一个尖锐的嗓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正怒气冲冲地瞪着唐建国,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屑。 「就是啊!这是什么道理?你儿子犯下的错误,为什么要我们用自己的身家财产来替你们买单?」另一个人附和道。 一时间,各种指责、抱怨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有人甚至直接拍案而起,大声吼道:「这些年在公司里,我们可没少捞好处。 但那也是靠我们自己的本事赚来的!现在要我们把辛苦积攒下来的钱白白送出去,门儿都没有!」 这些董事们平日里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哪边有利可图就往哪边倒。但如今涉及到自身切实的经济利益,他们可不会轻易妥协让步。 毕竟,一个亿可不是小数目,谁会心甘情愿地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呢?哪怕对方是堂堂的董事长,此时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罢了。 反对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不断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和心灵。 每个人都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想要撇清与这件事情的关系,生怕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其中一个人义愤填膺地喊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由唐淑珍全权负责的!我甚至连那份具体的合同都没有机会看上一眼,凭什么如今出了事,她却能安然无恙?反倒是要我们这些无辜之人来给她收拾烂摊子,充当这个冤大头,我坚决表示不同意!」 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现场的气氛。 紧接着,另一个人的附和声响彻整个房间:「没错!说得太对了!明明是她犯下的错误,就应当由她来承担责任,偿还这笔巨额的违约金!不能让我们替她背黑锅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群情激奋,愤怒的情绪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唐明眼见着事情竟然牵扯到了唐淑珍的身上,心中不禁一喜,连忙迫不及待地表示赞同,并大声说道:「对啊!诸位,你们想想看,唐淑珍那女人虽然提交了辞职信,但离职手续可还没有完全办妥呢,严格来说她根本就算不上正式辞职啊! 既然如此,对于修改违约金额这件事她知情却隐瞒不报,那显然就是她工作上的严重失职嘛!她分明就是心怀叵测,故意想要报复咱们公司啊! 所以依我之见,这笔巨额的违约费用理应由她个人全部承担才对呀!」 听到唐明这番兴高采烈、振振有词的说辞,在座的各位董事们脸上纷纷露出了鄙夷和不屑的神色。 其中有人暗自嘀咕道:「这个唐明,他的脸皮难道还能更厚一点吗?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唐淑珍头上,自己倒是撇得一干二净!明明这次事情之所以会闹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最大的责任人就是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擅自单方面毁约在先,又怎么可能会被对方抓住把柄索要高额违约金呢?再说了,唐淑珍或许的确没有明确提醒过他关于违约金修改的具体事宜,但是他作为堂堂的首席执行官,那么重要的一份合同,居然连看都不仔细看一眼就贸然签下了名字。 而且最让人无语的是,他不但草率签约,甚至还挑在合同已经签署完成之后再来反悔毁约,简直就是愚蠢至极!他是不是觉得公司的钱多得没地方花了呀? 到底孰是孰非,我们这些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心里可是跟明镜儿一样清楚着呢!要不是因为手里持有的股份暂时难以脱手,同时又担心唐建国接手后会进一步压低股价,导致大家损失惨重,否则像这种迟早要玩完的破公司,谁还有心思在这里继续苦苦支撑、费力打捞啊!」 此时,会议室内正针对如何将责任栽赃给唐淑珍一事展开热烈而激烈的讨论。 每个人都各抒己见,争论不休,气氛异常紧张。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会议室都为之颤抖。 众人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那扇原本紧闭的会议室大门竟被人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一脚踹开。 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此人脚蹬一双破旧的十字拖,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皱皱巴巴,显得邋里邋遢。 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嘴上叼着一根燃着火星的香烟,晃晃悠悠、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会议室。 还未等在场的众人开口质问,他便抢先一步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无耻之徒,简直太不要脸了!」 声音洪亮且充满愤怒,回荡在整个会议室之中。 唐建国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叶辰,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声呵斥道:「叶辰,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如此放肆!唐淑珍人在哪里?是不是她指使你来公司捣乱的!」 对于这个叶辰,唐建国可谓是满心厌恶。 也不知道自己的岳父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的精神病院里把他给找出来的。 不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而且说起话来也是毫无正经可言,满嘴胡言乱语,犹如一列脱缰的野马般肆意狂奔。 更令唐建国感到恼火的是,即便是想要找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来削弱唐淑珍在公司中的势力,也不至于挑这么个货色吧?哪怕是找个身体略有残缺之人也好过眼前这个连残疾证都有的家伙呀!难道就不能给他找个稍微正常点的残废吗? 叶辰慢悠悠地走到会议室里,目光随意扫了一圈后,便挑了张离门口较近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见他翘起二郎腿,身体微微后仰,显得十分惬意。 然后,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开口说道:「我老婆不在这儿呢,我估摸着她这会儿应该正躲在家里偷偷抹眼泪呢。 所以呀,今儿个我特意过来替她找回这个场子。」说完,他还故意抖了抖腿,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一般。 站在一旁的唐明看到叶辰如此嚣张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叶辰,咬牙切齿地骂道:「叶辰,你这家伙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居然敢跑到我们唐家的地盘上来撒野,还口出狂言要找回场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别天真地认为我爷爷看重你几分,他不过是拿你当个牵制唐淑珍的棋子而已。 真正能继承唐家产业的人只有我,而你呢?不过就是一个没出息的上门女婿,整天靠着女人吃饭的窝囊废罢了,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然而,面对唐明这番毫不留情的辱骂,叶辰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之后,他缓缓收起笑容,眼神平静地看着唐明,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哦?原来在你们眼中,我竟然是这样的形象啊,看来你们对我还真是存在不少误会呢。」 话音未落,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深吸一口后,叶辰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紧接着,他转头朝着门口大声喊道:「老唐,你就别跟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躲躲藏藏啦,赶紧进来露个面,顺便也跟大家说几句话呗。」 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会议室大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穿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唐家的当家之主——唐山浩。只见他面带微笑,环视了一下屋内众人,朗声道:「诸位,好久不见啦。」 那些原本坐在座位上的董事们见到唐老亲自现身,一个个都像是屁股下面安了弹簧一样,迅速站起身来,满脸谄媚地向唐老问好:「唐老好!!」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充满了阿谀奉承之声。 「爷爷,您......您怎么来了?」唐明心中一紧,暗叫不好。 他深知刚才那些不敬之语定然已被爷爷尽收耳底。此刻面对唐明,爷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气得冷哼一声:「还不赶快给我跪下!」 「爷爷,我......」唐明刚要开口解释,却见唐山浩根本不容分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手便是「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完之后,他用手指着唐明破口大骂起来:「我唐家怎会养育出你这样不成器的东西!自己犯下大错,不思悔改也就罢了,竟然还妄图将责任推卸到淑珍身上,简直是把我们唐家的颜面丢得一干二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那几位董事,更是被唐山浩的这番举动吓得瞠目结舌。 谁能想到,平日里对这个宝贝孙子疼爱有加的唐老,今日竟会如此毫不留情地当众掌掴,并对其厉声呵斥呢? 而且,唐老不仅没有袒护自家亲孙,反而替唐淑珍说起好话来,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一时间,这些久经商场风雨的老狐狸们面面相觑,绞尽脑汁也猜不透唐老此番行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莫非,那个名叫叶辰的男子当真有什么特别之处,以至于能令一向精明睿智的唐老如此看重?亦或是唐淑珍施展出了何种高明手段,成功迷惑住了唐老的心窍? 第38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各种猜测在众人脑海中飞速闪过,但任凭他们如何苦思冥想,也始终难以参透这其中的奥妙所在。 就在此时,唐山浩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郑重其事地环视四周,缓声道:「诸位,请听我一言。叶辰乃是唐淑珍的未婚夫不假,但他绝非入赘我唐家之人。 而且,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叶辰绝非什么无能之辈、窝囊废。」说到此处,唐山浩刻意加重了语气,每一个字都说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神情亦是无比严肃认真。 唐老都已经暗示得这般明显了,在场的众人就算再愚钝,此时也不可能不明白那剂所谓的迷魂汤指的正是叶辰啊! 只听唐老缓缓开口道:「老朽虽然早已将权位让出多年,但想来我说的话应该还算有些作用吧。从今日开始,我在此郑重地宣布,唐明所担任的所有职务一概予以免除,而首席执行官的宝座,则交由叶辰来接任!」 此话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竟然连如此重要的职位都拱手相让给了叶辰,这个叶辰究竟有着何等惊人的手段和能耐,才能令唐老如此看重于他? 众多董事们一方面对叶辰背后可能存在的强大势力心怀忌惮,另一方面却又暗暗期待着叶辰上位后能够给自己带来何种丰厚的利益回报。 原本以为这家濒临绝境的公司已然没救了,可如今看来似乎尚有一线生机。 然而,唐明又怎会甘心就这样轻易地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位置拱手让人呢? 只见他面色铁青,刚想迈步向前提出反对意见,一旁的唐建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抢在前面说道:「爸,您先别生气嘛。唐明毕竟年轻,经验尚浅,这次也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儿,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以他目前的能力而言,总经理这个位子对他来说确实为时尚早。 您放心好了,即便您不说,我也打算让他主动把位子让出来的。」 听到这话,唐老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将目光转向叶辰,略带询问之意地问道:「小辰啊,你觉得这样处理如何?」谁知叶辰却是眉头微微一皱,满脸不悦地回应道:「问我作甚?生气的可是我老婆,又不是我!」 唐山浩别无他法,只得亲自拿起手机拨通了唐淑珍的电话。 然而,电话刚刚接通便被无情挂断,仿佛对方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唐山浩并没有气馁,紧接着又拨打了一次,但结果依然如旧,甚至在第三次尝试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拉入了黑名单。 「淑珍她……她不肯接我的电话。」唐山浩面露难色,颇为为难地对叶辰说道。 叶辰闻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摇了摇头:「换作是我,恐怕也不会接你的电话。」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在座的其他董事们,眼神犀利而充满质问之意:「刚才究竟是你们当中的哪几个人赞同要把我老婆从公司辞退的?」 此时此刻,会议室里一片寂静,众人面面相觑。 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时候站出来承认无异于自讨苦吃。 在场的无一不是久经商场的精明之人,谁会傻到主动往枪口上撞呢? 于是乎,每个人都迅速撇清关系,表示此事与自己毫无关联。 叶辰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们的说辞,他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径直指向其中一人,斩钉截铁地说道:「就是你!」 被点名的那个人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摆手否认道:「不是我啊,叶总,从头到尾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呀!」 叶辰并未理会他的辩解,而是将手指移向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倒显得镇定一些,他一脸无辜地回应道:「叶总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们啦,淑珍这些年来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我们大伙都是有目共睹的。 只不过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次的事情确实让我们左右为难啊。」 「哟呵,你这家伙嘴巴倒是甜得很呐!我说呢,以前肯定没少拍别人马屁吧?」说话之人嘴角微扬,略带戏谑地看着眼前这个脸皮极厚的人。 对于这样的羞辱,那人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回应道:「,您可真是火眼金睛啊!没错,我之前就是靠着到处跑推销才慢慢积累起来的家业。 不过现在嘛,能有幸认识像叶总您这么独具慧眼、英明神武的人物,那可是我的福分呐!相信咱们公司有叶总您亲自坐镇,未来必定能够蒸蒸日上,别说千层楼了,万层楼都不在话下呀!」 「得了得了,你就不用再拍我马屁啦,再这么夸下去,我都要飘飘然飞到天上去了!还有啊,以后别老是‘叶总’长‘叶总’短地叫了,听着怪别扭的。」就在这时,叶辰突然话锋一转,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然后站起身来,霸气十足地高声宣布道:「在这天底下,没有比我老婆更大的事儿!这董事长的宝座,本来就应该由我老婆来坐才合适!今天在这里,诸位谁赞成?谁反对?」 叶辰这突如其来的一番举动,把在场的众多董事们都吓了一大跳,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不禁一颤。 短暂的沉默过后,众人纷纷回过神来,赶忙齐声应和,表示赞同。 就连一向与叶辰不对付的唐建国和唐明父子俩,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跟着点头称是。 见到众人如此反应,唐山浩赶紧顺势附和道:「叶辰啊,既然董事长的位置已经定下来由淑珍担任了,那么这首席执行官一职,不如就由你来出任如何?这样一来,你跟淑珍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然而,叶辰却是随意地摆了摆手,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哎呀,不行不行,就算你让我当这个首席执行官,我也不懂怎么管理啊!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我老婆当个保镖算了。」 看到叶辰态度坚决,唐山浩无奈之下,也只好不再强求。 实际上,对于叶辰而言,唐山浩究竟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他并不在意。 叶辰真正关心的,仅仅是能够将唐山浩留在唐淑珍的身旁而已。 「也罢,既然有你守护着晓乐那小丫头片子,我倒也能安心一些了。 这丫头啊,打小就不让我省心呐!」 唐山浩轻轻地叹息一声,言语之间流露出对孙女深深的疼爱之情。 然而,如果此时此刻唐淑珍就在现场,听到这番话,恐怕会气得吐出二两鲜血来。 因为自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从未真切地感受到所谓的疼爱,更多时候所得到的只有无尽的嫌弃。 犹记得小时候,每当她在学校里取得比唐明更为优异的成绩时,换来的并不是赞扬与鼓励,而是长辈们无情的数落:「就算你考试成绩再好又能怎样?女孩子家,终究还是不如嫁个好人家来得实在。」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学毕业,本想着去海外留学继续深造一番,可家里却坚决不同意,并强硬地要求她必须回到自家公司工作,否则就要和她断绝关系,甚至将其逐出家族族谱。 拜托!她所学的专业根本与此毫不相干好不好! 真不知道这些长辈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脑子进水了不成? 可是,由于父亲向来都是一个大孝子,面对这样的压力,唐淑珍最终也只能无奈地选择妥协,进入公司后一切都得从零开始重新学习。 经过多年不懈地努力和拼搏,她总算是在公司里干出了一番名堂,不仅业绩突出、能力出众,而且深受同事们的尊重与信赖,最终获得了所有人的高度认可。 然而,正当她意气风发之时,却突然接到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她需要将首席执行官这个至关重要的职位拱手相让给唐明,而自己则只能接受一个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徒有其名的总裁之位。 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时至今日,她竟然还遭受到如此当众的羞辱! 这难道就能称之为所谓的疼爱吗?简直荒谬至极! 毕竟这可是唐家内部自家的事情,那些董事们对此似乎并不太在意,因为他们此时此刻最为关注的只有一件事。 只见唐建国率先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唐老啊,关于这件事既然已经尘埃落定,那么那一亿元赔偿金的问题,不知道您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呢?」 他顿了顿,接着解释道:「这件事情说到底其实完全是由于唐明的一时疏忽所导致的,所以按理来说,所有的责任都应该由我们这边来承担。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一亿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拿得出来。 倘若强行支付这笔赔偿金的话,很有可能会导致公司的资金链出现断裂的危险情况,那样一来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因此,我在此恳请各位能够先慷慨解囊借给我们一部分资金应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叶辰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漫不经心地随口应道:「哎呀,不必搞得这么麻烦啦!不就是个小小的柳生集团嘛,我去跟他们的老板说一声,让他再多宽限你们几天时间去凑齐这笔钱就行了呗。或者干脆直接打个欠条,反正你们可以慢慢地偿还便是。」说完之后,他便若无其事地靠在了椅背上,仿佛这件事情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一亿的欠条!这个数字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董事们的心头轰然炸响。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叶辰到底拥有多么庞大而深厚的势力,才能让向来以谨慎著称的柳生集团如此大胆,竟敢赊给他整整一个亿?这样的能量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恐怖至极! 此时此刻,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董事们立刻意识到,现在若不赶紧拍拍叶辰的马屁,恐怕日后就再难有这样绝佳的机会了。 于是乎,各种阿谀奉承之言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叶总果然有着非凡的王者风范,那些令我们绞尽脑汁、束手无策的难题,到了您这里竟然瞬间迎刃而解!真是太厉害了!」 「您就是上天特意派遣来拯救我们的福星啊!我愿意此生此世永远追随叶总的脚步,唯您马首是瞻!」 然而,对于这样的溜须拍马之词,叶辰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听得耳朵都快要磨出老茧来了。 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举起手来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你们先别高兴得太早。」 说着,叶辰将嘴里叼着那根已经快要抽完的烟头拿出来,随意地在会议桌上用力一掐,火星四溅之后,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新的香烟,悠然地点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后,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继续说道:「我是否会帮助你们,还得取决于我老婆的心情如何。」言罢,他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留下一众董事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叶辰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的要等唐淑珍回来之后,他才肯伸出援手相助吗? 想到此处,众人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这可真是难倒一众董事们了啊!就在此刻,他们方才猛然回想起唐淑珍的脾气在整个公司之中可谓是人尽皆知的强硬与强势。 如今她已然主动提交辞呈,若想要再度请她归来恢复原职,恐怕唯有仰仗唐老亲自出马,前去恳请他的父亲出手相助方能成事。 唐山浩缓缓地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后,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建国、唐明,随我一同前往勇平家向唐淑珍赔礼道歉。」 然而,唐明却将头猛地一甩,紧紧攥住拳头,满脸倔强之色,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公牛般赌气道:「我才不去!」 想让他去向唐淑珍低头认错?门儿都没有,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敢不去?」唐山浩闻言瞬间瞪大双眼,怒火中烧地怒视着唐明,心中暗自思忖,平日里对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宠溺纵容了,以至于现在竟然如此不知深浅,不晓得天高地厚! 「哼!那好,如果建国你家这小子执意不肯前去,那就直接把他的双腿打断,哪怕是生拉硬拽也必须给我带到那里去!」撂下这句狠话之后,唐山浩便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而其他诸位董事见状,自然也是不愿过多卷入这场风波当中,于是纷纷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地告辞离去。 只是,每一个人的心头都清楚得很,经此一事,这家公司怕是即将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巨大变革了。 等到大伯小心翼翼地将门锁好,并再三确认周围没有旁人偷听后,他才缓缓转过身来。此刻,他的目光落在了仍在耍小孩子脾气的儿子身上,不禁气得连连摇头。 只见唐明满脸委屈和愤怒,冲着父亲大声质问道:「爸,您为何不但不帮着我说话,反倒要替那个淑珍说好话呢?」 面对儿子的质问,唐建国努力压抑住内心汹涌的怒火,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回应道:「你问我为什么? 你可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下性子,非要顶嘴惹得你爷爷大发雷霆!」 然而,唐明却依然倔强地梗着脖子,赌气道:「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去向她道歉的!」 听到这话,唐建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指着唐明的鼻子怒吼起来:「你这到底是故意装傻充愣,还是真的愚蠢至极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就连你爷爷对那叶辰都有所忌惮吗? 你竟然天真地认为他仅仅只是一个入赘到咱们家、靠女人吃饭的窝囊废?你这脑子里究竟有没有一点思考能力!」 被父亲如此劈头盖脸地一顿痛斥,唐明终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原来,那个叶辰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非但不能成为牵制唐淑珍的工具,相反,很有可能会助力唐淑珍平步青云,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所有人都狠狠踩在脚下。 想到这里,唐明不由得暗暗咒骂起来,心里愤愤不平地想道:这唐淑珍的运气也太好了吧,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 当唐明终于清楚地认识到当下自身所处的艰难境地之后,一股深深的恐惧逐渐从心底涌起,并且迅速蔓延开来。此刻再回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他不禁感到阵阵后怕。 「那……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唐明颤抖着声音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另一个人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赶紧去找淑珍赔礼道歉,求她回来继续工作。」 然而,唐明一想到唐淑珍刚刚离开时那副轻蔑而又不屑的神情,脸上立刻露出极不情愿的神色。 第39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见此情景,唐建国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都已经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你还在这里摆什么架子!难道非要我把你的双腿打断然后亲自抬着你过去吗?」 紧接着,那人丢下一句狠话:「我就在停车场等着你,如果半个时辰之内看不到你的人影,从今往后,你就别想再踏进家门一步,直接滚到大马路上讨饭为生吧!」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唐明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最终他还是咬咬牙,迈出脚步跟了上去。 一边走着,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发狠:这次所遭受的奇耻大辱,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 这一天清晨,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落在大地上,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天空湛蓝如宝石,没有一丝云彩遮挡住太阳的光芒,真是一个让人心情愉悦的好天气。 一辆黑色的霸气轿车犹如一道闪电,风驰电掣般行驶在宽阔的车道上。引擎的轰鸣声仿佛是一头凶猛野兽的咆哮,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驾车的男子神情专注,双手紧握方向盘,正准备在下一个十字路口来个急速右转弯。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长发披肩的女学生出现在了路口。 她戴着耳机,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全然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只见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悠然自得地走向马路对面。 当轿车驾驶员发现这位女学生时,心中猛地一惊。他急忙打转方向盘试图躲避,但由于车速过快,距离太近,眼看就要撞上那个毫无防备的女孩了。 千钧一发之际,生死只在瞬间! 就在轿车即将撞上女学生的一刹那,一个身影如鬼魅般迅速闪至她身后。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一把抱起并拥入怀中。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女学生完全惊呆了,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轿车狠狠地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车头的前盖瞬间弹起,变形扭曲,碎片四处飞溅。 而那位被救下的女学生萧若然,则惊魂未定地依偎在陌生男子的怀抱中。 过了好几秒,萧若然才渐渐回过神来。 她茫然地抬起头,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脸上满是疑惑和惊讶。 而此时,救她一命的赵易天正笑嘻嘻地看着她,还不忘趁机揩油,轻轻地捏了捏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并开玩笑地说:“没想到你还挺沉呢。“ 「请……请放我下来。」萧若然的声音颤抖不已,她的心依旧沉浸在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车祸之中,余悸未消。 此刻,她的双腿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连说话都带着明显的哆嗦。 「你确定?我看你现在这样子,怕是站都站不稳了,要不还是再让我多抱一会儿吧。」那个抱着她的男子嘴角挂着一抹轻佻的笑容,如此轻浮的话语和举动,令萧若然那原本就因惊吓而苍白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惹人怜爱。 就在这时,轿车司机终于从猛烈的撞击中缓过神来。 他手忙脚乱地下了车,急匆匆地跑到车前查看爱车的受损状况。 当他看到自己的座驾已经面目全非时,心中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只见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萧若然,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过马路的时候不长眼睛啊!你知不知道我这辆车价值多少啊?你看看,就因为你,我的车都被撞成什么样了!」 面对司机的指责与谩骂,萧若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一旁的赵易天却毫不犹豫地将怀中的萧若然轻轻放下,然后挺身而出,镇定自若地反驳道:「转弯让直行,这可是交通规则中的基本常识。难道你开车上路之前,连这些最起码的知识都没搞清楚吗?我看你不是出门太着急,而是根本就没有带脑子出来吧!」 听到赵易天这番毫不留情的回击,司机气得暴跳如雷。他怒目圆睁,口中喷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脏话,继续恶狠狠地威胁道:「臭小子,你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只要打一个电话,分分钟就让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居然还妄想在这里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你这车到底需要多少修理费用啊?我赔给你就是了嘛,何必把话说得如此难听!」萧若然不禁柳眉一蹙,心中对这种人的行径十分反感。 只见那司机冷冷地哼了两声,那双贼溜溜的小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萧若然,眼神之中充满了不怀好意。 「想赔钱了事?哪有那么容易!」司机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姑娘,你可知道我这辆车价值几何?实话告诉你,别嫌我小气,不给你机会,只要你现在能够立刻掏出十万块钱赔偿给我,今天这事就算到此为止,要不然的话,嘿......」 听到这话,萧若然大怒,娇嗔道:「你这双眼睛最好放干净点儿!」由于太过气愤,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起来。 就在这时,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赵易天突然开口说道:「哟呵,你这可是最新款的王霸汽车啊,这样一辆车怎么着也得百万以上吧,才让人家赔这么一点点,岂不是太吃亏啦?」 萧若然万万没有想到,赵易天竟然会站出来帮着那个可恶的司机说话,气得她狠狠地瞪了赵易天一眼。而那位司机则是面露得意之色,冲着赵易天问道:「哦?看样子你还挺懂行的嘛,难不成你打算替这位美女付钱?」 谁知赵易天却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缓缓说道:「不好意思,这笔钱可不是由我来出,而是应该由你来出。」 司机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不悦地皱起眉头,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故意耍我玩儿吗?」 「你会心甘情愿给的。」赵易天嘴角上扬,笑容愈发显得诡异阴森,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直勾勾地盯着司机,让司机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寒意,脊梁骨阵阵发凉。 「我心甘情愿?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司机愤怒地吼道,同时怒目圆睁瞪向赵易天,然而当他对上赵易天那双透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只见赵易天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轻轻敲了一下手中的扳指。 刹那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司机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突然间莫名其妙地瘙痒起来,那种痒感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肌肤,从骨髓深处一直蔓延到每一寸神经末梢。 司机下意识地开始用双手四处搔抓,试图缓解这难耐的奇痒。 可是无论他怎样用力去抓挠,那股痒意却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他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凡是能够得着的地方都被他抓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可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止住那如影随形般的瘙痒。 看着眼前赵易天那张挂着一脸坏笑的脸,司机立刻意识到自己肯定是中了对方设下的圈套,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焦急万分地大声喊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快说啊!」 「我说过了,你会心甘情愿把钱交出来的。」赵易天冷笑着回应道,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与得意。 没过多久,司机因为过度搔抓而导致全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鲜血不断渗出,将他的衣服染得猩红一片。 此刻的他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痛苦不堪地求饶道:「我给你十万就是了,求你快停下来吧,真的受不了啦!」 听到司机的话,赵易天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单手悠然自得地掰着手指甲,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随口说道:「听你这口气,似乎并不是真心愿意啊,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不不不,我是心甘情愿的,求求你赶快住手吧,我真的快要疯掉了!」司机惊恐万状地尖叫着,声音响彻整个车厢,其惨状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一旁的萧若然则早已被眼前这恐怖的场景吓得呆若木鸡,完全不知所措。 「就你这态度,我实在没办法帮你啊!」赵易天一边无奈地摇着头,一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完,他转过身去,作势要离开此地。 那司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开始拼命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司机声泪俱下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 看到司机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赵易天才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嘛。」紧接着,他再次轻轻敲击了一下手指,只见司机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感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蒙大赦的司机急忙伸手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由于双手抖得厉害,那张银行卡好几次都差点掉落在地上。 好不容易拿稳之后,他又颤颤巍巍地将其递到赵易天的面前,声音哆哆嗦嗦地道:「兄……兄弟,这张卡里有十三万块钱,密……码是 6 个 8。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赵易天面无表情地顺手接过那张银行卡,随意地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面,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嗯,还算你这人有点眼力见儿,懂得识趣。行吧,既然你这么懂事,我这个人向来也是比较大度的,这次就暂且饶了你,赶紧给我滚蛋吧。」 听到这话,那司机如获至宝般,嘴里连连说着感谢的话语:「谢谢,太谢谢您啦!」 此时的他,脸上已经被自己抓挠得满是鲜血,但依然掩盖不住内心的感激之情。道谢之后,他便连滚带爬地迅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钻进车里,随后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尽管赵易天刚才对待司机的手段有些过于残忍,但不管怎么说,他终究还是帮助自己解了围。 想到这里,萧若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走上前去,轻声对赵易天道了一句谢:「谢谢你救了我。」 「好说,帮助美女可是我最大的快乐源泉呢!」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开玩笑地说道。 听到这话,萧若然那原本就有些泛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更红了,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地向赵易天鞠了一躬,然后便转过身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赵易天迅速跨上了他那辆停靠在一旁的酷炫摩托车,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车子如离弦之箭般从后面追了上去。 很快,他就与萧若然并肩而行。 「美女,要不咱们加个传机呗,这十三万块钱咱俩一人一半怎么样?」赵易天边说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萧若然。 「不用了,这些钱都给你好了,我不需要。」萧若然头也不回地加快了步伐,仿佛想要尽快摆脱这个陌生男子。 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警惕,毕竟赵易天刚刚展现出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她担心这个人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 见萧若然如此冷淡,赵易天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更加厚脸皮地骑着摩托车紧紧跟在她身旁,继续没话找话:「嘿,看你的校服,你应该是江城 A 大学的学生吧?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带个路呀?我刚好也要去你们学校办点事儿呢。」 面对赵易天的纠缠不休,萧若然选择了沉默以对,依旧自顾自地走着。 赵易天见状,无奈之下只得将前方正在修桥的消息告诉了她,但萧若然显然并不相信,仍然固执地朝着前方走去。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前面快步疾行,一个则骑着摩托车在旁苦苦跟随。 没过多久,萧若然终于看到了道路前方立着的那块醒目的止步告示牌。 到这时,她才不得不相信赵易天真的没有骗她。 难怪她今天这一路走来,连一辆车的影子都没有瞧见呢,原来前方正在热火朝天地修着桥啊! 赵易天一脸无奈地抱怨道:「唉,我也是被那不靠谱的导航给带到这儿来的。不过嘛,好歹我也算间接救了你一命不是?就冲这个,这点小小的忙你总得帮一帮我吧!」说着,他便满脸恳切地弯下身去,从车垫底下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备用头盔,然后双手捧着递到了她的面前。 看到赵易天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萧若然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拒绝人家。 犹豫再三之后,她终于还是伸手接过了那个头盔,并动作利落地戴在了头上,接着侧身一跨,稳稳当当地坐上了赵易天的摩托车后座。 就在这时,赵易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道:「对了,你认不认识萧若然呀?她可是咱们学校艺术系的校花呢,人长得漂亮不说,还多才多艺的,在学校里那名气可大着呢!」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句话却如同点燃了火药桶一般,瞬间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因为此时此刻,萧校花乘坐陌生男子摩托车前来学校的劲爆消息,正以风驰电掣之势,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水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校园。 「莫钱,快看快看,艺术系校花萧若然,今天居然坐着男朋友的摩托车来上学啦!」校园论坛上刚放出这条劲爆消息,身为吃瓜群众一员的浩辛仁便风风火火地冲进寝室,急不可耐地向墨乾谷分享起这个八卦新闻。 此时,寝室里的墨乾谷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书籍,对于浩辛仁口中所谓的校园八卦似乎毫无兴致。 只见他轻轻推开浩辛仁递过来的手机,头也不抬一下,继续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哎呀,你这家伙,好歹看一眼嘛!这萧若然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啊,那张脸蛋简直就是天使下凡,身材更是婀娜多姿、亭亭玉立。 谁要是能把她娶回家做老婆,那可真是祖上积德、三世修来的好福气呀!」浩辛仁手舞足蹈地描述着萧若然的美貌,试图引起墨乾谷的注意。然而,墨乾谷却像个入定的老僧一般,完全不为所动,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书页,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看到墨乾谷这般木讷的反应,浩辛仁不禁感到有些无趣。 要知道,平日里在这寝室里,除了他俩再无旁人,本想找个人一起聊聊这新鲜事儿,没想到墨乾谷竟是如此不解风情。 正当浩辛仁暗自叹息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原本专心看书的墨乾谷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本,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径直朝门外走去。 浩辛仁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我就知道,这小子其实心里在意得很呢!嘴上说着没兴趣,身体倒挺诚实,这不,着急忙慌地赶着去看热闹啦!」 想到这里,浩辛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发笑。 第40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而此时的墨乾谷早已消失在了门口,留下浩辛仁一个人在寝室里,独自想象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有趣场景。 就在此刻,浩辛仁心中不禁一动。 一个小小的念头悄然爬上心头:何不趁此机会,偷偷翻阅一下那本让墨乾谷如此着迷的《能量第六定律》呢? 或许其中隐藏着令人惊叹的奥秘和宝贵知识。 于是,浩辛仁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前,轻轻拿起那本书。 他满怀期待地翻开书页,目光急切地扫过页面,渴望发现一些能够令自己眼前一亮的精彩内容。 然而,仅仅只是一眼,他便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起来,眼前一片模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得头晕目眩。 原来,这本所谓的《能量第六定律》并非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引人入胜的小说情节,相反,书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各式各样复杂而深奥的方程公式、严密的推理演算步骤。 即便是那些看似贴心的注释,对于浩辛仁来说也是如同天书一般难以理解。 每一行文字、每一个符号似乎都在嘲笑他的无知与浅薄。 浩辛仁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裂开来一般,胀痛难忍。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迅速合上书页,将其放回原位。 这一刻,他深深地意识到,学霸们所处的那个高深莫测的学术世界,实在是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学渣所能触及的范畴。 那种充满智慧与挑战的领域,或许永远只能成为他遥不可及的梦想。 在城市的一角,坐落着一片奢华无比的豪宅区。 这里环境清幽、绿树成荫,每栋别墅都彰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和雄厚的财力。 这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阎晓乐出现在这片别墅区,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的她褪去了张扬个性的服饰,换上了一身简洁而素雅的便装。 她手中提着一只装满新鲜水果的篮子,轻盈地走到了一栋格外气派的别墅门前。 阎晓乐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下了门铃。 清脆的门铃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没过多久,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保姆李姐一路小跑着前来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阎晓乐那张带着灿烂笑容的脸庞就映入了李姐的眼帘。 只见她热情地开口道:「李姐早上好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李姐脸上也立刻绽放出亲切的笑容,回应道:「阎小姐早上好呀!」 阎晓乐微笑着向李姐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水果篮,接着满怀期待地询问道:「我今天是专门过来看望子晨的,不知道她最近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呢?」 被阎晓乐这么一问,李姐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瞬间变得有些惆怅起来。 她轻轻摇了摇头,叹息着回答道:「唉,小姐还是老样子呢,整日无精打采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门。还好有像您这样的好朋友时常过来探望她,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说完这番话,李姐不禁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看着眼前这位善良的保姆如此忧心忡忡,阎晓乐心中也是一阵难过。 她实在想不通,曾经那个活泼开朗、充满活力的子晨怎么会突然间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难道真如人们所说,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吗? 想到这里,阎晓乐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子晨能够早日摆脱阴霾,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 随后,李姐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领着阎晓乐走进了别墅。 两人一边走着,李姐一边继续感慨道:「多好的一个孩子啊,谁能想到竟然会遭遇这样的事情,老天爷可真是不开眼呐……」话语间满是惋惜之情。 这绝非李姐虚情假意的应酬之语,而是源自其心底最深处的真心话。 想当年,莫子晨一家人在过去整整十年间始终如一地善待于她,从未有过丝毫轻视之意,更未曾将她视作外姓旁人。 正因如此,李姐早在内心深处将他们当作自己至亲至爱的家人一般珍视有加。 此刻,由于需要着手筹备今日的午餐,李姐便无法与阎晓乐一同登上楼去。 待阎晓乐独自迈入二楼那间卧室时,一股沉闷压抑之感瞬间扑面而来。 只见屋内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闭合着,使得整个房间仅余一盏孤零零的床头灯散发着微弱光芒,营造出一种令人倍感不适的氛围。 再瞧那好闺蜜莫子晨,正静静地坐靠在床头处,一双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却毫无神采,只是呆呆地凝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人都已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浮肿的眼袋下方,一圈浓重的黑色愈加醒目刺眼,显然是多日未能安枕入眠所致。 曾经那张娇俏动人、明艳照人的面庞如今也变得无比憔悴消瘦,往昔的美丽风姿已然消逝无踪。 就在这时,当莫子晨瞥见阎晓乐缓缓走近时,她那宛如雕塑般凝固的身躯终于稍稍动了一下,嘴角极其艰难地牵扯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然而,那笑容却是如此无力,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紧接着,莫子晨用略带沙哑且虚弱不堪的声音,望着阎晓乐轻声询问道:「洛洛今天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儿过来呢?」 阎晓乐见状,立刻佯装出一副不悦的神情,她气鼓鼓地一把将手中装满各类新鲜水果的篮子重重地放在莫子晨的床头,然后双手叉腰,微微仰着头,摆出一副午夜档电视剧里常见的悲情少妇姿态,娇嗔地喊道:「洛洛啊,洛洛!你整天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洛庆庆,你说,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阎晓乐?哼!我明明一直以来对你都是百般呵护、千般照顾,我究竟哪点比不上她啦?今天,你非得跟我把话讲明白不可!」 听到这番话语,莫子晨再也忍不住了,她笑得前俯后仰,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尽管阎晓乐这表演着实有些尴尬生硬,但是只要能看到子晨如此开怀大笑,一切便都值得了。 随后,阎晓乐轻轻地坐在莫子晨的床边,伸手从水果篮里熟练地掰下一根金黄诱人的香蕉,一边慢条斯理地剥开香蕉皮,一边回应着刚刚莫子晨提出的问题:「哎呀,你不知道呢,那个洛洛简直就是个糊涂蛋!这次考试又挂科啦,这不,这几天正被老师揪着不放,忙着参加补考呢。所以今天呐,就只有我一个人来看望你咯。 要是你觉得不喜欢我过来陪你,那我马上转身走人便是。」 莫子晨听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的兴致瞬间被勾了起来,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阎晓乐的手,撒娇似地说道:「哎呀,怎么会呢?我的小可爱,人家可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地盼着你来哟。虽说我心里确实有着洛洛的位置,但要论真心喜爱的人,那肯定非你莫属啦!」 阎晓乐满脸无奈地冲着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将手中已经剥好皮的香蕉递到她面前,轻声哄道:「好啦好啦,我的花心大小姐,快点儿把这个香蕉吃下去吧!」 然而,莫子晨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忧愁重新浮现在她那张美丽的面庞之上。 只见她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语气哀怨地说道:「我实在是吃不下啊,就算勉强吃进去了,最终还是会全部吐出来的……」 原本那双灵动而迷人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光彩,只剩下无尽的伤感和哀愁。 莫子晨紧紧拉住阎晓乐的手,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由衷地对阎晓乐说道:「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晓乐……」 听到这话,阎晓乐的眼圈瞬间变得通红起来,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但她还是拼命咬紧牙关,紧紧地攥住手心,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悲伤情绪,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微笑着鼓励莫子晨说:「别跟我说这种丧气话!你怎么可能会得厌食症呢?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能够治好你的病的,不管有多难受,你都一定要再坚持一下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其实,阎晓乐之所以会如此激动和坚定地安慰莫子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在前几天,她们路过一个算命摊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张老仙」、「张神算」信誓旦旦地告诉她们,莫子晨最近会遇到贵人相助,从而顺利摆脱当前所面临的困境。 可是眼看着今天就是他所说的最后期限了,那个传说中的贵人到底在哪里呢? 难不成是半路上迷路了吗? 想到这里,阎晓乐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咒骂起那个不靠谱的算命先生来。 仅仅只是相隔了短短的一天时间而已,莫子晨的病情竟然再次出现了恶化的迹象。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他的状况明明已经有所好转了啊!这一切,都得归咎于她之前过于轻信那该死的算命先生所散布的谣言。 当时,她信誓旦旦地向莫子晨承诺,情况一定会如那位算命者所言那般发展。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给予了他们沉重的一击,让原本满怀期待的莫子晨瞬间从云端跌入了无底深渊,内心深处仅存的一丝希望也被彻底磨灭。 如今,莫子晨所面临的问题已不再局限于简单的失眠和厌食,更为严重的是,如果连他自己都选择放弃治疗、自暴自弃的话,那么康复的可能性将会变得微乎其微! 所以,无论如何,必须想办法让他重新振作起来,重新点燃对生活的热情与渴望。 想到这里,阎晓乐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一脸严肃且坚定地对着莫子晨说道:「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在遥远的燕京,有一个号称‘鬼医’的神秘人物,据说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到了他手里,都能够药到病除。 而且巧的是,我爸爸在燕京那边正好认识一些人脉,目前正在通过各种关系努力联系这位神医呢!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赶来亲自为你诊治啦!」 听完这番话后,莫子晨不禁露出了迟疑的神色,半信半疑地问道:「世上当真存在如此神奇的神医么?」 尽管内心充满了疑虑,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他那颗早已死寂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些许涟漪,仿佛黑暗中的一点烛光,虽微弱却足以带来一线生机。 见此情形,阎晓乐急忙掏出自己今天在手机上搜索到的有关鬼医的相关新闻报道,并迅速递到了莫子晨面前,急切地解释道:「当然有啦!不信你看看这些关于鬼医的详细介绍和成功案例,绝对假不了!」 在当今互联网高度发达的时代,有关鬼医的各种传奇事迹可谓层出不穷。 众多网友们对这位神秘医者的描述绘声绘色,将他的医术刻画得入木三分、活灵活现,仿佛那出神入化的技艺就在眼前展现一般。 尽管鬼医的高超医术获得了医学界权威人士的一致认可和赞誉,但更多相关报道所聚焦的却是他行踪飘忽不定的特点。 此人犹如神龙,常常只见其头部显现,而尾部却隐匿无踪。 许多富商巨贾、社会名流以及地方上有权有势之人纷纷通过网络发布重金悬赏,只求能够与这位传说中的神医见上一面,但最终皆未能如愿以偿。 而那些有幸接受过鬼医治疗的患者,绝大多数竟然只是在半途中偶然相遇的有缘人罢了。 目睹着这一系列消息,莫子晨不禁心生惆怅之情。 要知道,她们家虽说也算家境殷实,但与网络上那些拥有数千亿资产的豪门世家相较而言,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值一提。 若论悲惨程度,更是无法与那些自呱呱坠地起便身患重疾,以至于其父母不惜倾家荡产、四处奔走求医问药的孩子们相提并论。 如此一来,这位神秘莫测的鬼医是否真会愿意前来帮助她治病呢? 站在一旁的阎晓乐自然察觉到了莫子晨内心深处的忧虑,尽管此刻她正在欺骗对方,但打心底里还是由衷地期望自己能够邂逅这位传闻中的鬼医。 哪怕需要为此放下尊严,跪地叩头求情,她也在所不辞。 就在这个时候,莫子晨的妈妈结束外出办事回到家中。 一进门,她便向正在忙碌的李姐询问家里的情况。 当得知阎晓乐这孩子再次前来探望子晨时,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深深地被这份真挚的友情所打动。 同时,她也为自己的女儿能够拥有如此贴心的好友而倍感欣慰和满足。 莫妈妈脚步匆匆地走上楼梯,朝着子晨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女孩欢快交谈、笑声不断的温馨场景。看着女儿与闺蜜相处得如此融洽快乐,莫妈妈那颗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稍稍松弛下来。 「乐乐啊,要不留下来吃完午饭再走吧!」莫妈妈微笑着开口挽留道。 原本正与子晨谈天说地的唐淑珍听到声音后,这才注意到莫妈妈走进了房间。她连忙站起身来,礼貌地向莫妈妈问好:「阿姨好呀!」 莫妈妈面带微笑回应着,目光关切地落在阎晓乐身上问道:「吃过早饭了吗?」 阎晓乐眼珠一转,故意装作还没吃饭的样子回答道:「还没有呢,阿姨,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实际上,在来这里之前,她在路上早就已经用过餐了。 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下楼去打个电话给父亲,催促他赶紧想办法找到那位传说中的鬼医,好治好莫子晨的病。 莫妈妈一听,忙不迭地说道:「当然有的,我马上让李姐给你拿上来。」 然而,阎晓乐却连连摆手拒绝道:「不用这么麻烦啦,阿姨,我还是自己下去吃比较自在一些。」 说完,她生怕莫妈妈继续坚持,于是迅速起身朝门外走去。 毕竟,她实在不愿意当着莫子晨的面大吃大喝,以免引起子晨的伤心情绪。 莫妈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满脸关切地看向女儿,柔声问道:「晨晨啊,你现在感觉如何呀?有没有好一些呢?」 莫子晨微微皱着眉头,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虚弱地回答道:「妈,我的头还是发胀得难受,浑身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说完,她睁大眼睛,满是好奇地看着母亲,接着反问道:「妈,您刚刚出去做什么啦?」 只见莫妈妈微微一笑,然后伸手从床头拿起一把精致的梳子,动作轻柔地开始帮女儿梳理起略显凌乱的头发。 一边梳着,她一边轻声说道:「宝贝儿,我听你三婶讲,在化风路上有一个风水先生特别灵验,可厉害了!所以妈妈就赶紧过去替你瞧了瞧。」 听到这里,莫子晨心中不禁一阵无奈,暗自嘀咕道:「唉,妈妈肯定又被那些骗子骗走了不少钱。」 第41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自从自己生病以来,妈妈总是会相信各种稀奇古怪的说法和方法。 然而,还未等莫子晨开口抱怨,莫妈妈像是猜到了女儿的心思一般,连忙解释道:「这次真没花多少钱,你别担心。」 顿了顿,她又深情地望着女儿,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慈爱,继续说道:「只要能让我的宝贝女儿快点好起来,就算要妈妈花再多的钱,妈妈也心甘情愿呐!」 其实,莫妈妈何尝不知道女儿并不喜欢这些所谓的迷信之事,但面对女儿这不明原因的病情,无论医院怎样反复检查、诊断,始终无法找出确切的病因和有效的治疗方案。 在这种无助与焦虑之下,她也只好怀着一丝希望,尝试去寻求这些看似不靠谱的偏方门道,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轻易放过。 莫妈妈轻柔地拿着梳子,仔细地为莫子晨梳理着如丝般柔顺的秀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欢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阎晓乐像一只兴奋的小兔子一般,急匆匆地跑上楼来。 「子晨,你赶快把衣服穿好呀!你爸爸特意请来了一位神医要给你看病呢,人家现在已经在楼下等着啦!」阎晓乐满脸激动地说道。 听到这话,莫子晨心头猛地一震,脱口而出:「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医?!」 「哎呀,不是啦!不过虽然不是那位赫赫有名的鬼医,但这位神医在咱们东海地区那也是相当厉害的哟!我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 阎晓乐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生病需要被医治的人是她自己似的。 其实连阎晓乐自己都没有想到,莫爸爸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能够请到东海这边声名远扬的神医,而且还是亲自登门问诊。 就在刚刚,她还专门上网查询了一下关于这位神医的信息。虽说与燕京的鬼医相比可能稍逊一筹,但在东海一带绝对称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名医。 更重要的是,这位神医尤其擅长脑神经方面的病症诊治,这不正是为莫子晨量身定制的嘛!阎晓乐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巧妙安排。 「真的会有效吗?」莫妈妈听后,连忙放下手中的梳子,快步走向衣柜,为莫子晨挑选合适的衣物。 没过多久,当那位神医走进房间并替莫子晨认真地把完脉之后,他一脸自信地向众人承诺道:「这种病例我以前成功治愈过不少,只要按照我们医院制定的方案进行治疗,康复绝对不成问题!」 听闻这个天大的喜讯,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欣喜之色,那原本沉甸甸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可以缓缓落地了。 这位神医此次前来其实不过是顺路还一个人情罢了,他尚有其他要事需要前往镇上处理,因此莫子晨一家人自然也不好强留他共进午餐。 在对神医千恩万谢之后,大家便挥手送别了他。 紧接着,众人开始计划着待莫爸爸送人归来,就立刻驾车送莫子晨前往东海的那家医院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一切准备就绪,行李也已收拾妥当,只等着莫爸爸开车回来接上她们便可启程。 然而,就在这等待的当口,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一名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宛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了家门口! 只见这名老者背负双手,步履缓慢却又稳健地朝着屋内徐徐走来。 他身上那件宽松的白袍随风轻轻飘动,宽大的衣袖与下摆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飞扬。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则是他那双清冷高远且目下无尘的眼睛,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其法眼,当真像极了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此时此刻,正站在客厅里等候车辆的四个人瞬间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 没有人认识这位不速之客究竟是谁,更不清楚他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沉默片刻之后,还是心直口快的李婶率先打破僵局,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几步,开口询问道:「老师傅,您这是……找哪位呀?」 面对李婶的发问,那位神秘老者微微抬起头,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回答道:「我来救人。」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使得整个场面愈发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这位老者口中所言甚是怪异,令人摸不着头脑,刹那间使得在场的四位女子心弦紧绷,惶恐不安起来。 只见那老者步履蹒跚地朝着她们缓缓走来,待到近前时,他竟然不紧不慢地从长长的衣袖之中探出一只干枯如树皮般的手掌,并直直指向其中名为莫子晨的女子,斩钉截铁地道:「我能救她。」 莫子晨的母亲见状,心中一惊,瞬间变得无比紧张,毫不犹豫地跨步向前,张开双臂,犹如老母鸡护雏一般,紧紧地将莫子晨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同时,她瞪大双眼,怒目圆睁,对着眼前这个神秘的老者高声怒斥道:「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赶紧给我走开,否则我可要叫保安过来了!」 然而,面对莫妈妈的斥责与驱赶,那位老者只是微微一哂,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后便又若无其事地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紧接着,他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煞有介事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不管是传统的中医之术,还是现代的西方医学手段,都对此无能为力,无法挽救她的性命。 倘若今日我不出手施救,那么你们的宝贝女儿定然活不过今天日落之时。」 如此惊世骇俗、耸人听闻的话语一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把他的这番话当真,只当他是不知从哪一家精神病院里偷跑出来的疯子罢了。 就在莫子晨正准备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小区物业,让他们派安保人员前来将这个奇怪的老者赶走时,只见那老者突然不紧不慢地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了一个古旧的铜铃。 那铜铃看起来颇有年头,表面泛着一层黯淡却又神秘的光泽。 老者轻轻摇动起手中的铜铃,刹那间,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骤然响起,并以极快的速度向外扩散开来。 原本还算平静的空气仿佛被这铃声搅动得波涛汹涌一般。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莫子晨,当她的耳朵捕捉到这阵铃声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开始剧烈地旋转起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天与地似乎颠倒了位置。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双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她的脑袋,拼命地拉扯、挤压,令她痛不欲生。 「不要摇了!求求您,不要再摇了……」莫子晨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钻心刺骨的痛苦,她像发了狂似的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着,一边用力地扯动着发根,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些许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痛楚。 见到莫子晨如此痛苦的模样,老者终于停下了摇晃铜铃的动作。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缓缓开口道:「现在,你总该相信我所说的话了吧。」 说来也怪,这铃声似乎仅仅对莫子晨产生了作用,周围其他围观的人们在听到铃声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之处,甚至连一丝不适的表情都未曾流露出来。 众人目睹此景,皆被吓得不轻,一时间竟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还是阎晓乐最先回过神来。她满脸焦急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老者面前,语气急切地问道:「老人家,您到底对莫子晨做了些什么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面对阎晓乐的质问,老者倒是显得颇为淡定从容。他微微眯起双眼,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小姑娘,别慌。我刚才所摇之铃乃是驱魔灵,对于普通之人来说,听闻此铃声并不会受到影响;但若是有人被邪祟附身,那么在听到这铃声之后,便会感觉到头痛欲裂,浑身难以自制。」 「鬼上身?!」听到老者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皆是一惊。谁能想到,平日里只在恐怖故事和影视作品中出现的情节,竟然会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身边呢? 只见那位老者步履蹒跚地朝着窗边走去,每一步似乎都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沉重感。 走到窗边后,他稍作停顿,紧接着开口说道:「凡是被邪祟上身之人,皆会对阴气产生强烈的喜好,而对阳气则极力躲避。随着时间的推移,其自身的意识将会一点一点地受到侵蚀,直至……」 说到这里,老者突然猛地一甩手,将原本紧闭着的室内窗帘用力扯开。刹那间,耀眼刺目的阳光如潮水般汹涌而入,直直地照射在了屋内众人的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以适应这过于强烈的光线刺激。 待稍微缓过神来之后,老者才缓缓转过身,伸出一只手指向地面,用一种低沉而严肃的语气继续说道:「待到那影子彻底消失之时,这个人便再也无法得救了。」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顺着老者所指的方向看去,下一刻,他们全都被眼前所见的景象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起来。 原来,在地上莫子晨的影子与其他人的相比,竟然已经淡化了一半有余! 如此明显的差异就这般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由不得他们有半分怀疑。 此时此刻,恐惧和惊慌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人群之中蔓延开来。 回过神后的人们连忙急切地向老者询问解救之法,一个个满脸哀求之色,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面对众人的求助,老者倒是显得颇为沉着冷静。 他微微点了点头,安抚道:「诸位不必惊慌,此事虽看似棘手,但也并非全然没有解决之道。我早已准备好了所需的一应器材,只要你们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应当能够化险为夷。」听了老者这番话,众人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一般,赶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经过漫长而紧张的大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完成了对场地的布置工作。 然而,所谓的布置其实相当简单粗暴,仅仅是使用道长那根鲜红如血的长麻绳将莫子晨牢牢地捆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之上。 不仅如此,在她身体周围还随意放置了好几叠泛黄且散发着陈旧气息的符咒。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老者神情凝重地对着在场的其他人说道:「好了,请各位移步到房间里面耐心等待一会儿。 待会儿无论外面发生何种情况,都绝对不许踏出房门半步!这一点至关重要,千万要牢记在心啊!」 此时,被那特制的红绳紧紧束缚、几乎无法动弹分毫的莫子晨满脸惊恐之色,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死死抓住母亲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莫妈妈心疼不已,一边温柔地安抚着女儿,一边焦急地转向老者,恳切地哀求道:「大师,求求您就让我留在这儿陪伴我的女儿吧!我保证绝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站在一旁的阎晓乐见状,也连忙附和着央求起来:「是啊,大师,我们肯定不会捣乱的!」 面对母女俩和阎晓乐的苦苦哀求,老者却始终不为所动,他一脸严肃地板着脸,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此次作法一旦正式启动,中途便绝不能有任何停顿或者干扰。倘若你们贸然在中途冲出来横加阻拦,那么局面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连我恐怕也无能为力了!所以,如果你们真心希望她能平安无事,那就不要再继续耽搁时间了,赶紧进到屋里去等着吧!」 众人虽然满心忧虑与不甘,但一想到此事关系到莫子晨的生死存亡,最终还是不得不听从老者的安排。 尽管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但她们也只能默默地转身走进厨房,静静地守候在那里,期盼着能够尽快听到来自老者的好消息。 「小姑娘,你不要害怕,这一切都会很快结束的。」那位面容慈祥却又透着几分神秘气息的老者,用他那沉稳而镇定的声音,缓缓地开口向面前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的莫子晨安慰并保证道。 听到这话,莫子晨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点着头,表示自己愿意相信老者所言。 此时此刻,屋内一片静谧,只有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夜枭的啼叫。 房间中央摆放着两张相对而立的椅子,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见老者不紧不慢地走到其中一张椅子前,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然后,他轻轻闭上双眼,双手紧握起手中那只古旧的摇铃,开始有节奏地摇动起来,并伴随着口中念念有词:「阴阳无间,神明眷顾。劈开幽冥,除却鬼怪。乾坤无限,万象归一。天仙降临,恶灵束缚。」 尽管与老者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何,莫子晨却觉得那些拗口且难以理解其含义的咒文仿佛就在自己耳边回响一般,清晰可闻。随着老者持续不断地吟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咒文所产生的效果也渐渐开始显现出来。 起初,莫子晨只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朝自己袭来,让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渐渐地,这种压力越来越大,使得她原本就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此刻愈发显得沉重无比。与此同时,她的意识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开始不受控制地飘忽起来,眼前的景象时而模糊不清,时而又重叠交错。 在厨房焦急等待消息的莫子晨的母亲和大姐头等人,心情也是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她们不停地在原地踱步,时不时伸长脖子朝着房间张望,想要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然而,紧闭的房门却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她们隔绝在外,只能凭借想象去猜测屋内正在上演的惊心动魄一幕。 就在众人焦虑万分之际,突然间,莫子晨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便感到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瞬间瘫软了下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直闭着眼睛的老者猛地睁开双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站起身来。只见他身形一闪,眨眼间便来到莫子晨身旁,左手毫不迟疑地掐住她正歪倒下去的纤细脖颈,右手则伸出食指和拇指,牢牢夹住一张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黄色符咒,用力地按压在她光洁的眉心之处。 口中吟唱咒文的速度比起刚才来,简直快如疾风骤雨,足足快了一倍有余!「道法无边,心如大海。万鬼束缚,人道永存。」 伴随着这最后一句口诀声的落下,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震颤。 第42章 神秘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只见道道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渐渐凝聚成一道道璀璨夺目的圣洁之光。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安静躺着的莫子晨,其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双眼竟再次缓缓睁开,但那眼眸之中却已是漆黑如墨,看不到一丝光亮。 此刻的莫子晨面容扭曲狰狞,嘴巴大张着发出一阵嘶哑的咆哮,同时拼命地左右摇晃着头颅,想要挣脱那紧紧按压在她额头之上的符咒。 见到如此情形,一旁的老者面色凝重,他左手迅速扬起猛地一挥。 刹那间,摆放在地面上的那些符纸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竟然无风自动飘飞而起。 这些道符在空中灵活地飞舞穿梭,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精准度,一道接一道地稳稳贴附在了莫子晨的身躯之上。 当那一道道符咒与莫子晨的肌肤接触的瞬间,只听得一声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云霄。 每一张符咒都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无情地插入了她的身体,给她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剧痛。莫子晨痛苦地扭着身躯,口中不停地呼喊着,声音凄惨而又绝望。 「晨晨!!」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仿佛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莫妈妈的心窝。 听着女儿如此痛苦的呼喊,莫妈妈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焦急与担忧,她猛地放下手中正在忙碌的厨具,毫不犹豫地冲向厨房门口,想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姨您现在可千万不能出去啊!」阎晓乐和李姐见状,急忙伸手死死地拉住莫妈妈,试图阻止她冲动的行为。 尽管她们同样心急如焚,但那位神秘的大师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过,绝对不可以靠近或者打扰到此刻正在施法的他。 因为一旦贸然行动,不仅无济于事,反而可能会给整个局面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然而,此时的莫妈妈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她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那可怜的女儿。 母爱的力量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阎晓乐和李姐两人拼尽全力,竟然也难以拦住她前进的步伐。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候,令人震惊的一幕突然发生了。 只听得伴随着莫子晨一声响彻云霄、极其刺耳的嘶吼声响起,一股强大无比的真气瞬间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那股真气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冲击着绑缚在她身上的绳索以及符咒。眨眼之间,那些原本坚韧无比的绳索和符咒便在真气的猛烈撞击下纷纷碎裂开来,化作无数碎屑飘洒在空中。 紧接着,莫子晨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迅速出现在了那位老者面前。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她挥起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地砸向了老者的胸口。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传来,老者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倒飞了出去。 冲进客厅的莫妈妈、阎晓乐和李姐三人,亲眼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由得惊得目瞪口呆。 眼看着老者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她们下意识地就要冲上前去将其扶起。 「不要过来!」老者强忍着剧痛,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喝止道。 听到这话,三人的脚步戛然而止。只见老者用颤抖的双手艰难地撑着地面,缓缓地从地上坐起身来。 刹那间,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地板。 「哈!哈!哈!哈!」莫子晨猛然站起身来,仰头向着天空放声狂笑,那笑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然而,就在这狂笑声中,竟隐隐夹杂着另一道阴森诡异的男声:「我立天又活过来啦!」 令人震惊的是,他竟然如此之快就完成了附身。一旁的老者瞪大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唇颤抖地开口问道:「立——天!!你魂元已然散尽,按常理来说根本不可能这么迅速就得以恢复,你到底使用了何种手段?」 面对老者的质问,立天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老者,怒吼道:「死老道,我都已经被你打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可你却依旧不肯善罢甘休,想要将我赶尽杀绝。 不过好在苍天有眼,不负于我,今天便是你的末日!」 听到这番话,老者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狂妄小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随着他这一声怒喝,其周身瞬间爆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向四周席卷开来。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衣物也像是被狂风卷起似的,剧烈地飘动起来。 而此时的立天,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声道:「同样的招数对于如今的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话音未落,只见原本还稳稳立在远处的立天,身形一晃,眨眼之间便如同鬼魅般瞬移到了老者的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老者反应也是极为迅速,眼见立天突然近身,他毫不犹豫地挥起手掌,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朝着立天拍去。 刹那间,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拳头和手掌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所引发的强烈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而下。 怎么可能!!老者心中大惊失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立天竟然比起之前还要强大许多,那磅礴的气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压来,让人喘不过气。 老者瞬间便明白过来,这个被附身的女孩绝对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事情绝不会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可恶啊!自己怎么会如此疏忽大意?老者懊悔不已,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心里清楚得很,以现在的状况来看,自己绝非立天的对手。若是再继续纠缠下去,恐怕今天就要命丧此地了。 想到这里,老者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连忙转过头去,对着远处的三人大声喊道:「我已经无法抵挡他了,你们赶快逃跑吧!否则他定会将你们全部杀死的!」 然而,还没等那三人有所反应,立天冷笑着说道:「死到临头,居然还有心思去操心别人的死活。」 原来,立天想要彻底侵蚀原主的意识,就必须让她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所以,对于原主所关心的人,立天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见立天手臂一挥,一道雄浑无比的气劲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远处的三人疾驰而去。 眨眼间,那股气劲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她们身上的穴位,使得她们浑身一麻,顿时瘫软在地,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与此同时,立天并没有停止攻击,而是加大了力度,一波又一波更为猛烈的攻势源源不断地朝老者袭来。 老者拼尽全力苦苦支撑着,但终究还是难以抵御这般凌厉的进攻。仅仅过了片刻功夫,老者便再也坚持不住,再次被重重地击倒在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随后两眼一翻,昏迷不醒。 立天满脸陶醉地享受着这种强大所带来的快感,他用尽全力将脚掌狠狠地踩踏在昔日那个令他畏惧不已、如今却已沦为手下败将的白一丰身躯之上。 每一次用力的践踏,仿佛都能让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与屈辱得到释放,而伴随着这暴力行径的,则是立天那愈发张狂且得意忘形的笑声:「白一丰,想不到吧?你竟然也会有今日这般惨状!哈哈哈哈……」 笑罢,立天猛地转过头去,目光如炬般射向不远处被定格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的另外三个人。 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和嘲讽,宛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一般令人胆寒。 仅仅只是被这样的视线扫过,那三人便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瞬间布满了恐惧之色。 此刻的立天已然杀心大起,正准备毫不留情地出手解决掉眼前这三个家伙时,一阵突兀的门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现场原本紧张到极点的氛围。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立天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心想定然是莫爸爸带着那位传说中的神医赶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暂且放过这几人好了,反正他们现在插翅难逃,无论是谁来,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想到这里,立天缓缓收回了即将挥出的手掌,嘴角依旧挂着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静静地等待着门外之人的到来。 立天心想着,脚步轻缓地朝着大门走去。路过客厅时,他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果盆,心中一动,顺势将其中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悄悄藏在了身后。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小心翼翼地向外窥视。 然而,门外站着的并非如他所料、还堵在早班高峰期路上的莫爸爸,而是一名身着一袭黑色古装的神秘男子。 男子脸上戴着一张狰狞可怖的青狼面具,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面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立天心头一紧,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难道此人是白一丰趁自己不注意发出求救信号找来的帮手? 尽管内心充满疑惑和警惕,但立天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 他微微一笑,模仿着莫子晨清脆悦耳的声音轻声问道:「请问您找谁呀?」 然而,那名神秘男子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甚至连看都未看他一眼,便毫不客气地用力推开了门,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见此情形,立天心中的杀意瞬间涌起。 不管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既然如此无礼蛮横,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气了! 就在那男子转身背对自己的一刹那,立天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抽出水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男子的心脏部位狠狠捅去。 眼看着锋利的刀尖即将刺破男子的衣衫,直抵其要害,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男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形猛地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立天这致命一击。立天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手中的水果刀便已落空。 而更令立天惊愕不已的是,那神秘男子动作快如闪电,瞬间欺身上前,牢牢抓住了立天握刀的手腕,并顺势一扭。 立天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手腕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 紧接着,那男子再次出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了立天的脖颈,竟将他硬生生地拎到了半空之中。 「我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立天气急败坏地咒骂道。 就算是自己刚才先动了手,想要偷袭对方,可哪有正常男人会像眼前这个家伙一样,面对他如今这般娇柔可爱的“软妹子”形象,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肯听,就二话不说痛下杀手呢? 一股强烈到几乎令人昏厥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使得他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此刻的她,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调动体内那微弱的真气,以此来挣脱对方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扼住喉咙的手掌。 在极度的慌乱与恐惧之中,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拼命地挥舞双手,试图抓住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 然而,命运似乎在此刻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由于男女之间天生的身高差异,她那双短小的手臂竟然连对方的脖子都难以触及。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尖叫声突然从身后传来:「不——要!!」 原来是瘫软在地、早已失去行动能力的莫妈妈。 她原本想要艰难地爬到门廊处,向正在屋外忙碌的莫爸爸发出警告,让他小心那个名叫立天的危险人物。 可谁能料到,当她好不容易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竟是自己心爱的女儿即将被人活活掐死在自家门前的恐怖场景。 心急如焚的莫妈妈再也顾不得其他,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你放开我女儿——!」 听到莫妈妈声嘶力竭的喊叫,立天明显感觉到手中的握力骤然减轻。 他心头猛地一喜,暗自庆幸道:「太好了!还好我刚才没有贸然先动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于是,他迅速做出反应,顺势装出一副完全昏迷不醒的模样,静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时默默祈祷着能够寻找到一个绝佳的逃跑时机。 墨乾谷小心翼翼地将莫子晨放在地上,然而他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却依旧紧紧掐住莫子晨的脖颈,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他那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响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去,给我准备一把椅子和一捆结实的绳子来!」 听到这话,一旁的阎晓乐心急如焚,她顾不上许多,急忙手脚并用地从后面艰难地爬过来,试图靠近他们二人。 爬到近处时,她满脸焦急地质问道:「你究竟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朋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墨乾谷闻言,缓缓转过头,朝着阎晓乐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直到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阎晓乐竟然也在这里。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再次张开嘴巴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想要救下她,就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否则……后果自负!」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赶紧行动起来。 不多时,一把坚固的木椅和一捆粗实的麻绳便被送到了墨乾谷面前。 只见他动作利落地将莫子晨拎起,像扔小鸡一样把他重重地丢到了那张椅子之上。 紧接着,墨乾谷手法娴熟地用那捆麻绳将莫子晨牢牢地捆绑在了椅子上,使其动弹不得。 不仅如此,他还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张红色的纸张,看上去宛如一道神秘的符咒。 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张纸贴在了莫子晨的胸口处,完成这一系列操作之后,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原本受到控制的莫妈妈、阎晓乐以及李姐等人逐渐恢复了清醒。 她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茫然无措。 好在经过一番检查,大家除了身体略显虚弱之外并无大碍。只是那位老者由于伤势过重,此刻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呼吸尚算平稳,想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李姐当机立断,驾驶着保姆车迅速将老者送往附近的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 墨乾谷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陈旧而古朴的捣药罐,又从一旁的竹篮中挑选出几束新鲜嫩绿、散发着阵阵清香的草药。他移步至厨房那略显简陋但却收拾得干净整洁的灶台边,轻轻地将这些草药放在案板之上。 墨乾谷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的工作中来。 只见他右手握住捣药杵,开始有条不紊地将那些草药逐次放入捣药罐中,并用力地捣碎它们。每一下捣动,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曲独特的乐章。 第43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这时,前来帮忙的阎晓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厨房。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立刻被案板上那片形状奇特、宛如鸡爪一般的叶子所吸引。 阎晓乐满心好奇地伸手拾起这片叶子,凑近鼻尖轻嗅一番后,歪着头向正在专注捣药的墨乾谷问道:「这是什么植物呀?它有什么样的药用功效呢?」 然而,墨乾谷此时正全神贯注于捣药之事,对于阎晓乐的询问充耳不闻。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冷漠与不耐却是显而易见。 阎晓乐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她不禁皱起眉头,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墨乾谷,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药叶,嘴里嘟囔着:「这么凶干嘛……」 不过尽管心中有所不满,她还是乖乖地把药放回原处。 就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阎晓乐忽然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她回过头再次打量起墨乾谷,犹豫再三之后,阎晓乐鼓起勇气开口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 听到这话,原本一直在不停捣药的墨乾谷手上的动作突然一顿。 他缓缓直起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阎晓乐,脸色变得异常严肃。沉默片刻之后,他沉声说道:「出去!别让我说第二次。」说完便重新低下头继续捣药,不再理会阎晓乐。 阎晓乐被墨乾谷如此严厉的态度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哦」了一声,然后心有不甘地走出了厨房。 一边走着,她还一边不停地思索着: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药味自己确实感觉曾经闻到过,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呢?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被紧紧捆缚在椅子上的莫子晨,就在此刻悠悠转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牢牢捆绑在自己身躯之上的绳索。这些绳索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将她束缚得动弹不得。 莫子晨满心困惑地低头打量着捆在身上的绳子,心中充满了疑问。 正在此时,她的目光越过眼前的障碍物,瞥见了不远处正手持电话、神色紧张的妈妈。 于是,她扯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妈,我怎么还被绑着呢?驱魔仪式到底有没有成功呀?」 听到女儿急切的呼唤声,莫妈妈如同触电般猛地挂断了电话,脚步匆匆地朝着莫子晨快步走来。 然而,当她走到近前时,脸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似乎对眼前之人的身份心存疑虑。 只见她瞪大双眼,紧盯着莫子晨,声音颤抖地问道:「晨晨,是你吗?你真的是我的晨晨吗?」 莫妈妈的表情和语气都显得如此真实而自然,甚至连她自己作为母亲都无法分辨此时此刻站在面前与自己对话的究竟是人是鬼,又或者说是被恶鬼附身的女儿莫子晨,亦或是那个名叫立天的恶灵。 面对母亲奇怪的问话,莫子晨愈发感到焦急不安,她高声喊道:「当然是我啦,妈妈!您为什么会这样问呢?赶快帮我把这该死的绳子解开吧,它勒得我好痛啊!」 说着,她开始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这......」想起刚刚发生过的诡异事件,莫妈妈不禁犹豫起来。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之后,她最终还是决定先去向他人请教一番比较妥当。 于是,她轻声安抚道:「晨晨,你再稍微忍耐一会儿哦,妈妈马上就回来。」话音未落,她便转身急匆匆地奔向厨房方向而去。 「妈——妈——」望着母亲渐行渐远的背影,莫子晨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在原地不停地呼喊着,希望能够留住母亲的脚步。 可是,莫妈妈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拐角处,只留下莫子晨独自一人在那把椅子上苦苦挣扎。 就在这时,墨乾谷恰好完成了熬制药汤的工作,他轻轻吹去浮在表面的热气,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缓缓走出厨房。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制造巧合,刚刚踏出厨房门的墨乾谷,正巧迎面碰上了匆匆赶来的莫妈妈。 莫妈妈心急如焚地向墨乾谷说明了当前的情况,希望他能够施以援手。 而墨乾谷听完后,仅仅是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 随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走向莫子晨所在之处。 此时的莫子晨,正一脸惊恐地望着那个戴着鬼面具、手持药碗步步逼近的神秘人。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疑惑:「这个怪人到底是谁啊?之前那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又去哪里了?还有,妈妈,他手上端着的这黑乎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呀?难道他要强行喂给我喝吗?」想到这里,莫子晨愈发害怕起来,她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角,拼命向其求救。 然而,还没等莫妈妈来得及开口解释,墨乾谷便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 只见他动作迅速且粗鲁,猛地伸出一只大手,死死地撑开并提起莫子晨那小巧的嘴巴,紧接着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手中的药碗,毫不留情地将里面苦涩难闻的药液一股脑儿全部灌入了莫子晨的口中。 由于药量过大,速度过快,毫无防备的莫子晨瞬间被汹涌而入的药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小脸憋得通红,眼泪也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一旁的莫妈妈见状,气得瞪大双眼,狠狠地怒视着眼前这个行为粗暴的鬼面人,大声呵斥道:「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嘛!」 与此同时,她急忙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轻柔地替莫子晨擦拭掉喷溅在脸上的药水,眼中满是心疼与怜爱。 眼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接二连三地遭受这般苦楚,莫妈妈只觉得心如刀绞。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莫子晨突然之间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了身体一般。 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着,整个身躯都扭曲成了一种诡异的姿势。 与此同时,她的七窍竟然开始不停地向外冒出鲜血,那殷红的液体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淌而下,看上去极为可怖。 莫妈妈目睹这一幕后,整个人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无助,嘴唇哆哆嗦嗦地冲着墨乾谷大声喊叫:「你……你究竟给我的女儿喝了什么?快说啊!到底给她喝了什么东西!」 然而,面对莫妈妈歇斯底里的质问,墨乾谷却沉默不语,丝毫没有要作出任何解释的意思。 就在这时,一旁愤怒至极的阎晓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猛地冲向墨乾谷,抬起拳头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 可谁知墨乾谷反应极快,手臂一挥便将扑过来的阎晓乐像扔垃圾一样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给我灌毒药?」莫子晨一边痛苦地嘶吼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咳出鲜血来。 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更多的鲜血从她口中涌出,仿佛生命正在以这种残酷的方式一点点离她而去。 而此时的立天,原本还想继续伪装下去,但眼看着莫子晨的状况越来越糟糕,生机正以惊人的速度消逝着,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坐视不管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杀掉他甚至不惜牺牲掉无辜的莫子晨作为陪葬品。 「算你狠!」立天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 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他别无选择,只得迅速脱离当前的宿主躯体,准备另寻他人作为寄生之所。 然而,就在他刚刚从那具身体中抽离出来,化作常人难以觉察的魂魄形态,并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逃离此地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墨乾谷站在远处,看似随意地隔空伸出手掌轻轻一按。 刹那间,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如同泰山压卵一般朝着立天汹涌而来,硬生生将其定在了半空中。立天惊愕得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当初就连实力高深莫测的白一丰都未能察觉到他的存在,眼前这个墨乾谷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说他的修为已经臻至登峰造极之境? 想到此处,立天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一团炙热无比的蓝色火焰在墨乾谷的掌心熊熊燃烧起来,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业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高温和毁灭气息。 尽管立天此刻身处在半空中,但那股恐怖的热浪依然扑面而来,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这股足以焚化世间一切死灵的炽烈能量。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房间的凄厉惨叫响起,半空中的立天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瞬间被那团熊熊烈焰完全吞没。 眨眼之间,原本虚无缥缈的魂魄竟然被灼烧成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立体结晶矿石,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而墨乾谷则面不改色地抬手一挥,那块结晶矿石便乖乖飞入他手中的戒指之中,消失不见。至此,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终于落下帷幕。 处理好立天后,墨乾谷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不远处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莫子晨身上。 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扬起右手,随意一挥,刹那间,几道如同针线一般纤细的金色光芒便如闪电般从他的指间迸射而出,精准无误地没入了莫子晨的身体之中。 就在这些金色光芒进入莫子晨体内的瞬间,原本已经完全停止呼吸、仿佛失去所有生机的莫子晨突然微微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那紧闭的双眼竟然缓缓睁开,胸膛也开始有节奏地起伏着,显然是重新恢复了生命迹象。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墨乾谷竟然拥有如此神奇而高超的医术,仅仅只是随手一挥,就能让一个看似已经死去的人起死回生! 此时,墨乾谷面无表情地将手收了回来,嘴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好了。」 说完之后,他甚至都没有再多看一眼众人,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直到这时,众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们意识到自己之前可能错怪了墨乾谷,但当他们想要开口向其道歉时,却发现墨乾谷早已雷厉风行地走出了门外,根本连给他们道歉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待走到门口之后,墨乾谷停下脚步,伸手轻轻转动了一下戴在右手中指上的那枚古朴戒指。随着他的动作,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原本笼罩在他身上那件神秘的黑色长袍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他平日里所穿的普通衣物。 紧接着,墨乾谷又伸出左手,探入腰间挂着的储物戒中摸索了片刻。 很快,他便从中取出了一枚雕刻精美的玉佩。只见他将玉佩握在掌心,稍稍注入一丝灵力,玉佩之上立刻泛起一层淡淡的绿色光晕。 下一刻,墨乾谷嘴唇微动,似乎正在通过这块玉佩与某人交流着什么。 不消多时,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回储物戒中,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莫爸爸依旧被困在了拥堵不堪的道路之中,车辆只能如蜗牛般缓慢前行。 然而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另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出现了。 只见那位本应被李姐送往医院救治的白衣老者,此刻却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折返回来。 他面色焦急,口中不断呼喊着:「立天呢!立天在哪里!」 原来,这位老者在前往医院的途中竟然苏醒了过来。 当他从李姐那里获知了自己昏迷期间所发生的事情后,不禁大吃一惊。 尤其是听说已经有人成功将立天控制住时,更是心中忐忑不安。 白一丰深知立天身怀秘法,如果稍有不慎让其逃脱,后果必将不堪设想。 尽管这样做可能不符合相关规定,但形势紧迫之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他果断地下车,寻找到了一处无人的僻静之地,然后施展御剑术,化作一道流光飞速赶回现场。 「大师您这身上的伤......」刚刚从楼上下来的莫妈妈看到大师归来时,脸上满是惊讶和意想不到的神情。 白一丰心急如焚,根本无暇顾及自身的状况,急切地问道:「你女儿在哪里?她现在究竟在哪儿啊!」 莫妈妈连忙安慰道:「你先别着急,那个叫做立天的家伙已经有人去处理掉了,我的女儿目前安然无恙。」 然而,白一丰却连连摇头,语气焦急地说:「你们并不了解情况。当初立天可是靠着装死这一招从我手中逃脱的,如果对付他的那个人稍有疏忽,他必定会再次使出同样的手段来脱身!所以,请赶快带我去见她!」 莫妈妈面露难色,有些犹豫地回答道:「现在恐怕不太方便,我女儿正在里面洗澡呢。」听到这话,白一丰心中顿时一沉,因为他最为担忧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假如这一次又让立天成功逃走,那么想要再次将其抓获,无异于大海捞针般困难。 于是,白一丰急忙向莫妈妈解释道:「如果她真的摆脱了附身状态,那么至少需要两到三个星期的时间好好休养身体才能逐渐恢复过来。 而此刻她的身体应当十分虚弱才对,根本不可能还有足够的力气去洗澡。由此可以推断,立天很有可能并未死去,求求您快点带我过去吧!」 莫妈妈听后大吃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着说道:「什......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吧!」 尽管内心充满了疑虑,但眼见白一丰如此紧张和笃定,莫妈妈也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赶忙带着他急匆匆地上楼,径直朝着位于阁楼的浴室走去。 「大师您怎么突然折返回来了呀?!而且瞧您二位如此匆忙慌张,究竟发生何事啦?」阎晓乐原本正安安静静地在浴室间外面候着,冷不丁瞅见两人火急火燎地狂奔而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只见莫妈妈满脸焦急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阎晓乐跟前,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晓乐呀,晨晨是不是正在里面洗澡呐?」 阎晓乐被问得有些猝不及防,稍稍愣神后赶忙回答道:「嗯......刚刚才进去没多久,应该还没开始洗呢吧......」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一旁的白一丰已然伸手猛地拉开了浴室的门扉,作势就要一头往里冲去。 这可把阎晓乐吓得不轻,她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拽住了白一丰的胳膊。 「哎——!!您这老头儿到底想干啥呀!」阎晓乐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同时使出浑身力气想要阻止白一丰闯进浴室。 而此时的白一丰心急如焚,根本顾不得其他,一边奋力挣脱阎晓乐的束缚,一边高声叫嚷着:「快快松手!立天他还活着!」 第44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步法会形成阵法,脚步的腾挪移动暗合阴阳乾坤之理,带动天地灵气以自身为中心形成漩涡。 “姬医生,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麻长生此时的姿态放得很低,欧阳琳琳则是一脸无比的感激。 万余个古时的神龙骑,血统纯正、骁勇异常、武力鼎盛、远胜今朝的神龙骑,被莫名的力量杀死了。 此刻的火男脸上,眼泪鼻涕一把,混着那血水让人一看就觉得作呕。 “昨晚上姬枫不在这里,是谁能够打伤一名真武修炼者,而且还断了一只手。还有,这老头为什么不逃走?”欧阳琳琳皱眉问道。 形骸猛然一震,只听心中有人喊道:“窗口是谁?”他心头大惊,跑向窗口,向外推开,这窗口面向悬崖,可见海浪混沄,沙沙作响。他并未见到任何人影。 伍仁干劲满满,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菲儿帮”的一人两猫已经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 “哥,二叔说了,你要是不回来,他就要将你逐出家门,你还是回来一趟吧!”姬诗婧有些着急的说道。 还没等他们提醒,魏子阳却是转过身来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且放下心来,随后就是再次走了上去。 无量仙宫之中,仙帝再一次龙行虎步走出宫殿,再次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冷眼观看丹田世界种种。 可是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随着昊天坐稳帝位,逐渐被三界众生所知晓,权柄迟早会全部转移过去···········到了那时,落魄的天帝也只是一位实力强大的古神罢了。 说到最后一句,藤原不比等似乎有些得意,上次他多方试探,都被晴明挡下,雇佣的阴阳师还被咒术震死大半,着实是吃了个暗亏,这时就搬回了一程,不免有些得意。 “怎么了不得?”冯霏霏好奇的看着心神激荡的秦奋,她虽然还不明白到底好在哪里,但是秦奋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秉承着这样的想法,作为新时代的魔法学校,时钟塔致力于接受新事物,鼓励创新,并且乐于公开招收学生。 袁英心念电转般已经想明白了一切,此时已经没有必要在吸收蕾娜剩余的力量,索性停止了吸收。 罗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样的赫敏是他从未见过的,就好像是,真正的陌生人一样。 如果叶天受伤了,那战斗力一定会失去很多,想要对付他们两个,简直就是痴想妄想。 薛浩等人面面相觑,现在的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这场战斗可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薛浩转身来到正在盘膝打坐调息的牧梦妙身上,也坐在闭上了眼。 对于这种情况李璞玉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过了,此时的李璞玉已经有了一定的适用度了,所以百般无聊的李璞玉决定了好好的休息一下。于是李璞玉再一次去睡觉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 瞬间,所有的调查组成员们,都朝着白家那些高层冲去,他们的目标十分的明确,就是要杀死白家的高层,只有那些高层,才是真的强大的武者。 正当唐玄奘火急火燎的下山,准备寻那佛像而去时。突然之间,万里晴空响起雷鸣。紧接着,遮天蔽日的乌云出现。 “放心吧,在没有实力之前,我可不会傻的对外说我是为了曾经的三刀宫而来的。”南风笑道。 以前卢忠德就跟赵蕾蕾关系不错,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迟早会走到一起。可自从刘放出现后,这种情况发生了改变。 看着风林寺美羽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栉滩美云、东方不败、东方倩、红后四人不约而同的竖起中指。 对于江诚,他不得不用,但江诚那很是桀骜的个性,又实在令人感到气愤。 “如果将我如今的精神力量比作是二,那么这恶欲妖的精神力量就是一。 赤玖和两位长老,已经被王朗当成了斥候使用,破天境的高手在发现敌人这一点上,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即使百里以外的冥界怪物也不能逃出他们的神识。 这遍地尸体,表面上虽无半点伤痕。可五脏六腑早已被风林寺美羽那恐怖的拳劲隔空震碎。 开玩笑,不过就是一张“无中生有”嘛,换到往常,这张牌可能作用大到孙权舍不得轻易使用,但现在这个时候不用,当不上慈航静斋新一任斋主,没有自由的孙权,哪怕满身神牌,又有什么意义? 赤尊信面色剧变,感觉枪托处宛如山洪暴发般的巨力汹涌而来,纵然以他的力量长枪都差点脱手。 在如此极寒之下,魔灵的动作简直放慢了无数倍,每动一下都艰难无比。 【右眼侦探看向天空那黑色云层下的笑月,他的目的和之前一样,是为了来解决迷雾城猎囚者的事情。 前世谢招娣其实也是很喜欢程景深的,可惜她被父母教导得太麻木太愚蠢,满心都扑在娘家,导致她忽略了自己的心意。 这不仅能大大节省时间,最重要的,可以通过门回到安全地带,这相当于增加了一条逃生之路。 过了半天,王涛才一脸虚弱的站起来,哇的一声,把刚吃下去的烤鱼吐了出来。 自从无垠深渊回来,发现自己的炼体离火诀已经到了黄阶一段满格濒临突破,武洛阳每天晚上不敢偷懒尽是勤恳练习,今儿又是一个上午闭门熟练探知术,大半天过去依然无法突破瓶颈。 第45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寝室门发出“嘎吱”一声响,缓缓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正在床上躺着聚精会神看小说的浩辛仁听到声音后,下意识地以为是莫钱回来了,所以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随口提醒道:「莫钱,下午的课程换啦,改成上物理课了。」 说完之后,浩辛仁继续沉浸在了精彩的小说情节当中。 然而,让浩辛仁万万没想到的是,紧接着他所躺着的整个床架竟然像是遭遇了地震一般猛地晃动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把浩辛仁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他惊慌失措地扭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把他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站在床边的根本不是莫钱,而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素有“女魔头”之称的阎晓乐! 此刻的阎晓乐脸上并未像往常一样化着那标志性的哥特妆容,少了几分冷艳与神秘,反而多了一些清新和甜美。 不过眼下的浩辛仁哪里还有心思去欣赏她的美貌,心中只有满满的惊恐和诧异。 只见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阎……阎晓乐?这里是男生宿舍,你你你……」 面对浩辛仁磕磕绊绊的质问,阎晓乐却是一脸不耐烦,柳眉倒竖,恶狠狠地对着床架又是狠狠一脚踹过去,同时大声吼道:「死胖子,别废话!莫钱去哪了?我有急事要找他,快点告诉我!」 浩辛仁被阎晓乐这粗暴的举动吓得浑身一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但迫于对方的淫威,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我……我不知道啊。」 阎晓乐听了这话,气得双眼圆睁,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再次抬起脚作势又要踹向床架,嘴里怒喝道:「不知道就赶紧打电话问啊!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浩辛仁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没有莫钱的电话号码。」 阎晓乐那张原本娇俏可爱的脸蛋瞬间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只见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此刻圆睁着,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她紧紧地拽住对方的衣领,用力地将其拉到自己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们住在同一个寝室里!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你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嗯?」阎晓乐怒不可遏地质问道,那声音尖锐得如同要划破空气一般。 站在对面的浩辛仁虽然有着两百多斤的体重,但面对如此气势汹汹的阎晓乐,却不禁吓得浑身发抖。 他满脸惊恐,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我真的没有啊......」说着,眼泪都快要被吓出来了。 然而,阎晓乐根本不理会他的解释,只是气愤地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甩开浩辛仁的衣领。 接着,她转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始自顾自地刷起手机来。 看她那副架势,似乎是铁了心要在这里等下去,直到那个人回到这个寝室为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阎晓乐始终紧盯着手机屏幕,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也许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又或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过温暖,不知不觉间,困意渐渐袭来。 阎晓乐终于抵挡不住倦意的侵袭,缓缓闭上眼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躺倒在了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墨乾推开寝室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的身影。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 只见他二话不说,抬起脚就朝着床架狠狠踹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床铺都剧烈地震动起来。 正在熟睡中的阎晓乐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脸惊慌失措。 刚想破口大骂,可当看清眼前之人竟是墨乾时,那些已经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极其拘谨的模样,与之前的嚣张跋扈简直判若两人。 「有事。」墨乾面色阴沉地问道,那低沉的嗓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只见他眉头微皱,眼神犀利如刀,让人不敢直视。 「有事有事。」阎晓乐忙不迭地点头应和着,脸上满是急切之色。 她迅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似乎想要立刻向墨乾说明来意。 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浩辛仁时,心中不禁一紧,怕莫钱不想在室友面前暴露身份。 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焦急,暂时没有急于开口询问。 紧接着,阎晓乐转过头去,对着浩辛仁毫不客气地下达命令:「胖子,出去给我们买瓶水,然后到操场上溜达半个小时之后再滚回来!」 听到这话,浩辛仁那张胖乎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嘴里还嘟囔着不知羞耻的话语:「半小时吗?要不我还是一个小时以后再回来吧。」 阎晓乐闻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 她怒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就要开口威胁浩辛仁:「NTM......」 可谁知,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浩辛仁像是察觉到了危险似的,脚底抹油般迅速冲出了房间。 他一边跑,心里还一边暗暗叫苦:哎呀呀,都怪自己这双眼睛被阎晓乐的美貌所迷惑,竟然差点儿忘记了她家可是赫赫有名的黑帮世家啊! 这下可好,要是真惹恼了这位姑奶奶,恐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浩辛仁狼狈逃窜的背影,阎晓乐气得直跺脚。 而此时,她的心情更是糟糕透顶,原本想说的话硬生生被打断,让她感到十分不爽。 而且更让她郁闷的是,由于浩辛仁的突然离开,她现在也不好意思直面墨乾交流。 想来想去,阎晓乐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哼,都怪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脑子里尽装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就非得发生点什么不可吗?真是龌龊至极! 墨乾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完全不理会她想要表达的话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强硬地说道:「这里是男生宿舍!请你马上离开!」 看到墨乾毫不留情面地要驱赶自己,阎晓乐心中一急,连忙开口解释道:「我承认,我的本事可能没有你大,但我的嗅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可比狗鼻子还要灵!就算你身上那股药味已经淡得几乎只剩下一丝丝了,我也能够轻而易举地闻出来!」 然而,墨乾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径直朝着寝室门口走去,并站定在门边,做出一个明显的送客手势,示意阎晓乐赶紧离去。 被墨乾如此彻底地无视,阎晓乐满心不甘,咬咬牙威胁道:「如果你不肯帮我,那我就把你的事情宣扬得全校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秘密!」 听到这话,墨乾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但很快又恢复如初,他冷冷地反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想跟别人讲关于我的哪些事情?」 尽管他的神色看起来依旧毫无变化,但那冷冰冰的语气却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使得阎晓乐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生出几分胆怯来。 不过一想到好友莫子晨此刻正身陷困境,急需帮助,她便鼓起勇气硬撑着回应道:「我……我才不会怕你!难道你还敢在这里杀了我不成?」 面对阎晓乐的挑衅,墨乾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故作茫然地装傻充愣道:「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 好了,别再纠缠不休了,赶快走吧!」 阎晓乐见状,心知光靠威胁恐怕难以奏效,于是改变策略,急切地喊道:「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愿意帮忙,无论你开出什么样的价格,我绝对不会讨价还价!」 「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墨乾眉头紧皱,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耐。 他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庞此刻更是犹如罩上了一层寒霜。 「哎呀,你别这样嘛,之前确实是我做得不对,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诚心诚意来跟你道歉的吗?你就行行好原谅我吧。」阎晓乐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墨乾的脸色,但见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然而,再多的言语此时都已显得苍白无力。 只见墨乾二话不说,直接伸出手去拽住了阎晓乐的胳膊,作势就要将她往门外拖。 阎晓乐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她迅速反应过来,腾出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床边的架子,死活不肯松手。 「好痛啊——!你别拽了,你弄疼我啦!」阎晓乐忍不住大声叫嚷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哀怨。 她的尖叫声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平静,很快便引起了隔壁寝室同学们的注意。 大家纷纷好奇地跑至门口张望,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墨乾没想到阎晓乐竟然如此倔强,自己使出这般力气,就算是身强力壮的肌肉猛男恐怕也早已承受不住疼痛而涕泪横流了。 可是眼前的阎晓乐却依旧咬牙坚持着,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随着墨乾手上的劲道不断加大,阎晓乐最终还是敌不过他的力量,被硬生生地“请”出了房间。 刚一出门,阎晓乐便像只炸毛的小猫一般,气焰嚣张地指着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众人,怒声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说罢,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看着自己被拽得发红的手臂,阎晓乐满心的不甘与恼怒。 但事已至此,她也明白再纠缠下去只会自讨苦吃,于是只得一边嘴里嘟囔着「你最好真能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边气鼓鼓地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阳光柔和地洒在校园的小径上,映照着满地斑驳的树影。 就在这时,一道亮丽的身影缓缓映入人们的眼帘。 只见一名身着淡雅的秋色波西米亚半身长裙的女子正步态轻盈地走来,她手中拎着一份精致的早餐,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 这位女生脚踏一双黑色花纹高跟凉鞋,每一步都踏出优雅与自信。 她那一头如波浪般的波波卷发,随意地披泄在身后,随着微风轻轻拂动,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再看她那张美丽的面庞,明眸闪亮而动人,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毫无瑕疵、吹弹可破的脸蛋儿,肌肤娇嫩细腻,白里透红,宛如盛开的桃花,不施半点粉黛却依然美得令人窒息。 那挺直的鼻梁下,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仿佛时刻都在散发出无尽的迷人风情,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如此出众的美貌,自然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学府里的同学们纷纷驻足观望,有的甚至拿出手机开始拍照留念,还有一些人为了能够近距离一睹芳容,不惜拼命向前拥挤,哪怕被挤得喘不过气来也在所不惜。 一时间,整个校园都因为这名神秘美女的出现而变得热闹非凡。 然而,就在大家对这位美女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呼喊:「阎——姐!」 紧接着,一群小妹匆忙从后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阎晓乐有些疑惑地转过身来,轻声问道:「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当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名字时,瞬间全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个个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女魔头”阎晓乐! 要知道,平日里的阎晓乐总是画着一脸浓重的哥特妆,给人一种冷酷、难以接近的感觉。 谁能想到,只是换了个风格,她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如此惊艳的大美女,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见鬼了一般! 「晓乐你怎么,你怎么......」洛庆庆瞪大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仿佛在审视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 这真的还是她所熟知的那个阎晓乐吗?当其他人向她提及这件事时,她压根儿就没相信过,然而此刻亲眼所见,却由不得她不信了。 「什么我怎么了?」阎晓乐满心疑惑,下意识地低头审视起自己的装扮来。 她左瞧右瞧,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身上这套衣服是精心挑选的时尚新款,发型也是刚刚在高级沙龙里打理出来的潮流样式,明明一切都很完美呀? 「我不就是做了个头发嘛?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吧。」阎晓乐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对大家如此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 「哪有!」洛庆庆激动得直跺脚,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你这变化简直太大啦,我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你今天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啊?难不成是有什么重要的约会?」 听到这话,阎晓乐心中暗自窃喜,但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哎呀,没有啦!只是那家洗发店正好有美容活动,我觉得挺划算的,就顺便弄了一下而已,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哟。」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这次惊艳亮相,她可是下足了功夫,不惜花费重金聘请专业的造型师和化妆师,专门为她量身打造了这样一整套令人瞩目的形象。 看到朋友们如此惊讶的表情,她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你……你居然还会自己买早餐?」洛庆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阎晓乐手中拎着的热气腾腾的早餐袋子,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哼,难道我就不能自己买个早餐吗?瞧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子。」阎晓乐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 然而,洛庆庆却不依不饶,满脸狐疑地凑近阎晓乐,压低声音道:「你肯定是要去勾引哪个男人,对不对?不然怎么会突然自己买早餐呢?」 听到这话,阎晓乐气得差点跳起来,抬手朝着洛庆庆的脑袋就是一记重重的板栗,怒嗔道:「有你个头啊!拜托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场合,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这么直白好不好?真是丢死人了!」 可洛庆庆却不以为意,揉了揉被打的脑袋,笑嘻嘻地反驳道:「哎呀,阎姐,大家都是好姐妹,怕什么呀!再说了,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已嘛。」 这时,周围的一众小妹们也纷纷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附和道:「是啊,阎姐,到底是不是真的呀?您就跟我们透露透露呗!」 看着这群如饥似渴、急于八卦的小姐妹们,阎晓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一个个能不能稍微矜持点儿?别这么急不可耐地打探我的隐私行不行?」 尽管如此,小妹们还是不肯罢休,依然眼巴巴地望着阎晓乐,希望能从她嘴里挖出点猛料来。 见此情景,阎晓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丢下一句:「你们爱咋想咋想吧,反正与你们无关。别再跟着我啦!」然后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走去。 「阎姐——阎姐——」小妹们虽然心有不甘,但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站在原地,扯着嗓子不停地呼喊着阎晓乐的名字。 第46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面对突然出现的怪兽,众人除了恐慌还是恐慌,所有人惊惧至于,掉头就跑,可是速度上却远远不如怪兽,奔跑逃命中,不知多少人被践踏,惨死当场。 我猛地坐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可惜被这家伙躲过去了,“他吗的,刚才怎么不打?”我怒道。 “别难过兄弟,这说明你的死期还没到,所以上帝派这位华人大哥来拯救你,这是你的命,也是他的命。”少爷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微笑着安慰道。 “钱不是问题,你不用担心,在所不惜也得请一个顶尖的杀手,不然的话怎么能试出来他宋家的古武者到底是什么状态。”江逐流坚定地说道。 并且,十二进入了龙骨金圆球中,被拉了上去,他需要亲自上去将下面的情况告诉家主,特别是金塔的事,关乎甚大,不亲自上去他不放心。 身份没被识破,这句话还能唬人,但现在的二长老却是冷笑不已,一个武徒,实在太狂,太能装了。 凭着最后一点毅力,唐峰闪身到安东尼身边,嘴里轻喝一声,“出!”瞬间,人面魔蛛的毒刺便狠狠的扎入到安东尼的腰身上,那毒素迅速顺着伤口侵蚀着安东尼的血肉。 唐峰等和冰妖等人带地下入口门口等着,两分钟过去了,却还不见下面的守墓山庄高手传回讯息,唐峰都有些忍不住了。 宫殿的最顶层,奈特菲斯跪坐地上,看着下面的大军,显得十分平静。 维克多嘴角一抽,他还以为自己要坐的是客机,没想到是战斗机。 “诸位稍安勿躁,要算总账也不必急在这一天,且让叠云观再挣点阳寿吧,穷寇莫追。”凌空恶也不多解释,给一边的张思安递了个眼色就带头往回走。 没出海抢劫发财前,光这三千多号人每天的吃用开支,就能让他魏公公举债无门。 其实器皿还放置在一个大的竹瓮漏斗里,但竹翁漏斗却是嵌入桌子中,桌子上漏出的竹瓮只是略垂直的形状,而高度要高于碗形状的器皿。 龙形山庄内的龙姓旁支他都清楚,从来都没有见过龙晓琪,这就奇了怪了。 尽管之前突击营已经用事实证实了它的强大,可那也能认为是轻装集团的新出路,而不是对重装集团的一次否定,这一次阻击战,唯有打出令重装集团刻骨铭心的战绩,才能彻底颠覆将军们心中重装集团无敌的形象。 危险总是来的突然,伍思挥着开山刀刚刚砍掉拦路的荆棘,一张血盆大口就出现在了眼前,骇人的腥气差点让他昏过去。 古越目运神光,遥望另外八座山峰,上面也都有一口生命泉池和一种圣果。 清脆的耳光响起,让半条街都安静了,围在周围的人,再一次愣住了。 最出乎意料的就是这炼狱鬼火居然有这么高的温度,居然可以将岩石焚化,其攻击力可见一斑。 张老汉的责骂也结束了,钱也给了,东西也收拾好了,这下也就可以回学校了。 莘禾这把剑和买家讨价还价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了,不卖出去的话太亏了,所以她想着等卖完在跑也来得及。。 道岳身躯一晃,长宣佛号,秦子川说他们入魔,却是对道岳的佛心产生了动摇。 赵尹水此刻讲的是,如何运用身法配合剑道战斗,仅仅只是听了两个时辰,燕红尘都感觉受益匪浅。 昏暗的白炽灯关下,哭泣的孩子,烂醉的舅舅,喋喋不休的争吵,注定今夜无眠。 听着这些家族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林国风不禁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 林国风也急的焦头烂额,他将有办法解决这种事情的人在脑海中全部排除了个遍,发现只要这个对象是凌云公司,那这些人都帮不上半点忙。 那栋别墅总不能突兀的就送给林雪儿了吧?那样她肯定要怪自己乱花钱,所以先去看看,让她做个心理准备。 大家都在猜测,有了靳阳薇这样的先例在前,会不会又是转来一个天仙般的人物。 “你刚才说,这八州镇是谁得的地盘?”林逸双手后负,一股强大气势在他身上一下生成。 不好!燕真蓦然的面色一变,天子败这一脚起高了一些,这其实连失误也不能算,只算是毫厘的偏差。如果是对稍差一点的高手,这样的毫厘偏差根本无所谓。 该死,对方灵魂锁定这一项技能用得比袁大敌还要强,居然可以隔空锁定。 “你是说,痴字令。”龙堂孤的面色不由的微微一变,每一面剑令上面都有不少好东西,而剑痴令只要在八月十五这一天,放在海X当中,便可以浮现出无穷绝世的剑招,而且这些剑招连绵不绝,很少重样。 正是:前浪未平后浪起,呛得混混满嘴泥;夤夜杀回荒神府,自投落网被人堵。 第47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前段时间,在雷场内训练,叶星体内的元力就达到了七重的巅峰,但是,想要冲击伪剑师境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这还是进阶,突破更是难上加难。 “赵老弟,有好心是好事,但是他家的情况是还有两个病人,马上就要过年了,如果有个万一……”黄启明作为商人特有的趋利避害的性格,让他始终想要远离麻烦。 “他好像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两次朝着我们的侦测蜂鸟露出笑容,而且这一次我们还拍摄到了他的另一项能力!”那名特工如实说道。 天母身上的气息爆发,只听得一阵阵膝盖弯曲,下跪的声音,许许多多天仪母教位面之中,一些被抓捕的天君,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就跪了下去,口中发出大声的赞美,虔诚的膜拜。 其实在大王子和二王子看来,这些人更多的是像是墙头草,但不可否认的是中立的能源也是他们所拉拢的最多的人员和官员之一。 三人得老僧焦玹的三道青色玄气,伤势本已经好了许多,打坐调息了半日后便起身,跟着焦玹来到了第三座塔,藏经塔。 伴随着铁扇公主夫人的话语,四周的火焰宫廷之内的火焰竟然在疯狂的燃烧起来。 这段时间一直在打听那里能弄到鱼苗,原本就有在这水潭里来捞鱼的打算,现在一看这么多,看来还真不能错过了。 这才刚进城没几分钟,已经看到了两起争斗事件了,而城中的百姓好像也没有什么害怕情绪,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与其说他们麻木,倒不如说已经习惯了。 要是仅仅只有一颗地星,是否意味着,并非是所有的世界都有广袤的星空,另一个世界,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亚空间世界?但要是说,是宇宙的重合,宇宙如此广袤,为何和地球重合的,也是一颗生命星辰? 其实BJ也有京城的称呼,只不过南京更甚,习惯了京城的称呼,就改不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茶盅细瞅,只见茶汤色泽清亮微绿,闻之有淡淡药草香,喝在嘴里,花香拌合着茶香,很是清冽适口。方才还有些晕眩的头脑,不由得随之清爽起来。 许凌峰一看,这人不好说话,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有一个想法,你可否听一听? “放心,细佬还是知道轻重的。”马汉山当然明白孟良珙担心的是什么。 他抬眸,不经意的瞥向对面的张颖,从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此时的她正在认真工作。 刘言愕然地转而看南蛰,看来南蛰这个名字是其真名稍加改变的化名。 她没有退缩,直视着他幽深的眸,不躲不闪,像是在交锋,他唇角一弯。 几乎立即,顾希声和冷忧寒他们也倒抽了一口冷气的同时,也发出了同样的惊呼声。 又看了看身材单薄的东方雁,鸣人觉的还是把她带在身边比较安全,如果她的特殊体质被其他人知道了,她是活不了多久的。 “晔儿呢,晔儿还好吗,我好想他。”沈轻舞靠在顾靖风的怀中,听着他说着话,无比可怜的着急问着,眼里泛着泪光,想念极了自己的孩子。 “没事!”唐克斯夫人笑着说,她看到了泰德关切的目光,心中一暖。 卢多维卡,马上让助理发表了一片声明,并且起诉了电视台和劳拉本人。 她说足球这一行不好打理,但如果我想要尝试这一块的话,可以去给他打理长沙八荒。 另一方面,逐渐适应了野外生活,庭树带着青绵鸟开始了新一轮的磨练。 已近深秋,现下除了午后日头尚带着点暖意的味道,早起夜间外头都必须再一层衣衫来抵挡寒意。 她和云璇玑有着相似的容貌,看中她的人却远不及看中云璇玑的人多。 这些表情全被楚轻风看在眼里,这名心理学家,默默的在心中进行推理和判断,同时将目光放在了最后一人的身上。 拜仁慕尼黑的541防守反击虽然场面上不好看,但效果很好,切切实实的让霍芬海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但我不从来没有质疑过教练的想法,我知道只要可以做得更好,便会得到他们的青睐。 阮二牛顿时有点不爽,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一方诸侯了,上来和你打招呼,你竟然这么轻视我。 再次在金属生命的房间呆了三天时间,阿诺德突然猛地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让贝梦娜都吓了一跳。 老李急忙伸手,与秦馨语握手,握着那一只温润如玉的柔弱无骨的玉手,他内心是极其狂野的,内心的那匹野马早已脱缰驰骋在浩瀚的原野上。 第48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尽管如此,林䢷䢷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警员们的保护下,艰难地从汹涌的人潮中脱身而出,避免了被群体性踩踏事件的发生。 然而,针对她的各种议论声却犹如夏日里的蝉鸣,此起彼伏,始终没有停歇。 「您好,请允许我问一下,您就是那位备受瞩目的林䢷䢷同学吗?倘若时光能够倒流,如果您当时就知晓寂寞一哥实际上乃是坐拥千亿资产的超级富豪,那么您还会不会将他当作整整三年的备胎呢?」一名记者手持话筒,满脸急切地问道。 「小林同学,不知您此刻内心可有懊悔之意?毕竟,您曾经为了一个所谓的渣男,而错失了与一位千亿神豪成为恋人的绝佳机会啊!」另一名记者也不甘示弱,迅速抛出了尖锐的问题。 更有甚者,直接大声嚷嚷道:「听闻您后来曾主动去找过烟总请求复合,甚至不惜在男生宿舍楼底下唱起情意绵绵的情歌来表白心迹。可惜啊,最终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统统被寂寞一哥无情地拒绝了。那么,您是否是因为突然发现寂寞一哥其实很富有之后,才又重新燃起了对他的爱意呢?」 紧接着,又有人毫不客气地质问道:「请问您愿意坦诚地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拜金女吗?」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过分,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林䢷䢷那脆弱的心弦。 面对这群如狼似虎、咄咄逼人的记者们,他们就像是决堤的洪水猛兽一般,口中滔滔不绝地抛出一连串令人难堪的质问,完全不给林䢷䢷任何喘息和回应的机会。 若不是周围有那些尽职尽责的警员围成一圈,死死地拦住他们,恐怕这群疯狂的记者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将林䢷䢷生吞活剥了。 「我可以接受专访,但你们愿意出多少钱?」林䢷䢷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将目光投向眼前这群争先恐后、熙熙攘攘的记者们。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刚一出口,原本喧闹嘈杂的现场就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众多记者们瞠目结舌,嘘唏不已,脸上纷纷流露出难以置信和鄙夷的神情。 曾几何时,那个被称为「寂寞一哥」的男人愿意为了这个女人舍弃所有,然而如今看来,这个女人竟然为了金钱,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短暂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一名记者打破了僵局,他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没问题,只要您答应接受专访,价钱好商量。您想要多少呢?」这名记者心想,只要能够成功拿下林䢷䢷的独家专访,哪怕多花些钱也是值得的。 林䢷䢷微微侧头,将视线转移到这位说话的记者身上,轻启朱唇问道:「那你能给我多少?」 那位记者稍作思考后回答道:「一万,您看如何?」 听到这个数字,林䢷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选择了无视对方。 紧接着,她又将目光转向其他人,语气冷淡地问道:「还有谁要出价的吗?」 这时,另一家媒体的代表高声喊道:「我们给十万!」 林䢷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价格并不满意。 「太少了,以我的身价,一场专访至少要给我一百万才行。」林䢷䢷双手抱胸,神态自若地说道。 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传来一阵骚动。 一些围观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穷困潦倒的男子更是忍不住跳了出来,对着林䢷䢷破口大骂起来:「林䢷䢷,你还要点脸吗?你有个屁的身价啊!」 这些人此时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人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根本就是打着借「寂寞一哥」之名趁机狠捞一笔的如意算盘!如此行径,实在是无耻之极! 尽管众多记者对林䢷䢷露出一脸鄙夷之色,但内心深处却非常清楚,如果能够成功获取到这份独家报道,凭借已成为寂寞一哥的巨大影响力,拿到关于他的八卦资料绝对可以赚得盆满钵满、轻松回本。 于是乎,一众记者们纷纷掏出手机致电各自的领导,急切地寻求指示和批准。 然而,就在大家还在焦急等待上级回复之时,已经有人幸运地获得了许可的命令。 只见那人走上前来,毫不客气地对林䢷䢷说道:「我们可以给你一百万,但只能分期支付给你。」 听到这话,林䢷䢷那原本就不太高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她不悦地皱起眉头,毫不犹豫地回怼道:「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件随意买卖的商品吗?我可不会接受这样讨价还价的条件,我最后再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超过这个时间我可就不等了啊!」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林䢷䢷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仿佛都像一把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周围众人的心窝子,不断地挑战着他们的忍耐底线。 若不是现场还有警员拦着,恐怕这些愤怒至极的人们早就冲上前去狠狠地踹她几脚,好让她明白这天究竟为何会如此之红! 不过,到底还是那家名为劲爆社的媒体财大气粗。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通过银行打卡的方式将整整一百万一次性转给了林䢷䢷。 就这样,劲爆社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份令人垂涎欲滴的独家报道。 最终,在十几名劲爆社成员以及警员的严密护送之下,林䢷䢷被带到了一间事先清空人员的教室里。一场备受瞩目的专访即将在这里展开。 只见那位女记者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还没开始提问呢,居然就开始耍大牌了!」 不过,出于职业素养,她还是强忍着不满,嘴角轻轻撇了撇后,从包里拿出一瓶尚未开封的矿泉水,递向了坐在对面的林䢷䢷。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林䢷䢷只是淡淡地瞥了那瓶水一眼,不仅没有伸手接过,反而语气颇为傲慢地说道:「哼,我现在可不想喝这种廉价的水啦!赶紧去给我买一瓶价格在二十元以上的纯净矿泉水过来。」 听到这话,就连一向以冷静和专业著称的女记者,此刻也不禁有些恼火。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遮挡住了正在拍摄的摄像头。 而一旁的摄像师见状,也是十分识趣地立刻停止了录制。 「真是岂有此理!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公主,却偏偏染上了一身的公主病!到底是谁把你给惯成这样子的?」女记者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深吸一口气后对林䢷䢷说道:「林同学,咱们可是事先说好并且已经支付过费用给您了呀,请您多少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吗?」 谁知,林䢷䢷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她竟然把脑袋往旁边一撇,然后自顾自地低头欣赏起自己的手指甲来,嘴里还嘟囔着:「切,这可不是我逼着你们把钱给我的哟。既然付了钱,那就得满足我这点小小的要求嘛。否则,我可没办法好好配合你们的工作哦!」 这番话简直就是一种蛮不讲理的强盗逻辑!女记者气得差点就要当场发作,但想到时间紧迫,等会儿还有重要的采访任务——采访大名鼎鼎的寂寞一哥,她最终还是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决定不再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拜金女继续纠缠下去。 工作组为了能够紧紧抓住工作进程不落后,迫不得已赶忙派人去购买所需物品。 而这次要购买的,仅仅只是一瓶水而已,但为了能买到这瓶水送给她,工作人员们可真是拼尽了全力。 负责跑腿的工作人员几乎是把自己的双腿都快跑断了。 因为就在他们所处的这个校园内,小小的超市里面就连最后的库存也早已销售一空。 无奈之下,这瓶水只能通过一种特别的方式送达——那就是工作人员们以百米接力赛般的形式,一个人接着一个人,从距离这里足足二里之外的另一家超市,一人跑一段路将其接力传递回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这瓶来之不易、饱含着众多工作人员辛勤汗水的水终于送到了她——林䢷䢷的面前时,她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抿了一小口后,便随手将瓶子放置到了一旁。 是的,没错,真的就只是那么极其微小的一口啊! 那些一路奔波、跑得气喘吁吁甚至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工作人员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场景之后,差点气得当场昏厥过去。 只听见其中一名工作人员忍不住抱怨道:「我们费了这么大劲儿才弄来这瓶水,您怎么就这样浪费呢?」 面对众人的不满和质疑,林䢷䢷却显得毫不在意,她冷漠地回应道:「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听到她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再次被激怒得无法忍受。 有人愤怒地质问道:「您还说赶时间?如果不是您非要指定喝那种价格在二十元以上的水,咱们的采访恐怕早就顺利结束了好不好!」 林䢷䢷终于决定不再为难眼前这些人,于是这场备受瞩目的采访总算是能够正式开始了。 只见那位女记者迫不及待地抛出第一个问题:「请问小林同学,您此时此刻对于寂寞一哥这个人有着怎样的评价呢?」 林䢷䢷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恶——心。」 听到这个回答,女记者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结结巴巴地追问道:「什……什么?您刚才说了什么?」 林䢷䢷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然后刻意将声音拖得长长的,再次清晰而坚定地说道:「我——说,他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这一刻,周围原本有些嘈杂的环境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林䢷䢷这番毫不留情的言论给震惊到了。 大家心里暗自嘀咕着:我的天呐,这林䢷䢷难道是想要故意制造舆论来抹黑寂寞一哥不成? 然而此时的女记者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原本她还有些担心这位林䢷䢷只是打算随便敷衍几句便拿了钱走人,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聪慧,深谙如何吸引众人目光并给自己创造热门话题的诀窍。 女记者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那么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您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寂寞一哥到底做了哪些事情让您如此讨厌他呢?」 林䢷䢷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情,语气冷漠地回答道:「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无一不让我觉得反感至极。那个家伙肯定自以为只要不断地对我献殷勤、有所付出,再加上死皮赖脸地纠缠不休,我最终就必然会倾心于他。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作呕。」 说完之后,林䢷䢷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经历,脸色愈发阴沉。紧接着,女记者又抛出一个犀利的问题:「既然您这么讨厌他,那当初为何不直截了当地拒绝他呢?」 林䢷䢷满脸无奈地深深叹息了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仿佛在看一群傻瓜般的神情,缓缓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到底是谁告诉你们我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他?究竟是他本人亲口对你们讲的呢,还是他身边的某个人胡言乱语?」林䢷䢷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接着,她继续说道:「事实上,从我与他相识之初,我就已经非常明确地向他表明了我的态度。 然而,他却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固执地认为那只是我对他的考验,或者是一时生气所说的气话罢了。于是乎,他便开始不断地纠缠不休。一会儿给我诚恳地道歉,一会儿又送各种昂贵的礼物来讨好我,简直就像是一条怎么驱赶都不肯离开的癞皮狗!」 听到这里,那位女记者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为寂寞一哥打抱不平的冲动。毕竟,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如此用心良苦,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显得过于冷漠无情。 于是,女记者忍不住开口替寂寞一哥说了几句好话。 可是,任凭旁人怎样劝说,林䢷䢷始终无动于衷。哪怕对方送来 100 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对于她来说也毫无意义可言。 「有什么好值得感动的?我原本只是想着给他留一点面子,故意找个台阶让他顺着下来,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从此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纠缠我。没想到,他居然愚蠢到真的跑去费力地收集这些东西。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林䢷䢷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如此咄咄逼人且冷酷无情的女子,就连那位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女记者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只见女记者眉头微皱,目光犀利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然后毫不犹豫地抛出了一个极其刁钻的问题:「据我所知,在此之前您曾意外怀上了现任男友黄子仁的孩子,而且据说当时还是寂寞一哥出钱陪同您前往医院处理此事的。不知这件事情是否属实呢?」 听到这个问题,那女人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她轻咬嘴唇,略微迟疑了一下后回答道:「没错,我确实曾经去楼下给他唱过歌,而他以前也曾送我去过医院。」 接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继续说道:「说起那个时候啊,他对我还真是死心塌地。碰巧那段时间我手头比较紧,正愁着没钱花呢。于是我就随口跟他撒了个谎,告诉他我怀孕了想要打掉但是没有钱。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傻,宁愿让我把孩子生下来随我的姓也要苦苦追求我,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至极。」 正当女记者想要进一步追问时,她话还没说完,林䢷䢷却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一般,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双手抱胸,眼神冷漠地看着女记者,不耐烦地说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今天的采访就到此为止吧!」 然而,这场采访仅仅进行了不到十分钟而已,如此短暂的时间显然无法满足劲爆社众人的需求。眼见林䢷䢷企图离开,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获取猛料的好机会? 几个人迅速围上前去,挡住了林䢷䢷的去路,并态度强硬地要求她继续留下来接受采访。 就在场面陷入僵持之际,林䢷䢷忽然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我说出更多的秘密吗?实话告诉你们,如果再继续纠缠不休,我保证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你们后悔莫及!」此言一出,原本喧闹嘈杂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她这番话给震住了,一时间竟没有人敢再多说一句。 第49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在那个宽敞而庄重的小礼堂内,当元浩陈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仿佛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夜空,瞬间点燃了现场热烈的气氛。 欢呼声和尖叫声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震耳欲聋。 各大报社以及官方媒体的工作人员们忙得不亦乐乎,他们手中的相机闪光灯如同夏夜繁星般闪烁不停,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定格成永恒的画面。 原本只是一场普通的迎新演讲活动,此刻却硬生生地演变成了一场盛大的新闻发布会。「让我们再一次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元浩陈学长闪亮登场!」 随着主持人那充满激情与感染力的话语落下,全场观众不约而同地站立起来,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小礼堂。 这个小礼堂本应只能容纳区区一千多名观众,然而此时此刻,里面竟然挤入了整整三千人之多。不仅座位上坐满了人,就连过道也都被密密麻麻的人群所占据,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只见元浩陈面带微笑,步伐稳健且自信满满地走上舞台。 他站定后,先是优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然后开始应对一个又一个接踵而至的问题。 对于那些善意的提问,他总是能够给出详细而精彩的回答;而即便是遇到个别心怀不轨、故意刁难的记者抛出的恶意问题,元浩陈也能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随机应变能力,巧妙地予以化解,使得场面始终保持着和谐有序的状态。 当元浩陈结束了精彩纷呈的演说之后,台下再度爆发出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 这掌声犹如激昂的交响乐,持续了数十秒钟之久方才渐渐停歇。 然而,就在此时,在这片刚刚恢复平静的小礼堂之中,却有一个人的掌声依然在孤独地响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这位一直在坚持鼓掌的人并非他人,而是那位名叫林䢷䢷的女生。 「林䢷䢷!这里可不是你这种人应该踏足的地方,赶紧给我滚出去!」一声怒喝骤然响起,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拜金女,我们这儿可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愤怒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如潮水般向林䢷䢷涌去。 而叫骂得最为凶狠的,多数都是些学生和那些无关紧要的路人。 至于那些真正的大佬以及社会各界的名流们,则一个个稳坐钓鱼台,绝不会像这些人一般不顾自己的形象,肆意谩骂。 毕竟,他们深知越是在这种场合,越要保持冷静与风度。 自从在校门口听闻了关于林䢷䢷开出天价采访费用的消息之后,众人便料定她今日定会前来闹事。 正所谓树大招风、红人是非多,大家都在冷眼旁观,想要看看这位备受瞩目的人物究竟能够折腾出怎样一番动静来。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林䢷䢷今天如此明目张胆地叫卖高价采访机会,引得众人眼红不已,或许她也不至于遭受如此众多人的厌恶。 然而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面对眼前这群情绪激动、言辞激烈的人群,负责在她周围及前方开路的劲爆社工作人员们个个都感到压力如山,心中忐忑不安。他们深怕这群人一旦失控暴动起来,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难以脱身。 于是,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位拜金女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可信的,否则,就算是他们恐怕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面对着林䢷䢷在会场中的大肆闹腾,元浩陈着实感到颇为意外。 想当初,他也曾将她视作一盘可口的菜肴,但自从领略过真正的山珍海味之后,林䢷䢷这盘所谓的家乡菜便已然失去了登上餐桌的资格。 然而此刻,元浩陈已然下定决心,无论待会儿林䢷䢷说出怎样的话语,他都绝不会再给她留丝毫情面。 在劲爆社工作人员的严密护送之下,林䢷䢷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抵达了讲台。 一路走来,她不断地鼓着掌,直至走到元浩陈的面前方才停下动作。 紧接着,林䢷䢷从容不迫地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话筒,然后用一种充满轻蔑意味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见她朱唇轻启,一开口便是语惊四座:「元浩陈,难道你当真认为金钱能够凭空变出不成?」 果不其然,正如元浩陈所料,林䢷䢷此番前来显然又是受那几家心怀叵测之人指使,目的无非就是抹黑自己罢了。 对此,元浩陈只是镇定自若地微微一笑,回应道:「钱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倘若你想要指控我的钱财来路不正,那么烦请你出示确凿的证据。」 可是,对于元浩陈的这番质问,林䢷䢷并未予以正面答复。 她依旧我行我素,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瞧瞧你这近两个月来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啊! 恐怕现如今全中国的人都已经知晓了你这位大名鼎鼎的‘寂寞一哥’了。能够从一介穷困潦倒的屌丝摇身一变成为隐匿于市井之中的神秘富豪,这种感觉想必相当过瘾吧?」 在场众人听到这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后,不禁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大家都对林䢷䢷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感到十分好奇,各种猜测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有人怀疑林䢷䢷是否真的已经洞悉了元浩陈背后那不为人知的资金秘密;还有人则认为这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 然而,与众人的议论纷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元浩陈此时已然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胡搅蛮缠的林䢷䢷,冷冷地说道:「林同学,我确实曾经追求过你,但那早就是过往云烟了。如果现在你没有其他正经事情要说,那就麻烦不要再继续浪费我们所有人的宝贵时间了,可以吗?」 面对元浩陈毫不留情的指责,林䢷䢷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只见她轻蔑地瞥了元浩陈一眼,嘴里小声嘟囔道:「哼,瞧你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本小姐多看你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呢!」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元浩陈,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前排的一众记者们。 紧接着,林䢷䢷对着其中一名记者喊道:「喂,就是你!把中间这个绝佳的拍摄视角让出来给劲爆社的朋友,我可是早就答应过要给他们提供第一手独家报道的!」 被点名的记者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碍于林䢷䢷的要求,也只好无奈地让出位置来。 这时,劲爆社的工作人员扛着沉重的摄像机,一边连声说着抱歉,一边奋力从拥挤的人群中硬挤了进来。 而其他原本占据有利位置的记者们见此情形,尽管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抱怨,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挪动自己的固定相机,将最好的拍摄角度拱手相让。 所有事情都已安排妥当,此时此刻的林䢷䢷宛如一颗璀璨的明星,吸引着全场无数目光的聚焦。现场每一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位备受瞩目的人物究竟会曝出怎样惊人的内幕消息。 只见林䢷䢷优雅地站定身子,轻轻咳嗽两声以清一清喉咙,然后用清脆而响亮的声音朗声说道:「本人南洛栖,愿意接受协议。」 仅仅只是如此简短的两句话语,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原本大家都熟知她叫做林䢷䢷,为何此刻突然改名为南洛栖呢? 而且她口中所说的这份神秘协议又到底是什么呢? 各种疑问涌上心头,使得人们议论纷纷。 有人不禁暗自揣测道:「这林䢷䢷莫不是发疯了不成? 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把大家召集到一起,结果就只为了说出这样没头没脑的两句话?我们原本可都盼望着她能够揭露元浩陈的那些见不得光的黑料呢!」 然而,尽管面对着众人的质疑和诋毁之声,林䢷䢷却始终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仿佛对周围的嘈杂完全充耳不闻。 她从容不迫地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低头仔细查看着刚刚收到的一条新消息。 当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内容之后,林䢷䢷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紧接着,她轻轻地发出一声嗟叹:「元浩陈啊元浩陈,你可准备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残酷现实么?」 那语气之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你到底想搞什么鬼?」元浩陈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不适感,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悄悄伸向他。 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林䢷䢷,总觉得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正在谋划着一个惊天大阴谋。 就在这时,林䢷䢷拿起手机,目光专注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一行神秘字符:「H8KS2LN6D」。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将这串字符逐字逐句地朗读出来。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叮——」响,如同命运之钟被敲响一般。 元浩陈顿时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那道曾经无数次在他脑海中回荡的熟悉声音再次响起。 「删除指令已确认,欢迎下次使用。」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元浩陈的心头上。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下一刻,他猛然发现自己脑海中的属性面板和积分商店竟然在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怎么回事!!」元浩陈惊恐万分地大喊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直到此刻,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原来林䢷䢷刚才所念的那段字符竟是删除他系统的关键密码!失去了系统的加持,他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了深渊。 没有了系统的庇护,他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肆意妄为地装 B、撒钱炫富。 那些曾经令他引以为傲的财富和能力,如今都已化作过眼云烟。 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沉迷于美颜相机中的所谓“美女”,当滤镜被无情地关闭时,终于看清了自己真实丑陋的模样。 此时此刻,元浩陈成为了一个绝佳的例证。 此刻的他惊惶失措到了极点,与方才演讲时那副镇定自若、令人惊叹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你——!」 「把系统交还给我!」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恐慌和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 显然,此时的他已然完全丧失了理智,对于失去系统庇护的恐惧占据了他整个心灵。 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去度过没有系统供养的日子,于是便不顾一切地朝着林䢷䢷猛扑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众人心中充满了疑惑:林䢷䢷刚才所说的那个神秘代码究竟意味着什么? 为何一向以沉稳著称的寂寞一哥会突然间如此抓狂失态? 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南洛栖也未曾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按照之前所得到的消息,系统一旦解除绑定,元浩陈应该就会变成一个废人啊! 可眼下的情况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这无疑是一次重大的失误。 面对步步紧逼而来的元浩陈,走投无路的南洛栖只得扯开嗓子大声呼救道:「南牧为,快来救救我!」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元浩陈即将伸手掐住林䢷䢷纤细脖颈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臂,使其再也难以向前挪动哪怕半分。 元浩陈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望向这个出手阻拦之人。 原来,此人正是化名为黄子仁的南牧为。 就在那一瞬间,南牧为如同鬼魅般悄然无息地现身于他的背后。 此刻,已然丧失理智的元浩陈根本无暇深思,仅仅把这当成是南牧为一直藏匿在某个隐蔽角落等待时机,凑巧在此刻冒出来罢了。 于是,元浩陈二话不说,转过身来便企图狠揍南牧为一顿。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南洛栖目光敏锐、动作迅速,她一把紧紧抓住元浩陈即将挥击而出的左臂,同时右脚猛地向上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元浩陈的小腿狠狠地踹去。 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南洛栖直接使出一套精妙绝伦的擒拿术,瞬间就将元浩陈掀翻在地。然而,南洛栖似乎仍未解心头之气,对着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元浩陈,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而元浩陈的那些室友们眼见自己的好兄弟遭此待遇,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他们心急火燎地赶紧冲上前去,想要帮元浩陈解围并还击。 可惜的是,这些人实力实在不济,面对身手矫健的南牧为,甚至连一招半式都难以招架得住,很快就一个接一个地被轻易放倒在地。 恰在这时,负责维护治安的警员们也已闻讯赶到现场,并迅速将正在激烈打斗的双方人员团团包围起来。 这批警员绝非等闲之辈,个个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 他们手中紧握的高强度电击棍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更要命的是,人数竟然多达百人以上! 面对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警员,南牧为心急如焚,因为他深知自己难以确保南洛栖毫发无损地脱离险境。 形势紧迫之下,他别无选择,只得毅然决然地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只见南牧为高高举起手中那块神秘而威严的令牌,同时全力运转体内雄浑的真气,猛然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西天令在此,谁敢放肆!」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震耳欲聋,在场所有人都被这股强大的声浪冲击得耳膜嗡嗡作响。 此时,在监控室内密切关注着现场局势的指挥官,透过屏幕亲眼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当他看清南牧为手中所举之物时,不禁大惊失色。「竟然是逍遥军上将!他怎么会在这里?」指挥官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无线耳机,对着话筒急切地喊道:「全体警员听令,立刻停止行动,不得再向前靠近一步!」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一名对军事颇有研究的狂热粉丝一眼便认出了南牧为的身份,他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扯着嗓子兴奋地大喊道:「是西境逍遥军!」 这一喊不打紧,原本还稳坐在座位上的那些社会名流们顿时炸开了锅。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流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 与毫无根基、凭空出现的隐世财阀元浩陈不同,西境逍遥军乃是实实在在威名远扬的强大势力。 在西部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对这支军队有所耳闻,其影响力之大可想而知。 倘若不小心招惹到了逍遥军,恐怕这辈子都休想再有机会踏入西境之地半步。 想到此处,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名流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社会各界的知名人士所掌握的情报渠道可要比普通人广泛得多。 能够持有西天令这种稀有物品的人物,无一不是拥有着上将军衔的显赫人物。 而一个需要上将亲自贴身保护的人,如果不是傻瓜,任何人都会轻而易举地猜测出这个人必定是西境第一世家的重要继承人之一。 面对如此情况,监控室的指挥官毫不犹豫、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将原本的抓捕行动迅速变更为护送任务。 若非南牧及时出手将南洛栖拉走,恐怕这位大小姐还要继续狠狠地踹上好几分钟来发泄心中的怒气呢! 待到南洛栖和南牧二人在警员们的严密护送下安然离去之后,元浩陈这才灰头土脸、极为狼狈地从地上缓缓爬起。 然而,愚昧无知的他哪里晓得自己招惹到的究竟是怎样一种恐怖的存在? 不仅没有丝毫反省之意,反而满心怨恨地认为那些警员肯定收受了林䢷䢷大量的好处,所以才不肯帮助自己,反而协助对方顺利脱身。 「算了,系统没了就没了吧。反正我手头上还有数千亿的巨额资产呢,足够我这辈子尽情享受、逍遥快活啦!」失去系统加持后的元浩陈,其乐观豁达的屌丝心态倒是很快就恢复如初。只是,他根本不清楚,正如南洛栖所言,这世间的财富从来都不会平白无故地从天而降。 就在元浩陈准备转身离去,前往医院疗伤时,小礼堂里突然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几乎在同一瞬间,每个人的手机都不约而同地响起了提示音,原来是收到了一条群发的短信。 当人们纷纷打开短信查看时,那里面的内容犹如一道惊雷,瞬间让在场的众人热血沸腾、心跳急速加快。 「大家冷静点,一定要抓活的,千万别把人给弄死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率先高喊了这么一句,原本还算安静的人群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第50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而此时此刻,正在驾驶着车辆行驶在路上的南牧为,听到收音机里传来的一则新闻报道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 只听得广播里传出激动人心的声音:「劲爆!根据本台刚刚获取到的最新且绝对可靠的消息称,身家高达数千亿的超级富豪元浩陈,其背后庞大资金的神秘来源终于在今天被彻底揭露开来,接下来就让我们一同来聆听详细的报道……」 心烦意乱的南牧为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收音机给粗暴地关闭掉了。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南洛栖,则静静地凝视着车窗外不断向后飞逝而去的风景,似乎对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她一脸漫不经心地随口回应道:「行了,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说,那就赶紧直说吧。」 南牧为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语气沉重地问道:「这样做真的值吗?」 然而面对他的疑问,南洛栖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呢?我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并且付诸行动,那么对于我来说,它就是值得的。」 说完之后,她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远方,不再言语。 南牧为满脸怒气地猛踩一脚刹车,由于惯性作用,没有系安全带的南洛栖身体猛地前倾,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坚硬的车架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她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不由得用手捂住了那涨得通红的额头,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啊!你干什么呀!」 南牧为阴沉着脸,一脸严肃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南洛栖,大声呵斥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上车一定要系安全带,可你呢?从来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根本不听!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样有多危险?还有,你真的清楚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吗?」 南洛栖被他这么一吼,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毫不示弱地回骂过去:「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我觉得我做得没错!」 「以前我没的选,现在我有更好的选择」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两人就这样怒目相视,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几秒钟过后,南牧为意识到再僵持下去也无济于事,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重新发动汽车,继续朝着前方驶去。 车子缓缓前行,沉默笼罩着整个车厢。 过了一会儿,南牧为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寂静,语气沉重地说道:「难道这样做真的值吗?她只不过是你的养母而已……」 然而,还未等他说完,南洛栖便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但她对我来说比家里任何人都要好!她给予了我关爱、温暖和支持,这些都是我在家里从未得到过的。 所以,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要救她!她不应该因为我而失去生命!」 说到最后,南洛栖的声音甚至有些哽咽起来。 听到这里,南牧为不禁微微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接着说道:「可是,你这次试炼不仅失败了,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南家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以后将会面临巨大的麻烦和危险。」 南洛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对于南家所谓的试炼毫不在意地说道:「哼!这南家主位本就与我无关,我这只过是陪跑的,那所谓的试炼不过是他们想方设法要羞辱于我,妄图迫使我知难而退而已。 话又说回来了,作为我影卫的你,南家也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说完,她目光直直地盯着南牧为。 然而,南牧为却沉默不语,仿佛一尊雕塑般站在原地。 见此情形,南洛栖反而轻声安慰起来:「别怕呀,我之前不是说过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已经和某位大人物达成了协议,他会派遣人手前来保护咱们的。 以南家如今的势力,完全不必畏惧。只不过,目前我最为担忧的仅有一个问题……」 说到这里,南洛栖突然转过头,用恳切且略带哀求的眼神望向他,「牧为,你是否愿意助我一同对抗南家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南牧为仍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他深知自己身为南家养大的影卫,从本质上来说与那些死士毫无差异。 自从被南家收养之后,他所学到的第一课便是生死皆为南家所有。 这种观念犹如深深烙印在骨髓之中一般,难以磨灭。想要让他背叛南家,简直比登天还难。 其实,南洛栖心里又何尝不清楚影卫对于南家的绝对忠诚呢? 但此时此刻,在这四面楚歌、孤立无援的困境之下,她唯一能够信赖并且依仗之人唯有眼前的南牧为了。 于是,她再次开口央求道:「求求你了,牧为。别忘了,你可还欠我一巴掌呢。」 「我的任务只是负责保障你的人身安全罢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南牧为深深地叹息一声,那沉重的气息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 这声叹气,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默许,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稍稍得到了一丝缓解。 「那好,既然如此,接下来咱们要往哪儿去呢?」听到南牧为松口,南洛栖心中不禁一阵欢喜。她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瘪瘪的肚子,嘴里开始嘟囔起来:「不管怎样,还是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要紧啊!我感觉自己都快要饿晕过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饿得直叫的大小姐,南牧为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眼下他们所处的境地已然十分危急,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没想到这位大小姐竟然还有心思惦记着吃饭。 不过想来也是,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嘛。想到这里,南牧为只得轻叹一口气,心里暗暗嘀咕道:真拿自家这位小姐没办法呀! 就在同一时间,随着那张震撼人心的全国通缉令正式发布之后,整个社会舆论瞬间被引爆开来。 而那位仅仅在两个月之前才突然崭露头角、如同横空出世一般的神秘隐世神豪,竟然再一次摇身一变,用另外一个全新的身份,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各大平台的榜首位置! 在那令人瞠目结舌的绝对数据面前,以及经过官方铁证如山的证实,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识到,这位神豪所面临的结局必然是一场仿佛永无尽头的严厉审判。 这场风波迅速蔓延开来,其影响力之大简直超乎想象,以至于几乎成为了街头巷尾、男女老少茶余饭后热议的焦点话题,可谓是人尽皆知。 然而,此时此刻正端坐在电脑机子前的墨乾,却对周遭那些不绝于耳的议论声表现得无动于衷。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自始至终都紧紧锁定在显示屏之中那个由他亲自操控的游戏角色身上,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他毫无关系。 因为对于墨乾来说,真正能够引起他关注并且让他全身心投入其中的事情,唯有游戏中的胜负结果而已。 终于,当屏幕上“KO”这两个闪耀夺目的字母骤然亮起时,墨乾紧绷的神经才稍稍得到一丝放松。 只见他缓缓地将双手从键盘上移开,然后不紧不慢地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后仰头猛灌了一大口,那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流淌而下,似乎也带走了他刚刚在激烈战斗中所积累下来的些许疲惫感。 「你们看到那新闻了吗?寂寞一哥竟然被抓啦!」人群之中不知是谁突然喊出这么一句,瞬间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哦?被抓了啊,那又怎样?跟咱们有啥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儿,你操那份心干啥。」有人随口回应道,眼睛却始终紧盯着前方擂台上那位正在创造传说的大神,一刻也舍不得移开。 「可不是嘛,咱还是专心看比赛吧。这都已经是第九个擂台赛了,眼看着就要打破纪录了!哎,对了,你们说杨老板跑去搬救兵咋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该不会是想赖账吧?」另一个人忍不住插嘴说道。 「可不就是嘛!K6000 全套装备呢,价值不菲,他不耍赖才怪呢!谁让他那么贪心,一张参赛门票居然卖到 250 块,这下可好,碰上厉害角色了吧!」旁边立刻有人附和着抱怨起来。 「哼,如果他真敢赖账,老子就给他来个 0 元购!反正他那台主机我早就眼馋很久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挥舞着拳头恶狠狠地喊道。 就在台下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杨老板将会如何收场的时候,门口处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声。 墨乾听到声音后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原本一脸颓丧的杨老板此刻正神采奕奕、春风得意地领着一个头戴贝雷帽的漂亮女生大步走进门来。 女生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顾盼生辉,让人见之难忘。 而她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网络游戏界红极一时的一姐——沐有容! 哇塞!我去,竟然是沐有容来了啊!真不愧是神通广大的杨老板呀,每回都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总能像变魔术一样把这位大明星给请过来。 那些沐有容的狂热粉丝们一瞅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偶像现身,刹那间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和淡定了。 他们如潮水般汹涌地朝着沐有容涌过去,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偶像的名字,手里挥舞着纸笔、手机之类的东西,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想要讨个亲笔签名或者跟偶像合张影。 而咱们的沐有容呢,面对如此热情似火的粉丝群体,倒是表现得非常大方得体。 对于粉丝们提出的各种要求,可以说是来者不拒哦。 不过嘛,这天下毕竟没有免费的午餐哟,想要得到沐有容的亲笔签名?没问题啦,但您得掏 50 块钱才行; 要是想跟偶像亲密合影留念呢?那可得付出 100 块大洋! 即便价格不菲,可这些粉丝们却丝毫不在乎,纷纷慷慨解囊,只为能与心中的女神近距离接触那么一小会儿。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沐有容总算是把这帮疯狂的粉丝给应付过去了。 好不容易腾出点空儿来,她这才施施然地登上了那个充满挑战性的擂台。 就在登录游戏账号的时候,只见她突然扭过头来,冲着一直站在旁边的杨老板娇嗔道:「哎唷,杨老板呀,您先别急着走开哈,等会儿记得把我的打车费用也一块儿给报了哟!」 听到这话,杨老板那张原本堆满笑容的脸庞瞬间就垮了下来,满脸不高兴地嘟囔起来:「我说沐大小姐啊,我这都已经间接地帮你做宣传打广告了,你咋还好意思开口找我要车费钱呐!」 面对杨老板的抱怨,沐有容却是一点儿都不以为意。 只见她嘻嘻哈哈地笑出了声,然后摆出一副没心没肺、嬉皮笑脸的模样回应道:「哎呀呀,老板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讲哟!您想想看呀,我这一路奔波过来给您站台助威,又是签名又是合影的,累得我小手都快抽筋啦! 而且我以后还要靠着这双纤纤玉手打游戏赚钱养家糊口呢,所以您多多少少还是应该表示表示嘛!」 说完这番话后,沐有容还故意眨巴眨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冲杨老板卖萌放电,直逗得周围众人哄堂大笑。 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日子里,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脸庞,让人不禁瑟瑟发抖。 我费了好大劲,打了一辆车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此刻双手早已被冻得僵硬麻木。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见到了你这位大老板,我满脸委屈地哀求道:「哎呀,这天儿冷得要命,我大老远打车过来,手都快冻僵啦!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呗。」 「你个小没良心的,当年因为你爸被封的网吧那还少嘛,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的,哪有你今日的成就,那些年我给你参加的报名费你都……」 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爽,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嘟囔着嘴说:「不给就不给嘛,干嘛总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呀。」 一说到跟钱相关的话题,就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急忙打断你的话,并毫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行了行了,你赶紧下去吧,别在这里碍我的事儿,影响我正常发挥。」 杨老板忍不住开口了,他千叮万嘱地说道:「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啊,这小子可不是吃素的,很会玩儿呢。我那 K6000 可贵着呢,你可得认真点。」 说完,他这才不放心地挪动脚步,缓缓走下了擂台。 而站在擂台上的墨乾,则始终面无表情,对我们之间的对话完全视若无睹。 只见他淡定自若地朝着对手伸出一只手,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对面的人见状,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同样以干脆利落的动作回应了墨乾的邀请。 就这样,两人甚至连一句简单的寒暄都没有,比赛便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毫无征兆地正式拉开帷幕。 这场竞争异常激烈,双方选手都全神贯注、全力以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更没有人会故意放水。 比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而直至结束,仍然未能决出胜负。 趁着第二场比赛即将开始的间隙,沐有容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对面机台的墨乾由衷地称赞道:「你玩得真不错嘛!」 听到赞扬声,墨乾同样不甘示弱,迅速回应道:「你刚才那套连招是怎么接上的啊?简直天衣无缝!」 只见沐有容那美丽动人的嘴唇轻轻一翘,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似乎并不打算轻易透露其中的奥妙。 转眼间,第二场比赛便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墨乾拼尽全力,却依然难以抵挡沐有容那凌厉而又精妙绝伦的连招攻势。 最终,墨乾无奈地败下阵来。 紧接着,关键的第三场比赛拉开帷幕。 这一次,墨乾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改变战术,放弃之前主动出击的策略,转而采取一味防守的姿态。 面对如此变化,沐有容并未急躁冒进,而是不紧不慢地围绕着对手展开攻击,一点一点地消磨着墨乾的血量。 就这样,在沐有容耐心且持续不断的进攻下,墨乾最终还是无法支撑下去,被她活生生地耗尽了所有生命值。 看着眼前的结果,沐有容挑了挑眉,带着一丝期待和挑衅,轻声询问道:「还要再来吗?」要知道,这场比赛采用的是回合制规则,只有一方连续赢得三场比赛,才能算是真正获得胜利。 不过此时此刻,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心里都清楚,想要在接下来的对局中成功翻盘扭转局势,几乎已经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再来。」墨乾面沉似水,语气依旧沉稳如山,仿佛方才比赛的输赢对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丝毫未能掀起内心波澜。 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让沐有容不禁在心中暗暗不屑地轻笑一声:「呵,男人。」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紧张刺激的第四轮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只见墨乾,一改之前防守为主的策略,转为凌厉的进攻态势。 这一次,他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精准地把握着出手的时机。 而他的对手面对如此迅猛的攻势,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应对,瞬间便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台下的观众们甚至都还未从这场精彩绝伦的对决中回过神来,墨乾已然以压倒性的优势轻松赢下了这一局。 此时全场鸦雀无声,片刻之后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不赖嘛!」沐有容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缓缓举起右手,朝着墨乾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认可与赞赏。 然而,在她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实则早已燃起熊熊斗志。 因为就在刚刚,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小瞧了这个对手,接下来恐怕必须全力以赴才能与之抗衡了。 第51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第五轮比赛开始后,场上气氛愈发紧张激烈起来。 墨乾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屏幕,全神贯注地寻找着对手的破绽。 终于,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个绝佳的进攻时机,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苦练已久的一套连招。只见他的手指在键盘和鼠标上飞快舞动,每一次点击都精准无误,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随着他这套连招的释放,对手的血量急剧下降,眨眼间便已被压到见底。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胜负已定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沐有容所操控的角色仿佛如有神助一般,突然间挣脱了墨乾施加的束缚。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敬了一套同样华丽且致命的连招。 一时间,赛场上光芒闪烁,技能特效交织成一幅绚烂夺目的画面。 而满血的墨乾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其血条就像被狂风席卷而过的蜡烛火苗一样,瞬间熄灭。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目不暇接,观众们甚至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场惊天大逆转就已然完成! 刹那间,台下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震耳欲聋。 人们纷纷站起身来,用力鼓掌,为沐有容的精彩表现喝彩助威。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令人热血沸腾、百年难得一见的精彩瞬间之中。 墨乾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失落的神情。 尽管在最后一轮擂台上输掉了比赛,但他心里清楚,沐有容确实技高一筹。 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场时,沐有容微笑着向他走来,并递给他一张精致的名片。 「我今天玩得非常尽兴,其实你原本是有可能战胜我的,只不过在技巧方面还有些欠缺而已。这是我所在的电竞战队,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过来参观一下。」沐有容的语气诚恳而友善。 听到这话,墨乾抬起头,反问道:「以后还有机会再跟你较量一番吗?」 沐有容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当然可以啦!我平时也会在一些游戏平台上做直播呢。要不这样吧,我们互相留下传号,等有合适的机会,我去找你切磋。」 说罢,她拿出手机,与墨乾交换了联系方式。 在众多粉丝充满羡慕的目光注视下,两人成功添加了传机好友。 随后,他们相视一笑,各自转身离去,只留下身后那些仍在热烈讨论刚才那场惊心动魄比赛的观众们。 当墨乾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的时候,一直憋闷在心里、无处诉说自己今日那堪称精彩绝伦经历的浩辛仁,瞬间两眼放光,如同一头饿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一般,迫不及待地冲到了墨乾面前,然后连珠炮似的开始讲述起来。 「嘿!兄弟,你可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厉害!」浩辛仁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先是早早地跑到图书馆去占座位,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啊! 大家都争得面红耳赤的,不过最后还是被我抢到了最好的位置。 接着呢,我发现居然有人愿意花钱来买我的座位,,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呀! 于是我灵机一动,把座位以高价卖给了别人。 后来嘛,我又用低价从其他人那里收购了一些不太好的座位,再转手高价卖出。 就这样来来回回倒腾了一天,你猜我赚了多少?整整五万块啊!哈哈哈哈!」 浩辛仁越说越是兴奋,手舞足蹈的样子仿佛他已经成为了世界首富。 然而,坐在一旁的墨乾却是一脸平静,对于浩辛仁的滔滔不绝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看着墨乾那不为所动的表情,浩辛仁不禁感到一阵无趣:「哎呀,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啊!听到我赚了这么多钱,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上午,正当墨乾还沉浸在睡梦中时,突然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阎晓乐满脸兴奋地站在床边,大声嚷嚷着:「墨乾,快醒醒!我真的搞到 200 万啦!赶紧跟我一起去取钱吧!」 墨乾一下子清醒过来,心中暗自惊讶不已。 他原本以为昨天阎晓乐所说的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能够弄到如此巨额的资金。而更让墨乾感到意外的是,关于阎晓乐的家庭背景,他之前其实已经做过一番详细的调查。 据了解,阎晓乐的父亲乃是当地一家颇为知名的安保公司的老总,其人脉关系和业务范围都相当广泛。 然而,根据正范所提供的信息来看,这些表面上的风光似乎仅仅只是一种假象而已。 据说,阎晓乐父母档案上的所有资料几乎都是虚构出来的。 事实上,他们每年都会打着保镖招聘的幌子,精心挑选出几个优秀的苗子,然后暗中将这些人推荐给燕京的正规部门加以培养。 由此可见,阎晓乐家必定与燕京当地的某些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至于这种联系究竟是充当背后的靠山,亦或是达成某种交易条件,目前尚不得而知,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其中的可能性。 正范深思熟虑之后,小心翼翼地向墨乾提议道:「要不我们让在燕京的那位掌事帮忙代为调查此事?」然而,墨乾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直接否决了这个建议。 要知道,无名侍的掌事可不单单只有正范一人,算起来总共还有六位呢! 想当年,也正是依靠着他们这七位各有所长、齐心协力之人,才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迅速掌控住整个中土大地,并成功创立起像无名侍这般规模庞大的交易组织。 只是时光荏苒,如今物是人非,墨乾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往昔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而曾经亲密无间的伙伴们是否还能保持初心,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尤其是面对这世间最为变幻莫测的人心,更是难以捉摸。 说不定在这六人之中,早就有人心生异念。 所以,与其大张旗鼓地去寻求帮助,倒不如先潜伏在暗处观察一番,以免打草惊蛇,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与此同时,墨乾对于墨乾这个人倒是颇为信任。 尽管不清楚她究竟通过何种手段弄到了那笔钱,但既然已经答应下来,那就必定会言出必行,绝不反悔。 毕竟,在墨乾看来,重信守诺乃是为人处世之根本。 墨乾小心翼翼地拉开车门,然后身姿轻盈地坐进了阎晓乐那辆鲜艳夺目的粉红跑车里。 他选择坐在了宽敞舒适的后座上,心中却满是疑惑和不安。 犹豫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略带试探地问道:「你难道是打算卖掉这辆车来凑齐那笔钱吗?」 听到这话,正在专心驾驶的阎晓乐猛地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不满。 她连忙大声回应道:「开什么玩笑!这辆车可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意义非凡,我怎么可能舍得拿去卖掉啊!」 接着,她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前方道路上,继续平稳地驾驶着车辆。 墨乾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后再次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能凑够整整 200 万呢?」 阎晓乐稍稍沉默了几秒,随后轻描淡写地回答说:「这个嘛,你就别操心啦,总之跟着我去取钱就行。」 就在这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阎晓乐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似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她转过头直视着墨乾,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怀疑与担忧,缓缓说道:「等等,我忽然觉得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需要弄清楚。你那天该不会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故意抬高价钱来敷衍、打发我的吧? 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真正可行的办法能帮我朋友?」 随着思绪不断深入,阎晓乐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她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起来,语速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我告诉你哦,我生平最讨厌被人耍弄、欺骗了!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哎呀呀,喂喂……」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墨乾竟然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打开车门,动作迅速地下了车。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阎晓乐顿时慌了神,她急忙也推开车门下了车,并快步跑到墨乾面前,好言好语地想要把他重新劝回车上。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阎晓乐心里暗自思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干脆先付一部分定金给他,如果真能有办法,再把剩下的款项结清给他。 这样想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走向已经站在路边等待多时的墨乾。 阎晓乐开着车,紧紧跟随着导航的指示,一路穿过繁华的市区,驶向了宁静的郊外。 终于,车子抵达了一个名为阳光拳击部的地方。 阎晓乐熟练地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并稳稳地停在了一个空车位上。 她匆忙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转头对身旁的人道:「你就在车里乖乖等我哦,我现在马上上去取钱给你。」 说完,便急匆匆地下了车,脚步如风一般朝着地下电梯走去。 待阎晓乐离开后,坐在车内的人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关于这个阳光拳击部的各种信息。 而此时的阎晓乐,则乘坐着电梯迅速上升至一楼大厅。 当丁刀收到消息得知阎晓乐已经到达时,他早已等候在此处多时。 一见到阎晓乐从电梯里快步走出,丁刀立刻满脸笑容地向她招手示意,并热情地喊道:「晓乐,这边!这边!」 阎晓乐见状,连忙小跑到丁刀面前,由于心中急切地想要拿到钱,她甚至顾不上喘口气儿,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丁叔叔,我的钱呢?」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 丁刀看着眼前心急如焚的阎晓乐,不禁笑出声来。 他轻轻拍了拍阎晓乐的肩膀,安慰道:「哎呀呀,晓公主您别着急嘛!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这钱肯定少不了您的啦!」 若不是丁刀深知这位晓公主的火爆脾气,恐怕真会误以为她拿着这笔钱是要去救人性命呢! 然而,阎晓乐可没有心思听这些宽慰的话语,她瞪大了眼睛,再次追问道:「我知道,但钱到底在哪里啊?」 丁刀无奈地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这事儿啊,还没正式开始呢,所以钱得稍等一会儿才能给到您手上。」 「还没开始吗?那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阎晓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原本她满心欢喜地以为丁叔叔喊自己过来就能直接拿到钱,谁曾想居然还要继续等待。 万一那个在车上等着拿钱的家伙等不及先跑掉了,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儿,阎晓乐越发觉得坐立不安起来。 阎晓乐正准备转身前往地下停车场时,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定睛一看,原来是丁刀。 只见丁刀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轻声问道:「晓公主,这么急匆匆的,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阎晓乐停下脚步,略显焦急地回答道:「哎呀,我有个重要的东西落在车里了,得赶紧去取回来。」说着便又要迈步向前走。 丁刀连忙伸手拦住她,语气沉稳地说道:「晓公主,恐怕您这会儿下不去呢。您刚才乘坐上来的那部电梯已经被设定成只能上升而无法下降啦。」 听到这话,阎晓乐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急切地追问道:「那逃生通道在哪里呢?总该有其他办法下去吧!」 然而,丁刀却缓缓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很遗憾,这里并没有设置逃生通道。目前唯一能够下去的途径,就是通过我叫人专门为您放行的那个电梯。」 阎晓乐一听,心里越发着急起来。 这时,丁刀提醒她说:「晓公主,您难道忘记昨天我跟您讲过这里的具体状况了吗?」 经丁刀这么一提醒,阎晓乐如梦初醒般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道:「哎呀,瞧我这记性!丁叔叔,实在不好意思,我把您昨天告诉我的事情全给忘光了。」 紧接着,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对丁刀说道:「丁叔叔,其实......」 就在她准备开口跟丁刀详细解释有关莫钱的事情之际,一阵清脆的铃声骤然响起。 丁刀下意识地摸出手机,当他瞥见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提示后,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跟我来吧,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丁刀一边迅速按下接听键将手机凑到耳边,一边头也不回地对着阎晓乐说道,同时迈开脚步朝着某个方向快步走去。 阎晓乐见状,心中虽然焦急万分,但也只能无奈地紧跟其后。 她忍不住在心底默默祈祷着:老天爷保佑啊,最多再有半个小时应该就能结束了吧。 莫钱啊莫钱,这次真是对不住你啦,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把车门给锁住的。 求求你千万不要在车上胡作非为,可别拉屎拉尿弄脏我的车呀! 要是真发生那样的情况,那车她就不要了吧。 想到这里,阎晓乐不禁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尽快解决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阎晓乐紧紧地跟随着丁刀那稳健有力的步伐,一同走进了监控指挥室。 一进入室内,映入眼帘的便是十几个工作人员正全神贯注地戴着耳机,双眼紧盯着各自座位前方的屏幕画面,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这些影像。 丁刀大步流星地朝着正在向他走来、准备报告情况的小赵走去,并开口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小赵连忙挺直身子回答道:「丁哥,目前为止一切正常!人员已经全部到齐,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行动。」 丁刀微微颔首,表示满意,随即果断地下达指令:「好,那就立刻开始吧!」 听到丁刀的命令后,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其他人,然后大喝一声:「大家都给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今天要是能顺利完成任务,晚上我请大家吃饭!」 这声呼喊犹如一针强心剂,让原本安静的监控指挥室瞬间沸腾起来。「放心吧丁哥!」 十几号人异口同声地回应着,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干劲与决心。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似乎已经看到了丰盛的晚餐在向他们招手。 丁刀见状微微一笑,接着对小赵嘱咐道:「你先去给大伙弄点吃的过来,别饿着肚子干活儿。」小赵应了一声便迅速转身离去执行任务。 安排妥当之后,丁刀不再多做停留,直接领着阎晓乐朝主监控室走去。 当两人踏入主监控室时,阎晓乐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瞠目结舌。 只见这个房间里并非像外面那样每人只有一块小小的屏幕,而是整整一面巨大的落地式大屏幕显示器占据了整面墙壁。这块巨屏将外面那些工作人员所监控的所有画面全都清晰无误地展现在眼前,让人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丁刀惬意地斜靠在正中央那张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宛如这片空间的主宰者一般。 他漫不经心地伸出右手,随意地抓起摆放在一旁的平板电脑,那动作熟练得仿佛与这个物件已经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发愣的晓公主,连忙热情地招呼道:「晓公主,快过来这边一起坐啊!」 听到呼喊声的阎晓乐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来。 只见她一边走着,目光仍未从手中紧握的手机屏幕上移开,似乎正在专注地寻找着某个重要的东西——地下停车的画面。 终于,她走到丁刀身旁坐下,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依旧紧盯着手机屏幕继续搜索着目标。 然而,正当阎晓乐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的画面,准备仔细查看时,眼前突然一黑,原本清晰的画面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被丁刀迅速切换并放大的另一个界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阎晓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和不满之情,脸色也微微一变。 第52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一直在留意晓公主反应的丁刀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关切地开口问道:「怎么啦,晓公主?我看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呢,是不是还在因为钱的事情而忧心忡忡啊?」 面对丁刀的询问,阎晓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答道:「没什么啦,丁叔叔。我们接下来要看些什么呀?」 丁刀哈哈一笑,拍了拍阎晓乐的肩膀说道:「你这小丫头,好奇心总是那么重。你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想了解关于宗师之类的事情吗?所以今天呐,丁叔叔就特意带你过来开开眼界!」 阎晓乐一听到这件事,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眼睛瞪得大大的,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只见她激动万分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画面中那个孤零零站在那里的身影,嘴里还不停地嚷嚷道:「哇塞,这个人难道就是传说中能够徒手接住子弹、甚至无需出手就可以把人震飞到五六米开外的宗师级人物吗?他到底是大宗师呢,还是小宗师呀?或者说比这两者还要厉害得多!」 说着说着,阎晓乐不禁啧啧称奇,仿佛亲眼见到了那人展现出惊世骇俗的武功一般。 此时,一旁的丁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被她这一番如同小孩子般天真无邪又充满想象力的话语给逗得捧腹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丁刀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大哥会点头答应让这位晓公主来接触和了解这些江湖之事了。 就凭她如今这般浅薄的见识和单纯幼稚的想法,确实令人有些担忧呐。 被丁叔叔无情地嘲笑后,阎晓乐那精致的小脸瞬间阴沉下来,不悦的情绪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一般迅速聚集。 只见她柳眉紧蹙,樱桃小嘴撅得老高,气鼓鼓地大声反驳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有什么好笑的呀!」 听到阎晓乐的质问,丁刀终于强忍住笑意,缓缓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那幅画面前。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解起来:「晓公主啊,我之前确实说过要带你去见识真正的高手。 但你仔细看看这幅画面里的这个人,先瞧瞧他身上穿的衣服,再瞅瞅他站立的姿势,难道还猜不出来他仅仅只是这里负责接待客人的服务员吗?」 听完丁刀这番话,阎晓乐先是一愣,随后那张白皙粉嫩的脸蛋“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自己闹了笑话,刚才第一眼看到画面中的人时,她心中也曾闪过同样的念头。 然而,都怪丁叔叔刚刚那一阵嘲笑,让她慌了神,结果说出那样一番话来,现在可好,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不过,出于强烈的自尊心和爱面子的心理,她还是决定硬着头皮继续争辩下去。 于是,阎晓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梗着脖子说道:「但是,丁叔叔,您又凭什么如此笃定地判断他就一定不是高手呢?说不定他只是故意伪装成这个样子,实际上却是在扮猪吃虎呢!现在很多都市小说里面的高手不都是这样子的吗?」 丁刀看着眼前倔强的阎晓乐,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他自然清楚晓公主最近沉迷于那些所谓的都市小说,并且将其中的情节当作真实世界的参考。 想到此处,丁刀不禁有些担忧起来,他语重心长地问道:「晓公主啊,你可别太天真啦!你应该很清楚,那些小说里所描写的故事大多都是虚构的、骗人的玩意儿啊!」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嘛!假如我拥有主角那般通天彻地的本领,哪里还需要如此磨蹭、拖沓,写上数百章节来磨洋工?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先去找那个江诗媛狠狠教训她一顿,好出一口恶气!至于背地里给他人下绊子这种龌龊之事,我压根儿不屑于去做!」丁刀一脸无奈地微笑着,心中暗自思忖:这古灵精怪的性子,毫无疑问就是自家那位晓公主啦! 紧接着,丁刀话锋一转,突然问道:「那么,晓公主,你可晓得在咱们江城,究竟哪个人最具权势?」 阎晓乐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这还用说?自然是张天豪了!整个江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确实也是,新闻媒体成天都在大肆报道关于这个人的各种消息。 什么盖高楼大厦呀,开办大型公司之类的,感觉整座江城的生意似乎都被他一人给包揽下来了。 然而,丁刀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倒也未必哦!若论及江城谁最有权势,那确实非张家莫属。不过,你且瞧瞧这个。」 说着,他伸手指向那正浩浩荡荡步入画面之中,并且走在前方领头交谈的两个人。 阎晓乐顺着丁刀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嘿!还真的是张天豪呢! 这位平日里在江城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此刻竟然也会在面对另一个人的时候表现得这般谦卑恭顺,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待在一旁。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在阎晓乐的印象当中,每次在新闻里面看到张天豪的时候,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总是特别地狂傲和目中无人。 这种独特的气质,让她不禁联想到自己最近正在阅读的一部超级爽文中的男主角。 那个主角同样也是如此的张狂不羁、不可一世,仿佛整个世界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当她发现张天豪和这个虚构角色有着某种相似之处时,心中的好奇瞬间被点燃了。 此刻,阎晓乐的好奇心就像燃烧的火焰一般,越烧越旺。 她迫不及待地转向丁刀,眼睛里闪烁着急切的光芒,渴望从他那里得到关于张天豪更多的信息。 而丁刀呢,倒也没有故意吊她的胃口,非常干脆利落地将真相告诉了她。 原来,张天豪之所以能够如此嚣张跋扈,其背后竟然靠着一个名为“无名侍”的神秘组织。 听到这里,阎晓乐立刻变得兴奋异常,甚至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哦,哦——!!!我知道啦,是不是就像神王殿那样强大的组织啊?势力遍布整个天朝那种呢,连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们都得敬他们三分,必须要经过长达三年的入赘考验才有可能继承首领之位对吧?」 面对阎晓乐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丁刀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清楚这位晓公主到底在说些什么。 于是,他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神王殿?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呀。 总之呢,无名侍这个组织更像是一群中间人。 有些人愿意花费大量的资源或者欠下人情来请他们帮忙办事儿,如果无名侍答应下来了,那么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把这件事处理妥当。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啦。」 阎晓乐一脸不屑地听着,撇撇嘴说道:「这算什么嘛,不就是花钱找些人来帮忙摆平麻烦事儿么?一点儿档次都没有,哪有那神王殿来得酷炫啊!」说完,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说法很不以为意。 丁刀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语重心长地劝解道:「晓公主啊,那无名侍之所以让人如此畏惧和忌惮,可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行事嚣张、手段狠辣哦。 而是因为他们确实有着超凡的能力,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存亡。想要除掉谁就能轻易得手,而想要拯救谁同样也是易如反掌。 所以说啊,在很多时候,能够保住性命才是最为关键的呀,您可得好好想想清楚哟!」 然而,阎晓乐却满不在乎地反驳道:「切,照您这么说,如果我真的一命呜呼了,难不成他们还有本事让我起死回生不成?别开玩笑啦!」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怀疑的神情。 丁刀却是神秘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小公主啊,您可别不信呐!他们确实曾经成功地将已经死去的人给救活过来呢!」 听到这话,阎晓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跺了跺脚嗔怒地喊道:「丁叔叔,您居然敢吓唬我!这世上哪有人能真正让死人复活的啊? 就算是假死状态下被救醒也算不得数吧!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哄骗呀!」 显然,她对于丁刀所说的这些感到十分恼火,觉得自己受到了戏弄。 丁刀见状赶忙解释道:「晓公主息怒,我怎会故意拿这种事情来骗您呢?在咱们燕京,不是有位赫赫有名的鬼医么?传说中,他们教派里那位号称医中仙的神医曾经与这位鬼医比试救治死人的医术,结果最后竟然是那鬼医落败了呢!由此可见,这无名侍的能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得到的啊!」 「他竟然如此厉害?」阎晓乐瞪大了眼睛,心中原本坚定的想法开始出现一丝动摇。 要知道,丁叔叔从小到大都没有欺骗过自己,而且以丁叔叔的为人,也完全没有必要撒这样的谎来逗弄自己。 难道这个世界上,当真存在着这般神奇的人物不成? 想到这里,阎晓乐不禁有些激动起来,连忙问道:「那如果请他出手相助一次,两百万够不够呢?」 听到这话,丁叔叔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嗯,你这次应该是为了你那位好朋友莫子晨的事情吧。 唉,说来也是令人心疼,咱们这位可爱的晓公主呀,从小到大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两个知心好友。 当初莫子晨生病的时候,你可是每天都会前去探望。 如今得知竟是因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作祟,你自然是更加焦急万分,想尽一切办法四处托人帮忙。真是难为你啦!」 说着,丁叔叔轻轻拍了拍阎晓乐的肩膀,表示理解和同情。 「丁叔叔,您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啊!」阎晓乐紧紧抓住丁叔叔的胳膊,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丁叔叔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鬼医嘛,倒还算是有点线索可以追查。只是关于那医中仙,外界一直传闻他早已离世。」 话未说完,只见阎晓乐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一般,神情落寞而又沮丧。 见此情景,丁叔叔急忙出言安慰道:「晓公主,你先别太担心。你朋友这件事情呢,实际上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棘手。 你父亲早就已经在暗中帮你托人找关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够传来好消息的。」 然而,阎晓乐却依旧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我还是害怕她会再次被那些脏东西附身啊!」 丁叔叔微微一笑,宽慰道:「放心吧,那天云山白一道长所赐予的宝物乃是真品无疑。只要让你的朋友一直佩戴在身上,定然不会再出什么问题的。」 「但愿吧!」阎晓乐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依然流露出深深的失落和担忧。 尽管昨天莫子晨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来找她一同去逛街,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但她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无法完全消散。 那种害怕再次出现意外状况的恐惧,如影随形般萦绕在心头。 看到阎晓乐如此消沉,丁刀深知不能让她继续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开始向她详细介绍起监控画面中的其他人。 只见屏幕里,江城的各路势力代表正鱼贯而入,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步履匆匆。 很快,这些人便被工作人员引领到了各自专属的 VIP 观赏席包厢内。 在众多势力当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江城的两大顶级势力家族——张家和萧家。 这两家可谓是平分秋色,各领风骚。 然而,它们的行事风格却是大相径庭。 张家向来以高调、强势著称,其家族成员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萧家一贯秉持的低调处世原则。 萧家作为书香门第之后,世世代代都专注于教书育人,经过多年的积累沉淀,如今已是桃李遍天下。 也正因如此,萧家虽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其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此次敢于与风头正盛的张家正面抗衡,足见其底蕴深厚,犹如一棵古老的大树,根基稳固,枝繁叶茂。 今天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举行这场比赛,其真正的意图是以比武切磋作为幌子,实际上却是要角逐一块土地的开发使用权。 而那块土地具有相当大的争议性。 它既不属于那种令人垂涎三尺的黄金地段,也并非传说中的风水宝地,反倒是一片被群山环绕、人迹罕至的荒芜之地。 倘若真要在这片土地周边开展建设项目,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倒不如将其改建成一座坟山更为合适。 早在一个月之前,商界就已经因为张萧两大家族对这块土地展开激烈争夺而传得沸沸扬扬。 然而,关于此事的各种传闻和猜测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定论,让人摸不着头脑。 此时此刻,坐在包厢里的萧正安满脸忧愁之色,仿佛心头压着千斤重担; 而与他正对面坐着的张天豪,则显得轻松自在得多,只见他面带微笑,正与身旁的六子愉快地交谈着:「今日能够得到正老您的鼎力相助,张某他日必定会亲自登门致谢!」 面对张天豪的这番客套话,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六子连忙笑着回应道:「张总真是太客气啦!我不过是奉我家老板之命前来走这一遭罢了。」 「只是我不知张总要那片荒地做什么项目,那里的风水我可是专门去看过的呀,实在不适合拿来做坟地呢!」六子满脸疑惑地看着张天豪,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张天豪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道:「这个嘛……事关本公司的商业机密,恕我暂时无法向您透露具体情况。」 六子听后,连忙摆了摆手,表示理解:「无妨无妨,我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啦。」 说着,他轻轻将手中已经饮尽茶水的茶杯缓缓放下。 接着,六子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六子我这人嘴比较碎,还请张总您千万不要见怪哈。」 张天豪则显得十分大度,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六子兄弟言重了。」 说罢,他动作优雅地再次提起茶壶,为六子斟满了一杯茶。 这时,张天豪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稍稍凑近六子一些,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吧,张某这里也正好有件小事想要请教一下六子兄弟您呐。」 六子抬起头,应了一声,然后继续端起茶杯,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只见张天豪清了清嗓子,轻声问道:「其实这件事也不算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儿,就是小女之前拜托您帮忙调查的那个人,不知道可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或者头绪来了?」 听到这话,正在悠闲品茶的六子突然像是被呛到了一般,猛地咳嗽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赶紧抓起桌上的餐巾纸,胡乱擦拭着嘴角。 原来,当初张如雅打电话给他寻人时,他压根儿就不清楚对方要找的竟然会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神医。 再加上张如雅一直都是他的老主顾,彼此之间颇有来往,所以当时他想都没想便爽快地收下东西应承了下来。 直到后来,他跟自家老板去张如雅所开的酒店蹭饭时,这才意外得知她所要寻找之人的真实身份。 「你没事吧?」张天豪突然开口问道,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一道异样的神色如同闪电般一闪而逝,但转瞬间便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的那一丝波动从未出现过一般。 「没事,没事,喝太急被呛到了。」对方连忙摆了摆手,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不自然。 张天豪微微皱了皱眉,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表面看到其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但片刻之后,他缓缓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一旁的下属说道:「张总,关于你们要查的那个人,目前所留下的有用信息实在是少得可怜。 经过一番努力,我也仅仅只能查到一个大概情况而已。 根据现有的线索来看,这个人极有可能来自境外,而且据我的了解,他很可能是暗网上赫赫有名的金牌杀手。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此人如今已经离开了江城,至于江城之外的事情,以我们目前的能力确实是鞭长莫及、无能为力了。」 听到这里,张天豪陷入了沉思当中,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声音低沉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那个与自己作对的家伙只不过是某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罢了。 所以当得知手下没能顺利查出对方的身份时,他并未太过在意,甚至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但是随着调查工作的深入开展,他渐渐地发现事情远非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尤其是当他不惜动用了所有可以调用的资源和力量去追查此人的下落,结果却依然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张天豪心里非常清楚,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因为线索稀少而导致无法找到目标人物的话,那倒也罢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找不到人,反倒更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背后暗中操作,故意将那个神秘人的在江城活动的一切痕迹统统抹去了。 想到这里,张天豪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他咬着牙暗暗思忖道:「这中间要是没有正范的参与,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通知上场的铃声如催命符一般再次响起,那清脆而急促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每响一声都仿佛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弦之上。 此时,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萧家这边,因为这已经是第二次铃声,如果再有一次,那就意味着萧家将会被直接判定认输。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萧正安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萧家的两位供奉面色凝重地走上前来,他们低着头,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当年承蒙家主您仗义出手相救,我兄弟二人才得以保全性命。 然而,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报答这份恩情,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其中一人接着说道:「今日,请家主应允让我二人上阵,哪怕是以死相拼,也要回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听到这话,萧正安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扶住他们的双臂,说道:「易升、易落,你们这是何必呢?这些年你们为我萧家尽心尽力,所做之事早已远超过去的恩情,若是没有你们,哪里还会有如今的萧家啊!」 「与其让你们去冒这个险,倒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干脆就把那块地送给那张天豪算了。」萧正安无奈地叹息着,虽然心有不甘,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家主真的是这样打算的吗?」其中一名供奉皱起眉头问道。 第53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萧正安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又何尝愿意如此啊,但形势逼人,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担心一旦失去了那块福地,接下来张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以他们的野心和实力,必定会想尽办法进一步打压我萧家。」 另一名供奉接过话头说道:「家主所言极是。众所周知,在武道世界里,强者为尊。 如今张家那位供奉已然快要突破到武尊境界,一旦成功,江城之中便再无我们萧家的立足之地了。」 萧正安缓缓地转过头去,目光投向对面的包厢。 尽管那特制的反光玻璃将里面的景象遮挡得严严实实,但凭借着多年来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和敏锐直觉,他完全能够想象出此时此刻张天豪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样。 「既然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为何不放手一搏呢?」 萧正安心头涌起一股不甘与决绝。 一旁有人附和道:「正范并没有亲自出面,仅仅只是派遣了自己的门徒前来。也许,张天豪使用了某种巧妙的手段,成功地隐藏了关于那块福地的事情,企图兵不血刃地迫使我们主动投降。」 「这怎么可能?」萧正安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要知道,正范可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其精明程度绝非一般人所能比拟。 萧正安绝不相信张天豪有本事骗过他。 然而,这时易落却开口说道:「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毕竟,正范在江城向来都是采取中立的立场,如果他真的选择支持张天豪一方,早在我们发现那片福地之时,他就应该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表明态度了,又何须拖到今日才有所表示?」 听到这里,萧正安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易落说得不无道理,仔细想来,这件事情确实处处透着诡异与不同寻常之处。 「更何况,如果张家在江城一家独大,对于正范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我猜,他内心真正期望看到的,应当是我们双方相互对峙、僵持不下的局面,这样一来,他便能够在其中左右逢源,谋取更多的利益。」易落继续分析道。 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萧正安的脑海里渐渐理出了一些头绪。 诚如易落所言,当前的情况着实太过蹊跷。 不过,要说张天豪能够瞒天过海,连正范都被蒙在鼓里,萧正安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除非......除非正范另有打算,故意装作不知,想要借刀杀人,坐收渔翁之利!想到此处,萧正安不禁心头一震。 「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么就唯有恳请二位亲自出马尝试一番了。 不过,如果正范当真坚定地站在张家那一方立场之上,还请你们务必当机立断、即刻退出这场比赛。」说话之人一脸凝重地看着面前的易生和易落二人。 易生与易落并未言语回应,仅是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然而他们心中实则早已拿定了主意。 另一边的阎晓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百无聊赖地接连打着哈欠抱怨道:「到底打还是不打呀,怎么这般磨蹭拖沓!」 丁刀见状连忙附和着说道:「确实是够磨蹭的,我再去催促一下。」 说着他便迅速拿起手机,同时顺手递给晓公主一包薯片,并关切地说道:「先吃点薯片垫垫肚子吧,晓公主。」 阎晓乐显然兴致并不高,她无精打采地接过薯片,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不禁暗自思忖着,也不知此时莫钱正在做些什么呢? 可真千万不要在自己的车上随意大小便啊......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眼瞥见萧家竟然即将登场了,于是急忙伸手拉扯了一下身旁的丁刀,急切地喊道:「丁叔叔,您快瞧,萧家马上就要登台亮相啦!」 丁刀听闻此言,忙不迭地应了一声,随后也撕开一包薯片,眼睛紧盯着舞台方向,边吃边看起来。 在今日这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观客群中,有那么一部分人在此前一直处于犹豫不决的状态,内心纠结着是否要冒着风险去下注押注。 毕竟,张萧两家所供养的高手实力原本就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无论将筹码压在哪一方,他们心中都着实没个底数。 然而,就在众人尚在踟蹰之际,只见那六子雄赳赳、气昂昂地代表张家踏上了那圆形擂台。这一刻,那些先前还在观望的人们方才如梦初醒,猛然惊觉自己已然错失了一个能够大发横财的绝佳机遇。 只可惜,此时懊悔已晚矣!因为压住的时间早已无情地截止了,而那些未能获取到任何小道消息的人们,此刻也只能气急败坏地在各自的包厢内急得直跺脚,恨不能时光倒流,重新做出选择。 此时此刻,在那宽阔而又平坦的圆形擂台上,易升和六子相对而立,分别占据着擂台的两边。 尚未待易升来得及张口说话,那六子便迫不及待地率先发难,用一种充满挑衅与轻蔑的口吻高声呛道:「我原本还以为今儿个这场比试压根儿就用不着进行了呢,反正凭你们这点微末本事也是断然不可能赢得了我的,何必还要这般不知死活地来自讨苦吃呢?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学做一只缩头乌龟,乖乖地待到比赛时间结束岂不更好?」 面对如此狂妄无礼、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晚辈,易升紧紧皱起眉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缓缓开口质问道:「你们正兴当行难道真的不清楚张家想要拿下的那块土地乃是一块风水宝地吗?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福泽之地啊!」 然而,那个被称为六子的年轻人却只是面带一抹浅浅的、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又能怎样呢?这可不是我应该去操心的事情。再说了……」 说到此处,他突然话锋一转,目光轻蔑地看向易升,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倒是您和您那位兄弟,放着血海深仇不报,反而屁颠屁颠地跑去给萧家当走狗这么多年,你们可曾想过这样做是否对得起含辛茹苦将你们养大成人、传授技艺的师父?」 听到这番诛心之言,易升如遭雷击一般,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无尽的仇恨瞬间涌上心头,仿佛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遏制。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狰狞扭曲,面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双眼更是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发亮,宛如两颗即将爆炸的火球。 「哟呵——瞧瞧,这就着急上火啦?我不过才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嘛。」六子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一笑,对易升那几乎可以杀人的凶狠眼神完全视若无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此时的易升已然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找死!」 话音未落,只见他如同一只凶猛残暴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六子猛扑过去。 刹那间,拳风呼啸,腿影交错,易升施展出一连串狠辣凌厉的杀人绝技,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面对易升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六子却显得异常灵活机敏。 他身形飘忽不定,左闪右躲,总能巧妙地避开对方的攻击,硬是让易升连一下都未能击中自己。就这样你来我往,双方僵持不下,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易升因连续出招而体力略有不支,不得不停下脚步稍作喘息调整之际,一直处于防守态势的六子终于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绝佳的反击机会。 只见那记鞭腿犹如疾风骤雨般迅猛,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朝着易升袭去。 易升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倒在地。 而对方并未就此罢休,紧接着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猛跺,狠狠地跺在了易升的胸口之上。 只听得“咔嚓”几声脆响,易升的胸口处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竟是整整五根肋骨被跺裂开来! 与此同时,那股恐怖的暗劲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迅速穿透易升的身体,直击他的五脏六腑。 刹那间,易升体内的脏器遭受了严重的破坏,鲜血从他的口中狂喷而出。 「不自量力,竟敢跟我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口吐浓血的易升,满脸不屑地嘲讽道。 话音未落,他便飞起一脚,将易升像垃圾一样踢下了擂台。 「大哥!」一直在台下观战的易落目睹此景,顿时急红了眼。 他毫不犹豫地脚下用力一蹬,身形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稳稳地接住了被扔出擂台的易升。 然而,此时的易升早已伤势过重,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无论易落如何拼命摇晃和呼喊,他始终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望着怀中毫无生气的兄长,易落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六子竟然趴在擂台边的拦绳上,一脸贱笑地对着他说道:「,别担心,我可没下死手哦。要是你赶紧带他去找个医生瞧瞧,说不定还有得救呢。」 听到这番话,易落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他瞪圆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六子那张可恶的嘴脸,急促地喘息着。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有太多的话语想要喷涌而出,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异物紧紧堵住了一般,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只是易落一个人,当他在包厢内亲眼目睹易升遭受六子的重创时,就连一向沉稳的萧正安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 只见他迅速地伸手按下包厢里的话筒开关,并大声喊道:「易落,赶紧带着易升退场!我们萧家认输了!」 尽管易落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面对眼前如此严峻的形势,他也深知别无选择。 于是,他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撑起受伤的兄弟,以最快的速度带着易升离开了场地,匆忙寻找可以为其治疗伤势的地方。 而此时,在监控室内,阎晓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瓜,观看着这场激烈的比试。 然而,当她看到萧家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认输时,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她愤愤不平地将手中的薯片用力一扔,丢到了一旁,然后快步冲到电子屏幕前,伸出食指指着画面中的易落,毫不客气地数落起来:「哎呀,有没有搞错啊?怎么这样就结束啦!我还没有看过瘾呢!你们再上去接着打呀!怕什么嘛!」 显然,对于阎晓乐这种纯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旁观者来说,她根本无法理解赛场上真正的局势和压力。 不过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与阎晓乐不同的是,丁刀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行家,一眼便看穿了六子所使用的激将法。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易升能够保持冷静和平稳的心态来应对这场比赛,那么最终的胜负结果绝不会像现在这般简单明了。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由于萧家主动选择了认输,这场比试也不得不宣告结束。 就在众人皆如此认为之际,丁刀正欲吩咐手下将最终的结果公之于众,然而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显示着比赛进程的巨大电子屏幕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切换画面,镜头径直对准了擂台主入口处的实时监控场景。 只见两道身影如疾风般朝着比赛场地飞奔而来,其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哎呀,这下可糟了,她竟然也来了......」一直关注着局势发展的六子,当他瞥见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来不及多想,匆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了主监控室,想要赶在事态进一步恶化之前宣布这场比赛的结果。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且慢!」 就在六子即将迈下擂台之时,身后猛然传来这样一道喝止声。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迅速转过身去,只见一名身形矫健的青年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稳稳地降落在了他的面前。 「比试尚未结束,你为何这般急匆匆地下台认输呢?」那名青年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张狂而不羁的笑容,同时用一种略带挑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六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对方毫不掩饰的轻视,六子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你又是何人啊?!」六子强压心头怒火,语气冰冷地问道。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完全不知道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究竟是什么来头。 「哈哈,那你听好了!我乃是萧家大小姐的贴身保镖,赵易天是也!」 那青年昂首挺胸,一脸骄傲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随着他话音落下,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哗然之中。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这位自称是萧家大小姐保镖的神秘人物议论纷纷。 「赵易天?」只见六子一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此人可是来自那神秘而又令人敬畏的天云山?」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道身影如飞鸟般轻盈地从台下飞身跃上了舞台。 众人定睛一看,竟然又是一人登场。 六子心中暗呼不好,因为他一眼便认出了这位不速之客。「她……她怎么会来这里?」 六子不禁在心底暗自叫苦不迭。 原来,这位突然现身之人正是江诗媛。 此时的江诗媛昂首挺胸,眼神高傲地凝视着眼前的人们,然后用清脆响亮且不容置疑的声音高声宣告道:「没错,我们练武堂将坚定地支持萧家!」 此语一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要知道,练武堂可不是一般的势力,它乃是武道协会在江城设立的分支机构啊! 萧家竟然能够成功拉拢到刚刚在江城建立起来的武道协会作为强大的后盾,这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原本坐在观众席上那些尚未下注或者已经押注在萧家一方的人们,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一个个都兴奋得难以自持,心中仿佛绽放出无数朵欢乐的花朵。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喜形于色,暗自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毕竟,面对如此强大的后盾支持,萧家此次获胜几乎已成定局。 反观正范那边,尽管他在江城可谓是一手遮天、权势滔天,但此时此刻,面对实力雄厚的武道协会,他就算再厉害,恐怕也不敢轻易与之正面抗衡吧。 「你们现在说这些话已经太晚啦!这场比试早就尘埃落定、胜负已分!」六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十分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于是急忙开口争辩起来:「萧正安可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亲口承认自己输了的呀,这可是在场所有人都亲眼目睹的事实啊!谁也不能否认吧?」 然而,只听一声怒喝响起:「不对!根本不是这样的!」 张天明气愤不已地讲述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之所以会认输,完全是因为张天豪那个卑鄙小人,竟然派人去绑架了他的宝贝女儿萧若然!萧正安心系爱女的安全,在万般无奈之下,才不得不主动认输的啊!这件事,江宗师当时就在现场,可以作为证人给我们证明!」 听到这话,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还有人则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张天豪所在的方向。 第54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而此时站在擂台上的六子,心中不禁暗骂道:「这个该死的老家伙,我在这儿擂台上打得死去活来,拼命想要赢得胜利。 可他倒好,居然背地里耍这种阴险手段!真是太丢人了!」 六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江诗媛,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说道:「那证据呢?光靠嘴巴说说可不行啊!你们总得拿出点真凭实据来才行,总不能仅凭你们的片面之词就让我们相信吧?」 听到六子这番话,江诗媛刚要张嘴解释,却被六子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被绑架的人逃走了?这算哪门子证据啊!根本就站不住脚嘛!」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显得有些激动。 江诗媛再次试图开口,但六子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大声嚷嚷着:「但什么呀但!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这还有啥好说的!」此时的六子情绪愈发激动,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质问着江诗媛。 「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你们居然还敢如此大摇大摆、不知羞耻地跑到这里来胡说八道一通!」六子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来越响亮,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般。 紧接着,他更是直接指着江诗媛的鼻子怒斥道:「江宗师,江馆主,我倒要好好问问您了!您是不是觉得这里是您自个儿家开的道馆啊? 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张开那张红口白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呢?难不成咱们这练武堂以及整个武道协会都是您一个黄毛丫头说了算吗?」 江诗媛被对方的话语呛得满脸通红,她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 就在这时,一旁的张天明刚想开口帮忙说话。 「我说......」他才说了两个字,便被对方粗暴地打断道:「我什么我?没轮到你说话呢!门口路过一辆粪车,你都迫不及待地想去尝尝那味道是咸还是淡啊!」 「江宗师、江馆主,我现在最后再问您一遍,您今天来到这里到底是出于您自己的意愿,还是受您父亲江入海所指使?这一点您必须给我讲个明白!」 此时的江诗媛已然气急败坏,原本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言辞也越发犀利和激烈起来。 「老母猪耕地,敢做不敢认吗!」江诗媛十分生气,变得言辞激烈起来。 而另一边的六子则紧紧抓住对方没有证据这一弱点不肯松口,他梗着脖子喊道:「既然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又凭什么要让我承认?」 就这样,双方互不相让,各持己见,争论声越来越大,局面逐渐失去控制。 眼看着这场争吵愈演愈烈,随时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冲突,作为此次比赛的监督者,实在别无他法,只得赶紧站出来高声宣布:「好了好了,大家都先冷静一下!比赛继续进行,请各位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明明都可以回去了......」六子一脸无奈地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朝着赵易天缓缓地招了招手,说道:「来吧来吧,动作快点儿,赶紧结束这档子事儿,我可还得赶着回去照看店铺呢!」 听到这话,一旁的江诗媛顿时就不干了,她柳眉倒竖,气鼓鼓地反驳道:「哼!你这家伙颠倒是非竟然还有理了不成?明明就是你不对在先!」 然而,对于江诗媛的指责,六子却是丝毫不在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回应道:「小丫头片子,我才懒得跟你争辩这些个没意义的事情呢。等我回头回到家去,一定会去找你父亲好好说道说道,让他来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冲江诗媛扬了扬下巴。 深知眼前这个人向来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江诗媛心中虽然依旧愤愤不平,但却也不想再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于是,她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候场区的椅子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开始询问起江涛那边的情况:「喂,爸,你有没有把萧若然安全送到萧家啊?」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阎晓乐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屏幕之上,她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刚刚,她还觉得这场比赛看得不够过瘾,心里暗自期待着更多精彩的场面出现。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半途中竟然杀出了一个名叫江诗媛的人物。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一想到这里,阎晓乐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因为她清楚,如果江诗媛搅和进来,那她之前投入的资金恐怕就要打水漂了。 就在这时,丁刀从外面处理完事情回到了房间里。 他一眼便瞧见了阎晓乐那张愁眉苦脸的面容,只见她的双眼几乎都要紧贴到屏幕上面去了。丁刀见状,赶忙走上前去,故意装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安慰道:「哎呀,我的晓公主,您这是怎么啦?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呢?」 听到丁刀的声音,阎晓乐缓缓抬起头来,一脸忧虑地问道:「丁叔叔,您老老实实跟我讲,现在两边到底哪一方获胜的几率更大一些啊?」 丁刀略微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别担心啦,晓公主。这个江诗媛虽然厉害,但她只是以个人身份前来参加比试的,并不能代表整个武道协会。而我们这边的正六安可是有着相当深厚的功底,想要摆平她们两个也只不过是需要花费一点时间罢了。」 阎晓乐听了这番话,心中依旧有些忐忑不安,她追问道:「真的吗?可是江诗媛已经是一名宗师级别的高手了呀!」 丁刀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晓公主啊,宗师这个称号仅仅只是代表了一个修炼的境界而已,并不能完全反映出一个人的综合实力。 在江湖之中,能够跨越境界实现反杀的例子比比皆是,这样的人数远比您所能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呢!」 说罢,丁刀还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对此非常有信心。 听完丁刀的一番解释和保证之后,阎晓乐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但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密切关注着比赛现场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瞬间。 擂台上的两人并没有如众人所期待的那样立刻展开激烈的比拼,反而是站在那里互不相让地怼起了话来。 只见其中一人面带不屑地开口道:「大叔,您可真是厉害得很呐!我那易落大哥上场才没多久呢,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您给一脚踹下擂台去啦。 唉,没能亲眼目睹这场精彩的对决,实在是太遗憾了。 不过嘛,您别得意,等会儿看我如何狠狠地将您也给踢下台去!」 说完,他还挑衅似地扬了扬下巴。 六子则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哟呵,我好害怕呀~~」 六子看不惯对方这般嚣张跋扈的样子,于是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别以为自己看过几本什么校花高手之类的皇书,就能够凭着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到处招摇撞骗、骗财骗色啦!没有那个真本事就老老实实做人,少做白日梦,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对面那人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露出一副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的神情说道:「我有必要去骗财骗色么?」 接着,他还摆出一副自恋的模样继续道:「大叔啊!即便我长得英俊潇洒、才华横溢且风流倜傥,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个专门骗财骗色之人呀。」 最后,这人甚至大言不惭地叫嚷起来:「要说受害者,那也是我好不好!明明是我才是那个被别人骗财骗色的可怜人呐!」 这番言论一出,六子瞬间觉得和眼前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沙雕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人存在呢? 就在六子正准备抬起手来招呼对方赶快出手的时候,却惊愕地察觉到自己的手臂竟然完全无法动弹分毫! 紧接着,他试图挪动双腿,但同样以失败告终。 此刻,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六子这才惊觉自己的四肢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牢牢束缚住了一般! 当他将目光投向眼前这位看似年轻稚嫩的男子时,竟意外捕捉到其嘴角一侧微微上扬的弧度,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瞬间展露无遗。 直到这时,六子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大意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子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而此时,那位名叫赵易天的年轻人则显得格外悠闲自在,只见他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缓缓朝六子走去,周身散发出的嚣张气焰简直快要满溢而出了。 「怎么样啊,大叔?是不是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呢?」赵易天边说边走到距离六子仅有几步之遥的位置停下脚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火冒三丈的戏谑笑容。 接着,赵易天又围绕着六子慢悠悠地转起圈来,同时还不时上下打量着对方,似乎想要从六子身上找出更多可以嘲笑和戏弄的破绽。 然而,让他感到失望的是,无论自己如何挑衅,六子始终紧闭双眼稳稳站立在原地,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语都不再多说。 转了几圈之后,觉得实在无趣的赵易天终于停下了脚步,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家伙怎么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儿一动也不动,连嘴皮子都懒得再扯了,真没意思!」 「算了,算了!本大爷可没时间跟你这无名小卒多做纠缠,我还急着赶回去领赏呢!这样吧,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就随意赏你几拳,然后一脚把你给踹飞得了!」赵易天冷笑着说道,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挥出右拳,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朝着六子的面门砸去。 眼看着那砂锅大的拳头就要砸到六子的脸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六子突然一个灵活的撇头动作,轻松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然而,还没等赵易天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六子迅速侧身,如同鬼魅一般朝着他镜像的对立方向闪电般伸出右手,空手一抓。只听他嘴里不屑地撇嘴笑道:「哈哈,真是不自量力啊!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居然也敢在本大爷面前卖弄?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当六子再次睁开眼睛,扭头看向赵易天时,他的手中已然紧紧扼住了赵易天的脖颈。 此时的赵易天满脸惊恐之色,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喉咙被死死掐住,根本发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 不过,赵易天毕竟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反应速度极快。 就在六子得意洋洋的时候,他突然双指并拢,暗暗凝聚全身内力于指尖,紧接着猛地甩开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六子手臂上的穴道攻去。 面对赵易天突如其来的反击,六子倒也不慌不忙,立即挥出左拳迎击而上。 刹那间,拳头和食指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而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赵易天的衣袖之中竟然暗藏玄机,突然间三道细如发丝、闪烁着寒光的光束急速飞出,直奔六子而去。 由于事发突然,六子完全没有料到会有此变故,尽管他拼尽全力想要躲闪,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只听得「噗嗤」几声轻响,那三道细小的光束瞬间穿透了六子的衣物,并深深地扎入了他的身体之内。 刹那间,一股如被烈火灼烧般的剧痛从手臂席卷而来,仿佛有千万只毒虫同时啃噬着肌肉和骨骼。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六子倒吸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用力一甩,试图挣脱赵易天的束缚。 然而,尽管成功甩开了对方,但那股痛感却并未减轻半分。 与此同时,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涌上心头,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 凭借多年的经验,六子立刻明白过来——自己的手臂中毒了!而且这毒来势汹汹,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六子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抬起左手,以极快的速度封住了右臂上的数个穴道,希望能够暂时阻止毒素的蔓延。 做完这些后,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瞪向赵易天,怒声喝道:「你竟敢使出如此阴险狡诈的招数!」 面对六子的指责,赵易天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只见他慢悠悠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和胳膊,然后懒洋洋地开口说道:「大叔,您刚才可是亲口说了,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呐。怎么这会儿反倒怪起我来了?」 听到这番话,六子气得脸色发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给我等着瞧!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跳下擂台,匆匆离去。 望着六子远去的背影,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提高嗓音喊道:「放心吧,大叔,我这次可没下死手哦。只要您能尽快将伤口中的异物取出来,好好调养一番,最迟明天便能恢复如初啦。」 话音刚落,只见已经走到远处的六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朝着赵易天所在的方向竖起了一根中指。 随后,他再次迈开步伐,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随同张天豪一同前来的张家供奉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正准备站起身来迎接挑战时,却被张天豪伸手拦了下来。 只见张天豪面色阴沉地盯着下方的擂台,冷冷地开口说道:「陈先生,现在轮到您出手了。」 话音刚落,一股阴森寒冷的风呼啸而过,吹得在场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原本背对着这股阴风的赵易天瞬间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猛地转过身去,顿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我靠!」赵易天惊恐地叫出了声,因为就在他身后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全身穿着一袭黑色的衣裳,巨大的披风如同一片乌云般将他整个人紧紧包裹在其中。 那顶宽大的帽兜更是完全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尽管如此,仅仅只是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就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赵易天,一边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试图平复那颗因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抱怨道:「我说你这人啊,要打架就好好打嘛,干嘛非得穿成这副样子跑出来吓人呢?真是的!还好我从小胆子大,不然换作别人,尤其是晚上走在路上碰到像你这样的,恐怕不得被直接吓个半死啊!要是再不小心吓到小朋友,那可就更不对了!」 「小子,你师傅没跟你一起来吗?」黑衣人缓缓开口,其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一截干枯的木头在粗糙的地面上来回磨蹭所发出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音调。 听到这话,赵易天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扬起下巴,一脸傲然地说道:「我师父?哈哈,笑话!老子可是凭借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自学成才的,从来就没有拜过什么师!」 黑衣人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嘲讽道:「真是可笑至极的小家伙,既然你的师傅没有前来,那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哎——!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少在这里一口一个小家伙地叫着,老子可不是好欺负的!还有啊,别以为老子会怕了你,想要我的命,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赵易天大怒,脚下猛地用力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径直冲向面前的黑衣人。 眨眼间,他便已经来到了黑衣人身前,右手握拳,带起一阵刚猛无比的劲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狠狠地朝着老者的肚子砸去! 然而,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老者却只是不慌不忙地侧身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赵易天的攻击。 紧接着,他出手如电,迅速抓住了赵易天的胳膊,并稍稍用力一抓! 刹那间,一股极其可怕的劲道从老者的手中传出,宛如一条汹涌澎湃的巨龙,瞬间盘旋开来。只听得“嗤啦”一声脆响,赵易天的衣袖竟然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生生撕裂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不仅如此,随着这股劲道不断肆虐,赵易天手臂上的肌肉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变形起来,很快就变得极为狰狞可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断裂一般。 就在一瞬间,赵易天如闪电般地做出了反应! 只见他顺着那股劲道的方向,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 180 度凌空旋转起来。一圈、两圈……足足转了好几圈之后,他终于成功地从那位老者的手中挣脱开来。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赵易天之所以能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和强大的力量,全得益于他自幼便开始刻苦锻炼筋骨。 想当年,他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练习扎马步这种基本功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训练,让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如果换做是一个普通的人处在赵易天刚才的位置,恐怕此时左手早就已经与身体彻底分离,化作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泥了。 然而,即便是强如赵易天这样的高手,此刻他的手臂也被拧得如同麻花一般扭曲变形。 但仅仅过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只见他迅速地从身上掏出几根银针,精准无比地扎在了手臂上的几处关键穴位之上。 随着银针入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严重扭曲的手臂竟然在眨眼之间就恢复如初! 「老头,你这手劲儿可真够大的呀!」赵易天一边紧紧握着自己刚刚恢复正常的手腕,一边活动着五指并开合着拳头,看似轻松随意地开口打趣道。 尽管他表面上努力掩饰着内心的真实情绪,但那微微加快的喘息声以及额头密密麻麻渗出的汗珠,却还是无情地暴露了他实际上不敌对方这个残酷的事实。 「小子还敢口出狂言!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识相的话赶紧把你师傅叫过来,兴许我心情好还能放你一马,饶你这条小命!」老者满脸不屑地说道。 第55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然而,赵易天岂会被这几句话吓到?只见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老头,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就去买个助听器吧!少在这里瞎嚷嚷!」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疾风般再次朝着老者攻袭而去。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赵易天的出拳速度更快、力道更猛,犹如雷霆万钧之势,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直逼老者。 而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击,老者却依然表现得风轻云淡,只是随意地抬起一只手,轻轻一挥便挡住了赵易天的拳头。 但让老者没想到的是,赵易天的攻势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阻挡而减弱,反而是越战越勇,拳法越发凶猛。 每一拳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击碎一般。 老者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皱眉。 直到此刻,他才猛然察觉到,原来就在刚刚自己给赵易天施针治疗手部伤势时,竟然无意间激发了对方体内潜藏的潜能,使得其身体机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啊! 赵易天的拳法如疾风骤雨般倾泻而出,每一拳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其速度之快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在场众人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纷纷站起身来,瞪大双眼紧盯着场中的激烈战斗。 只见赵易天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虚空之中,出拳的速度已经超越了常人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 人们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拳影在空中闪烁交错,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的拳头所填满。 而就在这漫天拳影之间,一层淡淡的金色灵压若隐若现地缠绕在他出拳的手臂之上,犹如灵动的蛇蟒,不断盘旋游走。 当九道璀璨夺目的金光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时,它们瞬间融为一体,化作一条威风凛凛的金色巨龙。 这条巨龙栩栩如生,张牙舞爪,口中喷出熊熊烈焰,散发出无尽的威压与霸气。 与此同时,赵易天猛地大喝一声:「破!」 声震九霄,如惊雷炸响。伴随这一声怒吼,那条金色巨龙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拳风呼啸而出,直直冲向对面的老者。 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击,那位老者就像一块毫无反抗之力的砧板上的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如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狠狠地砸落在自己身上。 每一记重拳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打得老者连连后退,最终整个人深深地嵌入地面之中。 「呼——终于搞定了!」赵易天长舒一口气,然后双手撑着膝盖,低垂着头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刻的他虽然略显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 直到这时,在场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这还是人吗?难道他是传说中的陆地神仙不成?」有人满脸惊愕地喃喃自语道。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看到了一条龙啊,可别告诉我那只是我的幻觉!」另一个人使劲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萧家要崛起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得赶紧去抢仓啊!」类似这样的话语此起彼伏地从各个包厢里传出,仿佛一阵狂风席卷而过。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群人的反应,他们并没有被这种狂热所冲昏头脑,而是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考之中。 江诗媛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引发这场轰动的男人,嘴里喃喃自语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竟然能够以内劲化形,如此高深莫测的境界,难道说他已经达到了大宗师的级别不成?哎呀,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加上他的传号才对呀。可现在再去找他要,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呢......」 阎晓乐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脚跟。 她手忙脚乱地从随身带着的包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药盒,打开后取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同时气急败坏地叫嚷着:「两百万啊!整整两百万呐!丁叔叔,你这个大骗子,明明跟我说好了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结果却害我损失了这么多钱!你必须得赔偿我的损失!」 听到这话,丁刀顿时慌了神,连忙焦急地安慰起阎晓乐来:「晓公主您千万别激动啊,先冷静下来吃颗药稳定一下情绪。 放心吧,我住的那套房子好歹也能值个几百万呢,大不了丁叔叔把房子卖了赔给您就是啦......等等,不好,我好像连房子都押进去了。 哎哎,晓公主别哭别哭,丁叔叔就算去借裸贷,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把这笔钱赔给您的!」 萧正安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张天明施展出的招式,心中暗自诧异:「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这小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看来我必须要去找然然好好商议一番了。」 此时,张天豪面沉似水,用冷酷无情的目光紧盯着场地中的赵易天,冷冷说道:「萧正安,难道你天真地认为事情就这样到此为止了吗?」 就在这时,那道低沉而沙哑的老人声再度响起,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一般。 赵易天闻声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发现那位原本应该被自己击中倒地的老者,此刻竟毫发无伤、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赵易天心下骇然不已,因为刚才那清晰无比的触感告诉他,自己分明已经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对方才对啊! 「哈哈哈哈哈……如此上好的肉身,比起我这把老骨头可要强多!」老者的声音突然又在赵易天的耳后响起,但奇怪的是,那老者明明就端端地站在他的面前,声音却偏偏从后方传来。 可恶!原来是奇术!赵易天瞬间恍然大悟,当即反应过来,只见他双手如疾风般迅速结印,并紧闭双目,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 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之时,一声清脆悦耳的空灵之音从天而降:「住手!」 但为时已晚,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同时口中轻吐两个字:「迟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众人惊讶地发现,赵易天的眼神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犹如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紧接着,只听他张狂地大笑起来:「白无净,你这个徒弟,我今天就收定了!」 就在刚才,那个人还是一身漆黑如墨的装扮,可转眼间,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袭洁白如雪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不禁心生疑虑:难道这家伙是在扮演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不成? 而此时,那位名叫白无净的人竟毫无征兆地登上了擂台,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他昂首挺胸,周身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放了他!」白无净毫不客气地下达了命令,其语气之狂妄,仿佛这世间万物皆需听从于他一般。然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却并未被这股气势所震慑住。 「放了他?白无净,你要不要好好听听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被附身的赵易天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指,用力地戳着自己的脑袋,脸上更是摆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活脱脱就是在嘲讽对方脑子进水、秀逗了。 接着,赵易天气势汹汹地继续说道:「这小子的心肠简直比蛇蝎还要狠毒!就因为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他几句而已,他居然不惜拼尽全力,甚至自毁元力,也要将我这把老骨头的肉身给摧毁得连一点残渣都不剩下。你现在竟然还叫我放过他?开什么玩笑!」 「这可不是什么请求!」白无净猛地挑起眉毛,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闷气,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白魁啊,想当初,我真不该心慈手软放你离开!」 听到这话,白魁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突然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 笑过之后,他一脸嘲讽地看着白无净说道:「白无净呀白无净,你曾经确实拥有那样的机会,可以把我彻底制服或者置于死地,然而你却选择了放手,选择了仁慈。 可人生没有回头路,既然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总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无法自拔吧?」 接着,白魁向前踏出一步,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狂妄,大声喊道:「从前,或许你是当之无愧的老大,但这世界变化无常,风水轮流转,今日之局已非昨日可比,如今也该轮到我来坐上这头把交椅了!」 面对白魁如此嚣张的挑衅,白无净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道:「哼,想要取代我的位置,那就得先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样的能耐!」 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臂一挥,手中的拂尘如同灵蛇一般急速舞动起来。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印从拂尘中甩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赵易天的身躯。 而原本附身于赵易天体内的白魁猝不及防之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向后倒飞出去,与赵易天的身体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然而,白魁反应极快,身形刚刚稳住便立刻双脚猛力一跺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白无净冲杀过去。 眼看着就要逼近对手身前,白无净却再次挥动拂尘,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挥之间,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白魁如遭重击,身子犹如炮弹一般直直地向后飞射而去。 这股冲击力实在太过巨大,就连用来捆绑擂台的粗壮链条都承受不住,纷纷应声断裂。 即便如此,依然未能阻止住白魁后退的势头。 最终,他的身体深深地嵌入到了对面坚硬的石墙之中,扬起一片尘土飞扬,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在那块巨大的电子屏前方,阎晓乐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 当她亲眼目睹那令人震撼的一幕时,激动得情不自禁地大声尖叫起来:「哇塞!太厉害了!白无净简直就是超级大牛、仙人下凡呐!」她一边欢呼雀跃,一边不停地夸赞着白无净的厉害之处。 然而,与阎晓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一旁的丁刀。 此刻的他,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布满了忧虑和愁容。 他将今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串联在一起,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将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即将降临。 「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丁刀迅速做出判断,并果断地下定决心。 他一把拉住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阎晓乐,急切地说道:「晓公主,咱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哎呀,为什么呀?」阎晓乐一脸疑惑不解,她完全不明白为何丁刀要如此匆忙地带自己离开。明明现在局势已经得到了扭转,而且她还没看过瘾这场精彩绝伦的神仙打架呢!所以她极不情愿就这样离去。 「别问那么多了,总之……」丁刀刚想要解释原因,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突然间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与此同时,他们面前的那些电子屏幕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竟然全部瞬间失去了信号,屏幕上只显示出一片片杂乱无章的电子雪花图案。 丁刀下意识地伸手抓住自己的额头,试图缓解那愈发剧烈的眩晕感。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适感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变得越来越强烈。 而此时,他内心深处的那种不安也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灵防线。 「丁叔叔,你到底怎么啦?」阎晓乐见状,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伸出双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丁刀,焦急万分地询问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我没事,你就在这儿好好坐着。」丁刀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强压着那股强烈的失重感。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点地撕扯着,变得越来越模糊。 然而,他深知情况危急,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以确保两人的安全。 于是,丁刀用尽全身仅存的一丝力量,强行撑起仿若千斤重的身躯,步履蹒跚地朝着不远处的电子门挪去。 每迈出一步,对丁刀来说都如同跨越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但他始终没有放弃。 终于,他摇摇晃晃地抵达了电子门前。 颤抖的手指在键盘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才准确无误地输入了紧急密码。 当听到那声清脆的确认音响起时,丁刀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紧接着,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紧急安全协议开始启动。 只见监控室内的防爆钢板如同一扇巨大而坚实的盾牌,缓缓从天花板降下,最终严丝合缝地将整个房间牢牢地保护了起来。 丁刀转过头,目光落在了一脸惊恐的阎晓乐身上。 他努力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轻声说道:「别害怕,有我在呢,你在这里非常安全。」 说罢,丁刀深吸一口气,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无比艰难地一步步靠向身后的沙发。 当后背接触到柔软的沙发靠背时,丁刀感到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瘫软下来。 他紧闭着那双沉重得好似灌了铅的眼皮,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再次开口嘱咐道:「一定要记住了晓公主,除了你爸爸之外,不管是谁来敲门,都千万不能给他开,明白了吗?一定......要记住......」话未说完,丁刀便再也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记住了!丁叔叔,你快醒醒呀,不要吓我啊!」阎晓乐心急如焚,小脸吓得煞白。 她一边焦急地呼喊着丁刀的名字,一边伸出双手拼命地拍打丁刀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可是无论她怎样用力,丁刀始终毫无反应,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一刻,阎晓乐完全慌了神,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 阎晓乐满脸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丁叔叔,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声音颤抖而又急切地大喊道:「丁叔叔你不要睡啊!快醒醒啊!!」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 然而,无论她怎样呼喊,丁叔叔始终紧闭双眼,没有丝毫回应。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阎晓乐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崩塌。 她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几乎快要支撑不住。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阎晓乐猛地回过神来——她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必须得采取行动!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慌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突然,她想起丁刀才刚刚告诫过她一些事情,但此刻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外面的那些员工寻求帮助。 想到这里,阎晓乐转身冲向主监控室的电子门。 可是当她来到门前时,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开门的密码。 这一瞬间,她的希望之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整个人都呆住了。 但很快,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开始不停地拍打那扇冰冷的电子门,并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救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阎晓乐的嗓子都快喊哑了,手掌也因为不断敲门而变得红肿疼痛。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尽管她如此拼命地呼救,门外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影出现。 难道这扇门是隔音的?还是说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她的求救声? 各种各样可怕的念头在阎晓乐脑海中闪过,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就在阎晓乐近乎绝望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只听见「滴」的一声响,监控室的电子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第56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阎晓乐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她先是一愣,随后脱口喊道:「爸……」 这个男人正是她一直期盼能够出现的救星。 阎父轻轻地用手擦拭掉她脸颊上的泪水,温柔地安慰道:「别怕,没事了,有爸爸在呢。」 听到父亲熟悉而温暖的声音,阎晓乐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下来,但她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件紧急的事情,连忙转过头对父亲说:「爸,丁叔叔晕倒了!就在里面,您快跟我来看看吧!」 说着,她紧紧拉住父亲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屋里走去。 阎父快步走到丁刀身旁,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手掌轻轻贴在他太阳穴的位置上。 此时,站在一旁的阎晓乐心急如焚,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丁刀,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紧张地等待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在阎晓乐焦灼的目光注视下,丁刀的眼皮微微颤动,接着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他先是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随后意识逐渐恢复清晰。 看到丁刀苏醒过来,阎晓乐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激动地喊道:「丁叔叔,您可把我吓坏了!」 阎父看着丁刀还有些虚弱的样子,关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能不能站起来?」 丁刀艰难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尝试一下。于是,阎父向他伸出一只手,丁刀抓住那只手,借着阎父的力量努力站起身来。 然而,尽管他勉强站直了身体,但脑袋依旧晕乎乎的,脚下也像踩着棉花一样轻飘飘的,根本无法站稳。 眼前丁刀这副如同喝醉酒般摇摇晃晃的模样,让阎晓乐忧心忡忡。 她急忙上前扶住丁刀,担心地问:「丁叔叔,您真的没问题吗?要不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丁刀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惊慌,他强打精神,扶着沙发慢慢坐了下去,同时抬起手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 稍微休息片刻后,丁刀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对阎父和阎晓乐说道:「大哥,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啊,我怀疑是张家在这里设下了什么阵法之类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表情十分凝重。「你们别管我了,再给我一点时间缓一缓就行。大哥,你先带着晓公主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别再硬撑啦!这次的目标压根儿不是咱们,赶紧一块儿撤吧!」阎晓乐根本没给丁刀任何辩驳的余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就牢牢地架住了丁刀的胳膊,使劲往门外拽,嘴里还急切地喊道:「丁叔叔,您就甭说那些有的没的了。瞧瞧这儿多危险呐,咱得赶快走呀!」 见此情形,阎父也迅速行动起来,加入到这场撤离行动当中。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另一边,与女儿一左一右紧紧地夹住丁刀,生拉硬扯地将其往外带。即便丁刀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拖累这对父女,可眼下这形势由不得他有丝毫反抗之力。 此时,在主监控室外头,其他所有的工作人员竟也都和丁刀一般无二,遭遇到了相同的诡异状况。 阎晓乐看着这些陷入困境的人们,心急如焚,连忙转头看向父亲,恳求道:「爸,要不您也搭把手救救他们呗?」然而,阎父却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表示这些人仅仅只是暂时失去意识昏迷过去了而已,并不会危及性命安全。 当务之急是确保自家三人能够率先摆脱险境,待到自身安全无虞之后,再来寻思营救他人的法子。 听到父亲这番话,阎晓乐心中虽仍有些不忍,但事已至此也是别无他法,只得暂且先顾好自己这边了。 紧接着,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还留在车上的莫钱,心下不禁又是一阵担忧。 只可惜此刻的她已然自顾不暇,实在无能为力再去顾及旁人了。 更为糟糕的是,此时此刻,可不单单只有监控室里的这些人处于如此窘迫之境。 放眼整座会所,除去少数几个意志力颇为强大之人以外,几乎所有人都面临着相似的可怕遭遇。 「原来你的目标竟然是我,一直在处心积虑地引我入局。」白无净面色阴沉如水,冷冷说道。 实际上,当他踏入这个会场的那一刻起,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多年来闯荡江湖所积累的经验,他便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然而,由于过度自负以及对自身实力的盲目自信,他选择了将这些异样统统忽略不计。 此刻回想起萧家不惜重金请人出山争夺那片传说中的福地之事,所有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仿佛在一瞬间串联起来,一个清晰而可怕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 「哈哈,即便你现在想明白了这一切又能如何呢?」白魁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缓缓从深陷其中的墙壁内站起身来。 只见他脸上的笑容扭曲变形,显得极其狰狞可怖:「白无净啊白无净,你这一生向来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可曾想到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居然要死在这里,而且还是命丧于被你视作微不足道、如同蝼蚁一般存在之人的手中!」 尽管已身陷绝境,但白无净身为一代强者的孤傲之气依然不减分毫。 他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眼前张狂至极的敌人,冷声道:「我说过,凭你这点微末道行,根本不可能杀得了我。」 「是吗?」白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紧接着,只见他猛地一脚跺向地面,身形如闪电般而出,转瞬间便欺近到白无净身前。 面对如此迅猛凌厉的攻势,白无净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抬手掐诀,以指代笔在空中急速画出一道繁复神秘的阵法图案,试图以此抵挡住对方的攻击。 可惜事与愿违,白魁的拳势犹如泰山压卵一般,摧枯拉朽地将那刚刚成型的法阵一举击溃。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白无净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数米之远,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哈哈哈……实在是太精彩了!」白魁看着自己冒着腾腾热气的拳头,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一边狂笑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白无净,不得不承认你那徒弟的这幅肉身堪称完美无瑕,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意志太过薄弱,不堪一击,恐怕我也无法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得手了。」 白无净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他那张原本白净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铁青。 其实,他早就预感到自己终有一天会在这个问题上遭遇挫折。 平日里,他曾不止一次地告诫那个家伙,千万不能轻视意念类的修炼法门,然而那小子却总是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 要知道,那小子可是有着极高的修炼天赋啊,但却偏偏把这些天赋都用在了锻炼肌肉和追求女孩子身上,简直就是一块不可雕凿的朽木,实在是让人气愤至极! 就在这时,只见白魁双眼之中透露出浓烈的杀意,口中大喝一声:「白无净,受死吧!」随后便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朝着白无净猛扑了过来。 面对来势汹汹的白魁,白无净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迅速调整好自身的状态,并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紧接着,只见他双手快速舞动,一道道耀眼的金光印记接连浮现而出,相互重叠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固无比的防御壁垒挡在了身前。 然而,白魁的攻势却是异常凌厉,犹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般势如破竹。 那看似牢不可破的防御阵法在他面前竟宛如脆弱的纸沫一般,被他的拳头一次次狠狠地击碎开来。随着防御阵法的不断破碎,白无净的脸色也是骤然一变。 此时,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手中所凝聚的真气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消散着。 仅仅片刻功夫之后,他便恍然大悟——原来白魁在此处布下的阵法并非是为了压制场地上的其他人,而是能够借助他人释放出的能量并据为己有! 「白魁!如此阴毒邪恶的阵法,你究竟是从何处习得?」白无净怒目圆睁,对着白魁厉声呵斥道。 他心中暗自思忖,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同门师弟如今怎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然而,面对白无净的质问,白魁却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哈哈,怎么?想要通过拖延时间来寻找脱身之计么?白无净,这般行径可着实有失你那所谓强者的风范呐!」 说罢,他竟然当真停下了手中凌厉的攻势,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白无净。 只见白魁脸上露出一抹戏谑之色,嘲讽道:「若想活命,倒也简单,只需你跪地求饶,像条狗一样哭着哀求于我即可,难道这还需要我来亲口教导你不成?」 听到这番话语,白无净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寒霜所笼罩。 「哼!我当初何曾教唆过你行此等卑劣之事!」白无净咬着牙关,愤愤不平地说道。 此时,他对白魁已是失望透顶。 而白魁闻听此言,脸色微微一变,但转瞬间便又恢复如初。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往昔种种,他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高声喊道:「没错!你向来都是那高高在上、清正廉洁的正人君子,你自视清高,觉得自己无比了不起。 可惜,我并非如你一般!当年那个善良单纯的白魁早已不复存在,随着青瓷一同消逝在了这世间。所以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白无净眉头紧皱,大声反驳道:「分明是青瓷她背叛师门在前,我不过是谨遵师命行事而已,此事又岂能怪罪到我的头上? 况且今日若非只有我一人孤身前来,难不成你连其他师兄弟们也要赶尽杀绝不成?」 白无净小心翼翼地继续试探着问道:「如果不是一丰前些日子下山受伤,今天本该是他来这里的。你们以前可是关系最为要好的朋友啊!难不成,你连他也打算杀掉么?」 听到这话,对方怒喝道:「住口!别再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你既然如此迫切地想要知晓事情的真相,那好,今日我便让你彻底死个明白!」 尽管心里清楚得很,白无净这样问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但白魁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内心压抑多年的怒火与愤恨,开始滔滔不绝地向他吐露这些年来所默默忍受的所有痛苦和不甘。 「自从当年我下山以后,每一天、每一夜,我无时无刻不在苦苦修炼自身的修为。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向你复仇!哪怕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哪怕会粉身碎骨,我也绝对不会有丝毫退缩之意! 然而,无论我怎样拼命修炼,我的实力却始终停滞不前,一直被困在最初的那个境界里,难以再有寸进。」说到此处,白魁的声音略微颤抖起来,仿佛那段黑暗的过往又重新浮现在眼前一般。 「为了能够尽快突破瓶颈,早日达成复仇的心愿,我甚至不惜铤而走险,选择改修邪术。 即便明知这样做会大大削减自己的寿命,严重损害原本纯净的灵魂,我也在所不惜!不得不说,修炼邪术的确令我的修行速度得到了飞速提升。 可就在我以为距离成功越来越近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遇到了一道无形的高墙,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逾越过去。」白魁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愤怒。 「更为糟糕的是,由于过度追求速成,我好几次险些丢掉性命。而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又听闻了你已然突破到了一个我今生今世都绝不可能企及的至高境界。 那一刻,我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一心只想立刻冲到你面前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在我的伤势痊愈之后,令人感到沮丧和困惑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修为竟然一直停滞不前,甚至还出现了明显的倒退迹象! 这种情况让我心急如焚,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然而,正是那股为青瓷复仇的强烈欲望支撑着我,让我在绝望之中逐渐冷静下来。 经过长时间的苦思冥想,我终于再次找到了前行的方向。 于是,我开始不断地伪造自己的身份,悄悄混入各个邪教组织当中,试图从中寻找到突破当前困境、提升修为的方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次极为偶然的机缘巧合之下,我成功结识了一位实力极其强大的散修。这位散修对我展现出了难得的善意,并主动提出要带我前往一个名为红霄的地方。 当听到“红霄”这个名字时,一旁的白无净不禁惊讶得插话问道:「你居然加入了红霄?」因为红霄这个神秘的传说一直在世间广为流传。 据说,凡是能够被红霄所选中之人,无论他们在此前处于何种境地,只要从红霄出来后,无一例外都会成为称霸一方的绝世强者。 而这些强者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巨大的力量提升,其背后的秘密就隐藏在红霄最为神秘的圣境之内。 面对白无净的惊诧,白魁虽然心中有些气恼,但此刻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确实没有足够的资格进入红霄。 不过,如今能够有幸遇见那位强大的散修并得到这样宝贵的机会,或许真的是上天眷顾,特意赐予他实现复仇愿望的良机吧。 白魁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讲述起来:「尽管红霄那帮家伙成功治愈了我往昔所遗留下来的暗伤,然而那时的我,距离踏入圣境仍旧遥遥无期,尚不具备那个资格。 在之后的岁月里,我一直死心塌地地为他们卖命效劳。 与之相应的是,凭借着他们赐予我的奇妙功法和珍稀药物,我的修为境界犹如坐火箭一般节节攀升。 那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提升速度与幅度,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旁人绝对难以凭空想象出来。」 说到此处,白魁微微眯起双眼,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思索之色,似乎沉浸在了过往的回忆之中。 稍顷,他回过神来,语气略微加重地道:「正因如此,我对于圣境愈发充满了好奇之心。那里到底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有着何种惊天动地的宝物或者绝世神功等待着人们去探索发掘呢?而想要迈入圣境的门槛,就必须达成一个先决条件——寻找到一个神秘人物的行踪线索。 这个人呐,想必你也曾有所耳闻,他便是大名鼎鼎的神医医中仙!就连那实力高深莫测、行踪飘忽不定的无名侍,也一直在苦苦寻觅此人的下落。」 要知道啊,就连那些大名鼎鼎、能力超凡的无名侍从们都无法寻觅到的人物,红霄这么个后起之秀般的组织又怎能够轻易找得到呢? 本来呀,我心想应该不会有人认得那个已经逝去将近半个世纪之久的家伙,于是便随意挑拣了一人来冒充他。 哪曾料到,在红霄之中竟然当真存在着知晓此人真实身份的老家伙!当我怀揣着所谓的情报前去询问时,甚至尚未说满三句话,就被那个人一眼给识破了。 不过好在,面临死亡威胁之际,我赶忙提出了临终前的最后请求。 令人意外的是,他们不仅满口应承下来,而且还赐予了一件能够辅助我的神奇法器。 由此可见,恐怕他们早就暗自策划着要对那天云山有所行动了吧! 接下来,我先是在萧家所管辖区域附近的一片荒芜之地精心伪造出了一处所谓的「福地」。紧接着,我马不停蹄地赶往张家,并向他们展露了一番自身强大的实力。 然而,我却故意谎称自己身负重伤,而为了疗愈伤势,我心甘情愿将寻得的这块福地分出一半给予张家。 做完这些之后,我又悄然间把相关消息传递给了萧家。 毕竟,我深知萧家对白一丰有着莫大的恩情,料定他们必然会找上白一丰请其出手相助。 正因如此,在此事发生之前,我便与立天密谋商议好了一切——以独门功法作为筹码与之交换条件,让他想法子去支开白一丰。 因为门派规矩明令禁止弟子参与到世俗家族之间的纷争当中,所以即便他不情愿,最终也只能够选择前往拜托你来处理此事。 当然啦,如果连你都不肯亲自出马的话,想必至少也会派遣你的得意门徒前来应对吧。 你如此看重赵易天,倘若他不幸落入我的手中,那么毋庸置疑,你必定会心急如焚地赶来营救于他。 届时,我只需精心布置好陷阱和阵势,悠然等待着你的到来即可。 以上便是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如今,你可算是称心如意了吧!事情之所以会演变至今日这般田地,完完全全皆是因你而起。这本应只是属于你我二人之间的私怨情仇罢了,然而此刻,我已然改变了初衷。 我要你先自行废除自身的修为,而后以死向青瓷谢罪赔礼,如若不然,我便会毫不犹豫地将此处所有人屠戮殆尽,片甲不留!哈哈哈哈……」 第57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此时此刻的白魁仿佛已被心魔吞噬,彻底陷入了癫狂状态,毫无顾忌地肆意狂笑不止。 「白魁,你冷静点!」面对近乎失控的白魁,白无净心急如焚地高声呼喊着。 只可惜,此时的白魁早已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无论白无净再说些什么,都无法让其回心转意了。 就在这时,一阵又一阵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彻云霄,源源不断地从遥远的四面八方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终于使得白魁止住了笑声,他面色阴冷地转头望向白无净,寒声道:「哼,你莫非天真地认为他们能够逃脱得了吗?」 他再也不想遮遮掩掩下去了,索性直截了当地对白无净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和这座阵法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栋建筑内的结界就会坚如磐石,任谁都休想将其攻破。你们这些人啊,今天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之前被白无净派出去寻找阵眼的江诗媛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只见她满脸焦急之色,一边向着远处的白无净飞奔而去,一边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前辈不好啦!阵眼根本就不在这两层楼里面呀! 而且去往上层的道路全都被那该死的结界给封锁得死死的,咱们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破除这些结界啊!」 听到这话,白无净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而此时,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白魁,则是突然朝着江诗媛投去一道冰冷至极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哼,本来还想着把你留下来当作人质呢,没想到你居然自己傻乎乎地跑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正好拿你来祭刀,看看这天云山到底有没有能耐承受得住我们武道协会的滔天怒火!」 说罢,白魁猛地一挥手,一股强大的气势顿时从他身上喷涌而出,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一般。 只见那白魁如同一道白色闪电,径直朝着江诗媛猛扑过来。 江诗媛临危不乱,美眸之中闪过一丝镇定之色,她迅速调动体内真气,双手交叉于胸前,摆出一副严密的防御架势。 就在此时,紧紧追赶在后头的白无净心急如焚地大声喊道:「千万不要用真气防守啊!」 听到这话,江诗媛心头一震,面露惊愕之色,惊呼道:「什么?」 然而,她的反应速度极快,当机立断改变策略,原本用于防御的真气瞬间收回,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白魁那饱含着无尽杀意的凌厉一拳。 白无净见状,连忙高声解释道:「这家伙能够吸收他人的真气化为己用,我们只有靠近身搏斗才有战胜他的可能!」 江诗媛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再次迎向了气势汹汹冲上来的白魁。 说时迟那时快,江诗媛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一般,飞身跃起,右脚猛地踹向白魁的胸口。 白魁侧身躲开,同时挥拳反击。 江诗媛轻盈地向后一跃,避开攻击后又迅速欺身上前,使出一套眼花缭乱的拳法。 一旁的白无净也不甘示弱,他瞅准时机,从侧翼发动攻势,配合着江诗媛对白魁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击。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经过数个回合的激烈交锋之后,令人惊讶的是,实力强大的白魁竟然没有占到丝毫便宜。 正当江诗媛和白无净暗自庆幸之际,却疏忽了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 突然间,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白魁猛然发出一声怒喝,其周身散发出一股磅礴无比的真气。 这股真气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江诗媛和白无净席卷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两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而来,根本无法抵挡,瞬间就被这股真气狠狠地击退了出去。 这便是白魁之所以拥有绝对自信的原因所在。 凭借着自身强大的真气修为,他在面对江诗媛和白无净二人时,完全就是一种碾压式的存在。 江诗媛紧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她那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因内伤而显得苍白无比,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和警惕,全神贯注地防备着白魁可能发起的下一次进攻。 白魁见状,仰头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这片空旷的场地之中,仿佛要震碎周围的一切。 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白无净一直以来所体验的感受吗? 这种将他人性命掌控于鼓掌之间的快感,犹如毒品一般令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前辈,晚辈突然有一个想法。您可曾听闻‘超负荷’一词?」江诗媛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艰难地开口说道。 白无净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她的意思,但紧接着眉头紧皱道:「仅依靠我们二人之力,恐怕远远不足够啊。 小丫头,你速速前去将眼下的状况告知给其他众人,我留在此处暂且拖住白魁这家伙。」 听到这话,江诗媛脸上浮现出犹豫之色,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对于刚刚那些在危机面前各自为营、只知自顾自逃命的同伴们,她实在无法对其抱有丝毫期望。 甚至可以预见到,当她向这些人求助时,不仅得不到帮助,反而很有可能遭遇背叛与倒戈相向。 「那些人都是些自私自利之徒,根本就指望不上。 如今之计,也唯有依靠我们自身的力量放手一搏了!」白无净重重地叹息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决绝。 江诗媛咬了咬牙,心知此时已别无选择,于是点头应道:「好,既然如此,那便只有拼死一试了!」说罢,她转身向着远处疾驰而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白魁,快快停下这荒唐可笑的闹剧!速速随我返回山中!」话落,只见他面色凝重,双手开始缓缓合拢,同时调动起体内经脉中的真气,如潺潺溪流般朝着掌心汇聚而去。 眨眼之间,那原本无形无色的真气竟然渐渐凝实起来,化作一团耀眼夺目的白色光芒。 而随着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这团白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膨胀着,仿佛一颗即将爆炸的璀璨明珠。 白魁眼见白无净施展出天云山独有的秘技,心中不禁一惊,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只见他冷哼一声,身形一晃,竟主动从赵易天的身躯之中挣脱而出,而后迅速重新凝聚成属于自己的躯体。 令人惊讶的是,此刻的白魁竟如同白无净一般,同样使出了相同的招式。 只见他双手紧握,青筋暴起,一团浓郁至极的黑色气息自其掌心处喷涌而出,并迅速汇聚成团。 「哈哈,来吧!今日就让我看看,你这天云山的所谓骄子究竟有几斤几两!」白魁狂笑着,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挑衅之意。 显然,为了等待与白无净在同一招式上交锋的这一刻,他已然忍耐许久。 此时此刻,他早已忘却其他,一心只想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分出个高低胜负。 话音未落,白无净和白魁二人几乎同时爆喝出声,各自手持凝聚着强大真气的光团,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对方疾驰而去。 刹那间,两道真气犹如两颗流星在空中轰然相撞,迸发出一股惊天动地的恐怖能量。 这股能量之强,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剧烈扭曲起来,形成一圈圈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与此同时,身处碰撞中心的白无净和白魁二人更是首当其冲。 他们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汹涌而至,根本无法抵挡。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巨响,两人的身体被这股巨大的排斥力量狠狠向后抛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飞扬。 原本双方实力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但就在眨眼之间,白无净手中那耀眼夺目的白光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淹没了白魁周身散发着的阴森黑气。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白魁刹那间失去了理智,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般嘶声咆哮起来:「我没输!我绝不会输的!」 眼看着白光即将彻底吞噬掉白魁的黑气,形势万分危急之际,赵易天竟如鬼魅一般从白魁身后疾驰而来。「休要多管闲事!」 白无净见状怒目圆睁,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而此时的白魁则敏捷地侧身向后挥出一掌,掌风呼啸而至,恰好与赵易天猛砸过来的铁拳重重地撞击在一起。 一时间,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股强大的力量相互碰撞,激起一阵烟尘弥漫。 赵易天趁势从白魁背后探出身子,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头儿,怎么样?是不是万万没有想到啊?」 此刻的白魁可谓腹背受敌,不仅遭受了白无净和赵易天二人的联手夹击,更是被赵易天这个看似弱小的家伙肆意嘲弄讥讽。 恼羞成怒之下,白魁再也顾不得维持自己所谓正人君子的形象,决定孤注一掷,再度施展那诡异神秘的秘术,企图重新附身到赵易天的身上,好让他们二人陷入自相残杀的混乱局面之中。 然而,令白魁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仿佛遭遇了什么巨大的阻碍。 「哈哈,怎么啦老头儿?这下没办法附身了吧?」赵易天眼见白魁此番狼狈模样,不禁得意洋洋地放声大笑起来,并继续用言语对其加以嘲讽刺激道,「我岂能轻易就让你这般随意上身?还以为你是什么来自红霄里了不起的大人物呢,搞了半天原来不过是一个被派遣出来的无名小卒罢了!」 接二连三地遭受着那些冰冷刺骨、充满嘲讽意味的话语攻击,白魁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熊熊燃烧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如此狼狈不堪! 回想起刚才附身于赵易天时的情景,那时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有任何一丝反抗的迹象。 当时的他还天真地认为,定是这赵易天意念太过薄弱,所以才会这般轻易地被自己所掌控。 可如今看来,事实却截然相反——原来一直以来,真正被困在这具躯体之中无法挣脱的人竟是他自己! 而这个赵易天,其在玄术方面的造诣竟已高深到能够将他死死压制住的地步! 「白无净啊白无净,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收到这么一个厉害的徒弟!」白魁咬牙切齿地念叨着,双眼因为愤怒和不甘而变得通红一片。 突然之间,只见他的双瞳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赤红之色,宛如鲜血欲滴。 紧接着,这种诡异的红色从他的太阳穴处开始蔓延开来,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布满了他的整个身躯,形成了一朵朵如云霞般淡淡的花纹。 与此同时,原本萦绕在白魁周身的黑色气息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如同墨水滴入清水当中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转变成了一种赤黑色调。 这股赤黑色的气息不断翻滚涌动着,隐隐透出一股极其危险恐怖的气息。 「这老头莫不是疯了?」赵易天一脸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老者。 他实在未曾预料到,这老头的心量竟是如此之小。明明战斗尚未分出胜负,对方竟然毫不顾忌后果地直接施展出大招来。 再看那白魁,此刻其周身竟泛起一层诡异的红色纹路,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 原来,这些红纹乃是他通过燃烧体内生机而激发的一种特殊状态,能够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自身的能力。 由于这种红纹的形状与天空中的云朵颇为相似,因此凡是掌握此等功法之人,皆被世人冠以”红霄”之名。 然而,这种以牺牲生机换取力量的做法并非毫无代价。 一旦施展此功,所损耗的生机将会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且无法恢复如初。 更为恐怖的是,倘若生机消耗至零点时,便会引发内丹的爆炸。 要知道,那爆炸所产生的威力,可是其自身实力的数倍之多! 正因如此,这套功法通常只会在走投无路、被逼入绝境之时,方会被拿出来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 只见那白魁周身气息汹涌澎湃,如同一股狂暴的飓风席卷而来! 他的实力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惊人的提升,整个人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都给我去死吧!」伴随着这声怒吼,白魁猛地一挥手臂,仅仅只是稍稍使了一些力气,一股强大的力量便朝着赵易天和白无净呼啸而去。 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击,赵易天和白无净顿感压力如山,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们拼命抵抗着,但很快就发现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就在这时,白魁再次发狂大笑起来。 随着他笑声响起,他所施展的招式竟然在红霄功法的神秘加持之下发生了变化。 原本凌厉刚猛的攻势瞬间化作无数道真气,这些真气宛如灵动的藤蔓一般迅速延伸开来,眨眼间便将赵易天和白无净紧紧缠住。 被真气藤蔓束缚住的两人只觉得体内的生命力正以极快的速度流失,仿佛身体就要被彻底吸干一般。 他们惊恐万分,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可怕的束缚,然而无论怎样挣扎,那些真气藤蔓都如同坚韧无比的铁链一般死死地缠绕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连一步都无法移动。 「老头,快想想办法啊!」 赵易天此时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声音颤抖地向白无净求救。 但此时此刻,就连见多识广的白无净也是首次遭遇这样诡异的状况,一时间根本想不出任何应对之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赵易天一步步陷入绝境之中。 赵易天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派遣尚能够行动自如的江诗媛前去阻止白魁继续施展法术。 江诗媛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此刻情况紧急,她也唯有咬紧牙关,鼓起勇气冲上前去相助。 只见江诗媛运足周身之气于掌心,猛地朝着白魁的胸口拍出饱含强大罩气的一掌!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一掌接触到白魁胸膛的瞬间,一股汹涌澎湃的护身真气骤然爆发开来,直接将江诗媛震得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 与此同时,原本已经胜券在握的白魁突然仰头发出一声怒喝:「可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禁让人怀疑,莫非江诗媛刚刚那看似无力的一掌竟然真的击中了他的致命要害不成? 紧接着,伴随着白魁最后一次竭尽全力地发功,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席卷而来,不仅将赵易天和江诗媛两人一并震飞了出去,甚至连周围的地面都被掀起一层厚厚的尘土。 不过所幸的是,这股力量虽然威猛无比,但最终还是未能将二人置于死地。 再看此时的白魁,其身上那些诡异的红色纹路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回缩至体内。曾经目睹过类似场景的赵易天心头一紧,暗叫不妙。 他急忙冲着在场的众人高声呼喊示警道:「大家快快闪开!他要自爆内丹啦!」 话音未落,一旁的白无尽便心急火燎地飞身向着白魁狂奔而去,并大声喊道:「白魁莫要行此蠢事,我定当设法救你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赵易天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抢在白无尽身前,死死地将他拦下。「万万不可前去送死!这红霄功法乃是无解之术,即便你有心施救,也是无能为力的呀!」 「他是我师弟。」白无净满脸焦急之色,完全失去了往昔那副波澜不惊、沉着冷静的模样。 只见他猛地一甩手,用力地挣脱开赵易天紧紧抓住他的手,然后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白魁飞奔而去。 「我还是你师弟嘛……」此刻的白魁,双眼之中原本应有的神采已然消散无踪,只剩下一片黯淡和空洞。 他的身躯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用颤抖不已的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则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这些年来,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啊? 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这一刻,白魁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许多从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都变得清晰透彻起来。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看清了自己这后半生是何等的愚昧与荒唐。 第58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白无净心急火燎地赶到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白魁竟然抬起手掌,毫不犹豫地狠狠拍向自己的腹部。 「白——魁!」白无净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根本来不及阻止。当他冲到近前扶住缓缓倒下的白魁时,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白魁的名字。 「我说了,我可以救你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白无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怀中气息奄奄的白魁,眼中满是愤怒、痛苦以及深深的绝望。 面对白无净的质问,白魁只是气若游丝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我已经回不去了,师兄。」 接着,他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阵微弱而沙哑的声音。 「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关于……」话未说完,白魁的身体就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只见他的躯体逐渐幻化成一堆如同被烈火焚烧殆尽的纸灰一般,随着微风轻轻吹拂,一点一点地飘散在空中,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的一切。」 伴随着这句最后的遗言,白魁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只留下悲痛欲绝的白无净独自伫立在原地,久久无法释怀。 白无净呆呆地凝视着自己那空落落、一无所有的双手,仿佛手中失去的不仅仅是力量,更是生命中的某种支撑。 他的心情异常沉重,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缓缓地,他闭上了双眼,似乎想要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但脑海中却不停地闪过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场景。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打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杀意和决绝。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白无净竟然突然选择了自我毁灭内丹来阻止一场可能发生的大爆炸。 这种行为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一旁观战的赵易天都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和震惊。 难道说这个一直与他们作对的恶徒,在死亡即将降临之际,终于良心发现? 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呢?赵易天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时,突然间,一阵清脆悦耳的法器防御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这空灵的声响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他的注意力从对白无净的困惑中拉回到现实。 他猛地抬头望向东南方向,只见那里光芒闪烁,显然是阵心所在之地。 而此刻,正有不速之客企图截取宝物! 「老头,这里就交给你了!」赵易天没有丝毫犹豫,口中大喊一声之后,脚下猛力一踏地面,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身跃起。 伴随着一声巨响,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天花板之上,直接将其击碎成无数碎片。 随后,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阵心疾驰而去,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留在原地的江诗媛快步走上前,脸上满是关切之色,轻声安慰道:「前辈,您没事吧?」 只见白无净单膝跪地,正小心翼翼地收集着白魁剩余留下的那些残灰。 他微微颤抖的手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与懊悔,口中轻叹着,缓缓述说起那段令人心碎的往事。 「白魁他啊,原本可不是这般模样。曾经的他,意气风发,心怀正义。然而,命运弄人,最终却败在了一个‘情’字之上。唉,这一切,说到底,也是我的过错啊......」白无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自责与无奈。 江诗媛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忙抢着说道:「这怎么能怪前辈您呢!若不是前辈您今日在此,恐怕在场之人都要遭遇一场可怕的浩劫啊!」 她的眼神坚定无比,紧紧地盯着白无净,试图让他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白无净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可我又何尝不是白魁的浩劫呢?倘若当初我能多些引导,或许他便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话音未落,他突然站起身来,打断了江诗媛还未说完的话语。 只见白无净动作迅速地将收集好的残灰收入了一枚精致的储物戒中,然后转头看向江诗媛,沉声道:「走吧,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趁着那个蠢小子还没闯出什么大祸来,咱们得赶紧过去瞧瞧。」说罢,他身形一闪,率先朝着前方疾驰而去,江诗媛见状,也连忙紧跟其后。 跟随赵易天留下的蛛丝马迹,两人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事发现场。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两方人马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气氛异常紧张。 「阎晓乐,你怎么会在这里?」江诗媛定睛一看,立刻就认出了那个在学府里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女魔头——阎晓乐。 此刻的阎晓乐一脸惊恐,当她看到江诗媛后,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哀求道:「江诗媛,你快点跟他解释啊! 我们真的不是什么红霄组织的人,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观众,只是来这里看看比赛而已呀!」 想起赵易天先前在擂台上那威猛无比的身手和霸气侧漏的表现,如今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当成了敌人,阎晓乐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额头上冷汗涔涔,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打起来啊! 听到阎晓乐的这番话,江诗媛眼珠骨碌碌一转,嘴角微微上扬,挑起一道好看的柳眉,心里暗自思忖. 平日里总是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到处欺负人的阎晓乐,今天可算落到本小姐手里了,非得好好吓唬吓唬她,让她也尝尝被人冤枉受委屈的滋味,好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于是,江诗媛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提高声音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阎晓乐,真没想到你隐藏得如此之深,连我都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我不是,我没有啊!江诗媛,你这分明是在冤枉我!」阎晓乐一听这话,顿时急得面红耳赤,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扯开嗓子哇哇大叫起来。 看着阎晓乐这副气急败坏又可怜兮兮的模样,江诗媛心中暗爽,但也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要是把她逼急了说不定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想到这儿,江诗媛放缓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好了好了,阎晓乐,瞧你急成什么样儿啦!现在你总该明白被人冤枉和欺负的那种难受滋味儿了吧?以后啊,做人还是收敛点儿比较好哦!」 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后,阎晓乐气得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 她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鼓起,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个该死的三八,居然是故意戏弄我的!这笔账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晓乐爸爸终于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地看着众人,缓缓开口说道:「各位朋友,请先冷静一下,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我叫阎零浩,是这次负责会场安全工作的承包商。我们来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破除结印然后安全离开此地。至于你们所说的那个红霄,我们真的没有见到过。」 听到这话,对面人群中的赵易天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阎零浩,随后试探性地问道:「口说无凭,既然你自称是承包商,那就把相关证件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还有,这可是一件极其厉害的法器所布下的阵法,就连我这样有些道行的人都束手无策,无法将其破开。 你们又怎么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将它关闭掉呢?依我看啊,你们根本就是红霄的同伙,眼见形势不妙,想要趁机开溜罢了。」 阎晓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她忍不住跳了起来,指着赵易天的鼻子大声反驳道:「哼!什么叫做学艺不精?明明就是你自己本事不够!我们不过是稍微动动手脚,轻轻松松就把那破阵给关掉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这群人,摆明了就是在这里没事找事,故意刁难我们!」 脾气如同火山一般突然爆发,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和矜持,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伸出食指,直直地指向赵易天,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可恶至极的 sb、垃圾、穷屌丝!自己没点真本事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赶紧给我们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打得连你亲妈都认不出来你!」 话音未落,她便挽起袖子,挥舞着拳头,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架势。 就在这时,一旁的丁刀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拉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往后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拦了下来。 要不然,这丢人的场面可就难以收场了。 而站在对面的赵易天,看到如此泼辣蛮横的女子,不禁感到一阵无语,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心中暗自嘀咕:这姑娘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模样也挺招人喜欢,怎么性格却如此暴躁,简直像个疯婆子一样,真是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此时,那位名叫晓乐的姑娘依旧气喘吁吁,满脸涨得通红,情绪激动得无法平息。 晓乐的爸爸见状,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轻声安慰道:「乐乐啊,还记得爸爸平时教你的吗?来,先做几个深呼吸,慢慢地吸气……再缓缓地呼气……对,就这样,放松一点。」 说罢,他一只手轻轻地顺着女儿的后背,帮助她平复呼吸;另一只手则迅速伸进衣服口袋里摸索着,想要找出随身携带的药盒。 丁刀见此情形,急忙开口提醒道:「大哥,晓乐她刚刚已经吃过一次药了呀。」 听到这话,晓乐爸爸原本伸向口袋的那只手猛地停住了,他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沉,但这抹神色仅仅只是稍纵即逝。 随后,他若无其事地转过头看向丁刀,语气平静地问道:「什么时候吃的?」 丁刀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似的回答道:「大概……半个小时前吧。」 晓乐爸爸闷声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药重新放回盒子里,然后一脸关切地凑到阎晓乐面前,轻声问道:「乐乐啊,你觉得身体状况如何?如果不吃这药,能不能撑得住呢?」 然而,阎晓乐却赌着气,倔强地把头一撇,嘴硬道:「我没事儿!」 紧接着,她又嘟囔着说道:「我要回家……」 听到女儿的请求,晓乐爸爸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温柔地回答道:「好,咱们这就回家。」说着,他伸出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阎晓乐的小手。 随后,晓乐爸爸转身面向赵易天,随手将之前收回的法器扔给他,并语气坚定地说道:「证件被我放在家里了,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大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看看。」 说完这番话,晓乐爸爸便不再理会在场的其他人,牵着阎晓乐的手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而另一边,赵易天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淡淡地望着父女俩渐行渐远的背影。 待他们走远后,赵易天才缓缓低下头,开始仔细端详起手中的法器来。 只见他一会儿将法器翻过来调过去地查看,一会儿又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法器表面的纹路,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连声赞叹:「啧啧啧,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啊!」 「你难道就不想对此解释些什么吗?」白无净面色阴沉地突然向他发问,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解释?解释什么呀?」赵易天一脸无辜,揣着明白却故意装起糊涂来。 「哼!老头子,这件宝贝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出过一份力的,难不成你还真想一个人把它给独吞了不成?」赵易天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盯着白无净。 「少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转移话题!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控制,但为何还要放纵白魁出手伤人?莫非你当真想要做出那等欺师灭祖之事么!」白无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易天大声呵斥道。 「哎呀,师傅,您可千万别误会呀!就白魁那样的小角色又怎么可能伤害得了您呢?我只是想能够更近距离地观察一下,顺便从中学学您老人家的高超本领罢了,真的再没有其他的想法啦。」赵易天连忙陪笑着说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情。 「混账东西!」白无净怒不可遏,猛地大喝一声:「赵易天,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 赵易天一看老头儿这次是动了真火,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起来。于是他赶忙装模作样地弯下腰去,对着白无净连连作揖,并低声下气地道起歉来:「弟子知道错了,请师傅息怒……」 然而,尽管赵易天表面上看似诚恳地认了错,但其内心深处其实并未真正认识到自身所犯错误的严重性。所以当白无净看到他依旧是这般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模样时,心中顿时感到无比失望与沮丧。 只见白无净缓缓摇了摇头,满脸哀伤之色。随后他猛地一挥衣袖,转过身去便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飘荡在空中:「赵易天,从今往后在你尚未彻底领悟并改正自己的错误之前,休想再踏入师门半步!」 望着白无净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赵易天站在原地呆立许久。最终,他无奈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唉,看来这回师傅是真的生气了,以后可得小心行事......」 尽管如此,赵易天却依旧毫不在意地又一次将那珍贵的宝物拿了出来,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只见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宝物表面的纹路,眼神游离,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而站在一旁的江诗媛,则心急如焚。她眉头紧蹙,嘴唇微微颤抖,几次三番地劝说赵易天去向对方认错,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无奈之下,江诗媛咬了咬牙,决定亲自追上前去。 说来也巧,那位名叫白无净的人似乎并没有急于离开此地,也许他心中正期待着赵易天能够幡然悔悟,主动前来向他赔礼道歉。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终出现在他面前的并非赵易天本人,而是一脸焦急的江诗媛。 「江姑娘?」 江诗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轻声说道:「白前辈,我是为了赵易天的事……」 话还未说完,白无净便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语:「若是为了赵易天的事情,江姑娘就不必多言了。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老夫作为他的师父,自然再清楚不过。所以,江姑娘还是请回吧。」 说罢,白无净向着江诗媛拱了拱手,准备转身离去。 见此情形,江诗媛连忙向前一步,同样恭敬地行了一礼,口中说道:「白前辈,请听小女子一言。赵易天他虽然有时行事鲁莽,但其实并无恶意。这次确实是他做错了,还望白前辈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计较。」 白无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江诗媛,沉默片刻之后,缓缓说道:「江姑娘,你的好意老夫心领了。 只是这赵易天若不懂得反省自身,日后恐会闯出更大的祸端啊!」说完,他摇了摇头,继续迈步前行,很快便消失在了江诗媛的视线之中。 「前辈,那……那我可不可以向您请教几个问题呀?」江诗媛怯生生地开口问道,目光满含期待地望着眼前的白无净。 只见白无净微微颔首,微笑着回应道:「行啊,小姑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便是。」 得到允许后,江诗媛连忙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刚刚赵易天使出的那一招式究竟叫什么名字呢?看起来好生厉害!」 听到这个问题,白无净不禁呵呵一笑,调侃道:「哟呵,原来你这小丫头片子是想着偷学人家的功夫啊。」 被一语道破心思的江诗媛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解释道:「前……前辈,您误会啦,我真的只是单纯对那个招式的原理感兴趣而已,绝没有别的想法。」 见江诗媛如此窘迫,白无净摆了摆手,大度地说道:「哈哈,无妨无妨,这本就不是什么不可外传的机密,咱们边走边说吧。」说着便迈步向前走去。 江诗媛闻言心中一喜,赶忙紧紧跟在白无净身后,生怕错过了他接下来要说的每一句话。 就这样,两人一边缓缓前行,一边交谈着关于那招式的种种奥秘。 而此时,在地下拳击馆内发生的这场闹剧,也随着他们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逐渐落下帷幕。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另一边的莫子晨却正面临着她人生中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命运的齿轮开始悄然转动,等待着她去揭开未知的篇章。 第59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正在厨房忙碌地准备午饭的李姐,手中还拿着一把水灵灵的青菜,正准备清洗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李姐吓了一跳,她急忙放下手中的青菜,在围裙上快速擦拭了几下洗菜时沾上的水渍,然后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一边走着,李姐还不忘礼貌地询问道:「请问是谁呀?」然而,门外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回应她的问话。 李姐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和不安,她微微皱起眉头,眯起眼睛凑近猫眼往外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把李姐吓得不轻——原来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昨天那个打扮十分古怪的鬼面人! 看到这个神秘的鬼面人再次出现,李姐一下子愣住了,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 她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昨天一声不吭就离开了,今天却又突然找上门来? 难道真如昨天那位名叫白一丰的先生所警告的那样,是冲着家里的孩子来的吗? 想到这里,李姐心中越发忐忑起来,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给这个鬼面人开门。 此时,在书房里专心处理公务的莫爸爸以及正在客厅陪着女儿玩耍的莫妈妈,也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后,纷纷起身朝着门口走来,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姐见主人家过来了,连忙小跑到他们跟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先生、太太,外面来的是昨天那个戴着面具的捉妖师傅。」 「是他?」莫妈妈闻言惊讶得捂住了嘴巴。 回想起昨天这位捉妖师傅的不辞而别,再看看此刻他的再度现身,莫妈妈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说,他真的是冲着自家孩子而来的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相比之下,莫爸爸则显得要镇定许多。 只见他一脸怒容,愤愤不平地说道:「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竟敢如此装神弄鬼!昨天我不在家就让他有机可乘,什么鬼上身,什么捉妖大师,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说着,莫爸爸撸起袖子,一副要与对方大干一场的架势。 与此恰恰相反的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对于自己原先的猜测愈发坚信不疑起来。 莫爸爸曾经在电视新闻节目里看到过这样的一些相关报道:据说有一种奇特的野草,如果被人食用下去,就会令人产生一种强烈且膨胀的饱腹感,但身体却不会出现任何明显的不适症状; 而另外还有一种由特殊菌类研磨而成的粉末状药物,当人们吸入这种药粉时,将会体验到极其逼真的幻觉感受,那种感觉简直与现实世界毫无二致! 毫无疑问,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啊! 他那原本健康活泼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患上如此严重的厌食症呢? 这一切肯定都是那群躲在幕后捣鬼的家伙们所一手造成的! 就在今天,无论如何他也要彻底揭露这群江湖骗子那丑陋不堪、令人憎恶的真面目。 「老莫呀,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莫妈妈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紧紧拉住他说道,「那个人可是会法术的啊,咱们普通老百姓哪里能跟人家斗得过哟!还是赶快去官府报案吧。」 「什么法术?你是不是仙侠连续剧看得太多走火入魔啦?要报案的话你就麻溜儿地去报呗,反正我倒是想要瞧瞧看,这个家伙到底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招手段来。」莫爸爸此时情绪已然变得越来越激动,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妻子的阻拦。 经过一阵激烈的拉扯之后,他总算是成功地挣脱开了老婆的束缚,并迅速地将自家大门给用力推开。 然而,令他感到万分诧异的是,此刻门外竟然空荡荡的,连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人呢?」莫妈妈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伸长脖子朝着门口四周焦急地张望着,但视野所及之处,除了空荡荡的街道和紧闭的房门之外,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 她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姐,疑惑道:「李姐,你是不是看错啦?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啊。」 然而,还没等李姐来得及回应莫妈妈的质疑,一旁的莫爸爸却抢先开口数落起来:「哼,我看呐,肯定是做贼心虚跑掉了。 你说说你,整天净教孩子那些个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这下可好,把孩子吓得不轻不说,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哟!」 说着,莫爸爸还不满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莫妈妈平日里的教育方式颇有微词。 听到莫爸爸这番话,原本就有些心急如焚的莫妈妈瞬间火冒三丈,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炸了毛,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反驳道:「你呀!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叫神神叨叨?我那都是为了孩子好,教给他一些防身的小技巧罢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入耳啦!」 眼看着莫妈妈和莫爸爸因为这点小事就要争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屋内的宁静。 「你不要过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二楼传来莫子晨惊恐万分的喊叫声。 此时的莫子晨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墙角处。 他双手紧紧握着床头的那个花瓶,高高举起,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而他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也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那个不知何时从窗户外翻进来的陌生身影。 这个神秘的不速之客脸上戴着一副乌黑的狼形面具,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面容。 只见他身姿矫健、行动敏捷,犹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莫子晨。 面对莫子晨歇斯底里的呼喊与抗拒,他只是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把手给我。」 语气平淡得没有丝毫波澜,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 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莫子晨又怎会听从对方的命令? 他继续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着,希望能够唤来自己的家人前来救援…… 就在这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原来是听到动静后急忙赶来的三个人。 他们一推开门,眼前的场景便映入眼帘:只见莫子晨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地躲在房间的角落里; 而在另一边的窗户旁,则站着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神秘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莫子晨,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莫爸爸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二话不说,顺手抓起身边的一把椅子,怒气冲冲地朝着那个鬼面人冲过去,同时高高举起手中的椅子,狠狠地朝对方砸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椅子刚刚飞到半空的时候,突然像是撞到了一面看不见的墙壁一样,猛地被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弹了回来! 由于惯性的作用,莫爸爸连同手中的椅子一起以极快的速度向后倒飞出去。 眼看就要重重地摔倒在地,如果真的这样摔下去,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好在关键时刻,莫妈妈和一旁的李姐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扶住了莫爸爸,这才避免了一场严重的事故。 此时,那个名叫墨乾的鬼面人再次冷冷地开口说道:「把手给我,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的血液都凝固起来。 莫子晨听了这话,心里害怕极了,但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受伤害,他不得不强忍着恐惧,颤抖着双腿缓缓向前走去,并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墨乾轻轻地搭上了莫子晨那纤细而柔软的手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过了许久之后,他终于缓缓地松开了手,并开口对莫子晨说道:「我现在可以给你提供两个不同的选择,不过呢,其中有一个我并不建议你去选它。」 莫子晨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急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选择啊?我真的不太明白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呀!」 此刻的莫子晨,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越想弄清楚状况就越是感到惊恐与害怕。 墨乾微微皱起眉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莫子晨,继续说道:「你身上所携带的那个东西,虽然现在只有我能够察觉到它的存在,但请相信我,迟早会有其他人也发现这个秘密的。所以,你根本不可能依靠躲藏来逃避这一切,更别指望能瞒天过海一辈子。」 听到这里,莫子晨心头猛地一震,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了藏在自己衣服里面的那块镇魂石。 这块石头一直被她视为极其珍贵且重要的宝物,也是她此次冒险之旅的关键所在。 然而如今,墨乾的这番话却让她开始担忧起来,难道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的秘密即将要暴露无遗吗? 猜想到他今天来的意图,莫子晨的心中瞬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自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爸妈的旁边。 每一步都踏得坚实,仿佛在给自己鼓劲,告诉自己不能慌乱。 「莫莫他没对你怎么样吧。」莫妈妈一看到女儿走过来,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担忧,急切地快步上前,双手在女儿的身上仔细地查看起来,从肩膀到手臂,再到衣角,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受伤的地方。 那眼神里的心疼仿佛要溢出来,仿佛只要女儿身上有一点擦伤,她都会跟着痛上百倍。 「妈,我没事。」莫子晨看着妈妈紧张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婉儿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看他没有恶意,昨天他不还帮我把鬼捉走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手,想要让妈妈放心。 「李姐,麻烦你给客人准备一些茶点来。」莫子晨转头看向一旁的李姐,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点心……」李姐瞪大着眼,脸上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在她看来,家里这位突然翻窗进来的不速之客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客人,而自家小姐胆量真不是一般大啊。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打不准主意,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莫爸爸,想看看莫爸爸是什么意思。 「客人会走正门,贼才会翻窗户进来。」莫爸爸一直紧紧地盯着墨乾,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悦。 听到女儿让准备茶点的话,他当即板起脸,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冲墨乾大声喊到,那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们已经报官了,你现在离开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心里想着,必须要给这个不速之客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这里可不是随便能撒野的地方。 「爸——!」莫子晨听到爸爸的话,无奈地无语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叫苦。 她心想,激怒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爸爸这么一激,万一他真的发起火来,那可就麻烦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墨乾不要因为爸爸的话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莫子晨看着眼前戴着鬼面的墨乾,心中满是警惕与疑惑。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我就是想让他好好跟我们把事情说清楚。」莫子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些,「你们先松开我,我有分寸的。」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莫爸莫妈这才半信半疑地松开了手,但他们的眼神依旧紧紧地盯着莫子晨,生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莫子晨见父母终于妥协,便拿着椅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鬼面人旁边,将椅子轻轻放下,脸上挤出一丝客气的笑容,说道:「这位先生,坐着说吧,我们好好谈谈。」 墨乾没有丝毫犹豫,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了上去,那坐姿仿佛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莫子晨则文静地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床上,缓缓坐下,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墨乾,等待着他开口。 谈话在这略显诡异的氛围中继续着。 墨乾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冷冷地说道:「我只说一遍,怎么选是你的事,不选也没关系。」 莫子晨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对这个鬼面人的傲慢态度有些不满,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平静地说道:「那你先说说看吧,是哪两个选择。」 墨乾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的体质很特殊,这是你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你不想要也没办法。 不过,我可以给你拿掉这个特殊体质,这样你就可以选择过之前普通人的生活……」 话还没说完,莫子晨几乎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我选择普通人的生活。」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这个决定早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墨乾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莫子晨会如此果断地做出选择。 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提高音量说道:「我还没说完!」 莫子晨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再次坚定地说道:「我就选这个。」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在告诉墨乾,自己的选择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改变。 「还改命,你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什么都能改。」莫爸爸满脸的不屑与不平,嘴里小声嘟囔着。 在他看来,这个突然冒出来说能给自己女儿改命的家伙,简直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骗子。 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睛里满是怀疑和愤怒的火焰。 要不是莫妈妈眼疾手快,及时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以一种略带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估计那些更难听、更尖锐的咒骂早就像连珠炮一样从他嘴里喷出来了。 莫爸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心想,等下这个自称能改命的人要是真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比如说伤害自己的女儿,那他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就算拼上自己这条老命,也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好。」墨乾简短而干脆地应了一声,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沓,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在宽敞的客厅里,地面上已经被他用特殊的颜料画好了一个复杂而神秘的阵法。 莫子晨按照他的要求,乖乖地躺在了阵法的正中央,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一丝期待。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墨乾则在外圈单膝蹲着,手中握着一支特制的笔,正专注而迅速地继续画着那些让人完全看不懂的符文。 他的神情十分严肃,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某种强大的力量。 那些符文线条流畅而诡异,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而其他帮不上忙的三个人——莫妈妈、李姐和另一位客人,此刻正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李姐热情地端来了一盘精致的点心,有香甜的小蛋糕、酥脆的饼干。 他们百无聊赖地吃着点心,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正在忙碌的墨乾和躺在地上的莫子晨,脸上满是疑惑和不解,就像在看一场莫名其妙的表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场所谓的改命仪式太过无聊,在场的人都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 那种困意就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让人难以抵挡。 莫爸爸原本还强撑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突然惊觉不妙,他猛地挺直了身子,想要起身制止这一切。 然而,那股无法克制的睡意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将他按在了沙发上。 他的头一点一点的,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扑通”一声,整个人昏倒了下去。 看到莫爸爸倒下,其他人也没能幸免。莫妈妈原本还在担心地看着女儿,眼皮却越来越沉,手中的点心也掉落在了地上,紧接着她也昏睡了过去。 李姐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那困意就像恶魔一样缠上了她,她摇晃了几下,也软软地倒在了沙发上。 另一位客人同样没能逃脱这神秘困意的侵袭,身体一歪,瘫倒在了一旁。整个客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墨乾还在专注地画着符文,而躺在阵法中的莫子晨也陷入了沉睡,周围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安静的氛围。 第60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灯光昏黄而又有些闪烁。 阎晓乐拿着手机,眉头紧皱,听着手机里那冰冷机械的女声重复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心里一阵烦躁,刚打算再次按下重拨键,整个人一转身,就猛地看到墨乾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阎晓乐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险些惊叫出声。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没好气地小声质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不满:「这里安保很严的,你到底是怎么溜进来的?难道你会什么穿墙术不成?这医院到处都是监控和保安,你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太吓人了。」 然而,墨乾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话,眼神冰冷而坚定,直奔主题,声音低沉地吐出两个字:「钱呢?」那语气,就像是讨债的阎王,不容置疑。 「这么快?真的假的……」阎晓乐狐疑地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她上下打量着墨乾,心里琢磨着,这事情怎么可能进展得这么顺利,不会是这家伙在耍什么花招吧? 「我电话一直打不通,等我确定没问题了,就把钱转给你。你也得给我点时间来确认情况啊,又不是变魔术,钱一下子就能到你账上。」 「你想赖账。」墨乾语气平静,可那平静的背后却仿佛隐藏着汹涌的波涛,让阎晓乐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阎晓乐,仿佛能看穿她心里的每一个想法。 「我不是想赖账,你总得让我确认一下吧。」阎晓乐急忙解释,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要不这样,你跟我再去莫子晨家一趟,咱们当面把事情弄清楚。说不定到时候就能打通电话,确认情况了,我也能放心地把钱给你。」 说着,她伸手就去抓墨乾的胳膊。 墨乾身形一闪,轻易地躲过了阎晓乐抓过来的手,动作快如闪电。 他的身影就像一阵风,让人捉摸不透。 见墨乾躲开了,阎晓乐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不悦。 她跺了跺脚,提高了音量说道:「你总得讲道理吧,事情哪有这么着急的。那我先给你一百万当定金,总行了吧?这也能表示我的诚意了,你就别这么咄咄逼人了。」 「我应该跟你说过,我最不喜的就是不守承诺的人。」墨乾冷冷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威慑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仿佛在警告阎晓乐,如果她不遵守约定,将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走廊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昏暗的灯光在狭窄的走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阎晓乐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嘴唇微微张开,正准备说出那个我字。 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眼前的景象陡然模糊起来。 只见墨乾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来到她的身前,速度之快,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为他停滞。 他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五指轻轻弯曲,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按在了阎晓乐的额头之上。 刹那间,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墨乾的手掌心汹涌而出,如冰冷的潮水般迅速蔓延至阎晓乐的全身。 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刺着她的神经,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而凄惨的尖叫,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犹如夜枭的悲啼,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紧接着,白色的泡沫从她的嘴角不断涌出,如同煮沸的开水一般,双眼也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只露出眼白,整个人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此时,在不远处的房间里,阎爸爸正和丁刀说着话。 突然,那声尖锐的尖叫如同利箭般穿透了房门,直直地刺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对视一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当他们赶到走廊时,只见阎晓乐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地昏倒在地上,样子十分凄惨。 阎爸爸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女儿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晓乐!晓乐!你醒醒啊!」 丁刀也赶紧上前查看情况,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 处理完阎晓乐的事情后,墨乾脚步匆匆地踏上了回学府的路。 夜晚的街道格外寂静,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他走在街道的一侧,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突然,他的胸口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给小岁的玉佩有了反应。 他连忙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 只见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传递着某种急切的信息。 墨乾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着玉佩传来的信息。 很快,小岁那着急的叙述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 小岁那边遇到了麻烦,情况十分危急。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轻声安抚着玉佩,仿佛在通过玉佩向小岁传递着安慰的话语:「小岁,别着急,我这就来。」 说完,他将玉佩小心地放回怀里,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此时,夜已经深了,黑暗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但他的步伐却依然坚定而沉稳,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前行的脚步。 在那辆晃晃悠悠行驶在城市街道上的公交车里,人不算多,但也有些嘈杂,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墨乾坐在小岁的旁边,只见他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好奇,侧过身来,轻声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地问向小岁:「你准备怎么做?」 此刻的小岁正全神贯注地摆弄着手中的计算机,她的手指在按键上灵活地跳动着,眼睛紧紧盯着手中那张写满了密密麻麻数字和计算过程的纸。 小岁看着纸上计算结果那触目惊心的数字,原本就清秀的眉头此刻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就像结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显得凝重无比。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说道:「我算过了,这少了可是整整四五十万啊!这么大的数目,绝对不是小数目,肯定是要跟他们去反应啊。」 说着,她又把手中的纸凑到自己眼前,仿佛要再确认一遍这个可怕的结果,接着补充道:「你看啊,我算了好几遍了,每一遍的结果都一样,不会有错的。」 墨乾听了小岁的话,只是随意地瞥了几眼她递过来的纸,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满不在乎。 然后,他竟然伸出手,一把将那张纸夺了过去,在小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打开车窗,将纸扔了出去。 那张纸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蝴蝶,很快飘散在川流不息的车流里。 「你干什么啊!」小岁原本就微微张开的小嘴此刻张得更大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傻愣愣地坐在那里。 她反应过来之后,赶忙朝着窗外张望起来,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慌乱。她看着那在车流中渐渐消失不见的纸团,心里明白,多半是找不到了。 小岁气得小脸通红,胸脯也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她用力地推了推墨乾,声音因为生气而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你干嘛扔掉啊,这都是凭证啊!为了算出这个结果,我在手机上找了好多资料,花费了好长时间,你害的我又要重新算过了。」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不停地在墨乾的身上捶打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你真的以为,凭一张自己写的纸就能拿到钱吗?」小岁没好气地堵着气,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把面前的墨乾看穿。 那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懑,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这么不理解我。 墨乾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与嘲讽,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去跟他们讲,难道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吗?你不帮忙,也请你不要给我添麻烦好不好。」小岁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委屈和压力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你真是太天真了。」墨乾淡淡地说道,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缓缓地将掌心里的纸摊开,那纸张在微风中轻轻抖动,仿佛也在诉说着无奈。 他把纸递还给小岁,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小岁看到那纸,心里猛地一惊,原来没扔掉啊。 她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但嘴上却依旧没好气地又打了他一下,那轻轻的一下,更像是一种撒娇。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比如抱怨他的不理解,又或者感谢他还留着这张纸,可话到嘴边,却发现墨乾已经闭上眼休息了。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均匀而平静,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小岁看着他,心里的气也消了几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把纸小心地收了起来。 下了站,小岁和墨乾朝着柳生集团走去。 还没进柳生集团那高大宏伟的大门,就从里面出来一帮人。 那些人一个个脚步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出来的都是跟小岁一样来讨说法的村里人,他们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嘴里骂骂咧咧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柳生集团的不满和怨恨。 李婶也是其中一个,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疲惫和无奈。 也是她打电话通知小岁的,当时电话里她的声音就充满了焦急和无助。 看到小雪急忙凑过来,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显得那么苦涩。 「小岁,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李婶拉着小岁的手,那双手粗糙而温暖,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 她的眼神里既有对小岁的关心,又有一丝对事情无法解决的绝望。 「李婶,谈的怎么样了?」小岁看着李婶那满脸愁容的模样,心里不禁“了噔”一下,一种不妙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她紧紧地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与急切。 李婶无奈地叹了口气,满脸愤懑地说道:「别提了,小雪。我看钱你也别去要了,那无良开发商根本就不肯见我们。 我们在他们公司门口等了大半天,连个能管事的人都没见着。 那些个前台,一个个跟个木头似的,就知道说领导不在,让我们回去等消息,这不是明摆着在敷衍我们嘛!」 旁边一位一同去谈判的大叔也跟着说道:「我还听说他们用我们的钱雇了一群流氓无赖,就是用来威胁我们的。 我亲眼看到有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在公司附近晃悠,眼神时不时就往我们身上瞟,那眼神,就跟要把我们吃了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婶拍了拍小岁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事啊也只能交给村里人来处理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别掺和进来了,回去继续好好上学吧。这社会复杂着呢,不是你能应付得来的。你只要把书读好,以后有出息了,比什么都强。」 「报司不行吗?」小岁一听,急得眼睛都红了,她跺了跺脚,着急地问道。 在她单纯的认知里,报司就应该能解决一切问题,可眼前的情况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李婶苦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那有什么用啊,那群流氓无赖只是骚扰你,又没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就算你报司抓了他们,当天也就放出来了,不还是照样还来骚扰你。 他们就是仗着这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们。」 「怎么这样……」小岁咬着嘴唇,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那些钱,是村里人的血汗钱,是大家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怎么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些无良开发商呢? 她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倔强的火焰,暗暗发誓一定要为村里人讨回公道。 「进去看看吧,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在小岁满心纠结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墨乾突然开了口。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伸出手,拉住小岁的胳膊,往眼前那座高大的大楼走去。 「你们真要进去啊!」李婶看到他们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后急忙跟上。 她心里虽然担心他们会遇到危险,但又觉得就这么放弃也实在不甘心,只能跟在后面,祈祷一切能顺利。 小岁被墨乾拉着,脚步有些踉跄,但她并没有挣脱。 看着墨乾那挺拔的背影,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她暗暗握紧了拳头,心想:不管里面会遇到什么,她都要和墨乾一起,为村里人讨回属于他们的公道。 三人很快来到了大楼的门口,那两扇巨大的玻璃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警告着他们不要轻易踏入。 小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和墨乾、李婶一起走进了大楼。 大厅里宽敞明亮,装修得十分豪华,但小岁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那么刺眼。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穿着光鲜亮丽的工作人员,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看到小岁他们,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悦。 小岁心里一紧,她感觉这个男人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于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去…… 在结束了那一场让人身心俱疲的事情之后,小岁和墨乾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们并肩走进了拥挤的公交车里,好不容易在车厢后方找到了两个空位坐下。 小岁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座位上,脑袋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行驶着,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一般快速闪过,可小岁却丝毫没有心思去欣赏。 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满满的沮丧和自我怀疑,无力地说道:「我是不是很蠢啊!」那语调,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否定。 坐在一旁的墨乾,听到小岁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坚定,不假思索地回应道:「再继续坐那半小时才是真的蠢。」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像是在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明灯,试图驱散小岁心中的阴霾。 小岁似乎并没有被墨乾的话完全安慰到,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又重重地叹了一声。 她的手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那纸条就像是一个象征着失败和无奈的标志。 第61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她盯着纸条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懊恼,有不甘,也有一丝解脱。 随后,她用力地将纸条揉成一团,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揉进这小小的纸团里。 接着,她打开车窗,毫不犹豫地将纸团丢到了窗外,看着纸团在风中翻滚着远去,仿佛也把那些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墨乾静静地看着小岁的一系列动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 他冷静地看向小岁,语气平和却又充满了鼓励:「只要敢尝试,就没有什么复杂不复杂的。」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小岁内心的迷茫和恐惧。 「既然你已经尝试过了,那接下来就试试我的办法吧。」 「你有办法!」小岁听到墨乾的话,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惊奇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洒在正兴当行的门口,给这座古老的建筑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六子正坐在柜台后面,仔细地擦拭着一件件古玩,他专注的神情仿佛能透过这些古物看到它们背后的历史和故事。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大叔大步走了进来。 六子狐疑地放下手中的活儿,脸上露出职业性的笑容,赶忙迎上前去,热情地说道:「这位老板,看着很面生啊,您是第一次来吧? 欢迎光临我们正兴当行!不管您想买什么,或者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们这里的古玩字画可是应有尽有哦!」 然而,这位中年大叔似乎对六子的热情并不在意,他径直朝着二楼走去。 六子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快步上前,拦住了大叔的去路,说道:「老板,这二楼您可不能上去啊!我们二楼是住人的地方,不对外开放的。您想要什么,跟我说一声,我去给您拿下来就好。」 中年大叔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六子,突然开口说道:「是我。」 六子闻言,不由得一愣,心里暗自嘀咕:「您是……」 他上下打量着这位陌生的大叔,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粗犷,但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就在六子疑惑之际,只见那中年大叔突然伸出右手,向上抬起食指,然后隔空轻轻一弹。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六子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天花板上竟然多出了一个窟窿! 六子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一边颤抖着,一边赶忙将中年大叔往楼上请,生怕再惹恼了这位。 茶桌上,正范从文件袋里掏出几张资料,小心翼翼地摊开在桌上,然后指着其中一张解释道:「柳生集团是由小岛柳生一族所创立的,这个家族的野心非常大。近年来,他们的身影不仅频繁出现在天朝,甚至最近还进军到了江城。」 正范顿了顿,接着说:「神医,您是不是打算对他们采取行动呢?」 墨乾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资料,仿佛这些信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他缓缓地举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放下杯子,淡然地回答:「就今天。」 正范闻言,不禁皱起眉头,面露担忧之色:「神医,您真的想好了吗?这柳生一族在小岛的三大家族中可是排名首位的,其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啊!如果没有无名侍的势力协助,单靠我们几个,胜算恐怕不大啊。」 墨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我有说过要开战吗?」 正范一愣,似乎对墨乾的回答有些意外。 他思考片刻,再次开口问道:「那神医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墨乾的目光落在资料上的某个地方,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正范的眼睛,简短地回答道:「地址。」 到娱乐城街口下了车,六子抬头看着四处闪烁的霓虹灯招牌,不禁感叹道:「这日风街建得真是越来越气派了啊!」 然而,一旁的墨乾却显得有些不满,他瞪了六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也要跟我进去吗?」 六子被墨乾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他连忙解释道:「不是啊,老板说您初来乍到,还不会看手机导航,所以让我带您进去呢。」 墨乾听了,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你对这里很熟悉吗?」 六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答道:「其实也不算很熟悉啦,就是刚建好的时候来过几次而已。」 接着,六子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您是不知道,当时说这里要建这条街的时候,那网上可是吵得不可开交啊!什么文化大入侵啊,种族耻辱啊,还有人发誓绝对不踏足半步呢!可是您猜怎么着……」 正当六子准备说出重点时,他突然一转身,却发现墨乾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娱乐城,而且在茫茫人海中越走越远,眼看着都快看不到人影了。 「哎呀!」六子惊呼一声,急忙扔下三张票子给出租车司机,然后一边追着墨乾的背影,一边大声喊道:「等等我啊!」 娱乐街内,灯火辉煌,如同白昼一般,街道两旁的建筑风格各异,充满了浓郁的异国风情。霓虹灯闪烁着,将整个街道映照得五光十色,令人眼花缭乱。 在娱乐街的中心位置,有一条分叉路,而在这条路的交汇处,矗立着一座更为壮观的标志性建筑。 这座建筑高耸入云,气势恢宏,仿佛是这片繁华街区的核心所在。 建筑的大门采用了旋转门设计,门上的玻璃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透明。 当人们靠近时,旋转门会自动缓缓转动,仿佛在欢迎着每一位到访者。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小岛服饰的迎宾侍女轻盈地走上前来。 她的服饰鲜艳而独特,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侍女面带微笑,用一口流利的风岛语向两位来客问道:「***(两位,这里是私人场所,是拒绝接待外来游客的。)」 六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他心里暗自得意:「哼,这次我可学乖了!上次因为语言不通,被硬生生地挡在门外,真是太丢脸了。不过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 他熟练地打开手机里的翻译软件,准备好应对可能出现的沟通障碍。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说道:「我们不是游客,而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你们老板谈。」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按下确认键,等待着手机将他的话翻译成风岛语。 片刻之后,手机的语音处理完成,准确地将六子的话翻译成了风岛语。 六子信心满满地把手机递到那名侍女面前,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聪明才智。 然而,让六子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侍女竟然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带着当地二十年口音的天眷话回应道:「不好意思,两位先生,我们这里不接待外客,请你们立刻离开。」 六子当场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侍女,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会说天眷话啊?那你上次还跟我唧唧歪歪半天!」 侍女嘴角的笑容更甚,似乎对六子的惊讶感到十分有趣,她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只是工作需要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两位还是听小妹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里吧。凡是来这里找麻烦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几个小青年神色慌张、脚步匆忙地朝这边跑了过来。 他们一边跑,一边冲着那位侍女焦急地大声呼喊:「快给我开门!」 侍女见状,脸上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冷漠被热情所取代。 她满脸笑容地高声回应道:「欢迎光临!贵宾三位!」 紧接着,她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开门卡,熟练地将其放在旋转门的感应区域上。 随着「滴」的一声,旋转门缓缓打开,那三个小青年如释重负般地迈步走了进去。 然而,这一幕却让被晾在门外的六子怒不可遏。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对着侍女大喊:「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他们就可以进去?」 侍女显然对六子的质问感到十分不满,她轻蔑地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没好气儿地回答道:「你喊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看身份啦!你们两个算哪根葱啊,居然敢在这里撒野!」 「我 TM……」六子的脏话刚到嘴边,就被后面的墨乾猛地一把推开。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见那侍女面不改色,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只见她轻描淡写地打了一声清脆的扳指,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紧接着,旁边两个身材魁梧、犹如铁塔一般的安保人员如幽灵般迅速出现,眨眼间便将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六子毫不退缩,他迅速调整姿势,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墨乾身前,义正言辞地喊道:「大哥莫慌,有我在……」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乾再次毫不客气地扒拉到了一边。 六子一脸惊愕,眼睁睁地看着墨乾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金条,然后像变魔术一样举起来,冲着门口监视的摄像头晃了晃。 那根金条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着它的价值。 两名安保人员见状,对视一眼,然后整齐划一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制服,这才转身回到各自的岗位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那侍女的态度也在瞬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脸上原本的冷漠和不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她热情地高喊一声:「***(贵宾两位)」,然后迅速刷了门卡,为墨乾和六子打开了门。 六子站在一旁,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他愤愤不平地对那侍女说道:「要钱你早说啊,我们像是没钱的人吗?」 侍女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六子,然后摇了摇头,似乎对他的穿着打扮颇为失望。 「还真不像啊……」侍女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六子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刚想破口大骂这个侍女狗眼看人低,但当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时,却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偃旗息鼓了。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上的穿着确实太过普通,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寒酸。 再看看那位神医,同样也是一身百元货,和自己相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唉……」六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嘀咕,「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原本他还指望着神医能不计较他的外表,帮他一把,可没想到神医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像他是个完全透明的人一样,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 这让六子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又冒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同时也对神医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 穿过一层喧闹嘈杂、歌舞升平的ktv,墨乾步履稳健地踏上二楼,进入主营业大厅。 一进入这个宽敞明亮的空间,他的目光便被琳琅满目的各式赌博器具所吸引。 墨乾漫不经心地在众多赌桌之间穿梭,最终随意地停在了一张赌桌前。 他轻巧地移开椅子,然后对着不远处的六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六子见状,满脸狐疑地指着自己,似乎不敢相信墨乾会在这个时候叫他。 「我来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墨乾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对,就是你。」 六子有些无奈地走到墨乾身边,抱怨道:「我可没带多少钱啊。」他心里暗自嘀咕,这不是明摆着让他来当冤大头嘛。 然而,墨乾似乎对六子的抱怨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赌桌上的轮盘所吸引。这张赌桌正在进行的是赌轮盘游戏,轮盘上标有37个数字,一赔三十七的赔率虽然诱人,但同时也意味着风险极高。 六子看着轮盘,心里正琢磨着该选哪个数字好,突然听到墨乾对负责发球的荷官问道:「这怎么玩的?」 六子一听,差点没坐稳,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墨乾,心里暗骂:「我说呢,原来你根本就没玩过啊!拿我来练手呢!」 「大哥,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咱们能不能挑个你擅长的来玩啊?」六子苦着脸说道。 墨乾却不以为意,淡淡地回答道:「可以啊,你擅长什么?」 六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擅长赌什么,只好先勉强答应玩几盘赌轮盘,看看情况再说。 原本,六子只是打算跟荷官兑换一千个筹码,然而,当他想到就连那个看门的女人都对他如此不屑一顾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决定不再忍受这种屈辱,于是毅然决然地兑换了整整十枚一千的筹码,以此来展示自己的实力和尊严。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了六子的意料。 仅仅过了不到半小时,他的筹码就像流水一样迅速减少,最后只剩下了一枚孤零零的筹码。 这让六子感到无比的沮丧和绝望,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太差了。 更糟糕的是,这最后一枚筹码对他来说已经变得异常沉重,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将其轻易放下。 他的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着,无法动弹。 在这一刻,六子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孤独而无助。 就在这时,一旁的墨乾毫不客气地从六子手中夺过了那最后一枚筹码。 他的动作显得如此随意,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墨乾毫不犹豫地将这枚筹码随意地丢在了压住数字面板上,完全没有考虑六子的感受。 六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转盘重新开始转动,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毕竟,这并不是他自己的钱,所以墨乾才会如此毫不心疼地将其丢弃。 一想到那一万块钱就这么没了,六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抬起手都变得异常困难。 他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脸颊两侧,双眼紧闭,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那个已经注定失败的结果。 然而,时间并没有因为六子的逃避而停止流逝。 没过多久,荷兰官便高声报出了中奖数字。 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六子的耳边炸响,他猛地睁开双眼,死死地盯着小球最终停留的位置,然后像是突然发疯了一样,兴奋地指着那个地方大叫起来:「中了!中了!」 然而,当他转过头,看到神医那如同看傻子一样淡漠的眼神时,六子心中的喜悦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神医那看似随意乱丢的动作,其实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他要么是知道球会停在哪里,要么就是有办法让球停在他想要的位置…… 六子终于明白过来,神医这是在出老千啊! 第62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大哥,下一局我们压哪里?」六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墨乾,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指示。 墨乾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再次缓缓转动的转盘,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太慢了。」 的确,相比于其他赌博方式,这种转盘游戏的节奏实在是太慢了。 要想快速赚钱,还得找一些更刺激、更高效的赌法才行。 而在众多赌博方式中,赌大小可以说是元老级别的存在了。 几乎每个开赌场的都会设置这样一个区域,因为它简单易懂,参与门槛低,而且输赢往往就在一瞬间,非常适合那些想要快速获利的赌徒。 可是,墨乾和六子在赌场里转了一圈,却始终没有找到赌大小的地方。 最后,他们不得不询问一旁的侍女,这才得知原来赌大小的区域只有在赌场的上层才有。 如果想要登上更高的楼层,就必须支付更多的费用,并且办理一张会员卡才能够进入。 就在刚才,门票是由那位神医购买的,而六子则不得不忍痛花费五万块钱,办理了一张会员卡。 他心里暗自安慰自己,相信神医一定有办法通过出千或者其他技巧,把这笔钱赢回来。 与楼下相比,三楼显得格外特别。时不时会有人匆匆忙忙地跑下楼去,紧接着又有其他人气喘吁吁地跑上来。 在这层楼的中央,摆放着一张主桌,周围还临时拼凑出了左右两排押注点。 一群人在这两排桌子之间来回穿梭,时而跑到左边,时而又跑到右边。 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忙碌,完全是因为坐在主桌上的那个男人。 只见主桌上,一名身着黑色西装、嘴里叼着雪茄、头发梳理得油光发亮的男子,正满脸笑容地对站在一旁的荷兰官说道:「开吧,美女,四五六,大!」 话音未落,那群赌迷们便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立刻一窝蜂地涌向左边那张押大的桌子,纷纷向荷兰官下注。 然而,与这名男子对赌的荷兰官此时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她已经连续开了十把,而每一次都被这个男人准确地猜中了结果。 如果这一把再开错,恐怕她不仅会失去这份工作,甚至可能会面临一些更严重的后果。 「开!开!开!」赌迷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他们看到荷官迟迟不开骰蛊,情绪愈发激动,开始起哄闹事。 在众人的压力下,荷官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双手缓缓打开了骰蛊。 当骰子的点数展现在众人眼前时,整个场面瞬间沸腾了起来。 「四五六……大!」荷官的声音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呆呆地看着骰蛊里的点数,满脸的难以置信。 赌迷们兴奋地欢呼着,有的人甚至激动得跳了起来。 「有两下子啊!」六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骰蛊,然后转头对旁边的人问道,「他是谁啊兄弟?」 还没等旁边的人回答,就有人抢着说道:「你家刚通网啊?连赌狂罗熊都不认识!」 被抢答的人也赶忙附和道:「就是啊,你们要是想发财,赶紧跟上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说着,他一边对着电话里的人焦急地喊道:「小刘,快,把我公司的股份全都抛出去!再把我那别墅也抵押上!要快!」 「看来这群人都着魔了,大哥你怎么看?」说话的人满脸狐疑地看着周围的赌客,似乎对他们的疯狂行为感到十分不解。 被称为「大哥」的人却显得异常淡定,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听我的买,有多少压多少。」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赌局已经进行到了第十五轮。 此时,荷兰官的手已经抖得像得了帕金森病一样,她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她实在想不明白,上头为什么还要在耳机里传达继续跟他赌的命令。 按照这样的局势发展下去,这十五轮一开,庄家可真就彻底赔空了。 终于,荷兰官忍不住开口了:「对不起先生,我们已经无法再拿出更多资金了,实在抱歉。」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显然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说完,她深深地低下了身子,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自己的罪责。 荷兰官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罪人,因为她的缘故,不仅害得同行的荷兰官都要面临失业的风险,还让整个赌场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她好想大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和无奈都释放出来,可是员工守则明确规定,在工作场合是绝对不允许哭泣的。 罗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看着对方,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来吧。」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轻柔而清脆的声音突然在整个楼层响起,仿佛是一阵清风吹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不必等到明天。」 这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婉转悠扬,让人不禁为之陶醉。 伴随着这声音,通往四层的木质移门缓缓地打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声。 门后,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款款走来。 她的步伐轻盈,如同仙子下凡一般,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罗熊的目光瞬间被这位女子吸引住了,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他不由自主地坐回到位子上,静静地凝视着这位女子。 女子的身后紧跟着一名侍女,以及四名身材魁梧、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他们的出现并没有给人带来丝毫的压迫感,反而更显得这位女子的高贵与典雅。 女子走到罗熊面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春花绽放。 她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在空气中回荡。 「久闻罗先生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女子柔声说道,「今日罗先生来此,如果不能尽兴而归,岂不是有损我柳生家的颜面?」 罗熊微微一笑,回应道:「可是你的人刚刚说已经没钱了。」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从随行侍女手中接过一张收据,递给罗熊,说道:「这是我在糖心国的私人支票,金额是一千万。 梦雪虽然赌技不精,但也想借此机会向高先生讨教一二。不知高先生意下如何?」 「好啊,不知梦雪小姐想怎么赌呢?」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梦雪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就还是比大小如何?」 「可以啊。」他爽快地应道,顺手又从桌上拿起一根雪茄,悠然自得地点燃,深吸一口后,吐出一团烟雾。 「那么,你来摇骰,还是我来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自信。 梦雪美眸流转,娇柔地说道:「罗先生是客人,自然由梦雪来。」 说罢,她轻轻拿起骰盅,优雅地上下晃动起来,骰子在盅内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周围的人都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吸引,纷纷围拢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梦雪手中的骰盅。 梦雪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她已经将这小小的骰盅掌控于股掌之间。 最后,她缓缓揭开骰盅,露出了里面的骰子点数。 紧接着,梦雪将目光投向旁边的那些人,柔声说道:「诸位也是今晚的客人,我们柳生集团市值百亿,无需担心赔付的问题,请尽情下注吧。」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春风,吹散了众人心中的顾虑,一时间,赌桌上的筹码如雨点般落下,场面异常热闹。 「你赚的已经够多的了,这局我劝你别跟。」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女人摇骰子的青年,听到这句话后,缓缓转过头去。 他的目光落在了说话者身上,只见一个陌生的大叔站在他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青年感到有些诧异,他上下打量着这位大叔,心里暗自纳闷:「我们认识吗?」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大叔,你是谁啊?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然而,墨乾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了原来观看的位置,继续专注地盯着那女人摇骰子。 一旁的虎子见状,连忙拉了拉青年的衣角,轻声说道:「别管他,这人就是个神经病,别理他。」 虎子一边说,一边兴奋地指着前方,大声喊道:「要开了,要开了!这应该是最后一局了,浩辛仁,我们把所有的钱都压上去!」 浩辛仁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连续胜利的喜悦之中,他跟着虎子赢了整整十五局,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 听到虎子的呼喊,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钱都推到了赌桌上,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赢得盆满钵满的场景。 而那个陌生人的提醒,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雪姬轻轻地摇晃着骰蛊,里面的骰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的动作优雅而娴熟,仿佛这不是一场赌博,而是一场艺术表演。 然而,与前几局不同的是,当雪姬停止摇动骰蛊时,罗熊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喊出骰子的数字。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认为罗熊是在故意卖弄,想要制造一种紧张的气氛;也有人猜测他可能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只有罗熊自己知道,他并不是在故弄玄虚。 他的脑海里正飞速地闪过各种可能性和策略,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终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罗熊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说道:「1、4、5,大。」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自信。 梦雪微微一笑,确认所有人都已经压好赌注后,她缓缓地将骰蛊打开。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骰蛊里的三颗骰子上,只见它们竟然整齐地排成了一列,仿佛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操控。 梦雪小心翼翼地将骰子一个一个地拿下来,然后轻声说道:「真可惜啊,高先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1、5、5,是大。」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惋惜,但同时也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得意。 罗熊看着骰蛊里的结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六子突然倒抽一口冷气,心中暗自庆幸:「好险啊!幸亏听了神医的话,没有下注,否则那些把全部身家都压上的人可就惨了!」 此时,赌场里一片混乱。 有些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直接晕倒在地;有些人还沉浸在惊愕之中,尚未回过神来;还有一些人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后,怒不可遏,气势汹汹地要去找高要拼命。 面对这些要找他拼命的人,罗熊毫不示弱,直接撕破脸皮,破口大骂道:「吵什么吵!我让你们跟我一起下注了吗?我自己输了一千万,难道不比你们少吗?」 那些想要闹事的人,还没来得及靠近罗熊,就被梦雪身旁的侍女如闪电般一跃而起,挡在了面前。 只见那侍女身手矫健,动作迅猛,三两下就将那些闹事者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做人要低调」。 六子对这侍女的能打并不在意,他更关心的是罗熊是如何输掉这场赌局的。 于是,他转头看向神医,好奇地问道:「神医,您是怎么看出来罗熊会输的呢?」 神医微微一笑,解释道:「很简单,当三个骰子叠起来时,他就无法确定骰子的点数了。」 六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肯定是戴了透视眼镜!」 然而,墨乾却对六子的说法嗤之以鼻,他白了六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当赌场里的人都是傻子吗?」说罢,他还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罗熊手上的白玉戒指。 罗熊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让人难以捉摸。 他死死地盯着梦雪,仿佛要透过她的笑容看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梦雪小姐的骰技确实厉害,不知道其他的赌技是否也同样出色呢?」 梦雪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轻轻抚摸着手上的红玉戒指,似乎对罗熊的挑衅毫不在意。「哦?高先生还想赌点什么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挑衅。 罗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提议道:「我们就玩得简单一点吧,来玩扑克比大小如何?」 梦雪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她迅速从赌桌里取出一副崭新的扑克。 只见她双手如同蝴蝶般飞舞,令人眼花缭乱的洗牌动作之后,她将牌整齐地在桌上摊成一排。 「那么,不知罗先生这次打算赌多少呢?」梦雪笑眯眯地看着罗熊,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罗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说道:「我要跟你赌身家!我‘赌狂’的名号可不是随便叫叫的,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一局定输赢!」 梦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先生真爱说笑,先不说公证人的问题,就算是要赌身家,这资产的筹换也不是一晚上就能准备好的呀。」 罗熊见状,一笑,「怎么,你怕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梦雪嘴角的笑容依旧,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高先生想比,梦雪当然奉陪,不过今天咱们不妨换个玩法,等下个月全球赌王大赛时再一决高下如何?」 罗熊略加思索,觉得梦雪所言甚是,便应道:「可以,那赌什么呢?」 梦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婉约的笑容,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众人,轻声说道:「在场的诸位客人,想必今日都是为了罗先生的盛名而来。」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天朝有句俗语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如这样,罗先生就以刚才他们的输金作为赌注,替他们把钱赢回来。」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尤其是那些刚才闹事的人,更是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纷纷跪地磕头,哀求罗熊帮忙。 然而,高要却冷哼一声,面露不屑地说道:「我为何要为这群无聊的人买单?」 说罢,他站起身来,随手从桌上抽了一张扑克牌。 「下个月的赌王大赛,我劝你要是没胆子赌上全部身家,就别来丢人现眼!」高要将扑克牌翻面,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牌里最大的大王牌! 梦雪见状,微微一笑,轻点了下头,然后转头吩咐道:「黑田,替我送罗先生出门。」 罗雄转身离去,梦雪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毫无波澜。 对于这群只会怨天尤人、毫无作为的废物,她根本不想再多费口舌。 正当梦雪准备迈步离开时,一个叫六子的人突然站了出来,他的气焰异常嚣张,似乎完全没有把梦雪放在眼里。 「先别走!」六子高声喊道,「我们也要跟你赌!」 梦雪停下脚步,微微挑起眉毛,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第63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不好意思,」她的声音清脆而冷漠,「你们不配跟我赌。」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六子的自尊心。 「靠!」六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这娘们说话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他显然没有料到梦雪会如此毫不留情地拒绝,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六子怒声吼道,试图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梦雪。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梦雪便打断了他。 「你不就是正兴当行的伙计正六安嘛?」梦雪轻描淡写地说道,「老实说,无名侍在我柳生家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东西。」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正六安和无名侍的轻视,让六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我当你们是客,才没有赶你们走,」梦雪继续说道,「可别不识好歹。」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不再理会六子等人。 六子被梦雪的气势吓得有些发愣,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连忙退回到墨乾身边,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大哥,这女人太不识好歹了,连无名侍都不放在眼里。你先撤吧,我来给你顶着。」 墨乾看着六子,心中一阵无语。 他实在想不明白,正范到底是怎么跟六子交代的,怎么会让他如此冲动和愚蠢。 「我用这个跟你赌!」墨乾说着,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石头。 这颗石头通体透明,内部似乎有光芒在流动,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璀璨夺目。 梦雪一见这颗石头,顿时眼前一亮,她的目光被牢牢地吸引住,仿佛那石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不禁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更近距离地观察这颗神秘的石头。 「请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梦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好奇。 然而,墨乾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反问:「你赌还是不赌?」 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定,似乎对梦雪的问题毫不在意。 「当然要赌!」梦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金光,生怕墨乾会突然反悔。 她迅速地拍了拍手,站在一旁的四名黑衣手下立刻心领神会,其中两人立刻转身去叫人上来清场,另外两人则留在原地,警惕地注视着墨乾。 「先生的东西太贵重了,不知想跟我赌什么呢?」梦雪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站在一旁的六子此时也回过神来,他同样被墨乾拿出的这颗石头所震撼。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啊?他心中暗自惊叹。 然而,当他听到墨乾接下来开出的条件时,更是大吃一惊。 「我赌你一双眼、一双手、一双脚。」墨乾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他说的不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我去!」六子听到这个条件,腿一软,差点狼狈地跌倒在地。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墨乾,心中暗骂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与此同时,那四名保镖也立刻紧张起来,他们迅速跑到墨乾身边,在他的四个方位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梦雪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紧紧地盯着墨乾,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先生,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梦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与墨乾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墨乾面无表情地反问,他的目光冷冽如冰,让人不寒而栗。 然后,他突然转头看向其中一名保镖,淡淡地说道:「你不敢赌吗?」 呆愣了好一会儿,那保镖才回过神来,他随意地挥了挥手,站在他身旁的另外三个保镖见状,如蒙大赦一般,立刻像触电似的迅速退到了一旁。 「先生可真是风趣啊!」那保镖梦雪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您究竟打算拿梦雪的手脚做什么用呢?」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话音未落,只见那保镖的脸型竟如同变魔术一般,在眨眼之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此刻竟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脸,一左一右,宛如镜子里的倒影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六子惊愕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六子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有些颤抖。 那保镖梦雪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仿佛这一切都再平常不过,「还不如让雪姬留着,不是更加赏心。」」 听到这话,六子的心中愈发狐疑起来。 他暗自思忖道:「难道说,和柳生梦雪之间早就相识?而且,看他这副模样,似乎对柳生家的事情也颇为了解。」 然而,还没等六子想明白其中的缘由,墨乾又开口说道:「好了,闲话少说,你到底要不要赌?」 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问道:「能不能换个条件呢?」 「那……那化风路的项目,我们要参股,而且必须由我们来负责。」六子咬了咬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哈哈哈哈……」那保镖梦雪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先生这是在故意为难梦雪啊!柳生家可是有规定的,绝对不允许与外族企业合作。」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六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懊恼,「这次恐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杀还是放,现场的气氛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梦雪的决定。 梦雪沉默片刻,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终于,她出声制止道:「请等一下。」 然后快步跑上前去,面对着对方说道:「虽然我们不能合作,但我可以让出这个机会,先生意下如何?」 对方显然有些惊讶,他凝视着梦雪,问道:「你在柳生家有这样的权利吗?」 梦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如果有先生的相助,我相信一定能够办到。」 墨乾嘴角微扬,似乎对梦雪的回答感到满意。 他随手将刚才的石头往后一丢,石头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梦雪的手中。 「明天来正兴当行交接手续吧。」墨乾抛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 假梦雪见状,急忙上前拉住梦雪,满脸忧虑地问道:「小姐,你怎么能轻易答应下来呢?你的想法实在太危险了。」 梦雪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他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假梦雪一脸疑惑,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梦雪缓缓说道:「你想想看,他能如此随意地拿出仙石,这说明他的实力和背景都不容小觑。而且,他对化风路这个小项目似乎并不在意,肯定还有其他更大的图谋。 与其与他为敌,不如先试着探探他的底细,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六子急匆匆地赶回当铺,一进门便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正安。 「老板,您可不知道啊!那女的打牌可厉害了,那纸牌在她手里就跟有了生命一样,翻来覆去的,我都看傻了!」六子说得眉飞色舞,仿佛那精彩的牌局就在眼前。 然而,正安显然对这些细节不感兴趣,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六子的话:「说重点!」 六子见状,赶忙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哦,对对对,重点是那个神医。我觉得他和那个女的肯定认识,两人之间眉来眼去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正安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再次加重语气说道:「说重点!」 六子被正安的态度弄得有些紧张,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重点就是……神医用了一块什么灵石,跟那女的谈好了,让我们来接手化风路的项目。」 说到这里,六子突然停了下来,似乎还有些话想说,但又有些犹豫。 正安见状,立刻追问:「还有呢?」 六子终于忍不住了,他压低声音说道:「老板,就算我不说,您应该也能想到吧?神医这分明就是打算让我们跟无名侍为敌啊!」 正安依然悠然自得地品味着茶水,似乎对六子的焦虑完全无动于衷。 然而,六子却显然无法保持淡定,他急切地问道:「老板,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真的确定他就是神医吗?」 六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当初我们还有百来号人,或许还能冒险一试。可现在,就只剩下我们这两个傀儡代理人了。且不说那无名侍,单是应承安,最迟后天就肯定会派人来取代我们!」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都说完了。」 正安依旧沉默不语,只是轻轻放下茶杯,然后缓缓说道:「没有了……那我下去看店了。」 六子见状,无奈地站起身来,准备下楼。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正安突然又开口了:「这么说吧,他拿出来交换的石头,应该是仙石。」 六子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转过头来,满脸惊愕地重复道:「灵石最高品质的仙石!」 正安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估计还是极品。」 「极——品!」六子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他立刻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嗖」地一下坐回了座位上,连珠炮似的发问:「难怪那女的一看见,两眼就放青光,跟头饿狼似的!这种要命的东西,他居然也敢拿出来,这神医到底在想什么啊!」 六子越说越激动,「是因为他自大吗?可我看他也不像啊……但我又说不上来,他好像做什么事,都特别有把握,我实在想不通他这份自信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在很久以前,你可曾知晓?神医在无名侍中的实际地位,实际上远远高于弑帝。 外界传言纷纷,都说他是通过药物来控制弑帝,进而掌控整个无名侍。 然而,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那些心甘情愿听从神医安排的强者们,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他们接受了神医所提出的交换条件。 无名侍的建立,其初衷本就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 而神医,正是巧妙地运用了这种关系,或加以利用,或进行交换,才得以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 「真是个可怕的人啊!」六子不禁感叹道,对神医又有了一番全新的认识。 「不,」正范连忙纠正道,「他本身并不可怕,真正令人畏惧的,是他对任何事情都能保持着绝对的自信。」 就如同现在他与柳生梦雪之间的交易一样,神医似乎胸有成竹,对一切都掌控自如。 「那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呢?」六子焦虑地问道。 「无需过多担忧,」正范宽慰道,「我们只需听从他的安排,相信他即可。」 六子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正范自然看出了六子对神医的怀疑,这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要让一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对一个刚刚结识不到一个月的人产生绝对的信任,确实有些困难。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跟随神医,那就暂且看看他究竟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吧。 自从那一天之后,墨乾就再也没有在寝室里见到过浩辛仁的身影。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收到浩辛仁休学的消息。 这让墨乾不禁心生疑惑,但他并没有过多地去深究其中的缘由。 对于墨乾来说,整个寝室只剩下他一个人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本就是个性格有些孤僻、冷漠的人,甚至觉得一个人独处反而更加自在。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然而,新的麻烦却接踵而至。 这一天,墨乾像往常一样放学后来到了工地。当他走到工地门口时,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敞开的大门此刻竟然被一条粗重的链条紧紧锁住。 墨乾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工头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工头焦急的声音:「喂,小墨啊,不好了!施工方拒绝支付我们的工资,我现在正带着兄弟们去他们公司要钱呢!」 唐氏集团门口,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只见工头率领着一群工人,如汹涌的潮水般浩浩荡荡地涌向这里。 他们的手中,有的高举着讨薪的横幅,有的则紧握着标语牌,上面赫然写着「还我血汗钱」等字样。 包工头站在人群最前方,手中紧握着一个大喇叭话筒,对着集团的大门口,声嘶力竭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冲破那扇紧闭的大门,传递到唐氏集团高层的耳中。 这一举动,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周围的人们纷纷被吸引过来,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则拿出手机,迅速地拍摄起这一幕。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拖鞋、提着外卖的青年,慢悠悠地从后面走了上来。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懒散,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并不在意。 然而,当他随意地扫了一眼工人们手中的横幅后,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拿着话筒的工头身上。 「嘿!就是你在闹事啊!」青年用手指着工头,毫不客气地喊道。 工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他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随意的青年,有些不悦地问道:「你谁啊?」 叶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从裤带里摸出一个证件,然后“啪”的一声,将其挂在了自己的胸口袋上,接着,他挺起胸膛,骄傲而大声地喊道:「安保!」 工头见状,不禁冷笑一声:「一个小保安,你有什么好豪横的?」 「叫你们管事的唐淑珍出来!否则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我老婆是你随便能叫的,我限你们一分钟散了,听明白了吗?」 工头一脸鄙夷之色,唐淑珍来工地考察的时候他看过,是个十足的大美女。 人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但瞧你那穷酸样。还你老婆,要脸吗你。 「你那什么眼神。」被人轻视,叶辰很是不爽 被人如此轻视,叶辰感到非常不爽。 他挺直了身子,提高了音量说道:「不信是吧?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她叫下来!」 工头听了叶辰的话,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牛逼吹得轰天响,你倒是叫一个看看啊!」 叶辰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激我是吧?我还真让你小刀拉屁股——开开眼!」 说罢,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式手机,熟练地按下了一串数字,然后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什么事。」 叶辰连忙说道:「老婆啊,你能到楼下来一趟吗?」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有些疑惑,问道:「我现在很忙,你到底有什么事?」 叶辰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当然是好事啦,你下来看看就知道了。」 挂掉电话后,叶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悠然自得地打开外卖盒子和粉袋子,嘴里还嘟囔着:「我老婆现在就下来了,都别走啊,好好看着。」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辰已经吃掉了半碗河粉,可他期待中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工头见状,也不再理会叶辰,继续大声呼喊着指挥工作。 叶辰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他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正当他准备再次拨打那个电话时,突然听到秘书说门口有动静。 他心中一喜,连忙站起身来,目光紧盯着大楼门口。 果然,唐淑珍从大楼里走了出来。一见到她,叶辰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满脸谄媚地说道:「老婆,你可算来了!为了等你,我半碗河粉都吃完啦!」 然而,唐淑珍对叶辰的热情却无动于衷,她一脸冷漠地看着叶辰,毫不留情地说道:「谁是你老婆!叶辰,请你对我放尊重点。」 显然,她对叶辰一直称呼她为“老婆”这件事非常反感。 看到那些讨薪的人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叶辰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你可是我老婆啊!我们可是有婚约的!」叶辰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 然而,唐淑珍却对他的话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婚约是我爷爷定的,那你去跟他结婚好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丢下叶辰,径直走到工头李强面前,一脸强势地问道:「李强,违约金我都已经如数给你们了,为什么还要带人来我们公司门前闹事?」 李强面露难色,解释道:「唐小姐,不是我想闹事啊,您无缘无故叫停工程,我们也很为难啊。」 唐淑珍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难办那就别办!」 这时,叶辰突然插嘴,学着电影里一个流氓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们力气这么大,那回家种田好啦!」 他的话刚一出口,唐淑珍和李强两人就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自顾自地交谈起来。 「唐小姐,您也知道现在这个档期,其他工地的人都已经满了,我手下这些人又都是些目不识丁的大老粗,全靠卖力气吃饭,他们的家人可都指望着他们养活呢,不能没有工作啊。」李强苦着脸说道。 「既然如此,那他们可以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啊。」唐淑珍不为所动地回答。 叶辰见状,又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就是嘛,又不是只有你们这里能找到工作。」 「叶辰,你给我闭嘴!」唐淑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叶辰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夹起米粉,继续默默地吃了起来。 「唐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我有个朋友,他对天朝律法可是相当精通呢!如果你们公司不是因为破产的原因,那是绝对没有权力单方面终止合同的哦。所以呢,我们今天过来,其实也就是想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啦。」工头一脸诚恳地解释道。 唐淑珍听后,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她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合同可以继续履行,资金也会按照原来的约定发放。不过呢,至于什么时候开工,那就得等我通知了,这样安排没问题吧?」 工头显然没有料到唐淑珍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他激动得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然而,他转念一想,也许唐淑珍这么快就答应,只是为了先稳住他们,并不是真心想要解决问题。 「唐小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先告辞啦。希望你们能够按照你刚才说的去做,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哦。」工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叶辰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哟,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唐淑珍闻言,狠狠地瞪了叶辰一眼,似乎对他的多嘴有些不满。 工头则完全无视叶辰,带着工人们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叶辰慢慢地咀嚼着米粉,然后咽下一口,接着说道:「他说的那个懂律法的朋友,你猜猜是谁。」 唐淑珍眉头微皱,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柳生集团为什么又突然取消了合同才是问题所在。」 叶辰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老婆,我有点小道消息,要听听看吗?」 唐淑珍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看着叶辰,心中充满了好奇,很想知道他所知道的消息,但叶辰却故意卖起了关子。 「这件事啊,我可动用了好多关系才查到的,你不得表示表示。」叶辰继续说道。 唐淑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道:「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叶辰摇摇头,笑着说:「不是你亲手做的爱妻大餐我可不吃。」 唐淑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可以,说吧。」 见唐淑珍回答得如此干脆,叶辰心里不禁一阵不屑,心想这女人啊,为了达到目的真是满嘴谎言,一点都不真诚。 不过,叶辰还是决定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诉唐淑珍,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无名侍,正兴当行,正范。」 第64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听到实质大门木板被敲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正坐在柜台后沉思对策的六子,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惊扰的兔子一样,瞬间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门,心里暗自思忖:「该来的还是来了!」 尽管他早已在心中打定主意,但此刻真正面对时,他还是有些犹豫。 终于,六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将大门敞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那窄小的门缝,他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男子。 这男子看上去二十多岁,身材高大,面容英俊,但却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太舒服的流氓气质。他嘴角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 「你找谁?」六子的声音有些发紧,他紧紧握着门把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男子见状,连忙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说道:「是我啊,是我,你不记得我了?」 他的语气异常熟络,就像是和六子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六子闻言,心中愈发狐疑,他仔细端详着男子的面容,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但却一无所获。 「哦!快进来,快进来。」六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让男子进来。 他缓缓打开门,侧身让男子走进屋内。 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显得十分随意。 六子关好门,转过身来,这才发现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只是眼神有些冷漠,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你们是一起的吗?」六子惊讶地问道。 男子似乎对六子的反应很满意,他颇为自豪地介绍道:「她是我老婆。」 「诶——!」六子闻言,不禁发出一声惊叹,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男子和那女人,心中暗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范正在阁楼看书,听到楼下动静,透过监视器看到六子将两人领进门,不禁眉头一皱。 从阁楼出来,站在楼梯口威喝一声「六子!」 六子顿时一个激灵,警惕起四周来「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应承安的走狗还不速速现身受死。 」 正范顿时一阵头疼,这小子肯定是会错意了。 六子也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老板误会了,这才放松下来,给老板介绍道「老板,这是神医新的马甲,旁边那位是他夫人。」 正范头更疼了「他们不是。」 什么!六子猛的跳开了一段距离,摆出防御架势大骂道「好你们两个走狗,既敢骗我!」 「他们也不是应承安派来的!」 六子无语的收起架势,尴尬的抓了抓头「两位想买点什么,随便看哈随便看哈。」 「他们也不是来买东西的。」 六子立马又摆回刚才架势。 所以说啊,老板您能不能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有什么话就一次性说完嘛!正范心里也在暗暗嘀咕,这小子最近是不是神经太过敏感啦? 就在这时,只听那老板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两位,你们此番前来,想必是为了柳生集团的事情吧?」 正范和叶辰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诧异,这老板竟然一开口就点破了他们的来意。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叶辰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老先生既然如此清楚,那我也就直说了。柳生集团既然已经将西边这块区域的开发权转手给了你们,那么贵公司是否有意向继续与我们公司合作呢?」 那老板闻言,却是微微一笑,缓声道:「这个嘛,我暂时还不能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毕竟这涉及到我们公司内部的一些决策,需要重新斟酌考虑一下。」 叶辰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他也不好强求,只得道:「我理解,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只是不知道应承安那边会不会给您足够的时间呢?」 正范听到“应承安”这个名字,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插话道:「这位先生,不知可否借一步到楼上说话?」 叶辰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随即起身跟随着正范一同上了楼。 而留在原地的六子,则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他左瞧右瞧,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唐淑珍身上,笑着说道:「那个……唐小姐,最近我们店里刚进了一批精美的玉饰,要不我拿给您看看?」 两人在楼上谈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结束了这次会面。 离开时,正范竟然一反常态地将客人送到了门口,这可是极为罕见的举动。 面对六子的好奇询问,正范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是能帮我们解决当前困境的贵人。」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很大。 六子不禁对那位神秘的「贵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正范显然不想再多说什么,于是六子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在回去的路上,唐淑珍坐在后排座位上,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仿佛里面装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叶辰一边单手握着方向盘,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唐淑珍的举动,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调侃道:「买了什么好东西啊,这么宝贝?」 唐淑珍听到叶辰的话,也不瞒着他,直接将六子所说的这些玉的功效一五一十地介绍了一遍。 叶辰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宝贝啊,那都是些二等货而已,也就只能骗骗你这种不懂行的人。你要是真想要这种东西,跟我回家去拿,我床底下多的是这种玩意儿。」 唐淑珍听了叶辰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又没个正经的。」 原本对这盒子里的玉还颇为珍视的她,突然觉得手中的东西似乎也没那么特别了。 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收回包装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唐淑珍,开口问道:「你跟正范说什么了,他肯继续合作吗?」 唐淑珍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得意地回答道:「那当然,有你老公我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然而,唐淑珍的回答并没有让他完全放心,他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正范在当地可是相当有威望的人物,连柳生集团都把肉吐出来了,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唐淑珍轻轻一笑,解释道:「就他?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傀儡代言人罢了,他们害怕的其实不是正范,而是背后罩着他的势力。」 唐淑珍的话让他恍然大悟,但他还是有些不解,继续问道:「那……他们这样做,岂不是在恶意压制柳生集团的发展吗?」 唐淑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恭喜你,全 部 答 错。」 听到唐淑珍的回答,他不禁有些惊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满地嘟囔道:「怎么生气了,笑一个好不好嘛。」 唐淑珍却赌气地撇开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完全不理会他的讨好。 他见状,连忙放软语气,轻声说道:「我没耍你啦,你听我说下去就知道了。」 趁着红绿灯亮起,车辆缓缓停下,叶辰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熟练地打开盖子,取出一根香烟,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唐淑珍,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叶辰手中的香烟,眼神微微一闪。 尽管她对烟味并不感冒,但此刻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车窗摇下一些,让新鲜空气能够进入车内。 几口烟下肚后,叶辰终于开口说道:「这正范背后的势力叫做无名侍,不过现在的无名侍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以前,无名侍可以说是由一个人说了算,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现在的无名侍内部,谁也不服谁,各自为政,要么选择站边,要么就只能被吞并。 所谓的无名侍,也不过是个好听的名头罢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在江城这片区域,无名侍是由应承安负责管理的。 这个人本来就不想去招惹柳生家,毕竟给自己多树立一个对手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所以,对于江城这边的事情,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这里,叶辰弹了弹烟灰,继续道:「然而,就在前几天,柳生家突然宣布退出了。而导致他们退出的原因,就是正范让他的伙计带人去砸了场子。」 最后,叶辰总结道:「所以,依我看,这正范要么就是被人策反了,要么就是被人给坑了。从我们刚才进店时他们的那些举动来看,你应该也能猜到个大概了吧。」 「所以,你到底是打算帮他去对付无名侍呢,还是柳生集团呢?」唐淑珍疑惑地问道。 「哈哈,亲爱的,你可真是太聪明啦!不愧是我的老婆,这么快就把其中的利害关系给想通了。」叶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 「不过呢,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正范在江城的势力还是相当有威望的。 所以呢,我谁都不帮,我要让他成为我的代理人,替我去管理江城。」叶辰的语气平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然而,唐淑珍却从叶辰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她透过后视镜,瞥见了叶辰眼中那自信与野心交织的光芒。 叶辰似乎察觉到了唐淑珍的目光,他嘴角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又恢复了那副轻松的模样,哈哈笑道:「怎么,是不是被你老公的霸气给震撼到啦?」 唐淑珍猛地回过神来,她有些慌乱地转过头去,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无法平静。 在这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江城边境的走私小道上,两辆 D 市越野轿车像脱缰的野马一般疾驰而来。 这两辆轿车在黑暗中犹如幽灵一般,速度极快,车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然而,当它们行驶到一半时,突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一棵横在路中间的断树!这棵断树仿佛是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它们的去路。 坐在越野车里的人,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被拉紧,他们的警觉性瞬间提升到了顶点。 还没等车内的人下车查看情况,对面早已埋伏好的人便迅速行动起来。 只见对面的车辆上,突然打开了一盏高频率探照灯,那耀眼的灯光如同白昼一般,直直地照射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前面车辆里的人猝不及防,被刺得一阵晃眼,几乎睁不开眼睛。 面对这一突发状况,执行此次任务的指挥官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下达了下车反击的命令。 刹那间,两辆车的车门同时被猛地推开,十名训练有素的人员如猎豹一般飞身而出。‘ 他们手持大型步枪,动作敏捷而迅速,眨眼间便各自占据了有利的位置,一脸戒备地守在原地。 见对方并没有突袭他们的意思,指挥官心中稍安,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迈步上前,朝着断木那头高声喊道:「兄弟们,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何要拦截我们的去路?」 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带着些许威严和质问。 就在这时,叶辰不紧不慢地踩着拖鞋走下车来。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懒散,但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自信。 叶辰站定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等你们好久了,就你们几个啊。」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仿佛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 指挥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简单。 「你就是正范背后的金主?」指挥官紧盯着叶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叶辰嘴角的笑容更甚,他似笑非笑地回答道:「算是吧。」 接着,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起来,「给你们一个机会,选一个人回去传话给应承安,剩下的,就给我死在这儿吧!」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指挥官身后的众人闻言,纷纷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叶辰。 面对十几支枪的威胁,叶辰却毫无惧色,他的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我就没见过口气这么嚣张的,我兄弟十几根枪对着你,管你埋伏了多少人,你也得给我们陪葬!」指挥官怒喝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给你们机会不中用啊!」叶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的右手缓缓按下了藏在手心的按钮,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刹那间,在场的所有车辆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毫无征兆地突然熄火。 原本嘈杂的引擎声骤然消失,只剩下一片死寂。 身处深山小道的十几个人,顿时被黑暗所吞噬。 这里本就月光稀薄,如今没了车灯的照亮,四周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他们就如同被蒙住了双眼的盲人,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和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 指挥官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意识到情况不妙,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朝着叶辰刚才所在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骤然响起,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其他手下人见状,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密集的枪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然而,这短暂的火光并没有持续太久。 待枪声停歇,指挥官定睛一看,发现前方空无一人,叶辰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指挥官心头一沉,他快步上前查看,希望能找到叶辰的尸体。 可是,经过一番仔细搜索,他却一无所获。不仅没有看到叶辰的身影,甚至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闻到。 指挥官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叶辰肯定身手不凡,否则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逃出我们的火力范围。」 想到这里,指挥官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带了多少人,也不清楚对方的具体位置和意图。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前进无疑是自寻死路。 于是,指挥官果断下令,让一部分手下负责警戒四周,以防叶辰再次发动袭击;同时,他又派遣另一部分人去检查车辆的状况,看看是否能够重新启动。 然而,叶辰根本不会给对方这样的机会。 就在众人毫无防备之际,队伍中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只见一个人痛苦地哀嚎着,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着,一路跌跌撞撞地朝树林深处奔去。 那惨状实在是太可怕了,让人不忍直视。 然而,更让人惊恐的还在后面。 当那个人被拖进树林后,树林里很快就传来了他的呼救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听到这呼救声,队伍里有几个人立刻按捺不住,想要冲上前去营救。 他们心急如焚,完全顾不上其他,只想尽快把自己的兄弟救出来。 可是,他们的行动却被指挥官严厉地制止了。 第65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指挥官对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蠢货!这明显是调虎离山之计,你们要是去了,不就正好中了叶辰的圈套吗?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守好自己的位置!」 指挥官的话虽然严厉,但也确实有道理。 在这种情况下,冲动行事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于是,那几个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听从命令,继续坚守岗位。 与此同时,指挥官焦急地向车里的人询问:「车辆还能不能修好?」车里的人回答道:「电子脉冲受到了影响,要十几分钟才能重新启动。」 听到这个消息,指挥官懊恼不已。 他狠狠地一拳捶在车身上,心中暗骂:「这叶辰真是有备而来啊!」现在他们只能祈祷叶辰没有第二枚电子炸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有什么重物倒地。 众人惊愕地看去,只见又一名兄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汩汩流出,显然已经当场毙命。 队伍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惊慌失措地高喊:「他有夜视仪,快用***,快用***!」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而,指挥官的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无异于自寻死路,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随着一声声巨响,***被接连投掷出去,白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队伍笼罩其中。 眨眼间,他们就被自己制造的烟雾所包围,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不要用***,不要用***!」指挥官的怒吼声在烟雾中回荡,但已经无济于事。 「刚才那个傻逼喊的,他有夜视仪,难道就没有热成像吗!?」指挥官的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让众人恍然大悟。 他们这才意识到,敌人既然有夜视仪,很可能也配备了热成像设备,而烟雾对于热成像来说根本毫无作用。 想到这里,众人都慌了神,刚才喊话的人更是吓得不敢吭声,生怕被指挥官责怪。 现在,这伙队伍不仅失去了视线,连方向也迷失了。 他们在烟雾中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完全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枪响,如同死神的丧钟一般,小队的人接二连三地倒下。 叶辰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冷酷无情地扣动着扳机,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击中目标,毫不留情地夺走一条又一条生命。 死亡的气息如瘟疫般蔓延,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令人作呕。 恐惧像野草一样在每个人的心头疯狂生长,他们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看着同伴们在自己眼前倒下,却无能为力。 车辆终于在一阵颤抖中重新启动,车灯再次刺破黑暗,照亮了四周。 然而,这微弱的光芒在这片血腥的杀戮场景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盛宴中,正如叶辰之前所说,最终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回去传话。 他原本的目标是留下那个指挥官,让他带话回去,但在热成像仪中,所有人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光圈,而且这群人还不停地四处奔跑,使得叶辰稍有不慎,就将那个指挥官也一并击毙了。 幸存下来的那个人满脸惊恐地望着四周,满地都是同伴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土地,刺鼻的血腥味让他感到一阵作呕。 他的双腿发软,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彻底摧毁了他的斗志。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慌张张地爬上了车,完全不顾前方道路上横亘着的断树。 他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双眼瞪得大大的,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样疾驰而去,直直地撞向那棵断树。 只听得一声巨响,车子狠狠地撞在了断树上,然而树却纹丝未动。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车子瞬间停了下来,而由于他没有系安全带,身体随着惯性猛地向前飞去。 他的头部重重地撞在了挡风玻璃上,玻璃瞬间碎裂,他的身体也随之飞出了窗外。 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在与地面的剧烈摩擦中,他的身体被拖行了足足三米,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最终,他的身体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全都被躲在树林里的叶辰看在眼里。 他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一丝无语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几口。 烟雾在他的面前缭绕,他的目光透过烟雾,凝视着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然后,他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就有人接听了,叶辰对着电话说道:「给我找几个清道夫过来,把这里收拾干净。另外,再找人给应承安带个话……」 命令如闪电般迅速地传达了下去。 就在同一时刻,应承安那座宏伟而私密的庄园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的轿车如幽灵般悄然驶入。 车轮在铺满碎石的车道上轻柔地滚动,仿佛生怕惊醒这座沉睡的庄园。 轿车最终停在了庄园内的一栋古雅建筑前,车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从车内走出。 他身材高大,步伐稳健,透露出一种威严和自信。 这便是龙队,他的到来显然并非偶然。 应承安早已在茶室里等待多时,当他听到外面的动静时,便热情地起身,快步迎向门口。 他面带微笑,眼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期待。 「龙队,深夜到访,真是稀客啊!不知有何事需要我效劳呢?」应承安热情地说道,同时伸出手与龙队握手。 龙队也礼貌地回应了应承安的问候,但他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凝重。 他随应承安一同走进茶室,在那张精致的实木茶桌前坐下。 应承安亲自为龙队泡了一杯热茶,然后端到他面前,微笑着说:「请用茶,这可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 龙队接过茶杯,却没有立刻品尝,而是看着应承安,缓缓说道:「晚上喝茶对胃不好,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应承安的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恢复了常态,他轻松地问道:「哦?什么消息这么重要,需要您亲自跑一趟?」 龙队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直视着应承安的眼睛,毫不掩饰地说:「你的人死在江城路上了。」 「是嘛?」应承安的反应异常平静,他甚至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地倒掉了那杯刚泡好的茶,又重新泡了起来。 「死了几个啊?」应承安随口问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集中在泡茶的动作上,对龙队带来的消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关切。 「全死了。」应承安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茶具,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对方,语气平静地说道:「那你可得给我好好查查是谁干的啊。」 然而,对方的回答却让应承安心头一紧,他听到对方说:「他叫叶辰,江城以后归他了。」 「叶辰……」应承安重复着这个名字,原本冷漠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意。 他的双眼眯起,像是要将这个名字刻在心底一般,一字一句地品读着。 突然间,应承安像是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掌狠狠地拍在身旁的实木桌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坚固的实木桌瞬间四分五裂,木屑四溅。 「杀了我的人,还想要我的地盘,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应承安怒声质问,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面对应承安的质问,龙队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甚至没有看一眼那被拍碎的桌子,只是默默地将手中唯一幸存的茶杯也一同扔在地上,“啪”的一声,茶杯应声而碎。 然后,龙队才缓缓开口:「他是京都叶老的孙子。」 听到这句话,应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重新坐回椅子上,嘴里念叨着:「那就不奇怪了,那就不奇怪了。」 龙队见状,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便站起身来,留下一句:「别惹他,你惹不起的。」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应承安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的两手紧紧握住椅子的两边护手,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捏得咔咔作响,护手的木屑也不停地往外掉落。 这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墨乾与小岁一同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的商铺琳琅满目,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条充满美食香气的小巷。 巷子里弥漫着各种诱人的味道,有烤羊肉串的孜然香,有炸臭豆腐的独特臭味,还有蒸包子的热气腾腾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这里的拉面很好吃。」小岁满脸笑容地看着正埋头吃面的墨乾,期待着他的回应。 墨乾嘴里塞着面条,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嗯,还行。」 他的吃相有些狼吞虎咽,仿佛已经饿了很久。 不一会儿,墨乾就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一碗拉面。 然而,他似乎还没有满足,竟然又拿起面碗,仰头将碗里的汤汁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我再给你点一碗吧?」小岁看着墨乾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 她总觉得墨乾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似的,无论是在李婶家还是在外面,他总是能把烧好的饭菜一次吃完,从不留下剩菜剩饭。 「不必了,我已经吃饱了。」墨乾话头一转,面带微笑地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小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回答道:「挺好的啊,本来还担心房子的事情,不过现在所有烦心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墨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又问道:「有了这笔钱,你打算买点什么呢?」 小岁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可不是我的钱,这是我爸妈劳碌一生换来的,当然是要给他们的啊!」 墨乾听后,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建议道:「整件事情你也忙前忙后的,拿一些犒劳自己也没关系吧。你这件衣服也穿了挺久的了吧,不买件新衣服或者包包之类的吗?」 小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有些年头了,但她并不在意,笑着说道:「能穿又没坏,干嘛要浪费钱呢?」 墨乾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我小气,带你来吃路边摊啊?」 小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是挺小气的,这不花钱,那不花钱,你就打算这么省一辈子,带到棺材里去吗?」 墨乾被小岁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小岁原本的好心情也被他这么一搅和,变得有些郁闷起来。 「你也快毕业了吧,之后想做什么呢?」他看着她,眼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还没想好呢,可能会去做会计之类的工作吧。」 「哦,做会计啊。」他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打算做多久呢?」 她笑了笑,说:「如果没有被炒鱿鱼的话,应该就会一直做下去了。」 他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难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这句话让她有些不悦,她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只会在你身边待一年左右,我想说的是,你总该有些梦想吧,而我可以帮你实现这些梦想。」 「梦想……」她默默地念叨着这两个字,心中却感到一阵迷茫。 说实话,她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随波逐流,按部就班地生活着。 她不禁开始审视自己,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或长处。 没有出众的才华,也没有过人的智慧,这样的她,又能有什么样的梦想呢? 想得越多,烦恼就像被惊扰的蜂群一般,嗡嗡地在脑海里盘旋,让人愈发心烦意乱。 小岁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这些念头撑破了,索性不再去想,决定起身去找老板结账,好赶紧离开这个让她心烦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站起身的瞬间,仿佛命运故意要给她找点麻烦似的,她竟然一不留神撞到了别人。 只听得“砰”的一声,紧接着是一声惊呼,小岁定睛一看,只见那人手中的咖啡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猛地飞了出去,然后像天女散花般洒在了他自己那身干净的衣服上。 那是个白领打扮的男子,原本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上去风度翩翩。 可此刻,他的衣服上却溅满了褐色的咖啡渍,仿佛是被人泼了一身污水,好不狼狈。 男子顿时恼羞成怒,对着小岁吼道:「你怎么回事啊,长不长眼啊你!」 小岁见状,心中一阵慌乱,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歉意和惶恐,希望能平息男子的怒火。 然而,那男子显然并不买账,他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那你说我这衣服怎么办?」说着,他竟然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拉住小岁,似乎想要让她为自己的衣服负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乾如同天降神兵一般,突然出现在小岁身前,替她挡住了那男子的手。 墨乾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已经道过歉了,我们会赔偿你衣服的。」 虽然墨乾并不是那种身材魁梧的类型,但他的身高却相当高挑,站在小岁面前,宛如一座坚实的堡垒。 那白领男子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墨乾,原本嚣张的气焰也渐渐收敛了下去。 「那你们怎么赔我?」白衣男子一脸怒容地盯着墨乾,似乎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 墨乾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白衣男子,冷静地问道:「你要多少?」 白衣男子被墨乾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这衣服刚花 300 多买的,还没穿几天呢!」 一旁的小岁见状,连忙插嘴道:「这咖啡渍能洗掉的……」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墨乾就已经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毫不犹豫地递给了白衣男子。 小岁见状,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她不禁失声喊道:「喂!」 看着墨乾如此爽快地拿出钱来,小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肉疼的表情。 虽然她不像李婶那样脸皮厚,但该争取的利益她还是会努力去争取的。 白衣男子收下钱后,也不再理会小岁和墨乾,转身就走,甚至连原本点好的面条都没有吃,直接离开了面馆。 小岁心里有些犯难,她一时之间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在回学府的路上,她面露窘色地对墨乾说道:「这 100 块我可能得以后再给你了。」 墨乾一脸正经地回答道:「我可是神仙,要你的钱有什么用?」 小岁坚持道:「但是这钱是你为了我才花的,我一定要还给你的。」 墨乾笑了笑,安慰她说:「我不是说过在一年之内,会保你平安无事吗?花这点小钱消灾解难,根本算不上什么。」 小岁听了,开玩笑地说:「你这么说,好像我就算去抢国库,你也会帮我摆平似的。」 墨乾嘴角微扬,语气轻松地说:「如果你真的想去,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回答如此随意,让小岁不禁有些诧异。 她开始怀疑,也许墨乾说的并不是玩笑话,说不定他真的有能力帮自己做一些事情呢。 第66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阎晓乐在家中静养,百无聊赖之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她打开门,看到的竟是莫子晨那张熟悉的面孔。 「莫莫,你终于来看我啦!还是你有良心,不像洛庆庆那个没良心的,就只会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阎晓乐一脸惊喜地说道。 莫子晨微笑着走进屋内,关切地问道:「晓乐,你身体真的没事吧?」 阎晓乐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回答:「你别担心我,我这都是老毛病了,睡一觉就好了。」 莫子晨叹了口气,说:「唉,还是你运气好啊,有贵人相助。我这药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好,看来只能去动手术了。」 阎晓乐突然想起之前莫子晨跟她说过燕京有个神医叫鬼医的事,便连忙问道:「你上次不是跟我说燕京有个神医叫鬼医的吗?那……」 莫子晨打断了她的话,苦笑着说:「哪有这么神啊,我那时太着急了,哄你玩的。网上的东西哪能信啊,还说什么能起死回生呢,简直就是胡扯,还有人说他治死人,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阎晓乐有些不甘心,劝道:「可是既然有希望,还是试一试吧,开刀总归是有风险的。」 莫子晨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再看看吧,再看看吧,反正我现在还死不了。」 阎晓乐赶忙呸呸呸了几声,嗔怪道:「你可不能这么乱说!」 莫子晨见状,也不再多说,只是摇头叹息,然后开始吃起桌上的水果来。 「子晨啊,你看看你这肚子,都快弹出好几圈了,是不是该稍微克制一下食欲啦?」阎晓乐看着莫子晨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打趣道。 然而,莫子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阎晓乐的玩笑,而是默默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 阎晓乐见状,心里不禁“了噔”一下,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他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子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莫子晨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晓乐,你还记得那个戴着乌狼面具的人吗?」 「乌狼面具……」阎晓乐听到这个词,不禁皱起眉头,开始思索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在我们学府门口出现过的神秘人,对吧?」 「对,就是他!」莫子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可是,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不对不对,不是这个。」阎晓乐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他的脑海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在拼命挣扎,想要浮出水面,但却始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 起初,莫子晨并没有太在意阎晓乐的异常,以为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 可是,当他看到阎晓乐的鼻子突然开始流血时,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 「晓乐,你流鼻血了!」莫子晨惊讶地喊道。 然而,阎晓乐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只顾着用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紧闭着双眼,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莫子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帮助阎晓乐。 就在这时,阎晓乐的父亲和丁刀匆匆赶来。 「晓乐!晓乐!」阎爸爸焦急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当他看到阎晓乐满脸是血地昏倒在地上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然而,阎晓乐突然像触电般从地上猛地挺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又恢复成了那个若无其事的样子,茫然的望着四周好奇自己怎么会坐在地上。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把围在她身边的人吓了一大跳,他们都用一种关心的眼神盯着阎晓乐。 阎晓乐被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注视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疑惑地问道:「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还在和子晨聊天,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阎爸爸见状,赶忙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阎晓乐的身体状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奇怪的现象。 只有莫子晨心里清楚,阎晓乐的异常表现全都与那个戴着乌狼面具的人有关。 她知道是自己害了阎晓乐变成这样,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她暗自下定决心,绝不能因为自己再让那个人继续伤害别人了。 想到这里,江诗媛对那个乌狼面具人越发忌惮起来,她再也不敢轻易地提起任何有关他的事情。 当阎晓乐询问子晨刚才聊到哪里时,莫子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匆匆忙忙地告别,转身离开了房间,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一样。 阎晓乐则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忽然发现自己最近几天的事情,在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 她不禁感到一阵恐慌,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生过。她一直自认为记忆力很好,不可能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难道自己这么年轻就得了阿尔茨海默病症吗?这个念头让阎晓乐的心跳瞬间加速,她开始感到有些慌乱。 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阎晓乐决定给洛庆庆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洛庆庆对于阎晓乐询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便直接开启了她的话痨模式。 阎晓乐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突然发现洛庆庆这个平时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的傻妞,在记事方面竟然如此出色。 她不仅能清楚地记得前天中午他们吃了什么,甚至连一些细节都能描述得十分准确。 阎晓乐不禁开始怀疑,这些年来,洛庆庆在学府里是不是一直在扮猪吃虎呢? 她表面上看起来傻乎乎的,但实际上却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和观察力。 这个发现让阎晓乐对洛庆庆有了新的认识,也让她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了更多的担忧。 「停停停!」她的话语像连珠炮一样,滔滔不绝,让人完全插不上嘴。「我不是问你这些啊!」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心里暗暗叫苦,她这说的也太啰嗦了,完全没有重点。 「我想知道的是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重点,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洛庆庆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连忙收住话头,开始讲述起她独闯男宿舍给莫钱送早餐的事情。 「你说我在给那个垃圾佬送早餐?」阎晓乐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是啊!怎么了?」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惊讶。 「你真的记清楚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当然啊,当时那宿舍楼好多男的都围着看热闹呢!」我肯定地回答,脑海中还浮现出当时的场景。 「让我捋一捋,捋一捋……」阎晓乐自言自语道,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我有跟你说过为什么要给他送早餐吗?」 「我问你了啊,你还让我不要管呢……」我小声嘟囔着,心里有些委屈。 「洛洛,你再好好想想,我到底为什么要给他送早餐?」阎晓乐的语气有些焦急,好像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为什么要给陈莫羽送早餐呢? 这完全是她自己的事情啊! 「那你自己去问他吧……我挂了哦。」洛庆庆无奈地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心里却还是有些疑惑和不解。 「喂喂喂……」阎晓乐看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很不开心,「居然敢挂我电话!」她气得直跺脚,二话不说,像一阵风一样飞奔下楼。 万般请求之下,阎父才服软的开车带他去。 车子一路疾驰,终于到了洛庆庆家门口。 阎晓乐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前,“砰砰砰”地敲起了门。 门开了,洛庆庆一家被突然出现的阎晓乐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洛庆庆,她瞪大眼睛看着阎晓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转身就往屋里跑。 阎晓乐见状,连忙大喊一声:「洛庆庆!」 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洛庆庆的胳膊。 洛庆庆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 就在这时,洛庆庆的父母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们也都愣住了。 阎晓乐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松开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对洛庆庆的父母说:「叔叔阿姨,不好意思啊,我找庆庆有点事。」 洛庆庆趁机挣脱了阎晓乐的手,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了父母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怯怯地看着阎晓乐。 阎晓乐挠了挠头,对洛庆庆说:「洛洛,你别害怕,我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说着,他又向洛庆庆走了过去。 洛庆庆见状,吓得转身就跑,可她哪里跑得过阎晓乐,没跑几步就被阎晓乐追上了。 阎晓乐一把抓住洛庆庆,然后在她的脸上一顿揉搓。 洛庆庆的父母赶紧过来制止,阎晓乐这才停下手来。 阎晓乐把洛庆庆拉到自己身边,对洛庆庆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我带庆庆去我房间说会儿话,你们别担心。」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拉着洛庆庆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里,阎晓乐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对洛庆庆说:「坐吧。」 洛庆庆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抓住衣角,低着头,不敢看阎晓乐。 阎晓乐看着洛庆庆那副胆小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然后对洛庆庆说:「别那么紧张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接着,阎晓乐又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嗯,这点心味道还不错,你也吃点吧。」 说着,他把点心盘子推到了洛庆庆面前。 洛庆庆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 阎晓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靠在床头,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吃起点心来。 过了一会儿,阎晓乐突然开口说:「洛洛,接着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真的不知道,你别再问我了好不好?」 阎晓乐听到洛庆庆的话后,突然像被定住了一样,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洛庆庆,问道:「什么不知道?」 阎晓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疑惑,她气鼓鼓地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直视着洛庆庆,继续说道:「你这么八卦,既然跟我一起上去了,肯定是扒在门上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快说——!」 洛庆庆被阎晓乐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阎晓乐。 过了一会儿,她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其实……我也就听到了一点点啦。」 阎晓乐见状,心里更加确定洛庆庆肯定还有什么没说,于是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肯定有什么没说出来,快老实交代吧!」 洛庆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把听到的都说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快速地说道:「你好像……要花钱包养他!」 话音刚落,只听见「噗——」的一声,正在嘴里吃着零食的阎晓乐,像是被这句话惊到了一样,嘴里的零食瞬间像喷泉一样飞喷了出来,洒了一地。 阎晓乐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但是还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一脸惊愕地看着洛庆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阎晓乐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洛庆庆,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洛庆庆被阎晓乐的反应吓到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响动,原来是阎晓乐的咳嗽声惊动了楼下的人。 洛爸爸听到声音后,赶紧上楼来看情况。 了解后没什么事,这才又出去。 「哎呀,晓乐啊,你别这么激动嘛,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阎晓乐此时根本没心思听洛庆庆说话,她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回响着洛庆庆说的那句话。 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被丢尽了,怎么会被人误会成这样呢? 而此时,阎父也收到了安插在女儿身边人回复的消息,得知女儿可能在谈恋爱。 「你不要激动嘛,可能是我那时听错了也说不定呢。」阎晓乐有些懊恼地说道,她就知道会这样,早知道就不说了。 「我真的是这么说的啊!」阎晓乐一脸认真地强调道。 「没有没有,这是我自己想的啦。你当时就差跪着扯他裤脚了,还找我借钱给你,所以我就想……」洛庆庆的话还没说完,阎晓乐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张着嘴,瞬间石化了。 「晓乐,晓乐……」洛庆庆见阎晓乐没有反应,连忙用手在她眼前不停地摇晃着,试图唤醒她。 阎晓乐终于回过神来,她生气地推开洛庆庆的手,“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怒视着洛庆庆,「胡说八道!笨蛋洛洛,我明天亲自去问他,你也一起去!」 说罢,阎晓乐转身就要往家走。 洛庆庆见状,急忙伸手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安慰道:「晓乐,姑娘家家的去男生寝室楼真的很丢脸的啦,既然你都不记得了,就算了好不好嘛?」 「不行!你不想去,就把他给我叫出来!」阎晓乐的态度异常坚决。 「我连他联系方式都没有,你叫我怎么叫他出来嘛?」洛庆庆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明天你要是敢放我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阎晓乐说着,还抡起拳头吓唬洛庆庆。 洛庆庆被吓得赶紧抱头,闪到一边,嘴里嘟囔着:「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尽量想办法就是啦。」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阎晓乐就迫不及待地起床了。 她迅速洗漱完毕,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急匆匆地赶往学府。 到了学府门口,阎晓乐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焦急地等待着洛洛的到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洛洛却始终没有出现。 阎晓乐不禁有些恼怒,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大笨蛋,肯定又睡过头了!」 果然不出所料,当阎晓乐拨通洛洛的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洛洛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声音。 阎晓乐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靠这个笨蛋是靠不住的,还是得靠我自己啊!」 有了前两次闯男宿舍的经验,阎晓乐这次显得格外从容自信。 她提着精心准备的早餐,步履轻盈地朝着男生寝室走去。 一路上,她吸引了无数道目光,那些男生们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或是愤恨,都让阎晓乐感到无比得意。 阎晓乐故意放慢脚步,享受着众人瞩目的感觉。 她心里暗自思忖:「看到了吧,有哪个男生能拒绝我这样的美少女送的爱心早餐呢?莫钱,你就乖乖投降吧!」 然而,当她终于来到陈雨墨的宿舍门前,事情却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顺利。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于是,她加大了力度,继续敲门,可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阎晓乐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不停地敲门,嘴里还嘟囔着:莫钱,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就这样,她足足敲了十分钟的门,手都敲疼了,可门依然紧闭着。 这时,周围的流言蜚语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有人说她是个花痴,有人说她不知羞耻,还有人说她是在自作多情。 阎晓乐的脸色气得都变了形,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莫钱不是在里面吗?刚才还打饭回来呢!怎么不开门啊?」其中一个人疑惑地说道。 「骇,没见着故意躲着吗?阎晓乐什么人,校院女魔头,不良太妹大姐头,打扮的漂亮又怎么样,惹她不高兴不还照样打断你的腿。」另一个人附和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我刚才一看到她上来就感觉心里发凉,跟恐怖电影里缓慢追上楼的变态杀人狂似的,那走的叫个吓人啊,特别是她脸上时不时展现出的一丝阴冷笑容,吓死人了。」又有一个人补充道,似乎对阎晓乐的印象非常深刻。 阎晓乐站在门外,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愤怒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这群混球竟然这样看待她! 她越想越生气,嘴角却慢慢地扬起了一抹冷笑。 就在众人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阎晓乐突然动了。 她面带微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若无其事地走到走廊的消防柜前,随手将里面的消防管拿了出来。 她的动作异常熟练,仿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她迅速地将消防管接上,然后打开了转闸门。 只听“哗啦”一声,汹涌澎湃的激水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猛然喷涌而出,直直地冲向了那群还在谈笑风生的人。 瞬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人们被突如其来的激水冲击得人仰马翻,有的被水冲倒在地,有的则拼命地躲避着。 水势越来越大,整个走廊都被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 而阎晓乐却站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场景,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第67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墨乾打开门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水流如猛兽般喷涌而出,直冲向他和他身后的人。 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只见阎晓乐手持水管,脸上露出了魔女般狡黠的笑容,正对着他们肆意喷洒着水。 「有事。」阎晓乐听到墨乾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像是被突然惊醒一般。她的笑容瞬间凝固,手忙脚乱地扔掉水管,急匆匆地跑去关掉水闸,仿佛想要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墨乾和他身后的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十分狼狈。 阎晓乐尴尬地站在原地,双手不自然地搓着,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吃过早餐了。」墨乾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抬起手来,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阎晓乐递过来的早餐,那动作充满了拒绝的意味。 阎晓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突然变得有些发紧,让她说话都有些困难。 「那个……」阎晓乐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紧张。 明明墨乾只是一个会捡垃圾的人,可当她看到他的那一刻,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他们欺负我。」阎晓乐指着那群同样湿漉漉的人,急忙解释道。 她希望墨乾能够相信她,不要对她产生误解。 墨乾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群人,然后又看了看阎晓乐,最后只是“嗯”了一声,便转身准备再次关上房门。 完了,完了,阎晓乐心里暗暗叫苦。 她知道,墨乾肯定又误会了,而且这次的误会恐怕比之前的还要深。 阎晓乐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样,眼疾手快地紧紧拉住门框,仿佛生怕门会突然关上,将她和墨乾隔绝开来。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焦虑:「你这么躲着我干什么?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不敢见我?」 墨乾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阎晓乐的眼睛,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眸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阎晓乐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发懵,她努力回忆着,但脑海中却只有一片模糊。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记……记得什么?」 墨乾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说道:「你曾经对我说过,让我不准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否则就打断我的腿。」 阎晓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这话……的确像是我会说的。」 然而,她的眉头很快又皱了起来,「不对!那我后来为什么还要来找你呢?你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否则我就真的找人来……打断你的腿!」 话一出口,阎晓乐就后悔了。 她怎么能说出这么狠的话呢? 这完全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她的心中暗暗叫苦,该死,为什么要说打断腿这种话呢? 墨乾似乎并没有被她的威胁吓到,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继续说道:「不知什么原因,你昨天忽然跑来找我,硬要我原谅你,还要给我钱。也没说是什么原因,我只当是你想原谅我之前做的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欧(ou)真的是这样吗?你真当我三岁小孩啊,姐姐我啊三岁就出来混了,七岁就拿刀上街收保护费了,就连路边乞丐的钱我也要抢,你跟我讲良心!!」阎晓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具体的情况,你可以问问你的朋友,是她陪你来的。 我很忙,希望你以后别在来打扰我。」对方一脸冷漠,丝毫不为所动,说完便强行拿开阎晓乐抓着门框的手,「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房门一关上,阎晓乐像是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体靠着门框缓缓滑落,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呆呆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五味杂陈。 良心?这两个字在阎晓乐的脑海里不断盘旋,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怎么可能会有良心呢?她可是从小就混社会的人,什么坏事没做过?抢乞丐的钱、收保护费,这些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想到这里,阎晓乐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对那个捡垃圾的人产生同情,并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她实在看不惯那些欺负弱小的行为。 对,一定是这样,阎晓乐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阎晓乐终于想通了这一切。 她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阎晓乐,你给我站住!」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阎晓乐的思绪硬生生地打断。 她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曹学正气喘吁吁地站在不远处,满脸怒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靠,学正。」阎晓乐心里暗叫不好,她当然知道曹学正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眼见形势不妙,她二话不说,转身拔腿就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朝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然而,曹学正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一边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阎晓乐,你别跑!」 阎晓乐溜了溜了。 然而曹学正不讲武德,使出了一招「杀手锏」——他直接拨通了阎晓乐的监护人的电话! 没过多久,院长办公室内。 曹学正迫不及待地开始控诉阎晓乐的“罪行”。 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阎晓乐的种种不是,从上课迟到到作业抄袭,再到和同学打架斗殴,简直是把阎晓乐说得一无是处、罪大恶极。 「阎晓乐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院长你今天必须把她给开了!」曹学正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拍起了桌子。 院长坐在办公桌后面,面沉似水,静静地听着曹学正的讲述。 等曹学正终于说完了,院长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了,曹学正,你先消消气,回去等我消息吧。」 曹学正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院长的命令,只得强忍着怒气,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阎晓乐好几眼,那眼神,简直能吃人。 然而,与曹学正的气急败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阎晓乐的淡定自若。 她不紧不慢地坐在椅子上,甚至还悠闲地打了个哈欠。 对于进院长办公室这种事,阎晓乐早已是轻车熟路、习以为常了。 毕竟,她可是这里的“老油条”,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她根本就不害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阎先生,您刚刚也听到了,本院真的没有能力再教令千金了,还请您……」院长面露难色,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和为难。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阎父的质问声打断:「什么叫没有能力?」阎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院长见状,咽了咽口水,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但今天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做个了断,于是他继续说道:「既然没有能力,那为什么不换一批有能力的来教呢?」 面对阎父的质问,院长心中虽然有些发虚,但还是鼓起勇气解释道:「不是本院老师能力不行,而是令千金上学逃课、试卷交白卷,院内打架斗殴,公然破坏校园设施,这些都是她个人问题导致的,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本院的名誉。」 院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退学手续,放在阎父面前,「作为院长,我不能坐视不管,请您在这张纸上签字。」 阎父看都没看那退学手续一眼,反而转头看向阎晓乐,询问起交白卷的事情来:「晓乐,你怎么能交白卷呢?」 阎晓乐一脸委屈地辩解道:「我才没有交白卷呢,我写了一面的,只是那试卷折得跟个旅游小册子似的,谁知道背面还有四页啊!」 院长见两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只顾着自己对话,连忙插话道:「阎先生……」 然而,阎父和阎晓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院长的声音,依旧继续着他们的对话。 「那就好。」阎父听了阎晓乐的解释,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下次拿到试卷可要看清楚了哦。」 阎晓乐乖巧地回答道:「我知道了,爸爸。」 「今天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有任何不适记得第一时间打给爸爸知道吗!」阎父满脸关切地询问着阎晓乐,语气中透露出对女儿深深的关爱。 「阎先生!」院长突然插话进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然而,阎晓乐并没有理会院长,而是笑嘻嘻地回答道:「我身体好的很呢,就是肚子有点饿了,中午去吃什么好呢?」 院长见状,连忙说道:「你身体才刚好,要吃的清淡一些,烧烤、麻辣烫这些刺激性的食物这几天都不许吃了。」他的语气十分严肃,显然是为了阎晓乐的健康着想。 「阎先生——!」阎晓乐拉长了声音,撒娇地喊着阎父,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 院长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恼怒更甚,他加重了音量,想要再次强调不能吃刺激性食物的重要性。 然而,就在院长准备继续发作的时候,阎晓乐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挑衅。 然后,她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继续和阎父聊起了天。 「可是我今天特别想吃火锅,就吃一点点行不行嘛?」阎晓乐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阎父,那模样让人实在难以拒绝。 院长看到阎晓乐如此执着,气得差点跳起来,但他刚要开口,阎父却向他举起了手掌,示意他不要出声。 阎父看着女儿满脸渴望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毕竟,女儿刚刚病愈,他也不忍心太过严厉地拒绝她的要求。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阎父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了阎晓乐的请求。 「好吧,那就吃一点点火锅吧。」阎父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是我,以我的名义给我女儿的学府再捐100台电脑!」阎先生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着,带着些许的怒气和坚决。 然而,院长却不紧不慢地回应道:「阎先生,你这样是没用的。你上次捐的100台电脑以及之前的30台显微镜、20台笔记本、300套桌椅等等,我都会另外打钱还给你。令千金今天退定了,我说的,圣人来了也留不住!」 阎先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说道:「在捐一座教学楼!」 「啊哈哈哈哈,都是误会,误会。」院长爽朗的笑着,送两人来到停车场车前 他一边笑着,一边送两人来到停车场车前,然后说道:「令千金如此聪明伶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那些小事其实也没什么的,今后只管好好享受学府生活,不要有任何压力就好。其他事我都会打理好的,放心吧放心吧。」 阎晓乐鄙夷地看了院长一眼,心中暗自冷笑。 她心里很清楚,父亲捐的这些东西,到时候会不会烂尾还不一定呢。 如果真的烂尾了,那在这学府里可就真的能随心所欲了。 然而,阎父却突然打断了她的幻想,说道:「别想那么多,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再犹豫了。」 「说说吧,今天为什么要去男生寝室楼。」父亲一脸严肃地看着阎晓乐,似乎对她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阎晓乐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些委屈地嘟囔道:「这不能怪我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的语气并没有丝毫缓和。 阎晓乐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是他们先笑我走路像杀人狂的,我气不过,才拿水枪轰他们的。」 父亲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解释,继续追问:「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跟爸爸也不肯说实话吗?」 阎晓乐撇撇嘴,没有回答,她实在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父亲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乐乐长大了,有心事了,也是该找个男朋友了。」 阎晓乐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连忙摆手否认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才不喜欢他呢!」 「都会送早餐了,还不是男朋友?」父亲笑着调侃道。 「哎呀,不是这样的啦!」阎晓乐有些着急地解释着,「他只是看我没吃早饭,顺便帮我带一份而已。」 父亲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心中大概明白了七八分,便不再追问。 阎晓乐趁机将墨乾那套说辞跟父亲概括了起来,希望能让父亲相信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解释过后,父亲并没有过多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只是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这让阎晓乐稍微松了一口气,她赶忙迎合地点点头,说道:「就是这么回事,爸爸你可千万别再想歪啦。」 然而,父亲似乎并没有完全放下这件事,他突然问了一句:「你这么紧张,是不是怕我去找他呀?」 阎晓乐一听,顿时有些急了,连忙叫了一声:「爸——爸!」 看到女儿有些着急的样子,父亲赶紧笑着说:「哎呀,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阎晓乐这才稍稍安心一些,但还是不放心地再次叮嘱道:「爸,我求你了,他都要在学府里捡垃圾瓶了,真的好可怜的。 你就别再为难他了,好吗?」 阎爸听了女儿的话,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地应了一声:「好,都听乐乐的。」 第二天,果然如墨乾所料,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那个从开学起就没踏进过食堂的阎晓乐竟然又出现了。 墨乾看到她,眉头微微一皱,冷漠地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来打扰我吗?」 阎晓乐被他的话吓得一哆嗦,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她,此刻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暗暗咒骂自己:「该死,我怎么又紧张了!」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一旁的洛庆庆突然开口替阎晓乐解围道:「墨乾,你别不识好歹!」 有了洛庆庆的开头,阎晓乐终于稍微镇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墨乾,你原不原谅我是你的事,之前的事的确是我误会你了。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更不喜欢被别人命令。」 「我决定了,在没有原谅自己之前,我都要帮你。」墨乾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呢?」 阎晓乐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他挠了挠头,苦笑着说:「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呢。」他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先定一个小目标吧,比如先赚他个一个亿之类的,你觉得怎么样?」 墨乾听了,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饭,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阎晓乐见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啦。那你有什么特长没有?或者有什么目标之类的?」 阎晓乐的问题让墨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看着阎晓乐,缓缓地说:「学习、赚钱、活下去。」 阎晓乐听完,一脸无语,心中暗自嘀咕:要不要说得这么沉重啊,这让我怎么接话啊?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嗯,很不错的目标呢。」 就在这时,一直充当透明人的洛庆庆突然插嘴道:「诶,这样不是很无聊吗?每天都重复同样的事情,简直就跟机器一样。」 她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阎晓乐和墨乾都看向了她。 洛庆庆继续说道:「这样的一生又有什么意思呢?好不容易活一次,总该去各种事情都体验一下吧。」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种单调生活的不满和对多彩人生的向往。 「我觉得的啊……」阎晓乐话还没说完,就被洛洛突然打断。 「你快别说话了!」阎晓乐赶忙插嘴,心里暗暗叫苦,真恨不得立刻把洛洛那张口无遮拦的大嘴给缝上。 「我说错了吗?」洛洛一脸茫然,完全不理解阎晓乐为什么要阻止她说话。 在她看来,人生不就应该是这样吗? 她都已经精心策划好了,等毕业后就要去全国旅行,好好地体验一下不同的风土人情。 「你个不谙世事的笨蛋!」阎晓乐没好气地骂道,「你家里有钱,当然可以这么说。你这是去体验人生,可别人那是用命在活啊!你有什么好显摆的?」 就在这时,墨乾吃完午饭,站起身来准备去还餐具。 阎晓乐见状,心里更加焦急,好不容易能有个话题可以聊,结果全被洛洛这个笨蛋给搞砸了。 犹豫再三,阎晓乐还是决定追上去,向墨乾解释一下。 「莫钱,你别听洛洛那笨蛋乱说,她这种千金大小姐懂什么呀!」阎晓乐气喘吁吁地追上墨乾,连忙说道。 「哪个有钱人不是白手起家的?我很看好你的,穷不是错,只要勤奋努力,一样可以富起来的。」阎晓乐继续说道,试图让墨乾不要在意洛洛的话。 然而,墨乾却停下了脚步,并没有赞同阎晓乐的观点。 「我没有生气,相反,我很赞同你朋友的看法。」墨乾缓缓说道,「穷,本就是原罪。」 「额——」晓乐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突然僵在了原地,满脸惊愕,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竟然能够如此一针见血地看穿自己的心思。 她不禁暗自思忖:这家伙莫不是网络鸡汤喝多了吧?怎么说话如此犀利! 然而,还没等晓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墨乾便毫不留情地抛下一句话:「别再缠着我了,你这样只会给我添更多麻烦。」 说罢,他转身决然离去,留下晓乐独自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尽管墨乾的话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晓乐的心,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气馁。 相反,她紧紧地握起拳头,暗暗告诉自己: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门口,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温馨的色彩。 阎晓乐早早地埋伏在那里,目光紧盯着校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物出现。 终于,墨乾的身影出现在了校门口。 阎晓乐见状,立刻兴奋地迎了上去,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莫钱,你今天怎么没去捡罐子啊?」阎晓乐笑嘻嘻地问道,同时还故意将麻袋提了提,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里面装的都是易拉罐。 墨乾面无表情地看了阎晓乐一眼,对于她的热情似乎有些无动于衷。 然而,当他看到那个装满易拉罐的麻袋时,心中还是不禁涌起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阎晓乐真的会去捡这些罐子,而且还帮他捡了这么多。 「你一般都在哪里卖的呀?」阎晓乐继续问道,似乎对墨乾的反应并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的“经验之道”。 「接头那家价格压得太不像话了,我附近都打听过了,你以后就去桥头那家卖,每斤能多卖两毛呢!」阎晓乐得意地说道,仿佛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说着,阎晓乐抬手就要去拉墨乾,准备带他去桥头那家收购站。 然而,墨乾却突然手臂一挪,巧妙地躲开了她的拉扯。 「改天吧,我还要去打工,这些你自己去卖吧。」墨乾的语气平淡,但其中的谢绝之意却再明显不过。 阎晓乐显然没有察觉到墨乾的拒绝,她依然热情地说道:「哎呀,别这么客气嘛,我反正也没什么事,一起去呗!」 然而,墨乾并没有改变主意,他再次婉言谢绝道:「真的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会处理的。」 说完,他转身便朝着与阎晓乐相反的方向走去,留下阎晓乐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你是要走着去吗?那我开车送你吧。」阎晓乐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的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不远,就在前面工地。」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工地,似乎对这段路程很熟悉。 阎晓乐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暗自嘀咕:在工地打工? 她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高挑但并不健硕,与她印象中工地工人的形象相差甚远。 「你在工地是做记账?还是做助理呀?」阎晓乐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我做搬运。」他的回答简洁明了,没有丝毫犹豫。 阎晓乐听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就你这身板行不行呀?」 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戏谑的笑容。 他并没有理会阎晓乐的调侃,自顾自地向前走去,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阎晓乐见他不答话,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分了,连忙追上去说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 第68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华曦?”清冷略带一丝高傲,平静无波,像是一潭死水,永远不会泛起波澜。 “你可想好代价?”王晋宁对包玉哲的话充耳不闻,还是看着周立波这个性子有些疯癫狂执的师兄。 有热闹看是好事,弄一身血就不好了。却也没跑远,还分成了两派对吵。已经买到票的跟没有买到票的,立场是不同的。 她的面色微微泛黄,唇色很淡,身子骨有些弱,许是食虽果腹却没什么营养。走起路来有时不看脚底的路,磕磕盼盼在所难免。 凤青龙走在前面,腿一拐一拐,他纵横江湖,何曾吃过如此大亏,又被我骂了一顿,此时异常愤怒。冷静下来想想,以他的年龄威望,早已经可以在家抱孙子享天伦之乐,可是他跟在四姑娘后面辛苦奔波,毫无怨言。 血腥味在这里更显浓郁,那味道充斥在每一个角落里,让众人几欲作呕。 可齐国离着北疆可是够远的,或者那齐玄早就知道了上古神器的事情,比自己更早动身而来? 火锅其实远古时代就有,毕竟都是拿瓦罐煮了来吃,后来改成了青铜的。 这哪里是聊天,分明是单方面的欺压,詹台楚歌完全是拿所有人当做消遣娱乐的对象。 虽然于乐跟这事儿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怎么关心,只是把白浮云借给了张山山而已。 说着,宋明琛低头看了一眼沉思的冯楚韵,忍不住往她面前凑了凑。 话说回来,就算蹭不到法式大餐,能够看看班长装逼,那也是一件很爽的事儿。 “那是你的钱,不是我的。”秦楠看都没看他,默默移开了视线。 董阳为之一愣,其他四名男弟子也都抬起头,眼神奇奇怪怪的打量着元枫。 李盼力异能优秀身体改造的好,力气很大,能和力量型异能者力气持平,干活一个顶俩,钱也不多,她在基地一个月是两千块钱,还有贡献点,力争年年拿奖金的人,也舍不得吃喝,有点啥都要攒着计算着吃喝。 凌霄莫得感情,眼神戏谑的看着苏叶,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见。 几乎在这同一瞬间,一道凛冽的幽芒,从楚尘心脏原本所在的地方一穿而过,射入十余米后的大地。 “陛下,末将收集到一些大虎山山贼的账本,有关于和赵世国合作的详细事宜。 在得知楚辰的下一次挑战,很可能与即将发生的大西洋海啸有关后,刘学民第一时间便将这则消息,汇报给了节目组。 可这东西挺贵,做不到人手一只,她不出去打猎,用不上,可学东用得上,还有一些生活物资也需要用积分和东西去换。 李玲坐在钱欲身边,静静地看着钱欲,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仿佛就能打消这磨人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玲看到钱欲的睫毛颤了颤,不一会儿后,一双惺忪朦胧的老眼缓缓睁开。 狮睛兽如同被激怒,精壮肉肉的身体猛然动弹了起来,瞬间击散柳羿发出的剑光,以及冲破风高俊琴音攻击的范围。 “世上竟还有这种事。”霏娅倒抽了一口冷气,显然难以置信,毕竟虎毒还不食子。 他们几人当初逃到这里的时候,这些镇上的人对他们很热情,让他们心生感激,但随后他们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这些人虽然看起来十分友好但事实上却一直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 这应该就是刘志的计划吧他的野心,并且以聪明才智和无所不用其极,他有这个本事,但是万没有想到,这其中有个变数,那就是郑莹,他根本就不知道郑莹的身份,自然就没有防备了。 孙岳云挥挥手,便将那泥浆收回,从袖口中流入自己的身体,他背负双手,自以为仙风道骨地落了下来,踏在被血海腐蚀得坑坑洼洼的擂台上,目光依旧死死地缠在兔子身上。 由于皇帝想出了办法欺骗鬼神,民间用锡纸来代替银子祭祖,也就顺理成章留传至今了。 柳拓自信心满满说道:“有我脑海神龙护驾,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柳拓非常相信他脑海巨龙的异能,柳拓现在的存在本来就是神龙的恩赐。 眼前这章鱼似乎受了什么伤,不然在它攻击之前齐瑜也不会发现端倪,这些伤口这它无法将自身完全隐藏下来。 两人尝试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费力半天也只能动动手指,可即便是这样,也依旧让二人痛苦无比,只能努力地从怀中摸出一颗回春丹吃下去恢复伤势。 “还好这个光头不还手。”嘴里嘟哝着,陆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还在沸腾燃烧的火海。 “呜呜,呜呜~”一阵带着奶声奶气的哀哀哭声传来,让听到的人心里都是一揪。 看着刀锋递过来的一个黄油纸包裹,他自然知道这应该是那种贵的吓屎人的魂导器中拿出来的。 “我也是在说正事,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三源界不可能永远是三神分治,除非你能找到界源分离态下提升源核的方法,以及三层世界分离状态下同步进化的方法,那么我们尚可共存。 肖英看见董飞就这样。“二哥闻到了什么味道?看看你贪得无厌的东西。 我现在是大夏的官了,这位道台看起来颇为年轻,这些日子做事却极有魄力,他是这旧势力之外的人,他本就是来打破这旧势力的,而现在的自己若是想保住这官儿,自然需要递交给他一份最完美的投名状。 第69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然而,让江诗媛始料未及的是,被击倒在地的黑田竟然在短暂的停顿后,又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摇摇晃晃地走上了擂台。 看着黑田那踉踉跄跄的步伐,江诗媛不禁心生疑虑,她不确定地问道:「你确定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然而,黑田并没有回答江诗媛的问题,而是用一声怒吼作为回应,紧接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挥舞着拳头径直冲向江诗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江诗媛迅速侧身躲开,然后顺势使出一记强有力的膝击,准确地击中了黑田的腹部。这一击威力巨大,直接将黑田击飞了半米高。 看着倒在地上的黑田,江诗媛心中有些不忍,她劝说道:「认输吧,何必这样苦苦支撑呢?」 然而,黑田似乎并没有听从江诗媛的劝告,她顽强地从地上再次爬起来,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江诗媛,然后猛地吐出一口浓血,再次不顾一切地向江诗媛扑来。 「等等,等等!」江诗媛连忙摆手示意黑田停下,然后转头看向坐在台下的柳生梦雪,质问道:「你真的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打死吗?」 然而,柳生梦雪却对黑田的生死毫不关心,她冷漠地回答道:「如果你不忍心,也可以选择主动认输,这样她就不用死了。」 听到柳生梦雪的话,江诗媛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心想:「你倒是想得挺美。」 就在黑田如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时,只见江诗媛身形一闪,巧妙地侧身躲开了这一击。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记凌厉的脖子手刀,精准地击中了黑田的颈动脉。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黑田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江诗媛的这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柳生梦雪见状,不禁拍手称赞道:「江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啊!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武德高尚,这一局毫无疑问是你们赢了。」 然而,江诗媛却对柳生梦雪的赞扬并不领情,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少在这里拍马屁了,下一个谁来?」 柳生梦雪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很抱歉,江小姐,我们极道馆刚刚开张,跟我一起来的女性中,就只有我的侍女黑田一个人。」 还没等江诗媛开口,柳生梦雪便抢先一步打断她,继续说道:「我知道,江小姐肯定又想说,让我们的男学员跟你打,对吧?」 江诗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正欲反驳,却突然听到台下传来江入海的声音:「诗媛,你下来吧。」 原来,江入海看到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对江诗媛指指点点,为了保全武馆的颜面,他不得不出声制止。 江诗媛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父命难违,她只能狠狠地瞪了柳生梦雪一眼,然后心有不甘地下了台。 「群风,你来!」随着一声呼喊,人群中一个身影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然而,还没等他站稳,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嗖”地一下飞了出去。 「……阿发。」又一声呼喊响起,这次被点到名的人显然比上一个要稍微好一些。 他慢吞吞地走上台,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拖延时间。 终于,在大家的注视下,他还是如大家所料地飞了出去,只不过速度比上一个稍微慢了那么一点点。 江诗媛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这一切。她心里暗暗懊恼:「赵易天怎么还不来啊!这人都要叫完了啊!」 眼看着一个又一个学徒被点名上台,然后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飞出去,江诗媛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这届学徒也太差劲了吧!」江诗媛忍不住抱怨道,「连个抗揍的都没有!」 她觉得这些学徒简直就是一群菜鸟,完全没有一点实力。虽然现在叫一个上去,飞一个下来确实很丢人,但只要最后能有人成功扳回局势,那一切就都值得了。 最后,场上只剩下了两名候补选手,江入海正准备指向其中一个看起来还能再撑个半分钟的人时,突然间,他的手被江诗媛紧紧地拉住了。 江入海有些诧异地看向江诗媛,只见她用眼神示意着自己,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人。 江入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女儿所说的同学就是这个人啊! 于是,江入海立刻改变了主意,将手指向了另一个人,说道:「你来。」 至于为什么连自己的学徒都不认识,其实原因很简单。 因为那些能够让江入海记住名字的人,都已经因为沮丧而自觉地站到了靠后的一排。 被江入海指中的那个人,一脸哭丧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馆主,我……」 然而,江入海却打断了他的话,手掌用力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慷慨激昂地鼓励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身为我们武馆的一员,你虽然输了这场比赛,但你依然是光荣的!」 听到这话,那个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武馆的人,他只是馆内的保洁啊! 可是,在这么多受伤的自己人面前,他又怎么敢把实话说出来呢? 如果真的说出来,那可不仅仅是丢人这么简单了,回去之后恐怕还会被一群人围着打,说不定连工作都会保不住呢! 与其被自己人狠狠地揍一顿,倒不如现在就被狠狠地扔飞出去呢!「我跟你拼啦!」 他像发了疯似的乱叫着,然后像一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地跑上了台。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个黑影突然如闪电般从他的头顶疾驰而过。 这个黑影不偏不倚,直直地朝着正朝这边走来的倒霉蛋撞了过去。 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倒霉蛋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敏捷地侧身一闪,成功地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撞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管内保洁重重地摔倒在地,疼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嘴里还哎哟哟地叫个不停。 赵易天站在一旁,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痛苦**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这么热情地欢迎我啊!」 接着,他一边嘴里喊着「不好意思,来迟啦」之类的话,一边快步走上了台。 可是,当他一抬头,看到台上那座小山一般的黑山时,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往后一跳,失声叫道:「我去,这么大个儿啊!」 「打不了,打不了,我还是赶紧走了走了!」赵易天一边连连摆手,一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慌张张地走下了台去,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江诗媛站在台下,看着赵易天这副没个正形的样子,也是一阵无语。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亲眼见识过赵易天的真正实力,恐怕还真会被他这副模样给骗了呢。 赵易天走到两人面前,满脸都是不情愿,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壮硕如同一座山的对手,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江学姐,江馆主,你们这不是让我来挨揍吗?」 江诗媛见状,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她瞪了赵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会乖乖挨揍?鬼才信呢!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装模作样了,赶紧上台去帮我们把面子找回来!」 赵易天连忙摆手,一脸无奈地说:「这个真打不了啊,江学姐,你看他那体型,我上去不就是送菜吗?」 江诗媛眯起眼睛,盯着赵易天,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思,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你真的不肯出手?」 赵易天苦着脸,使劲点了点头,「真打不了,江学姐,你就别为难我了。」 江诗媛见状,也不再强求,她掏出手机,准备拨通一个号码,「那行吧,既然你不肯帮忙,那我只能让你师傅来跟你说了。」 赵易天一听,顿时急了,「又拿老头威胁我是吧,江学姐,你就不能换个花样吗?」 江诗媛冷哼一声,「要不是我帮你求情,你现在还在山上被师傅受罚呢!哪还会让你这么自由,你就不能有点感恩之心。」 赵易天无奈地叹了口气,「行行行,江学姐,我将来肯定娶你做老婆,当牛做马伺候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这总行了吧。」 江诗媛一听,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嗔怪地看了赵易天一眼,娇嗔道:「你瞎说什么呢!」 赵易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走上了舞台。 他的步伐轻盈而自信,仿佛整个舞台都是他的领地一般。 站定之后,赵易天面对着台下的江入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江学姐,你就放心地在台下看着我表演吧,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戏谑的意味,让人不禁对他接下来的表演充满了期待。 然而,对于赵易天的这番调戏,江入海显然并不领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开口说道:「白无净向来以**亮节著称,他怎么可能会收你这样的泼皮无赖做徒弟呢?」 江入海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质疑和不满,显然对赵易天的印象并不好。 听到江入海的话,江诗媛有些着急地想要替赵易天辩解几句。 她连忙说道:「爸,赵易天虽然有时候言行举止可能会显得有些轻佻,但他其实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然而,江诗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入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江入海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不必多说了,之前是我看走了眼,只当他是个年少轻狂的孩子,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堪。 以后,你不用再跟这种人有任何接触了。」江入海的决定显然是不容置疑的,他对赵易天的评价已经一落千丈。 江诗媛无奈地看着父亲,她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决定了就很难改变。 尽管她心里对赵易天还有一些好感,但在父亲的压力下,她也只能默默地点头应是,表示自己会听从父亲的话。 「嘿!大块头,小爷我今天心情好得很呢!你是想挨揍呢,还是想被踹呢?给你个机会,自己选一个吧!」赵易天一脸嚣张地对着面前的黑山喊道。 「呵呵,这小子口气可真够大的啊!」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大家都对赵易天的狂妄言语感到不屑。 「他怕是还没看到刚才这大块头是怎么把人扔飞出去的吧,居然还敢这么说话,真是不知死活!」有人嘲讽道。 然而,黑山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稳稳地立在原地,对赵易天的挑衅完全无动于衷。 他既没有回应赵易天的话,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仿佛根本听不懂赵易天在说什么。 赵易天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黑山的冷漠,依旧在那里喋喋不休,继续出言挑衅,试图激怒对方。 然而,无论他怎么说,黑山都毫无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赵易天才突然意识到,黑山可能真的听不懂他的话。 他不禁感到有些尴尬,自己刚才像个小丑一样在那里瞎嚷嚷,而对方却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耍我?」赵易天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作为一个强者,竟然被这样无视,这让他如何能忍? 赵易天恼羞成怒,二话不说,猛地挥出一拳,直直地朝着黑山打去。 这一拳蕴含着他全身的力量,速度极快,犹如闪电一般。 黑山终于有了反应,他迅速抬起手臂,想要挡住这一拳。 然而,赵易天的拳势如排山倒海一般,势不可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黑山的身体就像被一辆飞驰的轿车撞到一样,猛地向后飞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甚至直接被打出了台子。 与之前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飞的那些人相比,他现在所遭受的这点伤害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胸口骨裂所带来的剧痛却让他在被击飞出去的瞬间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再次目睹赵易天施展出那令人惊叹的先天罩气,江诗媛的双眼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她情不自禁地对父亲说道:「爸,你觉得赵易天使出的先天罩气怎么样?」 江入海对女儿的问题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他轻哼一声,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然后回答道:「那可不是什么先天罩气,而是练气期修士所使用的元力罢了。 在修真者的世界里,这顶多只能算是刚刚入门而已。」 看着女儿一脸疑惑的样子,江入海耐心地解释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的师傅白无净不就是元婴修士吗?你难道不知道吗?」 江诗媛听后,如遭雷击般呆住了,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古武门派的……」 说罢,她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以为能有个大宗师来指导我呢!哎~~」 江入海目光温柔地看着江诗媛,轻声说道:「不要灰心丧气了。武修和修士的修炼方式固然有所差异,但其中必定存在一些相通之处。即便白无净无法传授你太多东西,我坚信,以你的天赋和努力,将来的成就必定会超越我。」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并非境界的高低,而是心境的锤炼。 心境开阔,方能容纳万物;心境沉稳,方能应对万变。 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江诗媛聆听着父亲的教诲,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她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理解了父亲的意思。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柳生梦雪,原本平静的脸色突然微微一变。 她似乎对江入海的话语有些在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而在道场的二楼,有两双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下方黑山与赵易天的比试。 在看到黑山落败之后,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神秘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黑铁面具,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容,而他身上穿着的黑色劲衣则更显其神秘莫测。 坐在他旁边的同伴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开口劝道:「别急啊,那女人还没叫我们呢。」 然而,神秘男子似乎并不在意同伴的劝阻,他头也不回地径直朝楼下走去,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处理。 看着神秘男子离去的背影,同伴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哎,怎么就学不会偷懒呢。」 说完,他端起咖啡杯,继续悠然自得地品尝起咖啡来。 就在这时,那个神秘男子已经走到了楼下。 他的出现引起了周围人们的一阵骚动,因为他那渗人的黑铁面具和怀抱中散发着寒芒的铁匣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了。 这样独特的装扮,使得他在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当神秘男子与柳生梦雪擦肩而过时,柳生梦雪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神秘男子的耳中。 江入海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当他的目光落在神秘男子怀抱的铁匣上时,他的眼神微微眯起,因为他竟然从那铁匣中隐隐感应到了一股浩然剑气。 这股剑气如此强大,让江入海不禁对这个神秘男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心中暗想:「此人注定不凡啊。」 「你这身行头不错啊,哪买的。」赵易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对眼前这个神秘男子的装扮毫不在意。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暗自琢磨着:「这行头还挺特别的,等我有时间也去弄一套,再背个棺材,那肯定更拉风。」 站在台上的神秘男子面无表情,他的冷漠让人感觉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 面对赵易天的调侃,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可以开始了吗?」 赵易天见状,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我手无寸铁,这不公平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不满,似乎在暗示对方应该给他一些武器。 然而,神秘男子却不为所动,他的声音依旧冷漠:「对你,还不用。」 这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赵易天的心理防线。 赵易天心中一紧,他不禁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神秘男子。 尽管他表面上依然保持着从容,但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真的假的,这么自信啊。」赵易天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怀疑,他扭动了一下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似乎在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神秘男子没有再说话,他的沉默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赵易天深吸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心:「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输!」 就在这时,赵易天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势从神秘男子身上爆发出来。 他的黑膜瞳孔猛然收缩,整个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瞬间迸射而出。 这一刹那,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赵易天的速度快如闪电,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冲向神秘男子。 如果说之前与黑山的对打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次,赵易天可是毫无保留地使出了全力。 他深知,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只有出奇制胜,才有可能赢得这场战斗。 正如赵易天所料想的那样,那个神秘男子的反应速度极快,仅仅依靠一只手,就轻松地抵挡住了赵易天的所有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已经过了数十个回合,但神秘男子却始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战局在瞬间发生了变化,下一刻,赵易天突然感觉到对方施加的力道竟然开始逐渐加重。 他心中一惊,难道说之前的那些回合,对方都只是在试探自己的实力吗? 还没等赵易天来得及深思,局势已经在眨眼间彻底逆转。 台下的江诗媛焦急万分,她扯着嗓子大喊:「赵易天,加油啊!」然而,站在她身旁冷眼旁观的父亲江入海却淡淡地开口说道:「没用的,他打不赢的。」 江诗媛闻言,心中愈发焦急起来,她连忙问道:「那怎么办?」 听了爸爸的话,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担忧。 赵易天自然也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他知道这场战斗自己恐怕是难以取胜了。 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 第70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陆凡不敢再耽误,便走出木屋,打道回府。 柳依依沉默,她想说一声没事,可是眼睛红了,嗓子也仿佛被堵住了,怎么都无法把没事两个字说出来。 一下子,让赛迪奥特曼失去了优势,面对众多的怪兽,一起发动的攻击,让赛迪奥特曼,找不到还手的机会。 那一刻,海洛蒂亚,已经把心交给了穆然,她深深爱上了那个伟岸的男子。 有人咽了口唾液,这郑拦江乃是宗师绝颠的强者,这等武夫已经触摸到武圣人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便可顿悟,但这也是看机缘的,不然为何宗师如此之多,但武圣却如此之少?全看机缘悟性,该你破境,那就是你破境。 但崩裂的混沌之眼却仿佛才是其真正形态,因为它们本就是无序的象征。 “是的。”铁风点头,“三色果有什么用。”铁风对于草药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作为深的赤月真传的赤虹,问她准没错。 “兽族长,你怎么浑身都是血!”也不知帝听风是有意关心,还是无故惹麻烦,竟然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没过一会,王兵和沈淑丽也完事了,两人互相抱在一起,十分甜蜜幸福的沉沉睡了过去。 后来,面对飞燕二号的不断骚扰,加佐特连头也不抬了,一直往坚定的目标飞去。 整个天空灰暗无比,天空中降落的碎石越来越多,魔气缭绕,灵气冲撞,世界震动,大地裂开,整个古灵魔渊残破不堪,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麻袋里面传出悠然哭泣求救的声音,月光下,麻袋上就渗出了血迹,引得墨璋心疚成了一团。 这样感觉,温馨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这一刻,自己都能上天了。 我停止了意念,退出了空灵状态。用太多的意念力会影响到身体,所以见好就收。 某一日,林兽山内的很多妖兽开始集体怒吼起来,整个林兽山内全是妖兽的嘶吼声,只惊的还在林兽山内的其他修士赶紧退出了林兽山,不知是何原因,林兽山内的妖兽竟集体暴怒了起来。 吃的时候,李辰逸特意把鸡蛋皮都剥了,一个个的只管拿起来吃。 “你对没对人笑过,关我什么事?”在心底长叹一声压在心中的感受,目光中闪过一丝讥讽,凌枫冷冷道。 照理她身边有漠娘守着,不会发生这种被人偷窥之事,可是,自入了这迷雾森林,漠娘就时常的不在身边,与特战部队的那些军士在一起训练。 ”高总”又看了一眼郑海东,此时他已经勉强站了起来,但身子还有点晃。他开始伸手在客舱的四壁兀自摸索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高总”很想问问他在干什么,可耳边又传来恼人的敲门声。 看清了身前的绿衣青年,焰奈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躬身向对方行礼。 六法满意的点了点头,天帝麾下十万天兵天将布下天罗,鬼帝足下十万鬼卒可成地网,天罗地网,是龙,我也要你无处遁形,结此罗网围捕大龙,再抽其本源以补天道。 “你别笑!严肃点!我们这拍戏呢!”曹平红着脸骂道,谁知颖宝笑得更欢了。 看见了安妮,安娜冷漠的脸终于出现了变化,惊讶,喜悦,疑惑,怀疑,各种神色混杂在一起,让人难以捉摸,无法遮掩的是,她的眼眶开始变得湿润。 毒岛冴子脸上浮现出一抹兴奋而且嗜血的笑容,杀道之力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形成一个领域,将她和暗夜比邻星包裹了进去。 知机看了夏天一眼,然后发现后者不是被选中者,淡淡的点了点头,算作是问好。 然而,咨询了其他人的意见之后,所有人都一致表示陈行的这个外号朗朗上口,十分不错。就连柴静菲都捂着嘴偷笑。 而太玄在时间长河中发现的异象也是让他苦恼,虽然现在大方向还是向着他所知道的历史前进,但是真的还会如此顺利下去吗? 何遇眼皮跳了一下,对上普维对她眨眼的动作,明白了他的意思。 飞段面露惊恐之色,可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炙热的阳光便已经将他烧成了灰烬。 除了炸药包,还有一种防御武器也在阻挡着亡灵,据铁山所说,这叫做防空火箭。 这次说话的是,新加入团队的火焰兵黄浩。此刻黄浩一身特种作战服,不用自我介绍,就等于是表名了自己的身份。相比其他人说,张凯一家四口,更加相信身穿军服的黄浩所说的话。 以前国家还能靠着战机来往于各个城市之间,虽然很危险,但总算对各个地方有一定的约束力。 言归正传,罗兹和亚兹没有反驳,第一时间骑着摩托朝着克劳德和扎克斯包抄了过去。 众人心情沉重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要不是邢鹰及时打断了陆九德和魔剑的联系,现在恐怕早就输了。 瞬间,周山开始踩着凶兽的后背,脑袋,开始向着城墙的缺口狂奔。 按照他原本和总督讨论的计划,是要尽可能低调一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到册封结束就立刻返回穆兰达那,不招惹半点王都的风尘云烟。 星照思考了一会儿,在水晶球上画了几个符号,然后有红色的光芒从水晶球里面射出来,落在他的身上。 也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马车却也是在薛娇瑛面前缓缓的停下来。 到了十月,南方还算是暖和,但大草原的北部地区已经有了显著的冷意。每天早上,草叶上都有一层霜,而且霜降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朝着整个草原蔓延。 第71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龙剑飞原本并不想这样做,不过是想给这些年轻人一个教训,但必须全脱才会让他们记住,但眼前这个曾子贤的话却让他再一次回想到自己在东南亚的时候。 蛟龙身体也停了下来,望着前面一点隐隐发光的东西,咕噜噜道:“上仙,就是那东西。”李知尘看向那东西,眼瞳一缩,手上微微颤抖起来。只见那东西无形无影,隐隐释放些光华,尤如月华。 爆发速度之下,二人没过多久就回到之前的战场,并冲到纪凝霜倒飞出去的方向,寻找纪凝霜。 上官云急退两步让过三人的招式,他将全身真气运足,内力凝于掌上,呼呼呼连着向三人各打一掌。 “太爷,昨晚天色太暗,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而我借着手中的灯笼,只看到他身穿一身黑袍,其他都没有看清。”打更人答道。 二是胡家,他二人这么大的辈份,上门不合适,三就是纪家了,说了初二去,初一自然就不能去,没事干只能出来玩了。 议事厅内,刚从凉州回来的贾诩让人把一袋棉花提进来,他亲自上去打开袋口,露出里面雪白雪白的棉絮。 火海之后,隐约有百来人身影,他们正在大声喧闹,或嬉笑怒骂,或手舞足蹈,浑然未将这精巧奇绝的九宫八卦阵当回事。 陈管家的汗只是一瞬便爬满了额头,这句话似是谅解,其实满满的警告。 邪阳天直纵而上,掌上一挥,直拍而上。另个邪阳天手上紧接而过,黑雾更淡了。邪阳天身上黑雾却愈来愈浓,手上元力更加澎湃。 吴易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不过刚才这一刀也已经耗尽了他全身力气,现在就算是一个化劲期的修士,都可以轻松结束他的性命,因为他就算挪动一下,都无法做到。 话说这个世界历史重演,对林薇薇并没有什么影响,虽然历史重演了,但是他毕竟是时空至尊,他不想改变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改变。 半响,才将目光落在了地上的50英镑钞票上,看了眼远处依旧冒烟的跑车,只好弯腰捡了起来。 而林薇薇则是迅速的跑到那个被商远割破喉咙的那人面前,银针刷刷的就插到了那人身上。 云城无语,四只都带走,这个自己要怎么养?两只带回去已经够叫自己头疼的,再加上两只,不知道自己的老爸会不会起什么心思。尼玛,这可是獒类中的极品,就算是军队里都不可能能见到。 “大人,这里就是用摩潮人参换取资源的地方!”杨枭朝着望月笑道。 “我还以为你会殊死反抗,或者极端的自爆,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平静的投降!”天灵半神天籁般的声音有些好奇的看着夏岚雪问道。 “我是豪劲。”豪劲本以为殷杰会十天内打电话过来,但是这次,龚平的估计失误了。殷杰打这电话过来,已经是二十天之后。 随着对这些神话故事越是了解,张星星便越发清楚,接引道人是何等存在。 中途,遭遇了很多年纪轻轻,气息强横的天才,赶去的方位,是相同的。 陈飞抓着周道务的手腕,带着他推太极,在外人看来,两人就好像牵着手在跳舞一样,肉麻无比。 “呼。”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的情况对于炼来说简直是十分简单的事情,而炼也是知道,现在也是根本不是留情的时候。“好了,那么现在,也让我稍微的利用这次的胜利吧。”说着,炼也是慢慢的靠近了前面的这个吸血鬼。 水浪下,秦羿清瘦的身躯稳如山岳,水流万顷之力,倾于石板上,竟是难动他分毫。 张大灵在接到秦羿的责问电话后,内心愤怒无比,连夜从石京总堂带了执法堂的亲信赶往东州。 花费了将近五百万灵晶之后,夏铮装着一大堆高级灵草回到了内城之中,来到密室开始没日没夜的炼起丹药来了。 天气进了二月,慢慢暖了起来,鸭子们嘎嘎叫着,争先恐后扑进水塘,一冬天可把它们憋坏了。 徐帆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如今不但被人偷袭围剿,飞机坠毁,耽误了前往金陵的时间,更是整整被人火力压制了一路。 “到时候洋洋毕业了,办工作的事情交给我,我再给她买辆速腾,让她成为我长风县的单身贵族。”罗飘香笑眯眯地说着,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买卖就这么定了,你管制作,我管销售,咋们五五分账,就这样。”程咬金很豪迈的拍手将事情定了下来。 天寒地冻,溪水上面都是一层厚冰,还好有取水洗濯的,在上面凿的洞。 为了防止别人识破自己,丁二苗搂着季潇潇的肩膀,让季潇潇的身体遮住自己的平胸。 当然,这里说的是理念,执教能力的话,阿莱格里还是跟这些前辈有一定的差距。 关键就要看底牌了,不仅要他拿不到俘虏和四条,还要保证我的底牌也是红桃。 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这一次韦家丢了脸,似乎有点抬不起头来,而且还折损了不少昭义军,实在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韦后几乎可以肯定,那秦少游接到了旨意,最后也只能悻悻退兵,其他的事,也只能容后再说了。 第72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烈日当空,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但这并不能改变学生们必须参加军训的事实。 在第三运动场上,一群学生们正站得笔直,忍受着炎热的天气,等待着军训的开始。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戴着黑色的墨镜,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他就是天子军四十二营的百夫长张彪,也是这次军训的教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辅助教官,他们同样神情严肃。 张彪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训前演讲:「大家好,我是天子军四十二营百夫长张彪,从今天起,第三运动场的军训将由我负责。」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学生们在下面交头接耳,纷纷抱怨自己的运气太差,竟然碰到这样一个猛男教头。 然而,张彪似乎并没有在意学生们的反应,他继续说道:「在接下来的二十来天里,我希望你们都能严格听从我的指挥!凡是有不服从管理者,一律按照军法处置,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学生们的回答参差不齐,声音也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张彪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他皱起眉头,大声吼道:「都没吃饭吗?再给我大声喊一遍!」 学生们被张彪的吼声吓了一跳,连忙提高音量再次喊道:「听明白了!」 然而,张彪还是不满意,他厉声道:「继续喊,我没让你们停,就给我继续喊下去!」 参与到大家的呼喊之中。 张彪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立刻扯开嗓子,毫不客气地用手指着那个刺头,怒喝道:「你!为什么不喊?」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队伍中炸响,所有人都被他的怒吼声吓了一跳。 面对张彪的质问,那个刺头却显得异常镇定。 只见他缓缓地举起手来,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因为我觉得这个行为很蠢。」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似乎对自己的观点充满了自信。 这句话一出口,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这个敢于顶撞教官的勇者。 他们的脸上既有惊讶,也有钦佩,还有一些人则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张彪穿着一双军靴,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而有力的声响,仿佛整个地面都在为之震颤。 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直直地走向赵易天。 走到赵易天面前时,张彪停下了脚步,但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赵易天,那眼神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充满了敌意和挑衅。 然而,面对张彪如此凶狠的目光,赵易天却毫无惧色,他毫不退缩地与张彪对视着,眼中甚至还透露出一丝淡淡的不屑。 张彪的额头青筋突然暴起,显然他对赵易天的态度感到非常愤怒。 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站在他左右两侧的两名辅助教官急忙伸手拉住了他,劝慰道:「张教头,您别冲动啊,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张彪狠狠地瞪了那两名辅助教官一眼,怒吼道:「你们给我闭嘴!」 然后他转过头,再次将目光投向赵易天,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回应道:「你还敢向我挑战?」 张彪见状,残忍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似乎完全不把赵易天放在眼里。 「张教头!」两名辅助教官见状,还想继续劝说,但张彪却粗暴地打断了他们,「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说完,他用力甩开了两名辅助教官的手。 两名辅助教官无奈地对视一眼,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在学府里,张彪能够稍微收敛一下他那暴躁的脾气,千万不要动手打人啊。 赵易天提出要比试的内容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同时比试拉单杠的数量,谁拉的数量少谁就算输,输了的人还要在围着操场跑十圈。 这个规则乍一听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但只要是个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对于张彪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 「我的妈呀!」就在张彪准备接受挑战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大家都知道张彪的体格很壮实,可当他脱掉外套,露出那撑满背心的肌肉时,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 这肌肉也太夸张了吧!那鼓起的二头肌,就像是被注射了什么奇怪的药物一样,简直就是变异了啊! 而且看这肌肉的线条和纹理,显然是经过长时间高强度锻炼才会有的效果。 「这还比什么啊?」有人忍不住说道,「根本不用比了吧,就张彪这跟变异了似的二头肌,怕是一天24小时都在锻炼肌肉了吧!」 虽然大家都认为赵易天必输无疑,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看热闹的心情。 比赛正式开始,只见张彪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耐力。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一口气竟然做了整整二十个,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连喘息都没有。 相比之下,赵易天的表现就显得有些逊色了。 他的动作慢吞吞的,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一个、两个、三个……赵易天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拉着,与张彪形成了一幅极其鲜明的对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彪的速度依旧保持得非常稳定,而赵易天的进度则明显落后。 终于,当张彪一口气完成了整整一百个时,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稍稍喘了口气,然后顺便观察一下赵易天的反应。 此时,两人之间的差距已经非常明显,足足相差了一半之多。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面对如此巨大的差距,赵易天竟然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 这让张彪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还挺有毅力的,居然还不认输。」 张彪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抬杆。 他心想:「接下来可别让我失望啊,赵易天!」 原本势均力敌的比分,在这一瞬间竟然被直接拉开了三倍之多! 然而,如此惊人的差距并非仅仅是因为技术上的优劣,更主要的原因是张彪在急速快速抬杆时,他那原本就因过度紧张而颤栗的肌肉,此刻已经明显吃不消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易天突然开口说道:「张教官,你可知道?在动物们举办的奥运会里,人类即便拥有再高的智力,也无法弥补与动物之间的天然差距。面对那些天赋异禀的动物,人类的优势似乎荡然无存。但是,在众多项目中,却有一项是人类能够战胜任何动物的。」 张彪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赵易天的这番话感到有些困惑。 他忍不住追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人类到底是靠什么来战胜那些强大的动物的呢?」 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其实答案非常简单,那就是靠持续性狩猎。在远古时代,当远距离投射类武器尚未出现之前,我们的祖先们就是依靠这种看似愚蠢却极其有效的方法来捕杀大型猎物的。 他们会连续几个小时不停地追逐猎物,不给猎物丝毫喘息的机会,直到猎物因为过热而速度减慢,甚至停下来,这时,我们的祖先们便会抓住这个绝佳的时机,一举将其击毙。」 张彪听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似乎明白了赵易天话中的深意。然而,赵易天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又说道:「你以为抬得快就很了不起吗?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你的手都快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了。你这只满脑子只有肌肉的大猩猩,还是赶紧滚回你的森林里去吧!」 「你……」张彪听到这句话,气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手指着对方,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然而,张彪毕竟不是普通人,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并没有让他完全丧失思考能力。他立刻意识到,对方这是故意激怒他,想让他停下来去打他,从而中断比赛。好一个阴险的计谋! 张彪心中暗骂,但他并没有上当。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专注于抬杠的动作。 赵易天见自己的挑衅没有起到作用,也不禁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为张彪会被激怒,从而失去理智,没想到这个肌肉发达的家伙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既然这样,那就没意思了,张教官,我可要加速了哦。」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 张彪心里“了噔”一下,他不知道赵易天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赵易天突然加快了抬杠的速度,那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张彪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赵易天竟然还有如此实力。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快了,可跟赵易天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围观的人们也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易天身上,看着他如闪电般迅速地抬起一根又一根杠子,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赵易天的抬杠数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超过了张彪,而且还在不断地拉开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完全是靠着真正的实力在说话啊! 张彪心里大喊着不能输给他,他拼命地加快速度,想要追赶赵易天。 然而,此时的败局已经很明显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经过长时间的坚持和努力,张彪终于完成了第 356 个俯卧撑。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臂突然失去了力量,无法再支撑起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地摔倒在了地上。 与张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赵易天却显得异常轻松。 他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当张彪摔倒在地时,赵易天并没有立刻上前搀扶,而是用一种嘲讽的口吻说道:「张教官,你输了哦。」 张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尽管他戴着墨镜,但从他那阴沉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糟糕。他瞪着赵易天,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易天见状,轻盈地从高处跳下来,走到张彪面前。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回答道:「我是龙泉小队的赵易天。」 听到「龙泉小队」这四个字,张彪心中猛地一震。 他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龙泉小队可是曾经赫赫有名的龙组 126 剑队之一,虽然如今已经解散,但它的威名依然存在。 张彪不禁心生敬畏,不管赵易天所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敢轻易多问,生怕给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对方是龙组的精英,张彪也不再计较输赢,他爽快地说道:「好,是你赢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说着,他向赵易天伸出了手,表示认输。 赵易天也毫不客气地伸手与张彪相握,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力量和决心。 这一刻,他们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轰——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辆兰博基尼跑车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来,瞬间吸引了操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那引擎的咆哮声仿佛要将整个操场都撕裂开来,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那辆兰博基尼跑车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径直冲进了操场中央。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以至于在场的人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哇,这是谁啊?居然把兰博基尼跑车开进操场来了!」 「除了张大少,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财力和胆量呢?」 「对呀,肯定是张大少没错了!听说他昨天被一个叫赵易天的人给打了,今天肯定是带人来找回场子的。」 「而且听说打人的还是萧校花的贴身保镖呢!」 「那个叫赵易天的,还真以为自己能打呢!他能打有什么用啊?在江城,还不是张大少家说了算!他这就是螳臂当车,简直就是在找死嘛!」 一时间,各种议论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大家都对这位不速之客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然而,当车门缓缓打开,众人却惊讶地发现,从车里走出来的并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张大少,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这个男人戴着一副墨镜,身材高挑修长,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冷峻的感觉。 他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操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赵易天定睛一看,突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睛瞪得浑圆,满脸的难以置信,紧接着他兴奋地指着那个人,扯开嗓子大喊了起来:「老——辰!」 这一声喊叫,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赵易天完全顾不得旁人的眼光,他一边喊着,一边张开双臂,像只离弦的箭一样,大笑着朝那个人飞奔而去。 而被他称作“老辰”的叶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也同样张开双臂,迎向了赵易天。 两人在半空中紧紧相拥,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赵易天开心得像个孩子,他用力地捶了一下叶辰的胸口,大笑着说道:「你还真在江城啊,我还以为你回老家娶媳妇去了呢!」 原来,刚才赵易天收到叶辰说要来找他的消息时,还以为叶辰是在跟他开玩笑呢。 毕竟,叶辰之前说过要回老家结婚,怎么会突然跑到江城来呢? 可没想到,这狗东西竟然真的来了! 赵易天的心情异常激动,他拉着叶辰的胳膊,二话不说,转身就朝自己的兰博基尼走去,边走边说:「走,上车!」 叶辰也不含糊,他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嘞!」 然后紧跟着赵易天上了车。 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响起,兰博基尼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疾驰而去,留下了一群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人,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这赵易天还真 TM 能显摆!」阎晓乐站在阴凉的操场大树下,嘴里嘟囔着,手里的望远镜却始终没有放下,透过镜片,他将比赛的全程尽收眼底。 而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洛庆庆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亚麻餐垫上,头靠着小枕头,嘴里喝着冰镇奶茶,手里还耍着手机,好不惬意。 旁边的电动小风扇呼呼地吹着,带来丝丝凉意。 然而,尽管有这些消暑的装备,洛庆庆还是觉得有些闷热,她抬起头,对阎晓乐喊道:「晓乐,天气这么热,我们还是回去吧。」 阎晓乐放下继续寻找莫钱的望远镜,一脸不满地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洛庆庆,只见她四仰八叉地躺着,完全没有一点军训的样子。 「你看看你,都懒成什么样了!」阎晓乐没好气地说道,「我们这是在军训诶,不是出来野餐的!你这样躺着,别人会怎么看我们?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有特权啊?」 洛庆庆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有什么关系嘛,我们都是不能军训的病人,躺着不也挺正常的吗?」 阎晓乐听了更生气了,她瞪大眼睛,提高音量说道:「你还知道啊?我给你伪造的病例可是左腿膝盖骨断裂性骨裂,骨裂知道吗?那是很严重的伤,你就这么大剌剌地躺着,也不怕被人识破?」 说着,阎晓乐指了指洛庆庆膝盖上的东西,质问道:「这什么东西?你起码给我缠几圈绷带再来吧!你在膝盖上贴个 OK 绷算几个意思?」 她凑近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卡通兔子头花纹的 OK 绷,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居然还是卡通兔子头花纹的 OK 绷,你装什么可爱啊你!」 洛庆庆却傻笑几声,满不在乎地说:「这个系列的卡通花纹真的好有趣的,我还有其它动物画纹的,你要看吗?」 说着,她还真的伸手去掏自己的包。 阎晓乐见状,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她懒得再看洛庆庆一眼,挥挥手说道:「别耍宝了,去看看我那迷你冰箱里的西瓜怎么样了。」 就在两人闲聊时,远处站立方正的学生中,突然有一个人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地上。 这已经是今天倒下的第几个人了? 阎晓乐放下望远镜,心里暗暗数着,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来,吃块西瓜降降温。」洛洛善解人意地递过来一块冰镇西瓜,阎晓乐接过来,大口啃了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看着远处那些手忙脚乱地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忍不住摇头叹息:「现代人的体质真是越来越差了啊。」 第73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与此同时,学府的医护室内,医生们正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快速询问了倒下学生的症状,并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检查。 然而,经过一番推测,医生们发现这个学生的情况并非是中暑引起的并发症那么简单。 「啊……好痛啊!」病床上,小小岁蜷缩着身子,痛苦地**着。 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起初,她还以为只是早上拉肚子导致的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谁知道,这疼痛越来越剧烈,现在她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了。 就在我准备送她去医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道男声传来:「不用送医院,吃了药就好了。」 这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吸引了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 我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快步走到小小岁身旁。 他身材高挑,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自信和果断。 他手中拿着一颗药丸,毫不犹豫地伸向小小岁的嘴边。 医生见状,急忙上前阻拦道:「你是她什么人?她现在这种情况,你可不能随便喂药啊!」 男子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是她表弟。」 然而,他并没有因为医生的阻拦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将药丸轻轻地放进了小小岁的口中,并温柔地说道:「吃吧,表姐,吃了就好了。」 或许是因为这男子的声音太过亲切,又或许是小小岁此刻已经痛得有些意识模糊,她竟然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将药丸吞了下去。 奇迹发生了!就在小小岁吞下药丸的瞬间,一股暖流如春风拂面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原本剧烈的腹痛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抚平,瞬间消减了下去。 看到小小岁的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医生和其他医护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但医生还是有些不放心,对小小岁的身体状况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检查。 过了一会儿,医生对小小岁的情况表示满意,然后转头对墨乾说:「目前来看,她的状况已经稳定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你们再观察一个小时。 如果这一个小时内没有出现其他异常情况,就可以带她回去了。 但我还是建议你们之后去正规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毕竟有些问题可能需要进一步的诊断和治疗。」 「医生!医生!」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病房外再次传来医护人员焦急的声音。 医生闻声,急忙放下手中的病历,快步走出病房,前去救治新的病人。 病房里,只剩下小小岁和墨乾两人,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沉默片刻后,小小岁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轻声问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墨乾看着她,一脸严肃地回答道:「胃疾。」 小小岁听后,不禁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我早上都吃了些什么呢?」 墨乾拿起笔,在病历上记录着,同时反问道:「你早上吃的是包子吧?」 小小岁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是包子。」 墨乾在病历上快速写下“包子”二字,接着又问:「那中午呢?」 「还是包子。」小小岁的声音越发低沉。 墨乾停下笔,抬头看着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那晚上也是吃包子了?」 小小岁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偶尔也会吃面的。」 墨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你得改变一下生活饮食习惯了,不然迟早会得大病的。 我给你开几颗药,你记得回去要按时吃。」说着,他从药箱里取出几颗药,递给小小岁。 小小岁感激地接过药,轻声说道:「谢谢。」 她觉得有些难为情,毕竟是因为自己不良的饮食习惯才导致生病的。 墨乾又详细地向小小岁交代了吃药的注意事项,小小岁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明白了。 然而,在这之后,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整个房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就在这时,小小岁的目光突然被床边墙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像是装饰品的物品,但走近一看,她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只老旧的纸杯。 纸杯的边口用胶带封住,然后粘在了墙上,旁边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内有蟑螂,勿动!」 看到这几个字,小小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被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是谁这么恶作剧,竟然把蟑螂困在了里面? 一想到可能会有蟑螂从杯子里跑出来,小小岁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要看看吗?」就在小小岁惊恐万分的时候,墨乾突然开口说道。 「纸上都写了有蟑螂了,你要是打开,它肯定会跑出来的!」小小岁惊恐地阻止道,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抖。 墨乾却不以为意,他抬起手,慢慢地靠近那只纸杯,然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这个杯子看起来很旧了,起码也有三年以上的时间了。如果里面真的有蟑螂,恐怕也早就死了。」 他的话让小小岁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墨乾又说出了一句让人不寒而栗的话:「不过,如果这只死去的蟑螂体内还有虫卵的话,你说它们会不会互相蚕食,一代又一代,靠着吃掉同类而活到现在呢?」 小小岁心中猛地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异常可怕。 同类相食? 这种只存在于地狱中的恐怖场景,他竟然能够想象得出来! 一想到这个念头,小小岁的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墨乾揭开杯子后,里面那如潮水般急速爬出、向四周蔓延的黑色蟑螂的可怕画面。 这些蟑螂仿佛有着无穷的生命力,它们在墨乾的想象中肆意横行,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小小岁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和尖锐的爬行声,仿佛它们已经真实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然而,就在这些蟑螂快要碰到杯子的时候,墨乾却突然收手了。 他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小小岁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墨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似乎对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有些可笑。 「想想都不可能吧。」他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 说完,他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一般,又若无其事地从椅子上掏出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小小岁呆呆地看着墨乾,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这个男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举止都如此怪异,让她完全无法理解。她不禁开始怀疑,墨乾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中午时分,阳光明媚,墨乾决定带小小岁出去吃午饭。 与一般人选择去小吃一条街品尝各种美食不同,墨乾直接带着小小岁走进了一家饭馆。 小小岁对此表示强烈反对,她觉得去小吃街更有趣,可以尝试各种不同的小吃。 然而,墨乾却不为所动,坚持要在饭馆里用餐。 尽管小小岁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在墨乾的坚持下,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进入饭馆后,两人点了一些菜品,边吃边聊。 结账时,小小岁发现这顿饭竟然花了两百块钱! 她不禁感到一阵肉疼,毕竟这可是她好几天的伙食费啊。她本以为墨乾会请客,没想到最后还是要AA制。 小小岁心里有些不甘心,但也不好说什么。 付完钱后,她原本打算直接回学府,却被墨乾拦住了。 墨乾说:「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我们去公园坐坐吧。」 小岁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好久没有晒太阳了,于是便同意了。 两人来到公园,找了一张长椅坐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小小岁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了一对兄妹。 妹妹迈着小短腿,急匆匆地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抓住了哥哥的衣服,娇嗔地喊道:「哥哥,你等等我呀!」 哥哥显然有些不耐烦,他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妹妹,没好气地说:「哎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要去跟朋友踢足球,你又不会踢,跟我去干啥?还不如在家看动画片呢!」 妹妹一听,小嘴撅得老高,嘟囔着:「可是家里就我一个人啊,我害怕嘛……」 哥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安慰道:「有啥好怕的呀?你把家里的门锁好,别给陌生人开门,谁也抓不走你呀!」 妹妹还是不放心,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可是妈妈说外面有好多人贩子呢,你一个人在外面,很容易被坏人抓走的!」 哥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信满满地说:「什么人贩子啊,那都是大人们瞎编出来吓唬小孩的,你居然连这个都信!」 妹妹见哥哥不相信自己,急得直跺脚,眼泪终于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她哭着说:「是真的啦!电视新闻里经常有小朋友被卖到深山里去,好可怕的!」 看到妹妹流泪了,我心中一紧,急忙安慰道:「好好好,我信了还不行嘛,可我都跟朋友约好了,不去他们以后就不跟我玩了。」妹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我心疼极了,连忙说道:「这样吧,妹妹,我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妹妹听了我的话,止住了哭泣,抬起头看着我,眼中还带着一丝泪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妹妹说:「行吧,但你得先答应我,别到了那待了会就哭着要送你回家啊,你哥也是要面子的人,不许甩脾气,要乖乖的哦。」 妹妹乖巧地回答道:「好,我会乖的。」 说完,她破涕为笑,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我伸出小拇指,对妹妹说:「来,我们拉钩。」 妹妹也伸出小拇指,与我的小拇指紧紧钩在一起,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就这样,两兄妹手牵着手,一起朝着公园走去。 我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妹妹,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暖暖的。 小岁看到我们俩这样走,有些不放心,于是她站起身来,悄悄地跟在我们身后。 到了公园,我带着妹妹来到一片空旷的足球场。 妹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静静地看着我在场上踢球。 我在场上尽情地奔跑、射门,妹妹则在一旁高兴地鼓掌喝彩,时不时还会喊上几句:「哥哥加油!哥哥最棒!」 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特别满足。 突然间,仿佛有一道声音在墨乾的脑海深处响起,那声音清脆而坚定:「我就呆在家里等兄长回来,哪也不去。」 这声音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墨乾记忆的闸门。 他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回忆起与小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些日子里,他们一起嬉戏玩耍,一起分享快乐和悲伤。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别竟然如此之久,如今已到了这般境地。 墨乾不禁开始担心起小狐的近况,不知道她是否过得安好,有没有受到他人的欺负。 这些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坐立难安。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墨乾终于下定决心。 他要亲自去看看小狐,确认她是否平安无事。 于是,在送小岁回到学府后,墨乾毫不犹豫地预订了一张前往东海的列车票。 在郊外的一条宽阔道路上,一辆豪华的兰博基尼跑车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过。 然而,就在一瞬间,这辆车却突然紧急刹车,停在了路中央。 跟在后面的两辆同样名贵的轿车见状,也急忙踩下刹车,以免发生碰撞。 车内的保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中一名保镖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这样突然停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而且,我们靠玄学找少爷真的靠谱吗?这时间可耽误不起了,我觉得还是报警比较稳妥吧!」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就被车内的老板狠狠地呵斥了一声:「住嘴!都给我听叶先生的,谁也不许再提出质疑!要是谁敢不听从命令,我绝对不会轻饶!」 老板的这一声怒喝,让车内的保镖和司机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声。 他们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不明白自家老板为什么会对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如此恭敬。 就在这个时候,叶辰紧跟着赵易天一同下了车。 赵易天手持罗盘,顺着指针所指的方向,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南边,并说道:「走这边。」 叶辰见状,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他勾住赵易天的肩膀,调侃道:「哟呵,宝哥,才几天没见啊,连罗盘都用上啦! 你这是打算兼职盗墓呢,还是已经转行当摸金校尉啦?下次要是有进墓的活儿,记得叫上我哦!」 赵易天被叶辰这么一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连忙解释道:「去去去,少拿我打趣。 我这罗盘可是很珍贵的,要不是为了帮你找人,我才舍不得拿出来呢!」 叶辰却不以为意,依旧嬉皮笑脸地说:「能有多珍贵啊?你辰哥我想要什么没有?」 赵易天见状,眼珠一转,突然厚着脸皮嘻嘻笑道:「那我想要几颗长生不老丹,辰哥你给我弄几颗来呗。」 叶辰一听,差点笑出声来,他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是想屁吃呢!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丹啊?你当自己是人帝啊,还想长生不老!」 赵易天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地说:「辰哥,你这就不对了。做人要是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没有呢?」 叶辰心里暗暗叫苦,这小子还真会顺杆爬啊,居然想拿自己当冤大头。 不过他嘴上可不会认输,立刻反驳道:「好啊,你有梦想是吧?那你自己去练啊,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疯!」 「你就别想了,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我是绝对不会投资你这坑钱项目的!」赵易天一脸笃定地说道,似乎对对方的提议毫无兴趣。 「哎呀,说正经的,这到底还有多远啊?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呢!」另一个人焦急地插话道,显然他对这次行程的长度有些担忧。 「就你有老婆?我家校花妹妹知道我跟你走了,指不定有多着急呢!」赵易天不甘示弱地回怼道。 「那她也没给你打电话啊,我这可都有五条短信了!」对方迅速反驳,还得意地晃了晃手机。 「你懂个嘚……」赵易天刚想继续争辩,忽然,“dang——”的一声,一道清脆的砍柴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在这深山郊区,居然还有人居住在这里。 而那正在砍柴的带帽青年,听到几人的脚步声后,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提起头来,用他那清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赵易天和他的同伴。 第74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这人类也十分得意,指了指头顶,“那些人带我去的。”然后又把魔族皇族血脉觉醒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正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传来,周围的空间变得极度扭曲,固体空间本身的引力场,加上北辰所产生的能量波动,让本来就混乱不堪的空间变得沸腾起来。爆炸声此起彼伏,空间被挤压的变成虚芜。 “常德,你先上一边去,帮我压阵!”对付一个圣级初期的巨龙和黄级人类,常瑞还没想着让常德来帮自己。 “谢谢你救了我。”魔姬的脸有些红,对于之前的事情她很清醒,想起自己那时不要脸的模样,心中就十分羞愤。 “闻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找到治疗你父亲的方法了?”君镇天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君闻道。 只是那少年一身的贵气,虽然看其实力不过是那阴阳境界,与地上险些死掉了的多脚怪物一般,几人也都是有脑子的家伙,看少年一身的气质以及那英朗的面孔后,随只是壮壮架势,没敢上前。 身后这两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比林鸣他本人还要兴奋……林鸣揉了揉头,半晌终于开口了。 “笼星神阳炮!”手上星云之力爆发,北辰向着身后猛地发出一炮,东面镜龙婵冲锋的地方,也被开出了一条一百丈的通路。 对于这个国度,赵牧几人一直是怀着满满的敬意的,这个民族的严谨坚韧造就了这个强大的国度,赵牧也很期待自己的乐队能够在这个国度举行演唱会的这一天。 贺峰对刘戎的调侃一无所知,他也不想搭理刘戎这个笑面虎,要不是他们两人应了徐陌森的要求做了搭档,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的。 这就有了时间差,后续大军根本来不及救援,番郡一万名激光枪手就被雷民的五千名激光枪手消灭的差不多了。 因为如果只是酒店VIP贵宾的话,李豪完全不可能以这样的口吻和态度,询问酒店方经理。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剑始终是主流的武器,若不是在剑宗里面只能学剑,不能学道法,那么恐怕碧落山的山门,早就被挤破了。 杨孤城心中百味杂陈,再看那钟雨微时,她目中似已有泪,钟雨微在杨孤城的注视下,霍然起身,逃也似的出了门去。 可就在下一刻,空中忽然飘过了一片乌云,把明亮的月光吞没,那凄厉的哭嚎随即停止,灵堂之中的温度骤然低了起来,众弟子都觉得自己脖子后面汗毛炸起,仿佛有人在自己身后对着自己吹冷气一样。 烈和其他的人都不相信,他们一直忠诚的组织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Jason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他说的话也无异于默认。 “这一招,对他来说还是很吃力,遇见强敌,如果不能一击斩杀,将会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苦老瞧见这一幕,说出了重大弊端。 而另外一个一脸失望之色看着白舒的,嘴里叼着一瓣桃花的青年,一定就是那启出兑为泽那一卦,觉得自己桃花泛滥的那人了。 龙凌面色瞬间阴沉,这哪里是帮自己保管,明明是正大光明的抢,幸亏自己没有拿出混元之剑,不然,那把上古神器也会被他抢去。 一道墨色身影,如风一般出现在屋顶,三步两步走到烈焰身边坐下。 只是陈枫实在想不通,黑莲这种神仙级人物,能在陈枫身上拿到什么好处? 王育寅让父亲这么一顿训斥,心里很是不服气,瘪着嘴吧不肯言声。 铠甲呈紫金色,其上有紫龙纹理,头部为龙首,龙口大张,可见皇天无极脸面。 “跟我还说什么谢。”陶克仁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心里美滋滋的他,再看到王诺,就觉得一股莫名的情绪浮上心头。 山脉的海拔在这一刻,将近很多,中间更是出现了一道万丈之深的沟壑,这沟壑长度连绵百里。 所以,在一个天朗气清的午后,他们一行人约上李景安去了长安城的菊花坊。 一想到那天在船上对唐健夸耀的话,敢情唐健早已经知道这个公主是谁了,李盖茨立刻感觉好像被人抽了一个大嘴巴似的,李盖茨只好无奈的将额头上得几根特意露出来得头发塞进帽檐中。 行情到现在,王诺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后市向上还是向下,但他确定多空会继续对冲,偏涨。 但庆幸的是湛胤钒不是声色犬马那类人,即便湛胤钒出道从商后与安家再无往来,他也听过湛胤钒是个正直不近酒色踏实肯干、愿意做实事的人。 他憋了一路想要骂娘的话,这会儿累的一句也说不出来。扛在背上的白虎滚落在一旁,比纪凯整整大了一圈。 二先生提着拐杖一棍子用力打向明叔,明叔恭着身躯站着,一动不敢动,就像等待受罚一样,不偏不倚。 玛德,都是你,还得老子在森林中这么有地位的存在居然要用发誓证明清白。 但是在孙宁的话里,听到了认真与肯定的林钢蛋,却下意识地将身体挺得更直,就连他稍显木讷的眼睛里都发出了光芒。 可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么常占鳌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罗家?这个问题那就有待商榷了。 有了这三条眼镜王蛇的干扰,再加上博伊托的从旁策应,刘怀东是再也别想成功偷袭到郭东了,非但如此,那郭东也不是个死人,当然知道跟博伊托用图腾柱召唤出的三条眼镜王蛇相互配合。 第75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江诗媛和谢云瀚一路打车,终于抵达了举办婚礼的金玉满堂大酒店。 这座酒店金碧辉煌,气势恢宏,让人不禁感叹这场婚礼的盛大。 江诗媛拉着谢云瀚来到新娘化妆室门口,轻声说道:「你就别进去啦,婚礼开始前新娘是不能见外人的哦。」 谢云瀚心情愉悦,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嘞,那我在大厅等你哈。」 说罢,他转身朝大厅走去,留下江诗媛一个人站在化妆室门前。 待谢云瀚走远后,江诗媛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化妆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发出“咚咚”的声音。 她轻声问道:「请问新娘在家吗?」 「在的呢!」门内传来苏若雪欣喜的回应声。 紧接着,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若雪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迅速丢下正在给她化妆的化妆师们,快步朝门口奔来。 “咔嚓”一声,门被猛地打开,苏若雪满脸笑容地站在门口,与江诗媛四目相对。 果然,站在眼前的正是她多年未见的好闺蜜! 两人激动得手拉手,高兴得像孩子一样又笑又跳。 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脸上依然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苏若雪轻轻地拉住江诗媛的手,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仿佛她们之间有着无尽的话题。 她巧妙地以好友相聚谈心为借口,巧妙地支走了专业的化妆服装团队。 江诗媛的目光落在苏若雪那身雪白的婚纱上,不禁惊叹出声。 婚纱如同雪花般洁白,细腻的材质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散发着一种梦幻般的气息。 裙摆随着苏若雪的转动而优雅地飘动,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美丽而纯洁。 「哇,若雪,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江诗媛由衷地赞叹道,「这婚纱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太适合你了!」 苏若雪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她羞涩地笑了笑,然后从旁边拿出一套伴娘服,递给江诗媛,「来,快换上,我们一起美美的。」 江诗媛无奈地接过伴娘服,走进了换衣间。 当她再次从换衣间走出来时,苏若雪的眼前顿时一亮。 江诗媛身上的伴娘服与苏若雪的婚纱款式相同,只是颜色略浅一些,更显清新淡雅。 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江诗媛的身材曲线,领口处的蕾丝装饰增添了几分柔美。 裙摆则采用了多层薄纱设计,走起路来轻盈飘逸,宛如仙子下凡。 「哇,诗媛,你穿上这套礼服简直太漂亮了!」苏若雪忍不住赞叹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气质呢?」 江诗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拎起长裙,仔细打量着自己。 她平时总是大大咧咧的,很少穿这么正式的礼服,此刻突然有些不适应。 「怎么了,不好看吗?」江诗媛不安地问道。 「不是的,是太好看了。」苏若雪连忙上前,将江诗媛拎起裙子的手轻轻放下,「你看,这礼服把你的身材衬托得这么好,而且让你看起来特别温文尔雅,和你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呢。」 江诗媛被苏若雪的夸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红着脸转过身去,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中的她,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略施粉黛的面庞显得格外清丽,身上的礼服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优雅的气质。 「真的吗?」江诗媛有些不自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苏若雪笑着回答,「昔日的野小子,如今摇身一变,居然变成大美人了。」 江诗媛被苏若雪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紧张情绪也随之缓解了不少。 「我说的是事实嘛。」苏若雪像个孩子一样,又蹦蹦跳跳地跑到江诗媛面前,笑嘻嘻地欣赏着好友那副窘态。 江诗媛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娇嗔地说道:「哎呀,不说我啦!快跟我讲讲温博才是怎么跟你求婚的呀?是不是特别浪漫呢?」 然而,苏若雪脸上原本洋溢着的喜悦,却在瞬间像被一阵寒风吹过般,迅速地消退了下去。 她默默地转身,缓缓地坐回到梳妆台前,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了。 江诗媛看着苏若雪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中不禁一紧,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若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出了什么事情吗?」 过了好一会儿,苏若雪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缓缓地开口道:「他……他没有向我求婚。」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但其中却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哀伤。 江诗媛闻言,心中猛地一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可能有些不妥。 她懊悔不已,连忙说道:「对不起啊,若雪,我不该问这个的……」 然而,苏若雪却似乎并没有在意江诗媛的道歉,她的目光依旧有些迷茫,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才再次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们的婚事是奶奶生前为我定下的。」 这句话说得很平淡,就像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江诗媛却能感觉到苏若雪心中那股深深的哀伤。 她不禁想起苏若雪的奶奶半个月前刚刚去世,而自己竟然如此粗心,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她真的觉得自己该死啊! 「若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江诗媛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 苏若雪轻轻地摇了摇头,打断了江诗媛的话,然后转头看向她,眼神中透着一种未知的询问,轻声问道:「诗媛,你说……温博才真的会是我的良配吗?」 「出了什么事吗?」江诗媛看着苏若雪有些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道。 苏若雪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把脑海中的那些杂乱的思绪都甩掉,「没有……我只是……有些害怕。」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江诗媛连忙伸出手,搭在苏若雪的肩膀上,温柔地安慰道:「没事的,你就是太紧张了。 结婚可是人生大事,谁都会有些许的紧张和不安。」 苏若雪听了闺蜜的话,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散。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但是,我们真的合适吗?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算太长。」 江诗媛闻言,突然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苏若雪,「这还不算长?从上学开始,你们都快认识五年了吧!」 苏若雪被闺蜜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只是突然有些不确定而已。」 江诗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呼,还好你不是现在才想悔婚。不然的话,到时候就只有我这个伴娘在舞台上,而新娘却不见了,那场面得多尴尬啊!」 苏若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就别乱脑补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那,这是我的新婚贺礼,驱邪避祸可是很灵的呦。」江诗媛满脸笑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翡翠玉镯,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苏若雪见状,也不禁被江诗媛的热情所感染,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当江诗媛将玉镯递过来时,苏若雪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爽快地伸出手,笑着接过了这份礼物。 江诗媛见状,喜出望外,她迅速地将玉镯套在苏若雪的手腕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可是大师开过光的哦,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求来的呢,可不是古玩街那些地摊货能比的哟!」 苏若雪看着手腕上那翠绿欲滴的玉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轻轻抚摸着玉镯,感受着它的温润质感,然后抬起头,看着江诗媛,微笑着说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这种东西啊。」 江诗媛听了,有些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但随即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她拍了拍苏若雪的肩膀,说道:「好啦好啦,别这么说嘛,这可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呢。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驱走所有的邪祟和灾祸。」 苏若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她知道江诗媛是真心为她好,这份礼物虽然并不贵重,但其中蕴含的情谊却是无比珍贵的。 然而,就在这时,苏若雪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犹豫。 她不禁开始思考起自己今天这个结婚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毕竟,婚姻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需要慎重考虑。 苏若雪默默地凝视着江诗媛,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了面对婚姻生活中的种种挑战和困难,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与另一半相互扶持、共同走过漫长的人生道路。 但是,当她看到江诗媛那充满祝福的笑容时,苏若雪的心中又多了一份坚定。 她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应该勇敢地去面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迎接幸福的未来。 婚礼定在下午举行,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婚礼现场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浪漫的氛围。 为了确保这场婚礼的顺利进行,尤其是对于家族之间的联姻来说,这关系到家族的颜面,所以婚礼前的彩排显得尤为重要。 伴随着悠扬的婚礼交响乐的演奏声,苏若雪身着一袭洁白的婚纱,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在烛光灯的指引下,她缓缓地从门口走来。 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白裙飘飘,仿佛从仙境中走来的仙子一般,令人眼前一亮。 苏若雪的父亲满脸笑容地将她牵上舞台,带到新郎面前。 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新人身上,亲友们都期待着这神圣的时刻。 然而,就在新娘要将手交给新郎的一刹那,突变横生。 当两人的手刚刚接触的瞬间,新郎温博才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蛮力袭来,他毫无防备地被震退了好几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欢乐的氛围瞬间被紧张和疑惑所取代。 温博才震惊地看着苏若雪,连忙询问她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苏若雪一脸茫然,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旁边围观的江诗媛和谢云翰紧跟着走上舞台,他们的脸色都很凝重。江诗媛指着温博才,质问道:「温博才,你身上为什么会出现邪气?」 温博才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摇了摇头,不知所然地说:「什么邪气?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你还装蒜,当我眼瞎啊!」谢云翰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怒视着温博才,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温博才见他如此胡搅蛮缠,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怒喝道:「一帮神经病!来人,给我把他们轰出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周围的安保人员——谢家的保镖们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冲了过来,眼看他们就要对江诗媛和谢云翰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若雪赶忙挺身而出,大声喊道:「都给我住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诗媛见状,连忙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解释道:「若雪,我之前跟你说过,我给你的那只镯子拥有驱邪避祸的能力,任何邪祟都无法触碰它。而温博才他……他有问题!」 「什么驱邪避祸?简直是无稽之谈!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哪有什么邪祟?」温博才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反驳道。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继续警告江诗媛:「江诗媛,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看在你是若雪朋友的份上,今日我就暂且放你一马。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此时,若雪的父亲也在一旁帮腔道:「哼,敢来我苏家闹事,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然而,谢云翰却并不畏惧,他冷笑道:「别跟他们废话了,试试他不就知道了?」说罢,他便准备掐印施术。 就在他即将动手的一刹那,江诗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并打断道:「若雪,还是由你来做这个决定吧。」 今日终究是苏若雪的大喜之日,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这婚姻的好坏,本就应该由她自己来抉择。 苏若雪缓缓地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手心,凝视着它,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温博才身上,轻声问道:「博才,诗媛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温博才一脸茫然地看着苏若雪,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十分困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我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你让我怎么回答呢?」 苏若雪见状,略作思考后,再次开口:「那你能不能把这玉镯戴在身上一下?」 温博才毫不犹豫地点头,嘴角甚至还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大步走到苏若雪面前,伸出手准备接过玉镯。 然而,就在他即将碰到玉镯的一刹那,他的手掌突然一倾,玉镯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顺着他的手指边缘滑落下去。 只听得“啪嗒”一声脆响,那原本晶莹剔透的玉镯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温博才见状,脸上露出一副颇为遗憾的表情,他连忙解释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接稳,这玉镯就掉地上了。 不过你放心,回头我肯定会赔你一个更好的玉镯。」 然而,这一切都显得太过巧合,就连傻子都能看出来,温博才分明就是故意让玉镯掉落的。 苏若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婚礼取消!这个婚我不结了!」 温博才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苏若雪听到:「苏若雪,你可要想清楚了,苏家如今已经今非昔比,若没有我谢家的鼎力支持,你们苏家在东海还能支撑多久呢?」 苏若雪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苦和压力。 就在这时,苏父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他满脸忧虑地看着苏若雪,语重心长地劝慰道:「若雪啊,你可要以大局为重啊!咱们苏家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家里的一切都指望你了啊!」 苏若雪只觉得一股无法言喻的疲惫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那瘦弱的肩膀上。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在按照大人们的期望生活,他们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有时候,苏若雪真的希望自己不是苏家的大小姐,她宁愿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必受到世家规矩的束缚。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苏若雪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着父亲说道:「对不起,爸爸,我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过身,继续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却又那么沉重。 「你以为自己走得了吗!」温博才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婚礼殿堂中炸响,原本温文尔雅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狰狞和怒容。 第76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把在场的人全部都给我抓起来!」他的怒吼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婚礼殿堂都撕裂开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殿堂,他们的手中握着明晃晃的武器,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寒光。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婚礼殿堂的大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然后轰然被人推开。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吸引了过去,只见殿门口站着一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太太。 她手中拄着一根龙头拐杖,身姿挺拔如同一尊利剑般伫立在那里,不怒自威。 在老太太的身后,紧跟着一群训练有素的苏家精英,他们步伐整齐,气势如虹,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般从老太太的左右两侧涌入殿堂,为她开道。 「奶奶……」苏若雪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的奶奶。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地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奶奶。 苏奶奶温柔地抚摸着苏若雪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傻丫头,别怕,有奶奶在呢。」 然而,她的目光却如寒星般冷冽,死死地盯着温博才,仿佛要将他看穿。 苏若雪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抑制地流淌下来。 她抽泣着说道:「奶奶,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苏奶奶轻轻地拍了拍苏若雪的后背,安慰道:「傻孩子,奶奶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说罢,她突然将龙头拐杖往地上一敲,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一敲,不仅让整个殿堂都为之一震,也让温博才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苏奶奶挺直了身子,厉声道:「我早就看你这小子图谋不轨,你想要的无非就是我苏家的魂血石吧!哼,我今天把它带来了,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吧!」 「闲杂人等,不想走的,就留下来陪他吧。」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原本就紧张的气氛中炸响。 豪门之间的恩怨情仇,向来都是复杂而深沉的,那些负责化妆、服装、灯光等策划的人员们,哪里敢卷入这样的漩涡之中?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像脚底抹油一般,匆匆从小门溜走了。 苏父见状,心中愈发焦急,他紧跟在苏奶奶身后,试图劝阻她的冲动行为,「妈,您可要冷静点啊!他可是温家的长子啊!我们……」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苏奶奶突然转过身来,抬起脚对着自己的大儿子就是狠狠的一脚,「给我滚一边去!」 这一脚踢得又狠又准,苏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他惊愕地看着母亲,完全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 「老太太,您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温博才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觉得这老太婆简直是不可理喻。 「您以为我娶您孙女是为了什么?还真以为是我爱她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温博才心里暗自咒骂,要不是这老太婆半个月前突然假死,导致魂血石的下落不明,他现在又何必在这里陪她演这出戏呢? 他越想越气,觉得这老太婆真是给脸不要脸! 就在魂血石现身的瞬间,温博才终于卸下了伪装,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 他看着温奶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想:「既然她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与此同时,温博才和谢家的保镖们缓缓走来,他们的步伐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敌人,温奶奶毫不畏惧,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温博才,然后果断地向苏家精英们下达命令:「给我上!」 苏家精英们得到指令后,毫不犹豫地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前去,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一时间,喊杀声、撞击声响彻整个空间,双方人马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然而,尽管苏家精英们奋勇作战,但与温博才交手时,他们明显处于下风。 温博才的实力深不可测,每一招都蕴含着巨大的威力,苏家精英们难以抵挡。 苏奶奶见状,心中暗叹一声,她深知温博才的厉害。 但她并没有退缩,而是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内劲尽数外放,使出了宗师级别的手段。 只见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地穿梭在战场之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狠辣,给温博才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苏奶奶心中不禁感叹,苏家如今人才凋零,年轻一辈中竟然连一个宗师都没有培养出来,这怎能不让人忧心忡忡呢? 也难怪苏家会落到如此田地。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谢云翰原本并不打算出手。 但当他看到江诗媛竟然也加入了战斗,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最终还是决定上去帮忙。 谢云翰身形一动,如闪电般冲入战团。 他的加入,让苏家这边的实力大增。有了他和江诗媛的协助,苏家精英们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战局也开始逐渐倾向于苏家这边。 「小雪,你这两个朋友到底是什么背景啊?」苏奶奶凝视着正在激烈交手的两人,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转头向苏若雪问道。 苏若雪同样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她虽然之前也曾见过江诗媛出手,但像这样全力以赴的攻击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不禁惊叹道:「我也不太清楚,江诗媛居然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苏奶奶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嘴里喃喃自语道:「京都江家……」 而另一边,温博才心中正恼怒不已。 他觉得这两人以二打一的方式实在是太卑鄙了,这魂血石他是志在必得的。 于是,他迅速向后退去,与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紧接着,温博才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药丸刚一入喉,药效便如狂风暴雨般迅速发作起来。只见他额头的黑筋根根暴起,如虬龙一般向着眼睛蔓延而去。 眨眼间,他的双眼就被那黑色完全侵蚀,变得乌黑空洞,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温博才对这变化显然非常满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江诗媛和谢云翰见到这一幕,心中皆是猛地一寒,一股不祥的预感如瘟疫一般在他们心头迅速蔓延开来。 谢云翰眼见温博才使出诡异手段,心中一惊,连忙加速冲上前去,想要阻止他。 然而,温博才却只是左手轻轻一抬,看似随意的一个动作,却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将谢云翰紧紧定住,让他的身影瞬间如同被时间定格一般,动弹不得。 一旁的江诗媛见状,心急如焚,急忙想要上前搭救谢云翰。 但就在她刚刚迈出脚步的瞬间,温博才又是右手一抬,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江诗媛的身体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糟了!」苏奶奶失声惊叫,她一眼就认出了温博才所使用的正是那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邪术。 有过前车之鉴的苏奶奶虽然心中震惊,但还算沉着冷静。 她迅速将手中的龙头拐杖递给孙女,然后自己则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的石头——魂血石。 只见苏奶奶口中念念有词,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文从她口中缓缓念出。 随着咒文的念诵,那块原本平凡无奇的红色石头竟然开始散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光芒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当咒文念到最后一个字时,苏奶奶突然手臂一挥,只见那两道红色的光芒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分别落在了江诗媛和谢云翰的身上。 被红光击中的两人,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感觉到一股温暖的能量如同一股清泉般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他们的体内。 被破术法的温博才,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反噬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向他席卷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一口鲜血如箭一般喷射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该死!」温博才咬牙切齿地咒骂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一招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如此轻易地破掉了。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放弃,因为他还有最后的底牌。 在内心深处,温博才拼命地呐喊着:「我需要力量,快给我!」 仿佛是回应他的呼唤一般,在他内心最黑暗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道幽暗的声音:「很好,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温博才脖子上佩戴的古项链,像是被激活了一般,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黑暗之力。 这股力量如同黑色的烟雾一般,迅速向周围扩散开来,将温博才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温博才惊恐地大叫着,他突然意识到这股黑暗之力正在吞噬他的身体,但此时已经太晚了。 黑暗之力如同恶魔一般,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肉体和灵魂,让他无法抗拒。 随着黑暗之力的不断侵蚀,温博才的身体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他的皮肤逐渐变得苍白如纸,原本的衣服也在黑暗之力的作用下破碎不堪,最终只剩下一件破烂的黑袍。 他的头发变得凌乱而苍白,双眼则散发出诡异的红光,仿佛变成了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当一切都结束时,温博才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身着破烂黑袍的诡异男子。 他的气息变得阴冷而邪恶,与之前的形象判若两人。 苏奶奶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凝重,仿佛面对着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敌一般。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黑袍男子身上,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黑罗刹,果然是你!」 黑袍下的男子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中透露出丝丝寒意和嘲讽:「哈哈,不错,不错,我一醒来就能遇到苏家的人,真是太好了。」 苏奶奶深知眼前这个黑罗刹的厉害,她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赶紧走!」 然而,黑罗刹却冷笑一声:「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他的话音未落,一股阴冷而诡异的气息突然从他的脚下喷涌而出,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滚滚黑雾在空中弥漫,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那飘荡在风中的怪异黑雾,突然间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猛地重重坠落地面,然后在瞬间化身为无数凄厉的鬼魂和恶魔。 这些鬼魂和恶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声,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它们的存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腐败难闻,令人窒息。 而那血淋淋的牙齿和阴森的白骨更是让人惊骇不已,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滔天的魔气如同一股强大的风暴,席卷而来,让江诗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深知,如果不尽全力应对,恐怕自己会死在这恐怖的场景之中。 时间紧迫,稍纵即逝,江诗媛深知不能有丝毫犹豫,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运转起功法,瞬间从收纳袋中取出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 这柄长剑仿佛是江诗媛的一部分,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滞。 随着她的内力注入,剑身发出嗡嗡的鸣响,仿佛在欢呼着即将到来的杀戮。 江诗媛身形如电,如鬼魅一般在鬼物群中穿梭。 她手中的长剑挥舞起来,犹如一道闪电,凌厉的剑气在空中呼啸而过,所过之处,鬼物的身躯像是被砍瓜切菜一般轻易地被撕裂开来。 然而,就在江诗媛即将一剑刺穿黑罗刹的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柄原本无坚不摧的长剑,突然在半空中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定住了一般,完全僵住不动。 江诗媛心中一惊,但她并没有放弃,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推送长剑,想要突破这股诡异的阻力。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剑尖都无法再向前移动哪怕一丝一毫。 与此同时,江诗媛体内的内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到剑身之中。 但令人惊讶的是,剑刃不仅没有向前突进,反而开始缓缓向上弓起,仿佛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终于,那股被压抑的反弹力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然爆发出来。 江诗媛猝不及防,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出去。 她在空中连续翻滚了数周,身体失去了控制。 最后,她借助着长剑插入地面的阻力,双手紧紧握住剑柄,用尽全身力气往后猛拉,这才勉强止住了身形,没有继续向后倒飞。 然而,尽管如此,她还是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往后推了数米之远,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做完这些,江诗媛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和对手之间的差距,这种感觉让她意识到这次的对手比上次对付白魁时还要难以对付。 「诗媛,你怎么样?」谢云翰一脸焦急地跑到了她的身边,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江诗媛会突然出手。 江诗媛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身体还有些摇晃,握剑的手仍然微微发颤。她定了定神,对谢云翰说道:「我没事。」 谢云翰看着江诗媛苍白的脸色,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减轻多少。他关切地问:「真的没事吗?你刚才的举动太冒险了。」 江诗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他很强,我们绝对不能轻敌。」 听到江诗媛这么说,谢云翰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江诗媛的实力,既然她都这么说,那这个对手肯定不简单。 「幸好你没事,不过你也太鲁莽了。」谢云翰责备道,「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江诗媛没好气地翻了一记白眼,反驳道:「难道要等他反应过来再出手吗?那样我们就更被动了。」 「不错的剑技啊,小姑娘!」黑罗刹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又带着一丝戏谑,「假以时日,你必定能够成为一名绝世剑者,剑斩四方,威震天下。只可惜啊,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周围的黑雾愈发浓烈,如同一团滚滚的墨云,不断翻涌着。 而在这黑雾之中,越来越多的鬼物开始浮现,它们的身影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更令人惊愕的是,那些之前被江诗媛斩杀的鬼物,它们的身躯竟然开始重新融合,形成了一只只更加强大的鬼物。 这些新出现的鬼物,体型巨大,面目狰狞,周身环绕着浓郁的死气,显然比之前的鬼物要厉害数倍。 眼见着众人即将遭受这些鬼物的攻击,苏奶奶突然高声喊道:「都待在原地别动!」 她的声音虽然苍老,但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苏奶奶手中的魂血石再次绽放出耀眼的红光,如同一轮血红色的太阳。 这道红光迅速扩散开来,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罩,将众人笼罩其中。 然而,这道光罩并没有将温博才的保镖们包含在内。 很显然,苏奶奶并不打算保护这些人。 但江诗媛却并不打算见死不救,她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光罩,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那些被围困住的保镖。 江诗媛的身手矫健,剑法凌厉,眨眼间便斩杀了数只鬼物,成功地将那些保镖解救了出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被救出来的保镖们并没有对江诗媛表示感激,反而像无头苍蝇一样,争抢着想要挤进别人的屏障里,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谁救了他们一命。 黑罗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场闹剧。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似乎对这些人的挣扎感到十分有趣。 局势变得越来越严峻,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让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和恐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雾中突然出现了两道人影,他们宛如仙人一般,踏着雾气缓缓走来。 面对如此诡异而恐怖的场面,这两人却显得异常沉着冷静,毫无惧色。 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原本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鬼物,在看到这两个人后,竟然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纷纷避让开来,不敢靠近。 黑罗刹见状,心中不禁一沉,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这两个不速之客,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此处?」 只见那名身着红衣的古装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黑罗刹冷哼一声,傲然道:「本尊乃是西域黑罗刹,尔等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本尊不客气!」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那古装男子发出一阵呵呵冷笑:「就你这废物垃圾也敢自称为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黑罗刹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怒不可遏地吼道:「竖子无礼!」 说罢,他便准备动手,给这两个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就在这时,江诗媛和谢云翰透过黑雾,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 当他们看到那名红衣古装男子时,两人的眼睛几乎同时瞪大,满脸惊愕地叫道:「莫钱……他怎么来了!」 黑罗刹自然不会给这两个人过多的时间反应,他一个念头闪过,周围的鬼物立刻又像疯了一样,重新朝那两个人猛扑过去。 然而,就在鬼物们即将冲到两人面前的一刹那,只见那身着黑甲的另一个人突然左手一抬,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而出。 瞬间,那些冲上来的鬼物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全都原地灰飞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等手段,实在是太过惊人,众人皆是一惊,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然而,与众人的惊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黑罗刹却显得异常镇静,似乎对这一幕早有预料。 「有些本事啊,」黑罗刹冷笑一声,「难怪你有如此大的口气。 不过,你若是愿意向我称臣,本尊倒是可以饶你一命。」 然而,黑甲人对他的提议却嗤之以鼻,冰冷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你也配?」 这三个字,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让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黑罗刹被这道声音震慑得下意识倒退一步,心中不由得一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神秘的黑甲人竟然如此强大,仅仅是一句话,就能够让他心生惧意。 第77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好,好,好!」黑罗刹怒极反笑,「本尊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说罢,他猛地甩出一支小幡,手臂一挥,那小幡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急速旋转起来。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小幡所吸引,急剧收缩,温度骤降,仿佛让人置身于冰窖之中。 与此同时,阵阵鬼哭狼嚎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百鬼祭帆!」一旁的古装男子见状,失声叫道。 他显然对黑罗刹的这一招式颇为熟悉,知道这是一种极其厉害的邪术,能够召唤出无数恶鬼,将敌人吞噬殆尽。 果然,随着黑罗刹的咒语念动,那些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鬼们纷纷现出身形,张牙舞爪地向黑甲人扑去。 这些恶鬼面目狰狞,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面对这恐怖的百鬼大军,黑甲人却毫无惧色。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指,对着黑罗刹轻轻一点。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黑罗刹的胸口像是被炮弹击中一般,瞬间炸开。他惨叫一声,身体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而那些原本被黑罗刹召唤出来的百鬼,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纷纷从他的体内被逼出,痛苦地在半空中挣扎着。 都还没动手呢,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已经一目了然了。 只见那两人步履稳健地走到黑罗刹面前,而此时的黑罗刹早已是面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缕黑色的血迹,看上去已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黑甲人弯腰捡起地上的那面小帆,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嘴角忽然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嘲讽道:「就这么一面区区的百鬼小旗,也敢拿出来在这里耀武扬威?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听到这话,黑罗刹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黑甲人,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苏家绝对不可能有像你们这样厉害的人物!我可是鬼宗的长老啊,你们绝对不能杀我!要是你们杀了我,鬼宗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面对黑罗刹的威胁,黑甲人却只是冷笑一声,淡淡地回应道:「哦?是吗?」 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臂一挥,那面小幡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然后“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就在小幡落地的瞬间,地面突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正在地下涌动。 紧接着,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裂缝,无数冤魂和幽灵的哀嚎声从裂缝中传出,响彻云霄。 这些冤魂和幽灵在黑暗的裂缝中拼命挣扎着,它们的身体扭曲变形,面目狰狞可怖,仿佛正遭受着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它们争先恐后地从裂缝中爬出,想要逃离那犹如噩梦一般的地狱,来到这个繁华热闹的花花世界。 眨眼之间,四周的温度骤降,仿佛瞬间进入了冰窖一般寒冷刺骨。 而那些从裂缝中逃出来的冤魂和幽灵越来越多,先是几只,然后是几十只,最后竟然达到了数百只之多! 黑罗刹与驱魔幡之间存在着一种特殊的联系,它们相互依存,如同生命共同体一般。 然而,此时此刻的黑罗刹显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承受这股来自百鬼的强大力量。 他被这股力量折磨得痛苦不堪,只能苦苦哀求那两个对他毫无怜悯之心的人,放过他一条生路。 然而,无论他怎样苦苦哀求,那两个人都如同雕塑一般,毫无反应。 最终,黑罗刹再也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压力,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爆裂开来,化作了一滩令人作呕的黑血。 与此同时,四周的百鬼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伴随着地上的裂缝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另一边,邪教组织得知了邪休死亡的消息后,他们的首领怒不可遏。 因为邪休的死,意味着魔王老祖的复活大计被彻底破坏,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邪教首领发誓一定要找到魔王报仇雪恨,而且他决定在下一次婚礼上动手,给魔王一个措手不及。 至此,这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似乎已经落下帷幕,但其余的众人却依然沉浸在深深的震惊之中,久久无法平复内心的波澜。 就在这时,那位身着古装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关切地问道:「大家都还好吗?」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然而,他们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苏若雪的身上。苏若雪定了定神,终于鼓起勇气,率先开口问道:「墨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古装男子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他淡淡地回答道:「这重要吗?」 话音未落,他突然瞥见苏奶奶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似乎快要昏倒了。 他连忙快步上前,扶住苏奶奶,仔细查看她的状况。 古装男子面色凝重地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片刻后,他缓缓松开手,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她并无大碍,只是催动魂血石过度,导致气血有些亏空。」 说罢,他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小心翼翼地放入她的口中,然后轻拍她的后背,帮助她咽下。 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 苏奶奶见状,喜出望外,连忙上前拉住古装男子的手,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两位恩人出手相救,若不是你们,我这老婆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孙女了!我苏家必定铭记今日这份恩情,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苏家定当全力以赴!」 古装男子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老太太言重了,我无名侍向来不做善事,今日之所以出手相救,实则是有一事相求。」 苏奶奶闻言,连忙问道:「恩人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苏家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古装男子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我想借用一下苏家的福地,不知老太太可否应允?」 苏奶奶略作思考,便爽快地答应道:「这有何难,我苏家的福地随时可供恩人使用。」 说完,苏奶奶叫来苏家的管事,吩咐他带领古装男子等人前往福地。 管事在前面快步走着,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位贵客怎么还不跟上。 他回头看去,却发现古装男子并没有跟上来,反而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落在江诗媛身上。 江诗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认识。」 古装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追问:「那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江诗媛顿时语塞,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额……这个……」 其实,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与莫钱虽然长得极为相似,但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他的五官更加精致,气质也更为出众,可以说是莫钱的精修版。 江诗媛定了定神,解释道:「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 古装男子闻言,微微一笑,调侃道:「哦?他不会也叫墨乾吧?」 「墨乾!」听到这个名字,苏奶奶心中猛地一震,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神医医中仙吗? 难道他真的没有死?苏奶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古装男子身旁的黑甲人,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身份。 江诗媛连忙摇头,说道:「不是,他叫莫钱。」 「莫钱吗……」古装男子若有所思地念叨着,「倒是只跟我差了一个字。」 说完,他似乎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挥了挥手,对管事说道:「带路吧。」 留下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后,古装男子便转身跟着苏家管家离去,留下江诗媛站在原地,心中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对话。 等两人走后,谢云翰急忙拉住江诗媛,将她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压低声音对她说道:「诗媛,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必须立刻离开,把这个消息带回去。」 江诗媛却一脸不以为然,她怀疑地看着谢云翰,说道:「没可能吧?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说不定这个叫墨乾的人只是个冒牌货呢。」 谢云翰见她如此不重视,心中愈发焦急,他跺了跺脚,提高音量道:「你难道没看到那个穿黑甲的人有多厉害吗?那身手绝对不是能装出来的!肯定就是他,那个弑帝!」 想起当年他们十二家合力才将这个弑帝制服,谢云翰的心中就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如今他再次现身,而且还没有与那些神秘的无名侍联合起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如果不趁现在一举将他干掉,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谢云翰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其中的利害关系,然而江诗媛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觉得谢云翰有些大惊小怪了。 终于,江诗媛听不下去了,她不耐烦地打断了谢云翰,然后草草地跟苏若雪道别。 苏若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心情也十分复杂,她并没有过多地挽留江诗媛。 至于谢家的那些保镖们,除了已经死掉的,其他的也都被放走了。 至于两家人是否会因为温博才的死而动手,这就不得而知了。 在道路的另一边,出租车司机正心不在焉地驾驶着车辆,缓缓地行驶在乡间小道上。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转头看向坐在后座的乘客,微笑着说道:「我就是本地人哦,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目的地的具体特征,说不定我就能知道你要去哪儿啦。」 然而,这位冷漠的乘客似乎对司机的好心提醒并不感兴趣,依旧自顾自地低头看着手中的地图。 司机小哥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专心开车。 过了一会儿,车子又开到了一片宽阔的田间,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开到这种没有出路的地方了。 司机小哥忍不住抱怨起来:「唉,这都第四次了,问你你也不说,真是让人头疼啊!只希望等会儿付钱的时候你能爽快一点。」 正当司机小哥准备调转车头,重新规划路线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墨乾突然开口了:「那里怎么去?」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对之前的状况毫不在意。 司机小哥顺着墨乾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车窗外的远方,群山环绕之中,有一座被白雾笼罩的大山巍峨耸立。 那座山在雾气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神秘莫测,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哦~~原来你要去白山啊!」司机小哥恍然大悟,「你早点告诉我就不用绕这么多冤枉路啦。」 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立刻调转车头,朝着白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司机小哥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所知道的关于那座山的事情。 「那座山啊,终年都被云雾笼罩着,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白色的海洋。而且那山里的树林又深又密,道路也很少,所以周围的村子就给它起了个‘白山’的名字。」司机小哥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在东海这么多的旅游景点里,白山可以说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了。朝廷也一直对它没啥兴趣,根本就没心思去开发,干脆就把它放在一边不管了。」他继续说道。 然而,这座山在以前却备受探险者们的青睐。「以前啊,好多喜欢探险的人都喜欢去那座山呢!」 司机小哥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可是后来,有三四波探险队进了山,结果就再也没见他们出来过。山脚有个放羊的牛婆子,发现不对劲就报了警。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去关注那座山啦!」 说到这里,司机小哥的声音变得越发神秘起来:「我跟你说啊,那山上可住着狐妖呢!那些探险队肯定都是被它给吃掉啦!」 他一边说,还一边回头看了看坐在后座的墨乾,似乎想看看他的反应。 然而,墨乾并没有搭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听着司机小哥讲述这个有些玄乎的故事。 车子风驰电掣般地行驶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山脚下的村庄。 村庄里一片宁静祥和,阳光洒在村口那棵古老的槐树上,树下坐着一群老头老太太,他们正悠闲地晒着太阳。 当汽车的声音传来时,老人们纷纷转过头来,好奇地张望着。 计程车缓缓驶过他们身边,突然停了下来。 司机小哥摇下车窗,探出身来,热情地向老人们打招呼:「叔叔婶婶们,都在这儿晒太阳呢!」 老人们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柱家的外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变得有些冷漠。 他们只是随口敷衍了一声,便又转过头去继续晒太阳。 然而,村长却与众不同,他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亲切地问道:「强子,你这是来看你三舅啊?」 强子连忙摆手,笑着回答道:「我哪有这时间啊,我是来送客人的。」 一听这话,原本无精打采的村里人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纷纷围拢过来。他们瞪大眼睛,急切地想看看后座上坐着的客人究竟是谁。 当他们发现后座上真的坐着一个人时,顿时两眼放光,脸上的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灿烂,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墨乾完全无视了他们的争论,直接对司机小哥下达命令:「继续开车,我要进山。」 司机小哥显然有些惊讶,他迟疑了一下,说道:「啊!你不是来找村里人的吗?」 墨乾面无表情地回答:「不是。」 司机小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墨乾那坚定的神情,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嘟囔道:「那山上可什么都没有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村民们打断了。 「强子,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都没有啊?我们白山的风景好着呢!」一个村民不满地喊道。 「就是就是,你个乡下土娃子懂个啥!有钱人的陶冶情操是你能理解的吗?」另一个村民也附和道。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今年谈女朋友了吗你?」又有一个村民插嘴道。 强子被村民们七嘴八舌地指责,一下子愣住了,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 村长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重重的咳嗽,这声咳嗽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村长身上。 村长面沉似水,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强子,别耽误人家做事。快送客人上山吧!再晚天可就要黑了。」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强子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墨乾,心里暗自嘀咕:「这些人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奇怪。」不过既然村长已经发话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先答应下来,继续开车送墨乾进山。 第78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可现在她们两个搬出去了,想要卖掉她俩还得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在野外偷偷摸摸的下手去抓。 “喂,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呀?”反应过来的刘波,扯住鑫子的衣领,一拳挥去。 郑鸣在心中感慨了一句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到等疯的声音传了过来。 “蔺哥,白起哥,真的很对不起!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这件事我们占理,于少风是绝对不敢因为这件事再来找麻烦的。”金恩正保证道。 指针刚好移过一千万和旁边那盒子的分界线几毫米就完全静止了,竟然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成功了。 老狄此刻却是哑口无言的,他确实有过这般比较,但那似乎是无意之举。 居民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略感惋惜,毕竟消灭或活捉那些史莱姆会获得不菲的战功。 “混沌面,我吃不上了,但你的道,我记住了。”莫大川看着张维轻轻微笑,那笑容竟有些张维的样子。 萧颖也到一旁帮忙起来,没多久时间,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好了,而他们要给秦舞的礼物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随着众人的仔细查看,众人还发现,除了全身都发生了变化之外,大蟑螂的武器也就是前爪,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刻他那蟑螂腿除了变粗变大之外,他那蟑螂爪,也变成了一左一右的二门金色炮口。 两只漆黑的羽翼缓缓落下韦飞也回到了摩克几人的前面看向娜塔莎。 坐在泾陵公子身后的食客,不过三人!而且,无一人是为世所知的名贤。 “你们还真是奇葩。”西府淡笑着看着他的抱怨。“这么多年。就只有你不和他叫哥。”这对双胞胎兄弟。完全继承了司徒煜的冷调暗沉。 可就在这时,一声非常突坯的声音,非常不和谐的响在了这个结界里。 在想什么呢。。萧曦曦脸红无比。赶紧睡了吧。睡一夜。第二天什么都会过去的。 此时此刻,她的手里端着一摞碗筷和盘子,看样子是有什么人刚刚吃晚饭,她正在收拾。远远的,她就看见了章平,于是愣了愣,问道:“章平先生吗?”。 遇到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他打疼了,让他不敢这样出尔反尔了。可是,卫洛不会插手,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冒着被世人唾骂恶毒的危险,去改变这个时代的一些观念。 无月听完城主的话,回忆起了,她和白在前来的路上,的确看到了几户人家的窗户上,沾满了血红,而且还有官兵在那里处理着事务。 殷允不由张大双眼,惊喜地叫道:“是公子泾陵!河下的楚人,已被他的人解决了!”这是常理,如果不是河下的楚人已被他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他的人不可能潜到楚人身后了,楚人还没有知觉。 “好吧。”叶词静静的望着望江南好一会,那是一双漆黑的,坚持的,不认输的目光,她想,大概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一双眼睛的人,才能具备比常人更坚韧的力量吧。 这个粗壮的大汉叫绿天,是谷中最强壮的一个,他一说话,别人立刻就没声了。 耻,他们原本为,满人之所以排汉,都是这个徐出来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徐达昌的选择并非不是一条路,这些满人骨子里就根本没有将他们这些奴才看在眼里,就算你身居督抚的高位也不过如是。 “朕会发旨给户部,辽东地粮饷一定要完全发放,事到如今,朕只能顾此失彼了。 德川纲吉很是兴奋,虽然所部伤亡惨重,可是这场胜仗实在太值得了,日本人讲究的是武运长存,谁符合武士道的标准就佩服谁,如今征服朝鲜第一役就打了如此大的胜仗,回国之后,就不必担心有大名图谋不轨了。 但是,当西线战场上,俄国第九巡洋舰战队四艘被击沉。一艘被重创后逃跑的情况发生后。东线的剩余七艘巡洋舰顿时惊慌失措,已经无心战斗下去了,急于脱离战场。 北海县衙乱成了一锅粥。县令撂着袍子在衙堂里面如土色的团团乱转。几十个值守地皂隶早已跑地没了影,只有一个幕僚捋着长须,眯着眼不说话。 黄忠厉声叫道:“严希伯,吃我一箭”说完左手开弓,右手放下宝刀,顺手捻起一支雕翎箭来,搭弓上箭,照着严颜的旗杆就射了过去。 到了最近十年,尽管政fǔ大力鼓励生育,但人口的数量还是像掉到了缓速剂里一样,变得缓慢异常。 第79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这时,海哥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对中年男子说道:「哎,你上哪去?我们还有一个人在下面,她应该也中了毒气了。」 中年男子听后,微微一笑,安慰道:「就你们说的糯糯是吧?她只要是呆在下面,就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弯腰从地上拔起一株正开着红花的植物来,展示给他们看。 「这个草,又名勿妄仙,迷雾的致幻效果就是它搞出来的。 不过,山下的气候并不适合这种植物生长,所以你们就放心吧。」中年男子解释道。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用一种略带焦急的语气说道:「我的同伴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势还挺严重的,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把他抬起来。所以,我想请求你们帮我一下,可以吗?」 说完,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请求有些过分,又赶紧补充道:「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白白帮忙的,等我同伴的伤势稳定下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 那三人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 毕竟,他们和这个陌生男子并不相识,也不知道他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然而,想到之前男子对他们的帮助,他们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最终,三人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先帮他救治同伴。 于是,四人一同艰难地徒步前行,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终于来到了一处瀑布前。 只见那瀑布气势磅礴,犹如银河坠地一般,垂下一大片白色的水幕,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瀑布倒挂在半山腰间,雾气弥漫,仿佛仙境一般,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沿着瀑布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他们惊讶地发现,在瀑布的后面竟然有一个打开的闸门。 这个发现让三人心中顿时升起一丝疑虑,他们不禁怀疑这个男子是否是一个盗墓贼。 中年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怀疑,连忙解释道:「我叫胡金,你们别误会,这里确实是一个墓门,但我们并不是盗墓贼。我们是正规单位的考古人员,有朝廷颁布的考古专家证书。」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证书,递给了三人。 三人接过证书,仔细看了看,上面果然盖有朝廷的大印,还有胡金的照片和相关信息。 尽管如此,他们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但考虑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墓道内,众人的目光被插在地上的几尺厚的机弩所吸引,这才确信他们真的是进入到了一个墓穴之中。 这些机弩看上去威力巨大,令人不寒而栗。 有人忍不住感叹道:「这要是能拍下来,放到网上去,肯定能引起轩然大波,订阅量肯定会暴涨啊!」 然而,胡金却连忙阻止道:「别拍,上头有人会查的。」 众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只能听从他的话。 经过一段漫长而又紧张的路程,他们终于走到了最里面的密室门前。 就在这时,门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胡金,是你吗?」 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 胡金连忙回应道:「是我。」听到他的回答,密室门缓缓上抬起来,仿佛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门开后,众人看到一个胖哥正背靠坐在地上,他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大声叫道:「我靠,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显然,他对胡金带来的这些人感到十分惊讶。 胡金简单地回答道:「说来话长,你怎么样?」 他的目光落在了胖哥的腿上,只见那里有一截折断的箭枝,鲜血正从伤口处渗出来。 胖哥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受伤不轻。 他苦笑着说:「就这样呗,过墓道的时候不小心被射到了。」 虽然他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但伤口仍然在流血,情况看起来不容乐观。 胡金见状,连忙说道:「先带你出去,找个地方好好治疗一下。」 他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焦急。 「你等一下。」胖哥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三个人,然后开口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个石碑机关就已经被打开了,里面有一道水注机关。根据我的观察,再过一炷香的时间,锁眼就要被银水完全注满了,到时候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啊!」 胡金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现在不能及时打开机关,那么里面的珍贵文物恐怕都会被银水毁掉。 本来他已经几乎要放弃了,没想到刚一出门就碰到了这几个人。 没办法,胡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商量一下。 海哥和钱哥一听,立刻就来了精神。 毕竟这种盗墓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他们以前也只能在脑海里幻想一下而已。 现在居然有机会亲身体验,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两人二话不说,当场就表示同意。 南哥则稍微显得有些胆小,他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在众人的劝说下答应了帮忙。 毕竟,谁也不想错过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 其实,他们要做的事情并不算太复杂。 只见密室的地板上,有一个类似八卦阵的图案,而且这个阵型还非常大,显然需要多个人一起协作才能完成。 胡金告诉大家,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按照他的指示,分别按下分配给自己的暗板。 于是,几人按照走八卦的方位,小心翼翼地站好位置,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 一切都异常顺利,伴随着一阵清脆的机关咔咔声,墓室的藏宝库石门缓缓升起。 这声音在寂静的墓道中回荡,仿佛是古老的秘密即将被揭开的前奏。 几人中,胖哥的情绪最为激动。 他兴奋得像个孩子,甚至顾不上保持形象,一只脚高高翘起,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仿佛那藏宝库中藏有无尽的宝藏等待着他去发掘。 当石门完全打开,藏宝库内琳琅满目的景象展现在众人眼前时,他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几乎站不稳脚跟。 这哪里是普通的藏宝库,简直就是一座金山银山! 金砖堆积如山,每一块都有手掌大小,层层叠叠,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还有那用金子打造的大夜壶,工艺精湛,让人不禁感叹古人的奢华。 更别提那些不知名的字画了,虽然不知道它们的价值,但从其保存完好的程度和精美的装裱来看,绝对是稀世珍宝。 胖哥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心里暗自琢磨:「这要是全部卖出去,不得先富个几代啊!」 他完全忽略了那些所谓的“俗物”,如饿虎扑食一般,径直蹦到了藏宝库正中的一张大木桌子前。 这张大木桌子上,只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实木箱。 胖哥并没有急于打开它,而是先叫来胡金,两人一同仔细摸索了一番。 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胖哥这才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像放鞭炮一样,一点一点地将实木箱打开。 随着箱盖的缓缓掀起,众人的心跳也愈发急促。 然而,令人庆幸的是,并没有什么夺命的机关突然发动。 海哥等人见状,也好奇地放下手中的东西,纷纷凑上前去,想要一窥这实木箱中的秘密。 实木箱内,摆放着好几箱丹药,这些丹药被整齐地排列在箱子里,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在这些丹药旁边,还静静地躺着一本秘籍,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胡金好奇地将书拿起来,随意翻看了几页,突然他的眼睛瞪大了,满脸震惊。 他认出这是传说中人帝的修仙秘籍,而那些丹药则是能够提升肉体、辅助修行的宝物。 「肉身成圣,白昼飞升……」胡金喃喃自语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一旁的胖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丹药,喉咙不自觉地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胡金,我都伤成这样了,吃一颗应该没问题吧?」 胡金似乎没有听到胖哥的话,他自顾自地说道:「烟瘾犯了,我去抽支烟。」 说着,他拿起秘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胖哥看着胡金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 他兴奋地对着其他人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胡哥这是给我们开后门呢,一起过来吃仙丹啊!」 海哥三人听到胖哥的呼喊,纷纷回过神来。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期待和兴奋。 如果这些丹药真的是传说中的仙丹,那么吃了它们,自己岂不是就能踏上修仙之路,成为小说中的主角,改变自己的人生? 想到这里,四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急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将装丹药的大大小小盒子拿出来,放在那张宽大的木桌上。 这些丹药大小不一,有的如黄豆般小巧,有的却像拳头一样大。 而且它们都硬得跟石头一样,让人不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能吃的东西。 然而,四人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们迫不及待地抓起丹药,塞进嘴里,然后艰难地咀嚼着。 由于丹药实在太硬,他们只能靠吞的方式将其咽下。 就这样,四人不停地吞啊吞,仿佛这些丹药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糯米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迷雾中狂奔,她的喉咙已经喊哑了,但那三个人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她越跑越慌,完全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突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糯米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她以为自己又遇到鬼了,于是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墨乾似乎对糯米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他只是稍微侧了一下头,看着糯米像兔子一样飞奔而去。 糯米拼命地跑着,突然,一阵阴森的唢呐声传入她的耳朵。 她惊恐地抬起头,只见前方的迷雾中缓缓冒出了一支迎亲队伍。 这支迎亲队伍规模宏大,八大抬轿,囍装红轿,好不气派。 然而,那诡异的红帽却遮住了迎亲队伍的半边容貌,只露出一张张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脸。 糯米的心跳瞬间加速,她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场景,却发现另一支送葬队伍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是红白双煞啊!」糯米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她的裤裆瞬间湿了。 她以前在鬼片里看到过这种场景,还特意在网上查过相关资料。 红煞代表着因喜事而意外死亡的灵魂,白煞则代表着青年意外遭遇死亡的灵魂。这两种灵魂在风水学上来说,是怨气最重的。 喜和丧本来就是两种最极端的情绪,而大喜大悲两两相遇,便会产生强大的能量。 糯米紧闭双眼,心中默念着这一切都只是幻觉,然后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她深知鬼物是通过脑电波来影响人的,只要能让自己昏厥或者清醒过来,应该就能摆脱这可怕的幻觉。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糯米只觉得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她的手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着。 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一顶花轿里!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还是醒不过来?」糯米心急如焚,她急忙掀开轿帘,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冲了出去。 然而,她的双脚刚刚踏出轿门,就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了胳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股力量便猛地将她向前一扔。 糯米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对劲。 低头一看,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变成了新娘的喜服! 糯米的心跳陡然加速,她慌乱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堂里。 大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而棺材旁边,竟然站着一个纸糊的新郎! 这个纸糊的新郎正对着天地牌位跪拜,周围还有一群纸糊的宾客,它们发出阵阵阴森的恭维声,让人毛骨悚然。 糯米吓得浑身发软,她转身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一群纸人紧紧地抓住了。 这些纸人毫不费力地将她抬起来,然后像扔一件破布一样,把她扔进了棺材里。 棺材里,躺着一具脸色苍白的新郎尸体,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糯米,仿佛在嘲笑她的恐惧和无助。 糯米绝望地看着棺材盖缓缓合上,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黑暗。 咚咚的钉棺声,如同丧钟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林中回荡着。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糯米的心上,让她的恐惧愈发地强烈起来。 而伴随着这可怕的钉棺声,还有那若有似无的纸人叹息声。 这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糯米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在这狭小而昏暗的棺材里,拼命地拍打着上面的棺材盖,嘴里不停地求饶着。 「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不想死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 然而,外面的人似乎根本听不到她的求饶,那钉棺声依旧持续着,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棺材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糯米的拍打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吃力,她的力气在一点点地被耗尽。 终于,在经过了漫长而绝望的挣扎后,糯米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呼吸也渐渐停止,整个世界都在她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随着糯米的死去,一切都再次归于沉静。 那可怕的钉棺声和纸人叹息声也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而在这山上,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 墨乾如同雕塑一般,稳稳地立在原地,仿佛时间已经在他身上停滞。 自从登上这座山后,他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一步也没有挪动过。 终于,还是轮到他了。 迷雾渐渐散去,一个个身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他周围。 这些人都戴着白色的无脸面具,身着统一的服饰,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 然而,在这群人中,有一个人显得格外特别。 她的两侧柔顺洁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白色面具上涂着暗红色的唇色,一双幽幽的全黑狐狸眼,透着渗人的黑色,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清冷的女声,自那面具下传来:「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墨乾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面具女人见状,不禁有些温怒:「你为何不答?」 过了好一会儿,墨乾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小狐,好久不见。」 他的话语如同平静湖面上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面具女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称呼自己,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手中的古筝也差点滑落。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双手交叠,随后左右张开,一张精致的古筝赫然间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怀抱古琴,玉指轻动,如行云流水般弹奏起来。 刹那间,一道真气如惊涛骇浪般炸裂而出,直直地朝墨乾席卷而去。 墨乾见状,心念一动,迅速从风灵戒中取出一根萧。 他将萧放在唇边,轻吹一声,笛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 这笛声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刚好与那震耳欲聋的震龙琴音相互抵消。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随着这声怒吼,琴声骤然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是战场上的厮杀声,又似是万马奔腾的轰鸣。 每一根琴弦都在剧烈地颤动着,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犹如军士们手中的刀剑同时出鞘,寒光四射,杀气腾腾。 然而,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墨乾却并未有丝毫的抵抗之意。 他口中的萧声依旧悠扬婉转,如同一股清泉,潺潺流淌。 那清脆的萧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将人们带入了一个宁静而悠远的世界。 令人惊讶的是,那几道如刀般凌厉的琴音,竟然也像是被墨乾的萧声所吸引,纷纷从他身边掠过,如同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直直地砸向地面。 只听得“砰砰”几声巨响,地面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痕,仿佛是被这琴音硬生生地劈开一般。 听到这曲调,那女子似乎有所感触,她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轻盈地盘坐在地上,将古琴放置在双膝之上。 她的双手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在琴弦上飞舞着,弹奏出一段段美妙的旋律。 墨乾的笛声和女子的琴声相互交织,彼此呼应。 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鸟语花香,时而如狂风骤雨,时而又如和风细雨。 两人的演奏配合得天衣无缝,古乐声的轻重缓急、若即若离,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中。 这古乐声一会儿像是在迢迢千里之外徘徊,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孤独和寂寞;一会儿又像是轻拂衣襟的柔风,轻柔而温暖,给人带来一丝慰藉。 它的变幻丰富多样,就如同洛河的河水一般,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平静如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媚。 在这浓雾弥漫的氛围中,人们仿佛能够看到月华金黄的色光,那光芒若隐若现,似笑中带泪,散发出无尽的思念。 这种思念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人们的心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 然而,这思念却又如同化不开的浓雾一般,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水从那女子的面具下滑落,滴落在琴面上,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水花。 「兄长,真的是你吗?」女人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激动。 她猛地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地快步走向墨乾,仿佛生怕这只是一场幻觉。 终于,她走到了墨乾面前,毫不犹豫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墨乾感受着她的拥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你还没有问我给你提的问题呢。」 然而,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在意他的话,她紧紧地抱住墨乾,喃喃自语道:「不会错的,你就是我的兄长。」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笃定和依赖,仿佛这个拥抱已经让她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 墨乾本想埋怨她几句,责怪她如此轻易地相信别人,但看着她那激动而又脆弱的样子,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开口。 他缓缓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头发,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第80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只有穿过那层层叠叠、如梦似幻的云雾,才能真正见识到白山的真面目。 这里,小桥流水潺潺,石板桥横跨其上,高山流水相映成趣,仿佛整座山都是这座山庄的后花园一般。 如此浩大的工程,却又别具一格,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一点警戒心都没有。」上山的路上,墨乾终究还是忍不住对她说道,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责备。 原来,当初他和小狐一起设计了接头的问题,就是为了应对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听到兄长的叹气声,小狐心中一阵愧疚,赶忙道歉道:「对不起兄长,是我太激动了,没有考虑到这些。」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懊悔,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 墨乾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小狐的头,安慰道:「下不为例就好。」 他的动作轻柔,充满了兄长对妹妹的宠溺。 而此时,小狐戴着面具,让人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然而,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黑发,以及那绝美的容颜,却依旧如同当初一般,没有丝毫改变。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墨乾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似乎想要透过面具,看到小狐真实的表情。 小狐缓缓地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墨乾,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挽着他的胳膊,仿佛生怕他再次突然消失。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像是有满腹的委屈想要倾诉。 「兄长,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之后,姐姐们都变得好坏啊!你刚一走,她们就说你已经死了,然后开始争抢家里的财产和各种东西,每个人都急着要嫁人呢。」小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 墨乾静静地听着,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小狐低下头,继续说道:「可是,我知道兄长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放弃等待。」 墨乾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要是我真的回不来了呢?你难道真的要一直这样等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吗?」 小狐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会等的,无论等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下去。」 墨乾不再说话,他或许是被小狐的坚定话语气到了,也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 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过了许久,墨乾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辛苦你了。」 小狐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就像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 她的愁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欢喜。 「只要兄长回来了,那一切都是值得的。」小狐开心地说道,然后指着远处的一栋建筑,兴奋地介绍起来,「兄长,你还记得那座凉亭吗?以前我们经常在那里乘凉、赏鱼呢!不过由于年久失修,近年来我又重新翻新了一下,还加了不少有趣的东西哦,兄长你一定要去看看!」 听到夸奖,小狐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高兴得手舞足蹈,满脸笑容,仿佛春天里绽放的花朵一般。 她的眼睛闪闪发光,透露出内心的喜悦和满足。 看着兄长又盯着远处劳作的机关人偶看,小狐连忙解释道:「兄长,您之前说过,神机是不应该加入感情的。 小狐一直都记得您的话呢!只是这山里实在太大了,光靠我一个人实在难以打理,所以我才制造了这些机关人偶来帮忙。」 墨乾自然是相信小狐的,他微笑着看向小狐,眼中充满了温柔和信任,然后问道:「小狐,你难道不想问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吗?」 小狐摇了摇头,乖巧地回答道:「只要兄长能够平安回来,小狐就已经很开心了。如果兄长愿意告诉小狐,自然会跟小狐说的。」 对于小狐的乖巧和懂事,墨乾心中既感到欣慰,又有些惭愧。 他知道小狐一直都很依赖他,而他却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这么久。 「小狐,其实我这次回来,的确是需要借助你的专长。你听我说。」墨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狐,但其中还有一些细节他并没有完全透露。 小狐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当墨乾讲完后,她也同样诉说了这些年来自己的遭遇。 小狐告诉墨乾,她在山中不断修炼,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而让墨乾感到惊讶的是,小狐的修为竟然有了如此大的长进。 不仅如此,小狐还真的把原来的那几间茅草屋翻修成了一座大到离谱的庄园,这让墨乾对她的能力刮目相看。 在主栋那座古式楼阁的医疗研究室内,小狐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特制的盒子里取出了她自己研制的医疗设备。 这台设备是她耗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才研发出来的,对于检测人体状况非常精准。 小狐将设备轻轻地放在墨乾的身体旁边,然后仔细地操作起来。 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屏幕上的数据和图像,眉头微皱,似乎对检测结果感到有些困惑。 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小狐发现墨乾的身体状况确实有些奇怪。 他体内的灵气明明十分充足,但却无法正常使用,就好像被一种强大的禁制所束缚住了一样。 小狐拿起墨乾交给她的魔方,仔细端详着。 这个魔方看起来很普通,但小狐知道它绝非凡品。 她曾经尝试过破解魔方的奥秘,但都以失败告终。 这魔方内部蕴含的能量极其巨大,稍有不慎,其爆发出来的力量几乎可以毁天灭地。 除了魔王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够真正掌握这个魔方的秘密。 小狐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魔方放在一旁,暂时不再去想它。 就在这时,小狐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由于墨乾现在无法擅用灵气,那么他平时的灵气恢复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小狐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明玉,这是墨乾之前交给她保管的。 这块明玉具有自我恢复灵气的良好功效,小狐一直都非常小心地保管着它。 她想,或许可以将明玉还给墨乾,让他暂时依靠明玉来恢复灵气。 于是,小狐毫不犹豫地摘下脖子上的明玉,轻轻地递给了墨乾。 然而,就在墨乾接过明玉的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洁白的玉石突然泛起了耀眼的白光,那灼热的光线如同火焰一般,直接烫伤了墨乾的手掌。 墨乾吃痛,连忙将明玉扔在桌子上。 小狐迅速地从角落里翻出医疗箱,轻轻地打开,里面摆放着各种药品和绷带。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瓶消毒药水和一些纱布,然后用棉球蘸取药水,轻轻地涂抹在墨乾的伤口上。 每一次触碰都让小狐感到一阵心疼,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会给墨乾带来更多的痛苦。 上药完毕后,她仔细地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做完这一切,小狐的心里充满了自责。 她低着头,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兄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墨乾看着小狐自责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狐的头发,安慰道:「我没事的,这真的不关你的事。」 小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墨乾,摇了摇头。「可是,是我提出来要你帮忙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墨乾叹了口气,温柔地说:「别想太多了,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他指了指桌上已经收回光束的明玉,无奈地说:「看来还得麻烦你继续替我保管它了。」 小狐点了点头,将明玉收进了抽屉里。 然而,对于伤了墨乾手的事,她始终无法释怀。 尽管墨乾一直在安慰她,但她的内心依然充满了愧疚。 包扎好伤口后,墨乾活动了一下手指,笑着对小狐说:「你看,我的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几天就会好的。」 小狐看着墨乾的笑容,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但她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兄长,你这几天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伤口碰到水。」 墨乾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的。眼看着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了,小狐正准备起身离开,墨乾却突然叫住了她。 「小狐,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你在家里会比较好。」墨乾说道。 「兄长这就要走了吗?」小狐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墨乾的心思,轻声问道。 墨乾微微一怔,他原本正想如何开口跟小狐道别,没想到小狐竟然先开了口。他看着小狐,缓缓说道:「小狐,这世道虽看似太平盛世,但实则暗潮涌动,危机四伏。我此次下山,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然而,墨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狐急切地打断了。「我明白的,兄长都是为了我好。」小狐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不过就是继续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这山上罢了,我已经习惯了。」 说完,她双手叠放于小腹,一脸愁容地走到窗扇前。 窗户半开着,窗外的山色在朦胧的雾气中若隐若现,景色虽美,却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凄凉。 小狐静静地站在窗前,凝视着那片朦胧的山色,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墨乾自然知道小狐是故意说这些话给他听的,他不禁心头一软,走到小狐身边,柔声说道:「下山后,可要听我的话。」 小狐闻言,猛地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兄长答应了?」 墨乾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小狐的头,「以你现在的实力,明明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又何必只呆在我身边呢?」 小狐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可我只想呆在兄长身边。」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定。 墨乾看着小狐,心中涌起一股感动。 他知道,小狐对他的依赖和信任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她宁愿放弃自由,也要留在他身边。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墨乾轻声说道,他拉起小狐的手,一同走出了房间。 墨乾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一脸严肃地看着小狐,然后开口说道:「在你下山之前,我曾经教过你一些下山后的注意事项,现在你先背给我听听。」 小狐见状,连忙乖巧地笑了笑,然后又挽起墨乾的手腕,边走边说道:「兄长放心啦,我都记得呢!」接着,她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背诵起来: 「生存法则第一条:光天化日之下,如果遇到强抢民女的情况,千万不能盲目地出头,要先观察周围的环境和敌人的情况,然后再想办法偷袭他们。」 「生存法则第二条:当遇到敌众我寡的情况时,应该如何处理呢?首先,可以考虑出卖队友,然后再假装投降敌人,这样或许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生存法则第三条:……」 小狐确实将墨乾教给她的那些注意事项都牢记在心,不仅如此,尽管她还没有真正下山体验过,但她通过各种途径,如阅读书籍、观看电视节目等,对现代世界的变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并没有与时代脱节。 山下的出租小哥竟然真的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原地等待着他。 当他看到墨乾身旁多了一个头戴白纱帷帽、口遮面纱的古装女人时,心中更是充满了惊奇。 墨乾非常绅士地替小狐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然后自己也紧跟着坐了进去。小狐一坐进车里,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开始对计程车的内饰左瞧右看。 「哇,这就是电视上放的汽车啊!」小狐兴奋地叫道,「坐起来确实比马背上舒服多了呢!」 听到小狐如此直白的话语,坐在旁边的墨乾不禁有些紧张,他赶紧小声提醒道:「小狐,慎言。」 小狐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不再说话。 这时,司机小哥也好奇地开口问道:「你们是在山上拍古装吗?」 毕竟现在流行古风,不少女孩子都喜欢穿着古装到一些古色古香的地方拍照片,他也曾经载过不少这样的客人。 然而,墨乾对司机小哥的问题却是避而不谈,就像他刚上车时一样,完全没有要搭理司机小哥的意思。 见墨乾如此沉默,司机小哥也只好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发动了车子,说道:「那好,再回快车站,谢谢。」 在车站的等候室内,人来人往,嘈杂声不断。 小狐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她的身边放着一个小巧的储物袋。 只见她轻轻地打开储物袋,从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甜点食盒。 小狐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美味的点心。 她挑出一盒桃酥,然后微笑着将它递给坐在旁边的墨乾,温柔地说道:「哥哥,先吃点吧,饿着肚子可不好哦。」 墨乾虽然早已辟谷,对食物的需求并不大,但他对于小狐亲手做的东西总是特别喜欢。 他微笑着接过桃酥,放入口中,只觉得那桃酥一触即化,香甜可口,让人回味无穷。 两人就这样一边品尝着美味的桃酥,一边等待着列车的到来。 突然,一名游客走过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小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请问,我可以和这位美丽的小姐合张影吗?」游客礼貌地问道。 小狐有些惊讶,她看了看墨乾,墨乾果断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然而,小狐古装的造型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尽管她头戴帷帽,脸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但那朦胧的白纱下,那双勾人魂魄的狐媚眼却若隐若现,让人不禁对她的真面目产生无尽的遐想。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被小狐的古装所吸引,纷纷走过来,想要与她合影留念。 车站内设有一层购物中心,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为了避免引起他人过多的关注,小狐灵机一动,主动提出去买衣服的想法。 走进一家装修风格简约而不失时尚的女士服装店,店内琳琅满目的各式潮流爆款让人眼花缭乱,小狐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奇地拿起一件上衣,看着那短小的设计,不禁疑惑道:「这上衣这么短,肚子不会着凉吗?」 接着,她又看到一件旗袍,高开叉的设计让她惊讶不已,「这旗袍开这么长,都到胳肢窝了吧?」 再看看那条超短裙,小狐更是瞪大了眼睛,「这裙子这么短,穿了跟没穿真的有区别吗?」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一件肚兜上,满脸狐疑地问:「现在的人都能穿着肚兜上街了吗?」 面对小狐的一连串问题,时尚的导购员小姐姐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耐心地为她一一讲解这些设计的缘由。 然而,在心里,导购员小姐姐却暗自嘀咕:「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丛林土鳖啊?」 导购员小姐姐面带微笑地又拿起一件低胸晚礼服,这件礼服的设计非常大胆,领口开得很低,几乎快要露出胸部了。 小狐的目光顺着那衣领往下看,越看越觉得不合适,她不停地摇头,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 「这衣领是要开到哪里啊?哥哥,我们还是换一家吧!」小狐有些尴尬地对墨乾说道,同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似乎想要立刻离开这家店。 然而,导购员小姐姐却并不愿意轻易放过他们。 她心想,这两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我都这么耐心地给他们介绍了这么多件衣服,他们居然连试都不试一下就要走。 这可不行,我可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地就走掉,我的口水可不是白流的! 于是,导购员小姐姐连忙说道:「如果女士您觉得这些衣服太超前了,那可以看看这套哦。」 说着,她快步走到另一侧的衣架前,从上面取下一套休闲装。 这套休闲装看起来就正常多了,长袖长裤,款式简约大方,而且颜色也比较素净,应该能符合小狐的要求。 不仅如此,这套衣服还搭配了一双休闲鞋,整体风格非常协调。 小狐看着这套衣服,觉得还挺不错的,至少不会像之前那些晚礼服那么暴露。她没有再提出什么异议,顺手拿起衣服就走进了试衣间,准备换上试试看。 在小狐换衣服的短暂时间里,墨乾并没有闲着,他踱步到包包区,仔细地挑选着适合小狐的包包。 他的目光扫过一排排精美的包包,最终停留在一只简约而时尚的手包上。 没过多久,小狐就换好衣服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她的出现仿佛让整个空间都明亮了起来,一身都市靓丽少女风格的装扮,完美地展现了她的青春活力和时尚品味。 然而,与小狐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导购员小姐姐脸上的笑容却差点没有崩住。 她之前一直对小狐戴着帷帽的样子充满好奇,心想这样一个神秘的女子,帷帽下的容貌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当小狐摘掉帷帽的那一刻,导购员小姐姐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 小狐的真实面容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塌鼻子、大饼脸,五官歪斜,皮肤暗黄,简直就是丑女的典型代表。 尤其是小狐那原本勾魂的狐媚眼,在这张全脸的衬托下,竟然也失去了往日的魅力,变得毫无吸引力可言。 导购员小姐姐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难怪小狐要一直戴着面纱,原来是有这样的苦衷啊。 就在这时,小狐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导购员小姐姐的异样,她满心欢喜地走到墨乾面前,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在他面前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娇声问道:「哥哥,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能好看嘛?就你长的那样! 导购员小姐姐心里暗自嘀咕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和怀疑。 然而,墨乾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态度变化,他依旧面带微笑,认真地挑选着衣服。 「挺好看的,就这一套吧。」墨乾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仿佛他对这套衣服的选择充满了自信。 小狐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无论墨乾选什么,她都会喜欢的,因为他的眼光总是那么独特。 导购员小姐姐在一旁昧着良心说道:「这套衣服的确很适合您,先生的品味真不错。」 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些许奉承,但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惊讶。 毕竟,这套衣服的价格可不便宜。 「那就这套吧,给我们结账吧。」墨乾爽快地做出了决定,然后转身看向小狐,温柔地问:「你喜欢这个包包吗?」 小狐的目光落在那个精致的包包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她连忙点头,笑着说:「喜欢,只要是你选的,我都喜欢。」 最后,两人来到收银台,刷卡结账。 此次消费一共花了一万三千七,其中一个包包就花了一万一千块。 这个价格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有些昂贵,但对于墨乾和小狐来说,他们并不在意花这些钱。 对他们来说,购物不仅仅是一种消费行为,更是一种享受彼此陪伴的方式。 在回家的路上,卷毛靓妹和她的男朋友一起漫步。 突然,她的目光被小狐斜挎在身上的包包吸引住了。 那是一款她之前非常喜欢的包包,但由于价格昂贵,她的男朋友没有给她买。 看到这个包包现在被别人买走了,卷毛靓妹的心中立刻涌起一股强烈的醋意。 她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而且这个包包竟然被一个她认为长得并不出众的小狐拥有,这让她更加愤怒。 尤其是当她看到小狐的模样时,心中的不平衡感愈发强烈。 她不禁想,为什么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却无法钓到一个金龟婿,而身边的那些追求者却都是些穷困潦倒的人呢? 相比之下,这个女人虽然相貌平平,但却有人愿意为她花钱买昂贵的包包。 卷毛靓妹越想越气,她的情绪完全失控了。她开始对她的男朋友发脾气,抱怨他没有给她买那个包包。 男朋友见她如此生气,连忙安慰道:「别生气了,宝贝。那个女人长得那么丑,哪有你漂亮啊。」 然而,漂亮对于卷毛靓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真正想要的是钱,是那种可以随心所欲购买任何东西的财富。 她觉得自己的美貌并没有给她带来实际的好处,反而让她在物质上受到了限制。 在愤怒和失望的驱使下,卷毛靓妹当机立断地决定与现任男友分手。 她觉得这个男人无法满足她对物质生活的追求,与其继续在一起,还不如寻找一个更有钱的伴侣。 分手后,卷毛靓妹毫不犹豫地跑上前去,主动与墨乾搭讪。 她微笑着对他说:「帅哥,可以加个机吗?」 面对墨乾的直接无视,靓女不仅没有丝毫气馁,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斗志,势必要气死他旁边的丑女。 然而,就在她得意洋洋地准备继续挑衅时,突然间,她的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样,身体失去平衡,猛地向前扑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靓女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这一跤摔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她的头发乱作一团,衣服也被弄脏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她刚刚分手的前男友。 这个前男友一看到靓女摔倒,立刻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赶忙跑上前去,满脸谄媚地想要去搀扶她。 可是,膝盖磕伤的靓女此刻正处于极度的委屈和愤怒之中,她怎么可能接受前男友的好意呢? 她一把甩开前男友的手,然后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十分响亮,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哭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哭闹不止的靓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前男友见此情景,有些手足无措。 他一边试图安慰靓女,一边答应给她买一个新包,希望能够平息她的怒火。 然而,无论他怎么劝说,靓女就是不依不饶,她坚持要丑女的那个包包,哭得就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而在这喧闹的场景中,走在前面的墨乾和丑女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 他们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小狐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奇怪,她忍不住转头问墨乾:「哥哥,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吗?」 墨乾一脸平静地回答道:「世风日下,阴盛阳衰啊。」 第81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回到江城后,两人马不停蹄地直奔正范的正兴当铺。 「我去,何方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现身!」当铺的门刚被打开,六子就被吓得身体猛地往后一倾,差点摔倒在地。 正范见状,急忙出声喝止道:「六子,不得无礼!」 然后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说道:「想必这位就是狐小姐了吧?」 六子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讪笑着道歉:「失礼了,失礼了,还望狐小姐不要见怪。」 小狐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六子心里暗自揣测,这位狐小姐看起来年纪轻轻,却能让正范如此重视,想必也是个元老级别的人物。 不过,这长相嘛,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直视。 而且,这些人都不会变老吗? 正范似乎看出了六子的心思,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身份证,笑着对六子说:「当时我就预料到神医可能会带妹妹下山,所以早做了些准备。」 六子接过身份证,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小狐。 正范接着说道:「墨先生,叶辰和柳生那边最近又有了新的动作,您是否需要了解一下呢?」 「不必了,这些事情你全权处理就好。」墨先生淡淡地回答道。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两人便不再多做逗留,转身离开了正兴当铺。 送走两人后,六子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开口说道:「老板,这神医虽然长得普普通通,但她妹妹可真是长得太那个啥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老板见状,似笑非笑地看着六子,调侃道:「怎么,你难道还对她妹妹有什么想法不成?」 六子一听,急忙连连摆手,解释道:「老板,您可别开这种玩笑啊!就她那样子,就算倒贴给我,我都绝对不会要的!」 六子的话让老板不禁笑出声来,他摇摇头说:「你呀,还真是没眼光。 你知道吗?当初有多少人想要向她提亲,你连一点资格都没有呢!」 六子听了,顿时有些惊讶,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假的?那她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啊?」 老板想了想,回答道:「这个嘛,我倒是看不出来。 不过,以她的能力和地位,我估计她用的应该是高阶的易容幻术吧。 而且,先不说她的外表如何,单是她能一个人替墨乾守住云气山这一点,就绝对不是靠什么花拳绣腿就能做到的。」 六子听了老板的话,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唉——看来我还是得靠自己努力啊,想靠富婆是没希望了。」 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的现状感到有些无奈。 「兄长,我们现在要去学府吗?」小狐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墨乾。 墨乾微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你生活用品还没买呢,我们先去购物商城吧。」 小狐感激地点点头,柔声说道:「谢谢兄长。」然后,她很自然地挽上了墨乾的胳膊,两人一同朝着购物商城走去。 进入购物商城后,他们首先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旅行箱,然后在生活用品区域购买了日常所需的毛巾、牙刷等物品,并将它们整齐地装进旅行箱里。 当路过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的服装店时,墨乾停下脚步,转头对小狐说:「小狐,你只有一套衣服肯定不够换的,我再给你买几套吧。」 小狐连忙摆手,笑着回答:「不用啦,兄长,我自己带了布料,可以自己做几套衣服的。」 然而,墨乾却坚持道:「别推辞了,去选几件喜欢的衣服吧。 女孩子总是需要一些漂亮的衣裳来打扮自己的。」他的语气坚定而温和,透露出对小狐的关心。 两人刚刚踏入店门,一名身着职业西装的女导购便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她的声音充满热情:「欢迎光临魅丽琊!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您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吗?」 不得不说,这家店不愧是国际高档品牌服饰店,就连女导购的服务态度都如此专业。 尽管她看到了小狐那惊人的容貌,但脸上的恭维之色却没有丝毫破绽,仿佛这只是她日常工作中的一部分。 女导购继续说道:「这位小姐,您是否曾经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感到苦恼呢?请恕我直言,您的眼睛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可以用惊艳来形容。也许连您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稍作一些调整和修饰,您的相貌将会变得倾国倾城,令人过目难忘。」 说着,女导购手中的平板电脑开始滑动,一个个整形案例在屏幕上快速闪现。 她一边展示着这些案例,一边介绍道:「我们的医美服务一直以来都备受赞誉,口碑非常好。 而且,对于新客户,我们还提供特别的优惠活动,您可以尊享八折优惠哦! 只要完成三个疗程的治疗,您就能够拥有一个全新的人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魅力。」 然而,小狐对这些整形案例似乎并不感兴趣。 她只是看了一眼平板上的照片,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需要这样的服务。 显然,她来这里原本是想买衣服的,而不是接受医美整形。 于是,小狐拉起墨乾的手,准备转身离开这家店。 看来又是一个嫉妒自卑的女人啊,女导购心里暗自嘀咕着。 她并没有像对待其他顾客那样,对这两个人死缠烂打地挽留,毕竟像他们这样的高档品牌服饰店,主打的就是上流服务。 通常来说,一单生意就能让店里运营很长一段时间,更何况这两个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一名身着职业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在店内扫视一圈后,最终落在了墨乾身上,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笑容。 「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啊。」女人主动开口说道,声音清脆悦耳。 墨乾却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没有丝毫回应。 「你真不记得我了?」女人见状,不禁有些诧异,语气也变得有些急切。 唐淑珍见状,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是谁啊?」 墨乾张了张嘴,似乎终于想起来了,缓缓说道:「哦,你是那个跳楼的女人。」 他的话让唐淑珍微微一怔,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似乎对这个描述并不在意。 「我有名字的,我叫唐淑珍。」她淡淡地说道,然后看向墨乾,「你呢?」 「我叫莫钱,这是我小妹莫胡。」墨乾介绍道。 小狐也很有礼貌地向唐淑珍点头打招呼:「姐姐好。」 唐淑珍微笑着回应道:「你好。」 「这家店衣服质量很不错的,我经常来这里买。」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随即转头对女导购说道:「丽姐,给这位小姐搭配一下。」 女导购面带微笑,轻轻点头,右手优雅地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姐,这边请。」 小狐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墨乾,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墨乾见状,微笑着说道:「去吧。」 得到墨乾的首肯,小狐这才放心地松开手,跟随着女导购一同离开了VIP休息室。 VIP休息室内布置得十分精致,摆放着高档的沙发和精致的甜点。 墨乾悠然地坐在沙发上,双脚叠着,右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眼神若有所思地落在唐淑珍身上。 沉默片刻后,墨乾率先开口:「我们不是很熟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唐淑珍嘴角轻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巧妙地扯开话题:「这里的衣服很贵的,你最近发财了?」 墨乾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回答道:「几件衣服,还是买得起的。」 唐淑珍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她迅速转移话题:「你别误会,你买不买得起都不关我的事,只是因为上次你送我回家的事。」 墨乾的眉头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唐淑珍,追问道:「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在哪里的?嗯?」 唐淑珍的笑容有些尴尬,她干笑两声,解释道:「你包里有证件啊。」 墨乾恍然大悟,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我想也是这么一回事。」 唐淑珍顿了顿,接着说道:「虽然你之前见死不救,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欠你一个人情。」 「今天你们的消费,我来给你们买单吧。」唐淑珍微笑着说道,语气轻松而自然。 「可以啊。」对方的回答异常干脆,没有丝毫犹豫,这让唐淑珍不禁有些意外。 她原本以为对方会客气一下,或者至少表示一下感谢,然而对方如此直爽的回应,反倒让唐淑珍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呢。」唐淑珍笑着调侃道,同时心里也在暗暗思忖着对方的性格。 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不愧是你啊。」这句话既是对对方性格的一种认可,也是一种略带惊讶的感叹。 唐淑珍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继续说道:「我很欣赏你的诚实,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工作呢?虽然搬砖自由来钱快,但也总不是长久之计。 你以后要是搬不动了怎么办? 总得为将来着想吧,不为自己,也为了你妹妹想想。」 就在这时,小狐换好了新衣服,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着一套高档的定制服饰,剪裁得体,材质上乘,完美地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 与之前穿着普通衣服时相比,此刻的小狐无疑更加引人注目,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自信而迷人的气质。 「哥哥,你跟姐姐在聊什么呀?」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略显尴尬的氛围。 哥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回答道:「没什么,就是她觉得你长得丑,担心你以后嫁不出去,让我多攒点钱养你呢。」 话音未落,一旁的唐淑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她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工作的机会,绝对没有嘲笑你妹妹的意思!」 然而,哥哥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解释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想都可以。」 然后,他转头看向正在试衣镜前摆弄着衣服的小狐,柔声问道:「喜欢吗?」 小狐站在镜子前,左右扭动身体,仔细端详着身上的衣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回答道:「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哥哥你觉得呢?要不就买这套吧。」 「今日的消费,全有唐小姐买单哦,喜欢的话,就多买几件吧。」小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对女导购说道。 女导购有些惊讶地看着小狐,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要求。 她犹豫了一下,目光转向唐淑珍,不确定地问道:「唐小姐,这位女士说的是真的吗?」 唐淑珍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当然,我说过的话自然会算数。」 墨乾也看向唐淑珍,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会买单的吧,我可没带多少钱出来哦。」他的语气轻松,但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唐淑珍紧紧咬着后槽牙,心中暗骂墨乾的无耻,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放心吧,我不会食言的。」 得到唐淑珍的肯定答复,女导购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灿烂起来,她热情地带着小狐去挑选刚才看中的几套衣服。 不一会儿,小狐便换好了其中一套,站在镜子前左顾右盼,对自己的新造型十分满意。 她转头看向唐淑珍,挑衅地问道:「怎么样,唐小姐,我穿这件好看吗?」 唐淑珍的脸色越发难看,但她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还不错。」 最终,小狐总共挑选了三套衣服,每一套都价格不菲,加起来足足花了几万块。 唐淑珍虽然心疼这笔钱,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她也不好反悔,只得硬着头皮付了款。 「对不起兄长,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小狐满脸愧疚地说道,声音有些哽咽。 墨乾连忙摇头,安慰道:「你不需要道歉,是我让你有了不公平的待遇。」 他的眼神充满了自责和无奈。 小狐听后,轻轻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只会给兄长带来麻烦,这点无关紧要的事,我根本不在乎。」 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还是说兄长你也只是在乎小狐的外貌吗?」 墨乾被小狐的话问得一怔,他没想到小狐会这么想。他连忙摇头,认真地解释道:「当然不是,小狐,你不要这么想。你的外貌只是你的一部分,我更看重的是你的内心和品质。」 说着,他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小狐的头发,以示安抚。 就在这时,唐淑珍从后面走上前来,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尴尬。 她说道:「刚才的确是我说错话了,为表歉意,我想请你们吃顿饭作为歉意。」 小狐看了看墨乾,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墨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唐淑珍的邀请。 小狐见状,连忙摇了摇墨乾的手臂,似乎有些不情愿。 但墨乾却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唐淑珍见状,笑着说:「那好,你们在这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说完,她转身朝着停车场走去。 唐淑珍离开后,小狐像只谨慎的狐狸一样,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没人后,才压低声音对墨乾说道:「兄长,我觉得这个姐姐的动机不太单纯呢。」 墨乾心中其实也有同样的想法,但他毕竟比小狐多些阅历,所以表现得比较沉稳。 他微笑着摸了摸小狐的头,安慰道:「放心吧,我已经用搜魂术确认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小狐听了,虽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相信墨乾的判断。 不一会儿,唐淑珍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家私藏菜馆。这家店从门口开始,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看起来生意非常火爆。 唐淑珍得意地拿出了一张预定的包厢票,递给店长。 店长一看,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上来,热情地表示要亲自为他们服务。 这一举动,引来了排队人群的不满。 其中,有个砖石会员更是愤怒地站出来,质问店长:「我也是会员,为什么我不能预定包厢?」 店长一脸无奈,只好耐心地解释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本店的包厢预定确实有限制,只有拥有至尊会员的客人才能享受这项服务。而成为至尊会员的条件,就是要在本店消费满 100 万。」 店长的这番话,让排队的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尤其是那个充了钱的砖石会员,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直接气呼呼地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嘟囔着:「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再来这家破店消费了,就算天王老子来求我也没用!」 店长的这番解释,让唐淑珍感到非常有面子。 她微笑着看向墨乾和小狐,似乎在期待着他们的赞扬。 在对面的马路上,叶辰正准备去这家餐厅用餐。 就在这时,他恰好看到唐淑珍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同走进了这家店。 叶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于是他决定跟进去看看。 然而,当叶辰走到店门口时,却被门口维持秩序的保安给拦下了。 保安礼貌地对他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里有规定,不能穿拖鞋进去。」 叶辰看了保安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包厢票,晃了晃,说道:「我有包厢票,总可以进去了吧?」 保安看了看叶辰手中的包厢票,依然坚持道:「先生,这是规定,请您换双鞋子再进去。」 叶辰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不耐烦地说道:「让开!」 保安并没有被叶辰的气势吓倒,他依然坚定地站在原地,重复道:「先生,这是规定。」 叶辰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他面色凶狠地瞪着保安,突然猛地抬腿一脚,踹向保安的腹部。 这一脚力度极大,那名保安毫无防备,直接被踹倒在地。 其他保安见状,纷纷冲过来帮忙。 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混乱。 门店经理在办公室里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赶忙走出来查看情况。 就在这时,叶辰已经轻而易举地将那些保安全部撂倒在地,然后若无其事地揣着他的拖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店里。 店内的服务人员们看到这一幕,都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胆怯地与叶辰保持着一段距离。 然而,尽管心里害怕,他们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去象征性地拦住叶辰,毕竟如果让他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他们很可能会因此丢掉工作。 「你要干什么?你再这样我们可要报警了!」一名服务人员壮着胆子对叶辰喊道。 然而,面对这样的恐吓,叶辰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那名服务人员一眼,自顾自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的声音立刻传来,充满了讨好之意:「辰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张少,我现在在你们店里呢,你手下养的那些狗东西居然不肯让我进去,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叶辰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辰哥您稍等一下,我马上来处理!」电话那头的张少显然有些吃惊,连忙说道。 没过多久,经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经理看到来电显示,脸色一变,赶忙接通了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并不是张少的声音,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咒骂。 经理被骂得狗血淋头,连连点头称是,额头上的汗珠也不停地渗出来。 他心里觉得自己特别冤屈,他怎么会知道叶辰有包厢票,还会跟保安打起来呢?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小少爷的贵客,绝对不能怠慢啊! 经理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谄媚起来,他连忙说道:「先生,您别生气,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误会的。这样吧,我亲自带您去您的包厢,您看怎么样?」 然而,叶辰却毫不领情,他淡淡地回答道:「不用了,我知道包厢在哪里。」 经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好的,那您慢走。」 看着叶辰渐行渐远的背影,经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 他转身看向被打的保安,怒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安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经理,原来叶辰之所以被拦下,仅仅是因为他穿着一双拖鞋。 经理听完后,气得差点当场发飙,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凡是有包厢票的都是贵宾!你们管他穿什么鞋呢?就算他光着脚,你们也得让他进去!」 经理越说越气,他觉得这些保安简直就是榆木脑袋,一点都不会变通。 他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该招这些退伍的士兵来当保安,一个个都跟木头似的,只知道认死理。 一气之下,经理当场决定将这些保安全部辞退。 然后,他赶紧拿起电话,拨通了小少爷的号码,向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被辞退的保安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如遭雷击,他们纷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经理能够原谅他们。 其中一名保安哭诉道:「经理,我家里还有病人等着我赚钱治病呢,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经理看着这些保安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他还是硬起心肠说道:「我也没办法啊,这是上面的决定。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我会去跟山王求情的。」 说完,经理转身走到山王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山王磕头如捣蒜,恳请他能够网开一面。 然而,山王却对经理的哀求视若无睹,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经理,一言不发。 当叶辰猛地推开包厢门时,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因为他惊讶地发现,包厢里除了唐淑珍,竟然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唐淑珍,你不是说今天没时间吗?怎么还有闲情拿我的票跟别的男人吃饭!」叶辰怒不可遏地吼道。 唐淑珍显然没有预料到叶辰会突然出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叶辰,你给我放尊重点! 这是我的朋友,是我请他来吃饭的!」唐淑珍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叶辰冷笑一声,「哦——男闺蜜啊?叫什么名字啊?」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挑衅地看着唐淑珍。 「莫钱。」唐淑珍没好气地回答。 「没钱?这什么穷名字啊!你跟我老婆什么关系啊?」叶辰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叶——辰!」唐淑珍终于忍无可忍,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叶辰却不以为然,「老婆,你别生气啊,我只是随便问问嘛。你看你,见识少,容易被人骗。就算你出来偷情,我也可以帮你把把关啊。」 就在这时,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小狐听到了他们的争吵,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一幕。 「出了什么事吗?」小狐疑惑地问道。 「我们换个地方吃!」叶辰根本不理会墨乾和小狐,他气冲冲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墨乾和小狐见状,十分识趣地紧跟其后,只留下叶辰一人面色阴沉地站在原地。 他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而另一边,唐淑珍被叶辰气得不轻,心中的怒火一时难以平息。 墨乾见状,对继续与唐淑珍共进晚餐也顿时失去了兴趣,他委婉地表示下次再约。 唐淑珍无奈,只得对他们表示歉意,并承诺会妥善处理此事。 第82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尽管墨乾和小狐已经辟谷,但仍有一个人需要被督促吃饭。 于是,他们还是选择了那家小小岁认为价格昂贵的饭店,并预订了同一间包厢。 与上次一样,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只是今天多了一个人——墨乾的妹妹。 小小岁不禁感到惊讶,她从未想过墨乾竟然还有个妹妹。 如今这世道,难道神仙下凡都变得如此轻而易举了吗? 「小岁,我再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妹墨乾狐。」墨乾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说道。 小小岁闻言,连忙礼貌地站起身来,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伸出右手,准备与墨乾狐握手。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小小岁的声音轻柔而温和。 然而,就在她的手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去,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 墨乾见状,不禁有些诧异,他疑惑地看着小小岁,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小小岁的脸色有些尴尬,她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哦,没……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 墨乾狐似乎察觉到了小小岁的不自在,她善解人意地说:「如果是因为我的长相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变成姐姐认为合适的样子,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小小岁连忙摆手,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的,真的不需要别人来照顾。」 墨乾却不这么认为,他皱起眉头,认真地说:「你如果能照顾好自己的话,就不会得胃疾了。」 小小岁心里有些不满,她暗暗嘀咕着:「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嘛……」她觉得墨乾在别人面前揭露她的短处,让她有些下不来台。 「这样吧,如果你真的不想让人照顾的话,那能不能请你先替我照顾小狐几天呢?」他一脸诚恳地看着对方,继续说道,「她初次下凡,很多方面都还不太了解,我实在有些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困难。所以,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会非常感激的。」 听到这里,对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小狐也要来学府上学吗?」 「是的,我已经给她安排进去了。」他点了点头,解释道,「毕竟她也需要学习一些知识和技能,这样对她以后的生活也会有帮助。」 「可是……」对方似乎有些犹豫,「我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我怕我做不好。」 「没关系的,小狐很懂事的,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他连忙说道,「而且,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照顾好她的。」 这时,小狐突然跑了过来,双手合十,一脸哀求地看着对方,「姐姐,求求你了,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我会很听话的,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乞求,让人实在难以拒绝。 看着小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对方终于心软了,「好吧,那我就先答应下来吧。不过,你可一定要乖乖听话哦。」 放学后,墨乾像往常一样前往工地搬砖,而小狐则在工地前的公园里等待着他。 由于实在无聊,小狐便踱步到一群正在下棋的老人旁边,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 这些老人下棋并非仅仅为了消遣,而是带有一定的赌注。 每局五块钱,胜者可获得十块。 然而,前来挑战的人们往往很快就被摆摊的大爷将军了。 站在一旁的军师老头见状,气得亲自上场,结果却是被打得落花流水,颜面尽失。 他留下钱后,匆匆起身离去,还不忘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昨天没睡好,等我回去复盘复盘,明天咋们再来过。」 大爷见状,一脸笑呵呵地送客,显然对自己的棋艺颇为自信。 此时,围观者们都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复盘刚才的棋局。 而大爷也注意到了这个一直站在旁边的女孩子,小狐。 「小姑娘,要不要来下一局啊?」大爷微笑着向小狐发出邀请。 小狐有些犹豫,毕竟她身上并没有钱。 她委婉地推辞道:「我看您下棋很厉害,我肯定不是您的对手。」 大爷似乎看穿了小狐的心思,连忙说道:「没关系,这局不算你钱,赢了也照样给你。就当是娱乐一下嘛。」 小狐想了想,觉得既然不用花钱,试试也无妨,于是点头答应:「那我就试一下吧。」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局竟然成为了大爷的噩梦的开始。 墨乾一完成工作,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公区寻找小狐。 当他到达时,发现小狐的手中紧握着好几张百元大钞,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摆摊的大爷手中的马已经举了很长时间。 「大爷,这盘下好我真的得走了。」小狐有些无奈地说道。 然而,大爷显然并不想让她这么快离开,连忙挽留道:「再下几盘嘛,难得遇到像你这样的高手啊。」 小狐犹豫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个条件:「一盘算二百怎么样?我退休金足够支付的。」 就在这时,墨乾走了过来。小狐回头应了一声,然后再次对大爷说:「我哥哥来找我了,今天就下到这里吧。」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丢下大爷和围观的人群,起身如飞鸟般迅速地跑向墨乾。 大爷见状,虽然心中万般不舍,但还是朝着小狐的背影挥了挥手,大声喊道:「明天一定要再来啊,我还会在这儿等你的!」 小狐跑到墨乾身边,满脸笑容地将手中赢来的红色钞票递给他,兴奋地说:「哥哥你看,我今天赢了好多钱呢!」 墨乾接过钱,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不少,不禁感叹道:「你这一下子就抵得上我好几天的工资了啊。你打算用这些钱买什么呢?」 小狐想了想,笑着回答道:「初来乍到,我想给姐姐们买点礼物呢。」 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了一抹绚丽的晚霞。 就在这个时候,宿舍管理老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小小岁所在的寝室门口。 寝室里的四个女生面面相觑,都对老师的突然到来感到十分诧异。 正当她们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身影拖着行李箱,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缓缓地走进了寝室。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陌生的女生。 她身材娇小,面容清秀,给人一种文静的感觉。 陪同的宿舍管理老师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振,她简单地介绍道:「这位是莫胡同学,是学府新来的转校生。 经过学府的慎重考虑,她以后就住在你们寝室了。」 这简短的说明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震撼了寝室里的四个人。 尤其是长相文静的许玲,她率先不解地问道:「可是老师,我们这间寝室已经四人满员了呀。」 宿舍管理老师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她先是「啊(á)」了一声,然后又「哦(ò)」了一下,仿佛刚刚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莫胡同学她是转校生,而且性格比较内向。 而小岁同学正好是她的表姐,所以呢……那个……那个……她也不占多大地方,就让她们两个挤一挤睡吧,对,就这样。」 老师的话还没说完,寝室里就响起了四声不约而同的「啊(á)——」,这声音充满了惊讶和无奈。 「那你们就自己熟络一下吧,我先走了,都早点睡吧。」宿舍管理老师抛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身后那几声焦急的「老师、老师」。 看着老师渐行渐远的背影,寝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一片沉默。 谁也没有想到,老师会如此干脆地离开,留下她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沉默:「姐姐们好,我叫莫胡,你们可以叫我小狐,以后还请姐姐们多多关照哦。」 说话的正是小狐,只见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主动向其他四人打起了招呼。 小狐的热情让其他四人有些意外,但毕竟人家都已经这么友好了,她们也不好再继续冷着脸。 于是,四人纷纷回应道:「你好啊,小狐。」 小狐见状,笑容更加灿烂了,她连忙将手中提着的一袋礼品拿出来,然后一人一份地塞到了其他四人的手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这是我给姐姐们准备的一点小礼物,希望姐姐们喜欢。」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小狐还这么热情地送了礼物。 于是,四人也只好先收下礼物,然后礼貌性地表示了感谢。 竖着马尾、戴着方框眼镜的宁周兰,一脸好奇地凑到小小岁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你俩真的是表姐妹关系吗?」 小岁有些无奈,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暂时承认这个所谓的「亲戚关系」了。 寝室里的最后一个女生——邓若格,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吃货。 她一拿到小狐送的礼物,便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满心欢喜地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好吃的。 果然,小狐并没有买那些女生们通常喜欢的化妆品,而是买了各种各样的零食。 这可真是太对邓若格的胃口了! 她眼睛放光,兴奋地打开一包薯片,「嘎吱嘎吱」地吃了起来。 而许玲呢,她正专心致志地准备考研,对于寝室里其他人的事情,她根本无暇顾及。 她只是礼貌地向小狐道了声谢,然后便领着礼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埋头苦读。 倒是宁周兰比较八卦,她像一只好奇的小猫一样,凑到小狐面前,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小胡,你以前是在什么学府读书呀?怎么突然转来我们学府呢?」 小狐正专心地整理着行李箱里的日常用品,听到宁周兰的问题,她抬起头,微笑着解释道:「我以前一直住在山上,现在是跟着我哥哥一起来到这所学府的。」 「哇,你哥哥也转过来了?那他长得帅不帅啊?」邓若格一听到有帅哥,立刻两眼放光,兴奋地追问起来。 她不仅贪吃,还是个十足的花痴,总是幻想着自己能有一个帅气的男朋友,如今听到小狐有个哥哥,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长相。 宁周兰却没有像邓若格那样想入非非,她更多的是对小狐的出身感到怜悯。 能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都很不容易,小狐给她们买这些礼品,肯定花费了不少钱吧。 于是,宁周兰真诚地对小狐说:「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哦,能帮上忙的,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然而,许玲却对宁周兰的话毫不领情,她头也不回地说道:「可别把我算进去,我可没那个闲功夫。」 许玲向来和寝室里的其他三个人不对付,现在又要多一个人,她自然是更加不情愿了。 宁周兰无奈地撇了撇嘴,对于许玲的态度,她早已习以为常。 不过,她还是凑近小狐,压低声音说道:「你别理她,她就是嘴巴厉害,其实心地还是挺好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哦。」 敷衍完了寝室的三人后,小小岁静静地等待着,直到她们都躺下来,周围变得安静无声。 她和小狐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小小岁轻轻地推了推小狐,示意她靠近一些。 小狐心领神会,悄悄地侧过身子,将嘴唇贴近小小岁的耳朵,轻声问道:「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尽管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她们的小动作,但小小岁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毕竟,每个人的床位都被网上买的学生窗帘围着,形成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小狐的呼吸吹拂着小小岁的耳垂,让她感到一阵痒痒的,有些不舒服。 然而,她并没有打断小狐,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她把话说完。 当小狐说完后,小小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她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通过传信来交流确实更为安全和私密。 没过多久,小小岁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来自小狐的消息出现在屏幕上:「姐姐,你生气了吗?」 小小岁侧过头,正好与小狐的目光交汇。 她看到小狐的眼中充满了歉意,那真诚的表情让她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没有生气,但你要住进来,也应该先跟我打声招呼。」小岁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对不起姐姐,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能原谅我这一次吗?」小狐的消息如连珠炮般发了过来,似乎生怕小岁不回复她。 然而,还没等小岁想好该如何回应,小狐的消息就又噼里啪啦地发了过来。 「这其实也不能怪我哥哥,本来他找我来,就是来照顾你的。但姐姐你不喜欢别人照顾,这让他很为难,为此我才违背了你的意愿。」 看到这里,小岁不禁有些无奈。 她知道小狐说的是事实,自己确实不喜欢被人照顾,但这也不能成为小狐不打招呼就住进来的理由啊。 「我知道,擅自以你表妹身份住进来肯定会引来很多人的怀疑跟麻烦,但这些问题我都可以帮你处理好,包你满意。」小狐继续说道。 小岁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小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如此自信地说出这番话。 「请放心,学府方面我肯定也会处理好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好嘛。」小狐的最后一条消息发了过来,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种急切和期待。 事已至此,小岁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毕竟小狐已经把话都说完了,而且她也确实需要有人帮忙处理一些事情。 于是,她只好在键盘上敲下了「好的」两个字,算是同意了小狐住进来的请求。 得到想要的答复后,小狐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像个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然后轻轻地放在小岁面前。 在小狐的示意下,小岁有些好奇地伸出手,缓缓地打开了礼盒。 当她看到里面躺着的是一只精致的女士手表时,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只手表设计独特,表盘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宝石,表带则是用柔软的皮革制成,看上去既优雅又时尚。 小狐见状,连忙解释道:「姐姐,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礼物哦。我觉得给姐姐的礼物自然是要跟别人不一样的,所以我挑了很久才找到这只手表,不知道它能不能让你满意呢?希望姐姐会喜欢。」 小狐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她紧紧地盯着小岁,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小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取出来戴在手腕上。 她将自己那只已经脱皮的旧手表取下来,与小狐送的新手表对调了一下。 「谢谢,小狐,我真的很喜欢。」小岁微笑着对小狐说道。小狐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更加灿烂了,她开心地说:「太好了,姐姐喜欢就好。这样我就放心啦!姐姐晚安,你就安心睡觉吧,明天我会准时叫你起床的哦。」 说完,小狐轻轻地拍了拍小岁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小岁看着小狐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83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这个时候,晚间新闻突然爆出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震惊!江城著名企业家康无德、钱树山、吴应答的儿子,竟然在七天前于天堂酒店惨遭杀害!经过司捕局的多方努力,凶手以及藏尸地点现已被成功捉拿并查明。 据司方透露,这名凶手竟然是一个连环惯犯,近几年江城发生的多起女性失踪案,都是他所为! 而且,在凶手的窝点中,还挖出了多名被害女性的尸体。 由于时间太过久远,目前这些被害女性的身份仍在调查之中。现在,我们恳请广大知情观众积极向司方提供相关资料,协助破案!」 这条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各大媒体软件的榜单上登顶,引发了轩然大波。 各种跟风的自媒体也纷纷发布视频,对这个冷血无情的变态杀手进行指责和咒骂,要求立刻将其枪毙的评论更是如潮水般涌现,数量已经数以万计。 而此时,被收押在江城大牢里的王轩,手脚都被铐住,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独立牢房内。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牢顶,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然而,实际上他的思绪早已飘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司卫的一声高喊,才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王轩,你家人来看你了!」听到这句话,王轩满脸狐疑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瞪大眼睛,紧紧盯着走进牢笼的那几个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他看清楚来人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几个保镖,他绝对不会忘记!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个披着斗篷的人竟然是刘志浩! 只见刘志浩阴沉着脸,缓缓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阴险的笑容。 「司——卫!司——卫!」王轩心急如焚,扯开嗓子朝着牢房外大声呼喊。 然而,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突然意识到,原本应该在外面执勤的司卫,此刻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等王轩反应过来,那几个保镖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去,一左一右死死地架住了他。 刘志浩则不紧不慢地走到王轩面前,一边拍打着他的脸颊,一边发出阵阵嘲笑:「王轩啊王轩,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我每年可是给司捕局资助几百万呢,你真以为在这里还会有人听到你的声音吗?」 王轩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刘志浩,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刘志浩突然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王轩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王轩眼冒金星,嘴角顿时渗出了鲜血。 「这话不该我问你吗?」刘志浩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儿子跟你无冤无仇,你竟然把他弄成这样!你以为我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吗?」 王轩强忍着脸上的剧痛,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嘲讽道:「算他倒霉,谁让他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刘志浩的怒气瞬间涌上心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凸起。 他毫不犹豫地扬起右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向王轩的脸颊。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王轩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他猛地张开嘴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咬住了刘志浩的虎口。 刘志浩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剧痛从虎口传来,仿佛被一只凶猛的野兽咬住了一般。 他不由得大声惨叫起来:「啊!快松口!我草泥马的!!」 尽管保镖们见状纷纷冲上来,对王轩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但王轩却毫不畏惧,死死咬住刘志浩的虎口不肯松口。 他的牙齿紧紧嵌入刘志浩的肉里,任凭保镖们如何殴打,他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志浩虎口处的血液开始不断渗出,染红了他的手掌。 剧烈的疼痛让刘志浩的理智逐渐丧失,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终于,刘志浩忍无可忍,他完全不顾及在大牢里打死王轩可能带来的后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王轩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对着已经被揍趴在地上的王轩,一阵猛踹狠打。 每一脚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恨意。 然而,这样的殴打似乎还不能让刘志浩解气,他转身从外面拿来一把折叠椅,高高举起,然后像疯了一样,对着王轩的头部狠狠地砸去。 折叠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王轩的头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王轩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倒在血泊之中。 此时的王轩,早已是血流满面,头破血流,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部,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 他的样子看上去凄惨无比,就像一滩被人践踏过的烂泥。 当死亡的阴影逐渐笼罩,他的心中并没有泛起预期中的恐惧波澜。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姐姐的离世,仿佛抽走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丝温暖。自那以后,他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去了对生存的渴望。 支撑他走到今天的,唯有那颗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曾无数次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那些害死姐姐的人付出代价。 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忍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尽管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手刃了他们的主子,但却来不及将杀害姐姐的真凶一并铲除。 此刻,他感到自己的无力和无能。 姐姐,我又让你失望了,我真的好没用啊…… 「看来,我又来迟了。」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突兀而又冰冷,让人毛骨悚然。 刘志浩和他的保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本正准备施暴的动作也戛然而止,惊愕地看向牢房外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人。 只见此人金发碧眼,身材高大,一身牧师打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面带微笑,看上去颇为友善,但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诡异。 刘志浩定了定神,色厉内荏地喊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那外籍男子嘴角的笑容更甚,用一口流利的天眷语说道:「我名为正义,迟来的正义。是神派我来这里救赎罪人的。」 「什么狗屁正义!」刘志浩怒不可遏,「你个宗教神经病,赶紧给我滚出去!」 说着,他便大声呼喊司卫过来。 然而,那外籍男子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道:「不用喊了,他们都睡着了。」 刘志浩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敢在大牢里杀人!」 「真的只是睡着了。」外籍男子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缓缓伸出手,面向刘志浩和他的保镖们,轻声说道:「你们也该睡了。」 他的话音刚落,刘志浩和保镖们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座山般压在他们的大脑上,让他们根本无法抵抗。 紧接着,他们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外籍男子缓缓地走到王轩面前,然后慢慢地蹲下身子,与王轩平视。 他的脸上透露出一种冷漠和无情,仿佛眼前的王轩只是一个即将被处决的罪犯。 「迷途的罪人啊,」外籍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又庄重,「在你临死之前,是否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呢?」 王轩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他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肿胀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但他还是用仅有的一丝缝隙般的视线,看向倒在地上的刘志浩等人。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强烈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给我杀了他们!」王轩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随着他的话语,豆大的血沫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面前洁白的牧师服上。 然而,牧师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血污,他的手轻轻地搭在王轩的肩膀上,柔声说道:「这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再好好想想吧,神会完成你的心愿的。」 王轩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我就要让他们死!」他的语气坚定无比,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凶狠,仿佛要将眼前的牧师一同撕碎。 牧师并没有被王轩的愤怒所吓倒,他依旧平静地说道:「你想要的难道只是无尽的杀戮吗?你姐姐希望看到你这样吗?」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王轩的心脏。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瞬间被激怒到了极点。 「我姐姐死了!」王轩发狂地大喊道,「她被她们残忍地杀死了!我要他们通通偿命!」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和仇恨。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王轩恐怕真的会不顾一切地扑向牧师,将他也一起杀掉。 「你的这个回答真的很令我感到失望,或许你并不是神需要的人。」牧师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缓缓地收回手,仿佛对王轩已经失去了兴趣。 然而,就在王轩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牧师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和一瓶黑色的药水,分别放在了他的左右手上。 「该是做选择的时候了。」牧师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人不寒而栗。 他将伸出左手的匕首递向王轩,说道:「既然你选择了杀戮,那就拿起这把匕首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王轩看着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伸出手,想要接过那把匕首。 然而,就在他即将碰到匕首的一刹那,他突然停住了,抬头看向牧师,问道:「你右手的选择是什么?」 王轩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知道即使自己的复仇意志再坚定,现在也不过是在空喊口号而已。 面对牧师给出的两个选择,他感到无比的纠结和困惑。 牧师一脸庄重地再次将右手伸向他,并缓缓解释道:「这是 N 号药剂,它可不是普通的药物,而是神赐予你的特殊礼物。 这种药剂能够彻底改变你体内的基因序列,让你获得超乎常人的力量,从而重获新生。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只有那些内心绝对正义的人,才能够在接受这种药剂后存活下来。」 王轩听后,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冷声道:「正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所谓的正义,不过是那些权贵们为了控制底层人民而灌输给他们的一种观念罢了。 在我看来,你们所谓的正义组织,也不过是一群打着正义旗号,却可以自由杀人的邪恶之徒罢了。」 牧师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说道:「必要的牺牲是绝对存在的,这也是我们信徒必须要承受的罪孽。 不过,从你刚才的话中,我能感觉到你似乎对真正的正义有着强烈的渴望。 也许,你真的有能力扛过这种药性,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但在此之前,你还要回答我三个神的问题,请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牧师一脸严肃地看着王轩,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王轩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说道:「你快点问吧,我感觉自己差不多了。」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尽管他身上的外伤并不严重,但那大量的内伤却让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他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牧师点点头,开始了他的提问:「你杀过几个人?」 王轩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就二个,另外两个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死。」 牧师紧接着追问:「杀了他们能让你感到解脱吗?」 王轩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我感觉好极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快感。 然而,牧师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继续问道:「为什么?」 王轩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咬了咬牙,说道:「我说过了,他们该死。」 牧师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那你为什么还渴望死亡,你真的认为自己解脱了吗?」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王轩的心上,他突然愣住了,复仇的喜悦的确让他高兴了一会儿,但之后更多的则是迷茫和无奈。 他开始意识到,像这样的畜生肯定不会只有这么几个人,又有多少像他姐姐一样的人此刻正在遭受他们的迫害呢? 而他又能做什么呢?就算杀了他们,又能改变什么呢? 「你可以开始选择了。」牧师的声音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仿佛他能够洞悉王轩内心的想法一般。 王轩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匕首和毒药,心中思绪翻涌。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都意味着死亡。 匕首,冰冷而锋利,只需轻轻一挥,便能结束生命;毒药,无色无味,却能在瞬间将人置于死地。 然而,对于王轩来说,他早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握住了那把匕首。 同一夜晚,在这个寂静的小村庄里,有一个人却因为心事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个人就是我们的司机小哥——强子。 强子心里一直惦记着三舅那帮村里人,他们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 平日里,他们总是热情好客,可今天却显得异常冷漠,这让强子心生疑虑。 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于是,强子决定去探究一下其中的缘由。 他首先想到的是去查找当初白山的新闻,毕竟这是与三舅他们有关的事情。 然而,当他在网上搜索时,却惊讶地发现所有关于白山的新闻都被莫名其妙地从网上抹除了,仿佛有人在刻意隐藏什么重要的信息。 这一发现让强子的好奇心愈发强烈,就像一只被挠痒痒的小猫,心里的疑问不断地在他脑海里盘旋。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于是决定晚上提早下班,去和三舅好好聚一聚,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强子开车来到村里,本以为还能看到一些村民在村口的槐树下闲聊,可没想到整个村庄都异常安静。 家家户户都关门熄灯,似乎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尽管农村里的人通常睡得比较早,但以往这个时候,还是会有一些村民会在村口的槐树下聚在一起,聊聊家长里短。 然而,今天的村庄却格外冷清,与那阴沉沉的天空相互映衬,竟让人感到有些诡异。 强子来到三舅家门前,他轻轻地敲了敲那扇木门,生怕会吵醒邻居。 屋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强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声音。 他心中一喜,以为有人来开门了,于是快步走到门前,静静地等待着。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强子有些疑惑,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再次尝试。 他走到窗户旁边,轻轻地敲了敲窗户。「谁……谁啊!」 屋内传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强子一听,便知道是他三舅的声音。 躺在旁边的三舅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转头怒视着三舅,压低声音嗔怪道:「找死啊你,你回他干什么!」 三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解释道:「我顺口了,顺口了。」 强子站在窗外,听不清三舅和三舅妈在小声争执些什么。他只能透过窗户缝,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是强子,三舅你睡了吗?」 「强子?」三舅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起来有些惊讶。强子心想,这下应该能开门了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三舅并没有立刻来开门,反而和三舅妈又小声地争论起来。 强子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三舅明明在家却不来给他开门。 正当他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三舅! 这让强子感到更加莫名其妙了,三舅不是就在屋里吗? 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他呢? 强子一边想着,一边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三舅的声音,声音有些急切:「强子,你现在在哪呢?」 强子心里正纳闷呢,这三舅怎么知道自己在他家门口的? 还没等他开口,门后突然也传来了同样的声音,而且听起来离得很近,显然人已经站在门后面了,但就是不开门。 强子的语气也有些生气了,他对着电话说道:「我就在你家家门口呢,你们……」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就“砰”的一声被人从里面猛地打开了。 「哎呀,真是你啊,我的小祖宗,你可真会挑时候!」三舅一脸焦急地说道。 强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有些发蒙,他看着三舅和三舅妈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越发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啊?」 三舅和三舅妈对视一眼,然后同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强子不要出声。 「嘘——」三舅轻声说道,「进里屋说。」 说完,三舅便不由分说地拉着强子的胳膊,快步走进了里屋。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三人紧紧地坐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木床上,他们的双手紧紧地顶着头上的被子,仿佛这被子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 唯一的光亮来自于一只手电筒,它的光芒被被子遮挡着,只能勉强照亮周围一小片地方。 强子原本平静的心,也因为这诡异的气氛而开始紧张起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三舅和三舅妈,急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三舅的脸色异常难看,他压低声音说道:「别问了,等会听到什么,你都当没听到就可以了。」这句话让强子更加疑惑,但他也不敢再多问,只能静静地躺在木床上,按照三舅和三舅妈的吩咐,把脚供起来,准备随时像他们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当一只鸵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那令人期待又害怕的声音传来了。 先是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如同风中的银铃一般,叮铃铃地响着,传入了村子里的每户人家里。 紧接着,一段清幽而透着凉意的伴奏音响起,伴随着戏曲调子的歌谣,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诡异。 「山里居有食人狐,谨记莫要进山门,进山一步生风险,抵御诱惑心要坚。小心狐妖声吟响,命悬一线莫靠近。白面狐妖魂随逝。」这歌谣的歌词在强子的耳边回荡,让他的心跳愈发加快。 声音由远到近,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然后逐渐靠近,最后又慢慢远去,直至完全消失。 这诡异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三个人紧紧地捂着被子,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里面,不敢露出一丝缝隙。 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那恐怖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了,三人才战战兢兢地把罩在脸上的被子拿下来。 他们大口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 可能是因为被闷得太久了,也可能是被这恐怖的氛围吓得不轻,三个人都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 「这到底是谁在半夜里唱这种东西啊?」强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他对这首歌谣并不陌生,村里那个傻子经常会唱,可他的声音绝对不是这样的啊! 而且,从那声音的传播来看,外面似乎不止一个人。 第84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三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强子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三舅,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解释。 三舅的手有些颤抖,他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才缓缓说道:「你既然知道了,等会儿就一起去吧。」 「这合规矩吗?」三舅妈在一旁不确定地插了一句。 「那等会儿还是问问村长吧。」三舅似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犹豫了一下说道。 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强子心中一紧,不知道来者是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打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强子的目光与门外的人交汇,来人竟然是村长! 他的身后还跟着村里每户的代表,一个个面色凝重。 众人见到强子也在屋内,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显然,他们对强子的出现感到意外。 强子的心跳陡然加快,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找上门来,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村长走进房间,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其他代表们也纷纷找地方坐下,房间里的气氛异常凝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强子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众人,尤其是那些守在门口、眼神越发不善的村民,他的心里不由得一哆嗦。 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强子的脑海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难道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甚至……要把他杀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人们的呼吸声。 终于,村长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强子,你知道村里的土顺为什么会突然变傻吗?还有,和他有关的人为什么又会一个接一个地早死呢?」 强子的脑袋嗡的一声,他拼命地摇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村长紧紧地盯着强子,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 过了好一会儿,村长才缓缓说道:「强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也希望你能对我们说实话。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安宁,你最好别让我们失望。」 说完,村长站起身来,他的决定似乎已经做出。他看着强子,沉声道:「跟我们一起走吧。」 一伙人急匆匆地穿过村庄,径直朝着村里的祠堂走去。 一路上,他们都沉默不语,只有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终于,他们来到了祠堂门口。 那扇厚重的木门紧闭着,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村长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转头对强子说:「门没锁,去把门打开。」 强子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还是缓缓地走上前去,伸手握住了门把。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慢慢地推开了那扇门,门轴发出“嘎吱”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门开了,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强子小心翼翼地走进祠堂,其他人也紧跟着他。 当他们来到主殿大门前时,强子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 村长见状,连忙上前查看,只见主殿内的祖宗排位前,横躺着四具尸体,他们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去多时。 强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腿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强子颤抖着声音问道。 村长脸色阴沉地越过他,走到排位前的香桌上。他数了数十只香,然后用火柴将它们点燃。 香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村长手持一只点燃的香,走回强子身边,将香递给了他,说:「别怕,他们没死,狐妖不杀人。」 强子接过香,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他看着那四具尸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其他村民代表也纷纷上前,每人都在祖宗排位前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入香炉里。 最后,当强子也插好香后,村长才继续说道:「强子,你记住了,他们是在白山下找到的,不是在祠堂里。 这一点你可要咬死了,千万不能改口。」村长的脸色变得十分狰狞,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强子虽然不太明白村长的意思,但他还是愣愣地点了点头,心中的恐惧让他不敢多问。 村长转头看向众人,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动手吧,把他们抬出去。」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村民们听到村长的命令,纷纷行动起来。 他们迅速从祠堂的储物间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担架,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看似已经死亡的人抬上担架。 强子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帮忙。 这些人的确有些奇怪,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他们还有微弱的呼吸,仿佛处于重度昏迷状态。 强子帮忙搬起一个男人时,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 他低头一看,发现这个男人的后脑勺下面竟然垫着一块长条状的金色东西。 强子的好奇心被瞬间勾起,他本想伸手将那块金色的东西拿起来看看,但就在他的手刚伸出去的瞬间,另一个村民却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抢先一步将它拿了起来。 强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村民则鼻子冷哼了一声,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强子,仿佛在说:「你还想私吞?」 村长接过村民递给他的长条状物体,看了一眼强子,警告道:「不是你的东西,就别打它的主意。你的那份,我会让你三舅给你的。」 强子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知道村长在村子里的地位和权威,得罪了村长可不是一件好事。 处理好了现场,村民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讲述起关于狐妖的传说。 就像当初放羊的牛婆子一样,他们把这四个人的遭遇描述得绘声绘色,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没过多久,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开到了村子里。医护人员迅速将那四个昏迷的人抬上了车,然后疾驰而去。 随着救护车的离去,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村民们渐渐散去,只留下强子站在原地,心中还在想着那块神秘的金色长条。 在即将离开之际,村长一脸严肃地盯着强子,眼中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他郑重地对强子说道:「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你必须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彻底忘掉,绝对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村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沉甸甸的分量。 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有些事情很诱人,但你千万不要被这些诱惑冲昏了头脑。上一个动歪心思的人,你应该也见过,他就是土顺。」 提到土顺,村长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继续说道:「土顺就是因为一时的贪念,结果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你可不要步他的后尘啊!」 说完这些话,村长深深地看了强子一眼,似乎想要通过这一眼让强子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然后,他转身离去,留下强子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第二天,整个江城都被一则惊人的消息所震撼——江城大牢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 据大牢负责人透露,江城著名企业家刘志浩先生和他的随行保镖,竟然在昨天傍晚时分,惨死在江城单人牢房里。 令人费解的是,这个牢房正是昨天新关押的连环杀人犯王某的住所。 而现在,王某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如此,其他囚犯也全都下落不明,仿佛整个牢房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吞噬了一般。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根据现场血液分析,现场留下的王某的血液量竟然超过了 2000 毫升! 这意味着他几乎已经失血过多而死,绝无可能还活着。 然而,尽管警方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始终未能找到王某的尸体。 这一诡异的现象让专家们都束手无策,他们甚至断言这是一起灵异密室杀人案!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江城的商界大佬们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他们纷纷紧急招募护院,加强自身安全防范,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然而,对于江城 A 大的学子们来说,这起命案似乎与他们毫无关系。 他们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对这起案件漠不关心,仿佛这只是一场与他们无关的闹剧。 小白再次准时醒来,睡眼惺忪地慢慢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不清。 突然间,一团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小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都慢了半拍。 待她稍稍定下心神,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小狐正靠在床架上,悠然自得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小狐似乎也察觉到了小白的动静,转过头来,微笑着看向她,轻声说道:「姐姐,早上好呀!」 小狐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礼貌和亲切。 她接着说:「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叫醒姐姐呢,没想到姐姐的睡眠规律这么准时呀!」 说着,小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木梳放在一旁,热情地提议道:「姐姐,让我来给你梳头发吧!」 小白见状,连忙摆手拒绝,她可不好意思让小狐给自己梳头。 然而,小狐却执意要帮她,而且床位的空间本来就很狭小,小白根本无处可躲。 无奈之下,小白只好乖乖地坐在床边,任由小狐摆弄她的头发。 小狐的动作十分轻柔,她仔细地梳理着小白的发丝,遇到打结的地方,更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解开。 小白还是第一次让女生给自己梳头,这种感觉既新奇又有些难为情,她的脸颊不禁微微泛起了红晕。 没过多久,小狐便熟练地将小白原本略显杂乱的头发整理得井井有条。 接着,小白迅速穿好衣服,当她拉开窗帘时,发现除了比她们起得更早的许玲正搬着一张椅子在阳台上认真地复习功课之外,其余几个人都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呢。 上学习的时候,任何人都绝对不能去打扰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果不其然,当小狐走到许玲面前时,许玲那张原本平静的面庞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一脸不悦地转过身来,目光冷冽地盯着小狐。 「许玲姐,早餐你想吃点什么呢?我可以帮你带哦。」小狐完全没有察觉到许玲的不快,依然笑嘻嘻地问道。 许玲的脸色愈发难看,她狠狠地瞪了小狐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以后早上请不要打扰我学习,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然而,小狐却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对许玲的警告置若罔闻。 他眨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反驳道:「可是,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呀,身体要是出了问题,那可就没办法好好学习了呢,你说对吧,许玲姐?」 面对小狐的喋喋不休,许玲终于忍无可忍,她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滚!」 小狐似乎并没有被许玲的冷漠所吓倒,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走到了宁周兰的窗前。 此时,听到外面动静的宁周兰迅速拉开窗帘,她看到小狐那委屈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许玲,小狐只是好心问问你而已,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宁周兰愤愤不平地说道。 然而,许玲对宁周兰的指责却恍若未闻,她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再次转过身去,继续埋头复习,仿佛根本没有把宁周兰和小狐放在眼里。 宁周兰轻啧一声,流露出些许不满的情绪。 她转过头,温柔地安慰着小狐狸:「小狐狸呀,别搭理他,就让他饿着吧,谁叫他这么懒呢,自己去买早餐啦!」 就在这时,邓若格突然从自己的窗帘后面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地说道:「给我带一盒小笼包、一杯豆浆,再加两个肉包哦,我等下转给你钱哈。」 小狐狸迅速拿出自己的便携小本本,认真地将邓若格的要求一一记录下来。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宁周兰,询问道:「周兰姐,你早餐想吃什么呀?」 宁周兰似乎有些懒得去食堂排队买早餐,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知道食堂在哪里吗?」 小狐狸连忙点头,自信满满地说:「我姐姐会带我去的,顺便带我熟悉一下校园环境呢。」说着,她满怀期待地看向了小白,似乎希望小白能答应带她去参观校园。 小白见状,心想带小狐狸参观一下校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清晨,阳光柔和地洒在校园里,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学生们像往常一样,睡眼惺忪地从宿舍楼里走出来,有些人还边走边打着哈欠,脸上明显写着“没睡醒”几个字。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大家应该是去食堂吃早餐的。然而,小狐却与众不同,她并没有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而是径直走向了与食堂完全相反的方向。 「小狐,食堂在这边呢,我们先不去食堂了吗?」小白疑惑地看着小狐,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小狐回头看了一眼小白,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姐姐,我们今天不去食堂啦,我有个特别的地方要去哦。」 小白心里犯起了嘀咕,不知道小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决定相信她,继续跟着小狐走。 走着走着,小白突然意识到,小狐似乎是朝着男寝室楼的方向去的。她的心里顿时“了噔”一下,有些犹豫起来。 「小狐,我们去男寝室楼干嘛呀?」小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小狐似乎看出了小白的顾虑,连忙安慰道:「放心吧,姐姐,我有办法的。看我的!」 说着,小狐念起了一段咒语,只见一道淡淡的光芒笼罩在她们身上。 小白惊讶地发现,周围的人好像完全看不到她们了! 她试着伸手在一个路过的同学面前晃了晃,果然,那个同学毫无反应,就像她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哇,小狐,你这是什么法术啊?好厉害!」小白兴奋地叫道。 小狐得意地笑了笑:「这可是我新学的隐身术哦,怎么样,姐姐,现在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吧?」 小白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小狐继续朝男寝室楼走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狐并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入,而是径直走到了男寝室楼的背面。 正当小白对小狐的行为感到愈发疑惑时,小狐突然毫无征兆地靠近她,轻声问道:「姐姐,你恐高吗?」 小白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短暂的惊愕之后,她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有些恐高。看到小白并没有明确反对,小狐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默认了。 还没等小白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小狐迅速伸出一只手,紧紧地环抱住她。 与此同时,小狐的脚下微微用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他们。 紧接着,一股悬浮之力缓缓升起,带着两人一同缓缓升向空中。 小白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恐慌。 小狐似乎察觉到了小白的不安,连忙安慰道:「姐姐,不必害怕,我会紧紧抓住你的。 如果你觉得害怕,也可以抱紧我哦。」 小白听了小狐的话,虽然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很坦率地紧闭双眼,双手紧紧地抱住小狐。 就这样,两人在半空中缓缓上升,而小白则始终不敢睁开眼睛,生怕一睁眼就会掉下去。 过了一会儿,小狐温柔的声音再次传来:「姐姐,我们到了,可以睁开眼睛啦。」 小白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安全地站在了一个小平台上。 「兄长,我们来了!」小狐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喊道。小白顺着小狐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小白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小平台上摆放着一张小板桌,桌上层层叠起的精致木纹食盒吸引了她的注意。 小狐走到桌前,将一道道甜点佳肴从食盒里拿出来,摆放在桌上。 诱人的香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深深地刺激着他们的味蕾。 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诱人佳肴,小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小狐注意到了小白的反应,微笑着将一双筷子递给她,高兴地说:「姐姐,不必拘束,想吃什么就自己拿吧。如果不够,我这里还有,我再给你拿。」 我手持筷子,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先品尝哪一道才好。 就在这时,墨乾突然开口问道:「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吗?」一旁的小狐也赶忙附和道:「姐姐,你不妨先尝尝看嘛。」 小白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该先从哪一道开始吃。」小狐听后,微微一笑,说道:「那我来给姐姐推荐一下吧。」 说着,她便开始详细地介绍起每一道菜来。 「这道是我们店里的招牌菜,它的材料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小狐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每道菜的独特之处和制作工序,而小白则静静地听着,并没有太在意这些菜是怎么做出来的,她只是不好意思打断小狐那充满热情的介绍。 终于,小狐介绍完了所有的菜,小白微笑着拿起一块食物放入口中。 那奇妙的口感瞬间在她的舌尖蔓延开来,令她感到无比满足。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下一道菜,仿佛这些美食已经完全征服了她的味蕾。 见小白如此喜欢这些菜,小狐的脸上也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墨乾见状,便趁机询问起小白和小狐的相处情况。 小狐满怀期待地看着小白,似乎希望她能说出一些让自己满意的话。 原本,小白是打算跟墨乾讲述一下小狐要住她们寝室这件事的。 然而,在这美食的强大攻势下,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这个事实,决定等酒足饭饱之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墨乾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白吃得饱饱的,这才突然想起自己还得给寝室的人带饭回去呢。 正当她有些懊恼的时候,小狐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旁边拿出了几个打包好的饭盒,递给了小白。 只见小狐随意地一挥手,几份装有早餐的袋子便如同变魔术一般,突然出现在了桌子上。 这些袋子里装的,毫无疑问,正是室友们所要求的早餐。 小白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不禁好奇地想,神仙的法术竟然如此神奇,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室友们纷纷围拢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开始享用起早餐来。 然而,当小白尝了一口小狐做的食物后,她才发现,这些她平日里早已吃惯的东西,此刻竟然变得如此索然无味。 小狐在寝室里又稍稍逗留了一会儿,似乎对这里还有些依依不舍。 但最终,她还是带着小白一同离开了寝室。 回到寝室后,邓若格的眼里只有那美味的早餐,她兴奋地高举着早餐,欢呼道:「万岁!」 然而,只有宁周兰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小狐只带回了她们的那份早餐,而没有自己的那份。 正当宁周兰心生疑惑时,小狐却率先解释道:「我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吃完了,你们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听到这句话,宁周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她对小狐的细心和体贴大为感动,并表示明天她会去买早餐。 小狐微笑着回应道:「不用啦,我在山里的时候有晨跑的习惯,以后每天早上都可以顺便给你们带早餐回来。」 说着,她的目光转向了小白,温柔地问道:「表姐,舅妈说你缺少锻炼,以后要不要跟我一起晨跑啊?」 小白略微犹豫了一下,显然对晨跑这件事并不是很感兴趣。 小狐似乎察觉到了小白的心思,于是她转头看向宁周兰,询问道:「周兰姐,你要不要一起呢?」 宁周兰心中暗喜,她正想找个机会和小狐一起晨跑呢,没想到小狐居然主动邀请了自己。 而此时的小白,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吃独食的行为有些不妥,让她感到十分内疚。 诚如小狐所想,宁周兰面带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挥动着手臂,语气坚定地说道:「晨跑太累了,我还是更喜欢睡回笼觉。」 小狐见状,并没有气馁,而是转过头去,温柔地询问一旁的小白:「表姐,你要不要去晨跑呢?如果你不想去的话,也没有关系哦。」 小白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她低着头,似乎有些犹豫和不安。 小狐见状,立刻自作主张地替小白做出了决定:「那就先陪我几天吧,尝试一下晨跑的感觉,说不定你会喜欢上它呢。」 宁周兰也在一旁附和道:「小白,你确实应该锻炼锻炼身体了。 别不好意思啦,晨跑的人可不止你们两个哦。」 回想起上次小白在军训时突然昏倒的情景,宁周兰至今仍心有余悸。 好在后来经过检查,发现小白并没有什么大碍,但这件事还是让宁周兰对小白的身体状况格外关注。 面对两人的劝说,小白终于不再坚持,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虽然语气有些勉强,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中午和傍晚时分,小狐总是找各种借口外出,然后跑到墨乾那里去吃饭。 虽然被单独开小灶让小白心里有些许的愧疚,但她也无可奈何。 毕竟,这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墨乾才会这么做的。 为了确保小白的安全,墨乾决定不再让小狐跟着自己去打工的地方。 尽管小狐心中有些不舍,但她还是听从了墨乾的安排。 然而,就在这一天,原本应该像往常一样去工地打工的墨乾,却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当他走到工地附近时,发现有一个女人正站在路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墨乾定睛一看,竟然是唐淑珍! 只见唐淑珍看到墨乾后,立刻从停在路边的轿车里走了出来。 还没等她开口,墨乾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果然,不出他所料,唐淑珍的出现并不是偶然。 上次在餐厅发生的事情显然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第85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唐淑珍的爷爷听说了这件事后,简直是怒不可遏,他狠狠地斥责了唐淑珍一顿,认为她太不懂事了。 不仅如此,他还动用了自己手下所有的关系,对墨乾进行了全面的封杀,不允许任何公司或单位给他提供工作。 得知这个消息后,唐淑珍感到十分愧疚和自责。 于是,她今天特意以视察工地进度为借口,早早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能够见到墨乾,当面跟他解释清楚这一切。 墨乾面无表情,既没有发怒也没有露出欣喜之色,这种平静如水的态度让唐淑珍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原本设想过墨乾可能会大发雷霆,向她讨要一个说法;或者会直接去找叶辰的麻烦,然而事实却与她的想象大相径庭。 墨乾仅仅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转身离去,如此冷静,冷静到让唐淑珍感到有些惊慌失措。 唐淑珍连忙追上去,拦住墨乾的去路,满脸愧疚地说道:「我给你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叶辰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的背景非常深厚,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你根本无法想象。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我也不敢去想。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我可以用这些钱把你送出国,这样你就安全了。」 墨乾停下脚步,看着唐淑珍,语气依旧平静地回答道:「不用了,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说完,他便绕过唐淑珍,继续朝着原来的方向走去。 唐淑珍望着墨乾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莫钱啊,你真的不知道叶辰有多厉害啊。」她不禁为墨乾的安危担忧起来。 然而,墨乾并没有回到学府,而是走着走着,突然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跟在他身后的那三个人见状,也急忙加快脚步,紧紧地尾随其后。 事实上,唐淑珍完全是想多了,叶辰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出手。 当他通过调查得知墨乾不过是一个在工地上搬砖的穷苦学生时,对他的兴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说总裁找这么一个小丑来气他,那简直就是太可笑了。 毕竟,想要讨好叶辰的人自然会帮他把这个小丑给收拾掉,根本无需叶辰亲自动手。 与此同时,在张家别墅的客厅里,张天豪正坐在沙发上,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他的身旁,张天豪夫人也满脸忧虑地喃喃自语道:「这么晚了,景明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呢?」 坐在张天豪夫人旁边的张如雅,嘴里嚼着水果盘里的葡萄,一副懒散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这小子前几天不是还在酒吧里抢着当英雄救美吗?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想通了,不再去巴结萧若然那个女人了,而是转头去讨好酒吧里的哪个夜场女人了呢。」 说到这里,张天豪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张太太见状,心中暗暗叫苦,连忙伸出手去,轻轻地搭在张如雅的手上,同时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然而,张如雅却对母亲的示意视若无睹,她不仅没有停止说话,反而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我难道说错了吗?本来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做了错事,还好意思给我甩脸色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管家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激动,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张天豪听到声音,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他在哪儿?」 管家喘了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回答道:「回老爷,少爷他被港口夜班巡逻的人发现昏倒在港口,现在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了。」 「你说我儿子他怎么了?」张太太闻言,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责备管家说话颠三倒四,赶忙起身询问。 「夫人不必着急,少爷他并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只是暂时昏迷了,具体原因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管家赶忙解释道。 「张管家,你下次能不能先说重点?」张太太听了管家的话,心中稍安,但还是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埋怨道。 「好了,好了,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吗?」张如雅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张太太见状,连忙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如雅啊,你就陪妈妈去医院看看景明吧,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呢。」 「他又死不了,还去看什么?」张如雅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如雅!!」张太太顿时火冒三丈,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景明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张如雅被母亲的吼声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倔强地别过头去,不肯去医院。 张太太见女儿如此不听话,气得浑身发抖。 她二话不说,拉起张如雅的胳膊就往外走,「你今天必须跟我去医院!」 张如雅拗不过母亲的力气,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她一起去了医院。 张天豪站在原地,看着母女俩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他转身对管家吩咐道:「福伯,你去调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老爷。」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快步走到张天豪面前。 张天豪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管家,「调用暗卫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老爷。」管家接过令牌,转身匆匆离去。 没过多久,管家就带着三名全身捆绑麻绳的青年来到了张天豪面前。 在这个充满肃杀之气的审问现场,两排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如雕塑般站立在两旁,他们面无表情,散发出一股令人畏惧的气息。 而在这中间,张天豪面色阴沉地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他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死死地盯着跪倒在他面前的那三个人。 这三个人张天豪并不陌生,他们都是自己儿子手下的狗腿子。 此刻,他们低着头,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张天豪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话,那三个人的身体猛然一颤,其中一个人似乎想要开口解释,但他实在是太过害怕了,以至于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天豪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 正当他准备先将这三个人狠狠地揍一顿,然后再慢慢审问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其中一个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向前倾倒,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不停地颤抖着。 张天豪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喊道:「我要活口!」 家庭医生听到命令,急忙快步走到那个人身边,蹲下身子开始检查他的状况。 然而,当医生看到那个人的症状时,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只见那个人口吐白沫,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球甚至因为极度的充血而显得有些凸出。 这种症状,怎么看都像是某种类似狂人病的病症。 医生来不及多想,迅速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支镇定剂,准备给那个人注射。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其余的两个人也开始出现了相同的症状! 「快!帮我按住他们!」医生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他一边迅速下达指令,一边将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几个被麻绳束缚的人身上。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医生的注意力稍有分散,他身旁的那个青年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只见那青年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猛地挣脱了麻绳的束缚,如饿虎扑食般径直朝着医生扑去。 医生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刹那间,只听得“咔嚓”一声,医生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刺目的猩红液体如喷泉般从伤口处而出。 一旁的保镖们见状,反应异常迅速。他们训练有素,瞬间做出了明确的分工。 一半的保镖毫不犹豫地留在张天豪身前,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以确保他的安全;而另一半的保镖则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那三个疯狂的人。 这三个狗腿子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但在面对如此专业的保镖时,他们的那点三脚猫功夫显然就不够看了。 仅仅几个回合,这三个家伙就被保镖们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然而,就在保镖们以为局势已经得到控制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 那原本被咬伤的医生,身体竟然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保镖们见状,心知情况不妙,急忙上前想要扶住医生。 可就在他们刚刚触碰到医生的身体时,医生的颤抖突然加剧,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失去了控制一般。 紧接着,医生的身体猛地一抽搐,然后“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这诡异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一股恐惧的氛围如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胆寒。 「把他们关进地牢!」张天豪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他作为一家之主,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对于这种情况自然有着一定的应对能力和承受力。 原本以为事情到此就可以暂时平息下来,然而,就在众人稍稍松口气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原本负责看守的保镖们,突然间有几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立在原地,紧接着,他们也开始出现了与之前那些人相同的症状。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张天豪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经过快速的思考和分析,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突然发病的保镖,都是与之前那些发病的人有过直接接触的。 「不要跟他们有肢体接触!」张天豪大声喊道,试图提醒其他还未被感染的人。 然而,他的发现似乎已经太晚了。 这些保镖可不像之前那三个整日沉迷于泡酒吧的家伙那么软弱无力,他们都是张家的精锐力量,训练有素且身体素质过硬。 尽管这些保镖们意识到了危险,并且有意与那些已经发病的同伴保持距离,但无奈对方就如同被病魔附身的疯狗一般,见人就咬,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攻击。 保镖眼见情况不妙,立刻意识到必须保护张天豪的安全,于是毫不犹豫地决定护送他离开现场。 张天豪本身也绝非优柔寡断之辈,他当机立断,毫不留恋地抛下这些手下,转身迈步离去。 张天豪快步穿过客厅,突然间,一个身着一袭洁白长袍的身影映入眼帘。原来是张天正,他手握提包,不知何时竟已悄然出现在家中。 张天正见父亲带着一群手下匆匆走来,心中不禁一紧,连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爸,出什么事了吗?」 张天豪见到儿子突然出现,心中更是焦急万分,但他来不及多想,赶忙伸手拉住张天正的胳膊,急切地说道:「正儿,你怎么回来了?家里现在很危险,赶紧跟我一起离开这里!」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 然而,张天正并没有像父亲期望的那样立刻跟随他离开。 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听到到处传来的庸人们的惨叫声、奔跑声以及呼喊声,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非同小可。 尽管如此,张天正并没有被恐惧所支配,他的职业素养让他无法对眼前的混乱局面视而不见。 张天豪自然明白儿子的想法,他深知张天正一旦决定要做某件事,就绝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儿子,让他了解目前的处境。 听完父亲的陈述,张天正心中涌起了一些猜测,但他知道,仅凭这些还不足以确凿地证明自己的想法。 此刻的张家,已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厨房过道上,一名年迈的佣人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她痛苦地伸出手,试图抓住从她身旁飞奔而过的人们,希望能得到一丝援助。 然而,那些人只顾着逃命,对她的求救置若罔闻,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急促的脚步声如雷霆般向她袭来,老佣人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接受了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天正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 他蹲下身子,温柔地安慰道:「你会没事的,乔妈,我会把你医好的。」 乔妈听到这个声音,如蒙大赦般地睁开了眼睛。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大少爷! 平日里,大少爷对她颇为刁钻,常常让她感到为难。 此刻,乔妈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不禁老泪纵横。 张天正并没有在意乔妈的反应,他迅速拿起乔妈那已经被咬伤、渗出血印的手臂。 就在这时,他的双眼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华佗之眼发动了! 借助这神奇的能力,张天正能够直接看到乔妈手臂内部的脉络组织,仿佛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已经透明。 「不要碰!」张天豪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仿佛一道惊雷划破了空气。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盯着前方的场景,心中的恐惧让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然而,张天正却完全没有听到父亲的呼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伤口上。 那是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还在缓缓渗出,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 张天正仔细观察着伤口,突然,他注意到了一些细弱的白丝,这些丝状的东西在伤口处若隐若现,仿佛是某种未知的生物。 张天豪见状,心急如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双手分别抓住张天正和另一个人的肩膀,用力将他们分离开来。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因为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心中的担忧和恐惧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有肢体接触!你这是找死吗?」张天豪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面对父亲的愤怒,张天正却并没有被吓到,他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轻轻地挣脱了父亲的手,然后耐心地解释道:「没事的,爸爸,我已经找到病因了。」 张天豪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在儿子面前失态。 但他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怒气:「不要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好吗?」 张天正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爸爸。不过,最开始的那三个人现在在哪里呢?」 张天豪真的被这个儿子气到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天正。 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他明明已经再三叮嘱过,不要去接触那些可能带有病菌的人,可张天正却偏偏不听。 「只要找到最开始的那三个人,一切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张天正的语气很坚定,他似乎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信心。 看着儿子那认真的表情,张天豪心中一阵无奈。 他知道,就算告诉张天正那三个人的下落,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毕竟,这孩子总是那么固执,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张天正见父亲不说话,便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那三个人的下落。 他也不气馁,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其他的办法。 张天正缓缓地打开手提皮箱,里面摆满了各种草药瓶瓶罐罐,让人眼花缭乱。 他在众多瓶子中,准确地找到一瓶粉色药水和一只铜铃。 当他轻轻拧开药瓶盖子时,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喷涌而出,迅速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 这股味道极其刺鼻,仿佛是腐烂的尸体和臭水沟的混合体,让人闻之欲吐。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原本发狂的人们,却似乎对这股恶心的气味情有独钟。 他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纷纷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脚步踉跄,却坚定不移地朝着张天正的方向前进。 张天豪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举动,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他想要阻止张天正,但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这一刻变得如此渺小,完全无法阻止儿子这种疯狂的行为。 张天正却显得异常镇定,他似乎对这一切都早有预料。 他有条不紊地拿起铜铃,开始有规律地摇晃起来。 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清幽而暗藏玄机。 随着铜铃的摇晃,那些原本朝他们狂奔而来的人们,突然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般,一个接一个地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张天正见状,迅速指挥身边的保镖将这些人分开,避免他们压在一起造成踩踏事故。 保镖们训练有素,迅速行动起来,将倒地的人们一一扶起,并妥善安置。 没过多久,被那股气味吸引来的最开始的三个人也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尽管他们同样受到了铜铃的影响,但他们的行动却并未像其他人那样完全停止。 张天正的目光落在这三个人身上,他立刻意识到,这三个人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目标。 张天正面对迎面冲来的敌人,毫不畏惧,他身形敏捷地向前冲刺,如同一道闪电。 只见他飞起一脚,使出一记凌厉的扫堂腿,这一脚犹如雷霆万钧,瞬间将其中一人撂倒在地。 紧接着,张天正顺势一个过肩摔,将另一名敌人狠狠地摔倒在地。 然后,他迅速挥出一记直拳,精准地击中了敌人的要害部位。 最后,他以手刀为终结,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这一系列动作不仅速度极快,而且力度恰到好处,让人不禁惊叹张天正的身手之矫健。 然而,常人难以理解的是,这看似一招击倒三人的壮举,实际上是因为张天正巧妙地按住了他们的点穴,使得他们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张天正并未停歇,他迅速从药箱中取出一袋黄色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在其中一人的两耳之中。 不一会儿,粉末中传来了微小的动静,一只黑色的虫子开始挪动着身躯,艰难地挣扎着想要爬出。 张天正眼疾手快,用镊子轻轻地将虫子夹起,放入一个玻璃容器中。 接着,他如法炮制,将另外两人耳中的虫子也成功取出。 至此,张家的危机终于得以解除。 然而,当张天正得知自己的弟弟也遭遇了不幸时,他心中虽然焦急,但还是毅然决定先救治家里那些被咬伤情况较为严重的人。 张天豪理解弟弟的决定,他并没有阻止张天正。 在张天正熟练而快速的治疗下,受伤的人们逐渐稳定下来。 随后,父亲等人开车带着需要进一步治疗的人,匆匆赶往医院。 第86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在熟练而迅速的治疗过程中,父亲和其他人迅速开车将需要治疗的人送往医院。 抵达医院后,一系列精密的仪器检查接踵而至。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所有的指标都显示正常,但患者却始终未能苏醒过来。 面对这一情况,各科的专家们齐聚一堂,展开了紧张而深入的讨论。 然而,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和研究,他们最终无法确定张景明陷入沉睡的具体原因。 在这紧急关头,经过深思熟虑,专家们决定将张景明的状况定义为脑死亡。 这个结论对于张太太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的心如坠冰窖,悲痛欲绝。 就在这时,脑科主任医生走过来,耐心地向张太太解释病情。 他用专业而温和的语气告诉她,尽管目前的医疗技术已经非常先进,但对于脑死亡这种情况,仍然存在很多未知和难以解决的问题。 正当张太太陷入绝望之际,张天豪和张天正等保镖也匆忙赶到了医院。 见到张天正的身影,张太太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张天正的手。 「天正,我求求你,救救你弟弟吧!医生说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张太太泣不成声,声音颤抖着说道。 说着,她竟然不顾众人的阻拦,就要给张天正跪下。 张天正见状,连忙伸手搀扶住张太太,安慰道:「妈,你放心,我会尽力的。」然而,张太太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安心,她仍然不肯起身,不停地为当初赶走张天正的事情道歉,祈求他的原谅。 看到张天正都说原谅了,母亲却还是不肯起身,甚至还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父亲,张如雅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她快步上前,用力搀扶起母亲,同时说道:「妈,大哥都说会尽力了,您怎么还不起来呢?难道您是想故意拖延时间,耽误弟弟的治疗吗?」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让张太太如梦初醒。 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惶恐地看着张如雅,生怕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真的耽误了儿子的治疗。 就在这时,张天正已经和医生亮明了身份,医生随即领着他们进入了ICU急诊监护室。 张太太的心也紧紧地揪了起来,她在心里不断地默默祈祷着,希望医生能够治好景明的病。 然而,与张太太的焦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天豪。 他显得异常镇定,稳稳地坐在公共休息椅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似乎在听着电话那头的人汇报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如雅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 她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大哥,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已经查出是谁对景明下的毒手了?」 张天豪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默默地听着电话里的汇报,一言不发。 张如雅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大哥,您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难不成您在怀疑我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我知道了。」张天豪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女儿的名字,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对这个叛逆的女儿真是又爱又恨,每次都让他操碎了心。 「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事情没处理好之前,多找几个人跟着,别像上次一样。」张天豪对着空气说道,仿佛女儿就在他面前一样。 上次女儿独自出门,结果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好最后平安无事。 但这件事让张天豪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惊吓。 然而,张如雅听到父亲旧事重提,顿时不高兴了。 她觉得父亲总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都要管。 「你还是多派人保护你宝贝儿子吧。」张如雅没好气地说道,然后狠狠地甩给父亲一个脸色,转身又坐回母亲旁边的椅子上。 病房里,张天正刚刚做完了一系列全面的检查。 医生们仔细研究了检查结果后,得出的结论是他的脑部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按照正常的自我修复速度,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他才能苏醒过来。 不过,医生们也表示可以尝试使用针灸加药物调理的方法来加速张天正的康复进程。 脑科主任对张天正的施针手法感到十分惊讶,他觉得这种手法非常独特且精妙,于是在张天正的同意下,用室内的相机记录下了整个施针过程,准备将其作为珍贵的教学视频保存下来。 走出ICU监护室后,张天正将检查结果和治疗方案详细地告知了家人。 得知自己的儿子苏醒仍然是个未知数,张太太的心情异常沉重。 尽管她心里对张天正有些不满,觉得他可能是因为怀恨在心才会这样说,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张太太决定进入ICU监护室,亲自去看看儿子的情况,并打算私下找几个医生再考证一下张天正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张天正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刚才他给人施针时处于静音状态下打过来的。 这个私人加密号码他并没有给太多人,所以看到这些未接来电,他不禁心生疑惑。 当他点开未接来电列表,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张天正的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名字让他有些意外,但同时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回拨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医生在忙呢。」 张天正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地回应道:「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的叶辰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张天正的冷漠,他继续慢悠悠地说道:「当然有事啦,不然我怎么会给你这个大忙人打电话呢?」 张天正沉默了片刻,等待着叶辰说出他打电话的真正目的。 叶辰似乎并不着急,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讲述起他的来意:「我原来还不知道原来张天豪是你爸啊,张景明是你亲弟弟吗?有你这么出色的哥哥在,他不应该这么废呀。」 张天正刚刚想要开口询问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的时候,叶辰却突然插话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嘛,我们可是一起上过战场、出生入死的过命兄弟啊! 你就放心吧,让你爸爸别再调查我了,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我真的想要对付你弟弟的话,他还能有命活下来吗? 哦,对了,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山王现在也在江城呢,而且你弟弟为了和他争抢一个女人,可是没少在背后耍手段、下黑手哦。不过你放心啦,我可没有把你爸爸是张天豪这件事告诉他哦,毕竟大家都是过命的好兄弟嘛,没必要把事情闹得那么僵,对吧? 好啦,就这样吧,我最近也挺忙的,等过两天我抽个时间组个局,到时候大家一起聚一聚,你可千万别迟到哦!」 话音未落,叶辰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张天正任何询问的机会。 张天正无奈地看着手机,心中暗自思忖着,虽然叶辰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但他大概也能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于是,他决定还是单独找他爸爸谈一谈,看看能不能从爸爸那里了解到更多的情况。 而张天豪呢,其实他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自然也能猜到张天正找他会谈些什么。 两人来到空无一人的楼层花园,张天豪毫不犹豫地切入正题。 「爸,赵易天是我的好朋友,他拜托我来治疗萧若然的病情。 我仔细调查过,发现是她种植的植被人被人动了手脚,才导致了她的病因。 而且,我也听说了你这些年来与萧家的激烈竞争。」 张天豪目光如炬地看着父亲,继续说道:「爸,是你让人对萧若然下手的吗?」 父亲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坦率地承认了:「是我叫人做的,而且你也不应该去救她。」 张天豪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并解释道:「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萧若然单独给你弟弟下药,这完全是她为了吊着你弟弟而采取的报复手段。」 张天豪的语气坚定,似乎对自己的决定没有丝毫的后悔。 然而,张天豪对于父亲如此执着于成为江城的掌权人感到十分困惑,他忍不住问道:「爸,我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成为江城的掌权人对你来说如此重要?」 父亲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说道:「孩子,你还太年轻,不懂得其中的缘由。当年,萧家对我百般刁难、处处打压,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你母亲也不会离开我,最终客死他乡。这是我们之间的世仇,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张天豪的心中一阵刺痛,他当然记得母亲的离去,但他仍然觉得父亲不应该让仇恨蒙蔽了双眼。 「爸,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妈妈也绝对不希望你一直记恨下去。」张天豪试图劝说父亲放下仇恨。 「我曾经的梦想,仅仅是站在江城的巅峰,让那些高高在上的氏族们都拜倒在我的脚下。 然而,当你妈妈离我而去之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真正想要的并非如此。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被那些家伙所左右,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哪怕需要使用最卑鄙、最肮脏的手段,我也在所不惜!」张天正深知,无论怎样劝说,他的父亲都不可能改变主意。 因为他就是靠着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才一路支撑到了现在。 如果让他去接受现实,恐怕他会立刻崩溃。 张天正不禁思索起来,在这个灵气已然枯竭的时代,究竟哪里还能找到存储着天才地宝的地方呢? 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那一处了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张天正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暗自思忖着第二天的行程。 由于天色已晚,他决定独自驾车前往药王山庄。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张天正的脸上,他精神抖擞地启动车辆,向着药王山庄疾驰而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车程,张天正终于抵达了药王山庄的大门前。 他停下车,定睛一看,只见山庄的大门敞开着,门口停着一辆酷炫的摩托车,然而却不见开门的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张天正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走进庄内。 一进庄内,张天正便听到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传来。 他心头一紧,急忙加快脚步,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进入前厅,张天正一眼就看到赵易天正与药家的护卫们打得难分难解。 赵易天身手矫健,每一招都犹如疾风骤雨,而药家的护卫们也毫不示弱,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胜负。 「都住手!」张天正见状,连忙高声喊道。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庄内回荡。 众人听到张天正的呼喊,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他。 「张哥哥!」苗舒淇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径直朝张天正飞奔而来。 赵易天看到苗舒淇对张天正如此亲昵,顿时明白了过来,笑着说道:「早说啊,原来你认识药王山庄的人啊。」 然而,药芳灵却一脸不高兴地走过来,质问张天正:「张天正,是你让他来我这里取药的?你张家可真是好大的脸面啊,都不把我药王山庄放在眼里了,想拿就拿!」 「药家主,这肯定是一场误会啊!」苗舒淇在一旁赶忙帮腔道。 「奶奶,您就先听听张哥哥怎么说嘛。」苗舒淇娇嗔地说道。 然而,药芳灵根本不买账,冷哼一声:「哼,我不管你怎么说,我就一句话,要上品药材,没有!全被人买走了!」 苗舒淇见状,连忙压低声音在张天正耳边嘀咕:「张哥哥,这是真的哦。前些天我奶奶把药都送给她的相好了呢。」 谁料想,这悄悄话居然被药芳灵给听到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拐杖「砰」的一声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用手指着苗舒淇,怒喝道:「苗舒淇,你这个死丫头,给我死过来!」 被奶奶这么一吼,苗舒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奶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委屈巴巴地躲到了张天正的身后,连头都不敢露出来。 「你还不过来?」药芳灵见状,更是火冒三丈,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抓苗舒淇。 张天正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而赵易天呢,他可没心情陪这一老一小在这儿玩什么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他心里惦记着萧若然还在家里等着他拿药回去呢,至于药被人买走这种骗小孩子的话,除非他亲自去查证过,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赵易天的举动迅速引起了药家护院的警觉,他们察觉到这个陌生人的行为有些异常,于是纷纷围拢过来,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张天正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局势,心中焦急万分。 他深知赵易天的脾气,一旦他认定了某件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绝不会轻易罢休。 而以赵易天的个性,不把药王山彻底翻个底朝天,恐怕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瓦砾踩击声突然从屋顶上传来。 众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只见屋顶上站着数道黑袍身影,他们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宛如鬼魅一般。 为首的老者身材矮小,皮肤皱白,宛如枯树皮一般。 他的眼神阴鸷,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只见他干笑了几声,声音沙哑地说道:「西域鬼王,特携众道友前来拜山。」 药芳灵心中暗骂一声,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 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不速之客。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满,面带微笑地问道:「不知鬼王大驾光临我药王山庄,所为何事啊?」 西域鬼王一笑,说道:「我想请药家主跟我们走一趟,去见一个人。」 药芳灵眉头微皱,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真是不巧,我这腿脚最近有些不利索,已经不再外出接诊了。不知道鬼王口中的这位需要医治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西域这帮人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什么人都敢去招惹她,难道真的以为她好欺负不成? 药芳灵心中暗骂道。 然而,当她听到「雨中晴,墨乾」这几个字时,原本还算镇定的她,瞳孔猛然一震,满脸的震惊之色。 她急忙开口问道:「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焦急和担忧。 「药家主,你跟我们走一趟东海就知道了。」对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药芳灵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道:「好,我跟你们走。」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反倒让鬼王的人有些出乎意料,他们原本还担心药芳灵会拒绝或者提出一些条件,没想到她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 看来,这药芳灵和墨乾之间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啊,不愧是旧日的老相好。 不过,鬼王的人心中还是暗暗祈祷着,希望墨乾也能像药芳灵这样容易对付才好。 一旁的苗舒淇见奶奶如此轻易地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顿时急得跳了起来,连忙喊道:「奶奶,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你不能跟他们去呀!」 药芳灵瞪了孙女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现在知道关心人了?你就好好在家待着,等你爷爷回来,告诉他别瞎操心,我去去就回。」 苗舒淇心中暗自叫苦,她觉得奶奶平日里做事精明得很,怎么今天突然变得像个傻白甜似的,别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她就要跟着走,这分明就是个陷阱啊! 见劝不动,药芳灵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她只得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张哥哥,满脸恳切地说道:「张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啊,绝不能让他们把奶奶带走啊!」 然而,药芳灵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张哥哥的回应,反倒是引来了药芳灵的一阵嘲笑声。她看着赵易天,仿佛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也不看看楼顶上那些人的修为,在场的人有谁能打得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啊?」 赵易天听到这话,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怒火。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轻视和嘲笑,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于是,他二话不说,一个原地弹跳,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直直地冲向屋顶。 赵易天稳稳地落在屋顶上,双手插兜,一脸高傲地看着下方的众人,朗声道:「白云山赵易天在此,想要跟各位讨教几招!」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几分挑衅和不屑。 然而,对于赵易天的挑衅,众人却完全无动于衷。 他们根本就没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放在眼里,只是自顾自地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鬼王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轻抬右手,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一种神秘的秘术。 只见药芳灵的身影突然一闪,瞬间被自己的影子所吞噬,消失在了原地。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一跃而起,踏空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赵易天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冷暴力对待,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竟然连这些人的背影都追不上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赵易天怒不可遏地一弯膝,再次弹跳而起,想要追上那些人。 可惜的是,他虽然有些功夫,但却并不懂得御空而行之术。 这一跳,他仅仅只是让自己离地面高了一些,等他再次蹦起来时,其他人早已没了踪影。 赵易天站在屋顶上,望着空荡荡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懊恼和不甘。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彻底丢了面子。 无奈之下,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回到药庄去。 第87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庄内的人们听到外面的喧闹声,纷纷跑出屋子,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们看到只有赵一天一个人回来时,心中便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次的事情恐怕是没有成功。 苗舒淇不甘心地跑到赵易天面前,满脸焦急地问道:「怎么就你回来了?我奶奶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慌和不安。 赵易天气呼呼地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大骂道:「算他们跑得快!老子明天就去学御剑飞行,看我下次不把他们给逮住!」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懊恼。 苗舒淇心急如焚,不停地念叨着:「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她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此刻完全乱了方寸。 赵易天可没有多少心思去安慰她,毕竟他自己也正憋着一肚子气呢。他没好气地说:「能有什么事?一个老太太,他们能干什么?难不成还能劫色不成?」 苗舒淇听了这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张天正见状,赶紧上前安慰她,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话,一边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泪水。 与此同时,药家的众人也都焦急万分,纷纷拿起手机,拨通了苗圣文的电话,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关于苗奶奶的消息。 张天正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赵易天似乎拥有一件可以追踪他人的法宝。于是,他连忙开口问道:「赵易天,你不是有那个追踪人的法宝吗?」 赵易天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回答道:「那个法宝我几天前刚用过,至少还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再次使用呢。」 不过,赵易天话锋一转,接着对苗舒淇说:「小姑娘,你们这里真的没有上品药材了吗?如果你能拿出来一些,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一下我的兄弟。他的人脉很广,说不定真能帮你找到奶奶呢。」 张天正也附和道:「对呀,找他肯定行,他一定有办法的。」 经赵易天这么一提醒,苗舒淇这才如梦初醒般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她心急如焚,急忙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跑去,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 然而,由于苗舒淇平日里不爱整理,东西总是随手乱放,这使得她现在根本无从下手,只能一件一件地往外掏。 「到底放哪儿了呢?」苗舒淇焦急地自言自语着,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她的目光被一个角落里的小盒子吸引住了。这个小盒子周身装有机械,看起来就像一个机关盒。 「就是这个!」苗舒淇心中一喜,她立刻冲过去,将小盒子紧紧地握在手中。 这个小盒子是她奶奶有一天晚上偷偷在后山交给她的,当时奶奶还特意嘱咐说,里面放着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并且再三警告她,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能打开这个盒子。 尽管苗舒淇并未告知电话那头究竟是谁,但凭借着对方交给她的时间以及那个人出现的时间,她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自然而然地猜到了这个电话号码的归属。 原本,苗舒淇打算直接拨通这个电话,向对方讨要欠款。 然而,药芳灵似乎早已洞悉她的想法,特意挑选了血盒作为机关盒。 如此一来,即使苗舒淇成功要回了欠款,那笔钱也不会落入她的口袋。 毕竟,这可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苗舒淇自然不会去做这种傻事,于是她果断打消了找他要钱的念头。 苗舒淇小心翼翼地将盒子上那根尖利的银针刺破自己的指尖,殷红的鲜血顿时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下来,一滴滴准确无误地落入入口处的机关内。 刹那间,血液与黄色液体相互交融,仿佛被点燃的火药一般,引发了一场强烈的化学反应。 只见那两种液体在机关中剧烈翻滚、沸腾,最终融为一体。 随着这一变化,机关中的溶液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溶解开来。 就在这时,盒子里突然冒出阵阵白烟,如同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盒子内部涌动。 紧接着,伴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盒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开,自动打了开来。 苗舒淇见状,心中一喜,她知道自己终于成功解开了这个机关盒,顺利地拿到了里面的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您是要找哪位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女声,仿佛天籁一般。 苗舒淇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说道:「你好,我叫苗舒淇。我想找前几天来我药王山庄买药的那位先生。」 她的声音有些急切,透露出内心的焦虑。 「哦,是这样啊。」对方似乎明白了苗舒淇的来意,「不过,他现在可能不在,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吗?」 苗舒淇连忙说道:「我奶奶被坏人抓走了!我希望他能去救救我奶奶!」她的语速很快,生怕对方听不清楚。 「被掳走了?这可不是小事啊!」电话那头的女人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对对对,所以你们一定要赶紧去救她!」苗舒淇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已经快要急疯了。 「好的,我知道了。苗苗,你别太着急,先待在家里不要乱跑,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奶奶平安带回来的。」女人安慰道。 苗舒淇还想再问些什么,比如对方打算怎么去救奶奶,需要多久才能把奶奶救回来等等,但话还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小狐看着手中的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会儿,于是决定先去准备午饭。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一伙人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如往常一样准时地聚集在了一起。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应该在这里严阵以待的龙家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有出现! 这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他们这次的行动可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之前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是为了应对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阻碍和困难。 可现在,龙家的人居然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过,虽然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既然龙家的人没有出现阻拦,那他们带走药芳灵的行动就变得异常顺利起来。 没有了预料中的激烈对抗,整个过程简直可以用轻而易举来形容。 然而,正是这种超乎寻常的顺利,反而让众人的心中越发地不安起来。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大家开始暗自揣测,龙家的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难道他们是故意设下了一个陷阱,等着众人自投罗网吗? 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唯一的知情人——药芳灵的身上。 毕竟,她是这次行动的关键人物,也是最有可能知道龙家真实意图的人。 被众人这么直直地盯着,药芳灵顿时觉得有些恼火,她没好气地嚷嚷道:「看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龙家在搞什么名堂? 要是真遇到什么情况,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打他娘的就是了!」 众人看着她那副毫不掩饰的恼怒模样,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龙家的计划? 还是说她其实是在故意装傻呢? 不过,不管怎样,现在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算前方真的有陷阱在等着他们,那也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于是,众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然后再次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然而,这一次,他们等来的却并不是龙家的人…… 这是一条人迹罕至的山林野道,四周静谧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然而,就在这宁静的氛围中,一名身着素衣、头戴帷帽的女子却突兀地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仿佛与这片山林融为一体。 众人原本正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看到这名女子,心中顿时一惊,以为是龙家设下的埋伏。 他们警觉地停下脚步,按照先前排演的战术,迅速朝四个方向散开,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就在这时,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轻轻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与周围紧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当她开口说话时,那妖媚的声音更是让药芳灵气得半死。 「多年不见,姐姐真是越发苍老了呢。」女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显然是在故意激怒药芳灵。 药芳灵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她怒不可遏地骂道:「我CNM,你个臭狐狸,见面就这么说我,是吧?」 说着,她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冲上去揍这只臭狐狸。 可惜,药芳灵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黑罗刹的人死死拉住。 黑罗刹皱起眉头,对药芳灵说道:「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呢?」 小狐见状,叹息一声,对黑罗刹等人说道:「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们可以走了。」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黑罗刹等人并没有听从小狐的话,他们手持利刃,从侧方如鬼魅般突袭而来,直取小狐的性命。 眼看刺杀就要得手,忽然,小狐的背心处传来一阵寒意,她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只比刺客速度更快的黑影如闪电般径直冲撞过来,将刺客狠狠地撞飞出去。 众人定睛一看,这只黑影竟然是一只硕大的大老虎! 它威风凛凛地站在小狐身旁,虎视眈眈地盯着黑罗刹等人,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小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无奈。 接到指令的老虎,毫不犹豫地如同一道闪电般冲了上去,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气势汹汹地扑向目标。 然而,面对这凶猛的虎扑,那人却显得异常镇定,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不过是一只畜生罢了。」他冷冷地说道。 只见他左脚往后一拉,身体微微下蹲,然后如疾风般迅速出拳,这一拳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眨眼之间,他的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避开了老虎的攻击,并顺势迎面给了老虎一拳。 这一拳威力惊人,直接击穿了老虎的心脏,老虎遭受重创,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那人看着倒地不起的老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他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突然,他感到手中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他的手掌。 他惊愕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老虎的血液竟然不是红色,而是诡异的黑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旁的人突然举起刀,手起刀落,那人的手掌就像豆腐一样被轻易地切割了下来。 「啊!!我的手!!」剧烈的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那人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这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可怕的事情。 他瞪大眼睛,看着地上那只断手,只见断手的伤口处,有许多黑色的虫子在蠕动着,仿佛在享受着鲜血的滋养。 黑罗刹见状,心中猛地一惊,他失声喊道:「是虫蛊,千万别被碰到了!」 就在这时,随机本命法器突然发出一道光芒,直直地射向老虎。 只见那老虎原本已经毫无生气的身体,竟然在光芒的照耀下微微颤抖起来。 紧接着,数道无影阴魂如同鬼魅一般,凭空从老虎身上飘出,张牙舞爪地扑向那只本该死透了的老虎。 那老虎的胸口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黑色的血液,仿佛是被什么邪恶的力量侵蚀了一般。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这只老虎已经身受重伤,被阴魂铺在身上疯狂啃食,但它竟然还能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呼啸声,仿佛是在与那些阴魂做最后的抗争。 黑罗刹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得意之情。 他冷笑道:「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然而,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 很快,黑罗刹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原本应该扑在老虎身上啃食其肉体的阴魂,此刻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粘在了老虎身上,无法挣脱。 而老虎体内的黑血,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逐渐地将那些阴魂吞噬融合。 随着阴魂被吞噬,一阵刺耳的鬼鸣声响彻整个空间,这声音比之前更加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黑罗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怎么可能?」黑罗刹喃喃自语道,「这虽然不是我最强的杀招,但这些阴魂怎么可能会被一只小小的虫蛊吞噬掉呢?」 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形势不妙,黑罗刹当机立断,下令道:「先别管那只老虎了,去攻击那个女的!」 他的话音未落,他身边的众人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毫不犹豫地动手,朝着那个女子扑去。 趁着这伙人上前动手的机会,黑罗刹趁机脚底抹油,转身就像一阵风一样溜之大吉。 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小狐站在原地,面不改色地面对着汹涌而来的人群。 她的手中突然闪过一道耀眼的白光,帝龙琴如同被唤醒的巨兽一般,重新展现在世人面前。 只见小狐玉手轻弹,琴弦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而过。 然而,这看似温柔的琴音却蕴含着无尽的威力,所到之处,一切都瞬间凝固,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冲上来的人们惊恐地发现,他们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一具具毫无生气的雕像。 他们的眼睛还在疯狂地转动,似乎想要挣脱这可怕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只原本被阴鬼咬得面目全非、身上布满黑血的老虎,竟然缓缓地向他们走来。 老虎的皮肤下,黑虫在不断地蠕动,它们吞噬着老虎的身体,然后重新组成新的虫身。 这恐怖的景象,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的 sin 值狂掉。 黑虫从老虎的体内爬出,它们像恶魔一般,朝着那些无法动弹的人们身上爬去。 在众人绝望的疯狂转动眼球中,一条条黑虫顺着他们的五官,如毒蛇一般钻入了他们的大脑。 药芳灵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对小狐已经了如指掌,却没想到这只臭狐狸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阴间手段。 眼看着那只丧尸虎一步步地向她逼近,药芳灵的矜持早已荡然无存。 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跑,可她的嘴巴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怎么也张不开。 在极度的绝望中,那只凶猛的老虎距离药芳灵仅有一尺之遥。 她惊恐地抬头,与老虎那被阴鬼吞噬后空洞的眼窝对视,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如瘟疫般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就在药芳灵以为自己要命丧虎口之际,小狐觉得逗弄她的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再次挥动琴弦。 随着琴弦的颤动,药芳灵突然发现自己能够动弹了,她如蒙大赦,急忙一边远离那只恐怖的丧尸虎,一边紧张地检查身上是否有黑虫爬上。 然而,由于过度惊慌,药芳灵脚下一个不稳,竟然向后摔倒在地。这一跤摔得不轻,让她这把老骨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姐姐怎么如此惧怕虫子呢?」小狐见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药芳灵惊魂未定,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小狐的丹田先天不足,根本无法修炼啊!」 小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后轻轻地摘掉了头上的帷帽。 药芳灵定睛一看,顿时惊愕得合不拢嘴——眼前的小狐竟然拥有一张毫无岁月痕迹的年轻面容! 药芳灵惊疑不定,心想难道小狐已经找到了弥补先天不足的方法? 她来不及细想,连忙讨饶道:「小狐,小狐,你可别乱来呀!你……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呢,你可不能害我啊!要是墨哥哥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姐姐别怕,我怎么会伤害你呢?」小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地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拉住药芳灵的胳膊,想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然而,药芳灵却像是被那只手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了身子,满脸狐疑地盯着小狐。 尽管小狐的话语听起来温柔而亲切,但她那森冷的笑意却让药芳灵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她不会对自己不利。 「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想要聊一会吗?」小狐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药芳灵的戒备,自顾自地说道。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一般,但在药芳灵听来,却只觉得其中暗藏玄机。 「苗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意外呢,像姐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小狐的目光落在药芳灵身上,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墨哥哥的电话,为什么电话会打到你那儿?」 听到“墨哥哥”三个字,药芳灵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小狐,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嘛,哥哥他挺忙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交给我处理了。」小狐轻描淡写地回答道,然而那「无关紧要」四个字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药芳灵的心上。 药芳灵气急败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小狐的话气得不轻。 然而,面对如此狡猾的小狐,她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静。 「你能带我去见见他吗?」药芳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我只是想见见他,跟他说几句话而已。」 「哥哥想见你的时候,自然就会来找你了。」小狐的回答依旧是那般冷漠,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药芳灵一眼,仿佛药芳灵在她眼中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药芳灵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之中,但她却浑然不觉。 她强忍着怒气,放缓语调,继续说道:「小狐,你看看我,我已经没有资格跟你争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我们真的就不能回到以前吗?像以前一样天天吵架也好啊……」 「那我觉得那还是算了吧。」小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药芳灵的话,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冷漠,「我可没兴趣跟一个失败者整天纠缠不清。」 药芳灵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小狐,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开口说道:「那至少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总可以吧?」 哥哥他真的很好哦,等有机会了,我们一定会来看望你的。 不过呢……小狐突然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发出警告一般,接着说道:「姐姐,如果再像今天这样鲁莽行事的话,那恐怕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 药芳灵一听,刚想开口解释,小狐却抢先说道:「不过这样倒也确实像是姐姐会做出来的事情呢。 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辛苦姐姐你跟他们一起去一趟东海了。」 「他们?」药芳灵心头猛地一跳,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些被黑虫钻脑的人,不禁疑惑地问道:「这些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小狐见状,轻轻拍了拍手,只见那群原本应该已经死去的人,竟然如同丧尸一般,缓缓地站了起来。 「姐姐,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们就是了。哦,对了,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说着,小狐递过来一只手机,「先给家里报个平安吧,苗苗肯定会着急的。」 药芳灵接过手机,小狐则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然而,这笑容在药芳灵看来,却是无比的刺眼。 「笑什么笑!」药芳灵在心里暗骂道,「看她那副德行,真是让人火大!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刚才就是故意拿那只丧尸虎来吓唬我的,这个骚狐狸!」 药芳灵越想越气,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墨哥哥也只会把你当成妹妹来对待,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第88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又是一个轻松愉快的假期,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小狐像往常一样,乖巧地坐在小白参加的美术社团里,静静地看着小白专注地画画。 今天的绘画主题是水果篮,这对于小白来说并不是一个特别困难的挑战。 然而,社团的老师却是在绘画界享有盛名的大咖,他对学生们的要求非常严格,容不得半点马虎。 当小狐将自己的绘画作品交上去时,老师仔细地审视着每一个细节,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小狐紧张地看着老师,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被批评得太狠。 果然,老师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小狐作品中的一些问题,并对她进行了一顿严厉的批评和指正。 小狐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低着头,不敢看老师的眼睛。 小白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她想,当初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加入了这个美术社团呢? 要是没有加入,现在这个时候她肯定在看自己心爱的漫画,而不是在这里被老师骂得狗血淋头,而且这已经是第三次被要求重新修改了。 就在小狐感到无比沮丧的时候,老师突然一改之前的严肃,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对小狐说:「莫胡,你觉得我们社团怎么样?如果你想要加入的话,我今天就可以给你批下来哦。」 小狐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老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想起了当初自己也是这样被老师「忽悠」进社团的,老师那时候也是这么亲切地跟她说着话,让她不知不觉就掉进了「陷阱」里。 我对绘画非常感兴趣,心里不禁琢磨着:「我能不能自己画一幅呢?」 就在这时,马老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面带微笑地说道:「当然可以啊!」 接着,马老师高兴地将自己的画架和材料递给了我。 我满心欢喜地接过画具,迫不及待地拿起画笔,准备一展身手。 然而,当我真正开始动手时,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那生疏的拿笔姿势,以及生疏的绘画技巧,让我画出来的作品与儿童绘画毫无差别。 就在我完成这幅作品后,周围的社员们都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观看着我的画作。 他们努力憋着笑,生怕被马老师发现。 可是,马老师的目光何等锐利,他一眼就察觉到了大家的异样。 马老师瞪了那些社员一眼,严厉地说道:「都笑什么呢?你们自己画得就很好吗?要不要我也给你们宣扬宣扬啊?」 听到这话,社员们都吓得不敢吭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作品卷起来,尴尬地笑道:「老师,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马老师见状,连忙安慰道:「没关系的,不是每个人一开始都能画得很好的,多练习练习就会进步的。」 我感激地看了马老师一眼,说道:「谢谢老师。」 虽然马老师对我很宽容,但我心里清楚,自己的绘画水平确实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于是,我和马老师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入社团的事情。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五次修改,小白终于迎来了马老师的认可,这让她如释重负。 仿佛身上的千斤重担一下子被卸去,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然而,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反复修改带来的疲惫感却如影随形,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 小白拖着仿佛被灌了铅一般的双腿,缓缓地走出社团。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她的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 就在她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她。 小白抬起头,看到了小狐关切的目光。 小狐轻轻地搀扶着小白那几乎瘫软的手臂,温柔地安慰道:「姐姐,你今天真的辛苦了。别太拼命啦,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呢。要不我们去逛逛附近的商场,放松一下吧?」 小白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小狐那真诚的眼神,她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她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放松和调整自己。 沉重的学业压力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是时候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了。 商业街,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小狐牵着小白,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感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走着走着,小狐忽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连忙招手呼喊:「哥哥!」 不远处,墨乾正专注地做着某件事情,听到小狐的呼喊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 「今天社团活动这么早就结束了吗?」墨乾微笑着问道。 「老师有事,就提前放过我们啦。」小狐欢快地回答。 这时,墨乾注意到了站在小狐身旁的小白,好奇地问:「这是你妹妹?」 「嗯,表妹。」小狐解释道。 小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向墨乾点了点头。 墨乾打量了一下小白,笑着说:「表妹你好,我是小狐的哥哥,墨乾。」 小白礼貌地回应道:「你好,哥哥。」 墨乾接着问小狐:「你们有什么活动安排吗?」 小狐摇摇头:「没有呢。」 墨乾眼睛一亮,提议道:「那不如给我撑会儿场面吧?我请你们吃饭。」 小狐有些疑惑地问:「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墨乾指了指旁边的手机,笑着说:「这还看不出来吗?我在做室外直播呢。」 小狐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屏幕上正显示着直播画面,还有一些观众在发弹幕留言。 「直播PK输了?」小狐惊讶地问。 墨乾无奈地点点头:「嗯,输了。」 小狐调皮地笑了笑:「那你要怎么惩罚自己呀?」 墨乾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你们想唱歌吗?我给你们先唱一首,怎么样?」 面对沈林兮如此热情的邀请,两人却像拨浪鼓一样连连摇头,仿佛这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沈林兮见状,不禁有些诧异,笑着说道:「你们怕什么呀?年轻人就要大胆一点嘛!」 说着,她转头看向莫钱,「莫钱,你来给他们做个示范!」 然而,莫钱却连忙摆手,「我可没答应你做这些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情愿。 沈林兮见状,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们都怎么回事啊?不要怕嘛,大胆一点!」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但两人似乎并不为所动。 沈林兮见状,也不再强求,她清了清喉咙,点开了直播。 手机里先是传来一阵嘈杂的唠嗑声,然后应粉丝的要求,她开始唱起歌来。 可是,沈林兮的唱功实在有些蹩脚,五音不全的她,唱起歌来让人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即使是像她这样的社交****,在面对越来越多围观的群众时,也难免有些紧张。 随着围观人数的不断增加,沈林兮的脸越来越红,她的语速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起来,原本需要几分钟才能唱完的一首歌,被她硬生生地缩短到了不到一分钟。 好不容易唱完了,沈林兮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话筒递给他们,希望他们也能唱一首。 然而,她的热情再次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我都唱了,你们也来唱一首啊!」沈林兮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我求求你们了,行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央求,似乎真的很希望他们能唱一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戴着大号墨镜的女子突然走上前来,似乎想要为眼前的局面解围。 她的声音清脆而动听,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我可以唱一首吗?」女子微笑着问道,目光落在了沈林兮身上。 沈林兮见状,连忙向其他三人说道:「哎呦,你们看看人家,多有勇气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同时也对这位女子产生了一些好奇。 「想要唱什么呢,美女?我来帮你点吧。」沈林兮热情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点歌单递了过去。 女子接过点歌单,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就唱这首吧。」她指了指其中的一首歌名。 「好的,没问题。」沈林兮笑着应道,然后转头对身旁的林枫说,「林枫,帮我拿一下包,好吗?」 林枫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顺手接过了他的包。 随着伴奏音乐的响起,女子的歌声如同一股清泉般流淌而出。 她的嗓音凄美而委婉,婉转悠扬,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瞬间,周围的观众都被她的歌声所吸引,原本嘈杂的环境也变得安静下来。 「这简直就是原创大神啊!」有人惊叹道。 而一些眼尖的粉丝更是认出了这位女子,纷纷喊道:「这就是那个新出道即巅峰的女歌神啊!」 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播,直播间里的人数也在瞬间激增,数万名人涌入直播间,只为一睹这位女歌神的风采。 「女神现场清唱,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啊!」 「要知道如梦出道的一首神曲就是现在唱的这首,当时在夜半的首秀演出,票价可是高达5000多呢!」 「那现场值班的人不是白捡了5000多吗?这也太走运了吧!」 「报个地址,我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 一时间,直播间里充满了各种惊叹和议论声,而那位女子的歌声则在这热闹的氛围中继续回荡着。 不止评论区沸腾了,就连现场那些认出他的粉丝们也开始沸腾起来。 面对如此热情的粉丝们,如梦面带微笑,轻轻地点头向他们致谢。 就在这时,眼尖的沈林兮突然发现了这个商机,她悄悄地对身旁的墨乾说:「莫钱,等会儿你跟我一起过去要签名吧,这娘们儿现在可火了!」 一曲唱罢,现场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整齐而响亮。 然而,如梦似乎并没有再唱下去的意思。 沈林兮见状,急忙快步上前,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如梦,满脸谄媚地说道:「如梦老师,您刚才唱得真是太好了!我刚才都没认出来是您呢!」 说罢,她迅速接过如梦手中的话筒,同时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和笔,满脸期待地问道:「我能请您给我签个名吗?我从小就是您的粉丝呢!」 如梦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沈林兮,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接过纸和笔,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谁知,沈林兮并没有就此罢休,她紧接着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说道:「如梦老师,您能再给我弟弟也签一张吗?他也是您的超级粉丝呢!」 如梦无奈地笑了笑,再次拿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沈林兮的要求似乎还没有结束,只见她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可怜巴巴地说道:「如梦老师,我还有个小妹呢,如果不给她签一张,她会哭的……」 沈林兮简直无言以对,她匆匆忙忙地签完名后,便赶紧跟着男伴一同离去。 望着那些兴高采烈、洋洋洒洒地离开的人群,沈林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三张签名,心里只觉得好像亏了好几千万似的。 她原本还打算把他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搬出来呢,可谁能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小气! 想到这里,沈林兮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埋怨。 再看看那莫钱,人都已经走了,他却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沈林兮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人也真是的,自己都不努力一下,难道还指望别人来拉他一把吗? 这么难得的赚钱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居然不知道好好珍惜,这人怎么能为了所谓的尊严连钱都不要呢? 沈林兮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决定英明,于是她得意洋洋地走到直播间的镜头前,将那三张签名高高举起,展示给网友们看。 「家人们啊,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正版、新鲜出炉的如梦亲手签名哦!」沈林兮兴奋地说道,「我可是忍痛割爱啊,今晚 9 点准时在直播间拍卖这三张签名!」 说完,沈林兮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直播间。 而另一边,她按照之前答应过墨乾的,带着他和其他两人去了路边的大排档。 点了不到 100 元的几道小菜,就算是应付过去了。 最后,沈林兮信守承诺,将自己打比赛赚钱的渠道告诉了墨乾。 看在他帮自己的份上,沈林兮又提议道:「你毕竟还是个学生,这些比赛里有些时间安排你可能都来不及参加。 如果你想找份稳定的临时工工作的话,我倒是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可以介绍给你。」 沈林兮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呢,这份工作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得胆子够大才行。我看你连歌都不敢唱,估计是没这个胆子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听到这里,小狐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连忙问道:「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沈林兮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想知道的话,那就请你现在清唱一首歌给我听听吧。」 小狐“哦”了一声,不置可否,然后继续埋头吃饭,似乎对这份工作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沈林兮见状,心里有些诧异,这三人还真是沉得住气啊,一点都不好玩。 于是,她决定不再卖关子,直接揭晓答案:「好吧,告诉你们吧,就在你们学府旁边的那所医院,停尸房一直缺个守夜班的人。虽然环境是差了点,但是工资很高哦,有兴趣吗?」 小狐听了,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淡定地问:「什么时候能上班?」 沈林兮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说:「你真的要做啊?我可听说晚上那里会闹鬼哦!」 小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没钱才更可怕呢。」 沈林兮见状,也笑了起来,说道:「行吧,既然你这么有勇气,那我就给你安排一下。具体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了再告诉你,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吃饭哦!」 随着夜幕逐渐降临,夜夜香烧烤摊也迎来了晚间的高峰期。 尽管这里的规模和档次比不上夜浪漫那样的高级场所,但老板凭借着一流的烧烤技术和热情好客的态度,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店里,依然吸引了不少回头客。 就在这时,一对小青年走了进来。 他们一进门,就径直冲向正在忙碌的烧烤老板,大声喊道:「老板,全套来一份!」 烧烤老板闻声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笑着问道:「就你们两个吃吗?」 其中名叫山王的小青年连忙解释道:「我还有几个朋友没到,你可以先准备着。」 老板点点头,应道:「行,那你们先坐3号桌吧,很快就好。」 待两人坐下后,山王对身旁的女孩说道:「若然,你今天想吃什么随便挑,我那兄弟可有钱了!」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这么多已经够了。」 山王见状,也不再坚持,转而看着女孩的脸,关切地问道:「你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别担心,你的病只要有药材就很好治了。等会我就跟他说一声,分分钟就能搞到。」 女孩感激地看了山王一眼,轻声说道:「他们要什么时候来啊?我不能太晚回去的。」 山王安慰道:「已经在路上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好了,那家伙有钱,你随便点。」 正聊着天呢,突然,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人手上戴着一串珠子,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身上的纹身更是龙飞凤舞,满身都是社会气息。 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这几个人一进来,目光就被校花给吸引住了。 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眼睛瞪得直直的,手指着校花,嘴里地笑着:「长得真不赖啊!」 那两个小弟也在一旁附和着,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第89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萧若然听到这些人对她的称赞,只觉得像吃了一嘴的苍蝇一样恶心。 她紧紧地拉住赵易天,生怕他冲动地上去打人。 赵易天也是气得满脸通红,要不是萧若然拉着,他早就冲上去给这几个人几个大嘴巴子了。 然而,这几个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反而主动凑上前去,想要和校花攀谈。 那个领头的笑嘻嘻地说道:「美女,这么晚了还跟男朋友出来吃宵夜呢?要不,咱们一起吃呗!」说着,他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谁让你坐了?」赵易天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 那跟班见状,猛地一拍桌子,也跟着吼道:「怎么,这家店是你开的啊?我们怎么就不能坐这儿了?我们不是人啊?我问你,我们到底是不是人啊?」 赵易天冷笑一声,不屑地回答道:「什么人?我只看到了三条畜生,还有一只叫得特别大声的!」 你这混蛋简直是活腻了! 跟班怒不可遏地吼道,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板凳,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准备给对方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板凳即将砸向赵易天的脑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赵易天面不改色,他伸出一只手,如同闪电般迅速地抓住了下落的板凳。 跟班见状,心中暗骂一声「真扫兴」,原本的怒气瞬间被浇灭了一半。 他眼睁睁地看着赵易天轻易地抓住了板凳,自己的攻击完全失去了作用。 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手掌猛然握紧,只听「咔嚓」一声,那原本坚硬的木板凳竟然在他的手中凹陷碎裂开来,木屑四溅。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个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混混,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易天看也不看那混混一眼,手臂一挥,将手中的木板凳和混混一同扔了出去。 那混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我让你们走了吗?」赵易天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那两个原本转身就跑的人,听到赵易天的话,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根本不敢回头,只顾着拼命逃跑,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赶他们。 赵易天见这两人如此无视自己,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他顺手拿起桌上竹筒里的两根筷子,手臂猛然一挥,两根竹筷如同闪电一般而出,速度快如箭矢。 那两根竹筷在空中划出两道凌厉的弧线,直直地插进了那两个逃跑的人的身体里。 只听“噗嗤”两声,竹筷深深地没入了他们的身体,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命中了要害。 那两人突然感觉到背后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打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缓缓地停下了脚步。 他们摸了摸身前突出的筷子,低头一看,只见手上沾满了猩红的血液,那触目惊心的颜色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们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衣服被伤口处不断冒出的血液迅速染红,而他们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愣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此刻,他们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们要死了,就因为像平常一样调戏妇女,结果却被她的男伴毫不留情地杀死了。 萧若然满脸惊愕地捂住嘴巴,声音颤抖着说道:「易天,你杀人了!」 然而,赵易天却显得满不在乎,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他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死不了人的。」 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赵易天接着说道:「像他们这种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小时候就不学好,长大后肯定也是社会的败类,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语气冷漠而决绝,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悔意。 不仅如此,赵易天还补充道:「而且我是有分寸的,不拔筷子,他们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他的话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最后,还是烤摊老板报了警。 当医护人员赶到现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时,在赵易天那审视的目光注视下,烤摊老板也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是他们自己喝多了,比试捅筷子玩。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牵强,但医护人员此刻的首要任务是救人,所以也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 毕竟,调查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他们的职责范围,那是司捕的工作。 原本烤摊老板打算就此收摊,不再管这档子闲事。 可谁能想到,赵易天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杀了人之后居然还不逃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待在原地。 烤摊老板无奈之下,也只能战战兢兢地留下,继续打扫战场,等待赵易天所说的朋友到来,给他们做烧烤。 毕竟,他可不想去招惹这个疯子,免得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四张桌子被巧妙地摆放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用餐区域。 四男四女围坐在这张桌子周围,享受着美味的夜宵。 这八位男女各具特色,男人们长相英俊,身材婀娜,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女人们则个个漂亮动人,各有千秋。 有的高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有的活泼可爱,宛如精灵般灵动;有的性感火辣,引人瞩目;还有的则是那种让人一眼就难以忘怀的惹眼类型。 叶辰作为其中的一员,兴高采烈地举起酒杯,高声说道:「难得啊,兄弟们今天居然都到齐了!来,哥几个一起干一杯!」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次聚会的兴奋和期待。 张天正其实并不喜欢喝酒,但由于叶辰曾经帮过他弟弟的忙,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迎合着喝了下去。 这时,苗舒淇突然指着坐在她对面的美女,兴奋地喊道:「哇,你是歌手如梦啊!我认得你,你唱歌可好听啦!」 如梦听到有人认出自己,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回应道:「你好呀,谢谢你的喜爱哦。」 紧接着,话题转到了老林身上。有人好奇地问:「老林,你这几年都在干啥呢?怎么跑去给大明星当保镖了?不过,这眼光还真不错呢!」 老林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唉,还不是因为我师傅他自己欠了人情,没办法,只能让我来替他还啦。」 正当大家聊得热火朝天时,宝哥也被人调侃了起来:「宝哥,你不是说要回山里跟你师傅修仙去吗?怎么也跑来当保镖了?」 宝哥一脸苦笑,「别提了,那老家伙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让我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最后,叶辰站起身来,准备给大家介绍一下新加入的成员。 他指着身旁的萧若然,笑着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萧若然,a 大的第一校花哦!」 萧若然的脸瞬间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了起来,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悄悄地在桌下拉了拉赵易天的衣服,似乎想让他帮忙解围。 那我也来介绍一下吧,我的妻子唐淑珍,她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很平淡地点了点头。 这时,苗舒淇举起手说道:「大家好,我叫苗舒淇,是天正的未婚妻。」 就在这时,赵易天突然插话问道:「苗苗啊,你奶奶后来怎么样了呢?你找的人有没有把你奶奶救回来呀?」 听到这个问题,苗舒淇也是一脸茫然,她挠了挠头说:「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奶奶打电话回来说让我们别瞎操心,她过几天就会回来。 而且她还特意叮嘱说,家里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就不要联系她,否则也别打电话给她。」 赵易天听了,不禁感叹道:「这可真是够神秘的啊!那几个人的身手可都相当厉害呢,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呢?」 苗舒淇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她接着说:「奶奶不让我问,老赵,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倒是有一些消息,不过……得花 100 万才能卖给你哦,怎么样?」 赵易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辰哥,就你还缺钱用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 他似乎对辰哥的经济状况颇为了解。 「好吧,不卖关子了。」赵易天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他们肯定去东海了。」 「去东海干什么?」苗舒淇急切地追问。 「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赵易天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继续说道,「苗妹妹,我跟你说了你可别生气呀。」 「那你还是不要说了!」苗舒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叫谁妹妹呢?」 她显然对赵易天的称呼有些不满,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然而,苗舒淇的反应反而激起了赵易天的兴趣。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说道:「苗妹妹,你奶奶的身份可厉害了,只是现在的人很少知道罢了。」 「知道你奶奶为什么从来不出去吗?」赵易天顿了顿,吊足了苗舒淇的胃口,然后才慢悠悠地说,「因为她不能出去,她被魔都龙家勒令监视,不准离开山庄半步。否则……」 「否则怎样?」苗舒淇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否则血溅药家九族!」赵易天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严肃。 「什么!?」苗舒淇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震惊之色,「怎么还有这样的事!」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画面,奶奶总是拒绝她带自己出去的请求,原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苗舒淇一直以为奶奶只是喜欢安静的生活,却没想到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她的家族竟然与魔都龙家有着如此深的世仇,这让苗舒淇感到难以置信。 叶辰看到她如此焦急,心中不禁一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决定暂时不把真相告诉她,而是先逗逗她,看看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奶奶现在不是可以离开山庄了吗?而且龙家现在也没有什么动作,这可是好事啊!说不定龙家已经不再在意那件事情了呢。」叶辰慢条斯理地说道,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苗舒淇听了他的话,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也觉得叶辰说得有几分道理。 她稍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然而对于叶辰的话,她并没有完全相信。 「那个辰哥哥,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事情呢?」苗舒淇好奇地问道,目光紧盯着叶辰,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叶辰见状,心中暗笑,他知道苗舒淇并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于是,他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道:「当然是因为我人脉广、能力大啊!这些事情可不是一般人都能知道的,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为了让苗舒淇更加相信自己,叶辰继续吹嘘道:「不是你辰哥我吹牛,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吧,老赵你当街伤人,这要是搁在平常人身上,早就被抓进去了。 可结果呢,你辰哥我一个电话就轻松摆平了,那几个混球不仅要进去坐牢,还得赔钱给你们,你们就说我厉害不厉害吧!」 那辰哥哥,你能帮我家的事也摆平一下吗? 苗舒淇眨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地对叶辰说道。 唐淑珍听到这话,不禁笑出了声,停下正在手机上打字的手,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苗舒淇,嘲讽道:「你倒是真敢开口啊!」 苗舒淇被唐淑珍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尴尬,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怎么了嘛,辰哥哥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呀。」 唐淑珍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魔都龙家的地位和实力吗?还张口就来,谁给你的脸啊!」 叶辰见状,连忙打圆场道:「老婆,大家都是朋友,说话不要那么冲嘛。」 唐淑珍白了叶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随你们便。」 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在手机上打字。 苗舒淇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还真诚地为刚才的冒失向唐淑珍道歉,但心里却已经把这个叫唐淑珍的女人给记下了。 叶辰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说大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也不好再收回去,只好解释道:「苗妹妹,你如果只是让刚才那三个人坐牢改成死刑的话,那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但是龙家的事,我虽然也能插上一脚,但是着实不好办啊。我可以帮你去调解一下,但是希望可能不会太大就是了。」 那我先谢过辰哥哥啦! 苗舒淇满脸笑容地说道,然后端起酒杯,正准备给辰哥哥倒酒,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然而,就在她即将倒酒的时候,张天正突然伸手拦住了她,严肃地说道:「你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苗舒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没事的,天正哥哥,我喝醉了不是还有你送我回家吗?」 说着,她又将酒杯慢慢地靠近嘴边。 可是,张天正并没有让她得逞,他迅速地夺过酒杯,然后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 「好了,酒也喝了,我该送你回去了。」张天正放下酒杯,对苗舒淇说道。 苗舒淇显然有些不高兴,她嘟囔着:「这才刚到就要走,也太不给其他人面子了吧。」 这时,萧若然见状,连忙打圆场道:「我家里管得严,也差不多该走了。」 如梦也赶紧附和道:「是啊,不好意思啊各位,明天我还有节目要参加,得早点回去准备呢,不如我们改天再聚吧?」 「哎——」苗舒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难得好朋友聚聚,不过还好,大家都在一个城市,以后有的是机会嘛。那今天就到这儿吧,路上都注意安全哦。」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互相道别,各自离去。 在车上,唐淑珍一脸冷漠地嘲讽道:「你这帮朋友可真有意思,我看他们今天也并不想来,何必处处冷脸贴热屁股呢?」 我们兄弟间的事,你又能知道多少呢? 叶辰突然怒吼一声,猛地踩下刹车。 由于惯性,唐淑珍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若不是系着安全带,恐怕她整个人都会撞破挡风玻璃,被甩出车外。 还没等惊魂未定、脸色惨白如纸的唐淑珍回过神来,叶辰便转过头,用手指着她,怒不可遏地骂道:「唐淑珍,你给我听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可以说我,可以一天到晚给我摆脸色,这些我都可以忍。 但是,你绝对不可以说我的兄弟们!我们可是一起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之间的情谊! 少了任何一个人,我们都不可能活到现在!」 叶辰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别以为有婚约在身,我就必须要跟你在一起!我告诉你,我喜欢的女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要是识相点,就给我乖乖地做好你的少奶奶,别再给我惹麻烦,听懂了没有?」 唐淑珍完全被叶辰的这番话惊呆了,她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叶辰,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听懂了。」 听到唐淑珍的回答,叶辰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毕竟,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确实有些过分,可他的自尊心又不允许他向唐淑珍道歉。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启动车子,继续向前开去。 一路上,车内异常安静,唐淑珍像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位上,但这次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与身旁的人谈笑风生。 她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仿佛那些飞逝而过的景色能带走她心中的烦闷和忧伤。 她那张原本就略显冰冷的面庞,此刻更是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哀愁。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似乎失去了焦点,只是机械地随着车辆的行驶而移动。 其实,唐淑珍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能够拥有如今的荣耀和尊严,完全是因为坐在驾驶位上的那个男人。 他是她的贵人,是她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然而,现在她终于看清了一些事情,不再像以前那样自欺欺人。 尽管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唐淑珍却不敢轻易地反驳他。 她知道,一旦她开口,可能会引发一场激烈的争吵,甚至会失去她所珍视的一切。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同时也保护他们之间那看似脆弱的关系。 第90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轻柔地洒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还未完全驱散夜的静谧。 突然,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如同划破平静湖面的石子,从马老师的绘画室内猛地传了出来。 这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冲击力,在空气中迅速扩散开来。 正在附近各自忙碌的众人,听到这声尖叫后,脸上瞬间都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他们的身体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纷纷朝着画室的方向飞奔而来。 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不知道画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众人冲进马老师的绘画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整洁有序、充满艺术气息的画室,此刻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一片狼藉。 各种绘画工具散落在地上,颜料瓶东倒西歪,彩色的颜料溅得到处都是。 而最让人心痛的是,马老师精心绘画了许久的水墨油画,那幅承载着她无数心血和期望的作品,此刻已经被泼上了五颜六色的颜料,变得面目全非。 这显然是一场恶性的人为破坏,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恶意。 马老师站在画作前,脸色铁青,双眼瞪得滚圆,愤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烧。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这幅画可不单单是她日常的绘画作品,它更是马老师要参加下个星期国际水墨画比赛的参赛作品。 为了这幅画,马老师已经整整绘画了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她每天都早早地来到画室,一直画到深夜才离开。 她仔细地构思每一个细节,精心地调配每一种颜色,每一笔都饱含着她对艺术的热爱和执着。 对于自己的这幅作品,马老师极度有自信,她觉得自己有很大的机会能够排进前几的行列。 她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想象着自己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众人掌声和赞誉的场景。 然而,今天当她像往常一样,带着满满的期待打开房门,准备对这幅作品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时,却看到了这样惨不忍睹的一幕。 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在她的心中爆发,气上心头的马老师连脚步都有些踉跄,但她还是强忍着怒火,当即转身前往保安室调取监控,她一定要找出这个恶意破坏她作品的人。 出了这么大的事,留在画室的众人也都无心继续作画了。 大家围在一起,开始小声地讨论起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和疑惑,大家都在猜测究竟是谁会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 而在众人的讨论声中,小白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原来,昨天在绘画课上,小白因为犯了一个基础的错误,被马老师狠狠地数落批评了一顿。 马老师那严厉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了小白的自尊心。 而且,小白还被留到最晚打扫画室,最后关门离开。 周蓉站在人群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大声问道:「小白,你昨晚不是最后走的吗?你知道些什么吗?」 她的声音在画室里回荡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小白。 小白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委屈,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那略显逼仄且弥漫着颜料味道的画室里,气氛紧张得好似拉紧的弓弦。 小白刚微微张嘴,嘴唇才动了动,正要把那憋在心里的解释话语说出口,却冷不丁地被周蓉如连珠炮般的话语给打断了。 周蓉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的愤怒与指责,扯着嗓子大声说道:「你不会是因为老师昨天批评了你几句,就这么小心眼地想着报复吧!你心里明明白白地清楚,老师画这幅画可是要拿去参加重要比赛的,那承载着老师多少的心血和期望啊!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她的声音在画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针,直直地扎向小白。 小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没有血色的纸。 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委屈,连连摆手,急切地辩解道:「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做,真的不是我干的呀!」 那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无助,可她那苍白无力的解释,就像在狂风中飘摇的小火苗,根本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怀疑。 众人的眼神里满是质疑和不屑,仿佛已经给小白定了罪。 小白此刻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形的陷阱,陷入了自证的误区,越解释越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这时,又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除了老师,画室的钥匙明明就是你最后拿着的,你倒是给大家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声音如同重锤一般,再次砸向小白脆弱的内心。 就在小白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手足无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小狐站了出来。 她快步走到小白身边,轻轻拉住小白微微颤抖的手,眼神坚定而温和,替小白出声反驳。 小狐先是温柔地拍了拍小白的手背,安抚道:「姐姐不必紧张,不是你做的事情,又何必费那么多口舌去解释什么呢?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那些毫无根据的指责,咱们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仿佛一道温暖的光,照亮了小白那被阴霾笼罩的心。 在学府的一间画室里,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周蓉满脸涨得通红,活像一只炸了毛的母鸡,她怒目圆睁,气呼呼地伸手指向对面那几个女生,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空气:「你们是昨天最后走的,就凭这一点,你们就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别以为能这么轻易地蒙混过关,这里面肯定有你们的猫腻!」 站在一旁的小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嘲讽的嗤笑。 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满是不屑,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愚蠢!你能不能用你那未发育完全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啊?谁规定了一扇门只能用一把钥匙来开?这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门锁,满大街都是配钥匙的地方。 而且,谁说一定只有钥匙才能开门呢?说不定有其他方法,只是你这榆木脑袋想不到罢了。 再者说,这么明显的事,你能想到,别人就想不到吗? 你以为自己聪明绝顶,实际上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小狐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似乎已经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突然,她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话音刚落,她便风风火火地朝着老师的作画室走去。 小狐快速地走进作画室,“砰”的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那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画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紧接着,房间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她正在疯狂地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门外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纷纷围了过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了好奇和疑惑的神情。 有人试图去拧门把手,想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却发现门已经被小狐从里面反锁了。 就在大家焦急万分的时候,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道惊讶的女声:「原来你躲在这里呀!」那声音充满了意外和惊喜,仿佛发现了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紧接着,又传来另一个声音,带着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门外的众人听到这对话,更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大家纷纷猜测,房间里到底藏着什么人? 小狐又是怎么发现这个人的?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都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间,揭开这神秘的面纱。 在这个人声嘈杂的房间里,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原本安静的氛围被这突如其来的「泼事」给搅得一团糟。 一个女生满脸焦急,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着,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惊恐与急切,大声地解释道:「不是我泼的,是一个带着蓝色发卡的女生弄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跺了跺脚,似乎想用这个动作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蓝色发卡?」人群中有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就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光亮。 众人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齐刷刷地将视线移到了这里唯一带着蓝色发卡的周蓉身上。 那蓝色的发卡此刻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罪恶的标志。 门外的周蓉原本只是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悄悄地靠在门边听着,可听到这一番话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白纸。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慌乱和无助,大声喊道:「你们别听她胡说,根本不是我泼的!」 那声音尖锐而颤抖,仿佛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鸟在绝望地哀鸣。 「里面这人是谁呀?」人群中开始有人小声地议论起来,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 有人皱着眉头,摸着下巴,似乎在努力思考着谁更值得相信;有人交头接耳,眼神中透露出好奇和八卦;还有人则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听谁的。 大家的目光在周蓉和那个着急解释的女生之间来回游走,就像是在看一场紧张刺激的比赛,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会偏向哪一方。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嗡嗡的议论声,就像一群蜜蜂在争吵。 周蓉此刻只觉得心里一阵慌乱,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乱爬。 那幅画的确是她弄的,可明明昨晚是她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地完成了这桩「坏事」,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呢? 一种莫名的不安和疑惑瞬间笼罩了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慌乱,紧紧地咬着嘴唇,脑子里飞速地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这时,站在一旁的女生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啊!就在不久前,网上有个人加了我好友,一开始还挺正常的,接着就二话不说先转了一笔钱给我,然后要求我来把这幅画毁掉。 我本来心里也很害怕,很犹豫要不要干这事儿,但又实在抵不住那笔钱的诱惑,就硬着头皮来了。 可谁知道,我刚到这儿,还没来得及动手呢,她就来了。我当时吓得魂都快没了,慌慌张张地就躲进了这里的衣柜。 我在衣柜的缝隙里,眼睁睁地看着她拿起旁边画盘上的颜料,狠狠地泼在了那副已经画得栩栩如生、快要大功告成的画上。 那颜料溅开来的样子,就像血花一样,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女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满是惊恐和懊悔。 周蓉听了女生的话,不禁瞪大了眼睛,嘴里忍不住爆出一句:「我靠!那人居然还找了别人做后手,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现在这世道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中既有对那个幕后黑手的愤怒,也有对自己处境的担忧。 就在这时,小狐那沉稳而又带着一丝智慧的声音缓缓传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网上与你联系的那个人,当你跟他说画已经毁掉了之后,那边是不是反过来用这件事要挟你给他钱呢?」 小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敏锐的洞察力,仿佛已经看穿了这背后的所有阴谋。 女生一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当时收到他要挟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害怕极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么一大笔钱,我上哪儿去凑啊? 我也不敢回家跟父母说这件事,怕他们骂我,更怕他们担心。所以我就一直犹犹豫豫地呆在衣柜里,越想越绝望,最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女生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女生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讨饶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不要报司抓我啊。我还只是个孩子啊,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了,被那笔钱冲昏了头脑。我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呜呜……」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抹着眼泪,身体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即将到来的惩罚。 「你撒谎!」周蓉忽然心中一喜,就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丝光亮。 她瞪大了眼睛,仔细思索着对方话语中的漏洞,终于,如同找到了宝藏一般,她精准地找出了对方语句里的错误,赶忙为自己辩解起来。 她双手叉腰,眼神中满是笃定和不服气,大声说道:「你明明没有见过那幅画!」 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略显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对方一听,原本还算镇定的神色瞬间慌乱起来,就像一只被惊扰的小鹿。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飘忽不定,双手也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拼命解释道:「我,我说的是真的,就是那个带着蓝色发卡的女生弄的。 那幅山水画明明山还没画好,就只画了轮廓,你怎么就说画好了呢?你分明就是在说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颤抖,仿佛想要通过这话语让别人相信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小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 她的眼神犀利而明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信的笑意,缓缓说道:「是吗?那你是怎么知道山还没画好的呢?」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对方的要害。 「我……我……」周蓉心里「了噔」一下,就像被重锤狠狠击中。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慌乱。 她慌忙地解释着,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她这才惊觉,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画有没有画好,自己竟然掉进了对方设好的陷阱里,就像一只愚蠢的猎物,自投罗网。 小狐看着周蓉慌乱的模样,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明明有这么多选择,你却偏偏说了没画完的山。我怎么记得这几天都没几个人进去过老师的绘画室呢?有谁能证明你昨天进去看过吗?你说是我做的,那你让里面那人拿出证据来!」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炮弹,直击周蓉的内心。 周蓉此时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破罐子破摔。 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不甘,心中暗暗祈祷她没有用手机拍下来。 「哦,那是骗你的,我其实学过一些伪声。」小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还是让老师来决处理吧。」 她双手抱胸,静静地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在那间弥漫着艺术气息的画室门外,原本安静站立着的马老师,不知在门外旁听了多久。 只见他面色阴沉,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严肃与不满。 他双手背在身后,步伐沉重而又急促地大步走了进来。 画室里原本还弥漫着轻松的氛围,随着马老师冷着脸踏入,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马老师犀利的目光在画室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周蓉身上,他提高了音量,声音洪亮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蓉,你跟我出来一下。」说完,他又将视线转向了画室里的其他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其他人自己复习。」 周蓉此时正坐在自己的画架前,手中的画笔停在半空中,听到马老师的话后,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恐惧,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马老师见周蓉没有反应,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再次提高了音量,厉声命令道:「怎么,还要我抬你出来吗!」 这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画室里回荡。 周蓉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脸上满是不甘愿的神情,但还是缓缓放下手中的画笔,低着头,一步一步地跟了出去。 等周蓉被马老师带走后,原本安静的画室瞬间热闹了起来。 众人像是一群好奇的小麻雀,纷纷从各自的位置上围拢过来,将小胡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同学,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好奇地问道:「小胡,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是周蓉做的?」 小胡站在人群中间,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太沉不住气了。 当时我就是想试探她一下,没想到乍她一下,她就自己跳出来了。」 听到小胡的解释,同学们纷纷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一个女生双手托着下巴,眼神中满是崇拜,赞叹道:「小胡你好聪明啊,跟个侦探一样。而且你的伪声也好厉害,刚才那几句话,我都听不出来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 另一个同学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说,你这是怎么练出来的?你再讲几句行不行?让我们再听听。」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充满期待地看着小胡。 小胡被大家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摆摆手,脸上泛起了红晕,说道:「这其实没什么的。 我也不太会,刚才说的几句就已经感到喉咙不舒服了。」说着,他还轻轻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我轻轻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故作的镇定说道:「我没什么,真的。只是我姐姐,她平日里本本分分,平白无故就被人冤枉,换做是谁,心里肯定都会难受至极。她那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别提多心疼了。」 众人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猛地想起了小白。 大家的目光中满是惭愧,纷纷将视线聚焦在小白身上。 面对众人那愧疚的目光,小白心里其实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赶忙挤出一抹微笑说道:「我没事的,真的。现在事情都已经搞清楚了,那些误会也都解开了,这不就好了嘛。」 这时,人群中一个平日里和小白关系还算不错的同学,满脸懊悔地走上前,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小白,我刚才还怀疑你了,是我不好,我这脑子当时就像被驴踢了一样,没有仔细思考就跟着瞎起哄,真的对不起啊。」 有了这个人带头,众人也都像是找到了宣泄愧疚的出口,纷纷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小白,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轻信别人的话。」 「我也是,当时没搞清楚状况就乱说,你别往心里去。」 大家的话像潮水一般向小白涌来,直说得小白脸颊绯红,一阵不好意思,她不停地摆着手,嘴里说着:「没关系没关系,大家也都是被误导了。」 后来,听说周蓉被司捕带走的时候,学府里瞬间炸开了锅,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有人说她这是罪有应得,也有人猜测她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但不管怎样,大家都觉得她这次肯定是要受到惩罚了。 不过,也有一些心思细腻的人猜测,想必过几天她就又能回来上学了。 毕竟周蓉也不是个蠢人,她竟然敢明目张胆地作案,肯定已经有人给她做好了准备。 经过一番调查才发现,监控摄像头这片区域在案发这几天刚好频繁出现故障,这可不是什么巧合,或许这就是一场早有准备的预谋。 那故障的监控,就像是周蓉精心布置的一道屏障,为她的恶行提供了掩护。 果然,才过了短短几天,周蓉就又大摇大摆地回来上课了。 第91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就是她做的,但她在校园里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 校园论坛上热闹非凡,那些无聊的吃瓜群众就像一群侦探一样,在帖子里分析着这件事的案情。 有人说从动机来看,周蓉肯定是因为嫉妒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也有人说或许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大家各执一词,争论得不可开交。 「这破学府她是呆不住了。」不知道是谁在论坛上发了这么一句话,瞬间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 周蓉在学府里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但在转校前,她心里那股怨恨却越来越深,她还是想要报复下害她落到这般下场的人。 她每天都在心里盘算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阴狠,仿佛在策划着一场新的阴谋,而这阴谋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如往常一样,夕阳的余晖洒在墨乾的小径上,小狐与小白慢悠悠地走着,刚刚在墨乾享用了一顿美味的餐食,此刻两人肚子圆滚滚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他们有说有笑,谈论着刚刚美食的独特滋味,准备返回宿舍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今天的归途却并不平静。 当他们走到宿舍区附近的一个转角时,突然从旁边的角落里窜出了几个女生,将他们的去路严严实实地挡住了。 为首的那个女生,穿着一身张扬的紫色运动服,头发高高束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傲慢与无礼。 她双手叉腰,大声喝道:「莫胡,小小岁,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那语气,仿佛小狐和小白是她的俘虏一般。 小狐和小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小狐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拉住小白的手,大声质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小白也在一旁鼓起勇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但更多的是倔强。 领头的女生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恶狠狠地说道:「少废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说着,还往前逼近了两步,身后的几个女生也跟着围了上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小狐和小白被这群人的架势吓得不轻,但他们并不想乖乖就范。 小狐咬了咬牙,大声喊道:「你们别乱来,我们可要喊了!」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领头的女生冷笑一声,威胁道:「敢叫,我们就揍你!」说着,还扬起了拳头,做出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谁要打架啊?」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阎晓乐带着一群小妹们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阎晓乐穿着一件帅气的黑色皮夹克,走路带风,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阎晓乐一眼就认出了领头的女生是杜兰,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杜兰,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还敢欺负同学!」杜兰见到阎晓乐,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她想趁着混乱溜走,可是却被阎晓乐带来的小妹们拦住了去路。 阎晓乐轻轻「嗯(en)」了一声,这简单的一个语气词,却仿佛有着千钧之力。 杜兰和她的手下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乖乖地抱头蹲下。 杜兰带着哭腔说道:「阎姐,我们错了,放过我们吧。」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和求饶。 阎晓乐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知道错了?哼,希望你们以后别再犯。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欺负同学,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们。」 杜兰和她的手下们连连点头,头都快贴到地面了。 阎晓乐挥了挥手,示意小妹们让开一条路,杜兰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阎晓乐这才转过身,微笑着对小狐和小白说:「没事了,以后遇到这种事,就来找我。」 小狐和小白感激地点了点头,心中对阎晓乐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随后,三人一起说说笑笑地朝着宿舍走去,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在校园那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角落,阎晓乐又一次被卷入了一场风波之中。 「阎晓乐,你又带人欺负同学!」一道清脆且带着几分正义凛然的声音突然响起。 原来是江诗媛,她就像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冒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原本还略显嚣张的阎晓乐等人瞬间紧张起来。 他们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慌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脸上的肌肉也不自觉地紧绷着。 这种表现,落在旁人眼里,可不就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嘛! 阎晓乐看着江诗媛,赶忙大声警告道:「你别乱来啊!这几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试图让江诗媛明白事情的真相。 然而,江诗媛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皱着眉头,语气中满是愤怒地说道:「你搞校园霸凌还有理了?」 很明显,江诗媛已经先入为主地误会了眼前的情况。 「江学姐,救救我们!」杜兰那几个人见状,当然也知道阎晓乐跟江诗媛之间的过节,一个个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当即就想抱上江诗媛这条大腿。 他们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满是可怜兮兮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不是的,是他们先拦我们的。」小白也赶忙帮忙开口解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着急,希望江诗媛能够相信他们。 可杜兰立即反驳道:「没有,没有,是他们拦下了我们。」双方各执一词,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着,声音在校园的角落里回荡。 江诗媛站在中间,眉头皱得更紧了。 其实,她对阎晓乐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一些关于阎晓乐的传闻,在她心里,阎晓乐就是那种调皮捣蛋、喜欢欺负人的坏学生。 所以,在这种各执一词的情况下,她很自然地就偏向了杜兰等人。 她看都没再看阎晓乐一眼,直接对着杜兰他们说道:「你们别怕,有学姐在,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们的。」 然后又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阎晓乐,说道:「你最好老实点,别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 阎晓乐心里那个憋屈啊,他看着江诗媛那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知道,此刻在江诗媛的眼里,自己说什么都是狡辩。 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暗暗想着,这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而一旁的小白等人,也是满脸的无奈和委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朝着不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 昏暗的灯光下,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众人围站在一起,真相如一团乱麻般缠绕着。 其实要理清真相也很简单,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小狐突然开口了,她那清脆的声音在略显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双手叉腰,自信满满地说道:「只要搞清楚为什么我们会碰到一起,那真相就昭然若揭了。」 小狐顿了顿,接着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首先,我跟姐姐在回宿舍的路上,就被他们给拦下来了。」 说着,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杜兰几人,那手指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杜兰等人不由得心头一紧。 这时,阎晓乐也接上了话茬。 他双手抱胸,眼神犀利,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说道:「我的眼线举报杜兰收钱打人,我就是为了来看看情况。」 「眼线?」江诗媛听到这个词,脸色瞬间变了变,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闪过一丝慌乱,眼神也不自觉地飘忽了一下。 杜兰几人听到这番话后,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开始低头思考起来。 过了片刻,其中一人像是想到了对策,连忙说道:「我们就说是刚好路过。」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试图掩盖内心的紧张。 「诶,你还没说呢。」阎晓乐突然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江诗媛,眼神中满是探寻。 江诗媛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社团什么时候解封,听说你们出去了。」 「你变态呀,一路跟着我们。」江诗远在一旁忍不住大声说道,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手指也不自觉地颤抖着。 江诗媛脸色又变了变,她深吸一口气,正色道:「谁说我跟着你们,我也只是刚好路过。」 那坚定的语气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心虚。 「好的,那就理清楚了。」小狐见场面又要陷入争吵之中,赶紧打破这即将失控的局面。 她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轻轻按下播放键,刚才杜兰威胁要打他们的录音清晰地传了出来,那恶狠狠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着。 「你有录音不早拿出来。」阎晓乐听到录音后,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埋怨。 小狐笑了笑,解释道:「我只是想先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是周蓉学姐叫你来教训我们的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仿佛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看透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缝隙,洒落在校园的小径上,投下一片片光影。 杜兰原本还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可在对方一番强硬话语之后,竟突然沉默了下来,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哼,不承认也没关系。」说话的人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略显安静的校园角落回荡着,「我会报司,把这段录音原原本本地交给司察。到时候,以威胁人身安全起诉你们,一旦这事儿记录在案,我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恐怕找工作都会处处碰壁,寸步难行!」 这番话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在杜兰的心里炸开了。 杜兰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瞬间破防了。 「你……你不要报司啊!」杜兰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哀求着说道,「是周蓉让我们这么干的,她找到我们,说只要帮她出这口气,就给我们一笔钱。我们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灰暗的人生。 「那好吧,既然如此,就向我们道个歉吧。」说话的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带着审视。 「对不起!」杜兰和他身边的几个人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齐刷刷地站好,深深地鞠躬,他们的腰弯得很低,头几乎要碰到地面,脸上满是诚恳和畏惧。 他们的动作十分整齐,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排练,看得出他们是真的害怕了。 「她给你们的那笔钱,来路不正,还是不要收的好。这种不义之财,拿了迟早会惹上麻烦的。」说话的人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我们知道了,学姐,我们不会要那笔钱了。」杜兰连忙点头,脸上满是惊恐和懊悔,仿佛那笔钱是什么烫手的山芋一般。 「那我们就先走了。谢谢学姐的帮忙。」几个同学感激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不客气,维护校园风气是我们学生会应该做的。」说话的人微笑着摆了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 这时,她又把目光转向了江诗媛,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审视,说道:「江诗媛,你不想对我说什么吗?」 小狐在一旁忍不住帮忙开口:「江学姐也只是好心办坏事啦。」 「行了,这是我跟她的事,你们快走吧。」说话的人摆了摆手,眼神依然紧紧地盯着江诗媛,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在校园的那片绿树荫下,江诗媛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带着几分质问,毫不客气地对阎晓乐开了口:「阎晓乐,我就直说了,我的社团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封啊?你这整改,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按照规定,整改好了就应该解封,这是明摆着的事儿。」 阎晓乐眼神有些闪躲,却还是强装镇定,嘴硬道:「你别乱说啊,这事儿到底是因为社团的问题,还是因为莫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江诗媛一听这话,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气得脸都涨红了,提高音量反驳道:「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谁不懂?他莫钱都不喜欢我,我要是死缠着他,那我不成笑话了吗?你别在这儿乱给我扣帽子,我对社团的事儿那可是一心为公。」 阎晓乐见江诗媛反应如此激烈,有些着急地跳了起来,跺着脚说道:「哎呀,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了,你这人怎么这么鸡婆诶,真是跟你说不清楚。行吧行吧,让你边开边整顿总行了吧。我可会经常去检查的,你得让你的社员都识相点,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阎晓乐生怕江诗媛再继续纠缠下去,急忙转身,带着身后那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妹们。 她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回头瞪了江诗媛一眼,仿佛在警告她别再找麻烦。 而那几个小妹们,也跟着阎晓乐匆匆的步伐,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哒哒哒”的声响,很快便消失在了校园的小径尽头。 江诗媛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气得双手握拳,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人啊,简直不可理喻。我倒要看看她能检查出什么问题来,我的社团一定会好好办下去的。」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朝着社团活动室的方向走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社团的整顿计划。 午休时分,校园里那片热闹非凡的篮球场宛如一个被点燃激情的能量场。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篮球场上,给整个场地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光辉。 篮球场内的观众席上,早已满满当当地坐满了前来观看这场精彩比赛的学生们。 他们有的兴奋地交头接耳,谈论着这场比赛的胜负;有的则眼神专注地盯着球场,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比赛开始。 就在这时,高袁带领着他的队伍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了球场。 他那挺拔的身姿,犹如一棵苍松,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 他的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场,仿佛整个球场都在为他而震动。 高袁一进场,立刻引来了粉丝们的一片欢呼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震得人耳朵都快麻了。 粉丝们手中高高举着写着高袁名字的牌子,牌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们齐声高声呼喊着高袁的名字和称号,那整齐而又响亮的声音,仿佛要冲破天际。 高袁微微抬手,轻轻地挥舞着,脸上挂着自信又迷人的微笑,向粉丝们致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仿佛这场比赛的胜利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队友们也都面带微笑,享受着粉丝们的热情欢呼,仿佛自己也成为了明星一般。 然而,坐在观众席上的阎晓乐等人看着场上场下那傻乎乎的高袁等人,却是一脸的无语。 「洛洛,你觉得谁会赢啊?」洛庆庆一脸期待地问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比赛的精彩画面。 阎晓乐无语地翻了她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等会你不就知道了,急什么。」 就在这时,赵易天从观众席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赛场。 他的步伐轻盈而又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沉稳。 高袁看到赵易天独自一人走来,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你队友呢?」 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淡淡地说道:「不需要。」 「你是要1v1?」高袁有些惊讶地问道,他没想到赵易天会如此狂妄。 「我说了,不需要。」赵易天的语气坚定而又不容置疑。 高袁跟他的队友们都觉得赵易天太狂了,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在他们看来,赵易天这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说好了,我赢了就借体院馆场地给我们。」赵易天目光坚定地看着高袁,一字一顿地说道。 「没问题。」高袁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赢得这场比赛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将体育馆的使用权作为比赛的条件,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比赛中大放异彩的样子。 此时,篮球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观众们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赵易天和高袁,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想要看看这场1v1的比赛究竟会有怎样的结果。 在这热闹非凡的篮球场上,高袁那可是出了名的有体育精神。 尽管赵易天大大咧咧地喊着让他们一群人一起上,可高袁骨子里的那份竞技精神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来一场堂堂正正的1v1对决。 裁判穿着那身专业的裁判服,精神抖擞地站在场地中央。 随着一声清脆的哨响,裁判刚要将手中的篮球奋力扔出,突然,赵易天那洪亮的声音如平地惊雷般响起:「等一下!比赛规则是什么你不知道?」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场上的众人都瞬间傻了眼,一个个像是被定住了似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赵易天。 高袁更是一脸无语,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像给小学生讲课一样,简单明了地给赵易天说明了一下比赛规则。 赵易天这才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行吧行吧,开始吧。」 裁判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无语地再次吹响了口哨。 哨声刚落,高袁就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眼睛紧紧地盯着裁判手中即将落下的篮球。 当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下的瞬间,他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篮球。 紧接着,他脚步轻盈地在球场上奔跑起来,灵活地躲过了赵易天那略显笨拙的阻拦,来到篮筐下。 只见他纵身一跃,如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将篮球稳稳地投进了篮筐,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顺利赢下了一局。 而此时的赵易天呢,就像一根木桩似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高袁投篮,脸上还带着一丝茫然。 虽然这场比赛从专业的角度来看没什么精彩的看点,但看台上那些热情似火的粉丝们可不管这些。 他们就像一群狂热的信徒,激动地大喊起来,欢呼声、呐喊声震得整个篮球场都仿佛颤抖起来。 赵易天看着高袁刚才的一系列操作,嘴里小声地自语道:「哦,这样就行了。」说着,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仿佛已经领悟到了篮球的真谛。 高袁快速地跑去把球捡了回来,他看着赵易天,眼中满是不解,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会打篮球啊?」 赵易天却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没事,我看你一遍就会了,再来!」 高袁见他如此自信,也没再惯着他,直接把球交给了裁判,准备开始下一轮的对决。 此时,球场上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一场新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第二局比赛正式开始,球场上的气氛再度变得紧张起来。 高袁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紧紧地锁定着对手,他吸取了上一局的经验,这一次格外专注,时刻准备着看准时机,从对方手中抢断篮球。 阳光洒在他的额头上,汗珠闪烁着光芒,他的肌肉紧绷,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弓,蓄势待发。 就在高袁全神贯注地寻找机会时,忽然,眼前一道人影如闪电般转瞬而过。 那速度快得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身边掠过。 等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篮球已经稳稳地落到了赵易天的手里。 赵易天就像一头猎豹,在球场上肆意纵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整个球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拿到球的赵易天,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闲情漫步般地朝着篮框走去,步伐显得十分轻松。 然而,就在他快要靠近篮框的时候,裁判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响打破了球场上的寂静。 裁判快速地跑过来,手中高高举起一张红牌,严肃地指向赵易天。 原来,赵易天在刚才接球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个违反规则的小动作,尽管他的速度和技术让人惊叹,但裁判还是严格地执行了规则。 「规矩这么多!」赵易天不满地咂咂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他觉得这些规则就像一道道枷锁,束缚了他在球场上自由发挥的手脚。 但他也没有过多地去争辩,只是耸了耸肩,等待着第二局重新开始。 第二局重新开始后,高袁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他紧紧地跟在赵易天的身后,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他手中的篮球。 他的脚步灵活地移动着,试图切断赵易天的传球路线,阻止他再次轻松地得分。 然而,赵易天就像一条滑不溜秋的鱼,总是能巧妙地躲过高袁的防守。 只见他一个灵活的变向,然后猛地加速,瞬间就摆脱了高袁的纠缠,再次抢先夺得了篮球。 高袁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赵易天的速度和技术竟然如此厉害。 他连忙调整自己的位置,准备严防赵易天突破过去。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赵易天并没有选择继续突破,而是直接在原地投射。 只见他高高跃起,手臂用力一甩,篮球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篮框飞去。 “哐当”一声,篮球准确无误地落入了篮框,一个漂亮的大投篮,瞬间惊呆了在场的众人。 「这只是巧合吗?」在高袁的质疑之中,赵易天并没有停歇,他快速地从地上捡起篮球,再次做出了投篮的动作。 这一次,他依旧是原地投射,篮球再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入篮框。 「我c,你真的不会打篮球吗?」高袁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球技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在赵易天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感觉这场比赛结束得太过无聊了,赵易天站在球场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他冲着边上高袁的队友勾了勾手指,大声说道:「你们一起上吧!」 那嚣张的语气,仿佛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嚣张,太嚣张了!」高袁的队友们纷纷怒目而视,他们觉得赵易天的行为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 即使知道一起上场可能会丢面子,但众人还是纷纷走上球场,准备会会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一场更加激烈的对决即将拉开帷幕,球场上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在学府体育馆那灯火通明却又略显嘈杂的环境里,一场原本被众人寄予厚望的比赛正不温不火地进行着。 第92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只见他手指微微弹动,那冰灵果液在空中旋转起来,精准无比地飞到了他的口中,瞬间下了肚。 “我靠!这么多!”黄琨也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聚灵草,不由得呼吸急促,直接叫了出来。 话音刚落,兽祖的速度突然提升到了以它那巨大的身躯完全不可能的地步,整个大地都似乎随着它那十二只巨大的脚掌拍击而震颤个不停。 两个美人走到一半,便听到了他这么一句话,顿时,她们脸上的欢喜一僵,一抹惊慌和苦涩迅速地浮现。 “很早以前。。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和其组织的一员碰过面。。”赵逸淡淡的说道,但是看着那几位圣域强者都闭口不言的模样却是淡淡的叹了口气。。 赵出又挥了挥手,这次上前的,是四个武士,“此四人可助叟一臂之力。”做为食邑千户的领主,杨宫还可以拥有一批剑客和武装人员保护自己,不过那得由他自己征纳。 开机的时辰,拜的方向,于学雷都早早地请专门的看相师傅来把握。 “这本就是一颗神格,只是被一位转修佛法的神祇,打磨成了他的法身舍利罢了!”一个声音忽然说道。 长安城中,有两个县衙府,一个是万年县衙府,在东边。一个是长安县衙府,在西边。 波澜的心境久久不能平静,罗雅芳看向林宇,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惭愧,五谷杂粮,满不是滋味。 待到光芒散去时,修为不够的修士才摆脱了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不过下一刻,恐怖的巅峰气息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因为我一直都被少爷欺负,现在看见少爷被人欺负当然开心啦。”杜若曦的眼睛都笑成月牙。 紫袍人不甘示弱,黑雾将其包裹,同样的施展出领域,将毛毛细雨挡在身外。 而自己右边是靠墙的,左边正好是一个男生,那男生长着一张国字脸,好像看起来应该不苟言笑的,非常严肃,可是他一说话就暴露了他闷骚的性格。 “萧正龙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那栋大厦应该是收不回来了。”凤诗筠忽然侧过头望着他。 凌长风心中也是担心,在城中找不到谢灵生的气息,有三种情况,第一种,如校长所说,是出城去了,可凌长风更担心后两种。 现在她看见胡成向她走来,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但外表还是不动声色。 这时,一楼门口处,房门打开,叶玉昭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姐姐,坐吧。”乌里安说道。他没有问尼娜为什么半夜来到他的帐内,因为他猜得到为了什么。 长剑根本就扫不动那道光墙,在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碧莲果断的就放弃了继续用长剑攻击的念头。觉察到雷绝已经离开的她,原本还想要收敛自己的灵力,可是,瞬间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马娇也想要一个这样的男人,但是秦天是她的师尊,她心中虽然有些想法,却从未表现出来,但乔溪月竟然这般大胆? 方凯挠了挠头发,满脸纠结,他本来就是随手点的抽奖,并不指望真的能中,所以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算什么。 李尘洗漱完毕,而后吃了份三明治早餐,嘴上叼着牛奶盒,在观看未来之光的宣传视频。 蒙克唱黑脸,苏赫唱白脸,这两个家伙,一硬一软,把大凉使团拿捏的死死的。 “建华,他妈的,你如果还是个带把儿的爷们,赶紧吐句话!”林中燕急脾气。 已经彻底将密宗大佛陀压制的司马娇,一看到这两人,就喝破了这两人的来历。 斯内克眯起眼睛,他看到风雪中出现了个庞大的东西,伴随着引擎声朝他缓缓开来,那是M1坦克,被送到影子摩西岛上的最新实验型装甲武器。拥有更好的火控系统,也配备了威力更大的炮弹。 她全身仿佛覆盖了一层水膜般,从外面看变得透明,几乎跟环境融合在了一起,而且在这种状态中,她能轻易感受到天地灵气中的水属性灵气,且沟通操控这些灵气推动自己进行移动。 不得不说,这场面有些滑稽,但现场没人敢笑,只看教授的脸色就知道她在盛怒之中。 隐娘与张入云一时听了,啼笑皆非,果然略为在二人身上搜了搜,却是一人在裙下藏了一个,那么重的铜铃,也亏二人力气,虽是带在身上,却仍是纵跳如飞,一点也不显。 食指还在枪管中的他浑身战栗起来,恐惧到无以复加境界的他,看向霍成功的眼神已经无法形容,似兔见了鹰,还是微贱人类见到了强年夜存在,还是其他什么呢? 不想汪剑秋见此,却是大声道:“且慢,我即说成全了你,怎还需你施动这般害人的勾当!”说完话,却是举单手擎天,竟似在施动什么法术。 梦蝶一震。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爱娅和西斯科。怎么?这个魔法师怎么说地好像很普通似的?难道爱娅经常拿着令牌在城里到处晃吗? 他一挑眉,微侧过头来看我,唇边挂上近乎无赖的笑容,却偏又异常好看。 第93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保安厅里,四名保安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时间,仿佛时间是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突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他们心中暗喜:果然如他们所料,电话响了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不用想也是那小子打的。」其中一名保安嘟囔着,「十二点都没到呢,这时间掐得可真准。」 「就是就是,这烟我可不能白给啊。」另一名保安附和道,「阿贵,烟都给你了,那这次就你去。」 「什么!」阿贵瞪大了眼睛,「就输几包烟,你们就想要我的命啊?」 「好了好了,别吵了。」队长不耐烦地挥挥手,「阿贵,赶紧接电话吧,别真出什么事了。」 阿贵无奈地看了看其他三人,只好按下电话的免提键。 「您好,这里是保安室,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阿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一些。 「我是 17 号的业主,有个男人要杀我,你们快来救救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还伴随着物体的碰撞声,显然情况十分危急。 「什么情况?」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懵。还没等他们多问几句,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保安室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17 号别墅内,一片漆黑,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女鬼躲在洗手间里,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心跳声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感到意外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对付这个男人,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就在她刚要扑过去的时候,他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她晕头转向。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之前也有不少道士想要收服她,但他们最多只能借助符咒来间接伤害她。然而,这个男人却能够直接打到她,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更要命的是,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桃木剑。那把剑散发出的强大杀气,即使相隔甚远,女鬼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不禁心生寒意,这把剑的杀伤力绝对不容小觑。 女鬼被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地逃窜,一路逃到了楼上的房间。她背靠着房门,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诡异的存在,她的本能反应就是赶紧求救。她慌乱地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墙上的急救电话。她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拨通了保安亭的号码。 然而,就在她的话语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房门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刺破一般,发出了「嘎吱」一声脆响。紧接着,一把锋利的桃木剑如闪电般直插而入,准确无误地刺穿了她的腰部! 刹那间,一股滚烫的蒸汽从她的伤口处喷涌而出,仿佛那把桃木剑带着无尽的高温,瞬间将她的身体灼伤。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床上。 门把手被扭动了几下,显然有人想要打开这扇门,但由于门被反锁,对方似乎有些恼怒。女鬼惊恐万分地盯着那扇门,生怕门外的人会破门而入。 就在她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扇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硬生生地砸出了一个大洞。一只苍白的手顺着这个洞口伸了进来,摸索着找到了门锁,轻易地将其打开。 墨乾面无表情地抽出插在门上的桃木剑,手持剑柄,缓缓地朝着女鬼走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女鬼的心上,让她的恐惧愈发加深。 女鬼一边用手紧紧捂住那不断渗出血迹的伤口,一边颤抖着向墨乾求饶。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向后挪动身体,试图与墨乾保持一定的距离。然而,房间的空间毕竟有限,很快,女鬼的后背就抵在了床沿上,再也无路可退。 墨乾走到女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中的桃木剑依旧稳稳地对着她的脸。他冷漠地再次重复道:「我只是想在这里住几天,我们互不干扰,你觉得如何?」 女鬼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她哪里还敢有丝毫的犹豫,连忙点头如捣蒜,连声应道:「行行行!只要你不杀我,什么都好说!」 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女鬼眼眶里的血泪竟然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来,仿佛是她内心恐惧的具象化。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阴冷而又寂静的地下室内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忽然间,一阵低沉的推车声打破了这份死寂,那声音由远及近,缓缓地靠近那扇沉重的金属门。随着「嘎吱」一声响,金属门被艰难地推开,一位面色阴沉的大叔推着一辆装满物品的推车走了进来。 大叔朝着房间里面高声喊道:「小钱,快来收个人!」听到呼喊声后,原本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专心看书的墨乾微微抬起头,将目光投向门口的方向。只见他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向推车所在之处。 来到推车旁,墨乾从大叔手里接过一份死者记录单。他轻轻翻开单子,上面详细记录着关于这名死者的基本信息。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揭开覆盖在尸体上的那块白布,开始对死者的身份进行最后的确认工作。 当白布被掀开的瞬间,呈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躺在推车上的死者是一名女性,她的状况惨不忍睹——半边脑袋深深地凹陷进去,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撞击;眼珠更是整个爆开,凸出眼眶之外,看上去异常恐怖;不仅如此,她的全身多处骨折,四肢扭曲变形,手脚皆已折断,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极其惨烈的事故。 看着墨乾如此细致入微地检查着尸体,一旁的大叔忍不住皱起眉头,感到阵阵不适涌上心头。他连忙开口劝道:「别看了,赶紧把布盖上吧!你这样看得这么仔细,难道就不怕晚上会做噩梦吗?」然而,墨乾却不为所动,依旧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之后,墨乾突然说道:「她还没有死呢,这可不符合停尸房的规定啊。」尽管此时女子的气息已经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但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和多年的经验,墨乾还是能够察觉到她尚存一丝生机。 谁会去在意这些呀!她的家庭已经没有足够的资金来维持她的生命了,而且医院的床位异常紧张。医生早就断言,她恐怕撑不过今晚了。面对这样的情况,大叔心中虽然略有不忍,但确实也无能为力啊。或许是因为夜晚太过漫长而感到无聊,大叔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开始向墨乾喋喋不休地讲述起关于她的那些事。 这个女人实在是命运多舛,竟然会从三层楼高的楼梯一路滚落至一楼。唉,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与众不同啊,他们所居住的小洋楼往往都会盖到三四层高。一提到这里,大叔不禁气愤起来:「可是她家的那帮亲戚简直就不是人呐!明明家里那么富有,却连一分钱都不肯借给她治病。她的父母为了能让她继续活下去,几乎变卖了所有能够卖掉的东西,然而即便如此,这点钱财对于她的治疗来说依旧是杯水车薪。你知道住在 ICU 一天得花费多少钱吗?今天,也只能无奈地拔掉那些维持她生命的仪器了。这些所谓的豪门望族啊,真是冷酷无情到了极点,丝毫没有人情味可言!」大叔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感觉也差不多该离开了,于是便缓缓起身离去。 墨乾面色凝重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尸,然后轻轻地将那块洁白的布重新覆盖在了她的身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众人都以为一切已经恢复平静的时候,原本静静地躺在架子上毫无生气的女尸,却突然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猛地坐了起来! 若是换做一个胆小之人在此刻看到这样惊悚的场景,恐怕当场就会被吓得魂飞魄散、瘫倒在地。只见那女尸眼神迷茫地缓缓环顾着四周,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我已经死了?可是这里看起来并不像传说中的地府啊。」 正当女尸满心疑惑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你的命格可真是够硬的!」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把女尸吓得浑身一颤。她急忙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竟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墨乾,此时的他正低着头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对女尸的反应仿若未闻。 「是你……」女尸呆呆地望着墨乾,口中艰难地发出几个字。由于她的声带动辄受损严重,所以此刻说出来的话语显得异常低沉且嘶哑难听,若不仔细倾听几乎难以分辨清楚她说了什么。 沉默片刻后,墨乾依旧没有抬起头来看向女尸一眼,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你还没死,至少目前来说暂时还不会。」听到这话,女尸先是微微一愣,脸上随即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之情。然而紧接着,她似乎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听闻人死后都会由其生前最为信任之人充当引路人引领前往地府,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你。」 墨乾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本,缓缓抬起头看向女尸,目光平静如水却又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他轻声反问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么如今又为何要苏醒过来呢?」 「你……你真的能够帮助我吗?」女尸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她那双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眸里,此刻竟然闪烁起了微弱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 是的,她太渴望复仇了!自从那场可怕的事故发生之后,她便一直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然而,尽管身体无法动弹,意识却始终清醒着。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得到。尤其是那些趁火打劫、对她可怜的家人们落井下石的家伙们,每一个丑恶嘴脸和卑鄙行径,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每当想起这些,她心中的怒火就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恨不能将他们一个个生吞活剥,以解心头之恨。 听到女尸急切的求助声,对方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帮忙当然没问题,不过嘛……你总得拿出点什么东西来作为交换吧?」话音刚落,女尸那颗刚刚升起希望的心瞬间又如坠冰窖般低沉下去。她咬了咬嘴唇,无奈地摇着头说道:「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您啊。」 这时,那个神秘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哦?是吗?难道说……你连自己这条命也不想要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对你这条小命倒是挺感兴趣的呢。」 听闻此言,女尸先是一愣,随后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只要您肯出手相助,我这条命便是您的了!」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求生意志重新涌上心头,让她眼中的光芒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见此情景,名为墨乾的男子满意地合上手中的书本,然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女尸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很好,唐淑珍,既然如此,那你可要牢牢记住了——从这一刻开始,你这条命暂且归我所有啦!」 今夜的江城,天空犹如被撕裂一般,大雨如注地倾泻而下,仿佛要将整个城市淹没。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天雷划破夜空,从那厚重得如同墨汁般的乌云中轰然落下,瞬间打破了这片宁静。 而在下方不远处的一座废弃厂房内,一名身形单薄的少年正被一群穷凶极恶的歹人逼至绝境。这些歹人人多势众,个个面露狰狞之色,手持利刃步步紧逼。 少年虽然身陷重围,但眼神中却毫无惧色,他怒目圆睁,朝着这群歹人大声吼道:「有种就过来!老子不怕死!」然而,当众人看到地上那具已被雷电烧焦的尸体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恐惧,一时间竟无人敢贸然上前。 就在这时,为首的歹人猛地大喝一声:「都别怕!一起上,只要能抢到宝匣,宗主必有重赏!」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众人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再也顾不得其他,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窝蜂地朝少年扑去。 见此情形,少年深知形势危急,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催动手中的宝匣之力。刹那间,只听得一阵低沉的雷鸣之声自上方的乌云层中传来,紧接着,一道耀眼的惊雷裹挟着万钧之势从天而降,直直地砸向宝匣所指的方向。 可惜的是,这一次众人已有了防备,不像之前那般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任由雷霆劈落。只见他们或侧身闪避,或举起兵器抵挡,成功避开了这一击。眼看着自己的绝招失去了作用,少年心知不妙,转身便想夺路而逃。 然而,无论他如何左冲右突,始终无法冲破这群歹人的包围圈。一场激烈的恶战就此展开,刀光剑影交错之间,血水四溅,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后,少年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增添了无数伤口,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脚下的地面。最终,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倒在了那片触目惊心的血水中…… 得手的歹人满脸兴奋之色,双手高高举起那把锋利无比的大刀,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决绝,眼看着就要狠狠地一刀刺下去,彻底结束对方的性命。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突生!只听得「嗖」的一声尖锐破空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当」的一声巨响传来。只见那原本气势汹汹、直取人命的大刀竟然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到一般,瞬间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其从歹人的手中震飞出去,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地朝着一旁飞去。 「什么人竟敢坏我的好事!」领头人大惊失色,怒喝一声之后,毫不犹豫地一甩手,将藏于袖中的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如闪电般朝着刚才攻击袭来的方向猛力掷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厂房的阴影之中踱步而出。此人右手高举着一把黑色大伞,从容淡定地看着眼前这群心怀不轨之人。 「你朝哪儿乱扔呢?」来人正是赵易天,他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什么?」领头人闻言猛地转过头,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赵易天出现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明明已经看准了攻击的轨迹,为何这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那里? 「我不过就是在旁边看看热闹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吗?」赵易天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 「哼!少废话!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管我们的闲事!」领头人面色阴沉如水,眼中闪烁着凶光。 「哈哈,跟你们一样啊,都是来杀人夺宝的,这有什么问题吗?」赵易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听到这话,领头人的脸色愈发变得难看起来。他深知今天遇到了硬茬子,但事已至此,已然没有退路可言。于是,他咬咬牙,恶狠狠地下令道:「既然如此,兄弟们一起上,把这个家伙也给我一并解决掉!」 随着领头人的一声令下,其余的歹人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张牙舞爪地朝着赵易天扑杀过去。然而,仅仅几个回合下来,他们便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的赵易天,其实身手相当了得,绝非等闲之辈…… 局势如泰山倾倒一般急转直下,领头人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急火燎地朝着身旁大声呼喊:「你怎么还不出手啊!」只见他身旁那位身着雨衣的男子不慌不忙地将指尖翻转把玩着的古币高高抛起,待到那古币落下之时,精准无比地一把抓入掌心之中。而后,男子缓缓走上前来,满脸慵懒之色,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我可没有兴趣和你动手过招。」 「哼!我也同样不想与你们纠缠打斗,要不这样,你们干脆直接把那件东西乖乖让给我得了。」对面之人显然不肯善罢甘休,语气强硬地回应道。 听到这话,雨衣男子不禁眉头微皱,嘴角微微向下弯了弯,原本散漫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从其身上骤然爆发开来。紧接着,他猛地向前探出一只手掌,用力将手中的古币朝外狠狠一掷,并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快速吟诵起一段神秘而古老的法咒来。 刹那间,那被抛出的古币闪耀出耀眼夺目的光芒,犹如一颗璀璨流星般划过天际,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威,以雷霆万钧之势轰然砸向山王赵易天。面对如此突如其来且威力惊人的一击,赵易天心中大惊失色,仓促之间拼尽全力侧身闪躲,这才勉强避开了正面冲击,但仍是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该死!又是一个实力恐怖的顶级术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短短几日之内,我竟然在小小的江城接连遭遇如此众多的顶尖高手,难道说这个世界已经彻底乱套了不成?」赵易天心有余悸地暗自咒骂道。然而此刻形势危急,容不得他多想,他深知眼前敌人实力深不可测,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于是当机立断选择战略性撤退。 只可惜,对手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就在赵易天转身欲逃之际,却惊愕地发现不知何时,那雨衣男子的手中竟又多出了一枚古币。随着男子再次念动口诀并将古币向上抛起,瞬间一道刺目至极的金色光芒从古币当中而出,并且迅速向着四面八方蔓延扩散开来。可怜的赵易天躲闪不及,直接被这股强大的能量所波及,身体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之间变得无法动弹分毫。 「一起上!」领头人大声喊道。眼见对方已然中招,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招呼身边的兄弟们动手。刹那间,数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如疾风骤雨般朝着赵易天猛力挥砍、直刺而去。 望着那一道道夺命的寒光,赵易天心中暗叫不好:难道我今日要命丧于此不成?但随即一股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轻易死在这等乌合之众手中!想到此处,他怒目圆睁,猛然发力,只听得体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全身的青筋瞬间根根凸起,仿佛要破皮而出一般。紧接着,随着他口中发出的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原本束缚在他身上的重重枷锁竟在顷刻间被震得粉碎。 不仅如此,就连那些正挥舞着利刃朝他攻来的歹人们,也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落叶一般,纷纷被震飞了出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那位领头之人,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一颗鸡蛋。然而就在此时,人群之中却有一个身影默默地迈步向前走去。 此人走到赵易天身前不远处停下脚步,缓缓开口说道:「你很不错,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走吧。」听到这话,赵易天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用力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活动了一番筋骨。此刻,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涌出,四肢百骸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爆发力。 「走?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赵易天大笑着回应道,「就凭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也妄想拦住我的去路?我看如今的我一人便可轻松收拾掉你们全部!」说罢,他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右拳带着呼呼风声径直朝着那人面门砸去。 第94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面对赵易天这雷霆万钧的一拳,那男子倒是显得颇为镇定。只见他脚下轻轻一动,上身微微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可还没等他喘口气,赵易天的第二波攻势已然接踵而至——抬腿便是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胸口。 那男子显然也是身手不凡,只见他单脚轻点地面,整个身子如同陀螺一般急速旋转起来,巧妙地躲开了赵易天这一脚。不过赵易天并未因此收手,而是继续展开一轮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一时间,拳影腿风交织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 奇怪的是,尽管赵易天的攻击异常凶猛,但那男子始终只是一味地躲闪,并不还手。甚至在躲避之余,他还有闲情逸致与赵易天闲聊起来。 只见对方出手之时,招式之间竟隐隐有着天云山宗的独特架势,那气势磅礴如排山倒海一般。若将此人斩杀于此,恐怕会后患无穷,但方才其挣脱自身禁锢之法却是极为古怪,令人难以捉摸。难道世间当真有人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突破自我极限不成?然而此刻的赵易天根本无暇顾及这些问题,因为他连番出拳,却无一拳能够击中对方要害,心中的怒火早已熊熊燃烧起来。 真是奇怪啊!眼前之人的实力仿佛仍在不断攀升,而且观其情形,这绝非是什么依靠心法、丹药或者法器所达成的效果。这般神奇的体质,自己所知者唯有一人而已。不得不承认,此子确实颇为出色。只是可惜……话至此处,那人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身形一转,掌风呼啸而出,径直朝着赵易天的胸口轰然拍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赵易天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在地面上硬生生地拖行了数米之后,方才仰天重重摔落下来。他躺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而那个出手之人则缓缓收回手掌,面无表情地看着赵易天道:「你如今弱小得可怜,居然还浑然不觉,像你这样不知好歹之人,我着实不愿施以援手。」言罢,他不再多看赵易天一眼,而是转身面向领头人和其他人,冷冷地丢下一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自行处置吧,我懒得再管了。」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说得你好像认识我一样。」他身后的赵易天从废墟之中缓缓地坐起身子,身上的尘土簌簌而落。只见他稍作停顿之后,便咬着牙强撑着从满是碎石瓦砾的地面上艰难地站起身来,然后一脸疑惑又警惕地盯着面前那个神秘男人的背影,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啊?」然而,面对赵易天的质问,那个男人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 此时,一旁的领头男子见状不由得心急如焚,他冲着那个男人大声喊道:「喂!你倒是赶紧去把他给解决掉啊!」可是任凭领头男子如何呼喊,那个男人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头都未曾回一下,自顾自地迈步准备离开此地。 眼看着那个男人渐行渐远,领头人愈发焦急起来,他扯着嗓子对着男人远去的背影高声叫嚷道:「你若是就这样走了,难道就不怕宗主盛怒之下将你斩杀吗?」可谁知那男人对于领头人的威胁根本不以为意,只轻飘飘地丢下一句:「随便他吧。」说完,脚下步伐不停,转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眼见男人如此决绝而去,领头人心中暗叫不好。要知道,此次他们前来就是为了夺取这宝匣,如今宝匣尚未到手,怎能轻易放过眼前这个看似已经身负重伤的赵易天呢?于是,领头人不再犹豫,大手一挥,指挥着连同自己在内仅存的几名手下一同向赵易天扑了过去。 虽说这些人个个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但他们显然低估了赵易天的实力。尽管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赵易天看上去似乎有些狼狈不堪,但实际上他并未受到太重的伤势。只见他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攻击,随后施展出自己精湛的武艺与对方展开了周旋。 没过多久,随着几声惨叫响起,那些围攻赵易天的啰们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此,这场短暂而又激烈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 成功击退敌人后的赵易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顾不得擦拭额头豆大的汗珠以及身上沾染的血迹,迫不及待地走到放置宝匣之处,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件让无数人为之争抢的宝物来。凭借着自身多年钻研机关之术所积累下来的经验和技巧,赵易天上手之后没费多少功夫便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宝匣。 当宝匣开启的那一刹那,一道耀眼的雷光瞬间从中而出。待光芒散去,赵易天定睛一看,只见宝匣之内赫然躺着一颗布满雷霆之力的珠子。望着那颗闪烁着紫色电芒的珠子,赵易天心头一震,暗自思忖道:「难不成……这便是传说中的雷鸣珠?」 赵易天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宝匣,心中满是渴望地伸出手去想要将其拿到手中。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宝匣的那一刹那,原本闪烁着微弱雷光的雷明珠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一道道粗壮的雷电从珠子里喷涌而出,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獠牙扑向赵易天。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赵易天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弹开,身体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而失去控制的宝匣则在空中缓缓飘浮起来,那颗雷明珠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开始疯狂吸收着来自天地之间的雷霆之力。 随着能量的不断汇聚,雷明珠变得越来越耀眼夺目,最终形成一道巨大的闪电直直地劈向了不远处那个已经快要僵硬的男人尸体。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当闪电击中男人胸口的时候,原本毫无生机的尸体竟然猛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传出了微弱的呼吸声! 赵易天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惊讶得合不拢嘴。待他回过神来之后,连忙起身跑到那具尸体旁边查看情况。只见匣子内部不知何时竟流淌进了一些鲜血,这些血液顺着缝隙渗入到男人的体内,与刚才的雷霆之力相互交融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赵易天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唉……真是白忙活一场啊!本以为能够得到什么稀世珍宝,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不过很快他又想到自己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毕竟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总不能一点收获都没有吧?于是咬咬牙,弯下腰将那个男人背在了背上,准备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一家金碧辉煌、装修奢华的大饭店里,洛洛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来到摆放着各种精致糕点的餐台旁。她的眼睛闪闪发光,满脸兴奋地指着那些精美的点心,嘴里不停地说着:「晓乐,快来看呀!这些糕点看起来简直太好吃啦!你怎么都不动手尝尝呢?」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脸上洋溢出幸福满足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阎晓乐看着洛洛这副模样,真是感到一阵无语。他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倒是吃得挺欢实,难道你没看到其他人都在忙着社交吗?只有你一个人像个小馋猫一样,在这里边吃边拿,还舍不得离开。」 听到这话,洛洛嘴里塞得满满的,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哎呀,拜托啦,我的大小姐。你仔细瞧瞧嘛,这里的公子小姐们我一个都不认识,除了吃东西,我还能干啥呀?」 阎晓乐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就算你现在不认识他们,但只要你主动去和人家交流沟通,很快不就熟悉起来了吗?你爸爸妈妈带你来参加这个宴会,可不是单纯为了让你来吃东西的,而是希望你能多结交一些朋友,长长见识。」 然而,洛洛却撅起小嘴,一脸不情愿地嘟囔着:「社交什么的太麻烦啦,我才不想费那个劲呢。咱们还是赶紧吃完走人吧。」 阎晓乐听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说:「天啊,敢情你今天来这儿就是专门为了吃东西啊!早知道这样,我何必花费那么长时间让造型师和化妆师精心打扮呢?这下可好,全白费功夫了。都怪莫钱这家伙,要是她肯一起来,至少还能让人有机会欣赏一下她的绝世美貌。」 此时的阎晓乐正一脸烦闷地坐在角落里,心中像是有一团乱麻般纠结着。突然,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这位小姐,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呢?」阎晓乐心头一惊,暗自思忖:「哼!又是哪个不知羞耻的登徒子敢来招惹本姑娘!」她猛地回过头去,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礼之人。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划过一道璀璨的流星。 原来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已经消失许久的莫子晨!一旁的洛庆庆也愣住了,随后回过神来,惊喜地转过身。莫子晨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温柔。阎晓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向前,紧紧地拥抱着莫子晨。洛庆庆见状,也连忙放下手中的餐盘,快步走上前去,加入到这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三个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在一起,宛如一个巨大的粽子,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他们完全沉浸在这份难得的重逢喜悦当中,丝毫不在意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正当他们想要找个安静的座位坐下,好好聊聊这些日子以来各自的经历时,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只见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调侃道:「哟呵,你们三个还真是形影不离呀!」阎晓乐定睛一看,原来是邓涛!她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道:「邓涛,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未等邓涛回答,他身旁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伴便抢先开了口:「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没有邀请函,谁能进得了这种地方啊?」说完,她还轻蔑地瞥了一眼阎晓乐等人。 邓涛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位是……呃……以前在学府里认识的学姐们。」接着,他又转向阎晓乐她们,继续追问:「不过,我倒是听说你们在学府里到处造谣,说我被打断了腿,还传我是什么渣男。难道你们不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阎晓乐毫不客气地回怼道:「邓涛啊邓涛,你可别自以为如今穿得衣冠楚楚就成了了不起的人物啦!想当年,你那副死皮赖脸、如狗皮膏药一般缠着我家子晨的模样,全校上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她边说边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邓涛,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听到这话,邓涛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反驳,一旁挽着他手臂的女伴便抢先一步跳出来替他辩解道:「哼!你这女人说话怎如此粗俗无礼?一点教养都没有!像邓涛这样优秀出色的男人,你们不懂得珍惜也就罢了,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可笑至极!」 阎晓乐闻言,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心想这女人不但眼睛瞎,瞧不出邓涛的真面目,就连脑子似乎也不太灵光。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本不想再与这对男女纠缠下去,转身欲走。但那女子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你们若想在此闹事撒泼,可得先睁大眼睛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小心一会儿连门都出不去哟!」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陈琳的女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她轻蔑地瞥了一眼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子,嘲讽道:「哎呦喂,我当是谁呢这么大口气!原来你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傍上个土财主而已嘛!告诉你吧,就算你爸爸是本地所谓的龙队,在我们皇家面前,也只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奴才罢了!只要我动动手指打个电话,便能轻易让他丢官弃爵,甚至将其革职查办!」说完,她还特意用手指了指洛庆庆和莫子晨,恶狠狠地威胁道:「当然啦,包括你们二位在内,如果胆敢得罪我们,想要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那也就是我随口一句话的事儿!」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默默无闻的陈琳竟然真的攀上了如此有权有势的富婆…… 洛洛怯生生地伸出手,轻轻地扯了扯晓乐的衣角。此刻,晓乐正陷入沉思之中,心中纠结着是否应该选择妥协退让。正当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高喊:「苍龙会到!」这一嗓子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将在场所有宾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与此同时,陈琳身旁的女伴见状,趁机恶狠狠地抛下一句狠话:「哼,如果不想牵连自己的家人,那就等宴会结束之后乖乖过来给本小姐赔礼道歉!」说完,她还示威般地瞪了晓乐一眼。 听到这话,阎晓乐气得脸色发青,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他妈的!」然而,一旁的洛洛却是满脸担忧之色,焦急地问道:「晓乐,她该不会真的说到做到吧?」 晓乐一脸不屑地回应道:「想让本大爷向那种不入流的货色低头认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说着,他拉起洛洛和子晨转身就要离去。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子晨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晓乐见状,还以为子晨是害怕了,于是赶忙出言安慰道:「别怕,子晨。她不过就是虚张声势吓唬咱们罢了。大不了咱们以后见着她就绕道走,总行了吧?」 子晨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地说道:「不是这样的,晓乐。其实……我恐怕现在不能跟你们一起离开了。因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们。」 晓乐和洛洛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好奇。晓乐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快说来听听!」子晨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这件事与我离开的这几天有关……」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会不会像晓乐所想的那样,子晨在这段时间里遭遇了一场浪漫的艳遇呢?一时间,两人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第95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在宽敞明亮、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外,一群当地声名显赫、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正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走来。这些人身旁簇拥着几名身着苍龙会独特服饰的男女,他们气宇轩昂、步伐稳健,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当苍龙会的这几个人走进宴会厅之后,众人本以为他们会径直走向主座并立即落座,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竟然只是站在了原地,丝毫没有要就坐的意思。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那些原本迫不及待想要抢占主座的人们瞬间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一个个只得讪讪地站起身来,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和滑稽。 而此时,荣盛州都府的官员硬着头皮走上台去,充当起这次宴会的主持人开始发表演讲。然而,可以明显看出这位官员此刻内心十分紧张,以至于他讲话时不仅结结巴巴,而且还接连念错了好几个字。他一边讲着,一边还不时偷偷瞄向那几位苍龙会的人物,观察他们对此的反应。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一名少女突然毫不客气地出声打断了他:「大叔,您先别急着瞎逼逼啊!我们家主可都还没入座呢,您这样是不是太失礼啦?」听到这话,那位官员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点头称是:「是,是,是。」同时,他紧张得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刹那间,整个宴会厅变得鸦雀无声,再也没有人胆敢轻易开口说话。原本热闹非凡的近百人会场,此时此刻气氛陡然变得异常紧张压抑,甚至让人感到有些窒息。刚刚开口的那位少女转头看向身旁,一脸不满地嘟囔着:「哎呀,这人怎么还不赶紧上来呀!真是急死人了!要不咱们先来打上一架,权当是饭前助助兴如何?」 一旁的龙鸣闻言,只是淡淡地瞄了她一眼,然后迈步朝着她走去。看到龙鸣真的走过来了,少女不禁惊呼一声:「我靠,你来真的啊!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嘛……」 龙鸣目不斜视地从她身旁径直走过,仿佛她只是空气一般,这种赤裸裸的无视让龙战花瞬间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被当众羞辱。而龙鸣却毫不在意,脚步不停,一路走到靠墙摆放着精致甜品桌的地方才停下来。只见他微微弯腰,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恭请家主用膳。」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所有人都惊愕不已,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站在甜品桌前的那三名少女。谁能想到,这三个看似普通的女子之中,竟然有一人乃是威震一方的苍龙会的家主!人群中的洛庆庆和阎晓乐此时更是瞠目结舌,满脸的难以置信。当然,同样感到无比震惊的还有陈琳以及他那位出身皇族的女伴。一想到刚刚自己等人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威胁过她们的家人,陈琳的女伴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待到莫子晨缓缓落座之后,其余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纷纷小心翼翼地跟着坐下。不过,很快大家便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各种阿谀奉承、谄媚讨好之言如潮水般涌向莫子晨。那些马屁拍得可谓是天花乱坠,毫无底线。然而,面对这汹涌而来的殷勤,莫子晨却是一脸的尴尬与无奈。她只得勉强应付几句,客气地与众人寒暄一番。 没过多久,这些人又开始变着法儿地向莫子晨敬酒,试图进一步拉近关系。但莫子晨根本无意与他们套近乎,更不想在此浪费时间。于是,她神情冷淡地表示自己还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今天能够见到各位已经算是不虚此行了。言罢,也不等其他人回应,便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去,急匆匆地朝着洛洛和晓乐所在的方向走去。 三人终于在学府前的公园里再次相聚,阳光洒落在翠绿的草地上,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阎晓乐和洛庆庆满脸好奇地围在莫子晨身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究竟是如何成为家主的,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珠炮般不断抛出,追问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莫子晨则静静地坐在公园长椅上,目光有些迷茫地望着远方,回想起自己这些天来匪夷所思的遭遇,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面对好友们热切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从头开始讲述这段离奇的经历。 就在那次惊心动魄的面具人事件过后,莫子晨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她,让她始终念念不忘那个一直想去的地方。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鼓起勇气向父母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并出乎意料地得到了他们全力的支持。于是,怀着满心的期待和憧憬,莫子晨毅然踏上了南下前往魔都的征程。 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独自远行,而且目的地还是繁华无比的魔都。当她真正踏入这座城市时,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川流不息的车辆人群、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一切都显得那么新奇而又令人目不暇接。莫子晨瞪大了眼睛,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四处张望着,感受着这座大都市独特的魅力。 终于,经过一路波折,他们顺着内心深处那神秘而又坚定的指引,抵达了一座宏伟壮丽、美轮美奂的私家庄园。这座庄园宛如梦幻中的城堡一般,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今晚,这里正举办一场盛大的活动,热闹非凡。庄园门前宽敞的停车场早已停满了豪华车辆,它们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片土地之上。一辆辆顶级跑车、奢华轿车争奇斗艳,彰显着车主们尊贵的身份和雄厚的财力。 然而,与这些豪车相比,洛爸爸所驾驶的汽车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是「不入流」。当他们试图将车子驶入停车场时,毫不意外地遭到了无情的拒绝。无奈之下,几个人只得拖着略显疲惫的脚步,徒步朝着庄园走去。 一路上,他们身旁不断有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擦肩而过。这些客人们身着华丽的服饰,佩戴着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仅仅只是一眼望去,便能知晓他们皆是身价不菲之人。 你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了宴会门口,负责看门的工作人员目光犀利地上下打量着莫子晨,眼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审视。他轻声嘀咕道:「不知道今天这宴会到底是要举办些什么呢?」然而,尽管表面上看似平静,莫子晨的内心却早已波澜起伏,因为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所追寻的目标就在眼前,距离那神秘的谜底已经越来越近了。 面对看门人的询问,莫子晨努力保持镇定,假装自己确实是受邀前来参加宴会的嘉宾。她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对方的话语。见此情景,看门的工作人员略作思索,然后从身旁取出一块看似平凡无奇的石头递给了莫子晨。 莫子晨小心翼翼地接过石头,刹那间,一股奇异的力量从掌心传来。只见那块石头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般耀眼夺目。随着时间的推移,蓝光愈发强盛,直至达到极限再也无法变亮时,看门的人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赞不绝口地道:「不错,不错!看来您的确具备参加这场宴会的资格。」 话音刚落,他便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无比的金黄色玫瑰花形胸章,郑重其事地交到莫子晨手中,并耐心地解释道:「请将这枚胸章佩戴在胸前吧。稍后自然会有人引领您进入会场的。」 当莫子晨接过那枚金灿灿、闪耀着迷人光泽的玫瑰花勋章时,周围那些未能获准进入会场的人们纷纷投来了羡慕不已的眼神。毕竟,这样华丽而珍贵的胸章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就在这时,莫子晨的父母也走到了门前,想要一同进入会场。可是,看门的工作人员却毫不犹豫地拦住了他们,并告知二人由于规定所限,随行人员将会被安排至另外一个会场就座。即便莫子晨及其父母再三解释彼此之间的关系,但那位固执的看门人依然不为所动,坚称必须遵守既定的规矩。无奈之下,莫子晨与父母只好暂时分头行动,各自前往属于自己的场所。 当她轻盈地迈着脚步,紧紧跟随着侍从,缓缓穿过那片宽阔无垠、绿草如茵的草坪花园时,一条悠长而典雅的走廊映入眼帘。这条走廊仿佛是通往梦幻世界的通道,引领着她一步步走进神秘的会场。 一踏入会场,她不禁微微一惊,因为这里面竟然聚集了许多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她们身着华丽至极的豪华晚礼服,犹如夜空中璀璨夺目的繁星,令人眼花缭乱。相比之下,莫子晨身上所穿的那件简约便服,则显得格外异类和与众不同。 然而,尽管她的出现吸引了众多目光,但那些各自形成小团体的女孩们却似乎并无上前与她交流的意愿。她们只是站在远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议论着她胸前那枚耀眼夺目的金黄色玫瑰勋章。 与此同时,在另一栋阁楼的室内酒吧房中,几名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悠然自得地围坐在一起,透过墙上巨大的监控屏幕,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宴会厅内的每一个女子。突然,其中一名男子指着刚刚走进来的莫子晨说道:「嘿!你们快看,这位新来的姑娘资质可真是相当不错呢!」 坐在沙发中央的那位被称为太子的男子听闻此言,抬起头向屏幕望去。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隼一般,迅速扫过莫子晨的身影,并仔细端详起来。片刻之后,他嘴角微扬,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嗯,确实不错。」 旁边的人见状,立刻附和道:「哈哈,还是太子您眼光独到啊!瞧瞧这些美丽动人的姑娘们,都可以任您挑选啦。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呐!」 就在这时,有人提醒道:「好啦,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也该闪亮登场了,可千万别让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等得太久哦!」于是,众人纷纷起身,整理衣冠,准备前往宴会厅,去迎接一场充满未知与惊喜的盛宴…… 由于实在难以忍受周遭压抑沉闷的氛围,莫子晨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急匆匆地奔跑到外面的花园里,试图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以平复内心的焦躁不安。 就在此时,远方的上空似乎有某个物体正在移动着。莫子晨心生好奇,不由自主地定睛细看。刹那间,他猛地睁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那不正是一枚导弹吗?更令人惊恐万分的是,这枚导弹竟直直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 莫子晨瞬间吓得魂飞魄散,慌乱之中拼命向后退去。然而,还未等他跑出几步之遥,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花园仿佛遭遇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灾难,顷刻间尘土漫天飞扬,遮天蔽日。而莫子晨本人也未能幸免,被强大的气浪狠狠地震倒在地。 一脸茫然失措的莫子晨艰难地抬起头,透过弥漫的尘土,隐约看到一个身影正缓缓向自己走来。待到尘埃稍稍落定,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竟是龙羽卿!只见她手持长剑,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莫子晨紧张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一般,连半丝声音都无法发出。龙羽卿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便收回目光,视若无睹般继续朝前走去。 与此同时,听到这边传来巨大响动的侍卫们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匆匆赶来。当他们看清来人竟然是龙羽卿时,一个个皆是面色骤变,瞳孔急剧收缩。紧接着,众人纷纷蹲下身来,齐声高呼:「恭迎祖上!」其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面对众侍卫的恭敬迎接,龙羽卿却仿若未闻,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着主殿的方向大步流星而去。那些侍卫见状,本能地想要紧跟其后,但龙羽卿仅仅只是轻轻一抬手,便止住了他们的步伐。无奈之下,侍卫们只得乖乖停留在原地,目送着这位神秘而威严的女子渐行渐远。 寂静无声的走廊里,只有那清脆而响亮的脚踏声不断回响着,仿佛每一步都能敲碎这片宁静。突然间,一声巨响如同惊雷般炸裂开来,只见会议室的大门猛地一颤,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内凹陷进去,一道深深的剑痕赫然出现在那厚重的铁门之上! 刹那间,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女人如鬼魅一般闪现在众人眼前。她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随着她轻轻一挥,便迅速收入背后的剑鞘之中。她的眼神冰冷至极,宛如千年寒冰,令人不寒而栗。那些原本围聚在一起的女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尖叫着向两旁躲闪开来,惊恐地注视着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女人一步步朝前方逼近。 与此同时,一直守候在会议室内的太子党成员们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如此嚣张地闯入这里。然而,当看清楚来人的面容之后,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家伙们立刻变得诚惶诚恐起来,一个个匆忙上前,恭敬地蹲下身去,齐声高呼道:「恭迎主上!」 对于这些人的谄媚之举,女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未加以理会。她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走着,径直朝着位于会议室最上方的那张豪华王座而去。终于,她稳稳地坐在了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椅子上,然后微微抬起头,用一种充满蔑视和不屑的目光扫视着台下的众人。 尽管此刻场面有些尴尬,甚至可以说是大失颜面,但那些女士们最终还是在旁人的引领下,小心翼翼地离开了现场。等到整个会场只剩下寥寥数人时,龙家主才敢再次迈步上前,毕恭毕敬地说道:「主上驾临,属下有失远迎,还望主上恕罪。」 听到这话,女人冷哼一声,冷冷地质问道:「江城那边的人是谁调走的?」 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太子心中不由得了噔一下,他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女人对视。而那位龙家主则更是惶恐不安,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只见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禀……禀龙主,此……此事在下确实不知啊!」 「不知。」伴随着这两个字出口,宛如一道惊雷炸响,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灵压如泰山压卵一般,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倾泻在了台下众人的身上。 台下的人们只感觉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轰然砸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些人甚至直接被压得瘫软在地,无法动弹分毫。而就在这时,一个冰冷且充满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听龙厉行说把他们调走,是觉得这笔支出太浪费了,竟然被划到购买游艇去了,究竟是不是这样?」 听到这句话,原本就已经惶恐不安的太子心中猛地一震,脸色变得煞白如纸。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亲自下达的命令,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就败露了。然而,身为太子智囊团核心人物的幕僚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大声说道:「主上挪动这笔钱完全是出于我的建议,请不要责怪主上!」 「撒谎!」那女子怒喝一声,猛然站起身来,手中长刀闪烁着寒光,如同闪电划过夜空。只见她手起刀落,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还没等那位幕僚有所反应,他的头颅便已经高高飞起,鲜血四溅。不仅如此,就连他身旁的几个人也未能幸免,瞬间被凌厉的刀锋切成了数段,残肢断臂散落一地,现场顿时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看到这一幕,太子惊恐万分,整个人呆若木鸡,大脑一片空白。刚才若是没有父亲及时出手挡住那致命一击,恐怕此刻自己早已命丧黄泉,想到这里,他浑身冷汗涔涔而下,湿透了衣衫。而此时,龙家主高大的身影稳稳地挡在了太子身前,将他护在了身后。 龙家主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属下一时疏忽,未能洞察事情全貌,导致犯下如此大错,请主上开恩,赐予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说罢,他缓缓转过身去,面对着一脸惊恐的太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孩子啊,你这次真的闯下了弥天大祸,为父即便有心护你周全,也是无能为力了,莫要怪爹爹心狠呐……」龙家主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 太子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对自己疼爱有加、百般呵护的父亲,竟然会在这关键时刻选择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以平息主上的怒火。 就在太子还沉浸在极度的震惊之中时,突然,一股强劲的拳风呼啸而来,如闪电般划过他那苍白的脸颊。尚未等他有所反应,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只听得一声闷响,太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径直倒飞而出。在这一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太子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耳畔边隐隐约约传来父亲最后的那句嘱托:「活下去,孩子,千万不要再想着为我复仇……」 伴随着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太子最终重重地摔进了庄园旁边那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溅起一大片水花。 在湖水那柔和且具有一定阻力的缓冲之下,尽管他不幸地断掉了几根肋骨,但好歹捡回了一条性命。他强忍着剧痛,目光急切地望向远处那座庄严宏伟的庄园。内心的焦虑如潮水般汹涌,驱使着他奋力向岸边游去。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只听得「轰」的一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刹那间,原本屹立不倒的庄园在剧烈的爆炸中瞬间坍塌。熊熊烈火直冲天际,仿佛要将黑夜撕裂一般。耀眼的火光映照得整个湖面如同白昼,就连太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一幕惊得呆立当场。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燃烧着的幽异绿光。这些光芒本应是用来对抗右系的致命手段,可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为了拯救自己,毅然决然地选择与龙女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一想到刚才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亲人转眼间就阴阳两隔,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悲痛欲绝之余,太子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今日所失去的一切统统夺回来!那些曾经残忍迫害过他的人们,终有一天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从这一刻起,他决定忍辱负重,暂时收起锋芒,佯装软弱以迷惑敌人。同时,他还要默默地积攒力量,等待时机成熟之时再一举爆发。 第96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正当太子沉浸于对未来的周密谋划之中时,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水面开始变得湍急起来。水流犹如脱缰野马,奔腾咆哮着,形成一个个漩涡和暗流,似乎想要将他卷入无底深渊…… 太子突然间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主上竟然还活着?天啊!自己怎会如此愚不可及,主上那等人物,又岂能这般轻易就被斩杀?此刻,太子懊悔不已,心中暗骂自己为何没有早些脱身离去。 然而,一切都已太晚了。只见湖面上原本平静的水流此时变得愈发湍急起来,如同一条凶猛的巨龙在咆哮翻滚。眨眼间,湍急的水流便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强大的吸力将太子的身躯紧紧地吸住。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撕扯声,太子的身体瞬间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鲜血染红了整个湖面。 就在太子命丧黄泉之际,他的脑海中仿佛再次回荡起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句话:「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必将自食恶果。」只可惜,如今明白这个道理已然太迟了。 与此同时,前来参加宴会的众人也未能幸免。他们全都被当作导致这场惊天大爆炸的嫌疑犯给暂时扣押了下来。然而,在这群人中,唯有莫子晨一人被单独挑出,并被带至那个神秘女人的面前。 呈现在莫子晨眼前的,是一座残破不堪的大殿。殿内四处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地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血迹,就连墙壁和石柱上也沾染着斑驳的血痕。而在大殿中央,一团诡异的绿色火焰正熊熊燃烧着,散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气息。此情此景,让莫子晨不由得心生恐惧,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终于缓缓开口说道:「你看起来似乎非常害怕呢。」听到这话,莫子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 女人微微眯起双眼,冷冷地盯着莫子晨问道:「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在此时此刻觉醒了体内的血脉之力?」面对女人犀利的目光和冰冷的质问,莫子晨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稍稍犹豫了片刻之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恐慌情绪,这才开始向女人讲述起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些离奇古怪的经历。 「你难道真想亲手了结掉他的性命吗?」女人用冷漠且略带嘲讽的口吻问道。 男子急忙摇头否认:「并非如此啊!我仅仅只是想要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而已。」 女子听后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到现在竟然还妄想相信那些臭男人所说的鬼话。」 男子面露委屈之色,争辩着说道:「可是这其中的来龙去脉都尚未理清呢……」 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厉声道:「根本就无需再去探究这些!在这个弱肉强食、以实力论尊卑的世界里,像我们这样的弱者压根儿就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和机会。你瞧瞧湖中的那位太子殿下,正漂浮在水面上,心里估摸着想如何报复我并将我置于死地呢。不过要真把他给杀了,恐怕后续也会惹出不少麻烦事儿。所以嘛,你倒是说说看,对于这个人,我到底应该是痛下杀手呢,还是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又怎能有资格去决定他人的生死存亡啊?」 莫子晨此时已然心慌意乱起来。 见此情景,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哦?既然如此,那我便暂且放过这位太子一马吧。只不过嘛,我得去找找跟你一同前来的那对父母,然后送他们上路了。」 「不要!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啊,你怎么能这样胡作非为呢?这太不公平、太不合理啦!」女人的语气愈发凶狠起来,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恶狠狠地说道:「赶快做出选择吧!我现在开始数数,数到三的时候,如果还没听到你的答案,那么要么杀掉他,要么就是你的父母遭殃,到底要怎样,全凭你来决定!」 「一!」女人压根儿不给莫子晨丝毫反应和思考的时间,毫不犹豫地便大声喊出了第一个数字。 此时的莫子晨,眼神瞬间变得慌乱无措起来,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二!」女人紧接着又喊出了第二个数字,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莫子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他紧紧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 就在女人即将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三」的时候,莫子晨终于忍不住开口喊道:「我选......」然而,他的话才刚刚说出口,甚至还未来得及把完整的意思表达清楚,那个女人便突然猛地抬起手来,直直地指向了远处那片平静如镜的湖面。 只见女人手臂轻轻一挥,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原本波澜不惊的湖面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搅动一般,开始剧烈地翻滚起来,掀起阵阵惊涛骇浪。湖水不断涌动着,相互撞击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眨眼之间,整个湖面上竟然泛起了一层诡异的血红色,仿佛是从湖底涌出了无数鲜血将其浸染。但这恐怖的景象仅仅维持了片刻工夫,那血红之色很快就又渐渐淡化消失而去,一切重归平静,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而已,似乎什么事情都未曾真正发生过似的。 解决完太子之后,龙女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迈着轻盈而坚定的步伐开始向外走去。 莫子晨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这个女人就如同一个疯子一般,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手段狠辣至极,让人根本猜不透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举动。 想到这里,莫子晨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快跑几步赶到了龙女的面前。就在她刚刚屈膝想要跪地求饶的时候,只见龙女手臂一挥,如铁钳般的手掌死死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硬生生地阻止了她下跪的动作。 「给我记住!」龙女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永远不要向你的敌人下跪,除非有一天你能够强大到足以将他们狠狠地踩在脚下,从他们的头顶骄傲地踏过去!屈服只会让敌人更加轻视你,唯有拥有绝对的力量才能够让那些人低下高傲的头颅!」说完这些话,龙女猛地一甩手,松开了对莫子晨脖子的束缚。 紧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说道:「跟我来吧,现在你父母的性命可全都握在你的手中。至于他们是生是死,就要看接下来你的表现如何了。」 莫子晨听后脸色煞白,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默默地跟在了龙女身后,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鸣哥!鸣哥啊!不好啦,出大事儿啦!」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犹如遭受重击一般猛地被人一脚踹开。只见龙鸣缓缓地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眉头微皱,略带不满地道:「我这房门又没上锁,至于这般粗暴吗?」然而,扎着高高马尾的龙战花此刻哪顾得上这些小节,她满脸焦急之色,脚步匆匆地跑进房间里来。一进门,她便如同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见到清泉一般,径直冲向桌子,二话不说,端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就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 龙鸣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替她先开了口说道:「不就是龙阳死了嘛,瞧把你急成这样。」话音未落,龙战花正准备咽下口中的那口水,听到这话后,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龙鸣,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龙鸣一脸嫌弃地看着从龙战花嘴角流淌而下的茶水,轻叹一口气,随手拿起一张纸巾递给她,示意她擦一擦。龙战花手忙脚乱地接过纸巾,一边擦拭着嘴角的水渍,一边继续说道:「不止是我的堂哥龙阳,就连我大伯也不幸离世了。如今咱们家可是彻底乱作一团糟啦!」 龙鸣听闻此言,却显得异常淡定,甚至还流露出一丝不屑之意。他轻哼一声,缓缓说道:「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是我让父亲告知主上,龙阳竟敢私自挪移公款、中饱私囊。要知道,那笔钱款可不是能随意乱动的,他如此胆大妄为,本就是自寻死路,死有余辜罢了。」 听完这番话,龙战花先是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随后回过神来,伸出手指着龙鸣,娇嗔道:「哎呀呀,你这个坏家伙,真是太狠心啦!不过呢……人家偏偏就喜欢你这股子狠劲儿!」说罢,还冲着龙鸣眨了眨眼,脸上尽是妩媚与娇羞之态。 「哼!既然如今咱们两家已然彻底撕破脸皮,从今往后,你休要再踏入此地一步!」龙鸣面色阴沉地怒喝道。 「这……这又是为何呀?他们做他们的事,咱俩过咱俩的日子,互不干扰不行么?」来人一脸惊愕与不解,忙不迭地争辩道。 「唉,跟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而言之,你还是速速离去吧。想必你家中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后续必有大动作。不过嘛,若你真心想要继续为我传递情报,倒也不是不可。」龙鸣微微叹息一声,无奈地摆了摆手。 「好嘞,鸣哥!您放心,此次新家主选举,小弟我绝对举双手赞成由您来担当此重任!」那人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完后,便如一阵风般急匆匆地转身跑走了。 龙鸣缓缓踱步至窗前,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繁华绚丽的魔都夜景,心中却是思绪万千,难以平静。他究竟在思索些什么呢?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答案。 而就在此时,随着龙家主及其子双双身亡的消息传来,苍龙会的高层们很快便收到了一道神秘的密令。刹那间,原本还算宁静祥和的天卷王朝瞬间变得风起云涌、热闹非凡。 众人皆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震惊不已——竟然是死于煤气泄漏引发的爆炸事故?而且死得如此突兀?甚至连个像样点儿的借口都懒得去找?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阴谋与秘密呢?一时间,各种猜测和传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让整个王朝都陷入到一片惶惶不安之中。 就在外界翘首以盼、满心期待着龙家内部上演一场激烈争斗的时候,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整个龙家竟然出奇地平静。在接下来的数天里,没有任何人胆敢在这个敏感时期闹事生非,所有事情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正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迎来了前任龙家家主出殡的重要日子。这一天,龙家各个分支的势力再度汇聚一堂,场面之壮观堪称罕见。只见一辆辆奢华无比的豪车鱼贯而入,缓缓驶入庄重肃穆的会场。车门依次打开,一队队训练有素的人马整齐有序地下车。这些人或西装革履,或华服盛装,个个神情凝重而又不失威严。他们彼此之间已经许久未曾相见,但此刻重逢,却也并无生疏之感,而是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开始热切地攀谈起来。 众人交谈的话题五花八门,其中既有对前任家主离世原因的猜测和惋惜,也有关于谁将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家主的种种揣测与议论。当然,谈论前者只是出于礼节性的缅怀,而对于后者,则显然倾注了更多的关注与热情。毕竟,新的家主人选直接关系到每个分支未来的利益分配和地位高低。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聊得差不多尽兴之后,方才一同整理好仪容仪表,神情肃穆地拾级而上,前往灵堂进行祭拜仪式。现场气氛庄严肃穆,哀乐低回,每个人都怀着敬畏之心向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前任家主表达最后的敬意。 在这座繁华都市的一隅,一场黑道葬礼正在庄重而神秘地举行着。整个场景被一片肃穆的黑色所笼罩,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一辆辆豪华轿车宛如长龙般缓缓驶入葬礼现场,车轮碾过地面发出低沉的声音,如同哀乐一般沉重。每一辆车上都悬挂着一面面漆黑的旗帜,随风飘扬,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威严和哀伤。 人群之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位身着一袭华丽黑旗袍的美女。她身姿婀娜,步履轻盈,如同黑夜中的精灵。黑旗袍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曲线,领口处绣着精致的花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那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微微遮住了她白皙的面庞,只露出一双深邃而迷人的眼眸,犹如寒星般冰冷。 走进气派非凡的会场,四周摆满了白色的鲜花和巨大的花圈,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巨大的灵柩放置在正中央,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绒布,显得格外庄重。前来吊唁的人们身着黑衣,神情严肃,默默地向逝者表达着最后的敬意。 乐队奏响了悲伤的乐章,乐声在空旷的会场上回荡,令人心碎。黑旗袍美女静静地站在一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紧咬嘴唇,目光始终凝视着灵柩,似乎想要透过那层绒布看到逝者最后的容颜。 葬礼现场设立在了一座极尽奢华的私人宅邸之前,这座宅邸宛如一座宏伟的宫殿,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四周被厚重的黑布严密地围拢起来,形成了一个临时搭建而成的肃穆祭坛。从远处眺望过去,这片由黑布构成的区域就如同一块顶天立地、漆黑如墨的巨型石碑一般,沉甸甸地矗立在那里,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哀伤与悲痛,那种凝重之感简直快要把周遭的空气都给生生压垮。 位于整个场景正中央位置的棺木稳稳当当地放置在高高的祭台之上,其周边则密密麻麻地摆放满了无数鲜艳夺目、色彩斑斓的花圈。这些花圈以红金两色为主色调,相互交织辉映,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一个个硕大而又华美的花圈环绕着棺木,层层叠叠,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却又充满悲伤氛围的画面。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在那些一圈圈的花圈之上,还用龙飞凤舞的字体书写着来自各个不同行会的名称。其中有些行会的名号或许并不会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但只要是身处相关圈子里的人士,一眼便能知晓其所代表的究竟是何方强大的势力。 在棺木的左右两侧,整齐划一地站立着一群身着笔挺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他们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可言,宽阔坚实的肩膀挺得笔直,好似有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力量,将他们与周围的环境彻底隔绝开来。每当有身份显赫的重要人物缓缓走过时,这些保镖们便会不约而同地微微低下头去,同时伸出右手轻轻触碰一下自己头上所戴礼帽的帽檐,动作优雅而又不失庄重。然而,即便如此,他们的眼神依旧如同山岳般沉稳坚定,纹丝不动。每一位踏入葬礼现场的黑道大佬都会遭受到这些冷峻目光的逐一扫视,就好像正在经受一场悄无声息的严格审视以及默默认可。 葬礼的核心仪式终于拉开帷幕,只见数位身着华美旗袍的女子款款走向祭坛前方。她们身上的旗袍精致无比,衣襟与袖口处闪烁着细腻而耀眼的金线,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她们的秀发被高高地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眉眼如画,犹如刀刻一般深邃动人。 这些女子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极其严谨的仪式感,举手投足间尽显庄重典雅。其中一名女子高声喊道:「龙不为到!」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紧接着,她手臂一挥,做出一个潇洒利落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道:「一拜、二拜、三拜,家人回拜。」随着她的话语,前龙家主的家人们纷纷恭敬地向祭坛回鞠一躬,表示对逝者的敬意和缅怀之情。 待所有礼节完成后,龙不为稳步走入一旁早已备好的太师椅坐下。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不怒自威,透露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而此时,接下来的代表们依次上前,继续进行着这场庄严肃穆的葬礼仪式。 值得一提的是,在祭坛旁边摆放着整整十把太师椅,那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除了这十位能够入座之人外,其余人等只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观礼。因为下一任龙家家主将会从这十位当中脱颖而出,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正当众人准备关上大门,开始秘密商议由谁来担任这一家之主的重要职位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上报声:「莫子晨为家主祭拜!」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一愣,大家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诧异之色。究竟这莫子晨是何许人也?为何会在此刻前来祭拜呢?于是乎,众人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门口。 然而,当他们看清来人竟然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时,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起来。毕竟,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场合,出现如此年轻且陌生的面孔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莫子晨站在满屋人的目光聚焦之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恭恭敬敬地朝着前家主的灵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表达自己对逝者的敬意和缅怀之情。然而,完成祭拜之后,她却茫然不知所措起来,完全不晓得接下来应该站立在哪里才合适。就在这时,那位负责主持事宜的七叔似乎看出了她的窘境,开口解围道:「你暂且先站在我的身旁吧。」听到这话,莫子晨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快步走到七叔身边站定。 此时,人群中有与七叔相熟之人好奇地凑过来询问:「七叔,这位姑娘究竟是谁呀?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呢?」面对这个问题,七叔微微一笑,从容答道:「稍安勿躁,待众人全部到齐后,我自会向大家详细说明情况。」不多时,所有受邀前来参加仪式的人员均已悉数到场。见此情形,七叔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按照咱们族中的既定规矩,原本应是每隔 12 年举行一次家族选举。但不幸的是,前家主突然间遭遇横祸暴毙身亡,所以此次选举不得不提前重新开启。在此,想问问在座各位是否对此持有不同意见?」话音刚落,现场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寂之中。 片刻之后,见无人提出反对之声,七叔便继续说道:「下面,根据主上的特别指示,下一届的家主人选已经确定,将由莫子晨小姐来担当此重任。不知诸位对此安排有无异议?」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场的十位话事人顿时炸开了锅。他们一个个面露惊愕之色,情绪激动地叫嚷起来:「什么!这怎么可能!凭什么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来当家主?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就是啊!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咱们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呐!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一时间,质疑声、抱怨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眼看着场面即将失去控制,混乱不堪的局面让人心惊胆战。莫子晨深知此时若再不采取行动说些什么来平息众怒,恐怕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挺身而出,大声向众人解释道:「诸位,请稍安勿躁!想必大家对我还很陌生,毕竟这也是我首次与各位相见。在此,我衷心期望日后能够与诸位和睦共处、友好相待。」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人群中便传来一声粗暴的喝骂:「相处?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七叔突然出手了。只见他浑身气势暴涨,一股强大的威压如排山倒海般向四周席卷而去。原本喧闹嘈杂的现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人们被这股恐怖的威压震慑得不敢再轻易妄动。但是,龙家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角色。他们向来以火爆脾气著称,面对七叔的威压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毫不畏惧地直接冲上前去准备动手。 七叔见势不妙,心知自己绝非这些龙家人的对手。电光火石之间,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传音符,并毫不犹豫地捏碎。紧接着,一道清冷而威严的女声从传音符中传出:「这是我的意思,谁敢有意见?」这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听到这个声音后,原本已经迈出脚步准备大打出手的众人顿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形。 第97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有了主上的支持与背书,原本还有些畏缩的七叔瞬间挺直了腰板,仿佛一下子有了坚实的后盾和无穷的力量。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落在众人眼中,令在场的人们心中暗自咒骂不已:「这个老东西真是蛮不讲理!居然搬出主上来压我们!」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后排默不作声的龙鸣突然鼓起勇气,大步流星地走到前面,直面七叔,抱拳行礼后说道:「禀报主上,按照咱们家族自古以来定下的规矩,家主之位只能传给拥有纯正血脉传承并且具备足够能力承担重任之人。所以在此,恳请您能向大家透露一下这位莫子晨姑娘的具体情况。」 听闻此言,七叔微微眯起眼睛,扫视一圈周围的人群,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好,既然你们想知道,那就告诉你们吧。莫子晨的确是我龙家之人。把族谱拿来!」随着他一声令下,旁边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赶忙将几卷厚厚的族谱恭敬地呈递到七叔面前。 只见七叔接过族谱,缓缓展开,开始逐页翻阅并高声朗读起来:「盖生之后进德,进德之后扶余……」就这样,一个个名字被清晰地念出,而这家族的繁衍脉络也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让人惊叹的是,从最初的先祖一直传到莫子晨的父亲那里,竟然已经历经了整整十代!如此庞大的家族传承历史,实在令人咋舌。 待读到最后,终于确认了莫子晨在家谱中的辈分。此时,现场有些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因为按照辈分来算,莫子晨可比他们还要高出许多,甚至需要尊称她一声「姑奶奶」才行。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对莫子晨心存轻视的人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自若了。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验核实,最终发现莫子晨体内那龙家独有的血脉已然觉醒。这也就意味着,她不仅出身正统,而且确实有着能够胜任家主之位的潜力与实力。然而,对于这个结果,还是有不少人心怀不满。毕竟,眼看着家主之位就要落入一个小姑娘手中,而他们这些争斗打拼了大半辈子的人却要甘拜下风,这种事情任谁碰上都会觉得难以接受。于是乎,人群之中开始传出阵阵低声抱怨和牢骚之声:「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难道就让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把咱们辛辛苦苦奋斗多年才有望得到的位置给抢走啦?」 龙鸣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问道:「主上,在下心中尚有一处疑惑未解。不知那位姑奶奶是否当真具备承担如此重任的能力?依咱们家族的规矩,若是在此事上存有分歧,是能够通过投票来表决的。为了确保公平公正,同时也是为了将龙家的传承延续下去,我斗胆提议,依照世代相传的老规矩,再来一场传承之比试。」 那女人闻言,柳眉一挑,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啊!就照你说的办吧!我今儿个就要看到最终的结果。不论胜负如何,莫子晨,你们一家子可都得给我好好表现,千万别让我失望哟!」话音刚落,传音符那头便传来一阵忙音,显然对方已然挂断了通讯。此事就这样被敲定了下来。 此时,除了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莫子晨之外,在场的十位话事人相互对视一眼,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得纷纷点头应承下来。毕竟,这可是主上下达的命令,谁敢不从? 当日,众人经过一番商讨之后,很快便确定好了比试的场地。然而,以左势力为首的一方却想方设法地拖延时间,试图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准备机会。不过,在龙鸣的强势干预之下,他放出狠话,如果左势力胆敢拒绝参加这场比试,那么就直接将其视作弃权淘汰处理。 一时间,整个家族内部都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氛围。众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知道,自从前任家主成功连任以来,已经很久未曾举办过这般重要的传承之战了。如今,这场即将到来的比试无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魔都足球场,原本热闹非凡的观众席此刻变得空荡荡的,所有与比赛无关的人员都被毫不留情地驱赶了出去。只听见一阵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一队队来自左右不同势力的参赛者如潮水般涌入场地,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神情严肃且充满杀意,人数竟然多达百人以上! 站在左侧阵营的人们目光迅速扫向右侧势力,当看清对方参赛的具体人选时,不少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而位于远处演播室内的七叔,则通过麦克风向全场清晰地传达着本次比赛的相关事宜。 这次比试的规矩异常简单明了:在接下来的 1 小时内,所有选手必须赤手空拳地展开生死较量,最终成功杀死「王」的那个人,将会成为新一任的王者。这场残酷的竞争将一直持续下去,直至决出最后的胜利者——唯一留存于世的「王」。 此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一个名叫莫子晨的年轻人身上。他孤零零地站在场地中央,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里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面对周围那一道道如饿狼般凶狠的目光,莫子晨感到胃部一阵翻涌,紧接着便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然而,在正式开打的前夕,一番激烈的口水战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有人恶狠狠地威胁莫子晨,表示会给他一个相对痛快的死法;还有人与莫子晨之间本就存在旧怨,企图趁此机会彻底做个了断。各种挑衅和叫骂声此起彼伏,让整个球场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仿佛一场血腥风暴即将来临。 最后的 1 分钟倒计时终于结束了!随着七叔那声犹如惊雷般的命令下达,众人如同脱缰的野马、下山的猛虎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莫子晨猛扑过去。可怜的莫子晨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双脚发软,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倒退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扑向莫子晨的那些人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有些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直接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打翻在地。紧接着,又是一连串迅猛而致命的攻击,让这些毫无防备的人根本无法招架,几番补刀之后,他们便躺在地上痛苦地**着,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龙鸣,你们他妈的竟然搞突袭!」有人愤怒地吼道。只见龙鸣不慌不忙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有什么关系吗?」 一开始,还有些人的脑子没能及时转过弯来,他们一心只想着要将莫子晨置于死地。然而,经过短暂的混乱和思考后,这些人也逐渐反应了过来。的确,杀掉莫子晨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就如同掐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那样简单。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其他人的下一个猎杀目标。毕竟,真正对他们构成威胁的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莫子晨,而是来自对立势力——龙家的那些人。 龙家的左右两派势力心里都很清楚,这场所谓的比试实际上不过是右派势力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罢了。从最初的告发,到后来的提案,每一步都是按照右派势力事先设计好的剧本在发展。而此时,左派势力的主力干将们全都分散在各个领地负责驻守,无暇分身应对眼前的危机。相比之下,右派势力显然准备得更为充分,这让左派势力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 然而,此刻所有的努力都显得苍白无力,一切都已为时过晚。若是早些时候能够光明正大地运用自身所具备的优势,无论是通过商业竞争还是诉诸武力手段,都不至于令对方如此轻易地得手。可是,如今说什么都已于事无补。家主之位早已成为遥不可及的奢望,甚至连能否保住性命都成了未知数。 龙阳的家人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轻言放弃,于是纷纷鼓动周围的人们奋起反抗。就在这混乱之际,突然有一只漆黑如墨的黑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的颈部疾速袭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以至于尚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便只觉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使得那只黑手未能继续对第二个人下手。 目睹此景,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尤其是属于左边阵营的势力更是目瞪口呆。谁能想到,龙战花竟然会背叛自己的亲生父亲,并公然叫嚷着要让众人归顺于龙鸣。她大声喊道:「从今往后,咱们便是一家人啦!」言语之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霸气。 随着最后一刻的到来,所有的喧嚣与争斗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下来,一切终于尘埃落定。龙家右势力以一种压倒性的优势,宛如不可阻挡的洪流一般,引领着这场激烈无比的比赛。 就在所有隶属于右势力的人们都满心欢喜地认为胜利已然稳稳落入他们囊中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眼看着时间即将走向尾声,龙鸣突然迈步走向站在不远处的莫子晨。此时的莫子晨早已心如死灰,她缓缓闭上双眼,面如死灰般静静地等待着那即将降临的死亡时刻。 然而,就在众人屏息以待、猜测着接下来将会发生何等血腥场景之际,龙鸣出人意料地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只见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倒在地!紧接着,他用洪亮而坚定的嗓音高声喊道:「龙鸣恭迎新家主上位!」 刹那间,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原本胜券在握的龙鸣竟会如此轻易地放弃那家主之位?就连一直紧闭双眸、静候死亡的莫子晨也在听到这声呼喊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就这样,莫子晨如同置身于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之中,稀里糊涂地登上了苍龙会家主的宝座。 要说在场之人谁最为不甘和恼怒,那无疑非龙战花莫属了。要知道,为了争夺这个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她甚至不惜背弃亲生父亲,使出种种卑劣手段。可如今,眼看大功告成,龙鸣却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将到手的胜利果实拱手相让!这怎能不让她怒火中烧呢? 此刻的龙战花哪里还按捺得住心中的愤恨与不满,她根本无暇等待龙鸣前来向自己解释个中原委。于是,她怒冲冲地直奔龙鸣而去,势必要当面问个清楚明白。面对气势汹汹找上门来的龙战花,龙鸣只是淡淡地给出了解释:原来,莫子晨深得前任家主龙羽卿的器重,万万招惹不得。 龙战花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眼前的人,坚决不肯接受这个答案。她心中暗想:「即便龙羽卿再如何蛮横无理,总也不能完全不顾及规矩吧!若真如此行事,那与疯子又有何异?」 一旁的龙鸣见状,赶忙开口替龙羽卿辩解起来:「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疯子杀人可是毫无章法、肆意妄为的,但龙羽卿所做之事皆是依着规矩来办的呀。」然而,龙战花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固执己见。 只见她猛地往地上一躺,开始撒起泼来,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龙鸣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面对这般胡搅蛮缠的龙战花,龙鸣也是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向她坦白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和计划。 果不其然,正如龙鸣之前所预料的那样,莫子晨对于当家主需要承担哪些责任以及具体要做些什么全然一无所知。正因如此,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家族决定将龙鸣提拔上来,任命他为临时家族的管理者。与此同时,莫子晨则需跟随龙女一同前往修行之地,潜心修炼,以提升自身的实力和能力。 听完莫子晨绘声绘色地讲述完那段惊险万分的经历后,两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口中更是连连发出惊叹之声。 只见莫子晨随手捡起一根粗细适中的树枝,如同手持宝剑一般,潇洒自如地向着他们展示起自己最近新学的剑技来。随着他手中树枝的舞动,竟然隐隐散发出一股微弱但不可忽视的剑气,其威力虽小,却足以令人眼前一亮。 见此情形,另外两人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冲动,纷纷效仿着莫子晨的动作比划起来。尽管他们学得有模有样,一招一式看上去倒也算似模似样,然而无论如何努力,都始终难以施展出莫子晨所展现出的那种剑技威力。这一结果令晓乐倍感郁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看着一脸失落的同伴们,晓乐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这可不是简单地模仿就能学会的啊!想要真正掌握这种厉害的剑技,首先必须要开启丹田,然后通过炼气来提升自身的内力才行呢。」听了这番话,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深深地感受到,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亲密无间的好友,仅仅在短短的数日之间,便已经不知不觉地登上了一个他们难以企及的高度。 不过,面对如此巨大的差距,两人并未心生嫉妒或者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请求莫子晨再露一手更为精妙绝伦的绝活。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剑技本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易展示,毕竟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然而,对于身为龙家人的他们而言,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麻烦。于是乎,莫子晨微微一笑,双手掐诀,运转体内真气,紧接着施展出了一门令人叹为观止的控剑术。只见那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树枝,此刻竟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上下翻飞、灵活穿梭,而莫子晨则凭借着强大的气劲操控着树枝的一举一动,如臂指使。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震撼人心的龙吟声传来,龙鸣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至。只见他身形高大威猛,浑身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 「家主,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龙鸣大声说道,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 家主微笑着与那两人挥手作别,然后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的豪华轿车。车门缓缓打开,莫子晨轻盈地坐进车内。 龙鸣迅速启动引擎,车子犹如离弦之箭,朝着江城最为黑暗、神秘的地方疾驰而去。一路上,车辆风驰电掣,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莫子晨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袋,里面装着龙鸣为她精心准备的目标信息和相关照片。这些资料详细记录了他们此次行动的目标人物——那个掌控着江城地下世界的黑帮老大的种种罪行和秘密据点。 没过多久,车子便来到了一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会所前。然而,这里表面上的繁华并不能掩盖其背后隐藏的罪恶。 莫子晨和龙鸣下车后,径直走进了会所。穿过喧闹的大厅,沿着楼梯一路向下,终于来到了位于地下三层的入口处。 两名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保镖守在门口,看到有人靠近,立刻伸手拦下:「站住!这里不是你们能随便进去的地方!」 面对保镖的阻拦,莫子晨毫无惧色。她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其中一名保镖,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对方的腹部。只听一声闷响,那名保镖瞬间倒地不起。 另一名保镖见状,怒吼着挥拳朝莫子晨扑来。但莫子晨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攻击,并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将其制服在地。 解决掉这两个小麻烦后,莫子晨和龙鸣顺利进入了地下三层。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四周阴暗潮湿,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他们找到了正在喝酒享乐的黑帮老大。那家伙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看起来十分嚣张跋扈。 见到有人闯入,黑帮老大大怒:「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地盘!」 莫子晨冷笑一声,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前去,与黑帮老大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经过一番苦战,最终莫子晨凭借着高超的武艺成功击败了黑帮老大。 第二天清晨,一则惊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江城——黑帮老大竟然主动向警方投案自首了!与此同时,他所经营的那些黑暗工厂也纷纷被媒体曝光,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调查的深入,人们发现与这个黑帮老大存在利益关系的不仅仅是一些不法分子,竟然还有多家看似光鲜亮丽的慈善机构! 第98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第二日晨曦微露之际,一则犹如惊天炸雷般的消息,以风驰电掣之势迅速传遍了整座江城。这则消息所带来的震撼,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帮老大,居然破天荒地主动向警方投案自首了! 此消息一经传出,便如野火燎原一般,瞬间点燃了江城民众的热议之火。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无不在谈论着这件匪夷所思之事。而就在众人对黑帮老大的自首行为议论纷纷之时,另一波更为惊涛骇浪的冲击接踵而至。原来,这位黑帮老大所苦心经营多年的那些隐藏于暗处的黑暗工厂,也在同一时间被各大媒体竞相曝光。这些黑暗工厂里,充斥着各种违法违规的生产活动,不仅严重污染环境,更是对工人的身心健康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媒体的曝光引发了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舆论的压力如同泰山压卵一般沉重地落在了相关部门和涉事企业身上。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随着警方对案件调查的不断深入,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与这个黑帮老大存在紧密利益关系的,并不仅仅只是那些臭名昭著的不法分子们,竟然还包括了多家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致力于公益事业的慈善机构! 这个发现无疑给原本就已经沸反盈天的事件又增添了一把熊熊烈火,使得整个社会陷入了一片哗然之中。人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些所谓的「慈善机构」背后真正的动机和目的,质疑它们是否真的如其宣传所言那般纯粹和高尚。一时之间,信任危机席卷而来,众多曾经慷慨解囊支持过这些慈善机构的爱心人士感到无比愤怒和失望。 这天,小狐像往常一样浏览着校园论坛,突然一则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学府即将开展一场义卖的公益活动!兴奋不已的小狐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身边的同学们。 然而,当小狐把这件事情告诉邓若格时,却遭到了他无情地吐槽:「哼,你不知道吗?现在好多公益组织都被查出来有问题呢!之前那些被他们乱花掉的钱,居然还想让咱们来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面对邓若格的质疑和抱怨,小狐并没有生气,而是耐心地劝解道:「虽然可能确实存在一些不良现象,但这次可是咱们学府自己组织的公益活动呀,目的也是为了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嘛。而且大家一起参与进来,既能做善事又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多好啊!」 听了小狐的这番话,其他几位同学纷纷表示赞同,并决定一同报名参加此次义卖活动。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一向积极活跃的许玲竟然选择了不参加,并且没有按时上交报名表。 学府的办事效率真是出奇地高!当大家纷纷前来上交报名资料时,现场居然已经有工作人员开始忙碌地搭建起第二天活动所需的场地和设施了。 此时,邓若格和宁周兰正站在摊位前,望着眼前尚未布置好的一切,有些茫然无措。邓若格忍不住开口问道:「咱们到底要卖些啥呀?」宁周兰努力回想着之前的安排,说道:「小胡好像提过说是卖吃的东西,但他人呢?这都一上午过去了,连个影子都没瞧见。」就在她们俩满心疑惑的时候,只见小狐提着个大篮子,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两人终于回来了!邓若格连忙迎上去,嗔怪道:「你们干啥去啦?一上午不见人影儿,可把我俩急坏了!」小狐笑嘻嘻地将手中的篮子放到桌上,解释说:「这不,忙着去准备吃的嘛!」说着,他揭开篮子上面盖着的一块白布,一股热腾腾的香气瞬间扑鼻而来。 邓若格迫不及待地探头看去,原来是一笼香喷喷的肉包子。她刚想伸手拿一个尝尝味道,却被眼疾手快的小胡一把抢先盖上了白布。邓若格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满地嚷嚷起来:「哎呀,你干嘛呀!我不就想尝一个嘛!」小胡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可是用来卖的,不能随便乱吃哦。要是想吃,得花 100 块钱买一个呢!」 听到这话,邓若格气得直跺脚,嘟囔着说:「小气鬼!我就吃一个尝尝味儿而已,至于这么抠门嘛!」一旁的宁周兰也觉得价格有点贵,忍不住插话道:「100 块一个包子,是不是太贵了点儿啊?」小胡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说:「一点儿都不贵!我这可是用了独家秘制的配方做出来的,绝对物超所值!」 「好了,咱们准备开张啦!」伴随着这声呼喊,大家都忙碌了起来。只见周姐和邓姐站在一旁,正打算开始一天的工作。这时,有人提议道:「周姐、邓姐,要不你们俩先去门口招揽一下客人呗。」听到这话,邓若格当场就表示反对:「凭啥要我俩去啊?我跟姐姐光是揉面就花了好几个钟头呢,累得不行,总得让我们休息休息吧!」说着,她还特意抬起手,轻轻地扭动手腕,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她的辛苦。随后,邓若格更是扭过头去,双手叉着腰,一脸倔强地说道:「反正我是不会去招揽客人的!」看到邓若格如此坚决的态度,宁周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自己走向店门口,大声吆喝道:「快来买哟,走过路过的朋友们千万不要错过啊!看看咱家亲手制作的美味大肉包子哦!」别说,宁周兰这一嗓子喊出去,还真挺有模有样的,颇有几分街头小贩的架势,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没过多久,「100 块一个的肉包」这个惊人的价格就像一道闪电一样迅速传遍了四周,引来了大量好奇的人们纷纷聚拢过来一探究竟。众人看到那标价牌上明晃晃地写着「100 元/个」时,不禁瞠目结舌,交头接耳起来。 「什么?100 块一个肉包?这人是不是想钱想疯啦!」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谁会傻到花这么多钱去买一个肉包啊,简直就是把顾客当成冤大头嘛!」另一些人也随声附和道。 一时间,人群里议论纷纷,但大多数人都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在那里,等着看有没有哪个倒霉鬼会上钩成为那个传说中的「大冤种」。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又响亮的呼喊声突然传来:「干什么,干什么呢!都聚在这里乱哄哄的成何体统!」只见阎晓乐领着一群身着学生会制服、负责维护现场秩序的女生快步走来。她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大家都散了吧,别堵在这里影响正常秩序!」 然而,当阎晓乐的目光落在摊位上那些诱人的肉包时,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疑惑和好奇。她转头看向摊主小狐,笑着问道:「100 块一个肉包子?小狐呀,你这肉包子难道是用龙肉做的不成?怎么卖得这么贵啊?」 面对阎晓乐的调侃,小狐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俏皮地回答道:「晓乐姐,您要是真想知道这是什么馅儿的,那就买一个尝尝呗,亲口尝过不就清楚啦?」 阎晓乐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笑骂道:「好你个小鬼头,居然还敢怂恿我花钱买。不过……既然都已经走到这儿了,那我倒要看看这肉包到底值不值这个价!」说着,她扭头对身旁的洛洛吩咐道:「洛洛,给她们钱。」 原本站在一旁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的洛洛听到这话,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啊——」但在阎晓乐严厉的目光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钱包,数出了 100 块递给了小狐。 随着这笔交易的完成,周围响起一片惊叹声。而小狐则满心欢喜地将第一个热气腾腾的肉包递到了阎晓乐手中,并高声喊道:「恭喜我们的第一位客人成功购买肉包!」就这样,这看似天价的肉包生意终于迎来了开门红。 小狐轻轻地揭开那层洁白如雪的白布,顿时,一股浓郁而诱人的香味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地向四周扩散开来。这股香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住了周围所有人的味蕾。 「哇,怎么会这么香?」人们不禁纷纷惊叹道。小狐面带微笑,伸手拿起放置在白布中的夹子,毫不犹豫地将其朝着那个白色且带有塑料透明塑料袋扔去。只听「啪嗒」一声轻响,一单交易就这样轻松搞定。 此时,站在一旁的洛洛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两只眼睛闪烁着兴奋的红光,死死地盯着小狐手中递过来的包子。还没等小狐把话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接过包子,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阎晓乐。 「晓乐,我先替你尝尝这个包子好不好吃哦!」洛洛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撕开了包子的一角。刹那间,鲜美的肉汁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流淌而下。看到如此情景,旁边的人忍不住惋惜道:「哎呀,真是太浪费了!」 然而,洛洛可顾不上这些,她急忙将那半只包子送入口中,轻轻咀嚼起来。突然,只见她的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紧接着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子,随后再次用力地嚼动起来。此刻的她,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洛洛又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包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复杂起来。「怎么样啊?到底好不好吃啊?」一旁的阎晓乐焦急地问道,他已经有些等不及想要知道答案了。 「嗯……好吃!」洛洛嘴里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同时又继续大口咀嚼着。见此情形,晓乐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吃得这么香,看来这包子确实美味无比啊!眼看都快被她吃完了,到时候可得给我留一口啊!不行,至少得给我两个才行!」想到这里,晓乐连忙催促道:「洛洛,你快点儿,别忘了给我留点儿啊!」 就在这时,洛洛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再次购买这种令人垂涎欲滴的包子。这一举动让周围原本就充满好奇心的人们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他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包子啊?竟然能让人如此着迷,而且居然卖一百块钱一个呢!还有人吃了之后不仅还要买,甚至想买更多!」就连一向淡定自若的邓若格和宁周兰,此刻也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惊讶得合不拢嘴。 「对不起啊各位,每人只能购买一个哦!」洛洛神色匆忙地大声说道。站在一旁的晓乐听闻此言后,不禁有些犹豫,但看到洛洛那副迫不及待且充满期待的模样,又听她说这东西特别美味,于是心中一动,赶忙掏出钱来买下了一个。 拿到手之后,晓乐满心好奇地端详着这个看似普通的包子,心里暗自嘀咕:「真有那么好吃吗?」不过,既然已经买下来了,那就尝尝看吧。她轻轻咬下第一口,瞬间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包子皮柔软而富有弹性,内馅鲜美多汁、口感醇厚,各种食材的味道完美融合在一起,让人回味无穷。 这一刻,晓乐终于明白为什么洛洛会如此大力推荐了,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美食啊!就在这时,她注意到洛洛正用一种无比渴望的眼神盯着自己手中被咬过一口的包子。晓乐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将包子递到了洛洛面前。 洛洛见状,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她甚至都顾不上道谢,便一把接过包子,然后狼吞虎咽地大口吃了起来。看她吃得那般香甜满足的样子,仿佛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包子,而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馐佳肴一般。 实际上,这个食物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惊艳,只是普普通通罢了。然而,令人咋舌的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东西竟然要价 100 块!这价格实在是高得离谱,简直就是抢钱嘛!于是乎,大家纷纷摇头叹息,表示无法接受,然后逐渐散去。毕竟,今天可不止这里有美食出售啊,其他地方说不定能找到更物美价廉的选择呢。 尽管成功地忽悠走了一大批人,但仍然有一些好奇心旺盛的家伙留了下来。其中有人跃跃欲试,想要买一个尝尝鲜,就在这时,晓乐赶紧上前劝阻:「哎,我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这玩意儿的味道很一般啦!花 100 块买一个肉包子,太不划算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接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而且,你想想看,这钱可是你父母辛辛苦苦挣来的呀,他们每天起早贪黑、辛勤劳作,才换来这点血汗钱,你怎么能够如此随意挥霍呢?」 那人听后不以为然,反驳道:「这是我自己打零工挣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晓乐冷笑一声,嘲讽道:「哼,就凭你打那点零工赚的钱?你有房子吗?你有车子吗?你这点收入连维持基本生活都够呛,更别说攒下娶媳妇的钱了,将来的老婆本都还没着落呢,居然还在这里乱花钱!」说完,晓乐朝着旁边的一群小妹们使了个眼色。这些小妹们立刻心领神会,纷纷走上前去,排起了长队准备付钱购买。 看到这一幕,那个原本打算买包子的人顿时傻眼了,忍不住爆粗口:「我靠,你们这是搞什么鬼啊!」而那些小妹们则对他的叫嚷充耳不闻,依旧有条不紊地排着队。晓乐见状,脸色一沉,呵斥道:「要买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去后面排队,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一点素质都没有!」随后,他偷偷转过头去,迅速给群里发送消息,让更多的小妹们赶过来插队。 在晓乐极力地阻拦之下,篮子里原本满满当当的包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少,很快便见了底。这可让那帮学生会成员兴奋不已,只见他们人手一个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包子,大快朵颐起来。而站在一旁没能买到包子的人们,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享受美食,心中的羡慕和嫉妒之情溢于言表,不少人的脸都被气得通红。 晓乐见此情形,灵机一动,决定单独去找小胡。她巧妙地打着孤儿院的旗号,成功地从他那里争取到了再次前往孤儿院制作包子的宝贵机会。就这样,包子在短时间内销售一空,大家也觉得没有继续留在会场的必要了。 然而,邓若格可不这么想。眼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包子就这样与自己擦肩而过,她满心不甘,不停地闹着脾气。可是,小狐此时却表示无奈,因为制作包子所需的佐料已经全部用光,如果想要继续做包子,必须得先回家去取才行。于是,他以此为由推脱了邓若格的要求。 夜幕渐渐降临,华灯初上。傍晚时分,晓乐拨通了他们的电话,并约好在某个地方见面。不一会儿,一辆引人注目的粉红色超跑疾驰而来,停在了约定地点。原来,开车的正是晓乐。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白显得有些拘谨,毕竟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乘坐如此豪华的汽车。 一行人驾驶着炫酷的跑车缓缓地停在了孤儿院门口。车门打开,几位衣着光鲜亮丽的人依次走下车来。只见洛庆庆面带微笑,身旁跟着一群可爱的小朋友,他们兴高采烈地迎接着客人的到来。 与此同时,洛庆庆家的员工们正忙碌地从货车上卸下一袋又一袋的生活必需品。这些物资将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带来更多的温暖和关爱。 院长快步走来,脸上洋溢着感激之情,连连向众人道谢。晓乐微笑着向院长一一介绍起同行的伙伴们。院长热情地与大家握手寒暄,并邀请众人一同参观孤儿院。 在参观过程中,院长详细地介绍了院内的各项设施。当走到一条走廊时,院长特意指着墙上挂满的照片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历代每年拍摄的全院合照呢。」众人纷纷驻足观看,感受着岁月的痕迹和孩子们的成长。 不仅如此,院长还指着一旁展示柜里摆放的各种奖状和奖杯说:「这里面有不少是咱们院的孤儿参加各类比赛获得的荣誉哦!」顺着院长手指的方向看去,人们注意到其中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和奖状尤其多。 提起这个小女孩,院长的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她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孩子啊!别看她是个女孩,但一点也不比男孩子逊色。而且呀,她还是我们孤儿院的重要赞助商之一呢,为院里做了很多贡献,真的就像是给我们带来了光明一样!」 随后,大家来到餐厅,准备和孩子们一起用餐。看着眼前的场景,有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动——有的孩子天生没有双手,只能用残缺的手臂艰难地进食;而有些孩子则因为手部颤抖,连小小的瓢羹都难以稳稳握住。 这时,小狐轻声提醒道:「或许我们可以请求墨乾帮帮忙?」听到这话,大家眼睛一亮,随即迅速与墨乾取得联系。令人欣喜的是,墨乾毫不犹豫地答应伸出援手,愿意帮助这些可怜的孩子们。 第99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月黑风高之夜,一名身手矫健的杀手悄然潜入了正范的当铺。然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迷阵陷阱之中。 当铺内看似平静如常,实则暗藏杀机。当杀手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时,突然间,四周光芒大盛,无数道神秘的符文闪耀而起,将杀手困在了中央。刹那间,阵法发动,强大的力量如潮水般向杀手涌去。可怜这杀手还未及反应,便已被阵法瞬间秒杀,毫无还手之力。 解决掉杀手后,正范从容不迫地拿起杀手遗留下来的手机,拨通了应承安的电话。电话那头,应承安听到手下被杀的消息,顿时气急败坏起来。就在此时,他叫来的妓女正巧被保镖带进房间。应承安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此刻见到眼前的美女,更是如同野兽一般,猛扑上去。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名妓女竟是伪装而成的唐淑珍。只见唐淑珍眼疾手快,趁着应承安不备,突然出手偷袭。但应承安毕竟也是久经江湖之人,关键时刻侧身一闪,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随后,他迅速向后退去,并高声呼喊着让门外的保镖进来。 唐淑珍见势不妙,毫不迟疑地掏出手枪,接连扣动扳机。只听「砰砰砰」三声枪响,冲进来的三名保镖应声倒地。而此时,闻声赶来的其他保镖也纷纷涌入房间,只见满地鲜血,场面一片混乱。 唐淑珍趁乱快步冲向门口,打开房门后径直钻进了一辆早已停在路边的汽车里。负责接应的六子回头看了她一眼,唐淑珍低声应了一句,表示一切顺利。两人不再多言,六子立刻踩下油门,驾车疾驰而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按照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计划,六子开着车带着唐淑珍一路疾驰,最终抵达了一座看上去颇为荒凉的烂尾楼前。 唐淑珍今天特意留了一头齐至下巴的刘海,右边眼睛被长长的头发完全遮挡住了。两人下车后径直走上二楼,刚走到楼梯口,便瞧见有个人推着一辆轮椅缓缓进入一间屋子。从那人影的轮廓来看,竟与唐淑珍的父亲极为相似! 唐淑珍心中一紧,连忙快步上前敲响了房门。然而,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不死心,又接连用力地敲了几下。这时,屋里终于传出一声怒喝:「别再敲了!你们这群混蛋!钱我上个星期就已经给过你们了,难道你们非要把我逼死不成?」 听到这个熟悉而又充满怒气的声音,唐淑珍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冲着门缝大喊道:「爸,我是淑珍啊!」 屋内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句难以置信的话语:「淑珍……不可能,你不是,一定是我出现幻听了。」 唐淑珍心急如焚,她一边敲门一边喊道:「爸,您到底怎么啦?我真的是淑珍啊,您快开门让我进去看看吧!」 可屋内依旧传来父亲决绝的吼声:「你不是!你不是!你给我走!赶紧给我走开!」 面对这样的状况,唐淑珍彻底慌了神,她转身看向一旁的六子,焦急地问道:「我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六子耸了耸肩,一脸漠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发夹递过去,然后背靠着墙壁,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说道:「我怎么知道呢?你自己开门进去看一下不就清楚了嘛。」 唐淑珍顾不得多想,迅速接过发夹,手法熟练且利落地将门锁撬开,然后猛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父亲一见到唐淑珍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脸上的惊恐之色愈发浓重起来,脚步连连向后退缩,仿佛面前站着的并非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他的嘴唇颤抖着,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你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 然而,唐淑珍却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紧紧地抱住了父亲。当父亲真切地感受到女儿身体传来的温暖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许久才如梦初醒一般,难以置信地问道:「淑珍,你真的是我的淑珍吗?难道我这是在做梦吗?亦或是......我也已经离开了人世......」 「爸!」唐淑珍泣不成声,「我没死啊,我活得好好的呢。」 这时,父亲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他满脸痛苦与自责,声音哽咽道:「淑珍,爸爸真是个没用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啊!我不仅没能照顾好你和妈妈,甚至连你的遗体都没有钱安葬。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听到父亲这番话,唐淑珍心中一阵酸楚,但她还是强忍着悲痛安慰道:「爸,您别这么说,这些都过去了。不过,我想问问,既然我还活着,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说着,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六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面对唐淑珍的质问,六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嘟囔着说道:「哎呀,这不看你活得好好的嘛,还有啥不满意的呀。」 唐淑珍咬了咬牙,硬是把到嘴边的抱怨咽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缓声道:「好吧,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可能我真的就再也见不到我爸了。」说完,她再次看向父亲,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亲情的深深眷恋。 六子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似漫不经心地向她透露了那个令人震惊的真相:「嘿,妹子,告诉你个事儿,你爸一个人跑到公司去拉横幅维权呢。结果也不知道那保安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在驱赶他的时候不小心把他的腿给弄伤啦!啧啧啧,真够可怜的哟!」听到这个消息,唐淑珍的母亲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瞬间呆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无神。她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口中喃喃自语地念叨着:「她的诗诗,我的诗诗啊……」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就在此时,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们故意当着唐家人的面随手乱丢了几个垃圾瓶子,然后便凶神恶煞地要求收取所谓的清洁费。唐父见状,怒不可遏,立刻起身想要赶走这些不速之客。然而,那些小混混却丝毫不把唐父放在眼里,其中一人更是色眯眯地盯着唐淑珍,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她。唐淑珍哪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飞起一脚直接将那个小混混踹翻在地。其他小混混见势不妙,纷纷落荒而逃。 解决完小混混之后,唐淑珍转过头来,满脸愁容地看着眼前的六子,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六哥,我妈现在病情危急,急需住院治疗。您能不能帮帮我们?」说着,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六子微微皱了皱眉,冷漠地回应道:「这可是你自己家里的事情,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和运气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去。 唐淑珍连忙膝行几步,紧紧抱住六子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谢谢六哥这几天对我的关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话音未落,她便重重地磕起头来。 六子不耐烦地挣脱开唐淑珍的双手,呵斥道:「少来这套虚头巴脑的东西!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你自己好好把握吧!」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刚走出没几步,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压低声音提醒道:「其实你母亲的这点小病对于那位大人物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如果你跟人家关系处得不错的话,可以试着去求求情。不过记住,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随后,他再次迈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街角。 唐淑珍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光亮,满含感激地说道:「多谢提醒!」接着,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轻声自语道:「淑珍啊,这些天你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爸,关于这件事,等过段时间我再详细跟你解释清楚。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的,也一定能把妈的病治好,为此我早就做好充分准备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人不禁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答应要为他们去做些什么呀?会不会很危险呢?」唐淑珍微微摇了摇头,镇定自若地回答道:「没有那么严重,只不过是去拿回原本就属于咱们家的东西而已。」 这时,父亲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皱起眉头说道:「淑珍,咱们还是别耽搁了,赶紧离开这里吧。刚刚那些个流氓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的,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去找更多的帮手过来了。」然而,唐淑珍却显得不慌不忙,她微笑着回应道:「别急嘛,爸爸,咱们先吃点东西再说。您和妈妈向来都是给我做饭的,今天就让我亲自下厨,好好孝敬您们一回。」说着,便转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门开始翻找食材。 可惜冰箱里只剩下寥寥几个鸭蛋,唐淑珍略微思索了片刻后,果断决定道:「那就简单做点荷包蛋吧。」看着女儿如此坚定的模样,父亲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样真的可以吗?」唐淑珍笑着点点头,表示没问题。然后转头对父亲说:「爸,您先帮妈妈梳洗整理一下,等吃完饭,咱们就一起回家。」 父亲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女儿才刚刚归家,而且精神状态好像还有些不对劲,他实在不忍心再多说什么以免刺激到女儿,于是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应道:「好吧……」虽然心中仍有诸多疑虑和担忧,但深知女儿倔强脾气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唐淑珍手脚麻利地将一道道美味佳肴端到餐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温馨的氛围让人感到无比幸福。 唐淑珍细心地拿起勺子,一口口地喂给年迈的母亲吃。母亲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欣慰的笑容,而一旁的唐父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他感觉眼前的一切仿佛如同一场美好的梦境一般,难以置信却又如此真实。不知不觉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唐淑珍注意到父亲的动情,自己的眼眶也不禁湿润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一群不速之客——几个小混混带着他们的老大找上门来了。 唐淑珍面色一沉,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心里暗暗咒骂道:「这些家伙真是不长眼,专挑这个时候来捣乱!」她转头看向父亲,轻声说道:「爸,您先稍等我一会儿,我去把这帮找麻烦的人解决掉。」 父亲一听,连忙站起身来,表示要与女儿一同前去面对。唐淑珍赶忙按住父亲的肩膀,安慰道:「爸,您放心吧,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不过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情况,您都千万别害怕,更别想着去阻止我。」见父亲点头答应后,唐淑珍才稍稍松了口气。 两人来到过道处,只见那位所谓的大佬身后跟着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弟。当他们看到唐淑珍时,一个个眼睛都直了,完全被她的美貌所惊呆。其中一个小混混更是口不择言地开始对唐淑珍调侃、撩拨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父亲眼见着对方人数众多且来势汹汹,心中不禁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颤抖着声音向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求饶道:「求求你们饶过我们吧!」然而,那位不可一世的大佬却完全不为所动,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目光肆意地在唐淑珍身上游走,然后开口说道:「想让我放过他们也行,但这个女人必须跟我走!成为我的人!」 听到这话,唐淑珍那美丽而坚毅的脸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她怒视着眼前的大佬,冷冷地回应道:「你也配?」话音未落,只见她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通体漆黑、散发着森寒气息的手枪。 唐淑珍的动作干净利落,毫无一丝迟疑。她紧紧握住手中的黑枪,瞄准了那个嚣张跋扈的大佬。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长空,子弹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飞向大佬的头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大佬的脑袋瞬间爆开,鲜血四溅,脑浆迸射而出,场面极其血腥恐怖。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众小弟们都被吓得呆若木鸡,短暂的震惊过后,他们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恐惧瞬间占据了他们的心头,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家伙们此时再也顾不得其他,纷纷像受惊的鸟兽一样四散逃窜。 然而,唐淑珍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她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冷言说道:「跑得掉吗?今天一个都别想逃!」说罢,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那些逃跑的小弟追去…… 只见那身影如鬼魅一般,手中紧握着冰冷的枪械,从二楼气势汹汹地一路追杀到一楼。而那个不幸落单且跌倒在地的人,则满脸惊恐,拼命想要爬起身来逃离这可怕的场景。 父亲见状,心中焦急万分,急忙紧跟着冲下楼梯。此时,那些原本还试图逃窜的人们,看到已经有同伴命丧黄泉,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纷纷跪倒在地上,排成一排,不停地磕头求饶。 「求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吧!」他们声泪俱下地哀求道。然而,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人却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 就在这时,父亲连忙上前一步,苦苦哀求:「不要再冲动杀人了,这样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啊!」可是,唐淑珍却冷冷地看了父亲一眼,提醒他还记得自己之前所说过的话——谁也别妄想阻止她。 原来,这些人正是当初被唐淑珍放过一马的找茬小混混们。此刻,他们自以为发现了对方的弱点,因为唐淑珍看起来似乎只有一把枪。于是,有人壮起胆子喊道:「大家别怕,她只有一把枪,咱们一起上!」 听到这话,其他人面面相觑,但最终还是没有人敢轻易动弹。唯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鼓起勇气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唐淑珍扑去。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那人瞬间应声倒地,鲜血四溅。 看到这一幕,其余的人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然而,其中又有一个胆小怕事之人,趁着混乱转身拔腿就跑。唐淑珍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企图逃脱惩罚的家伙,抬手又是一枪,直接将其击毙当场。 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正在上演。一群人被一名女子逼到绝境,然而其中有个人却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苦苦求饶,反而镇定自若地看着眼前这位冷酷无情的女子。这个人目光坚定地对她说:「请您把钱交出来吧,但不是给我,而是给我的生病弟弟。」听到这话,名叫唐淑珍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她冷漠的表情稍稍缓和,说道:「我和你们本无冤无仇,只要你们答应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可以放你们离开这里。」众人一听,如获大赦,纷纷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并趁着这个机会仓皇而逃。可是,人群中有一个人却并没有随着大流一起逃走,他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唐淑珍见状,眉头微皱,冷冷地问道:「别人都跑了,你为什么还不走?」那个人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被警察抓住,肯定会把您供出来的。而且据我所知,我们两个黑帮之间一直有些过节。但如果大姐头您愿意出钱帮我弟弟治好病,我愿意替您去坐牢,并且把这起事故全部推到我们黑帮身上。」听完这番话,唐淑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沉思片刻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说法。只见她突然手臂一挥,一道寒光闪过,手中的标枪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出,瞬间便将那几个刚刚满口答应要保守秘密、此刻已经跑出一段距离的人串在了一起。几声惨叫过后,那几个人当场毙命。做完这一切之后,唐淑珍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剩下的那个人,说道:「你很聪明,希望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愚蠢的举动。」说完,她转身离去,只留下那个男子呆呆地望着地上的尸体,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 唐父依旧沉浸在深深的震惊之中,仿佛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而唐淑珍则轻轻地拉住父亲的手,温柔地说道:「爸,咱们先别管那么多了,回去吃饭吧。」说着,便引领着唐父往餐厅走去。 然而,当唐父再次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时,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个曾经娇柔温婉的女子如今竟变得如此坚毅和果敢,宛如从地狱深渊中艰难爬出的战士,让人既熟悉又陌生。 「淑珍,你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唐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疑惑。 唐淑珍微微一笑,淡淡地回应道:「没什么,爸爸,只是我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人总是要成长的嘛。」她的眼神坚定而清澈,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就在这时,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唐淑珍身着一袭黑色的劲装,显得英姿飒爽、干练利落。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父母,一同坐上出租车,朝着市中心那座豪华的大酒楼驶去。 没过多久,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大酒楼的门前。唐淑珍率先下车,然后转身扶着父母走下来。然而,正当他们准备进入酒楼的时候,却被门口的宴会厅看门人拦住了去路。 「不好意思,请出示一下请帖,没有请帖不能进去。」看门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唐淑珍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抬起头,直视着看门人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请求对方帮忙通传一声。 过了一会儿,得到许可后,唐淑珍这才推着母亲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大堂。此时的大堂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到处洋溢着欢乐祥和的气氛。原来,今天这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公司联姻活动——唐家的堂弟即将与 xxx 家的小姐订婚。 就在唐淑珍等人刚刚踏入大堂的瞬间,原本喧闹的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到了她们身上,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唐老爷子,更是满脸惊愕。显然,他完全没有想到失踪已久的孙女竟然会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场合出现。 第100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你……你竟然还活着!」唐老爷子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紧接着,他连忙挥手示意唐淑珍赶紧过来。 唐淑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推着母亲走到了唐老爷子面前。一见面,她便毫不客气地质问道:「爷爷,您为什么要把我的父母赶出家门?我们以前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吗?还有那些曾经支持我的员工们,为什么也都被辞退了?反而让堂弟的心腹上位了?」 面对唐淑珍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质问,唐老爷子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孙女如今竟敢用这种强硬的态度跟自己说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恼怒。于是,他转头看向唐父,冷冷地说道:「你来教教她该有的规矩!」 唐淑珍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爷爷,语气坚定地说道:「爷爷,请您将我父亲应得的那份家业交出来!」然而,爷爷却气得浑身发抖,因为公司早已被唐淑珍的弟弟强行霸占。恼羞成怒的爷爷立刻吩咐手下将唐淑珍赶走。 但唐淑珍岂是任人摆布之人?只见她身形一闪,迅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伤了前来驱赶她的人。一旁与唐家联姻的家族见状,纷纷出言帮腔指责唐淑珍。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唐淑珍竟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枪支,精准地射中其中一人的手臂。刹那间,鲜血四溅,场面变得异常混乱。 爷爷目睹此景,更是怒不可遏。而唐淑珍则毫无惧色,冷冷地看着爷爷。最终,在爷爷又被唐淑珍用枪打爆了一条腿后,他不得不屈服于现实,颤抖着手拨通了律师的电话,要求分配家产。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唐淑珍大度地放走了爷爷,让其回家接受治疗。此时的唐淑珍心中感慨万千,她深深地意识到,唯有自身拥有强大的实力和能力,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如今的她,仿佛站在了整个地球的巅峰之上,俯瞰着芸芸众生。那些曾经轻视、欺压过她的人,此刻都只能乖乖地趴在她的脚下瑟瑟发抖。这种感觉令她无比满足,也终于明白了何为真正的幸福。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经历,唐淑珍不禁感叹:一味地委曲求全、退让示弱,并不能换来尊重和平等,反而会让人变本加厉地欺凌;倒不如彻底撕开虚伪的面具,勇敢地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权益。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轻易低头,而是要用自己的力量,书写属于她的辉煌篇章。 就在当天,一则令人震惊的小道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城市:据说已经去世的唐淑珍竟然奇迹般地复生了!而且,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复活的女强人还带着自己的家人强势归来,企图夺回原本属于他们家族的庞大产业。 唐淑珍展现出了非凡的决心和手段。她马不停蹄地逐一拜访了公司董事会的各位成员,通过各种方式对他们施加压力。有的董事会成员收到了匿名的恐吓信件,信中的措辞严厉而充满威胁;还有人被唐淑珍直接找上门来当面警告,如果不支持她重掌公司经营权,后果将不堪设想。甚至有传言说,唐淑珍掌握着一些董事会成员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以此作为要挟的筹码。 这一系列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商界都为之震动。而在这个夜晚,叶辰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他的手机响起,一条紧急消息打破了宁静。睡在他身旁的唐淑珍的闺蜜被吵醒,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叶辰心中一紧,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公司里有点小麻烦,我让手下先去打听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冒充我们公司的名义行事。」说完,他轻轻拍了拍唐淑珍闺蜜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安心睡觉,然后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阳光明媚的一天,阎晓乐为了拍出一部能够惊艳众人的社团宣传片,决定亲自担任导演一职,并在网上积极地为自己的学府做宣传推广。他深知这次拍摄任务的重要性,所以特意请求好友江诗媛去邀请墨乾来帮忙。当然,作为报酬,阎晓乐承诺会支付给墨乾相应的拍摄费用。 拍摄现场热闹非凡,吸引了众多学生前来围观。一些好奇的同学们纷纷凑上前,想要一探究竟。而负责维护秩序的小妹社员们则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之中,耐心地向大家介绍着因为拍摄需要而暂时关闭的图书馆。 就在这时,阎晓乐突然嗅到一股独特的香水味。这股香味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那可是学府里舞蹈校花所特有的香气!阎晓乐心中暗自思忖:难道她也在这里?于是,他像一只嗅觉灵敏的猎犬一般,悄悄地顺着那股香味一路追寻到了茶水间门口。 站在门外,阎晓乐轻轻敲了敲门,故意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道:「有人在里面吗?」然而,屋内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有人正在慌乱地收拾着什么。阎晓乐心头一紧,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猛地踹开了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只见赵易天和那位同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舞蹈校花正尴尬地站在茶水间里,两人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可疑,让人不禁浮想联翩他们究竟在里面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更糟糕的是,阎晓乐还发现此时竟然还有一台手机正在进行直播! 赵易天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迅速关掉了直播。紧接着,他像是要掩盖什么秘密似的,急忙又将房门紧紧关上。可阎晓乐哪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也不甘示弱地再次用力推开了门,与赵易天针锋相对起来。 两人之间激烈的争吵声瞬间吸引了周围那些原本就爱看热闹的人们,大家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很快,这场小小的冲突便如同野火燎原一般传遍了整个校园,引得全校师生都赶来图书馆围观。一时间,这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经过一番周折,最终还是校方亲自出面,才勉强将围堵的众人给遣散开来。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段引发轩然大波的视频竟然不知通过何种途径流传到了某些网站之上。这下子,原本就已经甚嚣尘上的舆论更是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众多神通广大的网友们开始顺着网线一路追查下去,结果惊讶地发现这起事件居然和萧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有甚者,他们顺藤摸瓜地查出,赵易天能够进入那所声名远扬的百年书生世家——萧家,完全是依靠着萧家的关系。 随着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萧家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遭到了铺天盖地的网络曝光。而那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校花,也因为不堪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病情急剧加重,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眼看着事态愈演愈烈,逐渐失去控制,阎晓乐心中不禁焦急万分。她深知以赵易天睚眦必报的性格,如果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他必定会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墨乾身上。于是,阎晓乐使出浑身解数,对墨乾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死缠烂打」,苦苦哀求他暂且搬到自己家中居住,以躲避赵易天可能带来的报复。 墨乾心里自然清楚,按照自己一贯的人设形象,面对阎晓乐这般恳求,实在难以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得点头答应,搬进了阎晓乐的家中。当阎晓乐带着这个陌生男子回到家里时,她的家人无一不感到无比震惊。毕竟,向来乖巧懂事的阎晓乐从未有过如此出格的举动。 夜幕降临,正当人们以为一天的喧嚣即将归于平静之时,赵易天却如鬼魅般突然现身。只见他满脸狰狞,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恶狠狠地威胁阎晓乐,要求她立刻站出来澄清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剧本罢了,目的就是要帮他洗去那些负面新闻。 面对赵易天的咄咄逼人,阎晓乐的父亲以及身旁的丁刀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一触即发之际,一个神秘莫测的身影悄然出现——正是传说中的魔王。只见他暗中出手,巧妙地破坏了现场的局势,使得局面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眼见形势不妙,一直冷眼旁观的山王终于按捺不住,一声怒吼,竟硬生生地将阎父等人给吓退了几步。此时,阎父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魔王在背后搞鬼。盛怒之下的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魔王攻去,誓要讨回一个公道。 一旁的墨乾见状,连忙出声解释,表示自己与魔王之间并无任何恩怨纠葛。这场风波到此为止,大家就此两清,谁也不要再纠缠不休。 土王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手下传来的消息,但最终等到的却是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这颗人头正是他派出去办事的手下的头颅,而凶手竟然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六子!土王勃然大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与此同时,唐淑珍已经带着她的闺蜜乘坐飞机踏上了归程。然而她们并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另一边,六子拨通了总裁的电话。总裁接到电话后,语气沉稳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六子简洁明了地向总裁汇报了土王即将回归的消息,并提醒她要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总裁听闻后,自信满满地表示自己完全有能力搞定叶辰。 就在这时,叶辰不知通过何种手段,居然强行要求飞机更改航线,直接飞往东海机场。这一举动引起了机上其他乘客的强烈不满和背后的咒骂声,但叶辰对此毫不在意,反而洋洋自得地认为这展现出了自己强大的本事。 当飞机抵达东海机场时,趁着闺蜜和女友去上厕所的间隙,叶辰开始四处打量起周围的女性来。只要看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他便立刻上前搭讪,一副轻佻浮夸的模样。不仅如此,他还假惺惺地安慰着闺蜜,表示一切都会没事的。 随后,叶辰来到了唐家。经过一番了解,他终于弄清楚了当前的状况。原来,真的是唐淑珍回来了!于是,他立即命令手下展开对唐淑珍下落的调查。 而此时的唐淑珍也接到了来自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父亲告诉她叶辰此刻正等候在唐家,等着她的归来…… 赵易天眼见武力威胁对墨乾完全失效,心中不禁懊恼万分。然而,他并未就此罢休,第二天,萧家便开始暗中运作,动用他们庞大的关系网,企图以造谣的方式将墨乾逐出学府。 他们四处散播谣言,声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剧本,而墨乾则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萧家利用其影响力,让许多不明真相的人相信了这些不实言论,一时间,墨乾成为了众矢之的。 面对萧家如此卑劣的手段,墨乾并未被击垮。相反,他在学府组织的听证会上,毫不畏惧地面对校方的各种威逼利诱。无论对方如何施压,他都始终坚守自己的立场,坚决不肯承认这是一场所谓的「剧本」。 在听证会上,墨乾义正言辞地反驳着萧家的指控,他的言辞犀利而有力,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对他刮目相看。然而,萧家并未因此而退缩,他们继续施加压力,甚至暗示墨乾,如果他不承认这是一场「剧本」,那么他们将会动用权力将他开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校方最大股东的会长老爷子突然现身。这位老爷子早已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他深知萧家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无中生有。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墨乾这一边,坚决抵制萧家的压力。最终,校方的重要领导因为某些原因被免职,这一消息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与此同时,会长却亲自邀请墨乾一起吃饭,这让墨乾感到有些意外。 在餐桌上,会长对墨乾表达了深深的歉意,他说之前对墨乾的一些行为有所误解,希望能够得到墨乾的谅解。墨乾微笑着表示并不在意,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接着,会长话锋一转,提到了小狐。他对小狐的棋艺赞不绝口,并表示希望小狐能够进军国家棋队,为国争光。会长还特别强调,他相信小狐有这样的实力和潜力。 墨乾听后,心中不禁一动。他知道小狐一直对下棋有着浓厚的兴趣和天赋,但他也明白小狐的性格比较独立,不喜欢受到太多的约束和限制。 然而,会长的请求让墨乾有些为难。他并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尤其是这种涉及到小狐未来的大事。他心里很清楚,会长之所以会帮助他,完全是因为小狐的缘故。 尽管如此,墨乾还是答应了会长,他表示会将会长的意思转达给小狐,但同时也强调自己不能替小狐做决定。 在用餐过程中,墨乾突然想起了一件关于小狐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会长。原来,小狐的身体一直有些小毛病,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需要定期去医院检查和治疗。 会长听闻后,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笑着说自己上周刚刚从医院检查过,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墨乾见状,便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顾虑,也许会长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于是,两人继续愉快地用餐,谈论着一些轻松的话题。墨乾默默地吃完了这顿饭,心中却始终惦记着小狐的事情。 赵易天见武力威胁对墨乾不起作用,第二天,萧家便开始动用他们的关系网,试图以造谣的名义开除墨乾这个没有背景的人。他们坚称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剧本,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墨乾身上。 在学府组织的听证会上,面对校方的各种威逼利诱,墨乾毫不退缩。他坚定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坚决不肯承认这是一场所谓的「剧本」。最后,他索性不再伪装,直接表明自己要动用权力开除他。 就在这紧要关头,校方最大股东的会长老爷子突然现身。这位老爷子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墨乾这一边,坚决抵抗萧家的压力。 最终,校方的重要领导被免职,而会长则亲自邀请墨乾一起吃饭,以表达对他的歉意,并希望他能够作为中间人,劝说小狐进军国家棋队,为国争光。 然而,墨乾并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他心里很清楚,会长之所以会帮助他,完全是因为小狐的缘故。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替小狐做决定。所以,他只是答应会将会长的意思转达给小狐,同时,他也告诉了会长一件关于小狐身体有病的事情。 会长听闻后,却表示自己上周刚刚从医院检查过,身体非常健康。墨乾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吃完了这顿饭。 就在这时,那个曾经被她放走的弟弟竟然意气风发地端坐在座位之上。而她那一向身体硬朗的爷爷,则因为此事气得突发中风,如今已住进了医院。当这位总裁出现在眼前时,爷爷虽然躺在病床上,但还是忍不住对其一阵冷嘲热讽:「哼!没想到你还有胆子敢来这里?」一旁的叶辰和她的闺蜜见状都不禁惊讶了一番,尤其是看到唐淑珍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的时候,心中更是诧异万分 第101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闺蜜想要开口解释她与那位土王之间所发生的事情,然而还没等她说出口,就被唐淑珍一声冷笑给打断了:「怎么?难不成你也想像我一样不知羞耻,与人共侍一夫吗?」听到这话,闺蜜顿时面红耳赤,一时语塞。 与此同时,叶辰见势不妙,赶忙假借唐淑珍爷爷生病住院需要人照顾为由,表示自己愿意暂时接管公司事务。本以为这样能够稳住局面,却不料唐淑珍根本不吃这一套,只见她二话不说,直接拍案而起,并大声喊道:「既然谈不拢,那咱们也就没必要再废话了!」说罢,她猛地从腰间掏出***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天花板扣动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在场所有人都被吓得惊慌失措、目瞪口呆。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叶辰此刻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面对如此强势的唐淑珍,叶辰深知不能硬抗,于是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始服起软来:「好好好,一切都依你便是,只要你愿意当家作主,我可以让出这个位置……不过嘛,前提是你得成为我的部下才行。」 可是,唐淑珍又怎会轻易答应叶辰的条件呢?她毫不留情地回应道:「别做梦了!我现在谁的面子都不给,更不可能去做你的手下!」 叶辰惊恐地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总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求求您放过我吧!」然而,总裁却不为所动,她冷冷地说道:「哼,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还有,叫你的闺蜜赶紧带着她的男人给我滚!」一旁的堂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腿一软也跟着跪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饶命。 此时,总裁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再次重复起之前所说的那句话:「我说过,既然你们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这里!」话音未落,只见房门突然被推开,赵易天走了进来。原来,他此次前来是为了报答山王帮他撤掉与舞蹈女神之间的绯闻。 叶辰见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对赵易天使眼色,示意他施展幻术来对付唐诗逸。赵易天心领神会,转头将目标锁定在了唐淑珍身上。刹那间,一场激烈的幻术对决就此展开。 唐淑珍怒目圆睁,猛地亮出自己那血肉模糊的右眼。这只眼睛看上去极为恐怖,仿佛能摄人心魄。凡是看到她这张脸的人,无一不陷入到深深的幻术之中无法自拔。就连叶辰的闺蜜也未能幸免,她当场忍不住呕吐起来。 而另一边,赵易天显然低估了唐淑珍的实力,在一番交锋之后,竟然渐渐处于下风,最终被对方打倒在地。见此情景,众人惊慌失措,纷纷四散奔逃。只有叶辰的堂弟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总裁终于展现出了她真正的实力,一股强大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叶辰心急如焚地找到了正范,想要从他那里了解事情的详细情况。然而,正范却故作糊涂地回应道:「这难道不正是按照您的意思去办的吗?」 原来,唐淑珍所在的家族企业遭到了猛烈的攻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唐淑珍毫不手软,果断出手清除了那些支持叶辰的分家以及与叶辰关系密切的闺蜜家。一时间,整个江城都被这场激烈的争斗搅得天翻地覆、血雨腥风。仅仅数日时间,唐淑珍就已经成功吞并了江城的大半产业。 剩余的企业见状纷纷展开紧急讨论,他们深知单凭一己之力难以抵挡唐淑珍的强大攻势,唯有联合起来才能与之抗衡。尽管叶辰在江城拥有一定的势力,但此时的局面已发展到了各自为政、自给自足的地步,他对唐淑珍也是无可奈何。于是,叶辰不得不尝试联合剩下那些还未屈服的家族共同对抗唐淑珍的吞并计划。 可是,众人早已亲眼目睹了这位女总裁凌厉狠辣的手段,心中难免有所畏惧。因此,对于叶辰的提议,大家只是表面上敷衍地表示愿意暗中观察局势的发展,并不敢轻易表态参与其中。唯独萧家,由于赵易天的缘故,表现出了相对积极的态度,不仅慷慨激昂地进行劝说,更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奋起反抗。 萧家迅速调动起自己庞大的人脉资源,准备全力一搏。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萧家的一些老友却站出来劝阻,表示不要轻易与唐淑珍为敌,最好还是保持观望的态度。但萧家骨子里充满了正义感,决心已定要孤注一掷,哪怕最终头破血流也要坚定地支持赵易天。 唐淑珍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眼看着对手们开始有所行动,她精心设下一个巧妙的局来进行反击。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正范竟然充当了内鬼,将叶辰一方的行动计划悄悄透露给了唐淑珍。与此同时,一直以来看似中立的柳生家突然倒戈相向,选择背叛叶辰等人转而投向唐淑珍的阵营。此外,张家也向唐淑珍提供了重要的支援。 就这样,江城各个家族在毫无防备之下纷纷中计,原本打算团结一致抵抗唐淑珍的联盟瞬间土崩瓦解。无奈之下,这些家族只好诚服于唐淑珍的强势统治。而最为惨烈的当属萧家,这个传承数百年的书香门第世家,因其不顾一切的抗争,最终导致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从此一蹶不振。 青山疯人塔重症 1 号楼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闸门缓缓打开,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陈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当唐淑珍刚踏入门槛时,里面的病人们像是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一样,瞬间变得躁动起来。他们纷纷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冰冷的铁栏杆,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放我出去!只要你们肯放我走,我立刻给你们一千万!不,十亿!求求你们了,快放我出去吧!」一个面容憔悴、头发凌乱的男子瞪大双眼,歇斯底里地喊道。 另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尖叫道:「我可是堂堂的亿万总裁,你们这群无知的家伙居然敢囚禁我?女人,赶紧放我出去,否则后果自负!就算让我把命交给你们院长,我也在所不惜!」 面对如此混乱的场面,院长无奈地讪讪一笑,向唐淑珍解释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唐小姐。这一层的患者都患有重度幻想症,情况比较复杂。前几天我们这儿还收进来一个自称拥有神奇系统的病人,从那以后,只要他一叫嚷,其他病人就会像受到感染似的自动代入各种奇怪的角色。」 听到这话,唐淑珍不禁皱起眉头,但她还是耐着性子等待院长控制局面。只见院长提高音量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谁要是再吵闹不休,今天的冰激凌可就没有份儿啦!」 果然,这句话犹如一道魔咒,原本喧闹不堪的病人们立刻闭上嘴巴,一个个用渴望的眼神望着院长,然后乖乖地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坐好。 在院长的引领下,唐淑珍穿过狭长的走廊,终于来到了位于最深处的那个房间。推开门,她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一本记事本,专注地记录着与病人之间的对话。此人正是唐淑珍此次前来寻找的目标。 元先生,如果您执意要声称自己拥有系统,并将所有问题都归咎于它,那么恐怕您最乐观的结局也只能是被终身监禁在这家精神病院里了。然而,面对张律师的质疑,元先生却激动地辩驳着:「张律师,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呀!你们为何不去寻找南洛栖呢?就是她把我的系统夺走的,她绝对清楚其中的内幕详情!我真的没有参与任何洗钱活动啊,那些资产完完全全都是系统赐予我的!」 看着情绪愈发失控的元先生,张律师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同时也告诉他自己会尽最大努力去为他争取有利的局面。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护士清脆的呼喊声:「时间到啦!」听到这话,张律师站起身来,安慰元先生让他好好休息一番。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得元浩陈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神情落寞。 紧接着,两名身材魁梧的男护工走上前来,替元先生打开了房门。当他们一同走到门外时,赵唯帆停下脚步,转头对身旁的小护士嘱咐道:「明天记得安排给他做一次 3 级精神测试,如果不能通过测试的话,就直接移交给司法调查部门处理吧。」小护士听闻后,乖巧地点了点头,迅速在手中的计划表上认真记录下了相关事宜。 赵医生正站在走廊的这头,突然看到院长在走廊另一头朝他用力地招着手。他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个时候院长找我能有什么事儿呢?」带着满心疑惑,赵唯帆快步走向院长所在的方向。 走进会客厅,只见院长身旁坐着一位优雅的女士。还没等院长来得及介绍,赵唯帆便率先开口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语气生硬且冷漠,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院长瞬间感到十分尴尬。 院长刚想要出声指责赵唯帆的无礼,没想到赵唯帆却再次抢过话头说道:「我这儿可没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地方,就这样!」话音未落,他便转身自顾自地离开了会客厅,留下一脸惊愕的院长和那位女士呆立当场。 院长回过神来后,连忙满脸歉意地对那位女士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唐女士,赵医生他平时的性格就是如此,希望您别往心里去。」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不知道您今天特意来找他到底是所为何事呀?」 那位被称为唐女士的女子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啦,只是想见见故人而已。这不,看到人了也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我们可是多年未见的老校友了,不过他这几年的变化确实蛮大的。」接着她又补充道:「关于医院融资的事情,我会安排专人过来与贵院对接处理的,您放心好了。」 院长一听,心中顿时大喜,但还是客气地说道:「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让您亲自跑这一趟,要不我请您吃顿便饭以表谢意吧?」 唐女士婉言拒绝道:「不用这么麻烦啦,我还有其他要紧事需要处理,得先走一步了。」 院长见状,赶紧起身相送,并连连表示感谢。待送走唐女士之后,院长终于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对于赵唯帆那样的脾气性格,院长内心深处也是颇为忌惮的,实在不愿意跟他过多地打交道。 赵唯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满心期待着能够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饭菜,然而现实却令他大失所望——餐桌上空空如也,连一丝热气都没有。正当他感到有些沮丧之时,父母却突然走过来告诉他今晚不用吃饭了,因为有一个重要的安排等着他——相亲! 赵唯帆瞪大了眼睛,试图拒绝这个荒唐的提议,但无论他如何据理力争,最终还是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和软磨硬泡。无奈之下,他只得乖乖地跟着父母来到了约定好的餐厅。 当他们走进餐厅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女孩。不得不说,女孩本人确实长得跟照片上一模一样漂亮,甚至比照片还要动人几分。父母见到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赵唯帆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双方简单寒暄几句之后,气氛逐渐变得融洽起来。媒人为了让两个年轻人能更好地相互了解,便提议让他们单独聊一聊。可谁知那位妹子却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如此麻烦,直接开口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赵唯帆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烦之情,他根本懒得搭理对方,而是转头对刚刚从身边路过的服务员说道:「可以上菜了。」 站在一旁的妈妈见状,赶紧尴尬地干笑着替儿子解释道:「我儿子可是一名优秀的医生哦,工作既稳定又体面,而且收入也很不错呢!」媒人听了,饶有兴趣地追问:「具体是哪个科室的呀?」妈妈连忙补充道:「是神经科呢,我儿子主要负责给那些患有精神疾病的患者看病。」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妹子发出一声惊呼,满脸都是嫌弃的表情。她皱起眉头,用一种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赵唯帆,似乎在心里暗自嘀咕:「你天天跟一群精神病打交道,那......」虽然她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但那充满怀疑和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质问:看了那么多精神病人,难道你自己不会也染上什么病吧? 就在这时,服务员先将几道精致的冷菜端上了桌。妹子并没有就此罢休,依然不依不饶地继续发问。然而此时的赵唯帆早已失去了耐心,完全不想再理会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他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鲜嫩多汁的羊肉片送进嘴里咀嚼起来。 看着儿子如此冷漠的态度,父母只能一边赔着笑脸,一边不停地替他回答着妹子提出的各种问题。就在他们你来我往、一问一答的时候,赵唯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猛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瞪着妹子大声吼道:「我说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面部幅度啊?你看看,你脸上的粉都卡得掉下来掉进菜里了,这还让我们怎么吃啊!」说完,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桌,留下一脸惊愕的众人呆立当场。 那位遭受侮辱的妹子满脸惊愕地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八婆每次给我介绍的对象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啊!难道她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真正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轮到我头上?还不是留给她自己的宝贝儿子!」想到这里,妹子气得直翻白眼,而那个媒人则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气鼓鼓地干瞪眼。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提醒道:「你的耳麦露出来啦!」妹子闻言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耳朵,然而仔细检查后却惊讶地发现耳麦并未掉落。接着,又有人小声嘀咕:「你每隔一会儿就往我身后看,到底在看什么呀?」听到这话,赵唯帆也好奇地转过头,顺着妹子刚才注视的方向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一桌,一个背靠座位的女人缓缓站起身来,并迈着优雅的步伐朝他们这边走来。待走近之后,女人微笑着开口说道:「赵唯帆,我这次可是满怀诚意而来哦。凭你的才华和能力,实在不应该就这样默默无闻下去。所以,我诚心诚意地邀请你成为我的合作伙伴。这是我特意拟定好的合同,请伯父、伯母先过目一下吧。」说着,女人将手中的合同递了过去。 伯父、伯母接过合同一看,顿时惊得合不拢嘴,连连惊呼:「天哪,竟然有这么多钱!」可赵唯帆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猛地一把夺过合同,脸色阴沉地对女人吼道:「别把我父母扯进这件事里来!」 伯父伯母满脸焦急和忧虑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自信开朗、如今却沉默寡言的儿子。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在高中阶段究竟发生了何事,能让自己的孩子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而且,他竟然还放弃原本正常的学业道路,转而开始钻研起那些令人费解的精神病人相关领域,这实在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孩子啊,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呀!」伯父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家的条件并不差,只要你愿意回来,一切都好说,我们还可以再进一步商讨具体的细节。至于你的职位嘛,我向你保证,它会一直为你保留着的。」说完这些话后,伯父似乎还有其他重要事务需要处理,于是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此时,那个妹子看着离去的伯父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之前因为对情况不太了解而表现出来的冷漠与不解,此刻也化作了一丝愧疚。她连忙转过身来,对着仍坐在桌前的伯父伯母解释道:「叔叔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其实只是在配合你们演这场戏而已,并不是故意那样对待您儿子的。要不咱们重新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听到妹子这番诚恳的话语,伯父伯母相互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略微缓和了一些。尤其是当他们想到手中那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合同之后,心里顿时觉得踏实多了。突然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们挺直了腰板。 「哼!既然我的儿子这么出色,那自然得给他寻觅一个更为出众的女孩子才行。」伯母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面前的妹子,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对她不再感兴趣。紧接着,夫妇二人站起身来,没有理会妹子和媒人的再三挽留,径直走到收银台付完饭钱后,头也不回地朝家走去。一路上,两人不停地讨论着关于儿子未来伴侣的标准以及如何寻找合适人选等问题…… 在郊外的兵营里,阳光洒在宽阔的训练场上,一片宁静祥和。然而,这平静的表象下,即将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 林枫,这位被特邀而来的演习教官,即将给新届的精英们讲授一堂重要的课程。他的到来,在兵营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当林枫走进教室时,那些所谓的精英士兵们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人,竟然就是战场上号称「黑幽灵」的传奇人物。 「黑幽灵」这个名字,在军中可是如雷贯耳。他以其卓越的战斗技巧和无畏的勇气而闻名,是无数士兵心目中的偶像。然而,当他们亲眼见到这位传奇人物时,却发现他竟然如此年轻,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在这群心高气傲的精英中,自然不乏一些刺头。其中一个名叫李明的士兵,对林枫的年轻外表表示出明显的不屑。他听闻「黑幽灵」精通任何枪械,并且拥有最快组装射击的记录,心中便涌起一股挑战的欲望。 「听说你很厉害啊,‘黑幽灵’!」李明挑衅地说道,「不过,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咱们比试一下***械,看看谁更快!」 林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并没有因为李明的挑衅而生气,反而显得很从容。 「好啊,那就试试吧。」林枫爽快地答应道。 他走到***械的桌子前,稳稳地站定。刹那间,他身上的气场陡然一变,原本温和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连空气都能被他的视线切开。 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他们的视线全都集中在林枫身上,期待着这场较量的开始。 「开始!」伴随着教练陈立的一声令下,江南的身体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瞬间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穿花而过,精准地抓住枪身的每一个零件。 这一系列动作,对于江南来说早已烂熟于心。在他的脑海中,这些动作已经被反复演练过无数次,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此刻,所有的动作都在他的身体里形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一种肌肉记忆。 他的手指迅速而准确地卡入膛管,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弹簧、弹夹等部件一一装入。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的迟疑和停顿。 在场的选手和观众们都被江南的速度惊呆了,他们几乎看不清他的手指是如何移动的,甚至连他上膛、开保险的细节都被他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仿佛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 「砰!」就在人们还在惊叹之际,一声清脆的枪声骤然响起,如雷鸣般震撼人心!这声枪响仿佛是江南动作的完美**,从他拿起枪到第一声枪响,整个过程仅仅用了 7 秒! 「砰——!」那一瞬间,所有人的心跳似乎都停顿了。这声枪响不仅震撼了人们的耳膜,更震撼了他们的心灵。旁边的军事教官们也都愣住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南,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幽灵,果然是名不虚传! 所谓的精英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不仅是精英,其他选手也都一脸懵逼,他们呆呆地看着江南手中的枪,满脸惊愕。就连观众席上的人们也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那几声清脆的枪响在空气中回荡。 「没……没上膛?」精英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江南手中的枪,似乎想要从那把枪上找到一些端倪。然而,无论他怎么看,都无法解释为什么这把没有上膛的枪能够打响。 第102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怎么……怎么能打响?」他的眼中充满了惊疑,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这怎么回事?」精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内心已经被震惊所占据。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江南能够用一把没有上膛的枪打出如此精准的成绩。 「你们看!他都打哪儿去了?」旁边的选手低声嘀咕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他指着靶子上的弹孔,满脸狐疑地看着江南。 「七环?我没看错吧?」另一名选手也惊讶地叫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下靶子上的弹孔,没错,确实是七环!这怎么可能呢?一把没有上膛的枪,竟然能够打出七环的成绩? 然而,江南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眼神如冰冷的刀锋,冷静而专注。那一声枪响过后,他迅速地举起枪,嘴唇微动,紧接着又是三声枪响:「砰!砰!砰!」 这三声枪响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响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而且,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地命中了靶心,仿佛江南早已知道这些子弹的落点一般。 「砰砰砰砰」,整个弹匣的枪声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如同密集的鼓点一般。所有的八发子弹全部击中了靶心,而且每一发的击中位置都几乎完美无误,就连靶心的中心点也被子弹击穿了。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彻底傻了,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完全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简直就是一场奇迹,一场让人瞠目结舌的表演。 「太快了吧?我根本没看清动作!」一位选手满脸惊愕地低声嘟囔着,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江南,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江南的枪法实在是太精准了,每一发子弹都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急速飞行,准确无误地穿透靶心,没有丝毫的偏差。 就在这时,陈立突然开口解释道:「这就是‘压膛组装’!」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向众人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在***支的时候,枪身已经提前压入了一颗子弹,然后按照上膛后的结构进行装配。这样的操作虽然看似复杂,但却能够极大地缩短开火时间!」 精英听了陈立的解释,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狐疑地说道:「压膛?这是什么鬼?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他显然对这个所谓的「压膛组装」感到十分困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精英的目光随即转向了林枫,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质疑:「你真的是黑幽灵?」似乎他对林枫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林枫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过是个无聊的人,练了些手速罢了。」他的回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让人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就在这一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落在了林枫身上,他们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此年轻的人,竟然能够如此娴熟而精准地掌控枪械! 紧接着,林枫转身,没有丝毫犹豫,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迅速地拿起了下一把需要组装的枪支——95式突击步枪。 只见他的双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将枪身拿起,然后开始组装。他的动作快如疾风,让人几乎无法跟上他的节奏。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仿佛是林枫手中的枪在欢呼雀跃。靶子应声倒下,仿佛在诉说着对林枫枪法的敬畏。 「钢靶三环。」林枫的声音平静而不带丝毫感情,就好像这只是他日常训练中的一次普通射击。 然而,周围的老兵们却面面相觑,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看到的林枫,完全不同于他们所熟知的那个年轻人。此刻的林枫,宛如一位无所不能的枪神,他连续发射了几十枪,无论是点射还是全自动模式,每一发子弹的轨迹和击中位置都堪称完美,让人叹为观止。 「20发全中!居然能压住后坐力?!」有人忍不住惊叹出声。 林枫微微挑眉,似乎对这样的成绩并不感到意外。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日常操作:「95式,5.8mm口径,子弹装填5.56mm。枪膛有点磨损,准确性略微偏差。」 他传授着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告诉对方在射击时需要格外留意风向和风力的影响。因为这些因素会对子弹的飞行轨迹产生微妙的作用,如果不加以考虑,很可能导致射击的偏差。 他还强调了呼吸的重要性,建议对方在扣动扳机之前,先慢慢地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这样可以减少身体的晃动,提高射击的稳定性。 然后,他详细描述了如何感受心脏的跳动。他说,当一个人全神贯注于射击时,心脏的跳动会变得格外明显。要学会倾听这种节奏,将其与自己的呼吸相协调,使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高度专注的状态。 最后,他着重提到了将枪视为身体一部分的重要性。只有当射手与枪支建立起一种紧密的联系,才能真正掌握射击的技巧。他建议对方在训练时,不断地去感受枪支的重量、形状和质感,让它成为自己手臂的延伸。 在讲解完这些要点之后,林枫突然眼前一亮,惊讶地说道:「***重炮?居然还带着这玩意儿!」 话音未落,只见他双手如疾风般舞动,各种零件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飞速地组合在一起。眨眼间,那把超过两米长的***重型狙击步枪便已组装完成。 这把枪的每一个部件都被他安装得严丝合缝,没有丝毫的偏差。从瞄准镜到枪托,从扳机到弹匣,每一个细节都堪称完美,仿佛这把枪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 江南双手握住枪身,稳稳地将其举起。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没有使用任何支架,直接将枪托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需要极高的力量和技巧,稍有不慎,强大的后坐力就可能会让他受伤。 然而,江南却显得游刃有余。他的手腕微微一扳,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声枪响震得颤抖了一下。那巨大的声响在山间回荡,久久不散,仿佛要将这片山野都撕裂开来。 每一发子弹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几乎是从原来的弹孔中穿出,如此高的精准度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这……这竟然达到了 2500 米!这可是破纪录啊!」有人失声惊叫,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众人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无法理解,这个年轻的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是如何如此熟练地掌控这些重型武器的? 然而,就在众人惊愕不已的时候,江南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一切都不以为意,说道:「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众人闻言,脸上的表情更加茫然,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他们实在想不通,仅仅是熟能生巧,就能达到如此恐怖的精准度吗? 围观者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他们心中原本的傲慢和轻视,在这一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江南的深深崇拜。 就在众人想要讨教林枫训练方法时,突然,叶辰和赵易天大喊着走了过来。 「老辰,你怎么来了?」林枫有些惊讶地看着叶辰。 「龙队长,林枫,你们跟我来一下。」叶辰的表情十分严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说。 林枫和龙队长对视一眼,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叶辰来到了会客室。 一进会客室,叶辰便直接表明了来意:「唐淑珍所掌控的集团,实际上是红霄****的残余党。他们正在密谋一件大事,情况非常紧急,我们必须立刻派遣军队前去镇压!」 听到这个消息,龙队长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对叶辰说道:「叶辰,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在没有得到上级指示的情况下,我不能轻易下令调兵啊。就算你是京都太子,也不能这样越权行事吧。」 然而,林枫却对叶辰和赵易天深信不疑。他看着叶辰,坚定地说:「老辰,我相信你和赵易天。你们这么做一定有你们的道理,老子相信兄弟是不需要理由的!」 说完,林枫毫不犹豫地动用了自己在军队中的职位权力,命令龙队长立刻下令调兵。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带来一些风险,但他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龙队长见状,连忙劝阻林枫:「林枫,你不要冲动啊!这件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需要谨慎处理。」 但林枫和叶辰根本不听龙队长的劝告,他们坚持要立刻采取行动。 龙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作为一名军人,他必须服从上级的安排。最终,他只能下达了调军的命令。 一辆辆装甲车如同钢铁巨兽一般,从郊外的军营中咆哮而出,它们的车轮滚滚,仿佛要将地面都碾碎。这些装甲车气势汹汹地驶向市区,所过之处,路上的私家车都被这阵仗吓得纷纷避让,司机们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坐在其中一辆装甲车里的叶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速战速决,绝不能给唐淑珍等人任何反应的时间!他紧紧握着拳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的道路,仿佛要将所有的阻碍都瞬间击穿。 然而,就在车队疾驰在高速路上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路前方的广告架子上猛地跳了下来!这个黑影如同流星一般急速坠落,直直地砸向了车队的最前方。 车队的头车司机见状,脸色剧变,他急忙猛踩刹车,车轮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整个车队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紧急制动,车身剧烈摇晃,险象环生。 最终,头车在距离那个黑影仅有几米的地方堪堪停住,避免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惨祸。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黑影竟然是一个青年男子。 这个青年男子大约二十五岁左右,他的皮肤黝黑,身材健硕,肌肉线条分明,显然是经常锻炼的结果。他身穿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皮衣的长度超过了膝盖,显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他的手中夹着半截香烟,烟雾在他的指间缭绕,而他的中指上,还戴着一枚硕大的白金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青年男子的头发乌黑如墨,剪成了整齐的寸头,在灯光的照射下,每一根头发都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眉毛浓密如剑,微微上扬的眼角透露出一丝不羁,而他的眼睛虽然不是很大,也并非双眼皮,但却异常明亮清澈,宛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他的嘴角似笑非笑,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他步履稳健地从那龟裂且被砸坏的路面上走来,仿佛这高度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如此惊人的一跳,不仅让装甲车上的人瞠目结舌,更是让他们瞬间如临大敌。 「快!快用无线对讲机向后面的车队汇报情况!」有人惊慌失措地喊道。 与此同时,林枫、叶辰和赵易天也听到了前方有人拦路的消息,而且据说还是一个超人类。他们不敢怠慢,赶忙下车查看。 当他们看到那个青年时,都不禁愣住了。 「好久不见啊,两位,还认得我吗?」青年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开口问候道。 赵易天和叶辰对视一眼,努力回忆着,突然,他们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上次在林子里遇到的那个杀人犯! 「你……你是王轩?」叶辰惊讶地问道。 「哈哈,没错,就是我!没想到我还活着吧?」王轩得意地大笑起来。 叶辰一脸不屑地说:「你是来自首的,还是来报仇的?」 王轩冷笑一声:「既然我没死,那肯定是来弄死你们的了!」 「就凭你一个人?超人类又怎样?我们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家伙呢!」叶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觉得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王轩却不以为意,他坚信自己的实力,完全不把叶辰等人的人数和武器放在心上。 「动手,干掉他!」随着叶辰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举起手中的枪支,排成整齐的阵列,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刹那间,哒哒哒的枪声响起,密集的火力如暴雨般倾泻在王轩身上。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王轩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打得破烂不堪,但子弹打在他的身体上却像是遇到了钢铁一般,纷纷弹射开来,只留下一堆火星。 「妈的,这超人类果然抗揍!」叶辰见状,心中暗骂一声,随即毫不犹豫地从车上的军备箱里拿起肩扛火箭筒,瞄准王轩后,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火箭筒的发射,导弹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准确地击中了王轩所在的位置。巨大的冲击力引发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周围的沙尘被掀起,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烟尘。 叶辰并没有因为这一击而放松警惕,他迅速地重新装填火箭筒,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就在这时,烟尘逐渐散去,露出了爆炸正中心的王轩。 只见王轩的身体在爆炸的冲击下发生了严重的畸变,他的面目变得扭曲狰狞,仿佛恶魔一般。他的头上长出了两只长长的角,斜斜地指向天空,透露出绿莹莹的光芒;他的双目也变得异常诡异,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绿色光芒;而他的嘴唇下,则长出了两只长长的獠牙,斜斜地指向地面,与朝天的两角形成了四方放散的对称角度。 整个头颅看起来充满了极其阴鸷狠厉的煞气,让人不寒而栗,甚至忍不住打起寒颤来。再看他的肤色,已经变得极度黝黑,不知道是被炸的原因,还是他本来就是如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轩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如此惊人的变异,这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他现在的状态已经远远超出了超人类的范畴,简直就是一个未知的怪物!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林枫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他立刻下达命令,让士兵们继续开火压制。装甲车上的大口径机枪如同咆哮的猛兽一般,疯狂地扫射着,试图阻止王轩的前进。 然而,王轩似乎并没有把这些攻击放在眼里。他尽情地享受着这场杀戮游戏,玩够了之后,终于开始了真正的猎杀。尽管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巨大,体重也超乎想象,但他的速度却依然快如疾风,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他那突出的指甲如同钢刀一般锋利,每一次挥舞都能轻易地撕裂士兵的身体,不断收割着他们的性命。一时间,战场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四溅,场面极度惨烈,仿佛地狱一般。 第103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军长乘坐直升机赶到了现场。他一脸威严地宣称,叶辰和林枫等人因为个人恩怨而擅自调动军队,这种行为已经被定性为叛国。凡是还听从他们号令的士兵,都将被一同治罪。 叶辰见状,立刻对军长展开了激烈的嘴炮攻击。他怒斥军长是叛徒,是邪教的走狗,并告诉士兵们军长已经被邪教势力所控制。他还滔滔不绝地讲述了一大堆爱国主义情怀,试图唤起士兵们的良知。 然而,这些士兵们却根本不听叶辰的话。他们一根筋地听从上头的安排,直接选择了撤退。面对这样的局面,军长不禁感到有些惋惜。他其实很欣赏林枫的才能,于是劝说林枫投降,希望能够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是,林枫此时已经情绪上头,他坚决不肯投降。他表示,就算叶辰真的犯了天大的错误,那他也是自己的兄弟,自己绝对不会背叛他。 军长怒不可遏,对着林枫破口大骂,称其为脑残。而一旁的魔神王轩则显得极为不耐烦,他怒喝一声,让那些不相干的人赶紧滚开,否则就连他们一起杀掉。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林枫抓住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他迅速使出了一套精妙的锁喉技巧,成功地控制住了王轩的行动。紧接着,林枫展现出了他高超的特技,只见他灵活地用脚裸上特制的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扳机,子弹如闪电般射出。 这颗子弹并非普通的子弹,而是比一般子弹更为细小的钻头子弹。它以惊人的速度径直飞向魔神王轩的脑袋,瞬间击穿了他的头颅。红白之物如喷泉一般从王轩脑袋的另一侧喷涌而出,溅射到周围的地面上。 「总算搞定了!」林轩心中暗松一口气,然而,还未等他完全放松下来,他突然感觉到身下的魔神王轩竟然还在加大力气挣扎着他的锁喉。这让林轩有些诧异,难道这只是王轩潜意识的挣扎吗? 但很快,林轩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因为魔神王轩的力量越来越大,他竟然用蛮力强行挣开了林轩的锁喉束缚。不仅如此,王轩还紧紧握住了林轩的手臂,猛地一折,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林轩的骨头应声而断。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怪物?」林轩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然而,手臂上传来的撕裂肌肉的剧痛,却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扯离了原来的位置。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魔神林轩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林枫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瞪大眼睛,看着林轩那冷酷无情的面容,颤抖着声音求饶道:「等等,等一下……」 然而,林轩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林枫的肩膀和脑袋。林枫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捏碎。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林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林轩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就在林枫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林轩突然用力一提,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爆炸一般,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脑袋竟然被林轩硬生生地从脖子上拔了出来,连带着脊椎也被一起扯断了! 林枫的脑袋在林轩的手中晃荡着,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双眼翻白,已经失去了意识。林轩看了看手中的脑袋,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便随手一扔,将它像垃圾一样丢给了土王。 土王看着林枫那变形扭曲的脑袋滚到自己面前,那原本熟悉的五官此刻变得面目全非,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和绝望。 「不……」土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叶辰站在战车上,目睹了这惨不忍睹的一幕,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好兄弟就这样惨死在眼前,那被捏扁的脑袋,那扭曲的五官,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愤怒和悲痛交织在一起,叶辰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冲进了战车的战备车厢里。在那里,存放着一件需要特殊密码才能使用的大范围杀伤武器。 怎么连这种武器都拿上了!众人惊愕不已,只见叶辰手持一把造型独特、充满后时代高科技感的枪械,那冰冷的金属质感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疯了,快阻止他!」旁边的士兵见状,惊恐地大喊道,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慌。他们深知这种武器的威力,一旦发射,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已经杀红了眼的叶辰完全不顾旁人的劝阻,他的眼中只有敌人和杀戮。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道耀眼的光束如闪电般而出,瞬间将试图阻止他的同僚士兵射杀。 这一幕让直升飞机上的军事长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这小子疯了不成!」他无法理解叶辰为何会如此疯狂,竟敢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如此危险的武器。 而直升飞机上与军长一同前来的阻击士兵更是心急如焚,他焦急地对军长说道:「这个疯子,周围的百姓都还没疏散呢,他怎么敢用超压电磁炮的!军长,快下令开火吧,等能量填充完就来不及了!」 然而,军长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他紧盯着叶辰,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当然知道在这个地方发射这种危险武器的后果,但要下令射杀叶辰,那可不是一件小事,这简直就是要诛他九族啊! 就在他犹豫的一刹那间,叶辰手中的超压电磁炮已经蓄势待发,只待他扣动扳机。然而,此时的叶辰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林枫复仇! 「去死吧,怪物!」叶辰怒吼一声,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刹那间,耀眼的电子弧如闪电般划过枪管,紧接着,一道耀眼的白光以惊人的速度直冲魔神林枫而去。 这道白光所蕴含的能量极其强大,仿佛能够撕裂空气一般。它所过之处,任何物质都像是被热刀切过的黄油一样,瞬间被融化。 「军长!」直升飞机上的阻击手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和愤怒的表情。他眼睁睁地看着超压电磁炮的能量不仅杀死了魔神王轩,还继续向前延伸,波及到了远处从车上下来远远围观的百姓。 这些无辜的人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这强大的能量击中,瞬间惨死。 叶辰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无辜的生命在他眼前消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叶辰大喘着粗气,感受着自己全身被电流麻痹的感觉。这超压电磁炮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不禁感叹道。 军长和其他人顺着飞机滑绳迅速而有序地降落下来,他们的动作熟练而专业,仿佛经过了无数次这样的训练。 落地后,他们迅速组成一个紧密的战斗队形,朝着叶辰的方向前进。叶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靠近,手中紧握着***枪,似乎在表明他并不会轻易屈服。 当军长等人走到叶辰面前时,双方都停下了脚步,彼此对视着,气氛异常紧张。 军长首先开口说道:「叶辰,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跟我们走一趟吧。」 叶辰冷笑一声,回答道:「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和赵易天不会多说一个字。」 就在这时,另一队支援的装甲武装也赶到了现场。他们的车辆和装备都显得格外先进,与龙队的装备相比,显然更具科技感。 这支队伍的队徽是一只凤凰,与龙队的龙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来,他们是天眷王朝的情报部队。 队伍的女队长走下车来,她的步伐稳健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威严和自信。她来到叶辰面前,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最高指挥身份。 「叶辰,我现在宣布,现场的指挥权交由我们处理。」女队长的声音清脆而果断,「根据相关法律,我现在依法对你进行拘留,并以叛国罪判处你、赵易天和林枫三人死刑。」 叶辰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仍然强作镇定地说道:「你没有权利拘捕我,这是跨权行为!」 女队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到叶辰面前,说道:「这是龙队签订的同意合同,上面明确写着在特定情况下,我们有权对你采取行动。」 叶辰捡起文件,匆匆看了一眼,然后像触电般猛地把文件扔到地上,大喊大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然而,无论他如何否认,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女队长显然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她毫不犹豫地命令手下的士兵对叶辰进行拘捕。 叶辰见状,拼命挣扎反抗,但他的力量在众多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女队长见状,直接掏出一把***,对着叶辰的身体就是一枪。 只听「啪」的一声,叶辰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 赵易天见到这一幕,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乖乖地举起了手,表示自己愿意配合。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色兜帽长袍的神秘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只见这个黑衣人动作迅速而又悄无声息,他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赵易天的肩膀上。赵易天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他笼罩,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的景象就突然发生了变化。 眨眼之间,赵易天和那个黑衣人竟然一同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女队长目睹了这一切,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冷冷地说道:「给我追!」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恼怒和决绝。 傍晚时分,太阳已经渐渐西沉,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正兴当铺里。六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后面,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店门口。 突然,一个穿着古怪的人走了进来。他的衣服颜色鲜艳,样式奇特,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六子心中一紧,立刻警惕起来,以为这人是来寻仇的。 然而,那个怪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六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道:「东海初七,弑帝召。」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神秘。 六子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怪人便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块铁牌在柜台上。六子定睛一看,只见铁牌上刻着几个字:「无名氏的招令牌」。 六子心头一惊,他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牌子。无名氏,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招令牌意味着什么,六子再清楚不过了。 他连忙站起身来,想要追出去问个明白,可一抬头,那怪人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六子无奈,只好拿起那块铁牌仔细端详起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六子看了一眼屏幕,是老板打来的电话。他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老板,怎么了?」六子接通电话,有些紧张地问道。 「六子,你看到那块铁牌了吗?」老板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焦急。 「看到了,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六子追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我刚刚收到消息,各地都在发生类似的事情,好像是天机令在传达给世界各处的干部。」老板说道。 六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天机令,那可是江湖中最高级别的命令,一旦接到,就意味着有大事要发生了。 墨乾那边也同样碰到了那个神秘的信使小狐。小狐一见到墨乾,便直接询问他对假冒弑帝之事的看法。墨乾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反问小狐对此事有何见解。 小狐稍作思考,然后说道:「在你来之前,的确有一个长相与你颇为相似的人前来闯山门。我将他困在山下,但他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墨乾闻言,心中一动,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于是他推测道:「如此看来,这恐怕是一场有预谋的计划。」 小狐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墨乾的观点。然而,墨乾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小狐有些惊讶。 墨乾说:「说不定,我就是之前那个闯山门之人的同伙呢。」 小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墨乾,连忙摇头道:「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认错的,你和那个人虽然长得有些像,但气质完全不同。」 墨乾见状,笑了笑,解释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并非真的认为自己是同伙。不过,这也提醒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哪怕是面对最亲近的人,也可能存在被欺骗的风险。」 在东海的一座孤岛上,一位老者静静地站在海边,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凝视着波澜壮阔的海面,发出了一声长叹:「这片海洋已经平静了这么多年,难道这个天下又要开始动荡不安了吗?」 他的目光渐渐从海面上移开,抬起头来,望向身后的那座阁楼。阁楼高耸入云,气势恢宏,阁楼的牌匾上,用金子镶嵌着四个大字——蓬莱饭店。 与此同时,在一座深山之中,一个小道童正哭哭啼啼地追赶着前面的一位白胡子老道。小道童一边奔跑,一边焦急地大喊:「师傅,您要去哪里啊?」 那白胡子老道听到小道童的呼喊声,缓缓地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看着小道童,轻声说道:「徒儿莫急,为师此次要去一趟东海。待你师兄归来后,告诉他,为师的道馆就交给他来继承了。」说完,老道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留下小道童在原地,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在一个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洞穴里,白骨堆积如山,仿佛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血腥与暴力。在这恐怖的场景中,一个黑袍老者缓缓地出现在血潭前。 血潭中,血水翻涌,不时有气泡冒出,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黑袍老者凝视着血潭,口中喃喃说道:「血魔,是时候了。」 然而,血潭中却传来一阵冷笑,一个声音回应道:「抱歉,我在休假,不接私活。」 随着声音落下,血潭中的血水突然剧烈涌动起来,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搅动。血水迅速凝聚成一个个人形,这些人形从血池中走出,站在岸边,与黑袍老者对峙。 黑袍老者看着眼前的血魔,心中暗自惊讶。他没想到血魔如今已经变得如此强大,竟然能够轻易地凝聚出血人。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继续说道:「这次你必须去。」 血魔听了黑袍老者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嘲讽地说道:「如果我说不呢?」 黑袍老者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厉声道:「别忘了,你能有今天,全是因为我!」 血魔冷笑一声,反驳道:「那我还真要谢谢你了,把我变成这半人半鬼的模样。你别忘了,我能成就你,也能毁了你!」 黑袍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说道:「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血魔哼了一声,说道:「有债必有还,你知道的。」 黑袍老者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又不是你们无名侍的人,可不用遵守你们那狗屁教规。」 血魔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别把自己逼上绝路,做好这件事,你我就两清了。」 黑袍老者冷笑一声,说道:「这种事各地都在发生,我可没兴趣管。」 血魔突然向前一步,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他怒视着黑袍老者,说道:「只因那个墨乾回来了!」 叶辰的事情引发了背后世家的被动局面,这一情况在紧急召开的十二昼视频会议上被简要提及了一下。然而,与会者们似乎并没有将其视为重要事项,甚至有人对此不屑一顾,认为叶家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而乱了阵脚。 会议室里的各代表开始对东海一事展开讨论,众人的态度各异,有的不屑一顾,有的则埋怨为何要为这样的事情着急召开会议。毕竟,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自称弑帝的人冒出来,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随着会议的进行,幻灯片开始播放,展示了弑帝战斗的录像。然而,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些不同,因为连神医墨乾也出现在了画面中。这一发现引起了与会者的关注,也让他们意识到此次会议的重要性。 在视频中,有一个青年正漫不经心地剥着指甲,对弑帝和神医是否还活着表示质疑。他的言论引发了一些人的共鸣,毕竟关于这两个人的生死一直都是个谜团,至今都没有找到他们的遗骨。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对这些胆小的老家伙们抱有同样的看法。其中一些年轻气盛的人,对这种怯懦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他们毫不掩饰地表达出自己的观点,认为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亲自去查看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很快,就有人对这位年轻人的嚣张言论进行了讥讽。他们嘲笑道:「你说得这么厉害,到时候可别被吓得尿裤子哦!」这句话如同一根***,瞬间点燃了两人之间的争吵。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终于有人想起了当时在场的江诗媛,于是询问她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江诗媛犹豫了一下,含糊其辞地回答说:「应该不是吧……」接着,她又补充道,自己也曾询问过苏若雪相关情况,得知苏若雪曾遭遇刺杀,而救她一命的人正是那个所谓的「弑帝」。 听到这里,谢云翰立刻反驳道:「那就是弑帝!他的实力高深莫测,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江诗媛因为自己曾被弑帝救下,所以极力为他们辩解。 然而,谢云翰对江诗媛的说法却嗤之以鼻。他认为,也许这一切都是弑帝故意设下的圈套,而这次的事件很可能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江诗媛实在无法忍受谢云翰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她愤怒地离开了视频会议。没过多久,谢云翰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江诗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谢云翰的质问声如连珠炮般传来:「你为什么要替弑帝说话?」江诗媛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算是看透你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至于我们的婚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渐渐暗去,谢云翰的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墨乾身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话题仍在继续,有人突然提出一个惊人的传闻:神医就是弑帝者!这个传闻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忧心忡忡地问道:「如果这传闻属实,我们该如何应对和防范呢?」毕竟,当年的事情扑朔迷离,而这个传闻又如此耸人听闻。 就在这时,说话的人突然停下,目光直直地看向莫子晨所在的方向,仿佛话中有话。莫子晨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茫然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真的是在看自己。然而,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莫子晨还在发愣的时候,有人站出来反驳道:「这不可能!根据我家老祖所说,当年墨乾的修为和弑帝者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他怎么可能是弑帝者呢?」这个反驳似乎有些道理,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也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也许他是使用了某种法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实力呢?」这个说法让一些人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就有人反驳道:「这更不可能!当时龙羽卿发出剑招时,威力如此巨大,他怎么可能傻站着不拼尽全力抵抗呢?」 另一方立刻附和道:「就是啊!而且墨乾消失后,无名侍就接连暗杀逼问过十二家的人,他显然是不敢正面对敌,分明就是心虚嘛!」 「可是,药芳灵大婚时他也没有出现啊,这又怎么解释呢?」有人提出了另一个疑点。 一时间,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会议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最终,局势僵持不下,一方人坚信墨乾就是弑帝者,而另一方则坚决表示他不是。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会议最终决定,各方先各自派人去打探清楚情况,再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定夺。 104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各方势力的人马纷纷涌向露天庄园,其中包括邪魔以及温博才的家人。他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邪魔率领着整个宗门的手下,毫无顾忌地径直走进了庄园。他们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人们纷纷侧目,对他们的嚣张态度感到震惊。 江诗媛提前抵达了庄园,她正在与家母寒暄,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她心生好奇,便起身出门查看。 当她来到宴会场时,发现四周已经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场面异常热闹。然而,很快她就注意到了两方人马之间的紧张气氛。 原来,邪魔一方和温博才的家人因为温博才的死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邪魔毫不掩饰地表明,他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报上次被杀长老之仇。 苏若雪家众人见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勃然大怒,双方瞬间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混战之中。然而,就在这混乱之际,一名身份不明的侍的管事如同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名管事毫不顾忌地张狂放言:「竟然敢在这里捣乱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和霸气。 话音未落,只见这名管事以惊人的手段瞬间秒杀了数名温博才自家的高手。他的动作如鬼魅般迅速,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那些高手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已倒地身亡。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邪魔们更是被吓得胆寒,纷纷跪地求饶,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无名侍的管事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转身向苏若雪家讨好,表示愿意帮助他们解决眼前的麻烦。苏家主见到这名管事如此厉害,自然是热情地回应,对他表示感谢。 然而,站在一旁的江诗媛却脸色阴沉。因为这名无名侍的管事显然是她的敌对方,他的出现无疑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众人突然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众人惊愕地望去,只见一人如仙人般临空从河面漂移而来。 「这等仙人手段,真是令人惊叹啊!」有人不禁失声惊呼。 然而,还未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听那道破空之音再次传来:「今日,我定要跟弑帝算一算当年的血债!」 紧接着,又一道声音响起:「南海主,你也得讲讲先来后到的道理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高空中一处酒葫芦上,一个女孩正与她的爷爷闲聊着下面的弑帝面具。而那名被称为弑帝的人,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似乎对周围的喧嚣完全不以为意。 管事代替主人与那两人激烈地对打了数百回合,周围的环境都被他们的战斗所摧毁,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下面的冷王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使出一招绝招,成功地击破了那两人的防御。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一个胖子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自报家门说是金山派的,也要来比试比试。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个胖子吸引的时候,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突然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这笑声如同魔音一般,让人毛骨悚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骷颅人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看着那个戴墨镜的男子,嘲讽地说道:「你就是弑帝啊?」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一挥披风,无数的骷髅头从里面散落出来。 这些骷髅头在空中迅速聚集,然后竟然奇迹般地化身成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成为了骷颅人的小弟。骷颅人一声令下,这些小弟们如饿虎扑食一般,张牙舞爪地向在场的人们扑去。 众人见状,顿时大惊失色,纷纷摆出防御架势,想要抵挡这些恐怖的魔人。然而,骷颅人的小弟们实力异常强大,他们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众人的防御在瞬间就被击破。 冷王眼见形势不妙,连忙向老祖求救。然而,老祖却无动于衷,他看着冷王,冷漠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救一个废物?」说完,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冷王的孙女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不禁嬉笑起来,她觉得老祖实在是太无情了。 在场的众人此时也都各自为战,他们纷纷施展出自己的本领,与那些凶猛的骷髅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然而,这些骷髅异常强大,它们的攻击犀利而致命,众人虽然拼尽全力,却也只能勉强抵挡,根本无法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在激烈的战斗中,许多人都受了重伤,鲜血染红了地面。那些怕死的人更是只顾着自己逃命,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死活,场面一度失控。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危急,十二门的高层们当机立断,向下面的人发布了撤离的命令。他们深知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将葬身于此,唯有尽快逃离,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在场的众人都各自为战,纷纷出手攻击那些骷髅,但结果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将骷髅击退,反而自己也被重伤。那些非常怕死的人,此时都只顾着自己逃命,场面已经完全失控了。 十二门的高层见状,连忙向下方的人群发布撤离命令。就在这混乱的时刻,弑帝终于出手了!只见他随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光芒闪过,瞬间将那些骷髅小弟们秒杀。这一招的威力实在惊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艳。 天上的酒翁老头看到这一幕,不禁笑着说道:「总算是肯出手了啊。」而那个女孩则兴奋地看向下方,眼中充满了期待。武女和云浩也在一旁观战,云浩心急如焚,他对着下面的人喊道:「不要对弑帝抱有太大的希望!」 然而,骷髅头却并不在意,它冷笑一声说道:「总算有个像样的对手了。」说罢,它便与墨乾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经过数百回合的激战,骷髅人逐渐处于下风,连连败退。最后,它竟然开始求饶道:「大人,我是自己人啊!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加入无名侍!」只见它身上到处都是惊心的伤口,看起来十分凄惨。 众人都以为这场战斗就要结束了,胜利在望。但就在这时,酒瓮老头突然说道:「弑帝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说完,他便带着孙女转身离去。 同样的暗中观察背着剑匣的青年,也在同伴不解的询问就这样走吗中,离开了。 骷髅人听到这句话,突然一改之前惊慌失措的模样,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它不再伪装,身上的伤口也迅速恢复,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墨乾猝不及防,被骷髅人一阵乱刀砍,最终身首异处,人头落地。 紧接着,墨乾的尸体被一股死火逐渐融化,化作了一团灰烬。这一幕让东海家的人惊恐万分,他们捂着嘴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竟然是真的。而云瀚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冷笑。 骷髅人仰头狂笑,笑声在这片天地间回荡,仿佛要冲破云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似乎对「弑帝」这个名号毫不在意。 就在他准备再次大展身手,大杀四方以助兴的时候,一道剑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直直地朝着骷髅人飞射而来。那道剑光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临近骷髅人。 骷髅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定睛一看,只见那道剑光的尽头,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正是龙羽卿。 龙羽卿脚踏飞剑,如仙人降临一般,缓缓地降落在地上。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骷髅人看着龙羽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笑道:「这么多人,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敢站出来吗?」 龙羽卿对骷髅人的嘲笑恍若未闻,她面沉似水,一双美眸冷若冰霜,紧紧地盯着骷髅人。 突然,龙羽卿毫无征兆地拔剑而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剑气如长虹贯日般朝着骷髅人疾驰而去。 骷髅人见状,连忙挥动手臂,想要将这道剑气挡下。然而,他低估了龙羽卿这一剑的威力,剑气轻易地穿透了他的防御,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身体。 骷髅人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几步。他低头一看,发现那道剑气竟然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紧紧地粘在他的身上,不断地灼烧着他的肉体。 骷髅人心中一惊,急忙调动体内的力量,想要将这道剑气扑灭。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道被他扑灭的剑气却突然死灰复燃,而且变得比之前更加强大了。 随着剑气的不断灼烧,骷髅人的身体逐渐被烈火所吞噬。他痛苦地嚎叫着,却无法摆脱这道剑气的束缚。 最终,在烈火的灼烧中,骷髅人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而在骷髅人身后的墨乾,眼见骷髅人如此轻易地就被龙羽卿斩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惧意。他当机立断,转身便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龙羽卿又岂会让他轻易逃脱?只见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便追上了墨乾。 墨乾见状,心中大骇,连忙施展出浑身解数,想要摆脱龙羽卿的追击。但龙羽卿的速度极快,如影随形,始终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就此展开…… 东海和其他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惊慌失措地对主母喊道:「主母,这里太危险了,您快先去安全的地方避难吧!」然而,主母却充耳不闻,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片已经化为灰烬的墨乾上,脸上露出了无奈和惋惜的神色。 主母心中暗自叹息,原本她还指望着能够抱住墨乾这根大腿,借助他的力量来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可如今,墨乾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被摧毁了,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间破灭。 尽管心中充满了失望,但主母也明白,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片废墟,然后缓缓转身,跟随众人一同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龙羽卿来到墨乾家门前,轻轻叩响了门扉。没过多久,门缓缓打开,一只可爱的小狐出现在眼前。 「你来啦!」小狐满脸笑容地说道,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龙羽卿有些惊讶,没想到小狐竟然如此热情。他走进屋内,小狐迅速关上了门,然后开始施展她的口才。 「哎呀呀,龙羽卿,你可真是稀客啊!我一直都很想和你聊聊呢。」小狐的声音清脆悦耳,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龙羽卿被小狐的热情所感染,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哦?是吗?那你想和我聊些什么呢?」他微笑着问道。 小狐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一个话题:「听说你最近在学习一种很厉害的法术,能不能给我讲讲呀?」 龙羽卿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所学习的法术。小狐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上几句话,让龙羽卿越讲越兴奋。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得飞快,龙羽卿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来上课的。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小狐打开门,原来是龙羽卿的小白同学。 「龙羽卿,你怎么还在这里?上课时间都快到了!」小白一脸焦急地说道。 龙羽卿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向小狐道别,匆匆赶去上课。 然而,当他刚走到教室门口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什么?我爸爸住院了?」龙羽卿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他顾不上上课,立刻转身飞奔出学府,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龙羽卿心急如焚地找到医生,询问父亲的病情。医生告诉他,他父亲人没事,只是处于昏迷状态,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龙羽卿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除。他决定守在父亲身边,等待他苏醒。 就在这时,墨乾也来到了医院。他查看了一下龙羽卿父亲的病情,然后施展了自己的医术。 「放心吧,他的神魂只是受到了一些损伤,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会慢慢恢复的。」墨乾安慰道。 龙羽卿感激地看了墨乾一眼,然后说道:「谢谢你,墨乾。我父亲就拜托你照顾了。」 墨乾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力的。你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呢。」 龙羽卿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听从了墨乾的建议,去休息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小狐也来到了医院。她看到龙羽卿一脸疲惫的样子,心疼地说道:「你别太担心了,你父亲会没事的。我来照顾他,你去休息吧。」 龙羽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小狐。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小狐微笑着答应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你就安心休息吧。」 龙羽卿感激地看了小狐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他相信,在墨乾和小狐的照顾下,父亲一定会早日康复的。 由于小狐和墨乾的精心治疗,幼儿园里孩子们的病症都有了明显的好转。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孤儿院背后有神医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被一些有心人察觉到了。 很快,不少家长得知这个消息后,纷纷前来求药医治自己的孩子。甚至连一些富豪也慕名而来,将这里当成了医院。然而,墨乾早就立下规矩,不会接受任何外界的治疗请求。 面对这些人的苦苦哀求,墨乾始终不为所动。于是,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开始动起了歪脑筋,他们假意收养那些已经被治好的孩子,企图从孩子们口中套出治疗的配方。更有甚者,直接动手抢夺,但他们都遭到了暗中正义势力的保护,最终有去无回。 这一系列事件让人们对这个孤儿院心生忌惮,纷纷猜测对方是否有强大的背景,甚至有人怀疑院长背后的投资人之一与燕京的顶级豪门或顶级集团有关。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这些富豪们查到院长背后的投资人之一竟然是燕京顶级豪门和顶级集团之后,他们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向学府捐款,盖起了新的教学楼。 这些富豪们的目的很简单,他们并不是真的关心学府的发展,而是希望通过捐款来讨好院长和投资人,以便将来自己或家人患病时,能够看在他们捐钱的份上得到治疗。毕竟,拿人手短嘛,谁不想和这样的势力攀上关系呢? 孙女从爷爷那里得知墨乾说他有隐疾的事情后,心中十分焦急。她立刻前往学府寻找墨乾,希望能了解更多关于他病情的情况。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她在学府里并没有找到墨乾的身影。 无奈之下,孙女只好去找墨乾的妹妹打听他的去向。经过一番询问,她终于得知墨乾出远门了,而且短时间内可能无法回来。孙女感到非常沮丧,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决定亲自去会长爷爷那里,看看是否能帮上忙。 当孙女赶到会长爷爷家时,发现会长爷爷的病情突然恶化,已经到了十分危急的地步。会长爷爷强忍着痛苦,告诉孙女他本来答应下午会去看病的,但是一直没有等到墨乾。孙女心急如焚,她安慰会长爷爷不要着急,并表示自己会想办法找到医治他的方法。 就在这时,小狐突然出现在了会长爷爷的面前。会长爷爷见到小狐,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他连忙询问小狐是否能够医治他的恶疾。小狐和墨乾一样,从来不会把话说满,她只是说可以试试。 会长爷爷听了小狐的话,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他决定让小狐试一试,毕竟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小狐拿出银针,准备为会长爷爷施针。正当她要下关键的一针时,会长爷爷的儿子突然闯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被他请来的神医张天正。 张天正一看到小狐正在施针,立刻大声喊道:「你这针下去必死无疑!」他指出小狐下针的穴位完全不对,如果按照这样的方法治疗,会长爷爷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小狐并没有理会张天正的指责,她坚持自己的治疗方法。然而,会长爷爷的儿子却不这么认为,他继续指责小狐居心不良,怀疑她是受人指使来谋害会长爷爷的。 孙女见状,急忙解释说小狐是她找来的,绝对没有恶意。但会长爷爷的儿子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他气得指着孙女大骂她不懂事,怎么能随便找一个人来给会长爷爷治病呢? 孙女被骂得委屈至极,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会长却极力维护小狐,对她表现出了十足的信任,甚至放言就算小狐把人治死了,责任也由他来承担。会长的儿子见状,急忙向众人介绍带来之人的身份,原来此人正是鬼医的亲传弟子张天正。张天正的医术高明,若由他来医治,必定能够药到病除,何必非要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来治疗呢? 面对众人的质疑,小狐却以「医不两医」为由,要求会长与她一决高下。然而,会长似乎对小狐的医术有着绝对的信心,依然坚持让小狐来医治。无奈之下,小狐只得拿起银针,准备为患者施针。 就在小狐下针的瞬间,会长突然吐血昏迷。张天正见状,连忙想要出手救治,但却被小狐及时制止。小狐警告张天正,如果他执意要插手治疗,那么之后她绝对不会再出手相助,一切后果都将由张天正自行承担。张天正略作犹豫,最终还是决定一心救人,不再顾及小狐的警告。 小狐见张天正如此执着,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好再强行阻拦。她站起身来,准备就此离去,不再管这闲事。然而,会长的儿子却拦住了小狐的去路,放下狠话道:「如果我爸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张天正全神贯注地施针,终于成功克制住了病情,会长也缓缓转醒过来。苏醒后的会长,先是对张天正的救命之恩表示感激,然后转头怒斥自己的儿子,责怪他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还放走了小狐。 等小狐离开之后,张天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嘴里不停地指责着。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张天正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得罪小狐,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会长的病情因为你的鲁莽而变得更加严重了!」 张天正的训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接着便双眼紧闭,再次昏迷了过去。 张天正的儿子见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继续施救,可当他摸到张天正的脉搏时,却惊讶地发现脉象竟然完全逆转了! 第105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天正的儿子惊恐地喊道。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小狐之前说的话,以及她最后要下的那一针。 「难道……难道那最后一针才是关键?」张天正的儿子喃喃自语道。 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张天正的病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张天正的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够救会长的人,就只有小狐了。 「快去把小狐请回来!」张天正的儿子焦急地对女儿喊道。 会长的孙女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她也明白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于是她二话不说,立刻转身出门,朝着小狐离开的方向追去。 孙女前脚刚踏出房门,出去找人,小狐后脚就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这一前一后,两人就这么刚好错开了。 张天正见到小狐,心中顿时一紧,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不好,赶忙站起身来,满脸愧疚地承认错误,并向小狐道歉,请她出手救治会长。 然而,小狐却似乎并不着急,她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张天正,然后话题一转,突然问起了苗苗的事情。 「苗苗是你的孙女吧?」小狐的语气很随意,仿佛只是在闲聊。 张天正有些惊讶,他不明白小狐怎么会突然问起苗苗,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啊,她是我的孙女。」 小狐嘴角微扬,继续问道:「那你们之间的婚姻是怎么回事呢?」 张天正更加疑惑了,他不知道小狐为什么会对苗苗的婚姻感兴趣,但还是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哦,是这样的,苗苗和她男朋友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他们感情很好,所以我们打算让他们结婚。」 小狐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然后又问了一些关于婚礼的细节,比如会邀请哪些人,婚房和婚车的安排等等。 张天正心里虽然有些焦急,担心会长的病情,但还是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小狐的问题。 终于,张天正觉得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他再次恳切地请求小狐出手救治会长。 小狐见状,也不再逗他了,她淡淡地说:「我之前说过的话,是绝对不会更改的。病不二医,就是病不二医。」 张天正还想继续哀求,但小狐却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摆弄着桌上的茶杯。 就在这时,孙女匆匆赶了回来。会长的儿子见到小狐,赶忙让孙女帮忙求情,希望小狐能救治会长。 然而,无论在场的人怎么哀求,小狐却始终不为所动,她的回答总是答非所问,让人摸不着头脑。 孙女见状,心中一动,立刻反应过来,她对张天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向小狐请教救治的办法。 张天正恍然大悟,他立刻向小狐请教。小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遣散了众人,只留下她和张天正。 在房间里,小狐详细地告诉张天正下针的穴位、深度和顺序,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会长的家人们终于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张天正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他的出现让大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大家放心吧,会长已经没有大碍了。」张天正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仿佛一股清泉流淌过每个人的心田。听到这句话,会长的家人们如释重负,纷纷松了一口气。 「天正啊,你对风水也有所了解吧?」会长的一位长辈突然开口说道,「不如你陪我一起帮他们看看吧。」 张天正微微一怔,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这位长辈对他的称呼,他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亲切的表示。 「好的,没问题。」张天正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知道,风水在中国文化中有着重要的地位,许多人都相信通过调整环境的气场可以带来好运和健康。既然有机会帮助会长的家人,他自然不会推辞。 会长的家人们听到张天正愿意帮忙看风水,都显得非常高兴。他们对张天正的能力充满了信任,相信他一定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有益的建议。 「等会儿一定要好好酬谢天正才是。」会长的家人私下里议论着,决定要以最好的方式表达对张天正的感激之情。 众人在小狐的引领下,仔细地浏览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和设施。他们观察着房间的布局、家具的摆放以及各种装饰品的位置。 在这个过程中,小狐敏锐地指出了一些看似微不足道但实际上却对风水有着重要影响的细节。她解释说,这些细节的变化可能会导致整个家庭的气场受到干扰,从而影响居住者的运势和健康。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众人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有人故意破坏了他们家的风水布局。这个发现让大家都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因为这不仅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还可能对他们的未来产生不利影响。 然而,尽管众人对这种恶意行为感到愤慨,小狐却并没有立刻出手解决问题。相反,她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张天正,似乎对他充满了信任。 张天正面对这个挑战,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下来。他深知风水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负着恢复家庭和谐与安宁的责任。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提到了会长身体受损的事情。经过一番讨论,大家意识到会长的身体问题很可能也是由于这个被破坏的风水所导致的。这一发现让众人对解决风水问题的紧迫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就在天正顺利地逆转风水局的时候,远在一处幽静宅子里的三个打坐高僧,突然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反噬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猛烈地冲击着他们的身体和精神。 这三个高僧原本正沉浸在修行的宁静之中,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经过一番调息,其中一个高僧强忍着痛苦,拿起手机拨通了幕后主谋的电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主谋大人,我们布下的风水阵被破了……」 电话那头的主谋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只是淡淡地说道:「不必惊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挫折。你们再去找一些认识的人,继续给会长家布局,一定要想尽办法绊倒会长家。」 主谋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透露出的决心却让人不寒而栗。三个高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恐惧。然而,他们也明白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脱身,只能按照主谋的指示去做。 院长的孙女突然接到了一个高中同学聚会的电话,她兴奋地告诉院长这个消息。院长听后,微笑着叮嘱她要注意安全,不要玩得太晚,早点回家。 在商务KTV里,高中同学们纷纷聚集在一起,气氛热烈。大家相互寒暄着,谈论着彼此的近况。其中,一个名叫情弟的同学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开着一辆豪车来到聚会现场,同学们都对他赞不绝口,纷纷夸赞他有出息。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辆豪车其实是情弟租来的,他只是为了在同学们面前装成一个大老板而已。在聚会上,情弟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财富和成功,让其他同学都对他刮目相看。 过了一会儿,情弟拿起麦克风,唱起了一首深情的情歌。他的歌声深情而动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陶醉。唱完歌后,情弟突然走到院长孙女面前,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发起了一场猛烈的爱的告白。 原来,情弟早在高中时期就开始追求院长孙女了,这次聚会他就是特意策划好的,就等着她回来向她告白。众人在一旁起哄,纷纷祝福他们。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院长孙女有些措手不及。她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她骑虎难下,一气之下,她转身离开了KTV。 情弟见状,急忙追了出去。然而,就在他追赶院长孙女的路上,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喝醉酒的地头蛇女人。这个女人显然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她被撞后,立刻拉住情弟的衣服,破口大骂起来。 情弟本来就因为院长孙女的离开而心情烦躁,现在又被这个地头蛇女人纠缠,更是不耐烦了。他试图推开她,却不想这个女人因为喝得太醉,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包厢里,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凝重。突然,一个地头蛇模样的人得知了一件事,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原来,他听说有个女人受了委屈,而这一切似乎都与院长的孙女有关。 地头蛇决定要替那个女人出头,他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把监控调出来,我要找到院长孙女所在的那间包厢!」他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其他一些人显然不想多管闲事,他们纷纷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地头蛇却不依不饶,他恶狠狠地说:「谁要是敢走,后果自负!」 班长对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很是不服,他站出来想要评理。可是,地头蛇根本不给班长说话的机会,他直接冲过去,对着班长就是一顿暴打。众人见状,都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四散逃离。 在这个时候,即使有人想要报警求援,也已经来不及了。毕竟,他们现在身处包厢内部,手机信号可能会受到影响。 随后,地头蛇的女人也出现了。她一脸怒容,显然对情弟非常不满。地头蛇看着情弟,露出了黑社会的派头,冷冷地说:「小子,你给我跪下!」 情弟被地头蛇的气势吓到了,他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嘴里还不停地求饶。然而,地头蛇却冷笑一声,说:「跪下就行了?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情弟一听,吓得又赶紧磕起头来。就在他磕头的时候,口袋里的跑车钥匙不小心掉了出来。地头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把钥匙。 情弟见状,连忙解释说那是他租来的车。可是,地头蛇根本不在乎这些,他直接把钥匙收了起来,然后说道:「这就算是你给我女人的赔礼了。」 接着,地头蛇又谎称他的女人这里疼那里痛,需要去医院治疗,让情弟赔偿十万医疗费。情弟一听,顿时愣住了,这么多钱,他哪里拿得出来啊?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碰到硬茬了,可是又不敢不给钱。如果不给的话,地头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真的会打断他的四肢。 无奈之下,情弟只好打电话给自己的爸妈,让他们赶紧汇钱过来。 情姐与父母匆忙赶到现场,一到门口,情姐就碰见了弟弟的同学。这位同学以前和情姐也有过一些来往,所以情姐对他并不陌生。从同学口中,情姐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情姐心急如焚地赶到包厢,却没想到一进去就遭到了地头蛇的调戏。面对这种情况,情姐虽然心中恼怒,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选择付钱了事。 然而,地头蛇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觉得自己被情姐如此轻易地打发,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于是,他提出了一个更加过分的要求,让情姐坐在他的腿上,给他敬酒,这样这件事情才算彻底解决。 情姐的家人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反而逼迫着她去满足地头蛇的要求。情姐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走进包厢,给地头蛇敬酒。 就在情姐敬酒的过程中,地头蛇突然故意伸出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情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她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想都没想,条件反射般地给了地头蛇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直接把地头蛇的脸都打肿了。地头蛇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他觉得自己的面子被情姐这样狠狠地踩在了脚下,于是他决定狠狠地报复一下情姐。 地头蛇恶狠狠地对情姐说,要想平息他的怒火,情姐必须再赔偿他 100 万才行。情姐的家人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他们开始责骂情姐,说她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害人不浅。 情姐听着家人的责骂,心中的委屈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被家人指责,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就在这时,地头蛇却突然假惺惺地表现出一副慈悲的样子,他让情姐的家人不要再责骂她了。然后,他又故作勉强地说,只要情姐愿意陪他睡一觉,把他的火气消了,那么这件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 情姐的家人听到这话,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他们觉得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平安,牺牲一下情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情姐的弟弟也在一旁劝说她,说她换男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跟地头蛇睡一觉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情姐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家人在关键时刻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抛弃她。而那个地头蛇,虽然长得还算英俊,看上去也有些势力,但情姐实在不愿意就这样委身于他。 情姐见势不妙,赶忙起身想要再次上前敬酒,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然而,那地头蛇却突然不再掩饰,毫不客气地说道:「当初皇室的王女想要跟我,我都懒得搭理,就你这种烂公交,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妇科病,就算是倒贴给我,我都不会要!」 情弟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反驳道:「那事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 谁知那地头蛇根本不买账,冷笑道:「我只是让你活着,可没说不弄断你一条腿!」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不屑。 情弟这下可急了,他心知肚明,如果真的被打断一条腿,那他这辈子可就毁了。于是,他连忙又把自己的姐姐闺蜜给卖了出来,从兜里掏出一张偷拍的相片,递给地头蛇看。 地头蛇接过相片,随意瞥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嗯,这个不错。把她叫过来看看,只要能让我满意,就可以免去废你一条腿。」 情弟一听,心中大喜过望,完全顾不上其他,只顾着自己的安危。他赶紧催促情姐给闺蜜打电话,让她赶紧过来。 情姐虽然极不情愿,但在父母的苦苦哀求下,最终还是无奈地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道:「喂,亲爱的,我在商务KTV看到沈林兮被人灌酒,情况很危急,你快来帮帮忙吧!」 情姐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她只能寄希望于闺蜜能够有办法镇住这个地头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商务KTV的门口,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进出的人。这些人都是地头蛇的手下,他们奉命在这里守候,只要那个她一出现,就立刻将她拿下。 苗苗心急如焚地赶到了KTV,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她急匆匆地推开门,径直往里走去。然而,刚走没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紧紧地盯着她。苗苗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猛地回过头,果然看到几个陌生的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苗苗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她转身想要离开,可是已经太迟了。那几个男人迅速堵住了她的去路,将她困在了原地。 苗苗心中暗暗叫苦,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拦住她。她强作镇定,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那几个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笑一声,然后将苗苗强行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是地头蛇。 苗苗一见到地头蛇,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她无奈地看着地头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而情姐则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与苗苗对视。 地头蛇看着苗苗,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缓缓地说道:「苗苗,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苗苗皱起眉头,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地头蛇冷笑一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苗苗心中恼怒,她大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这里找个人而已。」 地头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道:「找个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苗苗怒不可遏,她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地头蛇收起笑容,恶狠狠地说道:「很简单,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放你走。」 苗苗当然不会轻易屈服,她瞪着地头蛇,说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地头蛇脸色一沉,他说道:「就凭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而且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苗苗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这个地头蛇竟然如此嚣张。她咬了咬牙,说道:「好,就算你说的对,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地头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说道:「你只要告诉我你和墨乾是什么关系,我就放你走。」 苗苗一愣,她没想到地头蛇竟然会提到墨乾。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和墨乾没有任何关系。」 地头蛇显然不相信苗苗的话,他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墨乾可是个大人物,他怎么可能和你没关系?」 苗苗心中暗暗叫苦,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就在这时,情弟突然说道:「哥,也许她真的和墨乾没关系呢。」 地头蛇瞪了情弟一眼,说道:「你懂什么?墨乾的事情可不是你能插手的。」 情弟被地头蛇训斥了一顿,不敢再说话。苗苗趁机说道:「我真的和墨乾没有关系,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他。」 地头蛇冷笑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去问他呢。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说着,地头蛇对他的手下挥了挥手,说道:「把她给我抓起来。」 苗苗见状,立刻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她虽然是个女子,但也是一名武者,她可不会轻易被这些人抓住。 然而,地头蛇的手下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一拥而上,与苗苗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苗苗虽然身手不错,但毕竟寡不敌众,没过多久就被对方制服了。 地头蛇看着被制服的苗苗,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说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敢嘴硬吗?」 苗苗怒视着地头蛇,说道:「你别太得意了,你这样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地头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我会有什么下场?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说着,地头蛇走上前去,想要给苗苗一点颜色看看。苗苗心中一紧,她突然想到了墨乾。她喊道:「你有本事让我打个电话,我可以叫人来救我。」 地头蛇一愣,他没想到苗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想了想,然后说道:「好,我就让你打个电话,我倒要看看你能叫谁来救你。」 苗苗立刻拨通了墨乾的电话,她焦急地说道:「墨乾,我在商务KTV被人困住了,你快来救我。」 墨乾在电话那头说道:「你别急,我马上就来。」 第106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地头蛇听到苗苗的话,心中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墨乾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真的来救苗苗。但他转念一想,就算墨乾来了又能怎么样?他可不怕任何人。 于是,地头蛇对苗苗说道:「好,我就等你的人来。不过,我可不会等太久哦。」 打电话过去,电话那头,依旧是上次那个女人接听。小狐心里有些忐忑,这么晚了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吗?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苗苗听到小狐的询问,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狐。原来,苗苗今晚遇到了地头蛇的骚扰,她感到非常害怕和无助。 小狐听后,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她严厉地批评苗苗做事太冲动,不应该一个人在这么晚的时候乱跑。苗苗一边哭一边承认自己的错误,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闯祸了,现在只希望小狐能够帮帮她。 小狐叹了口气,虽然对苗苗的行为有些不满,但还是安慰她说不要害怕,她已经在处理这件事情了。就在这时,地头蛇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地头蛇看着来电显示,心里不禁有些好奇。难道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似乎在和地头蛇说着什么。短暂的接听后,地头蛇收起电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他对苗苗翻了个白眼,说道:「以后背后有什么靠山,就早点说,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嘛!好了,你们都可以走了,那个谁……需不需要我叫人送你回去?」 苗苗惊讶地看着地头蛇,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放走了。她原本以为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轻易地解决了。 电话那头,小狐听到了地头蛇的话,她安慰苗苗不用担心,只管自己走就行了。等到家安全了,再给她打个电话。同时,小狐再次教育苗苗,以后晚上一个人千万不要乱跑,一定要注意安全。 苗苗急忙摆手,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连连摇头说道:「不,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我自己开车来的,现在就走。」话音未落,她转身便匆匆离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般。 情姐见状,心中一紧,连忙追了出去。她一边小跑着,一边嘴里不停地喊着:「苗苗,苗苗,你等等我!」终于,她在苗苗即将上车的时候赶上了她。 情姐气喘吁吁地站在苗苗面前,满脸愧疚地看着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紧紧拉住苗苗的衣角,哀求道:「苗苗,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你原谅我吧!」 苗苗看着跪在地上的情姐,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想起之前的种种事情,还是硬起心肠,冷冷地说道:「你起来吧,我不会原谅你的。要不是你今天打这个电话,我恐怕就惨了!」说完,她用力甩开情姐的手,头也不回地上了车,疾驰而去。 车窗外,情姐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苗苗的视线里。苗苗的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从此刻起,她们的姐妹情算是彻底结束了。 墨乾独自一人穿越茂密的森林,逐渐深入到这片深林的核心地带。终于,他踏入了一处神秘的秘境,眼前展现出一座宏伟的深山秘宗建筑。 这座建筑隐藏在山林之间,显得格外庄严肃穆。然而,当墨乾靠近时,守门的宗门弟子发现了他的到来。这些弟子们面露警惕之色,毫不客气地拦住了他的去路,高声喝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玄天宗!」 墨乾毫不畏惧,他坦然地回答道:「我今日特来拜访昆仑,有要事相商。」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山谷。 就在这时,山中的一间静室内,宗主正在打坐修炼。他突然睁开双眼,似乎听到了墨乾的声音。守在门外的弟子见状,急忙向宗主禀报有人闯山门之事。宗主微微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弟子们明白宗主的意思,这是让他们自行处理此事。于是,他们纷纷施展轻功,如飞鸟般从各个山头疾驰而来,聚集在山门前,形成一道严密的防线。 面对这些宗门高手的嘲讽和威胁,墨乾却视若无睹。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这些人根本不存在一般。宗门高手们见状,愈发恼怒,其中一人怒喝一声,率先出手,直取墨乾。 然而,墨乾却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那名宗门高手的身后。紧接着,他猛地一掌拍出,只听「砰」的一声,那名宗门高手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其他宗门高手见状,皆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墨乾竟然如此厉害,仅凭一己之力就能轻松击败他们中的一人。但他们并未退缩,反而一拥而上,试图围攻墨乾。 墨乾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身形灵动,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准确地击中一名宗门高手的要害。眨眼间,已有数名宗门高手受伤倒地。 宗门的预警钟声骤然响起,回荡在整个山谷。宗主再次睁开眼睛,眉头微皱,询问门外的弟子发生了何事。弟子连忙将墨乾打伤众多宗门高手,并已走过千阶台,正朝这里走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宗主。 宗主听闻此事后,心中焦虑万分,急忙召集宗门长老们前往主殿商议应对之策。 待众人到齐后,宗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1号和5号峰的峰主听闻后,脸色微变,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表示,他们已经派遣了各自的得意大弟子前去解决问题,相信应该能够妥善处理,宗主不必过于担忧。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弟子匆匆赶来,向宗主禀报说,1号和5号峰的大弟子全都战败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1号和5号峰主更是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如此看重的大弟子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击败。而4号峰主则在一旁冷嘲热讽,认为还是应该让他的弟子去处理这件事情,毕竟他的弟子实力更强。 就在这个时候,3 号山的峰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大弟子缓缓地走进了场中。他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最后落在了 4 号峰的弟子身上,然后毫不掩饰地说道:「不必让 4 号峰的弟子去送死了,还是让我们 3 号峰的弟子下去杀敌吧。」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已经对这场战斗的胜负胸有成竹。3 号峰的弟子们听到峰主的话,一个个都显得跃跃欲试,他们放下了豪言壮语,表示一定会不辱使命,将敌人全部斩杀。 4 号峰主自然知道自己的弟子实力不如 3 号峰的弟子,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气。然而,面对 3 号峰主的强势,他也只能无奈地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宗主见此情形,心中稍安,便同意了3号山峰弟子的请求。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又有一名弟子前来禀报,说3号山峰的弟子也战败了!这个消息如同当头一棒,打得3号山峰的峰主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也会败得如此之快。 就在这时,那位号称剑仙的妖孽——3号峰弟子,正在闭关修炼之时,突然听到宗门的预警铃声响起。他心中一紧,连忙中断修炼,匆匆出关,直奔议事大厅而去。 当他赶到议事大厅时,发现其他峰的弟子们都已经聚集在此。3号峰的弟子满脸喜色,迫不及待地向众人诉说着自己的经历。原来,他在闭关时,意外领悟到了一种绝世剑法,威力惊人。 家主听闻后,对他的成就表示赞赏,并询问他是否有信心战胜敌人。3号峰弟子傲然答道:「取他首级,对我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罢了!」他的自信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侧目。 家主见状,心中甚是满意,当即表示,如果3号峰弟子能够成功杀敌,他不仅会同意他与自己女儿的婚事,还会将自己的亲传至高心法传授给他。这个消息对于3号峰弟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其他山峰的长老们纷纷向他表示祝贺,认为他此次必定能够立下赫赫战功,成为宗门的骄傲。而3号峰的女儿,则在一旁羞涩地低着头,偶尔偷瞄一眼那位妖孽弟子,心中充满了欢喜和期待。 妖孽弟子听闻家主的承诺后,更是欣喜若狂。他当即立下誓言,表示一定会不负众望,斩杀敌人,归来后便迎娶3号峰的女儿。他的豪言壮语,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惊叹。 然而,3号峰的女儿却有些担心地说道:「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他的关切之情。妖孽弟子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最后,妖孽弟子立下了一个坚定的誓言,他说:「等我回来,就娶你为妻!」这句话如同誓言一般,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诚意。其他峰主们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羡慕,都感叹3号峰能有如此出色的弟子。 在山门口处,墨乾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屹立,而在他身后,那些被他打倒的弟子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仿佛一片被狂风摧残过的稻田。 就在这时,一名妖孽弟子如同仙人下凡一般,踏着飞剑潇洒地入场。他的出现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这妖孽弟子口若悬河,嘴炮不断,各种花式招数如潮水般向墨乾涌去。然而,墨乾却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突然,墨乾猛地挥出一拳,这一拳犹如雷霆万钧,势不可挡。那妖孽弟子躲闪不及,被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身上。 幸亏那妖孽弟子身上有小师妹给他的宝物防身,这才没有当场毙命。不过,他也被这一拳打得倒飞出去,狼狈不堪。 然而,就在刚才的战斗中,这妖孽弟子竟然顿悟了!他的修为在瞬间突破,实力大增。他从地上爬起来,满脸自信地看着墨乾,大放豪言壮语,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可是,墨乾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是淡淡地看着那妖孽弟子,然后再次挥出一拳。 这一拳比之前那一拳更加凶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那妖孽弟子虽然实力大增,但仍然无法抵挡这一拳的威力,再次被打倒在地。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们原本以为这妖孽弟子能够与墨乾一较高下,甚至有可能战胜墨乾,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正在众人震惊之际,一名弟子匆匆跑来,向3号峰主禀报:「峰主,那妖孽弟子也败了!」 众人闻言,再度震惊。尤其是那妖孽弟子的女儿,她心急如焚,急忙询问具体情况。 掌门见状,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妖孽弟子是如何败的?」 那弟子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墨乾只用了两拳,就把那妖孽弟子打倒了……」 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伤心欲绝,当场昏倒在地。众人见状,又是一阵惊愕。 然而,就在众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有一名属下来报:「不好了,宗主!那号称昆仑四绝的四名长老出手了,他们正在跟墨乾干架呢!」 宗主闻言,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连那一直闭关的长老们也被惊动了。这次,他再也坐不住了,赶忙率领众人前去助阵。 刚刚抵达山口,眼前的景象让人震惊不已——只见三名长老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最后一个长老则正被墨乾死死掐住脖子,苦苦挣扎着。 宗主见状,急忙高声喝止:「住手!」然而,墨乾却对宗主的命令视若无睹,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猛地将那名长老像破布一样狠狠地甩到了一旁。 宗主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墨乾,而山峰上的弟子们也被这一幕激怒了,他们怒发冲冠,义愤填膺,纷纷无脑地向前冲去,想要为长老们报仇雪恨。 然而,这些弟子们显然低估了墨乾的实力,他们如飞蛾扑火般冲上前去,却被墨乾轻而易举地击倒在地,大半弟子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直到此时,宗主才如梦初醒,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当机立断,下令撤退。然而,就在他们转身准备逃离的时候,周围的宗门宗主们却突然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宗主们显然是来趁火打劫的,他们提出要宗主付出一定的报偿,才肯放他们离开。宗主无奈之下,为了拖延时间,等待老祖归来,只好勉强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于是,宗主开始与这些宗主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嘴炮大战,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就在宗主成功地用言语激怒了其中一个宗主,并轻松地将其击倒之后,其他宗主们立刻意识到了宗主的厉害,纷纷找借口逃离了现场。 众人见状,都惊愕不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堂堂一宗之主竟然会如此不要脸,为了保命不惜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撤回秘境,开启护山大阵,同时派人紧急传信给宗主的父亲——老祖,希望他能尽快赶来救援。 突然间,手下来报,敌军已经杀到阵前!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在场的众家主们惊愕不已。然而,宗家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安抚着众人,告诉大家不必惊慌。 宗家解释道,这座防御阵乃是老祖亲自设立,自开山以来,还从未有人能够成功攻破。众人听闻此言,心中稍安,但仍然对墨乾的实力心存疑虑。 果然,墨乾如宗家所言,立在阵前,尝试各种方法,却始终无法进入。这让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暗自庆幸防御阵的坚固。 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众家主决定向墨乾拖延时间,等待老祖归来。他们与墨乾展开了一场漫长的周旋,希望能够拖到老祖回来解救他们。 然而,墨乾似乎对这种拖延战术早有预料。他不慌不忙地磕了几口药,然后突然发力,一掌拍出,竟然直接破开了防御阵!这一举动让众家主们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墨乾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突破了老祖所设的阵法。 眼见防御阵已破,众家主们只好服软,试图再次拖延时间。他们苦苦哀求墨乾,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马。 然而,墨乾却毫不留情地表示,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要求众家主立刻交出震宗法器,否则后果自负。 第107章 - 超凡出众 - 爱发呆的阿金 众人陷入了绝境,他们知道,如果交出震宗法器,就等于失去了宗门的根基。可是,面对墨乾的强大实力,他们又似乎无路可走。 最终,众家主们决定拼死一搏,与墨乾展开一场生死较量。墨乾毫不畏惧,他大战四方,每一次使出大招都要嗑上一口药。 一瓶药很快就被他磕完了,众人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以为墨乾的药力已经耗尽。然而,就在他们暗自窃喜的时候,墨乾却随手将空瓶扔掉,然后又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瓶! 这一幕让众人心凉半截,他们意识到,墨乾的实力远非他们所能抗衡。 昆仑派遭遇重创,人员伤亡惨重,宗门老祖终于按捺不住,亲自出山。只见他脚踏一只巨大的葫芦法器,如仙人降临一般,从远处疾驰而来。 老祖尚未落地,便以传音之术,如雷霆万钧般镇住了墨乾,使其瞬间动弹不得。墨乾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老祖缓缓从葫芦上飘落下来,他的身旁还紧跟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是他的孙女。祖孙二人一同站在昆仑派的山门之前,老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当他看到满地的昆仑弟子尸体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怒视着墨乾,厉声道:「你这竖子,竟敢主动攻打我昆仑山门,还伤我宗门如此多的弟子!」 墨乾面对老祖的质问,却毫无惧色,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交出震宗法器,否则今日便是你昆仑派的灭门之日!」 老祖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看着墨乾,就像看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冷笑道:「你这小子,莫不是疯了?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墨乾见状,脸色一沉,他知道今日想要从老祖手中夺得震宗法器怕是无望了。但他并未退缩,而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老祖扑去。 老祖满脸怒容,质问宗门:「你们怎么连个墨乾都对付不了?居然被一个人打退到要开宗门护山大阵的地步!」宗门众人面露愧色,正欲解释,老祖却突然打断,转头看向掌门,厉声道:「三号峰的那个妖孽呢?他为何不出手?」 宗门众人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掌门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他……他也在地上了。」 老祖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显然没有想到连三号峰的妖孽都败在了墨乾手中。他皱起眉头,追问:「那为何不去请闭关的长老出手?」 掌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长老们也都在地上了。」 老祖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终于意识到墨乾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然而,就在此时,墨乾却对他们的谈话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在宗门内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老祖见状,心中的不爽愈发强烈,他冷哼一声,放言道:「哼!当年我与他也不过是打个平手而已,更何况如今这灵气枯萎的俗世,灵气更是稀少。整个华夏,唯有我灵山的灵气最为充足,看他身上的修为,显然还没有之前那次高呢。我看他一定是靠着之前收集起来的那些宝器,才侥幸取胜的!」 宗门众人听了老祖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同。然而,掌门却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可是他确实是靠武力将我们打倒的。」 老祖对掌门的反驳极为不满,他瞪大了眼睛,怒喝道:「胡说!我才不信!他肯定是偷偷用了神器,否则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战胜你们!」 说罢,老祖不顾众人的阻拦,直接冲向墨乾,想要一探他的虚实。然而,当他与墨乾交手之后,才惊觉自己与对方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简直是天差地别。 尽管如此,老祖仍然嘴硬,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他强撑着说道:「哼!这一定是有什么古怪,我不相信他的实力真有如此之强!」 就在墨乾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间,一道强大的气息从远处传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如同仙子一般飘然而至。 「爹!」女子娇声喊道,声音清脆悦耳。 老祖见到女儿出现,心中顿时一喜,连忙问道:「乖女儿,你终于出关了!」 女子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墨乾,轻声问候道:「墨公子,别来无恙啊。」 墨乾见状,心中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多谢姑娘关心,在下一切安好。」 老祖感知到女儿的修为竟然已经突破到了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境界,心中更是欣喜若狂。 然而,就在这时,老祖的孙女却突然冲了过来,对着墨乾怒喝道:「娘,快把这个恶贼杀了!」 老祖的女儿闻言,脸色一沉,抬手给了孙女一巴掌,呵斥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知礼数!墨公子对我们有恩,你怎能恩将仇报!」 老祖也连忙劝解道:「孙女啊,墨公子确实是个正人君子,他只是伤了我们一些人,并未取人性命。而且,他也是被人逼迫至此的。」 墨乾冷笑一声,看着老祖和他的女儿,说道:「不必再假惺惺了,我早就察觉到你们一直在旁边观战,直到我快要撑不住了,你们才现身。」 老祖的女儿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解释道:「墨公子误会了,我刚刚出关,并不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既然我已经来了,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墨乾哼了一声,说道:「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老祖的女儿微微一笑,说道:「墨公子,你放心,我既然说会给你一个交代,就一定会做到。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墨乾看着老祖的女儿,心中暗自思忖,觉得她似乎并无恶意。于是,他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姑娘一次。不过,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尽快解决。」 老祖的女儿点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件法器,递给墨乾,说道:「这是我们宗门的震宗法器,我可以借给你使用一段时间,以助你一臂之力。」 墨乾接过法器,看了一眼,发现这件法器确实威力非凡。他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多谢姑娘好意,不过,这法器我只是借用,并非索要。」 老祖的女儿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明白,这只是借给你应急之用。等事情解决之后,你再归还于我即可。」 墨乾见双方的意见已经达成一致,便不再多说什么。他将法器收好,然后对老祖的女儿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老祖的女儿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墨公子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在一片静谧的剑谷之中,有一个人正悠然自得地乘坐着木筏,缓缓地向着远处湖心的亭子划去。湖水清澈如镜,倒映着周围的山峦和绿树,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而在那湖心的亭子前,有一片宽阔的木坪,此刻,莫子晨正全神贯注地在此练剑。他的剑法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就在这时,送饭的人出现在了木坪前。莫子晨见到他,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快步迎上前去,接过食物,然后随手一塞,便急匆匆地转身朝着亭子走去。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汇报。来到亭子门前,莫子晨稍作停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剑谷中显得格外清晰,门外的人似乎也早已等待多时,很快便传来了回应。 在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里,龙羽卿正端坐在中心房间的蒲团上,双手合十,轻轻地敲打着木鱼,口中念诵着经文。她的面前是一个清澈的荷花池,荷叶田田,荷花盛开,随着她的诵经声,池塘里竟泛起了淡淡的黄色光芒,仿佛与经文产生了共鸣。 然而,龙羽卿并没有被这奇妙的景象所干扰,她依旧专心致志地念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属下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主子,有要事禀报。」 龙羽卿并没有停下念经,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何事?」 门外的属下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是关于昆仑的事……」 龙羽卿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但她并没有立刻让属下进来,而是继续念完了手中的经文。直到最后一句念完,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门外的属下。 属下见状,赶忙走进房间,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夹恭恭敬敬地摆放在龙羽卿的旁边,然后退到一旁,双膝跪地,等候主子的指示。 龙羽卿拿起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详细地记录了墨乾上昆仑一事的经过。她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件事非常关注。就在这时,整个荷花池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生机勃勃的荷叶和荷花,竟然在一瞬间枯萎了! 与此同时,两根石柱上盘旋的白龙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抖动起来,发出耀眼的蓝光。它们迅速飞向龙羽卿,在她身边盘旋几圈后,幻化成了一件华丽的长袍和一把锋利的宝剑。 龙羽卿见状,毫不犹豫地拿起宝剑,只见她身形一闪,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将整个道馆拆成了一片废墟! 从废墟中走出来的龙羽卿,身上的长袍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她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意。 而她的手下们,则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完全不知道主子为何会如此大发雷霆,更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去哪里。 就在这时,门外的木坪上,一个名叫莫子晨的人正悠闲地啃着馒头。他似乎对龙羽卿的举动并不在意,反而觉得今天不用再练剑了,真是太好了。 深夜时分,列车缓缓驶入站台,墨乾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车厢。他选择走马路回家,享受这片刻的宁静。然而,就在他走在回家路上时,一群飞车党突然围住了他。 这些飞车党骑着摩托车,在墨乾周围穿梭,不时发出刺耳的轰鸣声。他们看到墨乾手中领着一个袋子,便起了戏谑之心,想要抢走他的袋子。 墨乾面对这群飞车党,毫无惧色。当其中一名飞车党试图从他手中夺走袋子时,墨乾迅速出手,一把将他从摩托车上拉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其他飞车党们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墨乾竟然如此大胆。于是,他们纷纷停下摩托车,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准备对墨乾动手。 然而,墨乾并没有被他们的气势吓倒。他冷静地应对着,轻松地躲过了飞车党们的攻击,并迅速反击。只见他身手矫健,每一拳都准确地击中飞车党们的要害,将他们打得节节败退。 飞车党们见势不妙,纷纷重新跳上摩托车,准备逃离现场。墨乾并没有追赶,他看着飞车党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飞车党们狼狈地逃窜,最终来到了江诗媛家。江诗媛的表弟一进门,就大喊着找到了他的父亲,哭诉着自己被人打了,要求父亲帮他报仇。 江诗媛的父亲看到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顿时怒火中烧。他愤怒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打我的儿子?」 江诗媛在一旁劝说道:「爸,你先别生气。这件事其实是表弟他们不对,深更半夜的,他们在外飙车惹是生非,被人打也是活该。」 然而,江诗媛的二伯却护子心切,他不听江诗媛的解释,坚持要让大哥动用武道的力量去寻找打伤他儿子的人。 江诗媛的父亲对二伯的要求感到十分为难,他责怪二伯这样做是不对的,应该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一味地纵容他。 二伯对大哥的指责不以为然,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必须要讨回公道。于是,他愤怒地离开了江诗媛家,决定自己去找武道协会帮忙。 昆仑山,云雾缭绕,神秘而庄严。龙羽卿站在山脚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山上的宗门。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我要进山搜人!」龙羽卿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山间回荡。 然而,昆仑山宗门的人却毫不退让,他们站在山门处,挡住了龙羽卿的去路。 「这里是我们宗门的地盘,你不能随便进入!」一名宗门弟子喊道。 龙羽卿冷笑一声:「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了?你们宗门难道就这么不要脸吗?」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宗门弟子们的防线。但是,他们依然不肯让开,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龙羽卿见状,不再废话,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山门。宗门弟子们见状,连忙出手阻拦,但他们的实力与龙羽卿相差太远,根本无法抵挡她的攻击。 眨眼间,龙羽卿已经突破了山门,进入了昆仑山内部。她的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让人难以捕捉。 「拦住她!」宗门的管事人喊道。 然而,已经太晚了。龙羽卿在宗门内横冲直撞,凡是拦住她去路的人,都被她轻易击败。她的手段狠辣,毫不留情,让宗门弟子们惊恐不已。 「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一名弟子惊恐地说道。 「她和上次来的人完全不一样啊!」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众人都想起了上次来的人,虽然也很强,但却没有像龙羽卿这样狠辣。他们本以为龙羽卿也会像上次那人一样,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并不会真的下死手。 可是,他们错了。龙羽卿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致命的,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她要找的人。 就在龙羽卿在宗门内肆虐的时候,宗门的老祖和他的女儿以及其他管事人终于赶到了。 「住手!」老祖怒喝一声。 龙羽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老祖。 「你这样在我们宗门内肆意妄为,难道就不怕我们宗门的报复吗?」老祖说道。 龙羽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只是在找我要找的人,你们最好不要阻拦我。」 老祖脸色一沉:「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墨乾已经带着震宗法器离开了。」 「我不信!」龙羽卿说道。 老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可以自己去找,但我告诉你,他真的不在这里。」 然而,龙羽卿根本不听老祖的话,她继续在宗门内搜索着。凡是她认为可能藏人的地方,她都毫不犹豫地劈开。 一时间,宗门内鸡飞狗跳,一片狼藉。龙羽卿找了个天翻地覆,却始终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 最后,龙羽卿终于放弃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宗门的人,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片混乱的宗门。 沉睡已久的龙家,犹如一头被惊醒的巨兽,开始重新运转起来。无论是谁,只要曾经涉足过昆仑那片神秘之地,哪怕只是一条微不足道的狗,都被龙家查得清清楚楚,毫无遗漏。 墨乾深知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于是他毅然决定主动在龙家的地盘现身。他找到龙羽卿的手下,毫不掩饰地告诉他们,让他们转告龙羽卿,到一个指定的地方与他相见。他会在那里耐心等待,直到龙羽卿的到来。 那个被龙家势力强制休管的体育场内,气氛异常凝重。龙羽卿如往常一样,直接踏着他的宝剑,以陨石落地般的气势登场。他的出现,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震动。 当他的目光落在观看席上的墨乾身上时,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提起手中的长剑,如同一道闪电般径直冲向墨乾。两人瞬间展开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大战,剑光交错,剑气纵横,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撕裂开来。 然而,在激烈的战斗中,墨乾却突然对龙羽卿说道:「你的剑已经没有当初的杀意了,再也杀不死我了。」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龙羽卿的心上。 龙羽卿不肯相信这一事实,他的脑海中不断闪回着当初被激怒时,他开启大招斩杀墨乾的场景。那时的他,杀意凛然,剑势凌厉,墨乾在他的剑下毫无还手之力。 龙羽卿一直以来都认为,替家族称霸就是她的凤原,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然而,当她终于实现这个目标时,却突然发现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她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快乐,反而被一种深深的孤独所笼罩。在这个世界上,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这些年来,她一直生活在悔恨之中,无法摆脱内心的痛苦。 在那个曾经杀死墨乾的地方,龙羽卿的剑招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剑勾。或许是上天的眷顾,因为雨水的灌溉,这片被剑招撕裂的土地竟然幸存下来,形成了一片湖泊。 龙羽卿决定在湖中心修建一座亭子,以此来寄托她对墨乾的思念和愧疚。她开始四处寻找超度混元的方法,希望能够通过诵经集福,为他洗净身上的罪孽,让他早日登上极乐世界。 为了养育九圣莲花,龙羽卿不辞辛劳地在湖边劳作。她相信,只要这莲花盛开,就能洗清墨乾的罪孽,让他得到解脱。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