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世,重生 顾安宁带着随身的行李走进了A国首都国际机场,走在她前面的,正是她的父亲,华夏国驻A国的一位高级外交官顾振元,这位华夏国著名的外交家在日前结束了他长达十四年的外交使节生涯,正式卸任回国。 而顾安宁,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但在却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功绩硕硕的她不得不说是一个耀眼的存在。这一次,是随父亲回国,接受下一轮的任命,而顾振元本人,对女儿的工作一直十分支持,一直希望女儿能有长足的发展。 在起飞前二十分钟,父女两人登上飞机,找到自己的位置,顾振元有些惆怅,十四年了,他的任期终于结束了,终于能回家,离自己的亡妻更近一些了。他的外交官生涯行进了三十多年,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A国度过的。 如今任期已经结束,他倒是希望彻底赋闲享享清福,然后给女儿找个好归宿,女儿因为工作原因有些耽误了,再不把人嫁出去,他这辈子想要抱上外孙,可就难了。 女儿出生的时候月份不足,右腿稍有不便,夫妻两想尽办法才让她变得和寻常人一样,否则,这外部形象就会受损,小时候,女儿的右脚还没恢复,因为这件事,没少被人取笑,而现在,女儿的重心一直放在工作上,反倒是沉稳过了头。顾安宁学过心理学,知道父亲一定在为某件事情忧心,便道:“父亲,怎么愁眉不展的,在担心什么?” “我呀,担心你的婚事,都三十一岁了,同龄人连孩子都有了,可你呢,这些年忙着工作。连像样的恋爱都没谈一场,再拖下去,我看还有谁要娶你。”顾振元有些无奈。 “父亲,女人不一定是要靠丈夫的,大不了女儿一辈子不嫁,一辈子陪着你,不就结了?”顾安宁有些好笑,父亲又在担心她的终身大事了!但她确实没有碰上一个合心意的,再说,当年那件事,虽然过去多年,但还是有阴影在的。 “你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老规矩吗,偏就你不乐意,有这许多怪话。”对于这个女儿,顾振元有些无奈,而对于顾安宁来说,有一个做高级外交官的父亲,她的口才,绝对占不到便宜,对于能言善辩又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父亲,顾安宁只能举白旗投降。 “这样好的气质,回到国内,事情就会有所改观吧!”顾振元有些自言自语 顾安宁听到这里,笑了,出生在外交官家庭,父母从小就很重视她的才艺培养,民族乐器中,她学习了古筝和琵琶以及扬琴,而且都已经通过了最高考级标准,她的舞蹈也过了相关的最高标准。 由于她要从事的工作对于气质有很高的要求,在参加工作不久,她就接受了系统的礼仪和茶道培训,为了训练她的语言得体程度,她从小就要学习敬语,以适应以后高强度敬语的工作。 气质,才艺,一定是没得说,回到国内,或许吧。 父女俩又说了些话,广播里却响起了声音:“各位旅客,由于飞机与上强对流天气,请大家做好准备。”父女俩的眉头俱是一皱,接着,便听到前面喧哗起来,顾安宁蹙了蹙眉道:“父亲,我去看看。”得到顾振元首肯后,她才向前走去,走到前面,瞬间被惊吓到了,在飞机前部的座位旁,有四道安全应急逃生门被打开了,正是此事引起的骚动。 顾安宁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怎么会连常识都没有?眼见那些旅客还在嚷嚷,顾安宁走了上去,毫不客气地说道:“现在已经遇上了强对流天气,本就不乐观,你们居然还打开了逃生门,你们想死,我们大家还不想!”那些人不知顾安宁是什么人,但还是嘴硬的说道:“逃生门不就是这个时候开的么?我们又没有做错。” 顾安宁真是被几人的无知汗颜了一把,继续说道:“飞机的应急门是在意外发生时,逃生所用,只要顺着阶梯就能平安,可是现在,飞机在9000以上的高空,你能顺着滑梯到9000以下,平安落地么?特技队员都没这个本事吧?按照我国《民用航空安全保卫条例》第二十五条规定,航空区内禁止盗窃、故意损害或者擅自移动救生物品和设备。打开紧急出口属于擅自移动救生物品和设备,而且这种行为也扰乱公共秩序,同时侵犯了航空公司的财产权利,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的规定,情节严重者还可能被处于治安拘留及罚款等追加处罚。” 顾安宁一席话,将几个人噎得无话可说,而现在,由于四道安全门被打开,唯一能做的就是紧急迫降,才能保证机上乘员和机组人员的安全,可是现在尚在高空,又遇上了强烈的强对流天气,这样的情况下,怕是没有紧急迫降的能力,也就意味着,这几百人,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机身已经开始摇晃,顾安宁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走回到座位,将前面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自己的父亲,顾振元听后,脸色也有些不好,顾安宁握了握父亲的手,顾振元转过头与女儿平视,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安宁,要连累你陪我一起送死了。”顾安宁神色不变的说道:“我也想早点见到母亲呢,父亲不必过虑。” 就这样,父女两人是飞机上仅有的不慌乱的乘客,飞机越来越不平稳,甚至已经有旅客出现了呕吐的症状,顾安宁打开手机,手机开着飞行模式,不过却不要紧,她在手机的短信界面上留下了一条没有发出的信息:“母亲,我和父亲来见您了。”这也是她生前的最后一条短信,也是她留在世间最后的话语。不过短短几分钟后,飞机在空中发生爆炸,在落地的瞬间解体,飞机残骸掉落在地时,摔得满是残片,整个坠机现场一片狼藉。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此事便见诸报端,成为了最大的头条新闻,“A国航空飞往华夏京都的AH2430飞机由于遇到强对流天气,不幸坠毁,机上二百三十五名乘客以及七名机组人员全部罹难。”“根据登机名单核对,日前卸任回国的华夏国外交官顾振元,及其女顾安宁亦在其中。”等等的新闻标题充斥着华夏国诸多主流媒体。 此事一经爆出,华夏政界,尤其是华夏外交界一片哗然,谁都知道顾家是整个华夏外交部门出了名的外交家庭,一家三口都从事者外交工作,顾振元本人是华夏著名的外交家,从事外交工作三十余年,妻子沈漪柔,也是优秀的外交官,但却意外身亡;女儿顾安宁,从小就因为家庭的熏陶,立志成为一名外交官,在大学二年级就因为成绩优异,破格提前进外交部工作,而且颇有成就,在同龄人看来,在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她却用卓越的外交才华做到了,不久之前,也被传为一段佳话。 但谁能想到,只是一趟简单的回国述职之行,却令这个笼罩着光环的外交之家,蒙上了一层永远都化不开的阴影,一门三外使,却全部因意外离世,不得不令人扼腕叹息,长叹天妒英才,几番唏嘘罢了。 “醒醒!小姑娘,醒醒!”顾安宁感觉有一点光亮透进,好像还有人在自己身上拍打,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年妇女站在自己面前,正是她拍醒的自己。 老太太拍醒了顾安宁,却有些怪异的的看着她:“小姑娘,你没事吧?”意思再清楚不过:“你这小姑娘精神没事吧?”顾安宁可不想被人当成精神病患者,连忙说:“我没有事情,谢谢您的帮助。” 听到顾安宁的话,老人家才自言自语的说道:“没事就好,幸亏现在是九十年代,建了公园,否则哪能让你睡在这里?” “诶,九…九十年代?”顾安宁一听这话,瞬间慌了,什么情况,自己明明在飞机上,应该已经坠机遇难了才是,可,这是为什么?九十年代,九十年代,这…顾安宁端端正正的站起来,头一低,就看到了自己的双手,不禁再度惊呼出声:“好小啊!”这明明就还没有发育,不对,甚至连青少年也称不上,顾安宁敛了敛心神,向前走去。看到的不是几十层高楼,这里的建筑,最高的也只有六层,她将目光投放到墙上,墙上的牌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富蕴花园”。 顾安宁仔细的想了想,纵观其一生,她只来过富蕴花园一次,那是为了看一场篮球比赛,比赛结束后,她就回了家,直到她因为空难去世,也没有再来过这里。富蕴花园,在她的生命里只出现过一次,而她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又是九十年代。是不是意味着,她重生了,重生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年代,重生到了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呢? 顾安宁清楚的记得,那场篮球赛的时间,那么,现在就是新学期开学前夕,1991年,她还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马上,就要开学了呢,有很多事情,本不该发生,那就让她把它们都扼杀在萌芽状态吧。 第二天早上,从家里出来的顾安宁,背着双肩书包,步行到了学校,90年代,国家经济处于复苏状态,但是,尤其是九十年代初期,毕竟下海经商的人并不多,所以每家每户的经济也没有后来那么宽裕,买得起汽车的人还不多,所以走在路上,安全系数无疑是很高的。 想想也是,在那个一毛钱就能卖到两块糖,两三毛就能买到一斤大米,两块六就能买到一斤猪肉的年代,人均收入并不是很高,连万元户都可以称之为“有钱人”的年代,很多人都会选择将手头上的钱存起来,经过一定的积攒后再使用。 安宁的家境算是很好的了,她的外祖父是整个省甚至在南方都排得上号的龙头珠宝企业的掌门人,外祖父家的家业是祖上传下来的,到外祖父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现如今,沈氏珠宝的产业,在外祖父手里不仅没有衰弱,反而是越发的发展起来。连现在安宁所住的那套带草坪的三层独立别墅都是母亲的陪嫁。 不过顾安宁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她的家世,不为别的,越张扬的人,死得反而越快,而且父母不在身边,危险系数很高,所以,她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第二章 开学了 顾安宁不疾不徐的走着,十分庆幸,自己这条有时候会间歇性被压迫神经导致动弹不得的腿,今天没给自己掉链子,否则就惨了,直到看到一块写着“励精图治”四个大字的石刻,她勾唇一笑,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建南小学,我又回来了! 看着熟悉的校园,安宁感概万千,但是很快,她就郁闷了,她小学毕业已经很多年了,勉强记得教室在哪里就不错了,那座位该怎么办?一边想着,一边已经来到了教室门前,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索性见招拆招吧! 这样想着,顾安宁走进了教室,正在思考对策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宁,这里!”一听这个声音,安宁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声音的主人,是安宁的好友,姜璐,在小学这个“敌我不明”的年代里,她和班上大多数同学都保持着相对友好的关系,但和姜璐的关系是最好的,当然,和她关系最差的当属白羚,真是想不明白,羚羊这种濒危动物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一个人的身上。 顾安宁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坐到了姜璐的身旁自己的位子上,自己的位置正好是合并的二三两组,在小学里,这样的位置算是随便安排的,但若是有初中生或者高中生在此,一定会发现,那是绝对的优等生的位置。 顾安宁的位置是在第三排,左手边是副班长钟宇睿,右手边是姜璐,姜璐的右手边是数学课代表童哲彦,两位都是极好相处的男生。 因为是开学第一天,大家来的普遍都比较早,顾安宁到时,大家都到了,姜璐笑着说道:“安宁,就等你了呢!” 被这么一说,安宁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真是抱歉,我走得慢了一点。”安宁的话刚刚说完,童哲彦便说道:“算了吧,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最受不了你这样,总是文绉绉的。” 此言一出,姜璐便嚷道:“那是安宁有礼貌嘛,咱们就不要计较了。”“你们别闹了,老师快到了。”副班长钟宇睿知道他们两人在这么说下去肯定又要闹起来,于是连忙趁童哲彦还未开口,便将话头接下,打上了圆场。 两人见状,只好都识趣的闭上了嘴。毕竟如果开学第一天就被老师点名批评的话,估计会让心情糟糕好一阵子,而且还可能被扣德育分。这种事是他们不愿意见到的。 趁着还早,顾安宁和姜璐一起把饭盒拿去了食堂蒸制,在去食堂的路上,姜璐悄悄地凑过来问道:“安宁,你的腿,怎么样了?”顾安宁闻言,愣了一下,说道:“还好,老样子罢了,不过现在还算正常。”听到这个结果的姜璐大感意外:“假期里,你没去治么?” 顾安宁听到,只得苦笑了一下,说道:“哪那么容易?治疗这个,风险太大了,要是有安全保守的法子,我早就根治了,也用不着每天做康复训练了,还要练舞,如果真能治,倒是可以省去一些麻烦。” 姜璐接过安宁的话头,说道:“这倒是,又要练舞,还要练习乐器,还要做康复训练。还得学习,你倒是真的不轻松。” 对于姜璐这样的好朋友,安宁对她基本没什么秘密,当然,父母和外祖父的身份是例外。两人将饭盒交到食堂,自然有人会将淘净的米进行蒸制,作为她们的午饭。 两人从食堂回到教室后,不一会儿,班主任林老师就走了过来,怀里抱着一堆表格之类的东西,自然是对大家假期里的一些事情,包括好人好事之类的进行登记。 第三章 琐事 看到林老师,顾安宁眼神一暗,前世就是因为林老师对她有些偏见,安宁才失去了班长的职位,安宁什么都好,就是数学有些跟不上,而林老师又是教数学的,两人的关系自然融洽不到哪里去。 其实安宁的数学成绩也不是很差,也就二十几名,处在中间档的水平,但对于她这个门门都考第一的尖子生来说,也是很差了。其实嘛,人无完人,这也不能要求安宁就是那个什么都好的全才不是?好歹她是人不是神,总还是有弱点的嘛。 但就是不知为什么,林老师就是更偏心白羚一点。可能是白羚比较会溜须拍马,得林老师欢心。 但是后来,安宁与不在乎了,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时间是检验一切的标准,时间也是检验一切的试金石,后来,安宁因为一些特殊事件中了白羚和她死党戚云儿的计,差点影响到了她的中考,不过关键时刻,自己的大舅舅一家人还是对自己颇为照顾,最后拉了自己一把,否则自己很有可能在双重打击下一蹶不振,一直消沉下去。 最后,安宁在中考的时候,考进了重点高中,考大学时,也进入了一本的重点大学,而白羚,据说是进了一所普通高中,最后高考的时候,不知怎么,竟然也只考到一所三本大学,其中的差距,不是一点点。 安宁懒得去想这些事情,只是看着林老师,看着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林老师大致的将教师扫了一眼,便煞有介事的开口道:“同学们,时光飞逝,一转眼,又到了新的学期,有新的挑战在等待着大家,希望大家能再接再厉,书写新的篇章。”然后,便传来了稀稀拉拉并不整齐的掌声。 安宁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这个林老师,每年都是这么几句话,一点新意都没有,重复来重复去,她也不嫌累得慌。 终于,等到班主任闭了嘴,接下来,就要去学校的小礼堂了,按照惯例,学校的校长和主要的校领导,是要进行新学期的讲话的。 而往往,这几句话,除了新学期的希望,也会透露出学校在新学期的教学方针走向。 长达一个小时过去,校长和校领导的讲话才算完成,听完讲话后,大家原地解散,按秩序回到了教室,又将假期的作业全部上交,并上交了一些假期内要求完成的手工制品。 又将新学期的课本,作业本等一一发放完毕,安宁也不得闲,大家交上来的语文作业本,英语作业本,和一人两份的试卷累积起来,堆放在桌子上,安宁在姜璐的协助下将所有作业本进行点数,没有交上的同学约定上交时限,并且暂时记下名字,待到交上之后,再将名字一一划去。安宁仔细的将名字一一记好,并且标注约定时限,到时未交的,安宁就会将名单上交给科任老师,由她们进行相应的处罚。 安宁将本子整齐地码放好,就和另一个课代表孟雁言一起,将本子和试卷交去给英语老师,随后返回,将语文课的相关作业交上,并且接受了老师布置下来的任务后,返回教室。 第四章 午餐的快乐时光 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已经快到了午饭时间,顾安宁与姜璐和孟雁言两人一起去了食堂,三人各自拿回饭盒,取出菜盒,找了一张暂时没人的桌子,一起坐下。 三个小姑娘打开各自的菜盒放在一起,三个人一起吃饭,已经成了上学这几年来,三人共同的习惯。顾安宁打开菜盒,其实她也很好奇,今天自己的菜是什么,今天出来的时候都没看盒子。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容姨的拿手菜。 当菜盒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香气弥漫开来,姜璐首先惊呼起来:“是我最喜欢的狮子头!安宁,我爱死你了。”顾安宁不禁连连扶额,璐璐还真是吃货,看来,吃货还真是从小就养成的。 不过,除了芝麻咸菜,这次的荤菜居然是狮子头,也难怪她会欢呼,容姨的厨艺确实是没的说。这么多年,容姨早知道她们一直都是三个人一起吃饭,像狮子头荷包蛋之类的荤菜,都会准备三份。 孟雁言笑着说道:“就属你贪吃,这几年,不知吃了安宁多少,也亏得她好性子,换做别人,早和你闹翻了。”顾安宁闻言,微微一笑,将一个狮子头放进姜璐的饭盒里说道:“好了,知道你喜欢吃,没人和你抢的。”说着,将另一个狮子头放进孟雁言的饭盒里,又笑着说道:“这些年,我也没少吃你们俩的,偏你们不计较。” 孟雁言也说道:“那又不一样的,我们三个里,就属你最大方,也不炫耀,反倒是真心待我们的,你看白羚那个样子,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有个在财税局当科长的爹。” “我说雁言,吃饭的时候别提她行么,影响我胃口。”姜璐有些小小的抗议。 “行了,也没看你哪里吃不下饭。”孟雁言瞪了她一眼,不得不说,小小年纪的孟雁言,瞪起人来,倒是蛮有气势的,估计是当了半年的英语课代表,练出来了。 三人一时都不再说话,在面前的三个盒子里挑着自己喜欢吃的菜。直到一顿饭吃完,三个人才各自站起来,收拾自己的饭菜盒子,拿到食堂后面的水池子里洗干净。 之后三人边走边聊,倒是孟雁言首先开了口:“安宁,假期里老师让写的一日一句,你写了吗?”顾安宁愣了一下,才想起什么是一日一句来,那是英语老师布置的任务,每天用英文写一句句子,并且在写之前同时在上一排用英文写上月日和星期,当然,这是英语课一开课就有的。姜璐听着便说道:“你别问她,她写的哪是一日一句啊,我说一句‘一日一文’都算客气了,我看全班交上来的一日一句,每次就数她的篇幅最长了。” 顾安宁微微一笑,只说道:“也不是我故意要写得很长,不过,我估计从今往后交上来的还得更长。”现在的自己,早已不是一个真正的小学生,自然看法也会更加成熟,可能还真的会写得很长。 安宁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姜璐的一声哀嚎:“啊,还要再写的长一点,只是一点点吗?安宁,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那是安宁的事情,你不同意又没有用的”孟雁言开口说道。她的英语也不错,否则就不会被选作安宁的副手了,不过,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突然发现,她逗安宁,说不定有时候人家不买账。不过,有时候逗逗姜璐也蛮有意思的。 “啊,孟雁言,你要死啊!”姜璐尖叫着,与孟雁言两人追逐着离开。安宁慢慢的走着,看着面前的两人嬉闹着,突然莫名的有一丝惆怅。 第五章 一日一句抄袭事件 安宁伸了手,将手放在自己的右腿上,如果,一切都好好的,那该有多好。想罢,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回了教室。 刚回到教室,就见姜璐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安宁,你知道吗,白羚刚才哭哭啼啼的回来了。” 顾安宁听得好笑,白羚哭哭啼啼,关她什么事? 姜璐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只好说道:“事情还真的跟你有关,你别装作与你无关好么?”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与我有关了?”顾安宁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姜璐深吸了一口气,学着孟雁言的样子,瞪着安宁说道:“白羚今天刚吃完饭就去了英语老师那里,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那与我有何关联?”顾安宁听她说了半天,没说到点子上,还是没发现这件事情哪里和自己有关。 “你呀,别听她的,啰啰嗦嗦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她不嫌烦,我这个听的人都嫌烦了。”童哲彦一直听她们两个嘀嘀咕咕的,仔细一听,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他都快无聊死了。 “嫌我说得烦,那便由你来说给安宁听吧,正好,我也省下些唾沫星子。”姜璐一听童哲彦的话,便是老大的不乐意,这会子,干脆把事情直接踢给了童哲彦。 “我说就我说,我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怕你不成?”童哲彦一时也不甘示弱,眼见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安宁连忙开口道:“你们两个,到底要告诉我什么啊?我还等着听呢。” 童哲彦也不理会姜璐,只是说道:“今天的一日一句,你是不是交上去了?”得到安宁肯定的答复后,童哲彦接着说道:“今天白羚没有把一日一句交上去,你这里应该也记下了她的名字吧?” “是的,今天一共有七个人因为不同的原因,没有将一日一句按时上交,白羚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她没有把本子交上去,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今天吃过午饭,她就主动去了英语老师那里,主动承认错误,并且说自己的本子遗忘在了家里,并不是没有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完成,为了表示决心,她当着英语老师的面,要了一张三线抄的纸头,默写了一日一句。” “然后呢?”顾安宁并不多言,只是淡淡的问道。 “于是乎她默写了一日一句,关键是,她默写的一日一句相当的长,据说英语老师淡淡的扫了一眼之后,把纸头还给了她,让她把上面的内容翻译一下。” “她没有翻译出来?”顾安宁想想就知道白羚肯定没有翻译出来,否则就不会哭着回来了。 “岂止是没翻译出来,她拿着那张纸,居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姜璐讲的眉飞色舞的,眉毛都有些上扬了。 “为什么白羚没有翻译出来?”话题进行了这么久,连平日里的书呆子钟宇睿也凑过来,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 “因为白羚默写的那一篇,不是她自己的,她连上面写的什么意思都看不懂,当然就不知道怎么翻译了。”童哲彦被姜璐的拉锯式谈话弄得有些不耐烦,干脆就把事情挑明了。 话说到这里,顾安宁也想明白了,“难道,她默写的那一篇一日一句,是我写过的?” 得到了姜璐和童哲彦的双重答复后,顾安宁不怒反笑,说道:“倒也亏得她,这么长了篇幅竟然也能背下来。”“可不是么,只不过,她倒是傻的可以,上赶着撞到老师的枪口上。”童哲彦接过话头,眼中却隐隐有了嫌弃之色。 “画虎不成反类犬,世人皆道:‘偷来的锣儿敲不得’,她倒好,反其道而行之。不过自食恶果罢了。”顾安宁的神色不变,却是生了几分感慨。 第六章 午休时的冲突 “安宁,每次都是四个字四个字,出口成章的,你累不累啊?”明明应该很沉闷的数学课代表童哲彦又开始抗议。听了他的话,顾安宁一时没忍住,居然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宁,你笑什么?”童哲彦一时不明就里,疑惑的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所以才笑了出来。”眼见童哲彦有些不相信,顾安宁也是一脸无奈,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猛然间想起了98年一部通透了大江南北的电视剧里的某位主角才笑的吧,关键,人家是位女主角,可童哲彦,是个男生啊! 顾安宁敢保证,她要是把真实理由说出来,童哲彦知道自己把他和一个胸无点墨却古灵精怪的女子相比,不急才怪。 “好了,你们还等不打算写作业了?”钟宇睿明显极有气势,终于成功拉回了众人的视线。 正当安宁拿起笔准备做作业时,教室门口突然走过来一个女生,她显然没敢随意进入,只是站在教室门口,说道:“找一下你们班的班长。” 听到这话,安宁神色不变,继续写着语文作业,却见白羚趾高气扬的走过去,说道:“我是这个班的班长白羚,你有什么事情?没事情的话就请离开,我们要午休了。”得,人家还一句话都没说,她倒下起了逐客令。 顾安宁微微一抬头,心中不禁好笑起来,这个白羚,刚刚当上班长就如此急不可耐,人最忌的就是急功近利,白羚可倒好,不知道对方是谁,就乱耍威风,这下又有麻烦了。 要知道,门外的那位可是大队长,每个班都有大队长中队长和小队长,大队长由班长担任,中队长由班委担任,小队长则由各组组长担任。可白羚撞上的这位六年级的学姐,是校级大队的大队长,也就是说,她是可以直接见到大队委的主管老师的,这下子,倒要看看白羚该怎么收场了。 门外的萧絮清皱起了眉头,不是说这个班的班长最是平和的么,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她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于是便说道:“上个学期学期末的时候,曾经有一份表格,是有个班的班长或者大队长填写的,我来收回这份表格。” 白羚一听就愣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表格的事情,再说,就算真的有这份表格,该问顾安宁要才是,问她要,却是怎么都要不到的。 “怎么,有还是没有!”萧絮清一看白羚的那副样子,就不想说什么了,这个班级的班长到底怎么回事啊,回头一定要查一查,她有没有在校队任职,否则,岂不是要捅大篓子? 萧絮清的一句话,总算是把还在呆滞状态的白羚拉回了魂。她一下子回过了神,回到教室里,走到顾安宁的课桌前,说道:“那个表格是不是在你这里,快给我。” 听到她的话,顾安宁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把表给交给了白羚。 白羚拿到表格,马上交给了萧絮清,萧絮清站在教室门口,也看到了里面的场景,看来,这个班级是经过了班委的调动,不过,新上任的这一位班长,可不怎么样,回头,要和胡老师说说,好好留意下这个没有分寸的人。 白羚岂会知道,就是这么一件上交表格的小事,让她在校队大队长面前直接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本想新官上任三把火,如今看来,倒是得不偿失了。 第七章 大扫除 交上表格后,白羚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愤愤不平的走回了座位,钟宇睿难得的抬起了头,说道:“这就沉不住气了,真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顾安宁闻言,神色淡淡的:“原来钟大班长谙熟用人之道啊。”钟宇睿也不甘示弱接口道:“那也不及安宁你借力打力来的厉害。” 安宁只是笑了笑,不再说话。 安宁看着自己的语文作业本,瞬间郁闷了一把,不知不觉已经做了好几课了,于是放下,翻看了一下数学,大致知道了难度系数,看来老教材还是比较简单的。也真是搞不懂,自己当初为啥会学不好数学呢。 午休进行了一半,便听老师进来说,大扫除要提前进行,大家除了哀叹之后照做,没有别的办法,白羚作为班长,自然是全权调度。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在英语老师那里表现自己好学,失败;第二把,烧在了校队大队长萧絮清的身上,同样以失败告终;第三把,该是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果然,在白羚把所有人安排好之后,单独让安宁去提水。安宁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白羚,公报私仇这招,你用的倒是挺顺手的。 提水可是个力气活,再加上距离比较远,一向都是男生们做的事,白羚却交给安宁去做,傻子都知道她不安好心。安宁还没说什么,姜璐就首先不买账:“白羚,你什么意思啊,明明知道安宁她…。” “好了,璐璐,有些人就是小家子气,你用得着跟她计较?没来由的,失了自己的身份。”安宁虽说平日里不惹事,但也绝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自然会文静的回击。 姜璐一听到安宁的话,虽有些不服气,但还是不再和白羚吵闹。 白羚一听顾安宁的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瞬间变换了几十种颜色,真是免费的涂鸦,好看极了。 安宁见状也不再理会白羚,带着水桶就下去打水去了。 前世当了那么多年外交官,接受了那么多年的外交训练,今生要是连白羚都打不过,那她岂不是太没用了? 顾安宁打了水提上来,大家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只有姜璐在擦黑板时和周宁涵发生了一点摩擦,不过也很快处理好了。 周宁涵是一个学习水平在中等的女生,不过在这个年代,她也有自己的资本,她的父亲是一名珠宝商人,拥有自己的珠宝店铺和玉石加工厂,在这个年代,无疑是富豪级别的人了,可惜,这样的资本并没有维持多久,不久之后,她的父亲因为赌石失败,赔上了所有的家产,因为被人做了手脚,还不起利滚利的高利贷而跳楼自杀。 或许是因为前世两人都失去双亲中一位的同病相怜,周宁涵还在最后自己被人算计的时候,帮了自己一把。 现在看着她稍微有些傲娇,但事实上,只是被家人捧在手心了宠坏了,本性却并不坏。 第八章 无端枯萎的兰花 她将水放好,环顾了一下整个教室,打扫的速度倒是蛮快的,不过,白羚正拿着一把水壶装模作样的浇着教室窗台上的一盆吊兰,这是不是太闲了一点? 顾安宁微微喘气,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她现在必须承认并且正视的一个问题,就是她的体质,虽然她有在做康复训练,而且不是过敏体质,但是无疑的,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实在不怎样。 姜璐完成了所有的工作,看到白羚还在浇花,瞬间火气又上来了,以前安宁当班长的时候,虽然腿不太好,在没发病的时候右腿上也没什么力气,但是,一直都会给大家做出榜样,哪会像白羚这样偷懒? 看看安宁,在看看白羚,这差距,实在不是一点点。 大扫除很快就结束了,林老师也适时的走了进来,验收大家的劳动成果,首先开口表示满意,然后,表扬白羚的调配得当,表扬班委的合作协调,剩下的一些同学也就是一句话带过。 听得顾安宁钟宇睿等人又是一阵摇头,这个样子,谁都知道她偏心白羚,虽然顺带着把班委也绕了进去,但有脑子的人都不会买账,而白羚除了动动嘴皮子浇浇花,其他根本什么都没做。 而真正辛苦的同学们她也就是一句话。在顾安宁看来,现在的同学们年纪虽然小,说不定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以后回忆起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的回忆。 唉,这个老师啊,真是…… 不一会儿,坐在靠窗这边的同学却猛然惊呼道:“啊!” 整个教室本就安静异常,她的这一声尖叫,在教室里不亚于平地起惊雷,引得大家都侧目纷纷。林老师也明显十分不悦,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开口道:“怎么回事?” “老师,兰花,枯萎了。”那个在窗边坐第一排的女生,是康茗敏,在班里就是出了名胆子小,被林老师颇具威严的质问,瞬间就被吓到了。 经她这么一说,大家才把目光转向窗台上放着的三盆兰花上,无一例外,竟然全部枯萎。 那三盆兰花,是用班费买的,在当时无疑是一笔很大的集体开支,可是,一直长势喜人的三盆兰花竟然全部枯萎,林老师的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以前一直都是好好的,按时浇水,没出过任何差错,可这回,居然集体枯萎了,不得不说是怪事一件。 “刚才是谁浇的花?”林老师很有威慑力的环顾了全班。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还是没有人站起来。也是,浇死了兰花,谁敢承认啊,也不知道林老师会拿出什么惩罚手段来。何况,浇花的某人,刚才可是闲得很,还被表扬过的。 “到底是谁浇的花?”见没有人站起来,林老师再问了一次,白羚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说道:“老师,是我浇的花。” “你?那你浇花之前这三盆花有什么问题吗?”林老师看到最终站起来的是白羚,明显愣了一下,显然,这超出了她的意料。 “没有,我浇花的时候好好的。”白羚慌忙说道,还补上了一句:“我浇完之后也好好的。”意思就是,兰花的枯萎与她无关。 “那你说说,为什么这些花会变成这样子?”林老师也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再偏袒白羚了。 白羚自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林老师无奈之下,居然让班委想办法补救,顾安宁摇了摇头,钟宇睿也皱起了眉头,班委成员不是一个两个,把那么多人都扯进来,这算怎么回事? 第九章 原因 林老师发了话,钟宇睿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好把所有的班委成员叫出来,去隔壁一间空着的教室里开一个简短的会议。 原本白羚是班长,召集班委的事情应该由她来做,但是她大扫除时的偷懒,再加上花是被她浇死的,大家自然对她没什么好脸色。白羚也还有点自知之明,讪讪的下去了。 而安宁则不同,她是前任的班长,素日里行事风格都是很被大家认可的,于是大家都不自觉地以安宁为核心,请她负责此事。 顾安宁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既然在浇花之前,花还是好好的,那就是浇花的时候出了差错,安宁与众人进行商议,决定先行回到教室查看,再做别的打算。 主意已定,安宁马上回到教室,找到教室里的花洒,将花洒的盖子拆下,顿时,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在整个教室里蔓延,顾安宁也有些受不了的打了几个喷嚏。 她再仔细闻了闻,果然,是高浓度的消毒药水,可关键是,消毒药水为什么会被灌在花洒里,而且还好巧不巧的被白羚拿来浇花,教室里有两把花洒,顾安宁又走到另一把花洒旁边,将盖子拆开,仔细闻了闻,另一把花洒里是正常的自来水的味道。 顾安宁走到那三盆吊兰前,所有的叶片都不同程度枯萎,她摘下一个分支,仔细一闻,里面果然是消毒药水的气味,然后,顾安宁请同学帮忙,一起将三株吊兰连根崛起,她清楚地看到。吊兰的根部由于消毒药水的浓度过高,已经彻底腐烂。 两把花洒,有消毒药水的这一把,应该是学校在新学期开学前几天对教室进行全面消毒时用上的,剩下一些没有被及时处理掉,白羚也是个蠢的,光顾着做样子,疏忽了,竟也没闻出消毒药水的气味,这才将吊兰浇死了。 这或许就是表面功夫的代价吧。 顾安宁将原因告知钟宇睿,钟宇睿闻言,气恼不已,只狠狠的瞪了白羚一眼,便将事情的原委,包括兰花枯萎的真正的原因以及白羚在大扫除时候的表现,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林老师。 林老师听闻原委,面色很是不好,把白羚叫到办公室里数落了一顿,然后在班上宣布,既然吊兰在枯萎前,是由白羚最后接触的,那吊兰枯萎就是白羚的责任,理应由白羚来赔偿,叫白羚明天买三盆吊兰来赔偿。然后让简要说明了消毒药水的危害,再三告诫全班同学不要弄混,如果一定要使用,也一定要经过老师的同意,以免酿成更大的事故。 说完了这些话,林老师亲自把那个带有消毒药水的花洒拿到了办公室,毕竟再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于是,全班都知道了吊兰枯萎的真正原因,那就是白羚在大扫除的时候错把消毒药水当成自来水浇在了吊兰上,而且浇了不少,才把吊兰浇死了。 大家看向白羚,眼光中有些埋怨。 ------题外话------ 消毒水和自来水哈哈 第十章 不做冤大头 吊兰枯萎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姜璐连说晦气,顾安宁只是笑了一笑,没说什么,转眼就到了放学时间,她正在整理书包,准备回家,但就在此时,林老师亲自从办公室来到教室,说道:“顾安宁,我有事找你,你到办公室来一下。” 顾安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放下书包,去了办公室。 安宁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除了林老师外的另一位朱老师正好拿着手提袋离开办公室,如此一来,办公室里只留下了安宁和林老师两个人,她看到安宁过来了,说道:“坐下吧。” 顾安宁有些不知就里,但还是拉开了林老师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等待着林老师的下一步行动。 “老师找我来做什么?”顾安宁率先打破沉默。 “是这样的,今天,白羚浇死了吊兰,按理说,应该由她来赔偿,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当初买吊兰的时候,挑的品种是很好的,价格上有些贵,要找到一模一样的,恐怕是一笔很大的开支,所以…。”林老师说到后来欲言又止。 “所以什么,所以老师是想要班委来赔偿了?”顾安宁的眉头微挑。 “不是,不是让班委赔偿,而是想让你,帮忙来赔偿。”林老师见顾安宁会错了意,连忙解释。 “让我来赔偿?为什么?”顾安宁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分外有威慑力。 “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你父母一直都在国外,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开销不大,可是白羚的父亲是一位官员,官场上的事情,诸多应酬,所以…”林老师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明显的,她也知道自己这次的所作所为并不光彩。 “白羚的父亲在官场上有诸多应酬,与老师您有何关联?再者说我的父母常年都不在身边,可是我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每年的事情也不少,我自己的花销也不少。” 想让她做冤大头,门儿都没有! “不就是三盆吊兰么,你不会穷到连吊兰的钱都拿不出来?”林老师有点恼羞成怒。 “娟者,婵娟也,从女肙声,形容女性美好的样子。你可真是辜负了你这个名字的含义。”顾安宁眉头微挑,竟是不怒自威。 “既然老师认为这三盆吊兰是‘小钱’,何不自掏腰包?也犯不着来求我这个学生了。”顾安宁的身体向前倾,林娟顿时觉得犹如芒刺在背,她的这个学生年纪不大,但是却莫名的极有威慑力,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 “用我父母辛苦赚来的钱,换取白羚的名声,老师,你认为,我是这样的傻瓜吗?白羚与我非亲非故,甚至与我不睦,你认为我的心胸有这么大吗?”顾安宁一字一句缓缓道来,语速虽慢,但却将自己的意愿展现的淋漓尽致。 安宁不给她丝毫喘息的的机会,接着说道:“老师,你认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但是人生百像,不是所有人都认同你的处事方式,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你的思维和你的做法,我知道你作为一个教师,公然的偏袒白羚,一定有你不得以的原因。” 话锋一转,她又继续说道:“虽然你有你自己的打算,也算是是事出有因,但是,作为一位合格的人民教师,这么做,实在是很不像话,你认为在特殊前提下做得心安理得的事情,不一定会被认可。” “同样的,你作为小学教师,承担着对几十个学生的教育,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无形中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你的学生,甚至决定着他们一生的走向,如果你还是个负责任的人,那就请你好好想想我的话。我言尽于此,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安宁就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林娟呆坐在椅子上,她竟然,被一个刚刚十岁出头的小丫头教训了,更要命的是,那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学生。 ------题外话------ 安宁大爆发,女外交官相当强悍有木有啊。求收藏,求点击啊 第十一章 只有两个人的家 顾安宁来到教室,拿起书包就走出了校门,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放学很久了,她要早点回家才是,否则容姨会担心的。 安宁走在回家了路上,忽然听到路旁的草丛里好似有什么声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走到路边,将草丛扒开,里面竟然有一只受伤的白狐,正发出低低的哀鸣。 顾安宁一见,吃了一惊,白狐在人工繁育被推广开来之后,依旧是很罕有的生物,何况,这只白狐,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是普通的白狐,更像是生活在格陵兰岛附近北极白狐。 她无暇去思考只有在北极才出现的物种为何会出现在南方的一座小城市里,因为白狐的哀鸣让她顿时心生不忍,她在身上找了找,找到了一块棉质的白色手绢,想把白狐受伤的爪子包起来,岂料这小东西竟然警惕的很,顾安宁一时不防,被它抓伤了手掌。 安宁摇了摇头,人说白狐生在北极,素来最是警惕不过,她还不信,如今,倒真的是见识到了。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把白狐受伤的爪子包了起来,只是她没有看到,在她给白狐包扎的时候,她的一滴血,就像是有了灵性似的,从伤口渗出,以极快的速度飞到了她挂在脖子上的生肖玉坠上。白玉制成的玉坠,居然在一瞬间发出了金色的光芒,但旋即消逝。 等到顾安宁把小狐狸包扎好,站起来的时候,那小狐狸就像是在捉迷藏似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玉坠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安宁也没有多想,慢慢地站起来,回家去了。 由于家里是独栋的别墅楼,平时很少有人来往,所以安全系数很高,唯一的一次被贼盯上了,结果沈家老爷子,也就是安宁的外祖父相当的不放心,干脆叫人把别墅周围围出草坪的围墙全数加高,现在的别墅周围,除非会轻功,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顾安宁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一进门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顿时觉得饥肠辘辘,开心的说道:“容姨,我回来了。” “大小姐回来了,快洗洗手,马上就吃饭了。”在厨房忙碌的容釆筠听到了,连忙回应。 安宁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几乎是每两年才回家一次,又时因为有突发的外交谈判,或者是国际事件,说不定三四年都回不来,幸好当年安宁的母亲嫁过来的时候挑了一个全职保姆,这就是容姨,原先在沈家的时候就是个可靠的,所以在安宁的母亲出嫁的时候和容采筠谈妥,容釆筠就和沈家提前解约,跟着到了顾家,所以和她签订合同的就从沈家变成了顾家,自此她就一直在顾家,到顾氏夫妇出国的时候,安宁就由她照顾。 顾安宁放下书包,洗了手,坐到了餐桌前,和容采筠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用餐期间,容采筠开口问道:“大小姐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晚,是出了什么事吗?” 顾安宁闻言,微微摇头:“容姨,都说了不要叫大小姐,你就是不听,今天被班主任留住了,不过已经没事了。” 容采筠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大小姐你和那个老师…。”“撕了。”顾安宁风轻云淡的说道、 “啊?那会不会?”容采筠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怕,您什么时候见过我吃亏啊?”顾安宁夹了一筷子青菜,俏皮的说道。 第十二章 治疗的回忆 “这倒也是,大小姐要是吃亏了,那对方一定吃亏更大。”两人聊着聊着,在很愉快的氛围中吃完了晚饭,顾安宁回了自己的房间,写完作业后,在房间里练起了下腰,虽然右腿一直没什么力气,但下腰一直都是练舞蹈的基本功,这么多年基本上也练下来了。 练了好久,直到临近睡下才停下,这时,容姨拧了热毛巾进来,把毛巾敷在了她的右小腿上,极高的温度还是有些燎痛,顾安宁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她还是忍耐着,没有办法,她的腿部神经被压迫,手术治疗的风险太大,只能从一位老中医那里得到了一些相对保守,却收效甚微的法子。 其实前世,安宁到最后还是接受了手术的治疗,进行开颅手术,然后剪断了一些神经和肌肉,这种大胆的治疗方案在八十年代就被人提出来过,曾经也有人去尝试,但是最后,都不得不被紧急叫停。 因为首批接受实验性手术治疗那两位的病患一个变成了植物人,另一个好一些,但伤到了脑部的其它神经,成了一个弱智,智力只有学龄前儿童的水平,由于手术的高风险性,在其后的几年一直都成为了医学界无人敢触碰的禁区,成功的几率很低。 顾安宁的情况,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轻度后遗症,比起有的人出现了严重的智力问题,或是难以完成一些很简单的动作,她只是右下肢无力和轻微跛行,已经是很幸运了。 之所以冒这么大风险还要接受手术治疗,那是因为在打算进行手术的前一年,安宁的母亲因为突然遭遇刺杀,在自己国外的岗位上因公殉职,这让她视妻女如性命的父亲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和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他一直都知道驻外的外交官并不好当,成为驻外的外交使节,就意味着他们要直面各种国际冲突,有时还要起到调停斡旋的作用,但是这样也很容易让驻外大使变成激进分子和别国间谍刺客的袭击目标。 他一直很担心的是,如果自己和妻子一样遭遇不测,这个很聪明,但在身体上先天不足的女儿该怎么办,而且因为母亲的去世,安宁在那段时间变得极为消沉,这更让父亲开始担心起她以后的人生。 最后,经过权衡,顾安宁的父亲顾振元决定“两权相害取其轻,”抱着那么一丝侥幸,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成为那个极低的成功率中的一员,原本希望她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接受手术,但是考虑到可能会影响到中考以及初二的基础学习,所以打算在中考结束的那个暑假接受手术。 幸运的是,如父亲所愿,她竟然真的成为了那个极低的成功率,在结束手术后,安宁的术后恢复良好,后遗症也基本消除,恢复了右下肢的气力,最终父亲的这一步在不得已之下走下的险棋真的收获了极好的效果,在一定的程度上,为安宁日后成功的工作,打下了基础。 虽然重活一世的她也许未必还会再有前世那么好的运气,但是现在,父母依然还在,这就是最大的好处了。 第十三章 发现空间 敷了十五分钟,安宁拿下了毛巾,躺进了被窝里,今天出了不少的事情,可真是累坏她了,安宁刚刚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好像深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她尝试着在空间里走动,谁知道真的可行,顾安宁想了想,她该不会是碰到了传说中的空间了吧? 有了这个认知,顾安宁瞬间吓了一跳。那可是只有在传说中才有的东西,自己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 顾安宁开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个空间,看上去很大,可以用一眼望不到边来形容,她一眼望去,说是空间,不若说是一座庄园,她慢慢地走进去,却发现脚上好像踩住了什么东西,她连忙低头弯腰将之拾起,却发现原来脚上踩着的是一张皮,上面画着些什么,倒是和古代的羊皮地图有些相似。 “诶,这个好像是羊皮地图啊!”说着,她打开地图,应该是有些年份了,因为上面的字顾安宁一个都看不懂,不过,好像有点像三千年前的甲骨文。顾安宁再想了一想,脑中却自动的显示了羊皮上几个区域的名字,这个空间的面积极大,顾安宁信步走过去,感觉这个空间就像一个环境优美的古村落,房子并不多,但环境很好。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片水域,顾安宁走近看了看,第一片水域里分明没有多少淤泥,却是莲花朵朵,顾安宁看着,脑中却显出了相应的信息:菱湖莲花,是制作很多丹药必要的材料,荷叶,荷梗皆有妙用;不远处的第二片水域,并没有生长莲花,水域中间,却有一块类似莲座的巨石,水域上飘着些什么,熠熠闪光。安宁走近了再看,却是沿着水域有几十只甚至上百只的河蚌,分别生长着两种极为硕大的珍珠,一种是乳白色,一种是金色。 安宁拿起一只河蚌,里面的珍珠不仅大而且极为圆润,但却不是寻常的乳白色,而是金色,脑中弹出了相应的信息:“天然金珠,生长千年,极为珍贵。” 简短的信息,却让安宁又是大大的惊讶了一把,金珠这种东西,在珠宝行业一向价格贵得惊人,而且市面上的金色珍珠都是以养殖为主,生长在白唇贝和金唇贝之中,很少听说金珠还有天然的,而且这种金珠体积比一般的珍珠要大很多,这不由得让安宁想到了“鹦鹉螺号”船长手上的那颗“大的像椰子一样”的珍珠,如果真的存在,应该也是生长多年的东西了。 按着地图的指引,再往前走,应该还有一大片的海棠花林,一大块花田,培植药材的药田,以及藏珍阁和藏书阁,安宁把这些地方一个个看过来,其表情已经不能只用惊讶来形容了。 成片的海棠花林里,数不清的海棠树开得正好,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安宁最爱的就是海棠花,而且进入空间以来,她觉得神清气爽,应该是空间了积蓄的灵气起了作用。 空间中的花田和药田相距不远,花田中,生长着种类繁多的花木,安宁粗粗看了一下,除了有茉莉花、洛神花、朱槿花、蝴蝶兰等一些常见的品种外,居然还有不少是濒危或者已经灭绝的种类,足见其珍贵。 而药田中,也有大量的名贵药用植物,顾安宁仔细瞧了瞧,年份都在上千年以上。 顾安宁见之,唯有惊叹。 第十四章 契约小白虎 顾安宁正在“参观”着空间,忽见眼前白影一现,尚未回过神来,便听到极为软糯的声音叫道:“主人”。 这一喊不要紧,把顾安宁吓了个魂飞魄散,这空间中,居然还有着活物?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安宁差点没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强自镇定的问道:“你是什么物种?” “主人,我是白虎。”那活物的回答依旧是奶声奶气的。 六个字的回答不仅没有减轻安宁心中的疑惑,反而让她疑窦丛生:白虎?是上古神兽白虎,还是普通的物种白虎? “是上古五大神兽中的白虎神兽吗?”安宁有些疑惑的问道。 “主人真聪明,我就是白虎,神兽白虎。”白虎见顾安宁一下子就猜中了它的身份,咧开虎嘴,笑了一笑,但却毫无威严之态,反而是萌得很。 得到了答复顾安宁更是惊讶,白虎神兽,是道教西方七宿星君四象之一,根据五行学说,它是代表西方的灵兽,因西方属金,色白,故称白虎。同时还有辟邪的作用,而且,白虎还是神话传说中的战伐之神,应该是体态威猛的大兽,这么一只,长得和宠物狗差不多大小的,确定,这真的是白虎吗? 看着这只小萌物,安宁实在没办法把它和传说当中的白虎神兽联系在一起,小萌物好像看出了安宁的疑惑,说道:“我原是上古神兽,但是因故受了重伤,被老主人救下,养在这空间里,空间里灵气充足,虽然保住了我的性命,但却让我的体态退化到了幼年时的样子,就是主人您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你的老主人?是她把空间变成这样的吗?”白虎的一番话倒是合情合理,但是顾安宁又有了新的疑问。 “是啊,老主人是个很美的女子,就像主人你这样。”白虎说起老主人时,那双眼睛里倒是带上了一点忧伤。 “呵呵,胡说八道。空间千年,你的老主人,定是那千年前的美人,岂是我能相比的。”顾安宁轻笑出声。 “至少,你和老主人一样的善良。”白虎的大眼中满是坚定。顾安宁心思一动,脱口问道:“那只白狐?” 白虎没想到顾安宁的思维跳跃性这么强,只好有些心虚的晃了晃头,“嗯,那就是个,就是个小小的考验。主人说去世前曾说,拥有这块玉佩而且心地善良的人,就会通过我和玉佩的双重考验,打开老主人生前设在玉佩上的禁锢之阵,从而能够成为她的继任者,而且能成为空间的新主人,也成为我的新主人,按照老主人生前的吩咐,我必须认你为主,与你契约。” “契约?怎么契约?”安宁有了一点兴趣。 “用主人的血,滴在我的眉心上,就可以完成契约仪式。”白虎说道。 “就这么简单?”安宁不禁咋舌,她还以为这契约仪式很复杂呢。 白虎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主人还是快些吧,我不会后悔的。”白虎见顾安宁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开口催促起来。老主人于它有救命之恩,完成老主人的嘱托才是最重要的,何况,这位主人和老主人一样善良,它才不会后悔呢! 安宁点了点头,盘腿坐下,将自己的血滴在了白虎的眉心上,霎时,空间内都被金色的光芒映照,尤其是两人契约的地方。金光最重。 完成了契约仪式,白虎就算是正式的认了安宁做自己的主人。 第十五章 了解空间 麦冬石刻 完成了契约仪式后,顾安宁就觉得自己身上有一点不同了,她突然想起自己是通过玉坠才进到空间的,于是想向问一个问题,在问问题之前,她先问道:“白虎,你的老主人有没有给你取个属于你自己的名字?” 白虎显然并不回避这个问题,说道:“当然有啊,老主人给我取过名字,叫踏云,说白虎是追云踏月的神兽,所以就叫踏云,白虎是世人所称,而踏云则是她给我取的名字。” “我是通过玉佩来到空间的,如果我遗失了玉佩,那空间是不是也会失去?”安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会啊,主人您已经和我契约了,空间也拥有了新的主人,那就意味着空间已经融进了主人的身体里,和主人是一体的,玉佩也就完成了它的使命,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玉佩,再也不会成为传送空间的宝器了。”白虎挥舞着前爪,说道。 白虎挥舞着前爪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顾安宁,她蹲下身子,握了握白虎的前爪,说道:“那么踏月,这个空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能不能详细的给我说一下?” “当然了,我很愿意哦,我的主人。”小白虎先是卖了一下萌,然后接着说道:“空间里有水域、竹林、海棠林、还有藏宝阁藏书阁以及花田药田这几大块主体组成。水域就是主人看到的这两块了,上面都有各自不同的产出物,看上去好像是相互独立的,但是事实上,这两块水域都是有同一个源头的,而且,这两片水域里的水名叫灵泉,千百年来,吸收了空间里的不少灵气,也是炼制一些丹药和药剂主要的原料。竹林和海棠林是老主人练习武功的地方,主人你没有发现那里很适合练习轻功吗?” 话虽这么说,可是安宁她根本就不会轻功啊,那这空间,于她何用? “至于藏书阁,里面存放着老主人多年收集的医书,阵法书还有各国杂记;藏宝阁内有老主人最喜欢的法器和宝器,包括各种绝世珍宝、乐器、兵器、暗器等等。” “有这么多?”安宁再度咋舌了,这…。也太多了吧! “老主人才貌双全,武艺高强,精通音律,并且擅长岐黄之术,当然了,还有一部分是老主人家传的东西,所以这空间里的藏宝数量才会如此巨大,种类也才会如此丰富。”白虎微微扬起虎头,一脸的崇拜。 “你所说的藏宝阁,是通过那边的一个大庭院进去吗?”安宁看到了空间里还有一所大的庭院,所以问道。 “老主人有时候会去水面上的莲台上修行,有时也会去那里。里面放置着老主人最钟爱的乐器,还有老主人早年收集额琴谱棋谱残卷。现在,这些都是主人的了。”小白虎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严肃和追忆。 “花田里面的花草都是老主人当年精心培育的,除了一些普通的种类,还有一些在当年都是价值不菲,二老主人擅长岐黄之术,也会制作丹药和药剂,留下了大量的药方和笔记,所以药田中也生长着一些名贵的药材,由于空间里的时间比外面的流速快,所以外面一天,在空间里却是成好几倍增长的,所以,这些药材年份都在几千年以上。换言之,在空间里,植物的生长速度相当快,而且由于灵气充沛的原因,药性也比外头的要好。” 听完白虎的话,顾安宁再度被空间的强悍程度震撼了。“原来,这空间竟然这么厉害?”顾安宁不禁惊叹出声。 “那是自然了。”白虎一脸的骄傲。 “主人,请到那边最深处,有一个大大的刻着成片麦冬的石刻,将手按在麦冬石刻的中心部位,会有奇遇的。”小白虎一脸的神秘。 “奇遇?这空间与我而言,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奇遇了。”顾安宁笑了笑,但还是选择相信了小白虎,按照它的指点,找到了那一大片麦冬石刻。 麦冬又名皇帝草,同时也叫不死草,古时素有“麦冬之草,有鸟御以覆死人面,遂活。”的传说,是古代“生在琼田中,亦名养神芝。其叶似菰,不丛生,一株可活千人。”的仙草。 说不定,石刻之下,真的会有一样不到的奇遇。 第十六章 麒麟之眼 洗髓伐脉 顾安宁找到那一片连绵不断的石刻,将手放在石刻的中央,忽然,整面石刻出现了松动,竟然缓缓地打开了,顾安宁惊讶万分,但还是一步步走了进去。 初入内部,只是看到里面飘浮着淡淡的紫气,再往里走,紫气却是极为浓郁,走到最深处,却见正前方射出两道紫光,安宁正在惊讶,却觉得身上一阵抽搐痉挛,仿佛被撕裂开来,她不知道的是,紫气逐渐将她的全身包围,将她身上的脉络全部重新打通,同样,也将她的脑部神经进行了重组,那两道光芒,更是直接射进了她的双眼中。 她的眼眸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在将来,这双眼睛,将会成为她事业上的一大助力,这却是还在昏迷中的她所不知的。 顾安宁醒来时,室内的紫光尚未散去,却已经稀薄许多,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好像有一只神兽,起先以为是白虎,后来才发现,那是一只麒麟的雕像,紫光正是从麒麟的眼睛里发出来的。 顾安宁揉了揉眼睛,麒麟的雕像栩栩如生,安宁尝试的像武侠小说那样运气,没想到,她的体内竟然灵气充沛,仿佛有源源不断的源泉而不知疲倦。 当中在麒麟的前爪上,却有一只金色的手环,继续散发着光芒,安宁有些疑惑,轻轻的将手在那环状物上一扳,谁知那环竟然立时脱落,安宁将那只手环取下,拿在手中。看了看面前的麒麟雕像,双膝跪下,向着麒麟的雕像拜了两拜,她的全身灵气是拜这麒麟所赐,拜它一摆,也算是谢它的再造之恩。 她按着来时的记忆,摸索着从里面出来,却见小白虎一脸焦急的等在外面,见她平安出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问道:“主人。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里面有一只麒麟的雕像,但眼睛确实活的。”安宁和小白虎走到空旷的地方,说道。 “主人,那不是麒麟的雕像,那就是麒麟。”白虎一脸严肃的纠正道。 “什么?”顾安宁再度惊讶了。 “我和麒麟都是因为同一件事情受了伤,并且被主人救下,可是麒麟的伤势很重,空间也不过是暂缓了它的死期,它在空间里活了一年就死了,主人自己没能保护好麒麟而十分自责,麒麟死后,它对当时本就数量稀少的麒麟的保护力大大降低,也就导致麒麟神兽这一支很快灭绝,后来,除了我在空间里保住了一条性命,其他神兽家族,都逐渐灭绝了。” “我与麒麟同属五大神兽,它死之后,主人就将它留在了那间密室里,很多年后,麒麟的尸身逐渐变成了雕像,但是麒麟的眼睛却被完好的保存了下来,由于麒麟本身的灵气开始外泄,但是那间密室处于高度密封的状态,只有主人和她的后继者,也就是空间的新主人才能进去,久而久之,时隔千年,那里就充满了麒麟元气,有洗髓伐脉的功效。” “原来是这样啊。”安宁不禁感叹。 “麒麟的元气已经将主人全身的筋脉全部打通,而且主人体内现在是灵气充沛,比起当年文武双全的老主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了。”白虎摇了摇尾巴,说道。 第十七章 聚雷环 灵瞳 顾安宁这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一只环状物,也不知是什么,于是把那只环状物拿了出来,谁知那环儿却是径自向着白虎飞去,在顾安宁惊讶的目光中,白虎一下子就握住了它,显得激动无比。 “主人,这是从哪里来的?”拿到环的白虎激动地向安宁询问起来。 “这就是从那麒麟的雕像上得来的,这个东西在麒麟爪子上,我原本以为它和麒麟是一体的,谁知道轻轻一扳它就脱离了麒麟的本体。”安宁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实说道。 “这是聚雷环,五大神兽都有一个聚雷环,能够在战斗中调集天雷,但五大神兽的聚雷环都各有不同,这个聚雷环,是我的聚雷环,我原本以为它已经遗失了,没想到是麒麟帮我保存了下来。”白虎的声音里满是感激。 停了一停,它又说道:“那次的事情极为惨烈,五大神兽几乎是自顾不暇,没想到麒麟竟然帮我保下了聚雷环。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聚雷环离开白虎的掌心,发出金色的光芒,白虎被金色的光芒笼罩,显得威风凛凛。白虎的额头上有一个金色的闪电标识,安宁知道,这是神兽召唤天雷的能力回来了。 她开心的说道:“恭喜你啊,踏云。”白虎开心的在空间里跑来跑去,也把安宁感染了。她尝试着跳过水域,谁知一下跳的老高,白虎看她好像是要使用轻功,于是说道:“主人,在没有学习轻功之前,用意念支配你的身体。” 顾安宁照做了,白虎也一下子跳过来,让她不至于摔下去。和白虎聊了一会,安宁就离开了空间。 从空间出来,安宁睡意全无,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一点不一样了,可她又不知道究竟不一样在哪里,她忽然觉得房间里闪着一抹绿光,可是她的房间里根本没有放荧光灯之类的东西,她的脚踩到了地毯上,仔细的看着,那闪光的东西好像是在地毯的角上,幽幽的绿光中带着淡淡的金色,顺着白色的地毯,看得一清二楚。 顾安宁心念一动,慢慢地走过去,果然在地毯的角上,散发出幽幽的绿光,安宁蹲下身子,把压着地毯的东西拾起来,又开了灯,谁知道荧光依旧没有消退,那就证明这东西根本就不是荧光,可是普通的石头又怎么能发出绿光呢?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宁记得,她房间里一共有四块这样的石头,是房间里刚刚铺上地毯时的某一天,她到外祖父家拜访,因为大舅舅是长子,所以和二老一起住。当时大舅舅正好去过缅国,带回来不少石头,据他说,这些石头是玉石原石,如果运气好,这些石头里可以开出玉石。 当时大舅舅手上还有一些小的料子,是开出过玉石的碎料,那些石头长得各不相同,所以大舅舅就让她挑自己喜欢的拿回家去,当时年纪小,也不懂得推让,所以就挑了这四块,之后的每年,大舅舅都会让她挑选一些碎料拿回去把玩,几年下来,她挑了二十几块这样的碎料,除了第一年挑出的四块碎料压在了地毯上,其他的都被她收在了一个单独的盒子里。 安宁马上找出那个藏着碎料的盒子,和藏有自己这么多年逢年过节外祖父一家和几位舅舅送的珠宝首饰的盒子,先打开了装有碎料的盒子,一块一块的看过来,其中的五块有不同程度金光闪现,安宁把这五块碎料挑出来,前四块都散发者绿光,随后一块,也就是金光最浓郁的一块,透过金光,安宁分明看到了很澄澈的红色,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几块碎料中都藏有玉石? 她再将视线转到了藏有自己所有首饰的那个盒子,无一例外,所有的首饰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顾安宁拿起一件,脑中就闪现出这个珠宝的一些具体名称以及原产地,还有现在的市场估价。她摘下脖子上的玉坠,除了散发出金光外,整个玉坠散发出浓郁的紫光,而脑中对应的信息则显示那是一块千年古玉。 看来,经过麒麟之眼的洗涤,她具有了传说中能够看到事物内部结构的透视眼,也就是灵瞳。至于脑中的信息,在空间时,因为她是空间之主,所以她可以知道空间内事物的信息,而经过洗髓伐脉,她甚至对空间外所有的珠宝包括古董都有了鉴别能力。 第十八章 语文课 回忆 这对安宁来说,又是一个意外之喜,不仅身体好了不少,还有了这样的异能,安宁来到学校,因为三年级新开了英语课,所以早自修就从单纯的语文变成了两者兼具,今天正好是英语的早自修,安宁来了还比较早,早自修还没有开始,安宁拿着书,走到孟雁言的课桌前笑着说道:“孟大课代表,我先把英语的课文背了,你可听仔细了。” 孟雁言没想到,安宁把书包放下后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背课文,于是也拿出英语书,翻到老师要求背诵的课文片段,粗粗看了一下,因为是初学,所以课文的篇幅并不长,等安宁背完课文,孟雁言很郑重的在名单上写上了流畅二字,然后对她说:“安宁,放学后有空吗?到我家去,我有事找你。” 安宁想了一下,说道:“这个礼拜我不做值日,正好去你家。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哈哈,那当然是要等到放学的时候再说啊,否则就没什么意思了”孟雁言一边笑的开心,一边说道。 顾安宁抬手看了看腕表,早自修的时间快要到了,于是对孟雁言说道:“时间快到了,你准备一下。”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早自修在孟雁言的领读下顺利完成,第一节课是语文,本来应该按着课本上课,但是由于这学期课课时相对较紧,所以语文王老师选择将整本书中关于小说的一个单元先上完,因为那个单元入选的课文篇幅最长。 第一篇就是著名的中篇小说《小英雄雨来》,作为著名作家管桦创作于1940年的小说作,体现的是抗战时期特殊年代里,包括作者本人在内的冀东少年儿童的一个缩影。 小说通篇使用鲜活的方言土语,其中的各个人物,无一不是五十多年前那场波起云涌的民族解放战争中燕赵大地的真实写照。 华夏建国初期,这篇课文就入选了全国语文课本,伴随无数的人成长,成为经久不衰的著名篇章,但是对于三年级的学生来说,中篇小说的篇幅,即使使用的节选,即使只是选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它的篇幅还是很长。 但是顾安宁记得很清楚,前世小学的时候,曾经有学校领导要求对于课文中入选的小英雄雨来的片段,要全篇背诵,但是很多人都背不出来,班主任为了达到要求,对全部的背不出小英雄雨来的同学进行了惩罚,背不出来的就全篇抄写,弄得大家怨声载道。 最后还是只有一部分的同学背出来了,班主任让大家继续抄写,最后连语文老师自己都看不下去,只好出面去求校长,最后这事情才算有了一个结果。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大家对班主任更有怨气,偏袒白羚也就罢了,别的班级都没有要求这么长的课文要背诵,连语文老师都没有相关的要求,可是林老师一个教数学的老师却有这种要求。 后来,因为之后的另外一件事情,三件事情叠加在一起,导致师生关系紧张,很多本班的学生家长都致信校长,要求更换班主任,于是借着班主任需要三年一换的由头,班主任的位置就由语文老师王老师接手。 ------题外话------ 小英雄雨来啊,我读小学的时候还有呢,那篇幅那叫一个长啊。 第十九章 英语老师 翻译 语文课之后是英语课,英语老师于从灵,虽然比较年轻,但却是市级骨干教师,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听她上课,一直都是安宁的享受,因为她的教学用语和口语一直都相当标准,而且和语文老师一样,善于调节课堂气氛,一节课上下来,教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下课后,于老师还专门把安宁叫到办公室,安宁想想就知道是因为一日一句的事情,果然,事情不出所料,于老师确实是因为白羚抄袭一日一句的事情,想听听安宁自己的看法。 “安宁,抄袭事件,你自己怎么想的?”于从灵问道。 “其实我觉得,一日一句而已,我也懒得跟她计较。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此事早已人尽皆知就是了。”安宁慢慢地说。 “你的英语水平,我一直是看好的,甚至比孟雁言要更胜一筹,而且,你交上来的不管是一日一句,还是正式的英语习作,都具有很强的灵活性,词汇也很丰富,甚至有时候会出现连我都不太熟悉的生僻词,有时候,为了确定单词词性,我得翻着英汉大词典批你的作业。” “但是每次翻完词典,我都会很惊讶的发现,这个单词和适合放在你写的文章里,而且,在不规定题目的习作里,别人都会写一些季节风景之类的东西,可你居然会就国际焦点,借用习作来发表你自己的观点和想法,这是很让我惊奇的。”于从灵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才是于从灵今天找安宁来的最重要的目的。她一直觉得,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不说她的英语水平有多高,但是写的东西不仅文理可观,而且词句通顺,思想认识深刻,观点鲜明,这就是很可贵的了。 一般的学生,这个时候还有很多的语法问题,甚至有的学生连语句通顺都是问题,像这样语句可观的少之又少。 “可能是因为家教的缘故吧,我父母都是精通外语的,所以就给我打下了基础,现在倒成了学习上的一大助力了。”顾安宁笑了笑,说道。 “是吗?不过一个人所处的家庭环境,确实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我这里有一份资料,你看看能不能翻译。”于从灵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全英文的资料,交给顾安宁。 顾安宁看着那份资料,十分疑惑,她只有三年级,这一份资料给她,算什么意思? 于从灵看出了顾安宁的疑惑,说道:“你先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每天的午休时间到我这里来,和六年级一班的萧絮清一起负责这一份资料的翻译。” 顾安宁仔细的看了看那份资料,觉得难度并不是很大,于是说道:“老师,我可以的。” “好,那就这么定下了,以后每天中午到我这里来,其他去的没什么事情了,你去吧。”于从灵松了一口气,说道。 这份资料必须有两个学生一起翻译,一个是六年级的萧絮清,可另一个人选,她却迟迟找不到合适的,后来才想起了这个三年级的顾安宁,虽然觉得可能有点为难人家孩子,但是,也只能试一试了。 一眨眼到了放学时间,孟雁言请安宁去家里,于是两个人背上书包,边走边聊,到了孟雁言一家所居住的居民楼。 第二十章 拜访孟家 “雁言,你家住在这里啊,看上去也很不错呢。”顾安宁笑着说道。 “我家住三楼,你的腿可以吗?”孟雁言问道。 “可以的,今天没发作,否则也不能跟你走着过来了。”安宁的话中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 “那就好了,这个时间点,我爸妈应该都回来了,你应该能在我家尝尝我妈的手艺,看看能不能比的上你家容姨的手艺。”孟雁言说。 “你就会拿我取笑。这不是活活让你妈妈讨厌我吗?”安宁淡淡一笑,继续开着玩笑。 孟雁言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请安宁进去,一面向里面喊着:“爸,妈,我回来了” 孟雁言的父亲正看着报纸,看到孟雁言身后的安宁,微微一愣,继而有些意外的说道:“言言带了同学来啊。” 而此时,在厨房忙碌的孟母也出来了,安宁见状,向二人问好:“叔叔阿姨好,我叫顾安宁,是雁言的同学。” 孟母一听名字就想起来了:“哦,是你啊,言言经常提起你,说你成绩很好,每次都考第一名。” 这样一说,反而让顾安宁不好意思起来,只笑了笑说:“叔叔阿姨,哪有这么好,都是雁言在捧我。”顾安宁担心,被孟父孟母再接着问下去,她该如何收场? 关键时刻,孟雁言把安宁拽去了自己的房间,说道:“爸,妈我找安宁有点事情,一会儿再陪你们聊天。”说完,两个小姑娘连忙逃出了家长的视线范围。 在孟雁言的房间内,顾安宁仔细打量着,房间面积不是很大,但是布置得却很温馨,可以看出父母对女儿的疼爱,虽然经济不是很宽裕,但是孟雁言还是有不少玩具的,床和书桌靠在一起,既节省空间,又方便不少,床背后的墙面上贴着孟雁言得到的各类奖状。 顾安宁不由想起自己的房间,家里虽然有书房,不过,那是属于父亲的,里面存放着大量语言类教材,父亲的工作笔记还有各类历史、军事、政治方面的书籍,所以她的房间的墙面都被利用起来,打造成了书架,所以每次一回头,看到的不是房间里的其他陈设,而是书架,和书架上满满当当的各类书籍。 顾安宁看了一会儿说道:“雁言,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这时的孟雁言请安宁坐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奥数习题集,翻到夹着纸条的一页,交给安宁说道:“这是奥数习题集,打叉的题目是我不会做的,打着圈的题目是我还不确定的,你都帮忙看看。虽然你的数学成绩不是很好,但我觉得应该只有你能帮我了。” 这下,轮到安宁惊奇了,按说,像孟雁言这样的学生,在课外做些题目,巩固一下无可厚非,但是,遇到不会做的题目,完全可以在学校里就问她,或者去问老师,大可不必为这样的事情就请她到家里。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暗中学习奥数。”安宁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不是质疑,而是肯定。 “据说,如果在市里的比赛里得了奖,升学考的时候就可以额外加分,或者是以特长生的名义被招收到好的学校。可是,学校里那个环境你也看到了,班主任偏心白羚,有不少女生都…”孟雁言说到后来,竟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一时间安宁也沉默了,一来,是因为孟雁言的顾虑很有道理,二来,这样一个真的只有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平日里也不是书呆子的类型,竟也会变得这样老成。 安宁显示拍了拍孟雁言的肩膀,然后接过她拿来的教材,仔细的看起来,虽然这个时候的奥数完全难不倒顾安宁了,但她还是发现,教材上的课程已经远远超出了小学生的范畴了,孟雁言不会做的那几题,甚至已经到了初三中考学生的范围了。 顾安宁略一思索,就将题目的答案写了出来,然后再将解题过程一点一点的讲给孟雁言听,直到她全部理解了才停下来,孟雁言听得很认真,不时在书上做着笔记。 安宁还向孟雁言延伸讲解了一些相关的知识点,孟雁言的眼睛是越瞪越大,谁说安宁数学成绩不好的?这么说的人一定是眼珠子糊了胶水,这是不好的节奏?那好的在哪儿呢? “雁言,你瞪着我干什么?瞪着我又不会多长两斤肉!”被顾安宁这么一调侃,孟雁言的思维才算回笼,说道:“诶,我是在想,赶明儿,白羚会不会直接从教学楼里跳下去啊?” “什么?”安宁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 “你看看啊,这白羚什么都比你差,只有数学比你好了那么几分,就冲这个,她还整天像个花孔雀一样呢!要是让她知道你的数学成绩原来这么好,她会不会接受不了?”孟雁言笑着说。 “原来你说这个,我原本就没打算她能接受。”顾安宁淡淡的说。 “诶,那你为什么一直说你数学不好啊,你看林老师那个样子,恨不能把你劈碎了,把你在语文上的能力全部移到数学上呢。” “林老师啊,她对我颇有成见,我也懒得解释,一切只等到升学考和中考的时候见分晓了。”顾安宁不禁有些失落,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自己最好的朋友,说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成年人了? 顾安宁的打算,孟雁言不知道,她只当安宁是谦虚,不想太张扬罢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孟母请两人出来吃饭,顾安宁已经在事先设法告诉过容姨,自己今天不回家吃饭了,所以就要在孟雁言的家里蹭一顿了。 顾安宁坐在孟雁言的旁边,看着同学父母相伴,虽然在前世早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陪伴的生活,但是此时还是有些动容,孟母不停地给安宁夹菜,孟父打开了电视机,正好放到新闻频道,这是孟父最喜欢看的节目频道。 他正要换台,总不能叫人家孩子陪着自己一起看新闻不是?却被孟雁言阻止了:“爸,你别换台了,安宁最喜欢的也是新闻,你换到别的频道,说不定人家还不喜欢了呢!” 孟父有些惊讶的看着顾安宁,这么小年纪的女孩子,居然在不强迫的情况下喜欢看新闻,这倒是少见。 孟父的惊讶当然被安宁看在眼里,“叔叔,雁言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喜欢新闻多一些。” 得到顾安宁的确认,孟父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小姑娘言言的好朋友,第一次来家里作客,可别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才是。 四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安宁偶尔也会在孟父的提问之下,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突然,新闻主播播报了这样一条新闻:“昨日,我国驻A国大使馆遭到不明身份人员袭击,造成三名大使馆守卫和一名大使馆工作人员受轻伤。”看到此处,顾安宁一瞬间呆掉了,虽然她觉得受伤的不太会是自己的父亲,而且前世,父亲并没有向她提过大使馆曾经遭到袭击的事情,但是在那一霎那,她的心还是猛然的揪了起来,连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都恍然未觉。 “安宁,安宁,你怎么了?”孟雁言见状,轻声呼喊着。 “没事,只是有点不可置信,真是失礼了。”顾安宁说着,弯腰拾起了筷子,到厨房间冲洗干净,再回来时,新闻里的内容依旧与此有关,却变成了:“我国驻A国最高使节(大使)发表声明,称:‘无论这次的袭击是出于何种目的,都是对于和平的践踏和对华夏国外交尊严的挑衅,但同时,大使馆也将尽全力保证在A国的我国外交人员和我国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临了,还切换了一个顾振元的实时画面。 顾安宁继续动着筷子,只是心情不似方才愉悦,直到一顿饭吃完,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吃完晚饭,天色已经擦黑,顾安宁拿上书包,向三人告辞,孟父原说,要送顾安宁回家,但是却被她拒绝了,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多有关她的家庭情况。 第二十一章 过目不忘 容姨 天色擦黑,安宁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微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等她回到家中时,时间已经不早,她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写完作业,然后翻看着父亲留在家里的工作笔记,试图找出笔记中与今天事情相似的本国或者别国使馆遭袭事件,但是均一无所获。 想想也是,驻外使馆是一个国家的主权延伸,是不可侵犯的存在,而且,顾安宁仔细想来,前世袭击大使馆的事情也不是很多,一般在所在国家政治局势动荡,或者两派武装交火时,驻外使馆都会想方设法撤回所有驻外使节、工作人员和在外公民,严重的还有可能关闭大使馆。 顾安宁翻遍了笔记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只好作罢,进入空间,踏云希望她尽快学习轻功和医术,所以她也要慢慢的学习起来,毕竟空间里的那么多资源,若用不上实属可惜,反正空间里和外头的时间流速不一样,顾安宁有的是时间。 顾安宁从藏书阁里拿了一些医书,仔细地看了起来,尤其是对人体穴位针灸的记载,她看得尤为仔细,对于她自己来说,如果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没有先进的西医条件进行暂时性的救治,华夏传统的医疗方式回事最好的救星。 白虎看着认真的顾安宁,很是感慨,但愿老主人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在看完一本医书后,安宁惊奇地发现,她竟然能完整的将医书上的内容全部记忆下来,记忆能力也有很大的提高。 她疑惑的望向白虎,白虎见状,只能摇了摇尾巴,说道:“主人,这就是过目不忘的本事了,不仅能够对看过的书进行记忆,而且大脑的信息也会有大幅的增加,再加上您当年摄入的知识,毫不夸张的说,主人您现在已经是一个*的百科全书了。” “过目不忘?那不就是超忆症了?”顾安宁有些惊讶。 超忆症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医学异象,属于无选择记忆的分支,临床表现为大脑拥有自动记忆系统。有超忆症的人利用左额叶和大脑后方的后头区储存长期记忆。所有这些似乎都是在潜意识下发生的。具有超忆症的人,没有遗忘的能力。能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能具体到任何一个细节。 也就是说超忆症患者会记住任何一个细节而不会忘却,这对很多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人希望通过时间的研磨和遗忘来淡化自己对于一些事情的记忆能力,从而会令人能够走出一些思想和精神上的困境,但是很显然,超忆症患者做不到。 如果心志过弱,很有可能导致超忆症患者精神崩溃,一想到自己以后有可能会因为非自然因素而变得和超忆症患者相差无几,顾安宁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主人,这和超忆症还是不一样的,超忆症患者没有遗忘的能力从而能够记忆深刻,虽然麒麟让您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麒麟并没有让您的脑部遗忘功能消失,只要您想遗忘一件不好的事情,都会和正常人一样的遗忘,只是您不想以遗忘的事情,都不会因为有些因素而遗忘,超忆症是一种病,而您拥有的,却是扎扎实实的特异功能。” 听到白虎的解释,顾安宁稍稍安心,但是,她的脑中想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白虎曾经说‘当年的知识摄入’难道,白虎知道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 “踏云,对于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顾安宁在权衡之后,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嘿嘿,我只能告诉主人,是玉佩的使命尚未完成,从而造成了主人的重生,其他的,我也不清楚。”白虎的前爪在地上刨了刨,说道。 “那么,那块千年古玉到底是什么来头?”顾安宁的疑惑依旧没有解开。 “那块玉佩,曾经是老主人的心爱之物,至于后来为何回到了主人您的手上,我并不清楚,或许是缘分使然吧。”白虎的回答含糊其辞,顾安宁也只得作罢。 顾安宁又到藏宝阁里挑了一套银针,连同医书一起带出了空间。 顾安宁坐在书桌前,现在已经错过了她每天练习乐器的时间,索性专心看书就是了。顾安宁的记忆速得很快,看书也看得透彻,容采筠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安宁认真看书的样子,她将手里的牛奶递过去,说道:“大小姐,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学的,早些睡吧!” 顾安宁接过温热的牛奶,说道:“谢谢容姨了,我还有一点内容,看完就睡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大小姐早点休息。”容采筠说着,正要退出去,忽然安宁想起了什么,扭头说道:“容姨,等等。” “大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容采筠停下了脚步,问道。 “容姨,如果我所记不错,你是不是会刺绣?”顾安宁问出声来。 仿佛心中的秘密被人揭穿一样,容采筠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说道:“大小姐从哪里听说的?” “不是听说,只是一个推论,我的衣服如有破损,您总是会绣上美丽的图案,而且像手绢之类的东西,您总是会把平淡的东西变得漂亮,而且,您还记得这个吗?”顾安宁说着,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荷包。 “那是几年前,我开始学习软笔书法,因为我喜欢自己研墨,您就亲手绣了一个荷包给我,用来装一些小小的墨块和当时我署名用的小印章,当时我只是注意东西的实用性,并没有把您往传统刺绣上想,直到某一天,我意外的发现荷包的内外两侧其实都有绣图案,后来我才想起来,其实荷包的两面都绣有图案,而那种绣法,就是很少见的双面绣。” “它与单面绣的不同就在于单面绣只要求正面的工致,反面的针脚线路如何则可以不管;而双面绣则要求正反两面一样整齐匀密。这其实是一种很高的艺术手段,稍有差池,就有可能影响到整个绣品的整体美观。所以我心里一直有这样一个疑问。”安宁缓缓的说。 “大小姐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会绣刺绣,而且家传的手艺就是双面绣。”容采筠的话中,有着满满的苦涩,仿佛会这样一项绝技不是她的荣耀和资本,反而是一个极大的负担。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顾安宁放下牛奶,问道。 容采筠看了安宁一眼,最终决定将事情和盘托出,说道:“其实,大小姐应该也知道,双面绣起源悠久,而且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发展成熟,而且双面绣之精品一直都是价格高昂,就算在华夏四大名绣中,也很少有流传下来的,但是在姑苏却有不少,其中就有四家的双面绣一直都是齐名的,但是历朝历代,四大双绣中,被推首位的一直都是素来有‘江南绣王’之称的容家,而我的祖辈,就是容家的嫡支,容家的子孙后代一直都分工明确,女子工于刺绣传承家族手艺,而男子则照料绣坊的生意,这样的分工一直延续到前朝初年。” “一开始,在前朝初年,新朝建立,容家因为精湛的手艺,一直备受王公贵族的青睐,但是,建立前朝的毕竟不是汉人,两族文化还是有些差异,于是,前朝高层与江南各派文人大儒的摩擦日益加剧,容家也受到了一定影响。而就在这时,容家内部的矛盾开始逐渐显现,但是由于容家家主的治家有方,容家的繁荣还是延续到了前朝末年。” “前朝末年,随着先进思想的逐渐传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旧观念逐渐被瓦解,家主对于族人的控制能力,无论是在思想还是在实际上,都开始削弱。容家内部,家主和族人之间的矛盾终于彻底爆发,也就是那一次,容家的家主之位易主,被旁支取而代之,真正的嫡支却不得不隐匿起来,所谓成王败寇,莫过于此。” “再后来,年复一年,虽然容家的嫡派子孙依旧沿袭着当年的习俗,但也大不如前,华夏建国后,国家虽然采取了多种方式挽救双面绣,也挽救传统的刺绣工艺,然而容家的嫡支,却因为多年的隐匿而不为人知,传到我这一代,容家的嫡支已经是彻底的衰败。” “父母虽然还传授我纯熟的双面绣手艺,也还希望以后我靠这门家族手艺,安身立命,但是,随着科技的逐渐发展,机械的出现,大大的取代了手工,而且机械的效率比手工高很多,原先需要手绣的东西,大量的被机械代替,辛苦几个月绣出的东西也未必会有人要。” “所以,当我成年后,已经不打算用刺绣这种手艺作为我活命的条件了,从而,我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我会双面绣,或者我曾是容家的后人,今天如果不是被大小姐点破,这将会成为我一生需要保守的秘密。” ------题外话------ 文中关于双面绣的一些事情,全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大家如果想了解双面绣,还是度娘的好。 第二十二章 糟心的数学课 “容姨,那你有没有打算在你这一代,把双面绣继续传承下去?”顾安宁问道。 “我会双面绣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已经几年没有回到家乡,我的儿子倒是在本地,可惜是个小子,一定不会喜欢这些东西,所以,我并没有打算将双面绣传承下去。” “那岂不是可惜了?容姨,我知道这么说有点唐突,但是我还是想问,如果有一天,我想学这个,如果我能找到愿意学习双面绣的人,您可愿意将她们培养成专业的绣娘,专门从事传统刺绣手艺的传承?” “如果能这样的话,最好不过,可是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来学这个啊!”容采筠很是担忧。 “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总之,江南绣王的手艺会在您手上继续传扬下去,成为现代名符其实的双面绣之王。” “如果真的能这样,那我也算是没有埋没父母祖宗的手艺,谢谢大小姐。”容采筠由衷地说。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梳洗完毕,来到了教室,姜璐凑过来:“我说安宁,听说你把雁言的奥数题目都解决了?” “她告诉你了?”顾安宁问道。“是喽,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的啊?”姜璐一副‘你这话问得真多余’的样子。 安宁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雁言的嘴巴真不牢靠。 “我说你什么情况,有那么好的数学成绩居然还瞒着,这不是存心当受气包的吗?”姜璐有些不满。“不可说,暂时还不可说啊。”顾安宁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你就会故作神秘,算了,我也不问你了。”姜璐有些气恼。“哎,等等,别到处说去,否则我就惨了。”顾安宁嘱咐道。 “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姜璐煞有介事的说道。数学课上,林老师正在讲着数学题目,为了让大家更好的掌握,林老师特意叫了安宁这一排的人做一个示范,白羚看着安宁走了上去,笑着向旁边的戚云儿说道:“谁都知道顾安宁的数学不好,尤其是对新的数学知识吸收的很慢,这下子,看她怎么收场?”戚云儿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视线转到黑板上,被抽到的五位同学各自拿一道题目,开始解答起来,安宁看了看她拿到的题目,勾唇一笑,这次,不会成为林老师的反面第一号教材了,不知道她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啪嗒!”有人放下了手中的粉笔,意味着她已经答完了题目。大家抬起头发现,第一个答完题目的居然是安宁,紧接着,更多的人也答完了题目,大家都将手中的粉笔放下,请林老师批阅她们的题目。林老师一题题的核对过来,上面的五道题目完全正确,包括安宁的题目。 林老师有些惊讶,同样惊讶的还有白羚,顾安宁的数学一向不好,这次怎么会这样? 不过林老师是成年人,总是比白羚多一个心眼,说道:“这一道题目,五位同学做的都很好,现在就有请顾安宁同学来讲讲这道题目的具体做法。” 安宁勾唇一笑,好极了,现在,也学会了旁敲侧击这一招吗,看来林娟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了。 安宁微微一颔首,拿过一支粉笔,将这道题目抄下,然后将黑板上所有的题目答案擦去,一步一步开始解题,并在每一步算式上注明了这么做的原因和所依据的数学公式,行云流水一般,流畅而完整,近乎是一气呵成。 姜璐和童哲彦都在下面暗叫一声好,这才是安宁该有的气势,当了那么久的受气包了,总该在数学课上扬眉吐气一回了。 白羚的脸色则是随着安宁的动作又差了一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冲动之下,她几乎都要站起来,幸亏戚云儿拉住了她,否则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安宁走下讲台时,姜璐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等到安宁在位子上坐定,白羚再也坐不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连带着桌子都晃了两下,可见她的情绪波动有多大。 戚云儿见状,叹了一口气。这个白羚,总是那么激动,这样子,怎么斗得过顾安宁呢?可惜她根本不知道,经过前世的种种,如今,她们已经没有资格成为安宁的对手了,因为现在的安宁,虽然是孩童的身躯,却已经拥有的成人的思维。 “老师,这怎么可能?顾安宁的数学这么差,她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做出这道题目的人?她一定是抄袭的!”白羚冲动之下喊出的这些话,完全都不分场合,戚云儿是拉也拉不住。 安宁见状,摇了摇头,这个白羚,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可这句话在她的身上完全的没用。 第二十三章 反击 “白羚,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可是你好像是什么都没记得。”安宁坐在位置上,悠悠的说。 “顾安宁,你要注意课堂纪律,课堂上我还没开口,谁允许你私自开口了?”林娟板下了脸。 “哦?可是前车之鉴在此,老师,起这个头的人不是我,您为什么不阻止?您如果阻止了,我又岂会起而效之?”顾安宁眉头一挑。语速不快。但是明显的就是已经不给林娟面子了,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有及时的遏制,导致我在学习白羚。 林娟被安宁噎了一下,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安宁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承认,我的数学确实不好,因为我对逻辑知识的接受能力有一定的欠缺,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在课余时间巩固我自己的学习,难道,在老师看来,一定要在每一节课上课的时候因为做不出题目被当众责骂的那个人才是我吗?一旦我做出了题目,就是各种的质疑,在您的课上被当了那么久的反面教材。就算是咸鱼也该翻身了吧,是个石头人都要学会羞耻了吧!我不愿意再一次甚至永久的被您当成衬托别人的活动背景墙,难道,我不该为我自己的尊严,努力一把吗?” 安宁的话语,掷地有声,同学们竟然都不自觉的为她鼓起了掌,林老师偏心白羚的事情,班里的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目前为止,能够就此事展开抗争的,却只有安宁一个,这是在为她自己出气,也是为那些曾经被区别对待的同学们出气。 教师里的氛围越来越不受林娟的控制,恼羞成怒之下,她说道:“顾安宁,你…当众顶撞师长,我要让校长开除你!” “开除?”顾安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是的,我有权要求学校对你实施开除处理。”林娟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草率,但是气急了,又觉得这么小的学生不太可能知道太多事情,也就把话放了出去。 顾安宁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说道:“我国在一九零四年引进西方教学体系,在同时,把小学教育规定为义务教育。在一九八六年四月十二日通过的《华夏国义务教育法》规定,国家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要求省、自治区、直辖市根据该地区经济、文化发展状况,确定推行义务教育的步骤。” “也就意味着,我有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权利,学校不得在这种错不在我的事情上,对我执行开除处理,而且,我国的义务教育法第二十九条同时规定:教师在教育教学中应当平等对待学生,关注学生的个体差异,因材施教,促进学生的充分发展。教师应当尊重学生的人格,不得歧视学生,不得对学生实施体罚、变相体罚或者其他侮辱人格尊严的行为,不得侵犯学生合法权益。”顾安宁在前世曾经将国家现行的大部分法律全部参透、背出,如果当时她选择改行,她完全也可以去做一名律师。 “林老师您的某些行为已经侵犯了我们的平等权,人格尊严权,和平等教育权,我想,任何一个了解前因后果并且思维正常的人,都不会站在您这边。” 安宁的一番话,让大家觉得很对,虽然他们并不懂什么是平等权,但是也是知道义务教育这回事情的,就算学生真的是顽劣不堪,学校最多只能给予劝退,但是依旧保留学籍,而且除非学生主动转学,否则学校无权执行开除决定,何况,错不在安宁,如果任由别人这样质疑,那她应该怎么活下去?是个人都会反击的吧! “老师,安宁做错了什么?当初您撤掉她班长职位的时候,说是因为她学科不平衡,但是您转而将班长的职位给了白羚,我没有觉得白羚的哪方面比安宁强,先不说成绩,她除了数学,门门都比安宁要差,而且她行事一直不顾全大局,刚刚开学就惹了不少的麻烦,最后还要安宁和班委替她收拾残局。” “而且,今天这场纷争本来可以避免,完全就是白羚一手挑起来的,您不处罚白羚,反而处罚安宁,安宁的行为只能算是被挑衅之后的回击,而白羚的行为才是一切事情的源头,如果安宁要被开除,那白羚岂不是应该永久退学?”同为班委主要成员的副班长文雨萱带头提出了长篇的质疑。 ------题外话------ 安宁把老师激怒了,义务教育法啊事情到了一定的节点都会爆发,现在只是小爆发,不过,真心觉得这个老师好渣啊…。(我是不是把她写得太过分了?)飘走~ 第二十四章 白羚的讽刺 听到文雨萱的话,最先蹙眉的竟然是安宁,虽然有很多人支持是好事,但是文雨萱是班委主要的成员,实在是犯不上在不知前路的情况下在这个时候和林娟翻脸。 安宁敢公然和林娟叫板,那是因为对于林娟的后招,安宁的心里有底,可是文雨萱这样子,反而会把她自己牵连进去。 眼见局势越来越不受控制,林娟有些着急了,原本吃定这个学生什么都不懂,结果她张嘴就是义务教育法,果然,顾安宁变了不少。 在无法控制局势的情况下,下课铃声无疑是最好的救星。 下课铃声会如期而至,才结束了这场对峙,下课后,林娟脸色铁青的把顾安宁叫去办公室“训话”,当然,一同跟来的还有白羚。 “顾安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看来我当初撤你的职位还撤对了,否则我怎么知道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不懂规矩的人!”林娟一回到办公室就好像找回了主动权一般。 “规矩?俗话说,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但您所谓的规矩,是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同学都难以认同的。”顾安宁还是那句话。 “你…。那你看看,有哪一个人像你这样在学校里公然顶撞老师的?有哪一个?”林娟换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 “啊,顾安宁同学顶撞你了?说说,怎么回事?”副班主任兼语文老师觉得很奇怪,这学生一向不错,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课堂上顶撞老师的人啊! “哼!她在数学课上煽动同学,当众和我抬杠,你说说,这算不算顶撞?”林娟没好气的说。 语文老师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有因才有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文老师看事情明显就比较客观。 林娟就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还没把她怎么样呢,张嘴就是义务教育法,闭口就是平等权,我要真把她怎么样了,她估计连我教师资格证都要撤了。” “她的话说的也没错,国家对于义务教育确实有这方面的规定。”作为一个语文老师,她还是很镇定的。 “你的意思,还是我错了?”林娟有些不痛快。 “事情的一切都有起因,这次的事情,本不是顾安宁挑起来的,如你们班的学生所说,她确实只是一个反击,这事情本不能完全的怪在她身上。” “你…”林娟也纳了闷了,这王雪云一向不掺和班里的事情,那副班主任也就是个挂名的,怎么今天,这么碍事? 可林娟完全忘记了,王老师是教语文的,安宁又是她的课代表,岂有不救之理? “好了,顾安宁,你给白羚道个歉,这事情就算完结了。”林娟说的大义凛然。 “这不可能。”顾安宁的立场也极为坚定,这样的立场却极大的激怒了白羚。 “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丫头,凭什么一直都是这副样子,你凭什么?”又是一些不经脑子的话,冲口而出。 “够了!”出言阻止的依旧是王老师:“小小年纪就是这个样子,这样子就敢往别人心上戳刀子,你的家长是怎么教你的,亏你还是班长。” “林娟,你也太过分了,虽说顶撞了你,但只是陈述事实,可这个学生专挑别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这不仅仅是个人的恩怨问题,这也表示着这个学生的的个人修养有问题,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矛盾,而是上升到这个学生的道德品质问题,这样的学生,以后怎么升入高一级学校?怎么走向社会?” 第二十五章 道歉 “你…你存心要跟我翻脸是吧?”林娟没想到,这回,王雪云是铁了心的不买她的帐了。 “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一切的后果,现在可以因为一些因素躲过,那么以后呢?你是觉得她在高一级的学校里会有所收敛吗?再这样下去,她就会养成不可一世的习性,迟早会毁掉她自己。”王雪云也不是吃素的。 “我不,她这么卑贱的一个野丫头,凭什么要我一个干部子女给她道歉。”白羚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砰!”王雪云把手中正翻着的文件夹砸在了桌子上,倒把白羚吓了一大跳。 “原来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人生而平等,没有富贵贫贱之分,你出生在干部家庭,是你的荣幸,因为你有你的父母拼来的一份很体面的工作,但那只是你的父母穷尽自己的青春年华拼搏来的,而不是你所拥有的东西,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所谓的干部子女也只是别人叫出来的,你的本质,还是一个普通的小学生。”王雪云说道。 林娟自然不会任由自己落了下成,与之争辩起来,结果办公室里面只听见两个老师的争吵声,原本是两个学生之间的矛盾,却演化成了开学以来,办公室同事的一场最大的争吵。 顾安宁也是没有料到,将救助的目光投向了同办公室的朱老师,朱老师见了,只好无奈的过去劝架,此事本就是林娟一方不占理,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最后,白羚还是道了歉,只是心里更恨安宁了。 王雪云看着白羚,只有摇头,永远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人,日后一定会输得很惨。 安宁看着王雪云,林娟忙着带白羚出去安慰,不在办公室,她也用不着顾忌什么。 “谢谢老师。”然后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今天她之所以公然的质问白羚何林娟,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白羚记住这个教训,在日后懂得收敛,但是白羚会在压力之下道歉,却是她尚且不曾想到的。 顾安宁离开后,朱老师转向王雪云说道:“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白天在办公室里都能吵起来。” 王雪云摇了摇头,深表无奈,说道:“她这么做,会毁掉所有的人。” 顾安宁回到教室,就被姜璐拉住了:“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安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嘛。” “你也是厉害,直接和班主任杠上了,强啊!”童哲彦一脸的崇拜。 “你们真是够了,我还要写作业呢,都该干嘛干嘛去。”安宁无奈之下,下了逐客令。 众人这才散去,安宁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了想,白羚之所以如此失态,就是她的性子不够沉稳又一向自视甚高,可是以后的社会,最不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林娟的做法,实在是将她引上了一条不归之路,以后,白羚怕是惨了。 第二十六章 父亲的信 顾安宁摇了摇头,白羚如何,实在与她无关,她能干预到这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她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顾安宁在放学后回到家中,走到门口时,看到容采筠正等在外面,奇怪地问道:“容姨,怎么了?” 容采筠笑着说:“大小姐看看这是什么?”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信封递过去。 顾安宁的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信封上熟悉的字体已经让她知道了,这是来自父亲的信。 顾安宁把信件放到了房间里,用最快的速度吃了晚饭,容采筠笑道:“先生的来信让大小姐这样兴奋。” 顾安宁也不说话,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通篇的数字,自己和父亲的通信一直都不是使用明面上的汉字,而是使用电报码书写的,因为父亲工作的时候,电报还会出现在工作当中,父亲和自己的第一封通信就使用电报码,虽然后来电报越来越少,但是大家还是养成了习惯。 原本顾安宁还需要借助电码本,但是习惯了以后就不用了,但是她还是需要把所有的电码进行记忆。 第一句是“205360241947410411660334”翻译过来就是“我亲爱的女儿” 顾安宁笑了笑,接着看过来,但是看到后来,脸色暮然严肃起来,父亲的信中是这样说的“013217713578188541046424363906370613。” 翻译成汉字就是:“你很熟悉的路爷爷去世了。”路爷爷是一位陆军的高级将领,曾经是华夏国防部的主要负责人,是华夏著名的开国将领,顾安宁很小的时候曾经在京城呆过一段时间,安宁的父亲算是路爷爷的忘年之交,两人的关系很好,不过,父亲知道消息应该也隔了几天了吧,毕竟有的事情传的也不是那么的快。 然后,父亲顾振元又提到了最近大使馆的安保体系,让她不用担心,长长的一封信,顾安宁看下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无疑是五味杂陈。 想要提起笔,但是又放下了,顾安宁打开面前放着千纸鹤的盒子,拿了一张金色的纸,在纸上用端端正正的楷书写下了宽慰父亲的话,然后慢慢的将它折成纸鹤,然后提笔,将自己要说的话,化成一组组的数字,将纸鹤放在信纸的中央,然后将信纸折了两折,放进了一个正式的牛皮信封里,然后拿出自己和父亲约定的一枚印章,将印章钤在信封上。 在信封上端端正正的写上了驻外大使馆的地址,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邮票,用胶水一张一张的贴上,等到邮票上的胶水干透,将这封信收进了书包里,等到明天早上上学途中投入邮筒寄出。 顾安宁进了空间,生老病死本是人人都要经历的事情,但谁又能说自己不怕死呢?她迫切的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延迟事情的发生,她向踏云询问,它听了顾安宁的话,在空间里跳了一跳,说道:“我的主人,空间里有的是医书和药材,而且还有不少炼丹的药方,您难道不知道吗?” “什么?这是真的吗?”顾安宁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神兽说话都是有分量的。我可不会胡说八道。”踏云扬了扬头。 第二十七章 学文习武 炼制丹药 “医书我倒是看了不少了,最近记忆力也很好,但是,炼丹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安宁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主人,万事开头难,再说了,这空间是您的,又不会有人知道您到底是失败了还是成功了啊?”白虎说道。 “这倒也是啊,可是,我没怎么接触过医疗方面的事情,一切只能慢慢来了。”安宁有些失落。 顾安宁找到有关的丹药药方,先是找了一些治病的药方,然后根据药方来到药田里采药,但是问题又来了,虽然安宁根据白虎的指点在藏宝阁里找到了一些适合炼药的铜鼎,可是书上对于炼药的火焰有严格的要求,空间里到哪里去找这些火焰呢? “我的主人,空间里若是没有火焰,老主人是如何炼药的呢?”白虎一脸的无奈。 “啊?那空间里的火焰是从哪里来的?”顾安宁如梦初醒,问道。 “空间里的火焰有一些是老主人收集后存放在空间里的,不过如今已经很少了,再找起来也麻烦,现如今我已经恢复了召集天雷的能力,自然能为主人收来雷火,用来炼丹。” “原来是这样啊。”安宁按照书上所示,对药材进行了相关的处理,虽然处理得疙疙瘩瘩,但好歹也还算成事,然后请踏云招来雷火,引燃炼丹的小鼎,如此,顾安宁就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炼药行动。 顾安宁这次炼的是低级的活血化瘀丹,在生活中难免会磕着碰着,炼制一些丹药,至少在体育活动课之后如果有淤青,倒是会好得快些。 丹药在炼制之时,顾安宁在空间的海棠花林中翻看着医书,记忆着人体的各个关节和穴位,不久之后,她闭上眼睛,毫无意外的,脑中展现了一幅完整的人体穴位图。 不知过了多久,安宁走出海棠林,到藏书阁找了一本秘籍,白虎说她可以修习轻功,最近就要着手练武了,其实在前世,安宁有一位专业的武术老师,她是顾振元费尽心思才请到的,是最高国际赛事的武术冠军,兼具技能竞赛型武术和古物,但由于接受的系统化训练最终的要求是比赛夺得金牌,所以技能型武术的水平相比之下就更高些,但是后来由于顾安宁个人的一些原因,她就与这位老师失去了联系。 一朝重生,时间在自己拜师之后,与老师失去联系之前,这是顾安宁很庆幸的。 她按照书籍上所说的方法,运动灵力,让整个身子无风自起,用意念控制身体,成功越过了水域。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之路才刚刚开始,她要做到的就是在有朝一日,如果失去了灵力,自己的身体依旧能够使用轻功,但这还很远。 顾安宁又进行了训练,随后就离开了空间,丹药的炼制需要一定的时间,最迟明天,她就能得到化瘀丹的成品。 安宁走出空间,走到自己的乐器旁,想了一想,决定对三种乐器全都进行练习,毕竟是当年自己愿意学习的技艺。 在古筝演奏中,肩、臂、腕、指是主要运动部位,弹奏古筝,讲究连贯,弹弦时,应以掌指关节带动手指关节运动为主的运指方法。指尖动作要灵活主动,弹奏出来的声音不能轻弱无力,而要给人以清心透明之感,对于技术上的要求是很高的。 而琵琶的技术要求就比古筝要高,手指经常要成“丹凤眼”一般的造型,顾安宁弹得不如古筝好,但是前世经过多年的训练最终还是通过了最高等级的训练。 而对于扬琴来说,它的基本竹法是两手轮流交替。传统竹法有“左竹法”和“右竹法”两种。五十年代未王沂甫先生总结出“弹、轮、颤、滑、点、拔、揉、勾”扬琴八法。随着扬琴的发展,过去单一竹法已变成充分发挥两手主动性、灵活方便的混合竹法。这也在无形中增加了扬琴的难度。 第二十八章 拜见教练 一个夜晚,就在充实中度过,第二天正好是周六,顾安宁换了一套衣服,和容姨说过之后就出了门,目的地自然是自己的武术教练俞芷的家中。 俞芷的家面积也不小,但是很多都是训练场地,再次来到这里,顾安宁感慨万千,前世是自己不懂事,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今生,她不会这么傻了。 顾安宁走了进去,就看到俞芷正在练习拳击,看到顾安宁来了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安宁来啦,快把绷带缠上,你今天的训练项目就要开始了。” 顾安宁点了点头,熟练地缠好绷带,准备开始半天的训练。 “你是练舞蹈的,身体的柔韧性不会差,也不知道你假期里偷懒没有,先练一个横叉竖叉我瞧瞧。”俞芷说的理所当然。 这练劈叉和练武功能一样吗?顾安宁暗自腹诽。“丫头,想什么呢?在我这儿都能走神。”俞芷的眼睛是出了名的尖,见她有点走神,说道。 顾安宁当然得即刻回过神来,俞芷虽是女子,但是,罚人的手段也不少,比如说每一项运动,单单挑出一项,乘以百乘以千的,就够人喝一壶的了,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被罚。 于是,顺从的展示了两种劈叉,俞芷这才满意,说道:“这才像话,看来你练得还不错。” “还行吧,基本功掌握的还可以。”顾安宁摇了摇头,说道。 “你想练习些什么,比如说,双截棍之类的。”俞芷看着顾安宁,认真的说道。 “我可以结合冷兵器了吗?”顾安宁有些欣喜,这就证明她的基本素养过关了。 “是的,你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好些,所以可以在练习臂力,包括拳击之类的靠着自身力量取胜武技之余,可以慢慢接受像匕首,飞镖等等的冷兵器。其实,在现代这个热兵器充斥的年代,冷兵器在战场上占有的比重逐渐减弱,很多人上战场时,都是在热兵器的能力枯竭之后,选择使用冷兵器,比如你所熟知的白刃战等等,但是白刃战适合用在大规模的战役上。” “而你在这里,处在和平的环境下,像长剑、长刀等等的长兵器一般也不怎么会用到,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我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使用这些短兵器,但是,这就要求速度了。”俞芷根据安宁自身的条件,推荐了相应的冷兵器。 “我知道了,但是匕首和飞镖之类的东西,对于速度和身体的敏捷度以及反应速度都有很高的要求,我还得慢慢来。”安宁说道。 “你跟我来。”俞芷说着,向外走去,安宁虽不解其意,但还是跟了上去。 “你看看,这里怎么样?”俞芷指着一些飞镖的靶子,问道。 “这里很好,很棒,我可以在这里训练吗?”顾安宁问道。 “当然,这里就是专门练习飞镖的,我替你准备了一些飞镖,一共是十五把,你先练着吧。”俞芷说着,请自己的丈夫递过来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些飞镖,阳光一照,一闪一闪的晃人的眼睛,镖尾绑着一小段红绸,极是灵动。 第二十九章 飞镖,考试,丹药 顾安宁发现,飞镖上没有任何标识,但是极为锋利,她看了一眼那些飞镖,从托盘中拿出一个,眼睛一眯,看向靶星,志在必得。 “咻”的一声,飞镖从顾安宁的之间脱离,径直飞向靶心,不过短短一瞬间,飞镖便扎扎实实的扎在了靶心。 “不错嘛!”俞芷和丈夫都毫不吝惜的夸赞道。 顾安宁却也不答话,从飞镖盘里拈了三枚飞镖,再度夹在指间,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三枚飞镖同时脱手,稳稳的扎在了靶心,四枚飞镖整整齐齐,也没有飞镖被打落,俞芷的丈夫同样也是高级运动员出身,不过他专攻射箭,对飞镖也有一定的研究,看着顾安宁,心想着这个好苗子可不能错过了,便悄悄的说道:“芷,能不能把这个苗子让给我,她太棒了,我不想错过这么好的苗子。” 俞芷正看着顾安宁呢,自己的丈夫却是悄悄地凑过来说了这样一番话,俞芷听了,哭笑不得道:“这丫头的父亲是请我专门教她一些有助于肌腱康复,拉伸腿部筋脉的运动,至于飞镖,只是我额外加上去的,怎么能本末倒置呢?再说了,这丫头每周就空下来两天,除了完成学校的作业,她还要学习舞蹈,古筝,扬琴和琵琶,来我这里都是硬生生挤了时间,才挤出了这半天,为了到我这里来,她把三项乐器的上课时长都进行了压缩,你这下子要抢了她去,就算我同意了,她也没有时间啊,她够忙的了,你就饶了她吧。” 俞芷的丈夫一听,就觉得有些惋惜,这么好的苗子啊! 安宁经过洗髓伐脉后,视觉,嗅觉,听觉和味觉都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且更加灵敏,他们夫妇自己以为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却都被安宁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下子,哭笑不得的人变成了安宁,她本没想到会引起另一位教练的注意,谁知道这下,她怕是又有的忙了。 完成了有关武术方面的训练,安宁去了琴行,在哪里有专门上课的地方,因为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乐器,所以她只是去那里领了新的考级教材,就回家去了。 到了周一,因为开学一周了,所以学校对于学生的语数英科四门学科都进行了摸底考,其实都并不难,科学呢也只是引进了一些生物方面的基础知识,难度并不高。 所以安宁也没什么压力,考完试就回到了家中,她这才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丹药在空间中的炼丹炉里,于是急忙进了空间,之前忙着别的事情,倒是把空间里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 果然,进了空间,就看到白虎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抱怨道:“主人你真是的,要不是我能控制雷火的燃熄,您那一炉子丹药就废了!” 顾安宁有些抱歉的说道:“这两天挺忙的,一下子就忘了,谢谢你啊。” “主人不用谢我,只是日后要记得,否则,想炼多少丹药都是不济事的。”白虎说道。 顾安宁答应了,就走到炼丹的地方,轻轻揭开了药鼎,一股药香味扑鼻而来,顾安宁心中一喜:“成了!” 第三十章 出人意料 淡定 “这化瘀丹药香浓郁,虽然丹药本身的等级比较低,但炼出来的效果还不错,可见主人学得快。”白虎看着那些丹药,说道。 炼制化瘀丹只是来练练手,空间里还有不少药方可以让她慢慢的炼制起来,包括止血丹,续骨丹这些最近也能动手炼制了。 顾安宁现在已经能够熟练的运动手中的灵力了,重生一世,很多事情都是她从未想到的,她也在想,是不是应该多多运用空间里的现有资源以及她的“灵瞳”开始涉足商业圈呢? 空间里有珍珠和一些古玩,加上她有灵瞳,外祖家又是珠宝行业的龙头,做古玩和珠宝行业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但顾安宁觉得,自己将来涉足的领域,绝不可能只有这两项。 顾安宁出了空间,找到了自己的珠宝盒子,然后又找出了自己的存折,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自己的母亲是沈氏珠宝的女儿,未出嫁前曾经掌管了沈氏珠宝百分之十的股份,出嫁之时,外祖父送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大舅舅也给了百分之五,二舅舅却没有给,不过,也不差他那一点。 而三舅舅由于本身掌握的股份不多,就送了百分之三,所以加起来是百分之二十三,原本母亲是坚决的辞而不受,并交回了手中的所有股份,所以外祖父就送了一套房子。 但是后来,在自己出生之后,外祖父又有了新的打算,就是将这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交给母亲,但是转到当时的顾安宁的名下,并且每年能拿到沈氏集团的相应的股东红利。 也就是说,只要沈氏集团还在,顾安宁就算不工作,每年都还是会有丰厚的收入,而这些收入,每年都会按时打入她的银行账户内,顾安宁翻出存折,已经有二百多万的存款了,再加上自己拥有的珠宝,她现在拥有的资产,也能用雄厚来形容。 这样的话,其实就顾安宁本人来说,她就拥有了充足的启动资金,来开展自己的创业计划。 第二天,摸底考的成绩就出来了,由于是比较大型的校级考试,所有的老师都是在考完之后第一时间进行连轴转式的工作,力求在第二天就能完成相关的批改工作。 在完成批改后,学校会汇总出总分年级段前十以及单科年级段前十,还有各个班级的各科平均分,而在顾安宁所在的班级,此时早已是沸腾了。 顾安宁一出现在教室门口,整个班级再度沸腾了。 经过一个假期,有很多人都疏于学习,成绩难免会有所下降,但是顾安宁不是这样,她不仅是全年级段的总分第一名,还是所有单科成绩每一科都是第一名。 因为,她是满分,每一门都是满分,连语文和数学的各十分的附加题也全部做对,当之无愧的成为了年级段第一。 所以她一回到座位就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当然,相比同学们的兴奋,顾安宁本人却淡定得很,原因很简单,前世的在职博士生,如果连小学的题目都搞不定,那可真是要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题外话------ 在职学位什么的,就是一边工作一边考的,因为这里设定安宁大学毕业就开始工作了,所以本科以上的学位都是在职的。 另外,更新时间一直都是早上八点半,逾期不更新的话,要么是瑜霏在家里赖床了,要么就是瑜霏在一个没有电脑的地方,第三种可能性,就是审核没过…。 第三十一章 抬杠的冤家 但是大家可不会知道顾安宁在想些什么,童哲彦一脸崇拜的凑过来说道:“安宁,你太强了,这次的附加题,我只做出了一题,另外那题,是怎么做的?” 熟悉顾安宁的周围同学都知道,这一次的考试,标志着顾安宁不会再屈居人下,她夺回第一名的宝座,也是对于种种挑衅行为的一个强有力的回击。 虽然顾安宁的成绩本就不差,但是满分,尤其是数学同样得到满分的消息还是震惊到了林娟,而相比之下,白羚的成绩,逊色了不是一点点,在班级里的总体名次也在快速的下滑,两相对比,岂非讽刺? 她一直以为顾安宁的数学很差,至少和她的语文成绩比较,还是差了不少,那次在课堂上,她还以为是顾安宁歪打正着,谁知道,这回的摸底考,直接又跳回了全年级满分第一名,一次是偶然,可是第二次是不是偶然就不好说了,看来,这个学生真的是变了。 顾安宁看着童哲彦那一副表情,还没说什么,姜璐便说道:“我说,数学课代表啊,你居然连数学都做不出来,这个,实在是有点…。那个啥了哈。” 姜璐的话不说便罢,一说,童哲彦也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显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说道:“那我是真的不会做嘛!你不是也没有做出来吗?” “你…”姜璐作势要继续说下去。 顾安宁看到这两个人,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两个人啊,简直是一对活宝,每天都要吵一架,拌上几句嘴才罢休,真是一对活冤家。 “你们两个快别闹了,我只告诉你们正确的答案,至于过程,你们自己去想,老师应该也会在讲试卷的时候,重点提到,你们听她讲的就是了,我可不想抢了她的活儿。”顾安宁说道。 “有答案也总比没答案好,快快快,安宁,快把答案给我。”姜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安宁笑着摇了摇头,拿了一支水笔,又拿过一张草稿纸,将答案和一些解题公式写在了纸上,交给了两人。 草稿纸只在童哲彦手中停留了一瞬,便到了钟宇睿手中,只见他拿着那张纸,仔细看了看,说道:“安宁,不错嘛。” 对于一向少言的钟宇睿而言,这样子的评价已经是很高了。 安宁并不说话,只是在想着今天的相关课程,今天好像有一节体育课,但是她手边没有课程表,于是向着姜璐问道:“璐璐,今天是不是有体育课啊?” “是的,在下午第二节课,怎么问这个?”姜璐看着贴在铅笔盒上的课程表,回答道。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安宁说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又要请假了呢。”姜璐说道。 “现在情况好多了,一般不会再请假了。”顾安宁有些尴尬,说道。 看到好朋友这个样子,姜璐也觉得有些好笑,便道:“我可不逗你了,回头雁言又得说我。” “雁言怎么说你了,让你现在还记着?”安宁有些奇怪。 第三十二章 体育课 忙碌 上午的课程由于发下了试卷,就没有安排新课,而是专门用来讲试卷,上午三节课后,大家几乎都有点昏昏欲睡了,因为连着三节课都在讲试卷,强度还是有点大了。 还好,下午上完科学课后,就是体育课,大家能好好的活动一下,所以大家还是勉强把刚打起了精神。 到了下午体育课,大家在上一节课下课后就提前到了操场集合,倒是不用体育老师费心把所有人集合了。 体育老师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慢跑两圈,大家顿时一片哀嚎,慢跑就算了,还是两圈,虽然慢跑的速度比耐力跑要慢,所以很多人认为慢跑省力气,但是事实上,耐力跑和慢跑比起来,慢跑也很费力,所以很多人宁愿跑耐力跑也不远慢跑,因为那就是一种慢性折磨。 与其钝刀子割肉饱受折磨,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来的利索。 慢跑过后,一分钟计时,女同学仰卧起坐,男同学立卧撑。 结果,鄢梦珊在做完仰卧起坐后,站起来,软了腿,整个人栽在了地上。 离得近的几个女同学连忙围了过来,扶了起来,但是她的膝盖却痛了起来,大家原本以为她伤的并不重,因为校服的裤子没有被磨破,但是撩起裤子,膝盖却被蹭掉了一大块皮,向外流着血,这样的情况肯定是不能让她继续做剧烈运动了,只好先把她送到就近的体育老师那里,消了毒,上了点药,请别的同学把她送回了教室。 可是,她是在跑道上栽下去的,又不是在剧烈跑动时被人撞倒的,膝盖怎么会磨成那样? 顾安宁仔细看了看,却没看出什么,只好作罢,有同学受了伤,体育课也只好草草结束,大家都各自回去了。 下一节课是每周一节的作业整理课,也就是高一级学校称之的自修课。 今天的作业不是很多,顾安宁很早就做完了,留下了二十分钟,她想了想,拿出一张白纸,默写起了英语单词,写完之后,突然想起英语老师要她翻译的资料,初拿到资料时,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现在想来,对于一个正常的小学生来说,这样的难度也算高了,顾安宁从书包里翻出那份资料,先了解了大致内容。 “这样难度的试卷,也不知道,老师会给多少时间,唉…”虽然对安宁来说,这样的试卷并不是很难,但是这一份试卷的量实在不少,她的事情也很多,尤其刚刚开学,考试什么的还真是不少,尤其她还要准备乐器的考级工作,真的很忙啊! 下课铃声打断她的思绪,因为今天很是忙碌,顾安宁收好书包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她发誓,重生以来,绝对没这么忙过。 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偶然间看到容姨在休整一些刺绣用的工具,心知她是准备彻底拾起家族的手艺,也为她高兴,也和她约定,明天晚间开始正式学习双面绣。 对于双面绣,顾安宁前世所知,大多来源于互联网,现在倒是要深入了解了。 第三十三章 匕首 双面绣 顾安宁进入空间,首先去了藏宝阁里收容兵器的地方,飞镖虽好,但却不是自己的,顾安宁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自己能随身携带的兵器。 作为随身携带,而且能在危险之时随时以最快速度出手的兵器,像刀枪剑戟这一类相对比较长的兵器就不是上佳之选了,所以顾安宁的首选是匕首,匕首的长度合适,而且,她在藏宝阁里找到了一把匕首,但这把匕首却和现代的警用或者是军用制式的飞镖有所不同,依旧沿袭着传统的攻击性武器的造型。 这把匕首上有着若隐若现龙形纹饰,而且整把匕首的分量很轻,顾安宁在空中将匕首挥舞了一下,匕首上随即发出一阵光芒,在攻击时足以迷惑对手,为自己争取足够的时间。 匕首虽然很轻,而且匕首的刃首处极为轻薄,但是穿透力极好,极为省力,而且造成的创口极小,但是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顾安宁满意的将匕首在手中颠了颠,这就是她要找的兵器,而且能藏在任何地方,别在腰上也不会伤及自身,安全性能级高,无疑是最好的武器。 有了收获的顾安宁心情大好,走出藏宝阁,按照医书上的记载采摘了一些药材,并进行了相关的处理,开始炼制止血丹和续骨丹,这些都是她最近有用的丹药,而且炼制起来并不复杂,也就大概一天左右的时间,就能形成有效的丹药。 第二天夜晚,顾安宁做完相关的作业,来到了客厅的大桌前,容采筠已经放上了不少制作双面绣需要的东西,比如已经绘制好的底稿、棉布、绣花线、绑线、连绑线、胶皮线;工具有绷框、站架、手扶板、剪刀、羊毛针、绣花针、卷尺等等。 容采筠演示了几遍,就让顾安宁亲自试试,虽然容采筠演示了不止一遍,安宁的记忆力也不错,但是还是不熟练,艰难地绣上一针,很容易就会被扎破手指,绣了近两个小时,在无数次被扎破手之后,顾安宁有些无奈的放下了绣花针,说道:“哦,天哪,使用绣花针,需要有魔术师负本领,上帝应该怜悯我的苦心,和付出的能力,给我灵巧的手指!” 容采筠笑着摇了摇头,一点一点的纠正着安宁的手法上的错误,说道:“刺绣最忌心浮气躁,大小姐要努力啊!” “我知道,双面绣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连单面刺绣都不怎么会,更不要说是双面绣了!” 双面绣最重要的就是在绣制的时候要顾及正反两面,有的时候正面看着还可以,但是背面就乱得一塌糊涂,这样子的绣品也与废品无异。 “大小姐的手指关节其实很灵活,但是第一次接触到刺绣,不熟练是很正常的,要多多训练,增加手指对于绣花针的熟悉度,在手执绣花针的时候,要找到绣制时候的感觉。”容采筠说道。 又练了一会儿,安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然,同时还悄悄拿了一块没有绣过的料子,躲到空间里练习去了。 双面绣对于文化的传承有很大的意义,由于难度系数较高,医术的传承一直都是个问题,自己身边有这么好的老师还不学习,那可真是傻瓜了,所以,顾安宁的任务又多了一项,她给自己规定了一个时限,必须在规定的时限内完成双面绣的学习。 第三十四章 语言天赋 翻译资料 顾安宁回到空间,用灵泉水敷了脸,绣了两个多小时,加上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最要命的是,看着针一针一针的绣下去,真的很伤眼睛,看来她要开始炼制一些服抗疲劳的丹药或者是膏药了。 顾安宁将料子平铺在空间里的莲台上,脑中回想着那一幅底稿,一次又一次的绣着,手指不知被扎破了多少次,但也只是不放在心上罢了。 不知道练了多久,她摇了摇头,总算,好歹,终于,有点样子了,那就暂时到此为止吧。 顾安宁抬手,看着自己被扎得和筛子差不多的手,哭笑不得,原以为自己什么都会,现在看来,却是什么都不会。 顾安宁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空间。 走出空间后,顾安宁回到房间内,墙上的钟依旧在走动,她以为在空间里呆了几个小时,但是在正常的时间里,居然只有几分钟,不得不说,这时间,果然是流速有差异啊。 顾安宁也不做他想,钻进了被窝,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书来看,是她从父亲的书房里拿到的有关于闪含语系闪米特语族各个语种的教研书籍,顾安宁前世做外交官的时候,除了她的本国母语之外,还成功掌握了包括R、S、K、F、L、D、E国语以及其他三个欧洲君主立宪制国家的语言。 并且还在大学时修习过一些诸如吐火罗语,梵语文和巴利文之类的古语,虽然在运用上不是很熟练,但是看懂相关的原文资料却是不成问题,当初,父亲顾振元曾经惊讶于女儿的语言天赋,之后更是频频从国外寄来相关的教材和音像制品,着力培养顾安宁的语言素养,当初的多方面培养,如今,却是顾安宁最好的资本之一。 顾安宁不会想到,经过空间里麒麟的洗礼,她对前世所学的古语的熟练程度也在加深,这为她日后的某一项工作,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第二天,完成了上午的课业,顾安宁来不及吃午饭就去了英语老师处,萧絮清也已经到了,看到顾安宁,有些诧异,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学妹应该只有三年级吧,难道于老师挑了她和自己搭档? 正在想时,顾安宁已经走了过来,“学姐,请多多关照。” 萧絮清这下真的确定了,于老师真的是挑了这个学妹做自己的搭档,萧絮清虽然比顾安宁大上几岁,但却没有任何看不起顾安宁的意思,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年纪这么小的学妹能够被于老师挑中,那她一定有着别人所不具有的能力,至少在英语上是这样的。 “学妹来了啊,老师已经等着了。”萧絮清笑着招呼道。 顾安宁答应一声,抬腿走进了办公室。 “你们来啦,资料就是我给你们的那一份,这里是空白的划线纸,你们把翻译下来的内容写在这里,等一会儿交给我。”于老师说道。 两人答应一声,就走进了办公室里间的教室里。“诶,我们两个的资料是一样的?为什么?”萧絮清有些奇怪地问道。 “翻译重要资料的时候,如果不是专业人员进行,就算来五个人,手里的资料也是同一份,因为需要就这些翻译下来的资料进行筛选,挑出契合度最高的一份,送交上级审阅,审阅通过后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否则所有的工作都是要推倒重来的。”顾安宁微微一笑,解释道。 第三十五章 逐字逐句的翻译 “原来是这样啊,看学妹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呢!”萧絮清意识到安宁是仔给她解释自己刚才提出的问题,抬起头,赞叹了一句,接着问道:“那国外也是这样的吗?” “这是国际惯例。”顾安宁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居然要这么复杂。”萧絮清说道。 继而两人都不再说话,专心的翻译起资料来。 顾安宁前世就是做外交工作的,刚刚进入部门工作的时候,这种文字翻译的任务也没少做,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加上资料本身的难度也不是很大,所以翻译的速度很快,为了顾及到萧絮清的感受,顾安宁有意放慢了翻译速度,但还是比萧絮清要快一些。 忙碌了近一个多小时,顾安宁手中的资料早已翻译完成,而萧絮清也进入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等到萧絮清的资料也译制完成,两人才同时起身,向外走去。 两人将资料交给于老师,由于老师当面进行审阅,她首先拿到手的是萧絮清翻译的资料,看了看却是面带笑意,这个丫头。倒真是个死脑筋,把所有的句子逐字逐句翻译过来了,而没有注意到语法和谚语俗语的活用,这样的资料,华夏人或许看得懂,因为通篇资料的翻译很好的遵循了华夏人的语言习惯,可若是让外国人来看,一定会一头雾水,因为萧絮清的翻译完全没有很好的考虑到外语和华夏语之间的语言语法的差异性。 她看完萧絮清翻译的资料,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拿过顾安宁翻译的资料,翻开一看。字迹清秀,语言流畅,而且很好地注意到了语言习惯和语法谚语俗语活用的细节,如果说萧絮清的翻译是按照华夏人的思维翻译的,那顾安宁手里的这一份就是按照欧美国家国民的思维习惯和视觉进行的翻译。 而且顾安宁还对资料里的一些生僻字词用英语和华夏语都注明了意思。所以总的来说,还是顾安宁的翻译更胜一筹。 “清清,你的翻译很好,但是不够灵活,你把这两份资料带回去看看,对比一下,安宁的翻译和你的翻译有什么不同之处。”于丛灵说着,将两份资料都递给萧絮清,萧絮清答应一声,就将资料收下了。 “光顾着让你们翻译资料,都误了吃午饭的时间,明天你们吃完午饭再过来吧。”于丛灵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两瓶牛奶和一些饼干,请二人暂时将就一下,两人也确实饿了,便也没有推辞,吃完后,就各自回到教室去了。 第三十六章 辟谷与非暴力 在回到教室的路上,顾安宁觉得她有必要炼制一下辟谷丹了,毕竟,饿肚子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饿肚子实在是好难受啊。 “辟谷”源自道家养生中的“不食五谷”,是古人常用的一种养生方式。它源于先秦,流行于唐朝,又称却谷、去谷、绝谷、绝粒、却粒、休粮等。 辟谷最早的记载源可以追溯至庄子的逍遥游中的相关内容:“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可谓逍遥。 作为一种延年益寿的养生法则,辟谷在很多古书典籍里也有记载。 传统的辟谷分为服气辟谷、自然辟谷、服药辟谷三种主要类型。服气辟谷主要是通过绝食、调整气息呼吸的方式来进行,其效用目前缺乏科学依据;自然辟谷是通过静心后内气充足,自然不思饮食,有时喝点水即可,这种现象就是自然辟谷;服药辟谷则是在不吃主食的同时,通过摄入其他辅食,例如坚果、中草药、辟谷丸、辟谷汤等,对身体机能进行调节,从而达到辟谷的目的 顾安宁要做的就是服药辟谷。 在几十年前,在国外有一位伟大的政治领袖他提出了“非暴力”的思想方针,并且以辟谷的方式来反抗殖民统治和暴力行为。 虽然他的思想极为庞杂。并且留下了卷帙浩繁的言论记录,其内容涉及哲学、政治、经济和社会各个方面,不仅宗教的与政治的混为一谈,而且资产阶级思想与小生产者思想兼而有之,可以说是无所不包,无奇不有。 然而这个主义的核心却是其为所在国家民族解放斗争提出的真理与非暴力学说。而对强大的武装到牙齿的敌人,他提出的唯一斗争武器就是坚持真理与非暴力。 用他自己的话说,真理是神,非暴力则是追求真理、即认识神的手段,甘地认为这是强者的武器。这种抽象而富有神秘色彩的学说看起来令人费解,难以让人信服,但它却包含着重要的政治内容,具有较大的应用价值。因为在他所处的这样一个种族混杂、宗教信仰多样、种姓隔离和被殖民者实行分而治之政策的殖民地国家, “真理是神”实际上是把各种各样的宗教信仰“众神归一”,把宗教的神与现实中的理想揉和在一起,用人民大众熟悉、了解的语言和形式,让人们在真理的旗帜下不分种族、宗教、教派、种姓团结起来,勇敢无畏地追求真理。 这无疑是资产阶级借以宣传群众、组织群众、吸引群众参加反英斗争的有效武器。 同时因为它提倡非暴力,不仅适应了在当时被殖统治的人民被剥夺了武装的权利的政治和社会现状以及一直受宗教成见麻痹的现实的需要,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被披着议会民主制外衣、富于统治经验的殖民者接受;不仅能发动群众,又能始终把群众运动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因而这种思想很适合民族资产阶级在“一战”和十月革命后印度民族独立运动蓬勃兴起,无产阶级世界革命*来临的时代条件下,既希望利用群众的反帝斗争以实现自身的政治经济目标,又要防止工农运动的深入发展危及其自身利益的需要。印度现代民族解放运动几度汹涌澎湃,虽历遭挫折,却历久不绝,并最终在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后,民族独立和解放运动大势所趋的形势下,迫使殖民者撤出他所在的国家。 第三十七章 抗争与养生 虽然如果他的学说作为宗教信仰和不可更改的原则,明显地具有种种弊病和缺陷,对民族解放运动产生了一些消极影响。 比如说如绝对的非暴力不可能实现;贬斥一切暴力,给群众运动制定清规戒律,不准越雷池一步,必然束缚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如果只要发生暴力就停止运动,必然挫伤士气,丧失革命时机,延长革命过程;群众性自苦和自我牺牲,总有时间和环境的局限性;在反革命暴力的镇压下,徒手的抵抗只能是无谓的牺牲;注重小处着眼,认为注重手段目的自明,往往导致轻重倒置,目标模糊等等各方面的问题。 而且非暴力的宗教色彩迎合了群众的蒙昧落后意识,不利于群众的真正觉醒。但是国家复兴在这一过程中,他的学说,却为国家的民族和统一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所以时至今日,虽然他早已去世几十年,但他依旧还被自己的国民尊称为“国家的父亲”,并且被一位著名的诗人称为“拥有伟大的灵魂的人”。 他的一生中经历了多次“辟谷”,也就是人们俗称的绝食,在他的一生中,有记录的绝食就有十八次,几乎贯穿了他的一生,直到他死在狂热宗教分子枪口之下的那一天,他依旧在为了制止两国领导人在争议地区的争斗进行着绝食。 他的一生,为了“打开谅解之心,感化对手的每一根道德神经”制止地区分裂,暴动和战争,一直都在用绝食作为自己的武器,直到他的死亡。 但无疑的,他的绝食,完全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和健康做着唯一的筹码,绝食曾经严重损伤了他的体内脏器,所以他的绝食是不养生的,而顾安宁要做到在不吃东西而且不损伤自己的身体健康的情况下完成在一定极端条件下的非主动的绝食。 因为根据顾安宁的记忆,前世不久之后,父亲就想办法让她参加了军队的选拔,为的就是借用强大的军事训练强度,对顾安宁的身体神经和肌肉进行锻炼,但是前世,由于腿疾实在太严重,所以她只参加了几天的训练就被刷了下来,今生,她的腿疾已经痊愈,身体也好了不少,并且已经开始学习武功,这回她再也不会容许自己错过这次机会,所以势必要参加强度极大的训练,辟谷丹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看来,她炼制丹药的速度和进度需要加快了。 既然重活一世,很多前世的遗憾,今生,她一定要弥补这些遗憾。 第三十八章 准备干预 顾安宁回到教室,完成了下午的课业,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进入空间,去检验昨日炼制的两种丹药,无一例外的,两种丹药都炼制成功了,药香在空间里弥漫着。 顾安宁将炼制好的丹药妥善的收在瓷瓶中,翻看医书,开始查找辟谷丹的的药方,准备所需的药材,幸好空间里栽种药材的面积不小,而且药材的药性也很足,所以炼制的丹药的纯净度和药性的强度也是很强的。 顾安宁从空间里出来,吃了晚饭,又一头栽进了房间,开始翻看相关的书籍,她坐在书桌前,用铅笔在素描纸上画着什么,仔细一看,竟是一朵硕大的牡丹花,她修修改改,在最终满意,最终决定将这一副素描作为美术课的作业。 顾安宁找出自己的首饰盒,挑出一对珍珠耳坠,将珍珠耳坠和空间中的天然珍珠进行了对比,空间中的珍珠没有经过任何的人工处理,但是,却比耳坠更加的圆润,而且还透着淡淡的金色光华。 顾安宁将耳坠放回首饰盒中,拿出自己的英汉大词典,依据自己的经验将需要活用的语句字词,以及西方人的语言习惯,整理成了一份资料。 厚厚的一叠白纸,慢慢的都被清秀的字迹占满,这是她要拿去给萧絮清的资料。 希望这样的资料能对她进行帮助。 其实顾安宁真正担心的问题,却是容姨。 容姨她在之前一直隐瞒自己的传人身份,结婚也是匆匆忙忙的,于是,顺理成章的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丈夫,既不顾家,也不抚养自己的儿子,按照前世的事情发展,最后容姨的儿子因为性格孤僻以及缺少父爱。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并且被抓住判刑,最后在铁窗中过了很多年,今生,如果这些事情依旧会发生,那她就有必要提前开始干预了,力争,能把无辜的人,能救一个就是一个。 第三十九章 回忆前事 毕竟,这些都是和她关系密切,甚至对她有恩的人啊。 顾安宁最后检查了一遍给萧絮清的资料,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收进了书包里,至于容姨的儿子,有前世的记忆,她应该还能找得到他,前世这个时候,大她三岁的彭思齐应该还在读初一,学习成绩在班里也是中上的水平,他一直被容姨寄养在亲戚家里,而没有住在顾家,主要也是容姨有一些顾虑,毕竟顾安宁的年纪还不大,如果她的儿子贸然住进来也会不妥当。 不过,那家的亲戚倒还算可以,也不曾苛待了容姨的儿子,只是后来实在管不了了,才任其放纵自流。 第二天,到了翻译资料的时候,于丛灵照例是拿了两份一样的资料交给两人分别翻译,顾安宁在中午之前就吃了辟谷丹,此时药效未过,她也不觉得有多饿,但是让顾安宁没想到的是,今天的资料明显比上一次要大,而且开放型的语句很多,也就意味着,一句英语表述可以翻译成好几种意思,只要从中挑出最合适的就是了,但这在一定的程度上加深了难度,顾安宁是觉得没什么,但是萧絮清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最后把一些语句单独摘了出来,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意思,所以就空在了那里。 顾安宁将资料交上去的时候,萧絮清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实在是因为资料严重超纲的缘故,与萧絮清本人的水平没有多少关系。 英语老师照例把资料收了上去,顾安宁此时暗道失策,早知道应该顺手就把资料带过来的,算了,只能放学之后找时间给了。 顾安宁回到教室,照例出席了下午的课程,因为是周五,学校提前半个小时放掉而意外的,萧絮清由于要准备一场比赛提前离校了,所以顾安宁并没有找到她。 顾安宁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却在想着她涉足商界的具体步骤,首先是一定要拿玉石做敲门砖的,因为她自己的条件可以说是得天独厚,虽然赌石一界一直流传着:“一刀穷,一刀富”的说法,但她有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就是灵瞳,灵瞳应该会帮她避免不少不必要的损失。 赌石这一条路,风险很大,当然,若要入门也得有领路人才是,此时的顾安宁想到了自己的大舅舅,舅舅已经开始在掌握沈家的大部分生意,外祖父也已经开始逐渐退居幕后,舅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缅国带回来一些条件好的玉石原石,而且由于舅舅经验丰富,眼光一直很毒辣,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一直都是沈家的新一代的顶梁柱,说不定舅舅会教授一些看玉石的技巧,赌石之道,是顾安宁前世从不熟知的领域,她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能在这条路上走到多远,一切,随缘吧。 顾安宁回到了空间,里面浓郁的灵气让她瞬间神清气爽,看着支在莲台上的绣架,顾安宁才仿佛找到了目标似的,走到水域前,凌水踏莲而过,来到了莲台上,绣架上的东西只绣了一半,但已经能够大致看出轮廓来。 经过这许多日的训练,顾安宁的绣功有了明显的长进,而且无论是轻功、飞镖还是其他暗器,都使得有模有样,尤其是轻功,已经是极为高超了,她现在在训练的是如何把轻功和暗器更好地结合起来,以便它能在实战中发挥更好的作用。 第四十章 拜访沈家 练习了几个小时,顾安宁也没有丝毫困倦,干脆重新拿起绣花针,双手如飞,飞纱走线之间,一幅双面绣已经初具雏形,达到了她想要的预期效果。 第二天,顾安宁就离开了家,去了自己的舅舅家中,自然,舅舅作为长子,理所应当的和外祖父母住在一起,顾安宁也不是第一次踏进这里,然而重活一世,让她的心境变得更加开阔,面对一心为自己打算,将自己视如己出的大舅舅一家,顾安宁真的是无可回报,顾安宁走到门口,按响电铃,沈家的保姆闻声出来开门,看到来者是顾安宁,脸上满满都是笑意:“表小姐来了,快请进,先生和太太刚刚还在提到你呢,可巧你就到了,我去告诉老爷子,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顾安宁微微一笑,走了进去,沈家的庭院不小,很有西方风格,但是整个庭院现如今也是生机勃勃,让人看了,只觉得心情舒畅。 看着保姆高兴的样子,顾安宁也由衷的绽开了一丝笑容,虽然自己和大舅舅一家关系很好,但平时也不会经常登门,母亲一直告诫自己,虽然外祖父和舅舅家里很好,但不可过分的去麻烦,让他们为自己忧心,顾安宁也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还有节假日的时候才会去沈家住几天,而刚刚开门的保姆,也是在沈家工作多年的老人了,一直都很得沈家上下的信任。 走进了主宅,舅母都已经得了消息,过来迎接,顾安宁微微弯腰,算是鞠躬,舅母乔静淑连忙走过来,笑着说道:“漪柔真是把你教坏了,这个时候都那么多规矩。” 顾安宁无奈的笑了笑,那是自己多年的外交工作养成的习惯好吧。 “我的安宁真的越来越漂亮了,个子好像也长高了不少呢?”乔静淑疼惜的看着她, “哎呀舅母。”顾安宁有些不好意思。 “妈,你夸安宁的语言太直白了,小妹会害羞的。”已经在读高一的大表姐沈妍婷拿着一本书从房间里走出来。 “这倒也是啊,不过,你妹妹真的越长越好看了。”乔静淑毫不避讳的说道。 沈妍婷摇了摇头,自己这妈,真是够可以的,差别对待也不要这么明显好吧。 “妍婷姐姐,终于肯出来了啊。”顾安宁起了调侃的心思。 “每回都让我妈这么兴奋,一猜就是你了,所以啊,连书都看不进去了呢。”沈妍婷半真半假的说道。 “哎呦,让我们的学霸大姐姐都看不进书了,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小妹给姐姐赔罪了!”顾安宁说着连连作揖,只看得舅母连连摇头,说道:“安宁快别理她,她呀,拿你寻开心呢!” “大姐姐,我还带了东西给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顾安宁说着,从手上的袋子里拿出一整套的崭新的语言类教材,交给沈妍婷。 果然,沈妍婷一见资料,就不再说话了,看着顾安宁,说了一声:“妹妹,谢了哈。” “学霸姐姐果然只是喜欢资料更多一点。”顾安宁吐了吐舌头,说道。 “你快别听她的吧,你舅舅在书房,你外祖父在后面的花园里看花,你去见见他们吧!”舅母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过去舅舅那里,舅母请自便吧,我先失陪了。”顾安宁说完后,就去了舅舅的书房。 第四十一章 获得同意 顾安宁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书房外,推开了书房的大门,舅舅正在整理公司送上来的财务报告,听到声响,从厚厚的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看到是安宁,脸上马上换了一副表情,笑着说道:“安宁,你过来了啊!” “是啊,所以来看看舅舅,舅舅在整理文件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顾安宁笑着说道。 “哪儿啊,就是一些财务报告罢了,你难得来,快坐。”沈华宣看到外甥女难得来一趟,很是高兴。 “舅舅,我不过就是周末来转一转,还得麻烦舅舅一件事呢。”顾安宁笑着说。 “哦?我的大外甥女,难得求我,那,舅舅就先应下了。”沈华宣都还没听安宁说什么,就爽快地应下了。 “舅舅,你都还没听我说什么呢,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了,这样合适么?”顾安宁有点无奈。 “这么多年你都没求过舅舅什么,舅舅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沈华宣说道。 顾氏夫妇驻外履职之前,曾经拜托自己的大哥一家,照看一下女儿,但是安宁生性要强,几乎没有求过他们什么,只是过年的时候会收到舅舅一家送的新衣服,舅舅也会每个月定期往顾安宁的银行户头上汇一些生活费,这也成了顾安宁的另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但沈华宣夫妇总是觉得没帮上什么忙,对于安宁,总是隐隐的会有一种愧疚感在里面。 其实顾安宁从来就不觉得舅舅欠自己什么,因为父母的一句拜托,舅舅舅母都对自己很是关照,不仅在物质上给予帮助,有什么好东西也会留给顾安宁一份,也从来不会因为她只是外甥女而有所区别对待,反而是视如己出,待她好得很。 “我只是想,见识一下赌石,请舅舅做我的入门人。”顾安宁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听到外甥女的话,沈华宣先是一愣,继而朗爽的笑了起来:“怎么,安宁也是想进赌石这一行?” “是的舅舅。”顾安宁回答得很坚定。 “好好好,不愧是我沈华宣的外甥女,不过,舅舅可提前告诉你,赌石这一行,可不轻松啊,一向是一刀穷,一刀富,赌得好,那就有可能成为百万乃至千万富翁,若是赌得不好,那万贯家财就会成为过眼云烟,多少年来,在这一行赌得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你可是打算好了?” “是的,舅舅,我是在很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个打算,而且不会改变。”顾安宁郑重地说道。 “那好,正好,我们沈家的库房里新到了一批缅国的老山石料,今天下午,舅舅就带你去见识一番,也叫你开开眼界。”沈华宣大手一挥,就将事情定下了。 “谢谢舅舅!”顾安宁有些高兴地说道。 沈华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好了,事情定下了,去见见你外祖父吧!他在看花呢!很久没见你了,很想见见你。” 顾安宁答应一声,就往花园而去。 第四十二章 意外的危险 顾安宁穿过一条并不很长的砾石小道,就到了沈家的花园部分,她刻意放轻了脚步,悄悄的穿梭在花丛中,出现在了外祖父沈伯濬的面前。 沈伯濬见眼前人影一闪,一个女孩已经站在自己眼前,发现是自己的外孙女,绽开了笑脸,说道:“是宁宁啊,今天倒是记得来看看我这老头子了。” 老爷子笑呵呵的说着话,反而让顾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是很少主动来见老爷子,但也着实是不想频繁的上门,给他们徒增困扰。 “外祖父说什么呢,宁宁都不好意思了。”顾安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外祖父知道你是在避嫌,不想给人家说闲话,可那有什么关系,纵然人言可畏,那就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我们是嫡嫡亲的一家人,总是不怕的。”沈老爷子用手杖敲敲地面,笑着说道。 “好,宁宁知道了。”顾安宁乖巧的回答道。 “诶,这是什么?怎么枯死了?”顾安宁眼光一转,就看到了一盆已经枯死的花,按理说,沈家的花园,里面的盆景都会定期更换,已经开败枯死的花应该早已被清除出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那只说明一个问题,枯死的这盆花是老爷子极为钟爱的。 “这一盆是兰花,一直都开得很好,但是有一天,刮了大风,家里的佣人又忘记把它收起来了,所以就让风给吹坏了,后来就成了这个样子。”老爷子回答道。 顾安宁心中了然,外祖父素喜兰花,在家里也养了不少,平日的养护都极为小心,谁知却因疏忽被风给刮坏了,自然是极为可惜的。 “不说兰花了,说说你吧,最近,你父母有没有来信啊!”沈伯濬问道。 “父亲倒是来过一封,只是母亲暂时还未来过,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顾安宁如实回答道。 “大抵是这样吧,否则柔儿不会不来信的。”沈伯濬有些惆怅。 “外祖父,您不用太难过的,母亲一有信件传来,我马上拿来给您就是了。”顾安宁微微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说道。 其实,现在,顾安宁的母亲还在西方的S国最高使节任上,直到一年后,也就是一九九二年,才由于一届任期结束,平级调动,调往K国,担任最高驻外使节。 也就是在那里的第三年,母亲阴差阳错,成为了C国特工的枪下亡魂。 顾安宁怕被老爷子看出些什么来,微微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忽然,顾安宁的灵瞳一闪,看到老爷子衣袖下的右手手臂上出现了如同朱砂痣一般的三颗红色斑点,意念一动,待到信息反馈后,顿时大惊失色。 顾安宁的惊慌并没有很好的掩饰,反而被老爷子看出了端倪,问道:“宁宁,怎么了?” 顾安宁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极快的速度撩起了老爷子的衣袖,果然看到三颗红点并排列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外祖父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头晕,失眠,惊梦并且伴有视力下降?”顾安宁收起了自己的惊慌,严肃的问道。 “是啊,但我还以为是上了年纪的小毛病,就没放在心上,怎么,难道有什么问题?”老爷子问道。 “这不是小毛病,外祖父应该是被一种蚊虫叮咬了,原不是什么要紧的,但是,很有可能在叮咬您之前,这只蚊虫,叮咬过不该叮咬的东西,被叮咬者如果免疫力很好,那发一发烧就过去了,如果免疫系统不好的,除了出现我刚才说过的头晕失眠和间歇性视力下降之外,在被叮咬后十到十五天之内就会转成重度昏迷,最后,一般都是抢救无效…。” 接下来的话,顾安宁没有说出口,但老爷子也是明白的,于是问道:“那我现在怎么样?” “现如今这传染源已经在您的身上,万幸这种传染病不会在人际之间传播,所以您身边的人不会有任何危险,而且,被叮咬的时间应该是在三到五天之内,当属有救。” 第四十三章 破解蝇毒 “此话可是当真?”沈伯濬问道。 “外祖父,宁宁有把握,能试上一试。”顾安宁看了看,说道。 “这样就好,你需要什么东西,我马上让人去准备。”沈伯濬说道。对于这个外孙女,也没有什么消息说她精于医术岐黄之道,但是看她说得这么肯定,自己也莫名的有了信心。 “一张桌子,还有一些纱布,还要一个小碗和一个小盆就够了。”顾安宁很有信心的说道。 “只要这些吗?”沈伯濬明显有些不可置信。 “只要这些,其余的器件物品我都有随身携带。”顾安宁说完,径直走到旁边看了看,忽然弯下腰,从花园的草坪中拔出了几棵不起眼的小草,拿在手里。 沈家的下人做事一向都很速度,沈伯濬的命令刚刚下了不久,就有人把桌子和纱布送来了,恐怕还有些其他的需要,更是拿来了整个医药箱,都放在了桌子上。 顾安宁从空间里拔出几株排毒草,用灵泉水将它们和从草坪中拔出的不知名的草一并浸泡,去除杂质,将草药沥干,又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药杵和一只玉碗,将草药放在玉碗中,仔细的捣碎了,又将草药的汁液放在一只小杯内,然后将银针用灵泉水浸泡后再用医用酒精消毒,按照脑中浮现的穴位图,沿着那三颗红点的周围一针一针的扎下去,刺通经络后,再将银针一枚一枚的拔出,随即立刻敷上草药的残渣,并将小杯内的汁液交给沈伯濬服下,过了不到三分钟,沈伯濬逐渐觉得自己的右臂上很是疼痛,但也只是忍耐着。 顾安宁看着老爷子那样,心里也不好受,只说道:“请您暂且忍耐,毒排出来了就没事了。” 沈老爷子点了点头,又过了五分钟,被叮咬的地方由于被刺通经络,且外敷的草药开始进一步发挥药效,开始排出深黑色的毒血,顾安宁随即令毒血流入小杯之中,又取出炼制好的排毒丹,细细的研好,待毒血基本排尽之后,在排血处撒上排毒丹的粉末,促使残留在身体各部的毒血全部排尽。 顾安宁取了一些灵泉水,倒在盆中,用镊子夹了医用棉球蘸上灵泉水后仔细地为老爷子清洗创口,将残留在毒血之后排出的脓水以及其他不良物质彻底清除,棉球一个一个被封入密封袋中,罐子里的棉球也在一个个的减少,直到过了近半个小时后,顾安宁才算为老爷子清洗干净,而此时,已经用完了一整罐棉球,顾安宁用灵瞳查看创口,已经没有任何的中毒或者不好的现象出现,这才放心。 最后,顾安宁又从空间里拔出一些草药,混上排毒丹和止血丹,制成膏药,一点一点的刮在纱布上,然后仔细地为老爷子包裹好,又将剩下的膏药妥善的收在特制的药盒里,才算最终大功告成。 一面又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写下了一张药方以及具体的使用方法,连同药盒里的膏药一并交给沈伯濬,说道:“外祖父,您身体里的毒素算是基本排清了,这里一张药方用以煎服了,这里的膏药就是刮在纱布上,以供换药之需。就按照我今天的分量,一日一次,等到盒子里的药膏用完了,您的身体也就恢复如初了。” “我的宁宁真是医术高超啊,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第四十四章 午餐 面对外祖父的问题,顾安宁并不想多做解释,只是说道:“这是个秘密。” “哈哈哈。”沈伯濬闻言大笑着说道:“你这小丫头如今也有秘密了,也罢,我这老头子不问也就是了。” “父亲,您在和安宁聊些什么,聊得那么开心,很久没见您笑得那么开怀了。”沈华宣一路走过来就听到这祖孙两个笑得开怀,不禁有些好奇。 “你妹妹生了个好女儿啊,如此精通医术,还给我老头子看起病来。”沈老爷子心情愉悦地说道。 “是吗,看来我们的安宁没有虚度光阴啊,没给你父母丢脸!”沈华宣直接给了个这样的评价。 “舅舅,您又夸我,把我捧得那么高,万一我摔下来了怎么办啊?”顾安宁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哈哈,好了,怕摔下来的小丫头,可以去吃饭了,要是把你饿着了,回头老爷子一定训我。” 听着舅舅的口气,让顾安宁都快忘记舅舅也已经四十好几了,倒好像是二十出头的毛小子一般。 “嗯,外祖父,舅舅大人,可以邀请您二位一起吗?”顾安宁笑着发出邀请。 “哦?哈哈!”父子两人看着顾安宁,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你这个丫头呀!好了,我们走吧。”老爷子牵起她的手,朝前院走去。 来到饭厅,下人们已经把菜上好了,沈伯濬走到桌前,拉着顾安宁坐在身旁,对着另一旁的妻子说道:“今儿宁宁难得来一趟,我们大家就随意些。” 沈家老太太看着顾安宁也乐得合不拢嘴,直看的大姐姐沈妍婷说道:“算了算了,安宁一来,我可是要靠边站了。” “你呀,连自己妹妹的醋都吃,真是读书读傻掉了。”老太太笑骂道。 “祖母,您这就是实打实的偏袒妹妹了,还说我呢。”沈妍婷见状,也顺势继续开起玩笑。 “一顿午饭,若再被你说下去,大家就不用吃饭了,还不快住了嘴,专心吃饭要紧。”大舅舅带着笑意说道。 “不过和妹妹开个玩笑,大家就这么紧张,真是没劲!”沈妍婷见状,喝着浓汤说道。 “姐姐若是嫌没劲,等下子皓哥哥回来了,由得你数落便是了。”顾安宁笑着拿沈妍婷的弟弟当起了挡箭牌。 同一时间,还在补习班里的沈子皓,却是连连打了两个喷嚏,疑惑的说道:“谁在想我?我没得罪谁吧?”弄得同伴莫名其妙。 话分两头,在沈家大宅中,顾安宁享用着美食,一勺一勺慢慢的喝着玉米浓汤,只吃了六分饱便停下了,因为按照沈家的饮食习惯,在饭后,还有一小块牛排和一份饭后水果,所以沈家人吃饭一直都是吃六分饱,然后再吃牛排和水果,就有八分饱了。 就是以十几年后的眼光来看,沈家的饮食习惯也是很奢侈的,但是由于沈家的基业是累积了好几代,而且在其他事情上对于子孙的要求也是极为严格,比起一般奢靡的豪门来说,沈家已经算是收敛很多了,至于饭后的牛排和水果,只是近几年才加进去的,至于原因,顾安宁并不知晓,不过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填饱肚子,而且不会危及健康,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正在想时,下人已经将牛排上了桌,很小的一块牛排,但是对于食量并不大的人们来说,已经足够,顾安宁熟练的用刀切开牛排,蘸上黑椒汁,放入口中。 第四十五章礼仪 教材 其实因为家教使然,顾安宁一直都严格遵守着各项礼仪要求,其中就有tablemanners,也就是餐桌礼仪,人们常说,从一个人的行为习惯能看出这个人的家庭教育,从礼仪方式,能看出她到底属于哪个阶层,或者从事何种工作,其实在顾安宁用餐的时候,沈家人一直都在若有若无的看着她,顾安宁自然知晓,但却也不点破,若把所有的事情都点破了,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但看完全程,大家只觉得顾氏夫妇教得好,还有就是顾安宁的自律性很强。 沈老爷子,看着安宁,问道:“宁宁,这牛排可是合你的胃口?” 顾安宁放下手中的刀叉,说道:“七分熟的味道很好,这种东西果然是贵得有道理。” “你喜欢就好了。”老爷子高兴地说道。 顾安宁吃完了精心烹制的牛排,又吃了点水果,就彻底放下了餐具,此时,沈家诸人也已经用餐完毕,于是从饭厅离开,顾安宁离开时,被沈妍婷叫住:“安宁,你过来一下,到我的房间。” 顾安宁于是就去了沈妍婷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大个书架,而顾安宁带来的语言教材就静静的躺在书桌上。 “大姐姐找我,有事?”顾安宁实在猜不透沈妍婷的目的,于是问道。 “当然是有事,否则怎么会刚吃完饭就叫你啊。”沈妍婷说道。 顾安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嗯?那到底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呢?” “哎呀,你别笑我,是有正事找你的。”听到妹妹调侃的沈妍婷也不气恼,只是如此说道。 “哦,好了,不逗了,姐姐有什么正事,说吧。”顾安宁也敛了心神,听着。 “就是你带给我的教材,是哪里的?我想再买一些其他的配套教材。”沈妍婷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这个恐怕有点问题。”顾安宁有些小小的为难。 “为什么?”沈妍婷有些奇怪。 “这两年陆续给姐姐你的教材,其实都是父亲在A国,或者是专门托人从M国买来的,全部都是国外原装的进口教材,在国内是没有相同的版式的,除了你手里的这几套,我自己手里也有一份,子皓哥哥都还暂时没有,换言之,这种专业教材,反正据我所知,在当地是没有的,也许在京都的华夏国家中央大书店有差不多类似的,不过,恐怕和你手里的这种还是有些差别。”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国内有的,那就算了。也不用麻烦姑父了。”沈妍婷听说,只好这样说道。 “姐姐以后去京都旅行的时候可以专门去华夏国家中央大书店看看,或者可以去省会的省级图书馆看看,可能那里会收录类似的教材新书。”顾安宁给出了一个相对还好的建议。 “哦,我知道了,我妹妹最好了。”沈妍婷难得的给了安宁一个大大的拥抱。 “那刚才谁还吃我醋来着?”顾安宁却是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一听此言,沈妍婷也有点不好意思,原只是开开玩笑,谁知却让这小丫头记仇了。 “诶,宁宁,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呗!” “哈哈!”姐妹俩对视一眼,笑得无比欢畅。 笑过之后,沈妍婷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铁丝一样的东西,交到安宁的手里,说道:“没什么好送的,你练民乐的,应该很需要这个。” “看来大姐姐也很了解我,我最近正缺这个,琵琶和古筝上确实有一些弦要换一换,如此便却之不恭了。”顾安宁将弦收好。 “我真的很好奇,姑姑到底怎么教你的,能把你教成这样。” ------题外话------ 瑜霏知道章节很瘦,正在努力的让它变肥啊~ 第四十六章 工厂 搜身 仪器 “你猜呀!”顾安宁一脸调皮的说到。 “你呀,看着像个小大人,事实上,就是个鬼灵精。”沈妍婷笑着说完,带着安宁离开了房间。 顾安宁很快就找到了舅舅,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弄得沈华宣是哭笑不得,只说道:“放心,你舅舅我可不会食言。” “舅舅不会食言就好。我可等着见识呢!”顾安宁眨眨眼睛,一脸的期待。 “好了好了,咱们这就出发,今儿,舅舅就让你彻底见识一下。”沈华宣牵着安宁,走出了沈家大宅,亲自开车,带着安宁去沈家的玉石加工厂。 到了工厂,沈华宣示意安宁紧进自己,一来,整个厂区很大,二来就是,沈家的工厂一直都执行严格的管理制度,进出工厂的无论是谁都要接受搜身的检查,沈华宣怕吓着安宁,刚想让安保人员放行,却见那小丫头自己张开双臂,接受检查。 那保安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于是很快完成了搜身。 搜身结束后,顾安宁才被放行,沈华宣依旧牵着她进入厂区,边走边问道:“安宁怎么知道要搜身的?舅舅刚才都差点让他们直接放行了。” “很简单啊,沈家一直都是做玉石行业的,这里又是玉石加工厂,随便拿出一块,哪怕是玉石的碎料,也会值不少钱,那些整天在工厂工作的的工人顺手拿上一小块,也是发了大财。若是人人都拿,那沈家的工厂岂不是亏死了?” “我的安宁好聪明!”沈华宣称赞道。 “舅舅,今天你夸过我多少次了?我真的要摔了。”顾安宁颇有些无奈。 “我的安宁自制力很好,而且很自律,不会摔的。”沈华宣微微摇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虽然沈家工厂使用搜身的方法,可以有效的防止企业资产被盗以及出现大量流失的情况,但是保安搜身的做法,在我看来,实在是有些不妥。”安宁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安宁不妨说来听听。”沈华宣来了兴致,说道。 “其实搜身防止员工私自夹带集体财产的的例子在古代就有了,古时,宫里有御用的金银器具作坊,汇集了各个地方善于打造金银器的能人,人员的稠密度相对较大,而且有好多金银器的碎片之类的,人说,拿着刷子在金银器上挨个扫一圈,就有几钱几两的金银粉末,所以金银流失风险很大。” “于是古人就从城门搜身的方法上得到了启发,出现了最原始的工坊搜身,而后就一直流传下来,成为了很多地方的惯例,进入新的时代之后,很多工厂也都使用了这种方式,但是我认为,作为沈氏企业很重要的一部分,这种方法一定会被淘汰掉,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哦?这是为何?”沈华宣有些疑问的问道。 “很简单,非政府职能范围之内的搜身都属于非法,现在国家说不定不会追究,因为国家暂时还没有管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但是几年之后,等国家开始逐步落实相关的政策,这种方法很快就会被社会所诟病,因为它在一定程度上侵犯了被搜身人的人格尊严权和*权。而就算是社会职能部门,如果要进行搜身,从法律上来讲也需要拥有权限才可以做,否则一样被称为非法。” “而且沈家的工厂里有不少女工,难免会有不方便的时候,如果强行搜身,别人会怎么想?舅舅您说是吧!”顾安宁从很多个方面表达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话是这么说,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沈华宣有些无奈。 “在国外有一些专门检测金属的仪器,是使用X光照射的,只要在人的前后身分别照射,一旦出现了金属物件就会响起警报,这是一种很好的仪器,但是由于成本很高,现在只应用于国家的一些高度保密机构和民航海关等领域,舅舅是出国过的,对于这种器械应该不陌生吧。”顾安宁想到了一种还并不普及的仪器。 “是的,出过几次差,见过你说的这种东西。”沈华宣想了想,说道。 “舅舅何不花些资金,请国外生产这种仪器的公司进行改造,针对玉石行业,也生产出类似的仪器呢。” 在后世也确实是有这种仪器,只不过在经济成本上相对较高,只有一些大企业采用了这种方法,而很多小企业还在沿袭着安保人员搜身的陋习。 第四十七章 挑选石料 观看解石 “嗯,这倒是有道理,国家对于人权这一块也在逐渐的抓紧,我们工厂的一些制度也确实需要进行改进。”沈华宣听后,持了赞同意见。 舅甥两人边走边谈,逐渐走进了厂区的内部,沈华宣先带着顾安宁去了库房,库房里存放的一般都是毛料,员工会把从库房里挑选出来的石料进行现场切石,如果是出了绿的就会送到车间,一般比较大型的,会先上报,等待公司高层的回复,如果有一些玉质比较好的,则不论大小,由雕玉工手工雕刻,其实大部分出了绿的石料一般都是由老师傅手工雕刻出来的,只有在最后休整的时候,才会动用机械,因为玉石属于经济价值较高,但是操作风险比较大的物品,所以机械化生产的东西,至少在当时还很少。 而一般赌石,都是现场解石,但是向有经验的人,会直接去矿山上寻找合适的毛料,带回来之后自己切石,而且在矿山上购买毛料的价格很便宜,比起赌石,可以省下一大笔的资金,所以在现在沈家的经营模式中,大部分石料都是去矿山直接买回来的,而很少有去赌石会之类的地方。 顾安宁看到,沈家仓库里的玉石毛料很多,正有工作人员将一些毛料待出库房,进行下一步处理。 顾安宁转头看向沈华宣,说道:“舅舅,我可不可以自己挑一些毛料啊。” 沈华宣没想到这丫头说到做到,于是说道:“可以。” “这里的毛料在舅舅买来时,是按公斤算的,还是按块算的?”顾安宁问道。 “是按块算的。”沈华宣有些惊讶,但随即又释然了,连老爷子都说这丫头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她既然打定主意要进玉石这一行,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 “那便按快算吧。”顾安宁只说了一句,就低下头去挑毛料,显得极为专注。 沈华宣看着这个煞有介事的丫头,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丫头以后,怕是不简单哪,但他从未想到,当年的这个小姑娘,最后会走上那样一条道路,从而,行进到那个近乎需要让整个华夏都仰望的地步。 挑了一会儿安宁就挑出了几块石料,说道:“就是这几块了,请帮我去切石吧,记住,千万不要一刀切,要一点点的磨。” 如果一刀切的话很容易破坏整块玉石的完整性,而顾安宁这次挑出来的,只有一块是一等一的好料,其余的料子都只能算是二等料子,不是沈家的毛料不好,也不是顾安宁自己看走了眼,她就是故意的,总不能让自己的舅舅损失太多不是,如果按照顾安宁第一眼看准的挑,估计扣掉毛料的钱,沈家还得损失一到两个亿。 就是放在十几年后,这样的损失也是很大的,何况是如今? 顾安宁走出库房的同时,将毛料的钱付了出去,虽说是亲戚家的工厂,但也不能白白占人家便宜不是?何况顾安宁已经是大大的占了便宜了。 沈华宣看到安宁将钱付出去,只是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孩子,还是一码归一码的分得那么清楚,不过,这也正是商人的一大重要特质,俗话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不过这“无商不奸”的骂名也是随之而来了。 看到安宁走了出去,沈华宣悄悄吩咐身边的秘书,亲自去挑一个羊脂白玉的雕花坠子,打算等下送给安宁,她用来做项链也好,额饰也罢,总是随她自己的意思也就是了。 秘书听完指令后悄悄地离开了,沈华宣则是跟上安宁,和她一同去了解石的地方。 在解石现场,按照顾安宁的吩咐,解石的师傅正准备开始解石,顾安宁也在旁边看着,她以后要走玉石这一行,自己也要学会解石才是。 正当解石的师傅准备动手时,沈华宣开口说道:“这块毛料,我亲自来解。” 沈华宣进入玉石这行很多年,不仅看玉石是好手,切玉石,也是他的强项之一,而且,他也想亲自看看,自己这外甥女,眼光如何。 看到沈华宣来了,切石的师傅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退到一边,几个工作人员也是好奇,老总亲自解石,这可是少见,这个小姑娘是谁,竟然能让公司的掌权者亲自动手,为她解石? 沈华宣娴熟的使用工具,先根据毛料上开的窗子,判断毛料表皮的厚度,心里有数后,就开始解石,先去除毛料的一部分表皮,然后用机器一点点的打磨着,随着机械的打磨,整块石料上,出现了幽幽的绿光,沈华宣心中一喜,看来安宁的眼光还不错! 等到全部解开后,沈华宣擦去上面的碎屑,一块碧绿色的玉石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虽然不是什么一等一的料子,但是胜在整块玉石的料子比较大,能够打磨成很多东西,最难得的是没有裂纹。只是含有少量的杂质会影响到玉石的价值,不过顾安宁并不担心这些,空间里的灵气充足,若是把玉石放在空间的灵泉中,应该能净化玉质,减少杂质,从而提高玉石的整体价格。 第四十八章 第一桶金 “安宁真是好眼光,开第一块石头就有这么好的成绩,舅舅真是为你骄傲啊。”沈华宣毫不吝啬的赞叹道。 其实对于沈华宣而言,半是意外,半是惊讶,毛料的出绿一直都有一定的概率,没想到安宁初涉此行,便初战告捷,作为舅舅,沈华宣自然是高兴的,看来这丫头,真的有天分啊,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挖到第一桶金呢! “舅舅,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把另一块也解开,其他的我先带回家存放,不然就太扎眼了。”顾安宁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就依你,不过你得先说,要解哪一块?”沈华宣回答道。 “就要中间那块。”顾安宁说道。中间的那块其实是上等的黄玉,顾安宁选择解这一块,一来是想让舅舅知道自己的能力,二来,其余的毛料她要带回家中,移入空间,自行结石,恐怕自己是新手入门,手法不够熟练,毁掉了整块毛料,到时候损失就大了,所以才请舅舅先行解开。 “好!”沈华宣答应一声,叫人把毛料抬上解石台,随即不负前言,开始动手解石,当一抹黄色乍泄而出,所有人都惊叫起来,沈华宣的脸上也是一喜,顾安宁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沈华宣也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专心解石,当整块料子被彻底解开后,整个现场沸腾了,沈华宣更是激动的快步走下解石台,一把抱起顾安宁,说道:“安宁好样的,不愧是漪柔的女儿,做什么都有天分,一点即通!” 顾安宁被抱着转圈,也笑了起来,首战告捷,意味着她真正取得了进军玉石行业的资格。 “舅舅快放我下来,好晕的!”顾安宁小声地抗议着。 沈华宣这才把顾安宁放下来,有些歉意的说道:“舅舅是太高兴了。没伤着你吧!” “舅舅,我没事啦,不过,当着您手下这么多员工,这么毫无风度毫不控制毫无威严的,真的好吗?”话至半途,顾安宁又开起了玩笑。 “你们有意见?”沈华宣并没有正面回复顾安宁的话,而是转向在场的员工们,凉凉的来了一句。 在场的人刚刚从顾安宁开出两块玉料和她是沈家表小姐的身份中回过神来,就听见自家老总凉凉的来了一句,于是都说到:“没意见,没意见。” 笑话!谁敢有意见啊,虽说自家老总不是那种能冻死人的冰山大佬,但是好歹也是叱咤商场多年的大人物了,手段还是有的。大家虽然对自家老总的态度转变和表露十分惊讶,但出去乱传,可没有守住饭碗来的实际啊! “舅舅的眼光也不错,这仓库里大部分的料子都不是废料。”将要离开时,顾安宁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沈华宣却没大放在心上,只是让员工将安宁开出的玉料和还没有解开的毛料一并装车,送到沈家大宅暂时存放,然后亲自把安宁送到沈家大宅稍事休息。 将要离开,返回家中时,舅妈拿着一条裙子走了过来,将裙子送给顾安宁,顾安宁道了谢,又与众人一一道别,依旧由沈华宣亲自驱车送回家中。 装载石料的卡车随后到达,沈华宣让工人们卸了车,又与顾安宁说了些话,才原路返回家中。 顾安宁与容采筠见过之后,便进了空间,看了一下空间的空地,随即将玉料和毛料一块块砖一进空间,。毛料暂时就放在空地上,而已经解开的玉料就投入灵泉之中,任其净化。 小白虎走到石料旁,对顾安宁一脸的崇拜,而顾安宁没好气的用指尖点了一下它的眉心,哭笑不得:“你不是宠物,你是神兽啊,你这个样子,你的族人们知道吗?” 小白虎有点无所谓的晃了晃纯白的虎头,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啊!” 顾安宁将手伸进衣兜里,却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刚才在车上,舅舅给的,她还没有仔细看过呢! 将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雕工精湛的羊脂白玉坠,玉坠静静的躺在手掌上,用指腹轻轻的摩擦,可以感受到玉质的细腻和光滑。 玉坠的体积虽然不大,但胜在成色好,而且整个坠体极为光滑。 顾安宁将玉坠小心的收好,用轻功掠至莲台,摘了一枝莲花,捋去莲瓣,用来炼药,莲梗则经过处理,用以泡茶,给老爷子用的排毒丹看来效果不错,而且在使用后也没有出现抗体作用,于是顾安宁翻了翻医书,按照医书所载,采集药材。分别炼制排毒丹、止血丹和回血丹。三丹其炼,空间中可谓热火朝天。 但明显的,顾安宁肯定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呆在空间里,这学期,她的三项乐器都要考级,在俞芷那里的武术训练也没有停下,现在一切都还没有步上正轨,她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 等到她的计划开始实施,那她岂不是连每天的作业都要搬到空间里来做了? 看来在乐器这方面,她有必要使用跳级的方法提前结束乐器方面的课程,否则,在时间上是绝对忙不开也是绝对来不及的,她的时间并不多了,有必要专攻武术,至于其他的,恐怕也只能慢慢来了。 顾安宁出了空间,看到那条裙子还放在自己的床上,顾安宁走到床边,将裙子拿起来细看,裙子是真丝的材质,淡粉色的裙面配上褐色的真丝刺绣,显得极有西方风情,但又不失东方的细腻,袖口也绣着木槿花,象征无穷无尽的生命活力。 顾安宁看着袖口蜿蜒的木槿花,她的生命,就像这木槿,蜿蜒着,却又不失活力,颇有些无穷无尽的意味在里头。 顾安宁取出要交给萧絮清的材料,想了想,还是拿了打孔器,将纸张的左侧打上孔,并用线把每一张纸都仔细的穿起来,最后还细心地给整本资料设计了封面,并装订成册。 做完这一切,顾安宁打开了放在书桌一角的两只盒子,又分别往里面投放了一只纸鹤,然后坐在古筝前,弹奏了起来。 第四十九章 空间初解石 第二天,顾安宁来到琴行,说明意愿,她的指导老师却皱起了眉头,说道:“顾同学,你的基础很好,要跳级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三项乐器全部跳到十级,未免操之过急,不如这样吧,你的古筝先跳到八级,琵琶和扬琴先跳到六级吧。” 老师已经做出了让步,顾安宁也不好太过强求,只是说道:“好吧,那就这样,只是我以后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上课了。” 老师明显对顾安宁的表态很是惊讶,问道:“你的课业很重吗?” “不是,只是一些事情挤住了,所以只能减少这方面的学习时间。”顾安宁回答道。 “你的琵琶和扬琴其实也可以再往上跳级,只是让你停在这里,有我自己的打算。”那老师说道。 顾安宁其实心里也明白,老师是怕自己将所学的技艺变成快速艺术,失去了艺术原本的内涵和追求,所以才想出这样的办法,在考级这方面进行制约。 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三份表格,让顾安宁仔细填好,说道:“最近的一次是一个月后的扬琴考试,你要做好相关的准备,务必做到从容应试。其他的,我会在一个月后再告诉你。这是一些相关的注意点,你回去之后熟悉一下。你现在有空吗。先练一首扬琴来,我听听。” 顾安宁坐到扬琴前,挑了一首雨打芭蕉,双手都做好准备,熟练的演奏起来,一曲完毕,那老师说道:“这样的水平应试,是没有问题了,但还是要勤加练习才是啊。” 顾安宁答应一声,又在琴行接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练习之后,返回家中。 顾安宁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将日前在空间中完成的双面绣取出,交给容采筠检验,看的容采筠眼睛都直了,她没想到顾安宁真的绣了出来,而且水平并不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顾安宁也不多说什么,只留她一个人消化这个事实,又进了空间修习武功。 顾安宁考虑到自己将要进行的解石工作,用匕首显然不太实际,于是她听从了白虎的建议,选择了一把碧泉宝剑,据说这是用苌弘的鲜血浸润过的,说起苌弘,顾安宁倒是想起了前世学过的一篇课文《师说》来,里面曾经提到。孔子曾经向苌弘请教过古乐。 他是东周敬王时的大夫,是有名的贤臣,忠正耿直,却无罪因冤被杀,蜀人将他的血藏起来,变成了碧绿色,后世还有化成美玉一说,“碧血丹心”的成语就是由此而来。 不管这把剑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充满传奇和悲壮色彩,至少从世俗的眼光来看,它无愧宝剑之称:剑身轻薄,剑脊明显,浑身透着寒光,明显是千金难求的宝剑。 顾安宁将剑插在空间的空地上,暗运灵力于周身,将剑拔起,在空间中挥舞起来,练着练着,就觉得顺手很多,顾安宁顺势将剑收回,然后将目光转向空间内的毛料,选择了一块,先根据毛料表皮的成色,判断所开窗子的真实程度,然后根据表皮的厚度,控制凌厉的倾泄,以及出剑的速度和力度。 然后像剥柚子似的,将表面的石皮一块块划开,随后,被划开并逐渐脱离玉石本体的石皮开始脱落,露出的是一块翡翠,只是颜色过于青嫩,并不十分通透,这却是无法改变的,顾安宁也不回信,原本她挑选时聊的时候,就将很多的一等石料都剔除了,真正的一等料子,她不会从沈家的库房中取得,而是要亲自去赌石会,或者是直接去缅国的矿山上购买。 那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玉石,自己的本钱。 第五十章 机会来了 作为顾安宁本人而言,蒋玉石行业作为自己从商的起点,纵然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她也需要为此积攒的独立的人脉和关系庞杂的人脉网,却也是最重要的,在对行业不熟悉的情况下,有内行人领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个人绝对不会也不能是自己的舅舅。 因为顾安宁不想在日后被叫成“沈家的某某某”也不想成为沈家的影子,而是想形成属于自己的独立的风格和独立的品牌,而不是作为任何公司或者任何品牌的附属。 顾安宁在空间里呆了很久,就以后的从商路线和构想,做了一个详细的规划,从商、乐器、行医、从军,一项一项都在她的计划之内,甚至还有一些旁支事项。 比如她答应容采筠弘扬双面绣的事情,还有前世,父亲想在退休后建立的语言学校,在这一世,她都要用自己的能力一一实现。 第二天顾安宁来到教室,因为时间尚早,教室里没有多少人,她拿出自己购买的文学常识的练习,一句一句的填写着上面的古诗,当写道:“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时,笔下一滞,颇有感触。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王安国的作品,上片以倒装形式,描绘暮春之萧条,抒发自己惜春,惜花的情意,表达了作者感叹美好年华逝去的惆怅,而下骗着稍有不同,主要描写暮春伤逝念远的幽怨,由物度人,借物言志。却又不失宋词的婉约。 作者巧妙地以暮春纷飞的杨花不肯飞入权贵人家的画堂朱户,表达了自己不亲权贵的品格。全词情景交融,清新婉丽,曲折多致,笔法精妙,堪称伤春词中的佳作。 其实将这首诗引用到现在也未尝不可,虽然词人的原意,并不只是怜惜春天,但也不妨就片面的从景物的描写和忧伤的情感方面去看。 时光穿梭,莫说这春天,这景致是留不住的,那人,又怎么留得住呢。 从她自己的角度来看,恐怕没有人比她更知道生命的的脆弱了。 满地残红,破败的结局,又何尝不是很多人一生的结局呢! 虽然这种说法过于伤感,但事实确实是这样,人看似强大,以为征服自然,但事实上,不过被自然玩弄于鼓掌之间罢了。 就好像周宁涵,她曾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最后却因父亲的死亡,和遗留下来的巨额债务,葬送掉她自己本来美好的人生,前世的不久之后,就是周家败落的时候,这,或许也是顾安宁的机会呢! 第五十一章 不在状态的傲娇女 周家前世败落得荒唐,败落得可惜,而父亲自杀后,周宁涵虽然还是勉强靠着亲戚们的资助和国家的九年制义务教育继续读完了学,但是中考之后就不知去了哪里,也就和往日的同学们都失去了联系,前世大家工作之后曾经办过一个同学会,周宁涵也没有出席,后来顾安宁想尽办法查到了周宁涵的消息,可传回的消息却令顾安宁久久无语。 周宁涵在中考之后上了几乎免费的职业技术学校,等到三年职高毕业,母亲却患了重病,不得已她只能远嫁于人,以此换取她母亲高昂的医药费,在嫁人后的第三年就因为劳累过度引发了多种疾病去世了,那年,她的虚岁,也只有二十三岁,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却是急速的陨落了。 一想到这一些,顾安宁也只有叹息,叹息人生无常罢了。 而现在周家的事情也还没有发展到前世那般糟糕的境地,而且周宁涵的父亲周凯也是颇有经验的玉石商人,如果由他来做顾安宁进入玉石行业的代理人,说不定会是不错的选择。 顾安宁想了想,继续填着古诗,教室里的同学逐渐的多了起来,姜璐等四周同学也都到了,大家都开始早读,而很不好的是,一向早到的周宁涵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不仅是因为她迟到被扣了分,而且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双眼红肿着,同学们议论纷纷,而顾安宁心中则是一阵不妙,难道她的家里出了什么事? 还是,前世那场毁灭性的打击已经提前到来了? 顾安宁的心思百转千回,如果真的是前世那场灾难,那她的脚步就要加快了,总之,今生,周宁涵一家三口,一个都不能死。 一来周宁涵本身性格不坏,与顾安宁虽说算不得多要好,但是却并不交恶,平日里也能说上几句话,更要紧的是前世她作为旁观者,曾经试图把顾安宁拉出戚云儿的计策中,为此好几次劝过她,这份恩情,纵然隔了一世,顾安宁也还是记得的。 周宁涵虽说有些小傲娇,但是和白羚等人相比,还是有本质的差别的,那么到底顾安宁要怎么办才好呢? 此时的顾安宁,想到了一个人,谁呢?梁雯舒。 梁雯舒一直和周宁涵关系不错。与顾安宁的关系也还可以,如果要通过周宁涵争取到周凯,那就先必须通过梁雯舒,彻底争取到周宁涵。 下课之后,顾安宁到教室的走廊上走走,梁雯舒正好过来,顾安宁见状,招呼道:“梁雯舒,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情想找你说。” 梁雯舒有些疑惑的走了过来,问道:“顾安宁,你有事吗?” 梁雯舒的学习成绩很不错,速来做什么事情也都是沉稳为上,虽然有些疑惑,但她的语气一直都是不紧不慢的。 顾安宁有点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我有些事情想找周宁涵谈一下,但是事情比较重要,能不能请你帮我在傍晚放学的时候把她约到学校旁边的奶茶店。” “哦,是这样啊,好吧。”梁雯舒思考了一下,给了安宁一个同意的答复。 进行完上午的课程,顾安宁照例去了于丛灵那里翻译资料,而且逐步加快了翻译资料的速度,因为不久之后,她或许会忙得连翻译资料的时间都没有了。 所以今天,顾安宁的速度很快,甚至用一个中午的时间翻译了未来三天的资料,看得萧絮清连连乍舌,连于丛灵也惊讶于顾安宁闪电般的翻译速度。 将资料翻译完毕后,顾安宁从手提袋里拿出了那份资料,仔细检查过后,又放了回去。 等到萧絮清也翻译完了资料后,两人一同走出办公室,当时时间还早,萧絮清于是邀请顾安宁到学校的三真亭内坐一坐,顾安宁自然应允。 两人在亭子内坐定,顾安宁首先从手提袋里拿出那本资料,交给萧絮清,说道:“听说学姐在备战英语竞赛,所以我想这个会有点帮助。” “这是?”萧絮清看到顾安宁从白色绣花的手提袋里拿出一本资料递给自己,有些惊讶。 第五十二章 开门见山 又听到顾安宁这么说,萧絮清带着一丝好奇,打量着本子,米黄色的封面上,画着修长清雅的兰花,整本本子用线装订,与现在用订书钉装订的本子一比,有一种柔和的美感。 带着一丝好奇,萧絮清打开了本子,第一页是长长的一串目录,几乎涵盖了从小学到初中所有可能学到的英语大类,翻到下一页,是用黑色钢笔端正书写的英语字词句和中文的要点提示,还根据萧絮清的弱点,专门有词句在生活中的活用和华夏人和西方人不同的语言习惯的叙述讲解,在末尾的一排,用漂亮的花体字流畅的写有英语俗语,俚语,或者翻译成英文的歇后语,在每一页都是如此。 每一页的分布都大致相似,但每一页的知识点都不相同,萧絮清越看越激动,难怪,她的英语会比自己好,原因就是因为她很熟悉东西方人各自的语言习惯,这是自己所不具有的,自己即将参加市里的英语竞赛,有了这本资料,应该也能改正不少以前的错误观点。 萧絮清的表现自然没有逃过顾安宁的眼睛,她首先站起来说道:“希望这个能对学姐有点帮助,时候不早了,我得回教室上课了。” 萧絮清看着眼前这个三年级的小女孩,心里想了很多,她尤其奇怪,一个只有三年级的女孩子,怎么会拥有这么缜密的思维和想法,但她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由衷地对顾安宁说了一句:“谢谢。” 顾安宁微微颔首,就转身离开了亭子,萧絮清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轻轻的说了一句:“心善的学妹,但愿天保佑你。” 放学之后,梁雯舒如约说动了周宁涵,把她带到了学校旁的奶茶店,因为顾安宁说她与周宁涵有事要谈,所以梁雯舒也没有多留,把人带到就回了自己的家。 而周宁涵则是被弄得莫名其妙,梁雯舒说是顾安宁想与她谈一些事情,看样子事情还很重要,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顾安宁和自己到底要谈些什么。 眼见梁雯舒离开,周宁涵更是疑惑,这个顾安宁在搞什么名堂! 她走到顾安宁所在的桌前,拉开凳子坐下,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安宁见她坐下,笑着问:“想喝点什么?” 周宁涵明显没有喝奶茶的心情,说道:“我不想喝奶茶。” 顾安宁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不想喝,暗地里掐了一个隔音诀,隔断了第三个人听到声音的可能。 “关于你的父亲,你不想多说点什么?”顾安宁开门见山的问道。 第五十三章 谈话 忆前世 周宁涵一听此言,不可置信的看向顾安宁,忽然激动地说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还是我爸爸的事情,你家里的大人也有参与?”顾安宁不得不佩服周宁涵的联想能力。 “周宁涵,愤怒,往往会让人丧失应有的判断力,我希望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能记住这一点。”顾安宁明白,周家的任何一个人现在都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般,也无怪周宁涵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的父母都在国外,而且三四年都不回来一次,而且他们们都不是商人,就算手伸的再长,也不会伸到你父亲身边。”顾安宁拨弄着手链,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周宁涵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逐渐平复了下来,问道。 “猜的!”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周宁涵更加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猜得到?” “信不信由你!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确实是猜到的。”顾安宁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周宁涵却如刨根问底一般,一定要知道答案。 顾安宁于是也不再隐瞒,说道:“首先,你今天的迟到就十分反常,你的眼睛红肿,一般人哭过之后,到晚上睡一觉基本上就看不出了,但是你的眼部红肿却相当的明显,说明你的哭泣不是在短时间完成的,而是一个持续性的过程,能让你哭成这样,一定是你受了委屈,而你从出生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他们视你如珠如宝,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在正常情况下当然更不可能主动打你,而且你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说明你的哭泣不是来自于家庭暴力。” “一定是你父母当中的一位或者他们两位都出现了危机,而且是史无前例的危机,而我恰巧知道你父亲的职业,是一名做玉石生意的珠宝商人,主要的涉猎方向就是在玉石这一方面。” “而如果要在玉石这一行做好做大,最好的办法就就是取得质量上乘的玉石,而做到这一点最常用的办法就是赌石,但是赌石具有不确定性,换言之,赌石的风险极高,稍有差池,就能让一位百万富翁一夜之间露宿街头。所以我觉得是你的父亲,赌石失误,出现了史无前例的财务危机。” 顾安宁一席话说完,周宁涵再也支持不住,扑到顾安宁的怀中失声痛哭。她是个近乎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可是,再怎么没心没肺,如今有难的,是她的爸爸,她纵然什么都不懂,但是,她就是受不了爸爸妈妈的绝望啊。 顾安宁颇为不忍,拿出纸巾替她擦拭眼泪,周宁涵却还是哭个不停,顾安宁轻轻拥着她,内心却是百感交集,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却因债务被逼迫至此,从成功的商人到负债累累的债务人,这样的转变恐怕谁都接受不了,何况周宁涵还只是一个孩子。 顾安宁看着几近崩溃的周宁涵,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种心中的支柱瞬间倒塌的感觉,是顾安宁一生都不愿意去回想的,但是现在自己的同学也正在承受着这种无休止的恐惧,顾安宁的心也莫名的痛起来。 以己度人,前世,母亲殉职的消息传来,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当时她还在学校,母亲的同僚们就在学校的会议室里向她宣告了这个不幸的消息,不可置信的她咬紧了嘴唇,险些将嘴唇咬穿都浑然不觉,她发誓,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人在背后捅她一刀,她也不会觉得痛了。因为那种一瞬间的疼痛和冲击是痛彻心扉的。 只有眼睛里无声落下的泪水,昭示着她的脆弱,她不敢相信,干练自信又高雅的母亲,怎么会中弹去世?她不敢相信,温柔的母亲为什么会成为暗杀的目标?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夺走她的母亲?为什么这样的厄运要降临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就像被利刃刺中心脏,母亲的死,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现实。 在煎熬中过了一个晚上,隔天凌晨,母亲的骨灰就由专机送回了国内,而父亲在当时,正在准备一个重要的会谈,当时甚至还不知道母亲已经去世的消息,她来到机场,从母亲的秘书手里接过骨灰,这时候,她才相信,昔日的母亲,自己的至亲之人,已经变成了一堆骨灰,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第五十四章 讨债的来了 周宁涵察觉道顾安宁情绪有变,以为是自己影响到了她,哭声渐止,问道:“是我影响到你了吗?”顾安宁闻言回过神来,感叹事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说道:“没事的,不怨你,是我自己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过你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变得心思细腻,懂得体贴人了,你的父母知道了,一定也会很高兴吧。”顾安宁调整好情绪,说道。 “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只是事情发生的太大太突然了,我必须很快的适这一切,就像自然课上,老师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爸爸问很多人借了钱,而且,听妈妈说,那是利滚利,一辈子都不太可能还清的债务。如果我没办法适应这些,那就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全家都要露宿街头了。”周宁涵有些难过的说道。仿佛她不再是一个傲娇的小公主,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而像是一棵受尽摧残,却顽强生长的小草一样。 “糊涂啊。”顾安宁叹息道。 “是啊,可那是不得已的办法,爸爸原本指望用借来的钱翻盘,继而东山再起,可是没想到…”周宁涵有些沮丧的说道。 “那也不能去借高利贷啊,那可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了。”顾安宁有些郁郁的说道。 其实从平常人的角度,很难去理解周凯借高利贷的行为,但是从一个商人和过来人的角度,顾安宁却是对他的行为十分理解的。 在现在的九十年代初期,人们的收入还很低,但相应的,物价也很低,所以相比较之下,还是现在的钱比以后的钱有分量,物价的上涨,除了相应体现增长的人均收入水平,同时,却也是通货膨胀的后果,在钱还相当花的出手,相当经花的年代,找银行进行贷款,对周凯这种商人来讲,几乎是不可能办到,可能性为零的事情。 钱花不花的出手,经不经花,才是时代对于经济的写照。 而在现在,能找银行贷款的,恐怕也只有政府部门,或者是市政工程。对于周凯,找银行贷款,那是在听天书,在急需回笼资金的情况下,借高利贷,也许是他唯一行得通的选择。但由此,他也扎扎实实的卷入了灰色产业链中,无法及时脱身,最终造成了整个家庭的悲剧。 “对了,你父亲借了多少?”顾安宁问道。 “爸爸大概借了几百万吧,又问其他的人借了不少,大概有一两千万吧!具体有多少,连妈妈都不知道。”周宁涵给出了一个大约的数字。 这个数字却让顾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高利贷的初始借款数额就是几百万,这么久利滚利滚下来,少说也有几千万了,再加上那些非高利贷债务,只怕林林总总都有一个多亿了,难怪前世到最后,周凯只能选择跳楼自杀,这样一笔债务,就是放在几十年后,也是一笔天文数字,是前世的顾安宁想都不敢想的数额,何况是放在二十多年前? 由此,顾安宁决定提前行动,因为周凯的事情,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严重,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周凯目前的困难,否则,恐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思及此,顾安宁说道:“本想到了周末和你的父亲当面谈一谈,现在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家吗?”周宁涵听到顾安宁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说到:“可以的。” 顾安宁就随周宁涵一同回家,但眼前的一幕着实惊呆了两人,门户大开,房内一片凌乱,咄咄逼人的咒骂声从屋内传来,还夹杂着哀求声,周宁涵跑进屋内,顾安宁随后进入,周宁涵的父母颓废的坐在地上,狼狈至极。 周凯夫妇见女儿回来,显得尤为惊慌:“涵涵,你怎么回来了?” “呦!你们的丫头回来了,正好,如果还不出钱,就拿这两个丫头抵债,看着两个丫头细皮嫩肉的,一定不错。”面前的男子嚣张的说道。 “我会还钱,你们不要牵连到两个孩子。”周凯这时才看到顾安宁,虽然不知她是谁,但看样子,却像是女儿的同学。 “私闯民宅,无视律法,胆子不小啊!”顾安宁慢悠悠的说道。 那男子回头,却见顾安宁气定神闲的站在一边,不由得恼怒道:“好不识抬举的野丫头!”说着,劈手向顾安宁打来,顾安宁看准了,将劈面打来的手牢牢握住,男子意欲挣脱而不得,手自然也打不下来。柔嫩的手掌向注入了钢铁般的力气,着实让他动弹不得。 “你…”那男子正欲说话,顾安宁却没给他机会,手上的力道分分加大,牢牢握住的手掌也是寸寸收紧。一同前来的那名男子见势不好,于是拿起木棍当头打下来,顾安宁勾唇冷冷一笑:“好啊,还带了家伙!” 顾安宁将身子一倾,同时一根银针从指间飞出,划破了那人的脚踝,另一人更是直接被顾安宁夺了器械,反手一棍打在膝盖上,三人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可比周凯夫妇狼狈多了。 顾安宁拍了拍手,说道:“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这一期要还的是七十万,一共是欠了七百万,到现在还有将近五百多万没有还出来。”那男子明显是被打怕了,语无伦次的说。 按照周宁涵的说法,再比对了这男子的话,顾安宁隐隐觉得,周凯可能向不同的人借了高利贷。 顾安宁暗自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块玉石,说道:“这块玉石大概值六百五十万,就低了债了,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我不介意下手再重一些,半身不遂什么的,别怪我!滚!”顾安宁语气森森。那三名男子如见修罗一般,忙不迭离开了周家。 “讨债跟抄家似的,你们也是真能由得他们胡来!” 第五十五章 长谈 顾安宁看着满室狼藉,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不是没有办法么?”周凯沮丧着,而周宁涵则赶紧把自己的母亲扶起来,说道:“安宁,谢谢你了!” “涵涵。她是?”周凯现在还搞不清安宁的身份。 “她是我们班的第一名。”周宁涵的一句话介绍,让顾安宁哭笑不得。 “宁涵,你照顾一下你母亲,周叔叔,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可以吗?”顾安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周凯先是一愣,安宁刚才一出手就是一块玉石,他就已经很奇怪了,而且,他做玉石这行很多年,明显的发现,这小姑娘给出的玉石是真的,确确实实是指那个价钱的,一个小姑娘手里随便一拿就是价值不菲的玉石,她现在又要和自己谈,也不知道到底要谈什么。 于是说道:“那就请吧。”说着,把顾安宁让进了书房。 顾安宁坐到桌前,说道:“您是赌石的高手,也是做这一行的老人了,这一次,为何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 周凯叹息了一声,说道:“说来话长啊。” “愿闻其详!”顾安宁说道。 “那一次的赌石结束后,天色已晚,有一个赌石的人就提议所有参与赌石的商人以及企业家来一次集体会餐,当时我就将毛料寄放在赌石行,提取毛料的凭信就放在身上,随身携带,结果我不曾防着,被人灌得宁酊大醉,偷走了凭信,提走了我寄放的毛料,在那一次的赌石中,我就损失不少。” “但是更严重的打击随之而来,一周后,我的店铺和公司都出现了严重的资金问题,我筹款无方,只能去和那些人打交道,谁知道债务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终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显然,最后成为这样,是当初的周凯不曾料到的,但是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周凯却丧失了对于风险的预估能力,他最终,还是小看了高利贷的威力。 “您也知道一发不可收拾啊,高利贷这种东西,一旦被缠上,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脱身?而且这种灰色产业,一定不会是您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它是一个完整的灰色产业链条,在链条的顶端,一定会有人帮他们收拾残局,到时候,您算什么?” “一旦这个债务成为您不可承受之重,您要怎么办?倾家荡产自不必说,还是干脆一死了之?”顾安宁言语犀利,一下子就点中了要害。 “我…”周凯一时语塞,继而还是说到:“如果真的还不出这一轮债务,如你所说,我确实是有自杀的打算!” 顾安宁的右手悄悄握紧,果然! 顾安宁摇了摇头,说道:“明明有很多种方法,您却偏偏选择了最不可取的一种。的确,法律规定,在债务人资不抵债或者死亡的情况下,债务可以判定为无法收回,继而成为坏账,可以不用偿还。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这个条文只是适用于普通的正常的债务关系,却不适用于非法债务,他们敢违背国家的明令规定,私自放贷,就说明他们已经不受正常法律条款的约束。” “他们才不会心善的来管您是不是破产,是不是资不抵债,甚至不会管您是不是死亡,他们只要钱,到时候您纵然不在了,可阿姨还在,宁涵还在,他们依旧有讨债的目标,他们会继续把您的妻子和女儿作为追债的对象,到时候,您让她们母女办?” “如果您欠下的是合法的债务,一旦债务人因故不能还清债务,可以通过法律途径申请注销,那些债主也都是理性的,因为他们还是正常人,他们还甘愿承受着国家的法律的约束,他们所行使的权益都要在法律限定的范围内,否则就视为犯罪。” “但是高利贷则不同,只要您还有直系亲属,他们就可以继续追债,因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在法律限定的范围之外所滋生出来的一种非法的民间借贷方式。” “这种东西在法律上就根本站不住脚,而且,放高利贷一直都是国家重点打击的对象,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放贷者和实际操作者已经无视国家律法,可以一直追债,追到您彻底断子绝孙为止!” “这…”周凯一时无言以对。显然,他也知道高利贷碰不得,借不得,但从来没有深刻的去认识到高利贷是如此之可怕。 第五十六章 签下合同 “周叔叔,您的公司和店铺现在处在抛售状态吗?”顾安宁问道。 “是啊,都在抛售状态,但是由于买家能出的价格太低,一直都没有谈拢。”周凯不解其意,回答道。 “马上取消所有产业的抛售状态和售卖信息。”顾安宁的话不容置疑。 “为什么?”周凯有些疑惑的问道,卖了店铺和公司是迫不得已的决定,但是如果不卖掉,自己就真的完了。 “因为,我要买。”顾安宁朱唇轻启,缓缓的将话说完。 “什么?”周凯不可置信。 “您没有听错,就是我要买,只是交易的不是现金,而是玉石,已经开出的玉石。”顾安宁再一次确定道。 “玉石?”周凯糊涂了,听这小姑娘的意思,她手里有大量可供交易的玉石? 这句话真是把周凯雷到了,众所周知,玉石的开采需要极为老道和毒辣的眼光,而且玉石的品质的各项标准都是天然形成的,玉石的出绿也有一定的概率,开采玉石,更不是捡大白菜那么简单,这丫头居然如此笃定,是她真的胸有成竹,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是我的诚意。”顾安宁从随身携带的书包里,实则是从空间之中拿出一块毫无杂质的黄玉石,交给周凯。 黄玉石本来的料子就不错,再加上有灵泉的净化,自然更是纯净,价格都在原来的基础上有大幅的上涨,顾安宁拿出的这一块比巴掌略大些的黄玉,再度惊到了周凯。 周凯近乎是双手颤抖的接过黄玉,仔细辨别后,确认这是真的黄玉,问道:“你是要拿这块玉石交易吗?” “不是这一块,而是两块。”顾安宁说道。 “两块?”周凯惊呼出声。 “两块黄玉再加上替你还掉的五百多万债务,我要你的玉石店铺,公司的所有权,但是明面上的持有人还是你,只是真正的法人代表,变成我顾安宁。”安宁的话,说得无比坚定。 “吓!”周凯吓了一大跳,但也佩服这女孩的勇气。 周凯只能承认,在他筹不到资金的情况下,这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周凯沉吟了一会,终于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从书桌带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一份的文件,因为所有的产业都处在抛售状态,所以这些文件和合同都是早已准备下的。 周凯将文件和合同交给顾安宁,顾安宁像在看谈判公文似的,花了半个小时,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文件和合同都看完,再三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同一式三份,顾安宁和周凯各执一份,另一份则存放起来,用以公证。 等到签完合同后,周凯亲自打电话,取消了所有产业的抛售状态,然后,再走法律程序,将代表人的名字改过来就好了。 看着那两块价值不菲的黄玉,周凯小心的收藏起来,从今天起,他的产业,获得了新生,变成了面前这个女孩的囊中之物,仅凭她不凡的谈吐,和缜密的心思,还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周凯就不得不承认,在他还未彻底见识过这女孩的商业手段之前,他就已经明白,这女孩,比他更适合投身于商场,将来,她的前途一定无可限量。 既然为产业找到了买主,手上所拥有的东西完全能让他把所有的债务全部偿还掉,那也就不存在自己担心的家破人亡这个问题了,周凯下意识的明白,这个女孩,一定会走向一个巅峰。 第五十七章 一切顺利 “周叔叔,这次的危机中,您问多少人借过钱,包括高利贷和非高利贷债务,你都详细列一份名单给我。除了名字,还要有相应的所属公司和集团,一个都不能少。”顾安宁接过合同的同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周凯明显没想到这小姑娘会这么直接,微微一愣,就走到书桌前,拿出一份压在玻璃板下面的名单,交给顾安宁,说道:“每问一个人借钱,我都会记下他们的名字和所借款项的数额,没有一个人遗漏。” 顾安宁接过这份名单,仔细的看起来,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大舅舅也在借款债权人的范围之内,而且借出去的款项也有一百来万,于是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周叔叔和华泰珠宝的沈总也是认识的么?我看着这单子上,沈总借您的钱也不少呢?” “我跟沈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后来就厚着脸皮问他借了这一百多万,只是现在还没还上呢。”周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纸上每一位正常债权人的钱可都是欠不得的啊。”顾安宁说道。 “说的是,我把黄玉换成现金之后,就按名单把钱一笔笔还给他们,那那些借高利贷的怎么办?” “欠多少,就还多少呗,只防着他们来讹钱,看着你平安了狮子大开口就是了。”顾安宁轻飘飘的说。 “还有,那什么时候去看看铺子?”周凯问道。 “您的铺子在哪里?”顾安宁问道。 “就在市中心,南屿路上,是顶好的地段。”周凯将铺子所在的地理位置简单的说了一下,顾安宁听后,思考了一下,南屿路,确实是市中心一等一的好地段,交通相当便利,而且人流量密集。 “铺子的名字,我主张要改一改,您说呢?”顾安宁问道。 “原先的名字叫金玉阁,不知你要改成什么?”周凯问道。 顾安宁仔细想了一想,说道:“那就叫珑翠阁吧。” 周凯听了,也没有异议,于是,珠宝店的名字就这样定下了。 “周叔叔既然度过了这次的危机,那就可以开始正常的经营活动了,下回我画几张图来,将店里重新装修一番,在这期间,店里要暂时歇业,等待时机。” 周凯自然是应下了,并且表示会逐步着手去办。 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之后,顾安宁就离开了周家,临走之前,她看着周凯,说道:“宁涵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这次,却也受了不少的惊吓,叔叔要好好安慰她才是。” 说完,就离开了周家,如她来时的那样,没有惊动任何人。 事情一切顺利的完成了,顾安宁却深深知道,自己要做的远远不止这些,自己要彻底踏入商界,势必要以孩童之躯,面对复杂的成人世界,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暗自交错的人员关联,在不久的将来,她要面对的,还有很多。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了,顾安宁吃了点东西就照例又扎进了空间,空间里还有不少没有解开的玉石,顾安宁就又解开了两块,同时开始炼制新的药物。 并且在空间里练习轻功暗器和灵力的运行,确保自己能够正常而自如的使用这些。 顾安宁还来到海棠林中,空间中的海棠,四季开放,从不间断,顾安宁信手摘下一朵海棠,突然将它像那银针一般,从指间飞了出去。 第五十八章 摘叶伤人 竞赛 一朵小小的海棠,在顾安宁的手指间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此时的海棠,和顾安宁手中的银针,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是的,摘花叶以伤人,这或许是空间的第一任主人留下这么大一片海棠林的真正目的,作为一个绝世女子,武艺超群,她没有办法阻挡时间和死亡的脚步,那就只能尽力将自己毕生所学的东西都留在空间里,连最抽象的武功技艺也不例外。 顾安宁缓缓闭上眼睛,身体里的灵力在均衡的流淌,和空间里所拥有外部灵力相融合,为她调节着身体的疲劳。 顾安宁调息了一阵,觉得逐渐好受多了,才离开空间。 第二天,语文老师在课上宣布了一个消息,一依照学校的惯例,每年都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文学知识竞赛,内容涵盖文学常识,传统文化,古诗词句填写,还有国家的政治大事件,以及历史上著名的人物,甚至还有某位皇帝在位时的一些著名事件。 一到三年级喝四到六年级组分成两个大组,但是试卷的内容都是一样的,而且往往是超纲的,用校长的话说,这样一份答题卷主要是为了开阔学生的眼界,让他们成功拿到小升初时,历来都很难拿到的附加分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语文老师宣布了这个消息,并且说有意参加者,可以报名参加,顾安宁有一种预感,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是需要参加的那一个。 果然,下课的时候,语文老师特意主动把表格拿了过来,并且叮嘱顾安宁将表格认真而完整的填好。 顾安宁看着表格,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她拿出钢笔,一笔一划认真的在表格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将一整张表格填好,墨水干透之后,压进了语文书里。 她回忆了一下今年的国际大事件还不少,也不知道出试卷的老师们会选择什么。 要参加比赛,自然不会选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去,所以语文老师就按照以往的经验,先编了一份试卷让报名参加的同学填写,但是由于试卷内容每年都是超纲的,所以很难确认题纲,前一年出到的题目一定不会在以后的试卷中再度出现。 所以其实概率是微乎其微的,而语文老师之所以会出试卷,主要还是做一个遴选的工作,虽然都猜不到题目是什么,但是好歹也得看看学生们的课外知识水平储备量不是? 顾安宁从语文老师那里拿到了模拟卷,仔细地看了看,老师也算是绞尽脑汁了,各个类型的题目都有出到,而且相对来说有些混杂,这也正是竞赛试卷的出题风格。 顾安宁拿起笔,按照自己的记忆,一道一道的填下来,不得不说,试卷的难度系数还是相当高的,虽然她依旧是把所有的试题都填完了,但是其他的人有好多连一半都没填到,最后,在参加模拟测试的十名学生中,语文老师挑出了三名代表班级去参加比赛,分别是顾安宁、钟宇睿和朱琪月。 比赛的时间就定在隔天中午的午自修时间,三人带好笔,来到了阶梯教室,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参加竞赛的学生,等到全部的人全都到齐后,竞赛就开始了。 试卷是统一的,但是其中的弊端就在于,参加竞赛的人员,年龄各有不同,像一年级组的选手领到的试卷上,每个字都是注音的,因为有些字他们未必会认识。 顾安宁仔细看了看试卷,就开始填写起来,试卷的内容涵盖历史、政治、语文、美术等方面。 历史类的题目在后世都是众所周知的,比如“玄武门之变”“马嵬之变”等等,但是对于小学生来说,很多题目都是从未接触过的。 至于政治,恐怕全部填完的只有顾安宁一人,题目有“今年解体的超级大国是哪个?”“联合国2758号决议是什么?”“雅尔塔协定”等等,这些至少都要在初三的历史政治课上才能学到,每年出题的难度都是如此,但是奇迹的是,每年都会有一些学生取得比较好的成绩,因为小升初的附加题,也多半是这样的范围。 所以这也算是一种接轨了。 第五十九章 书法课 顾安宁花了赛程一半的时间就完成了试卷,因为很多内容都是初中或高中时候学到过的,有关于政治的那几题,更是在进入外交部之前写过相关的论文,所以平心而论,这次的试卷并不很难,至少,对于她来说,是这样。 虽然提前答完了题,但是顾安宁明显没有提前交卷的打算,不过顾安宁长时间不动笔却引起了老师的注意,她一直都盯着顾安宁看,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无奈之下,只好站起来交了试卷,然后走出了阶梯教室。 那老师看到顾安宁提前交卷,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这竞赛开办五年,还从来没有学生敢提前交卷,因为题目很难,所以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时间是不够用的,可刚刚的这个学生她居然提前交卷了,这怎么可能? 那老师拿起顾安宁的试卷,越看越惊奇,在互联网尚且不是十分普及的时代,试卷上的题目连老师也不是完全知道的,因为获得信息的渠道实在有限,最终的答案只有参考出卷老师给出的版本,但是很多人往往无法彻底将试卷填完就到了比赛结束的时间,但是这个学生居然全部填完了,这也堪称奇迹了。 等到比赛结束后,钟宇睿和朱琪月都有些沮丧地走出来,明显是答题的结果不理想,朱琪月一见到安宁就问:“安宁啊,联合国2758号决议到底是什么啊?这道题,我和钟宇睿都没有答出来呢!” 顾安宁望向钟宇睿,见他也是一样的表情,心下了然,边走边说道:“联合国2758号决议形成于1971年10月25日联合国大会第26届会议上,是就‘恢复华夏国在联合国组织中的合法权利问题’进行表决的决议。” “主要内容为恢复华夏国中央政府的一切权利,承认她的政府代表为华夏国在联合国组织的唯一合法代表并立即把反动政党代表从它在联合国组织及其所属一切机构中所非法占据的席位上驱逐出去。最终的结果以76票赞成、35票反对、17票弃权的压倒多数通过,这是世界进步的需要,也是历史的必然。” “原来是这样啊,那海湾战争是因为什么爆发的,它画了好多横线,我只写出了石油,其他的没写出来。”朱琪月又问道:“海湾战争的起因有一部分是石油,但还有中东的民族,种族矛盾和宗教矛盾在里面,还有就是几十年前留下的,却一直悬而未决的历史问题,包括领土争端和扩张等等,剩下的三条横线应该就是填这些。” “这种竞赛,恐怕只有你能完美过关,其他人,或多或少应该都会有错。”钟宇睿说道。 “那不一定,黑马之类的事情,谁都说不准的。”顾安宁说道。 “啊,糟了!”朱琪月忽然惊叫起来。 “怎么了?这么一惊一乍的。”顾安宁疑惑的问道。 “下午第一节课就是王老师的书法课,现在离上课只有十分钟了,可是我的毛笔还没有润开,墨也没有磨好呢!” “那我们快点回去,把东西都准备好,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钟宇睿提议道。 书法课也是这个学新开的课程,因为没有专业的书法老师,所以书法课也是由语文老师来上的,不过顾安宁学过书法,在这方面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回到教室,已经快上课了,顾安宁将课桌整空,垫上垫板,现在还没有后世的那种毛毡,所以顾安宁特意找了一块和课桌差不多大小的垫板来,防止墨迹渗漏。 顾安宁拿出墨砚,加上少量清水,然后从铅笔盒里拿出一块墨来,仔细的研磨着。 磨好墨后,又在纸上试着写了一下,以确定墨的浓淡度是否适中。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很快就上课了。每个人的桌前除了放置了清水墨块等东西,都铺上了大大的生宣纸,老师先用清水在黑板上演示了一下,然后对于一些要点做了详细的讲解,而且对于毛笔的执笔方法,下笔力度,以及手肘的角度等等,对每一个同学都做了指导。 顾安宁在纸上熟练地运笔,写出一个个工整的大字,在大字旁边,还用小楷写了一首诗,王老师走过来,看到顾安宁纸上的字迹,说道:“原来安宁你是学过书法的,这字写得真不错。”边说还边把安宁的字拿起来展示,引起一片惊呼声。顾安宁则是一直都淡淡的,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王老师说道:“大家不需要像顾安宁这样写那么高难度的作品,大家都是初学者,落笔的一笔一划都要认真书写,只要做到多练就会更加熟悉。” 一节书法课,由于很多同学对于毛笔字都不是很熟悉,运用毛笔也不是很熟练,用状况百出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还有不少同学不慎将墨盘或者墨砚倒翻,还有人在看前桌的书法时,不小心把整件衣服的前胸部分碰到了墨砚,一节课下来,除了少数谨慎的人,其他人的衣服都可以用黑白交织来形容。 第六十章 赌石会 两天后,顾安宁在家中接到了周凯的电话,说是在周末有一个大型的赌石会,问顾安宁是不是要去,而顾安宁的态度很明确,去!这是一个开拓眼界的好机会,岂能不去? 另外周凯还提到了那两块黄玉的成交价格,两块黄玉差不多是两千五百万,人们提到的黄玉,是与花岗岩一类的石头,并不十分名贵,只有宝石级的黄玉才能卖出高价,同时人们还相信黄玉有辟邪的作用,所以人们将黄玉作为十一月出生的人的护身石,但顾安宁交给周凯的就是从玉石毛料中开出的上等玉石。 如果经过后期的加工雕琢,价格就会更高,不过这个价位顾安宁还是相当满意的,至于周凯还掉债务之后剩下的钱,便由他自由支配,顾安宁也不再干涉。 她的卡里还有两百多万的存款,而另一张卡上则是卖出了一块玉石收入的一千多万,等空间里的玉石再卖出一些,就会有新的资金流入,还有这一次即将要参加的赌石会,希望会有所收获。 顾安宁于设计一道,其实并不十分精通,但她还是依据自己对于后世珠宝店的印象,对周凯送来的店铺图纸做了改动,并且尽可能详细的写上了批注。 顾安宁完成了图纸的修改之后,就进入了空间,自上次发现了海棠花林的秘密后,她对空间的期望值更高了,而且依据现有的空间布局图来看,空间灵泉水的来源的就来自空间的地下,那么源头之下,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呢? 等到周末,顾安宁和周凯在约定的地点碰头,然后一同前往会展中心,会展中心的面积很大,展厅也有不少,其实还是农业发展得相对更好一些,有几种水果蔬菜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的,所以后来每年要举办的除了工业领域的展览之外就是农业博览会了。 虽然规模不能与省会城市的农博会相比,但也是这个县级城市对外宣传的一大窗口了。 顾安宁到达会展中心时,已经有不少玉石爱好者聚集了,展厅内也已经有大量从缅国运回的玉石毛料。周凯拿着两人的身份证件进行登记,顾安宁的身份证还是要参见一个大型比赛时紧急办理的,现在倒是刚好派上用场了。 那位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在登记时看到顾安宁的身份证件还疑惑不已,弄得周凯很是尴尬。 顾安宁走进展厅之内,周凯就推来一辆小的手推车,顾安宁很仔细的将展台上的玉石毛料一块一块仔细地看过来,同时也看到了其他人的各种动作。 有的用手电筒往毛料上照射,有的人往毛料上浇水,企图以此看清毛料内部的真实材质,但顾安宁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仔细地将每一块毛料都看过来,然后和周凯一起将毛料收进了小车里,有些玉石毛料要看蟒纹,但有的毛料就算有蟒纹,也未必值什么钱,旁人看她像挑大白菜似的挑选着这些毛料,都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这小丫头,怕是个败家子儿吧! 岂不知顾安宁这次挑选的毛料全部都是有玉的,不会出现切跨这样亏钱的情况,从来到这赌石会起,她就没打算空着手回去,周凯则是为顾安宁看中的毛料付款。 这次被顾安宁挑中的毛料不少,毛料的支出也是一笔很大的费用,有些毛料甚至连周凯都吃不准是不是有玉,不过,现如今一切都是顾安宁做主,周凯并没有直接的决定权,而且他相信顾安宁做事一向谨慎,既然挑选了毛料,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周叔叔,那里是在竞拍毛料吗?”顾安宁看到前面围着不少人,而且气氛相当热烈,于是问道。 周凯往前看了看,说道:“是啊,有些毛料从表面上看是极有可能出绿的,所以有很多人都会选择以高价者得的方式得到那块毛料。有时是很多人看中同一块毛料,这个时候采取的方式同样也是高价者得。” “是么,那就去凑个热闹吧!”顾安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呀!”周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也就由得她了。 顾安宁进入人群,看到了那一块成为争夺焦点的毛料,面前的毛料体量不小,顾安宁用灵瞳观测毛料内部,发现确实是一块好料子,而且还是成色极好且难得一见的帝王绿。 第六十一章 解石 而且这块玉料没有任何杂质,水头极好,如果能拿到这块玉料,那珑翠阁新开业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彩头,而且帝王绿之所以价格极高,原因就是因为它是翡翠中颜色最好的,而且翠*滴,很容易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而且帝王绿非常难得,现在已经非常稀少了,因此价格非常昂贵。帝王绿翡翠是一种硬玉,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首饰和摆饰,因为稀少,所以一直都是大家追逐的对象。 而且帝王绿作为硬玉中的极品,一直都被传统的华夏人认为具有辟邪安宅的作用,拥有一块帝王绿的翡翠,哪怕只是一小块,不说它的经济价值和收藏价值,在传统观念里也会有一种一种家宅兴旺的含义在里面。 所以说,在赌石这一行,摸准华夏人的传统观念也是很重要的。 难怪这里的追逐会如此激烈,但是由于毛料的体量很大,有很多人都是一种观望的态度,给出的价格最多只有三百万,那顾安宁也就慢慢来,顺着大家给出的价位,一点点的上涨,价格上涨的空间看似不大,但其实顾安宁的心中,已经对这一块毛料志在必得。 这一次虽然是竞拍,但是由于毛料体量太大,风险很高,所以跟价的人们都十分谨慎,虽说这块毛料有很多的特征体现出好料的特征,但是在赌石界也不乏有这样的先例,看上去是好料,有赌点,但是切开来却是什么都没有,一片白花花的。 或者有的毛料确实是全部整个毛料都有绿,也只是表面薄薄的一片,最多值个几千块钱,最后还是输得一塌糊涂,乃至倾家荡产,在赌石这一行也有不少人在赌石输掉一部分财产,但却不甘心,妄想回本,本就经验不足,加上被利益冲昏头脑,往往会让他们丧失克制力和判断力,心浮气躁之下结果输光了所有财产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赌石一直都是高风险的行业,也是一种变相的赌博,除非经验丰富,有可能将误差降到最小,或者像顾安宁这样天赋异能,否则赌石没有误差,没有风险,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因此,跟价的人都十分谨慎,顾安宁也就慢慢的来,直到很多人耐心耗尽甚至心浮气躁,想要退出这次竞拍的时候,顾安宁才出其不意地猛然提价,一下子将整块毛料的价格提高了整整一百八十万。 她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逼退其他的竞争者,最终这块毛料以五百五十万的高价成交,虽然说这块毛料一开始的成本支出比较高,但它所带来的利润影响却是无可估量的。 顾安宁从衣袋中取出一张银华夏银行的银行行卡,亲自支付这块毛料的货款,当她拿出银行卡的那一瞬间,就连周凯都愣了一下,就目前来说,国家对于银行卡的发放还卡的很严。 普通人是不可能轻易拿到银行卡的。得到银行卡需要相关的资金证明和财务证明其他一些繁琐的资料,办理程序并不简单,一个人能拿的出银行卡,说明她的资金和资产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问题的。 顾安宁付掉相关的款项之后,当场办理了过户手续,并请专门负责解石的工作人员当场将毛料解开,顾安宁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珑翠阁在经过装修风格更新之后就会马上开业,如果要做舆论宣传,在会展中心展销会的现场,用这块帝王绿玉料做前期的部分宣传,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这块玉料,本身就是在会展中心现场购买的,而且作为竞拍的角逐热点,这块毛料所受的关注度一直都很高,虽然本身有人以保守的态度并不看好这块毛料,但是当顾安宁出高价买下这块毛料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惊讶的目光。 原因只有一个,顾安宁年龄太小了,还是一个小学生,这样的孩子在这样大型的场合,一掷千金难免会引人注意,更多人则是将目光转向了周凯,在他们看来孩子如此一掷千金,明显就是家长教育的不好,弄得周凯一脸的无奈。 顾安宁无所谓的笑了笑,重活一世,她从来就不会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她只是顾安宁。当顾安宁提出解开毛料的要求时,会展中心也随即派了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前来解开毛料。几位工作人员合力将这块大型的毛料搬上解石台,然后就请负责解石的人员小心的把毛料解开。 第六十二章 帝王绿 因为毛料体量较大,负责解开石料的工作人员也是小心翼翼,别到最后还把毛料切垮了,那就损失不小了,其实在赌石这一行,除了选毛料需要眼光,切开毛料同样需要眼光,也不乏有几百万的料子最后毁在了的工作人员手上这样令人惋惜不已的例子。 顾安宁用灵瞳看了看,现场的这一位工作人员还是很有经验的,他切下去的地方,是满绿的切际线,这块石料终于不会被切垮了。只见他先去除外面的一层风化壳,剩下里面的一小层,用钻头仔细的打磨。随着风化石灰的飞舞,在外面露出的一条绿带之后,被打磨的地方,逐渐透出幽幽的绿光,工作人员用棉布,轻轻一擦,一抹温润的绿光显现出来,散发出温和的光亮。绿的很满,好像是那种青翠欲滴的感觉。 颜色也是相当正,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工作人员的下一步动作,周凯也很难掩住心中的激动,原本这块毛料如果出现差错,就会亏掉一大笔钱,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是险处求生,真的赌对了。 顾安宁笑了笑,如果赌错了,她就白来这一趟了。 等到工作人员将所有的毛料解开后,展现在大家面前的就是一块完整的帝王绿石料,颜色纯正而且相当浓艳,大家都被着美丽的颜色折服了。 顾安宁满意的看着玉料,并观察了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她明白,这块玉料的初级舆论效果已经逐渐形成了,然后只要等到珑翠阁完成装修转型,在那天正式的将这块料子展出就是了。 等到玉料完全解开后,展会现场就炸开了锅,刚才他们还觉得这小姑娘一掷千金相当离谱,但是现在,人家已经证明了自己不离谱,反而是眼光毒辣的很。 当场就有人要出价:“我出五百万!”但他的话刚一说完就被众人嘲笑了,这块毛料的费用,不算切割加工和后续的费用,单单只是一块毛料就花了五百五十万,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现在把石头解开了,证明了是上好的帝王绿,居然只出了五百万,这是在欺负人家小姑娘不懂行情啊! 别说五百万了,这么大的毛料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在市面上出现了,而且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五百万,是在开玩笑吗? “五百万,你是打发叫花子呢,人家小姑娘连毛料钱都收不回来呢!”随即引起一阵哄笑,最先出价的那人真是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了。 “小姑娘,这块料子是你的,还是你身边这位先生的?”有人将目光转向了全程一言不发的周凯。 “这料子是我侄女的。”因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顾安宁不方便回答,以免引人注目,便由周凯代为回答,但周凯不便说明顾安宁的身份,只能与她叔侄相称。 “有这么厉害的侄女,你也是有福了。”旁人说道。 周凯笑了一笑,看向顾安宁,看她是否还有继续采购毛料的打算,顾安宁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料子,一共有三十七块有玉的料子,都是一等的料子,这些从数量上来说也够了,只是赌石会的现场没有出现鉴定专家,让顾安宁颇感遗憾。 不过拿到了顶级料子,顾安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自己现有的资金和玉石,觉得暂时能撑起珑翠阁了,接下来挑的料子,顾安宁只是挑了一些小件的,不准备用于珑翠阁的经营,而是准备自己收着玩,或是送给好友。 一场赌石会在顾安宁的满载而归中结束,顾安宁让人把那些毛料运回家中,为了避免引人注意,那块已经解开的帝王绿在运回家中的第一时间就被顾安宁秘密转移到了空间的灵泉之中。 顾安宁照例回到空间里修行炼药,对她来说,有了足够的毛料,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珑翠阁的毛料危机,但是要真正长期稳定的获得大批质量上乘的毛料,他还要多费一些心思才是。 另外,对于玉石玉料的雕琢也是一大问题,雕琢好了,玉石的价格就会上涨,如果雕琢的技术水平不过关,那就很有可能降低玉石本身的价格,只能先询问一下周凯,他厂里的雕刻师是否过关了。 顾安宁看着自己手中的小块毛料,对白虎说道:“踏云,你觉得这块料子怎么样?” 踏云微微抬起头,看到顾安宁手中的料子,一下子跳跃过来夺了去,说道:“这石头不错,主人,能送给我吗?” 顾安宁哭笑不得,她本是想要白虎看看毛料的质量,谁知这竟是个贪玩的主儿。 于是便说道:“你若喜欢,便送给你了,左不过是一块小料子罢了。” 第六十三章 被做手脚的钢笔 顾安宁一边说着一边把料子放到白虎的掌心,白虎将料子在掌心中掂了掂,显得极为顽皮。顾安宁也不理它,由得它在一边自娱自乐。顾安宁又在空间中,采摘了一些药材继续炼药,叮嘱白虎看着炉鼎,然后就离开了空间。 第二天顾安宁来到学校,大家还在谈论着上次文学竞赛的事,说是按照时间评选的奖项应该出炉了,不知道第一名或者一等奖会花落谁家?姜璐当然是力挺顾安宁,但却令白羚十分不满。 但目前来说,白羚的不满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顾安宁不受任何影响,将书包放在椅子上,从书包里拿出语文书翻看起来。对于她来说,这种事情在前一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没必要再此在出现心情的起伏,大早上就自找不快,徒惹烦恼。 钟宇睿抬起头看了安宁一眼,继续攻克着他的数学题,面对充满火药味,教室中所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确实,早自习是用来学习的,谈论这些事情的确不大好,最后姜璐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也不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而是转而开始复习自己的英语。 白羚看到姜璐不再说话,也悻悻地闭上了嘴,一直在旁听到整个事件的周宁涵已经不像前几日那样消沉,她看完整个事件,送给白羚的只有两个字,无聊! 随即大家都马上进入学习状态,整个教室里没有人领读的情况下只听到翻书的声音,顾安宁一边预习着新的课文,一边在自己的硬皮本上做着相关的笔记文学常识的补充。等到铃声响起,教室里的人员也差不多到齐,她才拿着语文书站上了讲台开始领读课文。 在值周老师巡逻到达本班教室之前,让整个教室都恢复到了正常的早读状态。避免被扣分,否则他们就要忍受林娟整整一节课的思想教育,这种滋味着实不怎么好受。 等到早自修结束,顾安宁走出教室,呼吸着新鲜空气,不得不说,在工业并不完全发展的情况下,空气质量和后世还是有质的区别的。会显得更加清新宜人一些。 转眼就到了第二节的语文课,顾安宁从教室外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文具盒好像被人动过了,但是邻座的同学当时都不在,顾安宁打开文具盒,并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但是怎么会无缘无故有人随意动她的文具盒呢? 疑惑一直持续到了语文课上,因为这一课所教授的内容很少,所以语文课大概有十分钟的空余,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可不能浪费了,于是老师让同学们开始抄写从语文书上划下来的词语。 顾安宁拿出练习,旋开钢笔开始抄写,写着写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因为她写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抖,刚开始抖的幅度很小,她还以为是自己手抖了并没有在意,可是后来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写出来的字也开始歪歪扭扭。 顾安宁这才发现不对,将笔拿起来,结果钢笔却出现了漏墨的现象,一些墨汁顿时飞溅出来,溅在了一旁的姜璐身上,顿时将白色的外套弄脏了,顾安宁有些抱歉的看着姜璐,姜璐反应过来之后,虽然有些心疼衣服,但安宁也不是故意的。 于是她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安宁,没关系的,衣服脏了,回家让我妈洗洗就是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姜璐的行为引起了语文老师的赞许,人在有些时候就应该大度一些,姜璐也算是懂事的了,换了有些学生,早就不依不饶的吵起来了。 语文课就在这样一个小插曲中落下了帷幕,下课后,顾安宁在桌上铺上纸巾然后拧开钢笔的笔管,竟然发现是钢笔的储墨管已经破裂,顾安宁来到水龙前,将钢笔内部残留的墨汁冲洗干净,意外发现储墨管破裂的地方切口相当的整齐,倒像是被剪刀或小刀划破的。也就显示储墨管不是由于自然损耗过度而破裂的,而是被人为划断的。 顾安宁又有些恼火了,她又得罪谁了?怎么在这种小事上还和她过不去? 不过要找到这个人也很简单,顾安宁的钢笔墨水上含有特殊的成分,她在重生之后就在自己的钢笔墨水里添置了一种用空间里生长的花草炼制的香料,这种香料能够完全融合在墨水里,但如果被沾在身上就算只是一星半点,它的分子无规则运动依旧十分强烈,如果沾在手上就算洗过好几次,以顾安宁目前的嗅觉灵敏度,依旧能够闻出来。 顾安宁有些无奈的闭上眼睛,这才开学几天啊,各种算计就一波一波的来了,她的人品还没差到这种地步吧! 第六十四章 倒霉的小偷 顾安宁将课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叹了一口气,看来班里还是有人不安分,那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她也不适合当面敲打那个人,因为她们不是成年人,不能在这个时候在这么小的年龄就直接撕破脸面,她也和有一些同学有小的摩擦,但也没有很严重。顾安宁的人缘还是相当可以的。 虽然和个别人有一堆的矛盾,但是现在毕竟是小学生,公开撕破脸面闹得双方都不愉快,还有可能惊动家长,未免太不划算。 在自身身份敏感的情况下,顾安宁当然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对于她来说,很多同学和她的关系都不差,这件事无论是谁做的,如果闹得满城风雨反而不好。那这件事就只能暂时压下。 顾安宁正在想的时候,有同学受老师之托,通知顾安宁去一下办公室。顾安宁只能暂时停止针对这一件事的思考,去了办公室。找她的是王老师,原因就是明天王老师要出差去外地开会,这就导致会积压整个班级作业以及练习册,出现无人批改的情况。 所以王老师让顾安宁在明天午休的时候前来办公室批改同学们的作业。顾安宁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其他的事情她只能想办法协调了。 不过在当年批作业这种事情她也没少做,不过是轻车熟路罢了。放学后,顾安宁调节了所有需要调节的事物,尽量挤出相当多的时间完成这个任务。然后步行返回家中。 在一个小巷内,顾安宁总是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回头一看,一名男子正尾随在她的身后,也许是没有想到,顾安宁会猛然的快速的回头,男子甚至显出了一丝慌乱,但随即强自镇定起来。 顾安宁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管这个男人打的什么主意,要偷要抢要劫要盗,她都摇头十足的把握对付他。 因此顾安宁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依旧慢腾腾的走着。 过了一会儿,那男子似乎等不及了,一个箭步蹿到顾安宁面前,说道:“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一边还挥舞着一把小刀,顾安宁看着面前的男子,就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似的,要不是场地不对,她恐怕早就笑出来了,这男人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吗?装小偷偏偏要学土匪那么喜感。 顾安宁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难道在现在就有拦路抢小学生的传统了吗? 那男子看着顾安宁的表情,愈加恼怒起来,说道:“要是不给钱,我就把你的脸划成一道道的!”一边说还一边拿着小刀在空中挥舞了两下。 顾安宁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说道:“已经给过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离开,既然你死活不肯走还要来在这儿讨打,那我就成全你!” 那男子还想说些什么,只见顾安宁已经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了他的膝盖骨上,同时拿出一颗小钢珠,就往那人的尺骨上打去,男子只觉得尺骨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继而就是一阵酥麻,手腕子顿时失去了力气,那把小刀也掉在地上。 当他还没有从手上的变化中反应过来,顾安宁的脚已经重重的,扎扎实实的踢在了他的膝盖骨上,一时间只觉得站立不稳,竟是以单膝跪地的搞笑姿势,呈现在顾安宁的面前。 顾安宁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位叔叔,现在还没过年呢,您不用向我行这么大的礼的!” 看着踹了自己还笑得一脸无害的顾安宁,那男子觉得真是呕死了,一口老血都快吐出来了,现在的小孩子,就连女孩子也这么能打吗?一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才撞上了这么一位小姑奶奶。 顾安宁无所谓的拍了拍手,说道:“就那么点三脚猫的功夫,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小偷吧,抢劫犯这行儿,你还真是做不来。这碗饭我看你就别吃了,赶紧回归自己的老本行吧,要不然遇到练家子,像你这种人,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点拳脚,怕还是和武侠小说学的吧,连花拳绣腿都称不上,还敢出来抢劫,你的脸可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那男子本就一口气没顺过来,现在被顾安宁这么半敲半打半刺激,瞬间一口气又堵住了,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顾安宁摇了摇头,这么点刺激就承受不住了,这个男人也太菜了点吧! 第六十五章 补习班 一对一教学 顾安宁回到家中,又在想别的事情,除了玉石,她还想涉及别的领域,比如…一对一的教育体系。 前世因为母亲的突然去世,顾安宁一直都因为无法走出悲伤而消沉过一段时间,落下了很多功课,成绩也是直线下降,中考也很危险,为了把自己的成绩拉上去,父亲远在国外不能看顾,所以就拜托舅舅在这方面多费些心思。 后来舅舅果然替她找了一个很有名的补习中心,补习的效果很好,但价格也很高昂,一个月就花去了三千元左右,在九七年,这实在是一笔很大的开支,顾安宁其实只是心理压力过大,虽然时隔一年多,但由于强大的心灵冲击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有一个心理阴影在里面。 由于情绪不佳,无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导致成绩连续下滑,甚至将要危及中考,这时的舅舅终于下定决心让她进入那个近乎是全封闭的补习中心,白天在学校正常上课,傍晚五点中放学就到里面去,直到晚上做完所有的作业为止才能回家,顾安宁在每天都有一个大概一个半小时的单科课程,所以每天几乎要到晚上十点才能回家。 他们的授课方式是单科分离授课,并一对一小班化教学,这其实在后世是很普遍的,甚至更普遍的的是几乎每个初级中学的旁边一定会有这样那样的补习班出现。 每个星期用错开授课的方式每天安排一节课,一个半小时,并且进行作业的辅导,顾安宁也深深的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备战中考,同样她也知道,到这里需要付出多少的金钱还有精力,为了不让家人们失望,为了不让舅舅舅母失望,为了不让远在国外的父亲失望,顾安宁选择了奋力一搏,在补习班的几个月她开始疯狂的学习。 顾安宁的底子原本不差,只要集中精神,专心学习成绩很快就能被拉了回来,在那段日子里,为了调节情绪,顾安宁甚至喝了好几个月的中药,现在想想,就觉得那种苦涩的滋味还在舌尖打转儿。 后来由于到了中考最后的阶段,整个补习班市场的竞争也愈加激烈,但是中考毕竟是最后的冲刺,甚至决定着一个人一生的命运,所以很多补习班都采取了价格上涨的做法,顾安宁所在的补习班也不例外。 所以中考最后一个月的价格就上涨了近一千五,大概上涨了百分之五十,涨价涨到这么高,但在那里报名的家庭宁愿砸锅卖铁,也要补习到中考结束,因为在那里补习的人全部都能上普通高中,甚至每年有近百分之四十的学员能进重点高中。 这样高的录取比例,无疑是吸引人的一大特点。所以就算是很难有经济能力的家庭也希望竭尽全力,把孩子送进这种地方。 所以在这一个行业,一直都是鱼龙混杂,而且利润比较高的行业,如果做得专业,同样可以成为一个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倒下的品牌。 而且教育行业,也曾经是顾安宁的父亲顾振元无数次与她提到过的,退休之后希望从事的行业。所以无论有多困难,顾安宁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这种一对一教学模式的教育学校办起来。 只是,办这样的学校光有资金是不够的,还要有足够的场地,以及雄厚而专业的师资力量,这么多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首先就是场地的问题,至于资金,顾安宁是绝对不缺的,但是场地么,她还得好好想想。 顾安宁忽然想起来在城东有一块大的建设用地,原本是要做市政民生项目工程,这才从上级那里申请到了这块土地的使用权限。 但是这个市政工程,后来因故搁浅,工程没有建起来,这块地方也就那么空在那里,如果她猜的没错,目前对于政府来说,这样一块很大的闲置用地简直是个鸡肋,这个城市的民营资本,没有哪一个公司目前有这么多的闲置资金把这块地盘吃下来。就算有,城东的一些设施也不完善,拿下来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所以一直就空在那儿,而且城东相对城西来讲人员较少,很多公司都担心拿下这块地盘会对以后的经营造成影响。 但是事实上,随着三年后这一座城市最大的公立医院,也是这一座城市设备最完善的市第一人民医院及其下属的一座医疗中心的整体从城西搬迁到了城东,城东的地盘就突然开始火了起来。 以医院为中心,作为辐射圈,城东开始大力兴建包括住房以及商业,从而导致城东开始越来越繁荣,而目前的商业中心城西地块由于开发较早,人口相对集中,所以很多人都迁往城东,因为在医院整体搬迁之后,学校,敬老院,商场,超市,等一系列的配套设施也以最快的速度在城东建设完毕。 因为配套资源比较新,城西却已经开始出现城市配套老化的问题,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从城西迁到城东,城东也开始大力发展起来,后来本市的一座百年名校在城东设立了分校区,再度带动了城东的整个经济发展。 同时也让城东变得更加繁荣。所以如果能够拿下那块闲置的政府用地,用来建设顾安宁的一对一教育学校,应该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六十六章 周宁涵的生日前奏 顾安宁马上致电周凯,让他通过渠道,秘密的查一下这块土地当时的批复文件,以及后续的处理文件,如果一切过关,她就把自己的大型补习中心建在那里了。 不得不说,顾安宁的想法还是很完善的,这块土地空置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呢? 如果这个计划行得通,那么场地的问题就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师资力量这一方面的问题,顾安宁需要的老师,不仅要教学水平高超,同样还要平行端正,并且能善待自己的学生,像林娟这样不靠谱的老师千万不能有,当然,还要禁得起诱惑,如果很容易被人收买,同样不靠谱。 找到老师很容易,要找到好的老师却很难,如果她的教学水平不是很高,但是热爱学生,而且品德优良,顾安宁会考虑录用这些人。 但是,如果教学水平没有问题,但是品德低下,顾安宁一样不会录用这样的人,虽然她很看重老师的教学水平,但个人品德同样重要。 她需要的是公正公平的老师,这些老师需要在工作的时候不过分夹杂个人情绪,否则就很难在这个岗位工作下去。 现在能找到老师的地方应该就是师范学校,师范大学,当然这样的老师没有执教经验,所以顾安宁同样要找那些有教师资格证但是暂时从学校退职的老师,还有那些和学校合约期满的实习老师。 并且顾安宁认为,这些人如果通过了她的测试,有教师资格证的那些就没有问题了,如果还是在校学生,那就要求她们在在校期间考出教师资格证,等到毕业之后就会正式录用。 当然这些老师同样也有可能接到实习单位的邀约,顾安宁如果找到了自己满意的老师,第一件事就是如何让他们在有可能接到实习学校邀约的情况下,继续留在她的学校工作。 如果要彻底准备这一切,包括拿下土地建好学校,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所以顾安宁才会在现在就开始准备起来。 顾安宁翻了翻日历,发现这周的周日正好是周宁涵的生日,她笑了笑,自语道:“这么快啊!” 顾安宁从空间灵泉水中找出一块已经解开的玉石,就是那块颜色青嫩的玉石,用灵力控制碧泉剑削下来一块,放在手里颠了颠,觉得分量也是够了,随即出了空间。 第二天,顾安宁来到教室,果然不出意外的接到了周宁涵的生日聚会邀请,顾安宁当然是笑着接受了邀请,周宁涵邀请了梁雯舒,姜璐,孟雁言,钟宇睿等人,把和她关系好的同学都邀请了个遍,其中也有不少是班委成员,但就是没有白羚,白羚看着周宁涵一个个邀请过来,脸色瞬间就不自然了。 不过周宁涵也没有顾及到她,本来两个人就合不来,何况那天爸爸已经告诉过自己,班级里碎碎念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好,无疑的,在周宁涵的认知里,白羚明显就是这种人。 一转眼到了中午,顾安宁带上红笔,看着办公桌上两叠各自夹起来的作业本,瞬间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子不够高,她拉开老师的椅子,做到办公桌前,打开作业本,第一本是朱欣欣的本子,亏得顾安宁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不然这么多本子真不知道要批到什么时候。 顾安宁没有使用老师提供的参考答案,而是根据自己的直观感受批改作业,总体来讲,大家的作业写的都不错,顾安宁仔细的批改着,并且写上相关的批注以及错误原因,饶是如此,她批改的速度还是很快。 林娟看着她批改的如此迅速,不由得皱眉,说道:“你批得那么快,能保证质量吗?”顾安宁头也不抬的说道:“我既然接下了老师交付的任务,就一定会保证质量,就不需要林老师担心了。” 并非是顾安宁不想尊重林娟,只是每次看到林娟,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冒上来一股火气,反正她已经警告过林娟,至于听不听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林娟被顾安宁顶了一句,也是不再说话,专心写着教学笔记,如果她不偏心,不有失公允,那她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只是,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顾安宁花了大约四十五分钟就批完了所有积压的作业本,速度比王老师还快,看着作业本终于被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办公桌上,顾安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盖上红笔的笔盖,回到了教室,完全不理会身后林娟惊讶的目光。 一转眼到了周末,顾安宁如约来到周宁涵的家中,家里已经一扫之前的颓废之气,而且周宁涵的生日聚会也办得相当好,看来是周凯用余下的钱把房子从银行“赎”了回来。 因为是宝贝女儿的生日,而且一家人终于走出了财政危机,如果不出意外将永远没有财政危机,周凯自然是高兴的,而且之前的事情让他颇感晦气,借此好好操办女儿的生日会,也有一种重新开始的意思在里面。 第六十七章 周宁涵的生日 顾安宁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到了,周宁涵则穿着新衣服,是一条很漂亮的纱裙,衬得她整个人更白了一些,见顾安宁来了,高兴的跑过来,说到:“安宁,今天我漂亮吗?” 顾安宁笑了笑,说道:“很漂亮!” “安宁,今天你可是来晚了,到时候小寿星可是要罚你的。”梁雯舒笑着打趣道。 “是安宁来啦,快坐吧!”周宁涵的母亲正在厨房切着水果,听到声音出来说道。丈夫可是告诉自己,这个小姑娘可不简单,是玩玉石的行家,而且心地很好,就是她解除了自家的经济危机。 顾安宁坐下,周宁涵的母亲赶紧把新切的水果端上,换下她们吃得差不多的水果,幸好水果快被吃光了,否则会让人以为周宁涵的母亲是专门位顾安宁端的水果,在那么多同学面前,这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钟宇睿从国盘里签了一块苹果吃,说道:“味道不错,挺脆的。” 大家都齐齐的看向他,然后齐齐的低头。 这家伙从来不喜欢吃苹果,今天是怎么了? 大家在客厅里聊得不亦乐乎,周凯也从书房走了出来,周宁涵一见他,就开心的喊道:“爸爸!” “哎呦!宝贝女儿,今天真漂亮。好了,和同学们玩的开心一点!”周凯笑着,替周宁涵扶正别在裙子上的胸针,说道。 周宁涵答应一声,又和大家玩在一处,周凯抬起头,别有深意的看了顾安宁一眼,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 大家玩闹了一阵子,纷纷拿出自己送给周宁涵的礼物,周宁涵一一道了谢,轮到顾安宁时,只见她从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送给周宁涵,真心的祝愿道:“宁涵,生日快乐!” 周宁涵笑着接过,有些好奇的打开安宁送的东西,却是一块绿色的石头,虽不十分通透,但是手感很好,上面雕琢着周宁涵最喜欢的兰花,而且雕工极为精美。 顾安宁说道:“只是一块小石头,你就自己收着玩吧。” 顾安宁送出的当然不是普通的不值钱的石头,只是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顾安宁不想让他们下不来台,所以才这么说,这块玉,是她找了有经验的老师傅雕琢的,还好,周宁涵很是喜欢。 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大家一起吃着饭,集体给周宁涵唱了生日快乐歌,然后一起吃了蛋糕,其实蛋糕被吃掉的只是一小部分,其他一大部分,都是被这些同学们玩游戏玩掉的。 顾安宁吃了半饱,趁大家都玩得疯狂,悄悄的去了周凯的书房。 周凯早已等在那里,一见安宁进来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安宁,我按照你的意思,通过我自己的渠道,查了一下你说的这两份文件,你可以不用担心了,那块地现在还处在空置的状态,这是文件的复印件,你看看吧!” 周凯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交给顾安宁,顾安宁拿到手中之后,立刻仔细的看了起来,果然,在那块土地的后续处置文件中,土地状态每年都有新的登记,但是每年都是两个一样的字:“空置” 顾安宁将两份文件放在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气,还好。 “不过我不明白,看你的意思,是要拿下这块地了?”周凯不明白顾安宁的真正意图。 “是,我有自己的打算,这块地,我一定要拿到。”顾安宁坚定的说。 “可是,不光说这需要大量的文件和手续,还要和大量的政府机关打交道,就说拿下这块地的资金,我们有吗?”周凯疑惑的问道。 “这块地,原本是要做市政工程,可却因为不明的原因突然搁浅,这块地空在那里那么多年,政府要卖的话早就卖掉了,之所以空在那里,就是因为就本市的民营资本来说,一直没有人出面吃下这块地皮,久而久之,对于市政府来说,这块地方就成了一个令他们极为头疼的地方,那么,他们一定是急于出售掉这块地。”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我们提出的价格正常,不过分偏低,政府一定会同意,他们正愁没人接手这块地呢,至于资金,就要靠珑翠阁了。”顾安宁不紧不慢的说道。 “光靠珑翠阁,我们的资金也不够啊!”周凯说道。 “周叔叔,你忘记了我们那块帝王绿的毛料。”顾安宁提醒道。 第六十八章 重整旗鼓(二更) “您忘记了,我们手里可还有一块价值连城的帝王绿呢。帝王绿这种东西一向千金难求,它的价值远远高于普通的翡翠玉石,有帝王绿在,我们的资金就不是问题,您不用担心这个,您现在要主要着眼的就是珑翠阁的装修转型,以及重新开业。”顾安宁说道。 “我知道了,那有关于那块地皮,我们什么时候和市政府打交道?”周凯问道。 “当然是越早越好了,我要做的事情同样不能拖。”顾安宁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那好,我马上就去准备。”周凯整理了一下文件,说道。 “这样最好,另外我订购了一批瓷器,以后也要一同放进珑翠阁里。”顾安宁想了想,还是说了。 “瓷器?珑翠阁是做玉石翡翠,跟瓷器有什么关系?”周凯有些疑惑的问道。 “您放心,不是体量很大的瓷器,而且这些瓷器不会被用来销售,是我改装店内风格的一部分。绝对不会喧宾夺主的。”顾安宁见周凯好像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周凯释然。 等到周宁涵的生日聚会结束后,顾安宁就回到了家中,仔细地想了想,如果要得到那块土地的合法审批,所要经过的程序相当复杂,当然,现在流行的办法就是用钱财打通关节,但是顾安宁并不想这么做, 作为一名外交官的女儿,更作为一名曾经获得过成功的外交官,顾安宁的内心并不屑于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而且国家在后世查*案件的力度顾安宁是知道的,甚至连雅贿都查了个底朝天,外逃到国外的官员都得一个个抓回来,毫不夸张地说,对于贪官,是毫无容忍的。 对于顾安宁本人来说,她自己身份敏感倒也罢了,如果不小心牵连到了父母,那才是最失败的。 如果在第一次使用了这种手段,哪怕只是送了些玉石字画,这个头就会刹不住,在以后的发展中就会因为有这一次的先例而变得有迹可循,那她手底下的人就会乐此不疲的使用这种手段,但是到最后,还是会被国家查到,所以顾安宁下定决心,要在建立公司企业的一开始,就将这种情况杜绝掉。 所以顾安宁拒绝了周凯打通关节的建议,虽然这样看上去她有些死板了,不过当几年后,顾安宁的公司发展壮大,最终引来了国家审计部门每年的例行审计之后,周凯才知道顾安宁当初做的这个决定有多重要。 这个决定,也成了后来顾安宁的企业以及她旗下所有子公司里不成文的规矩,也是因为这个决定,在几年之后,彻底让她的企业毫无劣迹的站立在行业的顶端。 顾安宁拿出纸和笔,写下了一份计划书,是专门为了城东那块土地而写的,上面将取得城东地块地皮的事情详细的分了步骤,做事,总是要一步步来才好。 第二天放学,顾安宁就去了现在珑翠阁所在的地方,实地查看了一番,无论是从交通还是人流都是相当满意,而店里的装修已经进入了尾声,周凯花了大价钱按照顾安宁的构想改变店铺的样貌。 并将原先的店铺进行了扩大顾安宁亲自挑选的一些玉或者翡翠制成的装饰品,以及以及一些茶具也都已经安放在指定的位置,顾安宁在珑翠阁内部还划出了休息区,以供将来开业之后那些挑选玉石翡翠的顾客休息之用。 同时,顾安宁也沿用了一些当初周凯购入的家具,只是依据心理学,更改了这些家具放置的方向地点,这样就好像一个全新的布局,店里所有的装修都是费了大心思的。 珠宝这行,如果要做的好这必要的开支一定要花,这一笔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省的。顾安宁看了一下装修进度,照这个进度下去,大概下个礼拜就可以开业。 但是顾安宁决定将开业的日期延后一周,想办法在一周之内就解决掉油漆气味的问题。毕竟刚刚装修好的店铺油漆的气味是相当重的,顾安宁可不想因此影响到了店铺的主题经营,顾安宁仔细查看了一番,觉得已经相当满意了,只要不出差错,应该就可以一切顺利了。 第六十九章 香料 心理学 顾安宁把自己的意见告知周凯,他也很赞同,问题是他们的时间不多,而油漆的味道又相对极为刺鼻,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怎么让油漆的味道消失?这是周凯最担心的。 顾安宁自然有她自己的办法,空间里生长着一大片花田,各种花草都有,而且藏书阁里有专门炼制香料的古籍,顾安宁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试验过了。 第一件炼出的香料制品就是被她添加进钢笔墨水里的那种香料,目前来看效果还是不错的,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对于顾安宁来说,在空间里炼制相关的香料,从时间上来说,已经足够了。 而顾安宁翻过相关的书籍,里面有不少对人体无害,但是对空气净化效果相当好的香料品种,顾安宁只要挑自己喜欢的炼制就好了,不得不说,在顾安宁这里,空间真是顶级的外挂神器。对她而言,第一大幸运是重生,第二大幸运是重生以后有了空间,第三大幸运就是亲人皆在。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顾安宁前往学校的时候,文学竞赛的奖项分布已经揭晓,毫无意外的,第一名是顾安宁,她成了她自己口中的那一匹黑马。 顾安宁到到教室,姜璐就跑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说道:“安宁,你太厉害了,一等奖,还是满分,第二名和你还差二十分呢,你太棒了。” 顾安宁差点被姜璐的熊抱弄了个仰倒,还好她学过舞蹈,身体在弯曲之后,迅速的弹了回来,这样的柔韧性又引起了姜璐的惊呼,弄得顾安宁一脸的无奈。 顾安宁看了看周宁涵,她也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顾安宁摇了摇头,这丫头现在是在学深沉吗? 顾安宁回到座位,开始一天的课程,今天王老师已经回来了,于是让顾安宁把批改完成的作业带回教室。 原本王老师也不指望批改的水平有多好,因为毕竟只是个孩子,但是她昨天夜里连夜赶回学校,看到那两叠本子已经整齐的放在她的办公桌上,随手翻了几本,意外的发现批改的质量很好。 对照参考答案之后才发现,有很多观点是答案当中没有,但是在这道题目当中同样行得通的,她只能暗暗地赞叹顾安宁这孩子心思灵活,所以对于顾安宁的工作完成度是相当满意的。 所以当一大早林娟向她有意无意的抱怨时,她直接把本子递给林娟让她自己看,林娟看到本子之后,惊讶万分,她可是亲眼看到顾安宁批改的速度,怎么会批改的这么完整。 她甚至怀疑是王老师自己在昨天夜里返校之后自己批改的,但是上面清秀的字迹,是她确确实实认识的,确实是顾安宁的笔迹。在那一瞬间她的惊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是怎么办到的?纵然是林娟的脑海中有无数的问号,也没有人帮她解答。 下午正好有一堂数学课用来考试,安宁拿到试卷之后,看了看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做完了,她也不知道要干点什么,索性拿着试卷一遍一遍的检查,同时还在想着需要炼制的香料配方。 能够一心二用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她也是挺厉害的。但是让顾安宁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的林娟没有写教学笔记,也没有写教案,而是拿了一本儿童心理学的书在看,顾安宁看到那本书,实在不知道林娟要做点什么。 难道她是终于知道这些学生们的心理已经在悄然的发生变化?不过像她这种只翻书而不找其他资料,学习心理学是相当困难的。 因为心理学是一个相当庞杂和庞大的概念,世界上现存的心理学资料成千甚至上万种但是所描述的内容都是各不相同有所区别的,所以顾安宁在高中时期就开始学习心理学,大学时候也将心理学作为的自己的选修课。 后来到外交部工作,为了能够准确的抓住谈判对手的心理变化,心理学也是一名外交官的必修科目之一,顾安宁又进行了心理学的深造和进修,后来到了国外,一边工作,一边进行学习和考试。 除了拿到语言类的博士学位,心理学方面她也拿到了两个国家两所顶级大学的博士学位,所以当时顾安宁的学历和履历是相当精彩的,她也因此被称为国家最有潜力的女外交官。 在她参与的排查可疑护照持有者的的行动中,她的充裕的心理学知识,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第七十章 员工 测试(二更) 其实心理学的应用范围很多,比如军队,警察,教育行业,甚至连学前教育都设置了心理学方面的课程,熟练的心理学学者,可以从人微不足道的动作表情和神态来判断这个人内心的所思所想。 成功的心理学者可以轻易的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从而为下一步的行动,打开突破口。顾安宁不会想到,心理学将对她日后的工作产生多大的帮助和影响。 顾安宁在放学之后回到家中,在写完作业之后进入空间,找到空间的花田,里面种植着数以千计万计的花草,整个面积是相当大的,一个设施完备的种植园或者种植基地。 顾安宁先根据从藏书阁内誊抄的香料炼制配方,采摘相应的花朵,并按照书中所写,对花草进行先一步的处理,然后经过蒸馏处理对花草的汁液进行提纯,将里面的部分杂质去除,然后得到膏状的物体,这个时候香膏的味道,其实已经相当浓烈。但还是没有达到顾安宁内心的标准,于是她将香膏的水分用雷火烘干,就得到了一块香气浓烈的固体。 然后用小银锤在银制的容器里细细的捣碎,再用纱布对捣碎粉末进行过滤,去除体内部的粗颗粒物以及剩下的杂质。将留下的香料粉末分别收入银制的容器里,带出了空间。 第二天放学之后,顾安宁又去珑翠阁瞧了瞧,所有的装饰都已经完成了,现在只剩下清扫工作还没有做完,顾安宁就和周凯一起打扫起来。 周凯原先店铺还留下来的三名员工,顾安宁也遵从他们自己的意思,要走要留,由他们自己选择。 周凯由于前期的财务危机,连店铺什么的都要顶出去,所以手底下的员工也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三位还留在原来的铺子里,并不知道现在这里已经换了主人,他们三人都不愿意离开。顾安宁也就都留下了他们。 五个人一起做的店铺的打扫工作,珑翠阁的面积比原先的金玉阁扩大了整整一倍,里面的装修也更加精巧大气。等到所有的清理工作全部完成,已经是晚上六点三十分,那三名员工都各自回家,周凯和顾安宁则是留在了那里,他很好奇,顾安宁将用什么办法去除店里的油漆味儿。 只见顾安宁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铜制的小鼎,然后取出一个银质的小盒子,又把小鼎架在炉子上,将香料的粉末倒入小鼎中充分燃烧,刹那之间,一股清香,但不刺鼻的极为好闻味道小鼎的顶部缓缓冒出。 一时间只觉得沁人心脾,香料大概燃烧了二十分钟,所有的油漆味,就都消失了,周凯看了只觉得好极了。香料还在燃烧着,顾安宁端过一把椅子坐下,问道:“周叔,我们的员工什么时候到岗?” 顾安宁指的是新招的那一批员工,周凯原先的员工走的没剩几个,当然要全部重新招聘。 周凯回答道:“我们从报名参加应聘的人员当中,通过你给的测试卷,一共进行了三轮筛选,一共留下了二十人,就是你前几天看到的那一批人。” 顾安宁想了想,问道:“外围的安保人员呢?” “关于这方面我们是从本市最好的安保公司请来的保安,一个个都是经过培训的,比一般的保安要强上很多,至于内部的那二十名员工,她们正在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岗前培训,应该是在两天之后到岗。” “这样也好,让她们早点熟悉自己所处的岗位,那么,聘请来的那位店长,就是我见过的风店长喽。”顾安宁说到。 “是啊!这次请来的这位店长,一直都在从事珠宝店的管理工作,这个行业有名的佼佼者,而且工作经验十分丰富,最重要的是,照你的意思,我把你出的试卷让她填写,一共过了五轮筛选,最终才从三名候选人当中最终敲定了她,能够通过你测试的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 周凯所说的,对于店员和店长的测试,就是顾安宁亲自编写的心理学测试,而且发到每个员工手里的测试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最终都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如果能够通过顾安宁的所有测试,就能证明这个人暂时是没有问题的,而且顾安宁根据她们所交上来的测试卷,成功掌握了手下所有员工的个性性格等等一系列的心理数据。 第七十一章 找麻烦的人 对于顾安宁来说,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个一个的去考察手下的员工,心理学的测试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作为一个谙熟心理学的人,顾安宁非常成功的没有过分去观察自己员工的情况下掌握了相当准确的个人数据,这一点还是非常厉害的。 顾安宁说道:“周叔,明天你把这些员工所答的试卷,包括店长所在的试卷,一并交给我,我需要根据这些试卷做进一步的数据研判。”周凯点了点头。 见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顾安宁说到:“周叔,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您也赶紧回家吧!”说完就背起书包,离开了。周凯随后站起来,熄灭铜鼎中的香料,并将铜鼎藏好,也离开了店铺。 顾安宁回到家中,容姨赶紧张罗晚饭让她吃了。但对于顾安宁为什么这么晚回家,一个字都没有问,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大小姐有自己的事要做。 她既然不主动告诉自己要做什么?在做什么?就证明目前自己还不太适合知道,那自己也还是不问为好。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容姨还是做得很好的。 顾安宁回到房间,就把自己锁在了里面,拿出自己的首饰盒,找到那块内部有红翡的小碎料,想办法去除了外面的风化壳,看了一下里面翡翠的成色,发现翡翠的成色比自己想象当中稍差一些。 这也就是为什么顾安宁今天要先解开这块红翡碎料的原因,虽然现在的成色已经很好,但和顾安宁的想法中还是差了一些。 顾安宁带着这快碎料,进入空间,将其投入灵泉水中,任其净化,然后从泉水中取出一只珍珠蚌,上面的珍珠比上次顾安宁看时又长大了不少,顾安宁圆润的珍珠出神了很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顾安宁看了许久,又将河蚌放回来泉水内,现在她还没有动用这些珍珠蚌河里面珍珠的打算。 放下珍珠蚌,顾安宁又根据藏书阁中的典籍修行运功,然后进入海棠林,练习剑术和轻功还有暗器,现在的她除了能够摘花摘叶伤人,已经能够站在海棠花的花枝上,不得不说是她轻功的一大进步。而且体内的灵气能够自由运转,还充沛了不少。 顾安宁平稳的降落在莲台上,运行着自己体内的灵气,将身上的浊气逼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离开空间之后,顾安宁打开床头柜的台灯,专心的翻阅起放在床边的教材,一遍一遍复习着语法知识,直到一个半小时后才睡下。 第二天,顾安宁到达教室时,周宁涵已经等在了她的座位旁边,显然是有事找她。 只见周宁涵从书包中取出一个大大的密封着的牛皮信封,交给顾安宁,顾安宁看着递过来的信封,封口还是完整的,显示没有被人看过。 但她心里已经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接过信封,学了一句:“谢谢!” 周宁涵将信封交还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两个人都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顾安宁在拿过信封的同时,网信封上暗自加了一个灵符锁,这样,只有当顾安宁解开灵符锁时,才能打开这个信封。 设置完灵符锁后,顾安宁就将信封放进了课桌的抽屉板里。接着开始一天的学习生活。顾安宁有条不紊的学习着,课间也会去教室外面透气,这是她一直的习惯。 有一节课下课后,她照例去外面透气。等到她从教室外面回来就发现抽屉板里的信封不见了,顾安宁摇了摇头又是谁的手那么闲,居然做这种顺手牵羊的事。 这信封是周宁涵早上刚刚交给自己的,按周凯那种性格一定不会告诉她里面有什么,所以这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恐怕连周宁涵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说,信封里到底有什么,目前的知情人只有她和周凯两个人。 班级里的同学在不知道信封里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怎么会无缘无故将信封取走,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一点儿,一个人拿一个无用的东西到底做什么呢? 突然,顾安宁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直奔办公室而去。果然在办公室里,顾安宁看到了白羚,还有放在林娟办公桌上那个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信封。顾安宁的出现惊吓到了两人,两人一瞬间呆在那里。 只见顾安宁走过去拿起那个信封说道:“白羚,我竟不知道你如今顺手牵羊的本事越发了得了?我放在抽屉板里的东西都敢这样明目张胆拿过来,谁给你的胆子?” 顾安宁说话一向都是文诌诌的,语气也不会很强烈,但给人的那种威慑力,却让白羚和林娟都觉得毛骨悚然。这就是不怒自威,也是顾安宁前世那么多年工作练出来的。 在重要的外交场合往往不能够出现争吵以免有失风度,让媒体抓住负面痛脚,最后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国家的形象,所以如何先声夺人,如何在气势上战胜自己的对手,是顾安宁前世的工作中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 第七十二章 贼喊捉贼(二更) 偷拿别人的东西,还被发现,真是没有比这更加恶劣了,顾安宁一席毫不留情的话,让办公室的老师纷纷侧目。 刚才这个学生就拿着一个信封好像告密似的过来,现在这信封的主人找来了,居然还是偷偷拿的,真的是顺手牵羊了。 纵然信封里面可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可是别人放在抽屉板里的东西都敢这样随意的拿过来,和小偷有什么区别吗? 也有一些老师知道,这个学生是林老师这边的常客,三天两头的就往这儿跑,幸好今天王老师不在,如果让她看到了,免不了对她们的印象再差上几分,毕竟白羚所作所为,王老师也知道不少。 顾安宁依旧信封拿在手中,慢悠悠的说道:“怎么?如今怎么成了哑巴了,不准备给我解释解释吗?” “顾安宁,你是什么态度?这是你跟老师讲话的态度吗?”林娟有些恼怒,只要和顾安宁发生冲突,自己这个班主任总是占不到上风。 “老师,我记得我已经跟您说过,尊重是相互的,是你们不尊重我在先,那我又何必尊重你们呢?”顾安宁依旧是慢悠悠的说。 “你……”林娟有些说不出话来,在这一点上确实是她们不占理在先。 “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翻了我的课桌拿了我的东西,至于你们还打算把它拆开来一看究竟,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地侵犯了我的*权,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顾安宁相当强硬的说道。 林娟一时间竟然愣在了那里,已经是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她被自己的学生用国家的法律条文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顾安宁,谁知道周宁涵偷偷塞给你一个大信封,里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不定是你们俩偷来的呢!”白羚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一闻此言,顾安宁简直都要笑出来了,看来这白羚羊颠倒黑白的功夫也见长。于是说道:“我说白羚啊白羚,看来你不仅是顺手牵羊的本事见长,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的本事同样也见长啊。” 一句话说完,白羚脸憋得通红,窘得都快哭出来了。 林娟见状,好像解围似的说道:“既然如此,顾安宁,你就把信封拆开,让大家都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吧?反正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在,总不会诬赖你的。”林娟一句话,算是把办公室里当时在的所有老师都拖下了水。 顾安宁顿时觉得好笑,分明是她们拿了自己的东西,自己还要为正清白把东西拿给她们看,天底下哪儿来这么可笑的逻辑? 不过这件事,既然闹到这个地步事到如今,顾安宁不介意让她们死得再透一点儿。于是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将这信封给你们看看,如果里面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那么,你们俩都要给我道歉,除了白羚,还包括你林娟在内。”顾安宁都已经懒得对林娟客气了,所以干脆就直接直呼其名。 说完,顾安宁暗自撤掉了设在信封上的灵符锁,将信封放在桌子上顿了顿,接着扬手,撕开了牛皮信封的顶端一条,将里面的试卷抽出来,砸在了林娟的办公桌上。 林娟疑惑的拿过来看,里面存放着的根本就不是白羚所说的什么偷来的东西,而真的只是一叠试卷,顾安宁在出试卷的时候就没有写任何题头,也没有写任何和企业厂子有关的标题,试卷上只有答题者的姓名,至于附带的个人简历,周凯早就给顾安宁看过了,那些资料现在还被顾安宁锁在她房间里的小保险柜里呢! 从外表上来看,那就是一些普通的心理测试卷,而没有别的东西,瞬间,林娟的脸色难看起来,手也在不自主的颤抖着,难道,自己真的要给学生道歉吗? 白羚看到那些试卷,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周宁涵那么神神秘秘同意交给顾安宁的,居然只是这么一堆废纸?这怎么可能? 在顾安宁眼中的重要的研判资料,在什么都不懂的白羚看来,也就只是一堆废纸罢了。 “不可能的,我亲眼看到周宁涵对这个信封保护的很好,她很紧张这个信封的,怎么可能只有一堆废纸?”白羚不敢接受这个现实,尖声叫道。 ------题外话------ 亲们请记一下时间,首更是每天的早上八点半,如果有二更的话就是下午三点半。 第七十三章 又一次道歉 白羚的失态让很多老师都皱起了眉,这学生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在办公室那么对多人面前也还是这样大呼小叫的,家长是怎么教育的?现在很多老师都已经开始怀疑白羚的家教问题了。 先是随意拿别人的东西告状,指鹿为马,现在又是这幅样子,真是胡闹。偏偏在此时,顾安宁再度发难:“刚才不是闹得挺欢的?既然已经看过了,那么我等着你们的道歉!” 其实,不是顾安宁有心刁难,也不是一定要如此强硬,只是白羚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林娟对她的纵容,无疑是助长了这种风气,顾安宁只是希望她能够记住这一次的教训,以后能够多长点心。 否则就真的像王老师所说的那样了,像她这种人如果走在社会上,这样的行径是为很多人所不齿的,到时候恐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至于白羚会如何恨她,恨到咬牙切齿,都已经不在顾安宁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反正她和白羚的关系本身就差到已经无可救药了,有前世之事做前车之鉴,顾安宁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至于其他的,只能看白羚本人有多少觉悟了,顾安宁自然也不会刻意的去补救她与白羚之间的关系,反正,一直都不对盘,关系已经差到这种地步,又何必舔着脸上赶着去修复关系呢? 反正每次错的都不是她。至于其他的,顾安宁作为外人,已经是管不到的了,她以后到底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除了外力因素的影响,主要还是靠她自己了。 顾安宁原本就没想有什么好脸色看,所以也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但两人似乎没什么表示,于是气氛就这样僵持着。林娟拉不下面子,白羚根本就不服气。 顾安宁也就这么耗着,反正她有的是时间。“顾安宁,反正都是同学,你就不要这么较真了!”林娟稍微有些服软,主要也是被安宁的气势吓到了。 不过,顾安宁似乎并不买账,说道:“已经是好几次了,随随便便就在外面说我的闲话,现在还翻我的抽屉,拿我的东西,告我的黑状,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们是同班同学?” “那你是一定要她道歉喽?”林娟问道。 “这事情说到底是她的个人素养问题,如果这种事情都不道歉,那么她以后该怎么办?如果遇到谁都是这个样子,那她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并非故意要为难她,只是做人有个度,事事皆有法则,要是逾越了这个不该逾越的法则,那就是过分,过分的这个后果无论是老师你,还是她自己都是无法承担的。”顾安宁说道。 林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点什么,尤其是那一句,“逾越了不该逾越的法则。”彻底震撼到了她,曾几何时,她也是因为受制于人,有那么一点不得已,所以逾越的一个教师应该有的法则。 因此对白羚处处纵容,只是为了那个在她父亲手下做秘书的哥哥不受领导的责怪,所以即使她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因白羚而起,但也不得不将她从事件的中心隔离出去,为的就是代替兄长,取悦他的上级,让他的日子不那么艰难。 其实她的哥哥原本作为一个普通的秘书,本不受白羚父亲的管辖,只是当白羚成为她的学生之后,白羚的父亲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将哥哥由普通秘书,提拔为科长的近身秘书之后,由此他们兄妹彻底受制于人。 自己作为老师,需要处处纵容一个并不成器的学生,哥哥也要活得小心翼翼,也不知他们兄妹上辈子到底欠了谁的?做事都要仰人鼻息,看人脸色,她一直都知道顾安宁没有错,只是为了自己的哥哥,作为妹妹,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在自己曾经看重的学生,自己的亲哥哥之间做这种两难的选择,虽然她也曾经很不愿意,但,除此之外,她却没有任何选择,这种不是A就是B的选择题,对她来说也是两难的题目,在真正优秀的学生和不得不履行的人情之间,她就像是在夹缝中生存的小兽,面临无比艰难的选择。 最后她还是在两者之间选择了自己的哥哥。却注定要败坏自己的师德名声,注定要惹人埋怨,有时候,真的在想自己这样值得吗? 用自己一生的名声,用自己最珍视的教师生涯,换取哥哥在官场上,至少平平顺顺的全身而退。可是林娟从来都不知道,白羚的父亲只是小小科长,他再怎么帮,他的哥哥终究也是个秘书,并不会有很大的发展前途。 而她得罪的顾安宁,或许才是真正能帮她哥哥的人,可是从一开始,她就把顾安宁狠狠的得罪了,已经将他们兄妹所有的后路全部堵死。 但林娟也真的是累了,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这么做了,顾安宁说的没错,自己或许能让白羚不受责罚,但自己却在无形中扭曲了她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这样的人将来走上社会。无疑是要被淘汰的。 “白羚,你给顾安宁道歉。”林娟像下了一个什么样的艰难决定似的,说道。 白羚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题外话------ 晚上出去了一趟我悲剧了,剩下的明天补上…。 第七十四章 春游的热情 “老师你说什么?”白羚相当的不可置信。 “道歉!”林娟又将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白羚愤愤的看了林娟一眼,极不情愿的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既然已经听到了道歉,顾安宁也不需要再耽搁下去,只是说了一句:“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好自为之。” 顾安宁转身离开,只留下其他两名当事人以及看了一场闹剧的老师们。顾安宁回到教室,朋友们就一脸担心的凑过来 顾安宁看着她们的表情,一脸无奈的说道:“最近几天去办公室比我这三年去的还勤快。”大家都被她无奈的语气逗笑了,又各自聊了一会儿,直到要上课了才离开。 在课上,老师宣布了一个让无数人的为之振奋的消息,那就是一年一度的春游又要开始了,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地级市的野生动物园,这个动物园建成没多久,所有的设施都是很新的,而且场地面积也不小。 刚刚建成就已经成为这个地级市最大,而且最著名的野生动物园了,能够与之媲美的,恐怕也只有沪海的野生动物园了。老师先交待了一下具体的事项,然后发下来一张告家长书,上面还有需要交的费用,这一次的春游,由于算是长途旅行,所以学校包了包车,相对的费用也会高一些。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班上大部分同学都选择了参加春游,只有极个别家境情况真的不好,所以在口头表达的时候选择了放弃。顾安宁自然也是要去的,毕竟对于她来说这种出去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尤其是和那么多同学一起。 回家的路上,顾安宁问周宁涵:“今年的春游,你去吗?”“当然要去呀!和大家一起这种事怎么能落下我呢?安宁,你去不去?” “我当然也要去,以前就算出去也是一个人自己去,和大家一起是这么快乐的事情,我怎么能错过?”顾安宁笑着回答。 “这样啊,据说这次是要去动物园呢,只要一看到那些小动物,就觉得好可爱啊!据说那里还有熊猫呢,胖乎乎的,想想就觉得好玩儿!”周宁涵开心的说。 顾安宁被她逗笑了,说道:“那动物园里可不只有熊猫啊?还有狮子老虎大象,你确定你不怕?” 被顾安宁这么一说,周宁涵把书包背得更牢,说道:“它们应该都会被关在笼子里不会跑出来的吧?”顾安宁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就到了周宁涵的家,两人就此告别,顾安宁继续步行回到家中,将那张通知单交给容采筠代为签字。然后将现金收在书包里,春游的时间定在下周四,所以大家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准备。 顾安宁算了一下时间,现在珑翠阁里面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下个礼拜天就可以正式开业,正好春游完了以后参加开业仪式,而且,顾安宁已经开始做前期宣传了,用宣传单的形式宣传的同时,在电视台买下了一个广告位做固定的广告宣传,双管齐下。 宣传单是顾安宁自己设计的,前世经常拿着宣传单去买一些东西的经历让她觉得宣传单这种东西如果用好了也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何况珑翠阁最近的忙碌,已经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帝王绿从展销会到顾安宁手里的时候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一些玉石爱好者一直都在围着周凯打听,周凯也有意无意的透露出帝王绿要在珑翠阁展出的消息。 所以前期的宣传做的还是比较到位的,电视台方面的宣传,看上去也有一些效果。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只差下周末的开业了,但愿,她在商场的第一步棋,能博个头彩。 顾安宁也详细的将春游的事情告知容采筠,并且将这一件事情,写进了当天的日记中,顾安宁从小在父母还在身边的时候就被教育成了有写日记的习惯。 每天一篇日记,从来都不会间断,就算生病也不会,所以已经写了好几本日记本了,尤其是重生以来,她对每一件事都很看重,每天都会把主要的事情写进日记当中。 并在日记中,对春游期间所要造成的花销,做了一个详细的规划。比如要带多少钱,要带多少零食,在父母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这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做好比较好。 顾安宁取了相应数量的现金,收在书包的夹层里,然后又进了空间,进行每天的体能训练,这个周末,顾安宁要去俞芷那里,把自己上个礼拜落下的体能训练全部补上。 并且又炼制的一些丹药,离开空间之后,她将晒干的菱湖莲花切开少许,用来泡茶,虽然莲花被晒干了,入口依旧是清凉带着一点点的甜味,随后会有一点甘苦,不过,确实有提神的作用。 顾安宁躺在床上,翻看着从空间里带出的医书,在脑海中将人体的穴位图进行温习。然后睡去。第二天早上,顾安宁来到教室时,大家正就春游一事讨论的激烈,虽然说然还有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是大家的好奇心,和对即将开始的旅程的向往,却是一点儿都不少。 第七十五章 关于馋虫 母亲一般的关怀(二更) 看到顾安宁来到教室,姜璐问道:“安宁啊,春游你要带点什么吃的?” 顾安宁有些无奈的说道:“就属你嘴馋,这离春游还有将近一个星期呢,你急什么?” “提早准备一些总是好的。”姜璐有点憨憨的说道。 “你呀,直接说你嘴馋,想从安宁这里蹭点吃的就好了,还用得着说的那么含蓄吗?”童哲彦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说道。 “你又有意见了,你怎么那么多意见啊?”姜璐眼见又要和童哲彦吵起来了。 “呦,童大课代表,不错嘛,连含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顾安宁带着一点点开玩笑的意思,说道。 “安宁,你怎么这样啊,我在帮你,你还取笑我!”童哲彦有点点小忧伤的说道。 “怎么我一来,你们个个都跟耍宝似的,课文可是背出了?”这一次,林娟还是照例要求大家把小英雄雨来背出来,拖了那么久,已经到了林娟给的最后时限了,可安宁看他们这一批人都未必背得出来,更别说其他人了。 “还没呢,我背了上段忘下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姜璐率先回答道。 “我们也一样,背了上句不知道下一句,马上就到了最后时间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其他人都纷纷回答道。 “那你们还有空聊天?还不快背啊,到时候背不出,可真的是要抄死了。”顾安宁看着面前着这几位,好歹也是班干部,连姜璐都是负责出黑板报的政宣委员,更别说其他人了,可这么一批人,万一真的要被罚抄,那可是丢面子丢死了。 被顾安宁一说,几人如梦初醒一般,赶紧拿起书读起来,顾安宁看着面前这几位,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早自修照例是在紧张的氛围中度过,大家在出席了升旗仪式后回到教室,看着面前的课本,都是一脸的苦相。 顾安宁也不管他们,只是自己翻着书,整理着课本上的知识点,看着那些曾经熟悉不已的知识点,只是觉得一阵心酸。 她使劲的把眼睛闭了一闭,逼退脑中那些暂时不能想起来的东西,专心的做着练习。 上午的课,在大家的各种不安中度过,下午的音乐课就相对松快点儿,大家都暂时将不愉快抛之脑后,至少,在那一节课是很快乐的。 下午还有一节剪纸课,其实是剪和刻结合的,这一次,老师放开了题材,让大家刻自己想刻的东西,而不再硬性规定相关的题材,那就意味着,老师不再提供样本,从设计图样到最后的剪刻成品都要自己想办法完成了。 要是在以前,顾安宁交上去的作品不是兰花海棠梅花之类,一定就会是自己父母的肖像,但是这次,顾安宁脑子里却闪过另一个人,那是一个传奇的女子,她的人生经历,是她所在的国家的缩影。 韩槿华,一个曾经女代母职,辅佐父亲,最后却痛失双亲的柔弱女子,但同时也是一个有着极强时代责任感的人,纵然曾经忍受背叛,但在国家危亡之际,依然步入政坛,历任副总裁,党魁,最后带领自己党派,弥补了前任的过失,成功逆袭的铁娘子。 从在野党党首,到议会议员长,最后成为了K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元首,她的一生,曾经大起大落,但最后,她还是以超人的毅力和坚定,最终走上了国家权利的巅峰,代替父亲,重返了那个曾经承载了她童年回忆的地方。 她也是顾安宁最崇拜的女性政治家,不仅因为她敏锐的政治觉察力,还因为她一心为民,和她的父亲一样,积极地对K国的政治弊端进行改革的果断。 顾安宁先拿过一张大纸,按照前世对于韩槿华的印象绘制着底稿,修修改改了好久,才基本满意,因为这个时候的韩槿华其实刚刚重返政坛,只有四十岁,而前世,顾安宁第一次见到她,则是在母亲遇刺后的那一年,也就是四年之后,她作为K国元首的特使,专门沈漪柔就遇刺一事,向顾安宁和华夏官方致歉。 或许是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她对顾安宁很好,两人逐渐用书信建立联系,后来顾安宁工作时,虽然履职的地点不是K国,但是和韩槿华的书信联系也没有断掉,在顾安宁因空难死去的前一年,她刚刚成为K国的第一位女性元首,期间虽然工作忙碌,但她总是会及时的回复顾安宁的信件,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她母亲一般的关爱。 第七十六章 肖像,关于韩槿华 顾安宁最终敲定了作品的底稿,但是设计好之后才发现,这份底稿的制作难度,比她原先想象的要难得多,因为顾安宁对于底稿的细节有诸多的设计,而这些其实是很难通过刻制的手法达到的,就算达到,那也需要极高的技术技巧,而这种技巧,是现在的顾安宁基本没有可能达到的,至少在正常情况下是如此。 顾安宁想了想,忽然醒悟过来,自己不是有灵瞳吗,怎么这个时候把这么重要的给忘记了? 有了灵瞳,应该能够看得更加透彻吧! 顾安宁拿了一张红纸,先描摹绘制出图像,一笔一画,都极为认真,整张肖像画完之后,顾安宁似乎对状态非常满意,马上着手刻制,她一点点仔细的刻制着,按照她对韩槿华的印象,把前一世的感激和今生一样的崇敬融入那张小小的肖像中。 忙活了很久,顾安宁才将整张肖像刻制完毕,她将刻制完毕的作品用液体胶小心翼翼的粘贴在A4纸上,在旁边,分别用华夏语和K国语,签上“以此向最崇敬的韩槿华女士表示感谢。” 完成了整幅作品后,顾安宁在右下角用行楷签上自己的名字,文字说不出的流畅隽逸。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韩槿华都是她最崇敬的女政治家。 如果说,在韩槿华痛失双亲之后,给予她父母一般关怀的人是X国最高元首夫妇,那么,在母亲去世之后,给过顾安宁母亲一般关怀的人,除了那一位,就是韩槿华了。 所以顾安宁对韩槿华是相当感激的,当然韩槿华待顾安宁也如亲生女儿一般,虽然作为政治人物,两人的身份都相当敏感,但韩槿华的关怀从未间断过,有时候,顾安宁也会在信函中大胆的称她为“代表妈妈”或者是“槿华妈妈”,虽然父亲对此有时会有表现出忧虑,说“这样子称呼一位卓有成就的政治人物,不太好吧。”但是韩槿华本人也很乐意的接受了这一类的称呼,并回赠了“女儿”,“宝贝”之类的称呼给她。 其实,韩槿华在政治改革上极为果断,并且由于青年时代屡遭背叛,在她人生低谷的青年时代,由于母亲遇刺去世后的几年,父亲也突然遇刺,亲信的倒戈,纷纷与之划清界限,反攻倒算,让她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对自己的情感封锁的相当厉害,导致很多人对她的评价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其实她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这一点,顾安宁在前世通过几年的时间也感觉到了。 自己也常常在书信中对着她倾诉烦恼,后来,父亲曾为此开玩笑说道:“能把一国元首当成心灵抚慰者的,这天下,也只有我的安宁做得出这种事。” 但是有时也会忧虑的告诫她:“毕竟韩女士是著名的政治人物,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非必要,还是不要再去麻烦她了。” 当然,顾安宁也会掌握好其中的分寸,绝对只谈私人的事情,不会涉及两国之间的国事公务,不要说影响不好,就是一个泄密罪的罪名压下来,她也是吃罪不起的。 顾安宁的作品交上去时,大家也纷纷交上了自己的作品,顾安宁收拾了相关的用具,到教室拿了书包,就回家了。 ------题外话------ 二更在下午三点半~ 第七十七章 春游 顾安宁做完了作业之后,又练起了双面绣,她已经有几天不碰这个东西了,第二次上手,只觉得顺手很多。 针线再也不会出现打结的情况,弄得一塌糊涂了。 每一天就在差不多的事件中过去,转眼到了周末,顾安宁去了俞芷那里,将落下的体能训练课全部补上,当然也被俞芷埋怨了几句,但她看顾安宁并没有退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个上午过去,俞芷只是让她多加训练,就让她回了家。 当然,下午顾安宁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琴行,向乐器老师汇报了练习情况,回到家里还得盯着珑翠阁和空间药炉的情况,果然,像她这么忙的人,恐怕是全班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这样忙碌了几天之后,周三的晚上,顾安宁去了超市挑选了一些零食干粮,至于解渴的东西,不需要买,容姨会为她准备既解暑补水又不会损害到身体的药茶。大概的花了一些钱,顾安宁找出一个平时使用的双肩包,有选择性的将买到的食物装进了包里,这一天的晚上,顾安宁睡得尤其的不安稳,有点小小的兴奋,但更多的,是对于集体出游的期待。 第二天早上四点,顾安宁就起来了,不是因为她有多兴奋,而是前世的外交的工作让她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前世她的睡眠时间一天不会超过四个小时,顶多在事物不繁忙的时候补个觉,父亲也都是一样。 因为工作的忙碌,她必须很早就开始安排一天的工作和行程,并且替父亲打理好一切,这种事原先总是她前世做习惯了的事,没想到这种习惯也延续到了现在。 对于顾安宁来说,重生一世,带给她的,是父母健在的欣喜,是健全的心理能力,和强大的处事能力,以及相对强大的抗压能力。 顾安宁照例做了早锻炼,又吃了点早饭,六点四十五分去了学校,七点十五分全体学生登车出发,每个班一辆车,偶尔会混杂一些其他班级的学生,但是人数并不是很多,所以,车上大部分都是自己班的老师和同学,大家也就放的更开一点,没那么多顾忌。 大家在车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聊着天,大多数就是谈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有些同学也会抖一抖自己小时候发生的趣事,整个车厢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令人意外的是,今天的林娟也似乎恢复了正常,至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顾安宁在嘴里含着一块蜜渍果脯,静静地听着大家说话,并不发表什么意见,由于当初的道路并没有后世那么四通八达,所以大家前往动物园路程还是相当长的,走了大概两个小时。 如果是在后世,在交通那么发达的情况下,从她们的学校出发到达最终的目的地,最多只需要一个小时,而现在,由于道路并不直达,所以他们必须要选择绕行,和后世相比,时间就浪费在这里。 在经济发展的脚步越来越快的情况下,交通的便利,势在必行,恐怕这就是交通圈存在的意义吧,后世,顾安宁的家乡打造了,两省一市一小时交通圈,节省了时间,也带动和促进了经济的发展。 将来的路会四通八达,简直可以用条条大路通罗马来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在大家愉悦的氛围中,车子成功到达了目的地。 所有人都按次序下车,然后以班级中队为单位,在动物园门口进行了简单的整队,然后依次购票进入,整个过程相当有序,一点也不忙乱。 等大家全部进入园区,由两位带队的老师看护着进入,整个过程采用统一行动,就是说,在动物园里不可以出现走散的情况,毕竟园子那么大,各种动物又多,万一出个差错,那可是负责不起的。 除了生命安全无法保证,也会造成很严重的社会影响。所以这一次春游没有安排自由活动的时间。毕竟,这里还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园区专门配了导游负责讲解,大家都欢欢喜喜的听着,上午,先是参观了一些攻击性比较小的动物,它们都相对温顺,然后导游在每一处景点都会详细的讲解动物的生活习性和场地的占地面积。 当然还有出售食物的地方,可以让大家体验一下喂食这些动物的乐趣。说白了就是让你花钱买饲料,帮他们喂食动物,但是由于尝试性很高,大家也都没有尝试过,所以很多同学还是花了一些钱,买了一小袋饲料尝试喂了喂。大家都很高兴,因为这些动物都憨憨的,很容易把人逗笑。 第七十八章 春游的午餐 大家一直都是笑声一片,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猴子等动物,在动物园里竟然还饲养了一批山羊,顾安宁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中,这种山羊极其普通,应该不在参观的动物之列,不过,顾安宁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山羊的,尤其是在圈养山羊的地方还有几只刚刚出生的小羊羔,它们的毛色不是那种过分的纯白,就是白的很自然的颜色。 当时连傻瓜相机都没有十分普及,只有隔壁班级的一位老师是摄影爱好者,所以家里存放着那种专用的摄像机,老师也是充分满足大家的愿望,给全班同学照了一张合照,并且相当慷慨的给那些又向提出单独想要拍照的同学也各自拍了照片。 拍完照片后不一会儿就到了中午,大家找到了一片相对开阔的草地上,各自分组之后从书包里面拿出桌布,铺在草地上,全班四十三个学生,分成了六个组,一同围坐在草地上。 顾安宁当然是和顾安宁当然是和周宁涵,姜璐,孟雁言一起,除了童哲彦当然还叫上了钟宇睿,顾安宁看了看在草地上的同学们,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说的一点儿不错。 现在只有小学,但大家也学会了扎堆,虽然在顾安宁看来,这个情况其实相当正常,也是相当的危险的。不过看着大家都相当愉快,顾安宁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想法。 但她一抬头看见桌布,瞬间又笑了,姜璐她居然把她书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大家也被她逗到了,于是也纷纷学着她的样子,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倒出来,瞬间,几个人面前的桌布上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大家看着那座小山,哈哈大笑起来,这实在是太愉快了! 顾安宁从书包里递出几颗巧克力,给喜欢吃甜食的姜璐,这丫头,是她们几人当中出了名的馋虫,尤其相当的喜欢吃甜食。 但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肠胃消化功能并不是很好,这么能吃的一个人,尤其每天对于糖分的摄入量,相当的大,她竟然从来都不会发胖,这也成为了她的资本。 有些人随便吃一点东西就很容易发胖,她这样的身体情况无疑是一大福利了,既不用担心吃不到美食,又不用担心身材会发胖,对于将来要学习跳舞的女孩子来说,或许这是她们一直都追求的吧! 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姜璐对甜食的追求并没有什么节制,当然,身材不会发胖,不代表其他地方不会出问题,比如说,她的牙齿。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姜璐的父母对于她吃甜食的次数和数量都进行了规定,但是春游的时候父母鞭长莫及,同学们也知道她喜欢甜食更多一些,也就都让着她,尽着她吃。 顾安宁笑着摇了摇头,把剩下的巧克力分送给其他人。 虽然大家对甜食的渴望不像姜璐那样强烈,但确实,顾安宁带来的巧克力比市面上的要好吃一些,所以大家都接受了,毕竟好吃的东西是大家都喜欢的。 姜璐啃着一个面包,含糊不清的说:“今天好高兴,你们谁都不许和我抢!”孟雁言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谁和她抢过了?不是都让着她吗? 顾安宁笑着,递过去一袋蜜饯:“你看看她,今天多开心啊!我希望所有人都这样开心。”孟雁言接过蜜饯,伸手撕开,拿出一颗含在嘴里,说到:“希望大家不要有任何的烦恼,永远都这样快乐下去,希望我们这一个小小的团体,能够一直都好好的。”孟雁言再度开始变得老成。 顾安宁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把人家带坏了。 周宁涵突然站起来,走到安宁的身边,悄悄的说:“我去找一下梁雯舒,一会儿就回来。”顾安宁表示理解,周宁涵原本就是和梁雯舒在一起的时候更多一点,这次春游,破天荒没和她一组,当然也得去找找,免得别人心生误会。 有几个同学走到老师那边,请他们一起吃,有几位同学开始从别的组里拿东西吃,这原也是春游司空见惯的场面,虽然大家都各自分组,但是还是融合在一起的大集体。 各组之间的交流也有很多。她们这一个组,除了周宁涵之外,全是班干部,有时候也会被戏称为“干部小组”。大家对于这个称呼也是乐于接受,一顿午餐,就在打打闹闹,嘻嘻闹闹之中,愉快的结束了。 第七十九章 下午的行程(二更) 下午下午的行程,是参观大型的猫科类动物,有狮子老虎之类,当然还有大家最为喜爱的国宝熊猫。至于参观的顺序,是先参观熊猫,后参观其他的动物。 因为只有熊猫这些动物当中相对温顺,大家可以去熊猫馆,隔着玻璃参观熊猫,但是其他的动物,包括羊驼并不常见的动物,都需要乘坐园区提供的车子,进行车游。 由于这些大型动物,危险性比较高,而且像老虎狮子这一类,是食肉动物,并且极为凶猛,所以导游特意要求,所有人都不能油炸的食物,尤其是油炸的肉制品带进这一片区域,更加不能用携带的肉制品去喂食这些大型动物。 因为这些极为矫健的动物,它们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如果这么做了,有可能导致这些大型动物挣脱栏杆,继而造成不可预见的后果。 这一点,顾安宁也是知道的,前世,不断的有游客误入大型猫科动物养殖区惨遭咬死的新闻,而且,游客违规将气味浓烈的肉制品带入养殖园区,哪怕只是带在身上,同样会有极高的危险性,因为这些动物的嗅觉是相当灵敏的。 它们作为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虽然会有可能从小就被圈养,骨子里的野性还是存在的。更加不要说有些游客甚至用这些肉制品去向动物投掷,就更加容易引发危险的事情。 曾经在沪海动物园,就有游客将炸制的鸡腿扔进了老虎的饲养范围,结果引来老虎挣脱栏杆,追着那辆园区电动车跑了一路,甚至还咬断了车上固定车窗的皮条,幸亏驾驶员经验丰富,用最快的速度将车开进了停车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都是惨痛的,血淋淋的教训。 大家先去了熊猫馆参观熊猫,隔着玻璃,熊猫懒懒的,偶尔会在床上翻个身。但即使是这样,也让来参观的师生和其他游客相当的高兴,对于很多同学来说,这是他们平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国宝熊猫。 当然除了好奇,还有人有想摸一摸熊猫的冲动,这当然是不可以的。不过熊猫吃竹子的样子,还是被很多游客用相机拍了下来,同学们自然是很懊恼的。 因为他们没有相机,也没有其他电子设备,不能拍下这精彩的瞬间,这时候只能求助于那一位老师了。 看着大家都眼巴巴看着他的样子,那位老师也是最终再次妥协,拿起手中的相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并且承诺回到学校后,把这些照片洗出来。 其是熊猫的照片,给参加这次动物园春游的班级,每一个班都放上一两张,大家这才少了一些遗憾。如果放在后世,这个容易办到的事情,那个时候连数码相机可能小学生,初中生都会人手一部,不用再纠结,看到可爱的动物,没有办法拍照的事情了。 当然在顾安宁的小学时代,还并没有这种福利呢!大家对熊猫赞叹不已之时,参观的时间已经到了,因为熊猫是国宝,每天参观的人有很多,所以园区对每一组游客的参观都限定了时间,一次一组是二十分钟,很显然,他们的时间已经用完了。 虽然很不舍,那也没办法,大家只好在依依不舍中离开了熊猫馆,接着考虑到学生的实际情况,最终决定放弃园区提供的车辆,而是申请破例将大巴车开进园区,直接用他们的大巴车带着学生进行车游。 这个申请也最终得到了园区管理方面的同意,毕竟他们的年纪太小,园区的车辆对于他们来说,还没有足够的防护措施和防御等级。 大家只好全部返回车内,坐回自己的位置,由老师好清点完人数确定没有遗漏后,大巴车开始缓缓的启动,绕着园区的大型猫科动物养殖区,和珍稀动物养殖区开始行进。 车开的很慢,让大家有足够的时间对那些平日很凶猛,但是现在却没有办法危及到他们安全的动物进行参观,还有骆驼,羊驼等等一系列他们平日没有见到,甚至在南方都不可能见到的动物。 同学们自然是兴奋不已,顾安宁觉得这一次的春游质量还是挺高的,只看大家脸上的笑容,就足可以知道了。 第八十章 暗器 一转眼就到了回程时间,因为在路上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所以下午两点半,大家在完成了车游之后,直接被大巴车带出了园区,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出了园区之后,大家的议论声还没有停止,毫无例外的,都是在谈论可爱的动物们,顾安宁向随队的美术老师要了一张素描纸,和一支铅笔,将看到的熊猫用纸笔画了下来,并且还加上了竹子,画得惟妙惟肖。 随队的老师们都提议同学们进行才艺表演,孟雁言唱了一首英文歌,大家也各自表演的节目,最令人惊讶和意外的是白羚,她的书包里除了零食干粮,居然还带了一把小提琴。 白羚学过小提琴,这是顾安宁知道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她来春游居然还在书包里带了一把琴,她都不嫌沉吗? 还是最近在顾安宁这里输的太惨了,想要借此扳回一成?不过白羚的小提琴达到了四级的水平,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也是不错的成绩了,只要勤加练习,在初中毕业应该就能够拿到十级的证书,只看她要不要继续专心的练习下去了。 白羚的小提琴拉的确实不错,有很多同学都为她鼓起了掌,姜璐因为知道顾安宁的水平,只是翻了一个白眼,也没说什么,顾安宁用手肘碰了一碰她,说到:“不喜欢也别这么明显,会被别人议论的。” 姜璐只是轻轻的说:“也不知道她在显摆些什么?春游还带个琴,这不是多此一举的事情吗?”顾安宁笑了笑说道:“她自己乐意,咱们也管不着啊!行了,本来开开心心的,因为这个破坏了自己的心情就不好了。”说着,把刚刚画好的熊猫送给她。 姜璐看到熊猫,心情才更好一些。惊叹着把熊猫在前后传看,顾安宁看着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这丫头,总是这个样子,性子很直,但容易惹麻烦。 回到学校后,大家再度进行了集中,然后由各自的父母带回家里。顾安宁回到家里的时候,容采筠已经计算着时间开始准备晚饭。 顾安宁就先回了自己的房间,翻看着医书,并对银针进行了消毒。吃完饭后,顾安宁在房屋后的草地上,矗立上了靶子,拿了好几十把的飞镖,确定好距离,一出手就是三枚飞镖,在飞镖出手的一瞬间,手指一旋,又是三枚飞镖极速的飞出。六枚飞镖不过眨眼之间全部命中。 顾安宁又尝试着一次飞出四枚飞镖,然后再以同样的方法飞出接下来的是那四枚飞镖,同样全部命中。紧接着,顾安宁将暗器从飞镖改成了钢针,毕竟银针是要治病救人的,所以她就另外打造了一整套钢针,代替银针执行暗器的任务。 她还对小钢珠进行了改良,拿到手里的钢珠同样能够准确的命中目标。不得不说,顾安宁于暗器一道,已经是相当的精通了。 顾安宁在练完暗器之后,随即进入空间,她突然发现,空间里有那么大一片的海棠花林,除了能够练习暗器轻功,换一种方式在里面练习民族舞蹈,也同样是一件相当有意境的事。 顾安宁进入藏宝阁,毫不意外的在里面找到了一只用青玉制成的箫,但是她对吹箫这一道,并不是很精通,着实不知道这箫除了能来拿来吹奏,还能拿来做什么? 她拿着箫去询问白虎,白虎却告诉她,这只箫和那把琴一样,都能够用声波的力量,控制空间中的雷火,除了能拿来娱乐,在炼药一道,也是极有帮助的。顾安宁听了,只觉得自己对空间的了解还不够多。 她惊讶了一回,又开始验收起前几天炼制的丹药,还好都成功的炼制出来了,并没有出现炼制的失误情况。 顾安宁在第二天回到教室时,意外地发现,同学们告诉她,这一次春游之后不仅要写作文,还要以“追寻春天”为题,组织一次英语演讲。 所有开设英语课的班级,也就是三到六年级的学生中,每一个班都要派出两位同学参加。 第八十一章 演讲 开业 最终,参加演讲比赛的人,定下了安宁和孟雁言,虽然林娟也有心想让白羚也去试一试,奈何,白羚的英语水平比孟雁言还差上一层,更别说和顾安宁比了,而且现在林娟也有心,要逐步的放开白羚。 所以这次的比赛就没有她的份了,白羚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不过这是林娟和英语老师共同商议之后的决定,白羚能够动摇林娟,却不一定能够动摇于丛灵。 何况因为翻译资料的事情,于丛灵对于顾安宁的印象很不错,也知道她的英语水平到底有多少,对于顾安宁的参赛,当然是极为赞同的,因为一日一句的抄袭事件,于丛灵就已经默默的在心中给白羚打上了不诚实的标签。 于丛灵也抽了时间,对这两人进行了赛前辅导,当然还有告诉她们比赛时必须要具备的一些必要的心理常识,以免发生怯场的情况,先降低评委对参赛选手的印象分,还没有开始演讲,就在评委们的心中被打了折扣,这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啊! 比赛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二,恰好能够错开征文比赛和珑翠阁的开业时间,这对于顾安宁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到了周末,顾安宁,换上一套衣服,悄悄地出席了珑翠阁的开业典礼。不得不说,这几天的广告效应和宣传单,发放下来,有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注意到珑翠阁了。 再加上顾安宁之前放出去的有关于的帝王绿的消息,有很多玉石的爱好者,眼巴巴等待着珑翠阁的开业,让他们一睹顶级玉石的风采。 而且,顾安宁在电视台买下的那个宣传位,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顾安宁请人拍摄了一部十五分钟长的,系统融入了介绍玉石和珑翠阁的小型纪录片,同时还展示了珑翠阁的员工风貌。 面对这种与众不同的方式,很多人都选择了好奇,顾安宁也在珑翠阁的装修和重新设计上,融入了后世高端珠宝店的装修风格和时尚元素,整一个珠宝店古典,传统,与时尚并存,恰到好处的将三种不同的元素融合在了一起。 今天早上开门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朝这里张望,不一样的装修风格,显得高端又大气,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震撼。周凯也有自己的人脉,这一次特意将重新开业的消息告知了他在玉石这行当中的朋友们,这些都是他真正的好朋友,当初也是帮过他的,这回珑翠阁开业,他们作为朋友,自然要来捧场。 顾安宁悄悄的看了看,有好几位都是玉石界小有名气的。当然,周凯原本也打算把顾安宁的身份公布一下,但是却被顾安宁阻止了,现在她的个人资料,还放在那里,一个人只要有点电脑技术,随时可以进资料库把她的资料全部都调出来。如果被人说了父母的闲话,会对父母的职业生涯造成困扰。 而且她的年纪还这么小,不太适合这样直白地出现在大众的面前。这同样会影响到她的学习和生活,所以,顾安宁选择暂时隐藏自己的身份,这珑翠阁明面上的负责人,就是周凯。 除此之外,珑翠阁里面出售的玉石翡翠制品,都是顾安宁亲自挑选的石料,质量绝对很好,而对于那些冲着帝王绿来的人说,顾安宁也给了他们足够的视觉缓冲,甚至有人用相机对着帝王绿,一阵猛拍,想要将这个顶级的玉石保留下来。 而店里的员工也全都经过了严格的岗前培训,素质绝对是没的说。就在第一天的现场,已经有不少人在挑选玉石,顾安宁悄悄去了后面的办公室,在里面等待着周凯的汇报。顾安宁听着周凯的汇报,觉得今天刚刚开业,一定不能够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影响到整个店里的形象。 同时,周凯还告诉顾安宁,新开辟出的休息区也很受大家的赞同,有一些眼睛毒辣的,已经看出了茶具的品种。 当然,根据顾安宁的意思,店里面的玉石翡翠除了让人佩戴之外,还有别的种类,可以直接用于收藏,比如说,玉石翡翠制成的整套茶具,也是用质量很好的玉石,请很有经验的老师傅专门制作的,而且还是纯手工打造。 除了茶具,还有玉制的烟斗等等,质量也同样上乘。也吸引了一些爱好者,和其他收藏者的注意。 第八十二章 比赛开始 等到大家差不多都回过神来了,已经有不少的玉石爱好者,在打听那一块巨型帝王绿是否出售的问题,珑翠阁方面给出的答复是:“不用于整体出售”。 这难免让那些爱好者们有些失望,但紧接着又宣布,珑翠阁方面会对这块帝王绿进行切割加工,分成小块进行出售,此时店里又沸腾了。 但事实上,帝王绿价格本身就很高,再加上这一块帝王绿被顾安宁放在空间里很久了,对玉质的净化作用很大,所以在原有的价格上,这一块帝王绿还要高上许多,就算切割成玉坠大小,加上后期的加工和雕琢,这一小块的售价也在七千五百万以上。 不得不说,还是高的吓人,但在顾安宁看来,这年头帝王绿本来就有价无市,十分稀少,而且,帝王绿作为玉石当中的顶级艺术品,有着极大的升值空间,将来,价值远远不止七千五百万,如果真的喜欢玉石,并且有这个经济实力,他们一定会出手。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帝王绿这种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错过了,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了。很多人就是抱着这种心态,明明知道玉石制品价格极为高昂,却仍旧一掷千金。顾安宁就是利用这种心理,把帝王绿的招牌彻底打出去,同时也将珑翠阁正式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让大家在以后一想起帝王绿就会联想到珑翠阁。从而,彻底让这块招牌变成长盛不衰的金字招牌。 顾安宁又在店里呆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家里,她要开始准备下周二的演讲比赛了。这次演讲的主题相当应景,但是给出的范围又十分的宽泛,这无疑也为比赛增加了难度。 安宁先开始准备演讲的稿子,有前世的经验,事情做起来相当的简单,她在第一遍写好初稿之后,进行了四次修改,对其中的细节进行了一定的设计,她也同样知道,需要把评委当成自己的听众,写出那些最能够抓住听众内心感受的语句。 她同样要掌控好分寸的拿捏。写完演讲稿之后,她将所有的词句全部背出,并且对于参加比赛时,仪容仪表方面的问题进行了规划。同时,她还要做好语气的拿捏。确保这次比赛能够顺利的参加,并且获得奖项。 第二天,顾安宁就去于丛灵那里进行了赛前的演练,于丛灵对她的表现相当的满意。告诉她只要这样参加比赛就可以了。 顾安宁前世在做外交官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当着各国记者的面例行记者会上发表各种演讲,并且回答各方提出的问题,从来没有出过一次差错。 她只需要把这一次比赛当成前世的例行记者会,把那些评委当成那些记者就可以了。虽然这次演讲比赛,显然没有前世那些记者会那么的麻烦和艰难,因为评委不是刁钻的记者,她更不需要担心会影响到形象。所以相对记者会而言,这一次的比赛还是很轻松的,至少对于顾安宁来说是这样。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比赛的时间定在了中午,地点则是学校的礼堂。根据抽签,会决定选手的出场顺序,顾安宁抽到的是五号签,她看着那张签牌,吸了一口气,做好了比赛前最后一次的情绪调整,保证自己不会在比赛的时候忙中出错。 演讲的时间规定是三分钟,很快就轮到了顾安宁,她走到演讲的话筒前,先对所有的评委鞠了一躬,然后开始她的演讲,三分钟的演讲其实并不是很长,但是顾安宁一开口就把评委们都震撼到了,她一开口语句就相当的纯正,而且不紧不慢,善于把握演讲的节奏。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却有直击心灵的力量,评委们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发现在她即使是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依旧能够从容不迫,很好的把整场演讲完成下来,这种气定神闲的气度,是很多成年人未必具有的。 演讲完成后,仍旧是一次鞠躬,然后就静静的评委给出的分数,评委从文章内容表达方式,仪容仪表,语序语段,以及印象分五大方面展开打分,所有的评委,全都给予了十分的最高分。 第八十三章 比赛结束 闹事(首订求支持) 由于比赛是用学校的闭路电视系统进行直播,所以,整个年级段都看到了所有选手的表现,当顾安宁完美结束赛程,评委给出满分的时候。全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于丛灵也在看着她的学生,看到顾安宁的表现,于丛灵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那就是等到四年级,一定要让这个学生参加风采大赛。最好能够参加全国的海选,直接进入国赛,这样的话,她就有了保送的资格。 事实上以顾安宁的成绩她不需要这个保送资格,在小升初的时候一样能够考到很好。演讲比赛进行了整整一个中午,顾安宁结束比赛后,等着孟雁言一起回教室,顾安宁在侧间也听到了孟雁言的演讲,这丫头的状态看来相当不错,发挥的也很好。只是在结束比赛见到安宁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见她的心里也是绷着一根弦的。 安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发挥的不错,期待着你领奖的那天。”孟雁言说道:“发挥的没你好,不过我尽力了。其他人想怎么说就随便她们吧,我现在要学你,放轻松一点儿。”两个女孩子说说笑笑,走远了。 回到教室,两个人被面前的于从灵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就知道你们是最棒的!”相比于从灵的激动,顾安宁和孟雁言两个当事人则显得平静许多。这次演讲比赛的成绩,能够代表一时,却不能永远存在。所以她们宁可从一开始就看淡一切,这样反而更好一些。 两个人完成了比赛,马上又投入到了下午的课程,一切如常。 过了三天,演讲比赛的正式结果已经出炉,一等奖三位,顾安宁和孟雁言都是其中之一。于是照例可以加上一小部分的德育学分,这倒是让孟雁言很高兴,毕竟平时并没有什么机会加上学分,一学期下来,不扣分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顾安宁所在的小学对于德育学分一事抓得相当紧,一不留神就会有扣分单出其不意的出现在讲台桌上。 一转眼又到了周末,顾安宁打算去珑翠阁看看,毕竟开业已经一整个礼拜,她很想知道店铺的整体经营情况到底如何?于是就步行到了南屿路上。 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珑翠阁里大家也在各司其职,各自忙碌着。顾安宁走进店里,正巧周凯也在,顾安宁走上前去,礼貌的打招呼:“周叔,生意兴隆!” 周凯一听见她的声音,说道:“你来了,到里面坐吧!”说着把顾安宁带进了旁边的员工休息室。顾安宁走过去,周凯就从锁住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是这个星期的销售记录,顾安宁看着那把锁,若有所思的说道:“这种锁不太安全,还是换成指纹锁为好。”周凯点头记下,并询问了什么是指纹锁,顾安宁也一一作了解答。 顾安宁翻看着这个礼拜的销售记录,虽然珑翠阁开张才一个星期,但是销售情况很好。 虽然近期珑翠阁把帝王绿作为主打品牌,但是其他的玉石翡翠也不是徒有虚名,所以相辅相成之下,销售状态很好,周凯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小小的玉石,是他请雕刻师傅用最快的速度赶制出来的,小小的帝王绿成品,先给顾安宁看个样子。 因为帝王绿毕竟体积有限,而且价值高昂,所以珑翠阁暂时没有放出现售的制品,只是对外发布预约名额,如果对此有兴趣的顾客,可以留下详细的身份信息,并预付百分之五的定金,珑翠阁会根据顾客的个人要求对于成品的帝王绿做一定的微调,保证每一个饰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当然,帝王绿的发售预约名额也是有限的,这一次放出的名额是六十个,但是一个礼拜过去已经没有剩下的了。 当然,顾安宁不准备再继续发放名额,毕竟物以稀为贵,总得过一段时间才好,看得到,拿不到这才是最折腾人的,顾安宁就是想要这种效果。这样,就不愁帝王绿以后的销路了,每一次发售名额,都能让一部分人为此而保持极大的热情,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带动龙翠阁里其他玉石的销售。 顾安宁对当下的销售记录和数据做了一定的研判,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想法,以及对这一个系列制品以后的大致规划,毕竟帝王绿可遇而不可求,珑翠阁不可能永远都只靠着帝王绿这一个系列的玉石制品过日子。 当然,在帝王绿之后还要推出其他系列的精美的玉石制品,而她之所以把帝王绿放在销售的第一系列,就是希望借此彻底让珑翠阁站稳脚跟。 只有这样,珑翠阁才能站到她想要的高度,至于其他人怎么说,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没偷,二没抢,三没独霸市场,四没扰乱行业秩序,用正常的手段经营,挑不出任何错处。 顾安宁正和周凯谈着,外头却突然传来吵闹声,顾安宁和周凯停下谈话内容,周凯将资料收好,顾安宁已经先一步跨了出去,周凯紧接着也跟了出去。 来到店堂,顾安宁问道:“怎么回事?”员工因见她是与周凯熟识的,也没多刁难,马上就有人回答道:“外头来了个人,带了一帮乞丐,说是倾家荡产买了咱们的帝王绿,但是是假的,所以要我们赔偿,而且一家人要咱们珑翠阁来养。” “胡闹!当我珑翠阁是专门收养乞丐的地方吗?”顾安宁皱起了眉头。周凯也觉得事情颇为棘手。 “现在是谁在外头和他们周旋?”顾安宁紧接着又问道。 “是风店长带人和他们周旋,杜队长带着咱们的保安守着。”得到回答的顾安宁没有停顿,抬腿就往外走去,却被周凯一把拉住,说道:“安宁,你年纪轻轻的,还是不要出去了,免得伤了你,宁涵那里,我交代不过。” “周叔以为,我是会受伤的人?”顾安宁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往日怎么在别家闹她无所谓,但是在她的地盘上,如果有谁敢胡来,那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她顾安宁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周凯见她态度明确,也就放了手,说道:“我跟你一起。”继而又悄悄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毕竟这珑翠阁明面上的负责人还是我,这个时候我不出去,不合适。”顾安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 “你们珑翠阁还宣称有什么帝王绿,说什么难得一见的翡翠之王,就是个狗屁,一个个长得人摸狗样的,却做这种骗人的勾当,当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顾安宁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嗓门极大的声音这样叫嚷着。 顾安宁的手不动声色的握紧:她的帝王绿还没有正式发售呢,就有人来找麻烦了,真是够可以的。 “这位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我们的帝王绿只是处于名额发售状态,所有的产品都还没有正式对外发售,所以您买到的所谓帝王绿一定不是我们珑翠阁的产品,这一点还希望您能够了解。”风店长平和地说道。 顾安宁的嘴角出现一个弧度,这位店长果然不一般,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暴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平和的面对,在气势上就为自己赢得了一筹,然后很平缓的说出产品一定不是出自于珑翠阁,不动声色的先将后路堵死,让对方先自乱阵脚,这样的做法一定会收到不一样的效果。 只见那男子将手中拿着的绿色物件狠命的往地上一摔,顿时,一个原本完整的挂件成了碎片,此时周凯从里面出来,说道:“怎么回事?” 风店长看到周开出来了,说道:“周总,这位先生说买到了我们珑翠阁发售的所谓帝王绿,现在亏了钱,全家都‘露宿街头’,要我们赔偿呢!” 店长特意在‘露宿街头’四个字上咬了重音,指向意义相当明显。 周凯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继而说道:“这位先生,我们珑翠阁开业只有一个星期,虽然,帝王绿是我们主打的第一个高端翡翠制品,但是由于它的存量稀少而且雕刻工艺复杂,我们只是向社会公开了预定名额,真正的帝王绿成品还没有公开对外发售,这一点,我们店门口的大幅海报上也是已经明确说明的。我们的帝王绿还没有公开公开出售,只是对于那些对此有兴趣的玉石爱好者和收藏者发放了名额,所以,您的这一件一定不是帝王绿。” “怎么不是?我这里还有你们给出的收据和发票呢,这可不能抵赖的。”那男子言之凿凿的,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凭证一样的东西,给围观的人们看。 周凯看到那张所谓的凭证单据,眼中的嘲弄之意更加明显,却没有显示在脸上,只是平静的说:“能把您的凭证给我看看吗?” 那男子将凭证递过去,还说道:“你们开的凭证,可不能抵赖啊!” 周凯将凭证拿在手中看了看,随即将凭证交给一旁的店长风薇薇,说道:“你看看。” 风薇薇接过凭证,表情相当奇怪,说道:“这凭证不是我们珑翠阁开的。” 那男子当场就激动起来,说道;“你们串通一气,你们抵赖!” 男子的暴怒并没有影响到风薇薇,只见她平静的说道:“我们珑翠阁开业没多久,这个时候正是积攒人气,开拓销路的时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欺瞒消费者呢?由于珑翠阁做的是玉石生意,款项的划拨幅度一直都很大,所以为了明确经济责任,珑翠阁自从开业以来一直都是使用统一的机打发票,每一件卖出的翡翠或者玉石制品在雕琢完成之后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编号,每一件饰品在被销售出之前,我们都会将这个数据编号输入珑翠阁的内部系统,同时将玉石的品种,价格以及鉴定查询号全部做完整的输入,所有的信息都能通过内部系统查询到,所以我们从来都不会使用手写发票。” “我们珑翠阁虽然开业没有几天,但卖出去的玉石翡翠饰品不是一件两件了,有关于这一点,我想现场刚刚付款的顾客就能为我们证明吧!” 风薇薇的一席话说完,也赢得了顾客们的认同,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虽然买不起帝王绿,但是珑翠阁还是有一些玉石制品的价格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他们付完钱款拿到的确实是一张信息完备的机打发票,而不是刚才看到的粗糙的手写发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那男子涨红了脸,说道:“上次是一个营业员给我开的发票,所以不是机打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珑翠阁的员工都是经过了严格的岗前培训的,绝不会出现这种随意开发票的行为。我们的员工都在这里,请您也说一说,到底是谁,私自违反店里的规矩,私自给您开的发票啊!”一连两个私自,已经是毫不留情了。 “就是她!”那男子随便指了一位员工,风薇薇见状,轻笑着说道:“是吗?可是这一位小朱是珑翠阁的店堂营业员,专门负责为各位顾客讲授玉石知识,她可不是收银员啊,按照珑翠阁的相关规章,只有收银员有能力操控收银机器,因为只有收银员有能力在最后的关口能出具相关的发票,她是营业员,可不是收银员啊!” “而且我们的收银台都是锁住的,只有我和周总,还有收银员有钥匙,普通的营业员是绝对不可能拿到钥匙的,我对您没有印象,那就证明您来我们店里的那一天,我并没有看到您。” “而我和周总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会无端打开收银台,也就意味着,除了收银员,没有其他人进过我们的收银区,也没有其他人操纵过收银机器,而且珑翠个这地方虽然面积不小,但是视野开阔。而且只有这么几个员工,如果小朱私自开了发票给您,一定会引起其他店员和顾客的注意,他们一定会有印象,而且这些天我都在店里,从早上开店到晚上关门,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对于小朱私自开发票的事情并没有印象。” “如果其他员工对这件事有印象,她们一定会及时上报给我,因为按照珑翠阁的相关规章,私自开不正规发票给顾客,是严重损害珑翠阁的事情,这类事件如果她们知情不报,那么所有知情不报的店员都将会被处以停职辞退并且永不录用的处罚。您觉得她们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包庇一个相识并不很久的同事吗?有谁会那么傻呢?”风薇薇的话句句客气,但句句不留情面。 “这…”男子一时无言以对。 这时候,顾安宁走上前去弯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玉坠残片,拿在手里,颇为可惜的说道:“哎呀,玉坠子怎么碎了,虽说不是帝王绿,可也算是一种玉石,值个两三百块还是没有问题的嘛,这么碎了多可惜呀!” 话一说完,顾安宁成功看到了那名男子脸上懊悔的表情,谁不懊悔呀,三四百块是个大收入,这个坠子碎成这样,价格一定会大打折扣,就算收回去,恐怕也不值几个钱了。 周凯看到全程,差点儿没笑出来:这丫头买块玉石毛料一出手就是五百万,那时候都不心疼钱,这下子几百块的是心疼的很,看不出来这丫头挺能演的。 风薇薇的脸上也显现出一点笑意,但却被她很好的隐藏了起来。这小丫头,有点儿意思。 男子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真的发起疯来,说道:“你们赔我的玉,赔我的玉!”顾安宁不理他,却指着外面那一群乞丐问道:“叔叔,这些都是你的家里人?你果真是为了买珑翠阁发售的帝王绿,倾家荡产的?” “当然啦,不然我风风光光的,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赔进去七千五百万现在没吃没住的,都是被他们害的,他们赚的是昧良心的黑心钱!”男子愤愤的说。 “哦?可是,我看外面的海报上写着帝王绿初始的价格是七千五百万,这该是没有错的吧!但是我听说,因为珑翠阁的帝王绿还处在雕琢阶段,所以并没有对前来预定的顾客收取钱款,只是收取了百分之五的定金,一共是三百七十五万元,虽然这个订金的数额有点高了,但是珑翠阁对于每一位前来预订的客人都有详细的资料记载,而且珑翠阁也再三询问过,每一位客人的经济条件,以确定他们是真的有购买帝王绿的相关经济条件。” 末了,顾安宁还问了一句:“这位阿姨,我说得对吗?” 顾安宁说完一席话,风店长很配合的拿来了记载顾客个人信息的本子,问道:“这小姑娘说的没错,我也想起来,您来了这么久,我们也没问您的名字,真是失礼了。不如正好称趁现在说了,我也好查一查这本子上是不是有您的名字?也好证明谁对谁错,您说是吧!” 男子顿时有些心慌,但是一想起此行的目的,便梗了梗脖子,说道:“不用查你们那个破本子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上面做过手脚?我要自己看!” “既然您怀疑我们做过手脚,又何必要自己看呢?如果我们做了手脚,看与不看都是一样,您何必多废这个力气呢?”风薇薇说道。 笑话!凭证上出了问题他都能够随便乱指一位员工,如果把本子给了他,不仅泄露了顾客的个人信息,而且如果他再随便指一个人,那岂不是乱套了? “你们……你们这家黑店,我要到政府告你们去!”那男子像是受了巨大欺骗似的,说到。 “哎呀,您急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呢,这么着急离开,可是理亏了?还是您今儿吃多了,急着回去消食啊!”顾安宁一开口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对于这种人,无赖混混外加痞子,顾安宁可从来都不会客气。 她的话一说完,就有不少人理解她话中的意思,纷纷笑了起来。围观的人们一笑,那男子更加恼怒,顾安宁却不准备就此罢手,以眼神向周凯示意。 于是周凯继续说道:“珑翠阁是一家专门做翡翠玉石生意的店铺,玉石这一行,做销售的,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讲究的是这一行的朋友们都互相帮衬,珑翠阁之所以能够开业,能够正常的进行经营活动,这也是因为大家信任的缘故啊,如果做这种事情,那不就是自砸招牌,自找难看,自堵后路喽。我想,但凡是有些思维的,如果在场的各位,你们是珑翠阁的主人,会不会做这种事呢?” 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会与不会,自然都是选择后者。只要那个人不是傻瓜,一定不会做出相反的选择。 这时候,顾安宁的声音再度响起:“真是奇怪啊,难道是我算错了?”围观的人们纷纷问道:“小姑娘,你算错什么了?”顾安宁,又想了想才说道:“这家店只收了三百多万的定金,又哪来的七千五百万呢?如果这位叔叔付三百多万都已经赔的倾家荡产了,他哪里还有钱付剩下的七千二百万呢!难不成他买的人家的玉,跟人家做了生意,还有人家卖玉的把剩下的七千多万给他填进去吗?做生意哪有这个做法?那别人岂不是亏死了?” 顾安宁的一席话,成功点到了重点,付订金都已经付的倾家荡产的人,就算曾经有一点钱,现在也是绝对担负不起帝王绿剩下的钱款,那他既然没有这个经济实力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何况购买玉石凭的是你情我愿,喜欢一件东西了就买下,买不下,看看,饱饱眼福之后也就走人了,别人也没强迫他买,也不是别人强迫他付的三百多万,他找别人讨什么说法?七千多万三百多万搞不灵清的,本身就漏洞百出,这个人恐怕不只是要钱那么简单,怕是看人家新店开张,心里不痛快,故意来找麻烦的吧!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们已经渐渐觉察出了一点儿不对劲,周凯继续说到:“虽然帝王绿是我们当期的主打,但是珑翠阁里也有不少适合一般顾客的玉石翡翠制品,价格也都在合理的承受范围区间之内,这位先生如果真的喜欢玉石的话,何会选择去买那一些呢?那就不用闹今天这场不愉快了不是吗?” 周凯的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喜欢玉石翡翠制品的心情,谁都可以理解,毕竟这东西实在是精美,也能讨个彩头,你要买就买自己买得起的,既然你的经济能力有限,买不起好的玉石?何不如选稍微中档低档一点的,这样也不会给别人添麻烦,也买到了玉,不是皆大欢喜吗?本身没有这个财力,却一定要打肿脸充胖子,要讹人家新开的店,这算什么回事啊? 一时间舆论有了大的反转,那男子见事不好,悄悄冲那群乞丐打起的手势,那些人接到手势就像僵尸一样,横冲直撞的,要往店里冲,可是珑翠阁的安保人员也不是吃素的,个个儿都是身上有些功夫的练家子,对于这些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所谓乞丐,他们一个个都是手到擒来。 对他们来说,这点子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出来惹事,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尤其今天他们看了整个事情,也算是旁观者了,这些人的作为,让他们相当的不痛快。所以拦住这些人的时候个个都很卖力,一排安保人员围城了一堵人墙,将那些闹事的人一个个都拦了起来。 同时让围观的人们后退,以免被误伤。顾安宁看着面前的事态,眼睛里折射出危险的光芒,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两手准备,这倒是她疏忽了,不过现在发现好像也不是很晚,顾安宁仔细瞧了瞧,除了那个男子,在那些待命的乞丐中,还有两个好像也是领头的,于是她做了决定,决定就从这三个人种中打开突破口。 顾安宁悄悄地,向周凯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周凯一开始没有明白,但随即醒悟过来,让那些安保人员开始轻微的动手,只要那一群人一个个撂倒就可以了,只是不要造成重伤,以免带来不好的影响。于是安保人员们齐齐动手,将那些没什么功夫底子的乞丐,一个个撂翻在地上,却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那男子见自己带来的人一个个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有一点心慌,只是顾安宁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从指间飞出一枚钢针,速度快的连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 钢针直直没入那名男子的膝盖,他顿时觉得膝盖骨的部位一阵酥麻,继而竟然是双膝跪地的姿势,把那两名“乞丐”头头都看傻了。 顾安宁就趁他们呆掉的这一瞬间,将自己新炼制的真言丹飞了两粒到他们嘴里。然后示意周凯上前问话,周凯虽然不解,但还是去了,不过他可没有抱着把幕后主使者问出来的心态,因为据他的生活经验,这一类人的嘴往往是最硬的。 但是他的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他只问出了第一句,所有与之相关的问题就全部有了答案。 他走上前去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来这儿到底来做什么?” 周凯原本以为那男子会狡辩,谁知道他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回答道:“我们就是城区里的游民,平时没有正经的工作,就是靠干这一行为生,还有几个是真正的乞丐,是龙二爷叫我们来的,说是这新开的店铺,是个姓周的人的,龙二爷想让他好过,听说他东山再起了,心里不痛快,所以才让我们来砸他场子,最好把他的名声全部败掉,这样子他就可以滚出这个城市了。” 一听到龙二爷三个字,周凯的脸色顿时就阴暗下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这个当初放贷给他的人,差点儿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人。 顾安宁听到这里却猛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恐怕周凯前期公司的经济危机,也和这个所谓的龙二爷脱不开关系,只是这个姓龙的为什么一直针对他呢? 那两个人的话,让围观的人们,纷纷明白过来,原来这群人就是些喽喽和无赖啊,难怪这么不正经,不过背后的什么二爷才是更可恨的,人家好不容易重新开店,他心里也不痛快,可是人家正正经经做生意,没妨碍到他呀,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不过也有人听到龙二爷的名号,就知道肯定是个不好惹的,就是没妨碍他没惹到他,这种人应该也是能够无理搅三分的那一类人吧。还真让围观的人猜对了,这个所谓的二爷,是靠放高利贷起家,十足的无赖,十足的地头蛇。 事情闹到这一步,已经没有继续询问下去的必要了,于是,顾安宁让周凯报警,毕竟这么一群混混一这种姿态倒卧在别人的店面前,实在不是什么文雅的景观,说句难听的,顾安宁还嫌他们这样一群人影响了市容市貌呢! 穷不是什么错,做混混肯定也是生活所迫,这些都不是什么错,出来讹诈别人就是你不对了,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 虽说是做这一行的老手,但在顾安宁面前照样还是栽了跟头,不是说顾安宁有多厉害,而是他们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他们过分的去和风薇薇以及周凯周旋,却没有发现,这里最有事件决定权的人就是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正是因为这个疏忽,让他们颠倒了事情的主次。 龙二爷算的很精巧,筹划事件,也筹划的很细致,可他们不知道了,这家店的主人,不是曾经任他们搓圆捏扁,任意欺凌的周凯,而是已经死过一次,可以说是浴火重生的顾安宁。 顾安宁这个人,如果说平时是很文静的,那她发起火来,一定是火山爆发的级别,欺负人嘛。一次两次就够了,把别人折腾得倾家荡产,把人家当软柿子折腾算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警车就来到了现场,警察问明情况后,提出让周凯做一次笔录,于是周凯就跟着去了,反证店里还有风薇薇在,不会出什么重大的差错。 顾安宁看着,若有所思,这一批来找麻烦的人算是暂时解决了,可是如果还有下一批呢?至于这个龙二爷,顾安宁也做了打算,是该好好想办法查一查了。 ------题外话------ 字数有些不足,抱歉 第八十四章 后续追问 设计 上午的闹剧,总算是落下了帷幕,周凯在做完笔录之后也回到了店里。顾安宁重新走进休息室,坐在桌前问道:“周叔,所谓龙二爷,就是放高利贷的那个人吧?” 周凯闻言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顾安宁笑了笑,说道:“听名字就猜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在城市里面还有这种方式论资排辈的人,手底下一定不干净,当然也很有可能从事这种行业。” 周凯不得不叹服顾安宁敏锐的观察能力,说道:“确实就是他,是他放高利贷给我,也是他,害得我倾家荡产。”“当初到底是谁建议您去借这个高利贷呢?只怕这样提议的人也是包藏祸心吧!” 高利贷这种东西能不碰尽量就不碰,就好像信用卡一样,到一定的程度会让人变成它的奴隶,只是,相比于信用卡,高利贷这种东西,一旦爆发出来就来的更为猛烈。 而且在内地,现在没有开放信用卡,还是借贷的人相对多一些,现在民间集资借贷并没有形成很好的氛围,也就让高利贷大行其道,在各种投资氛围没有完全具备的情况下,筹款无门,很多人就和周凯一样,抱着那一丝侥幸心理,虽然知道高利贷也碰不得,还是冒险去试上一试。 其实世上从来就没有过分的侥幸,像这种高风险的行业,更没有侥幸可言,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终究还是要还的,利滚利之下,说不定利息都要比本金还多。 “当初建议我借高利贷的是一位朋友,原本也是看在他与我相交多年,并不会有害我之心的份上,我才怀着侥幸心理接受了他的建议,谁知道如人入泥潭,险些无法脱身。”周凯叹息一声,说道。 “那么您有没有想过,原先经营状况和经济状况都很好的公司店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资金不足和资金链大面积断裂的情况?这其中究竟有哪些门道?您有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呢?”顾安宁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问道。 “你的想法我也曾经想过,只是我的人脉关系毕竟有限,后来又因为债务的事情忙的抽不开身,所以并没有详细的去调查这件事。” 听了周凯的话,顾安宁隐隐有了一种直觉,周凯破产的事,恐怕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从资金运营出现状况的资金链大面积断裂,中间的时间间隔很短,也许从一开始,公司的运营资金出现问题,到最后彻底负债,逼得他不得不去借高利贷,最后债上加债债台高筑,最终无力偿还,走向最后的覆灭。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幕后黑手设的一个局,可是周凯只是一位普通的商人,费这么大的劲,去打压他算计他,又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在里面呢? “这事情不能再拖了,就算查不到也要查,这个龙二爷不简单,我看就从当初那位建议你借高利贷的朋友开始查起,一个一个查下去,总会有突破口的。”顾安宁立刻下了决断。 “那好,我马上想办法。”周凯也点头应下。 “对了,笔录做的怎么样?需不需要办后续的事情?”顾安宁想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暂时不需要了,那几个人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只是定了寻衅滋事罪,被行政拘留了。”周凯回答道。 “珑翠阁的名声要回来,刚刚开业没多久就出现这种事,终究还是我们的防范做的不够好。以后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顾安宁声音沉沉的说,刚刚开业就出现这样的事,让她很不高兴。 “我明白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周凯保证到。 “那就好,虽然店里很忙碌,周叔你也得顾着家才是,宁涵已经和我抱怨过了,说您又忙了,弄得我好尴尬。”安宁说到最后,有意活跃气氛,周凯也笑了起来,说道:“是吗?看来这丫头,意见大的很呐!”两人相视大笑。 看看时间不早,顾安宁也就起身告辞,毕竟她还有别的事要做,周凯亲自把她送了出去,顾安宁就步行回家了,这一次的闹事,也让顾安宁真正的感觉到,纵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但终究还是有某一些头上长角的人的存在,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座城市里的地头蛇,也该好好的清一清了。 顾安宁回到家中,看了看自己的首饰盒,里面的珠宝不少,只是有一些,已经放了好几年,款式上稍微有点儿老了,顾安宁突发奇想,能不能自己画几款设计图然后让店里的人去加工呢?说做就做,顾安宁拿起铅笔,开始绘制起来,她在美术这行一向不差,只是美术和设计实在还是有些区别,画出来实在效果不是很好。 毕竟她没有专职的去学过设计,尤其是珠宝这方面,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片空白。设计学和美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这可怎么办? 顾安宁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杂念,尽力的去绘制,画了两三幅设计图,她就停下了笔,进了空间,画设计图的时候她的心很静,但是一旦画完,就有巨大的挫败感袭来,弄得她心烦意乱。因为每一幅设计图都不符合她最终的设计理念,只能进入空间,寻求心灵的宁静。 她呼吸着浓郁的灵气,低头看向卧在她身旁的白虎,半蹲下身子,说道:“踏云,怎么办呢?”看着她的神情,白虎有些疑惑,印象当中这个女孩儿一直是保有自信,她从来不这样的。 “主人,您这是怎么了?”踏云疑惑的问道。 “从前人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从来都不信,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明白了,作为在地方上深深扎根了多年的地头蛇,其行事之鬼怪,让人难以捉摸,而且他们的势力潜藏在各个角落,事情从来就没有我想到的那么简单,让我怎么办呢?本来想要画个图,静静心,谁知道越画越乱。” “那是因为主人在画图的时候就没有真正静下心来,您的心情还是被外力影响,没有真正静心,当然也发挥不出真正的水平,画出来的东西是越看越不满意,因为您根本就没有真正的静下心来去思考您这一次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因为没有透彻的思考,所以到最后事情也就弄得一团糟,我不懂什么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是做有些事情需要徐徐图之,操之过急反而会适得其反,伤及自身。我的主人啊,您从来就是沉稳的,那么请继续,将您的沉稳放在心间吧,有些事就不要去想它了,放下一些烦心事,会让自己更加轻松呢!”白虎想了想,这样说道。 听了白虎的话,顾安宁长叹了一口气,也许是她并没有遭受过太大的失败,所以这一次的事情才会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没有受过太大的挫折,所以受不起挫折,真的是这样吗?顾安宁不禁这样反问自己,只是除了这个理由她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了。 顾安宁摇了摇头,她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好,原本以为经历一世,她会看淡所有的事情,但当事情真的临头的时候,她才发现,要她看淡,真的做不到。 也许对于她来说,需要历练,走的路还很长。顾安宁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到炼丹的炉鼎前,从炉鼎中取出剩下的真言丹,小心地收藏起来,真言丹是她新炼制的丹药,一批试验者就是那两个小头头,坦白来说,顾安宁是把他们当成了实验的小白鼠,不过也是他们活该,敢在她的地盘上闹事,没给他们喂点毒药就不错了。 现在看来,真言丹的效果还不错。以后,有不牢靠的员工就直接喂一颗真言丹好了,不过这真言丹炼制起来成本可不少,她还是省着点儿用比较好。 顾安宁突然想到,容姨是做刺绣的,她手里应该有刺绣的图谱,而且以前的绣娘都是要自己画图的,她是不是也会有绘画的功底呢? 顾安宁出了空间就去找她,这时候的容采筠正坐在房间里看书当顾安宁问起,她手里有没有刺绣的图谱时,容采筠站起身来,从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两本书给她,说道:“我手里的图谱,大多都丢失了,只剩下这两本了,大小姐如果有用的话就拿去吧!” 顾安宁将图谱拿到手中,略略一翻,上面的内容让她很是满意,她或许就能从这一些图谱上找到灵感。她向容采筠道了谢,带着图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翻看着,图谱勾勒细腻,画的也很生动,她开始尝试着从图谱上截取一部分内容,经过微调,以及放大处理,变成,珠宝的设计图。她尤其喜欢梅兰竹菊的图案,所以第一次截取的也是这一类图案。不得不说,截取过的图案经过放大,放在纸上,别有另外一种风情,不仅有东方艺术的婉约,而且极为大气。 第八十五章 外公家的聚会 顾安宁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来到屋后的草坪,盘腿坐在那里,脑中闪现过一些画面,是前世的沈家,因为母亲的去世,外祖父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在顾安宁高二那一年离开了人世,而她那个极品到极点的二舅舅,却联合外人,夺取了整个沈家,还想追杀大舅舅,幸好保密工作出了疏漏,被大舅舅提前知道了消息, 顾安宁知道事情后,又想办法把消息透给了在国外的父亲,在父亲的安排下,大舅舅一家秘密离开国内,到国外定居,父亲想办法替他们打通了一切关节,并且隐瞒了大舅舅一家到国外定居的相关消息,二舅舅在国外并没有多大的人脉,鞭长莫及。 至于三舅舅,在晓得了二舅舅的手段之后,带着妻女,隐姓埋名,也彻底逃出了二舅舅的控制圈。而沈家的家业,在二舅舅手里彻底衰败掉了,盛及四代的沈氏珠宝,彻底成为了历史。后来人们谈起来,也不过,唏嘘罢了。 前世的外祖父,身体一直很好,而母亲的去世,则是他身体走下坡路的一大转折点,前世二舅舅也是一直这样说,以此来渲染顾安宁的母亲有多么的不孝,死了还要拖累自己的亲生父亲,当时的顾安宁听到这些话简直要气炸了。 不过现在想想,外祖父的身体在很早的时候就出现了隐性的症状,母亲的死,对外祖父来说纵然是一大打击。但是在顾安宁看来,外祖父的身体应该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问题,但是每次都医院检查,都没有检查出具体的症状,这事一直困扰着外祖父和大舅舅的一个问题,几乎都成了父子俩的一大心病。 如果外祖父会知道,他的儿子曾经兄弟相残,不知会作何感想?顾安宁又坐了一会儿,起身进了屋子,到自己房间的书架上拿了几本名著翻看着。作业在很早的时候就做完了,所以现在的她几乎处在无事可做的状态,只好翻翻这些名著,这一本本的名著之所以能够长久的流传,就是因为它深刻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蕴含着人生的道理,每看一遍名著,安宁就会得出新的感受。 不同的年龄段看同样的名著,她同样会有不同的看法,小时候看红楼,觉得人物好多,初中了看红楼,觉得宝黛的爱情,很让人感慨,等到高中,她会觉得宝黛的结合才是真正的悲剧,因为两个人的身份是不同的,一个虽然失去父母,但却是正经的探花之女,虽然贾政为人正经,却不谙世故,所以在官场上一败涂地,所以宝玉的身份并不高,而且宝玉其人,贪恋世间浮华,而黛玉,则是出尘不染,不恋世间沉浮,两个人虽说惺惺相惜,但是事实上两人的追求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等她到了大学,经历了更多的事情,有时候也在想,曹先生是不是就是想要创造这种超脱于门第,阶级,以及封建束缚的自由爱情。但无论是从父辈的贾政,还是到宝黛二人,他们最终都无法挣脱封建的束缚,生生成为了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和殉道者。 这看书一看就看到了傍晚,顾安宁吃了晚饭,又在空间里待了一圈,第二天早上,又投入了课程的学习中,傍晚回家时,周宁涵又将一份资料交给她,同样是装在密封的大信封里,顾安宁拿了信封,心里大致有数,于是,回到家中就准备拆看这份文件。 回到家中,屋子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包裹,容采筠见了她,说到:“大小姐,太太来信了,还寄来这么大一个包裹,”“是吗?”顾安宁惊讶的说。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母亲的来信了,说不兴奋是假的,顾安宁随即将包裹带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拿过那封信,回房间看了起来,看完信之后,她高兴极了,拆开包裹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封信,看收件人的名字是给外祖父的。 外祖父正盼着呢,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顾安宁彻底拆开包裹,里面除了一些给她的东西,还有一些s国的特产和药材是专门带给外祖父母的,还有一些东西是给舅舅的,顾安宁想了想,决定吃完晚饭之后,带着这些东西去沈家,祖父既然盼着母亲的书信,现在也有了,当然应该尽快的送过去。 顾安宁整理了一下包裹里不是给她的东西,把它们重新装好,吃过晚饭后,就带着那些东西到了外祖父的家里。天已经有些黑了,顾安宁走到沈家大门前,轻轻地敲了敲,开门的依旧是上次的那一位,看到顾安宁,她表现的极为惊讶:“表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顾安宁对着她笑了笑,问道:“外祖父可在?”一听说是要来找老爷子的,她回答到:“在,都在呢。”得到确定的答复后,安宁舒了一口气,走了进去。看到老爷子正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于是说道:“外祖父,您看我拿什么来了?”顾安宁清脆的声音响在厅堂里,沈老爷子微微抬起头,见外孙女提着好几包东西,于是说道:“宁宁怎么拿了那么多东西来,怪不方便的。” 顾安宁笑了笑,说道:“这可不是我带来的。”老爷子见她话中意有所指,想了想就明白了,说道:“难道是你……”顾安宁见老爷子猜对了,点了点头。沈老爷子顿时喜笑颜开。“快给我瞧瞧带来的什么好东西?”顾安宁却拿过手中的信封,交给沈老爷子,说到:“先看看这信,再看别的也不迟。” 沈老爷子一听说女儿还给自己写来了信,瞬间就把刚刚走过来的大儿子忽略掉了,没办法,几个月才收到一封女儿的来信,他能不高兴吗? 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和刚才的场景,判若两人,同样是小心翼翼的拿出信封里的信纸,仔细的看起来,看到后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后来竟然是笑着说:“这丫头,和当年一样的脾性,一点儿都不变的。”说完,才把信递给大儿子,说道:“你也瞧瞧。” 沈华宣接过信纸,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后说道:“妹妹还是和当年在家里时一样,一点都没变。”是啊!没有变,至少在亲人面前,从事外交工作多年的母亲,从来就没有改变,顾安宁从袋子里拿出母亲寄回来的东西,分送给他们。老爷子看着递过来的东西,连连说好。顾安宁又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当然,是被舅舅亲自送回家的。而且舅舅还告诉她,周末老爷子做主,全家都要聚上一聚,让她到时候也务必出席,顾安宁自然是点头应下。 顾安宁回到家中,拆开了周凯让周宁涵带给她的文件,里面是一些周凯对于珑翠阁的相关改进意见,和那一次闹事在司法程序上的后续处理文件。 顾安宁都仔细看了,并在原件上批回,将信封原样封好,第二天让周宁涵再带回去。顾安宁进入了空间,她需要把落下的体能训练都补上,另外还有针对于身体柔韧性的项目,顾安宁也一一学习并训练了。 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周末,顾安宁应邀来到外祖父的家中,这次是家庭聚会,除了大舅舅一家和外祖父母,二舅舅和三舅舅也各自带着妻女一同过来了,顾安宁只是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向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安安稳稳的坐在了沙发上。她的身旁是三舅舅的女儿,小她好几岁的沈思思,安宁坐在沙发上,原本很安静的沈思思,像找到了目标一样,悄悄的粘了过来。 顾安宁看了,哭笑不得,这小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粘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地拥住了她。小丫头像找到了依靠一样,连忙靠了过来。顾安宁就保持这一个姿势,一面看着电视。 午餐时间,大家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定,这时二舅舅的女儿,咋咋呼呼的想要先动筷子,却二舅母用被筷子打了手。顾安宁看着,摇了摇头。 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家庭聚会了,二舅舅的女儿,年纪也比自己大上一岁,怎么竟是一点礼数都没有,好傣要等所有的长辈都到齐了才能动筷啊,何况她也不是真的饿了,看她刚才吃零食吃的挺欢的,估计连正餐都快吃不下了。看着这个有些不识礼数的外甥女,大舅舅也是一脸的无奈,她这恐怕都是和二弟学的,她若是有安宁一半礼数,也不至于如此鲁莽了。 但碍于家庭聚会的场合,大舅舅也不好直接点破,沈思思坐在安宁身边,倒是十分乖巧,只是由于她年纪还太小,有些菜根本就夹不到,可怜巴巴的看着安宁,安宁笑了笑,总是会根据她的眼神,把菜夹给她,沈妍婷坐在旁边,看着二叔和小姑的女儿,心里感慨万分,小时候都是差不多的孩子,每一对父母有不同的教育方式,所以教出来的孩子也会有天差地别。面前的这两个女孩子,是最好的例证了。 第八十六章 极品二舅母 大家都在吃着饭菜,这时候,二舅母忽然没头没尾的对着安宁来了一句:“平时不见安宁过来,你这几天来倒是挺勤快的,不知道,平日在做什么?竟然忙到连外祖家走亲戚都不怎么过来,不是和自己的外祖父母疏远了吧!” 她的话一说完,室内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老爷子啪的一声,放下来筷子,呵斥道:“老二媳妇今天又没喝酒怎么就醉了,说这种不着调的胡话!” 沈老爷子对儿女一向公平,但是如果说,在四兄妹中比较偏爱谁的话,那一定是老大以及安宁的母亲。因为是女孩子,所以没有排进家族的排行里面,而被人称为大小姐,事实上,安宁的母亲在四兄妹中排行是第二位,但是因为没有统一进入家族排行,人称沈家大小姐,事实上她却不是排行第一位的。但是因为是仅次于长子的女儿,如果单独排行的话,也能算是夫妇唯一的长女,而且一直很懂事,所以老爷子对她也偏爱一些,加上四兄妹里只有她走了公务员的道路,成为了国家的公职人员和屈指可数的女外交官,一直都是老爷子最大的骄傲。 当然,安宁的母亲和父亲他们的所有资料都处在雪藏状态,全家只有安宁的资料还在那里挂着,知道了她父母身份的人,在沈家,也只有外祖父和大舅舅,所以二舅舅一直认为自己的姐姐姐夫一事无成,看着往日连面都不露,但是父亲却一直把他们挂在嘴上,所以日积月累也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心理反差,就是他自己内心的不平衡导致他越来越偏激,影响了自己的女儿,也造成了沈家最后树倒胡孙散的最后悲剧。 “平时不见安宁过来,你这几天来倒是挺勤快的,不知道平日到底在做什么?竟然忙到连外祖家走亲戚都不怎么过来,不是和自己的外祖父母疏远了吧!”她的话一说完,室内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老爷子“啪”的一声,放下来筷子,呵斥道:“老二媳妇今天又没喝酒怎么就醉了,说这种不着调的胡话!” 沈老爷子对儿女一向公平,但是如果说,在四兄妹中比较偏爱谁的话,那一定是老大以及安宁的母亲。因为是女孩子,所以没有排进家族的排行里面,而被人称为大小姐,事实上,安宁的母亲在四兄妹中排行是第二位,但是因为没有统一进入家族排行,人称沈家大小姐,事实上她却不是排行第一位的。但是因为是仅次于长子的女儿,如果单独排行的话,也能算是夫妇唯一的长女,而且一直很懂事,所以老爷子对她也偏爱一些。 加上四兄妹里只有她走了公务员的道路,成为了国家的公职人员和,屈指可数的女外交官,当然,安宁的母亲和父亲他们的所有资料都处在雪藏状态,全家只有安宁的资料还在那里挂着,知道了她父母身份的人,在沈家,也只有外祖父和大舅舅。 所以二舅舅一直认为自己的姐姐姐夫一事无成,看着往日连面都不露,但是父亲却一直把他们挂在嘴上,所以日积月累也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心理反差,就是他自己内心的不平衡导致他越来越偏激,影响了自己的女儿,也造成了沈家最后树倒胡孙散的最后悲剧。 “爸,你偏心二姐和二姐夫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呢,这么多年您和大哥往这小蹄子账户上打了多少钱,您别以为我不知道。”二舅母继续说着,仿佛唯恐天下不乱一般。老爷子都快被气炸了,这二儿媳妇平时虽说有那么一点不着调,但是总体还算正常,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这时候,就连沈华宣都看不下去了“弟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安宁好歹也是二妹的女儿,是沈家正经的外孙女,你这么说,把沈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还有你说我和父亲给安宁多少钱你都知道,难道说,你每天不务正业,反而是每天都盯着我和父亲的银行账户吗?” 沈华宣话说的已经是相当不客气了,当初父亲给二妹股权的时候,就属她吵吵的最厉害,一个嫁进来的外姓人,却想在沈家的股份里,拿到头一份,为此还撺掇三弟要把二妹赶出董事会,二妹本就无心在公司任职,加上也是不堪其扰,最后交出了所有的股权。 连带着她原先拥有的那些也是一点都没有剩下,当时父亲就心疼的不得了,二妹工作的国家机关,当时的福利待遇并不高,而且二妹从小就是父亲疼在心尖上的,所以,二妹生下了安宁之后,父亲就做了主,将二妹原先所有的股份全部结转到安宁的名下。 而他在基本接掌公司之后,就从父亲的手中,取得了父亲所拥有的大部分股份,由此二妹就成为了继他之后,持有公司股份最多的股东,而事实上,这些股份的持有人早就已经从二妹变成了安宁,所以即使是安宁,现在想在公司任职,挂个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就他个人以为,二妹和公司的事情应该也向她的上级部门汇报过,否则二妹一旦任职,沈氏珠宝就会成为国家调查的对象。二妹已经是事事都在为沈家考虑了,尽量为沈家减少由于他们的公职人员身份带来的困扰,所以当时对于股份也做了一定的处理。 这一部分股份,其实是通过合法赠与以及合法继承得到的,所有的程序都符合法律规定,当时也是走过司法公正程序的,所以,安宁手上的这些股份是合法持有,而不是非法占有。 她手上有大量的银行存款和资金也就不足为奇,至于自己每个月打到她账户上的生活费,完全就是动用他们夫妻俩的私人财产,而不是直接从公司账上走钱,既然是他们自己的钱,他们当然对这笔钱有支配权力,只要不违反相关的法律法规,他们夫妻两个支配这笔钱的权利,同样轮不到别人来多嘴多舌。 沈老爷子当场就沉下了脸,家里那么多人好不容易聚一次,这二儿媳妇居然还敢搅局,她也算是中等人家出身,虽然平日里行事有些小家子气,但是老爷子一直认为,在大局上,无论是沈家儿女还是嫁进沈家的媳妇们,都应该识得大体,否则,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到时候沈家的脸才是真的丢尽了。 顾安宁沉下了眼,也许是二舅母眼里,她从来就不是沈家的一份子。“老二媳妇如果真的闲着,就好好的把孙女教好,你看看她都成什么样了?”顾安宁的外祖母也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你们…”站在风口浪尖的二舅母吴青青用手指着大舅舅,却说不出话来,她的这一举动,让外祖父更加不悦。 自己的三个儿媳妇,一个女儿,大儿媳是属于大家闺秀类型的,三儿媳虽说有些懦弱,但也从不惹事,女儿虽然常年奔波在外,周旋于各个重要的国际场合,却也能把握好分寸,不会徒惹是非,只有这个二儿媳,实在是有点小家子气,平日里又相当张扬霸道,和自己的二儿子一样最是喜欢无事生非,不得不说,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倒是绝配了。 最终,这一次精心准备的家庭聚会,还是以不欢而散收场,大人们心里都有气,小孩子也不痛快,尤其是在饭桌上被爷爷批评了的沈意萱,更是堵着一口气。 沈思思有些怕她,往安宁的身上靠了靠,安宁继续拥着她,忽然沈妍婷走了过来,说道:“安宁我找你有点事,你到我这里来一下。”接着,又对沈思思说:“思思啊,先放了你安宁姐姐好不好?大姐姐找她有点事,等我们谈完了,你再找她,好吗?” 沈思思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还是顺从地放开了安宁。安宁看了她一眼,跟上了沈妍婷的脚步。来到沈妍婷的房间,安宁问道:“我的大姐姐,这又是怎么了?” 沈妍婷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交给安宁,说道:“你看看这个,上面的东西有多少准确?它的准确率大概是多少?”顾安宁有些疑惑的接过来,大致的翻了翻,又是一本外语类教材,不过这本教材的准确率,实在不怎么样。 于是说道:“准确率不高,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十五到六十左右,这一系列的书你还是不要再买了。” 安宁之所以能够如此准确的判断一本教材的准确程度,很大程度上是缘于她敏锐的语言系统。在沈家这么多孩子里,语言的敏锐程度,安宁绝对是第一位,就连沈妍婷在和安宁对决过之后也甘拜下风。而且她判断准确程度的速度非常快,一般只要看上三四章,就会与这本教材的准确程度给出一个相对客观的评价。这也就是为什么直到今天,沈妍婷还要找她判断教材准确度的缘故。 第八十七章 突发状况 “是这样啊,那我心里有数了,下次买教材的时候要看着点儿,要不然,买回来一堆没用的废纸,那我岂不是亏死了!”沈妍婷一边说,一边将教材重新放回书桌内。 顾安宁笑了笑说道:“你呀以后买教材也挑着点儿,要不然我不在的时候,谁给你看教材啊?”“哎呦,我的安宁又要开启老学究模式了,我可得躲着点儿。”沈妍婷开着玩笑说道。“大姐姐你行了吧,嫌我啰嗦就直说好了,说我是老学究,那你一定是老滑头。”顾安宁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姐妹俩互相看了看对方,最终都笑了出来。 沈妍婷看到安宁的头发,于是说道:“让我来打扮你吧!”顾安宁一听到这话,只觉得浑身发毛,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她可不想被菊花插了满头,活活的就是一个老妖精了。 但沈妍婷不由分说,拉着安宁到梳妆台前坐下,拿出各种皮筋发饰,摆在一旁。然后将她的头发解开,用梳子慢慢的梳了,又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着照片上的女子造型,给顾安宁盘起头发。 不得不说,虽然有时沈妍婷在安宁面前表现的有些大大咧咧,但事实上,她也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女孩儿,顾安宁看着面前的镜子,她的个子不矮,沈妍婷替她挑的发型盘上去也是刚刚好,虽然不是什么复杂的造型,但看上去有着古典和婉约,艺术效果非常强。 沈妍婷用细细的黑色发夹把安宁的头发逐步的固定住,让整个发型有了一定的雏形,双手翻飞,很快就将头发盘好了,然后从首饰盒里挑出两支玉制的长簪,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很快就大功告成了,她拍了拍手说道:“这造型看上去效果不错,安宁头发也很好,挺完美的。” 在沈妍婷这个年纪,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淑女梦,而那古典的仕女,应该就是她追逐的目标了,因为家庭条件允许她做这种事情,沈家又是做玉石行业的,所以每年她都要拜托舅舅让工人帮她新做好几支玉簪,这么多年下来,恐怕光是玉制的簪子,在她的首饰盒里就有三四十支了,也亏的沈家有雄厚的财力,要是一般的人家哪经得起她这么折腾。 连大舅舅都说这个女儿实在是挺能折腾的,有了一盒的簪子还不够,每年都必须要上两三支新的才肯罢休,只怕日后,她要靠售卖这些簪子为生也说不定呢! 虽然舅舅当年只是一句笑话,但是后来大舅舅一家移居国外的时候,据父亲后来透露,她确实是卖掉了一部分珍藏的玉簪,不得不说,也是一语成畿了。 思及此,顾安宁说道:“大姐姐还是把做簪子的费用省下来吧,你有那么多簪子了,也够了,也该为以后做点打算,一旦出现什么事情还的拿来用用。” 沈妍婷察觉到她的话中意有所指,于是问道:“你想说什么?” 顾安宁回答到:“没什么,只是原本同根而生,有人却急着相煎而后快,姐姐还是防着点儿吧。” “你是说二叔?”沈妍婷在这方面脑子转的很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妹妹指的恐怕就是兄弟相残了,姑母远在国外鞭长莫及,三叔又比较懦弱,夫妻俩都不是那种过分追求名利,张扬跋扈霸道无理的人,这么看下来就只有二叔二婶是她话中所知的人了。 可是安宁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她从来就不是在背后嚼人舌根子的那种人,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沈妍婷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安宁从来就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只是想起了前世大舅舅一家的遭遇,所以想先给沈妍婷提个醒,至于她能不能领悟到话中的玄机,提醒大舅舅早做准备,那就要看她的理解能力有多少,还好她没让顾安宁失望。她也不能说的太过,只能这样,点到为止,否则大舅舅问起来她也不好回答。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这一世,二舅舅似乎比上一世还要张扬跋扈一些,想来大舅舅,如果要动手的话,也会马上对他采取相应的制衡措施吧。但愿,前世沈家树倒胡孙散的结局,只是顾安宁一个人,最真实的一场梦吧。 顾安宁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沈妍婷说道:“姐姐,凡事不可张扬啊。”沈妍婷听过后,一头雾水,这丫头,思想成熟就算了,说话经常用半文言也不说,现在居然还这么神秘兮兮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但是没有人来解答她的问题,因为她思想成熟的妹妹已经推开门走出去了。沈妍婷愣了一下,赶紧快步追上,这丫头什么时候没声没响就出去了,吓死她了。 顾安宁走出沈妍婷的房间,刚刚走出去就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老爷子居然晕倒了!顾安宁心下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安宁赶到的时候,家人已经对老爷子展开了急救,但效果并不理想顾安宁看着忙乱一堂的人们,心里大感不妙,照他们这么折腾下去,根本就不能有什么效果,她马上冲进老爷子所在的房间,果然见床边围了一群人,顾安宁赶紧拨开人群进去,她的出现让一些长辈们大感意外。 二舅舅就首先喊叫起来:“我们在办正事呢,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进来干什么?” 顾安宁瞟了他一眼,眼神如寒冰一般。说道:“正事?您的正事是什么?是谋杀外祖父吗?” 顾安宁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未免也说得太重了些。 “你胡说八道!”二舅舅自然不会认账,大声喊叫起来。 “你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家里的小辈吵架,要吵的话,等父亲没事了,你爱怎么吵就怎么吵,现在一切以父亲为重。”大舅舅沈华宣声音沉沉的,在关键时刻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升级。 沈华宣又看向安宁,问道:“你有把握吗?” 顾安宁看了一眼老爷子,说道:“有!” “那好,你们都让开,让安宁看看父亲。”沈华宣一锤定音,下了最后的决定。 “安宁只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大哥,你是在用爸的性命开玩笑啊。”二舅舅再度出来阻止。 “放心的让安宁去治,如果出现任何差错,我负责!”沈华宣已经不想再耽误父亲的治疗,于是下达了改无可改的指令,因为他是长子,所以他的决定权比其他人要大一些。沈华宣深深的看了安宁一眼,随即将室内的所有人全部带的出去,而且亲手将二舅舅拖了出去。 安宁很明白,那一眼代表着什么,它代表着信任、托付,还有巨大的压力。其实这招是兵行险招,因为信任,所以大舅舅宁愿下这样一步险棋,也不愿意再让老爷子这么拖下去,虽然他知道所有差错,他就是整个家族的罪人,但他宁愿,把这个信任延续下去,相信安宁相信她不会拿着外祖父的性命开玩笑,。 顾安宁走过去,先用灵力探了探老爷子的脉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事情还在她的可控范围之内,顾安宁将老爷子现在的情况做了一个初步判定,然后用灵力探查全身,确定最终的病灶,然后闭上眼睛,让穴位图在脑中显现,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替老爷子刺通经络,每一针都下定了决心,同时还为老爷子输送元力,以求除了能够救醒他,而且还能够对于他的身体体质进行改造,让他更加健康。 过了半刻钟,在银针和灵力的双重作用下,老爷子开始逐渐转醒,顾安宁彻底松一口气,终于没事了。老爷子醒来看到床边站着的安宁,也知道恐怕又是这丫头救了自己,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有的后辈儿孙那么争气,可有的天生就是不成器的,可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二儿子二儿媳还有他们的女儿,如果是有安宁一半好,那也不必闹出今天的风波了。没错,今天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因为二舅舅的女儿沈意萱和三舅舅的女儿沈思思之间发生了矛盾,而让老爷子无辜的受了这场苦。原本只是后辈儿孙之间的矛盾,为何会连累,家里的老人家,顾安宁百思不得其解。顾安宁舅救醒了老爷子,自然要跟所有的人都说一声,让悬着心的人放心,让不悬心的人死心。 听到老爷子被顾安宁救醒的消息,有人惊讶,有人放心,顾安宁走出老爷子的房间时,看到那一圈人都围在外头,大舅舅也做了两手准备,赶紧让人去医院请了医生,顾安宁将身后的空间让了出来,示意医生们可以进去检查了。 于是有两位全科医生走了进去,对老爷子进行的进一步的检查,顾安宁也没多做停留,向外走去,看到正在抽泣的沈思思和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沈意萱是,她的目光停留了一下,随即收回,沈妍婷见状,连忙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期末将近 到了房间里,沈妍婷关上了门,顾安宁问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祖父的身体会出现那么大的变动?” 看着急切的妹妹,沈妍婷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得怨二叔教出的好女儿,如果不是因为她今天的事情完全可以彻底的避免,也不需要祖父受这场无妄之灾了。” “沈意萱?她又做了什么好事”顾安宁现如今一听到沈意萱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果然,她惹得起事来,竟然还没完没了了。 接着,沈妍婷就把听到的长辈们的争吵,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顾安宁。原来事情起因,是因为沈意萱和沈思思之间起了矛盾,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还收有些克制的沈意萱,竟然出手打了思思,事情当场就闹开了。 本来嘛,作为姐姐欺负妹妹,就是很不道德很幼稚的事情,而且,都是堂姐妹,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大家说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沈意萱不仅动手打了自己的堂妹,而且在事情闹大的时候也没有说过道歉之类的话。 三舅舅和三舅母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却被侄女给打了,心里自然就不舒服,而二舅母素来就是张扬跋扈的火爆性子,三舅母气不过,就说了几句,二舅母居然当场就翻了脸,用粗话辱骂起三舅舅,三舅母来,连带着把顾安宁和她的父母一并都骂了。 老爷子知道事情后,原本是出来劝架的,结果正好听到二舅母在那里破口大骂,歪曲事实,本来是上去劝架的,没想到二舅母口不择言,连自己公公都骂了,外祖父一时气不过,受到了刺激,这才晕倒。 本来只是很小的一件事,顶多也就两姐妹闹得不愉快,可是让二舅母这么一搀和,家里当时在的所有长辈,还包括远隔重洋,千里之外的安宁的父母,所有人都被她给骂了,还差点导致老爷子身体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事情闹得那么大,大家都是亲戚,这么一折腾脸上当然都不好看,照顾安宁看来,本来顶多道个歉就没事了,她们都是未成年人小孩子之间玩玩闹闹,大人们也不会过分的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二舅母几乎已经代表二舅舅和三舅舅家彻底撕破了脸,这下处理起来可麻烦了。 加上老爷子又因此出事了,如果没有安宁来救,事情的后果可能会更加严重,因为家里小辈的争执,影响到了老一辈的身体健康,这事情本就十分的荒唐,现在弄成了这样,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永远都收不回来,端看二舅舅,二舅母如何收场了,家里的亲戚都没有超出三代以外,也算是最亲最直系的家人了,个个都得罪的狠了,还要加上老爷子的事情,恐怕这下,二舅就是彻底有了大麻烦了。 这下就算大姐姐就不把她的话告诉大舅舅,大舅舅也得为了外祖父的安全和健康,对二舅舅一家采取相关的制衡措施了。一次家庭聚会,最终却演变成了一场巨大的闹剧,这恐怕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几乎已经没有的转寰的余地,经此一事,也不知道三位舅舅之间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一转眼,离上一次的大闹剧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多月,期末考也快到了,但是在此之前还有一场大型的市级奥数比赛在等着她,当时国家还没有取消奥数特长生特招加分的政策,所以很多人都是挤破了脑袋报奥数班,只要在市级以上的比赛获得奖项和名次,在小升初和中考的时候就可以得到加分或者直接以特长生的名义保送。 不得不说,这样优厚的条件还是相当诱人的,连沈妍婷姐弟也是从小学奥数学到大的,没办法,分数重要,但是孩子的前程同样重要,即使这个钱球是用金钱铺就,很多家庭依旧对此趋之若鹜。 所以每年的奥数比赛对于孩子们来说都相当重要,当然奥数补习班也很多,甚至很多在职教师都偷偷的在家里开始建立补习班收取学生家长的费用,因为是孩子在学校的老师,所以比起外校的一些补习班,很多家长还是更愿意相信他们,所以对于老师来说,尤其是数学老师,这实在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 不过顾安宁从来就没有学过奥数,很简单,前世这个时候,数学成绩依旧只是中等,再加上各类的兴趣班报的相当多,所以就没有进行奥数的学习,不过现在她的数学成绩已经恢复了,年级段第一不参加奥数比赛实在说不过去,所以顾安宁心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无论如何,这场奥数比赛是逃不掉了的。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好好的准备。以求能够得到最好的成绩,这次奥数比赛,每个学校名额都十分有限,所以为了保证送上去比赛的学生都是最拔尖的,学校一般会在比赛的前几天在校内展开初赛,各班推举上来的学生先在学校内举行比赛进行筛选,一般都是按照五出一的标准,进行选拔。 不过让顾安宁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次的奥数选拔难度加大,挑选的人员也开始逐渐成倍减少,原本是五出一,弄到最后居然成了十一出一,校级比赛都这么拼命筛选,可以想见今年的比赛角逐是有多么残酷。 顾安宁当然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成功入围,比赛结束后,学校专门负责这个项目的老师给他们发放了一些练习的卷子,顾安宁看了一下,连模拟卷的难度系数都提高了,看来今年的奥数比赛真的不能像往年那样对待。只怕今年的市级比赛结束后哭的人不少啊。 顾安宁拿了试卷回了家,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做完了,全部的五份练习卷,期末考试将近,奥数比赛的时间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一定会赶在期末考之前全部完成,如果到时候和学校期末考试的时间相冲,那么参加比赛的人可以不用参加学校的期末考试,直接会有老师在成绩单上填上良好级以上的成绩,所以有的人在期末考的时候,复习了很久,但是最后成绩报告单上的成绩等级反而不如去参加奥数比赛的同学,考试的成绩没有不考试的好,这也是在各种比赛叠加的情况下,出现的怪像。 三天之后奥数比赛的时间终于由教育局发下正式通知,彻底尘埃落定。和学校期末考的时间正好错开,而这一次,学校派去市里参加比赛的学生从三年级到六年级不等,一共就只有四个人,也就是说一个年级,只有一个人,有些年级段,一共推上去十个人,结果按照比例一算,只进了一个,所以说一次参加奥数比赛的学生也是大幅度减少,这同样意味着加分的政策开始逐步收紧,为以后的取消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一转眼就到了比赛的时间,学校的四名学生由两位老师带队,去了市一中的考场,来自全市十几个小学推举出来的学生,都将在这里参加比赛,并且角逐屈指可数的那几个奖项。所以难度,对他们来说也是非常高的。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限定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答完十二道题目,其中十题是必答题两题是附加题,附加题如果做对了可以抵扣分数。 试卷发下来的时候,顾安宁大致看了一下,题目并不是很难,但那只是对于她来说,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一份试卷,几乎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比赛场地有三位老师监考,其中两位是固定的,另外一位是轮岗替补的,两三个人就盯着一间教室,把每个角落都盯得死死的,丝毫都没有可乘之机。 甚至因为一中是本市最好的初级中学,教室里都花了大价钱装的监控摄像头,而且在总控制室还有两位老师在盯着,只出现各种违反考场纪律的行为。那阵势简直都快赶上中考了。其实从另一个角度看,这确实就是比照着中考的等级来的。顾安宁心无杂念的开始答题,每一道题目,她都写的相当完整,答题的速度依旧很快,只花了大概二十分钟,把别人在一个半小时内都不一定能够答完的题目全都答完了。 顾安宁不想继续待在这样的考场里面,于是在答完了,题目而且检查了一遍之后,干脆地交卷了,那两个监考老师,一个在讲台桌前,一个在最后靠着墙的位置,看到顾安宁交卷,两人一前一后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讲台桌前的那位老师甚至怀疑这学生到底是不是来参加比赛来的?,花了不到三十分钟就交卷了,这比赛的成绩能好吗?她的学校为什么要派她来参加比赛?不知道这样很草率吗? 带着这样的心理,一位老师拿起了顾安宁的试卷。 第八十九章 父母归来 一翻开试卷,那位老师当时就被惊吓的不行。因为试卷上所有的题目不仅全部写完了,而且过程相当完整,只粗粗一看,就有不少题目都是对的,时间花费的那么短,但是正确率相当高,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老师只有惊叹,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厉害! 顾安宁离开考场之后,在学校周围转了转,现在城市的经济在这已经开始逐渐起步,各种大型的市政工程也初具雏形,不说百废待兴,但是实在是逐渐起步了。而这个起步的速度和发展的速度,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因为发展的速度快,资源换代也很快。所以才导致三年之后城东地块的逐步兴起。其兴起速度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顾安宁本来想去城东转一转但是考虑到城东来回一趟时间并不是很充裕,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回到了一中的考场外。 她就坐在一中教学楼下的长凳上,等待着同伴完成考试出来。等了一些时候,参加这次比赛的学生都陆续出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是表情各异,有人喜有人忧,顾安宁都一概忽略,对于她来说,过分去关注别人,劳心费神,这种事情着实不是很美妙,等其他四个人全都出来之后,由带队老师清点人数,然后统一离开,踏上回程。 在回去的车上,顾安宁闭目养神,快期末了,也不知道父母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今年不能回来?思绪很乱,因为她想的事情很多,虽然她早已习惯了父母不在身边的生活,但是每到年关,总是会对父母倍加想念,而她排遣想念的办法,就是折叠一只只的纸鹤,在每一张用来折纸鹤的纸上,都回会写下想念父母的话然后在每年过年之前,把两盒纸鹤全都寄出去,远隔千里遥寄相思,在这么多年之内,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折了多少只了。 回到学校,之后不久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对于顾安宁来说毫无压力,考试结束后,顾安宁和朋友们又聚了一会儿,才各自离开,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按照等级排成三个等级,分数区间相当宽泛,回到家,顾安宁先去翻看着日历,算算时间,到现在都没有接到父母要回来的消息,而且这一届的任期没有完全结束,想来父母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碌,今年恐怕他们又不能回来了。 顾安宁叹息了一回,又进入空间看了看,对药材进行相关的处理,开始炼制九转还魂丹,顾名思义,这种高阶丹药,是还魂之药,对于治疗十分有效,只要人还剩下一口气,自己就有办法把他救回来,只是九转还魂丹的炼制过程极为复杂,恐怕存量不会很大。她又在空间里看了看,呆了很久,运行着灵气,确定没什么差错,并摘取新鲜的菱湖莲子,然后又进入藏书阁翻看典籍,过了很久,才将菱湖莲子带出空间。 离开空间后,顾安宁才坐在琴凳前,素手轻扬,在古筝上一拨,一曲高山流水倾泄而出,还带着淡淡的忧伤。忽然,听到有人在外面大喊,她听出是容采筠的声音,心下奇怪,容姨从来不会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疑惑中,她从琴凳上站起,打开房门想要一探究竟,但是一出去,连她自己都愣住了,正从玄关走来的夫妇二人,不是父母却又是谁?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父亲母亲回来了,而且还是一起回来的,她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向着两人扑过去,口中直喊:“父亲母亲!”看着如鸟雀一般扑过来的女儿,顾氏夫妇也是眼中含泪,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了,女儿长高了,也变得漂亮了。可是已经有几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作为父母,他们很失职,却没有任何办法来彻底扭转这一切,除非他们全都从外交部退职。但是现在并没有办法实现,他们的职业理想和职业生涯不可能就此画上句号。顾安宁看见一起回来的父母,心中同样五味杂陈,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好不真实。 想归想,她还是请父母进客厅坐下。一面问道:“任期还没有结束,您二位怎么回来了?”“怎么?你不希望我们回来?”顾振元反问道。“不是,只是对此有点疑惑。”顾安宁如实说到。 虽然各位外交官都会有相应的年假,但是作为最高的驻外使节,他们其实很难申请到年假,更不用说两个人一起回来了,在顾安宁的认知里,这个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因为最高的驻外使节一旦离开,或者职位发生变动一定要进行工作交接,以保证在使节离开期间,大使馆的工作和涉外活动不会发生任何影响。但是父母都是在同一个职位上的,一旦同时离开,要办的手续和交接的工作就会变得相当复杂,这也就是为什么,虽然大使的任期是每两年一届,但是顾安宁的父母几乎从来都不回家的真正原因。 面对女儿的疑问,顾父亲回答道:“国家考虑到驻外使节长期在国外任职,尤其是像我和你母亲这样夫妻双方均为外交官的,会长期留在国外,从而就导致一些外交官家庭的老人和孩子们长期无人抚养和赡养或者是出现长期没有见面的情况,国家也是基于这种考虑,这一次才召回了一批驻外使节,好歹要和家里人团聚一下。” 虽然父亲是这么说的,但是顾安宁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是仅仅为了驻外的各级外交官和家人们团聚,大可以发放所在国的签证护照,让这些家属们自行去家人所在的父亲国度,大可不必把一大批的驻外各级外交官们召回来。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顾安宁也猜到了一些其他的原因。 华夏国与k国复交的事情应该已经提上了外交部和国家议事日程,父亲的谈判水平一直都很高,前一世,父亲也是参加了两国复交的所有谈判工作,至于母亲,现在谈判还没有开始对于她来说一切都是未知之数,但是顾安宁的心里很明白,华夏国与k国,两国在两年前就已经取消了,互相敌对的状态,且开放了一部分的贸易文化和金融交流,也开始在小范围内进行谈判工作,所以当时就有评论说两国复交,其日不远矣。 后来也确实是这样,因为前期的铺垫工作已经做了很多,所以当正式宣布开始谈判时,谈判的过程异常的顺利,至少和别的国家复交谈判比起来,那一次的谈判显得相当的顺利。两国在次年就正式建交,正式建立了外交关系,而且发表了令人印象深刻的复交公报,而这几轮谈判,无疑是最为关键的,父亲的突然回国,恐怕也和这件事,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吧。 顾安宁虽知详情,但也未曾点破,只是问到:“请问父亲母亲这次的假期,上级批准了几天的假呢?”是的父母能够在身边留多久这才是顾安宁最关心的问题。 “上级并没有给我们指明具体的假期时日,只是给我们一个期限,让我们在期限之前赶到京都。”顾父回答道。果然,事情和顾安宁之前所料想的情况,没有一分差错,这一次的突然回来,就是为了为即将开始的两国复交谈判作人员方面的补充和铺垫。 “距离上级限定的期限还有三天我和你父亲商议,把你一同带去京都。”顾安宁的母亲接过了话头。“我?为什么呀?”京都这个地方,对于顾安宁来说,应该只有十几年后,等她彻底成年之后在京都开始了第一份工作,才在京都的外交部,常驻过一段时间。 但是她的幼年时代是从来都没有去过京都的,虽然家里的长辈们也曾经有过带她出去走一走看一看的想法,但是限于于她自身的身体条件限制,这种事情也只是长辈们一方面的构想,从来就没有付诸事实。所以顾安宁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是带你去京都走一走,看一看,开阔一下你自己的眼界,以后我的女儿才不会见识短浅啊!”顾安宁的父亲开着玩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去京都走一走,看来也不错呢!”当下大家聊的差不多了,顾安宁先让容姨把她摘的莲子熬成粥,沈漪柔难得回家一次,所以也决定亲自下厨,让丈夫和女儿都尝一尝自己的手艺,看自己的手艺有没有因为多年的工作而退步。 顾父就和女儿一起坐在客厅,谈些家常,并且随机用三种外语和顾安宁展开不同的对话,模拟在不同工作条件下,面对不同身份的人在不同的场合,所需要表达的礼仪和一般的外交对话。他感到意外的是,女儿居然能够轻易识破他设下的语言陷阱,而且还能够反将一军,顾父兴头大起,随手拿了棋盘与女儿对弈起来。 第九十章 上京都 两人就好像约好了似的,一直都各自输个一子半子,棋盘上近乎相会对峙,将要达成和局。父亲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原则上不能让他留有遗憾。 顾安宁的棋艺是外祖父亲自教的,虽然算不得顶尖,但也不是泛泛之辈。而顾父在工作之余,一直都以棋怡情,技术也不低,顾安宁对上父亲,并不觉得有多吃力,但她依旧觉得,该进空间,练习一下了,否则岂不是太丢脸了? 顾安宁的心思没有逃过父亲的眼睛,趁着女儿走神的一瞬间,将棋子一落说道“安宁棋局如战场,一定要聚精会神啊,错一子很可能就会满盘皆输啊!”顾安宁看了看棋盘,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似的,良久,方才落子,这一子落下,棋盘上的白旗瞬间成合围之势,将黑棋的布局打的七零八落。 顾父的眼中闪过惊讶,只见顾安宁含笑说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此为兵法所云也。”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顾父也许爽朗的笑了起来,当然这一局棋最终以顾安宁的获胜而告终,她在父亲的眼中看到了赞许和欣慰。 忽然,顾父喃喃的说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破除僵局,虽然十分危险,但是这个方法也能用。”说完,顾父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上面记载着什么东西。顾安宁看到父亲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工作狂就是工作狂,到哪里都不会改变的。 “父亲,您可是又想到了什么?”顾安宁问道。顾父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女儿。顾安宁熟悉那个表情,那是父亲在能提别的解决之后才会有的特有的表情,只是自己又帮他解决了什么难题,才会让父亲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顾安宁在想着,顾父却是径直站起回了书房,是的,他的一大难题又被解决了,现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解决方案,用不了多久这个解决方案,就会变成一份文件,直接上报到部长和国家元首那里进行再三的审议。如果审议通过的话,这份文件就会成为最终形成的文字稿,在适当的时候,向社会公布。 等顾父草拟好这份文件,在厨房忙碌的容采筠和沈漪柔,已经忙碌完了,所有的菜一上桌,顾安宁就闻到了久违的味道,不同于容姨做出的菜,母亲做出的菜,有它特殊的味道,那是顾安宁一直都很怀念的味道。时隔多年,一家三口终于重新聚到一张桌子上吃饭,那种感觉,让顾安宁,无法形容,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温馨吧。 对于她来说,能够看到父母一起回来,一家人能够彻底团聚就是最好的了。她的要求并不高,只是希望父母能够在过年的时候能回来一趟,就足够了。 现在顾安宁的年纪还太小,连十岁都没有到,所以没有办法申领华夏国特批通往各国的终身护照,同样也拿不到普通的护照,只要等到过了十岁,她就可以准备相关的文件证件,取到终身护照,到时候只要时间允许,她的身体条件允许,她就可以自由往返穿梭于各国,而且每次都能够在每个国家逗留很长一段时间,不受普通护照的时间限制。 到时候她就能够多见父母几次,而不用再眼巴巴的期盼着每年的新年了。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一家人明显自由很多,大家都在讨论着各自的国外生活,顾安宁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静静的听着,有时候父母的国外生活同样会成为她的作文素材,父母所带回来的国外实时讯,在一大程度上,能够锻炼她对政治的敏锐程度。 饭后,父母决定到外祖父家去一趟,好歹大家也都见一见。毕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如果,连对给予诸多帮助的外祖父一家都不去看一看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一家三口一同前往沈家老宅,前来开门的保姆看到是一家三口一起回来,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了,还是沈漪柔反应快,笑着说道:“怎么?周姨不认识我了?” 被沈漪柔这么一说,那一位才反应过来,连忙请他们进去。正在屋子里的沈伯濬老爷子,听到女儿和女婿带着外孙女一起回来看他,高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在沈华宣的连连提醒下,他才反应过来。父女,兄妹见面的场景自是不必细说,只是大家的激动程度,远远超过了顾氏夫妇的预料。 等到听说他们在三天之后就要前往京都,老爷子自然是万分舍不得,又说了好多话,这一次,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不同寻常的见面,顾氏夫妇也就父母兄嫂照顾安宁的事情表示了感谢,这一次对于他们来说意义重大的会面,一直持续了近三个小时,直到晚上十点,他们一家才告辞离开。 在回家的路上,在公共场合从来都不轻易落泪的沈漪柔哭了,这一次见面,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五年之久,看到父母殷切期盼的样子,内心再强大的女人,也会变得柔弱而脆弱。顾振元轻轻的拥住妻子,想给她一些安全感。 毕竟以后这样聚少离多的生活还将继续,别说是父母之间,就是他们夫妇之间,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是聚少离多,两人任职的地方相隔千里,有时候只能靠书信和跨国电话来取得相互的联系。这不仅是他们,也是许多华夏外交官家庭真实的写照。这是一种工作的需要,换句话说,也是对他们之间的考验。 第二天,他们整理了一下东西,并且买好了去京都的机票,一家三口,正式踏上了京都之旅。坐在飞机上,安宁看着那些空姐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父亲和母亲都在翻阅着书籍,她也是闲着无聊,从空间里摘了几株忘忧草,编织起了手环,这种编织的手艺,当初还是在学校的劳技课上学到的,不过她们当初是用专门的丝绳编织的,几个小时的航程,她也只能靠这种东西来打发一下时间了。 不过话说回来,到了京都肯定不能像在家里一样自由,幸好只是去几天,如果现在就长期呆在京都的话,她应该也会变样吧。几个小时的航程,顾安宁给母亲编了一个手环,因为是用忘忧草编成,所以有消除疲劳的作用,只是这种东西好像不太适合给父亲用,给母亲能做小型的休闲配饰,但是父亲好像是真的不适合使用这种东西,她也真该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让父亲消除疲劳,否则按照他的工作狂一般的性子,身体的健康状况应该会很快下滑吧。 近七个小时的航程最终结束,沈漪柔牵着女儿的手,缓步走下飞机,通过到场旅客安检后,顾安宁猛的深吸了一口气,京都是国家的心脏,而她要去的地方,是心脏中的心脏。 顾安宁乘着车,透过车窗,京都的风景一览无余,和顾安宁想象当中,有一些差别,但是环境和秩序都相当好。安宁一家,暂时被安排在外交部的宿舍里,他们简单休息了一下,晚上还有一个小型的会议,需要安宁的父母双双列席,也就是说到了京都以后,她又是一个人了,顾安宁有些苦恼地想着。“你呀!这宿舍里的叔叔阿姨们要去参加会议的不少,他们家里得哥哥姐姐当然也是留在这儿,如果你真的觉得苦闷,可以找他们玩儿呀!”沈漪柔看着女儿微笑着说。“嗯,知道了。”顾安宁闷闷的应了一声。她对于在京都还要一个人这件事实在是有点无法接受。顾氏夫妇去出席会议前,各自抱了一下自己的女儿,然后就离开了。顾安宁虽然嘴上没说舍不得,但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无法释怀。 目送着父母远去,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背影了,顾安宁才离开,房间里有电视,但是她却没什么心思去看,没奈何,最后只好进了空间,拿了点药材研磨,打发时光。 大约过了十分钟,顾安宁正在处理着手上的药材,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顾安宁疑惑极了,这个时候,还有谁会过来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站起身来,打开了门,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大约大她两岁的面容清秀的小姑娘,顾安宁只觉得眼熟得很,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疑惑的问道:“你是…” 看到顾安宁疑惑的样子,那女孩子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早就听说顾叔叔家里的小妹妹是个文静的小姑娘,现在倒是见到真人了。你叫安宁是吧,我叫刘凌薇,很高兴认识你。” 听到那女孩子的介绍,顾安宁才终于想起来她的身份,是外交部副部长刘叔叔的女儿,出了名的大大咧咧,性子直爽,所以在这一块朋友也不少,在后世也是京都上流圈子里不错的女孩子,虽然是第二个孩子,但是父母对她的要求也很严格,谁知竟然让她养成了直率的性格,真是不可思议。 “怎么,你不请我进去?可是不欢迎我?”刘凌薇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第九十一章 宴会 被她这么一说,顾安宁才反应过来,说道:“请,请进。”这已经是当时匆忙中,顾安宁潜意识里能够给出的最礼貌的回复了。 得到许可后,刘凌薇进入了顾安宁所在的房间。其实所有的宿舍装修都差不多的,刘凌薇一进宿舍就闻到了一股清香清香的味道,像是一些中药的气息,于是问道:“那是什么味道,挺好闻的味道。” 顾安宁回头看了看,是她处理到一半的药材,于是说道:“这是我处理到一半的草药,所以才会有一股药香味。” “是中药?”“是啊!闲着没事,所以拿一点药材来玩玩。”“看你这样子,还是个中药的行家了?”刘凌薇心里很明白,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她也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儿不像是会胡闹的人。 “行家二字不敢当,只是自己闲来无事,所以尝试一下。”“能让我试一下吗?”刘凌薇有些好奇。 “当然可以,请吧!”刘凌薇拿过放在一边的药锤,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一面问道“是这样吗?”“嗯,是这样,不过,打的时候要记得,把那个大的杂质去除,要不然打的太碎了,就挑不出来了。”顾安宁看了看,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看上去只是锤锤打打,没想到学问还很多呢!”刘凌薇感叹道。 “每一行都有学问啊,对了,话说回来,凌薇姐姐为什么来找我,是不是部长叔叔出去开会了,你也闲得无聊?”顾安宁笑着问道。 “是啊,爸爸出去开会了,我妈妈也应邀去出席一个活动,家里就剩我和保姆了,好没意思,这次听说有一批驻外的叔叔阿姨们回来了,我就在想会不会把家里的小孩子带出来,没想到就听说你也在,早就听我爸爸提起过你,所以就想来看看。”刘凌薇说的理所当然。 “是这样啊。”顾安宁了然。 “顾叔叔和沈阿姨两位都是驻外的使节,都不在身边,你会觉得寂寞吗?”刘凌薇问道。 “以前会,但是寂寞到一定程度也会习惯,而且,我现在的办法就是每天折纸鹤寄托心声,只是在每年年末,看着别的伙伴们都合家团聚,或者到亲戚家吃饭,每家的人几乎都到齐的,只有我家是我一个人,那个时候会更想他们一些,也会更羡慕我的同伴们。” “哦,好可怜,我就比较好了,父母都在国内,而且我们家一直都在京都定居,父母也会每天回来,我一直都在抱怨爸爸工作忙,但是比起你,我瞬间又觉得自己好幸福啊。”说着说着,刘凌薇又变的大大咧咧起来。 顾安宁笑着说到:“所以啊,就不要再抱怨了,我上一次见到我爸妈都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呢。” “那你会治病吗?”刘凌薇问道。 “我啊,现在就做一些香料,自己收着玩的。”顾安宁并没有全盘托出,只是含糊其词的说道。 “我们出去走走吧,在宿舍里呆着好无聊的。”刘凌薇提议道。 “好啊,我也正闷得慌。”顾安宁拿了父母预留在室内的钥匙,和刘凌薇一起走了出去。 因为顾安宁所在地是宿舍的四楼,其实也能够算是一栋小型的居民楼了,只是比起一般的居民楼来,它显得更好一些罢了。那是因为一年前,刚刚拨款把这里翻修过,所以看起来会更新一些,刘凌薇带着安宁走下楼梯,在整个外交部宿舍楼院子里转了转。 这个院子里住的全部都是外交部的公职人员,安宁和刘凌薇边走边交谈,谈到了双方的学习成绩,爱好,兴趣还有双方的信仰,刘凌薇告诉安宁,自己是无神论者,安宁笑了笑,时至今日,华夏的有神论者已经越来越少,且大部分都是老年人,在大街上随便拽一个人,十有*应该都是无神论者,这倒是并不稀奇。 因为这一次召开的是部长级会议,因此只有部长副部长副部级的一群驻外使节参加,不过两个人因为父母的身份,碰巧父母都不在,刘凌薇本打算把安宁带出宿舍楼,但是却被保安拦下,理由是两个人年龄都太小,晚上出去,担心会有安全问题。 两人只好遗憾的回去,坐在宿舍楼下的长凳上攀谈着,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不得不说,两人都是很健谈的,口齿也相当的伶俐,时间实在过的很快,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两人才各自告别离去,而此时,出席会议的各自的家长们却还没有回来。 因为担心父母,安宁没有直接睡觉,而是一直都在等,等到会议结束的那一刻。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纵然她已经有了相关的心理准备,可是会议的时间长度真的超乎她的预料,这次的会议直接开了一个通宵,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才彻底结束,前一天晚上七点钟的会议开到第二天凌晨,几个小时之内,一定探讨了很多话题,只是对于顾安宁来说,终究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父母直到第二天才回来,紧接着一连五天投入到紧张的谈判筹备工作中,而父亲则是在忙着撰写谈判的稿件,归拢需要谈判的问题,简直忙得了不得,顾安宁依旧是每天都去找刘凌薇聊天,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好了起来,本来作为小孩子,她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友谊而并没有什么弯弯绕绕,也不夹杂着成人世界的恩怨纠葛,两个人的性子也是极好相处,所以关系好,一定是必然的结果。 但是让顾安宁哭笑不得的事情,同样开始上演,在这五天之内,刘凌薇曾经很多次向安宁提起,说是对于中药的处理方法十分好奇,很想亲自试一试,这种要求安宁自然是答应的,只是刘凌薇根本就分不清楚哪些药材不能放在一起处理,最后都弄得一塌糊涂,安宁也没有办法将混合在一起的多种药粉分离开来,最后这些药材就只能当成废料处理,让刘凌薇惋惜了好一阵子。 安宁只是笑着看着懊恼不已的刘凌薇,没想到她也会有所烦恼,一想到这儿,安宁就觉得好笑起来。又过了几天,快要过年了,父母都接到通知,说是部里要举办一次宴会,因为今年回来的各位使节人数特别多,部长先生更是笑言,这次可是真的大团圆了。 而且,因为这次宴会举办的规格特别高,所以特意借用了华夏大礼堂里面的一个宴会厅,无形之中又提升了这次宴会的规格,简直能与国宴媲美了。到了晚宴时间,华灯璀璨,各位使节与家眷分席而坐,刘凌薇和安宁刚好是同一桌,旁边坐着的也是各位外交官的女儿们,他们的父母职位从部长到参赞不等。 安宁把所有的人都扫视了一遍,看到了一个人,一位外交部参赞的女儿,在安宁成年工作之后,她曾经是安宁的下属,但是却明显的不听从调派,一直都以为安宁是靠着父亲才进入外交部工作,是对她尤为不齿,最后居然发展到频繁的向安宁使绊子,意图影响到她的正常工作,最后事情败露,被以妨碍公务罪开除职衔,遣送回国。只是不知,如今的她,是不是会变成以后那样呢?但愿不会吧。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大人们也几乎结束了,工作方面的商谈,这些小孩子们难得没有多少人说话,都相对安静,这倒是让很多大人们都颇感意外。在他们的想象当中这些孩子应该是第一次来这么正式的场合,好歹应该有一些好奇意外,可是一大部分的孩子都没有。只有那么一两个,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这一次,在顾安宁看来,闹得可真是够大的,不仅参赞以上的所有官员几乎全部列席,部长副部长,还有一部分副部长级大使一个都没落下,甚至连首相先生都被惊动了。 华夏国有元首和首相,但是元首先生一般不轻易露面,只有在每年国庆节,和一些官员汇报情况时,他才会出面,一般的内政,都会由首相先生处理,然后报请元首批准,然后再正式施行。 所以首相先生也是十分的忙碌,他能够出席这次的宴会,也让顾安宁十分惊讶。宴会在继续进行,首相先生看着那一桌的孩子们,十分高兴,于是提议让孩子们进行才艺表演。 所有的孩子们听到这话,终于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顾安宁也是被惊了一下。 不是吧,当着那么多大人的面表演才艺,而且还是在国家大礼堂的宴会厅,开什么玩笑,别说表演了,就是当着所有人说一句话,压力也会很大,因为很多都是家长的同僚上级,如果出现差错,反而不好。不知道首相先生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提议,难道仅仅是为了活跃一下宴会的气氛吗? 不过宴会的气氛摆在那里,总不能当众拒绝,顾安宁和刘凌薇对视一眼,她同样看到了刘凌薇眼中的疑惑,刘凌薇当然也是疑惑不已,奇了怪了,以前从来不这样啊。 第九十二章 风土人情 珍珠 但是首相先生已经发了话,也不能再收回,顾安宁看了看,有人兴奋,有人胆怯,还有人跃跃欲试。各自的家长们也都是看好戏的样子,安宁摇了摇头,这些家长怎么也是这样了,列席的各位官员数量如此之多,如果稍有差错,丢人就丢大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才艺表演,还要继续,首当其冲第一位上场的就是正部长的女儿,朱雪枫,是一个已经十八岁的姑娘了。也是顾安宁她们那一桌,那么多女孩子当中年龄最大的一位。她学的是钢琴,但是让顾安宁感到意外的是,她演奏的曲目不是传统的西洋曲目,而是演奏的华夏传统曲目,梁祝。 梁祝一般都是使用小提琴演奏,因为这需要整个管弦乐队的配合,但是用钢琴演奏也颇有一番风味,只是演奏钢琴梁祝,弹完这首曲子之后,手指会很不舒服,而顾安宁学的是民乐,在钢琴这方面涉猎的就比较少了,不过一曲梁祝完成,完美落幕之后,博得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接下来就是刘凌薇了,没想到她大大咧咧的,居然是学架子鼓的,不过想来也是,她那么不拘小节的人,也确实挺适合学架子鼓的。一首曲子完成,她已经累的快虚脱了,还好旁边的工作人员及时把她扶起来。她勉强摆了摆手,自己走回去。 走到顾安宁身边时,悄悄的说:“我看好你呦!”她的表情让顾安宁哭笑不得。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轮到了顾安宁,这次她选择的乐器,是古筝,而选择的曲子是春苗,原本想弹高山流水,但是在这样的场合,那么高的压力之下,如果忙中出错,弹不出韵味,就会过于呆板,就算是名气很大的曲子,也不能盲目选择。 顾安宁的第二个选择原先定下的是渔舟唱晚,只是如果弹不好后面一段,就会适得其反,所以才会选择春苗来弹奏,春苗这首曲子只要掌握好节奏,然后把摇指弹的好听,一般就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在这种场合,弹奏曲子要的是保险,而不是出名。 顾安宁戴好指甲,开始弹奏起来,一首曲子弹的极为轻快,但也确实是很适合新年宴会的氛围。接下来又是其他孩子的表演,总之这一次的宴会,气氛十分的热烈,也是华夏外交官为数不多的一次齐聚。 当然,对于这些孩子们的品行,一旁的大人们也做了一个系统的了解。这次的宴会也举行了很长时间,只是今天晚上终究没什么事情,所有的例行会议,也都放下了。 顾安宁闲来无事,只是捶打着药材,做完之后,看着自己的父母,父亲说:“安宁,刚才凌薇说想做你的向导,明天的你在京都到处走走,体验一下风土人情,问你愿不愿意去啊?”顾安宁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恐怕刘凌薇是因为带自己出宿舍楼,遭到拒绝,所以才想在白天带她到京都的街市上走走,弥补一下遗憾吧。于是说道:“我会去的。” 第二天一早,顾安宁出了宿舍,就看到刘凌薇在楼下冲她招手,她缓步走下去,看到刘凌薇穿了一件粉紫色的羽绒服,她才恍然惊觉,京都的冬季是那么冷,或许是因为空间中的温度调节作用,她几乎感觉不到京都的的风是那么刺骨寒冷,只是在看到刘凌薇的一瞬间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从华夏的南方到了北方。 看到顾安宁只套了一件针织衫做外套,刘凌薇惊讶的问道:“安宁,你不冷吗?” 顾安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感知了一下温度,说道:“不冷啊。”她早上出来的时候父母都已经先行离开了,所以不知道她穿成这样,要不然一定会让她加上棉袄的。 “不是吧,每年这个时候,在京都生活的人们哪个不把自己包裹得跟粽子似的才敢出来?尤其是女孩子,脸和四肢是会被冻伤的,你瞧我不也裹着羊绒围巾吗?你穿的那么少,确定不会出事?”刘凌薇惊讶的说到。 顾安宁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刘凌薇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部,然后又用手指了指心脏的部位。 刘凌薇一开始不解其意,但当手触及安宁的腰部时,她明白了,她穿的那么少,不是因为不怕冷,而是因为确实没必要。因为在安宁的腰部,她明显摸到一个发热的长方形物体,又看到安宁的手势,就明白她的心脏要害部位一定也放了一个一样的东西。 刘凌薇于是好奇的问道:“是什么,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 “是香料暖包。把一些中药放在一起会产生比较大的热量,把这些香料装进扁平的绣袋里,然后用细丝带绑在腰间就好了,那个心脏部位的我是直接放在衣服上的。”顾安宁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中药还有这样的作用,难怪你不用穿很多衣服,把自己打扮的跟北极熊一样。”刘凌薇了然。 “大人们能配一些长衣服,但是我们穿那种款式的衣服就未免有些老气了,如果不穿那种衣服,在京都这样的气候条件下,一定要穿得很厚才行,只是那样会显得很臃肿,而且会影响到行动的敏捷性,所以我才想出这种东西。”顾安宁笑着说着。 “你啊,真是聪明,走吧,带你去见识一下京都的传统文化,我相信一定喜欢。”刘凌薇笑着说道。 两人说笑着走远了。 离开部门宿舍楼,两人一同走了出去,外面就是繁华的街道,因为时候尚早,顾安宁觉得空气都是清新的,只是一想到几年后京都频繁遭遇沙尘暴,顾安宁只能笑着摇了摇头。 刘凌薇带着顾安宁去吃了京都传统的早餐,然后绕过现代气息浓厚的城市中心,转而到了传统的京都步行街,虽然时间还早,但是步行街上的商家们已经开门营业,一批流动的商贩们也已经开始一天的生意。刘凌薇像个大人似的牵着安宁,说到:“早知道应该把雪枫姐叫上一起来的。” 安宁笑了笑,说到:“雪枫姐哪能跟着我们一起来。”刘凌薇说到:“你不用把她想得那么严肃,以前我出来玩儿都是叫上雪枫姐一起的。”两人边走边说,步行街上,有不少京都传统的文化民俗,还有不少小吃,刘凌薇买了两个糖画,俩人就一边走一边啃。 然后刘凌薇告诉安宁,京都这边珍珠的加工行业也发展得十分兴盛,很多人都是买了整颗的珍珠然后专门请人雕琢,刘凌薇只是在介绍京都的产业,但是顾安宁却从中看到了巨大的发展前景。 她想了想,问道:“可以带我去看一看那边吗?”刘凌薇只当她是想开阔眼界,自然是欣然同意。于是两人来到一家著名的珠宝加工店,那里的珠宝是现场加工的,珠宝的主人只需要提供原料,就可以现场观看加工的过程。因为加工的过程全透明,也不会让别人怀疑偷工减料,所以这一家店在珠宝加工这个行业,尤其是在京都这边,也是享有盛名。 刘凌薇拉着安宁走了进去,里面正在加工一颗淡水黑珍珠,那种通透,而迷人的色彩,让很多人都为之惊叹。顾安宁仔细看了看,珍珠会被磨成不同的形状,造型也十分完美,顾安宁想了想,从空间中的河蚌中拿出两大两小四颗珍珠,对刘凌薇说道:“我这边有几颗珍珠要加工一下,那需不需要登记呢?”刘凌薇看到她拿出珍珠,先是一愣,继而说到:“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仿佛听说这是要登记的,如果珍珠雕琢需要加别的材料的话,也是要按照材料的费用,把材料费也交上。” 顾安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马上就前往前台登记,然后找到材料登记表,看了一下需要镶嵌在耳环上的小型石料价格,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耳坠的设计图,在交完款后,把珍珠和设计图交给负责打磨的工作人员。这款设计图,是顾安宁自己画的,顾安宁取的名字叫花殇,是一款非常流畅珍珠耳坠,珍珠主体的形状为水滴形,珍珠的上面部分顾安宁标注的材质是白金,镶嵌小块同色石料。阳光一旦照射,会发出耀眼的光芒,在刘凌薇看来,上面的主体材质就是白银,事实上是比白银更贵重一些的白金。 另外的两颗大珍珠,顾安宁则是打算作对中劈开处理,戴在耳垂的内外两侧。 至于这种水滴形样式的珍珠耳坠,顾安宁决定打造一个系列,就是在上面镶嵌的小型石料的颜色不一样,当然,剩下的那几款要回到南方之后再进行打造,镶嵌的颜色也从白色到橄榄绿色不等,顾安宁也要开始着手收集各种货真价实的宝石以做镶嵌之用。 她打算收集的宝石从红蓝宝石到色泽好、透明的石榴子石不等的各色宝石,等过一段时日就可以推出珍珠系列了,只是,如果要做珍珠系列,那就必须要解决珍珠的来源问题,光靠她空间里的那一些一定是远远不够的,顾安宁仔细的看着珍珠的加工打磨,时间持续了近两个多小时,刘凌薇竟然也不恼怒,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样完整的耳坠加工过程,她也是第一次见呢。 两个小时后,由几位加工师傅合力完成的顾安宁的两对珍珠耳坠的雕琢工作终于完成,雕凿之后完工的水准也确实是顾安宁原先想要的样子,她将两对珍珠耳坠小心的收进盒子里,然后拿回了设计图。 刘凌薇看到耳坠已经完成,想要再看一看,顾安宁就将盒子递给她,刘凌薇仔细的看着,生怕错过一星半点,然后问道:“那张图是你自己画的吗?” 第九十三章 注资,集团 “嗯,是在家里的时候根据以前的稿件画出来的”顾安宁回答道。 “我看那些珍珠挺圆润的,好像品质不错的样子。”刘凌薇赞叹道。 “是我舅舅给的,以前一直搁在盒子里,这次出来的时候就顺手带出来了。”顾安宁无法解释珍珠的来源,只能这样说道。“这样啊。”刘凌薇也不再追问下去,只是带着她游览一下一些景致。 顾安宁仔细的看着,心里默默的把自己游览到的每一个地点都记下来。两人直到傍晚才离开,返回了宿舍。回到宿舍的顾安宁毫不意外的见到了一间无人的宿舍,她只好摇了摇头,进入了空间。 向白虎询问道:“怎么样才能够让空间中珍珠的产量变得更多一些呢?”白虎想了想回答道:“只要找到和空间中相同种类的河蚌,带进空间进行培育繁殖,那么这些河蚌即使它极为普通,但是在空间里一段时间也会变得像空间里原有的河蚌那样,生长速度以及出产珍珠的数量和质量,都会有成倍的提高。只是我在空间里待了很久了,也不知道现在哪里还有这样的河蚌。” 顾安宁有些失落,空间与外面相隔的一千多年的时间,物种的演化在逐渐加快,她甚至无法确定这种产珍珠的河蚌,在空间之外是否已经绝种,是否还有繁育存活,如若有,就是最好的,如若没有,那白虎所提出的就根本只是设想,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连最最需要的前提条件都没有具备,更不要说成倍提高出产量了,看来她还是需要长期的寻找,来确定这种河蚌的存世数量。 “主人,你难道准备发展珍珠行业吗?我记得那些璞玉,还有好多没有被解开的呢?” 顾安宁笑了笑说道:“钱是赚不完的呀,如果我说,我要建立的是属于我自己的商业帝国,白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贪心呢?” “不会啊,钱是要用在正途的,我相信,我的主人,你不是做坏事的人,我相信玉佩和我自己的选择,所以我不会觉得您很贪婪,像您说的那样,钱是赚不完的,与其发展一个小小的产业,然后受人制约,那还不如自己做大做强,成为行业的龙头霸主,就好像我,好像神兽,成为一方神圣肩负着使命,虽然危险,却受尽敬仰,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这或许才是希望和动力的源泉吧!”白虎认真地说。 顾安宁揉了揉白虎的脑袋,笑着说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想了想,顾安宁又问道:“白虎,空间里有温度调节系统吗,为什么在北方的京都,我感受到的温度不如旁人感受到的那么刺骨呢?” “哦,那是神农鼎的作用神农鼎原本就是救治的一件神器,能够调节人体的舒适度,当然,不会影响到人体对于温度的正常感知,只是会降低由于温度过高或者过低对人体造成的大面积伤害。” “神农鼎?那是?”顾安宁仿佛记得哪里听过,不过她一直以为这种东西应该也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吧! “那是上古五大神器之一,也是神农兽的化身,而神农兽,正是医药鼻祖神农大人的坐骑。神农兽化身于神农鼎之内,是神农鼎精髓所在。神农鼎就在这个空间里,就在药田之下,精髓滋养,才会让空间中的土地,有如此神奇的效用。” “原来是这样啊!只要不影响到体表感知就好。”顾安宁说道。 “神农鼎,同样对于伤口的愈合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主人会有用的。空间里的一切,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啊!”顾安宁摘了一片竹叶,放在鼻尖轻轻一嗅,一种淡淡的香气从鼻尖拂过,她仔细闻了闻,然后把竹叶飞了出去,白虎现在已经很习惯主人把空间里的叶子当成飞镖了,也没说什么。 顾安宁出了空间后,立即联系了周凯,她觉得时间到了,她的商业帝国应该彻底起航了。她让周凯将前期准备好的资料交给有关部门进行审核,周凯则回复她,资料已经通过了省级审核应该已经报到中央,顾安宁松了一口气,没错,她要请求政府批准的就是她建立集团的事情。 本来建立一个集团辖下,应该有两到三家子公司,流动资金七百到一千万,总资产是一个亿左右,但是由于珑翠阁现有的活动资金,就在几个亿以上,对于大量的玉石原石,以及帝王绿,现在的总资产在十几个亿以上,因为已经对外发布名额,前期收取的定金就有一个多亿的流动资金,这个资金虽然风险大,但是流动性很强。 而且其他的玉石,也已经被下了大量的订单,有很多已经交货,这样的一笔资金,才构成了顾安宁手头上现有的几个亿的资金。因为资金能力强大,所以可以在只有一家店的情况下就申请集团,事实上,很快就不止一家了,因为顾安宁有关这方面的规划很大。 因为公司的规模,将也会发展到很大,所以光她自己写的发展规划,就有一百多页,而且,她还请注册会计师对于现在的经济状况做了一个评估。并且要求周凯随时上报经济情况和公司运转情况。 顾安宁拿出那一对一分为二的珍珠耳坠,有些珍珠如果体量够大,完全不需要做其他处理,光是光滑而圆润就会是每一个人追逐的目标,现在珑翠阁的品牌效应正在逐渐展开,她的规划就是在两年之内让这家店彻底站稳脚跟,成为一道永远都无法抹去的风景线。 至于珍珠,是混杂出售还是自成一家,这也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珍珠的种类虽然多,但是造假的也多,还有就是货源的问题,玉石是男女双方都可以使用,但珍珠的使用,就显得有些局限,不太会有男士把珍珠戴在身上,因此如果要做强珍珠这一行,那么第一就有自己的养殖场,这样就能够缩短形成的时间和形成珍珠所需要的成本,从一定程度上获取更大的利润。 第二个就是要抓住珍珠的消费群体,针对年龄不同的女性推出不同的珍珠款式,颜色,样式。并且将珍珠的使用范围扩展开来,除了耳坠,珍珠项链等等,像胸针这一类的组合型饰品也要尽快推出才对。在资金这一方面,它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是新的店面应该开设在什么地方,是城东还是城西,就是个令人有些纠结的问题了。 开珠宝店,一般的想把就是进入珠宝圈,一个地方一座城市,都有自己固定的区域来经营某一项东西,比如说,如果这个地方是售卖黄金饰品,那么说不定一个地方有十几家店,全部都是金店,但是这样同样会造成很大的市场份额饱和,以及强大的压力和竞争力,这种扎堆似的开店,能够提高整体知名度,但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却很少有某一将会在整个行业拔尖。 如果零散开店,就会有被整个行业抛弃的感觉,独木难支,很难把知名度打上去,这也正是让顾安宁颇感纠结的地方,到底是扎堆经营还是独自经营,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而且这种行业兴起已久,其中的人脉关系不会比玉石行业简单 举一个差不多而行而易见的例子,游钻石行业为例,全球的钻石存量看上去不小,但是事实上,所有的钻石几乎都掌握在全球几大钻石龙头企业手里,几大企业都分别掌握着全球钻石的开采,加工,出售以及后期制造,几乎所有开采的钻石都要交到这几家手里,并且交给几大家族一笔为数不菲的费用,形成一种行业垄断和行业霸权,这也是钻石行业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如果有人违反规矩,没有通过几大家族,就私自出售钻石私自开采钻石。 那么结果就是,这几家就会将自己手里的库存全都放出来,压低全球钻石市场的价格,让那一个私自售卖钻石,不受几大家族管束制约的人,亏得血本无归。这就是最惨痛的教训。 当然,珍珠在目前由于黄金,这是顾安宁所认为的,因为国家还没有开放私自大批量销售黄金的许可,一旦私自销售携带黄金,如果被国家查到,那就是相当于走私的罪名,是要负刑事法律责任的,但是珍珠好像就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因此如果要发展珍珠产业,顾安宁要做的就是加快自己的脚步进程。 她经过慎重的思考,觉得反正已经进了珠宝这一行,那不如继续做下去,也就是在这一天,她也就下定了要发展自己的珍珠产业的决心。但是如果要这么做的话,除了需要解决场地还要办下养殖场的执照,会养珍珠的技术人员,以及对于河蚌种类的选择,疾病的养护,又是一箩筐的事情,在玉石这方面,她有周凯,但是在珍珠这一方面,她却明显没有后援。 第九十四章 国家博物馆 也就意味着前期的所有事情都要她自己来做。这个工作强度无疑是巨大的。但是也没有办法,她既然选择了要做一名商人,那就必须承受这些磨练,磨练是残酷的,但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在磨练中成长起来,钱不是白来的,天上也不会往下掉馅饼,就算往下掉的馅饼,顾安宁也自认为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承受住一切,一切一切的考验,也会在最终化茧成蝶的时候,彻底结束。企业的注资工作已经完成,也经过了一档一档的审批,现在只要等到财政部长下达最后的审批,那所有的审批程序就会彻底完成。 只是,让顾安宁感到头疼的是,虽然珑翠阁表面上的负责人是周凯没有错,但是,法人代表还有企业总负责人的名字,写的都是顾安宁,她很担心,如果负责审批的那位部长联想能力强一点,会不会猜到她的身份,继而对他们一家三口全都造成影响。 只是现在一切,都只能等待最后的答复了。而且有关城东那块地也已经进入了商谈阶段,本身那一块地方就是政府巴不得丢掉的地方,加上给出的拿地条件也十分丰厚,有关于这块地,很快就会拿到手,在拿到土地使用权后,要做的就是筹建审批,这同样需要很多道程序和很长的时间,又是漫长的等待。 过了两天,难得父母有假期,于是决定带着顾安宁到华夏国家博物馆参观一下,也增长一下有关于文物考古的相关知识,顾安宁,是个喜欢古典文化的人,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欣然答应,何况一家三口结伴出游或者参观的次数并不多见,这也是很难得的机会呢! 而且顾安宁早就听说华夏国家博物馆收藏的文物都是相当精美和很有历史意义的,但是最著名的,是那家博物馆里,有一个展厅,名叫空厅,里面没有展出任何文物,但是那个展厅里面对目前还散落在国外的华夏国宝级文物进行了介绍和名称展览,那里只展出文物的图片和相关的文字介绍,但后面所有的玻璃柜全部都是空的,因为这些国宝级的文物早在几十年前甚至一百多年前就已经被人倒卖出国境,流散于海外各地不知其踪迹。 即使某些文物能够被国家知道踪迹,也很难追讨回来,因为文物已经在那个国家十几年几十年一百多年,只要他们不承认当年的偷盗事件,这批文物就不会再有回国的可能,除非等到文物竞拍,会有爱国者将文物竞拍回国,或者文物的持有家族能够向政府送还,否则这一批国宝的命运就只有永久散落,再也不能被找回来。 一百多年前,由于当时的华夏局势不稳,偷卖倒卖文物风气极为盛行,因为华夏自古就是文化灿烂的世界四大古国之一,有大量的文物古迹,古董字画,一旦局势不稳,这些东西失去了最基本得保障,就会成为盗贼的觊觎目标,文物的散失主要通过两大途径,第一就是对文物古迹的毁坏,第二就是对于几百年前。 甚至几千年前的王族大臣墓葬进行挖掘,盗掘出来的文物,也会通过黑色的产业链流向黑市,继而就会被带出国境不知所综踪。而在一百多年前,因为政局的极端不稳,招致大量的所谓国外科考队,对华夏西北边陲的大片文物古迹进行破坏性挖掘,以考古之名,行盗窃之实。 令人感到痛心和悲哀的是,由于局势不稳,军阀混战,即便周边的民众知道有人在盗挖文物古迹,盗窃里面的文物珍宝,也无力进行反抗,甚至军阀本人,充当盗墓贼的事情也屡见不鲜。因为流失文物过多,对很多历史的考察工作能只停留在史书当中的记载,没有过多的实际物来佐证。 甚至某一个国家,他们的国家博物馆内部有一个展出大量被盗,华夏文物的展厅,而这个展厅就是以当年盗窃这批文物的盗墓贼所命名的,为的就是表彰他所谓的“巨大的功勋和对文化作出的巨大贡献。”这样的话听来又何等讽刺? 可惜,在当年,对这一系列的事件,根本就没有采取实质性的措施,而直到现在,后辈们想要弥补当年先辈们所犯下的致命性过失,却早已变得困难重重,举步为艰。 顾安宁走进展厅,一样一样的欣赏着那一些现有的文物,父亲,还带了相机将一些精美的文物拍摄下来,文物是时间的见证,是历史的见证,每一件文物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展现的是一个历史一个朝代,一个著名的时间节点。同样每一个文物,展现的更是当时某一领域的最高水平,同样也拼凑出了当年绚丽多彩的文化。 当讲解员提到指着一件青铜制品讲述更多流失在国外的国宝时,顾安宁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当年盗走这批文物的,是不是著名的前期革命党人,军阀党玉琨?”讲解员十分的惊讶,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这批文物的来历,这个小姑娘居然知道当年盗墓的魁首。 于是回答道:“没错!当年盗走这批文物的,的确是你说的这个人。”顾安宁心中了然,果然是他!接着又说了一句,“如果是我说的这个人,那么当年这一批被盗走的文物,除去因为人为因素和战争因素被毁坏的那些,其他的应该都在R国和M国。” “什么?”讲解员十分惊讶,因为这批文物除了现存的这几个,其他的一大部分目前都还是处在下落不明的状态,这个小姑娘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顾安宁看出了疑惑,又看向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 于是就说道:“这批文物是三千年前的西周文物,它的名字叫做禁,曾经是祭祀用的礼器,后来也变成普通的器具,因为西周国君,随意饮酒会误了国家大事,所以颁布过禁酒令,禁这个名字是由此而来,后来这个东西也大多成为了西周王室王公大臣们的随葬品。” “党玉琨是早期的革命党人,投到了当时的、靖*首领郭坚部下,并且在那里屡屡升官,最后成为了精*第一路第三支队司令。1921年8月,当地的军阀遭到整肃,郭坚因不服管束而被被前来整肃的西北军打死,党玉琨率一部分残兵败将逃离。1926年2月率部再度回转,盘踞于此地,俨然自成独立王国,其部队纪律废弛,苛索强搜,杀人越货,横行一方。” “驻守期间更是为了扩充地盘和军事实力和满足他自己的私心,派出下属,勾结地方乡绅私自动用千人民工对斗鸡台一带的秦汉古墓群进行了大量的盗掘。盗取了大量的青铜器和玉器,其中以珂尊西周夔纹铜禁和珂尊最为著名和珍贵。一部分国宝由此流落到了海外。这是世人皆知的党玉琨恶行,由此,他也名列民国三大盗宝枭雄之列。” “我曾经找过相关的资料,也找过一些有关的史书记载,只是现在有关这些记载的书都已经很少了,我也是偶然间才看到的。”顾安宁含糊其词的说。 讲解员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即使知道了这些文物在哪里,一般也是找不回来的居多。 顾安宁又参观了其他的一些文物,对空厅里的一些文物介绍也进行了记录,可是现在的她还不曾想到,将来的某一天,她会为这座空厅添砖加瓦,只是,这一切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其实一百多年前之所以盗宝事件频发,一大程度上还是与两国联军侵入华夏,焚烧皇家园林有关。 当时,前朝政府既无禁止文物出国的法律、法规,又缺乏对此事的管理,致使国宝由此渠道外流竟畅通无阻。现今在 各国博物馆或者私人藏馆中,收藏难以数计的华夏珍贵文物,既有在侵华战争中直接抢走的、以“学术考察”名义公然带走的,也有国内外奸商勾结贩运的,还有大批经古董市场“合法”购买的。 火烧园林后,侵略者恣意掠夺珍贵古玩文物,满载而去。从此,我国奇珍异宝在国外大放光彩,引来国外客商在争相成洋行,进行古玩交易。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侵略者还将从宫廷和官宦人家抢劫来的文物拿到社会上出售。导致大量珍贵文物流往异国他乡。 不得不说,是华夏文物和考古史上,一个巨大而不可弥补的损失。而这个损失,留给后人的,却只有无尽的思考和惋惜。为什么当初会对那么多文物的流失坐视不理,为什么会放纵外国人和军阀肆意盗宝,这也是很多文物爱好者共同的疑问。虽然后世国家为此专门启动了文物追回行动,可距离当初的事情已经时隔多年,要追回怎么会这么容易呢? ------题外话------ 星期四无章节 第九十五章 回家 收购酒店 参观完空厅,一家三口只有叹息,只能说,这一座空厅,是众多文艺瑰宝流失的证明,也同样是那个时代并不十分健全的司法政治外交体制的集中体现。国强则世界为之敬仰,国弱则世界国国可欺,这是恒久不变的道理,国家之所以要变得富强,就是为了让国民不受欺凌,为了让国家民族尊严能够堂堂正正站立于世界之林。 这是华夏几代先辈用几十年甚至一百多年耗尽心血,乃至为之不断努力奋斗,甚至以付出生命为代价所追求的。只是这些文物的追回遥遥无期,顾安宁默默地将一些重要的文物记在心中,这个展厅不可能永远都空下去,散落的国宝终有一日,要回归故国。就像在外流浪的赤子终有一日要回归故乡,是一样的。 至于这个回归需要多少年限,那就要看当代人民的努力了,同样也要靠政治外交多方面体制的斡旋。相当短促的年假很快就要结束了父母也要暂时回到履职国,等待正式的谈判开启他们就会办好回国任职的调派手续,到时候才会彻底在国内待很长一段时间。 只是安宁的时间也不多了,所有的规划必须马上开始,她原本是想等待财政部的相关批文和答复,但是这个时间比她想象的要长很多,在这个年假结束之前,她绝对是等不到相关的答复了,所以也只好暂时搁下。 她在京都待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随着父母要在几天之后返回,她必须要在父母赶回履职国之前,先行返回现在的居住地,在加上来京都的这几天确实也耽误了一些事情,所以她必须赶回去进行处理。 因为这些各方面不同的因素,纵然舍不得,但是顾安宁还是踏上了回程的飞机,正式与父母分道扬镳。回到市内的顾安宁,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周凯询问以及汇总相关的信息,这么多天她和周凯的联系一直没有断,但是电话当中得到的信息,终究并不完善,所以她还是决定当面和周凯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并且完成所有的交接。 在和周凯闲聊的过程中,顾安宁得知,本市最大的酒店,也是市内现如今唯一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樱洙大酒店面临重组或者直接破产的发展后果。 顾安宁记得,前世这家酒店确实曾经易主原因就是因为原先企业的持有者去了外地豪赌,结果输掉了几个亿,不仅把酒店抵了出去连自己的房,车,以及其他一些私人财产也全数抵去,最后下落不明,虽然这家酒店易主之后的经营有一定的起色,但最终也没有将名声恢复到原先那么响亮,在几年之后很快就被同行业的后起之秀挤出了市场,最终成为了历史,销声匿迹。 但是确实,如果它没有因为持有者的赌博而名声一落千丈,那它一定是这座城市,在这一个行业的领头者。而且这样一家子里雄厚的酒店,发展前景是巨大的,成熟的运营机制,以及良好的员工培训,包括良好的口碑,都是顾安宁极为欣赏的。 因为这次的赌博事件,所以名声略有下降,如果能够在公众彻底消化掉这件事之前,以极快的速度接手这家酒店,并且进行重组修改,改头换面,如果成功,它同样能够继续留在这个行业而不是最后被排挤出局,所以顾安宁有心试一试。 她向周凯询问了现有的流动资金数量,以确定,目前自己是否有能力盘下这家企业。周凯对于顾安宁的做法并不赞同,因为他觉得安宁,有些操之过急了,因为珑翠阁的事情刚刚办完,企业的资金周转,不可能这么快,虽然说这家酒店的老板因为赌债的原因急需要钱,所以谈判相应的时间可能会缩短,但是也因为赌债的原因,他的要价绝对不会少,这对于企业现有的资金流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简直是给他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呀! 如此操之过急,恐怕不妙啊,只是现在这家公司是安宁做主,他纵然对此有些不理解,但是还是拿来了这个月的财务报表,以供给安宁查阅。安宁不是学财会出身,但是看账本,必须要学,否则一大串的数字,包括借贷方的支出收入金额就足够让一个职场新手看到崩溃。 尤其是这样的珠宝企业每一项款项的进出转账收入,余额,以及各项资金的配比数量都是极大的,差一个零,或许就会差几十万,几百万,看见那一大片的零,安宁真的庆幸自己有灵瞳,否则不说看到头晕,就是眼睛也会花掉的。顾安宁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所有的账本,盘算了一下自己的现有资本。 在自己离开市内前往京都与父母一同过年的这些日子里,珑翠阁又新推出了一个新年特辑主打款,只是在新年这段日子里面推出,没想到,收入也不错,而且这次的新年主打款都是制作出来,供客户直接挑选,而没有再度采取名额收放的方式。 一来,这次主打的各款配件,虽然也是预制而且质量不错,但是终究没有帝王绿那么名贵,而且如果再一次采取名额发售的方式,不免会让人有视觉以及感官上的一种心理疲劳,所以顾安宁在离开市内之前给出的建议里面就明确写到,如果要主打新年的特款,就不要再采取名额发售的方式,而是直接出售,因为名额发售这种方式纵然新鲜,但是同样的手段不能够连续使用两次,否则就会适得其反,进而前功尽弃。 虽然顾安宁看出周凯,有些不理解,但是收购酒店这件事情,势在必行,因为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再拖,这个机会很难得,如果要自己开始做这一行的话,势必要重新开始做起那么要耗费的时间精力,物力,财力,人力以及其他资源的消耗一定也是不可想象的。 有现成的模板,可以取用为什么还要自己辛辛苦苦去建立一个新的模板呢?何况在这一方面的人才她身边确实不多。投资酒店方面的话,她没有办法的实时去掌握这个风险性。 因为,她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顾安宁大致查了一下,现在手里的资金完全可以将这家酒店盘下,只是要暂时用上四成左右的流动资金,周凯担心之后还会有相关的投资,所以才会如此忧虑。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这确实是个极具挑战,但是又值得一试的项目。她在赌,在这样大的商业投资中她除了观察分析研判之外,就是在赌一赌她自己的敏锐的观察力度和她自己的第一感觉。、 她相信自己的选择不会错,就算是输了她至少为此努力过,也没有遗憾了。顾安宁于是对周凯说道:“周叔,你找个适当的名义和那家酒店的老板谈一谈吧,可以在今天先去看一看他们的实际经营,包括店堂装修的情况,到时候可以再确定相关的价格。” 她从来都不会盲目的做一件事,她仿佛记得,前世定下来的价格是一个亿到一亿两千万之间,具体的价值却是记不清了。总之当时也是一个很轰动的大事件,一个亿在几十年后都可以算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了,只是,不知道当初盘下这家酒店的那位神秘人物,最后有没有将一个亿的本金赚回来呢。 这件事顾安宁全程全程放给周凯去做,她并不多加干涉,第三天周凯回来了,从他的话语表述中,对于那家酒店的整体印象还不错,而且也说到了,装潢各方面都十分大气,而且留有资源还是相当丰富的,但是那一家的主人给出的价格,是一亿三千万比前世顾安宁记得的价格区间还上浮了整整一千万,顾安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依然告诉周凯,价格方面如果真的无法压缩,可以考虑用这个价格盘下这家酒店,之后再进行一些修改就可以了,于是十天之后,双方终于就全部的事项达成了一致,五天之后就办好了收购所要走的包括司法在内的所有程序。 ,顾安宁接到酒店之后,马上让周凯协调了一下招聘人员和原先的留用人员,包括工资待遇,人员职位分配,以及职业再教育等等各方面的问题。 并且重新请设计师对于酒店的总体结构做了一些修改,在顾安宁看来,无论是哪一家企业,只要是稍具规模的,就必须拥有危机公关,但是事实证明,这家酒店的危机公关水平实在不高,所以才会任由这一次的负面效应持续发酵却最终都没有得到妥善而有效地解决。 所以才会有如此大的负面效应,因为无法解决这一次的负面效应,所以就被这一次的丑闻打击的几乎无法无法重新起航。 顾安宁之所以选择这一次有些仓促的收购这家酒店,其实还有她的另一层更加深远打算。 第九十六章 打算 那就是有关成立集团的事情,虽然这个集团已经进行了注资,并且已经进入审批程序但是终究旗下的企业不够多,而且她自己觉得,现在一切都刚刚开始,流动资金的流转调动还比较方便容易。等到以后投资的项目一多,如果把所有的资金都困住那么资金的流转度就会降低,或者说到那个时候调用资金就会变得很麻烦。 所以她想提前把必要的事情全部办好,空出一个档期来前往省外进行相关的洽谈。毕竟像玉石原石这种东西还是滇南那边更多一点。 有的时候她必须亲自去看一看,才能更好的了解价格的区间和波动,而这一次的时间,也需要根据她的学业和在市内的产业发展情况才能够最终定,顾安宁回到家里,翻看着从周凯那里拿来的酒店的财务运行报表以及经济流转情况参与表,不得不说,这家酒店的运行和盈利情况还是不错的,只要能够坚持既定的方针,好好经营,绝对不可能落到败落的地步,所以这样的赌,绝对沾不得。 就和赌石一样,人们对于赌博总是会有一种侥幸心理,认为这一盘输了,下一盘就有可能会翻盘可能会东山再起,结果越输越厉害,最终彻底无法收场,输的一败涂地。这也就是为什么国家会明令禁止聚众赌博,不过有些人参与赌博的地方暂时还不在政府的管控范围之内,所以那里的赌博相对自由,也有不少人,赌瘾难耐甘愿漂洋过海去那边进行赌博,结果输得倾家荡产的回来,像这一次的急着抛售酒店的这一位就是面前活生生的例子了。 安宁放下资料,批准了设计师对于酒店装潢艺术改造的计划,而且明确要求,要在几个大型的打通的大间之内保有异域的风格,周边东南亚国家,以及一些西方国家风格必须各自出现在每一个大型厅室内,这些房间平时不对外开放,只是用于大型的公共活动,或者接待外方贵宾。 这家酒店本来就是市内唯一的一家四星级酒店,只要能够克服这一个难关,继续将这家酒店做下去,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它依旧会是城市酒店行业的霸主。而且顾安宁希望的作用,绝不仅仅是商业经营,还希望这家酒店在将来能够承接外方接待认任务,提升整个酒店的等级。 顾安宁放下这里的资料,过了几天,等到酒店的事情暂时告了一个段落,顾安宁就专程去了出售珍珠蚌的地方,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找到和空间当中的珍珠蚌相似的河蚌,并且暂时圈定了一小片区域,那是她初步打算来建设珍珠养殖场的地方。 她花了三天的时间翻遍了市内所有的水域标注图,并且详细了解了水流的流向,并查阅了水文方面的资料。尤其利用水文地域的详细数据进行了相关的对比。并且将事情告知白虎知道,这一人一虎一同进行比对,才找到了她们都认可的水域。 其实要养殖珍珠,首先就要选好适合的池塘,养殖面积需要因地制宜,小的池塘为三到五亩亩,大的池塘从十几亩到几十亩都有,水深则为一点五米到两米左右,而且水质一般都较肥,饵料生物丰富。 为了更好地了解,顾安宁还想办法找到了技能类有关养殖珍珠的相关书籍。 查阅书籍后,顾安宁得知,养殖珍珠对于水质也一样有的相当高的要求,首先,一定是需要无污染的水体,否则极容易导致珍珠蚌的死亡,从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养殖珍珠,需要有一定速度的流水,对育珠蚌的生长及珍珠培育极其重要。保持育珠水域的pH值在中性略偏碱的范围,以七到八,也就是偏碱性的水体为宜。pH值偏低的酸性水体不利于育珠蚌的生长和珍珠的形成,可以通过在育珠水体中泼洒生石灰水的方法进行调节。pH值偏高又抑制了育珠蚌的生长,可以通过施加有机肥的方法进行控制。 当然,养殖珍珠还需要往水面撒上一些营养盐类钙盐是育珠蚌最需要的盐类。蚌壳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育珠蚌的生长及珍珠的合成依赖于钙的吸收。 因此,保持水体中相关成分含量在一个固定的数值,可通过施加钙肥来补充钙源。镁、硅、锰、铁等不仅是育珠蚌生长所需元素,而且也是其饵料生物生长所必需的,通过施加有机肥、无机肥来补充这些营养元素。稀土能促进育珠蚌分泌珍珠质,加快珍珠的形成。在稀土营养源中,以硝酸型稀土效果为最佳,由此珍珠增长速度最快。 从养育母贝到采收珍珠,一般要三到四年的时间,这个时间周期未免有些过长,如果要缩短时间周期,对顾安宁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养殖场里的珍珠蚌放进空间,但是她计划当中需要建成的养殖场面积着实不小,将所有的珍珠蚌全部放进空间,未免不太现实。 而且她不可能永远将所有的珍珠蚌都带在身边,她不太可能每天都亲自照料这些河蚌,所以,河蚌的繁殖和育珠工作,势必要交给员工和技术人员,也就是说,珍珠蚌养成的长时间期限的,目前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免。 为了换取足够的流动资金,顾安宁决定把一块她已经解开放在空间当中净化的大型玉料进行出售,随即她就把空间中已经解开的大型玉石拿出一块,并让让周凯把玉石运送到店里的仓库内尽快进行出售,而与此同时,第一批帝王绿的成品已经全部做完,顾安宁亲自检验过所有成品的质量后,宣布可以进行发售。 于是时隔了将近两个月,付了定金的人们终于拿到了期盼已久的帝王绿,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的是,所有的剩余款项,都需要一次性结清才可以拿到帝王绿,由于此事,顾安宁的手上就又有了大批的流动资金,包下那一快块她看重的水塘,购入适合养育珍珠的珍珠蚌,以及对水塘周围进行加工,安装各种安保器材和设施,以及聘请这方面的技术人才,以及养殖场的管理人才,就都有了后续的资金保证。 于是顾安宁马上让周凯起草相关的文件,先行将养殖场的许可证书办下,并获得审批,同时开始注资,成立了康宁珍珠有限公司,最开始想名字的时候,安宁还纠结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偶然想起,珍珠象征着安宁健康富贵,所以才最后将名字定为康宁,寓意安康顺遂,宁静吉祥,和当初安宁名字的由来是一样的。 不得不说,这几次资金的流转还是很大的,而安宁旗下的公司数量也在增加,过了半个月后,安宁终于在等待中得到了中央财政部门关于炎黄集团是否能够成立的书面文件,给出的官方答复是;批准成立。安宁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彻底落了地。 审批手续和和政府的公开回函终于都拿到手中,经过几个月的筹划,顾安宁的公司已经逐渐走上正轨而且集团总部的大楼也已经进入修建的尾声,最多再等待两个月,炎黄集团总部大楼就会建好,其实现在总部大楼就算建好了也不会有什么用处,除了在挂牌仪式的时候暂时的使用一下之外,目前还没有更多的用处。 因为安宁的产业,其实是相当分散的,珑翠阁也在文件上正式改名为珑翠玉石有限公司,至于樱洙大酒店,安宁并没有对此进行改名的打算,因为这个酒店已经在当地很多年,名声也开始打出来了,虽然因为这次的负面事件,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但顾安宁已经让周凯把樱洙大酒店易主的消息放了出去,但是原有的员工全部留任,并加强了酒店的安保措施,对酒店聘用的厨师进行了更加严格的考核,至于服务人员,同样需要经过一个月的更高规格的礼仪训练,才能够成功获得留任的机会,否则就会执行解雇处理。 所以虽然是留任的机会挺多的,但是该有的考核一样执行的很严格,因为在安宁看来,这家酒店在她的手里,绝对不可能只是一家简单的四星级酒店,她会让它的星级往上升,也许达不到后世中东地区某一家世界酒店的水准,但她一定会让它成为国内一流的酒店,这个信念,无论过多少年,都不会发生改变。 如她自己所说,如果确定要立足于某一行业,她绝对不会甘心受制于人,如果决心要发展,与其在日后仰人鼻息看人脸色,不如自己成为行业的霸主。 她现在要等待的,就是养殖场的营业执照,以及行业准入资格证还有有关技术人员养护人员的招聘,至于康宁珍珠有限公司,也需要马上着手进行内部的人员补充,因此,她也要重新招聘一批行政管理方面的人才,企业员工种类也有很多,必须把这一大批人都招聘起来,这样,这个公司才会有公司样子才可以进行正常的运转。 顾安宁为了追求首期效益,打开公司的名声,第一次就把一百只的珍珠蚌收进了空间里,她最多只需要四个月的时间,就能够收获,第一批珍珠,而且她请白虎预估了珍珠蚌的质量和产出的数量,算了一笔账目,等到第一批珍珠蚌产出珍珠,康宁公司的员工技术人员和行政管理人员,包括加工珍珠的器材工具机械应该都会全部到达,并且安排好,这样整个康宁珍珠有限公司就可以正式进入正常的运转。 第九十七章 参观 回忆 她还会分批将现有的珍珠蚌放进空间,用以公司的期初生产,并且打算抽空去江南,以及琼桂等地盛产珍珠的地方看一看,如果有质量好的淡水珍珠也会考虑采购回来,正好过一个多月之后就会有一个三天的短假,正好能够去那里看一看,走一走还能开拓一下眼界。 现在的珍珠一般都是手术珠,就是人工植入大型的石灰核,促进河蚌分泌,形成以石灰核为中心,进行分泌扩展,最终形成珍珠,但这样的珍珠其实价值,并不会很高天然的珍珠一般都是小型砂砾或者寄生虫不慎进入河蚌内部,经过日积月累,最终变成珍珠,就好像琥珀一样。这一类珍珠由于内部核小,也被称为天然珍珠,经济价值自然很高,而与咸水珍珠相比淡水珍珠,一般的价格会比咸水珍珠更高一些。 十天之后,顾安宁拿到了养殖场的许可证,马上着手对水塘进行改建,按照国内一流养殖场的规格进行建造,同时,也通过各方渠道聘请了一批技术人员,同时也通过社会招聘了一批员工,所有的珍珠贝已经全部放生到养殖池里,并且配有专业的仪器,对于水温,水的ph值以及养殖池内各种营养元素的分布配比。所有招聘,并通过考核的员工全部登记在册。 所有的人员名单都是一式三份,各家子公司持有一份,另外的两份名单,一份被藏在炎黄集团总部顶层的保险柜里,另外一份收在顾安宁的房间中的保险柜里,而且所有的名单都做了严格的保密处理。 之后的每一天,安宁还是在学校,家中集团三点一线,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她每一次前往公司或者是集团总部,都会选择不同的路线防止被人知道行踪,或者遭遇跟踪,她后来的经历证明,这种防范未然十分管用,在将来还替她躲过了一场杀身之祸。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最后的程序都已经走完,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公司都能够正常的进行相关的运转和业务交流,等到了三天假期,顾安宁独自一个人跑到了江南一带的大型珍珠生产和展销中心,详细了解了,珍珠生产过程,以及现有的发展前景,还亲自观看了采珠的过程。 如果不是因为她年龄太小,她一定会穿上潜水服,和潜水员们一起下潜到水底去看一看,但是由于年龄小,而且采集珍珠又是相当危险的工作,所以最终没有能够亲自下去看看,不过,顾安宁还是学到了一些知识,比如说天然珍珠和人造珍珠的区别在于结构的不同形状的不同和皮色不同。 因为天然珍珠的产量少,价格贵,远远不能满足于人类对于珍珠的追求,所以就出现了人工养殖的珍珠,就是俗称的手术珍珠,不过,虽然顾安宁的珍珠也属于养殖珍珠的范畴,但绝对不会使用体积相对较大的石灰核,因为那样形成的珍珠外面的包裹层相当薄,所以没有多少经济价值。 而顾安宁希望自己的珍珠养殖方法,能够遵循天然珍珠的形成的方法,只是在里面放置小小的砂粒,减小内部中心的大小,从而增加整个珍珠有效层的厚度,由此来提高珍珠的经济价值。而且因为天然珍珠在形成的时候,核中的异物很少滚动,所以外形的圆度比较差,而养殖的珍珠由于核中圆度很高,所以外形相对圆润一些。 虽然卖相不错,但是由于人造的珍珠终究不是自然沉淀形成,形成的时间很短,所以质地粗糙,光泽欠佳,而且,透明度低。而且如果将两颗珍珠放在一起,相互轻轻摩擦,如果是天然的珍珠会有粗糙的感觉,假珍珠却会产生滑动感,每颗天然的珍珠颜色因为形成的各方面条件略有差别,所以不可能一模一样。 而且天然的珍珠,除了本身的色彩之外还会带有伴色,但每一颗假珍珠是批量化生产,甚至是工业材料合成,每一颗的颜色都是一样的,而且只有本色没有伴色,而且真假珍珠放在手上的触感也是不一样的。 而且天然珍珠,由于是自然沉淀形成年份久远,放在手上会有冰凉的感觉,但是假珍珠,因为是工业材料合成是现代工业的复制品,所以不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 现在的珍珠制造尤其是珍珠深加工行业还停留在美容的部分,但是在顾安宁看来,上好的天然珍珠同样是她制作各种药散的重要原料,所以针对珍珠的挑选也是极为严格的。 她最近正在考虑如何利用国际标准提高公司所产出的珍珠质量,毕竟华夏国内的质量标准和国际的质量标准还是有所区别,而这一次有目的的短途旅行,顾安宁也从,参观地带走了一批珍珠样品,并且,参观了一个巨型珍珠展厅,展厅里的珍珠年份都至少在一百年以上,所以形成的体型也相当巨大,这也是这种一个展销中心的一大亮点,是所有前来参观的人都必须到的地方,因为在国内其他地方是很少见到数目如此之多,体型如此之大的珍珠的。 因此对人们的吸引力也不小,只是她没有相机,没有办法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实在是有些遗憾。 但是顾安宁还是仔细记下了,每一颗大型珍珠的直径,还有每个珍珠的形成年限。她在各个养殖区奔走,查看相关的情况,想为自己的珍珠养殖场去做一些修改。 到夜间才踏上回程的车辆,连夜赶回了居住的地方。一场短途的旅行虽然时间短,但是收获很大。现在已经有不少的地方开展了珍珠的养殖,她算是一个入门的新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已经形成的完备的养殖区域,去看一看,吸收经验。 这几个月的奔波劳碌,让她明白每一个行业都不是轻松的,就好像她前世的身份是外交官,今生却是商人,但没有疑问的是,这两种职业都同样的忙碌,当然前者的忙碌是为了国家,为了更多国民的幸福。 但是后者的忙碌,就纯粹是为了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员工以及追随自己的人,只是服务面有所缩小,但从来都不会因为职业的更换而变得更加轻松。不过由此给她带来的好处就是强制性的需要她去各个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但是前一世她由于父母不在身边,又因为自身的缺陷并没有解决,并不是很乐意到外面去走一走,一般都是整天待在家里面看书,写作文练乐器,有的时候会练习一下民乐舞蹈,只不过练习的过程,极为痛苦罢了。 记得当年母亲还在的时候,曾经这样跟她说过,作为一个优秀的女孩子,应该到处去走一走,看一看,否则就会闭塞而变得见识短浅,将来考虑问题也会变得不周到,这是成为外交官的大忌。 不得不说父母由于都是外交官的缘故,从小也希望她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外交官,所以事事都是以外交官的要求去要求她,虽然曾经对此十分的不理解,但是也许是因为受到的家教属于兼有传统和开放两种氛围,她对父母所说的话,一直都十分遵从,也秉着不拖父母后腿的原则,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顾安宁把这次旅行的所见所闻记载到了日记里面,最后在日记当中写到:“无论是何种正当职业,在本质上都没有任何区别,做好这个职业,就是对于人生和生命价值的诠释,以及对自己生活最好的负责方式。” 怎么说呢?她其实一直都属于大家闺秀类型的人物,作为曾经的外交官,她不会很保守,但同样也不会过度开放。准确的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的人生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会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转行进。 这或许是她重生一次的真正所需要做的事情吧!回到家里的顾安宁,进入空间,好好的睡了一觉,她实在是好累呀!因为她完全是把四天要办的事情压缩到一天去办,结果行程都安排的相当满,如果不是因为有神农鼎在她的身体里面起到保护作用的话,她甚至怀疑自己都要累到发高烧了。 当初她有的时候会代替父亲到国外进行平级访问,结果有那么两三次她真的因为疲劳过度晕倒了,当然,印象最深刻的那一次是连续去四个国家访问,当时的顾安宁虽然在职衔上并没有进行晋升,但在国家内部文件里,她已经是大使馆的二把手了,也就是说,除了父亲,当时的大使馆其实是她在做主,父亲正好有一场跨国的大型会议,两边都不能缺席。 最后临时向国内申请由她去出席,因为需要达成的意向很多,但是时间相当短暂,原本需要花二十五天左右的长期访问,最后只花了十二天就完成了,结果安宁在访问的时候就出现了不同的疾病症状,但是为了不影响访问,只好咬牙坚持,在回履职国的飞机上她就发高烧到了四十度,并出现了风疹的症状,只好在飞机上进行输液治疗,并且只好请了病假,暂停了手上的一切工作,卧床静养,原定只请两天病假,结果最后居然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 也正是这一次大的变故让她本来就因为当年受到打击而变化的体质又弱了一分,不过话说回来只有那七天她是足足睡了*个小时,果然了,像她这样的人只有病到一定的程度,才能躺下来好好休息,否责,一切都是浮云啊! 经过那次的事情之后,父亲也是无数次的告诉她,如果无法压缩行程的话就算了,不要强制压缩行程,给自己的身体造成过大的负担,不然很容易会过劳死,所以后来她对于行程的安排都要提前给父亲看过,不能够在私底下自己做决定,否则一定会被父亲数落。 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父亲担心她的身体,所以后来的外访行程都将必要的时间进行延长,以免造成身体方面的超负荷运转,虽然,作为外交官超负荷运转自己的身体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不过让她累到需要卧床一周,出现了风疹症状的事情,纵观她整个工作生涯,好像也只有那么一次,不过也就是那一次,她得到了彻底的休息,难得有的一个长长的假期。 第九十八章 户外观察 十字绣 对她来说,现在的学生时代是她发展自己的商业计划最好的时期,因为现在的作业不多,她也并不十分忙碌。完全有能力将大量的时间花在商业上。 只要顾及到考试成绩就好了,其他的暂时不会影响到她的商业进程。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她的商业帝国已经起航,当然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学习成绩,这一天,顾安宁来到学校,看了看手表,发现她差点就迟到了,不由得摇了摇头。 最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公司的事情上,难道是连对于时间的敏锐性都逐渐退化了? 顾安宁摇了摇头,难道最近注意力转移过度了? 好吧,顾安宁承认自己最近有点小小小的不在状态,上午的课程结束后,顾安宁写着自己的随堂写作,题材就选择了一个成语“蚌病成珠”,也是比较切合她最近做的事情的题目了。 下午的科学课,科学老师并没有象往常那样单纯的讲授课本上的理论知识,而是在十分钟之后带着全班同学到了学校的小型种植园进行户外观察,顾安宁仔细想了想,就猜到了这一次要观察的植物,那就是凤仙花。 因为学校自身条件有限,科学老师不可能将课本上讲到的每一种节目都带着学生做户外观察,但是凤仙花,显然是课本上写的,植物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一种。有些花,俗称指甲花,华夏是它的原产地之一,在华夏国内有广泛的种植的栽培,之所以叫它指甲花,因为这种花的汁液加上白矾就可以能染指甲了。 安宁正在想的时候,老师从身上拿出几张用彩色铅笔画成的凤仙花的图片,给几个学生传阅,一面说道:“凤仙花又叫金凤花或者别碰我。”老师说完第一句话,就有学生提出的疑问:“老师,为什么叫别碰我呢?这花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老师好像早就知道会有人提出这一类的问题似的,说道:“凤仙花会有椭圆形蒴果,有白色茸毛,成熟时弹裂为5个旋卷的果瓣;种子多数,球形,黑色,状似桃形,成熟时外壳自行爆裂,将种子弹出,然后自播繁殖。在成熟的时候,只要稍稍一碰,它就会瞬间炸开,所以就叫做‘别碰我’。” 不出顾安宁所料,观察这个,一定要写总结报告,有点像是小学的观察记录。 这种事情除了科普知识之外,给学生一个户外体验的机会,当然,事情结束之后,每个人都领到了一张白纸,要写上这次事件的总结和感想,恐怕就是小学版的植物报告吧。学校里的种植园里面培植的凤仙花还没有开花,只是刚刚开始发芽,而那几张图片准确度又不是很高,学生们都有一些失望。 在失望当中回到教室的学生对此纷纷议论不已,而回到教室的老师从讲台上的塑料盒里拿出一袋学具,让同学们也拿出学具,然后说道:“学具里面有一袋凤仙花的种子,就是那一袋小小的黑色的种子,同学们可以把这凤仙花的种子拿回家放在花盆里面进行种植,就可以种植凤仙花了,凤仙花开花的时候是很漂亮的,是那种玫红色,所以才能够被拿来染指甲。是很漂亮的。” 安宁连连摇头,科学老师虽然不是那种迂腐的老学究似的人物,他毕竟已经四十七八岁吧,居然还会告诉学生们凤仙花能够拿来染指甲,实在是让人奇怪。应该说这位老师太开明了,还是该说这个老师实在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奇怪呢? 虽然没有看到真正的凤仙花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拿到手里的种子还是让不少人有小小的兴奋,能够亲手把美丽的花朵种植出来,是一个比较长期又充满期待的过程。让这些小孩子们都充满了希望,顾安宁小心翼翼地从密封袋里拿出那一小袋同样被密封着的种子,种花,当年她没少干过这种事情,她的印象极为深刻的是,曾经有试着种花,结果因为不了解那种植物的习性,第一次的种植终究以失败告终。 一气之下当时的顾安宁居然跑到书店买了一大堆相关的书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看书,在第二年重新种植的时候至少没有弄得像前一年那么狼狈。看着那一袋还没有投入使用的种子,顾安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这一次应该会开花吧! 顾安宁小心的把东西收好,课程继续,学生们都最终安静了下来。 上完了整一堂课,晚上回到家后,顾安宁就找了一个花盆,小心地把种子撒了下去,然后进行了浇灌,后来的时间里,她一直都仔细的去侍弄这一盆植物。她回到空间里面,查看珍珠的生长形成情况,没有想到的是,比她预期的效果要好一些,生长的速度也相对快。 而且质量也比她想象当中的要好,第一批的一百只河蚌生长状态良好,没有出现什么纰漏,顾安宁这才放下心来,才进入海棠花林,专心的练起轻功和暗器方面的功夫来。华夏的传统功夫现在更多的是出现在名山古刹中,或者出现在一些影视剧作品中。 在这个充斥着热兵器的时代,尤其是在华夏这样的国家,从一开始,建立新政府时就同步颁布了禁枪令,同样也将大批的刀具弓弩匕首等物品,列入了管制名单,当然,如果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合法地使用这些东西,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合理合法的使用,就是华夏官方的军队。 现在的顾安宁除了在忙公司的事情之外,还在等,等待着父亲把她送进国家的军队,至于她能不能在里面成功的存活下去能不能永久的留在那里,就不在父亲的考虑范围之内,而要靠她自己了。 只是不知道,今生这个事情是不是会有所延迟,不过无论如何,军队她是非进不可。不仅是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也是今生她的坚持。 而现在也是她加入军队的最好时机,她必须把握好这个机会,她要进的就是后世被称为魔鬼训练营的华夏少年特种兵秘密选拔基地,进这个地方需要有很严格的程序,进入之前的政治审查,还有五官是不是长得周正,身上有没有纹身,适不适合参加高强度的军事训练,是不是适合进入华夏特种兵部队,甚至是华夏直属中央秘密部队。 而且即使是进入了这个训练营,在以后的训练当中没有达到相关的要求或者违纪违规,同样随时有可能被淘汰。是的,这就是军队,不同于后世,电视剧上的军旅生涯。 现实当中的军队比影视作品中所描写的更残酷,所面临的执行任务的难度,有的时候也绝对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当然,选拔的比例也很低,所以才会被誉为华夏国最难进的军队,没有之一。顾安宁回到家里就进了空间,每天在空间当中,练习的时候,顾安宁有的时候也会模仿搏击训练,如果她要打,她在这方面的成绩应该不错。 不过她总是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点什么,但是又想不出来,摇了摇头,于是不再想,离开了空间,找到容采筠,把她的初步构想说了一下,因为顾安宁经答应过她要复兴江南绣王的手艺,刺绣这种东西过于古朴和复杂,恐怕很难被人接受。 而且制作的工艺相当的复杂繁琐,会绣单面刺绣的人现在就已经不多了,何况是双面绣,会绣这个,而且技术高到像容采筠这样的人,应该已经算是国宝级的文化传人了,因为制作工艺的复杂,所以要现在的人们真正认可并且追求双面绣,这个可能性其实并不大。 但是如果加上另外一种带有现代工艺和气息的刺绣,说不定就不一样了,那就是十字绣,十字绣这种东西在后世的华夏社会十分普及,而在这个时候,十字绣还没有进入华夏的社会,十字绣真正被从国外引进到华夏大概是在两千年左右,离现在还有*年左右的时间空缺,这么长一段时间间隔,如果她要引进十字绣,并且将其在华夏发展壮大的话是完全有时间,也是完全有条件的。 把十字绣作为主打品牌,然后在设计的时候把一部分十字绣设置成双面绣,或者是在出售十字绣的时候,同时训练一批绣娘,就由她们来承接双面绣的这门手艺,这种混杂的经营模式其实能够让大家更容易接受,在把十字绣的招牌打出去的同时,也能够促进双面绣的发展,这是顾安宁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但是她没有想到,在将来进入十字绣和双面绣这个行业之后,她竟然一直都将要和丝绸还有服装打交道。容采筠听了顾安宁的建议后,沉吟了半晌,最终说道:“这样确实是一个在目前来看,最好的办法,只是如果照您这么说的话,要投下去一大笔的钱,这些钱从哪儿来呢?” 顾安宁摇了摇头,说道:“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我既然提出这样的方式,就一定有,将它付诸实施的方法,就是以后我还要容姨多帮我了。”容采筠当然是答应的。于是,这一关就算是过了。 顾安宁就把构想又告诉了周凯,大晚上的,周凯接到的电话,听她说明,着实吓了一跳,这丫头是疯了不成?居然在短时间内涉足那么多领域,珠宝行业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这种方面也要涉及呢?何况这个行业在国内并没有先例,这个绣品的名称,他活了那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听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而且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东西,贸然投资风险一定很大,于是顾安宁又对着电话解释了半天,周凯这才好不容易听懂一些。 但是对此他依旧是连连摇头,毕竟这种东西他并没有听说过,风险实在太大,顾安宁一时无奈,也只能告诉周凯,这个项目是一个承诺,她势在必行。 周凯被顾安宁的固执吓了一大跳,最后也只得同意,但是首先,他提出的明确要求就是,如果要做这个行业的投资,对于这个陌生的行业他根本就一无所知,所以希望顾安宁能够写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让他彻底的弄明白这件事情以及这个行业。 顾安宁点头答应,十字绣,这个东西后来的风靡程度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个个十字绣品牌也是随之兴起,继而就造成整个十字绣行业,市场混乱,各个品牌庞杂,绣品的质量良莠不齐,这一点也是饱受诟病。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顾安宁对于十字绣,也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虽然这一次的事情,在周凯,看来极为仓促,但在顾安宁这里,却早已是深思熟虑后慎重做出的决定。 放下电话,顾安宁就开始着手写那份报告,因为如果不快一点,彻底的劝服周凯的话,顾安宁在他的心里难免会留下偏执的印象,这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但是她相信,等到周凯真正彻底了解了这个行业之后,一定会支持她的决定。 跟随在别人身后做投资的人,其实已经失去了抢占市场先机的机会,除非市场经过大的整顿变动之后,大洗牌之下淘汰一批老旧企业,那么他们才有可能重新抢占到更多的市场份额。 但是,在很多企业进军市场的时候,往往市场的份额度都已经接近饱和,新进的企业只能慢慢的发展,而现在,十字绣的产业在国内还没有投资的先例,很多人甚至像周凯一样连十字绣是什么东西都还不是十分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选择做这一行业的投资,看上去极为冒险,但是事实上也抢占了市场的先机。 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会更容易被别人记住,当其他的企业回过神来,她的公司应该已经在这一行业站住了脚。只是,十字绣的公司如果要做大做强,事情也不少,牵扯到了不少方面,比如说布料的加工,绣线材料的选择,颜色的配比,电子配色技术的应用,以及十字纺织技术,这些方面,都需要她一一筹划。 第九十九章 环境问题 阻碍 不得不说,事情还是很多的,而且很多的,机械材料,目前为止也只有国外有,由此她需要组建的是一个庞大的研发团队生产团队,需要跟上产业的节奏,看来她必须想办法尽快拓展人脉才好。 很多机械都要从国外运过来,要经过国家的海关口岸,相对程序会复杂一些,还好她早就有了这个构想,所以在当初申请其他产业营业执照和营业许可证的时候就已经把相关的资料,同样准备好了,现在再进行申请的话也许能够免去中间的一些环节,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但是,现在要解决的就是产品的布料问题,因为这种产品的布料,种类很多,尺寸大小也不一样,可以根据需要的作品大小自行调节,由此产品的规格就会变得多种多样,但是前期的协调工作确实比较麻烦。 顾安宁于是打算请周凯亲自出国一趟负责这些器械的采购,当然,这家店到底要开在什么地方也是个问题,具体的事情很多,生产的事情也很繁杂,如果要发展,自产自销十字绣,还需要工厂仓库最后销售环节才需要用到店铺。 那么这一家工厂和仓库到底要放在什么地方呢?,顾安宁拿来了城市地图,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起来,最终她圈定了三个区域,其中有两个地方是后世的工业园区,顾安宁突然想到,就算是电脑配色,同样需要用的染料,如果这样的话,除了引进生产设备,恐怕还要引进污水循环处理系统,保证不会产生太大的环境污染才是。 否则就会被社会各界口诛笔伐,做印染或者造纸这方面,环境问题一直是一大硬伤,也是后世很多印染,造纸,服装生产行业企业,最终面临淘汰的最本质原因。 因为社会要转型升级,环境的整顿,自然也要跟上,高污染高能耗企业,都在国家的整顿范围之内,也因此成为了大部分印染行业企业转型升级,或者淘汰出局和资源配置重新规划的一大契机。 既然决定进这个行业,就需要把所有的情况都打算到,环境问题,一直是这一类企业的大问题,往往整顿起来,就会伤筋动骨元气大伤,所以避免这一系列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一开始就避免对环境造成过度的污染,循环系统和环保方面的各个系统都必须要具备。 虽然现在看是投下去的一大笔钱,但是十年二十年之后当年大手笔投放下去的资金,就会成为整个企业的保命符。宁愿现在多花一点钱,在市场竞争还不十分激烈的情况下先防范于未然,不然的话,等到以后市场竞争加剧,换代时间缩短,如果在为这种事情分心的话,就很容易错失市场的先期信号,从而导致企业有大量的损失出现。 顾安宁在这里一直都忙着筹备新建公司的事情,不得不说她的商业面铺开很大,涉足的领域也很多,有很多事情在一些成年人看来都觉得是相当莽撞和冒险的,不过在顾安宁自己看来她做每一件事都有她自己的理由,每一件事情都是她深思熟虑之后才做下的决定,不会因为旁人的劝解在关键的时候有所改变。 她的资金现在还比较充裕,暂时不会出现资金短缺的问题,因为各方面条件都还具有保障,所以她才会做出如此冒险又看似相当鲁莽的投资。她不认为自己是在挥霍金钱,她只是用有限的资金创造出更多的财富,准确的说,她在做出这一系列决定的时候就已经预估到了做这一件事情所要承担的大部分的风险,因此选择将这些风险控制在一个她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顾安宁将自己已经写完的报告装入牛皮信封中,用同样的方法密封好,第二天可以让周宁涵直接带回家里,通过周宁涵这个中间人,传递公司的相关文件,无论是投资文件也好,人事任免文件也罢,都是相对安全的。 因为周宁涵不是白羚,不是那种随便去翻动别人的东西的人,她的好奇心不会强大到私自去拆看别人的信件,而且,谁都不会想到,事关公司投资建立的绝密商业文件,顾安宁会放心让一个小学生来传送,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小学生会去传送这么重要的文件。 顾安宁正是利用这样的一个心理盲点才会放心的将东西交给周宁涵,如果她频繁的出入周家,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在这一点上她的身份倒不如作为女儿的周宁涵来的便利了。 顾安宁在忙的抽不开空的时候,又一个朋友的生日又即将要到了,这次生日的主角是姜璐,真是很奇怪,原本她不会对几位朋友的生日产生多大的敏感,但是自从重生以后,她经常会想,这个朋友过完生日,过了几个月,那个朋友又过了生日,实在是有一些烦恼,也许是因为她的时间本身就不太够用的缘故吧。 第二天顾安宁和上次一样把信封交给周宁涵请她带回家中,周凯能不能同意自己的商业计划就看这份报告能不能打动他了。虽然周凯最后的表态不会对她的投资产生实质性的影响,但是作为一起合作的伙伴,也作为自己从商的老前辈,很多事情,也还都是要请教,并且听取他的意见,否则就会有失礼之嫌。 是的,不能失礼,这就和自己会在周凯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是一样的道理,她要从事商业,而且要长久的做生意人,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合作伙伴产生不好的想法,否则也会对后期的投资经营,以及营销策略产生一系列的影响。 时间过得很快,但顾安宁却觉得分外漫长,因为等待,因为煎熬,因为那一份不确定,因为她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最终能够得到周凯的同意和支持,一等就等了三天,如此可以知道周凯对于这一项投资有多大的动摇。 只是三天之后周宁夏涵同样将那一个信封交还给顾安宁,她的心里就有底了,心中的那块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顾安宁转交信封的时候告诉过周宁涵,如果她的父亲同意,就请将信封交还给她,如果不同意可以把信封做销毁处理,如今信封重新回到她的手里,周凯的态度就能够知道了。 由此,顾安宁创建十字绣工厂和公司的最大的一个客观障碍最终消失,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她将会是整个华夏,一个引进制造出售十字绣的人。也可以帮容姨一解夙愿。傍晚放学时,顾安宁在整理书包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中顿时不妙,糟糕,最近忙的脚打后脑勺的,可怎么把他忘记了? 顾安宁看了看手表,已经将近四点半了,如果再赶过去的话,最快也要将近半个小时,那个时候估计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那也只能等到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她请一个假出去,好好的和那个人谈一谈了。虽然目前为止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顾安宁带着自己的心事,回到家里,还说了自己除了要销售十字绣之外,还要做十字绣的制造和生产,由此就需要更大的一笔投资,容采筠却是犹豫了,复兴家族的手艺是她一直的心愿,哪怕是用这样一种曲线型的办法,可以从一定的程度上,保住这个国宝级的艺术。 但是由此就需要大笔的资金,大量的土地和大批的机械设备,所有的投资加起来不会是一笔小数目,虽然她知道安宁手上的钱不少,每个月舅老爷汇到账上的生活费也是她自己在管。 可是,这样投资实在太过冒险,如果只是为了她的这个承诺的话,那她宁愿让让安宁终止所有的事情。也不愿意让她蒙受损失,毕竟安宁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以后要用到的钱也不少,如果为了她把所有的钱都赔进去的话,她的心里会不安的。 安宁看出了她的疑惑,于是说道:“容姨你不用担心的,我做事一定是有把握的,就算是亏也亏不了多少钱,如果真的不放心,你就当我是胡闹一场吧!”容采筠摇了摇头,都已经是有建工厂的打算了,怎么可能是一笔很小的投资呢?真是会避重就轻。 “都已经有建造该工厂的打算了,怎么可能是一笔小小的投资呢,你净胡闹!”容采筠劝阻道。 “您也说了啊,我已经有了建造工厂的打算,那怎么会是一时起意的想法呢?当然是有了周密的思考,才会最终下定决心要发展这个产业嘛!”顾安宁笑着说。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容采筠连连摇头。 “那容姨你不如静观其变好了,看看我是不是会像您预料的那样亏的一塌糊涂,连生活费都亏掉了呢?”顾安宁笑着说。 “可是这件事情的风险太大了,如果有什么失误的话,我没办法向先生和太太交代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别折腾的那么大啊。”容采筠还是有点担忧。 ------题外话------ 发现上个月有不少亲都送月票了,在这里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一百章 与彭思齐的长谈 顾安宁,最终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到了第二天,由于是周三,学校有一节班队课,顾安宁经过思考之后决定临时缺席一节课,为了要到请假条,她再一次走进了办公室,说实话,如果不是必要的话,她不会随便走到这里面,因为实在是太不愉快了。 听到顾安宁想要请假条的消息,林娟先是愣了一下,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顾安宁是从来不缺课的,即使是班会课也是如此,今天是怎么了? 于是林娟盯着她看了足足十秒钟,才梦如初醒般的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大叠的请假单据,问道“是什么时候请假?” 顾安宁回答道:“请一节班队课。”“你不参加班会活动了吗?”林娟问道。“是,因为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决定缺席下午的班队课,所以才过来请假。” 出乎顾安宁意料的是,林娟很爽快的就签下了请假条,利索的撕下来给她。既然拿到了请假条,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办公室,把请假条折叠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在衣服的口袋里。 结束了下午两节课程之后,因为提前请假的缘故,顾安宁可以凭借着请假条提前离开学校,顾安宁看了看时间,是三点四十五分,赶到那里需要三十分钟也就是四点十五分,这个时间刚刚好,因为不能过去太早,所以顾安宁同样选择了步行的方式,赶去了她要去的地方。 一路上走过去,安宁心里考虑着怎么和那个人沟通,毕竟,他可能会对安宁有一些敌视心理,想了一路,她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只好作罢,只等见到了本人再见招拆招,也不迟。 经过半个小时的步行,安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本市的求是初级中学,她要在这里等一个人,等一个差点被她遗忘的人。过了五分钟,四点二十分学校准时放学,顾安等在学校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每一个放学出来的人,等了近十分钟,终于等到了她要找的人,也就是荣姨的儿子,彭思齐。 思齐思齐,见贤思齐,可见容姨对这个儿子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只是一想到他之后的结局,安宁就有些心酸不已。她快速的走过去,拦在彭思齐面前,说道:“这位大哥哥,可以等一下吗?”彭思齐惊讶的发现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拦在自己的面前。 愣了一下,然后生硬地说道:“我为什么要等一下,为什么要把时间耗费在你的身上呢?”顾安宁微微一愣,看来要劝服他,并不容易,来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 彭思齐拨开她的手,想要向前走去,却不提防,被他轻轻的拨开的那只手突然转向,紧紧的捏住了他的手腕,顿时感到一阵疼痛从手腕传来,暗道这小姑娘好大的力气。继而听到面前的女孩子说道:“请问大哥哥现在可以和我谈一谈了吗?” 彭思齐抬起头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顾安宁看到,于是说道:“那么我们就找一个地方谈一下吧!”彭思齐没有提出异议,跟随顾安宁到了一家冷饮店,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此时,彭思齐的忍耐好像到了极限,问道:“你到底是谁?带我来这里来做什么?” 面对他的疑问,顾安宁笑了一下,然后说道:“真是失礼了,我想我应该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顾,我的名字叫顾安宁。”听到安宁的姓氏,彭思齐有点明白过来,说道:“那个女人原来在你家啊,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去伺候的,原来就是你这个小丫头。” 他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让顾安宁很不舒服:“什么那个女人?希望你能记住,那是你的母亲。” “你有见过哪个母亲像她那样没能耐,只能跑到别人家里做,伺候人的老妈子,说好听点是女管家,和老妈子有什么区别吗?” 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彭思齐还是个当年一样,虽然保持着还不错的成绩,但是却桀骜不驯,由其对自己的母亲,总是有一种仇视感,也许是他认为母亲对他照顾不够的缘故吧。“ 你知道她为什么几乎从来都不回来,而只是每天呆在我家里吗?”顾安宁问道。这个时候,彭思齐稍稍有些沉默,说道:“是为了钱。” 顾安宁摇头说道:“不止。”“那你说还有什么?”彭思齐问道。 “还有对于你的培养。”顾安宁回答道。 “什么?”彭思齐明显有些不能理解。顾安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作为她最骄傲的儿子,你还是不了解她。” “你快说,别卖关子!”彭思齐显得有些焦虑起来。 “你的家乡在哪儿?”顾安宁忽然这样问了一句。“在赣西。”彭思齐回答道。“对啊,你的户口籍贯,全部都在赣西,按照国家有关法律的规定,像你这样的人属于外来务工子女,而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可以在父母的务工地读完小学,但是初中一定要到原籍去读。” “因为你们没有权利参加当地的中考,也就是意味着你们的中考一定要回到原籍贯地去考,高中也只能在原籍贯地上,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留在这里?” 彭思齐想不明白,于是问道:“为什么?” 顾安宁说道:“这就和我外祖家沈家的员工福利有关,只要是全天候在沈家工作的男女职工,并且年限达到四年以上,没有任何不良记录,沈家就会为他们申请当地户口,而他们的子女顺理成章的也能够在当地完成学业,甚至可以以当地人的身份参加中考和高考,将来参加工作也会更方便一些。” “但是员工一旦离开,随着工作关系的变动,当时把他们变成当地户口的担保人和职业性质就会发生改变,所以,一旦他们离开沈家,又没有办法找到更好的工作,那么当初的担保人就会自动消失,从而所有与之相关的户口会被退回原籍,当然,你也就没有资格继续在当地完成学业。” “这里和你的老家教育质量相差不少,虽然容姨后来到了我们家,但是因为我们和沈家是有亲戚关系,而且我父母也是国家公职人员,所以沈家担保依旧存在,而你也不会再有被退回原籍的风险,反而多了一重保险。” “一但她离开我们家,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将会随着她的离开而彻底消失,所以她才会选择永远留在我们家,不回去,也不常常来看你。因为家里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她没有办法把只有十岁的我一个人留在家里,而白天她有空的时候你却还在学校,偶尔有几次她到学校找你,你对她的态度却并不是很好,如果是你,你会怎样?” “我…。”彭思齐有些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她为我考虑了那么多。”彭思齐终究还是个孩子,总是升起了一股愧疚之情。 “你可是比我大三岁的大哥哥诶,怎么可以那么幼稚,连我都懂的道理,你真的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吗?”顾安宁问道。 “我太笨,你太成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彭思齐默默的来了这么一句话。倒是让顾安宁,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因为你是她最骄傲的儿子,你的成绩一直都是她在我面前夸奖你的资本,但是你的有些做法让我很失望。”顾安宁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的严肃。 “我……”彭思齐一时语塞。 “她嫁了一个世界上最糟糕的丈夫,你呢?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成为了世界上最差劲的儿子,我承认她整天待在我们家,可能是疏于对你的爱护,这一点我感到抱歉,可是作为一个母亲我想她并不失职,真正失职的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要怪也应该怪那个酒鬼而不是怪她,她已经在尽自己所能为你做很多的事情,只是因为你是她的亲生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 顾安宁的话,还在继续,而彭思齐,早已泣不成声,轻轻地说道:“对不起。” “你没有必要对我说对不起,你真正对不起的是她,她的生日快到了,你在那一天亲自跟她说吧,我想她会很高兴的。” “至于你想见她,其实你手里有我家的电话号码,你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我不会阻止你跟她见面,因为我的父母也不在身边,我一直都很深刻地知道一个人,没有父母在身边,孤独的过日子是什么感受。我想你也是一样吧!她已经竭尽所能为你做好了一切,那么请你不要辜负她的希望,不要辜负她的一片苦心。”顾安宁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尽力的去做到。”彭思齐保证到。 “这就好,你知道吗?对她来说,你是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的一生只为你而活,为她曾经家族的荣耀和事业而活。”顾安宁再一次说道。 “曾经的荣耀?那是?”彭思齐奇怪的问道。 “你母亲的祖上曾经是江南有名的名门望族,出过不少学士大儒,也曾经掌握过一门名震天下的手艺,为宫廷所用。她一心都想传承家族的事业,可惜你是个男孩子,而且对此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她就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了心底,连你的父亲都不知道他曾经娶到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子,我只能告诉你,你是你母亲的骄傲,我想同时她也应该是你的骄傲。”顾安宁说道。 第一百零一章 考场上的突发事件 “我希望你能够永远记住,她是你的母亲,无论如何都请你保有对她最基本的尊重。”顾安宁说完这句话,站起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也请大哥哥你早点回去吧。”彭思齐点了点头,目送顾安宁,缓缓的走去。 心里却想了不少东西,他很小的时候那个女人就离开家,出去打工了,一直都不回来,三年后那个女人把他从老家,带到了这里,本来他以为那个女人会照顾他的,谁知道那个女人把他寄养在亲戚家里,自己又跑回主人家伺候主人家的女儿,根本没有管过他。 所以他就开始觉得很不舒服,觉得那个女人不要他,一次那个女人来学校找他,他就躲的远远的,没跟她见面,以后每次都是这样。那个女人每次来他每次都不见,后来,两个人之间连电话的联络都没有了,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过的好不好,虽然有的时候也会担心那个女人,但只要一想起她曾经对自己不管不顾,就迫使他狠下心来,生气硬的冷冰冰的去对待那个女人。 谁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他不了解,那个女人也跟木头的一样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他当然不可能知道里面真正的原因,他也一直都觉得很奇怪,那个女人就算再不负责任,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么多年的冷待和忽视,他一直都在问为什么?现在他知道了答案,可是一个让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答案。这么多年发生的这一切,总结起来只有八个字,受制于人,身不由己。 话分两头,顾安宁从冷饮店出来后直接回到了家中,最近新开的公司处在资源内部整合的状态,用最好的面貌向社会公开,她这个幕后掌权者的日子过的也不轻松,很多事情都需要在近期做出快速的决策,否则,就会出现很大的失误导致大量不必要的损失。 她作为公司的最高决策者,不能够允许出现大的失误,否则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现在要打算的就是想办法招聘相关的技术人员,把有关十字绣的技术难题攻克,否则有关十字绣的一切就是纸上谈兵了。 在此之前,顾安宁去看了一下康宁公司的相关准备工作,水塘已经按照她的构想修改完毕,周边也已经按照养殖场的样子进行了修建,水质也已经按照养殖珍珠的要求请技术人员进行测定,这家养殖场的人员已经全数到位,养殖珍珠所需要的珍珠贝也已经经过检疫检测之后全部进行了投放。 不得不说,顾安宁这几次的动作挺大的,不过,康宁公司已经进入了正常的运营阶段,也算是忙的值得。 不过,在十字绣这方面也要加紧,否则她真的担心时间会不够用。 公司的事情如此忙碌倒是让顾安宁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到,不过既然已经打算把事情好好的做下去,就没有理由半途放弃,这从来就不是顾安宁的行事风格。 未来的两周之内,顾安宁干脆长长的请了两周的假,专门带着她自己想出来的十字绣的材料以及布料的织造方法以及所需要使用的机械的名单,亲自去了沪海等一些大城市,寻找专门生产类似布料的厂家,进行技术的引进,顾安宁也用最快的速度聘请了一批人才,对于绣线和布料的电子着色技术,组织人员进行了技术攻关,顾安宁只给了他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在这样短的时间区间之内,要完成这些技术的开发着实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一个半月之后,相关的生产样本还是送到了顾安宁的手上。 顾安宁先验证了布料的十字形织造方法,然后又试验了布料的脱水性,验证了布料是不是会沾水就脱色,这次送上来的样本在其他地方都是很好的,只是在沾水脱色这方面做得不好,沾了水后无法及时脱色,这对于十字绣来说是个大问题,所以,顾安宁对于这次送上来的样本还是给予了否定,将布料退回公司技术部门进行技术改进,确保所有的程序都没有出错才可以进行批量化生产。 所有的机械已经全部到齐,只要技术部送上来的样品得到顾安宁的认可,就能进行批量化生产,顾安宁回到学校之后,虽然照例被林娟数落了一顿,但是此时的她已经对这些事情自动免疫了。把两个月落下的作业全部不上之后,顾安宁到副班长文雨萱处进行了一些事情的交接,在安宁请假的这两个星期之内,语文课代表这个职位暂时是由文雨萱兼任的,文雨萱跟她的关系也不错,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夺权的事情。何况班里像白羚这样过分喜欢争强好胜的学生还真的不多。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人在这两个礼拜里得到了语文课代表的职位并且长期担任的话,她也不担心,很多事情如果不需要她去做,她完全就是乐得清闲,还能多腾出一些时间来打理公司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无论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对她都没有太大的坏处,反而对她还算是一种小小的帮助。 只是顾安宁没有想到,她一回到学校就又迎来一次学校级的大型考试,快得让她都有些措手不及,考试的时间都是校长定下的,如果不是她和校长都不熟,她甚至都要怀疑校长是不是和她有仇了。 但是考试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根本不可能因为顾安宁一个人而有所改变,顾安宁也不是不会考试,所以也没有就这件事提出一些特殊申请,第二天,全校就进入了考试模式,只是让顾安宁感到意外的是,这次的校级考试居然也采取了高级学校的考试方式,每个班大概是四十五人到五十人左右,抽调每个班学习成绩排名前三十的学生到别的教师进行考试,其余学生则留在自己班的教室里完成考试。 当然,顾安宁,文雨萱,孟雁言,姜璐,包括白羚都在被抽调的学生之列,大家只好带上学习用具去了高年级的教室,因为一个考场中至少会有两个班级或者两个年级段的学生,所以监考老师也是两位,并且是每个年级派一位老师参与监考工作,顾安宁的考场座位在教室后面,她看了看自己的座位,不知是有意无意,就算是有监控,她的位置也是监控设备的盲点死角,不过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没有区别就是了。 顾安宁正答着试卷呢,忽然从前头掷上来一个纸团,顾安宁并没有打开纸团,而是继续答题,只是,从前面传来一个声音:“老师,顾安宁她作弊!” 果然!顾安宁心中明白了,这一次又是白羚设下的圈套,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是怎么想到这些不该想到的办法的,顾安宁原本以为在这样的考试中白羚该会安分一些,谁知道她居然还是这样,她之所以没有动那个纸团,一个原因是因为现在还在考试,如果她动了那个纸团无论纸团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她都逃不过作弊的嫌疑,二来,她之所以冒险走这一步险棋就是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捣乱,不然她完全可以把纸团扔回去。 “白羚,你说我作弊,证据呢?”顾安宁不慌不忙,完全不因为这件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有任何窘迫之色。 “证据不就是你面前的纸团喽!”白羚说得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位同学,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监考老师见状,连忙说道。 顾安宁打开面前的纸团,说道:“老师,我们能不能等考试结束之后再谈论这个问题呢?” “这个恐怕不行,这是违背学校相关规定的。”老师说道。 “我已经做完了试卷,在这件事情发生的前五分钟,只是有些人的卷子还没有写完,到时候又要心理不平衡了。”顾安宁说道。 “你…”白羚一时气结,但她也只能先行做试卷,因为她做试卷的速度实在是有限。 比起顾安宁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顾安宁当场就交上试卷,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后,才和老师一起走出考场。 全然不在乎别的同学投过来的指指点点的目光,姜璐文雨萱等人都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她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大家不用担心,就跟着老师到了考务办公室。 因为考试的地方没有设置监控录像,所以几乎是一种说不清的状态,不过顾安宁既然敢走这步险棋,那就一定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等老师问起的时候,她先说道:“老师,当时这个纸团是从前面往后扔的,所以才会在我课桌沿上一点点的位置,因为相隔的距离有点远,而投纸团的那个人臂力不足,后续没有发力,所以只团纸在我桌子上面一点点,如果是我自己的话,那个纸团不是应该放在我的手边吗?为什么只在桌子沿上,差点快要掉下去的地方呢?那岂不是很危险?” “这倒好像也是啊。”老师说道。“还有,请老师看一看纸团上的字迹,虽然刻意地模仿着我的笔迹,但是跟我的字还是有本质明显的区别,不信的话,请老师对比来看看吧。” 那位老师依她所言,从试卷中抽出她的答题卷,仔细的和纸团上的字迹进行了比对,果然发现有些不同,深深的皱起了眉,如果这一次不是她自己作弊的话那就是有人故意在陷害她,可谁有这样恶毒的心思呢? 第一百零二章 后续事件 “那么老师,现在您的疑惑解开了吗?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这里?”顾安宁问道。因为还有下一场的考试,她可不希望因为这一件事情因想到下一场考试的发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那老师走出办公室,和其他老师商量了一下,最终放过了顾安宁,顾安宁微微鞠躬道谢之后,也走出了办公室,她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白羚脸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愤恨的表情,但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按照小孩子的心理接受能力,应该早就哭鼻子了才对,但是很意外的,无论是白羚还是顾安宁都没有大吵大闹,这是当时的白羚完全做不到的,除非在事情发生之前,她,或者别人已经预见了这种情况,否则以白羚浮躁的性子,绝对做不到如此沉稳。 那么,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呢? 下一场考试就要来临,顾安宁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想法,专心对付起下面的考试,一这一次考试的进度安排的很紧,一天之内就要完成四门课的考试,未免让很多人都有些吃不消,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是学校统一安排的考务事件。 完成了四门考试之后已经快到放学,大家在教室里进行了短暂的集中,就回到了家里,因为'疑似作弊'事件她又被林娟上了一堂政治课,政治课的内容她几乎可以背下来了,给她上政治课,开什么玩笑?想当初她工作的时候,机关里就专门安排了新进职员的政治素养教育,这种课程在大学也是必修课,虽然和林娟所上的政治课有所区别,但她真的也是没话说了,三天两头的上政治课,真是… 顾安宁回到家里,容姨在吃饭之前先把技术部送上来的布料给顾安宁看看,顾安宁试验了一下相关的性能,经过再三比较终于给予了肯定,很快就能进行批量化生产了。 相关的材料也已经经过了质检部门的审核,现在只要机械化生产跟上就可以了。 公司的场地已经处理完毕,内部的装修业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只需要将相应的资金砸下去,请来做够的工人,在保证质量的情况下赶个进度不是问题,虽然这个进度有点闪电,但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拖下去了。 有些事情还是越早做越好。以免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一处,反而不好。 事情解决完之后,考试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于是顾安宁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去了滇南,滇南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也是出产优质玉石翡翠的地方,那里的玉石原石出绿的概率是很高的。 而且不光是玉石,就是中药材,在滇南的出产量也是极多的,有几千种药材,光种类就占了华夏中药材的百分之七十,当然质量也很好,但是由此,滇南也产生了一个极大的隐患。 滇南是真正位于西南边陲的省份,和多国边境接壤,虽然在边境设立了边境检查站,但是时常还是有偷渡的事件发生,以此类推,由于滇南物产丰富,有些物种能够被拿来提取一些成瘾性药物,炼制好的药物能够通过边境被带出去,加上与多国边境接壤,交通运输便利,这也给华夏等一些国家的搜查执法带来了麻烦。 所以滇南一些地区尤其是有一些原著部落根本就是靠种植那些有害植物,或者给不法分子进山充当向导为生,因为受现代文明影响并不深,有些部落族群至今还在延续着刀耕火种的生活方式,同时也对一些外来人员具有攻击性,而且由于对于内部条件不熟悉,险恶的自然丛林就成了这些少数部族后裔的天然屏障。 所以,如何妥善处理这些部落以及他们与不法分子之间的非法交易一直都是很令华夏政界和军界极为头痛的事情。 顾安宁这次去,就是想要在滇南购买一些玉石原石,并且建立长期的供货系统。 并且还想在滇南这边找一些质量还好的药材幼苗移植到空间里去,她的中药耗用量将来还会有增长,光靠空间里原有的中药是完全跟不上供应的,而且她身上会随时携带一些疗效很好的药丸,到时候如果有人问起制作药丸的原材料从何而来,那她也好有解释的托词。 顾安宁瞬间觉得自己好郁闷,她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因此,如何让能很好的瞒住这些事情,并且找出令人信服的理由就是一件很很令人苦恼的事情,所以顾安宁才会在后续采取那么多补救措施,顾安宁来到滇南,第一站先到了滇南的首府,这里作为首府城市,虽然现代化的的气息浓重,商业氛围也极为成熟,但是依旧保留了作为少数民族的民族特色。 虽然现代的商业化文明,对这里的传统文化有所侵蚀,让传统文化多次遭受现代文明的冲击,不过,滇南大部分民众显然很希望保持着这样一种介于完全现代文明和传统文化之间的半文明状态,竟然奇迹般的在这两者之间找到了一种难得的平衡。 顾安宁漫步在滇南首府的大街上,迎面而来的就是各种香料和中草药的气息,滇南的人们还是很会利用香料的资源的,而且滇南是古代南诏国的所在之地,当时的文明可以用高度发达来形容,虽然滇南在历史上有一段时间不被中央政权接受,不过,不得不提及的就是灿烂的滇南文化了,他们的饮食服饰还有独特的文字,一直都是人们和一些历史学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顾安宁一边走着,一边很留意在售卖的一些像香料茶叶之类的商品,因为气候条件的不同,造就了茶马古道上独特的物种尤其是植物的多样化,顾安宁有时候也会停下来看看一些商店里售卖的商品。 只是当她走进一家烟丝店时,招待人员很热情的向她推荐一款烟丝,全然不顾她还是未成年人,顾安宁接过一点烟丝,轻轻的闻了一闻,脸色微变,但是却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 顾安宁放下那款烟丝之后,又看了些烟斗之类的东西,才走了出去,顾安宁走在街上,脸色有些不好,她原本以为这里是滇南的首府城市,应该不会有那种东西出现,没想到在首府的烟丝店里见到了那种有如魔鬼一般的东西,那家商店应该属于旅游纪念商品售卖专卖店,居然会有这种东西,如果通过游客加速那种东西的流通,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没错,那种东西就时候是经常出现在烟丝中的常见药物——毒品型大麻。 为什么要特指毒品型大麻呢?因为在中医中,普通的纤维型大麻的种子是能够拿来入药的,而且因为它的纤维坚韧,能够被用来做工业纤维,植物油脂还有宗教用途,作用颇多,而且大部分大麻是没有任何毒性的,而大麻在华夏的种植历史就有六千多年,曾经是一种重要的经济作物,可以作为纤维产品、服装、绳索、船帆、油脂、纸张及医疗用品的原材料,而大麻则分为纤维型和毒品型,纤维型的大麻是没有任何毒性的,但是顾安宁今天见到的则是有成瘾性的毒品型大麻,危害是很大的。 顾安宁的心里实在是不怎么好受,在滇南的首府城市呆了半天就通过交通工具到达了滇南的边远地区,专门种植药材的地方,不能否认的是,滇南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和优越的气象条件。 顾安宁来到专门出产药材的种植区域,在和对方谈妥的情况下亲自到种植地里面去看了看,不得不说,很多药材药力还是很足的,即使是某些还处在室内培育期的幼苗,质量同样不错。 顾安宁想了想,于是决定投入一笔资金在滇南这边租下大面积的土地,用来种植各种名贵的药材,除了满足个人需求之外,也是为日后的产业扩张做准备。 滇南这边除了边境乱一点,然后有些区域毒品比较盛行一些,大部分地区还是很不错的,不得不说,滇南在环境和地理这些方面无疑是上天的宠儿,天把最好的自然条件给了这里,同样也是这里灿烂文化的见证。 后来很多人就是看中了这里优越的自然条件,才会选择到这里来投资,但是顾安宁想要的却是质量上乘的植物,有了租下土地的打算后,顾安宁经过实际的地理位置考察,确定了想要租下的地方,并且和土地的主人签订了十年的合约,付出了大笔定金。 十年,正好是她手里的药材两到三期的成长收获期,这个合约签下之后,相关药材的数量就可以不用担心同时也为她炼制丹药提供了很好的后援支持,顾安宁又花了两天时间走遍了附近的村落,订购了大批药材的幼苗,先行进行又幼苗的筛选和培育工作。 顾安宁处理好药材的事情后,又向忙碌在田间地头的当地药农请教药材平时的种植以及养护技巧,当地的药农都十分的淳朴,并不因为她是小孩子所以看不起她,反而很慷慨的把种植的技巧都告诉了她。 顾安宁也没有辜负他们的信任,将他们所说的种植要点一点不落的记在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两天的走访,她得到的成果十分丰硕那一本她随身携带的硬皮笔记本,已经被用去了一大半,带回家整理一下,就是一本完整的种植笔记了。 顾安宁计划在药材这方面她在滇南停留的时间是两到三天,然后就要开始处理玉石原石的事情,并且期望能够建立长久的合作机制。这样的话她就能够在每一次有新的玉石原石开采出来,或者有新的矿山对外开放的时候拿到这些原石毛料最先挑选和开采权利,这样对于以后的商业生涯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第一百零三章 挑选石料 初入军营 顾安宁充分的利用手里的每一天假期,尽量有可能的,多访问一些地方,以获取更大的经验和收获,在滇南,她体验到的不仅是风土人情,更多的,却是对行业市场秩序的认识,尤其是在滇南的玉石市场,主打黄龙玉之类的玉石制品,价格比翡翠稍微低一点,但是顾安宁绝对没有采购的打算。 她这一次是为了大批的原石才会来到滇南,那一些已经开采出来,而且经过后期加工雕琢的玉石成品制品,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质量上乘的翡翠玉石,在这一区域,她在几天内经常经过乔装之后,去当地的矿山实地看一看,如果里面是好的玉石,她一定会买下来。 在滇南这里,在矿山上除了为了大块毛料才来矿山实地考察的翡翠珠宝商人,还有一些人就是想要来碰一碰运气的一些内陆散客,当然,这些散客淘到翡翠玉石的几率一般都很小,因为他们在矿山上挑选的碎料一般都是经过大型的珠宝公司挑选之后剩下的,即使出绿质量也不是很好。 顾安宁缴纳保证金后,得到了进山看矿的许可,只要交纳保证金的人在山上看到哪一块玉石毛料,觉得里面可能会有翡翠,就可以将矿石挖走,至于里面能够开采出些什么东西,都和矿山没有任何关系,因为缴纳的数额不菲的保证金之后,就相当于有了这些矿石的所有权。 而且像顾安宁这样能够一看一个准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很多人在矿山里面挑选出来的,不一定会有出绿,反而会赔上大笔的保证金,这也是矿山另外一种盈利的方式。 当然,如果里面开出了优质翡翠,那么,完全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将矿石挑走,所以顾安宁找了三位当地人,一位充当向导,另外两位则是帮助她开采矿石的矿工,毕竟她还只是个小孩子,没有办法凭一己之力用,用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工具将大块的玉石毛料从山体当中开凿出来。 顾安宁仔细的看着山体,有时候也会将两部分山体进行比较,从而选出质量更好的玉石毛料,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挑选,她一共挑出大大小小七块毛料,这七块毛料,最大的重三百斤,最小的也有六七十斤,也算是很大块的毛料了,七块毛料她准备采用空运的方式运回她所居住的城市。 然后直接放到珑翠阁的库房里面,不会进行当场的解石,原因很简单,滇南,处在西南边陲,她所居住的地方和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至少差几千公里,她挑选的玉石毛料里面都有上乘的翡翠玉石,如果她将玉石的毛料解开,那么势必会遭到很多人的觊觎,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自己的人身安全也将得不到保证。 在这么长的一段距离中,几千公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还不如直接用最保险的办法空运回去,当然,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事实上,顾安宁在离开矿山之后,就想办法把所有的玉石毛料都转移进了自己的空间,这才是最保险的办法。 从滇南回来之后,顾安宁继续投入到紧张的学习生活当中,那些从滇南购买过来的药材幼苗,也被她全部移进了空间,为的就是防止药材幼苗失去活性,从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在十字绣这一方面随着批量化生产的跟上,店铺的事情也要很快的去做,安宁放给容采筠一批资金,让她挑选自己觉得地段好的地方,把位置盘下来,容采筠拿到资金之后,也开始积极行动起来。 三个月后,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而顾安宁也到了要放暑假的时候,当她正准备放缓事件的进度时,却收到了一件她一直想要收到的东西,那就是参加军营夏令营的通知书。 既然表面上只说是夏令营,但是事实上,这次的夏令营是华夏军方为了挑选优秀的少年特种兵人才而举办的秘密军事训练项目。 这些收到通知书的人都是已经经过了初步的政治审查的人,但他们只以为自己去参加夏令营,却完全的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几乎将要决定他们一生的走向。 所以顾安宁决定,她的十字绣店铺要提前开业,至少要在她参加军事夏令营之前。于是在顾安宁的极力推动之下,她的十字绣专卖店终于开业,当然,照例又举行了剪彩仪式,因为人们对十字绣并没有太大的了解,所以顾安宁在开业之前的几天把一部分十字绣送给了一些好朋友的母亲,请她们绣一绣试试手感,并且帮忙宣传。 然后请了一些人,让她们带上十字绣的配饰,出现在一些公众场合,在开业前的半个月,简直是吊足了人们的胃口,所以,半个月后,这家专卖店终于最终开业的时候,很多人都是以一种期待的姿态在看着。 当然,店铺里面的员工也是全部都经过专业的培训,厂里的绣娘们也都进行了为期四个月的集训的以适应十字绣的制作方式。这一次有六到七名绣娘常驻在店铺里,对于那些第一次接受十字绣的家庭主妇们进行简单的教学,让她们能够更好的了解十字绣。 一些事情下来,颇费了一番功夫,前前后后顾安宁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准备,不过好在,从开业的情况来看,三个月的努力还是值得的。 专卖店开业的事情一结束,转眼就到了顾安宁要去首府的军事基地参加夏令营的时候了,这一处军事基地是处于本省军区以及中央华夏军方直属的秘密基地。 这座基地保密的等级是一级,也就是说这个基地处于绝密状态,所以保密工作做的相当好,以至于很多人当年在离开基地的时候都不知道那是国家保密等级最高的军事基地之一。 顾安宁则是在很多年后的一次闲聊中,听到父亲的朋友,无意中说起,说父亲想尽办法把她送进国家最有前途的基地和部队,她却没有能在里面立足,真是可惜。 而那个时候是十几年后,有关军事基地的极少量的文件开始对各个部门的高级长官开放,顾安宁也是在父亲拿到的一份文件当中才无意间再一次看到,从而证实的那位前辈的话。 不由得觉得自己当年太傻,失去了父亲煞费苦心为自己提供的机会,军事训练当然会很辛苦但是却能够有力的弥补当时她身体上的不足,可惜当年的她,太过幼稚,从来没有体会到父亲的良苦用心,如果自己成功的进入军队,或许父亲会好受一些吧。 军事基地的报到时间正好是在顾安宁放暑假的时候,所以不存在是不是要请假的问题,同样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地向有些人解释,这倒是个很有利的条件,为顾安宁避免了不少麻烦。 参加军事训练,还是以夏令营的形式,这对于顾安宁来说无疑是充满了挑战,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没有带多少东西,因为是去参加训练而不是去春游,到时候在军营当中,一定也会实行军事化管理,太多的东西反而显得累赘,得不偿失,所以她决定选择轻装上阵。 顾安宁乘火车到了首府城市,然后在车站登上了基地派来的车辆,和顾安宁同一辆车的人并不少,但是车的周围全部都用隔光的材料遮盖了起来,车里的人完全没有能力也不被允许打开那些遮蔽物就连顾安宁本人,只能根据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判断这个路程的长短。 就连她这样灵敏的感官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经过了哪些地方用走了多少路程,只能根据到达基地所耗用的时间,还有车辆的车速来判断大概的里程。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车子终于停下车上的人都按次序走了下来,一座宏伟的建筑展现在眼前,就是一个军营当中的营房,但是没有任何名称,只是在建筑物的里外都悬挂着国旗,昭示着这里是华夏官方的掌控区。 一些人一下车就叽叽喳喳的说开了,脸上带着旅途的兴奋,全然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进入了监视范围,这个也在后面的考核范围内是考核的选项,是用来考核人品的一部分。 他们刚刚进入这座营地就已经被扣掉了一部分的印象分。顾安宁默默的走下车,一句话也没有说,站在车旁,等待着别人带领她进入军营,当所有的人都全部下车之后,负责跟随的一名教官整了整队伍,要求所有人排队进入,有些人虽然很不理解,但是还是被黑着脸的教官吓到了,最终也老老实实的排队进去,总算没有生出什么枝节来。 这座军营很大,顾安宁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四中竟然是群山环绕,心下不禁有些奇怪,首府城市,有山不足为奇,可是放眼整个省,四面环山的地方还真是少见,除非他们已经离开了首府城市的辖区范围,转而到了别的地方。顾安宁的心里满是疑惑,虽然现在的她早就知道有这种秘密军营的存在,但是这座军营的地理位置到底在哪,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是她可以预见到接下来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训练有多残酷。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天的训练 反正根据她前世的记忆,这座军营主要训练的人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之前,每天都在往下刷人,军队的训练残酷,坚持不住了可以让父母把自己带走,这一点倒是没有限制。 为的就是能够自动筛检人员得到坚持到最后的那几位,也就是这些孩子当中最后的精英,然后再对那几位进行,魔鬼式的培训,最终确定他们日后要做什么。 训练一开始经过五到关卡层层筛选,留下来的人才能够到这里,到这里参加所谓夏令营的有两百多人,但他们这两百多个人中最多只选出十到十五人不会再有多的。 而且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两百多个人当中女孩子占了大多数,也许是家长舍不得男孩子受苦,或者这次筛选的时候把大部分的男孩子都去掉了,也或者大部分的男孩子去别的地方参加了选拔。 顾安宁完全能够想象得到最终的筛选结果出来会是个什么样子。只是她没有想到最后留下来的人,竟然真的少的可怜,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大家到达军营之后从教官手里每个人都拿到了一个小小的牌子,还有一把钥匙,每个人的身份信息也完成了再次登记,顾安宁和所有人一样,先把随身携带的物品放到寝室里,她们是十个人一间大寝室,因为是来参加夏令营,所以很多女孩子都笨手笨脚的,把自己带来的被套往军绿色的被子上套,顾安宁笑着摇了摇头,军营里的被子一向都是比较薄,而且比较小的,家里带来的被套肯定不合适,就看这些女孩子们怎么过了。 顾安宁因为体验过军旅的生活在高中和大学时期也参加过军训,她倒是没有做出这种事情,随身携带的东西也很少,只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带了一些药,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顾安宁看到接下来要同寝室的几个女孩子真是无话可说了,顾安宁得出两个结论来,第一就是她们家里蛮有钱的,每个人都拿了一个很大的包有的人拿了两个,里面全都是零食,饮料,第二个,她们是来郊游的吧!而且,就算是夏令营也不要这么夸张吧,简直都快把家里的零食都搬过来了,是来参加军事化训练的还是来吃东西的?安宁,真是觉得没话可讲了。 不过也只能把这当成是幼稚的行为了,真是不知道这些幼稚又娇贵惯了孩子们能不能经受住军营的考验。不过不说旁人,她自己而言,这一次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弃,在军营的生活了,等大家把东西都放好之后,一声哨子吹响,顾安宁明白,这是要集合的命令,于是赶紧走了出去。 果然一声哨响,所有在宿舍里的孩子全部都出来了,到达的第一天,领到的第一个任务是站军姿,很多的孩子们都觉得无法适应,安宁有些奇怪,不是应该先把军装都发下来吗?但她也没有提出异议,只是端端正正的站在了操场上,暑假里天气还是比较热的,半个小时下来,就已经有人坚持不住。 他们原本是抱着来玩儿玩儿的想法,却没有想到第一天会领到这么重的任务,简直是在折磨人。因为简直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们本来还以为刚刚到达训练场地,这一天应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啊,她们走了那么远的路难道不应该休整一下? 顾安宁猜到了他们的心思,不残酷,又怎么会是军营呢? 话分两头,与此同时,在这座军营的指挥室中,一位指挥官正在翻阅着这一次进入最后选拔的所有人员的个人资料,对旁边的人说,“你瞧瞧这次进来的人,身家背景有些还不小啊!” “哦,是吗?何以见得?”一旁的人,十分好奇。 “你看看这个丫头,是京都某军政世家的后人,还有这个,外交部驻外大使的女儿,副部长的级别居然肯把女儿送到这种地方来,当真是狠不下心。” “外交部副部长级别的大使,把女儿送进军营?这样的孩子不是应该朝着大家闺秀发展吗?怎么会送到军营里来?是哪位大使?”一旁的人显然对此十分惊讶。 “当然是现在在A国任职的顾大使了。你不信的话,看看这丫头的个人资料就知道了。” “什么?是顾振元大使的女儿?”那位指挥官明显是对旁边人不停询问感到不满意,说道:“你怎么一直都问我问题,不能说点肯定句啊?”面对上司的不满,那个人显得十分的无辜,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错,怎么又惹上自己的顶头上司了? “如果是顾大使的话几乎更不可能了。”那人极为肯定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现在问问题的人换了一个,成了那位指挥官。 “很简单啊,顾大使的女儿,据各方面传闻说生下来身体就不好,身体还带有轻微残疾,连慢跑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经受得住如此严酷的军事训练,那么疼爱女儿的父亲不会把女儿送到军营里来送死吧!”那人说的理所当然。 “话也不是你那么说的,不过顾大使的行为确实让人感到奇怪,如果孩子身体不好,不是更应该呆在家里吗?少量的锻炼能够调节身体情况可是这么严酷的军事训练他的女儿能够坚持下来吗?”这一次连的一位指挥员都开始提出疑问。 在顾安宁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有人在谈论她的健康状况了,她不会知道居然有人在为她打起了退堂鼓,因为已经有人建议把她送回去了。 在烈日骄阳的炙烤下等到军姿站到四十分钟的时候,晕掉了近二十个人,不能说是体质的原因,也确实是因为气温太高,没有倒下的人脸部也出现了晒伤。 一个小时的站军姿,训练结束后,大家得到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但顾安宁毫不意外的听到了大批的哀嚎声,顾安宁是因为有神农鼎在调节体内的温度,所以状况会好一点,也不需要喝很多水,但是其他人明显就有点儿惨,晕掉的那二十几个人暂时先送去了医务室,其他的人依旧在操场上。 等到大家休息完毕后,教官把所有人的军装都拿了过来,限定五分钟内回到宿舍,然后换好军装,五分钟后必须到达操场,否则继续罚站。此言一出,哀嚎之声更甚,原本以为是可以回到宿舍休息,谁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不能及时返回操场还要被罚站,他们可不想在顶着大太阳站上一两个小时啊。 一大批人瞬间愣在了那里,教官发火了:“还不快回去,计时开始!”,说着按下了计时器的按钮。 教官的话说完,所有人才如梦初醒似的,最快的速度狂奔回宿舍,迟到罚站,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点。 顾安宁早就在大家还愣着的时候,就开始返回宿舍,因为她学过轻功脚步不慢,所有人还在半路上的时候她已经返回宿舍,用最快的速度换好军装,立即离开宿舍,因此她就成了第一个返回操场的人速度快的人。 速度快到让教官都有些奇怪。等到所有人匆匆忙忙换好衣服狂奔回操场的时候,虽然速度已经很快但还是有一大半的人超出了五分钟的限定时间,那么不好意思,继续罚站,军队里的教官们,可从来都不会开玩笑。 顾安宁看着那些因为超出时间而被罚站的人,实在是有些怜悯,因为宿舍和操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照这些小丫头小男孩儿的小胳膊小腿,五分钟基本上是不能够到达的,那些到达的也是年龄比较大,而且精神状态比较集中的那一部分人。 这一次来参加这个夏令营的,顾安宁的年龄算是小的,只有十岁,其他的最大的也有十六七岁,但大多数的年龄一般都维持在十二三岁到十三四岁之间,而且顾安宁发现率先到达操场的除了她以外的几位男孩儿女孩儿们好像身上都有参加过军事训练的痕迹。 这些人要么出生于军政世家要嘛应该就是从小就泡在军营里的,非常熟悉军队的规矩,也不会像有一些初入军营的人那样胡来。 不过顾安宁仔细的观察过与她同住一个寝室的那几位室友,很遗憾,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军事训练的痕迹,所以她们也全都是在罚站之列。这次的罚站,是一个半小时,比刚才一个小时的站军姿训练的时间还要长。 刚才就有人受不了了,更何况已经站过一个小时还要继续站下去,已经有很多人羡慕那些因为中暑而晕倒的现在还在医务室里的人了,不过,这可不是那么好羡慕的,因为他们在就一向成绩的评定上很有可能会被变成不及格,不要变成及格,那么就只能重新开始这一次的训练。 就是说那些中暑或者身体不适的人,纵然暂时躲过了一劫,但是如果想让成绩变得好一点的话,只能重新开始,今天所有科目的训练,这是军队里一贯的规矩,何况这里是华夏国最难进的军队,天天都在往外刷人,天天都在罚人,在这里已经没有体罚这个概念了,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只看你能不能撑到最后。 不能撑到最后的是失败的弱者,只有强者才能够撑到最后,从而正式加入这一支军队,成为真正的军人! 当然如果要被保证不刷下去,每一科的成绩都必须拿到一等,如果拿到二等,可以暂时留下,拿到三等四等的人,不用再进行支付的军事训练,直接可以拿着行李走人了。 因为拿到三等四等的人无论是从体能还是其他各个方面,都已经不再符合这支军队高强度的收入标准。那么拿到三等四等的人就只能坐等被刷下,回家洗洗睡吧! 第一百零四章 关于惩罚 因为这里本身就是绝密级的军营,所以一直都在按照,全军事化的管理方式进行管理,有些人抱着来玩一玩的念头,却没想到,等待他们的会是魔鬼式的训练,毫无心理准备的贵公子和娇小姐绝对是受不了。 由此,他们也绝对不适合呆在军队,顶多在军队里面受几天苦,磨掉一些娇纵的性子,然后回家,恐怕真正能留下来的还是那些已经有过军事经验训练的人。 因为他们对于训练的强度有一定得心理准备,而且已经参加过军训的他们,身体素质也要更好一些,而那些新进的没有任何知识经验的人,看上去就是一盘散沙,就算是这样强大的军事强度,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无限的折磨,不会从中学到一些什么。 那边的罚站还在继续,这一边,她们已经开始了新的训练项目,那就是练习方阵踏步,虽然他们将来不太可能会进到仪仗队,但是训练正步走,是每一个军人都需要掌握的基本技能,虽然强度,不可能像三军仪仗队那么大,也不太可能出现一年流汗一吨的情况。 但是作为军人,外在形象和军人应有的钢铁气质一样重要,如果没有,磨出一块钢硬的骨头,整个人松散,就像得了软骨病一样的话,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军队长久的呆下去,以后参加服役,也不一定能够彻底的完成。 进了军队就必须长出军队的骨头,这是很多老兵一直都在告诉新进的新兵的。 作为军人,他们代表的是国家的军事力量,他们代表的是国家的脊梁,也许他们不会如此引人注意,但是,每一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行业准则,军人,同样也不例外。 而成为真正的华夏军人,是她今生的目标和理想,不会就此放弃,也不会中途退出,相信这一次她能够撑到最后。华夏军队如果按照方阵行走,那么对于步伐有严格的要求,这种要求近乎苛刻,几乎只有在大阅兵时才能见到。 左脚向正前方踢出约七十五厘米,而且腿要绷直,脚尖下压,脚掌与地面平行,离地面约二十五厘米,适当用力使全脚掌着地,同时身体重心前移,右脚照此法动作,向后摆臂时左手心向右,右手心向左,手腕前侧距裤缝线约三十厘米,行进速度每分钟一百一十到一百一十六步。 这个数据无疑是相当苛刻,所以才会出现军方的仪仗队队员身体机能大量消耗这种事情,可见仪仗队的训练也不比其他的华夏军种训练来的容易和轻松。她们的训练标准同样也不比仪仗兵来的低,只是这样一来的话就会拉伤腿部的肌肉。 参加这次夏令营的都还是没有发育完成的孩子呢,这样大的疼痛,估计也是很多人无法忍受的吧。先由教官另一组已经驻扎在军营当中的老兵向他们演示,方阵行走的样式,然后在老兵们用方阵队列行走绕操场两圈后,就要他们这些刚刚进来的开始接受相关的训练了。 这种方阵走,看重的是集体的协调性和整齐性,腿抬得那么高,有些人的腿能不能抬那么高,还是个问题,只是松松散散的,走了一圈,有些人就已经受不了,当然,这样松散的走法,引来了教官的不满。 军人是最具有血性的,很多老兵,甚至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而惩罚的措施就是把那些走的最松散的人挑出来,而惩罚的力度也有所加大,那就是绕操场跑上十圈。 这是很多人都无法接受的惩罚,当场就有人嚷着要回家,当然,教官们“很体贴”的马上在名册中找到她们的名字,联络了,她们的家长,然后派车把那些嚷着要回家的人送回了首府城市,然后让他们的父母带他们回家。 不想呆在军营那就离开,这是一个很干脆的问题,撒撒娇,卖卖萌,这样的事情在军营里绝对是行不通的,军人是最具有血性的,更何况很多老兵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样的做法根本就无法打动他们,反而会增加他们的不满情绪,让那些人更加呆不下去。 军队从来都不需要矫揉造作,有的只是实打实的训练。如果在不适合的地方做不适合的事情,那么将会适得其反,这句话在军营尤其适用。 到达军营的第一天,就在七种训练科目的叠加之下结束,这一天,毫无意外的刷掉了十个人,有很多被刷下来的人都表示无法理解,明明是来夏令营的怎么会被这么快刷下来,而且中途停止,这令很多人极为不爽。 当然在军队里面撒泼耍横,是最没有作用的,因为那些军人们一直都在接受体能训练,如果真的打起来打死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两方的武力值就差了很多,那些小孩子们也就只是嘴上说一说,极不情愿的被送了出去。 安宁的寝室里面也走掉了两个人,这一下,原本十个人的寝室,只剩下了八个人,不过,顾安宁认为不出两个星期,这一间寝室里面住的人也会大幅度的减少。 到时候说不定会变成单间或者双人间,只是几天之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到了晚上,按照军事化程序吃完晚饭之后,进行了小幅度的体能训练,到晚上九点,她们才纷纷返回寝室洗漱完毕,所有人都累坏了,洗漱完毕之后,就想好好的睡一觉,但是安宁却没有这个打算,因为在军营里面很容易发生紧急集合的情况。 到时候还没睡觉,或者已经睡下,睡熟,但是也要因为一声哨声马上起来,全部进行集中,否则同样会被罚站,大热天的,被罚站不好受,可是晚上穿着单衣站上一两个小时,不仅会着凉,而且还有喂蚊子的嫌疑。 只是有几个女孩子拿起镜子却尖叫起来,顾安宁抬头看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因为太阳太过炙热,她们又在太阳底下晒了很久,有些女孩子的脸上,鼻子上,以及手臂上都有大面积的晒伤,白白的手臂也晒得通红通红的。女孩子嘛,尤其是在这个年龄是最珍视自己的容貌的。 结果参加了一些训练就成了这个样子,难免让人无法接受。顾安宁则是因为有神农鼎的帮助,身上没有部位出现晒伤,也没有出现中暑的情况,算是寝室八个人当中情况最好的一个。 甚至有一个女生因为脸部被晒伤的太厉害,照镜子的时候都失手将镜子打碎,顾安宁摇了摇头,只是晒掉一点皮,就要这样大呼小叫,那以后的训练要怎么参加? 今天中暑的那几个已经都各自回到了寝室,只是也不知道她们要怎么纠正,第一天训练单上的那个让人恐怖的成绩了。果然不出顾安宁所料,她们睡下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哨子连续不断的吹了起来,显示是要紧急集合。 顾安宁因为早有准备又睡在下铺,就已最快的速度起身并且折好被子,然后摇醒了睡得很熟的上铺,几个人都慌里慌张的起来。 只是因为内务整理这方面还没有学好,除了顾安宁的,其余几个人折出来的被子,完全就是折的一塌糊涂,一点都没有豆腐块那样工整整的样子,几个人也顾不得,匆匆的,出了宿舍。 但她们没有看到,顾安宁眼中的一丝不忍,内务整理也在紧急集合的检查范围之内,如何在紧急集合的时候保证不被受罚,第一就是要在规定的时间到指定的场地集中,第二就是在能够按规定时间到达的情况下,同时完成内务的整理,包括枕头,被子,床单,等等。 如果没有按照规定时间到达,那么要受罚,如果按照规定时间到达,但是内务整理出现纰漏,同样要受罚,如果两者都没有达到要求,那么抱歉,惩罚加倍。那些人只顾着赶时间,却没有想到内务整理不合格她们同样需要接受惩罚。无论怎么躲,终究还是躲不过。 果然因为是突击式的紧急集合,有一大批人没有在规定的时间赶到的,一些在规定时间内赶到的人,也因为内务整理出现了错误,同样要接受惩罚,不过那些人显然就比较可怜一点,因为内务整理,还没有全部学完,尤其是被子折叠方法,需要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和练习才能够折出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所以她才会觉得她七名室友当中有几位比较悲惨。所有没有及时集合的人在晚上被惩罚,及时集合的这些人则被老兵集体训话,事实上所谓的老兵却是她们的顶头上司。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所有人才被放回宿舍,这一次是长长久久的睡眠,再也没有出现紧急集合的情况。 不过,按照军队里的规矩,早上六点钟就必须要吹起床号,到时候所有人都要起床,但是她们明显不可能睡到六点,因为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练习内务整理,所以大概四点到四点半就要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内务整理 可是十几岁的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晚上十一点睡下早上要她们四点半起来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顾安宁这样形成习惯性生物钟的,还有那些已经参加过正式军训的人,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起来,如果不起来的话,就会错过参加内务整理的机会,到时候如果内务整理出现了大的差错,同样是要受罚的。 于是顾安宁在四点钟起床,参加完晨跑之后,四点五十分的样子,就把寝室里其他的室友都叫了起来,但是明显的那七个人不在状态,十分的疑惑。顾安宁把详细的原因,解释给她们听,她们才算理解其中的含义。 其实应该庆幸,这一次对外宣称的理由是夏令营,否则她们带的很多东西都属于违禁品,现在只是暂时交到指导员那里,如果是放在正规军队那是要立刻没收不还的。只是,也没有人能够教她们进行内务整理,有些人就开始不耐烦,谁想到,五分钟后,就有老兵敲响了门。进来的是连队的女指导员。 她一进门就看到寝室里的人都醒了过来,显得有些惊讶,看到其他人的衣物还没有弄整齐,但顾安宁已经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时,心里瞬间明白了,给了她一个赞扬的眼神,顾安宁神色不变,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她继续说到:“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人都要学习,内务整理,直到你们的内务整理合乎军队的要求为止,这是上级的命令,也是军队最基本的规定。”几个人都明显露出的惊讶的神情。 因为她们完全就是抱着来这里过暑假,度假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进了军队,本来以为指导员只是说笑,没想到现在来真的了。顾安宁看着她们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些人一定会输的很惨,因为她们连最基本的军事素养都不具备,进军营这么多天居然还像一副散漫的样子,真不知道她们以后要怎么办。 想归想,顾安宁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的被子,在床上铺平,因为被子比较整齐,所以处理起来也很方便,但是其他人的被子还处在一团糟的状态,连在床上铺平都花了不少时间。 指导员静静的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处理着,环顾这间宿舍,从始至终,即使她的目光在不经意间对上那个女孩儿,但她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仿佛自己的审视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丝毫,都掀不起波澜。她不禁开始佩服起这个女孩子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有怎样的身家背景,但她也知道,这次有一批孩子是一定要进军队的,或者说她们有优先的优势,曾经都或多或少接受过军事训练,或者准军事化管理,有一定的军事素养,但这个女孩子,从来都不在那份名单之内,但是她却出乎意料的十分老练,而且性子很沉静,不会莫名其妙的暴怒,拥有特别稳定的心理素质,这明显就是成为军人,一个必备的条件,很多人之所以没有选上或者是最后军队待不下去,导致功亏一篑,一大原因就是心性不稳定,导致心理压力过大,最后不得以退伍,或者是在军队服役期间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本身,就不理想最后才会面临退伍。 其实作为一名军人,强大而稳定的心理素质是很重要的,而顾安宁因为曾经是成年人的关系还参加过,很考验心理素质的工作,所以在这方面会有一点心理优势,至少她的心理状态在短时间不会崩溃,这也为她争取了在军队,扎根的足够的时间,而这些时间,是她必须要仅仅抓住的,她需要靠这些时间彻底的待在军队里面,虽然她知道军队里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呆的。 前世有不少描写军旅生涯的小说或者电视剧,虽然电视上描写的某些军旅生涯已经令人叹为观止,望尘莫及,但是事实上真正的军旅生涯会比曾经看到的困难百倍,它的强度也绝不会像电视上写描写的那么简单。就好像这次内务整理,指导员,既然亲自指导,那就证明这一项考核的要求很高,如果短时间内达不到考核标准,连内务整理这一关都过不去的话那就真的不要待在军队里了。 军队在内务整理这方面要求一向很高,如果草草对待的话,也需要付出,近乎令人崩溃的代价,对于很多人来说,军队是锻炼意志的熔炉,但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军队却是一座令人无法逃脱的隐形牢笼,因为他们无法在军队的生活中找到快乐,因此,在军队觉得甚是苦恼。 但是事实上是他们没有在自己原本的生活和军旅生涯当中找到一个临界点,没有办法把军队生涯彻底当成自己人生的一部分,至于军队有关的事物,标准到底高到什么程度?通过方方的豆腐块,同样能够看到,其实军队折被子的方法,和平时家里折被子方法,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更多的追求平整度和棱角,由此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就是一个很费劲,很耗力,又无法在短时间内看到相关成效的工作,顾安宁后来开玩笑说,新兵入营第一年学的都是折被子啊!这话虽然是有了一点小小的抱怨成分在里面,但是说的却也不无道理。 在军队折被子,需要找到九十度角,稍有差错就要全部推倒重来,甚至彻底从头开始,这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指导员开始进行演示,虽然一遍两遍的演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父母对于孩子么的宠爱虽然比不上,十年之后,可能达不到那种百依百顺的要求,但是对于孩子,他们也是同样疼爱,甚至有些家庭条件好的同龄人,已经过上了溺爱般的公主式或者王子式的生活,虽然她并不确定他们当中到底有谁是这样的人但是所有人对于所有该做的事情完全都不在状态,这却是真正的实话,指导员也很明显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她手上的动作,再一次慢了下来,更加细致地展现一些细节,后来,决定让没有经过相关内务整理训练,但是同样将自己的内务打理的很好的顾安宁来试一试,其实对于指导员来说,这已经宿舍里的其他人到底有怎样的身家背景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们没有任何吸引力同样也不具有神秘感,但是顾安宁却不一样,她总是觉得,这个小女孩儿是熟悉军队里的规章制度的也是有军事经验的,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其他人的身份都在那里摆着,当然这个女孩子的身份也没有被刻意遮掩只是目前还不知道罢了,但是让她觉得好奇的是这个女孩子从哪里学来那么好的心里素养,说她是心理素质强大,其实很贴切的评价,但是做为一个年纪很小的未成年人,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说她天生性子沉稳好像也不准确,对她来说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就像迷一样,想让人去探究,是的她是一个被谜团萦绕的人,身上有很多令人好奇的地方。这也是她的吸引力所在。总是忍不住想让人去一探究竟,但是又无法得到最确切的答案。顾安宁进行了四次演练,最后更是和指导员一起上手,用以交会那群室友们,又是折腾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差不多马马虎虎搞定了被子的问题,然后就是毛巾,被单等各种琐事,原本只是计划,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结果因为重复的训练,时间不得已进行了延长,甚至差点挤掉了今天上午的行程。无论如何,在军队中,安宁自己看来,那里面最不需要的是眼泪,最讨厌的事情是服软妥协,记得曾经在外国的演艺界流传过这样一句话:“要哭就请到河滩上去哭。”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有任何的时间去伤心,去难过,从而影响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反而不好。 上午依旧进行了走方阵训练,同时进行的,还有耐力跑的测试,当顾安宁以极快的速度在操场上奔跑时,有几个人的眼中,明显闪过惊讶,不是说这孩子轻微残疾吗?这可不像是轻微残疾人能跑出来的速度,顾安宁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向别人解释她的腿为什么会恢复正常,同样她也不想在军队暂时收敛自己的锋芒,因为在这种类似于选拔比赛的过程当中,如果不释放出自己的潜能,过江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展现在人前的话,实在是愚蠢的决定,做人不能永远都是针尖对麦芒,但是这中间该亮的时候还是要亮一下,免得得不偿失,反而会很懊悔。 因为这里是残酷的军队,没有人去同情一个没有用的人,进入军队就注定意味着要加入厮杀,哪怕这种厮杀,不仅仅体现在战场上。 第一百零七章 训练进行时 其他人对她都是抱以惊讶的目光,只是,顾安宁自己很明白,虽然内务整理之类的事情相当繁琐,但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起点而已。真正作为重头戏的军旅生涯的相关的训练项目还没有真正开始,但是一旦开始,就足以让很多人都望而却步。 她们这些人其实已经进入了新兵营,体能训练一定是必不可少,而且永远都躲不过的,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输在体能训练这只拦路虎上面。 这次测试耐力跑训练就是五千米,但是事实上,真正的体能训练进没有开始,这只是刚刚开始的插曲而已。 其实,哪怕是对初中年龄阶段的孩子们来说耐力跑长跑的极限都是八百到一千米,所以后来的体育中考才会才有八百和一千米的,耐力跑长途分别作为男女中考体育长跑的考核标准,一下子就是五千米的训练这多少让很多人都感到有些吃不消,不过在顾安宁看来这已经很让人值得高兴了,因为只是单纯的不负重的五千米的长跑而不是负重三十公斤或者二十公斤的长途奔袭训练或者武装泅渡,这已经很值得让人庆幸了。 安宁在参加长跑的时候,很注意的去看了一下后面那些人,虽然五千米的长度把她们都吓到了,但是不得不说在前五百米,大家其实都很难拉开差距,但是也就是这样的方式考核每一个人的体能素质。 因为在前五百米奋力拼搏的人往往会后继无力,在最后的五百米出现问题,所以如何在长途奔跑中调节,并且分配自己的体能,这也是很重要的,五千米的奔跑下来,暂时不论速度,却也令人十分疲劳,有很多人在跑到一千五百米到两千五百米的时候,就不得不选择了放弃,强撑的最后跑到终点的那一些人,由于到达终点后的冲击力太大,往往都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出现了严重的呕吐,顾安宁因为有神农鼎的帮助,调解了部分身体机能,呕吐的症状并不是十分严重。 但同样因为强大的冲击力,即使她已经收回了部分力道还是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这一摔,摔得她浑身都火辣辣的疼,艰难的撑起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太阳依旧似火一般,所有的衣服全部都被汗水浸透了,远处的教官用望远镜悄悄地观察着这些人,看来这一次简单的小型测验,之后又会有人选择申请离队。 不过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军队可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地方。 五千米的长跑后,大家的身体机能都有很大的损耗,所以得到了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不得不说这个休息时间还是相对比较长的。有些人在得到休息的命令之后,赶紧去找饮用水,然后大喝一气,顾安宁去洗了一个脸,然后喝了一点淡盐水补充因为长跑而缺失的盐分。 短短的十五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尖利的哨响,大家继续集合,接下来的训练项目是队列,包括单兵队列,班队列,三班四哨等多种训练方式,又是充满了汗水交织着痛苦和欢乐的训练过程,当然,当天上午的训练结束之后,因为成绩不合格,被勒令退出的有五人,因为受不了军队生活自动退出的,有七人,也就是说在这短短的半天只内就有十二个人离开,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不管是自愿离开还是被迫离开,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他们并不适合这种军队生活,尤其是这样高强度的陆战队员差不多的训练强度,虽然真正的重头戏,还没有上场,可光光靠这些小小的插曲,就已经删掉了不少的人,人数的锐减,带来的是所有人的恐慌和无助。 但是训练不会因为队员的恐慌和无助而选择停下脚步,下午的训练,在短暂的午休之后继续进行,下午进行的是辅助型的训练,主要包括俯卧撑和仰卧起坐,还有单双杠,仰卧起坐和俯卧撑都是大家很熟悉的,虽然要做的次数很多,但好歹还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单双杠的项目,很多人都没有碰到过。 事实上就单杠而言,其实是一种男子竞技,体操项目,现在在运动竞技场上,一般的标准,横杠的直径都是二点八厘米,这其实是一个相当考验耐力和柔韧性的运动项目,现在在这里它成了新兵的训练项目之一。 顾安宁已经想象的到之后的结果了,从单杠上摔下来的人,不计其数,因为在半天之类集中地训练,导致很多人的手上磨出了水泡,还有人直接拉伤了肩膀,整个场地简直是一片混乱,惨不忍睹。 只有那几个原先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同伴们状态还算可以。但是其他毫无军事经验的人就比较惨了,顾安宁在做每一个动作之前,都会用她的眼睛仔细的观察,并且确定下一个动作的幅度和角度,以免因为幅度过大,把自己甩下器材,造成对于身体的不必要的损伤。 因此正常训练下来除了她和那几个曾经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人其他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带有淤青和伤痕。当训练告一段落之后,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仰卧起坐,要连续做十组每组是一百个也就是说一次的训练下来数量是一千个,抱怨的人也不少,为这样的训练强度实在是超出了他们体能的接受范围,不过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只是辅助型的训练还不是正式训练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很多人都没有做到一千个仰卧起坐,不要说之后相同数量的俯卧撑了。但是没有完成训练任务的那些人照样被罚,被罚正步走和跑步,一直折腾到傍晚,很多人几乎都是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齐刷刷的跑的卫生队去挑水泡,顾安宁的情况还算可以,只有肩膀上和腰部有少量淤青,手上有一些水泡,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她在也没有去卫生队,而是选择用自己学到的医疗技术,自行处理。 她找到自己随身携带的纱布,把两只手都包了起来,但是即使如此,也没有影响到两只手的活动性能,因为她不确定在这之后是不是还有新的训练。如果手被束缚住的话,就没有办法进行接下来的训练了,这样的话势必会影响到她的成绩,她可不想做这么不划算的生意。 果然不出顾安宁所料,下午的训练告一段落之后晚上还有新的训练项目,经历了一下午的摧残之后,晚上的训练项目,即使不下午那样强大,也让人觉得实在是太恐怖了。 因为很多人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顾安宁没有猜错的话,那一些没有坚持下的人,即使没有主动申请退对队,他们在不久的将来,也同样会因为无法接受高强度的训练,和她们糟糕的训练成绩,被勒令离开,每天至少有,十个,甚至更多的人选择自动离开,或者是被勒令退出,所以在这里人数的锐减,是相当的快的,或许昨天还打过照面的人,今天就见不到,而且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在这个军队里见到了,颇有些永别的伤感。 在最终的人数没有确定下来之前,每一个人都去留都是未知之数,也许有些人已经在那份名单上,但是如果因为训练的效果不理想,她们同样会被在那份名单上删除。 也就是说,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有所谓的免洗金牌或者免签令,在这里的训练,虽然非常残酷,但不得不说的是,它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对于安宁来说,她的身体暂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症状,轻微的淤青也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但是,夜间一定会进行紧急集合,随着一阵短促的哨声,她们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进行集合,这是为了训练新兵的应急能力,而必须进行的训练。 在军队的每一天,虽然劳累,但也过得十分充实,对她来说,每一天都是新的挑战。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同样的艰苦而忙碌。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离开的人数竟然已经超过了半数,不过,这些对于现在还在这里的孩子们来说,显然不再具备太多的吸引力,因为她们的训练任务相当的近,紧到她们都已经无暇分身。 因为是第五天了,所以按照规定,顾安宁所在的新兵连要进行华夏式铁人三项:负重跑步两千米,游泳两千米,骑自行车两千米。 都是两千米啊,虽然负重奔袭的训练已经在逐步进行,以后的每天早上都要进行负重长跑,负重奔袭没有问题,自行车也还好,可是游泳这事情,顾安宁接触的却并不多。 前世因为腿疾太过严重的原因,她并没有参加体育中考,而是打了疾病伤残证明,虽然没有参加考试,但还是拿到了二十四分的及格分,虽然不是什么很高的分数,但是由于是缺考了体育这门课的缘故,二十四分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可是现在不仅要游五千米,而且是要带上全套装备的武装泅渡式的游泳,不是像平时穿上泳衣下去游泳那么简单啊! 五千米对于正常情况下的体能消耗也是很大的,更何况还要背着一个二三十公斤重的装备包,顾安宁想想就觉得恐怖。 第一百零八章 魔鬼训练 不过,顾安宁同时也觉得,冰,是坚硬万倍的水,结水成冰,是一个痛苦而美丽的升华过程!既然在一开始选择留下,就要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哪怕,这种苦难会把人碾成粉末。 她也必将努力的坚持下去,这是约定也是信念,更是永远都不会变的承诺,是对他自己的人生的承诺,也是对她的未来做出的庄严的承诺,这个承诺一定会践行,因为这是永恒不变的希望。 虽然没怎么接触过游泳,可是训练,还要继续,顾安宁第一次下水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没沉下去,幸好泳池里的水做过特殊处理,她才没有狂喝游泳池里的水,那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其他的几个人也是一样,第一次下水五分钟之后就全部上岸,换言之,这五分钟,只是为了让一些人熟悉一下泳池的环境,所有的人全身烘干之后,带上装备,三人一组重新下水。 这一次,有些人因为没有掌握好平衡,整个人都沉到了池底,而且因为装备吸水,怎么都站不起来,顾安宁因为事先预估的这种情况,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调节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一个沉到底,而是用极快的速度,从水底翻身浮上水面,一把将沉在水底的一名对友拉了起来。 要知道一个人的装备有三十公斤重,而且由于装备吸水的原因,装备都的送重量一定不止三十公斤,载加上水压的影响,那一位队友大部分的体重都依靠在了顾安宁的身上,在这种情况下要把人拖起来是很困难的情况,而且很有可能非但不能把队伍拉起来,自己也会因为惯性带动的作用沉下水底,两个人都站不起来。 但是令人十分惊讶的是,顾安宁依旧把人拉了起来,她那名队友由于气管吸入过多的泳池水出现了身体不适的症状,只能申请暂时休整,并且请求医疗援助。 一名队友的中途离开,并没有影响到整个训练,顾安宁隐隐的有一种感觉,这种训练标准明显就高于普通的华夏陆军和华夏武警部队,倒很像是华夏特种兵和华夏特战队的训练标准。虽然,顾安宁在当年也知道这一次的夏令营,其实是为了选拔华夏特种兵部队的少年军官们。 但是,经过层层筛选,竟然这样快的就进入了特种兵的训练,这却是她始料未及甚至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这样的训练进度,真的是太快了,可是现在她们还留下了一半的人员,这一半的人员当中一定还会进行筛选,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以后的训练会比今天的更加残酷? 当时的她,对一切都不得而知,几年之后,当顾安宁成为了华夏陆军的传奇,回忆起这一段交织着血累和痛苦的训练生涯时,她才明白为什么会造就这样的训练强度。 不过那都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当她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为了华夏最神秘的二十位军官之一时,再回忆起这一段训练,深深的认识到,正是这一段时间的艰苦训练,塑造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顾安宁。 经过三个五千米训练,再回到宿舍的所有人都是瘫在床上,几乎就是起不来的状态,连顾安宁自己,都觉得有点吃不消了,毕竟特种兵训练,程度是不可想象的,而且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未成年人,训练的强度说的难听一点,简直都能够用摧残二字来形容。 但是这样高强度的训练是五天一次,其他时间的训练项目都不会再有华夏式的铁人三项这么郁闷的项目了,虽然其他的项目也不轻松,但是比起这铁人三项确实好的多了。 但是,经过铁人三项的摧残之后,有十个人选择离队,人数在一天天减少,顾安宁所在的宿舍人数也开始减少,只剩下了四个人,而且这四个人,除了顾安宁以外,其他的三个人好像都有想要离开的意愿,也就是说到最后很有可能一间宿舍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照目前的趋势来看,这种情况好像也不无可能。第二天早上,顾安宁领到了新的任务,居然是投掷手榴弹,这又着实让你她吃了一惊,不过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她现在还不是正式的军人,但是这一条准则她必须做到。 其实如果要成为真正的特种兵训练的项目是非常多的,由于服役的兵种各异,掌握的东西也很多,交通工具就要熟悉从摩托车到坦克的各种工具,甚至连反坦克武器都要一一熟知,而这一些东西在顾安宁看来十分庞杂,但对于老牌的特种兵们来说,却是他们必须要掌握的常识。 别看扔手榴弹看上去很简单,但是时尚毫不夸张的说,是在与死神共舞,因为特种兵训练的手榴弹是实弹,也就是说里面是有炸药的,而且因为特种兵的高强度高,危险性训练,她们的训练是有伤亡率的。 而且现在使用的手榴弹不是普通部队里木柄的样子,也就是说在这个军营当中,67式木柄手榴弹是被淘汰掉的,她们所使用的就是被戏称为菠萝的82式手榴弹。规定的训练目标是五十米,但是如果手榴弹被炸到反方向,那么所有人都惨了,因为在现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这一枚手榴弹的爆炸点之内。 顾安宁还真是为此担心啊,当然,以她现在所有的能力,一枚手榴弹投出五十米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当初练飞镖和标枪的时候俞芷给她定下的距离就不只五十米。 可是其他人就比较难说了,一般手榴弹扔出之后最多三秒之内就会爆炸,这个时间根本就不能够让人反应,一旦扔反了方向,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但是在这个军营当中因为有伤亡率的存在,一切都变得让人更加恐惧起来,有伤亡率,就意味着所有的意外,军营都不需要为此付出责任,就在无形之间,这又增加了一些难度。 虽然手榴弹爆炸的速度很快,没有给人足够的反应时间,但也正是因为这种性能,让它在战争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手榴弹是一种能攻能防的小型手投弹药,也是使用较广、用量较大的弹药。它既能杀伤有生目标,又能破坏坦克和装甲车辆。手榴弹由于体积小、质量小,携带、使用方便,曾在历次战争中发挥过重要作用。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以及作战思想的改变,手榴弹的地位尽管不如两次世界大战时那样突出,但作为步兵近距离作战的主要装备之一,在现代战争条件下仍具有重要的使用价值。 这也是为什么时至今日,手榴弹不仅没有在现代的火器装备中惨遭淘汰,反而还在继续更新换代的原因了。 经历过一上午的惊心动魄,顾安宁心有余悸的回到了宿舍,她的一位舍友,真的像她所担心的那样在投掷手榴弹的时候由于投掷距离过近,而且经验不足,居然真的投反了方向,让大家吓出了一身冷汗。 危急之时,身旁的教官飞身而过,在不到三秒的时间内就把离手榴弹最近的那个人,也就是投出手榴弹的人紧急带离,其他所有人也都立刻卧倒。 顾安宁则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轻功,将她认为可能会被手榴弹波及到的两名队友,用轻功带离了几十米远,当然,她自己也处在了安全的区域。 大家全部卧倒的一瞬间,顾安宁也带着队友,刚刚落地,那一颗手榴弹轰然炸响,烟尘四起,空气中都是硝烟的味道,胆子小的女孩子,已经大声尖叫起来,有人甚至还昏了过去。 这件事属于突发事故,投掷手榴弹的那个女生,因为受到了惊吓,而且造成了严重的安全事故,被双方退队,也就是说她自己申请离开,军队方面也因为这次安全事故,将她开除。 这次的事故之后又有七个人离开,她们大多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留下了一部分,心理阴影,所以才选择离开。只是对于顾安宁来说,接下来的日子终究不会那么好过,她在情急之下暴露了自己会轻功的事实,也就很容易让人明白她是会武功的,有这样武功底子的人往往是特种兵部队,特别需要的人才,于是一上午的惊心动魄,结束之后,顾安宁见到了这个军营里的首长,也就是一开始谈论她的那两个人当中的一个。 那个男子穿着军装,顾安宁大致打量了他一下,这个男子大概四十岁左右,但是军衔不低,从军装上来看,已经是一位二级校官了,这已经是个了不得的职衔了。他的目光缓缓的移到了顾安宁的身上,翻着手中的资料:“顾安宁,女,十岁,一九八一年生,外交部驻A国大使顾振元与外交部驻K国大使沈漪柔之女,腿部有轻微残疾,破格进入军事夏令营,进行短期军事训练。我说的没错吧!” 顾安宁一字一句的听着,然后回答道:“没有错,而且很详细。”那男子明显是惊讶了一下,因为这么小年纪的孩子,有不少看到他就直接被吓哭了,他长得是不丑,但是在军队里呆了很多年,有一股肃杀之气在里面,给人一种很凶的感觉。 所以经常有小孩子被他吓哭,让他郁闷不已,其实他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但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居然能够如此气定神闲的面对他,别说是被吓到了,连一丝慌乱之气都没有,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什么罗刹一般的魔鬼,就是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而已。难道外交官教出来的女儿胆子就这么大? 第一百零九章 去留问题 “如果您是在想我为什么胆子那么大,没有被您吓怕的话,您完全可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自问,胆子还没有小到那种程度。”顾安宁说出的话,让朱逸有些惊讶。 这个小丫头,居然能够猜到自己在想什么,果然不简单。朱逸不由得加重了自己心里的好奇。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呢? “你会轻功,那为什么你的资料里面会显示右腿轻微残疾,残疾人会学轻功,而且还学的这么好,真是让我好奇。”朱逸没有回避任何词语直接说道。 “右腿的轻微残疾,确实是真的,是在母体当中发育不全,留下了一种后遗症,当时还引发了并发症,所以才会造成我的右腿有轻微的残疾,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有治疗,从一位老中医那里得到了一些治疗的方法无意中治好了腿,至于为什么会轻功,我想这件事,我不需要解释,我的腿现在已经治好了,只是父亲在微我填资料的时候还并不知道我的腿已经好了的消息,所以就按照原先的填了上去。” 顾安宁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任何的破绽,因为她原本就是实话实说没什么好让人怀疑的。“那你为什么会学习轻功?轻功是古代武功的一种,一直都很难学的,别跟我说你才学了几个月这种话,学了几个月是达不到这种水准的。” 朱逸毕竟也是高级军官,很快就找回来谈话的主动权。“我除了学习轻功之外,从小就在学习舞蹈,虽然我的腿不太适合跳舞,但我还是很努力的在学,在身体这方面,学习轻功也有一定的优势。”顾安宁给出了一个有些模凌两可的回答。 因为她确实没办法解释清楚轻功这回事,她确实只学了几个月,但是如果真的这么说的话,面前这一位也不一定会相信。“是吗?我翻看了一下你这几天的成绩,非常不错,每一门的成绩都是一等,照这样的成绩发展下去,你是完全可以入选的。”朱逸突然岔开了话头,谈到了顾安宁的训练成绩,而不再纠结于她是不是会轻功这回事情。 顾安宁则极为冷静地回答道:“训练还没有结束,不会有人知道,最终的结果,现在看着还可以的成绩,确实能够永久的留在这里,但我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将要发生什么,所以我不会让自己松懈下去的,不到最后一刻的事情,充满了变数,我不会妄自下论断,否则的话,最后可能会死得很难看,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顾安宁说道。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很务实的孩子。”朱逸说道。 “太过浮夸,就是找死,作为军人务实是第一要素,我一直都很记得。”顾安宁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朱逸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不错,懂得进退,又不狂妄自大,是个好孩子。我很想问,你除了轻功还学过其他什么东西吗?” “单就武功这方面来说我狩猎的比较广泛,但是可能不是很好。”顾安宁回答。 “哦?不妨说说,你都会点什么?”朱逸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会飞镖,暗器一类,还有散打,近身肉搏,还有弓箭。” “会这么多?我们到训练场去试试怎么样?”朱逸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顾安宁思考了片刻,给出了答案:“可以。” 朱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安宁跟上了他的脚步,她的心里很明白,今天这一场谈话之后,她会的一些事情会暴露在一些人的眼前,不过这并不要紧,她现在其实很想知道仅仅凭借着她现在所会的这一些技能,能不能入的教官和首长的法眼,这将直接关系到她能否在这座军营当中立足下去,并且获得长足的发展。 来到训练场上,靶子已经竖好了,朱逸走过来说道:“先试试你的暗器和弓箭怎么样?”“好啊!不过到时候达不到要求,首长可得饶了我。”顾安宁微微一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若是不好,第一个罚的就是你,看你以后敢不敢吹牛。”朱逸也难得开起了玩笑。 玩笑归玩笑,顾安宁很快回归了正题,她看了一下竖起的靶子,比她平时训练的时候用到的还要远一些,不过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顾安宁拿出随身携带的飞镖,目测了一下距离,然后拿了四枚飞镖,在一瞬间,同时发出。 看到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飞镖时,朱逸多多少少会有些惊讶,这年头小孩子身上带飞镖的情况也会有出现,但大部分只是装饰品,没有多大用处。但她手上的飞镖明显可以用来进行实战,而且杀伤力巨大,随着四枚飞镖的同时脱手,不过一瞬之间,四枚飞镖齐齐的定在了靶心,毫无偏差。 其实对于这样的飞镖来说,因为个体过小,距离又太长,很难控制好飞镖的具体走向,这样已经是很好了。 不料,朱逸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找来五个假人,按照相同的间隔并排排好,每个假人的头上都顶着一颗苹果,朱逸提出的要求就是顾安宁能够准确的使用飞镖射中这一排苹果,无形之间又提高了难度,顾安宁看来了朱逸一眼,然后估计了一下几个假人之间的距离和苹果的大小,确定自己需要发出的力道。 一枚飞镖随即平稳的射出,然后直接贯穿,果汁飞溅之间,所有的苹果全部都被穿透,朱逸看着眼前的场景,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丫头是个好苗子。 然后又测试了弓箭,也是全都命中靶心,只是顾安宁对自己的散打并没有多少信心,因为军营里散打搏击擒敌之术,完全就是常规的训练项目,即使她掌握了很好的散打技术,但是在军营里面可以说是毫无优势,所以她才会显示出不自信的样子。 毕竟如果真的成为了特种兵,不要说在国内了,跨境作战也是常有的事,什么追缉毒枭,联合军演之类的事情也不少。所以每一位特种兵都具有极其过硬的身体素质,散打,柔道,而且他们在军队里本身就开设有擒敌的各种战术的训练课程,顾安宁学起来,顶多比旁人少挨点打罢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去搏击室参加完搏击训练之后,她的身上和脸上同样出现了淤青,只是比旁人少了些罢了。所以看上去没有她想象当中的那么惨。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晚上,顾安宁回到了宿舍,她不知道,有关她的去留问题,这座军营当中的掌权者们正在展开讨论,朱逸和其他两位主张顾安宁能够留下来,因为她确实是个不错的苗子。 但是其他几位则主张把她送走,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一个在资料当中登记了右腿残疾的女孩子,会像朱逸说的那么优秀,而且资料登记上原本只是写成短期训练,也就意味着,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属于这支军队的录取范围。 几位军官僵持了很久,最后朱逸不得已拿出了他在今天下午拍摄的视频,在训练场和搏击术的全过程都被他拍摄了下来,他将这些片段当众播放,其他的几位军官明显说不出话来,看到这些视频,他们才知道,为什么朱逸执意要这个女孩子留下,因为她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才。 只是,最后,有关于她的去留问题,所有军官达成的一致是,这一件事情的最终结果,要由顾安宁的父亲来决定,就是说最后的决定权兜兜转转,到了顾振元手里。 朱逸立刻联系了顾安宁的父亲,正在大使馆处理事务的顾振元接到电话后,听完朱逸说明详细的情况,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女儿的腿不仅已经好了,而且还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武功,这个消息大大的惊讶到了顾振元,最后听完朱逸的意思,顾振元没有做任何决定性的表态。 反而说女儿已经不小了,这样的大事都由她自己来做决定,作为父亲,他无条件支持女儿的一切决定。在顾振元看来,虽然他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当初他之所以把女儿送到那个地方,也只是希望她能够增强一下体质而已。 但当听到朱逸对于女儿优秀拼搏努力的评价后,他改变了主意。他了解自己的女儿,既然那么拼搏,那就意味着,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在那里留下来,否则绝不会如此。所以他决定支持女儿的所有做法。 在他看来,这也是现在远隔千里的他唯一能够为女儿做的事情了。 顾振元的开明让朱逸大感意外,他原本以为这位大使巴不得把女儿带回去,没想到,他居然把去留的权利交还给了女儿,不会像有些人那样,凭借着父母的身份横加干涉。 没办法,人和人的区别也许就在这里。人家就是开明啊,虽然可能一直都不在女儿身边,但是不得不说,这位大使先生还是很理解女儿的。 当朱逸把事情告诉顾安宁后,她没有过多的犹豫,而是干脆的说:“我要留下来,现在让我中途退出,这绝对不可能。”于是关于她的去留问题,由此就彻底板上钉钉,无可更改了。 第一百一十章 授衔 文艺汇演 由此,就不需要纠结她是不是要留下来这个问题了,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原先的几百人,人数锐减到了十二人,而且全部都是女孩子,顾安宁看了一下,有好几个是当初被她判定为有军事素养的女生。 一共是十二个人,最后上级部门定下了用这十二个人组建一支女子特战分队,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代号,经过初步筛选,队长的职位由顾安宁担任,副队长的职位则由训练成绩排名第二位的贺珞羽担任。 不过,其余的十一位队员,年龄都或多或少比顾安宁大了一些,换而言之,训练成绩最好的她,是这一支小队中年龄最小的一位。 在人选决定下来的那一天,十二位成员搬到一起相互见面,然后会住在同一间宿舍里面,当初顾安宁的猜想真的成为了现实,原先所在的那一间宿舍,支撑到了最后的真的只剩下了她一个,其他宿舍的情况,也大致如此,还有几间宿舍是全军覆没,最后一个都没有留下来。 随着最终的十二位人选确定,这一场在秘密当中进行的声势浩大的选拔,也就正式落下了帷幕,从几千个人当中经过层层筛选最后留下来的至十二人,无疑是百里挑一的,同样,她们要经受的是比旁人严酷十倍百倍甚至更多的军事训练,她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在选拔结束之后的两天,这一支华夏陆军华东军区直属的小分队也确立了自己的名称。 顾安宁后来才知道,这次的全国性的选拔,原先一共选出了五支小分队,华东,华南,华西华北,华中都有一支这样的小分队,但是选拔要求最高的就是顾安宁所在的华东军区。 在之后的几年中,这一支冰凰女子特战队,一直都是华夏路军五大特战队之首。 顾安宁,作为队长,破格得到了和小队名称一样的代号,冰凰,并且同时破格得到了三级尉官军衔,不过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还是令她大吃一惊。 因为华夏的军衔制度当中,有三等十级,这所谓的三等十级就是从尉官算起的,但是事实上,在尉官之下,还有士官和士兵,但这一次,她和贺珞羽两人分别得到三级尉官和四级尉官的军衔,直接跳过了士官和士兵的,如此大幅度的跳跃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在没有任何贡献的情况下,这么小的年纪,就得到这种军衔实在也是一大考验,而且恐怕也是华夏陆军的特例吧!仔细想想她可真是个经常让别人破例的人。就这样,她成了华夏开国以来第一位以十岁的年龄获得三级尉官军衔的人,也是第一位华夏女子特战队队长,作为第一支华夏特种兵部队的头领,她注定,会被写入历史,不过这一切,对于她本人来说,却并不重要。 将近两个月的训练,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大家也在训练当中彼此认识了,而且相处融洽,对于顾安宁,她们都并不是觉得是自己的直系领导,反而是觉得更像自己的小妹妹多一点,所以每个人都对她极为爱护,顾安宁也会在私底下教她们一些使用暗器的简单的方法,用来提升这一支小队的整体作战素质。 两个月后因为小队的所有成员,现在都还是在校学生,大家要准备开学之后的文化课学习,所以纷纷从基地离开,也就意味着这一场两个月的魔鬼训练,暂时告一段落。大 家也要暂时离开,因为手机并没有太普及,所以大家的身上没有任何通讯工具,也只好暂时写下暂住地地址,以后再行联络,如果是像以后那样有社交通信软件的话,会变的方便很多,但是这个时候明显没有普及这些东西。她们同样由来时的车子送回各自所在的城市,恢复正常的学习生活。 而她们这段两个月的军旅生涯,将会永久被藏在心底,成为她们人生当中最珍贵的回忆,十二个脱颖而出的小精灵,也将迎来人生新的航程。 离暑假结束还有四天,顾安宁在回到家里之后,做了简单的休整,然后就去看了一下十字绣的店铺,还有工厂,两者运营状态良好,十字绣也开始逐渐打开销路,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很好的消息。 而且珑翠阁的订单也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来,顾安宁收到了,公司上个月的财务报表,并对数据进行了研判,在确定财务报表没有漏洞之后,和公司银行账户上,实际拥有的资金又做了相关比对。 在她不在的情况下也没有出现挪用资金的情况,这无疑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顾安宁用三天的时间完成了所有还没有做完的暑假作业,总算是摆脱了学校方面对于暑假作业的规定和限制。最后剩下的一天,依旧在空间里度过,过的相当充实。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来到教室,从这一天开始,她就要变成四年级的学生了,不出她所料的,班级的班主任进行了更换从数学老师变成了语文老师,这对于现在的顾安宁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语文老师上任之后不久,马上进行了班委的改组,一件事就是把白羚撤换下来,因为在她当班长的这一年当中给班级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语文老师不用受制于她的父亲,也不管白羚的父亲到底是财税局的哪个科长,反正总之就是不吃所谓的公务员这一套。 再说老师是归教育局管的,正常情况下财税局的手伸的再长,也不可能升伸到教育局,所以语文老师根本就不用怕他,非常干脆利落的把人撤了下来,在时隔将近一年之后,顾安宁重新坐回了班长的宝座,虽然现在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但是语文老师的行为,还是给了她一个很大的肯定。 但是这件事情当中另外的一个当事人,就显的不那么淡定了,她是大哭大闹大喊大叫,依旧没有办法改变老师的决定,最后也不知听的谁的劝说,总算是安分了下来。 顾安宁重新做回班长之后,接到第一个任务就是九月份学校的文艺汇演,事实上是一个很仓促的文艺会演,因为在接到通知的文艺汇演正式开始,一共不到二十天,时间是排的相当紧凑的,每个班都要排出两三个节目,至少要有一个群体节目。 其实个体的单独表演的节目很好找,学习各种乐器和舞蹈的同学们,单独排一个节目就是了,但是集体节目到底要干点什么,确实是让人很伤脑筋的事情,最后和老师商量一下,决定拿下整个文艺汇演当中唯一的一个大合唱名额,语文老师在听过她的建议之后,想办法争取到了这个名额。 对于单独表演的节目,语文老师推了顾安宁的古筝和文雨萱的长笛表演,两个人都分别到语文老师和音乐老师那里进行的节目考核,确定她们所表演节目能够上学校的文艺汇演,顾安宁选择的曲目这一次直接选择了十级的高山流水,也得到了音乐老师的同意。 两人又参加了三次校级彩排,所有的彩排工作才算彻底完成,不过在文艺汇演的服装,因为顾安宁表演的是古筝节目,最终还是选择了广袖类的服装,她的这套服装,在找到适合的设计图之后,就请容采筠带着工厂里的绣娘开始忙活开了,终于在文艺汇演开始之前,制作完成。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质量很好,整一件衣服采用真丝制作,并且全部手工刺绣,做出来的最终效果是相当可观的。 二十天后,文艺汇演如期举行,顾安宁的复古装扮受到了好评,加上她扎实的乐器功底,这一场文艺汇演跟所有人都牢牢记住的记住了她。 而且有很多人都注意到,这次顾安宁所在的班级,推出的两个个体节目都是与复古文化有关,给人一种悠长的回味,等她弹完了高山流水之后,学校的一位已经退休多年的老音乐教师,也给了她很高的评价,但是顾安宁什么话都没有说,文艺汇演结束后,就带着自己的乐器暂时回家,然后继续出席下午的课程。 文艺汇演上所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生活当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不需要太过在意。文艺汇演虽然在准备阶段,闹得满城风雨,但当它真正彻底落幕之后,有关的评论也只是维系了几天,就悄然的偃旗息鼓了。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顾安宁每天都在进行体能训练,那两个月的训练当中,她们甚至第一次接触到了枪支,两个月来,一直都在进行抗暴晒形体训练,端枪卧倒等和枪支有关的训练。所以和枪支有关的训练是她每天都必须要进行的训练。 各种训练交织在她的生活中,让她变得更加强大的同时,也在一次次刷新着她的体能极限。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约定会面 手钏风波 顾安宁仔细的想过,按照她现在的训练强度,有一部分训练科目并没有被涉及到,虽然她自行在进行抗暴晒形体训练,也有进行与枪支有关的一系列训练,但是从体能训练着一个大的范围来讲,她涉及到的训练科目还只是冰山一角,更不要说有关于脑力的各项训练了,说得不好听一些,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进行脑力训练。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多的翻阅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以增加自己对于心理方面的了解,虽然她早就对特种兵的训练项目有了相关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她真正进行实战演练的时候,却发现,无论是从时间还是从体质上,她至少到现在,完全都没有跟上老兵们的节奏。 这几天,顾安宁有时候会接到队友们的一些电话,她们也劝她不可操之过急,凡事总是有个过程的,顺其自然就好,但是顾安宁只要一想到那庞杂的训练科目和高强度的训练,就会有一种“一定要尽量快的完成所有的训练科目”的想法,简直是个强迫症患者。 而且,她相信,如果没有神农鼎的调节,她说不定会得适应性障碍,精神分裂掉的,因为给她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她在离开基地的前一天,就收到了首长交给她的特种兵基本训练目录,看着那几十页的科目,她真是恨不得,把每一秒钟都掰开来用。 否则,她现在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度过,以她现在的时间结构,完全没有足够的时间参加训练,除非她能在不影响学习成绩的情况下在学校请长假,但是,因为她无论是与商业有关还是与军事有关需要的假期,都没有足够的理由来证明,因为这两项,尤其是后者,完全是不能说的秘密。否则,她真的可以去监狱里呆上个十年八年再回来了。 如果要解决时间问题,现在她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进入空间,利用空间时间流速的差异,来达到她充裕自己训练时间的目的,可是空间里虽然适合练习古武,但对于特种兵训练的项目条件,还有很大的欠缺。 因此现在这个选择方式也是完全行不通的。由此,她能够想到的两种解决方案全部被堵死,最后到底要怎么办,还需要她多费一番脑筋。 但是她的训练却没办法停下来,而且,随着训练的不断加深,她所要消耗的体能和其他的身体机能也会增多,也只能辛苦神农鼎为她调节身体的健康状况了。 她现在每天都在进行抗暴晒形体训练,也就是端着重型机枪一动不动晒两个小时,每天这项训练结束之后,她换下的衣服上总是有白色的盐霜,整个人也经常出现脱水症状,每当这个时候,她只能靠狂喝盐水来补充身体丧失的盐分,甚至原本口味清淡的她,需要让容姨在做饭的时候放好多的盐,她还一直追问自己为什么口味大变,担心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一直催她找机会去医院看看,她又没办法解释,实在是有些无奈。 当然,在晚上稍微凉快一点的时候,她会选择进行暗器方面的训练,一般在室内就会选择举哑铃锻炼臂力。总之新学期刚刚开始,她就几乎是在各种训练中度过的。 进入新的学期,顾安宁会尽量在班级里减少存在感,尽量不和人发生矛盾,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这个精力处理这种莫名其妙的突发事件,几乎是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训练上。 这天傍晚,顾安宁在家里接到了贺珞羽的电话,询问她有没有进行训练,顾安宁当然是据实回答,但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哭笑不得:“我老爹想见你。”贺珞羽说完这一句话就没了下文,弄得顾安宁一头雾水。 贺珞羽接着说道:“就知道你听不明白,我老爹,贺峰桥,想要见见你,你有空吗,约个时间,我老爹很想知道,冰凰队长到底是谁,那么牛。” 顾安宁仔细想了一想,贺峰桥也是华东军区的高级军官,等级和朱逸是一样的,不过这次训练自始至终顾安宁都没有见到他,上一世就更加没见过了。 没想到贺珞羽的父亲也是高级军官,但是这么突然的提出见面实在是超乎了顾安宁的预料。顾安宁问了她们现在的居住地,也约定了一个时间选择会面,只是约定会面的日期不是她所能够选择的。 事实上,贺峰桥的邀请让顾安宁有些意外,毕竟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厉害到让各位军官都知道的程度,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 顾安宁回到学校,进入教室,文雨萱走了过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安宁,你什么时候剪了头发?”看着她一脸惊讶的样子,顾安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才发现我剪了头发?看来我的关注度不高啊!” “不是啦,只是觉得奇怪,你这么爱惜头发的人,居然会把这么长的头发剪掉。”文雨萱一脸的好奇。 顾安宁剪头发是在进入军营的前一天做出的决定,她不会轻易地剪头发,但是进入军营,像她那样长发及腰是绝对行不通的,所以她把头发剪短了,只是略微比齐耳短发长了一点,虽然她很爱惜自己的头发,但是为了训练方便,只好剪掉了头发,虽然,她从不是个随意对自己头发动刀的人。 记得在第一次见到了朱逸的时候,他也对一头短发的顾安宁感到惊讶,因为顾安宁的档案照片上那一头长发几乎成了她的标志,当时顾安宁的回答是:“虽然头发被剪掉了很可惜,但是成为军人的机会只有一次,头发剪掉了可以再长回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但是如果失去了这一次机会,就永远就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所以选择剪去头发,因为成为军人,也是我一直的梦想。” 当时朱逸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就把训练的相关科目给了她,但是她看到那些科目,现在想起来,还只觉得心有余悸。 面对文雨萱的好奇,安宁只是这样说道:“一个形象看久了就会产生视觉疲劳,所以选择换个发型,怎么样,很酷对吧!” “什么劳?还有什么是酷?”文雨萱一脸的不理解。 顾安宁见状,摇了摇头,隔了十几年,还是有差距的,以后要把后世才流行的语句和一些专业术语改过来,不然她就干脆不用和朋友们交流了。 文雨萱见顾安宁摇头,于是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安宁,你看到没有,今天戚云儿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戴了一个大大的金圈子,她都不嫌沉,真是够可以的。” “金圈子?她带了什么东西?这么夺人眼球?”顾安宁问道,没办法,她最近一心扑在了训练上,倒是没怎么关注戚云儿。她比白羚有点脑子,只是不知道又做了什么让人无语的事情。 “就是那种宽宽的,比我妈妈从滇南买来的银镯子还要宽,据说是用金子打的。”文雨萱稍稍解释了一下。 “哦,你说的那是臂钏啊,不过那个应该是戴在手臂上的吧,怎么会戴在手腕上?”顾安宁总算明白了一点,但是纠正道。 “据说本来是戴在手臂上的,但是她就是戴在了手腕上,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文雨萱一脸的不理解。 顾安宁一脸的无奈,她现在还是小学生啊,怎么身边不正常的同学那么多?各种算计,她都怀疑是不是在玩现代版的宫斗了。 说过了戚云儿那只夺人眼球的臂钏,上午的生活也就在没什么波澜当中平静度过了,每节课下课,戚云儿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向身边的同学炫耀这只臂钏,有不少人都表示了羡慕,当然,她没有走过来到安宁这边,好像是在刻意回避着什么,安宁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有的人要炫富,她跟着凑什么热闹?平白的浪费时间和精力罢了。 事情总不会一直平静下去,到了下午,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下午语文课下课,戚云儿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顾安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很快大家之间就传开了,说是戚云儿那只好几千块的臂钏不见了。 顾安宁摇了摇头,果然不安分。 事情很快传到了班主任那里,虽然学校在原则上不允许学生佩戴过度贵重的金银饰品,但是有些家长本着辟邪的想法,还是会给孩子们佩戴一些金玉制品,所以这项规定执行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毕竟是很多年的老思想了,要破除也不好办。 但是毕竟这么大的损失,班主任也无法坐视不理。 由于是纯金的物品,如果要带出学校并不是很容易,而且丢失的时间并不很长,所以,班主任认为这个东西被带出学校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先在班级里展开了清查…… 第一百一十二章 见面 两年后 事实上,顾安宁自己认为,像臂钏这种东西,因为分量很大,而且戴在手上几乎不会掉下来,只要不把它摘下来一般就不会出现找不到的问题,而且就算是戴在手上掉了下来,手上突然没有了那么大的分量,戴着饰品的人自己也会有感觉而不会突然的就发现找不到了,除非她自己把那个东西摘了下来,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在抽屉里面? 而且今天戚云儿一直都在炫耀“”那个臂钏,难道她就没有考虑到可能会遗失的后果?还这么张扬的把它搁在抽屉板里谁都能够拿的到的地方,这不是蠢吗? 现在找不到了,麻烦就来了。只是可惜学校因为自身条件限制,还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否则的话,向校长申请看一下监控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只可惜当时并没有这样子的条件。所以也为查找带来了一定的麻烦。 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早上还是死命炫耀的戚云儿,现在早已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老师在询问之下才得知,那件东西本来就不是她自己的。 是她母亲最近手上有一笔闲钱,积攒了很长一段时间又融掉了一些其他的金银饰品才打成了这么个东西,她看着好看,就瞒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偷偷带了出来,也好在同学面前炫耀一把,谁知道事情出了那么大的差错,东西找不到了,现在她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 因为毕竟是那么大一笔开支,也是一个很大的财产了,如果被她母亲知道东西被偷偷的带出去,而且弄丢,肯定免不了一顿打,毕竟在当时的社会几千块钱应该抵得上很多家庭一整年的收入了。 虽然她的家里并不是很穷,也不愁吃穿,可是平白弄丢了这么大一笔钱,想想都觉得会被父母结结实实的收拾一顿吧。 但是顾安宁总是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戚云儿真的自己把自己东西弄丢了呢,还是有别的企图,毕竟对于像她这样的人来说,顾安宁对她已经不抱有任何的信任。哪怕是那么一点点都已经不存在了。 两个人的关系早就已经势成水火,虽然没有太大的闹到明面上,但双方的心里面应该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维持明面上的和平,尽量不跟她发生冲突,已经是顾安宁最大的限度了。 至于要恢复什么同学情深,这绝对不可能。估计双方都是不愿意的。至于她那个贵重的首饰能不能找回来,就看她的运气有多少了,不过顾安宁倒是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恐怕是丢不了呢。 班主任动员了全班同学帮忙寻找,并且检查了每一位同学的书包,还在地里面有很多同学的课桌板里面都进行了查找,结果都是无果而终。 所以最后也只能报请学校上级部门处理,总之这个臂钏一直都没有找回来,据说戚云儿回家之后被父母来了一顿男女混合双打,还是挺惨的。 不过这件事由此告一段落,毕竟东西是她自己弄丢的,就算真的是被别人偷走了也只能算她自己倒霉了,谁让她这么咋咋呼呼,一点都不谨慎的,算是一个巨大的教训吧。 上一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转眼就到了周末,顾安宁如约来到约定地点,但是奇怪的是,那里一个人都没有,顾安宁拉开椅子坐下去,总觉得怪怪的,空气当中,似乎若有若无的飘着,一种味道。 顾安宁仔细想了想后脸色大变,如果她的嗅觉没有出现错误,那股熟悉的味道,应该就是二氧化硫,也就是火药的味道,她马上想办法用灵力判断了空气当中的浓度。 还好,空气当中,虽然有火药的气味,但是远远没有达到爆炸所需要的浓度,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她回头看时,背后传出轻微的声响,她立刻回头,却发现一位不速之客早已站在她的身后,这个时候早已摆出了攻击的架势,顾安宁大吃一惊,仓促之下,立刻调整状态,两个人就此交手,几轮下来几乎是用了很多招数,不过过安宁却觉得很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交手的效果倒是不错。 但是顾安宁实在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有些事情还是尽早挑明的好,于是她发出了手中的钢针,当然是这一次钢针的目标是手背,而不是心脏,因为她已经猜到了跟她交手的这个人是谁,当然不可能把他杀死。否则的话,她该去军事法庭待着了。 “小丫头,看不出来,速度挺快的。”那男子,拔出手中的钢针,赞叹道。 “从来不知道贺大首长那么大的武职军官也喜欢玩儿突袭这套,要是速度不快点儿,那我岂不是该离开军队了?” “我该谢谢你手下留情,根针没进我的心脏,看来我们家的丫头输就输在了速度上。她输给你,并不冤枉。”“堂堂的二级校官喜欢玩儿突袭欺负我这个小孩子,这可不是君子所为。”顾安宁说道。 “你这丫头还挺机警的,我原本以为我站着你身后,不会让你发现的。”贺枫桥说道。 “其实我的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您,促使我产生怀疑的是那一股淡淡的火药的味道,我是先发现了火药的味道,然后才发现我身后有人,如果您从那个时候就出手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顾安宁很客观的说道。 “我看到了你的训练视频,朱逸对你的评价也很高,我现在真正的见到了你,间接测试了你的相关水平,才真正能够相信,你确实能够有资格得到朱逸那么高的评价,和这个三级尉官的军衔。” 顾安宁,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两人坐下之后交谈了一些对于小队未来的构想,还有顾安宁自己在训练当中碰到的问题,贺枫桥也给了相关的意见。 最后,顾安宁提出想要在家里自己进行射击训练,所以想要申请一些空包弹来使用,贺枫桥也同意了她的申请,在这一场见面,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两个人也谈了很多话题,直到贺枫桥回部队的时间快要到了,两个人的谈话,才刚刚结束,然后相互告辞,各自回去。顾安宁回到家里,收到了,华夏国家知识产权局,也就是俗称的华夏国家专利局的书面公函批复,就十字绣申请的专利给予了同意,并给了相关的唯一独立产权编号,由此十字绣的专利就真正的掌握在了顾安宁手里面。 同时她也收到了国家财政部门对于公司补充申报的批准,又在炎黄集团原先的基础上增加了几家子公司,这样看起来就真的是一个集团了,同时解决了旗下子公司数量不足的问题。 回到家里的顾安宁并没有休息,而是马上又重新进行了相关的训练,尤其是正式使用空包弹进行射击,不得不说,射击的东西真是个技术活儿,光有好的视力还真的不够,必须要掌握相关的技巧才可以,顾安宁进行训练的时候特意掐了隔音诀,以防出现其他情况。 她的训练一直都是进行时,从来都没有停下来过,除了训练项目的难度在逐步加深之外,训练环境的严苛程度也在逐步上升,很多训练项目到最后完全是在靠意志力支撑。 但这也正是这些训练项目主要存在的真正的原因。就是意志力,作为军人,除了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顽强的意志力,不抛弃不放弃的信念也是很重要的。时间在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两年之后。这两年当中,顾安宁在高强度的训练和任务执行当中度过,她的军衔也从三级尉官升到了一级尉官。 两年内她的珍珠养殖也在蓬勃的进行中,城东那块地盘呢,已经修建完毕,并且教育资源配备完全齐备,所有的师资力量也已经全部到岗,这一家华腾教育已经在近一年的时间内在城东一些学区内有了很大的名气。 可以说她的很多产业,都已经进入了集中发展的状态。两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顾安宁的身高也长得非常快,今年六年级的她身高已经到达了一米六零,不得不说是一个很高的个头。 两年内她频繁地执行各种任务,原本细嫩的双手布满了老茧,无法想象,她这样的女孩子会拥有那样一双手,每天她都需要用空间当中的灵泉水泡软老茧,将手上的老茧削薄一半,留下一半,如果把手上的老茧全部削光,再重新使用枪械时就会对手造成二次伤害,幸好她是学过古筝而且在四年级的时候,打出了痊愈证明,加入了学校的体训队,用体育训练来掩盖她手上老茧的来源。 现在她的体育成绩在体训队也是排第一位,让很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在几年前,她因为轻微残疾免修体育课的事几乎是全校都知道的,现在她居然成了体训队的队长,就让很多人都感到,无法接受,很多人大呼受不了,在这样的先天条件下还能够拼进体训队,做队长,实在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两年内她因为保密的需要,终止了,在报上发表作文的小记者工作,并且同时提出退出报社小记者团,她的个人信息也被国家正式雪藏,所有,公共机构登记的她的个人信息,一部分被列入为绝密文件,另一部分则被直接销毁,甚至她在公安户籍系统上的所有资料也被国家情报机关藏了起来,也就是说,普通的公安机关甚至是国家司法机关在没有获得上级审批的情况下,都不可能得到她的个人信息。 顾安宁不会想到就是因为这样一条相关的规定,在日后还给她惹来了不少的麻烦,让她在高中时代无奈的多次进出警察局。不过那也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两年来,让顾安宁最为满意的产业除了珑翠阁,就是珍珠养殖场所出产的珍珠,个个都十分圆润,并且两年内通过公司渠道在逐步上市销售,甚至有的客户专门拿着珍珠去做检测,得到的检测结果也是天然珍珠,虽然她的珍珠是养殖的,但是因为一颗珍珠的珍珠核都只是小小的一颗沙粒,所以他的珍珠只是在空间灵力的催化下生长的速度加快了而已,形成的方式与天然珍珠,并没有多少区别,能够把养植珍珠所成和天然珍珠一样的,也要谢谢空间的帮忙了。 ------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很晚,我对不起大家,是我自己有点偷懒了,所以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打出多少字,所以今天就这么晚了,真是抱歉。 第一百一十三章 升学考 训练 其实对于顾安宁来说,除了经商,她现在真正要担心的却是她的母亲,华夏国和K国已经正式建交,两国全面开放通商并且取消了一些限制,也开放了少量的旅游名额,母亲也和她先前所料想的一样,从S国的岗位上结束了任期,转任了K国大使。 但是她不知道,几年之后的那场灾祸是不是还会如期降临,现在的她只能祈祷,因为她的重生,一些事情会发生改变,母亲会逃过当年的生死之劫。 但愿,当年的一切都不要再发生了,纵然是重生一世,那样的事情也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现实。 两年以来,母亲与她的通信开始频繁起来,有时候因为工作忙碌,不能给她写信,就会通过电话联络的方式进行沟通,看的出来,母亲对于新的环境,十分满意。 而且让她深感意外的是,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母亲与韩槿华结识,本来两个人只是在公务上会有所接触,但是后来两个人越谈越投机,所以在私底下也保持的很好的朋友关系。 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曾经在她失去母亲时给予她母亲一般关爱的人。两个人在前世,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交集,但是今生不可否认,她们已经成为的理念相通的好朋友。 母亲在几次把交谈中都曾经或多或少提起过韩槿华,并且给予了她很高的评价,母亲告诉她,在经历过如此大的人生跌宕之后,还能够选择继续奋进的,这个人将来一定不可限量,这个铁娘子一般的人物,将来必将重返巅峰。 因为她具备政客所需要的一切条件。事实上,在当年,事情也确实是这样发展下去的,只是重返巅峰这条路,韩槿华完全可以用披荆斩棘来形容,她的从政之路走的从来就不像旁人所看到的那么轻松。 母亲还开玩笑的说,假如以后她地像当年韩槿华的母亲那样遭遇不测,死于非命,她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以韩槿华为榜样,虽说只是一句玩笑,却触及到了顾安宁最敏锐的神经,她很快就想办法把话题引到了别处,因为这个话题谈起来,实在不怎么轻松愉快。 两年了,她很快就要面临升学考,每年每个学期她的成绩报告单上的成绩总是一等,老师给她的评价也不错,但有时也会留下过度成或者有时沉默寡言的评价。事实上,要很多的评价综合在一起看才会看到最真实的她。 对于顾安宁来说,虽然升学考并没有太大的压力,但是还是要顾及到周围的同学们,而且一个小学生长期请假的话也不是很像话,所以她现在一般都避免请假,以免引起别人的不满。 在升学考之前,顾安宁去书店买了一些复习类的书籍,而且,在这个升学考也有一定竞争力的年代,升学考也一样重要,作为一个小学生,在旁人眼中,学习还是第一要务。 不过比起别人疯狂学习,她的生活还是过得相对轻松,毕竟很多知识都不需要通过复习再进行巩固,也为她节省了一定的时间,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有关于成绩这方面她完全不用担心,她也经常会抽时间去自己的店铺走走看看,两年以来,十字绣在这座城市的认可度越来越高,现在很多女性都已经会绣这个东西,但是顾安宁却没有打算开分店,因为现在的时间还不成熟。 其实十字绣这种东西只要有耐心就可以,现在也有一些家庭妇女,专门买大幅的十字绣回去,绣完了以后变成成品进行出售,价格也不低。 换句话说,顾安宁这里掌握着核心技术出售原料,有些人就专门做成品的生意,这样两边都不妨碍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顾安宁之所以容许这样的事情存在,那是因为整个产业的核心技术就掌握在她和他的团队手上,所有人如果要进行成品销售,那么第一步要做的这是从她手上买到原料。 如果有人敢仿冒进行其他的牟利活动,因为有专利在手上,所以不经过她的同意,私自制作山寨的版本,那完全可以通过司法途径去解决。如果被她知道有人仿冒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法院见面喽。 在这方面她的做法一向都非常坚决。突然想起她的十字绣店铺刚刚开业的时候,有人曾经用仿冒品,想要砸掉她的招牌,不过后来现在布料的脱水性上,露出了马脚,最后,直接被顾安宁告上了法庭。 这件事也曾经闹得满城风雨,起了一定的震慑效果。也让很多人知道,这个新进的产业,是不能轻易去招惹的。两年来,和各行业之间虽然有小小的摩擦,但是也算是相安无事。 对于她来说,钱可以少赚,但是如果存在挑衅行为的话,那就坚决都不能容忍。 在学校里,同学们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的升学考试复习,而在华腾教育,虽然仅仅只是升学考的是也有不少家长来咨询,升学考的补习相关事项。也腾教育也和前一年一样,推出了升学考冲刺补习班和中考冲刺复习班,并且合理调配的师资力量,尤其对那些学生除了学业方面进行指导,同时也能缓解考生心里的紧张,恐惧。 还有因为考试在即,很多学生,尤其是中考的学生,会出现巨大的心理压力,顾安宁一开始组建华腾教育的时候,就对所有前来应聘,并且通过测试的老师们讲明了心理学的重要性,让她们每一个人都学习了心理调节课程还有一些心理疏导方面的知识。 在遇到一些心理压力巨大并且无法疏导的学生时,老师们就会在指导学业的时候,穿插进心理辅导的相关内容,有些学生如果情况严重,就会暂停一两天的学业指导专门进行相关的心理辅导工作。 因为在很多时候有一个很好的心态,远比有很好的学习成绩更加重要。 因为以后到社会上不可能永远只看一个人的学历成绩,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和社会涵养同样重要,在高手如云的社会,职场,如果只是成绩优异,但是方面却一窍不通的话,同样会被职场排斥,如果没有好的心理素质,在日后的岗位上,估计只有哭的份了。 调节好心态,才有可能发挥出最高的水平,甚至超常发挥,对于得到好的学习成绩也是一大帮助不是吗?毕竟将来的社会最不缺的就是书呆子。所以心理素质和心理教育是华腾教育的主打品牌之一,前来补习的学生,如果出现了,心理问题,华腾教育就会安排相关的心理辅导,直到他的心理水平能够达到正常的标准,整个心理辅导疗程才算结束。 升学考在即,班主任也没闲着,有时候会交给顾安宁一些任务,顾安宁也总是很好地完成,但条件就是班主任必须要同意顾安宁随时请假,毕竟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突发事件,对此,班主任也是欣然同意,条件就是随时请假不会影响到顾安宁的成绩。并且在升学考试的时候,她的成绩必须位列班级前三,对此,顾安宁与老师击掌盟誓,多年之后,当她和班主任再次见面的时候,谈起这一段击掌盟誓的经历,总是会觉得承载了很多回忆。 顾安宁现在在军队的相关事项也没有停下,她会随时准备执行任务,哪怕她现在的年纪很小,但是事实上,在他所在的军队。已经不太会有人把她当成小孩子看了,甚至因为她杀伐决断,毫不留情,在军队内部还得到了一个冰修罗的外号。 现在顾安宁执行任务一般都是在国内,等到她年纪再大一些,就会被派遣执行跨境缉毒等一些危险系数更高的任务,但是就她现在已经立下的各种军功来看,冰修罗的名号算是彻底坐实了。 时间过得飞快,升学考在悄无声息当中来临,升学考试为了与中考接轨,从只考数学语文扩展到了四科全考,这对学生来说也是不小的压力,原本只要准备两门的考试,谁知道现在四门都要考,顾安宁根据自己多年参加考试的经验,总结出了一些题目的大纲,其他老师也根据教学经验,总结出了这么多年升学考和中考的大致出题方向。 并且以此为标准,对所有参加补习班的学生都进行了辅导,并教授了相应的学习方法。 升学考试的考场依旧安排在了市一中,顾安宁看了一下这次的考卷,有部分题目在华腾教育的辅导中就曾经出现过,还有些是和练习卷相类似的题型,做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一点,通过这次的升学考和中考,华腾教育的知名度一定会更加的上升一个台阶。 升学考试结束后,学校提前放假,顾安宁不等成绩出来,就一头扎进了空间中,炼制了一些药材,而后又进入了军营的体能训练中。 对她来说除了学习,训练就是第一要务,在她自己的要求下,她的训练强度比贺珞羽等其他队员的训练强度要强上三到四倍,这是对体能的极大挑战和摧残,但是顾安宁认为作为军人,尤其还是一个小队的统领,必须做出表率,而且她也很想知道如果把自己全部的体能都运用起来,到底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虽然这个提议一开始就遭到了贺枫桥和朱逸等上级军官的反对,因为这样很容易出现严重受伤的情况,甚至会因此丧命,虽然训练有一定的阵亡率,但是如果因此失去顾安宁,就实在有点得不偿失了。 但是依旧没有办法动摇她的决心,在上级拒绝的情况下,她开始徐徐图之,先是自行增加一倍的训练强度然后是两倍三倍逐步提升到四倍,如此高强的训练,她向上级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最终得到了许可。因为她很明白以现在的训练强度,她要参加境外跨境作战,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她在挑战体能的同时,也在提高自己的作战技能,枪支暗器,弹药等等,她都使用的十分纯熟,一些借助训练设施要完成的训练,她也往往是取得最好的成绩。 而且她还有一项别人无论如何都学不到的技能,就是手撕脸盆,虽然听上去觉得会很暴力,但是作为军人,在一定的时候就必须暴力,手撕脸盆也是对她的臂力和掌力的训练。 而且她们现在整个团队都会经常参加模拟的救灾抢险训练,如果没有通过这些模拟训练,就要加大训练的强度,因为现在的军人除了在战时发挥战斗作用,在国家发生重大险情时,也必须承担救援抢险抗灾的任务。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成绩 入党 这就是在现代和平状态下,军人的职责。 顾安宁现在作为军人,她也必须遵守军人的职责。 在进行训练的第四天,她收到了学校用书信方式寄来的升学考成绩单,毫无悬念的,她的每一门成绩又是满分,顾安宁看了看。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把成绩单收进了带锁的抽屉里。 升学考试的成绩对她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以她现在的成绩她完全可以去任何地方读书,哪怕是直接进入陆军大学附属初级中学都没有任何问题。 训练进行到第十五天的时候,顾安宁接到了朱逸的一份文件,顾安宁打开一看是一份空白的文件,看了上面的台头,她吓得差点儿没把文件摔在地上,那上面分明写着入党志愿书,开的什么玩笑?她连团都还没入呢,直接入党,这算怎么回事?看出了她的疑惑,朱逸笑着说道:“傻掉的小丫头,还不快把文件填好了再送回来?难道还要我帮你填吗?” “不是,我还没有入团,怎么可以直接入党?有这样的事吗?”顾安宁疑惑的问道。 “你足够出色,完全可以。”朱逸说道。 但是顾安宁摇头,依旧表示不能理解。 朱逸继续说道:“你的能力决定一切,年龄并不是问题。”“可是,似乎有相关的规定一定要到一定的年限才可以。”顾安宁还是有些疑惑。“这是军区很多军官都同意的,你要是想放弃,一个个的找他们去谈吧。”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顾安宁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子,那她,又不知道是哪些军官提出的这个事情,怎么可能一个一个去找他们谈过来,这是要妥协的意思喽,可是这些长辈这么为她考虑,她实在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又思考了很久,安宁才从地上捡起了那一份入党志愿书,意味着她接受了这个提议。 朱逸满意的看着她的动作,说道:“这才像话嘛。”顾安宁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拿着那份志愿书默默的回到了寝室,幸好室友们一个都不在,她坐在桌前,拿出一支钢笔,仔细的填写起来。 看到出生年月时,她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填上了一九八一年,文化程度也是很郁闷的写上了小学,当初她大学毕业之前曾经因为表现良好而被提升为党员,当时,腰杆很直的在上面写上了大学学历,在填写本人成分这一栏时,她当时分别填上了父母的工作经历,而在家庭成员这一栏她当时写的是,外交官和前任外交官。 当时还被同学们都很惊奇的询问,因为他们看到了上面的驻外大使的称呼,很想知道她的父母到底是不是高级的外交官,她当时一个字都没有说,还被同学们打趣说她吝啬。 而这一次,有关家庭主要成员,她如实的写上了父母的所有职务。解决完这些让她很郁闷的问题后,她洋洋洒洒的开始写其他的内容,因为东西一旦填上就不能够修改,所以她也填的十分小心 第二天她将填好的入党志愿书交给朱逸,其实她觉得很奇怪,自己并没有提出这一方面的相关申请,为什么会直接拿到志愿书,连申请书都没有写,就能够直接进去,这也太悬了点儿。 朱逸看着她这一副样子,说道:“咱们这儿每年都有一个直接推举的名额,今年这个名额给了你而已,不用这么奇怪吧,我都怀疑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觉啊?” 顾安宁这才明白,于是说道:“首长,那您早说呀,害我猜了那么久。” “你的意思还是我晚说了喽!”顾安宁看着朱逸的表情,表示无奈。 他不是很冷酷的吗,又是闹的哪一出啊?填完了,入党志愿书,只要等待上级的审批就可以,只是年纪这么的小的党员,她恐怕又是第一位吧。 自己应该是华夏国开国历史上破例最多的人吧,而且她个人以为以她填在志愿书上的情况应该也不会被通过审批吧。 顾安宁,却忘记了这次的名额是军区所给的,军区的进行申报的时候一定会将她的全部资料同步上报,包括她这两年在国内执行的各种任务,以及因此受到的各种表彰一个都不会漏下的。 因为在这次上报资料当中,她是十二岁的华东军区一级尉官,而不仅仅是顾安宁。 这件事情让顾安宁活活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华夏国,虽然在政治方面也实行元首和首相的西式政治制度,但与别的国家有执政党在野党不同,有的国家可以拥有一个执政党和无数个在野党,在野党没有执政权而有意议政权。 只是在野党规模的大小问题,决定了这个非执政党派所得到的议政权力的大小。 而国会会在在野党之间进行区别,分出第一在野党和普通在野党,第一在野党往往是执政党的宿敌,而且执政党的地位并不是十分稳固的,因为随着几年之后的元首更替,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地位就有可能发生翻转。 这就要取决于民意了,如果执政党在元首执政期间表现良好,并且执政党本身没有出现什么党派丑闻,那么大部分国民会选择继续支持执政党,其实每一届的元首更替的时候,也是执政党和在野党最为心焦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朝野两党都会推出各自的元首候选人,通过拉票选举演说等各种方式来得到国民手中那张宝贵的选票。 如果国民把大部份的选票投给现任执政党,那么执政党就可以保住执政地位,由推选出来的元首候选人担任新一任的元首。但是如果党派深陷丑闻,并且在前一任元首执政的时候让国民感到了失望和痛苦,那么还下一任选举的时候,国民势必不会再将选票,投给执政党,反而会把选票投给在野党。 而且如果事态严重的话,有的执政党会失去在国会的所有席位,从而将会从国家的历史上,彻底消失。 所以在很多国家朝野两党势成水火,早就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了,当然,如果两个党派所得的得票率相同的话,无法确定谁是执政党谁又是在野党,这个时候有的国家就会启动特别预案,进行两党联合执政,也就是所谓的两党联政。 不过所谓的联合执政,一直都存在很大的问题,因为很多国家的朝野两党他们所奉行的政治理念是完全不同的,打一个并不是十分恰当的比方,好像是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甚至是尖锐对立的男女组成家庭,因为在很多方面的意见不合,势必会导致家庭的分裂,放在国家政治上同样也是这样的道理。 选举取决于民意,几年前的执政党在几年之后也许就会变成在野党,甚至被挤出国会,这样做虽然充分体现了民主,但是同时也增加了许多不确定性,为国家政治埋下的不安定因素。 应该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华夏国从开国以来一直都是一党制国家,元首首相,以及各级官员全部出自同一个党派,休戚与共。这样就不会发生,政治内斗导致国家产生分裂。虽然有一些小的党派,但是应该也属于没有行政力的党派吧。 虽然也倡导多党合作,但是除非有军事政变,否则执政党在华夏的指导性地位和执政地位牢不可破。这也是华夏在政党方面与其他国家所不同的地方。 在其他的国家,容易发生朝野两党意见对立及支持者意见尖锐对立,经常会爆发,示威游行和其他一些威胁政治稳定的活动,有的国家的执政党选择严厉反击,有些国家的执政党则会对在野党的所做所为持容忍态度。 有些在野党会见好就收,国家政局也就就此恢复平静,但有些国家的在野党,则对执政党的容忍视而不见,继续变本加厉 甚至在有一个国家,在野党的领导人,用水泥封住了首相府的大门,阻止首相到办公室处理公务,甚至秘密派人对首相进行了追杀。这恐怕就是这种政治体制为人所诟病的地方吧。 因为是一党制领导国家,所以华夏国的政局在开国数十年内,除了早些年执政党内部有矛盾,导致政局不稳之外,这么多年下来,政局平稳,而且相当和平,很多国民都十分庆幸自己的生活在华夏国。 其实,华夏的政治之所以稳定,原因就是在华夏的经济发展当中,民生永远是首要的目标,比起有些国家,大谈所谓的人权政治,最后因为没有达到预期目标而被国民唾弃,华夏国对于民生,经济,军事的目标都会根据自身的需求,制定务实的目标。而且同时大力发展经济,现在经济体制也在逐步复苏。顾安宁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大力发展自己的产业。对她来说现在是经商的最好时机。 对她而言,目前为止,她获得的收益无论是从商还是从军,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第一百一十五章 姜璐的异样 入党志愿书上交上去之后,安宁的训练,还在继续。反正她个人是不对此不抱希望。 两个月的训练下来,她的暑假就是在军营里度过的,虽然单调了一点,但是过的相当充实,令她最为惊讶的是这两个月的训练当中除了体能训练,她也开始进行模拟的文件翻译,而且进行了毒品辨识训练。这就意味着,她很有可能可以去参加境外的跨境作战,追击毒贩之类的。 两个月的训练过去,顾安宁本人的体质也有了大的提升,身体变得更好了,之前经常会出现的脱水症状也有减轻。两个月的暑期训练下来,她被晒得非常黑,不得已躲进空间调养了一下,高强度的训练之下,每一位队员都出现了严重的晒伤,顾安宁,因为训练强度最强,受到的晒伤也最为严重,队员们相互告别的时候看到对方脸上的晒伤,都只有相互安慰一下。 顾安宁在暑假结束之后,就要正式成为一名初中生了,对于未来的生活,不得不说,她充满了希望,毕竟那是新的征程,新的开始。顾安宁的终身护照已经拿到了手里,以后她想出国看父母就会方便很多。在训练结束之后还有三天的时间,顾安宁当机立断,去了一次A国,看望一下父亲。 当她过海关的时候,居然被海关的工作人员抓住盘问了好久,顾安宁也是,一脸的无奈,看一下自己的父母,居然还有这么多程序,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独自一个人往来国境,海关拿着她的照片对比了很久才放行,带着行李的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离开海关。 主要是她这一趟出国旅行,事先并没有告知父亲,所以双方在衔接方面,出了一点问题。几经波折,她终于出现在了大使馆的门口,并且很快的父亲,见了面,顾振元对于女儿,这一次私自出国表现的十分意外,另外,也询问了她一些有关军营生活的事情,在不涉及机密的情况下,顾安宁也详细做了解答。 她看着自己的父亲,A国大使的职位,恐怕不会轻易变动,何况当年父亲是参加了维城回归的谈判,如果要等到父亲的职位变动,至少要等到维城回归之后才可能。在入党志愿书提交之后一个月,她也收到了准予入党的回复,正式成为一名,华夏党员。 假期的最后一天,她从a国返回,却意外的接到了姜璐的电话,在电话中,姜璐告诉她,最近似乎一直有人在跟踪着她,至于为什么跟踪她,具体原因不明。 顾安宁听后大吃一惊,姜璐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父母也是普通的工人,这样如此普通的家庭,为什么不去跟踪父母反而去跟踪一个孩子,让她十分奇怪。顾安宁当即离开家,从姜璐的家里把他她带了出来,当面向她详细的询问这一件事情。 她显得十分苦恼,无端被人跟踪,而且还不知道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实在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顾安宁,听过之后,也拿不出什么对策,从手包里拿出一瓶喷雾,交给她说道:“对付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办法,如果真的出了问题的话,去拿防狼喷雾喷他喽。”“这种东西有用吗?”姜璐问道。 “如果没用,我还拿给你干什么?自己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反而伤到了自己,这个东西药性很强的。” 给姜璐的那瓶防狼喷雾,是她自己用中药研制出来的最新产品,绝对能让被喷到的人,一辈子都不想再去跟踪别人了。 跟踪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顾安宁准备了一下新学期要用的东西,当然需要提一句的是,她在暑假里收到了t市一中的录取通知书,当时因为是小升初,所以还没有形成签约制度。 如果是初中升高中的话,一些学生就可以通过提前招考的方式进入到一些学校的实验班或者以签约的方式就读一些在市内特别好的学校,当然前提是成绩要达到签约标准。 比起在中考前夕拼命复习的学生们,这一部分学生无疑是最幸运的,不需要紧张的等待着中考成绩,在别人复习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已经踏上了放松的旅程。 而且他们也不用担心自己没有地方读高中,换言之,这些人一旦签约,或者通过提前招考,他们甚至连中考都可以不用参加,在那个紧张复习的年代,绝对是最为轻松的。 但是小升初还没有引进签约制度,而且也并没有那么有必要。但是关于上了初中以后她是通学生还是住宿生,这个问题居然考虑了很久,考虑到住宿生不能随时离校,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做走读生,大不了以后在路上多花点时间就是了,行动自由,最为重要。 她的初中生活很快就要起航了,初中其实并不存在所谓普通班和实验班的概念,只是有些班级教师子女会多一些,那也不是名义上的实验班。 事实上,在初中实验班这种东西并没有明确的界定,每次校级大考,拿到团体第一名班级,永远都是,不固定的,会固定的,恐怕是那些个人成绩在年级段排名前五的学生们 就算不是特别固定,也只是在前一到前十名内进行小幅度的滑动,所以以前在初中每次考完试大家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年级前十到底是哪些。因为每次考下来来来去去,年级前十只有这么几个人,只是也许每一个人的名次会有所变化。 一般在初中的时候,同学之间的抱团现象会更加明显,有可能也会爆发,班级纷争,而且上初中的时候大家都处在一个比较不太理智的年龄段,经常有什么隔壁班欺负本班,然后本班同学起,群起而攻之,结果事情越闹越大,要不是因为义务教育制的缘故,有很多学生在那些事情之后就本来该被退学的,所以老师们最头疼的就是班级之间发生冲突,比如说打比赛,输掉了,辩论赛输掉了,赢的那一方和输的那方总是会莫名其妙发生一些口角,最后演变成班级之间的对骂,然后进一步,与个别学生发生肢体冲突。 事情如果闹得特别大的话,那些带头的学生就只能被劝退了。这样的事情在初中也是屡见不鲜的,毕竟都是那样的年纪,并没有形成完整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对于自身价值的定位也还没有完全正确。难免会冲动一些。因为冲动,所以就很容易出事,所以不少学校在初中就普遍设有心理调解室。 说实话,一中的历史很悠久,甚至历史都可以追溯到华夏开国以前,是这座城市校风最好,入学要求最高,高中录取率也同样最高的一所学校。 没有划定学区之前,每年都有不少学生家长想要脱拖托关系让孩子进入这里,但是一中对此的回复是绝无可能,因为一中制定有严格的学分和成绩制度,即使侥幸托关系进入这里,要是每个学期的学分和成绩达不到学校的收录要求,同样会被要求退学。 所以有不少人都觉得进入一中的门槛要求特别高,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达到相关的收入标准,当然也不可能进来,就算进来了,也不可能呆的太久。社会上最标准的说法是,一中就像是一台检验的机器,所有的残次品,都只有被淘汰的下场。 明天一早就要去学校了,想到以后自己就要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做事同样不能幼稚,多少还是有点怀念可以肆意打闹的小学生活。其实一中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新的环境,前世她的初中生学业,也是在一中完成的,所以对此总是会有一点亲近感。 做一个心智很成熟的人,比表面上的成熟来的更加重要,不过,初中的时候一般就要开始推选团员,只要成绩不出差错,她应该也还会在被推选,到时候要怎么办?她已经入党,哪里有先入党,再入团这种事情,看来到时候只能拒绝推选的名额了。否则,说不定会闹出一个很大的笑话来。她承认她想的是有点多,但是开始新的生活,终究还是会有新的挑战,新的人际关系,新的交往圈,她不由得开始怀念起六年的小学生涯。 带着满腹的想法,顾安宁进了空间,寻找那份心灵深处的宁静,空间中的灵气很好的调节了她的心绪,她逐渐抛开内心的想法,继续进入到了训练之中。 这里,是她的空间,是她的乐土,是她最好的训练场。 她除了练习一些武功技能外,一头扎进了空间中的藏书阁,最近她的身上偶尔会出现一些不明的斑点,她很想知道这是什么症状,是训练过度,还是她的身体出现了其他问题。 她翻了很多医书才找到相关的记载,原因居然是因为过度使用身体机能,导致体质发生改变,从而导致身上出现斑点。 其实当年,母亲去世的那段日子,她的身上也出现过斑点,但是当时的斑点是青紫色的,现在她身上出现的斑点却是红色,红的令人恐怖的斑点。 第一章 重新起航的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顾安宁准时来到一中报道,校门口有相关的礼仪队同学负责站岗,欢迎初一的新生,顾安宁独自一个人走进学校,先到校门口树立的大黑板前,找到自己所属的班级,然后办了入学手续,走到了四楼的初一四班。 走进教室,已经有不少同学先到了,因为是新生,暂时没有安排座位,大家都是随意坐的。 顾安宁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环顾四周,觉得这间教室十分熟悉,可不是吗,当初她参加奥数比赛的时候,就是在这间教室里完成的答题,难怪觉得眼熟。 她在四处看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看到那几张老面孔,姜璐,钟宇睿,童哲彦几个人都在,就连白羚也在,应该是刚刚滚进了,分数线。唯独缺了孟雁言,在即将组建的新班级里面老面孔还是不少,只是,有白羚在,恐怕她的生活不会平静。等到所有同学都到齐之后,班主任开始点名,并且开始收取相关的费用,关系很好的小学同学们,早就很想聊一聊天,但是碍于时机不对,所有人都十分的克制。初中生活的前七天,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波澜,无非是班委选举而已,根据升学考成绩,班委成员从升学考成绩前十五名中的学生中挑选,顾安宁继续担任班长。除此之外,一切平静,等到周末,她照样赶往军营,参加体能训练,因为学习的缘故,她落下了不少的训练只能赶快的补回来。 她在四处看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看到那几张老面孔,姜璐,钟宇睿,童哲彦几个人都在,就连白羚也在,应该是刚刚滚进了,分数线。唯独缺了孟雁言,在即将组建的新班级里面老面孔还是不少,只是,有羚在,恐怕她的生活不会平静。等到所有同学都到齐之后,班主任开始点名,并且开始收取相关的费用,关系很好的小学同学们,早就很想聊一聊天,但是碍于时机不对,所有人都十分的克制。初中生活的前七天,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波澜,无非是班委选举而已,根据升学考成绩,班委成员从升学考成绩前十五名中的学生中挑选,顾安宁继续担任班长。除此之外,一切平静,等到周末,她照样赶往军营,参加体能训练,因为学习的缘故,她落下了不少的训练只能赶快的补回来。 进入初中的每一天都变得忙碌而充实,她每天都在学习和训练当中度过,有时候也会想放松一下自己,但是想起当初进军队的决心,那颗动摇的心就会默默地找回原来的位置。 在班级里,虽然她是班长,但是她一直都在逐渐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更加复杂多变的人际关系。 因为现在的人际关系已经变得相当复杂了,没人来找她麻烦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周末,因为暂时没有多少训练她难得的闲下来的一天,就去了周凯那里,现在珑翠阁主打了很多翡翠系列,销量不错,然后她又去了一趟康宁,那里委派了执行负责人进行日常的活动负责。顾安宁先前提到过的珍珠饰品的深加工,经过两年时间,已经逐步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珍珠养殖场那里,也已经形成了半年一次采珠的规律,原料这方面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后来当打出了第一个珍珠耳环系列时,用的就是顾安宁当时在京都拿出的那张设计图,效果也很好,但是她毕竟不是学设计的,在设计这方面一定还存在着不少欠缺,所以以后的设计工作都交给了聘请的专职设计师。 经过两年的时间,康宁已经站稳了脚跟,成为了这座城市,珍珠行业的领导者,在顾安宁的规划时间内,完全的抢占了市场。 对她来说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处理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只能给一个具体的规划期限,至于其他的就要辛苦她手下的人了,两三年来,她的产业发展速度相当快,当然离不开她手下这些人的帮助,否则挺凭她一己之力是绝对撑不起这样多的产业的。 初中的生活依旧一天一天的继续着,对她来说时间的流逝,不过是手上那些削薄了就重新长好的老茧罢了,是的,她手上那些凸起的老茧,代替着沙漏记载着她的时间。 因为成为了军人,很多行为都受到了限制,比如上一次她出国去看望父亲,回国以后,就被教育了一番,因为作为在职的军人除非公务否则是绝对不允许被出国的,尤其是像她这样处于机密状态的军人,哪怕退役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自由出国,除非有向上级报告,并且获得批准,但是上一次她出国的时候,是带着护照直接出国的,在军队当中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因为很有可能会涉及到国家机密方面的问题,各国在这方面顾安宁都有相关的规定,只是顾安宁并不知道罢了。但是,现在知道了,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不过这次顾安宁回部队的时候,又被派去执行的任务,这一次是在国内抓捕一个通缉犯,好笑的是她有一个和顾安宁对立的代号,火凤凰。 这个所谓的火凤凰,常年都活跃在华夏边境从事着毒品的转运和交易,也许还和境外的某些势力有所牵连,顾安宁,这次的目的任务就是在不出国界的情况下,把她缉拿归案。 上级部门说明会派人协助她进行抓捕行动,为了防止泄露身份,她一般会随身携带一个面具,和对方交手的时候就会戴在脸上安宁,因为这次得到的任务,顾安宁请了半个月的假期以完成这个任务。 虽然她的个子很高,那是空间调理的结果,但是毕竟还没有开始彻底发育,她依旧保持著十二岁女孩儿应该有的面容,看上去就只是一个个子长得很高的小姑娘而已,丝毫不会让人想到这个女孩儿会有如此大的危险性,顾安宁戴着面具和前来协助她的人见了面,发现对方好像年纪也不是很大,总之不会超过十七岁,但是也是一副很老练的样子,看得出来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军人。 两人交换了目前手上各自得到的情报,交流并且制定了一下抓捕计划,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通过了那个抓捕计划。 但不知是情报的问题还是其他原因,两人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自己要等的猎物,顾安宁甚至将所有的情报重新分析,并且推翻了先前的抓捕计划,制定了新的计划。 直到第四天,火凤凰终于露面,她并不高调,身边跟着两个便衣保镖,但三个人身上都带着枪支,顾安宁观察到火凤凰身上还带着手雷,真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女人,她都还没有到随身带着手雷的地步,这个火凤凰真是个恐怖的女人。 顾安宁和自己的队友商量的一下,决定先把保镖处理掉,当然,前提就是速度要快,不能给火凤凰过多的反应时间。 顾安宁看着缓缓走来的三人,双手各自发出一枚银针,直取心脏,两名保镖应声倒地,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火凤凰反应过来,正要还击,因为上级要求是取活口,所以顾安宁并不想要她的命,毕竟还要留着她回去交差。 所以顾安宁在第一时间就把银针打进了她的手掌里,那一根银针上面,顾安宁涂上了麻药。麻药很快发作,火凤凰几乎是在五秒之内就倒了下去。 顾安宁一个人收拾了火凤凰,她的队友就是冷冷的看着,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安宁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道:“人已经抓住了任务结束,各归本位吧。” 就离开了,至于倒在地上的火凤凰,会有人带她走的。第一次的算是联合行动吧,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行动结束后她的那位同伴,居然不见了!顾安宁,也懒得再找他,跟随后赶到的人员交接了一下,就回去了。她却不知道,她的那位同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观察了她很久很久。 顾安宁从边境回来后,顾安宁向上级汇报了一下,然后也告知了一下抓捕火凤凰的经过,并且交还了从火凤凰和保镖身上取得的所有武器,这些武器都被封存在密封袋里面,顾安宁还写了一篇一千字的抓捕报告,当然,这次在火凤凰的身上还找到了七十克毒品,当然也是一并上交。 事情结束后,顾安宁理所当然的返回了学校,班主任很理解她,因为顾安宁请假有正当理由,所以班主任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只是向她抱怨说班委没人管了,让她以后好好地坐在班长的宝座上。 顾安宁闻言,淡淡一笑,她又何尝不愿如此,做一个普通的学生,无论是没心没肺,还是大家闺秀,都没有多少压力,她选择成为军人,就随时充满了压力。 第二章 接下任务 她虽然请了半个月的假,但是回到学校之后,成绩依旧稳居第一,而且,学校的各个大型活动,也继续由她来代表班级进行校级会议讨论,似乎在两者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机可以继续在军队的生活和任务的执行,也不会耽误正常的学习。 因为她的时间被安排的非常紧凑,所以即使是平时上学,也过的争夺秒,恐怕又成了班级里最忙碌的人。有时候难得空下来了,拿出书来看一看,也是她首要的选择。这一天的下午,顾安宁正在学校出席下午的课程,忽然一通自称是她叔叔打来的电话,直接打到学校。安宁十分疑惑的去接起来,一听声音就吓了一大跳,电话那头的不是什么叔叔,而是她的上级朱逸。 为了不暴露身份,顾安宁依旧以侄女的身份,听完了整通电话,电话的时间并不长,只是让她在放学的时候,赶回一个指定地点,朱逸和贺枫桥会在那里等着她。 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朱逸这么心急,以至于破坏了保密原则,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学校里,这在以前是绝对不被允许发生的情况。 带着这种疑惑,顾安宁马上到了陆军设在T市的秘密分部,朱逸指明要她去分部见面。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竟然让朱逸身为高级军官公然打破常规? 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的顾安宁带着满腹的疑惑,立刻前往秘密分部。 因为是前往分部,保密级别相当于军事禁区,乘车会破坏保密原则,所以她还是花了近一个小时,多次转变了行走路线,才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 那是一个外表看来十分普通的地方,但是外面常有五到六个男子在巡视着,从他们的各种方面,顾安宁都判定他们同样是华东军区的军人,顾安宁走了过去,拿出随身携带的军人证件,查验通过后,才被获准进入。 进去之后意外地发现里面相当开阔,顾安宁走了进去,在里面见到了贺枫桥和朱逸。 两人对于她来的那么慢,颇有微词,顾安宁无奈的回了一句:“我的大首长,为了遵守保密规定,我是步行的,交通工具就是双腿,为了防止被跟踪,我沿途转换了四次行走路线,在这样的情况下,花了一个小时,已经是很快了好吗?” 朱逸闻言,虽然很是赞赏,但还是冷着脸说道:“以后要快点知道吗,否则你会耽误事情的,另外,你很有当特工的潜质。” “特工不特工的,我不清楚,不过,特种兵我倒是当定了。”顾安宁说道。 “你呀,这里有些文件,你先看看吧!”朱逸说道。 顾安宁依言接过,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就凝重起来。 顾安宁在里面待了近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脸的沉重。 那两个小时她一直都在想办法记忆那几份文件,因为是机密文件,不能带出军方的控制范围,她只能靠速记的方式记下文件的内容,尽力减少文件损失。 那厚厚的一叠文件,一百多页,她花了二十分钟记忆,剩下的一个多小时,朱逸和贺枫桥对她连番劝说,劝她接下这个任务,但事实上,顾安宁心里是不愿的,不仅因为这次的任务危险性很高,而且对于这种任务,不仅仅需要武功,还需要别的,换而言之,她对这一次的任务没有任何的把握。 顾安宁走出那一个地方时,内心说不出的压抑,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接下这个任务后,她所要面对的,将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生,也许是一个永远都数不清的人生吧。 这天晚上,顾安宁回到家里,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想了很久,她在自己的日记中这样写道:“我就像是一只在海上漂泊的航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我不知道,接下那个任务,将迎来我人生中怎样的风暴,虽然很矛盾,虽然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我还是决定接受上级的安排,我的使命就是服从命令,一切只因为,我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也是作为一名军人忽然特种兵的第一要务。” 是的,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服从,哪怕接下来,她要接受的,是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既然知道困难,就要努力的迎上去不是吗?逃避,从来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事实上,在那一天顾安宁离开之后,贺枫桥两人也在那里继续待了很久。 “我说老贺,我们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去做,不是说我们不信任她,但是她毕竟年纪还小,这么做会不会对她的人身安全造成影响,还有这次的事情,军区已经有了相关的回复,建议我们慎重的考虑执行任务的人选,虽说人选之间不能有差别对待,可是毕竟她年纪还这么小,她的人生刚刚开始,我们要她执行这种任务,万一有什么差错的话,那……” “我原本以为丫头会拒绝的,毕竟这次的任务,危险性很大,执行难度也是相当巨大的,谁知道她不仅接下了这个任务,而且还给我们开始出了相关的附加条件,这让我很意外,。” “但是我很了解这个人,她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可能接下这么危险的任务,而且她现在所掌握的技能,就看她有什么办法能完成这次任务了,虽然这个任务对她来说相当的复杂,但同时也是她的一大挑战,而且你还记得吗?给我们派下的这个人选选拔的工作的是中央最高层,但我们在具体实行这项任务的时候,很多人都对此表示了反对,尤其是在入选人员的军衔授予问题上,五大军区其实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最后还是中央发话才最终尘埃落定。” “五大军区产生分歧的最重要原因就是这些孩子们,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军衔,难免会出现一些问题,而我们现在才做的就是通过顾安宁这一个典型人物,像其他军区和中央证明我们当初的做法的正确性,这个任务看似只是军事任务,但事实上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政治任务啊。”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开始要选择顾安宁的原因,原本想让我们家丫头去,谁知道她的综合素质比下来,跟顾安宁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我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啊。”贺枫桥说道。 “好,关于人选的问题,就此尘埃落定,但是你要答应我,一旦事情严重威胁到了她的人身安全,无论如何都要马上终止任务,绝对不能让这么年轻的孩子,就这样被葬送掉。”“好,如果局面失去控制,那就只能有军区处面了。” 只是这一切,顾安宁是不知道的。 顾安宁接下这个任务之后,把自己锁在了空间里面三天三夜,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任何的办法去执行这个任务,也可以说是她自己想到了办法,但是却并不适合这一次的行动,这一次的行动是一个长期的计划,她未次培训的时间可能是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甚至是更久。 那么如何在这一段时间里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信息,或者说不会让别人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这就是她首要解决的难题。仔细的想过之后,她请上级部门解除了她身份信息的部分隐藏,当然解除的身份信息不会透露她跟华夏的军方官方外交界有任何的关系,她只是本是一户普通人家出生的,成绩很好的女孩子而已。 而且其他的信息全部被军方隐藏,而且网站没有任何漏洞可以被黑客攻击。这样子,她的任务执行才有了初步的条件保证。只是这样却让她觉得头疼不已,因为从今天开始自己行走的每一步都是危险的边缘。第二天,顾安宁照常的学校出席了相关的课程,之后的几天也在学校上课,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 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同样也收集了不少资料,当然,在这期间,她没有和贺枫桥等人产生任何联络,只是在空间当中进一步加大自己出击的准确率罢了。 上一次的火凤凰事件,让她认识到了自己还存在着一些不足,在和敌人交手的时候,如果发动攻击却没有在很快的速度之内一击将对方击倒,这是很危险的,因为你对面的很有可能会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或者是视规则如草芥的不受约束者。 在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即使有空间的帮助调理,她依旧频繁的出现了失眠和头痛的症状,连白虎都对此感到奇怪,当然,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一周,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至于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自己也说不清楚,一周之后她重新恢复了原有的状态,而且,对手上的所有资料都进行了仔细的研判,最终确定了最佳的行动方案,这样或许对两方都好,而且她也能够尽量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任何事情都不受影响情况下完美的完成每一个任务,这就是最好的了。 第三章 太虚棋局 这周的周末,顾安宁来到了市里的古玩市场,除去玉石她也有心在古玩界看看,这个时间点,市场里面已经有了很多的人。顾安宁进入市场之后四处看了看,虽然在古玩市场捡漏的可能性并不高,但总还是有人愿意试一试。 当然,顾安宁不是这种人,她纯粹只是好奇。 她慢慢的行进在市场内部,有的时候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管是不是有收藏价值都会买下来。走到中央的时候,就听到有很吵闹的声音传过来,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往前走,发现那里搭着一个擂台,下面还放着一块很大的石头,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顾安宁快速的走过去,打擂什么的最好玩儿了。这种想法不得不说,有一点调皮。但是当她看到了摆擂台的人之后,所有的调皮就瞬间都消失了,那个人,就是后世让华夏至少是这个省政府和军方都十分头疼的对象,本市青龙帮的当家主人,陈玉明。事实上,青龙帮,和民国初年兴盛的一大帮派关系不浅,而陈玉明本人也是这个帮派的嫡传后代。 不过因为到了新的时代,这个帮派的动作有所减少,毕竟现在政府抓的那么严格,谁都不会去做出头鸟,有一部分行为已经停止,但终究还不是正常的生活形态,所以依旧在政府的黑帮名单上。 这一点他们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不过为什么要摆擂台,顾安宁也不怎么清楚,当年她并不关注这些,只是几年后,当青龙帮彻底消失,与它有关的一些案底逐渐浮出水面为大众所知,顾安宁才最终知道了一些事情。 但当时一些主要的人员已经判刑的判刑,起诉的起诉。总之是闹的相当的大。 但是没有想到现在他们竟然就敢公开露面,真是让人奇怪。 顾安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看,这种擂台,最好立刻收手,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带着这种想法,她在一位挑战者败下阵来之后走上了擂台,显然,陈玉明并没有将突如其来的女孩子放在眼里。只是说到:“这不是小姑娘该来的地方,你还是走吧免得被伤到了。” “这里又没有说到底,谁能来谁不能来?能不能来也不是您一句话说了算的,不是吗?”顾安宁说道。 “你这丫头好不知轻重,大人打打擂台你来凑什么热闹?”陈玉明说道。 “大人能打擂台,那么我就不能打吗?”顾安宁淡淡一笑问道。 “什么,你说你要打擂台?你这丫头莫不是昏了头了,这可不是你们小孩子玩的游戏,是要用命去打的。”陈玉明说道。 “在这种事情上面,我从来都不用玩儿游戏的态度去对待,希望您能够明白。” “你说的是真的?”陈玉明,半信半疑的说道。 “是不是真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顾安宁继续说道。 “好,你自己要打的,那不能怪我。”陈玉明说道。 “打完了再说别的吧。”顾安宁说到。 “那好,你就来试试吧。”陈玉明一边说一边已经做好了准备。 顾安宁自然也不会落后,打擂台一定有实打实,最见不得弄虚作假,因此两人之间的招式,也是实打实的来,几次交手之后,陈玉明才发现自己轻敌了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自己也是练武的练家子了,可是似乎每一次都对她所用出的招数招架不住。虽然这个女孩子每次所使用的招数,看上去都轻飘飘的,没有蕴含什么力量,但事实上力量是相当大的。几次下来他都觉得自己招架不住,因为自己的家庭性质特殊,所以说从小开始练习武功,多年不断地练习才达到今天这地步。 可这个丫头才那么小的年纪,这怎么可能呢? 趁他分神的时候顾安宁使出了最后一招,彻底结束了战局。 “你居然赢了我,不愧是后生可畏。”陈玉明,虽然惊讶,但也承认了的自己失败。关于这一点顾安宁其实是十分赞赏的。 一个人,只有勇于承认自己的失败,才能有前进的动力,如果连失败都不愿意承认的话,那这个人便不会被社会所接纳。 顾安宁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轻敌,在任何时候都是巨大儿致命的打击,无论你的对手是谁,都不可以小看你的对手,看似无害的外表下,也许隐藏着和原子弹相似的威力。”顾安宁的原子弹论让陈玉明十分惊讶。 一般的孩子在这个年龄段应该还不知道原子弹是个什么东西吧?她居然用原子弹做这样的比喻,实在是个奇怪的丫头。顾安宁什么话都没有说,缓缓的走下了擂台,这时候她才真正发现,刚才她所看到的大石头一样的到底是什么。那是一块巨大的玉石,就像一个大大的石墩一样,而石墩上面竟然是雕刻出了棋盘的样子。 而且黑白分明的棋子,静静的躺在棋盘之上,棋盘上的每一道线都是用金水铸成,顾安宁看着这棋盘,越看越觉得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一时十分苦恼。 她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吓了一大跳,这是传说中的太虚棋局。她当初闲来无事,曾经在藏书阁内翻阅了相关的书籍,其中的一本棋谱,整一本都是在描写太虚棋局的外表,内部构造以及所形成棋局的破解方法,当时她还拿着这本书研究了好一阵子,也曾经像白虎问起过,太虚棋局的下落,但白虎也只是说太虚棋局流落人间,可能早已埋没与荒尘之中,并没有,出相关的答复,为了以防万一,顾安宁还用灵瞳观察过,整个棋盘不仅玉质通透,而且灵气十分浓郁看得出来的确是经年的好东西。 陈玉明见她看着棋盘出了神,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见过这东西?” 顾安宁回答道:“这是太虚棋局,整个棋盘为上好的玉石打造,中间用金水浇筑,做工相当精美。” “看不出来,你虽然是小小年纪,但却也是个中的行家,没错,这就是太虚棋局,偶然间到了我的先辈手里,只是将近一百年来从来都没有人解开过上面的棋局,今天之所以冒这么大风险把棋盘带来,也是想看看打擂的人当中有没有人能够解开太虚棋局。可是很多人连这棋盘是什么,都不认识,更别说破解上面的棋局了,除了我们自家人,你还是第一个说出这棋盘的名字的人。” “是吗,那么我应该感到荣幸喽。陈帮主。”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陈玉明,顿时有点警觉起来。事实上在这样子的情况下暴露知道陈玉明身份这件事是相当冒险的,但顾安宁就是想反其道而行之,这样也许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前两天的报纸上,您还露了一面,不巧的是,我的记忆力很好,没忘掉这件事。” “你说真的?”陈玉明再度半信半疑起来。 “我妈妈从小就教我,撒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我可不是会撒谎的人。”顾安宁一脸无辜的说道。 与此同时,身在K国的沈漪柔却莫名打了个寒颤,什么情况,也不冷啊,那她现在的情况是个什么状况? “谅你也不敢,你能解开上面的棋局吗?”陈玉明问道。“太虚结局之所以难以解开,一是棋面上所形成的棋局,难以破解,二就是三天之内太虚棋局的棋子,就会因为内部的机关而重新组合排列成其他的棋局,因为棋子数量众多,所以能够变换出无数种的棋局方法,一轮棋局给人的时间只有三天,但很多人的想了十几天二十几天个未必能够想出棋局上的奥妙,等他们勉勉强强想出了一些,棋盘上的棋子却因为机关的操纵,已经重新组成了新的棋局。他们纵然想破脑袋也是白想,因为棋子,不会给他们更多的时间。” “是的,也正因如此一百年间虽然有人有些眉目,但从来都没有来得及把它解开,就已经重新变换了,几天的努力和时间在一瞬间就会化成泡影。” “后来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再也没有人敢来破解太虚棋局,事情就这样的被搁置了下来。那么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开这个棋局呢?” 顾安宁仔细看了看,其实这一盘棋子,因为有下面机关的操作,当初她在藏书阁里看到的棋谱虽然说是一本但事实上却是一整套的,对每一种棋局都有详尽的解答方式,要不是因为空间内外的时间流速不同还有她的记忆能力超快的缘故,她发誓她就算花十年的时间说不定都看不完那些书,顾安宁仔细比对了,现在棋盘上的局势,将棋谱上所描述的破解方法,一一陈列在脑中,用最快的速度进行了比对,最终选出了正确的破解方法,成功破解掉了谜团。陈玉明看到棋局被破,想起了一位先辈留下的遗言。 第四章 交集 顾安宁开了棋局之后转身离开,而且速度相当的快,等到陈玉明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让手下人清理的擂台回到了家里。 对于他的突然回来,妹妹陈玉欣十分不解:“哥,这才几点,你怎么回来了?”在她的印象当中,哥哥每天回到家里都是午夜,像今天回来的那么早,绝对是破天荒才有的事。“欣欣,你去查一个人,马上要她的所有个人资料。”接着说出了顾安宁的相关体貌特征,陈玉欣十分奇怪,没事干查一个人做什么?于是就问道:“我们跟她从来都不认识,哥,你怎么突然要查她呢?是出什么事了吗?” 陈玉欣虽然是陈玉明的亲生妹妹,但是对帮派之事其实,插手的并不多,她主要是负责管理整个帮派的情报网络,负责收取个人信息各相关资料。 “让你调查她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很不一般,她打了我的擂台还解开了太虚棋局,而且所用的时间相当短。她不仅说出来太虚棋局的名称,她竟然还知道太虚棋局变换棋阵的原因,真是个不简单的丫头。” “什么?百年之内都没有被人解开的太虚棋局居然被人给破解了,而且按照哥,你的说法,对方还是个小丫头,这怎么可能呢!” “我亲眼看着她的,她不仅打败了我,还解开的棋局,的的确确是真的。”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她一定是魔鬼一般的人物,这太恐怖了。”陈玉欣心有余悸的说道。 “所以我要你尽快的查到她的个人资料。是所有的个人资料我全都要,我得要知道,这个小姑娘到底何方神圣?” “好,那我亲自去查。”说完,陈玉欣就急匆匆的下去布置了。 陈玉明,望着妹妹匆匆远去的背影,心里也是充满了挣扎,帮派是旧社会,各种矛盾和挣扎的产物,注定不会容于新兴的社会, 现在或许他们还能苟且安生,那么以后呢?虽然在这期间他们有部分收手的行为,但同样还是一个组织严密的帮派组织,这一种拉帮结派的行为,包括它本身的性质是不会为国家所容的。 如果国家查下来,他死了也就算了,可妹妹其实并没有参与到很多的行动当中,还有他身边那么多的人,如果他死了,势必要连累这些人陪他一起死去,曾经也想过就地解散帮派收手不做。 只是,这毕竟也是父辈祖父辈传下的基业,他时常会陷入这样两难的选择当中,继续下,去有愧于,自己的追随者,如果停止所有愧于父母先辈。他这才觉得是时候应该摆出太虚棋局,从中找出一个人来替他解决困境,虽然他并没有为此抱了很大希望,但是事实上,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解开太虚棋局的人,是否意味着他不用再经历这样两难的挣扎呢? 从古玩市场离开都顾安宁,心里也不平静,太虚棋局,居然在陈玉明的手里,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当然她并没有想要得到太虚棋局的打算,觉得陈玉明的相关行为十分奇怪,这种形式的打擂台本身就十分少见,其实偶尔有,但只是有些商家为了博取噱头自相愚弄的把戏而已。 可是青龙帮本身就是生活在新时代的旧时代的产物,身份敏感,处境尴尬,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是应该尽力隐藏才对吗,如此大张旗鼓不仅暴露了自己,反而还有可能收效甚微,甚至适得其反。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如此行事,他到底打了什么打算?真是令人费解。 顾安宁接到任务以后,和贺枫桥等人都很少联络,也从来没有再次见面,为的就是避免一些特殊情况的发生,导致前功尽弃。这几天她也照常在学校上课,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初中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在自己所住的房子外面加上了大量的结界,就算被人找到,这里没有打开结界之前他们绝对不可能进来。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毕竟这里不是她一个人住,容采筠可是个实打实的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人。 “怎么只有这些,没有更多的资料了吗?”陈玉明看到妹妹找到的资料,明显有几分失落,不是找到的资料不多,是找到的资料上面所描述的基本上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内容,无非是出身普通成绩很好之类的,根本就不是陈玉明想要了解的内容,陈玉欣也是万分的无奈,按照她现有的技术,就算资料被隐藏的再好,她也同样有信心能把它找到,可是她想尽了所有的办法,拿到手的只有这一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资料。 她们从来都不知道,从顾安宁入选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个人信息就已经是国家的最高级绝密档案,除非是元首或者首相点头签名,才能够被查阅,否则一直到她这个人死去,她的信息永远都会是不为人知的秘密,即使是技术再好,同样也找不到,关键是,在查找资料的时候,陈玉欣,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当然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找。她查找的方向本身就出现了问题,够找得到那才是真的怪了。 周末,顾安宁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是陈玉明打来的,让她到指定的地点见面。 顾安宁欣然赴约,她倒是想知道这个陈玉明到底搞什么花招。 陈玉明打完电话之后,便叫上陈玉欣让她留守帮内,自己单独去见了顾安宁。 当然,见面的地点也是在他的控制之下,不会出现问题。 当看到顾安宁如期赴约时,陈玉明时很惊讶的,因为根据相关的资料,这个女孩今年还不到十三岁,居然就有如此胆识,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还敢独自一人前来几乎是他众多部下把守的地点见面。 这个小丫头,倒是有点意思。 顾安宁走进内部,环顾四周,陈玉明对她还真不放心,身边的保镖个个都带着手枪,看似随意走动的人也并不是想象当中那么随意,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房顶上,应该还有扛着机枪的狙击手,真是个外表看起来随意,但是却十分谨慎的人。 “你胆子倒是大,明知道我是谁,居然还敢一个人来,就不怕我杀了你?你的武功虽然好,但是我可不信你能逃过机枪。” “我也不认为我有逃过机枪这么大的能耐,不过如果你确定你要我命丧机枪之下的话,我相信,在此之前我手里的匕首一定会划破你的喉咙,到时候你不妨看看是你手下人拔枪的速度快,还是我手里的匕首速度快,毕竟你离我这么近呢!”顾安宁带着那么一丝丝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 “看不出来你是要学唐雎啊!”陈玉明看似玩笑的说道。“那你也该知道,秦王不喜欢被人逼迫。” “唐雎之所以说要天下缟素,那是因为秦王对安陵国有了吞并的心思,国将不国,唐雎才十分冒险的做了这种事情,唐雎虽然收到了史书的赞誉,但是他的做法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安陵国消亡,所以唐雎的行为对于整个国家来说事实上是适得其反的。我不会学他,不过前提是你对我并没有杀心,否则说不定我也会孤注一掷的。” “你倒是很坦诚,现在像你这样有才华又这样坦诚的人实在已经很少很少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最讨厌两面三刀的人,当然,我自己更不是这样的人。至于坦诚不坦诚,我已经有了我的诚意,希望您也可以坦诚一点。” “你居然还跟我谈上了条件?你这丫头倒是有趣。” “还没有问,你找我做什么?”顾安宁说道。 “希望你能够加入青龙帮。” “为什么?我对帮派这种东西向来都不感兴趣。”顾安宁给出了拒绝的答复,然后说道:“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受制于人。” 顾安宁的回答,让陈玉明大感意外,好一句不愿受制于人,事实上,是不愿意屈居人下吧。 陈玉明,考虑了一下,说道:“我可以把青龙帮交给你,让你坐第一把交椅。” “为什么?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呢?”顾安宁反问道。 “因为你解开了,太虚棋局。”陈玉明说道。 “解开了,太虚棋局就一定要接手青帮帮主的位置吗?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具体的原因,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在现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像你们这样的帮派组织是躲得越远越好,可你居然反其道而行之,不仅大张旗鼓公开露面,还在那种地方摆设擂台,你到底想做什么?还是你的目的就是为青龙帮换一位主人?” “这事情说来就话长了,昨天,我还为此和我的妹妹大吵了一架。”陈玉明无奈的说道。 “吵架?你们兄妹关系应该很好吧,为什么会大吵一架?难道就是为了青龙帮易主的事情?” 不为人知的秘密 顾安宁对于陈玉明的表述十分惊讶,陈玉明很疼爱自己的妹妹,怎么会和她发生争吵? 陈玉明看出了顾安宁的疑惑,说道:“一百年前,我的一位先辈发现了太虚棋局之后,他在去世之前,曾经留下过一个预言如果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就摆出太虚棋局,能解开太虚棋局的人,就是我们的救星。” “你觉得现在你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所以你选择大张旗鼓的摆擂台,并且放出了太虚棋局,打擂台是因为你要找一个武功比你高强的人太虚棋局呢,只是纯粹想要印证一下你那位祖先的那句遗言对吗。” “你果然很聪明,没错,这就是我的打算,我也在想你的身份查出来,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就想按照那一句遗言,让你进入青龙帮,试一试,妹妹不同意,我们就大吵了一架。” “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要把我拖进你们的群里喽,这种做法未免太不厚道一点。” “是不是厚道暂且不说,我们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公民,我不能连累,无数的人陪我一起死去,这就是我要找你的原因,你虽然年轻,但是足够强大。而且也很有胆识。” “你知道,我有自己的家庭,如果贸然加入你们会给我和我的家人带来灾祸,如果要我加入,那么我的条件就是,一切秘密行事,这是第一。第二,一切听我指挥,不得私自行动。第三,青龙帮内部改组,无用者一律离开。” “这是你开出的加入条件?”听完顾安宁的条件,陈玉明就明白了,如果这个女孩儿加入青龙帮,不只要一个名称名号,还要真正能够调度帮内大事的大权,他想了想说道:“我答应你,但是条件是,不能毁掉,我祖上传下的基业不能遭受重大损失。” “我可以保证不毁掉青龙帮的基业,但是是否发生重大损失,这个我没有办法保证,这个取决权不在于我,而在于你们,在于你们有没有在社会上和别人发生冲突,在于你们有没有在别人那里惹是生非,在于你们有没有起内讧。这就不是我能掌控的,还是所有青 帮成员要明白的。”“我知道的。” “我可以选择加入青龙帮,但是在重大的事情上,听我的安排。这是底线。” 陈玉明,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最终答应了顾安宁的要求。 其实,顾安宁知道她的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但也是不得已才做出的决定。 回家之后,顾安宁打电话让朱逸把青龙帮目前面临的局面发一些详细的资料过来,然后又根据自己当年的记忆把引起青龙帮覆灭的几大导火索都写出来,然后根据青龙帮的现状,把现在青龙帮,所需要面临的问题和发展的时间区间做了一个判断。 将纸张复印了几十份,同时,她还从陈玉明的手中,拿到了,青龙帮,现在主要负责人的所有名单,上面当然也写着所有他们负责的项目以及区块。 顾安宁一个一个的看下来,发现青龙帮的内部组织严密,当年的事情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很多事情在现在就有了预兆,只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最后才酿成大祸。 顾安宁仔细的看着,拿起一支红笔,在两个名字上画上了红色的叉叉。 又对明天的行程做了一定的安排,方才睡下。 第二天,顾安宁到达了青龙帮的总部,青龙帮的顶级高层们在昨天已经知道了易主的消息,陈玉明的妹妹也接受了现实,毕竟木已成舟,而且青龙帮如果公然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动手,传出去终究是不太好听。 当顾安宁出现在了总部大楼的顶层办公室的时候,所有高层负责人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未来的主人是这么个小丫头?这丫头才多大?帮主是发什么疯?位子交给这么个丫头,他有考虑过后果吗? 一连串的问号,浮现在众人的脑海里,只有陈玉明兄妹两人知道顾安宁的能力,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样子。顾安宁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走到陈玉明的身旁,然后拉开那把代表着帮主权威的椅子坐了下去。 这一举动让很多人都产生了疑惑和不满,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能力坐上那把椅子,这个小丫头,有什么能耐,竟敢如此猖狂? 等到顾安宁坐下之后,陈玉明,坐到一旁的长老的位子上说到:“从今天起,我们青龙帮的主人就是这位顾小姐了,大家都要听从她的安排。” 一番说辞,引发了长老和主事们的不满,两个人直接开口斥责起来,顾安宁看着他们眼睛里只有犀利和冷冽。 很好!她要找的,就是这两个人!如今她还没有找过,自己就送上门来了,有人要强出头,那岂有不打的道理? 顾安宁的身旁站着的就是陈玉明的妹妹,此时她手里拿着一叠文件,静静的站在旁边,就好像是一尊雕塑一样。 顾安宁缓缓的站起,两枚飞镖以最快的速度从手中发出,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分别发往不同的方向都是直接刺入咽喉,一招毙命。 那两个人嘴巴,还在张着说不想说点什么,但突如其来的疼痛已经让他们没有了任何说话的能力和*,他们慢慢的倒下,随着嘭的一声,宣告着两个人已经死亡。 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整个会议室都瞬间静了下来,很多人愣愣的看着顾安宁,也有很多人愣愣的看着刚刚倒下去的两具尸体,他们没有想到,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居然已经这么恐怖,不过瞬息之间两个大活人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很多人重新开始审视坐在座位上的那个女孩,她看上去没有任何危害,谁都没想到她一出手就如此狠戾。 安静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死亡更刺激的一些人的情感,整个会议室瞬间就炸开了。 “他们都是青龙帮的大功臣,怎么能够容你这样子杀死!”“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当面杀人,你小小年纪,狂妄自大,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这种人怎么配进青龙帮的大门!”之类的话不绝于耳,整个会议室,就像菜市场那么吵,顾安宁向陈玉新欣做了个手势,她立刻拔出手枪,朝着会议室的天花板放了一枪,枪声让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下来。 顾安宁其实转头看向陈玉明,说道:“如果是你,他们会这样吗?”陈玉明摇了摇头。 接着她又转过头来,把整个会议室都扫视一圈,冷笑道:“功臣?青龙帮的功臣有那么好当吗?如果他们两个都能被称为功臣的话,那你们一个个干脆都去死了算了。” 顾安宁说着向陈玉欣示意,陈玉欣立刻把手里的资料一份一份的都放下去,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一份相同的文件,而文件上的主角正是刚才被顾安宁杀死那两个男人。 看到这两份文件,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青龙帮,虽然也是帮派,但对帮内的管控十分严格,加上近几年对一些生意逐渐收手,青龙帮的资金其实十分的不充裕,每次事情结束之后,发放的资金也很少,当然,很多人都表示理解,因为现在的青帮真的不怎么富裕。 可是文件上显示这两个人有房有车,甚至还在国外有秘密的账户上面也有大量的银行存款,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呢?他们都是帮派成员,这些事情也有所了解,要么是贪污了,帮里的钱,要么就是参与了洗钱活动,而洗钱行为是目前的青龙帮绝对禁止的行为,不为什么,就是国家抓的很紧,而且风险太大,所以近几年青龙帮成员都已经不允许再参加洗钱活动,如果他们参与了,那就是违规的行为,当然这样的做法也会给整个青龙帮带来灭顶之灾。 “现在还有人觉得他们是大工程吗?”顾安宁神色不变,冷冷的问道。一瞬间会议室里又陷入了寂静,而且是死一般的寂静。因为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那里,让他们无话可说,他们从一开始就彻底小看着这个女孩子。不过想了也是,陈玉明是家族的嫡派子孙,他能够如此毫无芥蒂的,把位置让给这个孩子,那她一定是不一般的人。可惜的是他们从一开始就忽略了这一点,有些人想起自己刚才还言之灼灼地指责她,瞬间无话可说,因为现实是残酷的。 往往看上去很忠心的人,可能有些就在背后做不光彩的交易,其实作为生活在新世纪的帮派成员,尤其是像青龙帮这样的国家重点关注对象,做事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以免树大招风,最后被连根拔起,那就得不偿失懊悔不已了。 事情还在继续发生,但所有人都被她的手段吓住了,她能够把那两个败类的事情查个底朝天,那就证明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帮派里的人,谁的手上真正干净呢? 第六章 替换产业 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照她这个查法,除非真正清白,否则不被查到,那才是怪事。 “如果你们能够永不背叛,那么那些东西就会成为永远的密秘密,当然,如果你们觉得在青龙帮呆的不痛快,有二心,那我可没办法保证那些东西永远都处于黑暗之下。”顾安宁慢悠悠的说道。 分明是很慵懒的动作,却让人不寒而栗,在座的一部分人甚至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丫头,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暗夜修罗一般。 不知是不是巧合,顾安宁真的在军队里得到了暗夜修罗的称号。不过那是为了形容她行事果断,毫不留情! 虽然她并不是很享受这样的称号。 作为一个特种兵,她虽然行事果断,但实在是不喜欢修罗这样的称呼。 一上午下来,青龙帮的成员们都被她果断的行事作风吓到,杀死那两个人,除了为了除掉蛀虫之外,更大的作用,来自于杀鸡儆猴。 有些人自诩功臣,所以难免会不服于她,这件事正好起到一个强烈的震慑作用。 那个保证,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定心丸吧,上午的议事结束,顾安宁开始和陈玉明陈玉欣兄妹商量内部改组的事情,她看到过现在青龙帮的组成部分,各个部分都相当庞杂而且不易管理,最好的做法就是简化组织裁撤相关的无用人员。 可是青龙帮的组成方法内部结构由来已久,如果要进行改革,那么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和旷日持久的战斗,但现在她的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时间的不足,青龙帮易主,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尽快完成,拖得越久,就会有很多的问题暴露出来。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却让顾安宁很伤脑筋。 陈玉明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说道:“你是很有能力的领导者,今天,在会议上恩威并施,就做的很好,我可不相信,能解开,太虚棋局的人,会对目前的现状,毫无办法,当初能这样问我要权,就证明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那怎么可以被目前的状况困住呢。” 顾安宁看着陈玉明,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告诉别人你曾经是青龙帮的主人,曾经掌握的是华东地区所有的帮派交易,鬼都不会相信吧。” 听到的安宁的话,陈玉明兄妹对视一眼,都十分无奈,他们出生在华夏建国几十年后,青龙帮传到他们手上的时候,他们早就知道,帮派这种东西在新的世纪里绝对是行不通的。 只是为了延续家族,他们才勉为其难的维持着青龙帮的经营,他们也很想像普通人那样,成为普通的正常的享有国家权力的公民,但他们的出身就决定了他们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在这个时候选择把手上掌握的东西交出去,就是希望借她的手对整个帮派进行改革,换掉一批老旧成员,精简组织结构,放掉手上一批高风险的生意。 这样也许还安全一点。 只是,如此锐意改革,一定会触动某一些人的利益,这丫头以后的生活怕是不会平静。 也看她将来如何应对层出不穷的危险了。 “好了,今天的事情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我就先回去了,其他的事情你们两个应该可以处理好吧。”顾安宁说道。 “好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你可以先回去了,现在恐怕已经是风暴前最后的平静了。”陈玉明说道。 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情,毒品,军火,人口贩卖,构成了现在的帮派,这些违法的生意,又怎么逐渐放掉呢?有这些,违背国家法律,如果没有这些,就断了经济来源,能不能找一些合法的又可以提供充足资金的生意来代替掉这些呢?真是伤脑筋啊! 她拿到了青龙帮现有的所有产业的目录,发现青龙帮还是在娱乐业涉足的相对多一点。包括夜总会酒吧等等,当然,作为帮派掌握的里酒吧,里面还会售卖一些药丸之类的具体是什么,内部人员都心知肚明。 顾安宁决定,就从这方面入手,那些害人的药物是绝对不能再有了。 她向陈玉明要到了现在帮派掌握的几家酒吧售卖的致幻性药物的样本,基本上以新型的复合型药物为主。而且都是慢性的,价格多变。 怎么把这东西替换掉,让顾安宁颇费了一番心思,最后她决定,把现有的样品送到军区的毒品研究室,她毕竟不清楚这些药物主要的成分,那就只能使用研究检测的办法,把里面的成分做一个具体而透彻的分析,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朱逸听到顾安宁的要求之后,颇为惊讶,因为即使不是在帮派掌握的酒吧里,贩售致幻性的药物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作为一项额外的收入,这种东西一直都发展的十分平稳,现在这丫头第一个下手的居然是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么做的风险太大了,这些药物无论在哪个帮派都是稳定的收入来源,你现在要拔除这个,实在是很危险。”朱逸询问道。 “我已经想到了代替这个的方法,而且,他们一定会同意的,所以我需要这些东西的详细数据,否则我根本没有办法继续下一步的行动。”顾安宁说道。 “你真的那么确定吗?”朱逸突然对她的自信有些奇怪,这丫头哪来的自信心? “我的自信就来自于风险。”顾安宁看着朱逸,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这是怎么说的?”朱逸问道。 “一个帮派建立多年,它手下到底有哪些产业,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对于外人来说,即使是知道这是在帮派掌控之下的产业,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依旧没有办法对它下手,这就和刑法上疑罪从无的原则是一样的,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哪怕是司法部门也没有办法对它做出查封的决定,原因就是是证据不足,证据不足之下做出的判断和判决都是要遭人诟病的,司法判断首要的就是证据充分,没有证据,即使是心知肚明,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钻的是证据不足的空子?”朱逸问道。 “在新的社会环境下,帮派这种东西注定为司法,社会,国民所不容,因为它是旧社会的一种产物,所以现在掌握帮派的人都在尽力减少风险,而单纯就酒吧而言,它的违法之处就在于售卖的这些致幻性药物,如果能把这个违法的方面去除掉,而又能带来与出售药物持平甚至更高的收益,这一定是那些帮派成员所乐见的,赚钱更多,而且不会给国家留下纠察的把柄,两全其美,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倒还真是,那你的主意是?”朱逸依旧不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 “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但具体还要等实验室的研究数据出来之后再作打算。”顾安宁回答道。 “毕竟有些东西不是我想做到就可以做到的。他们毕竟有约定俗成的准则,我想要挑战他们的权威只能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顾安宁说到。 “这倒也是,你自己在那边也要小心。一定要保证你自己的生命安全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知道了吗?”朱逸不放心的叮嘱到。这丫头虽然不是鲁莽之人,但却把任务看的很重。所以她的安全问题也很重要,毕竟是个女孩子,当初让她执行这个任务风险就相当的高,希望她过硬的个人素质,能够成为执行任务时的一大助力吧。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呢?”朱逸问道。 “其实这个打算很早以前就有了,但由于我之前没有接触过那一些东西,不知道那个的具体成分是什么,所以不可以贸然的去实践我的想法,所以实验室里面有关样本的具体数据要尽快出来,因为我担心我没有那么长的时间,毕竟我刚刚掌管那里,我有这个打算但是内部的阻力实在不小,我需要有一定的时间去权衡各方面的势力和利益诉求。至于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如何,连我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进观其变见招拆招了。” “反正总之你要自己小心,那里终究不是正常的地方,你在对他们的旧的体制进行改革,如此锐意而且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定会让一些激进分子十分不满,你也要小心你自己的处境。我需要知道你的最终目的,你恐怕不仅仅只是改革一家小小的酒吧这么简单吧!你的终极目标是?” “我要让毒品的生意从青龙帮的生活当中彻底消失,我想要那里所有的人都变成正常的公民,他们享有正常的公民权利,不用一辈子都生活在阴暗之下,他们是人,不是鬼。” “你说起来容易,可这样的目标执行起来真的有不小压力,你有这个决心吗?”朱逸问道。 “我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也不会后悔我走过的每一步。” 第七章 处置方式 “你是个很犟的小丫头,你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要有任何的顾虑,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军区都会出面帮你解决掉,你不要有后顾之忧,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保证好你自身安全,并且不要激化青龙帮内部的矛盾,免得他们跟军队,警察,正面对抗这样就会造成大规模的流血和伤亡事件,就失去了这个任务原本的意义和要求,明白吗?”朱逸最后叮嘱道。 “我知道的,我是去化解矛盾的,不是去激化矛盾的。”顾安宁说到。 “反正总之一句话,别的我不担心,我担心你自己的安全。”朱逸最后叮嘱道。 顾安宁和他告别之后就回到了家里,实验室里的相关样本的化验数据可能还要三到四天才能出来,这种事情确实急不得的,也就只能慢慢的等了。 顾安宁利用这段时间仔细的翻查了她从朱逸那里得到的文件,发现青龙帮的成员,有不少都曾经参与过边境贩毒,或者是一些其他相关的违法事件,这些人又怎么处理呢?如果全部都处理光了,势必会让其他的成员寒心,如果不对他们加以处理的话,那一定会成为一大危险。 准确地说是有些人实在是劣迹斑斑,或者说这样一种生活他们已经习惯了,生活方式已经刻进了他们的骨血里面,仅仅凭借,顾安宁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让他们改变这些习惯。 也就是说还会有一部分死硬份子存在,这些人,如果都处理掉未免会让人寒心如果不处理就会是一大污点。到底要怎么办呢? 想到这一点,顾安宁竟然莫名的有点焦虑。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很好的处理完毕,很容易影响到她接下来的计划,甚至会拖慢整个事情的进展,到时候后果就会不堪设想。这一群人成了她现在必须要解决的第一要务。 顾安宁一直都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不由的有些气闷。她仔细翻看了这些人的具体事件,随便挑出来一件就够他们去牢里蹲上十几二十几年的。 最后顾安宁决定,有些人如果保不了就不要再保护,如果真的罪大恶极,无可原谅,那就应该承受原本应该承受的惩罚,至于其他人,身上只要不背上人命案子,都在军区同意的赦免范围之内至于其他背上的人命案的,也需要按章办事,只要没有事关人命,没有人命案子横在中间都是可以保住命的。 按照这个标准来看,虽然青龙帮里有很多人都劣迹斑斑,但现在青龙帮收手不少,在运毒品之类的事情上面虽然违背国家法律,但是也很少牵涉人命了。这倒是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顾安宁把手上拿到的所有牵涉到人命案底的青龙帮案件,都进行了相关的对比。发现因为青龙帮现在都已经很少参与街头冲突,而且城管的娱乐机构也很少跟别人发生肢体冲突,所以除了早些年有一些人做事比较激烈以外,现在有人命案的人已经很少。 安宁用手上现有的名单进行对比,有十五个人不在赦免之列,也就是说这一些人无论如何都要受到司法惩罚。至于最后真正获得赦免,也就是最终留在青龙帮里的人,她也要经过筛选才可以最终确定,有些人,即使是在赦免之列,但是,如果他们的个人素质没有达顾安宁的要求,他们仍旧只能选择离开。 因为她需要留下整个帮派里的精英成员。当然,那些达到赦免要求的人,即使最终不能留在青龙帮,但是依旧可以得到,合法公民的身份。但是当他们离开青龙帮之后如何保守这些秘密?如何在不动杀机的情况下保证这些秘密呢?看来她又得想想办法了。 几天后,顾安宁拿到了相关样本的数据分析报告,里面详细标注了,所含的浓度和主要成分,顾安宁看到那些报告,在仔细的进行记忆比对之后进入了空间,他根据上面标注的主要成分与自己脑海当中的医药典籍进行对比和查找,花了几天的时间才从医书上面上找到克制各种相关毒品物质的药材。 也亏得她手上的医书种类繁多,这才能够将一些毒品的克星找到。这放在后世,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否则那么多人也不用戒毒戒的这么辛苦,就算在戒毒所里出来了有会有复发的危险。 不过顾安宁也是迫不得已,她最终的目的是想让毒品从青龙帮的生意中彻底消失。 否则她才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呢! 她整整在空间里面呆了两天,才搞清楚,里面具体的成分配比,然后就着手开始进行解药的研制。 因为时间不多所以所有的步骤都是尽量节省着时间来的,为的就是能给自己多腾出一点时间来处理,青龙帮内部的矛盾纷争。毕竟在帮派里面最不少的就是三大五粗的汉子一个不小心,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找谁去说。那可太冤了 顾安宁花了四天的时间呆在空间里因为空间内外的时间流速不同,因此,事实上她已经呆了好几天了,当然是研这种解药也不是一次成功的,她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连白虎看到她炼药,都是直翻白眼,因为这一次炼制的难度系数太高了。 它不像平时炼制药物拿来达到治疗的效果,解除一个人的成瘾性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这种长期的过程,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用少量的药物解决,这实在是个很大的难题。 药物研制完成后,顾安宁特意到实验室和研究所找了几只试验用的小白鼠,每一只小白鼠都注射相同分量但不同种类的毒品,观察周期不限,主要是观察,针对不同的药物同一种解毒药的药效发挥的时间和维持的时间,将详细的数据记录下来送到研究所进行相关的数据研判毕竟她对这方面并不是特别熟系精密的数据研判工作还是交给专业人员来做比较好。 几天之后专业的数据通过军方的秘密渠道传回了顾安宁的手里,根据数据显示虽然针对不同的毒品,她所研制的药物起效的时间有所不同。 但是证明了她所研制的药物针对毒品的克制是有效果的,而且与其他的治疗药物相比起效的时间会更快,药效维持的时间也会更长。药物研制成功之后,顾安宁,马上把第一批研制出来的药物交给陈玉明让他逐步对青龙帮旗下的酒吧所售卖的药物进行替换但出售名义不变,以吸引那些人从而逐步帮他们解除毒瘾,也逐渐洗脱青龙帮这家酒吧的嫌疑。 陈玉明拿到她亲自研制出的药物,十分惊讶,因为无数的人由于沾染毒品为此伤透了脑筋。如果她研制的药物真的像她所说的那么有效,那可真是一大创举了。 安宁先让他先把这个混到里面去试试,看看是不是有用处,如果在人的身上,效果不是特别明显的话,她会选择重新修改药方。 陈玉明对她大刀阔斧的改革表示了赞同。 顾安宁,则从陈玉明这里收到了,新一轮的议论和相关的信息。 回到家里,顾安宁,进入了空间,她白虎询问,有没有人能够让人固定的忘掉一段时间,或者历史记忆的药物,也就是利用药物抹去一些人的某一段记忆 白虎告诉她,藏书阁里有这方面的记载,但是因为这种药物一般都不是用在正道,所以空间的第一代主人对那些书都放上了禁封的 的封印,一般次情况下不允许被解开,也就是说那些书籍完全是空间里的禁忌,不被允许随意碰触。 如果要解开这个封印就只能用顾安宁的鲜血,和原先封印上的鲜血交融才能够最终解开封印拿到里面的相关书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和规划。 顾安宁依照白虎的指点,成功解开了设置在那些书籍上的封印,取得了相关的书籍。 顾安宁对上面的书籍进行挑选,然后进行仔细的寻找和翻阅。 这种能够让人暂时失去记忆的药物,能够抹去一定时间内的一段记忆也着实算的上是旁门左道了。也难怪,空间的第一代主人会选择使用封印。 如果不慎被人利用的话,也许就是一大灾难,不过顾安宁使用这个书籍并非用在旁门左道,也不会去危害别人的性命,应该是会得到谅解的。对于她来说,研制这种药物,是真的情非得已,是不得已下才做出的选择,也算是她对自己固有观念的一大挑战。不过这种药物研制起来可并不简单,顾安宁还是要仔细的翻看书上的记载,对可能出现的情况做一定的假设,做好万全的打算。白虎看着自己的主人,这几天炼制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物,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的主人您能不能正常一点?这么多天我看你神神叨叨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算要,炼制药物也不用这么疯狂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到底炼制它到底要做什么?” 第八章 初入会所 “你呀!”顾安宁看到它,真是一脸无奈。“本来就是嘛,这种药物制作起来风险特别大,而且如果不是用在正途的话会造成很大的后果,所以老主人才用封印把它封了起来。” “我知道,但是如果不使用这种药物,我能做的就是知道某些内情的人全都杀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也是不得已才做出的决定否则。我才不会去犯这个禁忌呢!” “是这样啊!”白虎释然道。 “不然你以为我这几天神神叨叨的,都是在干什么?”顾安宁赏了它一个白眼。 白虎不好意思,吐吐舌头,转身离开了。 顾安宁也不理它,只是自顾自的看着整理出来的药方。 她总是觉得哪里还有点不对,仔细思考之后,她修改掉了配方当中的其中三种药材,然后又修改了一部分药材的配比,然后才把药材放进了炼丹炉里面。 离开空间之后,顾安宁翻开最近的课程,看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在去学校之前,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携带的暗器,现在她的腰上都总是会携带一整排的钢针,在腰部的两侧还有飞镖,当然,这些东西都用衣服盖住,不会让人轻易看到。 现在她出门总是有了携带暗器的习惯,不仅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有一种自卫的习惯。 对她来说,接下来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处理。她可不能浪费时间。 对于她来说,没有更多的时间了,经过她的改革,在青龙帮内部引起了不小的反弹,怎么处理好这些反弹情绪,又能保证好自身的安全,是她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 当然,前提是不能暴露她作为军人的身份,否则不要说是普通的帮众了,就连陈玉明都不一定会继续听她的,毕竟作为帮派,最恨的就是军队了。 她参加完一天的学习之后,处理了一下学校里的事情,然后审核了这个月的相关财务报表,康宁公司因为珍珠质量的上乘,已经占据了本地珍珠市场百分之五十的市场份额,有关的珍珠宝石结合配饰也已经在试验阶段,样品已经送到顾安宁这里了,只是有些样品,顾安宁感到不是很满意,所以给予了否定,退回去让她们重新修改了。 至于容姨的十字绣,现在也已经带动了双面绣的发展,公司里所有的绣娘除了会做十字绣,对于传统的刺绣也掌握的很好,最近看到容姨,她都乐得合不拢嘴,而且悄悄告诉自己,儿子彭思齐主动和她联系了,顾安宁真是松了口气,过了那么久,她还以为彭思齐真的一直不准备做选择呢,虽然隔了那么久,但好歹母子两个的关系已经开始破冰。 这就已经是很好的预兆了,否则的话,她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担心死。 最近学校里没什么事,这倒是让她少费了不少的心思,虽然她一直都在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每一次的成绩还是挂在那里,让她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着实十分的伤脑筋。 不过王雪云也在逐步减少她的班级工作,但她仍旧对整个班级的工作和活动有最终的决定权和一票否决权。 也证明雪云对她有多么的信任。顾安宁,最近主要是负责班级的竞赛活动,事情虽然不是很少,但少了捣乱的人,事情做起来也顺手不少。转眼到了周末,顾安宁在白天前往青龙帮总部。 不得不说,陈玉明的危机公关能力还是很强的,比起当初,负面的情绪已经少了不少。但也不代表已经万事大吉。 接手青龙帮的这一段时间里,平均两到三天她就会遭到一次刺杀,当然每次都被她躲过,她之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就这件事情采取相关的行动,也是有她自己的打算。 对她来说暂时没有受伤,那就暂且按下不提等以后再说。 因为顾安宁还是未成年人,所以使用帮派式的称呼未免有些不太妥当,所以青帮高层经过商议之后决定顾安宁在帮内的称呼就定为“大小姐”,这样也就不会引起旁人的猜疑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顾安宁本人当然,也乐得接受这样的称呼。倒不会引起其他的麻烦,就目前来说,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转眼到了周末,顾安宁照例去了青龙帮的总部,处理一些相关事务,陈玉明坐在她的对面,问道:“有没有兴趣去我们的娱乐会所看一看?” “好啊!只要你不怕那些女人摧残了祖国未来的花朵就好。”顾安宁回答道。 “你这丫头脑子里都在想点什么啊?”陈玉明不禁哑然失笑。 “难道不是吗?”顾安宁反问道。 陈玉明,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不过这丫头的话倒也没有说错。的确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丫头说的也太直白了点儿。 “哦,对了我在想要不要取消一部分的特殊服务?这种东西毕竟不是很好。”顾安宁说道。 “你不是在改革吗,那就把这个也改革掉吧,前提是你要有决心还要经得起反弹。”陈玉明笑着说道。 到了晚上,顾安宁在陈玉明的带领下第一次踏进了那种地方,别说现在了,当年活到三十几岁,也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地方。 景象真是各种妖娆,有一个打扮的同样的妖娆的女人走上来,说到:“小小年纪,怎么也来这种地方?” 顾安宁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陈叔,看来你很适合当空气。”顾安宁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 “额,呵呵”陈玉明一阵尴尬,说道:“我们进包间谈。” 那女人好像现在才刚刚看到陈玉明似的,说道:“老大也来了啊,那就进里面包间吧。” 一边走着,还说了一句:“老大口味蛮独特的嘛!”顾安宁一口气噎在了喉咙里,如果现在在喝水,她一定会被呛死的。 进入包间以后,那女人瞬间收掉了身上所有的妖娆之气,说道:“老大怎么有空过来,还带了这么个小丫头?” “她呀,可不是普通的小丫头,她是大小姐。”陈玉明说道。 顾安宁看着那个女人,说道:“演技不错,可以去娱乐圈深造一下,绝对有前途。” “原来这就是大小姐,难怪这么有胆识。”那女人的话语里面总是含着别的意思。她早就从青龙帮的内部文件中直到最近换了主人,对方在帮派里公认的称呼就是大小姐,原本以为至少得有个二三十岁,没想到,面前这丫头就是在总部会议室用飞镖杀掉两个高级人员的那个新主人,可是面前这丫头,明显还未成年好吗,她是怎么做到的? “说话夹枪带棒的可不好,我可不喜欢听,不过话说回来,你这里有按时向国家交税吗?”股安宁忽然车上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话题。 那女子听了一脸郁闷的样子,交不交税?开什么玩笑,现在青龙帮行事,这么低调,她要是不交税那不是找死吗?偷税漏税什么的,直接就把工商税务给惹过来了,那她这生意还要不要做?帮里的份子钱还要不要交啊?再说了这种产业明显就十分敏感,如果再不交税的话,不就是吃饱了撑的,专门给别人递把柄吗? 她们做的一向都是长久的生意,哪里会这么蠢! “交了税就好,还省下了不少麻烦,国家对这块适用的营业税税率是百分之二十,你每个月要交出去多少钱啊?”顾安宁问到。 “这个嘛每个月我们的收入都不一样具体每个月要交多少税,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也是一大笔钱了。”那女人说到。 “难道你每个月都不查会计账簿的吗?”顾安宁有些惊讶。 在这种地方资金流转一向很快,如果不好好查一下,账簿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出问题,但是很明显,这里针对资金的管控相当的放松,这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至少一个商人的直觉来看的确如此。 “以后每个月的会计账簿你来查吧!”陈玉明提议道。 “好啊,查账之类的事情我做得最顺手了,不过如果被我查到有空缺或者账实不符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顾安宁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见识过你的飞镖了,就算做了假账也得把真的账本交出来给你查。”陈玉明说道。 “最好是那样,否则的话,我手里的飞镖可不张眼睛。”顾安宁从腰间拿出一枚飞镖,在手中摆弄着,那一段拴在镖尾的红绫就像蛇的信子一样,让人不由得有点心里发毛的感觉。 顾安宁在里面呆了很久,有些事情也是三个人经过商量之后下的决定,因为事情的牵涉实在太广,为了让这家会所彻底变得正常,顾安宁还下令断掉了里面的特殊服务,想要正常服务的可以进来,想要特殊服务的,对不起,左转出门不送。 她的做法实在是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会所这种东西如果正常了,那才是真的不正常,但是要是在顾安宁的掌控之下,还有这种所谓的特殊服务出现,那她真的是要杀人了。 第九章 大整顿 刺杀 “其实这种会所条件一般都比较好,那为什么不想办法利用一下这个条件呢?当然,你们会觉得特殊服务,在那里面很正常,可是对于国家来说这就不正常了。如果你们不想被盯死的话,最好把那些特殊服务取消掉,如果办不到的话,我降低一个限度,那些坐台的女人,如果只能接受荤台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滚出去吧,我最大的限度只能接受素台。其他免谈。”顾安宁态度,可以说是相当强硬了。 陈玉明,没想到她这么在乎这种事情,不过想想也是啊,现在的家庭教育一般都比较保守,这丫头,还是个未成年。难怪她会这么在意了。 想想她给出的时间和最低限度,陈玉明真是哭笑不得照她这么说,他的这一家凤凰城会所估计得裁员三分之二以上了。 但是也没办法,有一些陈年陋习也确实该改一改否则真的像她所说如果真的被国家盯上的话那真的是哭都来不及了。 顾安宁的一句话带来的是会所的强烈地震,就连那个女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丫头说的是真的。 好吧,她足够狠,她是败给她了。 那也没有办法,命令已经下了,只能照办执行,至于之后会产生怎样的后果?恐怕就要顾安宁,自己独自承担了。 七天的时间她要所有的地方都改头换面。虽然有点仓促,但也是因为最近的时间不够充足的缘故对她来说有一些事情必须尽快进行否则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她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将暂时能够处理好的事情全都处理完毕这样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最近她大刀阔斧的改革已经引起了青龙帮内部部分成员的不满,她必须想办法权衡并且处理好这一切。 这天晚上,顾安宁,在回家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些令人伤脑筋的事情。那就是刺杀她的人又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再轻轻放过了,事情总该有个限度不是吗,她已经足够容忍了。 这一次,顾安宁没有采取快速解决的方法,再不来点狠的,他们当她是玩偶不成? 而是等到那些前后攻击的人,都在她前面或者后面,快要形成合围之势的时候,用灵力调动周围空气的气压,使他们无法再靠近一步,虽然猎物就在眼前,但却无法截杀,这种感觉应该很折磨人吧。 那些人看到目标就在面前,表现得极为兴奋,只要除掉了这个丫头,自己就是立下了大功了。 但是他们很快惊恐地发现,他们动不了了,这实在是太恐怖的事情了。 他们的四肢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仿佛手脚都不属于他们自己了,事实上,这一招造成的对于身体的危害倒是不大,只是无边的恐惧在那些人当中扩散开来,他们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一头利落的短发,配上白色的刺绣衬衫,说不出的凌厉。 没错,她的白色衬衫上绣的不是普通的花,是彼岸花,传说中的死亡之花,暗红色的花瓣蜿蜒着,像极了要命的毒蛇,这时候,心理的恐惧占据了一切,有些人看着面前的顾安宁,就想见了鬼一样。 他们惊恐的看着,看着面前的女孩一步步缓缓地走来,顿时觉得死期将至,顾安宁状似无意的拨了拨别在衬衫上的木槿花形胸针,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一句话,问得毫无感情。木槿花是无穷之花,象征着生命的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而彼岸花则代表着死亡和毁灭,两种代表着截然不同的植物,结合在同一个女孩身上,却没有任何的突兀。 看着面前这一群人,顾安宁从腰间拿出自己的飞镖,毫不留情的飞了过去。准确的扎在了一个男人的腿部,伴随着一声近乎是划破天际的惨叫,那名男子以单膝下跪的形式,就这样狼狈的倒在了顾安宁的面前。 “叫得比猪还难听,真是没有艺术美感。”顾安宁嫌弃的擦了擦手,说道。 那男人差点被他气得吐血,什么叫比猪还难听,那岂不是说他比猪还不如? 好吧,他承认面前这个小姑娘够狠,他算是怕了她了,可是好像,似乎已经晚了呢。 “怎么?不准备说点什么吗?”顾安宁依旧毫无感情的问道,那声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一般。 “还是你们想试一试,还要跟他一样?”顾安宁把玩着手里另一枚飞镖,漫不经心的说道。 “大小姐饶命!我们是木部的人,是金星队长让我们来的。”其中两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抢着回答道。 “木部?”青龙帮分为金木水火土五个部,全部听从总部的调派。也就是说金木水火土五个部其实是分部。 而金星其实是木部的一个小头目,金木水火土,五个分部都各司其职,有的负责收集情报,有的负责打通关系,有的负责处理善后而木部的主要工作是负责打通关系,如果是负责情报部门的火部会有人来杀她,那倒也无话可说。毕竟负责情报这一块,对人物的身份一直都是十分敏感的,历年来死在情报部门手上的人,无论是国家元首还是帮派首领都不少,在各个国家也不乏有情报部门主要管理人员发动政变的先例,所以很多领导人,对于自己麾下的情报部门其实是一种矛盾的心态。 一方面要靠情报部门派出特工收集各种情报资料得到第一动态。但另一个方面也要提防情报部门,因为根据平常的惯例,只有情报部门相关的人员才可以在,领导或者是帮派首领的身边携带枪械,或者其他的具有攻击性的物品。 所以很多领导人或者帮派首领躲过了政敌或者反对者的追杀,却最终没有逃过下属或者护卫官的枪口。千防万防,很多的刺杀行动的漏洞都处于内部。 一句话形容就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她这里也有家贼,没想到负责处理善后事宜的小头目,会派人来杀她,前几次针对她的刺杀,她都没有深入调查。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同一件明显就不可取的事情,当她真的是傻瓜不成? “大小姐,我们都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吗?”有一人问道。 “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顾安宁,直接用涂了麻药的钢针把每一个人打晕,然后将人秘密带到一间民宅当中交给信得过的人看管。 第二天顾安宁在家里好好休息的一下然后又有了新的想法既然这么巴不得她死,那还不如让想害她的人先死。 她可没有优柔寡断的习惯,优柔寡断,最后只会害了自己,她一向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做事绝不会拖拖拉拉,自己的懈怠就是给了别人机会,她可不会这么傻。 第二天,顾安宁在去青龙帮总部的时候,马上召开了青龙帮高层会议。 当某些与会者大放厥词的时候,顾安宁凉凉地来了一句:“那么派人刺杀又该定什么罪名呢?”顾安宁,这句话是对着木部的金奇说的他正是金星的哥哥。 金奇不自然的说道:“大小姐说的什么?金某人听不懂。” “还要装糊涂是吗?不过我想很快的,你就恢复正常了吧?”说完顾安宁拍了拍手 六个人被带了进来,第一个为首的就是金奇的弟弟金星。 其实金星并没有亲自出面,他之所以会被抓住,完全是顾安宁在听到了那个男人的招供之后顺藤摸瓜抓到的。 “金奇,那你认识面前这个被捆起来的人吗?”顾安宁的语序缓慢,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当然认识,这是我弟弟,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把他抓起来,他有什么错吗?”在青龙帮内部,金奇和金星的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他要是否认了,那才真的有鬼。 “有什么错吗,哎呀,他的错处可多着呢。”顾安宁一边说,一边向站在她身边的陈玉欣使了个眼色,陈玉欣立刻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她。 顾安宁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好几个小东西,是现在在国内还不是很普及的小型录音机,是她在控制了金星的行动能力之后搜查他的住宅时找到的。 她按下播放按钮,金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金奇在顾安宁拿出那些小型录音机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了,他这个弟弟疑心太重,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留一手,就连是兄弟之间谋划一些事情,他都照样要用录音机录下来,自己对此虽然颇有微词,但看在是亲兄弟的份上,也没有多说什么。 众人听到里面所传出的内容都勃然变色,听完第一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几乎都是同一个主题,那就是‘刺杀大小姐。’ 金奇的脸色瞬间煞白,如果说那些录音机出现的时候他还抱有一丝侥幸,但是现在他的心情已经跌落到了谷底,陈玉明兄妹的脸色则是同时黑得像锅底一样了。 当初第一眼尖刀金奇的时候,顾安宁就曾经告诉过他金奇这个人不是很可靠,还是不要对他委以重任的好,但当时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说金奇在帮里多年,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他竟然组织了那么多次针对顾安宁的刺杀,他真是觉得愧疚不已,这丫头看人一向很准,很多帮里的成员都被她一眼看穿,可他却没有听从她的劝告。 现在造成了这种事情的发生,他真的是无话可说。 顾安宁却不准备就此放过金奇,在帮派里,除了金奇,像他这样自恃所谓劳苦功高倚老卖老的不在少数,不妨借这件事情,再狠狠的敲上一敲。 第十章 木部换人 前往藏区 顾安宁拨动了一下自己衬衣上的胸针,一段声音继续传出,是昨天晚上双方的对话,金奇和金星同时瞪大了眼睛,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 随着那一段录音的播出,兄弟两人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他们谁都没想到昨天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把录音录了下来。前几次派人动手的时候,她只是很轻易地把人打倒或者甩掉,从来没有提取过相关的证据。 当然,也没有录过音他们这才放松了警惕,谁知道这丫头还留着后招。这是真的,不想让他们在这里立足了。这丫头,果然够狠简直比陈玉明还要狠上不少。 两人的眼睛开始失去光彩,当然顾安宁并没有要杀他们的打算。 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的挑战了青龙帮的帮规,青龙帮,是绝对不允许他们再在这里了。他们唯一的后路就是被赶出青龙帮,并且交还所有从青龙帮得到的资产并退还那些洗钱所得。 当然,之后他们是流落街头还是遭人追杀,就已经不在顾安宁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从此刻开始,他们跟青龙帮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在很早以前在脱离青龙帮的时候,要进行三刀六洞作为脱离背叛青龙帮的惩罚。 但是现在这种严重的私刑明显已经行不通了,当然顾安宁也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的离开。 那么使用什么方法既能让他们罪有应得,又不会让青龙帮太过引人注目呢? 答案只能交给顾安宁手里那个药瓶子了那就是顾安宁刚刚研制出来的,能够抹去一个人,一段记忆的药物,吃下这种药就能够抹去他们对青龙帮的所有记忆也不会泄露出他们不该说出去的秘密。 为了研制这种药,顾安宁把那些被封印封起来的书籍全都仔细的看过然后又多次修改了药物的配方最后才研制出来而且研制成功,这样既不用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又可以保守这个秘密,何乐而不为呢? 顾安宁没有,对他们做出任何的处罚,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十分意外。 只见顾安宁从手里的药瓶里倒出两颗药丸用很快的速度把药丸投进两个人口中,等到两个人有感觉的时候,非常想把药吐出来。 顾安宁说了一句:“别费劲了,等你们吐出来药早就化掉了。” 两人的眼神又绝望了几分,顾安宁没有给他们剩下的时间,很快就让人把两个人扔了出去,因为药物起效非常快,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药物的玄机。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被拖走却没有人敢出手相助。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顾安宁的手段。 这个小姑娘绝像向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软弱可欺,天真无害的外表下,她拥有的,是修罗的灵魂。 因为兄弟两人已经被赶出了青龙帮,也就意味着木部失去了掌权者。 顾安宁重新任命了木部长老,凌厉风行的手段之下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这次的大整顿快得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无疑的,顾安宁已经彻底树立了属于自己的威信。 现在的青龙帮,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去挑战她的威信。 青龙帮自从换了主人以后顾安宁一系列的作风,让整个青龙帮上下都为之震惊。雷厉风行!是很多人给她的评价。 顾安宁的所作所为也传到了军区朱逸和贺枫桥耳朵里,他们看着下级汇报上来的相关情况真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这丫头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断掉了特殊服务这种事情暂且不提,她到认才几天,青龙帮就有四位高级管理者以不同的方式离开,还不包括一起被赶出去的金星。 他们这才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这个丫头没有辜负所有人的希望。 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这样的成绩。看来,她的军衔又该往上升了。 两人看着下级上报的资料,都是笑而不语,这样头真的挺厉害的。 事情结束之后,顾安宁和陈玉欣并肩走在总部后面的草坪上。两人席地而坐。微风拂过显得格外惬意陈玉欣极为怀念的说道:“很久没有那么轻松过了。” “你应该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生活了吧!”顾安宁说道。 “是啊,很久都没有过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连我自己都忘记了,这么多年我一直跟在哥哥的身边,负责保护他的安全,有时候也会负责帮里的情报搜集活动,忙碌的,我都已经快忘记了我自己的年龄。” “你呀!太尽心尽力了,所以你的生活当中失去了你自己的生活内容。”顾安宁给出了一个相对客观的评价。 “也许是这样吧!在旁人看来我是哥哥唯一的妹妹,过得是小公主式的生活,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美好,虽然哥哥把我保护的很好,但是事实上我要接受的训练绝不比其他人少,甚至因为是哥哥的妹妹,我必须要起到所谓的带头作用,那段日子对我来说如地狱般煎熬,是交织着痛苦与快乐的生活。” 陈玉欣这样回忆她的童年时代。对她来说童年时代实在不怎么美妙。尽管哥哥给她提供很好的生活,但她终究是少了同龄人当年的自由自在。 “其实你可以不用要这么多心理压力,可以活的自由一些。” 陈玉欣笑了笑,那笑容莫名的让顾安宁觉得苦涩。 “人们对于帮派成员所拥有的印象一直都是魔头一般,但从来都不会有人知道,成为魔头也不是他们主观意识上的内心所愿。”这是那一天的结伴中,顾安宁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也许那也是陈玉欣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白,也是她在内心深处,最有力的呐喊。 事实上,很多人不会选择要荣华富贵,他们要的只有自由,只有健康,只有自己宝贵的生命。 而如何去维持这一切也是顾安宁的目标想法和她今后要做的事情。 对她而言挑战从来就没有结束,只有新的开始,新的征程,顾安宁回到家里把自己心里一直都在酝酿的一个想法告诉了容采筠,那就是她要在这里建造一个首屈一指的度假山庄,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打算,原因就是资源绝对不能错过!她已经找好了合适的地点,只要最终的事情确定下来,就可以商谈地皮购买的事情。 然后就可以绘制图纸开始建造了。 其实顾安宁想要建造的是那一种自然风貌很好的,在所构成的区域当中有湖有山有水有流动的河流,是那一种适合平时聚餐又适合疗养的自然度假村。 当然,这个目标,实施起来有一定的难度。虽然她找到了适合建造这种度假村的地方,但如果真的按她所设想的建造的话,这势必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这工程没个一年半载几乎是完不成的。而顾安宁这次要求他们慢工出细活,给了一个期限,但是做出来的最终效果要让她满意。 因为她个人是非常看好这种高质量的自然度假村,既有得天独厚的地理和环境优势,日后的硬件设施和条件也能够跟的上,这样就是最好的了。 她之所以敢连续进行这样大的投资,原因就是因为她手上的流动资金很多,不会出现资金短缺的问题,而且资金回笼的特别快。这也是她之所以进行那么多项投资的原因。 过了几天正好是一个七天的长假。顾安宁决定向军区告假,到藏区高原上走走,在得到许可之后,收拾行囊,踏上了藏区之旅。 藏区高原分布广泛也是华夏境内,少有的单一民族聚居区,少量人员是后来进入的,藏区本族人就占了整个高原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八,这个比例是高到不能再高了。 不过因为那里秀丽的自然环境和浓郁的宗教氛围,使得那里一直都是历代信徒朝拜之地,所以近些年来往的人会相对多一些,但是这里并没有进行系统的商业化开发,所以依旧保持着淳朴的生活方式,从那里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这个民族逐渐演变的历史。 很自然,很清晰的,夹杂着宗教和淳朴的人文风貌。这里是高原上的圣洁之地,每一户人家都信奉藏传佛教,很少有人会有争名夺利的思想。这里通常被称呼为雪域圣地。 刚刚上高原,顾安宁就出现了轻微的高原反应,这还是在空间的调节之下才减轻了症状,她真是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空间的帮助跟调节会怎么样? 这里风景不错!但是高原反应,实在是一大难题。很多人就是因为高原反应才停下了探索这里的脚步 但也不得不说,正是这高原孕育了这神奇的民族。 顾安宁并没有在其他地方多做停留,她的第一站是与藏区接壤的华夏边境。 藏区与华夏多个邻国接壤,边境的贸易一直都相当的繁盛。但由此引发的偷渡以及贩毒问题,绝对也是一大难题顾安宁觉得自己以后恐怕要多次往来于边境了。 ------题外话------ 推荐脆脆心的作品骗婚之大叔请合作 蓝芊芊:小强一样的女主。结婚当天,新郎逃婚,好不容易骗到男主假结婚之后竟反被男主骗财骗色。她发誓要再度逆袭,压倒男主。 顾辰风:深藏不露的男主,扮猪吃女主。可是结婚才半年,竟蹦出个三岁萌娃叫她妈妈。 婶可忍叔不可忍。 顾辰风一朝变脸,霸道总裁模式开启。蓝芊芊逆袭之日遥遥无期。 婚礼当天,新郎逃婚。 为了不让家人丢脸,也为了日后不再被逼婚, 在宾客到来之前,她从路边捡到一个颜值很高的大叔。 原本以为用钱能打发的大叔居然…。 第十一章 投资学校 她只是去边境的检查站看一看,顺便也了解一下当地边境的真实情况。 去过边境之后她才重新返回,专门的看一下藏区的人文风景。 因为她是打算在藏区过一个五到六天的假期,所以她选择住在了当地的藏民家里,那种家庭式的旅馆,既不会有经济负担,而且能够更好地融入当地人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当地人对于外来的旅客现在已经没有了敌意,而且表现的相当热情。 主人是一个很憨厚老实的当地人,早年收入并不是很高,近几年才想起来可以经营家庭旅馆,没想到生意还不错,所以就以此为业,得到的收入也能够提供比较好的生活质量。 在和顾安宁的闲聊中,他说自己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的女儿没有地方上学,当地的学校有的只招收男生,有的呢,也有其他条件限制,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把女儿送进的当地佛学学校,也就是当地人俗称的尼姑学校,这里出来的孩子一般都只能选择在以后到高原的寺庙里面去做尼姑,也就是说,如果错过了接受其他教育的时间,那她就只能选择出家,而这种情况在当地极为普遍。 听完他的话,顾安宁陷入了沉思。 中午,主人家的女儿回来了,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姑娘,脸颊上有两团高原红,显得很可爱。她比顾安宁大一岁,但是因为区域不同,血统不同,长得比顾安宁还要矮上不少。她名叫德吉梅朵,就是本族语言当中的幸福花的意思。 因为德吉梅朵不会讲华夏的官方语言,她现在还一直靠讲本族语和周围的人交流,顾安宁也就改用藏区的本族语言跟她进行对话和交流。 德吉梅朵的父亲对于顾安宁会讲藏区的本族语言感到十分惊讶。 顾安宁也有点不太好意思,她讲的藏区本族语是在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找了相关的书籍,然后在空间当中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学会的。 外面一个月的时间,看上去虽然非常短,但是在空间当中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这已经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了。 她用这一整年的时间狂补了藏区的本族语言,虽然藏区也有一部分人会讲华夏的官方语言,但是一般也都是一家之长,或者,在藏区进行旅游行业的一些人才会讲华夏的官方语言,在这个时候,这种官方语言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在藏区进行普及。 当地的教育状况,也让人很是担忧,在当地很多人都会选择去上宗教学校,所以每年出家的人数量一直都不在少数,但是现在顾安宁所在的这个地方并没有一所大型的学校有很多人想读书,但又不知道要去哪里读。 当然所谓的宗教学校是全免费的,还有的人会从小都去寺庙诵读佛经,不再接受任何教育。 由此,顾安宁有了在藏区和两国交界区域修建学校的想法。 这个想法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在边境修建学校比在境内建设学校所要经过的审批更多,因为边境的学校还要涉及到境外人员的就读问题,学校所使用的教学语言教学文字教学方法都需要适应,并尽各国的国情和实际情况。 而且这是种边境学校,要经过边境所在国国家的审批还要取得军方的同意,审批的手续相当复杂。 而且由于处于边境地区,学生和教职工的安全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这些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决定修建两所全日制学校,一所位于藏区,一所学校则是位于边境地区,顾安宁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也没有继续游玩的兴致了。在这几天当中她在德吉梅朵的父亲的带领下,去藏区当地的建筑市场看了看,然后还了解了当地的人工劳动力储备情况,以及当地在实行的工薪的具体规划,以确定将来要支付的建筑工人的工资的具体数额。 顾安宁先以炎黄集团的名义向在边境驻守的华夏陆军指挥部的交了,想要在边境修建学校的书面报告以及具体构想。 六天的旅行,很快就要结束了,顾安宁送给德吉梅朵一个玉制的护身符,他们一家人则是回赠一些当地特产的药材,还送给了顾安宁一把藏刀。 结束了藏区的旅行之后,顾安宁回到家中稍事休息,就去了炎黄集团的总部大楼,这时候,炎黄集团几大子公司的最高掌管者正在开会,所以炎黄集团的总部大楼临时启动了戒严状态,没有任何预约,谁都不能擅自进入,顾安宁无奈只好在总部的大厅里面静坐了两个小时。 等到会议结束,戒严状态解除周凯等与会者全部出了公司的电梯之后,他才看到顾安宁宁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十分安静,但看得出来,她已经等待了很久。 “安宁,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等了很久了吗?”周凯问道。 “没什么,只是等了两个小时而已。”顾安宁的回答却让周凯吓了一跳,这丫头她可是个大忙人,时间利用率一向很高,没想到却在自家集团的大厅里面坐了两个小时,他真的是受到了惊吓,这丫头一向是时间如金钱一般的人,居然让她白白浪费了两个小时,这还了得? “怎么搞的?你来了,打一个内线电话就是了,何苦要在大厅里面白白坐上两个小时呢?”周凯有些无奈的说。 “我来的不是时候,正好你们都在开会,我想整个集团总部大楼都进入了戒严状态,那一定是你在召集子公司领导层召开会议,怎么好随便打扰?”顾安宁说道。 集团总公司召集子公司领导层开会必须一律将整个集团总部大楼进入一级戒严状态。这个规矩还是顾安宁自己定下的,她当然清楚,同样也不会带头违反。 这么做,主要是为了保密起见就是为了不泄密才会采取这么严密的安保措施。 “那也不至于让你白白等了两个小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周凯有点小小的懊恼。什么叫不能打扰,她才是这集团的董事长好不好,下级开会,不许上级打扰,这说出去,总是有点怪怪的。 “走吧,我们的顶层办公室谈。”周凯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大厅里的其他工作人员和有些与会人员都觉得怪怪的总裁是干什么?那小丫头又是什么来历?竟让总裁如此对待。 顾安宁和周凯走进了电梯,他看着顾安宁一瞬间,却不知道说什么。 到达顶层办公室后,他想了想还是把那件事情说了出来。 “就是当初放贷给我的那个人,他最近打电话威胁了我那我们该怎么办?” 顾安宁听完他的话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当初那个龙二爷,最近忙着其他的事情都没顾得上处理这个人顾安宁,在查阅青龙帮的人员名册之后才终于知道这个龙二爷背后的人是谁,龙二爷是青龙帮登记在册的人员,也就是说他在青龙帮,有着正式的身份,只不过,他背后的那个人已经被顾安宁赶出去了,就是前段日子,因为刺杀被赶出青龙帮的金奇。 “他胆子倒是不小,背后的人都已经垮台了还敢这么嚣张。”顾安宁冷哼了一声说道。 “背后的人?是谁?”周凯问道。 “最近大街上这么热闹的事情,你竟不知道吗?”顾安宁反问。 “你说的是金氏兄弟被赶出青龙帮的事情?”周凯反应了过来。 “不然呢,连我这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没有听说吗?”顾安宁反问。 “我是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不知道被赶出去的两个人就是龙二背后的人。” “不过这龙二也是够可以的,没有了金氏兄弟,他算什么?小混混而已,竟然还敢这样嚣张,我看他是不知道死字应该怎么写吧!”顾安宁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说道。 “话是这么说,算了,不谈他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周凯这才想起来,顾安宁来找他一定是有事相商。 “这次的假期里面,我到藏区去走了一趟,那里很多孩子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办法上学,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去读宗教学校以后去当小尼姑,或者其他什么宗教人物,反正总之他们读宗教学校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家。而且,我也去我们国家和其他国家接壤的边境看了一下。” “边境的教育情况也不是很好,而且由于边境有时候会爆发一些冲突,安保情况也很薄弱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在藏区和边境地区修建两所大型全日制学校,在平时可以让那里的孩子们来读书上学为他们的人生谋划新的,其他的出路,一旦边境出现一些冲突,也可以当成临时的避难所来用。” “你竟然想的这样深远吗?要建造学校不是不可以,我们没有资金方面的问题,但那里毕竟是少数名族和边境地区,一定是要实行双语教学的,你去哪里找那么多的双语教师?还有,你打算每一所学校的期初投资是多少?工期又是多少呢?”周凯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我算过一笔账,所以打算每学校的期初投资都是一亿两千万。”顾安宁给出了一个计算数值。 第十二章 规划敲定 “一亿两千万,需要这么多吗?”周凯明显有些不太相信因为这样的投资,实在是太高了。不是说集团没有足够的资金,而是建在边境的学校需要这么高的投资吗? “我要建造的,不是那种全部都是走读生的学校,而是全日制的寄宿学校,这笔钱除了用来建造校舍之外,还会拿来修建学校的宿舍以及一些其他的配套设施。” “照你这么算来,这一亿两千万还不够用了。”周凯用玩笑的口吻说道。 “如果都按照我的规划来这些钱肯定会不够用,我还会打算在后期追加投资。”顾安宁的一句话又把周凯吓到了。 他不过是一句玩笑,没想到这丫头真的有追加投资的打算!投那么多钱下去做什么呢? “那你对工程有什么样的要求呢?”周凯问道。 “要求只有两点,第一要牢固的,二要防水。”顾爱宁简洁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么,没有其他的要求了吗?”周凯问到。 “我还没有说完呢,您且听着,所谓牢固,藏区和边境地区以及与我国接壤的几个国家,都处在地震带是地震和火山相当活跃的地区,每年大大小小的地震,不管是有感觉的,还是没感觉的,或者说,有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的,林林总总总有个一百多次甚至会更多,所以我对校舍宿舍,以及其他的一些校园建设,牢固性的要求是,至少能够抵御八级以上的地震,否则一旦发生地震那就彻底不堪设想更遑论在灾难发生的时候,这里还能当成避难所来用了。” “什么?这么高的要求?我们国内似乎没有发生过八级以上的地震啊?”周凯再一次被她吓到了,原来所谓的牢固竟然是有有这样高的要求。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还有顺便告诉您一句,跟我们接壤的好几个国家,每年基本上都在发生,八级或者更大的地震只是,也许因为信息闭塞,也许因为他们经常发生地震,所以被我们忽略掉了而已。如果我们的接壤邻国发生八级,甚至更高的地震,那么震感传输,藏区是相当危险的。而且我国的藏区也同样处于活跃的火山地震带上,不说被接壤的邻国波及,自身也有发生强烈地震的可能性。所以校舍的牢固是非常必要的。” “原来如此,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两所学校,一旦建成就必须要有抵抗强烈的地震的能力?” “不仅仅是这两所学校,以后我们集团建造的所有的学校都一律要按照这个标准。” “在一些山区我们也会去修建学校,但那个时候,所有的标准都是一样的。” “那防水又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呢?”周凯问道。 “防水的考虑也是和地震有关因为藏区以及边境地区有着很多的山脉高峰,我们国家和某些国家的分界线,就是一些高耸入云的山脉,其中有一部分是雪山,还有一部分则不是。一旦发生地震,雪山容易发生雪崩,而其他的山脉则会因为雨水和地震的双重影响,产生严重的泥石流这就是我所说的牢固和防水为什么都与地震有关的原因。” “那么,一言以蔽之,你的要求就是既能防震又能防洪,必要的时候还能防一防雪崩喽。”周凯总算是理解了她的真实意图。 “是的,当然在非常时期我希望我们建造的学校还能够抵御住炮弹的袭击。”顾安宁在最后还加上了这么一条。 “不是吧,军事基地,也就只有你这标准了,你这是要干什么?房子怎么能够挡得住炮弹呢?”周凯有些无奈的说道。 “所以需要坚固一些,即使没有办法抵挡炮弹的侵袭,在被炮弹击中的时候,还能够不倒下,还能够保持结构的稳定和使用的安全。这才是我要达到的目的。” “这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正是因为要求高,所以我投入的初期投资才会这么大。我觉得,这么高的建筑要求,你还是想办法联系一下国家力学科学院,请那里的专家帮忙来评估和设计吧!” 周凯已经被她折腾到没话说了,建个学校而言,你要不要闹得这么大!难怪投资那么高,原来具体的要求也是这么高啊。 “你这要求实在是有点难办,不能降低点吗?”周凯问到。 “我的要求就是这样,不能够降低。”对于这一点顾安宁很坚决。 连周凯都拿她没办法。 最后只好按她所说的去执行,当天就联系了华夏国家力学科学院有的关专家,向他们请教了一些相关的问题,然后请他们给出一份相关的方案。 而顾安宁本人,则去了军区,向各位上级汇报,自己要修建学校的事,并请求军区出面向藏区和边境驻防指挥部进行疏通允许她在那里修建学校。 因为成为军人,所以她是炎黄集团创始人的身份也已经被军区知道,他们向她询问了资金的来源,顾安宁如实回答,所有的资金都是赌石所得,因为如果她说谎的话,会给父母带来灾难。 部队和其他部门经过多轮核查才最终确定所有资金的来源,当然也不会再对她父母进行调查,但是此事也处于严格保密状态,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整个华夏国知道她这一身份的不会超过十个人。这其中已经包括了周凯等一些必要知晓人员还有一些国家顶级的中央最高层。 保密工作做的也是相当的好了。 军区的最高层,听过她的要求之后,马上向藏区好边境相关部队和政府致信,解决了相关的审批问题,在政府文件这方面简直是开了绿灯,因为原先无论是边境还是藏区,都对此事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探讨跟研究。最后还是因为不清楚炎黄集团的相关背景,难下决断。华东军区的这一纸信函,可是帮了炎黄集团一个大忙。 因为炎黄集团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资金都是顾安宁一个人投下去的,所以做出的决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反对,所以这件事情也就顺顺利利的进行了。 顾安宁分别在藏区和边境地区请华夏地质学院和华夏中央地质研究所进行了地质勘测,最终确定了建造学校的地点。并且确定了学校的面积,以及功用,边境的那所学校被定为军民两用。 原因就是因为边境特别容易起冲突,而且和华夏接壤的缅国本身内部就不稳定,有着战斗力很强的反对派武装。所以,两国边境经常会出现小规模的战斗,而且华夏经常会被缅国的内战所波及。 所以那一所边境学校的修建标准真的是按照军事基地的建设标准来的。 一旦被波及到,或者有炮弹越境之类的事情,这里应该是一个重要的防护点。 所有的审批程序结束之后就马上开始开工建设,由华夏国家力学研究院进行相关的设计。所有的图纸都经过多方审批,有很多业内专家都对那份图纸进行了相关的测评。测评合格之后图纸才投入使用。 所有的设计标准都是相当严格,图纸送到顾安宁这里都被她退回去了两三次,真是把力学科学院那些专家们都逼疯了。 所以以后当顾安宁再次见到有一些力学科学院的专家们时,有好多人要么是躲着不见,要不就是埋怨她埋怨的不行。 顾安宁本人对此也是十分的无奈。但是没有办法,有些人就是怕了她了。 所以恐惧这个东西也是会有阴影的。 对于顾安宁来说,之所以要修建这两所学校,就是她在维护一些学生受教育权道路上的一个举措。 这个举措所带来的价值,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对她来说,做出这样的决策是没有私心的,但是现在的她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要为此承受那么大的风波。 建造学校的事情暂时处理好之后,要命的事情又来了,顾安宁接到了一张国际刑警组织的任务协同通报,国际刑警组织要求,对潜逃到华夏境内的一个大毒枭进行抓捕,需要华夏军方的配合,这配合的任务就落在了顾宁的肩膀上,她也真是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军区内,相互指派任务,也就算了。为什么中央还会让她去执行任务?按理说比她的职业素养更好的人也不少,为什么最终会选择她呢? 不过一句话,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既然又有了相关的任务,她也只有尽最大限度地去执行。 她不会想到,就是这一次的任务,为她后来进入国际刑警组织打下了基础。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升级神速,然后各种任务都会来找到她。 这个毒枭的身家背景,顾安宁已经通过华夏军方秘密传回的资料有了了解,和这个毒枭比起来,当初那个火凤凰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了。 顾安宁立刻根据情报内容,到了他可能出现的地点进行围堵,这次的任务虽然充满惊险,但还是在接到通报的七天之内完成了相关的抓捕,并在一个月之内就完成了引渡工作。 为此她还受到了国际刑警组织的嘉奖,并被军区记了二等功。 但是对她而言,这只是起点,还有更多的事情和挑战在等着她,接下来,她又会遭遇些什么呢? 第十三章 扩建,出事了 对于顾安宁来说,她虽然已经十分谨慎,但难免还是会有所疏漏,因为像她这样的军人,是随时都有可能要上战场的,退一步讲,即使不上战场,也已经开始在执行跨境任务,华夏国近几年是总体和平,可有些国家却未必如此,每一次的任务都充满了极大的危险性,所以,她需要比普通的军人更加谨慎。 所以她会在日常生活中刻意的隐去一些军人的特质和习惯,以免引起有些人的怀疑。 当然,如非必要,她不会主动与军区联系,日常的时候,去的最多的就是青龙帮的总部,除了上一次,她连公司也不常去,与周凯的联系也是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电话,以免在通讯方面遭人追踪。 平时一般也不出什么事情,乍看上去,她的日子过得相当平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因为她给凤凰城的整顿期限只有七天,所以她们的整顿速度就非常快,但是顾安宁却在整顿结束之后,下达了停业的指令。 这让很多人都难以理解,连陈玉明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陈玉明来询问她的时候,她只说了四个字:停业扩建。 陈玉明不明所以。顾安宁详细的说道:“按照你们的思维,这种会所,只能靠特殊服务来生存,一旦停掉了,那种特殊服务的话势必会导致整个收入下降。所以,为了弥补那一部分的亏损,我决定投资把整个凤凰城都扩建一下。” “可是这样的话,也需要大笔的资金啊,这些资金从哪里来呢?”陈玉明反问道。 “新投资的款项其实并不多但我能够用这些不多的款项,达到最好的效果让别人想起凤凰城就不只想到那种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顾安宁做了一个总结。 “我发现你很有商业头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物尽其用。而且在经商这方面很擅。长你不开公司真的是屈才了”陈玉明说道。 顾安宁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青龙帮手里掌握的不少,产业都需要经过整顿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凤凰城,她现在在逐渐断掉青龙帮的毒品交易虽然这个过程比较漫长,但她需要的是最终的成效,所以她宁愿等,在等的过程中,将一项一项的事情全部落实。 在有限的时间和过程当中尽量多的办一些事情。 这些人能拖出来的就不会再让他陷进去。顾安宁前段时间放在酒吧当中的戒除成瘾性药物的药丸销量不错,不过因为这种药物没有经过批量化的生产,炼制的时间和成品的数量毕竟有限,所以现在还没有办法全部供应,否则的话,她相信效果会更好。 顾安宁的想法是,自己没办法掐掉其他地方的毒品流通,那在自己掌控的地方就要实行严厉而彻底的打击。 进入初中生活,她比小学的时候要忙碌不少,但是根据她和班主任达成的协定,她可以适当的少做部分作业,但相关的前提就是她必须要在考试中取得前三名的成绩。 虽然定下这个协定有点好笑,但这毕竟没什么坏处,顾安宁也就同意了。 最近她一直忙着青龙帮的相关事情,都没空去关注其他的事情。 只是有时候会突如其来的出现一些体能测试,让她虽然能够完成测试,但因为没什么心理准备,经常会让她觉得狼狈不已。 凤凰城进入停业状态后,顾安宁经过军区核准,投下了七百万的扩建资金,负责做整体的修整和内部配件的更新。 扩建的图纸送到顾安宁手里的时候,她对部分设计做了修改,然后再通过相关渠道把图纸送到电力和消防部门做安全方面的审核和审批,所有电线的埋设和消防通道的设置也都做了修改,以便符合相关的法规要求,在发生事故时尽量让损失减到最小,这就是她的目的。 毕竟安全是最重要的。 顾安宁这里刚刚处理好凤凰城的事情,军区那里又传来了消息,又是一个跨境作战的任务已经在等着她了。 这次去需要抓获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是一群恶性武装分子,身上真的是携带有枪支弹药,真正的全副武装。 可是还没有等她启程去执行任务,问题就来了。这次出问题的人是彭思齐。 他在体育课上打篮球的时候一时手抖,篮球砸伤了另一个男同学的眼睛,看上去伤的挺严重的。虽然及时把受伤的同学送到了医院,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不错,但是由于篮球是径直砸了过去,所以伤势还是相对比较严重。 如果只是赔钱的问题,凭现在容姨的经济实力是完全可以承担的,但是由于伤到的是眼睛可能会对那个同学以后的生活和学习都造成一定的影响,所以他的父母对此不依不饶。 虽然那个受伤的同学也一再向父母表示,只是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砸到的,并不是彭思齐的故意所为,但不知为何,他的父母就是不肯放过,所以事情闹得很僵。 顾安宁听到这个事情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了,何况男同学之间打打闹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两个人关系恶劣,那倒还有故意弄伤对方的可能性,但是彭思琪和那个男生的关系相当不错,属于很铁的那种,所以也就不存在故意弄伤这种事情。 可是,就算不是故意弄伤伤到的也是对方的眼睛眼睛很容易受伤,一旦受伤,就有可能影响到今后的学习生活,以及一系列的事情也难怪,他的父母会如此了。 不过,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她还是要先去医院看一下医院方面所下的相关结论,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顾安宁知道消息以后,马上赶去了医院,那个男生的父母和彭思齐母子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那个同学还留在观察室,看到顾安宁急匆匆赶来,容采筠显得十分惊讶:“大小姐您不是有事吗?怎么还赶过来了?” “我刚刚准备出发,就听说这个事情,所以就暂时放下那边的事赶过来了。”顾安宁回答道。 “现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顾安宁等待着回答。 “医生没有明说,不过情况不太好,那个孩子可能右眼会看不到。”容采筠忧心忡忡的说,她也是母亲,如果受伤的是她的儿子,她也会崩溃的。 “没有别的办法吗?”顾安宁有点惊讶,虽然她也猜到那个男生会受伤很重,但是没有想到会严重到需要失明,而且眼睛的部位连着的是小脑,如果已经严重到要失明这样的地步那么有可能会对小脑造成一定的损伤。看来这件事情麻烦不小。 “以现在的医学手段是没有办法了。”容采筠有些沮丧。 顾安宁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有这么严重的事情横亘在中间。倒是她没有考虑好。 现在要积极的思考应对之策才是啊。 顾安宁还在思考相关对策,医生就通知家属进去,那男生的父母连忙进去了。 “容姨,那个伤者具体的受伤情况医生有没有下过相关的初步诊断?” “医生给出的诊断是眼眶骨断裂,眼球破裂,总之是一团糟。”容采筠很无奈。 顾安宁仔细想了想,现在的医疗条件毕竟没有后世那么好,而且义眼的安装植入技术在华夏国内也还没有发展起来,而且像他这样眼球破裂,处理起来毕竟比较麻烦,也不是单纯的移植一个眼角膜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到底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解决啊。 看来她只能去翻翻医书,看看有什么解决方法了,否则彭思齐的麻烦就大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制作过一种续骨露,能够修复所有的骨骼,至于眼球,也可以使用银针加上灵力修复。只是对她来说,损耗相对大一些罢了,当然,这是在伤者同意接受她的治疗方案的前提下,否则一切就是纸上谈兵而已。 不过这也是个大难题,毕竟这样的治疗手段并不符合现代医学的常规,再说,对于伤者家属来说,这其中的风险是不可估量的。毕竟顾安宁并没有相关的行医资质,他们又为什么要相信她呢! 当然,也不排除她们会接受顾安宁提出的治疗方案,只是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罢了。 按照现代医学诊断给出的诊断结果,一定也是十分令人沮丧的,总之那个男生他受伤那只眼睛已经被医生判下了死刑,他的母亲在再一次听到诊断结果之后直接昏了过去,因为这个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而后续的医学治疗也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才能维持,但是明显这个治疗的费用是他的家庭所无法负担的,不仅包括手术费用,还有后期的整形治疗和相关的康复治疗这是一个很漫长,而且很要命的过程。一时间,愁云笼罩在两个家庭之间。 第十四章 接受治疗 任务开启 几分钟后,那男生的父母从检查室里出来,双方的父母,马上到会议室进行下一步的商谈毕竟事情已经闹成这个样子,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否则对双方都不好,更不要说两个孩子还是关系很好的同学,如果在这件事情,上两家闹得过于僵化对他们的未来也不是很好。 顾安宁冒昧的提出,她也要前往会议室,容采筠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她,最终无奈的同意了。 在征得双方家长一致同意后,顾安宁也随即进入了会议室因为她要借此试探一下男生的父母对于她的保守治疗,是不是能够接受。 容采筠和顾安宁坐在一起,对面是受伤男生的父母。顾安宁和容采筠给出的限定是该赔偿的费用,包括后期的治疗费用一定会赔偿,也不会逃避责任,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受伤男生的父母不许信口开河。 在确立了这样的前提条件之后,关于赔偿费用和后期的治疗方法,双方都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顾安宁因为在前世有过谈判的经验,虽然这不能算是一种谈判,但是也和当年的谈判相似吧! 所以容采筠几乎是没怎么说话,所有的标准都是顾安宁一个人制定的。因为按照容采筠这样逆来顺受,又有些绵软的性格,很容易对人产生愧疚之心,也就很容易在这种事情上吃亏。 顾安宁提出的相关赔偿标准都是经过计算的,双方都不会吃亏。 在赔偿这方面双方其实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分歧,就是在后续的治疗以及如何选择治疗方法上,双方有了很大的分歧,而且受伤男生的母亲还扬言要告彭思齐故意伤害。 彭思齐还是个未成年人,如果这样就被告了,故意伤害虽然可能不会公开的开庭审理,因为国家要对未成年人的权益进行保护,但是如果这个控告真的成立,那么彭思齐就会成为少年犯。 虽然后世的司法体制在逐渐健全的情况下,会将未成年但是涉案的有关人员的档案卷宗,以及此事的相关调查结果都进行封存。 但是现在这个年代,明显没有这样的政策机制也就是说有些档案是全公开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会给彭思齐以后的工作学习包括其他的一些事情造成很大的阻碍,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这个影响太大了,那就意味着彭思齐以后的人生会有一个永远都抹不掉的污点,那会要了容采筠的命。 因为双方在治疗的方法上僵持不下,顾安宁最后提出如果在现代医疗方法无效的情况下能不能让她来采取中医的修复和复明治疗。 一开始男生的母亲激烈反对,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顾安宁到底有怎样的水平,但顾安宁只说了一句话,就彻底击垮了她。 “他的这只右眼已经被现代的医疗技术判下了死刑,也就是说,他受伤到这个程度,现代的医疗方式已经对他的救治,至少是现在让他复明这方面,西医已经无能为力,那他就注定只能一辈子是失去右眼的光明,当然,你们可以凭借这一点向我们所取更多的赔偿。” “但是再多的赔偿也换不来他的健康的眼睛不是吗?当然,你们能做什么呢?把彭思齐的眼睛也打瞎一个?这样的话,你们可以出一口气,但是依旧不能对你们的儿子有任何帮助不是吗?” “医院都救不了,你这个小丫头就更不会有办法了,还在这里说什么靠中医,不过是想要减少赔偿而已吧!”他的母亲明显没有什么耐心。 “减少赔偿?您在逗我吗?还是您从来就没有把这次事件的双方放在一个平等的层面上呢?”顾安宁一边说,一边把一本存折放在了桌子的中间,说道:“这本存折上有两千万元,我想您的赔偿额度再怎么高也不会高过两千万吧,否则,我有权利对您进行反诉。” 那男生的母亲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样,拿过那本存折,确认了真伪和上面的存款之后,又将它放回了桌子中间,两千万,这样的数目,是现在的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 在看过存折之后他们对顾安宁的经济实力不会再产生任何怀疑,当然所谓的推荐中医治疗是为了减少赔偿之类的话也不过是不攻自破而已。 “好,我同意,我的儿子接受你的治疗,但如果他的情况,转而变得严重的话,我就要,让你一辈子都在牢里面出不来。”男生的母亲做下了决定。 不是她有多信任顾安宁,而是那一句“那他就注定只能一辈子是失去右眼的光明”直接击垮了她。 没想到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而已。试问又有哪一个能做到面前这小姑娘这样的?为了一个佣人的儿子甘愿搭上自己所有的名誉,这样子的气度,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两天后,也就是西医宣告治疗无效之后,那个男生被带回了家里,顾安宁带着自己调制的药膏和银针等相关用具去了他的家里对他进行治疗。 因为她的时间很紧,还有不到三天,她就要启程去边境执行那个任务,因为是上级直接派下来的重大军事任务,这是绝对不可能延期的,而且也不可能临时换人。 如果没有及时执行任务的话,按照华夏刑法的规定,有关军人违反职责罪当中就对这种事情做出了详细的规定,那她都是要严重的法律责任的,所以无论如何她绝对不可能为了他的治疗,而延迟自己的任务。 所以第一天她就要进行眼球重组的工作,然后利用续骨露替他将断裂的眼眶骨接好,确保三天后她去执行任务的同时,这个男生的伤势只需要到普通的医院去敷上她给的药膏就可以了。 而且她还要调制有复明效果的药物,确保这个受伤的男生他的视力能够恢复到受伤之前,这样才会少些闲话也对他们日后关系的恢复,以及今后的所有事情打下基础。 顾安宁先拆掉他原先包裹在眼睛上的纱布,并用灵力对周围的空气做了净化处理,然后告诉他:“接下来我要对你的眼球进行重组治疗,这个时候会很痛,所以你要坚持住,否则一切就会被中断,到时候你还要再受一次苦,而且会影响整体的治疗效果,明白吗?” 那受伤的男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顾安宁示意他的母亲给他咬上一块毛巾,以免最后坚持不住,反而伤到了别的地方。 安宁先对他破损的眼球进行了创面清理,清除了创面上大部分的细菌之后,用银针麻痹了他的部分痛觉,然后同样用银针作为载体运动灵力将他的眼球进行重组。 整个过程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母亲全程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虽然顾安宁对他做了痛觉麻痹处理,但他还是很痛的,把厚厚的毛巾都咬穿了。 只是记着不能够中断和影响治疗,所以才没有昏过去,完全就是在靠意志力支撑。 他的母亲心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是一只手捂着嘴,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完成了眼球重组工作之后,顾安宁又完成了眼框的接骨修复,修复眼眶框架,又话费了不少时间。在所有的修复工作完成之后,顾安宁再次进行了创面清理,以防二次感染。 最后很仔细的把药膏涂上去,再包上纱布,整个治疗的过程花费的时间很长,做完所有的事情之后,顾安宁整个人都瞬间放松下来,因为崇足眼球,对于灵力的损耗很大,而且这是眼睛,做重组缝合需要很仔细眼睛也要一动不动的盯在那里,整个人都处在一个高度的紧张的状态连续几个小时,她都觉得绷着的那一根神经都要断掉了。 不过万幸的是,所有的第一天应该做到的治疗过程全部都有条不稳的完成了,也是这件事一个很好的进展,第一天等治疗结束之后,顾安宁连着进行了三天同样的治疗。 在第四天她即将要前往去执行任务,于是就告诉受伤男生的父母,让他们带着药膏去找医院的医生上药就可,因为接下来整整一个半月的时间,都是要靠药膏来恢复,但受伤男生的母亲,却为此不依不饶。 顾安宁无奈的告诉她,她是有急事才会离开,并且彭思齐母子不会离开这座城市,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他们,而且剩下来的时间,只需要每日三次敷用药膏就可以,一般不需要做其他的处理。 而她实在是因为有事不能再耽搁,所以才会选择离开,如果一个半月之后他的眼睛不能够彻底恢复的话,到时候双方可以选择打官司来解决问题,该赔的钱一分都不会少,因为人在这里是逃不掉的。 好说歹说她才能够离开,不得不说有些视子如命的父母真的是挺恐怖的。 ------题外话------ 明明是在治眼睛,为什么我觉得像在修复古董啊……。 第十五章 任务开启 好不容易被放行之后,顾安宁,马上回家整理装备,然后前往军区。因为这次的行动是群体作战,而不是单兵作战。 所以严格来说是由她带队前往,因为要抓捕的人很多,而且他们的反侦查和机动能力非常强地点又是边境的丛林是一块很大的区域,如果抓捕对象躲进丛林那么一般情况下要找到他们是很难的,这次的任务,考的就是团队的协作合作,以及配合可这样的任务,说起来容易,真正执行起来麻烦就大多了。 这一次顾安宁带队出发直奔边境,等待她的将是真正的生死搏杀。 这次行动的目标依旧是毒品,不过事情倒并没有发展得像顾安宁预料的那样严重,顾安宁到来的时候接到了上级的紧急通知要求改变行动计划因为情报出现了部分偏差,所以那个大任务要暂时推后,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要暂时处理一个小任务,当然发生在边境的任务除了毒品就是枪支走私。 这次的任务依旧跟毒品有关,顾安宁真的被晕到了,好端端的情报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真是令她无法理解。 因为任务的改变,所有的行动策略也要随之修改,原本是可以正大光明的以军人的身份过去,但是现在却要改成便衣的形式,因为这批毒品来源不明,走向不明,运输方式不明属于三不明的行动任务。 军方给出的来源通道是东南亚,可东南亚是一个很大的国际区域,而且从来就是毒品的集散地。这个情报有没有这个地域条件限制,都没什么区别。 毒品的集散地,一般都是东南亚和南美以这两个地方的毒品交易最为猖獗,顾安宁接触到的相关任务一般毒品都是从这两个地方来的,但是具体这些毒品到底来自于哪个国家却没有相关的情报证实这一点。 所以虽然行动的级别有所降低,但还是十分伤脑筋。 因为原先指定要执行的那个任务虽然行动级别是最高等级危险性也会更大一些,但是它的情报相对比较多,有利于参战人员对局势和相关的一些细节做好深入有效的研判。 但是这个任务情报,几乎是没有,那也只能暂时先解决掉了这个,然后再去解决那个大型任务了。 后来顾安宁才知道之所以情报会出现那么大的偏差,完全就是缅国和其他一些金三角国家给出的相关情报有误,从而导致了华夏军方对于整个事件有了错误的判断。 因为金三角那个地区本来就盘踞着一些武装团伙,长期以贩毒运毒,杀人截货绑票走私枪支,来维持生计所以周边的金三角国家都能华夏国建立了情报共享系统,谁知道他们派进去的线人对整个局势判断出现了很大的偏差,之后传出来的情报一样得不准确,从而导致几个国家的行动受到打击,或者延迟推后。不得不说影响还是挺大的。 因为任务的时间卡的很紧,顾安宁只好临时改变策略将她带来的人员进行分组,全部换上便装,之后各组分散行动到指定地点集合。 顾安宁,觉得这次行动唯一有价值的情报就是这批毒品,很有可能通过一些不起眼的甚至是平时都在接触到的,普通的物品,进行转运,顾安宁,经过分析后,觉得当地的水果还有可能会成为转运毒品的第一大选择。边境这边虽然不是有些水果的主产区,但是因为相关的贸易非常的繁荣,而且东南亚有些热带水果是作为国家的出口,经济支柱产业来发展的所以水果的出口,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也正是因为水果出口的正常,有些人就会通过水果夹带毒品或者在水果里面进行毒品注射。 所以水果是顾安宁重点关注的对象。 而且之前边境就有利用水果贩运毒品的先例所以这是不能不防的。 她们采用对讲机联络,一旦有什么情况发生就会马上相互知道 第一天的蹲守下来没有任何的收获,大家都是二十四小时盯在那边,以防他们会趁天黑,将毒品带出边境。 幸好她带的这批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否则这样一整天下来,状态肯定会出问题。 她们的蹲守在第三天有了成效因为这一天的清晨,就有人鬼鬼祟祟的,到处走要是在踩点,还是在做些什么,反正顾安宁,就觉得他们不正常。 不久之后路边出现了一些流动的摊点出售热带的水果,顾安宁前去询问,却被告知这些水果已经被,全部预定。 顾安宁趁着询问的时候,快速的用灵瞳观查了一下这些水果结果证实,里面全部都被注射过毒品。 顾安宁在一辆车边都做了短暂的停留,借机观察的每一辆车上的水果,结果证明所有的水果里面全部都含有浓度很高的毒品。 也就意味着这些水果里面藏有她们要找的东西,这些水果以及来购买这些水果的人就是她们这次行动的目标了。 顾安宁马上用微型联络器材和其他队员取得联络,但同时告诉她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顾安宁看着他们完成了交易,一直等到他们启程离开,都没有下达最终的抓捕指令。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对这些人实施抓捕还要再等一等,他们不过是运送毒品的,等到他们到了交接地点,一样还会有更多的人出现,并且护送这批毒品。 她要做的就是将这一整片人都一网打尽,与此同时军区又传来了新的消息,给顾安宁提供了一份十八人的骨干人员名单,以及他们所发展的下线,还有一些外围人员名单,这个名单上面写到了三十五人。 也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团伙了,至于这个团伙的成员到底持有多少的枪支弹药核武器,这个同样没有明说。 顾安宁亲自跟踪他们到了再次交接的地点,其他人员已经按照顾安宁的吩咐,同样采取了跟踪措施,已经在周围的隐蔽地区进行了设伏。 当他们在进行交易的时候没有选择动手他们最后交接的时候顾安宁才下达了行动指令,不得不说,她们的速度很快,对方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对方的手里,持有大量的枪械,双方当场就展开了枪战,但是由于各位队员早就对他们持有武器有了心理准备。 所以应对起来倒也不是很麻烦。不过顾安宁点真是佩服他们,果然是连子弹都不缺的一直在打,但是命中率并不高,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不过事情不能再拖下去,顾安宁也没有这个心思在陪他们玩儿下去了。所以下令尽快结束战斗。枪战事情如果闹得那个太大的话,惊动了其他人反而不太好,顾安宁直接用冷兵器解决。 当然,同样都是在兵器上面涂了麻药,不会让被抓获的人马上死去,因为还要是藤摸瓜,找出其他的信息。 如果抓到一个罪犯就马上把他杀掉的话就不能从他的身上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那个这次的任务也就没有其他更多的意义了。 这一次抓捕行动进行了将近三个小时,实在不是速战速决的典范,不过在边境警察的配合下,三十五人全部落网,可疑水果查扣并在他们的窝点查到了大量的毒品。 看着搜查到的大量毒品一包一包摆在自己的面前顾安宁只有一声长叹,这种东西纵然能够带来巨大的利润,但是为此要付出的,是一生的安宁,和正常的生活权利,她并不认为金钱能够带来一切,只是这个道理那些贩毒的人却未必明白。 顾安宁通过军方和警方的双重渠道以最快的速度办妥了这三十五人的引渡手续,然后会同从国内派来的其他军方人员和警方人员将这三十五人中的所有华夏人,一共是二十人押解回国,其余十五人,因为来自三个不同的国家,所以也都在抓捕之后录取了口供,交给相关国家的警方处理。 顾安宁没有离开边境,也没有亲自将这些被抓获的华夏籍人员押送回国,而是交给了其他人处理。 只是做出了离开的假象,事实上人还留在边境,当然留下来,不会是为了欣赏边境的风光,虽然边境的风光也不错。 她留下来的原因是边境依旧存在的枪支走私交易,其实境外枪支的交易,除了机枪之外手枪的交易也很火,比如左轮手枪等,国外黑市的枪支,一般要么是落在极端份子手里,要么就是落在一些国家的*武装和活跃在边境的黑帮手里。至于华夏国内的黑枪支,则是因为这几年华夏国内迅速兴起的矿业,以挖煤挖矿为生的煤矿主则是催发了华夏国内的黑枪生产和出售流通的黑色经济链条。 青龙帮,现在使用的部分枪支,也是通过黑色的利益链条买来的。 黑市各种走私,一直都是屡禁不止,其中又以边境的黑市最为猖狂,因为处在各国交界之地,流通性很大,各国政府很难对此采取有效的措施,也就无形之中让黑市产业链发展的更加壮大,这是相当令人头痛的事实,顾安宁利用几天的时间,悄悄的观察了黑市周边的交易,并且在脑中形成了一份详细的文件报告,在任务完成后,在边境停留三天后,顾安宁启程回国。 向上级汇报了,这一次的行动,并且递交了相关的文件资料。这次的任务结束之后,没过一个星期她又再度前往边境,又有那个新的情报出现,所以决定重新启动对那个大型任务的执行程序。 这次的任务和上次的任务区域有所重叠,也是在那么一块地方。 第十六章 任务继续 不过这次的行动规模明显大很多,除了顾安宁所带领的人,另外还有一支男兵小队也参加了这次的行动。 那里头的男子带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但是顾安宁总是觉得有点熟悉,似乎两个人在哪里见过。 两个小队的头领一见面就充满了火药味儿,那男人看着顾安宁,嘴角扬起的一丝弧度说道:“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怎么不好好读书呢?”这话怎么听都人觉得十分不舒服,顾安宁冷哼一声:“你也不是我想象当中的那么老,我还以为这一次任务给我派的搭档会是四五十岁的人呢!” “看你年纪不大,嘴巴倒是尖利的很,都不知道跟谁学的!”那男人继续回击道。 顾安宁,不想再跟他因为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于是说道“现在是讨论谁比较能说的时候吗?” 这话一说出口周围的空气,就瞬间凝固了下来。 那男子笑了几声,说道:“是我偏题了,那么就言归正传好了。” “这次我们的对手是一个很有组织的武装贩毒集团总人数至少在两百人以上,我指的是活跃在这块区域的。” “在其他地方他们还有其他的小型分支,具体有多少人我这次得到的情报上并没有明确说明这次的任务就是把这,将近两百人的大团伙打掉目的就是这块区域的控制权重新落回政府的手里。” 顾安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道:“在这里黑枪贩卖十分盛行,而且这段时间是销枪的高峰期,所以我觉得他们会在这一段时间内采购新的枪支弹药,以及其他的一些物资,也许他们手上,实际持有的枪支弹药的数量比我们情报上所说的差距要更大一些。” 男人点了点头,顾安宁说的确实没错,在这边的黑市,枪支的交易,一年四季都十分火爆。但现在这段时间正是最火爆的时候,所以枪支的价格会有一定的下降很多。盘踞在周围的武装团伙或者其他非法组织,就会趁这段时间疯狂的采购军备扩充自己,也是为了向所在国家的政府进行施压。 两支小队分批住进了当地的旅馆,那男子会时不时的与她交换情报并交流对策,每次跟他见面,顾安宁总是要在房间的周围掐上膈音诀,屋子的周围也会放上高级的法阵以防止有人对他们的房间擅闯,以及实施窃听。 两个人最后一次交换了自己的行动策略。 因为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过了五分钟两人最后一次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并且对好了时间,带上各自所需要的武器向外走去。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可以说是零交流。 两个人脸色正常,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们接下要做什么,看上去就像是两个普通的游客一样但事实上,这种状态不过是他们善于调节自己的内心所营造出的假象。 因为这次的任务危险性很高,他们两人对于整个作战行动,虽然有精细的谋划,但是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参加这种任务永远都是险象环生,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下一秒你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能够见到一同前来的伙伴们。 这都是不确定的,是下一秒就会在倒在在枪口之下,也许下一秒就注定要葬送整个生涯。他们这群人是真正的在刀尖上行走,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在下一秒会遭遇什么。 两人赶到指定地点所有分批次队员都已经集合男女一共是两支小队三十人。在现场就做了相关的分配。 行动很快的拉开了帷幕。又是枪战,而且是比上一次更加密集,而且激烈的枪战。 简直就是几百个人的大混战,顾安宁用很快的速度辨认每一支枪支发射过来的子弹,并且根据子弹和风的声音判断子弹的时间,因为有着这样的技能所,以她躲过了不少子弹。 忽然一颗子弹,冲着她的队友飞了过去。而他正在忙着对付自己面前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或者是他注意到了,却没有办法抽身。 顾安宁使用轻功用最快的速度推开了他,那一颗子弹却打进了她的手腕里,一阵锐意的疼痛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向着面前那个正在与队友搏斗的人发出了两枚飞镖。 那个人应声倒地,她的队友身上只携带了热兵器,却没有携带冷兵器,但是在这样的混战当中速度是唯一取胜的关键。 面前男子中镖倒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飘来,但他总觉得血腥的味道,不是来自面前倒下的男子。 回头一看站在身边的女孩儿她的右手手腕已经血流如注。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松动,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他不能够处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必须要先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才可以。 顾安宁看了他一眼,左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原本她打算如果这场战斗,能够用热兵器结束的话她就不用使用冷兵器了,现在看来已经不行了。 她手上的飞镖一枚一枚的发出手上的钢针也是一个一个的让人倒下最终这场枪战宣告结束,有三名成员不同程度受伤,至于对方,死伤人数并没有做出相关的计算。 顾安宁和其他受伤人员则进行了紧急治疗,取出了打进手腕里的子弹,并且进行了相关的后续处理。 面前的这个男人一直都在看着他顾安宁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他看着她只说出了三个字:“楚飞扬。” 一听这名字,顾安宁,心里就有了数,原来是他十七岁的华夏国最年轻的三级校官而且还出生于军人世家背景可是深厚的很不过她想不明白,背景这么深厚的公子哥儿居然也会到边境这里,而且看他的作战方式,和顾安宁所受到的战斗训练如出一辙。 也就是说两个人是处在同一保密级别接受同一种训练的华夏*官。 想到这里顾安宁抬头看了看他肯定的说道:“上次那个人是你对吧。” “没错,是我。”楚飞扬毫不否认。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带冷兵器作战呢!这种东西虽然已经开始逐渐退出政治和军事舞台,但是有的时候也还是有用的。”顾安宁问到。 “我没有使用冷兵器的习惯,准确的说是我没有使用暗器的习惯,不像你,能把暗器用的这么好。”楚飞扬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不足,继续说道:“看来你的精神头不错,应该不需要休息很长时间的。” “本来就不需要,只是打穿了手腕而已,又不是打进我的心脏里面,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的。” “你好像很自信,不过子弹终究是打进的手腕里面,万一打断了手腕上的手筋以后拿不了枪用不了暗器了怎么办?”楚飞扬带着一点点的笑意问道。 “不会有那么严重,而且就算真的打断了手筋我照样有能力自己接回来。倒是你我看你的部队里头有一个男的伤的蛮重的。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伤的重不重,与我无关,因为他会自己解决好这一切。”楚飞扬说的很轻描淡写的样子。 “那可未必哟,我知道你们是关系很好的战友,表面上装作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但是事实上应该担心的不行吧?”顾安宁开起了小小的玩笑。 楚飞扬从椅子上站起,径直出去了,顾安宁,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表面上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是事实上一直都很担心战友的安危,这人,即使被说中心事,也不用这样吧! 这男人实在是有点怪怪的。顾安宁虽然能够通过他的表情大致猜到他心里的想法。但是却猜不透他到底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因为他从来都不按照常理出牌,实在是怪人一个。哎,她也省省心思,别再去猜别人的想法了,不然非把自己累死不可。 放下了心中的想法,她闭上眼睛缓缓的睡去,这次的行动,反正暂时告一段落,至于接下来事情会怎么发展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也不是她能够管的到的了。 顾安宁在医院里休息了四天,就跟随大队人马一起回国,其实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是他们原先所预料的,他们原本是打算通过伪装潜入的方法潜入内部展开行动,但是没想到情况再次出现了变化,最终,双方开展行动的地点才发生了改变,不过,最终所有人员全部落网,这倒是值得高兴的。 顾安宁回到国内,同样上交了一份战斗行动报告,但是隐瞒了了自己受伤的情况,在她看来,本就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也没什么好折腾的。再说,如果闹得人人都知道的话,对她来说,反而不妥,所以在受伤这件事上,她选择了保持沉默。 再说,她有能力依靠自己治好手上的伤,又何必闹得满城风雨呢! 不过这件事最后还是传到了上级的耳朵里,但消息不是从顾安宁这里走漏出去的,自己已经瞒下的消息,又是谁透露出去的呢? 第十七章 遭遇绑架 真是奇怪,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同队的队员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之后上交的报告当中写了些什么,事情在最后却依旧传回了上级那里,真是令人费解。 因为这件事情,顾安宁被强制要求到军区医院做了相关的检查,结果显示复原状态良好,只有手腕处的那个还在结痂中的伤口,默默的证明了当初发生过的事情。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顾安宁如期回到学校,但她惊讶的发现,姜璐没有来上学,原本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难免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有些事情,这也是难免的。 但是在她见过班主任后,却觉得事情另有蹊跷,班主任告诉她,不仅姜璐没来上学,而且隔壁班的班主任告诉她,她们班的孟雁言也没有来上学,两个人既没有请假也没有其他的消息,顾安宁顿时觉得事情不太对头。 按说,如果不来上学,本人不请假的话也会有家长代为请假,而且家长的请假可信度更高,现在的通讯虽然不如后世那么发达,但普通人家总是会有一部电话,用来相互联系,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就是了。 再不济,家长还可以亲自到学校一趟,可是无论是这两人本身还是她们的父母都没有选择其中的任何一种方式,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按常理来说,这根本不应该啊。 真是奇怪。 顾安宁心里的疑惑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加深了不少。 傍晚放学后,顾安宁连忙分别前往了两个人的家中,但得到的答案却让她的心凉到了冰点。 两人的父母都告诉顾安宁,说两个人都不见了,两家人已经一起找了两天了,但是没有任何线索,现在两家人都是心急如焚,还说再没有线索的话就要报案按照失踪请求警方立案了。 顾安宁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人已经不见了两天,这是一个很长的时间,在这两天里很多事情说不定都已经不可挽回了,两个人到底是单纯的失踪还是遭到绑架,这在目前暂时都没有定论。 如果是失踪,两个人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如果是绑架,两人的父母也没有收到绑匪的索要赎金的电话,而且两个人家里的经济情况也只能算一般,两个人也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没有和社会上的人有任何牵扯,只是很普通的初中生,谁会把黑手伸向她们呢? 顾安宁很担心两人的安危,立刻去了军区的分部请求上级动用定位系统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两个人的下落。 上级经过考虑,同意了她的请求,马上展开了查找,顾安宁又来到青龙帮总部,请陈玉欣动用情报网进行查找,青龙帮也立即行动起来。 但是军方的定位系统并没有在本市找到两人的下落,顾安宁的心里顿觉不妙两天的时间,如果要把她们进行转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会不会她们已经因为本人意志力以外的原因离开了这座城市呢? 顾安宁立刻请求扩大寻找范围,把查找的范围扩大到整个省。 最终,在焦急的等待当中,顾安宁终于收到了消息,各方查找的消息显示,两人确实已经不在市内,而是到了邻市。虽然消息还是不明确,但有信息总比没有信息来的好。 事不宜迟,顾安宁立刻前往B市,但愿,在她赶过去的那段时间,她们并没有离开,否则一切都只能回到原点,还会增加危险性。 而且那个城市的范围也不小,她们两个到底会在什么地方? 她感到一头雾水,因为她没有任何的把握,不知道,失踪的两个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办呢?顾安宁进入市内,展开查找尤其是路边,草丛里这些隐蔽的地方她都找的很仔细,而且与此同时,她还通过军方的协调,前往交警大队查看了那个时间段,通过每一条道路的,所有进入这座城市的所有的车辆的录像。 以她现在的能力,稍微将图片放大,依靠灵瞳,她完全可以从图片上找到两个人,她在交警大队里面看了整整两个小时,没有放过任何一张图片。 最终确定两个人在一辆白色的轿车上面,她立刻请交警以这辆车为跟踪中心,调出这辆车到目前为止的所有行车轨迹,以及现在的行进路线。 顾安宁仔细地辨认着,发现这辆车向着一个方向驶去。而根据她拿到的这座城市的地图来看,那个方向沿线下去就是城市里面曾经的大型的厂区聚集地。 但是随着城市的规划逐渐启动,这里也变得逐渐废弃,现在已经没有人在那里工作,在那里居住。 也就是说,那么大的一块地方,全部都是空置的废旧厂区,以及一些根本就拿不走,或者是太过废旧的机械器材,不过这样的地方确实也是藏匿人质最好的地方。 因为地区空旷寻找起来有一定的难度,而且里面弯弯绕绕的,全部都是废旧的东西,贸然进去的话更容易被绕晕在里面。 那里就像是一个大迷宫一样,而且根据顾安宁的了解,这一片废旧的大型厂区其实是相互连通的。 这这样的情况下,找人就更加麻烦,可是如果再拖下去,两个人说不定就有生命危险,或者现在两个人已经遭遇到了一定的危险。 顾安宁,不敢再往下想,连忙回放了这辆车的行车轨迹,用最快的速度把它记录下来。 根据现在锁定的行车轨迹,顾安宁马上进行跟踪。 经过大概四十五十分钟的跟踪,顾安宁终于等到那些人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前停了下来,在进入那座工厂前,顾安宁就已经弃车步行,而且一直都几乎是在用“隐身”的状态行进,她因为接受过训练,所以特别擅长隐藏自己。 在这件事情上,她奉行的原则是小心为上,不过因为她不确定厂区里是不是还有别人,甚至不知道在这一成片的厂区里,失踪的两个人到底在哪里。 万般无奈之下,她在隐藏好自己的前提下,用最新研制的军用定位眼镜对整个厂区都进行了扫描,结果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她要找的人到底在哪呢? 顾安宁仔细的搜寻着,终于在一座厂区前有了发现。 厂区的前面静静的躺着一条银色的手链,顾安宁认得,那是姜璐的东西,顾安宁弯腰拾起那根手链,在手链上,能够看到很明显的断裂的痕迹,从断裂的痕迹来看,应该不是在剧裂的挣扎下断裂的难道是姜璐故意留下的讯息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顾安宁立即走进了厂区。 整个厂区应该是废弃多年,不仅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化工原料气味,还散发着浓浓的霉变味,顾安宁根据现场的情况,判断这家工厂应该是出过化工原料泄露的事故。 虽然整个厂区总体受损不是很严重,但是应该是由于残留的化工原料浓度太高,所以已经不适合开展大规模的加工生产,所以才遭到废弃,这家厂子废弃了也有些年头了,现在气味还是这么重,可见当年的泄露事故有多严重。 顾安宁突然想到一个很不好的可能性,如此浓烈的残留物浓度,如果两个人真的在里面,会不会因为吸入过多的有害物质而有什么问题呢? 顾安宁一边向里走去,一边敲击着裸露在外的钢管,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应。 她仔细的寻找着,找了许久终于在厂区的最内部找到了她们,两个人因为吸入过多的有害物质,全身无力,看到顾安宁的出现,两个人尽力的都想站起来,但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被完全磨断,两个人近乎是处在一种动弹不得的状态。 顾安宁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了绑在两个人身上的绳索,又小心翼翼的撕开粘在两人嘴上的胶带,获得自由的姜璐全身乏力,整个人一下子瘫在了顾安宁的身上,连哭都哭不出来,顾安宁先从瓷瓶中取出祛毒丹给两人服下解毒,又在三人身上分别设下消声结界,带着她们离开了废旧厂区,然后把两人带回了T市。 虽然两人已经获救,但明显对两天的噩梦心有余悸,回程的路上,两人抱着顾安宁哭了一路。 这次的事情应该给两人都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和负担。见此情景,顾安宁决定先把两人带回自己家里进行心理治疗,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再送她们回家。 在快到家的时候,顾安宁想办法给两人的父母都挂去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并说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大碍,也没有受伤,只是受到了一定的惊吓,所以打算现在先在自己家里住几天,等缓过来了再回去。 双方父母也都表示了同意,就这样,在各方知情的情况下,顾安宁把姜璐和孟雁言带回了自己家中。 但愿她们两人都能尽快从这件事情的阴影走出来吧! 第十八章 展开调查 重获自由的两个人,哭了一路之后,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不知道要从何说起,顾安宁也由着她们,只是快到家到时候对她们说道:“叔叔阿姨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消息,原本是要过来接你们的,不过我觉得你们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所以觉得还是带你们先去我家住几天比较好,你们自己是什么想法?” “安宁,随便你吧,我们没什么意见。”姜璐回答道。 三个女生就这样达成了一致。顾安宁在把两个人带回家里之前,在经过的路上设置了迷阵,她们所看到的路途和经过的地方,以及相关的景物全部都是虚幻出来的。 说白了就是,按照她们的记忆,是不太可能记住正确的道路。 如果有人想要根据她们的记忆,来找到顾安宁的具体居住地,这是完全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是好朋友,但她依旧要设置迷阵的原因,她把她们两个带到家里,是为了让她们接受心理治疗,但这并不意味着她需要为此暴露自己的居住所在。 在她们到达之前,她已经让容姨移除了房子草坪上的靶子以及房子里面所有的她们看得到的和军事训练有关的所有的东西。 并且对房子进行了彻底的清洁还打扫出了空余的房子给她们住,总之在她们到来之前顾安宁,已经抹掉了所有她们看的到的,但是又不该看到的东西。 当三人到达顾安宁的家里的时候,两个人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顾安宁家的房子是她们只能在想象当中见得到的,不仅是独栋的别墅,而且房子后面还有大片的草坪,甚至还开辟了花圃。 顾安宁看着她们的样子,又想起了当初外祖父把房子的地图交给她的时候,自己的表情当初她也知道自己家的房子很大,但是具体有多少居住面积,她却是没有概念的。 后来她才知道,整个房子是二百四十坪,建筑面积是一百三十坪,按照一比三点三的换算比例换算成平方,已经是一个大到吓人的数字了。难怪当初父母就职的时候,要专门就这一栋房子写上去十几页的财产报告,其他的财产报告,所交上去的书面文件也很多。 顾安宁记得,在若干年之后她到外交部任职之后,甚至被一些叔叔们戏称“城堡小姐”。 当然城堡的说法未免有点夸张,但是人们只要想到这一栋房子所存在的时间,和当时的货币价值,就会觉得这个称呼,其实也是蛮贴切的。 当年的货币和十几年后的货币,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所以就算她工作了很多年之后还是会被同事们这样打趣。 其实对于她来说,小时候住着很大的房子,并不是很美妙的事情。 那么大的房子,空空荡荡的,却最多只有两个人住,也未免会让人有空虚寂寞,甚至孤独的感觉。 所以她选择在一个房间里面挂满父母的照片甚至连里面的墙面也全部都被她变成了照片墙。 有的时候思念父母,她就会在那间屋子里面呆上整整一天。顾安宁把两个人领进家里,容姨已经按照她的吩咐给两个人准备了新的衣服,家里也重新储备了足够的食物。 顾安宁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两个人泡一个药浴,通过中药成分的挥发彻底去除她们体内所吸收的不良化工材料成分以免对她们以后的生活造成一些影响。 然后又让容姨根据她们的喜好准备了一些食物和菜肴,等她们吃饱之后就让她们去休息了,两个人经过这么一折腾,体能和意志力,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比较好。 至于顾安宁,等到两个人睡下之后,她马上返回自己的房间,把今天收获到的信息做一个整理,顾安宁仔细想了想,绑架两个人的是一辆白色的轿车。 她仔细的回想那辆车子的样子,觉得那辆白色的轿车特别眼熟,但是又不记得这辆车到底属于谁,她想了好久之后,终于想起来这种车子是青龙帮专用的车辆。 现在有汽车的人家其实不多,但是这种白色的汽车,她却是有一定的印象的,是陈玉明做青龙帮帮主的时候,花费大量的资金,整体配置的,所以这种车子,如果在T市,这种车子在哪里最多的话,应该就是在青龙帮,在她自己的管辖之地。 顾安宁马上拜托上级,直接通过交警部门和车管所调查一下,这种白色的车子,除了青龙帮以外,在这座城市还有谁有这种车子。 不久之后,军方给出的答复是,这种车子是前几年的冷门车,并且给出了目前拥有这些车辆的人员名单。顾安宁经过对比后发现这些人员全部都是青龙帮成员,而且这些车子没有被盗,或者遗失的记录。 也就是说这些车至少在目前为止,全部都在青龙帮成员的掌握之中。 看到这样的消息,顾安宁的心凉透了,如果她拿到的信息,和她的判断,全都无误的话,那就证明绑架她好朋友的,是现在她的手下人。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青龙帮内,有人不敢对她下手,但是,由于她的个人信息有部分公开,包括她的所在学校,和其他的一些人际关系都有进行公开,按照青龙帮现在的人际网,随便一查就查的到了。 别人不敢对她动手,所以牵连到了她的同学,看来,青龙帮内部还有一些人没有被她整肃干净,所以才会发生,这几天的事情。 也正因为如此,才把她的朋友置于危险的境地,这是她绝对不可以容忍的,至于动手的人是谁顾安宁首先排除的,是陈玉明陈玉欣兄妹。 如果他们要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可以尽早动手,甚至青龙帮持有的枪支弹药,包括豢养的打手都不在少数。 如果要杀了她完全可以随时动手,而且如果是因为有太虚棋局预言的缘故,陈玉明不敢对她动手的话,但是最终如果伤害了她的同学,按照她的调查方式,很快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动手。最后同样会找到陈玉明的头上 陈玉明巴不得借她的手,对陈旧的帮派制度进行改革,又怎么会在关键的时候自毁城墙,这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在确定了车辆的来源之后,顾安宁开始着手调查那两个男人,她连忙对姜璐和孟雁言进行询问,她们应该看到了那两个人的样子。 两人对顾安宁的询问倒是积极配合,顾安宁从她们的口中顺利得知了那两个男人的大致长相,原本以为事情会朝着简单的方向进行发展,但是当顾安宁按照她们所描述的样子,请专业人员绘制嫌疑人肖相后,把画得的肖像通过青龙帮内部人员画像进行比对的时候,却出现了差错。 因为经过比对,顾安宁意外的发现,没有任何一个青龙帮成员和肖像画上的人面容一致。也就是说,没有成员介入此事。 但青龙帮对于车辆有严格的规定,帮里的车辆不得出借,因为现在的汽车很少,而且这个型号的汽车是冷门,目前在本市这款车一般都是青龙帮在持有,在车管所登记的名字也就那么几个,如果查下来的话是很容易被查到的,所以具有很高的风险。 而且顾安宁在查阅了内部的持有状态登记之后,明确了这辆车目前为止还是在青龙帮的掌握之中,那么,实施这起绑架案件的就应该是青龙帮的成员。 但是为什么没有任何成员的面部长相和她们所描述的相同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呢? 如果她的判断无误的话,那就是两个人描述有问题,可那是她们亲眼看到的,两个人描述也没有出现很大的分歧,那这是为什么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一点问题呢? 顾安宁仔细想想最后觉得问题,出在两个人本身,她们两个遭遇绑架,内心十分恐惧。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在下意识的描述当中,会将自己觉得最恐怖最面目可憎的样子,描述给顾安宁。 她们的描述,也许和绑架者本身的容貌,有一些联系,但是因为恐惧的心理作祟,她们的描述中真正的有用的成份已经很少,导致最后画出来的画像和本人实际的面貌有天差地别。 这也是为什么顾安宁没有在青龙帮内部成员的画像当中找到绑架者的真正原因。 过度的恐惧造成了巨大的心理恐慌,最初在描述的时候也会和事实上见到的人本身的面貌有很大的出入。 所以她找起来才会那么麻烦,顾安宁马上前往青龙帮总部调出了,最近车辆的领用和使用记录。 经过仔细的比对,终于找到了绑架者,最后她将最终确定的照片,放给两个人进行指认。 也确认画像上的两个人才是真正绑架她们的人。顾安宁把前后的画像进行比对,结果根本就不会想到两张画上上描述的会是同一个人。果然一个人的心理作用是强大的,强大到可以迷失事物的本身。 第十九章 再度出手 确定了绑架者的身份,一切都变得明朗和轻松起来,顾安宁随即在青龙帮总部召开了紧急会议,不仅仅因为被绑架的是她的同学和朋友,还因为如此贸然的行动会给青龙帮招来灭顶之灾。 因为青龙帮虽然是帮派组织,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线,第一不准赌博,第二不准过度酗酒,第三,不准对未成年人以及老弱病残下手,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可是现在公然有人敢违抗这条红线。 那就不能再忍下去,否则后患无穷。至于实施绑架的两个人,她已经下令暂时看管起来,到时候另外会有解决的方案。 可是这件事毕竟也是恶*件,必须要妥善处理,否则她之前的努力就有可能前功尽弃。甚至出现负增长,导致状态后退,事情很严重。所以这种事情也需要尽快进行处理。 青龙帮的会议室里,圆形的会议桌前坐满了人,会议室的外面也启动了一级戒备措施,会议室里的十个人都表情人严肃,出现这种事情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恶*件。而且还是针对普通的未成年的学生。 这个影响是很大的,别说现在青龙帮现在行事低调,出现这种事情很有可能把整个青龙帮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把所有的人都置于危险之下,如果这件事情再闹的大一点,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到时候悬在所有人头上的那把刀就会随时落下,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现在已经开始逐渐收手,正当他们开始逐渐淡出所有人的视线的时候,却出了这种事情,对于陈氏兄妹来说,危险又增加了一分。 顾安宁坐在最中央的主位,表情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她的严肃的表情,让本来就压抑不已的气氛显得更加的诡异和沉闷。 所有人都不敢轻易说话,因为他们很担心这个小姑娘一旦发起飙来,所有人都难逃一个死字。 对于顾安宁来说,实施绑架的人绝对不可能被她放过,无论从哪一个层面上来说,她都绝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不过这种事情一旦彻查起来,会影响到一大批人。顾安宁就是想借助这一次的彻查,把那些尚且还有异心的人全部连根拔起。 所以她必须要采取最为果断的处理方式,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既然不肯认同她的做法要么离开,要么就是死。 如此看来,倒是有一点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的感觉,虽然这种做法过于霸道,但是对于目前尚且存在腐朽体制的青龙帮,以及现在思想当中,依旧还充斥着盗匪式生存方式的人。必要的强势和野蛮却是不可少的。 否则就有可能镇不住这种歪风邪气,最后导致一种逆增长。 所以因为这一件事情,她也有必要对某些人员进行再次调动或者采取别的措施,她原本是打算驱逐部分人员,但是到目前为止只驱逐掉了五个人,其他的人她好像还没有彻底付诸行动。 不妨借这次的机会通过相关的清查行动,将他们彻底地革除出去。优胜劣汰的生存方式,在这里同样适用。 如果形势再这么发展下去的话,事情就很有可能脱离所有人的掌控,那所做的一切就彻底白费了,沉闷的气氛,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种诡异的高度压强让不少人都从心里产生了恐惧感,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有不少人听说了,有人不知好歹私自去绑架未成年的女学生,要命的是绑架的还是她的同学和最好的朋友。 任谁都会觉得绑架同学只是为了针对她,这么一个强势的人又怎么会容忍这种堪称挑衅的行为呢? 如果是他们的话,一定也不能够容忍这种行为,说不定当场就把绑架的人杀了。但是她把这件事情留到今天到底有什么用意呢?或者她又要做些什么? 在大家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安宁终于开口说话,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绪也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吧,我的同学被人绑架了,而经过我的调查和追踪,发现绑架者使用的是目前为止只有青龙帮才持有的车辆,这只是其中一点,而且根据描述以及后续的追查,最终确定绑架她的们的的确确是青龙帮的成员。” “在我三令五申要各位以及各位手底下的人在近期避风头的时候,为什么还会有这种顶风作案的情况出现,难道各位不知道,如果被警方顺藤摸瓜的查到的话,我们将要面临的可能是覆灭的后果,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呢?” “先不说现在去绑架一个未成年人不仅有违道义,而且青龙帮也一直都明令规定不准对老弱病残,以及神智不清者动手,第二就是专用车辆的出现,这是很危险的。” “我看到这种车以后专门去车管所查了一下车主登记记录,结果这么多车子登记的只有那么几个人的名字,而且每一个人都是青龙帮的成员,只要查到其中一个,所有人都会被牵连到。这种行事特征不是太明显了一点吗?我相信大家如果遇到了事情,或者说去执行某种事情的时候,会尽量的抹掉自己留下的痕迹,也会尽力的消除掉把柄,以免被查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隐藏。可是这么明显的一个把柄,这不是活活的在往别人的手上递吗?”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因为她说的确实没有错。进入了新的社会,帮派之所以还能够存在,原因就是成员和组织者都行事谨慎。不会暴露出太多的把柄。 而且本身组织严密,可以用无孔不入来形容,可是他们的做法不仅鲁莽,而且还很容易暴露。 这种做法一开始就不提倡,而且绑架无非图财,再不济,无非就是为了报仇,为了去威胁新任的帮派首领而去绑架两个正在念初中的女学生,这实在不是什么特别光明正大的事情。 说的难听一点,这简直就是青龙帮的内部在起内讧,即使是真的起了内讧,但是,帮派对此也有严格的规定。 如果对新任首领不服,应该当面提出并且帮派的长老和其他管理人员的相互协商,然后由帮派高层管理人员进行投票决定,或者是由新任首领与现有的领导层进行比式,从中选出新的首领人选。 如果那一位首领赢了管理层的大部分人员,则这位首领可以进行连任,反之就会从管理层中选出新任首领来统领整个帮派。这都是多年以来约定俗成的规矩和相互同意的准则。 可是,在不光明正大的情况下,私底下用个人私事威胁,胁迫,或者进行其他的不光彩的行动,这都是为帮派成员所不齿的。 所以这种行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应该受到谴责,更何况这次事情是被被威胁的首领自己知道了,如果这雷厉风行的作风,再度发作,那可真的是青龙帮的一场巨大的地震了。 如此后果应该是现在所有人都无力承受的。 “各位,是不是以为我只是个会用冷兵器的鲁莽之人?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各位,也许我的某些做法,现在至少目前为止不为你们认同和理解,可是有朝一日你们一定会明白我真正的用意,到时候再来跟我说到底同不同意我当初的主张吧!” “只是如果真的对我感到不满意的话可以当面跟我提出来,我也不是那种会乱杀无辜的人,可是私底下用这样不光彩的手段,是让我相当生气的。我也希望各位能够光明正大的做每一件事,不要再出现这种问题。” “否则的话我不会顾念各位以前为青龙帮付出了多少,所有人我都会一视同仁的对待,所以各位不要再来挑战我的耐性和底线,至于实施绑架的两个人,我也不会轻易饶恕。” 她的语气说的很谦恭,也对,每一个人保有了应该有的尊重,是她行事一贯的作风,而且,在座的很多人都是青帮的元老于情于理她也应该对他们抱有最基本的尊重。 否则就很容易给人留下狂傲的印象,产生一系列的不良后果,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那两个实施绑架的男人被带了进来,面如死灰。 顾安宁看着他们,慢慢的说:“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这件事情失踪女孩的父母已经报了警,你们的选择,一去投案,以绑架撕票未遂和故意伤害罪名去里面呆上个十年二十年,或者就吃下我的药,离开青龙帮。我会出面替你们摆平这件事情,这个选择,必须要选,是二选一,要么选择吃药,要么选择去里面蹲上个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你们自己选吧!” 顾安宁没有杀死那两个男人,让无数人感到意外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会杀掉两个人泄恨,可是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很多人都开始重新审视她,她雷厉风行的作风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她的做法却也向很多人侧面地证明了她不会滥杀无辜,哪怕事情已经开始触及到她的底线,但她依旧看在曾经是帮众的既成事实上,手下留情。 但是在顾安宁自己看来,让一个人痛苦,有很多种办法,不一定要杀了他。 生不如死,有的时候比死亡更加折磨,哪怕看上去是这个做法十分仁慈,但事实上,确实比死还要令人难受百倍。 第二十章 打破传言 她不希望挑起无谓的牺牲,也不希望自己手上沾上更多人的血。她是军人,可不是只会杀人的魔头。 事情处理好之后,顾安宁宣布散会,独自一个人离开了总部大楼,然后回到家里,两个丫头已经醒了,正在完成作业顾安宁和她们打过招呼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通过电话联络了姜璐和孟雁言的父母,请他们以失踪的女儿已经回来并且没有受伤为由,向公安机关申请撤掉相关的立案,就摆平了这件事情,虽然贸然申请撤案不符合相关的规定,但人已经找到了,而且目前平安,再查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顾安宁走出房间的时候,两个人正因为一道数学题讨论得相当热烈。看到顾安宁走过来就请她来做最后的评判,顾安宁看过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人还是不要争论为好,两个人的解题思路都和正确的方式沾上了边,但中间过程错误,结果两个人的答案全错。顾安宁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真是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好把正确答案写给她们。两个人看着截然不同的答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拿起笔飞快的把答案抄了进去。 到了晚上因为顾安宁要翻译文稿,所以吃饭的时间稍有推迟,这几天顾安宁在她们两个人所喝的汤里面都加入了自己研制的静心散,从药理的角度逐步解除她们的心理阴影。 吃过晚饭后,写完了所有作业三个人坐在草坪上安置的石椅上,一边乘凉,一边聊天。 “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怎么办呢?”姜璐盯着草坪问道。 其实她们在被救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学,看上去,其实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两个人无端失踪了两天,班级里总会有一些不好的传言,这几天就发酵的更加厉害。 她们也没有刻意的去解释什么,所以有些事情就越传越离谱,本来嘛,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跟自己其实没有多大关系。 所以两个人都保持了沉默,顾安宁也没有再干涉这件事情,希望这件事能够就此平息下去,不要再生出更多的波澜。 但是事情好像完全没有按照她们三个人的打算往下走,反而因为有些人的刻意引导,事情越闹越严重。所以怎么处理这件事倒是个十分伤脑筋的问题。 按顾安宁的想法,应该把那些以讹传讹的人一个个都揪出来,但是其实好像这么做也没多大意思。 因为她仔细想一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就算真的把人揪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她总不能像跟成年人交涉的时候那样子告她们言论自由过度吧,她们恐怕连什么是言论自由过度都不知道。 所以有些事情对她们来说根本就没用,不能用平常的方法去跟她们进行相关的事物处理。 不过倒是可以用她们做典型,彻底把事情压下去,原本以为事不关己,现在却必须要动手干涉了。 否则的话事情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失去了最佳的处理时机,到时候就不妙了。 正在这时容姨端着一盘曲奇和一些果汁走了过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之后就离开了。姜璐拿过一块甜饼,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明显她们就是一种死硬份子怎么解决是个大问题。 到底应该怎么办,顾安宁的想法是直接找校长投诉,毕竟这年头找校长还是比较管用的。而且如果有学校的政教处出面的话事情解决的可能还会更快一点。 有了打算之后,顾安宁把两个睡不着的丫头劝回去睡觉。 自己也在不久之后,回到了房间,这几天她也一起跟着去上学,所以她也是很明确的知道这些流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在脑海里略加整理之后就列出了七个人的名字。 当然,曾经的死对头也是大名在榜,并不是顾安宁有心报复,而是换了一个环境她依旧是死性不改,实在是令人失望。 顾安宁进入空间努力的调节了一下自己,最近的事情有点多她必须要妥善的进行理,否则会引发一系列的不良的后果,因为有同学在家,她也没有练习,在房间里翻看国际外交大事件的书籍直到深夜。 第二天,三人同时出现在了教室里,而且精神状态都不错,三人放下书包开始学习,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尤其是姜璐和孟雁言两个人的状态好了不少,那是因为顾安宁这几天给她们提供的食物当中,加入的清心定神的药物起到了调理作用。让她们的状态恢复的更加迅速,在顾安宁看来,快速恢复的状态是对所有流言最好的驳斥。 一整天的时间很快每个人的状态也很正常,只是每当下课的时候又会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过来。顾安宁,也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有的人就是那么无聊,又何必多费精神呢!不过是自取烦恼罢了。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下课的时候顾安宁去了一趟校长办公室,要求严肃调查近期的流言。 这种事情一向都是不举报不调查,但是一旦有人举报,那么作为校长一定会对此事展开调查,顾安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因为两个人失踪的事情,校长也是有所耳闻,所以对这件事情一直都非常重视,知道有这方面的流言传出来,也表示会立刻调查,于是三天之后学校管理层在查证属实的情况下,对私自散播谣言的几名女生采取了全校通报批评的处理。 虽然这本身不是什么太过严厉的处分,但对于有一些特别要面子的人来说,这种处分却是最要命的,而且处分在成立之后的三个月之内是不允许被申请撤销的。 必须要在半年之后才可能被申请撤销,而如果要撤销处分,也需要经过班主任政教主任,副校长和校长的层层审批全部通过才可以。 这中间又会花掉很长一段时间,总之这个处分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被处理掉的,如果是这个处分的话,就会影响到一些正常的参加活动的资格,学校对这方面有严格的规定。 虽然处分不是什么特别重大的处分,但是影响,对于学生来说,也是不小的,所有很多人在上学期间努力追求的目标就是不要留处分,因为这种处分,也可能是会被记入档案,跟随一生的。 所以呀级别不高,威力很大,挂上这个处分够有些人郁闷一阵子的,当然也彻底打破了之前的所有传言,也等于是间接还了两个人清白。对于这种事情,处理起来是很伤脑筋的。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在经手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看了。 幸亏这次跟她发生冲突的人,她们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否则又该怎么处理呢?顾安宁好不容易摆平了这里的事情,学校的一些比赛已经迫在眉睫,真是忙碌又无奈。 周末,顾安宁继续到军区参加相关的训练和党政素养教育课程,周末的时间也被排的很紧。 而她为了提高对自己的要求,主动提出过要将自己的训练强度加倍,现在她的训练强度是其他队员的四至五倍不等。 当然在这样的强度下进行训练所取得的成就也是不一样的。现在她在进行的是枪支辨认和子弹模拟训练。 要求在看不到的情况下,仅仅凭借声音和速度辨认子弹的方向位置以及子弹的具体型号和枪支的种类以及相关的型号。 这是非常高难度的课程和训练,但是没有办法,成为了特种兵这是必须要参加的训练,而且是无可逃避的。 因为在高难度的实弹作战中,枪不会长眼睛子弹也不会长眼睛,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能够拥有一双更强大的眼睛,来帮助自己躲避即将到来的危险。 在第二次和楚飞扬的合作中,顾安宁就是自行凭借这种技能才没有在正常情况下受伤。 她不会想到,几年之后,这一项技能,帮了她大忙。顾安宁现在在想办法,她觉得,是时候了,酒吧里的药物现在已经能够实现常量化供应,所以她觉得那件事可以推进了,顾安宁自顾自想着事情,居然走神了,直到子弹到了跟前,她才如梦初醒般的去躲。 子弹几乎是擦着眉毛而过,堪称惊险,顾安宁的走神让观战的朱逸和贺风桥两人大为不悦,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失误,这要是在战场上,恐怕早就没命了,无奈之下只好中断训练,因为这丫头从来没有这样过,今天是怎么了? 训练的中断也令顾安宁始料未及,今天的状态竟然差到这种地步,她真的该被扔回训练营里回炉重造才是。 “你今天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差错,这要是放在战时,是要出大事的。”朱逸明显对此十分不满。 看着顾安宁,他在说完这一句话后,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了,毕竟训练永远是辛苦的更何况她的训练强度是别人的好几倍,他们在她坚定的意志力之下,总是会忘记她是整个华东军区年纪最小的兵,当然,目前来看,她也是整个军区训练强度最高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问道:“安宁,今天的事情到底为什么?” 第二十一章 逐步铺开的打算 “我其实是在想酒吧的事情。”顾安宁如实回答。 “酒吧?难道是被你砍掉毒品流通渠道的那一家?”朱逸问道。 “是,不止一家,现在已经有四五家在青龙帮掌控之下的酒吧,被我砍掉了毒品流通渠道,在那里现在已经买不到毒品了,以毒品的名义出售的,其实是解除毒品成瘾性的解毒药物。” “只是也跟戒毒一样这个时间也是相对比较长的,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立竿见影的见效。那我自问还没有让瘾君子一夜之间恢复正常的本事,所以只能这样了” “但是我现在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也是跟毒品有关,我想在这个城市找一些土质优良的光地,种植中药,然后将中药作为青龙帮的主要收入渠道,以代替原来毒品给他们带来的收益。” “以此来逐渐摆脱青龙帮整体上对于毒品的依赖,从而也能够解决一些枪支贩卖,以及一些因为毒品的问题引发的严重的恶*件。” “只是现在在这方面的限制,尤其是土地资源这方面并没有完全放开,我自己炎黄集团的种植基地是在滇南那些地方,但是这边如果要建设大面积的种植基地的话,我自问,暂时没有办法拿到土地的审批程序,所以在想,这个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如果这方面没有办法通过审批的话,那么他们就看不到现实的利益,就有可能会导致我的全盘计划全部崩溃。” “你竟然有这样的打算,可是这样是一笔很大的投入,而且不说审批程序,这方面你的资金,包括你的药材的种苗都是个很大的问题,如果这笔钱要炎黄集团自己来投入的话,我估计按着你的想法,恐怕又得投进去好几个亿,你有这么多钱吗?”朱逸又被她的打算吓了一大跳。 “资金暂时不成问题,因为一开始炎黄集团主打的是高端翡翠,所以积累下了很多资金,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土地使用权和相关的审批程序,至于药材的种苗,我这里也有,还有就是我需要顾及到的一个药物的生长年限。” “一般中药的生长年限都比较长,所以这个收益其实也是很漫长的一个过程,我现在想的是,怎么对这些药物的种苗进行相关的基因改良,从而能够减少它的生长时间。所以我需要借军区的实验室还有需要申请借用国家级实验室进行相关的实验。” 其实如何减少药物的生长年限对于现在的顾安宁来说并不是特别大的问题,只要放进空间里面利用时光流速的差距进行培育就可以了,只是如此一来,将来就算有什么质疑,也可以拿出国家的相关证明能够减少很多麻烦。 “你有没有算过,为了执行这个任务你要投下去多少钱?”贺枫桥突然插话。 “具体没有算过,不过是几亿肯定是需要的,不过我并不很缺钱,因为玉石这行利润一直都相当可观,只要自己眼光够毒辣就可以了,如果眼光不够的话,那真的是亏到家,我如果有什么不会的话可以去请教我的舅舅,他会帮我解决的。”顾安宁,现在只能把自己的舅舅搬出来当挡箭牌了,否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上级解释。 “可是你要为此投入大量的资金,这个其实投入跟收获是不能成正比的到底为什么?”朱逸有些心疼,毕竟接受了这个任务却要她自己投下去,这么大一笔资金,还有可能会影响到她公司的正常的运转,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看着朱逸一脸的负罪感,顾安宁瞬间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因为如果换位思考的话,这对于顾安宁本人以及她的公司都是有好处的。 因为如果这么做的话,她的有关土地审批程序就会很快下来,而且现在这些虽然是为了青龙帮,才投入的资产,可是等到将来还依旧是归属在炎黄集团的旗下的产业。 顶多算是提前开始扩张,只是把以后要做的事情一大半提到现在来做,所以实在不必要这么有负罪感,反而会让她不好意思。 顾安宁于是就说道:“其实您不用有这么大的负罪感,现在投入的这些钱,将来也是要投入的,只不过是投入时间早晚的问题,还有投入的相关目的的问题不过投入的,早晚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最后还是殊途同归,最后还是会在我的掌控之下,在我的公司的掌控之下,其实就是暂时把我的之前换一个方式掌控。最终的掌控者,还是我。所以您也不用这样想,其实换位思考,这对我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呢!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以后再也不用为了去拿土地的审批程序,跑的腿都细了!” “你这丫头算盘打的也精细,也罢,我们就帮你这一次,不过我们要看到成效,如果我没有看到相关的成效,那么土地的使用权有限,一旦到期,就不会再帮你重新去办。至于你说要申请国家级的实验室,这一点可以通过军方去帮你办到。但同样也需要看到成效,还有,最好尽快把你的药材的种苗给我们看一看。”贺枫桥倒是理智不少,提出了现实的问题,一切都可以帮忙搞定,但条件是需要成效,如果没有成效所有的帮助和绿灯都将会被彻底关闭掉。 顾安宁也深深地明白这一点,她在旁边的长凳上拿了一个双肩书包打开来,里面就是种植中药幼苗的小型盆栽,说道:“大的暂时没有办法拿过来,所以就先拿一个小的,让两位看个意思,您看这东西成还是不成呢?” 朱逸好奇的接过小小的盆栽,问道:“这就是你的种苗?这能活吗?活了以后能不能有药用价值呢?” “我的药当然不可能弄得跟盆栽一样,而是采用两种种植方式来进行种植,土生的药材,就是需要种在那些将来通过审批的土地,上至于水生种植的药材,我也打算就地兴建水生中药养殖基地和实验室,用来做整体的研究也会做整体的投入规划。”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个生长年限是几年?”朱逸说道。 “这个是不一定的土壤,水质还有空气光照决定了它的生长年限和生长的好坏为了保证,品质我只好重新建一个基地,把这些东西都一再过去,然后利用科技手段人工维持相关的环境质量的参数否则的话,我估计会损失的很惨。前提条件是我得到那些土地,否则一切都是白谈。” “你果然是个商人,这么现实。”贺枫桥的言语中充满了揶揄。 “现实利益是很重要的好吗,首长?”顾安宁被他的揶揄的口气弄的哭笑不得,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开这种玩笑,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话说回来你有具体的预算吗?没有预算,就匆忙地进行计划和行动是会吃大亏的。”朱逸问起了她的下一步打算。 “打算就是多买下一些土地都种点草药在没有毒品的情况下,也同样能够做到收支平衡至于其他的计划暂时保密吧,全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安宁卖了个关子。 “你这丫头啊!也好,时间不早了,你就回去吧做事之前三思而后行,保证自己的安全千万不可以过度冒险否则,你会有大麻烦的。”临走之前贺枫桥这样嘱咐。 顾安宁当然也心里有数,她最近和两位上级见面的次数跟时间都有所增加,虽然都是非常必要的,但是也是比较危险的,因为可能有人会根据她的行踪,猜出她的身份。 不过现在她也不能够担心这么多事情了,还是一个问题,就是时间,她没有足够的时间,慢腾腾,慢腾腾的去解决所有的问题加快速度,意味着所有的进度都要加快。 有的时候她甚至需要打乱全部的计划重新排过,简直是忙得一塌糊涂,不过现在她需要做的事情是,怎么解决掉由此引发的后续问题。 想着这样的问题,顾安宁回到了家里果然还是家里最安全,她现在在想,除了毒品,黑帮还剩下点什么? 现在的事情太多,这个事情需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也需要展开。包括她自己也打算尽快拿到一些外语的证书。 虽然她的外语一直不错前世精通的是八门外语加上一门国语一共是九门语言,现在她并没有把这八门语言忘掉,加入军队之后为了适应各方面作战的需要,她甚至还学习了唇语。可是虽然她精通八门外语,但是这一世这些语言的精通程度都没有经过国家相关部门的认证。 就算她真的特别熟悉这几门语言,没有证书在手,在现在的相关政策法规之下,基本上没多大用处。所以她要趁早想办法将这些语言的最高级别证书考出来。 可是对于外语考级这方面国家一直有特别严格的规定,必须要是相关专业并且有一定的学历才可以考。这两项条件她都不符合,到底要怎么办,恐怕也要看之后的事情发展。 陈玉明那里每隔两个星期会给她一份具体的报告,顾安宁也会根据这一份报告,确定每个月从青龙帮离开的人员名单。 她是希望能够在三个月内能走的人全部都要走,不能走的一个都别走。 虽然这个目标有点困难,但是她已经在通过心理学的素质排查逐渐的完成希望最后留下来的都是精英吧! 第二十二章 令人心酸的现实 事情很多但还是要继续下去,比如说,最近还要进行的一项很大的投资,还是和学校有关,是华腾教育的总负责人宋海翎提出来的。 她说自己去黔贵走了一趟,说那里的教育质量很差,所有的孩子基本上都不能读书,一般都是靠给家里做农活为生,甚至连过年对他们来说,唯一的不同就是能够少干一点活,而进学校读书对于那些在大山深处的孩子来说,简直是奢望。 所以她向公司建议,能不能在黔贵的山区也建一所完全学校。能够让那里的孩子们至少能够识字,因为炎黄集团的资金和师资力量都不成问题,所以她想请集团批下这个相关的规划,所以才会提这样的建议。 她的建议层层上报,最后是由周凯将相关的建议书交到了顾安宁手里。 顾安宁拿到这一项规划书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因为她也确实打算在那边的山区建一所学校,那里的教育质量在十几年后,同样都十分落后,所以她也想改变那里的教育现状,但同样是审批的问题,当地的大山属于多民族聚集区,各自的民俗文化有很大差别。 而且因为在大山深处,所以群山环抱,当地的交通条件也是令人感到担忧,如果要建学校的话,首先就应该修桥铺路。 顾安宁不由的想起当年在电视上看到的走吊桥求学的学生,应该也就是在那边了,要改善当地的教育条件,同时还要改善当地的交通条件。 前者炎黄集团可以办到,但后者属于相关的市政和省级民生工程,应该由当地的主管部门负责牵头,炎黄集团顶多做个承包商。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以炎黄集团这样的民营企业为主体来进行,而且在这方面她不太可能得到军区的帮助,所以一切只能自己来。 顾安宁思考过后在那一份建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建议书放进了文件袋里面密封好。 顾安宁不由的有点怀念电脑了,如果有电脑的话,就可以把这个建议书通过专业的扫描仪器扫描到电脑上,永久保存。就不用担心,文件会被虫蛀掉,现在所有的文件都会被锁在保险箱里面,否则一旦受潮是很糟糕的。 顾安宁每次拨下一笔资金,一定会做详细的打算,如果下属没有把相关的资金规划交上来的话她会亲自规划这些资金的用途。 但是关于这所学校的投入,却也让人很伤脑筋,原因就是因为先前说过要是修桥铺路的问题。 这些事情都是需要主管部门主导,如果主管部门不审批的话,她构想的再怎么好那也都是空口白话,关键是对她来说那根本就不是直属的上级部门,还要跨省进行相关的沟通。实在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这件事情不可能因此停下,黔贵那边的审批也要尽快,至于到底怎么办?也只能派相关人员带着资金和技术资料实地主和当地的主管部门,交涉了。 要不然的话,就是治标不治本,学生依旧没有办法去那里上学。建了学校,可因为交通的问题,难免会留下隐患,而且交通不方便也会减少的生源,而是没有办法更多的帮助到那里的孩子。 所以解决当地的交通问题,是她现在面临的第一大问题。 想来想去安宁最后决定,让周凯亲自到那里走一趟。毕竟炎黄集团的执行总裁这个头衔还是很有用的,比起安宁这个根本就不为外人所知的所谓的董事长要有用的多。 周凯也很赞同她的做法,在接到她的指示之后,很快就准备好了相关的资料,前往黔贵,因为在大山之中,交通环境恶劣,如果要彻底整治的话就需要再投进一笔为数不菲的资金,而且因为在山崖之上,修路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有没有人愿意承接这个工程也是未知之数。 不过顾安宁觉得能把路修好这是最要紧的事,至于找个建筑队需要多少钱,就完全都不重要,现在当地的主管部门能够认同她的规划,这才是最重要的。 由此要投进去的修路的大笔资金当然不可能由炎黄集团来出,修路建桥的事本身就是民生工程,当地主管部门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不过顾安宁也告诉周凯,需要传达的相关意见是,学校会由炎黄集团独立投入资金建造,不会去向当地的主管部门伸手要钱,唯一的条件就是能够通过审批,并且能够找一些当地真正有才学和道德的老师,经过华腾教育的的培训之后,去那里执教。 这就是唯一的要求,这个要求其实不过分,最后的结果也只能看,几天之后周凯带回来的消息了。 在这件事情上,顾安宁除了告诉周凯以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在一家茶馆里秘密的约见了提出这项建议的华腾教育现任总负责人宋海翎。 宋海翎是见过顾安宁的,所以对她的的突然约见也没有太惊讶,其实当她从周凯的口中知道,董事长最终批准了她的建议之后,无疑是很高兴的。 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去过那边,知道大山里面真实的情况,她觉得无论是山区还是城市,也无论是在贫困地区还是发达地区,那里的孩子都应该有接受教育的能力,有凭借知识和能力走出大山的机会。 为什么有的地方不发达,是因为积贫积弱,常年累积下来的贫困,导致了他们在各个方面所能够得到的各种援助和其他别的方面的各种基本福利都比城市里的孩子要少很多。 就像读书,对于这座城市现在的孩子来说普遍已经不是什么难以为继的事情了。但是对于大山里的孩子来说可能的是一辈子最大的奢望。 他们所处的环境和他们本身的条件限制了他们的发展,连下一辈的发展都被这样无情地斩断。那又怎么能够希望这些地区能够真正的发达起来呢? 那最后的结果就是越穷越弱越弱越穷。这是一个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最终导致的后果就是那里将会永远都失去发展机会,从而一代一代的落后,变成永远都不可改变的,贫穷的落后的既成事实。 虽然建造一所学校要投入大笔的资金,而且还不可能帮到所有的孩子,但她只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呼吁资源配置的平等,也希望尽其所能的帮助的一些人,希望这些最终接受教育的人,能够改变自己家乡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贫穷落后的面貌。 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应该是跟她一样的想法吧!所以才会这么爽快的批下大笔的资金,而且据说已经派了总裁去和当地的管理部门进行交涉,希望能够拿到建造这所学校的相关正规审批,足见她有多么重视。 审批不仅能够堂堂正正的把学校建起来,而且从学校毕业的学生们也能够拿到其他地方同等级学校相同含金量的毕业证书,否则以后到了社会上难免会有人不会认同他们。 顾安宁想了一下,还是说道:“那边如果真的建起来的话除了老师,还有一个这个人是谁?你有没有想好最佳人选呢?” “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毕竟那里条件艰苦,也不知道谁肯过去那边。因为各种条件肯定都会有大幅度的下降,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宋海翎明显心里没底,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底气。 毕竟那边还没有发展起来,条件特别落后,有的地区,甚至没水没电,这样的条件还有不知道令人怎么形容的交通条件,其实都是一只只的拦路虎,有谁愿意放弃在城市的生活跑到大山里面去呢? 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想了想宋海翎试着提议道:“不如我亲自去吧!我去过那里很多次的,对那里的条件和相关的情况都有心理准备,而且也没有什么家庭负担,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只是要花费的时间更多一点而已。” 顾安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她走掉的话这里又有谁来管呢?毕竟每年的中考高考都是花费大量的精力,而宋海翎的领导才能,顾安宁心里是清楚的。如果她走掉了,势必会对这里的发展产生很大的影响,而且这里也要换新的最高管理层了。 这样的事情如果一步一步的安排下来,势必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甚至会是十分伤脑筋的。 自从创业至今,她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觉得碰到的事情很伤脑筋了。 最后做出的相关决定是宋海翎不能走,那边还是要排其他的人员过去,因为宋海翎是一个领导者,不可以随便离开。 因为顾安宁的坚持,宋海翎最后也还是放弃了自己的想法,选择留在了当地而没有去大山。 至于去那里的人选,经过挑选之后也最终确定,是华腾教育的三号成员程敏洙,她最后也是自愿去那里。 等到学校建好之后,就会在那里就任校长,当然学校还会建造寝室楼,铺设电线埋设工程管道供气管道。同时也会引进自来水,具体的事情也是要等规划批下来以后再一一的筹划了。反正顾安宁的要求就是教学水平一定要高,老师一定要有道德,还有就是学校内的环境一定要好,而且学校的老师还要真心的疼爱每一个孩子,不可以有任何偏见,而且要因材施教。 如果有老师带有歧视的去看待孩子的事情发生,这个老师绝对是要被逐出炎黄集团,而且永不录用的。在这一方面顾安宁一直都十分坚决。 第二十三章 不忍心,无奈 只有真正的把自己的学生当成孩子看待,老师和学生之间的隔阂和代沟才会消除。 之所以后来的师生问题会变得那么严重,原因就是因为不少的老师一直都把孩子当成自己的附属品,完全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思想去对所有的孩子进行统一的教学。 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教学方式可能会对一些学生产生不适应,也没有及时对此作出整改所以导致了学生的逆反心理逐渐增强。 老师一直都处在一种凌驾于学生之上的感觉,一直有成感觉的后果就是,老师会觉得学生在学校里要做什么要怎么办,全部都是老师自己说了算,有的老师甚至丝毫都没有考虑过学生的个人感受。 结果等到事情一旦爆发,就会变成不可收拾的社会问题。其实很多事情能够在刚刚发生的时候就给出相关的解决办法,但是老师,教职人员,包括其他人都没有对此重视所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句话在任何的领域都是适用的。 而且学生和老师之间的矛盾,同时还来源于老师,对于班上某些学生的偏见或者是对一些优等学生的过度纵容很容易让学生产生不公平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之后学生就会变得特别不服气。 于是做每一件事情都总是带着一种怨气,这其实也是特别不利的。所以顾安宁找的老师,是那种真心的平等的眼光去看待和爱护每一个孩子的老师。 她相信如果每个老师都秉承一碗水端平的做法,那么师生问题,或者说特别尖锐的师生问题都不会在她所建立的学校当中出现,每一个学生都能够在那里得到平等的对待,收获平等的知识,得到平等的关怀和爱护甚至是能够在学校当中收获缺失的父母之爱。 这才是她想要建立这所学校的另外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 山区里面,虽然条件不是很方便,但是为了谋生很多的劳动力带着自己的妻子,走出大山凭着并不高的文化水平在外面的世界帮人家做苦力活如果赚到了钱就会把钱寄回来。 孩子一般都是由爷爷或者奶奶照顾,甚至有的家庭是同样年幼的兄弟,兄妹之间相依为命,由此留守儿童也成了那些孩子的一大代名词,并且由此同样引发了尖锐的社会矛盾。 其实很多父母他们何尝不想回来,只是限于文化水平和当地发展缓慢滞后的现实状况,靠务农为生,收入又不好。种田得到的收入根本就不能维持一个家庭,正常的开销他们因为文化程度低下,不能从事脑力活动只能在建筑工地,或者其他的高危领域做一些费力,但是收入并不是特别高的职业。 有的人甚至买不起回家的火车票,为了想要省钱,所以每年都不回家,因为不回家,所以孩子一年甚至几年,十几年,都见不到父母。 父母没有办法亲自全程参与到孩子的成长,孩子也没有感受到父母的关爱,所以也出现了很多问题顾安宁不觉得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只是希望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能够稍微改善一下一小片地区,跟她同龄甚至更多的年龄比她还要小的那些人他们的生活现状。 七天之后周凯回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当地主管部门批准同意筹建学校的审批书。 看到审批书安宁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有了相关的手续,学校就可以开始筹建。在建成之后,只要再去教育部做一个学校备案就可以了。 到时候学校就会有正式的资质,颁发的毕业证书也会有相关的法律效力。至于架桥铺路的事情当地的主管部门也做了同意的批复,但是在那种环境下,如果要架桥修路也需要投入一笔相当大的资金,这个可以由当地主管部门来投入,但条件是炎黄集团要给出相关的合理的而且安全的设计方案。 虽然这种事情稍有不妥,按说这应该是主管部门该做的事情,炎黄集团只是一家民营的企业,这种事情也要炎黄集团自己办的话,是不是未免也太过分了点。 但是没办法,这是当地主管部门的底线。顾安宁只好联络国家地质测绘局还有国家设计科学院的相关专家,请他们为修桥铺路可行的方案,由此又是一阵忙碌。 不过修建学校的事情都是最终尘埃落定,板上钉钉不会再出现任何改变。 合作的合同书送到顾安宁的办公桌上的时候她仔细的研究了每一项条款确认无误之后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之前周凯已经签过名了。 不过炎黄集团的内部有相关的规定,普通的文件只要周凯一个人签名就可以了,但是有关的大型合作文件,以及涉及到重大决策的文件都需要有顾安宁和周凯两个人的签名才有效。 或者说在一定的情况下,一个文件,可以只有一个签名,但那个签名一定要是顾安宁的名字,如果一份大型合作或者决策性文件只有周凯一个人的名字,那这份文件是失效的。 炎黄集团内部对此有严格的规定相关的做法也在司法部门进行过解释和备案。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方式原因就是为了相互制衡,防止某些过度事件的发生,从而对整个集团的运营造成影响。 不管怎么说,拿到了审批就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至于具体的建设,还要等地址勘测和相关的设计图样,出来以后可以。 不过寻找建筑队前往当地进行建造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因为招募建筑队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从炎黄集团的所在地招募相关的建筑队,或者就是在黔贵当地找当地的建筑队。 其实无论在哪个地方,因为工程进度很慢,而且工程难度相当大,有自然条件的制约,所以相关的人工成本,无论是在哪个地方都不会低到哪里去。 所以怎么找建筑队或者是怎么分配这个工程任务也是个大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就不需要不安宁亲自解决了否则她这个董事长当的也未免太累了一点。 剩下的事就交给其他人去做她可以暂时放下心思去考虑即将面临的军事考察。 进入国家特种部队,尤其还是最高级别的保密部队并不是完全保险的,每个一段时间就会对成员的各方面的素质都进行相关的测试,如果没有通过测试的话就只能退出,离开不过从这种部队退役的人一般在五到十年之后个人资料可以被解密。 当然很多,一般还是会留在京都选择给一些富商或者其他在社会上有些地位的人,做保镖,收入其实也不低。不过一个特种兵转型去做保镖,在非官方的情况下,总是会让人觉得有点尴尬。 当然,上级指派去做一些政府要员的贴身保镖倒是除外。所以从这种部队退役的人员,其实并不会过的特别惨,但是这种部队特别看中军人的三大要素。 那就是高智商高情商高逆商,首要必备条件是懂侦查,到了一定年龄之后要有公安工作经验,熟悉相关案件办理;第二要懂法律,除了精通自己领域的法律外,最好还要熟知国外的法律,有国际执法合作工作经历。第三,懂外语。 事实上,除了上述条件,这支队伍的的成员必须具备较高的智商,以应对各种狡猾的缉捕对象;较高的情商,顺利实现和相关国家、地区执法部门的合作;较高的逆商,面对各种突发状况和艰难险阻,随机应变,妥善处置,愈挫愈勇。 当然,顾安宁没有相关的公安刑侦经验,不过她的刑侦手段也不低。 而且因为懂得医术的缘故,有的时候也会让她接触一些刑事侦查方面的事情。 她也会偶尔的去接触一下案件,虽然没有刑侦方面的经验,但是她会验尸。 这种感觉有点不太好,但是事实上公安刑侦经验,对于军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有的时候会是军方和警方进行联合打击,就好像军方要负责把人抓回来,但是引渡的事情就要交给警方来做是一样的。 所以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会不可避免的,跟警方有相关的接触,所以也会去,逐渐积累刑侦的经验,事实上这样的素质在那支部队里面其实是每个人都需要具备的。 因为事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不是说要经过好几天上级发一个命令,然后你就赶紧走,这样至少还能有一点准备的时间,但是这里真实的情况是,有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时间,只要上级有相关的指令那就要马上准备执行任务甚至有的时候接到任务的,第一时间就要整理好东西去赶国际航班,通过外交渠道用最快的速度到达需要执行任务的国家这在那支部队当中也是很常见的,虽然这种情况顾安宁还没有碰到几次,但也是真实存在的。 一句话概括就是,说走就走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因为这种任务时间一直都掐的很紧。 第二十四章 诡异的考核 没办法,顾安宁应该是那支部队当中年龄最小同时也是最特殊的队员了。 事实上,从她所在的军区小分队而言,虽然成员的个人信息,现在都处在加密状态,但是事实上只有顾安宁一个人是国家直属秘密部队的成员。 也只有她一个人的个人信息处于绝密状态,除非她死去或者即使是她死去了她的个人信息终身都不会解禁。 那支去部队里面所有的人员都是那个样子,所以很多人在看到某些保镖或者人员的照片之后试图去寻找他们的个人资料,但往往都是无功而返。 不是说这个人太不出名,恰恰是这个人太重要,所以会由国家出面将个人资料全部雪藏,不过像她的父母那完全就是因为工作的需要解禁了一小部分个人资料,其它的家庭成员情况,完全就是全封闭状态,普通人是完全不可能找的。 现在他们一家三口的个人资料都不同程度的属于雪藏状态,应该是顾安宁的个人资料雪藏的更加厉害一些。 即将到来的考核绝对不会轻松,那边绝对不需要只会一味使用蛮力的人,而且就整个部队来说,她也基本上不具有什么优势。而且这次的考核不是一个军区单独组织的,是国家五大军区每年都要进行的联合考核, 考核的项目也是五花八门,各种都有甚至据传言每年的项目都会改变,但是有几样是跑不了,第一就是验尸,第二就是国家法律法规的抽测,第三就是各国外语抽测,以及国际法律的抽测。 事情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当然,除了这几项必须要考的,还有正常的军事素养像射击搏击,还有相关的非正常自然情况下各种任务,还有一种是一整套的任务都要考,总之这一整套考下来加上一些理论题的测试反正有前辈是这么说,参加完这种考试,连续两个月,连饭都吃不下。 一个可能是由于身体的劳累,另外可能就是被那一项验尸给恶心到了。 不过说真的,这考验的可能就是对于某些极端事物的承受能力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项目,否则不是医学系的,谁没事干考这种事情? 足够让人倒好久的胃口,不过这种项目作为常态化项目,每年甚至每个季度都在考,已经不知道让多少人望而生畏了。 但是怎么通过这个考核,却是个很伤脑筋的事。不说考核的项目很多,即使是把单个项目拎出来,它的一个考核难度依旧很大。 据说每次考核被筛下去的人数,都比想象当中要多的多,顾安宁在考核开始之前在空间里面进行了一些武装技能的实际训练。 至于验尸什么的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她虽然之前曾经有几次接触过,但是和正规的法医还是不能比。 不过是她看到尸体不会呕吐而已,因为看了几次,已经有心理准备,也已经逐渐开始习惯。 但是她没有想到,考核一开始呈现在她面前的,居然会是那么的一个状态。原本以为呈现在她面前的至少是一具完整的尸体,没想到最终出现在她面前的尸体,几乎是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完全就像是刚从战场上拖下来的,那些被炸弹或者重型武器击中的人一样。 虽然过顾安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尸体的损坏程度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这太糟糕了。 完全就超出了她所预想的范围,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封闭的环境之下,为这具尸体验尸,然后出具完整而真实的验尸报告,顾安宁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如果心理素质弱一点,会不会直接被吓到心脏病发作呢! 她觉得这种可能的,死者的身上没有任何一块完整的地方,无法辨认容貌,在无法提取DNA的情况下,根本就无从判断尸体的相关信息。 顾安宁不敢耽误,带上手套,就开始展开工作,顾安宁直接用灵瞳进行观察,发现死者身上有多处刀伤,而且是用一种特别变态的方式。 普通人用都会直接刺进去,最多再把刀锋推出来,可是面前的这具尸体明显就不是这个样子。刀被刺进被害者的身体之后,刀锋并没有被立即推出,而是用一种很缓慢的方式离开被害者的身体。 之所以会说这种方法变态,原因就是平常刀在身体上留下的是细长的划痕,而这一具尸体,所呈现的方式身上明显就不是留下划痕那么简单。 而是像搅拌一样在里面进行搅动,也就是说死者的身上全部都是血窟窿。 这也就是为什么第一次顾安宁看到的觉得血肉模糊得像从战场上死掉的人一样,因为尸体除了冰冻以外没有经过二次处理,依旧保持着去世时候的样子,身上的血迹,也没有经过清理,不过她认为应该已经在警方那里有了完整的验尸报告。 否则是不太可能,拿来当成实验用品一样的使用,顾安宁经过仔细的检查之后发现死者的身上有多处伤口,也有多处的致命伤致命伤,分别是在太阳穴,心脏以及腿部的大动脉,尤其是腿部的伤口,直接把整条腿都贯穿了。 当然也会割伤动脉导致出血不止,事实上,只需要一个致命伤就可以要了人的命,更何况是那么多的致命伤,叠加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这人不死才怪。 顾安宁再次检查的尸体,在死者的头部发现了一个很大的伤口,像是被重物击打所致,顾安宁用灵瞳观察死者头部,发现死者头骨碎裂,呈开放性颅脑损伤。 这恐怕也是致死原因之一。一个人到底是有多恨死者才能把他弄成这样? 而且根据顾安宁的观察,有很多的伤口并不是在死者死前形成,而是在死者死后所形成的。 也就是说凶手不仅杀死了死者,还在死后采取了凌辱尸体的手法,发生这种情况无非两种解释。 第一凶手与死者之间,有很大的个人恩怨所以,凶手才会将死者变成这样,用以泄愤,要么凶手就是心理阴暗,心理变态,心理扭曲,以折磨旁人取乐。 无论是出来推测的哪一种,都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顾安宁又仔细的检查了死者的内脏,发现内脏虽然破碎但是全都还在。 也就是说凶手不是为了盗取内脏,谋取暴利却将尸体损坏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作案的人行事是有多残忍。 顾安宁,根据观测骨骼得出了死者的年龄,年龄大概是在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 之前应该遭到过钝器打击,身上一共有伤口四十七处,其中致命伤十五处,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他身上的致命伤,只要拥有一到两处就足以令人死亡,更何况还是十几处呢? 至于死者的面貌应该要通过头部复原技术,通过电脑技术来完成。 这种技术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应用,至少在这么高等级的军方基地里是肯定有应用的,那么,辨认死者身份的工作就需要交给技术科的人来完成了。 至于死者的死亡时间,从尸体腐烂的程度来看,综合其他的原因,大概是三至五天前。 其实尸体并没有腐烂到某一种程度,而是因为被放在了冰柜里面冰冻起来,所以延缓了它的腐烂时间,所以因为有这一个前提,死亡时间要相应的往前推。 这一点是很重要的顾安宁甚至怀疑,这应该是这场考验当中所设下的障眼法。 很多人在验尸的时候都会忽略一个前提,那就是尸体本身是经过冷冻处理的,所以会导致一系列的判断失误,从而拿出的一系列的数据也是全错就很有可能导致一败涂地,无可挽回。 顾安宁也差一点就忽略了这个前提,幸好及时发现才没有中招,她又对其他需要检查的方面做了相关的检查,得出了相关的数据。 最后才在填完了验尸单之后,离开了那个令人看一眼就会做噩梦的地方。 完成这一项考核之后,顾安宁稍作等待。很快就会有人把她得出的验尸结果和正规法医得出的结果,进行比较,如果误差不大,那就证明正常考核通过。 反之则考核不通过,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离开。完成了这项考核之后,顾安宁紧接着要开始准备第二场的考核。 是有关法律法规的抽测,有点类似现在的司法考试只不过,它所蕴含的题量和案例数量都会比司法考试多上很多,难度也会增加不少。 所以又会有一大批人离开开,顾安宁坐在考场里拿到题目的一瞬间,她就愣住了,第一道题目就是一个国际纷,争顾安宁清楚的记得这个题目描述的这场国际纷争,十几年后都还没有解决。 当时负责解决这场国际纷争的就是她和她的父亲,所以会有相关的处理经验和心得,这题目写起来也不是那么复杂了。 因为当年是亲自经历过的所以即使到了现在,她依旧记忆犹新那场国际纷争,最后是通过谈判解决的。 事实上因为谈判双方分歧巨大,在中间还搁置了好几年,直到几年之后才重启谈判,顾安宁的父亲当时是华夏国的谈判代表,而顾安宁则是拿到了特别任命。 那场谈判的外交主谈判官是父亲,副谈判官就是她,当时不到三十岁的她,接到任命的时候,真的是被吓到了。 父亲也是疑惑不已,最后还特别去询问过才最终确定。 那场谈判,历经了七个月,每天都是连轴转,上午下午都有相关的谈判,简直可以用拉锯战来形容。 晚上又要整理相关的资料,提出疑议,并且就华夏方面不认同的相关观点,与对方进行交涉。 有的时候通常是在晚上还要彻夜进行谈判,谈判结束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有好几次几乎是零睡眠的状态连续工作,那段日子简直能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 第二十五章 各种测试 因为当年曾经有过相关的经历,而且她又对当初的事情记忆深刻,包括当初后来签订的各项条约,她也都还记得。 最后达成的协定和处置方式,在条约当中也有明确的说明。所以她将那些条约上的内容经过整合,也参杂了自己的观点,很客观的将对那一次国际纷争的看法写进了答题纸里。 还引用了一些特别适合的以及因为那一次事件而衍生出来的外交专用术语。 第一道题目虽然特别熟悉,但因为解答的过程特别长。她也花了整整二十分钟才写完这道题目的看法和观点。 第二道题目是有关华夏国人在境外实施针对本国的犯罪,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有些境外犯罪嫌疑人经常不能够回国接受审判。因为这涉及到两国合作,包括相关的引渡协议还有就是境外国家对于其犯罪行为动机情节以及最终构成的罪行的认定。 因为国情的不同,两国国内的法律不同,导致没有办法对他定罪,按照华夏国内的法律进行定罪量刑,或者说有些行为根本就不能够取得他们所在国家的司法部门的抓捕或者起诉援助。 两国在司法界定上面有所不同,对同一个罪行的定罪和量刑方式也不同。而且有些犯罪嫌疑人在国外的时间很久,已经拿到了,国外的永久居留证或者是合法居民身份,等于说是用外国的身份证件把自己漂白了。 针对这样的人,采取司法强制措施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有一些犯罪嫌疑人到境外之后是暂时不会受到指控的,因为身上没有背上什么惊天动地的血案或者大案要案,等到国内的警方知道事情之后,离案发时间已经隔了一段时间了,有关的通缉令也会隔很久才发,主要就是一个滞后性和信息时间差。 而不会像一些大案要案,会立刻发过通缉令动用各种渠道,用最快的速度把人带回来。 有很多都是经济犯罪,而这样的人,等到国内将他的事情立案侦查,以后可能他早就已经提前出境或者改名换姓潜伏在了某些地方想找他根本就是和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 等到华夏国方面正式发出通缉令的时候,人都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而这个时候由于国际合作的渠道并不是特别畅通,所以就会出现明明知道犯罪嫌疑人在什么地方,但是又没有办法把人抓回来的尴尬状况。 尤其是那些拥有了合法居民身份的在逃嫌犯,因为已经是别国的合法居民,在他所在的国家没有对他进行立案侦查之前,华夏的军方和警方对于这样的人,简直可以用无能为力来形容。 还有的人跑到国外没有取得合法的居民身份,但是如果那个地方正在交战,很多人就会选择和反对派的武装保持良好的关系。这样的话,即是一不小心要被带回国内,也可以动用*武装方面的关系。 曾经就有华夏政府为了带走一个外逃的经济犯,但是那个人所在的地方是当地的*武装掌控区,他还和当地的*武装头目有着很好的关系,结果华夏的军方和警方将他找到,要将他押解回国的时候就遭到了,当地*武装的跟踪,围追堵截甚至还引发了小规模的枪战。 虽然最后人是平安的带回来了并且依法进行定罪量刑只是这样的经历,未免太过惊险了。 当然,后来随着国际合作的日益加大,华夏别跟各国联合打击的力度和行动范围,包括合作渠道也开始逐渐的畅通起来。 有些外逃的人,只要他所在的国家肯对他启动追究罪责和刑事调查。那就证明这个人离回来投案就不远了。因为在国内和国外都要受到相关的刑事指控,那还不如回来更踏实一点。 至少不需要再躲躲藏藏的生活,曾经幻想国外是天堂,但是暮然有朝一日才觉得那里是地狱。 其实有污点记录的人无论到哪里都是他们的地狱,只是他们发现的时间早跟晚而已。 但是畅通的国际渠道,恐怕也要十几年后,至于现在,顾安宁在执行的任务为什么会有国际的帮助,原因就是因为那是国际公害。 可是在华夏国内的犯罪嫌疑人如何通过多方合作的方式引渡回国? 还有各国相互之间需要签署的引渡以及其他的协议也需要经过签署,这也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恐怕也需要华夏军方和外交部联合行动了。 又是一项声势浩大的谈判啊!其实有关境外追逃,主要还是各个国家之间需要紧密的配合,否则的话,就很难达到相关的成效。 顾安宁也写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说前两道题目,她还能够根据自己前世的外交工作经验,以及生活经验给出相关的回复的话,之后的相关司法案例,考的就是她对华夏国法律和相关的国际法律的熟知程度了。 比如说什么是防卫过当?防卫过当又是否适用于给出的案例等等。一些司法问题层出不穷,好不容易完成了司法法规方面的题目,接下来的下一道检测关卡就是对外语的熟知程度。 顾安宁看了一下是五种不同的语言翻译五篇不同的文稿,五篇文稿又涉及到不同的领域,还是比较麻烦的,不过幸好这五种语言都在顾安宁的精通范围之内。 所以对她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考完理论又是军事实战整个实战演练,其实也是一种测试。 而这种测试绝对会令人终生难忘,尤其是丛林作战。 带上三天的口粮在丛林当中生存七到十天,同时还要避开野兽,以及敌方的袭扰确,保自己能够不断粮不断水,而且不被敌方发现,一旦被发现的话面临的后果就是被程序击毙。 所谓的程序击毙并不是真正的把参战的队员杀死,而是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信号,但一旦被发现,信号弹就会被引燃。 意味着这个人失去的继续参加的资格,所以这种战斗是极其复杂的。 而顾安宁不会想到,以后这样的战斗将永远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这种,训练方式,将会是她以后接受的主要的训练。 完成了这一整套的测试之后,接下来就是,射击冷兵器以及个人武功和个人的战斗素养的相关测试。 完成这一切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当然这样的测试也不可能是在华东军区完成。 为了参加这次军事考核顾安宁是专门去了华夏陆军中央本部,那里有专门或负责华夏最高保密级别部队队员考核的基地。 半个月之后所有的项目全部检测完毕,顾安宁通过了理论和实战的考核。 以两大块考核成绩都是一等的好成绩完成了这次军事考核,也就意味着她能够继续留在那支部队,这对她来说是很好的消息,也是对她一大的肯定。但是此时的顾安宁,尚且不知道她在这一次军事考核中所展现出来的外交和外语能力,却为她之后一系列的外事活动甚至是长大之后的工作打下了基础。 考核结束以后顾安宁并没有多耽搁,而是马上返回了自己所住的城市。 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学校那边已经到了相关的审批,现在也正在招募相关的建筑工人,因为要到山区,所以在人工成本这方面顾安宁并没有下太大的限制,只要整个学校建下来,不超过整体的预算就可以了。 京都陆军某部,一位指挥官看着这一次考核通过的人,他们的个人资料,把考核之前的人数和名单都进行了对比之后,对坐在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说:“考核筛选下来又走了六十个人,我看在这么弄下去我们这支队伍,就没有人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通不过考核,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至于我们这支部队嘛,本来就是精英当中的精英。考核严格一点根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一位将官这样说道。 “是啊,不是还有新鲜的血液进入吗?所以我们也是在补充人才啊。”另一位将官开口道。 “不算那些去年就在的人,今年走了多少,就单单说今年新进的有四十个人,但是这一轮筛选下来只剩下了一个,这叫补充人才?”那位指挥官快人快语,噎的对方说不出话来。 “我说呀,你也别生气,这自古英雄出少年!今年留下来的这个可是十足的厉害,她不仅是个女孩子,现在的军衔是四级校官,而且这个丫头今年甚至还没有初中毕业。”一旁的另外一位指挥官这样说道。 “初中没毕业的四级校官,那她不会是空降兵吧?”最先开始说话的那位指挥官,疑惑的问道。 “她的父母虽然也是国家公职人员,但是她不能算是空降兵,她的父母都不是军方系统里的人,是国家外交系统的官员。外交部的手伸的再长,也不可能来干涉我们的陆军的事。”李骏,也就是刚才介绍顾安宁的那位将官这样说道。 第二十六章 她是全能吗? “外交部?你把事情说详细一点。”会议室里面第一位开口说话的军官,也就是这里军衔最高的将官卫建国说道。 “她的父母都是外交部副部级驻外大使,常年不在国内。而她现在是华东军区冰凰女子特战队的队长,同时还是那支小队当中年龄最小的成员,是几年前通过五大军区联办的那一场华夏陆军特种兵实战选拔进入了军队,当时的军衔是三级尉官,一直都在执行各种任务,比如说边境的火凤凰,还有在华缅边境的一个特大武装团伙,也就是多国合作的”951计划“框架下的联合作战,她也有参与,而且立下了头等功。” “再结合这一次她能够从这样严酷的军事考核当中生存下来,由此可见她并不是所谓的空降兵,也不是到军队里面来混日子的高官子弟,是真的有真才实学的。我拿到了她的考核成绩单,所有实战演练,成绩全部都是一等,而且我还看到了她的理论考核卷,没有任何错误,而且还提出了很多有关外交军事和警方三方合作的前瞻性观点。” “包括后面的外语抽测五种语言,不同的文稿涉及到不同的语种和不同的范畴。但她都翻译的非常精准,不愧是外交官的女儿。”李骏说道。 “还有什么,你就一次性的都说完吧,也省的让我费心去猜了。”卫建国说到。 “还有第一大题那个外交纷争,这一次别说被刷下来的人里面没有人能够写出来,即使是勉强留下来的那些老人,写出来的答案也不是最完美的,只有她的答案兼顾到了各方面的利益诉求也维护了华夏的基本权益,而且,她竟然还直言不讳的说,这场外交纷争是一场马拉松式的谈判,而且可能在必要的时候会中断,这不就是这场谈判目前的处境吗?谈了那么多年,却没有很多大的进展,这就是那场纷争的现实状况。可是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把这个现状写出来,只有她一个人,由此也可以证明她是个有胆识的人。” “还有不得不提到的就是她交上来的验尸报告,和专业法医给出的验尸报告吻合度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也是吻合度,最高的一份,一个还是念初中一年级的女孩子,能够掌握这么多项技能,这不就是符合我们的高情商,高逆商,高智商的要求吗?我们的行动除了要有高度的军人个人素养之外,公安刑侦手段也是很重要的,这丫头,绝对不输给专业的法医。” “那你的意思就是她是个全能喽?”卫建国说到。 “对她就是个文武双全的全能也是一个全才。”李骏这样形容。 “她的直属上司是哪一位?”一位将官问到。 “华东军区贺枫桥朱逸。”李骏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直属等级倒是也不低,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证明她是华东军区的重点栽培对象,而且并非浪得虚名。” “这倒也是,不过这丫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却也是少见的是个人才啊!”卫建国感叹到。“所以我才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活生生的例子不就摆在这儿嘛!”李骏跟了一句。 “她的前途将来,不可限量,她将来所要取得的成就一定也是华夏陆军史上之最!”卫建国做出了一个评价。这场会议室里的谈话人在千里之外的顾安宁,自然是毫不知晓但卫建国的评价确实高度概括出了她之后的人生轨迹这是毋庸置疑的。 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由于诸事纷杂,即使是通过了军事考核,她依旧觉得浮躁不已。 再加上最近学校的建设进度也被恶意延缓,让她头昏脑涨的,首先是心里觉得不舒服,然后身上也开始出现不同的不适症状,简直是被折腾的一塌糊涂。 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建设学校的这件事情上,她认为炎黄集团是没有做错的,但是现在明明拿到的相关审批,却被当地的主管部门实施了注销,这让她十分难以理解。 顾安宁原本对此并不知情,而是几天之前因为建筑队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炎黄集团拿着相关的审批手续,去向当地的主管部门申请建筑用地。 本来有审批手续申请这些土地,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而且顾安宁委托的两家勘测测绘机构也都是国家级的合法机构,相关的资质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两家机构也联合行动给出了最好最安全也最合理的建筑方案。 什么事情都准备好了,但是在申请的时候却被告知这个项目的审批书被人为注销,现在手上的版本已经失效。 也就是说拿在手里的只是一堆废纸,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谁都不知道。 向当地的主管部门进行交涉,也没有任何答复,于是只好让周凯再辛苦一趟把所有的资料重新带上,去那里重新开一个审批书。 她创业那么久,拿下的项目也不少,头一次遇到这么让她窝火的事情。 原先是因为当地审批同意,所以她才会开始进行筹建。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却告诉她最最大的前提没有了,这是几个意思? 当她好欺负还是怎么的?因为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解决,顾安宁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身体出现的各种状况让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不过后来她也想明白了,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就申请行政诉讼,虽然这年头民告官的并不多见。 不过如果真的这项审批通不过的话,会给炎黄集团带来不小的损失,那这些损失凭什么要炎黄集团自己承担呢?民告官,又如何?只要事情不符合正常的规范,就算这件事情最后告到了元首和首相那里,她也会为自己和自己的公司争取所有的合法权益,她是年纪小,那也不意味着她好欺负。 不过当地的主管部门到底为什么会注销相关的审批呢?做这一件事情炎黄集团本身就是一种亏钱的事情,因为这个项目没有任何的当地行政主管部门的投资。 如果说真的有的话,那也只是修桥铺路要花的钱,可是这些钱迟早要花的,只不过是因为接触这个项目让它提前进行了而已,由此还能够彻底改变当地的交通状况,又何乐而不为呢! 本身建造学校,包括招生,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炎黄集团自己在做,投下去的钱也都是公司里的资金,没有得到任何的援助和贷款之类的东西,也不存在着集团借助这个项目非法敛财的事情。 而且相关部门提出要炎黄集团自己找的设计单位来设计相关的路和桥,炎黄集团也已经照办。这一切都是在炎黄集团确认当地的主管部门有这个诚意去建造这个项目的前提下才会去做这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为什么临到最后会出现这么大的转折。顾安宁十分迫切的需要当地的主管部门给她一个答案。 如果一开始就不同意的话,那倒也不必非这一番周折了,只是让她有了希望又在最后最紧要的关头取消了整个项目,这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不要炎黄集团接手这个项目,那大可以直说,何必如此? 这样岂不是让人不痛快吗? 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内情,这是她现在想知道的,事实上,亏掉多少钱其实并无所谓,最多只是自己的想法无法实现罢了,但是当地主管部门出尔反尔的做法让她很不舒服。 因为这里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她最近都在忙着处理,直到陈玉明的一个电话把她拉回了现实。 顾安宁听完电话以后,整个人的心情瞬间又降到了谷底,青龙帮内部的反对的声音,越来越高。 终归还是她大意了,原本以为没什么反对的声音,那么所有的改革措施就可以好好的推行,只没想到别人在跟她玩厚积薄发这一套,她倒真的是疏忽了。 好啊,不是想玩儿吗?那就继续吧,她从来不怕任何人,正好还有一个更大的改革措施,她需要立刻向青龙帮所有的人通报,既然已经在改革了那还不如一走到底。 有人执意想要找死,那她也无能为力。顾安宁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就马上前往青龙帮总部,据陈玉明在电话里面说那些反对改革的人,闹的很凶。 要不是有他前任帮主的身份,恐怕连他都已经被打了。也就是说现在的青龙帮内部已经出现了械斗的情况,分为两个派别。 一个派别就是与陈玉明,兄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也是支持顾安宁,实行改革的人员另外一批则是帮派里面的守旧派。 而且这次的事情说来好笑,几大长老都没有提出异议,提出异议的是下面的三级四级小头目和他们所带领的人,是典型的下层纷争。 顾安宁也是觉得怪了,说有人有异议,她执掌青龙帮,也有有一段时间了,早不出来晚不出来的,她离开了十五天就开始出现这种问题,说背后没有人指使鬼才相信。 而且青龙内部其实一直都是非常团结的,绝对不会出现一级二级的大头目同意的事情,下面的三级四级小头目以及他们所率领的一些编外或者其他的人员不同意这样的情况。 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第二级的头目当中,有人去指使三级四级的小头目做这种事情,因为有一级二级的头目支持,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暗中在支持他们的这个一二级头目,到底是谁呢?从青龙帮的帮众险些把矛头指向陈氏兄妹来看,背后的人应该不会是他们两个,那么会是谁呢? 第二十七章 又起波澜 其实顾安宁心里很清楚,躲过了这一劫,一旦她说出了她那个最大的打算,她恐怕还是躲不过接下来要发生的杀戮和劫难。 帮派嘛,充斥着血腥,杀戮,毒品。现如今她自己行事不慎,被人钻了空子,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各项素质都很好,而且,也有赢得这场事情的把握,她真的可以直接去见阎王了。 “大小姐,好大的气魄,换了别人,早就哭爹喊娘了,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跟我对视的,大小姐,你是头一个。”孟青站在主位上毫无表情的说。 “你很聪明,掩饰的很好,可你错就错在不该太过狂妄。狂妄永远是最强大的杀手,你信不信五分钟之后,这里的形势就会发生反转,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哦,不对,应该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顾安宁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毫不在乎即将到来的危险。 顾安宁的淡定大大的激怒了孟青。 他从这女孩的眼睛中看到了蔑视,他很不享受这样的感觉。 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看不起,当然心里会不舒服。 可是不想被人蔑视也得有资本,像他这种趁别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动袭击,而且还将昔日的好友一并挟持。 这种做法令顾安宁十分鄙视。 他虽然行事相当严密,但终究还是输在自己的狂妄自大上。但是此时的他对于现状却依旧是并不知情,依旧沉醉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却没有发现无形之中命运的齿轮已经悄悄偏转,早已不再眷顾于他。 因为他是非正义的,所以命运觉醒了,于是他就终将走向毁灭。 他以为顾安宁的身上只会携带暗器和冷兵器,而且也是认为在这间几乎是密闭的空间当中,自己的人把守住了一个角落。 认为她没有动用冷兵器的时间和机会,虽然顾安宁的飞镖非常快,但是比起子弹,在速度上还是会有一些差距。 所以他认为这个小姑娘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事实上顾安宁绝对不会是只用冷兵器的鲁莽之人,对于枪支的掌握以及枪支零部件的熟悉程度绝对不会输给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只不过有的人太小看她了而已。 “放了所有人,你的条件是什么?”一句话,同样没有任何情感,不过是公式化的询问,当然也不可能从她的话语当中掌握的想法。 “青龙帮老大的位子要归我,你和陈玉明退出,终止一切改革行动,青龙帮恢复原状。”孟青凶悍的说。 “哎呀,这话听着真是深明大义的,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是我把你怎么着了?你提的这些,也不是不能发生,但是条件是,你能够杀了我,否则除非我死都不会放弃改革,同样不会任由这么多人被送上死路,这就是我的底线。” “那么你是一定要找死喽!”孟青看着她一脸的凶狠。 “谁死谁活都还不一定呢,你说的这么笃定,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呀!”顾安宁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在和孟青交涉的时候顾安宁仔细看了一下,他的手下把四面都围住了,如果贸然动手的话,不仅不能够取胜,而且还会影响到人质的安全。 想到这里,她停下了刚刚想要进行的行动,毕竟被绑架的都是青帮的其他几位元老,如果他们有什么闪失的话,这个青龙帮也就废掉了。 那么她的计划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如果她现在对孟青动手,那么在她的子弹发出的一瞬间,他手下人的子弹就会穿过她的心脏。不过即使如此,也不代表事情完全没有转机。 比如说所有人都忽略的一个盲点,还有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顾安宁的一项技能,那就是定身术。 虽然要对这么多人施展一次定身术,会耗费大量的灵力,不过事到如今,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既然能够这么做,而且风险都比较小,那还不如冒险一试,还能够有一丝的机会总比让这里所有的人都被打成筛子来的好。 想到这里顾安宁暗自稳定心神,释放出大量的灵力威压施展定身术,除了被挟持的人质之外,唯一一个没有被定住的人就是孟青。 如果把他定住的话,那就不太好玩儿了。对于叛徒,其他人她可能会喂两颗药解决了。 但是孟青不一样他不仅是叛徒,而且曾经是长老,如果孟青也是这样处置的话,未免有些太轻了。 抓人要抓典型,既然是典型那就需要从重处罚,今天的事情也提醒了她。 对于有些人,过度的容忍,就成了纵容。她不会再忍下去了。原本觉得他们都是元老所以才会对他们有这样的优待。 没想到有的人认为她年纪小就没有能力,这便要篡位夺权,真的当她是软柿子好欺负吗? 那便想错了,她从来就不是愿意受人胁迫的人,同样她也不愿意接受别人不正当的约束和制衡,那样的话,实在是太糟糕了。 顾安宁一步一步地走向孟青,好像旁边的人对她来说都是形同虚设,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人已经动不了了,但是只有意识还在,当然仅仅凭借他们的意识是绝对不可能冲破定身术的束缚的。 孟青惊恐的看着她,这太可怕了,她居然就这么一步步走了过来。孟青突然有点语无伦次,一点一点的看着看着旁边那些护卫像死人。 一样明明看到危险正在眼前,却并没有做出拔枪射击的动作。这让他感觉大为不妙:“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没有反应?” 面对孟青惊恐的质问,顾安宁只是笑了笑,但那笑容在孟青看来,就好像是嘴角还挂着血丝的女鬼,随时都准备张开血盆大口之前发出的,令人诡异的笑容是一样的。 孟青在片刻之后,终于认清了现实,无论如何,他必须要接受的现实就是他在这间屋子里,所有的护卫全部都是不能用了,他们就像活死人一样,明明看到危险临近却不能做出任何动作。 准确的说是他们根本就不能动,如果他们想要冲破这定身术的话,那么他们的意念和意识就会被彻底击败,到时候就会精神失常,就算解除了定身术也会彻底变成一个废人。 当然明智的举动是接受现实,不要妄想突破定身术的束缚,这样的话,在顾安宁解除定身术后这些人依旧能够像被定住之前那个样子,至少他们还能够变成一个正常人。 如果他们继续想要解除定身术的束缚,那么最严重的后果就是,不仅解不开定身术而且还会七窍流血而死,甚至还有人会筋骨寸断。 因为这个定身术所蕴含的压力是非常大的,一旦遭到反噬或者攻击,那么这些妄想解开定身术的人,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这也就是为什么顾安宁只对屋子里面孟青的护卫动用定身术,而对被他们挟持的人质却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个定身术,会带来的后果是相当强烈的,她不想让无辜的人也受到波及和牵连。 她还没有这么蠢,而且她看到已经有人受伤了,伤的还不轻。 眼中神色不明,他下手可真是够狠的!居然一点都不念昔日情分,当真是无情无义到了极点。 若非看在他父辈曾经是青帮元老的份上,恐怕他也当不上这么高级别的头目吧! 既然如此,注定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顾安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把精巧的手枪快速的上膛瞄准。 随着几声枪响,一些鲜血飞溅而出。孟青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已经不想给他任何活路,如此背叛,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枪响过后,刚才还十分嚣张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永远不会再醒过来,这场内部纷争,最终就这样化解了,只是那个特别头疼的就是那些受了伤的人,他们本身伤的就比较重,因为这场纷争,耽搁了一些时间,有的人的伤口开始出现恶化,有人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顾安宁当机立断将所有受伤的人送往医院救治,有些人的伤,她可以通过中医来治,但是有些人如果用中医来救治的话,就会显得太不现实。而且有的人伤势恶化严重可能也不太放心交给她来救治。 但是人命关天,不能再耽搁了,所有的受伤人员都被马上送到了医院。 有些人被抢打伤,但是并没有伤及要害,情况不严重,但是有的人送到医院时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情况危急。十几个严重受伤的人被集体送往医院,把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吓得不轻,这明显就是黑帮火拼啊。 可是也没有办法,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该管的,顾安宁也是随车到达,至于死在总部里的孟青,已经让人拖出去处理掉了,反正顾安宁有权使用枪支,而且当时的情况已经威胁到了她的个人安全,使用枪支也无可厚非,就算追究下来,她也不需要负任何的法律责任,包括民事责任和刑事责任。这些责任都不需要她来负,但关键是怎么把这一次的火拼事件向军方解释一下,毕竟是她疏忽了,才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第二十八章 事情紧急 送过去的十几个人,有四个人进了抢救室,两个人直接进的手术室,所以这次的事件是十分严重的。 更要命的是,这六个人当中,有三个人是O型血。 可是医院的血库里面,这种型号的血已经告罄,所以医生建议在场的一起来的其他人去验血。 但是验血的话又要耽误一小段时间,不过都是自己的兄弟,所以一起跟来的那些人齐刷刷的的都去验血了。 这也说明除了那些败类以外,其实整个青龙帮里的其他人,都是很讲义气的。 顾安宁突然想起自己就是O型血,马上去告诉医生,可以用自己的血去替那些急需输血的人,可是她的年龄太小,医生有点犹豫,毕竟出什么事,也是要担责任的。 顾安宁只好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抽一些血,不会出问题的。 而且人命关天,也不能再耽搁下去,医生经过考虑以后,最终还是为她抽了血,其实顾安宁自己的身上带着补血的丹药,是她自己做的,但是由于体质的问题,以及药物本身有一部分药性没有改良,这种药物虽然在她自己身上用的是安全的,但是其他人还在时不能使用。 因为他的身体是经过空间改造,而且体质也跟空间里的灵气差不多,但是其他人只不过是凡胎*,用在他们身上,难免会有危险,所以才没有拿出来给他们用,否则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顾安宁最后也是直接告诉医生,能抽多少抽多少,尽量多抽一些,因为其中有两个人伤的特别重,恐怕失血最多的也是他们两个。 而顾安宁因为身上有相关的药物,即使失血的程度超过临界点,也不会有大碍,最后医生也是看在情况紧急,而且也是尊重她个人的意愿。 于是抽掉了整整三大管的血,抽完血的一瞬间,她差点晕倒,医生很担忧的看着她。 不过她马上就吃了药,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力气和状态,向医生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赶紧进去救人了,毕竟这种事情是不能耽搁的。 医生愣了一下还是赶紧进去了,但是嘱咐一旁的护士,注意一下她的状态。陈玉明兄妹倒是没受什么重伤,简单的包扎一下就过来了,看着她的脸色有点不太好,担心的问她:“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受到惊吓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那个护士看陈玉明问起顾安宁的情况,只当他是顾安宁的家长,连忙说道:“你们是这孩子家长吧,回去该让她好好补补,这孩子刚刚抽掉了三大管的血,眼睛都没眨一下。” 陈玉明听得大惊失色,抽掉了三大管的血,怎么会这样?“大小姐,您不要命了?赶紧去做个检查!” 顾安宁摆了摆手,说道:“哪有那么夸张?我没事的,那些兄弟们怎么样了?” “其他人都没事,失血过多的两个人,也已经在输血了,可是其中有一个,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 “怎么会这样?伤到了哪里?”顾安宁十分焦急。因为一旦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那就证明这个人实在是伤的非常重。 “一个是被钝器打击,当时检查出来说是颅骨有损伤就算救回来,恐怕也会影响到他的智力跟行动。”陈玉明简单的说了一下。 在陈玉明和顾安宁说话的时候,又一个医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说了一下手术室里另外一个人的情况。 那个人的情况也非常不好,进了手术室以后就突然开始恶化,恶化的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所以来询问他们的意见这个人是放弃救治,还是继续抢救。 顾安宁突然头一疼,怎么会这样,两个进了手术室的人全部都处在高度病危的状态?这太糟糕了! 陈玉明是要求医生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力救治,看着陈玉明又看了看医生,安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现在情势紧急,只能靠它了。 她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交给医生说道:“我是两个病人的家属,两个人处在高度病危的状态那就只好剑走偏锋,这里有两粒药,每一粒要用五毫升生理盐水溶解,通过注射的方式,直接注入病人的体内,拜托了!出了什么事情,由我负责,和医院不会有任何关联!” 事情实在是万分紧急,顾安宁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两粒药是她所研制的九转还魂丹,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把药吃下去,或者是让药的成分在体内跑迅速发作,就可以把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医生迟疑的看了看她,还是难下决断。“如果这两个人现在出了问题,到时候我会我的律师追究医院的责任,如果吃下药之后出了问题,由我个人全权负责,跟医院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顾安宁已经这样表态,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两个伤员是他们送进来的,出了什么事情也应该是他们内部解决,这样想着医生也就拿过药进去了。 看着医生进去,顾安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两个人有救了! 陈玉明看着顾安宁的行为,没有说话,顾安宁也没有再去管他只是很紧张的,看着手术室,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本来也是她考虑不周到,没有想到青龙帮内部还有暗藏在暗处的各种势力,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如果因此造成支持她的人受伤或者死亡,对她来说,无疑也是一个沉重的心理负担。 “大小姐,您没事吧!抽了那么多血,脸色那么难看,我很担心”陈玉明有些自责的说道,不过也多亏了顾安宁,他带的人当中,只有三个是o型血,而那两个人失血特别严重,如果不是顾安宁及时给他们输血,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并没有事,伤的很严重的是他们,这次也是我疏忽了,才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对了,等下他们脱离危险之后,我们回总部谈一谈,有些事情我看也需要立刻着手解决。” “至于孟青手里的那部分势力,你要尽快想办法找人接手,如果实在有死硬份子拿那个药喂上两颗就没事了,至于其他的,要看我下一步的打算。这次回去之后,你想办法清点一下现在所有的人数,然后盘点一下,我们账面上还有多少钱。” “以及,我们整个帮派的流动资产,还有就是我现在想要马上推进的,是有关于枪支的规范使用,本来还想再缓一缓,可是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随便手上拿一支枪出来,万一火并或者擦枪走火了,出了事情我们承担不起的,事情很多,也希望你能帮我一下。”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马上回去做相关的工作不过天色很晚了,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毕竟折腾了一整天,看您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不然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守着。” “等他们两个没事了,我再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在手术室里面,我不是很放心,而且这次受伤的人也不少,如果我走掉的话,未免不太合适。” “这样,你现在马上把相关的工作安排下去,至于孟青的家里,也送上一部分安家费,虽然只是事情因他而起,而且还伤及无辜,可他毕竟曾经是元老,我们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好,否则会寒了很多人的心。” “就这样吧,你现在先去把事情办好,其他的等明天再说。”陈玉明听完她的吩咐,把所有事情都在脑海当中过了一遍,也就全盘认可了。 这次的事情,本来事起突然,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一团乱,幸好她的领导才能并不弱,看来从今往后,她这青龙帮帮主的位子还是彻底坐稳了。 事情忙忙碌碌的,不过好歹那两个进了手术室的人最后都平安的出来了。只是两个人因为伤势太重,还在加护病房,不过也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眼看着两个人的情况稳定下来,顾安宁这才独自一人回到家里,出现这种事情,有两个原因,一是她对自己过度自信,而低估了青龙帮里面某些人的野心。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陈玉明兄妹一样喜欢过平静的生活,这里还是有很多人希望过着那种追逐权力与*的生活,也还是有很多人不想受国家律法的约束。 终究还是她太高看了自己的所谓实战经验,在这方面,她实在还是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 顾安宁回到家之后疲倦不已,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大晚上的谁会打电话给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是周凯,顾安宁赶快把电话接起来,听过周凯汇报的内容之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解决了,原先黔贵那边的审批问题终于最终尘埃落定,不会再出现任何变动,顾安宁马上让建筑的工程进度跟上去,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顾安宁之前说要建造自然度假村的事情也有了新的进展。 那边那块土地的使用权和所有权,周凯也已经同时办妥,只要请建筑工程设计师来设计一下相关的规划,并且报请上级林业部门环境部门以及土木工程部门之后,就可以开始动工兴建。 这两个好消息,总算是让顾安宁松了一口气否则她真的要急死了。 处理完这些事后,顾安宁进空间调结了一下,空间里的灵气并没有因为她的使用而变得稀薄,反而变得更加浓郁起来,顾安宁伸手捧起一捧泉水,清清凉凉的,感觉特别的舒服,而且皮肤不会有很刺的那种感觉。 顾安宁用它来洗脸,来维持自己良好的精神状态,比用冰块敷脸还管用。顾安宁再次将手伸进泉水里面,突然摸到了一些东西,并不是圆形的珍珠,也不是清凉的玉石,拿起来才发现是三块不同颜色的宝石。 顾安宁这才想起来这些宝石是她收集了之后,用在珍珠加工上的,在这两年,珍珠加宝石的完美搭配,已经让不少人对康宁公司设计出品的珍珠饰品,趋之若鹜。 能够在珍珠上镶嵌的宝石种类很多,顾安宁把每一种宝石都留下了一块,放在了空间的泉水里面,就是她今天摸到的那些了。 她最近一直忙着别的方面的事情,已经把这些宝石都忽略掉了。 康宁珍珠到目前为止已经推出了好几个系列的珍珠饰品,其中最好的就是花殇系列,虽然花落成殇未免有点淡淡的伤感,不过花系列一直都卖的十分火热,后来又衍生出了花韵等其他三个花字系列,销量也是十分不错除了花字系列,其他几个系列卖的也不错。 之前有人建议顾安宁把珑翠阁和康宁合并起来,却被顾安宁给拒绝了。 首先,两家子公司同属一家母公司组成集团的事情并不为大众所知,第二珍珠和玉石虽然都是宝石范畴,但两者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如果贸然将两者合并经营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而且两家公司的独立报表也会发生变更,会对一年之内的经济报表产生很大的影响,从而影响到客观的收入,和其他一些会计要素,所以顾安宁拒绝了这种想法,两家企业都是属于一个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但两家独立经营互不干扰,而全都统一归集团辖制,岂不是更好? 而如果在没有很好的把握的情况下进行合并,不仅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就单单对公司内部的经济情况和相关的财务报表就会发生很大的影响,进而很容易产生两家公司之间的财务纠纷和人事纠纷,这可不是什么特别美妙的事。 作为公司的领导者,顾安宁不希望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有的时候合并经营并不是最好的。 希望这次风波能够尽快结束,出了这么大的事顾安宁想瞒也瞒不住,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将情况上报军区,申请下一步处理。 不过现在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就算上报给军区也是事后诸葛亮了,不过这知情不报的罪名她倒是承担不起,所以最后还是如实上报,军区里面也很快给出了相关的处理意见并且因为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给出的一般都是事后的人心稳定和安抚工作的建议。 本来挺好的事,毕竟有人出谋划策,可是很悲剧的是这些意见和建议,并不是特别适用于青龙帮目前的情况,说了等于跟没说一样。 所以顾安宁决定放弃这些,自己想办法,现在凤凰城那边已经开始装修,顾安宁在想,要不要把那几家酒吧也进行一下整修,并不是特别的大的改动,只是请专门的设计师对整体的结构布局,包括现有一些物件进行重新的规划和摆放,换掉墙纸和吊灯等一系列东西。 这个投资比起凤凰城装修的投资来说,少了不少,青龙帮下一共有七家酒吧每家投入,二十到三十万元不等,当然,这一大部分都是归功于设计,其他的其实并没有花掉多少钱。 顾安宁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她盘点过青龙账上所有的流动资产,固定资产和一些其他业务的收入,因为现在并没有股票之类的东西,所以也不涉及到交易性金融资产。 否则的话,资金的弹跳度就一定会进一步加大,盘点起来,也会更加的麻烦。 包括之前孟青私吞掉的那一部分公共财产也全数追回,这对于青龙帮的账面资产也是一笔很大的划归收入。 所以目前来说,这个资金方面是不会出现问题的,等过几天这件事情的余震过去之后,她准备正式宣布自己的想法。 代替毒品这件事要快,她已经将一部分药材的空间里进行先期培育,以缩短它的整个生长时间和年限,并提高药物的药性和质量从而提高整个药物的价格。 军区那里,有关她要申请使用国家级实验室的要求已经被批准,最近就要送一批种苗过去进行相关的研究,总的来说事情还是在进行着,但是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她是希望趁着这段时间,能够解决,能够整顿的都要全部处理好,当然她也知道欲速则不达。 当初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她,就没打算自己的每一天能够过的轻松,但是事实上,现在迫切需要办好的一件事情,就是有关枪支的规划。 青龙帮是个多年的帮派,比起别的帮派,相对而言,其他方面,什么都好,但唯一的一点,就是对于枪支的使用和管理十分混乱。 基本上连底层人员的手里都有枪,这么做的后果就是青龙帮的枪支持有量相对巨大,而且因为对此的管控不严格,有时候甚至于会出现青帮枪支到了别的帮派手里,或者是枪支无故丢失被盗的情况。 对于这方面的管控一直都不严格,也曾经让陈玉明大伤脑筋,顾安宁查过相关的记录册之后,再将青龙帮现在人员实际持有的枪支数量与记载的枪支数量进行比对。 结果发现有十五支手枪根本就对不上号一个帮派一共有多少枪,顾安宁没有仔细的去测算过,但是枪支的持有和相关的数量一定不可能和军队相比。 虽然境外的军火市场相当火爆,但是无论如何,青龙帮的枪支持有量绝对不可能和华东军区相比肩,否则的话岂不是乱套了?可是光对不上号的枪就有十五支,也可以看出枪支的使用在这里是多么的自由,顾安宁马上下令查找那十五支手枪的下落,一定要查明具体的原因。 然后告诉陈玉明,自己只给他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内收掉青龙帮除了她们三人之外的所有人员的枪支。 除了顾安宁和陈氏兄妹自己的枪支之外,所有的枪支统一上交,存放在青龙帮的保险库,里面其实里面就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 当然,这个军火库,只有顾安宁一个人有钥匙,她虽然知道这么做肯定不太现实,但是青龙帮混乱的的枪支管理,势必会衍生出许多恶性的社会问题,然后会危及到青龙帮自身的发展和生存,这是十分危险的。 事实上军方之所以会盯上青龙帮,也就是因为枪支,因为很多军火走私和枪支混乱的流散,都与青龙帮有关。这也正是为什么,军方放着这么多事情不做,单单盯住青龙帮的原因。 早几年的时候街面上发生的很多枪击案,事实上都和青龙帮,有一定的关系。 第二十九章 前往中东 虽然本身忙碌到了极点,但是她没有落下学习,也没有让任何人看出端倪,家学校总部四点一线的生活显得是那么的平静,但是她知道这仅仅是风暴前的宁静,而且风暴就来自于不久之后她会公布自己的决定同时也会引起新一轮的反弹和不理解。 但是有的时候何必去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觉得对就可以了。对她来说,任务是艰巨的,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能做的就是尽力完成好每一个任务。 她现在主要是在对整个帮派进行内部整理,从经济资源等各个方面都进行一个大的整合,毕竟她投下去的那些钱不是白纸,总归是要有点成效才好。 不过有关枪支的收缴,倒是困难重重。原因就是之前的相关登记和管理都相当的乱,根本就不能够根据原先登记的信息来确定谁的手里有枪,谁的手里没有枪。 所以这次的行动进展缓慢,不过顾安宁倒也并不是经常的催促,因为这种事情做起来确实有难度,她的要求就是除了他们三个之外,青龙帮所有人的枪支全部都要上缴。 是所有人,也包括剩下的那些大头目们,但愿这一切都能够顺利的执行吧! 最近,顾安宁在放学之后会频繁的到康宁总部因为那里每隔几天就会研发出一种新的系列,等到最终的审核通过之后,就会上市销售公司开了几年了,有些现象,是她明令禁止的,但是现在居然出现了让她意想不到的问题。 那就是有关首饰的设计图纸,这些图纸都是专业的设计师设计的,独一无二。 但是最近根据她的到的消息,她们的相关设计图,似乎有泄露的现象,到底原因出在哪里,还在进行内部调查,暂时没有定论。 不过顾安宁觉得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修改了公司的一些条例和守则,把公司的行政管理和人事管理做得更加严格,希望能够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 毕竟对于一家珠宝公司来说,设计图是很重要的,是整个公司的生命力和核心所在。 当然她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做了手脚,如果她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场很大的风暴。傍晚的时候,她接到了军区的电话,她送过去的种苗已经平安的运抵了实验室,很快就能进行相关的研究,不过顾安宁并不在乎这些。 对她来说,最好的实验基地就是她自己的空间,里面的时间流速和外面有巨大的差异,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一段时间差,做很多事情。 当然做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还有精力来打理,第二天早上她照样的去了学校,最近学校的活动也很多,老师一直都在劝她恢复在报刊上的文章发表,因为她的作文确实写的不错。 但顾安宁还是拒绝了,因为在没有经过批准的情况下在非党政机关报纸发表,怕是简单的写作在目前的情况下,也是不被允许的。 老师很惋惜,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最终只好放弃了这个决定。 不过也告诉她需要做好哪些准备,因为她要参加的比赛很多,比如当年于从灵跟她好几次提起过的风采大赛,虽然这比赛在要等到初二或者初三的时候才达到参赛的年龄,可是很多学校都是从初一开始就开始挑选好苗子,经过两到三年的训练最终才会把选手放出去参加比赛。 因为这个比赛级别很高,要经过的选拔有很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刷下来,这风险是很高的,当然顾安宁也是同意了参加训练,不过前提是她要有时间。 没有时间,什么都白谈,至少在她目前的情况下是这样。 一转眼又到了周末,距离顾安宁给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也就是说已经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根据她之前掌握的情况,对整个帮派里面枪支的持有量有了一定的了解。 当然,收缴上来的枪支经过计算以后发现,已经有一大部分枪支上缴,枪支的上缴率是百分之九十,剩下那百分之十的枪支被登记了损坏或者被盗。 当然,到底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顾安宁也不去管,他们将所有的枪支都分门别类的放好,然后编上序号,将所有的枪支统一收在一个固定的地方。 当然,钥匙只有她自己有,为了以防万一,她需要让整个地方,在钥匙被盗走的情况下,依旧不能被打开。 她特意在外面加上了四道符印和两个结界,如果身上没有异能是绝对打不开的,当然,她自为至少在青龙帮,身有异能的人只有她一个。 所以这些被收缴上来的枪支,在非她主观意志的情况下被盗用,或者私自使用的情况几乎为零。 这就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这次的枪支收缴虽然进度有些缓慢,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枪支的事情告一段落,但她绝对不会就此空下来,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之内,她又辗转了两个地方执行了两次任务。 任务的密集程度,简直超过她的想象,几乎是执行完上一个任务,只休息的一天就又要奔赴下一个任务,而此时的顾安宁尚且不知道,她现在所经历的这些任务与她不久之后要接下的那个任务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以未成年人的身躯参与到震惊后世的中东大战中去。 中东是阿拉伯人的天下,几十年前在中东发现了油田,且产油量巨大,于是那里的人就开始使用石油资源,那里几乎成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 石油这种稀有的资源也让中东在世界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里虽然处于沙漠地带十分缺水,人类生存在那里有一定的困难,但因为石油中东各国基本上在几十年内都已经形成了固有的贸易通道,所以事实上,对一些中东国家来说,完全可以利用手上大量的资金,来换取淡水,可以从国外进口淡水或者也可以建起淡水处理厂,将海水淡化,虽然这需要大量的资金,但他们并不觉得这项资金是个多么大的负担,一切只因为他们有石油。 中东第二大国家的国王就曾经这样说过:“两天的石油利益所带来的利润,就可以换取西方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的王宫。” 这样的话,当然不会是自我吹嘘,因为石油带来的利润是巨大的,但同时也因为这样,巨大的利润再加上冲突的宗教色彩和信仰,中东各国事实上近十几年来一直都纷争不断,有些问题直到十几年后都没有解决,十几年后在世界经济普遍大幅度发展的时候,那里依旧因为政局不稳,充斥着战争和死亡。 所以说经济发展是一把很大的双刃剑,至少在中东那种连宗教矛盾都十分尖锐的地区,至少在那个可以随便使用武力的地方,这个问题一直都是中东地区的一大难题。 不过现在的她依旧还在处理青龙帮的事情,等到正式接到前往中东的命令,则是华夏国与国际刑警组织合作的结果。 她并不是正式的国际刑警组织成员,同样也不清楚中东的战局为什么会有刑警组织去收拾,不过根据军方透露的消息,华夏国与国际刑警组织,都不过是前往中东的一小部分。 事实上参与到这里的,还有和中东保持着良好贸易关系的西方国家,当然顾安宁这一次是以人道主义救援的名义到了那里。 中东在海弯战争之后,依旧纷争不断,否则也不会在几年之后爆发了第二次海湾战争,而这个区域的其他国家的各类武装纷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后来有人做过一个统计,中东的一个国家在一次持久的内乱,当中导致儿童大量死亡和逃离,境内五百六十多万儿童和青少年的生存情况极度困难,两百万儿童和青少年生活在人道主义救援无法到达的地区,他们当中还有近两百六十万的儿童和青少年失学。 这个数据,其实还不包括一部分已经离境的儿童和青少年,在那个国家的人口状态下,这已经是一个很高的比例,也就是说那个国家有可能会失去整整一代的儿童和青少年,他们的处境,令人担忧。 其实在九十年代,这种因为石油和宗教信仰而爆发的摩擦与冲突就已经十分强烈,但是因为当时华夏国内的信息总体流通并不像后世那么迅速与快捷,所以很多人根本就无法想象,战火之下的中东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顾安宁只看到一场一场的纷争内战接踵而至,一个一个的政权先后以不同的名义被推翻,可是最终受害的还是中东那些战乱国家的国民,尤其是青少年和儿童,他们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饱受战乱之苦。 频繁的战争与推翻甚至在无意识当中助长了后世令全世界都十分头疼的恐怖势力,十几年后,这个问题依旧没有办法很好的解决,这里的青少年依旧在失学,死亡,病痛和战乱当中徘徊。 因为顾安宁的年龄缘故,她进入的国际人道主义救援队华夏分队,在正常情况下是不直接参加战争的,而是负责对战场上的士兵和无辜受害的平民提供医疗援助。 她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着实是吃了一惊,前世作为高级外交官,她接触了不少高级外交文件,当然,也对九十年代的中东战局有一定的了解,甚至还针对中东的战乱问题做过专门的研究,并且撰写过相关的论文但是,她从来没有实际的参与到中东战争的救援工作中去。 而且虽然她懂得很多门外语,在中东和各国人员以及当地原住民交流并不成问题,但为什么这个任务会轮到她?当然顾安宁没有去问,因为她知道这种问题就算问了也是白问。 第一就是因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国家行政部门会同军方统一规划,而且即使她去询问,相信得到的回答也无非是“国家从各个军区统一抽调”之类的话,问了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不问,免得在上级面前留下多嘴多舌的印象。 顾安宁在接到任务的第一时间就马上整理了自己的各项军用装备,带上足够的草药和各种药丸以及各类在战场上经常会用到的西药,必要的时候,这也是很有用处的。 并且在仓促之中安排好了公司和青龙帮两方面的工作,同时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条件就是请假回来之后她的成绩不能够有所退步,这一点信心她还是有的,所以也不存在长时间缺课的情况,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之后,她就紧急登上了前往中东的飞机。 在中东,一些贵族共和制国家或者君主立宪制国家的发展情况,一般都要好于总统共和制国家的发展情况。 在之后席卷整个中东的“阿拉伯之春”里很多总统制国家最终都没有逃脱总统下台,政府解散或者重组的命运。 而涉及到这场灾祸的所有君主立宪制国家,全都安然无恙,也许国王失去了一部分的权利,但至少没有出现行政脱节的情况,总体来说过渡还算平稳。 其中的原因恐怕就是中东君主立宪制国家,王室成员较高的个人人气以及国民本身对于王室依旧存有的那一种敬畏和尊重。 与中东一些国家身陷战乱相比,中东世界L国是阿拉伯世界的第二大国,同时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淡化海水生产国,水果的自给率也高达百分之六十,除了谷物的自给力比较低之外,几乎很多东西都能够自给自足。 而且即使是在九十年代,它的金融体系的发展的十分完善,旅游业也十分发达,当然,他们十分显著的特点是,经济以石油工业为重点,石油和石化工业几乎是国民经济的命脉。 时至今日,这个国家不仅经济高度发达,而且从几十年前开始发展石油贸易起这个国家就是世界上使用外籍劳工最多的国家。 由此他们也强化了与世界其他国家的联系和贸易交流,但是和富足发达的L国相比,这一次发生战乱的区域就惨了点儿,不仅经济停滞不前,政局混乱,各个党派处在相互为敌的状态甚至互相发动武装袭,击国民生产总值大幅下降。 因为战乱发生,所以大量的外籍人员和大量的外籍劳工,以及其他一些在这里的外籍文职人员出现大面积撤离的情况,由此导致这个国家的服务业发展大面积萎缩,同时再度拖累了国家的经济,使本就困难的国民经济雪上加霜。 由此可以想见,当地的各项情况是有多么糟糕,即使她们只是来进行人道主义援助,但情况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度过,恐怕是个大麻烦啊! ------题外话------ 一下午没有网,我也是心酸了,大家将就着看吧,少的字数会在明天补上,求大家支持~ 第三十章 救援启动 顾安宁在飞机上的时候,就重新研究了现在中东的一些局面。现在的中东打的最厉害的是三个国家,而且这三个国家,无一例外是因为政局不稳,政府军与*军激烈交火,导致整个国家国防空虚,军备枯竭,处在内战当中,而无暇顾及普通的民众。 而两派武装的交火,有的时候也会造成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经常会有炮弹打进居民区,而其实在此之前不得不提的,就是每一个国家其实都经过国外第三方的调停下,签订过停火协议,让事情好像有了被解决掉的曙光。 但是往往在协议签订后不久,就因双方中的某一方或者双方,同时违反停火协定,脆弱的停火协定就宣告撕毁,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最最脆弱的停火协议在宣布开始执行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因为一方的私自发起进攻,而宣告撕毁。 而接下来不出意外的就是政府军与*军两派武装的口水战,无一例外的,停火协议撕毁之后,双方都开始互相指责对方,率先开火破坏停过协定,然后一言不合,彻底开打。 根本就不顾及普通民众的感受,其实到底是谁撕毁协定,当事双方都心知肚明,不过永远都留给外界这样的谜团,最终受苦的只是无辜的百姓平民。 而现在,中东各国除了打的最严重的三个国家之外,在多国的边境,以及延伸地段,交火也从来没有停息过。 可以说基本上都处在战火纷飞的状态之下,而根据她现在拿到的资料,中东现在的情况,比她当年所知道的还要严重许多,而她所要去的第一个地方并不是后方而是最前线,她们当中有一部分人会留在后方,负责为被战火波及到而丧失家园的普通民众,提供医疗粮食住所,等一些人道主义援助。 而有一部分,只会被直接派往前线去直接救援那些士兵,因为有的士兵伤的很重,因为战争,使不少通道都被封锁和堵塞,甚至是被彻底炸毁。 如果把伤员从前线带下,不仅转运会出现麻烦,而且如果伤势太重,而又转运不利的话很有可能,他们就会失去最后的求生机会,所以有一部分人会直接前往前线去救治,至于到时候到底怎么办,要服从统一的分配。 从华夏飞到中东的这近十五个小时之内,虽然华夏到中东其实并没有开辟直飞航线,但是由于是人道主义援助的特殊事件,时间不能够浪费,所以她们所乘坐的飞机是直接直飞到中东,而没有经过中途转机。 当然即使是这样,也要消耗很长的时间,因为有一些国家是直接在上空设立了禁飞区,把航空路线都封闭掉了,如果擅闯禁飞区的话,就会被认为是军事入侵,从而可能会遭到对方的炮弹袭击,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后果,所以这飞机再开的时候也是十分小心,尽量避开了禁飞区,或者在起飞之前向有关国家申请,暂时开放相关的航空区域取消禁飞区,让人道主义救援的物资和人员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战区。 这场旅程,在到达的过程中就是有十分大的风险的,在平常的时候顾安宁可以直接通过相关的装备平安迫降,这也是是平时训练的内容,不过在战火纷飞的地方,这招明显就行不通,也只好祈求不会出任何意外了,否则他们这批人还没到的交战区呢,就有可能直接交代了。 毕竟这种事情也是有先例的,十五个小时之内她基本上没有闲着,休息了四个小时剩下的十一个小时,她在飞机上,针对相关的资料做出研究。 同时她也向其他人员要了,相关的地形图和地势图,在上面做了一定的标注,总之这十几个小时,她没有发呆,还是很充分的利用了一下。 准确的说是三派,一派在前方,一派在后方另外一派则在两派之间穿梭,顾安宁,因为在国内的成绩相当显著和优秀,而属于最后一派,也就是说她需要在前后两方进行密集而频繁的工作,这个工作量是相当大的,对她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挑战。 她到达的时候两方之间依旧没有停交战,但已经有很多的外国人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或者是被国家派到这里进行相关的人道主义援助,再加上联合国也派出了相关的人道主义援助和维和部队,事实上,这里聚集了很多国际组织,或者国家的成员,但是他们的存在,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善当地居民的生活现状。 因为战争的爆发,他们成为了难民,而人数众多但国际的援助终究是有限的,顾安宁和三名队友首先对受伤的民众进行救治,因为华夏军方之前就在很多的交战区都派出了相关的人道主义援助人员,所以其实当地的居民对于华夏军方的人员并不陌生,对他们也没有怀有任何的敌意。 所以顾安宁工作,做起来其实也并没有像想象当中的那么困,难去执行援助任务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当地的民众是否接受你的援助,如果他们还有很高的的敌意和抵触,那么援助的效果几乎为零,还好这里的民众并不排斥她们。 而此时的顾安宁眉头紧皱,她的面前是一个浑身是血,被炸断胳膊的小男孩,巨大的疼痛几乎已经让他失去了知觉,看着那样的伤口,顾安宁并不觉得害怕,只不过面前的这个小男孩看起来也不过只有十岁的样子,却要遭受这样的飞来横祸。 顾安宁用中东当地的语言与他交流,但他却并不说话,顾安宁叹息了一回,为他做了创口清理,并敷上了相关的药膏,做了相关的全面处理,然后进行了仔细的包扎。 站在一旁的一名妇女,看起来像是他的母亲,她用当地的传统礼节向顾安宁表示感谢,顾安宁同样回礼,她仔细看了看,因为居住的地方被炮弹炸毁,所以有很多的家庭都选择居住到难民营里面,因为在一般的情况下,难民营,不会成为袭击的目标。 但是大量难民涌入的结果就是整个难民营里面缺少淡水,食物,药物以及一些必要的生活物资。生活条件极度落,后每天都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那里死去,而在难民营里面和那个小男孩儿一样的难民不在少数,基本占到了整个难民营的总人数的四分之一左右,这是十分可怕和令人不安的事情。 到达中东的第一天,她们可以自由选择前往前方还是后方,顾安宁选择的是后方的难民营,所以她才会出现在那里,因为她觉得相比在战场上的军人,其实受到影响最大的还是普通的平民,而顾安宁的三名队友分别来自不同的军区,他们虽然是刚刚认识,但是最终也赞同了顾安宁的做法。 整整一个上午,他们都在为地受伤的人员进行简单的救治,因为相关条件的限制,大型的医疗设备没有办法在难民营进行使用,所以他们能够给予的救治,在第一天是很少很少的。 各种各样的交火还在继续,晚上都还能够听到十几里外的枪炮声,顾安宁在中午的时候向当地的居民询问了交火的情况,几乎有三分之二的人表示,他们在这场内战争中已经有亲人死去。 而整个难民营里的情况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资源的匮乏,他们在难民营里的日子也过得相当辛苦,很多人甚至这样告诉她:“我都不知道我第二天早上醒来还能不能见到太阳。”这是对生活的一种极度的绝望和悲观,但是却也是他们现在生活状态的真实写照。 在这样的状态下,谁都不知道明天是不是还会如期到来,原因只有一个,因为难民营也并不绝对安全。 一整天顾安宁都尽力的多救治一些人,第二天新一批的人道主义援助的粮食被送入难民营,顾安宁突然觉得这场景像极了拉贝日记里面所描述的安全区的样子,她纵然没有经历过二战,却从现代的内战当中读到了当时的影子。 在难民营里呆了三天,顾安宁前往了前线交战区,她知道与前线比起来,后方的难民营简直就是天堂,因为那里是更加直接的面对死亡,你不知道从哪里会飞来一颗流弹或者是弹片,甚至是因为气浪被推起的小石块小碎片,都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在战火面前,让一个人死,有千万种的办法。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在书上看到,和亲身经历,明显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战争残酷,足以让一个人的内心彻底崩溃,所以很多参加过战争的老兵在和平年代,普遍会出现大量的心里问题,包括抑郁等不良症状,最后很有可能会导致自杀的后果。 她们到交战区区不仅要负责救治伤员,还要随时注意,前方的动向,以免遭到突袭危及到自身的安全。 战场上的伤员所受的伤,一般都以枪伤和被炮弹炸伤为主,有的人也会被气浪震伤,被流弹误伤,被弹片划伤割伤等,一系列的伤情,场面也会更加的血腥一些。 第三十一章 季副部长 而麻烦还远不止,此因为随时可能发生轰炸,她们处于二十四小时警戒状态,在这个战场上,目前所有的重型武器已经全部被运用到了当前的战局之中,使用最为频繁的就是火箭弹,它的威力是不可小视的。 但事实上并不是最要命的地方,因为大量的国际人道主义救援涌入到这里,也给这个区域造成了许多额外的交通压力,但是还有一点就是,在伤员的不断增加的同时,这里除了正规的武装交火之外,还会时不时的在一些区域发生自杀式爆炸袭击和汽车炸弹的袭击,总之这个地方十分的不太平,恐怖主义也开始逐渐显现,他们不会因为是救援人员,所以就手下留情。 而恰恰与此相反,他们对于西方国家或者说非中东国家人员或者非同一个宗教信仰的人员,具有很大的排斥,所发动的袭击也会更加的剧烈,所以在那种地方如何保证自身的安全,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所以执行这种任务,都有一定的伤亡率,因为风险很大,谁都不敢随意保证自己来到这里,还能够活着回去,很多人在来这里之前都会写好遗书。 不过对于顾安宁来说,首要的任务是如何缩短救治每一位伤者的时间,如何提高她在这里的时间利用率,在前方的战场上距离交火地点更近,炮弹随时都会打过来,这里也不存在所谓的误伤的问题。 因为在这种一块区域全部都是交战区的情况下,要么就不要进来,进来就意味着把自己放在了双方武装的火力打击范围之内,当然在战场上更需要考验的是一个人的实战作战经验和作战技巧,如果没有具备这些能力,那么在战场上随时都会死去,而且死的相当惨烈。 顾安宁采用灵瞳观测时候,意外的发现交战区的地下竟然深埋着大大小小的地雷,没有想到这里的战局已经从普通的地面交火,升级到了地雷战,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难怪后世的时候,中东地区一直会有地雷伤人或者地雷爆炸的事情发生,原来这些地雷都是在这个时候所埋设的。 把这地雷埋设下去容易可要把它都排出来麻烦就大了,人工排雷不仅效率低,而且危险性大,很容易造成大的伤害,如果要采用排雷机的话需要大面积采购,而这样的资金消耗却是很多地方都承受不起的。世界上很多埋设有地雷的国家都面临相同的处境。而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地面作战和武装打击,危险性无疑是极高的,因为除了要面对飞来的炮弹,还要面对的是来自脚下的致命的威胁。 顾安宁在军事训练当中,曾经接受过排雷训练,可是根据她的观察,地底下所埋设的地雷的密集程度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是令人十分郁闷。 因为在前线,所以顾安宁时随身携带着枪支的,和她一同出现在这里的还有三个不同国家的救援人员,他们显然是不止一次的参加过类似的救援行动所以显得经验丰富,虽然彼此之间在之前并不熟悉,不过顾安宁掌握的外语不少,和他们的交流也不成问题。 她们都躲藏在一些西方国家建设的掩体内,可是因为整个交战区范围很大,所以还是会不时的有炮弹飞过,落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继而爆炸,这次的交火时间很长,在她身旁的一名男子对此十分不满:“我的天哪,这真该死!”他的抱怨与牢骚很快就被淹没在炮弹的声音中,在这样的状态下,抱怨是没有用的,顾安宁通过灵瞳,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这次的交火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很多伤员根本无法被转送过来,而有的伤员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初步处理。 忽然,一枚炮弹击中了她们所在的掩体,幸好整个炮弹的位置有所偏离,并不是垂直砸下,掩体只是被炸得损毁严重,倒是没有对在掩体里面的人造成影响,瞬间爆裂的掩体裹挟着战场上的飞尘,让所有人都被呛到了,如果有镜子的话,应该谁都不会相信镜子里的是自己,真的是满面尘土,狼狈不堪。 这次的交火在几个小时之后才宣告结束,顾安宁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正准备好好休息的时候,一同前来的队友告诉她,有人要见她,是华夏国内的人。 顾安宁觉得很奇怪,自己来执行任务,经过官方的批准,又会有谁来找她呢?真是奇怪。带着这样的疑惑她走出了自己的居住地,到指定的地点去见了那个说要见她的人,一见面她就吓了一跳,来的人是华夏国管理中东外交事务的常务副部长季澍军,一见面,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想不到你这不怕死的丫头,真的跑到中东来了,看到救援名单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谁知道真的是你!” “季叔叔什么意思?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顾安宁问道。 “中东这块地区一切与华夏国有关的外交事务都归我管,也包括这一次的多国合作,所有国家参加这次救援行动的所有人员名单,各国主管中东的副外长或者官员都有一份,我在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又向你的父亲询问你最近的动向,可是他也说不清楚,所以我才来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这次我过来是统一的部署,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您放下这么多事情,专门来找我,是不是有点儿本末倒置了。”顾安宁说道。 “你跟你父亲一个态度我告诉他,你有可能在中东,可是他的态度却让我很奇怪,对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并没有表示反对。” “是吗?父亲很支持我。”顾安宁这样说道。 “他只是让我在适当的时候注意一下你的安全胆子真是大让你来中东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在最前线打仗又不是儿戏,你们两个干嘛都冒这么大风险?”季澍军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是统一的安排,我作为只能选择服从没有别的选择,而且我不认为我会死在中东战场上。”顾安宁无所谓的说道。 “哪有你这样的,大使的女儿不在国内待着还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我看全华夏也只有你一个吧?”季澍军一脸的无奈。 “叔叔,您这次来是要做什么?要带我离开吗?”顾安宁问道。 “原则上是一定要带你离开的,你只有十几岁,还是未成年,不适合呆在这种地方。”季澍军这样说道。 “那么我恐怕要彻底的突破您的原则了,在中东这次事端,没有被完全解决掉之前整个救援队都不会回去,我照样也不会回去,如果我私自提前回去的话,是要被追究责任的。 所以我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哪怕是您使用外交手段,一样不可能把我带离这里。”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犟,到时候出了事可怎么好?”季澍军万分的无奈,怎么会有这么犟的丫头? “反正总之我是不可能会去的,您还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吧!” 见她已经意志坚决的表示不会回国,季澍军也是最后叹息了一声就离开了,当然,因为他主管所有华夏国在中东这一大块区域的外交工作,所以他会经常的待在中东这边,现在他正在开始准备中东七大援助国,对于这次长期的演变成内战的交火的相关会议。 以及这次会议需要用到的一切资料,在几天之后,他就会去出席这个由七国中东问题特别代表共同出席的会议,当然,这一切顾安宁,是在之后才知道的。 交火总是会暂停一小会儿,之后继续,连晚上也处在无休止的交火状态,转眼已经是她到中东的第二个星期,在中东的交战状态并没有停止,两派打的是不分上下,当地的物资变得更加紧缺。 她们以及一些其他救援组织,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输送一些物资,但这些东西毕竟有限,不能长久的维持,她们每天也只能尽量多的救治伤员,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季澍军再一次找到了她。 这次却不是要求她回国,而是要求她作为助手一起去出席那次国际会议,顾安宁云里雾里,季澍军作为华夏外交部的常务副部长,身边难道缺秘书和随行人员吗?想了想,最终还是明白了,季澍军是想借此机会把她带离交战区,保证她的安全,只能多谢他的苦心了。 顾安宁本来还以为上级不会放行,但是没有想到季澍军已经提前办妥的一切,也为她打了申请,两天之后就能够离开交战区,到非交战区域参加会议。 两天内,季澍军将所有相关的资料全都传给她,让她在两天之内全部记完,然后也需要做一些材料的整理,这一次顾安宁的身份是首席特别助理。 看着自己的身份卡,她也是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话来。不至于吧,本来还以为是随便安排一个身份,结果居然是首席特别助理。 在华夏国的外交工作当中,首席特别助理这个职位,是不放在普通的官衔里面的,而是在各种国际会议和外交访问当中才会出现的身份,拥有这个身份的人,一定是熟知各种外交工作和礼仪并且是外交辩论的高手,准确的说,这种身份在出席会议和访问的时候,是仅次于主官的二把手,也就是说在这次会议当中,顾安宁的行政地位是仅仅次于季澍军的。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顾安宁也不再纠结身份的事情,在将要离开交战区的那两天,白天她继续救治伤员,而晚上则会努力的去记下所有的文件,确保去出席这次会议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两天后她跟随季澍军乘坐专机到达了出席会议的城市,和交战区不同,这次的会议放在L国,这里没有受到任何战争的波及,完全就没有任何不安定的迹象。 稍是休整之后很快就举行了相关的会议,顾安宁因为在这次会议当中的华夏国官员中,行政级别比较高,所以她也作为首席特别助理有幸出席会议。 七国代表都依据自己的观点,提出了相关的看法。然后所有出席会议的官员按照外交惯例,进行了外交辩论用来筛选所有人的观点,从而得到认可度最大的观点。 这场外交辩论进行了两个小时,最终华夏国和其他两个国家,所提出的观点,得以被保留,由此经过投票表决之后,就需要由华夏国起草停战停火协议书,也就是和平协定。 在顾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澍军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她,意思就是在其位,谋其政,顾安宁心里也明白,这一次她是在会议开始之前临时进去的,而且还被授予了这么高的行政地位难免会有些人不服气。 所以需要借此展现她真正的外交才能,不过她好像在今生并没有展现过什么特殊的外交才能,季澍军又为什么会把如此的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信任吗?可这毕竟也算是国家大事,不能马虎啊! 到底季澍军有什么样的打算,顾安宁不得而知,不过她在当年曾经针对中东的问题了相关的乱局和战事,以及越来越猖狂的恐怖主义,做过相关的研究也写过相关的论文和调查报告,不过起草停战协议书她倒是第一次。 不过因为对中东有过深入的研究,她倒也并不是什么都不会,这停战协议书,需要连夜起草,第二天早上就要在全体大会上经过表决,如果通过,之后就要正式发布,而她则需要再在事前就将起草好的停战协议书,交给季澍军和其他的华夏随行外交官们进行审议审核。所以事实上留给她的时间十分有限,那么,也只好努力了! ------题外话------ 今天的四千字送上~亲们请尽情拍砖吧! 第三十二章 协定书 外语考核 今天晚上她是彻彻底底的熬了一个晚上,终于起草了一份完整的停战协议书,再三确认无误之后就送到了季澍军手上,他也马上会同其他随行的外交官们进行审议。 因为协议书是顾安宁自己起草的,所以根据之前的回避原则,她选择了回避,这一份协议书草案审议的时间是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对于她来说是漫长的,她甚至做好了起草的协议书被退回的准备。 因为其实季澍军自己也起草了一份,如果她的协议书不被通过,那么就会由季澍军亲自起草的这一份停战协议书成为第二天大会表决的真正的停战协议书。 所以是一个小时,事实上,是很煎熬的。虽然那只是一份协议书,只是一份各国之间的协定,能不能遵守还要看当事双方的态度。 其实外交的力量是强大的,但同时外交也是脆弱的,就好像几次之前通过外交途径和国际途径达成的停战协议书,是否遵守要看当事双方的意愿,如果当时双方不加遵守,那么停战协议,就是一纸空文。 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撕破,甚至因为停战协议引发新一轮的交火,所以外交也是一个具有两面性的东西,能不能被彻底的贯彻,不是说国际上能够给与多少压力,这毕竟不是国内的法律,那样的话,是有国家强制力进行执行的。 而国际的压力与制裁虽然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推进协议的进程,但事实上,却不能够彻底的让当事双方接受这些协议,从而也就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外交谈判最为成功的就是拟定协议,然后当事双方或者多方,都能够心悦诚服的承认这个协定,并且努力的去实现它。 这也是给予外交工作最大的肯定,之所以会有外交这样的工作存在,是为了缓和矛盾,而不是激化矛盾,这也是几十年来外交的惯例。 当然,如果使用了不恰当的外交方式就很有可能适得其,反比如有些国家的外交方针有误,就会越抹越黑,让很多人都更加看清楚他们的本质。 一个小时之后审议结果出来,顾安宁负责起草的停战协定获得通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好歹最终通过了,这样的话也少了一些麻烦。通过就好啊! 四名参加审议的外交官依次从封闭的房间里走出,看到顾安宁,就像在看怪物一样。弄得她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情况?她好像并没有得罪过这些前辈吧!这样一种眼神儿算什么? 他们四个那种眼神,也就算了最后走出来的季澍军也是同样的眼神,甚至比他们反应还要大,五个人的表情,让顾安宁哭笑不得这什么情况呀? “哎,季叔叔,我好像没得罪你们吧!什么意思呀?”顾安宁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询问。 “我真的挺怀疑,这停战协议是你写的,还是你父亲写的,外交水平特别高,我们对这份停战协议进行审议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经过修改,因为这一份停战协议很完美,我们压根儿没办法修改了。” “那也不要这么夸张吧!”搞了半天,原来如此,一个个跟活见鬼一样。 季澍军看出了她的想法说道:“你还真别说,他们看到你真的是个个都活见鬼了一样,先跟我说清楚,停战协定到底是谁写的?”季澍军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顾安宁,万分无奈:“当然是我写的啦!草拟协议的时候,为了防止机密外泄,我可是按照规定办事的再说了,这年头,我怎么可能会有通讯工具嘛!难道我父亲还能穿越时空啊!” “照你这外交水准,我看啊今年参加外交部入门考试的那群人,都可以回家去了,如果按照你的收录标准,那我们今年一个人都别收了。”季澍军这样说的道。 “哪有那么夸张的事情。”顾安宁听后不禁哑然失笑。 “刚才这四个人一直都在问我这停战协定是出自谁的手?我告诉他们是出自你的手中,他们又问我你今年多大,我还没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你还未成年,估计下巴都得掉下来。看来你还是很受你父母的影响,那么以后有没有意愿到外交部工作呢?”季澍军问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学都还没有上完,工作时至少要再过十年吧!”顾安宁说道。 “那你会几门外语?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我们部门组织的外语考核呢?”季澍军试探着问道。 “那这种考核和国家公共外语考核是同一种吗?”顾安宁听过之后,眼前一亮,如果是同一种的话,那她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拿到国家级的外语考核证书就不用等到上大学的时候再考了。 “这是外交部组织的,含金量可比国家的公共外语考核还要高,公共外语考核是只要在大学专修外语专业就可以考的,但是外交部组织的,只有每年通过外交部入门考试的那些人,才可以参加这种考试。外交部的入门考试,你也可以去试一试,我相信这种考试不会把你难倒。连停战协议都拟的这么好的人,将来一定是外交界的奇才,小小年纪,却是一大人才呀!” “外交部的入门考试是需要年龄限制的,我年龄不到肯定是不能考的,所以那种外语考核,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呀!” 顾安宁突然想到了年龄的限制问题,又觉得麻烦重重。 “普通人年龄不到不能考,因为国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能力,你的真实能力,我们可是有目共睹,其实你知道的,这是有特权的,每年,外交部都会从各大高校特别优秀的外交人才当中,挑选他们中的佼佼者,然后他们就可以不用考外交部的入门考试,直接进入外交部参加工作,像你这一次,两方面的功劳加起来,怎么着也得拿一个国家外交贡献特别勋章吧!有了这枚勋章你就可以不参加入门考试,直接参加外语考核拿到得证书,和国家公共外语考核,所得到的证书是一样被认可的。”季澍军看了看她,这样说道。 “这样子这的可以吗,为什么我瞬间觉得自己像是拿着钱走后门的那种。”顾安宁有点小小的郁闷。 “你啊,就是太谨慎了,做什么事情都是谨小慎微的。”季澍军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您难道不谨小慎微吗?您的压力应该比我还大吧,在其位纵然要谋其政,可却也是有高处不胜寒的的感觉在里面吧!”顾安宁反问到。 在商场上,顾安宁可以以幕后的身份操纵一切,可以少些顾忌大展宏图,可在官场上,却绝对不会那么轻松,若要玩政治,至少现在的她,实在是太嫩了,她只求自己不会给父母抹黑,不给父母惹祸就好了,这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停战协定,在华夏外交人员之间获得了赞同但这还没完,要等到几个小时之后国际的表决结果出来之后,才能算最终的尘埃落定,如果这一份停战协定在国际会议的表决之后没有被通过的话,一切的努力都有可能会宣告白费。 不过万幸,经过国际代表集体审核这份停战协定终于最终通过,成为了那次国际大会当中以书面形式保留下来的协议,也成为了各个国家之间达成共识的基础。 而当最后协定起草者的名字在不公开的情况下被说出来的时候,连顾安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本她以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季澍军会将停战协定的起草者改成他自己,或者其他一些有影响的人的名字。 因为顾安宁的这个名字,在国际上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影响力,没有想到季澍军竟然最终还是填上了她的名字,这是一种信任,也正是这一次彻底的斩头露角,为她之后的外交生涯打下基础。 停战协定在第二天早上零点开始起效,在此之前,顾安宁已经离开大部队,先走一步回到了交战区。 这里还有很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她见过自己的上级之后,被告知要趁着停战协定生效前的这一段时间之内,抓紧时间,尽量多的排掉埋设在地下的地雷。 这项工作已经进行了四天,正好她回来了也多一个人,可是排雷岂是是那么好排的,她虽然学过人工排雷的相关办法,可那样是十分耗费时间的,只是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执行了。 两天之后,中东的人道主义多国联合行动宣告结束,顾安宁也回到了华夏国内,在此之前,不出季澍军所料的,顾安宁得到了一枚国家外交特别贡献勋章,她也成为了华夏国设立这个奖项以来,年龄最小的获得者。 在季澍军向国内申请委任首席特别助理的时候,华夏国内的有关方面就知道,顾安宁也身在中东,之所以没有就她出现在中东的事情发函质询,应该是从军方那里查到了相关的记录吧! 回到国内的顾安宁很快就回到了正常的学习生活当中,但是对于她的突然失踪,学校里也是传出了好几个版本的流言,有人说她退学了,有人说她退学了,还有人说是她家里的经济出现了问题,负担不起她学习的相关费用,所以把她送到偏僻的地方去了等等。 流言甚至还传到了学校的教导主任那里,这种事情如果闹得太大,对学校的声誉也有一定的影,响所以教导主任叫人把她叫到了办公室进行相关的询问,但是她去中东的事情,属于军事机密,所以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教导主任问了很久,她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被问的烦了,她直接拿出了校长批过的假条。 没办法,再被这么问下去,她会烦死的。 见到校长的假条,教导主任实在是吃了一惊,因为校长是很少批准,学生的长期假期的,尤其是像顾安宁这样,不仅请假时间长,而且请假原因不明的学生,要是放在以往,校长是绝对不会批准假期的。 可是面前的这个丫头偏偏拿出了校长亲自批准的假条,而且还是能够延期的那种,这岂不是让她下不来台吗? 教导主任的脸色不太好看,说道:“既然是校长批的,那你就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顾安宁口上称是实际上心里却并不这样想,现在她所接受的国际任务越来越多,到时候恐怕要频繁的请假才可以,说什么以后不要再请这么长的假,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过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很奇怪了,根据她事后的了解,班主任已经在她请假的第二天就说明了,她是请假离开,对于她请长假的事情老师是知情的,可是为什么最后还会变成,她无端失踪这样的版本? 实在是让人费解,到底又是哪些无聊的人,吃饱了撑的,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呢? 真是麻烦永不停止啊! 不过她回来之后这些流言就开始逐渐的消退下去,顾安宁也懒得再管,从中东回来之后,她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写下了五万字的中东见闻,而且在中东的时候,她也没有忘记写日记的习惯。 每天从救援部门那里得到的,具体伤亡数字和著名建筑物损毁记录,都被她仔细的写进日记里。 如果世界上有两个地区是最为惨烈的话,那么除了中东就是非洲了,和中东差不多的,非洲因为各种政治因素和其他一些原因,经常会爆发战乱。 无休止的战乱,饥饿,疾病,瘟疫,严重的粮食和淡水短缺,永远都是困扰非洲的一大难题。她只是希望她不要经历像中东那样惨烈的非洲就好了。 其实她选择仔细的把在中东所见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也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心理治疗方式,从中东回来以后,难免会有巨大的心理压力,她就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调节自己内心的压抑和痛苦,免得自己心理崩溃。 第三十三章 再见老师 其实在执行完了一个月的中东任务之后,顾安宁不仅得到了外交特别贡献勋章,她的军衔也在往上升,级成为了三级校官,她应该是华夏陆军晋升最快的军官了,里面应该也有那份停战协定的功劳。 此外,部队还要求她接受一个月的封闭式心理治疗,以减轻相关的心理压力和负担,但是顾安宁拒绝了,因为她并不需要这个,如果参加这个治疗的话,她需要再花费一个月的时间,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不太必要,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花下去,但是对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那还不如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做一些别的事情。所以她还是拒绝了对她来说,一个月的时间,去做一件并没有什么多少帮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她并没有多少空余的时间,这天是周末,顾安宁想了想,还是准备去俞芷那里,她已经很久没有接受过武功的考核,正好趁这段时间过去一下。 顾安宁换了衣服去了俞芷家里,俞芷看到她的到来十分意外,这丫头,已经很久没有来了,今天怎么就过来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顾安宁一到她家里就跟她展开了赤手空拳的比拼,虽然最后还是赢了,但可能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赢的有点费劲,准确的说是顾安宁本人的心根本就没有静下来,有点浮躁。 俞芷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有点浮躁,有点无奈的让她停下各种事情,拉着她走到室内说道:“你啊,平时是最能把心静下来的,最近是怎么了?” 顾安宁摆了摆手,说道:“最近的事情有点多,头疼!” “你最近干了什么,看你的皮肤虽然没黑多少,但是好像身上的肌肉多出了很多,知道你在参加相关的体育训练,可是也不要这么夸张吧!” “最近很忙,一直没办法把心静下来。”顾安宁这样回答道。 听过顾安宁的回答,俞芷笑了笑,从橱柜里拿出茶叶和一整套茶具,跪坐在软垫上,泡了一杯龙井茶给她,顾安宁伸手接过,轻轻的呷了一口,茶味甘醇,而且从泡茶的手法来看,明显就不是普通的炮制方法,两个字:茶道。 “老师也学过茶道吗?倒是不知道您是在什么时候学的。”顾安宁问到。 “是跟我一个朋友学的,她在茶道这方面很有研究,有空要不要带你去见见她我看你最近特别浮躁,学学茶道,静静心,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总比你这样做什么事情都容易受到干扰,要好的多,你觉得呢?”俞芷问道。 当年工作的时候为了适应对外交礼仪和气质方面的训练,她是专门接受过茶道培训的,也知道查到对于敛神,静心有着很好的作用,她一直都在进行各种军事训练,有的时候也确实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调解一下,于是也就答应了。 从俞芷家里离开之后,顾安宁没有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进入了空间里,最近这段日子她应该是损耗过度的缘故,一直都莫名其妙的烦躁,然后无法彻底凝心聚气的去做一件事情,再这么弄下去,会无法收场的,那样太糟糕了。 因为外交部的外语考核考试很快就到来,所以和俞芷那位朋友见面的时间,就移到了考试结束之后,其实回过头来仔细数一数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除了那几门外语的考核之外,还有就是那些乐器也要很快进行考核,否则的话,她以后就没有时间了。 不过相比起乐器的考核,其实她更担心的是外语的考核,虽然比起,两者的熟练程度她还是熟悉外语多过熟悉乐器,可是她总是觉得自己应该担心的是外语的考核,至于具体的原因,很简单,她在之前已经经过了三种乐器五到七级不等的考核,但是外语的考核是八门外语,一级都没有考过。 而这种考试也是要分等级来考的如果一级一级考上去,真不知道这么多门外语她要考到什么时候,所以她在想有没有办法让她直接跳级,一次完成所有的考核,这样倒是能够省下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此时的顾安宁,完全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担心,因为她所想到的问题,只需要用她手里那枚外交特别贡献勋章,就可以全部解决。 虽然这话听着,夸张了一点,但也确实是这样,外交特别贡献勋章不是一个年度奖项,会在每年年度结束的时候固定颁发,而是每到重大事件时会将这枚勋章。 颁发给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代表着国家对于他们的外交才能和作出的贡献的最高认可,有的时候两年会颁发一次,有的时候是三年四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有些人也许在外交的岗位上做出了贡献,但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同样不能拿到这枚勋章。 换而言之能拿到这枚勋章的,一定是具有卓越外交才能的人,有了这枚勋章她就可以直接跳级参考,完全就不用担心逐级考试的问题。 当然,前提条件是她有能力跳级,但是也要全部通过才可以,如果一次跳级参加考试,不能全部通过的话,那么手上的这枚勋章也会失去作用。 下一次如果要考,只能从头开始一级一级的重新考过也就是说这枚勋章,其实只有一次的作用,过了这一次,就没有什么用处了,路铺好了,要怎么走,还要看自己。 如果不能够最终通过的话,就算有再多的勋章也没有用。而顾安宁本人知道这一切,则是在几天之后她因为这件事情,写信去询问季澍军,从那之后的回信当中才知道的。 看来她手上的这枚勋章还是挺管用的,当然需要自己要争气才可以,否则她真的是白拿这一枚勋章了。 勋章象征着对她的外交能力和才华的认可,能够手上拿着外交贡献特别勋章的人,却没有办法通过外语的考核考试,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安宁,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周末约你出去你也不出去了?”出这话的是姜璐。 “我最近在准备考试,所以不能够来,没时间,没精力,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再约我了。”顾安宁这样回答道。 “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周末还要这么辛苦要换了,我早把笔扔了,出去玩儿了。”姜璐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我最近真的没什么空,你呀,给你们家省点电话费吧!” 顾安宁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意味着她暂时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毕竟这些考核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的话对她的外语认证能力是个很大的挑战。 姜璐看她实在没什么兴趣,于是说道:“好吧好吧,最近一段时间不来吵你了,你忙你的吧!” 话说完之后,顾安宁就从长凳上站起,回到了家里。要参加外语考核那就意味着她要再去京都一趟,考试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但是她现在的行动不比往日自由,私自离开所在的城市,是要向军区上级打过报告和申请之后,在申请同意之后才可以进行的,于是又要准备一部分的手续,幸好她现在打起相关的证明来并不需要花太长的时间,总是没有耽误在京都的考试。 拿到了军方的许可之后,顾安宁立即动身前往京都,通过相关证件顺利到达了考试地点,因为一年只举行这样一次考试,所以各门外语都可以在这次考试当中考全。 而且因为顾安宁手上有那枚外交贡献特别勋章,她想考哪一门外语,或者说她想同时考几门,同时考几级,都可以自由选择而她也是那次考试当中年龄最小的应考者,当然,她将八门外语的考核等级全都选择了最高级,一次考完不是很好吗?也不用费这么多的时间了。 她进入考场的时候监考的官员还拿着她的身份证件对比了很久,直到她拿出了那枚外交特别贡献勋章,那名官员还依旧处在回不过神的状态,这么小年纪就可以拿到外交特别贡献勋章,这小姑娘到底是谁呀? 翻查过记录之后他才赫然看到了顾安宁的考试个人信息登记表,整个登记表上只有一张照片,一个姓名,还有一项备注备注上的内容就是,“此人为外交特别贡献勋章获得者”,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其他的个人信息,家庭住址,父母身份个人信息情况,全部都是空白。 其实也别想着这些空白的资料如何如何,其实公开顾安宁的个人照片,也仅限于这次考试,不得已而为之。 否则,别说是照片了,就是她的名字怎么写,这都是不能泄露的问题,监考的官员,看到那张登记表之后,就知道了,这个应考者,看来是背后有大大的靠山啊! 不过虽然如此在评定各项试卷然后得出成绩的过程中,所有的试卷都是会装在密封袋里,用密封方式保存,而且会用牛皮纸或者其他的不透光纸张,将应考者的姓名照片全部都贴起来,保证处在一种盲判的状态,以确保考试成绩的公正。 考试的时间将会由应考者自行选择,如果只考一科,那么考半天就可以了,如果考两科就要考一天,因为顾安宁要考的是整整八科,所以她要四天的时间才能够完成所有的考试,想必到了最后从第一天考到第四天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吧!她终究还是特殊的。 每一科的考试都需要用两部分成绩进行结算,分别是口试和笔试,口试就是各种外交对话,笔试则是每一科报考该科语言考核的所有考生统一进行。这样就保证了题目不会外泄,也不会出现泄密的情况,造成不公正的事情发生,也能够杜绝掉一些不应该出现的隐患。 第一门考的是英语,在顾安宁看来,这是最简单,也是运用最多的。然后是第二门K国语,每一门的进行程序都是一样的,都是口语加笔试加现场应用交际,其实就是口试和笔试两场考核的成绩按,照不同的比例进行核算分配,最后得出统一的成绩。 四天过后顾安宁考完了所有的科目,随即启程返回,这种考试的成绩要到十天之后才会知道,那这十天,她完全不需要再待在京都,至于是否通过,这种通知会有外交部出面寄送,或者以电话联络的方式告知。父母都不在,她再呆在京都也没什么意思,平白浪费时间罢了。 从京都返回的顾安宁,尚且不知道已经有人三番几次的准备找她的麻烦了。她现在关心的是这段时间公司的运营情况,她已经从京都返回,那么,转眼也快到了和俞芷朋友见面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得好好的计划一下,还有不得不提的,就是她在执行中东任务的时候留下的日记。 后来她才知道这件事,依据相关的军事保密协议,也是不被允许的,因为那涉及到军事机密的问题,不过因为写的是日记,而且拿别人的日记去,强行销毁的话也不是特别好最后她还是保住了自己的日记,但是条件是日记不能够外泄,不过这样也有可能会多生事端。 最后顾安宁只好找了相机,把那些在中东时候写下的日记,全部拍了下来,至于五万字的中东见闻,经过协商也被划入到了战地报告通讯一类,总算是没出什么事,至于那些拍下来的照片,她也是全部都交到了军区进行脱密检查。总算是没有再因为这件事情惹出别的事来。 ------题外话------ 今天连4000字都没有到,因为我卡住了,接下来的头绪都好乱,我想我应该花点时间把头绪都理理。对不起各位了 第三十四章 久违的校园生活 这些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顾安宁回到学校从班主任的口中得知,班级马上就要进行班委改选,这事情本来是要很早就进行的,但是因为她不在所以就一拖再拖。 至于为什么要进行改选,这很简单,学校在组建新的班级的时候,为了保证组建初期整个班级能够正常的运转,一般都会由老师,指定一些同学,暂时担任临时班委维持整个运转,所以一开始才会把临时班委的人员定在了升学考前十五位的学生中。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基本上安排下来了之后,才会腾出手专门的人去进行班委的选举,确定最终的班级班委成员,而这个班委成员除非有重大事件发生,否则一般在三年内不会再行调动,也就是所谓的最终班委。 而最终班委,如果全部选定完毕,那么临时班委就会被废止,不过班主任拖了那么久才确定最终班委的人选,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一般在开学的三到四个礼拜,最多一个月之内就会确定最终班委,拖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又活过来了。 自己离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有些人,恐怕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兴风作浪了吧,虽然这么想有点阴谋论的嫌疑,但是以那几个人的性格,似乎也确实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对于她们来说,强大的嫉妒心主导一切,这次班委改选,恐怕又有好戏看喽。 果然不出顾安宁所料当老师决定用班队课进行班委改选之后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各位同学,我们这个班级组建不久,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碌,但是现在这些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定进行单位的改选和最终确定。各位同学都有一票,但是这次投票采取不记名方式,大家每次可以把自己心目当中适合当任这个职位同学写在纸上,然后折叠起来。” “当然,这一次的选举,是每一个职位用一场选举,每次的时间大概是十分钟,大家写完纸条以后折叠起来,我会亲自把每一轮不同职位的这些纸条,放在不同的盒子里,到时候会专门请四位同学进行票数统计工作,但是事先声明,班长不在这一次的评选职位范围之内。” 班主任交代了一下相关的细则,大家也都听明白了,八成是班长这个职位已经内定有人了,所以才不在这次的选举范围之内,但是关于这个班长的人选到底暗中定下了谁,大家也是猜测不已。 有人猜是顾安宁,因为临时班委的时候,她在整个班委集体中,拥有除了老师之外最高的权力,有人则是表示,她前段时间缺课缺了那么长时间,老师不太可能选她。 有人也表示会是郑文博,因为据说他小升初的成绩还是很好的,有人甚至觉得这个人选一定是白羚,因为她小学的时候曾经当过班长。 上初中没多久白羚,就已经把她在小学时候的一些“光辉事迹”宣扬了不知道多少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曾经当过班长似的。 虽然大家议论的声音都很轻,但是周围的一些同学,还是听得到,当然顾安宁也听到了。果然又开始闹腾起来了,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安分一点不好吗?如果在别的事情上也是这样,闹出事端,怎么收场啊! 顾安宁毕竟曾经是高级外交官,看到她们的作风,马上下意识的联想到,如果在外交事件当中,弄成这个样子的话,恐怕直接被上级封杀都有可能,回国之后直接去监狱里蹲着去吧,如果造成了什么难以估量的政治后果,那估计这辈子把牢底坐穿都不用出来了。 这些人以后走入社会也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啊,老师也明显听到了一些议论,又开始议论开了,真是…… 事情没有最终确定下来之前,多加议论的人总是会给人留下多嘴多舌的印象。 不过这种事情,毕竟也无伤大雅,班主任也懒得再管,她从讲台桌上拿起一个纸盒说道:“好了,首先要评选副班长的人选,我在黑板上写下的这六个人选当中,大家可以选出两个自己认为最合适的人选,把他们的名字写在纸条上,但是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 这也是为了防止,引起学生之间的矛盾和纷争所采取的措施。大家把名字写好之后统计票数的工作会在之后进行,不过对于班级里的各个委员的评选工作,老师采取的则是提名投票方式。 也就是候选人的名字不由老师提名,而是由学生自主提名自主评选,这种选举的方式,在后世虽然是很常用的方法,但在当时也是十分罕见的了。 一听说剩下的委员可以自行推选,下面马上炸开了锅,不同于刚才的悄声议论,大家立刻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老师用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大家讨论完了之后就可以开始提名了!” 老师的话音一落,有很多人都争先恐后的举手一个一个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人选,顾安宁正在奇怪,为什么白羚没有动作。接下来,戚云儿就站了起来,说道:“老师,我提名白羚做学习委员,她成绩一直都很好,比起有些人一直都请假缺课不上学,她的成绩可比某些人要好上很多呢。” 这话的指向特别明显,很多人都听出来了,老师也有点不高兴,提名就提名吧,还扯上别人做什么?没来由的,叫别人觉得她气量窄小。 不过虽然感到不痛快,但是提名的规则是一早就定下的,老师只好把白羚的名字写在了黑板上学习委员的那一栏,接下来又是两个提名,等到第三个提名确定文娱委员的时候,白羚站了起来,说道:“老师,我提名戚云儿做班级的文娱委员,她学过一些才艺,我想也会很适合这样的工作。” 虽然隔了两个提名才提出来,但是老师也明显感觉到,这两个人就是相互评选,这算怎么回事? 虽然这并不违反提名的规则,但是这样相互评选实在是…… 顾安宁差点就笑了出来,行啊,玩起互相评选这一招,如果实在投票的环节当中自己写自己的名字,或者写好友的名字,这并不足以为奇,因为选票是以不记名的方式产生的,所以谁都不知道哪张选票是谁写的,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推举并不适合这项工作的人担任,未免有些不太合适。 说到戚云儿的所谓才艺,原先是会一点,这不可否认,但是后来她已经放弃不学了,所以这个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不过有些人一有所指的话对她根本就没什么作用,不做班干部才好呢! 她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即使要做的话,也不需要做,每天都有事情做的那种因为她并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待在学校里也不是每天都会到学校如果,她的工作是每天都需要做的话,那还不如趁早换人的好,免得徒惹事端,到时候自添烦恼,岂非无趣? 自我评选和胡向评选的戏码还在继续,既然想把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也没有人可以阻拦,继续吧。 于是又是两个自我评选和相互评选,本来如果有真才实学,自我评选也算是一种自我推荐的方式,可是那几个似乎除了搬弄是非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巧了,这六个自我评选或者是相互评选的人都是白羚那边的人,拉帮结派,也不用这样吧! 过了二十分钟,所有的人选都已经推选完毕,然后就进行了新的不记名投票,等到下课铃声响起,所有的不记名投票全部完成。 接下来就是票数统计的工作,老师请四位同学协助完成,由两人负责统计两人负责监督,不过二十分钟,所有的统计工作都完成了,老师宣布了所有人员的名单,自我推荐的六个人一个都没进,直到最后,连管理教室盆栽的花木委员都公布了,老师依旧没有宣布班长的职位究竟花落谁家。 不少人怀着好奇,也有不少人怀着探究,等待着老师公布答案。 在众人别样的心思中,老师揭晓了最终的答案,“我们七年五班的班长就是顾安宁同学。”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老师没有给所有人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顾安宁同学的升学考成绩优异,她不仅是语数英科四科全部满分,而且连每一科后面高难度的附加题也全部做对,所以我认为,这个班长的职位,她当之无愧。” 连顾安宁自己都没想到,老师早早内定的班长人选竟然是自己,开什么玩笑,她这么忙,当班长真的合适吗? 最终的答案揭晓,有人失望,有人嫉妒,也有人是真正的为她高兴,为她高兴的,当然是那些从小学时代就和她关系要好的同学们了。 “老师,她一直缺课,成绩一定都落下了不少,怎么可以当班长呢?”一个女生很不服气的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有必要和同学们解释一下,顾安宁同学因为一些不能公开的原因,不得已长期请假,对于像她这样的学生,学校有特殊的规定,这些学生一旦返校,就要参加一次摸底考,而顾安宁同学,没有被一个月的缺课所拖累,她的摸底考成绩依旧是四科满分,她没有在课堂上学过的知识点依旧能够完全的答出,并且没有一点的错误,也就是说她在请假的这一个月里依旧没有荒废掉学习,所以我相信她能狗担当好这个班长的职位。”班主任这样回答道。 其实她也不知道顾安宁为什么请假,但是自然校长亲自批准了这个假期,她也不好提出什么质疑,何况这孩子的成绩确实不错,但是现在有人要问她要一个原因,那她只好用“不能公开的原因”搪塞过去了,既然说了是不能公开的原因,问了也是白问。 老师已经这样说了,那学生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下去,那女生只好讪讪的坐下了。 终于,被一拖再拖的班干部正式选举终于尘埃落定,七年五班的班委成员也全部确定,如无重大事件,三年之内不会再变,也是从今天开始,原先的十五人临时班委正式废止。 下课之后,顾安宁走在教学楼的阳台上,迎面碰到了被分到七年一班的孟雁言,她一见面就笑着说:“恭喜恭喜啊!” 顾安宁被她弄得莫名其妙,问道:“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没有被白羚拖下来,依旧稳稳地坐在班长的位置上啊!”孟雁言难得地开起了玩笑。 “啊,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我还以为你要和我说什么,难得和我见面却说这种事情,你不觉得太浪费了吗?”顾安宁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无奈的说道。 “诶,我是太高兴了嘛,听姜璐说,你最近忙得很,她约你出去玩,都被你拒绝了?”孟雁言连忙转换话题。 “这丫头怎么把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了,嘴巴真是不牢靠。”顾安宁一边走一半说道。 “那丫头大嘴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如果不想让我知道的话,除了不要告诉我本人之外,也不要告诉那丫头,否则我早晚都会知道的。”孟雁言这样说道。 “你们两个啊,真是服了你们了。”顾安宁摇摇头。 “要不是和你不在同一层,我用得着特意跟你说这些吗,对了,童哲彦他们在吗?”孟雁言问起了几个小学时代交好的男生。 “姜璐那丫头没告诉你吗?我们几个都是同一班的。”顾安宁惊讶的问道,孟雁言不是说那丫头什么都会告诉她吗,那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十五章 替换 茶道 “那丫头要我自己问,可见是多有坏心眼啊!”孟雁言扁扁嘴,有些赌气地说到。 “姜璐那丫头,真是…这丫头是不是最近受什么刺激了?”顾安宁问道。 “谁知道啊,最近神经兮兮的。也不知道她发的什么疯。”孟雁言毫不客气地给姜璐冠上了“神经兮兮”的帽子。 “这丫头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真的该发疯了。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别迟到了。”顾安宁下了终结语。 “你也好意思,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孟雁言这时候才回过神来。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最近过得不错,你又向来是很合群的人,想来是不需要我担心的。”顾安宁笑了笑说道。 “那行吧,我觉得你还是顾着你自己这边吧,白羚和戚云儿两个都在那里,怕是你的日子会不好过。我这里,暂时还没有什么奇葩出现,我先回去上课了。”孟雁言说完后,转身离开了。嗯,奇葩这词语是安宁教给她的,说是像白羚那样的就能被形容为奇葩,现在用一用,觉得效果还不错。 顾安宁目送着好朋友离开,转身也回了教室。 下一节语文课,顾安宁还是上的挺好的,下课后,她正写着作业呢,后面传来一个问句:“文学宝典,这题怎么做?” 顾安宁一听,差点没把说出这话的人拍一顿,童哲彦,你够了! 她又不是没名字,还文学宝典呢,干脆直接叫唐诗三百首好了。 小学的时候,童哲彦就爱这么叫,那倒也罢了,初中了他还这么叫,实在是有点…。 安宁慢慢的转过身子,“你够了,我没有名字吗,还要你这么叫?” 看到安宁的目光,童哲彦心知不好,连忙改口道:“班长,我错了,以后少叫,以后少叫哈。” 看着他的样子,顾安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怎么搞的。 这天放学之后,顾安宁再度前往青龙帮的总部,有些事情,是时候该宣布了。 顾安宁来到总部大楼顶层,每天这个时候,青龙帮都会举行例行会议,顾安宁在的时候由顾安宁本人主持,她不在的时候就由陈玉明代为主持。 看到顾安宁推门而入,所有与会人员全部站起来,齐声喊道:“大小姐!” 顾安宁颔首,陈玉明正准备主持会议,看到安宁来了,说道;“大小姐今天来的真是准时,我们刚刚准备召开今天的例行会议呢!” “今天是有一些事情要宣布,否则我可不费这么大的劲。”顾安宁笑着说道。她话音一落,会议室里传出一阵久违的笑声。 “今天会议的主题只有一项,替换。”顾安宁话音一落,就有人问道:“大小姐,何为替换?是和青龙帮目前的现状有关吗?” “是的,首先先给各位看一些东西吧!”顾安宁说着,分别打开两只双肩包,拿出一些东西。 “请大家看这两堆东西,左边的一堆想必大家都认识,说不定你们的手上还有一些,这种堪比黄金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是的,左边的是毒品,这种东西,很多人都沾染过,青龙帮时至今日,还在做着毒品这方面的生意,他们对此当然不不会陌生。 “右边的东西是什么?仿佛是些药材?”陈玉明皱了皱眉,问道。 “没错,确实是一些药材,是一些年份比较久的中药材。”顾安宁这样回答道。 “大小姐,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是什么意思?两者,似乎没什么可比性吧!”有一个人这样质疑道。 “大小姐,之前说替换难道是想这些中药材替换掉青龙帮的毒品生意吗?这不可能的,这个太荒唐了。”有人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继续提出质疑。 “为什么不可能呢?又没有人规定我说一定要继续把毒品的生意,继续下去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鲁莽的就下了定论呢?事情不到最后何必把话说的那么死呢?”顾安宁看了他一眼,这样说道。 “没有了毒品青龙帮还叫帮派吗?你这么做会毁掉整个青龙帮。”那个人这样叫嚣着。 “是啊,那些不干净的女人和青龙帮无关,那也就罢了,可是毒品是青龙帮的一大支柱产业,如果把毒品换掉的话,那我们靠什么生活靠什么维持整个帮派的正常运转?” “就靠我手上的这些药材,这就足够了,毒品纵然能够获得暴利,但是每一次都有极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会有人死亡,而且经常会被国家集中整治,相比这么大的风险,中草药的私人贩卖,现在已经被国家所允许,只要将草药种植的好,而且不一次充好的话,是不会有任何风险的。” “比起风险高,利润也高和零风险却换来换来相对较低,但同样有可能持平的利润,我宁愿选择后者。”顾安宁这样说道。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没错,风险,这就是这个行业的代名词,他们不受国家法律的束缚,但同样不被国家所承认,如果事情闹的太大,很容易被国家一网打尽。 但是如果改种中草药的话,现在国家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风险也会小很多,顶多是利润稍微小一点,不过现在年份比较高又比较珍稀的药材卖的也很好,有些中草药也能够卖到一株上万甚至十万的价格,利润也是很高的,可是她手里有这么多药材吗? 很多人都对此表示怀疑,草药这个东西虽然利润也高,但是存量稀少,而且有的草药年份并不高,没有多少经济价值利,润并不是特别丰厚。 “我一直都在做中草药方面的培植,所有有关种植,培植,年份,和药性方面的风险由我个人承担,我有自己的药园子,如果大家同意我的说法,那么我可以提供种描在青龙帮内部组建一个种植基地,我会挑一些喜欢做这种事情的弟兄们,为他们传授相关的技巧,以后就由他们去打理这些种植基地,吊材长成出产之后所得的所有利润全部都归青龙帮所有,成为青龙帮的公共财产,与我无关。各位看这样怎么样呢?” “虽然刚刚开始可能没什么收入,但是青龙帮有其他的产业像凤凰城一类的地方,已经整修完毕,近期就会重新开业,到时候那个地方,吸金能力一点都不弱呀!我们可以凭借其他产业的盈利,暂时来填补这一项的空缺,等到大量的药材长成,那个时候的相关收入就不可估量了。” 顾安宁本来想把自己的种植基地划分一部分给青龙帮,但是后来想到可能会存在利益方面的纠葛,最后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准备在青龙帮内部,重新组建一个专属于他们的种植基地,所有的利益和亏损全部单独核算,不会跟她的自己的生产基地产生什么利益纠葛,这样就最好了。 “我很赞同大小姐的看法,各位兄弟们都知道,这年头国家对于那种东西查的是越来越紧,我们每一次的相关运输和交易也变得越来越困难了这样的情况下再继续这种产业风险是特别大的,所以我同意进行中草药种植,再说了,如果有一些有年份的中草药,到时候,各位家里如果有什么急用的话也方便,也不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最后还拿不到最好的药材,你们说呢?”陈玉明说道。 “二位说的都有道理,那么我们就给大小姐一个时间,以半年为期限,如果我们没有看到,中草药给我们带来的实际利益,没有带来很大的,实际利益的话,那么我们就会停止所有草药都种植,然后重新开始毒品生意,大小姐,您是不是同意呢?” “好,半年就半年,但是在这半年的时间内,你们不许私自重启毒品的生意,否则被我发现的话,别怪我手下无情,不顾往日的情分!” 现在都有人跟她谈起条件来了,半年,等半年过后,他们的运输渠道和相关的人脉关系网,说不定已经被军方打的乱的不能再乱了,到时候就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再恢复过来了。 例行会议结束之后顾安宁留下陈氏兄妹,看得出来,两个人对于顾安宁的做法其实并不意外。“你们两位好像对我的做法没有什么太惊讶的表现。”顾安宁说道。 “你是个改革者,连那些坐台都要弄掉,更别说毒品这样,严重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你要改,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你为什么会想到用中草药来代替呢?” “因为我手上有相关的中草药资源啊,那不如来利用一下,再说能跟那种东西所带来的利益匹敌的,我觉得除了金银珠宝就是草药了,但是青龙帮内部不太可能会有人去碰金银珠宝这种东西,所以最后选择了中草药作为替换商业的一种产业。” “对了,我们的枪支来源,除了在黑适和军火市场上购买还有没有别的来源?”顾安宁又问起了枪支的事情。 “应该是没有了,不过青龙帮里曾经有过一个军械师,他曾经组装过一些枪支,但是他已经失踪了。”陈玉明这样回答道。 “那好吧,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负责了,我还得回去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至于中药的种苗我会在明天把剩下的种苗都先送过来,进行统一的先期培养。我只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把培植基地建起来,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直接在青龙帮现在有的一些农田上圈出一块地来,经过相关的土壤改造,就可以变成种植基地,那些家伙给我半年的时间,要换了普通的建造方法,半年的时间,我恐怕连建造基地都来不及。”顾安宁说完陈玉明把重要的事项都一一记下。 很快又到了周末,顾安宁与俞芷相约,去见她那位会茶道的朋友。 她的居住地远离城区,算是比较清净的地方,一般学习茶道的人或者以茶道为生的人,都会选择山间静地,甚至是佛堂禅院作为自己的居住场所,让自己免受纷扰,能够静心的研习茶道,修身养性。 她的这个朋友同样也很少有人打扰,俞芷应该是唯一一个跟她有联络的人了。 走到一座独立的小院内,俞芷伸手拉开了门,顾安宁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耳边似乎有声响传来,仔细一听,竟然是溪水瀑布的声音,据俞芷说,这座院子的后面就是一大片的山崖,应该是瀑布从石壁上挂下到达底部形成水潭和溪流,因为水源充足,所以每当有风吹过,就会带动大片的水汽,让整个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这里都真的是一个避暑圣地呢! 顾安宁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住所选在这里,因为在茶道中,有三类茶道环境,首推的就是松间竹下,泉边溪侧,林中石上的自然环境。 俞芷把顾安宁带入室内,顾安宁仔细观察之后,发现这位茶道中人她所居住的室内环境,也是最适合的人造环境,虽然不是僧寮到苑亭台楼阁,但看的出来,也是花费了好一番心思的,看来这个房子的主人也是个爱茶如痴之人。 正在想时,内室之中已经有人走出,“阿芷,总算你还记得来看看我,这个小姑娘是?” 听到她的声音,顾安宁抬头想要看看这爱茶如痴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一抬头,她不由得愣住了。 ------题外话------ 大家猜一猜,安宁为什么愣住了,出现在眼前的又是谁呢? 第三十六章 茶道 是的,她愣住了。 迎面走来的这个人她认识,夏沅。华夏国家特级级茶道大师,特级礼仪培训师,还是拿着华夏最高级别政府津贴的人,是华夏国内级别最高,也是最为权威的茶道大师,当时外交部的礼仪训练,顾安宁就是拜她为师,学习茶道以及相关的礼仪知识,没想到时光流转,这一世竟然在十几年前就见到了她。 顾安宁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的夏沅莫名其妙,:“你这是怎么了?” “阿沅,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现在想跟你学习一下茶道。”俞芷赶紧做了一下介绍。 “你的徒弟和我学茶道,开什么玩笑?”夏沅有些惊讶,俞芷是在武术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她的徒弟在武术方面所取得的成就肯定也不会很小,这样一个人学习茶道,实在是有些令她无法想象,不过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倒是挺有气质的。 “能让你亲自带过来的人,想必是和你关系很好的人,但是我这里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收徒弟的。”夏沅说道。 “当然,身为华夏国特级茶道大师,还拿着政府的最高级别津贴,您收徒弟的门槛肯定也不低,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简简单单就拜在您门下。”俞芷还没有开口,顾安宁,就这样说道。 “你倒是对我了解的透彻,阿芷,你告诉她的?”夏沅反问道。 “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告诉她的,至于她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俞芷摆了摆手。 “你这小丫头,倒是有点意思,如果你能够回答出我的问题,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教你茶道,你看怎么样啊?” “好,请您出题吧!”对于茶道的方面她还是做过一点功课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国有关茶道的最早的艺术品尝形式叫什么?它又属于哪个朝代?”夏沅马上给出了第一道题目。 “我国有关茶道的最早的艺术形式叫煎茶,属于唐代,但与它有关的最早的文字记载是在宋代。” “饮茶在明代有十三宜,是哪十三宜?”夏沅紧接着给出了第二道题目。 “茶道当中的‘十三宜’为一无事、二佳客、三独坐、四咏诗、五挥翰、六徜徉、七睡起、八宿醒、九清供、十精舍、十一会心、十二鉴赏、十三文僮。” “嗯,不错,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的,那么第三,古代文人有‘斗茶之说’那么斗茶具体是指什么?” 顾安宁略一思索,说道:“所谓斗茶,是指古代文人雅士各携带茶与水,通过比茶面汤花和品尝鉴赏茶汤以定优劣的一种品茶艺术。斗茶又称为茗战,兴于唐代末,盛于宋代。最先流行于东南闽地建州一带。斗茶是古代品茶艺术的最高表现形式。其最终目的是品尝,特别是要吸掉茶面上的汤花,最后斗茶者还要品茶汤,做到色、香、味三者俱佳,才算斗茶的最后胜利。” “嗯,回答的很详细,理论这关,算你过了你可以暂时在我这里学习三次,三次之后我要看你的潜质如何,如果你没有什么潜质那么就只能请你回去了。” 这是暂时同意了,顾安宁说道:“是,那我知道了。” 拜师,一般要行拜师礼,不过现在这样还不能够确定她最终能否留下拜师还为时尚早。 “她不会让你失望的相信我。”俞芷这样说道。 “但愿吧!行了她留下你可以走了。”她无声无息的下着逐客令。 “啊?你这人怎么还是这样,算了算了,我走啦!”俞芷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说着,她从专门收茶叶的橱柜里拿出一些茶叶,先用简单的手法泡了三壶,问道:“你看看,这三种是什么茶?” 顾安宁仔细的看过之后,说道:“从左往右分别是红茶绿茶和白茶。” “嗯,说的没错!那你知道这三种茶要用什么样温度的水来泡才最好吗?”夏沅继续问道。 “泡茶水温的掌握,主要看泡饮什么类型的茶。高级绿茶,特别是各种芽叶细嫩的茶,不能用一百度的沸水冲泡,一般开水开后冷却到水温八十到八十五度度为宜。泡饮各种红茶和中高档绿茶,则要用水温九十到九十五度度的沸水。泡饮乌龙茶、普洱茶和沱茶,必须要用一百度的三沸开水冲泡。普洱茶和沱茶甚至可以用来煮着喝,味道更好更醇。但是,普洱生茶年限短的,特别是两三年的,可用九十度的水温来冲泡,以减少苦涩味。”顾安宁在脑中将相关的概念过了一遍结合自己的经验这样说道。 “看来你是猜出这三种茶的具体名称了!”夏沅说道,她直接点出了一些名称,看样子,眼力不错。 “那再考你一个理论基础知识,你知道茶道二字究竟应该如何解释吗?”夏沅再次问道。 “茶道二字我认为是烹茶饮茶的艺术。是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礼仪,也被认为是修身养性的一种方式,它通过沏茶、赏茶、闻茶、饮茶、增进友谊,美心修德,学习礼法,是很有益的一种和美仪式。喝茶能静心、静神,有助于陶冶情操、去除杂念,这与提倡”清静、恬澹“的东方哲学思想很合拍,也符合佛道儒的”内省修行“思想。茶道精神是茶文化的核心,是茶文化的灵魂。”顾安宁说出了最官方的解释。 夏沅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茶道最重要的就是它的精神,其实茶道,有十三个步骤,我今天就慢慢的逐步交给你,希望你,能够好好运用。”夏沅心里已经认可这个徒弟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第一道工序是净手和欣赏器具,也就是洗手,喝茶卫生很重要,如果要待客的话,请来宾赏茶,然后是赏具,品茶讲究用景瓷宜陶,景德镇的瓷器或宜兴的紫砂壶为上,这个都是为了喝茶前有个放松心情的准备。喝茶之前,欣赏一下做工精美的茶具也是一大美事。” “第二道工序是烫杯温壶,就是把茶叶器具都用开水冲洗一次,目的也是为了卫生清洁,同时给茶具预热,这样出来的茶的味道更香,将沸水倾入不同的杯和壶中。” “第三道工序是把茶叶放到器具里,也就是放茶过程到茶壶里,名字叫的好听,程序简单,如果要表演可以适当加入花式,更具有茶韵,我想你会用到的。第四道的工序是洗茶,将沸水倒入壶中,让水和茶叶适当接触,然后又迅速倒出。目的是为了把茶叶表面的不清洁物质去掉,还有就是把没炒制好的茶叶过滤掉。” 夏沅一边说,一边在手上进行示范。 “第五道工序才是冲泡对吧。”顾安宁反问道。 “对的,确实如此,第五道工序是把沸水再次倒入壶中,倒水过程中壶嘴”点头“三次,别一次把壶倒满,茶道的程序其实也只是好看而已,只有这步才是平时大家常用的,就是在茶道表演上有即所谓”凤凰三点头“,这是为了在进行完整的茶道表演的时候向客人示敬所用。”夏沅对她的举一反三十分满意,然后又对每一个概念进行了详细的解释。 比如第六道“春风拂面”第七道“封壶”第八道“封杯”等等,一直到十三道,夏沅都对相关的专业名词做了详细的解释和示范。 接下来就让顾安宁自己尝试,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徒弟会学得很快。 顾安宁在当年本身就学过茶道,现在重新把这些技艺拾起来,再加上有夏沅详细讲解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到一会儿就学的不错了。 “你看上去好像并不是茶道的初学者,之前有学过吗?”夏沅觉得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儿手法比较熟练,不像是初学茶道的人。 “我没有学过,不过很小的时候,我母亲是经常会在家里表演完整的茶道给我看,我就挺有兴趣的,平时也会自己在家里尝试一下。” “你的母亲?是哪一位?”夏沅好奇的问道。 “说不定我母亲的茶道还是问您学的呢!”顾安宁的这句话并不是信口胡诌,外交部的礼仪茶道训练和教授这么多年来,只指定了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变过,那就是夏沅本人,夏沅是茶道方面的奇才,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负责外交官的礼仪和茶道训练以及气质的培养。 “跟我学的,那只有外交官了,不知你的母亲是哪一位?”夏沅更加的好奇了。 “我的母亲姓沈,全名沈漪柔。”夏沅一听就笑了,搞了半天,还真是问她学的,母女两代都问她学茶道,还真是少见。 “还真是问我学的,我隐约记得,你母亲当年茶道的训练也是很成功的,现在看来你并不输给她。”夏沅感叹道。时隔多年,她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当时她是学得很好了,至于她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外交部每年都会把新进部门的新人送去做礼仪训练,之后这些人会被派往哪里却也是一大机密,夏沅只负责教授茶道,其他的事情却也是一概不知的。 因此,她能对沈漪柔这个人有点印象就不错了。 不再纠结母亲有关的话,题顾安宁转而问道“老师现在有没有花式茶道?” “什么东西?”夏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茶道这种东西本来就算是花式表演,所谓的花式茶道又是什么东西? “额,就是……”顾安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说的是融合了杂技的茶道吧?”最后还是夏沅反应了过来。 “对,就是融合了花样杂技的茶道。”顾安宁这样回答。 “这种茶道也有,但是难度特别大,很少有人会学这个,已经快失传了,你如果要学的话,最好是找一下相关的资料,不过在学这种花式茶道之前,你先把要学的普通茶道学好,再考虑之后的问题吧!” 结束了一天的茶道课程之后,顾安宁,回到家里进入空间调节了一下。茶道不仅仅局限于茶叶,一些花卉也可以成为花卉的主题,所以这是一个很宽泛的话题。 ------题外话------ 今天写这一章卡了好久,最后直接就写不出来了,好吧,我需要换个话题~ 第三十七章 古玩 结束了茶道的学习,青龙帮的事情也逐渐稳定下来,顾安宁抽了个时间专门去了一趟当地的古玩市场,这个时候,当地的古玩市场已经逐渐定型,并且随着国家对于古董买卖限制的放宽,交易也会更加自由,有不少人都会选择去古玩市场走一走,用他们的话说,虽然有不少是地摊货,但是偶尔也有运气好的人能在那里找到一些货真价实的古董,这便称之为“捡漏”了,虽然这个概率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她今天也是抱着捡漏的想法去看看,再说了,说不定她真的就会捡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呢,这也是未可知的。 其实这个地方她不是第一次来,上次就在这里,她见到了陈玉明,破了他的太虚棋局。 其实这地方是一个个摊位组成,稍为有些财力的,会租赁一个店铺,这样就相对稳定,而且具有一定的格局。 其实收藏品这种东西,看对眼了就好了。有些人过分去追求经济价值和利益,反而失去了原本的含义。 顾安宁一路走着,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即使没什么实际的价值,只要自己喜欢就会买下来,主要还是她手里有一些现金,喜欢什么可以随时买下来,但换了别人恐怕没有那么随心所欲了。 当然,她来这里也不是纯粹随便来看看的,她主要是靠灵瞳来观测意见物品的灵气从而确定它的具体价值。 比如她今天拿到手的就有一小块淡蓝色的玉髓,这不是古董,是宝石的一种,虽然玉髓是最便宜的宝石原料之一,但纯天然的淡蓝色玉髓没有经过染色,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因为本身市场储量巨大,所以价格相较于其他的珠宝而言比较低廉,不过,对于很多玉髓来说,雕刻也很重要,她正好可以把这块玉髓打磨雕刻之后挂在脖子上,比起在脖子上戴上一块玉,这可安全很多,在很多时候,她还是会选择把自己脖子上的千年古玉暂时收起来,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像她这样的人来说倒是安全很多。 现在这个古董市场销售的东西已经很多,金银珠玉还有一些字画和宗教饰品,有所谓的小叶紫檀和天珠,真假未知,不过据顾安宁看来没有一点灵气,应该是人工仿造的,这倒也便罢了,竟然还有人推销起所谓的“佛骨舍利”来,当然,顾安宁对此毫无兴趣。 稍稍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每一颗佛骨舍利都是国家级的文物,哪个不是在当年入葬的时候就专门建起佛塔地宫?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真正的佛骨舍利流落到市面上,更何况,真正的佛骨舍利存量稀少,若那一堆全都是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 最多就是“豚骨”罢了,若是牵来一条狗,说不定它还啃得欢实呢! 这种造假的把戏最是低下了。 顾安宁素来对茶道十分感兴趣,这一次倒是淘到了一 套货真价实的薄胎白瓷茶具,通体莹白,也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品质倒是不错。 看了一些铺子和小摊,倒是也收获了一小部分真家伙,忽然,她在一家小摊的底部发现了浓郁的金光和紫光,两种光芒同时出现,那就证实东西既是千年古物又是镶有水头较好或者价值较高的珠玉一类的物品,这种东西很少见,双重价值之下,所具有的经济价值和经济价值都是很高的。 顾安宁慢慢的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可是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根据紫光的汇集方向,顾安宁在四处找了找,周围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石头,并没有剩下其他什么东西,可是那块石头并没有金光和紫光的汇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灵瞳出错?这并不可能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顾安宁很小心的把那块石头捧起来,发现有紫光和金光的是在石头的底部。 摊主见顾安宁把它捧起来,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说什么,顾安宁仔细摸了摸,却发现石头长得的实奇怪,剩下的好像是被分成了两截,虽然上下两截连在一起的地方比较多,但是,安宁还是发现这其实是两个东西,也就是说,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要找的并不是上面那块石头,而是下面的这一个东西。 但是因为并没有先付钱,她的行为让摊主十分不满,顾安宁刚才只顾着研究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叔叔,这两块我都要了,您开个价吧!”毕竟人家也把这个当成货物来出售,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好。 “上面这个成色并不是太好,下面这个也有点锈掉了,两样东西要你两百可以吗?” 其实这个价格也不是特别低了,但是因为这里是古玩市场的缘故,两百块钱拿走两块,也还是很划算的。 而且下面的那一块紫气浓烈,应该价值不会低。顾安宁付了钱拿着东西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背后有人叫住了她。 “小姑娘,你花两百块钱买这两块黑的不能再黑的石头做什么?岂不是亏大了吗?” 顾安宁寻声回头,三名老年男子映入眼帘。 “我买下这两块石头,有我自己的理由。” “我干考古这行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自主的小姑娘。”那老者这样说道。若是寻常的小孩子指不定胡编乱造些什么呢?跟这丫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有自己的理由,就光是这一份气度就足以让很多成年人都刮目相看了。 “小姑娘能把具体的原因告诉我们吗?哦,你不用怕我们不是坏人,这是我们的身份证件。”那老者连忙说道,然后又把身份证件拿出来。顾安宁差点笑出来,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老人家。 其实不用他们说,顾安宁也知道,他们不是坏人,这三个人当中有两个人,她虽然不认识,但是另外一位老者,也就是三个人当中年龄最大的那一位她是认识的。 是一位华夏国的开国老将几年前因为年龄和战争遗留下来的旧伤,他从岗位上退下来之后就不管军界的事,用他自己的话说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而不谋其政,既然他已经退下来了,就没必要再管,也给自己一个相对闲适安逸的晚年,后来一直都醉心于一些书画和古董的收藏,也和华夏国考古研究会的人十分相熟,只不过这位老将军,着实每回都只能饱一饱眼福,因为他没有这么多的钱去把每样看上的藏品都买下来。 这回看样子,他们三人,是结伴到南方来走一走,恐怕是到了这里,那两位考古研究会的老者职业病又犯了,也是这位老将军有心想找一些看顺眼的收藏品回去,这才会来到这里的吧? “原来两位老爷爷都是考古专家呀!真是看不出来!”顾安宁笑着说道。 “怎么样,我们没骗你吧?身份绝对官方!”那老者笑着说道。 “行啦,你和人家丫头,少说两句你刚才说买这两块石头有你自己的理由,那么请问你的理由是什么,总不至于花掉一个普通人家半个月的生活费,买两块看上去根本就特别丑陋的石头吧?”另一位老者连忙转移话题。 “人不可貌相,物亦不可哦!玉石的毛料也是丑陋的,可是去除外面的风化壳,里面是绚丽夺目的玉石翡翠这有怎么说呢?”顾安宁反问道。 “额……”那老者一时语塞,他是做考古的,说不定哪天儿带着考古队就去挖人家的陵寝墓穴去了,在玉石这方面他实在是没做多大接触,这便在人家小丫头面前丢了脸了。 “能给我们看看吗?我们很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奥秘呢!” 顾安宁被他们缠的没办法,事实上也是看在那位老将军的面子上,万一哪天两人会再有接触也不至于尴尬。 “找个独立隐蔽的地方,到时候再慢慢告诉各位。”顾安宁隐隐的有一个直觉,她要走古玩这条路,这两位专家,说不定会是一大助力。 到达了一个安全地点顾安宁先用小小的铜钩仔细的把这块石头,还在一起的部分分开。“丫头处理的手法很专业。”那位老者赞叹了一句。 “我说老何你能不能别打岔,让人家丫头专心的做事。”另一位老者一口一个丫头的,让顾安宁哭笑不得,不过她也不是这么会被影响的人。 只有那位老将军看到顾安宁使用铜钩的手法有些诧异说是说铜钩那其实是被磨得很锋利的钩型小刀。 “丫头是在做什么?做的这么精细,难道会有什么影响吗?”顾安宁做分离工作做了很长一段时间,让两位老者都感到十分诧异。她处理的也未免太仔细了。 其实两块东西之间的牵连之处已经没有多少,但是她还是做的十分仔细这么做,当然是有她自己的原因。 接着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些无纺纱布和一小瓶水,当然不是普通的自来水和矿泉水,是刚刚趁人不备,从空间里面取来的。 用水将纱布浸湿覆盖在了下面那一截上纱布几乎是将整块的石块都包裹了起来。至于上面那截,本来就没什么用处,自然是弃之不用。 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正在奇怪,她这么做的用意,突然纱布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发黑,准确的说是那一块石头上面有什么东西开始逐渐的剥落下来。 “这……”在场的两位考古学家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那位老将军也是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也是十分惊讶。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产生这样可怕的作用?”那位何姓老者,最终提出了疑问。 ------题外话------ 留两个悬念吧!瞬间又化身3000党,大家把砖块,都飞过来吧 第三十八章 神秘的金簪 死灰复燃? 顾安宁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很小心的把纱布揭开然后用铜钩刀片,很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把附着在上面的东西刮掉。 因为空间都是泉水,有一部分修复的作用,所以能够让她看到上面原有的花纹,过了半个小时,她才将所有的附着在上面的黑色不明物质全部刮除干净,露出的是泛着金色的一只长方形的盒子,盒子上装饰有缠枝花和祥云的图案因,为经过泉水的润泽更透出一种光芒来,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雕刻成祥云的锁扣已经没有办法修复,那么如何打开这个盒子就成为一大难题。 “丫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下面另有乾坤,你是怎么发现的?”何老有些激动,这丫头,好毒辣的眼睛。 “还是那句话看上去不起眼的东西,也许去掉外面那层壳之后里面会让人很惊讶的。” “这盒子做工精细,看上去像是鎏金的,但是是不是太新了点好像并不是什么有年份的东西。”赵老提出了一点质疑。 “这倒是我的错了,忘了告诉大家这种药水,除了有去除,附着物和杂质的作用之外还对器物的本身有一定的修复作用之所以看到这么新也许并不是因为年份不足,而是因为在药水的修复作用下,才变成了这样。” “什么?”赵老又被惊讶了一下,不对,这一下彻底从惊讶变成了惊吓!他从事考古和文物整理修复工作这么多年亲眼看到有多少的文物因为也没时间太长,或者盗墓贼的蓄意破坏,等到他们手里的时候已经是残破不堪修复难度,甚至可以用巨大来形容如果有了这种药水那说不定以后他们就不用这么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和面前的这个小丫头,不过是今日初见人家有这种药水,那一定是人家不可外传的秘方这么去要的话,实在不怎么好。 这时的顾安宁尚且不知道,才第一次见面两个老头子,已经连她的泉水都惦记上了。 “可是这锁扣的部位已经全部都坏掉了,怎么开啊!”何老有些失落和遗憾。 顾安宁没有说话,只是从身上拿出一根银针比平时使用的银针要短一些,是专门挑,各种锁芯锁扣的。事实上她可以用灵力直接把整个锁体都破坏掉,不过这样的话,她相信自己下一刻一定已经处身于研究所中。 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整个锁扣就被打开了事实上这种方法谁都知道,只不过,里面的物品没有确定具体的价值,谁都不敢下这个手,顾安宁,把这盒子买了下来作为这盒子的主人在目前的情况下,她有权对,这个盒子做任何处理。“开了!”何老惊喜的叫了一声。 “我们都看到了,还用你说!”赵老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这人,我只是表达一下心情,偏偏你有这么多话。”何老也不甘示弱。 “你……”两个人眼看就要吵起来。 “好啦,你们俩都少说两句,没来由的,在小姑娘面前丢了脸,人家可都是你们孙女辈的人,都叫了爷爷,结果你们这两个爷爷这么幼稚。” 最后还是老将军出面,阻止了即将爆发的口水大战。 “我们不也是心急么。”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小孩子面前表现的如此幼稚实在是有点不可取。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大家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整个盒子的第一层糊上了厚厚的一层蜡大约有一两厘米厚的样子而那金光和紫光正是从那个下面传来的。 难道这厚厚的蜡层之下,有什么玄机吗? 顾安宁仔细的将整个盒子观查了一遍,然后将盒盖的给赵老说道:“您看看上面的红宝石是不是真的,我看着像是真东西。” “好。”赵老答应了一声,就拿出一些必要的工具对盒盖上镶嵌着两颗宝石做起了鉴定。 经过鉴定之后发现盒盖上镶嵌的两颗红宝石,的的确确是,宝石级别的红色宝石。光这一个盒盖,就有不少的经济价值。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两位考古学家都惊讶不已,连盒盖上都镶嵌了货真价实的宝石,那也许蜡层之下也放着更好东西呢! 因为整个盒子相对较小,顾安宁就使用更小一号的月牙形弯刀片,在保证不损害到整个盒子的同时,小心翼翼地将蜡一点一点的撬开分离。顾安宁把撬开的小块的蜡块放到鼻下,仔细闻了闻,一股若有若无的松香气传来,她把这小小的蜡块交给赵老和何老,说道:“请二位判断一下,这蜡上的松香气到底从何而来?是它本身就是松脂香蜡,还是普通白蜡淋上了松脂。” “好的。”两人又对小小的蜡块进行了鉴定,最后证实是松脂香蜡和白蜡的混合体,也就是说并不是纯的松脂香蜡。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不错,顾安宁将整个盒子里的香蜡全部撬开,结果发现一卷已经没有办法分辨颜色的丝织品,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有点失望,因为很难让人确定到底下面是什么东西,但是顾安宁很快平复一下心情,对这些东西重新进行观察,很快,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因为就在那个丝织品的,下面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此时一道阳光,突然照射进来,何老尖叫了一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你这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赵老真的是有点受不了他了。 “凤凰,凤凰,是金色的凤凰。”何老又词不达意的补充了一句。 可是这一句补充,却让所有人更加的疑惑不解。顾安宁将事情联系起来,前后想了想,太阳光的照射,突然出现的凤凰,难道是? “你的意思是太阳照射过来的时候丝织品上有凤凰?”顾安宁急急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对,刚才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丝织品上有金色的图案。”何老总算是把自己想表达的内容表达清楚了。 顾安宁本来想把外面的丝织品进行分解,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上面有金色凤凰纹样的丝织品,这绝对是很重要的考古物证,看样子连这丝织品也要仔细的处理了。 她本人毕竟不是考古学家,而且上面的丝织品已经极度脆弱,她自问还没有这么大的把握。两个人同意帮忙,却都眼巴巴的盯着她,顾安宁知道他们是想要泉水,无奈的给他们倒了一些,然后替他们准备了棉签。 两人连忙用这种东西做起了分离,一点一点很小心的,用镊子把丝织品逐渐的分离出去。 但同时也要保证整张丝织品的完整性,两个人处理得十分小心,而那位老将军则是整个过程都仔细的看着,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当所有的丝织品都被完整的,分开之后,露出一件东西,可是也许是因为本身也受到了一些影响,颜色暗沉,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只是那东西上面透着幽幽的绿光,而且整个东西的体量,并不是特别小,光看那透着绿光的范围就可以知道了。 顾安宁直接将整件物品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泉水中浸泡,就像化学除锈剂那样,上面的附着物,逐渐的,分离本体,而且,并没有对本体造成很大的影响。 十分钟后,顾安宁很仔细的将东西取出将泉水擦干,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支金色的发簪,而且发簪的图样是凤凰,在凤凰眼睛的部位镶嵌着一颗乳白色的珠子,发出绿光的就是那颗珠子。 经过鉴定,金簪为纯金打造,制作极为精良,堪称精品,顾安宁连忙走到窗边将所有的窗帘拉下,让室内的光线减到最小,在近乎黑暗的环境中,一点幽幽的绿光闪烁着。而闪烁的位置,正是凤凰的眼睛,也就意味着凤凰的眼睛,很有可能是夜明珠。 但是随着现代技术的发展,夜明珠也很有可能变得一文不值,所以现在要做的,是确定这个盒子以及这只金簪的打造时间,不过,顾安宁觉得这支金簪,上面的夜明珠,不太可能是在石缝中填充荧粉而形成的人造石,因为整支金簪上面金气和紫气最浓郁的部分,就是凤凰的眼睛,也就意味着在这一整支金簪当中,最有价值的就是镶嵌在凤凰眼睛部位的这颗夜明珠。 两位考古学家,马上对金簪的打造年份进行了鉴定,发现这支金簪打造的年份是一千年前,是真正的千年之宝,顾安宁有点疑惑,这支金簪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当年应该落在别人的手里,可是为什么当年没有任何的相关记载?还是说这是金簪就这样被永久的尘封起来,或者是因为她的重生,而引起的蝴蝶效应?那么也就很好的解释了,当年为什么没有这支金簪的任何记载。 “这凤凰眼睛上镶嵌的应该是夜明珠,不过这夜明珠到底价值几何,我还是建议你到京都的国家级珠宝鉴定机构去做一个相关鉴定。”何老和赵老都放下手中的工具,一脸严肃地说道。 今天这一切太震撼了,简直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这丫头也是,花了两百块钱,本来还以为她买贵了。谁知道现在她是捡了个大便宜啊,一千年前的纯金发簪,还有上面那颗价值未定的夜明珠,即使夜明珠是伪造的,价格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如果夜明珠为真实,那这个价格就真的不可估量了。 “丫头手上还有什么宝贝,不妨都拿出来吧!”那两位考古专家看到她已经是两眼冒光恨不能让她把其他的东西也拿出来顾安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拜托,这是古董您二位当它是大白菜呀,地里随便一捡一个准儿,赶明儿您二位去挖个千年古墓来,那保证是一挖一个准。” “被你说的好像我们都是盗墓贼一样。”何老一脸的无奈。 “考古界不是有一句很好笑的话吗?官方化的盗墓就叫做考古只不过挖出来的东西不用于流通和经济贩卖罢了。”顾安宁开起了玩笑。 “行,我们两个老盗墓贼和你这个小丫头呀!将来肯定干一行!”赵老接过话头。 因为时间的关系,三人另有行程和安排,顾安宁也不再耽误,把东西收起来就离开了。 至于这样宝贝,她需要专门派人前往京都进行相关的送检工作。 顾安宁马上前往炎黄集团的总部,把东西交给周凯,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带着东西立刻前往京都。 周凯从顾安宁的手上拿到了其他剩下的鉴定资料,立刻前往京都。 而正在顾安宁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到来,而他的出现,也将打破顾安宁,现在所生活的暂时的平静。 顾安宁正在准备几家酒吧和凤凰城重新开业的事情,在目前的状态下国家并没有对这些地方展开打击行动,所以开业的事情,纵然满城皆知也没惹出什么事端,开业呢,也是正常的进行。 她对于整个凤凰城的改造所做的投资其实远不止四百万,还有后期的追加投资,比如说更换了,液晶屏还有一些其他的刚刚兴起的高新电子产品,对于整个地方的管理也作了一定的改变,对她来说,现在要做的是尽快的提振所有产业的等级,至于酒吧,因为并没有点破戒毒瘾的药品的事情,只是对整个风格和一些物品的摆放,做了重新的设计看上去就和原来的样子完全不同。 而与此同时顾安宁也注册成立的中草药公司,负责第一批中草药的售卖工作,当然有很大一部分中草药都是生长了很久的,青龙帮那边的种植基地,也已经建好,第一批种苗已经全部种植,这批树苗因为经过先期培育,只需要四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进行采摘出售得到第一笔可观的收入。而正在这时一个神秘人物的到来,却让她顿时竖起了警戒心理。 这天傍晚,她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走过一个路口之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谁在我后面,出来!”竟然有人在跟踪她,什么意思? “看来你紧戒心不错,没辜负这么久的训练。”一阵声音传来,顾安宁判断出了对方的声音,此人正是顾安宁的队友,楚飞扬。 “楚大哥哥?”顾安宁脱口而出。 “嗯。”楚飞扬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也有些意外,现在这丫头居然放低姿态叫他哥哥,真是令人意外。 “怎么会放下姿态叫我哥哥?你这小丫头。”楚飞扬继续说道。 “你比我大几岁,难道我一直这么没礼貌的叫你楚飞扬吗?我可不是这样的人。”顾安宁这样回答到。 “你倒是不骄傲,我还以为你会永远把刺竖起来,现在竟然服软了?”楚飞扬反问道。 “你说了那么多,到底干嘛来了,别告诉我你从军区突然过来,就是为了和我纠结这些没用的。” “刚说你把刺放下了,现在又竖起来了,真是的。”楚飞扬一脸无奈,这丫头,真是… “到底有什么想说的,这么堵着我真的好吗?”顾安宁翻了个白眼。 “行吧,那我们到绝对安全的地方去谈,我有事和你说。”楚飞扬看着她,这样说道。 于是两人到了一间处在隔绝状态下的房间顾安宁更是悄悄的掐了一个隔音诀,防止泄密。 “我今天来是来告诉你,你对青龙帮的枪支禁令似乎没什么效果。”楚飞扬一开口就吓到了顾安宁。 看来他是知道自己现在所执行的任务了,“你怎么知道?”顾安宁还是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这个任务不止你一个人执行,我也有半途跟进。”楚飞扬回答道。 “你要知道,我很讨厌被人干涉,尤其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顾安宁蹙了蹙眉头。 “我知道的,你有的时候会把你的刺竖起来,不过你可以先忽略掉,我为什么会我和你一起执行这个任务的原因。这个问题你可以先不用管,你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你对青龙帮的掌控,还不够彻底,你对他们的枪支禁令和对部分人员的资金封锁,并不是特别的有效。” “为什么?难道他们通过地下的黑市重新购买了枪支吗?”顾安宁仔细想了想,恐怕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她竟然忽略了这一点,真是该死! “你猜的没错,最近你们当地的军方和警方联合秘密突击了这里的地下黑市,结果从黑市的销售名单中发现了青龙帮的所属人员,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赶过来的原因,准确的说是,我从这个任务一开始,就待在当地,通过相关的高级渠道,知道你在那里做的每一件事情,所以才会突然来跟你说,这件事,现在唯一能做的,除了对于枪支本身已经以及的资金禁令之外,恐怕你还要参与对于地下黑市的围剿和整体掌控。”楚飞扬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这不可能!”这个建议刚刚提出来就被顾安宁否定掉了。 她现在已经管了青龙帮,即使对于它的掌控还不是特别的牢靠,但是对于青帮中人来说,她的身份至少在公开到目前的程度上已经是没什么可以藏的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去接下有关于当地的地下黑市的一些事情的话,如果两者之间产生了可怕的联系,那么到时候她要怎么办? 还有可能会产生两者联合,然后更容易拿到枪支跟一部分资金的恶劣情况,到时候整个局面就不在她的掌控之下,准确的说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控,她必须要想办法把所有的事情都从源头掐断。这样想来,她有一点小小的失落,本来是打算,在很早的时间内就有条不紊的进行一切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还有一小部分的事情不在她的掌控之中,这个麻烦可不小啊! 第三十九章 又见枪战 陨石夜明珠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加强防范的。”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这样说了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看来有一部分人是应该加快淘汰了。 或者说应该顺着这条线继续往下查,看看会不会牵出更大的事情来,如果真的有事,那还不如趁早解决,否则,等到最后她肯定已经没有这个精力再去管了。 “如果这件事你不能够解决的话,我会在适当的时机,直接用明确的身份去加入,如果你不能解决,那我只好插手了。” “千万不要!至少,在我的身份没有被他们发现之前,你千万不要加入进来,否则的话,我所做出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我的计划也会被打乱的。”顾安宁连忙阻止。 并不是她想要贪功,而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虽然陈玉明,陈玉欣兄妹有想要放弃青龙帮,做回普通公民的愿望,也正是因此才对她锐意的改革措施以及雷厉风行的作风持支持的态度。 原则上并不反对她所做出的任何决定,但是他们终究是帮派份子,他们的父辈祖父辈骨血里面有一股特别强大的叛逆因子,也许他们并没有继承多少,但是帮派份子最最忌讳的,无非三方政府军方和警方。 而他们最为忌讳的应该是军方了,因为很多针对帮派的打击行动,都是由政府下令军方出面,两者一直都是用一种特别对立的形式出现在公众的面前。 帮派份子对于军方人员的痛恨忌惮是不言而喻的,在他们并不知道她的军方身份的情况下,有些人尚且对她锐意的改革行为有强烈的不满和反对,如果知道了她的军方身份又会怎样呢? 如果这个时候再多出一个同样有着军方身份背景甚至是出身于军政世家的楚飞扬,事情将会变得更加复杂,到时候也会引起更新一轮的反弹,很有可能让他所做的一切都化为乌有,甚至会引起更大的负面效应,到时候处理起来就会变得更加的棘手。 “好吧,在你还支撑的下去时候,我不会插手,但是如果一旦出现了问题,那么我无论如何都要插手的,否则就是我的失职,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 “嗯,那就这样吧!你自己也要保证安全,对了,以后尽量不要和我见面了,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 “我知道,以后我不会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出现在你的任务里面,我不会干扰和干涉你的做事习惯跟方案,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可以立刻在暗中联系我。”这是他对于面前的女孩儿的一个承诺。 “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们都各自回去,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就暂时不奉陪了,抱歉。”顾安宁说完起身离开。 顾安宁急匆匆离开,今天的事情实在是给她浇了一捧冷水,有些事情是要尽快处理了。 楚飞扬缓缓的站起身,看着她匆匆远去的身影,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会永远守护着你的。 这也是一句承诺,一句将要进行一生的承诺。 过了几天顾安宁收到了外语考核的评定证书,八门外语,全部通过最高级别测试,她也是正式证明了自己的语言能力,如果现在有社交工具的话,她一定要把这八本证书都晒一晒,不过现在不仅没有社交工具,而且原则上也不允许她做出这么疯狂的行为。她也只能独自一人消化这来之不易的喜悦了。但是,还没有等她消化掉这些成就所带来的喜悦,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这天晚上,顾安宁正在家里处理的药材,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正在进行的动作,出人意料的,打来电话的人是贺风桥。 他用特别严正的语气告诉顾安宁,就在十五分钟之前,本市的一片废旧厂区内发生了枪战,而且这场枪战,现在还在继续,至于到底为什么发生枪战,谁都不清楚,但是这座城市当中拥有枪支的人,除了警方军方之外,就只有黑帮这件事明显不是前两者挑起的。 那么也就证明发生枪战的两方都不是正常人,或者是执法者那除了青龙帮以外,还会有谁呢?事不宜迟,顾安宁马上换了一身衣服,带上了小型的枪支前往出事的地点。她到达那里的时候是十五分钟之后,可是枪战还在继续,都打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停下,可见事态有多么严重。 现场还在发生激烈的交火,顾安宁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都疯了不成? 可是在这么打下去,双方的损失都会更加的严重,顾安宁心里一急,拿出改装过的手枪对着天花板就放了三枪,有些人拿的是消音手枪,子弹发出的时候所产生的声音会被减到最小,而她的这一把手枪则恰恰相反,不仅没有,对枪支做消音处理,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子弹发出时的声音,她还使用了扩音诀,所以三声枪响所带来的声音强度,与轰鸣的大炮不相上下。 巨大的声音都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射击,顾安宁皱起眉头,现场的这种场面简直和中东的交火有的一拼,他们都是在做什么?不仅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还很有可能会导致被动围剿,而且很有可能让她整个计划全部失效。 青龙帮的人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齐刷刷的喊了一句大小姐。 “他们是哪边的?”顾安宁冷声问道。 “他们是黑市的,跟我们有一点冲突。”陈玉明回答道。 黑市,速度倒是真的挺快,前几天楚飞扬还跟她说,青龙当中,有一部分人员和黑市有点不清不楚,私底下有交易她还没来得及处理,现在可倒好,直接变成枪战了,这些人真是够可以的。 原来是因为顾安宁封锁了他们的枪支,所以有一部分人就从黑市,高价购买枪支来使用,但是没有想到这次的枪支,质量不过关,双方就这么闹开了,本来是顾安宁明令禁止的行为,可是他们这么做也确实是被坑了买回来的枪支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因为本身这种事情不能放到明面上,所以青龙帮内部已经有人员去谈过,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结果,双方就在这里打了起来。 了解完了事情的经过,顾安宁马上进行了洽谈最后事情是解决了,只不过双方都比较狼狈,各自都有不少人受伤,虽然事情最终解决,但是两方的梁子就这么彻底的结下了,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而且麻烦还越滚越大,直到后来不得已进行最终的终极处理,不过那又是后来的事情了。 顾安宁回到青龙帮总部,脸色阴沉。 “大小姐……”陈玉明,有些愧疚的喊了一声。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大小姐!”顾安宁很生气,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 “我们……”陈玉明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毕竟这种事情,目前是明令禁止的,做了也就算了,最后还要别人收拾残局,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说过多少次,目前为止不要和地下的黑市有军火方面的交易?你们为什么不听呢?”顾安宁莫名觉得头疼。 “这都是您的错,不是吗?如果不是您收缴了我们所有的枪支,我们至于这么铤而走险吗?”一名下属有点看不过去这样吼道。 “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喽?没有枪支就不能活吗?不弄出点事情来就闲的皮痒是吗?没有枪没有子弹,不去挑事,不去弄伤几个人,你们一个个都不痛快是吧!没有这么做你们立刻就要死掉吗?”顾安宁强忍着的怒气,瞬间爆发。 她在议事的大型办公桌上一掌拍下去,实木的桌子上都出现了扩张型的裂痕。 足见她怒气之盛。 静,整个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这次的事情是我莽撞了,我没想到…”陈玉明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揽下来。 “跟你无关,我刚刚和你发火,不是因为这个。”顾安宁冷静了一下说道。 “你们这么做,送两个字,就是找死。把事情闹得那么大,那里虽然是已经废旧的厂区,可是这整座城市只有那么一点点大你们以为枪支声音的传播速度是有多慢。” “我们不也是被逼急了吗?如果不是你做出这种决策,我们怎么可能被弄成这样。”那名下属继续这样说着。 “还是那句话,你私自是指违背我的禁令,这是第一,由此就和别人发生枪支弹药之类的冲突,这是第二,到现在还死不悔改,这是第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阿,你少说两句,事情本来就是你们有错在先,怎么可以这样顶撞。”陈玉明打起了圆场。 “其他人都出去,你们两个留下。”顾安宁留下的是陈氏兄妹。 “知道我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吗?”顾安宁问道。 陈玉明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不因为别的,出这么大事,你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我,还是强盛传出去,别人告诉我的。”顾安宁说道。 “啊?什么?”顾安宁的回答让陈玉明大感意外。 “你给我记着,再有这钟事情不许再自作主张,今天,算是彻底暴露了。”顾安宁沉下了脸,这样说道。 之后,顾安宁还在会议室里和陈氏兄妹谈了很多事情,至于谈了什么,只有当事三方知道。 不知是不是军方干预的缘故,这件事情虽然闹得很大,但是并没有引起主流媒体的关注,闹腾的挺欢实,但是没抢到头版头条,这对于顾安宁来说是一件好事,如果枪战的事情被报导出去,那势必会增加民众的恐慌情绪,也很有可能会被利用而影响到这座城市的一个安宁稳定。 在等待了十天之后,她想要的一纸鉴定终于拿到了手,根据国家级的鉴定文件和相关的证明,证实千年金簪文化和经济价值都不可估量,尤其是镶嵌在凤凰眼部的一颗夜明珠,经过鉴定,是难得一见的六方晶系陨石钻石夜明珠。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看到六方晶系陨石夜明珠这个鉴定结果,顾安宁着实是有些诧异的,她知道夜明珠是真实的,而且很具有极高的价值,但是怎么都不会想到金簪上镶嵌的竟然是震惊后世的六方晶系陨石钻石夜明珠。 所谓的六方晶系,是指在唯一具有高次轴的c轴主轴方向存在六重轴或六重反轴特征对称元素的晶体归属六方晶系。亦称“六角星系”,属于中级晶系,它的代表矿物就是难得一见的祖母绿。 而六方晶系陨石钻石夜明珠,在后世只有两颗,一颗在国外,一颗在华夏,没想到千年之前的古人已经找到过这种夜明珠了。 看来,还真的是蝴蝶效应啊。 六方晶系的陨石钻石,之所以价值极高,不仅因为它来自天上,还因为有着六方晶系的组成结构。 国际上把六方晶系陨石钻石定名为朗斯代尔,之所以称其为夜明珠,则是因为这东西能在夜间自行发光,它的成分事实上和一般钻石相似,但是一般地球上的钻石,都是等轴晶系,属于六方晶系的很少。地球上公开的存有数量不超过三颗。 其实,夜明珠本身就十分稀少,它是一种稀有的宝物,古称“随珠”、“悬珠”、“垂棘”、“明月珠”等。通常情况下所说的夜明珠是指荧光石、夜光石。 它是大地里的一些发光物质由最初的岩浆喷发,到后来的地质运动,集聚于矿石中而成,含有这些发光稀有元素的石头,经过加工,就是人们所说的夜明珠,常有黄绿、浅蓝、橙红等颜色,它们能够自行发光,而且,夜明珠和其他一些珠宝一样,因为在形成的过程中很容易出现冰裂纹,所以,以没有冰裂纹者为上品,价值十几亿甚至更高。 在珠宝界,也是令人极为痴迷的宝物。稀有而且绚丽的宝物,有谁能够抵挡住它的诱惑呢? ------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晚了,各位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或者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在评论里提出来哦! 第四十章 诡异的梦境 母亲!母亲! 周凯在从京都返回之后,将金簪交回。顾安宁经过检验之后,确定是原先的那枚金簪,把金簪放进原有的那只铜盒里面,放进了空间里面,现在有了这样一张,鉴定证明,如果消息走漏,对她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事。 还是放在空间里面,比较安全。金簪的鉴定结果对她来说是喜忧参半的一张纸,还是封存起来为妙。 上次的枪击事件过后,青龙帮内部氛围不是很好,说句不好听的,整个氛围就像是在办丧事一样,他们私底下做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结果不仅和黑市之间的联系全部断裂,而且还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实在是很不划算,由此他们想黑市购买枪支的计划也,无形之中被全部崩盘,这倒是无形之中帮了顾安宁一个大忙,也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去把这边的黑市摆平。 倒是省下了不少麻烦,夜明珠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但是新的麻烦,很快就接踵而至,比如说针对那些人到底应该怎么处理?他们的行为,其实在青龙帮,获得了很大的支持。 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经过再三的考虑,顾安宁还是决定将他们留用,但是无形之中却已经否决了他们最后留下来的名额和希望。 现在的留用也无形之中把他们降低了一个档次,事情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但是这几个人的前途,却早已经是明暗未卜,对于私自违反禁令的下属,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宽容。 是的,底线如此,如果他们再犯,那就不仅仅是剥夺资格那么简单了,毕竟她可不是慈善家。 这些事情都告段落之后,顾安宁开始逐渐的恢复到正常的学习和生活中,看似一切都很平静,但是在近期,平时在夜晚很少做梦的她,这几天却经常半夜惊醒,实在不知为何。 她最近经常会梦到,当年母亲去世的场景,但是每次场景都会发生中断,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迹象,再过几天又做到同一个梦,然后又是没有任何迹象,她简直都快被弄疯了。 而这天晚上,让她感到的更为恐惧的是,这一次,竟然完整重现了整个事件过程。 得知母亲的死讯之后,她哭了好几天,父亲因为在准备大型谈判,当时甚至连母亲的死讯都不知道,父亲没有办法回来,她在大舅舅的陪伴下,独自一个人带回了母亲的骨灰。 那段日子,她就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整座别墅里面充满了悲伤的气息,悲伤也开始在她的身上体现,她的身上开始出现大块大块的来源不明的青斑,并伴有全身剧烈的疼痛,外祖父因为受到打击,他的健康状况也出现了恶化。 本来大舅舅还在帮衬,帮着接待一下前来吊丧的人,但是后来因为二舅舅从中作梗,加上外祖父健康状况急剧恶化,顾安宁,就让他回去了。 独自一个人完成接下来的所有事情,总比招人非议来的好,然后在当地的殡仪馆参加了母亲的追悼会。 每到夜晚,看到空空荡荡的别墅,入目是一片白色,母亲最喜欢的香水百合还静静的开放着,她的大幅遗像还放在客厅正中央最显眼的地方。 白天的时候在有很多人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哭,因为对她来说,在很多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哭泣,是一种耻辱,而在很多人面前表现出软弱,会让死去的母亲不放心。 可是如果说她不悲伤的话,那是假的,为了排遣内心的悲伤和无助,她只能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哭泣,每天早上她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都是很镇定的样子,除了她那双肿的不能再肿的眼睛,证实她哭过。 母亲的葬礼,和相关的事情,进行了将近半个月,她不得不中断学业呆在家里,而身上出现的青斑颜色越来越深,而且在之后的将近五年之内都没有褪去。 至于可怜的父亲,等到他完成谈判知道母亲的死讯,已经是母亲死后的一个半月,他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着,一回到家,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父亲伏在母亲的遗像前大声痛哭的样子,是她一生都不敢忘记的画面。 因为工作,没有送心爱的妻子最后一程,这也是父亲,最大的遗憾,在母亲死后,父亲因为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陷入了极大的自责之中,也不得已中断工作。 而顾安宁,因为过度的坚强,等到所有的事情都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那种悲痛会继续席卷着她,折磨着她,缠绕着她,让她在之后的近三年时间里都不能很好的走出悲伤。 也就出现了被有些人联手算计,并且掉入陷阱的情况。父亲在母亲死后,不得以接受了两个月的心理治疗才逐渐走出这种悲痛,但母亲之死给他带来的阴影,笼罩了他的一生,他甚至一直都在考虑什么时候,提前退休,好好的去陪伴母亲,但终究没有办法如愿。 这一次再次被梦境惊醒的顾安宁心中有了一个推测,如果这些梦境反复出现,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并非偶然,难道是在提示什么,还是在告诉她,母亲之死的脚步已经逐渐临近。 这个认知把顾安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当年发生过的事情,会再一次重演。难道自己重生一世,依旧没有办法让母亲逃过那场无妄之灾吗? 顾安宁翻了翻日历,离当年的事情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和当年不同,当年在枪击事件发生之前,没有任何的预兆,k国也没有抓获几名来自c国的间谍,后来才出现了枪击事件。 但是现在据她的了解,在今年k国就抓获了几名来自c国极端主义间谍,也就意味着他们如果要进行行动,先期的人员派遣已经全部失效,并且已经引起了k国情报部门的注意,如果要执行刺杀计划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在一定的程度上,他们已经开始暴露了,在对方已经提高警戒的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在冒险行事呢?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只是一个梦,也许并不代表什么,何况梦都是相反的不是吗?顾安宁只好这样安慰自己,因为现在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和当年比起来实在是小了不少,她宁愿不去相信这样的现实,她永远都不愿意去相信。 毕竟人还是希望往好的地方去想,谁都不希望自己的至亲遭受那样的磨难与痛苦,当年的一切对她来说是晴天霹雳,瞬间将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劈的支离破碎。 母亲的离去对她来说是一次痛苦而短暂的成长,在那段日子里,她学会用冷漠去伪装自己,可那只是暂时的,当所有的事情都平静下来,她陷入的却是无限的漩涡和巨大的脆弱,她就像失去了根的小草,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在这个过程中她甚至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她不希望当年的事情重演,所以她对这样的梦境是十分排斥的。毕竟谁都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现实。 时间一天天在忐忑不安中过去,甚至过了当年母亲去世的那一天,顾安宁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应该事情,不会变成这样吧!现在证明了没事比什么都好。 这件事情过了以后,顾安宁总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个负担,因为最近没什么任务,所以她也没有再请假,日子过的也算平静,没有再出现什么惊涛骇浪,让她劳心费神。 忽然到了这一天,学校组织所有的学生到大礼堂,观看k国复兴日的现场直播,因为今年是华夏国和k国建交两周年,今天也是建交整两年,据说是市里的统一部署,就是为了庆祝这一次的建交两周年,而且,顾安宁所在的这座城市在建交之后和k国的一座城市缔结成为姊妹城市,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计划和安排。 不过,大多数学生对于k国的复兴日没什么概念,外国的复兴日,关他们什么事?于是校长室紧急印了一些宣传资料,让各班的班主任向学生们进行解释,否则这么长的一场直播,看到后来连在看什么都不知道,那真是笑死人了,到时候更免不了一个作秀的坏名声。 学校为了今天的直播,专门找来了好几台机械,确保每个学生都被看到,也确确实实是费了心思的。 上午八点,直播正式开始,显先是复兴日的开场舞蹈,紧接着,是k国元首的演讲,时间大概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如果没有配上华夏语的字幕,这些学生会看得懂才怪,连老师都看晕了。 从直播来看,能够容纳几万人的复兴广场座无虚席,顾安宁仔细找了找,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她穿着正装,神色严肃,但是精神状态不错。 而在她的旁边就是已经是k国国会议员长的韩槿华,实在不知道,这座次是怎么排的,不过,母亲没事,这就是好的。 应该是两周年的缘故吧,顾安宁仔细看了看,沈漪柔的位置在所有驻k国大使中,排了第一位。 忽然,有三个人影快速的移动起来,顾安宁起先还以为他们是报道的记者,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眼皮跳个不停。 “砰砰!”两声枪响回荡在直播现场,现场一片大乱,直播也随即中断,很多学生都觉得很不开心,无缘无故把他们拉来看什么直播也就算了,现在还弄成这样,简直是兴味索然。 而在自己班级体中的顾安宁则是全身颤抖,瞳孔猛然放大,虽然当地的电视台用很快的速度切断了直播,屏幕上很快就一片空白,可在枪响的那一瞬间,她还是看清了中枪倒下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坐在韩槿华旁边的华夏国驻k国大使,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过了当年发生的时间了吗?怎么还会这样?她漫无目的的想要站起来,可是心脏部位猛然传来的尖锐的疼痛,让她跌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异样,引起了身旁的班主任的关注:“安宁,你怎么样?是不是吓到了,没事吧?”老师担心的问道。 顾安宁艰难的站起来,向老师摆了摆手说道:“老师,我没事,帮我和校长请个假,我出去一趟。”说完不顾班主任的询问,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从礼堂里跑了出去。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出国,她要救母亲,她不能失去母亲,不能再一次做无根的小草。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顾安宁用最快的速度冲出校园,拦了一辆的士就往家里赶,她的护照还在家里,她也顾不得军队有关的禁令了,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去,会失去母亲的,她不能再经受这样的打击了。 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找出自己的护照,然后打电话给周凯她,记得周凯最近有一趟前往k国的行程,时间应该就是今天,她马上和周凯联系,他先把行程缓一缓,把机票先让给她,否则就来不及了。周凯正准备前往机场,听到她说是很重要的事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从周凯手里拿到机票之后,顾安宁马上动身前往机场,从这里到机场要花掉两个小时的时间,顾安宁不想耽搁太久,就让陈玉明送她去机场,在一路上,车子完全就是甩开了规定时速在行进,如果不是陈玉明车技够高的话,她都不知道要被甩出车窗多少次了,严重超速的结果就是顾安宁到达机场的时间比预计的时间提早了一半,而飞机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起飞了,这个时候办理登机手续显然是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 顾安宁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找到了机场工作人员帮忙,最后应该是外交终身护照起了作用,顾安宁马上就办好了登机手续,十分钟后,飞机载着顾安宁和同机的两百零三名乘客,直冲云霄。 幸好两国的直线距离并不是很远,乘飞机前往k国,只需要两个小时,但愿,母亲能等她。 母亲,您一定要等我! 这是在飞机上她想的最多的话。 两个小时后,飞机平安地降落在k国首都国际机场,飞机停稳后,顾安宁马上下了飞机,因为她是持有外交终身护照的,所以国内的机场已经把她的情况通报给了当地的机场,她用最快的速度通过安检之后,乘车离开机场,到了k国首都市内,司机询问她要去哪里。顾安宁说了一个名字,如果她记得没错,这是距离事发地最近的k国国立医院,当年沈漪柔也是在那里接受了最后的救治,如果情况没有再次出现变化,那这一次她应该还会被送到那里进行紧急治疗。 但是司机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顾安宁这才想起,已经到了k国首都,而她刚才的话是用华夏语问的,司机能听得懂才怪。 于是她连忙再次使用纯正的k国语再问了一次,这次司机听懂了,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了目的地。 顾安宁下车以后直接冲进医院,冲上医院的八楼,当年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希望她的记忆没有出错。在手术室的外面,她果然见到了焦急等待的华夏国驻k国大使馆的相关人员和母亲的秘书。 他们当中有认识顾安宁的,对她的到来十分惊讶,顾安宁却没心思和他们废话,直截了当的问:“我母亲呢,她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但现场的人员明显有点不在状态,应该是处在震惊之中,还是别的什么情绪里,顾安宁简直都快疯了,朝他们怒吼道:“回答问题!” 顾安宁在一吼,他们终于回过神来,还是沈漪柔的首席秘书孙羽最先反应过来:“安宁,你先冷静一下,沈大使她中了两枪,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是由于术后感染导致并发症,现在又重新在里面抢救。” 听完孙羽的话,顾安宁的脑子“嗡”的一声,术后并发症,术后并发症,五个字说得轻巧,可这样的并发症很有可能是要人性命的,华夏国有一位开国老将军,就是在国外接受了手术之后,因为术后并发症再也没能醒过来,而且那位老将军在接受手术的时候,身体比较健康,且并没有受伤,这样的人都尚且没有挺过来,何况她的母亲是中了两枪,本身就生死未卜的人。 想到这里,心脏的疼痛再一次袭来,让她几乎无法站立,险些仰面栽倒。 幸好被身旁的人扶住她才没有摔下去怎么会弄成这样?终究还是她疏忽了如果她能提醒一下母亲的话,事情也许就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这太恐怖了,这太可怕了。 “我说你这丫头是从哪儿来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这么不尊重啊!”顾安宁还没有从自责当中解脱出来,就听到一声明显带有嘲讽的声音。 她一时间怒上心头自己的母亲,生死未卜还在死亡线上徘徊,作为母亲的下属,不为她担心反而纠结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简直是不可饶恕!她虽然有一点失态但也是因为关心母亲是人之常情作为一名成年人,如果连这个都不能理解的话,那岂不是太幼稚了?那名下属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顾安宁已经没有心思去听,因为下一秒,她的拳头就已经打在了那喋喋不休的男人的额头上,如果不是顾着他跟母亲是上下级关系,事情闹的太大,也会有损母亲的颜面,她会直接,打瞎他的眼睛。 事情发生的很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个很大的包,他捂着额头想说点什么,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顾安宁连忙问道:“我的母亲怎么样?她是不是脱离危险了?” “我们会尽力而为,但是伤者因为感染,现在开始大面积出血,血小板也急剧减少,你们要做好准备。”医生的话,就如死神的宣告一样让顾安宁,感到深深的无力。 “我有办法能够止住她的血,能不能让我进去?”顾安宁问到。 那名医生很是犹豫,因为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是不允许把除了伤者以外的非医护人员放进手术室的,很显然,顾安宁要求,让他很为难。 “她是我的母亲,我比你们任何人都希望她能活下来,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活着,我不会害她的。”顾安宁很诚恳的说道。 “那好吧,请您把消毒衣换上,跟我进去。”那名医生最终是同意了顾安宁的请求。 顾安宁说了一声谢谢就跟着医生进去了。 “她当自己是谁呀!随随便便就进手术室,万一沈大使有什么事情就是被她害的到时候可怪不到我们头上。”刚才那名男子,明显是对被打的事情耿耿于怀,又这样说道。 “好了!你给我少说两句,她再怎么说也是沈大使的女儿,按道理我们要尊称一声小姐的,她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指责,她是有点失态但那只是因为关心她的母亲而已,至于你被打那是活该!作为下属,在当前的情况下,本末倒置,不去关心自己上级的生命,却对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大做文章,沈大使虽然一直都不在国内,可那个人就是她的女儿,人家才是最最亲的母女!再怎么着,那也是人家家里自己的事,其他人都没有权利去议论,包括我们,也包括你,你给我记住你的身份!”大使馆的参赞开口训斥。 手术室内的顾安宁却不知道这些,她也没有心思去管,她只想就回母亲的命当看到母亲面色苍白的,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她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下。 但她依旧没有忘记,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从空间里面拿出两粒九转还魂丹和止血丹,交给医生说道“这里是两种药,每一种拿一颗,混合起来,用五毫升生理盐水进行溶解通过静推,或者静脉注射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打到她体内。” “这……”医生有点迟疑,毕竟这样用下去,是有很大风险的。 “如果伤者出现任何的不对的情况,你们可以通过地检署起诉我。”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好的承诺。 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她又对另一位医生说到:“请您将剩下的药也用生理盐水溶解直接敷在伤口处,拜托了!”那位医生也照做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医生说伤口的血已经止住,身体机能也开始平稳,各项参数也开始正常起来,也宣告着她脱离了生命危险。 得到这样的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太过激动,顾安宁差点摔倒,母亲没事了,母亲不会离开她了。 手术成功四个字,让在外面等待的一些人也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没开玩笑,她真的可以”。孙羽很激动。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顾安宁面色苍白的一起走了出来,没有和其他人寒暄,直接推着她的母亲前往,加护病房。 顾安宁被准许进入加护病房进行短暂的陪伴,她看着依旧没有醒过来的母亲,心里却是安定不少:“母亲,我在您身边呢,您看到了吗?”她这样轻轻的问道。 而与此同时,另一人也走进了加护病房,顾安宁回头一看,是韩槿华。 看到顾安宁,她显然有些意外,她是跟随着救护车到的医院,等到第一次手术结束之后,才因为元首的传召暂时去了一趟元首府,汇报了一下相关的情况,等她从元首府出来,就听说沈漪柔情况出现了恶化,她又马上赶到了医院,幸好她已经脱离危险了,这个小女孩儿应该就是她的女儿了吧! 第四十一章 与韩槿华的长谈 “她怎么样了?”韩槿华很担心的问道。“还好,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没事了谢谢您在她倒下去的时候扶了她一下。”顾安宁这样说道。 “她就在我旁边,我看着她这样倒下去的,我很难过。”韩槿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一种悲伤的气息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 “我能和您谈一谈吗,有些事情,我想和您说一下。”母亲已经度过了危险期,顾安宁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进行交谈。 “好的,那您跟我来吧!”韩槿华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同意了,把顾安宁带到了医院的大会议室,会议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连跟随她过来的,贴身秘书,都没有被允许进入到里面。 “首先我很意外,您是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我并不认为现在的信息传播这么快。”韩槿华刚一坐下,就提出了疑问。 “因为是建交两周年,所以学校安排我们看了今天的直播,我从直播里看的。”顾安宁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您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吧,那就请吧!”韩槿华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样说道。 “首先一个问题,根据公开的报道,这边已经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抓获了几名极端主义间谍,这个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顾安宁想了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涉及机密,不过我还是能回答您一下,一共抓过来四名间谍这个报道是真实的,我也很惊讶,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明明已经被我们发现了,居然还敢冒那么大风险,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韩槿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本身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已经有过预兆,有关部门也已经做了相关的措施,并且加强了防范,加强了整个广场周围的警戒,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想我们都低估了那位领导人的勇气,想想也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不怕受到任何国际谴责的,为了一个非军事目的,仅仅是为了满足所谓的民族自豪感,事实上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那点好胜心,就把一架几百人的民用客机这么炸掉,我们还真是小看他了。” 顾安宁引用了当年c国领导人为了阻止k国举行国际赛事,派两名间谍携带炸药登上了k国航空公司的民用飞机,然后在飞机上安装了炸药,导致飞机发生爆炸的事情。 在安装了炸药之后,参加此次行动的两名特工迅速离开,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飞行的过程中,发生爆炸。 本来大家都以为是简单的空难,但是在对出事的飞机进行检测的时候,技术部门发现了飞机上有,被人为安置过炸药的迹象,后来根据技术测定在这架飞机上曾经有过十几公斤的炸药,于是k国方面马上将这件事情定性为恐怖袭击,并且就此展开调查,查到最后发现是c国特工间谍动的手,令两国本就处在敌对状态的关系再度变得恶劣。 在调查过程中,一名参加这次行动的特工服毒身亡,另一人则在半个月后招供承认自己是来自c国高级特工,受到c国高层指派,但是因为两人入境的时候,使用的是伪造的别国公民的身份证件,虽然两个人是在海关被捕,并且其中一人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但是因为c国方面一直对此矢口否认,事情最终成为悬案。 不过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有些人妄图愚弄大众,未必会成功,只是他们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顾安宁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是在近十年之后,在韩槿华大力推动下,两国关系开始缓和,于是双方都同意重启当年空难的调查,但是查来查去还是老样子,反而让两国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化。 “您倒是很笃定啊,其实,一个人的思维如果被极端化,那就不存在所谓的谴责不谴责的问题了。”韩槿华说道。 “对了,直播被中途中断,我没有看到后续的抓捕过程,那几个实施枪击的极端份子,他们当中有没有留下活口?”顾安宁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问道。 “那两名枪手当中留下了一个活口,另一个在混乱当中当场死亡,已经在对那名活口进行审讯,至于会不会有后续进展,我想我们只能交给时间。”韩槿华回答得很克制。 “请问有没有模拟子弹飞行的路线?”顾安宁问出这样的问题。 “您是说枪击的子弹的飞行轨迹是吧?技术部门已经完成了相关的模拟。”说着她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拿出一些东西,铺在桌子上,上面明确标注了两名枪手在现场所使用的枪支型号,以及子弹的飞行轨迹,还有两名枪手射击的方向,顾安宁经过仔细的分析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次枪击的目标不只有她母亲一个,还有韩槿华本人。 这个结论让她沉默了很久。 “您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韩槿华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想,我应该不需要等你们的审讯结果了,这一次枪击的目标不只有我母亲一个,您也是目标。” “什么?”顾安宁说出的话让韩槿华大吃一惊。 “难道不是吗?您看这颗子弹,离您和我母亲的距离都很近,而且从这两名枪手射击的距离,还有方向来判断两个人的目标有轻微的差别,从方向上来看,如果有另一枚子弹的话,今天您也同样会躺在手术台上。”顾安宁用一只笔在纸上标注了路线方向。 两名枪手,最终发射了三颗子弹另外一枚子弹因为偏离方向,应该是打在了主席台的地面上,而他们打第四枚子弹的时候,广场上的警卫部队已经迅速的反应过来,而且两名枪手所在的位置全部都是别国大使,所在的座位是在前排,所以很容易暴露目标,很快就会被抓去,而且空间有限,很有可能发生走火或者发生跳弹的情况,所以第四枚子弹,根本就来不及发出,或者发出了,但是很有可能打在了枪手自己的身上。 “我想我又要打破您的机密原则了,我很想知道,广场主席台的地面上是不是嵌进了一颗子弹,还有两名枪手是不是都有受伤,他们身上如果都有受伤,那么打在他们身上的子弹,是不是都来自于你们国家的警卫部队?我觉得还有另外一枚子弹打在的枪手自己的身上。”顾安宁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和推测。 “啊?”韩槿华被她吓了一跳,仔细的思考过后,用行动电话联络了在会议室门外的秘书,让她去核实相关的事情,给顾安宁一个答复。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您来说似曾相识吧!”冷不丁的顾安宁,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听到她的话,韩槿华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说道:“没错,似曾相识,二十年前也是在今天,也是在出事的这个广场上,我的母亲被枪击身亡,那颗子弹直接打穿了她的头部,她就那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倒下去,再也没有醒过来,连一句话的嘱托都没有给我留下身为长女,我却不能陪伴她最后一程这是我永远的遗憾。” “虽然提起这些事情,非常唐突,但是您不觉得这又是一场历史的重演吗?”顾安宁带着一点歉意问到。 “的确,这确实是一场历史的重演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父母出事更残酷的了,你想听一听我父母的故事吗?” 韩槿华的提议让顾安宁感到意外,她从来就不是特别轻易能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过去的一个人,很多人了解她,都是因为她在十几年后的那本亲笔自传自传当中,描写了她作为曾经的第一家庭的掌上明珠受到父母的疼爱,写了她充满着家庭温馨色彩的童年,充斥着刺杀和民族矛盾的青年,伴随着背叛,沧桑,悲凉的平民生活已经带着浓厚责任感的政治生涯。 她很少会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的心路历程因为青年时代的种种变故,她从来就不是那种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当然,您很少在别人的面前提起这些,我洗耳恭听。”顾安宁说道。 “我出生在民族分裂和动荡的年代,父亲呢,是一位政治家,在漫长的战争之后,父亲被新生的党派推选为党首参加了元首选举,并且获得了成功,而年幼的我也成为了国家的第一女儿,因为当时,我们的国家并不十分稳定,所以父亲的改革和增长经济的措施,获得了民众的好评,虽然当时并没有规定元首终身制,但父亲还是做了十五年的元首,连任两次,我做了十年的的第一女儿。” “父母很疼爱我,对我的要求也很高,我在国内以首席毕业生的成绩从大学毕业之后,虽然当时国家的外汇储备并不是特别的充裕,外汇只花在科学国防等一系列重大的事情上,但为了对我的,首席毕业生的成绩做出奖励,父亲破格允许我前往国外留学,这是送给我的一名成绩的礼物。” “在父亲即将开始,第三届任期的时候母亲遭到了刺杀,父亲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国外留学的我匆匆回国,因为父亲又不想续弦,而国外有女儿,甚至是儿媳代行第一夫人的先例,所以,父亲让我来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就这样,我以长女的身份代行了第一夫人的部分职责,在国际的外交舞台上以国家女主人的身份活跃了四年之久,在这四年中,父亲发现我有做政治家的潜质,但是他并不想让我用别样的方式,活跃在政治圈里,他觉得,我做做慈善,接待一下外宾,出席一下军校的士官毕业典礼,这就够了。” “也就没有刻意的对我进行培养,但是几年之后同样是一声枪响,父亲被他的下属刺杀,死去了,而我也不得不离开元首府,重新做回平民,政变成功了,那些人对了,表明自己也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大义,才发动的这场政变,杀死我父亲,他们肆无忌惮的污蔑我父亲的功绩,利用父亲曾经的军方背景大做文章。我也被他们软禁,那个时候国民能根本就不知真相,对父亲的叛离讨伐以及降格运动,一浪高过一浪,本来嘛,人走茶凉,我也懂这个道理,可是他们肆无忌惮的污蔑父亲的一切,甚至子虚乌有编造出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作为长女,我很愤怒,但是无能为力从那个时候,我就对整个世界产生了强大的叛离感,我曾经发誓,我这一生再也不会踏进政界我这一生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如果让我再过一次那样的生活,我宁愿死去,谁都不知道我在那段日子里,过的是有多么痛苦,多么的无奈。”这个时候的韩槿华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政治家,她沉浸在自己的过去里。 顾安宁曾经看过她的自传,也能够因为曾经的遭遇,站在她的立场上,努力的去感知她的内心,母亲的意外死去,改变了她的梦想,中断了她美好的生活,大学时代她为了不增加安保负担,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在大学收获美好的爱情,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后,她每天十分忙碌,忙到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个人生活。 父亲死后,人们视她如病毒猛兽,唯恐避之不及,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和她交往,而她也因为社会的背叛封闭了自己,其实动荡而分裂的年代,很多国家的领导人都曾经有过军方的背景,他们也许是能征善战的将军,也许是优秀的指挥官,他们捍卫了自己的国土,守护了自己的国民,在和平年代因为众望所归,成为了最高领导人。 这在很多国家其实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当处于下风的时候,就连这种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成为了一大污点,仿佛出身于军方是一件多么见不得人,多么可耻的事情,曾经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父亲的下属们,带头去污蔑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是诋毁,从国国权力的最高处跌落,她比任何人都看清了世间的冷暖。 曾经,人人都对她尊敬,但是一旦父亲倒台,一旦她的靠山倒台,所有人都会瞬间转变脸色,形势在一夕之间就有了反转。从第一家庭的掌上明珠,第一夫人,沦落为一个家庭二十几岁的女家长,变成人人可欺的国民孤儿,她带着弟弟妹妹艰难的生活,痛苦的求生。 她所经历的内心反差也是巨大的,后来她曾经在自己的自传中这样写过:“没有什么比背叛更令人恶心的了,权利是一把刀,当处在权利中心的时候,这把刀也就越锋利,轻轻一动就会伤及他人。”曾经,这是她的母亲健在的时候,对于女儿的忠告,更是她落难的时候自己的亲身体会。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父亲肯再娶一位妻子,我是不是也能够放下当年的重担,开始我自己的生活,但是父亲没有这么做,母亲对他来说,是唯一不可替代的终身的伴侣。” 沉默了一会儿,韩槿华将话题转到了她的父母身上,的确,如果她的父亲肯再娶一位妻子,那么她就不需要取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四年的时间,足够她谈恋爱,成家,甚至有孩子,足够她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她的父亲没有这么做。 后来有一位著名的记者为韩槿华写了一本书,当中就记载了一件事情,在韩槿华母亲去世之后他父亲身边的官员曾经这样劝说过他们的上级:“夫人已经走了一段时间,阁下也应该再娶一位妻子了。”不止一位高级幕僚这样劝过她的父亲。但她的父亲回答说:“槿华还没有嫁人,我怎么可以再娶?”似乎是要先送女儿出嫁,才能放心的再娶一位妻子。 但是顾安宁再后来综合的一些事情之后认为,当时正是k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时刻,作为女儿的韩槿华,作为代行了第一夫人的职责的韩槿华,绝对不可能放下繁重的公务不管,去规划自己的个人生活,她也不可能抛下自己的父亲,一走了之,所以当父亲要求她嫁人的时候,她坚决的表示不要嫁人。就这样,造成了戏剧性的结果,她的父亲没有再娶,也没有亲手送女儿出嫁。 其实她父亲没有再娶,女儿没有出嫁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应该是对于亡妻的极大的忠诚,韩槿华在自己的自传中这样回忆她那对不平凡的父母:“母亲出生于一个地主家庭,外祖父当地最大的富户,是当地第一位拥有汽车的人,母亲从小接受了严格的礼仪教育,并且取得了较高的学历,而且考上了大学,只是因为外祖父,思想有些保守,并不赞成女性取得太高的学历,所以才没有,让母亲去上大学。” “母亲到婚嫁之年的时候,正值战争,当时父亲只是一个贫穷的小军,官两人在堂舅的介绍下认识,并且最终母亲不顾外祖父的强烈反对与父亲结为伉俪,当时的父亲,穷的连一间房子都没有,可是母亲还是愿意,跟随父亲,没有任何怨言。父亲一直都对母亲当时能够跟随他这样一位薪资微薄,而且随时都要归队参战的的军人,十分感激,生性木纳的父亲甚至给母亲写了很多情诗,父亲和母亲一直都极为恩爱,母亲死后,父亲很自责,因为根据情报部门事后的调查,那次行刺的目标只是父亲,而母亲根本就是无辜受过,无辜惨死。”可见对于妻子的忠诚,感激,以及极大的愧疚感,才是她的父亲不愿意再娶的真正原因,也许在他的心里,妻子永远是无可替代的。 “那您的父亲一定会怀念一生挚爱的妻子吧!”父母的爱情是美好的,但她自己的爱情,却是苦涩的两相对比,不由的让人感到唏嘘。 “是啊,在母亲去世后,父亲经常会跟我谈起母亲,他曾经说,母亲一直希望他能够从元首的位置上退下来,然后买一座小小的山包,种种花,自食其力,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但是因为身在高位,十分特殊,即使是使用正常的购买手续,也会引起大众的非议所以最终这个事情还是被搁置了,只要想到她跟着我一直受苦,但是连这样微小的愿望都没有能够帮她达成,就让她一个人孤独的离去,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就会觉得心很痛。” “还有一次父亲一脸寂寥地告诉我,昨天他做梦,梦到了母亲,梦到母亲穿着黄色的传统服饰,手上提着一篮橘子回来看他,他高兴坏了,问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结果激动过度,把自己惊醒了,后来他告诉我,他很希望能够经常见到母亲,哪怕是在梦里也好。” “父亲对母亲的怀念,一直都深深的刻在我的骨子里,但是父母的突然离去,让弟弟妹妹们失去了制约,她们开始变得离经叛道,妹妹的两次婚姻都不平顺,弟弟在巨大的打击之下,一蹶不振,甚至开始吸食毒品,我一直沉浸在父母离去的悲伤当中,当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彻底的晚了,于是他们的人生开始越来越糟糕,我们三姐弟的人生,也就此彻底分道扬镳,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身为长女又有着重大的责任感,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们离经叛道她曾经试图挽救,可是为时已晚的关注挽救和干预换来的只是弟弟妹妹们的变本加厉也正因如此,妹妹与她彻底分裂,成了她最为强劲的反对者,因为妹妹的阻碍干预和从中作梗,她失去了很多东西,失去了父母留下的基金会,甚至不被允许出席父母的纪念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曾经,甚至是现在妹妹依旧在带给她的伤痛。 “那么,关于您父亲的事您怀疑过谁是幕后黑手吗?”顾安宁这样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怀疑呢?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父亲跟他的下属,也没有矛盾,说是不怀疑那是假的。”韩槿华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么怀疑对象呢?是不是?”顾安宁并没有明说是哪个国家,只是在会议室的桌子上用手指写下一个字母。 “曾经是有过这样的怀疑,但我觉得不会,只是我的弟弟妹妹们对此事深信不疑。” “我也觉得不会,原因很简单,当时还处在冷战时期,他们自己都要面对来自东方的威胁,自顾不暇,而您的父亲因为与那个国家交好当年是,现在,这个国家和那个国家依旧也是同一战线的盟友,在他们自身忙于冷战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暇顾及这边,您的父亲,代表的是整个国家,是他们在这一地区的代表。” “说的不好听一点,甚至是是急先锋,是他们在这一地区的一个制衡点,一块踏板,是一个很大的政治助力,那么在自己忙于各种政治对战的时候,他们很需要有人来帮他们稳住在这一地区的地位以及影响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这个心思来教唆别人行刺您的父亲,那岂不是自毁长城,自讨苦吃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真的有这样的企图,也不可能这么快,当时他们忙于,和另一个国家的对决,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培育出代替您父亲去做这些事情的继任者和继任政权,在这种情况下,又岂会如此的仓促,做出这种根本就得不偿失的事情呢?所以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事实上您说的很有道理,您是一个很有政治敏锐的人,既然您有这么成熟的看法,那么希望您能够尽快的走出这次打击。” 韩槿华是一个特别果断的人,她不会无端的在一个场合下说太多的话,她的全身都像筑起了铠甲一样,当年的变故之后她跟很多人都保持着距离,但是顾安宁的母亲显然是其中跟她比较亲近的一位,她说这么多只是希望面前的这个女孩能够尽快的走出这样的打击,毕竟像她当年承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最终还是挺过来了,没有什么巨大的打击,是人挺不过来的,只要努力的去度过这个困难时期,以后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是很多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度过这个危机的信心和能力。 顾安宁很了解她,当然,也明白她的苦心,正当她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韩槿华的秘书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现场的照片,现场拍摄的照片显示,主席台的地面上真的嵌进了一颗子弹,子弹的已经送去化验,以确定她究竟是出自哪种型号的枪支,从而开始追查枪支的来源,来确定子弹到底是国家警卫队所发出,还是执行枪击任务的枪手所发出如果是后者,就证明顾安宁之前的推论,完全正确。 会议室里顾安宁和韩槿华正在谈着,一些其他的事情,但在一个地方,一场罪恶的交易还在进行。“ 哼!李先生,你们的大使并没有死去,她不仅活了下来,而且还没有了生命危险,您给我们提供的所谓独家新闻,已经变成了一堆废纸,没有任何用处了,我们为了这个新闻报道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您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解释。”一个男人这样说着。 “要怪就去怪你们的医生,医院把她救了过来,你们反过头来怪我,真是可笑!”另一个人这样说道。 话分两头,现场带回的照片已经证实了,顾安宁之前的推测,韩槿华和安宁的母亲,两人所做的位置离主席台特别的近,而且如果将子弹直线的往下移的话,正好也是在两个人的身旁,也从侧面证实了韩槿华也是袭击的目标。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不管一开始他们的袭击目标是谁,其实对他们来说都是不会出现任何扑空的情况,假定他们原先的袭击目标就是顾安宁的母亲,那么选择今天这样的日子,发动袭击就很有深意了,今天是两国建交两周年的重要日子,一旦华夏国大使在复兴日上突然遭受枪击死亡,势必会影响两国的关系和两国正在推进的贸易往来,以及其它一些,国家层面的事项。 如果行刺的目标是韩槿华,那也是解释的通的,韩槿华现在是k国国会的议员长,更是,现在k国最大在野党的二号人物,而现任党首与韩槿华不合,是公开的秘密而这个矛盾则在韩槿华越过他成为国会议员长的时候更加的凸显,一旦韩槿华死去,在野党在的亲韩派议员们就会群龙无首,到时候很有可能会被现任党首“集体屠杀”,就是利用议员更换的机会,将所有亲韩派议员全部替换或者排除公荐名单,这种事情在政治圈里面并不少见。 这么做就会激化在野党内部的矛盾,如果执政党起下了毁灭最大在野党这个最大的政治敌手的心思,那么就会进一步引发执政党的干预,然后很有可能会引发执政党和在野党之间的巨大矛盾。 两者本身就政见不和,在平时的执政议政过程中就有不少的矛盾,如果有一个导火索,那么朝野两党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k国的内政也会出现一段时间的彻底混乱,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无论两个人最终受伤的是谁,他们都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只不过对于k国来说,内政外交不同而已。其用心险恶,可见一斑。 ------题外话------ 大家猜一猜,那个做坏事的男人是谁? 第四十二章 用心险恶(上) 韩槿华显然也想到了这些问题,现在的形势对她来说是极为险峻的,因此,她沉默了,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先抛开外交方面的事情不说,首先就是在野党内部的巨大矛盾,虽然她一直都表示自己不想营造一种亲信政治,也不想再党派内部组建自己的亲信,这显然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 父亲虽然是政绩卓越的政治家,但他有不少的亲信,只是,最终害死父亲的就是他一手提拔的亲信,在父亲死后,身边的亲信纷纷划清界限,反攻倒算,成为了揭发父亲的主力军,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助她,对落难的她施以援手。 在那个时候,她就知道靠政治和权力维系起来的所谓的派系和支持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反而是平时并不起眼,和她们并没有多少交集的人们在关键的时候施以援手。 她在那个时候也知道,虽然父亲被当局抹黑,但是在社会底层,还有一些普通的百姓感谢父亲为他们建设的国家经济秩序,感谢父亲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他们的生活水平,而这个生活水平,是他们的父辈不敢想象的,不管人心如何叛离,父亲的功绩终究还是获得了一部分国民的认可,这是她所欣慰的,经历过当年的事情之后,她就对亲信体制极为厌恶,哪怕遭受排挤也不愿意在党内组建自己的派系。 但还是有一部分议员和她交好,这部分议员属于她的支持者,为了和党内党首的支持者相区分,也被称为亲韩派或者泛亲韩派议员,事实上并不是在她的意愿下组建的,他们可以分分合合,随时加入别的阵营,只要不在加入别方阵营时做出有违道德事情就好了。所以她身边的所谓亲韩派议员都不是固定的,分分合合,来来往往,全由对方的个人意志来决定。 她不会强迫对方,政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身不由己,如果她不能对身边的人有足够的理解的话,她也不能一步一步逐渐走到今天。当然,她与现任党首的矛盾也是十分严重,万一他发起“屠杀亲韩派”的党内斗争,足以动摇整个在野党的根基。 在顾安宁看来,韩槿华处理事情,尤其是党派斗争和党内斗争的时候,她一定会遵循一个原则,在与执政党斗争,抗争执政党的一些举措的时候,她会充分的行使自己的议政权,如果执政党能够提出有利于国家发展和国民生活的议案,哪怕会让自己的个人权益受到损害,她也一定会做出让步和一定的妥协。 在处理党内斗争的时候,如果对方是与自己不和的人,但从整个党派的全局角度上来看,他需要自己的帮助,需要自己为了党派去取得选区的胜利,虽然心里可能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但她还是愿意为了党派去努力奔走,毕竟从一个国家政治的大局上来讲,他和自己也是同一个大阵营里面的,所以哪怕和那个人政见对立,甚至是敌对,韩槿华也会为了让他赢得补选,稳定整个党派而努力奔走。 她是一个可以在党派大局上独自忍受一切的人,哪怕,在她拼命的施以援手之后,对方还是反过来对她回以背叛,那也只能叹息两声,再也不帮他就是了,仁至义尽,只帮这一次,原本她和一些人就不是朋友,尽心尽力的帮一次也是仁至义尽。也正因如此,有人说韩槿华是一个不懂政治的政治家。 怎么说呢,韩槿华是一个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她在有的时候会忍让会做出一点妥协的姿态,但其实这个人内心是相当的倔强的,但凡是她认准的事情就都不会轻易改变哪怕受到排挤,都不会轻易改变初衷,据说她的父亲当年在政治圈里也是出了名的倔强,但都没扭过她那掘强的脾气,后来别人就曾经说:“连元首阁下都被槿华小姐的脾气打败了。” 她倔强的脾气虽然让她在政治圈里连连碰壁,但也为她增添了一些政治资本,那就是她不会像普通的政治家那样把政治当成作秀,她向民众做出的承诺,无论有多难都会去做到,也不是那种容易被人打动的人。 因为这样的性格特质,能够真正走进她内心的人其实是很少的,甚至很多人在和她共事相处了几十年后,依旧不能说:“我很了解韩槿华。”这样的话,从政多年,韩槿华的身上却依旧具有那种神秘感,让很多民众选择去了解她,探究她,同样,也正因如此,她在关系搭桥人情做网的k国政界,独树一帜,就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污染她,没有什么方法能够收买她,在k国政界政界发生所有不光彩的事情都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她本身的意志是坚如磐石的。 在充斥着各种关系的人情的政界,她是唯一一位不靠关系立足的政治家,她对政治家的各种不实行为是极为厌恶和痛恨的,年轻时代发生的一切,让她对权力观念有着清醒认识的同时,她对于“官权民赋”的观念认识也极为深刻,在她看来,国民和国民的意志是政治家和一切国家行为的基石,政治家之所以能够在政治舞台上大展风采,就是国民的支持,在k国这样一个靠选票生存的总统共和制国家,国民的支持就显得尤为重要。 没有了国民的支持,党派会立刻轰然倒下,政治人物也会被赶下神坛,所有的一切都会在瞬间消失无踪,曾经的成就,不过是过眼烟云眼罢了。 对于政治家,民心是第一要素,没有民心,什么都是空中楼阁,没有基石,自然不会长久,当然也不存在所谓的发扬光大了,正是因为对权力有着明确的认识和定位,她才能够秉持自己的信念,才能收获民众的支持,她在重新进入政界的五个月后就成为了国会议员,而有很多政府高级官员,在政界混了十几年都没有成为国会议员,但是她做到了,由此也可以知道,她的政治潜能是有多大。 而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如何妥善的处理好这件事情才是最要命的当前第一要务、 “其实,现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对于我们双方都是一个挑战,而对我来说,从现在开始,如何正视三方的关系也是一大问题。” “是的,但是,抛开今天的刺杀事件,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两国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您愿不愿意放下一切的仇恨去为两国的和平道路添砖加瓦呢?” “我会这么做的,不仅仅是在外交和政治的角度,本来是一个民族,现在却走到这一步,这是很令人痛心的。” 韩槿华的这一表态也再度证实了她的为人处事的原则,如果有一天,两国有重归于和平的希望,她会放下一切的仇恨,但是如果换了别人,也许就不会这么做了。 对于韩槿华来说,c国第一次闯进她的生命是在十五岁时,当时她的居所,k国的元首服,被c国的战机轰炸,她们一家人险些丧命。十八岁,父亲遭到袭击,身受重伤,事后证实是c国的间谍做下的事情,二十二岁,母亲遭到刺杀,猝然离世,背后也是c国间谍在作怪,四年后,父亲的突然离世,她听到消息之后,问出的第一句话不是父亲到底如何,而是:“边境线是否有被c国武装进攻的迹象。” 长期受到政治熏陶的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学会把国家利益放在个人利益之前,她的思维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与常人不同,她下意识的已经开始展现出作为一名合格政客的潜质,她不为自己的感情所左右,处理事情也不感情用事,在得到“边境线安全”的回复之后,她依旧没有哭,是的,边境没有异常,但是心已经被刺穿,前方很安全,但就是因为这样,让她为父亲之死所积蓄的泪水再也没有机会,她没有办法像弟弟妹妹们那样不顾场合的嚎啕大哭,因为她不仅是已故元首的掌上明珠,她还是代行了四年第一夫人职责,做了这个国家四年女主人的韩槿华。 其实,这种巨大的打击,它的负面效应往往使你对生活当中美好的事情丧失信心,使你不再相信任何东西,但是它的正面效应就是让人拥有了铁一般的意志,其实放眼后世的政坛,许多伟大的政治人物或者是女性领导人,她们能凭借女性的特质在男人们的世界里摸爬滚打,很大程度上源于她们本身也承受过这一种巨大的打击,连这样巨大的打击都不能将人击倒,那么还有什么比这更残酷呢,连这种事情都坚持下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坚持的呢? 顾安宁看着她,作为一个有着不平凡经历的女子,她是个很亲民的人,但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谈起自己过去的心理,很多民众,尤其是她父亲一辈的民众,对于曾经为国家做出过贡献,但是又痛失双亲的她抱有深深的同情,但,她对于自己过去的开放程度,仅限于此,至少,在十年前的今天,她还没有写出自传的时候,是这样。 ------题外话------ 今天瑜霏传的很少,因为,明天,灿鸿驾到,住在浙江的瑜霏家里可能会停水停电发大水,{沿海地区,各位懂的}被风吹的人仰马翻啥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瑜霏得赶紧准备明天的章节了,否则明天大家就没得看了,好吧,发少了是我的错,等灿鸿滚蛋,瑜霏保证全都补上。求放过。话说,看文的亲都留个言啊,一天刷新十几次评论区,没一条评论,真心塞,我还以为没人看呢……。 第四十三章 用心险恶(下) 她讨厌作秀,她认为政治家作为民众的代表,民众的主心骨,不可以在民众面前表现出软弱,这会增加民众的恐慌与不安,经常频繁的流眼泪是很不应该的事,是软弱的现象,流的太多了,就会有作秀之嫌。 利用自己的眼泪,来博取民众的同情继而换取支持率,是特别荒唐,而且不靠谱的行为。 想要换取民众的支持,那就应该真心实意的为民众做一些实事,然后以此名正言顺的换取他们的支持,这才是最好的。 而且顾安宁觉得韩槿华也是k国政坛的一股新风,除了早年的生活,她经常被人提及的就是她的朴素。随便翻出一件她的衣服或者一双鞋子,也许就是穿了十年,甚至更久。 她从来都不在不必要的情况下为自己添置衣物以及其它一些配饰,节俭的简直令人可怕,她的朴素和有些领导人,动辄数万十数万的奢靡形成鲜明的对比,恐怕这也是受到了她的父亲的影响。 在她父亲执政时期,国家遭受战争的摧残,国家基础设施建设落后,并且几乎在战火中损失殆尽,留下的是一个满目疮夷的国家,自然,这样的国家经济也好不到哪里去。 民众根本就吃不上饭,因为粮食短缺,政府号召民众吃麦,甚至连很多,国家机关也是吃米麦混合饭,由此也可以看出当年的粮食短缺问题,到了什么程度。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她父亲大力的打击*,把各种规章制度的规定的特别仔细,连她父亲最大的政敌也这样说过,他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把韩槿华的父亲本身,也纳入到政府*的名单当中。 由此可见,除了在国家的经济建设当中,做出果断的贡献之外,在国家的政府清廉度营造过程中她的父亲也是功不可没,节俭到什么程度,据后来披露的相关资料显示,即使天气再热,她父亲的办公室里,也绝不允许开电风扇,从不使用各种耗电过度的电器,从来都不买外国货,从来都不许自己的儿女肆意的浪费相关的资源,否则就会被严厉的惩罚。 有这样一个清廉的苛刻的父亲和接受过严格礼仪教育,却同样简朴的母亲,韩槿华节俭也不足为奇了。 顾安宁很相信,以她对*零容忍的态度以及国民对她的支持,还有她当年就已经开始积累的外交经验,当年就已经开始攒下的外交人脉,还有就是现在国内本土的几大财阀,在当年基本上都韩槿华的父亲扶植起来的,她也有一些在经济圈的人脉关系,所以她在资金财力这方面,也不会有任何的阻碍,只要一切在正常情况下进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她是天生的政治家。 两个人谈论了很多话题,突然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韩槿华的秘书,站在门口,报告的一个让顾安宁万分兴奋的消息:母亲醒过来了! 这个结果让顾安宁喜出望外,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她马上离开了会议室,前往加护病房,这速度,让韩槿华都吓了一,跳果然,母亲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 顾安宁换好衣服,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母亲面前,她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因为受伤脸色苍白,并且还在吸氧,看到自己的女儿出现在面前,她有惊讶,有惊喜同时还有担心,自己自从上次的会议之后,再没见过女儿,再一次见面却是这样的场景,一定是吓到这孩子了,她努力地想说点什么可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虚弱不堪,不能说话,母女两人没有办法交流,顾安宁突然想起母亲因为工作的需要,曾经学过唇语,而她也正好会,于是就用唇语来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沈漪柔也看懂了女儿所表达的唇语,慢慢的,同样用唇语,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时韩槿华也来到了病房,两个人进行了交谈,当然顾安宁充当唇语的翻译。两个人交谈的十五分钟之后,因为沈漪柔需要休息,所以韩槿华也没有再谈更多的事情,但她在医院又停留了一个半小时,直到下一次公务时间的临近才告辞离开。 等到韩槿华离开之后,因为疲劳沈漪柔又陷入了睡眠中,顾安宁看着她一脸苍白,这次的两颗子弹一颗穿心而过,另一颗也打在了要害,现在即使是救助成功,也会对她以后的生活造成一定的影响,很有可能会就此葬送她的外交生涯,这是作为女儿的顾安宁不愿意看到的,看来她有必要再次进行干预了。 顾安宁向医护人员要来了母亲现在所用药物的清单和一些处理药物的器具,研磨了一些药物,在此期间,也有不少k国政要前来医院,但顾安宁事先已经通知过医院方面说,母亲需要休息,回绝了其他人员的到访。 本身母亲跟这些人并没有太大的交情,来也是白来,还要费心思接待,还不如全都回绝掉,再说母亲现在的身体情况,是谁都知道的,谁都不会去强迫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放弃自己的休息时间来接待这些根本就没有多大意义的访问。 保证了母亲的休息时间,两个小时之后她也处理好了药材,顾安宁,准备到外面去透透气,因为是伤者女儿的缘故,可能还有医院方面上级的交代,顾安宁被允许一整天都可以呆在加护病房照顾母亲,她刚刚走出病房,迎面走来的就是韩槿华的贴身秘书赵懿瑄,看到她走出来,对方马上加紧步伐朝她走过来。 顾安宁疑惑的看着她,作为韩槿华的贴身秘书,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离开韩槿华身边的,她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韩槿华有另外的任务交给她。 顾安宁问道:“您什么还在这儿难道是韩议长让您来的吗?” “是的,议长女士让我来这里告诉安宁小姐一些事情。” “是哪些方面的?”顾安宁问道。 “是有关于华夏国驻我国大使馆的部分人员,针对这一次沈大使在复兴日遭到枪击事件,之后的的一些做法,我想作为沈大使的女儿,您有权知道这件事情,并且对此事作出一定的处理。” “是什么事情?难道是大使馆的有关人员离我母亲受伤的事情大做文章吗?” “您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根据我们得到的相关消息,在今天晚上的一次媒体人员酒会上,一家报社的主要负责人埋怨,说别人给他提供的新的线索失去了作用,在询问之下,别人才知道了原因,这个原因就是因为事件的当事人,也就是您的母亲,没有死去,所以给他提供的新闻线索失去了所有的作用,他本来是想要借助这一条新闻的轰动性获取巨大的利润,但是现在一切都落空了。” 听完赵懿瑄的话,顾安宁仔细一想想到了一切,原来在她母亲还在手术室里面进行取弹手术的时候,就有人开始拿她的身后事想要获取经济利益,她的母亲还没死呢!就有人巴不得她去死,这些都是什么人?只要这样想想顾安宁就气的肺都要炸掉了。 而根据相关方面在有这样的流言传出之后,就马上对那位报社主要负责人员进行的审讯,和从拿到的的口供来看,给这为负责人员提供相关新闻线索的不是别人,也不是k国人,而正是华夏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 至于这个提供线索的大使馆人员究竟是谁,因为双方是用电话联络,而且对方在提供线索的时候,不仅使用匿名,而且使用了变声器,所以到底是谁提供了这样所谓的线索,是谁想要利用她母亲的死亡来换取根本就见不得人的经济利益,根本就查不到,至少在目前的情况下,是这样。 韩槿华之所以这件事情告诉顾安宁,原因就是,她想要告诉这个女孩子,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她们能过得好,也希望她能够在这个新的国家里,哪怕只是短暂停留,也需要提高警惕,尤其是在她和母亲的身份敏感的情况下。 同时赵懿瑄还交给她一个湖蓝色的小盒子,说是韩槿华准备的,是送给她的东西,希望她能收下。这个盒子显得有点陈旧,看上去是有年份的东西了,顾安宁打开来一看,是一枚玉制的木槿花胸针,虽然顾安宁从一个玉石行家的角度来看,这枚胸针其实并没有多少经济价值,但整个胸针因为雕刻的流畅谐,而且玉色柔和,给人一种柔和温暖的感觉。 顾安宁,看到木槿花的胸针,有点明白了韩槿华的意思,木槿花的花语是温柔的坚持,木槿花朝开暮落,但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 就像太阳不断地落下又升起,就像春去秋来四季轮转,却是生生不息。在生活当中就是需要这种温柔的坚持,有时候需要收起自己的棱角,用温柔和理解去化解矛盾,同样也需要不懈的坚持才能够到达顶峰。 木槿花同样代表着坚韧,和永恒的美丽,木槿花生命力极强,花象征着历尽磨难而矢志弥坚的性格,也象征着红火,象征着念旧,重情义。 韩槿华把木槿花的胸针送给她,蕴含了很多种含义,真是一个聪明又睿智的女子,只要了解木槿花的花语,就可以知道她所要表达的意思,韩槿华的心意她收到了。 ------题外话------ 今天台风登陆,明天会停电停水,然后河面的水会涨上来可能会把房子淹掉一点儿,我明天还会尽力去写,但是可能因为会停电的缘故,不能够及时上传,等到电力恢复以后我会在第一时间把写完的东西传上来,希望大家能够原谅。 第四十四章 深入调查 “请您稍微等一等,我有一句话让您带给议长。”顾安宁取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写下一句话,小心的把纸折好,收进一个小信封里,将封口封好,交给赵懿瑄。亲自送她出去了,韩槿华的华夏语造诣极高,她会看得懂的,几年之后,韩槿华所在的在野党会遭遇极大的危机,可是现在她却不能透露这个危机,因为这个危机不仅会促使在野党内部的大整理,同时也会更加彻底的展现韩槿华的领导才能,为她之后的竞选打下基础,再说,她也不知道这次在她的重生影响下会有什么别的变动,至于事情到底会怎样的发展,已经不再她能管了,她只能提醒到这里了,作为一个敏锐的政治家,韩槿华一定会有所作为的。 至于这个提供线索的大使馆人员,她也要想办法立刻查起来,可现在在k国,她没有任何人可用,处在这样一种令人尴尬的局面,到底要怎么办呢?大使馆里面她又能够信任谁,虽然对于那位报社社长的审讯是秘密的,不公开的,但是人毕竟是关押在了k国的地检署,她没有权利去,而且对方在提供所以线索的时候还使用了变声器,足见他的心思缜密程度,如果想要找出所谓的线索提供者又该怎么办呢? 看来她只能再一次的想想别的法子了。因为根据那位社长的交代,说给他提供线索的人姓李,但是大使馆里面恰恰没有姓李的工作人员,现在还在大使馆里面工作,就是说,那个人在提供线索的时候,不仅使用了匿名,唯一透露出来的一个姓也是假冒的。 那么给大使馆所有的工作人员进行排查,从而找到那个提供线索的人,这个办法就彻底失效了,看来要另辟蹊径才好。 既然他们巴不得母亲去死,那还不如放出一点烟雾弹来,看他们会不会中招上钩,不过,应该也是需要地检署和一些其他人员的紧密配合才能够成事。 这事情恐怕还需要当地的政府官员去疏通一下,至少要把关在地检署里的人放出来一阵子,可是现在这个国家的政治家里面,就只有韩槿华跟她算是有几分交情,可是她实在是不想去麻烦她了。 那事到如今也只能请大使馆的参赞,或者其他高级官员去出面了,顾安宁想来想去,找了母亲的贴身秘书,请她去找别人帮忙这个,计策她已经想好了,至于能不能奏效就要三方联动,如果那个人野心不灭的话那她的计策就都有效了。 孙羽听完她的计策长叹了一口气在这件事情上,谁都没有做错,谁会知道受一次严重的枪伤,背后还隐藏着这样的黑色利益链条,竟然有那么多人想用一国大使之死来,赚取这些见不得人的金钱,在他们眼中,金钱比人命重要,金钱比两国外交重要,比国际和平重要,在他们眼中金钱胜过一切,至于人的性命视之如草芥罢了。 这个计策,虽然有点冒风险,但是如果安排的好的话也会收到不同的效果,甚至能把隐藏在内部的蛀虫,直接抓出来这样就会省掉以后不少的麻烦,以免酿成更大的恶果。 于是这样说道:“那好吧,我去想办法疏通一下相关的关节,争取能让k国当地的政府,把那位涉事的社长先放出来,让他去联络相关的人。” “嗯,这个烟雾弹能否顺利的放出就辛苦您和当地的医护人员,让你们跟医院稍微配合一下,我会保护好母亲,让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于这个计策能不能成功,能不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就看他们本身有没有这种野心和贪婪心了,这个事情,实施起来有点困难,因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触犯k国相关的法律,这里毕竟不是华夏,我们做事还是要小心,这件事情我就全权的,拜托您去做我了,我先在这儿,谢谢您和参与这件事情的其他人员了。”顾安宁诚恳的说道。 “好,那我这就下去安排,安宁,你要照顾好沈大使。”孙羽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项,就赶紧下去了顾安宁坐在办公室里面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背后的这个黑色利益链,是时候被挖出来了,否则,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母亲了? 顾安宁离开大使馆办公室回到医院,医院的氛围已经开始紧张起来,看来那个所谓的烟雾弹已经开始起效了。 顾安宁的母亲已经进入强制加护阶段,连她这个做女儿的都不能进去探望。她只好在抢救室外呆着。 话分两头,在另一边那位被暂时释放的社长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完电话的内容之后,他询问电话那头对方的意见,对方是不愿意放弃经济利益,毕竟他的收入不是特别高,而最近又急需用钱,这一位社长最终还是让电话那头的人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明面上说是不愿意放弃经济利益,事实上只是另有所图,就在两人通话的时候两人的通话时间,声音以及所说的话被全程录了下来,作为永久保存的录音资料存放起来。 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完电话的某个人,正在琢磨着,据他得到的消息,大使恐怕是伤情反复,快死了。也就是说这个头版头条依旧有其独有的经济价值,至于会不会引起什么外交风波,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就算引起了外交风波和其他一些麻烦,也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这就是可怕的人心。 如果说那边的医院技术够高超,又把人就回来了,应该怎么办呢?如果这个大使又脱离危险的话,他的一切筹谋这都白费了,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不是经常被救回来吗?那就让你彻底死透了吧! 就这样,他内心最阴暗的部分开始膨胀开始爆发,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如果这个计策失败,他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如果这个计策成功,他又会给无辜的人带来多大的伤痛。 在他看来,第一缺钱,第二就凭那个死丫头敢打他,这一点,也让她承受一下,丧母只痛,也是应该的,谁让她那么狂妄了?总该为此付出点代价才是。 心理被完全扭曲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的所作所为,会给别人带来无尽的伤痛,还会葬送自己的公职生涯。 这一天晚上,他悄悄潜回沈漪柔所在的病房,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本来在强制加护阶段住在加护病房的沈漪柔,被转移到了个人病房,应该是她的情况有所好转,所以离开了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 不过这正是他的机会不是吗?他因为几年都在k国的经验,所以他会讲一点当地的语言他换上一身医生的装扮,从护士的口中,问到了病房的,具体所在。 很奇怪,今天,整个医院的守卫似乎都比较松懈,病房外面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站有两名守卫官,也许是连日的忙碌,让他们都产生了倦怠,还是因为有别的原因? 他已经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了,只要他走进病房里面,掐掉氧气管,病床上本来就淹淹一息的女人就可以死去,明天的头版头条就可以成功发出,他也会因此拿到一笔不菲的收入。 那个时候他可以自由选择,到底是离开还是留下,他可以继续留下做外交官,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是他做的,他也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凭借他会不止一国的语言,这一点,他到哪儿,找不到好的工作? 没有任何人能够限制他的前途,没有任何人!带着这种想法,他迈步走进了病房,将那一双罪恶之手缓缓地伸出…… 当他的手缓缓的伸出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是的,很紧张的心跳声,他很清楚,他今天,现在,在这个时候,做的事情会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的上级。 但是这一丝理智,并没有让他终止最后的行动,无尽的*征服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的手在经过短暂的停顿之后,很用力的向女子的脖颈掐去。 没错,是直接掐住了脖子,因为他觉得,比起拔掉氧气管,很有可能还有被人救回来的几率和可能,不如直接下手掐死,这样做更加省心,成功率也更大一些。 自己可以亲眼看着她死去,不用担心那些该死的医务人员会再来把她救醒了。 但当他的手掐到女子的脖子上的那一瞬间,本来应该奄奄一息无力行动的女子,却是十分敏捷的直接快速的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用力的向下一扭,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他清晰的碎裂的声音,巨大的疼痛让他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同时忍耐不住惨叫出声。 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惨叫声,甚至还没有结束,病房的灯就被打开了,孙羽和其他一些人员来到了病房里面,一脸失望,一脸痛恨的看着他。 这个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自己中计了,所谓的守卫疏忽,所谓的医务人员的疏忽,甚至包括这一次所谓的病危恐怕都是他们设下的计策,为的就是引出自己。 第四十五章 后续事件 “朱秘书,好久不见啊!这一整件事情背后,竟然是你在出谋划策,真是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呢!”这一个声音传来,被掐断手骨那个人才将头转到后面,那病床上躺的根本就不是沈漪柔,而是那个一拳打到他额头上的小丫头。 “你。你们…你们竟然…”那男子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但他已经彻底明白了一个现实,他的行动败露了,他所谋划的一切都无法实现了。 “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啊!还是当k国的情报系统都是养了一群吃干饭的?”孙羽有些按捺不住。 “一次一次的靠着自己上级的所谓死讯,赚取好处费,现在还要杀人灭口,你简直就是败类,真是怀疑你当初怎么通过测试进来的,真是丢了我们外交官的脸!” 面对众人的指责,那男子却突然像有了什么倚仗一般:“你们怎么证明我有上述的行为呢?” “自然是我们亲眼所见了。”孙羽回答道。 “哈哈,那如果你们无法为自己的言论的真实性证明,那可是无法把我治罪的。”那男子狂妄的大笑道。 “我想你可能是忘记了,在这种特殊病房里面,不,应该是在这家高级国立医院的所有的病房里面,应该都会有电子监控设备,刚才的事情不仅我们亲眼看到了,这些电子监控设备也看到了呢。”顾安宁不介意打击他一下,这种人,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也不需要和他客气什么了。 一听说有监控摄像头,那名男子,瞬间就慌了,很想挣脱,但是他被顾安宁扭断一只手的手骨,那只手根本就使不上劲,而且周围那么多人,又怎么会让他这样轻易的逃走呢! 这名不知所谓的大使馆人员,很快就被当地警方控制,大使馆高层,也将事情用紧急函件的方式将此事通报国内,同时向国内询问后续的解决方法。 这个人就暂时在当地被羁押了,而且因为他犯有罪名十分清楚,第一是煽动舆论罪,第二是杀人未遂罪,第三是玩忽职守罪。很不巧,虽然不能够在当地对此人进行审判,因为这个人他享有一定的外交豁免权,而且需要经过遣送程序,将他遣送回国之后,由国内的是机关,对他的罪行进行最终的裁决,否则的话,他会在当地就受到严厉的惩处,很不巧,这三项罪名,在当地按照k国相关律法相关的惩处,会比华夏国内还要严重。 因为这是一个传统礼仪气息浓厚的国家,在他们看来,恶意的煽动媒体并且犯下杀人或者杀人未遂的罪名是不可饶恕的,作为一个有工作的人,不善待自己的工作也是不可饶恕的,尤其他还是国家公职人员,在他们看来这是十分损伤国家颜面的事情,这个国家的国民十分看重国家的颜面,所以对相关的最迟,也是定刑定得非常重。 在国内的遣返计划还没有下达之前,他就得在k国当地的司法机关部门进行羁押,先在当地的监狱里面呆上几天吧! 顾安宁觉得这样的滋味,对他来说,会是很美妙的,不愁吃不愁穿,还不用交住宿费,这不是挺好? 经过上次的事之后,因为沈漪柔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而且在医院呆着也不绝对安全,所以顾安宁决定把她带回私宅进行疗养,母亲在这里除了有大使馆上面的官邸可以供她使用之外,还有一栋大概一百平米左右的房子,当然,这房子在购买之前就已经报请国家批准,否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至于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外交公文,只能请其他的工作人员帮忙处理了,顾安宁可没有这样的权限,否则的话也不用麻烦其他人了。对她来说母亲彻底脱离危险,这就是最好的。顾安宁每天都给母亲使用自己研制的药物,所以她恢复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但毕竟是挨了两枪的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在一个短时间内把她养回来,至少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因为很担心国内会借此把大使进行更换这样的话就很有可能会造成任期的混乱。 所以沈漪柔已经准备向国内传达和递交自己的健康状况报告书,不过虽然她恢复的情况很好,但是顾安宁还是希望她能够借此多休息几天,白天的时候顾安宁会代替秘书推她到楼下的小区里面散步,夜晚则会给她做中医理疗,使用各种能够使用的药材但是这个调理期,相对较长,在这一次身体基本恢复健康之后还需要经过半年到一年的调理期但是这一年的调理期之间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工作,这是她目前能够给出的最好的治疗方案。 沈漪柔脱离危险期之后的第七天,她的私宅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就是韩槿华。 因为沈漪柔有伤在身,不方便出面接待,所以是顾安宁出面招待了韩槿华,让顾安宁,感到意外的是母亲的私宅,里面竟然有一套完整的工具,简直是表演茶道的时候专用的那些。 这才想起来当年母亲也是跟随茶道大师学过茶道,她的茶道第一位的启蒙导师严格来说就是她自己的母亲找了一些茶叶,所以她的私人宅邸里面有这种工具,其实是不足为奇,顾安宁找到了,完整的工具和茶叶,顾安宁用茶道表演的方法,给韩槿华倒了一杯茶,说道:“没有好茶招待您,请您随意的喝一些吧!” 顾安宁说完这句话,韩槿华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连大伤未愈的沈漪柔都笑了,韩槿华对着沈漪柔说道:“安宁小姐真是聪明又懂事呢!” “沈大使,我有一些事情想和您单独谈一谈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您休息呢?”韩槿华开口说道。 “不会,我现在还能撑一段日子,一个谈话,现在应该难不倒我。”沈漪柔回答道。 听她们这么说,顾安宁就知道她们有相当机密的事要谈,至少是自己不适合而且不能听的,于是她从书房拿了一本书,很识趣的避了出去。 幸好这一天是晴天,而且外面的太阳并不是很大,偶尔还会飘来一阵木槿花的清香,很适合看书。 一个小时后,韩槿华从楼梯上走下来向外面走去离开小区正好经过顾安宁的身边,顾安宁听到一阵轻轻的高跟鞋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韩槿华,合上书,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向着走来的韩槿华,行鞠躬礼以示送行,这是当地的礼节,也是最最基本的外交礼仪。 韩槿华走到她身边,微微一笑,说道:“安宁小姐在看英文原版的联邦论啊!这是在是很高深的书呢,要好好读啊!治国理政大有文章啊!” “嗯!”顾安宁答应一声,等她离开之后,就合上书,起身上楼,收拾刚刚的茶具,替母亲准备下午的药材去了。 在顾安宁请假前往k国十五天之后,她因为国内的各方面原因,加上母亲本身也已经脱离了危险,在母亲的催促之下选择回国。 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她来到了k国的在野党党部大楼前,等待韩槿华的出现,从晚上八点一直等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四十分,将近午夜的时候,参加完党内紧急会议的韩槿华才从党部大楼里出来,看到顾安宁,她十分惊讶,这孩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党部大楼前做什么? 顾安宁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说道:“能不能允许我耽误您五分钟的时间呢,不会多的,只有五分钟。” 见她说的诚恳,也担心她再待下去会受凉,韩槿华同意了她的请求。 于是她拿出一些东西,交给韩槿华。 “这些是什么,是您要给我的东西吗?”韩槿华看着手上的东西有些疑惑。 “嗯,我要乘明天早上七点钟的飞机赶回华夏,这些东西都是我为您准备的,因为母亲受了伤所以她的膝盖不能够随便动,可能会撕裂伤口,但是现在这里的天气,逐渐的开始冷下来了,我担心她被冻到,所以就做了这样一个药物理疗袋,后来突然想起您的身上会长很多冻疮,很多年都没有好。” “而且一但昼夜温差加大,您的身上就会出现大面积的浮肿,那样会很疼的,所以我也做了一个想要送给您,希望会对您有所帮助,另外这一个包里面放的是做理疗用的药材,我都已经对药材做了进一步的处理,具体的使用方法我已经在盒子里面具体的写明了,是用您的母语书写的,您到时候使用时,只要仔细看过我写在上面的内容,就会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使用的。” “另外那个淡绿色的盒子里面,放的是我自己制作的消肿药粉和消肿喷雾,我知道您经常会为了赢得补选稳定党内和选区的局势,要到很多的选区去拜票,劳累了一天,等晚上稍微放松一下,就会觉得全身都很疼吧?或者是您一整天都觉得疼,但是即使因为行走过度,导致腿部过度酸痛,瘸着腿,您也要努力保持着笑容,但那会对您的身体造成很大的影响和负担,我知道您一直都在使用本国产的消肿膏药,那个药物虽然消肿快,但是有很大的副作用,会影响您的身体健康。” “所以我特意做了这些消肿的药膏和药粉给您,您可以在使用前咨询一下权威领域的医生或者教授,然后再选择是不是使用这些东西,我很快就要回到华夏了,希望您也能够保重自己,我希望,看到您浴火重生的那一天。”顾安宁的一席话,让韩槿华受到了感动,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实在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女孩儿竟然什么都知道,还为她准备了这些东西,父母过世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真心实意的对她那么好过了。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这些东西我都收下了,谢谢您的心意!您明天就要启程回华夏了,赶快回去吧!”顾安宁和韩槿华道别之后自行离开。 这个时候,不牵扯到任何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至于对于韩槿华,她依旧对她存有深深的敬仰,而现在所做的事情,只是对当年就有的敬仰和感激,稍稍的报答一二而已。 第四十六章 回国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要搭乘一早的班机返回华夏大使馆的一些工作人员前来机场送行和他们告别之后顾安宁踏上了回国的旅程。 经过近两个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了机场,通过安检之后她离开机场,陈玉明已经开车,等在了那里。 至于顾安宁出国做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问,经过这段时间,两个人之间已经行成了一种默契,他现在的要做的事情就是平安的把她带回居住地。 这一次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飙车,总的来说,车子是十分安稳的。 回到家之后顾安宁带上书包,马上去了学校,虽然是有请假条在手但是毕竟旷课旷的太久,也不是太好,所以她决定回学校,然后销假,然后正常的开始上课。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外的气温出奇的高顾安宁本来是是出现了一点感冒的症状后来转变为轻微的头痛,她觉得还是先回学校,但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她到达学校的时候,正好有一节数学课所她回到教室以后数学老师的脸色就不太好,因为她是中途打断上课的进程,在中途的时候回到教室。老师的脸色一下子就都黑了,但也还是没有怎么为难她,因为数学老师也知道她的手里有校长的假条,只是让她快点回到座位上,继续开始上课,但是此时头部原本轻微的疼痛已经转为剧烈,就像是头风症发作的那种状态剧烈的疼痛,让她喘不上气直接晕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晕倒让刚刚开始恢复上课的课堂再次变得混乱起来,数学老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学生是怎么回事?刚回来就出现这样的事情。 但这毕竟也是事关身体健康的事情,马虎不得,老师首先怀疑她是因为中暑,所以还是让学生把她送到办公室,同时马上让校医室的老师赶到办公室。 医生到达办公室之后对她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发现她不只是因为中暑,还有过度的操劳,以及一些医生也没有诊断出的原因,在服下解暑的药物之后,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学校在不愿危及她身体健康,闹出一些事情的情况下,把她送到了医院。 医生先对她进行了抢救,并且对她全身的重要脏器做了逐一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她的心脏出了一些问题,加上精神长时间处在高度压强之下,身体调节机制出现了一定的紊乱。 需要好好休息,医生对她采取的输液治疗,并且由学校出面通知了她的家属到医院。 顾安宁醒来之后,发现舅舅舅母都放下手上的事情赶到了医院,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等舅母把医生的诊断结果告诉她,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精神压力大?心脏有问题?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心脏方面,还有精神压力的问题,她一直都在部队接受训练,抗压能力比别人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不过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大倒是真的。 “安宁,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什么的?”看到她醒来,大舅母一脸的担心。 “我没事,没有那么严重啦,您不要那么担心了。”顾安宁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宁宁,听说你在学校请了一个长假,你做什么去了?”在这时候,大舅舅沈华宣却问出了一个问题。 “舅舅…”安宁本来还想瞒着的,现在看来,是瞒不住了。 “我说你怎么回事,孩子刚醒呢,你怎么像审犯人似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安宁还没说什么,大舅母就先开口抗议道。 “你是不是出国了?嗯?”沈华宣用一种疑问的眼光看着她。 “嗯,我看到了直播,所以就紧急出国了,还好我去的不晚。”安宁有些心虚的说道。 “从你们学校领导那里知道,学校为了纪念建交两周年,安排你们看了复兴日的直播,你们班主任又说,直播被一声枪声紧急打断,我们也看了直播,知道那声枪声是怎么回事,你们老师说你那个时候身体就出现了异样,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就跑出去了,同时还和老师请了长假,我就猜到你利用这段时间出国了。你呀,净胡闹,小小年纪,一个人出国也就算了,出国那么久,都不和我们说一声。”沈华宣看着自己的外甥女,一脸的无奈。 “那不是来不及嘛,也怕你们担心,所以就没说。”顾安宁一脸的心虚。 “那你母亲怎么样了?”沈华宣问道。 “很好,没有生命危险,恢复情况也很好。”顾安宁高兴的说。 “你救的?”沈华宣反问道,妹妹的伤很严重,两枪都打在要害部位,当时老爷子听说有直播,为了能够看到女儿,专程看了这次直播,但却看到了医生都不愿意去回想的画面,老爷子受了惊吓,当场就晕倒了,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么重的伤,能够在短时年内脱离生命危险,除了安宁通过中医进行治疗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 “嗯,手术过程中用了我自己的药,亲眼看着他们解决了术后并发症的问题。现在没事了,那个,舅母,今天尽快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我想出院,看一下外祖父,有些东西想交给他老人家,顺便检查一下他的身体情况。”顾安宁这样说道。 “今天出院?你的身体可以吗?”乔静淑一脸担心。 “没事啦,就他们喜欢小题大做的。”顾安宁有一点小小的不满。 “什么小题大做,你啊,就是太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情况。”沈华宣看着她,连连摇头。 “行吧,我等下帮你去办手续,你准备一下。”看她们两个聊得很好,乔静淑出去办手续去了。 办完手续之后不久,顾安宁就随沈华宣和乔静淑回家去了。 回到沈家大宅,顾安宁松了一口气,她的如释重负,被乔静淑看在眼里,暗叹这丫头还是心理压力大,心理压力这么大可怎么好! 这孩子是明显的大家闺秀的类型,可是心理压力这么大对她来说可能也不是很好吧,顾安宁问明白了老爷子的所在地,就连忙过去,外祖父看到直播的内容,他一定很担心母亲的近况,自己还是应该尽快的告诉他。 “外祖父,我回来了,让您担心了!”听到声音,老爷子转过头来:“宁宁,你母亲她…她…”看到顾安宁,老爷子像是找到了话题的中心,连忙询问起来。 “外祖父您不用担心,母亲她很好,她在国外很好。”顾安宁连忙回答道。 “真的吗?真的很好吗?她没事吗?”沈伯濬连连询问。 “真的没事,虽然受了伤,但是福大命大,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次还让我带了东西给您。”顾安宁将贴身收藏的东西交给沈伯濬,说道:“您快打开来看看吧!” 沈伯濬拆开那个信封,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些照片,他打开信,上面熟悉的字体和那个专属的称谓,让他知道了这封信究竟出自谁的手中,他最疼爱的女儿啊!受了伤还担心自己会受到惊吓,专门写来一封信安慰自己,恳切的语句,还有偶尔的打趣,好像是女儿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那些照片他一张一张的,慢慢的,看来明显是在女儿受伤之后拍的,脸色虽然有点苍白,但是精神状态很好,还有两张和外孙女的合照。 这丫头居然用瞒着所有人出国了,不过她出国了,那么他也更加的放心,毕竟这个外孙女的医术他是见识过的。 “宁宁你和你的母亲都有心了,现在看着她这样的精神状态,那我也放心了。”沈伯濬如释重负一般,放下了悬着的心。 “放心了吧!母亲她很好,平安度过了这一劫,倒是您自己,要保重身体呀!我听大舅舅说,您一看到这个场面直接就昏倒了,这怎么行啊!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您会这样,我都没告诉母亲呢,不然她会担心死的。” “你母亲和你父亲做外交工作,风险那么大,这都还没在中东战乱地区呢!就是这个样子,如果有一天他们被派到中东工作,那还了得?”沈伯濬心有余悸。 “那边在这几年已经没什么战争了,主要是民族分裂的问题同,一个民族分裂成两个国家,这种事情在世界上其实并不少见,但是要命的是,这些的分裂的国家一般都会相互的仇视,会把对方当成假想敌,由此就会产生一系列的外交争端和相关的暗杀行动,有些人的思想和思维一旦被极端化,就很难再被拉回来,所以外交工作的风险也有一大部分是在这里。” “是啊!外交的风险就在这里。”沈伯濬对此颇为赞同,在他看来,这个外孙女有很强的政治敏锐和外交敏锐,很多情况下她能够从一名外交官的角度去做出最为正确的判断,她将来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外交官。 可是从内心上,他并不愿意这个最宠爱的外孙女去做一名外交官,女儿的前例还摆在这里,他实在不希望女儿的女儿再走上这样的道路,从而去面对这些未知的危险,甚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会成为个别组织和国家狙杀的目标。 这个风险太大了,他并不希望自己家族的第三代也走上这样的道路,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外孙女走外交道路似乎是命定的事实。 第四十七章 视察山庄 顾安宁看着自己的外祖父,深呼吸调节了一下,说道:“您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健康,我给您开点药?” “好啊,你这小丫头啊,真是拿你没辙,要不是你懂医术,我非把你带到医院住半个月才好。”沈伯濬一脸的宠溺。 “好啦,外祖父,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等下就把药方和一些药物留下来,就先走了。”顾安宁拿了纸笔写了药方,然后从空间里拿出药丸,和众人告别之后就离开了沈家大宅。 出国那么久,也没有向自己的上级报告一下实在是有些失礼,而且军方有明确的规定,非因公不得出国,自己这次应该属于犯了大忌,需要好好解释一下才好。 顾安宁从沈家大宅出来之后就去了陆军的相关控制区域见到了自己的两位上级,还好,他们也从相关的渠道知道复兴日的枪击事件,所以并没有怎么为难她,只是让她去把相关的手续上报到相关的机构,去把相关的手续和需要准备的文件向上级机关报备,否则的话只凭她这一次私自出国的事情就能够被记一大过。 不过还好,最后并没有什么惩罚的措施下达,算是平安度过。 这件事情过了之后,顾安宁也是遵从上级的安排,因为她在青龙帮的相关动作已经被传回了相关的部门,他们给出的要求就是,切勿求成,切勿急功近利,徐徐图之为妙,以免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所以她决定暂时将青龙帮的事情先放一段时间,最近她一直都在跟进自己的山庄建设项目,现在终于是完成了全部的建设,不得不说,这个进度还是很快的,所以顾安宁在接到周凯的信息之后,就决定抽出一天的时间去完整的想要去视察一下。 这个工程的铺开面很大投资也不小,首先就是森林没有达到顾安宁的设想标准,周围的绿化环境虽然不错,但是并没有达到起初的要求,所以有很多的树木都是后来种植上去的,由此形成的是人工森林。 里面种植了上百种不同种类的树木,形成一片巨大的森林,环绕在整个山庄周围而且整个山庄的水是动态活水,除了被森林环绕之外,庄园的内外是被内河和外河连接的,内河和外河又分别和庄园内的巨大湖泊连接,整个山庄相对比较僻静,离这座县级市的上级市云市的距离也不是很远,甚至有一部分是延伸到了云市,这也是顾安宁的安排。 因为她已经决定,以后要到云市去念高中,而她的目标则是云市的私立中学,定海中学,这座中学并不是完全私立的,它的大学一本上线率比一些公立学校还要高,当然,这种地方读书绝对不会便宜,一般都是有身份背景的学生去那里多一些,所以那里也被称为贵族学校。 当然,这种学校对于两类学生是例外的,那就是公费学生和半公费学生,只要成绩达到相关的公费标准,就可以只支付一半的费用甚至不支付费用去那里,不过,这样的条件,每年最多只招收十五人,五名全公费学生和十名半公费学生,因为很少有学生能达到这样的分数标准,所以这十五个名额也被视为“大神级名额。” 而这座山庄的所在地完全是一个真空地带,虽然不可能将这块区域从行政区块的划分中分离出来,但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说出这座山庄到底属于哪里,顾安宁看了一下之前的设计图纸,选择的地方自然环境很好,地级市和县级市大约各占百分之五十。 对于环境,她有严格的要求,除了没办法移一片沙滩和海过来之外,其他的这里都具备了。 整座山庄的绿化率为百分之七十,顾安宁也从集团里抽调了一部分管理人员,这里也是炎黄集团旗下的一个产业,但是它是独立核算的,不会跟炎黄集团旗下的其他公司和企业产生任何的利益纠葛。 当然,它所取得的收益和各项支出,依旧会出现在炎黄集团的财务报表上,这也是后来国内很多集团公司的子公司与母公司的相处方式,顾安宁在周凯和山庄负责人的带领下进行参观,同时由负责人亲自为她讲解。 “按照我们的规划,这座山庄集休闲,餐饮,以及古典文化的发扬,主要依靠良好的自然环境,以及严格的人员培训来实现。” “哦,具体说一说吧!”这个感念太过笼统,顾安宁需要的是详细的讲解,如果连直接负责人都不清楚相关的定位,没有办法做出相关的介绍的话,这山庄就完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子的,根据我们的规划,这边主要是在饮食这方面主打的是草原风情,主要主打的是内蒙的一些饮食风俗,比如羊被子,奶制品之类的,然后这边也做一些各国料理以及华夏的传统料理,但内蒙的饮食是主打,很多食物,我们都掌握了调制的秘方。” “然后在休闲这方面我们也从内蒙和邻国进口了一些马匹,在这里修建了马场,有兴趣的来访者还可以在我们的森林里面打猎,当然这是猎物都是我们自己放进去的,另外还设有射箭练习区,主要是,对那些弓箭爱好者开放和提供的。” “我们在人工湖上面建造了大型的画舫,而且这个人工湖是连接整个内河,相互之间这个水流会的形成一种贯通的活性水,而不是一潭死水就在那里了,那样是会影响水质的,因为在整个人工湖和内河外河都饲养有一定数量的观赏性鱼类,所以对于水质的要求很高,我们会有专门的测试水质的工具有专门的人员负责,每天三次,来监测这个水质。” “至于我们的住房,是按照国内五星级的酒店的标准建造的,还有一部分是别墅式住房这种房子是带有单独的游泳池,同时,我们在这个山庄里面专门规划了区域建设的,大型的游泳池,以及健身房。” “这种别墅房是提供给一些家庭,或者有密保要求的机构或者是其他人员,当然,这个费用也会相对的水涨船高,毕竟是一栋别墅,整体式的使用。” 顾安宁一边走一边仔细的看,确实是按照她最终定下来的设计稿进行的建造,走到人工湖旁边,负责人继续介绍的:“我们有十五艘画舫,其中有十四艘是平时投入运营的,这十四艘按照相关的要求标准,是使用高级的防水的木料进行的整体打造,每一艘画舫造价都在一千八百万以上,其中现在停在中央的这一艘画舫,我们是不投入平常的使用的,这个是专属画舫造价也比其他的画舫更高,现在因为整个山庄还没有进入运营状态,我们的相关人员也还没有到岗,这些画舫里面会配有专门的讲解人员,还有专门演奏乐器的人员,所需使用的各种民乐乐器都已经配备到位,除此之外画舫里还会有平时的服务人员。”负责人这一次倒是讲解的十分详细。 “那艘停在中央的专属画舫是留给你的,至于马匹你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别墅嘛,远离别墅群有一栋别墅是专门给你建造的,别人在平时是无权进去的。”周凯在她耳旁轻轻地说道。 “我们这边还有茶道体验中心和特色商品售卖的区域,二位要不要也一起看看?”负责人试探的提议道。 这两个区域其实是顾安宁在一开始建造的时候,就明确要求要建出来的。茶道体验中心呢,是源于她在当年做外交官的时候,曾经和自己的师傅夏沅的一次谈话,说起茶道文化在华夏,其实并没有像之前那么兴盛,反而是随着时代的变迁,逐渐的退出相关的舞台,而且现在手上真正有本事的茶艺师,其实并不多。 只有在高级礼仪培训中心,或者是这些茶道爱好者们自行组建的培训中心,才可能看到华夏国的茶道发展的并不十分兴盛,这个也是有客观的原因的。 随着现代的文化,快速的兴起,时至今日,很多人甚至不知道何为茶道,这是茶道文化和不少传统文化都在后世遭遇的尴尬,所以在她有了这个建造山庄的打算的时候,就有了利用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来烘托出优秀的传统文化,并且给这些优秀的传统文化一个展示的台阶和空间。 所以才会建下这个茶道体验馆,至于这个茶道体验馆内部的布置,是顾安宁通过俞芷从自己的师傅夏沅手中得到的布置图,整个茶楼体验馆,建筑面积就特别大,本来她想聘请师傅到处里工作,但是想想她这样一个一心喜静,又有那么一点清高的人,应该不会接受这样的工作,最后也是作罢了。 不过茶道体验馆里的工作人员和专业的茶师,都是专门从高级礼仪培训中心里面高薪聘请来的,真正的茶道中人。 至于特色商品售卖区域里面出售的,则是一些小型的玉制品和头饰,比如玉制的或者牛角制的发簪梳子等等。 同时,还出售真丝的香囊扇袋和手工刺绣工艺品,以及一些珍珠制品售价,当然不会低,但是东西的质量绝对是有保证的,当然价格还是有一定的浮动区间,不会高的离谱,至于为什么定下这样的价格,理由很简单,能够到这样的山庄里面来进行消费的,绝对不会是连日常的温饱的难以解决的人。 换句话说,这整个山庄走的都是高端路线及养生休闲餐饮,疗养游览于一体的山庄,由于在山庄的外面有大片的森林,其实这里也是一个天然的氧吧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整个区域的规划,她都是十分满意的,完全就是按照她最后敲定的那一份设计图纸在建造。 相关的人员聘请和培训已经全部到位,只要定下一个时间就可以进行剪彩仪式,然后正式对外开放,虽然走的是高端路线,但是这个山庄,它的市场一旦打开是绝对不会出现亏本的情况而且经历过后世的顾安宁,很清楚这一类的山庄,将来的火爆程度。 但是这么大一块区域相关的安保工作者,也是需要进行训练的,尽管周凯告诉她,这里的安保人员,完全是按照国际相关领域的最高标准进行训练的,训练他们的是华夏国退役的特种兵军官,而且这些人员也同样是采取淘汰制度,如果最终没有办法坚持下来,那么他们只能领了训练期的工资,之后离开。 但是顾安宁还是决定在自己亲自体验这座山庄所提供的服务之前,要检验一下这些保安的水准,毕竟眼见为实,她将自己的要求告知周凯,请他代为安排。 从带动就业的角度来说,这个山庄能够提供的就业岗位,其实是很多很多的,不说普通的服务人员,保洁人员,就是训马师和专门主管马场的,主管客房的,主管别墅的,主管游泳池的,主管餐饮的,主管安保力量以及维护那些森林的人,所有的员工数量是很多的,由此会造就一大批的就业岗位。 这个项目在一开始进行规划的时候,由顾安宁亲自写出的规划书里面就明确的说明了这一点,市县两级政府对这个项目之所以会十分重视,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能够创造大量的就业机会,甚至可以以此为窗口,带动整座城市的旅游业和财政发展,而政府对于能够一口气投资将近十个亿,建造这样一座山庄的炎黄集团的财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在一些审批和其他的方面,比如说税务方面就有纳税优惠的政策,这个政策能够让她每年都省下一大笔资金。 其实炎黄集团是不会出现资金短缺的问题,首先是上一次帝王绿的出手,就为她积累了大量的资金,而且由此之后大量优质的玉制品销售也十分火爆,现在整个珑翠阁已经垄断了周边的高端玉制品市场,市场占有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且依靠着珍珠和其他一些产业收入也很高。 其中不得不提到的就是她的中药材公司,虽然注册的时间很短,但是因为顾安宁所给出的药材都是在空间里面,经过提纯药性的,年份都很足,有些药材,甚至需要通过拍卖的方式来进行出售,高价者得,由此价格也是极高的。 还有就是传统刺绣,因为现在会这门手艺的人已经很少了,一个红木的刺绣屏风,就能够卖到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价格,而现在经过前期的封闭式训练,整个工厂里面所有的绣娘都已经学会了传统的刺绣手艺。 顾安宁自己也会制作一些大型的刺绣作品,用于出售和个人收藏,因为她是在空间里面进行的刺绣,空间内外有相当大的时间差,所以她的出品率和成品率也是很高的,别人要花一年才能够做完的大型刺绣,她可以在空间当中用一个月的时间完成,甚至是因为在空间当中可以不眠不休,正常情况下,因为灵气有调节作用,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有的时候二十天甚至是更短的时间内她就可以完成。 所以这个出品率是完全不用考虑的,每一幅的刺绣,尤其是双面绣,因为这种技艺接近失传,所以价格可以卖到很高。 总之她的资金来源渠道多样,但是绝对不会把自己正常的商业活动和青龙帮的一些商业活动纠缠在一起,如果这样的话话对她来说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信号,所以两边的商业活动,她都是很坚决的分开进行的。 第四十八章 奇怪的古墓 周凯很快就安排好了顾安宁检测安保人员水准的事情,在二十分钟的演示之后,顾安宁果断提出了三大改进意见,另外还提出了安保人员随身携带警用工具的做法,条件是安保人的自制力要足够强,否则十分容易导致滥用警用工具的事情发生,反而会适得其反这是很糟糕的事情。 每个人的装备都要经过登记,一旦遗失就要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如果发现有乱用工具的情况出现,这个人也会受到相应的处理降级革职,或者永不录用的处理。 检验完安保人员的水平之后,顾安宁去了山庄的马厩,根据数量她能够选择一到两匹作为自己的专属马匹,顾安宁观察了一下这些,从内蒙和邻国进口的马,每一匹都是很好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她比较倾向于白马,正好这边有三匹白马她经过挑选之后,挑中了一匹毛色雪白的马,因为她不会驯马,所以就向马输送了灵力通过温和的灵力来驯服这匹白马。 而且她的身体素质一直不错,并没有穿上全套的骑手装备,而是像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古代人,或者民国时代的人一样直接踩上马镫就骑了上去,把跟随在后面的周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董事长也太疯狂了点,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就这么直接骑上去了,这是吓谁呢? 顾安宁可没有他们这么担心经过军事训练之后,她对自己的骑术有信心。 绝对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她骑着马围着森林走了一圈儿,情况很不错,看来这些森林的培育和种植还是有效的。 到了中午,她直接登上了自己的专属画舫,驱动画舫在人工湖上面游湖近一个半小时,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整个山庄的空气质量相当不错,看来森林对于山庄内部的空气流通和交换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这里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这里环境不错呀!”顾安宁结束自己的骑士时间,这样说道。 “当然,你也不想想,为了营造这种碧水蓝天的自然景观,我们投进去多少钱?”周凯颇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他也知道,这种疗养休闲于一体的山庄会特别火爆,但是这笔投资实在太大,他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挺心疼的。 顾安宁无所谓的笑笑,钱是投进去不少,效果呢,也不错,这一家的山庄怎么开起来也确实是需要一些营销手段,具体要怎么办,她要回去之后仔细想过,才能够给出最后的方案,否则的话,投下去这么多钱,最后什么都准备好了,却是砸在了开场上,也着实亏的很。 这一整天的游玩下来,顾安宁,唯一的遗憾是这里没有天然的温泉,否则这价值,还会在往上翻上一翻,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好的,一天的行程结束之后顾安宁回到了家里进入空间,做身体调节。 自从上次晕倒之后,她就特别询问了白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白虎给她的答复是,任何人的身体都不可能无限制的透支,她的身体也不例外。 在空间的调节下她的身体耐力比平常人要好上很多,看上去是属于百毒不侵,百病不扰的类型,但是事实上是因为她体内有神农鼎在逐步调节的缘故,将她身体所爆发出来的负面的效应降到了最低。 虽然可能身体内部受到了很大的损伤,但是在一般情况下,也会用非常微小的症状在人体中体现,不会和寻常人那样,很快的,把病症爆发出来。 换而言之,即使她只是患了普通的感冒也必须要特别重视,也许这个感冒就是一个潜在病因的体现。 普通的症状不会在她的身上体现,如果她的身体出现了轻微的不适,那就证明其实已经很严重了,需要重视起来,她之所以会晕倒除了因为骤然知道母亲身受重伤,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刺激之外,过度的操劳也是一大原因。 所以现在她的身体情况就是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是感冒也得重视起来,如果有些人平时几乎不生病,一生病几乎就得癌症的例子,差不多,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不过白虎也说了,只要本身不受到,枪击之类的严重外伤,她的身体,因为有空间的缘故,调节起来也是很快的。这应该是她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了。 第二天早上她去学校上学,到下午放学的时候走出校门,却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这两个老头子又来了,这回又怎么了? “小丫头,这边!”顾安宁还在想着,那两个老头子的已经向她不停地招手,无奈之下,她只好走了过去。 “我说二位是怎么啦?这么空闲,又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市!”顾安宁打趣地说道。 “你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还不是为了找你?否则我们俩才不来这儿呢!”何老一脸的无奈,他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这样。 “那好吧,找个没人的地方详细的跟我说一说,劳您二位这么兴师动众的来一趟,总不能白来不是?” “嗯,这才是好孩子,走吧,我们去个地方。”这话说的好像她有多么恶劣一样。顾安宁听到以后,一时无语。 三人一起来到一间独立的厅室,顾安宁说道:“两位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最近一个大型古墓,刚刚被你们所率领的考古队打开来,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不觉得你们两位会闲到没事情做。” “呵呵,你这小丫头啊,怎么样老赵,我就说这小丫头不好惹吧!” “这一次找你实在是有些事情,否则我们不会这么冒昧的过来,是我们手上有一件东西,需要借你的药水修复一下,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才过来的没有其他别的意思。”赵老回答的很诚恳。 “原来是这样,这次你们借我的”药水“修复的是什么东西呀?”顾安宁大致有些明白了于是这样问道。 “是一个尺子,这个尺子遗落在了古墓的墓葬里,因为表面实在是损坏严重,我们没有办法确定这个尺子,到底是原先下葬的时候就在的,还是盗墓贼留下的,又没有相关的技术能够做一个光影复原,我们才想到你手上的这种药水,也是这样才厚着脸皮特地过来。” “那么在整个古墓里面,没有其他能够显示整个墓葬年代的文物呢?”顾安宁想了想,问道。 “还真没有。”赵老和何老一脸无奈。 “什么?没有?你们现在已经确定这座大型古墓被盗墓贼光顾过,如果古墓里没有其他的能够确定整个墓葬的年代的文物,即使我告诉你们,这个尺子到底是哪个年代的又有什么用啊!”顾安宁一脸的震惊,据她了解到的情况这一次考部队发起的保护性发掘是针对一座较大的大型古墓,可是这么大一座墓葬里面竟然连一个提示相关年号和时间的文物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其实我们也有这方面的疑虑,但是考虑到可能是有盗墓贼光顾过,所以觉得是盗墓贼把,其中有文字价值的几件宝物都带走了。”何老告诉她。 “额,这个这个,我估计不太可能,这么大一座大型墓葬里面各种陪葬品,实用器,都有很多,而且古时候有不少朝代都有事死如事生的这样的概念,所以有很多朝代都实行的厚葬制度,陪葬品是很多的,而且根据你们传输过来的相关信息,和据我了解到的这些情况,整个墓葬里面的陪葬品,虽然被盗挖和洗劫,可是总不可能一个都没有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盗墓贼未必也太精准了一点,拿走了所有的有文字符号的器物,你们就什么都没有拿到。”顾安宁实在是觉得这个太不正常了。 “我们也觉得,并没有这种可能的存在,可是我们在整个古墓的清理过程当中,实在是没有发现其他任何能够提供整个墓葬具体时间的文物,我们根据,古墓所用到的砖石和其他一些构造以这些东西作为切入点,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相关的消息,我们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被盗墓贼留下的,还是当年墓主人在下葬的时候留下的,我们也只能希望,这个东西是当年下葬的时候用正规的途径留在古墓里的,否则的话,查起来麻烦又大了。”赵老,长叹一声。 “你们既然已经率领考古队开启了整个古墓,那么墓主人的尸骨呢?没有在里面发现吗?”顾安宁突然又想到可以从墓主人的尸骨上去做文章,可以从墓主人身上所携带的相关文物去查找当地的县志,等一些文献资料,而且可以使用墓主人的尸骨去做生物碳十四测定。 “没有,一点都没有,第一,这个古墓,年代久远,第二已经被盗墓贼毁的一塌糊涂,第三我们是没有找到任何的墓主人的尸骨,我知道你是想说可以从墓主人的身上,去找到他所属的年代,也可以通过他的尸骨去做相关的生物鉴定,但是这些法子全都是没有效果的。” “这个太不正常了,你们,怎么可能一点尸骨都没有找到,怎么着也得找到个牙齿什么的吧!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我们手上有当时在现场拍下来的照片,你看看有什么发现,反正我是对这个古墓没办法了。”何老一脸无奈。 “怎么会这样?没有文献记载,没有有文字符号的文物,没有墓主人的尸骨,甚至从这个古墓的墓室结构上都没有办法有足够的证据,来判定这个古墓的具体所属年代,那你们拿这个古墓做什么研究呀,好吧,我想个办法帮你们修复一下,至于具体的年份,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只是一个学生,没那么大本事。”顾安宁也是被目前的现状,难到了。 “好,你只负责帮我们修复好这个东西就可以了,其他的暂时不用麻烦你。”赵老说道。 “哎,我说小丫头,你为什么不对我不能说法感到奇怪呢,有那么多器物,我们偏偏为什么只要你修复这个尺子?”何老笑着问道。 “华夏国历朝历代的度量衡制度,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不同的,现在每个朝代的,具体的度量衡,在你们的考古文献和相关的考古书籍上都是能够被查到的,只要确定这个木尺的具体年代,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就能够知道这个古墓的具体时间。” “嗯,小丫头挺聪明的,那么请继续吧!”何老也这样说道。 第四十九章 奇怪的文物 顾安宁从他们的手中接过那个需要修复的所谓文物,打开之后发现真的是惨不忍睹,但愿,泉水在灵力的作用下能够把这个已经变形的的东西修复好吧! 顾安宁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从里面倒出一些泉水,先是用灵瞳对整个尺子进行观察,确定其材质和具体大小,运用灵力展开修复行动,经过十五分钟的修复,总算是去除了上面所有的杂质,并对整个东西的形状进行了重组,修复好整个文物,顾安宁看了看,说道:“这个东西的长度大约是二十四厘米,这东西大概是三国时代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三国时代的度量衡,一尺等于…好像是二十四点二,这么看来,这东西还真是三国的,如果这样的话,不管这个尺子是下葬的时候留下的还是盗墓贼留下的,这个墓葬要么形成于三国时期,要么它的形成就早于三国时期,这倒是也给我们缩小了不少范围,对我们的工作也一样不少的帮助了。”赵老思考了一下,说道。 “我说老赵,既然如此,那就不妨把我们带来的小体量文物给丫头看看吧,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何老提议道。 “这个不太好吧,你们考察的古墓,给我一个外人看。”顾安宁皱了皱眉。 “不打紧,你这小丫头,能花两百块钱就买到一个无价之宝,相信你的眼力还是可以的。”难得的,这一次赵老没有反驳何老,而是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些文物。 顾安宁看着这些文物,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在看盗墓贼的成果似的。 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有这种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仔细看起面前的文物来。 看着看着,她觉得这种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至少是类似的制作工艺,她曾经见过。 “怎么样,丫头,有头绪吗?”赵老迫切的问道。 “暂时还没有,你们等等,容我想想。”顾安宁摇了摇头说道。 顾安宁一边想,一边用意识和白虎取得联系,让它帮着鉴别一下,还没等白虎做出回复,顾安宁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些信息,她知道这个文物是属于哪个朝代的了。 顾安宁仔细的观察赵老提供的现场照片,发现整一座古墓一片狼藉,很多东西都只剩了碎片,而根据另一张照片,上面却几乎是被各种实用器塞满,她仔细想了一想,问道:“你们的东西是不是都是在回廊找到的?” “你怎么知道的?”赵老惊奇地问道。 他们提供的整个墓室的照片虽然是墓室的全景图,但毕竟篇幅有限,而且整个墓室凌乱不堪,确定相关区域有一定的困难,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顾安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她想了想,说道:“这个墓室被破坏的这么严重,你们一开始玩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完蛋了,这么大一座古墓,一点文物都没有。你们的所谓保护性发掘也就没有用了。当时有没有很绝望啊,挖了那么久,结果什么都没有。” “没错,因为我们之前针对这一座古墓花了一年的时间,去确定它的具体位置,和墓葬规模的大小,结果挖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都是真的觉得快疯掉了,不过好在最后给了我们一个惊喜,我们就是在回廊的部分发现了大量的实用器。”赵老说道。 “我想你们应该谢谢古人事死如事生的观念,和厚葬的习俗,哪怕这个地方被盗墓贼横扫一空,还是给你们留下的一些能够找到的东西。” “是啊!这么大一座古墓,让盗墓贼挖的一塌糊涂,我们还能够找点儿东西,还真是挺幸运的。”赵老感叹道。 “不过我觉得你们的幸运,远不止此。”顾安宁这样说道。 “这话怎么说?”两人问到。 “我没有在考古的第一现场,不过根据你们给的照片,我还是觉得之所以你们还能够找到这些如此众多的东西,就是因为它的回廊是上下两层,上层是专门用于祭祀和陪葬的冥器,下层呢则是实用器,这种专门陪葬和祭祀的冥器,盗墓贼们是不会感兴趣的。” “而因为所有的支撑这些东西的整个回廊都是木质的,由于空气细菌以及水汽的侵蚀,再加上因为有厚葬的习俗,有大量的物品被堆积在上面,上下加压,导致整个支撑结构物理性坍塌,坍塌之后上层的冥器全部掉落。” “而冥器这种东西之前已经说过,是盗墓贼不感兴趣的,而盗墓贼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回廊都是上下两层,再加上因为这种物理性坍塌,塌的一塌糊涂,正好把下层的东西全都遮盖住了,而且因为坍塌严重,所以盗墓贼也许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检查这里,才会漏下这么多东西,让你们这些考古人员带走,不过在那么多的冥器和实用器上都没有发现有用的文字信息,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这丫头真是眼睛毒辣,解释的一点不差,我们经过最终的考核得出的结论也是这样,谁让这种门用来陪葬的器物,让盗墓贼不感兴趣呢,也是间接保全了真正有用的东西,只是可惜呀,没有任何的文字信息,否则,我们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了。”赵老一脸的惋惜。 “我说老爷子呀,您就知足吧!我还没说完呢,您要不要继续听下去?”顾安宁的话及时把两位考古学家的惋惜之情给拉了回来。 “你继续说吧,这个到底是什么呀?”何老问道。 于是顾安宁就说出了相关的观点,还将这种人物的主要流行时间,和铸造工艺都说了一下。 “那既然这种文物的流通量那么大,那为什么我没有见过相关的类似文物,和有关铸造工艺以及流通年代的记载呢?”赵老问道。 “这种东西的流通量是大,可是早在当年就已经不再铸造,可是你们忘记了这个时间段,有大量的战争爆发,很多文字记载都毁于战火,铸造的工艺以及地点也随着政权的更迭,再也找不到了,没有相关的文字记载,当然你们也不可能从这种东西上去判断的墓主人的身份和其所在的时间,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安定的时间节点,你们找到的这个古墓应该也是遭到过系统的洗劫。”顾安宁给出了答复。 “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整个墓葬区域如此之大,却被盗墓贼毁到这种程度,这并不是普通的盗墓贼就可以做到的,根据所遭到的破坏程度,可以判断这是一群人特别系统的,有规划的去实施盗墓的行为,照这种推论判断下去,很有可能实施盗墓行为的并不是民间自行组织的人员,而是当时保卫国家的军队。”赵老把前因后果都仔细的想了一遍给出了这样的回复。 “军队!这未免,也太……”何老有些不可置信。 “丫头,你给他解释解释为什么。”赵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顾安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战火纷飞朝代更迭,政权更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规律,永恒不变。那么如果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交战双方通常是一胜一败胜者,对于败者的报复性行为也时有发生。” “而且即使是在当年的和平年代,一旦,一些人想要颠覆当时的朝政,但是却宣告失败的话,或者是与当政者有仇的话,虽然对他们执行高规格的墓葬,或者不降低墓葬的规格,但是同样会取走有关于墓主人身份的一切陪葬物品也不会再为墓主人树立墓志铭,因为被当政者所忌讳,当然史书以及各层的史料中,也都不会有他们的名字,这就是被抹去的历史,虽然说史官最诚实,可是如果根本就是有人,想要蓄意的抹掉这个人的存在也是可以办到的。” “所以我想你们找了半天,没有任何的文字符号是因为盗墓贼太厉害,也不是因为这个墓葬太诱人,而是在下葬之后的不久,就遭到了当政者下令的系统性的破坏,根据你们提供的照片也证实了这一点,整个墓室就如蝗虫过境一般,而且竟然能够这么精准的把所有有文字符号的文物,全部带走,而且我个人认为,也许墓主人在生前就身份尴尬,所以即使是随葬的实用器也没有任何文字符号的标示,虽然有这么高规格的墓葬堵住悠悠众口,但是里面到底有多少没有被抹杀,就只有当年下令的那个人知道了。” “在这个时间点,只有大量的战争爆发,同时内部还有严重的政治分歧,墓主人身份尴尬,在这样一种双重的内因和外因的叠加下,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种情况,也解释的通,这倒是目前为止最为可信,和最为符合实际的解释了。”何老听完之后也给出了相关的看法。 “小丫头,好毒的眼睛,而且学识广博连这种事情都知道,我们这些老牌的考古学家,自叹不如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赵老感叹道。 “行了,说这么多没用的,我说您二位还是赶紧继续回去,整对个古墓进行完整的搜索,和清理工作说不定还能找出点线索来。” 顾安宁打断了两个人的感叹,她可不是什么学识广博,她为什么知道,那要归功于自己有一双灵瞳,在鉴别宝物的同时将相关的人物纪事和典故都告诉了她。 至于她为什么不说出墓主人的身份,这很简单,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世上有这样遭遇的人绝对不止墓主人一位,而且抛开灵瞳给出的提示,判断墓主人的身份根本就是证据不足。 考古是个严肃的事情,这是要讲究证据的,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哪怕是各个方面都符合,也不过是空中楼阁,没有证据链的支撑,说的再像也没用啊。 解决了这些古墓当中,为什么没有任何文字记载的问题,这两位考古学家也就带着相关的人物和照片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问顾安宁要不要加入华夏文物局下辖的考古研究所,她当然是拒绝了现在身份敏感,这种组织还是少加入为好。 不过这两个老头子走的时候,还要走了小半瓶的他们眼中的修复药水,还好也没多要,否则的话,顾安宁说不定一点都不给了。 这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顾安宁去了一趟青龙帮的总部。第一期出售中草药的纯利润,经过计算之后与青龙帮的去年的同期毒品收入基本持平,原因就是和炎黄旗团所售出的中草药一样,中有不少的草药,都是通过拍卖高价者得的形式进行,出售由此利润一点都不比那些毒品来的少。 第五十章 转型 现在这种改革初见成效,青龙帮已经在逐步摆脱毒品的束缚,内部的非议也少了很多,而且随着各个地方的装修完成,重新投入使用,也在逐步的增加收入,而且整个经营环境都洁净不少,同时,整个的顾客人群也开始多起来,不会像以前那样,只是单一的一些有帮派底子的人,一些普通人也开始逐渐的进入到这些以前被视为禁区的地方。 至于凤凰城也在逐渐的转型,甚至有一些家庭条件尚可的学生们在中考和高考结束之后,也会选择到这种地方来唱唱歌,彻底的狂欢一下。 当然,这些地方在内部的设施,经过调整之后,整个档次,就上去了不少,消费的水平也在提高,整个收入是相当可观的,曾经有人心疼,说花这么多钱去整治这些地方还会损失很多的资源,对此十分抵触,但是现在这一系列的措施下来,其实并没有损失多少的经济资源。 不过如果仔细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这里已经不再流通毒品,和其他违规事物有些人会选择在这里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当然这一类人,如果被查出来的话,也是会被列入为终身的禁止名单。 因为现在国家,已经在逐步的,对这种地方进行大的整治和调查,凤凰城是因为处在休整停业状态,才暂时没有被牵扯到,否则,作为当地最大的娱乐场所,早就被查了个底朝天了,现在已经重新要开业了,势必也会引来个方面的调查,和突击检查如果牵涉到一些不该牵涉的东西,那她这么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这是目前的她不愿意看到的。不过现在她还从来没有对于其他的东西下过评论,现在枪支毒品,还有不良娱乐业,到目前为止她能改的都已经改掉了,对她来说,顶住巨大的压力,实行改革,无疑是一种胜利。 因为之前已经向军区争取过,有一大部分人可以留在青龙帮的同时,不追究民事和刑事责任,而经过这一段时间,她也开始大力的精简一批她认为不该继续在青龙帮里面呆下去的无用人员。 当然,一般的做法都是每个人查一下身上有没有案底,有案底的送去蹲上监狱,没有案底的,或者案底较轻的就送上一颗药,抹掉相关的记忆之后让他们离开,从此与青龙帮,再无瓜葛。 至于他们会不会在离开帮派之后,无所庇护从而遭到,仇人或者对手的追杀,以及其他的后续事件,已经不在顾安宁的考虑范围之内。 在这样的措施下,整个青龙帮的人员规模缩减了近百分之四十,并且这个数字还在逐步增加,顾安宁的目标是到百分之五十为止,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在往上浮动一些。 所以现在规模是在减少,但留下来的一个个都是经过考验的人,顾安宁考虑,等过一段时间,时机更加成熟一些,他们对于一些非正道的事物等依赖性,再小一些的时候,就公开身份。 虽然这么做,有一些危险,但是,发展到今天她是很希望,那些素养较高的人能够获得最后的归宿。 顾安宁查了一下青龙帮,最近的账本发现有一个很小的财务漏洞,应该是负责登记账目的人少算了一笔,顾安宁马上亲自落实了这件事情,因为现在所有的产业都重新启动,一不小心,财务的漏洞就会越堆越多,越积越大。 到时候再处理的话就比较麻烦,不过但愿这是她接手青龙帮之后,查到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财务漏洞,之前的财务状况,到底怎么样,她虽然心里有数,但也不是她能管的,左不过,叫陈玉明把之前的财务漏洞全部补好了,不过说起当初查账的事情,顾安宁还是觉得好笑,当初把那一摞摞的账本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头都大了。 她花了十几天才查清了所有的账本,到她手上的那几本账本中有一些有关枪支,毒品和其他的交易详细账目她在整个账目的封面上打上了叉希望这是她处理的最后一批毒品,枪支的往来账目。 陈玉明给了她一份自己编写的计划书,顾安宁,对此很满意,看得出来,陈玉明所说的一切,也不仅仅是停留在口头上,有些事情他已经开始逐步在做,这倒是,也省下了不少麻烦。 顾安宁现在定向军区传达相关的报告,并同时接受相关的体能训练,她现在每天进行的常规项目又有所扩充,每次完成相关的训练之后她总是会用最快的速度回来,现在因为在当地有相关的训练场地,她现在还能够节省不少的时间,可是以后如果有大型的选拔项目包括军犬和军马,这些都是只能在省军区和华东总军区里面做到的,到时候她想快速的一天之内来回恐怕不那么现实,到时候只能另想办法了。 当然一般情况下她一个星期的时间是花在这些事情上面:一两天上课,一两天训练,一两天执行别的任务,每天傍晚的时间用来打理公司和企业,星期天的时间用来召开青龙帮的会议,或者去拜访两位师傅学习更好的茶道和武功,幸亏她已经通过了三种乐器和民族舞蹈的最高级别考核,否则还要把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不过她现在还打算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试着去考一下茶艺师证和这个项目的高级证书,不过这个星期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她难得的,把时间挤出来将周末要召开的会议提前,至于星期六和星期天两天,在星期六她有自己的很久没有去看自己的爷爷了,还是应该去看一下,至于星期天她约了楚飞扬,更具体的规划一下这个任务之后的走向,毕竟这个任务楚飞扬也有执行,现在有些事情她必须要跟他商量和通报一下。 所以必须要将整个周末的时间和其他的时间都进行压缩重新编排,自己爷爷作为退伍的老兵,十分支持父母的工作,至于他的儿子儿媳到底是什么职业他从来都没有过问,而且爷爷也不重男轻女,这一点和奶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己的奶奶对于自己的父母一直都颇有微词,而且对自己的女儿态度也并不是很好,不过和沈家的豪门大战相比,顾家这边的内部斗争也好不逊色,真是不知道这些都有什么好争的,沈家,二舅舅争的无非是在董事会的股份,而在顾家,二叔和三叔争的无非是房子,存款,和地皮,说句不好听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好争的呢? 她所持有的整个华泰珠宝的股份,在适当的时候,她会全部还回去而且自从炎黄集团建立起来之后,她就已经没有在拿过华泰集团的分红,至于舅舅舅母给的钱,也已经放在单独的银行账户里面封存起来了,这笔钱她已经是不会再去动的了。 至于顾家的房子财产地皮,顾安宁估计,除了爷爷奶奶的财产父亲作为长子还能够分到一些以外,房子和地皮父亲母亲当年结婚的时候就都已经全部放弃了,也就是说的财产之争,当中他们已经退出了,那还有什么好折腾的?再说了即使还能够从爷爷奶奶那里拿到些什么,对于目前已经创立了整个集团的顾安宁和已经成为 国家副省部级干部顾安宁的父母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对他们来说恐怕现在也不愿意加入到这样莫名其妙的争夺战中,可惜了,有些人呢,看他们就像看仇人一样所以顾安宁的准则就是在两家行走的时候避开二,在顾家的时候最好是二叔三叔一个都别碰上,碰上了一定会产生摩擦,这是顾安宁想要努力的去避免的。 这天周六,顾安宁在没有事先告知的情况下,来到了爷爷奶奶所住的农村,这个时候的农村完全就是没有经过开发的状态,整个自然环境相当不错,而且离村不远就是大山各种物质的产出都相对丰富,爷爷一辈子都居住在这里不愿意离开。 顾安宁记得他之前一直说一句话:“我是个兵,年纪大了就想离根近一点。” 作为一个已经年老的士兵,这一种想要落叶归根的思想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也没有继续的强迫他,否则的话他早就应该离开农村了而且爷爷努力的一辈子,他实在是不习惯城市的生活,所以也只好把他留在这里了。 顾安宁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到达的时候是早上的七点,当然不会是空手去的,爷爷有关节方面的毛病,她特意做了相关的药膏,然后给爷爷带的一些中草药,老年人就比较喜欢这些。 至于奶奶也准备了类似的东西,对于她的突然到来,爷爷奶奶都显得很意外,奶奶有点不冷不热的,而相比之下爷爷就显得十分热情。招呼她坐下,拿出各种吃的东西给她,爷爷是一如既往的热情,祖孙两个玩儿的很欢。 顾安宁还趁机给爷爷把了脉,幸好虽然爷爷因为年纪大了,身体的关节出现了部分的问题,另外还有因为年岁的增加,有一些心脏方面的问题,但是总体的身体情况还是相当不错,这倒是让人很高兴的事情。 ------题外话------ 我有点卡住了,实在是需要把下面的部分捋一捋,今天章节的最后那么几段完全就像挤牙膏挤出来的。大家谅解一下呗! 第五十一章 看望爷爷 “既然过来了,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去帮我那些韭菜理了吧!”奶奶说道。 “好,奶奶您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手,等下就过来。”好不容易来一趟,而且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这种事情,顾安宁还是很乐意做的。 爷爷总是这样,舍不得让她做事,爷爷的观点总是和别人不同,认为是家里的男孩子就应该顶门立户,女孩子嘛,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面宠爱的,这样的思想和奶奶的思维是正好相反,两个人在家里生活也总是纷争不断。不过最后赢的那个人都是爷爷,毕竟是一家之主奶奶闹上一段日子也就消停了,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顾安宁仔细的挑着韭菜,倒是突然有点怀念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日子了,挑着挑着,她觉得手臂上面有点痒痒的,应该是自己皮肤太敏感了顾安宁挑完韭菜,把菜放到厨房之后就和爷爷开始聊天。 “宁宁,你这胳膊是怎么了,好好的胳膊怎么起那么多疹子,我说了让你别碰那些韭菜了,你瞧瞧这…”爷爷一脸的心疼,不过顾安宁自己却没怎么当回事,只是起了点小疹子而已,爷爷就是这么紧张,倒是让她有点过意不去了。 爷爷呢,属于那种特别会疼人的人,但是他又不是对每个人都特别宠溺,总是会有一种原则在里面,现在看着他挺疼小辈的,但是一旦触及到他的原则,爷爷绝对比任何一位家长还要凶。 吃过午饭到下午一点,在短暂的休息之后爷爷突然跟她提出要带她上山去挖点东西。顾安宁当然是同意的,她很久都没有过,是不是将来都不可能再有这种肆意于山间的生活了。所以她还是很珍惜这次机会的。 祖孙两个商定之后,带上相关的用具,从他们的住所出发,开始爬山,这几天也不知道山上会出产些什么,不过爷爷说屋后的这座大山上,一年四季都出产竹笋,而且质量都不错,所以有一些村民就是靠挖掘山上的竹笋作为自己全部,而且唯一的收入来源。 而且整个村庄对于竹笋和竹制品也有很大的依赖,这也是当地的一大特色,只不过现在相关的渠道并没有很好的开发,所以并没有给当地人带来更多的经济效益,所以他们的经济收入其实并不是很高,不过这里的竹编手艺也是其中一小部分村民的家庭副业。 顾安宁在这天下午心情好的很,她很少有机会和自己的爷爷一起做一件事情,现在也很少有机会,能够抽出这么多时间去做一件从功利的角度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事情。 不过从个人角度上来说,能够陪陪自己的爷爷,她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虽然这话说的有点像生离死别,不过像她这种处在机密级别状态的人,除了和自己的上下级和父母之间还有一点联系之外,因为生意和自己的外祖父母一家有点联系,爷爷恐怕是收不到有关自己的任何信息。 当然在自己的情况允许的时候,她还是会在适当的情况下出席家庭内部的聚会,不过应该也很少了,至少不会是随心所欲的。 “宁宁,你对你奶奶有什么看法呀?”顾安宁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爷爷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啊,爷爷您说什么?”顾安宁又问了一次,不会吧,爷爷居然询问她对奶奶有什么看法,这未免太开放了。 “我的意思是你对你的奶奶,有什么样的看法?我要听实话,你要实事求是的告诉我。”顾永铭再一次的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 “额,爷爷你确定要我说?那我可说啦,到时候可别骂我。”顾安宁说道。 “你说吧,怎么会骂你呢,我怎么舍得!”顾永铭笑着说道。 “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奶奶这个人呢,有点小家子气,心胸不够开阔,思想不够开放,有点重男轻女,在有些事情上面有些偏心。” 顾安宁想了想,概括地说了一下,不过她保证是没有丑化自己的长辈的,爷爷和奶奶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也孕育了这么多子女,奶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爷爷心里最清楚了,至于所谓的询问她的看法,只是爷爷很想知道在小一辈的心目当中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至于到底是怎么样的评价,她倒是觉得爷爷给出的评价才是最为客观的。 “是啊!她是这样的人,可她,是你奶奶,宁宁,我知道,你爸爸妈妈都是做大事的人,她心胸狭窄,我也知道,你的二叔,三叔,我也不说了,什么德性呢,我这个老头子心里面也知道。” “这两个儿子呢,我也不抱什么大的希望了,别惹出什么事来就好。你父母呢,最让我省心,也不惹出什么是是非非来,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的小姑啊!我呢,最近觉得身体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你小姑啊,性子软弱,虽然知道不应该麻烦你,但是还是请你多看顾你小姑一点。” 顾永铭莫名奇妙地说了这段话,让顾安宁顿时觉得警铃大作,她明明已经为爷爷了检查了身体,现在主要是心脏和关节的问题,并不是会立刻要人命的急性疾病,爷爷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番话,让她觉得很不安。 “爷爷,您…您怎么突然和我说这样的话,这让我很不安呀!”顾安宁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你站的很直,有我们当年训练的风范。”忽然顾永铭说了这样一句话。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顾安宁,全身都冒出了冷汗,爷爷曾经是军人,而他因为接受和军事的训练和实战的洗礼,眼睛也是毒辣的很,无论爷爷说这一句话最开始的原本意义是什么,顾安宁还是紧张得很,她生怕会被在当年曾经做过士兵的爷爷看出什么端倪来,那样就有些麻烦了。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们也待了很久,这就慢慢地下山去吧,带着我们的战利品,走吧!”顾永铭说着拿起,一个竹篮子走在前面。 顾安宁见状也拿起了另一个篮子走下去,她好像从来没有把一整天的时间都花在爬山上面,现在看起来爬山好像也是不错的运动,比起在军队里面限时限速的拉练,慢慢的走,保持着悠闲而平淡的心态也是不错的选择。 顾安宁,慢慢的走在下山的路上,她已经在逐渐的思考明天和楚飞扬见面需要谈的内容了。 “宁宁?宁宁?留心脚下。”顾永铭出声提醒,顾安宁这才从自己的思绪当中回过神来,她最近经常走神。 “你想什么呢?这是在山路上,你快点注意一下脚下的路啊。”顾永铭提醒到。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顾安宁说道。 这天晚上在吃过晚饭之后,顾安宁就回到了家中,开始准备明天和楚飞扬见面的相关的文件,现在这个任务到底执行到什么程度,她有必要跟楚飞扬进行交流和情报的交换。 同时她也将现有的情报进行整合,将现在的发展情况和执行情况做一个书面汇总,同时也需要和有关的上级进行汇报,有些事情她现在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有些事情摆在平面上还好,可是,一旦被全部揭开来,铺开面太大了,涉及的事物也太广泛,光是断掉毒品的牵扯就已经花费了她很大的心思。 其他的范围界定,她需要请示过上级之后才能够做出相关的规划,她需要知道现在断掉的程度是否足够彻底,如果不够彻底,又该怎么办,她也需要做出新一步的打算和规划。 今天算是彻底放松的一天,她难得的放松一下,当然,回家之后还是要将训练的科目全部拾起来,完成了相关的训练之后,已经是将近凌晨,她在这一天的日记中这样写道:“爷爷是有前瞻性的人,也是一个十分敏锐的人,很宽容,也很有原则,尤其是他有着鹰一样,锐利的眼睛,虽然饱含着慈祥,可是也透着凌厉和锋芒,几十年的田间生活并没有磨去他曾经作为军人应该有的锐利。” 顾安宁合上日记本,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一点三十分,她干脆就别睡了,继续进行训练吧,不过训练的地点要改在空间里面,否则很有可能会把容姨吵醒,就会有一些麻烦,再过几个小时,她很有可能会进入一整天的封闭交谈中,具体要怎么做,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因为他不知道时至今日,她将要交上去的这份答卷是否符合相关的要求。 进入空间之后,她进行了四项大型训练以及其他的暗器训练,顺便还重新炼制了一些丹药,现在她对丹药的需求量日渐增加,炼制的妹也逐渐增多,现在已经,扩展到了所有的药物种类,当然在非特殊情况下原先禁止使用的药物,除了那一种被她炼制出来的抹去部分人员的某段记忆的药物之外,其他的她都没有动手炼制。 毕竟这种类型的药物用在正途上的机会实在是不多,如果被她炼制出来的话,稍有不慎就会被有心人利用,这样反而不好。 五十二章 见面 这天早上当顾安宁离开空间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比她平时的起床时间,要晚了一个小时,顾安宁整理的一下她目前要拿到手的情报,青龙帮的整个情报系统还不够完善,有些情报她只能通过军区却取得,但是有些情报的准确性,也不是很高,所以她需要和一个信得过的人进行情报交换,这么一折腾,有点儿像谍战岁月。 不过她现在所要做的是希望能够通过这一条独有的信息链条,打掉所有的毒品交易,并且掐断这边的毒品,和其他地区的交流通道。 然后还有一些其他的私事需要处理。顾安宁和楚飞扬两人在上次见面的同一地点会面,再次见面的两个人都有了一些变化,两个人在共同实行这一个大型任务期间都在执行各种小任务。 这一天,顾安宁,一到见面的地点,先想办法掐上了隔音诀,两个人一坐下来就开始谈,顾安宁拿出她整理过的文件,文件的内容都是经过压缩的,楚飞扬看到她拿过来的一叠文件,就皱起了眉头,有些无奈,这丫头,怎么一见面就给他看这么多文件?这丫头在搞什么? “别嫌多,这些文件我都已经经过压缩了,再不能少了。”顾安宁一眼就看出了楚飞扬的想法开口说道。 “你呀,我最近看到文件就头疼,你还给我看这么多文件,你要累死我呀!” “什么?你可是部队的指挥型人才竟然看文件看的头疼,那是什么文件让你都头疼了?”顾安宁有些惊讶,部队的指挥型人才,尤其是身负重任的指挥人员,看文件那是家常便饭,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指挥员跟她抱怨,文件太多。 “你啊,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让你看那些文件,你准头晕。”楚飞扬摇了摇头。 “可是作为指挥官看文件,不是家常便饭吗?你怎么还会抱怨文件很多,难道是有些文件,让你觉得难以决断?”顾安宁反问道。 “聪明!一场注定要输掉的对抗,知道最后的结果,心情也就不好了,看着就头疼。”楚飞扬说道。 听到这里顾安宁心里也有数了,注定要输掉的对抗赛,在华夏的军队当中,现在还在进行的,恐怕就只有红蓝两军,对抗演练赛,这是一种实兵演练,在目前为止,说是实兵对抗,但是在现在更倾向于是表演赛,会事先安排好一切,所有的结果也能够预知,最后只不过是按照最初定下的方案进行演练,完全就是激动和灵活都不足的,没有突发状况的一种演练。 “怎么,红蓝两军实兵对抗赛把你抽到蓝军的阵营了吗?”顾安宁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楚飞扬有些奇怪,他不过是提了一句,这丫头是怎么猜到他正在为红蓝实兵对抗赛烦恼的? “你都已经说了是注定要输掉的对抗赛,这种对抗赛,我也是有所耳闻,是一种既定的对抗赛,还没开始呢,就知道最后的结局永远都是红方胜,蓝方败,这时候我就猜到了。”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玩儿的一种棋类,那种棋需要两个人一起下的,可是那个时候家里就我一个,我又不可能让保姆来陪我下棋,所以每次都会一个人把红蓝两边的都摆放好,我每次都是红方,把蓝当做假想敌,每次都觉得,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可以让蓝方赢,然后每次下蓝方总是会输掉,每一次都是红方赢,你一说这种对抗赛,我就觉得跟我以前玩儿的游戏挺像的。”顾安宁笑着说道。 “你在潜意识里面就把蓝方当成对手,潜意识的不想要蓝方去赢,当你能够一个人操纵整个局面的时候,就会永远都出现胜者败者,永远都是固定的这样一种局面,我们的这种军演啊,也差不多就是为了锻炼一下红方军队的锐气,就是为了红方才有了这样的演练,说白了,蓝方就是个陪练而已。” “怎么?受不了啦?其实在这几年你们还真的很难赢过红方第一,所有的装备都是没有经过电子化改造,第二就是你们两方的装备,其实是不一样的,在电子化的状态下可以弱化两方的装备差距,但是目前还办不到。”顾安宁说道。 在目前的情况下,几乎是没有办法扭转这种局面,由其是在导演部和指挥部的定义当中,蓝方从来都不会赢,除非蓝方进行装备电子化,和高学历指挥人才的引进否则就永远都可能是红胜蓝负的状态。 “你分析的很对,不光如此,我们两方的差距还体现在装备上,我们蓝方所装备的是五九式坦克而红方所装备的是九九式坦克,装备上就差这么多,这还只是坦克呢,其他的装备也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差距,所以呀,我现在还不是蓝军的最高指挥官就已经这样头疼了,而且我们要对战经过扩充和改制之后的五大军区,麻烦不小啊!” “是啊,经过军区改制之后五大军区,经过整合变成了新的军区,原有装备,力量都要重新部署,所有人员也是调动的调动,调防的调防,有些人员的调动啊,真的是处在抢人的状态,有些人是这个进去想要那个军区也想要,抢来抢去的,也是爆发了人才大战啊。”顾安宁接过话头说道。 “反正不用抢我们两个,这就是最好的,否则,真的翻天了。”楚飞扬感叹了一句。 “是啊,否则就是添乱了,我可忙得很,如果抢来抢去的话,我估计连手上的任务都没办法执行好了。”顾安宁深有同感。 “你刚刚说需要更多的情报是吗?我现在手上有一个任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这样说不定能够拿到更多的情报。”楚飞扬言归正传说道。 “我这里接到了一个国际刑警组织的,合作任务,目标是缉拿一个国际大毒枭,这个国际大毒枭在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缉令上,他在全球范围的毒枭中排名第十七位,有几个国家都针对他给出了悬赏,悬赏金额是四百万当地货币,兑换成我们华夏国的货币是一比八左右。就是说针对这个人的悬赏是三千两百万的华夏国货币,你有没有兴趣,如果抓到了他,我们也可以从他的口中拿到一些国际贩毒业方面的情报。他也有针对华夏国贩毒,有在华夏国拓展这方面的业务。”楚飞扬说道。 “悬赏这么高啊,还排第十七位,就我们两个吗?”顾安宁实在是吓了一跳,上了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通缉令的人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何况还是毒枭。 毒枭,一般都跟黑帮有牵连,有的时候国内最大的毒枭,也许同时还是国内最大的黑帮首领这个一旦闹起来,可不是好玩儿的。这考虑要慎重啊! 但是,顾安宁没有想到,今天还有另外一个任务,等待着她。 “从来没有想过你这样的人还会被文件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顾安宁开起了玩笑。 “现在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你还不够忙嘛,我应该再给你找点事情做。”楚飞扬就这么来了一句。 “你干嘛呢?嫌我不够忙是吧?你有多无聊啊,整天没事儿给我找事儿做。”顾安宁当即反驳。 “哎,不跟你开玩笑,我真的还有事情要你帮忙。”楚飞扬见她有些恼了,连忙解释道。 “你又从哪儿接到什么任务啦?”顾安宁没好气的反问道。 “这次不是军事任务也不是武力型的任务,是文职任务。”楚飞扬解释道。 “哦,文职任务,是什么?” “是这样过段时间我要跟随国家部队的高级领导出国访问那位首长还缺一名翻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去做这样的工作。”楚飞扬如实回答。 “部队不是配有专职的翻译吗?干吗还要你来找我?”顾安宁也是觉得怪了,明明有专职的翻译,还特特意意跑来找她算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这一次呢,是两*方高层交流特别重要,所以想找一位军队出身的,有外交经验的,而且通晓各国预言的人,我觉得你出身外交官家庭,应该会比较符合这样的条件,所以就向那位首长推荐了你,但是首长很开明啊,说:‘你偷偷的推荐了,人家不愿意怎么办呀?’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哎,我说军队系统的高材生啊!你不会讲吗?干脆你自己去给首长当翻译好了。”顾安宁回了一句。 “我只会讲两门语言国语和英语,那一门啊,我真的不会讲。”楚飞扬有点无奈,看不出来这小丫头挺记仇的,他还以为这样头转的性子,谁知道还是一样。 “这次是去哪儿啊?你得先把地点告诉我,我才能够告诉你,我会不会讲那门外语如果我也不会讲,那你不是白忙活了?” 于是楚飞扬就说了所要去的国家和这次出访的级别,顾安宁想了想,这门外语,她还真的会讲,那怎么办呢?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第五十三章 详谈 “这次出国访问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顾安宁先问了时间,万一出访的时间和那个缉拿毒枭的时间重合,那就有麻烦了。 “你放心这两个时间是不重合的,而且我想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去完成,这两个任务。”楚飞扬解释道。 “这次出访是几天?我想我需要调整一下我自己。”顾安宁说道。 “为期五天的出访,你如果同意的话,这次的事情就定下来了。”楚飞扬回答道。 这丫头,事情那么多如果不解释清楚恐怕她会发飙的。“五天的出访吗?好吧,我同意,不过相关的证件和这次行动是否真的能够成行,这个要看我上级,如果他们不批准的话,我同意也没用。”顾安宁瞟了他一眼。 “放心,你的上级一定会同意的,因为不是我去跟他们说,而是京都军区跟他们去说。”楚飞扬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对了,说起京都军区,它应该不属于五大军区之列吧。”顾安宁突然转换了话题。 “没错,其实华夏国是六大军区,京都军区负责拱卫京师,在行政级别上面相当于大军区,但事实上它是凌驾于五大军区之上,因为这是为了保证国家的政治和各方面都能够在安全的情况下进行运转,所以并不把京都军区归为五大军区之列,所以事实上华夏*方是下辖六大军区的。” “这样子啊,那我明白了,哎,对啦,这次的出访属于保密的,还是要向媒体公开进行报道的。”顾安宁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的问题真多呀!这次的行动是要被媒体报道的,不过应该有一部分行程是被保密的,有关这个问题,京都军区在向你的上级把你借走的时候就会说明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这些。”楚飞扬有些无奈地说。 “哈哈,也不是说我问题多不多,只是有点担心而已,哦,对了,你不需要测试一下我的外语能力吗?”顾安宁问道。 “我怎么测试你的外语能力呀,我也不会讲这个,到时候你去京都军区那里会有专门的人员来测试你的外语能力,所以这个不是我该担心的问题。”楚飞扬说道。 “对了,还有就是我离开京都的时候,拿到了国家研究院,根据你送上去的,新一轮样品给出的最新参数,你看看吧!”楚飞扬说着拿出一个文件袋,交给顾安宁。 “好的,有新的参数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谢谢。”顾安宁接过那个文件袋,绕开上面的封条丝线,拿出里面的文件仔细的,看起来真的一个小时,她都在仔细的查看文件和分析数据。 楚飞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她查看文件时候的那种严肃和认真,让楚飞扬仿佛觉得自己面前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而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 “我希望真的有一天,我手上不要再拿到这样的文件,那个时候我不会再有新的样本送上去,也不会再跟不会再和毒品有任何打交道的机会,我希望我身边的人都能够脱离这个虚幻的恶魔。” “我相信一定会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另一件事?”楚飞扬问道。 “你是说我们的训练吗?我想这没什么好说的吧!”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不,不是的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有关于国际刑警组织,你是进还是不进?”楚飞扬又一次征求她的意见。 “当然要进,这干嘛不进啊?不过现在我好像还没有到达进入的标准。”顾安宁说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进不进跟你有什么关系呀?”顾安宁突然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句,倒是让楚飞扬觉得无话可说,人家进不进关他什么事?这话确实问的有点多了,难怪人家不高兴。 这个时候的楚飞扬并没有告诉她,那个任务,其实是进入国际刑警组织的一把钥匙。 这一整天两个人都在谈谈了很多问题,很多方面的事情,除了工作方面的事情也谈了一些私人范围的事。 谈了一整天,顾安宁发现,他并不是永远都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种高冷的样子,其实他并不高冷,聊的多了以后,就会发现他其实也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也没有自以为是,也不是特别自负的人,是很温和,而且有跟详细的自我目标,很脚踏实地的一个人。第一次见面,楚飞扬给顾安宁的感觉是,这个人,有点儿冷嗖嗖的,像个大冰块一样。 但是几次接触下来,发现他并不是这样的人,很多年后当顾安宁想起和楚飞扬第一次见面,每次都会说,那个时候像个大冰块一样,楚飞扬每次都会把话接上来说:“遇到了你,冰在融化。” 这是两个人,每每都会想起的画面,每次都会重复的对话。不过那是在很多年后的事了,现在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从那以后时间的轮轴,会那样旋转,他们两个人也会在以后的生命中多有交集。 看着面前的楚飞扬,顾安宁心里很清楚,他虽然并不是什么自以为是的人,但是他也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很多人都不可能像对付什么一样,可以轻易的就在他那里取得自己想要的结果,这让顾安宁想起了一句话: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擅长控制自己的人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任何的不良情绪暴露在外面,让别人知道,从而去判断他内心的想法。楚飞扬应该就是这种人。 两个人在封闭的情况下谈了一整天,交换了好几份文件和情报,包括现在的一些地下黑市的枪支销售方面的情况。 两人谈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了,楚飞扬看了看手表,说道:“我们俩真够可以的,就这么谈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没吃,走吧,我请你吃饭,我可不想把你饿坏了,到时候没办法跟随出访了,到时候首长都得怪我。” “走吧,我们俩有点那什么,像是在外交谈判似的,不对,外交谈判还得中途修整呢,我们这聊了一整天,连中途修整都没有。”顾安宁用玩笑的口吻说道。 “是我失礼了,走吧,我们去吃饭。”楚飞扬说完,楚飞扬很绅士的把顾安宁带出去吃饭,吃过饭之后两个人各自告别离开。 顾安宁谢绝了楚飞扬送她回去的提议,独自一人,步行回家,在回去的路上她想了很多事情,楚飞扬在吃饭的时候跟她谈的事情,楚飞扬曾经谈到,对于一些训练的招式的改变,是针对于现在有些士兵的单兵搏斗对抗存在的不足之处,给出的具体的改变方法。 顾安宁仔细思考之后,觉得楚飞扬所提出的改进意见,虽然表达方式和自己不一样,但是改进的,相关的办法是和自己一样的,而且有些单兵搏斗的招式,确实要改修改某些动作,从而能够达到更好的战斗水平。 不过具体这件事情要怎么办两个人还要各自思考之后,再给出最后的书面意见。 第二天她就向学校请假,乘飞机前往京都军区的所在地,接受外语测试和速记测试,经过七轮测试,她的表现让京都军区的领导们很满意,于是就定下了让她作为国家高级军事访问团的首席翻译,同时作为访问团团长,也就是那位高级军方首长的首席翻译,随代表团出国,在两国的军官高级领导进行会谈的时候担任翻译。 顾安宁给自己的要求是,在每一场会谈结束之后,根据记忆对会谈的第一手文字资料进行整理,因为这一次会谈最后定下来的速记员不是她,速记员和翻译是不同的职位,不可能由同一个人来兼任。 第三天她就接到了军区领导的电话,因为是政治任务,所以军区上面经过商议之后批准她出国,按照相关的行程安排,五天之后如果不出意外,她就要随代表团出国,所以她一开始向学校请假的时候,就请了一个不定期的长假。 因为一开始她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要接受外语测试,然后还有前期的准备工作,接下来是一个为期五天的外访,接下来还有国际刑警组织的那个合作任务,她并不知道具体要花多少时间去做这些事情。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也许是对她外交才能的一种考验吧! 顾安宁,回到家之后将相关的军事文件和外访需要准备的所有文件进行整理,将事先从各级领导那里拿来的有关这次外访的相关资料进行简化和整理。 对她来说这一次的外访活动是她现在所接触到的目前为止,级别最高的出国外访行动,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顾安宁在出国外访之前回了一趟学校拿回了最近半个月的作业,老师都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哪有这样的,只有班主任看到她所做的事情就知道,她肯定又要请一个长假,摇头苦笑之后,还是将之后所有的作业包括试卷之类的,全部都发给她。 回到家之后,顾安宁把自己封闭在空间里面,进行调整和调息,趁着出访前的两天时间在空间里面进行闭关式的修习。 两天的时间在时间流速与外界并不相同的空间里面是,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调整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以免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事情。 离开之后,她就搭乘,飞机再次前往京都,前往军方和外交部进行出访前的最后准备和封闭式训练。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出国的日子代表团成员搭乘专机前往将要访问的国家,也就是E国的首都,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代表,团成员稍事休息之后,就很快各司其职,顾安宁也很快跟随那位部队首长开始了长达五天的奔波生活。 首先是首长和E国的元首进行了会面,然后进行了一个小时的会谈,然后是与E国的国防部长进行了会面,以及长达两个半小时的会谈,当然依旧是由顾安宁担任华夏方面的翻译,她也是唯一一个除了会谈双方官员和速记员以外,有权参与整个会谈的华夏国人员。 在参与双方的会谈之后,顾安宁走出会场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会场里的气氛虽然是在一种友好的氛围当中进行,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轻松的地方。 而且更要命的是在与E国防部长的见面会谈当中,会谈双方的观点有一定的分歧,包括在和之后的E*方高层领导人会面的时候也同样有分歧。 在那个情况下,整个会场的气氛,其实是相当紧张的,给人的感觉就是,虽然并没有任何的恶意,但是在政治上的交锋永远都是针尖对麦芒,分毫不让的。 整个会场的空气当中就弥漫着压力,走出会场之后,顾安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深呼吸,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真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题外话------ 总算是思路比较顺畅的写到了这几章,没有再卡住,真是幸运 第五十四章 整理 顾安宁整理好相关的文件走出会场,下午还有一场会谈,她必须早做准备她必须利用中午的时间,尽快的把上午两场会谈的文字资料整理出来。 顾安宁走出会场后不久遇到了楚飞扬,他手上拿着一个相机,不知道在做什么,顾安宁走过的时候,他却迅速的按下了快门,等顾安宁反应过来,照片都已经拍完了。 “你不是吧,外访的时候都要玩儿偷拍,不带你这样儿的!”顾安宁颇感无奈。 “你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我经常偷拍一样,我只偷拍了你一个,其他人我都是正大光明的拍。”楚飞扬及时纠正道。 偷拍还用这么正大光明的借口,顾安宁也是一时语塞,无语了一把。 “今天这套湖蓝色的套装,很漂亮,很配你。”楚飞扬看了看顾安宁今天的着装,湖蓝色的套装配上小巧的胸针,脚上配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也是经过了设计师的改良,看上去很像职业女性,极为端庄,但是又有一点别样的风韵。 “你这样一身装扮走出去,别人都会觉得你是二十多岁,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连十八岁都还没到。只是少了一顶同款的帽子和手包有点可惜呀!”楚飞扬接着又说了这么一段话。 顾安宁被他吓了一跳,自己只是翻译,华夏国即使是高级官员的女眷出国外访,都不会有戴帽子的习惯,配个手包倒是必不可少,不过穿套装的时候戴帽子,应该不是华夏国人的专长。 可是自己是翻译又不是专程陪伴的女眷,本来应该穿黑色的职业套装,但是没有想到衣服送到她手里就是湖蓝色,至于胸针倒是她自己配的,发型也不是她自己弄的,不过最后效果还可以,加上她的身高也有一定的迷惑性,几乎没有人怀疑她的年龄。 “幸好这里暂时还没有放媒体进来,否则的话我看,你完了,我说,时间不多了,我还要回去整理一下文件,就先不奉陪了。”说完她就走开了。 “小野猫一样的丫头,还是挺有趣的!”楚飞扬摇了摇头,也快步的走开了,今天只是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这种反应,最后那句‘你完了’,似乎还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这算是报复吗? 顾安宁回到下榻的宾馆,就马上开始了资料整理工作,她在拿出纸写字的时候一定会先在纸张的下面铺一张吸墨纸,保证自己所整理的文件信息不会外泄。 后来因为时间实在有限,她干脆就把房间的门锁了起来带上纸笔,进了空间进行文件的整理和下一次会谈所需要注意的要点。 这次的会谈,有记者随行,但是事实上大部分的内容都是不对外公开的,还有几场会见时不允许记者跟随拍摄,保密系数还是很高的。 安宁想了想之后的行程,完成这场会谈之后晚上需要出席晚宴然后暂时就没有行程了,第二天早上需要再和E国的国防部长以及军方高层进行会谈,下午需要约见华夏国驻E国的大使,然后应该还需要去看望当地的华侨,晚上还有另外一轮会见。 第三天的行程是参观E国的陆军部队的某个师,下午是对E国的某个军工厂进行调研观摩,晚上行程暂时空缺,第四天,是对E国的海军某舰艇进行观摩,然后是军方高层的会谈,晚上是出席E国国防部长家宴,并举行私人会谈,之后的行程空缺。 第五天的早上应该是再次就相关的问题和双方的共同关心的问题进行磋商,中午和下午各自有行程安排,晚些时候乘专机返回华夏国首都京都,其余代表团成员将同机抵达这次的外访才算结束。 至于行程空缺的时间具体要被用来做什么,到目前为止还是未知之数,不过想来,媒体应该也不会对于这种问题,穷追猛打毕竟军方首长和娱乐明星还是有区别的,如果连这两者的区别都搞不懂的话,那干脆把饭碗砸了算了。 对于她们来说时间很紧张,因为需要整理的资料很多,而对于这次率团出访的华夏陆军高级军官来说他的时间也不多,因为需要和E国方面达成许多意向并且签署一些协议,还会提到一些双边或者多边军演,以及一些国际组织的情况。 事实上,他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对于顾安宁来说,她要面对的则是外交和军事的双重压力。 正在整理文件的时候,她的房门被人敲响,“谁?”毕竟不是在自己国家,顾安宁还是很警惕的。 “是我。”这声音有些熟悉,顾安宁仔细辨别了一下,发现是首长的警卫秘书,他怎么过来了? 一边想着,她一边站起身解除了门上的锁和符印,将门打开,问道:“您怎么过来了?是不是首长有什么事情?” “首长让你跟我过去一趟,他有事找你。”说完就转身了,顾安宁暗自摇了摇头,规矩果然是大,一点都错不得的。 随即也跟了上去,毕竟首长传召,慢手慢脚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首长因为工作的需要,住的是套间,那警卫秘书将顾安宁引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顾丫头,你来啦,坐。”这位首长和其他人一样,喜欢叫顾安宁丫头,似乎她在很多长者的面前都被称为丫头,应该是长辈特有的习惯吧! “首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顾安宁没有坐下而是直接了当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听飞扬那小子说你是外交官家庭出身的,而且向来工作事很有效率的,文书这方面效率也快,所以就想请你整理一下文件,文件的草稿,你可以到速记员那里去要,但是需要你重新编排整理,辛苦你了!” 顾安宁听完淡淡一笑,她的经验果然没错,速记员负责记录,但是不负责整个文件的编排,这是华夏国外交和国务人事的惯例,现在她提前整理好了,到也不用费更多的心思了。 “哦,您是说这一轮的会谈文件的整理稿吧,我已经整理好了,在我房间呢,我去拿给您。”说着,顾安宁在首长惊讶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就原路返回只是手上多了一个文件夹,他从顾安宁的手中接过文件夹,略略一翻,就发现真的是这一次会谈的整理稿件,而且,主次分明,而且除了很完整的把他们的会谈记录写下来之外,还对这份文件进行了浓缩,单独的列出了重点,整份文件整理的很好,尤其是那些重点整理的恰到好处。 “这么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整理的?”首长惊讶的问道。 “会谈结束之后,我就立刻开始整理了。”顾安宁如实回答道。 “会谈结束之后,连会谈的记录都还没有出来,你怎么整理的?我明明看到只有速记员一个人在写呀?” 面对首长的疑问,顾安宁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没有拿笔记录,全都记在这儿了。” “哈哈哈,好,有点儿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意思,行啦,这一份整理稿你留下来,我看过之后,再进行修改,然后报回国内。” “好的,那么首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顾安宁说道。 “剩下来的会谈,你也都整理一份这样的文件给我。”顾安宁离开时,首长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好的,我会努力的进行整理。”这又是要砸了谁的饭碗呢?她整理文件只是多年的职业养成的习惯,现在又在无形当中抢一个人的饭碗哟。她也真是的。 顾安宁回到自己的房间,依旧将门上锁而且刚才在和首长交谈的时候她也暗中掐了隔音诀,不是,她多疑,而是监听这种东西时刻都会存在,在国际上国家之间的行为,哪怕是众人皆知,除了加强自身的防备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应对措施。 稍作休息之后,马上又进入到了下一个行程安排顾安宁作为翻译当然是全程一路随行。 政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很高深的,有的人从政多年却连政治的政字都不懂,这是十分饱受诟病的。 当然,这位首长作为华夏的军方高层,可不是,那种十分虚伪的人,那种军人与生俱来的血性在他的身上也有很好的体现,但是这种血性,却和政治融合在了一起,所以他在政治上并不莽撞,也不虚伪,拥有军人的坦诚和政治家的缜密。 这天晚上,在所有的正式活动结束之后,首长召集了几位行政高参在他的房间开会,顾安宁也被破格邀请参加。 这让她很是意外,因为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团里的部分成员是知道她的真实年龄的,作为团长的这位首长一定也知道,而且她作为翻译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会议的,首长又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呢?想归想,顾安宁还是带上自己整理的新一轮会谈活动的文件去了开会地点。 第五十五章 外访结束 情报 丑闻 等顾安宁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尴尬的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到了,而自己是最后一个。 “对不起,首长,我来晚了。”顾安宁一边说一边鞠躬表示歉意。 “没关系,坐吧!”首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算是把这件事情揭过了。 “今天叫大家来呢,是想就一些事情,大家讨论一下。”首长直入正题。 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一份文件,顾安宁的手上是两份,顾安宁在低头的时候,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但愿这里不要有窃听装置或者针孔摄像头才好,不过即使是有摄像头,应该也会放在盆栽或者其他不起眼的地方,凭借肉眼是很难发现的。 明显的,顾安宁是被后世的某些国家的窃听丑闻弄得高度警觉了。 不过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杞人忧天式的神经过敏,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国家,还是需要防备一下。 毕竟每个国家的情报部门都是比较刁钻的,有些窃听事件即使为世界所知,他们也不会收手,有些人,只为考虑得他的情报是否有价值,而不会去考虑,自己得到情报的方法是否正当合法,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国家的情报部门一直为国人所诟病,毕竟有这手段确实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说穿了,为人所不齿而已。 首长说要所有参会人员进行讨论,大家也就各抒己见了,但是顾安宁一直没有说话,并不是说她比较腼腆,也不是现在担心被窃听的问题,而是总是觉得这种讨论事,长辈们的事,她是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还是躲一边比较好。否则的话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就很难收场了。 “丫头,怎么不讲话?”她是很想躲,可是被眼尖的首长发现了那这个时候能怎么办,除了回答,没有其他选择。 “我是觉得这些长辈们说的都很有道理,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万一说错了,那我岂不是很惨?”顾安宁有点不好意思说。 “怎么会担心这种问题,你很聪明啊,想说什么可以畅所欲言嘛!我们可没有看不起小孩子。”听到她的回答,这位首长明显的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女孩子的年龄,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儿,她面对的是一些与他父亲同龄的行政高参和军官,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这些人和她的父母是同龄,万一说错了,流传回去会损了父母的颜面。 在这样的心理之下,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虽然对这个孩子了解不深,但也知道她是那种落落大方的人,于是,开口鼓励道。 “是这样的,我们的行程排的很紧,还有观摩海军舰艇,参观陆军特战师,甚至还有军工厂方面的安排,这个行程排的这么紧,而且参观的范围是陆海空三军包括后勤部队,我们全部都有囊括,其实能够更直观的让我们知道两个国家的军工实力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区别,或者说我们和他们之间相比的话,到底还有哪些不足。” “没错,这就是这次行程为什么会安排这些事情的原因,当然,我们也不能单纯的有一种愤世嫉俗的眼光,说别人这么做是在炫耀武力。因为确实,我们需要很客观的认识到两国国防之间的差距,毕竟两国的工业基础,尤其是军工业基础相互比较,还是有一些区别。” 顾安宁的一席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确实,两国在一些军事领域,还是有些差距,必竟对方虽然也号称是发展中国家,但和发达国家在一起的时候还又同时会被称为发达国家。 事实上尤其是冷战时期,一些大国加紧发展军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积累了雄厚的军工基础,现在世界上排的上名的军工企业和国家无非是三个地方,一个是现在访问的这个国家,一个是世界警察,另外一个呢,就是战败后,迅速崛起的R国。 这个国家本身就是一个崇尚武力,而且好战的国家,同时,很多人还信奉战争哲学,所以这个国家的军工业起步也是很早的,所以这三个国家现在在世界的军工产业上是排前三位,不过有些国家盟友内斗,就另当别论了。 大家讨论了很久,突然首长问到:“丫头,下午的会谈记录你整理好了吗?” 顾安宁说道:“已经整理好了,请您过目。”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整理的文件递了过去。 “整理的不错,对了,上午的文件,我还没有修改好,到时候有不妥当的地方会告诉你,这也是政治任务啊。” 顾安宁听完答应了一声,坐下的时候,眼睛瞟了一下发现楚飞扬正在盯着自己她也只做不知,管他呢,爱盯就盯吧,反正自己不会少两斤肉。 不过这楚飞扬怎么有点怪怪的,不过具体怪在什么地方,她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这人是不是不正常? 不过顾安宁也不再去管他,专心听取接下来的会议这场会议,一共开了两个小时之后,参加会议的人员各自散去,准备第二天的行程。 顾安宁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天晚上她是在空间里面休息的,并没有留在原本的房间里面一整天的行程下来,不得不说对身体的体力消耗还是很大的,她甚至想要开始尝试丹田呼吸法,但是丹田呼吸法,需要时间,对于现在她来说,明显不是什么很好的选择。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会谈,会见,参观,观摩,晚宴。一系列的行程正在被逐渐的实践,时间也在一天天的过去,当然顾安宁还是随身携带了日记本,但是行程被排的很紧,每次行程的时间也很长,整个代表团的相关人员,都处在一种高度疲惫的状态下,顾安宁是觉得以后跟随代表团出访绝对要提前进行军事训练,否则非累趴下不可。 五天的外访终于结束,两国之间也达成了相关的合作协议,在军事和其他领域的合作也是同步达成,所以这次外访还是收获很大,在第五天的晚些时侯,所有代表团成员乘专机返回京都。 这一次外访正式宣告结束,不过一些高级官员还是上召开了保密级的例行会议,进行情况探讨只是这是他们的事情了,与顾安宁无关。 不过顾安宁也没有再回家,她的枪支,武器暗器,兵器以及其他的东西都存放在空间里面,因为根据楚飞扬的消息,他们需要处理完,京都方面的事情,和这次外访的后续事情之后,随时准备出发,去执行任务。 进一步的情报传输还要再等一段日子,因为暂时还没有这个人的消息,所以她们目前处在空闲的状态,不过最近对那名毒枭的监控并没有放松,当然不可能是华夏国情报部门和军方在单独的进行监控。 针对这个人的监控,是国际刑警组织统一部署由国际进行合作,他上一次被发现是在半个月前,所以她们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新的信息,这个任务已经接下了,目标就是把人抓回来,时间会有一定的宽松。 这几天,顾安宁没有和任何人有联络,和楚飞扬几次秘密的见面也仅限于交换情报和商讨对策,其他的时间她都住在一个外人并不注意的地方。 顾安宁在这几天的封闭式生活,每天几乎不会离开自己的房间,在她和楚飞扬的第四次见面时,他拿到的情报让关宁松了一口气,终于有这个毒枭的消息了。 手上的情报显示,这个毒枭在近期会在华缅边境有一连串的交易,所以会在当地及周边地区有很长时间的逗留,这个时间是抓获他的好时机。 顾安宁看着这一份相当完整的资料,只是把资料掷在桌子上,不置可否。 “怎么了,情报不完整吗?”楚飞扬看她一脸不痛快的样子,问道。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情报,不是我们华夏官方提供给你的吧!”顾安宁回答道。 “是这样,我手上的资料当然是来自于官方,但是是从M国的中情局来的资料,你知道,国际刑警组织有情报共享系统,这个任务是我们两个接下的,那么,国际刑警组织能够辐射到的所有国家,都需要配合我们,至少,在情报方面,他们绝对不会藏着掖着,因为这些人,同时让他们也是头疼不已,巴不得能够有人把这些人抓回来,所以,他们一定会在情报方面尽全力辅助,无论我们来自哪个国家。” “我就说嘛,华夏国的情报部门哪有这么‘神通广大’。”明显这神通广大四个字,在顾安宁的话里是含有贬义的。 “M国的情报系统很完善,只是,有点欠缺公允。”楚飞扬理解她的意思,有些郁闷的形容道。 “岂止有欠公允这么简单,世界上,但凡你报的上名字的人,包括各国的政要,都在M国的情报系统监控内。”顾安宁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那么,包括他们的盟友吗?”楚飞扬问道。 “当然,你认为的那几个盟友,也都在他们监控范围之内。”顾安宁只要一想起一些国家几任首相和一些重要领域的部长都在M 国长期监控的范围内,就觉得一阵头疼。 根据几年后爆出的窃听丑闻,就连向来以铁腕著称的E国元首也在M国长期监控范围内,而且一监控就是二十年,但是,当他们开始监控的时候,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市长,还只是地方官员,就被他们给盯上了。 不过想想也是,后世爆出的M国得情报丑闻远不止此,就连世界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普通民众,也被M国情报系统所监控,而这种监控民众的法子则更加令人无语,他们监控的方法是手机芯片,因为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国家的手机制造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所使用的手机核心芯片是由M国的同一家芯片制造商生产的,在这种情况下,随便安排一个程序或者软件,监控世界上大部分的手机和电子计算机,完全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个人,有个绰号叫铜墙铁壁,世界上有多少国家想要他的命,我看是只要不和恐怖组织极端组织有牵连的国家和一些国际组织,都想要他的命吧!之所以有这样的外号,就可以知道拿到这个人的相关信息和情报是有多难,他的情报隐藏系统,不会比有些国家差。”在这种情况下,在她们手上竟然还能有这么详细的资料,也足可以知道,M国的情报系统是有多可怕。一时之间,顾安宁还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没错,想挖到和这个人有关的情报不是件容易的事,国外的黑市上,曾经有关他的情报哪怕只是周边的,也能卖到几百万以上,而且一直居高不下,这些钱换成华夏国的货币,是一个更大的数字。M国的情报系统确实可怕,毕竟,他们是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最终却把很多事情都复杂化的世界警察。 ”楚飞扬也是持差不多的态度。 “他们可是连盟友都盯梢的人,别说是这么危险的人物了。”顾安宁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句。 记得当初爆出M国监控E国元首的时候,E国的媒体和元首府以及首相办公室倒是都淡定的很,问他们为啥,他们给出的回复是:“M国连盟友都不放过,别说是E国了。”这话怎么听,都觉得讽刺得很。 “不过,我们还是先不要再这里批判M国的情报系统了,还是想想我们手上的这些情报吧,这个毒枭的买卖做的可是不小,全球范围内,他的人都在贩卖走私毒品,同时他还掌握了世界上大概一半的毒品交易和四分之一的黑道,尤其在他的出生国,他掌握了那里全部的毒品交易以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黑帮。曾经中情局和国际刑警组织以及他的出生国三方合作,抓住过他,当时投进了那关国家戒备最森严的监狱,那里是专门关押死刑犯和危险分子的地方,据说,连牢门这么一直往里深入,有十七层,结果人家愣是从容的从那么多警备人员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楚飞扬交代了一下大致的事件背景。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是贩毒的,有的是钱,搞定几十个监狱人员不是什么难事,有内鬼,那可不是从容的走了?”顾安宁用讽刺的口吻说道。 “是啊,当时,据说从监狱的狱卒到典狱长,他全都搞定了,于是就一路开了绿灯了。其中还有不少是真正在国家司法系统登记在册的正式官员,也可知他是多么的费尽心机,这也算是当时该国司法系统的一大丑闻了。”楚飞扬接过了话头。 第五十六章 令人头疼的任务 “是啊,这就是一大丑闻,也暴露出了当地的司法部门,一个很大的漏洞。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人心中的*在无限的膨胀而已。”顾安宁也给出了相同的答复。 其实这个任务是很棘手的,这个人那个既然上了红色通缉令,那么他的危险系数一定很高,到底怎么办呢?抓他如果真的这么容易的话,就不会国际社会追了几年,他都没有被追回来。 要把他这个人抓回来,还要让他能够完成自己的这个监禁,以后不能再逃出去,实在是很大的麻烦,因为以往的事情,已经证明把他抓回来可以办到的。 问题是抓回来以后,怎么处置这个人,是个问题把他带回来,可以他是不是能够安分的待在监狱里,却是个让人十分头疼的问题。 把他抓进警戒等级最高的监狱,他都能够如此泰然的逃离出去,既然有这一次的事情做前车之鉴了,他也完全可以在第二次被抓进去的时候,复制前一次的经验。 反正可能第二批人之间还有蛀虫,他有的是钱,反正他有办法拿到监狱的构造图,反正他的背后站着整个国家的黑帮,所以要怎么处理呢? 其实这个人到底在监狱里面呆不呆得住,和顾安宁没什么关系,这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事,问题就在于,这样一个靠贩毒起家的人,这样一个执掌全球黑帮半壁江山的人,这样一个危险性如此之高的人,如果被他再次逃脱,会不会对抓捕他的人进行报复? 毕竟他本身就是黑帮成员,正常人法律对他来说,基本无效,他的被抓又会不会引起他的一些追随者的不满,从而实施一些过激的,形同恐怖的行为?会不会引起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呢,这才是顾安宁,最终关心的。 “没办法,我们尽力吧!”顾安宁有点头疼。 “是啊,这个任务很头疼,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的。”如果不行的话,他怎么把这丫头拉进国际刑警组织?那似乎就没什么用了。 当然,他心里想的这个人目的,是绝对不会告诉这个丫头的,虽然她也有心思要加入国际刑警组织,但是如果知道他在一旁干涉的话,说不定是会耍小脾气的,到时候他就得不偿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吧。 但是现在需要搞清楚的就是,这个人的具体活动范围,怎么说呢,因为他的毒品交易波及的范围很大,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哪里是他没有掌控的,恐怕只有原始雨林。 因为活动范围大,而且分散,所以很难具体的确认他的行踪,而且他不会再一个地方呆很久,即使是给出了他目前的活动范围,但是这个边境区域也是很大的一个地方,很难确定具体位置,而且,边境多山区和丛林,一旦选择在边境对他实施抓捕,其实是很不利的选择。 “你觉得我们有把握抓到他吗?我总是觉得在边境这边实施抓捕风险更大。”顾安宁有些忧心忡忡的皱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风险更大,你没有把握吗?”楚飞扬反问道也是奇了,这丫头居然说自己没有把握。 “你总是忽略了前提的,这个人他作为世界通缉的毒枭和黑帮首领,而且是从小就开始接受这种类似于我们的体能训练吧,我觉得他接受的训练和枪法不会比我们差,而且这个人行踪不定,最常出现的是各国的边境,可是问题就在于边境一般都是有山,有丛林,而且会有边防检查站,如果他出现在两国边境不是在我们控制的这一边,如果引起对方国家的不满或者他趁机逃入山林,这是很麻烦的。” “这么大的森林面积可怎么找,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出现,那我们怎么处理?毕竟这个人和火凤凰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个危险系数其实是很高的,我想我们需要重新去制定一下相关的行动计划,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否则的话不仅会祸及自身,还有可能引来无力承担的后果。”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是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完成每一个任务,再说,不说别的地方,就是边境检查站这些年因为缉毒,打击走私,死了多少人,我们应该要有心理准备。”楚飞扬劝说道。 “也好吧,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制定行动计划吧,我看在我们执行任务的这段时间,同样需要相关的情报传输,否则的话,情况瞬息万变,我们有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顾安宁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 “没错,执行这样的任务,情报的传输,一定要跟得上,否则的话的我们还有可能因为情报的不及时和失误,从根本上导致这次,行动的全盘失败,这是不能被允许的。因为我们知道传输渠道不通而导致整个任务从根本上失败,这是很荒唐的事情。”楚飞扬颇为赞同。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顾安宁着力于情报的分析,动用情报学和心理学的相关知识尽力的去分析每一份情报。 “你手上有没有迷药之类的东西?或者说能让人瞬间丧失意识的药物?”顾安宁,正在分析着相关的情报,楚飞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你说什么?”顾安宁愣了一下,他说什么东西?迷药,丧失意识,他不会是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给对方下药吧? 这基本上不可能啊,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应该没有能让人下药的这种机会。 再说退一步讲,哪怕那一次他真的失手能让,别人下药,顾安宁手上也没有这种药物啊!除了那一次,为了处理青龙帮里的败类,研制的药物属于害人的一类,她手上所有的其他药物全部都是用来救人的,何况这种设想,根本就不现实。 “我的手上没有这种药,不过我想我去找一下相关的书籍记载,应该能够在上面找到配方,不过做这种药我有点不太情愿,我手上的药,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基本上只有那么一两种,是用来害人的,而且是为了处理青龙帮里的事情才配置起来的。” “我是想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缓解一下我们的压力,不过我现在自己想想,也是不太现实。” “毕竟我们的对手不是什么没经验的普通的黑帮人员他可是世界上的大毒枭啊,真的是特别大的毒枭。我发现我想的法子没有办法解决我们目前的任务压力,你有没有别的想法?”楚飞扬难得的,有些无奈,现在他突然开始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个任务压力太大了,这种类型和级别的任务,一般都需要五到十人,至少不是只有两个人去执行,人数肯定还要多,结果这次他们只有两个人,而且年龄都这么小,实在是有些… “行了,你也不要考虑这些问题了,这些情报我已经参透了,至于他的行踪,是不是会有变更,这个我还不清楚。” “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好就离开京都前往边境,先去那边守着吧!其他的,我们最好见招拆招,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唉!另想办法吧!我们现在应该准备出发了。”顾安宁说出了终结语。 就这样,两个人相军去打了报告,马上赶往边境,先行在那里进行蹲守,并且和驻守在边境的华夏国边防部队最高统领长官,进行了见面,拿到了,华夏国方面的边境配合文件。 也就是说他们得到了华夏国官方的一些帮助,他们需要援助的时候他们可以调动一部分的边防部队参与这次任务,并且在他们参与执行这次任务期间他们可以在边境做任何事情,可以暂时不受到边防部队的管辖,以及相关的法律指控。 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些日子里面,在边境,至少是在华夏国能够管辖范围之内,是绝对自由的。 而且由华夏国边防部队以及华夏*方一起出面,向边境另外一个管辖方,也就是缅国的边防部队提出申请,请求他们在必要的时候给予援助。 同时国际刑警组织,也向缅*方以及政府高层,送达了国际高层任务合作文书和相关的文件,同时他们也获得了在边境的另一边的自由活动的权利。 而他们执行这个任务所需要的情报,这是由国际刑警组织,以及加入这个组织的几十个国家共同提供。 当然提供这种情报的主力军,一般都是M国的中情局。 打通了政府方面的合作渠道和情报的传输的相关渠道,其他所有的事情应该都已经准备完毕,两人已经重新制定了作战方案和计划,现在只等待他的露面,拼搏一战! 这个任务很让人头疼,接下来任务就要努力的去完成这个任务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其实接下任务的两个人都不清,他们从情报中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多么凶残,至于完成这个任务,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损伤两个人也有心理准备,其他的只能看事件的后续发展,才能够做出相关的评判了。 第五十六章 任务开始 而与此同时,在离边境线,几千公里之外的学校里面则是鸡飞狗跳,混乱到不行。幸亏顾安宁不在,否则她非累死不可,所以有的时候,在恰当的时候离开也是很重要的。 在这里所有的监控设施,全天候开启,这个毒枭可是重点监控对象,而且为了防止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突发情况,导致抓捕对象逃入边境的山林中,加大抓捕难度,两个人还对周围的环境进行了研究,并且修改了原先的抓捕方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天过去了,始终没有他的消息,两个人决定再等等。 毕竟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行踪诡异,而且根据这三天的情报分析,他应该就在边境附近区域,并且和另外一个境外毒枭有一笔很大的毒品交易,目前的情况下,只能等如果要选择主动出击,恐怕是有点困难。 而这另外一个毒枭的出现,却让人有些始料不及,原先的情报当中对另外一个毒枭描述也很详细,这也是个国际大毒枭,只过他在国际上的排名在三十位以外,算是危险性相对较小的毒枭。 可危险性再怎么小,也是国际大毒枭,这个情况出乎了两个人的意料,原本只是准备抓捕红色通缉令上的那一位,现在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而且也是能够被抓捕的。 准备了一桌饭菜,却来了两个客人,这可怎么办?他们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两个人全部抓起来,怎么可能知道毒枭在眼前,还抓一个放一个,这未免也太死板了点,何况,毒枭这类人抓一个就少一个,还是越少越好,不会有正常人希望这种人越来越多。 这一天得到的情报,显示人没有离开,边境地区,而根据边防部队的实时监控,也发现了这个人的踪迹。 两个人经过各方分析之后确定了抓捕时间,而且还从数据中心,拿到了最为准确的目前为止他所在的周边地区的情况,为抓捕做准备。 预定的时间到了,两个人再次检查了自己身上的武器装备,将子弹上膛,顾安宁手上的手枪是只有她一个人能够使用的银孔雀,目前为止是找不到第二把,这种枪击发,时间很短,但是杀伤力很大,而且做了相关的措施,能够很有效的降低跳弹的概率。 除了手枪,这一次,顾安宁同时携带到了钢针飞镖以及匕首,身上也都穿了防弹衣,以防不测。 这一次,真的是危险性极高的任务。 那么,看着吧! 她对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 他们在整个边境地区展开布防,并请边防部队增加人员的巡逻分配,尽量把重要的地方加强警备。因为边境经常会有走私的情况出现,所以边防部队经常会有突击行动,所以有的时候也会突然戒严。 这为顾安宁和楚飞扬的行动起到了一定的掩护作用,在一定的程度上对抓捕对象起到了一定的麻痹作用。 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帮助了。 总之,在边境执行任务,是有好有坏的,在这样的条件下,也不知道这次行动的目标什么时候能够现身。 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对方主动现身。在这样的情况下等了两天,果然,有了动静,要说他们的胆子也真是够大的,明知道自己是上了红色通缉令的竟然还敢这样堂而皇之的从边境检查站通过。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段时间尤其是近几天边防部队因为接到了协同抓捕的通报,每天都出在戒严状态下,自然查起来也会更加严格。 哪怕他们一行人在过边防检查站的时候泰然自若,还是遭到了盘问和搜查,结果他大声喊叫着,周围的保镖马上持枪射击,由此,第一轮枪战拉开了帷幕。 显然刚刚要通过检查却引发了枪战,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作为老牌的毒枭,他在这方面是显然是有经验,但是没有想到,还是被华夏国的边防部队发现了。 他哪里知道,针对他的抓捕行动已经悄然展开。 来一趟边境还被别人发现了,这是他无法表数的耻辱,当然不想彻底暴露那就只有马上开战这是为什么会这么快就会爆发第一轮枪战的原因。 对方率先发起枪战,那么边防部队当然是立刻回击被人打了还不回击的那是傻瓜,而与此同时两人也知道抓捕的机会已经到来,随即两人也加入了战斗。 两人在加入战斗之后就命令边防部队陆续撤退,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接下的任务,还是不希望把太多的人扯进来。 由于抓捕对象有不少保镖跟随,形成了一个合围圈,两人决定,立刻强制突破合围圈,加快行动的进程。 顾安宁使出飞针,直取要害,楚飞扬则是凭借精准的枪法,帮忙压阵。 但是对方的火力也不弱,而且人数比较多,那么如何在短时间内精准的使用暗器或者其他的手段,压制住那些保镖,还要不杀死这次的抓捕对象,否则的话就没有办法从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线索了。 而且此人其为老辣,他试图将顾安宁和楚飞扬两人进行分割,试图打破他们的攻击点,想要将他们分而化之最后单独解决,而且他的保镖也是个个身手不差,这个时候从身上拿出暗器去攻击他,已经基本上行不通了。 因为他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强大的火力完全是把他们两个处于一种,在装备上的劣势,因为两个人,身上都没有携带重型武器,所使用的子弹有限,子弹已经逐渐的开始减少,而且对方似乎是看出了他们在子弹上面得不到新的补充,所以专门去损耗他们的子弹,那几名保镖甚至有当人肉盾牌的意思,这样下去可是大大的不妙。 情急之下顾安宁像荡秋千一样的,先找到一个支点,用最快的速度从旁边的灌木丛上抓下一把树叶,将手中的树叶灌注灵力用最快的速度以圆形的方式飞了出去,毫无意外的,那些树叶全部都打在了那几名保镖的身上,很多的叶子都是以直接割喉的形式出现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有很多叶子,一瞬间都割破了颈动脉,所以一瞬间造成了很大的杀伤力,楚飞扬感到特别震撼,但是现在并不是耽搁和震撼的时候,大量的保镖的死亡很大程度上,减缓了楚飞扬直接面对的压力。 大量的保镖的死亡,同时让抓捕对象感到了极为的恐慌,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树叶也可以拿来杀人,毕竟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他继续犹豫下去了,楚飞扬和顾安宁虽然只有两个人,而且在子弹上得不到新的补充,但是两个人的杀伤力极强,战斗力也极强,而且因为周围有一些灌木丛,所以无形之中其实是能够补充一些战斗力,这次的抓捕对象也有这样的认知,所以他的内心防线有点松动,楚飞扬和顾安宁也趁这段时间攻击的力度。 但是事实上是没有伤及到他的,毕竟留着这个人还是有用的,否则的话,顾安宁,真的想杀了他,毕竟他所做出的一些事情,通过情报的传输,大家也都有所了解每一个有血性的人都不能够容忍他所做出的行为。 因为为了自己的私欲和一些见不得人的目的给无辜的人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伤害,并且将这种痛苦和伤害,延续和在无辜的人身上,并且给他们造成无法抹去的伤痛这种事情无可原谅的。 这也是顾安宁整治整个青龙帮的初衷。她不想再有无辜的人,因为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无比惨痛的代价,这是永远都无法追回和抹平的。 这次的抓捕行动,最终以顾安宁抓住机会,用钢针封锁抓捕对象的双手经脉使他双手暂时失力,枪支从手中脱出,最终将他抓获而这场激战,一共进行了两个小时,两个人手上的子弹和顾安宁手上的钢针全部用完,地上是一地的树叶,整个任务结束之后两个人身上都受了伤。 在这次的任务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是舒了一口气毕竟这个人也是在世界上排的上名的大型毒枭,这种人少一个是一个,而且因为这是有悬赏的任务,所以在任务结束之后由国际刑警组织组织对这个人的引渡,当这个人成功的处在国际刑警组织的控制范围之内,那么针对他的悬赏任务就会取消而上一次发布的悬赏赏金则是会如数的,发给执行任务的人,这一次执行任务的人是两个,也就是说这次任务之后大约三千两百万华夏国货币的悬赏会平分给安宁和楚飞扬两个人。 所以顾安宁就拥有的一笔额外的大型收入,现在她突然发现,似乎执行这种任务是一个不错的赚取外快的办法当然她并不缺钱甚至说她有的是钱,执行任务也不是为了钱,只是一种责任感,和服从感而已。 ------题外话------ 今天我在外面旅行,很匆忙的,写了一点,好累呀! 第五十八章 顾安宁的权力观 把这次的抓捕对象进行引渡之后,另外那个原本要和他在边境交易的毒枭也同时落网,这个人也由国际刑警组织接受完成引渡之后,就会一起起动羁押程序,到时候他们也许会上联邦法庭,或者国际法庭参加审判,至于之后的事情,顾安宁猜不到也不是她要管的事了。 顾安宁和楚飞扬两个人在任务结束之后,前往医院对伤口进行了处理,两个人伤的都差不多,都是在手臂,楚飞扬的脸上还有一点擦伤,两个人接受了手术拿出了的手臂里面的子弹,之后的一个星期,两人都处在休养状态。 顾安宁本来想早点结束休养返回学校,结果楚飞扬来了一句:“反正已经旷了这么多天的课了,再旷几天,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顾安宁不知道说什么。 而且顾安宁想要结束休养的念头,还被上级知道了,强制要求她进行休养,这次顾安宁就是再傻,也知道是谁把消息透出去的了,恐怕上次她受伤的事情,也是这个家伙说出去的吧? 可惜,她除了额外给楚飞扬一顿白眼之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而后者则是一副不知所云,装傻充愣的样子,让顾安宁第一次觉得这个家伙太可恶了。 觉得他太可恶,又有什么用呢,人家毕竟是为了自己好。这样的想法让顾安宁气闷了好一阵子。 有一天,闲来无事楚飞扬突然问她:“拿了几千万的小富婆儿,现在打算干嘛?有没有打算开个公司啊?” “你问的好像太多了点儿,怎么,如果我开公司,你是打算参股吗?”顾安宁反击道。 “哎呦,咱这钱可不能随便成果,要是让人知道我还参股了,回头我就被参了。” “那不一样嘛,你问这不等于白问?”顾安宁说了一句。如果现在楚飞扬知道她已经开了公司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吧? “哎呦,小学霸怎么啦!被我耽误返校的时间心情不太好,火气挺大的呀!”楚飞扬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我不像你这么自由,学还是要上的,考试也还是要考的,只不过最近耳根子稍微能够清净几天罢了,不过话说回来一个班长,成天不去上学,也不像话,虽然那边有时候确实挺糟心的。”顾安宁叹了口气回答道。 “我现在才发现,你不仅有学霸的风范,还有领导者的风范嘛!”楚飞扬笑着说道。 “怎么会突然和我说起领导者的话题呀?不过我相信,不会有人愿意永远都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追随者,何况你现在也正走在领导者的岗位上呀!”顾安宁说道。 “追随者和领导者,你着政治论断,都跟谁学的?跟你父亲呀?还是跟你母亲?”楚飞扬有些惊讶,如果她正式从政的话,一定会取得非凡的成就,因为她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清楚的政治论断。 “其实我是希望永远都从军不从政,从政未必是什么好事。权力是把刀,当权力越大时,这把刀也越锋利,轻轻一动就会伤及他人,因此权力使人惧怕,但真的需要惧怕的人反而是手持那把刀的人,若不是怀有笃定的哲学信念,以及修养,并且得到上天的保佑,任何人都无法正确的运用那强大的权力,倘若任意挥舞那把利刀,到头来积累的恨意,愤怒,与报复欲必将反过来使其窒息,所以我很怕从政,很怕自己也成为手持那把利刃的人。” “还有我觉得从政所要面临的风险,绝不只有这几个方面,我母亲的受伤就是前车之鉴,如果当时没有办法及时止血的话,我真的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样子,我不想过没有母亲的日子,不想做无根的野草,更不愿去承受这种,我一生都无法承受的痛苦。” “这是哲学的权力观吧!,你的权力观好像特别的透彻,别人都希望爬的越高,也好手里的权力越大越好,你好像反而是对此唯恐避之不及,跟别人真的是不一样。” “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够随意的操纵权力,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但是你好像完全不是这样,你的权力观和别人的权力观也是彻底不同的,你真是个奇妙的人,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排斥权力的人。”楚飞扬感叹道。 “从你的话里,好像做政治家是什么特别容易的事情,还是你觉得我对政治不应该抱有排斥的态度呢?”顾安宁反问道。 “做政治家怎么可能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想想现在,连我的家人们都已经开始躲避政治的锋芒,否则我也不会进入到华夏国最威严酷的特种兵部队了,在这里只要不犯下,叛国的罪名,其他的事情都会由部队的上级来帮忙解决,我不知道现在国内党内有没有个人的派系,不过进入到这里,哪怕是最后,我们家最终被牵连,我也可以安然无恙,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政治庇护了。”楚飞扬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所以呀,就是说政治是把刀,幸好我们的国家是一党制,看看国外有些多党制的国家,在野党闹起来真的是让执政党颜面扫地的,而且他们的派系特别多,执政党和第一在野党,两大主要党派之间就永远是死敌的关系还有各种小派系相互纠葛。” “同一个党派,甚至是在执政党的阵营里面相互攻击,相互抹黑,相互诋毁,甚至相互的是仇视,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我看我们两个无论如何,还是离这把刀远一点,就算是不慎接触到了这把刀,一定要在,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中学会保护自己。”这是在青少年时期顾安宁对权力的认识,和她自己的权力观。 也是她之后终其一生为人处事的准则。 这一次顾安宁和楚飞扬认认真真的聊了一下,发现至少在权力观的方面两个人的看法是十分契合的。 在七天的休养结束之后,顾安宁还是返回了学校。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事情所以这次也没惹来什么流言蜚语,这是足够庆幸的,但是自己的好朋友点儿就有点儿交代不了,就会觉得有点抱歉。 不过还好并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这会让她觉得轻松很多,她趁着这短暂的宁静把这几天积压的事情处理一下,然后去校长那里把假给销了,然后又了解了一下学校里的大事件,很高兴的这是大事件与她自己无关。 接下来这几天她依旧安静的在学校上自 己的课,结果一场闹剧开始重复的上演。 说是班级里有同学的随身珠宝失窃,又要开始寻找而这个学生正是白羚这边的人,在顾安宁看来,那不过是相同的剧本换了一个地方换了一个时间,在相同的情况下,针对相同的人,开始拙劣,而且幼稚的上演。 果然她们很快的就把火烧到了顾安宁这边,顾安宁摇了摇头,一段时间过去,她们的演技还是没见长,如果这么容易就会上当的话,那就不是顾安宁了,这些人把她当成傻瓜吗? 面对她们自以为是的质问,顾安宁,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珠宝被偷这样的手段,几年前你就用过了,说我偷了你的珠宝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你就给我走的远远的!” 本来她想用言辞更激烈的措辞,但是考虑到,这是在学校,也就没有说了否则的话,是她不占理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冤枉你不成?”那名女生,也就是顾安宁的老对头,当初那场闹剧的领导者戚云儿,这样说道。 “当初丢的是纯金臂钏这次又是什么?是金镶玉的玉佩呀?还是镶了红宝石的镯子呀?你倒是说说看呀?”顾安宁用讥讽的口气说道。 “你…你…你……”戚云儿明显是没有意识到的,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想到顾安宁,会直接在这个时候用一种强硬的手段,跟她们正式的撕破脸。 “整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真的是无聊到这种程度吗?还是你们就没有考试了,真的都松懈下来了,整天只想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这种手段,玩了几年了,你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收手吧!再这么折腾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如果真的是丢了东西,那就自己回去找找,别把屎盆子扣在别人的头上,至少是不要再扣到我的头上,事不过三,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这是在课堂上当堂说出的话,看来有点不太理智,毕竟这不是一个班长和一个优秀学生做出来的事,但是在其他人眼里这也从一个侧面能够体现出,戚云儿玩这种手段是玩的有多恶劣,才会让班级里最优秀的学生,当堂失态发飙。 这比起所谓的其他的手段对她们的打击,反而是更大的,因为班级里,包括班主任在内很多人,对顾安宁至少是在性格上是很了解的,她还是一个很善于隐忍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她绝对不会在课堂上这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而顾安宁也是想借这件事情,断了有些人的念头这种同样的手段,不能再让她们使用第三次,哪怕是使用了第三次也不会有人再相信了。 顾安宁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虽然从阴谋论的角度来说,实在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但是在这么折腾下去,光处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要占用她很长一点时间,她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好了,整个教室里面,我都已经让同学帮你找过了,真的没有在教室里,那么戚云儿同学,你的东西如果真的没有了,请告诉我一声,我必须要到校长室去登记相关的损失。好了,你们几个当事人出来,其他人继续上课。” ------题外话------ 今天更新的比较晚,真是抱歉,今天看到掉了几个收藏蛮郁闷的,不过一瞬间就涨了五张月票,我好兴奋啊,谢谢投月票的亲和其他的亲对我的支持! 第五十九章 失态之后 老师把相关的人员带出教室,其余人继续上课,但顾安宁却留在了教室里没有出去,事情本来就跟她无关,泼脏水也不是这么泼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她们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她也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缠下去,毕竟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最后这件事情怎么解决的,顾安宁并不清楚反正没再找她的麻烦就好。 一整天过去还算是风平浪静,事情呢也就这么不咸不淡的没了下文,不过这样正好省的她再劳心费神的,她公司的事情都顾不过来哪里有心思处理这些事。 不过这天放学之后,她在校门口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谁呢?就是容姨的儿子彭思齐。 “你怎么在这里?有事吗?”顾安宁问道。 “有些事和你说。那就边走边说可以吧!”彭思齐试着提议道。 “好,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顾安宁说道。 “是这样,现在呢,我们也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上次那个被我打伤眼睛的那哥们恢复得也不错,我呢,私底下也会和我妈见面,交流也是越来越多,关系当然也好了不少,这还是多亏了你的帮助,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妈不是开了个店吗,我想搬出去住,再借住在亲戚家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彭思齐说道。 “怎么,这么快就有人说闲话了?”顾安宁淡淡一笑问道。 “是啊,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彭思齐颇感无奈。 “按理说这事情不会发展成这样的,我知道了,这事情我会处理的,你现在不要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了,我会尽快处理的。”顾安宁说道。 “那好吧,那就这样说定了。她们好烦的。”彭思齐抗议道。 “好了,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顾安宁说完,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之后,顾安宁仔细的想了一想,容姨的事情有点麻烦,她在开店的事情虽然不是秘密,可是按照前世那家亲戚的做法,不像是会这样乱嚼舌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真是奇怪。 顾安宁决定先不想这个,现在先把她手头上炎黄集团总会计师送上来的总部和各个子公司的财务报表进行审核,审核完了之后再做别的事情。 她花了近两个小时审核手上的一大堆报表,还好,没出什么问题。 会计这方面是最容易做手脚的,所以哪怕是送上来的报表已经经过审核,她也会把每个月的账本和报表进行审核,以防会有任何的不法行为出现。 反正这段时间的账本还是比较安全的,并没有出现什么白条顶库坐支现金之类的情况,总体上来说,整个炎黄集团的会计环境还是很好的。 在审核完报表和账本之后,顾安宁匆匆吃了晚饭,和容姨谈了一下想让彭思齐租房子出去住的想法,容姨也觉得再在亲戚家住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那么现实的选择只有两个,一般情况下,男孩子都是住宿多一点,但是他已经初三了,这一年很重要,所以作为母亲的容姨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把他放进学校的宿舍,这样反而不好。 如果住到顾安宁的家里,也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让他一个人出去租房子住的话,难免会失于管教。 因此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很伤脑筋,后来顾安宁突然想到,可以让华腾教育决这个问题,那边本身就是做补习班的,如果能够在傍晚的时候辅导完作业,再让他回家,或者回到暂住地,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顾安宁把这想法和容姨说了一下,她也觉得很赞同,最终还是达成了共识就是让彭思齐搬出去,和同学一起租房子住,这样也会减少一点风险,而租房子的地点离他们的学校和容姨的店铺都很近,可以随时往来。 这样一来,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也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这时,顾安宁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次执行了这样一个跨国跨境的任务她似乎还没有向上级部门报告。 没有写相关的稽查报告和抓捕经过,甚至没有对任何的情况做一个上报,这是很失职的行为。 于是她赶紧开始写起来,希望这样还不算太晚。在最后对抓捕对象的风险评估上,顾安宁填写的风险评估是最高等级,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还会从监狱里面跑出来了,这个时候又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到时候就不太好收场。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开始在他身陷牢狱的时候就防范于未然,把这个人看管的死死的,免得再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不过在顾安宁看来,应该把原先监狱里的人员全部进行撤换,换上一批真正可靠而且对国家忠心的人。 于是在最后的总结陈词上,她这样写道:“一个人,之所以能够从国家警备级别最高的监狱当中,堂而皇之的离开,事后竟然还悠哉悠哉的发照片,嘲讽警方和监狱方面,明显就是整座监狱当中的败类和叛徒并没有被清除干净,所谓的最为警戒的地方,让他如市井一般可以自由出入,也从侧面暴露出了该国的司法系统有多少漏洞,希望这一次的抓捕行动是针对这个人的最后一次抓捕,否则闹得满城风雨,会为世界各国所耻笑。” 当然需要,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人,他并不是华夏国人,否则发生如此之事端,岂非是扫大国之颜面,滑天下之大稽?这么一个危险性极高的人物,顾安宁只愿不要再跟他打任何的交道,也只愿他不要在出现在合作抓捕的名单上。 在写完这份任务执行报告,之后,用信封封好,盖上军事文件专用戳,暂时进行封存。这样的军事报道在可能会被反馈到国际刑警组织做相关的风险评估。 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出什么事,顾安宁也加大了,对于青龙帮的整肃力度,希望能够尽快的将青龙帮改造成无害的合法组织,她手上的中草药也开始大量出售,当然整个数量是在她的控制之下,因为大量的草药,一旦上市销售就很有可能会压低整个草药的价格,她可不希望这么做所以整个草药的出售,其实是很讲究一种策略的。 看似是大量的上市销售,但是事实上整个总量还是有所控制,不会超出一定的范围。 而且依旧没有改变,部分名贵的草药种类依靠竞拍进行出售的方式,所以在价格上一直都处于一个十分稳定的期间,没有因为数量的增多,而开始逐渐下滑。 因此收到的经济效益也是很好的,经济的收入是十分明显的,在这段时间里顾安宁再次精简了整个青龙帮的人员,在目前的情况下,整个青龙帮的人员是已经无法再精简了,所有的不太适合留下来的人,都通过心理测试和身体素质考核被清出了青龙帮。 其实也是一种优胜劣汰的淘汰机制,这里的事情也在逐步的推进着,并出现什么突如其来的祸事。 同时在炎黄集团旗下的康宁公司也推出了新的饰品,同时展出了十五颗巨大的天然淡水珍珠,同时还现场展出了打造珍珠饰品的全过程,这次的活动在市会展中心举行,同时举行的,还有一场珍珠博览会,包括天然珍珠的形成鉴别方法,等一系列的文字资料也在那里展出。 文字和实物的相互结合,从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人们对于珍珠的了解,也在一定的程度上激起了人们对于珍珠的购买欲,这一场延续五天的珍珠博览会,也创造了巨大的销售额这种销售方式是,其实是十几年后,商家经常使用的方式。 现在除了玉石会在这里举行如此大型的展会之外,珍珠等其他的饰品和,电子产品,以及其他方面的产品就不会时常举办这样的博览会,这样的展会,将来也是康宁珍珠公司推出新品一大方式,顾安宁始终相信,不一样的销售方式总是会取得不一样的效果,尤其是在现在这个信息交流并不是特别发达的年代。 在这次展会开始之前康宁公司还制作了精美的宣传册,但是顾安宁不会想到就是这一次活动推广了明信片,宣传册等一系列纸质卡片的更进一步流行。 在这一段时间内,顾安宁则是依旧在学校里面学习,看似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恰恰她是这一系列活动,最大的受益者。 在别人还在学校里面学习的时候,她就已经通过策划这样的大型活动,来增加自己和整个集团的收入,从而来平衡个方面的收支,并且分担,她对于青龙帮,以及一些项目的独立投资所耗费的资金。 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新的商业策略,在空闲下来之后她进入了空间,对整个空间也进行了整理,一些草药被她炼化,制作成了丹药,有其他的也需要经过药性的锤炼,所以就由它继续生长,顾安宁在整个空间都中,其实是培植了很多东西,除了药材花草,以及它原有的生态形态这个空间其实是一个特别自然的,特别珍稀的一个培植基地,而且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一个宝地。 ------题外话------ 推荐好友秦墨岫的文文《臣本绝色之嚣宠摄政王》一场车祸,将秦绯轩带回了大燕皇朝。 灵魂坠入异世,再次张开美艳双目,她竟成了大燕朝上将军的独生嫡子!什么,老天爷何弃疗,把她拎到了古代兜圈子不说,怎么还是个燕京第一纨绔少年?! 身世显赫,但—— 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目无法度、恶名昭著!不过据说有绝美沉沦之貌,颇能招蜂引蝶!这个,做个貌美如花的帅痞……勉为其难接受吧! 谁知道更崩溃的还在后面,诸位神佛谁给她解释一下,这百年一遇女扮男装是怎么回事? 靠之靠之,老天不给活路,那就自己找活路!从今而后,至少把这天下——通通都给拉上她的贼船! 【本文一对一,女强男强,身心干净,无虐无小三】喜欢这种类型的朋友们可以去看看。谢谢各位啦! 第六十章 意外落水 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是不会出现原料枯竭的情况的,而且她在之前就在滇南租下了大片的土地用来种植药材,在这时候,在那里种下的第一批药材也已经可以收获了。 再加上在当地的无污染环境下进行生长,药材的药性也会很好,至于为什么这些草药的生长周期这么短,目前是属于一级的商业机密,当然不会有人能够从炎黄集团的员工口中探到什么口风。 在此之前,顾安宁就已经将一部分产业定为机密,即使是有些底层员工被买通,他们也是不会知道这一切的,因为现在连炎黄集团的高层人员也只知道这些药材是经过实验室改良的,至于真正的原因,只有顾安宁一个人知道。 至于其他的,她并不担心,毕竟有的时候,国家的情报系统还是有点用的,直接就把她的资料全部雪藏了。这倒是也为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不过,至于什么时候会公开资料,这是未知之数,也许永远都不会。 这些,不是她现在应该思考的问题。 学校的时间依旧在过去,而现在,她竟然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是的,现在的她很是迷茫,很难想象,在如此的忙碌之后,她却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下课了,她独自一人走在学校的水池边,有些微风吹来,帮助她整理着思绪,现在,她能做些什么?或者说,她有没有办法给自己找点别的事情做?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现在的她,整个人根本就不在状态,甚至是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她现在能做的。 不在状态…不在状态… 坦白的回想起来,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有这种迷茫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 她靠着栏杆,看着水池里的鱼儿,因为水池并不浅,也看不太真切,只是偶尔能看到那一抹红色,那是专属于金鱼的颜色。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有点羡慕起金鱼来,金鱼多好啊,自由自在的,哪怕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也会无忧无虑的游来游去,忘却一切的烦恼,或者说,金鱼根本就没有烦恼。 若是放在以前,这是她绝对不会出现的状态,迷茫而悲观,甚至开始羡慕起金鱼这种生物来。 突然,一阵疼痛从心脏的部位传来,进而传遍四肢百骸,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就像是有一只大手生生的把心脏撕开来那样,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因为,这几乎也是从来没出现过的状态,和之前那种全身青斑带来的疼痛也是有所区别,前者是因为受到巨大的打击,全身的血液凝结在一处,才会产生的症状,但这一次,是真正的撕心之痛。 她很想稳定身形,但是却做不到,忽然,脚下不稳,在一股大力的推动之下,她竟然是直接摔进了没有护栏的学校水池。 学校的水池相对比较偏僻。不是建设在什么开阔地带,在整个学校里相对隐蔽,而且平时不太会有学生会到那里去,所以顾安宁落水的事情竟然没有被发现。 而在看到顾安宁掉下去之后,尾随在其后的一个人露出一抹笑容,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岂不是浪费了?反正是她自己摔下去的。看看她能不能扑腾上来了。 本来,这点水深对于接受过游泳训练的顾安宁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因为她全身都疼痛失力,她根本就没有力气从水面上浮上来。而且在摔下去的时候她的头撞在了池壁上,也受了伤,实在是没有力气。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为什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她的心脏真的出了问题,可是她实在是全身无力。 池水并不是很冷,但是对于全身疼痛的她来说刺激是很大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池水当中解脱出来,反正那个时候她是没有任何知觉的。 等她醒过来之后从班主任的口中知道这里情况之后,顾安宁更加觉得奇怪,她的体质一向不差,而且现在也不是大冬天,池水的温度也不是特别低,她今天莫名其妙出现心绞痛的症状已经不正常,在水里面只是被泡了几分钟,就被泡的完全没有知觉,这也说不过去。 因为作为高级特种兵,她是在这方面进行过体能训练的,凭借特殊的体能平时可以在水底下在的时间是平常人的两倍,一般能够在一个小时左右,即使是没有闭气,也不会,只会泡几分钟就会完全丧失知觉,真是奇怪。 而且最奇怪的是她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虽然不能够保持身体的平衡,但是离整个水池还是有一定的安全距离,又怎么会直接摔下去呢,而且她明显感觉到,是有人在背后推她。 可是她没有看清那个人的容貌,学校周围也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而且更要命的是学校的水池并没有安装护栏,所以她到底是自己掉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即使是是她自己心里有明确的答案,在明面上也是说不清楚的。 真是伤脑筋。 这次舅舅舅母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来到医院,因为上次的事情之后,顾安宁就告诉老师,以后即使她出事了,也不要轻易的惊动家长,以免影响到他们的正常生活。 她应该感激一下老师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舅舅,舅母,否则他们又要担心了,如果这件事让舅舅知道的话,顾安宁可不敢保证她还能在这个学校上学。 “你觉得怎么样?还好吗?”班主任一脸担心的看着她,这已经是她近期内第二次进了医院的抢救室了,做班主任的真的是提心吊胆。 而且她被发现的时候竟然是在学校的水池里面,就那么在水里,不是有个老师碰巧路过看到水里有问题,把人救了上来,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也是奇怪,好端端的一个初中生年纪已经不是很小了,也不可能走路走着走着就自己摔下去。可是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摔到水池子里面。真是令人费解。 不过作为班主任,只要想想那种场景,就会觉得很恐怖,一个小姑娘掉到水池子里面那么久,而且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一般掉到水池子里面都会扑腾几下,能够制造出一些声音,吸引别人的注意,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可是当时应该有人听到什么声音,也就是说她基本上是没有发出声音的,不是人都被水淹到的第一时间下意识的就是想要离开水面,从而已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可她为什么会没有任何声音呢?真是奇怪。 而且她的头还磕在了池子上,不知道会不会撞成脑震荡之类的疾病。 后来医生在给她检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她的全身上下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顾安宁从老师那里知道自己身体的目前情况之后也是觉得奇怪,那种剧烈的疼痛,不可能是自己的幻觉,但是医疗检查,为什么没有任何结果呢?上一次的检查结果是压力过大,疲劳过度,但是这一次是一切正常,这就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而且这种剧烈而诡异的疼痛下一次还会出现吗,这是并不确定的。 “你还好吗?要不要通知一下你的舅舅舅母,让他们来一下。”班主任看着头上裹着纱布的顾安宁问道。 “不用了,他们很忙,而且我舅舅很护短,他要是知道我掉到池子里面还撞在石壁上破了头,肯定发飙,到时候就不太好收场了。还是不要让他来比较好。” “但是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作为你的监护人,他不过来,实在有点说不过去,而且你受了伤,我已经向校长帮你请假了,你到底是怎么会好端端的摔到池子里面,而且你,体育一向很好,身体素质也不少,最重要的是你会游泳的,一个会游泳的人怎么会摔到水池子里面起不来呢?”班主任还是忧心忡忡的。 “没什么事情,反正我已经醒过来了就没事了,要是醒不过来那才真的麻烦,现在只是伤口有点疼,其它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我很快就能够回到教室去上课,老师您不用担心的。”顾安宁说道。 “不行,不能这样草率,我还是通知一下你的家长比较好,而且如果到时候他们问起来,为什么你受了伤,我们却没有通知家长那边我也不好交代。” 顾安宁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按照舅舅的性格如果自己受了伤,学校的老师却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他的话,他如果发起火来会比现在知道这个情况更加的严重,到时候,会更加的不好收拾,也就默认了老师的行为。 接到电话的首先是顾安宁的舅母,她一听说自己的外甥女居然摔倒池子里面还磕破了头,吓了一大跳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沈华宣刚刚开始召开董事局会议,知道这次的事情以后马上终止了董事局会议,赶到了医院,学校的老师和一些领导也在医院里面,毕竟好端端的学生,险些溺水,这还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其实这个时候的顾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但是作为舅舅的沈华宣,看到她额头上的伤,立刻心疼的不行。舅舅也是她的一大靠山兼外挂呀! ------题外话------ 大家可以猜猜到底谁把安宁推下去的,猜出来的,各位可以在评论区公布一下自己的答案,让我来看看到底谁猜对了? 第六十一章 护犊子的舅舅 “宁宁,怎么样,有没有头晕什么的,不舒服就告诉舅舅。”沈华宣一脸的紧张。 “我没事,舅舅,没记错的话,今天有董事局会议,您把那么多的高管都撂下了,有点不合适啊!”顾安宁突然想起,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董事局会议都是每个月定期举行的,今天正好是这个月的董事局会议,现如今舅舅人在这里,那董事局会议一定取消或者终止了。 “管他们做什么,我是领导我说了算。”沈华宣又展现出了说一不二的架势。 “静淑,你照顾一下宁宁,我去找她们老师谈谈。”在得到妻子的同意之后,沈华宣走出病房,学校的一些领导也在医院里面。 “这里是医院,不方便谈,能不能到医院的会议室去?那里的相对独立,而且不会影响到其他病人。”沈华宣提议到。 经过与医院方面的协商,双方暂时借用了医院的会议室,来具体商谈这次顾安宁落水的事故。 作为舅舅并且暂任监护人的沈华宣,直接对学校的保护措施提出质疑:为什么要在每一个教室里面都能够安装上监控摄像头的学校,却没有在教室以外的区域,尤其是偏僻的地方去安装监控摄像头,以防不测,而且学校的水池,并不像其他地方的水池那么浅,为什么不安装相关的护栏,哪怕只是从美观的角度上来说,安装一个木质护栏,也比什么都不安装要好一些,可是学校不仅没有安装钢制的护栏,连木质的护栏都没有,这是一大安全隐患。 学校也承认这是保护措施上的漏洞,在这一点上,双方暂时达成一致。但是对于顾安宁到底是自己摔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这一点,双方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沈华宣坚持认为,自己的外甥女现在在体育在这个方面,已经是极为优秀的了,身体的稳定性也比别人要好,怎么可能无端自己摔下去,一定是有外力袭扰,而学校方面则认为水池边相对湿滑,所以不排除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可能,话里话外的就是想要否定当时的现场,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真的不是很光彩,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的存在,那是很恐怖的事情。 一个学生竟然会恶毒到这种程度,这是学校的领导不能接受的事情,传出去也会对学校的名声有很大的损害。 而在沈华宣看来,在学校里也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是无法容忍的,自己的妹妹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让人推到水池子里去了,这怎么了得? 真当他沈家是好欺负的吗?未免太过分了。 而在病房里的乔静淑也详细的询问了顾安宁这次落水的事情,顾安宁也详细的告知,也从另一个侧面证实了现场有第二人的存在。 那么,校方的问题又来了,那就是,无缘无故的,顾安宁一个人走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这个问题是很刁钻的,因为即使是一时兴起,也可以走到那里,只是一般情况下,很多学生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这样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现在,好像这样的行为也有十恶不赦的意味在里面。 只是,这样的问题,需要回答吗? 沈华宣也明白,学校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将这种不良影响减到最小,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作为舅舅,他实在无法容忍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没有得到任何惩处,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耻辱。 最后双方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商议结果,顾安宁不得而知,在医院静养了两天之后,她就离开了医院,她不想在医院这种地方待太久,她并不习惯像个病得快死的人那样,整天呆在医院里。 她从来就不是个习惯长时间休息的人,当年是,现在有了空间就更是了。 当年的工作已经让她养成了习惯,一次的睡眠时间不会超过四到五个小时,当然,这是在神志清晰的情况下。 她拆除了头上有点夸张的纱布,在头上贴了几个透明的纱布,这样子看起来就不会太夸张。 虽然舅母乔静淑很不赞同她这么快就出院的做法,她认为顾安宁需要一些时间去修养,但是顾安宁完全不接受这种提议,虽然伤还没好,但她没有办法去过一种疗养式的生活。 于是,在她的一再坚持下,她离开了医院,并且在当天就回到了学校。在学校里,很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不过顾安宁全然不在乎,这点所谓的舆论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压力,如果连这种异样的眼光都无力承受,那她就白做那么多年的外交官了。 她刚刚回到学校,校长就像见她,毕竟事情是和她有关的。 顾安宁走到校长室的门口,并没有走进去,因为他听到校长在和一个女人说着什么,她的听力完全能够让她听清楚办公室里的两道声音,听到除了校长以外的另一道声音,顾安宁笑了,她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了。 显然,那女人和校长的谈话刚刚开始。 “校长您好,我是华泰集团董事长的首席秘书孙婉,这是我们华泰集团董事长沈华宣先生亲自签下的支票,一共是两百万元,是以捐助的形式给贵校,当然,这是有条件的。”那女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地穿来。 “不知道华泰集团突然进行的捐助行为有什么目的吗?”校长问道。华泰集团,他是知道的,这是全省珠宝的龙头企业,在全国也是排得上号的,集团资产过亿,是一家很大的珠宝企业,以玉石为主要的发展方向,只是这华泰集团,莫名其妙的给两百万支票,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记得自己和华泰集团的人有什么交集。 “是这样的,这两百万不是没有明目可以随意使用的,是专用于贵校的监控安装和水池,操场等一些危险地带的防护工作的。”听完孙婉的话,校长顿时明白了,一定是顾安宁或者是她的监护人和华泰集团有什么关系,这才刚出事没几天,华泰集团的资金就到了,而且指明要用来安装外围的监控,看来这顾安宁,不简单哪。 正在这时,顾安宁敲响了校长室的门,她要是再不进去,等下孙秘书出来,就显得尴尬了。 “顾同学,你来啦,先在旁边坐一下,我有事情要谈。” 一旁的孙婉赶紧站起来,微微鞠躬:“安宁小姐您好。” 顾安宁笑着说道:“孙秘书,您怎么在这里?舅舅有什么事情让您做吗?” “是,有些事情是董事长亲自交代的。”孙婉含着一丝微笑,回答道。 回答完顾安宁的话,孙婉对着校长说道:“那么,就这样约定了,这笔钱的款项,我们华泰集团作为捐助人,有义务和权力进行监督,如果被发现这笔资金存在挪用和贪污等等一系列和初始用途不符的使用迹象,我们华泰集团有权力撤销对这笔资金的捐赠行为,并且随时进行追索和反诉。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孙婉再一次向顾安宁告别之后,走出了校长室。 在一旁旁听了整个过程的校长,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不是她的监护人和华泰集团有什么关系,而是她的监护人就是华泰集团的董事长,华泰集团是她母亲家的家族企业,虽然面前的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只要仔细的看看,刚才那位秘书对她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了。 他虽然只是一个中学校长,但是也有一些识人的本事,刚才那个秘书对她的态度,不是点到为止的职业机械式的恭敬,而是发自内心的尊敬,那也证明她在集团内部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甚至往远处想一想她的手上,也许还可能有一部分的华泰集团的股份。 其实今天看到孙婉,顾安宁还是很惊讶的。因为作为董事长的首席秘书她是具有很多年的工作经验的人,也不是特别年轻的人,而且作为首席的秘书,每天需要做很多的事情,基本上是没有空的。 为了安装监控摄像头的事情,专程来送来一张两百万的支票,也可以,想见就就对这件事是有多么重视,其实并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反正她下一次是肯定不会摔到水池子里面去了。 这种事情,到头来不过是便宜了别人而已,不过看样子是前几天双方的商议结果还不错,但是校长明显对这一张两百万元的支票,和它的用途显得相当的错愕,也就证明在前几天的商谈当中,舅舅其实是并没有提及这张支票的事情。 在这年代,虽然沈家比较有钱,可是两百万也不是一个很小的数目,为了她一个人,砸下去两百万,实在是有些让她无法承受。 虽然在正常的投资上面,她是不会有任何的退缩,别说两百万,就是两千万两个亿,她也照样会投下去,可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让舅舅投下去两百万的资金实在是有点…… 而回过神来的校长,也详细询问了她一些事情,比如说那天到底现场是不是有第二个人存在,她是不是有看到对方的脸,是不是,看到对方身上有什么样的特征,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顾安宁都一一做了回答,但是这些问题在那天她其实是一个都没有看到,所以只好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而当校长问起她和沈家的关系时,顾安宁只说了这样一些话:“无论我和沈家有什么关系,或者我是沈家的谁,这都不重要,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初中生,我更不希望因为我跟沈家的关系,而得到某种优待,或者是搞特殊化。” “而且我认为在私人关系这方面应该是属于个人*,我作为当事人,可以选择不回答这些问题,反正目前的情况,校长您也知道,如果您真的想知道的话就去猜吧,猜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了,其他的我都不想多说。” “至于把我推下去的那个人,我会在学校里面找出来的,这些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我头上的伤呢,已经开始恢复,所以今天就要回到学校上课,我不希望有任何有关和沈家的关系,以及今天的事情,所谓的传言流传出去。”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只是从前的我,从前是那样,以后还是那样,不会有任何的区别,我也不希望校长您和我的老师有一定的负担,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发展下去。” “至于这笔两百万的钱我希望校长能够照办,去安装一些监控摄像头什么的,我当然不可能再掉下去,也不会傻到再被人推下去了,但是学校的有些地方确实是需要加强保护的措施和监管的力度,也许我不会再被人推下去,可是其他的同学却并不一定。” “而且作为学校这样的公众场合实在是存在了一些安全隐患,这些安全隐患,是一定要被消除的,所以我希望校长能够,把这两百万用在真正需要的地方。” “好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就回去上课吧,我会把你的话记在心上的,也不会把你和,华泰集团的关系公布于众,希望这次的落水事件,不要对你的学习和生活造成任何影响你是学校重点观察的优等生,将来作为校长,我希望你是能够省国家最好的大学,做最好的工作,为我们的学校争光添彩!”校长说了一番话之后,就放顾安宁,离开了,幸好这些事情,双方都达成的一致走走的话,真的纠缠不清,那是很麻烦的。 走出校长室之后,顾安宁径直向教室走去,虽然她在上次的事情当中,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身上有什么显著的标记,也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但是她隐约记得推她下水的那个人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但是具体是什么味道,她没有办法进行辨别,因为她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味道是天然的花香,并不是经过后天加工形成的,看来她要去找一下相关的书籍,然后去空间的花田里面,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记载或者是有相似气味的植物。 顾安宁回到座位上,旁边的朋友已经凑了过来,看着她头上贴的那几块创可贴有点郁闷的,说道:“哎呀,长得这么好看,额头上却偏偏受伤了,要是留疤怎么办呀!” 看着一脸担心的姜璐和其他人,顾安宁笑着说:“小伤而已,不会留疤的,你们放心好啦,再说就算留疤,也只会留下一点点。在额头上面,很方便呀,最多剪刘海遮盖起来就好了,你们不用担心的。” “没事吧,怎么会好端端的摔下去,现在很好吧,有没有伤到脑袋?”童哲彦关心的问道。 “走路都会摔下去的人,说不定会被砸成脑震荡或者傻瓜呢,本来就不聪明,摔一摔更傻,到时候等她成为学校第一大傻瓜。”在周围的人都在关心着的时候一些恶言恶语,传了进来。 光听声音的来源,顾安宁就知道是谁在说这些话,也懒的跟她们计较,反正三天两头不找她麻烦,是会闲的无聊的。 “你们这些话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我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被你们推下去的,一个个整天吃饱了撑的,从小学开始,就已经是这个样子,到了初中,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们还有脸说自己已经是初中的学生了,真是笑死人了。”平时难得发表见解的钟宇睿,说了这么大一段话,可见他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钟宇睿虽然不及楚飞扬那样,在一些时候是个彻底的大冰块,但他也是比较沉默寡言的,而且总是给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感觉,这点子冷气,对付一下这些未经世事的小女生,还是很管用的。 ------题外话------ 还是没有揭出幕后真凶,瑜霏只能说,这个人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大家再猜一猜,把自己的答案放在评论区里吧。 第六十二章 意想不到的黑手 上节说到,在顾安宁再次回到教室的时候,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但是没想到却被钟宇睿一顿发火堵了回去,那些人讪讪的闭了嘴。 实在是不知道她们怎么这么闲。 忽然,一阵熟悉的气味传了过来,虽然极为轻微,但是顾安宁还是辨别出来这种气味就是那天落水的时候她问闻到的味道,但是她循着气味看过去的时候,确实吃了一惊,因为这气味的终点,至少是在教室里的终点,是在周宁涵的位置上,也就是说,气味是从周宁涵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怎么会这样? 这个认知让顾安宁大吃一惊,如果下手的真的是周宁涵,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呢? 下课之后,顾安宁找到周宁涵,了解她身上香气的来源。 因为她相信,周宁涵是不会害她的,她宁愿赌一赌。 周宁涵听完顾安宁的话后,十分奇怪,想了想说道:“这个香气啊,是因为我身上这个香包,这香包是梁雯舒给我的,我觉得好闻,而且她说能够防虫子,所以就带在身上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周宁涵一脸的奇怪,这香包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 “没什么,我就问问。”顾安宁说道。 “那除了你身上的这个,梁雯舒身上是不是也有一样的香包?” “有的,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里面的气味也是一样的,说是专门买的,因为我跟她关系好,所以就给了我一个,说是专门为我求的,我还感动了好一阵子。”周宁涵回答道。 “那我知道了,我今天向你询问的事情,你不可以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不要再有第三个人知道。”顾安宁严肃的说道。 奇了怪了,梁雯舒一向都很稳重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如果另外一个香囊真的在她手里,这是意味着,那个现场的第二个人就是她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跟她也没结什么梁子,关系,算不上亲密,但也还可以,而且她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让顾安宁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情况? 而顾安宁在放学回家后,暗中查找梁雯舒身上的香料来源,却发现这种气味的香料虽然不便宜,但是整个市面上也不少,顾安宁在经过许可的情况下,调阅了这种香料销售商的销售记录,然后经过延伸调查,发现在这个学校,除了周宁涵和梁雯舒之外,还有别人拥有这种香囊,也就是说,也许,当天的人员范围还在扩大,得知这个答案,不知为什么,顾安宁的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毕竟比起别人,她更没办法接受的是这两个人。 顾安宁马上拿到这几个人的名单,开始逐一排查,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巧了,这两个人都是新面孔,而且都是没见过的。 好嘛,现在开始有新鲜的血液了,算是一大进步。 如果在这时候有人知道顾安宁的想法,一定会气得仰倒吐血,这人什么情况竟然还在想着有新鲜血液,那就意味着她们对付顾安宁有了新的成员加入,这人真是奇怪。 不过,对于顾安宁来说,这也是一个新的挑战,不过,她到底是上辈子得罪谁了,身边一堆的渣渣。 可是,这两个人,顾安宁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接着查下去,顾安宁的心里就有数了,呦呵,真是够可以,万变不离其宗,又逃不脱和顾安宁的两个死对头的关系。 又和白羚还有戚云儿有关系,这两个人真是够了,现在,顾安宁可以想到,她们已经是升级了,升级到了教唆。真是够了。 顾安宁长叹了一口气,自己这都是在干什么?明明是在学习,现在搞得来是在玩宫斗一样的是什么鬼? 头疼啊!小孩子的弯弯绕绕,简直比她执行的任务还让她难受,执行任务能打,关键是这些人不能,执行任务的时候只要不弄死,留个活口就可以了,可是这些小孩子,自己不能对她们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真是令人头疼。 至少现在不能。 顾安宁闭了闭眼睛,告诉陈玉明,自己需要这两个人的详细资料,其实,在陈玉明告诉顾安宁,说是:“大小姐,你不认识她们,可她们两个和你们班一个叫白羚的学生,是很要好的朋友。”的时候,顾安宁就已经觉得值几个人比较难缠了,所以,现在她也许要完整的资料,去查两个人的身份底细,就是私家侦探也做得到,所以顾安宁相信完全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惊动其他人,靠青龙帮现有的情报网络就可以办到了。 现在的整个情报网络也不是吃素的。 对付对付这些小姑娘小丫头片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那么很有可能反正到最后这个事情还是换汤不换药,顾安宁也懒得再查下去了,不过这两张新面孔总是有点挑战性的。 这两个人底细,现在已经被她掌握了,以后再有什么举动,也好及时应对,不过这两个人也不过就是简单的做一种依附,事实上是不足为虑的,反正这个仇,她已经记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折磨。 仔细想来,她竟然会为两个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人,耗费这么长的时间,真是出乎了她自己的意料,这个仇,她记下了,不过这两个人的名字,她也同样记下了,俞媚人,宋芸。 前一个人的名字就取得很喜感,恐怕也是,她这一生的一个写照吧!虽然现在双方的年龄都不是很大,但是顾安宁可以想到她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怎么自由美好。 反正已经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顾安宁就不再查下去,反正到底是谁做的,她心里有数就可以了,现在还需要暂时放下自己的个人私事,来处理一下青龙帮的事情了。 青龙帮呢,现在反正已经是无毒品无枪支,基本上属于解除抵抗的状态,如果要现在进行围剿的话肯定很顺利,不过顾安宁想法可不是为了让青龙帮被围剿掉,她的上级肯定也不要这样想,如果,最终他们的结局是要被围剿,那其实是很简单的,因为无论如何一个国家的军队还是比一个帮派要厉害很多的,叫他们强攻一下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话,就不用让顾安宁费劲周折的做这么多工作了,其实从侧面上来说,也说明军方的领导对于青龙帮还是有一些期望的,是他们近几年来的收手行为,给自己赢得了生机。 现在离她的预期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那么她公布身份的时间也在逐渐临近,再过几天就是时候了。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量的,扫清所有的障碍,以后就不会被人所诟病了。 处理好这里的事情,顾安宁就进了空间,最近随着珍珠的大卖,整个公司的营业额也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事实上是盆满钵满的状态,然而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邀请,却出现在了炎黄集团总部,周凯的办公桌上。 F国国家博物馆要举办一次玉石文化展,把邀请函送到了炎黄集团,但是顾安宁却觉得十分奇怪,炎黄集团虽然在华夏国内尤其是南方地区已经打开了市场,但是毕竟没有把这个品牌打到国外,在国内,尤其是南方市场,提一提炎黄集团和珑翠阁,那是个相当热门的话题。 因为炎黄集团是这几年新近兴起的企业,算是市场的新秀,而炎黄集团事实上也以强大的爆发力,逐渐在国内,尤其是珠宝首饰这一行站稳了脚跟,但是如果走到国门之外,提一提炎黄集团,那绝对是没有几个人知晓的,毕竟它存在的时间还太短,而且顾安宁短时间内也没有想把这个品牌打到国外的意思,所以并没有从海外的品牌上面去打开销路。 也就是说她的集团,是没有国外认可的在国外市场上的知名度几乎是为零,这样一个知名度为零的企业,为什么会得到这样一张邀请函呢? 这是让人特别奇怪的为什么呀,好端端的邀请炎黄集团干什么?去参加别的国家的,国家博物馆所开设的展览,其实也算是一个国家层面的国际大事了。 莫名其妙的这是什么意思?她并不觉得这样一张邀请函,是砸到她头上的馅饼,反而觉得特别的奇怪。 所以她让周凯先根据相关的渠道,查一查这张邀请函的真伪程度,其实她有自己的渠道,就是请做外交官的父亲通过相关的外交渠道,去查明这张邀请函的真伪,但是她其实并不愿意这么做。 她不想让父亲知道他和炎黄集团的关系,更不想因此,牵扯到父亲,后来想想,反正她是董事长的事情军方是知道的,倒是可以向军方申请查一下这张邀请函,而且如果这张邀请函是真的,她也可以顺带着请个假,出个国亲自去那里看一看。 如果有可能的话,借助这个机会真的把炎黄集团旗下的,珠宝品牌打出去,虽然西方人有固定的喜好,但是如果有设计精良的东方饰品,带来一股东方的风气,恐怕也是不错的选择。 ------题外话------ 小剧场 楚飞扬:“作者君啊,什么时候才让我出个场跟我媳妇儿互动一下?” 作者君:“你媳妇儿?八字儿还没一撇呢,谁是你媳妇儿呀?信不信我把安宁嫁给别人?” 楚飞扬:“你敢!我让特种部队来灭了你!” 作者君:“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你还特种部队呢?信不信我下章就让你解甲归田?还想不想快点出场啦!” 楚飞扬:“你是胁迫,你太过分啦!” 作者君:“我就胁迫你了,怎么着吧,我是作者,我做主,有本事打我啊!来来来,打我呀,打我呀?” 楚飞扬:“为了不让你把安宁嫁给别人,我忍了!”(一脸的郁闷) 第六十三章 队友会面 有了这样的打算之后,顾安宁开始计算炎黄集团现有的资金和资产,她打开保险柜,对现有的资产进行盘点,幸好她现在没有出现什么资产赤字,手上的流动资金也很充沛,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要先把最近公司送上来的需要批阅的文件,进行签署批阅,在仔细的阅读过每一份文件后对于认可的文件,她会认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对于不认可的文件,则会退回给周凯,由他负责退回给下面的各个部门。 最近,送到她手上的废件越来越多,也不知道底下人在干什么。 看来,整肃完青龙帮,她需要整肃一下集团内部了,如果什么荒唐的提议都来了,那她岂不得忙死。 真是麻烦。 三天之后,军方反馈了那张邀请函的调查情况,通过调查和证实,确认那张邀请函确实是由F国政府通过官方渠道发出的,所以这张邀请函有效,叶居士说,炎黄集团有资格参加这次展览会,这是炎黄集团成立以后的首次境外甚至是国际展出。 算是一场炎黄集团在国外的首秀吧! 顾安宁立刻将情况反馈给周凯,然后随即表示要和炎黄集团专门设计玉石和珍珠的设计师通话。 周凯随即将联系方式告知顾安宁,并且先行和几个设计师都通了电话,告诉她们接下来要和她们通话的人的身份,当然,顾安宁和他们通话的时候声音经过了少许的变动,并不是原声,不过并没有妨碍顾安宁和她们的交流,顾安宁详细的向她们阐述了自己的理念,足足谈了一个小时,然后顾安宁把相关的理念进行整理,通过传真,传回各个设计部门。 顾安宁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准备这次参加展览的展品。 离邀请函上所标注的时间还有一个月,只有一个月,用一个月的时间来设计参加展览的展品,实在是个很紧急的任务,这下子,两家公司的设计部门不用休息了。 虽然这次的主要展品是玉石,但是在邀请函的附录上面,也同样希望能够有珠玉饰品参加展览,所以顾安宁是打算两种都参加,或者是等两个公司的设计品出来之后,由她进行二择一的选择。 最终到底是二择一还是两者都有资格参展,还要看最终的展览效果。 顾安宁解决掉现在的事情,已经是很晚了,她也没心思看书了,于是,也就睡了,这一整天,实在是麻烦,尤其是参展的事情,弄得顾安宁头疼不已。 这事情必须赶,因为她必须给几件参展作品留下足够的审核和挑选时间。 顾安宁就这样,带着满心的思绪,不安的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当顾安宁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只是顾安宁自己心里清楚,对于有些人已经不能够再容忍下去。 当然,目前为止还不能够跟她们闹起来,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罢了,白白的被人推下去,她可不是会吃亏的主,而与此同时,学校里面的风气似乎也有了一些改变,而且学校也重新安装了摄像头,毕竟这是限期之内要完成的。 否则的话她那个护犊子的舅舅再次发飙,就不是校长得不得罪不起的问题了,因为这种事情属于学校的安全责任事故,作为监护人,完全可以向上级部门或者教育局的一些地方进行投诉这投诉投起来,那真的是要面临行政处罚的,而且人家都把钱送来了,只需要他们去买来相关的器械,又不用他们自己花钱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顾安宁现在要忙的,事情其实已经没有学校什么事了,一般情况下她现在要专注于训练尽量多的提高自己。 想起自己当初进泥浆池做俯卧撑的时候,其实那是对耐力和精神的双重考验,女孩子嘛,总是比较爱干净,比较有洁癖,但是那些训练,就告诉所有的接受训练的女兵,洁癖什么的,在军队里面根本就行不通。 想当初下那种地牢的时候,那个水本身就是臭的,上面什么都有,甚至连死老鼠都有。 她们十几个人心理素质都是很强的,可是从那里待过以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有时候会说,出去当俘虏也比这个强,不过这话也只能私底下说说,要是被自己的教官们知道了,肯定又是新的惩罚。 这天,放学之后,顾安宁在校门口就被人堵住了,久违了,我的三位战友们。 没错,在校门口拦截她的,正是冰凰女子特战队的三名队员,这三个人是太空了吗,明明没有放假怎么也突然过来了? 四个人,边走边说,三个人看出顾安宁的疑惑:“我们最近都没有上课,在基地里面训练呢,突然想你了,就过来了怎么样,很惊喜吧,哦,准确的说是我们所有人都来了,就你一个人不知道。”贺珞羽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流萤,你什么意思啊,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是吧,你们都不提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吧!”流萤是贺珞羽的代号,她们平时都是直接称呼代号的。 “嘿嘿,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贺珞羽不好意思的说道。 “惊喜,你们几个差点吓死我呀!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都不是本地人,住哪里呀?”顾安宁回过神来,问道。 “在这里还是有陆军的地盘的,父亲会安排好的。”贺珞羽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们怎么全都聚到这里来了,你们几个最近在周边有任务吗?”顾安宁问道。 “我们啊,不像你这么麻烦,动不动就出国去执行任务,我们现在一般都是执行国内的任务,当然有时候也会参加一些演练,但是比我们当初训练的时候稍微轻松一点,不过我觉得也没轻松到哪里去呀,只是不用让我们蹲那个水牢一样的脏兮兮的地方了。”贺珞羽说道。 “看来我们都没有忘记当初那个水牢啊!我也还记着呢!”顾安宁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忘记,那个跟地狱一样的地方呢,那几天简直就是下了地狱,没有希望,只有满满的绝望,我真的是出来以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尤其是那个水牢,上面还漂是死老鼠,好恶心的。”说着,身边的同伴们很配合的做出了呕吐状。 “我们几个这次聚会时间掐得很好,听说你过几天可能又要出国一趟?真的假的?” “对我过几天一定要出国,但是具体的时间还没有定下来,其他的要看上级准不准了。” “你们几个都不用上学吗?现在又不是假期?怎么一个个儿比我还轻闲呀!” “冰凰,我们也是随时可以走掉的,那像你啊,每次出来都要请假,那不是麻烦死了,我们在保证的情况下可以随时从学校请假离开,这个应该也算是一大特权吧,不过呢,麻烦,还是会有一点,比如说莫名其妙的被人跟踪了,或者其他的什么事情,我们还是经历过的。”木槿说道。 木槿,应该是这队伍里面岁数比较大的一位了,至少比顾安宁,要大上很多,她虽然是做队长,可是就是一整支持队伍当中年龄最小的,连贺珞羽都大她一岁,高她一级。 “对了,最近国外的军火市场上的一种高精狙,你们有没有见过?”另一位队友突然提起。 “高精狙是什么东西?”贺珞羽很奇怪。 “高精狙,顾名思义呢,就是高度精准的击狙步枪,它和普通的狙击步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相对比较准一些,不需要去调整枪口的角度,不过华夏国内应该也有这种狙击步枪的吧,应该是装备特种部队和特战队,不过也的确是个新鲜的玩意儿,有些国家的特种部队,应该已经有装备这种类型的东西了,我们国家现在有没有我不清楚,反正总有一天也会有的。”顾安宁说道。 “行了行了,别谈这些了,好不容易闲下来呢,你又跟我谈这种东西,哎呦,我脑子都快炸掉了,好不容易闲下来两天就不能真正的轻松一下嘛!”贺珞羽一脸的无奈。 “哎呦喂我说流萤啊,首长要知道你这样,心里会舒坦才怪呢!”木槿一脸的无奈。 “我们这聊了半天,你们想吃什么?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请客。”顾安宁说出这句话之后,三个人齐刷刷的看着她。 “你可想好了,不只请我们三个,是请所有的人十一个呢!”贺珞羽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十一个人还吃不穷我,你怎么一脸看穷鬼的样子看着我,我有那么穷吗?真是的。”顾安宁不满地抗议道。 “既然这样,天气开始凉下来了,我要去吃火锅,去吃羊肉,你请不请我?”贺珞羽反问道。 “当然请啊,一顿火锅而已,还是你觉得我会没钱,怎么可能啊!”顾安宁也难得的轻松了一把。 第六十四章 来信 “行吧,和父亲报备一下,顺便把剩下的人都带出来,我们去吃火锅,饿死我了。”贺珞羽说道。 半个小时以后,经过报备之后,十二个人同时出现在了火锅店里。 十二个人要了个包间,这是顾安宁提出来的,虽然一般情况下不会喝酒,可是气氛一旦热烈起来,喝点酒恐怕也难免,她们现在算是处在小假期,喝点酒应该没事。 这时候的火锅店还不是自助的,点什么上什么,几个人也没客气,呼啦啦点了一大堆,顾安宁也就由着她们,一来,这样的聚会的机会难得,是该欢畅一点,二来,十二个人,点少了吃不饱。 根据个人的口味不同,每个人的意见都不一样,最后统一了意见,要了个鸳鸯锅,反正一锅汤都在了,各种食材也上桌了,爱咋咋地吧。 在点菜的最后,贺珞羽提出来要喝酒,可把大家下了一跳,关键她还不喝啤酒,说要喝烧刀子,所有人当时就吓了一跳,坐在她旁边的青鸾朱月琦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发烧了,没事吧,一小丫头张嘴就说要喝烧刀子,那么烈的酒实在不是适合女孩子喝的。 最后顾安宁摇了摇头,当然不能让她真的喝烧刀子,要不然醉得跟一滩烂泥一样,怎么回去? 最后顾安宁给她点的是度数很低的米酒,这种当地出产的酒和普通的米酒不一样,也不是很烈,有些人家就是当甜品或者饮料喝的,其他人则要了果汁,这场小小的风波才算结束。 如果真的让她喝这个烈性的白酒,那真的是不用活了,平时也没有听说她喜欢喝酒啊?难道是今天太兴奋了吗?真是不敢想象。 不得不说,整个气氛还是相当热烈的。 “这么一桌子,我们几个人吃的完吗?”青鸾问道。 “我们一共十二个人应该还可以吧,大不了就剩下呗!只能这样了。”顾安宁说道。 “哎,我说,各位,最近都没有没有,行动计划呀,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呆下去吧!” “我说,流萤,咱们现在处在待命状态,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打仗,什么时候会演习呀,等着呗,除了等还有什么办法?”一旁的队友回答道。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挺闲的嘛,居然还有心思谈论之后到底要干嘛,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学习任务。”顾安宁吃了一块羊肉说道。 “可不是闲嘛,闲得长毛。”贺珞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看来火气不小嘛,不过按照时间算一算,你们应该近期还有一次体能测试吧?真的已经十足的有把握了,闲的真的长毛了吗?”顾安宁反问道。 “你说的是海陆两栖作战队的选拔吧?确实是挺麻烦的。”青鸾回答道。 “其实我们当初在训练的时候,就是按照两栖兵种的训练方式,只是,水上的一些训练项目,我们基本上是没有接触不过我想队长,你应该有接触到吧!”灵雀说道。 “其实明确说的没错,我们当初的选拔标准,确实是按照水陆两栖兵种的选拔方式来的,但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涉及到太多的水上项目,我记得应该是有三大水上项目,但是我不清楚你们现在是不是还在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反正我已经因为太多的跨境作战任务,把水上的训练任务暂时停止,不过,等我的境外任务告一段落之后,还是会恢复水上项目的训练。其实也是挺忙的,这么闲的日子恐怕不会再长了。” “这话说的没错,不过我到是觉得海陆两栖作战的特种部队,其实并不多,我们呢,因为一开始就偏重于陆军的项目训练,在水上这方面其实并没有经过相关的测试,可能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恢复水上项目的训练吧,到时候就不会这么空闲了。”一旁的荼蘼也这样说道。 “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到时候我们反正还会进行新的训练,到底能不能通过这一次真正的水陆两栖兵种选拔,这个要看我们日后的训练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到真的挺忙的这次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聚会,我们手上也有任务,要到这边来完成,不过是个联合任务,可能也是类似于救援演练等等之类的项目吧,具体并不清楚,到时候不会太轻松就是了。”木槿下了总结语意思就是让大家赶紧吃东西。 “这个联合的任务,可能我也会参加,到时候看情况吧!”说起救援演练,顾安宁想到一件事情,炎黄集团的公司模拟演练,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炎黄集团每年都会储备一些物资,然后在各个公司之间还整一些零星的演练,但是这一次她倒是觉得,可以把整个集团旗下的所有公司都拉进来,组织一次大型的演练。她的目标就是炎黄集团要有自己的救援设备和救援队伍。 要不然以后出事了,这么大个公司乱了阵脚,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整个救援队的培养,其实,在之前,顾安宁就有提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公司上下,其实对于这件事情,都是持一种很不赞成的态度。 其实还有人说我们是做珠宝公司的,又不是专门培训救援人员的,还有的说,公司没有经费,公司的的员工并不想进行这样的训练,等等。 这种言语很多,这让顾安宁很生气,培训救援人员这件事情一定要办,至于钱嘛,不会是问题,然后需要采购一些救援设备,她的目的就是从公司里面专门抽出一批身体好,又肯吃苦耐劳的员工,教会他们如何使用这些设备。 她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当灾难来临时,当在短时间内无法第一时间得到官方救助的时候,这么大的一家企业如何自救,也是一个问题,如果这么大的一家企业,连最最基本的救援知识都不懂的话,在灾难来临时,损失是不可以计量的,所以她宁愿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先投一笔钱下去,防范于未然。 哪怕现在投资相对比较多,比起一旦有灾难来临,而会造成的损失,恐怕也只是小巫见大巫了。她是军人,如果她手底下的员工如果连一点自救常识,都不懂岂不是丢死人了? 不过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知道顾安宁的想法,而且如果要采购一部份的救援器材,以及相关的设备,这种东西并不是能够自由买卖的,换句话说还没有普及,到有专门的私人的店铺来出售这些东西要拿到这些东西只能够通过,官方或者军方的相关渠道,那么只好再打报告了。 希望公司的高管们不要被她现在的想法吓到。 这边顾安宁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当中那边已经热闹的快炸掉了,原因就是有一位队友在吃东西的时候辣椒酱蘸的太多结果辣的她都快跳起来了,大家见状都笑起来。 “这东西还真是辣的要命,我以后坚决不吃了!”在喝了好几杯果汁,暂时缓过来之后,她愤愤地说道。 “这种辣椒酱可是川蜀的特产,又麻又辣,用我们当地人的口味来说,简直就是变态辣,本来只要沾上一点就可以了,谁让你沾这么多?判断失误哦!”顾安宁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冰凰,你也笑我!”被取笑的那位队友有点恼羞成怒了。 “哈哈,前情研判失误。翻篇,不许再提啦,否则她该走了。”木槿出来打圆场。 众人皆大笑,这顿饭吃的很开心基本上所有人都喝了一点酒,顾安宁,看着她们一脸的无奈,虽然喝的不是很多,但是承受能力有限,喝点相对比较多的几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顾安宁赶紧从贴身的小药盒里拿出解酒药给她们吃了,明明没喝多少,还是这个样子,实在是出虎顾安宁的意料,果然这几名队友的酒品都不怎么样。 顾安宁的解酒药起效很快,两三分钟之后所有的人都清醒了过来,吃饱喝足之后,顾安宁独自回到家里,其余的十一人都结伴离开。 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容采筠已经在看着最近的订单听到顾安宁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就知道她回来了说道:“大小姐回来啦,今天有一封送到我们家里的信,可是我完全不认识写信的人这封信是给大小姐的,您看看认不认识。” 顾安宁很是疑惑,这个时候除了父母还有谁会写信给她?到底是谁呀? 这样想着,顾安宁拿起了那个信封,看到上面的地址以及写信人的名字,突然笑了,这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写信给她她真的是没有想到的人是谁呢,韩槿华。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来信。 顾安宁拿起信封,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很仔细的用剪刀剪开信封之后,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两张信纸,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顾安宁打开信纸,韩槿华虽然懂一些华夏国的语言,但是一般书信还是用国语,不过现在顾安宁看这种信件已经是完全没有障碍了看着看着,她自己都笑了。 不过笑过以后,整个脸都沉下来了,虽然韩槿华尽量用轻松的语调来写这封信,但是顾安宁还是敏锐的感觉到,韩槿华现在在K在国内处境,并不是特别乐观,现在虽然还没有到当年的党政大危机,整个党派的支持率也还可以,但是,党内分裂的趋势,已经开始逐渐显现出来,虽然还只是有一点小小的苗头,但是对于韩槿华这样的政治家来说已经足够引起她的警惕。 在信里,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有这么受欢迎。”当然,受欢迎,三个字打了引号的,如果顾安宁没有猜错的话,是现在的在野党内部针对韩槿华的风波,已经逐渐开始,不过,再怎么说韩槿华也是一个老道地政治家了,想要这么简单的让她退出政坛基本上是不可能,而且韩槿华具有很强的执政和行政能力,想要这么简单的就要搞垮她,简直是在做梦! 在这方面,顾安宁对于韩槿华还是有信心的。 看完了信之后,顾安宁长舒了一口气,把信纸小心的放好,然后拿出信封里的其他东西。 是韩槿华近期的几张照片照片上签着她的名字,顾安宁拿起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这样写道:“作为政治家,从前,现在,将来,我都会努力的去倾听民意。” 作为政治家,把国民放在第一位才是最重要的,虽然韩槿华并不是一位出身平民的政治家,但是她现在却是国内人气最高的政治家,应该也是她能够很努力的去倾听民众的声音吧,所以就让民众觉得很亲近。 反而是有几位宣称平民出身的政治家在行动方面显得有些高高在上所以会相对逊色。 没有办法,有的时候大部分的民众不会去追究这个,政治家,或者是这个元首到底出身如何,只是需要他们给自己带来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和实际的利益就可以了。 民众需要看到的是希望,而不是所谓的政治口号。 只说不做的政治家在所有的国家都是会,饱受诟病的,而且国民的,尤其厌恶那种唱高调,眼高手低的政治家们。 顾安宁仔细的写了回信,将随信寄来的照片小心的收好。 今天已经有两个图样送到她手里了,不过只是最初的草稿,在之后会有新的稿件送过来,第一份稿件只是表达一下,一些大的内容提要,就是把顾安宁提到的元素全都笼统的结合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没去上学,因为她临时接到通知,那个联合任务在今天正式开始,地点是城郊的山林,昨天晚上在饭桌上还在谈论的话题,今天就付诸实施,不得不说,这速度还是挺快的。 今天进行的是多兵种联合作战,除了他们军方的特战队,武警也加入进来。 模拟的是一个重要的嫌犯,在被警方追捕的时候挟持人质逃入大山,而且手上携带有大量的爆炸物,随时有可能引爆,不仅对人质的安全是很大的威胁,一旦爆炸,还有可能会引发山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同样会对居民产生一定的影响。 这个任务就在这样的复杂条件下展开了演练,考验的是各个军种兵种相互之间的配合,但是同时也将军方放在了辅助地位,实话实说,他们看不看得起军方还是个两说的问题,对他们来说,要和别人一起分享胜利果实,无疑是困难的。 这次军方是由顾安宁带领整个女子特战队,一个同级的男性军官,代号叫做野狼的,作为现场指挥官,顾安宁觉得,特警们都是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儿,要是看到军方派了一群小丫头,还都是学生,估计得炸了。 ------题外话------ 小剧场 作者君:终于写到这里了,期待安宁的表现。 楚飞扬:不是,作者君你是什么情况?野狼是个什么鬼?他配和我媳妇儿在一起指挥吗? 作者君:你自己看着办喽!反正这次,野狼是一定要出场的。 楚飞扬:你…你… 作者君:现在才知道急啊,早干什么去了? 第六十五章 演习 能够成为特警,一定是警界的精英,他们也许是二十多岁也许是三十多岁,但是现在的特警,无论年纪多大,都是有实战经验的,这一次的演习,虽然说是特警方面主导军方加以辅助,因为负责保卫城市的一般都是民警和特警,出现这种情况出警的也多是特警和相关的人员。 不可能每次出现相似的危机都要惊动军方,所以特警在这方面有绝对的主导权,现在如果看到军方派来参加这次演习的人,最大的年纪都不超过十七岁还都是女孩子,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服气? 别说他们不服气,想起顾安宁当初第一次出现在其他的军人面前的时候,他们哪个不是惊掉了下巴? 她的军衔,在整个军区虽然不算太高,现在甚至是可以说是很低,但是在这个年纪做到这种军衔的有多少人呢? 而且她所率领的这一支特战分队,所有的人员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可以说是真正的千里挑一,可是现在这个内情的人并不是很多,尤其是这些特警,更加不可能知道军方当年的最高机密,那么在这些特警眼里她和她的队员们是什么样的人,这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了。 是一群女孩子?是一群学生?还是只是一群小丫头片子?这她并不知道,对于警察,尤其是特警来说,普通的警察也许不会过多的去排斥军方,但是特警十有*,一定会。 双方作为相互独立,但是却也相互联系的两大兵种,特警之所以不同于普通的警察,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也接受了,相当于特种兵的训练,他们是警方的特种兵,这些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自信。 因为现在是和平年代本来就没有多少机会,参与实战演习,就是要先前经过缜密的安排,那么这些武警战士们,就会有一种“终于要打仗了”的感觉,为自己所学到的一切能够应用于几乎是实战的作战环境而感到兴奋,从而会去抱怨“敌人太少。”有这样想法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那么他们队军方的排斥,也就可以知道原因了。 “本来人就不多军方还要来分掉一半,真是不过瘾。”这恐怕是这次的演习开始之前大多数人的想法,现在他们要面对的帮手,却是一群女孩子,顾安宁已经能够想象到他们的心情和表情了。 顾安宁猜的果然没错,当顾安宁率领队员们出现在指定地点的时候,那些武警队员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不只是他们,就连远在指挥中心的指挥官们都吓了一大跳。 “不是,我说什么你们怎么派了一群小丫头片子?”留在指挥中心的高级特警指挥官,问道。 “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她们年纪小,打起来一点儿都不比你们的特警差。”坐在指挥大厅里的贺枫桥回答道。 “那是一群小丫头片子,就算怎么回事,我看也就领头的那个年龄大一点儿,个子也高,看上去是个小头目嘛。”张海青说道。 “我说老张,我都说了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呀!”贺枫桥故作神秘。 “我说老贺,你今天什么意思呀?这么神神秘秘的,这是唱的是哪出啊?”张海青一时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怎一个疑惑了得。 “老贺的意思就是,您猜错啦,那个领头的小姑娘是个小头目,这咱谁都看得出来,可她不是整个队伍当中年龄最大的,恰恰相反,她是整个队伍里面年龄最小的。”朱逸笑着解释道。 “什么?年龄最小的,这怎么可能,我看这丫头个子挺高的。”张海青一脸震惊。 “没错,她是那支队伍的队长和头领,但是她今年应该还不到十五岁,今年应该是一中的初一学生,个子高,可不代表年龄大。”贺枫桥透了一点底。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连初一的学生都拉进来了?不是,你们这都什么计划呀?”越解释越迷糊,恐怕就是这样了,张海青是彻底搞不明白了。 “这可是到目前为止的最高机密,给您说那些就够了,其他的呀我们还真不能说,不然我们得去军事法庭呆上一两年喽。”贺枫桥说道。 “这还军事机密呀,那我还是别听了,你们陆军的军事机密,保密等级可高的很。”张海青摇了摇头,继续盯着指挥大厅的屏幕。 话分两头,在指定的地点那些参加演习的武警一看到顾安宁和她的队友们,就开始议论,逐渐逐渐的议论的声音变大了,顾安宁可不管这些,她是来参加联合演习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和现场的武警指挥官,相互介绍一下,然后,对相关的,情况和兵力部署再做进一步的深入了解。 带着这样的想法,顾安宁和野狼一起走了过去。向着现场的武警指挥官敬了个军礼,说道:“华东军区陆军女子特种兵分队队长顾安宁。”紧接着野狼也介绍了自己。 顾安宁很敏锐的,注意到现场的武警大多脸色都不太好,她之前所猜想的并没有错,他们确实是为来配合演习的军方部队只是一些女孩子而感到很不好,不过这些对顾安宁来说,根本就没用 她的任务是完成演习,其他的管那么多干嘛?这样想着顾安宁对着其他队友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不用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但是事实上这种看法,对于女特种兵来说是十分不公平的。 尤其是她们,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比起男人,她们所接受的训练所克服的精神和*上的痛苦,比他们来说更加剧烈,她们所要克服的障碍,也比男兵更加的多,所以男兵是没有理由看不起她们的,更没有理由,因为她们的年龄,对她们产生歧视。 其实施加外在的压力,是没有什么用的,真正是要看演习的结果,是驴子是马,好歹拉出来溜溜才知道。 双方报完名号以后,也许还没有开始,顾安宁也还没有说话,就有特警提出质疑:“报告!我们来这里不是来演习的吗?为什么要陪一群小姑娘,玩家家酒一样,幼稚的游戏?” “把军事演习当成,家家酒一样幼稚的游戏,哎呀,真是亏你想的出来!”顾安宁本来不想挑事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意思?她们年龄小没错,大部分人没成年没错,什么叫家家酒一样的幼稚的游戏,当她们是三岁小孩儿吗? 还是把她们当成可有可无的花瓶摆设?还是活动的背景板?小看她们冰凰女子特战队也不是这么来的,很快,等到演习正式开始,看谁才是玩儿家家酒游戏的三岁小孩儿。 “好啦,你们都少说两句,她们既然能够来参加这次演习,说明手上也是有真本事的到时候只看演习的,结果你们再说这些话,不迟。” “好了,所有人注意!嫌犯为大毒枭身上携带有枪支,劫持了人质,并且携带有大量爆炸物,嫌犯人数未知,具体持有武器型号未知,我们的目标,抓到嫌疑人解救人质,解除爆炸物,缴获武器,现在是早上七点,行动开始!” 特警部队的现场指挥官已经根据预先的指定下达了作战命令,随即顾安宁也命令全队队员进入战斗状态,随时保持警戒。 但是如何搜寻这些犯罪嫌疑人,确实最要命的问题,因为现在除了知道这些嫌疑人逃进大山身上有人证质有武器之外没有其他的具体信息,犯罪嫌疑人数量人质数量,其所持有的武器数量估计,型号,以及爆炸物当量均为未知。 也就是说给了几个很大的范围让她们自己去找,她们现在要做的是在保持警戒保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对所有的演习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 当然犯罪嫌疑人也不是不动的,他们会随时隐藏,这次演习的规则是军方人员谁身上的信号枪冒出黄烟,谁就算是阵亡,特警人员则是冒出蓝烟就算阵亡,到时候要根据危机解除等级,来评定参加这次演习的两个兵种得具体作战能力。 手里的枪是空包弹,可惜嫌疑人身上的炸药,是真的,这样也大大增加了风险几率,当然,最终会有第二套解决方案,如果最后负责解救人质的这一个方面没有办法正确的救下人质,会由另外一个小组携带拆弹专家,通过安全的渠道救下人质,所有的风险都是可控的。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次演习参加演习的双方就全都是不合格,这样的情况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所以他们要做的就是强迫自己融入现在的这个场景。 顾安宁努力的使自己忘掉这是演习,努力的把它想象成是真的劫持事件,把它和自己执行过的境外任务联系起来,努力的把这次的犯罪嫌疑人想象成真正的毒枭,想象成真正有武装设备的毒枭。 要完全的融入到当前的场景中去,否则一直抱着,现在是演习这样的态度和侥幸心理,终归是要出事的。 随即顾安宁将整个特战分队进行分组,四人一组进行地毯式搜索,她则是利用比常人更加灵敏的嗅觉,在这次行动,并没有军犬帮助的情况下,努力的去感知火药的味道,并且留意周围的地形,根据地形对犯罪嫌疑人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和通道进行判断。 与此同时特警人员也在山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因为整个山区面积很大,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人,而且他们在找人的时候还要,注意躲避开,其余的犯罪份子,以防被突然袭击,因为山上的潜逃人员不止一个,潜逃人员所劫持的人质也不止一个,所以大家普遍判断潜逃人员不可能聚众逃离,因为那样会显得很突兀,而且目标很大。 很有可能是一到两个人挟持一个人质,但是目前为止,并不知道具体劫持者与被劫持者的人数,所以很担心会有漏网的嫌疑人或者没有被救下来的人质,这也是指挥部特意考虑的,如果把什么数据都告诉了大家,那就没有什么挑战性了。 顾安宁率领三人沿路查找,竟然和一个潜逃人员当面碰上,直接往枪口上撞,还有没有比这更傻的? 看到有人进行搜索,他马上想要逃走,可是就算是演习也不是这么玩儿的,已经找到了一个就这么放走了,岂不是可惜了?再说如果连当面的潜逃人员都制服不了,她们这几个人真的应该脱下军装走人了。 想到这里,顾安宁眼疾手快的用匕首控制住了,面前的人:“枪呢是空包弹,没什么用,但是我这匕首可是真的,你要不要试一试?”听到这样的话,那个想要潜逃的人也放弃了最后的挣扎,顾安宁示意队友放出信号弹,按照演习前定下的规则找到一个人,就发一枚信号弹。 一枚信号弹,就代表着一个人的落网,但是这次的演习场地上到底有多少人,不清楚,所以只好继续搜索。已经被抓获的人在被制服以后不需要她们盯,这次演习,对这种情况有相关的规定在抓住人的同时发射信号,弹那么就坐实了抓紧行动的暂时结束,被抓到的人就不能再逃了,否则就是违反演习的相关规定,会被取消演习的资格。 所以顾安宁她们也不再管他,转而去搜寻其他人,与此同时,顾安宁在很密切的关注着双方人员的阵亡情况,虽然有时会有几束蓝烟腾空而起,但是万幸,目前为止,没有黄烟冒起,那就意味着,加上野狼,一共十三名参加现场演习军方人员,到目前为止,无人阵亡。 这让她很放心,顾案宁次分配人员的时候特意的把,贺珞羽分在另外一组,就是希望她发挥一下作为领导者的才能,现在看来,效果不错,她们也已经找到了一个,过了不久,特警的信号,但也腾空而上,意味着第三个人已经落网。 找起人来倒是挺快的,可是万一人质身上有炸药,可怎么办,特警有专业的拆弹专家,她们这十几个人可没有拆弹专家啊! 特警有防化团和相关的应急机动部队,当然也会有特别有经验的拆弹专家,别说是普通的炸药,特殊一点的,他们也能够拆除,虽然军方也有相关的防化团至于可以拆除脏弹,可是这一次军方的防化团定不在参加演习的名单之内,而且她们这几个人当中,虽然有人的父母是化学家,但是根本就没有拆弹专家。 她们这一组四个人,这支部队的三大领导者,冰凰,流萤,和野狼,被各自分在不同的组里面,担当领导者的重任,可是别说是她们野狼也不是专业的,拆弹专家,万一碰到人质而且人质身上面还有炸药的话,就是大大地不妙。 现在的炸药不外乎两种的,一种是绑在人质身上的,通过炸药背心可以由对方者自行操控,这就是在八十年代的猛虎组织开始发源的,并且用来刺杀政要的炸药,也就是后来的人肉炸弹,还有另外一种就是定时炸弹,定时装置,一旦到达,指定的时间就会自动起爆。 当然还有一种处方式炸弹只能是用遥控控制,或者炸弹摔落在地面,才能够爆炸,属于触发式炸药,无论是这几种炸弹中的哪一种,对于她们来说都是不可预知的挑战。 她们中间,不仅没有拆弹专家,甚至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除弹训练,无论人质身上有的是哪种这样对她们来说都是致命的威胁。 顾安宁整理一下思绪,对随行的队友说道:“高度集中精神,注意躲避。”随行的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点头表示同意。 随即四人都变得更加小心因为她们并不知道敌人到底会从什么地方出来,所以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关键是这么大的一片区域,躲得过吗? 忽然,顾安宁很清晰的听到有轻微的响声传来,条件反射之下,她手上的银针直接送了过去。 然后随即转过身去,对方已经缓缓的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他身旁还带着一个人,明显就是人质。 顾安宁郁闷了一把,这人质的身上就有炸药…… 她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一个人肉炸弹,还是个人肉的定时炸弹。 要不是这里有林区,人质身上还有炸药,顾安宁早就想用手雷招呼过去了。 四个人听到从人质身上传来的声音都吓了一跳,滴滴的声音,是定时装置。 顾安宁都想骂人了,什么情况,四个人不会拆弹啊! 她仔细看了看人质身上的炸药上的定时装置,一脸的无语,居然,只有三分钟了,这炸药可是真的,这是出了什么差错? 虽然这次演习的过程中拆弹的过程,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四个人都不会拆弹的情况下,这个时间,是无论如何等不到拆弹专家来的,如果不想办法在三分钟内拆掉炸弹,这人质活下来的希望渺茫啊! 顾安宁想了想,她不会拆弹,但是现在只能拼一拼了,但愿自己的异能能帮上点什么,不然的话就只有哭的份了。 顾安宁仔细的观察炸弹,幸好这种炸弹,并不是她通常印象当中那一种断一根线就会立刻爆炸的军用炸弹,只是普通的炸弹有红蓝两根线,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炸弹的制作者为了保证自己在制造炸弹过程当中,能够区分火线和零线,并且保证炸弹已经组装完毕,釆用的是不同颜色的电线,当然红蓝两色,是电工,常采用的火线和零线的代表。在十几年后会有专业的拆弹机器人,在人工拆弹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拆弹机器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事实上,她现在不是像影视剧里那样,面对着红蓝两线难以抉择,而是需要小心的把雷管抽出来,然后用小刀割断胶带拿起雷管就跑,在一般的情况下取出雷管是拆弹的最常用方式,可是这炸弹是真的实弹炸弹,她不会看着红蓝两线纠结不已,但是对于没有,拆弹经验的她来说,这也是一件很冒风险的事情。 只希望这种炸弹,能够设计一个终止装置,启动后还能停止下来吧! 这样想着顾安宁仔细的观察起来,努力的闭了闭眼睛,希望拆弹的详细方法,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因为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幸运的是,拆弹的具体操作方法她小心翼翼地剪断引爆线,然后同样很小心的抽出雷管,并且剪断胶带,利用自己的灵力摧毁所有的雷管也就解除了,这爆炸装置爆炸所必需的物品。 而其他人则在顾安宁开始拆弹之前就已经躲避,就连人质也已经在剪段交代取出雷管之后,离开了顾安宁的视线范围,所以她才敢如此直接的动用灵力摧毁雷管。如果别人有怀疑她,也可以直接说是自己力气太大,才把雷管处理掉了。 就算是在指挥中心的,监控上看上去也是这样子,因为对她来说拆除炸药是最重要的,如果她想的太美好,如果那个炸药在设计的时候没有设置终止装置,那么当定时时间一到一定会发生爆炸。 幸好幸好她虽然不是拆弹专家,但是也成功的解除了,这次危机而与此同时不断的有信号弹发射升空,顾安宁笑了一下,这次的演习,该结束了,弄出这么危险的人肉炸弹,演习的指挥部门也未必,太狠了一点儿。 演习的指挥部门在一开始就掌握了所有人的个人资料,应该也是知道这支军方的部队里面并没有,拆弹专家,竟然还敢把实弹放在人质的身上,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不得不佩服一下他们的冒险精神。 在指挥部里看到顾安宁拆弹的那些指挥官们,都露出来赞赏的笑容,甚至是在指挥部里面大声的说话表示赞许,他们在所有的实弹炸药中都做了停止装置,炸药及时启动了爆炸程序也可以在中途停止,顾安宁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不然的话,真的是要把她吓死了。 这事情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再过了一个小时,整个演习也最终结束,最终的结果是,七名嫌疑人全部落网,被劫持的人质也全部获救,参加演习的特警六十人,阵亡三十五人,军方冰凰女子特战队全体,并现场指挥官野狼一共十三人,阵亡三人。 总体来说,演习的效果是很令人满意的,结束演习之后,顾安宁也没有回到学校的打算已经耽误了半天了,她还不如直接回基地接受训练,她不会承认,这是她和楚飞扬学到的。 在上次的演习结束之后,生活开始回归平静并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出现距离演习已经过去了十天,在这时间里顾安宁已经是第三次把下面设计部门送上来的样稿退回,她总是觉得还有哪里不够满意,只好让下面的设计师再进行修改。 于是两家公司将近几十人的设计团队就遭了殃,她们本来以为已经送上去第三次,上面的大领导,不会再把稿件退下来,谁知道还是被退了回来,那么现在她们的做法就只有加班加点喽。 以求能够尽早的拿到这份稿件的通行证,否则的话她们就彻底完了。 而与此同时,顾安宁也正式向军方提出了申请,想要出国一趟去参加这次的玉石文化展,同时了解一下西方同行们的设计水准和审美观念毕,竟东西方人的审美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三天之后军方正式批复她的请求,同意出国参加这次的玉石文化展览,于是在拿到了,最终的通行证之后,一切的障碍,就都打通了,剩下的只是设计师们的事情了。 反正她现在在炎黄集团的身份属于最高机密,也没有,负责什么实质性的工作,不会对整个集团造成什么影响,把集团交给周凯一段时间,她还是很放心的,何况虽然自己出国,但是,不代表自己不能够对公司进行遥控指挥,其实她人在哪里都一样,只要她能够发号施令就可以了。 第六十六章 修颜 去F国 在此之前,她还打算处理一下集团内部的一些人员,有的人虽然有能力,但是并不适合她现在负责的领域,也就是说,有一点顾安宁必须要毫不避讳的承认,她在集团开始建立的时候,因为经验不足,对于某些人员的任命并不是很准确,或者说,没有挖掘出部分人员所蕴含的全部潜能。 顾安宁苦恼的拿起镜子,苦恼的看着,虽然她不是什么很重视容貌的女孩子,但是脸上那么大一道伤口,以后一定会留疤,脸上留疤不得不说是很难过的事情。 她似乎没有没有炼制相关的去除疤痕的药物。 顾安宁进了空间,直接进了藏书阁,她很想知道,书上是否有相关的记载,她可不想因为一次训练的失误,在脸上留下这么大一个疤,有点影响形象。 顾安宁在藏书阁里呆了很久,终于在几本书,应该说是一套书上面发现了相关的记载,书上记载了一些药物和药膏,用来去疤美容,不过顾安宁从来没有尝试过。 好吧,自己一定要试试,否则,留着个疤算怎么回事。 顾安宁按照书上的文字记载和图谱,在药田和花田里寻找到相关的材料,汲取适量的灵泉水,对相关的材料进行了处理,仔细的看过记载之后,顾安宁使用轻功,从灵泉里养殖的河蚌中取了一粒珍珠,并且从被空间灵气浸润了许久的已经开出的玉石中削下一块,玉石和珍珠是自古以来的养颜珍品,配方当中出现这样的材料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顾安宁把相关的材料进行处理,珍珠和玉都磨成细粉,另外收集起来,把花和药材进行处理之后,把粉末洒在上面,放在铜鼎里进行蒸制,至少要七天,不过,在空间里,七天也不是什么很长的时间。 她正好恢复一下身体,最近每次运气之后,总是会有一层淡淡的黑气,她是真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身体一直没什么异常,那这是什么情况? 反正两者的时间流速有差别,不会有人发现。 顾安宁运气之后,就去了花田在花田的一边,其实除了海棠林和竹林之外还有几棵槐树,顾安宁想了想把踏云抱在了怀里问道:“如果把外面的河蚌,引到空间里面,它们能够继续存活,那么如果把外面的蜜蜂引进空间,是不是也能够活下去?” “按道理说是这样,可是蜜蜂太过于零散,而且并不像原先的生物那样,通人性很有可能会到处乱飞,到时候不好处理。主人如果要养殖蜜蜂的话,应该只能养在外面吧,养在空间里面,我总是觉得不安全,而且空间里面对于生物的引入也是有严格的要求的,如果什么都能够进来的,终究不太妥当,所以还是不要随意的引进物种为妙。” 踏云的说法,让顾安宁想要打消在空间里面养殖蜜蜂,然后酿制蜂蜜的想法。 想想也是,珍珠蚌这种东西是相对静止的,即使是稍微有所活动,但它的活动范围也只仅限于整个荷塘上面,并不会有大的变动和扩张,但是蜜蜂,因为个体比较小,而且属于活动性较强的物种,如果在空间里面到处乱飞的话也不是妥当的,做法但是如果她能够使用灵力来控制蜜蜂给蜜蜂划定一定的区域,或者说在槐树的生长区域划定一个范围使用符应控制起来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甚至可以把外面的槐树也引进来反正这个地方很大,也可以扩大一下槐树的生长范围,如果把这里变成一片槐树林的话,也许她所说一切就更有可行性了。 当然在踏云的眼里,这种做法明显有些疯狂,不过,如果能够控制这些蜜蜂的活动范围,并且对它们的个体进行一定的改造,她的做法,倒也未尝不可,于是也没再多说什么。 顾安宁见踏云没有异议,并不在反对,于是也开始重新计划这件事情,当然费这么大劲她可不打算用这个来做生意,或者说她目前并没有想要主动去打开这个销路的做法,做生意嘛,从来都不是,任何事情都主动出击的好,如果任何事情都只会主动出击,不讲策略的话,那是贪功冒进的蠢货。 空间里的时间流速一向很快,七天很快就过去了顾安宁的药膏也出炉了,本来这药膏就是用专门的玉盒作为容器的,没被雷火烤裂或者变形,真是个奇迹,做好的药膏是淡青色,是几乎透明的一种物质,顾安宁挑了一点儿,涂抹在脸上,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传来,应该是药物起了效果。 顾安宁又在空间里面呆了一段时间,在第二天早上要去上学时才从空间里出来,这时她照了照镜子,脸上的疤痕已经不见了,还好,这东西有点效果,整一套古书当中这种东西有一个系列,顾安宁打算慢慢研究,慢慢制作如果用四个字来说,就是古方修颜。 不过针对这个东西她同样没有主动将招牌打出去的想法,毕竟这个东西如果太大众化,那就没有什么用了,毕竟物以稀为贵,如果谁都能拿的到的话,或者是批量生产的话,它的质量一定会逐步的下降,所以这个东西暂时还是不要推广为好,不过倒是能够给母亲寄过去一些,她需要出席一些重要的外交场合,在一个系列研制成功之后倒是可以给母亲去用用,不过也需要做一些修改,比如说玉盒就要改成更低调一点的瓷盒,既能够彰显华夏的传统器物又不会给母亲惹来麻烦。 顾安宁回到学校之后,班级里的老师对于她的迟到早退或者缺席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但是还有一些人对她已经习以为常的做法表示了不理解和好奇,而且,又要开始考试了,不少人猜测这一次顾安宁又是全班第一,简直是在拉仇恨。 但是顾安宁,并没有考虑到这些事情,考试就考试吧,初一的试卷本来就不难,而且还是老教材,确实对她构成不了什么难度,但是在别的同学眼里,可能她真的是有点怪了,因为这个学期她上学和上课的时间能对半开就不错了,准确的说是请假的时间长,上课的时间短,而他们是每天都在教室里面学习,并且按时上交作业,这么做,每次考试都还考不过她,当然会有人心里不平衡。 反正考试考完基本上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十分记仇的,考试只是一个小小的认可,并不代表永远所以她们也不会永远的把这件事记在心上。 公司设计的稿件终于符合要求,然后就进行连夜打造,因为时间真的不多,在经过几天不停息的打造之后,这次参展的展品品终于打造完毕,也很符合顾安宁的最初设想,这次设计的两件产品最终决定全部参展,分别是蓝田玉生烟,和盛世华夏。 这两件展品是公司能否涉足市场的一个很好的测验。 在出国之前顾安宁,将制作好的药膏寄往国外,在她到达F国的东西也正好能够送到母亲手里,一切都刚刚好。 到了要出发的那一天,顾安宁自己没有带多少东西,但是有一些公司的设计师以及讲解人员,包括其他的随行人员人数倒是不少,至于那两件炎黄集团的参展展品,从打造完成之后,就被顾安宁放在了空间里面,一来防贼防盗,二来也是净化玉质提高整个参展产品的品质。 这应该算是小小的开了一个外挂,这一次参展,周凯也一并随行,作为明面上的负责人他是必须要去的,顾安宁这次的身份只是普通的随行人员,并没有对外公布,她的真实身份。 这也是出于公司以后的发展,以及她本人身份得保密需要,因为公司并没有私人飞机,所以一行人走的是民航航线,整个公司的人员,是乘坐两个架次的飞机,到达F国的国际机场之后会进行汇合。 顾安宁和周凯带着设计师,登上了第一架飞机,其他的随行人员则是乘坐一个小时以后的另一架飞机,这也是顾安宁考虑到安全问题和目标的缩小而特意安排的。 经过长达八个小时的飞行她们所搭乘的飞机,才降落在国际机场,因为随行的其他人要在一个小时以后才到,所以顾安宁提出要周凯带着设计师们拿上邀请函,先去指定酒店,理由是她对这边的事物不是很熟悉,而且办起来也不方便,加上邀请函很重要,所以要周凯过去,她会在这里继续等待。 周凯想了想留下的一位秘书,随后带着设计师们去了指定的酒店,虽然他有点不太放心,但是邀请函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不可以有其他人来经手,所以周凯还是过去了。 要过一个小时,其他人才会到,顾安宁有点闲的无聊,再加上有个秘书在这里,她也不能够进空间,去打发时间,干脆走到了机场的书报区拿了一份报纸来看,在第一版就印着父亲的大幅照片,照片上是父亲以及另外一位常务副部长和F国外长分别握手的照片。 ------题外话------ 安宁的父亲,来这里做什么呢?安宁又会在展会上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她又会不会单独私下和父亲见面相聚呢?炎黄集团又能不能在这次展会上脱颖而出呢?在此之后,安宁又将面临怎样的挑战?大家可以把想法留在评论区里面。我期待着,各位不同的回答。 第六十七章 参展 父亲来了?这让顾安宁十分奇怪,为什么父亲会过来,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吗?带着这样的疑惑,顾安宁赶紧继续看下去,看到后面,她瞬间就明白了,又是谈判,看来父亲又是被抽调过来充当谈判专家了,不过想想父亲,按照他以往的风格,应该会暂时居住在大使馆,倒是可以去大使馆见他一面。 不过现在她需要忙的是参展的事情,虽然相关的参展理念,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在参加展会,之前就已经报告给这次展会的有关负责部门但是作为一种国际展览,这样的设计理念还是需要在正式开始之后,向参观展览的人和,这一次展览的几位评委展进行一个现场的演说,其实说这是一次展览更大的程度上,事实上是一次珠宝文化,尤其是玉石文化的国际性的比赛,有点儿斗玉的意思。 这倒是有点意思,听说过都挤斗蛐蛐,顾安宁还是第一次听说玉也能拿来斗的。 不过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一次展会中胜出呢。 不过现在,另外一架航班还没有到,她只能继续等下去。 周凯在办完一系列的手续,把那些设计师平安送到以后,就立刻折返,回到机场,和顾安宁共同等待,一个小时以后,飞机按照预定时间降落在机场,这次的其他随行人员也一起到了,顾安宁合上报纸,在刚刚的一个小时,她掌握了不少信息,进行玉石展览是一件大事,所以在这里的报纸里面也是有一定的登载,顾安宁仔细的看过,这次参加展会的公司很多,炎黄集团能否胜出,还是一个位未知之数。 顾安宁回到酒店之后,在确定酒店的私人空间里面并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之后,开始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虽然在这里宾客的私密性能够,得到很好的保证,不过在酒店的外围和一些公共领域,还是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和红外系统,安保措施还是相当严密的。 顾安宁回了空间,查看了一下现在的玉质净化情况,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因为这次展览很重要,所以这次所愿用的玉料以及珍珠本来就是上好的,在经过空间的净化之后,品质更上了一层楼,这样子一来,整个玉石作品不仅玉质通透,而且更加符合蓝田玉生烟的意境整个作品周围都仿佛是有淡淡的雾气环绕,这是玉石上品的象征。 对于这样的效果,顾安宁还是很满意的,暂时放心的顾安宁回到药田里,拔了几株药花,经过处理之后泡水来喝,调节了一下自己。 回到房间之后,顾安宁把参展的作品继续留在空间,因为这两件东西要到明天才会进入正式的登记,第三天才会参加展览,所以在这最后一个晚上,她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 顾安宁在空间里呆了一段时间,所以并不像刚才那样的疲惫,她在想在登记和参展之间有一天空隙,她倒是可以利用这天到F过首都去看看。 暂时睡不着,她干脆拿出放在行李箱里的资料看了起来,这是手底下人交给她的,这一次参加展览的其他公司以及相关的参展类别的资料。 这一次,她的对手可是不少,不说别的,就是一些来自京都地区的公司,就足够让她头大了,并不是她对自己的公司没有信心,只是炎黄集团以及下辖的品牌属于新生代的新晋产业和品牌,而这次参展的企业也是京都的老牌公司,毕竟新晋和老牌之间和影响力还是有差别,而且这些公司都是以京都作为辐射中心,所以发展速度读会更快一些。 新晋的公司的兴起对于一些人来说只是一种暴发户的感觉,就像是那种不太长久的公司一样,对他们来说刚刚兴起,而且势头很猛的公司不一定能够坚持到最后,而那些京都的老牌公司一般历史都比较悠久,而且有一定的人脉和品牌的影响力,所以,都比较沉得住气。 而且,这些老牌公司的掌舵人,一般都很有谋略,不然的话就不足以让一个品牌,在国家的政治和文化中心屹立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所以人家说老牌的企业,有一定的行业影响力,就是这么来的。 不知道为何,当新老两家同一领域的企业一起出现的时候,通常会给人这样的感觉,老牌的企业有一种品牌的沉淀,而新晋的企业,除了有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之外,也会给人一种特别冒失冒进的感觉。 这对于新的企业来说,是很要命的,因为除了先期的广告宣传以外,别人对于公司的第一直观印象也是特别重要的,所谓有口皆碑,能够在一开始就树立一个很好的口碑,这可比花生几千万去做一些广告来的效果可能还会更好一些。 毕竟人嘛,都长了嘴,至于要怎么说就要看整个公司的实力了,如果能够很好的利用目前所造成的所谓的舆论效应,进行公司的宣传和品牌的拓宽,利用得好就可以为自己省下一大笔宣传的开支,如果利用的不好,反而会事倍功半。 其实目前顾安宁还没有直接对上那些老牌公司的打算,毕竟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在这些老牌公司的眼里,自己,自己的公司,自己所建立的企业还是比较稚嫩的,这些老道的商人们,他们都是在商场里面打拼了几十年的人,其实在每一个地方,总是会有斗不完的事情,官场如此,商场亦如此。 如果她要选择和这些公司正面交锋,那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毫无疑问现实的,她并没有做好这种准备。对于她来说现在如果贸然的对上这些有人脉,有品牌影响力的公司,那简直就是找死。 除了和炎黄集团一同参展的几家华夏国内的公司,还有一些是国际的珠宝公司,和国际上著名的珠宝品牌,比起已经让顾安宁有点头疼的,国内的老牌公司,这些公司才是真正的劲敌。 在国外,国内的同行公司再怎么折腾,也要看在都是华夏国企业的份上,好歹会留点面子,毕竟走出国门,无论哪家公司,代表的都是华夏国的形象,如果当中和某家公司发生严重的冲突,这是有损华夏国的国家颜面和国家威严的,到时候谁不落不着好。 但是那些国际上的大公司,基本上是不会买账的,他们本来就是已经成了气候的大型的珠宝企业,甚至是国际上珠宝企业的龙头,他们有为什么要给面子呢,人家根本就没有这个义务要给一个新的公司面子。 这就是顾安宁现在面临的现实问题,既要面对来自于国内同行的压力,又要小心翼翼的防备着国外的大公司这种双重压力,其实是很要人命的。 顾安宁想了想,毕竟已经走出国门,有些事情还是要再三思良想好应对之策话说回来,毕竟是在国外啊。 这个晚上,对于顾安宁来说,其实并不轻松因为她并不了解这些国外的珠宝对于他们的想法和做法并不是十分清楚。 即使是通过资料,对于他们的设计风格有所了解,但是这对于整个事情来说,简直是冰山一角。 明天要把东西送去登记,后天参展,顾安宁想想都觉得头大。 但是再怎么头大,也已经无济于事了,离天亮登记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顾安宁就又进入了空间,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十分浮躁,需要进入空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也许那里的气氛,能够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好一点,也能够让自己不再那么浮躁。 进入空间,在灵气的调节之下,果然好了一点顾安宁把踏云抱在怀里,一脸的无奈,踏云,好像是感觉到她有心事,用软软的身子蹭了蹭她,一边用糯糯的声音问道:“主人您怎么了?有心事吗”。 “给你叫这么不可爱的名字真是叫错了,应该叫你雪球才对,你看你的样子,萌萌的就像个小宠物一样。”顾安宁笑了笑说道。 “主人你不要小看我,经过这些年的休养,我已经可以变大了,虽然和以前功力全盛的时候相比是不能比啦,但是绝对会比现在大呀,可以回复到正常白虎幼崽的大小,所以,我这么萌萌的小生物,主人你应该也会喜欢的对吧!”顾安宁被它的萌太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小萌物啊小萌物,怎一个萌字了得! 与踏云嬉闹交流了一阵子之后,顾安宁回到了莲台上,盘腿而坐,就像古人修行时那样,开始继续调息自己,明天要去,登记参展作品,同时还要去见父亲,所以她一定要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而且对于自己身上,最近出现的一些黑气,她也要尽力祛除,黑气嘛总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出了空间,然后把两件参展的作品放进特定的箱子里面,然后加上符印,她同时对两件参展作品本身也加上了相关的符印。 这个符印的作用就是为了防止它在登记以及委托存放的时候,不会招致人为的破坏和盗运,等一系列行为的发生。 在放上这个符印的情况下,除非作为符印的放置者的顾安宁主动撤掉符印,否则这两件参赛的作品是不可能被带出这个参展中心的大门的。 只要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顾安宁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这样的话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去阻止这些。何况,这边的安保措施也是很好的。 第六十八章 参展,文物 希望这样的事情只是她杞人忧天,毕竟在这样的大型展会上安保措施是很好的,虽然有时候也会传出展品被盗的消息,那也是之前的消息捂的不够严实,刚刚到达参展去就已经被盗贼盯上了,甚至是还没有从本土出发流言就已经甚嚣尘上,才惹出这些事端。 所以如果有东西被盗,除了埋怨本身的安保措施做得不好,其实保密措施做的不好时是上也是一大隐患,所以顾安宁在一开始就做了很好的保密措施,因为她本身是军人,而且作为一名军人,除了接受体能训练,以及一些其他的训练之外保密,训练也是很重要的一想军事基地,军事文件以及一些军事情报,等等。 这些都是不能够外传的秘密,所以她们每个人在训练的时候一定会接受保密训练,有点类似于几十年前的特工的那种样子,她本身就接受了,特别严格的训练,所以即使是参加这种活动,她还是按照军事级的保密级别来封锁消息。 一开始,也只是透露了两件参展作品的名称,而且两件作品,自始至终都被她放在空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外露在公司,出发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见过这些东西。 因为空间本来就是和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盗贼当然不可能从空间里面把东西拿出来,何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空间这种东西的存在,就算是把炎黄集团作为了盗窃的目标,也绝对不可能把怀疑的眼光放在她这样一个人身上,目前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谁整天吃饱了撑的盯着一个助理看? 这在普通人的眼中似乎是有点本末倒置的感觉了,顾安宁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即使是有人盯上她们,也很容易转移目标,至于进入了参展的展览场馆之后安保工作,虽然她作为参展方没有办法插手,但是那两件作品上面,被她放上了符印,整个展区周围也被放上了结界,即使是她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相关的信息,只要有结界在,两件东西也不可能逃离她的控制范围,即使是有盗贼也不需要担心。 别的企业也送来参展,总是会担心自己的东西被什么国际大盗或者文物贩子给盯上,但是顾安宁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心,早上拿着邀请函进入了参展会场,每一件东西都会被放在密封的箱子里面进行登记,而且这里有专门的玉石检测设备,只要在箱子上面照一下就可以像x光那样检测出,箱子里面物品的形状,以及大体的颜色,等等一系列的数据。 这些数据将会被委员会保存这些箱子,也会被打上各自公司的标记之后放进密封的保险室里,在进入整个场区之前所有,来往人员的身份证件,以及邀请函序列号都会被逐一登记。 在参展的时候如果没有邀请函是绝对不能进去的,如果错过了登记和参展的时间,则会被直接取消参展资格,而在这样的大型展会上被直接取消资格,其实是很丢脸的事情,所以每年只有那么一两张邀请函,都会各那家公司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万一弄丢了,事情可不是仅仅不能够参加展览那么简单,在这样的国际展会上,如果不能够,得到国际上相关领域的认可,那么别说是在国外,即使是回到国内,因为国内有其他的公司一起参展,所以影响也是很大的。 顺利参加完展前登记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情了,顾安宁,准备理一下,叫他们自己行动不用管她,她则是一个人去了大使馆。 但是走到大使馆门前她又犯难了,她要怎么进去呢? 用她现在身上的相关证件固然是可以进去的,但总是觉得怪怪的,毕竟是个闲杂人等,这次来大使馆也只是出于私人的情感,来看望一下父,亲也没有什么公事要办,这样子进去,难免有点…… 但是她也不至于要翻墙进去吧,大使馆周围安保严密,而且门前和围墙的周围应该都有武警站岗还没放进去呢,说不定直接给当成成恐怖分子,或者间谍什么的,被武警抓起来了,想来想去还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去比较好。 否则的话,也是一件挺尴尬的事情。 这样想着顾安宁就走了,过去拿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经过搜身,以后被放行。 这大使馆外围,除了华夏国的武警,还有F国的警卫协助看守,她来到大使馆内部,协助办理各种证件的大使馆工作人员看到她一个人来到这里,于是问道:“您好,欢迎来到华夏国驻F国的大使馆,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是来办理证件,还是修改国籍,还是有其他的什么政治诉求呢?” 顾安宁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我都不需要,我是来见住在这里的华夏国驻A国大使的,他是我的父亲。” “什么?”那明工作人员明显有些不可置信。 “我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偶然来到这里然后发现父亲也在,所以才过来看看他。”顾安宁又说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啊,那把你的护照给我吧,上面有身份信息我去找顾大使核实一下。”那名工作人员,有点释然了,来到这里,最近几天只要翻一翻,报纸就会知道顾大使在这里她能够找过来,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样想着她拿着顾安宁的护照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是国内只供给外交人员的终身护照,于是就更加相信了拿着护照走了过去,然后把护照交给里面的工作人员。 顾振元从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手里,拿到那本护照的时候,先是感到很奇怪,继而是一种无以言表的狂喜,他真的没有想到,女儿也会来到这里。 父女俩刚刚一见面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因为觉得十分意外,顾安宁倒是有点心理准备,但是对于顾振元,他是怎么都不会想到女儿会出国,而且两个人能在这里见面。 “父亲,我的消息灵通吧!”顾安宁笑着说道。 “你这丫头,本来还想等你放假的时候带你出国一趟,但是想到你现在的身份,觉得不太可能,谁知道你自己出来了。说吧,干什么来了?” “父亲,您查户口啊,只不过是来这里,然后顺路看一看,结果您跟盘问什么似的,真没劲!” “小丫头还有脾气了,脾气见长啊你!”顾振元笑着说道。 “能透露一下吗?你到底干什么来了?总不会是专门来看我这么简单吧?”顾振元问道。 “确实是有一些事情要办,但是真的不好透露,这样吧,过一段日子,您就知道了,至于现在,保密。”顾安宁一脸的神秘。 “你这鬼丫头!行了,我等一下还要准备下一轮的会谈,到时候有空再聚。” 顾安宁听到这话就明白了,父亲需要开始忙碌,所以很隐晦的,让她暂时离开。于是凑到父亲跟前,轻轻的说:“走之前再给您一个提示,下次给母亲写信的时候,不要老是报喜不报忧,母亲她也是深究过国际问题的,专家级人物,她不是傻瓜,如果您一直报喜不报忧的话,反而会让她很担心的,所以下次再给她写信的时候适当的写一点您遇到的烦恼或者困难可能会更好,不然的话,母亲很容易会怀疑您写下的信件的真实性的哟。” 说完,顾安宁就慢慢的离开了,恢复了常态,谁也不知道,她刚才滴滴咕咕的说了点什么,顾振元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丫头她怎么知道的?真是个鬼灵精。 顾安宁走出大使馆的时候都是笑着的,虽然只是和父亲见了一面,也没有其他的延伸活动比如说吃个饭什么的,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现在突然发现对于父母,她还是需要宽容加理解才是上上之策。 不过父亲真的是需要一些小小的技巧,否则每次都报喜不报忧的,没问题,都让他弄出问题来了。 母亲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也是外交专家,在国际局势和外交政策上,她可一点都不糊涂,就父亲这种报喜不报忧的态度,母亲肯定会有怀疑。 毕竟做外交官,又怎么可能一帆风顺,尤其是像这种大型谈判,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父母之间的通信频率应该是一个星期一封,可是这个谈判也是一个拉锯战,要谈多久还不清楚,然后还要出席在这里举行的一场国际会议,怎么说也得半个月,母亲肯定会比较担心,虽然父亲也是谈判高手,但是毕竟是和国际上的谈判高手们纷纷过招对决也是针锋相对豪不相让,母亲不担心才怪呢! 不过现在这些不是她要管的问题,反正现在还有空,从大使馆出来之后,顾安宁就随心所欲的漫步在了F国首都的街道上,这里是出了名的浪漫之都,但同时也是服装和珠宝的海洋,不仅每年会举办时装周,世界上很多著名的品牌和风格也都发源于此,或者在这里深深的扎根。 所以这里也是世界上服装设计师最多的地方之一。当然,这里的料理同样美味,但是可能是由于饮食习惯的问题,他们总是会选择用浓厚的汤汁,或者其他的酱料浇在食物上,营造出一种厚重的感觉,但是有的时候反而会把食物原先的味道遮盖住,不过对于这里的浓汤,顾安宁还是很喜欢的,试想一下悠闲的在临河的西餐厅里吃着牛排,喝着浓汤,欣赏着,自然风光,实在是太美妙了,不过这美妙的时间恐怕只有一天。有点短暂。 因为来这里的正事不会是吃喝玩乐,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虽然很有可能只是她疑心了,但是总是觉得不太正常,这种玉石文化展每年都在举办,但是它的规模从来就没有像今年这么大过,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还是单纯的就是扩大一下相关的的规模,以达到一些宣传效应,她并不清楚,只是觉得今年这个情况实在是不太正常。 算了吧,也不再去想这些了,反正到底有什么内幕或者猫腻,总是明天就会知道的,也就没几个小时了,等吧,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直觉,她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对于作为华夏国人的她来说总是不太妙。 这一天晚上顾安宁睡得很不好,半夜醒来的,她只好进入空间去里面休息,才休息了一段时间,早上五点她比平时晚醒了一个小时,准备好之后就在房间里面看书,六点半走出房间,去找周凯,他也已经准备好了,公司的其他人也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起来了。 大家一起去吃了早餐,因为要出国,所以提前对员工的各个方面的礼仪都进行了训练,免的到了国外还闹出笑话来。 吃过早餐以后,各自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进行了参加展览之前的最后一次工作的准备,由于这次的设计理念演说是顾安宁亲自用F国语现向在场的各位进行演说,如果是使用华夏语的话现场这么多外国人谁听得懂啊! 公司也确实是有会讲外语的人,但是顾安宁担心她们会词不达意,所以最终还是临时决定由自己来担当这个演说人,这个设计理念也是她想出来的,她应该能够把自己的构思和想法,阐述到最好。 周凯也是很放心的交给她,毕竟她的外语实力还是很好的而且有一种临危不乱的气质,这是这次很多的随行人员都几乎是做不到的。 炎黄集团在华夏国的参展公司里排第五,顾安宁看了一下,前面四家公司都是已经建立了几十年的老牌公司,看来这些老公司还是有一些底蕴在,并没有因为时间的长久而逐渐开始衰落,至少是现在还没有衰落的迹象或者说是衰落的并不明显。 每一家公司的参展展品都被拿上讲台,当那些打着不同公司记号的箱子被打开时,现场总是会有一阵惊呼,既然要来参加国际展览送来的一定是最好的东西,件件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其实通过他们各自演说前,四家华夏国的公司没有对顾安宁造成什么心理压力,她可是接受过,抗压训练的人。 终于到了炎黄集团了,顾安宁先用灵瞳了一下,确定密封的箱子里面存放的还是她们送上去的那两件展品,然后在所有人的掌声中,缓步走上演说台,这个年轻的女孩儿,终将在这个领域大放异彩。 顾安宁穿着剪裁得体的粉绿色套装,仿佛一阵清风拂过,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她站在演说台上鞠躬完成演讲前的礼仪,然后用流畅而标准的F国语,开始了自己的演说其实当那两件展品从密封的箱子里取出的时候现场,就爆发了一阵惊叹,这两件作品和其他的玉石完全不一样,给人一种缥缈而美好的感觉。 离得近的人,似乎还能够感受到那一点点的灵气,让人神清气爽,再加上站在演说台上的顾安宁今天也选择了特别清爽的颜色,两相映衬显得相得益彰。 顾安宁很流畅的将这两件作品的设计理念,以及代表的含义表达了出来,演讲的稿件是她一早就准备好的,在进行现场演说的时候又即兴进行了部分修改,在演讲结束顾安宁鞠躬下台之前,这一次担任评委的几位评审员全都打出了最高分,最终在参加展览的五家华夏国企业中有两家的作品成功入围,会在博物馆里展出十天,而其他的作品,则是展出两天,按道理胜负已经决出东西也送进了展览馆,但是因为有十天的展览期限,所以所有的人员都要停留在这里。 但是顾安宁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活动在等着她,而这个活动,让她从此走上了一条与一般的商人不同的道路。 这一次的展览,看似就这样落下了帷幕,但是第三天早上,所有的参展企业都收到了通知,希望她们能够再参加一次展览,如果看上对眼的东西,还可以通过拍卖高价者得的方式,拿到手中。 其实这样的话,就从一场展览会,瞬间又变成了拍卖会。 知道这件事的顾安宁和周凯,都觉得好笑:高价这得,看来是文物或者古董之类的东西了。 他们这么笃定这些大型的珠宝公司,以及国际上的大品牌会参加这一次的所谓拍卖,那就证明这些人手上拿到的全部都是真品,他们也真够可以的,一个国家博物馆居然还做拍卖文物的事情。 但是顾安宁在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一百多年前华夏国文物的,那场浩劫,瞬间又觉得郁闷起来,他们这么喜欢用拍卖的方式来处置一件珍贵的文物,那就是十分不尊重文物本身的,这种高价者得的方式虽然在民间,会被经常采用,可是国家博物馆,毕竟是国家级的,正规的官方机构,居然也会做这种事情,就让顾安宁大跌眼镜了。 F国也算是绅士国度,但是如此处置文物实在是有些不太妥当,十几年后华夏国启动文物追讨机制,通过外交以及个方面的努力成功的向F国政府要回了,那一部分文物,还是在那几位这些文物的,原来的收藏者的通力协作下,撤销了他们对于国家博物馆的捐赠行为,然后由他们个人向华夏国政府归还这些文物。 因为这些文物是华夏国被盗而流失的文物,所以就不存在所有权问题,本身这些东西就是被登记在册的,因为盗窃而失踪的东西属于华夏国警方的追查范围,所以也不存在这些文物到底是不是属于那些收藏者,这样的问题了。只是追回来的这几十件文物,还只是华夏国一百多年来流失在世界各地文物当中的冰山一角。 近一百年年来,华夏国因为盗窃,战争,入侵,掠夺,等等一系列非本国政府的捐赠行为,流失在世界各国的珍贵文物,以千万计。 而这些文物,要么就是已经查找不到下落,不知所踪,要么就是已经查到了它的所在地,但是所在国家却宣称对这些文物拥有所有权,拒绝归还,所以文物的追讨之路一直都是艰辛重重。 顾安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周凯也没有打搅她,只是她突然的问道:“周叔,我们公司的会计有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有两个会计跟着一起来了,怎么?你有事吗?”周凯感到很奇怪,这安宁,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问起会计的事情?难道是她想到了什么? “叫他们过来一下,我要在公司的账上走一笔大钱,必须要在会计这里登记一下。”顾安宁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干净利落的,命令道。 “好的,我马上去找他们。”周凯看着她的脸色,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赶紧要去找会计。 “等等,还是别让他们过来了,你去告诉他们,就说我需要从公司的账上走两到三个亿的资金,拿回原本属于我们华夏老祖宗的东西。”顾安宁想了想,直接和会计见面有些不妥,于是就这样告诉周凯。 周凯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打那一批文物的主意,那些的东西,很有可能里面就有流失的华夏古文物,她是想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把这些文物带回华夏国内来,在国内总比让这些文物继续流散的好。 于是也不再多说,以自己的名义将顾安宁的话传达给他们。 两名会计马上按照周凯的意思,拨了三个亿的资金用于炎黄集团参加这次拍卖的专项资金。 其实顾安宁不知道自己这次会花掉多少钱,她甚至不知道这次的拍卖行动里面会不会有华夏国的文物,只是一个直觉,作为世界上文物流失的一个大国,这次拍卖会上,一定会有华夏国的东西,而且一定会有这个直觉特别强烈。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之后,顾安宁才带上邀请函,重新进入这一次的展厅,里面都是一些可以进行拍卖的东西,顾安宁一眼就看到了不少,来自华夏国的东西,她用灵瞳观察了一下,发现其中有两三件是商周时期的青铜器,其他的是唐宋以及各个时代的金银器和瓷器,这些东西有着浓烈的华夏国风格,而且只有华夏国才会出现这种文物,像这种风格的瓷器,青铜器,和金银器物,在那个时代里完全就是华夏国的专利。 那些瓷器上使用的花纹,有着浓厚的华夏过气息,也是华夏国近代瓷器比较常用的图案,那些,果然是华夏国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是在哪一次战争中被抢夺过来,也不知道是在哪一次被盗运出国,顾安宁猛吸了几口气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十几件,华夏国的文物,非她莫属! 她对这些华夏国的文物志在必得,当年的流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遗憾,既然她在这里见到了这些文物,并且鉴定这些文物都是真品的情况下,在自己有这个财力和能力的状态下,为什么不想办法把这些文物都拿回来呢? 虽然只是十几件,但是也总比一件都没有拿回来,再任由它们流落到到世界各个国家来的好。 周凯也一眼就看到了那些来自于华夏的文物,虽然他不是文物方面的专家,但是文物上面有着明显的华夏国特征和风格。作为曾经,会收藏一些古董的富商,他也明白自己和顾安宁,之前的推测是没有错的,果然他们会在这里公开拍卖,这一部分流失到异国他乡的华夏国文物。 顾安宁有一双能够鉴别文物真伪和具体时代的眼睛,她想,在麒麟的帮助下,通过洗髓伐脉让她拥有了这种特质,应该就是让她多追回一些华夏国文物吧! 现在以她的能力,能追回多少是多少,能追回一件就是一件吧! 这次展览的展品,最终都将被放出橱窗进行公开的拍卖,而在此之前会有专业的讲解员,对这些原本属于不同国家的文物进行讲解,帮助现场的参与人员知道这些来历,也许就有看的对眼的,会把这些文物带走,不过这十几件来自于华夏国的人物,她不会再让别人把它们带走了,别人也许会把这些文物重新贩卖,但是她绝对不会,不是她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她不太相信有一些人。 原先有一部份的文物就是通过国内的不法商人内外勾结,偷偷运出国境的,所以,并不是她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实在是有些人的素质有点令人担心,而且买她下这些文物不是用来个人收藏的,这些文物原本属于哪里,就让它们回到哪里去,这是顾安宁的心愿。 目前为止她一个人的力量特别小,但也要把这件事情继续下去,力量小,不代表没有力量,说有能力却不作为,这在顾安宁看来是十分可耻的。 所以她从小到大都鄙视那些有能力,但是不作为的人,不是单单指这件事情,是在所有的领域,她都鄙视这样的人,也许是性格使然,在当年她对看不惯的事情都会直接说出来,但是现在已经不会了。 如今的她变得比当年更加的沉稳,也更加的忍耐,有些事情直接说出来,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会让别人厌恶自己,还不如找个机会慢慢的去处理这种事情。 顾安宁稳定了一下思绪,那边已经开始进入了竞拍程序,顾安宁的手上拿着的是十五号号牌怎么又和五有关系,真是有点郁闷。 华夏国的文化是四大古代文明之一,一直为世人所称道,所以来自华夏国的文物因为它独特的制作工艺和绚烂的花样在这一次的竞拍灯当中被放在了最后一批拍卖掉。 所以她们想要尽快拿到华夏国文物还得再等一等。 顾安宁很仔细的听着,每一件文物的拍卖流程,下面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报价声,偶尔会夹杂着几声棰落,然后这些文物就各自花落各家终于等了近,两个小时,其他的文物才拍卖完毕顾安宁并没有对着其他文物下拍,这次她是冲着那些华夏国的文物来的什么可能在别的文物上花心思呢? 终于要拍卖华夏国的文物了,因为华夏国的文物在西方人眼中绝对是顶级艺术收藏的象征,尤其是华夏国的瓷器制品,是西方人一直以来热衷的收藏品,所以这几件宝物一出立刻把全场的气氛都推上了*。 周凯想要下拍,顾安宁却阻止了他,果然这些宝物让人们都很有兴趣,价格也是一路走高,顾安宁之所以拦着周凯,是因为第一个下拍会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而且人们会不断地加价,顾安宁在等,这些华夏国的宝物体型都不是特别大,所以也没有拍出什么高到离谱的价格,至少是没有拍出一件就两三亿这种价格。 到周围的人都不怎么加价的时候,顾安宁才示意周凯加价跟拍,现在这个时候人们的热情都因为已经逐步加高的价格有所缓解,而且处在一个疲惫的时间段,所以这个时候跟拍是最好的。 果然因为已经到了疲惫区间有些人已经退出了相关的竞争,最后这一件华夏国的宋代的瓷器被顾安宁以五百五十万的价格买下,成为她在F国拿到手的第一件华夏国流失文物。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件青铜器,周身刻有铭文又是从哪个古代贵族,墓葬里面挖出来的,估计又是国内哪个盗墓贼干的好事。 第二件同样被顾安宁拍到手中,剩下的几件,华夏国宝物,也被顾安宁用同样的手段拍了下来,最终顾安宁,用超支的代价,花了近四点五个亿把这十二件华夏国文物全部拿到了手。 这次有几件文物流拍,不过那不关顾安宁什么事了,在拍卖会结束之后因为担心东西会被人盯上顾安宁,在亲自去办了手续,之后,同时确认十二件都是流失的华夏国的文物,而且都是真品之后,表面上是让人送了回去但是很快就在这些宝物的表面放上了符印,回到酒店之后就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空间里面。 终于把这十二件,国宝全都拿到手了,顾安宁如释重负好像是完成什么重大的任务一样,这些东西总算都回来了。 顾安宁走进了空间那十二件国宝被她放进了空间的灵泉里面暂时存放,她抱着踏云坐在空间的石阶上,心里却是有心事,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公司的账上还剩多少流动资金,其实她做这件事情是比较冒险的。 炎黄集团虽然说资金充裕,但是一下子拿出四个多亿去做一件几乎没有什么经济回报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吃不消,没办法之后尽快的充裕资金了,幸好她手上还有一批帝王绿的名额可以放出去,即使是收一下定金也可以抵消掉这次的支出了。 是的,当年她推出帝王绿的时候,还留了一手,留下了大约四分之一的帝王绿,没想到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处了。 自己手上还有一些没有解开的玉石原石,加上这几年一直有参加赌石,所以库房里面有料的石头还是不少的这样想想顾安宁的心情就好多了,对她来说做生意的好处就是即使是一笔比较大的开支,也能够尽快的填补回来,不会出现公司的财务赤字,而且也有一定的缓冲期。 在那里呆了十天之后顾安宁收回了自己的参展作品同时也带着她花费重金买一下的件流失华夏国流失文物踏上了回国的旅程。这次回国之后,顾安宁就暂时将这十二件文物留在家中,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出去找专家鉴定一下虽然这东西,她完全可以直接鉴定,但是她毕竟人微言轻,没有什么分量,而且是从国外流回的文物,还是需要国内专家的权威鉴定。 ------题外话------ 本来想要万更,但是我实在撑不住了,抱歉 第六十九章 鉴定 全民皆盗? 顾安宁这边也很快放出了那一批帝王绿的名额,又引起了一阵轰动,谁都知道几年前,那一批帝王绿的名额引起了多么大的轰动,时隔几年,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手上的帝王绿名额和石料,已经用完了,谁知道,手上居然还有一批,这是留着后招呢! 顾安宁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她就是留着后招,以防资金短缺,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做生意需要策略,又没有人规定不能这么做,她就是这么做了,能把她怎么地吧! 但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这一次消息是令人十分振奋的,毕竟这种东西,物以稀为贵千百年也才出这么一块,能够有那么一小块那都是令人十分兴奋的。 上一次没抢到的,这一次可得盯着点,所以,这次名额放出不但没有遇到冷门,反而是,得到了空前的热情,毕竟是千年一遇的好东西,而且上一次珑翠阁放出的帝王绿名额,那些人在交了钱拿到了东西以后,都是赞不绝口的,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有口皆碑,这句话。 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有一大笔资金回笼,也不用担心资金链会断掉了。但是现在怎么为这些文物做一个鉴定是个问题,她去哪里找鉴定专家呢? 顾安宁在担心着这个事情的同时,却不知道她在F国斥资拍下华夏国宝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有的人觉得是华夏国流失的宝物被国内企业以拍卖的方式带回国内,即使是不捐给博物馆,也比流落在外,要好的多,也有人质疑一家小小的公司斥资四点五亿去做一件完全没有经济回报的事情,到底有什么真实意图,而且一下子投入这么多钱,这一系列的资金从哪里来,她们的资金链会不会存在问题,等等这一系列的质疑,也跟随着一些文物研究者和文化复兴者的赞许,甚嚣尘上。 顾安宁也不去理会这些事情,自己做出的事情问心无愧的,不怕质疑,但是这么多的质疑,不去理会,对于公司的形象有一定的影响,本来顾安宁已经在准备公司上市的的事情,现在只好暂时搁置。 其实这个事情本来是特别无理取闹的,她作为一个独立的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通过公司的资金带回这时二件国宝,她不指望能够得到外界多少赞扬,但是至少不要对她们的行为进行指责,这是特别令人无法理解的。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把国宝带回来,同时还要承受这么多质疑?这些质疑如果与事情本身有关也就算了,可令人无语的是,很大一部分质疑都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本来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承受质疑的准备,可是这些事情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没有想到仅仅是这么一件事,就会有那么多人来借题发挥。 炎黄集团的竞争对手们也不遗余力的借这件事情来大做文章,以此来抹黑炎黄集团,甚至公开质问炎黄集团霸占国宝意欲何为? 明明是她们独立出资把国宝带回,现在去好像她们是那些把国宝从古墓葬里面发出来的罪魁祸首一样。简直是荒唐!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商场之上的尔虞我诈。 顾安宁让公司的公关部们不要做出任何表态,在这个时间做出任何的表态,都有可能会被抓到把柄,借题发挥,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让他们自己去闹腾,作为当事方的炎黄集团则是保持沉默,没有做出任何的公开表态。毕竟有的事情越抹越黑,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炎黄集团可没有这个闲心陪他们继续玩下去。 她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要落实这批文物的鉴定工作,才没有空去管这些事情呢! 想了想,顾安宁马上联系了陈玉明,请他去查找赵孝谦和何落根,也就是赵老和何老的行程和下落,如果可以她需要这两个人来帮忙做这一批文物的鉴定。 她只认识这两个人,在此之前,她已经仔细的对这十二件国宝进行了鉴定,形成了一份初步的鉴定报告,但是因为她在这方面就是个无名小卒,这一份报告没有任何的权威性,所以她迫切地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对这些东西进行重新的鉴定,给出一份真正权威的鉴定报告。 陈玉明根据她的意思,立刻去查找了这两个人的动向。 而在另一边,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炎黄集团藏匿国宝”事件,也传到了贺枫桥等人的耳中。 其实十二件国宝被华夏国内的企业拍下并流传回国的消息,军方这边也有所耳闻,只是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只是这几天,谣言传的越来越厉害,藏匿国宝这样的论断一直都没有下去,他们才开始着手调查,查着查着,居然是安宁,花了那么多钱去买下了这些国宝他们当时就吓了一大跳。 “咱们查了半天,原来买下国宝的竟然是冰凰,这丫头,财大气粗,有钱的很。”贺枫桥一脸的笑意。 “是啊,她真是有钱,十二件文物,这次花的钱换成华夏货币,好几个亿呢!”一旁的朱逸接口说到。 “她也真有钱,而且有这个心,国内,有些人都还不乐意呢,要说要把这些文物带回来,我们都有这个心,可是我们没有这个钱呢,这丫头倒是挺厉害的,不过现在谣言越传越厉害,说什么把这些东西带回来,是为了,占为己有,甚至我从文物部门那里知道,已经有不少的人,给他们写信,或者举报,要他们立刻把这些文物给拿回来。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贺枫桥有点愤愤不平的。 “我也这是怪了,怎么这么多人,都凑的都是什么热闹,人家还没表态呢!再说了,这是人家花钱花钱带回来,已经对此拥有了所有权了,的怎么处置那是人家的事情,而且这种东西一旦进入国内,按照冰凰的性格,绝对不会再把这些文物带出国境,而且基本上就没有这种可能了,我们国家的海关也不会同意,再把这些东西带出去的,我听说那些文物大部分都属于一级文物,剩下的两件也是二级文物,这是海关部门,明令禁止流通和带出国境的文物,她花这么大的力气把这些东西从国外带回来,怎么可能这么再把这些文物带到国外,再说了,在人家没有明确表态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未知之数,也不一定规定说,以公司和企业名义拍卖得到的文物,一定要上交国家,当事人都还没动静呢,他们这是操的哪门子心!”朱逸也是这样说道。 “最近我查了一下炎黄集团的动向,他们一下子支出了这么多资金,可能是资金上面出了一点小问题,现在已经开始放出手上的一批高级翡翠的名额了,这明显就是要回笼资金嘛,也可见这个事情对她公司造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还听说本来已经在筹备着挂牌上市了,现在只能停下来了,外面流言传的那么难听,所有的准备工作也都只能停下来,虽然说炎黄集团并没有做出明确的答复,可是毕竟人言可畏呀,再这么任由这样一种说法,流传下去,情况,可是不妙啊!这丫头花了多少心血建设和经营这家企业,怎么能够毁于流言呢!” “我在刚刚联系了一下她,到底怎么办,毕竟她在执行青龙帮的任务,这个任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完成呢,也是需要新的资金投入,全都靠着这家企业的,资金给她提供相关的来源呢,结果她只给了我一句话,她说问心无愧,谣言止于智者。不得不承认啊,也不得不佩服一下啊,这丫头胸襟还是挺宽阔的,要换了别人早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非炸了不可!” “行了,我们也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这丫头向来胸有成竹,而且有自己的看法,我们需要相信她,她能够把这么大的公司支撑起来,可不是没有眼光和想法的白痴,别忘了她可是最优秀的人才。” “也好,我们现在啊,还是密切的关注一下动向吧,我已经让我们这边的情报部门,在追查谣言的来源了,到时候把信息提供给她让她自己收拾。” “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冰凰那边在追查两位考古学家的下落,应该是想请这两位考古学家替她手上那十二件国宝做一些权威的鉴定,咱们要不要管管?”朱逸问道。 “我看还是不要,冰凰这个人个性要强不喜欢别人干涉她的事情,尤其,她手上能够用的人应该也就是青龙帮那边的人,她已经让他们去查了,那我们就不用干涉了,免得让她觉得不自在,她一向不喜欢别人干涉,任何事情都是一样,如果我们帮忙的话,她会觉得有人在监视或者干涉她,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这个人呢,虽然平时挺好说话的,但是有的时候,也是有点脾气的,有些事情她一旦认定了就不会改变,有的时候会有点犟犟的,咱们呢顺其自然吧。”贺枫桥明显的否决了这种提议。 对于最得意的部下,他还是很了解的。 流言该终结了。 现在的顾安宁当然不可能跑到京都去,最后陈玉明带回来的消息里面说到,这两位老人家可能近期会因为这个事情赶过来,虽然没有明说这些宝物到底是被谁拍到手的,但是炎黄集团这四个字却早已经被公开了,这两位老人家特别重视,所以在近期之内很有可能会找到公司总部来,但是她人不在总部,东西当然也不可能放在总部,这两个人来了就等于白来。 不过顾安宁相信他们会找过来的,这两个家伙几乎什么都不在乎,他们只在乎文物,到时候只需要,给他们提供一个地址,他们自己就过来了,不过她是以个人的身份见到他们的,跟炎黄集团没有任何关系。 反正这两个人知道她有鉴定文物的本事,他到时候只要说这些文物是送来,让她鉴定的,不过应该也许她也可以透露自己的身份,至少他们只知道这一个身份,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也不会整天追着她跑什么的,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顾安宁是先写了,一封信询问是不是能够向两位考古专家透露自己的身份,军方也马上回复,说是可以透露身份,但是点到为止。这样也就明白了,反正点到为止,他们也不会得到什么其他的信息。 果然,第二天早上,炎黄集团那里就来了电话,说是两位考古学家已经找到炎黄集团的总部来了,他们已经按照顾安宁的吩咐,将定下来的地址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去那里见面,这两人总算是来了。 话分两头,当然两位考古学家从炎黄集团的总裁秘书手里,拿到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条之后,感到特别奇怪,东西不是被炎黄集团拍下来的吗?为什么不在炎黄集团的总部进行鉴定,反而要跑到这样一个地方,实在是不能理解,最后总裁执行秘书华云先是表示了歉意,然后说道:“东西没有放在总部,毕竟这么大的名头,目标也太大了,所以我们是另外放在了地方,等您二位到达了,指定地点,那里会有人等着你们,那些东西就在她的手上,到时候她会代表我们集团接受您二位对于那十二件文物的鉴定。” 两位考古学家,毕竟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仔细想想就知道为什么,他们刚刚到这里就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如果真的把东西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总部的话,实在是不安全,因为想到这样的文物的存放地点,很多人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炎黄集团的总部,因为这里是这个企业的核心所在,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也会放在这里,可人家偏偏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好一招转移目标啊,这也在无形之中确保了这些文物的安全,。 于是两个人收了纸条,两个人本身就自己有司机,所以就开着车去了,纸条上所写的地址,那里是一栋小小的别墅,两人让司机等在外面,自己走了进去门并没有关轻轻一推就打开了他们这时候也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在等着他们。 听到有推门的声音,顾安宁赶紧走了出去,当三个人见面的时候,顾安宁成功的看到了两位专家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丫头,怎么是你?难道这些东西是你负责看管的吗?”何老和赵老一脸的不可置信。 “先纠正一下错误,第一,怎么不可能是我?第二,我不是负责这些文物的看管,这些文物是我带回来的,就是想请你们给鉴定一下。”顾安宁竖着一根手指,摇晃着,煞有其事地说道。 “这些东西是你带回来的,这么多钱,你出的呀?” “能不能不要纠结这个问题呀?我现在只想你们给一个权威鉴定。”顾安宁说道。 “你不是会鉴定文物吗?自己决定就可以了呀,干什么还要我们来帮忙鉴定,这岂不是白费这一番功夫了。”何老有些奇怪,面前的这个小丫头眼光一向很准她完全可以自己完成这一次的鉴定为什么还要来找他们? “我是可以对这些人物进行鉴定呀,但是人微言轻,出具的鉴定文件也不会有人认可,所以才需要你们来帮忙,重新进行鉴定,给出一个权威的结果。”顾安宁笑着说道。 “你自己进行鉴定了吗?那把你的鉴定结果拿来给我看看。”何老说道。 顾安宁就拿出已经打印好的鉴定报告交给两人,看到上面的,被鉴定文物名称,两位考古学家都十分的兴奋,连连说道:“居然会是这些东西!我们还以为这些东西早就消失了呢,你赶紧把这些文物的实物拿来给我们瞧瞧!” 这次奇怪的人换成了顾安宁:“你们不是听说了这件事情了吗?怎么会连被带回国内的文物到底是哪些都不知道,不至于吧!” “你呀,也别这么奇怪,我们还真不知道,赶紧的,东西拿来我们瞧瞧, 如果真的是这些东西,那我们的心愿就可以了了。”赵老连声的催促道。 顾安宁赶紧拉上别墅里面所有的窗帘,然后打开柔光灯,再从橱柜里面取出已经被她拿出空间的那十二件文物,放在一张桌子上,请他们进行鉴定。 两位专家见到那几件文物,瞬间欣喜若狂,小心翼翼的捧起其中的一件金器,仔细观察,然后又用放大镜仔细的观察,又检查另外一件,颤抖的开口道:“没错,这两件文物都是当年唐代大墓当中被盗的文物,这两件一级的我当年我们两个都是见过的,还以为已经消失掉了,还有这个,这个七棱的金杯,上面明显就有当年粟特文化影响,这个应该是在游牧民族墓葬中出土的,精美的金器。” “是啊!这次你带回来的十二件文物,我们都可以知道它原先是葬在哪一座,这些文物都是很重要的,而且具有很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两位考古专家的话,无疑是给顾安宁吃了一颗定心丸,当顾安宁提出请他们起草文物鉴定书的时候,他们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过了一个小时就草拟了一份,文物鉴定书,并且进行了相关的相关的程序,让它变成真正的文物鉴定书,至于这十二件文物,还是暂时依旧存放在顾安宁这里,毕竟东西是她的,在没经过同意的情况下也不好直接拿走。 不过两位专家却提出第二天请顾安宁和他们走一趟,去一个地方,说是盗墓比较严重的地区,当地请他们去做保护性的抢救发掘,所以想带着顾安宁一起去看一看,对于这样的邀请,顾安宁,当然是接受的,左右,她也没有什么事,出去看一看也能够了解一下。考古,倒也是个增长见识和阅历的好选择。 顾安宁在做好准备之后,在第二天踏上了自己的旅程因为只是模糊的说那边盗墓的行为和文物的流失比较严重所以顾安宁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不过她信任这两位老人,即使有什么事她也不觉得受伤的人会是她。 在车上何老向她讲解了一下要去的这个地方,这里有大片的古代墓葬,自从几十年前被人发现以后,就面临了大面积的盗掘现象,有大量的文物被带走,但是具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顾安宁还是有点听不明白,何老摇了摇头,说道“一时半会儿的,我也跟你说不清楚,你这样爱惜文物的人到那里一定会,捶胸顿足,甚至是大声的斥责和质问,那里的盗洞太多了,简直是千疮百孔,但凡是眼光所能及之处,全都是盗墓贼留下的盗洞。”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顾安宁为了能够更直观的了解到这个情况,举了个例子:“那么何老,这里盗挖古墓的情况和某些地方盗挖南红原石情况比起来,哪个更严重呢?” “盗挖南红啊,这两种情况如果相互进行比较的话,今天要去的地方所面临的状况,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听完何老的话,顾安宁整个就沉默掉了。 盗挖南红这个情况是她所熟知的,她甚至去过当地的矿上去实地的观察过,如果盗挖古墓的情况比有些地方盗挖南红还要严重,那就基本上处于没有救的状态了,也就是说这个时候选择介入,已经太晚了,但是从一个文物工作者角度来看,是抱着和顾安宁一样的心态,能够就回一点就是一点,总比一点都不救的好,救回一些文物让他们处于官方的监管职下,总比让它们被那些盗墓贼几次转手,最后流落海外来的强。 南红玛瑙,古称“赤玉”,质地细腻油润。是华夏国独有的品种,产量稀少,在前朝中期就已开采殆尽,所以老南红玛瑙价格急剧上升。南红玛瑙古人用之入药,养心养血,信仰佛教者认为它有特殊功效。佛教七宝中的赤珠指的就是南红玛瑙。 在本身就产量稀少,而且价格飙升的情况下,南红玛瑙,已经和和田玉、翡翠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华夏国在开国初期就规定所有的下个来矿上都归国家所公有,不允许在没有办理相关证书的情况下私自开采,就是因为这些地下矿场尤其是宝石和石油产量都十分稀少,而近几年来南红玛瑙的原石它的价格开始急速的飙升,从十几块一斤涨到现在的几万块一斤,十几年后涨到的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一斤的价格,购买上好的南红原石,甚至是需要去托关系找熟人,拼尽各种方法才有可能,以同样不菲的价格,把质量上好的原石拿到手里,做成名贵的工艺品,而这其中能够产生的利润是巨大的。 巨大的利润,让住在矿山附近的村民们觉得有利可图,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本万利,不,甚至是没有成本的生意,所要付出的,不过就是时间而已,对他们来说,缺钱,缺用,甚至缺素质,就是不缺时间。 于是动员全家上山去挖南红,根据后来提供的数据是,周围十八个乡镇的村民聚集在一片地方,昼夜开工,但是真正能够挖到南红的人毕竟是少数,因为发这种东西也需要经验,结果发到财的人是少数,可是这样一来当地的农田基本上都废掉了,一来是因为过度开采影响到了附近的地质环境,二来,是因为全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村民都发了疯一样的去挖南红,导致错过农时,无法及时进行耕种。 更有甚者,甚至在当地有大批的学龄儿童,辍学在家,因为他们都被父母拉去挖南红了,在他们的认知中,挖到一块南红原石,就足够,一家人过上很好的日子,而当地正好是华夏国最大的南红矿石集散地,拥有整个华夏国最大的南红矿石交易市场,所以挖来东西,交易起来也特别方便,但是真正一夜暴富的人其实并不多,没有经验私自开采,而且开采过度,极大地损害了当地的自然环境,自然风貌,以及山体防御泥石流的能力。 经常出现是一百平方米的区域,里面有好几个,被挖开的坑洞,至于形成这些坑洞的最主要的原因事实上很简单,不是每一个来挖南红的人都有很好的经验,一般都是东挖两下西挖两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所以就形成了让人很痛心的坑洞,当时顾安宁是因为一些事情,所以偶然到了那里,至于是什么事情,时隔多年,她已经记不清了毕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当时,她早就听说这里挖南红挖的特别厉害,所以一直想去看看所谓的“特别厉害”,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当所有的景象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都傻掉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现场竟然会是那个样子。 在她的记忆里面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原本平整的山体地貌,被人为的损坏成那个样子,当时顾安宁来形容这个地方就是:“简直是被老鼠咬的不成样子的松松垮垮的破布。”而且那边的山体防御能力也很差。如果今天要去的地方也是这样一种状态的话,那真的是很危险的事情。 还没有到达现场,顾安宁就已经是心事重重了,人总是有一种劣根性的,这是在很多的事情当中都有体现,在很多人都会一些事情感到无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许就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呢。 曾经有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顾安宁觉得很对:“每次看到,一些显示路人冷漠的事件的评论,后面总是会跟着很多网民的评论纷纷都要求对这样显示人心冷漠的事情进行声讨并且予以强烈的谴责,但是难道是我们国家的国民当中,网民从不上路,路人从不上网吗?” 的确,虽然不能一概而论的说所有人都是这样,但是后面那句质问,还是往往会让看到的人都觉得哑口无言,在虚拟的世界里大肆,宣扬着别人的人心冷漠的人,也许在现实生活当中,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呢? 要顾安宁发表自己的看法的话,两个字概括就是随意,很多人做事都相当的随意,从来只为眼前的利益,而不考虑后来的结果眼光也放的不够长远,在为了得到眼前的一点点利益而感到高兴,和畅快的同时,在不远的将来同样会付出相应的,甚至是更惨重的代价,这种代价,有很多也许是环境,也许,甚至会是人的生命。 自然永远都不可能容忍人类对它进行无休止的践踏,在适当的时候它会采取反击,然而在它反击的时候,人类又显得那么渺小,虽然这些话有点说教的意味,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在到达现场的时候顾安宁走下车,看到的是一片长满了荒草的土地,再往里面子走才是这一次要去保护的地方,但是越往里走,顾安宁的眉头就皱得越紧,其实虽然已经,听过何老讲过当地的情况,自己也做了一定的预测,但是听别人说和自己看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事情。 顾安宁在看到当地的现状的时候,心情实在不怎么愉快,甚至是可以用悲哀来形容,她侧过头,看到两位专家都是痛心疾首的样子,眉头拧得简直比麻绳还紧。 “现场的情况太严重了,虽然在事先有过了解,可我甚至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何老痛惜的说。 “这里的盗墓贼不是别人正是当地的村民啊,当初这里的情况是当地的居民放下盗墓的工具就是良民,拿起盗墓的工具就成了盗墓贼,这简直是比土匪还狠!”赵老的脸色同样不好。 “在当年开放之前这里的人们甚至没有工作的习惯对他们来说,要发财要过上好日子就是把别人的坟墓给挖了,这里有好几种文化,曾经出土过玉器,青铜器,陶器,金器等等多种文物,当年他们的习惯就是整天上山挖坟,每天都有好几大卡车的文物从这一片区域挖出来,然后拉走卖掉,很多文物都流失在了,海外。” “当时盗墓情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就只说一个,当时这里就连只有七岁的小孩子,也都认识,什么是墓土,什么是封门石,这些小孩子上山去挖也能够收获很多的文物,四个字概括,就是全民皆盗。” 看到现场情况的专家们,已经完全就已经坐不住了,他们没有去找,这边的管理人员,而是马上收集起了地面上的文物,并且对于地面上的一些比较大的盗洞进行了测量,而且做了详细的记录,里面少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有很多的陶器文物的碎片,甚至在这个时候他们还遇到了上山盗挖古墓的当地村民。 这些村民显然对于陌生人相当的,忌讳和戒备因为,他们总是担心外来的人员也是来挖墓盗墓和他们抢生意来的,所以对外乡人总是不太友好。 但是因为参与盗墓的人其实很多,十里八乡都有,所以,他们也没说什么,为了防止被现场盗墓的村民们发现而采取一些什么过激的行动,顾安宁这次并没有带那种便携式照相机,而是直接拿着军用的微型摄像机,对当地的地貌以及,正在盗墓的当地村民进行了抓拍。 顾安宁在这两位考古学家的身后,边走边想,要把这种现象彻底的有效地遏制住,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办到的,因为在这里说这种事情已经成为了一种风气,没有人以此为耻,更没有人考虑到那些被他们出手的文物是几千年的华夏精髓,不会有主动想要保护这些文物的意识。 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文物不文物的,只有钱,在他们的,思维当中,其他的都不重要,有钱就可以了,一切向钱看。 那么在当地大部分村民都有这样的思维意识的情况下,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够减少这里的盗墓行为呢?顾安宁想的很专心,以至于脚下踩空,结结实实的摔进了盗洞里,后面的突然发出的声响让两位老人都回过头来,见她跌落在几米深的盗洞里面,赶紧过来,把她拉起来。 “丫头,你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摔倒在里面?”两位老人家都十分关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没事的,只是想事情有点走神了,真是抱歉。”顾安宁向两位老人表示歉意,继续想她自己的事情。 两位老人摇了摇头,别说她刚才走神了会摔,就是集中精神,只要稍微不小心一点,也会摔到这些坑坑洼洼的盗洞里面,没有办法,这些路面和小道上的盗洞太多了,本来是平平整整的地面,本来是好好的,也许不像沥青柏油马路,那样凭证,但是也是,一般的山间小道的样子,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走上两三步,就是一个大坑,这频率简直跟踩地雷似的,脚底下还真的要留点神。 突然顾安宁有了一个自己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大胆,而且甚至是大动干戈的,但是她觉得这是目前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何老老赵老,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顾安宁问道。 “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嘛,我们要集思广益,才能够解决,这里目前的困难,不然的话,现在这个地方,烂的跟什么一样,怎么处理呀,好好的一片古代墓葬,有重要的考古和文化价值,偏偏就让这些目光短浅的村民毁坏成了这个样子,当地的文物监管部门也是形同虚设,眼睛都没长。”说着说着赵老和何老两个人的话中都带上了一点火气,当地的文物监管部门实在是有点不作为了。 “是这样的,他们既然要到这里来盗墓,那就彻底断掉,他们来盗墓的来源,经过测量,要找到哪里到哪里有古墓到哪里为止,或者说是以哪里为界限就开始没有古墓?把这里所有有古墓葬的区域都划定为文化保护区,禁止村民在保护区内以及保护区周围一定的范围内,从事古墓破坏活动,由省市县三级文物主管部门进行监管,每年,最好都执行实地考察和考核以确定这个方法是不是有效果,从时应该向财政部门申请一部分护理经费用来维持,文化区平时的休整和运转,还有监控设备等等的,采购等等这些费用。”顾安宁说道。 “划定保护区?就像是我们动物园里划定的那种保护区一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都是,不是为一个可行的办法将这里完全的无缝隙的纳入官方的监管系统,由省市县三级文物主管部门相互进行监督和压制,加强管理,这倒是不错的选择,我们回了京都以后马上向有关部门建议,这里是著名的文化,墓葬区绝对不能够再遭受这样破坏了,否则我们华夏国又要流失多少无价之宝呀!” 第七十章 平息流言 山庄开放 “不是,那你是诚心的,条件是什么?”赵老问道。 “唯一的条件就是,在完成捐助程序之后,这些东西就交由相关的部门押送回京,但是之后的事情就和我无关了,如果再丢了,我可不再负责找回来,将来这钱,我可不再花下去了。”顾安宁提出了自己唯一的要求。 “什么?就这样?还有呢?”赵老和何老两人都不可置信,他们还以为这丫头会提出什么要求,没想到居然只是这样的要求,这算什么要求,就是她不提,他们也会尽力去保证这些文物的安全,这是不需要说的。 “那么,还有什么?”赵老问道。 “没了,我就这一个要求,你以为我是旧社会万恶的某些资本家啊!好像我是周扒皮一样,一点子小小的事情就要大作文章,我可不这样。”顾安宁的话中带上了一点点调皮。 “这个事情,我们会立刻上报,今天这里的主要情况我们也需要做一个测绘,这里文物的流失率达到百分之五十五以上,具体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这实在是文化的浩劫,我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刚刚被破四旧式的洗劫过,这里的文化意识的浅薄简直是闻所未闻!” 两位老专家的心情看上去还是不好。毕竟现场的损毁情况非常严重。 “两位老人家,现场的具体情况我初步的看了一下,最为严重的这里的陶器玉器和青铜器,这些东西都精良,而且制造技艺十分的成熟,但是我刚刚观察了一下,这周围方圆几公里,都是碎片,如果按照我刚才划定保护区的话,肯定是事先要对这个身体周围的几十公里以内全部做一些测量,并且探明哪里有墓穴最好是,全部都保护起来,不能够有所遗漏,否则的话,他们不敢在保护区里面撒野,可是保护区的外面,由于没有得到国家授权而划定,从也不属于有关部门的监管范围,毕竟这么大一块地方,监管起来还是麻烦,很容易成为重灾区。” “到时候虽然保护住了,一小块儿地方,可是更大的会为山区,里面蕴含了大量文物,同样逃不过被盗挖的下场,就和我们提出确立保护区的最初的愿望背道而驰了,我到是觉得可以暂时封闭,这边的山体进行一个封闭式测量,看看这里有墓穴文物的地方到底有多大,我看还是需要经过权威的测量才好,然后当地还需要出台配套的法律法规,同时在人员的监管和器械的监管上面同步落实否则的话,就是一纸空文,没什么用了。” “你这小丫头说的话,我们两个老头子都记下了,这也是我们的想法,有的地方话的保护区划定的不够彻底,结果里面好好的,外面被人家弄的一塌糊涂,还是损毁严重,没有起到什么根本性的效果,文物的流失,也没有好转。” 在那里呆了三天,他们带了一批的专业的地质测绘人员,对当地的文物流失情况,以及文物分布和墓穴分布情况进行了具体的探测在这一片区的地图上确定了具体地点最后圈了一个很大范围大概是七十公里左右的区域打算作为初步的圈定区域上报上级部门。离开这里时所有人的想法只有一个,这里的文物流失必须要进行严格的治理了,否则以后流失了那么多的文物,还不知道能不能追回来呢。 三天之后三个人也就各自回去了,两位专家回了京都,顾安宁回了家里。 她应该要准备自己的山庄开放的事了。 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两位专家,在回到京都之后马上把相关内容,逐层上报,因为这次带回十二件文物的事情在京都的上层也有传闻,所以这件事情,华夏国高层也相当重视,毕竟这是华夏开国以来企业家将流失海外的文物带回国内,并且,将要实施捐赠的首例。 华夏国元首府里,元首和首相正在商谈一些事情,谈完事情之后首相告辞离去,这时元首的首席政务秘书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说道:“元首先生,国家文物局赵孝谦和何落根两位专家关于大型古代墓葬破坏的联合报告,同时还有一份是,被国内企业通过拍卖的方式带回的那十二件华夏古文物的鉴定报告,同时他们还提到这次拍下就十二件文物的企业的董事长希望能够无偿地将这十二件文物捐给国家博物馆。” “是吗?听说这次把这几件文物带回来的国内企业是炎黄集团啊。”元首接过秘书官递过来的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没错,这是一个近几年来,刚刚兴起的企业,企业主要是做珠宝现在还有中草药的销售,但是他们手上的资金是,很充裕的,是南方数一数二的企业。所以才能够完成这一次的拍卖,并且无偿捐献。” 元首总是觉得这个企业的名字太过耳熟,但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秘书官吩咐道:“去把我们国家现在的五位副部级驻外大使的资料,和他们其他家庭成员的资料,我要的是所有家庭成员。”说着他签下了一张能够调阅机密档案的手令,但是规定只能调取这五个人集齐其他家庭成员的档案。 秘书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吩咐,但因为是元首的吩咐,所以秘书官立刻去办了。 等到秘书官拿来五人的档案,元首先看到的是驻M国大使的档案,他想了想,这位大使工作能力很强,但是他的家庭成员结构过于简单,身份也没有什么隐藏的,他再想了想,伸手拿起了顾振元的档案,果然,在家庭成员这一栏里写着:妻,驻K国大使沈漪柔,接下来是详细的资料,元首直接跳过不看,在子女这一栏,写着:女,顾安宁,华夏国陆军三级校官,华夏国国家直属卫队成员,一九八一年生,华夏国炎黄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国际刑警组织华夏国预备人员,华夏国华东军区冰凰女子特战队队长。华夏国民族舞十级,古筝十级,扬琴十级,华夏国外交特别贡献勋章获得者,国际中东三国停火协议起草者…… 果然是她! 他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经常被人提起的顾安宁,那个小小年纪就已经在外交和军事当中展现出自己才华的顾安宁。 多才多艺,而且多方面发展,像她这样的人,以后是很厉害的,在部队既可以做武职军官,也可以做个文职军官,在外交文件的起草和外交政策的解读上面也有独到的见解,而且有很多的艺术才能,现在又是这样一家企业的董事长,虽然在短短那么几年的时间当中就建立了一个如此规模的企业,因为她有官方的背景,所以人们总是不会以单纯才想法去看待她。 但是,人家是在入伍之前创办的公司,既然如此,在她入伍的时候,或者入伍之后很短一段时间里,军方就会在全国的范围内核查她的经济情况,如果有什么问题,她绝对不可能在部队尤其是千里挑一的特种部队里呆到今天,更何况她现在加入的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特种部队,不要说她的个人情况,说得难听一点,简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会被查个底朝天。 果然是她,这样一来,事情就解释得通了,不过,这丫头的胆子果然是够大的,竟然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种在经济上万本无利的生意,不过,如此一来,给炎黄集团带来的非经济利益绝对是不可估量的。 不得不说,这丫头的胆子真是大,先不说能不能得到经济上的利益,但是如果花上这么大一笔钱,如果买到的不是真品,那她就亏大了,这丫头倒是真笃定。 这个丫头,能在外交领域有这样的领域,说明她的心思很是细腻,能够做这么大胆的举动,说明她的胆气很大,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将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元首先生想了想,找来了国家文物局的局长。 “元首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那十二件文物的鉴定报告我看了,赵老和何老都是业内的专家,他们共同出具的鉴定证书是有效的,那么这一次,现在,高价拍下这十二件文物的企业,它的法人代表已经明确的通过赵老和何老传达了她们这边的意思,这十二件文物是属于国家的,她们将会无偿的把这十二件文物捐献给国家博物馆用作展览。”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这十二件文物当中百分之九十是国家一级文物,这下子,这十二件文物的回归,是一个典范,不仅是在文物部门,这在政治上也是一个先例,有很重大的文化和政治双重意义啊。” “炎黄集团对于这次的事情很重视,由于她们的董事长因为一些事情不方便露面,这批文物将会由她们的执行总裁亲自送来京都,但是要我说,应该先办一些仪式。”元首想了想,说道。 “那在元首看来,应该办些什么仪式呢!” “首先一个,要在炎黄集团的所在地举行一个捐赠仪式,要搞得隆重,让当地重视起来,你这个文物局局长要亲自去,第二,在文物到达京都的时候,京都方面要由国家文物局,国家博物馆,联合举行一个文物接收仪式。第三,我们的主流党政媒体和华夏国的中央媒体进行报道,至于采访的人选,让电视台自己定吧,但是,我只说一个要求,炎黄集团的董事长不在采访之列。另外,你和商务部还有一些部门谈一谈,看看能不能抵消一些这次炎黄集团拍下文物所付出的经济代价。” “您的意思是,希望国家能给出一部分经济补偿?”文物局长猜测着说道,确实,在这样的情况下,国家确实是应该给出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她们要的可不只是经济补偿这么简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太短视了,她们的掌权人,可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元首笑着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 “她们想要的,应该是政策方面的宽松,你约几位部长和司长,商议一下,到时候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再报到我这里。” “好的,那我马上约几位部长和司长谈一下。”局长说完,在确认元首没有其他的事情之后,就离开了。 而与此同时顾安宁并不知道在元首府里发生的一切,她正在筹备着几天之后山庄的开业活动,山庄的名称顾安宁已经定好了,是澜溦山庄。 其实深究下去,这两个字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究极其中的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因为顾安宁喜欢这样两个字,这是她很少有的任性的行为 这个山庄将来一定会成为这座城市旅游业的,地标性建筑和代表性产业,在与考古专家告别之前,顾安宁像他们两人要了四个字,请他们来题写这山庄的名字,两人也很乐意的痛快地写下了四个字。 不得不说,两为老人家在书法这方面也是有很大的造诣的,笔力遒劲而有力,四个字写的极有气势。 而当初山庄里面唯一的让顾安宁觉得不满意的地方也就是山庄里的森林,也进行了,进一步的移栽和补种,达到了顾安宁预想当中的那种规模,当一切都准备完毕的时候,顾安宁也详细的写了一份报告,正式的把这座澜溦山庄也纳入自己的产业当中。 同时向国家有关部门申请在炎黄集团的组成部分当中,再加上这一座山庄,当军方的有关领导接到她的这份报告的时候,实在是被她吓了一跳,这才过了多久? 竟然又有一个这样的项目已经落成了一段时间,而且即将开放,不过幸运的是,惊吓归惊吓,军方最终也批准了她的这份报告,并且向华夏最高层进行备案。 由此山庄开放之前的所有必要程序已经全部走完,所有的障碍已经全部打通,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了,只要挑一个时间就可以进行山庄的开放仪式,然后就可以正式对外营业。 在开业之前,除了做宣传,顾安宁同样用,名额发放的方式接受预定,于是在澜溦山庄还没有正式开放之前,就已经被预定了百分之四十的房间和别墅,有很多想要休闲养生的人们一听说有这种地方,在看过发放的宣传册之后毫不犹豫的就预定下来了。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六十,是顾安宁故意卡住名额的结果,在山庄正式开放之前就把所有的房间别墅一几餐位都订光的话,那开放以后靠什么做生意呢? 这同样是运用了物以稀为贵的原理,如果社会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可以预定的名额,那么人们的热情也一定会有所减少,在山庄正式开放之前人们的热情,就就减少的话,不是什么好事情,在正式开放之前应该要吊足人们的好奇心才是,至于前所放出来的百分之四十的名额也不过是为了提前满足一下某些人的好奇心而已。 话分两头,国家文物局局长从元首府离开之后,立刻电话约见了商务部,文化部,部分领导正式开始商谈所谓的政策宽松,大家很积极的提出各种建议,有的人呢,想法和这位局长一样,提出要用经济补偿的方式,用国家奖励的方式来带动更多的人,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掉了。 如元首先生所说,顾安宁,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私心的话,她也是绝对不会要这几万或者几十万的国家补偿的,如果是真的有什么个人目的的话,这绝对不会是她的目的,如果她要绝对不会,只要几十万的补偿。 如果这么做了,就好像是拿到了,几百块钱得乞丐一样,一定不会得到长久的利益,如果说她真的想要从国家这里拿到一点什么的话,那么她想要的是长久的利益,这种利益,只有对于企业更多的宽松的政策才可以达到,最后经过商议,大家达成的共识是:炎黄集团的这种捐献国宝的行为值得提倡和赞扬,考虑到这是一家大型的民办企业,而且是以珠宝为主,这个行业每年要向国家缴纳的税款,税款税率是相对比较高的。 每年需要向国家交纳高额的税款,虽然原先当地已经对炎黄集团采取的税率优惠的措施,但是现在要进一步增加这个税率的降低幅度,比起资金上的补偿,这也许是最好也是最长久的办法。 这事情如果要让顾安宁知道了,她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虽然他并不缺钱,但是如果降低税率的话,每年也能够节省下一大笔钱不用缴纳太多的税款的,省下来的这些也是钱啊! 在顾安宁正式表达了无偿捐赠意向,之后的第三天,华夏国文物局局长带领着他的行政团队如期到达,这一次是为了,在当地完成这个捐助仪式。 这一天顾安宁将不会公开出席这一次的捐助活动,她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她这么公开的参加这种性质的活动。 所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不过她作为做出这一次所有决策的人,还是需要以秘书或者其他什么,不起眼的身份,出现在现场,这是周凯的想法。 顾安宁考虑之后觉得,反正不会暴露身份,去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这次顾安宁以普通工作人员的身份,出席了整个捐赠仪式。 这天她其实一直都很隐秘,没有公开的在聚光灯下露面,而炎黄集团带回文物的事情,在早些时候就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而听说炎黄集团最终将这批文物无偿捐献,国家也派出了专管文物和考古工作者的国家文物局局长,亲自率领队伍前来参加这一次的捐助活动。 当地的媒体也是望风而动,但也不是任何媒体都有资格进入到捐赠仪式的现场,所有的的媒体都是经过炎黄集团和官方的审核的,从已经提出,采访申请的媒体当中进行筛选,如果有条件不合格的,会被直接取消资格,在这种事情上如果把一些没有良心的媒体放进来,反而会闹出大事,”所以在资格的认定方面,炎黄集团也是费了很多功夫。 早上八点捐赠仪式正式开始,文物局的局长和赵老何老,分别代表国家文物考古界的行政人员和考古专家分别致辞,炎黄集团这里,则是周凯亲自致辞,而这次,有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周凯只是炎黄集团的执行总裁,换而言之,有总裁就一定有董事长,那么,在这么大的事情上,炎黄集团的创始人兼董事长,总不能不露面吧! 周凯对外解释称,集团的董事长,因为生病不能够到现场,在附近隐瞒了身份的顾安宁,听到这番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借口了,那么她就被生病一次吧! 这次的事情,当地非常重视市长以及市委的相关领导也有致辞,总之这个仪式还是相当的隆重的,顾安宁穿着粉红色的套装在没有被聚光灯打扰的地方,参加了整个仪式,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转回文职工作,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会出席一些重要的活动,但是聚光灯永远都不会对准她。 而这场捐赠会的举行,同时也打破了,先前社会上关于炎黄集团要独吞国宝的流言,开什么玩笑,国家都派人出面了,这个时候再传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不是找死吗? 现在炎黄集团是一个爱国企业的典型,现如今虽然又被推在风口浪尖,却同样是炙手可热,这样的一次带回国宝的行动,算是让炎黄集团,在京都的生意圈,和华夏的高层面前都露了一次脸。 当地也开始更加的重视炎黄集团,而且文物局的局长,在与其他各个相关部门进行协商,然后把这个调低税率的想法,报给元首并且得到批准,今天他也是带着这样一个政策过来的。 而与此同时,炎黄集团也进入了国家重点扶植企业的名单,这次的事情对于顾安宁来说,虽然没有实际得到看得见的经济效益,但她得到的是一个政府的承诺和政策,同时也是一次免费的宣传。 而过了两天之后华夏国最主流也是最官方的分量最重的媒体,也来到当地对于炎黄集团和执行总裁周凯进行了一次专访,这其实是个很大的殊荣,虽然,顾安宁并没有参加这次的采访,当然是因为保密性,和工作的需要,同时她认为自己的年龄还太小,如果太早的曝光,反而不好。 但周凯并没有隐瞒,顾安宁的存在,但他很谨慎的,没有透露顾安宁的名字,只是说董事长在这件事情上起到了推动和决策的作用,当然他这样的话一般情况下,通常会让人认为是一个下属恭维自己的上司。 怎么着儿在这么大的事情,发生的时候,那个语焉不详,从头到尾都称病没有露面的,神秘的的董事长,也是公司的最高掌权者和决策人,同时还是公司的头号股东,于是在他们的思维,当中这种话只能算是很官方的很书面的恭维。 不过记者们个个儿都是人精,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如果这种事情不提一提公司的最高掌权者,那才是真的怪事了。 在送走了一批,省市级的大官方媒体之后,又有几轮采访全部完成之后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而顾安宁也打算趁热打铁,在完成这些采访之后马上进行澜溦山庄的开放仪式,而这个时候,周凯也押送着这些文物去了京都,在京都举行了隆重的文物接收仪式。 周凯还得到了有关部门领导的接见,同时京都这边的电视台和主流媒体都开始播放前几天制作的,有关于炎黄集团带回国宝的系列报道,同时还对炎黄集团进行了深入的报道。 一时之间炎黄集团在华夏国内变得炙手可热起来,而且,赞美之声不绝于耳,也让炎黄集团的名声大增。 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宣传效果,在周凯从京都返回之后,顾安宁随即准备山庄的开放工作,同时让公司的相关主管部门重新启动,在之前因为流言已经暂停的炎黄之团上市准备工作。炎黄集团在这段时间炙手可热,但是山庄的开放工作并没有因此而增加开支。 顾安宁的想法是,虽然要隆重,但是也不能过分,也不能给人一种刚刚得势就暴发户的感觉,那样也不是很好。 在山庄正式开放以后,有人询问山庄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在顾安宁看来,广义上面的山庄,就是建设在景观和景点附近的,为发展旅游业而开发的,餐饮娱乐,住宿休闲,设施豪华齐全的高档度假村。 但这里不是建在景点的旁边,它本身也是一大景点。 同时也很好的体现了人们在公务繁忙之余,以观赏自然景观赏心悦目,陶冶性情,放松心情的心态。 举个例子吧,比如避暑山庄的建造就集中体现了这一文化蕴含。而一些富贵人家建设在都市里或山区里的山庄,也是这一心态的体现。 也是一种文化融合和杂糅的体现。 但是在这里同样是文化传承的一大载体。 第七十一章 家长会 虽然这次开放活动,只是山庄的一个小小的开放,但是因为现在炎黄集团可以用炙手可热来形容,这一次山庄开放市里面有主要领导来出席开放活动,另外有一批媒体随同报道,这么一折腾,阵仗是大了不少,可是顾安宁,又不能出席了。 这让她十分郁闷,不过她还是一开始就待在了自己的专用别墅里面,外面在闹腾着,可是里面却清净的很,顾安宁仔细侍弄着几盆放在别墅阳台上的兰花和其他花卉,这里是整个山庄相对比较靠里面的部分,外面闹腾,那就由得他们去,这里还是相对独立的世外桃源。 顾安宁打理了几盆兰花之后,站在窗边这里几乎能够俯瞰到整个山庄,地理位置相当的优越,而且整栋别墅都是按照顾安宁的设想来布置的,顾安宁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就进入了空间,自从上次她发现了那些美容的药方,之后她就会经常的制作一些,有时候也会在自己的花田里面采集新鲜的花卉,带出去。 每次在空间的花田里面忙活的是不亦乐乎,踏云见此提议道:“主人,其实你不用每次都在花田里面忙活的,花田里面都是新鲜的花卉和原料,但是在空间里面还有一些空要的房舍,那里面常年的空置没有什么用处,您倒是可以把它的结构进行修改,之后把盆栽放到上面,形成一个花房那样,打理起来也会方便很多。” 那些房子空着也是可惜,如果能够在利用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踏云对于顾安宁修改空间内部结构,从一开始的不赞成和抗拒到现在的主动提议,看得出来有很大的转变。 顾安宁要是决定把空掉的房间用来细分工序,提炼药膏和丹药,以及加工花卉的地方一定要分开,有的时候,她也会自己来提炼一些玫瑰油之类的东西,这倒是,省下了买化妆品的钱,虽然她也并不是特别需要使用化妆品,但是在偶尔出席各种宴会或者公开的大型场合的时候还是需要一下的。 在开放仪式结束之后有很多拿到名额的人,是直接进入到里面开始进行狂欢,外面是热闹的要命,顾安宁所在的别墅,离其他的别墅有一点距离,普通人并不是特别容易找到这里,而且顾安宁在周围放上了符印,这是她现在做事的习惯,到达一个地方的时候一定要在周围做好防护措施。 人们狂欢的特别热烈,虽然顾安宁没有亲眼见到那个场面,但是仔细分辨一下,现在整个山庄里面的各种声音,就可以知道了,但是,整个澜溦山庄里面有规矩,再怎么疯狂,也不能够举止粗鲁,这也是整个山庄对于,来往宾客的最最基本的礼仪要求。 现在,餐厅那边,已经闹开了如果仔细去看一看,一定能够看到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好吧,今天是富豪们的狂欢节。 当然这么多人来到这里花这么多钱绝对不会来吃的,那岂不是亏大了,有的人受不了,富豪狂欢节的气氛,来寻求宁静的也大有人在。 不过顾安宁觉得这种富豪狂欢节式的生存方式,在以后肯定是不会再出现了,因为很多人来这里都是来疗养的,或者是远离城市的喧嚣,来清静一下自己,释放一下压力也不过是借着今天开放仪式,放松一下自己,如果以后每次都是这么来的话,不说别的,闹成这个样子,就失去了山庄清净的本意。 那些受不了今天狂欢节一样气氛的人,大多是在购物区域和茶文化发展中心,那边那边是绝对的安静,买东西嘛,尤其是富豪阶层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件东西,大吵大闹有失风度,而在品茶和发展弘扬茶文化的地方,那里更是需要绝对的安静,稍微有一点点喧闹,很有可能就会被赶出去。 毕竟喝茶是很多人寻求内心宁静,调节自己心情的好方式,如果来这里都被打扰的话,那真的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所以在这些方面,整个山庄是执行了特别严格的规定的。 这一次的开放其实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的开始,这对于整个城市的文化产业也起到了一个典范作用。 顾安宁,在那里呆了一整天,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里。那里待着再好,也只不过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或者遇到其他什么事情的时候去散散心住的地方,真正住的地方还是家。 忙完了这次开放仪式却并不是繁华的终点,这家山庄扬帆起航,书写的是新的商业传奇,只不过到目前为止,顾安宁的重心,其实应该从这个上面进行转移,现在虽然还是初一,但是一中已经有了特别紧张的氛围,初三的中考是从初一开始累积起来的,尤其是像一中这样的在当地数一数二的高大尚的学校,氛围当然更是严格。 虽然顾安宁不担心自己的成绩,不过这样只上一半时间的课实在是有些不太妥当,不过明显的顾安宁已经被划为了特殊生,她每天不来上课,学校照样是期末的时候开绿灯,各种大考好像也是掐着她的时间来的,她过来绝不大考,她一来马上大考。 学校的学生们在接受了这种混乱的考试模式之后,也逐渐开始接受和尝试着去适应,甚至是有的学生已经摸出一点门道来,心里都在暗暗祈祷着,顾安宁要么不回来要么就早点回来。 希望她不回来的,是那种不想考试的,希望她早点回来的,就是抱着那种早死早超生的念头。 毕竟谁都不知道顾安宁什么时候回来,从而也就不知道学校什么时候考试,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她会回来担心学校会考试,毕竟对于那些惧怕考试,但是又不得不考试的学生们来,说整天这样,猜测着猜测着,处在一种极度的煎熬状态。 虽然早点,考试会让痛苦早点到来,但是与其这样每天精神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还不如早点考完,至少能够轻松一段时间在考完上一场大考之后,学校会给学生一个缓冲期,不会很快的,安排下一场的考试,那个时候也就不用担心了。 但是顾安宁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会给同学们带来这种情绪,不过她也要尽快的回去上课,上学恢复正常的学习生活否则时隔几年,被人家说起来,她上学时候的事情知道的人知道她每次大考就算不读书,不上学,不做作业,同样是年级段第一,不知道的人还会怀疑她考试成绩作假呢,毕竟,像她这种人学习和上课的时间与她请假的时间完全的不成正比。 顾安宁把山庄这边和公司,其他的事情都安排好,然后确定在军方这里最近没有需要执行的任务,包括国内的训练任务和国外的跨境作战任务,以及跨区域的演习任务之后就回到了学校,她一回来,全班基本上都是一片哀嚎之声,因为她一回来,就意味着要考试了。 果不其然,学校很快安排了另外一次考试,但是这次考试对于学生们来说很要,因为这次考试结束之后就是每年都要召开的家长会,平时还能躲一躲,但是家长会之前的,这次考试绝对不能躲每个人的成绩都会被贴在,桌子上和名字一起留在上面,所以也是,方便到时让家长们找到自己孩子的位置。 同时也是对这些学生的学习情况和学习成绩进行一个开放,这是,既不是能让所有家长都看到的,所以如果在这一次的考试上失利的话实在是麻烦不小。 不过顾安宁倒是觉得,她应该不会有家长来参加这次的家长会,她也不想再麻烦舅舅他们了实在是,如果每次都让舅舅来帮自己善后实在是,不靠谱的行为。 不过作为班长顾安宁还是有任务的,她需要准备家长会的教室布置,以及投影机幻灯片,包括前面黑板报的出版。 同时还要对教室里面的桌子的布局进行修改,这些事情,老师全都撒手不管,都要她自己来做,只不过家长会的ppt是由班主任老师来完成的。 顾安宁,要做的就是对于,幻灯片的美化部分进行修改,和设计。 所有的学生也都知道,这段时间考完试之后肯定会迎来家长会,基本上都是用一种真的是早死早超生的态度,毕竟家长会之后回到家里吃竹笋炒肉的人也不少甚至还有的会被父母大骂一通,或者遭到其他的什么对待。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稀奇,做人父母,对自己孩子的成绩,本来就有一定的掌握,但是一旦看到这个班级排名,包括一些比较直观的相互比较的数据,就很容易发飙,而且作为一个班的同学肯定有关系比较好的人,那么在这些人的父母当中也不乏有朋友,甚至在当年是同班同学或者是邻居的人们。 家长们在来到教室里面,见到熟悉的人,下意识的就会打自己孩子的成绩和某个同学的孩子或者某个邻居的孩子,或者朋友的孩子,进行比较,一比较,如果自己的孩子比较差,那么就很有可能一个心里不平衡,到时候就爆发了,倒霉的还是这些学生们,所以说这次家长会真的是,对他们来说是下油锅似的特别恐怖的行为。 不过顾安宁并不为此担心,第一她不担心自己的成绩,第二,应该不会有人来参加自己的家长会,第三,自己和班上的同学的父母似乎是没有父辈或者母辈的交情,所以以上的三种情况完全就不会出现在她的状况里面,她最多就是作为班长在开家长会的时候做到单位的招待和一些现场的组织工作,这也是她的强项。 在考试结束之后,顾安宁就被紧急的叫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老师很快就跟她商量起了家长会的具体事情,作为班长,她需要负责具体的筹备和组织工作,同时还要做好来参加家长会的学生家长的引导工作,所以那天的家长会其它同学都可以不来,但她绝对一定要在,另外就是教室的装饰方案也需要定下来,总之她需要做的事情很多。 但是时间很紧在考完试之后的第三天就要召开家长会,留给她的准备时间不到一天半,她真的需要努力一把了。 不说别的,她最最担心的其实是黑板报的出版问题,现在老师告诉她要她自己选一个主题,把原来用来上课的,那块黑板出成黑板报,而且还不能单纯的是像以前那样直接用几支粉笔画上去写上,欢迎家长,之类的话,就完事了,要有新意,有创意,然而当时她的脑海里面根本就没有相关的设计稿,这可怎么办? 第七十二章 惊奇的空缺 顾安宁确定好了黑板报的,大致排版,又去学校的教务处领来了一些颜料和粉笔,然后拿来的水把黑板擦干净,在等待黑板干透的过程中,她和班主任一起做起了,大扫除。 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大扫除,只有她和班主任两个人没有班委的其他成员,但毕竟是自己得职责所在,但是大扫除只有班长一个人参与,顾安宁,还是第一次听说。 也许这就是一中的老师做事的风格吧,反正是老师派下来的任务,只能够尽力的完成。 不过话说回来,黑板报的内容真的是一点都不能少,不是像平常那样,只是单纯的画上一点画,有时还需要配上相关的文字,可是更要命的是,虽然投影机这个东西是个老东西了,可是由于这次所使用的软件是刚刚兴起不久。 老师使用起来还不太熟练,在文字的编辑上面过于死板,然后排版有一定的错误,而且在幻灯片的动画放映上面显得特别生疏。 虽然如此,可是这年头配的起,幻灯机还有电脑的,只有学校了,连顾安宁都还没有电脑,在目前的情况下各个社交网站发展的还不是很好,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发展起来,互联网生活也没有这么丰富。 最多就是能上网看看小说,不过如果下载了办公软件的话,倒是能够直接把报表做起来。 顾安宁的公司里做配备了不少电脑,不过都是专门用来做报表的,还真的没有,电脑是私人使用的,不过她当年好歹也是把这套软件用的那么熟练,现在帮一下忙,应该没什么问题。 而且应该在整个幻灯片的美化设计上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一点,她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干脆自己上手修改了几个严重的错误,其她就交给老师,慢慢的修改,她会在一旁提出修改意见,比如说某个花纹一样放在汉字的哪一边比较好,类似于这样的话,花了十几分钟所有的幻灯片都调试完毕,包括加上去的动画,也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这时候黑板也干了,所以把幻灯机的幕布放起,顾安年开始调各种颜料开始画画,她想了想,今年的主题还是花卉吧,不过她要画的是藤萝,再点上粉红色的木槿花应该效果不错。 画完了美术,然后再配上大大的欢迎语,顾安宁,因为练过书法,所以也不需要像别人那样先画美术一样的把框架结构画好,只要拿上毛笔,一上手就能画。 “学过书法就是好啊,我们前几年画这个,都要找同事来帮忙用粉笔把外面的框架画上去然后才能够涂上颜料,而且每次框架化的都不是特别满意,结果经常要擦掉好几次,浪费了很多粉笔,后来我们都想了一个办法,用抹布的一端粘的水抵在黑板上写,这样会好一点儿,但是其实效果也不怎么样你学过书法,看来这几年的家长会,我不用担心了。”班主任老师,以后有你我放心的样子,让顾安宁哭笑不得,她再怎么怎么也只有三年,三次的家长会呀,这老师怎么好像一劳永逸的样子。 接着是小小的黑板字,顾安宁,想了想簪花小楷这种绝对不太适合,而且她也不可能拿毛笔字在黑板上写这种,还是写正常的正楷为好。 离家长会召开的时间已经很近了,顾安宁和班主任老师再次确认了所有事情都已经完成而且没有错漏,这才放下心来。 “到时候你要作为我们班的班长去向家长帮我一起来解释这些幻灯片上面的内容,没有问题吧,这个我想你应该是能够胜任的。” 她就知道把她留在这里不仅仅是画黑板报这么简单,看来今天她是要充当讲解员喽! “哦,对了,你的家长会来吗?我看上次那个是你舅舅吧?挺疼爱你的,你有告诉他们今天是家长会吗?”老师问道。 “并没有,我也不想麻烦他们再说,不是挺好的吗?为了一个家长会专门去让人家放下手里的会议或者其他什么工作,实在不是很好,所以我也没有麻烦他们。”顾安宁回答道。 “可是这样你的位置就会空出来了挺可惜的,也觉得挺刺眼,作为成绩最好的学生,你的父母,却没有办法来到这里,以后想起来,应该会觉得是一个遗憾吧!” “其实不怕您笑话,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么遗憾,因为比起我的家长会我觉得我的父母他们的工作更重要,包括我的舅舅他们也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我的父母呢?他们是肯定不能回来,能够回来的几率简直是百分之零,所以也不抱这个希望了。就这样吧,反正只有这一个晚上,其他时候也并不会觉得说父母不回来,有什么尴尬的地方,毕竟已经习惯了。”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你有那种超乎于常人的稳重和沉默,同时总是有那么一点过于稳重和沉默的感觉,是实在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我觉得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稳重,如果连稳重都没有了,那我这个人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我认为,我只剩下这么点好处了。”依旧是让人觉得有些沉稳过头的回答,听到她这样说,班主任也只好摇了摇头,这个小姑娘显得有点固执了,这些话她来说是没有用的。 晚上七点家长会,正式开始,所有的家长依次进入教室,并且坐在了贴有自己孩子成绩的那张桌子前面。 同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孩子的成绩,这些家长在看到成绩的同时,脸上有一点点希望愤怒,窃喜,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但是毕竟也是成年人,不会在公众的场合把自己的行动表现的太过明显,而整个教室只空下了一张桌子,就是顾安宁的座位。 对于一中教室里家长会空掉的桌子,很多家长都表示了惊奇,因为这在一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换而言之,从来没有一个学生的家长,会在一中的家长会上迟到。 但对于顾安宁来说这其实也是不得已,但也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很多的家长感到奇怪,但是顾安宁的同桌的母亲则是悄悄转过头,看到了那张空掉的桌子上,贴的成绩字条上面每一科都是满分,包括历史和思政科目也都是满分。 而且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全班第一和全年级段第一,成绩这么好的女孩子家长却没有来参加家长会,实在是感到特别的奇怪。 在讲台上班主任和顾安宁以及科任老师分工合作,共同来讲解幻灯片上面的数据,所有的家长都猜出了她的身份,能够在这样的家长会上留下来的除了班长,应该没有别人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优秀的学生的家长是哪一位,当然,现在很多家长还不知道空掉的那个位置,其实就是顾安宁的位置。 她似乎并没有因为父母没有来参加家长会,被影响到,但是在家长会进行到二十分钟的时候,教室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在晚上,安静的教学楼里显得特别明显,这一阵敲门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班主任老师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一位极有气质的妇人,她缓缓走进教室的时候,其实顾安宁,就站在讲台上面,所以就看到了她,瞬间吓了一跳怎么事?她怎么回来了? “宁宁,抱歉,我迟到了。”她先是怎么说了一句,然后转向老师和各位家长说道:“各位老师,真是抱歉,我是顾安宁的母亲,因为工作的原因,所以并没有接到这次家长会的通知,同时因为工作的安排,所以迟到了,我感到抱歉,同时因为我的缺席向在场的各位致以歉意。” 没错儿,出现在教室里的就是顾安宁的母亲,已经伤势痊愈,并且恢复工作的华夏国驻K国全权大使沈漪柔。 说对于沈漪柔突然出现,不要说其他人,感到奇怪就是顾安宁本人都觉得特别奇怪,怎么搞的,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母亲是怎么回来的,这一回来,工作是谁负责呀? 那边的工作其实是每天都十分忙碌,而且随时都要准备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居然回来了,真是奇怪。不过不说别的,母亲回来了,这是她最高兴的事情。 “既然顾安宁同学的母亲,就请去找位子坐吧!就是在那边空下来的那个位置。”老师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她去那里坐下。 沈漪柔点了点头,朝那里走去。 她在贴有顾安宁名字的桌子前面坐下微微低头就看到了桌上那张字条,看到上面的成绩她脸上出现了笑容,不愧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没有父母的监管,但是成绩一直都没有落下,简直是令人骄傲的对象,作为自己的女儿真是觉得优秀的标准。 其实她们夫妻两个一直忙于工作,跟女儿每年见面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五天,甚至更短几年都不见面,她以为女儿的成绩至少会有小幅的下滑,没有想到还是这样,女儿很自觉很聪明而且很厉害,在私宅修养期间,她和韩槿华进行了见面和会谈其中就提到了自己的女儿,韩槿华对于她的评价相当的高,甚至称她是是天生的外交家。 第七十三章 母亲回来了 韩槿华一向都对于评价十分的吝啬,甚至是一位在这方面惜墨如金的人物,天生的外交家,这样的称呼在她的对外评价上,实在是很少见的。 不过她自己也这么认为,虽然丈夫没有在信里说明白,但是也说:“我们亲爱的女儿取得了一些成就,至少在外交方面是这样。” 虽然说的含蓄,但是也证明了女儿在外交这方面确实是有一些天赋的。 作为母亲,女儿取得的任何成就都足以让她欣喜若狂。 不过,在她进入教室的一瞬间,还是成功的看到了女儿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不知道今天自己的突然出现,对于女儿来说是惊喜还是惊吓?她很希望是惊喜,更好一点。 虽然她看到自己回来表情特别惊讶,但是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情绪和表情,那就证明她可以很快处理好自己的私人情感。 而不会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扰乱自己的情绪,这对于外交官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如果女儿将来有一往那方面发展的话,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因为很多人都会被自己的私人情感所左右,而出很多不服理智的事情,对于外交官以及其他政府官员,或者是其他的职业的领导者来说,都是大忌。 要做领导者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虽然女儿的年纪还不是很大,偶尔有点小性子,耍点小脾气,不会有人计较,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人总会变得越来越冲动,而且更加容易,在冲动的情况下随意的支配自己的情感和情绪,但是能够很好的控制情绪,这是不会错的,也许会被人说成是过度的沉稳,但是女儿从小到大就不是那种喜欢闹腾的人,性子沉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边讲台上,老师还在讲,见着幻灯片上的内容,上面有高中的录取率,包括普高和重高,甚至还有将来大学的一个录取趋势,一些名校以及普通的院校,它们的差别也显而易见的被做成了资料放在那边,不得不说老师还是很费心思的,在互联网系统还不像以后那么普及的年代,查找这些资料也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的。 这个年代可不是,有了计算机和互联网就万事大吉,关键是有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那么详细个完整的数据,可供参考就算是有了电脑也没有什么用。 老师还做了特别直观的折现图等一系列的图表,还是初一呢,但是老师已经特别关心,现在这个班级的中考录取率的情况了,因为现在像一中这样的学校中考录取率大概是在百分之六十到六十五左右,也就是说,还会有百分之三十五到四十的人,没有办法去上普高。 也许国家的政策会改,但是是提前打打预防针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对于现在的家庭来说,中考,高考,还有找工作,一直都是三件大事。 尤其是中考这第一关,一定要过如果不过,中考只会让家长极其极其的失望,到时候肯定也会背负比较大的心理压力。 所以有关这些数据家长们看的还是非常专心的,至少没有出现开家长会睡觉这样的荒唐情况。 整个家长会开下来,气氛还是不错,家长们也都了解的很认真,现在已经有家长,在琢磨着给孩子们报补习班了,毕竟中考这个事情不像高考,高考落榜了可以复读,可是在这个年代,中考落榜了再去复读一年,基本上是没有的事情。 一来家长丢不起这个人,二来孩子没成年,心里接受能力有限,如果重新复读的话,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不会像高考失利,复读那样,毕竟高考失利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中考失利,其实如果要选择复读的话,要面临高考更加大的心理压力,因为两者的心理年龄和成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两者所面临的身边的这些人,这些事,这些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即使是有中考复读的,恐怕也不是因为成绩,而更多的,可能是因为身体健康方面的原因,比如说有先天性的疾病在初中三年,根本就是休学放假的时间多过读书的时间,像这样的人因为身体本身的缺陷,以及承受能力,所以在初中三年并没有很好的去吸收这些课业知识,也许会选择重读,或者进行自学,其他人似乎是基本上不会有中考复读的打算。 这一次的家长会进行了将近两个半小时是时间最长的一次,幸好没有出什么差错,完美落幕。 在家长会结束之后,顾安宁,因为母亲在这里,而且也没有什么后续的事情了,所以也就跟母亲一起回家了再走出教室的时候,她看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识,是母亲的秘书,另外一个却并不认识,但是根据她的作风和对手一板一眼的工作形式,包括从她的步伐,表情以及其它一些方面不 顾安宁,很轻松的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恐怕是保镖。 看到母女两个人一起走出来,两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奇,然后又恢复常态,走上前来向两人问好。 然后谁都没有说话,就立刻上车离开学校了。 顾安宁在车的后座悄悄的用她和母亲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同时掐了隔音诀,问道:“母亲您有保镖啦?可是不是还差一级吗?” 华夏国的官员到达一定的级别之后,会有国家公派的保镖,而军队的首长,则会有警卫排警卫连之类的,配备保镖最低的官员级别是三级官员,一级官员的保卫工作是由军队负责,然后二级和其他有资格配备保镖的官员的安全则是会由给武装警察负责。 一般配备保镖都是要三级以上,或者是官职同三级以上的人员才可以,然而母亲的级别是四级,除了军队以外,这样的保卫人员的配备应该也算是破例了。 “上次出事之后K国和C国两国都不约而同地加强了,警备包括华夏国在内的驻驻外大使馆也加派了警卫人员,然后K国也为各个使馆和总领国增加了他们国家的警卫人员,总之K国和C国局势特别紧张,而且C国又开始对着对面放狠话,结果就引发了两国之间的政治骂战,最近真的是放出的话一句每一句狠。” 沈漪柔也觉得,两国现在的局势,实在是紧张的要命,各方都是毫不示弱,甚至C国这方面都已经涉及到了对K国政府首脑和主要高官的人身攻击,说的难听一点,简直是祖宗十八代都没能幸免。 自从上次的枪击事件之后,上级就给她配备了一个女保镖,虽然她觉得这种行为有点儿小题大做了,但是上级的理由也很充分:“你还想让你的女儿再救你一次吗?” 而且他们剩下来的理由就是,一些在非洲和中东的华夏国驻外大使也会按照国际惯例,去配备保镖,只不过是那边政局不稳,这边相对,还算安定,但是出现这种事情以后,国际上已经把这个事情定性为恐怖袭击和政治屠杀。 而且全球政治级别最高的国际组织,也就是联合国已经对此进行了强烈的谴责,并且考虑重启,对于C国的人权考察问题,不过对于那种国家来说,本来就是在世界上处于一个孤立状态。 本身这个国家百分之八十的能源都是依赖于华夏国,而且这个国家自己的工业和重工业和轻工业以及其他一些产业都相当薄弱,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 “他们也有脸,提高警备等级吗?怎么了?怕K国炮弹打过去吗?他们好几次都相互炮击,炮弹大部分都落在了海里。明明是他们先发动的袭击,而且是不光明正大的暗杀,居然还有脸宣称他们是无辜的,简直是面子,不要里子也不要。” 顾安宁明显对那边那个只会用暗杀的国家没有好感,不仅因为本身这个国家在国际上就是声名狼藉,现在还被国际组织列为与恐怖组织有关联的国家,而且他们居然还去刺杀,刺杀也就算了,还伤到自己的母亲,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原谅的事情。 “虽然我不能够对他们做出什么评判,但是实在是有点儿过分了,毕竟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涉及到人身攻击,这是外交和行政的最低底线。这种行为在外交上面是十分幼稚的。”C国用于骂战的话语,连沈漪柔这个职业外交官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们出了名的喜欢放狠话,还经常说会炸飞对方的首都,然而从来没有真正的实现过,最多就是在海平面上放几个炮,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虽然那边经济不怎么样,但是军事也确实是C国和K国两个国家势均力敌吧!也许是C国把发展经济的资金全都用在了军事上,所以现在K国已经没有多少人,会饿肚子了,但是C国饿肚子的人有一大片。”顾安宁吐槽道。 “你好像对他们埋怨颇多嘛!怎么啦?你看他们觉得不痛快吗?”沈漪柔搂了搂女儿笑着说道。 “对啊我就是看他们不爽,凭什么呀,一个独裁政权挑战民主,公然挑战这个正常的国与国之间的和平政策,同时,他们还搞暗杀,他们以为这是一战还是二战呢,还是几十年前呀?这年头,在大和平的基础上面已经不流行搞暗杀了,除非是中东那边有教派矛盾民族矛盾,宗教矛盾等等,现在还把暗杀以及自杀式袭击或者方法这种事情,当成常态来做,或者是当成一个政权的对外方式的一种,除非那是恐怖组织。” 顾安宁是一阵吐槽,反正对他们的好感度已经降到负一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恢复起来了,她这种人如果认死了一件事情就不会回头,何况她这一种埋怨和吐槽并没有错,实在是对方有重大过错在先。 “行了,别再埋怨啦!我这次回来不是可以回来是有正事要做,这边有一些工作需要我来完成,所以呢,我就不跟你回家了,我和这两位工作人员一起回宾馆我的团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把你送回去,然后我就要原路返回了,抱歉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能够陪你了,但是……”沈漪柔颇感歉意,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要忙公务,不能够陪女儿,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也不够称职。 第七十四章 重要事件 “没事,公务重要,母亲,这次是不是有特别紧急的任务啊,不然你不会放下大使馆的工作和外务侨胞处理的工作,紧急回来,不过,我没有告诉您家长会的事情,您怎么知道的?”顾安宁问道。 “你啊,连家长会都不告诉我一下,还是你孙羽阿姨,收到消息,说有不少的学校都在今天召开家长会,我就问你在的学校有没有开家长会,她说是的,我又询问了时间,当时知道这时间安排并没有超出和错过,所以就马上赶了过来,谁知道还是迟到了。”沈漪柔稍稍有些遗憾。 “母亲,我寄过来的那些药膏有用吗?”顾安宁突然问起了那些自制美容修颜膏, “效果不错,但这些东西你是哪来的?用着挺舒服,挺顺手的。”沈漪柔问道。 “自己做的,除了原材料的成本有点高,其他还好,不过,这应该也算是私人订制了,您是独一份儿。”顾安宁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说道。 “是吗?还是你自己做的啊,那感情好,还给我省下一大笔买化妆品的钱。”沈漪柔还是很惊讶。 女儿居然还会做这个,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啊! 这样子也好,小姑娘,总是喜欢自己动手,到这个年纪也开始爱美了,也是有不少的小女孩会摘一些花来染指甲或者是做成香水等等, 她家的小姑娘更是厉害,直接做了好几种,而且都是有显著的效果,她的气色都好多了。 这东西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个,看起来这些东西的杂质很少,几乎是没有,效果是很好的,如果投放到市面上,也会引起大的轰动啊。”沈漪柔夸赞道。 “看书学的,偶然拿到几本书,就做起来了,一般的原料就是各种花卉和一些中采药,但是配方是在我手上的,没有配方,使用的原材料再多也没用。何况就是误打误撞凑到了所有的原材料,但是相关的配比不正确,做出的东西也完全不对,甚至是效果会完全相反,到时候就会害人不浅。” “我虽然在这方面并不精通,但是用你随药寄来的银质和玉质的签子还有簪子挑了一些,仔细的辨认过,好像除了花卉的清香还有草药的味道,不说别的,我只是觉得这些药物的分量就是个复杂的问题,何况,如你所说,这些配方在你手里,又有谁猜得到啊!” 顾安宁笑着说道:“如果配方被他们猜到了,那我岂不是糟糕了,本来这些就是可以算作是我的独家配方了,若是被人猜到了,那我岂不是损失太大!” “那就把这些配方好好的攥在自己手里吧,毕竟是你发现的嘛,这样也好,可以不用做书呆子闲下来,你可以找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也可以开拓一下视野,并且增加自己的动手能力,我的女儿可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沈漪柔并不把女儿限定的十分严格说是给她一定的自我发展空间,否则她一定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不知不觉就到了家,“走吧,虽然不能够,在那里停留,但是看一看也好。”顾安宁提议道。 “好的,我送你进去。”沈漪柔深吸了一口气,明显的不舍情感从她的声音中传达出来。 过家门而不入,不是她的心硬如铁石,而是等回去之后还有一大堆的文件和资料需要她审核,同时,这次她还带出来一批外交部的专家,回去之后就要召开内部会议,专门讨论当下面临的问题,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沈漪柔牵着顾安宁的手,母女两人一同向门前走去,顾安宁取出钥匙,打开大门,转过身去,母女两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对视,却总是思绪万千,看着女儿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直到看不见了,沈漪柔才缓缓的走向汽车,而顾安宁在回到家里之后,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二楼,在那里的阳台上站了很久,直到汽车绝尘而去,再也看不见。 明明承载着母亲的车辆已经远去,但她还是站在阳台上很久很久,对外面的气温和冷风都浑然不觉。直到容采筠走出来查看情况才把她带了进去。 回到室内顾安宁对一脸担心的容采筠说道:“容姨,你先回去睡吧!我还有事,一会儿就去睡觉。” “好吧那您自己注意,哎等一下,刚刚我仿佛看到了太太回来了,是我看花眼了,还是真的?”容采筠问道。 “好了,您先睡吧!有些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容采筠虽然感到有些,无奈但还是叮嘱一会儿就进去了。 顾安宁站起身,看到家里的电话,上面有很多的来电提示她仔细看过那几个号码,无一例外,全都是周凯打过来的。 这么频繁的密集的在一定的时间内,打电话过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容多想,顾安宁马上在周围掐了隔音诀,然后立刻将电话,回拨她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周凯在大晚上的不停的打电话给她,而她因为家长会和其他一些事情,并没有接到这些电话,那么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她商议呢? 过了一会儿周凯接到了电话马上告诉她:“安宁,外交部的相关人员明天预定了樱洙酒店的几间大会议室,以及其他的一些房间,包括前几天就有相关的两国官员入住,那个大会议室,就是我们之前专门规划来做国际间谈判的那几间,全部都被他们定下来了,然后同时他们的住宿以及食物,全都是在我们这里解决,现在要怎么处理为好?” “周叔,前几天就有两国的官员入住,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既然吃住会谈开会都在一块儿了,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顾安宁稍微有一点生气,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刚开始我们以为能够应付的,结果才发现这一次来的官员级别都不算低,翻译保镖护卫以及随行人员,都是一堆一堆的。” “就是这些人也都是要住在这边,所以我们的房间也是除掉民用的已经被定下的房间,剩下的房间已经全部都被订完了。但是,依据保密措施,我们已经将其他的民用人员全部都办理了退房手续,让他们离开这里,去同另外一家酒店能进行居住,由此造成的损失由酒店来赔,没有办法了,为了保证这次官方会谈的保密性,以及减轻安保的负担,只能把这些非官方的人员,都退房清退,不然的话可能会违背保密准则,我们也会承担上相关的责任。”周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本来以为自己这边能搞定,结果发现低估了这次双方派出的官员等级,结果自己连夜就和酒店的负责人一起被找去了市委,要他们严格的做好安保工作,不能有任何意外发生,这才觉得这一次来的人来头不小,才想到来这边报备一下,毕竟作为最高的掌权者,不管她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有没有其他别的做法,都有资格也应该知道一下这些事情,这是在商场上最最基本的。 “这个说来应该是明天早上有会谈,这样吧,来这里的身份官员自己都带来了保镖,护卫以及其他的随行人员,你现在带一些人马上去明天会谈需要用到的会议室检查,那里到底有没有窃听设备以及其他的,不该出现的东西,这些方面都去仔细的查看一下,我要知道最终的结果,同时马上升级整个酒店的警戒和防卫等级,都提升到最高级别,不许出现任何差错。” “所有的地方都要检查到,然后增加安保人员,我不希望我的酒店有安保漏洞,从然会被人钻了空子,造成什么不可控制的后果,这个责任我们都承担不起,如果因此破坏了两国的谈判,这个责任太大了,去坐穿牢底都赔不来的,还有现在是晚上的十点半,四个小时之后我会到酒店来亲自检查安保以及会议室和其他重要地方的措施,这些地方我都要经过检查,如果被我发现有什么错漏的话就能够防范于未然了。” 搞了半天,原来母亲是住在自己开设的酒店里面,想想也是,让母亲这种级别的外交官跑一下国外的事务紧急回国,而且根据周凯的描述,双方的队伍其实都不小,那就证明了,除了母亲之外话应该还从外交部本部和各个区域抽调出来一批专家,只怕是事情不小,可是如果是两国国家层面的会谈的话不是应该在京都举行吗? 怎么会移到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呢?这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这次会谈的主要内容和这座城市有关? 这一切顾安宁都不得而知,毕竟在内部的文件和事项没有公开之前,像她这种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知道相关的情况的。 而电话那头的周凯则是吓了一跳,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大反应,为什么又要说四个小时以后,她要到这里来检查四个小时,那不就是明天早上的两点半吗?起那么早又干什么?这丫头要干什么? 虽然他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小姑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不敢怠慢,连夜的吩咐酒店各个部门做好安保和巡视工作。 顾安宁挂下电话,四个小时是她的睡眠周期,她需要短暂的休息一下,然后趁着凌晨大部分人员都还没有醒过来,或者是不会注意到这一段时间,尽量的检查一下会议室,以及其他的重要地方,保证会谈的正常进行负责的话,她吃罪不起。 顾安宁想了想,马上把电话打到了军区进行询问,从明天开始是不是针对酒店,以及其他的附近区域进行安保和戒严,同时询问武警或者是军方的人员会不会进入酒店,或者在周围担任警戒工作,确保会谈的正常进行,得到的答复是军方已经根据市委的请求,做出了相关的回应将会派军方以及无尽的相关人员参与安保和,戒严工作,酒店及周围的区域都进行戒严。 第七十五章 打听 军犬 这样的话整个酒店在外围的安保就不用担心了,没有想到只是一次会谈,就让她旗下的酒店从上到下,从总裁到总经理一到下面的底层人员都手忙脚乱,简直可以用人仰马翻来形容这怎么行呢? 长此以往,一定会出事的,看来在这方面还是缺少经验啊!在休息了四个小时之后顾安宁,准时在约定时间到达酒店,同时周凯的专车也在酒店外停稳。 一下车周凯的脸色便有点不太好:“你这小丫头,大晚上的不睡觉,是要折腾死我吗?天呐,这才几点你怎么搞的?” 周凯实在是有点抱怨,原来他还以为这丫头是随口说说的,他之所以过来,也只是抱着一种试试看的想法,谁知道这丫头真的也在呢,她挂下电话,真的只有四个小时,这样子的精神头也太好了点。 “我是以我的个人的作息时间来标准的,谁知道你们都起不来,我一天只睡四个小时,挂下电话开始休息,然后四个小时以后会准时的醒过来,然后就过来啦。” “你说的轻松,我在家里可是定了四个闹钟,下回你可别再折腾我了。”周凯,一脸的无奈。 “谁让你们被这件事情弄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不然我也不用过来了。”顾安宁扁的扁嘴,也有点不太情愿。 “唉,行了行了也许我们缺乏经验,不过明明是你在用你的个人作息时间折腾我们这些人,怎么,你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好了,你不是说你要对那些要进行会谈的场所亲自进行排查,杜绝隐患吗?在咱们现在就走吧!” 顾安宁看着被她弄得一脸无奈的周凯,连忙说道:“我们言归正传,赶紧进入正题吧,否则再这么啰嗦下去,到时候没有时间了,另外酒店外围已经有军方和武装警察进行戒严,包括在外围已经有了很多到的防御警戒线,但是我们不能够掉以轻心。”说着她走进去。 再这么啰嗦下去的话,外交官一向都起的比较早,等他们都醒过来,那事情办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这里暂时进行军事戒严,任何人没有允许不得私自进入你们是什么人?”他们刚刚走进去,就被一名武装警察给拦下了。 “看起来这里的戒严情况不错,至少外围的安全是不用我担心了。”顾安宁说道。 周凯,连忙上前表明身份,才被放行,但是却把顾安宁拦了下来,因为事起仓促而且临时起意,顾安宁并没有准备集团的工作证之类的东西,这下倒是被拦了下来。 不过她的军证倒是随身都带着的,这时候也只能拿出来用一下了,虽然有暴露身份的嫌疑,但是这次武警和军方都有参与,看来是很重视这次会谈的安保工作,那么她出来一下应该也没什么事情。 主要是如果不出示证件的话,按照这年头武警的训练标准,怎么着都不会让她进去,所以只好拿出来用一下。 “这是我的证件,我想如有这个我应该是能够进去的。” 那人伸手接过顾安宁的证件,仔细查看过,确定真伪,之后,将证件返还,然后示意可以放行。 周凯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在成功地进入之后,顾安宁马上直奔需要会谈的会场,这里也已经暂时会前封闭,顾安宁同样通过证件得以进入,马上从走廊开始查回去,仔细的观察是不是会有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之类的监听器材,同时在铺设有地毯的酒店的走廊也进行了检查,观察的极为仔细。 在会场外面仔细检查,确认无误之后,随即进入会场内部,对于会场内部的每日一个摆设,都亲自进行了检查,并且对于会场布置的并不是十分合适和完美的地方,立刻进行了修改。 对每一间会谈所要用到的房间都进行了检查,同时在经过再三的检查之后立刻将需要用到的那些房间进行封锁,这时候顾安宁在想是把钥匙交给信得过的人,还是她用符印把这里的锁全部封住,然后过一段时间再来解开。 最后想了想,她把会议室的钥匙交给了集团内部的高管,当然拿到钥匙的人肯定是顾安宁在集团内部最为信任的人,也觉得他们不会再给集团惹来什么麻烦,所以才敢这么做。 全部检查完毕,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顾安宁离开酒店的时候是清晨的五点,如果她所记不错的话,这个会议在半个小时,最多一个小时之内应该就会开始,做夜猫子和清晨谈判一向都是外交家们的一大专利。一天好几场谈判不停的,真的是连轴转。 顾安宁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军方基地,在那里进行新的作战任务认领。 这次借着会谈,顾安宁也得到了新的国内作战任务她需要参与一些任务。 这样也好任务不是很大权当练练手,其他的,以后再说。 最近她也是需要把重新的这些军事任务都恢复起来。 这些任务一般一天能够完成三到四个,效率还是比较高的而且对她来说难度也并不是很大为的就是能够积累基本的经验和作战素养。 但是相比她的军事任务这次的会谈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前前后后一共进行了十天没去过,安宁的作战任务,这实在是一个比较长的期限,而且双方是谈谈停停结果到了第十天的晚上才就所有的问题取得基本的,一致共识。 在所有的问题都取得共识之后双方谈判代表随即启程,回到华夏国京都进行协议的再一次确认,然后都各自回去回归工作岗位,这次的会谈才宣告结束。 至于这十天的时间里面到底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拉锯式谈判,并没有什么公开的资料可以表明,因为这一次的会谈所形成的所有的文字资料以及音像资料全都属于绝密级,也不知道具体谈了些什么,竟然有这么高的机密等级在会谈结束之后也不向社会公开发布,当然也不会有发布会通气会,或者紧急联席会议之类的了,完全也没有一丝风声透露出来。 由此这次的会谈也成为了相对比较神秘的一次会谈,在会谈结束之后的几天里还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进入酒店。 为的就是从酒店人员的口中听到一丝风声,然而,在全军事化的戒严管理之下,怎么可能会有风声透露出来,即使是有也在别人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被扼杀了。 很多人在几次失败之后,最终也放弃了这种念头,毕竟是官方的会议,怎么可能这么简单,透露出口风,也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的人与事,绝对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因为这家酒店在被顾安宁收购的时候就规定了很严格的员工准则,如果是自相不相干的人透露出酒店的日常运营情况以及在酒店中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这种官方的保密事件,如果还有相关的信息被泄露出来,那真的是需要得酒店进行大的换血了。 目前为止,其实她最担心的就是有关于训练的问题,现在又加进了新的训练科目除了常规的项目之外现在她要进行三十公里负重,三十公斤的训练,这是集体训练需要做的是负重三十公斤,在不限时间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终点三十公斤的装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随之而来的是体力的大量消耗,过几天她要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希望自己不会累趴下吧! 而且三十公里,并且加上负重,最要命的是地理环境特别差,路况特别差,随时可能会被绊倒摔跤导致体力不支,或者直接从陡坡上摔下去。 在进行负重奔袭的时候因为碰到石块或者其他的障碍,摔得头破血流的也大有人在,但是这应该也算是固定的,训练项目吧。 其实一般的边防部队比如说在北方守护雪山的那些官兵他们的负奔袭训练标准是负重二十五公斤。就这样来说,其实这个训练标准还是有所提高,但是作为特种兵尤其是女兵,她们所要面临的是比平时更加残酷的训练。 反正见招拆招吧,也不能够再想其他的办法了,这种训练总是不能够逃避的。 不过当顾安宁,到达基地的时候,却被告知今天不组织相关的训练而是要去别的地方顾安宁一听,十分好奇,明明是有基地内的训练任务的为什么又取消了,所谓的外出训练,具体又是指什么? 顾安宁不解其意,一头雾水,只好去见了贺枫桥,询问相关的情况,可是贺枫桥也给出了相似的答复。 “换上军服,我们去军犬一团。”听完贺枫桥的话,顾安宁这才知道,之所以取消的训练任务,为的是去看军犬。 军犬,顾名思义,就是接受过高强度军事训练的犬类,军犬是一种具有高度神经活动功能的动物,它对气味的辨划能力比人高出几万倍,听力是人的十六倍,视野广阔,有弱光能力,善于夜间观察事物。军犬经过训练后,可担负追踪、鉴别、警戒、看守、巡逻、搜捕、通讯、携弹、侦破、搜查毒品、爆炸物等任务。 在行军打仗和刑事案件侦破中都是一个英雄,它们拥有和军人一样的精神,甚至拥有和军人一样高的气节。 ------题外话------ 守望祈祷,逝者已逝愿生者坚强。为天津爆炸事件祈祷,向消防员致敬! 昨天没有更新,今天先放一点。 第七十七章 初识军犬 军犬经受过一定的训练,而且极为忠诚,在很多年前,犬类就被运用于战争,现在的一些国家都立有军犬的纪念碑或者铜像,原因就是因为这些国家把军犬用于战争,而且在投入大量训练有素的军犬之后,这些军犬也确实在战场上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为战争进程的推进和战争的结束作出了一定的贡献。 就像当年滇南等等一些地方的大象一样,所以这些参与战事的动物是极受人类尊敬的。 而军犬经过训练之后,极通人性,就像一个个活生生的战士一样,是极有灵性的。 但是,一般军队里的军犬部队一般是以连为主要编制,一个连,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最多的时候是一百多条,但她没有想到,华夏国陆军的这个军犬编制,至少是她现在要去的这个地方是以一个团作为编制,那军犬一定不少。 “安宁,在想什么?”一同前去的一位女性军官问道。 “我在想,几十年前世界大战的时候,盟军的军队使用了多少军犬,人们之所以尊敬军犬,就是因为军犬的忠心,当年的军犬是对于战争做了大贡献的,我们今天去见到的军犬一定也会是目光如炬,威风凛凛的那种。” “那是当然,每一条军犬都是经过训练。可以说都是犬中的精英,就像是特种兵一样,现在留下来的这些都是经过好几轮的筛选和淘汰的,当然都不会差,至于你所说的目光如炬,威风凛凛,这明显就是警犬或者是军犬最为基本的标志嘛!” “真是不知道,我会见到多少军犬,还真是有点小小的期待呢!”顾安宁淡淡一笑说道。 “那就保持着这份期待吧,我相信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那就继续期待吧!”顾安宁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些军犬,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相信这一点。 到达军营之后,经过身份验证,一行四人才最终放行,这次是参观军犬一团,但是前提条件就是不得干扰这个团的正常的训练以及其他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不能大张旗鼓,不能太过张扬,不过这也没什么,她们是去看军犬的,又不是去参观人家的士兵训练。 再说作为参观方,她们算是是去人家那里学习的,又不是去视察啥的,弄得那么张扬做什么? 他们直接去了军犬的所在地,这个团有一大片区域都被规划作为军犬的生活区域。 不过说句实话,比起这些,顾安宁的兴趣是那些军犬,一般来说,现在的军犬和警犬是有很多的种类的,比如罗威纳犬和一些来自不同国家的牧羊犬,以及拉布拉多犬等等。如果要说顾安宁最喜欢的的犬类是哪一种,那一定是拉布拉多犬。 拉布拉多犬经过一定的训练也能够成为导盲犬等等,对于那些天生失去光明的人来说,拉布拉多犬绝对是首选。 其实,军犬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全是十分凶猛的,全是凶猛的犬类是护卫犬。 因为军犬首要的任务是完成各种军事科目、警事科目的训练,并能服从命令,与新主人合作。所以凶猛不凶猛并不重要。因为在与部队和警察执行任务时,战士和警察手里是有武器的,杀伤力是由战士和警察手里的武器来实施,而不是靠军犬和警犬,军犬当中也有凶猛的,但也不全是,像拉布拉多犬这样的长得一脸无害的犬类,也是军犬的一大犬种,如上所述,军犬或者警犬它们的主人是有杀伤力和有能力使用杀伤性武器的。 但是护卫犬就不一样了,护卫犬凶猛的犬,可以作为护卫犬,但是不能够做军犬和警犬。因为猛犬重义,举个例子,张三训练完了就认得张三一个人,这一只护卫犬只能是由张三自己使用,而不能够交给李四使用。 而军犬、警犬都是在驯犬队由张三训练完后,再交给其他部队的李四使用。再说,如果部队需要捉舌头,(就是活捉敌方的俘虏)那么,牧羊犬、杜宾、罗威纳可以完成这种任务,当敌人被制服以后,就可以命令军犬停下来。 而比特犬等猛犬不能完成这种任务。因为比特犬见到敌人,就会咬死,而且咬死以后还要继续撕咬敌人的尸体,比特犬不会服从停止撕咬的命令。 这明显就是不符合军犬的要求的。 如果真的把俘虏弄死了,从审讯和关押这一方面来说,一旦俘虏或者是其他的有罪人员,在被抓到的同时就被军犬咬死了,那就没有什么更大的作用了。 当热,犬的杀伤力,与体型的大小没有必然的关系。如高加索犬身高九十五厘米以上,体重九十至一百一十一公斤以上,比特犬身高四十六至五十六厘米,体重二十六至三十六公斤。但是高加索犬很快就会被比特犬咬到脖子而倒地,这就是最好的例证了。 护卫犬与军犬的区别在于牙齿,如果一只犬类能够成为护卫犬,那就说明它的牙齿咬合力是极强的。 护卫犬的第一要求就是凶猛,具有杀伤力。因为需要护卫的主人一般没有武器,剥夺行凶歹徒的做案能力的任务就是由护卫犬来完成了。 很多行凶歹徒是持有武器来作案的,因此要求护卫犬能够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解除歹徒的武装。这就要求护卫犬必须具有强大的咬合力、迅猛地攻击速度、精确地攻击能力。护卫犬能够一口将歹徒持有武器的手臂咬断或粉碎性骨折,这样才能够使歹徒立即丧失作案能力。 护卫犬就像是保镖一样,不过护卫的保镖不是人而是犬。 “你喜欢什么样的犬类?”在看过了不少军犬之后,贺枫桥问道。 “我啊,我喜欢拉布拉多。”她还是最喜欢拉布拉多犬,那种犬类看上去温顺,而且极通人性,很有安全感,而且很适合女孩子驾驭。 “拉布拉多啊,这里正好有一些,等会你去看看,如果有喜欢的,就让他们割爱一下,反正你的工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要和毒品打交道,我去找他们交涉一下,应该不会被拒绝。”贺枫桥的话说得十分肯定。 额?不是吧! 这也可以? 好吧,她好像一直都在享受着特权,挑军犬就好像是在挑宠物一样:喜欢哪个,就拿走吧。 随意得很。 顾安宁被小小的震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问道:“您和一团团长关系很好吗?怎么这么随意?虽然军衔是高了点,但是我听说训练军犬的,尤其是这些一团的战士们,把每一条军犬都当成自己孩子一样,所以这一团的军犬,可不是什么好弄的。” “一团的人确实把军犬看得比命还重,但是他们把军犬训练出来,就是为了提供给各个军区,否则他们提供的这些军犬就没有什么用了,一条军犬,如果没有任务可以让它继续执行,没有办法让它们在找到那种独有的归属感的话,那么每一条军犬在进入荣养状态的时候,就意味着它们离死亡已经不远,每一条军犬,如果不能找到自己的价值,那么它们绝不会安逸的活到老死为止,它们会选择自杀,通常是绝食,因为它们不愿在安逸中度过余生,用人类的话说就是它们不想虚度光阴,不想当成被豢养的宠物。” “有很多军犬只是在这里进行训练,但是这里一般不会让军犬执行重大的任务,所以每一只军犬会根据所要去的不同的军区,根据那里的气候条件进行不同的训练,有些品种的犬类适合去高原,有些适合去北方等等,当然,不会把军犬带上荒无人烟的海岛,这是常识” 听完贺枫桥的话,顾安宁算是明白了,这军犬一团,说白了只是一个集中的军犬训练场所,每一条军犬在经过严格的训练达到执行各种任务的标准之后,都会被各个军区挑走,去执行各种缉毒甚至是反恐的训练。 所以说,哪怕是舍不得,每一条军犬最终都是和一团分离的结果。 明明应该让自己好受一点,但是她怎么觉得自己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至于为什么不把军犬带上荒无人烟的海岛,顾安宁是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她倒是听说过,有一对夫妇受命上到岛上,长年累月的进行守岛的工作,后来,相关部门为了给他们的生活增加一点生气,就从下属的军方单位招来了几只训练完毕的军犬,结果没过三个月,人还好好的,这些军犬却全都疯掉了,也许是岛上孤寂,也或者是军犬的精神压力承受有限,在海岛上的生活所带来的压力不仅是人感觉到了,连到岛上的军犬都感觉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军犬也忍受着孤寂,短短三个月,军犬的压力承受超出了限度,结果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本来优秀的军犬,却全都疯掉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特殊情况,一般是不会把军犬带上海岛,当然那些经过特殊训练在海岛上充当巡视犬的军犬除外,不过,这也是很小的一部分比例了。 “拉布拉多犬一般是黄色的居多,你看看,喜欢哪一只?”贺枫桥再次问道。 顾安宁仔细的看过之后,手指一指,她看上了那一只黄色的拉布拉多犬。 “眼光不错,我看那只黄色我的也很好,不如去交涉一下,今天就带走这只。”贺枫桥说道。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很像狗贩子…”顾安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真的很像好吗! 贺枫桥一听,顿时乐了,“挑个军犬你都觉得像是狗贩子,不愧是商人,我看你啊,是有后遗症或者职业病了吧!” 好像确实是这样。 确实是有点…。 但是也没办法。 “行了,我亲自帮你去交涉一下,反正这条拉布拉多犬,一定会归你的。”贺枫桥这样说了一句。 顾安宁又觉得怪怪的。 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这条拉布拉多犬了。 最后,贺枫桥果然不负前言,替她要来了那一条黄色的拉布拉多犬。 拉布拉多犬果然是比较温顺,顾安宁在接近这条拉布拉多犬的时候,就开始缓慢地释放出灵力,虽然这种犬类一向温顺,不过好歹是军犬,不说是有攻击性,就是普通的犬类,在见到陌生人的时候也会有攻击性,她之前听别人说,她们家无论有什么新的犬类,第一天到家,就是一顿打,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挫挫锐气,不过在顾安宁看来未免有点粗暴,不过据她说也确实有效。 但是对于军犬,尤其是她亲自挑中的拉布拉多犬,这是绝对不行的,她也做不出来。 第七十七章 准备训练,计划出国 所以只好采用这样的方式了,要不然这军犬反抗起来也是挺恐怖的。随着灵力的逐渐释放,这只黄色的拉布拉多犬并不像旁人想象当中那样表现的比较激烈,而是特别顺从的走了过来,顾安宁缓缓蹲下,抚摸这一只将来要跟她作伴的军犬。 从目前的状态来看她们好像相处的还不错。贺枫桥说道:“这只拉布拉多犬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想到它听你的话,对你很是顺从。” “我现在应该会在这只拉布拉多犬身上找到一点安全感。” “你还需要在这样一只这么温顺的犬类身上找安全感?这是我认识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贺枫桥有些惊讶的说道。凭她的身手还需要通过军犬得到安全感,这一瞬间倒是在她的身上卸掉了几分的凌厉的气势,让她变得比较正常。 “看起来这只军犬能够和你形成一定的,互补让你变得正常一点。”贺枫桥说道。 “我要给这一只拉布拉多犬,取个名字,不然叫起来不方便,我要把它带回家,找个合适的地方进行一定的训练,否则的话,这只军犬就废掉了。” “这是一定的,如果你不进行训练,别说它的肢体机能会下降,如果只是把它当成宠物来养,那它会死的。不过你家里有哪些地方能够让它训练?” “这个我有自己的地方,反正不会让它废了也不会让它死了,保证它在我的手上好好的。”顾安宁保证道。 “行啊,既然如此,你就把它好好的带回去,然后让它做你的专属军犬。” “当然,它就归我了,我会让它成为最优秀的军犬。”顾安宁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啊,好了,军犬也选好了,我们走吧!”贺枫桥说道。 带着军犬回去之后,顾安宁直接把这军犬带回了家,回到家之后,容姨并不在家,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她要打理十字绣的产业,不会随时都在家里,顾安宁想了想,把它留在室内不太现实,留在室外又会有危险,还是把它放进空间,交给踏云,正好两个小家伙还能做个伴。 当顾安宁把它带进空间的之后,踏云一脸的奇怪,主人怎么带着这一只小狗进了空间? 顾安宁走过去,对踏云说道:“踏云,这是我的搭档,它是一只黄色的拉布拉多犬,是一只军犬,我把它带回来作为我的专属军犬,就暂时把它安置在这里,你们之间能够进行交流吗?” 踏云跳上顾安宁的肩膀,说道:“作为神兽,我可以和这种犬类展开交流,但是主人,这一只犬类,能够适应空间的生活吗?” “那就看你这只大神兽的了,看看你能不能好好地和它相处了。” “好吧,不久是一只军犬吗,我一定会和它好好相处,反正不会欺负它,也不会让它跑到不该去的,对了,它叫什么?”踏云抬了抬爪子。 “它啊,它叫梓清,你可以和它好好的相处一下。”顾安宁笑着说道。 “好吧,虽然它和我不是一个种群的,但是,和谐相处还是没问题的。”踏云从顾安宁的肩膀上跳下来,说道。 “那就好,你不可欺负它,梓清,我走喽!”顾安宁摸了摸梓清的脑袋,看得出来,它对顾安宁极为信任,也很乐意地接受了自己的新称号。 在顾安宁将要离开的时候,它用脑袋蹭了蹭顾安宁,显得极为可爱。 处理好梓清的事情,顾安宁回到自己的房间,想了想,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外交手记,这是父亲留下的纪实资料,以前就算是在工作间隙,她也会带几本外交手记,随时翻看,并且结成自己的外交手记,现在她也会在参加完外事活动或者其他一些与外交有关的活动之后将相关的事情记录下来,只是目前为止,这本外交手记的内容还太小,但在有时,她也会定期将自己的军旅生涯和接受训练记录下来,这一些东西倒是积累了很多现在已经有两大本了。 说句实话,除了看书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写作,每天都会记下自己发生的事情,形成完整的日记,有时会把相关的内容进行整理,写成自己的军旅生涯回忆,她现在还不到十五岁,只要好好的呆在部队,不犯什么错误,她的军旅生涯绝对不会立刻终结,所以她的军旅生活的相关回忆也会更加的丰富。 突然,她在父亲的外交手记上发现了一些内容,是有关维城的,上面明确记载了父亲跟随元首参加的几次会谈,父亲在手记当中写到:“我认为九七年是收回维城的最好时机。这是一个作为外交官的直觉。九七,维城,维城的主权属于华夏,我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原来父亲在八十年代年就觉得九七是收回维城的最后期限,看来,外交家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至少在外交这个领域是这样。 在一个领域待久了,就会有一种职业敏感,这个应该是职业带给每一个人的礼物,顾安宁继续翻阅下去倒是受到了不少启发,不过目前为止她要开始准备炎黄集团的防灾演练了。 这个防灾演练,一开始是由顾安宁自行提出的,是对于她想建立企业救援队的一个检测,她很想知道事情建立的这个救援队最终有多少的能力,又能够在防灾减灾和救灾上面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准。 这就是她为什么要举行这个防灾演练的原因。其实在一开始有这个打算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如果要建立一个救援队,这个救援队一定要有相关的水准。 不可以连最基本的救援素质都没有,虽然只是企业内部自己建立的救援队,但是她希望救援队也要能够达到一些官方的标准,这一些日子以来,对于这个救援队其实一直都是在采用军队的训练方法进行训练,这是训练的准则和标准。 然而十分遗憾的是,这支救援队一直都没有进行大的实战的演练,其实怎么说,灾难一旦发生,要派出去的不仅仅是救援,还有后勤保障,所以如果要进行防灾演练的话一定要保证其它物资的供应,以及一连串的后续的后勤工作。 所以这个事情一定要提前开始规划,顾安宁提前开始规划,然后和军方还有武警取得联系,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 因为整一个演练,如果开始的话如果是随机加入到军方的演练当中,那么无疑的整个集团的救援队只能成为配角儿。 这是她不愿意看的,顾安宁希望这一次自己的集团救援队能够成为主角,而不是成为可有可无的配角。 换而言之,这一次的模拟训练,一定要为整个集团的救援队量身定制。 虽然这可能有点困难,但是这是她现在正在策划的一件事情。 这是她对自己公司的,这一支救援队的救援能力的一次检测,必须要万无一失。 从军犬一团回来之后贺枫桥也没闲着,毕竟部队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而且最近他也收到了上级部门的一些指令,在他接到顾安宁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四天之后,同时顾安宁还带给他一份自己写出的规划并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但是事实上,这个请求是特别冒犯而且无理的,组织这样一场活动,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一般情况下,是不太可能为了检测一个集团组建的救援队的能力,去调动相关的警备人员。 集团内部自己做一个防火演练,或者其他的,这样的简单的演练倒是可以,但是这一次是为了检测救援队的性能,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军方和其他部门的配合,如此一来大动干戈,就会是满城风雨。 贺枫桥在知道了她的意愿之后,经过考虑马上带着顾安宁的规划书和她本人,立刻召开了华东军区的军方联合会议。 毕竟这个事情还牵扯到其他部门,不是军方可以决定的,毕竟军方也不是万能的。 但是,现在的顾安宁除了规划这些事情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尤其是整个企业,整个集团,这个集团的产业,需要继续拓宽,她的集团绝不可能停留在这几个产业上裹足不前,需要加入新的产业,在其他的方面,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需要新的技术人才,和新的思路。 以及其他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如果要引进新的产业,一定要有新的市场考察规划,最近她又有的忙了。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不够用,而且资源渠道不够宽,真是伤脑筋。 一旦把这个事情铺开,需要大量的资源,大量的人脉大量的资金,而且有些事情和有些资源在国内根本就办不到。 如果要拿到那些资源,或者对这个产业进行考察,来探测它的引进可行性,那么她就必须要出国去国外进行相关的考察,然而她现在身份敏感,要出国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这种非因公出国,其实是被卡的很严的。 可是她其实很想知道,有一些产业在国外的知识发展情况,当年她毕竟不是商界出身,而且也不是工商业的的科班生,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其实对某些产业的了解并不是很深,若她当年是工商或者经济的科班出身,现在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所以需要拿到这些数据,没有亲自去看一看是绝对不行的,所以她计划在近期出国一趟。 第七十八章 不速之客 然而现在出国并不是那么容易,看来她又要写出国报告了,想想就觉得头疼的很。 顾安宁回到了空间,看起来踏云和梓清相处的还不错,她一进到空间,两个小家伙就一起跑过来,顾安宁进入到灵泉之内,这次她需要在里面拿出一块玉料,送去珑翠阁进行相关的加工,所以她就挑了一块羊脂玉。 因为放在空间里的玉料体积都比较大,所以她每次拿出去之前,在没有大型玉料打造的情况下,总是会用剑,削去一部分,进行使用其他的依旧留在那里,这次只是她自己想打造两个小小的挂坠,所以不需要太多,拿到称手的玉料之后,她就走出了空间,顺便把梓清也带了出去。 她突然想到,既然作为神兽的踏云,与作为军犬的梓清能够相互交流,但是她作为普通人,是没有办法和梓清交流的,在空间里面,如果要和梓清进行交流,就需要通过踏云这个中间人,不对,是中间兽来进行,就好像是翻译一样。 不过她的梓清并不排斥她,偶尔把它放出来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它还是要适应普通的环境。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顾安宁就去了珑翠阁提出要把这个玉料加工成玉坠,店里的员工,很快就同意了,因为是周末,也没有什么事,顾安宁决定就在这店里停留一天,看看整个店的,具体运营情况,不过话说回来,这家店其实是她来的最多的一家,因为相比十字绣和其他行业,像玉石黄金这种店铺属于高危店铺,她还是很想亲自来看一看。 顾安宁这次并没有待在后面的休息室里面,而是在外面,风店长走过来看到她站在外面,奇怪的问道:“安宁小姐怎么不去后面的贵宾休息室,怎么待在这里?” “在外面怎么能够知道真实的情况呢,我还以为现在已经快入秋了,大家会使用黄金更多一点,毕竟这种东西是寒性的,一般在夏天的时候生意会更好一点,没想到我们这里的生意没有任何影响。” “那当然,虽然我们这里走的是高端路线,但是也有一部分的东西是面向普通民众的当然不会愁没有销路,没有生意做,不过也是,现在天气会凉下来了大家会使用黄金更多一点不过我们的生意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这也是件好事,不是吗?” “是啊!几年下来这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真是觉得很高兴!”顾安宁笑着说道。 “今天这个淡黄色的套装穿的挺漂亮的,其实你这个年龄穿套装,反而会觉得老气,但是你这个样子,好像也没有感觉多少老气的样子。”风薇薇说道。 “您不如直接说我长得太成熟就好啦,绕来绕去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顾安宁笑着说道。 “确实,你长得挺成熟的,气质也好!对了,这次你送过来的玉料要打造成什么样子的,有没有设计图,或者其他的东西?” “有设计图的然后是要打造两个,我回头要送给我的妹妹们,她们年龄比我小很多,所以也就是给小孩子戴的东西,你们在我的设计图上哉修改一下吧!” “好,我马上把你的话,传给打造的师傅,放心好了,反正我们的师傅技术还是有的。” 与顾安宁进行过交谈之后,风薇薇因另外有事就离开了她也没有限制顾安宁的行为反正这边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过完年仔细的看了一下,现在,不同于这家店刚刚创立的时候,员工们经过几年的锻炼已经变得比较老练了,最近也没有扩充新人的打算,总体来说,整个店里面还是相对比较和谐的。 所谓的和谐呢,就是整个店里面员工之间没有出现不合,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般来说再这样的高危店铺里面,近段时间来还是比较安全的,除了开业那天被大闹过一场之后,基本上没出现什么风波。 这倒是好事一桩,毕竟谁不希望开个店平平安安的! 顾安宁在前面待了一会儿,就进了后面的办公室开始检查这段日子的账本以及销售情况,毕竟每一笔都是很大的数额,经过了一个小时,顾安宁总算是盘点好了相关的账目,再这样的高危和资金高流动的店铺,在账目这方面是需要每天在营业结束或者是将要结束的时候进行盘点,但是每隔一个月会把相关的账目送到顾安宁这里来,自己公司的账目还是自己盘比较好。 不过,现在毕竟没到一个月,但是顾安宁可以随时调动店里的所有账目进行盘账,周凯曾经笑着说这是她作为老大的特权。 顾安宁盘好了账目之后,就来到了贵宾休息区,在这里的每一张桌子上都会放上一套价格不菲的茶具,各种茶叶也是存放在小小的玉瓶里,整齐地码在茶具周围。 顾安宁对于茶叶一向都是浓淡不忌,她喜欢喝清茶,但是对于普洱这类的浓茶也不排斥,平时还会喝点花茶或者是果茶,总的来说,在这方面她是不会太有限制的,比如今天,她喝的就是普洱茶,普洱茶一般都是以茶柱,茶团,茶饼等等一般都是经过压缩加工的陈茶,这里放出来的是小茶块,号称“小金砖”。 这里的普洱是十五年的陈茶,一般人喝的年份的陈茶也差不多了,如果年份太大反而不好,现在的普洱一般都是十年以上,十二年或者十五年,这年份一般也是很多人的接受范围,如果要年份再陈一点,比如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真正的这年份的茶,一般只有原产地或者是一些资深茶人那里才有。 普洱茶的浓度是很大的,适量的喝一点可以养胃,喝多了就会出现茶醉的现象,对人的身体就会出现负面影响,导致电解质紊乱等等。 顾安宁首先看了自己面前的这套茶具,这些茶具当初还是她自己挑选的,这个位置也是她的专属座位,每次在她没来的时候都会放上“预定”的牌子,等她来的时候才会把预定的牌子收起来。 所以这套茶具只用过没几次,这里的茶叶也会定期更换。 顾安宁拿了一小块茶叶,投进了茶壶里,过了几秒钟,待其洗去茶叶内部的杂质之后,将整壶水倒掉,然后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对茶叶进行进一步的处理,然后再注上水。她当初挑选的茶具是甜白瓷,而不是普通的玻璃茶具,和玻璃茶壶不同的是,如果使用玻璃茶具,就会在透明的状态下看到茶叶中的物质被泡出,褐红色的物质被逐渐泡出,就像是颜料在水里逐渐晕染开来的的样子。 缓慢地将原本透明的白水变成一壶茶。这也是很棒的事情,不过,甜白瓷的茶具比较有格调,这倒是真的。 最后被她倒在杯子里的茶水的颜色显得极为浓郁,用行话来说,就是这茶水的颜色红的很正。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风薇薇办完事后,看到不见了顾安宁,就猜到她是贵宾休息区里。 贵宾休息区和普通区域是用大型的玉质屏风分隔开来的。 风薇薇绕了一圈,轻轻地敲击玉屏,顾安宁听到声响,就撤去了放在身边的阵法,推了推玉屏,表示同意外面的人进来,每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而辨别信息这种事情,顾安宁时最擅长的,她很快的就分辨出了外面的这个人是风薇薇。 “没在外面和专属休息室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在这里了,怎么了?这泡的是普洱茶?”风薇薇笑着说道。 “是啊,风店长要不要来一杯?”顾安宁反问道。 “你亲自调的茶,求之不得。” 顾安宁就倒了一盏,递给风薇薇。 风薇薇吹了吹,等到喝完之后,说道:“杂质很少,看起来你在这方面也很擅长。” “还好吧,闲来无事,经常泡着喝。对了,我要休息一下,就在这里,别让别人来吵我。”顾安宁说道。 风薇薇虽然不明白顾安宁为什么不回专属休息室,反而是要在这里,但也没有多问就离开了。 在风薇薇离开之后,顾安宁马上恢复了身边的阵法,并且将这个贵宾休息区她所在的部分区域进行封锁,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了大概四个小时左右,这是她第一次在白天睡得这么安稳。四个小时之后她依旧准时醒来,撤掉了,身边的阵法,推开玉屏,天色已经逐渐有点暗下来了,毕竟天也晚了,但是顾安宁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吃过晚饭之后她依旧回到了店里,她打算等今天营业完了以后再走。 难得今天空下来,一整天时间花在这里,那不如多花一点好了,总之一整天都留在这里了还有几个小时,又何必急着回去呢。 顾安宁在回到店里,之后就进了空间进行了修习,把武功心法全都练了一下,再出来的时候,又过了四五个小时,但是她在空间里其实已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样子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因为秋冬天是昼短夜长,天色已经很暗了。店里的员工们也正在盘账,然后准备收工回家,这时候店里却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第七十九章 店铺遇袭 顾安宁是看到那几个不速之客进店的,当时她就觉得怪怪的,因为这个时间点店铺已经要收工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虽然对他们的行为感到奇怪,但是进店就是客,总不能直接把人轰出去,店里的店员们同样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还是对三个进店的男子一礼相待谁知道危险就在一瞬间发生。 三名男子,分工合作一人手持枪支一人手持匕首,劫持两名店员两人共同合作,剩下的一个人立刻用锤子砸碎玻璃柜,将要实施抢劫。 这突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惊到了,如果他们没有,挟持店里的员工,作为人质保安马上可以做出相关的决策,是可以马上按下报警器通知指挥中心。 但是他们速度很快,手上已经有了人质,而且,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手上的枪支是真是假,但是他们拿着的匕首却是真的。 于是他们和保安就成了一个对峙状态,顾安宁都要骂人了,一整天都好好的,快要收工了出这么一档子事。 不过,对于劫匪们来说,晚上的确是最好的作案时间,因为晚上由于室外光线等一系列的缘故,能见度总是不如白天好,而且晚上工作了一整天的工作人员都会相对疲惫和松懈,所以经过踩点之后,晚上,尤其是深夜就是作案的好时机。 顾安宁仔细的看了一下,现在,三个人分工合作,两个人依旧在挟持着员工,另外一人受伤已经拿了一些玉制品,但是因为保安和他们形成了对峙局面,所以没有离开。 现在,负责和他们交涉的人是风薇薇,风薇薇当然是希望这些人不要伤害到人质,所以在对他们进行劝说。 风薇薇在和他们交谈着,顾安宁在这一段时间里,仔细的用灵瞳观察,最后决定,自己先要把那个手上拿着匕首人解决掉,因为另一个手上持有枪支的人,手上的枪是假的。 也就是说,被枪支劫持的那名员工事实上是没有危险的,真正有危险的就是那名被用匕首挟持的员工,那把刀具可是真的锋利。 顾安宁在风薇薇与几人进行交涉的时候,就开始缓慢地移动,还好风薇薇和两名人质完全的吸引了他们的视线和注意力,这个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顾安宁。 顾安宁看准机会,锁定目标,一上去就是用银针从后面颈部的穴位射去,能让人瞬间全身乏力,银针一旦刺入,就会产生痛麻感,随即让人全身乏力,不仅有穴位的帮忙,顾安宁在那些银针上面涂了麻药,刺入人体组织,碰到血液后一两秒钟就可以发挥作用。 在那名男子倒下的一瞬间,顾安宁取回了那把要命的匕首,将那名人质退到安全地带。 另一名人劫匪见事情不好,立即使了个眼色给另外一个人,那名人员就加大了冲击力度,幸好保安都是训练过的,不会让他就这样得逞。 那名男子叫嚣道:“别过来,我手上有枪,你们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她!”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又响起一阵尖叫。 “杀人,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杀人!”顾安宁嗤笑一声。 有的时候,在极端对峙的情况下,突然冒出的人员总是会吓人一大跳。 “安宁小姐…”风薇薇担心的看着她。 “无妨。如果我是你这样的抢劫犯,我一定会买一把逼真一点的枪支,在怎么着,也得去这里的地下黑市或者国外买几支仿真枪来,可不会想你一样,拿着一个十几块的塑料玩具枪就堂而皇之的来抢店,还敢堂而皇之的劫持人质,你是欺负我们这些人没见过枪吗?那正好,我正好送你们去里面蹲一蹲。”顾安宁风轻云淡的说道。 但她说出的话,却足以让所有人震惊。 开什么玩笑,胆子也太大了,如果顾安宁说的是真的,对方用玩具枪来抢劫,她们还如临大敌一样,实在是…。 “你胡说什么?我的枪是上了膛的…。” “是吗,那就试试看吧!”顾安宁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她知道,警方,已经出动了。 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名男子有些惧怕,却依旧是不肯松口。 趁着分神的这一瞬间,顾安宁已经一脚踹了过来,直接来了个过肩摔,把人摔倒之后,向保安们使了个眼色,因为另一人的手上拿着抢到的玉饰,所以保安们一直不好动手,由此,保安们也是动起了手,先取走了男子手上的玉饰,然后将之制服。 三个人,搞定。 顾安宁看到那把枪,将它拾了起来,不错嘛,枪加上刀具几十块钱,就想抢走几十万的东西,算盘打得倒是好。 “行了,危机解除,大家该干嘛干嘛,收拾一下,明天还要做生意的。”顾安宁说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满地的玻璃碎碴收拾了,不然这满地的玻璃碎片,明天怎么做生意啊! “你们都收拾一下吧,这一次被抢的玉饰,都处理一下,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我要回去了。”顾安宁有些生气,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立刻回到了家里。 今天的情况下,她不生气是假的,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们应变下来的情况会是这个样子。 虽然现场算不得慌乱,但是今天她们应对的方式的结果实在是让她很生气。 简直太不成熟了,顾安宁很生气,效果太差。 看来还是需要进行一定的训练。 这还不是真的持枪抢劫呢,要是真的,这些人还不都乱套了? 顾安宁突然觉得气闷的很,只能进了空间,只有那里能调节一下。 顾安宁进了空间,又炼制了大量的药品,离开炼药区之后,又进了花田,在那里呆了好久,各种香气扑鼻而来却又不相互冲突,才让她逐步平静下来。 这些事情总还是要一点点来。 顾安宁把梓清带出了空间,在此之前她详细的询问过踏云,她到底应该如何和梓清交流,毕竟她没学过兽语,也没有和军犬打过什么交道,但是自己又没有什么语言转换器之类的东西,那可怎么办? 后来踏云告诉她,自己可以和梓清交流,可以进行能量的传输,让她能和梓清这样的普通物种进行交流。 后来,顾安宁在空间里进行了能量的传输,从此之后,她就成了没有翻译也能和自己的军犬进行交流的军犬拥有者,作为犬类,即使是军犬也有一定的寿命限制,但是自己的军犬,一定会是最为长寿的。 不过,店里的事情就交给周凯去准备和处理,她不准备管这里的事情,她现在要准备把出国的事情再次提上日程了。 话分两头,周凯在听说了珠宝店遇袭的事情,就赶了过来,详细询问了相关的损失,事实上没什么损失,但是由于周凯是这里的最高管理者,还是去做了相关的笔录,周凯向风店长详细询问了那天的事情,得到了一些回复。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只是这次的危机是她一手处理的,也是她发现枪是假的,但是刀具是真的,所以先收拾了那个拿刀的,不过…” “不过什么?” “她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好像很生气,对了,她还让我们把那些被抢的东西进行一定的处理,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当然生气,她是对你们的表现不满意,明明有那么多人,保安也是特别挑选的,却还是让人家劫持了人质,砸了玻璃柜,抢了东西,她不生气那才是一大怪事,她一向是很沉稳的人,可见这次的事情让她有多不满意。” “那所谓的处理是什么意思?”风薇不解的说道。 “你没看出来?”周凯反问道。 “没有。”风薇薇有点疑惑,在管理这方面,她是精英,可是她还真是看不透顾安宁的心思。 “她是一个很喜欢干净的人。” “您说的意思是,她嫌脏?” “玉这种东西是有灵性的,可是被一些粗鄙的人用不正确的方式得到过,尤其是这些心术不正的人,在她看来,这是对这些玉的侮辱。” “啊,她这是洁癖。”风薇薇没想到是这样子,说了一句。 “不管她是不是洁癖,你们把这些东西用专用的护理液好好的护理一下,玉有灵性,这是不会错的。” 周凯也觉得头疼得很,店里的人都是顾安宁亲自挑选出来的,可以说是训练有素,结果临了遇到事情却是这个样子。这丫头恐怕是气坏了。 周凯又处理了一些事情,就和顾安宁打了电话,他明显的感觉到,虽然顾安宁表显得很平静,也没有在电话里和他发火发飙,但是他明显地感觉到,综合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她应该是很生气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觉得这个丫头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思想公开化,今天应该是气坏了,她在很生气的时候,也不会表现出来,但是说话的时候,总是莫名的会让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如果顾安宁知道周凯这种想法的话,一定会摇头,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原因有二,一嘛,就是当年外交工作的时候养成的部分习惯,二嘛,就是当年看过韩槿华的自传之后,从自传里得到的启发,怎么说呢,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的她总是会有意无意妃有一些举动和韩槿华一样。 曾经有人对于韩槿华的作风做出了如下评价:“会让人想起她的母亲的形象,是她的一大特色,她喜欢盘起和母亲一样的发型,但是在作风上,又相当的果敢和刚毅,她如果生气,和平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她说出的话组合起来会让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会让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给人很大的压力。” 顾安宁应该也是这种情况。 不过,比起韩槿华的状态,还差得远。 从现在开始的一段时间之内,她都要为出国考察的事情做准备,她需要重新定义自己的发展思路。 她既然要出国考察,一旦回来,就会确定新的产业,但是这个新的产业谁来负责,谁来主导,却是大问题。 她身边的人才有是有,但是太少了。 看来,她要在这之前启动人才扩招计划了。 可是,她到哪里去找这个人才呢? 她一直都没有想到,应该到哪里去找这种人才,愁了好些日子,有天偶然在抽空逛街的时候,看到了一家酒吧,是在青龙帮的掌控之下的酒吧,她难得闲下来,想了想,最近好像也没有太关注青龙帮的事情,不如借此去看一下,酒吧这个窗口,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去了那家酒吧,一进去,就会觉得这个酒吧,和平时别的酒吧没有什么区别,和别的地方一样,充满了纸醉金迷,充满了狂野,甚至是让人无法形容的气息,不过这通常是晚上才会发生的事情。 白天这里还是相对比较安静,因为实在不会有很多人在白天来到这里,但是也只是相对安静,这里其实还是开启音响的,只不过在这里的人也没有晚上那么多。 整体来说,相对比较整齐吧!只能这么形容了,实在是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一个酒吧白天的氛围,毕竟她也不是那种沉迷于酒吧的人,只不过是现在因为掌管了青龙帮,偶尔会来上那么几次,她现在来的这一家,就是她去的次数相对比较多的一家,和那里的调酒师,以及其他各工作人员也比较的熟悉,当然这里的人也更会做保密工作不会轻易的去暴露她的身份。 “请问需要点什么?”当顾安宁站在调酒台前时,调酒师问道。 “我要一杯七彩人生。”顾安宁笑着说道,七彩人生,是他们自创的鸡尾酒,味道特别地清淡,也不是特别的冲,是顾安宁最喜欢的一款鸡尾酒。 虽然喝茶她可以浓淡不忌,但是对于酒她绝对是喝不了烈酒的,在她来过几次之后,这里的调酒师也掌握了她的喜好,一般都会替她调制最清淡的酒。 顾安宁在一旁等候,当调酒师把酒调完之后,顾安宁拿着酒正要走到座位上,眼睛不经意的朝旁边一瞟,奇怪的问道:“旁边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大白天的醉成这样子?” “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几个小时以前就在这里,准确的说是几天前就开始来这里了,不知道她最后怎么回去的每天都要喝的大醉才回去,以前还能有点神智,醉了,就不再喝了,可是这两天她不太对头,尤其是今天已经记不清给了她多少酒了,可是她好像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样子,还想要继续喝,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杰,也就是那位调酒师奇怪的说道。 “既然知道给她的酒已经数不清了,就不要再给她了,我看你给的好像是最厉害的那种吧?照她这个喝法会喝出人命来的。”顾安宁有些担心的说道。 “也是,惹上些是非,终究不太好。”杰说道。 “算了我给她吃点解酒药吧!照她这个喝法,非法人体电解质弄得紊乱不可。” 这时顾安宁才走过去仔细的看这个女人却把她吓了一跳,撩开那些凌乱的头发,出现的却是一张有几分眼熟的脸庞。 顾安宁仔细的想了想,才发现她是曾经名动一时的服装设计师朱娜,她在进入设计师这一行之后用的名字是朱琳娜,这样在国际上翻译起来也更方便。 但是她很奇怪,朱琳娜作为华夏国一流的服装设计师,怎么会落魄至此呢? 因为顾安宁对服装界其实并没有太关注,所以当年后来她也不知道朱琳娜到底怎么样了,不过从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如此落魄,当年的日子肯定也不会好过。 顾安宁想了想,她需要一个人才,虽然不知道她要向外拓展的核心的产业是什么,但是像朱琳娜这样的设计师,却是可遇而不可求,作为国内一流的设计师,现在却落魄至此,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顾安宁并不觉得这样的人无可救药。 如果能把她收入旗下即使是即使是短时间内不向服装行业拓展,留一个人才在身边总是没错的,但是现在需要把这个人弄醒,然后才能够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国内一流的设计师,会突然从天堂跌落到地狱,那出肯定有很大的隐情。 第八十章 我给你一个机会如何? 但是现在要首先把人弄醒,顾安宁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啊。 顾安宁摇了摇头,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拿出一粒解酒的丹药,用酒吧里的柠檬水送下去,说道:“杰,这里有没有温水?冰水起效不快。” “哦,好的,温水在这里。”杰说着,递过来一杯温水,顾安宁伸手接过,赶紧给她喂下去,促进药效的发挥。 顾安宁炼制的丹药一向起效都比较快,不过这女人还真能喝,没喝出肠胃炎,真是个奇迹呀。 她刚刚试着用灵力,探测了一下这人血液当中的酒精含量,简直是高的吓人,也不知道她怎么喝的,把酒当水喝,也不能喝成这样。 药效发作的很快,两分钟之后她就醒了过来。虽然醉的时候醉的一塌糊涂,但是一旦醒过来,警觉性也是很高的。 “你是谁?”一旦清醒过来人总是会有一种警戒的本能。 “警戒和警惕是人的本能,当你醉的不成样子的时候就会丧失掉这种本能,这里是酒吧,难道你不知道醉成这样的后果吗?对于你来说,简直是不计形象,不计后果疯狂的买醉啊。” “我的形象?”她自嘲的笑了笑“现在还会有谁在意我的形象?所有人都巴不得,我继续往下陷,到泥里起不来才好,还有谁会在意我的形象?” “看得出来你很绝望,也是,曾经是华夏国最顶尖的设计师之一,现在去是这个样子,这种落差,确实是大的很,很多人都会接受不了,既然接受不了这种落差,为什么不干脆一死了之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特别的丢人现眼,我还以为是设计师是最注重自己形象的呢!” “你怎么知道?” “作为一个商人的直觉,告诉了我这一切。” “是吗,看不出来你是个商人!” “你既然没有选择死亡,那就意味着你对一切还有一点点希望,是你的求生的意志和本能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选择用这样的方式生不如死呢?你这么做,岂不是遂了某些人的愿,正中了她们的下怀吗?” “你说什么?你知道是吗?”朱琳娜明显被她吓到了。 “作为一名设计师,而且是一名一流的设计师,你入行已经有一些年头了,而且口碑一直都很好,可以说已经在这里站稳了脚跟,能够让一个成熟的设计师,极速走向衰亡在这里恐怕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设计图的事情,我说的对吧?” “是啊,设计界最讨厌也是最忌讳的东西,就是对于设计图的剽窃和抄袭,我恰恰就犯了这个忌。” “那不是你犯的忌对吧,有人使用的手段,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被打倒了,你的对手现在应该哈哈大笑,然后在家里开个香槟晚会才对,因为曾经独占鳌头的你,这么轻易的就被打倒了。” “你相信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吧!” “看来你还是个聪明人,没错,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又是凭你的直觉吗?有的时候直觉可不这么准呢!”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是华夏国内一流的设计师,在这里已经站稳了脚跟,在这里呢,有着良好的口碑,有着固定的客户群,有着固定的客源,和独立的设计风格,在设计这个行业,你离最高点,甚至可以说只差一步之遥,那么在这么的关键的时候,已经自成一派,大成气候的你,又何必去剽窃别人的作品呢?” “何况,你有着独立的设计风格,别人的作品,就算是退一万步讲,你的作品真的是偷了别人的,作为一个设计师,这也是让自己觉得特别没面子的事情,按照你往常的作风,如果要套用别人的作品,去为自己取得荣誉,即使是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回过头来,你也一定会特别的后悔,会把它视为人生当中最大的污点!那么现在的你就不仅仅是买醉这么简单了。” “是啊,我已经自成一家,又何必去用别人的设计,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很多人就是不信,在设计师这个行业里面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就会是永恒的污点,那些设计是我独立创作的,我可以用人格来保证一切,准确的说不是我偷别人的,而是别人偷了我的。” “被别人用阴招倒打一耙,你就不知道反击吗?” “反击,你说的简单,在这个行业里面,一旦被打倒,反击又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现在,曾经我的朋友我的熟悉的人,都以我为耻,虽然还有那么几位朋友一直都相信我是清白的,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一个行业里面,如果有十个人当中九个人说你是不好的,即使是另外一个人不停的帮你去解决这些麻烦,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在百分之九十的污水面前,百分之十的清水又能做什么呢?一个被人用脏水泼满了全身的人,又怎么会可能因为一捧清水而变得彻底干净呢?” “在每一个行业,如果你真的要选择反击,找到一个对的人,一种对的方法,和决策,有什么可能不能反击呢?如果你无法反击的话,那只能证明你反击的方法有误,反而会让别人抓住痛脚。” “你的意思是你有能力反击?” “如果连反机都不懂的话,就去死好了,人的一生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选择活着,要么就选择死,反击同样是一种本能,一个人连反击都不懂的话,那就只有永远的消沉下去。你看看,这酒吧哪怕是在白天,依旧是现在这样,只是比起晚上,稍稍有些收敛罢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朱琳娜问道。 “这款鸡尾酒的名字,你知道吗?”顾安宁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话题转到了面前的鸡尾酒上面。 “我并不知道,平时的我,并不是酗酒的人。”朱琳娜不解其意。 “你看这款鸡尾酒像什么?像彩虹是吧,这款鸡尾酒是一款并不很冲的鸡尾酒,这是用七种不同的饮料调制而成的,七种原料因为密度不同,就会变的七彩斑斓,特别的有层次感,而且就味道来说,不会相互冲突,但总是会给人一种舒服而美好的感觉,你的人生,会像它那样,继续七彩斑斓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反击,才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 “很简单,我给你一个职位,你在这个职位上,设计出更好的作品。” “你?”朱琳娜明显有些不可置信。 “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顾,是炎黄集团的创始人兼董事长,目前为止在没有经过股份分配的情况下,我在公司持有全部的股份。” “如果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又能么样呢?炎黄集团的主要发展目标是珠宝方面,这对于擅长服装设计方面的我,显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那你又怎么为我提供平台呢?” “你错了,我最近正好想向服装方面进行拓展,需要你做公司的主管人员,然后我会在集团里面重新出资拨款成立一个新的公司,到时候你是那里的首席负责人,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 “真的可以这样吗?” “我对公司的定位是高端服饰,甚至是私人定制,最近正在考虑拓展行业,正好要去国外进行一个考察,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成为炎黄集团的一员,我想我会特别高兴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加入炎黄集团吗?”不是她对这些话感到质疑,而是面前的这个女孩儿给出的条件太过于诱人,炎黄集团虽然兴起时间不长,但是现在已经是国内相当炙手可热的公司和集团了。 尤其是前段时间的文物捐赠,这个事件更是把这个公司的宣传力度推到了*,连国家级的媒体和国家官员都纷纷的对此进行宣传,而且炎黄集团在珠宝这个行业可以说是区域性的垄断。 这种情况在一个有着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资历的公司和企业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炎黄集团从创建到兴起,目前为止还不到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时间,这种成就简直是爆发式的增长。 别说是首席设计师就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想要进入到炎黄集团,尤其是总部进行工作都是目前为止,挤破头的事,不说别的,就是因为这个集团它的对于员工的收录标准,是集团的董事长亲自定下的严格的要命,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失去这些机会,现在这个公司的最高掌权人当面向她提出邀请,这实在是令人振奋的事情,她并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多少身价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个被人打倒不得不退出设计师这个行业的人既然能有机会让自己再来一次,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呢? “既然如此,我愿意加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条件就是你不能够限制我。” “当然,我身边的人都是自由签约型,只要不损害公司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我身边的人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对她们做出这方面的勉强。” 拥有一个团队是要准备团队都能够团结协作,如果团队里有人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已经不能够,真心的为自己提供各种建议,和服务那这样的人,强留下来,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所以她一向都是奉行自由的原则,只要员工没有犯下错误,想要离开随时都可以,她不会去勉强一个人。 因为即使是勉强把人留下了,又是不能不保证她能够全心全意的为自己服务呢? 到时候如果这个人心有怨气生出了二心,就等于是埋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对于这种事情过安宁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因为一旦自己身边的人生出了二心有了那么一点点可以说是叛变的意思,如果强行因为她的才华,而把人留下了,等到事情真正的发生了打击会是致命的。 “那么合作愉快!亲爱的设计师。”顾安宁向她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朱琳娜也伸出了自己的手,这一次的握手,开启了两人长达几十年的合作,顾安宁知道她不能够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她也不可能后悔。 而朱玲娜已经有了预感,这个行事独立的女孩儿会成为她一生最大的救星,她的事业,也将因她而复起。 ------题外话------ 今天的章节先放上,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呢? 第八十一章 出国考察前的讨论 “那好吧,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我们走吧,我先带你去总部登记一下身份。”至于这个人的身份暂时不需要再查,不过她不查,不代表军方那边也不进行调查,反正不需要她来动手,她身边一旦有新的人员,就会由军方启动调查程序,如果调查结果显示这个人的身份信息有问题,那么她会很快接受军方的面对面调查,然后进入隔离状态。这些事情是不需要顾安宁本人来操心的。顾安宁已经向军方递交了出国申请报告,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你现在有住的地方吗?”两人结伴从酒吧出来,顾安宁问道。 “有一个地方,我租了一个房子,就住在那里。”朱琳娜说道。 “不要再住在那里了,那里不安全,我敢保证,你一天不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定会有特殊人物出现。”凭着作为军人的经验,顾安宁敏锐的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如果你再住在那种地方,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顾安宁说得更直白了。 “那我住哪里?” “住在哪里?这样吧,我来帮你安排,最近你不要公开露面,先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最近可以构思一下新的设计图。厚积薄发,要么就死,要么就爆发。” “你好像在这方面相当的深恶痛绝,有些话相当的尖锐。” “是啊,我这人就这样,好了,我觉得,现在你应该去处理一下你自己的形象和妆容,现在开始,你要以最新的形象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再这样可不行。” “嗯,我会注意个人形象的,但是目前为止,我只是在集团里登记一下吗?”言下之意就是她现在没什么事好做。 “你可以做一些设计工作,然后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到底输在哪里,还有,过几天我要出国就一些项目进行考察,确定它的引入可行性,到时候你随行。”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集团门口,进了总部大楼。 但是被前台拦下了,没办法,这里的前台都稍微有点死板,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偷奸耍滑来得好。 “你是董事长,她们连你都拦啊!”看到前台询问两人有没有预约,朱琳娜悄声问道。 “这是硬性规定,而且我的身份在炎黄集团相当的保密,整个集团高层知道我身份的人一只手都不到。”顾安宁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作了回答。 “哇,你这保密措施实在是相当的好,那会少了不少麻烦。”朱林娜说道。 “请把电话打到总裁室,就说顾安宁有事找他。” 虽然没有预约,但是打个电话还是可以的。 不一会儿,周凯就从顶楼的办公室里下来了。 “安宁,你来了,这位是?”周凯看到旁边的朱琳娜,问道。 “一位服装设计界的朋友,她姓朱。”顾安宁作了一句话的简短介绍, “您好,我是朱琳娜。”朱琳娜已经对自己的形象做了整理,比刚才好多了。 “是啊!我是炎黄集团的执行总裁。” 周凯也没有隐瞒,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随即,三人不再多说,乘坐专用电梯,到达总部的顶层。 “看你的样子,这是要拓展产业了?” “是啊,我觉得,我应该扩充一下,现在的产业是在是太少了。” 听完顾安宁的话,周凯愣了一下,好吧,商业狂人就这种思维。 他让秘书带着朱琳娜完成了身份登记工作,随后又进入了会议室,三人共同讨论了一下相关的问题。 因为朱琳娜本身就是一名优秀的设计师,从设计师的角度来看,她是专门负责服装的设计。 服装的设计与珠宝的设计,当中还是有一些差别,所以她总是希望,能够发展装方面的生意,再加上顾安宁,原先就跟她提过,希望对自己的品牌服装,有一个私人的定位。 所以,她其实是很深入的阐述了自己对于服装设计方面的一些看法和想法,包括产业上面的一些看法。 她还是十分热衷于服装的设计,以及管理,怎么说呢,她是一个设计师,也可以成为一个管理者,她十分的希望顾安宁能够把这个要被集团拓展的产业变成高端服装,并且一直都在希望尽快能够创立自己的服装品牌,因为从她自己的角度来说,她本人也是要一个发展的空间和平台。 但是顾安宁,就是觉得,现在考虑到自行创立品牌,还为时尚早,所以她并不是完全赞同朱玲娜的提议,她现在主要是要做一个产业的拓展,以及定位。 总的来说,她现在是需要初步确定,她需要在哪个产业进行继续的发展,而创立属于自己的品牌,并且将之发扬光大,那是之后的事情现在必须要把第一步做好,才能够进行第二步的相关的构想。 而且现在虽然国内的服装品牌,还是相对比较的单一,但是大品牌依旧也有,按照员工集团的个人定位,如果需要建立自己的品牌,那么一定要是一个独立的大品牌。 那么其实在现在这个年头,服装市场尤其是高端的服装,已经处在一个相对饱和的状态,个别大的服装品牌,已经通过十几年,几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确立了自己的影响力。 而现在如果要一个新的服装品牌,立刻崛起的话,其实是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在玉石这方面只要玉石本身的质量上乘,而且雕工比较细腻,那么就相对比较简单,但是在设计这一方面涉及到设计的理念,和其他一些事情,而且在这个行业斗争也是相当的厉害。 朱琳娜第一次的倒下就是最好的验证,在每一个行业一旦有新的品牌进入,一定会引起老品牌的警觉,甚至群起而攻之,这样的事情在每个行业都有,而在设计这一行就太多了。 所以在进军每个产业之前,顾安宁都会在,进军产业先做详细的规划和市场考察,然后才会选择是否继续。 再详细的考察数据的支撑之下,即使是进入行业,依旧遭到排挤也可以,有条不紊的应对,如果没有足够的数据和行情,作为支撑,那么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挺过入行之前的难关。 所以现在,她需要做相关的产业考察,她已经写了出国报告,现在正在进行公司内部的人员和资源的抽调,正在为考察做准备。 最多三天,三天之后她一定会离开华夏,而在这三天之内,她必须要确定好自己,到底要往哪个产业去发展。 顾安宁替朱琳娜安排好住处,就回到了家里她需要综合现在自己所拥有的所有资源进行一个考量。 最终的确定经过缜密的思考,她最终决定自己要往丝绸的行业去发展。 促使她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有原因的,华夏国是丝绸发源国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华夏国都实现了,对于丝绸行业的一个国际性的大垄断,虽然最后一项垄断的秘密还是被流传出去了,但是那是用一种特别不光彩的方式,被秘密的,带出了华夏国境,从此,这一项可以说是专利技术,就脱离了华夏国的掌控,传播到了世界各地。 丝绸一直都被视为华夏国的一大发明,华夏国人有着很浓重的传统情结,这是第一,第二,丝绸一向都是高端服装的面料,在现在这个工业化的时代,各种伪造的所谓的丝绸也是满天飞,那不过是化学物质的杰作罢了。 再现在这样的时代,找到真正的时候制品,其实是需要付出很大的经济代价的。 再加,上她因为发展十字绣有着自己的工厂,和绣娘包括独有的双面绣的技术,可以将纺织和刺绣,以及后期的加工完全的联系在一起。 还有朱琳娜这个一流的服装设计师,所有如果是往这方面发展的话,她觉得自己是有一定的基础的。 不过说句实话,现在要在华夏国发展这些产业经是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因为成立一个公司不可能只有一个管理人,那就太可笑了。 同时又有进行审批,必须要走,一系列的官方程序。 对于华夏人来讲传统文化是一种情结,但是面临的现实问题,就是如果做出来东西不能够让大部分人满意,那么同样会有可能会被迫退出市场。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前期的考察,就显得相当重要。同时顾安宁也已经开始筹措资金,并且准备出资成立新的企业,由此就需要经过多方的审查和审核,考察回来她的日子不会那么轻松了。有些产业要发展,只能尽快,否则的话就会永远失去机会。 但是与此同时顾安宁还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有关朱琳娜的问题,在这个时候,其实军方已经把朱琳娜的所有的资料,包括她被陷害的这件事情的具体始末传倒了顾安宁手里。 那么,一旦要朱琳娜正式的开始工作,一旦有了发展的平台,她就一定会一定会想办法去弄清楚当初的事情,然后在自己不断的复起的过程中,逐渐的利用自己手上的能力去报仇。 由此就很有可能会在服装设计这个行业里面继续树敌,那么到时侯她们能做的,就只有把那个人的企业当成行业对手,进行铲除否则就会进入打压与被打压,打压与反打压的怪圈之中。 第八十二章 考察(1)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不过首先,她必须确定这一次考察的名单,她是一定要亲自去看看的,至于周凯,他可以不去,这事情是她独立进行考察的第一件事情,当然容姨也是一定要去的。 她出国之后的这段时间,公司在国内的事务还是需要还是需要他来负责,自己的公司虽然有很多的管理层,但是在任用人才是方面她还是看的比较清楚的,有些人能够重用,但是有些人就不行了。 有的人能做一把手,不能做二把手,但有的人永远只能做二把手,不能做一把手。 这次公司考察团,加上容姨,因为她是那边的主管人员,到时候再从她那边抽调几个技术骨干一起出国,同时还要组织公司的管理层,去学习人家的管理经验。 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管理方式有什么问题,但是每个行业的管理方式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这么一想的话,周凯又必须要跟着考察团一起去,至此,到底他去还是不去,就成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他若去,国内的事务必就没有多少人负责,若是不去的话,又会损失掉,和其他管理者的交流的机会。关于他的去留问题顾安宁,倒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这个考察团的规模大概是二十五到三十五人左右,加上秘书和一些随行人员,最多是五十人,而且顾安宁同时还需要再有几位服装方面的设计师,来组成新的管理层。 关于这些设计师问题呢,就要交给炎黄集团的相关人员去做了。 以炎黄集团目前的能力,要找到几个专业的设计师,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公司的整体实力摆在那里,但是要真正的进入到这个公司,确实是很难的。 新的公司管理层也要尽快的构建起来,因为总不可能一直都用一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方法,去平衡母公司和子公司的管理层,所以,子公司的曾最好还是独立。 一些母公司的管理人员,不可能过多的去干涉子公司的运营和管理,看起来这些管理层,还有设计师还有其他的一些人员都需要经过扩招,她身边能用的人不少,但是用人的地方也多所以这样一比较就会觉得人才,还是不够用啊。 毕竟谁都不会嫌自己身边的人才多。 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就草拟了一份炎黄集团的人员扩招的文件,同时注资一个亿,成立了琳薇服饰有限公司,并且替朱淋娜注资,帮她恢复了自己的工作室,作为一个设计师,连自己的工作室都没有,实在是不像话。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与此同时,顾安宁在三天内就火速准备好了所有的资料逐层上报,并且同时上报到军方高层,请他们对,新扩充的资产进行七天左右的一个资产审查。 这也是他们和顾安宁达成的协议,就是她每扩展一项产业,每注册一个公司除了需要经过普通的资格审查之外,都需要经过军方的调查,以及资金方面的核实,因为他们需要知道这些资金是不是合法持有。 虽然这个程序比较麻烦,因为一般她的公司涉及到的资金量比较大,但是为了避免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会有人拿她的资产持有量过多来做文章,这些事情还是值得的。 在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就把所有的苗头都掐灭了,总是没有错的。 像她这种情况特殊的人,还是防范于未然比较好,但是之前已经上报出国的事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所有的行程都已经确定,不能进行更改,所有的行程都已经最终敲定,所以就造成了国内的审查尚未结束,顾安宁就已经带着考察团出国考察的局面。 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在国内的资金审查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顾安宁已经带着这几十个人登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这一次,顾安宁对于自己和随行人员有着明确的规定,不得泄露身份,随行人员和主要管理层分开,几名主要管理人员在进入机舱的时候,顾安宁就对整个所在区域进行了隐形封锁,并且在她和朱琳娜着周围放上了隔音诀,外围的人员只能知道她们在交谈但是到底在谈些什么,是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朱琳娜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还好吧,看你一上飞机就愁眉不展的样子。”朱琳娜问道。 “我没事,只是在想我们在这一方面到底和人家有多少差距,这还是要有点心理准备啊,一向自视甚高,这是会摔跟头的。”顾安宁转过头,看向朱琳娜。 “你很有危机意识,说实话,当你向我发出邀请,让我加入炎黄集团的时候,我是不可置信的,因为我无法想象,虽然你的身高比较有欺骗性,但是我还是猜出了你的年龄,我无论如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在几年之内迅速崛起的企业是你一手支撑的,炎黄集团兴起已经有大概三四年了,三四年前,你才多大?” 听到朱琳娜的问题,顾安宁笑着说道:“那你现在相信了吗?” “当然相信了,你很有危机意识,而且在一些事情上很有看法,而且这次,集团的执行总裁周凯先生并没有跟着出来,你第一次推掉了他这个挡箭牌,独立的出现,胆子倒是大起来了。” “我啊,这次之所以没有让周叔跟着一起出来,是因为国内的事情不少,你要知道,我现在不光注资帮你恢复了工作室,同时也已经注资一个亿,成立了琳薇服饰,但是这些材料都是要经过审核的,同时也有很多的程序要走,这些事情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这一次你是主角,我嘛,暂时没有周叔这个挡箭牌,但是现在,你是我的挡箭牌啊!” “说来说去,绕来绕去,我居然成了你的挡箭牌了。”朱琳娜回过神来,无奈的笑道。“你不能透露身份吗,我看你一直都在挡箭牌之后,在幕后处理事情,这次我还以为你要独立的处理事情,要站在台前了,结果还是幕后。” “没办法,集团在这几年的发展过程中,你看着发展顺利,但是谁都不知道我每作出一项决策,需要经过多久的考虑和考察,我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贸然进军一个行业,有一些产业,我提出要进军的时候,周叔都是明确表示反对的,那就意味着我需要独立承担所有的风险,虽然我现在是对于整个集团是全股持有,但周叔他毕竟是我进入商界的一个领头人,我不能不顾及他的一些看法,所以这个时候,压力是很大的。” “还有就是,话又说回来了,我建立一个集团每走一步都承载着压力。可在外人看来,集团是在这几年当中迅猛发展,是有大前途的,对他们来说,炎黄集团就像是一块放在那边却吃不到的肥肉,有多少人盯着?要是这时候把我的身份和年龄都暴露出来,难免会引起集团内部的一大震动,就会给旁人一个可乘之机,二来,我是要上学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办?还有我的父母,他们都有着各自的事业,比我的事业重要得多的事业,所以,创办集团,我是背着他们二位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 “你考虑事情很是周全,但是,为什么会和我说的这么详细?我想总裁都不知道你的想法吧?”朱琳娜说道。 “对你有一种信任感,所以才会告诉你,我很少对别人这么信任。”顾安宁也有点反应过来,说道。 她竟然放下了自己的内心防线,这是什么情况? “那我应该为取得的你的你的信任感到高兴和荣幸。” “有没有觉得我的话很多?”顾安宁问道。 “没有,一直就觉得你是一个健谈的人,但是你的话一直不多,我们的交流也很少,这次,算是聊得很透彻。”朱琳娜说道。 “我们换个话题吧,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点神经质了,就不要再说这个了,说一下我们要去考察的工厂吧!”顾安宁转换话题说道。 “能让你认错,真是少见。”朱琳娜也恢复状态,调侃了一句。 “我们这次要去R国进行考察,我看得出来,我们的一些随行人员好像有抵触情绪。”顾安宁,看了看一些人,说道。 “这也难免,不过不得不承认,R国的一些工业和产业,是在走在华夏国的前面的。”朱琳娜说道。 “是啊,R国在战败之后,第一代企业家一直将之视为国耻,为了让战后的国家站起来,第一代的企业家,都在不要命的拼搏,再加上,在此之前,他们在战前几十年就经过一系列的工业改革,所以,这个国家也是有不少的工业基础的,所以这个国家才能在战争的废墟上重现繁荣。抛开R国国内某些极右翼的政治家不谈,这里的工业还是相当发达的,而且,在几十年前,华夏国的工业因为一系列事情处在原地踏步,甚至是倒退的状态之下,R国和世界上其他一些国家的工业却在前进,国与国之间的差距也就这样子体现出来了。” “是啊,有些东西,在华夏国最初发源,但是却没有在华夏国被很好地传承,否则,我们也不用费尽心思去国外考察了。”朱琳娜感叹道。 “对了,你现在开始恢复设计的工作了吗?”顾安宁问道。 “已经在进行着了,但是因为时间比较短,我现在还拿不出什么手稿来,毕竟时间有限,我不想用很粗糙的稿件来应付,那简直是侮辱我。” “已经继续了,就不要停下来,这次考察,我们主要是对国外的原料处理进行学习,另外,学习国外的经验,然后,这边正好有擅长刺绣的,也能够在一些技术和其他的事情上经过交流,拓展经验。” “那…怎么反击?”朱琳娜一时之间又想到了反击,看来上次的事清真是她的一个心结了。 “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一下子的反击也许会得到一时间的畅快,但是如果一点点的折磨,一点点摧毁他们建造起来的大厦,岂不是更好?而且现在,证据不足,我们只能等。”顾安宁说道。 “我知道了,证据不足…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自己的清白。证据不足是吗,证据一旦找到了,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朱琳娜狠狠的说道。 “好了,收拾一下你的心情吧,不要让自己心里的一些杂念主宰自己的情绪。”顾安宁的话还是把朱琳娜拉了回来。 “我知道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成年人,难道在这方面,会没有自制力吗?”朱琳娜自嘲的说道。 “我并不怀疑你的自制力,但是你总是不能让你的负面情绪主宰你自己的情绪,就像之前那样。”顾安宁依旧冷静地说道。 “我知道的,只是,当初的阴影要彻底的走出来,我需要时间。” “我给你这个时间,但是,我的耐心,需要见到成效。”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就不会在走当初的老路。” “但愿如此,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对了,容女士刚才说,她不希望在技术交流的时候被强迫,也就是,她其实对技术交流持反对态度。”朱琳娜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 ------题外话------ 好吧,大家多提意见,我在昨天的题外话里承诺的依旧有效 第八十三章 考察(2) 容女士,就是容姨,所谓的被强迫,应该是她不想把双面绣交给别人吧,这个容姨,真是太不了解她了。 “她不希望在技术交流的时候被强迫,不是她对于整个技术交流持反对态度,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门手艺,如果要进行交流的话就意味着会把自己的独门手艺公布于众,谁都不会愿意的,所以啦,她只是不想把自己的独门手艺教给不相干的人罢了。” 陪伴自己长大的保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清楚不过。 经过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机场平稳落地,因为时间和行程的安排,她们正式的行程是在第二天早上,炎黄集团,已经和相关的公司进行了预约,早上八点钟开始参观。 在此之前,顾安宁去空间里待了一些时间,她也思考了一些问题,蚕丝作为丝绸的主要原料,它的来源是很少的,相对也比较单一,所以如果要进行丝绸行业的发展,那么就是必要建立自己的生产养殖基地,肯定会涉及到各种方面的问题。 比如说如果要发展这个桑蚕的产业,她们是要选择自己建立养殖基地,还是从全国各地收购各种原料,这就是个问题,如果建立养殖基地,那么一切都会在自己的管控和掌控之内,一些事情,也比较好处理,但是投资很大时间也很长,当然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如果采取收购的方式,那么经过挑选和审核之后能够对原料质量一定得保证,但是原料的质量,不可能每年都没有残次品,那么如果有人把残次品,以次充好,等炎黄集团这边发现肯定也会过去一段时间,而且如果出现原料有差错的问题,那么炎黄集团就会终止合作,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原料完全依靠第三方提供的情况下,一旦这个第三方的供应商失去的供应能力,那么势必要找其他的供应商来补充货源,炎黄集团作为这样大的一个公司,发展的服饰已经说明全都是需要用真丝是为材质,那么对于蚕丝蚕茧的需求量也会很大,如果倒下的一个供应商,那么原料的供应就会出现缺口,如果能够自己发展,养殖场通过科学的养殖和采收方式就可以从一定程度上,避免这种货源不足的情况。 但是炎黄集团就要为此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选择前者需要耗费大量的资源,如果选择后者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原料的安全和相关的质量。 真是个两难的问题,不过顾安宁相信这些问题总是会解决的。 毕竟所有的事情发展下去不可能的,不可能永远都卡在这里。现在她需要的就是时间。 顾安宁这样想着,抱了梓清,交流了一番,也就睡下了,毕竟第二天还有紧密的行程安排,还是需要保持一定的精神头。 第二天,她们就来到了工厂进行参观,这里从生产的养殖,到抽丝纺织,是以一种一站式的处理和生产,这种方式是最为简便的但是这就对整个工厂的技术骨干,以及技术革新提出了要求。 必须要有很高的技术水准才可能完成这一系列的生产过程。也就意味着她们的工业水平和这边的工业水平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这是需要记住的而且必须取长补短,这才是这次参观的最大的收获。 蚕丝是由蚕茧经过缫丝制成,但也不是整个蚕茧都能够使用。蚕茧是桑蚕蛹期的囊形保护层,内含蛹体。保护层包括茧衣、茧层和蛹衬等部分。茧层可以缫丝,茧衣及缫制后的废丝可作丝绢的原料。 蚕层率是指茧层重占茧重的百分比,是评定蚕茧等级的主要指标。茧层率愈高,丝量愈多。春茧的茧层率一般为百分之二十二到百分之二十六,夏秋茧为百分之十八到百分之二十三,然数据比较细微单是两者之间还是会有所差别。 而茧丝长和茧丝重指一粒茧能缫得的茧丝长度和重量。一般春茧茧长九百到一千五百米,丝重零点三五到零点四五克;夏秋茧丝长七百到一千两百米,茧丝重也是在零点二到零点四克之间。 而所谓的解舒丝长和解舒率,则是反映缫丝时茧丝从茧层离解的难易程度。解舒丝长是缫丝过程中茧丝每接头一次可连续缫取的平均丝长。 解舒率是解舒丝长对茧丝长的百分比。解舒好则落绪少、出丝多、质量好;解舒差则落绪多、废丝量增加、出丝率和生丝质量下降,缫丝时常因再次索绪而耗能大、成本高。 其实对于蚕茧更需要注重的是出丝率,而出丝率是指丝重占茧重的百分比,或用茧层缫丝率表示,是茧质好坏的综合指标。出丝率的高低主要决定于上茧率、茧层率和解舒率等因素。鲜茧出丝率一般为百分之十四到百分之十六,高的可达百分之二十以上但是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二十五。 茧层缫丝率是丝重占茧层重的百分比,一般为百分之七十五到百分之八十五之间 除了解释这些丝绸上的专业名词之外同时也解释了像蚕丝纤度,茧丝颣节,茧层分离细纤度等等,这些在蚕丝上面可能会出现问题的名词。不得不说在这方面顾安宁的了解实在不多,这一次着实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在这家工厂一个令人比较惊讶的事情就是,这里的蚕茧全部都是使用雄蚕的蚕茧,也就是说这些蚕都处于无后的状态,唯一的用处就是拿来取丝,报废率基本上是百分之百,这也会额外的增加一笔开支,但是据工厂的负责人介绍就是为了保证取出的蚕丝的质量,因为一般情况下雄蚕吐出的丝比雌蚕吐出的丝质量更好。 “这次真的是开了眼界了,他们的执行标准和我们国内还真的不一样啊,看起来,果然是有区别。” “每个国家之间都有不同的标准,现在我们国内使用的是单独的国内标准,但是他们这个应该是更加严格的,比通用的国际标准还要严格一点。” “容姨,你怎么看?”顾安宁听过朱琳娜的话之后,问道。 “我的看法是,他们这里已经是全自动化状态了,而在丝绸的发源地我们的国家华夏,能够这样自动化进程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工厂少之又少,一些地区还是在以家庭式的手工作坊来生产这些东西,所以啊,我们这里对于这方面的发展实在是不好。” “是啊,华夏国已经很少有人从事这种行业,随着新型布料的廉价和便利,已经很少有人会花大力气去织造这种布料,来供应自己的日常穿着,只有在农村里还有人没有心思弄这个,只是这种纯手工的制作方式比较耗费时间,而且这种东西这样的价格,一般是不会有人接受的,所以啊,靠这种东西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所以啊,这种东西在华夏国也许要真的衰亡下去了。”顾安宁说道。 到了晚上,几人回到宾馆,顾安宁在处理从国内传回来的文件,处理到一半,朱琳娜敲门进来,说道:“安宁,这是我们今天的考察结果,你要不要看看?” “整理的挺快的嘛,我刚刚打算着手处理呢,睡觉了就有人给我送枕头,真是不错。”顾安宁笑了笑,从朱琳娜手里接过报告,仔细的看起来,朱琳娜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的等待着她把文件看完。 “怎么样?”看顾安宁放下文件,朱琳娜问道。 “处理的不错,就这么留着,明天还要继续。” “那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朱琳娜问道。 “没了,你去休息吧,我还有点文件需要处理,还要计划一下几天之后的事情。”顾安宁抬头看了看她,说道。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朱琳娜看顾安宁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意思,也就离开了。 等她走后,顾安宁布上结界,进入到了空间。 梓清现在也逐渐适应了空间里面的生活,看得出来,它在灵气的滋养下也活的不错。 “我的梓清,我的踏云,你们看样子好像相处的不错。”顾安宁笑着说。 “是啊,我们相处得很好,不过,我的拟态比它可小多了。” 顾安宁在空间里休养了一下,准备明天以及之后几天的行程。 经过几天的考察,她们已经对此有了深入地了解,其实她也明白了两国之间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差距,华夏国的传统服饰,已经逐渐落寞了,现在留下来的所谓的传统服饰什么料子都能去做,而真正的传统服饰已经不怎么流行了,而在这里,她们的传统服饰的只能采用真丝制作,哪怕是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家里的男人女眷一定会有两套真丝制作的传统服饰,一套常服,一套则是在重大活动时候穿的带有家徽的服饰,有的人甚至可以有无数套,所以这种制作工艺的需求量很大,完全就不需要担心有失传的风险,同时,这个国家对于丝绸的需求量也是不用担心的。 所以这个行业在这里绝对是不用担心这种工艺衰落的。 第八十四章 斩首行动(1) 历时七天的考察活动终于结束,顾安宁率领所有人返回华夏国内,而与此同时,国内针对炎黄集团的资金审核也都结束了,军方对于顾安宁的扩展速度也只能惊叹,得到了一个认知就是,对于顾安宁来说,钱已经不是钱了。 又要成立公司,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于是,在这一关过了之后,所有的审批就相当的顺利了。 几天之后,琳薇服饰正式成立,这次的公司并没有什么范围,就是琳薇服饰,当然,将来变成国际集团也未可知,反正就是不确定,蕴含着各种不确定性。 反正顾安宁并不关心这些。 本来回到国内,顾安宁本来是想要休息一下,但是很快她就收到了来自军方的信息,要她马上前往设在附近的一个训练基地,领取一个新的作战任务,然后需要按照上面所写的地址,到指定地点进行集合,参加相关的任务。 顾安宁赶到指定的地点拿到任务卡,看到上面的任务以后,瞬间觉得头大无比。 虽然这个任务卡上,对于整个任务其实并没有明说,但是根据军方不成文的规矩,没有明说的任务才是最要命的任务。 看来这次麻烦不小啊!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安宁赶到任务卡上指定的地点,见到了自己的上级,而且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十一名队友全部都在,那就更加证明这次的任务不简单,顾虑安宁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次任务会简单就怪了,看起来还是集体的任务,并不是单兵作战任务。 等到上级宣布任务之后,顾安宁才觉得什么是真正的头大,这是任务她想象当中的还要困难,这次的演习分红蓝双方,她们所在的部分担任红,方但是不是像楚飞扬之前参与过的红蓝双和抗赛,而是为了分清敌我进行的战略性分组,这次的红方是她们,蓝方则是军区的一个旅,这次跟她们打起来的是军区的二旅。 顾安宁和贺珞羽对望一眼,瞬间觉得自己被军区的领导给耍了,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不说一个旅的建制有多少人,而且就算其他人不知道,她们两个心里可清楚得很,这二旅代表的是什么,二旅是现在军区少有的数字化部队,虽然二旅不是它的番号,那是因为军方内部有规定,在这种情况下,所有部队都会被隐去原本的正式番号,以数字编号,也是为了保密起见。 但是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对这个二旅是相当熟悉的,虽然现在的数字化它的数字化程度不能和十几年之后相比,毕竟是像电脑这种东西兴起的时间并不长,整个军区的整体数字化并不完善,但二旅也是整个军区数一数二的部队了。 但是听上级布置完任务,两个人心里最后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现实真是太残酷了,她们这次的作战目标是,把蓝军的指挥官给毙了,那么前提条件就是,她们不能够被不能被蓝军的雷达,以及任何数字化系统发现,虽然是演习不会造成真的伤亡,但是规则还是和实战一样,会有虚拟阵亡的状态出现,所以她们一旦被发现,就有可能面临着全军覆没的危险。 这个挑战可真是不小。 顾安宁仔细的回想了这个二旅有没有什么弱,点但是她仔细的想了想,还真没有,而且她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数字侦查设备,别说后世习以为常的卫星定位,或者是身为特工的芯片定位了,她们身上连最基本的单兵数字侦察都没有。 这差距实在不是一般的大,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仅要保证自身的安全,还要毙掉蓝军的指挥官,这怎么可能?不说别的,即使是抛开二旅的数字化,它可是有成建制的航空导弹营,以及陆航大队,并有装载武器的直升机,可以用天罗地网来形容,只要有一个点暴露那就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虽然曾经也有战士出其不意,直接爬上烟囱趁人不注意,在没有被人注意到的时候,直接把蓝军指挥官给狙了的先例,然而这只是在特定条件下才会发生的事情,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除非那个指挥官脑子坏掉了。听完任务,顾安宁陷入了沉思,怎么办,她可不认为仅凭她们十二个人就能搞定一个旅,还没有伤亡,除非她们都是神仙。 像那个十几个人搞掉一个旅,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简而言之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搞掉一个旅再狙了指挥官,完成斩首计划绝对不可能。 所以她在想想一个尽可能降低伤亡的计划。 在接完任务之后上级就离开了,顾安宁看了一下自己的队友们,她们似乎也是面有难色,摇了摇头,说道:“先登机,记得带上任务简报。” 顾安宁下令,马上登机,上了直升机以后,她们打开任务的简报,她的队友们,本来以为在他们的飞机上会发现定位系统之类的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 任务简报对于任务做了具体规划,但是顾安宁,敏感的发现,上面对于最后的生还人数没有做要求,也就是说她们这是队伍,哪怕是留下一个人完成了任务,也算是成功,这比她预想的要好一些,至少不是全员都要保证生还这些无形当中降低了,这次任务的难度虽然这个任务本身特别复杂。 “没有任何现代化的侦测手段,我们怎么去找对方的指挥部啊,还要通过层层的防卫,进入对方的内部,把人家的指挥官给杀了,这简直是在玩儿我们,让我们去送死吗?”灵雀有些郁闷的抱怨道。 “是啊,敌我双方不管是从装备,还是训练的经验上来看,我们好像都处在一个很不利的状态,但是我们不会输的对吧!”几个人当中年龄最大的木槿相对比较乐观。 “不会输?木槿你说的好轻巧。人家是数字化的部队,我们怎么对付他们呀?”灵雀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好了!你都少说两句,再这么吵下去,到时候怎么办啊!”青鸾赶紧拦下她们的话头,因为她看到顾安宁在思考些什么。 “这次我们的对手很厉害,是整个军区数字化最完善的一个军队,据我所知这个成建制的旅,同时有陆航大队,以及雷达和卫星定位系统,等等一系列的数字化手段。” “所以我们的挑战很严峻,所以我的各位战友们,不要过分的乐观,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我们到时候分组行动,我们一共是十二个人,就分成两组,由我和流萤各自率领一组,减小目标并减少伤亡,到时候不至于去全部送死,再怎么着也比被二旅全歼的好,到时候我会进行统一的布署,这是附近的地形图,大家每个人都拿一份尤其是我与流萤,要把这一份的地形图看透,到时候分开行动,大家自己小心。” “冰凰,我怎么觉得真的生离死别,要去送死一样,咱们是不是太煽情了。”灵雀说道。 所有人都有一种想要打她的冲动,这人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是这种状态,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都别说了,这是实战演习,一切都是仿照战场上来的,只是我们没有真的阵亡,而是采取模拟阵亡的方法,这你们也是知道的,但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在战场上的敌人不会跟你讲信用,讲时间,讲规则的,所以即使是演习,我们也要多加注意万一咱们的敌军釜底抽薪,就糟糕了。”顾安宁说道。 “等等,冰凰,你的意思是敌军很有可能不会不按常规出牌,甚至很有可能会在我们的直升机降落点等着我们吗?”萱草说道。 “以前的演习当中是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其他的部队我觉得应该也不会这样,但是这个二旅一向都让人觉得和各个特种兵部队有仇,每次演习他们只要参加都不按常规出牌,演习结束之后相关的部队去询问原因,询问他们作为正式的军队,为什么违反演习规则,他们给出的理由,就是在真正的战场上,敌人是不会给你准备的时间给你时间来定制策略,更不会给你讲什么道义,这话其实也没有错,所以每次他们虽然有犯规,但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所以我们不能够轻敌。对了,我这里有些东西大家还是拿在手里吧,这石头一人一块拿在手里不要放开,拿着石头的时候的时候也不要出现太大的声音。”顾安宁说着背包里拿出一些石头,分送给自己的队友们。 “冰凰这什么东西呀,看上去有点怪怪的,有什么用吗?” “这是一种特殊的磁石,能够干扰他们的定位系统。演习结束的时候,你们记得还给我。”顾安宁说道。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能够干扰电子设备的磁石,而是顾安宁在空间里无意当中发现的一种用来制造隐身阵法的一种石头,把这种石头拿在手里,在经过她的一些处理,就可以达到隐身的效果,当然如果石头从手里面掉落就会立刻失去效果,所以这个东西也是有风险的。 第八十五章 斩首行动(2) “对了,既然我们觉得二旅,可能会出其不意,那我们是不是需要改变,行动策略呀?” “行动策略那当然是要改的,不然你是要去死吗?”顾安宁说道。 “咱到底怎么办呀?我们总要更换新的行动路线吧!” “灵雀,你少说两句,听队长的。”荼蘼也说道。 “灵雀,你们平时有没有用飞机飞越过这里?”顾安宁没心思去想那些没用的问道。 “平时倒是飞过几次,但是对这里的地形也算不上太熟悉。”灵雀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然后在周围有没有沙滩水库,或者说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 “继续按照地形图你这里不远,就是一些原始森林,但是这地方太大了,走进去,一般情况下会出不来,至于水库这里也有,但是我们肯定是不能用的,因为这个水库现在每天都在开闸泄洪,水流也是十分湍急,我们要通过水库在技术上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在现在的状态下这个方法,不是能够使用啊。” “那么,我们怎么办?” “找一个相对平缓的地方,并且注意隐蔽性,我们分组行动,各自注意安全,记得,手里的石头不要掉到地上,同时,不要弄出太大的声响,也不要因为有了这个所谓的石头就有恃无恐,大张旗鼓的总是不好。”顾安宁说道。 “行,我们分成两组,分组行动,各自指定路线,到时候不要掉队就好了。” “同时也要仔细的观察身边的敌军,用最快的速度将他们击毙,同时没收给养以及通讯终端还有他们手上的电子侦察设备,同时用最快的切断每个侦察设备的电源,明白了吗?” “我们知道了,简而言之就是一切谨慎,我们会注意的。” 虽然现在通讯终端并不普及,但是二旅可是什么都有,拿到这种通讯终端以后,一不小心就会沦为对方的侦查对象,这种缴获的战利品很有可能会成为随时会爆炸的炸药地雷。 因为二旅的指挥部可以随时通过信息终端发射的信号,找到这些信息终端的地理位置,如果不及时切断电源,就会在无形之中帮助二旅找到她们的位置,到时候就是有隐身阵法也白搭,毕竟,顾安宁是没办法把这些电子信号屏蔽起来的,即使是她有这个能力,目前来说,还是让她的战友们自己处理才好。 用了个隐身阵法已经算是开了外挂了,如果什么事情都是在演习开始之前就被她秘密解决掉了,虽然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这种高度真实的军事演习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换句话说,如果什么都是开外挂处理掉了,那这行动就没什么用了。 大家其实没有在预定的地点下飞机,而是分成两组,冒险在附近的水库和山区,提前离开,在设置了直升机的起降状态之后,请飞机的驾驶员也是中途离开,同时在上面放上了几颗手雷,不过是冒黄烟的。 好吧,斩首行动,正式开始! 毕竟谁都知道二旅是出了名的“不正常”。 谁都不会在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正常,不按常理出牌和行动,还按照常规思维去思考,除非她们神经不正常了。 这次的额定时间是三天,三天之内如果没有完成斩首行动那就是全部输掉。 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她们十二个人开始了这次斩首行动。 再分开之后,所有人都按照之前的计划展开部署。 “咱们这算不算开外挂,是不是属于这类性质啊?应该也算是违反演习规则吧!” “银杏,你什么意思呀!咱们面对的是数字化的军队,跟他们比起来我们什么都没有,他们有定位系统,有各种侦察手段但我们只有这一个人,除了我们自己以外,只有这个狙击步枪,还有一些给养和基本的普通装备,对我们来说他们才是真的开外挂好吗?我们不过是在手上拿了一个石头,还不知道它有没有效果呢!这算什么呀”灵雀再度抱怨道。 “灵雀,一路上都听到你在抱怨,不管这石头有用没用,我们只当是个心理安慰吧!”木槿说道,木槿是这些人当中年龄最大的,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开始劝说。 “我们挑选的路线非常不好,再往前走就是公路,不管怎么说,六个人的目标还是很大,这可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身上的装备都卸掉吧!再说,就算真的这么做了,还是会被发现,当年我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我们可不能刚开始就输掉了。” “其实我们走不走公路,并无所谓,要命的是怎么把自己隐藏起来。因为公路这么明显的地方他们一定会设置卡口,这已经不是会不会被他们的侦查系统探测到的问题了,很有可能两方的士兵会当面碰上,到时候会直接的发生直接的冲突,可能会接上火,所以一定要小心。”顾安宁说道。 虽然使用了隐身阵法她们就算是当面碰上也不会被发现,但是这个事情是不能明说的,所以,还是需要她的队友,能够随时的保持足够的警惕,克制,同时还要保持足够的谨慎。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张旗鼓的走公路是绝对行不通的,即使不会被看到,在常理上也是完全走不通的。 而其他人更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大家都是在找最隐蔽的通道,很小心的行进着,一边也在寻找着如何能够躲开哨卡的办法。 甚至还有人提出要爬下水道,可是这城市地下管道又岂是那么好爬的?万一搞不清楚状况,不小心爬到燃气管道里,出都出不来,何况,这里好像离城市的地下管道入口也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最后她们是扒上了一辆大卡车,本来那个上面就装着一塑料袋一塑料袋的东西,她们爬上去以后正好能够躲的那个下面,在路过卡口的时候,因为这次军方内部的命令是这次也是按照战时状态进行,所以哨卡的官兵们是很尽职尽责的对整辆卡车进行了检查,但是因为她们是使用了隐身阵法,所以是没有被搜查的官兵发现,逃过了一劫。 但是因为她们扒上这辆卡车的时候没有告知司机,所以不知道这辆车到底要去什么方向,以及它的最终目的地是哪里,为了确定具体的方位,顾安宁是通过灵瞳,通过有限的空间进行观察。 她们现在只需要知道相关的行进路线,然后躲过沿途的哨卡的搜查,基本上就能够保证安全,只要不出什么岔子,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就好了。 至于给养方面完全不用担心,行动开始以来,她们已经干掉了三批人员,收了他们的给养终端和电台,所以是处在一个随时补充的状态。 后来的顾安宁回忆起这次的演习,总是这样说道:“那次演习,就像是逃难一样,那感觉就像一个亡命天涯的通缉要犯,跑到一个天罗地网当中的心态是一样的,演习期间每次看到那个哨卡,就会觉得自己肯定会被他们查出来。” 其实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这次的行动,能不能处理掉他们的指挥官,并不是最重要的目的,这样的实战演习,其实是在培养一个人的侦查能力与反侦查能力,同时培养出团队协作,以及其他一些在枯燥的训练当中,无法学到的东西。 这种逃难的感觉过了三个小时以后,她们已经解决掉了,十批来追击她们的人,顾安宁这里因为非正常状况,也就是那些所谓的意外事件暴露了两个,随即两人阵亡,过了三个小时之后,她们在某一处地点完成了会合。 到最后会合的时候,贺珞羽那边只剩下了三个人,也就是说比顾安宁这边还要糟糕。 这个时候,两队已经相对的扫清了障碍,但是接下来怎么行动,却成了难题,本来算数字化部队,是全数字的,全部都是由电脑系统进行操控,如果,电脑技术能够更加普及一点儿,说不定她们身边就能有个电脑高手,这个时候进入对方的指挥部也会更加容易一点,就是去做黑客种植木马。 虽然这种方式实在是有点阴暗,但是已经在战争状态下了,就不用顾及阴暗不阴暗了,反正一切意完成任务为最终目标,如果是身边能够有一个电脑技术足够好的人,就可以通过种植软件木马,通过截取他们的频率,拿到他们的一个交流密码,通过相关的程序,就可以破解这支军队的整个电子防御系统。 但是别说是电脑系统还不是特别普及和发达的现在,就是在十几年后,这种事情也不是随便就能够做的,做这种事嘛,至少是需要清大计算机系,或者是电子工程系的高材生才能够办到。 普通人还真没有这个水准,能够黑进军方的野战军防御系统,如果普通的黑客就有这种水平的话,那华夏国的军事防御水平就弱的不行了。 所以这种想法只能想想,不能够付出实践,再加上她身边也没有这种高手,否则的话到时能够彻底利用一下自己手上的这些被缴获的终端,可以玩儿一次特洛伊式间谍战略。 现在只能是另想出路了,曾经有人提出说是去抢他们的陆航大队,通过抢夺直升机的方式去从空中,对这支部队的指挥部进行打击,然而这也并不可能,这个十分荒唐的想法,直接就被顾安宁否决掉了。 原因很简单,二旅作为一个数字化部队,首先已经提到过他有全套的数字侦查设备,包括各种先进的定位系统,同时他们还有单独的战略保障机场,就凭她们这几个人想要搞掉重兵把守的机场,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们根本就没有学过武装直升机,和军用直升机的驾驶方式,更不要说开着这个直升机直接去对他们的指挥部进行空袭,这根本就是在开玩笑好吗? 第八十六章 斩首收尾 这场面,简直就是在找死。她们只是华夏国的特种兵,可不是水陆两栖甚至是海陆空三栖兵种,也不是陆军的航空兵,其实还有很多科目是她们没有学到的,当然,和普通的特种兵比起来,她们已经强了很多了。 关键是,现在怎么办? 有人说,直接进到他们的总部搞一个强攻,强攻突袭,但是立刻就被否决掉了,因为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次行动的最终目标,也就是他们的指挥部到底在哪里,连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去对付人家的指挥官? 到时候乱轰一气,很容易会暴露自己,而且还完不成任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说吧,要怎么办?我真的是没辙了。” “我们目前为止甚至是不知道他们指挥部的具体的方位,所以,现在所部署的所有的计划几乎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那你说怎么办?” “首先要确定指挥部的具体位置,咱们没有卫星定位系统,也不能抢劫直升机,倒是可以试试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抢到一辆军用车辆,然后问出指挥部的所在地。” “那也只能这样了,简直是下下策。” “不然呢,连人家指挥部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偷袭怎么强攻啊?”顾安宁没好气的说道。 “这次演习真是太郁闷了,回头我要投诉!”有人这样抱怨道。 “演习你都要投诉,那这特种部队可怎么待下去啊!” “行了,别啰嗦了,再走一段吧,应该会有,咱们等等吧,注意观察!” 于是就开始一边走一边警戒,她们在等待。 “哎,过来了!”流萤说了一句。 顾安宁要看,果然,过来一辆军车。 顾安宁悄悄地把石头收了进去,动用自己的枪,同时使用的飞镖,穿透玻璃,与此同时用枪打了上去,不得不说这个速度还是很快的。 空包弹打在身上,冒出了黄烟。 顾安宁解决敌人一向就是靠的速度取胜,反正已经把人毙掉了,那当然是不能待在车上了,而且顾安宁也没有打算能够从他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所以基本上是不需要这个司机再发挥什么效益的。 根据战场的准则被空包弹打在身上,冒黄烟了基本上,就是属于死人了,这是战场规则,她相信这个司机是不会违反的,本来就没有希望能够从一个死人嘴里套出点儿什么来。 所以,顾安宁上车之后之后是在仔细的搜索,有没有军事地图之类的,按照惯例,这种军车想应该都是配有军事地图的,上面标注了上级机关而其他一些军事要地,只要仔细的找一找,应该就能够找到。 顾安宁着重的在车子前面部分找了找,在车子的最前面放个人物品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完整的军事地图,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地图的发现,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明朗起来,只要按着地图去找,就能够找到指挥部然后利用她们手上的隐身阵法,进入指挥部干掉指挥官,应该不成问题。 顾安宁和各位战友,考虑了一下,决定开着车去到地图上标示的地点,到时候,把隐身石收起来,来一个强攻,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是完全有可能,处理掉对方的指挥员的。 顾安宁和战友们驱车赶到他们所在地,撤掉了她们的隐身阵法,但以最快的速度击毙了外围人员,随后冲入内部,同样是趁人不备,击毙了里面所有的人员,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斩首行动完美收官,虽然顾安宁动用了那么一点点,非正常手段。但是还是很好的,有数字化的部队又如何? 冰凰本来素质就不差,又有一个超大的外挂,不对,事实上,顾安宁本人,就是那个巨大的外挂。 本来二旅是比较缜密的在进行相关的部署,但是架不住这支女子特战队有顾安宁这个外挂,使用了隐身阵法,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所以这次的行动也是完美的结束。 在这次的行动结束之后,顾安宁和整个冰凰女子特战队都受到了军区一号首长的接见,首长对她们进行了表扬,同时顾安宁在结束这一次的表彰活动之后回到了基地,但是却被,告知她的两位直属长官有事情找她。 顾安宁觉得特别的意外,因为演习已经结束了,在刚刚结束的时候找到她,难道是又有新的任务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此未免太过仓促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顾安宁去了基地的会议室她的两位直属长官正在那里等待着她。 “二位首长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鉴于你在这次的演习,和之前的其他几次行动当中的优异表现,虽然这次不升你的军衔,但你不再归我们直接领导,而是由更高级别的军区首长来担任你的直属长官。” “啊?什么?”顾安宁明显不知情,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比较惊讶的。这是什么情况?她之前的直属状态,已经是在整个基地里比较特殊了。 这个基地最高的一号长官,是一位三级将官,所以虽然她的直属长官,只是两位校官而不是将官,但在整个基地,也算是级别和威望都比较高的两位军官,她觉得这应该是对她特殊的培养了,没有想到现她的直属级别还要提高这是什么意思? “等等,您二位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我地直属等级要提高,那么我的下一位直属长官会是谁?” “你先别急呀,听我们说完,本身你就是华夏国最优秀的军官,特工,以及特战队员之一,那么作为特战队员,你的擅长的方面是破坏和暗杀,同时呢,你在跨境作战和国际任务的执行方面也是特别的优秀,所以提升你的直属等级是军区党委,经过研究之后决定的。” “接下来,你的直属长官会是军区一号二号和三号长官,准确的说是一号和二号,因为二号作为军区的政委,同时还兼任着军区的副司令员,所以他既是二号也是三号,一号和二号,那都是三颗星的将军,到时候你就归他们直接领导了,你的信息在内网中也会进行再度的加密,这里有一个数字化的电子设备,可以通过它登陆军方的内网,同时军区的首长,还给你一些权限,你可以凭借这些权限查找一些加密的文件以及个人资料,同时他们也希望能够通过这一次的权限下放,对你的任务执行,和操作方面有更好的帮助。” “那我可以把这个军方的特定计算机带出军事基地吗?”顾安宁问道。 “别人不行,但你是例外,因为你不可能永远都待在基地,你要执行任务之前,也不可能每次都特特意意跑到基地来,所以你是可以把这个带出基地,随时都调阅各种资料,能够为你提供更大的帮助,加快你的各种任务的执行。” 这倒是一件比较让人高兴事情,因为之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总是会因为情报不足而特别的困难,要找很多地方才能够收集情报。 一旦有了军方的内网使用权限包括一些绝密资料的调用权限,这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因为包括反恐在内的一系列的军事资料,以及情报,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更新在军方的内网上,情报的共享以及更新,一向都是最快,而且相对最齐全的。 甚至是可以在内网上发布情报需求命令请华夏国的情报人员针对专门的情报,同时也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相关的情报完成相关情报的收集。 能够增加情报的更新效率,同时也能够节省更多的时间,总之,有了这些权限,对她以后的工作也是一大帮助,而随着她的直属等级的提高,能够接触到的直接的情报也会多很多,而不仅仅是依靠内网的情报更新,她可以直接接触到更多的情报。 如此一来,以后的生活,恐怕会更加的丰富,顾安宁在了解了一些新的情况之后,离开基地返回家中,马上锁上房门布上阵法和结界,登陆内网找到了几份她特别想要得到的情报,同时也查了一下她和楚飞扬两个人在内网的登记情报,以及所需权限。 结果发现,两个人的身份信息全都是需要军方的最高权限,才可以调查和调取,这总算是让顾安宁松了一口气,华夏*方对于拥有一定级别的保密资料,一向都保护的比较好,拥有这个最高权限的人,恐怕整个华夏国都不会很多,那么这些情报的安全程度也可以保障了。 顾安宁在查看了相关的情报之后,登出了内网,又进入了空间,这次的任务下来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对劲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会事,只能在空间里多呆一段时间进行疗养,同时也制作一些丹药和药膏,在完成药物的制作之后,她会把自己画到一半的设计图拿过来继续画,朱琳娜那边已经完全的恢复了工作,据她自己说,最近也会拿一批设计图的图纸过来让顾安宁进行考核,与此同时顾安宁也动用自己身边的情报网针对当初朱琳娜所谓的涉嫌抄袭事件进行调查。 ------题外话------ 写了一点儿,可能有点儿生涩,毕竟我没有经历过这些,如果有错,还请各位海涵。 第八十七章 期末临近 作为一个优秀的设计师,顾安宁已经相信,朱琳娜不会为了一时的荣誉放弃长久的生活,她并不是那种短视之人,为了一时的荣誉而自毁前途,除非这是傻瓜。 希望能够有相关的消息传出来吧。 而与此同时,顾安宁在改变了直属等级之后不久,就接到了军区一号首长的电话,这次她直接赶到了军区,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需要军区的一号亲自打电话给她,不过,她还是猜到了一点,恐怕是为了青龙帮的事情。 除此之外,她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了,也是,青龙帮的事情已经进行了这么久,总是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这青龙帮,最后要怎么处理,还要看上级首长的意思,非她一人所能够左右。 她能够做的,除了服从上级指示,就是尽力保全那些想要努力回归平静生活的人。其他的她也无能为力。 这样一想,顾安宁又开始忧心忡忡起来,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往深处去想,一想就会更加的头疼。所以有的时候想问题,还是点到为止为好。 顾安宁马上驾车前往军区,她是直接开着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子,否则,未成年违规驾车,她的日子就别想过了。 在特种兵的训练中,每个人都专门训练过驾驶,而且有专门的军证是和驶证,同等分量的,当然她也不会觉得自己的技术,会差到哪儿去,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虽然学习驾驶的年龄很小,而且她实际开车上路也比较少,但是对于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有信心的。 军区离她所在的地方,其实是很远,有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一路开着车过去,也没有遇到什么障碍,不过这两个小时的路程,实在是有点长了。 到达了军区,她下了车,出示了证件,然后进去。 在告知身份之后,被告知首长,已经在会议室里等待,她倒是有些惊讶了,怎么现在的首长,不管是几号都不待办公室,全部都会选择呆在会议室,难道现在流行这个吗? “到底有几位首长在会议室?”顾安宁问道。 “只有一号首长,他是专门在那里等着您的,首长请。” 就一个人啊,还不呆在办公室,这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了。”顾安宁这样说着,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她在带领下来到了一号首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进入之后,收起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恢复严肃的状态。 “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一号一见她来了这里,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果然是毫不拖沓,开门见山很有军人的风范,不像有些人,一个思想总是会在脑子里转上几千遍,然后才能被说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你已经看不透那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所以相比有些政治家脑海当中的弯弯绕绕,尔虞我诈,就会引起政坛上的相互倾轧,所以她更喜欢那种能够直白的表述出自己的想法,即使是稍微做一些修饰也不会去改变想法本质的人,照这么说起,来军队里的同事们应该都是这样的人吧! “虽然你的级别并不高,而且也不是直接归我管辖,但是我很早就开始关注你了。知道为什么吗?” “报告!事实上我并不清楚,希望您能够明确的说明,我一向不太喜欢和别人绕弯子。” “不仅因为你是外交大使的女儿,也不仅因为你是最年轻的外交官,虽然没有被官方承认,但是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就是一个外交官应该做的事,当然我关注你,不是为了这些,其实一开始,有关于青龙帮的这个事情不是交给你去做,我心里其实是一开始有其他的人选,甚至我在想,如果不能够成功的情况下我们也有不同的选择,我们可以选择不去管这个青龙帮,或者我们可以以武力和军队其余解决这些事情,但是贺枫桥向我推荐了你,还给我看了你的所有的考核资料,我也就抱着那种让你去试试看的想法,但是让我真正下定决心的是两件事情,第一就是你的炎黄集团,第二就是我们给你的试验期,你成功的度过了,而且没有出任何差错,还有不同的手段对于青龙帮进行分化管理,最后,剩下的都是你可以控制的那些人,是心理素质和个体素质都相当好的人吧!” “报告,我使用的方法是自己编写心理的测试卷,通不过的人全部都被赶出去了,虽然这个办法有点简单粗暴,在他们看来,不近人情,但是这是我能够采取的最好也是最快速,同时也是我能够想到的,能够兼顾到各方利益需求的最好的办法。” “看起来你并没有辜负所有人的希望,那么现在找你来是想商议一下有关于青龙帮的一些问题,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报告!那要看您和各位高层的意思了,不是我能够决定的,目前为止我有两种方案,不知道您们会同意哪种,或者说是哪一种都不同意,另起炉灶,这都不是我一己之力可以确定的。” “哦,是哪两种方法,你不妨说说看,我倒是很期待听到你的个人见解。”一号笑着说道。 “报告!如果青帮在你们的眼里,是一枚地雷的话,那么我提出两种方法,一种方法就是尽快的把这枚地雷挖出来,然后引爆快速的粗暴的解决,就不会有什么,后续的影响了。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在解除这没地雷危险性的情况下,把这枚地雷越埋越深,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处于暂时的休眠期,也可以让它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但是它又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这两种方法都具有一定的可行性,这样吧,你把你的这两种想法写成一份具体的报告,到时候我召集军区的各大领导商议一下,那么你自己的看法是什么呢?” “报告!如果一定要问我的看法的话,也许作为军人,我不应该那样表态,但是如果让我从心里去说,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我的看法就是,能少死一个人,就少死一个,既然有心要过平静的生活,那不如最好成全他们,如果一定要进行强行的武力打击,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反抗意志和排斥情绪,到时候会引发更加强烈的一种情绪的反弹,反而会让我之前所有的工作,都付诸东流,甚至是会让他们更加的对国家的军队采取一种更加敌视的态度,这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思想很透彻,看的也很明白,虽然级别不高,不过你还那么小,这个年纪能够做到这个级别,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你将来将来的成就一,定会令世人瞩目,你先回去吧,这个事情我要考虑一下,你的报告也要尽快的送上来,我需要把它作为第一手的评判资料。” “好的,那我就回去写报告去了,有事您再找我。”顾安宁这样说道,然后敬了个礼就走出去了,从首长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她就离开了军区,回到了家里,现在已经快期末了,最好她能够在今天晚上就把相关的报告赶出来,明天她就计划回学校了,毕竟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总是应该回去的,她还没有过分到连期末考试都不参加的地步,除非她昏头了。 军事虽然重要,但是在这个年龄段学习也是相当重要的,无论怎么说学校的期末考还是需要参加的,她可不希望在没有办法说明具体原因的情况下,在期末考试来一个缺考,总是不太好的。 虽然她有请假的权利,但是太过自由,也不是很好除非她直接休学了,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办到,她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校园,但是现在她要做的是尽快的把那一份报告给写出来,如果有可能,明天就回到学校,进入期末考之前的复习。 只是这个报告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写的,她继续要实事求是,同时也需要最大限度的兼顾到各方的利益,实在还是比较麻烦的。 只能尽力去完成了。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如期的写完了自己的报告,看着已经打印出来的报告,她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 她将这份报告用信封封好,然后放到抽屉里面锁起来,就出门上学去了,回到学校之后她是先去了校长室,慕校长看到走进来的顾安宁十分的惊讶,他还以为这丫头连期末考都不打算考了,没想到还知道回来。 “你这丫头进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要过完寒假呢!”慕校长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我再怎么自由,也没有自由到可以不考期末考试,我还没有过分到这种程度,校长你也把我看的太过分了吧!我有这么过分吗?”顾安宁无奈的反驳道。 “好好好,不过分,不过真的快期末考了,你最近能不能不要再请假了,知道你成绩好,可是毕竟也是期末大考了。” “虽然我也很想答应您的要求,可是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顾安宁如实的回答道。 “你请不请假,你自己不能够决定?”慕校长反问道。 第八十八章 流言满天飞 “有些事情总是要兼顾到各方的利益,有的时候并不是我一己之力可以决定的。”顾安宁笑着说道。 校长再怎么也是阅人无数的成年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顾安宁并不想说出这件事背后真正的原因,算是有难言之隐,自然不会再追问下去。“也好,那你就回去吧,这次的假,就先销了,你就回教室去吧,现在,各个年级段都已经进入了复习期,你也快点进入状态吧!”校长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就放她离开了。 总算是可以回教室了。 久违了,我的朋友们。 顾安宁回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的学生已经开始进行早读了,顾安宁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一点骚动,准确的说是破坏掉了早读的气氛,毕竟一个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人,突然回来了,还是比较轰动的。 但是顾安宁可没心思管她们,只是,她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好像教室里的气氛有一点不太对头,不过,顾安宁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她离开了学校一段时间肯定又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开始流传出来,甚至于会满天飞,她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她们也真的是不嫌烦。 这种反面宣传到时让顾安宁想起了当年敌对国之间的心理宣传战,不外乎是相互抹黑相互揭短,同时拼命的宣传自己这方的好处,这种心理宣传战,其实是很有效的,不说国外到底是怎样,当年四面楚歌的故事流传已久,就是最好的心理战典范。 别说是这种东西了,现在已经不是闺誉顶天的封建时代,更不会因为一两句的诋毁改变人们对一个人的看法,别说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了,顾安宁当年可是在外交谈判当中感受过真正心理战术的人,就这么一点莫名其妙的流言,就想打垮她,简直是太可笑了。 所以她也不去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其他的东西,她们的眼神里面有什么? 有怜悯有幸灾乐祸,甚至还有那种怨毒的神情。 实在是令人感到奇怪。 下课之后,姜璐走了过来,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顾安宁感到十分奇怪这丫头是怎么了?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很少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怎么只看着我不说话,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个……安宁,你别怕我,是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的。” 顾安宁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太对劲怎么有种表明态度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选举的时候一个深受怀疑的人对另一方说:“别怕,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一样这什么情况? 顾安宁还是决定开口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她们又说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安宁,那我可说了,你可别怪我。” “说吧,我又不是会吃人的怪我还能吃了你不成?”顾安宁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拖沓? “是这样的,你只要仔细一想就知道我说话是谁传出来的了,她们竟然说你是私生女。” “呦,总算是进步了,等年说我没爹没娘,现如今说是私生女,总算是给我留了点面子。”顾安宁只要把事情前后想一想就会知道,但是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们会恶毒到如此地步。 不过是个中学生,竟也说的出这样的话来,白羚嘛,当年就已经领教过,当年的所谓没爹没娘的论调她可还记着,现如今终于进化了,好歹她还是有爹娘的,只不过这种方式实在是太过恶毒,恶语中伤,非君子所为,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所谓的追随者们,也是这么蠢,蠢一个也就算了,现在一蠢就蠢了一群,她也真是快被她们奇葩到了,除了散布谣言,还会做点别的什么事吗? “什么叫留了点面子,这明明是更加恶毒了,现在她直接给你扣这种帽子,也不知道她整天在想些什么?”姜璐愤愤不平道。 “她是在骂我,怎么你好像比我还着急呀,急什么,这种方法只有她一个人会用,你们知道内情的,也就笑笑不说话就好了。” “你竟然一点都不心急吗?普通人被扣上这种帽子真的羞的要去撞墙了。”姜璐焦急的说道。 “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相由心生的故事?”顾安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问道。 “当然记得你跟我说过的,我怎么可能忘记?” “一个人的素质体现了这个人的修养,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人去上所谓的淑女班,就是为了去培养一个人的气质,可是你看那几个自恃清高的,像淑女吗?”顾安宁反问道。 “肯定不像,我觉得她们像大街上卖菜的泼妇。” “哈哈,你的领悟能力太强了。”顾安宁不禁笑了出来,没办法这丫头,还是领悟能力比较高的。 “正常情况下,如果一个人不停的诋毁另外一个人,那么她用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的诋毁之词,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每天在看到,在听到在耳濡目染的,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只要想想就不会觉得生气了,因为这表示你的对手太没有素质了,又何必跟她置气呢?为不值得生气的人生气会降低自己的身份。不过她们倒也是学聪明了,知道我的母亲已经来出席过家长会,再说什么:”没爹没娘“明显不会有人再相信,所以就换了一种策略,不过,还真的有人信了,实在是够蠢的。” 顾安宁其实并不是所谓的官僚主义者,她也不会过分的高傲,实在是有些人欺人太甚。 不过,这种事情不需要她出面处理,有的人不是喜欢散播谣言吗,那就不妨看看,谁才是谣言的主角吧!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对她们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你倒是看得开,算了,你看得开就好了,我只是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姜璐依旧是愤愤不平的。 “好了,火气不要那么大,生气就不漂亮了。”顾安宁笑着说道。 “快期末考了,你一直都没有在学校,我给你划了重点,给你抄了一份,等下拿给你。”姜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谢谢,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顾安宁由衷的说道。 “哦,对了,我听说这学校有个惯例,在每学期的学期末,老师会家访,不知道这一次是哪几家。”姜璐说道。 “什么情况?还有家访这一条?”顾安宁对于这件事情是毫不知情,在她的印象里,似乎从来没有人来她的家里家访,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类事情,她的印象里,只有一次她听到了相关的事情,那个时候,老师家访是在周末有空的时候,而不是单纯的在期末进行家访,否则的话是绝对来不及的。 “不管他们,老师想要家访谁,和我们是没什么关系的,好好复习吧!”顾安宁这样说了一句,就重新坐下,开始做着数学题目,她现在已经不再做初中的数学,而是重新开始温习高中数学以及大学的数学,她需要重新温习这些知识点,然后尽快的开始专修与外交和法律有关的内容,争取到时候提前拿出相关的学位,否则到时候恐怕没有时间。 “嗯,这倒也是,你一向都是比较喜欢做题目的,这是想玩题海策略?” “我从来不玩题海这样不科学的学习策略,那样费时费力而且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效果不好,所以我从来不做这个。” “在做什么呢,我瞧瞧。”说罢不由分说,拿起她在做的练习册,拿起来一看,瞬间都晕掉了,接着又翻了翻,一函数与极限,常量与变量,函数,函数的简单性态,反函数……这是什么?为什么她看不懂? “这是什么?”姜璐疑惑之下,将练习册合起来,看到封面,她瞬间尖叫了出来:“高等数学?这是什么时候的,我听人提过,高等数学,好像是大学的时候才学的吧,等等,清大出版社?你在干什么?” 姜璐的尖叫引来了一些人惊讶的目光,一向对数学相当感兴趣的童哲彦从姜璐手里把练习册抢了过来,看了看,说道:“我去,你这解题过程密密麻麻的,我看着都眼晕。这都什么跟什么?” “可以还我了吗?我要继续做的。”顾安宁说了一句,童哲彦才反应过来,把练习册还给顾安宁,顾安宁拿回练习册,看了看腕表,要上课了,算了,趁还有点时间,整理一下吧,把那一道没有解完的题目解完,剩下的题目,下课再做。 下课之后,顾安宁继续开始做题,至于现在的布置的题目,她很快就能做完了,大概时间最慢也是普通学生的十分之一。 所以她是不担心的,晚上回到家,吃了饭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做作业,而是进入陆军内网查找情报资料,因为作业已经做完了,至于期末考试她也完全不担心。 第八十九章 死亡威胁 家访 在浏览陆军内网的时候,顾安宁还发现这个网站,同时会很快的更新一些任务,不过这种任务需要的权限也是特定的,大概就是她们这一些进入秘密部队的人,也就是说她们平时领到的任务,其实也可以在这里进行浏览,如果有意向要接下这个任务的话,可以进行网络接洽,倒是比直接领受任务要方便一些。 可以不限时间和地点,当然完成任务有一定的悬赏,有的时候悬赏还是挺高的,当然悬赏越高,危险系数也越高,有点类似于赏金猎人的感觉,不过这种任务也不是人人都能够做的,需要一定的权限,拥有这个权限的人,一般都是国家部队里的精英,上面有一些任务顾安宁也是有把握能够完成的。 只是她最近并没有接受这些任务的打算,至少是暂时没有。而与此同时,顾安宁启动情报网查到的,有关朱琳娜涉嫌的抄袭事件也有了最新的进展,这些情报的取得证明了顾安宁之前的判断,也证明了朱琳娜本人的清白,而且这些信息个情报是完全能够确保真实性的,当然顾安宁对于朱琳娜是完全信任的。 她一向不会信任不信任的人,不过有了这些资料在手,只要想办法证明这些资料的存在就可以完成正名,到时候恐怕陷害她的人会死的更惨。 这天早上到学校的时候,顾安宁在自己的课桌板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你的死期到了。”顾安宁看到字条上的内容之后,竟然笑出声来:这算是死亡威胁吗?不过怎么那么恶作剧呢?她以前因为只有恐怖组织,才会给人发死威胁没有想到竟然在学校里见到了现实版,这是是脑子坏掉了吗? 当然如果说是恶作剧的话,以为免太过幼稚了毕竟是初中生了不会有人蠢到在课桌里面放字条,这种方式打不到什么效果只能说是不痛不痒对于顾安宁这样的人最多就一笑置之。 这种死亡威胁,虽然她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因为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果是学校里内部的人员给她发的死亡威胁,那么她只能当作恶作剧,必竟一群未成年人在法律意义上不具备什么攻击性,而且为了一张莫名其妙的字条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也并不是上上之策。 如果是学生以外的其他什么人给她发了死亡威胁,那么她也是几乎无从查起,她接触的人面相当的广泛,从一定的角度上来说其实得罪的人其实也不少,那么到底是谁做的,其实也是查不到的,因为得罪的人太多,了而且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在华夏国内,但是她同时也认为,一个外国人特特意意的跑的华夏国,跑到她的学校,跑到她的教室里面,就为了在她的课桌板里塞一张不痛不痒的字条,也实在是得不偿失。 有这种闲功夫,还不如直接对她发动袭击来的更快,这件事情如果一定要往复杂的地方去想,那就是不知道谁出于何种的目的放了这样一张字条,少不得会加上所谓的阴谋论的成分,在这么想下去肯定大伤脑筋,但是如果要往简单了想,当然想它也是太简单的一件事情,不过就是一场恶作剧罢了,所以要这件事情要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就看作为另一方当事人怎么去想这件事了。 人的心态和感官相当的重要。顾安宁处理方法就是字条放在一边,不去管它,到底是谁放的都不重要。 顾安宁并不看重这些,即使真的有人想要她的命,那也不过是随时恭候罢了,退缩,不是她的风格。 一张字条,适可而止就是了。 下课之后,顾安宁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该干嘛干嘛,继续做着她的高数解答题,这天一整天都过得相当的平淡,顾安宁回到家里关注了任务的实时更新,正准备继续看下去,就听到容姨来敲门了。 顾安宁听到敲门的声音,赶紧撤掉阵法,登出内网,同时关掉设备,才起身开门:“容姨,怎么了这是?” “大小姐,外面有人来了,说是您的老师,班主任,来家访的。” “啊?”顾安宁实在是没有想到,上午她还是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想法去想家访这件事情,没想到最后被家访的居然是她自己。 想想实在是哭笑不得。 她对容采筠说道:“人在哪里?” “哦,我已经把她让进来了。”在容采筠敲门之前就被让进来了,现在只怕是已经进来了。 顾安宁直接走了出去,容采筠也整理了一下,再怎么说也是大小姐的老师,她可不能太过失礼。 顾安宁从楼梯上快速的走下来,这时候,班主任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作为这房子里的掌权者,顾安宁觉得有点失礼。 “老师,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顾安宁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坐下。 “是我来的比较突然,也没有提前告诉你,实在是比较唐突。事实上是临时起意,想到你的家里来看看。”这个时候容采筠已经去准备茶点所以一楼的客厅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顾安宁问道:“老师想喝点什么,饮料还是茶?” “我比较习惯喝茶。”作为一个华夏人,茶叶应该是最神奇的东方树叶,当然自然而然的茶也就成为了她们最习惯的饮品,就好像当年的外交官曾经说过这样的话:“M国的可乐还真的没有华夏国的茶好喝。”可见这种华夏国的传统饮品还是有很大魅力的。 顾安宁就从专门的茶柜里面挑出一种茶叶泡了,递给老师。 看着她的一系列的动作,作为班主任老师她还是觉得这个学生很有修养,别很有教养,而且不是刻意的去表现一些东西一些动作在她的身上表现得特别自然,就好像是她天生就应该这样似的。 “看得出来,你是大家闺秀式的人,但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还是?” “我和我的容姨一起住,然后我基本上不用做别的事情,基本上也是不做事情的人。” “这个年龄段这样是正常的,何况你们家条件这么好更,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了。” “是啊!基本上可以这么说。” “虽然之前对你家的情况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你的家庭情况会是这样子,应该算是富豪级的住宅了。” “怎么了,有点儿超乎您的意料是吧!但是这有什么关系,我无论拥有着怎样的身家,还是我啊,话说回来有这么大房子,事实上有地方住就可以了,其实我是很担心某一天有一个很大的房子,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地方去住,那才真的糟糕了。” “看得出来,除了你小小年纪,其实很有危机意识,不过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按照你现在的条件,至少衣食住行这些最基本的条件是不需要担心的,不过居安思危总是好的。这一点值得肯定。” “我觉得危机意识是最最基本的,因为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也许会飞来横祸,也许会跌入谷底,甚至于也许下一秒钟就会身首异处,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不是很合适,但是在我看来每一秒钟都应该当成最后一秒来过。” 这个学生,她实在是太有危机意识了,说句实话她从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奇特的学生,有着优越的条件,但从来都没有表露过,甚至于甘愿忍受一些,原本不该忍受的嘲讽漫骂羞辱,但同时又有这么强烈的危机意识,和她在一起交谈,在无形之中会给人一种压力,这是这位班主任老师最为印象深刻的一点。 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哪怕是成年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忧患意识,她甚至怀疑这个学生是不是数的过什么刺激,所以才会养成如此敏感的性格。有意无意的会表露出这种敏感。 其实她哪里知道,顾安宁并不是天生敏感,而是当年的外交生涯和现在的军旅生活,相互交织融合,才逐渐构成的她现在的性格,而且作为军人,尤其是华夏国内最为精锐的军人之一,即使是平常的生活对她来说都是充满着各种不确定性,焉知下一秒死的人不是自己? 其实军人和普通人还是有区别的,举个例子说,对平常人来说他们的生活也许分为和平和战争时期,但是对于军人来说,并不存在在,他们的概念里面只有战前准备状态和战前状态。 所以军人在一些方面思考问题的时候,和普通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 “能够带我具体参观一下吗?”这是想参观一下她家的房子了,不过,顾安宁觉得,老师想要参观的重点应该是她的房间。 果然,接下来老师就说:“尤其是你的房间。” 还真是被她猜对了。 难道她的房间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好吧,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既然老师提出来了,那也不好拒绝。 顾安宁先带着老师参观了一下,前后院,然后去二楼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相对比较大,除了必要的墙面之外里面的其他墙面都被设计成的书架的样子,上面放满了书,以及一些其他的学习笔记,书桌也不是那种普通的书桌而是一张很大的条案,靠着墙,条案的两侧堆着一些专业的国际问题书籍,还有一些名人文选,最靠墙的那一部分,放着一个笔架,上面挂满了毛笔,视线往下看是瓷质的砚台和笔枕,明显是专门用来练毛笔字的。 书架上的书,有一大排都是褐色的硬皮本,书脊上绣着金色的字,安宁笔记。 她在做作业的时候有做笔记的习惯,尤其是奥数和高数。一般是一个月一本,每一本上面都有编号。 但是班主任感到很新奇,这么厚的笔记,还是一大列,她忍不住拿了一本,上面的编号是9408,这一本就是是一九九四年八月的笔记。 她翻了几页,上面的题目以及解题方法密密麻麻,还有相当精细的画图。每一次笔记的之后都写了反思,并不是敷衍的反思,而是从每次笔记的内容的实际出发,写了完整的反思。 另外还有一些外语的学习反思,甚至还有她自己用外语写成的文集和日记本。 “做了这么多笔记啊,难怪你的成绩好。但是那些国际问题的书籍,你看得懂吗?” “每一个国际问题一向都是世界的焦点,千人千面,只要大的方向不出错,每个人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就像一千个人的眼中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是一样的。” 顾安宁当年就亲自参与了一些国际问题的处理,还曾经就一些国际问题代表过华夏国起草过文件或者发声,所以对于国际问题,她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对于这种东西,她向来就比较热衷。 “听说你会一些乐器,但是为什么我在你的房间没有看到?”班主任问道。 “我的乐器还有其他的东西在旁边的另一个房间,本来是想把房间打通,做一个贯通的房间,但是考虑到墙体的利用率和书架的设置,所以就没有把房间打通。”不过,顾安宁悄悄的在她的房间里设置了暗门,可以直通旁边的房间。 这房子本身在设计的时候就通过审批,建造了地下室,有点类似于地下的防御工事和掩体,而且地下室是冬暖夏凉,现在顾安宁甚至是考虑在房子里建设暗道,但是后来想想,这也实在是有些夸张,所以这个想法就暂时搁置了。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有地下室的钥匙,而且她也在地下室里里外外都设置了阵法,在里面存储她的枪支以及其他的一些军事物资。 顾安宁打开了旁边的房间,那里就像是一个小型的音乐教室一样,有很多乐器,还专门划出了场地用来跳舞。 “古筝,扬琴,小提琴,大提琴,钢琴,吉他,还有葫芦丝,长笛…。你这里东西还真是不少,看得出来你的父母很注重对于才艺的培养,你们家也有这种经济实力。” 她不仅有两位做高级外交官的父母,还有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外祖家,自己也算是一个小企业家了,当然有这个经济实力。 “参观”完了之后,老师有和她谈了一些事情,本来想让她留下来吃个饭,但是她说得回家做饭,于是顾安宁也不强留,亲自送她出去了。 老师走了之后,顾安宁吃了晚饭,就回到了房间,拿钥匙开了锁,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叠纸,旋开钢笔,开始写一次计划书,琳薇已经成立了,该是时候准备一次宴会了,到时候,也趁这个机会把朱琳娜重新的推出去。 她的企业,必须要来一次成功的亮相,蒙在朱琳娜这颗明珠上的尘埃,也该彻底扫除了。 是时候,重新起航了,至于那些人也该打击打击,别到时候轻飘过了头,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顾安宁把计划书写好,用小型的打印机立刻打印出来,然后把原件封存。 然后带上计划书,连夜去见了朱琳娜。 朱琳娜仔细看过她的计划书,很是兴奋。 自己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出现了。 顾安宁也在想,一定要把这次酒会办好,快点把朱琳娜推出去,朱琳娜住到这里之后,在她原来居住的地方,顾安宁就安排了一些人秘密的监视。 果然在不久之后就发现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整天在那里转悠,有一天晚上甚至有人公然撞门,对房子进行了洗劫,顾安宁让那些负责监视的人直接录了下来,到时候留作证据,也是打击的一大重要推动力,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也不妨狠狠地敲上一敲,否则,当她是软柿子吗? 第九十章 期末考 宴会 首秀(1) “这个计划不错,对了,我帮你设计了几套衣服,已经做出来了,在我这里,你等下顺便带走吧!” “好啊,我还省下了买衣服的钱,对了,我们这里已经在和上次考察的工厂谈了,我也准备继续投资,走双向策略,第一,和我们国内的桑蚕养殖户签订合同,第二,我们自己成立养殖机构和原料的供应基地。” “这样也好,可以以防万一,采用科学的养殖办法,保证我们的原料供应。” “是啊,我也这么想,所以才打算投下这笔钱,至于到底要投下去多少钱,我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计算,才能够做出决定。” “但是,这样的双向投资绝对是一笔很大的投资,集团的董事会能批吗?”朱琳娜问道。 “现在,我算是对集团全股持有,找谁批?”顾安宁笑着反问道。 “好嘛,你一言堂啊!”朱琳娜不禁笑出了声,之前顾安宁给过她一些小的瓶瓶罐罐,里面的药丸子还是很管用的。 “是可以这样说吧,现在,算是我的一言堂。”顾安宁说道。 “上次给我的瓶瓶罐罐还有吗?再给我点。”朱琳娜一边笑,一边说道。 “你啊。好吧!”顾安宁说着,拿出两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你这些都是哪里买的?下次我自己买。” “算了吧,我自己做的,有价无市,你也别给我泄露出去。有钱都没地方买去。”顾安宁笑着说道。 “真的假的,独家秘方啊!那我可得省着点用。”朱琳娜做出夸张的表情。 “你得了吧,虽然造价比较高昂,而且原材料比较稀少,不过,我能做,就不会短缺了你的,不用这样夸张。”顾安宁瞥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说道。 “得得得,你啊,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我啊,不跟你争。”朱琳娜摆了摆手说道。 “到时候你准备一下,我们到时候会先推出一批新的服装,先开个发布会,然后,再开酒会,这样子的规划就好,至于目前的原料,我们只好找那些质量好的,先用那些,等我们的基地建立起来,到时候,先弄来一些蚕,至于原料这方面,我会处理好,到时候就开展大规模的养殖,至于这个养殖场,我在筹建公司的时候就把土地批下来了,这样也方便一点。” “你倒是想的周全,这样就能过省去不少的麻烦,倒是方便很多。”朱琳娜说道。 “是啊,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会方便一些,到时候,还要走程序,搞审批,我实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对了,我顺便告诉你,那边已经在开始建设了,要不然来不及了,你说这个季节有没有蚕卵什么的?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养过这个东西了,好像对它的习性也不是特别清楚。” “蚕卵啊,这个时间段去找一找,应该是有的,不过倒是可以想办法改良一下相关的养殖技术,因为我们的原料是不能够中断的,而且的选料也会有更加严格的标准,到时候不如我们自己,仿照国外的标准制定一个。” “可以。现在加工的工厂所有的设备也已经全都运到了。” “什么你的效率要不要这么高啊!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养殖场那边刚刚开始起步,你这边已经把所有的器械都买好了,这速度,简直是……” “我从来都是说做就做的人,拖拖拉拉的像什么样子?再说了,我从来都觉得我的时间不够用。” “每次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话说快学期末了,到时候你要考试,那怎么办?” “时间错开,这个很好安排,然后我们厂里的绣娘和其他的技术女工都是很有经验的,到时候你可以统一调配,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直接就问集团里负责十字绣的,我的容姨,她是这方面的技术骨干和一个绝对的专家,到时候你可以跟她好好交流一下。” “好啊,到时候我会跟她好好交流,虽然我是设计师,但是她是真的有技术。” “反正所有的进度都要加快,但是所有的衣服都要保证质量,否则这个一不小心搞砸了,对于一个企业来说,简直就是当头棒喝。” “我知道的,这些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我会去安排好的。” “那这样就好,就这样吧,我把衣服带走了,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就回去了,你记得把设计图什么的都藏好,明天去十字绣的店铺里面直接找她,反正你们两个之前是见过面的,也不会有其他什么枝节,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可能针对你的那些人还会有其他的动作,最近我不方便处理他们,所以我觉得他们可能会到处找你,你自己要小心,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马上把他们处理掉。” “我自己也会注意的,那我送你出去对了,你怎么回去?要走着回去吗?” “对呀,没开车,也没办法开车,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啦,就当晚上锻炼消食,我还健身了。” 不得不说,顾安宁这个时候还是相当愉快的,晚上也比较凉快,心情也不错。 回到家里之后才看了一下带回的衣服,这些衣服逗有着独特的设计,有一些衣服也很适合在酒会的时候穿。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有两个小时到凌晨,但是她干脆不想睡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天晚了,就干脆别睡了,睡了也没什么用,虽然她的睡眠周期比较短,最多就五个小时,但是到凌晨的时候一般都不想睡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什么想法,但是一旦特别晚了,她就不想睡了,总是会在潜意识里面忽略掉自己的睡眠周期,觉得这么晚了,睡觉的话,应该也不能够睡太长的时间,而且也睡不安稳了,总是觉得自己的思维会瞬间回到普通人的状态。 所以她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就会努力的克制,一般不想睡觉的时候会选择看书,或者写笔记写日记写文稿,甚至一些自己的想法一些评论性格文章,只有在自己的文章当中她才可以彻底的畅所欲言,释放一下心里的压力,这也是她释放压力的一种办法。 今天也一样她看一下时间,就打消了睡觉的念头,而是打开了自己的本子开始写一些评论信的文章。 只是在天亮的时候喝了一点水消除疲劳,这样的话在外表上,就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睡觉。 反正去学校也只是学习,对她还说在这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压力,对她而言,压力大的是军事训练,和各种任务,包括在军事上的各种突发情况,同样包括现在刚刚起步的新的公司。 其实用一个平常人的视角去看她的生活,在表面上是很平静也很平顺的,对于不少的同龄人来说,如果她们知道具体的情况,一定会认为,她有着令人羡慕的优渥的家庭生活条件,还有这一部分令人羡慕的亲属,甚至是每天在学校和家之间穿梭,然后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比他们好像很多的生活。 又有这很好的成绩,每天过的那是相当轻松,真是长时间不来学校,老师也不会提出抗议或者其他的什么,但是她们的话绝对不能这么说。 如果长时间不来学校,即使不会被开除,也会收获警告之类的。绝对不会像顾安宁这么自由。 她回到学校之后,前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已经开始逐渐消退,对此,顾安宁毫不在意,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又,何必放在心上?只会徒增烦恼。 最后反而是自己不愉快,当年的她,也许还会在意一下这种东西,但是现在,她拥有的是一个成年人的强大心理,又怎么会在乎这种根本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事呢? 果然心理还是强大一点的好,如果是个后来定义的玻璃心,那就彻底完蛋了。少不得会苦哭啼啼的,那岂不是正中对方下怀?如果她这样的话,那么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 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其他方面不说,在这个方面她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好吧,这不是天生的,这需要归功于她的军事训练。 这帮了她很大的忙。 顾安宁返校之后毫不在意的态度,让有些始作俑者恨的牙痒,顾安宁则是以一种明明是当事人,但是现在却好像是局外人的态度,十分冷淡的看着整个事情的发展。 这大大超乎了她们意料,不过这个时候,她们似乎并没有想起来,早在几年前,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们针对顾安宁开始了一些相对是比较大的动作,但是这些动作好像都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换而言之,也就是说,这些曾经她们比较有信心的套路和所谓的计划,早就已经失去了控制。 她们已经没有办法掌控这些事情的局面,而当她们真正无法掌控局面的那一天,是在几年之后,她们从不就不会想到自己的无知竟然会在无形之中,惹来杀身之祸。 那种打击对她们将是毁灭性的,也算是一种惩罚吧!只是她们将来所要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巨大,而且不可估量和不可想象的。 那会是一个让她们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惩罚。 ------题外话------ 对不起各位,明天开始要开学了,所以我可能更新的时间会更少,我尽量努力的把章节放上来,也请大家支持!我好困了,熬不住了,明天还要早起,就先睡了,各位如果有学生党也要早睡早起才好,好吧,明天开始正式进入我的高二生活。 第九十一章 期末 宴会 首秀(2) 所以顾安宁也不去管,根本就和她没有关系,话说回来,现在她的重点放在这次的酒会,倒是需要从头到尾好好的策划一番,其他的可以交给策划公司去搞定,但是部分的核心细节她必须要亲自过问。这是个底线。 另外目前为止,顾安宁已经亲自设计了酒会的邀请函,至于举办酒会的地点,也不用另外找,就是在樱洙就好了,再怎么说也是这座城市最高档的酒店,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产业,再怎么说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即使是一不小心出了岔子,也能在自己的掌控中,能够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影响。 “安宁,在想什么呢,我在叫你都没听到。” 冷不防的,一道男声传了过来。 童哲彦这样说道。 “怎么了?”童哲彦到底想干什么,顾安宁狐疑的转过头来。 “没什么,就是你上次的的高数习题能不能给我一份,我也想试试。” “什么?”顾安宁着实被惊到了,她没有听错吧,童哲彦竟然还记着高数的事情。 他竟然还想试试,不说普通人在这个时候几乎还没有学过高数,这是要在大学的时候才接触到的课程,自己手上的高数也不是普通的高数,还是加强版,难度增加了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五十,要是真的照样子给他一份,他说不定会被这些题目逼疯。 “你要知道什么,是高数,就是高等数学,是你将来在大学才会接触到的东西,你确定现在就要提前体验一把大学的学习?” “这个,我想我可以试一试。”童哲彦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吧,你既然这样说了,我手上只有这一份,到时候再另外找一份给你,不过到时候解不出来,可不许像女孩子那样哭鼻子哟!” “我想是不会的,好了我还是有点男子汉气概的。”童哲彦褪去了刚才的迟疑,说道。 看起来,这人是真的想试试高数,算了,给他找一份F等的高数吧,这是和数学没有任何关系的专业,一般是不太有人学的,不过也曾经有人学这种高数依旧学得晕头转向准的,而且童哲彦还是个初中生,同时她们到目前为止所使用的教材都还是相对简单的可能涉及面不如后世的新课柯的各项教材广,所以顾安宁才会想到这种相对比较冷门的F等高数,但愿不会让这个小数学王失去对数学的兴趣,不过顾安宁觉得,做高数,没有基础,学起来实在是够费劲的。 但愿他能有好运吧! 听见顾安宁同意了,不得不说,童哲彦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甚至做好了顾安宁会拒绝的准备,因为他自己也承认这个想法很不切实际的,很多人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一个初中生要做大学的高数,但是顾安宁还是选择了理解。 当然,顾安宁的初衷只是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万一他对数学失去信心,那可真是罪过了。 学校的事情暂不多述,转换话题,顾安宁对于酒会的具体筹划已经完成,场地也被腾了出来,要在酒会上首发的各种衣服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护理工作,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顾安宁觉得,到时候朱琳娜还是高调亮相为妙,这本来就是为她安排的个人首秀,既然要选择复出,那不如高调点,到时候也能给人留下些深刻的印象,若是不声不响的,就达不到震慑的效果了。 其他的,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了,就等着酒会连带着发布会一起开了,希望能够打响公司的首发当头炮。 顾安宁计划到了每一个细节,在每一点上都力求完美,这个公司能不能成功的开起来,关系到之后她一系列的有关服装这一方面的发展。 是的,这时候的顾安宁已经决定了,这只是她的其中一步,往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安排好这一切,其他的事情就与顾安宁无关了,作为一个掌权者,最好的好处就是,不用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操心。 反正具体的事情,会有底下人去操心,她惟一要做的恐怕就是出席一下那次的酒会,这恐怕也是顾安宁第一次正式出席自己集团的酒会,虽然依旧不会公布自己的身份,但是能够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酒会的现场,在她本人看来,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正好,顾安宁查看了一下这个学期的校历,看到期末考试的具体时间正的和她的酒会时间错开,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在设计请柬的时候,忘了关注期末考的具体时间。 不过,幸好两者并没有起冲突,否则真的挺监尬的。 这应该是她的惟一一个疏漏,真是忙中出错,不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如果真的再出现这种情况,那只能说,是她的团队出了问题,不过应该是不会这样的,她对自己的团队还是有信心的,何况这次也是错在她自己,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 错在自己,这还是要承认的。 这几天,顾安宁都在仔细的查找资料,F等的高数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学,算是相当冷门的而且对于大学生来说高数绝对是个噩梦,曾经有人说,大学里即使天天睡觉,考试的时候多半也是能搞定能通过,因为可以买到小抄,什么科目的都有,就是没有高数,所以高数一向是个噩梦一般的存在,顾安宁当年学高数的时候,也是曾经恶补过的。所以印象尤为深刻。 高数绝对是个难点。 “但愿能够一切顺利吧!”顾安宁自言自语道。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顾安宁安排好了学校剩下的事情,确定老师没有新的任务派给她,同时推掉了一些非必要的活动,确保不会出现什么突发事件,从而挤掉那天的时间。 终于到了举办酒会的时间,顾安宁具体确定下来的方案就是她只出席酒会,在前半部分的发布会,她顶多就在一个相机拍不到的地方或者干脆就不出席。 当她出现在现场的时候,很快就有人去告诉了朱琳娜,因为整个酒店的监控摄像头是二十四小时开放,而且,各个入口,不管明里暗里都有不少人在盯着,当然,有人是专门盯着顾安宁的,就是朱琳娜的女秘书了。 不过,一个首席秘书,这么当探子真的好吗? 顾安宁颇有些无奈。 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一把。 不过这种人一般都是极为信任的,两个字概括,这种人一般都是心腹。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反倒有点没趣了。 顾安宁打量了一下,整个会场布置的很大气,而且特别的流畅,她拿过一杯香槟酒这是在大型的宴会上最常使用的酒类虽然军区有禁酒令,不过稍微喝一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何况这个年纪,也不用一直端着个酒杯。不会有人问东问西这样的话也省心的多了有的时候年龄真的是个很好的挡箭牌至少她现在是这样认为的。 “哎,安宁你来了,来了就好,我还担心你空不出时间呢!”不知何时朱琳娜已经走了过来,开口说道。 “我自己策划的酒会怎么能够不来呢,不喜欢答应过你啊一定会来的不来岂不是食言了?” 朱琳娜一听这话笑着说道:“你可是集团最大的上司,这算是我的荣幸吗?”面说一面打量起顾安宁来,今天她穿了一袭淡蓝色的晚礼服本来她是不太习惯在这个年龄穿上这种长长及脚背的晚礼服,但是出席这样的酒会如果穿的不像样的话那也是丢人而且很过分的因为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先敬衣装后敬人,别人对你的第一感觉就是你的衣装是否整洁,是否得体总是会有一种只注重外部表现得感觉说白了就是外貌协会。 今天的这一套晚礼服镶嵌了同色的水晶,能够聚集一些更多的光线,至于头发也是做了盘发处理。 用两之玉制的发簪别起来,这样的话,整个人就显得更加的精神,而且不会被人挑出什么错处。 “我在那边的角落,拍的时候尽量不要拍到我,还有你自己要注意,可能会有你不想见到的人,那么就自己小心吧,记住要沉住气,如果没有太多的胜算,就隐忍不发,回头帮你慢慢收拾她们。” “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一个忍字而已,忍字头上就一把刀,忍忍又有什么不好呢?”这是她自己复出的首秀,绝对不会自己砸了自己的事业和招牌。 “好啦,那我过去了,那么接下来这个现场就归你了。”顾安宁淡淡一笑,离开了。 现在主角儿要出场了,还是把场地让给她比较好,而且很有可能会有她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如果真的有,那就要看她如何处理了。 可能她今天会面对自己昔日的对手,甚至是陷害自己的仇人,看她之后的表现吧! 这些邀请函不是顾安宁发下去的,但是能跟朱琳娜在一个起点上,进行比拼的人技术其实并不会很差,在这个城市她也很有可能会收到邀请函之类的,所以有些人的出现,恐怕也是在预料之内。 但是顾安宁,只是希望朱琳娜能够亲自处理好这些事情,或者说即使不能够实现,至少不会出现大闹酒会这种事情,否则顾安宁真的要把她们好好的收拾一下了。 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某些人,如果她们做事不识相的话,那只是把惩罚的时间提前,并且力度加大了而已。 第九十二章 正面交锋 顾安宁在到处转了转,最后坐在了一个比较角落的位置上,这里不会引人注目也不会冷不防的被相机拍到,是一个比较好的座位,但是原先他们所排的位置不是在这里,顾安宁的位置,在主宾席上。 不过她的位置不止一个,所以在这里还是相当自由的。其实这一次来的不少的人她都不认识,也没什么必要,这次是先发布会后酒会,顾安宁暂时不用露面,不过想来,这次的发布会一定会是非常的精彩。 这次的请柬上具体时间是作了规定的,过了规定时间,就会进入短暂的封闭状态,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这次发布会要发布的服装样式顾安宁的手上有一本图册,也是作为试验的版本,让她给评价一下,顾安宁和朱琳娜讨论了一个晚上她还告诉了一些十几年后的时尚潮流的发展趋势,朱琳娜也是仔细的做了笔记,同时也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在开始设计的时候,也采用了一些顾安宁提到的元素,从最后的设计图来看,这两者的元素融合的非常好,有怀旧的气息也有新的时尚元素,既符合这个年代的部分审美标准,同时也发扬了新潮,想必这些衣服会很受各方面的欢迎。 只是那天,朱琳娜也提到了一些废稿,在这里的废稿都是最后被否决的,所以,怎么处理这些废稿是个问题,按照朱琳娜之前的做法就会把这些没有通过审核的设计图依旧精心保存,毕竟也是自己的心血,但是自从出了所谓的剽窃事件之后,朱琳娜就觉得自己之前处理这些设计图的方式有误,但是又舍不得销毁,所以一直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是按照平常人的眼光来看,既然没有通过标准,那就没什么用了,何必精心仔细保存下来呢,不过就是一堆没用的废纸罢了。 但是对于设计师尤其是朱琳娜这样的设计师来说,每一件作品的设计稿即使是没有被通过,那也是自己的心血,怎么可能随意弃置不顾,这是她做不到的,可是现在已经出了这种问题,恐怕她再舍不得,也得把这些废掉的设计图处理掉,之前的事情已经说明了她的设计图保密性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对于一个设计师来说,这几乎是要命的事情。 后来,朱琳娜对此极为苦闷,在两个人晚上谈的时候,朱琳娜也是为此难得的大吐苦水,对这种事情感到十分无奈,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度发生,最好的方法就是改变她之前保存设计图的做法,可是…。 顾安宁听过之后也陷入了沉思,如果说相关的设计图放在哪里最为合适,那一定是她的手上,从表面上看起来,她和朱琳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商业对手和设计行业不遵守道德的人是绝对不会想到的,设计图拿到手上,锁在保险箱里,再放上一道符印,鬼才打得开,或者转移到空间里,也是鬼才想得到的地方。 可是,设计图这种东西,在顾安宁看来经手的人是越少越好,如果进行转运,也有一定的风险性,而且,对于这些设计稿,不说废掉的哪些,就是没废掉的,同样具有风险性,而且风险更大。 朱琳娜当时就询问顾安宁的看法,因为在她看来,保险箱什么的,已经不保险了,所以就迫切地需要找一种方法,保全这些东西,不得不说,朱琳娜对于自己的设计图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情结。 顾安宁最后给她想了个办法,顾安宁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印章,上面刻上了朱琳娜的名字,本来只是一枚长方形的较大的签名章,然后悄悄的在印章上设了阵法,以后每一份的设计图上面只要敲上这样一个印章,就不会有被盗走的危险,虽然朱琳娜对此不能并不是十分理解,但是她还是选择完相信而且,朱琳娜居住的地方顾安宁设置了二十四小时的监控摄像头和红外监控装置,虽然有点夸张,但是就朱琳娜现在的处境和她所面临的困难来说,实在是不算过分。 而今天,顾安宁对于朱琳娜现在状态,尤其是精神状态,相当的满意。 而话分两头,在会场的通道上,有一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来走去,随后就很快地进入了会场就坐。 这做的事情如此明显,顾安宁当然是注意到了,下意识的,她觉得,这个女人让她觉得相当的不舒服。 是的她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个女人太过了,过的不像普通的女人,好像参加这次活动都好像是来干什么一样,就是那种借机攀龙附凤的女人,而且完全没有一个设计师应该有的风度和气质。 顾安宁对这种女人,无论是谁都是没有任何好感,顾安宁随即找来了侍者,写了一张字条,让他传递给能够查到这个女人身份的人,来参加宴会,好歹在之前还有发布会,就不能穿的这么一点吗?这么花枝招展的是想来当人体模特儿吗? 酒店的工作人员效率都很高,没过多久就有另外一张字条,通过刚才的那位工作人员传了过来,顾安宁打开字条,看到上面的字,写的密密麻麻的。 顾安宁仔细的看过之后把字条折了起来,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上面的资料显示当初和朱琳娜矛盾最大的那个人就是她,而且一向和她不和,当初,一朝失势,泼脏水泼的最厉害的就是她,现如今这么高调的出现在带有发布会的酒会上,若是在发布会上看到总设计师是曾经被她狠狠羞辱过的朱琳娜,不知道,她那张足够虚伪的脸上,会变幻出多少种表情。 顾安宁难得的表示很期待。 而此时的她也从角落上的座位起身,走向了为她准备的最前座的位置,从容落座。这种场面其实她是很熟悉的,别的不说,每年她都一定会参加级别比较高的宴会,绝对的无压力,所以是相当的淡定。 但是顾安宁这边所做的事情,很快就被朱琳娜知道了,听完秘书的话,朱琳娜整个人都不太好了,那个女人表现的这么显眼,秘书稍微形容一下,她就知道是谁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来了,真是够头疼的,还这么咋咋呼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谁,真是够了。 要是在以前自己可能会对她除了不屑以外,还有那么一点恐惧,毕竟这个女人有后台,否则,就凭她的手段如何能够混得如此如鱼得水,最后竟然从表面上看,仅凭一己之力就将自己打倒? 那也太容易了一点,不过现在新一轮的交锋开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如果她们过分的,针对自己,也就是针对这个企业发起冲击,顾安宁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 现在就看自己能不能沉稳的处理这件事了,作为集团的掌权者,顾安宁在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上,给自己一个比较大的弹性空间, 那就用最完美的方式对这件事情进行处理吧,最好能够一口气就处理完了,省的以后有更多的麻烦。 当初怎么把自己打倒的现如今怎么把当初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屈辱,还给她。 扬眉吐气不是吗? 与此同时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个水蛇腰,一路走过来,这时候顾安宁放下了手中的香槟,让侍者换上了贡菊清茶,闻着淡淡的清香,而与此同时,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旁边。 来参加个发布会又不是来发疯的,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确定脑子没有毛病吗?顾安宁也不想理她,没想到那个女人直接凑了上来,伸手就要往顾安宁的肩膀上抓…… 顾安宁,惊讶之余,连忙躲开,怎么回事儿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顾安宁看着她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的手就像是看到了一双爪子一样,就像白骨精的爪子很用力的就抓过来了。 但是顾安宁什么可能会让她抓到呢?灵巧的躲开之后没有想到对方本来第二次这到底是来参加发布会的还是来上演现代版的九阴白骨爪呀?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去抓一个小姑娘,也不怕丢脸吗? “这儿,我的位置请你马上离开,我要坐在这里。” 顾安宁还没有说话的,这女人就开口了,这话听着怎么像宣誓主权?但是这边的这个位置和这浓妆艳抹的女人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她的位子好吗,何况顾安宁也并不认为凭这个女人能够有资格,坐在这里。 这桌一共就只有十二个人还要除去朱琳娜,周凯,容采筠,以及顾安宁本人,另外还有一个位置也是内定的,即使最后没有来参加,这个位置就只能空着。何况每个座位的椅子上面都有各位来宾的姓名牌,岂是她想坐哪里就坐哪里的?简直是可笑! “你的位置,可是姓名牌上写的,并不是你的名字,你莫不是年纪大了,眼睛花了,连字都不认识了?还是小学初中学的课全都还给老师了?”顾安宁,对于这种毫无好感的人,一点都不客气。 第九十三章 正面交锋(2) 有些人就是给一点颜色较能开染坊,蹬鼻子上脸之辈,如果对她客气了,只会助长这个人的嚣张气焰,而且这次算是服装公司的首秀,如果在今天落了下乘,那以后怎么办? “你这种人真是没教养啊,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进入这样的酒会,难道现在这样的酒会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吗?”顾安宁还没说话,却是遭了水蛇腰女人一顿抢白。 顾安宁连连摇头,实在是太过分了。她还没有说话,这算是抢占先机,先声夺人? 不过是不是太傻了,再这样的酒会上就是讲究气质和风度,而且在之前还有一个发布会,作为设计师,那是会拉低自己的个人素质的,也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 “所谓教养二字,还是在说你自己吧!我只不过是陈述事实,而且,你连名字都看错了,是不是连课都没学好呢?我自认为没有说错,而且语气也很平和,只是在陈述一种既成事实,却遭到你一顿抢白,知道的人知道你是设计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来的暴发户,连我这种小孩子的话都要计较,真是令我大开眼界。”顾安宁喝了一口菊花茶,随后放下茶杯,淡淡的说道。 “你,牙尖嘴利,真是生了一副老鼠相。这种人也能够随便进来吗,去找你们经理来,这算是怎么回事?我是来参加发布会的高级设计师,不是到你们这里来受气的!”那女人说的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两人的争论,引来了现场其他人的注意和揣测。 有的人眼尖,认出这水蛇腰的女人是某大款的女朋友,窃窃私语:“这是金水湾赵总的女朋友。” 与此同时,有些人也选择对这女人持怀疑态度,这次的发布会和酒会能够出席的都是设计界的精英,和一些企业家,这小姑娘虽然看上去比较年轻,但是服装得体,且很有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说不定是哪个大企业的千金小姐,而且生得一副好相貌,根本就不是所谓的老鼠相,而且能来到这里的都是一些上层人士,没有邀请函是进不来的。 而且这次邀请函,只对上面写有名字的人有用,是不可能出现一张邀请函带来两个人这样的情况,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女孩所在的位子是第一桌主桌,是在主宾席上,这邀请函恐怕只发出了五六张,再多也不可能超过了十张,能拿到这几张邀请函的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刚才他们还看到了炎黄集团的周总,这张桌子的席位,可不是想坐就坐的。 要坐,也得看看有没有资格。 “就算这位子不是我的,我想坐在这里,你就得把位置让给我,我可是金水湾赵总的女朋友,你把我惹得不高兴了,马上让这个什么琳薇马上倒闭,到时候拖累了整个公司,可不是你能负担得起的!”她早就打听过了,等下炎黄集团的周总也会来,搭上了周总,总是比谁都靠谱的,炎黄集团那么大的资产,很快就会是自己的了。 “妄想症!”顾安宁只给了三个字,依旧不再管她,看着她一个人气急败坏的。 顾安宁学过心理方面的,仔细观察一下就知道这女人在想点什么,等下周叔也会来这里,自己的位置是和周叔交流最方便的,她如此无理取闹恐怕就是看上了这位置的地理优势,想借这次发布会和周叔套点近乎,然后再发展一下,最后恐怕还想把整个炎黄集团都占为己有吧!这人心可真够大的,要不是看着这里是在公共场合,大庭广众之下,她直接就想骂过去了,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果断是脑子搭错了。 前面的争吵很快传到了朱琳娜这里,而与此同时,樱洙大酒店的徐总已经走了过来,这里的争执同样已经被他知道了,不是吧,一边是金水湾赵总的人,一边是自家集团最大的老板,这两个人怎么会发生冲突?在此之前根本就八杆子打不着啊! 听完之后发生的事情之后他一下子也知道了,当然也猜出了这个所谓的赵总的女朋友的企图,已经有一个了,竟然还想肖想别人,这女人要不要脸啊! 所以他还是要亲自出面的,毕竟是自家的老板,怎么在自己的产业里面还要受气?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这不正常嘛! 看到徐总过来,那女人趾高气扬的把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徐总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觉得,这女人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简直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听完女人的叙述,徐总微微一笑,对于女人要求叫保安,把顾安宁扔出去的要求,不予理睬,反而是对着顾安宁说道:“顾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让您来这里参加酒会都不痛快,是我们的失误,但是对方毕竟是金水湾赵总的人,要是把人扔出去的话,是不是也不太妥当啊!” “徐叔,按照酒店的规矩办吧,我不干涉也不置喙,一切,按照规矩来。”本来顾安宁也没有把这个女人扔出去的意愿,要是现在把人扔出去了,那之后发布会上,岂不是没有好戏看了?那就太没意思了。 “这位女士看样子是不识字,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不如您把她引到她自己的位置上吧,在这么闹下去,丢的可是金水湾,赵总的人。”顾安宁淡淡的开口,风轻云淡。 “好的,我明白顾小姐的意思,马上照办。”虽然他并不知道,顾安宁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怀好意的,但是为什么还要把她留下来,这不是自留祸患吗? 他很想从顾安宁的表情里看出那么一点点狡黠和不同寻常,但是顾安宁可是个表情伪装大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看出来?所以她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这一切的事件的发展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徐海洋看着一脸淡定的顾安宁,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这个老板还是有点腹黑的,看她没什么变化,但是实际上已经把之后的事情都考虑好了,不知不觉的就把人狠狠的阴了一顿。 希望她这次还有后招吧! 徐海洋一边想,一边亲自把那个女人“请”回了原先定下的座位,是在第七桌,这一场闹剧下来,已经有不少人对她持有一种鄙夷的态度,脸皮薄的人恐怕是受不了这种羞辱的事情,早就想挖个地缝钻下去了,可她不知道是脸皮厚还是已经习惯了,竟然对此毫不在意。 顾安宁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从之前的事情里顾安宁已经知道这是个脸皮很厚的人,否则就不会做出这么没有道德的事情来了,如果是脸皮比较薄的,顾安宁就玩的有点过了,然而这种女人已经习惯了,竟然连脸红都不曾有,实在是脸皮太厚了。 朱琳娜本来也想亲自处理这些事情,但是被秘书阻止了,顾安宁在刚才的那张字条上已经清楚的写明了,无论有没有起冲突,她都不要出面。 这件事情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虽然顾安宁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脸皮真的很厚,但是这不过是个小插曲,顾安宁也不过是把她当成白痴,耍一耍罢了,实在不适合多费心神,她在等待着一会儿的发布会。 期待着那些衣服,期待着朱琳娜的凤凰涅槃。 总之是充满了期待。 不久之后,所有的来宾都已经到达,也已经到了预定的发布会时间,于是发布会正式开始。 这次的发布会是采用的时装秀的方式,顾安宁还找了一些模特,仿照时装秀的样子,中西元素以及传统和新潮相互结合。 这种方法让人耳目一新,在发布会的时候,所有的位置都是一排一排的,顾安宁做了一点小小的手脚,把那个女人的位置安排在自己的后一排,当然这么做有她自己的打算和用意。 当然是不会让她来出风头来的。 在这个座位附近人员是最为密集的,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整个发布会所展示的服装也让所有人感到惊叹,有很多都是独树一帜的,顾安宁笑着问道:“金女士,您看起来对于这些东西很是惊叹这些,衣服是很有品味,那您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衣服呢?” 周围有不少人,顾安宁这一句话问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周围的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 “这些衣服虽然在风格上有所不同,我也确实是一次见到,但是这些衣服设计的很一般,用料也很一般,其实并不好看,比起我亲自设计的衣服,简直难看了到了极点。” 她这一句话说完,周围人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作为一个设计师,最重要的就是道德的素养以及谦逊的态度,像她这么冲动,张口闭口就贬低别人的作品,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和最大的侮辱,何况她们也是设计行业的行家,这些衣服,比起她设计的衣服,可是好看多了。 “原来在金女士看来,全真丝的面料是很一般的面料啊,那您倒是教教我,在您的眼里,什么面料才算是好的面呢?”顾安宁淡淡一笑,一脸的无辜。 周围响起了嗤笑声,作为一位设计师,竟然连真丝的面料和普通的面料都分不出来吗? 金玉的面色瞬间改变,她当然知道那是真丝的面料,但是,不过就是为了贬低一下,才那样说的,没想到,竟然犯了众怒了,真是可恶! 第九十四章 余波(1) 作为一个设计师,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说话做事又不经大脑。但是很不幸,面前的这个女人简直是蠢到家,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无知者无谓。 不过如果这个女人够聪明的话,就没有什么好戏看了,要的就是她不聪明,顾安宁承认自己的行为有一点不太厚道,但是她个人以为,那个女人做的事情才是真的不厚道。 跟这种人比起来自己简直是差远了。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让这个没有脑子的女人终身难忘。 在发布会结束之前,一定会让设计服装的设计师出来和所有人见面,顾安宁暗自在心里掐着时间,在最后一件衣服展示完毕之后,一个让所有人的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坐在旁边的金玉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是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那个贱人?她不是应该是被打击的永远都站不起来吗?怎么会是这样她竟然还活的好好的?不仅没有出事,而且还衣着光鲜的出现在这样的大场合,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金玉简直就要抓狂了。 所以说,人的妄想症一旦发作起来,那是相当严重的。 在她的印象里,朱琳娜应该是被她踩到泥里了,然后永远都站不起来的那种,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用这样一种耀眼的方式重新回到了所有人的视线,那岂不就是意味着,她曾经所做的一切全都付诸东流,全都白费了吗? 她正想说点什么,但是朱琳娜却先于她开口:“金女士,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好久不见,怎么,看我现在好好的活着,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呀!还是又要说我这一次的作品,又是抄袭了你哪一年在学校里的作品啊!下次给人扣帽子的时候,不妨聪明一点。” 其实金玉是很想说朱琳娜的作品,又是抄袭的,但是她刚才,和顾安宁的对话已经证明了她不认识,也没有见过这些作品,如果这个时候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自打嘴巴? 虽然她还可以这么说,但是在这里的都是设计行业里的精英,如果再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蠢到家了?虽然在当时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怀疑过她说法的正确性,但是她当时是一个设计师的人格作为担保,才让所有人相信了这些,现在看来所有的努力,都在今天彻底的白费,她费劲心机打造的一切,却在今天轰然坍塌。 该死的,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怎么可以这样? 这太不公平了,朱琳娜的水平从来都比她要高上一截,在这个行业,朱琳娜永远都排在她的前面,她永远都只是前者的附属品,她不甘心继续这样下去,所以她设下了这样的计谋,在设计这个行业,永远都要讲究原创性,如果被发现作品有抄袭的迹象,那基本上就不可能再重新复起,不管你之前是哪个等级的设计师,总而言之一句话,抄袭是可耻的。 但是朱琳娜竟然重新的复起了,而且还复起的这么漂亮。 她怎么能够甘心?怎么可以这样? “人跟人果然是不能比的,人比人是要气死人的。”已经有人这样切切私语的说道,其实当初朱琳娜的抄袭事件有很多的疑点,但是金玉甚至是以人格去担保这件事的真实性,所以当然是有不少人会相信,再加上有些人本身就有那么一点点羡慕嫉妒恨,所以这件事情才越传越广,最终到了,似乎不可能挽回的地步。 其实除了始作俑者背后做的手脚,很多人本身的劣根性,也是这件事情,发酵到目前为止的重要的原因。 其实只要仔细的想一想,就会得出和当初顾安宁一样的结论,一个风光无限的高级的设计师,怎么会蠢到去盗窃别人还没有毕业,以前创作的作品,那不是十几年前的创意风格吗?为什么还会蠢到用十几年前的东西,来冒这么大的风险? 在设计师这个行业里面不说改朝换代,但是对于时尚的交替更迭却是一直都在进行,而且新旧更迭的速度是外人怎么都想不到的,换而言之,它的速度是比普通人想象当中更快。 这么一想,会场上的窃窃私语的声音就更多了,人就是这样,要么不怀疑一件事,但是如果一旦对某件事产生怀疑,那么只要撕开一点点的口子,怀疑的思绪就会如潮水般涌来,无论如何都拦不住,而顾安宁所做的就是在这么多人的思维当中,撕开这样一个小小的口子,至于之后的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那就要看别人都是怎么想的了。 人的思维,有的时候,就决定了一件事,最终的走向。 在所有人不同的想法当中,这场发布会,总算是告一段落,现在就要开始酒会了。 顾安宁坐在主宾席上,和周凯有一定的交流,看得出来这次的发布会,所产生的效果,令所有人都感到满意。而周凯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他送是觉得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老板是不是又干了什么阴人的事情。 虽然他没有从顾安宁这脸上看出什么不对劲,但是刚才整个发布会气氛,就稍微有点不太对,疑惑之下,他只好开口向顾安宁询问。 顾安宁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听完了顾安宁的话,周凯也有点绷不住了,不错呀,自家老板阴人的素质和本事倒是见长。 不过在感到心情愉悦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顾安宁提到过那个女设计师,似乎有点不太正经,于是也暗暗的,记在心上,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想到,是金水湾老总的女朋友,看来这见面,恐怕是怎么躲都躲不掉的。 虽然他也很不情愿,但是和金水湾的那个老总毕竟还没有撕破脸,将来总是还会再打交道,躲是永远都躲不掉的。 如果两人所料,那个赵总很快就带着金玉过来敬酒,言辞之中说的是相当恭维,一点都不计较刚才的酒会让金玉险些出丑,那一副大度的样子,不过那个金玉媚眼如丝,看的顾安宁直起鸡皮疙瘩,她还是不太习惯跟这种女人打交道。 尤其是这种不太正派的女人,她觉得自己没吐出来就算不错了,虽然当初她也曾经跟很多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觉得这么恶心。 不过她总不能永远赖在这儿吧,忍了。 但是接下来那个女人说出的话让她真的很想骂人! 张口闭口,话里话外的意思,十分的贬低炎黄集团,说是炎黄集团这么大的公司,没有挖到其他的设计师吗?要把这个名声已经臭到泥里的设计师重新挖回来,说什么把这个人重新带回来的绝对是没有眼光等等。 这个时候,顾安宁不方便开口,所以,接下来的主角,就是周凯了。 “这位女士既然觉得我炎黄集团没有眼光,又何必巴巴儿的来参加我们的酒会?这里好歹是公共场合,作为设计师,难道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吗?” 周凯怎么说都是一位老道的企业家,做每件事情都有一定的分寸,虽然语气并不是很严厉,虽然他很看不上金玉的这种做派,但是毕竟来者是客,在保持了一点表面上的客气,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了,那就够了,不需要在进一步的客气下来,套用顾安宁理直气壮的一句话:“我跟她又不熟。” 在顾安宁的影响下,本就商场经验丰富的周凯,也有那么一点点腹黑了。 没错啊,跟她又不熟,瞎客气什么? 周凯的一句话,那可是相当有分量的,金玉尚且没有收回脸上恼怒的表情,她的男朋友,准确的说,是金主,就已经变了脸色,这女人是疯了不成?一句话就把炎黄集团的周总给得罪了,这次,他可是打算和炎黄集团谈一下合作的事情,虽然他现在有个金水湾,但是和炎黄集团这样的企业比起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也是觉得这个女人在设计界还有点名气,带出来也不算掉价,这才把这个女人带出来,想着在这样的场合应该还是有点用处,能够给自己增加一些筹码,所以才…谁知道,这女人可真是个惹祸精!不请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且还把不该得罪的人得罪了,简直是得不偿失。 在周凯和那位赵总交谈的时候,顾安宁端着酒杯,悄悄地回到了另一个为她准备的角落上的位子,还是这里最安全,等下如果真的有必要,那就把录像当中所有与她有关的画面全都删除呗,用现在的影像处理技术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样想着,顾安宁就没有加入整个酒会当中,只是一个人慢慢的喝着香槟,想着青龙帮的事情最近青龙帮算是绝对的风平浪静,她也没有收到军区首长新的指令,所以着事情也就这么晾着了。 ------题外话------ 学校有新的任务,手机也欠费,我实在是…… 第九十五章 余波(2) 因为毕竟没有得到具体的答复,她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办,再加上这里的一部分产业已经恢复正常,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而且经过人员的筛选,那边的人也相对的都是一些比较安分的人,所以最近也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出现,其他的事情只有一些大事她才会处理,其他的小事情她依旧把相关的权限放给陈玉明。 所以很多事情她只是在最后看一下,一般这样子,也够了不过把这里晾了这么久,是时候应该想个办法处理一下,否则在什么下去那也不是个事儿啊。 话分两头,赵总对于金玉类似于胡搅蛮缠似的行动,事实上并不买账,因为她把不该得罪的人得罪了,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公司合营方集团之后的生意,以及相关的商业交流,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影响到了她一大单的生意,甚至是还有可能影响到之后的发展。 事实也的确如此顾安宁,是不会放过这个所谓的赵总的,因为当初陷害朱琳娜的事情,这个赵总事实上也有份参与,虽然只是间接的,但是也是对于这件事情的推波助澜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让这件事情加速而且持续的发酵。 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做女朋友,或者说是女伴,这其实是别人无法干涉的,但是狼狈为奸,为虎作伥,就是你的错了,还添油加醋,那更是错上加错,其实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一个帮凶。 自己心性不够坚定,被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给影响了,做出这种事情,可以开脱,但是绝对不能够被原谅的。 所以顾安宁也打算终止和金水湾方面的合作,反正这个公司和炎黄集团的合作份额其实并不大,没有了它,不会影响到整个公司的整体运转。 大不了再找一个合作商喽,这有什么难的?其实也有一点点任性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对于这样,心性不坚定的男人,如果继续合作下去,哪怕是现在不出问题,任其如此发展下去,但是终有一天,也是所有一天也会出事的。 今天今时今日,他可以因为金玉去陷害朱琳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因为其他的什么事情,做出相同的决定,这样的合作伙伴,其实是相当不可靠的,很多人虽然表面上说的比唱的好听,但是实际上执行起来,确实是相当糟糕,情况是很不妙,而且特别混乱的。 所以这样的合作伙伴,还是不要为好,即使是金玉今天没有做出这样不合时宜的举动,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哪怕今天她做得非常守规矩,但是事情的因果在一开始就种下了,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索,准确的说,大大的地雷是在他们两个狼狈为奸,设下整个计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要引爆了。 所以有的事情其实只是在一瞬之间,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有果,不可能莫名其妙的直接就造成,最后不可挽回的后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一瞬间,或者不经意的时候的某个举动,导致了最后所有的结局,所以,在现实生活当中遇到这种事情是哭都哭不出来的。 但是万幸这一次她是事情最终的决定者,而不是被迫的,或者被动的,去接受某一种无法接受的情况和结果。 酒会结束的第二天,炎黄集团就正式对外发布公告终止和金水湾的一切的合作,所有已经双方公司在进行的项目也全部取消,然后更换新的合作商,与此同时,也终止和金水湾的商业交流活动,也就是说这家公司以后将被永远的隔绝在炎黄集团的大门之外。 对此金水湾方面也不买账,马上发来了,书面的抗议,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炎黄集团也是有着强大的律师团队和法律顾问团队,想要一个终止合作的理由,好啊,还有一箩筐的理由等着。 还威胁说除了金水湾,炎黄集团不会再找到这方面的其他的合作商来承接这方面的工作,可以呀!在发出这个公告之后,马上就公开的重新向社会寻找有资质的企业,来做新的合作商,谁怕谁呀!比起一个小小的金水湾,炎黄集团还是很有底气的。 现在的顾安宁就是这样的人,一旦她觉得有某个人或者是某个合作伙伴不可靠,那就会毫不留情的立刻更换,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而面对金水湾的所谓质问,顾安宁亲自起草了对金水湾的答复。这已经是她能够做到的对于曾经的合作伙伴的最大的尊重。 顾安宁的答复其实更像是一封书信,顾安宁在起草的答复中这样写到:“一次不忠百次无用,这是古人留下的古之诤言,对于金水湾,我们不否认它是比较有实力的一家企业,但是做为一个领导者,耳根子太软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为了达到所谓的目的,妄听妇人之言,不择手段,虽然当时并没有真正的损害到炎黄集团的业务发展,同样也没有真正的损害到双方之间的合作关系,但是,使用不正当手段毕竟还是给一个领导者的人品蒙上阴影。” “炎黄集团作为一个面向多方的大型企业,在选择合作伙伴的时候确实会考虑一个公司的资质,但在我们看来与资质相比,公司的品德和公司领导者的品德与公司的资质同样重要,今天会为了一种见不得人的目的,去陷害一个无辜的人,来日也许还会这么做,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再与贵公司展开合作,至于双方已经开工的项目,我们也实在不太放心继续与贵公司合作……” 几句话下来,虽然没有明说,但还是把事情的大概脉络理清了,有些脑子快的人,已经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很自觉的同前段时间设计行业界近年来最大的丑闻联系在了一起毕竟发布会当天朱琳娜说出了那样的话,而今天,炎黄集团就做出了这样的表态,如此巧合,让人不得不把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如此一来就在社会上形成了新一轮的发酵,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而真正引擎这一轮发酵的,是市内的媒体对这一次发布会和酒会进行了详细的报道,同时还公布了一部分现场的照片,舆论的关注还是进一步炒高了事情的热度,同时有多名人士爆出金玉之前的种种不端行为,狂妄自大自不必说,还有风格老套,私生活不检点等等,反正种种行为,以及负面的传言是铺天盖地,简直是到了只要一出门就会被认出,然后被抱以鄙夷不屑的目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着。 事情总是会以一种特定的轨迹传播着。 毕竟这种事情都不怎么光彩,但是那种好奇心是人人都会有的,大部分人都会抱有幸灾乐祸或者是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怜悯的表情,来审视这件事情,当然也会有人趁机落井下石,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毕竟这个社会存在的竞争不是一点两点,其中也包括不正当的一系列竞争。 所以竞争,一直都是很残酷的,当一个人的靠山开始倒下,那么,这个人同样不会好过如果靠山是因为一个依附者而倒下,那么就更是如此。因为除了本身的日子不好过,已经倒下的靠山同样有能力继续找她的麻烦。所以,要么好好的待在靠山的身边,要么就不要找靠山,有的时候一个人反而活的更加精彩更加自由。 这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如果待在靠山身边,也许能够一时的安逸,却不能获得的永久的自由,如果有一天离开了靠山,就会活的十分艰辛,如果得罪了靠山,反而会得不偿失,还会遭到对方疯狂的报复,就比如说,金玉。 虽然金水湾的赵总,在某些方面表现的有些嚣张,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他还是有些商业头脑的,在接到炎黄集团的最后一封书面答复之后,他仔细的读了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恐怕之前的事情也被她们知道了,所以才会展开这一系列的动作,而且是一点后路也不给他留下,直接就堵死了所有的合作通道,也不得不说,这炎黄集团是真的狠心,完全就没有办法进行协商,是铁了心的不想跟他合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双方的合作进展也是特别的顺利。 并没出什么岔子,如果发展的好,说不定还有新的项目在等着他,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双方的所有合作都已经中止了,之后的事情,即使想得再好,也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并不认为一定要吊死在炎黄集团这棵大树上,但是企业的声誉经此一事,却是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短时间内无法复原了。 真是得不偿失啊! 第九十六章 期末考 过年了(1) 其实怎么说呢,金水湾的产业并不是什么家族企业,也不是什么有多少年底蕴的公司,这位赵总的的确确也是白手起家建立起了金水湾,但是他错就错在忘记了当年创业的辛苦,只因一些成就,就有一点飘飘然,然后就找了一个同样心性不稳定的女人,最后因为这个女人毁掉了自己的企业,至少是目前的声誉。 但是比起金玉,目前的处境,赵总其实还算好上很多,金玉呢,总是负面丑闻满天飞,同时也被人爆出了一些事情,以前还能用,金水湾名义压一压,但是现在这位赵总已经不管她了,所以也就不会再用金水湾的名头再去帮她压制一些事情,而且就现在来看的话,金水湾的名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所以事情总是有连贯性的,这种事情也是一环扣着一环,犹如多米诺骨牌,只要出现一点点的误差和错误,就会满盘皆输。 而与此同时,金玉还要接受来自于金水湾和炎黄集团以及设计行业内的多方压力,所以对于丑闻缠身的她来说绝对是个多事之秋,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做的什么事情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之前选择去陷害别人,那么就要同时接受这件事情,所带来的任何的后果,哪怕是一时的荣耀,以及最后东窗事发时,所要承担的谴责和一切一切的后果,包括失去的名誉,失去的金钱,失去辛苦打拼下的一切。 所以说有的时候做事,还是要抬头看看天,指不定什么时候报应就到了。世界上虽然没有真正的巧合,但是在有因有果的情况下,巧合还是会发生的。 顾安宁和炎黄集团的出手,就暂时到此为止,现在丑闻缠身而且产生了诸多的不良效应也够她忙一阵子的了应接不暇如果一下子把周数用完了,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有的人嘛就要留着,慢慢的折磨。 而且在一定的程度上,也需要给社会舆论一点喘息的时间,当初他们选择用舆论以及个方面的压力去,迫使朱琳娜暂时退出设计师的舞台,既然这么喜欢使用社会的舆论,那不如来用一下,这股舆论力量的反作用力,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在算计别人的时候,算计的很痛快,不如就让他们自己来亲自体验一下这些舆论力量,这样,对于他们来说,恐怕就不好玩儿了,顾安宁要做的就是在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里面,都能够相对的去保持这些话题的新鲜性和舆论的关注度,有的时候人言可畏,流言也能杀人,就看你怎么使用流言这把刀了。 曾经刀在别人手上,但是现在刀在自己手上,怎么用那就怎么痛快怎么来呗。 当然在适当的时候也要收拾掉这个人,不然的话,一直在眼前晃悠实在也不是什么特别美妙的事情。 不过这个彻底解决,应该也需要一点时间,慢慢来吧,看看她有什么办法解决掉,目前的困境了,对她来说,要么就是彻底退出这个行业,要么就是找一个比金水湾更靠谱一点的靠山。 然而,依据她现在得情况,要找一个恐怕也是有点差距,至少是不太可能再找到和赵总一样年龄和她差距并不大,然后长得也还可以,同时还有一定身家背景的人了。只不过两个人心术都不够正而已。 金玉这个人,顾安宁对她一直都没有什么好印象,这个,赵总嘛,也许在商场上打拼的人心术都有那么一点点不正,所以她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但是也许是被自己的女朋友影响了,本来有一点点不正常的心术就开始继续被阴暗的思维作祟,只能说他在商场上相比,很多人其实还算正常,但是上一次的事情就是因为可能是耳根子软,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唯一的一次做的太过分了,于是就给人留下了,特别不好的印象,因为某种事情一旦开端,就很难再收回来,就好像开了一个不好的头,随时都会觉得反正已经有过前科了,或者已经这样了,那不如继续下去这样的念头。 这种念头其实是特别可怕的,所以顾安宁,所要结交的,或者说是将来,所要结交的人包括她对周凯在商场上的朋友也有一个小小的标准,那就是心术一定要正,在这个地方,心术不正人其实很多,那么就要求在结交朋友的时候,一定不能够交到这些心术不正的人,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背后捅一刀。 对于企业的损失是很大的,有的时候给一个企业造成巨大亏损,或者损失的不是这个企业的对手和敌人,而恰恰是这个企业视为盟友的合作伙伴,甚至是最为看重的伙伴,这个其实是说不好的。 有的时候,现实真的特别残酷,所以周凯有的时候就说顾安宁矫枉过正,有点杞人忧天,但是有的事情确实是不能不防,很多的事情,也许就在不经意之间发生,她现在在生活和学习上的忧患意识,同样被她带到了她的企业文化当中,所以很多东西绝对都是能够相互影响的。 就好像是她的性格,她的作风,她的思维都会在她所创建的企业,以及这个企业的企业文化中得到一个相当具体的体现。 对她来说,忧患意识,其实是她人生的一大特点,而对于她所从事的高风险的工作,这样的忧患意识,其实是相当的必要。 反正通过这次的酒会,以及之后的一系列的动作已经把暂时需要处理的事情,都进行了,一个短期的处理,短期之内是不用再担心会有其他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个事情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至于事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现在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那要看事情,具体的走向,才能够决定,在没有足够多的信息,之前她不能够做出超前的判断。 这种事情一向都是需要看社会舆论的导向,以及行业内这个同行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主导。 好吧,总算是告一段落,那么她觉得,朱琳娜的心结,应该也能够放下一部分了。 曾经害过她的人正在接受惩罚,哪怕这个惩罚的过程相当的漫长。 但是她们正在为当初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不是吗? 虽然这个事情相对比较漫长,毕竟是需要循序渐进,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快要过年了。 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的一个星期之内,顾安宁就回到了学校,全面进入期末考之前的最后一轮复习,其实以她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不参加之后的复习,但是为了不刺激到同班同学,她还是参加了这一轮的复习,这样的话,也会给人造成一种即使是好学生也是需要复习的感觉,在一定程度上拉近了她和同学之间的距离。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和同学们一起迎来了这个学期的期末考。 考试按照惯例是考两天的,所幸顾安宁并不是十分的忙碌,虽说在这几天已经有了浓浓的年味,但是在她考试的这两天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所以没有来打扰她。 在完成了考试之后,顾安宁直接去了朱琳娜那里,和她商量了一下之后的步骤,因为快过年了,所以集团会同公司在发布会之前就考虑了冬装的问题,因为丝绸的面料其实是不太适合作为冬装的面子,一般都会选择用丝绸做冬装的里子,所以在发布会之前,顾安宁就让朱琳娜召集了公司和集团的技术骨干,着力解决这个问题。 关键是,冬装的面料别的不说,首先就要厚实,一般情况下还需要耐脏,而且如果是做冬装,如果冬天下雪了那就会有很多问题,顾安宁只给了她们一个月的时间完成攻关,毕竟发布会的计划一早就定下了,但是有关于但是有关于冬装以及面料的问题是她不久之前才想到的,所以在时间上就显得相当的紧迫。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终她的团队不负所望,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完成了相关技术的开发,效率还是相当高的。 这是主要的问题,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其他问题也就都顺理成章的解决了,至于服装的进一步技术处理很有可有可能会带来的新一步的成本的上升,顾安宁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由于这个技术本身就是自己的,也没有专利费和授权使用费,在会计上也不需要每个月都进行一次摊销,来分配这些费用,所以省去了一大堆麻烦,随后,顾安宁马上进入技术的审核程序,将所有的申报材料都准备妥当,率先为这项新技术申请了专利,免去了后顾之忧。 之后顾安宁就回到家里,今年她已经得到了父母不会回国团聚的消息,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到了年关,难免还是会有些失落。 不过这毕竟是事实,她也必须要接受。 ------题外话------ 每天都在学校里花中午和晚上用手机码字,字数不多,请大家原谅。 第九十七章 极品满天飞 只能默默接受这些现实了,毕竟是现实,她可以让自己的企业获得最大的盈利,却没有办法改变这种事情。 那么在过年的时候,其实很多的家庭主妇都会去担心,所送的年礼,她是不用担心这些,因为很多年都是她自己准备的,已经有些经验,但麻烦就麻烦在家族里面有一些极品,送出去的东西总是会被挑三拣四,然而这已经十分仁至义尽了,她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没办法,极品就是极品,她已经没有办法来比较具体的处理这些事情,毕竟还是亲戚总不能说为了一点点事情就撕破脸皮,这也实在是不太好,所以只能继续忍受这些人的极品行为。 不过,她的亲戚里面很少有两个都是极品的,如果夫妻两个都是极品,孩子就也是极品,但是这种人实在是很少,如果多一些这样的人的话,顾安宁,真的会崩溃掉的。 不过除了极品,正常人还是相对比较多一点,但是真的,对于那些极品,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别人的事,很好处理,如果这个人跟她没有关系,那么就没有任何顾虑,关键是这些人跟她还有亲戚关系,如果这种事情一旦处理的太重了就会有各种流言蜚语,飞过来,到时候说不定会影响到双方之间的关系,然后也会在父母回来的时候惹下一堆麻烦。 所以这么做不是上上之策,所以这么多年她面对那些极品的亲戚解决的办法,就是尽量不单独的,在他们那里吃饭。 只是把东西放下,然后闲聊几句,面子上做到就可以了,至于吃饭嘛,他们一家的单独准备的酒席她肯定是单独不会去吃的,但是她现在每年就是,会去外祖父母,还有大舅,还有祖父母那里去吃饭这是不会改变的。 一来那些人都是长辈,老辈,都是她比较尊敬的人,而且这两边是父系和母系的比较尊长的老辈,而且一般去那里吃一次饭,两边的亲戚都能够见得到,也不用再去如此奇怪了。 而且在那里呢,反正家里的老辈都在也能够镇得住场面,再说大过年这样的大日子,里面是绝对不会出现乱套这种情况的,就算有的人极品病发作了,也是会顾及一下大过年的,然后也顾忌一下长辈的面子,相对来说会比较安静。所以她一直都是选择这种方法还是相对安全。 最要紧的是,风险也比较小,对她来说连过年都要选择规避风险,现在想来,着实是有些可悲,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很多人都对她对父母不能在过年的时候进到所谓的责任,一直都是,已经是不能用颇有微词来形容了。 所以顾安宁才会产生规避风险的说法,对于那些人,她甚至都有点防备了,已经没有办法用平常心去看待这些人了。 所以她现在所奉行的准则就是尽量和他们少做接触,少接触就会少很多风险,顾安宁一直很相信这点。 不过这么多年,有些人用过的手段已经老烂了,顾安宁现在也不想再管,有的时候,她真的怀疑,自己上辈子,不对,是上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辈子才会直接对上这么多极品的亲戚,简直是极品到了极点,极品到了不真实的程度。 所以喽,尽量少见。 顾安宁这样想着,开始规划几天之后的行程,整个家里的亲戚虽然都不多,那是指过年吃饭的时候,可以少跑几家,但是送礼的时候一家都不能落下,也就是说她是一定会在今年和所有的亲戚都解除一遍,不管他们极不极品。真是挺忧伤的。 反正今年炎黄集团同样会安排召开年会,只是这些不是她需要操心的。 然而因为父母不在,每年要准备很多东西,忙是一定的。 而且送东西到时候还要兼顾到对方的家庭情况,她可不想做一个冤大头,送出一人的东西但和接受者的家庭条件差得很远,不说他们会不会识货,最直接的会给自己惹来的麻烦就是,一定会有人时不时地上门来,干嘛,占便宜啊! 以前她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到时候,就出现过有亲戚上门来蹭饭,最后还顺带着拿走了一些东西,当时考虑问题不够全面,就不止一次吃过这种苦头,所以她也对这种人和事情烦透了。 对她来说,她其实并不缺钱花,而且相反她还是相对很有钱的,但是对于贪得无厌的人,她一向都是持抵制的态度,所以从总体上来说,她和亲戚们的关系并不是十分热络,相反还是有点僵。 那也没有办法,她能做的最大的诚意就是保持表面上的客气,不让这些亲戚关系因为她而断掉,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去忍受某些人的行为,所以也就是让亲戚关系保持在现在的状态,而没有进一步的去加深,反正她是做不来。 所以就这么僵着吧,她能让这些关系保持现状就已经不错了,她可以处理好国际事务,但是对于自己家里的那些极品亲戚,有的时候实在是无言以对,无计可施,而且还不能够丢面子,真的挺麻烦的。 甚至还有自己的直系亲戚,并不极品,但是亲戚的亲戚比较极品,比如说小姑的婆婆,那绝对是个比她奶奶还要极品的角色,三天两头就怀疑儿媳妇藏了私房钱,天天就伸手向儿子儿媳要钱,搞得好像他们夫妻俩有多少钱一样。 和儿子一起住,整天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虽然对于老年人总是尊敬一点为好,可是对于有些人,她实在是尊敬不起来 家宅不宁这种事情随时都会发生。 婆婆为难儿媳妇的事情其实也不是少见的事情,华夏国的传统观念比较重,所以时至今日,有些家庭里还有所谓的立规矩这种事情一直在发生。 但是极品到这种程度的也是少见,小姑现在迫于所谓传宗接代的压力,已经怀上了第三胎,原因就是前两胎都是女儿。 天知道这需要背负多大的压力。 这个时候国家还没有放开二孩政策,连生两个都不被允许,更不用说是生三个了,这简直就是不顾风险的做法。 别说会如此产生一笔巨大的费用,就是人的身体也会承受不了,那毕竟是个人,不是个工具。 小姑为了在这期间不出任何差错,连原本相对稳定的工作都辞了,偏偏生了两个都是女儿,这老太婆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可不是白嘴说说的,这老太婆为了逼迫小姑和小姑父离婚,真的这么做过,当然她是不会可能挂到房梁上的,而且家里的房梁也不能挂,她是直接用绳子勒过自己的。 但是一直都对自己的母亲言听计从的小姑父这次却没有同意,他和小姑是同学,感情一直都很好,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件事之后又把那老太婆气了个半死,直说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连娘的话都不听了。不过,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中的哪一个,那老太婆都没有真正想死的意思,不过就是借此胁迫,她是觉得,自家老头子死得早,再加上儿子从小最听自己的话了想借一孝道来压一压,为了增加自己的所谓威严,她甚至连已经去世多年的老头子都搬了出来就是希望儿子能够听她的能够离婚,能够重新再娶一个,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给儿子找一个能够生儿子,能够传宗接代的女人。 其实小姑父还是个不错的人,这么多年夫妻两个也算是经历了一些风雨,尤其是近几年,面对越来越大的男孙压力,如果不是姑父撑着,估计小姑会疯掉。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位姑父魄力稍显欠缺。 不过对妻子确实不错,只是还不够强硬,也因为一个孝字大如天,他的母亲,对他还是会有较大的影响。 她可不认为小姑的日子会有多么好过,毕竟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那是还会好过一些,而家里的成年人并不止他们两个。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鸡飞狗跳是一定会有的,这是根本无法回避的。 因此,顾安宁也很少在那里停留,免得去一下就被那个老太婆恨屋及乌的骂一顿,那简直是葬送了她的好心情,所以她一般也是把东西放下就走,免得变成那老太婆的发泄目标。 这老太婆骂起人来简直就是劈头盖脸,谁劝都没什么用。 也不知道,这么凶悍的老太婆,小姑是怎么忍受下来的,反正她是绝对受不了,这是说实话,她确实是受不了,人说最凶悍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寡妇,有了对这老太婆的印象,顾安宁一直对此深信不疑。 顾安宁不再去想这些,而是安排好了七天之内所有的形成,就等着出发执行了。 其他似乎也就没什么事情了,其实过年的时候她就要开始下一个年份的企业总体规划,这可不是什么简单而轻的活计。至少是相当费时间的。 而且对于企业明年的发展,她并没有仔细的去写什么报告。 第九十八章 极品满天飞(2) 所以等空下来的时候,仔细想想,之后的总体发展,现在所有的公司跟企业,其实她都有仔细想过,但是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只有这么几个公司。 虽然这么说,有一点点野心膨胀的意思,但是她确实是想把自己的集团打造成国内首屈一指的集团,虽然这是很困难的,因为她其实很清楚,十几年后国内的,商场格局,十几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国内会有新的财团和新的巨大的企业兴起,而十几年前的企业一不小心就会被当成老旧资源彻底淘汰。 所以,她觉得,现如今既然还没有到十几年前之后,那么她的企业在发展的时候,从一开始就要十分的小心,但这并不代表需要谨慎过度,这样的话反而会失去一些机会新的企业格局,现在还没有开始,也就是说,她现在所面临的这个整体的大环境,其实还没有经历过那种洗牌,反正*十年代下海经商的人很多很多,但是真正能够留下名字,哪怕在十几年后被再次洗牌洗掉,能够留下名字的人其实也不多。 但是在这段时间里面,其实经济也是处在一个多变的时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说股票,比如说国家的一个适应性的经济政策,包括扶持力度,等等,这些因素都会造成一个市场洗牌,或者行业淘汰的,这样一个结果。 举个例子,从能源来说就比如说高能耗的产业,在将来一定会被清洁环保的,同类产业所替代,高能耗的产业,一定会最终走向一个衰落,能源产业,只是几千几万个产业当中的一份子,能源产业,将来会这样,那么其实很多产业,将来也会走向这样的一个结果。 那么在这个结果还没有发生之前,怎么运用好自己手里的资源,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样想来,事情就会复杂很多,所以她现在每次写一份报告都要把自己写到崩溃为止,说不定还没有达到满意的效果。 这个其实是说不好的,琢磨的事情越多,就会越麻烦越头疼,这是一定的。 但是她突然觉得比起前几天的事情,这种写报告的事情,又不是特别头疼了,其实前几天的事情,才是真的让她有点终生难忘的感觉,就是,前几天,她是负责把不去吃饭的那几户人家的礼,都是一份一份亲自送到了的,只是祖父母和外祖父母那边,她是要等到吃饭的时候才会去送。 那么在这之前她就把,所有的,其实是,不想多做接触的亲戚们,全都接触了一遍,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应该是每年一次的例行接触,虽然她真的很不愿意,但是今年有些人特别话唠,不过就是去送了个礼,结果在自己的二叔家里面被强留了两个小时,他们夫妻两个简直可以用车轮战来形容。 先是她送来的礼物,贬损了一通,然后又是把她的父母了念叨一通,最后话里话外的,就是让她送过年的礼金,然后她就是觉得很奇怪啊,又不是结婚,又不是干嘛,为什么一定要送礼金呢?就算说是什么给孩子的压岁钱,但他跟他们的孩子是同辈,那她干嘛要付给他们压岁钱,这简直不合逻辑嘛。 再说了,如果要说给压岁钱的问题,那她就不是来付钱的,是来收钱的,应该是作为长辈的他们给她压岁钱才是。 她现在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情况,实在是觉得太过分,也太奇葩了。 虽说物极必反,奇葩到了一定程度,总是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世界上奇葩的人还是有,而且随时都会遇到。 她按照惯例,其实也是例行公事的去了那里,说句实话,虽然二叔一家并不是特别的欢迎她,但是每次都是一个路数,先是相对比较热情接着就开始看带来的东西,然后就开始挑剔上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安宁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啊,你爸妈呢,今年还没有回来啊,不是做二叔的挑理儿,这都几年了,你爸妈也不回来过年连父母都不伺候,这可都是你二叔在帮衬,这不说功劳苦劳的,就花了不少钱,还有年前你爷爷病了,这医药费可都是你二叔出的,你看你,过年就带着这么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你对得起你叔你婶吗?” 顾安宁听罢一笑,今年倒是学聪明了,好歹也是换了个借口,但在顾安宁看来,实在是有故伎重施的嫌疑。 既然他们不记得了,那就由她来提醒一下,帮助他们想起来吧! “二叔莫不是记性不好,忘记了?上次爷爷看病到时候,确实是二叔您出的钱,但是事后,我马上就相关的医疗收费扣费通知单,把相关的欠款一分不少的给了二叔,那么,二叔又为何一定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呢,我可是记得该给的,一点都没少。”有的人老糊涂了,但是她还没有老糊涂,有些事情总是会记着一本帐不会永远都拿出来翻一翻,但是偶尔还是需要用一下,要不然就是一本糊涂账了。 如果说,连这些账算不清楚的话,那她怎么管理这么大的公司?有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揪着某些事情不放,但是每个人心里总是有一本账的。 自己的话被拆穿了,两个人的脸上难免会有一点点不自然,但是两个人脸上的一点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了。 毕竟他们两夫妻还是比较无耻的,其实这也是一种见识短浅的表现,怎么说呢,他们其实是一直都在至少是在思想认识上和顾安宁不在一个层次,还是停留在一个唯利是图的这样的阶段。 “安宁啊,你二叔我呢,也没别的意思,这大过年的,你只拎来这么一点点东西,实在也是太小气了,这点点东西能值几个钱,不说别的,你外公家里不是家大业大么,怎么就送出这么点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拿这些东西打发叫花子呢!” “原来在二叔自己的心里,您和二婶就是叫花子啊,那我可是长了见识,下次就按照给叫花子的标准准备每年的年节礼了。” 顾安宁忽然来了一句,让对面的两个人的脸色就像是调色盘一样。 红了青,青了白,着实是好看得很。 怎么说呢,她并不是他们有多难看,实在是他们太过分了,以为她没有父母在身边,手上又有这么大的一笔资产他们当然不知道,顾安宁自己开设公司的事,只是知道顾安宁的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带过来很多很多的财产。 包括那栋房子,而作为沈家比较看重的女儿,以及女儿的女儿,顾安宁手里的钱绝对不会少,但是每年过年都只知道送这些莫名其妙的没有什么用的东西。 在他们看来,如果她真的是为他们好的话,如果心里真的有他们的话,就应该送黄金珠宝什么的,不得不说,贪财贪心,而且十分的短视,这是顾安宁能够给出的形容和评价。 不过她外祖父的,家里很有钱,跟她送礼有什么关系?根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嘛! 送礼的是她,而不是她的外祖父,又何必什么事情都扯上不相干的人呢?这样实在是很无聊,而且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何况虽然是点到为止的例行接触,但是该有的礼数和该有的面子,她一点都没有缺,送出的礼物,虽然不如去给外祖父家的贵重,这是肯定的,因为两户人家的说得难听一点,阶层都不一样,怎么可能送出去一模一样的礼物? 但是说真的,比起很大一部分人家她送出去的这些礼物,其实价值都是很高的,然而有人就是不识货的,她也没有办法。 先别说二叔赚钱的速度不快,但是花钱还是相当大手大脚的,一个月的工资基本上是半个月,甚至是更短的时间就花完了。 她送出去的礼物如果折合成现金足够二叔,这个败家子,花上三到四个月也是一笔很大的钱,可是,就是不识货怎么办? 有的人不认识,难道你还要很耐心的跟他解释说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顾安宁是没有什么耐心跟他们这样说的,但是在被强留的两个小时里,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听和尚念经一样,就像是很多种不同的声音,都在耳朵边炸响。 反正她是没有听到在说什么,她也不想听到,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听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是被放行了。 那种感觉,要她自己来说的话,就是觉得有点像乘飞机过安检的时候被扣下了,然后就过了好久才被放行的那种感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够这么啰嗦,讲两个小时都不嫌累。 顾安宁离开那里,之后就直接回了家,她实在是对这种无法忍受,但是又没有办法做出具体处理的事情,以及,做这些事情的人感到十分的无奈。 要是她的每个亲戚都有大舅舅这样的素质,也不至于亲戚之间的关系会这么僵,她每次去送礼的好像走进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一样,哪怕是仅有的那么一点热情,也是别有所图的,不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热情。 第九十九章 惆怅 画像 这种事挺想来总是比较不是滋味的,好歹都是亲戚,却过的比陌生人都还不如,而且每次都想着怎么去算计别人,而不是去想着怎么提高自身的能力,这样实在是让她比较难以接受的。 说实话,亲戚之间的关系僵化的问题,也不是从她这里开始的,据说是父母刚结婚的时候就有了,原因就是父母在结婚的时候外祖父送来的一些财物以及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陪嫁。 当时父母在谈婚论嫁的时候,父亲就向祖父祖母提出过要分家的问题,毕竟这也是很正常的,在传统的意义上虽然说父母一般都是在长子结婚之后,依旧会跟着长子生活,并且由长子夫妇负责奉养,但是父亲和母亲当时已经进入外交部工作,而且都是特别优秀的外交官,如果跟父母住在一起的话,有一些文件的保密性可能会受到影响,所以才会提出分家的事情。 是住到母亲带来的那个宅子里面,这件事情,一提出来,就遭到了两位叔叔的激烈反对,虽然顾安宁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她自己想想,这两位叔叔都不是特别能够赚钱的人,但是又是有一点虚荣心,花钱特别厉害,他们应该是想,如果三家分开那花钱,就要独立核算而不是说在老宅里面统一合算。 到时候如果没有分家的话,没有钱花了,也许还能在自己的大哥大嫂手里挪用一点,毕竟她的父母是性格很好的人,而且在他们看来也是特别的有钱,不会计较这么一点点小钱,如果真的分出去了呢,到时候谁来让他们随心所欲的花钱呢! 所以,基于以上的这些原因,他们是坚决不同意分家的。 如果分家了,那就什么事情就要自己打点了,而且也会花掉很多钱,如果任由自己的大哥大嫂分了出去,那就相当是失去了一个移动提款机。 所以,他们不想分家,美其名曰是兄弟情深,如果分家会让别人看笑话,实际上就是想用所谓的面子问题阻止这件事情。 后来,他们不再纠结于是否分家,而是提出,要分家可以,那所有人都要住到那栋别墅里,否则就要顾安宁的父母另外花钱给他们买房自住,这简直是笑话,弟弟们搬家要大哥买房子,简直是不可理喻,哪有这种事情? 更让人觉得可笑的是,连老太太都跟着起哄,说是大儿子一家分出去了,他们还是跟着大儿子住,言下之意就是要住到那栋别墅里面,不过她刚刚说完这话,就被老爷子毫不留情而且史无前例的甩了一个大嘴巴子。 这简直是混话,老爷子当年也是当过兵的,很有军人的那种血性,在他看来,三个儿子里面就是大儿子最有出息,书读得好,学历也高,关键是能找到这么贤惠的儿媳妇,两个人也是志同道合,而且还是大学同学互相知根知底,后来觉得女方的家庭条件那么好,有点高攀了,但是看两个人是真的相互喜欢也就同意了。 而且大儿子是有大出息的人,在这么鱼龙混杂的绞在一处,也是不太好。 再者说,对于他来说,当年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很幸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就很好,何必到城里去?他最见不得心情浮躁的人,偏偏自己的老伴和二儿子三儿子,全是这幅德行,实在是家门不幸。 最后老爷子是一锤定音,老大一家分出去,去了城里,顺带着在之后把老二和老三家也分了出去,就是老两口单过。 但是不久之后,事实上结婚后不久,两个人就重新恢复了工作,当时是在国内外不定,后来,顾安宁出生在了京都,由父母身边的秘书负责照顾,四岁的时候离开京都,回到了现在所居住的城市,由容姨照顾至今。 之于父母,随着职位的上升,两人被派到不同的国家,一家三口简直就是相隔千里,而且最为一国最高驻外官员,怎么可能会随意的有假期,怎么会是说回来就回来的呢,上次回来也是因为有公事的缘故,否则任期不满,在不出现问题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说回来就回来? 正因此,她对于父母也是十分理解,毕竟还是公事重要。 其实她觉得自己在处理家族内部关系的时候,还是有所欠缺,显得有点缺乏经验,束手束脚,总有一天,不管是在哪一边的亲戚她要做一个彻底的清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在整个家族里还是欠缺一点公信力,现在还没有到机会,等到将来,什么极品亲戚都别想在她身边晃悠,至于真心对她好的那些,当然是要帮助他们脱离火坑了,这是一定的。 不过大过年的,她也实在是没心思在找这些人,说什么了,前段时间她已经收到了父母分别从海外两个国家寄回的包裹,里面的东西很多,有衣服,零食,糕点等等,都是给她的,不过话说回来,她最看重的还是父母的来信。 对于双方来说这都是一种情感的寄托,顾安宁将这些东西小心的收好,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旁边那个用来盛放乐器地方,那个地方其实是乐器靠墙,然后空出了很大的一块地方,作为她的画室,所有的画笔都整齐的放在一边,白色的画布,撑在那里,上面是一幅还没有完成的人物肖像画,上面的角色,就是她的父母。 顾安宁在想象着他们一起穿着职业装出现的样子,按照自己对于父母的了解,选择两人最常出现的职业造型,然后画上背景,不过她现在是在画着父母的五官整幅画的五官还是属于一个比较难以掌握的分寸,所以她画的极为小心,尤其是父亲的鼻子和母亲的眼睛,作为女儿,她觉得这是父母脸上最有代表性的器官,母亲的眼睛是很明亮的大眼睛,微微有点丹凤眼,但不是那种吊得很厉害的三角眼,母亲是很端庄的,既不妖娆,也不像王熙凤那样的泼辣专权,所以眼睛是恰到好处的展现了母亲的柔美,至于父亲的鼻子,也是恰到好处,不是高的很过分的西方鼻,也不是鹰钩鼻,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而不是那种横眉冷竖的冷酷的样子,所以父亲当初五十多岁了,还是美男子一个,要不是他不愿意续娶,那顾安宁很快就会有继母的,父亲可是个帅哥,而且学识渊博,据说当时在大学的时候就是令人羡慕的一对,虽然大学里禁止谈恋爱,但是小小的苗头还是有的,当时就有人说他们是才子佳人,很般配的一对,但是也有人对他们这一对不太看好,很简单,才子佳人美女帅哥的反作用就是到处都有追求者,如果不是足够坚定的维持爱情,说不定l两个人老早就分手了。 不过,他们对于感情还是极为专一的,大学毕业之后,两个人双双被外交部录取,因为其实当时是不太有人,尤其是女生愿意去做外交官的,当时母亲有一位闺蜜,也是成绩相当的好,可她就是不想去考外交部,而是在后来做了律师,现在已经是省内首屈一指的金牌女律师了,所以当时,母亲是那一年学校里唯一一个顺利被外交部录取的女生。 因为两个人都被录取了,所以先是外交部去工作,后来又公派去两个人又出去留学深造,而巧就巧在,在那一年,父亲母亲和那位日后成为了律师的好友又重聚在了一所大学里,只不过,严佳宜当时已经决定把律师作为自己以后的行业,那次她是自己考了相关的出国考试去大学深造有关法律方面的知识。 两人在留学回来之后,就结了婚,不过说起来,下次是不是应该画一幅父母大学时候的样子呢,那倒是要好好推理一下父母当年的样子了,因为那个时候的照片都是一式两份,由父亲母亲分开收藏,大学时候的照片,在家里是找不到了,也就是说,顾安宁手上没有相关的样本,画起来倒是有一定的难度。 不过,顾安宁仔细想了下,反正该送的礼已经基本上送完了,接下来的几天她就处在一个空闲的状态,倒是可以多画几幅画这样也很好。 她想了好久甚至在之前用铅笔在白纸上不停的话画母亲眼睛的轮廓,李秋相似度能够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在铅笔的轮廓画得差不多之后,她还用画颜料画的小毛笔不停的在另外一块画布上花,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 父母的形象其实不只是在照片上,在她的心里其实就有最好最清晰的形象,她现在在做的就是如何把自己心里父母的形象表现在他的画布上,表现在他的作品上。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她在这段时间在这个过程当中,其实也是很享受这种难得的宁静和慢速,她一直习惯了快节奏的生活,偶尔放慢脚步也是不错的选择。 第一百章 繁忙的寒假 对她来说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奢望,所以她也很喜欢并且很珍惜这样的生活方式。 她这种人如果呆在自己的画室里,一待就会待上好几个小时,连吃饭都不出来吃,这种人有点疯子的意味,但是顾安宁偏偏又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怎么说呢,这种人就是很希望能够宁静的生活,把自己的日子过的平静一点,但自己的日子偏偏就是过不平静,在一点点的前行之中,她已经和各方势力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是成为了缓和几方关系的一个制衡点。 比如军方与青龙帮之间,就是这样的例子。 她也利用这难得的空闲,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有的时候慢节奏的生活比什么都要好,顾安宁在画室里面待了几天,总算是基本把这幅画完成,只要之后再去有一些小幅度的添加,这幅画就算是完成了。 总算是画出了她心里的效果,画完这幅画之后,顾安宁把整个画室收拾了一下,清理了一下画室的地面,以及一些桌子上所残留的颜料。 她在进入画室五天之后就走了出来,这还是比较快的。有的时候十天半个月她都未必出来。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早上了,容姨给她留下了早餐,但是因为并没有到平时送早餐的时间,而且容姨一早有事,出去了,早餐给她留在了桌子上,顾安宁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餐,然后准备了一下要送给外祖父一家的礼物。 她根据各位长辈的喜好,进行礼物的准备,往年父母都会邮寄一些中草药过来,但是今年寄来的包裹里面并没有这些东西。 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些东西肯定是要她自己来准备了,还好她现在也是在做这一行的生意,手上的药材也有很多,有年份的也不少,再不济空间里也有很多年分很高的药材,送出去是肯定有脸面的。 至少外祖父母,还有大舅一家,肯定不会挑理,毕竟送出去的东西,也不是说随便便就可以在市场上买到的,而且对于疼爱自己的外祖父母和大舅一家来说,送东西,看的是心意,而不是价值,虽然价值也很高,但是其中所蕴含的心意是无价的,自己的亲戚们有一部分是看中礼物的经济价值,然而真正为她好的人,真正疼爱她,视她如掌上明珠的人,则是看重礼物所蕴含的一个内在的意义和心意。所以这是有很大区别的。 从一定的程度上,也折射出她这一批亲戚的,一个整体素质是有很大不同的,她倒是希望一辈子都不接触那种没有素质的人。 顾安宁吃过早饭之后,也整理好了,礼品处理的一下相关的事宜又查了一下,企业最近的账目,但是她突然发现,她需要系统的的学一下有关财务方面的相关知识,比如基础会计,企业财务会计,以及财务管理,包括其他一系列的知识。 不是她不信任公司里的会计,而是公司的账目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账目,随便找点地方就可以通过小小的账目漏洞得到很大的盈利,所以这是不允许的行为。 最好的办法就是她在收到,会计和总会计师送上来的,相关的报表之后,自己重新进行审核,从中找出相关的漏洞,因为一整套的数据虽然看起来很大,但是在财会行家的眼里,改一下数据,从而改变,最终的结果,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轻松办到的事情。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大的一个公司,动辄几百万几千万的资金流动,一点点蝇头小利就足够一个普通人,几乎是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所以她其实是对自己公司的会计系统抱有深深地不信任感,因为在财务管理,这方面如果是有相关的技术和知识,一旦篡改了相关的数据就算是找一个同样等级,甚至是等级更高的的人,来进行审核也找不到错误,所以每年国家的审计都是一件特别复杂的事情。 不过现在也还没有惹来国家的审计系统,对她的公司进行例行审计,因为她的公司,目前为止,还没有参与政府的项目,以及其他的一些与政府有关的承包项目,所以是暂时是不会惹来国家层面的审查,但是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说白了,她就是不会特别的去信任某些人。 这也是在进入军队以后提升的习惯。 但是她学习财务的事情不能耽误却只能推后,因为在之前她自己包括上级,都已替她经安排了利用寒假,去学习相关的党政素养,和军事战略部署的课程,同时她还要进行国际问题方面的学习,作为一个外交官需,要很透彻地了解国际形势,对一些敏感的国际问题有深入的研究,这是父亲当年一直在告诉她的。 虽然她今生可能不会再做外交官了,但是她一直对这个曾经的职业,保有深沉的热爱,而且也很期待着能够再有机会走上外交舞台,哪怕是像当初在中东起草最终和平协定,这样的不公开的,外交场合,她也希望能够再次经历。 而且随着世界格局的出现改变,国际问题,尤其是战乱的问题,再一次深深地困扰着人们,战争一直都没有停止,世界虽然维持了和平,但是总是一种不太平衡的和平,所以一旦研究国际问题,是会有很多的材料可以做相关的研究。 她计划了国际问题方面的事情,她一定是要在将来取得相关的学位的,这是她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定下的目标,对于她来说外交这个行业就像是她的老本行一样,做为一个人,无论时过境迁,无论发生什么,总是不可能丢弃自己的老本行,在最近的这一两年内可以对相关领域的国际问题,进行一个初步的接触了。 一两年之后再进行深入的研究,探讨和学习,争取在未来拿到相关的学位证书。 所以仔细这么一算她这五天过的还真是比较奢侈,因为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又会恢复繁忙的状态,而且会长时间得不到缓解,那也没有办法,这个应该也属于既成事实,而且怎么说呢,她这个人涉猎的范围很广,商业,外交,军队,甚至于是政治,战略研究,以及其他的一些大的行业,她都在逐步的进行涉猎。 很多人就会觉得这个人将来可能什么都会,但是什么都不精通,而她想要做到的不仅是什么都会,而且是什么都要取得成功。 如果涉及一个行业,就要做这个行业的精英,这是她对自己一贯的要求。怎么说呢?严格来说的话她这个人是有一点小小的强迫症,就是有那种类似于选择性障碍,但是又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 只是说对于自己所进行的事业,一定要做到最好。也算是一个狂人了。 但是现在她需要时间,她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慢吞吞的去做这些事情,因为她的时间是被挤得特别紧的。 这个寒假军队里没有训练计划,但是她也给自己安排了各种课程,同样还有一件特别棘手的事情,需要做一个处理,就是有关于青龙帮的事情,经过商议和逐层上报得到的最终决策,国家和军区的首长们最终给出了他们所认为的最好的处理方式。 青龙帮,这个曾经势力范围遍布南方的帮派,时至今日,哪怕范围有所减小,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依旧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把这么大的一颗定时炸弹,埋藏得越来越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炸弹的腐朽,它终有一天还是会把这个危险性爆发出来。 它的危险性,并不会因为深埋地下而减少,如果维持青龙帮目前的状态,虽然是个比较好的选择,但是对于军方来说,他们针对青帮的管辖就会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做起事来,反而束手束脚,虽然现在青龙帮,顾安宁,以及军方之间因为有着她这个制衡点和她对于整个帮派的整理,清扫,保持了一种相对的平静。这是值得庆幸的。 但是把一个危险性的炸弹源放在外面,还是把它看管起来比较妥当,所以他们做出的最后决策,就是把青龙帮正式的接纳过来,成为军队的一部分,他们将会是特别的观察和训练对象,会接受比平常人更加残酷的训练,以解除他们身上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反抗因子。 当然,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因为顾安宁,现在在针对青龙帮的一个整体的训练过程,就是仿照军队的新兵训练过程,再到军队去接受相同的训练,不过是换个地方,换汤不换药而已,真正困难的事,如果做出来这个决策,那就意味着顾安宁要和青龙帮的所有人摊牌,也就是承认她的军队于身份,同时也承认她来青龙帮的目的,那么这个时候就会引起一个青龙帮内部的情绪反弹。 第一百零一章 为难 他们虽然是经过筛选的,比以前那些人要可靠,而且平稳很多,但是帮派和军队在他们看来是天生对立的,现在有一个军队的军官,竟然做了他们的头领,他们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愚弄和不尊重,同时也是对整个青龙帮的欺凌。 相当于就是觉得军队在他们这里安插了一个间谍,而且是一个隐藏的特别好的间谍。这种感觉当然不会太好。 尤其是,他们现在对,顾安宁已经有所信任,而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摊牌,无疑是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彻底摧毁,还有可能还会引发反弹,如此一来,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可是军队的命令已经下了,他们的命令就是在进行接纳的过程当中,速度一定要快,那就意味着留给她的时间其实不多。 而且由需要速战速决,这种事情,无论怎么说,都是拖不得的。 这就相当于给她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当初刚刚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她就觉得前路多艰,但是真正要捅破双方之间的那些层窗户纸,她还是觉得十分的为难。 说这件事情,稍有不慎就会让她之前的工作全都化为乌有,甚至是带来更加严重的负面效应,那么怎么去消除这些负面效应,或者是向这方面效应降到最小,就是现在顾安宁要思考的问题。 但是解决这个问题,又谈何容易呢?一个人去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她却相当于是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 所以用什么办法来为这个巨大的谎言是不是最终的残局,也就是说谎言终究会有戳破的一天而这个谎言目前的情况是要他自己在别人还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去戳破,这一种感觉,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这就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实在是让人觉得挺郁闷的。 不过郁闷归郁闷,正常的生活还要继续,大年三十她按照以往的做法是,双方的亲戚那边都没去省的多落口舌,反而更麻烦。 那么这样的做法,外祖父母和舅舅也是表示理解,虽然自己的祖母对此颇有微词,但是祖父也是秉着一种理解的作风。 父亲这边的亲戚,疼爱她的就只有,祖父和小姑,这两个人一向都是她奉行理解万岁的政策,也就是说这个孙女或者侄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前提条件是在正当的范围之内,毕竟,曾经作为军人的爷爷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后代违法乱纪的。 爷爷贯彻这个规定一直都贯彻的特别的彻底,他曾经为此放过狠话,说是家里的小辈孙辈甚至是曾孙辈,以及之后的后辈们,如果有违法乱纪的,男的就不要顶着这个姓了,至于女的,将来也不要说是他的孙女或者小辈这样的话。 就是在,之前就定下的规矩,爷爷这个人一向都是理解万岁,但是对于这条规矩他近乎是誓死捍卫,哪怕是他死了,这条规矩也不可能有所改变,这是老爷子定下来的,就是说顾氏的后人中不可以有违法乱纪之辈,否则就别怪他不客气,不得不说,老爷子对此事的态度,那是相当的坚决。 但是顾安宁,每次想到这条规矩,就会叹息不已,因为最后,尽管千防万防,还是出现了违法乱纪之徒,那个时候老爷子已经去世了,有几年了,所以那个规矩的约束性也有点减少,不过那个时候顾安宁的父亲在国外,所以没有受到波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作为兄长,弟弟不学好,他是有责任的。 那次的事情,父亲不知道,顾安宁却是知道的,外交官在国内的家属,平时那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去管,但是去牢里面蹲着了,这还是件大事。 当时,顾安宁和父亲在同一个大使馆工作,因为母亲早亡,所以顾安宁既是大使馆的正式高级外交官,事实上,同时也代替死去的母亲,代行着大使夫人的职责,比如出席一些宴会或者活动。 这一点倒是和当年的韩槿华有些相似,但是相比起韩槿华,她所涉及到的工作范围相对比较狭窄,虽然也很忙碌,但是比韩槿华肯定要轻松不知道多少。 从国内送过来的信件首先被送到了顾安宁这里,顾安宁看过之后气不打一处来,就把这信件扣下了。 这样的信件送给父亲看,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扣下了,这也是她在父亲身边工作那么多年,唯一扣下的信件。 若是被父亲知道,最后二叔成了这幅德行,不知会作何感想。 毕竟在父亲的眼里,自己的弟弟虽然平时有些拎不清,但是一般是不会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出错的,这不能说是父亲识人不清,只能说,作为同胞兄弟,他作为大哥,对于自己的弟弟总是会抱有那么一丝幻想,毕竟谁都不会愿意把自己的至亲想成那种肮脏下作之辈。 至少父亲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父亲的行政等级摆在那里,当地的公安当然查到了父亲和二叔的关系,后来还曾经发了相关的函件,但是因为顾安宁知道相关的程序,函件刚刚发到大使馆,同样被顾安宁拦下了,并且有些自作主张的,代替父亲给当地有关方面发去了正式的书面回复。 她了解父亲,知道他虽然出于亲情,会对自己的兄弟抱有一定的幻想,但还是公私分明,绝对不会因为犯事的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动用手中的权力和关系,所以哪怕是父亲看到了那次被她扣下的信件,或者说假设她没有扣下那一次的信件,父亲也一定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她相信父亲。 那次的事情过后,顾安宁就鲜少提及国内的事情,主要也是没什么好消息,不过之后传回的信件,顾安宁倒是一封都没有扣下,全都如数给父亲看过,父亲看过之后,虽无奈,却也是没什么办法,也没有进行干预,由得他们去了。 现在,祖父还在,也还算是能镇得住,不至于让他们太过胡来就是了。 不过之后,就难说了。 静观其变吧!也只能这样了。 将来的事情只能将来再说,现在她所需要担心的是她目前所面临的问题。 怎么处理青龙帮方面的事情,到底需要选择一个怎样合适的时机,用怎样一种最为合适的方法,去和他们摊牌才能把自己这一方面的损失减到最小。 这实在是件伤脑筋的事情,顾安宁想了很久,可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太伤脑筋了,她又不是万能的,这件事情还要限期解决,这简直就是在考验她。 这一次的任务其实她早有了理心理准备,也对现在的结果在之前有过设想,因为她毕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她也希望事情能够采用和平的方法来解决这次的事情,她也不希望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但是事情发展的这么快,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她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需要在双方都不是特别情愿的情况下进行摊牌,她个人觉得事情是可以缓一会儿的但是命令就放在那里,不能够拖延也不能够放缓,这件事情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遵从上级的命令,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出相关的计划和决策,而且必须要充分兼顾双方的最大化利益,使得双方都能够同意的行动方案。 现如今,时间所剩不多,她必须要尽快了。 但是这件事情处理起来也是相当的棘手,她甚至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去向他们解释这个事情,这是很糟糕的。 这件事情必须要从长计议,她也需要把自己会造成的损失降到最小,哪怕是最后谈不拢,按照他们的第二种目标就是直接通往军队消灭,但是她执行的这个任务是失败的,她之前做这么多工作,就全都白费了,她之所以接受这个任务其实一开始也是想着能够,少死一点人,但是如果谈崩死的人一定会比之前更多,那就会适得其反,反而是这个任务的反作用力和反面效应占了上风。 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而且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让一个对自己已经有所信任的人去接受一个完全相反的事实,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去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所有人的情绪反弹,那是她没有办法去收拾的,也就是说如果事情出现了问题,这个残局不是她能够收拾得了的。 如果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有会造成的严重的问题,不是她能够处理的,如果真的发展到最坏的地步,说不定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即使这件事情最后没有发展的这么严重的地步,但是肯定也会对她的职业生涯造成严重的影响。 这件事情是特别严重的,如果没有办法很好的处理的话,有可能会正式终结她的职业生涯了,而且军队里面的这种事情是控制的相当严格的。这样的罪名如果真的扣下来,她是绝对承受不起的。军队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最不缺的就是指挥官,一茬一茬的新人换下来的是永远都不会有人员的缺口的。 ------题外话------ 被我自己蠢哭了,昨天晚上写到11点多的时候我居然写着写着睡着了,一觉醒过来已经是凌晨差不多两点了,我郁闷 第一百零二章 罂粟(1)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其实就是一个秘密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头到尾都不暴露,但是他们现在所做出的决策就是要在一个比较短的时间内,把这件事情从秘密的变成一个局部公开的事情。 她一个人好像已经应付不了这个问题了,但是,她也不打算去麻烦楚飞扬,因为楚飞扬的行事方法跟她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很担心,如果去告诉楚飞扬,那么就很有可能不仅帮不上忙,而且还会火上浇油。 所以这件事情她只能一个人独力解决,而且越快越好,青龙帮的一些问题有的时候可以快刀斩乱麻,但是在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数手束脚的,一个因为她没有办法像平常人那样直接的去宣布这件事情,她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说宣布事情之后,其他人的反应,还有对于整个青龙帮的一个局势的平稳,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甚至是对于她们的一个信任,会不会有一种信任度清零,甚至是会是不是变成负值的这样一个问题,她都需要考虑到,她没有办法像一些军官那样,很干脆的令行禁止。 因为她发现在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她对青龙帮的认识其实有一定的改观,不是每一个帮派中人都没有感情,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传闻当中的那样冷血,她已经被这个帮派当中的一些一些独有的情感,比如说她们对他的信任,以及其他的事情,对她造成了一定的牵绊。 她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没有办法特别干脆的,也是特别冷酷的去处理这些问题,她毕竟也是有感情的人,而且她接受这个任务的初衷,也是抱着一种和平改造的心态,但是如果最后事情还是发展到生当的兵戎相见,甚至是变成一种武力的解决,那她一定会有很深的挫败感。 努力了这么久,如果还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些事情原有的轨迹的话,如果这些事情发展到最后,还是一个武力粗暴的解决方法的话,她根本就不需要接下这个任务,也不需要干涉这么多,军方的首长,更不需要来费尽心思的为她安排这样一个任务,如果事情最终,还是发展到了需要用第二套方案,武力解决的话,那从一开始,就不需要有这样的任务出现。 她也不需要费尽心思去筹谋,也不需要为了这个任务,独立投下去这么多钱,也不需要为了做这个任务,付出这么大的心血,所以她是要努力避免武力解决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她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怎么样能够让解决方法继续的和平下去,而不是被迫的,让军方使用第二套方案。 这岂不是会有巨大的失误和损失? 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但是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时候,采取武力解决的措施也是必要的,这是谁都拦不住的。 但发生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局面彻底失控。 万幸,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顾安宁暂时想不出什么解决方法,只好给上级写了信,请求他们能够尽量多的点时间让她能够想出更好的办法,虽然这应该只能是一时的办法,但是在目前为止,根本就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其他的,她也不能再管了,这么大一个关卡能不能过去,这就要看这些人到底能对国家现行的政策配合到什么程度了。 她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尽量的争取时间。 这是她在摊牌之前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也只能说,一切看运气了。 这段日子其实是过得比较苦恼的,家有极品亲戚,外面还有这么一个棘手的任务在等着,她连过年的心情都没了。 但是,没心情过年是一回事,过不过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种事情总是每年都要做的,不可能因为她不喜欢,所以就取消,这是不可能的。 她在家族里明面上的威望还没有大到,可以不参加任何的活动这是绝对行不通的除非,她想被人大过年的骂一顿。 当然是傻瓜才会做这种事情,她还没傻到这种程度。 大年三十的晚上,顾安宁是和容姨一起在家度过的,虽然对于过年没什么好心情,但是每年一次的晚会还是要看,这是每年水准最高的文艺晚会,顾安宁比较喜欢每年不同的舞蹈,有的时候还会从这里的舞蹈里找到一些灵感。 看完整台晚会之后,时间已经到第二天的凌晨,顾安宁考虑了一下,也不想睡觉了,就回到房间里写东西,外面全都是鞭炮的声音,比较嘈杂的一个缓解,顾安宁想了想,掐了一个隔音觉,隔绝了外面的声音。虽然者会让过年增加一些年味但是大晚上的放鞭炮她还是受不了。 而且关键是晚上放鞭炮,她就没有办法写东西了所以她宁愿不要这本热闹,她情愿就是一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面过日子。 她并不是那种性格孤僻的人,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她这个人就会变得更加的冷酷,有的时候很少会跟人有所交流。搞得她身边的同学都莫名其妙的。 虽然他们说不上来,她跟之前到底有多少区别有多少不同,但是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点点不同了,事实上也就是这样。 顾安宁本人也是这么认为,也许是从小比较独立,个性也比较自主,她很少会让别人干涉她的事情,从家庭到生活,再到工作,她很少会让人插手一些根本的事情,而且她认准的事情一定会去做,并不会因为旁人而有所放弃。 更不会为了某些人的某些话,去改变自己的主张和作风,这是她做不到的,什么都可以改,就是原则不能改信仰不能改,同时自己的处事规则也是,不能改。 她属于那种相当独立的人吧!如果过于依赖的话了,恐怕就没有她这样的魄力去解决这些事情。 所以她其实是很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指手画脚,尤其是,家里那帮极品亲戚,虽然讨厌的是没有办法做出相关的解决,一直都觉得挺生气,挺郁闷的。 一想到明天一大早又会跟那些莫名其妙的人见面,她整个人的心情就不太好了。 大过年的第一天就见到他们,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很早就准备好了,大年初一要去上坟,这是规矩,这种规矩,她还是要遵守的,否则将来会被人骂死的。 顾安宁来到祖父家中有一大半的亲戚们已经到了,只有还有一小部份还没有到,按照家里的惯例,今天是不能够在各家,独自吃早饭的,对于顾安宁来说是不吃早饭,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几天不能独自吃早饭的原因就是要统一集中到祖父家里去吃早饭,其实也就是吃红豆年糕,讨个口彩,农村都喜欢这种口彩一年大吉大利,步步高升。 不过这种口才是否真的有用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对于很多人来说,尤其是老年人,还是喜欢把这句话把这些习俗当成一个心理的寄托,让她感到很意外的是,这次小姑依旧是来了,带着两个妹妹一起过来的。 好像就只有她们这一家,虽然并不受关注但是人数也确实是不少,和顾安宁比起来她们家算是一个比较庞大的队伍了。 一对夫妻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一共是五个。不过这样也足够辛苦的。 因为坟头都是在山上,大着肚子怎么爬山是个问题,小姑,在一开始的时候显然是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直到,后来结对走去,到了山下时候她才犯了难,因为冬天刚刚下过一场小雪,地面比较湿滑,而且有一点泥泞,小道旁边紧挨着的就是别人家的菜地其实就相当于走在田垄上,整条道路都是比较窄的,平时走路,当然也需要小心翼翼,更别说带着这么多孩子还大着肚子。 其实一开始祖父是不想让小姑爬山的,怕她辛苦,毕竟,儿子有三个,但是女儿只有一个,而且是小女儿当然会更疼爱一些,从前顾安宁每年都会上山,虽然她的上山之路,也比较困难,以前爬不上去的时候就是由姑父背上去的,但是一来她年龄小分量也轻,二来长辈背一下小贝似乎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小姑现在是个孕妇,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就怕会出什么意外,但是人都已经到山下了没有不上去的道理,这个是很纠结的怕出意外,但是又不能不去,简直就是进退维谷更何况还有两个小妹妹要照看,简直就是分身乏术,从前只有两个的时候,夫妻两个倒是可以一人看管一个,现在完全不行,姑父,只是顾着小姑,就无暇去照看两个妹妹,这就比较的尴尬,也比较困难。 夫妻两个写的十分为难,总不能把两个孩子独自留在这里吧,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 顾安宁想了想,现在小姑的身体情况比较特殊,如果他一定要坚持上去的话,那最好就是有姑父的全程照看,至于两个妹妹交给别人带上去,如果他们一定要坚持自己带孩子上去肯定会顾此失彼,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就真的糟糕了。 第一百零二章 罂粟(2) 这个问题,刚发现就很犯难,因为家里的老人家不可能,自己爬,还一边把孩子带上去毕竟体力有限,而且他们这边也不太放心把小姑娘交给别人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为难。 顾安宁想了想,说道:“姑父就专心照顾小姑两个妹妹呢,我带上去,不会出意外的。” “你?”一听这话,这对夫妻处在大脑转不过弯的状态。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两个是知道顾安宁的身体情况的,最近几年虽然是自己上去的,那是应该还没有厉害到能够自己上去的同时还把别人带上去吧! “你们大可以把孩子交给安宁,是很安全,不会出事的。”在他们两人还举棋不定的时候,老爷子一锤定音,替他们做出了决定。 “那好吧!”老爷子都这样说了,那他们两个人还能说点什么呢?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遵从老辈的话总是没有错的,尤其是老爷子的话,比其他人的话要靠谱很多,而且一般都是正确的。 “安宁,你把妹妹们带上去,要小心啊!”两个人有点不太放心,又双双叮嘱的一句才做罢。 顾安宁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看他们,老爷子还在后面,他的腿脚比较硬朗,一般不需要别人扶着,老太太也走习惯了,在爬山,尤其是在大年初一的爬山,这样的事情上面,她也是不需要别人帮助的,之前最郁闷的就是顾安宁了,她的腿那个时候不太适合爬山,所以都是被背上去的,但是现在,崔让别人感到郁闷是跟在后面的那几个,其他的小辈。 顾安宁看了他们一眼,也不再管了一手牵起一个妹妹,在前面一段路程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后面的路程是干脆就把两个妹妹抱起来,用轻功上去的。 虽然每次之前都是被背上来的但是她对于坐标是比较敏感的,所以也不会找错地方。等到后面那群人慢吞慢吞的爬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带着两个妹妹在那里等了有十几分钟了。 看到三个人都处在安全的状态,所有人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了。 顾安宁也不去管别人的目光,一起上香,因为她是代替他的父母来的,所以要比别人多拜几下,然后多上两次香,把父母的那些都算上。 所以其实是代表父母一起去的,所以她就显得比较重要。 顾安宁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山上的都已经落葬有些年头了,有的甚至模糊到连墓碑上的字都已经看不清了,算是一个比较凄凉的地方吧,若不是有先辈长眠与此,谁都不会来这里,可关键是,如果顾安宁所记不错,这个地区,尤其是这片区域,将来可是重点开发对象,也就是说,这里每一座墓碑在几年之后不复存在,这一片区域,什么都不会留下,几年之后,不会再有人记得这里原来是什么样子,只是这里未来会在一体化的规划中彻底改变模样。 而因为这里安葬这很多人,后来进行征地开发的时候由于没有和家属进行联络,在之后好像还闹出了好大的事情,因为做开发的时候事发突然,很多家属们都不知道,而且开发商的速度也快几乎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所有的墓碑都被夷为平地,等家属们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全部都被移光了,这些家属们自然不会买账,自己家里的祖上先辈,葬在那里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怎么说也算是入土为安多年了,谁知道一个开发商一声不响的就做出这种事情,大家于情于理,能接受得了才怪呢。 毕竟华夏国是一个传统观念比较重的国家,对于这方面也确实是看的很重,做这种事情确实也犯了忌讳。 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一段时间,不过过了大概一年之后,这个项目再次启动,最后在这里建成了一个酒店。 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一件事情引起了这么大的争议,最后竟然还能等风声过后继续进行实在是令人感到咋舌,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当时他们并没有对原先安葬在这里的“原住民”做出相关的处理,也没有和家属商讨相关的赔偿和处理以及事态消除的方案, 属于一种野蛮而突然的行动,当然会在舆论道德等多方面引起巨大的反弹,但是,他们到底为什么能够在停下,一年多之后重新启动这个计划呢? 有新的事物去代替,一些旧的东西很快就不会再被人记得,那些旧的东西就会被人彻底的遗忘。 在酒店,建成之后很快就可以用生意兴隆来形容,准确的说我是不久之后就会被淡忘它原先所拥有的,和它原先所存在的一切,我快这里就被人遗忘了,遗忘了它曾经是一个巨大的坟冢,是无数人安息之地。 顾安宁,真的觉得很奇怪,在这种的的状态下建立起来的酒店难道都不怕来个午夜凶铃或者夜半梦回有冤魂上门吗? 这种事情竟然还做的心安理得,用这种方法来获得土地的开发和使用权,以此来获得巨大的利益,竟然罔顾道德和别人的情感,实在是令人感到吃惊。 这种种事情在巨大的反弹之后还能够继续,不得不说除了胆子大,其实还是有一些漏洞在里面,如此的这般,再过几年这里就会彻底变样,之后该怎么办,她到底要不要提前的去打乱这个计划? 或者直接想办法迁坟,可是她现在人微言轻的,也未必能够说动,家里的长辈,何况迁坟,这种事情一直都是比较忌讳的,她作为一个最小的小辈实在是没有什么发言权。 何况目前为止,她也没有能力向别人证明她所说的一切,反而还有可能会被当成怪物处理,这是很不妙的。 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送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这是很恐怖的事情,至少他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同时她也不愿意让这么多已经安息的人在受到惊扰,更不愿意看到,为了一些利益就毁掉很多家庭对于先辈的寄托。 但是她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什么样的身份去阻止这一切呢?现在她并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做但是实际上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要阻止这些事情在几年之后发生,那么就必须现在就开始规划,但是她现在肯定是一时之间拿不出什么具体的规划来,一时间有点苦恼。 带着满腔的思绪她在完成了所有的仪式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两个妹妹带了下去,步行回到了祖父家中,天气比较冷,她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两个妹妹就有点冷了虽然穿着棉袄但是看得出来,两个小家伙特别的怕冷。 顾安宁带着她们用热水洗了手,就准备吃饭了,本来按照规矩,大年初一是要去走各家亲戚的,但是在这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大年初一有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饭,至于,走亲戚就会被拖到第二天。 所以第一天的,中午是一大家子一起吃饭,饭呢,也是家里的女眷一起做,当然,小姑今年是不做的,大着肚子,谁敢让她冒险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可不是谁都担待得起的,虽然姑父并不强势但是一旦那边闹起来还是比较厉害的。 小辈们也没有动手,所以,那天的饭就是奶奶和两位婶母做的,等到所有的菜陆续上桌,摆了一大桌子,还是特别丰盛的,不说山珍海味,但是至少山里也有的各种特产,包括农村在过年时会宴请的各种硬菜是一个都没有少,所以是相当的丰盛的,虽然三个人,做出来的饭是绝对没有容姨好吃的,不过她也不会吃很多次偶尔吃上一两次还是能够接受的虽然她不挑食但是可能是对做菜的人有先入为主的一种意识,而不是对这些菜有什么不满,她总是觉得她们做出来的菜,让自己无法接受。 小姑还是吃的比较谨慎的,姑父对她的照顾,也很细致入微,相比之下,二叔和三叔以及他们的配偶,两对人之间,就显的比较尴尬,比较生硬,总之是没有小姑他们来的自然。 顾安宁吃的其实并不多,也就偶尔动那么几下筷子,后来上来了,一道鸭子,她对鸡鸭肉还是不排斥的,所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尝了一下,她吃过之后,眉头微微一皱,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会第二次再去吃它,而是转而把目光投向了别的菜,还是一些素菜比较符合她的口味,太腻的东西她不喜欢也不想吃那个鸭子油腻程度就是底线了。 但是后来,当小姑把筷子伸向那盘鸭子的时候,她冷不防地说了一句:“鸭子性凉,小姑你还是少吃为妙。” “安宁啊,这你就不懂了吧,孕妇吃鸭子是有好处的,你小姑多吃才是最正的道理怎么还少吃呢?”二婶马上假笑着说道。 她说完这句话顾安宁翻了个白眼明显就是对她不买账,这都讲的是什么鬼话?孕妇确实是能够吃鸭子补充维生素,但是她做出来的鸭子绝对不能吃。 而本来打算吃鸭子的小姑也觉得奇怪,鸭子并不是孕妇不能吃的东西,安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一面说一面一就把筷子伸了过去。顾安宁,眼疾手快,就打掉了,她手上握着的筷子,当然,那些鸭肉,也就直接贡献给大地了。 “哎呦,安宁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让你小姑吃东西也就算了大过年的瞪我干什么?我再怎么着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么瞪来瞪去的,实在是太没规矩了,你父母没有教你规矩吗?” 得,又一个拿规矩说事的,顾安宁,摇了摇头,怎么搞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极品,简直是可笑!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顾安宁冷冷的说道。 “安宁,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这个有问题吗?”小姑这时候不确定的问道。 “鸭子是孕妇可以吃的,但罂粟就未必见得可以吧?”顾安宁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然后同时用筷子把那个被切成两半的罂粟挑了出来,关键那个还不是空壳子就是整个罂粟给切成了两半,之后都放进了,锅里面和鸭子同煮,她吃了以后就感觉到了罂粟的味道,所以才会说出鸭子性凉,这样的话,就是为了不让出去吃,这个鸭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怀孕了吧,小姑有点反应迟钝,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那她就只好,说破了。 第一百零四章 罂粟(3) 把这种事情说破的后果就是满座皆惊,小姑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寻常人都不能够随便吃,含有罂粟的东西,更不要说是个孕妇,这种伤害是致命的,如果你说你不知道,那我可以理解,没你没有常识,但是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竟然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吗?”顾安宁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只是为了让大家吃的时候能更有胃口一点,所以才放了个罂粟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除了牛味馆,跟大排档自己家里过年吃鸭子还要往里面放罂粟的,家里一共才这么几个人,你是想干嘛?” “安宁说的也有道理,老二媳妇,你以后也小心着点儿,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不说别的,明年开始你就不用过来吃饭了。”老爷子这话其实说的比较重了,那就相当于否绝了她每年参加大型家庭聚会的机会,也算是一个教训吧! 毕竟这种事情并不是小事,如果出什么差错了,那是谁都赔不起的。 也许二婶也是无心的但是也只能说一句无知者无畏了,没办法,常识少说的白了一点儿,就是傻。 这件事之后,小姑整个人状态都不是特别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在发抖。 顾安宁把她带到单独的房间里,然后关上门,询问了她现在的感受和一些症状之后,就知道了原因,小姑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生下两个女儿之后也没有补回来,在这个时候其实不是怀孕的最好时机,但是就是架不住传宗接代的压力,这还没补回去呢,就又怀上了,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生子机器。 顾安宁摇头叹息了一回,伸手搭上她的脉搏,不出她所料,脉象很弱,而且不稳,仔细一看,就知道最近她也睡得不好,几方压力之下,孩子能够安安稳稳的待在肚子里才怪,到时候不要孩子生不下来,小姑却不好了,这样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小姑,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安稳?看您大过年的,脸色就不是太好。”顾安宁有些担忧。 “最近怀了孩子,睡得当然不好,今天又给吓了一下。”顾月欢面色有些不好,说道。 “那您信我吗?” “什么意思?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欢缠着我的吗?”顾月欢伸手在她的脑门上点了一下说道。 “不,我的意思只是说,这次事关重大,如果您信我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对您实施治疗,如果不信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关系的。”顾安宁连忙解释了一句。 “治疗?你懂医吗?”顾月欢问道。 “懂一点中医的皮毛。” 顾月欢笑了一下,什么叫略懂一些皮毛,如果仅仅只是略懂皮毛,按照安宁的性格就不敢这么直接说出来了,她一定是有了很大把握之后才会说出来的。 “我信,如果连侄女都不信,那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得到顾月欢的许可之后,顾安宁先是再次观察了她的脉象,确定了相关的症状。 然后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拿出一些草药让她现闻一闻,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现在,已经有了出血的症状,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这孩子铁定保不住。 等草药的药气有所吸收之后,顾安宁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找到相关的穴位进行施针。 几针下去,看到顾月欢的脸色好了不少,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 她并没有配置安胎的药物,那些草药也只不过是补气止血的,所以她这只能算是初步的诊疗,顺带着用灵力打通了身体的几条脉,能够更好的调节一下身体的情况。 顾月欢在诊疗初步结束之后,也觉得身上好受多了,至少是缓解了身上的一些不舒服的症状。 “最近到底怎么了?我看着就算是没睡好也不至于这样啊,小姑,是不是你那个极品婆婆又给你气受了?” 顾安宁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种可能性了按照他们夫妻两个的相处情况来看,姑父是绝对不会给小姑气受的,哪怕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生出儿子来,但是对于女儿,他也是一样疼爱,这一点还是十分的开明的,而且在传宗接代的巨大压力下,他还能够这样的爱护小姑,这种男人是比较难得的。 想来想去,从中作梗的也就只有那个如此极品的婆婆了。毕竟,从来都是媳妇怕婆婆,而没有反过来的道理。果然听完顾安宁的话,顾月欢陷入了一阵沉默,顾安宁就不敢说话,生怕又说错了什么,过了很久,顾月欢,才慢慢的说道:“她在逼我们离婚,逼得很紧很紧。” “什么!”这个信息一出来,就把顾安宁,就吓了一大跳,儿媳妇还怀着孕呢,怎么就直接逼人离婚了?这婆婆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我婆婆就是这么说的,说我一连生两胎都是女儿,肚子里这胎,说不定也是女的,还不如早点离婚,让他重新再娶一个能生儿子的人好传宗接代。” “传宗接代,传宗接代,整天就想着传宗接代!你婆婆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想孙子想疯了吧!”顾安宁气得不顾仪态,大骂起来。 “她就是希望有个孙子,其他的他都不管,现在每天都要到我们家里闹上两三场,我都已经被她吵的快神经衰弱了,简直比第三者临门还让我难受。” “当我们家人好欺负,还是怎么地吧,这未免也太过分了点儿,爷爷知道吗?” “我还没敢告诉爸爸,他要是知道,情况岂不是更糟糕。”顾月欢十分的无奈,没有办法,她为什么会碰上这样的婆婆呢,实在无法理解,丈夫虽然在事业上没有什么大的成就,但是这些年他们的感情,就如同当年恋爱时一样,没有什么变动,可是家里的婆婆就是看她不顺眼,一个孝字压下来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小姑,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想了,好好休息,然后尽量找安静一点的地方,尽量不要被吵到,尽量的卧床静养,但是适当的时候可以进行一些运动,我回家帮你准备一些药物,你要好好地把身体养好,否则孩子没生下来,你就该给别人腾位子了,这段时间不能动气,心情也不能有太大的波动,在饮食上也要多加注意,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吃的,我到时候列个单子给你吧,先给你准备点药物稳定一下,到时候让你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小姑,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顾安宁出去之后找到了自己的姑父,他只是看到刚刚,自己的侄女进去了一下,却不知道她在里面和妻子说了些什么,因此也是十分好奇,很想知道她们到底说了点什么。 “姑父,小姑,暂时没有大碍,你陪我出去走走吧!”面对侄女的请求,他无法拒绝,他们也是把这个侄女当成女儿看待的,但是实在是没有帮上她什么忙。 农村里自然环境不错,开发也少,无论走在哪里,风景都很好,他们沿着田间小路,慢慢的走着。 “宁宁,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姑父率先开口。 “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还爱着我姑姑吗?”顾安宁首先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当然,你怎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对于姑父不假思索的回答,顾安宁十分满意,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就不是太难。 “既然你爱她,并且一直深爱着,那为什么还要让她承受如此巨大的心理压力?” “我…。”面对侄女异乎往常的质问,他竟一时语塞,却是啊,月欢自从嫁给他就因为生孩子的问题受到自己母亲排挤,一定要让她生出儿子来才罢休,可是生男生女又不是他们夫妻两个可以决定的,更不是自己的妻子单方面可以决定的,怎么能够把一切的罪过都算在妻子头上呢,这算什么事儿啊,再说了,他也不觉得女儿有什么不好,看看大舅哥的女儿,照样成绩永远是第一名。 “你爱他,但是爱的方式有误,你们夫妻之间是不会有裂痕的,但你不觉得在你们家里小姑和两个妹妹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了吗?而且你们家老太太已经在撺掇着你们离婚了,说不定出了年下,连第三者都要登堂入室了!” 顾安宁这个话其实也是说得很重,姑父是个好男人,但她就一直觉得这位姑父没有身为一个丈夫的气魄,还是相对比较软弱的,也许是从小跟着母亲一起生活的缘故,被母亲管得太死了,对于母亲的依赖也太多了一些,当初小姑和姑父恋爱的时候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小姑。 这些事情,顾安宁后来还是从父母那里听来的,直到现在她还一直记着。 “这个…” “我的意思是,我不管其他的事情,但是现在小姑的身体已经十分的虚弱了,她的身体已经是禁不起任何的折腾了,我今天替她看了一下,孩子和她本身的状态都不是太好,我现在在准备对她的身体用一些药物,否则,不出两个月,这孩子铁定保不住!”顾安宁的话说的很坚定。 “有这么严重吗?”顾安宁的表态明显是吓到了她的姑父,他没有想到妻子的情况已经这样的严重了。 “整天有个老太太不定时的跑家里神经兮兮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就要儿子儿媳妇离婚的,还不能发作把人赶出去,你会怎么样?” “小姑只是神经衰弱,没有被逼疯,就已经不错了。”顾安宁说道。 “我只是个普通的医者,无法判断胎儿的性比,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这一次生下来的还是女孩子,那你们怎么办?”顾安宁这才问出了她想问的终极问题。 “如果这次生下来的是个女儿,我是不会介意的,也不会再让月欢再怀孩子了,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前两次她生孩子我就心惊肉跳的,要不是…我们也不会冒这个险。” “风险是大,一不小心,你小心一个都保不住,到时候要怎么办呢?”顾安宁接着问道。 “会有那么一天吗?”他不确定的问道。 “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有这一天,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在你们家现在的情况下,保她他的命,毕竟在开始的根源不是在我这里,也不是在我小姑这里,根源在有些急着抱孙子的人身上,她既然不喜欢孙女,也不喜欢儿媳妇生女孩子,那她为什么要做女人呢,她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呢?如果她当年出生的时候,她的父母也嫌弃她是女孩子,也像她现在这样嫌弃两位妹妹那样嫌弃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别说怎么样了,把她掐死都是有可能的。” 顾安宁的话是越说越过,可是她的姑父却是无言以对,话是说得很重也很无礼,几乎是很不留情面,在人看来几乎是没有教养的,可是她的话说的也没错,在那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潮比现在严重好多。 当时自己的外公外婆都没有把自己的妈掐死,说明当年对于她,自己的外公外婆也没有在当年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在往上一辈也没有让他们离婚,几十年过去,人的思想应该更加开放才使,为什么在上一辈没有发生的事情,反而要在他这一辈发生呢?这是什么事情? “我的话只能说这么多,也许今天我说的话有点过了,但是我相信作为一个称职的丈夫,是不会继续让他的妻子处于危难之中的,你应该也不会吧!” “我不会的,只是现在…。我会尽量的让月欢不受干扰。” “不是尽量,是一定!你最好能够记住,有些事情,是长辈能管得,但是你们的婚姻属于你们两个死人的事情,在你们的婚姻处在正常状态的情况下,是不应该受到任何人的干涉的,不管干涉的人是谁,都是不允许的。”不知不觉间,顾安宁戴上了一些强硬的口气,这样的情况,她实在是无法容忍的。 ------题外话------ 身上好多了,我继续码字~ 第一百零五章 生事 屈辱 只能说这点事情闹的太过分了,她还没有听说过并且在之后的生活中同样没有听说过,在儿子和儿媳妇,情感正常的情况下,没有出现任何感情问题的情况下,做婆婆的逼着两个人离婚,就为了生儿子,难道女孩儿和男孩儿不是平等的吗? 只能说有的人还是被旧的思想束缚的很牢,如果人人都像她祖父和外祖父这样开明的话,事情就不会发生这种转变,别不可能发展到这个地步,更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只能说人跟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尤其是一开始就嫁进,来一个自己不是特别喜欢的儿媳妇,但这婆婆也未免太过分了。 。她也没觉得自己小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除了没生儿子,其他都好好的,不过话说回来,在这种传宗接代的压力大于天的情况下,不能生儿子的确成为了一大罪状,所以顾安宁,一直就觉得女人绝对,不能一辈子靠着男人来过活,就像小姑和姑父两个人的关系没有出现什么裂痕,可是外在的压力还是很大,这个压力会直接摧毁掉所有的人。 现在的小姑不能够受到任何影响,如果要说的话,她是主张让小姑和姑父能够搬出去自己住,或者是把家里的那个老太太,先带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哪怕不能够彻底的把人赶走呢。 等小姑生完孩子,再让她来蹦哒,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样才有利于小姑的身体和孩子的稳定,她其实并没有经历过这些,也特别希望,自己以后不要碰到这样极品的未来的亲戚们。 不过这些就都是未来的事情了,目前为止她还是不需要担心的,她现在主要还是要处理一下,小姑的事情再这么拖下去,真的来不及了。 她觉得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相当的紧迫而且很有难度,虽然说那个婆婆只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但是就是因为这一缘故,顾安宁不能够,直接动手,否则直接把她送到敬老院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用得着费这许多周折。 但是现在是需要在他们子女的主观意识下才可以这么做,她是不能够,私自这么做的。而且也不能够动用手里的权利去这么做,部队毕竟是有纪律的,也不是能够让她为所欲为的。 但是按照姑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把母亲放去养老院那种地方,可是不把小姑和她婆婆隔离开来的话,又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很严重的影响,从而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这个该怎么办呢?如此一来又给她造成一个两难境地,如果把她们隔离开来,在目前的情况下,基本上是行不通的,但是如果不进行隔离,反而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顾安宁回到爷爷的家里,看到的就是所有人都冷着一张脸对着她,除了小姑和爷爷。 顾安宁,不解其意,大过年的,这些人是发的什么神经? 大过年的,又是想干什么? “看你们的表情,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怎么?我欠了你们多少钱吗?” 顾安宁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一说,却让有的人抓到了所谓的把柄。 “咱们还没开始问话呢,这小蹄子就承认了,既然承认偷钱了,就把偷的钱拿出来吧,看在亲戚的面上,我就不追究这个小贱人了。”说这话的是她的三婶。 顾安宁,第一次觉得这女人脑子真的是坏掉了吧!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她又不缺钱,干嘛要偷她的钱,搞了大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当她好欺负吗?她一天的收入就抵得上这人好几年的工资,随便拿出点什么来就足够她过上好几年的,干嘛还吃饱了撑的,大年初一偷别人的钱,这在农村可是很忌讳的,她可不想接下来一年都被人家指指点点。 “还张口闭口就是小蹄子,小贱人,我是小贱人,小蹄子,你是小蹄子和小贱人的三婶那你是什么?是大蹄子,是大贱人吗?” 顾安宁的人也毫不客气的反击,本来不想在大年初一就跟别人吵架的,可是这是什么?大年初一的就不安分,惹出这么多事了,回头这天下来几天,这日子怎么过呀? 简直无法容忍,她真的是觉得今年这些极品是不是都一个个打了鸡血,脑子也变得差了,人呢,也越来越傻,做出来的事情也越来越奇葩,越来越无理,越来越莫名其妙。 已经到了她无法容忍的地步,这些人整天在想点什么,为什么大过年的长辈都在,还要做这种事情,这事情原本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需要做出任何解释。 不过,既然有人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那她总是要反击一下,总不能带着脏水走一年吧,纵然不觉得晦气,也堵的慌。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我相信宁宁不是那样的人。” 老爷子出面说话总是一锤定音的感觉,但是今天好像却未必管用,因为老爷子的话并没有使她的三婶停下,继续咄咄逼人的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然连老爷子的话都不听,还是家里有和老爷子辈分相当的人,给她撑腰呢?想到这里顾安宁下意识的朝自己的祖母看去,果然,后者一接触到她的目光,就有一点,瑟缩的感觉。 原来如此,不错嘛,感觉厉害了不少,也凶悍了不少,原来是有后台在这儿,当她是傻瓜吗? “事情总是要说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钱,时间,地点,以及你丢钱的数量,还有纸币的面额。”顾安宁反击之后就平复了心情,问到。 “四百多块钱呢,当然是四张大钞。” “那怎么证明我有没有偷你的钱呢?”顾安宁慢慢的问道。 “很简单啊,搜搜你这个小蹄子身上有多少钱,搜到的就是我的。” “不愧是小门小户出身,就连这样强盗般的逻辑,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 “三嫂,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话?宁宁只是个小孩子,你现在就要对她搜身,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大哥大嫂回来了,你怎么交代?” 顾月欢已经从房间里出来,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却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这三嫂又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小小年纪的孩子就要被搜身,宁宁是在城市里长大,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但她总归还是会每年在这村里露面要是明年她来的时候有什么流言蜚语,那她的日子怎么过,将来她是来还是不来?再怎么说这件事情也会让她留下心理阴影。 大哥大嫂回来了,又该怎么说?大哥大嫂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却要在自家人面前遭受这样大的耻辱,大哥大嫂要是知道,又怎么舍得?何况大哥,虽然是那种书生,但并不是那种特别软弱的人,他唯一的软肋就是大嫂和宁宁。 知道,自家人,欺负了她们两个当中的一个,那肯定会发疯的,到时候要是撕破了脸,这三家人的日子怎么过,还是不是亲生兄弟姊妹了?三嫂逼得那么紧,最后肯定会适得其反,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他们。 大哥大嫂可不是好欺负的,他们的工作虽然也不为人所知,但是看样子肯定是不在国内,这年头能在国外工作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何况大哥大嫂都有这么高的学历,想想就知道,肯定是在国外的哪里,做着什么,特别好的工作。 等他们夫妻两个回来,要是知道女儿被这样欺负了,怎么可能,忍气吞声,这个三嫂现在把事情惹的这么大,回头可怎么收场呀! 她表示对于这件事情怎么发展很担忧,现在别说大哥大嫂了,宁宁怎么可能会是甘于吃亏的人,别说大哥大嫂不会放过她,在她看来,恐怕就连宁宁本身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这回端看她怎么过了这个关了,如按她所说搜出来的钱都是她的,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吗? “有你什么事儿,你这个嫁出去的赔钱货,管家里那么多事儿干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管小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像最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吧!” 一段话像连珠炮一样,噎得顾月欢是无话可说,气的不行。 不过在顾安宁看来,这话也是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小姑没有嫁出去的时候,那可是爷爷捧在心尖儿上的,现在她这样指责小姑,爷爷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如果就这样轻轻的算了,那爷爷岂不是浪得虚名? 再说了,当初爷爷是看着小姑和姑父自由恋爱才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觉得姑父很好,小姑嫁过去一定会幸福,没有想到小姑婚后虽然丈夫很疼她,但是婆婆一直在挑她的理,尤其是没有生出儿子来。 更是被对方是做一大罪过,小姑这些年的日子,其实过的并不如意,这些爷爷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听说,对方要逼着他们夫妻两个离婚的事情,如果听说了,那就愧疚之心就更大了,本来就因为让女儿嫁过去受罪,而对小姑愧疚不已的爷爷,怎么会让一个嫁进来的儿媳妇这么折辱自己的亲闺女呢? 其实爷爷一直都在把小姑现在的不幸福,都归咎于自己当年的不阻止,曾经流露过:“如果我当年拦着他们,也许现在欢欢就不会过的这样不快乐。”这样的心思。 可见她对于这个女儿还是尤其尤其的疼爱的,现在三婶这话虽然说的痛快,却是在否定小姑的存在,和她在家里的地位,爷爷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呢?所以喽,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第一百零六章 反将一军 要你好看 果然,不得不说,顾安宁对于自己爷爷的心态还是摸得挺准的,听完三婶的这些话,老爷子登是发起怒来。 一掌拍在桌子上,连带着桌子上,倒着茶水的搪瓷高脚碗,都像没有装水的空碗那样,转了两圈才停下,碗里的茶水自然是全洒了,可见这一掌的力道是有多大。 一掌拍下之后,老爷子便怒骂道:“已经是活了这么久了,连个人样都没学到,欢欢是我的嫡亲闺女,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骂过她,你算哪棵葱啊,还敢骂她?宁宁再怎么有不是,那也是小辈,你这做长辈的,就不能宽容宽容?闹成这样,你就长脸了?何况宁宁根本就不缺钱花,她会犯得着大过年的偷你这个做婶子的?” “爹,你咋知道这小蹄子不缺钱花?大伯子夫妻两个又不在,小孩子花销又大,她又不自己找事情做,整天就知道死读书成绩还不好,指不定她之前就是靠偷东西偷钱,来过生活的呢,现在直接偷到自己亲戚头上了。” 顾安宁听到后来简直都笑出了声,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拍手叫好了,这话说的,简直精彩!不去做演员,简直是浪费了她的语言天赋,这眼药上的简直逆天了。 说话一气呵成,这是练了多久才有的效果?这简直是太厉害了! “三嫂,做人要,讲良心,当年大哥大嫂对你们到底怎么样,你们应该是自己心里清楚的,你们要什么,大哥大嫂基本上都会满足,这还不够?趁着他们不知道,就这么欺负一个家里的小辈传出去,咱们老顾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顾月欢觉得自己平日里真是太小看自己的三嫂了,这编故事的能力未免也太强了点。 难怪会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大哥大嫂回来非被她气疯不可,这是什么意思?说白了,不就是大哥大嫂不在,三嫂觉得宁宁好欺负呗!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长辈占小辈便宜占成这样的。 这也算是大开了眼界了,果然是…… 顾月欢想多了很多事情,但作为一方当事人顾安宁却是依旧很镇定,因为她虽然是没有提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她这个人一向不会轻易被人抓住把柄。 就算是有把柄,也不会轻易自乱阵脚。 若是在这个时候没办法保持冷静,那即使是她与这件事情无关,也会增加别人的怀疑。 顾安宁想了想说道:“我和这件事情本来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大过年的,三婶既然有这样的怀疑,那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省的我清清白白来的,回去的时候却挂上个偷长辈钱财的罪名。” 顾安宁这样一说,老爷子更加恼怒起来,简直是家门不幸,找了个这么会惹祸的女人做儿媳妇,大过年的都不得安生,十里八乡的,如果说是谁家的后院最不得安宁,那一定是他们老顾家。 不说别的,哪家媳妇会闹这一出?大过年的就闹成这样。 “你有完没完,这件事情一定要揪住不放是吧?”老爷子又反问了一句。 “爹,不是我硬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好歹咱们也是宁宁的长辈,我只是在教育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偷钱了长大了可怎么好?将来要是进了监牢,谁都救不了她的。” 这样的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好像瞬间化身一位正在对着弟子谆谆教诲的智者。 这是在诱导承认,不过这种诱导对她来说没用。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进监牢的这一点,三婶你可以放心。”她这辈子会不会因为任务失误上军事法庭这个倒不好说,关押普通罪犯的监狱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去的,不说别的,只要她不犯下叛国罪这样严重的罪行,其他的麻烦都会由军方和国家帮她摆平,这点,是当初进入秘密部队的时候,国家给出的承诺。 所以这种威胁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抛开这些不谈,现在对她的这些所谓的指控,也不知道是极品三婶几天的劳动成果。 不过,她倒是有点期待三婶最后的表情了。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没有一个解释似乎也是说不通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给各位长辈一个交代,尤其是三婶,您可听好了。还有,如果证明我是无辜的,那么三婶您,就要为说过的话付出代价。”顾安宁又说了这样一段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宁宁,难道你真的要?这是不可能,这不行的。” “既然要搜身,那就把衣服脱了吧!”三婶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还是真的不知道,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老爷子已经把放在桌子上的酒盅砸了过去,这简直是无赖,流氓! 简直就跟社会上的流氓混混,没有区别,这种人还是人吗?明显就是要坏人的名声,还想要坏的彻底! 顾安宁这次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您是进过部队的,部队里平时训练的时候是怎么搜的就是怎么搜吧!” 也就是说具体知道这些程序的,也只有她自己,也就是说,知道这些程序的,不会再有其他人,老爷子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总不可能像三婶那么变态,至少这还是比较正常的一种方式,至少不会让她觉得很难受。 “既然如此,那就找一个人开始搜身吧,老爷子应该对那边的搜身规则是有印象的。”顾安宁这样说道。 “那就东亭去吧,在这些事情上你一向都是最公平的,我还是比较相信你。”老爷子是最后指派了姑父来做这件事情,也是想着,他和顾安宁,素来都比较亲厚,也不会做出什么无缘无故的诬赖人的事情,而且心术也很正,老爷子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三儿媳就会忍不住想要吐血。 有那种特别,郁闷,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因为本身这个三儿媳他就不是特别满意,儿子喜欢了也就算了,谁知道现在做事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没有原则,这是老爷子做一家的长辈和现在的一家之主,他是特别无法容忍的。 顾家,什么样的人都能够容忍,但首要的条件就是心术要正,而且不能够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但是明显的,这个三儿媳妇并没有达到这个要求和标准,就算两个人不离婚,恐怕也会在家里对她做出一些处罚,这和顾月欢的婆婆是两种做法,因为是两个的起点不一样,一个人是劣迹斑斑,一个人是没有什么大错处理的,方法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好的。”谭东亭答应了一声就开始走过来,虽然他不是部队出身,但是他的父亲也曾经是军人,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说部队当年的搜身方式,虽然和现在的,可能是有所区别,但大体上的变动,应该不是很大,而且其他人都不知道。 那主要表面上做到就可以了,他可不能真的去搜,自己侄女的身,那可是算自己半个女儿,怎么可以做这种无理的事情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三嫂实在是太过分了,安宁也不是那种一声不吭,就吃了哑巴亏的人,这真的是一场大戏了。 但是有些事情,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到,那怕只是装个样子,于是,谭东亭伸手开始在前面搜身,然后又让顾安宁转过身去,这样搜过一次之后,一共只在她衣服的口袋里面发现了一本存折,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谭东亭看了顾安宁一眼,就把存折交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接过来,戴上老花镜一看,上面的进项金额虽然不小,但全都只是生活费,因为这一本存折本来是放生活费的,至于她所持有的那一部分沈氏集团的股份,所能够给予的分红,则是会在每年年末的时候直接打到另外一本存折上,和这本存折是没有关系的,当然也不会被人看到这方面的相关往来款项。 所以是比较保险的。 当然,顾安宁今天,之所以能够如此坦然的,接受搜身,这种带有屈辱性的行为,原因就是她今天也是机缘巧合,本就没有带现金,只带了一本存折,倒是歪打正着,省去许多口舌。 她并不是未卜先知,只是觉得过年携带现金总是不方便,而且也不是很安全,所以才带了存折,要用钱了就去银行取钱银行里无论如何都是会有工作人员在的,这点不用担心。 看到谭东亭最后只搜出来一本存折,顾安宁的三婶整个人都不好了,表情变得那叫一个精彩,她怎么都没想到,顾安宁平时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就是这个不起眼的习惯,今天却帮上了大忙。 她是吃准了这丫头手头有钱才闹了这么一出,谁知道这回人家根本就没有带钱,这个算盘就这样落空了。 “不,不会的,这小蹄子这么有钱,一定是姓谭的偏袒。” ------题外话------ 昨天写到凌晨还没写完,我错了,也实在是卡文了。 第一百零七章 爆发 这种话说出去只会于事无补,而且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而且,尤其是在老爷子心情已经相当不好的情况下。 而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顾安宁本人的态度,但是事实上也是在情理之中,因为顾安宁的三婶,何金桂,在这样说完以后还伸手打算来拉她,当然,顾安宁不会让她碰到,连衣服的边角都不会,现在她觉得如果让这种女人碰到自己的衣角,绝对是特别恐怖的事情。 但是拉衣服这样的行为,却被顾安宁本人视作是对自己的一种挑衅行为,主要她是特别的在意这种事情。反正在别人看来,这是她心中的怒气到达临界点的标志。每个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就比如说在别人看来她的容忍和耐心经到了极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最后一个导火索,她的怒气就会彻底爆发。 也确实是这个样子,顾安宁本来还打算,过年这时候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先留个面子,要收拾,也要等到过完年了在慢慢的收拾。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明白自己的耐心,在别人眼里就是她软弱的象征,这是她无法容忍的事情,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已经不打算再容忍下去,至于之后怎么办已经不是她现在考虑的问题,现在打完就好,她很少有这样不计后果的冲动过,那就开个头吧!一味地容忍,别人只会把她当成软包子欺负到底,这样就想太多了,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正好她那个好三婶伸手来拉衣服的时候,就给了她一个发泄的机会。 用她自己当时的想法来说,就是先打了再说,之前她都是一忍再忍,都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但是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发,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发狂,这是自然规律。 如果这种事情之后,还要继续容忍的话,在涉及到了人格尊严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再这样下去,一味的息事宁人,维护关系,她自问还没有这么好的修养,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有神仙了,反正她是做不到了。 忍了这么久,也是够了。 之前的容忍,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接下来就是该干嘛干嘛,该收拾收拾,该发火发火,该打人打人,该发飙发飙。 当那个极品三婶的手伸过来的时候,顾安宁快速的把身子往旁边一侧,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扯起来,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上手就是一连串的巴掌,因为她的速度太快,做出的事情也太大胆,旁边的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顾安宁在部队待了那么久,参加了这么多训练,也不是盖的,手上也有劲,而且在做出这件事情时候,是真真切切的含着怨气的,下手当然也不会轻,更不会手下留情。 等旁边的人在惊讶之中回过神来,何金桂那张脸已经被揍的跟猪头一样了,顾安宁还没有停手的意思,虽然打的狠,但是她心里是有数的,绝不会把人打死,就算把人打的半死不活了,她手上,反正也有药,吃上一颗,那就好了,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上要放过何金桂的意思。 等到旁边围观的人反应过来,想要把她拉开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顾安宁的力气就是大得惊人,就是很有力气,而且别人怎么拉都拉不开。 顾安宁手上一边打人当然也会骂,“你个黑心黑肚肠的女人,这样坏我的名声,还不要脸的说是我的长辈,我呸!我才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长辈,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虽然对她来说这个三婶何金桂的确是很应该打,但是她打人的机会还真的不多,当然要一次性骂足才好,也要打足才好,说句实话,今天的行为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在作祟,但是这一次主要还是她有理,而且在心理思维正常的老人们的心里,被打成这样,也是何金桂自己活该。 谁让她作为长辈,确没有长辈的样子,处心积虑的才要破坏一个小辈的名声,这种事情在现在,尤其是在农村,是绝对不能够被容忍的。 那个地方,怎么说呢,还是有一点比较顽固吧,人们都是对名声看的比较重,如果有一户人家的名声不好了,说不定是会被全村人都敬而远之的。 顾家两个儿子弄成这幅样子,要不是村里人看着顾安宁的祖父当年是军人出身,他的父亲也是村里面当年难得一见的大学生,早就不跟这家人来往了,现在也不过就是看着这两点,才没有彻底的和顾家断绝往来,否则的话按照事情的发展,说不定会被全村孤立,甚至是不被允许在这里居住。 很多在城市里生活的人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都会在这里发生和上演,这是一定的。毕竟城市农村是不一样的,至少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 农村里面可能还是相对比较保守,像何金桂这样的人,在很多人看来,就是妇德败坏,作为长辈,如果不能善待自己的小辈的话,是会被人唾弃的。 所以她被打成这样,老爷子刚开始只是冷眼看待,最后发现这次自己这个一直都很会容忍的孙女似乎是来了一场大爆发,大有不把人打死不停手的意思。 老爷子也是恐怕事情闹大,这才让在场的男人都去拉架,姑父和二叔来拉顾安宁,三叔则是护着自己的婆娘,但是明显的,二叔刚才就一副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样子,她都记下了。 现在老爷子已经让人来拉架了,她也不好拂了老爷子的面子,也就只好停手了,这个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这倒不是装出来的,实在是刚才气急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出来了,所以看上去也有点狼狈。 不过比起何金桂还是好了很多,毕竟挨打的不是她,何金桂那张脸真的已经被顾安宁打得看不清了,因为已经全都肿起来了,她敢保证,真的已经打了连爹娘都不认识了。 不过在她看来打的还不够狠,对这种女人真的是打死才好,死了还少个祸害。 当事情终于,走向平稳,拉架打架的都停手了,终于使一切都归于平静。 何金桂在刚才被打的时候,就已经是哭爹喊娘,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再配上她那副惨相,简直是叫人不忍直视。 顾安宁则是被顾月欢轻轻的搂入怀中,想要给她一丝安慰,不过顾安宁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也没敢靠着顾月欢,还是和她的腹部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说句实话,她倒是希望这件事情有个最终的处理结果,不要再不了了之了。 老爷子也看那何金桂哭哭啼啼的不成个样子,心里也有点不舒坦,一个大人说出那种没有脑子的事情,还被小辈打成这样,是脑子是进水了吗? 于是,看到何金桂依旧在哭哭啼啼,一瞬间也有点冒火,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媳妇,简直就是个搅家精,整天就知道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 在这样的心情下,老爷子伸手往老榆木桌子上一拍,倒把何金桂吓了一跳,原本她就心思不集中,被这声音一吓,倒也是瞬间安静了。老爷子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理由的,比如刚才的拉架,老爷子其实是怕把事情无限放大这样的话就会惹来麻烦。虽然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媳,但是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不能胡来,到时候万一真的有什么好的这个责任是负不起的,就是怕事情闹大,而且大过年的,传出去名声也不是很好听,他这张老脸还是要的。 “你看看你们,这大过年的像什么样子?宁宁,以后不要这样了。”本来老爷子也还是想说几句,但是看到孙女满脸泪痕,就有点不忍心,准确的说是舍不得。 因为这次的事情本来就错不在她,一开始根本就和她没什么关系的。 顾安宁的眼泪倒不是伪装的,只是她一边打的时候,一边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这些极品到了极点的亲戚这里受了多少委屈,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虽然她现在比较强势,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她的内心终究还是会有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哪怕现在她已经学会在大部分非在校时间把自己的内心一层层的筑起铠甲,但是亲情永远都是解除铠甲最好的办法,她需要收获真正的亲情。 这一次,三叔是想尽办法把她们两个拉开,但是除了强行野蛮的拉开,没有其他办法,那还是在顾安宁最终停手的情况之下。 如果不是顾安宁主动停手,说不定何金桂会被她活活打死。 在三叔看来,自己的婆娘竟然被家里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而且还是个无人护着的小丫头片子打了,还打的这么严重,这是绝对不行的。 但是他从来就没想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多事情都是早已预兆,也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慢慢积累下来的,今天的事情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索罢了。但就是这个导火索,却能让所有的事情都瞬间失控。 第一百零八章 爷爷发火了 所有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能够无限容忍的除了神仙,恐怕就是没有感情的东西了,但是她是个有感情的人。 她也曾经试图去想办法,为父母,也为自己维系这一份亲情,可是她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没有奏效,反而让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所以她不会再选择容忍。 哪怕这次闹下去已经是彻底撕破了脸面,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在放任这些亲戚这样下去,恐怕会是一大祸患,现在虽然没有办法彻底的收拾,但是也比之前动不动就到她跟前来杵着要好的多,至少现在闹成这样,他们恐怕是不太好意思,接二连三的莫名其妙的跑到她的跟前了。 在这次被打了一顿之后,何金桂和顾安宁的三叔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本身也许是他们不占理,但是作为长辈的何金桂现在莫名奇妙的被小辈打了一顿,还打成了这副德性,他们夫妻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一个机会。 对他们来说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简直是从天上砸下来的。他们本来正愁没有更好的理由,从顾安宁身上拿到更多的钱,毕竟他们本身赚钱的能力,实在都比较有限,而对于他们来说,父母不在身边,但是每个月有固定的收入来源的顾安宁,绝对是他们的移动提款机。 在事情发生之前,之后他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他们对于这件事情的想法和所谓的把握就更大了。 当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顾安宁在激动过后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不过现在可不是她和这对夫妻的对决,她和这对夫妻的对决暂时已经告一段落,现在是祖父和她们的对决,不需要她这个小辈做点什么,剩下的事情祖父可以来完成。 她可以暂时在一旁休息了,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也就是说她现在其实可以看戏了,可以从事件的主导者变成事件的旁观者了。 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暂时不需要他参与了,接下来她只要看着自己的祖父怎么发飙就可以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有人在添一把火,这一这个添火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她,她原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何况添油加醋的事情目前为止她是做不出来。 正在想这把火到底有谁来添的时候,就有人替她解决的这个问题,在这件事情上添加的,这把火的人,当然是顾安宁的三叔了,他是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小辈打成这样的,于是他就说出了下面的这些话:“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天理了!一个做小辈的小丫头片子能把自己的三婶子,打成这样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啊?不然怎么能疯的,连人都认不清了,对面,明明是自己的三婶,她可倒好,打的跟仇人一样。这算是怎么回事,大哥大嫂是怎么教女儿的?教出来的家教就是这幅德性吗?我真的是很想问问他们了。” “这个死丫头,整天在干什么,不好好读书,现在连长辈都敢打,是不是已经跟社会上那些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我们顾家一向家教很好,家世清白,怎么,会有这种小辈,简直是丢脸!” “爹,您要给我做主啊,你看看她把我打成这样,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好歹也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随便的,被她打了?太没规矩了!”何金桂虽然止住了哭,但也还是,控诉道。 因为今天这件事情闹的太大了,顾月欢全程都在旁观,并没有进去休息,看着自己的三哥三嫂弄成这幅德行,她真的是觉得无话可说了,明明事情是他们先挑起来的,现在去好像特别无辜的样子,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宁宁。 要不要这么无耻?虽然宁宁,最后打了人,可能也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做出的反击,有哪个女孩子能够承受住这么大的心理压力,被自己的亲戚污蔑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宁宁,还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恐怕早就和他们打起来了,这次虽然打人了,可是也是因为太气愤的原因。 如果是她的话,可能就不止这样了,如果是手上有把刀的话,她说不定会气的直接把人砍倒,何况宁宁现在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但是一个女孩子力气能有多大?即使是人在愤怒之下爆发出来的力气,能够对三嫂,这个成年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呢? 这是顾月欢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推断的事情,她不知道顾安宁,现在已经今非昔比身体也已经比往常好了很多,打起人来,更是有自己的一套。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站在这样的立场上,才会觉得自己的三哥三嫂实在过分,连小孩子都欺负,至少作为一个思维正常的成年人,是不会整天去欺负一个未成年人,尤其还是跟自己有着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家族当中的小辈。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少说两句,还是好好地保重肚子里的一块肉,别到时候生出来又是个丫头片子,回头在婆家怎么过日子都不知道!” 出人意料的,这次说这句话的是自己的祖母,而不是三叔和三婶,顾安宁,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打算维护儿子咋接女儿了吗?可是也不用这么明显吧,爷爷这下子正在气头上,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看来爷爷发火的目标会转移了。 果然,老爷子本来是想数落儿子的,结果听到这些话之后就把儿子放在一边,首先数落起了自己的老太婆。 他也觉得这老太婆年纪越来越大,做事也越来越昏头了,当年他在外当兵,全靠老太婆撑起这个家,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对她是很尊敬的。 但是,就是因为他常年在外,除了大儿子很懂事之外,二儿子和三儿子确认老太婆给宠坏了,结果就让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一种扶不上墙的感觉。 长大之后也是成绩平平,本来他也没有希望自己的三个儿子都能够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只是平平淡淡的做普通人,好好的做平民百姓就好了。 大儿子很争气,那也不说什么了,总是自己的骄傲,可二儿子和三儿子就完全不一样两个人从小就被老太婆给宠坏了,做事就有点,不分轻重,而且娶儿媳妇的时候看着都是好好的,但是没过多久,就一个个露出了狐狸尾巴。 他当时只是考虑着儿子喜欢,那就顺了他们的意思,再说有大儿媳珠玉在前,他也不在对自己的另外两个儿媳提出什么太高的要求,只要能够维持家庭和平就好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一点,似乎是不能维持。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就连大年初一都不安分,还要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了,这以后一年的日子可怎么过,开局第一天,就和小辈闹得这么不愉快,事情传出去,整个家族脸都往哪里搁? 而自己的女儿一向都是比较公正的,嫁人也嫁的挺好,虽然有婆婆在一旁挑刺,但是至少丈夫对她很好,而且对自己的几个孙子后辈都是一视同仁,而且没有什么歪心思,各个方面都很好,但是老太婆,从女儿一出生就对她没什么好感。 也许是因为女儿出生的时候,老太婆的年纪也比较大了,这个时候,就吃了很大一次苦头吧! 孩子生下来以后,她就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女儿了,所以平时也会有一些挑刺的话,但是他没有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里,老太婆竟然不给女儿面子,而且话里话外都觉得女儿是多管闲事,不管怎么说,女儿都是家族的一员,即使嫁人了,也没有人能够抹杀她的存在和她的价值,可是作为母亲的老太婆竟然说出这种话,实在是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老太婆,大年初一的,你不喝酒怎么就醉了说出这种没有逻辑的话,欢欢是你的女儿不是仇人,你说话也注意着点儿,知道你从小就宠着,老二和老三,可是也不能忽视了老大和欢欢。 宁宁这次打人是她不对,可是事情有因才有果,要不是老三媳妇说出这种不着边迹的话来,宁宁会情绪失控吗?小孩子家家的,谁愿意背上偷钱贼的名声?何况还是个女孩子,如果真的背上这样的名声你们让她怎么做人?” “还有,宁宁是代表老大夫妇来的,代表的是老大和老大媳妇,你们这么怀疑她就是怀疑老大和老大媳妇。 作为女儿,她怎么可能容忍这种行为,还有搜身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辱,老三媳妇你要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如你当众脱一下衣服,试试?” 虽然最后一句话,可能说的不是特别得体,但是也没错,一个人把一种不好的事情,家住在别人身上的时候,不妨设身处地的去想一想自己,如果遭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会怎么样。 其实老爷子就是希望通过这些话,能够让何金桂能够有换位思考,然后有所收敛,但是令人十分遗憾的是,何金桂似乎并没有体会到老爷子的用心,反而将此视为老爷子对于顾安宁的偏袒,以此来说老爷子的不公,虽然可能作为祖父,对小辈是有那么一点疼爱和偏袒,但是和何金桂想象当中的那种偏袒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出发点也完全不一样。 第一百零九章 结束 “爹你就是偏袒这小贱人,你的心里就是没有我们,在您的眼里,我们就是不如大哥!”何金桂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他们确实是不如顾振元,而且平时也没有做长辈的样子,一心想要在小辈身上,尤其是在有稳定的的收入的顾安宁身上拿到更多的前,在他们看来,顾安宁不是家里的亲戚小辈,也不是自己大哥的女儿,就是一个移动的提款机,她们看顾安宁满身都是金光灿灿的,为什么呢,满身都是钱啊! 顾安宁现在觉得自己现在还瞒着家里人自己和炎黄集团的关系,绝对是一个明智的决定,现在自己身上只是有一些舅舅给的钱,他们就已经是像是老饕看到了美味的食物那样死缠着不肯放过,若是知道自己手上有炎黄集团这样的一个大企业,这样的一块肥肉,又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 至于剩下的资料的保存,就要看军方的保密系统了,其实自己的资料一直都处在保密状态,而现在,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国家已经改变了对于他们资料的保存方法,已经在外交系统内部对他们的一部分资料做了一个有限的公开。 不过,她的这帮亲戚,是不会发现的也不会被找到的,所以顾安宁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的。 “我不会偏袒任何人,你们自己但凡有些自知之明,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老爷子恢复了一锤定音的气势。 顾安宁松了一口气,事情虽然没有她想的那样由老爷子来发飙,不过他们这把火倒是加的不错,现在老爷子恐怕对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了虽然对老年夫妻来说,这算是一个大忌,老太太继续偏袒老二和老三的话,势必会继续引起老爷子的不满,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因为,还有人不愿意就此罢手,在他们看来,这次事情的所为罪魁祸首还没有受到惩罚,怎么可以现在就结束呢,所以在老爷子准备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的时候,他们出面阻止了。 “爹,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偏袒大哥一家所以就任由她来欺负我们,你这样的爹真是一点都不公正!” “老头子,知道你疼爱安宁这丫头,可是也不能是非不分不是?安宁再怎么也是个小辈,作为小辈,大了自己的婶子,这话说出去实在也是不好听,你没有对她作出什么惩罚实在是说不过去啊,再怎么样那也是儿媳妇,那也是我大孙子他娘,你不看老三的面子,也得看看大孙子的面子吧!”老太太是最疼爱孙子的,当然也是有一种想要为孙子出气的样子。 顾安宁一听这话,实在是突然觉得很好笑,刚刚何金桂说她什么来着,说她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但是事实上,是她的儿子和社会上的小流氓们混在一起,这个儿子的年纪不算很大,但是最主要的是,他有一个不负责任的表哥,就是何金桂大哥的儿子,现在有个十六七岁了。 在顾安宁最近的调查当中就已经查到他了,而何金桂的儿子算是一个小跟班,准确的说这两个人都只能算是小跟班,但是小小年纪混在一起也不是很好,不过,这何金桂现在还不怎么知情,还只以为是自己的娘家侄子和儿子关系好,带他出去见世面,可惜这不是什么好的世面,现在这两个人已经被顾安宁列为重点观察对象。 虽然何金桂的儿子不是什么好货色,根据后世的记忆,也不是什么行事正派的人,加上家教有失误,到最后也不过是个小混混,后来因为多次聚众斗殴,被处以治安处罚,但是还是不知悔改,到最后竟然涉嫌到了故意伤人的案件,最后直接折进去吃起了牢饭。 顾安宁前世对这些事情关注的一直很少,只知道这个堂弟,到最后没什么好下场,不过,在今生让顾安宁注意到他的是最近陈玉明传来的一份线索,她在涉事名单上找到了这位堂弟的名字,经过深入的调查,确定就是他。 顾安宁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真是吓了一跳,不为别的,也不是为了这位堂弟的顾家人的身份,而是为了他的年纪,这个堂弟年纪才多大?这么小小年纪就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对于顾安宁这样的人来说,她带着前世的记忆真正内心的年龄和她的处事方式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的处理方式了,当年的工作经验和阅历让她有很强的自制力。 而且她之所以和青龙帮有所牵扯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执行任务,虽然现在这个事情出现了一点点变化,但是顾安宁没有被这种风气带坏,她的那位堂弟可就不是这样了,也不知道何金桂最后知情之后会是一种怎样的态度,是继续放任儿子一条道走到黑,还是会临时醒悟拉儿子来回来,这一点顾安宁不得而知,不过,有一件事情现在就可以确定了,就是这个堂弟的事情如果被何金桂知道的话,她恐怕会把自己的极品病发作的更加厉害。 一句话再次拉回了顾安宁的思绪,只见自己的奶奶嘴里还在说着什么难听的话,老爷子似乎是忍无可忍,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这巴掌打到脸上的声音真是相当的清脆。 清脆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整个堂屋陷入到了可怕的寂静当中,老太太的脑子似乎还处在当机状态,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脸上被打的地方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她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自家的老头子竟然打了自己,还是在大过年的时候,她不过只是说把大儿子的财产转到二儿子和三儿子名下,然后另外买个房子给安宁那小赔钱货住,老头子就打了她,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已经给那小赔钱货安排了出路,已经是很好了,换了别人,一个子儿都不会给她! 看她的样子,是想让顾安宁被算计走所有的财产之后,还要对她感恩戴德,谢谢她给买了房子?这是什么逻辑? 顾老爷子这个时候也是气得不轻,端看面部表情就知道了。 这老太婆真是昏头了,把大儿子的财产转到二儿子和三儿子名下,这话她怎么说的出口? 大儿子的财产都是靠他自己的工作得到的薪金,还有好大一部分是大儿媳妇的嫁妆陪嫁,这话她们倒也是说得出口,看样子,还想让宁宁对她们感恩戴德? 顾安宁前后想了想,也想起了老太太刚才说的话,整个人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冷的和冰块一样,这算怎么回事?她和她的父母亲都还活的好好的呢,现在就已经不是算计她身上的钱了,而是直接算计上了她们一家三口的财产,这些人怎么能够无耻到这等地步? 这简直就是人至贱则无敌了。 也难怪大过年的,爷爷就直接打过去了。 要是她,恐怕就不是打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这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你再这样,别怪我不认夫妻多年的情面,把你的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顾家虽然看上去亲戚只有这么一些,但是其实如果全部聚集起来的话,也是一大家族。 一大家子人是写个信就能够召集一下的,所以人数其实还是很多,有一些旁枝也都在附近的城市,来往其实是很方便的。 不过顾安宁觉得老爷子今天说出的话,最重的就是这一句了,顾家原先只有男子能上族谱,但是嫁进来的儿媳一样有这个资格,在建国之后,家族当中的男孩女孩都有了,同样的权利。 也就是在家族当中正式的获得承认,这也是为了体现男女都平等,才做出的修改,但是如果家中的男子离婚,那么他的妻子,就会因为失去在家中的地位,被划掉原先登记在族谱上的名字,也就失去了在这个家族获得承认的权利。 当然在建国之后,被划掉族谱的人本来就不多,如果是女子,那么,她所生的子女是不会面临尴尬的境地的,划去族谱除了离婚之外,另外原因就是作为妻子和家里的女主人,没有办法维持好家庭的和谐,甚至是挑拨离间恶意,寻衅滋事,等等。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夫妻两人没有离婚,女方也会在族谱上被划掉名字,并且不能够出席家族当中的大型聚会,在有的时候,一般情况下,被从族谱上划掉名字,对于一些家族当中的女人来说,比离婚让自己更难受,不过在这么多年倒是也出过一个反向的,在法律上是离婚了,但是族谱上依旧保留着她的名字,因为确实错不在女方,所以人也是作为对女方的一个补偿。 不过在顾安宁,看来这种做法实在是还留有封建的遗风,她是特别不赞成的,但是只能说这样的制度,很少会有人再继续的使用,而且在平时在顾家,是完全看不到这种制度的痕迹。 能够看到这种制度,恐怕也就只有在开祠堂的时候,但是顾安宁,反正是没有亲眼见过,祠堂不知道是几年才开一次,反正她长这么大是没见过,当年长到三十几岁也是没有见过。 可能是因为在外面所以错过了不过除掉这一点,顾家还是比较开放的一个家族,但是,尤其是她的爷爷,是最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做出这种长幼不分,家宅不宁的行为的。 所以他这句话其实也起到了一个很大的威慑性的果,至少对于顾安宁的祖母来说,嫁进这个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到最后自己的名字,还要从族谱上消失,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也是极为痛苦的一件事。 她毕竟不像小辈那样开放,虽然现在已经是新的时代,但是她依旧对于族谱上的名字看的很重,是世上那一辈人都对族谱和家族的概念,看得特别重,所以,分家其实是一个很难提起的话题。 当年分家,也是因为事情太多,最后为了大家都求个清净,爷爷才最终用最快的速度各自的分家,这种最快的速度当中其实也是蕴含着一种无奈,但是话题转回来说,嫁进一个家庭几十年,却突然要被丈夫把名字划掉,这是特别令人觉得难堪和视为耻辱的一件事情。 所以当顾安的宁爷爷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整个堂屋里面又陷入了一种死一般可怕的宁静。 现在不是没话说,是不敢说,连自己妻子的名字都要划掉,那她们这两个做儿媳妇的又有多大的脸面,能够在撒过泼之后让公公依旧在族谱上保留自己的名字呢? 有些人如果再继续撒泼下去这件事情,明显就没有任何的返回余地,一不小心,就会输得很惨。而且自己的公公是军人出身,对一些事情的理由认得特别死,说白了就是个认死理的老头子。 虽然在其他方面他并不是特别的在意,而且很容易就能够通融,但是在根本的大是大非问题上,不管是什么,只要涉及到大是大非的问题,绝对是无法通融的。 如果想要他在重大的问题上作出选择妥协,甚至是让步这在平时都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现在在公公已经盛怒的情况下,如果再说出这种事情,那简直是不可能的,简直就是上赶着去找死。 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生气,气到一定的程度,动用家法也是有可能的,据说这个家的家法和其他家族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打下来就是特别的疼,这是很多年前,一个人体验之后,得出的结论。 不过这套家纺也是很多年都没有动过了,不过她们如果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几十年之后再一次尝试这个家法的人。 所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们也不再说话了,毕竟不管在哪一个家族里面,加法这种东西,无论在哪个家族都是特别恐怖的,她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打。 尤其是何金桂,她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再打一顿。刚才被那个小贱人已经是打的很疼很疼了,现在如果再打她一顿,那她真的很想撞墙了。 这小贱人,也不知道使得什么手段,竟然打的这么疼,疼那是当然的,因为顾安宁在打的时候,即使是在混乱当中也是挑着人体痛感最强烈的一些区域,毕竟作为军人,对于身体穴位,以及相关的一些敏感程度,这是必要的。 打得疼就对了,她虽然不能把人打死,但是让何金桂疼上十天半个月,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却是可以的,这点她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如果现在让她对着何金桂那张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打上几巴掌,她完全可以很妥当的把何金桂满口的牙齿都打下来,不过那太恶心了,她可不想想象何金桂满口黄牙被她打过一次之后在一个月之后自行脱落的景象,她还没这么恶心。 在老爷子放过狠话之后,众人都不敢再做声,谁敢啊,一不小心,那就相当于是被赶出家门了,按照老爷子的性格,老死不相往来都是有可能的,他们还是不要再冒这个险了,小贱人身上虽然有钱,但她现在才几岁?也还是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来嘛! 但是事情一定是不会按照他们所想象的方向发展了,顾安宁也不是那种会给人做傀儡,任人鱼肉的那种人。 第一百一十章 暂告段落 事情总算是快要告一段落,顾安宁也懒得和她们继续纠缠下去,是是非非,她也懒得再管,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不是正常的亲戚之间应该有的状态,但是正如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人的做派,就是天生的,现在这本家是越来越乱,又不是为了来看爷爷,她真的是想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们这些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顾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女,也是颇感无奈,安宁这样好的性子,要不是被逼急了,她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失态的事情这两个儿子和两个儿媳真是一天都不让人省心。 再这么折腾下去,这个家还要不要过日子,将来过年的时候大家还要不要见面? 虽然这件事,最后在老爷子一锤定音的话语中落下了帷幕,但总是为以后发生的某些事情埋下的一些隐患,现在顾安宁,也懒得再管。 她真的是特别的忙,除了要走亲戚,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真的是烦死了,这些亲戚,以后是少见面为好,能给少见就尽量少见他真的是不想再见到这种人了,也许是她的忍耐能力能力不够强吧,一看到这些亲戚,她还是会忍不住。 也许是自己的个人阅历还不够多吧,反正就是觉得这些人怪怪的。 这种事情在白天发生虽然闹得很僵,但是大过年的,也不至于离席而去,晚饭还是吃了,但是吸取了白天的教训,是谁都没有说话,所以整个气氛就降到了冰点,堂屋里的气氛冷的跟冰窖一样,晚上这顿饭吃的一点都不活跃。 完全没有过年应该有的喜气,所有人都只是埋头吃饭,顾月欢是因为怀孕,没什么胃口,顾安宁也没有什么胃口吃饭,她的心思太重了,想的事情也多,而且被今天的事情一闹,说没有影响心情那绝对是假话。 在晚上要离开的时候,老爷子默默的看了她很久,临走的时候,也是神色比较复杂。 顾安宁明白老爷子想说的话,但也是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理一理。 回到家里之后,顾安宁翻看了一下军方送过来的相关的资料,除了相关的资料,同时还有军方对现在城市的治安做了一个相关的内部分析,但是,他们对于现在的治安情况,以及现在城市里的一些帮派力量还是持非常严厉的批判的态度。 甚至对于顾安宁所执行的这个任务,觉得这个任务完全是没有必要,简直就是白费心思,甚至是已经从批判这个任务,转移到了批判顾安宁本身,说她小小年纪,没有经验,才要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到时候肯定会失败,到时候不仅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而且也会严重的影响,军队的公信力和威慑力。 反正总之是针对这一系列的事情,批判的比较厉害,那位写下这个分析的人也是军队里面级别比较高的一位参谋长了,所以他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 就是对于这个任务和执行这个任务的人提出了强烈而尖锐的质疑,这样的质疑,对于顾安宁,还说是特别不好受的,虽然她可以把这些质疑,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提出质疑的,毕竟是军队里的老前辈,再怎么样,她也不能真的就对这些事情,置之不理。 而且,对于她这样一个,进入军队其实没有多少年的人来说,这样位高权重者的质疑,对她的影响,简直就是致命的,因为对方,毕竟是在军队里面很久了,也是有威望,有经验有能力的人物,而像顾安宁这种新入,军队的小菜鸟,那位想把她拉下来,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过现在事情没有发展到这么糟糕,而且这份内参到了她的手里,那就证明军队内部其实对于这个任务还是持一种支持的态度。 毕竟这个任务最开始并不是她提出来的,是由上级委派她去完成的,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到了双方不得不摊牌的时候,所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不是比较麻烦的。 她也在想到底用一个什么样的方式,能够减少这样的负面影响,但是这个内参上面的分析其实也不能说是全错,但是不得不说是有些武断了。 他一句话,就把顾安宁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给否定掉了,这是让人觉得特别难受的,照他的看法,顾安宁,之前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完全就是在瞎折腾,完全就是没有必要。 在他看来对付帮派只能用军队的武力镇压,从这些话题上顾安宁开始怀疑,这一位参谋长他的政治倾向到底是哪一个,是不是略有强硬的鹰派人物,毕竟这样的人在军队也不是很少见有一些军队的高官,也确实是有鹰派人物的印记。 但是在她的印象当中,参谋长,并不太可能是鹰派人物,因为他是走政治路线的,反正具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总之这份内参语气之严厉,简直是前所未有,而且有的地方也有一些特别强硬的这种措辞,说白了就是不支持现在的这个行动。顾安宁只能摇头了,她也没有什么办法,人微言轻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这个内参也只能算是一个警告吧,她必须要吸取这方面的教训,以后做事呢,也要更多顾及一些其他方面的情绪,否则,只怕未来麻烦不小。 她也只能尽力了,其他的听天由命吧,只能这么说了,因为她能做的,和她想做的,她一定会尽力完成,但是外人施加在她身上,过度的压力,她是没有办法去承受的。 顾安宁看完这份内参也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把东西锁进了保险柜里,这不是她在进入军队之后收到的第一份军队内参,但却是语气和措辞最为强烈的一份,在她之后的军队生涯当中也实在是平生罕见,绝无仅有。 别的不说,这份文件影响心情,这是肯定的,她也不能够完全当这份文件不存在不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确实很多除了无视,那份文件之外,她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顾安宁在看完一些文件,之后就去了书房,里面有很多父亲当年留下的外交手记,包括一些其他的书籍,她就经常会在那翻看看这些书籍,有的时候也会翻找一些案例,作为自己行事的标准或者是处理某些事情的参考。 一些外交上的案例也确实是在实际生活当中很难再碰到的,所以,顾安宁每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总是会白翻一下父亲留下的笔记,希望能够成父亲,留下的笔记中得到指导。 可能更多的也是一种心理的因素和依靠吧。 在她看来,外交官其实也是特别危险的工作,但是事实上很多东西依靠在谈判桌上达成的协定,并不一定能够很好的执行,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从近代来看撕毁条约和合约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希望她不要经历这样的外交谈判和风波。 明天要去的的地点是外祖父的家,唉,只是个心又会碰到一群极品的亲戚,她会尽量选择无视他们,反正也只能尽量了,不过跟那边的情况不同的是,外祖父和大舅舅一家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情况也是稍微好了点,至少比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反正是觉得不可能在明天重复发生,否则这日子就真的别过了。 这天晚上,顾安宁在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开始安排自己的寒假剩下的行程,恐怕也不会这么轻松,首先青龙帮,就是一个特别不稳定的因素,她还不知道解决这件事情,还需要花上多久的时间,所以其实整个寒假的行程,根本就是无法安排的,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等到,暂时解决掉了,青龙帮,这个大麻烦,之后才能够重新进行安排,在此之前,所有做出的安排都很有可能会因为青龙帮的事情而产生变故,最后彻底作废。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充满了变数的,而且可能一不小心她就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她觉得现在自己所行走的每一步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也并不为过,但是同时也觉得自己说不想的事情太多了一点,总是满腹心思,她总是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怪怪的 但是也没有办法,也只能说是尽到自己应该尽的责任吧!不过每天睡前看一会儿书,这确实是她雷打不动的规矩。 她要睡觉的话也不过是很久,然后只有偶尔的时候会睡得比较久一点,有的时候会经常走极端,就是连续好几个夜晚不睡觉,可能是在身体内部的调节作用下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反而还觉得自己能够连续工作很长时间,这是她现在比较高兴的一件事情,但她不会想到,就是因为现在对于身体的透支会在几年之后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甚至是让她的身体情况,糟糕到了极点。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现在她是一个工作狂,当然也不会记得白虎曾经给过她的忠告。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收拾妥当,去了外祖父家,那里的气氛,和在祖父家里的气氛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第一百一十一章 巴利文 至少不会闹到那种剑拔弩张的地步,而且还是相对比较平和,就算局面有所失控也是会在很快的时间内处理好,不会像本家一整天都不愉快。 而且经过当初的事情之后,总是长记性的,不会像那种老油条那样,说什么都不听,总是还是比那边好一些,而且对于顾家老爷子他的话,对于自己的儿子们威慑力比较有限,毕竟手上并没有什么资产,但是对于沈家的老爷子来说,他的话还是比较有用的,除了这话本身的威慑力之外,就是她手上的所掌控的这些资产的力量了,不管是固定资产还是无形资产,总还是有点用处的。 对于除了大舅舅之外的,其他两位舅舅来说,现在他们手上的股权虽然都已经定量了,但是在老爷子还在世的情况下,他们手上的股权随时有可能发生变化,就是因为还惦记着那些股权,所以才会比较听话,不然的话,他们早就翻天了。 所以有的时候在手上,掌握一些筹码还是很有用的,比如说悬而未决的股权,以及人的贪念,他们希望自己手上的钱能够更多一点,当然,也会希望自己的股权越来越多。 而且股权也会代表在董事会里的威望,一旦股权越大了,威望和公信力也是会越来越大,对于一个公司来说,还是听董事会的。 谁手上有股权,谁就是老大,如果手上没有钱,再好的建议也只是废话,没有董事会的投票通过,那些草拟的文件也不过就是一堆堆的废纸,从来就没有什么用。 而且在一定的情况,下也会出现董事会成员逼宫的情况,不过一旦发生那种事情,就说明整个公司的公信力和融资能力,包括人事任用能力已经受到了很大的破坏。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只能证明这个公司已经几乎是无可救药了,所以才会有人火上浇油,不过现在这种事情还不太可能发生的。 沈老爷子身体本来就不错,再加上顾安宁会时不时的给他写一些药方,用一些药材,他老人家的身体是特别好的,至少短时间内想盼着他死,是绝对不可能的。 即使是真的到了性命垂危的时刻,只要顾安宁能够及时的赶回来,也能够马上转危为安,这是一定的,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和水准的。 所以总体来说,沈家的气氛,其实相当不错的,自从当初那件事情闹大之后,两位舅舅就安分了不少,因为他们都很了解自己的父亲,平时看上去一副儒雅之气,可是如果真的发起火来,谁都拦不住。 到时候别说拿到剩下的股权了,到时候集团董事会,还里面有没有他们的名字都还是个未知之数,毕竟现在的沈家还是老爷它做主,虽然权力是放给了大舅舅,可是老爷子只要在一天,他的威望也会存在一天,而且按照大舅舅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排挤亲生父亲这种事情的。 所以哪怕老爷子手上现在的并股权没有,两位舅舅想象当中的那么多,但是还是会在总董事会保持一票否决权,这是一定的。 其实老爷子手上的股权并没有二舅舅和三舅舅想象当中那么多,也就是关于老爷子手上隐形股权的事情,其实呢,也是一个谎言罢了。 用来制衡两位舅舅的一个谎言,虽说这只是一个谎言,但是顾安宁手上,现在还拿着沈氏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这倒是真的。 这是两位舅舅没有想到的,他们知道顾安宁手上的股权很多,但是绝对不会想到只有她一个人,就通过各种方式,占去了整个集团四分之一的股权,她的股权在整个企业当中是仅次于大舅舅的。 因为祖父其实并没有收会回,她手上的股权,包括曾经的股权渡让书,也掌握在她自己手里,所以这些股权她现在是妥妥的,拿在手里。 只不过,从她自己创办企业开始,她就没有再动用过,沈氏集团每年发给她的分红了,分红在一本存折里面躺的好好的,按照她的打算,将来是要还给大舅舅的,其实在人生的前几年里,她基本上是一种米虫的生活状态,她没有去做任何工作,也没有任何固定的经济来源,唯一的收入就是股权以及大舅舅一家给的资助,这是在她没有办法,有新的固定的收入来源的情况下。 但是现在她已经有了巨大的盈利,所以是绝对不可能再去动这笔钱了,这笔钱就留着,反正防范于未然,将来再还给大舅舅也是一样的。 反正她自己是觉得沈家的集团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变数,这只是她的一种直觉,她也不知道这个直觉到底是哪里来的,只是一种担心吧,但愿她的这种担心真的,只是杞人忧天吧! 顾安宁的沉思让刚刚从房间里走出的沈妍婷感到一阵无奈,这妹妹,大过年的都是一副深沉像。 “沉思的妹妹,大过年的还想做思考者,真是没劲啊!”沈妍婷一向惯会玩笑的,顾安宁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可温完书了?” “像你这种书呆子舍得从房间里面出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已经把书给看完了。”顾安宁说完之后又想了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啊,就在那里看笑话吧!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越发油嘴滑舌起来了。”沈妍婷哭笑不得。 刚刚还说她是沉思者,现在看来完全不是,看起来,自己的这个妹妹在搞怪上也是一大好手。 “看来说你是沉思者,这样的评价完全不对,你现在倒是越发活络起来了,刚刚还没有看到你,现在看到了,跟我走一趟呗,新买了教材和玉簪子,正好让你看看。”沈妍婷绝对是玉簪子是绝对的痴迷。 而自从当初被顾安宁指出买的教材不专业之后,她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经常会买一些新的教材,也不知道她买来干嘛用的。 不过她现在已经大二了,学习也特别稳定,这倒是很让人高兴的事,不过读完大学以后到底是考研还是回到集团里面马上进行工作,这个是要看她自己的心情了。 反正目前为止是不会出现家族危机的,她爱咋咋地,因此在工作的选择上还是有很大的余地,而且现在的家庭条件,也足可以支撑她的个人爱好。 只不过,看她的性格,也不是特别喜欢过富二代的那种生活,只看她以后有什么选择了,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买的教材都是水准都比较高,之前还给她带过一些历史方面的书籍,顾安宁则是在她念大学的时候要到了,她高中时代的所有教科书和笔记,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必要,不过做个参考,也是有点用处的。 顾安宁正在想她今天会给自己看什么样的书,结果等到看到的时候,她真的是吓了一大跳,也觉得很奇怪,因为那些书籍是一套十本,有关巴利文方面的研究,顾安宁对于一些古语是很感兴趣的,而且她也会讲一些巴利文,虽然讲的不是很流利,但是还是能够看得懂这种文字。 这是她的兴趣所在,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她也是专门修习过相关的课程,但是据她所知,沈妍婷在这方面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也没有听说过她特别喜欢这方面的内容,但是今天是的闹哪样?买这么多书,而且兵不是她特别感兴趣的内容。 “看看我新买的书,怎么样?我觉得挺专业的,现在研究这个东西的人毕竟已经不多了,这个书也很全面,我觉得是不错的。”沈妍婷说道。 “书是不错,也很全面,不过你好像一向对这些东西,都不是特别感兴趣,是怎么想到买这种书的?还是你打算大学毕业的时候,论文交这个?”顾安宁问道。 “不是,我没有用这个写论文的打算,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在逐渐的消失比较可惜,而且现在系统研究这个的人已经很少了,恐怕也就只有一些过学大师还在研究这些东西,所以,我就在最近专门去听了,这个课,然后回来以后买了教材,看不太懂,不过还是挺专业的,反正我也就慢慢学,总是会懂的,我也不是傻瓜,学这个的东西总是需要一些耐心的,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慢慢来吧,有的是时间,实在不行,大学毕业了也可以继续学。反正我要么考研,要么就继续学这个也不急着找工作也不会没钱花,所以就会比较宽松。” 沈妍婷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她不用找工作,以她的成绩,只要好好准备一下考研是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的,再不行她也能够出国留学,反正现在,还不是当年家族以及爆发的时候,何况就是,所有的事情其实都还没有开始发生,而且总是会发生一些蝴蝶效应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往昔之误 重心 这种事情总是会发生变数的,而且就算是沿着事情,当年的轨迹发生所造成的后果,当年发生的一模一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些事情最大的变数就是顾安宁本人。 拥有这么大的一个变数,事情肯定不会是按照当年的最终结果发生,至少她是一定要防止和规避,沈氏集团当年的惨祸,当年的那场惨祸,事实上也是祸起萧墙,在当地的商场上产生了很大的震动,其实也是一种连锁反应吧。 其实对于大舅舅来说,他其实是不愿意看到自己家里人起内讧,所以当年对于两个弟弟的行为,他只会一忍再忍,但是他的错就错在,忍耐的同时,并没有统筹性的采取反击和保护自身的策略,所以在当年的家族大战中最后才会以失败告终。 一味地容忍也是会出大事的。 顾安宁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 将视线转回面前的书籍上,到现在这个时候研究巴利文的人已经很少了,这也算是一个小语种,但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巴利文这种东西在,考古学上还是备受推崇的,因为不断的有考古发现在证实着这种语言,曾经的运用范围。 所以在考古家眼里这种语言虽然已经苍老,但依旧在,焕发着,一种新的活力随着越来越多的考古的发现。 “书不错,哪儿买的?我也想要一套。”顾安宁突然发现这个书挺专业的,她手里还没有类似的书籍,所以连忙说道。 “你够了,我突然发现你什么都不喜欢你,只喜欢书。”沈妍婷有点无奈地说道,但是她同时也想到,以后是不是要找一点,特别稀奇的书,这个丫头才会每次都愿意来找她。 但是顾安宁的想法是,巴利文,它毕竟是一个小语种,现在真正研究这个东西的人也不是很多,能够做到在很有经验实在是很少。 能够在这方面颇有建树的,一般也都是国学泰斗级的人物了。 她曾经试着写过这方面的论文但是也许是经验不够的缘故,论文都写的一塌糊涂,比起她比较在行的外交方面实在是差的很多,所以最后这个论文其实是没有交上去。因为实在是太难了。 她是换了一个角度写的论文,否则这个专业学位都拿不到,这是绝对不行的,所以当初就换了一个角度写,也幸好是通过了,否则当初就有点心酸了。 反正总之这个学科,这个专业特别的难学,而且最后的学分和论文也很难写,但是当时也只不过是凭借自己的兴趣,才选择了这个课程,也算是对这一门有些了解。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在现在这种书就已经开始兴起了。不过真正喜欢这种东西的人是不会去计较这种书籍兴起的时间,而且还会因为这些书籍的提前面世觉得倍感欣慰。 反正总之一句话概括,研究这个的,都是大神级人物,把这个作为职业和研究方向的人一定会是国学泰斗的级别,在她看来如果是对这方面有着浓厚兴趣的话,一定会费尽心思去研究。 虽然她对这方面也很有兴趣,但是现在她的行为重心都不在这里,所以现在如果想在这方面取得什么很大的成就,几乎是不可能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学习这种东西。 现在她的重心,主要就是放在知识学习和军事技能的训练以及党政素养,然后,还有一些,理论方面的学习,都是一些比较官方化的安排。 她是很想提前拿到国际问题的相关的学位,包括国防大学的学习机会,虽然现在国防生已经不少见了,但是她的年龄摆在那里,国防大学会不会收下这种年龄的学生,还是个问题,毕竟好像这方面也是有年龄限制的,反正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年龄限制呢,怕是考大学英语有年龄和学历方面的限制,这个世界就是限制比较多。见天的都是限制。 不过没有规矩,终究不成方圆。有的时候会抱怨,规矩很多,但是有的时候又会感谢生活当中有这些规矩,在无形当中制约了自己。 其实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反作用力的存在吧,毕竟人生活着,总是要有一些东西进行制约的,人的*需要进行制约才会变得规范,一旦失去这个制约,就会造成不可估计的后果,就是相当于一个人内心的魔鬼失去了枷锁就会被立刻放出来一样,一个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一面代表着善良,一面则代表着罪恶,一旦失去控制,就会让罪恶战胜善良,将一切颠倒,这是很可怕的,很多家族的纷争,都是源自于此。 所以很多家族都是把这些事情当成反面教材,对于接班人和家里的小辈进行相关的教育,但是有的时候,这些教育也会产生反作用力,其实进行这种教育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却在无形之中也会教坏一批人,让人有一点阴谋论的感觉,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这种教育,其实也不是很好,在有的时候也会让一些人激起一些所谓的争取意识,一些大的家族,对于长子和之后的其他的孩子总是会有一点点区别对待,但是也会激起一些人心中的不平。 有些次子或者其他的男孩子,就是会有种希望和长子或者继承人持平的愿望,希望能够作为次子或者是非继承人,却能够得到和继承人同样的待遇和机会,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真的不太可能,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到时候肯定要打架。 所有一些大的家族对于长子和次子终究还是会有点区别对待,这是一定的。 毕竟,按照华夏国的古理,也是会有长幼有序,嫡庶有别这样子的话。现在虽然不太可能有什么嫡庶之分,但是长幼有序这种规矩还是有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大的家族真的有嫡庶之别,明争暗斗的事情。 不过,那仅仅是在那些不正常的家族里,对于沈家这个家族里的人来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是不会发生什么嫡庶之争,如果真的有的话,那就是老爷子的青年糊涂,晚节不保了。 所以说,沈家没有所谓的嫡庶之争,但是依旧不是很太平,也能够知道,她的两位其他舅舅的天分确实是不低,哪怕在做生意的这方面没有反映出来,就是在惹事这方面,也是绝对不逊于顾家的两位叔叔。 实在是一个比一个奇葩。 作为小辈的她,面对这些现状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果然老爷子能够在这么多年的商场斗争中守住这份家业的同时能够立而不倒,还是有些手段的,否则不用人家使用什么阴谋诡计,自家后院就能起火了。 要不然,那个时候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安宁想的事情太多了,已经没有办法再看眼前的书了,实在是精神思维集中不起来。 看了也是白看。 顾安宁想了想,无奈的把书从眼前移开了,闭了闭眼睛,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开始困起来了,果然是没睡好觉的节奏。 不过,她现在一直没有重视这些问题,因为她觉得自己体内有空间的调节,身体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就这么放着了,因为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至少现在,她是这样认为的。 她有这样的认知其实也并不奇怪,谁让她有这么一个几乎是万能的空间呢! 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事实上,空间也不是万能的,关于这一点,她在很久之后才知道,而她知道这个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而到那个时候,她已经因为身体的严重透支吃尽了苦头。 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顾安宁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她也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太过于关注这些事情,所以也是搁置了。 其实仔细想想,她最后的身体透支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的问题,对她的身体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害,除了空间的缘故,也是她自己对于身体不够重视所造成的,说难听点就是自讨苦吃,不值得同情。 不过那就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因为顾安宁已经没心思看书,也就把书放回了写字台上,走出去了。 她这个样子,让沈妍婷万分的无奈,这丫头,又是发的哪门子神经? 她又看不透这妹妹了。 随后,沈妍婷也走出了房间,没有妹妹,她一人也实在是有点无聊了。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妹妹到底是在想点什么。 顾安宁离开之后,也是百无聊赖,干脆坐在沙发上剥起了核桃,她对坚果一类东西一向都不排斥,最喜欢松子和杏仁,不过有的时候为了打发时间,也会试着剥大核桃,那个是绝对能够打发时间的,沈家平时是不会有大核桃的,顶多有点松子红枣之类的,因为吃核桃太费时间。 但过年的时候绝对是有的,因为过年的时候都是百无聊赖,巴不得打发时间。 顾安宁也是难得闲下来,其实有的时候享受慢的生活绝对是一大乐趣,但是她实在是没有时间。 突然发现,她一直都觉得时间不够用。 每办一件事情都会首先想到:时间不够用那怎么办? 她总是会想到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想想,也是有点无奈啊。 时间啊,时间,她原本以为当年做外交官时候的生活节奏就足够紧凑了,但是现在却逐渐的发现,虽然平时的生活节奏比当年在大使馆的时候有所放缓,但是一旦有事情降临,那个生活和处理事情的节奏,绝对比当年参加工作的时候还要紧凑很多。 因为当年处理公务的时候虽然公务的量很大,而且事情很多,但是至少那些事情,都是成规章成建制的,有迹可循,有条可理,甚至是有先例可以借鉴,再怎么难也终究是有个章法,有个规定的。 但是现在面临的事情完全就没有什么头绪可理,很多事情也完全没有先例可以追寻,实在是一切都是从零开始,尤其是一些事情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处置经验,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就上了。 上级的指令一下,作为下级,你能怎么办? 除了硬着头皮上,还能怎样? 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好吗。 这样想着,就又走神了。 “丫头,剥个核桃都伤到手了,想什么呢?”沈妍婷的声音打断了顾安宁的思绪,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手上出了一点事情。 果然,走神太厉害,连痛觉神经都有点迟钝了,哪怕是有点心理作用。 “你这丫头到底是在想什么,吃个东西,剥个核桃,你都能把手伤成这个样子。”沈妍婷摇了摇头,赶紧让下人拿过药箱,帮她把受伤的拇指包扎起来。 “没办法,稍微有点走神了,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呗!”顾安宁也是颇感无奈,最近整个人都不是很在状态出现这种事情,也还算比较正常吧,最近整个人的状态不好,做事情当然有点不太靠谱。 “大过年的你都有点心不在焉,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吗?”沈妍婷已经过了二十岁,对一些事情她当然也看得出来,而且顾安宁这次表现的还比较明显,因为这是她下意识流露出来的,并没有做什么掩饰,所以普通人很容易就发现了。 她肯定是心不在焉,但是大过年的,但是大过年的,到底有什么事情才能让她心不在焉到这种程度,沈妍婷的心中也是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虽然这个妹妹在平时就挺深沉,让人有点看不透,但是,过年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失态的事情。 面对沈妍婷一脸疑惑的表情,顾安宁还能说点什么呢,当然是什么都不能说,于是她就开始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反正什么都不说,沈妍婷也肯定猜不到,那就什么都不说吧,让你去猜也总能够猜上好长一段时间的。 伤了手以后当然也不能剥核桃了,而且作为表姐沈妍婷是绝对不会再让她做这种事情了,剥个核桃都能够把手剥伤了,要是再继续让她剥下去,那这一双手,十个手指头还要不要了? 再说她的精神,现在如此的不集中,还是让她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为好。 所以顾安宁就被强制在沙发上坐着了,什么事情都没做,想吃什么有人处理好了会送上来,这种待遇实在是有点让她一瞬间就想到了,官僚主义,实在是脑补过度,脑洞开的有多大? 这种事情都能够想到官僚主义来了,恐怕全华夏国都找不出第二个,实在是有点让人觉得啼笑皆非,有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 其实在这方面,她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 有的时候也会针对自己的一些行为,换位思考,想一想同样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实在是比较怎么说呢,就是有点怪怪的吧,但是能够换位思考,也确实是一件好事,有的时候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到的事情,和所能够想到的事情,未必都是正确的,适当的的站在别人的角度进行思考,有的时候会得到完全不一样的结果,但是就是这样的结果,就会给自己的处事带来一些新的参考以及新的价值。 反正就是在那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吧,能够吃饭了,饭桌上面,不能说特别的活跃,但也不至于特别沉闷,而且让她觉得比较难得的是,没有爆发什么家族大战,还是长个心眼,吸取一点教训吧,而且大过年的,也不至于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要不然到时候老爷子发飙,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 而且就是过年吃顿饭,平时也不会特别多的来见面,那何不把这个面子工程做做好呢,于是就有一点点豪门家族当中,惯有的弄虚作假的意味了,无论是在私底下闹得有多不愉快,饭桌子上,至少是在每年一次比较正式的这个饭桌子上。 所有人表现的还是一副豪门家族当中惯有的,父慈子孝,兄弟和睦,兄友弟恭,善待小辈的这样一个场景。 只不过,这些场景到底有多少含金量,里面又同时有多少不安定,不稳定的因素,也只有几个当事人,尤其是几个是当事长辈自己心里清楚了。 顾安宁就觉得,这顿饭吃的特别怪兮兮的,也没有那种融洽,虽然说兄弟或者同辈之间不会爆发什么口水大战,但总还是不好,总是感觉特别做作,虚伪,是一场戏,但是这场戏实在是演的,太费劲了。 说不出来的虚伪,但是她就是觉得每年最虚伪的,就是这一顿饭,虽然不会吵架,但是比吵架还让人难受很多。 气氛是说有多怪,就有多怪。 有的时候,二舅舅和三舅舅,或者是二舅母,和三舅母也会问起她的成绩,虽然她们努力的想把自己变得慈祥一点。 变成那种对小辈特别和气,慈祥特别善待小辈长辈形象,但是从她们嘴里问出来的话,总是让顾安宁觉得是阴阳怪气,总是怪兮兮的,在询问顾安宁的成绩的时候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家的孩子成绩到底是有多好,一副“我家孩子在智商和成绩上绝对碾压你”的样子。 但是事实上他们家的孩子成绩,真的有这么好吗?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顾安宁不知道,不过根据当年的记忆,想起来他们的这些成绩总是不会很好,他们的成绩和顾安宁以及沈妍婷比起来,实在是有点让人不想继续看下去。 但是如果仅仅是比不上她们两个,那也就算了,事实上这些人的成绩也并没有特别的优秀,顶多就是保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步吧! 反正她是记得有一个舅舅的孩子,他的成绩现在已经是特别危险了。 具体危险到什么程度,恐怕是进普高有点危险。 反正总之也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也是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吧。一直到晚上快回家的时候,她都觉得今天好像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而且过的是相当平静,至少比起她之前的生活,和昨天在祖父家里经历的事情,相比之下,今天得日子,绝对是平静的不要不要的。 简直就没有办法去比,那能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素质比较高,还是说明他们太会装? 这一点顾安宁并不知道,但是事实证明今天的生活确实是过的相当平静,还是她已经习惯了把神经绷的特别紧,一下子有点放松,没有太大的压力,反而会不习惯。 今天的日子实在是过的太平静了,就是去外祖父家里吃两顿饭,然后也稍稍应付了一下自己的那些亲戚们就没有什么事了,至少比起那边的狂风骤雨,这里可以说是相当平静。 顾安宁,晚上离开沈家的时候是由大舅舅亲自送回去的,这是很多年的惯例了,在这个事情刚刚开始实行的时候,其实,其他两位舅舅还会提出质疑,说自己家的孩子还没有这个待遇,顾安宁的母亲,只是嫁出去的女儿,她的孩子为什么要有这么高的待遇,这件事情,甚至还闹到了老爷子那里,对此沈华宣当时的回答特别干脆:你们两个要是有能力到外面自己去工作,自力更生,而不是靠整个家族的扶持和帮助话,我照样可以在过年的时候来送一下孩子们,把他们送回家。 就是这种回复,但是瞬间就让他们没话说了,因为他们没有正常的工作,他们唯一的收入来源,其实和当初的顾安宁是一样的,就是靠着沈家每个月发下来的钱过日子,他们每个月领的工资也是沈家的公司里面出的,就相当于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其实也就是靠家族吃家族饭的人。 但是关键是那个时候的顾安宁,根本就没有经济能力,她也是未成年人,接受一下长辈们的资助其实无可厚非,因为她自己本身没有父母作为监护人留在身边,她的直系监护人就是作为大舅舅的沈华宣,以及大舅母乔静淑,就是在法律上申于是把顾安宁作为他们的女儿这样子的一个法律定位。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无可厚非的了。 但是两位舅舅是成年人,他们靠着家族企业吃饭,其实从富二代和豪门大宅的角度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是借此来指责自己的小辈不学无术,甚至是做米虫,并且由此指责自己已经嫁出去的妹妹,还想染指家族的财产居心不良,这样的指控罪未必太过分了。 其实他们再说出这种话的时候看上去是理直气壮,但是事实上他们的内心真的理直气壮吗? 这个问题其实是需要打一个很大很大的问号,他们自己都是心虚的,当然作为大哥的沈华宣说出去的话也很在理,他们要是自己工作,自食其力,哪怕是因为工作不能够呆在子女的身边,那么作为大哥一定会做到代为抚养的义务,说的难听点,叫收容的义务。 毕竟是家里的小辈作为比较亲的亲戚,在小辈的父母不在身边的时候,总不可能真的袖手旁观,对于沈华宣这样的人来说做到这样绝情的地步,他是肯定办不到的,他毕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所以这个话虽然看上去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量,但是事实上确实对付这些纨绔子弟最好的武器,作为长辈,自己首先就不学无术,还有脸去指责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未成年人,简直就是不要脸,这是沈华宣的那一段话所蕴含的潜台词。 当然,他们即使是听出了这些话里的话外音也绝对不可能当众发火或者撕破脸什么的,毕竟老爷子还在,而且他们手上的股权,还有可能是会重新分配的,其实怎么说呢,志恒家族大战的一个重要的因素,除了老爷子之外就是他们手上的股权,毕竟股权这个东西可是个好东西,比现金还要有用。 顾安宁坐进车里面就发现在后排的位置上,其实放着一些东西,而且一开始她就觉得比较奇怪,因为今天送她回家的车子,并不是普通的私家车,而是有一点像那种商务车可能还经过了改装,所以车身的空间特别大,接着一点点光线顾安宁,却依旧看不清楚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看到的是一个特别大的箱子里面的东西看上去很有分量。 “大舅舅,这什么东西呀?怎么这么大一个箱子放在这里怪兮兮的。”顾安宁问到。 “是电脑这是老爷子送给你的新年礼物!”沈华宣一句话就解决了,顾安宁的问题。 “电脑?”听到答案的顾安宁不自觉的反问道。 现在这个年头,电脑和网络,其实刚刚兴起她也不是没有电脑,至少在她公司里面是已经全都配备了电脑,但是事实上在这个时间配备电脑,其实是一个很不上算的事情,因为互联网的刚刚兴起,各种设备和技术都不是十分完善。 一台电脑,一个月的网费就特别的贵,一个公司几百台电脑同时运作,光网费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虽然和她的公司,进进出出的流水账相比并,不是特别的多,甚至是不起眼,但是仔细算一算,那几十台电脑,一个月的开支也是一笔特别大的开支了。 和她公司的项目比起来当然不算大,但是要是放在普通人家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而且因为她有军队的内网系统,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个人配备电脑的打算,因为因此我每个月会产生一大笔费用,而且还要经过各种安装和调试,特别的麻烦,她也懒得去买电脑,懒得费这个心思。 但是没有想到外祖父今年的新年礼物,就直接送了电脑,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虽然华夏国的互联网系统并不是特别的完善,但是有网络,总比没有网络好。 所以老爷子也是比较了解她的,而且这个礼物送的,挺好,所有的电脑设置全都是已经调试完毕的,只要把它带回家里,然后插上各种插头就可以直接用。 到时候顾安宁在电脑的系统里面加入加密的措施,然后对整个电脑都进行封闭加密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现在电脑很少,也很少有人会想到去偷这个东西。 毕竟很多人的认知当中,根本就没有电脑这种东西,也是刚刚兴起的新事物了解的人,纵然会有比较强的了解的*,但那也只是少数,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就当然不会去打这东西的主意了。 所以这也是有好处的,在回到家之后大舅舅和容姨把电脑搬下来,因为她的房间本身就足够大,而且当时为了军队的那个内网系统的电脑能够正常的运行,从那个时候,就拉了一个网线,所以电脑是能够正常的的在她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进行安放配置以及使用,是特别方便的一个状态,东西放好之后又给她留下了一对蝴蝶形的配饰。 不是很大,但是她也看得出来是很好顶级玉石雕刻出来的。舅舅知道她是特别喜欢华夏国的传统服饰,然后就有很多的襦裙,大氅这类的衣物。 然后正好家里又有容姨这样一个懂双面绣的高级绣娘,所有的衣服都是顾安宁自己按照正常的形制设计之后,按照各种标准的材质,买来了布料之后,让容姨,直接动手做的。 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是在工厂里的绣娘都会给她送几套这样的衣服过来,所以她的衣柜里面这种衣服很多,而且全都是成套的,从头到脚,包括外面的各种东西,全都是特别齐全的。 而那一对玉蝴蝶,她正好让容姨给编个流苏络子,到时候直接系在裙子上就会显得特别搭配。 第一百一十二章 生日? 棘手的案子 相比沈妍婷对于发簪的痴迷,顾安宁的喜好则更加全面一些,她总是比较喜欢一个整体文化,衣服只是其中一方面,衣服,珠宝,以及各种传统文化的精髓,她都是很喜欢的,所以如果让她现在马上换上传统的服饰也是可以的,然后各种配饰也全都有准备。 所以她的喜好,其实也在影响她的思维,她的思维是很容易受到她自己喜好的影响,其实从一些很小的事情上都能够看得出来,她之所以对自己这边的亲戚是一种容忍的态度,也是觉得毕竟顾家和沈家是不一样的,顾家,虽然家庭各个成员思想都比较复杂,但毕竟也是一般人家。 不会牵扯到太多的利益,但是沈家毕竟是成员更加复杂,而且他们的思想,和想的东西也更加的广泛,心怀鬼胎的成员,当然也不会少,而且还牵扯到巨大的商场,家族,以及企业的利益,所以也形式会更加的复杂。 利益的能量是强大的,有的人真的是为了权力和利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比如说某些多党制的国家,别说是在野党了,就是执政党内部都会出现问题,执政党党首,都有的时候和国家元首还有首相,可能是不是一条心,窝里斗的事情真的是特别特别的多。尤其是在后世媒体高度发达的状态下,这种事情真的是让人觉得哭笑不得,作为一个政治家如果一心只想着权利和利益的话,那是绝对不能够做一个好的政治家的。 平时为人处事也是一样如果不考虑实际,的事情却一味的想要权力财富和更多更多的东西,反而是会造成一系列的恶果。 所以做很多事情,也还是要长远考虑,就算不谈政治,不谈别的事情,放到她和她所经历的事情上面来这样子来说的话,其实也是需要一个统筹的考虑。最近还在想要不要加大对于相关项目的投入,至于,之前提到的摊牌的事情,她也已经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反正她是想好对策了,但是别人接不接受那就是别人的事情了她只能做到这样了。 对于这个计划什么时候开始执行,这要看她自己的时间,要根据她的计划行程安排,来做出安排,不过大过年的,青龙帮内部还是比较平静的。那倒是一件好事,因为她其实很担心,在过年的时候整个帮派的氛围,都比较宽松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情况还可以,并没有出现什么过分松动的情况,也还是可以。 这天晚上顾安宁破例睡了一觉,而且睡的时间还比较长,从当天晚上的九点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这和她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段相比,实在是长了很多,因为她从来没有贪睡的时候,就算是当年的身体不正常,也就只是睡了这么点时间。 但是她自己感觉身体,只是没有出任何问题,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早上起来还觉得困的很,也不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抽的是哪阵风。 总之,就是这么吃不准的一个状况。 就是太心酸了,作为医者,连自己的身体情况都不知道,实在是太郁闷了。 早上,顾安宁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安排一整天的行程,在家里却收到了一个包裹。顾安宁觉得奇怪,自己家里的地址一般人都不知道的,除了家里人一般不会有人给她寄送包裹,这包裹是哪里来的? 顾安宁看了一下包裹上的文字,就明白了,包裹是从大使馆寄出的,是母亲寄来的,但是这个包裹不是寄给她的,在随同包裹而来的,还有一封信,顾安宁拆了信封,立时就看了,信是写给她的,但东西不是给她的,是母亲要她寄给严佳宜的。 严佳宜其人,顾安宁并不陌生,就是母亲的大学同学,是一名律师,但是因为母亲在国外工作,和她的联络不是很多,这不是,现在也是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替她准备了生日礼物,却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所以也只好把包裹寄回家里,让顾安宁在国内找一找。 顾安宁一时之间也是无话可说,这么大个国家,她又不知道严佳宜到底在哪里,让她到哪里去找?母亲这回可是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给她,但是能怎么办,总不能把母亲交代的事情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吧! 这是很过分的事情,至少,在不触及原则的情况下把母亲特意来信交代的事情置之不理,她还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么大个国家,而且严佳宜的生日有刚刚好是今天,按照普通的查找方法要在短时间之内找到严佳宜的下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顾安宁想了想,回到了房间,打开了军队的内网系统。 这个系统除了军队内部的资料之外,还和国家的全国定位系统联网,顾安宁在查找方位中只输入了严佳宜的姓名性别和年龄同时还输入了她的职业,在确认所有信息输入完毕之后,军队的系统就开始查找符合要求的人员,在找到这个人之后,再使用定位系统对她现在所处的具体地点进行查找。 不一会儿,顾安宁就收到了相关的信息反馈,一看到相关的信息反馈,顾安宁松了一口气,还好,严佳宜现在所处的地点并不很远,就在顾安宁所在城市的地级市,在那里,严佳宜有一个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同时还给出了这个事务所的名称和具体地址,信息还是相当全面的。 顾安宁带上母亲带来的包裹,也幸好今天还没有安排任何的正式行程,正好可以安排一点时间,而且今天基本上都处在无事的状态,因为在查到严佳宜的具体地址的时候,就还没有安排具体的行程,知道这具体地址之后,就打消了安排行程的念头,所以今天就空出来了。 顾安宁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带上东西,就直奔显示的地址而去。 从顾安宁所住的地方到达所在的地级市,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为了不引人注目,顾安宁是乘车去的,也幸好车站留有当天的余票,总之,只能说一切都比较凑巧。 否则的话,她怎么出行倒是个问题,去别的地方履行别的行程,她完全可以让人开车送她去,但是去见严佳宜,还是低调点为好,所以她是乘高速汽车去的,三十分钟之后,就正式发车了,只能说,巧合还是不少啊。 否则,就算是有当天的车票,但是发车的时间隔得很远,再加上三个小时的车程,恐怕等她找到严佳宜所在的地方,天都黑了吧! 顾安宁在十点多找到了严佳宜的事务所,整个事务所规模不小,而且很有影响力,所以,只要到了那边,随便一问就问出来了,果然名气大一点还是很无奈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她费尽心思去找了。 到了事务所之后,顾安宁走了进去,说明了来意,但是因为没有预约,被接待人员拦在了外面,无奈之下,只好让她把东西送进去,自己则在外面的休息区等候。 没有预约果然也还是有麻烦的,顾安宁这样觉得。 而在办公室里的严佳宜正在看着一份新的案卷卷宗,听到接待人员转给秘书的话,首先就有点疑惑,等到接到秘书递过来的包裹,看到上面的署名之后,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漪柔这家伙,居然还记得她,实在是让她感到很意外,当年她和沈漪柔还有顾振元是大学同学,但是后来因为工作原因,也是一些保密措施,就很少联络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记得她的生日,实在是… “对了,这包裹是谁送过来的?人在哪里?又说了点什么?”严佳宜根本就没有拆开包裹,就问道。 “送包裹来的是一个小姑娘,自称是她母亲寄回国内,指名要送给您的,人还没有走,还在我们的休息室里。”秘书说道。 “小姑娘,那一定是她的女儿,应该是安宁,快请进来。”严佳宜略略一想,就想到了安宁的身份。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严佳宜不顾要等人走之后再拆包裹的礼仪,直接就把那个包裹给拆了,拆完包裹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她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是漪柔一贯的风格,也很了解她的脾性,送来的都是她很喜欢的东西,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漪柔竟然还记得她的喜好,实在是好难得。 果然,和漪柔这几年的同学实在是没有白做。 顾安宁在休息室接到了“严律师要见您”的答复之后,也是比较高兴的,严佳宜这个人,她在当年也是有接触的,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打起官司来,绝对比一些男律师要好很多,而且从她进入律师行业以来,参加辩护的案子,从来就没有输过,这也算是一个很是辉煌的记录了。 而且,她行事很有原则,她觉得自己理应辩护的案子,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辩护,如果是本来是当事人确定有重大过错,但却拒不承认,妄想着让严佳宜做,在正常情况下,根本就行不通的轻罪辩护,甚至是无罪辩护的,她绝对不会予以辩护。 很多人都是冲着严佳宜这个从来不输的金字招牌而来,自然也会有一些本身就犯下了严重罪行的人,希望能够砸下很多钱,来买下严佳宜对他的案子的辩护,这个时候,严佳宜就会严词拒绝,而且不管给出多少钱都不为所动。 她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但也是因为如此,严佳宜几乎每年都会受到来自不同人员以不同名义发出的死亡威胁,所以对于她自身的安全,也是造成了影响。 不过,严佳宜似乎从来没怕过,用她自己当年的话来说:“人反正总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这倒是很难得的,他一进试炼死都不怕的人了。 不过,虽然严佳宜是很干练的职业女性,但是她也是很温柔的女人,总是不是总是那种男人婆一样的人。 顾安宁见到严佳宜的时候,感觉她和当年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形象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她延续自己一贯的风格,也没有穿特别传统的黑色职业装,反而是穿了一身香槟金色的职业装,下面配的是短裙,显得人特别的干练,而且有职业的气质,但是同时,又不会给人造成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 “严阿姨您好!”顾安宁首先这样问候,必竟她和严佳宜这辈子还没有见过面,表现的太过熟捻反而会很不好。 所以她还是采取了比较生疏的一种问候方式,也是比较符合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这样一个状态。 毕竟有的时候就连问候,也是需要技巧的,问候的不恰当,反而会出现,不好的结果。 果然顾安宁这样的问候方式,并没有让严佳宜不满,首先,顾安宁很小的时候,严佳宜是好几次见过她的,但是自从她记事以后,因为父母工作性质的原因,严佳宜也没有和她见过面。 但是今天一收到来自老同学的礼物,她总是非常激动的所以,对顾安宁也是比较热情。 “安宁啊,几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我的印象还一直停留在你当初在襁褓里的那个样子。白白的,可爱极了。现在长开了,和你母亲倒是长得像。果然,漪柔的基因还是很强大的,你完完全全的继承了她的美貌。” “今天过来,主要是受母亲之托,把她准备的礼物送过来,母亲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办法亲自把这些东西送过来了。”其实,顾安宁从母亲寄来的信件当中得知,这并不是她在工作之后第一次给严佳宜寄送礼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邮件和包裹都没有严佳宜本人的签收。 也就是说包裹和邮件在寄送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母亲在经历过几次这种事情之后,也是不堪其扰,最后,只好选择把信件和包裹一起当作常用邮件和包裹,直接寄回家里,这才让顾安宁收到了。 不过,顾安宁也是很奇怪,为什么好好的包裹会连续几次都不能准确送到收件人的手里?华夏国的物流系统和体系并没有差到这种地步啊,还有,为什么直接寄送严佳宜会出问题,而寄回家里则是好好的? 顾安宁着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今年的礼物总算是亲手送到了,自己也能和母亲交差了,关键是她觉得自己在现在有必要稍微接触一下严佳宜,不管是为了什么,总是多一份了解,多一份人脉。 不过,有关前几年母亲准备的东西最终没有到达严佳宜的手里这件事,顾安宁还是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那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诶,你是这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严佳宜也觉得奇怪,自己在这边的事务所,漪柔并没有来过,当然更不会告诉自己的女儿,那她到底是怎么找来的? “阿姨的名气这么大,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您在哪里了,现在这并不是很麻烦的事情。”顾安宁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言语之间很好地回避了严佳宜的问题,也算是搪塞过去了吧。 严佳宜也察觉到了,不过她也没有想要在继续问下去的意思,本来嘛,这也算是自己和这个姑娘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也不是为了查户口,虽然她有的时候会偶尔犯点职业病,但是对于老同学的女儿,她自己是坚决不会犯职业病的,不然,总是疑神疑鬼的,是对老同学和这个晚辈的不尊重,而且要是这种话传到漪柔的耳朵里,恐怕会笑她很久。 自己又不是在面对案件的当事人,是自己老同学的女儿。 严佳宜让秘书出去,自己和顾安宁交谈起来。 她首先使用F国语,和顾安宁展开对话,顾安宁笑了笑,原来是在测试她的外浴实力。 如顾安宁所料,严佳宜确实是这样想的,她是知道顾安宁父母的职业的,当初,他们三个就是大学同学,而顾安宁的父母是当初那个大学那一届,唯二进入外交部的,而且还是一对情侣这在当时传了很久,为什么很少有人进外交部呢,原因有两个,第一,进入外交部需要经过严格的录取考试,就这一点,就足够把很多人都拒之门外了,第二,当时的相关的福利,也不是很高,而且比较辛苦,所以很少有人会选择进去,女孩子就更少了,有的时候,一届只进一个女生,甚至是没有女生,都是一个常态。 所以,严佳宜还是懂外语的,尤其是当年她还去了F国留学,所以说起F国语,也是很流利的,她是这样考虑的,现在的学生都已经开始学习英语,所以拿英语来检测顾安宁的外语实力,实在是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她就想到了用F国语,没想到这小姑娘对于她挖下的陷阱很干脆的就视而不见了,直接用F语进行回答,而且还是十分流利,所以是通过了严佳宜的试探。 她的外语早就在当初就通过了外交部的最高级别的考核,这是华夏国内对于外语的最高评判标准和考核准则,其含金量和通过的难度,比大学英语都要难上好多,顾安宁能够一次性就通过这些考核,那就证明她在外语方面是真的很有实力,严佳宜的试探对她来说根本就不足为惧,如果通不过,那就真的是自砸招牌了。 不过,虽然她通过了严佳宜的试探,但是她很不喜欢被别人试探。 不过碍于严佳宜的关系和她并没有恶意这一点,顾安宁也就不计较了,严佳宜是真的在试探她有没有资格做一对外交官的孩子。那也就算了,毕竟对方的出发点是好的。 “看来你的外语实力还是不错的,有资格做漪柔的女儿。”严佳宜也没有否认自己的试探意图,痛痛快快就承认了。 其实这样的性格才是最好的,比起有些人,扭扭捏捏不承认,反而会更惹人厌恶。 “您一定很忙吧,那我就不打扰了。”顾安宁这样子说道。 “不用,我并不是很忙,你难得来我这里,怎么就让你这样子走了?” “您这金牌律师,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怎么最近反而不忙,是没有什么案子吗?”顾安宁问道。 “案子是有,但是我最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所以就暂时搁在那里了,先搁上几天,让我好好想一想。”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是怎么了案子本身就比较难办还是缺少关键的证据,难以形成完整地证据链吗?” “好聪明的小丫头就是缺少关键的证据,这个案子是一个恶性的杀人案件可是没有办法,从验尸报告的中得知死者的具体死因,当然也就无法判定凶手行凶的一系列的动机包括其他很多,关键的证据,就没有办法给这个案子做代理了。” 在故意杀人这种类型的案子当中也会分很多种而在法律的证据链当中如果造成人员死亡,那么人员的尸体,是一个很重要的证据,如果无法从尸体上得到足够的证据,很有可能会让整个案件的审理都进入一个死胡同,想要查明这个案子就难上加难的当然做辩护,也是无从谈起。 “听您的口气,这次是给,犯罪嫌疑人做辩护喽!这并不是您以往的作风,这是为什么,您好像并不是特别愿意接手这种类型的辩护,但是为什么还要接下这个案子还为这个案子苦恼了那么久呢?” “这个案子表面上是证据确凿,但是我就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这个当事人现在并不承认这个罪行而且我在看过卷宗以后我发现这个案子虽然看上去天衣无缝,但是事实上却存在着自相矛盾的地方,所以我就做出了大胆的推测。” “推测这个事件的犯罪嫌疑人其实是受人陷害,但是因为没有最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我的判断,所以这些也仅仅,只是我的推测,但是我就是想试一试。” “试一试这个案子,到底能不能够找到新的证据,能不能有新的突破口,因为我经过推敲以后,发现这个案子其实并不是表面上人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但是就是因为核心证据的缺失,让我没有办法做出相关的结论。” “在法律上是不讲究人情推测,以及正常情况,法律是个很严肃的东西,只是讲究证据,和用证据累积起来的,案件结果。所以这个案子就变得特别棘手,原因就是因为它的核心证据,并没有很好的被揭示出来,所以就很麻烦。” “既然您认为是在认识的过程当中出现了问题,在什么不以辩护律师的身份,提出质疑,并且同时提出申请,要求重新复查验尸报告甚至可以重新申请验尸,您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顾安宁有些奇怪的问道。 作为加害者的辩护律师,如果对提供的证据存有疑虑,情况下是可以申请对证据进行全面的复查,如果涉及到像认识这种事情的话,也是可以申请重新查验,甚至是在有确凿证据和客观事实的情况下,可以把原来的验尸报告完全推翻。这也不是不行,可是为什么严佳宜没有这么做呢? “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可是在现在的司法条件下申请一个司法复议是很难的,而且还是在人们的主观意识上就认为我的当事人有罪,在人们都处关系式上就这样认定了之后,如果要申请一个司法复议,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严佳宜看出了顾安宁的疑惑,这样解释到。 第一百一十四章 您还怕失业? 其实就是一个道德绑架的原因吧,其实律师也不是那么好做。 “律师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做啊。”顾安宁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人们很容易就会被主观意识所主宰,对于事情的看法就会不客观,比如说,很早以前,我受到有关部门的委托,给一个犯下重罪的犯罪嫌疑人作相关的辩护,你知道的,这是出于对于犯罪嫌疑人相关权益,尤其是对于人权的维护,也是出于人道主义方面的考虑,同时还有涉及到司法公正方面的问题。” “所以呢,我就没有推辞,但是这个人,他是犯下了严重的罪行的,而且造成了很严重的社会影响,就是属于那种全民关注的大案件,所以呢,我本来也做好了相关的心理准备,但是真正接触到这些国民的反应之后,我才觉得,事情比我之前做出的最坏打算,还要差很多。” “在我开始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第一天,就出现了一个让我觉得很恐怖的反应,在那一天,我就收到了一封十分严厉的死亡威胁,我之前也受到过不少的死亡威胁,但是这一封死亡威胁的事件让我觉得很恐怖,那是我接受那个案子的第一天,而且相关的细节根本就没有公布的时候,就有人准备了这样的一份死亡威胁给我,里面的内容其实并不重要,在第一天就有这种反应了,这才是让我觉得恐怖的地方。” “之后我也有了新的思想准备,因为我的当事人当事实证据确凿,给他做辩护,基本上是没有胜算的,但是就是出于人道主义方面的考虑,我还是硬着头皮给他做辩护,法官倒是没有说什么,公诉人的反应也还算正常,因为他们都了解个中的原因,所以在法庭里面,一切都还好,我是没有受到任何冲击的。” “但是,不是每一位国民都能够理解和知道内情的,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为了钱,才会去做这种昧着良心的辩护,结果呢,我在结束第一次的庭审走出法庭的时候,就遭了殃了,当时有很多人都举着打倒辩护律师的牌子,因为他们觉得我的当事人罪大恶极,我却还在对他进行辩护,从他们的角度来说,大概是觉得我没有职业操守吧!” “但是那一次的辩护,对我来说,准确的说,是对于当时参加辩护的控辩双方的所有律师来说,都是一场专业素养和心理素养的挑战吧,毕竟那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国民对此有意见。” “来自民间的个人和团体的压力都是巨大的。所以当时参加那次案件的律师连自己的事务所和私宅都不敢回,就集体住在法院旁面的下属的招待所了。” “当时实在是特别的狼狈,后来在结束我们的工作之后,官方也是觉得事情闹得有点大了,就发表了一个官方声明,这样一个官方声明之后,我们的麻烦倒是少了不少,就是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还是会受到影响。” “所以我就在之后很少答应官方的请求做这种辩护了,不过,相比我们,在律师行业里面还有一种律师,他们才是最辛苦的,他们承受的压力比我们还要多大,他们就是专职做这种为犯罪嫌疑人尤其是刑事的犯罪嫌疑人做辩护的,他们是不接民事的案子的,但是我们就是民事和刑事案件都接的,大部分然,在事实清楚的情况下,本人拒不悔改,明明罪大恶极,却妄想做无罪辩护的,这种案子我是不接的。” “但是这个案子是例外吧!”顾安宁说道。 “是啊,在一开始,我也是本能的提出了拒绝,但是,那个加害者一直都在喊冤,我又仔细的调查了卷宗,还进行了相关的模拟和研判,就是觉得这个案子怪怪的,而且,核心的证据存在问题,那个尸体的验尸报告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罢了,我只是觉得,这样一个案子,处处都透着诡异,所以才想继续的调查下去。” “其实,如果仅仅是因为主观意识没有办法申请到司法复议的话,这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负责任的司法部门,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 “还有,如果是在是申请不到司法复议的话,倒是可以直接把要求重新验尸的请求,送到相关的第三方检验部门,如果我没有记错,这边是地级市,然后就是有一个国家级医学鉴定中心,那边是有刑事司法医学的鉴定中心。” “这个鉴定中心是由国家司法部门,就是公安部直接管辖的,就是一个下属部门,然后,在这边是有分部的,如果把刑事医学调查的申请递到哪里,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的。” “而且就可以直接绕过当地的司法部门,那边的中心是可以在不经过当地司法部门的允许,可以在经过核查之后,直接针对递上来的相关的申请进行一个第三方的重新检验。” “为的就是防止当地的司法部门,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问题,尤其是在刑事医学和司法医学的鉴定上,这是现在管控的相当的严格的,因为这是在国家的统一的部署下面,所以和当地的司法部门,比如说是公安,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这就是一个直属部门。在一般的地级市就有相关机构,别说这边还是副省级的地级市,当然也会有。” “还能这么来?这么做,真的可以绕开公安部门,直接提起申请吗?”严佳宜有些疑惑的问道,做律师做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知道有这种地方。 “是个人都会犯错,人一旦犯错就会影响到工作,一旦影响到了工作,就会影响到他所在的部门,所以有的时候机关单位也是会犯错的,要是真的犯了错,那我还要提起行政诉讼呢!就是申请一个司法复议而已,只要有正当的理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顾安宁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任何事情只要是有正当而且充足的理由,都可以对既定事实提出质疑,这也是言论自由的一点。 “你倒真的是我的救星了,这样一来,事情说不定还是会有转机的,那我就不用这么纠结了。”严佳宜笑着说道。 这个渠道,其实在当时并没有很多人知道,顾安宁是因为曾经接触过验尸的工作,所以才会有人告诉她。 现在却正好派上了用场,这也算是无形之中的一点事情吧! 顾安宁和严佳宜之间还谈了一些事情,这一谈就谈到了中午十二点,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但是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直到秘书来提醒,两人才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手表,看到上面的时间之后,严佳宜有些歉意的看着顾安宁,“本来想和你好好聊聊,谁知道时间已经这么晚了,都已经过了平时你吃饭的时间了,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如果是别人,说出话这种话,顾安宁一定会果断的拒绝掉,但是严佳宜是不会有恶意的,所以顾安宁也就同意了。 见她同意了,严佳宜还是比较高兴的,于是就安排好了一些事情之后,开车带顾安宁去吃饭,最后却在一家蛋糕店停下了。 顾安宁也并不觉得奇怪,作为律师,如此忙碌,当然不太可能花很多时间去饭馆吃饭,不过这一次,顾安宁倒是想错了。 严佳宜带她走进店内,顾安宁马上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传统的F国面包的味道。 然后,严佳宜带着顾安宁在靠窗的位子坐下,这家蛋糕店使用了大大的玻璃窗,而且整个店内的装修很有品味,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蛋糕店了,倒是有点西餐厅的味道,但是又不像西餐厅的那种样子,这突然让顾安宁想起了曾经看过的韩槿华自传里面的一部分内容。 韩槿华所处的年代就是七八十年代,距离现在是有些年头了,当时的K国,还是韩槿华父亲主政时期,经济虽然开始发展,但终究还是在经济发展的初期,她在自传当中其实就很明确的说过,当时男生追求心里的那个女孩子,最常用的办法就是请女孩子吃面包,这是当时的高级食品,如果有一个男孩子对一个女孩子说:“和我去面包店吧!”或者说:“请收下我的面包吧!”那就是想要追求对方,或者想和对方约会了,所以她也说,在当时,约会的最佳地点,就是蛋糕店了,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家店确实是是很适合约会的。 整个店内的装修和布置相当的有格调,严佳宜看着她,这样问道:“想不想尝试一下我和你父母在国外留学时候每天都吃的羊角面包?” 顾安宁笑了笑,刚刚一进来,她就闻到了羊角面包的味道,当然要吃了。 严佳宜马上就点了羊角面包和其他一些东西,在等待着食物上桌的时候,他很感慨的回忆起和顾安宁的父母做大学同学时候的日子。 “我和你父母当年就是大学同学,当时呢,他们两个长得好,成绩也好,是德才貌兼备的人,大学一毕业就进入了外交部工作,虽然外交部在当年的待遇不怎么样,但是一毕业就有工作,而且还是个铁饭碗,这是让很多人都很羡慕的,后来,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先是花了一年时间把律师证考了,后来,并没有马上从事律师这个工作,而是在拿到相关的职业资格证书之后,选择到F国留学,进修法律方面的课程,也许世间真正的巧合就是那样吧,到了国外留学的时候,我意外的在我进修的大学里遇见了你的父母,他们两个当时已经是确定了关系。” “那一次,我是自己出来留学的,他们则是双双得到了外交部的公派进修的名额,来锦绣国际问题和外交方面的课程,而我主要是专攻政法方面,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做了四年的大学同学之后,依旧是在异国他乡继续做了同学,当年在外留学也是经费有限,我和你父母就天天吃F国的面包,但是那边的面包也确实是很好吃,所以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味道。” “所以,你就开了这家店,专门做那边的面包和西点是吗?”顾安宁说道。 顾安宁一说完,严佳宜就很惊讶的看着她,显然对她的这个结论感到不可置信。 “你是怎么知道的?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呢?”严佳宜惊讶过后,问道。 “观察,对我来说,观察是很重要的事情。”顾安宁依旧没有正面回答严佳宜的话,而是用这种回答。 “你的观察能力是敏锐的,确实如此。” 严佳宜脸上的惊讶是真的,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小姑娘会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 说话之间,严佳宜以开设点的东西全都上桌了,是羊角面包和几种甜点,不得不说,效率还是很高。另外还搭配了一些饮品,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所以是准备了奶茶,顾安宁喝了一口,就觉得奶茶的分量比较足,不是那种用粉末调出来的廉价奶茶是真的用滇南红茶和牛奶加上蜂蜜调出来的,味道好极了。 顾安宁试吃了一下面包,不得不说,水平真是不错,好吃极了。 在顾安宁享用着面包的时候,严佳宜说道:“想不想尝试一下我的镇店之宝?” 顾安宁还是很乐意的。 不一会儿,就有人在托盘上放了东西送过来,顾安宁仔细一看,是一种烤过的薄饼,里面是有馅儿的,因为是热加工的东西,所以馅儿的汁都进入了饼里面,饼本身也好吃得很,顾安宁在享用着这种薄饼的时候,外面稍稍变得嘈杂起来,原来,有一大批的食客也在享用着这种饼。 严佳宜告诉她,这种饼每天只出炉一次,每个人都是限量只能购买两块,因为这种饼就是要趁热吃的,凉了以后就没什么味道,而且不好吃了,而且这种饼有七种口味,每天的口味都是不一样的,今天的菠萝馅儿的,那就是买了新鲜的菠萝调成馅儿之后做的,虽然饼是限量购买的,但是严佳宜这里是免费招待咖啡和红茶的,所以才会有咖啡和红茶被一起送上来。 顾安宁没有问价钱,因为她知道,免费招待红茶和咖啡的食物,一定不便宜。 顾安宁没再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吃着面前的食物,接下来还有一些食物被陆续的送上来,顾安宁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严佳宜还准备了一套下午茶来招待。 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 吃完那么多东西之后,顾安宁也是很饱了,最近身体的体能消耗并不是很大,所以对于食物的需求量也不是很大,这点东西就足够吃饱了,不过她很喜欢严佳宜准备的红茶,所以在吃完东西之后,两个人又喝了一个多小时的红茶,在喝茶的时候,顾安宁也是问起了严佳宜为什么要开这一家店,应该不仅仅是怀念大学时候留学是吃到的食物吧! 结果严佳宜的回答,让顾安宁一时间无话可说,严佳宜的回答是:“我怕失业。” 顾安宁一时间哭笑不得,准确的说,她差点就把喝进嘴里的红茶贡献给了面前的桌子。 要不是在最后关头强忍住了,可就是闹了大笑话了。 “您是个业内著名的金牌律师,还怕失业?”顾安宁笑着说道。 “律师这个行业是需要权威,可是现在你看司法考试也放开了,各种新人也是在逐渐的进入这个领域我怀疑律师行业也会进行洗牌,到时候像我们这种老牌的能不能留下来,还是个问题。”严佳宜似乎并没有顾安宁这样乐观。 “律师就和会计一样,总是年纪越大一些越有经验一些的,比较受人追捧,年轻人总是需要历练,在短时间内,律师行业的洗牌也不太可能发生,即使真的可能发生,那也会去掉那些不良的律师,至于你这种,很有口碑,而且专业水准很高的金牌律师,绝对不可能有失业的风险,除非你们律师行业内部起了内讧,有人想把你从那个位置上面拉下来,那倒是有可能,不过这种内斗在每个行业都会发生,你看像朱琳娜当年也是这样好的一个设计师,最后还是被人拉下来了,而且还一败涂地,输得那么惨,所以行业内都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不过要是永远都在担心这个的话,那怎么过日子啊。” “这倒也是啊!不过所有的行业里面心怀鬼胎的人从来就不少,这个世界永远都存在着竞争你看着现在好像蛮平静的,其实在下面早就已经暗流涌动了。所以我除了要面对来自民间和各个方面的压力之外我们这个行业,业内的本身压力就特别大。” 其实严佳宜的担心不无道理,也确实是这样没错,每个行业肯定都会存在不和谐的因素,是不是这些不和谐的因素,到底在什么时候选择爆发出来,是零星的爆发还是集中的爆发,所造成的影响的区别大还是小,就是在这里。 第一百一十五章 摊牌 所以,换句话说,在每个行业都是有风险的,传统意义上的高风险行业基本上是没有人员之间的相互倾轧,也会很有危险,但是很多行业就是存在着恶性竞争,和行业之间的相互倾轧,才会把整个行业都置于危险之中。 所以说,从业人员的素质是很重要的。 顾安宁因为这件事,在那边呆了一整天,直到下午的时候才乘车回到家,总算是把母亲交办的事情完成了,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马上给母亲回信,告诉母亲已经亲自把她准备的礼物送给了严佳宜,顺利完成她拍下的任务,顾安宁在洗完澡之后开始上网,虽然现在网络刚刚开始兴起,用一些人的话来说,现在的网络只能用来看小说。 当然,顾安宁不是这样认为的,她上网的话会查找一些资料,如果找不到自己需要的资料,她会把这些条目记下来,到时候从书上或者是什么地方找到了相关的资料,再用编辑器编辑上去。 顾安宁使用了一下网络,后世有一些社交网站,包括国际间的社交网站,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创建,那至少也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所以对于一般人来说,网络还是一个相当陌生的领域。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受一些信息的误导。后世的网络系统相当的发达,各种系统和各种信息是鱼龙混杂,很多信息其实最后追查下来都是谣言,很多都出自专业的“键盘侠”之手。 人们往往都这样评价这些所谓的键盘侠,说是:“什么话从键盘侠嘴里说出来,都变味了。” 其实这也是讽刺一些之后的网络乱象吧,在现在网络发展,至少是华夏国的网络发展还刚刚起步的时候,以网络谋生的人其实还不多,网上能看到的信息也是有限,顾安宁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资料之后,就关闭了电脑,转而进入了军方的内网系统,查找最近的任务信息,其实对于顾安宁来说,她在做的任务其实是她的一个很好的挡箭牌,因为她做的任务一般都是会有高额的悬赏,虽然任务的难度系数也很大,但是都是她目前可以完成的。 之所以说这些任务是挡箭牌,也是有原因的,这些任务,顾安宁不可能只做上一个两个,一年所作的任务都不止一个两个,而且任务的等级都是差不多的,那悬赏的数额当然也不会少,她现在一直都在做相关的任务也是为了之后做打算。 万一,她的身份以及她和炎黄集团的关系暴露,或者说,将来的某一天被人查出巨额财产,也好有个开脱的地方,将来总不会栽在军方和相关部门的手里。 就算是社会上有人在将来提出质疑,相关部门不得已提出调查,也有一个可以搪塞的理由,毕竟从军之人不得从商,这也是军队里的老规矩了。 不过,顾安宁也算是钻了一个空子吧,她是在从军之前从的商,也不算是违反规定,这倒是真的让她钻了一大空子。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将来有那么多麻烦,毕竟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就算将来有人拿出什么法规来制约她,她也可以随机想出一些办法来,不至于太过被动,如果事情真的在将来到了她无可控制的地步,那么她也只能采取股权转移的方式,把手上的股权交给别人代为持有,只是那样,她对于股权的持有和对公司的管控能力就会有所降低,希望所有的事情即使到了将来,也不要脱离她的控制为好、 想到了这一程,顾安宁又开始思考她的摊牌计划,是直接摊牌还是间接的隐秘的摊牌,这倒是个问题。 顾安宁摇了摇头,进入了空间,她之前就一直把梓清放在空间站中,和踏云作伴,也不知道这两只萌宝活物到底怎么样了。 进入空间之后,她才是松了一口气,空间里的情况很好,至少是不用担心被它们弄得一团糟了。 两只小萌物似乎是在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她惊奇的发现,似乎连梓清都变了,不是单纯的军犬了。 看来,自己空间里最早的原住民,是教了一些东西给新的成员啊。 顾安宁也不再管它们,直接进了药室,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炼制丹药,制作药散了,手上的药物也是不够多了。 所以重新炼制一批药物是十分重要的。 她最近一直都在忙着一些事情,倒是忽略了这一边。 顾安宁翻了一下医书,确定了自己要炼制的药物,又找齐了相关的材料,干脆就在空间里呆了一个晚上。 顺便也调息了一下自己,给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个全面的清理,也排出不少毒物,顿时觉得轻松多了。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收回了一些已经练成的药物,就离开了空间,这一天,是她计划向青龙帮摊牌的日子,当然,也已经事前请示过上级了。 这天早上,顾安宁来到青龙帮的总部,首先单独约见了陈玉明,陈玉明对于她大过年的突然到访,虽然很惊讶,但还是准备了一下。 在青龙帮的会议室里,只有顾安宁和陈玉明两个人,但是气氛却是十分紧张,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站在会议室门口的随从似乎也看出了一点不对劲,全都是屏气凝神的,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整个气氛是相当紧张。 “你在今天突然前来,而且指名要单独和我见面,连玉欣都没放进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陈玉民首先打破沉默,问道。 “是的,有一些事情想告诉你,比如,我的身份。”顾安宁说道。 “虽然,没办法猜到你具体的身份,但你应该是官家人吧!”陈玉明的回答让顾安宁微微蹙了蹙眉,但还是回答道:“是的,我是军方的一名军官,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之前了。”陈玉明笑了一下,说道。 “既然你很早之前就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也许和政府有关,为什么不拆穿我,为什么还要找我说的和我部署的去做呢?”顾安宁有些不理解。 “因为,我很想让我自己,想让我唯一的妹妹,想让跟着我的那么多弟兄,全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已经到了新的社会,我不想我的兄弟们和他们的父辈还有祖父辈一样,过着见不得人的生活,我不想让他们做见不得光的鬼。” 陈玉明的回答有点出乎顾安宁的意料,但也确确实实是在顾安宁的设想之中,自己在青龙帮里面的所有行动,陈禹名无一例外都表示支持,即使她的一些行为让青龙帮伤筋动骨,但是陈玉明还是鼎力支持了,这也足可知道陈玉明的一些态度了。 “所以,你对青龙帮大刀阔斧的改革和整顿,哪怕我知道这会触及到整个帮派的利益,哪怕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哪怕我已经从你的行为中察觉出,你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削弱整个青龙帮的整体实力,大名我还是在接受你的安排。因为我明白,这虽然会在一时之间让青龙帮的利益受到损害,但是却可以保全青龙帮的长远的利益,就好像身上长了一个肿瘤,要将这个肿瘤彻底割除,必然要经历痛苦,但是割除肿瘤之后却能还给人一个健康的体魄,这岂不是很好?” “我谢谢你的支持,真的,如果不是你的支持,我对于青龙帮的改革和整顿不会这样顺利。”顾安宁由衷的说道。 如果不是陈玉明在主观意识上的支持,她的这个任务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这么顺利,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就可以完成整个任务了。 “你的一系列行为,都在努力的把青龙帮和黑帮划清界限,这是我一直想做却不敢做,也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你对于青龙帮,禁毒,禁枪,禁斗殴甚至还禁止了很多不好的风气,这对你来说,就是完成一个任务,但是这对于青龙帮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次新生呢?” “从我的一系列的行为上,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察觉我和政府有关了是吗?”顾安宁问道。 “确实如此,你的行为,颠覆了我对于官方的看法,进入新的社会,其实随着法治观念的逐步普及,黑帮的生存范围已经是越来越小,都快被挤得没地方生存了。到最后我们只能面对死亡和毁灭的结局,这结局,虽然我随时都可以想得到,但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我不想看到这么多人走向死亡,这才是我默许你一切行为的根本原因。”陈玉明说道。 “那你,是不反弹了?”顾安宁问道。 “为什么要反弹呢?你不过是做了我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罢了,还帮助青龙帮扫除了很多祸患,只是我不知道,接下来,青龙帮和这些还在的成员,该怎么办?” “我已经得到上级的同意,上级会根据青龙帮成员的训练程度,把这些人重新规划,现在留下来的这些人,都已经是身上没有背什么大案子了。只要他们能够在军队安心服役,之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他们也会成为华夏国的正式的军人。” 这是上级给出的承诺,也是顾安宁一直都在谋求的结果。 “真的能够这样吗?真的可以不再有污点了吗?”陈玉明突然急切起来。 “当然,但前提是,他们要安心的在部队服役,并且不做有损国家,有损军队,有损国民整体形象的事情,如果有人做出这种事情,那我也无能为力,最后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不是取决于我,也不是取决于军方到底给了你们多少余地,而是取决于你们自己。” 顾安宁的表态已经很清楚了,她能够做的都做了,至于之后事情到底怎么发展,就靠他们自己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要我们有生存的空间,能够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生活,不用再见不得光,能够像正常人那样,那就比什么都好,剩下的事情你不用插手,就交给我去做,我一定会保证所有的人都能安心的在部队服役。”这是他们获得新生的唯一机会。 陈玉明这个人,本来就很支持顾安宁的行为,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他希望所有人都可以不背家族包袱,都能够光明正大的生活,仅此而已。 不过,陈玉明的态度还是让顾安宁有点意外,同时又有点欣喜,她担心的事情总算是没有发生,总算是要开始平稳的过渡了,只要度过了过渡期,比什么都好。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任务完成 奇葩之事 总算是把这件事情做完了,当顾安宁离开青龙帮的总部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她之前一直都在做各种任务,而青龙帮的这个任务,则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也是让她觉得压力最大的,现在这个任务终于完成了,就好像压在她身上的一块随时都有可能要她命的巨石总算是消失了。 总算是顺利完成任务了! 顾安宁无疑是很高兴的。这样子一来,完成了这个任务,也算是在无形之中保全了一些人吧! 顾安宁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马上回到了家,稍作准备之后就去见了贺枫桥,先把完成任务的消息告诉了他。 随后又去见了自己的直属长官,那位三颗星的将军,军区的二号,等过一段时间,或者是等到二号知道之后,一号也很快就会知道的。 顾安宁向他对于这件事做了完整的汇报,这位将军让顾安宁再观察一段时间,以确定最后的成果,顾安宁也是这样想的,也正好趁短时间让陈玉明把青龙帮内部的事情都处理好,凡事都是需要一个缓冲期的,她不能逼得太紧。 顾安宁回家之后就开始在纸上整理头绪,对于这件事,是一个很大的布局,到最后,所有人都身在其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置身事外,所有人都是看着面前的迷雾却无力解开,这一切都是顾安宁筹划的,但是到了最后,她自己都有点迷糊了,有的时候总是庆幸事情没有脱离掌控,但是有的时候又恍然惊觉,其实事情已经偏离了她在最初设定的发展轨迹,只不过,在最后被她拉了回来罢了。有的时候她总是觉的执行这个任务压力好大,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即将结束,她在感到轻松的时候,也会生出很多感叹来。 毕竟这件事情需要一个缓冲期,这是肯定的,顾安宁也不会强求,所以她也没有干涉陈玉明所做的事情,而是回到了训练营里继续参加训练,这训练依旧是封闭式的,对于顾安宁来说却已经是毫不陌生了,寒假毕竟比较短,她参加训练的时间也不可能太长,所以一定要保证好参加训练的质量。 这段时间也只能说是她的过渡期吧,趁此时机也能够对自己有所思考的事情做一个全盘的规划,而且顾安宁还趁这段时间去了几次炎黄集团的总部,和几个已经知道她身份的集团高管,进行了联席会议,着重讨论了一下集团之后产业的具体走向,大家也都很赞同她的观点。 她为此写下了具体的计划书,很长很长,而且很繁琐,但是最后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PPT却是特别的简洁,毕竟对于这些商场狂人们来说,看一个太过复杂的计划,不是说不习惯,而是在她们看来,能够很快解决的事情,或者能够用很简洁的语言,来表达的一切东西,却要弄得特别复杂的话,总是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这个会也开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吧,而另一边陈玉明也会每天传达,青龙帮的最新动态,和实时跟进情况,能让顾安宁在最快的时间内了解到最新的动态。 从而,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做出整体的筹谋,和相关的打算,不过从目前传回来的情况来看,青龙帮内部情绪还算稳定,没有出什么大的问题。 应该是陈玉明做的很多思想工作,所以顾安宁在一开始的时候,虽然对青龙帮的部分心怀不轨的成员进行了打压,对陈玉明本人,还有他的妹妹并没有采取什么实质性的措施。 主要是,他的心态和他的态度,也是一个比较长远的眼光,所以这一点,顾安宁是很赞赏的,当初并没有对陈玉明进行打压,也没有激起青龙帮内部太大的反弹,而是在最后的劝导过程当中,让陈玉明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其实也是一个很有好处的,最初的决断。 所以有的时候适当的留有余地,是很有好处的,如果一下子就逼得太紧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 对于顾安宁来说,这件事情的告一段落,其实是新的事情的一个开始,不过,参加训练倒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 于是,顾安宁就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各项训练和测试,所进行的测试的科目,简直是数都数不清。 这十天她还是过得相当充实的。 十天的训练结束之后,顾安宁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枚玉质的胸针还没有从店铺里拿出来,所以在结束训练回到家里之后,第二天就去了珑翠阁。 珑翠阁里的生意依旧是不错的,选购饰品的顾客们也是相当的配合,不会发出一些无关的声音,倒是很好。 顾安宁之前定制的是一枚六月雪的胸针,本来她是更喜欢木槿花的造型的,但是考虑到她之前已经有了木槿花的胸针,而且还不止一枚,所以就换了六月雪的,当然,也是用白玉制作的,同时还用同样的材料打造了一条木槿花造型的手链,她对于木槿花的钟爱实在是无以复加。 本来这枚胸针顾安宁是很早之前就送来了设计图稿,这边也是很早就打造完毕,只是因为她有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才没来得及在打造完毕之后立刻取走。 顾安宁现在已经被每一位店员认识了,也知道她不好得罪,所以用最快的速度把胸针取了出来,然后再去拿那条手链,本来这也就没事了,但就在顾安宁带上胸针,想要等候另外一条手链,之后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出现了一点事情。 顾安宁检查过确认里面就是自己的胸针之后,正准备等她的下一条手链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声音。 “爸爸,那个胸针太漂亮了,我很喜欢,您能不能买下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顾安宁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看上她的胸针了? 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这幅德行了吗? 顾安宁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对这种人没有好感。 前台的人员也是皱起了眉头,顾客是不好得罪,可是,顾小姐更不好得罪啊! “既然女儿喜欢,就是你的了,去拿吧!”更让顾安宁感到惊讶的却是那个父亲的态度,简直也太过纵容了。 得到父亲的首肯之后,那个小姑娘直接就上手直接抢了。 顾安宁,瞬间都被吓到了,现在民间的风气,竟然这样开放吗?怎么就直接上手了? 不过这个小姑娘明显就只是普通人,并没有练习过武功什么的,所以顾安宁是绝对不会被她抢到的。 那个小姑娘把手伸过来的时候,顾安宁马上微微侧身,搞什么搞,明明是她付的钱,她给的设计图,她挑的材料,做来胸针也只是为了搭配她自己的服装。 如果说一个父亲,想给女儿最喜欢的生日礼物,这个其实很好理解,而且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觉得无法理解的事,你要送你那里去,自己准备呀,自己不准备,反而跑到别人那里,去抢夺别人已经准备好,而且是另外用途的东西,就显得有些不厚道了。 怎么会有这种土匪一样的思维,这位父亲看上去还是斯文文的,怎么做出来的事情,就跟土匪没有区别?她今天也是简直大开了眼界,在自己的店里,竟然还能够遭到这样的对待,实在是大开眼界了。 “爸爸她不给我,她不给我。”那个小姑娘抢了好几次都没有抢到,本来店面,里面的其他工作人员很想出手劝阻,但是被顾安宁,一个眼神制止掉了,她倒是想看看,这件事情最后能闹成一副什么德性。 于是就任由她这样抢下去了,结果呢,就是抢了好几次都抢不到,完全就有一种猫和老鼠的即视感,在抢了好几次都没有抢到手的情况下,这个小姑娘明显是没有耐性,开始急了,于是就一边哭喊着,一边寻求父亲的帮助。 作为父亲,当然不能够看着女儿受到委屈,却置之不理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何况今天应该还是他女儿的生日,如此就更加不会不管了,于是就父亲就上演了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指责大战。 不能说这样的人怎么样,只能说没有最后的底线了吧,顾安宁只能够给出这样的评价,因为对父亲说出的话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事实依据,在自己的女儿哭泣的同时,这位父亲,一边安慰女儿一边说出了这样的话。 “顾客是上帝,来到你们这里就是你的上帝,既然我女儿看上的那个胸针,就给她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一枚胸针而已,你们珑翠阁不会只有这么一枚胸针吧?” 他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不仅是顾安宁,连店里面,当时在场的所有店员,也都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不是,这什么逻辑?强盗逻辑呀,还是土匪逻辑? 实在让人觉得无法理解,而在听完这一段所谓的理直气壮的反驳之后,顾安宁也是转过了身,和那位父亲面对面地开始了对视,本来一个小姑娘,她是不放在心上的,毕竟胸针确确实实是漂亮,她在做出这样行为的时候,其实只要作为监护人,或者家长加以阻止,那也就算了,谁知道这位父亲竟然也是这种逻辑,真不知道他是太宠女儿了,还是真的是很傻。 想到这一层,顾安宁直接开口说道:“既然只是小小的胸针,珑翠阁里还有别的胸针,你为什么不买别的胸针送给你的女儿呢?”顾安宁现在是觉得比较庆幸的,因为这是她除了要带走这枚胸针以外,还有一条同样是白玉制作的木槿花手链,刚才只是没有来得及拿出来,否则恐怕一样要遭殃。 “我女儿特喜欢这个,而且也没说这是你的东西呀!你急什么?”这位父亲不知道,是用的什么逻辑去看待这件事情的,反正总之,就觉得他说出来的话特别的无理。 “这个东西是不是我的,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珑翠阁说了算,是我说了算。这枚胸针材料是我的,设计图也是我的,凭什么要让给你呢,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为了她割下我心头的爱物呢?我不是圣母,您的女儿,想必也并不是街头的乞丐,不是随便给点东西,就能随便便就哄好的,我说的没错吧。”顾安宁说话时一点都没有客气,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作为第一监护人,竟然还如此这般,实在是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第一百一十七章 结束 新的任务(1) 而与此同时,珑翠阁里的员工才好像刚刚回过神一样,也跟着劝阻起来。 “这位先生,如果您有心要过买胸针送给女儿做生日礼物的话,我们这里还有其他很多很多的种类,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图案,但是那一枚六月雪的胸针,是顾小姐的私人定制,我们只是负责来料加工而已,您这样夺人所爱,好像不太恰当。” 果然工作人员所站的角度,和顾安宁所站的角度还是有所区别,毕竟就像那个男人说的那样,顾客对他们来说也的的确确就是上帝,而且店里面了,还不止他一位顾客如果因此,影响到了其他的顾客,也确实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行了,这里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我呢,带着我的东西走了。”说完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那么风轻云淡的想要走开了,我刚才的反驳,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好像刚才说那种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等等,你的这个胸针多少钱,我买了,总可以吧!”那个父亲,一边说还是一副委曲求全,特别郁闷的样子让顾安宁,看着就来气,好像有一种为了让女儿开心,什么都不顾的样子,顾安宁只想奉送给他一句话,你装,你接着装吧! “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人定制,你就算搬来金山银山来我都不会卖的。”本来就是为了去搭配自己的衣服,现在却搞得一副,自己是靠出售这些东西为生的人一样,简直是很大的差别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什么定制?这个店又不是你的,再说就凭我家里的经济实力,就算是把这一家店,全都买下来都不成问题,到时候这些东西就都是我女儿的了,你的胸针一样要交回来。” “精神分裂,外加狂想症,鉴定完毕。”顾安宁这样说了一句以后,又说道:“既然你家里的经济实力,足够买下这一整间店铺,那我就认为你是对这家店特别不屑了,既然如此,那你下次还是少来得好,我想这家店里,欢迎顾客,欢迎上帝,但是不欢迎土匪和强盗。” 顾安宁说完就离开了,这年头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拿个胸针还能碰到这样的,她也真是醉了。 顾安宁不知道那个奇葩的父亲最后到底是怎么收场的,她也不想关心这个,总之稍微有点不高兴的是真的,但是如果说为了这件事情彻底动气的话,那是不可能。 顾安宁带回自己的胸针,然后又四处逛了逛,买了一些东西回家,寒假还有几天就结束了,其实是真的一个月都不到,很短,但是,像学生党一般都很盼望寒假,而且她觉得自己的寒假没有限制,能够过完整个寒假已经是很开心的事情了。 在寒假的最后一天顾安宁等到了一个,她一直都在等待的消息,青龙帮那边已经全部都完成了所有的人,对于顾安宁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异议,恐怕也是陈玉明,在中间做了很多工作的原因。 否则就算他们知道自己对青龙帮,并没有恶意,但是只要是军队人员还有军官,这样子的一个身份,就足够让很多人彻底的发飙,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军队和黑帮从来就是势不两立的那种。 而且恐怕也有人会质疑,顾安宁之前加入青帮是不是为了给军队做卧底,其实这都是很正常的,因为人不可能是没有质疑的,也不可能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赞同的。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所以看待每件事情的态度也会不一样,在他们的印象当中,现在这样把时间推算一下就会知道顾安宁,是先加入的军队后加入的青龙帮,这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当然也会有很多人有这方面的猜想,再加上顾安宁在加入青龙帮的这段时间内,曾经对青龙帮做了很多的改革和整顿工作,并且由此她其实是打压了一大批心怀不轨的青龙帮的旧成员。 也会有一些人对此感到十分不满,现在知道她其实是军方的人,当然会有一些不满情绪开始滋生,那么这个时候,作为前任帮主,陈玉明的出面调解前就起到了一个很大的作用,如果说她执行这个任务是为了改造青龙帮,那么这个任务,最后的扫尾工作,绝对是陈玉明帮她完成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如果没有陈玉明的帮助,她的任务不可能完成的这么顺利。 她对于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有些事情单靠她一个人是完全办不到的,所以,在这个任务完美落幕之后,顾安宁也不再想别的事情,只是单纯的开始准备,准备新的学期的开学。 顾安宁在准备了一下新学期刚刚开学的一些东西,时间其实过的很快,不到一个月的寒假过去,就会迎来新的学期,而对她来说,新的学期,却不意味着所有事情都终结,反而在新的学期她也会迎来新的挑战。 青龙帮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顾安宁,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所以像军区递交了书面报告,同时也对后续的处置工作,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在,寒假的最后一天她去了青龙帮的总部,对所有的事情进行的新的统筹规划,现在那里的成员已经接受了,青龙帮并入军方这样的一个结果。 对他们来说,这也许也是最好的结果,总算是不用做见不得光的活死人了,这也是很多人的想法。 一定能够光明正大的在自己的国家生活,还是一件特别令人高兴的事情,而且他们的身上也不用背着刑事案件的各种压力,总算也是特别的轻松吧! 所以当他们再一次见到顾安宁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反而还是和以前那样,因为对他们来说他们很快就会迎来自己的新的身份。 总算是相对自由,而且也算是卸下了一个包袱,虽然在军队将来的生活总是会有各种规矩的,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而且即使是放在之前,请咯摩纳哥帮内部也是有不少精灵的,顾安宁成为青龙帮的头号掌权者之后,也是新增了很多禁令,用很多很多的禁令去约束自己所管辖的成员,而且对他们也实行军事化管理,总还是有点成效的。 所以其实对于军队里的生活,适应起来也并不是那么的困难,毕竟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一个过渡期的,顾安宁和军方高层都是能够给出这个过渡期的。 所以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而且已经是逐渐明朗起来了,只不过,顾安宁在青龙帮内部依旧是下了严令,那就是不能够透露军方和青龙帮之间的关系,至少在明面上,青龙帮还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帮派组织。 这是不变的,否则,以后在有什么事情,处置起来也比较麻烦,所以还是留了一手,而且,顾安宁已经请求军队的高层,把这件事列为最高机密,不能随意泄露,这是一定要保证的。 这现在也是青龙帮内部约定俗成的一个规矩了。 顾安宁在青龙帮里面呆了一整天,上午就召开青龙帮的高层会议,还真的就开了一个上午,就针对现在存在的一些分歧做了收集和讨论,下午则是去了青龙帮的训练场,看成员们进行训练。 毕竟训练还是不能落下的,现在就是射击还有近身搏击,这也是体能训练和技能训练中的重要科目,顾安宁突然很想进行冷兵器的训练了,只是现在还是先把在战场上运用率很高的热兵器训练好吧,至于冷兵器,还是之后再说。 一切总是要有个过程,虽然不能慢慢来,但是也还是要考虑到循序渐进的问题,总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但是对于这些事情,在顾安宁做下统筹的部署之后,会有专人监督,这天晚上,顾安宁再一次和青龙帮的高级管理层进行了磋商,主要也是针对现有的并且是还存在的问题,进行一些意见上的统一。 晚上结束相关的会议之后,顾安宁回到家中,再一次查看了自己的一些东西之后,破例的直接睡着了,倒是没有进行其他的一些事项,不过这样也好,新的学期即将开始,也就意味着他在结束了这一段无人限制的生活之后又要变成那个时常请假,随时缺课的特殊的学生了。 新的学期,对于不少的学生来说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对她来说也不例外,不过,新的学期刚刚开始,她应该还能过一段正常的生活。 总不可能新的学期刚刚开始就立刻有了新的任务了吧! 所以,开学的这几天,顾安宁还是很享受的,享受正常的学习生活,享受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日子。 早上按时到校,开始进入一天的学习生活,虽然不像朋友们那样的清闲,毕竟刚刚开学的那一个月总是最轻松的,但是也是乐在其中,这样就很好。 每天做着数学题,偶尔下课了,也会翻看一些资料,她的学习生活还是很充实的,当然,让她觉得很难得的一件事就是,新的学期开始,好像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少了一点,至少在开学的这几天,她是没有听到过。 也好吧,总算是耳根子清静了几天。 她的学习生活依旧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生活中也少了很多杂音,是她个人觉得能够达到的最好的一个外部环境的状态了。 而趁着这几天的清静,她也是很快的处理了,一些班级上的事情,和活动的筹划工作,然后,正式的向班主任提出辞去班长的职位。 原因很简单,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所要面临的任务一定会越来越多,难度系数也会越来越大,而由此,她需要付出的时间的精力也会相应的增加,而且很以后可能,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成倍的增加,她以后一定会更加的忙碌,这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她是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准确的说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再完成班委的相关的管理工作,她已经没有时间了,像有的任务,说不定一去就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班委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活动,学校也不可能没有活动,她却无法很好的估计到学校这边,那么在这个时候,肯定是其他人代替她完成这一切。 既然是这样的话,与其占着班长这个职位却不做任何事情,还不如把这个位置让出来,让真正有管理能力,又有充足的时间的人来做这个班长,空有其位而不行其事,这样的话,还不如把这位子让出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结束 新的任务(2) 班主任知道她的想法之后,倒是沉默了一会儿,平心而论,顾安宁绝对是具有管理者所需要的一切,而且处理事情都是张弛有度,很是恰当,实在是一个班长的最好人选。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当初要选择顾安宁做这个班长的原因。后来她因为特殊原因不定时请假,虽然她有让班委的其他成员暂代,但是班长的位置其实一直都没有发生变动,原因很简单,因为顾安宁确实是一个很稳重的人,也是一个很能够担当责任的人,所以其实她一直都保留着班长的这个职位。 但是今天,她竟然主动提出不想继续做这个班长,虽然有她个人的一些原因,但也确实是从大局考虑,因为从班级现在的班委状态,时间一旦过长,很容易引发很多学生的不满。 而且从她的话里也可以知道,她确实是没有时间,而且她这个人现在已经有了一种,空在其位不行其事的,这样一种自我定位,再强迫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最终,班主任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从教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学生巴不得当班长,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当上了班长,而且行事稳妥,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情的学生,主动的辞职,对于班委的职位,一向都是老师进行主动的调动,学生被动地接受,这回,倒是反过来了。 其实,这和当初顾安宁的小学老师,给出的评价也是差不多的,这是个特殊的学生。 不过,顾安宁已经特殊了很久了,也不在乎继续特殊下去。 怎么说呢,她的重新存在,恐怕就是一种特殊吧! 她只能这样说,她从来就不是普通人,自从她走上这条道路之后。 而在她的面前,到底还有着那些未知的挑战,也只有时间能够证实了。 顾安宁得到了许可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回到了教室,继续看书,她是那种没什么事情就不会哗众取宠的人。 现在的她是能有多安静,就有多安静。 她实在是不想再闹出什么风波来了。 安静一点,比什么都好,至少,在没有新的任务之前。 两天之后,顾安宁参加了在青龙帮总部为青龙帮的部分高级管理层举行的授衔仪式,同时宣布加入军方的,所有人员的名单,事实上是所有的现在还留在青龙帮里的,顾安宁特别训练的那些人,基本上也是青龙帮所有的有战斗力的人。 当然,那些打杂的其实也是收入的,只不过他们的称呼和那些训练的人还是有点区别的。 当然,事实上就是军队完成了对于青龙帮的全员接收。 这些事情结束之后,顾安宁又难得的清静了一段时间,但是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事实上,她不会再这么清闲下去了,之前的忙碌的生活和工作模式,即将重新回来。 她清闲的日子,恐怕是不回长了。 顾安宁随时都做好接受新的任务的准备,因此也随时做好离开学校的准备。 顾安宁做好了接受新任务的准备,但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接下来又接到了一个特别困难的任务,这个任务虽然不像前一个青龙帮的任务,那样基本上天天都要打攻心战,都要防这防那,但是如果说青龙帮的任务只是隐形的危险的话,这个任务危险性,可是明显存在的。 就相当于在身边埋下了无数个地来的那种感觉,也确确实实就是要行走在雷区,关键是这个任务,还是一个国际合作的跨区域的任务。 顾安宁将作为医疗队的成员,在一定的时候也会充当军事人员前往某个地方,去执行任务,这个任务大概的时长应该是一个月左右,说这个任务相对棘手是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联合任务,而且当地的自然条件,医疗条件,包括政治条件,都特别的差,尤其是再糟糕的医疗和自然环境,还有卫生条件,这些都没有什么,但是只要政局平稳就没有什么事,关键是那里除了各种糟糕以外还在打仗,又是一个交战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去这种交战区了。 除了要和当地横行的,各种病菌做斗争以外,还要随时提防着交战区的交战活动,以免成为交战双方甚至是多方的误伤的目标。尤其是空袭。 这个年头空袭一定的军事目标,到最后却误袭了平民区,医疗区,甚至可能是难民区,和贫民区的例子屡见不鲜。 可是实施空袭的那一方,往往是国际上战斗力比较强的军队,到最后也就是政府方面进行所谓的道歉,对于那些被误伤的人其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有人曾经算过一笔账,世界上有很多的国家,都特别的喜欢用空袭,来配合地面部队的作战,以取得更好的战争成效,所以出动空袭部队,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打击他们定下的军事目标,以及轰炸一些武装叛乱成员时候,他们往往都会不可避免的,甚至是随意的去误伤平民,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种族歧视,这样的一些因素存在。 但是有人确确实实换算过一个比例,如果发动空袭,是为了对一些军事地点和武装叛乱的人员进行制裁,那么死一个武装叛乱的人员,就要付出的,除了是军事上的力量,和政治上的博弈,同时还有三十名甚至更多的平民的生命。 这也只是一个粗略的比例,有的时候完成了一场空袭,但是可能真的收效甚微。这种事情也不少见,所以在战场上,战火是无情的,子弹是无情的,炮弹是无情的,甚至盘旋在头顶上的战斗机,重型轰炸机,这些都是无情的。 一不小心,很有可能都会成为误伤的目标,而近几年误伤这个问题则是更加的严重起来,成为了各个国家都特别头疼的事情,虽然这也算是一种军事的概率可以存在,因为每一场战争发动起来的时候,不可能永远只针对军事目标和军事人员,很多国家,一般都只是把误伤平民作为一个,军事行动失误的概率。 但是也有的国家在很早的时候,就把平民也囊括进了军事打击的目标当中,不过那只是极少数,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在现在的国际形势之下是会遭到强烈的谴责的。但是误伤,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而且有的时候这个比例还比较大,成为误伤的目标一般都是,在原先定下的被打击目标的周围的一部分的建筑,比如医院,或者学校等等,这些事情都是说不好的。 毕竟在战场上,真的是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确定这些地点,和这些人到底属于哪一边,到底是不是应该被打击,在打击进行的同时,基本上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看待这些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很打击结束的时候才会被人看到,而那个时候,往往都已经为时已晚。 所以去交战区执行任务首要的,除了救治伤员,以及人道主义援助,还要保证好自身的安全。 而且鉴于那边的医疗条件和卫生条件都特别的差,顾安宁和其他参加这次行动的队员们在出国之前,就注射了一些破伤风,或者疟疾的疫苗。 不管回来以后身体到底有没有出事,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 她们当然是乘坐专机去的那边,那边呢,东濒印度洋西临大西洋,而且相当的干旱沙漠也很多。由于几个世纪之前的大航海时代,因为航路的贯通导致了一种种族入侵,从而也促成了后来臭名昭著的黑奴贩卖,这样的一个长期的发生的历史事件,结果就导致那边的精壮劳力,和生产力严重的流失,结果那边现在还有很多国家,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其实也是一种资源的掠夺吧! 几个世纪之前的资源掠夺,到现在依旧没有恢复过来,当年的事情所留下来的一种后遗症,时至今日,仍然还在发作,这里的经济增速一直都极为缓慢,甚至可以说是停滞不前,而且因为当地很多国家的政权不断的更迭,整个经济几乎是处在倒退的状态,经济民生的发展情况,简直是差到极点。 也让那边的犯罪率是急剧增长,因为交战当然,在那边的很多国家也没有办法发展旅游业,或者是旅游业大幅度的萎缩,国家都在打仗,怎么可能还会有游客前来?这不是送死吗?而且因为战争,引发了特别大的国内资源的消耗,现在是很多国家的外汇储备,因为要购买枪支弹药,都已经快要枯竭。 除了交战双方,包括政府方面,和武装叛乱方面,甚至还有极端的宗教势力,好几种的势力在一个地盘上交战,而且是很多国家都在遭遇着这样的事情,那么当地的整体情况就会差的令人不忍直视,简直就是差到极点。 跟华夏国这样国家比起来,简直是不能比。 华夏国现在还是十分和平的状态,但是那边完全就是华夏国几十年前才会发生的那种状态,当然,因为交战,其实那边那个国家,除了损失经,济损失外汇,损失他们的发展的机会,同时在本国的人口也会造成特别大的影响,不同的势力,不同的派系,把整个国家变得四分五裂,各自为战,而且都是割据一方,相关的收复统一进程推进的特别的缓慢。 这样的话,同时也会造成劳动力的大量流失,对于整个国家的人口平衡发展造成了特别大的影响。 发展是需要动力的,但是这些在交战中的国家,根本就已经失去了发展最最重要的动力,那就是人口。发展是要靠人口来促进和创造的,但是他们明显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时间,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这个功夫来进行发展。 这样的状态,在那边其实是很多国家都有遇到,但是怎么去解决目前的这个乱局,各方其实没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事实上说是束手无策都不为过。 简直比顾安宁之前去过的中东还要乱,她原先只是以为极端的宗教势力包括,一个国家的各个的分裂势力,这种事情在中东会比较普遍,但是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地方,才发现两个地方,明显就是不相上下,因为中东那边的发展底子,其实比这边更好一点,所以这边造成的乱象比那边更为严重。 第一百一十九章 乱象 乱局 那边的情况,比她已经遇到过其他的的区域交战,更加严重。而她们要做的,除了躲避战火,还有就是救治这边的伤员,同时在战火稍微平息的时候,也要对当地人的健康状况进行一个普查,也是统一部署下来的,但是这个任务,麻烦其实特别的大,压力也很大,当地的医疗条件,本身就特别差,而且在近十几年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发展和改进,也就是说,他们的医疗条件其实停留在,一个让华夏人,以及一些西方国家的医生,无法想象的一个状态。 顾安宁其实是对当地的医疗条件,和各种样的时局,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到达了那边,才发现自己的心理准备实在是太弱了,她那边的具体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和她想象的差了不只是一点两点。 当然,她们到达当地之后,是要听从统一的规划,不可以私自行动,能够行使的自卫权力,也和维和部队那样,只能是有限自卫权。 所以这个权力是很有限的。 每次都是这个有限自卫权,总是会把人束缚的很紧,虽然这是为了规范起来,当地救援的一些力量,但有的时候依旧会造成不好的事情,所谓的有限自卫权,就是只有当自己受到攻击的时候才可以发工资会还击,一旦当对方停止进攻,那么所谓的自卫权也会立刻停止,这就是有限自卫权,很多参加救援的人们都觉得特别郁闷的一个自卫权。 它不是无限是有限的,而且这个范围是那么的小,小到让所有的人,都无可奈何,甚至是有人为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但是既然来参加救援,这些都是可以放在第二位的,她们首要的任务就是救援,可是当地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就是它的卫生条件,实在是差到没有办法做一些特别大的手术。 在设施齐全的医院里面,有些手术未必能够完成,更何况,是在这么差的一个环境之下,其实当地的卫生观念,很差,很多人现在都不知道卫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而且当地文明程度很差,很多地方甚至还处在一种特别愚昧的状态,他们做出来的很多事情,现代文明社会当中的人根本就是无法理解,他们的传统文化,原住民文化,甚至是巫师文化,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一系列的事情,在现代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其实是根本无法想象。 有点和现代文明脱节的意思在里面,那又能怎么办呢,光靠一个救援队是绝对没有办法突破这种形状的,可是人还是要救,该稳定的局面,还是要稳定。 现场所有的救援人员,能做的就是尽力去改善当地的医疗条件,哪怕是用上所有的物资也必须要做到这一点,这应该是很多人的想法,因为当地的情况确实比较严重,但是她们是有统一的规划的,所以有些事情光想想没用,还要看上级部门到底怎么打算。 就算有心改变,当地的医疗条件,没钱没有这个许可,这照样不行。 但是有一种打算之前她们首先还是要先去,一些民众的聚集地,去看一下那边的情况,并且展开施救,虽然没有什么好的医疗条件,但是做一些简单的外伤处理和医疗护理还是不成问题的。 当地人一般都是比较的保守,而且同时对于传统文化,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是特别的固执。 所以也是陋习颇多。 这些陋习形成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于现代文明来说,这几乎是不可碰触的堡垒和禁区,现代的文明,在传统的原著文化面前,显得并没有什么力气。 至少,是没有什么力道。 所以,要根本撼动当地的文化,这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引起当地人反感和恐慌的情况下,做一点努力,哪怕这点努力根本就微不足道。 她们首先到达的是一个聚集地,算是一个小小的村落,但是居住的相当的分散,所以要把这些人召集起来不是说有多么麻烦,而是,有的地方过于偏僻,根本就是她们不能到达之地。 顾安宁的外语和当地人交流是不成问题的,不知道是这个时候处于人道主义救援的休战期,还是这里暂时停火,或者是这里比较幸运的没有受到战火的多少波及,总之当地还是比较平静的。 当地人主要就是没有很好的医疗条件,同时,顾安宁在救助间隙和当地妇女展开了交谈,她们则普遍提到孩子们很容易生病,而且就很容易死亡,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当地的卫生条件本来就整体较差,儿童的抵抗力都相对较差,同时,当地的各种病菌繁殖的速度也很快。 顾安宁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恐怕就是当地的原始森林较多吧,世界上每一次大规模的瘟疫似乎都是从当地开始发展起来,要么就是在中东的沙漠里面,但是,从这里兴起的各种病菌,一旦爆发,就是瘟疫。 而且来势汹汹,一般一死就是死了一个村庄甚至是一个部落,然后在继续从这个部落开始扩散到全境。然后穿越国境,因为当地的个国家,人们对于疾病的防控意识相对比较薄弱,而且卫生系统相对不是特别的完善,政府的防御能力也并不强,各个方面实在不是很好,一旦爆发出来,就会是当地全境的病毒。也会是数以万计人们的噩梦。 实在是令人无法想象。 这些国家的防控和防疫系统都不是很好,病毒的传播率和变异率是很高的,一旦大面积出现,其造成的杀伤力不亚于一场战争。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旦有瘟疫爆发,当地一定会陷入死伤惨重的这种大型的恶性怪圈当中,而且,每一次的瘟疫的爆发,只不过是在一次的把当地的医疗漏洞和防控薄弱的事实,暴露在全世界人们的面前。 这是无可避免的。 这也是一个无可回避的问题。 世界上的人们总是不会为此感到奇怪的,因为,当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世界各国其实都有一个相关的知悉程度。 毕竟知道这里的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偏偏这个地方是一个特别辽阔,但却是一个资源匮乏,且一直都是精壮人口大量流失的地方,通常像这样的国家,如果要发展起来,唯一的出路除了自我发展之外,就只有依靠外来的援助。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尖端科技。 是的,一个本身就资源匮乏的国家,他们要发展尖端科技,就几乎没有这个可能。 本身,民生工程都还做不好怎么可能还有这个钱。 当然,这只是顾安宁的一个比较武断的说法。 虽然稍微可能有点夸张,但是也许也是这样子一个情况,都定很难发展,而且近年来发展不起来,这是真的。 除了当地人们对一些传统观念和规划都不舍得让这里显得和正常的文明世界有所不同之外当的积贫积弱的现实,现实也是不可以忽略的。 而且顾安宁在和当地的一部分居民进行交谈的时候他们还移到另一点,就是这个区域的,一缺水第二水就很差,也就是说不仅是没有水喝,其实是有一部分地方,勉强有水但是水的质量也是不能够保证。 其实从病菌的传播途径来看病菌的传播,除了一般的空气飞沫和人体以人传人,还有一个在他们这边其实就是通过水源,水源都无法保证能够安全的正常的饮用,不要说其他的东西了。 而且这边因为有很多很多的沙漠,整体降水并不是很多,其实即使降水稍微丰沛一些,也不能够得到很好的收集利用,而且当地的降水蒸发量特别的大,四季的降水也不均衡,最要命的问题就是,这个区域经常就会出现有的时候,一干旱就干旱很长时间,一下雨就变成了洪涝灾害,这样的一个特别奇怪的怪圈。 要么就不下雨,或者是很会蒸发,他们能够合理利用的水资源很少,要么就直接发成洪灾那是根本连人命都没有了,当然不会有人去注意到,合理利用水资源的问题,而且顾安宁还发现当地缺少抗生素一类的消炎药物,在打仗之前其实当地的药物还是比较充足,因为当地有自己的医疗系统,虽然比较的薄弱,但是一般性的药物还是有的。 但是战局一旦拉开,无论是多么完整的药物供应,都是基本上不够用的,而且因为战争发生的时候,就会牵扯到很多的内容,而且就很容易发生一些非武装的骚乱,这些人一般都是当地的居民或者是附近的难民。 他们可能是没有食物或者没有钱,或者是家里的房子被炮弹或者起火,没有地方居住,他们的活下去,只能做出这种行为,虽然当中,也许有一些令人不齿的极端份子,但是很多人其实都是很无辜的。 其实在顾安宁看来他们也是比较无奈的一个群体,国家甚至是整个地区,区域都变成这个样子,那他们作为平民能怎么办,作为平民只有两种下场,要么作为士兵被派上战场,要么就只能沦为难民,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直接被炸死,或者因为伤情,不治身亡,这种事情真的是不胜枚举。 第一百二十章 惨烈 无辜(1) 而且这里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和有些地方被宗教极端势力所盘踞有所不同,这里虽然也有宗教极端势力,但是底盘扩展的速度不算快,真正要命的其实是*的武装叛乱,政府军与*武装的交火从来没有停止,一但打起来,很有可能就是跨国交战,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到的武装政变那么简单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救援队和国际人道主义援助队,都是去找的当地的政府军,毕竟在名义上,只有政府才是当地唯一合法的武装力量。 如果国际救援却去帮助反对派的话,那就真的不太可能。 其实,对于救援队来说,一般都是统筹规划,统一行动除了一些活动的打击之外,有些东西却是根本就防不胜防的,比如说,地雷。 世界上的很多不发达国家,都在世界地雷埋设量上那是排名靠前的,原因很简单,排雷,需要付出的不仅仅是沉重的经济代价,还有人命。 毕竟这个还是有危险性的。 所以有的时候,救援队其实很少踏进当地的丛林,因为那里的地雷危险很高,一脚踩下去说不定就爆炸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作为一个医疗队员,还有一名军人,这些常识还是需要知道的。 但是,这次的任务还是很有风险性的,而这个风险性,在三天之后就陡然提高了,原因很简单,就在这里,在她们的驻地,在悬挂有人道主义援助旗帜的地方,出了一个很大的安全漏洞,这个安全漏洞,即使是在几年后,顾安宁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这个安全漏洞直接导致了一个无可挽回的后果,是的,就在她们的驻地,发生了爆炸,而且是很惨烈的爆炸,这爆炸产生的气浪,直接把她们搭建的帐篷都整个掀翻了,而当时在帐篷里面工作的的三名医护人员很正在接受救治的病人,包括当时在外围的一些人员,都没有能够幸免,是的,他们都死了。 死亡,是一个多么狰狞的字眼,虽然,作为军人,随时都要接受死亡的结局,随时都要面对死神那副骷髅一般恐怖的面孔,当然,不仅仅是她,所有来到这里参加救援的医务人员和其他救援人员,其实都再来的之前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是的,死亡看似狰狞,其实呢,不过是这些人预料之中的结局,按道理来说,她们不应该为此感到惊讶,可是,当死亡真正的毫不留情的出现的时候,无数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是的,哪怕那些不幸死去的人们,和她们不是一个国家甚至不是一个组织,可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上,很多人都相互熟知,在异国他乡,在如此凶险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是相互依靠,把对方或者其他人都视为真诚的伙伴,可是,当死亡的厄运真的降临的时候,谁又敢说自己是真的能够坦然的接受这样的结局呢?没有人敢这么说,是的,没有人。 哪怕是作为军人,已经看惯了生离死别,但是,当看着前一天,甚至是前一刻还在自己面前的伙伴,下一秒钟就葬生于火海之中,被恶意的炸弹夺去了性命,谁能够平和心境,说一句意料之中?同样没有人能够这么说。 这次的爆炸案,所造成的伤亡如此巨大,可这还是其次,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作为人道主义的救援场所,还是会成为攻击的目标? 这是一个问题,不是说救援队代表政府就和*武装结仇,而是根据国际法的规定,任何国际组织派出的人道主义救援队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成为冲突各方攻击的对象,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其实在此之前,相关的负责人人已经把具体的位置告知了现在的冲突各方当然有也包括*武装。 可是,这件事情和空袭是不一样的,空袭是在高空中投下炸药,因为距离的原因在实际操作的时候会出现问题这不奇怪,可是这一次,并不是这样,因为,根本不是空袭才造成了如此惨祸。 而是来自地面的袭击,是的,来自地面的死亡之神。 袭击发生在地面,那就更加让人不能理解了,因为在这一整片救援区域的外面,悬挂了人道主义的大幅旗帜,也用各种语言书写了名称和标语,在正常情况下是根本不会成为地面袭击的目标的,除非,这次的事情就是一次针对人道主义救援队和国际救援组织的恐怖袭击。 顾安宁能够想到的问题,别人当然也想得到,只不过这件事,最后好像也没有引起多么大的轰动,颇有点留中不发的意思。 不过这件事情最后到底怎么处置,其实和她们没什么大关系,其实她们只想知道,这种事情下一次是不是还会发生,仅此而已。 这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后让很多人都觉得心有余悸,而且,这次的任务还没有结束,但是,她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就是,这地方到底改还是不改。 这地方被炸得很厉害,怎么改换地方?还有,最要命的是,这次的人物并没有结束,这该怎么办? 但是让她们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这一次的轰炸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让人真正精神崩溃的。 如果说,轰炸事件对她们所有的人都造成了一定的威胁,但是最后只夺走了她们当中同一部分人的生命,那么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不仅是从一开始就威胁到了所有人的生命,如果处置不当,最后也将夺取他们所有人的生命,只是这一点,现在还忙于救治病人的顾安宁并没有想到,她现在是忙着用携带的西药,有的时候也会配合使用华夏国的传统药材进行救治,双管齐下有的时候效果也会更好。 所以,顾安宁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她觉得,在环境并不是特别适合治疗所有病症的情况下,虽然无法解决每一种疾病,但总是能够减少一些痛苦。 在这样杂乱的医疗条件下,她已经不指望很多病人能好了。 因为当地的医疗水平是摆在那里的没有办法一个,很短的时间内就让当地的医疗水平有很大的提升,这是她绝对办不到的事情,所以说只能退而求其次,能够尽量减少所有病患的痛苦。这就够了,其实因为在什么的条件限定就像很多事情都办不到,她只是希望自己手上的病患都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恢复正健康,至于那些病情比较严重,一时没有办法根治的病患,她也尽力的在用自己所掌握的能力,和药物进行救治,其他的都只能够尽力而为了。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们整治医疗队整个人道主义救援队,还没有从现在的情况当中缓过来,爆炸所带来的伤痛和阴影也依旧存在,所有的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调节自己的工作状态和心态,就是再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新的难题又出现了。 而且比她们之前所经历的要更困难,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一天早上,救援队在清点人数的时候,意外发现整个救援队伍缺了人,但是经过查找之后才知道是有一位医生因为重度感冒所以才会缺席。所以大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第二天又有医生缺席,这次一共是缺席了三个人,加上之前的那一位,一共是四个,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些,医务人员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因为当地的自然条件都不是很好,而且其他的几位医生也都是因为感冒,才没有继续进行工作,这其实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在现在的这个自然条件下,其实昼夜温差特别大,感冒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所有的人都只把他们当成是普通的感冒,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早上,事情出现了一个令人始料未及的新的情况,这次不只是四个人而是十个人,加上原先的四个一共是十四个。 这支从各国抽调的医疗队一共就只有一百多人,一下子倒了十四位医生,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这下所有人的精神都开始高度的紧张,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 因为无法确认具体的病因,医疗队经过商议之后,暂时就把这事四名医生定为了传染病,因为即使是真的是重度感冒,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这么多医务人员,纷纷倒下,医生的身体素质一般都是不错的,可是却出现了这种情况,所以哪怕到最后证实不是传染病,在这样的情况下,也都只能当成传染病处理。 但是这个时候只是当成了普通的传染病,因为当地的卫生条件并不是特别的好,虽然只是普通的传染病,但是也很有可能会要人命,所以这十几位医生都被隔离治疗,为的就是能够隔绝传染源,然后保证其它人的身体健康,于是,整个医疗队对内部就出现了一个令人始料未及的景象,一边是等待救治的当地居民排着长队,另外一边则是因为生病倒下的救援队的医生,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让人觉得特别的诡异。 接着是第四天,即使是对医生也进行了相关的隔离处理,似乎病毒并没有,特别的消退,又有几位医生,因为同样的病因倒下。而这个时候,大家都注意到,第一天重病的第一位医生,他则是情况急速恶化,顾安宁想尽办法再一次的见到了他。 第一百二十一章 惨烈 无辜(2) 用灵力探查之后,她惊恐地发现,这位医生已经不是表面上看到的感冒之类的事情,只有几天过去,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严重的改变,甚至是严重的病理病变。 是的,灵力探查的,结果让顾安宁都觉得特别的恐怖,这位医生的五脏六腑,身体的各个脏器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衰竭,算是一个特别病危的情况了,加上当地的医疗条件并不是特别好,这种恶化的速度,岂容小觑? 顾安宁在仔细的观察了这位医生的情况之后,当时就觉得大事不好,难道是当地在哪里又爆发了瘟疫?这时候,他的心里,笼罩着一团一团数不清的迷雾,而且心里的迷雾并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反而是继续升起,顾安宁觉得,自己离事实的真相,似乎是越来越远了。 而与此同时,医疗队也接到了相关的报告,说是在某个村落里面出现了大面积的群发病例,而且症状和这几位医生完全相同,这个时候整个医疗队马上提高了相关的防控等级。 也正式确认这几位医生是因为感染了瘟疫,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具体是哪一种瘟疫,却并不得而知,只是现在几位医生的情况,都让人觉得是不寒而栗,尤其是最先出现症状的那位医生。 因为这个医生从出现症状到症状严重恶化,一共是四天的时间,而经过对这位医生在当地的行动轨迹进行摸排,发现他是在出现感冒症状的三天之前,才到过那个村庄。 也就是三天加四天,从病因潜伏到病情加重一共只有四天的时间,从接触到病毒,到出现相关的情况,一共是三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个病毒的潜伏期,其实一共就只有七天,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一般的病毒潜伏期不可能这么短,除非是烈性瘟疫。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程度,很多人其实都是想象得到,但是关宁现在关心的则是那极为染病医生的情况,现在,那几位医生的看护等级已经提升,所有的医生,就挑医疗队里比较年轻的医生上去,这就跟抽死签一样,顾安宁的经验也还算丰富,所以,很不好的是,这个死签她也抽到了。 不好归不好,但是相关的工作也还是要好好完成的。 所以在其他医护人员都在商量着治疗方案的时候,顾安宁在私底下,做出了一个胆大妄为的举动,私自给那位情况最严重的医生服用了一些药物查看情况。 要是放在以前,顾安宁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但是,真的很紧,她指的当然是时间,她们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顾安宁在用灵力探查第一位医生的具体情况的时候,通过自己的诊断,她就知道,这位在医疗队里发病的第一位医生,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也是基于以上的考虑,顾安宁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经过相关的许可就进行了治疗,因为实在是没有时间了,说句不好听的,等他们拿出研究之后的治疗方案来,恐怕这些医生一个个就得全死了,到时候,就等着回国领抚恤金吧! 虽然是匆忙的进行治疗,但是顾安宁对于自己的用药方案和治疗方案也是经过了严谨的思考之后才确定的,她没有经过相关的讨论获得许可就使用了相关的药物已经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了,这本身就是不被允许的。 如果进行治疗之后还是出现了差错,还是无法挽救这些医生的生命,那就是错上加错,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顾安宁很清楚自己的下场,恐怕不是上军事法庭这样简单了,她还会背上过失杀人,甚至是一级谋杀这样的严重罪名。 她不敢想象,如果出现了差错,自己的人生将会怎样。 所以,顾安宁在使用药物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小心,对于药物的用量和纯度都进行了严格的控制,她是将相关的药物炼制成丹药之后,用灵泉水溶解成药液,然后通过染病医生每天都在打的静脉静滴注射的方式,把药物一点点的渗透进去,这也是为了防止药力太过迅猛,在进行治疗的同时,对染病医生的身体进行较大的药物冲击,造成二次伤害。 同时也可以防止药物起效太快,惹人猜疑。 这是有双重考虑的,当然,顾安宁着重考虑的是第一点,第二点只是附加考虑。 因此,顾安宁在对染病医生使用药物之后,有时候也会把自己制作的药液进行稀释,喷洒在整个驻地的范围之内,在顾安宁秘密的使用药物的第四天,第一位患病医生的情况终于出现了好转,她的身体开始停止恶化,而且整体情况趋于稳定,而剩下的几名医生的情况也是有所好转,因为他们的情况还没有第一位染病的医生那么严重,治疗的也比第一位医生来得及时,因此药物的起效也相对较快。 整个事件看上去将要平息,但是,摆在医疗队面前的情况却没有那么的乐观,虽然医疗队的医生的整体情况都在好转,但是,整个医疗队所要面临的却不只是内部成员的问题。 整个当地的医疗条件都不好,这次的病毒又是来势汹汹的,在已经报告的病例当中,已经出现了死亡病例,而且整个疫情都在不断的扩散,整个事态已经是十分的严峻了,好几个国家都因为这次的瘟疫集中爆发,进入了国务紧急状态。 情况实在是太严重,但是也让顾安宁,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严重的一个瘟疫,为什么在当年没有留下任何的文字报道和相关的记载? 她印象当中,当年是没有这么大一场瘟疫的,虽然在这里,因为身条件很差,每隔几年都会爆发,一些大型的传染病,但是如此烈性的瘟疫,如果真的有爆发,一定是会引起世界各国的重视。 可是当年并没有这样的记载,是当地隐瞒不报,还是另有原因? 这也说不通啊!这么大的瘟疫即使是要藏,肯定也是藏不住的,这是一个很大的范围,而且因为当地的卫生条件,其实他们是整个世界各个国,重点关注的 这个是绝对藏不住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年根本就没有发生这场瘟疫,或者发生了类似的病毒传染,但是杀伤力没有这么大。 又是一场意料之外的灾难,顾安宁默默了良久。 可是这么大的灾难,恐怕没有办法去彻底的根治。 在十几年后有一场类似的病毒,可是这种病毒已经爆发了几十年,却依旧没有办法找到相关的疫苗,后来找到的,类似疫苗的东西也是处在实验的阶段,并没有批量的临床应用,所以这是很麻烦的。 希望这次的灾祸造成的人员死亡率,能够稍微低一点吧,不然真的令人无法接受。 但是因为这个瘟疫的爆发是一个特别大的范围,这个时候的状态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人道主义救援队,和当地的医疗机构能够控制的局面了。 当地的卫生条件本来就不好,而且针对这次的瘟疫,根本就是束手无策,现在已经不是能救多少人,或者要救多少人,而是救援队还能不能继续待在这里,需不需要撤离。 因为救援队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已经有很多的医生都感染了这种疾病,情况是很危险的,但是作为一个医疗队来讲就是为了来救人的,结果在瘟疫爆发的时候要独自离开,总是觉得有点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这一次的疫情确实是来势汹汹,短短几天之内,报告的死亡病例和报告的总病例相比,就已经占到了百分之五十,甚至是有的地方报告的死亡病例,大概占报告,总病例的百分之六十,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虽然在她的偷偷的用药的情况下,有些医生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好转,可是她手上,药物毕竟有限,而且制作起来比较麻烦,不可能大规模的去运用。 但是顾安宁没有想到的是,因为第一位医生的情况开始好转,他们针对他使用的药物进行了检测,结果在这位医生所使用的注射的药物中检测出了不同的成分。 他们都对此感到十分奇怪,但是也有不少人认为是这种特殊的药物成分,对压制这种病毒有着特殊的效果。 所以他们针对当时残留下来的药物进行了化验检测,但是却没有办法都出相关的结论,因为,这些药物的成分,其实是很综合的,而且,顾安宁制作的方法也有所不同,很多他们所认知的一些成分,已经被完全的改变,他们能检测出来才怪。 就是因为检测不出来,所以这些药物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大规模的,临床的应用,当然也找不到,能够提取这些药物的方法。 现在他们看来到底怎么办,却是一个特别让人头疼的问题。 到底怎么办呢,反正顾安宁是摇头,她不知道,不是她不愿意公布这个配方,如果他们最终知道那些药物是她所下,向她来取得这个药物的配方,如果能给她一定会给。 她毕竟不是那么短视和迂腐的人。 但是关键是,这个药物的配方其实上面有很多种药材都已经是绝种了的,除了她的空间,里面还有一些,而且特别难以培植,她都不敢大肆的培植和使用,因为一旦出现培植失败,炼制失败,对她来说也是很大的一个损失。 所以怎么处理这件事带来的后续效果,也是一个让她觉得无从下手的问题,毕竟外面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治疗 化验 草药(2) 情况实在是太严重,但是也让顾安宁,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严重的一个瘟疫,为什么在当年没有留下任何的文字报道和相关的记载? 她印象当中,当年是没有这么大一场瘟疫的,虽然在这里,因为身条件很差,每隔几年都会爆发,一些大型的传染病,但是如此烈性的瘟疫,如果真的有爆发,一定是会引起世界各国的重视。 可是当年并没有这样的记载,是当地隐瞒不报,还是另有原因? 这也说不通啊!这么大的瘟疫即使是要藏,肯定也是藏不住的,这是一个很大的范围,而且因为当地的卫生条件,其实他们是整个世界各个国,重点关注的 这个是绝对藏不住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年根本就没有发生这场瘟疫,或者发生了类似的病毒传染,但是杀伤力没有这么大。 又是一场意料之外的灾难,顾安宁默默了良久。 可是这么大的灾难,恐怕没有办法去彻底的根治。 在十几年后有一场类似的病毒,可是这种病毒已经爆发了几十年,却依旧没有办法找到相关的疫苗,后来找到的,类似疫苗的东西也是处在实验的阶段,并没有批量的临床应用,所以这是很麻烦的。 希望这次的灾祸造成的人员死亡率,能够稍微低一点吧,不然真的令人无法接受。 但是因为这个瘟疫的爆发是一个特别大的范围,这个时候的状态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人道主义救援队,和当地的医疗机构能够控制的局面了。 当地的卫生条件本来就不好,而且针对这次的瘟疫,根本就是束手无策,现在已经不是能救多少人,或者要救多少人,而是救援队还能不能继续待在这里,需不需要撤离。 因为救援队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已经有很多的医生都感染了这种疾病,情况是很危险的,但是作为一个医疗队来讲就是为了来救人的,结果在瘟疫爆发的时候要独自离开,总是觉得有点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这一次的疫情确实是来势汹汹,短短几天之内,报告的死亡病例和报告的总病例相比,就已经占到了百分之五十,甚至是有的地方报告的死亡病例,大概占报告,总病例的百分之六十,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虽然在她的偷偷的用药的情况下,有些医生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好转,可是她手上,药物毕竟有限,而且制作起来比较麻烦,不可能大规模的去运用。 但是顾安宁没有想到的是,因为第一位医生的情况开始好转,他们针对他使用的药物进行了检测,结果在这位医生所使用的注射的药物中检测出了不同的成分。 他们都对此感到十分奇怪,但是也有不少人认为是这种特殊的药物成分,对压制这种病毒有着特殊的效果。 所以他们针对当时残留下来的药物进行了化验检测,但是却没有办法都出相关的结论,因为,这些药物的成分,其实是很综合的,而且,顾安宁制作的方法也有所不同,很多他们所认知的一些成分,已经被完全的改变,他们能检测出来才怪。 就是因为检测不出来,所以这些药物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大规模的,临床的应用,当然也找不到,能够提取这些药物的方法。 现在他们看来到底怎么办,却是一个特别让人头疼的问题。 到底怎么办呢,反正顾安宁是摇头,她不知道,不是她不愿意公布这个配方,如果他们最终知道那些药物是她所下,向她来取得这个药物的配方,如果能给她一定会给。 她毕竟不是那么短视和迂腐的人。 但是关键是,这个药物的配方其实上面有很多种药材都已经是绝种了的,除了她的空间,里面还有一些,而且特别难以培植,她都不敢大肆的培植和使用,因为一旦出现培植失败,炼制失败,对她来说也是很大的一个损失。 所以怎么处理这件事带来的后续效果,也是一个让她觉得无从下手的问题,毕竟外面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她发现到了这里之后,自己一直都在问怎么办,是的,面对眼前的复杂的局面,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局面,简直是比她一开始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首先不说别的,她知道治疗疾病有效的药物,但是问题就在于,首先,没有大面积生长的草药,自然也不可能把这些药物大规模的制作。 关键就是没有相关的原料,她手上也不多就算全部制作,要面对着一大块区域几个国家的疫情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 这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而且这种药物的制作,也不是大规模普及的技术。 光靠她一个人肯定是来不及,虽然他的药物对于治疗这种疾病有些疗效,但是她毕竟不知道这种疾病,它的病毒毒的组成方式,那么,如果要知道这一切,唯一的办法,就只能针对病理学样本进行研究。 所以她现在就申请,希望能够得到一支,患有病毒的,病人的血液样本。 万幸,虽然以她的能力,拿到血液样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而且病人的血液样本也不是特别的稀罕,还是很多的所以她还是成功的拿到了,两支病人的血液样本,然后就马上对外闭门谢客,也不进行任何的会诊活动,干什么去了呢?当然是躲进空间,对相关的血样本进行化验,做实验去了。 这是很重要的事情,然后还要去翻一下空间里的医疗点急,说不定能有什么收获,虽然她对此没有抱很大的希望,但是总是要试一试。 如果空间里面找不到相关的记载的话,那也只能从头开始,只是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没有相关的帮助她到底要怎么办? 不过让她觉得,还是比较兴奋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总算是拿到了相关的样本,这样的话,做一些事情,就有可能了。 但是做一些医学化验也是比较复杂的事情,不过在空间里面做医学化验,还是比较方便的。 她的灵泉水简直就是万能的。当然,做病毒剖析的化验也是可以的。 她首先将一份样品分作两份,用来做对比实验,剩下的一支样品暂时不做处理。 在样品里加入适量的泉水,因为在无菌的状态下,医疗队其实也在用相关的科研手段对这一系列的血液样品做病理学的相关检测,所以还是最大限度的保证了样品当中病毒的活性,这也是让顾安宁十分庆幸的地方,如果无法保证这些样品的病毒活性,那她几乎就没有什么可能能做这一次的检验了。 所以,这一次的病毒检测在理论上,还是有很好的前提条件的,顾安宁从外面带进了一个高倍数的光学显微镜,来观察随着灵泉水的逐渐加入,血液中的病毒的分离情况,虽然情况不是很好,但是顾安宁还是能够观察到一些病毒的活动,不得不说,他们的保护也还是不错的。 虽然药水对于病毒的抑制的能力不是很高,但是也能够明显观察到一些病毒的活动,这比用什么药水都强,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顾安宁将样品静置,就让它放在那里了。 转而去了,藏书阁潘找相关的历史资料,有些瘟疫,虽然在现代的文明当中发现的比较少,但是不见得在古代的文献书籍当中就没有资料,虽然这个病毒在现代,才发现不到三十年,但是有的时候从一些很难找到的,古籍当中,说不定,也会有新的发现。 顾安宁找遍了,藏书阁的几大重要中医书籍典籍,基本上是把整个藏书阁有关医药方面的书籍,全都翻了一遍,最后终于在一本在现代已经失传已久的医书当中,找到了一种相关的症状也找到了,和这一些瘟疫所描述的症状,特别相符的记载。 古书上记载的意思大概就是,身染瘟疫之后一般会出现呕吐,皮肤发黄,身体大面积浮肿,但同时大面积失水,又三天浮肿降下,但是整个人会瘦的更加厉害,而且因为呕吐的缘故,没有办法,进食量喝水都会吐出来,这一系列的症状包括其它的一些小症状,也和现在发生的那种瘟疫特别的相似。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呕吐的缘故所以现在在医疗点使用的营养液的大小,和含量,都被严格控制。 为的就是防止在注射入营养液之后继续发生呕吐,导致患者的身体情况进一步的,变得严重,不过营养液都是通过静脉静滴的方式,一点一点输入体内的,总体来说效果还是不错,就算对人体有很实质性反噬作用,还是很少。 顾安宁在找到相关的记载之后兴奋到不可自制,如果在藏书阁的医书当中有相关的记载,那就很有可能会有解药,或者相关的药方,只要能够找到相关的解药图谱,然后再对中草药进行寻找一般就可以,进行应用这样的风险也少了很多。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治疗 化验 草药(2) 比起她在空间里面有很多中草药,来治疗这种瘟疫,但是同时损耗巨大相比,肯定会好上不少,而且因为是对症所下的药物,效果也会很好,同时应该也不会存在,对人体较大的反噬效果。 毕竟是对症下药,比起她按照经验所配的药方,总是效果要好上很多。治疗疾病,总还是要防控风险,作为医者,当然是希望自己手上的病患能够全部都好,这应该是一个正常的医生,最重要的心愿。 顾安宁,再继续寻找下去,忽然找到了一张药方,而且让她更高兴的是,就在旁边的一页,就附带有治疗这个疾病的药方,除了集多年心血集成的药方之外,在药方的下面,还画有每一种药材的图谱,顾安宁马上试着按照图谱前去寻找。 找着找着她的心情又瞬间降到了谷底,因为她发现这一次所需要的所有的药材当中,有五种药材她其实都有大规模的培植,另外三种也是特别容易找到的草药,基本上是世界上每个角落,除了寸草不生的沙漠以外,哪里都有。 可就是最最重要的那一种草药,她没有培植,而且她似乎也没有听说过哪里有生长。 好了,白高兴一场。 搞了半天,这个药方还缺最重要的一位草药,根据医书上的记载,这味草药,可是克制瘟疫的杀手。 这个相当于是给她足够的希望之后,又重重的把她给打击了,还不如一开始什么希望,都不要给她呢!这样他的心里反倒更好受一些,可是现在自己知道那味最重要的草药是什么,手上也有特别完整的药方,却因为没有那种草药,而不得不让自己停下脚步。 这实在是让她觉得很失望,也很难过的事情,因为外面的情况,真的已经很严重了,一天之内就有可能会上报一千多例确诊病例,这个增长速度是相当恐怖的,而且在这一千多例,新增病例上报之后,每天还平均会有三百到四百病例,因为没有来得及得到及时的治疗,也许是因为家庭贫困,交通不便,也许,是因为没有足够好的药物,也许是在自己的家里,也许就在她们的医疗点里。 没能拦住死神的脚步在极度痛苦当中去试,而且死相,相当的恐怖,每天都能够从那里开出好多好多的死尸,简直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场一样。 而事实上,不只是她们的医疗点,准确的说是一整片区域,好几个爆发相关病例的国家都成了巨大的坟场。 找到了治疗的药物,虽然没有最主要的那味药材,但是现在目前自己手上拥有的药物还是需要做一定的处理,以备不时之需,因为这个时候她其实还抱有一定的希望,也许在当地就有相关的药材呢,也许他就生长在这里的丛林,或者是什么地方,也未可知。 所以顾安宁,暂时离开了一趟空间,请驻这片区域各个国家大使馆的,大使和相关的工作人员,秘密的筹措那些特别常见的药材,其实主要的筹措工作还是落在了,顾安宁她们所在这个国家的华夏国驻外大使的头上。 他听完顾安宁说的话之后马上也表示同意了,因为这次的疫情特别凶猛,国内已经在给他们下撤退的命令了,毕竟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严重了,但是,他还是代表所有的大使馆成员做出了表态,暂时不能回国。 毕竟,大使馆是一个国家主权的延伸,不到最后一刻,华夏国的大使馆向来都是从不闭馆,哪怕是所在国家发生了内战,可是在这么多的驻外大使和驻外工作人员当中,华夏国的大使和工作人员,永远都是最后一批离开的,这一次,当然也不能例外。 所以虽然现在是特殊时期,各种事情做起来都不是很方便,但是筹措药材,这种事情还是特别重要的,所以他还是立刻同意,并且着手部署。 而顾安宁,则是将相关的情况进行了上报,也就告诉他们说是在华夏国传统的医书当中,找到了能够克制这种瘟疫的相关的药方,现在她已经开始筹措药材,也希望所有,身体尚且还处在健康状态的,医疗队成员,能够尽心帮助,而且因为寻找药材,所以她需要外出两到三天,也希望医疗队的上层,经过研究之后能够同意。 因为事情突然,而且处在特殊情况,所以他们也是同意了,顾安宁的请求,只是希望她能够保证自身的安全,在这样的情况下是允许她外出去寻找草药的。 但是保证他自身的身体情况却是最最重要的前提条件也不想出去,一个比较有经验的医生回来的却是一具盖着白布而且死相,十分恐怖的尸体。 顾安宁,心里当然也有数,虽然这一次的瘟疫实在特别严重,但是,对于她自己来说,保证自身的安全,她还是办得到的,实在不行进空间总还是可以的。 上层说要帮她来安排什么助手被顾安宁给拒绝了,保证自身的安全,她完全是可以办到,而且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因为要去的地方可能会比较危险,她没有办法保证,另外一个人安全。 也不想那个人做她的累赘,只是拜托,现在医疗队里面身体情况都健康的各位医生,能够尽快的开始帮她处理大使馆愁出来的个种普通的草药,就是不做其他深加工的处理,只是把这些草药都安全的存放在无菌的环境,不要让这些草药被污染,影响到整个药用的效果。 这个要求是很简单的,所以也是很容易办到,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他们也都答应会把这些要草药,在无菌的状态下进行严格的保管保证在使用的时候能够保证最好的药性。 最后顾安宁,还给了他们一个消毒的方法,是她在找药方的时候在医书当中找到的,是一个古法的消杀的法子,顾安宁看过药物的成分以后觉得效果应该还不错,所以也推荐给他们使用。 他们也是说在经过研究之后会进行运用,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运用。 这点,顾安宁还是很有疑惑的,毕竟这件事情很严重,擅自使用没有经过验证的药物和药方还是会有很大的风险的,这个风险没有任何人能够承担的起。 尤其是在现在整个地方的情况都十分严重的时候,这一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病患,和这些本来就积贫积弱的国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所以做事一定要谨慎,顾安宁能够理解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毕竟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顾安宁带上草药的图谱,先是在没有被传染瘟疫的当地人那里进行打听,看看他们有没有见过这种草药,但是这次的事情也许是真的太严重了当地人对于外国人都十分的抵触,顾安宁生着一副纯正的华夏人的面孔,而且也不是偏黑的肤色,自然也在被排斥的范围之内。 这让顾安宁十分的郁闷,不过她毕竟没有为此气馁,因为今天的主要的事情就是寻找草药,然后开始救人,找到草药才是第一要务,其他的都有多远滚多远吧! 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心思处理这些不相关的事情。 最后,几经周折,顾安宁才从一个当地人的嘴里问出了有关这种草药的,在当地的生长繁育情况,问到的结果让顾安宁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位当地的国民告诉她,这种植物在这边的国家都有广泛的生长,但是生长在丛林里面,很少有人会把它当成什么有用的植物,一般都在那里,就是让这种植物自行生长着,但是说也奇怪,这种植物没有人去打理,仅靠雨水浇灌竟然还能长得很好。 而且最要紧的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长得特别茂盛,也没有什么枯萎之类的事情,而对于顾安宁来说这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这种植物,它的药用采摘的期限很长,一般有六个月,足够所有人去采摘的,而且这个月份正好是这种草药药性最好的时候。 这对于顾安宁来说,绝对是最好的消息了,这种草药在当地有大规模的生长,而且处理起来应该也不是特别复杂,这样的话就解决的,最最主要的一个问题,这简直是太令人兴奋了! 果然,顾安宁根据当地人的指点,找到了长有这种草药的地方,不过,当地的环境实在是不好,最要命的是有蛇,蝎子等等,而且都是有毒的。而且现场的情况是,草药长在山上,可毒蛇虫蚁就爬在下面。 还是比较危险的,不过当地的情况就是这样子,顾安宁也是已经习惯了。 总之一切小心就是了,当地的卫生情况就不好,更不要说是这种几乎是原始状态的山谷丛林了。 顾安宁很小心的避开一切毒瘴物,利用随身携带的绳索小心翼翼的爬上长有这种草药的区域,顾安宁在上面找到一个平衡点站立了上去毕竟在上面采集草药还是需要有一个站立点否则也并不是特别安全。 顾安宁踩在上面,之后仔细看了一下,这种草药的生产面积特别大,采摘起来肯定也很麻烦,她想了想这边的整个地域,还算是比较稳固,那么她就不用使用平常的采摘方法了,如果使用这种采摘方法要取得足够多的草药简直需要一段令人无法想象的时间的长度。 第一百二十四章 淬炼草药 但是所有的病人都已经等不起了,因此,她不能够使用常规的手段。 常规的手段,对于目前的状况来说,是根本没用,而且是根本行不通的,她大概估算了一下这里的草药数量,这个量还是很大的,至于是不是足够暂时就不需要她担心了,她亲自采摘这种药材之后,会将剩下的筹措任务,再拜托给当地的使馆。 现在看起来,只要小心一点,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虽然这里的环境很恶劣,但是她也有办法能够战胜这一切。 顾安宁,四处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调节好自身的气息,用灵力直接采摘这些草药,她来找草药的时候是背了一个很大的竹篓,但是她拜托自己空间里的那只有点小傲娇的小白虎,它最近经常想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那么顾安宁也就满足它了,请它对这个竹篓进行了改造,竹篓的容量,无上限,大小无下限,反正就是尽力装吧,需要装多少草药就能装多少草药,有点百宝袋和无底洞的意思。 不过这正是她所需要的。这样的话,就算她采集再多的草药,也不会出现容量不够的问题。 这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就是解决了她最后的麻烦,顾安宁做好一切准备之后,运动灵力,采摘草药,一时之间周围竟然是飞沙走石,不过因为顾安宁本人在这个阵法的最中间,所以在外围的被带起来的小石子是不会伤到她的。 她花了四个小时的时间,采集她能够看到的所有这种草药,但也还是留下了最为隐秘的那一部分,毕竟如果把这些草药,全都采完的话,明年可能就不会再生长了。 也许这里的草药是依靠动物,或者其他的什么方式来进行种子的传播,但是如果将所有的草药都连根拔起的话,很难保证,第二年这里还会有足够的草药生长。 所以,为了谨慎起见,顾安宁还是留下了少许,但是还是带走了不少的草药,这是必须要使用的,看着那一筐子草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太够用了,因为事情真的挺复杂的。 带走足够的草药之后,顾安宁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进了空间,核对一下要分什么草药数量以及各种种类,同时也再一次翻了医书,熟悉了一下这些草药的,具体处理方法,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接触的,其中的大部分的草药,有的时候也会出现问题。 顾安宁首先,用传统的水煎方式,配置了一副药方,因为医书上面并没有具体说明,到底是用哪一种方法,而中药一般都是草药煎服,所以她第一次选择的也是这种方式。 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煎了几副草药,首先在出来空间,偷偷在实验室相关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几只感染病毒的白鼠,进行病毒抑制率的治疗实验。 她并没有将这几只白鼠带进空间,因为担心空间的灵气会对白鼠的身体机能产生修复的作用,从而影响到整个实验的结果,本来是对症下药的,药效应该不错,可是奇怪的是,对于病毒的抑制力只有百分之七十三。 这个抑制率是很低的,也就意味着对于病毒的压制,其实并不够彻底也,就是意味着这个药方,其实至少在目前的情况来看是彻底失败的。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对症下得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果一直率达不到百分之百的话,就要就没有任何的效果,即使是最后被她制造出来,在临床应用上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 因为没有什么实际效果,所以其实制造出来也没有什么用,需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克制,效果只有这样才会有用,百分之七十三,看上去像是一个比较可以的数据,但是在病医学上来说,这个数据其实是很低的。 她不希望自己费尽心思做出来的药物,最后的抑制率却只有百分之七十多,不希望自己费尽心思得出的成果,只是一堆没有用的废物,不希望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在受尽病痛的折磨之后,痛苦的死去,她不希望看到这些已经积贫积弱的国家雪上加霜。 因为这一次的,病毒集中爆发,其实已经影响到了当地几个国家的旅游业,而同时也严重的制约了大批的经济发展,而且当地的经济本来就不是特别的好,再这样一折腾国家的经济发展起来,恐怕是很难。 不知道为什么,顾安宁总是会带有一种外交的审视的眼光去看待,目前的现状,想问题也总是想的特别远,于是职业病,也许就是直觉,她自己都说不清但是她对目前的现状,十分担心却是真的。 这现状,要处理起来着实麻烦。 这药物到底怎么办才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她对药物的处理方法有所疏漏呢?她明明都是按照书上所说,一步一步仔细来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她还要仔细的想一想。 顾安宁仔细想了想,想到最后她觉得就只有那一味草药的处理方法,或者是对这个药方的所有草药的处理方法,在最后一步全都出错了。 想了一下她就改变了所有药物的,处理方式,使用的不是平常的水煎的方法,而是使用草药的汁液。 后来她突然想到,在植物并没有进行初步处理之前,如果直接采用加热的方法很容易因为温度过高,对表皮细胞造成严重的损害,从而损害它的药用价值,当然也会降低整个药方制造出来的药物对病毒的抑制率。 这只是她初步的设想,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 只是初步的猜测,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得通。现在只能转换策略来试一试了。 幸好刚才还留下了一部分小白鼠,再做一次病理实验应该不成问题,好吧,这实在是太心酸了,因为做实验 实在是很不方便,而且对于资源的损耗也很大,不过为了取得更好的效果也只能重新进行试验,否则的话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而且现在外面的情况,依旧很严重,按照之前的想法改变策略,将所有的草药全都打碎把草药的汁水进行混合,最后再加入灵泉水把这些草药的药汁转移到青铜药鼎里,使用雷火进行淬炼,说句实话这实在是一项特别困难的事情,不过她现在能够熟练的驾驭雷火,这难度也会降低不少。 就这些草药,一次要在雷火中淬炼中淬炼十几个小时,然后去除杂质,并且重复三次,才算彻底结束,在最后一次的时候还需要检测药物的纯度,保证在使用了足够分量的药材之后,药物的纯度。 最后,在结束了所有的步骤之后,顾安宁带着药物离开了。 总算是结束了,对于这种药物的淬炼,顾安宁是费了很大的心思,她也希望自己的药物经过试验以后能够得到各方的认可,那么首先她就必须先回到实验室里,对剩下的的小白鼠进行药物实验。 确定药物对于病毒的抑制率到底是有多少,能不能够达到她之前所预想的百分之百,这时间关系着这种药物最后能不能够研发成功,所以再一次进行相关的实验,她的心里也是挺紧张的,毕竟对于药物最初开始处理方法的改变,也许是因为她自己的猜测,如果她的猜测有误,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希望这次能够完全成功吧,否则,我也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她其实面临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她已经承受不起失败了。 因为考虑到药物是经过浓缩的,所以药性可能比较强烈,反而会引起一些不好的反应,所以她是使用生理盐水对药物进行稀释之后,注射到小白鼠体内,对于小白鼠的反应进行对比,并且,从小白鼠的身上,抽取血液做血清化验,她将血清的样本送到研究实验室,然后继续观察自己的手上这几只小白鼠的反应。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缘故,还是因为她淬炼方法的缘故,药物打下去,最快的半个小时之内就开始逐步起效,一个小时之后所有的小白鼠体内的病毒含量都减少了百分之五十以上。 三个小时后所有的小白鼠已经恢复正常,同时她取回了,在实验室的血清样本,血清样本也显示,在最多三个小时之后血液里的,所有检测全部达标病毒的含量为百分之零也就是意味着她新制作的药物,对于病毒的抑制率为百分之百这个药物是成功的,她感到很兴奋,而实验室接手那几个血清样本的医生也赶到很兴奋,因为她得出的检测结果就是所有的病毒都已经消失了,所以参加检测的医生也是极为兴奋的。 本来还以为这种疾病是无药可治也不会有任何疫苗,但是现在,她看到了什么? 所有的病毒都消失了,用来实验的小白鼠血液里面已经没有病毒了那就证明它们已经恢复了健康。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对于小白鼠的表皮等等的各个有可能传染病毒部位都进行了检查。 所以,在最后还到顾安宁手里的样本,已经很糟糕了,只是每一份的检测报告都还比较正常,仔细看过以后,发现所有的参数都已经到了正常的状态,和健康的白鼠比起来,参数已经完全正常。 总算是没有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病毒将解 顾安宁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希望了。 同样,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个药物能够通过最后的认可,就可以大规模的运用,到时候也可以化解当地的危机。 这场浩劫,如果结束的话,比什么都强。 这么大一场浩劫,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得起的,有几千人,甚至更多的人就是因为承受不起,所以并没有坚持到最后的治疗就已经全部去世。 不得不说,这个药物其实也是迟来的,因为这个病毒已经被发现,几十年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研究出相关的疫苗,其实这也不能够说是疫苗,因为疫苗是病毒的一部分去在体内形成抗体,但是这次研发的药物就是纯粹的提供治疗,不能够算是疫苗,只能治疗药物,顶多也就是很有效果的药物而已。 不过不管怎么样,有相关的药物至少是比没有要好,其实是因为这一次的病毒爆发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是没有因为登当地的条件限制,而且因为各种方面的制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拿出具体而有效的治疗方案,而且因为有些国家应对疲软,已经引起了国民严重不满,总是会产生一些冲突。 所以就对当地的局势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这是一定的。 而且这个影响还不小,因为这引发了一系列的暴力冲突,而且因为有民众举行示威游行,抗议政府应对不利,与当地的警察发生了冲突。所以就导致事态进一步的升级。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一边在游行抗议,另外一边,当时病毒也发作的很厉害,如此大型的集会和人员汇集,更是增加了病毒传播的机会,所以只要大型集会之后的几天,就是会有确诊的病例爆发式增长的时候。 可是因为应对不利,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愤怒,在跟警察发生冲突之后,有些地方根本都拦不住,情况十分的混乱,而这样混乱的情况也持续了好几天,造成了很恶劣的社会影响。 同时给当地一定不完善的基础设施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连贯的,一环出错,环环出错,这个还会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很多国家,现在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在这样的情况下,用最快的速度研制出能够用于治疗的药物,是特别重要的。 就连她们所在的医疗点都会有新增的确诊病例,所以情况特别的糟糕的,不过还是有一大部分的医生比较注重防范,现在还是保持着,比较健康的身体,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进行治疗和研究。 每一个人都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工作,为的就是能够尽量多救一些人,毕竟她们是在和死神赛跑,有的时候真的是来不及,所以对新研发的药物进行,资质认定就显得很重要。 顾安宁换下身上厚重的防护服,全身经过洗消之后,换上另外一套同样级别的防护服再经过全身消毒之后,进入隔离区,对登记在册的病人逐一进行了检查,又发现有新的病人病情恶化。 在完成例行的工作之后,顾安宁经过处理,带着白鼠的检验报告,去找了医疗队的队长,想请他亲自,来看一下新药物的疗效。 听完顾安宁的话,这位来自M国的医学泰斗,同样显示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一开始,他还以为顾安宁是在开玩笑,还问了好几次,搞得顾安宁尴尬不已,最后只好直接把检测报告交给他:“我的博士先生,实验室刚刚出具的病理检测报告,这总是不会出错的。” 一听到还有相关的检测报告,这位博士显然是更加的不可置信他无法想象,之前还一直没有进展的研发工作,现在已经有了结果,而且已经进行了动实验,这进展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因为在此之前的十几年当中,国际上一直都没有间断对于这方面的研究,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成果,研制出来的东西,对于病毒的抑制率一直都很低,所以一直都没有成功过,他们其实一直都怀疑这种病毒是不是真的无药可治,但是就在现在在他们所有人面对现状,根本就束手无策,或者说是失去希望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们已经有这种病毒这些,而且效果很好。 这是什么情况?简直就是在绝望中给了人希望,如果是真的话,这么多人就真的有救了!一般来说,因为实验中的的新研发出的药物,不能够直接用于人体做人体实验,所以如果要做药物实验的话,一般都会使用猴子或者小白鼠,这两者的病理参数和人体最为接近它们也是实验当中,最常使用的,一般来说实验的准确性也比较高。 一般来说,如果要在实验当中做人体实验那就只有药物的研发人员自行服药,或者是招聘志愿者,但是因为这样风险很大,很少会有志愿者自行服药,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研发人员服下药物是唯一的途径。 但是这一次研发药物的只有顾安宁一个人,而且她并没有得这种疾病,当然,也就不存在需要用解药的问题,而且如果要这种药物对她起效的话,同样需要巨大的代价,所以是不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关键是对她来说,有一些药物即使她真的生病了,对她也没有什么作用。 所以如果要再一次证明疗效的话,就只能继续进行动物实验。用来证明这些药物的疗效,所以实验还是不能够停下来。 疗效比什么都强,毕竟对于这种药物来说看的,就是疗效,没有疗效来作证,其他什么都是瞎扯淡。 不过此时顾安宁,还是比较无语的,因为这位已经不再年轻的医学博士,一直都要她再进行很多次实验来证明药物的可靠性。 后来她就直接在实验室,拿到了猴子和小白鼠重新作为实验对象,但是这个三个小时的实验周期还是比较无聊的,本来她打算再去查看一下病人的情况,但是这位老博士还是对她的药物比较感兴趣,所以向她来询问相关的情况,准确的说应该叫学术交流。 所以两个人就产生了以下对话:“博士我看您的年龄,也并不是很小了,来种地方,很有风险。” 顾安宁实在不知道先说一点什么,所以就开始百无聊赖的东扯西扯,但是作为一位医学博士,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他的眼光是特别敏锐的,他很快就制止了,顾安宁这种简直是没事找事的行为。而是开门见山直入重点。 “我很想知道你的这个药方是从哪里来的?” 说句实话,他对于这个药方实在是很好奇。 不过顾安宁是不会轻易把药方告诉他的,至少现在不会。 如果要交出这个药方除非先申请专利,这是顾安宁的打算,虽然现在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关于这种专利药方还是,谨慎一点好,毕竟,这种例子在国际上也是有的,虽然她不能用这么阴谋论的想法去想面前这位医学博士,但是凡事还是多留一个心眼总是不会吃亏的。 毕竟对于知识产权这种敏感的领域,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吧!到时候也不用跟别人打官司了,她可不想在国内忙的半死,还要在国外跟别人打跨国官司,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所以在这方面,顾安宁还是十分谨慎的,而且就算是做交流,也不会涉及到很多方面。 而面对这位医学前辈的提问,顾安宁则是很含蓄的说道:“华夏国的传统的医药文化也是博大精深的,我只是根据自己学习中医的经验去编写药方罢了。” 顾安宁有意的略过了那本医书的存在,因为她并不想让外人知道太多,要是他最后追问起来,顾安宁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而且关于那本医书的存在,也是一个绝密的状态,除了她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如果被人追问起来,最后对方主提出要查看记载着如此重要药方的医书的话,那她到底要怎么办? 难道真的就把这么珍贵的千年瑰宝轻易示人?她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是如果断然拒绝,也会引起尴尬,最后不好处理,所以为了避免之后的尴尬,那还不如干脆就从一开始就隐瞒掉那本医书的存在。 这是她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现实生活当中,很多事情,往往都不能够达到预先所想象的最好的效果,那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按照预定的轨道去发展。 就好像她这一次对于药方的来源并没有明说,只是说是国家的传统文化,那就让他去猜吧,反正相关的书籍有很多而且她手上的这一本记载着这个药方的医书,是绝版的孤本,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本,所以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如果要获得这个药方,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六章 获得通过 顾安宁没有什么心思说药方的事情,只是告诉那位老人家四个字:“对症下药。” “当然,我也知道一定要是对症下药才会有效果,但是,我们之前的研究到底是错在了哪里,为什么会毫无进展?” “病理学研究,在根本上来说,本来就不存在对或者错的问题,只是研究的方向是不是有偏差,一般情况下,并不存在某个环节出现错误,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在发现了药方,后来在小白鼠的身上进行的实验,发现效果还是很好的,这才十分冒昧的,请您亲自看一下效果,以加速这种药物的认证过程,能够让它早日的投放到市场。” “毕竟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我觉得留给我们的时间很少,而且您也知道现在这里的治安情况已经越来越差,再这样闹下去,原本只是一场天灾,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些国家的政治体制,和经济秩序完全崩溃,这是很有可能的,国民对于政府失去信心,国家的发展就会陷入停滞的状态。” “你说的很对,那么我现在关心的是你手上到底有多少药物能够救多少人,还有这种药物,如果重新制作,你能不能把药方拿出来?” “我现在一共是制作了十千克的药水,因为这些药水都是经过浓缩的,所以每一个个体所需要的含量很少,一般是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配零点五毫克的药水就足够了。对于您提到的药方的问题,很抱歉,现在我还不能够把药方拿出来,希望您能够谅解。” 因为药水是经过高度浓缩的,所以虽然每个个体所使用的药水含量很少,但是能力也很巨大,零点五毫克的足够一个病人,恢复健康。 “我理解你的做法,一切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这句话,等于是给了顾安宁行事的高度自由。 之后他们还就这种病毒和世界上其他几大比较流行,而且杀伤力很大的,并且在近几年曾经大规模爆发,造成重大社会恐慌,和人员死亡的病毒进行了探讨。 三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过去了。 说句实话,顾安宁有一个小小的失误,因为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医学狂人,她必须找出充分的理由,否则这位疯狂的医生,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所以在三个小时的时间内,顾安宁和他谈了很多,同时还谈到了为什么每次瘟疫一爆发,这边就是首当其冲的受难区,而且每次病毒的蔓延时间也特别的长,但是病毒的致死率是最高的。 其实要说清楚这个问题,绕来绕去还是要绕到当地的特别糟糕的卫生条件,以及很多不合理的传统风俗,他们在进行了一些祭祀或者,其他的宗教活动的时候,同样会增加病毒传播的风险和给病毒的传播创造条件。 后来他们两个人也在讨论,说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制止这边的病毒的蔓延,其实除了相关的药物之外,从精神上和根本上去制止某些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现在有些区域总是有一种精神的枷锁,即使是配置出了相关的治疗的药物,但很多人也是会因为宗教或者其他的一些原因,或者保有一定的迷信所谓的宗教治疗,从而去拒绝现代医疗所提供的药物,反而是任由这种疾病四处蔓延,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 当地的很多人经历的事情,和他们所处的环境,造成了他们所想的事情,包括他们在一些事情上的出发点和很多人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他们很多人的想法,都会让人觉得不可理解。 现代的文明,和现代的医疗,其实有的时候,很难让他们相信的,所以如果要,彻底的消灭这种病毒的话,其实还是很复杂也很困的,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没有办法彻底解决的。 至少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轻易的被解决的,但是他们呆在这里的时间毕竟有限,不可能,为了治疗这个突发的全球性关注疾病,就永远留在这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顾安宁觉得很多人都可以申请延长停留的时间,但是她们所在的国家和组织是绝对不会允许把这一百多个顶尖的医生,也包括许很多人,还和顾安宁一样拥有军方的背景,有些人的背景也许真的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把这样的一支队伍,永远留在这里,换而言之,这样的一百多个有不同背景的医疗人员,是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是华夏国,一直都在对当地提供跨国的国际人道主义援助,那边的人员也是有定期轮换,如果说把一些医生永远的留在当地,不仅对他们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就光从人道主义和传统道德上来说,也是永远都行不通的。 她们不可能永远都在这里,那么如果她们到了将要离开的时间,但是这里的困局依旧没有解开那么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很多的医生,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给当地留下足够的药物,和对于这方面的医疗人才。 如果要做到这一点,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对于当地的人员进行相关的医疗护理训练,和防护知识的培训,让他们也有能力有资格来处理这些突发的疾病。 但是即使是能够留下再多的东西,医疗队和国际援助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如果不能够从根本的角度上,去解决这些问题的话,也许再过个五年十年,当地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许会比现在更加糟糕,到时候又能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把两个人都问住了,很久都没有想出相关的对策,她再一次在这位医学狂人的脸上看到了,极度懊恼的表情。 不过随着三个小时的时间过去实验室准时送来了相关的检测报告,顾安宁并没有看,而是直接递给了自己面前的这位医学博士会因为差不多很相似的检测报告,她已经看过一次了,在三个小时之前。 三个小时之前的报告和三个小时之后的报告,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是因为实验对象一开始的实验参数有一点区别,所以在实验都最后数据少一点细微的差别,但是对于病毒的消杀率,其实已经,十分的体现出来了,因为它们的血液当中已经没有病毒了,所以并不影响实验最后的结果。 再一次看到检测报告之后,那位医学狂人的眼睛当中,却有了更多的不可置信,但是这一次和上一次,两次体现出的不可置信着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概念,有两种心情,两种心态。 在亲眼见证了这种药物的疗效之后,他眼中的不可置信,逐渐变成了不可抑制的狂喜,顾安宁也是,再一次见证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医学狂人。 因为他拿着那份报告,双手都是颤抖的,而且整个人眼泪都流下来了,然后让顾安宁觉得十分不可置信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这位已经年老的医生,布满皱纹的脸上,是止不住的泪水,他将头靠在那份实验报告里面,失声痛哭起来。 这是一种激动,是一种困难终于解决的释然,只能说是一种在巨大压力之下,突然的情感释放的状态。 这种情感的释放,是特别强烈的,只有一开始经历这些事情的人,才会知道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从出现到爆发多有反复到目前为止,一共持续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夺去了好几个国家,数以万计人的生命。 这是比战争还要恐怖的灾难,是除了人为状态下人类所经历的最大的灾难之一,这病毒呢,是有多么刁钻,每次都会挑最薄弱的地方下手,而且每一次都是来势汹汹,让所有的人都处在束手无策的状态,然后陷入极度的崩溃当中。 “顾,你真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你会救了所有的人,所有人都会记得你无上的功绩。我现在就准备一下,召集所有骨干召开会议,尽快通过这个药物的资质认定,争取能够在后天,甚至是明天就让它进入我们的医疗。”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这一位老人还是处在一个相当激动的状态状态,他的眼角会溢出泪水,简直是一边笑一边哭,那种表情很怪异,但是,也不违和,至少是放在当时的情况下,谁见了都会觉得可以理解。 “顾,你知道我今天晚上要一夜都不睡了,这个结果太兴奋了!” “我看不是,结果兴奋,而是因为您今天晚上要开会,所以没时间睡觉吧!”顾安宁纠正道。 “我现在完全可以想象,宣布这个情况之后,那些家伙们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是谁信誓旦旦跟我保证过这种疾病,无药可治,我们只能等死?这些家伙们太过分,到时候我应该很高兴的跟他们说:‘伙计们,你们应该多学华夏国的药理’天知道那些家伙们会是什么表情!”说着说着,这位老医生竟然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亲自走访(1) 不过,这位医学狂人倒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在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说了声抱歉,就带着检测报告急匆匆的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从顾安宁手里带走了一部分药物作为样品。 顾安宁也不知道最后他们开会会说些什么,但是,如果他们想用手上的这些药物样品,来做药物化验,以达到得知药物具体成分的目的的话,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她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对药物的成6分做了修改,等于是做了一个*阵他们再怎么检测,都不可能够得出真正的药物的成分,不过是白费心思罢了。 在她没有帮这个药方申请专利之前,任何人都没有可能拿到药方的真正成分,当然也不可能有私自生产的药物在真正的市面和黑市上流通,这一点倒是十分安全。 现在看来,这些事情都要加快推进,因为那边已经在开会进行研讨,按照博士的说法,他会在最快的时间了内推进一切的事情最快到明天,所有的程序都会走完,所以这种药物要很快进入医疗市场,所以要开始准备所有的申报程序。 不过,准备申报材料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你先材料他没有起草过,所以要赶紧的把这个材料全都赶出来,而且不能出错,否则会很麻烦。 不过这种文件顾安宁当年还是起草习惯,所以也并不是困难。 但是有的申报材料并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做完的所以她赶紧到处联络了一下,把所有的材料都准备齐全了,不得不说,匆匆忙忙的,就像打仗一样。 不过这匆匆忙忙的,倒也值得。 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之后,顾安宁换下防护服,走出了隔离区说句实话,这几天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还要保护好自己,免受病毒的侵害,只能说现在这个形势还是不是很好。 所有地区还都处在高压状态之下,而且所有的国家全都封闭了国境线,除了国际人道主义救援的车队以外,任何人,任何车辆以及任何组织都不许入境,这条命令,主要是针对间谍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救援人员以外已经很少会有人主动的进入,这几个国家,除非是间谍。 所以这个国家的边境线,对此都是管控的非常严格,没有国际许可是不能够随便进入的。 在这方面还是管控非常严格,再加上当地也有维和部队,所以在安保方面面还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至少在她们都驻地附近是这样的。 毕竟这个局势已经乱了,现在如果让来收拾这个局势的人也跟着受到伤害,那就太乱了,所以这边的安保其实还是不错的,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发生了爆炸,她也是实在不知道说点什么。 只能说,这么多人目标实在太大了,总是会有袭击目标存在。也是着实觉得十分烦躁,尤其是现在精神压力倍增的情况下,事情如果再多出几次的话,会让所有人精神都到崩溃的边缘。 不过到目前为止,除了感染疾病的,还没有成员中途退出,是很让人高兴的。 而对于专利权的申请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不过已经是最早提出申请的了,不出意外的话没什么风险了。 第二天,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等到专利权的申请成功,这是很正常的,一般也需要三个月到五个月的时间才能走完所有的程序。但是这个药物已经在医疗队内部通过决议并且已经最快的速度报请了有关部门,并且也在当地国家的法律层面上获得了批准,这应该是一项最快的批准了,而且是好几个国家联合批准,这个速度和信息的传播,实在是快的吓人,也实在是一个很大的破例了。 因为这种病毒是烈性瘟疫传染风险很高,所以不能让病患到医疗点进行注射,唯一的办法就是由医护人员带着药物,亲自走到每一个地方,可这基本上,不对,是一定都不可能的事情,这一片区域,几个国家,这么大的区域光靠着几百个人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在有药物之后,到底怎么把这些药物,切实地送到每一位需要的患者手中,确实又成了大难题。 在药物通过相关的认证之后,顾安宁首先获得许可,对现在医疗队里收治的一百多位病患,进行了治疗,将相关的药物通过静脉静滴的方式输入所有病患的体内。 说句实话,每一位病患患病的时间,和身体受到侵蚀的程度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她也在原有药物的基础上,会针对每一位患者的相关病情作出符合实际的修改,适当的增加或者稀释药物,毕竟对于有些人,用药不能用的太狠,否则,反而会造成身体无法承受药力冲击,引起身体各个主要器官的衰竭。 毕竟还是要注意到潜在的风险才是。 所以这几天,不仅仅是顾安宁,医疗队里的医生也是都处在忙碌的状态,但是万幸的是,在药物的治疗下,医疗队里所有的医生都已经痊愈,而且无人死亡,在外人看来,这是无可书写的奇迹,是医疗史上的一座里程碑,但是在顾安宁看来带给她的却只有深深的无力感,在这小小的奇迹之下,她总是回想起,还有多少人因为无力支撑下去,在解药出现之前就已经抱憾离世。 每每想起这些,她就总是会心情沉重。 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生什么些特定的事情的时候,她总是会有一些负罪感,总是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或者是自己做某些事情不够及时,才会导致事情的不好的那一面无限扩大。 其实这些事情,从根本上来说,根本没和她有什么关系,但也许是因为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吧,总是会特别惜命对于一些,无辜受过的人她总是会怀有一种特殊的悲悯的情感,当然,那些罪有应得,罪大恶极的人,她就不会有这种情感了,是非曲直,她还是分的清楚的。 面对面前的乱局功研制出解药,是根本没有什么用的,最重要的是从根本上解决这边的乱局,这就是政治的作用了。 怎么说呢,瘟疫只是让原本混乱的局势更加的混乱了,在自然条件之下间接的让当地的社会环境更加更加的混乱,也加重了,多方在这个区域的政治角力。 可是这些政治角力,如果真正的启用起来会收到不一样的效果,现在现在的病毒已经有所缓解,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现在应该是进行国际政治角力的最好时机,只是也不知道国际上到底有多少势力能够真的为这里想一想。 如果有外交介入,可能当地的政治乱局会有所解决,但是她觉得现在有些国家不仅长期的积贫积弱,而且还在打仗,更要命的是恐怖势力的渗透也是比较严重,而且当地的各个党派政党,不仅是相互之间意见不同,而且在党派内部,也存在比较大的分歧。 到底是打仗,还是走政治解决方针这个问题其实几十年前他们一直都在讨论都是几十年过去就没有很大的成效怎么办呢? 有些事情就是麻烦的,几十年都没有办法解决,可是对于这样一个积贫积弱的地区,普遍来说,政治和社会环境都比较恶劣,当初,一些国家在战乱中失去了整整一代人,他们的下一代有的死于战乱,有的死于疾病,而有的则是死于饥饿,有些地方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个例和个案,世界上不止一个地方有这样的事情。 在发生在战乱和经济长期不发达的情况下,两极分化,也会更加的明显,只是不知道这一轮国际社会的进入到底会将这些国家带往何方,一般来说还是尊重本国人民的意愿,可是现在这些国家的国民们,恐怕都已经自身难保,他们首要需要解决的就是当地恶劣的卫生条件,首先要把横行肆虐的瘟疫暂时处理掉,不要再有新增的病例,这是当地,很多国家都达成的共识。 在治疗这种爆发性恶性传染病上他们还是比较统一的,但是其他问题就比较难说,因为这种传染病传染能力特别的强,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说不定过几天就有可能传染到他们国家的元首身上,虽然这有点夸张,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不过是这个几率比较小,但是所有人都是惜命的,不会有人真的不怕死,这是一定的。 这件事情,包括这个地区在政治上到底怎么收拾,不关她的事现在她只关心放眼望去,一整个国家,全都是虽然传染病的人这么多人怎么救的过来呢 虽然能够就一小部分的人,可是怎么多人救起来还真是麻烦,她现在就是觉得好头疼,这么多人,她总不能把药放在空气里面通过空气传播吧! 而且这种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现实,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做到通过空气传播。 那种病毒是能够通过空气传播,可是她的药物绝对做不到啊,这个到底要怎么办?顾安宁一时之间又陷入了苦恼当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想多 根据空气传播,难道要她把药物做成药粉满天去撒吗?这也并不现实,而且还会造成药物的严重浪费,现在的问题就是病人的数量很多,而且分布的极为分散,但是真的事情快解决了,结果往深处想,还是这么多麻烦,她现在想的脑子都快炸掉了,太麻烦了,怎么办才好啊! 不管她怎么想的,但是在有时间的时候还是要亲自出去,为患者进行注射,能救一个,就是一个吧,反正在想个办法就是希望各国的政府,能够对这些药物进行官方的认证,能够在短时间内,让所有的人都从情理上接受这种药物,并且通过官方的引导的让所有人都相信这种药物的疗效。 首先要让所有的人都相信,才会有人愿意接受这种药物的治疗,就算她的药物在有效果可是,如果民众不了解,不知道,不清楚,那么这种药物的普及率也不会很高。那样的话达不到最终的目的,更不可能彻底的瘟疫病毒从这片大地上拔除,如果不能够做到把所有的病毒全都除掉,那么在这一次的爆发之后的这一次的集中处置其实是完全失败的。 首先,就只能请求政府的帮助,一个国家的总是有很强的政府公信力,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有用的,如果只靠她们的话绝对做不到,所以只能和当地的政府合作。 可是这也并不是万全之计,只能说是暂时处理的一个计策罢了,到底应该怎么办?顾安宁自己都不知道,愁的她真的是想不到任何办法,只能够在日记里面如实记录每天发生的一切,就算有空间的调理,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愁得起了一嘴的泡,真的好烦啊,都不知道要怎么办,现在是有药了,这种药物一般都是免费发放或者售价相当低,可是,如果公开进行药物的免费发售,得到药物的渠道就会变得特别的容易,也会给黑市药物的流通带来机会。 但是药物的大面积发售确实无法避免,那就只有将药物发售的全部过程全都高度透明化,让当地的民众觉得官方发售的药物完全可以满足他们的需要,那么,顾安宁的初步打算是在当地的公立医院,进行药物的免费注射,但是,问题就在于病毒的传染性极高,病人不能挪动,绕来绕去又绕到原来的问题上了,实在是…。 说来说去也就是病毒太会传染了,而且把所有的病人都送到医院也不太现实,但是,顾安宁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 难道就只能这样?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也不是所有救援人员想要的结果,这一次的事情绝对不能有不圆满的结局。 顾安宁正在想的时候,杨大夫进来了,换掉了厚重的防护服,这位已经五十多岁的华夏国治疗传染病和突发流感领域著名的女医生,显得慈眉善目的,前额高高的,显示着她的智慧。 顾安宁对她的到来很是意外,但是也还是在意料之中,毕竟在这医疗队里,同属一国总是会有一种归属感,她们之间相互也是很有交流的。 “杨大夫,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顾安宁招呼她坐下,问道。 “是有一些事情,否则现在外面是这样的局势,我一定忙得连门都不出。” “在传染病治疗这方面,您是专家,您能不能给我提些意见,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在我们的干预之下,总是有哪里不太一样,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一件事情,我们这样一路干预下来到底还有哪里不对?”顾安宁问出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她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里错了,会让事情逐步发展到这种地步,在解决掉一个问题之后,还会有无数无法解决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实在是让她觉得头疼。 “看你就是个心思重的,好端端的,起了这一嘴的泡,你呀,也别急,事情总会解决的,你解决不了的,再着急上火也没什么用,你具体和我说说吧,你到底在愁什么,我看你不只愁哪里出错,你还有愁别的。” “我还能愁点什么呢?刚刚到这里的时候,我惊骇于这里复杂的社会政治与自然环境,对于遍地都是病患的这片区域,实在是一时之间,很难接受,我并不是从小生活在父母庇护之下的娇小姐,也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女孩子,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和生命垂危的时刻,可对于这样的现状,当时我的内心是几乎绝望的。” “我无法想象,在这样一片原本相比其他地方相对平缓的地方,也会因为种族的冲突,从而引发内战,在这样的情况下,各股势力混战,就是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却有世界上最可怕的瘟疫在这片区域大面积的而且集中的爆发,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当那些病患,他们在极度痛苦之中离开人世,他们的面容,尤其是他们的眼睛,那一双双不解的,痛苦的,不甘的眼睛,是我永远都不敢忘记的影像。” “在这样的现实之下,我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用我所学的传统的医术,去解决现代医疗无法解决的问题,为此,我用这些病患的血液在实验室里做了无数次的病理实验,哪怕是再后来,偶然之间得到了药方,在之后的疗效确认的试验中,我也是反复的做实验,最后终于得出的最为恰当地药方,而且这个药物现在已经完全的通过了各国卫生部门的认证,而我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关于药物的普及和大规模的运用,到底应该怎么办,我想了很多种办法,有的办法还没有付诸实施,就已经被我自己否决掉了。” “现在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简直是愁死我了。”顾安宁带着一点诉苦的口吻说了好多。 她实在是想不出任何办法了。 “你呀,这么多问题,还叫没什么好愁的?真是天生的劳碌命,你少操点心吧,小小年纪,这么操心,有些事情不是你应该去想的,你作为一个医疗人员,能够制作出克制瘟疫的药物,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足够世人对你抱有永远的敬意和赞美,至于这些药物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大规模的普及,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吧,你啊,少操心这些吧,对了,准备一下,到时候有会要开,博士让我通知你一起去。” “我也不是天生的劳碌命,医学也不是我的主业,只是,看到这纷乱的现状,却不能做点什么,实在是倍感歉疚。” “你不仅心思重,还有那么多的负罪感,很多事情和你跟本就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八竿子打不着的,你还有这么多负罪感,恐怕也是悲天悯人的天性使然吧,不过,你还是放下你的心理包袱为好,不然,将来迟早被你的负罪感害死。” 这位老医生说话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似乎是想要点醒她。 “其实也不想存在负罪感之类的事情,就是觉得人生而脆弱,虽然自诩为万物灵长,可是在自然面前却是那么微不足道,人类妄图征服自然,却惹来了自然疯狂的报复,这应该也算是报复的一种吧!” “你还说没有什么负罪感,明明就有,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这日子可怎么过,你应该是最为杀伐决断毫不留情的人,我却看到了你多愁善感的一面。” “也许有吧,哦现在也搞不清楚我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就觉得没有重心,烦啊!” 顾安宁就这样,絮絮叨叨的和这位德高望重的医生谈了一个晚上,总算也是解开了一些心结,心里也好受一点,对于药物的发放和大规模的普及这些事情,她也听从杨医生的建议,不再去管,而是交给相关的部门,由他们去负责。 用杨医生的话说,做医生是治病救人为第一目的,可是之后过去的事情,既然医生办不到,那就只能由政府来办,至于之后的国际局势的各种角逐和政治角力,那是政治家们的事情了,和一个医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在其位谋其政,在其位则不能尸位素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是华夏国的老话了。 既然没有处在那个位置上,就不用想那么多不应该想的事情,想多了也只会徒增烦恼而已,用她的话说,什么事情都要担心的话,那日子不用过了,如果是什么事情都要愁一愁,那就干脆真的是时间都花在愁上吧,也不用做什么医生了。 这话倒是没有错,只不过她就是容易想多,对于某些事情,也许是因为她太过于有自己的看法,所以才会有更深入的,想法,而且对于她自己来说,她的主业也并不是一个医生,这并不是她的主要职业,所以想事情总是会想多,两个字形容她就是想多。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想多的人啊 也许是职业使然,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她好像特别容易去想一些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曾经说过,不愿意踏进政界,曾经还说过,要把父母都从政坛中拖出来,一家人去过平和的日子,但是现在想想去也根本就做不到,不过父母并不处在政坛的中心也,不处在权力的巅峰,还算是比较安全。 也不是那种特别受人关注的人,总还是风险比较低,但是怎么说呢,她就是不太喜欢政治家们的生活,不过,也如杨医生所说,很多事情都是政治家的事,和普通人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系,所以让她不要管,确实是真的。 很多事情都是她不应该想的,想多了就会觉得烦恼,所谓的自寻烦恼说的应该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顾安宁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就带上相关的文件和实验室的参数去开会了,虽然只是一个国际医疗队,但她们是经常开会的,经常会讨论当下的这种局势,而顾安宁所担心的问题也在会议上被人提出,这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所担心的问题,是所有人都一起担心的问题,大家在会议上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很希望能够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但是这个会开完之后,其实并没有达成什么共识,就等于是白开的。 不过在其他的一些问题上,倒是达成了共识,但是所有人都退最迫切想要解决的问题,却只能继续搁置,也就是说只能采用目前的方法继续下去,而不能够采用新的方法,因为根本就没有想出新的方法,也只能继续下去了,没有办法,能怎么办呢,自从上次长谈之后,一些进程和事情,顾安宁都不再过问和担心。 毕竟不是她所要管的事情,她现在只希望自己面前的病人都能够好好的,作为高兴的是,注射她所研制出来药物的病人,哪怕是和患病的病人有所接触,也不会再次感染,也就是说,虽然一开始没有把这种药物确定为疫苗,可是,在使用过之后它却产生了和疫苗一样的效果,打入体内的药物,在病患的体内形成了抗体,得过一次的人,不会在重复感染,真是让所有人都觉得兴奋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把所有的病人都医治完毕,可是每一批进到医疗队和相关设施里使用了药物的人,他们不会再得病了不会再接受病痛的折磨。 对于医生来说,病人能少一个就是一个,病人不需要重复感染,这是所有人都觉得很高兴的事情,现在不正是在把病人,一个一个逐渐减少吗?哪怕所有人努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只要有用,都是好的。 在目前并没有想出更好的方法的时候,病人没有重复感染,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消息了,而且是让所有人都为之兴奋的消息。 现在不用想这些事情都是比较轻松,但是这个救援还没有结束,所以她们每天都在进行走访,她们一共是一百多人,这个地区的每一个国家都被分成好几片区域,而且为了增加人数,她们是和所有的医疗队和各种救援力量进行合作,反正就是要增加人员扩大救援面积,能够加快救援的速度。 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完的,而她们留在这里的时间有限,只有一个多月,虽然她们已经申请延期,但想必应该是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是来想去,顾安宁还是觉得还是多制作一些药物为好,至少制作一些药物,给他们留下,只是负责药物注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这种药物最大的好处就是实用方便,只需要利用平时打吊针的方法,就可以完成药物的施放,并没有什么大的奥妙在里,面也不需要有什么复杂的步骤,同时,也不需要担心有排异反应,到时候只需要医生根据病人的身体情况,对药物做适当的增减就可以了。 而且来到这里的驻外的医生,一般都不会是汲汲无能之辈,对于药物的用量,也能够准确掌握,这就可以了。 所以顾安宁,通过使馆得到了足够数量的草药,制作的药物数量,比上一次制作的,要多上三四倍,这么多的药物做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 不过这么多药物,也足够要应付在已经出现的所有病例,按照相关的人头份额来算是足够的,药物制作完成之后会存放在专门的冷冻仓库在此之前,会在无菌的状态下完成药物的分装,就是放在小小的玻璃瓶里,一盒一盒的放置在一起,然后存放在医疗对实验室的冷库里。 至于之后的各项管理和后续事宜,就不是她管的了,这些事情也会移交给国际人道主义救援中心来进行全盘的运作,这些事情安排好,她应该就可以,毫无牵挂的回华夏了。 至少面对现在的情况,这是她在离去之前能够做的最妥当的安排,当然,具体的还要听上级的指派,不过这些事情他们应该不会阻拦,而且尽力的解决现在的乱局,应该是每一个人的心愿。 她的时间也不多了,现在满打满算她留在这里还有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内按照她的救治速度应该一天能够给六百到七百人进行注射,十天就是七千,如果速度快一点的话,到八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其它的医疗队成员也都有各自负责的区域,他们应该也会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注射。 就好像是疫苗普查那样,反正就是尽力扩大救援的面积,让更多的人能够接触到,并且能够切身使用这种药物,总之一句话,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提高这种药物的普及率,这就是现在她的终极目标,也是她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内所需要做的事情。 当然现在一切的事情都发展的比较顺利,除了这个药物的普及率,依旧预想的要低一些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事情的情况也比她想象的要好,而且自从上次爆炸的事情发生之后,周边的安保力量已经加强了很多,各国的大使馆,也都分别分出一些士兵,在不影响各国使馆的整体安保的情况下,保证这里的安全。 所以这里的安保力量再一次的加强,爆炸的事情,也就没有发生过,也许是因为,安保力量的加强,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总之现在这里很安全。 最近也没用什么,政治上的压力,所有人都是用一种最专心的状态去做面前的事情。顾安宁每天写的日记当中心境也有所转变,心理压力也在逐渐放下,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在变好,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能再申请延期了,这是出于对整个医疗队所有队员的家庭,以及其他方面因素的考虑。 因此下一次她们来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幸好在她们走之后,会有新的医疗队来接替她们的工作,对于这里的医疗援助和救护工作,并不会出现空缺与间断。 救援期结束之后,所有医疗队成员都乘坐专机各自回国,并且恢复了,正常生活,在此之前,她们一回国就接受了,长达两个星期的隔离观察,因为这种疾病它的发病和潜伏期是一个星期,剩下那一个星期是为了确确实实的保证安全,所以,才会变成两个星期,为的就是确保万无一失,不叫病毒带回国内造成更大面积的变异与传染。 要接受隔离治疗和观察,这是顾安宁早就预想到的,毕竟她们去的是危险地带,也是要防控风险。这也是很必要的。于是,她就开始了长达两个星期的全封闭生活,其实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是每天都要接受医疗检测,以前在军队里面也是全封闭,两者相互比较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不用训练了而已。而且也不存在她对现在的环境不适应之类的事情,反正就那样吧,完成了这半个月的治疗之后她就可以回到学校去了。时间是很快的,尤其是在她比较放松的情况下,虽然每天都要接受很多种治疗和化验的程序,但是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她从当地回来之后,将剩下的药物交给华夏国家科学院医药传染病实验室,进行药物研究。 而在她回来的时候,有关于药物的专利权申请,也已经国际上得到认可,这种药物在国际上获得认可的同时,她也向国内提出了相关的申请,事实上,国内因为重点关注这次的事情,所以相关的审核速度其实比国外还要快一些,所以她拿到国内鉴定证书的时间,比国外要早上一些我现在国内,国外的鉴定证书和专利书都已经拿到了,她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而且这种药物已经在联合国的世卫组织进行了备案,也注明了药物研发者的姓名,总之对于这个药物的所有权,是尘埃落定了,不会再出任何问题,这样的话她也很放心。 第一百三十章 出事了 在这三个月的治疗结束之后,顾安宁就从京都返回,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后,先去军区报道,然后销假,再听取新的指令,好在最近没有什么事,顾安宁办完了相关的手续之后,就直接回了学校,因为她去的早,所以速度也快,回到学校的时候才七点。 她的出现有很多人都觉得意外,她的朋友们当然觉得很兴奋,但是更多的人只是觉得她一回来又要开始考试了,有点怨声载道罢了。 “安宁,你总算是回来了!”姜璐一见顾安宁走进教室,马上飞奔过来。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我不就是一段时间没来吗?搞得好像我已经消失十几年一样。”顾安宁笑着开口。 “你再不回来,我还真的当你失踪了!”姜璐噘着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实在是有事情,所以才会请假,否则我也不愿意啊!” “对了,你知道吗,最近你没回来,可是出了大事了!”姜璐神秘兮兮的,又有点后怕地说到。 “哦!”顾安宁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就没有下文了。 “哎,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呀,我还没有说呢,你怎么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姜璐说道。 “和我有关系吗?”顾安宁问道。 “没有,自从她们上次传你的坏话传过头之后,被老师叫到一块儿狠狠的骂了一顿,现在总算是消停了,所以你没有发现你来的时候安静吗?就是因为没有什么负面的信息,流传出来。” “她们也总算都学乖了一个个最近老实的不得了,以前路放在那里,她们都得横着走活像螃蟹似的,走嘴里说出的话,那永远都是没有事实根据的,但是最近被老师收拾过以后,好像老实多了,也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再不学乖一点,就要我亲自动手了,还有,既然和我没有关系,那我知道干什么,无聊啊!”顾安宁就是一副与我无关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是事情跟你是没有关系,但是实在闹得很大,现在还有人在议论!” “是吗?看来你很热衷啊,那么就来,说一说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们都这么八卦。”顾安宁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她。 “跟我们是没有关系,跟我们班那也没有关系,是隔壁六班,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六班跟我们班,那叫隔壁吗?”顾安宁笑着纠正她。 “不要在意这样的细节啦,不管是不是隔壁,他们出事是真的,而且事情闹得很大,警察都来啦,当时那个阵仗把我们都吓坏了。” “什么?怎么会闹得那么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把警察给招来了,他们班人到底干了什么?不会是杀人了吧?”顾安宁问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是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没想到姜璐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都瞪大了。 “诶,你真是神了,说的没错,不是杀人,但也跟杀人差不多了,六班不是住宿生班嘛,他们跟我们不一样,是没有走读生的,全班全部都是住宿生,住宿生,当然也会有寝室啊,寝室里面当然也会有闹矛盾啦。”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听她说了半天都没说清楚,顾安宁直截了当的说到。 “就他们班的两个女生吧,好像是同寝室的室友,但是不知道到底是闹了什么矛盾,结果后来出操的时候,其中一个就把另一个从楼梯上推下去了,那个女孩子当然很惨,不仅自己滚下去,还砸到了前面的人,只不过前面的人跟她留有一定的空间,所以冲击力,也不是很大,所以说受伤不重。” “准确的说把人推下去的时候,也是赶巧了,我们在人多的情况下,出操的时候,走的不是两路纵队吗?中间是有空隙的,把人推下去的时候呢,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竟然,刚刚是沿着那个缝隙滚下去,所以周围的人,虽然有被砸到或者有蹭到什么的,但是并没有摔下去,所以周围的人是没有出什么事。” “但是那个女生一路滚到底,当时,被人扶起来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了,满脸都是血,把人吓个半死,我是没有看到啦,但是救护车把人抬走的时候,我还是隐约有看到,盖在她身上那个被子上全是血,还说她全身上下骨头断了很多,那个伤人的女生也被带走了,我就是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个样子。” “你的意思是两个人不仅是同班同学,而且是同寝室的室友,当中也可以看出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了,那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这么不计后果的,直接把人从楼梯上推下去,这是要死人的。” “我们也不懂,两个人的关系挺好的,平时还看她们有说有笑的,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学校内部已经不许再传这个事情了,但是怎么可能不传呢,出这么大的事情,已经有很多的家长打电话给校长,问我们学校怎么会教出这种恶毒的学生来,反正据说校长那边压力也很大。” “如果两个人真的是很要好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能变成这个样子,直接送楼上推下去,这是要负责任的,而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能够变成这样?在事前难道没有任何的征兆吗?还有同寝室的朋友,就是闹矛盾也不至于,何况照你这么说,她们还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是啊,我们大家都想不通,六班之前的同学说她们之间是有吵架,据说是在寝室里面,也曾经吵的比较厉害,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算了,这种事情你还是少议论吧,毕竟真的知道太多不好。” “我也去看过相关的书,如果出现这种事情的话,那那个女生岂不是白受伤了,推她的那个人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的吧,毕竟年纪还没有到啊!”姜璐有点愤愤不平的。 “未必。”顾安宁说到。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这样吗?”姜璐很好奇。 “你要只是其一,不知其二,我们国家对未成年人是有相关的法律规定,不公开审理相关犯罪案件,也不追究相关的刑事责任,以教育为主,惩罚为辅,大部分时候司法部门。也确实一直都在遵循着这个原则,但是对于特别严重的刑事案件,比如说杀人,故意伤害或者过失致人死亡,这一系列的罪名还是要追究刑事责任,并且附带一些相关的民事赔偿,就是要你坐牢,然后你还要赔钱,在一般的案件当中,尤其是在一般的刑事案件当中能够使用的一些规定,在这里同样通用。” “这样啊,那个判刑什么的,会减轻了,毕竟是未成年人。” “应该不会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去翻一下相关的书,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吧!” 不是应该不会,是一定不会,国家虽然对未成年人有一定的保护措施,但是这样严重的罪名,如果查实确定,一定会按照相关的法律法规严格的执行,不过因为是未成年人就逃避罪责。 而且现在这个年代,奉行的是有重大刑事案件,从重从严处理,在后世一些特别令人习以为常的司法条款和人权保护条款,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完全的熟知,更不要说做到落实了,有些人权保护条款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写进司法条例里面。 一旦从重从严处置,那个女生下半辈子算是毁了,一旦罪名成立,判决程序走完之后,一般情况下,她会先被送到未成年人监狱,等到成年之后在转到成人监狱进行服刑,这样的罪名判个十年八年的,应该也不会有人提出疑义,而且现在的有些司法条例还是比较严格的,这样一查起来,怎么可能会逃避掉这些,又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把这件事情掩盖过去呢,当然是不可能的。 顾安宁当然知道相关的情况,只是不忍心告诉自己的朋友而已。 虽然她对于那个施暴者还是比较愤恨的,但是作为同龄人,如果她知道,那个女生会因此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一定也会有同情,甚至是会恐惧这种事情,这种有点残忍的真相,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免得将来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之类的,所以也只好借口不清楚,搪塞过去。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闹得很大,老师来上课的时候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不过也没什么提起,毕竟,而且校长已经下了死命令,不许外传,所以他们还是,会很注意这方面的事情,透露给学生知道。 顾安宁去了一趟校长室把假给消了,一直请个假也不是很像话,不过她也没有提起,自己已经知道六班发生的事情,校长同样没有多说,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反正顾安宁心里明白,也就没有说破。 不过这次的事情还是给了她很大的震撼,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曾经的朋友竟然能够变成那个样子,现在的小女生就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不过她身边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真是挺好的。 顾安宁回家吃了晚饭以后,回到了空间里面对身体进行排毒虽然在那边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是毕竟也是对身体有所损伤,所以还是在泉水里面泡了好久泡出来一堆毒物,突然感觉轻松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感觉变好了。 顾安宁找了一些草药带出空间,这个时候,容姨来敲门,说是朱琳娜来了。 顾安宁觉得很奇怪,这么晚了,她怎么过来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建议 皮草 莫不是有什么事吧! 顾安宁想了想,就说:“让她等着,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容采筠答应一声,出去了。 顾安宁想了想,从椅背上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说实在的,朱琳娜在晚上的突然到访还是很让她很意外的。 顾安宁整理了一下,来到了楼下的客厅。 “大晚上的,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顾安宁看着朱琳娜,问道。 “听说你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想找你谈一下下一步的规划,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所以也就搁置了。” “哦,你有什么打算吗?看你的样子,心里是有了成熟的规划了,不妨说说吧!” “现在我们的服装已经发展得很好了。所以我在想,我们要不要也衍生一下。” “比如?你的目标是?” “皮草。”朱琳娜轻轻吐出两个字。 “原来你打的是名贵皮草的主意啊,所以呢?”顾安宁继续反问,她很想知道朱琳娜有关这方面的,具体的规划。 因为现在皮草这方面并没有发展起来,也没有向后世那样,拥有想裘皮城这样专业销售皮草的地方,至少对于当地人说,这还是一个比较新兴的产业,具有着巨大的产业前景,是的,皮草是一个蕴含着生机的产业,尤其是它在当地并没有受到很大,重视的情况下,再这样在前提下,如果能够快人一步,开始发展这个产业应该也能够收到很好的效果。 而且皮草作为一种奢侈品,一直都是上层社会争相追逐的目标和她所售卖的,玉石,珍珠都属于上层社会,最为需要的奢侈品,所以还是有很大的社会和产业前景,现在就看能够投进去多少资金,能够把这个产业发展到什么样的一个地步了。 看朱琳娜的意思又想做这一行的领头人,不得不说,这也是顾安宁自己的想法,她从来都不会在某一个行业受制于人那样反而数手束脚,会很不痛快,她也很不喜欢这样的商业模式,她如果要进军一个行业一定会把这个行业原有的,产业模式,全都打碎,重新组合。 “至于这个的具体规划,具体的我已经写在计划书里面了,现在我可以口头的和你说一下,我们如果要做皮草这个行业要有皮草的原料,如果我们从别人手上得到原料的话,不仅会有巨大的差价,而且无法保证皮草原料的质量,从而无法保证得到的成品制作成服装之后服装的质量,如此一来,我们所得到的利润就会很少,所以我的打算是象当时我们发展丝绸产业一样,最好是能够建立自己的养殖场,建立自己的技术团队,从事养殖和后续的技术攻关,同时也能够进行产料动物的质量革新和育种,争取能够得到最好的,这样产出的皮毛也是最好的制作成衣服,当然也是最好的,我们要做就必须要做最好的。”朱琳娜说了一连串最好的,有点正中下怀的意思,因为顾安宁是不会允许自己产业当中所出来的东西,有任何的各种瑕疵的。 “你的想法很好,如果要做一个产业的话,我们绝对不能在那个产业里,受制于人,我们一定要做最好的,这是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强调的,而且皮草和玉石,珍珠还有黄金饰品等等,都属于奢侈品的范畴,很符合我们公司和我们整个集团的定位,到时候就不另外新组建新的公司了,就是放在服装公司下面做一个分支,我们建立自己的原料,和育种基地,同时建立自己的技术部门,培植一批这方面的技术骨干,做到从动物育种的,得到原料最后生产设计加工,能够一条龙一次性的完成。” “这样的话不仅省去很多中间环节,也给我们省去了很多经济损失,同时也在无形当中会缩减我们的成本,提高我们的利润,这样的发展模式是最好的了,而且也不需要受到供应方的刁难,也就不需要受制于人,只需要在国家的有关部门进行审批通过拿到相关的执照就可以了,只要国家审批通过,其他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但是首先我们要组织我们自己的技术骨干和权威的技术团队,这一点是首先要做到的,我现在马上开始准备相关的审批材料,至于风险的评估,就交给下面的有关的风险评估团队,去做两个星期之内我要见到他们的报告,你的计划书我也会以最快的速度给出相关的回复,你现在就回去吧,事情谈妥了,你也要多做准备。” “那么,对于这个项目你是同意了?”朱琳娜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是同意了,这个项目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立项了,至于建造养殖基地,以及,购买其他东西的资金,我这边会全力支持,不会出什么问题,我想你应该对整个集团的财力有很大的信心,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方案,这种方案我全盘同意我放给你全部的权限,你就放手去做,我只要见到成绩,而且是通过合法的手段,和合法的程序得来的成绩,还有审批这方面,我会亲自去负责,你就不需要动手了,不是内部也不要有任何的人和审批,有任何的关系,你们也不要直接跟官方的任何的交道,所有的和官方打交道的事情,我会亲自来负责,你们就不用插手了。” 在审批,这方面她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集团和相关的团队和官方有过多的接触,因为有过多的接触,就会产生一些问题,比如说利益输送和利益交换,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所以所有和官方的接触都是她亲自去完成。 而且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只要军方的审核能通过,就没事了,其他的事情只需要走正常的审核程序就可以了,也不至于在官方的接触中,受制于人,而且对于她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普通的官方审批,而是如果军方无法通过对她的资金审查,那才是会出现大的问题。 所以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够出现,她的集团跟官方有任何利益输送的事情,所以她从一开始就要求彻底杜绝这方面的事情,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尽量减少集团高层和,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员与官方的相关接触,而她本人和官方的接触都有军方的全程监督,是一环扣一环的,实际监督。 不会出任何差错,到时候就算有人要找麻烦也找不到一点错处,她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杜绝她能够想到的所有的隐患,而这一切都完全来自于她前世的,生活经验,如果在当年她有这样大的资产,又有官方的背景,那她肯定是一定会被查到的。 所以啦,为了不重蹈当年某些人的覆辙,她还是防着点儿为好,哪怕是谨慎过度,也总比留下一点漏洞要好的多,谨慎一点总是不会错的,尤其是在政坛,虽然她现在还不算是政坛中人,但毕竟也是有所牵扯,稍有不慎就会牵扯到父母,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政治这种东西永远是最残酷的,你从来就不知道下一秒钟自己会在哪一个位置,会在哪一个位置,也许上一秒钟还高高在上,下一秒钟就已经身陷囹圄,古人说,登高必跌重,这句话不止是放在古代官场,放在今天的官场同样有用,很多东西都是古今相通的,这一点不会改变,有很多的东西和很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现在的政治和当年的政治一样的残酷,身在政坛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所以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他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努力经营自己的政治生涯,努力延长自己的政治生命,如果有可能她将来不想进入政坛,毕竟那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 在送走朱琳娜之后,顾安宁也没有再说其他的什么东西,连书都没有看,直接回去睡觉了。 有的时候还是需要休息的,她也需要具体的计划一下接下来的生活,近期之内,应该不会有新的任务,她也就不请假了,至于有关皮草的产业发展,首先要在相关部门的审批能够获得通过,然后对于她的资金来源和流量包括相关的盈利渠道,军方的审核也要通过。 这两种之间,只要有一家没有通过,那这个产业都没有办法发展起来,至少是她没有这个资格去做这个产业,所以相关的审核资料,包括一系列的审核申报资料,都要重新开始准备。 因为和官方的接触是她一个人在做,所以有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毕竟这种事情不是有过第一次的经验,以后第二次就万事大吉的这么一种状态还是需要每一次都小心一点,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在和官方做相关接触的情况下。 反正最近她没有外出的打算,也没有请假的打算,安心的呆着学校里做一个普通的学生,这样也很好,至于相关的任务也只能够听从指令,到时候反正机动就好了。 说句实话她难得没有什么心事,以前心事重重的状态,比起来总是好上很多。 第二天傍晚放学之后,顾安宁前往军部,带着她参加救援时候写的日记,虽然可能不需要经过脱密的检查,但还是问一下比较好,毕竟有一些不能够透露的信息。通过检查也能够少一些麻烦。 第一百三十二章 鸡飞狗跳 本来她是想要平平静静的过一段日子,但是没有想到,平静的日子永远都不会长久才过了没几天就又出事了,不过这一次和学校没有什么关系,出事情的是她的珍珠产业,不过事情并不是很大,不需要她亲自处理,这应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且她现在重点关注的,是那个校园行凶的案子,具体的进展,毕竟这是很严重的罪名,如果一旦罪名成立,就算是未成年人,也会遭到严厉的惩罚,有可能会被判处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毕竟,在现在这个司法范围之下,还是从重从严为上。 并没有太多的维护人权的相关的条款,因为这件事的社会影响很恶劣,所以有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的进展,当然,不可例外的这也对学校的声誉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已经有学生因为这件事情选择转学,甚至是当地媒体也在关注这件事情。 最近这几天到学校里来采访的媒体记者一波接着一波,已经严重干扰到了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甚至是走在走廊上,都有可能碰到媒体的记者被拉着提出各种问题,可是有的人真的不知道,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最后因为到学校来采访的媒体记者实在太多了,让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觉得无法忍受,学校的慕校长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给每一个记者都下了逐客令,禁止每一个媒体记者进入学校,不管是哪个单位,都不会允许他们再进入学校,而且还给每个新闻单位都发去书面的函件。 学校里是这个样子,涉事的两个学生,当然日子也不会好过,受伤的那个学生因为伤势太重,已经转院,动手的那个学生,已经在接受相关的司法调查,但是她们家还是被围得水泄不通,据说也成为了当地的热点事件。 事情确实也闹得很大,总之是各方面都受到了影响,不过对于那个时候媒体的八卦能力她还是没有进行正确的估计,怎么说呢,她总是觉得,在网络,和一些通讯设备都不是很发达的时候,媒体都能把过程这个样子实在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不过据说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反正后续的事情到底怎么发展,也只能看最后的司法审核了。 不过这件事情,也许能够给现在的社会提个醒吧,也不是小孩子,就没有任何危险性的,有的时候如果到了一个要爆发的临界点,哪怕是平时表现再好的人,也会在一瞬之间,化为恶魔,所造成的后果是所有人都无力承担的,也许很快就会是家庭的破碎和更加严重的后果。 这应该是所有人都能够想到的了。 怎么说呢,不管是蓄意还是一时冲动之下的激情犯罪,这件事情,都让当事双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在校园发生这种暴力事件总是会让人觉得很难受,因为不管是受害者,或者是施暴者都还是未成年人,她们的人生观,价值观,还有世界观都还没有定型,很容易发生更改,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很容易产生偏激的行为,一旦有一个导火索,就会彻底爆发和所有的其他的事情一样,都是需要一个能够把它彻底爆发的导火索。 假设没有这个导火索,事情是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事情有因才有果,只不过这种因果是用一种特别惨烈的方式表现出来的,让所有人都觉得措手不及而已。 这件事情的后续进展,她还是一直都在关注,不过于此同时,在官方的层面上快速推进的是养殖场的审批以及一系列的附带审批,想比这些,最重要的就是军方对于相关资金来源的审核。 这比什么都重要。 最近她没有什么事,清闲的很,对于这些事情都能够很快的关注最新的进展一般情况下,对于她的产业的审批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当然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导致这个事情的进展卡在了那里,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她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发生,否则的话真的是很麻烦,就好像是当头棒喝一样。 希望不会出任何差错吧。 不过幸好,这次的审批没有出任何问题,相关的营业执照已经办下来了,而且有关的技术团队和技能骨干也已经重金招聘,全都是国内在这方面最为顶尖的一些专家。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当然有些事情在刚刚开始的时候一定要慢慢的来,不可以急于求成。 这一点她当然也明白,所以面对这个产业她其实是给了手下的人很大的一个弹性空间,毕竟这是一个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做前期准备的产业,养殖业在逐步的推进之后,虽然暂时进展比较缓慢,但是,朱琳娜的设计团队已经和容姨的技术团队,一起在探讨相关的事情方案和设计风格。 同时也考虑将所有的方案全都设计之后如何将它付诸实施,毕竟有的设计方案虽然在一开始的稿纸设计上能过获得通过,但是可能在最后的实际运用上,存在着配色和技术方面的难题,所以这些设计团队也是很早就开始规划了。 这些事情都不需要顾安宁亲自操心,她要做的只是在最后看到一个报告还有那份文件,并且在自己同意之后选择签字就可以了。 她完全信赖她的团队,不过说句实话,在学校的日子确实像飞一样,过的很快,很快又到了周末,在星期五的晚上她就详细的计划了一下,又准备出趟远门,不过会计划好时间,赶在下星期一之前回来,这样就不用请假了。 这一次,顾安宁的目标依旧是滇南,不过这一次她不是冲着毒品去的,而是冲着当地的,另外一个特产,鲜花。 其实那边真的是上天的宝地,顾安宁一直都觉得,上天真的是很厚待那个地方,多样的自然条件造就了各种各样的产物,虽然上天的厚待也让那里变成了令人头疼的毒品泛滥之地,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多样的气候,造就了多样的物种。 那里同样也是华夏国出产鲜花最多的地方,那里除了出产白银,玉器和一些中草药之外,鲜花也是当地很多人赖以谋生的手段。 不得不说,因为当地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出产的鲜花质量很好,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过多的中间过程,所以也能够省掉一大笔费用。 顾安宁她本人在空间的花田里面有大量的鲜花,而且她也准备从事鲜花方面的生意,但是到时候就没有办法解释花卉的来源,所以她必须把空间里的花田的规模,能够尽量的复制出来。 这个生意主要是为自己的小姑准备的,小姑当年也是考上大学的,只是在选择大学,专业的时候她为了家庭的长远考虑,并没有选择一些文史方面的专业。 而是在大学里面专门选择了新娘班,那个时候大学还开的这方面的课程,就专门学的新娘家政,着重学习的是职业技能,将来能方便找工作,而且能够很好的,成为一名家庭主妇。 但是在选择具体专业的时候,主修的是一个比较冷门的专业,就是插花师,这个专业的难度很高,而且这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需求,所以就显得比较冷落,也是不好找工作,就是挑来挑去,挑到最后挑到了那个最不好找工作的专业。 就因为这件事情,小姑最后找了别的工作,只是,这件事情也很容易成为别人说嘴的材料,毕竟这年头嚼舌根的长舌妇还是不少,她的奶奶当时就跟自己的女儿大吵了一架,小姑嫁人之后呢,因为学的专业并不对口,而且她后来找工作也不是根据专业来的,之前学专业的时候没有挑文史方面的正常的专业,而是在正经大学里面挑了类似大专的专业。 而且她们的印象当中新娘学校一般都是水的不能再水,所以当时婆家也是很能闹,于是她就很心酸的承受着双方的压力,事情一度闹得很大,闹到最后,真的是让所有人都看笑话。 虽然现在还是默默的找了一份还可以的工作,但每次都会有人把这件事情拿出来当做笑柄,嘲笑她很傻,小姑,也无力辩驳。 虽然插花师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但是小姑自己喜欢就可以了,找专业总是要找自己喜欢的,如果选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专业,没有太多的热情,这样也不好。 虽然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很有可能会导致,之后的就业出现问题,但是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就会保有一种热情,这就可以了,如果,连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职业,或者什么样的东西都不能够做主的话,那就基本上没什么意思了。 反正她觉得,做人做事如果不能事事都顺从本心的话,在大的事情上不能够自己做主,但是自己将来从事什么样的职业,总还是要自己做主的,所以她其实很理解小姑在当年的做法。 现在她也有心要拓展那方面的生意,但是自己对于花卉方面实在了解不多,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需要让小姑来做这个帮手。 ------题外话------ 总算是写出来了,我亲爱的读者们,你们都在哪儿呢?我已经写到70万了,可是为什么人越来越少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花卉市场 虽然插花师这个职业一般都是做园艺,和她所要进行的相关的产业可能还有一点差别,但总算是有点沾边了,反正她是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就近找一个有相关职业经验的一个比较好。 虽然和小姑当年所学习的专业还是有区别,但是花卉一向都是小姑比较感兴趣的领域,她也是准备在时间和资金都还充足的情况下,努力拓宽产业渠道。 以后不存在资金方面的问题,关键就是没有时间。 以后越来越忙,她当然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 说白了就是没空,没空,没空,没空,她真的是没有时间啊。像她这种连轴转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紧急任务,说不定请假条一撂就出去了。 而且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就是感觉那种下一秒都不知道人在哪里,说不定下一秒就接到任务直飞国外,也有可能马上进入封闭状态,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经历的最长的一个封闭状态是三个月,那个时候真的是有点恐怖。 当时模拟东南亚的丛林,就在那里,而且是全景模拟的状态,而且不知道是原生态还是后天造成,那里面有很多的毒蛇,毒蜥蜴之类的,实在是超级原生态了。 她发誓自己去过一次之后就不想再去第二次,因为那里确实也是挺恐怖的。 后来她曾经问过朱逸,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地方,这位上司很酷的回答她:“在真正的现实情况下会比你经历过的更加恐怖,没在那个丛林里面放更多的食人蚁就不错了。” “不过那里的时候跟蛇和蜥蜴确实是有毒的,你能够活着出来也是不错,因为这个训练任务是有很大的伤亡率的,所以我们没敢把太多的人放进去,就怕死在那里成白骨了那边基本上是仿照了上世纪,三十年代打仗的时候,东南亚丛林的状态,有多少将士死在那儿连骨头都找不到,所以,我们当时做这个封闭训练的时候,其实是准备了很多后勤点,然后加强了外围看护就是担心进去做训练任务的人搞到最后是横着出来的。” 听完之后顾安宁瞬间沉默了,然后她默默的问了一句:“各位首长这么大胆子都是哪里来的?毕竟这个项目的伤亡率真的不小,如果真的大面积进行训练的话,那全都是死的不要不要的。” 朱逸什么都没说,就是翻了个白眼儿,然后她瞬间觉得自己多嘴了,也就没有多问,就默默的走开了。 有的时候多嘴真是个不好的习惯,尤其是面对自己的上官的时候。 其实她并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而且自己觉得克制力应该蛮强的,就是有的时候有点好奇心。 果然好奇心是不可以随便有的,尤其是在面对不该问的问题的时候,好奇心害死人,果然不是白嘴说的。 不过说句实话,这样的训练场景,多经历一些,应该也能够多增加一些阅历。 趁现在她还有比较充足的时间,还是要把自己的想法尽早的赋予实施,免得等到以后有心无力,想做什么,却被时间和体制束手束脚。 所以有些事情都要尽快,她最近做事就跟打仗一样,好几个产业的铺开,真的就是联合在了一起,所以针对她的审批和各种各样的审查也一直没有停过,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之前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到了,绝对不可能被查出什么不好的地方,何况她也确实是堂堂正正的,有什么好怕的,有些企业家一直都畏首畏尾,怕这怕那,结果为了抵消自己心里的恐惧,就去打通各种关系,结果反而是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这毕竟反腐也是一直都在加大力度,别说什么县委书记之类的,从军队来说,三级将官就不知道落马了多少,曾几何时一个一个也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啊,结果到最后还不是变成大牢的阶下囚,自作自受,自讨苦吃而已,所以啊,本身坦荡,清清白白,才是最安全的。 这也一直都是她做人的人生信条,她的房间里就挂着这八个字。 不论做什么事情,她都奉行这样的准则。 不过她现在要找一个人陪着自己去滇南,想来想去还是找了朱琳娜,其实和她的工作没有什么关系就相当于是去旅行只不过顾安宁是带着别的心思和别的打算而已。 去滇南最好的交通工具当然就是飞机,两个人当然就用最快的速度飞到当地而且并没有带其他的助理之类的,就是两个人像单纯的旅行一样。 不过不得不说,到了滇南,除了神奇的自然景观之外的当地规模宏大的花卉市场也是不可错过的。 以当地的首府城市的著名的花卉市场为例,各色香水百合、玫瑰、勿忘我、康乃馨、蝴蝶兰、香石兰、非洲菊、满天星以及许多未见过的奇花异草成捆成担,万紫千红,芬芳醉人,成了名副其实的“花海”。 鲜花的价格简直能用便宜到根来形容,在鲜花大量上市时,两三元能买到成捆的康乃馨、香石竹,足足可以摆满一房间,算起来每枝花不过几分钱,比蔬菜还便宜。 实在是比较划算。 而她们两个在花卉市场的见闻也证明了这一点。 “安宁,你看,这里的花都很便宜,而且种类很多,还有很多衍生的产业,早就听说这里是鲜花王国,但是和我在来之前所想象的,还是有点差距,我是实在没有想到,当地的花卉市场规模是这样的大,而且鲜花竟然是这样便宜,看来还是我孤陋寡闻了,实在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出来过了,看来外面的变化还是很大” “果然啊,不能老是窝在家里,守着那一亩三分地,有时间有机会还是要多出来走走,这样才能跟的上现在的变化,这些花卉不仅价格便宜,而且质量也很好,性价比也比较高,看样子是不错的,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可不觉得,你就是单纯的拉着我一起来旅行的,你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能够赚钱的机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你可是最厉害的生财机器。” “哎呦,我的大设计师,你可真会察言观色,没错,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打算,不过这些打算,是为了另外一个人,就我本人来说,只是需要一点原料,一点将来做东西的原料而已。” “所以呀!带着你一起来考察了,只不过这个产业不是给你准备的,本来想带她一起来,但是她现在身子不方便,所以就只好委屈你陪我出来走一趟。” “也给我提点建议和意见,毕竟在这方面我真的什么都不懂,你是做设计的,对于美的事物,有着独特的感觉,我需要你来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去发展,这些东西才是最好的。” “要我说这里相比国内其他地方,最大的优势,除了价钱便宜,就是本身质量也很好,而且因为这里有着很成熟的产业基地,产业链非常完整,物流的流通速度也比较快,而且就算是空运的话,因为本身成本比较低,加上空运的成本进行折算,也不会贵到哪里去。你看看我手上这么两大把,才花了几块钱,我都不太好意思了。” 朱琳娜手上拿着两捆花,是好几种不同颜色的玫瑰,要是放在别的地方,怎么着也不止现在这个价格。 “是啊,所以他们在市场竞争的时候,具有很大的市场竞争力,而且这个产业也是这个城市还有这个省毕竟支柱的产业,政府也是投下去不少的资金在进行扶持,所以你看他们不仅是本来的产业发展的很好,就连衍生出来的各种产业,现在也都发展的很成熟,和其他地方比起来,绝对是最占优势的。” “而且因为当地的经济实情上并不发达,只是依靠旅游业和其他的产业,所以这样一来的话,就导致它的人工成本和其他一些成本都相对比较低,综合一下就是比较低了。” “我们才逛了多久,再逛一会儿,我也再买点花回去。”顾安宁这样说着,又到其他摊位兴致勃勃的挑选起来,不得不说她对鲜花也是非常喜欢的,所以也是很能买,买了很多很多,比如蝴蝶兰,百合,玫瑰,只要是看到喜欢的就都买了,反正很便宜,而且她又不是没钱。 后来也挑走了一些比较名贵的花卉,不过总体的价格并不是很贵。 像红豆杉这种也是有,虽然并不是很多,毕竟是濒危物种,但是现在人工培植其实已经很成功了。 像小小的盆栽已经允许售卖,只不过那些很大的树龄很高的树,是不允许私自流通的,不过她要这几盆红豆杉,也就是放进空间里面的,才不会轻易拿出来。 其实她这次买的花里面,有很多都是放进空间里面,这样的话,几乎就是永不枯萎,而且她这次来也算是了解一下行情,顺便考虑一下到底要放下多少资金,才算合适。 ------题外话------ 天天熬到这个时候,我也是有点受不了了,字数还是比较少,大家先凑合着看吧,也体谅一下我这个高二的学生党…… 第一百三十四章 长篇大论 毕竟有的时候资金放的太猛不好,放的太少也不好这还是需要一点学问的,尤其是这个产业应该属于远程控制,所以当然要更加小心一点。 只不过她现在担心的,除了资金的问题,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是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小姑那边怎么办? 她很了解自己的这位小姑,她并不是那种特别喜欢无偿接受别人捐赠的人,何况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恐怕也不是很好,看来要在把这里处理完之后,马上赶回去,料理一下小姑的身体情况了。 恐怕,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包括她没有出手干涉的这段时间又会有别的新的动向,还是要时时刻刻留意一下小姑的身体情况,但是她可能还要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只能先让朱琳娜回去了。 只能说她连着走了好几天的花市,也有不小的收获,可以正式重新规划土地,以及当地签订相关的用地规划,这好像她当初如何她空间里的药物复制在自己的科研基地里,是一样的道理,以前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曾经也是把一部分的鲜花移栽在那里,只是数量毕竟不够,所以她要重新规划新的土地开始大面积的种植。 鲜花这种东西除了出售,其实她做化妆品应该也用的,到只是她现在单纯的做了一份,是专门给母亲的,还没有大面积的做这方面的东西,暂时短期内也不打算大面积流通,但是不妨碍这种东西的制作和其他的用法。 “安宁,你既然有大面积铺开的打算,那么剩下的要签合同,还要做很多事情,你一个人做的过来吗?” “还好,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不过是重复一遍而已,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要辛苦你陪我到处胡闹一场,我呢,就是一个看到哪里有钱哪里钻的人,只要这些渠道,完全合法,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不会有人嫌自己的钱多吗?除非她的想法本身就比较怪诞。” “这话倒是没错,但是,你好像并不是一直都在走高端路线,你看从一开始的珠宝玉石,到后来的服装,我可以承认你一直都在走高端路线,但是鲜花这种东西好像并不是完全高端,它好像也是面向于一些中下层的国民。” “其实我在走高端路线的时候,也给中下层的普通国民留出了一点点选购的空间,也就是说我在抓住中上层的消费需求之后,继续还是给下层的普通的国民流出了消费空间,这样的话,也便于我抓住两方的客流量。” “因为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完全的彻底,走高端路线。” 有些产业是必须要走高端路线的,但是也可以留出那么一小块给普通国民啊,像我们的服装的事只能走高端产业,但是像玉石这种也可以按照一定的原则,进行一定的修改和调整。“ ”不能每次都给人家一种特别高贵的感觉,感觉你的东西都是在云端的那种,普通人,不可能轻易触及到的,这种感觉一旦出来,走的是高端路线,在前期基础还不稳固的情况下,这样的企业其实很难异军突起,是具有很大风险的。“ ”所以要做的就是在走高端路线的同时,能够收服普通的国民,毕竟国家的当代所谓的贵族以及富庶人家包括企业家,以及其它一些手上特别有钱的,那都是那么一小部分,我们国家的人口基数那么大,这些人如果真的折算到整个国家的人口,才占多少?“ ”虽然曾经有少数人占据大资源的这种说法,但是在新的社会新的世纪,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当然在某些领域某些人占据了大头,这是另当别论的事情。“ ”可是在商业,以及我们这种靠出售一些东西来挣钱过日子的企业,其实都处在一个很大的财政风险上。“ ”其实做人要有危机意识吧,你看着这么大的企业,现在发展的也很好,可是所谓的有钱人就是那么一小撮,对于大众来说,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国民的心情,包括他们的信心,其实是牵动着上市公司的股票跟股价,也在无形之中影响着很多有钱人,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的。“ ”而我们的企业,因为一些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进行上市,我也打算暂时放缓上市的脚步,慢慢来,再等一段时间,因为上市公司筹集,资金除了股东投入的资本金之外,恐怕就是动用公司最低是百分之十五的注册资本发行的股票,来筹集民间和包括职工的在内的一些民间的资本。 “这其实就相当于是用股份去换取资金,这样虽然来钱快,而且能够帮企业规避一些财务风险,但是在无形之中,也会逐渐架空企业的创始人,导致企业的控制权产生分化,让企业的控制权变得旁落,而且这种筹资就是需要用股票去换取,如果一个人手里持有的股票太多,包括它的资本金投入太多,就会产生上面的控制权分化的问题。”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用这种方式筹集资金的成本其实特别高,这个成本,而且一直都在往上增加,虽然股票是没有还款期限的,但是所造成的成本,恐怕是一个很长远的,需要去摊销的一个成本了。” “而且你知道的,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恐怕你也体验过了,流言蜚语一旦袭来,如果没有办法很好的进行抵御,不管你是有多大身家背景的人,不管你背后到底顶的是谁的名头,能不能够成功的从这个危局当中出来呢?恐怕是不可能。” “所以呀,你并不是完全走高端路线。而且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收买人心吗?不得不说你也很谙熟权谋之术,你到底是个商人,还是个政治家,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我觉得这么重的思想不是你应该有的,你的这个年纪本不该有这种思维的。” “你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说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我其实无法想象,你这么小一个年纪的女孩子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之下,能够首先把这么大的企业,一个人支撑起来,说句实话,我一直都很奇怪,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朱琳娜有很多问题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所有一直都想知道答案。 “我如果没有异于常人的思维又怎么可能建立起属于我自己的商业王国呢?至于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并不重要我是一个正常人,还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其实是并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是跟随在我的身边,你需要顾及的是你自己的利益,只要我能给你带来利益,并且能够保证你的安全,还不损害到你的自身利益这样就可以了。至于我到底是谁,或者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并不是你应该去考虑的问题。” 这是在隐晦地嫌她话多,顾安宁还是不太希望被人问东问西的,有很多事情她不想解释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解释,如果他想见识做,谁都拦不住,她不想说那就不说呗,这么问来问去的,实在不怎么好。 朱琳娜也是个人精,当然也听得出来也觉得自己好像是,话有点多了,但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却是她身上有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一直都在,而且当她自以为解开了一个谜团之后会有更大的谜团继续笼罩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她就是一种让人看不透的状态。 没有哪个人可以信誓旦旦的说很了解她,因为她确实是一个有故事,也是一个有秘密的人,想要轻易的看穿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至少朱琳娜她本人以为自己是做不到。 既然看不透别人,那就只好按照他说的做,毕竟现在自己只是她的追随者,不能够代替她做出任何的决定,自己只是追随者,不是领导者,领导者和追随者还是有很大的本质区别的。 既然自己处在一个追随者的地位,那就努力做好一个追随者应该做的事情吧,至少不要让自己的领导者觉得自己是个可有可无,或者一个很闲的人。 不得不说朱琳娜还是很有社会经验的,她也很通透,还能想到顾安宁她在想点什么,她就是需要这样的队友才可以,虽然今天她的话有点多,但是做事还是不错的。 所以有的时候也是能够容忍她的一些行为,毕竟也是不伤大雅,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她也没有必要一直都得那里上纲上线,这样真的不好,上纲上线什么的,那明明就是几十年前失败的政治运动的产物,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个了。 顾安宁反正就是这么觉得的。有些事情还是要相互包容吧,虽然她其实真的很讨厌别人来问,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家庭背景之类的,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现在根本就不能说,言多必失,就怕说多了会泄露一些不该泄露的信息,到时候她就糟糕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单刀直入 彪形大汉 反正在她进行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虽然说这个产业的程序程序并不复杂,但是有很多后续的事项,那么她所要做的事情就会突然暴增,所以她需要一个能够多做事少说话的人来帮她渡过这个难关,如果不停的问,不停的问的话,她总会觉得不舒服。 她不是那种有架子的人,但是有的话问多了,实在不好。 “安宁,你说,这边这么大的一块区域咱们要一口吃下来吗?” “你是说这一片区的利润那么大,我并不是那种大鳄巨头,经济能力也有限,总是要慢慢的来才好,一口又吃不成胖子,到时候把自己噎死了,那我找谁哭去?” “你可倒好,开起玩笑来都是一点都不留情,不过好像也的确就是这样。” “滇南这么大的一片区域,各方的利益角逐点很多,能种植的东西也很多。自然都是有利可图的。” “这里的每一个产业,对于已经经济高度发达的,东边的商人们来说永远都是最有诱惑力的,而且这里也是我们国家很多中草药烟草包括一些违禁品的出产地,能够产生的暴利,简直是不可想象,可是,就难在这个地方的经济秩序基本上都已经定型,空出来的那一块区域呢,能够造就的东西又太过普通,很少有人会注意这些。” “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烟草,罂粟,大麻,还有中草药上,再次的一会把自己的心思放在玉石白银这些方面,毕竟这里也是玉石的一大产地,而且出产的玉石原石质量都是不错的,可是很少有人会去注意这里的鲜花,不能说,这里没有出产鲜花和销售鲜花的人,不过总是太过零散,没办法形成大的一个合力,所以你才会这样挑选,对吧。” 朱琳娜的观察,还是很仔细的,不过有一点说错了。 “你的观察细致入微,可是错了你们一点点就是,你说有出产和销售鲜花的人,但是没有形成巨大的销售合力,其实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因为曾经这里的鲜花市场,也长期被一家占据,几乎是一姓天下,只是,占据一个地方太久,做事在一开始很谨慎,但是最后还是会露出马脚,就好象常年都在江边走路,怎么可能会不湿鞋呢,这家的控制权,到目前已经没有这么牢靠了。” “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轻轻一动,那他们就遭殃了,所以才会被被人打得四散,现在,这个家族已经陷入了内斗,你要知道,一个很大的家族产业,永远都合心合力,以家族利益为最高追求他们是永远都不会倒下的,可是如果这个家族一旦被挑拨离间陷入纷争,自己内部还不团结,各自为政的话,再怎么结实的东西都会碎成碎片的。” “这个家族已经走到了末路,而他们的各个分支,现如今斗得筋疲力尽,现在呢,需要一个国内的大财团来接收他们的掌控的产业,毕竟他们的内斗,只是徒增整个家族的内耗,并没有给整个家族带来其他的利益和其他的好处,反而是把这个家族更快地推向了毁灭。” “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盘算着了,不过我没下手的速度速度更快一点,而且我们并不是滇南本地的资本和资金运转,很大一部分的资金运作也不在这里,更何况一个莫名其妙进来的外地资本,总是会让当地的资产现状,产生一种恐慌,从而会产生一种短期的不稳定。” “我是要借助这一次的不稳定,在当地的各个世家都处观望期的时候,快速的让我们的资本进入当地的市场,也因为我们不是土生土长的当代资本,他们如果要查清楚公司的来历一定会多费周折,何况我公司的来历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让别人轻易查清呢,否则也太小看我了,他们要查清也得费一番心思,何况查到的信息也并不完全正确,到时候如何去甄别这些信息的真假,恐怕也得大费一番周折,这些时间让我的资本闯入当地已经足够了。” “原来你有这样的打算,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朱琳娜不禁感叹,她永远都不够了解她。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管是个怎样谨慎的人,只要这个人一辈子失去以往的行事准则,那挑他的错处就简单多了。 就好像她们在打仗的时候,有的时候往往不能够很轻易地战胜对手,所以就要挑对手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去下手,而在战场上,其实最薄弱的地方,除了喉咙,在做近身搏击的时候最容易伤到的,能够造成最大杀伤力的,其实是腰。 但是她们往往不能够很轻易地伤害的对手的腰部,但是如果对手么被他自己弯到极限,那只要用手轻轻一弹移动上面的骨头,那就彻底废掉了。 如果不是这么做的话,恐怕要伤到对手的腰,让他彻底废掉,恐怕还是很困难的。 顾安宁就亲自在实战的时候玩过这手,那个时候,就是和她打的敌方人员,是一个很夸张的人,大概体重有个两百多斤吧,就像那种玩相扑的,虽然两百多斤,在一些世界级的举重运动员或者相扑运动员看来,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确实是一个庞然大物了,就好像那个人往面前一站,结果阳光都看不到了的那种感觉。 当时顾安宁的体重连他的一半都没有到,而且这个人一看就知道,一直都在练近身搏击,就是一直在打拳击,属于比较猛的那种人。 这两个人如果一旦对上,怎么看都觉得怎么怪,尤其是彪形大汉,面对当时还是比较瘦的,顾安宁有种彪形大汉对手小萝莉的感觉,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弱爆了的小萝莉。 不过这个方法确实有效,当时并不是实战演习,而是真正的在战场上交锋,只不过,跟她交战的人效果并不是真正的敌对国家,事实上是她去国外执行医疗救护任务的时候偶尔有一次被派到了最前线,这种事情在十几年后,想想根本就不可思议。 把别国和国际援助的医疗人员派到最前线的战场,而且还真的是玩肉搏战,不过也就只有那么一次,这在十几年后也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在十几年前还真的就发生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去经历的一下。 然后那些彪形大汉可能也算是他们的秘密武器吧,因为那一队人一共也才十几个,跟整个战场上,各个方面几万人的军队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但是就是那十几个人,其实战斗力还是很强的,尤其是在做近身肉搏战的时候,她就亲眼看过一个大胖子一拳把人家士兵的脑浆打出来,这种感觉实在是觉得好恶心。 幸好那种最前线她只去过一次,否则的话真的会心理崩溃,不过其实在战场也是一个最好的实战基地,因为真正的战场和她们在做实战演习的时候所经历的场景,或者是他们在实战基地里面所经历的场景,还是不一样的。 战场上的一切都是自然形成的,就是战争打到那个程度,自然而然的会呈现出来的那种最残酷的状态,这是在做实战演习的时候基本上看不到的,因为真正的实战演习说是实战,但是很少会真正的把那种残酷,彻底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而且对于战场来说,根本就不用考虑伤亡率,毕竟在那样的情况下,谁还给你考虑伤亡率,但是她们在做任务的时候可能,会比较谨慎,因为也是有伤亡率的问题,毕竟你把所有的人都弄死了,实在也是说不过去,而且也会背负上很大的心理压力。 但是在战场上,这完全不一样,战场上只有成王败寇,你如果是赢了,你还能够捡一条命,回来如果运气不好,就算赢了命,估计都没了,所以在战场上,搏命有的时候要靠指挥官的战术策略,但是有的时候也需要一点运气。 毕竟在战场上,误伤误打误炸事情也是时有发生,关键是完了以后实施轰炸的那一方,还总是一副为天下大局着想,道貌岸然的样子,基本上就是谁都知道他们在耍无赖,但是耍无赖耍都是种境界,也是够了。 不过说句实话,这次的资本,占据靠的就是速度,还有他们的一点,不确定的心思。 等到他们完全的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了,全的打探到她的消息之后,再回过神来局势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掌控的了何况他的信息,他们到底能够打他多少,这要看军方高不高兴,如果高兴了,多放一点根本就没有什么用的,基层信息,不高兴了,他们查上一两个月还是一点都查不出来,到时候放个烟雾弹就可以了,而且现在的公司基本上资金还算比较充裕,出现了什么资金的问题手上还有不少的玉石,倒是有点靠山吃山的感觉,只不过她不是坐吃山空罢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舅舅来了 和朱琳娜讨论完了之后,又过了几天,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她的资本也已经抢在所有的本地资本之前,用最快的速度接收了当地的花卉产业,至于到底是怎么谈的,没有人知道,因为速度确实是很快,简直是以雷霆之势。 顾安宁在了解完当地的局势之后,就马上从自己的集团调来了一批谈判高手,她并没有亲自出面,毕竟也还是要避着点,可是具体的谈判过程是她设计的,之后让他们去做的,谈起来的速度,当然很快,虽然她们的有些条款,可以说有点霸道的,但是说句实话,也是那个家族在目前为止唯一的选择。 单刀直入,这种谈判方法还是很管用的,比起有些人一直都拖拖拉拉的,这是最好的,何况,当地的几大财团因为是土生土长跟他们根本就存在利益争夺关系,相比之下关系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产业交给一个外地来的新生的财团,用这个新生财团的力量来拯救自己的家族能够让自己的家族,在和那些斗了一辈子的,其他家族大生意打,确实也是他们的愿望。 不得不说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家族里那些人还是,比较认同的,比起一个家族斗得你死我活的,到最后整个家族的产业都拱手让给别人,这样的好处就是,谁都不用去挣,谁都不用去抢,虽然还有一些人,说是自己家族的产业,却莫名其妙给了别人表示很不满,现在他们还有什么资格来表达这种不满呢,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不是吗? 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能够选择一个对自己利益最大的方式,那就选吧,还用的着磨磨唧唧的吗?如果再磨蹭下去,到时候连这个最好的解决方案都会被人进行再一次的鸭子在这个情况下,利益就会更少,所以最明智的办法就是在和别人谈的时候,老实一点,不要老是想着要追求主动权,因为在别人已经基本上掌握全局的时候再贸然的去追求所谓的主动权,只是会让别人对她更加的厌恶,从而也会降低与他谈判的筹码,到时候就什么好处都捞不着了,而且还会为自己对,鲁莽付出巨大的代价,这种代价在平时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在他们现在的家庭情况下,这种代价,绝对是毁灭性的。 要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不安宁,已经在打点回到东部的行装了,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是这个电话让她暂时停下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个电话来自于自己的舅舅,他本来以为自己在家呢,开口就问:“宁宁要不要跟我去滇南?” 对此,顾安宁回复说:“舅舅原来,是有要来滇南的打算啊,那样正好,我人在这个地方就在这边的首府城市到时候您如果来这里有什么事情的话正好带上我一起。” 其实接到自己舅舅的这个电话,对她来说还是很意外的,也不知道舅舅应该来这里干嘛,不过仔细想想,应该是个玉石有关系的,毕竟这里也是玉石,出产地而且整个家出企业做的就是玉石生意这就能够不远千里的从东边的经济发达区跑到大西南,除了要找最好的玉石原石能够为整个公司的一个经营打下一个良好的储备基础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能够让他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过来。 不过说句实在话,在这边的一个很大的原产地,其实还是很方便的,因为这个原产地就在国内,而且靠近边境,和国外一些其他的玉石原产地直接的交通还是比较便利的,如果在国内的这个原产地没有找到足够的力量,也可以马上去国外毕竟这里还是有一个很大的快活的流通区域也是,几个国家都在大力扶持的对于玉石,这种东西国家的政策还是可以的,并没有特别的严格禁止。 有没有什么打办法,只能让朱琳娜先回去,然后把这个事情跟周凯相互沟通一下,她则是要等到舅舅过来这是里处理完事情之后,跟舅舅一起回去了,她本来没有打算要延期,但是本身就是停留的时间也是够长了,没有想到要回去了,还有这么一个基本上是隐藏剧情的感觉。 也就只能这样安排了这里的签下的各种合同,包括一系列的,其他协议还是需要让周凯知道,但是基本上也就是一个人定下来,不会再改,所以她现在也要开始准备相关的文书文件了,这一些文书文件到最后到底要去做什么,很简单啊,当然是提供给军方做相关的证件审核一个项目总要提供完全合法,而且全部的手续,一定要一次性准备齐全之后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再补起来比较麻烦,她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再去补这些文件,所以还是在一开始的时候谨慎一点好。 送走了朱玲娜之后,顾安宁等时间当中出现了两天的空缺,因为舅舅还没有过来,但是她这边的人已经走掉了,这两天的空缺,到底要干点儿什么呢? 当然还是到了当地的鲜花市场继续去购买鲜花,原先的那些鲜花还是使用了障眼法,明面上,是通过空运的方式送回了,她自己家,但是事实上这些鲜花,全都被她移栽进了空间,空间的好处就是,哪怕这些鲜花是一支一支的,只要插进空间里的土地,也能够活下来,她把这些花都分门别类全都放进了花圃里面,然后,相比之下它的一个范围,也会扩大,她在那里逛,砸下去了那么多钱,买花的钱就有十几万,一枝花的,平均成本,除掉那些特别贵的花,其他的花的平均成本只有几分钱,这样一算的话,买了多少花,她自己都数不清,这两天下来之后,一定也会有很多,反正这里鲜花便宜能多卖一点,就多买一点,然后通过这些鲜花进行再一次的繁殖,这样就能够拿到更多的花了。 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这是不能否认的。 两天之后,她终于等到了自己的舅舅而来的还有沈氏珠宝的一些技术人员和相关方面的工作人员,看来她之前的想法一点都没有猜错舅舅果然是冲着这里的玉石原料来的,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舅舅是靠玉石来统领整个公司的玉石是整个公司发展的基础,而且相比炎黄集团整个沈氏珠宝他的业务量和业务范围还是比较单一,就是单纯的做玉石,所以他们对于玉石的需求量也是很大的,但是基本上都是舅舅拍手底下信得过的人来很少有他亲自过来这样子的事情发生。 不过这次他们是在之前就约定了见面的地点,沈华宣还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外甥,因为这个时候不年不节,学校没有放假,他其实一直都以为那丫头,还在学校里学习来着,至于打那个电话也只是想趁机带她出来玩一玩,没想到她自己就已经请假出来了,而且看她的表情,应该已经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至少,从自己当初打电话的时候她就说他在这儿了,这样一算,至少没有一个星期也有三五天了,看来她也比较自由,不像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出行困难,不过这一次自己也确实是来这里有重要的事情办,带上这个丫头呢,正好也见识见识,以后也不会出错。 其实顾安宁还是很需要参加这种事情的,因为以后如果真的出了什么纰漏他参加这几次活动,会留下一些背面的照片之类的,也可以拿来作证明,虽然这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网络安全这种事情,没有太过的得到重视,十几年后网络安全,以及公民信息大面积泛滥,这种事情真的是一直都有,保不齐以后她参加工作之后的信息进行开放,但是那个时候网络高度发达,网民们的好奇心是永远都挡不住的。 否的的话,网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揭秘和深扒之类的帖子了。 保不齐会有一些黑客什么的,不过也不是没有,但是她见到舅舅之后先是和舅舅谈了一个小时,弄清楚了,他来这里的原因,除了是冲着,玉石来的,同时也是要来稳固一下,他们这边的合作。 因为他们和当地玉石供应商都合作出现了松动,准确的说,是他们在玉石供应和现场采挖这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难怪需要舅舅这个集团最高掌权者来亲自处理了。 说句实话,沈家其实在玉石的来源方面也是被掐的比较死,不是,他们没有去,占尽先机,而是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些供应商,因为供应的原石质量不过关,停止了和沈家的合作,这样的话,他们的渠道就会进一步的减小,所以这次来,其实也有一种扩充渠道的意思吧。只是不知道这次,他会以什么作为目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意外 但是说句实话,现在这里留下来的渠道已经很少了,因为毕竟玉石这方面有很多人都盯的很紧,如果把这里比作是一块大蛋糕的话,几十年过去,早就已经被人瓜分的一点都不剩了,就算还剩下那么一点点,肯定也会引发新的竞争。 像顾安宁这种,她本身就有很大的玉石存量,这不用担心,她拿到玉石的概率基本上是百分之百,然后会马上放进空间,危险性比较小。 假设将来,要打乱这边的玉石的一个布局的话,她也完全有这个能力,如果她要选择进军这边的一个整体的玉石控制权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打乱这里现有的一个格局,她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时间,同时她也是比较合适的。 但是对于沈家的珠宝企业来说,他们是一个比较老牌的企业,而且大舅舅行事,一向比较仔细保守,做不出什么特别有风险的举动,所以沈家现在,是不具备打乱这里的现有格局的这样一个能力,所以他们也就不存在,要打乱现有的格局,来给自己换取更大的利益。 但是如果是顾安宁的话,她一定做得到,因为她不需要顾及太多东西,而且她也年轻,敢冒险,何况她也并不是做不正当竞争,这件事情上,如果她要去做军方绝对不可能给她任何帮助,因为如果一旦军方插手,就涉及到了利益输送和不正当的竞争,她不会这么做。 但是她人年轻,又比较善于把握风险,而且她的一个公司,相对来讲兴起的时间不长,是新兴的资本,整体来说,具有一定的活力,而沈家的珠宝企业,虽然现在依旧处在一个业务,平稳的状态,但因为掌权的大舅舅年纪其实也不小了,他行事就比较保守,不会像年轻人那样太过冒进,也不会太有冒险精神,毕竟沈家这个公司运作起来还是比较大的,一个产业,所以做事都是特别谨慎。 相比年轻人就会缺少一些东西,目前来看,整个沈氏珠宝都处在一个求稳的阶段,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行动,所以大舅舅这一次,开拓渠道,估计收获不会很大,但是能够收回一些玉石原石也是不错的选择。 其实这就要看当地的竞争力到底有多少,还有他们的手上都没有多少能够和别人竞争的筹码,毕竟后到的外地资本总是会吃点亏,何况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先机,所以总是会有点先天不足的感觉,到底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果,就要看舅舅的商业才能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她考虑的问题,她现在真正想的是小姑的事情,不知道她最近是什么情况。 不过说句实话,既然跟舅舅来到这里汇合的话,那肯定是要以正事为重,本来这次也是冲着玉石来的,虽然她一开始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现在想想,反正已经到这边了,而且段时间内有没有办法回去,那也不妨走一走当地的玉石市场,再挑一些玉石的毛料。 其实对她也没有什么坏处,就当是意外的收获好了,反正也没办法回去,与其浪费这些时间,不如把这些时间充分利用,她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从来都不会无端的去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行为。 这几天的行程安排的也是非常紧,所以顾安宁也是重新安排了自己的行程规划,第一天,大舅舅就直接去了当时事先安排好的玉石采挖场,一整片山区,都规划在那个范围之内,很多地方都是这样的,付钱上山至于最后到底有没有挖到,那就要看运气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没有多少经验的人会做,但是对于经验老道的人来说,即使是来到这里也会有很大的收获,而且这个地方相比其他的采挖场,玉石出绿率比较高。 也就是说挖到玉石的可能性会比较大,而且质量是相当不错的,所以这边也是令人很受人追捧,但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一个问题就是,既然是一直都很受业内追捧,那么它的玉石储量肯定会大量的减少,为什么要选择一个地方呢? 还是说大舅舅有自己的打算,作为一个老道的企业家,他绝对不会不考虑到这些问题,他毕竟也是,在这个行业内有些名声,不是那种刚刚入行的小后生,肯定会有自己的经验,顾安宁也不在多想,就顺着他的安排去了。 毕竟有长辈在她还是一切要听长辈的,在行事正派的长辈面前,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何况她现在在做的一切,也没有告诉自己的舅舅。 在长辈面前如何决定好自己的自我定位,这一点她还是有数的,并不至于失了礼数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而且也没有顶撞之类的事情发生,虽然她有的时候比较强势,但也不是蛮不讲理,而且面对自己的大舅舅,她是绝对不会不讲礼数的,这一点是完全可以确定的。 如果连自己的大舅舅都无法尊重的话,那岂不是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 当然这事情做起来肯定不会简单,还要考虑到个方面的因素,当然还要根据实际的情况进行判断,而且可能还要根据当天的天气情况,毕竟在这种地方天气基本上,是说变就变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于天气一直都很看重有点算卦的意思,当然顾安宁是肯定不信这个。 反正这次跟着舅舅到那边的山上,来来回回,她一共花了三天的时间,也有不少收获,最主要的是因为她有灵瞳,所以整个区域哪里有玉她都看的很清楚,而且玉质不好的,她是不要的,她挑就只挑帝王绿这个级别的。 毕竟在山上找的话,可能性好一点,只是辛苦了跟她一起来的那几位负责测绘挖掘的工作人员,看他们挖了好半天才把她挑中的那块区域里的玉料挖出来,很大一块,然后要等到回了自己家,她才会打算把这一块玉石解出来,毕竟如果在当地解开的话,风险很大,毕竟当地,社会治安条件比起东边总是要差一点。 这一点,舅舅也是同意的。 毕竟总是需要一些危机意识。 其他质量好的玉石,她也找到了十几块,总的来说,自己的收获不错。 三天之后她觉得已经不能再拖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或者他们还待在那边,但是在这三天之内,顾安宁也是陪着舅舅转遍了每一个地方,尽量把质量很好的,玉石都推荐给舅舅,然后在他们负责挖掘的时候也仔细的看着,所以这次舅舅的收获也是很大,因为要处理一下,小姑那边的事情,所以她还是提前返回舅舅对此也是表示理解,毕竟还是有私事要办的,不能耽搁。 所以她还是马上启程回来了,毕竟有些事情真的已经不能再等了,比如说小姑的身体情况,她实在没有想到事情比她想象当中还要严重,而且,小姑身体情况,也比她想象中要差了很多,而且恶化的速度也很快。 她刚刚回家就接到了姑父的电话,说是小姑情况不是很好,让她方便的话赶紧过来看一下,当时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疑虑,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已经提醒过了,而且是不止一次的着重叮嘱过,可是为什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实在是有点想不通,但是当她去了小姑家里的时候,才知道她为什么会不好了。 如果在那样的环境里面继续待下去的话,不疯了才怪,何况孕妇一般都会在孕中多思,而且小姑也并不是那种女汉子一样的人物,再这么折腾下去,实在是大大的不妙。 到底为什么呢?具体情况让她这个小辈看了都觉得很无语,而且很生气,同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顾安宁到小姑家里的时候,摁了好多次门铃才有人来开门,而且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而且开门的,还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 当时她的警惕心就开始树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一般情况下如果是第一次来做客的,普通的客人那不是应该好好的招待着嘛,怎么会让客人来开门呢? 那就证明,这个女人,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是她看了一遍以后,从来都不觉得这个人,曾经在她的心目当中留下过一点印象。 而且她总是那种很不好的感觉,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 那个女人开了门之后,顾安宁就看到姑父一脸歉意的,急匆匆的走过来。 而且关键是,表情还不是特别自然,就好像那种被逼迫的感觉。 顾安宁立刻就想明白了,这个女人到底来干什么的,只是她现在要去看一下小姑,没心思和这个女人纠缠。 因此没有什么额外的动作,只是急匆匆的赶到了小姑的房间,只是当亲眼看到的那一瞬间,她还是有点无法接受比起上次见面的时候她的情况更加糟糕,给人一种很虚的感觉,而且看她的样子,应该已经卧床很长一段时间了,到底是怎么搞的,她的身体状况什么样一个程度,才能卧床这么长一段时间,这家人到底在干什么?好好的人,怎么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生气 这到底是要干嘛?谋杀吗?实在是……小姑的状态不是正常怀孕该有的状态,如果爷爷在这里,说不定被气死都有可能。 顾安宁理了理思绪,暂时甩掉头脑中的想法,开始对小姑的身体进行检查,而且,直到这个时候,小姑依旧是处在苏醒的状态,眼睛下面有好大的黑眼圈,明显就是没有睡好而且,比正常情况下没有睡好,还有严重很多,就是完全处在一个特别不正常的状态。 全身上下,她都看不出来有那么一点点健康的气息,看着她开始忙碌,顾月欢张了张嘴,但是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虽然不能说是毫无预兆的,但也的确却让她始料未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婆婆竟然当她是活死人一样,她还活着,就把她当死人处理,转头就已经开始频繁的让别的女人到她家里登堂入室。 总是她一开始太傻,总是以为,虽然婆婆不喜欢她,但是只要丈夫喜欢,然后在婆婆那里能够服个软,做个乖巧的,婆婆一般也就不会和自己为难了,所以她才这样一忍再忍,到最后其实是到了一种人无法理解的地步,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忍让退步,并没有换来婆婆的欢喜,反而变成了婆婆肆意行事的筹码和理由。 顾安宁看着她的表情,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可那有什么样的办法,毕竟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只是有的人也确实过分了。 也不能太过忍让不是? 顾安宁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不知道说点什么。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眼神中,到底还有点什么样的神情,说到底也不过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罢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糟糕的婆媳相处模式。 这也算是开了眼界了,如此极品的婆婆,唉,她瞬间觉得自己的父母结婚之后继续工作是很明智的选择,至少不用一直栽在这种人手里,也不用一直在这种人手里讨生活。 顾安宁检查了一番之后,伸手搭上了她的手腕,查看脉象,这一查探让她的心又凉了半截,经过很糟糕,而且比起之前又糟糕了很多明明她之前就已经提醒过,现在不仅没听,反而好像是,根本就没有把她说的话,放在心里一样,否则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来,你是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顾安宁也是有点不高兴了,为什么不听呢? “这……”顾月欢一时语塞。她确实是没听。 “既然信我的,就按我说的去做,你表面上说很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你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否则你的身体,不可能是现在这样一种状态,你到底想怎么样?外面能给你的环境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自己还一副巴不得早点死的样子,你自己没有要继续生活下来的信念,那我就算是天上的大罗神仙,我也救不了你。” “我也很想照你说的做,可是现在根本就办不到啊。” 看着自己小姑的样子,顾安宁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叹了口气再一次查看脉象,然后,把顾月欢扶起来,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根据相关的穴位扎针,每一针下去的时候都很小心,而且很注意控制力道,将灵力通过银针进行传输到她体内,用来稳定她的身体情况。 她通过灵力进行打探,发现小姑体内的胎儿,胎像已经很弱,她通过灵力,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对于胎儿的动向,进行了放大,结果还是这个样子,如果没有这个放大的话,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子?所以现在除了输入灵力之外,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救治的办法,因为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顾安宁灵力整整输送了半个小时才结束,这实在是个浩大的工程,纵然是她灵力充沛,一时之间也有点吃不消了。 输完灵力之后,顾安宁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拿出炼制的丹药,用水化开之后给她服下。 又忙碌了一阵,才完成了所有的救治程序。 看着依旧苍白的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两个不是感情不好,而是真的都有一点包子象,这个性格,不能说太软弱,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就是太迁就某些人了,也可以称之为懦弱吧。 这种性格,虽然是比较能忍的,但是,也不是长久之计,像这样的话,那这样的日子,干脆不用过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实在是一件,尤其艰难困苦的事情,可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这夫妻俩,就跟傻瓜一样既不反抗也不做任何其他的举动,就好像是凑活着过吧,得过且过的这样一种状态。 好像是一种能够平静的生活,就可以了或者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种极端消极的生活方式。 这种生活方式,其实是顾安宁最不提倡的一种生活方式,她最讨厌用这种方式生活的人,关键是她还不好说什么,这夫妻好像都是这样的性子,小姑是这样子也就算了,可是姑父是军队出身,怎么还会变成这样,但她实在是搞不懂,这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用这样一种怪异的组合方式呈现出来呢? 实在就是无法理解,而且这夫妻俩的的一种生活方式,也实在是客观存在的。 顾安宁端来清水,调节室内的湿度,在这个时候,因为针灸的作用,顾月欢已经在她刻意的引导下睡了过去,然后顾安宁对室内做了简单的打扫,意外的发现,她曾经配给顾月欢的药,她根本就没有吃,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边,连盖子都没有打开过。 顾安宁叹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把药瓶放回了抽屉,不愿意吃就不吃吧,那只能她另外想办法了,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一开始对她表现出来的百分之一百的信赖,可是现在的状态让她实在是说不准,这小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到底在想点什么,为什么现在好像对她也抱有这么大的戒心? 对别人有戒心也就算了,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戒心,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楼下传来好像吵架的声音,三个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是…… 顾安宁皱了皱眉头放一个隔音结界,因为实在是太吵了,她可不想刚刚睡过去的人就这样被吵醒,那就太糟糕了。 这楼下吵吵闹闹的是在干什么?楼上这个基本上已经是重病的状态了,楼下怎么还能够闹成这样,这是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这一个个不是都有病啊!个个都是不顾实际情况,用自私自利,一塌糊涂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实在是觉得好烦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尤其是这么奇葩的老女人,和这么奇葩的三儿,瞬间觉得姑父夹在中间,有点像夹心饼干似的。 可是这个三儿不是应该很好打发的吗?只要干脆的拒绝就好了呀,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后续问题,可是现在却不是这样一种状态,反而是用一种特别激动的方式去展现这个问题,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磨磨唧唧的,现在处理起来多麻烦! 顾安宁反正是觉得很不爽,现在应该还没有开放到后世那么自由可是为什么她会提前看到这么多奇葩? 简直就是没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连她都已经不知道今天去形容她们了,简直已经词穷了。 竟然能干做人做到这份上,她也是没话讲了。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我小姑还在楼上休息呢!你们有点分寸,差不多就行了吧,在这么闹下去,这传到邻居的耳朵里,也是着实不像话!”顾安宁这话说的不错,这件事情说到底,只不过是家里的私事有点家丑不可外扬的意思,而且就算要解决也不能够闹的人尽皆知,反而把面子都丢光了。那个老女人虽然比较混蛋,但是还是比较要面子的,虽然混蛋这个词语来形容女人,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不恰当,毕竟还是形容男人的时候居多。但是面对现在的景象,顾安宁已经词穷了。 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这三个人,现在看来,要解除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只能先动手收拾一个。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顾安宁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只见她微微一笑,那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笑容,但是在在场的三个人看来却是觉得最不正常的。 那是一种算计的笑容,就好像是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那样,一种势在必得的表情,但同时隐藏着危险。是一种特别危险的笑容。 好像是有人要倒霉的那种感觉,但是她们又说不出到底谁要倒霉,或者她的最终目标又是谁,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她已经有了确定的目标,并且在短时间内迅速结成了自己的行动计划。 ------题外话------ 昨天晚上写到11点多,可是只剩200个字就满3000的时候我居然愚蠢的睡着了……请大家原谅我吧……一大早起来补齐了,马上发……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吐槽 这计划当然是有点损的,不过这也是现在的情况下不得已的选择。 在这么任由她们胡闹下去,人都要被整死了,到时候找谁哭去。 所以她在想过之后,还是决定这么做,损就损吧,反正也是那个老奇葩自找的。 顾安宁打定主意之后,微微侧过身子,也没有说话,其实在她突然之间没有说话的时候,那两个女的就觉得很奇怪,不过顾安宁才懒得管她们。 一个个都是奇葩的都说好了,还能说点别的吗?在她看来肯定是不能,她可以在谈判桌上竭尽所能,但是她没有办法和奇葩进行深入的交流。 毕竟人和奇葩完全是不一样的。 尤其这两个奇葩,还是不要脸的,女人不要连也就算了,老太婆竟然也还不要脸!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已经开启了吐槽模式,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会吐槽了居然,应该也是被无耻到了某种境界,没办法,有的人就是脑回路可能搭错了。 想到这里她趁着微微侧身的位置,两指之间的银针飞快的飞出,悄无声息的扎在了一个特别隐秘的穴位,随即现场就响起了一声,特别尖利的惨叫“嗷!” 这一声喊出来,顾安宁,差点就笑了,幸好她绷的住。 因为这一声叫声实在是太怪异了,至少在样本来就比较紧张的气氛,里面确实是这样,所有人其实,他们的内心思维,其实都在一个特别特别紧张的一个状态,住在那么一个临界点上,当然这一声叫唤真的是石破天惊的那种感觉,要把天花板都掀下来的那种。顾安宁都伸手捂了捂耳朵,没有办法,这简直就是魔音穿耳,而且还是自带变声的那种。 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是她形容的比较夸张,是确确实实就是那样,因为她扎的那个穴位就是人体最敏感而且最隐蔽的一个穴位,就是说扎在了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地方。 而且那是一种让你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滋味,那种痛感比其他穴位要强十倍不止,突然被猛的扎了一下,不尖叫才怪。 这一声巨大的尖叫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说是说所有人,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因为现场一共只有四个人,除掉这个话声尖叫的,然后顾安宁本人还一直都在关注着,所以找只有两个人了。 姑父好像已经是有点见怪不怪,或者已经没有精力去处理这种事情,他都表情似乎是一种比较麻木,不是那种特别关心母亲的这样一种状态,可能他母亲所做的一切也是有伤到他,所以他的表情并没有特别的焦急,只是一种表面上的一种询问吧! 并没有平常的那种,特别焦急的那种感觉,可能也是对母亲近来所做的一些事情的一种无声的对抗,大的事情不能做,小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顾安宁却是不能不表现的太过淡漠,因为她还要趁机收回自己的那枚银针,否则不仅无法造成相对长期的伤害,反而还会留下把柄,毕竟银针这种东西如果真的被找出来人是很重要的,物证而且,如果银针一直都留在体内的话,只要去医院照个x光就能够发现银针的存在后,然后很容易把银针取出来,到时候虽然也能够对她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医院取针的时候肯定会破坏顾安宁的手法,同时如果她发现自己体内有针的话,一定也会大闹一场。 到时候闹得更加鸡犬不宁,那就太糟糕了,而且根本就起不到顾安宁预先所要达到的那种目的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顾安宁今天之所以这么做,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拖延时间,怎么着也得让她不正常的几个月好歹是让小姑有时间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因为这个家发展到现在这种状态,虽然说小姑和姑父的消极生活方式和消极对待,以及所谓有一点点不抵抗的那种感觉,最终造成了整个事件的无限延伸和放大,但是这件事情的主体责任,其实还是在家里的事一个老人家的头上,主体的责任还是要她来负,最终的事情还是由她来引起的。 所以她也算是始作俑者,罪魁祸首,有她在,其实这个家还是会处在一种不安定的状态,如果没有她在的话,应该能够恢复平静。 而且只要没有孝这个字压在头上,她觉得姑父和小姑应该能够解决掉一些麻烦,而且如果要她干涉的话也会更加方便一些。 毕竟姑父还是军队出身的,不会在没有任何干涉的情况下还是软的跟一摊稀泥一样。 所以顾安宁在她将要倒下的时候,只是顺势扶了一把,看上去只是顺手做的一件事情,但是就在这短短的,连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她快速的撤回了,扎在了老太婆身上的银针,顾安宁之所以扎那个银针,为的就是导致她身上的一部份的经脉有一个短暂的阻塞状态,造成她的腿部短暂失去知觉,从而在心理上和身体上,让她造成一种恐慌,在这种恐慌的状态之下,肯定是会出现一个更加激烈的状态。 到时候姑父顾不了两边,小姑现在的身体情况,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不可能把小姑寄养到别的地方,或者送疗养院,那么送进医院的只有老太婆了。 一旦进了医院,或者疗养院那其实是她所建立起来的一些东西就会瞬间崩溃,至于她带来的那几个女人,或者说就是面前的这一个,处理掉她,对于顾安宁来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罢了。 说的难听点,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对她来说处理一个一点身份背景都没有的女人,翻手而已。 果然在顾安宁把她扶起来之后她整个人马上以一种双膝跪地的,是摔下去之后直接瘫在了地上,因为顾安宁是施针,让她整个下肢都失去了知觉,就直接做好像一瞬间被截瘫的那种感觉。 反正,在短时间也就是几个月之内是不可能恢复的,除非股顾安宁的技术出错了,但是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情况就是她想让别人瘫痪多久,就得瘫痪多久,这个基本上就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老年人上了年纪,她的身体自我恢复能力也是比较慢的。 恢复的本身就比年轻人要慢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些老年人在一些时候,小小的感个冒都要折腾上一两个月,更不要说腿直接失去知觉了,当然这个恢复的速度很慢,也要根据个人的体质来定。 这个人明显就是一直都特别容易生气,然后整体的身体水平,包括心脏各个方面其实都不是很好,这样的一个人,恢复的比较慢,没什么好说的。 很正常,基本上是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异常,至于腿为什么会突然失去直觉,这个是在医学上有很多种可能性,但是也有可能有的人她就是突然腿没有知觉了,突然就废了或者她突然就怎么样了,这个也说不好,在医生看来那只能是运气好了生病都能生个大奖级别的。 其实顾安宁本人是知道身体,尤其是下肢失去知觉是什么滋味,她的右下肢在没有恢复之前就是一直会经常性的失去知觉,那种感觉就是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腿在哪里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觉得说我好像就整长了一条腿,或者我好像就是没有这个感觉,或者就是,没有腿这种东西的存在的。 那种感觉还是比较痛苦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有两条腿,但是那段时间实际有功能的只有一条,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的时候也只能当成自己只长一条腿,这样子来安慰一下自己了。 她当初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不过幸好他的右下肢失去知觉,有的时候持续的时间并没有像她这么长,也没有出现,特别耽误某些事情的情况,还是比较可以的。 不过这个女人并没有经历过,试试看吧,也让她体验一下被折磨的痛苦。 用心理和生理上的各种压力,去折磨自己儿媳妇的时候,好像很痛快的样子,不知道她自己来体验到这种比她当初用在儿媳妇身上的手段稍微轻一点的折磨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也许会心里崩溃也许会出现其她的什么状况,但是顾安宁是不会让她心里崩溃的,这是她做这件事情,整体的一个先决条件。 虽然说是要惩治恶人,但是毕竟是姑父的母亲,如果闹得太过分,姑父那里将来知道了也不好交代,何况她并没有真正想要这个人信命的打算,这种人最多只能算是无知的市井小民,说的难听一点,最最底层的庶民而已,虽然就算真的把它她弄死了,可能也不会有人会来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不是为了这个根本就不值得的人在自己的人生和事业上留下污点,所以还是手下留情吧。 只是让她暂时难受几个月,几个月之后等到小姑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基本上就没有她什么事了,然后也会恢复正常,基本上就是一种短期的惩戒行为,顾安宁已经很仁慈了。 第一百四十章 炮轰 顾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但是对于突然双腿失去知觉的某个人来说,却不是那么好受了,因为她的双腿是突然在一瞬之间,就失去了知觉,就好像身体下面没长腿一样,当然是不可能站起来的,顾安宁用力一拽,都没有把她拽起来,只是她的上身,在抬起来一点之后,又急速的摔了下去。 姑父这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看了看顾安宁,可是她却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破绽是再正常不过的那种。 因为在这之前,有一定的时间来调节自己,这段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已经足够了,表情,心绪,还有自己的神态,都能够在这个短短的时间内调节完毕,并不会让人看出任何的不妥之处,毕竟当年做了这么多年的外交工作,然后现在又在军队和黑帮里面待了这么久,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什么了。 事情还是需要经验,都说在调节自己情绪这方面他应该算是比较有经验,当然在特别重大的事情面前,也许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都是极少数的行为一般情况下,她还是会处在一种比较正常的状态。 不正常的行为只能是极少数,否则的话,他她会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人。 在这种事情上,她对自己的要求一向都是比较严格的,当然,真正的大事,比如说她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总算有了结果,这样的话,但是这种她肯定是会流露出一点情绪,毕竟她不是没有任何情绪的机器人,有的时候还是会有基础的情感,毕竟,她并没有被完全的扼杀。 “妈,你还好吧?”姑父看到她想站起来,却摔跤之后没敢再拉,只是把她抬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妥善安置了再出来。 顾安宁在他出来的时候眼睛瞟到了的女人,这么快就登堂入室,搞得自己是当家主母一样,谁给她的胆子,哪里来的身份不明的外四路的野女人?不知道是从哪儿拉来的,反正顾安宁看她是有一万个不爽。 也决定马上敲打敲打,否则的话,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真的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反正能姑父也不会干涉她,有些事情现在开始做也是不错的选择,比如说想个法子,把这个女人轰出去,这样也不错哈! “我素来不知现在风气开放到如此地步,还好好的呢,就有想做第三者的公开的,登堂入室,怎么,想找下家都等不及了,既然挑了,有妇之夫公开下手,实在是我很意外呢,看你的样子你是已经结过婚了的吧?竟然连半点廉耻都不知,真是让我这个小孩子都觉得,大开眼界。”话中带刺,这还是很容易的。 对顾安宁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很好的。 至少比起其他的事情,这种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还是比较好做。 不过这话中带刺,听到的人不会那么好受,倒是让她有点搬弄口舌的嫌疑,不过她要做的事,远不止此,这个女人还有点羞耻心应该会立刻离开,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站在那里,感觉好像抗压能力也是蛮强的。 不过顾安宁,不会让她继续在留在这里了,而且她也不想多费多少口舌,那么怎么办呢? 很简单啊,简单粗暴,把人拖出去呗! “你如果不自己离开的话,那我就把你当成垃圾一样扔出去了,我说到做到,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这应该算是顾安宁,最后的警告。 但是这个女人好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我不走,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在她眼里好像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没什么威慑力,除了嘴毒了一点以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让人觉得危险的地方,不过真的是这样吗?才怪! 看到她死皮赖脸的,没有走的意思,顾安宁也不再客气什么了,那天她穿的刚好是一条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狐皮披风,当然,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是把披风,放在一边的,现在有点冷,从小姑的房间下来之后,她就又把披风给披上了。 然后那个裙子正好适合披风配套的,除了普通的腰带之外,顾安宁还在上面系了一条白色的像装饰物一样的东西,其实是一条鞭子,别看鞭子不怎么样,但是打在人的身上,确实是比较疼的,而且还能够当成捆人的绳子来使用,顾安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手上见真招,直接就把鞭子,解下来,甩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 然后,恰好捆在那个女人的腰际,然后这个鞭子也是比较牢靠,那个女人不停的挣扎的时候还是牢牢的捆着,就好像是有磁铁一类的东西,把它吸在那个腰上一样。 当然是不会松散啊,她就这样提着什么东西一样,提着那个女人快速的走到了门口,像扔掉什么很嫌弃的东西一样,开了门直接把人扔下去了,反正也是摔不死人的。 顶多来个软组织挫伤,或者全身多处挫伤,要不了命,但是应该也能让她得到一点教训,最好能够就此收敛,如果再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不过这次的事情一过她应该也会把这个女人的底细查个底朝天吧!这种人是绝对不可以轻易放过的,尤其是死不要脸的女人。 把死不要脸的狗皮膏药赶出门以后她一脸淡定的转身回去,有种在捍卫自己婚姻的感觉,但是其实并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会有那种感觉,就是突然觉得特别好笑,然后就可能有点多管闲事了吧! 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污染物了,她现在能够专心地去小姑那边,进行一些后续的处理了,这个时候姑父也终于脱出身来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顾安宁,心想他应该已经心里有数了,毕竟他也不是傻瓜,顾安宁看了一下,小姑之后,交代了一下后,需要做的事情,然后还留下了药,叫姑父,无论如何让小姑把药吃了,吃了才会好然后把他现在的情况和姑父说了一下。 因为老太太比较闹,然后他早就已经把两个妹妹送到了,自己大哥那里,这个大哥跟他母亲不是一路性子。 是个很好的人,把孩子放到那里应该也是比较安心的一种做法,不过反正过段时间老太太肯定是要被送出家门的,因为按照他的性格,醒过来之后肯定会大闹一场,到时候谁会受得了。 所以顾安宁还是先去看妹妹们,小姑不肯吃药的,具体原因她也没有问,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吃药,然后她还提到那些药瓶全都是特制的,处在密封的状态,只要拿完药以后,合上盖子,整个药瓶就处在一种自动上锁的状态,这是顾安宁特意设计过的,顾安宁,想来想去小姑不肯吃药恐怕也是有中药给他带来的一些别的什么影响,才会让她这样抗拒吧,那也只能这样告诉她,否则的话再不吃药,她也没有办法了。 说完这些之后她离开了小姑的家,毕竟两个妹妹那边也需要照看一下,所以他还是赶紧去了那儿,姑父的这个哥哥虽然没有做军人,但是学历还是可以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人忠厚老实,这点跟姑父一样,但是他比姑父好的一点,就是不会全盘的去认同自己的母亲。 有的时候会有属于自己的看法,在为人处事的态度,上面其实对自己的母亲,少了很多依赖还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 然后这一次把小孩子送过来,他们也是很尽心的在照顾,所以姑父对他们是一种完全放心的状态,这种信任也是蛮难得的,因为就算是亲戚之间所谓的情分,肯定也不是那么牢靠。 这个世界上,充斥着很多张网,也充斥着很多种诱惑利益,金钱,人际关系之间其实是存在很多微妙的变数,沈家的三兄弟,尤其是自己的二舅舅,是从来没有安分过,一想到他,顾安宁就只剩下连连摇头的份了。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像大舅舅包括姑父的长兄,这样的人,其实越来越少。 现在并不是金钱至上的社会,那是在十几年后才会特别特别多出现的一种状态,但是其实各个大家族然后各个小家庭也有这种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那能争点什么呢,就是争房子争地皮争财产了,还能争点什么? 所以其实真情这种东西,如果不是特别特别牢靠的话,其实是个容易变质和腐坏的,这世界上的每样物质都是一样的,没有永久的朋友,可能也没有永久亲人吧。 为了财产,为了其他一些东西,对簿公堂的亲父子,亲母女,亲兄弟,亲兄妹,其实真的是不在少数。 这应该也是她有感而发了吧,有的时候她的思绪,就是会到处乱飘,飘了以后,就会飘出来一些忧伤的东西。 不过姑父的大哥家住的,并不是很远,至少对她来说不是很远,她的脚程还是很快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嘱托 事过 怎么说呢,因为小姑的关系,其实顾安宁的父母和姑父的兄嫂还是有交流的,所以顾安宁对他们也还不算陌生,他们看到顾安宁也总是很友善的,人与人之间,顾安宁最希望的就是有单纯的那种轻易,在这里面不夹杂太多的利益。 但是这似乎是不太可能,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还是不错的。 看到她来,他们就知道是为那两姐妹而来的。 当然也不会冷眼相待,因为知道她的目的,而且,也了解她这个人。 “你来啦?孩子们好着呢!你要不要跟她们去玩儿一玩儿?”姑父的大嫂这样问她。 “康姨,我先来找你们,一会儿再去找妹妹们。”顾安宁一向都是这样叫的,从出生就是这样子,然后也没有去改称呼,所以一路这样来了。 “找我们?你是有什么事吗?”康玉有点奇怪,过来不找孩子们玩儿,来找他们,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康玉找来了丈夫,顾安宁也不说别的,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两个妹妹可能还要在这里呆上几个月的时间,因为小姑现在的身体情况真的很不好,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然后结束这一个时期,两个妹妹才能回去。” “所以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们二位对她们多加照顾,另外还有一些方面的事情,也需要你们来施以援手,小姑和姑父根本就自顾不暇,难以顾及到其他,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有的时候可能会很忙,也抽不开身,所以就拜托你们照顾一下妹妹们了,这个事情真的很重要,所以我今天再去过小姑那里之后就赶紧过来。” “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何况,我们都是亲兄弟,是最亲的亲戚,当然这些事情都要我们来负责,你不用担心这些,两个孩子也是我们的小辈,这段时间我们一定会把她们照顾的很好。” “这样就很好了,等小姑的身体恢复了之后姑父和小姑,就会把妹妹们带回去,这段时间还是有限的,不是一个长久的放置。” “我们都知道的,你就不要担心这些了,如果二的能够强硬一些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也不需要你一个小辈来替他们操心这些了。” 康玉看着她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些恐怕原来应该是我父母需要去帮助他们做到的,但是他们两个现在都不在,那就只好我来,反正以后这些事情我个人觉得也不会少吧,毕竟现在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最大的根源跟症结还是处在他们几个当事人的身上。” “他们几个人不彻底的改变的话,这个事情永远都没有最终的结局,反正我现在就是能帮多少是多少,毕竟父母都不在这儿,他们也没有办法,尽到作为兄长和长嫂的这样一个义务,但是作为亲戚,又不能够袖手旁观,他们都不在,那就只好我来做这件事了,希望他们将来不会怪我越俎代庖,越权为之吧。” 顾安宁又谈了一些事情最后悄悄留下了一张有一百万存款的存折,给了小姑的大女儿,让她找合适的机会交给康玉,她觉得这个事情绝对不会是小姑把孩子生完了以后就结束的。 肯定还会有后续的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她来不及做任何干预的话,那肯定到最后还是要麻烦姑父的大哥大嫂。 事情恐怕还没完,到时候会扯出多少,后续的事件也还不知道呢! 顾安宁他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就回到了家里,进行封闭式训练,本来她可以把妹妹们带到自己的家里进行照顾,条件也更好,但是因为自己要进行军事化训练,而且自己的房间里面放着很多军事文件和一些军事任务的计划书。 包括青龙帮的一些核心计划书都在那里,然后她平时还要做,枪支方面的训练,可能也是不太方便,所以她并没有提出要把妹妹们接到自己的家里来。 并且需要注意到的是,根据传统观念来看她这样干涉长辈的家事,已经犯了一定的忌讳如果再把妹妹们带到自己的家里肯定又免不了被人说嘴,还是让她们待到自己的直系长辈那里比较好。也能够少些口舌,少些口实,可能对她们来说也是最好的。 在所有的事情都逐渐开始平息的时候,时间也在一天天过去,那次的事情之后的第二天姑父就通知了自己的大哥,并且将老太太现在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他。 第三天,顾安宁就听说老太太在家里大吵大闹,疯狂的砸东西,情绪特别特别激动,又过了几天之后,真的是把整个家里都搅得鸡犬不宁,街坊四邻都有很大的意见,姑父又是两边顾及不到,加上老太太大吵大闹又差点伤了小姑,姑父在几次劝说都没有实质性结果的情况下,无奈之下直接和自己的大哥商议,能不能把老太太挪到别的地方,再这么发展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别说他们自己家人受不了街坊四邻也不答应,到时候把关系搞得很僵,那日子还要不要过? 因为两个孩子就在大哥家里,然后肯定也是不能够把老太太送到那边,否则当初就不用把两个孩子送走了,所以这兄弟俩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带着老太太去疗养院,好歹能让她平复一下这段时间的心情,同时也在疗养院进行一定的诊疗。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什么都不懂的,当然没有办法,在此之前,他们兄弟两已经商量,先让老太太去医院做各种检查之后,再根据情况来确定到底要怎么做,可是他们在几天时间内走遍了当地的所有医院,没有任何一家医院能够检查出来老太太的身体有任何异常。 除了老太太的那些老毛病之外,没有什么,特别有问题的地方。 这个结果是在顾安宁的意料之中的,因为她确实做的这个手脚应该是算比较高明,现在的医疗器械根本就检测不出来。 如果他们是去找中医看的话,特别优秀的中医应该能够查出来有经脉的阻塞的情况,可是他们只想着看西医,根本就忘了中医这回事情,当然也不会专门去瞧什么中医之类的,所以这个事情其实到最后没有最终的定论。 但是根据医院方面的建议,也结合他们家里的实际情况,兄弟俩还是决定花重金把老太太先送去疗养院一段时间,等到这边腾出空了,再把老太太接回来,到时候反正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也就好很多。 不管到底什么样,时间还是在一天一天的过去,几个月后,小姑在医院平安的生下了一个男婴,这是任所有人都觉得意外的。 在顾安宁上次去过之后不知道姑父跟小姑说了什么,她开始按时服用顾安宁制作的药物,所以身体也还是不错的,整个过程也比较顺利,但是唯一让顾安宁觉得很狗血的一件事情,就是以往她觉得只会在电视剧那种没有什么事实根据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狗血桥段居然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在上演。 那就是医生在过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居然问姑父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当时顾安宁,为了确保一切顺利,也是特意跟去,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她真的有种无语望天的冲动,瞬间觉得头上有一大群的乌鸦飞过。 因为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这种桥段是电视剧里面杜撰的,现实生活当中按正常的道理根本就不太可能发生,因为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医生应该尽力保证母亲的安全。 就是不会存在保大保小的这种问题,这是有硬性规定的,稍微有点常识的医生都不会问这种问题,除非他的专业知识不过关,或者他就直接是脑子有病。 顾安宁当时就气的发抖,这种医生是怎么进到医院里的,她真的很为医院的选拔标准感到担忧。 还好,小姑最后没事,否则就算是要和医疗机构,打民事官司,她也一定会让姑父把这个官司打下去的,哪有这种事情,连最基本的医疗规则都不懂,怎么当医生啊! 不过这件事情最终还是告一段落,也没有闹的很大,而伴随着这件事情告一段落的,还有顾安宁的初一生活,她也总算是结束了一年的学习和生活,而且对他来说,这个暑假过的很有意义。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暑假里,借着华夏国国民医疗日,顾安宁和上一次,去救治瘟疫的所有的医疗队员都去了京都,受到了,元首和首相的接见,这绝对是能够让人铭记一生的回忆。 而且对于固安境来说,这样的一次接见也很重要。 在十几岁的时候得到国家主要领导人的接见,这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的。 虽然她并不是那种汲汲名利的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 接见 学年 华夏国的国民医疗日是放在每年的七月份,每年都有一个特定的时间,到了这个时间,全国上下就会掀起一股歌颂医疗工作者的热潮,同时那个大医院也会借此推出一批国民保健的知识讲座,等等。 因为在平时,并不是所有的国民都有时间有精力去保养自己的身体,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个能力,能够正确的做到养生二字。 所以国家从开国以来就设立国民医疗日,每年在这个时候,国家的卫生部门,疾控部门一会举办一系列的大型医疗活动。 所以挑在这个时候接见医疗队应该也是元首先生故意的吧,本来她还以为事情过去了,有些天数了,已经没有她们什么事儿了,没想到现在还有,好像也是挺应景的。 反正对于顾安宁来说,这一次的接见还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殊荣。 那是七月十二日,顾安宁已经结束了一个学年的学业,而且各方面的事情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她是继续在军队进行训练,其实按照普通的军队的概念,她现在这样的等级应该作为基层指挥官,不需要像新兵那样不要命似的训练,不过因为她是在秘密特种部队而且还是作为一个特种部队的重点培养对象,她还是需要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防止身体机能快速退化。 当她结束那天的训练之后,自己的直属长官,也就是那位三颗星的将军那里,拿到了一份邀请函,不得不说,这个邀请函分量还是有点重,否则,也不需要这样重量级的人亲自来做这个信使了。 说句实在话,根据上面所标明的地点,首先要去元首府,然后要去华夏大礼堂,还有一个午餐会,说句实话,当年也不是没参加过。 只不过那时候她不是主角,只是一个小小的配角,而且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迎来事业的高峰期,就是觉得像是来做陪衬的,有点类似于那种活动背景板。 但是这一次明显规格都高很多,应该不会去做活动背景板了,不过在此之前上级也告诉她,这次的事情一定会被媒体关注,但是一般情况下,不会给她什么镜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一个背影。 但是因为这个事情是直播,因此肯定没有办法直接做后期的剪辑,所以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还是需要做两手准备。 还是需要小心一点,所以当她问起到底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来出席这次的活动的时候,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需要穿正式的套装,还是说直接穿军装。 这位首长直接就很干脆的告诉她说:“你穿军装吧,现场应该只有你一个穿军装的女的,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肯定不会很多,到时候让媒体注意一下,不要把镜头对准你就可以了。” 这应该是顾安宁出席的第一个高规格,而且面对媒体直播的公开的活动。 所以她就需要花时间准备一下,包括军装,肩章,然后还要把事情排一下,否则一定会被挤住,到时候就不太好了,而且因为是公开活动不能出任何的错误。 在之后的两天之内顾安宁推掉了所有的活动和事情,也对此做了一定的准备,同时对自己身体进行了一定的调养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然后也对其他的事情,作出了长远安排,因为可能会在京都停留一段时间,具体要停留多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在离开之前把事情都安排好,一定会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不至于再回来的时候就变得什么,搅乱乱了大局,这样可不太好,也不是她做事的风格。 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一下,还是不会有错的。 后来所发生的事实也证明了她的考虑,并没有错,因为确实在那里停留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一些。 等她到达了京都之后,很快就受到了一些领导人的接见,当然在现场,她也见到了一些一起去执行这个任务的,算是同事吧,还有那位在那个时候一直都在劝她放下心里包袱,甚至为此不惜疾言厉色的杨大夫当然也是见到了。 不过她看到顾安宁的军装并不觉得意外,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顾安宁的肩章,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会对军装的肩章的图案,有所了解。 同时也会通过上面的图案去判断眼前的人的,军事等级,虽然三级校官并不是什么特别高的职位,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一个基层的指挥官,但是关键在于年龄,这么年轻的三级校官是很少见的。 而且是几乎可以说,从开国以来就没有过这种情况,需求,但是一般人不会知道,所以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个一定能够做到三级小关已经是非常厉害的角色,更何况还是个女孩子,对于男女军人来说,总是女军人会承受更大的压力。 因为男女的身体本身就存在比较大的差异,但是在军队里面,不会因为性别的差别而会降低所谓的标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其实说的不好听一点,在军队里面,女性是处于一种弱势和劣势的,至少在体能训练的项目当中,是肯定会存在这样的问题的。 所以现在各种军事训练之下,至少在当时女性军官还是比较少的。 而且能够长期的,稳定的安全的待在军队里的女性军官其实也很少,所以华夏国的女性高级将领就比较少了。 其实不只是女性高级军官比较少,女性的政治家,能够长期的在政坛做的特别出色的,也很少。 一般都是更多的会在基层里面,真正踏上高位的女政治家,女军官,或者是其他的一些行业里面的领头人女性的数量,一般都会少于男性。 这恐怕有女性自身条件的限制,也有当下社会观念对于女性的一些工作定义的限制吧,恐怕也是多方面的原因,所以各行业的男性和女性的工作人员的配比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当杨医生,第一眼看到顾安宁的时候也是实在吓了一跳,因为她之前大约是知道她有军队的背景,因为她去的时候其实也是用军医的身份去的。 但是没有想到她能够在军队做到校官的位置,关键是她还只有几岁呀,现在就已经是校官了,还没有到别人入伍的年龄,等到别人到了入伍的年龄,她恐怕早就已经在军队里面混的如鱼得水了吧? 而且这么年轻就可以得到接见,恐怕也是一件,让她觉得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吧! 这次来的人其实不少,不过对于这样的场面,顾安宁也不觉得有什么局促的地方,只是,想到到时候的播出还是有点心里打鼓,万一拍到脸怎么办? 元首在所有人员到齐之后,也已经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脸上还是有笑容的,也不知道政治家的笑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对于有些照片已经是不错了,看到他那张笑脸,顾安宁瞬间就想起了,十几年后的某一次国务会见。 那个时候华夏国的元首已经换人了,但是对于外交的既定方针其实并没有什么很大的调整,那个时候是R国信任的首相来到华夏访问,但是那位首相,却是出了名的鹰派政治家,而且在一些历史问题上的成见相当的顽固。 而且最让华夏国民们难以接受的是,他作为一个政治家,代表着国家的身份,却一直都在,试图美化和否定某些东西,而那些却是华夏国,国民几十年来最大的耻辱! 作为元首虽然要维持表面上的友好,但是实际上也没有给他客气,从后来公布的照片来看,在两位领导人握手的时候元首先生好像是眼睛微微的闭着,也没有笑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不耐烦的神情。 那种感觉就好像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魔鬼,握手一样,其实对于华夏国来说R国的每一位鹰派政治家,应该都属于不太受欢迎的那一种,但是这位首相绝对是那些鹰派政治家里面最顽固的人。 本来他们作为鹰派政治家,已经是相当顽固,而且政治立场一向都特别强硬,这位首相应该是,这些顽固坯子里面最顽固的一个。 所以他不受欢迎,其实也是显而易见,就是猜也猜到的,那也是顾安宁见到过的,元首或者首相这样的高级官员,第一次把不耐烦和嫌恶的表情直接的表现在脸上。 并没有去刻意的隐藏,或者说因为摄像机的缘故,去做所谓的掩饰,并没有,就是特别直观的一副我很不待见你的表情,那张照片所蕴含的意思,就是基层的国民也知道,更不要说那些政治分析家了。 至少比起那张照片,这个笑容已经是很亲切了,虽然她也知道这两张照片是完全不能够放在一起比较的,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想起来,觉得其实作为官方,不能过过多的表露自己的情感,也要以大局为重,但是事实上也是有自己的情感。 对于某些事物的好恶,都会凭着自己的直觉感觉来表现出来,这样的的官员,其实比起很多,在摄像机面前矫揉造作的那些人,要好很多。 至少还是很多的表现出了自己真实的一面,对于国民来说,这是他们最乐意见到的,而不是说面对的摄像机,所有人都是脸上蒙好几层面具,那真的就是只剩下虚伪了。 对于国民来说,这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只有一堆木偶或者人偶,却没有看到最最真实的政治家。 第一百四十三章 忙碌 连轴(1) 所有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有的人如果太过矫揉造作,就会让人觉得很虚伪,继而觉得无法忍受,所以适当的展现出自己的原本的风采,拉近与国民之间的距离,这对于每个政治家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不能够给人一种高高如在云端的感觉。 华夏国这样的国家体制其实还可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像韩槿华政治家来说,这就很重要了,因为他们的国家采用的是西式选举法,所有的候选人,哪怕是从最最基层的政治职位或者是议员,国会议员,党首,到后来的元首候选人,这些人都是需要实力的去跟选民接触,用自己的演讲和一系列的行为去赢得选民的支持,从而能够赢回他们手里的选票。 讲究的就是候选人,和选民之间的接触,从而能够体现一个国家的民主,但是这样的选举方法也有很大的弊端。 这种选举方法还只是用于多党制国家,而且会在一起的程度上,造成各个党派的相互倾轧,和相互抹黑,甚至是更加严重的政治诬陷。 每到选举的时候,各个党派之间的口水战,骂战就会立刻掀起,各种黑料都会铺天盖地的飞过来,好像贬低了对手,他们就能够赢的选举一样。 那个时候的政治家,一个个都是基本上打了鸡血,相互抹黑,就能够为自己和自己的党派争取到最大的利益,然而这样的情况下也会导致政治氛围,太过自由,从而因为各个党派政见不和,导致国家的政局发生动荡,更加严重的是,因为这种选举方法,充分表现和保证了,选民的民主以及他们的选举自由。 这些自由有的时候也会变成政治杀手,选民用不同的方法,侮辱政治人物的事情更是层出不穷,更有甚者,甚至还发生过更加严重的恶性极端事件,这也应该算是这种太过民主或者有时候,形势失控的情况下,出现的让认始料未及的情况吧! 也就是说,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其他党派的候选人对于他们来说是政治上的敌手 之外,那些选民其实也是一个不确定的变数。 所以顾安宁一直都觉得,华夏国现在的政治体制,其实也不错,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因为各个党派利益相争而导致的国家局势失控,能够避免很多混乱的情况。 不过在这里元首,首相和内阁议会各个方面也是在相互制约,维持着一种平衡防止一人独大的局面出现,否则也会导致国家局势不稳。 所以其实政治还是一件特别复杂的事情。 不像人们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也不像顾安宁所经历的那样轻易,因为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没有真正的去接触到政治。 还不能够算是一个经历政治的人,也不能够说她已经看透了政治,其实这种事情多有变动,谁都说不好。 政治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还是有它的独立性和特殊性和必要性。 所以各种政治体制也各有各的好处和坏处吧,这也不能够一概而论,因为每个国家的国情都是不一样的。 元首先生,首先发表了一个二十分钟的简短的演讲,紧扣今天的主题,同时也延伸了一下,国民医疗日的相关的政策,虽然只有二十分钟,但是整个演讲,并没有很空洞,内容特别的充实,可能也是因为面前的这些人都是医生讲的太空了,他们也听不懂,还是讲的实诚一点好,如果讲那些太空的,他们会听得懂才怪。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过党政素养的专业培训,这还是有点区别的。虽然这篇简短的演讲也是是事先准备的,但是也很好,至少所有人都听懂了。 接下来就是元首和首相和所有人的握手,随后每个人都得到了一枚金质红十字勋章,表彰他们在国外英勇抗击恶性传染病毒的功勋,这也是华夏国医疗人员可以得到的最高荣誉,也是很多,医疗系统的工作人员,一生都在追求的目标,但是其实真正得到这些的人很少。 得到这枚勋章也意味着,国家对于他们专业水准的一种认可,虽然这是一枚勋章,但是所代表的含义是很沉重的。 当和元首握手的时候,顾安宁明显感觉到他在和自己握手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加大了力道,好像是在引起她的注意。 虽然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元首目的是什么,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动作也确确实实是引起了她的注意,让她多留了一份心思,不过元首毕竟是元首,虽然可能有一点别的心思,但是,从表面上,至少是从当时媒体所拍摄下的照片当中是没有任何不妥的,果然政治家,都是比较有定力的,也是很会掩饰的一种人群,也许这也是一种职业的素养吧。 政治家,其实也是一种职业,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胜任的职业。 说到那枚红十字勋章,当然是由元首和首相颁发份量最重当然级别也最高。 这枚勋章不是一年颁发一次,三到五年甚至是六年也就是一般情况下,华夏国政府一届任期的时间,也就是说一届政府再不连任的情况下,只能够签发一次,而且数量很少,所以也就比某些每年都签发和颁发勋章分量更重一点。 在给顾安宁别上勋章的时候,元首先生先是很小心的把这枚勋章,别在面前这个少女的军装上,然后说了一句:“我希望有朝一日,你的胸前,能够挂满勋章。” 顾安宁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因为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够说的准的。 在所有人都得到勋章之后,参加这次活动的各位领导和得到勋章的医务人员都进行了合影留念,一张很大的合照,也是一种对于重要事情的定格吧,以后想起来要总是会觉得有那么一点安慰,想想自己曾经做出的贡献,心中的负罪感,也许也会少很多。 到了中午的午餐会的时候,其实这一次,参加这一次活动的人,也就是得到这个勋章的人,一共也就不到二十个,但是规格很高,在举行国宴的国务招待大厅举行,级别其实也相当于国宴了。 虽然这一次得到勋章的人很少,但是在京都的各级,领导干部,以及个方面的代表倒是很多,所以场面很热闹,在午餐会开始之前,元首先生照例发表了一个简短的演讲,不过演讲内容,跟第一次演讲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而且,对于很多的医生来说,他们在各自各个级别的医院,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应该很少能够见到这么大批的领导人。 应该也算是长了见识。 午餐会一共进行了两个小时,其实交谈得很热烈,现场的气氛也很高,虽然人比起之前的各种招待会,可能比较少,但是氛围绝对不比之前的其他几次的招待会要差,而且整个招待会,处在一个比较轻松的状态,大家也都比较放得开,不是那种特别拘束的,这应该也是比较难得了。 在午餐会结束之后,其他人到底怎么样了?,顾安宁并不知道,不过她知道的是,元首先生单独把她留了下来。 果然是有其它的事情要和她说。 而且因为是在元首府的元首办公室里面,不同于刚才的场合,而且旁边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人,就是她和元首先生单独两个至于警卫员,秘书,以及其他一些人都是在外面守着,应该是一种比较秘密的谈话,但是她实在不知道,元首先生要谈点什么。 “你还真的比较聪明,我只是稍微暗示了你一下,你就留心了,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元首先生是大忙人,日理万机,我只知道这个,至于您为什么找我,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毕竟不是神仙,猜不出来。” “真是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算了,我也不跟你什么哑谜了,开门见山吧!希望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流是很坦诚的。” “这个自然,我不会当着您面前还胡说些有的没的,毕竟您都知道了,胡说八道,也没有什么意义。” “是有关你们上次处置的那个突发性恶性传染病的事情,其实这个病毒已经爆发很多年了,各国科学家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在你的手里,制造出了病毒的克星,这个消息已经传出就引起了各个国家科学家们的注意。” “于是,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甚至说动国内的政治家,甚至是国家元首,动用国家的情报手段,千方百计的查找药方,甚至是千方百计查找你的下落,不过那边,还是把你的档案保存的很好,在我们这里,你的档案也属于最高机密,一般国家的情报特工是找不到的。” “本来这样也就没有什么事了,可是,最近好像出了一些新的问题。所以你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需要千万小心,今天过后还会有一些事情让你去做,有可能会出国,有可能会面临一些未知的风险,你要一切小心。” ------题外话------ 最近每个星期都补课,所以每个星期都单休……然后每天都熬到这个时间,搞得我都没有心思写小剧场了,大家想要看什么样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忙碌 连轴(2) 突如其来的劝告,让顾安宁有点不知所措了,听元首话里的意思是,她制作出那个药物的事情已经被各国所知,所以他们很想从她嘴里知道这些药物的具体成分,以及这个药品的具体配方,但是怎么可能呢,顾安宁会告诉他们才怪。 “你还是要重视起来,因为他们已经根据你留在当地的药物,在进行药物的检测和具体成分的化验到最后这个药物的配方,可能会出问题。” 元首先生又透露给她一个别的信息,不过在顾安宁看来,他们做再多的化验也也都是徒劳的。 因为她在之前制造出这种药物的时候就已经做了打算,因为要留出大量的要药物给当地,所以会有一些机构或者组织甚至是国家,开始对药物进行化验,但是她在制造出这种药物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毕竟这种药物制造出来还是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所蕴含的人道主义的价值,和它的经济价值还是有很多,而且会有哪个国家率先继续研制出这种药物的话,这悬壶济世的名头就得落在他们头上了。 顾安宁怎么可能允许处事情发生呢,她累死累活折腾了半天,结果却给他人做了嫁衣,这么是她绝对不会允许出现的事情。 她对药物的成分做的一定的迷惑,放了好几个*阵在里面,能够被检测出具体的成分并且测算出成分的含量才怪。 而且她在申报的时候,同时也申请了国内的国家保密配方,处在国家级的保密状态。 这样一来的话,也就是由华夏国在承担对于这个药物的保密工作。 而且它的保密等级也就相应的提高,处于国安部门和卫生部门的高度保密之下,不出现意外情况应该是不会造成泄密。 不过说句实话,真正药方掌握在自己手里呢,其他人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把她弄死也得不到药方,这有什么好折腾的,她就一个人,有多少的各方势力想要她的命,尽管来啊,她也不觉得自己的命会那么好拿。 风险是有的,而且她的职业就一直处在一个高度风险的状态下,她也不觉得自己是那种特别容易招人刺杀,而且没有任何防御措施的傻瓜。 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会想出相关的对策。 就算是有针对她的个人行动,也总是化解的方法,她总不会坐以待毙就是了,而且她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各国政府或者特工追求的目标,所以才采取防御措施的时候,也需要进行相关的冷处理吧! 反正总之是要进行相关的处理,她不会等死,这是她的心里话,如果情况真的恶劣到全球追杀这种情况的话,那她也是真的没话说了。 不过以后每次出去都小心一点就是了,反正在国内有那么多安保体系,总不至于直接在国内都有人想要她的命吧,除非那帮人脑子坏掉了,实在不行,就暂时躲一阵子喽,这有什么。 所以她还是比较乐观的。 看她这幅样子,元首也明白她可能心里有什么别的对策来应对这次的事情,这种事情还是不能说的太满,也许就是他们情报部门杞人忧天了,也许事情没有这么严重,或者,有这种心思的人不是很多,反正总之这种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还只能做一个短暂的预测。 也只是起到一个提醒的作用,而且继续讨论这种话题可能也不好,所以他还是很快转换了话题,因为跟面前这个女孩是有很多话题可以谈,而且都是有关于她现在所涉及的各个领域,有很多都是涉及到国家级别的高密领域。 进行深入的交谈是很有必要的,至少在很多她单独进行的领域,其他人应该还没有她了解。 “其实一开始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重要的事情会交给我去做,你们真的是全心全意的在信任我吗?”顾安宁没有说别的,而是不卑不亢的问道。 “因为你算是一个比较知根知底的人,而且我觉得你的经历也是比较传奇,当然最重要的目的和原因是你当初撑过了训练。” “如果你没有撑过这些训练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是你撑过了,所以这些事情就交给你去做,而且你的专业素养,确实不错,关键是做事情有效率。” “每隔一段时间你的档案就要改一次新加入一些别的内容。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平心而论,我也是在政坛风风雨雨很多年的政治家了,也是阅人无数,而且也不是那种一帆风顺的人,我本身也是大起大落过很多次,但是我也对你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就做到这些。” “机缘巧合吧!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然后我这个人就比较拼命吧,拼命让自己做出点成绩来,否则会让我父母丢脸。” “就仅仅是这样?如果仅仅是凭着这种信念,你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拼出那么大的一个集团,首先一个问题,你的资金从哪里来?”元首已经知道这些的事,就是想要亲自从顾安宁嘴巴里,问出这些事情的答案,很想亲耳听到一些事情。 “其实这些事情在档案里面就写清楚了,您具体想知道一些什么呢,比如说我的事业的起点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顾安宁你就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一种很大胆的心态,因为又抛出一个反问句,因为别人基本上是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面对一国元首还大玩文字游戏,她敢说,在国家政治体制,正常的情况下,她绝对是第一个。 元首先生好像也没有生气,反而是换了一种口吻说道:“虽然你的很多事情在档案里面已经写过一次了,但是我还是很佩服你的胆量。” “比如说,上一次去中东,还有这一次在自然环境和卫生条件都更加恶劣的地方去处理,这次突发性的跨国医疗危机,你让我看到你的胆量和胆识,上一次你是跟随部队前往,当季副部长的报告,从国外传回国内的时候,我就想既然他的第一目的是为了把你带离交战区,那在职责允许的范围之内,行个方便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就答应了他,报告上所提的要求。” “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直接把你的级别提的那么高,当时真的把我吓了一跳,这个消息传回国内的第一时间,在我知道的时候,我就马上通过电话联络了他,但是他再三跟我保证你不会让所有人失望,其实当时我心里还是有点半信半疑的,毕竟你的经验,你的社会阅历都不足,我不知道把这种事情交给你去做,是不是合适,但是万幸,你最后真的没让我们失望,否则的话,老季可免不了一个大处分。” “你的外交才能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你的经商,以及各方面的才能都有事例佐证,可是国民会信吗?如果有一天,我说的是如果,我们国家的安保系统,尤其是,保密文件,遭到泄露如果你的身份被全盘曝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真的没有办法在发生的时候就收拾掉,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顾安宁仿佛被戳中了心中最不愿意触及到的部分一样,瞬间就沉默了。 虽然她一直都不愿意去想这种事但是在是一年后回网高度普及,而且信息,高度同化的时候,厉害的互联网黑客也不是没有,世界上有些国家的政府机关电脑遭到入侵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意味着这种事情虽然概率很小,但是依旧存在,如果有一天她的资料全盘暴露了,其他的倒还好说,毕竟也都是实打实的,可是关键是她还有这么大的一个炎黄集团,到时候要怎么说呢? 虽然她创建整个集团告诉父母,也没有从父母那里得到任何帮助,所有的资金来源也全都合法,但是,正如元首先生所说,谁会相信? 谁会相信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女孩,在别人都还在课堂里上学的时候,她就已经能够建立起这么大的产业,这怎么可能? 而且就像元首先生所说的那样,那个时候的国民看到这么大的一个企业,首先都会问它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在高官或者其他方面存在着利益寻租,或者是官商勾结这样的事情? 在互联网时代,网民的想象力都是特别丰富的,没有任何影子的事情也能够说的仿佛像真的那样,如果再被爆出她还有官二代的背景,那就不是她一个人受到牵连那么简单了,人们可能会把质疑的眼光投向她的父母,由此也会对父母造成很严重的影响,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行为。 这是她一贯都在想的事情。 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哪怕这件事情的真实度是百分之一百,可是没有人信,有什么办法? ------题外话------ 明天后天,瑜霏要期中考试,所以明天可能没有更新,如果真的没有的话,星期五会补上。谢谢大家~看我无辜纯洁,而且真诚的大眼睛!在那里忽闪忽闪的~求放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忙碌 连轴(3) 说句实话,有的时候,事情是不是真的完全真实,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有多少人会信你说的话,这才是最重要的。 有的人没有什么公信力,哪怕只是很尽职尽责的在陈述一个事实,也不太会有人信,但是如果一个人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只要随便说上几句话,哪怕是假的,也会有很多人信,不说别的,首先一个崇拜或者喜欢这个人的粉丝,肯定会相信这个人所说的话,这就是粉丝的作用。 而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十几年后,这种作用是不可低估的,也是因为有了互联网的高度发达,以此为基础,信息的传播速度也会加快,而在这个的过程当中,对于信息的甄别,就不是那么到位。 有可能也会产生一些疏漏,所以就会产生一些不实的信息,它们混杂在真实的信息当中,很多人没有专业的技术或者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很难去分辨事情的真假。 这其实也是后世一个比较头疼的问题,互联网的存在加速了信息的流通,但是也加大了,信息的不确定性,而这个问题,说白了就是如何管控现有流通信息的真实性和合理性。 而且让信息量突然加大,这本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很多信息放出的第一时间,国民总是会先入为主的,给自己确定一个方向,确定自己究竟是站在哪一边,再有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之后所有的观念都会出现偏向。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发布一些不利于这个主观观念的信息,或者是其他一些东西,哪怕这才是真相,也会在网络上引起巨大的反面效应,也就是所谓的网民的口诛笔伐。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而且网民,一直都认为自己肩负着一种舆论监督的责任,事实情况也确实是如此,因为十几年后,倒在网民手下的各级官员,总数是没有办法计算的,实在是太多了。 假如在十几年后,这个时候也是处在这样一种状况下,如果放出一些不利于顾安宁或者是她父母的信息和言论,再加上本身她自己就具有几大背景,就是来自官方来自军方的相对比较深厚的一个背景,这些背景其实都是很多网民所不屑的。 很多人都对这些背景有一种特别仇视的心理,恐怕也是有些人做的不好,所以让网民有另一种一棍子打死的感觉,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放出她的一些背景,就会让人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厌恶感,这是很不好的。 这直接影响到了之后的舆论导向,甚至会导致整个事情都失去控制,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相关部门迫于舆论的压力,启动对她和其他人的调查,但是最后得到的结果又不尽如人意的话,肯定会引起所谓的民意的进一步反弹。 而且她有一种直觉,在这样的情况下,舆论压力巨大,恐怕,她还没有等到有关部门的调查结果,就会迫于民众的压力而引咎辞职。 在政坛之中,这种事情也是有的,在民意过度自由的情况下,舆论的压力就会陡然增大,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当事人本身并没有做错,但是由于巨大的舆论压力,导致国家政府的各个方面,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有的时候,也许只是一些莫须有,或者是捕风捉影的不切实际的事情,但是引咎辞职甚至是晚节不保的人也是大有人在,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在政坛之中,这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和前车之鉴,也是现在所有的政治家都相当忌讳的一点,所以他们推行的个人政策就是,尽量不引人注目,一般行事都相当低调,除了公开活动之外,否则曝光越高就死的越快。 而且除了某些官员,这种本身有一些商业或者其他背景的人,其他人对于自己的,穿的衣服,戴的手表,胸针,甚至是其他一些很小东西都很注意。 唯恐在这些事情上被国民抓住错误,然后被无限放大,在这样的情况下,几乎是没有能够平稳过渡,一般都是被拖下来了,因为在这样的事情被无限放大之后,一般都会引来国家的资产审查,一般情况下都能被查出问题。 这也不是很奇怪啊,本身并不是特别谨慎的人,所以也会多出很多马脚,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一开始就埋下了隐患,只不过应该也算是,并不仔细当事人,运气不好,碰到了过度仔细的国民,这样一来的话,连锁反应就很大。 这种连锁反应,应该是普通的官员无法承担的,因为来自社会的压力是无限的,这种压力甚至大于在官场上所承受的压力。 这种巨大的压力,应该需要一个平稳的过渡期吧! 但是在一般情况下,国民给不给这个平稳的过渡期还是一个问题,如果国民愿意给那么事态就有可能减小,如果国民不愿意,那么事态就会往相反的方向去发展。 事实上,不可否认的是,所有的事情发生,和继续发酵的过程当中,民意和舆论都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 顾安宁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这种事情。 对于这些,她还是有心理准备的。 “对于政治家来说,会很好的把握住舆论和民心,这是最重要的,那也是你要学习的,毕竟我不知道你将来要走什么路,但是走正常人这条路应该也是一个比较大的可能,也许还有外交官之类的其他选择,但是应该也都差不多,政治人物这条路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光鲜。” 这些话又让顾安宁吓了一跳,元首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只好说:“元首先生,我并没有要从政的打算,至少是现在我还没有做出这样的打算,而且我也知道政治是特别险恶的一个东西,在现在我没有这种打算,近段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有。” “在未来的几年,我的重心应该还是学习,延伸一下军事训练,然后管好我自己的集团,其他的事情我应该会比较少的接触吧!” “尤其是政治这方面,政治这种东西有我父母就可以了,而且我很高兴他们并不是处在政治的前沿,以及政治风暴的中心,他们还处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政治有这样清醒的认识,是因为你现在还上在事外,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被牵扯进来了,你还能够保持现在这样的一种初心的,如果你在政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回过头来,你还觉得自己能够保证当年刚刚进入政坛,或者在身在事外的那种初心吗?” 元首开始提出,这种有点哲学意味和辩证意味的问题,顾安宁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做到,因为很多事情我应该都看的比较透吧!” “而且这种事情个大前提,是我会踏进政坛,而且能够在里面待的比较久的一个时间段,但是现在至少是几年之内我没有从政的打算,而且我也不到从政的年龄,所以我觉得目前为止,谈这些问题,其实还为时过早。” “你这个丫头啊,算了,换点话题吧,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公司的具体运情况,现在把你公司的财物状况,交给审计署去审计没问题吧?” “炎黄集团财务状况,没有问题,我会马上让他们把相关的资料移交到审计署,但是是交到哪一层的审计署为好呢?” “国家总署。”元首只说了这四个字。 “元首先生,这是要对我的集团进行财务公开审查?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啊,我自问一向都不存在什么黑幕之类的东西,就算是亲自来审查也是一样的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是啊,对你的公司进行一次彻底审查特别重要的事,我不会把你的企业收归国有的,这样也存在着很大的风险,而且你也未必会同意,如果这一次的所有的资金以及各方面的审查没有出问题的话,将来在你申报个人财产的时候,炎黄集团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成你的财产申报对象,也不会成为国家各个部门审核的对象。” “虽然你是以正当的手段建立起这个集团,但是毕竟这牵扯到的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包括各方面的各种利益都很大,将来无论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打算,最终做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只要与官方有所牵连,你手上会有这么大一个集团,就会让国民变得不信任。” “国民是不会相信,拥有一定官方背景的你,最后用合法的手段,以及合法的资金来源建立起这么大的公司,因为他们没有见证过你的商业才华,其实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民意和舆论这方面。” “所以这其实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我不知道你最终的选择会是什么,或者你五年十年之后租赁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职业。” “是继续延续你父母的衣钵,继续发展你的才华,还是单纯的做一个商人,或者军人,这一切都只取决于你自己,但是我要说的是,有一天你做好准备,要走政治人物这条路,那么请你一定要做好承受压力的心理准备,只有真正走到这个位置上,或者只有真正加入到这里,才会真正的明白政治到底代表着什么。” “我知道了,也感谢您的教诲,这一次真的是给了我很多不一样的感受,我还以为除了面对摄像机之外,您在私底下会比较少言寡语一些。” “因为政治家都是比较劳累的,我觉得在远离镜头的时候,您可能会尽量的少说话,但是今天的见面,让我觉得您实在是一个健谈的人。” “政治家们动不动就演说演讲的,怎么可能口才不好?如果口才不好的话,在上台执政之前,如果被自己的政治对手彻底地赶下台是,甚至是终结政治生涯,所以每一个政治家,其实也都是演说家,这是必要的,至于,你说想象的我在私底下,是不是会少言寡语,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取决于我的口才到底好不好,只是取决于我想不想说话,我不想说话的时候,谁都不不能强迫我说话,我想说话的时候,却是谁都拦不住我的。” “我看出来了。” “对了,你近期要留在京都吗?如果是的话,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吗?”元首突然换了一种语气问她。 第一百四十六章 忙碌 连轴 (4) 这下又轮到顾安宁惊讶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事,什么人,能够让元首先生亲自开口拜托,这实在是奇事一件啊! 作为一国元首竟然会为了一件事情,就拜托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连元首先生都开口了,今天来这里还真是大大的惊吓。 “帮我救一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元首明显是不想多谈,现在变得言简意赅起来。 “救人?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救他,让他站起来吗?” “是啊,那是一位让人很尊敬的开国老将,早年因为经历战争,加上当时医疗条件有限,所以造成他在退伍之后一直都在轮椅上度过,虽然这么多年来,家属和我们一直都有帮他求医问药,但是其实没有什么大的作用,我后来想到了你,因为华东军区的相关报道里面就说你很擅长中医,所以我在想对于他现在的这样一个情况,是不是通过中医的一些方法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所以我才想让你去试一试,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把握。” “现在还不好说,在没有看到他的真实情况之前,我没办法下这个定论,还有我希望苹果是先了解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以及具体的伤情包括这些伤口,或者所形成的具体原因,需要知道这些,然后才能够对症下药。还有因为他是多年的伤情了,我不能保证我能全的把他治好,也不能够保证我能对他有所帮助,这是我首先,需要说明的,所以最好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我的水平也是有限,所以对于我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以免带来更大的失望。” “你这丫头倒是挺好,把后路都流出来了,但这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到时候有什么事不解,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也不关你的事了,哎呀,事先工作做得不错呀!” “您取笑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这里是他的全部资料,包括他受伤的具体时间,地点,以及遭到的攻击方式,包括子弹的口径,以及一系列的数据,全都在这里,你回去研究一下,然后看看有没有把握,最好的话去拿出一个治疗方案,尽力吧。”元首先生并没有强迫的意思。 “看来您是一开始就打算让我这个事情,现在连资料都准备好了,好吧,那我就斗胆放手一试了,至于到了最后,到底有多少成效,那就要看具体的情况了。” “今天竟然谈了这么久,幸好反应该谈的都谈完了,反正你近期之内都会留在京都,就安心地拿出治疗方案来吧,不知道最后有没有用,但是有点希望总是好的。” 这些话完全没有一个作为一国元首的霸道和强势没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给人一种特别尊重特别,平和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你面前的不是老道的政治家,不是国家元首,只是一个能够把你放在同一个高度和你谈话的人。 因为元首还有公务,她也不能继续待在元首府,所以元首让秘书室长亲自送她出去,这也是一个很高的礼遇了。 她实在是一个很让人破例的人。 秘书室长这种职位的人好像不太会有人差遣他做事。至少是送迎宾客这种小事是不会让他做的。 顾安宁实在觉得怪怪的,这都是在搞什么鬼? 自己的实在是个微不足道的人,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实在是出乎意料的礼遇。 这是她一直都想不通的。 顾安宁也没有再多想,毕竟想多了伤脑筋。 她在离开元首府之后,哪里都没有去,而是直接回了下榻的酒店,这一次到京都的医疗队成员都下榻在了同一家酒店,但是因为顾安宁的身份比其他人要特殊,所以她和其他成员是不住在同一层的,而且那一层居住的人也不是很多。 所以应该也是出于保密,以及其他一些方面,比如说是安全方面的考虑吧! 话分两头,在顾安宁走出元首府的时候,秘书室长看着她登车而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人送出去了?”元首看着已经返回的秘书室长,说道。 “是的,阁下,人已经送出去了。” “你对她有什么印象?”元首放下手里的公文,问道。 “她比我想象当中要特别。实在是个不一样的女孩子。”秘书室长官说道。 “那你说说看,她的特别,在你看来,表现在哪里?” “一般人,来到元首府,尤其是第一次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总是会有点局促,不说别的,她虽然对于您的部分做法有所疑惑,但是并没有那种特别失态的表现,还是很稳重的,而且并没有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过多的表现出来,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所以我觉得,至少往长远看,这个人,会是一个不错的人。” “她当然是个不一般的人,十四岁的三级校官,还是在中东外交谈判里做出重要的人,还有一对副部级驻外大使的父母,在这样家庭生长起来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就参加外交谈判的人。”年轻的军官不是没见过,但年轻的外事谈判人员。至少是年轻到这种程度的,还是没见过。 “希望她给我们的希望不会变成最终的失望吧!”元首最后这样说了一句。 在酒店的顾安宁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她一回酒店,就在自己的居住地进行了封闭的资料分析。 这位老将军,毕竟也是开国元老了,所以国家军方和官方的层面,对于他的资料是很多,然后元首交给他的资料都是由两位元首府的工作人员帮忙拿出来的,因为确实很多。 这位老将军,虽然已经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了,但是还是有他一定的影响力,而且顾安宁在翻看到的时候,很惊讶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发现这位老将军的名字很熟悉,在看照片的时候就发现在在老将军就是当初跟这两位考古学家一起来找她,跟她有过交流的那位老人家。 当时他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坐在轮椅上的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毕竟这样一个身体情况的,老人家毕竟上了年纪,但是那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带警卫员,这是让她很奇怪的。 也许是不想引人注目,也许也是对那两位考古学家最大的尊重,据说被老将军当时没有带什么东西过去,只是带了一些当地的现代工艺品回京。 这一点点熟悉感顾安宁还是暂时放下了,没有继续去探究一些与这一次的事情无关的事情,这一次的信息当中最全面的就是这位老将军的生平经历,包括他的历次的诊疗病例的复印件,真的很多,是厚厚的一大叠 顾安宁仔细的查看,并且将病历上所记载的内容,以及受伤时间和这位将军的一些生平大事,联系起来。 最后在几个小时之后,安宁总算是把所有的资料全都看完了,得出的结论就是,在当时受伤的时候,由于当时的战地环境和比较简陋,以当时的一个医疗条件,没有对他的身体进行一时间的彻底的处理,导致到目前为止身体依旧处在一个很不好的状态。 现在右腿的小腿里面还有弹片和碎骨头,知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而且老人家的年纪也是越来越大,做大的手术也是有风险,所以现在依旧采取的是保守治疗,而且不仅是腿,因为常年受到很大的寒气,腰椎也是有严重的问题,若不是真的不好,作为一名军人,哪怕年纪已经很大了,又有哪一个会愿意在轮椅上度过自己后半生几十年的时光呢? 不会有一名军人愿意这么这么做的,尤其是当时已经是战功赫赫将军,对于在战火中走过的铁骨铮铮的汉子,就更加不会愿意这样。 顾安宁梳理了一下相关的病情,几经思考之后,确定了相关的治疗方案,利用药物和针灸双管齐下,在进行治疗,加上她所配置的药物,完全解决这个问题,再加上一个比较长期的后期调理,应该是比较有效的。 顾安宁想了一想,根据以往的经验,炼制了丹药,并且准备了两副银针,并且专门准备了用来做药物针灸的药物和容器,同时针对他的身体情况以及具体的治疗方案,写出了详细的书面报告向华夏国的高层进行报告,像老将军这样级别的军方高级将领,尤其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优秀的军事家,他的治疗方案不是顾安宁一个人决定了就可以的,而是要国家最高层进行批准之后她才有资格进行新一轮的治疗。 所有的治疗方案都要经过审核,不过顾安宁觉得她提出的治疗方案恐怕不会被认可,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就是虽然现在她已经有了这种把握,但是这个治疗似乎还是太过简单。 第一百四十七章 治疗方案 是的,顾安宁认为这个方法,不会被审核通过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方法其实真的特别简单,可是他们怎么会相信一个在轮椅上坐了几十年的人,他们用尽各种办法都没有将他治好,反而是用针灸和药物,而且是成分不明的药物就可以治好呢! 这个首先在专业上,那些负责治疗的医生,就不会同意这样的办法,可是顾安宁也不想公开药物的具体成分,而且他们并不认同成分不明各药物介入到这种治疗当中,毕竟这样级别的人物,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是所有人都无法承担的,这个事情其实也是有很大的风险。 但是顾安宁是觉得有把握的,就算他的这个计划行不通,使用别的办法,他也一定会把人就过来,现在了解了具体情况,她是有很大把握的。 现在只看上层怎么审批她的这个治疗方案了,如果这个治疗方案能过,那最好,如果不能过,那她也只有另外想办法,或者元首先生出面把负责治疗的人换掉,否则她也是没办法了。 但是这个审批需要逐层上的,不可能直接就像空中楼阁一样,直接报到元首先生那里,肯定要层层上报,万一,这个东西在还没有到最高层就已经被刷下来了,那该怎么办? 那时候她恐怕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到元首那里她还能解释一下,但是中间这群人肯定是解释不通啊,因为理念完全不一样,他们也不知道顾安宁的身份的特殊性,当然也不会了解她的行医的理念。 所以恐怕在这之间也会有一点不太好的事情出现,这样的情况下,只能希望这个不太好的事情的影响,能够减到最小吧! 否则她真的是有心无力了,而且她查了一下在来京都之前的时间表,停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是很多,看来要先安排一下那边的事情,然后把相关的事项,再往后延几天,给她腾出足够的时间来完成系统的治疗,确保她在离开京都的时候,老将军的病情和伤情都能够有所缓解。 同时,在她不在的时间里面,能够由当地的医生掌握相关的方法,来进行后续的检查治疗,这样的话,她即使不在京都这边的,治疗也不会中断,就能够最大限度的达到预期的标准,防止治疗中断是唯一的办法,但是如果她没有完成前期的最重要的治疗,那么后面的一些事情,当地的医生,恐怕是难以理解。 而且在药物剂量的使用上可能也会出错。所以最开始的一些重要的治疗,还是要她亲自来完成比较好一点,但是这前提是,她所拟定的治疗方案,能够获得高层通过,如果通不过的话,她这一系列的假设做没有了最基本的前提,那也却白费这么多心思了。 所以,这样一想确实也挺烦的,一方面她在研判过相关的资料以后,已经给出了她认为的最好的治疗方案,另一方面则是可能因为专业不同,方法不同。 她的这个治疗方案很难得到其他人的支持,可能推行起来也会有麻烦,到正式付诸实施之前恐怕还会有一个比较大的空白期,可是她也确实没有这么多时间了,她在京都最多还能再待十天,否则的话其他的事情是肯定挪不掉了的,除非她现在有新的行程安排,要把原先的行程安排,全都推倒,这倒是有可能的,因为有一些事情,刚刚进入发展的轨道,虽然按照计划,她必须回去处理,但是如果有新的行程规划呢? 到是可以完全暂停那边的事,只是会带来一些损失,到时候也要计算一下这个损失到底有多少了,如果真的一定要花一段时间待在这里的话那也只能,推掉那边的事情了,毕竟可能还是这里的事情比较重要一些。 这个不是说这边的事情能够带来多少经济价值,而是出于一种道义可能也就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有点类似人道主义的那种,如果最终不能够形成很好的治疗方案,那她恐怕,会愧疚一辈子吧! 在这种心情中等待了两天,她终于等来了治疗方案或者通过的消息,当然还正如她所想的一开始推进的时候确实是出现了不少阻力,后来也是被元首先生亲自过问,秘书室长亲自把这份治疗方案直接递到了元首的办公桌上,省略了不少中间环节否则还得磨唧磨唧个没完呢! 看来元首先生,对此也是比较的关注,这样一想的话,她就觉得好像压力又多了一点,不过这种东西毕竟她还是比较有把握,有压力,但是调节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这个申请反正已经通过了,接下来就是对于药物的进一步准备,包括对于所有器械的最后一次检查,其实,做针灸所需要的药物都是需要提前处理的,幸好她有空间帮忙,而且时间的流速也变得缓慢,才给她创造出更多的时间来做一系列的准备。 因为根据相关的安排,在申请下来之后第二天她就要开始相关的治疗工作,因为对于患者来说,这种事情当然是越早越好,已经不能再拖了,而且顾安宁觉得这位将军的具体情况,要比她看到的病例上的诊断报告要更加严重一些。 所以她还要结合实际治疗的情况,对自己提出的治疗方案进行一定的修改,这是一定的,因为在文字所呈现的报告当中,跟实际的情况,肯定会出现一些差别,而且以专业术语串连起来的病例报告,肯定会比事实上患者的身体情况比较程度相对浅一点。 第二天就要准备相关的治疗了,顾安宁想了一下,还是尽力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跟情绪,好好休息了一下,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迎接第二天的这个挑战。 说句实话,第二天的事情,虽然她不紧张,但是还是有来是多方面的压力,尤其是来自多方面的信任和置疑所以她的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的。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也是早早起来了,准备了一下,之后就乘坐车辆到了,将军所在的军区大院,那是一整片的房子,住的全都是华夏国已经退休的军方和政界的一些高层人物,也算是权贵云集吧,所以相关的安保措施也是相当严格,当然顾安宁进去的时候也遭到了阻拦和查验不过最后都没有什么。 是因为有元首府方面的相关人员,陪她一起过来,然后又专门有通行证,所以才没有被继续拦住,否则她是绝对进不了这里的,毕竟,像她这种人,在京城这样的权贵圈子里,就好像是一滴水,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因为级别实在是太低了。 这是实话,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进入这栋房子能够很明显的感到有军人世家的风格,但同时,也并不是特别富丽堂皇的那种,很朴素,很温馨,然后很有,军人的那种,血气方刚的,那种感觉,就是一种朴素的,而且让人觉得很舒服。 比起现在有些人大行奢靡之风,会在家里摆放一些浮华但是无用的东西这儿就显得特别务实恐怕也是因为军人的缘故,肯定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用处的东西。 因为前几天元首先生就曾经派秘书室长事先通知过,所以他们其实是做好准备的,但是当看到顾安宁的那一刻,顾安宁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眼里那种不可置信的感觉,肯定在想是中医嘛,怎么着也得四五十岁还有经验的那种,没想到是个这么小的丫头,这么小的丫头有经验吗? 反正就是满满的疑惑跟不信任,比起家里其其他人的反应,将军本人就显得淡定多了,至少没有像家里人那样。 看到顾安宁,他还显得很亲热,因为他也确实没有想到。 “你这丫头看样子是能者多劳啊,可是怎么不来看看我呢?” 两个人见面之后将军第一句话就这样,说道。 这样的情况下,在现场的其他人都有点傻眼了,怎么这两个人还是认识的?这…… “父亲,您跟这小姑娘是认识的?”将军的大儿媳明显不太了解现在的状况。 “这丫头,厉害的很呢眼睛也毒辣,很优秀。” 在上次见过面,后来又听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之后,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个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的的确确是个特别优秀的人,但是他也实在没有想到,这一次元首先生亲自为他推荐的中医,竟然会是她。 看来这丫头真的是深藏不露呢! “看您的精神状况还是不错呢!一定也一定会配合我的治疗,对吗?”顾安宁笑着说道。 心情不错,这是因为在经过无数次的希望和失望之后,很多人都会在接连的打击之下,变得狂燥或者变得极度抑郁,精神变得极度不正常,总之性格会变得极其古怪,毕竟心情起落。 不过老人家的情况还算可以。 “心情狂躁的人一向都死的快,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 老人家一向利落,也很不喜欢矫揉造作。 “父亲又胡说了,什么死不死的,您好着呢!” 在场的小辈都这样说道。 顾安宁在进行治疗之前,先用西医的诊疗方法,确定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还好,看来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养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治疗 “身体情况还是可以的,但是也是有老年人的一些老年病,要注意心脏。” “我这把老骨头,不对的零件不多,有好些老家伙身上的零件啊,换得快,坏的零件换掉之后,好的零件又出问题了,最后经不起折腾,就呜呼哀哉了。” 老人家很风趣的说道。 顾安宁笑了一下,时至今日,看淡一切,并且保持如此健康的心态确实也是长寿的一大秘诀,一个人的生活心态很重要。 最后,根据事先的安排,这次的事聊除了顾安宁和接受治疗的这位老人家以外,没有其他人在场,这也是有一些其他的考虑。 也是为了避免其他人的干预,导致整个治疗的过程中断,最后导致不可逆转的后果,虽然这些都没有发生,但是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想到一切可能也是很必要的。 顾安宁蹲下身子,查看起来,因为一开始从病例上显示的情况就是伤口是更多的集中在小腿的部位,大腿上面的贯通伤,当年就已经处理好了,没有什么大碍。 而且也不是导致站不起来的原因,真正的原因还是小腿的,严重变形,顾安宁用灵瞳观查了一下,发现事情的情况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一些。 因为在四肢受伤之后,如果长期不活动的话,会引起肌肉的萎缩,同时因为最开始的处置,不是特别的彻底,所以导致有血块栓塞,同时还有碎骨卡在中间,长此以往,就变成了严重变形这样的情况。 而且因为血液流通不是特别顺畅,有大量的毒素淤积在双腿之中,所以她要做的就是首先将毒素排出,然后对骨骼进行清理,和重组最后,加上后续的治疗,让肌肉不再萎缩。 顾安宁事先准备了一个小银壶,将带出的灵泉水进行加热,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药物放在另一个炉子上,放在同样是银制的容器里面。 等到银制的容器被加热之后,投入六颗药丸,这个时候加热的灵泉水也已经烧开,顾安宁用最快的速度将热水注上,加速药物的溶解,然后让药物继续加热,将剩余的水分充分的融入到药物中,形成凝膏状之后才收起。 晾在一旁,最后又取出另外一种药粉撒在其中,又取出十几个银制的针灸罐,里面也已经放好了相应的药粉,这却是治疗腰椎时才会用到的。 顾安宁先估计了血栓和毒素较多的部位,然后将,自己的银针包打开,拿起一根细细的银针,穴位灸刺了下去,现在她已经不需要通过脑力来确定相关的穴位了,经过很多次的练习,她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直接下针。 当然,有的时候为求精确,还是会通过脑中的穴位图来加以确定。 没过多久,那条不成样子的腿上已经被她扎了很多针了,而且因为她这一次下针的手法跟其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扎下去的时候是相当痛的,但是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果然是从战火中走出的将军,还真的挺能忍。 顾安宁扎完针之后先拧了一根干净的毛巾给他,她已经看到老人家脸上的汗了,真的是忍得非常辛苦。 “您还好吧?不如我先罢手一阵子,让您缓缓?” 老人家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早晚都要经历的,我还想好的彻底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不成样子,每次都是不能治好,我啊,也没抱什么大的希望,左不过也是试试罢了。” “您倒是看得开。” “这种东西有什么看不开的,我呢,短时间内不会死,也不用整天着急上火的。” “该换的零件也没什么,现在的日子过的也很舒心,远离权利纷争,也远离军方内部的利益纠葛,就这么安安分分的,守着家里人过日子,每天散散步,养养花,偶尔逗逗鸟,也挺好啊,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烦心的事情。” “除了在天冷,下雨或者其他什么时候,腿和腰会很疼之外,也没有什么,现在主要日子过的比较安稳,而且因为我已经离开这里开我的核心岗位很多很多年了,刚刚离开的时候,还会有人让我借着老领导的名义办点事,被我拒绝过以后,这几年恐怕也是因为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的缘故,总算是没有什么人再来吵我。” 她也愿意陪着老人聊聊天,能够转移下注意力,手上在做的事情,也没有停下,这次扎针扎的很深,为的就是能够在,相关的穴位留下口子,让淤积的血液能够被放出来。 因为顾安宁在扎针之前,曾经在相关的部位敷过草药,所以,加速了血液的流通,在下面是一个装着沸水的铜盆,是用来收集淤积毒素的不正常的血液。 随着药物逐渐起效,加上顾安宁针也下到了相应的深度,在药物和物理的双重作用下,在穴位的伤口处开始流黑色的血液,一直都在流,足足流了有小半盆,这不是夸张,是她亲眼看到的。 整个过程都是极为痛苦的,不过她没有听到老人家吭过一声。 终于等到不流了,顾安宁又扎了周围几个大穴,黑色的血液,竟然又流了出来,明显就是刚才没有流干净。 直到这回流干净之后,顾安宁将伤口处残留的血擦拭试干净,使用了另外一种药物,这种药物是通过注射的方式直接注射到相关的部位,为的就是使卡在腿中的碎骨,能够被冲出来。 在药物注射之后,顾安宁依旧采用针灸,促进药物的吸收,以及内部的运动。 不多时,那块小小的碎骨就露了头,顾安宁用医用镊子夹住,最后成功取出。 幸亏这块骨头碎片没有在更复杂的地方。 然后,顾安宁将续骨丹溶解,敷在损伤的部位,运动灵力,暗中促使断骨回归原位,并且对整个腿部的骨骼都进行了一个重组,不过没有被看出什么端倪。 最后再撒上了珍珠生肌散,这个时候就开始准备敷料,在专门的医用敷料纸上,她将刚才准备的药膏,再加上其他几种药粉进行融合之后再度进行加热。 不过这次加热的时间并没有很久,只是为了促进新的药粉和原有的成分快速的融合,等凉下来之后就把药膏刮在上面,做成敷料然后敷在上面。 最后再仔细地包上纱布,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所有的事情,持续了一个比较长的时间段,也是比较艰难的。至少对于这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来说,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当毒血被逐渐排出的时候,所产生的巨大的疼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顾安宁担心老人会支撑不住,痛到虚脱,赶紧拿了一颗提气护身的药丸给他吃下。 然后又再次查看了,老人家的舌苔等等一些部位,确定没有问题,这才放心。 老人家看着她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结束了?” “是啊,暂时告一段落了,现在疼痛感,还不会消失,您最好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会儿,这个疼痛感会在三到五个小时才会逐渐的减弱和消失,所以在未来的三到五个小时之内这种疼痛感,会一直存在,您可以稍微睡觉,补充一下精神也能转移下注意力,要是实在真的觉得痛得睡不着,我给您吃一些镇定药物吧!” “不要那个,我和怕影响疗效呢,再说疼是疼了点儿,但还只是疼几个小时而已,没事儿!” 老人家说的很豁达,也挺好玩儿的,有点老顽童的意思。 “那您是要出去还是继续留在这儿?”顾安宁问道。 “留在这儿吧,也烦劳你出去跟他们说清楚,也省的他们整天在那儿提心吊胆,最后却帮不上什么忙。” “那好,您好好休息,我这就出去跟他们说清楚。” 老人家点了点头,便略有疲倦的闭上眼睛,像是睡过去了,但顾安宁知道,疼痛感依旧存在,他不可能这么久睡着,至少也得过半个小时,才会稍微有点睡着的感觉,真是也睡的不是很安稳,因为这种疼痛感在段时间内会一直存在。 顾安宁走了出去,没有发生任何声响,她走到客厅里面,所有人都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怎么样,父亲还好吧?”开口说话的是老人家的长子,现在也是军队里面响当当的人物了,只是现在,今天他沐休在家,所以也是从早上一直都在这儿,今天的治疗还是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所以客厅里的这帮人是一个都没有走,从开头一直在到了结尾,就等她给出最后的结局和答复了。 顾安宁,瞬间觉得压力蛮大的,今天是在面对一群,在军队里面摸爬滚打走出的将军们的时候。 一个人,两个人,也许她受得了,但是今天现场,除了他们本家人在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将领,也许是在为老人家的学生,也许是曾经的下属,也许是他一手带出的人,还是蛮多的,现在这些人一个个儿的,都盯在她身上,可觉得有点不太习惯。 第一百四十九章 后续交代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聚在这里,完全就是冲着元首先生亲自出面推荐,这样一个名头来的。 他们也想看看,由于元首亲自推荐来的医生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能够把老人家几十年的痛苦都解决,但是让他们觉得比较失望的是,当他们第一眼看到顾安宁的时候却是一种很不可置信的表情,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种表情,在顾安宁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们都并不觉得这么年轻的女孩能有这么高超的医术,所以一直都是用一种怀疑的眼光,也就是说对这整一件事情,持一个基本否定的态度。 她一出来,一群人当然是急着问,结果但是顾安宁没有说,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看了一下老人家的家人们,然后就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的意图已经表现得十分的清楚了。 因为这毕竟是属于老人家的个人私密,有点类似于病人的个人*,这一大群人有很多都没有实际的血缘关系,围在这里算什么? 而且她也并不希望,有一大群人知道现在的这样一个具体的治疗进展,这种事情只需要老人家和家人知道就可以了。 在所有的治疗没有结束之前,这么一大群人,全都知道了治疗的,具体进展,也会给老人带来很大的困扰,同时也会自身一些麻烦,造成一些根本就想不到的事情。 顾安宁并不想这样,她也并不希望有很多人叽叽喳喳的,在这点事情上她显得有点固执,用十几年后的话来说,就是傲娇了一把,我就是不乐意这么多人知道,你们能拿我怎样? 老人的家人们一开始还不解其意,但是最后顾安的眼睛在那一群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儿,他们就基本上都明白了,他们也不是什么傻瓜,这种人情世故还是知道的,所以一群人都很委婉的,把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了,说的那是相当相当的委婉。 “不相干的人都已经走了,剩下的都是家里人您想说什么可以说了吧!” “当然,我本来也是要告诉你们具体的情况,之所以刚才不说,就是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 “那父亲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顾安宁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本来就已经很严重了好吗,再严重一点,她都治不了了。 “情况本身就比较严重,也许是你们之前采取的治疗方法有误,或是不够彻底,老人家主要的问题是出在与小腿的血栓阻塞,以及毒素的淤积,包括,因为长久没有足够的运动导致的肌肉萎缩,同时因为寒气和用力不当,导致的静脉的扩张,再加上身体的毒素,有一大部分淤积在了腿部,年复一年,就开始逐渐累积,又没有及时排出,所以各种原因,加在一起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现在采取的治疗方法是银针刺脉,用银针打通和次痛经络,来促进有毒血液的排出,同时使用药物加速血液的流通,然后用药物,来促进肌肉和骨骼的重组和生长,因为它本身有一块碎骨头夹在里面,淤积了一部分的血液和毒素。” “当时的碎骨没有及时取出,过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但是它还是卡在了中间,对腿部有很大的影响。” “还有就是通过药物的敷贴,促进后续的流通其,他的暂时也没有什么。” “只是现在应该处在一个治疗期,所以,在这段时间有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吃的,有很多你们觉得比较清淡的东西,事实上,对于老人家来说也是不能吃,到时候我会留下一张单子,你们下次准备食物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些食材从单子上去掉,有些东西真的是不能吃” “同时明天我还会再来一次进行同样的治疗,同时替老人家治疗腰椎的毛病,现在就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先看看疗效,如果不行我会在改变策略。” “药我已经留给老人家了,到时到底要怎么吃我已经告诉他了,你们只要在生活上照顾的时候小心一点,有些东西不能碰就坚决不要碰,不出意外的话,七天之内应该能够有一个很好的恢复,至少前期的恢复,应该是不错的。” “那么你所说的前期恢复到底是指什么?”有人提出了疑问,他们需要顾安宁给出一个更加确切的概念。 “具体的我不想多做解释,反正看疗效吧,不是我解释的再多,到头来一场空,你们还得骂我,那我何必多费这个口舌呢,你没有眼睛,将来可以自己看。” 顾安宁这个话其实说的有点无理了,不过,想来他们也不会介意。 “那么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结束了吗?那么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今天我的工作是差不多结束了,你们在对老人进行护理的时候要小心,还有我查了, 老人之前吃的西药和中药,有一部份不能再一起去吃下去了,因为原先在使用的一部分药物,和我配的药,药性相冲,所以还是停掉会比较好一些。” “这个盒子里面是一些药丸,你们晚上让老人家睡觉之前,把这个药丸投一丸到热水里头,它会自动溶解溶解,之后让老人家用这个泡脚,然后,从脚上让药力一路往,上也能够对他的腿,起到一定的治疗作用。” “明天这个时候我还会再来一次,进行下一步的治疗,反正一切看疗效我只能怎么说,多了也说不出来,反正就这样吧!我受人之托,一定会忠人之事,这一点可以明确。” 其实这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她一定会治好这位老将军,因为她是受元首之托,而且对这位将军也是比较崇敬的,更何况她也不能砸了元首的招牌,和自己的招牌不是? “那这个能治好吗?”又有人这样道。 他们真正关心的重点是能不能够真正的治好。 否则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了,顾安宁也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没有办法给你们什么保证,因为对于这样的情况来说,保证并没有什么作用,也没有什么大的意义,我只能说我不会砸了我自己的招牌,这就是我最后的表述。” “其他的要看治疗的疗效,我也不希望再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同时对于后续的治疗,我希望你们能够完全的给予支持,还有就是现在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但是,老人家的体质还是比较虚,但是老人家还是需要适当的去外面活动一下,不要老是在屋子里面,每次活动完了之后要记得注意保暖,在活动的时候也要注意活动的强度,以及时间,要考虑到他的实际情况,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其他的,我会具体的写下来。” “小小的丫头气性还不小,我们会注意的,但是需不需要有后续的一些,补养方法,比如说药膳,或者一些其他的东西?” “药膳这种东西不要乱吃,至少在我没有同意之前是绝对不能吃的我会留下一些中药的药方,还有一些药丸。” “到时候按我说的按照疗程去服用,先看第一个阶段也就是这七天的恢复效果,再进行下一步的治疗,对于很多东西也要进行严格的限定,而且虽然天气还不是很冷,但是老人家的睡眠也不是很好,所以我会,给他留下一些安神的药物。” “到时候你们一起配合着使用就好了,反正每一种药物,我都是仔细的辨别过药物的成分,不会出现药物相冲的事情,至于之前使用的西药,全部停止,看后续的情况,再进行其他调整。” “实在不行,我也会调整整个治疗方案,反正现在就是纯中药治疗,把西药全都停掉,然后不必要的一些所谓的肌体锻炼也全都停掉,因为毕竟有的机体锻炼,没有什么效果,否则老人家的腿部肌肉就不会萎缩成现在这个样子。” 顾安宁说了一长篇,尽量是说的,比唱的白话比较简单,因为有的说的太复杂,他们估计也听不懂,说了半天等于白说,说完之后她也不再管别的,拿出随身携带的钢笔,根据老人家的真实的身体情况,留下了好几张药方同时还留下了一张不能够,食用的食材的名单,还有一些药丸的使用方法和使用剂量。 写下来的张数还是挺多的,有小小的一叠,至于那些药丸子,她已经交给老人家了。 只要按照她提供的治疗方法进行治疗,再加上一个很长时间的,后续调养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也能够吧恢复到一个很好的状态,这是最基本的,不过在他这次留下的药物当中,还有一些补身子的药,还有两颗是单独存放的,是在心脏骤停,或者心源性昏厥,等一系列要命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可以服用的药物,就是能够保证人的,基本的生命体征。 第一百五十章 书籍 退一万步讲,那就就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吧,因为心源性昏厥这种严重的心脏病,与心脏骤停这类的疾病,应该就是属于那种抢时间的疾病,一旦稍微有所延迟或者拖延,就会对心脏造成永远无法逆转的损伤,甚至是会引发猝死。对于年纪大的老年人来说,这种比例就更高了。 所以这种药还是比较可以的,至少在没有其他的药物和医疗措施的情况下,绝对是治疗的首选,而且这种药物起效很快,能够最大程度的减少疾病,对心脏的损伤。 她留下这种用的时候,多多少少是有一种以防万一的打算在,因为这种老年人毕竟年纪也大了,而且身体也不好,对他们来说几十年前所经历的一切,无疑是一道最严厉的催命符,因为严格的军事训练,以及战火洗礼对他们身体所造成的损伤,绝不会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就好象这一次的治疗,她就觉得其实还有其他的问题。 在军队里面多少待上一段时间,身体肯定会有所损伤,就好像顾安宁本人一样,虽然她一直都调理的不错,但是还是会有病根落下。 现在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问题,现在还不是很大,目前为止,还可以通过药物进行调节,一旦这个时间比较长了,比如十年二十年之后,这个肯定会出问题,变成宿疾,这是肯定的,只不过,这个症状可能会轻一点因为她一直都有在进行调理,总还是有点作用的。 但是不代表这种问题不存在,所以她现在一直都很注意,只是有的时候,这些都不是她能够左右的。因为当她几乎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又有了新的事情。 就是有关于炎黄集团现在的具体的,运营情况,以及资金的流转情况,需要有明确的书面报告,但是之前她并没有准备。 一开始准备的,只是单纯的资料,都是资料和书面报告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她需要把所有的资料全都进行整理,之后再经过整合变成书面报告。 而且要把字数控制在一定的区间,总之不能太啰嗦,因为那种看起来会很麻烦,而且太过冗长,恐怕这个报告递上去,也不会有人愿意看,这是真的因为他们很忙的人,为了一个报告,其他很多的时间总是一目十行的,除非这个报告关系到重大的研究才会去花费很多的时间去看,然后做出点评。 所以送上去的报告,首先要把不相关的细枝末节,全都砍掉,把最最直观的数据和最最完整的资料全都呈现在眼前,一定要善于抓住整个资料的重点,对整个书面报告都要进行一些合理的编排。 还有就是要有章法,否则莫名奇妙的一大堆东西,怎么会有人愿意看呢,但是留给她的时间真的很少。 反正就是要挤时间,尽量要快。 而且一定要准确,不能出错,这就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因为这种书面报告一向都是特别严谨的,不是她不会写,但就是有点怪怪的,但是到目前为止到底怪在了哪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就是觉得特别奇怪,好像她一直都在写各类的报告,而且总是,把时间掐的很紧,不知道这应该算什么。 她在离开之后,没有回到自己下塌的宾馆,而是去了一趟京都几个著名的大学,虽然那个时候大学还并不对外向普通人开放,只有学生才能进去,不过,远远一观还是有点收获。 本来打算去图书馆,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直接把书买下来比较好,所以她接下来没有去图书馆,而是直接去了华夏国国家直属书库,这个书库旗下在华夏国这个地方都设有书店,是直接受京都政府领导的。 也是华夏国最最权威的官方书店,当然,这个书库也是能够进行,书本交易的,左右她并没有什么事,所以整个下午都在书库里面也买到了很多很多的书,当然很大一部分都是人物传记,世界名著,还有外语方面的书籍,同时还有军事,政治,历史等等这些书籍,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强迫症了,还挑了一堆大学生才能做的练习册和试卷。 反正包括政府发行的党政素养书籍在内,零零总总挑了一大堆,最后装了十几个箱子也算是比较夸张了,这些书直接有工作人员送到她的住处,然而这么大一堆书,好像房间里面都有点放不下了。 她想了想,还是把大部分的书籍都暂时存放在了空间里,那边地方比较大从小这些数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她房间里面都已经堆的,很满了,所以就没办法了。 说句实话,她最会买的东西就是书,家里书架上这么多书,除掉父母留下来的家,都是她一本一本选购的,每次看到自己喜欢的,而且有意义的书,不敢花多少钱都要买下来,而且她完全就不在乎,自己那天到底买了多少,只有回到家的时候,一本一本的整理,才会发现一买又买了几十本。 真的有人这样形容过她买书的这种程度:“顾安宁购书就好像某天商场里打折,然后冲进商场里面大肆血拼的女人一样,完全就不顾及后果,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花多大代价,都会买到。”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形容还是很贴切的。 所以她对于自己买的那十几箱书也没什么奇怪了,对于书籍自己的购买欲就是那么强,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书都买具体要看内容和时效性,以及公正性,如果是评论类的书籍就更是如此,观点要明确语言要明快,行事要干脆,同时能够坚持本心,发表观点不受任何外力影响,而且无论观点,能不能被大众接受,首先就要实事求是。 只有这种,完全符合公正性的书籍才会变成她想买的书,有的书籍所表现出来的观点根本就不够客观,她看过之后,就会像扔什么样扔旁边,不会再去看了。 她对于书籍要求还是很高。 而且她在看书的时候,有摘抄的习惯,所以这些年也积累下了众多的读书笔记,有时候觉得这些笔记还是很有用的,有时候觉得心情烦躁了,可以拿来翻一翻,平复心情。 擅长摘记和做笔记,也算是她的爱好吧,有时候顺手写点东西,也还不错。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写字的速度变得很快,完全赶得上上在会谈的时候,速记员的写字速度,这应该是无形当中形成的一种优势。 把这些书全都转移之后,她则是专心致志的开始写份书面报告,三个小时以后总算是完成了第一稿因为有的时候思路会卡住了,所以总体的耗时比较长,也是比较慢了,随后又经过了修改,才算最后完成。 她把这份报告进行打印,将手写稿收好。 最后只把打印稿送上去就可以了。 顾安宁完成这份书面报告之后,就回空间里处理她的草药和花卉,当初从滇南的花卉市场带回的鲜花就长得特别好。 带回来好多的花,都长得还不错,有不少都已经能够让分支独立存活,所以数量增长了很多。 对于顾安宁来说,这很好因为她需要用到大量的鲜花,一旦所有的鲜花繁殖的速度都加快了,那么就意味着她不需要再愁产量,虽然她在当地也买下了,大量的土地来种植鲜花,也和滇南当地的花农们签下了收购协议,但如果要对这些鲜花的质量做出一个比较和评判的话,还是她养在空间里的那些质量最好,毕竟空间里面还是有得天独厚的环境,这是外界无法超越和比拟的。 所以她总是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打理,剩下的时间就是炼制药剂和制作药丸,当然,有时候也会为空间里的河蚌发愁,如白虎所言,与空间里生存的珍珠贝同一个品种的,现如今已经绝迹了,而放别的品种进去,空间又不买账。 因为都太弱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在里面存活,放进去一两天几乎全都死光了,活的最长的那只也只花了三天,放进去的那一批,没一个活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接连几次之后,顾安宁也学乖了,她不会再拿,好端端的珍珠贝,去做这个明显就是赔本的买卖。 把普通的珍珠贝,放进空间里面,这绝对是不划算的事情,哪怕是后来终于有了一个品种能够忍受空间,而且一直在里面正常的生长,但是数量也不是很多,总是比较少的,说白了就是,数量有限,本来没有什么,但是空间里面因为时间的流速与外界有很大的差异,再加上里面的环境确实很好,所以生长速度很快,而且生产出的珍珠质量上与其他珍珠相比,是最好的,现在,这些珍珠制成的东西也还处在限量发售的状态。 总是会有些差别。 而且,最让她觉得头疼的还不是产量的问题,关键是,只有那么多,而且这里的珍珠贝随时都会出现一些不可控制,不可预知的情况,那才是一个头两个大。 ------题外话------ 这个章节是过渡,昨天还差600的时候卡住了,一直卡到到现在我也是醉…… 第一百五十一章 打趣 所以就是麻烦还是很多,最终要怎么处理,还得慢慢的来,至少现在她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也许只能够继续维持这种现状,那也挺好的,至少情况继续恶化,这样保持一个不动的现状还是不错的。 顾安宁向元首先生上报了老将军现在的一个身体情况,也重新规划了一个治疗方案在原先的治疗方案上做了一定的修改,但是依旧采用中医和针灸的方法,并没有根本性的改变。 原因就是这个方案,也是她够保证身体的恢复概率,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方案,也就是说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能够恢复到原先的状态,对于一个,已经年老的老人来说,步入迟暮之年,也许没有病痛,也没有疾病的缠身,一身轻松,对他来说,其实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已经人到暮年,他也褪去了昔日,奋战沙场的那种对于战场的狂热,也开始慢慢静下心来思考自己将来的生活。也许对他来说,时间已经不长,当年努力奋战沙场,而现在他剩下的,只有时间和心中怀有的希望,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了。 人够过几年安生日子,能够让身上的病痛消失,甚至,能够自如地行走,这就是他的心愿,行走,这才是他的追求的东西。 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虽然为了正义和信仰在轮椅上,也许并没有什么大的怨恨,但是做为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一个血气方刚的军人,因为战争他几乎是永久的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一生都只能够在轮椅上度过,这是无可置疑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其实对于他来说,也许是很大很大的心理压力,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是那种无形的压力一直都在存在着,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在和平年代,或者是再不太安定时期,行走,对于他们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可是对于真正经历过战火洗礼的人来说,行走确实成了一生的奢望。 第二天,顾安宁按照约定继续来进行治疗,这一次开始解决腰椎的问题,顾安宁,想了想,决定调换今天治疗顺序,首先来治疗腰椎,然后再治疗腿,因为先对腿进行处理的话,再让老人来治疗腰椎明显就不太方便,所以还是先治疗了腰椎之后对腿部进行治疗。 而且对于腿部的治疗,在逐步进行的过程当中,顾安宁也借机评估了老人的其他身体状况,不得不说,身体还是比较硬朗的,但是就是受伤的地方有旧疾,所以就显的比较脆弱一些,至于他的腰椎,顾安宁也做了一个评估,完全可以进行针灸的治疗,也能够接受其他一些强度的治疗。 他的身体,首先是能够承受得起治疗的强度,接下来才会说,会不会进行治疗,如果连治疗的强度的无法承受的话,那一开始就会改变治疗的方案了。 而事实上老人家一直都很配合治疗,而且在顾安宁离开之后也有服药,所以到目前为止,整个底子还是相当不错的。 顾安宁又一次来到了老人的家里,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顾安宁到的时候他正戴着眼镜,看着一份当天新到的报纸。 是华夏国最官方的报纸,每天都会发发布最官方和最重要的各类消息,其实也是这一些已经闲居在家的老大人们,获取外界资讯的最最主要的方式。 看报纸是老人,几十年如一日,固有的习惯顾安宁,也没敢打扰,只是做了一下,前期准备,因为有一段时间的空儿,所以她对药材需要进行一定的处理,所以也就把这段时间用了起来,不能浪费时间了。 当老人慢悠悠地看完一份报纸之后,顾安宁已经等候多时了,他转过头才看到了顾安宁,顿时一脸歉意自己让人家小姑娘来治腿,结果自己只顾着看报纸,让人家巴巴的等了那么久,实在是有点过分,还好人家没计较。 老人并没有什么架子也没有,令人恶俗的厌恶的官僚主义习气,一直都是一种很和气的状态,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权利和职位能够让面前的小女孩儿什么都听自己的,什么都是顺从自己的,而是首先想到,自己作为一个病人有求于一个医者,却让别人苦苦等待浪费时间感到很愧疚。 “丫头等了很久了吗?怎么也不叫我,害你白白等了这么久。”老人家的话语中依旧充满了愧疚。 “没事儿,我也是正好做了一下准备工作,时间刚刚好,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治疗了今天,首先要治疗的是腰椎,腰椎的治疗时间跟次数,比起治腿可能会相对短一点,所以整个单次的,过程时间也许会更长一点,也会更痛,所以您必须要忍耐,而且因为这个过程当中没有办法打麻药,我只能用金针过穴的方法,暂时让您睡一会儿。” “但是,那也是在治疗的中间才会使用的方法,一开始我是不会给您打麻药,也不会给您时间让您睡着,所以您还是需要忍耐一下,毕竟真的很疼。” “我晓得,这是有心理准备的,我不会害怕的,放心,当初有多少人,要我的命啊,我还是活的好好的,当初这么危险,都过来了,现在还会怕这个?” 老人说的十分的风轻云淡,好像他接下来要接受的不是痛苦的治疗,而只是经历一件特别普通的事情,但是顾安宁知道这个事情一旦进行起来,疼痛系数是相当高的,对于这样的老年人来说,其实除了忍,那也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质。 因为这种事情从保守角度来说,有一定的医疗风险,不过他她努力的把医疗风险降到最小,虽然不会对老人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但是其间也会产生巨大的疼痛这是真的。 不会因为她的治疗逐步推进而使这种疼痛感瞬间消失,这是目前为止她都办不到的事情,所以这就比较麻烦了。 也就是说这需要靠老人自己。 顾安宁也不再多想随即准备施针,这次治疗的是腰椎按照之前的方法先疏通,内部的经络,然后使用放血的方法,因为针灸的容器都是用银制的,而且是有两层的,里面放着草药外面就是能够吸收毒血的。 这个容器,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使用传统的艾灸的方法,而是自己专门画了图纸,把容器打造好之后往里面放上药粉,用雷火对里面的药粉进行加热,因为是双层的关系所以不会导致火焰外溢,也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尤其是不会造成因为使用不恰当,而形成的大面积烧伤。 随着治疗进程的逐渐推进,所产生的疼痛也在逐步加大,这次的施针足够进行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结束之后,腰椎部淤积的毒素已经放的差不多了,顾安宁,随后使用灵力,在清除毒素的过程中,用灵力重塑老人的腰椎骨骼让扭曲和移位的骨骼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在骨骼因为年龄过大而逐渐疏松的情况下,还对骨骼进行了一定的加固,最后结果还是可以的。 顾安宁将所有的银针全部收回,直接投入放在一旁的炉子上直接翻滚的热水中,因为使用了金针过穴之术,老人家现在还没醒,顾安宁也收回用具,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不过,不知为什么,老人家醒的特别快,她醒的时候,顾安宁还在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替老人家敷贴药膏。 顾安宁还以为是自己把老人家吵醒了,赶忙把动作再放的轻一点。 “小丫头,不用这么拘束,我很好,也好多了。”老人家这样说道。 结果,顾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爷子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这小丫头,什么都会,是难得一见的有才啊,现在什么都好,也不知道你这小丫头,将来会花落谁家啊?有没有看上哪个小子啊?” 老爷子的话,让顾安宁瞬间脸红了,虽然她很会隐藏和调节自己的情绪,但是,这…这老爷子讲的什么啊? “小丫头脸皮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老人家看着她一脸囧样,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被老人家这样子一说,顾安宁的脑中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有时诡异如狐,有时却又坚定不移的,是个热血的军人。那就是楚飞扬了,顾安宁觉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好端端的,怎么想到他了?实在是不靠谱! 顾安宁有点懊恼的,强行甩掉了自己脑中的想法。 而与此同时,在某一处秘密地点中,正带着部下训练的楚飞扬忽然觉得一阵燥热,脸都发红了。 他也觉得怪怪的,此时训练刚刚处在休息期,部下们也相对比较活络:“头儿,怎么脸红了,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着未来嫂子啊?”一个部下看到他们的老大竟然难得一见的脸红了,这样打趣道。 他一打趣就有不少人跟着起哄,老大竟然已经心有所属了,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奇闻啊! 楚飞扬甩了个刀眼过来,又直接伸手在那部下的头上狠狠敲了一记,笑骂道:“什么嫂子不嫂子的,莫名其妙,我看你们都太闲了嘛,还有心思关注这个,来来来,剩下的训练任务集体加倍,完不成不许吃饭!”楚飞扬虽然年轻,但是很会拼,他们有的年纪比他大些,但官级上,还是低一些。 全体人员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即是一顿哀嚎,早知道嘴巴就不要这么欠了,现在好了,老大不爽了。 等他们都去训练之后,楚飞扬想着那一句嫂子,竟然是笑了,他的小丫头,这辈子认定了。 ------题外话------ 某天,安宁一从私宅出来,就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关键还是一群娱记…。 娱记1:“顾安宁小姐,请问你借楚飞扬先生的背景上位,是不是真的?” 娱记2:“顾安宁小姐,有知名影星说你是抢了她朋友丈夫的第三者,请问是不是真的?”…。 娱记3…娱记4… 顾安宁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往她可以在外交场合口若悬河,但是今天面前是一群娱记,最擅长的就是八卦,她该怎么说? 看着不知所措的妻子,楚飞扬大手一揽,将她拥在怀中,说道:“我爱我的妻子,我追求她,在她成年之后娶她,有错?还是要各位教我怎么做人?你们不服么?对了,顺便再提醒一下,你们不应该喊她小姐,而应该叫她长官大人。” 一百五十二章 脆弱的外交 而话头转到顾安宁这里,顾安宁的表情自然是一丝不落的落在了老人家的眼中,他笑着摇了摇头,竟然是一脸的促狭。 顾安宁被他看的发毛,有些不好意思,老爷子却是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说道:“在这京都有那么多豪门子弟高层勋贵家的儿子,你有没有看上谁?” 这话问得太直白,让顾安宁颇感无奈。 “老爷子,我还没成年,今年初中都还没毕业,我父母都不操这个心,您就别操这个心了可好?” “你这小丫头啊…” 顾安宁的脸已经红透了,当年她一直以外交事业,以自己的工作为重,活到三十岁都没有结婚,是不折不扣的剩女,现在可好,还没成年,初中都没毕业,就有人担心她到底属意何人,实在是太早了点,别说她现在还没有属意的人,退一万步说,即使是有了,那也不能承认啊,否则不就是完了吗? 她有点恼怒地说道:“您快别说了,再说,我可就走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我可不想这老毛病还没治好,先把小医生气走了,到时候,我可就惨了。” 老爷子只能认输,这种事情只能用来在开玩笑的时候说说,真的说的太过分了,对方是要生气的。 这种认识似乎是有点后知后觉,因为现在的顾安宁已经有点生气了。 这老爷子,开玩笑也不看个场合。 实在是太… 玩笑归玩笑,笑过之后,顾安宁还是很认真的叮嘱了一些事情,倒是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耽误正事。 顾安宁还要再来几天,这一个阶段的疗程完成之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京都的医生们了,以后只要每个月定期让顾安宁进行检查就可以了。 她之前一直都在说以七天作为一个疗程,然后做进一步的观察,以便对治疗方案,提出一定的修改或者说全盘推倒重来,其实并不是的,那些话顶多算是推托之词,也就是应付一下那帮医生而已,她可不会傻到把自己最满意的进行修改,到时候要是被改了效果却又不明显,弄到最后又是她的错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她可不想经历。 她可没有替人背黑锅的习惯。 七天的时间,足够她把那些重要的事情全都办完了。 七天时间,也足够老爷子的身体,度过治疗当中的所有的危险期了。 这就够了。 不过按照目前的进展,老爷子的身体恢复的不错。 他每天的身体恢复进展都会有专人向上汇报,反正,不会出什么问题。 对于顾安宁来说,现在的事情就是把老爷子,治好其他的事情倒也没什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任务,还算比较清闲,上午来给老爷子治疗,下午么,反正没什么事情,她可以在京都到处逛一逛,可以买点东西,也可以买点小吃,堵一堵自己的馋嘴。 还算是比较自由,也没有什么人跟随监视,行动很自由。她几乎是每天下午,都会抽时间去体验一下京都当地的传统的文化,其实她身边的很多人,包括一些学者还有专家,他们一直都说,快速推进现代化进程,对于传统文化有很强烈的冲击和侵蚀,很多传统文化都在逐渐消失。 还说一百年前留下的,属于京都的印记是一个传统的文化都已经完全的消失殆尽对于些话的前半部分,顾安宁其实很认同的,但是这些话的后半部分,所谓的完全消失这样的论断,顾安宁不敢苟同了,因为这种论断实在是太过绝对,好像是把事情都掐死,一棍子打死的那种感觉。 这种论断,顾安宁不喜欢,因为这不符合实际,也等于是把这么多年来,京都的政府和业余的志愿者,对于这里传统文化维护的努力全都一笔抹煞。 所以其实当有的时候静下心来,慢慢的走,放慢自己的,脚步和速度,其实还是能够感受到浓郁的传统风味,也是能感受到一种在喧嚣的都市之外独有的那种宁静,这是一种历史的沉淀,是历史送给这座城市最好的礼物。 所以如果以后再听到有人说,传统文化已经在彻底消失,那她肯定会跳起来,虽然对于传统文化的保护,有的地方确实不够到位,但是京都还是可以的,因为是国家首都,当然国家也会更加重视。 而且因为国家重要的各个机关都在这里发号施令,也很方便。 完全可以通过各个部门的最高一级,直接向下施压,那么这样一来就可以省掉很多的中间步骤,省掉一些人情世故,这样的话,做事的效率也会高一点。 因为如果办不好这件事情的话,整个部门的最高长官会直接找基层的工作人员,或者基层的负责人谈话,一个部门的最高长官对上一个基层负责人,这种差距,想想就知道有多大。 而且可能同个级别的官员有很多,但是一部之长,专门分管某一个部门,他的权威和权力是非常大的,如果事情办不好,直接让最高长官来亲自谈话和过问的话,那就不好玩儿了。 所以京都对于传统文化的保护一直都做的很好,也是因为有向上向下的,双重压力在的缘故。 顾安宁结束了七天的治疗之后,本来已经打算收拾东西回来了,结果却半道给截了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听完整件事情,顾安宁整个人都不好了,是元首先生找她去亲自谈的,希望她能够,暂时不要回去,而是跟着外交部的官员再去一趟中东,到底怎么回事呢? 元首先生就给她细细的讲到了一些东西,顾安宁一听,这才知道中东的局势又出现了变化,当年由顾安宁起草的那一份协议现在已经是形同虚设了,几年下来,它的法律效力和约束力,都在双方的不断碰撞下,终于是消磨殆尽。 所以现在,双方都没有遵守协议所规定的内容,这个公约就根本没有什么用,他们现在是该打还打,该闹还闹,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情况都很危急。 换而言之就是她们几年前为了稳定局势,各国所做的所有的外交斡旋,以及个方面的政治努力全都失效,就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回归开始,那个零都是被清除了。 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那个所谓的公约就好像是短暂的出现了一下,然后又消失的流星一样,对于整个地区局势,只是起到了那么几年的约束作用。 几年之后,不知道各方势力到底在想什么,这种来自国际社会的约束力,竟然完全的消失了。 好像这个国际就好像是一纸空文,就等于是一张废纸放在那里,什么用都没有。这影响是很大的,当地的重新开战,也导致了当地的安全局势进一步的恶化。 就在昨天,在当地的各个国家的使馆已经发布了消息,请各国滞留在当地的公民和工作人员,都要保证自身安全,无事不要外出,当地很多国家也对边境采取了管控措施,甚至有的国家已经一度关闭了边境,对来往人员进行了严格的检查。 因为两边交战的缘故,很多全部人员也是全勤出动,当地的一个安全局势已经是非常的恶劣,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双方既然已经是,撕毁协定,不遵守相关的公约,直接开打了,那这个时候进行外交斡旋,要么就是太早了,要么就是太迟了。 总之在顾安宁看来,这个时候如果要进行外交方面的调解的话,恐怕不是合适的时机,那么现在到底是为什么呢,作为老道的外交家,顾安宁这个新手,能够想到的问题,外交部的那些外交官们怎么可能想不到,为什么还要坚持在这个时候进行外交努力呢,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迫使国家只能在现在进行外交干预? 而且这次的是的本身也很奇怪,华夏国一直都避免在别的国家过度进行干预,如果这次的事情没有问题的话,那只能证明当时的情况真的很严重,作为国家首先要保证自己国家公民的安全。 看来这次的麻烦真的不小。 可是她又搞不明白了,外交部有这么多谈判高手,为什么一定要找她?从表面上看起来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行政经验,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有这么多成熟的外交官,翻译包括各种行政人员,国家一点都不缺,可是为什么要特意找她? 这样的问题,别说别人不懂了,连作为当事人的她自己,都不明白。 而且国家对于国际局势一直都有很好的把控,但也不是随意去干涉别国内政那一种,而且华夏国一直都对域外派兵很谨慎。 不像有些国家,动不动就派兵干涉其他国家的战局,结果到最后处理不好,为了自己能够脱身,留下一个烂摊子在那里,反而比不去的时候更加糟糕。 而且在与外作战的时候一直都很容易导致的一个问题,就是因为为了打击某些目标而误伤到平民的事件,这种误伤事件也是某些国家一直出兵别国,却最最饱受诟病的地方 第一百五十三章 始料未及(1) 华夏国的准则就是,能够做外交斡旋的就坚决不出兵,只有在威胁到自己国家的领土领空和领海主权的时候,可能会派兵干涉或者直接参战,但是放眼整个建国之后的几十年,除了冷战时期,华夏国本身的领土主权遭到别国挑战,不得已参加战争之外,好像还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出兵外国的先例。 虽然元首先生没有明说,但顾安宁也猜到了,肯定是有别的国家想把华夏国一起拉进去,让华夏国也出兵,到时候整个责任就不用他们单独来负。 迫于这样的一种压力,也为了堵住那些所谓的要华夏出兵的这样一种人的声音,所以就显得相对比较仓促,安排了相关的外交人员,而且因为事态紧急,华夏国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卷入到与本国无关的战争当中,所以才会派出负责谈判的代表。 这样来想,好像也是能够行得通的。 可关键就是,一但要形成谈判,那么就需要交战的双方,同时参加谈判,在交战双方没有这个参加谈判的意向之前,这个谈判根本就谈不起来。 不过据说,已经有三个国家的谈判代表团提前到了,这有什么用呢? 这一次谈判,几乎很多国家都是域外国家,跟他们本身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那么这种谈判,首先是要建立在当事双方的这样一个基础上,如果当事双方不愿意接受这种谈判和调解,就算在各个国家谈成了也没有什么用。首先,别人就不买这个账。 任何的谈判,不管是商业的还是官方正式的,总是有一个受力点,毫无疑问,这一次的受力点是当事双方,但是这些域外国家没有一个是当事的双方,也就是说事情和他们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贸然的把华夏国拉进这么大的一个地方,真的好吗? 而元首先生也帮顾安宁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也确实是比较难以选择的。 只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顾安宁知道,在那种区域形成的任何的国际公约都相当的脆弱,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让她觉得很是难办。 其实,更重要的一点是,当时这个国际公约就是在华夏国以及其他国家的外交斡旋之下才最终达成的。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华夏国必须做出表态,当然,首先是来自于外交上的表态,至于军方会不会作出表态,虽然整体形势不好,但这种事情毕竟也只是内政了,不是谁都有资格过问,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指手画脚的。 这是国家内政,对于内政,华夏国一向都是态度比较强硬,绝对不许别的国家或者个人随意干涉。 其实,在顾安宁看来,若是国家的内政被别的国家随意干涉,那是极为软弱,和极损国格的,那时只有在殖民统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 所以啊,想轻易地过问,华夏国究竟会不会出兵这种问题,外国的政治家是绝对做不到了,不过,政治和军事分析家们,应该能够做到。 其实华夏国出不出兵,即使没有官方的答复,很多人都是心里有数的,华夏国在冷战结束之后在这方面一直都很谨慎,同时也不会肆意出兵去践踏别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国家元首求到华夏来,当然,冷战时期除外。 因为在冷战的铁幕破除之后,华夏国和周边国家局势都很稳定,时至今日,局势不稳定的区域,都离华夏国十万八千里,怎么求都只会求到和他们接壤西方国家,怎么求都不会求到华夏国的。 所以华夏国在这方面的态度一向都很明确,而且一直都是遵守国际法和相关的国际公约的,出兵干涉内政这种事情是觉得做不出来的。 至少华夏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是在当事双方都还没有明确是不是要参加谈判,接受国际社会的斡旋和调解的情况下,这种谈判怎么展开?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这是被出了一个大难题之后,一种应对之策吧,不过在外交上的表态一向都是字句斟酌,希望会有一个好结果,至少不要被某些国家绕进去,两面为难就不好了。 不过派出代表团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不会再有所改变,不管这个谈判,最后谈不谈的起来,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在产生什么变数,只希望,到最后不要产生什么外交纠纷就好。 顾安宁这一次在元首的办公室里面停留的时间特别长,元首先生从这个话题展开,谈论了很多,顾安宁离开时,已经知道了这一次华夏国的外交表态的具体尺度,也知道了这一次例行记者会的具体时间。 不过现在,她应该做好出远门的准备了。 前方情况不明,但她们这一次势在必行。 只能多做一些前期功课了。 只是剩下的事情,就要看几天之后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发展了,总是需要随机应变的,因为这种东西只是很灵活,并不是特别死板的那种。 不过,毫无疑问,她之后的行程都要随之改变,离开元首府之后,她就开始为几天之后的这一次行动,做准备了。 在傍晚的时候,她收到了从外交部转送来的文件,对于全局又有了更深刻地了解,晚上的时候也没有休息,而是在考虑,一旦真的形成了这种谈判那么她们应该怎么办? 其实说实话,这一次完全是迫于国际压力才会如此进入这种局势,原本,可以做个协调者,结果自己都被人拉进来了,这明显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现在就是要尽量避免过度干涉,还是要做回旁观者的这样一种状态。 而且总是么做的相对公正,这是比较困难的,毕竟国际局势比较特殊,和别的方面,也不一样。 所以这次真的是出了一个大题目来考她们了,不过因为顾安宁不知道,自己跟着去能做什么,所以也没有想太多,反正很多事情都不是她想的,也不是她应该想的,很多事情都有指定的人选来解决,跟她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她要做的其实就是领到了职务和差事之后,好好的把领到的职务和差事做完就可以了,做完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晚上的时候,她果然在新闻上看到了相关的外交表态。 果然是字句斟酌,特别的谨慎,是华夏国在外交方面一贯的风格。不过这份表态,也是比较简短,至少她是没有从这种表态当中听到什么别的信息,很多信息都是她提前知道的,所以她也只是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 因为最近事情很多,而且这件事情牵涉面比较广,也属于特别重大,所以,还是特别用心的在关注,虽然她特别累,但是也没有要睡觉的打算,因为根据现在的进程,恐怕留给她们的时间已经不会太多。 至少有些国家,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是比较积极,只是不知道这种积极,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到最后能够达成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她只希望不要再留一个烂摊子就走人,这会留下,几十年甚至一百年的祸患。 因为十几年之后很多的事情,其实和十几年之前是有很大关系的,因为外交是一个持续性的事情,在前面一步一步留下的进程,一切都会直接影响到后面的事情,就好像之后的一些恐怖袭击,其实有很多也是因为当年的烂摊子没有收拾好,结果任由当地的一些宗教和极端势力过度的自由发展,结果事情就不太好收拾了。 因为,这么多年过去,很多国家的政府都已经换届,元首基本上也换了,所有的内阁成员留下的其实并不多,当年作出相关决策的人很有可能已经下野赋闲。 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吞下这枚苦果的,政府和决策者,基本上都不太可能是当年做出决策的人了。 但是恐怕很多国民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之后,他们依然还在,也就是说做出决策的人很有可能已经不在权力的巅峰,但是接受这些的人还是当年的那些无辜的人。 那个时候能怎么办呢?除了哭天抢地,还有指责政府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当年做出这些决策的人,很有可能已经变成了普通公民,这种所谓的指责,就算真的落到他们头上,对他们也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为他们只代表个人,而不会再代表一个集体,所以这种指责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不痛不痒。 不可能说,某个执政者在位的时候推行的某一种政策在十几年后,导致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的发生,那么所有人就把现在这个已经离任普通的公民抓出来一顿打,或者干脆送到监狱里,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只是恐怕会再一次削弱这些人的政治影响力而已。 第一百五十四章 始料未及(2) 而且每一个执政者的执政观念都是不一样的,这取决于他们的个人性格,和他们的政治风格。 也许有人是个强硬派,也许也有人是个温和派,当强硬派和温和派,在国际的局势当中,相互碰撞的时候,到底能够产生什么样的效果,这恐怕只有时间能够见证。 顾安宁一夜没睡,早上也是按照她固定的时间表,其实这一天时间表没什么用,因为她整整一晚,大脑都处于活跃状态,根本就没有给身体下达睡眠的指令。 第二天一整天也是足不出户哪儿都没去,就是单纯的开始研究,已经到她手里的各种资料,也大致掌握一些国家态度和他们的执政者所要达到的某种政治目的,这些是可以通过情报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 只不过她研究情报方法和别人不太一样,毕竟她属于那种过来人,对一些很重大的事情还是心里有点数,比起一些人,单纯的依靠,所得到的情报和数据进行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她还是能够根据之后事情的发展,来加固自己的论断,也提高得出的结论的准确性。 而对于她来说,分析拿在手里的有限的情报和资料,最大限度地获取最多的信息,是她一直都在做的事情,她也一直都在借用追求方法和手段,锻炼自己的情报分析能力,现在的她,应该还不算是合格的特工,即使是,和那些单纯以获取情报作业的特工,甚至是可以说是间谍,还是有很大区别。 至少现在是这样,至于将来到底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到底会经历什么,经过当年事情之后就更是这样了,在那之前她绝对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不信鬼神,不过在那之后,倒是有点信了,因为,自己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是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 所以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的发展也还是要防着点,总是不希望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变数。 接下来都只看各方的表态,总是要根据各方的表态,再进行相应的跟进,至少她是不想表现的太过活络,惹人厌烦。 凡事总是有个度,过度了,总是不好,这在每一个方面都是适用的,过了四天,她们被通知可以出国,原因是首先要达成一个短期的停火协议,这需要很多国家的参与因为有的时候只是单纯的一个国家,就是某些特别活络的国家,不是所有人都买他们的账。 说白了,其实,就是需要找个帮手,不过在这些方面,做一些外交上的斡旋和帮助还是可以的。 只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一个限制的,所以怎么把握好这个限度是个问题。 只是现在的麻烦,远不止这些。国家作为一个完整的政治主体,每一件事情都有它相关的规章制度和规定,按照相关的规定,出访人员的等级和各项待遇都是直接挂钩,所有的随行人员也都是经过审批,不可以随便加人,还是比较严格的。 不过因为这一次去的人等级比较多,几乎是个个等级都有,所以排位子也比较麻烦,不过因为坐的是民航的班机,所以一大帮人,三四十个很壮观。 顾安宁被破例允许乘坐一等舱,用元首先生的话说就是“方便改文件。” 这种理由也确确实实比较特殊,恐怕也只有元首先生才会想得出来。 这一趟,又得在飞机上待上好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可不能浪费,当然也不会闲的没事情干,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尤其是当飞机进入一万米的高空之后,就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时间段。 这个稳定时间段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么从这个时候开始,其实就可以进行开会之类的事情,不过因为乘坐的是民航的班机,虽然规定是这么规定的,但是还是需要避嫌,总不能当众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吧,那真的是,可以监狱了,或者就干脆别出去了。 也不能通过文字交流,因为太不方便了,三四十个人,各个等级都有,而且坐的都比较分散,总不能每次都到处传纸条吧,这肯定也是行不通的,何况纸条传来传去,总是会有输了到时候也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所以传纸条,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有人去做的,除非这个人脑子坏掉了她一直都这么认为,如果一个人做事,不是遵循以往的形式习惯,或者正确的做事的方法或者就干脆反其道而行之,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或者是由何种理由促使他这么做,她首先想到的原因,肯定是这个人肯定是脑子坏掉了。 而且很多行为都是不允许做的,因为那会破坏保密的相关规则,那么,人员坐的很分散的情况下又有没有办法传纸条,那么要怎么传递相关的信息呢? 后来,就有了一种设备,叫做信息传输器,是为了解决这种情况而专门研制的,从面世以来,一直都只供给各国的有关部门使用,就是这种东西一直都处在官用的状态,从来没有被批准,可以在民用领域进行使用。 所以保密系数还是很高的,结果在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机器之后,华夏国就组织科学家对这个东西进行了研究,当时当然也是有目标的,目标就是用最快的时间对这个产品进行同类研发,有自己的技术,争取制造出从外壳到芯片以及最核心的技术都是华夏国独立进行研究研发的纯国产。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个东西一直都处在官用的状态,如前所述,从来就没有允许在民用的领域,甚至可以这样说,这就是专门为官方量身打造的一款科技产品,既然如此,那么它就仅仅只在各国的官方机构和部门中进行流通。 而如果没有国产的,每次都依靠进口的话,不仅会产生高额费用,而且还会因此产生一种风险,因为东西是从国外进口的,从研发到组装,到底经过哪些程序,当中又经历了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至少是不会有一个华夏人知道的。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在这种机器当中动点手脚简直太容易了,随便放个芯片就能够达到目的,而且不仅仅是外交部门,其他一些官方部门在出访或者有其他的出国的公务的时候也会使用到这种机器,这款机器就可能存储各个部门的各种信息,其中也包括一些比较敏感的信息。 如果这种信息被盗取的话,所要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毕竟很多国家的情报网都是跨国的,而且可以说是无孔不入的。 只需要对芯片的数据进行提取,就可以知道所有的信息了,这种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她相信没有一个国家愿意冒这种风险。 所有的国家对于情报这方面一向都是很谨慎的,对于国家机密一向也是保守得很严密,怎么可能会有一个机器就泄露出去呢,所以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基本上都是要么对于这个机器进行彻底的研究,就要么就把芯片换掉,不会有第三种情况发生。 当然这种东西顾安宁的手上也配备了一个,虽然当年并没有使用过这种东西,因为那个时候都直接使用笔记本电脑了,虽然一般的飞机上时不允许使用电脑的,但是政府部门使用的电脑都进行了新的处理,不会对飞机的飞行产生干扰,还是和安全的所以才会放心的把电脑带上飞机。 幸亏那个东西不是很难操作,否则还真是惨了。 顾安宁正看着文件呢,自己的机器上就显示有新的信息,打开来一看,是季副部长,顾安宁眼皮跳了跳,这位季副部长最近才因故出差一次,结束之后回京没几天,现在又有新的公务了,果然还是很忙。 上次顾安宁去中东的时候他也正好在那边,主管各个区域事务的副部长基本上都是一直待在京都的,特殊情况除外。 那条信息是这样写的:“请整理问答文件。” 所谓的问答文件就是在谈判,或者经记者会的时候根据他们有可能的提出的问题,首先做一个准备,免得到时候到的时候,回答不出来,下不来台不好了。 虽然各种记者会的时候考的是随机应变的能力,但是,还是要提前做一些准备,否则什么准备都没有,连别人有可能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都不知道,那什么回答?那这记者会还开不开了? 进行谈判的时候更是这样了,谈判桌上的气氛咳比记者会的时候紧张多了。 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对方设下的陷阱里,所以谈判桌上出现僵持的情况,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作为国家的外交官代表国家的立场进行谈判,现了僵持或者矛盾和意见高度分歧的情况,这是很尴尬的事情。 而且和记者会不同,谈判的时候所要准备的资料方向也是完全不一样的。还有针对一些事情的侧重点,以及谈判技巧的运用,所导致的,会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题外话------ 天天都是三千党……唉……我的心情就和室外的雨一样,又是熬到这个时候了,总算到了能够发出来的字数,我们这里已经下了好多天的雨,结果就是我又感冒了,大家也要注意保暖,不可贪凉哦! 第一百五十五章 思绪纷飞 所以这个问答文件还是很重要,她突然想起,问答文件需要经过筛选,幸好他之前已经做了准备,否则这个指令一下,她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这个文件要从各个方面进行筛选,因为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所以要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所有情况。 万一还有一个记者,不按常理出牌,那就比较惨了。 真的是要提前进行特别久准备,才能保证完全正常,而且不出错,突然想起,有一次召开记者会,她是负责回答问题的人,因为当时很多国家的记者都在的,所以比较严肃,而且有很多的西方记者,问起问题来是相当的尖锐,而且相当的犀利,可以说是完全不留情面。 他们也不管前面到底是谁,只是一个劲的想把自己所想要知道的问题全都问出来,他们只是想知道,自己所想知道的,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为了这个答案,他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因为第一手的官方答复和口径,总是各个国家媒体关注的重点。所以这些记者也是很拼啊,为了拿到第一手的消息一切代价。 换句通俗的话说,就是他们只看结果,根本就不问过程。 有时候是比较的疯狂,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问出的话完全不留情面,有时候问题问的非常尖锐,根本就是让人下不来台,如果没有经验,回答不出来的话,那真的是会被笑死的。 因为这种记者会永远,都是在进行现场直播的,简直是在全世界的面前丢脸呐。 这已经不仅仅是国内丢脸的问题了,如果是在国内,说不定国内的媒体为了解围,还有可能会把直播掐掉,这样做的后果,顶多就是被人骂一顿,可是那些西方的记者永远都不是好糊弄的,到时候把他们所知道的是报道出来的人的是在全世界面前丢脸,而且还是不止丢一点点的脸,是特别特别特别的丢脸。 那一次她就被别的国家的媒体记者连番的炮轰,他们会问出来的问题,简直跟连珠炮一样,她差点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幸亏在事先做过充足的准备,否则就真的完蛋了。 那一次的经历,真的是可以作为她的职业范例了。 她提前很长一段时间进行准备,当时她是找了大使馆里面的一些外文功底很好的人,然后再找了负责西方事务的一位副部长,从他那里借到的一些外文功底很好的,专门负责这方面事情的人才。 然后从他们那里去找经验,让他们分别扮演提问题的人和问问题的人,然后对着自己轮翻上阵,一连进行了七轮,最后她都有点郁闷了,因为问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因为有些问题也确实是太过刁钻,所以她当时真的差点就认输了,自己出了还说:“别人不会这样问的。”这样很丧气的话。 真的是差点就认输了,因为太难受了。 不过也正是这种实战演练,让她兼顾到了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也提前想好了应对之策,才最后成功应对。 否则真的是贻笑大方的事情,而且她完全能够想象的到,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后果,说不定是停职停薪,或者是,行政休假之类的,是比较凄惨的,就等于正式把她除名了,当然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是发生了这种事情,那就意味着她要直接失业了。 经过第一次这种事情之后,之后的事情就有了经验在每一次开记者会之前都会进行充分的准备,防止出错。 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开第一次记者会的前一天晚上的事最后的准备时间,当然也是很紧张的。 其实在那天晚上,很多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那天晚上她基本上是没有事情做,但是,心里的紧张绝对没有一丝消散,反而还越来越多。 在白天的时候,她就很担心晚上睡不好觉,结果到了晚上还真的睡不着,辗转反侧的,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就干脆不想再睡,穿戴整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在大使馆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当然,里面有什么,或者没有什么,都是由她自己做主,没有任何人能够置喙,也没有任何人有理由和胆量干涉,可以说是相当的自由,至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她能够自由的做主。 所以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挂满了已经去世的母亲的大幅照片,在办公桌后面的书架第一层,她也都放上了,当年父母俱在的时候和父母的合影。 那些照片上记录的景象,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拍摄时间,离那个时候最近的也过了十多年,但她其实并没有觉得,隔了很远,事实上,这些事情她都没有忘记,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样,只是拿起照片的时候,才会恍然想起,十多年的时间都已经无声无息的离开。 那个时候,她每天都会在办公室里面呆很久,因为她觉得那里有母亲的气息,在母亲去世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她活的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有的时候一觉醒来还会母亲还在,并没有离自己很远,只是在自己并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守护着自己,看着自己做的每一件事。 所以她在做出每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者每一个重要的决策之前,都会在自己的办公室母亲的画像和照片前呆很久很久。 仿佛这样就能够从母亲的身上得到一些力量,能够让自己做的更好似的。 每一次她都会这么做,到后来,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 后来就连父亲也是这样说的:“你的身上,有你母亲的影子,你的存在,让我觉得她好像还在,又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也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默默的陪伴着我们。” 她就是在这样的心境当中,努力的去做每一件事,努力的去准备每一次的工作。 在那天的发布会结束之后,她整理好所有的文件,漫步在使馆里放松自己的紧张的精神状态,那个时候也很巧,正好是一年当中,大使馆景致最美的时候,所以她缓缓地漫步着,忽然想起韩槿华自传中所记述的一件事情。 那是一次,韩槿华代替母亲到国外,出席正式公务的经历。 那个时候,虽然这个公务一开始邀请的是她的母亲,但是当时作为第一夫人,因为国内的公务太多,走不开,所以也就派出了,最稳重和最令人信赖的长女,代替母亲都国外去出席公务。 那是一个很重要的场合,当时还很年轻的韩槿华也是十分的紧张,紧张得整夜都睡不着觉,只能靠看书来排遣自己内心的紧张,一直都看到晚上十二点,还没有办法完全平静下来。 而这个时候,刚刚结束一天所有行程的她的母亲,看到女儿过度紧张,这一位在当时最受国民爱戴的第一夫人,只说了一句话:“不要紧张,你会做得很好,放心睡吧。只要像平常那样就好了。” 几十年后,韩槿华在自己的自传当中,也如实记录了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和当时的心情:“至今我仍然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当时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那次的典礼是代表我们全体国民出席,不容许发生丝毫失误,是极为重要的典礼,因此需要充分地准备。” “我不仅阅读了典礼的相关资料,也研究了当地的风俗人情、经济实力、文化差异、重要人士、政治纠纷等资料。而且母亲为了锻炼我,给我布置了一项作业,就让我独自准备活动中,送给外宾的礼物。” “所送出的礼物既能凸显国家特色,又不会出现一些其他的问题,而那一次母亲特意告诉我,外事官和礼宾司,不会再对我所选择的礼物,做出任何的修改和调整,也就意味着我要独自为我所做出的决定负责。不会有任何人帮我,由此也就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由此可见,当时她肯定比顾安宁那个时候的情况还要糟糕,因为那次是真正的国家级典礼,比起记者会,这个典礼是当时弘扬国家形象最重要的典礼。所以会更加的紧张,这从她的文字当中也能看到,在那一篇文章的结尾,她这样写道:“母亲对我的信任给了我莫大的力量。” 是啊,母亲的信任,总是能给人巨大的力量,顾安宁一直都在尝试从父亲那里得到安全感,从母亲那里得到母亲的信任,有了母亲的信任,她就觉得什么事情都有了一个支柱,哪怕,等她真正工作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了,但是那种品格和精神力量,是一直都存在,而且一直都在深深地影响着她的。 虽然当时她的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但是母亲留下的影响力,一直都在,母亲的行事风格也完全在她的身上得到了继承和延续。母亲总是让人怀念的。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是时间并不能冲淡她对母亲的怀念,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怀念,变得更加浓郁和厚重,承载着她的信念和理想,注定成为了她生命当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哑谜 她是那种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的人,而比起别人,她拥有了更多的回忆,其实有的时候回忆,代表的是已经流失的岁月,在岁月流失的时候,时间会默默地抹掉一切的痕迹,除了人的记忆。 这些永远都存在于脑海中的记忆,是不会轻易流失的,那怕记不得,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也不代表这些事情和脑海中的那些记忆就不存在了。 只是作为当事人,在那个时候,无意识的去记住这些事情而已。 顾安宁按照相关的规定和规则,把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突然觉得她整理文件还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但是这些文件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在收到消息之后花了一个半小时才把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归类完毕,这个速度其实还是比较慢的。 幸好没有耽误工作和时间,否则她完全能够想象的到季副部长都那一副表情,因为毕竟不是飞机上处于高度很高的状态,对人体都是有所损伤,所以在时间方面可能会有所放松,会给一定的缓冲时间,否则的话,按照她现在处理文件的,这个速度真的不算太快。幸好季副部长没有怪罪。 她把所有的文件整好之后,最后进行一次整理,然后带上所有的文件快步穿过,因为这次的出访,国家是提高了待遇的,所以季澍军也是坐在了特等舱,以前的出访就不会这样。 这个时候,季澍军正和一位同行的外交官谈着有关的公务,本着相关的保密规则,顾安宁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离得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下来了。 不仅如此,而且她还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虽然她也并不觉得这些人够依靠着气息来找到她,这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至少在正常的情况下,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除非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以外,目前为止还有第二个,或者第三个身上有异能的人。 不过她比较喜欢把自己彻底的隐藏起来,这在很多方面都有所体现,她是那种除非要自己真是露面的时候,她才会真的露面的人,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放出其他信息,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一种神秘感。 就好像她对于自己的信息一直都保密的非常严格,不是工作需要绝对不会放出更多的信息任人评说,有关于集团的所有运转情况也都和她没有关系。 至少从表面上的信息,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多出更多的不一样的信息,至少从现在表面上,披露的所有信息,整个集团的运转情况,正常的情况下,周凯是不会把自己给暴露出去的,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出了问题,她相信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如果,军方是真的想要为她解决掉这个麻烦的话,也会在第一时间,使用情报网把所有的消息来源全都堵住。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她依旧在那边,进行工作,依旧为那里服务,也没有得罪那里的人。 当然最不正常的情况是,事情出了,但是没有人为她解决,或者没有做任何的公关,工作让整个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当然她也很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发生。 这应该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顾安宁自己认为,这个结果在短期内不会变成现实。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 等到季澍军和那位随行的外交官谈完之后,顾安宁才带着整理好的文件进去。 季澍军刚刚谈完,却也没有闲着,而是拿着另外一份内部传阅件仔细的看着,看得出来,时间安排的很紧。 顾安宁进去的时候,因为有声音,季澍军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内部传阅件,用一种很温和的声音说:“你来啦,坐下说。” 那种语气,愉快的就好像,在家里和家里的小辈聊天一样。 “这是您让我准备的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了。”顾安宁把所有的文件整齐地放好。 但是季澍军没有直接去看文件,而是看着顾安宁,用一种很正式的语气和口吻说道:“如果让你来进行这种问答的事先的训练,你需要多久才能消化这上面的所有内容,在一般情况下?”最后季澍军又补充了一句。 他不需要一个人最好的状态,在这种事情上他需要的是一个人,平时就能够发挥出的状态,这种场合实在是太重要了,如果一直在问最好的状态是什么,然后根据这个最好的状态去确定其他下面的事情,那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因为每一个人,最好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就好像自己面前的安宁,如果自己使用她最好的状态去谋划之后的事情,那肯定会出问题,因为每个人临场发挥的水平也不一样的,或者出了什么其他的状况,没有办法达到最好的一个状态,那么这种最好的状态下所做的谋划,就会出问题。 所以他宁愿选择一个人最最基本,而且最能够平稳和稳定发挥的状态,这样最是保险,宁可是多进行几场训练,而不会为了所谓的最好状态,去减少一个相关的训练场次和程度,以免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损失,这些还是要想好的。 他虽然没有站在政治的巅峰,也没有站在,权力风暴的中心,但是这种事情代表了国家的态度,作为国家的工程人员,很多事情他都要事先的考虑到。 而且这一次也是元首先生在事先就有了协议,一定要把顾安宁推上这一次的谈判桌,而且是彻彻底底地推上去,而且元首先生还特意交代了一些细节,好像很是郑重的样子。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在他看来,顾安宁虽然有她自己的外交才华,可是元首先生这么着急的把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这么直接推上去,也未免太过冒失,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呢? 她的能力再强也只是个孩子,把这样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公开推动到一个国际场合也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至少在他看来,对于未成年人总是需要有所保护,可是如此直接,到底有什么用意呢? 他也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元首先生特特的发了话,他也只好照办,所以才会提出所谓的,训练的问题。 而这个时候,顾安宁根本就没有想到元首先生准备联手外交部,把她直接推到这个事情的明面上,也根本就没有想到元首先生还有那种打算,她只是单纯的想到季澍军可能也只是想确定一下她的实力,可能会在这次的事情上,给她安排个差事做。 就是仅此而已,并没有其他什么能够预料到的,毕竟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信息还是太少,而且完全就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或者说季澍军问她这个问题,实在是他不知道用意何在,纵然是思虑敏捷如她,在信息量如此缺失的情况下,还也实在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好像就是在打哑谜一样,而且这个哑谜打得的还不小。 “您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就像是在打哑谜一样,您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不妨明说,猜来猜去真的很费脑筋。” 顾安宁也是很伤脑筋,她虽然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但最讨厌的就是两个人明明面对面,却要莫名其妙的打哑谜,说的难听一点这种讲话只讲一半,或者只讲三分之一,或者更少得真的很头疼。 她虽然也有猜测别人心思的能力,那也要给出足够的信息呀。 给出的信息只有那么一点点,这样说了,这么猜来猜去的,他们不嫌累,她自己这个被谋划和被他猜测的当事人都嫌累呀! “丫头别急,我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一般能够发挥出多少实力,只用这些问题,你如果进行提前训练,跟别人去辩论雄辩的话,你有多少胜算,或者你要有几轮的提前训练,才有比较多的胜算。我只是问你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季澍军生怕顾安宁误会,连忙解释。 只是这样的解释,在顾安宁看来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还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拿了这种事情问她嘛,这种事情跟她现在的职位,或者跟他体现出最大的能力简直就是完全不符合不匹配。 这种问题不是应该去问负责各方面下属的官员吗?问她一个没有任何职位的未成年人,这明显就有点儿那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就好像是做题目超纲,明明应该,在考纲和课纲提纲中找到解决的方法,然而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根本就不在相关的部门提供的考纲和课纲里面。 也就是说这个题目,根本就没有解决的方法可以提供,至少是不能用现成的,她现在所面临的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了,简直让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一个一个打哑谜也看着点对象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 到达 顾安宁明显对于这种哑谜行为不太高兴,不过她并没有什么职位,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就是季澍军现如今礼待于她,在她看来,也不过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加以照拂罢了。 她不是那种别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对于现实,她一向都看的很开,而且甚至可以说是对这方面比较严苛的。 她对于自己的一个定位也很清楚,即使是对方可能是真的是抛开权利,或者自己所拥有的地位去对她,但是,在对高层的相互接触当中,她也会保持好一个度。 但是对于韩槿华那是例外,因为当年她们就很熟悉,对于外交部的这些官员虽然有很熟悉,但是他们可能现在还是觉得这个小孩子年纪比较小,然后怎样,可能还是带有一种照拂的意思在里面,可能也不是特别郑重的在对待她,就是一种照顾小辈的那种意思。 她当然不可能仅仅凭借着这一点点的,所以就相当狂妄大行其道,肆意妄为,这种事情,她不会做,而且这么做也不明智,至少在她看来,在目前的情况下,她是没有办法得到更多的重视,但是这种情况,都已经是超过常态的重视状态。 她觉得这样就很好了,是要归于平静,至少在不为众人所知的外交领域,她还是不能够奢求太多的东西。 还是尽量保持平庸吧平淡一点比较好,在,她自己看来是如果现在就面临所谓的各种赞扬,这个人一定死的快。 事实上她也一直都是这样认为,对于权力观包括一些其他的观点,她都是有自己的看法, 在权力这种东西上,她将来不想做政治家也没打算做政治家。 这是她目前可以确定的。 在外交和军事上面稍微尽点力也就够了,毕竟自己不是什么神仙,也只有这么点能力,对于自己到底有多少能力或者将来到究竟要走怎样的路,她其实还是有一个规划和打算。 她也不会说为了有形的权力,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就放弃本心,转而去追名逐利,也不想被陷进政治的泥潭。 因为她深深的知道,做政治永远都不会轻轻松松。 不仅平息来这个方面的压力,承担各种各样的后果,这种后果有可能会葬送一个人的政治生涯,也有可能直接让人失去性命,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 毕竟,这么多年死于暗杀,或者其他什么意外的各国的政治家,或者领导人,甚至是元首,这些站在国家权力顶端的人,有不少都是死因成谜,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在少数。 所以做政治是有风险的。 她是不希望自己会走到一个政治的顶端,尽自己的能力在自己所喜欢的领域,达到一个自己所想要的标准就够了。 对于这个她一向看的很开,她出生在一个起点比较高的家庭,但不意味着她一定要走政治家这条路,她完全可以有很多很多种选择。 自己可以完全回归平庸,也没有人说某位官员或者某位领导人的后代,一定要特别特别出色,一定要特别特别的能够让父母为之骄傲,或者一定要走政治家的这条路,并没有人这样规定过。 所以她对于自己的目标还是比较明确,而且她也并不打算长期的在政坛,或者这个周边活动,有的时候她还是希望能够回归原有的生活,比较平静的过日子。 但是目前看来这完全不可能,而且她的这种想法完全就不符合实际,她是很想处在一个平静的生活状态下或者她想要逐渐的离开政坛的周围或者减少和政坛的关系,但是目前看来是完全办不到。 但是当时的顾安宁完全就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当时他是觉得自己和军官有所牵连,但是跟正常没有多大关系,最多就是因为父母的事情,而之前在外交上所做的努力也只是因为听从国家的派遣。 其实跟她本身进入政坛这种事是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所以他当时还觉得自己如果不想在政坛的周边活动,也许就可以永远的跟政坛的这些活动都分隔开来,其实等很多年以后,她回过头来想想自己的这一系列的想法就会觉得很幼稚。 毕竟政坛不仅是个泥潭,还是一个涡只要稍稍靠近一点就会立刻被卷进去,这个道理顾安宁在当年并没有立刻想明白,因为她毕竟没有政治权力的最中心,也只是负责一些外围的工作。 然而当几年后她真正的被卷进去之后,他才会觉得自己被卷进去,其实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就已经隐隐约约的被卷进去了。 只是当时他并没有这个想法,也只是觉得很快能够从这里脱身,毕竟当时她所表现出来的才能只是一点点,而且只是一个孩子,完全不能够到受到国家重用的这样一个层面。 当时还抱着一种为国效力,做完这件事情我就回归正常生活的这样一个心态,但是后来想想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虽然不知道您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不过,按照我的水平要把这些文件稿全都背下来,然后进行实际的训练,恐怕需要训练七八轮,这是一个平时的保守水平,那个当然发挥不好,也不好说。” 顾安宁说了一个很保守的水平,她也确实在目前的情况下,只有这样的水平,虽然当年是经过训练,但是同时还要根据文稿的难易程度,来进行弹性的训练。 听到这样的回答季澍军也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外交官,比如他或者,其他这样的副部长级别的人物,恐怕也是需要六到七轮的训练,如果要召开记者会的话需要训练,而且要保证万无一失,这是最最基本的。 有一位女性同事,也是副部长,在召开一个记者会的时候,因为文稿的难度过大,一连训练的六轮,最后才放下心来,召开了记者会这样的事情,其实在整个部门也不少见,因为每一次召开记者会的准备的文稿的难度都是不一样的,记者会的时间也不同,这是一个有,很大区别的地方。 所以这个小孩子说七倒八轮,甚至更多一点,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现在来说,七到八轮进行训练,召集人员,恐怕已经是来不及了,那么也不知道,这个计划还能不能够顺利的实施,反正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根据现场的情况进行调节。 如果实在不行了,也只能临时取消这个计划到时候再向元首先生报告一下,就可以了,他总不能为了把这个孩子推上去,就毁掉这个谈判,虽然这个谈判还建立在一个比较虚无的基础上。 毕竟,对于执行元首先生的命令来说,他首先需要保证的是,一个公务能够很好的去完成他们的目标就是,首先能够很好的完成公务,他不能说,为了执行一个命令,然后就把一个不成熟的人,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推上去,这是会损害国家形象,说难听点是有损国格的,所以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下:“你现在能够记住,这些文稿上面的所有的问题和回答方式,能够记住这上面所有的内容吗?” “记住文稿上的内容没有问题,只是可能还有临场发挥的因素在里面。所以我不知道您要做什么,所以您首先需要告诉我,我到底需要做什么?我有一个怎样的职业安排或者,这一次的事情当中,我将最终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告诉我,我即将需要做出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顾安宁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有点烦躁了,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一开始元首先生跟她解释过的,但是在飞机上的这段时间里面,她总是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别的事情瞒着她。 只是在目前这样的情况下,她也猜不到,因为给的信息太少,而且作为长辈,而且作为上官愿不愿意告诉她这些,那是人家季副部长自己的事情,她已经问过一次了,可是对方还一直在打哑谜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说句实话她很不喜欢这样的对话方式,也很不喜欢这样的一种职业生存模式。 就这样一或者一或者一直到飞机在机场降落,所有的人员都到达了指定的地点之后,她依旧不知道知道底是个什么情况,敏锐如她,竟然如此摸不着头脑,就如同置身在一团迷雾之中,而且不下这团迷雾的还是跟她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情况。 说句实话,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好,就好像自己是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猎物一样,这时在政治这方面她是新手,甚至可以说不算新手,甚至是连新手都算不上,可是如此这般,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了。 至少在这个谜底被揭开之前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但是不得不说,她从一开始也确实是把事情想的过度严重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满 等待 顾安宁的疑惑一直都没有减少,她想这件事情想脑子都快炸掉了,不过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办所有的软文件全都记下来,这是没有问题的,当年她就接受过相关的训练,而且这次因为空间的锤炼记忆力好了很多。记住那些文件不需要七八轮这么多的训练两次就够了,所以说七八轮也只是为了隐藏实力而已。 反正她看季澍军没有怀疑,这样也挺好的。 顾安宁刚刚回到下榻的房间,季澍军的秘书就把那些由她亲自整理的文件一份不少的给她送了回来。 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顾安宁没有去看那些文件,而是直接把目光转向了那位秘书。 秘书被她一看,倒是有些措手不及了,不过也好歹是在外交部在季澍军人工作了很多年,倒也是很镇定的。 只是被顾安宁的突如其来的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得很无辜,天地良心,他只是奉副部长的命令,把应该传送的文件传送过来而已,这位安宁小姐不用一副看奸细的表情看着他吧,他可是对国家绝对忠诚的,绝对不是间谍出身。 没错,顾安宁的表情在他看来就是充满着不信任的,在这位秘书看来,这不是一个对于同僚应该有的眼神,那眼神里面,充满着怀疑,还有一瞬间能让周围空气都凝固的寒气,他不过是个秘书,这安宁小姐不至于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吧! 不得不说,这个秘书确确实实是个人精,知道顾安宁的眼中带着一种不信任的浓浓的敌意,不过这种敌意至少从目前来说还不能被称作敌意,而且根本不是冲着这个秘书来的。 这种疑惑外加不信任,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冲着季澍军去的。 虽然说她对于季澍军不应该有这种不信任,毕竟都是相互之间比较了解的人,又还有父母这一辈的交情在,但是顾安宁很不喜欢这样的一种方式,打哑谜打成这个样子,如她自己所说,她觉得就好像是在把她当成玩弄在股掌当中的玩物一样,也让她觉得很奇怪,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宁愿相信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的更严重了一点,也想得更加复杂了。 不过她的心里很清楚,这个秘书做那么多年的秘书官也不是白做如果她看一下问几句就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明显就是很不现实的事情,如果这样做,能够达到目的的话,这个秘书简直就是太不负责了。 所以她根本就没打算从这个秘书嘴里问出点什么来,只是单纯的就是试探一下这个秘书的。 他如果知道,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他不知道,那么这个事情的等级就有可能往上提高,现在看来,如果她需要知道这些事情就只能自己去问季副部长了。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可是这么多文件重新送的她这里又没有说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她之前整理文件的时候,季副部长是看过一部分的,当时也没有出什么问题,而且她对于自己整理文件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如果说是再把文件送回来,是因为出了问题,那也不至于所有的文件都出了问题吧! 那边到底想做什么,事到如今,她还是不太明白,忽然他的脑海中好像燃起的一丝火焰,一瞬间她明白了什么,但是这个瞬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而且她马上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而是努力的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因为这个念头对目前的她来说简直是太荒唐了,国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因为太冒险了。 元首阁下作为政治家也不可能不考虑政治,而单靠个人的情感,来决定某些事情,这是不可能的。 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文件全都整理好,然后分门别类的放好,既然文件已经送到她这里了,他也不能够才送回去,先放在这儿吧,至于接下来要干什么,那只能听从上级的安排。 在这方面她没有什么话语权,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上级的指令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当然她也不觉得她们会把重要的事情,放给她来办整理文档文件,这种事情让她来做就已经是特别器重了。 毕竟这属于国家和官场的一部分,不可能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就好像当年她第一次去写关于中东和平的那个文件的时候,虽然最后把文件写出来了,但是自己也是面临了很多很多的质疑,所以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没有做彻底的公开。 至今为止,也是作为绝密的资料被封存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一些什么时候才能公开,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她担心的是万一这一次又让她做什么事情,她不是担心自己的能力,而是如果到了结果再一次遭到质疑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不是所有人都对她知根知底,也不是所有人对她有信心的,其实,这一次元首先生特意告诉她,让她到暂时改变自己的行程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起了疑心,这种疑心一直伴随着一路,直到现在,这个疑惑还没有解开,而她脑海当中的疑惑却是越积越大,就像滚雪球一样。 现在她迫切的需要找一把钥匙,能够解开这些谜团。 可是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应该从何解起。 “把文件都送去给那丫头了吗?”季澍军看到秘书回来 “副部长,都已经送了。” “那她是什么表情啊?”季澍军搁下笔,问道。 “她的表情很古怪,而且眼神也变了,透露出一这种特别不信任的表情。看我就好像是在看别国派来的间谍一样,那种眼神很吓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了,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年龄段的孩子身上。” “不得不说这是很吓人的,这种眼神就好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种感觉,这不是一个孩子或者一个女性外交官应该有的眼神,而且她好像知道从我嘴里问不出什么。” “所以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也没有说什么,从我进去到我出来,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看了一眼,但是这也很让人难忘,我觉得,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接触到这么有个性的人了,我只能说她很有个性吧,也不知道这种个性是哪里来的,倒是颠覆了我之前对于外交官子女的一个看法。” “她是一个会颠覆所有人看法的人,至于你嘛,明显就是小看她了,人家一个眼神就把你一个成年人,吓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她还没成年啊,他要是成了年再看上你一眼,你是不是直接就得吓死过去?” “副部长,有您怎么编排我的吗?”秘书颇感无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好像两边不讨好的样子,那个小姑娘冷着一张脸,副部长好像也是一副没有好气的样子。 又是怎么了,道那个小丫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这个人她其实有很深的背景呢? 他的心里也出现了无数个疑问,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应该问的问题,他的任务就是把文件送过去。 现在已经送完了,他现在应该等待着长官的下一次指令,然后再去做其他事情。 做一个秘书官,他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本部长官身旁做秘书,总是要掌握好一个度,尤其是现在也算是在这些秘书里面,资格比较老的了,那么他当然知道有些事情该问有些事情不该问,该问的时候问,不该问的时候就赶紧闭嘴。 作为领导人或者是长官,一向都不喜欢多嘴的人,更不希望自己身边跟着一个多嘴多舌的啰嗦鬼,做事还不利索,那就糟糕了不过幸亏他能够掌握好这个度,否则老早被炒鱿鱼了。 确实是这个样子,不管是秘书还是长官,属于国家公务员范畴中,应该掌握好一个尺度。 顾安宁仔细想了想,也是烦透了,后来干脆就抛开这个问题,她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想了一路了,然后回来以后继续想,想了很久很久,烦都烦死了,最近她好像是有点狂躁,心都静不下来,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没有相关的水准,希望她能赶紧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其实她这个人,平时如果变得狂躁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让她进入工作状态,一旦进入到工作状态,她就可以很快的把心静下来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然也没有狂躁不狂躁之类的事情了,狂燥这种事情,恐怕是因为她最近情绪不太好。 好吧,她应该给自己找点事做,所以她就拿起每一份文件,一份一份的开始记,花了两个小时,把所有的文件都记完了,因为她记忆力很好,这种情况下,就能够为她节省很多很多的时间。 第一百五十九章 任命 真的可以吗? 到达当地的第一天,因为,是不是要进行谈判还没有敲定,所以这群人就是在这里待着,就属于守株待兔的那一种,当然国内的,政治压力随着代表团人员的到达,有所减缓。 原因很简单,原来有国家一直想把华夏国拖下水,那么在华夏国不同意出兵的情况下,像有些国家一直都出兵各地,在全世界各地基本上都有军事基地,但是华夏国对于军队都是严格管束的,自然没有这么便利。 冷战结束之后,基本上是军队是没有走出过国境,除了三军仪仗队,还有一些派去交流的士兵或者舰艇上的海员官兵,这样走出去过以外,没有成建制的部队出去打仗或者怎么样。 所以华夏国,在中东这边,或者是在其他的地方,没有军事基地,那么在这样一个情况下,让一个连军事基地都没有的国家一路把士兵从本国派来然后一路走过来,参加一个和自己国家完全没有关系的交战。 这样的情况下,对于士兵的损耗是很大的,对于战斗力也会有很大的下降,而且国家一直都没有干涉过别国内政,也是严格遵守国际法,所以就不同意派兵这个事情。是直接通过政治的渠道回绝了。 那么为了堵住有些人的嘴,就派了这样一个级别不低的代表团过来,但是这个谈判到底要什么时候开始谈,不是取决于华夏国,所以,现在唯一的能做的事情,就是等。 等到他们愿意接受国际社会的自一次协调为止,也就是说,要继续等下去,只是,这一次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能是几天,可能是几个月,甚至可能是几年,当然,国际社会的耐心不可能有几年这么久,至少在现阶段,他们是绝对不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就把各自的代表团留在这里几年。 代表团是由各个官员相互组成的,以国家意志为精神主体构建起来的,一个小小的集合体,那么,这些官员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做,至少,他们在国家的外交部门或者是各个部门都担任着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职位,虽然说,每一个职位的人选都不单一,但是,国家没道理把这些人留在这里之后就不管了。 这在哪一方面都是站不住脚的,他们是派来参见谈判的外交人员,不是某些国家常驻在这里的士兵。 所以,这是有一定时限的,而这一次的时限就是一个月,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冲突各方一定要接受国际社会的协调,至少是一定要参加谈判,现在不求别的,只求冲突各方能够坐在一起,至于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至少,这个不是现阶段需要达成的目标,现阶段要做到的事情,就是能把冲突的各方聚在一起,然后才能以此为一个支点,展开相关的谈判工作,当然,这是建立在一个月之内,哪怕是在第三十一天的时候,他们愿意接受相关的协调,接受国际社会斡旋的努力,这都是可行的。 当然,一个月的实现一旦到达,在当地的各国的代表团就可以自主将自己国家的谈判团撤离,之后停留多少天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不会有人来干涉,这个时候就是说,一个月之内如果撤离,那可能会遭到国际社会的诟病,但是三十一天的时限一旦过去,哪怕是在第三十二天的凌晨零点零分零秒把人撤走,也是不违道义的。 确实啊,按照各个国家之前达成的一个谈判前协定,上面确实都是这么白纸黑字的规定的,那就只能这样子。 所以最后这件事情到底会发展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也只能看冲突各方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 至于这些,是在飞机上的时候,季澍军告诉她的。 当然,这一件事情越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也就是意味着,如果这件事情到最后因为无法去的冲突各方的共识,连谈判都没有谈起来的话,那这一次事情就会导致整个国际社会都变成一个笑料,而且应该还是本世纪外交史上的最大的笑料,到时候参加这一次谈判的所有国家都会颜面尽失,这种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因为这里现在已经隐隐有宗教极端势力冒头了,这些极端势力是最看不上西方国家的。 所以,事实上,在一种近乎是被强迫的状态之下,华夏国用派出外交使团的方式,避免了直接武力介入当地的战局,却也不得不承受来自于国际和外交上的双重的压力。 不用直接派兵,是解决了这样一个问题,只是,她们这些外交官,如何在这样的一个夹缝之中,既能不损国格,又能不损人格与国家尊严的情况下,平安而且完美的完成这一次的政治任务,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题。 所以每一次的外事活动其实都是一种对于个人素质和对国家忠诚度的一个考核。这种考核是特别重大的。至少对于每个外交官来说这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是一个大考验,对于从事相关行业的人来说,都是这样子的。所以作为外交官在外交和其他一些事物上都是相当谨慎的,这可能也和华夏国在国际上的外交策略,尤其谨慎也有一定的关系,华夏人,从古至今从来就不会鲁莽做事,所有的事情都是经过金喜地思量之后才会去做的,古人说,三思而后行,但是在国际外交这样的事情上光三思,是绝对不够的。 顾安宁不知道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在晚上的时候,季澍军还是把她请到了自己房间,向她宣布了一项让她觉得绝对爆炸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她自己都觉得始料未及,华夏国自从建国以来都十分注重对于外交人才的培养,在这一领域几乎可以说是人才济济,华夏国见过之后的第一任外长就是华夏国当年著名的第一任首相。 这位外长有自己独特的外交特色,也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打开了华夏国外交的新局面,他运筹帷幄的行事风格,一如他当年指挥军队时的从容不迫。 这位首相,一直都被称作外交巨人,纵然他已经身故多年,却依旧在华夏国的政界尤其是外交界享有至高无上的声誉,且在世界政坛上也是一位伟人,他也是世界上公认的本世纪最伟大的政治家和外交家之一。 在与他同时代的,与他在政坛上交过手的世界其他国家的政治家,都曾经不约而同的给出了这样的评价:“他是个外交巨人,是最伟大的领导人。”足见他的政治素养和个人魅力。 当然,做外交这个行业的人,当然也更加不会忘记这样一位首相,也确实是他开创了现在的外交的局面。 很多事情其实都是相辅相成的,连缀在一起,前面错一步,后面就会一连串的错下去,除非有一个水平够高的人能过来收拾残局,说不定还能够救回来。 所以现在国家的外交能够发展成这个样子,其实也是有前人在前面铺路的缘故,虽然这一次被弄得两面为难,那也是因为,他们直接来了,突然袭击。 而这个时候,其实当年的五大常任理事国,除了华夏国之外,他们好像也是搞了一个小小的联合,除了华夏国之外,这一次事情本身就是另外一个常任理事是国主导的,其他三个常任理事国也已经全都同意,就等于是把华夏国造成了一种骑虎难下的状态。 那其实在这样的状态下做出这种折中的处理方法已经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总不能直接拒绝吧。 在这个时候,直接拒绝也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最后还是造成了这样一种局面。 其实这么做虽然有点缺少主动性,但是也避免了很多事情,比如说,直接武力干涉当地的战局,这种其实就已经很好了。 至于原因,很简单,华夏国除了冷战时期,之后就没有,派出国家的正规部队,参加过,某些国家主导的局部战争,是个在国外连军事基地都没有的国家。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军队长途跋涉的话,不仅会折损军队的战斗力,而且,一旦直接武力干涉当地的战局,不仅会破坏华夏国一贯的和平的外交政策,而且很有可能会祸水东引。 导致当地的一些极端势力或者冲突各方,直接把火烧到华夏国领土上,尤其是当地的宗教极端势力,那可是特别凶狠的角色,所以为了本国领土的安全,也为了所有国民的,生命安全着想,华夏国一直都在避免武力介入别国或者其他地区的战争。 最多也就是派出维和部队,执行正当的国际任务,或者是受到邀请派相关的部队官兵出国进行交流,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 比起那些推行畸形国际战略的国家,华夏国在这一点上就做的很好,而且对于比较不发达的地区,华夏国一直都在采取各种援助,比如说经济援助,技术援助,基础设施建设等等。 这就和华夏国一直都在推行的外交政策有很大关系,不过比起外交政策,她现在所面临的问题才是让她觉得真正头疼的地方。 那就是季澍军告诉她的事情,这才让她觉得,元首先生的胆子真的很大。 是的,这就是她的第一感受,没办法,因为她实在是被吓到了。 ------题外话------ 这章好尴尬……好像越来越冷清了……有朋友建议我写一万,可是我实在没有时间…… 第一百六十章 进入状态 因为季澍军告诉她,元首阁下希望她和负责谈判的,其他外交官一起出现在谈判的现场,出现在谈判的会议室里,换而言之,就是希望她能够以正式外交官的身份,正式的进入到这外交谈判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季澍军包括元首一系列的行为就可以得到解释了。 可是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冒险,其实原因很简单,现在她重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那么,所有认知她不过里面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就算是那些比较知道她底细的政府高官,现在还都仅仅知道的,只是一个人加入了军方的外交官的女儿而已,她的外交才能并没有很充分的发挥出来,只是发挥出了,表面上的那么一点点。 展现出来的那么一点点才能还完全,不够元首阁下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用正式外交官的身份进入正式谈判,那就证明她要出现在谈判桌前,那就意味着在外交领域,至少是在国际的外交场合,她会有一个正面的曝光,这个风险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是很大很大的。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当初起草和平协定的时候,也只是透露了她的名字,并没有透露她的其他信息,包括照片以及她这个人。 当时除了华夏国代表团,也不是有很多成员见过她,其他人是根本就没有见过她,保密性属于是很高,但是这一次完全就不一样了,她需要彻底的在国际社会的镁光灯下曝光,除了虽然她的真正实力完全可以胜任,这一次的工作和任务,只是的真的很奇怪元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是打算取消她的保密等级,所以才会让她这样曝光的吗?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如果是她的保密等级,或者是所有针对她的保密措施都要被取消的话,那就不仅仅是曝光这么简单了,随之而来,可能面对的是停职,审查,这一系列的事情。 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犯错,也没有接到内部的审查报告,或者是处分报告,而且这一次还随团出国,来参加这次的活动,如果她真的犯了什么错了话,那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参加这样的活动呢? 可是如果没有出任何事情的话,为什么要让她在这样一个场合作身份的曝光呢! 而且这次谈判是多个方面多个国家联合发起的谈判,每个国家能够出席这次谈判的工作人员和代表级别也有限定,如果要出现在谈判的现场那,这样的人就更少了,而现在她所面临的情况是,元首阁下点名要她出现在谈判的现场,全程参加谈判,而且不是做翻译官的工作,这是季澍军亲口告诉他的,而且为了证明这一点,还给她看了在启程出国之前元首写给他的手令。 事情的的确确是真的,那么在这之前季澍军的一系列行为,包括要她整理问答文件,然后要她记下所有文件上的内容,这些事情放在在一起就解释的通了。 因为她现在至少是在这样的一场谈判当中,她所承担的角色已经不仅仅是工作人员这样的角色了,而是直接进入谈判的高级外交官,因为她是之前在这样的场合当中去进行各种斡旋,责任重大,所以才会让她给这么多问题,才会问她的水平到底怎么样。其实恐怕也是对于元首的这个安排有点不太信任,同时也信不过顾安宁的水平。 她对于自己的水平,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因为当年也不是没有参加过这种谈话,至于信不过她水平这样的话,肯定是季澍军对她不够了解的缘故。 但是话又说回来,也幸亏是这样,如果季澍军知道了,她的真实水平,或者她的真实水平,不小心暴露给别人,那她基本上就已经离死都不远了。 不是说会怎么样,可是按照,现在国人猎奇,而且很喜欢,研究新奇事物的性格,恐怕下一秒钟,她就要待在研究所里面接受解剖或者其他什么研究了,她还不想死的那么快,所以有的时候还是藏着一点比较好。 当然在在这样的国际场合里,就算是藏也不能藏多少,在这件事情上,基本上就是藏不住的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毕竟只要在谈判桌上一交手,很多人就知道她到底有几斤几两了,上辈子跟她交手的人可都不是傻瓜,而且做外交这个行业,一个个都是人精一样的,不过幸亏这一次,她并不是主谈判官,只是处在一个副职,情况可能也会稍微好一点。 她在之前就已经把所有外交问答文件涉及到的问题全部都已经记下了,所以在对方按照常理出牌的情况下,出现卡壳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因为她的记忆力很好,写字的速度也很快,所以在文字的记录这一些事情上不会出问题。 现在就是她要做好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会谈开始到结束的这一段时间里,她需要靠自己的脑容量,一字不落的记下所有谈判内容,然后在结束之后最好能够整理出一份最为客观和真实的谈判纪要。 毕竟因为涉及到很多国家,那么,就算是在用同一份文件进行传达,在进行语言转换的时候也会出现误差。 这个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为了防止最后到手里的谈判纪要因为各种误差,或者其他人为的因素被改的乱七八糟,面目全非,所以干脆还是她自己来记比较好。 她比较喜欢追求事情的真实程度,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脑子,比起相信有一些外国的笔杆子来,还是自己最可靠。 而且她对于自己的外语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也就是把这一次当成对于自己在这方面能力的检测就好。 在开始之前,她的心还是放的比较宽的,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有点紧张,因为确实是,比较重大的事件,而且这一次是代表国家,除非是她在谈判桌上一个字都不说,一句话也不讲,要么就不进行任何的表态,否则的话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字,都会被别人知道,并且有可能会被当成国家某些问题上的官方表态。 因为,她是以官方的身份出现在这一次的,谈判现场,也算是关系重大,如果出现任何的失误,那这个影响是巨大的。 那么事实上这个过程当中肯定会有出现失误的这样一种风险,这种东西,一定存在,不是说某一个人水平够高,就不可能出现这种风险,风险是肯定有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免风险,或者尽量减少风险。 季澍军看着她:“最后到底要不要进入这个谈判,由你自己来选择,虽然元首阁下是很希望你进入这个场合,希望你能够有一个锻炼的机会,但是他也说要尊重你自己的意愿,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自己愿意,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事情,你有点顾虑,也是很正常的。” 顾安宁心里却是早就做出了决定,她也已经考虑过一些事情,元首阁下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安排,肯定有他独特的用意在。 既然不是她犯错在先,而是纯粹的一种信任的话,那么这么做肯定有一种暂时没有办法表达明白的用意,既然已经了解到这一点了,那为什么还要逃避这些事情呢? 她也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之前的顾虑,主要是来自于,周围的一些其它的事情,或者可以说因素,跟她本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要保证这些方面不出问题,然后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参加这一次的谈判,并且以一种比较好的状态完成任务,应该不是什么大的难题。 现在她主要就是担心,自己的谈判对手会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在这个方面也需要多做准备,毕竟在这种重要的场合和事情上,各个方面都会派出最好的,最有经验的人来,以求能够为自己国家或者势力谋求到最大的利益,那么其实另辟蹊径,或者不按常理出牌的,这种人也是会有,而且可能还不少。 在这个方面还是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事情,甚至抛开现在即将的交锋,比如安保以及其它一些事情,也是,有很大的问题,这次不仅仅是单纯的谈判,而且还是参与各国在这件事上的各种态度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各国各种势力在相互的博弈和碰撞。 最后到底能够达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不是某一个国家,或者某一个人能够彻底左右的,这是一个融合的结果,当然这次的融合,到底能够融合成一个什么样子,还是要看最后的结果。 所有人在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之前可以预先大致的方向,但是所有人都无法准确预见事情最终的结果,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因为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第一百六十一章 平衡 出事 有可能到最后,连这个预测到的大致方向都会出错,因为,事情没有结束,不到最后一秒钟所有人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么现在,你是彻彻底底的要进入状态,也是要准备迎接,这个大的挑战了吗?”季澍军问道。 “是,我会做好准备迎接这个挑战,不管这个挑战,到底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但是我会努力,把这个任务完成到最好,我用我的人格来,保证这件事情不会因为我的失误,或者我的某些问题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我不会出现任何的失误,这是我的保证。” 顾安宁在事情还没有进行的过程当中,就已经把话说的很死了,这不是她的狂妄,而是,她在这件事情上,根本就不想给自己留下后路,有点背水一战的意思。 因为她觉得一个人,在这种事情上,给自己留有后路,那么做事就有可能不尽心尽力,现在她自己主动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截断了所有可能的后路,在没有后路的情况下,她只能努力的向前拼搏,不能允许自己出现任何的失误导致失败,就是在一定的程度上自己增加难度和压力,迫使自己恢复到最好的状态,来迎接这件事情。 其实这种事情本身也没有什么后路好留,只是可能会在失误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点解释的余地,说白了就是方便给自己找借口,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找借口的人,面对这种重大的事情,她一向都不喜欢找借口推脱。 “那么,就做好准备迎接这个大的挑战吧!我也期待着你的表现,但是也不要给你自己太大的压力,还是要在适当的时候放松一下。要注意调节状态。” “我知道的,我会在谈判之前努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会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这样就好了,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不仅是在这件事情上,还有对于你自己的精神和体能上的消耗也要掌控好,不能因为这一次的谈判,就把你自己累出个好歹来。” “我们这些人毕竟都已经上了年纪了,可是你还在长身体,本来把你这种年纪,这样状态的人,拉进这样一场高消耗的战斗当中,从本来的外交原则当中来看,就是有违道义,在原则上是不允许这种行为出现的,但是你是个很大的例外。” “我还是第一次在现代的外交史上见到这么,年轻的外交官,虽然你的身份,并没有官方的相关文件可以做书面的证明,但是从元首到我们这些人,已经把你当成一个外交官,看待说句实话,你的年轻,和你的能力真的很让我惊叹。” “就好像上一次你在写那个书面文件的时候,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点错处,开始也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那是你自己写的,我甚至怀疑那是,你到这里之前你父亲曾经给过你一样的版本,但是你很快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出人意料的,季澍军说了这样一段话,甚至这段话都有点让顾安宁始料未及,有点像是对于她的一个看法的转变,不过虽然这个转变来的比较快,但是对于这一切其实从他个人的角度来说,还是比较高兴的。 因为这代表着她的能力被彻底的认可,至少在季澍军这里是这样,至于其他人,她现在还没有这个心思去管,因为她现在接触最多的一个直接的顶头上司,其实就是季澍军了。 得到顶头上司的认可比什么都强,如果说在这之前她在季澍军眼里只是同事的女儿,只是朋友的女儿,或者只是一个通过元首进行的空降兵的话,那么在现在,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应该就是一个靠自己的能力做事,或者靠自己的能力去赢得荣誉的这样一个人吧。 其实在这件事情之前,她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在季澍军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一件事是很清楚的,而且事情很容易就可以看明白想明白了。 那就是经过了这一次,和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在季澍军的眼中含金量已经比之前要增加一些了,他对待她的态度,虽然依旧和蔼,在表面上看起来甚至是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学过心理学的顾安宁清楚的知道,这种态度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转变,里面所蕴含的成分,也和之前的成分不一样了,不过这种事情,只要她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其实没有必要说出来,这种态度反正心照不宣就可以了。 就是在这种心照不宣的态度当中,她们陷入了一个,暂时不知道时限的等待,虽然不知道里的各个冲突方会不会接受国际社会的协调和斡旋,但是,参加这次谈判的所有国际协调方,也就是这一些不处在战局当中的,负责调停这次事件的国家依旧会在每天都召开一次代表会议。 这个一天一次的频率,从开始到结束,就没有改过,甚至有的时候因为得到的情报太过于重要或者怎么样,开会的这个频率还会增加,当然,这一次出席的,只是各个代表团的团长,基本上都是各国的外长或者是,负责中东事务的副外长之类的人物了。 主要就是为了讨论各个方面所形成的问题,同样也根据当天新收到的信息,或者动态进行相关的分析从外交,军事,战略,各个方面进行,不同层次的分析,从来确定当地的,各个冲突方面会参加这一次谈判的几率,以及不参加这次谈判的具体原因。 包括这一次的事情,最后到底会有一个怎么样的走向,每天都在开会,商量出来的所有的结果,都被会画成图表收在各个代表的文件夹里面,不得不说这个事情的气氛,是搞得很紧张。 而且,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所有的局势都是靠着一个平衡点才维持,一旦这个平衡点被破坏的话,所有的事情都会走向无可挽回的地步,到时候就算是有的国家动用各种途径和渠道进行挽救,或者是做出什么努力,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用了,可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出了大事。 这件事情的起因,或者说这件事情的一个发生的形态,其实是在近代外交史上,尤其是在中东这个地方并不少见的一件事,甚至是在陷入交战状态的,整个中东的部分地区其实并不少见。 而且,很多人对于这种事情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每当这种事情夺走很多人生命的时候,人们可能会有一瞬间的震惊,然后就会觉得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因为这种事情基本上是每天都在其他地区发生,每天都会夺走很多人的生命,每天都会造就很多很多支离破碎的家庭。 就相当于说在每天每天这样的残酷的状态下当地很多人的神经都已经麻木了,觉得这种事情已经成为了自己生命当中的一部分,或者说,永远都无法和自己的生命相互分离,自己的家园,或者自己的故土留给自己的,也许就是只有这种印象了。 这是一种特别恐怖,和可怕的印象,作为一个人的家园,或者故乡,留给自己的家乡儿女的应该是一种,属于家乡独有的家的气息,和那种根的气息,是一种让人特别留恋的,特别不舍的气息。 而不仅仅是这种弥漫着战火,弥漫着死亡,弥漫着悲痛的气息。 甚至可以说的更直白一点,作为一个人的故乡和一个人的故土,是根本就不该有这种可怕的印象的。 这件事情在来这里之前其实就已经被很多人想到了,他们有很多人其实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外交这种事情风险还是很大的。 但是当他们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在警察,和各个方面的严格保护之下,当这种事情依旧真正的被实施成功,而且就发生在他们周围,并且把他们作为袭击的目标的时候,很多人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因为,这是直接冲着他们来的,而且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他们的命,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多人都是有一种很恐惧的状态在里面,虽然作为外交官其实是不应该出现这样一种状态的。 但是每个人都是普通人,是人不是神,每个人都怕死,不管他们之前,在外面说的有多么冠冕堂皇,表面上表现的有多么好,其实还是怕死的。 很多人因为不怕死,所以被尊称为英雄,作为英雄之所以够表现出那种大无畏的气概,受人尊敬其实不怕死,而是因为他们当中就只有一点点恐惧,而这一点点的恐惧,很快就会民族大义和气节所吞噬,那一点点的恐惧,很快就会在那种大无畏的气概当中,被分裂继而蚕食,然后彻底的消失。 这还是有点区别,的尤其是在这种事情,被成功的实施,并且成功的造成了人员伤亡之后。 ------题外话------ 天气好冷,明天还要冷,大家多注意保暖,瑜霏之前没想到会这么冷,连衣服都没有带够,冻得老毛病都犯了……大家要注意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 紧张 这样的一次事情,在安保力量充足的情况下依然发生,而且还是强行闯入,让外面的警卫部队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这证明了什么? 在很多人看来这证明了他们根本就不把各国家放在眼里,而且这次闯入的车辆上还存有一定的炸药,危险系数很高。 不过在这次事情之前,也许是顾安宁在当年经过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也知道了很多东西,在所有的各国谈判团成员全都到齐,并且住临近几家酒店的时候,当时她就觉得这么重大的一个人员聚居区,而且居住的还都是各国的高官使节,目标特别大,凭借着她自己的军事敏锐程度,她就觉得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毕竟去的地方并不太平,现在还处在局部交战的状态。 虽然因为很多很多国家的外交官都在这里,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有些地方,也是局部停战,但是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所以其实是没有什么作用,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很多人心里想想,绝对是没有说出来,否则就上浇油了。 其实说白了只是是基于一种保证安全防范于未然的一种潜意识,她就在自己所居住的酒店,周围几公里的范围之内全都设定了结界。 于是在爆炸发生的时候就有效的减缓了爆炸造成的冲击波,也减少了人员的伤亡,这么做的后果,对她自己来说造成的最为直接的一大后果,就是她的身体因为灵力的过度损耗,出现了一定的问题,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折损,但是为了不影响之后的工作,她还是对身体进行了强行恢复。 原因很简单,在旁人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自己身体的大规模消耗,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其他的,所以只好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强行恢复。 以免被别人看出端倪说什么有的没的,也会对她的声誉造成一定的影响,至于这次的袭击事件为什么,造成的人员伤亡虽然也有,但是比平时预想的要少一些,因为根据从现场涉事,车辆上找到的炸药进行综合分析,它所释放出来的威力会造成的伤亡比现在现在所发生伤亡要更大一些。 谁也说不出这个原因,当然,也没有人想到是因为有人提前做了防范,才导致了悲剧的缩小,最后他们研究出来的结果,让顾安宁都想笑了。 居然是因为她们所在的这家酒店是当地的建筑环境和安保力量最好的一家酒店,酒店的结构也特别的坚固,所以他们把这次伤亡数量的减少归功于酒店建筑的牢固和可靠。 好吧,虽然这样的词,也是实在让她觉得哭笑不得,但是这样也很好,无意中找了个挡箭牌。 质量好一点的建筑也不是没有,那就把它当成质量特别好的建筑吧!但是爆炸的事情还是造成了人员的伤亡,也不代表就是说万事大吉的那一种。 一辆车直接冲进来肯定会出事,所以还是有人受伤,有人死,这是肯定的。 这次的事情也给所有的外交官们有所震动,他们当然知道,来这里不会,很安全,但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明目张胆,所以当天召开的外长会议议题就是有所改变,后来季澍军拿回来的,会议纪要里面,足足改了好几点。 那几个是外交官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出什么,因为确实局势有所改变,反正不关顾安宁的事,她那天好好的睡了一觉,也不是所有的事情她必须要参与,而且在对身体进行相信恢复之后,也总算是有一个时间段能够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定得调节了。 现在每天都在开会,但是到底有没有用,恐怕只有这些参加的人才知道,但是促成谈判是所有人的目标,他们也正在为此而努力着,希望会有点用吧。 但她确确实实是难得的休息了一下,虽然也还没有轻松多少,但是好歹也是放松了一下。 并且她重新的在周围部设了等级更高的结界,并且用灵力修补了,原先破损的结界,这次的事情一出,就好像平衡点,稍微被打破了一样。 奇怪的是,不到两天,好像是情就平静了下来,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个事情一样,其实也是为了大局考虑,所有人都选择了一种比较折中的处理方式,那就是继续等待。 继续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采取相应的措施,终于在他们等待到第八天的时候,冲突双方同意坐下来,进行商谈。 这样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顾安宁也做好了准备,在休息了这些时日之后,她其实也没有闲着,都是在准备各种资料,进行各种各样的练习,为了防止出错,她只能这么做。 到真正坐下来谈的那天气氛真的是相当相当紧张,一谈就谈了而是多个钟头,真的是彻夜长谈,一群人啊,就在那个会议室里面谈谈谈,一谈就是会发生争吵,而且中途有一次中断,甚至双方都不打算再谈了,但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恢复了这种谈判。 事后还是很有成果的,虽然,当时的气氛相当相当的令人难受,就是一种特别紧张特别压抑,就感觉是空气不流通的那种感觉。很不舒服,而且特别恐怖,反正第一轮谈了二十几个小时以后所有人都累坏了,直接瘫在那儿了, 反正每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关键是还有下一次的会谈,而且就算五个小时之后因为一开始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谈这么久,好了,日程排的这么紧,然后就直接悲剧了。 顾安宁在进行翻译的时候在这次谈判是全程参加了,她把所有的文字全都记录之后,进行了最为精准的翻译,结果到后来她整理出来的,会议纪要就有厚厚的一大叠。 就是像是种记录流水账的方式,把所有的事情,包括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全都记了下来。 甚至是她还有点强迫症的,把当时每一个人的表情神态也记了下来。 这不得不说真的是有点神经质的表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能也就是有点儿过度敏感吧,总之准备得特别详细,翻译的也是特别的多,而且因为翻译的内容很多,但是毕竟翻译速度有限,她还是花费了很多很多时间。 最后把整份会议纪要进行了压缩之后交给了季澍军,至于她翻译出来的原稿则是直接在季澍军进行审核之后,就马上封存作为最高级别,公文和绝密文件,被封存起来。 也算是这一次的事情最最详细的一次会议文件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杜绝很多别的国家的莫名其妙的版本,这样就挺好的,这个是翻译的作用啊! 每个国家都有翻译为的就是而且每个国家都必须要保证自己拿到的那一份一定是最准确的,没有经过人为的,后期篡改和带有各种政治目的的,加工的并且是不产生误导性的真很重要,因为这种东西如果产生导向性的话,会很麻烦。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第二轮谈判也就开始了,气氛并不比上一次轻松,甚至一些国家的代表产生了激烈的争执,不过好在也是谈完了这一谈,又是一天一夜,不好歹最后谈完了就什么都好。 比起之前有些人想的有些国家会直接拍桌子走人,好太多太多了,后来就是文件的问题,到底由谁来起草这个文件,各个国家也是进行了各种商议,但是商议来商议去也还是老样子,就是由五大常任理事国各出一份,最后进行投票选定,然后再召开内部会议。当然,前提条件是当地的大部分势力要同意这样子的方案,否则单方面的协议或者文件对他们来说是无效的。 顾安宁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连她这样的新手菜鸟都知道的常识,那些专业人士当然也不会不懂,所以她觉得这一次起草和平文件的事情不会再落在她头上了,因为根本就不靠谱嘛! 而且她的资历和官衔都不够,所以这种事情她自己想想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咯。 但是,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想就够了,顾安宁没有想到,这一次的事情依旧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而且要求更加严格了。 原因很简单,上一次的文件是三个国家之间竞争,现在是五个,当然也会有更大的难度,这事情知道之后,她整个人都觉得不是很好了,本来以为没啥事了,这下子,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之后,又跟她有关系了。 这实在是… 她瞬间觉得头顶飞过一大群乌鸦… 好吧,她需要静静… 而且,这次的对方参与势力也很多,但是起草这种文件在目前的情况下,她是完全不够格的,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顾安宁想不明白,但因为时间有限,而且她觉得这种情况下,问了也是白问。 她还是尽快准备起来吧! 要是逾期没有完成,也是个大大的问题,也会极大的危害华夏国的国家威信,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华夏国能够做的就是赶紧把这个文件写好,然后经过各方面的审核合议最后等待最终的确认,不过这个过程当中还存在着不确定性。 因为很有可能会通不过,不过这也不用什么,没有规定说一定要文件通过,或者怎么样的话,华夏也不是抱着这种心态去的,抱着这种心态去的,那个有点霸权主义的意思了。 他们就是想通过外交的手段做一些事,情然后做一个主权国家应该做的事情,不会做出其他的更多的干涉,所以他们也并不是一定要强迫文件一定要通过还是怎么样,不会有这种不合理的强制性要。 求这个尺度她们在出国之前就已经开过会了,这是肯定的。 所以这文件,准备起来还是需要一点水平,如果通不过,那就只能证明她水平有问题,证明不了别的什么,但是她不想让别人认为是个没有水平的人,而且不能做保质保量的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她是有强迫症的。 不过也不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有强迫症,只想能够希望尽最大的努力把属于自己的任务给做好,但倘若对事事都有强迫症的话,那这个人很容易神经衰弱,或者压力过大崩溃。 所以她是觉得自己的强迫症跟普通人说的那种强迫症还是有区别,她并不是一个神经质的人,自己的心态还是相当正常的,也没有出现什么暴力倾向,或者某些方面比较偏激,但是她对于自己认准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这是很多人,在长时间的接触到她之后会说出的话,很多人一开始在会小看她的危险性。 这也是在之后很多人会惨败,在她手下的原因。 但是这一份文件至少它是有公文的性质,因为涉及面更加广,而且文件的信息量也比之前那份更大,她写起来会比较的麻烦,难度也会增加。 所以她写的时候还是很斟酌的,有一些地方也是进行了,再三的考量,因为被审核不通过,再进行修改的话,那很麻烦,她也不想这样。 虽然可能,经过审核,就是必须的事情,但是如果没有通过审核很麻烦,如果有大面积的文稿不能够得到认同的话,那这个文件,基本就废掉了,所以她又开启了闭关模式,跟上次不同,她这次直接把自己锁在了,空间里面好几天,因为今天的时间流速和外面的时间流速规定是有区别,她要更多的为自己争取时间,否则的话就会很糟糕。 所以她向季澍军告了假之后的几天之内她不会随团活动,而是专心的去写这个文件,这样的请求的人是获得了批准,毕竟事情很忙,而且她也不用什么事情都参与。 “那边怎么样了?”元首办公室的阳台前问到。 “各方已经谈拢了,现在五大常任理事国,在起草文件,我们这边按照您事先的安排,起草文件的人选是顾安宁小姐。” 第一百六十三章 算计 “定了她就好了,这个丫头从来不简单,这个事情交给她,还是很好的。”元首听到之后这样说道。 “只是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这么年轻,万一出了什么事了,我们这个国家会贻笑大方的,为什么一定要她做这样的事呢?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了,这是在拿我们国家的外交冒险。” 这次的事情连这位秘书官都觉得无法理解,不知道元首先是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他看来这冒着极大的政治风险。 “你不觉得她是个从政的好材料吗?”元首看着自己的秘书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我并不觉得她有这方面的天赋,虽然他确实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可是我觉得她好像对政治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了?” “你不了解她,这个丫头现在我不敢指望她现在对于政治有什么大的兴趣,但是将来,等她长大之后,她一定会走政治人物这条路。” “那您现在这是?在帮她铺路吗?” “也算不上是在帮她铺路吧,只能说让她以后的生活,少一点质疑,现在她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现在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个普通人,甚至说可能也许只是一个军人,但是等到她真正成年,真正的进入到与政治有关的生活,虽然她现在表明了不想跟政治有任何关系,但是将来她一定会是最年轻的政治家。” “我一直都坚信这一点,以她现在的能力,可能直接面对政治还是有所欠缺,毕竟在政治这方面只是个新手,但是还有时间,一旦她真正的进入政坛以她现在的起点,不太可能会回到基层去了,她的起点,现在就已经很高,不太可能在从头一点一点做起,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就给她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将来如果她为政治人物,那么她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就会成为她的政治资本和政治跳板那么她唯一的选择,也就是说她一旦从政,我们能够给她最好的结局,就是从相对比较高的一个起点,根据她的专业进行对口的工作,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显得特别特别的年轻,也许别人要爬几十年才能够爬到的一个位置,说不定她一工作就做到那个位置了。” “到时候根据她的职业的信息开放的程度,不断的加大,那么她接下来所要面临的很有可能就是波涛汹涌一般的质疑,所以我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减少质疑,她以后一旦工作了,强大的媒体或者网民的好奇心就会干扰她的正常工作,这是我现在在逐渐来避免的事情。” “您这么做是在让她有一些能够被公开,或者能够被人所知道的资料,可这一切的前提都组建了,在她将来会走上政治人这条路,如果她将来不做政治家的话,那现在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也不是这样的,只能说我现在最大的程度上,给她自由不让她做一辈子的隐形人。也许我最初的考虑就是这样吧。只是希望她将来知道一切之后,不要怪我在这么早的时候就算计着她了,不过我看依她的性子恐怕是难啊!” “恐怕在这之前,她首先要想明白,阁下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算计她,阁下没有说清楚之前,恐怕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吧,她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怎么会得到阁下这样的轻言她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将来恐怕所有人都不明白。” “是啊,恐怕所有的事情到最后也就只有我这个始作俑者,才能够明白,至于他到底会不会做政治家,我不知道,这要看她自己的决定,虽然我无权干涉她的所有决定,但是这种想法,恐怕只是一种所谓的政治家,独有的的直觉,我觉得她一定会走上政坛,也一定会搅进,政治这滩浑水的时候希望她能够保持她自己的本心,不管走到多高的地位,依旧能够不忘初心,我相信她一定做得到” “原来是这样,恐怕她还不知道您的苦心。” “她,不会做一辈子隐形人,她所做的一切,她所经历的一切,还有她曾经做出的贡献,不会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当中。” 元首的打算,远在中东的顾安宁当然不知道,她刚刚写完这份文件,正是处在自我审核状态,而且因为时间的逐步流失,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继续写下去了。 对她来说,在目前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就是这一份文件的自我审核一定要快,然后在她自己手上还掌握着这份文件的时候,做出最大程度的修改,能够最好的兼顾到各方的利益,并且照顾好各方的情绪。 对,的确是情绪,因为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参加谈判的各大势力,他们推出的代表,都好像有点太过激进,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总之就是每一个,当地势力派来的代表,都比之前那个要难缠一些,总之对付他们就是比较费口舌,而且比之前那几个更难对付。 所以这次具体负责谈判的那几位,简直比她还要惨,不过这种话也是她自己心里想想而已,说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经过几次修改她最终,彻底定稿,总算是完成了,最后再经过整理就把文稿,送交打印,打印好之后把文稿交给了季澍军。 季澍军拿到经过顾安宁最终定稿的文本之后,随即组织相关的外交官和专家进行连合,审议最终,经过了长达十个小时的闭门会议和审议之后,对她所拟定的文稿进行了几处修改之后就正式确定,不会再进行更改了。 顾安宁松了一口气,总算又结束了,她只希望这么大的事情以后不要再落在她的头上,因为这给人的精神压力是巨大的,尤其是把自己关起来,好几天考虑某些细节的问题,而且处在相对比较全封闭的状态下进行一个大脑风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可能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她现在还是一心是为军事训练,那么与外交这边面也只是偶尔涉及一下,并没有特别的深入的去涉及而是用军事训练,作为自己的一个现在比较专攻的事情。 之后的事情就和她无关了,她和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结果,等待这件事情完美落幕的结果。 虽然她知道,哪怕是自己写出了这种文件,也不太可能会被通过,即使是被通过了,对于当地的局势,恐怕也起不到太大的约束作用。 这一次的条约和协定不就是才没有几年,就破裂了吗?准确的说,是根本连两年都没有到,就是那么一年多的时间,减掉走法律程序和国际审批程序的时间,这个文件的生效时间简直短得可怜。 所以参加这次谈判的各国的外交官包括他们身后的各个国家,也是特别的清楚,依靠这种国际的法规来解决当地的问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做的就是利用这种国际上的约束力,哪怕是那么短暂的约束力去约束一下当地的局势,哪怕换得,短暂的缓和或者是,短暂的和平也是很好的。 很多人都是抱着一种这样的心态来的。 这种心态,不能说靠谱,也不能说不靠谱,至少作为职业的外交官是绝对不能有这种得过且过的心态,这是职业的最基本素养。 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好像也只有这种希望还勉强可以抱一抱,有彻底的解决当地的问题在顾安宁和很多人看来都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是在现在的基础上才花几十年的时间可能对解决这个问题。 这会是一个比较大的成熟的进步,但是在目前想要在短期内,就彻底的把这些问题全都一个不留的解决掉,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它不是一个单纯的问题,而是很多问题相互叠加在一起简直是盘根错节,而且不太好收拾。 动了其中一个问题和的话就会影响到其他的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总体上说,这个问题相当的复杂,所以就算是职业的外交官,也没有办法想出,更好的对策来解决这里的问题,那些站在国家权力巅峰的政治家们同样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所以也只好用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式将进行了。 至少治标比不治总是要好一些,恐怕这也是很多人心里的想法。 不过说句实话,顾安宁还真的无法想象,把当地的问题,或者说存在的各种各样的毒瘤全都拔除把这种一个地区,全都恢复和平状态,还要再拖上几十年是个什么样子恐怕早就已经是一塌糊涂了吧! 毕竟几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就拿一个人的一生来说,又有几个几十年呢?而很多局势和格局真的是是瞬息万变。 几十年后不说在自然环境上,可能会造成一种物是人非的景象,如果不及时解决,各股势力,恐怕也会发生一些令人意想不到,或者措手不及的变化这个是特别需要警惕的,而且解决这个问题,如果真的要花上几十年恐怕也不太靠谱。 算计(2) 至于最后要怎么办,那些都是政治家们应该关心的问题,和她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从现在的场面,她也可以预见之后的事情会有多么糟糕了。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在这种事情上,顾安宁也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被过多的牵涉进去,那总是政治家的事情不是吗? 不过,要是她知道元首在现在就已经在为她十年后的工作生活做打算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过目前的她是不知道这种情况,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现在跳起来的,因为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人,尤其是一个特别引高层瞩目的人,她本不是这种张扬的人。 不过现在,她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还是相对比较轻松,真正的问题和真正辛苦的是那些谈判代表们,一个一个都在那里唇枪舌战不是说文件写完了,各国对于文件的分歧,缩小了就没有什么事了。 准确的说,在他们谈完之后签的文件,但是在文件签好之后,接下来就是相关的公约的拟订,那么在这个公约进行上报合议的过程中,各个国家也会因为意见不合,产生各种摩擦,甚至会出现比之前更加糟糕的状况。 所以这些被挑选出来参加这一次,谈判和会谈的谈判代表其实都是比较惨的。 但是说句不好听的,在他们和别人唇枪舌战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是很有可能,会在现场上演全武旦行的时候,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拟定这个,公文公约的顾安宁,这个时候可以暂时躲一躲清闲。 接下来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了,虽然这种,好像是有点幸灾乐祸,但是确实她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 虽然这个休息的时间很短,但是她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也调解一下自己的心情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这些谈判精英们去做了,她现在还没有这种能力。 她进入空间进行了休养,因为空间的时间流速和里面的氛围和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在那里面作为主人,顾安宁可以主宰一切,她在里面是相当自由和轻松的,而不会像在,外面那样有很多很多的限制或者,有其他的状况或者因为各种场合,不能够做一些事情。 在那里面,她绝对自由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人能够干涉,当然前提条件是她不损坏空间的灵气,和里面的氛围,当然她是不会这么做的,除非她在自寻死路,对她来说空间就是一个一个巨大的宝库,她可做不出来杀鸡取卵这种蠢事。 事情的发展真如顾安宁所料想的那样,她是在空间里面躲清闲了,炼炼药做做化妆品,然后最多就是,再练习一下武功制作一下,香料有的时候还能吃点空间里的水果,日子清闲的不要不要的,但是那些负责谈判的高级智囊们一个一个都好辛苦的。 在顾安宁所拟定的这个公约在华夏国代表团内部通过之后,就被作为华夏国的方案上报给了各个国家,有不少国家对此提出了质疑,因为顾安宁在公约当中加进了一些有关与人权保护的条例,也加进了一些对于这一个事情,以及这整个地区的长远的考虑。 有些长远的考虑在现在看来是比较不适合的,至少在其他国家从各自的国家利益来考虑,有些考虑是完全不适合在这个时间点提出来的,但是作为过来人的顾安宁,深深的知道,这些在目前看来还是相当的长远的考虑,在十年之后甚至是只要再等几年之后就会彻底的显现出来。 那个时候大家就会明白,这些是在还不太适合的考虑,在几年之后随着国际形势和当地局势的急剧变化,是最为合适的。 也是能够在那种情况下取得最好的手段,也许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几年之后国际的形势会变化的那么快,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但是顾安宁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虽然当年的事情对她来说,可能只是童年的一个缩影,但是也是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当中。 后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和后来到底造成了一种什么样的后果她都知道,在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一切都可以转还的情况下,所以她能做的或者说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在现在就利用这个机会把这些全都写的这个公约里,很多事情都开始提前进行以免事情真的落到当年几年之后那个样子,收拾起来会更加的麻烦。 其实在她看来现在的局势已经是相当糟糕了,如果局势真的也变成几年之后那种样子,这是她无法想象的一个乱局,所以,她才会这么想同时也是做,其实对她自己来说,在这个公约在华夏国代表团内部进行审议的时候,季澍军就因为那些现在看来,并不太适合的条约,或者条例条款来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给出的答复很简单:因为大势所趋。 这种回答有点公事公办,不过也确实是事实。 时代的脚步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最好像作为人类,我们无法阻止,来自于时间的脚步一样,时间会逐渐的磨平一切,但那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很多人也许都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后世对他的评价,有可能也会与一切都只能靠时间来证明。 就好像她们现在所做的这一切的到底对当地有多少帮助,这个恐怕也只有时间来证明了。至于其他的,她也说不好。 反正总之现在这一份的公约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把能做的都做完了,也期望各方都能够相对平稳的过日子吧! 虽然她也觉得这么做不太可能,如果说双方或者多方真的那么容易接受调解的话,当地的问题就不会十几年以后还没有解决,其中的原因恐怕就是因为一种极度畸形的所谓的信仰,以及个人的号称主义思想在作祟吧!有些人的脑海或者思维都中天生好像就有一种特别特别热烈的好战的思想。 就是喜欢打仗,就是喜欢打打杀杀的,那怎么办? 很多都是无法在短时间之内逆转的,而且造成这一系列后果的,还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甚至有的人他是,一开始就是人用一种比较老的传承一种,哪怕实践证明是错的观点,或者是对策。 就是一代一代这样传承下去,那也没有办法,只能说是他们骨子里的那一种思维有一些问题吧。 这种事情她也只是心里想一想,有些事情不该她管就不能管,如果不该她管的事情,她出面干涉的话,反而会引来很大的麻烦,而且她现在的身份,相对的比较尴尬,并没有官方的一个承认,所以也没有办法去干涉,这种事情。 其实不管这个文件到最后到底结果如何,她所要等待的,只是一个结果,不管这个结果最后怎么样,或者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她其实对于自己的能力并不抱期待,同时她也并不期待这份公文,或者说公约能够被通过。 即使被通过,她也并不期待着仅仅凭借一份公约就可以解决掉当地的所有的问题,她并不期待这一点。 当然所有的国家也并不期待这一点他们,只希望借助这一次的事情,能够换回当地短暂的和平,哪怕是给他们一个备战的时间,也是很好的。 因为有些国家已经确定要武力干涉当地的战局,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就需要一定的时间,于是怎么赢得时间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问题。 五天之后相关的表决终于出来,这个公文,总算是通过了,并且在,知会了各方之后立即生效,那么首要的一条就是,停火,最好是能够长期停火,当然公文上没有作出具体的规定,当时只是有一个很模糊化的概念,说是希望各方停火,至于这份附加的,停火协议能够维持多长的时间,那就要看各方有多少诚意,或者说他们的好战因子,有多么少了。 这个文件,最终还是使用的华夏国所提交的版本,其实真的特别不可思议,因为西方某些国家好像一直都对华夏国无论是从经济上还是从其他方面,都有一种排斥的那种感觉在里面 在这样的一个很大的背景之下,连着两次的地区问题,都使用华夏国所提交的相关的版本,这实在是让人觉得意外,至少在她看来这是极为意外的一件事情,这个公约一旦达成,然后各国的外长或者其他的一些同级别的官员之间也会有一些会谈,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后这个行程其实基本上就完结了。 那么在所有的代表团都要离开的前一天,亲身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的,各个国家的所有的外交官以及智囊全都是合了影的。 本来顾安宁是没有打算去出席,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能够出席,结果完全是出乎意料的被拽过去拍合照,完全就没有想到,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她就站在一堆成年的外交官中间,还是比较显眼的一个位置,而且因为,这些外交官都是男性居多,所以大家穿的都是西服的正装,但是她穿的是彩色的套装,是淡绿色的职业装,虽然颜色很淡,但是在一堆穿着黑色或者深蓝色正装的,男性的天地里,这种淡淡的颜色,哪怕只是很淡很淡的淡绿色也会显得特别的引人注目。 第一百六十五章 感叹 所以是一眼就会被看到了,关键是那个地方女性还真的很少很少,所以她就会显得特别特殊。 那么在每一张的合照的背面,按照各自的位置,将每个人所属的国家以及所担任的职位都写在了上面,然后照片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拿到了一张这样的大合照。 用顾安宁自己的话来说,这是在一次难忘的纪念,其实她每一次经历的公务,无论是属于军事还是属于政治,每一次的公务都是平常在这个年龄无法经历的,这算是一种永恒的纪念吧! 有的时候经历一些别人无法经历的事情无论从阅历或者经验上,或者其他的一些方面来说,都是很好的。 但是其实在她自己看来这一系列的活动,不该成为她生命的全部,她不应该过多的把这些事情当成自己这一段时间,或者说整个在最近几年当中的全部。 所以她在想在这次的国际公务结束之后她,应该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反正这种政治公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了,也不用特别打什么报告,毕竟是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呢,很多事情就跟她没有关系了。 毕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来找她,也不是她现在的身份证能够参加所有的事情,说句不好听的,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够参加这种国际公务,她也觉得确确实实的是抬举了,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国家从来就不缺人才。 如果她不来,肯定会有比自己更加适合这几项公务的人,但是为什么最后是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只有最高决策者才会知道吧,毕竟也是,他作出的决策,恐怕只能去问他了。 在这次的公务之后,针对以后的生活以及近期之内的打算,顾安宁已经有所规划,小姑的身体恢复的不错,而且一直都在按照她说的方法调理身体,所以一直都恢复的很好,至少比预期的效果要好一些。 而且最终小姑还是听从顾安宁的安排,从家里面搬出,搬到了一座风景秀丽的乡间别墅进行疗养,不过那座别墅和顾安宁并没有什么关系,那是朱琳娜一位友人的产业,不得不说朱琳娜,很大方,她那位友人也很好。 本来顾安宁是想把小姑安排到澜溦山庄专门属于她个人的那一栋别墅里面进行休养,但是后来又考虑到小姑,可能会不太习惯,所以还是把她排到了乡间,那里风景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田园的风格当中,人能够静心,而且那边一年四季都不干燥,气候相对稳定,因为有流动水的缘故,所以空气湿度会稍微大一些,所以不存在气候干燥,或者让人觉得不舒服,这样的事情。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能够感受自然,对于出生于农家的小姑,这应该是最好的疗养之地。 关键是没有大城市的喧嚣和吵闹,同时没有严重的大气污染,空气很好。 总之现在她的身体恢复的不错,那么现在顾安宁最近下一步的计划了,那就是帮小姑找个事情做,她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去,虽然在顾安宁看来她是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再回去过不开心不顺心的日子。 在她看来做有些事情就是需要粗暴一点,不要跟某些人再扯上什么关系,但是这明显是不现实的,至少在小姑和姑父这夫妻俩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说的难听一点,这夫妻两个就是一对受气包,要在短时间内彻底割断他们和母亲的联系,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首先把人的身体都养好了,要不然的话将来那怎么办? 把身体养好了,就是熬也能熬死某些人,毕竟比起那个老太太,还是他们跟年轻一些,寿数可能也会更长一点。 这话是确实实的,话那么在,一个比较好的前提条件之下,怎么平衡的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就是摆在三个人面前的一个问题了。 既然他们夫妻俩,没有这个想要动手把一些东西都处理好的这种意思,那就只好她来插手了,虽然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但是为了两个人以后的幸福,关键还是两个妹妹,和刚刚生下的这个。 否则估计两个人就算感情再好,有这样的老太太估计也离婚了吧? 最好能够在他们回去之前,小姑能够做出一番事业,至少以后要干也能够挺直一点,不用再无端地受人责骂,而且进入商场做一些生意,在顾安宁保证她的资金和一些必要的条件的前提下,让她多历练一下也接触一下有些人情世故。 到了那个时候可能小姑会变得更加老练一点,她并不指望自己的小姑将来会像她一样做女强人,但是腰杆还是要硬一点的,毕竟作为同宗同族家里的女孩子,可不是被欺负大的,没有理由,未出阁前在家里做姑娘的时候被,父兄宠爱,结果到了出阁嫁人了,受尽欺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出现,现在这种事情就处在一个极不正常的状态,反正以她的性格是绝对看不下去的。 所以她之前一直都在谋划鲜花这方面的事情就是给小姑准备的,现在小姑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等她回去,就让小姑在好的地段,挑个门脸儿,开一家花店。 就是做鲜花的培植,以及艺术造型像插花室内摆设,等等还可以,承接一些整体的项目她的定位就是这样子的,开花店不能够简单的,单纯说,只是卖花,那样其实并没有什么盈利。 说句实在话,如果是单纯,这些鲜花的话那也只有在节日的时候才卖的相对好一些,也就只有所谓的情人节了。 其实七夕节算不得是华夏国的情人节,只是在信息高度开放的那个年代,很多的年轻人都比较喜欢把七夕节当成情人节来过,其实这是一种很肤浅的看法,但是也不失为是一种大众娱乐的方式,而鲜花,那也只是一种传递情感的载体吧! 很快就要回国了,说实话她真的很期待在国内开始新的事情,其实也很感叹啊,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她只希望他下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能够稍微再当地看到一点点希望。 “丫头想什么呢?怎么看你好像感慨良多的样子。”季澍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只希望下次下来的时候,至少,这些满目疮姨的地方都能让我看到一点希望,我只希望,不会有人无辜的失去一生只有一次的生命,不会有人因为宗教信仰的不同,惨遭杀害,不会有人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和自己的家人分离,那些在战火地区的少年,他们不会饿死,甚至,能够是安全的地方读书,不会小小年纪就要扛着枪走上战场,更不会在小小年纪就和自己的同胞骨肉相残,不会因为派别的不同而遭到歧视,甚至是更惨烈的后果。” “我们都希望这样,可是你现在对这里的事情,还有这感慨,还有这怜悯,而我恐怕连这一点点表现在脸面上的,怜悯都已经不会在有了,因为我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 “虽然我依旧把那种怜悯的情绪藏在了心里,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事情,有关这个地区,我们一起努力了这么多年,可还是这个样子,这个地方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看到一点希望。” “我希望,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能够保持像今天这样对待那些无辜的人那种独有的怜悯,我希望你能够一直保持,哪怕你很会克制自己的情绪,你也至少要在心里为这些无辜的人默默祈祷。” “不要因为见多了这些事情就内心麻木,对于生命的逝去和无辜人的死亡毫不在意,哪怕你在表面上没有显现出来,但至少在内心,你依旧保持着那种呼唤和平,热爱和平的心,里依旧保持那些为无辜人所流的眼泪,你至少,要为这些无辜的人,至少为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留下难以抑制的眼泪,不管作为士兵还是外交官,无论是以哪一种职业首先,这是一定要保持的。” “不管在什么样的状态下都不能够忘记自己的使命,不能够忘记自己的初心,更不能因为各种诱惑和利益的交换,失去一个外交官应该有的气节。” “我知道,我明白无论从政或者进行其他的行业,在第一天踏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存放在内心里的信仰,那么在,长久的经历到这些事情里面,长久的,在这个行业里的时候,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和磨难,如何保持原本的初心这是很重要的。”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不忘初心,尤其是作为外交官,要坚持自己的本心,因为我们所处的这个领域,真的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太平。我们所进行的工作也不想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轻松,也许一不小心我们面临的就很有可能会使杀身之祸。” “我不知道你将来要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但是无论如何,请你记住不要忘记,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不要忘记你曾经在这样的地方看到什么。这里因为战火变得满目疮夷,同时也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当地的经济人文和人权的发展,那么如果有朝一日,战火烧到了我们的国家,我们将要面临的是比这里更大的挫折。” “因为现在我们的国家拥有比这里更好,也更完善的各种体制和体系,那么一旦危险来临,作为我们的敌人,首先要打击的就是这种完整的体系和体制,到时候我们的国家所受的损伤会比这里惨烈百倍。” “所以请你一定都不要忘记,今天的你亲眼目睹了什么,这里的人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系列的恶果,我希望你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不要忘记,也许,如今惨烈的他们,会是我们将来的缩影。” 季澍军一番话让顾安宁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一番话特别特别的沉重,也特别特别的富有辩证的意味。 她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季澍军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长段的这种类型的话,难道只是因为看到,条约的旅行艰难和维持艰难,所以有感而发,看到当地惨烈的现状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事情,如此感慨。 以至于一个在她印象当中虽然健谈,但平时绝不多言的人也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呢! 第一百六十六章 回国 顾安宁拉回了自己的思绪,剩下的事情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现在,她应该准备回国的事情了。 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这样子最好了。 至少顾安宁是怀着一种完成任务的这样一种至少是没有惹祸的心态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不管怎样她到底是完成任务了,对她来说她目前的工作,就是能够确保自己能把那个公文写好,这就够了,其他的问题虽然她很关心,但不是她能管,也不是她应该管的事情。 她这次公务就是确保自己能把派下来的任务全都做好就行了,其他的那都是政治家和那些正在权力巅峰的人该想的事情,现在她应该想想回国之后自己能干什么。 当然,首先是要把小姑搞定,之后呢就应该考虑一下公司的事情,其实在一开始延迟上市的时候,很多人表示理解,但是首先这是她保持了公司的平稳运行的情况下,可是事到如今也拖了不少时间,但是她还想继续拖下去,只是苦于已经没有理由了。 所以她要想一个办法,无论如何,近期之内公司绝对不能上市,这是她一定要坚持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不久之后将会到来的全球经济危机,她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公司送上去,那简直就是在送死。 她可不希望自己苦心经营下来的企业毁在一场世界型的经济危机上,不过这个经济危机对各国的经济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这确是事实。 那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信息,或者说对经济危机,还存在着一种观望的态度,但是,她是明显知道经济危机有多么大的危害,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公司进行上市。 因为一旦公司进行上市,不可避免的,就是要发行股票,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具有很大的财务风险,因为,作为一个上市公司,首先需要有股东,而且还是数量不小的股东,那么目前为止,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就需要对公司进行股份认定。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事情真的按照这个轨迹去发展的话,重新认定股份,并且对董事会和股份全都进行重组,势必会减少她手中的股份和股权,也会削弱她对于整个公司的控制力。 而且一旦发行股票的,不仅意味着对股权的重新规划,而且虽然在还发行股票的时候股票的发行人,有义务购置发行股票总数的百分之三十五以上的股票,但是这么大的股票毕竟还是会发行出去,这样的话就会有一些新的股东进入董事会同事,还会有大量的散股股东,同时还意味着整个公司需要有大量的信息披露于社会,这无疑是增加了企业的信息披露成本。 而且对于顾安宁来说这么做,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大量信息的披露将来势必会藏不住她的身份,这和她之前想咱们整个公司的大量信息进行隐藏是相互矛盾的,所以她,之所以不让企业上市,经济危机,虽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是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这还是其次。 最为重要的是,一旦发行股票那么股票的持有数量,就意味着股东的所有资产,但是股票这个东西是很不稳定的。 它有很多很多的因素,可以影响到它最终的价格,并不单单有经济因素,同时还是指,由社会因素以及整个公司的运营情况所造成。 所以她是一个很不稳定的一个财务主体,甚至仅仅有可能是国家政策的,或者其他的一些非个人所能够左右和摆布的因素存在。 这些隐形因素,并不是彻底隐形的,在一个时间节点,这些因素就会彻底的爆发出来了,在平时这些因素也一直都在影响着整个事情的发展。 事实上,怎么说呢,每一次在发行股票前,不管是公司等上市,还是增发新股,其实对于公司的股东来说,都是一场考验因为他们需要去确定公司上市并且发行股票,对于自己对于这个公司能够带来的是好处还是坏处。 毕竟这种好处或者坏处是需要经过计算和研判,然后进行比较之后才能够得出的相关结论,而且有的时候一旦上市就会牵扯到公司大量的资金,也有很多的企业,因为社会的压力,或者一些非人为因素最后,彻底变成一个泡沫。 开始的时候发展的很好,而且急剧扩大,但是到最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变得特别脆弱,公司主体特别容易遭到损坏,就像一个一戳就会破掉的泡泡一样,在她看来,这其实也是泡沫经济的一种,在经济危机之后,很多国家的经济主体都变成了泡沫经济,缺乏发展的后劲,结果对于国家经济也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所以她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为了发展和壮大公司本身的规模,而不考虑到后续的风险,这是特别短视的一种行为。 如果这种方法继续下去的话,其实就是,一种单纯的追求利益最大化财务模式,但其实在现代的商场,光追求企业的利润,就是不记后果不计投入成本,一直以一种拼设备拼人才拼资金的,粗放的发展方式进行企业的扩建,甚至各种市场拼搏。 这其实是一种非常不正确的方法,这直接会导致企业缺乏管理,发展的后劲,最后还会给企业带来意想不到的巨大的财务风险。 所以,顾安宁在发展整个企业规模和日常运营的时候,一直都在奉行一种财务政策,就是追求企业自身的价值最大化。 合理的平衡收入和投入,并且合理的招聘并运用人才,其实从目前的角度来看,适当的收敛锋芒,并且放缓整个企业的发展的脚步才是最好的。 顾安宁下了飞机之后乘坐汽车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城市,直接去了那栋乡间别墅去找小姑。 如她所料想的一样,小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而且心情相当不错,整个人,至少比之前是胖了一点,而且顾安宁可以百分之一百的保证这个不是水肿。 因为小姑在这里,所以朱琳娜,干脆就直接把这栋别墅的钥匙给她了,方便她随时来往,反正她那个朋友一直都在国外,所以基本上是把这个别墅交给朱琳娜进行托管的这么一个状态,就相当于这个别墅在国内的主人就是朱琳娜了。 不过这次去的时候,只有小姑一个人在,姑父也暂时回家了,这样也挺好的,顾安宁先给小姑诊了诊脉,确实恢复的挺好,而且身体各方面都很协调,这样的话今天就可以出去了。 她主要在之前是担心小姑的身体太过虚弱,不能够长时间的站立或者进行一些长时间的活动,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担心完全可以没有,完全就没有这种必要。 所以顾安宁借口,让小姑陪自己出去买花,把人带了出来,好吧,这种理由有点牵强,但是无论怎样小姑信了就好了,其实她人在国外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打算完完全全的告诉朱琳的,并且让她帮忙挑一个门脸儿,面积不要太小,要稍微大一点,然后一个人打理起来也方便,大概是可以聘请一些工作人员。 然后最后挑中的是一个四间的临街商铺,当然,因为是临街,所以商铺的租金并不便宜,而这个问题,到顾安宁这里的时候,她直接就觉得很郁闷,干嘛还要放租金呢,直接买下来不就完了? 所以到最后这四间商铺,全都被买了下来,反正对于现在的顾安宁来说,她也并不差钱。 并且对整个,花店进行了注册,同时又做了其他的安排,反正是等她回国,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得不说朱琳娜做事情还是有一套,所以说她是一个职场精英是绝对没有错的。 “安宁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儿啊?”顾月欢问到,这个侄女真是够可以地突然回来,然后突然就说要装饰一下家里,所以需要买一点花,还让自己给参谋一下,这个丫头啊! “不急,这个店这么大,小姑,你可以慢慢看我也慢慢挑,毕竟这种东西,挑的太快也没有什么好处嘛,再说了,鲜花也是需要品鉴和欣赏的,我可不是单纯拉着你来这里买上那么一大捧,然后就回家,那多没意思。” “好,依你。”顾月欢对于这个侄女有的时候也是颇感无奈,不过她也是被震撼了一下,这个花店的装修相当的精致和典雅,跟普通的鲜花店有很大的区别,而且一开始她还以为这个花店面积并不大,结果进去一看,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连着四间都是同一家。 至少在这个地方是很少出现这样大的花店,而且生意相当的不错,店员也不少,关键是这里的售卖理念完全不一样,她走到后面才发现,来这里的人并不是完全的来购买鲜花。 她仔细的想了想,才发现这里虽然连着四间的商铺都是同一家店,并且都冠以了,鲜花二字,但是里面除了出售鲜花,还出售假花,以及盆栽盆景,甚至将鲜花和一些,鲜花制品搭配在一起,进行出售,有鲜花制作的化妆品,鲜花制作的茶,甚至还有香囊,香包,熏香等等。 全都是用鲜花制作的,就相当于是用一种店中店的形式在进行运营和平时的管理,不得不说这样的经营模式,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少见的,至少在这样一个小地方是没有多少人有这种思维。 所以她其实也是觉得很惊叹,而且了因为自己本身学的是插花师,对鲜花的兴趣特别特别的浓厚,对于这里也是很喜欢,她甚至在想过段时间,就到这里来问问看人家还要不要招人,就算能到这里来工作也是很好的。 她所要求的并不多,她是个很喜欢鲜花的人,每天在鲜花的环绕当中,感受着植物和自然带来的独特的一种气氛,这简直是一种享受。 第一百六十七章 是你的了 看到顾月欢的表情,顾安宁表示很满意,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这样由衷的喜欢,就很好。 这样,小姑会舍不得拒绝,这就是她的目的。 舍不得拒绝,这就是小姑的态度,也是一定的态度。 顾月欢真的很喜欢这里,而且,最重要的是,对于她来说,曾经也是梦想着能够拥有这样一家店,现在即使是能够在这里做一个店员,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也许也是对得起自己青年时代那种对于职业的最好的理想,不过,看这里,好像已经全部完成了招聘程序,应该已经不再招聘店员了。 所以这种事情她也只是想想,只能想想,不能够做其他的一些想法,也只能羡慕一下这里的店员了,顾安宁相当仔细的挑选自己想要的东西,里面售卖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经过她的批准才能够进行售卖。 像里面的香囊就是直接从容姨掌控下的公司让里面的绣娘绣制的,而且是纯手工制作,根据所使用的人群的年龄和性格,设计了多种颜色和花色,到时候就看顾客自己看哪个顺眼了。 只是,香囊里面不只是有经过特殊处理的花,大部分是配以草药,不过,为了防止部分人群使用不当对身体造成损害,在香囊的专柜还配有三名通晓传统医学的女性工作人员进行讲解,主要是讲解相关的知识,并且能够指导人们在选择的时候顾及到自己的身体情况。 顾安宁拿起一包混合晒制的干花药草,仔细的闻了闻,里面有金银花,桂花,还有淡淡的梅花味,旁边的也有不同的味道。 伸手拿了一个,对顾月欢说道:“小姑可以拿一两个回去,用干荷叶包裹了,缝到枕头里面去,很有效果。” “什么?”顾月欢明显就有点不在状态,顾安宁也再一次的解释了一次:“我说,这个比较安眠,而且不会往里面添加一些有的没的化学成分,倒是很健康。”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说什么。”顾月欢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顾安宁只能默默了一把,这是彻底的不走心了。 只是这样心不在焉的样子真的好吗? 顾安宁也不打算继续磨叽下去了,趁着店里的客人逐渐减少,顾月欢正在试用着用玫瑰花提炼的玫瑰凝胶,问道:“小姑,你喜欢这里吗?” “当然很喜欢了,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花卉的,以前专门就学了这个的,所以我对这个是相当热爱的。” 顾安宁当然知道,小姑当年还是针对某些花卉写过专门的文章,后来还在报纸上登出了,所以对于花卉的执着不止表面上所表现的这样。 “那你喜欢这里吗?”顾安宁问道。 “当然,不过人家已经不招人了。”顾月欢显得比较失落。 “既然你喜欢这里,那这里就是你的了。” “什么?”顾月欢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她那一脸愕然的样子,顾安宁连忙又说了一遍。 “宁宁,你跟我开什么玩笑,虽然你小姑我刚生过孩子,但我可不傻,你这话说的,这店铺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了?”顾月欢悄悄地拉着顾安宁出去,问道。 “这就是您的啊,反正一句话,我给的,您要不要吧!” 顾安宁也不想说些没用的,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到。 “什么?”这又把顾月欢炸了一下。 她的耳朵没有出问题吧,宁宁说什么? 她说这家店是她的,什么意思?她没有听错吧?本来自己觉得在这里做工作人员都是一个奢望,现在宁宁居然说这一整家店都要送给她,这简直是一个巨大的馅饼,快把她砸晕了。 可是宁宁哪来这么多钱,这么大的房子,哪怕是付租金,在这样好的地段即使是租金都一定不便宜,而且还有内部的装修以及货物,这么多的花卉制品,一定要花上不少的钱,还有这些员工,也是要付工资的,这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即使是有大哥大嫂留下来的钱,也是不够的,这… “放心,目前为止我还不缺钱,虽然没什么钱,但是供一个花点还是供得起的。” 顾安宁这样说过之后没有再说别的什么,很明显的,她在等待,等待顾月欢的态度,但是顾月欢是一种特别惶恐的表情,也没有一点点欣喜,就是一种特别难以承受,或者说特别推辞的这样一种神态和形态。 “安宁,我只懂养花种花和插花,当年学习养花,和插花当然是希望自己能够做出一番事业,但是在这样的店里能够打打工,然后在学习一下就算的不错了,怎么能过得好这整一家店呢?” “这事我绝对做不到的事情,如果你把这样一家店交给我,不出几天估计就被我给弄得亏本了,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不擅长做生意的。” “其实也并不是您想得那样事情也没有这么复杂。在一家店开业之前我就替小姑您安排了店长和其他的工作人员,您要做的事情还是很轻松的。” “毕竟我不是让您来管这家店,而是这家店完全完全属于您了,在税务登记的时候用的也是您的名字,个体工商户注册登记的身份证号,和所有的信息全都是属于您的,这家店到目前为止,其实从正常的法律程序和相关的名义上来看,其实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您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身边还是有一些人会帮您打理的,所以根本就不用这么担心。” “您学过什么就好好的做什么事情,而且我觉得像晒制花茶,这种事情您不是一直都会的嘛,所以正好也学以致用,至于这个店的账,以及账上走过的资金和流水,其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实话跟您说了吧,开这家店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让您有个事情做,至于这个店是亏本还是盈利,全都是在您如果好好打理的话,盈利了挣得钱算是您的,如果亏了这个亏损,如果数额特别巨大,超出了您和这家店所能够承受的范围的话也不用您自己来承担。”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您如果喜欢的话,就把它好好的打理一下群,如果您不喜欢的话,可以收手,这家店随时都可以被关掉,这个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我为了让您,打发一下时间,然后也有一个进项,不管有多少,好歹也贴补一下家用,就不用看人脸色了。” “如果做的好的话也可以有新的发展,我也并没有强制说,这家店一定要发展等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反正这个店现在为止,就是归您了。” “您想把她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子,这个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我也不会进行干涉,一切由您自己来决定只是在进行财务运算的时候,要和身边的人商量一下。” “毕竟您只懂种花不懂财务,在财务运算和,整个统筹的过程当中还是需要和身边有经验的人进行商量,其他的事情,反正您自己都能做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你安排得这样周全,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排这一切的?我竟然半点风声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拦着你的,投下这么多钱就为了让我有个事情做,这个资本未免也太大了,而且大哥大嫂都不在身边你身边的钱也有限,如果这样投下去,万一失败了,那你以后怎么过日子?” “您放心吧,我有的是钱,不说到底有多少,虽然和那些有钱的富翁是没有办法比,至少就算这个店亏本了,我也不会穷的去大街上喝西北风,所以在钱这方面您大可不必担心,‘肆无忌惮’的使费着吧。” 顾安宁笑着说道,小姑一直都不想麻烦她,所以她在作出一系列的决定的时候其实只告诉了,作为自己亲密助手的朱琳娜,其她人是一概不知的。 其实在一定的程度上就是为了防止风声的走漏,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可不想这个事情没有办好,结果自己惹了一堆的麻烦,到时候还要分心分神的去处理,那多难受啊! 而且为了彻底的封锁相关的信息,她在建立这家店的时候,并没有从公司的账上走钱,而是通过了她的个人银行存款账户,当然了,这笔钱也是经过军方的审核才会被允许使用。 这是前提,这是她做每一件事情,运行每一笔资金的最大的前提。 而她银行存款的账户里面其实已经有不少钱了,包括企业每个月都会给她的一定的钱,当然,这笔钱是炎黄集团出的是明确走公司的账,但是这笔钱到她银行账户之后,就不需要再经过公司公账的处理。 也就是说,这笔钱到她个人的银行账户之后,如果进行第三次的货币转换时,根本就查不到踪迹的,就相当于这这一笔钱的踪迹,在到了她银行账户里面,最后就彻底断掉了不会再有下一次的资金流转或者资金去想告诉这些人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选择 这样其实也是为了一种保密的作用,毕竟这些都是她的私人资金,全都正当合法除了对军方进行开放供其审核之外,她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必要把自己的资金来源和资金去向透露给其他人。 她并不想这么做,不过如果一定有人,需要这些信息的话,那也一定是,需要在特定的事实条件之下,才会得到她的允许。 如果只是作为一种攻击对方的商业的手段,或者一些并不特别光明正大理由,或者是根本就十分不必要的事情,导致,这种信息的外借或者泄露,这是她无法容忍的事情。 如果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她说不定会大发雷霆,当然,对于自己的资金以及相关的去向,在没有义务相社会公开的情况,下她一向都是保存的十分严密。 她很不喜欢做那种经常被人探查*的人。 不过抛开她个人的因素,以及考虑,对于小姑来说,在经营的时候,就不需要考虑的这么复杂了。 她现在主要做出的决定,就是她是不是想要这样一家店,然后,如果她答应了那么接下来又该怎么去经营? 虽然作为安排者,顾安宁已经搭出的这样的框架,但是在里面的有些东西,未必是小姑所喜欢的,而且如果她拒绝的话,那该怎么办? 她已经打算好,如果小姑拒绝那么这家店要么就收掉,要么就从公司里挑别人来打了,反正她不会损失多少钱,就算真的到了亏到不行的地步,她现在的资金填一个花店,还是绰绰有余不成问题的。 其实小姑所要做的选择很简单,是或者不是,也就是一个非对即错,非是就不是的,这样一个选择题,而且是一个二选一的,很容易的一个选择题。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并不排除小姑内心的某些想法,比如说她并不想依靠着所谓的赠予,作为自己事业的起点,可能也会有一种拖累小辈的感觉。 毕竟作为长辈,需要靠一个小辈来安排后路,这种滋味还是很不好受的。 但是凭借着她们夫妻二人的能力,实在的说,并不是顾安宁看轻,是绝对达不到,至少是在短期内,是绝对不可能达到这样的一种地步的,这是事实。 “怎么样,小姑,您考虑好了吗?这条件是要还是不要,要的话您就赶紧进去,也融入一下现在的新的环境,尝试一下,如果不要的话,那我现在就把这家店关掉了,要或者不要,您自己来选吧!” “什么?这个……” 她似乎是在考虑,所以现在整个人处在一种迟疑的状态,但是看到顾安宁眼神坚定,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最后考虑了一下,说:“我觉得这样就很好,那么谢谢你了。” “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反正就是尽快安顿下来,然后尽快有一点收入,以后在别人面前腰杆儿也硬一点,不要到处,被人欺负,这样就好了,毕竟不说别的,两个妹妹将来还要嫁人,你们如果被欺负惯了的,将来怎么办?” “我们两个性子都硬不起来,说句不好听的,你就算是赶鸭子上架,我们也未必能够把这个架子撑起来,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老太太也去了疗养院,反正还是蛮清闲的,如你所说,那我就试试看,不过如果亏本了怎么办?” “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你已经承受不起这个亏本的数额呢,这个责任就不用你来承担,到时候一旦亏本,如果你还想继续做下去,那么我还会继续提供资金给你,如果你不想做了,那就关店收手,做别的行业这并没有什么关系,相互也不矛盾,所以你不用这么顾虑这些。” “原来这样啊,那不是搞到最后还是要你来承担这个结果吗,是不是太……” “没有那么多可是,或者为什么,如果每个人都像您这样,犹豫不决的话,那怎么做生意呀,我拜托您,就算真的撑不起这个架子来也试一试,好歹也多点阅历,以后就算做别的行业也不会觉得有多么困难,就当是,给你做的历练,或者说是您的职业跳板吧。” “我并不强迫您需要把这家店经营的多好,只要您高兴就可以了,怎么高兴怎么来,反正无所谓,你就当玩儿吧!” “心理压力不要这么大,最好还是放轻松一点比较好,而且你已经答应我要做这件事情了,所以你还是需要恢复到最好的精神状态,如果你的,精神状态不好,而且一直都在考虑一些事情的话呢,还没有开始做,说不定你就会输掉,心理作用和心理状态对于职业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了,既然你把这里交给我了,那我一定会好好打理的,不会亏本或者其他的什么,虽然我的财务这方面并不通,但是我也用最大的诚心去做好所有的事情。” 总算是把人劝好了,顾安宁松了一口气,如果再不同意的话,那她就白忙活这么久了,不过话说回来,她为了这件事情倒是真的安排了很久。 也费了很多心思,结果到最后当事人不同意的话,那真的是比较心酸幸。 好在最后她还是同意了,也许是她内心当中并不排斥这些东西,或者说,在内心当中还是很渴望。 就像她自己说的,可能是有点妄自菲薄的原因吧,她觉得在这里做工作人员都觉得很荣幸,现在却把这么大一家店交给他,难免会有点不适应。 那么顾安宁现在所要做的,或者说她现在正在做的,就是努力让小姑克服这些不适应,努力的适应自己的新环境,和新的身份。 对她来说,她并不希望,将来也许会把小姑变成新的百万富翁,或者新的亿万富翁,也不指望她会在这里得到多少的利润,对于她来说,只是希望自己的小姑将来能够过的好,赚来的钱呢,能够抵过一家人的花销,然后还能够存下一点钱款,不至于一点存款都没有。 在之前他们的存款全都是由老太太管着的,夫妻两人手上一分钱都没有,结果有突发事件的时候,就只好到处借钱,说实话是很丢面子,但是因为手上没有钱,而且老太太管的很牢,也只能这样。 不指望她,将来可能会因此有多大的财富,就是能够在经济方面能够稍微宽一点,然后也能够在自己喜欢的事业上进行一定的尝试,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毕竟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小姑没有什么生意上的才能,拥有的就是自己的那门手艺,虽然在学完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限制,没有什么地方施展。 但是并不代表她这门手艺就不复存在,她只是缺少一个发挥的平台,只要有人给了这个平台那么就会达到一种,不一样的效果。 而且因为是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也是认识很多很多年,知根知底,也了解她的性情不会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这样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对于个人的品德能够得到确保,那么把一些产业交给她,是特别放心的一件事情。 而且比起完全陌生的其他人,自己的血亲总还是更加信任一些。何况她本来也没有打算把这家店,加入到炎黄集团的总公司里面,一来是规模达不到,二来她也不想这家店跟整个集团有什么牵扯。 这家店就只是单纯的属于自己的小姑,和其他的人或者组织没有任何任何的关系,其他人会的组织,也没有任何权利和能力进行干涉,总之这里的事情都是由小姑一手打理,就连顾安宁本人也不打算进行各种各样的干涉。 就是处在一种完全自由的状态,没有任何人,进行其他一些事情。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顾安宁直接回了家,当然她走的时候手上还抱了一捧红色的玫瑰,这是她要放到花瓶里的。 自己的房间还是需要一点亮的颜色来衬托一下,而且她觉得红玫瑰的颜色像火一样的热烈,代表一个人拥有着火一样的热情,这并不只是爱情的专利品,对她来说,也许就是那种热烈的情感和热烈的豪情吧! 虽然她一向都比较偏爱淡色系,因为有些颜色实在太过浓烈并不适合她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在自己的书桌上放上一束玫瑰花,调节一下气氛和色调。 顾安宁回到家里,查看了一下最近家里的各项支出,顺便把公司的账目也全都盘了一遍,确实是数额比较庞大,除了一些小漏洞,有那么几笔对不上号,顾安宁用倒推倒挤的方法,把出问题的账目全都重新进行了审核,找出了问题的所在,同时给周凯发去了一条短讯,让他盯一下会计和出纳,免得出什么大的问题,到时候就不太好收拾了。 对于公司的财务,这是很重要的一环,也牵扯到很多方面,所以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主要就是因为财务报表是根据财务数据进行编制的,一旦数据有误或者不正确,将直接影响到财务报表的准确性。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又见毒品 她可不希望有一些并不靠谱的财务人员,那简直就是个灾难。 这天回到家里之后,她就马上进入了空间恢复身体,泡了半天,把身体里的杂质全都泡了出来,幸好这个泉水,有自净的功能,而且这个功能十分的强大,否则的话,就真的会很混乱,不过这些差错是不会出现的。 这里会出现的,唯一的差错,恐怕就是有时候在关键的时候可能会掉个链子,比如说身体到了一个崩溃的临界点,或者说超负荷运转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有时候是没有办法用这个空间进行彻底的恢复的。 顶多就是能够消除疲劳,然后通过药物维持身体基本的生命体征,和正常的器官运转,不会彻底恢复。 举个例子吧,比如说身体在极度,糟糕的情况下,又受了重伤,这样的情况下,身体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进行恢复的,至少一天的时间内是绝对也没有办法恢复的。 那么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使用空间配合平常的治疗方法进行相关的治疗,在身体的基础功能进一步恢复之后,可以使用空间里的恢复能力,对身体进行彻底的恢复。 但是需要前提条件,就是身体状态不可以高度透支。 身体,可以允许一部分透支,但是如果高度透支,那会导致身体的基本功,能出现严重的损坏,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先行恢复身体的基本功能,也就是使用,平时的治疗方法进行治疗,先把这个基础补回来,然后才能够进行快速治疗。 总之这个空间,也不是什么都能够做,一定要有一个先决条件。 顾安宁从空间里出来之后,翻着一本古书慢慢的看着,她需要记更多的药方也需要,调节一下自己的心情,一直靠高强度的训练来调节自己的心情,这是绝对行不通的行为,而且因为高强度的训练,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所以她需要定期靠看书写作和其他的一些事情,来调节自己的心情现在她正在做的就是这件事情。 看书看了没有多久,放在书桌上的手表发出了红光,显示出了SOS的字样,顾安宁皱了皱眉头,SOS表示是紧急情况的意思,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紧急情况? 顾安宁这个手表是军方的内部产品,有很多功能,最不同的就是,这个手表已经有触屏的功能,而且,可以把表盖打开,里面经过改装之后,有麻醉针和月牙形小刀片,紧急情况的时候可以把它当暗器来用。 而且原先普通手表外面,用来调整时间的那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设计,上面有一个小盖盖子可以弹开,打开盖子,以后就是耳机的连接口,这是在手表接收到指令之后,可以来接收信息的 顾安宁先把信息的接收状态点了确认,把信息改到了,已接收的状态,整个手表的表面就立刻进入封锁状态,然后改到了视频直接视频通话的状态。 这是为了确认,发出这个紧急信息的人到底是谁,如果在不方便查看视频通话的时候,那么,手表表面上的那个视频图像,会马上改变成发送紧急信息的,这个人的专用的并且单一的军用编码,然后拿出专用的耳机,接到通话状态。 当她手表的视频状态上看到那个图像的时候,就知道发送这个信息的人到底是谁了。 于是就说到:“怎么了?有事吗?” 通话状态另一边的楚飞扬,默默的腹诽了一下,这种开场白实在太过官方了,不过这种开场白也确实是最为中立的一种开场白,他的确是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挑出什么错。 何况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小丫头商量,所以连忙甩掉自己脑海当中的那一种想法,最后他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到我们之前秘密见面的那个地点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是有关毒品流通的事情。” 这都是什么情况?自从顾安宁对当地的毒品的市场进行整肃之后,不能十分绝对的说,当地的毒品交易流通已经没有了,但是比之前一定要好上很多,这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事实。 但是能够把消息传到楚飞扬那里,并且能够在现在大白天的,使用一种最高的警戒状态的通讯渠道给她传递消息。 那就证明事情一定特别严重,而且恐怕依照平常的方法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所以才会这样。 顾安宁想了想,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了,她们两个为了方便工作而会面,特意确定去的一个,安全系数很高的会面地点作为两个人平时交流情报和任务的地方。 那个地方算是属于两个人的秘密据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是同级别的军官也不会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工作,他们这样会面的性质,倒是和私下会面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两个人不会进行其他的会面,这是两个人在目前为止还在遵守的一个约定,两个人曾经约定过,除了工作方面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如果不是特别重大的,关系到切身利益的,两个人绝对不能私下会面,这也是考虑到保密和团队以及个人*的防护工作。 顾安宁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作为消息传递者的楚飞扬已经先一步到达了那里,并且等待多时。 “大白天的,用最高警戒状态的通讯渠道把我约出来,还说是跟毒品有关系,而且只能当面跟我说,那么现在我人已经在这里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这么抵触干什么,我找你来是有正事要谈的,你可以稍微态度放软一点。”楚飞扬显然是对她的态度感到十分的无奈。这哪里是小丫头,明明就是个随时处在攻击状态的女战士。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人都说小姑娘都是小白兔,可是明明我面前的这个是只小刺猬嘛!” 把刺猬当兔子抱,那哪能不挨扎呀! 楚飞扬在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回,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几个盒子,说道:“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顾安宁听到之后果然伸手拿过那几个盒子然后一一打开,那几个盒子外表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化妆品盒,打开完之后,乍一看里面好像也就是普通的化妆品。 “这些好像是化妆品,你的意思是说,这一些不同品牌和不同批次的化妆品有问题?” “没错,这就是明摆着的不过这些化妆品出厂的时候应该不是这样,应该是被人购买之后进行二次加工,你仔细来看,以口红为例,和平时的口红比起来,这有什么不同吗?” “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口红没有什么区别,要说一定有什么区别的话,恐怕就是……”楚飞扬之前说这次的事情和毒品有关,但是到了这里之后给她看的却是一些化妆品,而且刚才也提到了这些化妆品很有可能是被人经过二次加工的,所谓的二次加工,恐怕就是在里面掺杂毒品了。 顾安宁缓缓地将口红转出,一直转到最大的限度,然后轻轻的一掰,把口红比较靠前的一部分掰下,果然,里面是和外面不一样的,不全是红色而是外面一层红色,中间全是白色,而且中间的是,白色的粉末状物体,很明显就是整个口红的柱体都被人从中间掏空,然后在里面填上违禁的毒品。 “可是毒品一般都是用来吸食的,不管怎么样,经过这样处理,纵然可以夹带一部分毒品,可是因为口红并不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固体,在填充和取出毒品的时候一定会不可避免的沾染到口红,这样的话就会影响整个过程。” “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夹带的数量还不少,一旦再一次进行取出,就算是高浓度提纯的东西,也会不可避免的沾染到口红,而口红含有铅,算是一种比较大的杂质了。这么不纯东西一定会导致价格的下降,他们既然会选择通过这种方式进行夹带,应该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一点,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这里面所夹带的毒品并不是用来吸食的,而是拿来用的,一般会用在风月场所,你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也在接手这方面的事情,应该不会不明白我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的毒品并不是单独使用,所以不需要第二次取出,还是会留在这些化妆品里面,在使用的时候,因为,成分的渗透,所以这些化妆品就成了,带毒的化妆品。” “这样既不会惹人注目,而且也不会被人举报,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样做十分的隐秘,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有人察觉到其中的不对,也拿不到实质性的证据,而且风月场所本身就不太正规,就算是真的出了事情,当事人也未必敢报警。”顾安宁根据现有的证据,把所有的事情前后联系了一遍,然后做出了这样的分析推断。 “这样的分析推断,也和我之前所想的完全吻合,的确就是这个样子。” 第一百七十章 出问题的情报网 “但是这个实在也太夸张了一点吧,把毒品放在化妆品里面,而且是在那种场所那么会使用化妆品的,就只有里面的那些女人了,她们难道是想让别人沾染上毒品吗?” “而且我已经对这些场所,至少在我掌控之下的当地的所有的类似的场所,已经全面禁止了那种交易,那么她们能做的这些事情只是分有限的也,许就只是一些肢体上的接触,那她们到底想做什么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这个我不清楚,当地所有的大型的风月场所,好像都在你的控制下,所以我想让你注意一下,另外也动用一下青龙帮那边的情报网络仔细调查一下。” “本来以为对明面上的一些渠道进行的整肃,应该会减少他们的流通数量和流通方法,没有想到他们会更换更加隐秘的渠道,差点我们都发现不了了。” “事情确实是很严重,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夸张,其实这段时间忙着公务,虽然有注意到那边的一些问题,但是类似这么大的问题,我还是没有去关注过,就是听从一下汇报,但是,我还从来没有接到过那里出现有毒化妆品的报告。” “这样吧,我现在马上回去召集他们开个会,顺便你把这些化妆品全都给我,手上有多少也报一个具体的数字给我,另外,我看我需要查一下这些东西的来源,这种东西应该不会走海关,也不是正常的运输渠道过来的,那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来的?你这边有正常的运输路线,或者是一些正常的方法可以逃避掉各种检查吗?” “这些东西的来源渠道,是个人夹带,你知道的,在没有仪器的情况下,这很难被检查出来,但是没有走海关,也不是进出口,就是直接在国内,一个很小的范围进行流通。” “虽然说,只是在小范围进行流通,但是这样查起来,反而更加麻烦,因为没有相关的货物海关的进出口记录,所以你们现在查到的只是一小部分,我可以这样理解是吗?” “是的,现在查到的实物只是冰山一角,还有一大部分,可能已经流散到各个地方,根据我们的情报数据,真正的数量要比现在的查到的多的多,而且我们的情报可能也是比较保守的一个数据,也就是说实际的情况,可能比我们掌握的,或者说我们所知道的,规模要更大一些,所以这种事情不能大意。” “我这边还在继续调查,你那边就直接下狠手,把那个来源和相关的流通给我掐死了,不管怎么样,先掐着再说吧,我不太方便,去那边可能有几个人也不太乐意见到我。”楚飞扬还是很清楚这样的一个情况的。 “所以还是你自己回去找他们开个会,然后商量一下,最后形成一个文字的报告,直接报上去吧!” “你就不用特意给我了,因为情报共享的情况下,你放上去的决议文件,很快就回到我手上,但是你想出的这个方法,最好还是让上级帮忙审核一下,因为这个事情,光我们两个做主,没有什么作用。” “那就这样吧,最近可能我那边的情报系统,并没有很好的尽到职责,恐怕我也得把那边的情况系统全都整肃一下,尸位素餐的人就不要了,最好是全部打理一下,我估计这边的办事效率也不是特别高,所以还是整理一下比较好,那么在拿到相关的数据跟情况之后我还会跟你进行情报的交流,最后做出的决议,我直接上报,这样子可以吧?” 顾安宁是带着一种商量的口吻,跟他说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两个人还是需要合作一点。 “那就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做主,我也得回去了,你也回去赶紧准备起来吧,这个流通的数量太大了,到时候超出了我们所能够控制的范围,那就很糟糕了,我建议你把排查的范围从这个世界个省扩大到整个华东地区,看看周边有没有什么相似的情况,如果有的话就把那边一样列为重点排查对象,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最好,最后还是需要确定一下,它的来源跟流通路线,要知道路线,才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是吗?” “那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顾安宁带走了,现在楚飞扬手上所有的带毒的化妆品,并且把从这里收到的情报和数据进行了一个汇总。带上所有的材料直接离开了。 楚飞扬等到她离开之后,也把整个房子落锁,直接离开了。 这次的事情,看来规模不小,能不能够很好的解决好这一件事情,就看他们到底有多少能力了。 在回程的路上,其实顾安宁心里是很不平静的,因为从楚飞扬嘴里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她并没有收到相关的情报数据,也没有收到相关的报告,这足以证明她所掌握的情报网出现了多么巨大的漏洞,看来她是最近也忙着那些公务,对于帮派情报网这一块有些数与管理,所以才会出错,而且她之前所承诺的,要对整个情报网进行清理,和整肃,这并不是推脱之词,而是她确确实实是打算这么做的 自从进行上一次的整编之后,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看来是她上一次下手不够狠,导致有些人还存在着侥幸心理,她很快就会让这些人知道,在他面前存有侥幸心理,是绝对行不通的,他们将要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惨痛并且终身难忘的。 顾安宁离开那里,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青龙帮总部,并且同时召集这里所有的高层管理人员开紧急会议。 之前她一直都在忙着相关的公务已经很久没有到这里来开会了,所以这一次直接就把等级调整成最高等级,很突然的一个调整,让所有人都有点措手不及,但是她也知道事情真的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她收到情报迟缓的问题,还有可能自己的情报网的内部人员,也许跟别人进行了什么不恰当的交易,可是这次情报方面的人员应该也都是在编的,有了编制有了身份竟然还跟别人做这种交易,实在是风险很大。 而且万一他们的嘴巴不够牢靠,透露出了青龙帮已经被整编的这样一个事实,那么她将来所要承受的损失,也是巨大的,所以这件事情也是刻不容缓的。 对于今天突然开高级别会议,很多人都表示很诧异,甚至因为高度保密的缘故,连不少高层都不知道顾安宁近期的行踪,对于他们来说这位被称为大小姐的最顶层领导,简直就跟隐形人一样。 顾安宁回到总部去开会,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一点有不少人也猜到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看着到会的很多人,都好像一脸茫然的样子,顾安宁的脸色就更差了。 原因很简单,这些人都是高级管理层,不仅是负责整个组织的,决策和运营工作,同时还有一些人事主管情报工作的,可是他们现在完全就不知情,如果不是来自于楚飞扬的消息,恐怕还没有人知道这个这同样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他们的情报工作是出了多么大的问题。 本来很多人都对于这一切几乎是不知情的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能够做的是只能看上面领导的脸色。 没有办法,他们手上没有信息,所以就导致做事特别被动。 而顾安宁今天的脸色相当的不好,对于这些手头上的工作出现疏漏的人来说,当然除了摸不着头脑之外,还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在里面,顾安宁的脸色一冷下来,就有一种巨大的压力铺面袭来,所以室内的气氛陡然就紧张了起来。 尤其是她还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一个一个都从这些管理层的脸上扫过,压迫感更甚。虽说沉默是金,可如此沉默,倒反而让人觉得心里发毛,忍不住想要犯几句嘀咕。 在所有人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的时候,顾安宁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大家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一回来就开会吗?原因很简单,因为大家的工作出现了失误,而且是十分重大的失误。” ?“什么重大失误,能够让大小姐的脸色差成这样?”一位高层为了调节气氛,这样说道。 ?“毒品。”顾安宁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就是这两个字,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难怪大小姐要是这个样子了,青龙帮之前虽然也做过毒品生意,并且毒品曾经也是青龙帮的一大支柱产业,但是自从大小姐掌控只会,就很少会进行毒品生意了,现在更是已经彻底取消了毒品的生意,看大小姐的表情,应该是在青龙帮所掌控的区域内又出现了毒品流通的情况了,否则大小姐不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题外话------ 菩岛桑《枕上婚宠之呆萌指挥官》,一句话简介就是呆萌指挥官追逗比夫人,外带还有一条蠢龙在捣蛋 第一百七十一章 整肃 “首先,我要给大家看一些东西,大家不妨看一看,这样的法子,你们能不能想得出来?” 顾安宁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化妆品:“大家可以想象吗?这里面是国家都明令禁止流通的毒品,在我们的控制区域,这些东西还在大肆的流通,在我正式动手整肃了当地的这方面的产业和流通渠道之后,竟然还是用这种暗地的方式进行相关流通。” “流通量虽然流动的速度比较慢,但是这种方法却没有被查到没有被人怀疑,没有被任何人调查,因为没有走进出口的海关程序,所以仅仅是地方海关的相互检验,这种检验也被他们给蒙混过关了,因为他们偷偷夹带过海关的分量,掌握的很好。” “有的地方之所以偷偷运送毒品会被海关发现,是因为首先他们运送的是毒品,但是上报的就是别的东西,要进行相关的掩盖。” “但是当地却没有这种东西的使用需求,而且根据同样物种,和同样品种的东西,进行体积换算这个数两个含量是完全不符合的,所以才会被海关查出来有问题。” “但是他们这一次弄得很精细没有被海关找出任何问题,而且这次的毒品都是用一种重塑的方式夹带在里面,普通人用肉眼根本就识别不出来。” “可以说他们根本就是直接建造了一个工厂在制造化妆品的时候,同时往里面填充毒品,这是特别恐怖的一个事情了。” “如此这般,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所流通的毒品数量,将不会比之前明面上流通的要少很简单,因为在明面上进行运送的时候,毕竟有风险,而这次因为他们使用的方法特别的谨慎,海关检查的时候没有出错,一次检查,没有出错,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等我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从他们报给我的数字,来看这个流通的数量是很大的。” “大小姐,这个……我们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但是在我看来,这只是重点的一部分,另外的一个重点在于,我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通过我们的情报网,我们这个帮派内部的情报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消息和风声报给我。” “知道这件事情是从别的渠道,在事情已经发生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知道的,这意味着什么?整个帮派也建立这么多年,拥有自己独特的情报网,在之前很多事情上我觉得我们的反应速度是很快很快的。” “而且信息的准确率也很高,可是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状态,在我们的情报网,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而且我特意的在刚才去查了一下相关的情报汇报,根本就没有任何相关的情报报告,所以不是我没有收到这个情报的问题。是你们负责情报的这一些同僚,是你们这些人的工作出现了失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情报来报给我,按道理说我们的情报网,虽然不能跟政府的情报网相媲美,但是我觉得我们也是一张很大很大的情报网了,而且这个事情就发生在我们所掌控的区域,调查起来应该是很方便很快速的。” “可是我什么一个字的情报都没有拿到,有关这方面的情报,我还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从别人的手上拿到相关的情报跟数据,那我们的情报网呢?在我迫切需要了解这些事情,并且拿到这些情报的时候,我们的情报网在做什么?我很想知道这一点,大家在做什么呢?” “这是我们的工作出了失误,而且对于情报的掌控也出现了疏忽,才导致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我们会立刻展开内部调查,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至于在整个情报系统里面光拿钱不做事的那些人,我们也会让他们赶紧离开,不会出什么事情,请您放心。” 不得不说,顾安宁这个人不怎么发火,一旦发火了,就意味着她的怒气到了一种峰值,快要一种爆发的,那种感觉,但是说句实话,她今天是彻彻底底的爆发了。 没有那个临界点,她是彻底的爆发了,所以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有多么愤怒,所以在这个时候,陈玉明只好出来说话,不管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和稀泥也好,真的承认错误,并且进行改正,也罢,他反正基本上就处于那种和事佬的状态,因为他在两边都比较有威信,而且人很受到顾安宁的器重,关键是因为他是前任的帮派首领,顾安宁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跟他商量,他属于左膀右臂级别的那种高级人物,算是高层中的高层。 所以他说话一向都比较管用,而且顾安宁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就算她真的特别生气也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发火发过一通以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就是把自己的怒气发散出来,同时借助发火,这样一种特殊的状态,现在所存在的问题,一条一条的全都指出来,其实因为这些人都资历比较老,而且年龄很大,关键是他们之前,和顾安宁完全就不是一个道上的,这种人的理念,很难被扭过来。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年龄,资历,以及其他各方面,都不占到优势的顾安宁,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知道手下人做了错事,或者行事有疏漏的时候,并且预计可能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进行指责,很容易就会撼动很多人的核心利益,那么她就只能够使用气场压迫处方法进行一种愤怒的爆发,就是说白了就是使用精神力,一个人的精神力有的时候还是有很大的作用。 的这些人有的时候对他们不狠一点,就是震不住,过段时间住过轻飘飘,骨头都轻掉了,或者说尾巴都翘起来了,所以还是在适当的时候都需要敲上一敲。 “我查了一下最近负责这方面情报收集的人员,并没有进行大的调动,现在看来却是不太可行了,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就是因为负责这一块情报收集的人做事并不谨慎,而且并没有达到相关的标准,所以他们待在这个岗位上是很失职的。” “如果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反而会起到一些负面的效果,换而言之就是这些人,现在已经不再适合待在这方面的岗位上,所以我打算把这几个人调到别的岗位上做别的工作,现在留下来的人,大家都是有编制的,属于体制内的人,所以做事也是需要当心,之所以能够让你们转到体制内是因为军部觉得你们是很有能力的一群人,而且在情报收集最方便,很有自己的一套,所以才会觉得你们都是可以,重新塑造的人物,也希望你们不要让他们失望。” “你们刚才是觉得我说话没头没脑,因为你们手上没有相关的信息,而我说出的话对你们来说就相当于是晴天霹雳,那么我告诉你们,等我从我的战友的口中得到这件事情的,所有的情况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是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所以导致我在这件事情的初期处理上失去了主动权,处在一个相当被动的地位,你们应该知道,这是一种多么难受的事情。” “在本该自己负责的事情上,却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而且我完全就是处于一种倾听者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更多的争取到主动权,所以你们知道这是让人很不好受的。” “本来是你们的长处和你们最引以为傲的一个方面,结果现在竟然变成了你们的短板,这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所以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借助这件事情为契机,好好的调整一下自己,被调换到别的岗位的人员也不要觉得灰心,毕竟还是留在这里,为这里做事只是换了一个岗位,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到最好,这不是所有人都在期待的事情吗?” “所有人都在为此而追求,所以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吸取这个教训。下一次就不要出现这种事情了,普通的国民经常在说,事不过三但是我要的是下不为例。” 长长的一段话,既是愤怒的斥责,又有点像说教,但是她就是觉得一说到这个问题自己的话头就刹不住了,因为自己确实今天火气很大,是有点乱了分寸,但是幸好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而且一把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完全表达了。虽然是一种很愤怒的类似于即兴演讲的状态,但还是可以啦。 被她这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之后,所有的人员都觉的是当头挨了一记闷棍,本来你回他发火火气大过了,也就算了没想到还要说这么长一段话竟然还要动手开始调整人员岗位,这实在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这边的情报部门,其实是很少最近调整,最多的恐怕是人员都补充,但是这次是直接把部分情报人员换到其他的岗位上。 就是说他们已经失去了收集情报的这个能力,职责和这个许可,对于一个专门收集情报的人来说,这是非常令人头疼的事情,这意味着,把自己换到另一个毫不相干的,其他的岗位上,就好像原来是专门负责一件比较得困呐,但是,待遇很高,并且保密性很高的一个岗位,突然就给自己换到了那种比较低级的岗位。 都好像是一瞬间从高级的技术人员,变成了普通朋友农民工一样,那种感觉恐怕是都不好受。 但是能怎么说呢?自作自受而已。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他们就失去了主动权,包括顾安宁一开始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因为相关情报的迟缓,她自己都已经失去这个主动权了,她知道这个事情,并且开始动手干预的时候,这个事情其实已经发展到一个比较严重的状态。 而不是说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它掐在摇篮里的那一种。是这个,已经发展壮大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要动手收拾,肯定比刚刚萌芽的时候要困难一些,而且因为这种职业的从业人员相对都比较零散,使用的化妆品范围也很大一旦要真的查起来,恐怕真的要把当地查个底朝天,才可能做到。 如此一来,事情就会被捅到明面上,而且会造成一个很大的社会恐慌,麻烦,真的是不小。 第一百七十二章 彻底 这个麻烦,可是不小,实在是令人头疼啊,这个事情要解决起来,绝对是不能一蹴而就的,除非有雷霆式的打击,否则很难快速而且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顾安宁这次下手更狠,直接就把不作为的几名情报人员处理了,毕竟是调换到别的岗位,因为是有编制的,所以顾安宁在处理的时候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是失职这两个字可以圆过去的。 到时候肯定还是有更深层次的处理,她现在直接就在内部进行处理了。到时候也省的单 独就这件事情进行撕扯,这样就很好。 省得将来出了事情,就要现在解决,若是拖得时间太久了,反而会夜长梦多,而且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被人抓住把柄,而且借机发挥的话,事不好收拾,所以她打算现在就处理了。 把这件事情彻底的了结掉,也省的再莫名其妙的再多出一些什么来。 这件事情事到如今,她只有想办法进行追查,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药进行追查,她一定要多用别的资源和别的情报网,单单靠现在的这样一个情报网是绝对查不出来的。 何况她刚刚对整个情报部门进行了一个整数很多人员都需要重新补出,如何训练那一些被放到别的岗位的人,是绝对不能够再启用的了,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子的。 其实对于整个帮派而言,现在状态迟早有一天会走到破裂,但是她没有想到在破裂之前的裂痕,竟然来的这么快。 看来确实是她在管理这方面有所疏忽,有时候看起来有的地方好像是一件什么事都没什么,可能挺太平的,但是其实在更多的时候这样一种特别太平的状态,并不算是很好的事情。 因为在信息不畅通的情况下,并不知道在这个表面的太平之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暗流涌动,等到这个暗流涌动,彻底的爆发出来都会是无人可以收拾的,甚至会导致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化为泡影。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加速整个区域回归到原来的样子。 她也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快点终结。烦都烦死了,这种事情不会是终结版,以后要是隔三差五的来这么一出,她脑袋都要炸了。 在她还没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的时候,她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差错,于是被她整顿了的的情报部门,以及其他一些部门都有一部分人员调整,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事情确实是他们失职在先。 现在开始接受两方的情报消息,正好能够在相关的情况上进行就是一个互补好吧,这样总比什么情报都没有要好上一些,希望能这么一直好下去吧,否则她估计真的会撂挑子不干。 因为实在是太麻烦了。而在这个事情还没有解决的时候,顾安宁又接到了消息,不过这次消息和这件事情没有什么联系,是来自于外交方面的消息,最近可能会有一个国家代表团要来到她所在的这个城市进行访问。 是因为缔结了了友好城市的缘故,然后要经过这个城市然后,再北上前往京都和元首会面。 原本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很奇怪的是,作为从外交部直接拿到的消息,竟然没有点出这一次的国家代表团到底是来自于哪个国家,连来这里的行程都差不多确定了,就是没有透露这边到底是哪个国家。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在外交的惯例当中从来没有这样过,几乎是不太可能出现的现象。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来的是哪个国家的代表团,这次来都是国家级的代表团,这是没有错的,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个城市的所有的安保以及其它方面的各种各样的安排,甚至包括市容市貌,都要经过改正。 而且,关键是虽然定下了访问的具体时间但是一般情况下,这种访问还需要看最后的行程。 如果那天因为别的行程而影响到了访问,很有可能会在两国间进行协商,然后进行一个日期的调整,所以这个时间其实是不定的。 但是,也是特别短暂的在这一个时间内进行一种来自各个方面的调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难题,所以,估计是政府的压力也很大。 不过,在顾安宁看来,不论是哪个国家,有什么级别的代表团过来,似乎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对啊,她根本在这种事上,根本就是个绝缘体。 这次的事情也没有说任命她做某些事情,所以她跟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一种感,觉至于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准,只能说是一种第六感吧,她也不知道这种第六感到底从何而来,反正自己觉得稍微有点不太对,那就是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她,明显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但是这个时候的她,明显就没有心思去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在整肃之后对旗下的各个风月场所进行了突击检查,果然是查到了,一大批有毒的化妆品,这些化妆品所含的毒素,经过医学检测之后发现是好几种不同的药物。 她明令禁止贩运毒品,明令禁止自己身边的人跟毒品交易有牵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自己所管辖的区域内,竟然会出现这么大面积的化妆品带毒事件,实在是,令人觉得很难受。 令人十分震惊。 她瞬间有种自尊心受挫的感觉。 所以咯,谁叫她收到消息不够快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进行全面清查之后,又是一大批人被调整了岗位,这一次的动静有点大了。 但是,其实顾安宁并不觉得有多么担心了,其实在情报封锁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她所担心的就是在内部进行这么大的岗位调整,势必会引起内部的不稳。 这下麻烦又来了,她可不希望这边麻烦,没有解决掉,新的麻烦又来了一大波,真的跟植物大战僵尸一样,打不完嘛! 她瞬间想起了这一句有一大波僵尸来袭,他不是有一大波僵尸来袭,是有一大波麻烦来袭,而且还是处理不好的麻烦。 她想不到很好的对策,确实是什么,因为这个麻烦,毕竟是确实是现成的摆在这里,她也不能说这个麻烦,就不存在。 必须要去面对这个麻烦,还是要尽快进行处理,拖到以后反而更麻烦。 最后就确定一下相关的解决方法,就散会了,说句实话,这个会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因为到最后想出来的这个解决方法也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所以她是比较苦恼的。 “其实有关的人事调动,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只是你在之前一直都没有做大的人事调动,除了上一次劫杀的那几个想要杀你的人,于是你借口这件事做了一次人事调动一之后,然后相对都比较平稳,尤其是经过了整个改革进了编制。” “以后整个状态就特别特别的平稳,你也没有做什么,大面积的人事调动,所以你现在突然要做这么大的人事调动,一定会引起震动,你自己也会觉得难以下手,其实原因还是你之前编制改的不够多的缘故。” “其实以后可以多改改,然后也不会觉得难以下手,这样子。”陈玉明看她一脸苦恼的样子这样说道。 “其实我也知道平时多改改,然后遇到大的事情的时候,如果进行大的人事调动和撤换的时候,可能大家都会习以为常,觉得可能一直都是这么来的,没有什么大的反弹或者反应。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但是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因为本身这个地方在这方面,就不是的平稳,我觉得我是这样考虑的,如果在平时的时候,很多的这个人是使用淘汰制的制度,还有可能会引起很多人不满。” “那么当我在实行比较大的,一个彻底性的人员调动的时候,就会引起更大的反弹,我就是考虑到这种因素。所以平时是很少进行人事的调动,而且这些人都是相对信得过的,所以我觉得这些人事调动也没有什么大的意思,结果没想到现在,事到临头我现在却变的两面为难了。简直太糟糕了。” “那就慢慢来吧,这种事情真的不能急。” “不是我很心急,是因为我们真的已经没有时间了,这才是重点,别忘了,很多事情现在我都要向上级汇报的。” “这确实是比较麻烦,那也只能看后续的发展了。”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负责调整一下吧。” “明白了。” 顾安宁离开之后,陈玉明长叹了一口气,现在,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查完,恐怕是难啊! 顾安宁没有回家,在离开之后,去了小姑的花店,但是小姑正好因故不在,不过这对于顾安宁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这样反而更好。 第一百七十三章 花之毒 如此一来,更加自由,而且她跟店里的店员也基本上不熟,这样就很好。 她今天呢,本来只是来闲逛一下,但是在逛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玫瑰花的新品种,看来,她建立起的那个花卉基地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的技术人员,确实是人才。有好几种品种的玫瑰花都是新的,但是为了防止万一这些玫瑰花,全都已经进行的注册,然后进行了命名。 她挑了两捧玫瑰花,并没有用纸包起来,而是只是在每一捧玫瑰花的茎干部分,用一条红色的宽幅丝带捆绑起来困成了一个很大的蝴蝶结的样子,看上去效果很好。 她又看了看那边的药芯枕头,后来想想还是自己回家用草药重新晒制一个比较好。 就在她打算捧着玫瑰花离开的时候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飘散,一股淡淡的味道,让她停下了脚步。 这个味道感觉很熟悉,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但绝对是应该是花店里面才会有的味道,甚至说的绝对一点在她看来这种味道不应该出现在花店里面。 正在这时,小姑回来了,看到她显得很惊讶,虽然,店里的经营情况很好,但是顾月欢心里一点都不轻松,原因,没有其它的,只是现在店里有的玫瑰花竟然开始出现问题,她们的玫瑰花都是每天从花圃里面采摘之后经过挑选才会送过来,玫瑰的花期虽然不算特别长,但是还是能放几天的。 虽然她们每天都有新的花从花圃里面过来,但是每天总是会有一些用不完的,就存放在那里,有的时候放几天还是挺好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送过来的花都出了一点问题,她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现在的花放上两天就会全部枯萎,不仅仅是她店里剩下的这些,有一些顾客也在跟她提起这个问题,说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花的保质期会这么短? 有些顾客算是给她提出了建议了,是不是玫瑰花的品种有问题,或者是最近的气候不太好,看似有点道理,那好像也并说不通,因为她们的花卉来源,除了一个花圃之外还有大量的花是直接从滇南那边空运过来的,有空运的成本在里面,但是在进行空运的时候,是完全在能够保证鲜花的新鲜的程度和质量的前提之下才会过来。 可是,有一部分花就是放上一两天就会出问题,她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虽然只是每天一点点损失并不算什么,可是重点是这么一来,对于这家店的整体名声会造成一定的损害,这种损失,比起经济的损失来,更为可怕。 “安宁,这些花有点问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顾月欢事到如今,也只有向安宁求助了。 “是什么花出问题?是红玫瑰吗?”顾安宁这样问道。 “是的,不管是我们花圃里面自己出的话还是空运过来的花,全都有出问题,而且出问题的,除了红玫瑰以外,还有一部分新品种。” 顾安宁原本以为只有红玫瑰出了问题,没想到新研制的品种,也存在这种问题,而且是自己花圃里面出产的,和从滇南空运过来的,全都出了问题,那这个事情就比较严重了。 顾安宁走到新品种的玫瑰花前,随手挑了几支,一并用丝带绑好,把三束花都捧在手上,说道:“小姑,这里交给店长打理,把这些可能出问题的玫瑰花,全都封存起来,我们没有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够再随意碰这些花,你跟我回家,我就不信这大白天的还能活见鬼不成?” “哦,好。”顾月欢事情交代了一下,就跟着顾安宁回家了。 花卉的保质期缩短由空气气候以及品种的等个方面的原因,但是她却觉得这次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原因么,当然很简单,因为她们所使用的花卉全都是在质量保证的情况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直接空运,别说在国内进行流转,就算出国,这个花也能过上很长一段时间,可是现在只是在国内进行一个流通到这里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全都废掉了,这实在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所以她现在回家要做的就是对她手上的这些花就是手上的这些样品进行一个检测,虽然还是没有专业的检测工具,但是还是有一些检测的溶液之类的东西,还是有点用的。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把情况问清楚,因为这家店开业的时间还比较短,并不是一个长久的开店过程,还属于一个新兴起的品牌,甚至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出入,可是首先,花朵不会无缘无故的大面积枯萎,她不相信,这是自然造成的事情,那么排除了自然形成就只有可能是人为了。 可是到底是谁做的呢,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这件事情。 顾安宁回到家里,戴上医用的无菌橡胶手套,将玫瑰花分成两份,把其中的一份当中的一份,当中的每一朵玫瑰花都剥瓣取蕊,花瓣的一片一片的分开,放进专门的溶液, 她说手上虽然也有光学显微镜,但是她暂时不打算用,因为她并不是很懂微生物这方面,她并没有仔细的学过,话说回来,好像她并没有特别重点的去学科学,而且就算她能够分清到底是哪个菌和哪个菌,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成分,所以也不白费这个心思了。 这次测试用的溶液,是她开始进入花卉这个行业之后,自己做的,因为这次不需要确定具体的成分,她只需要确定这些花卉快速枯萎的原因是人为造成,就可以了。 至于究竟是什么样的成分,这件事情还是要委托给权威的机构进行处理,毕竟花店是要开门做生意的,卖出去的东西被人做了手脚,虽然不是她们的缘故,也不是她们希望这样的,但是毕竟东西从她们的手里流出的,现在出了问题,还是需要给客户一个合理的解释。 所以顾月欢就提出了最近一段时间,凡是购买玫瑰花的顾客,肯定都是同一批,所以也没有什么投诉不投诉的问题,就是按照这些人,把花的钱退给他们。 因为这里的业务使用电脑进行录入,形成一笔交易,交易的具体内容和时间,以及价格都会形成在电脑上,而且可以留档察看,永久保存。 只要电脑不出现问题就不会有什么事情,而且顾安宁还准备了两个移动磁盘,每天都会把内容拷贝的磁盘里,为的就是防止电脑,一旦出现问题,所有的资料都会不见。 因为事先有进行电子存档,所以现在可以根据保留的数据,对这段时间的客户进行一个追查,一旦查到,就是退钱,道歉,解释。 这些事情,也许不做也没有什么,但是毕竟会给人家留下什么阴影,所以把这个阴影消除掉,还很有可能会把这些,可能要流失的客源,彻底的追回来。 有的事情,就摆着那里做与不做,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大的差异,但是在人的心里留下的印象和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很多时候就看自己主不主动,留给人的印象好不好,反正她总是觉得做事周到一点,总是会给人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 顾月欢是这么认为,顾安宁也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也就这么做了。 这么做,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不错的,虽然会蒙受一笔小小的经济损失,不过,金碑银碑不如人的口碑,这笔损失,如果能把口碑换回来也是一个很划算的事情。 她将花瓣仔细的分离之后,用镊子仔细的夹起来,放进了溶液里,静静等待着它发生变化。 这次她的目的是看到溶液变色,只要变色了,哪怕是很淡很淡的颜色,也可以证明他之前的论断,那么事情就比较好解决了,五分钟后她果然看到了她想看到的结果,溶液从透明的无色变成了淡淡的黄色。 其实这样事情就很简单了,因为在种植基地里面,她都是设了结界的,而且她在基地里面安装了电脑,每天花卉生长的各项指标都会通过监视器传到她的电脑上,所有的数据都是根据当天的实际情况自动生成,而且无法人为修改。 这样就杜绝了很多事情,从一定程度上,让她今天的,想法得到更多的印证。既然一开始都是很好的,那么肯定是在运输途中,或者是到了花店进行出售之前被人做了手脚。 顾安宁仔细想了想,赶到了自己的种植基地,对那里的花朵都分批进行的检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想了个办法,就是定额。 每天的花卉由顾月欢亲自去挑选,然后亲自看着人带回来,随后存放到带锁的库房里,但是,在库房里面其实和室外没有什么区别。 每次进行出售的时候,由顾月欢亲自确认需要用到的花朵的数量,然后开库从里面拿出相应数量的花不能够就多余了,多余的也要马上放回库房,杜绝一个花卉的外流。 用这样的方法,先撑过几天,等到送到有关权威机构进行检测的,花卉的检测报告出来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并且在这段时间对每一个工作人员都加以注意,她就是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的身上。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到访前(1) 至少心里得有个底,将来才有应对之策。 反正她的想法,来之前就已经全都推演过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现在,问题在于,她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新的事情又来了。 根据她得到的情报,终于知道了,这一次的国家级代表团到底是哪个国家的,领头的又是谁。 不得不说,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还是很兴奋的,因为这一次来的,团长又是她的老熟人,而且是她很想见到的一个人,她在不久之前还收到了她的信件。 这个人就是,韩槿华…… 说句实话,知道这个情报的时候她真的是被惊吓了很久,因为当年根本就没有这个公务,而且现在K国国内的经济很不景气,甚至可以说经济危机已经扫到了他们,也有一些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国家的经济很不好。 但是让人觉得很奇怪的是,他们国内很多人都把现在的经济危机,归罪于十几年前已经去世的韩槿华父亲,现在来抨击三十多年前国家的经济政策,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很可笑了。 虽然说政治家可以,一生接受别人的评说,可是毕竟已经时过境迁,虽然一个政策,可以产生深远的影响,但是人都已经走了十几年,而且当年的经济政策,其实是特别符合当年的实际,也在短时间内,让他们的国家经济有了质的飞跃,他们国家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每年都在往上增长,并且有的时候每年都在翻倍的增长。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时过境迁,几十年后,国际和国内形势都会发生很大的改变,那么,由国际金融危机引发的国内经济危机,当然也要另当别论。而且在那种多党制的国家里面,是靠大选来赢得执政权,而且基本上是风水轮流转的一个状态,每个政党和每个政治家所要推行的政策都不一样,只会造成的影响和能够造成的后果,也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事情根本就不能和三十多年前的经济政策,有什么太大的挂钩,何况,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罪于一个已经去世十几年的政治家,和一个已经终结了十几年的政治体制和内阁,这就有些牵强,而且让人觉得特别的悲凉了,说白了就是欺负人家已经死了,没有办法亲自出来辩驳而已。 韩槿华曾经在上个月给她写来的信件当中,这样说道:“虽然国家和政府,已经很努力的在抵消经济危机,给国民的生活带来的影响,可是,我们国家的经济,还是受到了很大波及,国民的生活,还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且作为在野党的高级成员,我亲眼看着作为国家的领导者,和国家的决策者的执政党内部开始出现分歧,而几位高级骨干成员所提出来的政策,也完全不一样,这到底会把我们的国家带到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啊!” “这让我很是痛心,而且,也觉得很无能为力,让我最无法理解的就是,很多人在责怪着经济和财经人士,还有很多人在责怪十多年前就长眠于地下的父亲,责怪他当年发展经济太过心急,导致了现在的后果。身为女儿我无法理解和容忍这一切,但是作为一个政治家和一个国会议员,现在的我却没有办法,做些什么,实在是觉得很悲凉和很难过。” 其实在接到这样一封信之后,顾安宁也是不知道说什么,一方面,她很感激韩槿华对她的信任,但是一方面她也觉得很无奈。 因为人死如灯灭而人走茶凉,尤其是在政坛之中,政治家的生活和人生,肯定会这样子,当政时如众星拱月,但是一旦离任,出于对个人的保护,或者一些其他的原因,他们在媒体露面的机会就很少,逐渐就会被人遗忘。 当他们的时代结束,或者他们的时代,彻底落幕,也就是他们离世之后,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的,各种各样的评价都会冒出来,而且会比任何时候都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顾安宁一直都觉得,做政治家,真的需要很强大的心理素质。 当然,对于韩槿华来说,如果不是因为国家走到了重大的危机,她是不会重新走进政坛的,因为政坛给她带来的,是巨大的伤痛,但是没有想到,她们的国家在经历了那样大的一场危机之后,更大的一场经济危机,就直接把整个国家的经济都席卷了,实在是令人有些猝不及防。 而相比之下虽然华夏国也多多少少受到了经济危机的影响,但是因为货币比较稳健,而且又不像K国的货币那么本身就很贬值,所以整个货币是比较平稳的,而且国家一直都在进行一系列稳健的货币政策,并且针对经济危机发行了,各种针对于国家基础设施建设的国债,所以在目前看来,国家的经济发展相对还是比较平稳的,但是K国就不一样了。 但是K国就完全不一样了,虽然他们的经济在当年韩槿华父亲的推动下是飞速发展,而且经济起步都比较早,有一个比较完整的工业链条和工业基础。 但是因为历史的原因,他们的货币一直读都不是世界主流货币,并且处在一个相对比较贬值的状态,在这次金融危机的影响之下,到目前为止他们的货币已经跌到了历史的最低点,甚至国家的一部分正常的国政经费都受到了影响。 很多公司破产,股票大幅度缩水,市值更是大面积下降,从而导致了有大量的国民失业,这样就形成一个怪圈,因为公司破产,所以个人会失业,因为个人失业,公司这边的找不到更多的足够的员工,就会导致生产的停顿。 而生产材料价格上涨,同样会直接导致公司的成本大幅度的上升,这样就会有很多公司在短时间内,就因为资不抵债而立即破产,现在的K国,甚至已经不得不依靠国际组织的贷款,来维持国政正常运行,最近是一个很严重的状态了。 如果到最后一个国家都破产了,那这个国家就基本上跟亡国没有什么区别了,反正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见过有哪一个国家,因为基本国政不能维持导致国家破产,最后宣布这个国家不复存在的,至少在现代的国家发展史上是没有这样国家存在的。 即使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也在运用着王室世袭制,或者是个人集权制,或者是一种很多人看来都特别可笑的方法,但是确确实实维持着整个国家的运行。 哪怕最后运行的,这个国家真的是满目疮痍,搞得一塌糊涂,所以,有些国家也是处在苟延残喘的状态,但是这并不代表国家灭亡,但是在高度发达的国家,一旦国家的财政出现问题,就会被视为是国家金融风暴的一大显现。 这也会在社会上滋生很多悲观的情绪,经济一向都是新世纪所有人生存的命脉,所以很多人关心的,其实就是经济,关注国防的人可能除了专业人士和爱好者意外,并不会很多,但是关注经济的人确实是不少。 这次的经济危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完全的结束,不过可以预见的是,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华夏国的经济虽然会,有所损伤,但最多也是国家人均生产总值增长的速度比较慢,这个国家的人均生产总值到目前为止,不可能出现下降,也不可能出现生产停滞,这是要看国家的,宏观经济调控政策了。 不过这回,K国还有一些,货币比较贬值的国家算是真的比较惨了,而且在顾安宁看来,正如韩槿华所说,K国执政党内部确实是出现了很大的分歧,这个分歧,直接就倒持执政党最后所采取的应对措施,及危机的政策全部是错误的。 不仅没有能够很好的遏制经济危机,反而一定程度上因为应对不力,和行动迟缓加大了经济危机的发展力度,对于一个国家而言,要依靠,在谈判桌上进行各种谈判,甚至要被迫接受一些原先无法接受的条款或者条约,来获得一笔国际组织的贷款,这是很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对于一个经济,一向都比较好的国家来说,这种感觉就好像,曾经高高在上,但是一夜之间跌落云端,最后还要,苟延残喘去乞求别人的帮助一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同样会导致国内的政局产生不稳,也正如韩槿华在信中所说,现在的局势很艰难,虽然在野党,并不是真正的执政党,也只有参政权而已,开始在野党同样肩负着对执政党的监督和批评的使命。 作为在野党的高级骨干,和中央骨干,她很着急,但是她毕竟只是二号人物,头上还顶着一个在野党党首,她并不是一个很会拉帮结派的人,只是用一片丹心在做政治,虽然靠着自己一心为民的政治理念,得到了很多的成员的支持,但是问题就在于,作为党首,对党内事务有一票否决权,所以哪怕是底下的人把事情商量得再好,在最高处通不过最后一关,照样还是会被打回原形,没有什么用。 而这个时候,因为执政党党部内讧已经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被闹得人尽皆知的事情了,俄国再也的内部也出现了分裂,或者分歧,对于国家政治,这是一个很不妥当,也是一个特别别不利的状态,所以韩槿华现在能做的就是忍,从几个月之前的书信里,顾安宁就看得出来,不光是这一次的金融危机的事情,在之前的很多事情上,韩槿华都在忍,都在以大局为主,她知道一旦她坚持己见,就会闹起来,或者她脱离党派,这样势必会引起跟随*,带走的会是一大批人,而这一大批人的离开,足以让整个在野党都地动山摇。 所以她都是选择容忍,而且是在选择一种对局势最有利的方法进行容忍。 第一百七十五章 到访前(2) 不过这种容忍,似乎是在逐渐的失效,怎么说呢,其实作为一名国会的议员,甚至是作为国会的政治首领,国会的议长,在多党制的国家内,一般情况下都是由执政党来任命并且,应该是大多数情况下,从执政党内产生。 但是到目前为止,这个规矩被打破了。首先,韩槿华她是一个在野党的二号人物,她不是执政党的党员,跟执政党应该是存在理念上的冲突,至少单纯的从两党所持的理念上来看是这样。 既然会分出执政党和在野党,那么两党的理念,绝对是不同的,至少不可能是毫无差别,否则的话,就相当于是执政党跟在野党站在同一战线,那就基本上不能叫执政党或者在野党了,这种称呼就基本上没什么用了。 虽然跟一党制有区别,但也不能够单纯的称为它是一个多党制的国家了,在三权鼎立的国家,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但是韩槿华她就是做到了议长的位置,而且还是用一个女子的身份做到了议长的位置,这是很不可思议的。 在K国这样的男权社会,女性的地位是十分卑微的,很多时候甚至是这个时代很多女性都被认为是丈夫和家庭的附属品,还是有那种男子为尊的那种思想观念存在。 所以比起华夏国,其实这个国家的宗教理念和儒家文化都更加的深厚一些,这样也导致传统文化的氛围十分浓厚,那么从一定程度上也束缚了女性的参政自由。 在这样一个国家里,用一个当年并不被人看好的身份,一个人独自一步一步的走上政坛,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这还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这是不能够否定的一个事实,很多年后,当韩槿华走到了权力的巅峰,很多人都会记起她是前任元首的女儿,选择性的忘记,她这几十年来所承受的苦难,和非人的折磨。 会选择性的遗忘掉她这一路走来所经历的,荆棘峥嵘和为此所做出的努力。 其实这是一个很不公正的对待,但是就是在执政党执政的情况下,她作为在野党的高层人物,做到国会统领的这样一个位置,其实恐怕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执政党所展示的,朝野两党合作的,这样一个两党合作运营国政的这样一个所谓的对外形象。 不过韩槿华的能力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否认的,就连这一届的元首,和之后的虽然和韩槿华是同一个党派,但是在执政理念上属于两派人的政治对手,都曾经在不同的场合给过这样的评价:“韩槿华可贵之处就在于她是一个很公正,很客观的人。” 没错,就是公正和客观。 这真是除了她的执政能力之外,她身上所展现的另一个很大很大的闪光点,其实在政坛从来就不如外表上看起来的那样平静。 尤其是在三权鼎立的国家,因为是多个党派,而且每一个党派都有机会上台执政,那么在这样的这样的国家里,需要靠选民的选票和大选的,结果来确定执政权的最后归属,并不是在上一届的任期结束之后,就可以马上确认下一届的执政者和执政内阁的人选的这样一个政治体制的影响下,这些国家的人情关系就显得特别的错综复杂。 包括所谓的黑金政治,政治献金,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少过,在这样的事情背后隐藏的其实是政治家和企业家所做的赌注,所做的交易,一种没有办法在正面上,用普通的理由来阐释清楚的一种交易,这种交易是建立在支持与被支持,或者是在将来会兑现承诺这样一个基础上。 所以很多人都说,在一些国家的政坛,就是关系搭桥人情做网,而且各种各派之间是错综复杂,各个派系之间内斗不断,这种事情一直都有。 而且还不少,这一点在K国政坛是尤为突出的,所以很多人都说,这个国家的政治其实一直都不是很干净。 那么作为审批政府工作事项的国会,所承担的责任是十分重大的。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因为涉及到各个党派的利益,而且就算执政党内部也会出现纷争和分歧,那么这些人的利益要怎么去保证呢? 为了维持自己的利益,很多政治家都会各自为政,很多事情明明是国会要审批通过政府的工作事项,才能被运行,很多事情明明一开始就对这个国家和所有的国民都很重要,但是往往到最后可能会演变为执政党或者在野党之间两党的一个党争,比如说执政党希望通过的法案,在野党就是不同意,他们就是煽动一些国会议员或者一些普通的市民,他们就是教唆国会,最后国会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机构,就是不批准这个法案,那这个时候执政党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法案彻底的搁浅掉。这种事情在K国前几届政府中都是屡见不鲜的。 而且每届都国会都是有一个履行职责的时间和期限,同样也有一个很长的休会和闭幕期,在这段时间里,国会是没有办法去表决一些方案和事情的,所以对于一些阻止法案的人来说,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把法案的审批期限,拖到国会结束就可以了。 就是用拖延战术,拖得国会结束就万事大吉,因为拖到国会结束,距离下一届的国会开幕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如果说法案紧急实在不能等,或者元首实在是不能再继续放任这个法案被耽搁下去,那么就可以行使元首特别政令特别政令。 这个法令可以直接绕过国会,可以让法案立即生效,这种方法虽然可行,但是很快就会给签发这个法案的元首招来一些非议,比如说绕过国会,一意孤行,独裁者之类的名声,这是最常见的。 所以很多的国家元首都不会轻易的使用这种特别法令,用的好了,那可能利国利民,将来人们也知道功绩,用都不好,政治生命就有可能被彻底的终结掉了。 所以国会的职责,除了审批法案之外,就是要努力的避免这一些特别政令的产生。 维持元首府,国会,政府之间的一个平衡,那么作为国会的统领这就是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职位了。 这一位的元首曾经在离任之后的自传当中这样说过:“韩槿华是我见过的最公正也最最顾全大局的政治家,她没有家人可以被人抓住把柄,也没有什么私人的财产,或者陷入到什么丑闻之中。” “至少在我任用她的时候,她是清清白白的,而且,行事一向都是在两党之内很受认可的,她不会为了自己去某求一些私人的利益,她是一个会以大局为重的人,不会为了私人的利益而置全体国民的利益而不顾。在充斥着各种交易,和各种不能说的秘密的政坛,她绝对是个很干净的人,在她做国会议长的这几年,我是没有见过哪个法案的签署,最后变成了党争,这是韩槿华的优点,也是她的政治资本。” 其实说句实在话,政治家好像一般都会,在自己的圈子里面抱团,但是韩槿华是一个不会跟别人报团的政治家,她是一个不会拉帮结派的人,这种特质是在政治家里面很可贵的,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在她执政之后,反而成为了一个很大的障碍。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现在,顾安宁其实只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一个国家的经济遭到波及的话,政府能不能够拥有效的方法来挽救经济呢? 这是一个并不能直接回她的问题,需要时间来慢慢证明,所以他也就直接把这个问题交给了时间。 而就在她收到消息之后不久,韩槿华将要到华夏国访问的事情,也通过新闻媒体的报道和外交部的新闻发布会,让很多人都知道了。 不过很多人在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通常会不太关心,他们一般关注的都是前面这个官衔,而不是这个官她到底叫什么名字或者说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很多人,会甚至连她来这里到底来干什么的,恐怕都不是很清楚,这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顾安宁不一样,她是比较早知道韩槿华要起来访问的事情,她还为此感到很兴奋,虽然两个人不一定会见面,但是不管怎么说,看着两国的关系往前继续前进,而且关系很好,顾安宁是很高兴的。 正好她最近手头的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倒是可以做新一步的行动计划了。 这天晚上,顾安宁接到了来自樱洙电话,说是上面有通知,最近有一个规格很高的代表团可能会下榻在这里,毕竟这里可是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啊!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毕竟档次摆在那里。 这是不能够改变的。 所以只好让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做好相关的接待工作,当然也有可能他们根本就不住这里,但是提前紧张起来,总是没错。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到访前(3) 这样想过之后,她又打了个电话,要酒店那边,紧张起来。 所有的事情,包括从这段时间开始,酒店周围的安保力量都要开始加强,不过用的那些保安最好是隐形人,就是普通人察觉不到的那种,可能从表面上看不到安保力量的加强,但是实际上这些人都是潜伏在暗中,不过这样的,保安估计是比较难找。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确定了一下时间,好吧,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那明天就要去上学了。 自己消失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也不能一直消失下去,总是要回去一趟,顺便上几天课,否则又不知道会被谁嚼什么舌根子。 她可不希望在别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经常逃课的学生,这样真好很不好,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就回来学校,学校和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而且闹过很多次之后好像所有人都开始安分下来了,也没有人传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主要还是校长和班主任,之前有讲过一些事情,所以很多人都说在这个学校,你宁愿惹到了班主任,或者惹到了校长,你都绝对不要惹到顾安宁。 其实有这种话传出来,是很奇怪的,校长没有说什么,班主任也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她其实就是可以自由地拿着校长的准假单随时请假,想走则久就走多久,算是特别特别自由的那种学生,关键是人家很自由,可是成绩很好,不服能怎么样呢? 而且也没有别的什么信息披露出来,她就会显得比较神秘,其实并没有,她就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只是大家对她的接触,可能没有本班同学那么多,而且她这个人放出去的信息也很少,一个家境还算普通,但是能够让校长和老师一起袒护的人除了成绩好之外,一定会有其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其实她确实是有但是现在不能说。 一段时间没有来学校,班级里还是保留着她的座位,现在她已经是初二的学生,作业和课业都有所增加,不过现在还是完全应付的过来的。 在早自修的时候,班主任走进来中断了早自修,宣布的一件事情。 “各位同学,我今天要宣布一件事情,因为我们学校可能要接待一个规格很高的访问团,为了迎接这个访问团呢,学校决定举行一个文艺汇演,大家都知道的,文艺汇演需要每个班级排出相关的节目,因为这一次的,访问规格很高,所以上面都很重视。” “不仅是我们老师,校长我们学校之外的很多人也很重视,所以希望大家可以开始准备,我们班到底需要排出什么节目,到底是个人,还是团体,这些都希望大家能够提出意见。” 老师说的文艺汇演,应该就是为了欢迎代表团,而举行的文艺汇演,各班是要排演的节目,这倒是,正好符合顾安宁的心意,因为她已经想到了一个节目,是一个独唱节目,这首歌的名字叫《娇颜,怎奈负》。 这首歌的原作者并不是顾安宁本人,而是在几年之后,韩槿华在华夏国有了足够的知名度。 于是华夏国内也有一部分人自发的喜欢上了她,于是就组建了一个粉丝团体,为了区别K国国内,一直都存在的支持韩槿华的民间团体爱韩之家,这个本身含的名字就取了韩槿华名字的第二个字,槿,于是这个粉丝团的名字就成为了爱槿之家,这首歌就是当时爱槿之家,为了纪念韩槿华执政一周年,团体内的成员自行进行填词配曲,最后歌唱,然后还配上了相关的视频。 讲述的是韩槿华从当年父母被刺身亡,离开元首府,到后来一步一步地重回政坛,几乎是她每一个阶段都会有相关的图文和视频片段来组合的一个视频。 看那个视频,就好像看到了她一步一步的人生轨迹,是很全面,也很精确的一个视频,当年顾安宁也是爱槿之家成员,但并不是这个团体的创始人,只是做为一个后来的加入者,进入到那个团体,然后一起去讨论韩槿华,一起去喜欢她,崇拜,她然后有时候也会谈到K国国内的一些政治问题,当然大家也是各抒己见,毕竟政治这种东西是没有标准答案的。 其实那个地方真的特别纯,并不参杂其他的一些东西,来这里的人就是因为单纯的喜欢韩槿华,和他们国内的爱韩之家一样,K国还是有支持韩槿华的,一些自发组织的团体,因为韩槿华她毕竟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她从第一女儿到第一夫人,到最后成为了国家的执政者,有谁能够拥有这样的传奇人生呢?这么几十年,虽然说,尝尽人间冷暖,但是也会有一些团体在默默的追随着她,只是在特殊时期,这些团体很多都已经停止活动了。 后来建立的爱韩之家,里面的成员就是很单纯的因为喜欢韩槿华,他们很多人,甚至可能都不太认同韩槿华所在党派的执政理念,但有些人就是因为单纯的喜欢她这个人,崇拜她这个人,所以也成为了爱韩之家的一员。 而且追随韩槿华的各个民间团体都是各自为政,各自独立运营,相互之间没有任何的牵扯,所以那个时候她的民间团体是那么多政治家的支持团体中,运营状况最好的。 因为其他一些政治家的民间团体,有的时候都显得太过亲密,结果都是合作运营的,那么在这个合作运营的情况下,可能会出现很多问题,包括资金,包括名誉,包括声名,这些都会有问题,还不如各自为政,互不牵扯,这样来的干净很多。 当然,其实从后来的事情看起来,韩槿华真的是国内的人气女王和选举女王,在韩槿华决定出马参选元首的时候,当她在街头拉票的时候,那真的是万人空巷,很多人都很兴奋的喊着她的名字,表达对她的支持,所以人们也说在国内人气最高的政治家就是韩槿华,很多政治家曾经在之后,复制过韩槿华的发展模式,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取得成功,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效仿她的做法之后得到如她一般*的人气。 毫无疑问,在K国的政坛,韩槿华绝对是一个无法超越的传奇,至少,她曾经是被这个社会深深伤害过的人,但在沉寂多年之后,她为了国家再次走上政坛,无论最后结局如何,这份胆识就足够所有人钦佩。 不过一说到文艺汇演大家就都很兴奋,马上开始各种谈论,有的时候可以放个大合唱有的说可以跳舞,还有的说可以,有乐器演奏之类的项目。 反正总之谈的特别特别的热烈,整个教室不是房顶被掀了,但是感觉像菜市场一样,这是没错的。这个讨论很热烈,而且很开放。 大家这思维发散的很开,说什么的都有,而且因为老师没有制止,所以他们就显得更加轻松和开放。 不过最后的事情,还是需要老师和班委商量之后决定,顾安宁也得趁这段时间把当初的那首曲子恢复过来。 那个曲子是她当年每天都听的,所以歌词是一直都记着,那个旋律也是来源于一个崭新的旋律,所以她现在不仅要恢复歌词和旋律,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很想让韩槿华看到,能够更加直观地,感受到,所以她也要选择制作一个视频。 但是因为现在韩槿华还并不是国家元首,而且这一次随同访问的成员很多,指向性不能太过明显,还要考虑到朝野两党的身份问题,所以和上一次那个视频不同的是,很多事情在,现在没有发生,所以她一定会对那个视频进行一定的修改,当然修改过之后,基本上也会和当年的那个视频有很大的区别。 到目前为止,顾安宁手上能够拿到的资料有限,虽然她可以通过外交渠道拿到更多韩槿华参加活动的资料图片和视频,但是因为很多事情,目前为止没有发生过,所以在组合图片和视频组合的时候,也是要伤一番脑筋。 顾安宁先花了一点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手上现有的资料,把所有的视频和图片,全都导入到电脑上,通过电脑,马上进行处理。 制作视频,需要有专业的软件,但是顾安宁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如何制作视频,只好到网上查找资料,现找现学,反正距离代表团到访,还有一定的时间,才可以慢慢地来,反正自己心里有谱,胸有成竹的要做什么也是心里有数,不会手忙脚乱。 她现在需要想一想这首歌的歌词,既然已经定下了,那么所有的视频图片都要根据这个词来进行搭配了。 这首歌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素装裹殇魂,默笑遮泪颜。”一开头就是很伤感的,所以顾安宁还是选用了,和当年一样的开头。 就是韩槿华带着弟弟妹妹,穿着孝服,给父亲的灵柩行叩首礼的场面,这段视频作为前任国家元首国葬上的场景被永久的保留下来,所以现在还是找得到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准备 这一段之所以会配这样一首歌词,其实也是很符合意境的,当年爱槿之家里面的成员,职业分部很有特点。 很多都是教师,学生,还有医务工作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写诗好像都写的不错,有人写诗有人画画,有人谱曲,而且最后成绩都挺不错的。 这首曲子就是当年她们独立完成的,后来,也是被认为是整个团体当中最有影响力的一首歌。因为视频已经有所改动,所以歌词也会做一定的改动,可不会和当年的原来的版本差的太多就是了。 她可一直都记着当年那首歌,怎么可能排这首歌彻底改掉,她虽然音乐学的不错,可是彻底改掉一首已经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的歌曲,她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这首歌应该是经典吧,她个人是这么觉得。 歌词差不多经过一点点修改,换几个词语就可以彻底敲定了,但是她觉得视频,这个绝对是老大难。 从网上边看边做,实在不怎么现实,还是慢慢来吧,哪怕是一点一点的来,应该还是来得及的,就是这种东西比较费脑筋,幸好她这个人最近也不忙。 否则就算有充足的时间也比较麻烦,关键是,当年她是看视频的人,现在她是做视频的人,看一个视频,大概也只有六七分钟的样子,做一个视频,按照她现在的速度,要好几天啊。 没办法,而且她这个人一向要求很高,甚至都有点强迫症,这个她一直都这么觉得,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质了,所以只好把画面一帧一帧的调来看,关键是网上没有什么ps软件,至少现在她是找不到,所以有一些图不到当时的原版标准,她就直接放弃不用了。 如此这般忙了很久,她才把那个视频做完,然后现在她既找不到当年的原创,也找不到当年的原唱,那就只好自己来唱了,虽然,她的歌唱的也还行,都年也学过,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翻唱别人的歌,实在是有点怪怪的。 希望她不要毁掉这首,只属于这个团体的经典吧! 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始录歌,在检测的音质之后,就正式开始录制又过了几个小时,她才唱到自己很满意的那个状态,最后把视频和音乐配起来,然后播放了几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把这个音乐和视频送到了音像制品店,刻制光盘。 第二天早上,她在书包里放着那张光盘去了学校,而这个时候,班委和老师都还没有想好到底要用什么节目,因为时长有限,所以每个班级放出去的节目也是有限的。 这些人还需要找一个时间好好的合计一下,不过顾安宁是打定主意,自己就是唱歌,至于这个节目能不能入选,那就要看她的本事和能力了,反正每个班都有很多的备选节目报上去。 至于学校到底批哪个,或者哪个都不批,那就是学校的自由了,只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是放开的申报也报不了多少。 毕竟她们的创作能力都是有限的,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和顾安宁一样,一直对这件事情有心理准备,并且能够很快的找到自己的目标,对她们来说时间还是有限,而且很仓促。 所以匆忙之间,她们会很难下决定,那么她就是要趁这个难以下决定的时期,无论如何也要把这首歌推上去,她很希望能够让韩槿华看到。 至于为什么这种渴望她看到心情,这样强烈,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当年,也许是因为现在,具体什么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这个人就是奇奇怪怪的。 因为这种事情属于班级的重大决策,所以还是召集所有的班委在办公室里开会,当然肯定要听取所有人的意见。 姜璐依旧是做了班级的文艺委员,有她在,顾安宁那点老底就保不住了,她会点什么,全让她给说出来了,所以尽管不是大面积的被知道,但是老师肯定是知道了,所以老师对她的才艺到底有多少,也是心里有数。 所以在一次班委开会,还特意把她也叫过去,想要听一听她的意见,而顾安宁意见很明确,她准备了一首歌曲,希望能够把这首歌曲上报给学校审批。 老师正愁所有人的意见,没有办法得到统一,有这首歌也能给班级的申报数量增加一个数,而且在声乐这方面,经过姜璐大力传扬,老师也知道她声乐很好,所以这是对她比较信任,后来也拍板,定下这首歌和班级里面排演的另外一个节目,一起上报。 不管怎么样,总是要做两手准备,哪怕两个节目都被刷下去了呢,好歹也是准备过了,如果时准备一个的话,如果一个节目被刷下去就没有什么备选的节目了,准备两个,即使是,两个都没有保住,好歹也不至于太难看。 所以老师就把那首歌给报上去了,这天中午顾安宁直接到音乐老师那里,演唱了那首歌,并且借用音乐教室的器材播放了那个视频,相互配合,效果非常好。 所以音乐老师那里也是拍板通过,至此这首歌登上文艺汇演的舞台,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扫清,在这个时候,最后的节目单也成为了最后的变数,因为节目单可有可能会临时更改,或者出现其他什么变故,所以还是需要小心。 但是她觉得就算是临时的形变动,也不可能变动的太过分,接下来,反正短期之内是不会有麻烦了,只看最后一天的节目单确定下来,会不会被改掉,这才是她所担心的事情。 这天晚上,顾安宁做完作业,正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就接到了酒店方面的电话,说是已经确定,代表团会下榻在酒店,所以来询问她的意思,顾安宁当然是要他们打起精神来应对的。 如此又交谈一些别的东西,她就回房间了,这一次韩槿华率团来华夏,规模不小,而且作为现任元首的特使,她也算是开了个先例,而且同时作为国会的议长她会和华夏国国会的议长有一个正式的会面,而且会跟元首有见面,所以这一次的,访问其实是一个很丰富的访问。 所以也华夏方面也把随行的人员都查了一下,确保会有什么恐怖分子之类的混进来。 顾安宁现在手上拿着的就是所有随行人员的资料,是她今天放学的时候从军方的情报库里面来的,华夏国的情报部门,虽然不像M国的情报部门,那样为了获取情报,不择手段,甚至,不管这种手段是否合法,但是,作为一个大国,它的情报网也是十分的丰富和厉害的。 查几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第二天傍晚放学的时候,顾安宁直接去了酒店,因为她之前曾经说过,如果确定代表团是下榻在这里的话,那么,对于各个方面都要仔细的负责,而且酒店,还接到了通知会负责举行午宴和晚宴。 这两场宴会的菜品,当然也需要注意尤其是在菜品的选择上,顾安宁之前曾经吩咐过如果举行宴会,这么高规格的宴会菜品,菜单要她亲自过目,所以今天是来看菜谱来的。 一共是拟订了三份菜单,现在都放在她的面前,这三本菜单,还是比较中规中矩的,也是很尊循传统的一个菜谱。 华夏国如果按照国宴的标准来说,举行国宴使用的菜品一般都是淮扬菜,因为淮扬菜的口味不是特别的猛烈,比较中和,各国的政要代表也都能受得了,算是比较平和的一种味道。 这一次虽然不是国宴,但是因为规格很高,而且因为顾安宁人很重视的缘故,使用的也是淮扬菜,并且加入了几道很有特色的本邦菜,顾安宁想了想,改掉了两道本邦菜,考虑到K国人的口味,又加了两道川菜,并多加了一道海鲜,也没有对菜单进行大的改动,只是最后在菜单注了几个名字。 因为按照这家酒店的传统,在客人吃饭的时候还会送一道汤,就是每个人小小的一碗,放在白瓷的容器里,顾安宁,让他们在那天做两道汤,一道就是他们之前确定的那一道,至于她标注了名字的那几个人是要做海带汤。 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考虑吧,至于他们能不能够感受找他的用意,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算是一个小插曲吧。 准备好这一切之后,顾安宁又叮嘱了一下安保的事情,并且亲自对周围的安保力量进行了检查,更为重要的是,她悄悄地在酒店周围一公里的范围之内,设置了阵法和结界,这也能够增加一些安全系数,起到一些防护作用。 这个病不是什么私人的访问,而是代表一个政府来的,算是正式的访问了,所以是绝对不能够出现任何差错的,一但有一点点差错,就很有可能造成两国之间的外交风波,这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第一百七十八章 礼物 确定完这些事情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事情做了,不过因为有两场宴会的缘故,晚宴的菜单跟午宴的菜单,绝对是不一样的。 晚宴的菜单,其实要找也很好找啊,跟午宴一样,肯定有主菜,冷菜,甜品。基本上就是这几样,但是还要考虑到早晚不同的整体感受,在安排大型宴会的时候,樱洙一向都是这么做的。 所以当晚宴的菜单报到顾安宁这里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进行了修改就可以了,因为还是符合标准的。 到目前为止,各方面的准备工作有没有做好,她并不知道。不过她能够做的,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全都完成了。 再回到学校之后,老师请班委商量一下,到时候要送出去的礼物,别人来到学校访问,无论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代表学校,或者代表班级,送个礼物还是需要的。 就好像当初,在学校里面请外教来上课,后来送给外教的礼物就是一幅十字绣。 这么高规格的访问,学校也要准备一些礼物,那么怎么准备,也要看各班报上去的东西是不是有创意,顾安宁是忘了这一点,不过后来想想,她也很快就想好了这个官方礼物的选择,她一定要上报一个。 。然后还要自己准备一份礼物给韩槿华,包括她身边的像赵懿瑄这样的高级幕僚,她也会送出礼物,不管怎么说,礼物还是要准备一下的。正好让她私事公办一下。虽然有点特殊,但谁让她这么凑巧呢! 所以喽,凑巧也是要有技术的。像她这种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说要送礼物,所以就很任性的送出去了,像现在的机会就很好,即使送出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而且这个理由绝对光明正大。 顾安宁仔细想想,到底要送些什么,想问一下,她还是决定在公开的场面上,她会送出十八个剪纸的工艺品,那个很复杂,而且又不是特别的贵重。 这种送礼绝对不能送特别贵重的,尤其是在K国那样的政治氛围,就算是在公开的外访中,只要接受的礼物太贵重,就是会有利益输送或者利益交换,这样莫名其妙的传言出来,所以顾安宁绝对不会想到,送太贵重的东西,尤其是在明面上。 所以当老师询问意见的时候,她就说她可以制作十八个剪纸作品,然后放在干净的白纸上,一个一个排列开来最后送去装裱。 老师也觉得这个可行,而且因为是在学校,学生亲手制作的东西会更有意义,而且这个制作比较复杂,也不会显得毫无诚意,影响到两国的邦交。 这样是比较好的选择。 所以也按照这个项目报上去了。 看起来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着顾安宁想法,往后进行,没出什么差错,这样在一定的程度上能够掌控全局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现在她都是有一点点得意忘形的感觉了,这种感觉有点飘,不是很好。 不过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她会很快的把这种感觉收回来,她还是能够自己控制自己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有点自制力的,否则的话,早就晕的不能再晕了。 不久之后,这个项目就获得了批准,学校送出去的第一个礼物会是那个剪纸组合。 因为剪纸也是华夏国传统的一门艺术,很有技术含量,也能够趁这个机会彰显一下传统文化,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情,这也是学校能够批准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而且顾安宁确定了自己大致的想法,那十八个剪纸,其实应该是十九个,十八个剪纸是韩槿华的各种形象,象征着当年韩槿华是K国第十八任元首,另外一个则是一支木槿花,周围也会用,小朵木槿花进行装饰,于是这件事情就交给她去负责和处理,那么,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起来了。 顾安宁手上韩槿华照片不少,有的是从外交部的系统里面调出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和韩槿华这么长时间的通信灯积攒下来的,她们之间的通信,尤其是韩槿华通信,信件当中,每次都会寄几张照片给她,并且在照片的背面会写上一两句话,有的时候她也会选择在照片的背面写诗,所以有很多照片,都是通过两个人之间的信件,由韩槿华亲自挑选的,一般是一个月里她发生的比较重要的事情。 所以也很有代表性。 所以如果她要做剪纸的话,可以供她挑选的照片,加上各方提供的,有几百张,所以她也要慢慢挑了,不过没有什么关系。韩槿华形象已经刻在她的脑海里,几乎在她的心里韩槿华的分量父母等同了。 也许是因为她曾经深受韩槿华影响,也许是当年曾经加入那个团体,像追星一样一直都有追,所以对她印象深刻,而且觉得自己的思想当中也渗透进了她的思想,所以韩槿华对她的影响是十分重大的。 每次送出去的礼物,她也会很仔细的准备,不会出任何差错,而且她之前也曾想过,除了这份剪纸的小礼物之外,她还会不通过学校的渠道,另外再准备一份礼物,只是不送一些金银珠宝之类的,这个简直太恶心了,而且毫无内涵,不是她的作风。 而且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也会对韩槿华造成严重的影响,甚至是会终结掉她的政治生命,虽然顾安宁,本人曾经就没有做过政治家,不过这一点道理,她也是懂的。 而且两国的国情不同,那边执行的更加严格,而且再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真的送了很值钱的东西,韩槿华一定不会收的,她这种对自己简朴到苛刻的人,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收这么大一笔珠宝。 她会送的,也不过是自己自制的花茶,还有一些药物,另外根据韩锦华的身体情况写了几张药方,而且还会送一些消肿止痛消炎的药膏,就这些,她也不会再送别的,送别的东西她也想不出来,想出来了韩槿华也不会收,就这样挺好的。 顾安宁最后选定了十八张照片,然后将照片,一一变成手绘图,先用铅笔画了十八张速写,这十八张速写她每张都画了好几次了,确保自己下手就能够画出来,而且能够相当的熟练,开始绘制的时候,她都会通过电子设备录下相关的视频,反复的观看和揣摩,确保自己下手的时候,绘制底稿不会出错。 其实她也是在这件事情上花了很多的心思,是因为她不想自己拿出的作品有瑕疵,更加不希望自己送给自己最尊敬的人是的礼物是不好的作品,也不希望自己最尊敬的人看到的不是最完美的东西。 她对自己的要求一向都是如此,而不单单是这件事情,不过话说回来,这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下来,还真的让忙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样反倒是填补了她生活中的空白,她现在好像都已经开始习惯忙碌的日子,偶然有一天,如果空下来了,反而会觉得很不习惯,这一点真的很奇怪。 说的难听一点,简直就是那种闲不住的工作狂,但是她跟工作狂又有区别,也不是整天就想着要工作,但是她每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少,一旦手里空下来,没有事情做,她也会觉得不习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那种类型,她应该就是怪怪的,各种的特点都有一些但是,应该就是那种哪种类型都不属于的人。 她仔细的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就开始绘制底稿,先是在铅画纸上进行绘制然后就尝试着把这些底稿移到了红纸上 为了以防万一,她是拿了一叠的红纸,每张纸上,都只画了一张图,而且因为装裱以后放在橱窗里面或者是钉在墙上,那么就有一定的距离,差别那么人肉眼看到的大小跟,实际的大小是有很大区别的。 如果,做出来的大小跟肉眼看到的大小,没有什么区别的话,放在橱窗里面那还好一些,如果是钉在墙上,看都看不清楚,那这个礼物送出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她在画完底稿之后,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拿出刻制的工具, 在自己的身边放了一个阵法,隔绝了所有的干扰,开始仔细的刻制起来,因为每一个形象所根据的图片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每个形象都有区别。 因为都是红色的纸,所以衣服的颜色可以忽略不计,虽然韩槿华衣服款式都差不多,都是很节俭的那一种,一般的公务套装也不是丝印的,但是她这个人比较喜欢胸针,可能也是因为需要搭配衣服的缘故,而使用胸针就会让人觉得有一个亮点。 所以也有很多胸针,这十八张照片,上面一件衣服所搭配的胸针都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虽然是按照比例进行刻制,但那是按照比例缩小,而胸针这种东西本来就想按照比例缩小之后就更是小的可怜,关键是有的胸针还需要做出镂空效果,为了突出胸针的存在感,也需要进行些特殊处理这事很重要,但也是很复杂的。 顾安宁做足准备了一个晚上才把所有的作品准备好,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这些作品贴在事先准备好的玉粉纸上,所谓的玉粉纸就是将玉石磨成粉,用空间里的泉水调开之后,把事先准备好的普通的纸张泡进水里,泡它三天三夜,但是不会泡烂,这是比较神奇的,在这三天三夜的泡制过程当中,含有大量玉粉的泉水会将里面的玉粉析出,让纸张吸收,经过这样处理的纸在干之后,硬度不会发生变化,但柔韧性会变的很好。 ------题外话------ 好吧,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瑜霏和一些联盟里的小伙伴们都很兴奋,一眨眼就三年了呢!好吧,虽然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再过两年,我们依旧都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开始 这种纸张是最合适的了,这种经过特殊处理的,纸张表面看起来和普通的纸张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还能够保存很长时间,而且不会受潮不会虫蛀,很安全。 顾安宁把完成的所有的作品小心翼翼的粘在上面,很仔细的处理残留在上面多余的胶水,最后再用小吹风机很仔细地吹干,至于装裱这方面的事情,她可以放到容姨店铺里面,因为做十字绣,到最后也是要完成装裱的这样一个程序,所以确实很方便的。 突然发现什么都有,确实是很不错的感觉,她在准备好之后就把东西送去了那里,挑选好了所需要装裱的框的材质和纹样之后,就让她们很仔细的,负责装裱。 她也顺便看了一下,这个店的发展情况还是不错的,不得不说,容姨现在不仅有技术,在店面管理这方面也做的不错。 比起小姑,容姨这管理经验比她更多一些。 当然顾安宁也没闲着,反正是已经出来了,也顺带去了一趟小姑那里,把鉴定的报告拿给她前几天顾安宁,就已经收到了来自鉴定机构的反馈报告。 显示她送检的那些花样当中,有几样成分是超标的,而这几样成分是控制着花朵的生长激素,一旦超标就会加速花朵的成长进程,并且同时加速它的枯萎,也就在一定程度上缩短了花期,所以出问题就出现在这些激素上。 知道了这一点之后,顾月欢也显得十分惊讶,不过至少是以经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就可以动手开始处理了,那么首先就是店里面的员工每个人都有嫌疑,所以顾安宁给她的办法是以静制动,总是会有人要露出马脚,暂时不要把已经知道激素的事情宣扬出去,仔细的观察,总是会有结果的。 至于这些花卉的领用方法,还是和之前她们商定的一样,在那个下手的人没有被抓出来之前,一切都需要谨慎再谨慎。 虽然她可能不缺这点钱,如果这家店倒下了,她完全可以再花钱重新开一家但是对于小姑来说这家店如果倒掉了,她一定不会再接受下一家店,这就是两个人之间性格的区别,所以现在顾安宁努力要做到的就是保住这家店。 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了一下,之后她回到家里,开始制作要送出去的药膏和花茶,她首先做的是药膏,因为药膏制作的时间相对比较长,所以是先做的药膏后晒的花茶。 作为一个政治人物,韩槿华会出马参加选举会去拉票,甚至在平时的国会总选补选这些不是政局大选的情况下,也会满世界跑去拉票,所以顾安宁,一直都觉得她的关节,尤其是手指和脚,一定会受到很严重的损害,所以除了上一次送去的,消炎止疼的药膏,她又制作了好几种舒筋活络的。 除了药膏以外,她还制作了药贴,这种敷贴是各种药剂的混合,这些药贴的成分,相互不会冲突,只会相辅相成起到很好的作用,因为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所以她就干脆直接做了五六十个,药膏也是每种都做了好几瓶,足够韩槿华一年的使用量。 林林总总也是好大一堆,把所有的东西都制作好之后,她从空间里出来,又想了想返回了空间,木槿花是她最钟爱的花朵,空间里面就栽了好大一片,她采摘长势良好的两种颜色的木槿,通过自己独有的特殊方法在短时间内就将鲜花制成了花茶。 然后在经过改良,制作成为了工艺茶,普通的花茶,如果摘下来是花,那么泡开来也会是花,摘下来,是花苞,泡开来也是花苞,而她制作的花茶,看上去是花苞,但是一旦泡开来就会是盛开的木槿花。 将所有制成的花茶封到专门的盒子里面,这第二件礼物也就准备好了,那么还差最后一样礼物,绝对是她脑子一抽想到的小小的礼物。 钥匙扣…… 她绝对是百无禁忌什么都送…… 这种钥匙扣是里面有双面绣的,而她所制作的这个,外面是花卉的形状,用经过切面的水晶制成外围的主体,里面是她亲手绣的,双面绣,很小的一个,但是两面的内容是不一样的,左边是韩槿华半身像,另外一面是盛开的木槿花。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以后,她又开始准备送给高级幕僚的礼物,这些都准备好了,最后,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接到十字绣店铺那边的电话,说是她送过去,装裱的东西已经装裱好了,是她们让人送过来,还是她亲自过去取,顾安宁想了想,还是亲自过去取了,上学的路上也是顺道。 那一幅作品被放在一个硬板纸盒里,外面蒙上一层细细的织锦,织锦上也是用暗纹绣绣了木槿花,果然容姨很懂她。 拿上东西之后她就回了学校,其他的东西他已经收在了书包里面,用专门的盒子装了起来,不会出现磨损的情况。 她回学校的时候没有直接回教室,而是直接去了,办公室老师看到她拿着一个很精致的大盒子,进来还以为她拿的是什么,还开口问了。 “这么大一个盒子,你这拿的是什么东西呀?” “自然是送给韩槿华女士的礼物了。” “啊,你知道?” “什么我知道啊,老师你讲话怎么那么怪怪的,我难道不应该知道吗?” “连我都不知道,这次来的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天呐,这信息封闭,也是够,不过这样高规格的外访信息确实是要封闭一些,我说的话,老师你听过了就当没听过,听听过就算了,不要到处乱传,这个就是我准备的剪纸作品,老师您可以看一看符不符合您的标准,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重新准备。” “哦。好。”顾安宁一席话,果然是成功的转移了目标,当老师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那个表情是十分惊讶的:“这个好精致啊,送出去,既不会显得我们刻意巴结讨好,也不会显得我们这过度轻视,影响到两国的关系,这样就很好。我看,我应该马上送给校长才是。” “那老师您走一趟,我就不去了。”顾安宁说完这些话之后就回了,教室参加早自习,她是来上课的,可不是专程为了送一些东西才过来的。 她来到教室才发现教室里面没有几个人,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访问应该从今天就已经开始了,所以大家都没有早读,有节目的人都去化妆了,她还默默地,什么都没有带。 其实刚进校门的时候,她就觉得周围的气氛压抑了很多,安保力量也加强了,可是也许是因为忙晕了吧,她脑子一抽,没有认识想到这一点。 想到了这一点,她又赶紧去找老师求证,然后老师也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默默的说:“我刚刚打算提醒你来着,结果你直接走掉了,然后我还以为你知道,所以就没有说。” 我勒个去,这乌龙闹得简直也是够了。 顾安宁也没了法子,只能默默的借用办公室里的电话,让容姨把家里的衣服送过来,她一向都不喜欢穿那种廉价的舞蹈服或者其他衣服上台表演,正好朱琳娜给她设计了新的礼服,所以就拿那个做演出服了。 “你让家人给你送衣服,可是学校有准备演出服啊?”老师看着她,又是默默无语了一把,然后还问了这样一句话。 “我不太喜欢那种演出服,所以每次有大型演出的时候衣服都是自己准备的。” “好吧,算你有个性,你暂时在这里先等一会儿吧,等你那个加人把衣服送过来,以后你直接去,新教学楼的三楼大舞蹈教室,换衣服化妆。” 对于这个有点特立独行的学生,老师有的时候也是颇感无奈,但是人家成绩好,而且做事很稳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这样一点小小的要求,可以算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了。 应该也可以说是,人家一向高端大气惯了。 老师这么说也确实没错,她的确是一项都高端大气惯了,平时可以穿,很廉价的衣服,训练的时候可以把自己弄得连爹妈都不认识,可以吃苦,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一旦有大型的演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出现任何的瑕疵,这也算是她的一点小小的癖好吧! 然后顾安宁,先洗了个脸,稍微擦了一点自己制的淡瑕膏,把黑眼圈给遮起来了,早知道应该进空间睡一觉,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有点狼狈。 等了十分钟,容姨带着她的演出服赶到,看着她一脸,急匆匆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这样发指令,实在不好。 “大小姐,这是礼服,然后要搭配的首饰,我全都放在下面了,然后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顾安宁默默,老师默默。 顾安宁也不管别的,带着衣服就去了,舞蹈教室。 到了舞蹈教室,她才发现真的是热火朝天,换衣服的换衣服,化妆的化妆,是先准备的事先准备,她完全属于那一种,最后到的,还有几个人在练习舞蹈的动作,整个舞蹈教室,热火朝天。 第一百八十章 裙子 不厚道 她进去的时候音乐老师正忙着给一个跳舞的女同学化妆,一时没看到她,等她,画完了手上那个妆抬头一看就发现,顾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面前。 “来了就好,刚刚接了你们老师电话,听说你自己准备了衣服,我瞧瞧是不是符合演出标准的衣服。” 顾安宁答应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套湖蓝色的拖地长裙。 这件衣服是朱琳娜给她设计的最新款,虽然是拖地长裙,但是一点也不显得拖沓,胸前也是,做了专门的刺绣,包括这条裙子的袖口以及领口,也都绣上了,她最喜欢的木槿花的图案,今天有木槿花,倒是很应景,这也是她之前挑选这一条裙子,作为自己演出服的原因。 裙子拿出来的时候,老师就已经很惊叹了,因为那个衣服一看就比学校提供的演出服好了不知道多少,而且现在这个年头,恐怕还不太会,有家长给孩子准备这种衣服,想这种经过精心设计的衣服,不是普通人家能够随随便便买的。 顾安宁换上了长裙,又打开袋子里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对耳坠一条项链,以及一个头饰和手链,为了这次表演,她可是把全套的行头都拿来了,但是这些珠宝的设计比较的含蓄,不会显得特别夸张。 那么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足够长,但是她一开始想好的那个发型,显然是没有人会盘,她是打算把头发分成两层,上一层仔细的盘好,下一层就直接这样垂下来,如果把所有的头发都盘上去的话,反而会显得老气。 她将自己在家里换上全部行头之后拍下的照片交给音乐老师问:“老师,这个发型,您会盘吗?” “有点复杂,不过我可以试一试。”音乐老师拿过她的照片仔细看了看之后这样说。 “为了这次演出你也是够拼了,这全套的行头恐怕花了不少钱吧,幸亏你个子够高,身材比例也好,否则穿这么长的裙子给会显得拖沓,一点都不会有美感了,你还是应该谢谢上天给了你这样的容貌和身材。” “是啊,这样就很好。” 音乐老师仔细的给她盘着头发盘到后来,她才突然发现这个发型,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比较复杂,其实盘起来还是蛮容易的,所以十几分钟以后她的发型就全都完成了,最后老师又很仔细的,在她脸上施了粉,不过因为整体的妆容要显得明艳大方一些,所以也没有在脸上涂腮红之类的,落落大方,才是要紧。 相当于是只打了一层底粉化了个裸妆,然后,她涂了一点点,淡色的口红。 如果口红的颜色过于浓或者过于黑,反而会给人一种妖娆的感觉,失掉了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这种气质。 全都准备好之后,连带着首饰也得搭配好,站在她身旁的音乐老师,忽然觉得这实在是上天的宠儿,如果普通人打扮的,像她这样,一定会很难看,但是她这样装扮,反而是刚刚恰到好处的,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就比较成熟,比较稳重,这样一装扮并不让人觉得轻浮。反而会让人觉得很漂亮,不过对于她自己来说,这一身打扮,不是很沉,因为衣服的料子是有减轻的,而且头饰和项链也很情不是说把各种宝石,都往头上戴,她的头饰很小,但是这样打扮一下,整体效果不错。 “演出在风雨操场,你这样下去确定可以吗?”音乐老师在最后很不厚道的这样说了一句,因为操场,其实是体艺馆的一大部分,然后这个大舞蹈教室呢,在三楼儿风雨操场是在二楼,中间有楼梯。 不过老师还是比较厚道的,给学生挖的坑,最后这个坑还是自己回来填比较好,于是她这样说:“幸好这个衣服拖地的程度,并不是很过分,我跟着你吧。” 这个裙子并不是像古代那样,裙摆大大的拖在后面,其实只拖了一点点,没有老师之前说的那么夸张,而是按照现代礼服的一个标准,所以这个坑挖的也不是很大。 也没有造成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不过早知如此,她应该到后台再换衣服,也不用这么麻烦了不过幸好,并不是很远,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很容易出错,就是很喜欢丢三落四,有些事情考虑,也不如以往周全,她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了。 然而她这种年纪,是基本上不可能得老年痴呆的,得了病,名字也不能叫老年痴呆。 她准备了一下,因为她的节目排在第五个,既不是开场,也不是压轴,是比较中间的一个位置,这样的安排不算好,但也不算坏,就勉强凑合着吧。 前几个节目都表演的不错,因为她的节目是独唱,所以整个舞台上到后来只剩她一个人,随着伴奏的乐曲,缓缓响起,大屏幕上也放出了那个视频,她慢慢的走到舞台中央。 因为身上的着装,和学校一贯的表演服,完全不同,所以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那种长款的礼裙,在这次的表演当中只出现了一次,简直是把其他的表演服甩了十几条街。 “素装裹殇魂,默笑遮泪颜,痛回身,人事已非,逐远涯。何时梦回青瓦浣苍穹?玉容催,清眸还依然。” 在唱完第一段的时候,因为伴奏的缘故,所以要一点短短的停顿,趁这点功夫,她很快就找到了坐在观众席当中的韩槿华。 但她并没有分心,很快又开始唱第二段:“冷霜萎木槿,锋刃洒绛红,雨?中,隐没山河,蹙眉首。何时梦回青瓦浣苍穹?玉容催,清眸还依然。” 随着视频缓缓的播放,歌声也在逐渐变化,在这次唱的时候,她还特意使用了一点点美声的唱法,让整个歌声听起来更加空灵。 坐在下面的韩槿华,在看到顾安宁出场的时候,是被她惊了一下,而当那首歌缓缓响起,当那个视频开始逐渐播放的时候,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迷上了眼帘。 那个视频,那首歌,简直就是在记录她曾经流逝的岁月,当看到第二段歌声结束的时候屏幕上出现的画面,是当年的自己宣誓成为一名国会议员,再一次踏进政坛,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带有年轻时代的那种青涩,甚至显得并不特别成熟。 一晃又是多少年了?她的青春岁月就好像,骆驼行走沙漠里一样,慢慢的流逝了,而她的,青中年时代,在获得了十几年,久违的但有并不十分纯粹的平静之后,也注定会被政治填满。 时光真是逝去无声呢,曾经的岁月似乎并没有为自己而活,但是她并不后悔,一年一年的时光流转,岁月已经在她的眼角留下,细细的皱纹。 而时光送给她的礼物,就是稳重和平淡,用平淡的心去看待,很多事物有的时候不理解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泪水,无声的在眼眶打转,顾安宁唱得动情,韩槿华听得也很用心,直到这首歌,结束之后,视频上弹出的最后一幕,是一句话,顾安宁分别使用K国语和华夏语复述了这句话:“愿华夏国与K国,有共同分享的未来,愿两国的友谊,能够历久弥坚。” 这句话说完,代表这个节目彻底结束,当顾安宁鞠躬时,观众席上传来了热烈的掌声。 她再次鞠躬,然后慢慢的后退,退到后台,把舞台留给下一个节目,随后立即卸妆,并且摘下了所佩戴的所有珠宝,并将衣服换回校服,裙子和珠宝依旧原样封好,由她带着。 她从后台悄悄绕回观众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议长,您还好吧?”韩槿华在看那个视频,和听那首歌的时候,明显就动情了,赵懿瑄当然也是看着眼里。 “我并没有事,只是听到这首歌,看到这个视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顾安宁就是顾安宁,她真是个天才!” “您说什么?”赵懿瑄问道。 “不管她是出于何种目的,表演的这个节目,我都谢谢她。” 顾安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之后,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其他的节目,直到最后一个节目结束,整台文艺汇演宣告谢幕,当她在离开风雨操场的时候,很明显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追随着她,她心里自己有数,也不做多想,继续回到教室,在演出结束之后,当然还是恢复正常的教学秩序,所以每个班级都开始上课,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本身一中的学生就不怎么爱闹腾,再加上老师和学校读三令五申的,当然也不会出任何问题。 所以恢复课堂秩序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这节是她们的数学课,虽然很多人还对刚才的演出抱有好奇,但数学一直都是她们不敢怠慢的一门课,一不小心学不好,因为知识的连贯性,到后来就会很惨。 ------题外话------ 这首歌的歌词,不是原创,是来自于槿惠联盟的曲子,题目就是《娇颜,怎奈负》谢谢演唱这首曲子的槿芝姐姐,也谢谢制作视频并且给我歌词授权授权的槿龄姐姐,以及一直在支持着我的戒盈杯溦姐姐,槿繁,梅姐,日月,槿佩,残君,小鬼,以及其他联盟小伙伴。 谢谢你们支持和期待。 宠辱不惊,默默守护。 让我们共同守护心中的挚爱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交流 所以对于数学,她们还是一直都学的不错的,她们在开始上课的时候完全就没有想到,在课堂上还会有那种互动。 上课上到一半,学校领导,还有一些代表团成员簇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顾安宁坐在比较中间的位置,默默的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韩槿华,她们的教室,并不是临近楼梯口的那个教室,所以应该是从刚才那个教室过来的。 韩槿华不愧是当年政坛最亲民的政治家,跟什么人都能互动起来,跟她们这里些外国的学生,当然也是不在话下。 而且她当年是做过第一夫人的人,外语的功底很好,虽然不会讲华夏语,但是英语还是不错的,当她去国外访问的时候,那些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首脑,或是参加会晤的官员都曾经很惊讶,她的外语实力,而且她这个人是个很好的学习者,学东西也很快,而且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在得到许可之后,她首先站到讲台前,用自己的母语和学生们问好,因为这次是涉外访问所以双方都是有翻译的,她说的话很快就由华夏国方面的翻译,翻译出去了。 所以双方交流一直都不成问题,顾安宁并不确定韩槿华是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只见她和两三个同学进行了互动交流之后,就向她伸手,示意她起来进行交流,顾安宁站了起来。 因为两个人都会讲同一门语言,所以,就没有翻译什么事情了,现场的情况就是韩槿华刚刚把话说完,那边的华夏国翻译应该是没有达到同声传译的标准,她还没有开始翻译呢,顾安宁就使用K国语和韩槿华进行交流,那边的翻译,显然是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默默了一下,而且还愣了一下显然有点搞不清状况。 因为,作为外交惯例不管,两个人之间交流有没有困难,翻译是一定要的,这也是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所使用的一种外交礼节,不过顾安宁和韩槿华本就是认识的,包括赵懿瑄在内的,她身边的有几位高级幕僚也都是认识她的,所以并没有制止她的行为。 随行陪同的华夏国官方人员见此情景也没有进行阻止,他们都是想阻止,关键人家聊的很嗨啊,万一打断了,那可怎么好。 韩槿华看着她,说了一句让顾安宁都觉得措手不及的话:“谢谢您,还曾经留意过,我默默流逝的岁月。”就是这样一句话,让她突然觉得五味杂陈的。 她只是记录下,或者说是去搜集了一些韩槿华所经历过的事情,就被她这样感谢实在是有点不敢当。 不过,韩槿华一向都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也许是因为早年的,幕僚背叛以及一系列的政治斗争,让她对人清凉薄这四个字看得很透。所以才会如此吧! 顾安宁想了想,说道:“一点点小事,就要您这样感谢,我实在是不敢当。” 两个人又进行了一些交流,然后她就坐下了,毕竟要把时间留给其他人,而且自己这么做,显然已经变得很特殊了,继续这么特殊下去,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韩槿华是个很擅长交流的人,她又和其他的一些同学进行了交流,并且借这个机会,向他们普及了K国一些传统文化。 等到她离开教室的时候,课堂气氛已经变得十分热烈,临近中午的时候,对于学校的访问就要结束了,学校领导就送出了礼物,当然,作为制作者,而且也因为那节课上两个人的互动表现,顾安宁再一次见到了韩槿华。 “这是您亲手做的吗?真是承您的厚情,我很喜欢这个。”韩槿华在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给出了这样的评价,无疑是让顾安宁很高兴的。 十分凑巧的是在之后的午餐环节,顾安宁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得以列席。 她实在是觉得很奇怪这种宴会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学生,还能够参加,在一个多月以后,她才明白到底为什么。 不过那也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了,等她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背了一个皮质的双肩包就直接走了,一起陪同的学校领导看到她背着的的双肩包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说什么。 不过顾安宁也知道,不过是因为比较正式的场合,背着这样的包反而不合适,但她背着包是有用的。如果没用的话,也不用背这样一个包了。 顾安宁在到达酒店之后,就将双肩包里的物品取出,并且将双肩包寄存在了,酒店前台,在人员还没有到场的情况下,顾安宁,找到了这个城市负责并且主管对外联络,工作和接待外宾的副市长,礼貌的自我介绍之后将手上的资料交给她。 “这是什么东西,你把这个文件给我是什么意思?”但是显然这位副市长,也不知道她那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只好开口询问。 “这是一份人口分布和往来文件,K国所有在华夏国并且在我们这座城市经过登记的正规侨胞,以及他们所创立的合资或者独资企业的发展状况,包括他们开展的文化交流,建设以及他们的生活和生产状况,都在这份资料里面。” “这么详细吗,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给我们这份资料又有什么用呢?” “不管有没有用,您带着总是好的,万一用的上也说不定呢!” 她并没有将自己提供这份资料的原因说出来,至于这份资料的来源,当然是她从外交部的外来人口登记系统当中所调出来的。 资料相当的详细和完备,至于她调取这一分资料的原因,那也很简单,是来源于韩槿华到国外访问的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 因为在韩槿华的父亲执政时期,整个国家的经济处在一个大复苏的状态,而且百废待兴,整个国家的,外汇储备和资金储备都非常的少,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的国家不得已派出大量的劳工到国外,靠着这些人的人身安全和工资作为保障,作为一种贷款的条件,来为国家的建设获取大笔的贷款。 于是在几年间,他们大量的派出劳工到世界各个发达国家,也就造成在当年这个国家的劳工成本比较的低廉,而这些被派遣到海外的劳工也成为了散居在世界各地的,K国的第一代侨胞。 而韩槿华本人作为长期,在一个比较近的地方看着国家逐步发展的人,她对于这些为了国家而的付出一切的劳工和这些侨胞,有着非常非常深厚而且深沉的感情。 所以,每到一个国家访问,无论有多么忙碌,她一定会抽出时间去拜访当地的侨胞,以及当地的有他们国家的企业家创立的企业。 以及其它一些有他们国人痕迹的地方,同时也一定会和当地的侨胞举行餐会,并且面对面听取他们建议和意见,并且也一圆他们的思乡之情。 同时她这么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通过这些侨胞去了解当地人对他们的态度,从而得知,当地人对她们整个国家的态度。 但是显然负责接待的政府官员明显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也许是之前的,双方的衔接工作做得不够的缘故吧,好像忽略掉了这一点,万一被韩槿华问起来又回答不出来,那岂不是出了很大的洋相? 本来她准备这份资料只是为了做一个补充说明谁知道通过刚才的交谈,也形成的一种试探,她甚至很惊讶的发现,作为对外宣传和对外联络的这一位市长,竟然连被接待对象的这个,主要的,特点都没有摸清于是这份资料,就从补充说明,变成了主力军。 也算是误打误撞的一个结果,本来,准备各种材料一直都是从当年就延续下来的习惯,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等到进入宴会厅之后,各方停止了四底下的动作,毕竟是正式的场合,如果有太多私底下的动作反而会为人诟病,所以现在看起来却是一切正常。 正式开宴之后双方官员致辞,韩槿华果然在致辞之后,向华夏国方面请求询问在当的地的侨胞的情况,那一份资料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也幸亏是事先有这样的准备,所以才没有出什么差错,没有出洋相了。 韩槿华显然是对资料的完整程度,很是满意,当她一抬头,看到顾安宁竟然也出现在这场宴会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起来,表现了那么一瞬间。因为是午宴,所以,在得到上菜的许可之后,就开始准备起来。 而且,顾安宁在审核凉菜的菜单的时候,就挑了那一些能做的很好看,又很好吃的,营养价值很高的菜,做凉菜。 所以呢,一桌子凉菜转盘一转,就像艺术品那样,流光溢彩的。 当然,前提条件是,虽然看上去很高大上,但是食材并没有很高大上,都是普通的能够唾手可及的,能够很快得到的食材。 像松露鲍鱼,人参,燕窝什么的,在一开始审核菜单的时候,带有这些食材成分的菜品已经被毙掉了,所以整个宴会的经费支出也有很大的缩减。而且也不会被人盖上奢侈的,这样一顶大帽子。很安全。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在参加这次宴会的时候,她原本是不打算和韩槿华进行交流的。 原因就是为了避嫌,没有想到的是,她主动回避了这种交流。 但是韩槿华主动和她交流:“安宁小姐,仔细算下来,我们应该已经有一整年没有见面了,上一次在首都的见面还是让我印象深刻呢。” 既然她已经展开了交流,那顾安宁也不想拒绝,说道:“是啊,上一次因为处理母亲的事情去了贵国,有幸见到了您,是我的荣幸!” 言语间既点出了她和韩槿华认识的过程,又巧妙地回避了一年前的那一场,带着血腥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交流 印象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知书达理,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韩槿华很快接上来这样一句话。 “原来我给您留下了这样好的印象,那我真的很高兴呢。”顾安宁笑着说道。 “只可惜我的华夏语不是很好,否则的话和您交流会变得更加方便,看来多学外语是很重要的。” “对啊,这个世界是一个很开放的世界人和人的距离在不断地缩短,在全球的融会贯通和交流发展,不断加强的今天,我们能够和来自世界各国的友人交谈,就像我和您一样,这真是让人觉得很高兴的事。 ”不过您这是在提醒,我要用K国语和您交流吗?其实我也很想这样,可是我们这样的话,我们这边的翻译就要哭了,刚刚在教室里,我就直接跳过了她和您交流,如果在这里,再继续这样的话,那我们这边的翻译,恐怕会哭上很久呢!“ 顾安宁这样一席话,通过了翻译进行传达之后所有人都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众皆大笑。 善意的笑声,瞬间活跃了整个现场的气氛。 ”看来我刚刚真的不应该说您是知书达理呀,不过您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很意外。“韩槿华这样说道。 ”意外,我觉得我没有对您我有什么隐瞒,您是从哪里觉得意外?“ 顾安宁显然是,因为这句话在一瞬间有点找不到北,所以很想期待她进一步的解释。 ”虽然是一年前才刚刚认识您,但是我觉得跟您认识,就好像是已经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那样,两个人的也特别投缘,所以我觉得我所了解的您一定不会出错。“ ”那么您给我的第一印象,包括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给我的长期一个印象,就是您一定是一个心思缜密,而且能够顾及到各方利益,做每一件事情都要精确分析的人。“ ”而且在我看来,您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做事也很老道,所以我觉得您一定是一个思维很稳重,思想很成熟的人,但是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您,会开玩笑,有着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纯真,还有可爱。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您好像一直都很习惯用自己的习惯,有时候会比较机械的一点一点的去分析某些事。” “这是像我一样的理工出身的人才有的习惯和特点吧,但是我刚刚才知道,您是文科好过理科,所以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样子。” “我看到您的脸,我会觉得您是一个文科的学生,因为从您的身上有散发出来的那种作为年轻的知识分子,和来自于那些深受儒家礼仪教化的儒士,或者我之前所说的那种大家闺秀的,浓浓的书卷气。” “但是从您分析事情的那种清晰的条理和逻辑,我反而觉得您是一个理科出身,并且对于很多事情都胸有成竹的这样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很意外。” 顾安宁自己也觉得很意外,当然,同样是意外,两个人意外的重点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为在她的印象当中,如非必要,韩槿华说话一向都是言简意赅,力求能用最简洁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除了开会,或者主持会议,很少见她说这样的话。 她听觉灵敏,已经明显的听到在K国在陪同人员的那一边传过来的窃窃私语的声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议长大人对一个学生给出这样的评价。” “你懂什么?这个学生可不是普通人,她可是外交官培养出来的女儿,一年前复兴日谋刺事件的时候,她好像就和议长女士见过面,似乎是沈大使的女儿,不过看上去她和议长大人倒是很投缘,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嘛。” 呼,听到这些的,顾安宁松了一口气。好吧,看来这些随行人员思维还是比较正常的,还没有人因为这个,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或者抛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结论来。 当然,这些议论声音很轻,而且也就是他们私底下议论悄悄地,两边的翻译,当然不可能蠢到把这种事情也翻译出去所以也就只有他们单方面会心知肚明华夏国这边知道这件事情的,加上一个顾安宁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其实在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很惊讶,因为您实在太稳重了,稳重到让我觉得可怕,不过后来想了想您的母亲也是这样的,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您倒真的是很像极了您母亲。” “很高兴能够收到这样的评价,能够让您都这样评价我,我实在是觉得很开心。不过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证明了,在这个事情上光看脸是不够的,有的时候也是没有用的。”顾安宁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围又是一阵大笑。 两个人交流过之后也是适可而止,因为这一次主要的目的不是她们两个人进行交流,还是有正事要做的,不过能够和韩槿华进行这样的交流,由衷的说她是很高兴的。 但是她一偏头看到了,坐在旁边的一个男人的一张脸,一张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就觉得很奇怪,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他,他怎么这样,一副好像欠了他几百万的表情。 她的眼神再悄悄飘了一把,原来是市里的宣传部部长,可是他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他,两个人之前都没有见过面,这是想要干嘛?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明明两个人之前连面都没有见过,然后怎么搞的,她好像哪里得罪这个个大人物一样,其实说句实话,一个县级市的这样的一个官儿,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是大人物了。 这个人是拿八级工资的,但是顾安宁级别还比他高一点,不过现在她根本就什么身份都不能用而已,但是这莫名其妙的,难道这个人,他有巨大的火气吗?脾气大到没处发,连这种公开的活动都要发个脾气,简直够了。 其实因为这次是宴会,本来就有各种繁琐的礼仪,然后像她们这种陪宴的,根本就不是宴会的主角,而且因为要和韩槿华进行交流,本来就没有怎么吃东西的。 顾安宁动餐具的机会都少的可怜,而且就算是吃因为餐桌礼仪的关系,她每次吃的东西都会切的很小,这是为了方便进行交流,并且在别人有疑问的时候,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解答。 这也是当年养成的习惯,不得不说当年的良好的工作习惯,对于她现在的生活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当然,整个宴会的气氛很活跃,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可以说是宾主尽欢,总之情况是很不错的。 那么她在结束上午的行程之后,正要离开酒店的时候被一个人给叫住了。 她听到声音之后,就回过头来,很无奈的发现叫住她的就是在宴会上黑脸的那位副部长,还是直接来叫,关键是他除了后来在宴会上稍微正常了一下以后,现在他的脸色又很黑,又是一种很不正常的状态。 她到底得罪他什么了,火气这么大,至于这样吗? “原来是程部长啊,有事吗?”华夏国其实是可以执行,两套称呼,可以叫部长也可以叫长官,就像宣传部的话就可以叫,宣传部长官或者部长,副部长可以叫次官或者是副部长。 她突然觉得叫部长什么的,三个字,特别麻烦,而且很容易进行混淆,但是这次已经叫了部长了,所以也不能再改口,她发誓下一次面对官员一定要换一套称呼,这样才稍微顺嘴一点,也不会犯了忌讳。 “我当然有事,你是一个学生,有的事情不知道,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刚才在宴会上你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你这样简直让我觉得很丢脸,为什么会让你这样的人来做学生代表,简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顾安宁还没有说什么,这一位长官就劈头盖脸一顿骂,数落不像数落,教育不像教育的,是实实在在的斥责。 这样的斥责让顾安宁很不高兴,如果那真的有错,那可以一条一条指出来分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股脑的全都拿来指责,她很不喜欢这样被人猛打官腔的滋味。 也许是因为她在宴会上做了什么,让他有这么大的火气,如果说她真的做错了什么的话,那也只是和韩槿华有所交流,就算真的犯了什么忌讳,那毕竟是没有影响到大的主题和氛围,也没有影响到两座城市和两个国家之间的外交关系,这个样子是要做什么? 兴师问罪,也没有这样的,简直是太过分了,给人的感觉就是好像,找不到真正的有错人就找了一个替罪羊的那种感觉,而且这样劈头盖脸被人斥责的滋味,让她真的觉得很不高兴。 她已经很久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斥责,或者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对她提出这样的责问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您有这么大的火气?”顾安宁停下脚步,用很正色的表情跟他对视。 “错的很离谱,而且很过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告状 在没有造成什么重大的后果的情况下,双方私底下了解一下也就够了,那他至于如此小题大做吗?实在搞不清楚他的思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还是说他一直,真的就是这样子的人。 “你今天的做法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我会告诉你的学校,让学校对你进行处分。” “作为一个学生,我很尊重您,所以您说我有错的地方,我也已经承认错误,并且向您认错,向当事人也已经犯过错了,您还想怎样。” “认错?你以为认错就可以了吗,你今天没有出错,不是你足够厉害,而是今天参加宴会的这些人都用一颗心在包容你,如果他们不包容你的话,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呵呵,顾安宁现在想说的,唯一的两个字就是呵呵,这个是什么逻辑,好像就是老是天下第一的那种感觉这感觉实在是够了。 她可以允许别人指出他的错误,因为确实也是,她有错在先,可是因为这件事情就莫名其妙印出一大片指责就是,很不理智的一种行为至少在她看来作为一个成熟的官员这样级别的官员应该还算不上是个老政治家那么暂且就说做一个官员作为基本的素养还是用有可能是在为什么觉得这个人的一点为官之道和基本素养都不讲呢。 真是觉得无可理解,顾安宁懒得再跟他啰嗦懒得再多费口舌,听他像说教一样,噼里啪啦讲完之后就走掉了。 本来今天就比较累了,被他莫名其妙闹了这么一出因为和韩槿华见面突然有个好心情,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简直就是影响心情。 而他们发生争执的事情,并没有被隐瞒很快就被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的第三个人,或者第四个人知道了知是为了封锁消息面影响事情是没有传到韩槿华看门这些外宾耳朵里的,要是传了过去,还以为他们怎么样了呢?或者还以为华夏国的官员素质都比较低,那比较心酸了,所以消息还是做了一定程度的封锁,但是等做消息封锁的时候至少是华夏国本国这方面有一些人都已经知道了大家都是各种态度都有,因为,作为一个人,抛开他的官员身份不说,首先作为一个成年人,你莫名其妙的在参加完公务之后就去找一个未成年人吵架,实在是让人觉得有失水准。其次,做一个负责宣传工作的官员,那应该是对于对外口径,或者在语言言论方面会经过深思熟虑,可是直接就和一个小姑娘吵架这个样子就像是,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简直是毫无逻辑。 顾安宁在和这位长官吵过一架,以后并没有能够马上回家因为原因很简单,在吃过午饭之后有一个休息时间那么早上的行程和下午的行程,中间是有一段空缺的就是因为这一段空缺,韩槿华再次提出她要见顾安宁当时顾安宁本人并没有离开酒店多久,所以直接利用内部的通讯渠道把她给叫回来了,她也觉得很奇怪,明明两个人刚刚见过面了,突然又说要约见到底是为什么? 当然她可并不觉得韩槿华可单纯的就是为了找她闲聊一下,这怎么可能啊! 在宴会结束之后所有的外宾都已经回去休息了,她按照,有关工作人员的指引找到了韩槿华所在的房间,她的高级幕僚赵懿瑄正等在外面。 在两个人相互见过之后,赵懿瑄就把她放了进去,韩槿华正等在里面。 “议长女士,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真是抱歉,明明刚刚才和您见过面,现在又要把您找过来!怎么了,看您好像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是因为刚刚在宴会上和我即兴交流,所以被有关的人员指责了吗?” 顾安宁没有想到一下子就被韩槿华猜中了,一瞬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露出了有点无奈,有点不知所措的那种表情。 “没办法,成年人就是这样,而且很注重形象我们两个是认识的,但是他们可能不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们的交流尤其您和我的交流,在他们看来是一种对于外宾的很失礼的行为,但我其实并不这么觉得。” “您真是很了解我呢!但是莫名其妙被人责怪了还是好不开心。”顾安宁微微瞪着眼睛腮帮子鼓鼓的,明显是有气还没撒完。 韩槿华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突然笑了出来用食指刮了她的鼻梁一下,说道:“真是娇俏!” 顾安宁有点不好意思她刚才也确实是,太任性一点。 “好啦,不要不开心,成年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懂得体谅孩子,您要是再继续这样生气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开口了。” “真是抱歉呢,我太沉迷在自己的情绪里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顾安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 “是这样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今天上午在贵校听到的那首歌,有一个视频,我很想问您手上有没有这个视频的光盘,如果有的话能不能给我一份,我想带回去,留作纪念。” “就为这个啊,我包里正好带了一张,正好可以给您。”顾安宁没有想到韩槿华会对这样一张小小的光盘上心,不过她之前,就在包里准备的,一张,只是原本是不打算送出去的而已。 顾安宁从包里拿出光盘双手递给韩槿华,她也是很仔细地双手接过,说道:“我真是应该好好留意一下,我已经流逝的岁月。” 对于流逝的岁月,每个人都是关注的,有的时候,觉得可能一个人对于自己流逝的岁月毫不在意的话,那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尤其是像韩槿华这样身份特殊,又经历特殊的人,她对于已经失去的岁月,是更加看重的,因为那是交织着苦难和辉煌,交织着幸福,痛苦,和大起大落的人生。 “您这样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的样子真的很可爱,看来这次真的给了我很多惊喜,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您。” 顾安宁也说道:“人总是有各种不同的方面,在不同的场合下都是不一样的,好像在正式的场合,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跟我聊天。对了,我还要谢谢您每次随信寄来的文具和照片,真的非常感谢!” “哦,你说那个,我觉得我们国家的文具还不错啊,所以每次都会寄一些过来。”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因为下午还有行程,所以顾安宁也不想再继续打扰,她虽然是没有得到相关的行程表,但是也是旁敲侧击打听过这一次的公务。 然后从母亲手上拿到了这次的公务行程表,韩槿华从下午到晚上,所有的公务都被排得很满,所以中午这段时间他还是不想占用太久,毕竟作为十分忙碌的人,还是需要休息的,所以她们交谈了一会儿,她就告辞离开了。 韩槿华有事情要做,她也得回学校了。 她可没有忘记刚才那个人说的话,虽然在顾安宁看来,这个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在学校面前这个人还是,说一句话顶很多话的。 这个人在学校和领导面前还是有点分量,所以她并不确定,学校领导会不会听他的,当然很有可能是听话的这种可能性很高。 因为人都是会进行选择的,在利益与非利益之间,在学校的眼里作为一个学生,她现在已经明显的得罪了大人物虽然在他看来,这个人根本算不得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不说打肿脸充胖子,在相关的地盘上他还是有话语权的,所以说她自己觉得,回学校以后麻烦来了。 凑活着吧,反正她也没打算在这次公务结束以后会怎样怎样。 果然,在她回到学校以后,麻烦很快到来了,快得简直让她无法想象。 刚刚回到学校,准确的是她刚刚回到教室,就看到班主任一脸为难的走过来,看她那个样子,顾安宁就知道为什么了,也是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就跟着她走了。 目的地很明确,就是学校行政楼的校长的办公室,像那种男人,又有那种身份,如果要告状的话,怎么可能是告到普通老师那里,要告就直接告校长那里,多酸爽! 顾安宁到办公室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真的什么好解释的,她没有做错,即使是有错的地方,也已经认过错道过歉,该做的都做了,那还想怎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并没有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也没有,给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她做事一向都是有分寸的,没有分寸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她在做每件事情的时候都会,估计一下会造成的后果,如果后果过于严重,而且不是她能够承担的话,她一定不会做这件事情。 所以他没有说话,校长也没有说话,本来就不是什么事儿,校长也是出席了那次的午宴,他明显可以感觉到在交流的两个人是认识,而且相熟的。 而且通过,后来翻译的内容,他们也知道两个人之间是关系比较好的那种忘年友,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说在公开的场合,有点不太妥当,但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和严重的后果,那就这么地得了呗。还能借此增进一下两个国家,或者两个城市之间的位置关系。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处理 验尸 但是对方还是个官身,有一些官方的身份,这样一状告过来,也是不好处理,实在是… 校长也是很郁闷,一边是官方的一个代表,作为一个校长,不好得罪,另外一边是没有什么过错的很优秀的一个甚至是很有背景的一个学生,如果他真的做出处理,抛开其他的事情不说,如此优秀的学生,如果还是受到了处罚或者是什么处分的话,学生的心里也还是会有阴影的。 他一边要顾及到官方,一边也要顾及到学生的心理和学生的情绪,实在是很麻烦。 本来他是希望这个学生能够开口,哪怕只是诉个苦或者是哭哭啼啼的,那也可以让他有点话说,可是这学生到办公室一句话都不说,这实在是… 尴尬,只有尴尬。 不得已,他只好开口了:“丫头,你对于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我觉得没有什么错,如果一定是要钻牛角尖说我有错的话,那么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只长了一张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也已经向当事的翻译道过歉,认过错了,我只想说,我该做的已经做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行了,你回去吧,回去上课,或者请假回个家,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毕竟我也是看着的,你并没有什么错的。”校长看着她,这样说道。 校长这样说,反而是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生出了一些愧疚之情,校长的为难她不是看不出来,这一次,是官方直接施压,学校虽然也是事业单位,但毕竟是有区别,而且虽然可能只是那一位告状的宣传部长官自己一个人的意思,可能并不是官方的意思,但是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有些事情,确实是比较麻烦,在这样的情况下,校长还能站在她这一边,她其实是很感激的。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上课,如果真的很困难的话,就不要护着我了,毕竟,为了我一个人,牵连一些不应该被牵连的人,实在是不怎么好。”顾安宁这样说。 “这是什么话,你是学校的优秀的学生,这次的事情根本就错不在你,如果连一个学生都护不住的话,那我干脆别做这个校长了,行了行了,你别这样了,快回去吧!” 校长笑着说,明显是想让她轻松一下,挥挥手把她送走了。 顾安宁走出校长办公室之后,校长考虑了一下,拨打了一个电话。 “陆康这个火药桶子,真的一状告过去了?”听了秘书的汇报,苏韩良问道。 “是啊,陆长官是真的一状告过去了,估计是那小姑娘没服软,把他惹火了。” “这个火药桶啊,真是名不虚传,真是够可以的。” “苏长官,那我们要不要干预一下?” “干预?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怎么干预?这个陆康做事之前怎么不想想,如果对方只是一个毫无根基和背景的学生,怎么可能出席这样的宴会?而且还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直接点了她的名,在之前外宾和学生进行互动的时候,据我们这边陪同的官员说,她是直接和外宾进行交流的,如果是普通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现在虽然学外语的学生很多,可一般也都是学的英语,你见过在这个年龄谁会去学K国语?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那这个事情?要怎么办?” “如果只是在之前,他感到不满,而没有去和这个学生吵架,那事情是完全有余地的,毕竟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他是去和这个人吵了一架,而且还是大吵了一架,而且是没有私底下吵的,很多人都知道了,本身这件事情就不怎么对头。” “而且你告诉我说,这学生已经和翻译有过私底下的交流了,并且已经取得了翻译的谅解,我刚刚也已经联络过这一次出席这个活动的翻译了,她直接跟我说,她是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她已经和对方的翻译进行了沟通,人家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外宾并没有表达什么不满,那这事情就差不多行了。而且这学生比陆康聪明多了,知道事情做得不妥当,会去找人道歉,把事情彻底的处理掉,可我们这位陆长官,实在是…” “而且,在事后的处理上,陆康也不见得有多聪明,他如果有何不满,可以好好去说,居然直接以官方身份施压,他想做什么,想留下一个以权压人的印象吗?这事情如果捅到媒体那里,我看他怎么收场!这个陆火药桶,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他刚刚说完,办公室的公务专用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接起来之后,脸色就不太好了。 等到这个电话接完之后,他的脸色更差了。 “长官,怎么了?” “一中校长的电话,说是他已经对当事的学生进行了安抚,小姑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即使有错,也已经道过歉了,而且因为这件事情,小姑娘的情绪不好,而且人家已经表明过态度了,表示自己也在现场,学生并没有大错,所以自己作为校长,是一定会维护学生的。态度鲜明啊!” “穆校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刚直啊。” “可不是?这个人呢,一向如此,如果有人要损害学校声誉,或者是伤害学生的话,他是一向不会让步的,这一次可好了。直接把皮球踢回我这里了,这让我怎么处理?想不到火药桶惹出来的事情,这枚苦果竟然让我来吞,真是荒唐!”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出面干预一下吧,否则,事情闹大了,尤其是有外宾在,双方面上也不好看。”苏韩良也实在是感觉无奈。 顾安宁从校长室走出来,意外地发现,班主任正在外面等她,看到她出来,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 “你还好吧?”老师很为她担心。 “谢谢老师,我没事,校长也没说什么重话,还让我回家休息,我没事,再说,这种事情,那都不是事儿。” 顾安宁回到教室后,心情明显受到了影响,不过她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不错的。 这种打击,对她来说那都不是事,不过就是有点气不顺罢了。 她这个人对于有的事情很看重,有的时候呢,又不是很注重,脾气发过了就算了。 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顾安宁也是不想参与到这一次的公务里了,免得再被人戴上什么帽子。 她没这个心情了。 而且按照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有关部门也不会让她参加了,不过这样也好,她还乐得清闲,要不是这一次他们直接点名,而且她事先知道来的人是韩槿华,她才不参加。 确实啊,这事情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因为上面直接点名,她干嘛凑这种热闹啊! 莫名其妙,搞得她好像很想要参加这种公务一样,这都是什么鬼? 顾安宁心里面,说没气那是假的。 于是晚上的晚宴,就没有她什么事了,她老老实实的回了家也休息了一下,顺便也准备了一些要准备的东西,说句实话,她还是很忙的,并没有像普通人,那么清闲。 另外还有很多很多的报告要写,等她好不容易把要写的五份报告全都处理完了以后,已经很晚了,她正准备睡觉,才这个时候却接到了电话。 是来自于军区的加密电话,她也是觉得很无奈啊,这大晚上的又有什么事呢,不过后来想想,要不是有急事,谁大晚上的给她打电话。 于是也很仔细的听完了电话的内容,结果她差点儿没郁闷,原因也很简单,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快要睡觉了,结果一个电话把她找过来说是让她去办一些事儿。 顾安宁默默的拿上钥匙,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就直奔目的地,倒进去之后直接就有人把她带到了一个冷藏室,原来搞了半天,让她做的事情是验尸。 她很郁闷啊,因为认识根本就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有专门的法医和其他的法学医疗工作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为什么一定要找她? 她是突然一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上一次她在参加考核的时候,验的那个尸体是一个变态狂的作品。 人死的很惨,不会这次给她的又是类似的吧!果然等她看到冷冻室里的那一具尸体的时候,瞬间什么话都没了。 幸亏自己是没吃晚饭,否则连晚饭一块儿吐出来,比起当初那个变态狂的作品,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周围都是冷嗖嗖的,而且还有风吹过,要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幸亏她没看鬼片,而且心理素质不错,否则吓都被吓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仔细的开始饮食首先要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因为死者的尸体已经被冷冻过,但是没有初始的一个验尸报告,她并没有办法,得知死者死亡的具体时间。 所以只能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推出一些死亡时间,之后再将死亡时间往前推,因为冰冻会减缓尸体腐烂的时间,对尸体呢,能够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上一次参加考核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上一次参加考核,她可以不追究尸体的来源,但是这一次明显就不行了,因为这次不是针对她的考核,这个尸体也不是用来教学用的,而是确确实实是死于谋杀。 并且并没有拿到相关的也是报告以及结果,她需要靠自己的专业素养,来知道这一切并且将这个自己能够得出的结果,会呈相关的报告,向上级汇报。 她根据专业的法医素养,对整个尸体进行了检验确定了,致死原因和致命伤,并且同时对尸体未卜所残存的一些残渣也进行了,检测在残渣里面发现了毒品的成分,在吃体的一些部位也发现了,因为吸毒所造成的静脉和旁人不同的地方,由此可以证明,这位死于谋杀的死者是一名吸毒者。 既然证明是一个吸毒者所侦查的方向就会完全不同,因为如果跟毒品有关的话,可能会涉及到制毒贩毒,以及贩毒团伙,以及毒资和毒品之间有很多纠葛,而这些事情,一旦查起来所,牵涉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很多的。 这下,看起来麻烦不小。 怎么又是这种事情啊,她一直以为地面子上,这种事情会比较少,没想到还是有,但是就是在暗地里发生的最先平时查起来也会更麻烦,而且她现在觉得这一个人的出现,不是单独,应该是后还会有其它的事情。 她应该要找其他的文件和资料,把所有的事情都连在一起考虑,把这件事情单独考虑是不太会有结果的。 一个小时之后,顾安宁从遗体冷藏间出来,摘下了口罩,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她可不想在里面待太久,幸亏晚饭都没吃,现在又经过这样一个事情之后,晚饭不想吃了。 实在是够恶心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尸体 大晚上的,简直不让人活了。 顾安宁在完成工作之后有做了一下汇报,然后就回家了,她现在气不顺,不想吃饭也不想睡觉的,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练功吧。 但是在第二天早上,很早的时候,她又接到了电话。 什么呢,就是出席这次公务的代表团要求回国了,作为学生代表他要去机场送行。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顾安宁简直想骂人,什么鬼,刚刚不是还告状告的很厉害,现在怎么让她去出席这种活动了,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韩槿华要回去了,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送一下,而且她该送的东西,也已经是先都送出去了。 只是单纯的告个别,应该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因为这是公务有限定的时间,所以加上前期准备的时间,所以她要到达的时间就很早,所以她从进去回来之后大概只在家里面又待了两三个小时就赶紧又走了,不然的话会迟到,而且会来不及。 简直就跟打仗一样的频率,简直是醉了。 虽然口头上很抱怨,但是这个公务还是要执行的。 谁叫她现在只是一个学生呢,有些事情并没有那么自由,何况,作为韩槿华的忘年友,她还是要去一下。 等她赶到机场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不多时,以韩槿华为首的代表团成员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因为天气原因,现场烟雾蒙蒙的,不过看样子,韩槿华的心情不错,本来来这里也只是暂时进行停留,韩槿华她们真正的目的地不是这里,而是要去京都,和元首进行见面,来这里只是为了出席一下相关的交流活动,也是从一种基层的层面去推进两国之间的友好。 顾安宁和欢送的人群一样站在两旁,韩槿华走过来的时候,和每一个送别的官员都握了手,在她看到顾安宁的时候,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惊喜,但这种惊喜旋即而逝,在她的握我上顾安宁的手的时候,顾安宁竟然是微微一缩。 韩槿华的手很凉,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原因还是她的个人体质原因,她的手并不温暖,那一种凉意,其实让顾安宁的心里很不好受。 韩槿华在握过手之后,将脸凑过来,按照国际通行的外交礼仪,和顾安宁行了贴面礼,在最后还拥抱了她一下,就是在这一个拥抱的时间内,顾安宁在她的耳旁,轻轻地说道:“请您好好保重自己,我希望,下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您会注重自己的休息。” 韩槿华在离开的时候,笑了一下,那么她听到了吗? 顾安宁想,她是听到了。 和众人一一握手告别之后,韩槿华率领代表团的成员登上舷梯,在机舱口,再次向所有人挥手,所有人也是在继续挥手,飞机在轰鸣声中,直冲云霄。 送走了韩槿华,顾安宁松了一口气,这个公务,总算是结束了。 总算是到此为止了。 送别完了之后,大家都各自散去,顾安宁独自一人,走在离开机场的路上,身后竟然传来了一声怒吼:“你给我站住!” 一听到这个声音,顾安宁不悦的皱了皱眉,怎么又是他? 顾安宁虽然是听到了他的话,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搞笑,自己又不欠他的。 见顾安宁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那个声音显然是更加恼怒了“我让你站住,你听到没有?” 顾安宁被他吵得无法,只好停下了脚步。 那人从后面快步赶上“你和韩槿华说了什么?她为什么对你握手又贴脸,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存在利益输送?你们是不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你快回答我。” 那男人连珠炮似的,问了一大串,每问一个问题,顾安宁的脸色就寒一分,看他喋喋不休得问出这些根本就不着边际,又带有人身攻击的问题,顾安宁十分不满:“回你个头啊,关你何事?” 这是她第一次对于一个官员发火,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 关于这个没什么素养的陆长官,顾安宁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在当天的日记中,她还是这样写道:“说话不着边际又自以为是的人令我讨厌,不过,在政坛这个大染缸里各种各样的人都会有,这个人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缩影罢了,各色人等,有比他更为过分的,只是,如此自以为是的样子,实在令人讨厌。” 没想到,在早上的时候又来了这么一出,这人是脑子有病么? 顾安宁本人和韩槿华之间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他来操心? 他以为顾安宁是谁,随随便便就可以完成一些不利于国家的拿不上台面见不得光的交易? 他以为顾安宁是谁?他以为韩槿华是那种随随便便,极不负责任的政治家么?那也未免太侮辱人了。 “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就是我的态度,你爱听不听,真是搞不懂,你这种人,党组怎么会让你来负责对外的宣传和接洽工作,若是捅了篓子,便是捅破了天了!我的态度就这样,我也警告你,别再跟着我,或者试图骚扰我,我若是发起狠来,恐怕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顾安宁原本不想这样,可是这样的人,实在是令人讨厌。 她也不再理这个自以为是的人,加快脚步,离开了。 真是奇了怪了,她最近是不是和那个人犯冲啊!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次的公务结束了,她和这个人不会再有什么新的接触了,至少短期之内,是不会再有了。 而话分两头,现在,灾区华夏国京都的专机上,韩槿华正坐在位子上,翻阅着从国内传过来的一些文件,作为国会的议长,她要带领的是整个国会,作为一个非执政党的党员,在执政党的内阁里她不仅需要考虑执政党,还要想办法去权衡和制衡朝野两党,也实在是辛苦。 这时,赵懿瑄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将茶放在桌子上,等待韩槿华看完手上的文件,将茶往前推了推,说道:“议长大人,安宁小姐准备了礼物给您,您要不要看看?” “礼物?”韩槿华心下大奇,“她不是已经送过了那个剪纸作品了么?还送了其他的什么?” 少时,赵懿瑄拿来了一些盒子,说道:“不止,她还另外给您准备了礼物,我刚刚问了一下身边跟随的幕僚,她们也都有另外收到礼物,她在那天晚上曾经又来过一次,您的这一份,她为了避嫌,是一并交给我了,不过,我也没有看过呢!” 在韩槿华同意的情况下,赵懿瑄打开了盒子,首先是一大盒木槿花的工艺茶,然后是各种瓶瓶罐罐,有药膏,丹药,药粉,药贴,在每一样东西的后面,顾安宁都留下了留言,并且写下了用法,在最底下,还有两张药方。 那枚双面绣的钥匙扣,也静静地躺在属于它自己的位置上。再往下,是顾安宁绘制的一幅彩铅画像,然后是七枚书签,是她用新鲜的花卉染制的。 顾安宁还留下了一张字条:“辛苦的槿华阿姨要记得照顾好自己哦!” 赵懿瑄也打开了她自己的礼盒,里面除了一些礼物之外,还有两本书,是两本K国语书写的华夏国的菜谱,同样也留下了字条:“听说您对华夏的食物和菜肴很感兴趣,就送了菜谱给您,希望您能喜欢!” 赵懿瑄看到这两本书之后是哭笑不得:“难道她是觉得议长大人平时不会回家做饭,所以把这菜谱给了我,要我做饭给您吃吗?” “也许她是觉得我一个人有点孤独吧,不过,她又准备了疗效很好的药膏给我,真的是很感谢她!” “不过,说句实话,大人难道真的打算不结婚了吗?像我这样,有个家庭,不是更好?做饭,要丈夫做给妻子吃才好呢!” “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婚姻,只是,在我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婚姻的时候,总是会有其他的事情来占据,我没有放弃过心里向往的爱情,只是,到现在,我还没有遇到我生命中那个最重要的男子,做人,应该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遇到心里向往的那样的爱情,和那样让我觉得可以依靠一生的值得托付的男子,真是遗憾呢!” 这样一说,赵懿瑄也不想再说下去,徒惹韩槿华伤心罢了。 所以一时间也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路无言,到达了她们此行的目的地。 华夏国的京都。 而顾安宁中途又回了一趟家,洗了一个澡,休息了一下,就回学校去了。 在学校里大家都好像很正常的开始学习生活,偶尔还会谈论一下那几位远方来的客人。 不够对于顾安宁来说,现在却并不轻松,那具尸体的出现,古怪而又凄惨的死相,和常人不一样的静脉形态,以及胃里带有多种毒素的食物残渣,都在证明这个人并不简单。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告状(关系大进展) 但是,说句不好听的,针对这个人的调查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毫无头绪,她手上也没有相关的案卷活着卷宗什么的,看来,要查到这个人,她还要首先得到有关的授权和卷宗才是。 现在为止,自己还在学校,这些事情也不好插手,那就专心的做眼下的事情吧! 学校的大型考试,就要来了呢,虽然,她根本不愁这个。 但是适当的复习还是要的。 免得被人说什么。 “安宁,那个,上次来的那位外宾叫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姜璐一脸好奇的凑过来问道。 “能够代表国家外出出国访问的,那当然是他们国内的高官,既是高官,我又怎么会认识?”顾安宁默默的回头,这样说道。 “可我看你们交流了啊,而且,你居然会说K国语,实在是太让我惊讶了!” “我不认识的,只是人家比较和气,又恰好和我说话,我又会几句他们国家的语言,就这样聊上了而已,只是人家脾气比较好,不摆架子而已,不然你以为呢,我只是个普通人,哪来这么好的运气认识人家?”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看你和她们交流了,还以为你认识人家呢!” “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哪有那么好命哦。”顾安宁回了一句。 “这样子啊,我还以为你们之前认识嘛,嘻嘻,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关系啦!” “嗯?你又在想什么啊?”顾安宁转过头来,问道。 “没什么,就是说说嘛!” “行了,快考试了,复习去吧!”顾安宁挥了挥手,对她说道。 “哦,这样子啊,我知道了。”姜璐看着顾安宁,很是乖巧的答道。 “你有没有发现,咱们的钟大班长,最近有点不太对诶?” “钟宇睿?怎么了?” “你不能走点心啊,没有发现他最近的成绩有点下降么,以前他从不这样的。” “人家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我说,你,不会是,瞧,上,人,家,了,吧?” 顾安宁难得的八卦了一把,说话的时候还一顿一顿的。 “什么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姜璐连忙解释道。 “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顾安宁笑得一脸促狭。 “不是,安宁,你这人现在怎么这样?以前你不这样啊,你们怎么都变了?都变坏了。”小姑娘的脸都变得通红了。 “行行行,我跟你学的,学坏了,行了吧!”顾安宁不依不饶的,说了这样一句。 “我不理你了!”姜璐一面笑着,一面气鼓鼓的写作业去了。 看着她一脸通红,都红到耳根儿了,顾安宁终于不再逗她。 写自己的作业去了。 不过,两个人之间,如果真的有点那啥,倒也是值得探究哈,不过她也没有那么无聊。 刚才的话,也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 顾安宁调整情绪,继续和自己的作业奋战了。 晚上回到家之后,顾安宁打开电子邮箱准备处理一下一整天积压下的事情,她的电子邮箱有好几个,一个是私人电邮,第二个是处理公司事务的电邮,剩下的一个是军方的电邮,不过,电脑不是同一台罢了。 她首先花了几个小时,把相关的事务都一封一封的处理了,最后打开自己的私人电邮,处理自己的私人有家教,到后来,她突然发现在自己的私人邮件里有这样一封邮件,来自于国外,用英文书写,她仔细阅读之后,发现是世界青少年文艺大会的官方邮件,邀请她去参加这一次的比赛。 也不知道她们是从哪里知道的,不过,当年顾安宁就是去参加了这一次的比赛,并且在乐器舞蹈和歌唱这三项,取得了最高奖项,如果她现在也是继续参加的话,当然也是冲着这样的目标去的,只是在正式对这封邮件进行之前,她也需要上级部门的参加许可和出入境许可。 所以如要参加,光她自己乐意是没什么用的。 好吧,那就暂且不去管它了,反正这比赛还有一段时间,不算是太急的邮件。 顾安宁首先打算把传到她这里的有关青龙帮的一应公务也都处理了。 一下子处理下来,倒是又开始忙起来。 又忙到很晚才完成,到最后,顾安宁又做完了作业,顺便自己训练了一下,练习了射击,她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练习射击了,自己手上的手枪用起来倒是顺手了,不过,她现在手上倒是有几件AK47之类的枪械,用起来也是蛮顺手,她得找时间在给自己备置几把更好的枪械。 第二天的时候,因为军区有会,所以她就请了假,参加了一下会议,结果内容是军区高层想在这些特种兵里进行扩充,这倒是有点麻烦了,不过不是顾安宁负责的事情,也不必她来操这个心。 不过,这一次开会,她见到了楚飞扬,算起来,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很想念他。 想念楚飞扬?她?这都是什么鬼? 顾安宁也是默默了一把,自己最近这段事件,这思维,实在是有点那啥了。 “你也来了,最近过得好吗?”楚飞扬也看到了她,率先开口问道。 “最近过得还成,只是有些事情有些棘手,不过也还好。” “这样啊,那就好,刚刚看你情绪不好,怎么了?”楚飞扬问道。 “还好,最近某次涉外公务,我被人给骂了。”顾安宁没好气的说道。 楚飞扬听得一愣,这小野猫,现在是在向他告状么? “你不是素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会被人给骂了?而且,你没骂回去?” “第一次骂我的时候,回了两句嘴,陈述了一下事实,第二次的时候受不了了,我就直接骂过去了。” “第二次?难道你被同一个人,骂了两次?”楚飞扬听得惊奇,这丫头居然被人给骂了,而且还是同一个人还被骂了两次,这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对啊,我惹到了市委宣传部的长官,被他骂了,很不爽呢!” 顾安宁一边说,一边火气又来了。 “市委宣传部的长官?陆康?你惹他做什么?这个人一向都是脑子少根弦,人送外号大火药桶,骂起人来简直是一绝,你怎么惹到他了?” “我哪知道,明明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生的是哪门子气。” 顾安宁也是郁闷了一把。 “行了,你别气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子的。”楚飞扬一边说,一边摘下一朵花放在她的掌心。 “军区的花,你就这么摘了?小心处分你!” “你是被处分怕了么,怎么张口闭口便是处分,摘一朵花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不行,我找人认错去就是了。” “你这…。” “行了,小妹子,愁什么,这有什么好愁的。”楚飞扬突然嘴上没把门的来了这样一句。 “去你的小妹子,我有这么幼稚么!” “好好好,我嘴秃噜了,你不是小妹子,是大美人行了吧!”楚飞扬自知失言,也有心逗她一笑,连忙认错。 “既然你叫我小妹子,那我就叫你老兄好了。”顾安宁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说完之后才觉得哪里不对。 “以前你叫大哥哥,我觉得蛮年轻的,现在改叫老兄,显得我好老啊!”楚飞扬也来上了劲,回了一句。 “那你说,好不好听?”顾安宁一听他的话,便更加不依不饶起来。 靠!自己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好,你喜欢,就好听。”楚飞扬宠溺的看着她,一脸无奈。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去,没有多少身高的差距,从背影看过去,像极了一对情侣。 “你看那边,是安宁和飞扬吧!”另一边,两位长官看着两个模糊的人影,这样说道。 “好像是啊,我倒是觉得,这两个人怪怪的。” “这有什么好怪的,八成是那小子,看上人家姑娘了。” “是吗?你的意思是,男追女啊,我倒觉得是女追男也说不定呢!” “甭管谁追谁,这两个人倒是不错的。”顾安宁的直属长官,这样说了一句。 “我看他们两个不合适,楚家小子不说别的,出身于世家,这丫头,受得了?再说,他爷爷可是当年出了名的死脑筋,能接受孙辈自由恋爱?关键是,那丫头还没到年龄啊。”楚飞扬的长官直接就把这种可能性给扼杀了。 “你怎么知道两个人不合适?楚家的这个有身份,你怎么知道安宁没有?何况从能力各方面来看,安宁并不逊色,再说,她们都已经是我们的下一辈或者是下下辈了,我们当年还不是追求自由恋爱?爱情这种东西,都到他们这一辈了。理应自由嘛!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我们急什么?” “说的也是啊,也是她们小辈们之间自己的事情了,我们跟着瞎操什么心。”那位长官耸耸肩,说道。 “我说你啊,回京之后这嘴上有点门儿,别像个大喇叭似的,到处去说,到时候没的事被你说成是有的,平白毁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若是真的有呢,也被你搅黄了,我可不依!” 第一百八十六十章 申请 “是是是,你的徒弟,你护着。”楚飞扬的直属长官一脸无奈。 “她不是我徒弟,我没教过她什么,倒是支使她做一些难事。” “诶,我发现你这人,也是…” 话分两头,顾安宁和楚飞扬还在结伴逛着,说句实话,现在自己还没有把楚飞扬甩开,实在是个奇迹了。实在是出乎意外的啊。 而楚飞扬也是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小丫头竟然不排斥他了,这真是个好兆头。 顾安宁看着楚飞扬,说道:“老兄,你说我应不应该去?” “去哪里?”楚飞扬奇怪地问道。这样一句话,没头没尾,是什么意思,这小丫头,想要做什么? “想做什么去?” “我想去参加一个国际比赛,是金狮奖。我想在新的领域证明自己。” “金狮奖,那是青少年文艺方面最高的世界奖项,你喜欢,那就去吧!一切有我。”楚飞扬在说完前一句之后,又跟上了这样一句。 一切有我,一切有我,将来你的生活,你喜欢什么就去做吧,一切有我。 “嗯,那我等一下就去申请,争取能够参加!” “既然,在军队这样的方面可能要做一辈子的隐形人了,那就换一个领域证明自己吧,你是个才女,不该被体制束缚的无法发展,这是我的真心话。” 体制束缚,是啊,就是体制束缚,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女子,是不是也是因为不喜欢体制的束缚,才在体制内取得耀眼的成就之后,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要离开体制,最后当她因病去世之后,原本可以被尊为歌唱家的她,最后只能被称为一个歌手,甚至在身后,还要饱受网络舆论的冷暴力的欺凌,若她当初去世的时候还是在体制内,说不定很多议论都能消失了。 但是,现在,顾安宁还没有遇到她呢,当年自己最喜欢的歌手,当年海军文工团最耀眼的新星。 但愿这一世,能够遇到吧! 不过,现在两个人还没有任何交集呢! 尽管如此,她依旧期待着两人再一次的相逢。 对于她而言,能够喜欢的音乐人实在是不多,这个人就是其中明之一。 “老兄那你呢,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最近都没接什么任务,不过我看你也闲不下来。”顾安宁话头一转,这样问道。 “我啊,最近也不接什么大任务,太累,就接点小任务,给一些兵当教官。” “你这是想更多人变成特种兵啊。” “其实之前也没有啦,但是就是要努力提高素质,刚刚在会上不是还说要对数量进行扩充吗,但是短时间内是绝对挑不出像你们当年这样素质的人了,你们当年可是真的是千里挑一。” “话说回来,你们现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做吗?”顾安宁觉得楚飞扬很闲,问道。 “我现在是一颗星,平时的事情根本不用我来负责,哪里像你外交和涉外公务,军务以及青龙帮的事情都要你一肩挑,你是忙的不行,那比起你,我当然是闲得很。”楚飞扬也不隐瞒,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样子啊,那就这样吧,反正我现在也确实是很忙,虽然你自己说很闲,但是常规的军事训练也还是有,平时也注意一点。” “你是在关心我?”楚飞扬戏谑的说道。 “谁在关心你啊,别自作多情行不行?”顾安宁默默了一把,自己最近,不,今天,绝对是脑抽了。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吗?简直也是够了! 顾安宁默默的不说话了,她要静静。 “我问你个事呗!”楚飞扬换了一种口气说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是两颗小星啊。” “怎么?你是嫌我升的太慢?”顾安宁明白了他的意思,问道。 “对啊,像我这样子的单方面的,都已经是一颗星了,你这外交军务帮派多方发展的才两颗小星,太慢了吧!” “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看看别人,说不定一辈子就在基层了,那我已经和他们不一样了。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看你呀,就是心宽,应该是跟你父母学的。”楚飞扬笑着对她说。 “人活在世上,心更宽一点还能怎样,难道要整天堵着心过日子的那岂不是更糟糕。” “确确实实是这个理呀,我没你看的通透。” 两人在一边逛一边聊,聊了一会儿之后因为顾安宁要出国,所以要打出国报告她在之前已经把报告写好了。 需要去上级那里履行一个审批的程序,看他们是否通过。 如果通过的话拿到报告,她就能够很快的去回复那封邮件,并且准备出国的相关事宜,以及之后的工作安排。 如果不通过的话,那她也只能把那封邮件当垃圾处理。这个一定要听话,否则是很糟糕的。 顾安宁本来已经写好的报告提交上去,负责签报告的上级领导爽快的很,很快就签完了,那么这个事情,就没有什么障碍了。 她也可以开始准备出国的一些事情,并且把相关的一些事我都提前安排一下,毕竟这个比赛可能要走七天左右,在这七天之内她人是不在国内的,当然打国际长途也是接的到,只是比较贵而已。 反正她要把剩下的工作都准备一下,学校那里是不用担心的,她有假条,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这边不存在障碍。 她现在的问题就是,其实各方面都还没有什么有形阻碍,就是会担心这个比赛的进程可能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现。 但是既然已经选择去参加这个比赛了,那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她也都会考虑到,应该也并不会出现太离谱的事情,反正还是暂时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吧! 她已经做好了出国的准备,而最近楚飞扬据说是近期之内都没有大的行程。 就是在国内的军区训练,然后做教官,问他什么时候去接大型任务,他说要看情况,好吧,那就看情况吧! 反正顾安宁近期也没有接到任务的打算,大任务一个接一个,虽然钱比较多,但是比较危险,风险很高。 投入和回报是要成为正比的,而且最要命的问题,就是每次当她们处理掉一两个通缉榜上的人,最后这两个人死了,或者被抓住了,还会有新的人来填补他们的位置,整个榜单就是从来没有缺过人,然后顾安宁也是想明白了,这个榜单从来就不会缺人,如果她们接这个任务的话,就会无限期的有力去做。 不会出现没有任务做,或者没有人抓的这样一个情况,曾经有一个内部人看她们的榜单,就说我们的榜单上,如果哪一天没有人了,如果我们接了这个任务没有事情做了,那就彻底的太平了。 再说这些并不太平,所以的日子还是不好过。 现在她们得榜单这期的任务不简单,风险也大,所以她并不打算接手,为什么呢?这一期的榜单,都是一些恐怖分子,这风险真是高呢,她还是先省省吧。 现在主要是接一些国内任务,然后还有平时的军事训练,然后做没有什么事情的,国内的任务,反正是发生在自己国境以内,处理起来也很方便,国外的话还要顾及到当地的司法和公检部门,很麻烦。 还要顾及到当地的法律法规,而且外国人的思维总是不一样的,还是在国内,做任何事情都比较方便一些。 而且还能避免很多事情。这比什么都强啊! 任务什么的是之后的事情了,顾安宁现在的目标就是把精力都放在现在的比赛上,在得到楚国许可之后的第三天,安排好一切工作的顾安宁就出现在了X国的国际机场。 她换了装扮,改换了淡色系的衣服,并且摘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些容易引人让你瞩目的珠宝,尽力让自己显得更加的平民化,顾安宁参加的是国际青少年文艺大赛,金狮奖是最高的奖项,略次之的奖项是银象奖。 金狮和银象都是对于青少年文艺方面的含金量最高的奖项。 顾安宁到达当地之后先回了酒店进行休息,之后进行了参赛登记,获得了入场证之后就开始了五天的比赛,五天之内有八大项目,都是顾安宁需要参加的项目。 根据相关安排,顾安宁很认真的对待每一项比赛,舞蹈,乐器,歌唱,而且都不是单一大项比赛,有很多的小项目,一个一个比下来,顾安宁最高兴的就是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坚强,有些选手在上场的时候容易出现怯场,等等一些情况,但是她很高兴的看到自己在整个参赛期间发挥平稳。并没有情绪失控,甚至在古典舞蹈和古筝民乐这两个项目的时候还超常发挥了。 所有比赛全部结束之后,顾安宁如愿得到了金狮奖,这个比赛是综合评分的,要看最后的分数和评委的评价,银象奖被一位X国本土的选手得到,顾安宁之所以参加这样的比赛,只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证明一下自己除了在外交和军事这样的敏感领域之外,在文艺这样的方面也是拿得出手的。 就好像她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彻彻底底的隐形人一样。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旧事 她只是想告诉自己,除了这一些无法公开的事情之外,自己还是很有用的。 顾安宁结束了比赛之后就回到国内,并没有留在那里游玩,她所乘坐的飞机是在夜间抵达的,因为之前有告知容姨自己出国参加比赛的事情,她还一直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国外会不好,但是顾安宁一直都向她保证在国外自己会好好度过这七天,好好的比赛,拿金狮奖回来,可是她还是一万个不放心, 而且因为她很不放心,所以也顾安宁在一种很不得已的状况下透露了自己的行程,并且告诉她的自己定下的飞机,所以她觉得按照容姨性格一定会来接机的。 果不其然,她刚刚过了安检,走出了候机平台,就看到容采筠已经在等待着了,不知道是因为天气比较冷,又是在晚上,看的不太真切,还是因为顾安宁的眼睛出了问题,她总是觉得今天的容采筠有点不太对劲。 一种怎样的不太对劲呢?就是感觉有点失魂落魄的,不是她往日的那种心态,她往日不是那种很会闹腾的人,但是一个人是很有精神的,比较容光混发的一个状态。 而且现在公司各项运行都比较平稳,她应该不是为公司的事情感到发愁,可是她也实在想不出,除了公司的事情还有什么事儿能够让她一向稳重的容姨出现差错,或者直接把这种情绪表露在脸上。 这是并不清楚的,但是当她走过去的时候,容采筠就收起的脸上那种失落的表情,用一种很兴奋的表情看着她,但是她总是觉得这样兴奋的表情,也许是在掩饰什么。 这样子兴奋的表情之下又隐藏着什么呢,是她个人,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事情? 但是凭直觉,顾安宁知道着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过往。 顾安宁随着容采筠一同回到家中,虽然顾安宁说已经在飞机上吃过了,但是容采筠还是准备了一些吃的东西给她,可能在她眼里,自己亲手准备的东西,才最安全吧,家里,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在顾安宁回到家里之后,就是查了公司这七天的财务运行状况,并且同时统筹性的审核了公司这个月的现金流量账目,以及各种账表。 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那么不是因为公司,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他如此烦心的,可能就是她的个人的私事,可是现在她的儿子在学校里面成绩不错,并没有惹是生非,也没有跟人家打架什么的。 所以也不可能是容姨的儿子,那么排除了儿子和公司事务,能够让她变得失魂落魄的,恐怕只有一个人了。 就是她曾经不止一次提到过的那个并不怎么争气的丈夫了,可是,她的丈夫,和她两个人相隔着比较远的距离,她的丈夫是在乡下的,跟她隔着一段,并不短的距离。 怎么会是她觉得如此烦心呢? 顾安宁实在是想不明白,忽然她脑海中形成了一个想法,两个人虽然相隔比较远,但现在并没有取消夫妻关系,也没有撤销婚姻登记,在法律上还是合法的夫妻。 难道是因为他们的婚姻关系出现了问题?还是因为长久的分离,导致对方的问题呢?但是这种事情,毕竟也是个人的私事,她也不好过问,除非容姨自己跟她提,否则她也不好贸然去干涉人家的家事。 第二天照样是很正常的一天,可是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家里很安静,平时虽然家里没什么人,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安静,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油炒菜切菜的声音,也没有洗衣机或者其他电器运行的声音,整个别墅就没有任何任何的声音。 除了她的脚步声以外,安静的简直就像一个冰窖一样,这个时间正是做晚饭的时候,如果在这个时间段有空,一般会被用来拖地,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这样敏锐的听觉,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真是奇了怪了。 而且她也觉得,好像容姨并不在这里。 她有着满腹的疑惑,却没有人给她解答于是他想了想,决定先不回自己房间,就在楼下等着看看容姨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 果然十五分钟后她等到了,匆匆回家的容采筠,手里拿着一本存折,不知道在做什么,当然,那个存折是她自己的,可是这也说不通啊。 她和容采筠虽然没有在身边,储备大量现金的习惯,但是因为手上有资产,所以都有银行卡,一般很少去动存这里的钱,哪怕是存折里的个人私人用款,做事基本上都是刷卡,刷那个银行卡,银行直接从卡上扣钱是不走存折这个路的。 至少他们个人在进行各种消费的时候,是不需要当然想水费电费之类的,一直都是有关的部门,委托银行进行委托收款,但是现在并不是月初月末,也不是要交费的时候,而且看她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费用,因为她的脸上有那种失落,伤感,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那种表情。 各种表情参杂在一起她的脸,简直是令人难过极了。 “容姨,你还好吧……”顾安宁很是担心。 “我挺好的,您不用担心我。倒是大小姐您出去比赛,现在刚刚回来,很辛苦呢!” 容采筠依旧在回避这个问题。 回避她刚才的失魂落魄。 但这,正是顾安宁需要知道和想要知道的内容。 “容姨,虽说我们没有储备大额现金的习惯,可是我和您手上,都掌握了好几张,银行卡,也足够您在正常情况下的全部开销了,为什么还要去动用私人存折里的钱呢?” 是的,在普通的情况下,银行卡里的钱足够容姨的正常的全部开销了,容姨当年是过过苦日子的,所以她根本就奢侈不起来。 所以当时顾安宁在进行银行卡每月出账限额的时候,每张卡的每月限额是五千。 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大的数字,但是,容姨手上的银行卡有四五张,这样一来,每个月的限额是两万到两万五千元。 这样的数额,就是在十几年后也是一个很高的收入了,而且这几张卡的所支付的钱款,和整个别墅的日常开销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负责容采筠个人的日常开销,比如,服装珠宝等等。 容采筠不太适应朱琳娜给她单独设计的衣服,觉得自己的衣服还是,稍微低价一点,至少不要是单独设计的那种,那样让她很不习惯,后来也就由着她了。 而她们当时,曾经约定过,每个月优先开支银行卡的存款,等到每个月的限额支付完毕之后,才能够去动用存折里的大量存款。 看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这个月,五张卡上一共两万五千已经全都用完了,到底是做的什么,平时,如果进行折算的话一个月的钱要花两三个月说不定还有剩余,现在可倒好,一个月只过去了一半左右,钱就已经花的一分都不剩了,这未免也太可怕了点。 “大小姐,您能暂时不问吗,等我想好了怎么说,我会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您。” 容采筠很是为难,顾安宁也不好再强迫她,毕竟这是她的个人私事,说不说是她的自由,全由她一个人决定,顾安宁不能够,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的头上。 纵然有满腹疑惑,也只好暂时放下。 第二天早上,她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顾安宁也不想勉强她了,所以就去上学去了,只是看起来,容姨气色比昨天更差了,估计是一晚上都没睡,显得很是疲劳。 这天放学的时候,顾安宁在校门口偶然遇到了容姨的儿子,彭思齐。 他好像也有什么心事,总之就是故意在等着她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的样子。 “你,有事?” “是啊,有事,我妈最近怪怪的。”彭思齐没有说什么没用的,直入主题。 “最近,她有大量的钱通过银行转账的方式,分期汇到了你们老家的一个账户上。” “你怎么知道的?” “她最近很是古怪,平时几张银行卡规定的限额,足够她消费的,可是近期,从一号到目前为止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面她不仅用光了五张银行卡这个月可以支付的,所有的钱款,并且还动了存折,很不巧,那次被我看到了。” “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就直接查了,这几张银行卡和存折,近期的消费记录。结果很明显收到,这些钱的人,应该是,你的父亲吧!” “应该是的,没有错如果换成是别人,我妈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给他汇钱,而且那个人他本身就喜欢赌博,赌博把钱输光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吧,我查了一下银行的记录,大概几个月以前容姨就往那边汇过钱,那个时候还是一个月一千多,不说别的,一个月一千多也够正常的开销,就算他偶尔要赌一赌应该也是足够的,结果存一千多剩涨到两千多后来直接到五千,再后来就是至今数以万计,这个跨度很大,而且我实在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把人当提款机也没有这样的。” “我都并不觉得奇怪,那个人反正一向如此,从来就不把别人当人看他是赌成性,不让他赌博,他会死掉的。” “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他的需求已经是超出了一个实际的范围,容姨不会察觉不到,也不会不清楚为什么还会对他的需求,有求必应呢?”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夫妻俩关系又不好,保证正常的生活开销就可以了,那个人又不是断手断脚,他完全可以自己找点事情做,把外出打工的妻子当成摇钱树,这个让我感到无法理解,而且容姨一定是知道他在赌博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送钱给他?” “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在赌博,就算时怎么样,应该也会劝一劝,不希望他陷得太深,怎么还会给他提供资金的来源,甚至不惜花掉每个月银行卡上的钱之后再去动用存款,你母亲不是这样的人,她也不是这样做事的。” “说的也是,这种情况,也不像我妈,平时做事情的风格,那到底在家里干什么?” “反正我就是觉得很奇怪,和她平时的作风,以及,行事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第一百八十九章 办法(1) “现在怎么办?我离她太远,总不可能拦着她。” “你别看我,我从来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当然也肯定拦不住她了,你看着我,我会很紧张的。”顾安宁说道。 “那你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彭思齐有点沮丧。 “没有。如果你所说的办法,只是单纯的让她没有钱汇给你的父亲,那我是有办法的。” “因为容姨她是通过银行卡,以及存折来维持这一部分的款项开销,虽然我没有办法动她个人的私人存折,但是银行卡的话,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我可以通过银行方面,把她手上那五张银行卡全都冻结。这样的话就算每月设置再高的出口限额,肯定是不行的。一旦冻结,她将没有办法动用所有的银行存款。” “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断掉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当然我不排除她个人的存折上还有钱,可是如果我把她的银行卡日常开销,所需用的钱,全都冻结,那么会对她的个人存款造成一个负担,我并不想这样,当然也不想特别武断的去干涉她的事情。” “这种方式,就相当于是我用一种特别不尊重的方式去干涉她的个人款项,对我们的关系也会造成一定的损害,所以我并不想这么做,所以我才会说,我连我也没有办法。” “连你都没有办法,那我就更没办法了,可是如果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的话,那他真的把我妈当提款机了,那不是很惨?” “他们俩之间有多久没有联系了?我是说除了他每个月都向你妈要钱以外,其他的联系是不是还有?如果没有了,是从多久以前,没有开始联系,又从多久以前开始要钱?” “在老家的时候,两个人关系也不怎么好吧,他一直都在打我妈,然后到这里之后我反正是很少看到他们有联络,也很少看到他给我妈打电话,两个人的联系非常少,至于要钱,我具体不清楚,你不是查了银行的清单吗?可以从清单上去看一下。” “我已经查过清单了,大概是从三四个月以前开始的这个事情,然后三四个月容姨一共给他汇了,大概有六七万,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额了,按照你所说的,他就是普通的工人。七八万,他要干多久,才能还上这样一笔钱?” “还钱,你说会不会是他在外面赌博,欠了债,没钱还了,所以问我妈要钱?”彭思齐好像想到了什么,这样说道。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但是根据他们两个之前的相处的一个风格来看,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所以他到底什么情况,只有那个人自己心里知道,估计容姨自己也不清楚。”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排除他真的是因为追债,那么,在没有人知道真实情况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把事情说的更严重一点,利用自己会赌博的这样一个前科,为这些事情都创造一个先决条件。” “也就是说这个事情发生的前提条件就是,他还一直在赌博,那么这一点,容姨是知道的,那么这种事情的发生,就很有可能了,毕竟追债,这种事情也不是什麽特别稀奇的事情,他如果把事情想的严重一点,或者说快没命了之类的,这就可以了。”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而且之前关系一直都不好,但是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容姨也不是什么很会报复,或者是很冷血的人,为了保他的命,当然会心甘情愿的给他汇钱,汇多少算多少喽!” 顾安宁推测出来的是情况是这样,不过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知道的,因为当事人没有告诉她,而且其他人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情况,都是比较麻烦。 她想了一想,对彭思齐说道:“我会努力的劝她,把事情告诉我,然后会想办法劝说她一定要回去一趟。” “到时候你也准备一下把事情都安排一下,一起回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的父亲,他到底是不是在躲赌债,还是再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毕竟两个人这么久没有联系了,那个人编点瞎话是完全有可能的,虽说现在我跟容姨都不怎么缺钱,可是我们的钱都是自己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汇款这个事情可以,进行一段时间,可是不能够长期长此以往的下去,即使是容姨允许,我也不允许,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的话,事情会变的不好收拾。” “我会想办法尽快的把这个事情处理一下,你也准备一下,到时候一起回去看一看,万一事情真的到了一种无可挽回的地步,也好提前做一下准备,省的到时候夫妻关系不好,反而还背了一个一辈子的累赘。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难道要容姨一辈子都做他的提款机不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那好,那我也等你的消息,我不在她身边你,多看顾一下,她这个人一向都比较心软,有的时候你就直接劝吧,说话说的太软,反而没有什么作用,她这个人一向都是硬不下心肠的一个人,这样反而会被人抓住把柄,我不希望,下回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我有事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 两人这样交流过之后就各自回家了,在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容姨的过去。 虽然在某一天曾经亲口听她说过,但是当时知道的,是一个很宽泛的,没有重点的状态。 而现在,她就是想知道那些重点,那些重点的具体情况。 吃过晚饭以后,顾安宁回到房间之后开始处理文件,什么样的文件都有,那么就需要她的大脑思维有很大的转换。 有的时候处理起来难度还是很大,包括有的时候让她签的文件,她在仔细考虑以后,觉得有的一些文件这么拟订并不合适,所以不能签。 经常会出现把文件都退回去,让他们重新拟定的情况。 有一些,需要她签署的军事文件,当然是内部的一些事,她这个级别应该签的文件,她有时候也会毫不留情的把送到她手里的版本,再退回去,因为确确实实是不能那么写,而且,因为她是做外交工作出身的对于一些语句和词语的运用,会非常的敏感。 这在现在,反而帮了她的一个大忙。 总之在文件方面她是一直都咬文嚼字的,因为还有可能仅仅只有一字之差,就很有可能造成完全不一样的后果。 一般情况下,这种咬文嚼字的事情应该交给部门里的文字参谋或者秘书来做但是她这边可没有这些人,只有她一个,所以呢,所有的事情就是能自己来做了。 反正她也比较擅长这个,所以也并不觉得有多么为难,但是如果找一个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的人,来签这个文件,估计她会觉得头都大掉吧! 然后会马上打电话过去大发雷霆,因为送过来的文件不合格。 不过如果对方真的是个粗枝大叶的人的话,估计也不会发现文件有任何的不妥,反正这个都是相辅相成的,任何的事情都是有一个先决条件的,没有限制条件,或许的事情就无法发生,不管事情是好的还是坏的,总是有一个铺垫在里面。 等他把所有的文件都处理完了以后,已经很晚了,毕竟这个不是,平时做事那么简单,很多事情都是要思考以后才能下决定的,当然她仅仅是把这些文件都处理好了,并不是说她把文件都给签了。 有些文件,拟的不好或者不应该这么做,或者这么做根本就不符合规范,她也没有签而是直接驳回。 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想让她批的文件,首先要合理合法,而且相关的程序要全都走过,虽然她级别不高,可能是能够接受到的文件还是比较多的,莫名其妙的事情也直接送到她这里,有时候真是搞不懂有的人在想什么。 本来就已经很晚了,她也正准备熄灯休息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她将手上的材料整理好放在一边,因为她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 打开门,果然是容采筠,现在回过来,说明她想清楚了,准备把一些事情跟顾安宁说一说了,这是个不错的开端。 这意味着她能够正视自己当年的一些事情,也正视和那个男人直接,我现在已经难以维系的一种夫妻之情,当然也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容姨善良而忠厚。 是一个不会撒谎,也不会欺瞒的人,如果她没有说,那只能证明她不想说。 一但证明她想说话,应该是绝对不会隐瞒任何事情的,这是她的性格,一个人的性格是天生的,终其一生都不会改变的。 这是每个人独有的特性和特质,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也正因如此,生活当中所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才会有各种各样的思维形态,以及独有的性格特点,每个人都不会重复的,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一样。 第一百九十章 面对 前往 “大小姐,我……” “想明白了?”顾安宁把自己的办公桌整理的一下,看着她。 “是,有些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您,因为对我来说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我本来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别人的,或者永远知情的人只有我和那个人,我不想把别人牵扯到这个事情里来。” “可是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所以我很需要您的帮助。” “那就请具体的说一说吧,我其实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呢,只是觉得您最近动用存款的机会有点过头了,因为您的五张银行卡,设置了出口限额,因此没有办法进行透支,但是您的存折上已经少掉了十几万,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是吗?十几万,我全都给了他,希望他能够过的好一点,可是他现在还在问我要钱,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他一直都告诉我,是因为欠债欠得太多,等忙完了这些赌债,就找一个正当职业,重新做人,可是他现在还在问我要钱,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因为他曾经赌博过,所以您相信了他说的话,因为他有赌博前科,而且赌博这种东西,那些来追债的人是特别狠的,所以您没有怀疑过她的话,只是因为单纯的知道他赌博,所以想帮他还债是吗?” “虽然我们结婚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她对我也不好,可是毕竟是那么多年夫妻,而且我们现在没有离婚,我也希望他能够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能够好好的生活,这就够了。” 好好的生活,安稳的生活,这就是她的愿望很单纯,很直白,甚至可以说很渺小,也很朴素,可是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对方并不愿意这样想。 顾安宁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她刚才已经通过军方的情报网络,根据彭思齐所给的基本信息着重的查了一下这个人。 这些基本信息,也许,并不多,但是对于军方的情报网的搜查基准已经够了,这些情报就已经可以完整地勾勒出一个人,而且通过这些基本的信息,她可以从储量巨大的军方情报网中得到相关的信息。 真实的情况并不是像容姨所知道的那样,真实的情况是,这个人已经还清了所有的赌债,而且在家乡有了一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出身并不清白,所从事的职业也并不正当。 两个人一开始的见面也很狗血,是在那个女人的工作地方认识的,不过就是一个靠着出卖身体获取钱财的女人罢了。 不过这种女人一向都是很有狐狸精的特质,再加上容姨为了工作,已经长久的不回去了,夫妻两人的关系其实是名存实亡,那个男人也很快就移情别恋,并且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同时很快就跟她有了一个儿子,因为他还和容采筠有这夫妻关系,所以没有办法名正言顺的和那个女人成为夫妻,他本来是打算很快就离婚的,但是突然想到容采筠在外多年,应该也有不少的钱财,所以就想用这种方法从她身上得到一些钱财。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让她汇一点钱过来,后来就狮子大开口,款项也越来越大,看到妻子几乎是没有任何困难的,就给他汇这些钱,也是打定了主意,先不把事情告诉她,也不打算离婚,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一个移动提款机。 于是容姨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成为了他和那个女人以及他们的儿子,唯一的生活来源。 靠妻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和另外一个与自己有着不正当关系的女人,在家乡过起了逍遥生活,也是觉得反正天高皇帝远,而且自己有赌博的前科,曾经也被人追过债,于是就觉得这个谎言编造起来十分顺手。 而且是天衣无缝的,也不会被自己并不聪明的妻子发觉。 只不过他未免也太自信了一点,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的事情他自以为做的很隐秘,但是也还是会被查到的。 尤其他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人,自以为做得很好,但是对上像顾安宁这样有点背景的人,随便动用一下情报网,就可以把他查个底朝天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呢,简直是在开玩笑! 事情对她来说随便查查就好了,完全就没有技术难度,不过她现在还不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另外一个当事人,因为她还有另外的打算。 “那么您现在有没有亲自回去看一看的打算呢?总不能永远被他当成提款机了,那您成什么了?”顾安宁说道。 “回去看一看,真的可以吗?”容采筠似乎是并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当然是可以的啦,现在毕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回去一趟还是很简单的,如果他真的是在躲赌债,那您也亲眼看一看,如果不是,也要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总不能让你您白白的受了这么大委屈。” 一时之间,房间里静了下来,显然她是在思考,再考虑到底要不要回去,如果回去他会见到什么如果不回去,她就只能这样不明不白的。 当然,她还有一种选择,就是从今天他是不在,往他的账户上汇款,可是虽然关系不好,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如果他真的是在躲赌债的话,她如果停止汇款,那就等于要了他的命,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去死,她真的办不到。 也许这就是她的仁慈吧! 她是在进行考虑,但是顾安宁在等待着她的回复。 “大小姐是一定要听到我的一个答复是吗?” “是,一定要,我需要知道您接下来要做什么。”顾安宁已经想到了办法,她是知道实情的,她是一定要站在容姨这一边的,现在缺少的就是容姨本人的一个态度。 之后的事情对她而言其实并没有难度。 “我回去看一看,如果他真的在躲债,那我会帮他最后一把,如果……” 她欲言又止,但是顾安宁却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不是,那就有了断掉的意思了。 “好,那我去通知思齐哥哥,让他一起回去。”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好,那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大小姐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顾安宁点了点头,容采筠才轻轻地退了出去。 待她走后,顾安宁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愿意面对了。 她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 回去的日子定在周末,因为顾安宁和彭思齐都不用上学。 本来,容采筠是不想让顾安宁一起跟过去的,自己家的糟污事,不必让大小姐知道,免得作践了。 不过,顾安宁这一次却是出奇的坚持,容采筠知道她平素也是个有主见的人,只怕是拦都拦不住的,后来也就同意了。 这一次是四个人,她们三个,外带一个秘书,以及不是同一辆车子过来的另外一个人。 老家不愧是老家,容采筠的老家距离顾安宁所居住的城市还真的是很远。 她们是直接走的高速,也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子,直接出了省。 而且这地方比较偏远,幸好跟过来的这位女司机车技还是不错的。 后来是一路开车直接到村里的,不得不说吧,那个地方真的是很破,能把车平平稳稳的开进去,顾安宁都有点崇拜那位司机了,果然是很厉害啊! 那边很是落后,很多人正在忙着做事,看到开进来一辆四个轮子的轿车,都是很好奇的围过来看,顾安宁对容采筠说道:“容姨,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吗?” 容采筠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并不喜欢这样。 那位司机先下车,替容采筠开了门,然后彭思齐也从反方向下车,最后是顾安宁。 与此同时,另一辆车子也已经到达,从车上走下的分明就是严佳宜。 顾安宁怕等下闹得狠了,干脆彻底断了算了,所以,连带着律师,一并带来了。 有的事情还是提前做准备比较好,如果两个人真的过不下去了,还不如当场就分开,也省得夜长梦多。 或者出现其他什么样的情况,突然发现自己认识律师,还有其他很多行业的人,真的是一件比较方便的事情,不过这种方便,顾安宁她宁愿不存在。 当容采筠走下车的时候,有很多人似乎是认出了她,但是又不敢上前确认,容采筠也是,还记得这些家乡的人们。 于是主动走上前跟大家打招呼说:“我是采筠,我回来了。” 有很多人似乎是不敢相信,但是她的容貌,其实和当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现在可能比当年要更加显得年轻一些,很多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神色古怪。 顾安宁心里明白的,一来呢,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二来为了让自己的行为变得更加的合情合理,他也在村人面前不停的诋毁着容姨的名誉。 这些人看到他们的表情不怪才怪呢,只怕很多人都以为,顾安宁是容采筠在外面和别人生的女儿吧,这种想法实在可笑。 “容姨,你还好吧?”顾安宁走上前去,轻轻地搀着她。 那边的人似乎也都反应过来了,有人大着胆子上前问道:“大河媳妇,这是你的女儿吗?没听过,你们还有个女儿啊。” “我哪有这么好的福气,有这么贵气的女儿啊,这是我主家的女儿,是先生和太太的女儿,我的大小姐。”容采筠也不是个傻的从所有人的反应都中也看出了一些什么,于是这样解释了一句。 “哦,这样啊。”那个人看似是相信了,不过仅凭这么一点能力让他相信才怪,只不过也是嘴上随口说说罢了。 “大河媳妇你回来了,这是件好事,可是大河他……” “我这次是回来看看看,听说他在外面躲赌债,我放心不下,所以想要回来,看看我们大小姐也想跟着我一起过来。” “这个嘛……” “怎么了,我还是大河的媳妇,我难道回来不得?”容采筠不动声色地反问他,她就是想亲眼看看这其中到底还有多少问题。 “不是不能回来,只是现在这个……”那个人欲言又止,正在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呦!这是谁呀,这么大排场回来,难道是来炫耀来了?” 顾安宁看到她的时候,脸色蓦然一冷,正找她呢,自己就过来了,没错,这个身材妖娆,但是却有充满风尘气,而且还有着一个水蛇腰的,就是那个婚姻当中的第三个介入者。 没想到这是跑到正房跟前儿挑衅了。 胆真肥呀,真是不知道没人修理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是吧,真不知道这女人哪儿来的自信? “你是谁?”容采筠一看到这个面前的女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我是彭大河的媳妇儿,是他儿子的妈。” 她一句话说完,站在容采筠身旁的顾安宁,明显的看到容采筠的身体有轻微的晃动,明显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不着痕迹的,慢慢的扶住她。 容采筠自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的,没想到他为了养活这个家,背井离乡的,到外面去打工,去人家家里做保姆。 虽然说主家对她很好,可是也逃不过一个保姆的身份,说白了就是个伺候人的老妈子,她虽然说,一直都在努力的工作,可是也没有忘记在家乡的和自己有着婚姻关系的丈夫。 虽然两个人地关系算不得多好,可是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的心里还是记挂着这个政府的,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些年这个丈夫竟然如此不安分。 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了莫名其妙乌七八糟的事情,现在竟然连儿子都生了,这这这,她怎么承受…… 难怪大小姐一直都坚持,能够让她回来看看,以大小姐的聪明,恐怕早就知道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以她的手段也一定早就知道了发生的一切,可是她没忍心告诉自己。 可是自己现在还是知道了。 这个打击比什么打击都大。 “我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你结婚了,我和他只有一个儿子,另外一个儿子是从哪儿来的,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又是从哪儿来的外四路的女人呢?” 容采筠在顾家这么多年,现在又放在商场上历练了这些年,也不是个傻子。 当然也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任人随便挑错的软柿子了,她会面对自己曾经的丈夫变得心软那是因为,她们曾经有过夫妻之情。 也是那个男人曾经抓住她的弱点,可是对外她是绝对一点都不会软弱的,毕竟执掌了这么大一家店,万一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变的软弱了,那可怎么办? 所以这段时间她也是练出来了,别的不好说,对付一下这个看上去就来路不明的女人,她还是有点能力的。 ------题外话------ 推荐微蓝新文【冒牌县官斗地主】一对一,男强加女强,身心干净,绝对宠文!冒牌儿七品芝麻官斗地主,斗贪官,斗贵妃! 【言情+推理】与天斗其乐融融,与人斗其乐无穷!总之一个斗斗斗!此文为【农家有女之蓝衣】系列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自作自受 否则岂不是太弱了? 这种女人,空有一副皮囊,其实就是一傻子。 没什么战斗力。 容采筠这么认为,顾安宁也是这么认为的。 对于这种女人自然是不用客气的了。 只不过,总是会有人临时加入…所以喽… 正当顾安宁和容采筠否决的这女人是孤军作战时,她一回头才发现彭思齐似乎不太对。 顾安宁马上意识到,恐怕是有人来了,而这个人就是彭思齐的亲生父亲,彭大河。 明显的,容采筠也看到了彭大河,顾安宁似乎是听到了自己呕吐的声音,这么胖的一只猪,容姨当初是怎么嫁给他的? 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风度没风度…。 不是顾安宁贬低他,至少从现在看来,那就是一只猪,一只胖的不能再胖的猪。而且,步履虚浮,脸色青白的, 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估计是拿着容姨的钱一个劲的胡吃海塞了吧! 也是醉了。 俗话说,这三个女人一台戏,虽然这句话有的时候不是很准,但大致总是错不了的,比如说现在,虽然顾安宁没有干涉这件事情的意思,不过,这场女人之战中再加进来一个男人,恐怕也会很精彩。 只是不知道,现在,容姨是怎么想的了。 彭大河看到容采筠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又被满满的怒意所取代,这个女人,这么多年过去竟然没有什么变化,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是有多么滋润,滋润到完全忘了回来。 只怕自己不在,她在别的地方早就和别人勾搭上了吧! 魔鬼的心态总是扭曲的,流氓的心理总是变态的。 这句话在这件事情上同样适用。 “我回来了,你应该觉得很意外吧?”容采筠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用一种比较平稳的语态说道。 “你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外面过的太滋润了呢?”那男人明显是作威作福惯了。 “当家的,你可来了,你可得为我们母子两个做主啊,这女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来就骂我们,还骂你的儿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老实说,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诉苦之后,顾安宁很不厚道的笑了,虽然在北边也有人称呼丈夫为当家的,不过,顾安宁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三个字了,乍一听到,那是满满的土匪的即视感。 实在是有说不出的喜感。 顾安宁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实在是够奇葩的哈。 她轻轻地笑出声来,才让彭大河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彭大河看到顾安宁的时候还是被惊了一下,他甚少见到这样的丫头,虽然是个丫头片子应该是不足为惧的,可是,面前的这个丫头却给人一种很清冷的感觉,虽然她现在脸上是有表情的。 “你是谁?”彭大河一脸戒备的问道。 “还能有谁,想必就是这女人在外面和别人生的私生女了。”那个水蛇腰这样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两道声音快速而且愤恨的传了过来,是容采筠和严佳宜。 顾安宁本人却没有就此作出任何表态。 正当他以为顾安宁如此形态,是默认或者是不敢反驳,继续开始说话的时候:“你这女人,不干不净,还敢回来,我…”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不知什么时候,顾安宁已经取下了缠绕在手指上的银绞丝,将它捋直之后,直接当面甩来,虽然银绞丝是很细的,虽然名字里有一个银字,但是它可不是单纯的银质的。 而是由一些特种钢丝和其他的材料混编而成,是很锋利的,至于为什么不全是银质的,那也很简单,因为纯银太软了,做这种兵器不合适,虽然可以缠绕在手上。但是纯银太软,太容易变形了,很多时候,反而没有什么杀伤力。 所以顾安宁的这个兵器是混编而成的,杀伤力是绝对大的,抽在身上的效果和蝎尾鞭没什么区别,而且因为人的脸皮比较薄,抽在上面的感觉简直是…。 顾安宁就好像是一鞭子当面抽来,关键是,不偏不倚是抽在了面门中央,长长的银绞丝纵向穿面而过,最后尾部还在脸上扫了一下,顾安宁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会留下一道疤,而且因为银绞丝是极为锋利的,所以一定会见血,如此肥胖之人,再加上一道疤,啧啧,恐怕在他身边的女人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吧! 但是,银绞丝在纵向朝面上扫过之后,并没有立即被顾安宁收回,而是在他的手上又缠绕了一次。 顾安宁通过这一绕,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顾安宁收回银绞丝之后,嫌恶的看了看上面的血丝,想了想,直接对着严佳宜说道:“严姨,有火机吗?借我用用。” 严佳宜虽不解其意,不知道她用打火机要做什么,但还是在西装口袋里找了找,找到一个防风打火机交给她:“就只有这个,会用吗?” 顾安宁点了点头,用另一只手接过,用一根手指把盖子打开,手指在小轴承上一转,打出了火,随后引燃自己手上的这根银绞丝,随即将之丢弃在地上,任凭火焰将之吞噬。 “浪费我一根银绞丝,真是恶心。”顾安宁在银绞丝燃尽的时候,还说了这样一句话。 而直到银绞丝燃尽,顾安宁都没有会过头去看彭大河,也没有回去看容采筠,因为她知道,事到如今,容采筠是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果然如顾安宁所料,容采筠在彭大河被顾安宁抽打的时候,虽然面露不忍之色,但依旧是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为母则刚,她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再受到荼毒,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和这个满脸横肉的人再有任何牵扯。 同样直到银绞丝燃尽,彭大河尖促的叫声和那个水蛇腰女人怨毒的咒骂就没有停止过。 仅仅针对她个人的,顾安宁听到了就当没听到。 但是针对她父母的,她可就不能容忍了。 因为有的人嘴就是这么贱。 “你个小贱人,不愧是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在外面和别人生的野种,和他一样的心狠手辣,你这该死的!” “我妈心狠手辣?既知道她心狠手辣,怎么心安理得的花着我妈赚来的钱?”一旁久未开口是彭思齐忽然出声说道。 “你个小崽子,小杂种,敢这么和你老子说话?”那彭大河气得要来打他,只是脸上疼的厉害,于是悻悻的罢手了。 “我是你的儿子,是小杂种,那你是什么?”彭思齐毫不示弱的反击。 “你这个贱人,和自己主家不清不楚,生下个私生女来,什么人你都敢去勾搭,还教坏我儿子,你这个贱人!” 他似乎已经认定,顾安宁是容采筠和主家不清不楚生下的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而这一句话,更是触中了顾安宁的逆鳞了。 针对她个人的侮辱,乃至是人身攻击,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因为有些事情于她个人而言真的是无关痛痒,她也早就习惯了,只是,针对于父母的侮辱,却是她绝对,绝对,无论如何让都无法容忍的。 “你有本事,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吗?”顾安宁忽然开口,并且朝着严佳宜使了个眼色。 “这有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想不敢就不敢的?就是在说一遍…嘶。有什么不行的。” 随后,真的又像个傻子一样,把刚才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顺带着还附带了好些。 严佳宜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愚不可及,实在是不明白,这位容女士,虽然只是安宁家里得保姆,但是二者之间的关系,能够亲密到这种地步,也证明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至少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才对。 这样一个有故事的人,当年怎么会嫁了一个这么胖,这么傻,这么蠢,这么没智商,而且这么没有城府的男人。 关键还是一个渣的不能再渣的渣男,当年怎么调挑的人,挑成这样,这实在是有点…… 不过今天闹了这出,他恐怕是彻底的栽了,安宁可不是好惹的,她可不觉得自己那两个大学同学,能教出来一个小白兔,这明明就是一只小狐狸嘛!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都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没有人强迫你吧?”顾安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这样问了一句 “当然,都是我自己说的,谁强迫我,谁敢强迫我,你,你这个小丫头吗?” 当然,这句话也没有被落下,然后,顾安宁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放在平常,其实是两个普通人之间,斗嘴相互诽谤侮辱,这也是要负民事责任的。” “在严重的时候,甚至也是要负上刑事责任的,这个罪名听起来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若是严重起来,把人放到牢里蹲上两三年三四年的还是可以的嘛!” 听完她这句话,严佳宜心思一转,已经明白了,她想做的事情,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个微型器械,这个小丫头可鬼得很。 严佳宜是反应过来了,可是还有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比如说,这对处在事情风暴中心的狗男女。 顾安宁已经不屑再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他们了,直接很粗暴的奉送三个字,像这种依靠露水情人走在一起,硬生生要挤进别人的婚姻里面,还妄图证明自己是真爱的,然后还把男方迷得神魂颠倒的这种,呵呵,顾安宁简直是想呵呵她一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底想干什么?” 自己想不明白的人,只能问别人,不过回不回答,要看顾安宁的心情。 不过,虽然今天顾安宁的心情不好,打击一下还是可以的,所以奉送一下喽。 第一百九十二章 自作自受(2)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造谣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顾安宁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你让我负,我就得负?”彭大河依旧狂妄。 “那么,现在,我们考虑一下新的事情吧,容姨这几年汇给你的其他款项,单纯为你还掉赌债的那一部分,我可以不计较,不过近期你暴涨的需求对于金钱的需求量让我很不高兴,你只要把这一部分还出来就可以了,一共是八万两千七百元。” “八万七千?你当老子是什么?老子到哪里去找这么多钱?”彭大河再次狂躁起来。 “你不还钱啊,那也行啊,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顾安宁这样说道。 “什么选择?”彭大河一听到还有别的选择可以做,连忙问道。 “我要和你离婚。”顾安宁还没有说话,一直言语不多的容采筠忽然开口。 “什么?你要离婚?你没有这个资格,只要你一天是我的老婆,就一辈子是我老婆,除非我不要你,你有什么资格离婚?”彭大河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软弱极好拿捏的这个妻子,竟然会如此强硬。 “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丈夫,而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事到如今,你有他人,那我又何必在牵绊一段已经不属于我的生活呢?” 如果说她在之前,还对自己的丈夫有一丝幻想的话,那么回到这里所见到的每一件事情,就已经彻底打消了她这最后一丝幻想。 “不行,我不离婚!我不离!” “你不要离婚很简单啊,只要你把欠的钱和骗的钱都还回来就好了。”顾安宁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些钱是她自己给我的,是她自愿给的!为什么要我还?” “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她并不知实情,以为只是单纯的为了帮你偿还掉那些非法债务,但事实上不是这样,你欺骗了她,用这种方法得到的钱财在我国的法律上有一个专属的名词,叫做不诚实所得金。” “华夏国法律明文规定,以欺骗欺瞒为手段,用正当的理由或者是汇款方或者给资方,可以接受的理由骗取钱款的,情节严重的,数额在三万元以上的,可以视作不诚信罪,欺诈罪,这个条款适用于任何人关系,即使给资方好人受资方的关系是夫妻。” “如果是夫妻,在解除婚姻关系,或者以解除婚姻关系为最终目的时,给资方就有权要求受资方返还相关财产,如果受资方拒不执行的,可以由法院或者其他司法机构强制执行。”这一次开口的是严佳宜。 “你不想离婚,就得还钱,不想还钱,就得离婚,这是非A即B的选择题,除此之外,你没得选。”顾安宁冷冷的看着他。 “我…我离婚!”在还钱的巨大压力之下,彭大河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婚,因为他还不起那么多钱,至于女人么,自己身边有一个,只要是有余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彭大河同意离婚之后,顾安宁向着严佳宜使了个眼色,后者找出一个文件夹,从文件夹里轻轻的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摆在中央。 容采筠面对着离婚协议书,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倘若你对我容姨好上那么一点点,在和别人鬼混的时候,也能顾及一下她还是你的妻子,你们完全不用走到这一步。” 旁边围观的人算是看明白了,大河媳妇离婚的心并没有那么强硬,汁是彭大河自己做死,又惹怒了这个小姑娘,人家才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的,若是他自己不作,说不定这一份离婚协议书就不会拿出来了。 彭大河本没有什么文化水平,严佳宜很仔细的把每一项条款都解释了一遍,最终两个人都是在文件指定的位置签上了字,结束了这段并不美满的婚姻,从此一拍两散,再无牵扯。 看着他恨恨的签下了离婚协议书,顾安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想到什么。 “你当真是无知者无畏,看在我今天心情还好的份上,再告诉你一件事吧!”顾安宁慢悠悠的说着,那种感觉就好像正在把猎物凌迟一般,看的人心里发毛。 “什么事?”这句话问的明显就是底气不足。 彭大河纵然无脑,纵然无知又狂妄,但还是知道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说出来的话基本上就不会是好话。 这回总算是放聪明了。 “你快死了。”顾安宁什么都没说,只说了这四个字。 “你个小娘皮,敢咒老子!我今儿非打死你不可!”彭大河怒不可遏。 “你是不是曾经出现过出现发烧、头晕、无力、咽痛、关节疼痛、皮疹、之类的症状?有时候还发生腹泻。这种症状通常持续一到两周后就会消失,但是最后也会有发低烧之类的情况,有的时候会全身无力,出现各种身体不适的症状?”顾安宁没有管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彭大河听到顾安宁的话之后,暗自心虚,但仍旧嘴硬,说道:“我们是庄户人家,偶尔伤个风,是很正常的,哪像你们,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躲在城里过好日子。” “就是啊,当家的,凭啥她们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得在黄土堆里每天辛辛苦苦的?她背叛了当家的,就得赔给咱们一笔钱!再说了,庄户人家身上不舒服是正常的,我们一家三口都在做活计,当然都会有不舒服了。你这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那个女人真真是牙尖嘴利。 “你们两个下地劳作了,可这小孩子没有,他为什么也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这…你这小娘皮胡说什么,我家小子健康着呢!”那女人尖声叫道,顾安宁很敏锐的发现了她眼神中的恐慌,还有那一种秘密要被拆穿的心虚,看来,她是知情的。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啊,就是AIDS嘛。”顾安宁一脸风轻云淡的。 “什么AIDS?那是什么?”彭大河疑惑的问道。 “好吧,其实就是HIV啊!”顾安宁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这都是什么?你不能好好说话?”彭大河怒了。 “我一直都有好好说话啊,你自己读书少,怪我喽?”顾安宁用一种你傻不能怪我的表情,说道。 “好吧,其实呢,也没啥,就是一种慢性传染病,就是传说中的艾滋病而已。”顾安宁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艾滋病!”顾安宁话音刚落,周围围观的村民就都炸开了。 艾滋病,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恐怖的,沾之即死的恶魔。 恐怖程度还是很高的,这就相当于一个会移动的定时炸弹一样。 “天哪!艾滋病,这可是要死人的!他们,他们竟然艾滋病!我们还和他们在一个庄子里生活了这么久,我们不会被传染吧?” “这我们怎么知道啊?我们竟然还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天呐,我们是不是快要死了?” 顾安宁话语毫不意外的引发了围观人的恐慌,而且是一种高度的恐慌。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得那种病呢,就是随便说来诬陷我们的是吧?” “有没有生病,有没有这种症状,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本来嘛,这种东西的传播渠道只有三个,就是母婴传播,还有男女不正当关系造成的,高危行为的传播,以及血液和体液的传播,你们家三个全占了。 本来呢,如果你不这么恶心,是很安全的,谁让你耐不住寂寞,跑到不干不净的地方,找了不干不净的女人,你这不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吗?简直是活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我的儿子也……”一边说着一边惊恐的看着旁边那个小男孩儿,又看了看彭思齐。 而那个男孩儿根本就不知道发生的什么,眼神很瑟缩,显然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容姨的儿子,当然没事,他又不是那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生的,其实呢,按照现在的科学,如果在怀孕期间,做胎儿和母体的血清阻断,可能孩子还会是无辜的,结果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儿,所以这个病毒也已经在孩子的体内潜伏了很长时间了,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你你你,竟然敢……我们全家明天都很安全,很健康,是你胡说八道,你这个人,你这个小娘皮,和这个女人一样的不要脸……自己的出身也不干不净,你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我出身不干不净,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你还是想想怎么应对警察吧?” 一席话,再次惊讶到了很多人,报警?她是什么时候报的警,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你,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你还敢报警,我打死你!”凶相毕露的他直接抄起个东西就往顾安宁头上砸来,我嘞个去,终于动真格了,顾安宁轻巧的往后一退就退开了他的攻击。 就凭这种莫名其妙的攻击,想要她的命,简直像天方夜谭,在做梦吧,正当他准备开始第二次袭击的时候,派出所的民警已经到了。 这出警速度还是挺快。 “你们这里怎么回事儿?谁来解释一下?” ------题外话------ 发现安宁有点小霸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诽谤 起诉 “本来呢,只是一场家庭矛盾,就是一个原配撵小三打渣男的戏码,不过现在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他们原本夫妻两个的婚姻里面,已经挤进三个人,这种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现在已经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差不多也就是一拍两散,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单独报警,不是为了处理他们的家庭纠纷。” 出警的民警,看到说话的,是个小姑娘时,有一些惊讶,但是也不敢随意进行敷衍。 “小姑娘,你既然不是,帮人家处理家庭纠纷的,那你是来干什么来的,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你们来处理,然后通过你们在进行上报。” “因为这个男人,不仅背叛自己的妻子,还胡乱诬陷,指责,诽谤,造谣,肆意诬陷。这种行为严重的损坏我的父母,作为国家省部级驻外长官的名誉。” “如果任由这种造谣的言论扩散,将会严重影响到我父母的个人名誉,夫妻关系,以及对他们的工作造成比较严重的负面影响,作为我父母在国内的直接影响人,我希望对他,司法机关能够进行,行政和刑事拘留,然后我会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 “什么?”那位民警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情况,什么诬陷?官员名誉?不是,这都什么情况? 顾安宁向严佳宜使了个眼色,她就拿出了自己事先隐藏起来的那个微型器械,并且按下了播放键,彭大河的声音,很清晰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其实那就是一个微型的录音机,顾安宁之前之所以,让彭大河把话再说一遍,就是为了录下更加完整和清晰的版本,到时候作为现场的证据,也作为提请诉讼的直接证据。说的难听一点,就是直接挖了个坑,让他跳下去。 “他刚刚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妻子,也就是我们家的保姆,和我父亲私通所生,还肆意的毁坏我父母的名誉,也对我自己的名誉造成了严重影响。” “我作为我父母的女儿,不会容忍这样的指责和无端的指控,更不会任由这种指控对我父母造成严重的影响。” 等到顾安宁状似无意的公布了父母身份的时候,很多人都有种惊讶的感觉,什么情况?大河媳妇居然在城里给长官家里做保姆?难怪得叫这个小姑娘叫大小姐了。 “容姨之前一直都在我的外祖父和我舅舅共同生活的老宅里面做佣人,我母亲出嫁的时候,她也是跟过来,到我们家里负责保姆的工作,这么多年来,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十分勤勉,在外面努力的挣钱。” “就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能过的好一点,为了让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她才把自己的儿子带到了我们所在的城市,但是一直都没有忘记过这个丈夫。 ”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工资会回来,并且最近这段时间他以躲赌债,为了逃命为由开始大量的向我容姨要钱,数额十分巨大。“ 我经过银行系统查证之后,发现给出的数量实在是太过庞大,三四个月的时间,他就从容姨拿走了七八万的,银行存款,这些都是她的私人存款,是她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才得到的钱,那这只是这几个月来的特别重大的资金流动。” “在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向我的容姨要走了多少钱,可是数量也不会很少,本来还以为他是在躲赌债,虽然夫妻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容姨还是把钱汇给他了。” “直到几天之前,我发现不对,因为他所求取的现金已经超过了,容姨每个月能够动用的钱财,并且开始大量的动用存折里的私人存款,才劝容易姨回来看看” “万没想到,回到家以后却发现这个人不仅美人在怀,而且还生了儿子,为了保持这种并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为了保持他们所谓的关系的合法性,和正当性,这个男人还在外面肆意的诋毁我容姨的名誉,无形中也损害我的父母和我个人的名誉。” “这是我永远无法容忍的事情,所以我报警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请你们根据这段录音,以及我刚才所说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进行立案侦查。” 如果是在平时,这个案子不好处理,也不好立案,因为毕竟只是一个录音,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破坏,但是涉及到国家的高级官员这个就很严重了。“ ”因为这种谣言,很容易成为政治上的攻击,和人身攻击的资料的来源,对于一个官员的政治生命是有很严重的影响,而且这个小姑娘刚才也说了,自己的父母是省部级的驻外长官,这个就涉及到外交方面的事情了。 如果流传出去,在国际上也会造成很严重的影响。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外交官个人的名誉问题了。如果在一些大型的谈判上,恰巧被谈判对手用来作为攻击的材料,会影响到的是整个国家的脸面以及国家利益的争取。 虽然只是个民警,但是考虑问题很全面,也很通透,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跟聪明人打交道,果然就是要省不少力气,顾安宁一直都这么觉得,现在也验证了一下。 “请问你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事情吗?我指的是你父母的身份。”那位民警还是这样问了一句,虽然知道问的不恰当,但是为了更严谨的对待这件事情,他还是这样,询问了顾安宁。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人家也是核查一下身份,否则遇到一个人,就说自己是高官的谁谁谁,那岂不是乱套了? 顾安宁就给他看了自己的身份证,这个年头,国家对于身份证的管控也很严格,普通人只有到了十八岁的时候才能够进行申请,如果又有比赛或者其他的什么事情,申请身份证的时候,一定会有登记在册的内容。 所以这个民警,就扫了一眼顾安宁的身份证,记下了大致的内容,打算回去再进行一个信息的对比。虽然她的个人信息大部分处在加密状态,但是基本信息还是可以的。 而且就算查不出来,证件是真的,这个够了实在不行,如有必要,这些警察应该也还会去大使馆进行核实,这个不用担心。 而此时的彭大河已经快疯掉了,他万没想到自己还是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还是有些来历的,自己说大话,说到高官头上的这可怎么好? 可是他现在更想到的是自己已经签下了离婚协议书,那么以后再也不能着那个女人拿钱了,也算是彻底断了自己的财路。 以后自己再也不能够大把大把的挥霍,过不了特别舒心的日子了,一想到这些他就抓心挠肝的,越想越觉得气恼,越想越觉得愤怒,一切都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做出来的事情,如果不是她逼迫那个女人怎么有胆子跟他签下离婚协议书,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小丫头来,就是为了让他和那个女人离婚来的。这个小丫头太过分了! 这样想着,他竟然又不知道,像发了什么疯似的直接冲了过来,顾安宁也不耐烦跟他继续动手,实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指尖,轻轻松开,一枚银针直接刺入了他后颈的穴位。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人是艾滋病病人,银针上的麻醉药是四个小时。就四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你们把他移到医院进行强制治疗了。” 其实艾滋病的病毒在潜伏期的时候,是不会出现很多明显的症状的。 艾滋病病毒的携带者,可以上正常人那样工作,时间久的这个病毒甚至能够在体内潜伏十年之久。 病毒就这样潜伏在体内,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病毒会攻击人体的免疫系统,对此造成强有力的破坏,同时造成一些,恶性肿瘤的发生的几率大幅度的增加。 其实这种事情只有通过医院的正规的一些仪器的检查才检查的出来,把脉时根本就检查不出来的。 顾安宁之所以断定他得了艾滋病,其实还是有原因的,首先他的脸色比较的苍白,显然是病毒,已经过了潜伏期,因为在潜伏期的时候,表面上是不会出现如此明显的征兆的,在他的手上,会出现一些斑点,包括溃烂。 舌头也会发白,而顾安宁就是首先看到了,他手臂上一些溃烂的地方,这种和艾滋病的表皮症状十分的相似,同时因为他已经不是潜伏期,已经从潜伏期到了,感染期,所以很多症状,都开始爆发。 虽然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但是顾安宁在用那个银丝缠绕的时候,其实是借助灵瞳,对他身体内部都进行了检查,进行了一个很细致的查看,结果发现他的淋巴免疫细胞的数量低的吓人的,一般情况下医学上这种免疫细胞的一个量在以下就有点危险。 这个人体内的含量很少很少,而且整个人体的免疫细胞还是比较有问题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劳作,其实也是蛮奇迹的一件事情。 最后又根据之前的情报,联系到这个人身边存在一些高危的人和事,比如说他身旁的,这个金屋藏娇的这个女人就是不干不净,而且经常有高危行为的。 而且因为身处农村,他们的防范意识和隔断阻隔意识就不是特别的强烈,因此感染这种疾病的可能性也是大幅度的增加,综合这些观点,和表现出来的征兆进行判断。 才判断他得了艾滋,还是能够判断出来的,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她还对,那个女人和那个小孩进行了检查,果然这对母子都是病毒感染者,由此可以知道,病毒已经在这个家庭当中,形成了一种家庭传播链,应该是由那个女人先传给彭大河,然后等到怀孕之后,又通过母婴传播的方式,传播给了孩子。 那几位警察,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还是一名艾滋病病人,虽然说不能对艾滋病病人带有歧视,毕竟这只是一种慢性的传染病,但是在当时的那个年代艾滋病的相关的知识普及做的并不是很好。 所以很多人都对这种疾病有一种盲目的恐慌,加上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顾安宁,也不想费这个心思再去解释了,因为麻醉针的缘故,彭大河整个人就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直都在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 民警见状,连忙把他带走了。 这场闹剧,看上去已经结束了。 ------题外话------ 上一节的法律条文是自己编造的,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啊 第一百九十四章 问题 但是事实上,还没有。 因为彭大河虽然已经被收拾了,最终还是在那个女人哭哭啼啼和撒泼无效的情况下,被民警带去了医院,接受强制的医学治疗,当然,有关的案情也是要调查清楚的,因为顾安宁刚才已经说过了,普通的接触是不会出问题的,再加上这些警察都还是有点常识的,也没有向那些村民那样惊慌失措,素质还是不错的。 只是,彭大河已经走了,这场闹剧却没有终结,那个女人还在,是的,水蛇腰的女人还在,她眼睁睁看着彭大河被带走了,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彭大河呢,不过从她对于艾滋病知情这一个角度来看,顾安宁可不觉得她和彭大河的关系有多好。 人生本就是一场戏啊,只看谁演的比较好,谁就是赢家了。 当然,虽然现在的艾滋病根本就无药可治,不要说现在了,就是十几年后,也是无药可治的,但是现在已经有了鸡尾酒疗法,虽然这要付出很高的经济代价、而且就等于是把药当成饭来吃了,不过现在,国家在这方面的投入也是很大的,一旦达到一定的指标以后是可以再进行相关的医疗检测之后,申请相关的免费医疗的。就是国家免费提供一些药物,患者不会因此付出过高的经济代价,当然,患者是每个月都要进行相关的检测的。 当然,持续的服药并且遵从医嘱,患者活到六七十岁还是可以的,虽然免疫系统会差一些,当然,仅凭她挤进别人的婚姻这一条,顾安宁就已经不想告诉她了,以后的生活自生自灭也好,自求多福也罢,都和别人没有什么关系了,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人。 这个事情解决起来很简单,因为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恐惧的,至少在当地的村民眼里,这个还是比较恐怖的事情。 很简单,要不就是他们继续留在这里,招人唾弃的被赶出去,要么就是到医院去参加,强制的治疗,不过他们这种应该是不会带着孩子,参加这种强制治疗的。 所以被赶出去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虽然有国家的法律和司法机关在头上压着,可是毕竟是得了这种病,怎么可能不被人嫌弃呢! 如果他们稍微宽容一点,说不定这对母子,还能够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如果他们不那么宽容的话,那这两个人,基本上最后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女人到最后还是会重操旧业,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反正,总之,两个人以后的生活就不那么好过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要彻底完结了,在这之后这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如果说的难听一点是甩掉了这个包袱,说的好听一点呢,就是从此以后,总算是轻松一点了。 所有事情都解决掉,之后其实很多人的心情都没有怎么轻松,彭思齐走在后面,顾安宁和容采筠并排走在一起。 从村口出来就觉得她好像蔫蔫的。反正总之并不怎么高兴。 “容姨,你还好吧?”顾安宁很是担心的问道。 “大小姐,我的婚姻里挤进了三个人,太挤了,现在我和那个男人终于已经离婚,按道理来说,我自由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也许是,我自己本身就比较软弱的原因吧。” “人都是有情感的,如果在中间一段感情之后彻底结束之后,铁石心肠的决绝离开,那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人都是有情的,这种情感在一段感情结束之后,依旧会存在,哪怕是一种短暂的失落,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他也是存在的,所以并不是说结束了一段感情中一定要走的很潇洒,或者是怎样,真正能够做到结束一段感情之后,就特别潇洒离开的人,这个人一定是思维,经过了很大打击,总之,平常人时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您说的很对,我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并不奢望自己能有和特殊人群一样的思维,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不过给大家小姐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也实在是很过意不去。” “其实他在败坏你的名誉的时候,同时也影响到了我父母的名誉,就如我自己所说,作为我父母的女儿,我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只是做了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您不用对我很愧疚,或者怎样,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并不值得您来道谢。” “安宁,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问话的是严佳宜,事情办完了,现在要什么办呢? “现在要去一趟法院,利用这份离婚文件,进行起诉,顺便我也要把我父母的事情起诉一下,我这边需要准备一下材料,所以你们起诉离婚的,可以先去那边,利用这个在没办法拿到户口本的情况下,直接通过法律程序注销,你们的婚姻关系。” “我这里得马上准备一下相关的材料,不过想来应该也不用我费心,如果他们的办事效率够高的话,公安那边应该会很快把这个案子报上去,不过我等不了。” 之所以说等不了这样的话,是因为她的时间有限,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加速处理,否则的话,后来积压起来就会很麻烦。 她可不是整天闲着没有事情做,她抬手看了看手表,如果现在回去,她能够在天黑之前回到家里,然后安排一下,之后的事情。 她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多久,只是相关的文件还没有准备好,她是一定要就这件事情提起诉讼的,她说过的话是绝对不会是一句空话的。 这个诉讼,一定要提,虽然提不提起这个诉讼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但是,她就是觉得有的人嘴巴贱,那就付出点代价吧! 于是这个代价就是一场官司,直接去法院吧,离婚的官司还没有搞定,又来另外一个涉嫌名誉诽谤的官司。 等到那个人从麻醉针的药效当中醒过来,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法院的传票。那边的经济很不发达,当然也不奢望城乡建设能有多好。 顾安宁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打印的店,她是直接随身带了那个笔记本电脑,但是这种笔记本电脑是没有办法携带打印机的,她也没打算来一趟,就把什么电子设备都往这里带。 她因为当年工作的原因打字的速度很快,然后拟定文件的速度也很快,这个原告的起诉书,当然写的也很快。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地方,把那个文件打出来,然后用连接线连接到那边,虽然现在网络才刚刚兴起,但是对她来说完全就不是什么很夸张的事情了好吗?连接线这种东西她还是有的。 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以后到那边的店铺里面所有的文件都打印出来,然后马上送到,当地的法院。 毕竟是起初当地的人,还是在当地的中级法院起诉比较靠谱,她可不想打个官司还跨省,那多麻烦,这个案子法院最终还是受理了。 虽然,有些人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是顾安宁想打,那就打吧,她没有那么久的时间留在这里,所以拜托严佳宜作为她的代理人,留在这里。 严佳宜本来也是打算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因为这里的经济没有发展,虽然说生活条件可能会差一些,但是自然环境还是不错的,她居然还带着一个单反,顾安宁看到那个单反上机的时候是真的觉得无语了,这是本来就打算来这里采风摄影来的吗? 严佳宜也没有否认,说道:“我本来也不想这么跑来跑去的,这样子跟你出来一趟,那我如果只是单纯的帮你料理一个官司,那岂不是太麻烦了?”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做你的代理人还是有资格的,可是这个官司忙完,那我总还是要娱乐一下的,你说是吧!” …… 本来是没有这个官司存在的,她怎么好像做什么事情都理所当然一样,简直是醉了。 顾安宁已经踏上了返回的道路,回到家里之后她还有其他事情做,至于严佳宜,说的这么风轻云淡,显然是想把自己放松一下,那好吧,那就把她留在这里好了,反正她的助理也在这儿,两个大活人总不至于失踪就是了。 她正在处理,最近收到的,各方面的情报,以及各方面的公务资料,她现在除了根据这些情报来实行任务以外,还会根据这些情报来进行分析。 主要也还是走一个情况分析的路子。现在她也明确了,自己的定位,可能将来也会是国家安全情报方面的工作。 所以现在就开始情报分析是绝对没有错的,而且作为外交官,情报分析也是一门特别重要的课程。 每一个外交官,都必须掌握基础的情报分析技能,以便在收到相关的信息的时候,能够做出最快的决断,也为国家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她拿起手边的一个信封,这个信封完全不同于她这次收到的其他情报,虽然信封是差不多,但是很薄而且和情报还是有区别的。 她一看就知道到底是谁的,这个时候给她写信的人只有三种可能,父亲,母亲,还有一个是韩槿华,这三个人恐怕是她现在仅有的私人通信来源,她自己手边的这一封来源于韩槿华。 顾安宁打开信封,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她敏锐的发现最近在和她在通信的时候,韩槿华事故谨慎了很多,至少原来她也是个谨慎的人,但是没有这么谨慎,就是谨慎到一种过头了的那种感觉,有些事情反应过度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推断,她找出了,这段时间和韩槿华通信的信件,进行了比对,果然如此。 顾安宁心思一转已经明白了原因,随即拿起自己手边有关的K国的情报以及,一些时政要闻的相关分析。 也再一次了印证自己的判断。 只是政治从来就不会那么简单,它从来就是环环相扣的。 一个动作很有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后续的事情,这个事情是很复杂的,就好像当年所经历的波折一样。 当年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了很多很多人,也改变了很多很多人的命运,并且从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彻底促使韩槿华所在的在野党,进行了彻底的人事更替。 第一百九十五章 斗争 牢骚 这个所谓的波折,其实就是后来的弹劾失败时间以及政治献金事件,因为选情失利,以及弹劾失败,韩槿华所在的在野党在一定的时间里在国家政治上丧失了主动权。 因为弹劾的失败,不仅要承受来自于国民的政治批判和政治压力,同时也要承受,来自于当时的国家元首的压力。 其实后续看来,倒是有点类似于政治上的一种打击报复,这种打击报复呢,对于当时已经深受双方压力的在野党来说,是致命的打击,而这种报复的结果,则更是人整个局势雪上加霜。 因为当时的在野党党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进行选举的时候,使用了不正当的资金,也就是所谓的黑钱,这种钱一般都是通过洗钱罪其他一些非法的渠道的来的,一旦被查获要付出很大代价,尤其是作为一个党派一旦有这种事情出现,那基本上就是,党派灭亡的代价。 当时的国家元首下令,对在野党在进行选举时所使用的资金进行核查,这一查就查出了很大问题,一时之间,舆论,国民,政府,政治,各个方面的压力都席卷而来。 整个党派的形象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在国会的议席也是急剧下降,由原来的百分之四十五下降到了不到百分之三,他们在国家党派的权力排名也从原来的第一大在野党下降到第三大在野党的位置。 国民的支持率是一路降到了谷底,韩槿华也失去了国会议长的位置,因为她失去了在第一大在野党的相对强大的领导能力,当然更加关键也,更加重要的是,她所在的党派,在当时也已经失去了和执政党正面抗衡的能力。 已经不足以代表所有的在野党,后来韩槿华本人也是被迫辞职,但是凭借着她强大的政治领导力,还是保留国会议员的身份。 最后的结果就是党首辞职,党派管理层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员被调离岗位,或者就干脆辞职,有的就直接退出政坛,在这个时候整个党派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烛火一样。 在这个时候,韩槿华也做出了惊人的举动,最后,经过她和她的团队诚心诚意的所作所为,最终也是挽救了这个党派,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因为金融危机,提前的发生,很多事情,都在提前,虽然韩槿华处于一种国家机密的保守,和对于不愿意让不好的政治氛围影响到顾安宁的,这样一种打算,在信件当中并没有明说,但是,她在信件当中的某些改变,已经让顾安宁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再结合自己手上的情报,她大约也能够得知,所发生的事情了。 这一次出的事情,和现在的她们国家的元首没有什么关系,这次的事情,概括起来就是有两个字,内斗。 因为在野党内部对于执政党提出的方案,分成了两个对立的派别,双方都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见,两派的矛盾尖锐激化。 本来嘛,每个大党派之间每个管理者过几天中有一定影响力的人,一定会有一个不同的派系,就是以这个管理扯为中心发展起来的一批人,说难听一点就是拉帮结派。 他们虽然同属一个大的党派,但是观念观点都是不同的,所以当他们的领导者提出不同的观念,之后就会导致依附这个人的这一批人都会赞同这个观点,或者是反对这个观点。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会导致一个大的党派之间出现很多不同的声音,这些不同的声音在一定的情况下没有办法统一,就需要一个人来调解。 韩槿华是一个在党内没有派系的人,就是她的身边虽然也有一些幕僚以及志同道合的人,但是他们并不依附于韩槿华,也没有任何的所谓的条件,就是自由的,他们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不会有人限制他们到底要最终留在哪一个阵营,或者一定要一直为哪一个阵营做事。 那么在,大小派别,没有办法得到统一的意见的情况下,韩槿华作为党内的二号人物,同时也作为国会的议长,是最合适的人选,她也一直在出面调停这些事情,同时她也顾及到,执政党的利益和政府的利益,一直都在出面调停。 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的效果,而且更要命的是,其中的有一些人更是直接把这把火烧到了来调解的韩槿华身上,所以现在她在党内的日子,也不会有多么好过,想想也知道了,韩槿华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她是不会同意一些不正当的条件,也不会为一些利益就委曲求全,所以这样的人在政界注定不会被所有人理解。 她提起笔,想写一封回信,但又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写下了一封回信,并没有提到她已经知道韩槿华目前处境的这件事情,只是写了一些平常的事情,并且,写下了两个心理疏导的方法,写完这封信之后,她竟然发呆了,因为他一直都在想,作为一个政治家,如果不能够得到所有人的理解,那么,怎样才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呢? 这个问题很复杂,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然后一瞬间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继续这个想法就呆在那里了。 她在处理一下一份情报的时候又发呆了,不过这次的情报和政治,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关系,是来自于K国邀请。 这个邀请是以一所姊妹学校的名义发出的,就是邀请顾安宁所在的学校派出,文艺代表团访问这所学校,同时也访问K国的首都。 K国的外交通商部,已经就这件事情向,当事的学校,以及华夏国的官方发出了邀请,并且通过外交函件的方式通知了华夏国外交部。 看到这个信息以后,她真的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这都是什么鬼? 她有一种感觉,这个公务自己一定会参加,那么这种涉外的公务,哪怕只是学校方面的交流,一定也会和宣传部扯上关系,就是说又要跟那个大火药桶见面,瞬间觉得好无力啊! 为什么又要跟这个大火药桶打交道呢?真是觉得好郁闷。 顾安宁想想觉得心烦,拿起手机给楚飞扬发了个信息。 顾安宁:“老兄,我好烦啊!” 楚飞扬秒回:“怎么了?不高兴了?” 顾安宁:“刚刚在分析情报来着,分析的我火都要大了。” 楚飞扬:“到底怎么了?” 顾安宁:“也许这次的事情会跟我没有关系吧,不过我觉得我参加的概率也很高,就是K国等外交部已经通过正式的外交文件,向我们学校发出邀请,希望我们学校能够拍一些,能歌善舞,又会乐器的学生去参加艺术交流。” 楚飞扬:“这些你不是都会吗?那有什么好烦的,也刚好都对你的特长。” 顾安宁:“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现在所有的涉外公务,就我们这个城市,这样的级别,一旦有这种外访一定会由市委宣传部的长官跟着去,所以,你懂的。” 楚飞扬:“你不想见到陆康?” 顾安宁:“是啊,不想见到他。” 楚飞扬:“他就是话多了一点,其实也没什么。” 顾安宁:“如果真的只是话多了一点,那我也就忍了,可是这个人很自以为是,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话多就不会有火药桶,这个外号了。他好啰嗦的。” 楚飞扬:“陆康这个人是挺啰嗦的。” 顾安宁:“对啊,他不仅啰嗦而且还很狂妄,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对的,而且说话根本就不顾场合上一次的涉外公务他就是当场跟我发飙了,我真的觉得好无语啊,我一个挂着军队六级,外交七级职衔的,我要听一个行政八级的在那儿啰嗦!” 楚飞扬:“678这个好像挺顺的。” 顾安宁:“……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吗!” 楚飞扬:“那也没有办法呀,要么你不参加陆康是肯定要跟着去的,除非他不是宣传部的长官了。别生气了啊!” 顾安宁:“我真是被这个人给醉到了。” 楚飞扬:“没喝酒怎么醉了,你好神奇呀!” 顾安宁:“……” 为什么突然觉得她们两个在聊天的时候,有代沟,她经常会蹦出来一些词语楚飞扬是不知道的,以后还是尽量避免这些词语吧,否则她自己都会觉得怪怪的。 楚飞扬:“你也别生气了,分析和情报把自己分析成这样,你顶多就是自寻烦恼,这个事情呢,其实有很多很多的不确定性,也许这个人转了性子不啰嗦了,或者你做的没办法让他挑剔,或者其他的什么,也不一定每次都要跟他吵架嘛!乖!” 顾安宁:“我不是小孩子了!” 楚飞扬:“你明明就比我小!” …… 结果信息发到后来他们俩就干脆直接斗嘴了,实在是……不过每次顾安宁都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其实是楚飞扬一直都在让着她么,其实这样斗来斗去,好像也蛮有趣。 好吧,后来还是楚飞扬默默的服了软,然后说祝晚安。 顾安宁跟他这么斗了一场以后,觉得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其实楚飞扬说的也没有错,这个事情有很多很多的不确定性,其实到目前为止,也不过就是她,自寻烦恼而已。 好吧!事到如今她还是自己调解一下吧,她整了整,手边的所有情报,今天已经处理了不少,剩下的她也没有这个心情,继续处理了。 就整理了一下,该归档的归档,其他的留到明天再说吧! ------题外话------ 我不太擅长写党派斗争,大家凑合着看吧!坐等拍砖。 第一百九十六章 艺术交流 话分两头,楚飞扬在一开始收到信息的时候是很意外的,大晚上的,这小丫头不睡觉,反而是给他发的信息? 真是够亢奋的。 他看到第一条信息的时候,下意识的就赶紧回来一句,是因为他觉得很意外,而且也觉得她可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但是一路回复下来得突然发现她的信息,里面都是都是发牢骚,没有往日的水准了,也没有往日的严谨,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恐怕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吧,有感情,有严谨,有哭有笑,有抱怨,有大吵大闹,甚至还有无理取闹。 看到后来,他简直要败给这丫头了,这算什么?事情还没有发生,就直接抱怨上了,果然是开启了抱怨加吐槽模式。 他简直是败给她了,但是最后还是默默地认错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但是主动认错,而且还是认这种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突然想起,小的时候母亲曾经这样告诉他:“将来,我的儿子你,如果要找一个女孩儿做共度一生的妻子,那么不要在意对方的家世,不要在意对方的容貌,只要在意对方的心就可以了,因为家世并不是一个人能够选择的,容貌也是父母给的,而一个人的心是一个人内心修养,和自己理想的最终体现,所以如果要找一个女孩子做妻子的话,一定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而且女孩子就是用来疼的,如果将来和女孩子吵架了,一定要学会让步,那样才最好。”自己算不算是在践行当年母亲所说的话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的内心已经有了一点点改变。 顾安宁难得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她其实就是觉得很郁闷的,果然她很快就收到了来自老师发布的信息。 学校经过商议之后,确定了出访的人员名单。 学校民乐团的成员,大概去了百分之六十,还有一些没进民乐团,但是也确实是有能力的学生一起去了,当然女生的比例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学校还有两个带队老师,一个主管对外宣传的副校长。 至于政府方面,则派出了市委宣传部的长官,以及一些下属。还有其他的,随行人员,顾安宁最不想见到的陆康,作为宣传部的长官,当然也在这次出访的名单里,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顾安宁默默了,但是针对这样的消息和信息,她也不能直接说她不想去,何况对于她来说,去那边不只是为了文化交流,还为了见到自己的母亲,顺便也见一下韩槿华。 当然她并不确定韩槿华会见她,但是,到那边总比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要好一些,至少在那里还有认识的人,至少对于那里的文化氛围还是很熟悉的。 当然决定要去,并不代表就可以去了,离出发还有几天时间,顾安宁直接向上级打了因公出境报告,因为她持有的是国家颁发给外交人员的外交终身特别护照,所以军方当初并没有收回她的这个护照。 所以和很多人要出国,首先要从单位拿到护照不一样,她的护照一直都是很自由的拿在自己手里,但是如果要出境的话,一定要经过相关的批准。 不可以私自出去,一旦她私自离开国境,那么相关的,海关就会出现她私自离境和护照使用的记录。 就相当于是拿了一本护照在手里,但是不能够随便用,这其实和护照不在手里,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个事情最终还是被批下来了,毕竟也算是公务,不是私事出境也不是去旅游的。 最后她们是乘坐一架飞机去的那边,幸好学生和老师坐在一起,然后和政府工作人员都是分开的,不然她一定会被陆康啰嗦的快疯掉。 总算是在飞机上没有出什么事情,也没有特别特别郁闷,她们总算是飞行了几个小时以后,到达了K国的首都国际机场,当她们走下飞机之后,就受到了K国方面的欢迎。 这次负责来迎她们的人,当然不可能是韩槿华这样高级别的人物,但是来的人级别也不低,顾安宁粗粗看了一下领头的两个人,都是部门次官级别,分别是K国外交通商部第二次官以及K国文化部第二次官。 虽然都是次官,而且都是第二位,但是要知道,她们只是一个没有什么级别的访问团,这次访问的重点还是两所学校之间的文化艺术的交流。 就是单纯的属于半官方的交流,来两个次官,已经很给面子了,提议举行这次文化交流的那个学校的校长,也在前来迎接的人群之中。 而这次,发出邀请的这一所学校来头也是不小,其实顾安宁一直都搞不懂她所在的城市只是一个县级市,和K国的一座城市虽然结为了,姊妹城市,可是,这次发出邀请的这个学校不在那座城市,而是在K国的首都的,是这个国家数一数二的,完全中学。 当然,她也一直搞不懂,虽然一中是不错啊,可是,结为姊妹城市的城市不是这一座,结为姊妹学校的却是这一座,为什么还要分开来? 虽然这一次活动举办的前提,也是在两个国家建交之后签订的,有关于民间和半官方的,各种方面的交流与合作的这样一个框架下,但是总是觉得怪怪的。 她们在K国的首都安顿下来之后,顾安宁没有,直接去大使馆,也没有弄出什么波折来,只是悄悄的去当地的运营商那里换了一张当地的手机卡。 否则的话,她不知道,这一次使用手机之后会多出多少费用。 把手机卡拿到之后她赶紧换上了,并且把原来的手机卡仔细的藏好,并且直接给楚飞扬发了个信息,内容就是:“老兄,我到了K国首都,一路无事,并无波折。” 发出这样一条信息之后,顾安宁开始准备自己从国内带来的乐器,并没有,惹出什么事端。 只是她刚刚把所有的乐器都整理好之后,带队的老师和校长都请来,说了一些话,好不容易把这三个人给送走了,又有人来敲门,开门之后他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站在外面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只大火药桶,此时他没有换下自己的西装,看上去好像挺正的,但是顾安宁知道他今天会来单独找她肯定又有什么事情要说了,毕竟这个人的嘴巴,从来都是封不住的。 顾安宁估计,她就算是拿一支五零二胶水把他嘴巴封起来,他照样可以继续讲话,否则这火药桶的名号也不用,如影随形,这么多年了。 果然他进来以后又是一大通说教,还带有一点训斥的意味,要不是看在这次不是在国内,而是在国外,而且是带着任务来国外的,顾安宁老早想发飙了。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走到哪里都喜欢训斥别人,他以为他是谁啊,挂了一个八级就可以,莫名其妙的?谁招他,谁惹他了? 一副好像我就是火药桶,一点就着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搅,算是有什么好心情也彻底没有了,她们的公务是排在明天早上,也就是说到明天早上之前她们都是自由的,只不过有一场彩排,毕竟是要直面媒体的拍摄,如果出错,也会给这次的行动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所以彩排是必须要的一个程序,也是为了调整一下参演者的心情,有的人可能刚刚来到国外会有不适应,所以这个彩排,主要还是一个为了复习,另外一个就是为了调节心情。 顾安宁当然是不会出错的,不过她现在还有一份文件需要处理,这份文件是她在过海关的时候,通过海关工作人员的手,到她手里的,也是怪了,到底有什么文件需要用这种方式,通过海关传到她手里?到底有什么紧急的事也说清楚一点。 顾安宁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文件,主要还是,一份情报吧,也不能说她需要处理什么,拿这些就单纯的是为了让她看一看。 就是在维城的华夏人和A国人起了冲突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现在,维城现在还没有被华夏官方收回,它的实际的掌管者,到目前为止还是A国方面派出的人员,那么可能在那边的A国公民可能会更加自由,也更加狂妄一些。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两国的公民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是很容易爆发冲突的,这次的冲突,爆的比较大。 这份资料是不会送到普通军人,或者什么的人手里,她看了一下这份资料的台头确定这份资料的来源。 好吧,来源够大的,华夏国首相室,首相室和首相官邸是有区别的,就好像元首府和元首官邸也是有区别的。 一般带府字的就有公务的这样一个意思在里面的,官邸就是单纯的为了让他们起居生活。 首相室就是设在元首府里面的首相办公室,一般为了称呼方便,都会直接称为首相室,只是这样一来就会给人一种,这个室好像很小,或者级别很低的,这样一个错觉。 第一百九十七章 樱花 学生 其实元首府有自己的名称的,也不只是元首阁下一个人在里面办公,华夏国所有的政府机构都有特定的地点,当然,这里也绝不例外。 元首阁下,还有一些身边的智囊,以及他们身边的工作人员,还有受到元首府直接管辖的政策研究室等等,这些部门都是在那边的,而且元首府也不是一个单独的建筑,那是一大片的建筑,连在一起的,是华夏国最高的政府,是华夏国所有政府机关当中的心脏。 但是她拿到这份文件研究过之后,很郁闷的发现,最单纯的就是有关于维城的一些问题,及相关的冲突,但是这个事情,现在不归她管,以她目前的身份和能力,也管不到。 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个事情得目前的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把这些资料拿给她看呢?现在的她并不明白这些,直到将近一年之后,她才明白,那个时候忽然想起来,就会觉得,他们实在是把主意打到太早了。 她把所有的乐器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又稍微睡了一会儿,但是她是在空间里睡的,睡了大概半个小时,这个时候其他人也应该都缓过来了,她才离开空间,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找她的时候她不在,避免引起怀疑。 果然,她刚刚走出房间没多久就有老师来通知她,带上乐器进行彩排,原来是把这个彩排,从傍晚移到了现在这样的话,在现在就彩排好,那么到晚上就能睡的安稳觉了,这样的安排也不错。 彩排的房间选在酒店的负一层,那边都是传统的房间,而且又是那种大通铺,很有古色古香的韵味,很适合开会议,具有当地的传统文化心情,心都能静下来,仿佛就置身在几百年前古老的宫殿之中,能够远离城市的喧嚣和现代都市的烦扰 寻求到一种久违的内心的宁静,其实,这个彩排后来一共进行了三个小时,有一些不太好的也马上进行了修改,或者干脆就直接换人。 这一次顾安宁有三个节目,是节目最多的那个,第一个是一个集体项目,就是有一首曲子,这次所有的到这里来的,民乐团的成员全都参与了演出,是一个各种乐器的组合体,她在这里是负责演奏古筝的。 第二个是琵琶的曲子,是由三位民乐团的姑娘们一起带来的,也是一个合奏。 第三个,是歌伴舞,然后跳的舞也是古典舞,更不是现代舞,还有其他的几个节目跟她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了。 她主要就是负责这三个节目,主要是负责参与,就是这样彩排过一次之后,效果还可以,除了一些节目被临时更改之后,也没有什么别的。 说是说有临时修改的节目,其实也只改了一个,因为这个在之前已经经过大量的训练,如果贸然更换新的节目,不仅没有时间进行训练。 而且在节目的熟悉程度上也是不行的,重新进行训练的时间也不够多,所以只修改了这一个节目,用其它一个备用节目顶上了,幸好当时为了防止万一,也训练了三个节目,做预备。 然后在熟悉程度上也是很好的,这个节目被定下来之后,就通知了各方面,尤其是K国方便,因为这个节目单,其他学生并不知道,可是那些要看演出的老师们手里都是有节目单的。 这个节目单,如果要改,就必须要进行通知,以免出现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事情,幸好信息的渠道比较畅通,所以各方面并没有出错。 好吧,演出之前的其他工作都做的差不多了,所有人也都领到了各自的演出服,顾安宁看了看自己的演出服皱起了眉头,说句实在话,她真的不太喜欢这套演出服,可能有点儿太次。 其实就演出服这个角度来说,这个衣服做的还不错了,只是她在演出服,这方面有点强迫症,算了,还是克服一下吧,毕竟只是演出服,不是用来长时间穿的衣服,做成这样也就不错了。 第二天早上演出,按照既定的计划准时开始,所有人也都陷入了紧张的等待,第一个节目就是双方都有成员都参与的团体节目,第二个是K国那边的节目,这样一直到第十二个节目,也就是最后一个节目也是由两方联合带来的一个联合节目。 顾安宁那个歌伴舞的节目,是她之前最后训练过的,而且也是她比较喜欢的一支舞,而且因为她有轻功的底子,再所以跳起来会更加飘逸,比起有的人,动作生硬,她这个好很多,也是有其他底子在的缘故。 最后这个演出当然也是很完美的,也很成功的结束了。 这次两个团体进行相互交流,然后学生之间也有一定的交流,包括带队的老师和当地学校的老师都有这些文化和艺术方面的交流。 那所学校的一位舞蹈老师,很喜欢顾安宁带来的歌伴舞,一直都在向她询问,并且也提出自己的建议。 有些建议,确实是提的很好,因为那个地方也是顾安宁不足之处,她毕竟不是十全十美的,有的地方如果有专业的人士能够提出意见或者建议,她也是很坦然的能够接受的,并不像有些人见不得别人说自己一点不好说,一点点不好就会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 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有错就要学会认错,如果能够,被别人提出建议那就意味着别人觉得你还有救,别人还有心思管你,如果到最后有错,但是没有人指出来,那才真的比较恶心。 如果有错,但是别人没有提出建议,让你一直活在一种虚伪的成功的虚幻里面的这个人,到最后一定无可救药,因为着所有人都不愿意再管,也意味着被所有人抛弃了。 因为这次实在是连翻译都没有,所以顾安宁有十足十足的理由,和当地的老师用当地的语言进行交流,陆康这一次总算是没有挑错,这火药桶,总算没炸。 顾安宁在结束了演出最后和所有代表团的成员一起,在当地的老师和校长的陪同下,对这所学校进行参观,同时也听取了他们的介绍。 这所学校叫花梨中学,学校有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是女生,因为这所学校原本是女子中学,只是在近年才开始向社会上招收男生,可能也是出于一种生源多样化的方面的考虑吧。 这所中学是一所完全中学,曾经是K国最著名的女子中学,曾经甚至是到现在,想要到这所中学来上学的学生,那简直就是挤破头的往这里挤。 虽然现在,这里已经并不是完全的女子中学,但是这并不影响,这所学校的声誉,和这所学校的教育能力。 这所学校为什么要叫花梨中学,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考证的,但是这所学校的樱花开的很好,不知道是经过什么品种改良的。 这个樱花载一年四季都会开放,而且开放的时间比较长,基本上一年四季都能见得到,但是这并不会让人觉得,因为很常见,而感到厌烦,反而会是在落英缤纷的时候有那么一丝浪漫了。 这所中学,有初中部,也有高中部,那么其实高中这样的年龄,是很多人恋情萌发或者春心萌动的年纪。 顾安宁突然有点不正常的想了想,即使是在这样的学校里,应该也会有谈恋爱之类的事情出现吧!毕竟人的七情六欲,是不能够被强行禁止的。 她们去参观的时候很幸运,正好能够在这个学校看到樱花,纷纷扬扬的樱花落下,特别特别的漂亮,也特别特别的浪漫。 她也对于这个场景特别特别的喜欢,正在努力的记忆,希望回去之后能够在画布上,重现这个场景,所以记忆的很认真,也欣赏的很认真。 “安宁小姐,这是您理想当中的学校吗?”顾安宁正在参观着呢,突然陪同参观的那位,外交部的第二次官这样问她,显然这一位也是知道她身份的人。 她明明已经很隐秘了,可是为什么好像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认出来,这都是什么情况?还是她真的已经太高调了? 其实顾安宁之前,并没有考虑到会有这样的小小的交流,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他,但是她知道这样不回答,是很失礼的,回答不好也是很失礼的。 所以很快想了一下,说道:“这里很漂亮,很美,很梦幻,但是我还是喜欢留在我自己的国家更多一点,华夏国也许没有四季开放的樱花,但牡丹花一样开得很漂亮,就好像无穷花永远都花开不败一样。” “是啊,无穷花,你们华夏人,应该称之为木槿,不过叫哪一个名字都没有区别,这很美,就够了。”那位次官对于顾安宁的话,深感认同。 “是啊,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会随着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人群发生改变,只要就值得欣赏就,足够了。” 因为这次参加活动的时候是有翻译的,顾安宁一不想喧宾夺主,二不想太过突出,三也不想再被人数落,所以就使用华夏语,并没有直接跳过翻译,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安宁小姐,您为什么不说K国语呢?我国的国语您一直都讲的很好嘛,您的K国语一直都是不错的。”这位次官大人这样说道,虽然是提出这样的问题,但并没有一点挑衅的意思 只是用一种特别和善,特别和蔼的语气和特别平静的语序,就是单纯的想问一下这个问题而已。 “那您又为什么不试着说华夏语呢?”顾安宁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这样说道。 “华夏语太难学了嘛,您知道的,我一向都搞不清楚。”好吧,她确实是一向都知道,因为母亲一直都有提过,这位很有趣的次官大人。 “好啊,那你下次可以到我们的大使馆去,我想那里的人,会很乐意教您怎么说华夏语。”顾安宁煞有其事的说道 “您又取笑我,您的母亲可不这样。”这等于是把这位次官置于一种学生的地位了。顾安宁很不厚道地默默地挖了个坑给他跳。 幸亏这位次官大人平素和母亲有些私交,她才敢用这么冒险的方式去回复他的话,如果这次是换了其他人,她是断断不敢这么做的,简直是在开玩笑了。 不过在这位次官面前,一种并不过分的玩笑还是可以的,因为他是个宽容的人。 这次的参观,终究还是结束了,但她们的行程并没有结束,除了这样一次,演出以外,还有其他的一些行程。 所以在演出结束后,所有人都回了下塌的酒店,因为她们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行程,学生对这一切是并不清楚的。 ------题外话------ 这所学校的名字和性质都是我随便想的,如有雷同,或者其他的什么,还请大家海涵,另外,大家不要对号入座。 昨天听到一个小小的鬼故事,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果然是胆子太小了,明天星期五,如果评论区,留言的亲爱的小伙伴超过五位,霏霏会写一个小剧场哦! 第一百九十八章 点评 演讲 顾安宁默默的看了一下,还是直接进了空间袋,瞬间觉得这一场表演下来,她是没有什么事情。 只是这个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结束,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后续的事情,她反正是觉得今天交流的内容并没有被保密,很快也会流传出去,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 其实,她今天这样说话,了解她的人可能会觉得没什么,就是有些人就是比较喜欢钻牛角尖,而这样的人在K国的国会大有人在,她已经能够想象的到很多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失礼的样子了。 可能还会有极端一些的人,直接做出更加愤怒的举动吧?但是其实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极端,也不是每个人都一直喜欢钻牛角尖,就好像那位次官大人。 一直都很宽容和儒雅,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发脾气。 如果有人要找她的麻烦的话,一定不会是这一位,是因为这个人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而且,虽然是执政党的党员,但是据说,在朝野两党都有不错的人缘和人脉。 也不存在因为是执政党,所以就和在野党的党员水火不相容,这样的情况。 而且这位虽然不是长官,但是一直都很以大局为重,在顾安宁看来在那样的政坛和国家体制,当中这一位绝对是特别正常的人不会动不动就削发抗议,也不会动不动就因为党争去阻止国会的立案,而且在自己的职位上也一直做得很好。 后来好像还成为了外交部的第一次官,虽然最后没有成为长官,但是也调任了别的职位,最后也顺风顺水,并没有被一些党争之类的或者其他的风波给波及到。 还算是比较平稳的一个人,不能说一马平川,但至少在他任职的时候职位还是比较平稳的,虽然可能会有少许的调整,但毕竟是没有伤筋动骨,那几次大的*之中,很多人都是像大浪淘沙一样,直接就被刷下来,也有在政坛几十年的老人直接就晚节不保,最后郁郁而终的大有人在。 这个人至少虽然不精明也不突出,甚至为官之道很中庸,但是人家至少平平稳稳,最后平安的退休,而且在政坛也一直都混的不错。 其实不管在哪个国家的政坛,为官中庸的,最后平平安安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很多人都是希望能够争权争上位,甘于平庸,甘于退避的人明显不会很多。 她们一直都不知道,下午的行程是什么,顾安宁也并不知道,直到下午,顾安宁接到通知,说是花梨中学方面很希望她能够作为学生代表发表一篇演讲,旨在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和两国的邦交关系,以一个优秀的学生作为代表进行演讲,对这次的事情做一个比较完美的,至少是两所学校的一个收官,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是一个事先没有的安排,这对于作为当事人的顾安宁来说,是很意外的一件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应该要在事先有所安排,然后也好让参加这次事情的人有所准备,可是明显这个问题就是很临时的提出来,根本就没有事先进行安排和商讨。 应该也是一种临时起意的行为吧!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意思了,当然在她看来这不会是韩槿华意思。 韩槿华权力再大手也不可能伸到这种地方。 她并没有能够操控公务的这样一个能力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做,也不能做的。 而且这么做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这么做能,这是什么,这是她们俩关系很好吗?还是暴露说她们两个人私交,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这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结果自己还招黑。 明智的政治家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她现在也没必要花费心思,去猜测这到底是谁的意思,关键是这个公务一定要去做的,不管这个到底是哪方面,或者到底是谁提出来的,这个事情一旦提上日程,就不能拒绝。 明晃晃的就是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能力,而且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拒绝好吗?因为这个是通过官方的渠道提出来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提出拒绝了,难免也会给这次的成果打上折扣,所以不拒绝是最好的方法。 而这个情况,也让随行的老师和官员都显得有些慌乱,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安排,于是他们都开始手忙脚乱的准备起来,因为这次的事情很重要,所以顾安宁还是要马上开始准备起来。 结果和这次还没等她准备什么,直接就有一份文稿送到她这里,打开来一看,她简直快要晕倒。 文稿的要求是要她使用母语进行演讲,而且这个演讲的内容跟这次的事情是本身有关系,可是并不是最好的演讲稿。 她看到后来简直都要骂人了,这都是什么鬼,相关的政府机构当中的智囊,写出来的都是什么呀? 仔细看下去就会发现有的内容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很明显属于夸大或者怎样的一个范围,根本就不是她能接受的。 而且也许是因为职业病的缘故,她一直都觉得其实是政治家也好,外交家也好,或者其他的一些职业,哪怕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企业家,或者一个自由演讲的普通人,演讲的内容,一定要真实哪怕是有点掺假,这个也是有比例的。 不能够去天花乱坠的说假话,可是写这个,演讲稿件的人完全就对一些具体的事实都不了解,也犯了一些外交对话需要规避的低级错误,完全就不是外交官写出来的东西,准确的说不是做外交这个工作,写出来的东西完全就跟外交不沾边。 总之她是很不满意这个演讲稿件的。如果是按照这个稿件去讲,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听这个人讲的很多都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当然也会有一部分官员在,这样的场合把这样的演讲稿讲出去人家会买账才怪。 到最后也不知道笑的是谁,丢的是谁的脸面,反正这次是有人说她标新立异也好,不遵守规定也罢,这个演讲搞,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换掉的。 她无法容忍这样糟糕的演讲稿控制自己的言论,也无法容忍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这么糟糕的话,这简直是有损她的水准。 所以她就根据自己的想法重新写了一份演讲稿,主要也是从两国邦交和文化交流,同时还有外交领域的层面上去考虑的,写完以后看把这份文稿打到了电脑里。 K国嘛,到目前领域不说别的,在电子研发领域,至少还是走在世界前列的,他们的电子普及率以及电子技术,比华夏国开始高一个层次的,不管承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但是很遗憾,这个电脑里面没有华夏语的输入法,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软件,所以就之好打好了腹稿,然后一字一句的写在纸上,最后一次一句的进行翻译,一边翻译一边,就直接打进的电脑里,将自己写的这本演讲搞,和原来官方提供的这一份村为两份文档,并且进行了标注。 然后马上申请了一个,当地国家的电子邮箱,把这两份文档分别发送给了母亲,在她来进行这次公务的时候,曾经打电话和母亲进行了联络,当时还问了母亲的电子邮箱,那个时候只是随意问一问,也许是为了多一种交流渠道,或者是通信渠道现在也是,起到了很大作用的。 她把这两份文档作为邮件分别发送之后,就打电话联络了母亲。 让她在第一时间看到这个邮件,同时给这两份稿件,进行一个甄别审核和把关,并且是问她能不能够将稿件进行替换,并且将演讲的语种从华夏语改为K国语。 原因很简单来听这次演讲的人,他们基本上都是不会说华夏语,当然也不会理解其中的意思,那么他们如何去理解,顾安宁讲的话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是通过事先进行翻译的稿件,一般情况下在这种场合每个人的手上都会拿到一份稿件,这份稿件就是演讲稿的翻译,他们可以通过翻译来明白到底讲了什么,这也是在同声传译,没有完全普及之前比较通行的一个做法。 但是一但她把演讲稿给改掉了,那么也就意味着,之前提供的翻译稿件也全都失效,因为完全就对不上号了,那么他们拿着那个稿件也没什么作用,讲了也听不懂,根本就无法理解。 而且如果翻译稿件不改的话,就意味着在她们看来,她的这个演讲内容也没有改动,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懂你在讲的到底是什么,到最后还是白搭。 所以这样一来就涉及到翻译稿件的问题,那么在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把所有的翻译稿件的内容都进行更改,因为时间真的十分紧迫,改不了翻译稿件,又要改掉演讲稿,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把演讲的语种改掉改成他们能够听得懂的。 到目前为止,这也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不过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她能够预料到的了,她能够想象的到这次的事情,他这样做了,以后那个火药桶,肯定又要炸了,到时候自己回国的路上别想清净了。 顾安宁把邮件发过去之后就一直在等,等着母亲的回复。 过了十五分钟终于收到了邮件。 母亲也同意她对这次的稿件进行改动,同时,也同意她更换演讲的语种,让她这件事情自己看着办,也就是意味着她要自己想出所有的对策,同时也要对这件事情,所造成的后果,独立负责。 “母亲总算是同意了,至于会造成什么后果,无论如何都独自承担吧。”顾安宁双手撑住桌子站起来这样对自己说道。 话分两头,其实沈漪柔在收到这封邮件的时候很意外,但是她也很仔细的考虑过,并且也对比过两封邮件。 头一封邮件上面所写的内容,是很官方化的通稿,这个邮件上的这个文稿写的根本就不像话,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学生应该去做的演讲,就好像是那种猛打官腔的通稿。 这是进行外交工作的时候尤其需要忌讳的而且并不是再那么正式的场合,使用这种语气特别特别硬的通稿,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她最终还是同意了,顾安宁的说法,选用了另外一份稿件,只是在按下这个确认键之后,她却是常常的松了一口气,犹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直接瘫了下去。 再起来的时候不停地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是头疼不已。 “您还好吧?”孙羽刚刚完成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来到大使办公室里。 “我倒是好得很,是安宁她不喜欢她们那边市委宣传部定的演讲稿,直接用电子邮件跟我发过来了,说要改掉这个演讲稿然后还要改掉演讲的语种,我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可是这么做很有风险,如果万一出错了,那怎么办?”孙羽也是在外交部很多年的人了,自然就马上猜出了沈漪柔心思以及她到底在担忧什么。 “可是如果按照她们原先的演讲稿进行演讲,这次就等于白来,还很有可能会带来负面影响,真不知道他们宣传部是怎么定的稿子,定成这个样子。” “其他的我也不说了,可是听这个演讲的很多都是学生,在青年方面的交流,一直都是两国政府特别重视的一个问题,如果按照这个稿件去讲,那些年轻人有正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一个一个不发火才怪。” “啊?怎么会这样?他们的稿件定的很霸道吗?”孙羽颇感意外。 “岂止是霸道,甚至还范了很多低级错误,安宁在给我的邮件里面,就直接说这个通稿,她之所以不满意,就是因为定的太霸道,而且不尊重对方国家,K国这个国家其他的东西,我暂且不说,但是他们这个国家的国民的,民族认同和国家意识都特别的强烈,那种言辞激烈的稿件,如果真的说出去了,那我要天天跑K国元首府了。” “那这回也是够过分的。”孙羽说道。 “是啊,这回……” ------题外话------ 章节来了。求支持! 第一百九十九章 演讲 点评(2) 沈漪柔的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住了,表情显得十分无奈。 “那,一旦改掉了演讲稿和翻译稿,那不就代表着,安宁小姐要为做出的所有的行动计划,以及之后做出的全部决定全权负责?不说别的,这个责任也未免太重了。” “怎么?你担心她?”这时候的沈漪柔却好像是心情变得好了一些,这样问道。 “是啊,我是很担心安宁小姐,毕竟她的年龄也实在是太小了。” “你啊,她就是我的女儿,以前,我们家的保姆总是叫她大小姐也就罢了,你们也倒好,一口一个小姐,叫的够顺嘴的。” “那确实是要这样称呼的嘛。”孙羽说道。 “虽然我也很担心她,但她是我的女儿,我相信她。”沈漪柔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清明,坚定无比。 “这一次的事情,我们这里还是尽力准备为好。” “对了,你马上辛苦一下,去找花梨中学的校长,让他们把所有的之前发放的翻译稿件,全都收回来,除了留下二十份留底之外,其他的全部进行收回,不要有任何的演讲稿留在学生手里。” “您放心,这个时候这些稿件并没有下发,所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我马上和当地的有关部门进行协商,让他们停止那边的发放。” “那样就好,我是怕,这些文稿要是最终被那些学生看到,指不定会引起什么事情,这样,你马上去亲自把关一下,我马上告知国内。”沈漪柔下达了指令之后,整理了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孙羽早就遵令出去了。 现在,只等着她女儿的表现了。 大使亲自下令,那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做事的速度自然也不会慢,而且,在这次的事情中,本来大使馆的有关人员就是在全线关注,只因为顾安宁的身份,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的特殊了一些。 因为现在两国的关系处在比较好的一个状态,否则也不会有两国的文化交流这种事情发生了,在现在的情况下,花梨中学也是很配合相关的措施,只是,沈漪柔在下完了命令之后,忽然想起,这种演讲的稿件不仅需要他们在内部进行审核同意,因为是涉及到涉外的公务,这种演讲稿还应该,报当地的华夏国最高驻外官方行政机构进行审核。 按道理来说,他们是应该把这个稿件送到大使馆,由大使馆的派出专门工作人员进行一个审核,最后还要报大使进行最终的同意,如果大使不在,也应该报大使馆全权代办,可是她现在人在这里,那么就不存在上报给谁这样的问题了。 但是无论是她也好,还是大使馆的其他的下属也好,没有人收到过这次的演讲稿件,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沈漪柔把今天收到的所有的文件和已经处理或者是待处理的公务,都拿出来仔细的检查,确认自己没有收到过相关的文件,更加觉得奇怪。 她也是在收到了顾安宁的邮件之后,才知道这次演讲稿的具体内容的,那他们为什么在做事的时候,连国家规定的程序都不走呢,真是奇怪。 沈漪柔慢慢的皱起了眉头,她这个大使虽然人一直都在国外,手是伸不到国内,可是毕竟级别放在那里,并且主管在K国全境的华夏国的和总领馆,这种事情,按照国内的规章制度,理当上报。 这里做事的人,真是奇怪。 而与此同时,顾安宁也在进行着最后的准备,这一次,在外人看来,她是私自作出的这种决定,如果出了错,到时候所有的责任都要他一个人来承担,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定然也会牵连到母亲。 所以这一次不会也不能出事的。 顾安宁最后进行了准备,而所有的时间表在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顾安宁拿了红笔,在时间表上划了长长的一道红线。 这事情,势在必行。 话分两头,在花梨中学的的礼堂里,所有的学生也在逐渐进场,所有人都在逐渐前来,但是大家似乎是没有什么兴趣,这一次不过是一个学生,这进行的演讲,应该也没什么好听的,所已有一些学生也没什么兴趣了,当然,有没有兴趣的,也有的学生还是并没有把这种不耐烦表现在脸面上,至少在他们看来,无论如何,对于友邦的同龄学生,还是要抱以尊重的。 这些学生的修养哈是不错的,至少还是很尊重的。 怎么说呢,她不会让所有人都认真地听她的演讲,但是,至少,还有人在听就够了。 是的,只要这样就够了,这就是她的心态,其实有的时候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甚至是很多人都以为她有处女座的情节,其实说难听点就是强迫症太过的情况。 但是有的时候,她其实并不奢望什么,只要还有人在听就够了。 其实这也只能说是她对于自己的职业和生活的一种妥协吧,在以后的职业生涯中,她总是会选择尽力的去取得所有人的信任,但这是她没有办法做到的。 在之后的职业生涯中,如果在一件事情上无法取得所有人的支持和理解,那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事情办到最好,且尽力的减少不利影响,在之后,会选择退而求其次,不会因为别人的不理解,或者是不好的一些言论而轻易放弃,或者是走到崩溃的状况下,如果自己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了,她会用这样的话来调节自己,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恶言以对,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她的真心报以排斥和不满的。 在之后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中,她都是这样来调节自己的情绪的。 顾安宁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衣服,也最后一次调节了自己的情绪,随后从下榻的酒店出发,直达花梨中学。 这一次因为对于学校来说事关重大,校长和一位带队老师一起陪着她去,她到达花梨中学之后没有和任何人有所接触,直接去了礼堂,连演讲稿都不拿,直接就是脱稿演讲。 在她登上讲台的时候,下面的学生无论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依旧是全都鼓掌。 顾安宁在演讲之前进行了鞠躬,完成了所有演讲前应该履行的礼仪方面的所有程序,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向来听这次演讲的人们进行问候,当然,使用的是K国语。 她一开口,很多学生都惊讶了一下,因为她说出的K国语十分的纯正,一瞬之间,几乎所有人都要忘记她是华夏人了,以至于越听到后来,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土生土长的K国人。 顾安宁准备的演讲稿其实并不死板,而且她很好地掌握了这一演进的节奏和技巧,同时,也会和现场的学生进行互动,当有学生对她说道:“我无法想象,您不是一个和我同一国籍的人。”诸如此类的互动还有很多,瞬间对现场的气氛起到了很好的调节作用。 沈漪柔坐在最前排,作为华夏国派驻K国的最高级别行政官员,她也参加了这一次的活动,当然也有资格坐在第一排。 看着女儿十分自如的演讲,并且和现场的学生进行有好的交流,甚至引得现场笑声掌声一片,她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这是她的女儿,她最优秀的,最引以为傲的,也是最愧疚的女儿。 陪她前来的老师显然也是在一开始就找不到北,因为顾安宁说出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但是礼堂里的老师学生明显是听懂了,这个学生,竟然在没有和他们商量的情况下直接把演讲稿给改掉了,甚至连演讲的语种都给改了,他们在之前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的,还有一起前来的陆康,他当时就觉得很愤怒,这个学生,凭什么自作主张? 简直是胆大包天! 不行,这人绝对是太大胆了,真是没记住他上次说的话。 如果他知道顾安宁说了什么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但是,谁让他不好好学习外语呢?自己读书少,怎么好怪别人? 正在演讲的顾安宁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也并不想知道。 直到最后,她才完成了这一个演讲,这个演讲一共历时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在顾安宁的鞠躬中开始,最后在她的鞠躬中完美的落幕,中间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当然,这个是有全程的拍摄。 顾安宁也成为了自两国建交以来,第一个在花梨中学发表演讲的华夏人。 这个第一,一定会带来其他的效应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顾安宁在演讲结束之后,就离开了花梨中学,已经不太适合待在那里了自己的公务,只是来这里进行演说也说完了以后就没事儿了,而且她刚才,已经看到了陆康的身影,只怕麻烦大了。 所以顾安宁有心躲着这个人,甚至她在回到房间以后就立刻把房门上锁,同时在周围布置了阵法。 而且她是先一步回到酒店的,所以才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如果她回来的比陆康晚,那说不定直接在酒店门口,就有可能被他堵住了。 第二百章 风波 见面 陆康回来以后,自然也是怒气冲冲的,因为他无法容忍,就好像原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一个玩具,突然很不听话,而且还是改变这样的局面,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 虽然这么说,也许不太恰当,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有了极大极大的控制欲,就好像所有人都得听他的,所有人都得照他说的做,所有人都必须以他为第一标准,这样才行。 所以他觉得既然是他负责的公务那么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这种观念,其实是正常的,因为所有负责人,都是希望自己下面的人能够听自己统一调配。 可是这种观念与陆康现在所持有的观点也是不太一样的,所以顾安宁才懒得听他的。 尤其是他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一直都让顾安宁感到很不高兴,并且从心理上就是去排斥的。 当然,其实在顾安宁自己看来自己会这么排斥这个人的原因,除了他如此的自大和自满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比他优秀啊! 确实是自己比他优秀,虽然只是一种很不谦虚的说法,是应当避免的,但是她自己也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她并不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人,可是在外交这方面,包括在对外宣传的这方面,如果把顾安宁放到去岗位上,她做的一定比陆康优秀。 虽然这样说话,有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也许会引起一部分人的反感,但是她就是觉得,像陆康这样性格和处事态度的人并不适合负责对外的宣传工作。 她直接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然后直接进了空间,整整几个小时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入到她所在的房间。 只到下午有一场是大使馆的一个公开的活动当中,她才最终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她确实觉得,这个事情如果没有经过底下的一个流传,麻烦一定很大。 “安宁同学,你没事吧?有没有很累呀,要不下午的活动你就不要参加了吧?”一起随行的,李副校长看她是最后一个到的,这样问道。 “校长我没有事情,只是耽误了一点时间,让大家久等了,真的很抱歉。” “就等你一个了,你当是大小姐下绣楼啊,这么磨蹭,所有人都在等你,你有没有时间观念?”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顾安宁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声音到底来自于谁,她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顾安宁发现,现在陆康他是找到机会,就向自己开炮。 顾安宁没有理他,直接登车。 因为去参加上午的公务的时候是跟K国有关的公务,所以她们去的时候都是由k国方面派出相关的交通工具,但是下午这个就单纯的属于是她们国内的拓展公务,所以就跟当地没有关系了,她们是乘坐了一辆大巴车。 这差距实在是有点恶心人哈,不过大使馆也确实是没有派车的这个义务。 当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但是顾安宁就惨了点儿,因为一路上所有人都是坐一辆车,然后所有人都在,于是陆康是从酒店到大使馆,一路都在骂她,都在数落她,简直不要太过分。 总算是到了大使馆门前,这才住了口,因为毕竟是在大使馆的范围之内了,表现的太粗鲁也不好。 在经过大使馆的相关的安全验证检测之后所有人都被放行。 在进入大使馆之后,顾安宁显然是放松了很多,因为对她来说,这里并不完全陌生。 “这里是大使馆,到时候沈大使是要过来的,你给我少说两句,不该说话的时候别说。” “从酒店出发,到目前为止,你一直在说,可说完了?”顾安宁说话的态度很平和,完全没要吵架的意思,反而特别特别的平静。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陆康没有想到在这里顾安宁还能继续顶嘴,还敢质问他,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八度。 “陆长官,这里毕竟是大使馆,事情闹大了也不好,不过我们的学生有错,回头我们会教育她的,您还是别发火了,让人瞧见了也不好。”随行的李副校长赶紧劝解道。 “我发个火怎么了,我不仅发火,我还要打她!”陆康现在,简直是愤怒以极,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理智了。 “你们在闹什么?”正当双方僵持的时候,一个怒意十足的声音在她们的身后响起。 站在他们身后的人正是孙羽。 因为大使馆毕竟是一个特殊的地方,所以这里配有监控摄像头,以及红外线的扫描仪器,然后盯的也特别紧。 每个进入大使馆的人员都会处在大使馆二十四小时监控之下,所以她们进入大使馆之后的一言一行,都会有人进行汇报到使馆里面,如果有什么可疑迹象,就会立即盘查。 有人是认识顾安宁的,而且这个属于公务的范畴,所以一直可以直接报孙羽进行接待,孙羽也算是主管内务的一个助理了。 结果走到半路,就听到下面的工作人员说,有人吵起来了,而且是随行的人员,和今天在花梨中学演讲的,那个女学生吵起来了,因为今天上午的这个公务是有进行拍摄的,然后在新闻里面有一个报道的,所以,有很多人都对这个用K国语进行演讲的华夏女学生有一定的印象。 所以就直接这样说了,孙羽一听就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登时就火急火燎的过来了,也不管怎么样,先过来了再说,要是真的被人欺负了,那还了得。 在自己母亲掌控下的大使馆,作为大使的女儿被人给骂了,或者被人给怎么样了,那真是笑话了。 结果刚刚走过来,就听到这种争吵,一下子火气就蹿上来了,马上制止了陆康说的话。 搞笑了,安宁那么聪明,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她父母怕就是连数落一句都舍不得,更别说打了,何况是一个外人,那个人算什么,如此大放厥词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算她不问前因后果,可是大使馆毕竟是一个国家主权的延伸,作为一个国家公职人员,在这种地方大吵大闹,也确实是有失体统。 “这里是大使馆,不是你可以随意撒泼的地方,作为国家公职人员,我希望你还是尊重一下大使馆,作为一名国家公职人员,在这里大吵大闹实在是有失体统了。” “不管这个学生他犯了什么错,那你也不应该在大使馆这种地方,公开的大喊大叫,如果真的有错的把她带回去,让学校或者,直接管辖的单位,对她进行处罚或,者教育也就行了,你没事干,在我们大使馆里面耍什么威风?” 孙羽的样子,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顾安宁一样,这她也能够理解,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爆出她们之间的关系,反而会扯不灵清,还是这样一种局外人的身份来处理这件事情,更为妥当一些。 其实在顾安宁看来,陆康最大的错误就是比较喜欢自以为是,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他就是一个难听一点就是脑子里少根弦儿,然后脾气比较暴躁,耳根子有的时候也比较软的人。 那么这三种特质加在一起,他就会出现一个特别不稳定的状况。 在他的身上倒是也不存在什么以权压人的情况,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身份谋取什么利益,在顾安宁在和他的接触过程当中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他能就是单纯的属于可能在社会宣传这方面,或者再做处理的时候不够恰当。 其实有的时候换位思考,顾安宁还是很能理解他的,他是一个尽力想把事情做好的人,但是有的时候,他会忽略掉事情的先决条件。 或者说因为他这个人比较固执,所以就比较认死理,很多事情他就是一条道走到黑,哪怕是错的,有的时候也不太容易改过来,人比较的固执,这其实是他给人的第一个印象。 也正因如此他可能就会在人际交往,或者在日常工作的时候,给和他合作的人留下一种不好相处,或者是独断专行的印象。 在和顾安宁接触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在进行接触的过程当中,他有的时候就不讲究合作,或者是说话的技巧和方式,有的时候就会很冲直撞,所以会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所以他在车上发难的时候,顾安宁是以沉默来应对的,因为她觉得每一个人在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或者是工作不顺利,或者是没有谈的,或者没有按照预期的效果,进行某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很生气,很愤怒,随即就可能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 所以刚才一路骂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发泄情绪,而且就是因为曾经换位思考过,所以顾安宁,不想再跟他吵下去。 在大使馆里,说这句话也是很平和的,没有任何想跟他吵架,或者想要挑衅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问他到底还要不要讲下去,当然,也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耐烦,但这点不耐烦,还不足以让她大发脾气。 第二百零一章 接见 原因 孙羽也是履行公职多年,一张嘴皮子也是厉害的,现下还没说什么别的,就已经让陆康这个大火药桶不敢再说什么了,因为在大使馆里面无理取闹的人的确是他,虽然这个事情是有前因后果的,但是人家没看到,你解释有什么用,就是你解释了,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后面有人说大使来了。 就见沈漪柔穿着一身香槟色的公务装,稳稳的走过来,和所有的学生以及随行的人员打招呼。 仪态大方,但是又让人觉得很好亲近,并没有那种高官高高在上的感觉,很有亲和力。 她还直接用华夏语,和前排几个学生聊起了天,一时之间,气氛融洽,就好像刚才那个事情就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没有人在意。 她们母女四目相对时,都是些微微点了点头,作为母女,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正要着呢,忽然有人报告说:“韩议长到了。” 顾安宁觉得怪了,韩槿华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沈漪柔也是一样的想法,但也还是走去迎接了,毕竟从职位上来说,这就是四级和二级的区别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安宁,这是谁啊?怎么好像权力很大的样子。” “来的这位是K国国会的议长,主管整个国会是内阁的重要成员,也是在这个国家成就很高的一位政治家,就是之前来过我们学校的那位女士,她是个很能干的人。”面对同学的疑惑,她这样解答道。 正说着呢,韩槿华就走了进来,穿了一身蓝紫色的套装,头发是盘头,这个造型是她的标志比较复杂,但她自己盘的很快,因为很熟练,而且这也是她母亲当年在世时,比较常用的一个发型。 人们后来评价韩槿华,经常会这样说:她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却长了一颗父亲的心脏,她盘起和母亲一样的发型,并且一直都用母亲的衣物包裹住自己。 所以在她再次从政的时候,在当年的国会里才会一直都有人开玩笑说:“议长大人一直都用前第一夫人式的发型开会,如果她偶然间换了发型,我们反而会觉得不习惯了呢!” “哦。原来是她啊,那她是很高很高的官吗?比我们的大使还要高吗?” “她和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所以,官职是不能够比对的,但是我们国家也有相同的官职,如果一定要进行比较的话,那么这个官职如果放在我们国家的话,比起这位大使,她还要高上两个级别。”顾安宁用了一个对比的方法。 “这么厉害啊!”旁边的同学一脸的崇拜。 韩槿华和沈漪柔相互见过之后,面对着这些来自华夏国的学生,用华夏语说道:“欢迎大家做两国文化交流的使者!让我们一起努力,共同开创和迎接两国更加美好的未来!”这句话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当然她说的很标准,依旧是她以往和缓的风格。 顾安宁也觉得很惊讶,认识韩槿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华夏语。 随即,她率先回答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议长女士说话夏语。” 而韩槿华也回答说:“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您说K国语了。”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大笑起来,连沈漪柔都没有例外,甚至,还瞟了自己的女儿一眼。 沈漪柔到现在都不知道韩槿华究竟是为何而来于是问道:“不知韩议长突然造访,为何而来?” 韩槿华指了指顾安宁,说道:“我是为她而来。” “我?”顾安宁有点找不着北问道。 “是的元首阁下要见您。”韩槿华利落的回答。 “但是为什么?”顾安宁依旧不明白。 “这个并不在这次的工务范围之内为什么元首阁下会突然想要见我我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 “但是元首阁下就是想见您,我的任务就是把您平安的送到元首府。” “既然是,元首阁下要见,那你换身衣服和议长女士走吧?”沈漪柔反应明显更快,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次到底不是什么,但还是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在场的华夏国官员只有她的级别最高,因此她说完话,就等于是一锤定音,别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顾安宁就进去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放在空间里面,所以换个衣服并不成问题,这次挑的,并不是很正式的公务装,因为毕竟是学生,挑这种衣服有点不太合适。 她换了一身比较合适的衣服就离开了。 她离开了,不代表活动就不继续进行了,所以有关的事情还是在继续的,只不过她对这一次的事情一点把握都没有。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事情,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她也不打算去问旁边的韩槿华,毕竟有的时候就是不能问。 韩槿华似乎也没有要告诉她的的意思,于是一路无言,到了下车的地方当然是有人来替她开门的,说句实话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里。 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改建没有几年的缘故,这里看上去更加新一些,并且开了,各种花,风景很不错! 一路沿路走去,大大的绿地园,却依旧没有经过改变,依旧是几十年前的样子,她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韩槿华,却见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别的表情。 但是这个地方曾经是几十年前,韩槿华和弟弟妹妹们,在物质匮乏的情况下,无与伦比的乐园。 韩槿华曾经在自己的自传中这样写道“小时候溜冰的湖,还有其他的一些景致都没有了,但是我很庆幸,当年我和弟弟妹妹们一起玩耍的绿地园还在。这是我童年无法抹去的美好的回忆。” 再往里走,一直走到了约定的接见地点,韩槿华早已离开,但这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当然还会有负责拍摄,这个场面的记者以及负责守卫这里的工作人员。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今天的主角,才真正到场。 周围立刻响起了鼓掌声,所有人都是鞠躬,表示尊敬。 K国的元首终于是到了,他在走过来的同时还笑着向媒体的记者和周围的工作人员招手。 他正对着顾安宁,两人握手。 无数的镁光灯在闪烁着,这应该是第一次他们镜头下,出现一个华夏国的女学生,而且还是一个连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女学生。 在握手结束之后,他首先开始了交谈,两人就这样,交谈了十五分钟左右,他最后说了一句:“希望您能够成长为,像您父母那样优秀的外交家。” 顾安宁怎么听怎么觉得怪,总是觉得他似乎还知道一点什么。 但是她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最后,他还送给了顾安宁一本描述K国风土人情的书,同时还在书的扉页上题字,同时,还很郑重的邀请顾安宁在交流墙上签字。 顾安宁想了想,也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就拿了一支笔,找了一个相对合适的地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在签字的时候,眼睛扫了一眼,这面签名墙,这面墙上有很多人的名字,有别国派出的驻外使节,有别国的企业家,到访这个国家的政治家,官员等等很多人。 但这些人毫无例外全部都是外国人,她的母亲沈漪柔的名字也在上面,顾安宁猜想,应该是到访过这里的外国人基本上都会,在这上面签名吧!她也算是与国际接轨了。 。在回去的车上,很破例的,还是由韩槿华送她回去,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礼遇吧,但她确实是很想问了。 于是转过头去,看着韩槿华。 韩槿华明白,她是有话要说,也按动按钮,随即升起了车上自带的隔音玻璃。 送隔音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就是为了政府高官,或者一些其他的政治界的人士,在相互交流,或者是下达命令的时候不被开车的司机或者坐在副驾驶座上秘书听到,造成机密的外泄,所以这种隔音玻璃升起来,说话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今天这个额外的安排吗?我对于贵国的元首阁下而言,这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我本就没有想到会得到他接见,只是为什么会有这种在正式安排之外的安排?还有,既然是非正式的安排,为什么又要安排记者拍摄?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您的问题好多哦,那我到底要先回答哪一个呢?这样简单和您的说吧,我们的国家也有自己的情报系统,当然抛掉这个情报系统的原因不说,您和沈大使关系也是为元首阁下所知道的,因为有这个关系,再加上今年对于我们两国而言都具有特殊的含义,所以才会举办这一系列的活动,后来他才会想到安排今天的会见” “虽然是非正式的会见,但须按照惯例也是要给媒体一定的拍摄空间,所以才会出现这个是非正式安排,但是有媒体出现,并且拍摄,同时将会进行电视报道的这样一个情况,没有事先把真实情况告知您,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也请您谅解。” “仅仅是因为我和母亲的关系这么简单吗?” “您要明白,政治家做每一件事,哪怕是真的诚心诚意,一定也会有一点政治上的用意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我相信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所做的一切不会损害您和整个华夏国的利益,我们是临近的友邦,不是针锋相对的敌人,我们相互发展经济交流文化和技术,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是不会做出,有损于朋友利益的这样一个事情的。这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 这一点顾安宁也是知道的,虽然两个国家并不是结盟的盟友,但是,在建交以后,关系一直都发展平稳,而且也加大了,各个方面的交流。 除了后来韩槿华执政时期两国关系,进入前所未有的良好阶段之外,其实这一届政府执政期间,应该也是两国关系的一个蜜月期吧! 其实,比起当年韩槿华所塑造的,两国关系新蜜月期差了那么一点,不过比起有些该国的执政者执政之后所推行的对于华夏国国家交流政策,这两届政府应该都是做的最好的。 顾安宁虽然很想知道,其中有没有其他的隐情,但是明显的,就连韩槿华都不愿意多说,那她就没什么好问的了,毕竟人家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能说或者不想说的事情,实在没有办法去强迫的。 顾安宁回到大使馆之后整个活动,已经进入了尾声,她最后也加入了一下,按照之前的安排,这个活动,已经是交流团在K国的最后一个活动,参加完这个活动以,后所有的人,原路返回酒店,然后进行休息,明天早上就会回国。 “顾安宁同学,你等一下。”顾安宁在转身将要离开的时候被孙羽叫住了。 “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跟她说,各位就停先回去吧,等我们把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会由大使馆派车把她送回下榻的酒店的,你们不用担心。” 孙羽叫住她之后,对随行的老师又说了这样一句话,明确的表示要把她暂时留在这里,毕竟人家说话客客气气的,而且只是暂时留一下,更重要的是这是在自己国家的使馆里面,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既然如此那,带队的老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呐,何况还是在人家管辖的地盘上。 再说把她留在这里也不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也就同意了。 ------题外话------ 请大家提意见 第一百零二章 疑惑 吃货 顾安宁随着孙羽一路往前然后,往上走到大使官邸,沈漪柔已经等在那里了。 “中午没吃饭的丫头,赶紧过来吃饭!”沈漪柔对她这样说,搞了半天原来是让她来吃饭。 “搞了半天,原来您是我来吃饭啊!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儿呢,吓我一大跳!”顾安宁说道。 “去你的吧,我什么时候吓过你?真是的。” “我是真没吃饭,饿坏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然后就默默地没有吃饭…… “都是你喜欢吃的,看看我的手艺,可有退步?” “我可是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做饭了。”沈漪柔笑着说道。 “这是一年没有做饭的后果吗?可我觉得都还不错啊。”顾安宁大快朵颐的吃着母亲准备的佳肴,那个心情,那叫一个痛快。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母亲做的饭菜了,只有上一次她第一次去京都的时候,那个时候母亲是做了一次,现在就没有了。 “母亲,问你个问题呗?”顾安宁放下筷子,说道。 “想问什么?”沈漪柔说道。 “你知道前中东和平条约,和后中东和平条约是谁写的吗?” 她首先抛出了一个,和自己想问的问题没有多大关系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是中东的事情,你应该问主管中东事务的部门次官,你问我是没有用的,我虽然也是主管地区事务的次官,但是毕竟那不是我所管辖的区域,我当然是不晓得的,你问我简直问错人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帮你问一下。” “不用不用。”顾安宁连忙拒绝,这明明是他她自己写的,她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给后面的问题,做一个铺垫而已。 她想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所谓抛砖引玉,下一个问题才是关键。 “那您觉得K国情报部门的情报综合能力怎样?和我们国家比起来,到底处在一个怎样的水平?”顾安宁问道。 “情报机构是一个国家设置的部门专门负责搜集别国的机构,为本国提供所需的情报。基本上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情报机构,为自己的国家提高必要的情报信息。” “世界上的情报组织那么多,有的国家,甚至一个国家就有十几个情报系统和相关的情报部门,所以说,这个数量是极其庞大的。如果真的要论情报水平的话,我觉得世界上排的上号的也不少,虽然我并不十分清楚。” “但是世界上的情报组织我们比较熟悉的,大概是四五个,M国的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E国的联邦国家安全局、联邦政府联络和情报局。” “如果把范围放的远一点,还有远在中东的摩萨德等等,因为世界上有不少国家是联邦制国家,所以有的时候,名称也都差不多。” “不过,K国的国家情报部门和这些比起来就相对低调一点,他们的情报来源主要是依靠中央情报本部,以及一部分民间的机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各个国家,凡是能够进入情报部门工作的,一定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 “那么如此低调的他们国家的这个中央情报本部,能够刺探到多少,有关外交方面的情报呢?” “你具体指的是哪一方面?”沈漪柔渐渐发现女儿好像并不只是随口问问,而是有一个自己的目标。 “比如说有一个人,她负责起草了一个条约,这个条约后来最终是生效了,但是这个人的信息,处于国家级的保密状态,而且这个人是外国人。” “那么,作为他们对中央情报本部,能不能够刺探到这个外国人身份信息?能不能知道写这个条约的人就是这个人?或者简而言之一句话,就是他们能不能够通过独有的情报渠道,去确定一个人的身份,哪怕这个人在自己的国家,她的身份处于最高级别的保密状态。” “啊?”沈漪柔听完以后,愣了好一会儿。 想了想说道:“如果一个人的身份在自己的国家,属于最高级别的保密状态,那么别的国家一般都是刺探不到的。” “除非是当是国家主动解密这个人的身份文件,通过解密的文件,他们可以得到相关的信息,在文件没有得到解密之前,除非发生了泄密事件,或者是,情报出卖事件,才有可能会被别的国家知道。” “那么简单概括起来就是,除非是当是国家主动解密,或者时发生了人为的,并且是针对某一些人的,有目的的泄密事件,才有可能发生你说的这种情况。” “否则的话,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机密,尤其是人事情报,如果都能够轻易被对方窃取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情报网和国家安全系统一定存在巨大的漏洞和问题。” “应该对于国家来说,能够被列入最高机密的人员,一般都是在国家的情报系统,或者国家的科学系统,特别重要的人。” “那么从你说的这种情况来看,应该去掉在科学系统的这样一个可能性,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在国家的情报系统,或者是国家的军方系统里,处在一个至少是很特殊,而且很敏感的一个位置。” “一般情况下处在这种状态的人,都是还有可能至死都不会被解密,很有可能就会做一辈子的隐形人,因为这样一个人很有可能,代表的是一整条的情报战线。” “所以我个人以为从国家层面的情报,刺探得到这样一个情报等级的人的具体情况,或者说他曾经做过哪些事情,如果能够被做到的话,这是很不正常,也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顾安宁想想也是,不过她的身份,只有在起草前中东和平条约的时候,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被流传过,后来也就没有人提起这个事情了。“ ”再写第二份条约的时候,她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被泄露出去过,也没有人想到两份中东和平条约,其实是出自一个人之手,现在听了母亲的话,她又否定掉了,情报刺探这样一个来源渠道,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她在一开始觉得那位元首阁下,有点怪怪的,就开始想自己到底有有哪一件没有被公开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后来仔细想了想,自己其他的事情都没有被透露出去过,也处在高度的保密之下。 只有上一次起草中东条约的时候曾经被小范围的透露过。所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件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这种可能性。 那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是纯粹是自己想多了呢?她实在是有点搞不明白了。 “你问这些到底有什么用啊?”沈漪柔也很想知道原因,于是这样问道。 “没什么,单纯的只是因为,比较好奇而已,应该不会扼杀我的好奇心吧!” “你单纯的只是因为好奇吗?我觉得并不是啊!”沈漪柔笑着拆穿她。 “好了好了,那您就当我有目的,好了,那就这样喽,反正我要问的我都问完了,您回不回答对我来说其实都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了。” “鬼丫头,怎么这么促狭?行了,不跟你说了,快点吃饭吧!要不是凉了就不好吃了,我真的很想再做一份让你带回国内。” “我想吃糯米团子,母亲,你做一点让我带回去呗!” “那个也行啊,等你吃完饭,我就去做,然后晚上给你送过来我可以多做一点,然后你可以拿回去吃上十天半个月的。反正吃不完的放冰箱也可以,然后可以放微波炉,或者烤箱里面热一下。对我自己做的东西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好啊,在不公务的情况下,我当然是希望您做的越多越好啊!那我就能吃很长时间。容姨虽然也会做这个,但是做的没您做的好吃。” “吃吃吃吃,到后来就成了小猪了。”沈漪柔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儿就是个吃货呢! 吃完以后,顾安宁又暂时停留了一会儿就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酒店。去见过老师以后她又把自己锁进了空间里面,然后整个房间也是上锁的。 总算也是得了几个小时的安宁,后来吃完了晚饭以后,她就没有再出去参加她们自己组织的活动,只等第二天早上乘飞机离开这里。 等到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沈漪柔没办法亲自过来,所以就拍了孙羽帮她走一趟,把要送的东西都送过来了,顺便为了顾及一下她这个吃货的心情,吃的东西有很多。 除了她说过的要吃的糯米团子,还做了很多自己的拿手点心,她看到那一大堆点心以后,默默的发现自己好像把一个外交官变成了厨师呀! 因为孙羽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所以她是直接上来的,没有惊动其他人,但是这一大袋的东西还是把顾安宁吓了一大跳,这是做了多久?真的好多啊! 真的是够她吃上十天半个月的。 好吧,最近这段时间看来是有口福了。 ------题外话------ 其实真正是吃货的人是我自己…… 第一百零三章 离别 “你把东西送去给宁宁了?” “已经送过去了,她也收下了,不过按照她们的行程安排,她明天就离开了。”孙羽如实的汇报着。 “才见了几次面,又要走了。我实在是舍不得。” “任谁站在您这个角度都会舍不得的,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行了,今天有劳你了,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吧!” “是!那我先去了,有事您叫我。”孙羽不想再继续打扰她,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处理公务去了。 孙羽走后,沈漪柔忽然感到了巨大的失落,虽然已经从事外交工作多年习惯了,一家三口的天南地北的分离,但习惯了,并不代表不会想念。 她是多么想念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忽然想起,今天下午的时候她是出于一种很私人的目的,把女儿叫了过来亲手做了一顿饭给她吃,看着女儿很欢快的大快朵颐,她是很高兴,也很满足的。 她也很想,多做一些东西给女儿吃,其实她这样的情感,在很多人看来可能会显得有点不可理喻。 但是自从上一次,她回国参加女儿的家长会,算起又是一年多将近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和女儿见面了。 然而实际上,那也是她第一次去参加女儿的家长会。 所以当女儿在她面前,表现出很嘴馋的样子的时候,她当然是很高兴的,这并不代表维系母女关系的,只有美食。 只是一种,单纯的女儿对母亲的小小要求,这个要求可能也是她到目前为止唯一能做的,她人在国外不能够保护女儿,也不能够过多的亲自参与到女儿的成长,对她而言是最大的遗憾。 当女儿要离开大使馆的时候,她是亲自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的,那个时候她完全可以让自己的秘书代替自己去送,但她还是自己去了,只因为那是她的女儿,她实在是舍不得。 当女儿所乘坐的车在她的视线当中消失了很久的时候,她甚至还呆呆的站着,没有回过神来。 在那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一年多以前就是她回国参加家长会的那一次,自己把女儿送回家,但是并没有进到家里面,女儿很快的跟自己说了告别的话。 然后,飞快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当时她还在奇怪,女儿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恐怕那个时候,她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楼上的阳台上,因为那里是唯一能够看到室外路面的地方。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只是为了能够更多的看到自己所乘坐的那两车,目送着她的母亲远去,就好像她今天这样,站在那里目送着自己的女儿,时隔一年多,女儿当时的心境她稍微能够理解一点点了。 她面对自己的女儿,唯一的形容词就是懂事,但是如果换位思考,站在女儿的角度上想一想,这种懂事,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自卫的方式呢? 因为她的身边,没有人帮她,她要学会保护自己,她只有用这种方式让自己逐渐的强大起来,可有的时候,作为母亲,她竟然很是愚蠢的只看到了表面,却没有很深层次的想到内部的原因。 实在是……无论何时何地她想起自己的女儿内心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愧疚。 带着这种愧疚,不安,亏欠,更多的是不舍,沈漪柔一夜无眠。 与自己的母亲一样,这晚顾安宁同样是夜不成眠,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情绪,可是当看到自己的血缘至亲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恢复到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样子,只有在自己的父母身边,她才会表现出那样的放松的神情吧!那是她的父母,是她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现在,包围着她的也是浓浓的不舍。 第二天早上按照之前的安排她,们应该应该搭乘飞机返回国内,像她们来时一样,K国文化部第二次官,外交通商部第二次官,并华夏国驻K国大使沈漪柔前往机场送行。 沈漪柔和每一个孩子,都拥抱表示离别的不舍,在轮到她的时候,她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把她拥入怀中:“我的女儿,一路保重!” 千言万语,有很多的话想要告诉自己的女儿,最后却只有一句,一路保重。 顾安宁强忍着内心的不舍,说道:“请您保重身体!也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的,请您看我创造属于我自己的成绩吧!” 因为后面还有人,所以两个人说话的时间不能太长,声音也不能太大,虽然舍不得,但顾安宁还是主动脱离了母亲的怀抱。登上了飞机,在一步一步走上舷梯的时候,她回头看到的,是不停的招手的母亲,以及她眼中闪现的泪花强忍的泪水。 母亲!母亲! 也许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他们一家三口的这种相处模式,以及到现在的这样一个情感的流露,很多人都会觉得,反正一家三口也不是见不到面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其实对于当事人来说,如果硬要解释这个问题的话,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不是每天都见面的一家人,她们每一次见面,一般都会隔上一到两年,最长的一次曾经隔了四年,在这样的情况下,人的思念是会越来越浓的,那么难得见一次面,又要很快的分离,而且对于她们来说,并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对于这种没有后续的分离,其实更让人难受。 沈漪柔看着冲天而上的飞机,慢慢的招手,目光却一直都在追寻,哪怕她知道凭借自己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到,那一架运行在航道上的飞机。 但她还是看着。 “长官,我们可以回去了。”孙羽看着她终于还是出声。 “小羽,我也许是个称职的外交官,但我绝对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我就是舍不得,舍不得她那么快离开我。”沈漪柔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秘书,这样说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现在反正通讯很发达也不是一去就没有联络的那种,您还是可以放心的。” “在电话里的联络,总是比不上见面来的更好,算了吧,我也不想这些了,总是,很快恢复状态才好,否则也是会耽误事的。” 话分两头,在飞机上的顾安宁一直都很安静,也没有说话,这是在飞机上吃饭的时候,当老师来询问意见的时候,她说了几个字,其他时候一个字都没有讲,而且整个脸色,也说不上有多好,不知道她是生气了还是怎么了。在这几个小时她的周围还是比较压抑的,下了飞机以后她看了一下时间,她们乘坐的是早上七点四十分的飞机,八个多小时的飞行到这里,然后再过安检之类的,已经快到了,四点半的样子。 所以也没有回学校,就直接回家了,第二天又是星期六,就更没有什么事情了,顾安宁在第二天早上去的部队,把这次的事情简单汇报了一下。 然后,盯了一下新挑选出来的那些参加特殊训练的新兵,那个时候,发现楚飞扬也在,于是回去的时候就两个人,一块儿回去的。 楚飞扬也是闲的没事做,于是最后提出陪她逛个街,顾安宁也同意了,顺便她也有一些事情要向楚飞扬询问,当然,她同意一块儿走一走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后者。 因为平时两个人的时间都凑不到一起,总是有一方是没有时间,见不到面,有些事情她也不能够去问其他人,所以也就只能问问他了。 “想吃什么?”楚飞扬一边走一边问她。 “双皮奶吧,我要吃加西瓜的。”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我只听过人家吃甜品,要加的是红豆,就你喜欢加水果。” “又不是不能加。”顾安宁有些任性地说道。 “好啦好啦,那就加吧。”楚飞扬简直败给她。 最后的情况就是顾安宁捧着一碗双皮奶,一勺一勺的吃着,楚飞扬也抱了一杯柠檬茶两人并肩走着这画风好像是有点怪啊。 “老兄,问你个事儿呗!”顾安宁咽下嘴里那口双皮奶说道。 “说。”楚飞扬的回答很简洁。 “就是我这次不是去了K国吗?然后他们的元首,特意,跟韩槿华女士提出来说要见我,见到了以后呢,虽然讲了一些也是特别平常的事情,最后还请我在那个交流墙上签了名,看上去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我总是觉得怪怪的。” “我们国家派驻那边的大使不是你母亲吗?这种关系没什么好保密的,他知道也很正常,再说他们的情报网也不吃素的,再说你和那位韩槿华议长不是关系很好吗?也许就是她告诉她们的元首的呢,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啊,你在担心什么?” “但我就是一种直觉,觉得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没有可能抛掉这两个因素,他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对我如此礼待。” “你什么意思?”楚飞扬也这样说道,按这小丫头的逻辑思维,好像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似乎自己知道的那件事情还是要说出来。 “我总是觉得,他们的情报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的身份可能泄露了?那也不太可能,因为他如果真的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就不会对你如此礼待了,应该防备着你才是,但他们现在并没有。这不就完了?” ------题外话------ 哎呀,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 第一百零四章 不切实际 “按照道理来说,我是不应该怀疑什么,可是我真的觉得这很奇怪。我并不是那种走到哪里都可以得到礼遇的人,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要不是因为所谓的这种礼遇,真的站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认识我到底是谁。” “你的直觉没有错,但是你的切入点错了,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楚飞扬一脸的神秘。 “什么就说我的直觉没有错,但是切入点错了,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赶快告诉我,不许藏着掖着!” “哎,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快快快叫声哥哥来听听~” “你去死啊,爱说不说,还哥哥呢,我叫你老兄就不错了!”顾安宁气呼呼的。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楚飞扬真的很想去捏一下她那个气鼓鼓的小脸。 又怕被她斥为失礼,于是就这样硬生生的停住了。 “行了,不逗你了,我告诉你不是因为军队的问题,也不是因为情报部门的问题。” “是你上次去参加谈判的时候,所有的谈判内容都是针对中东方面,所以,中东方面对此有百分之一百的知情权,所以呢,涉事的几个国家的元首和内阁首相,是能够接到他们的外交官发回来的所有的报告的。” “作为相关的内阁成员,他们有这个权利知道这一切,所以喽,你的名字,包括你当时所承担的一个职务,他们全都是知道的。” “所以呢,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顾安宁一挑眉,这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到底是在扯什么? “你别急,听我说完,其中一个国家的元首和K国现在的这位元首私交不错,有关于你的情况,就是他透露出去的,所以你试探谁的口风都没有什么用,最关键那个人你都没有问过当然就不会得到最准确的结果。” “搞了半天,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我是怎么想都想不到问题是出在他这边,我的天呐,这算不算开外挂呀!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我也没往这方面考虑过。” “哦,对了,说起这个事情,我突然想起来,有关那个陆康的事,他已经被免职了。”楚飞扬忽然说道。 “啊,怎么这么快,我们昨天晚上四点多才到的,今天你就告诉我他被免职了,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连夜免的,降一级,调到别的岗位去了,调到内务这方面,曾经比较适合他的一个地方。” “他那种火药一样的性子,确实不适合作对外的宣传工作,还是调到适合他的岗位也还是不错的。” “是啊!他这种人,如果不做对外的宣传工作,人丢不到外面应该还是可以的,他现在主要是做内部的工作。应该还是不错的。” “确实,有的人的确不太适合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这样就会出错的。” “是啊,要在适合自己的岗位上发挥才能,这样才最好。” “有一件事情我想了好几天了,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够付诸实施,先讲你听一听你给我出出主意吧,看看这个事情的可行度到底有多少,如果可行度太低,那我就不做这个事儿了。” 很显然,她对自己现在所考虑的这个事情,也没有多少底气,毕竟这个事情很夸张,而且,从目前来看,她自己也觉得并不具有多少可行性 “你说说看,让我也听一听,你到底能够想出什么事儿来。”楚飞扬饶有兴趣。 “是这样的,我很想办一个公益组织时和退伍的老兵有关的,更准确的说是应该和参加过战争的老兵有关系,我打算利用公司的钱,开发一个房地产项目,就是专门做三层或者以下的,这样的房子,然后配备相关的医务人员和营养师,包括保安,并且配齐后续的一些设施。”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样很不切实际,你不觉得吗?你不会是钱多了烫手吧?” 楚飞扬被她给吓到了,本来做生意要讲求利润和回报,可是这个项目按照她现在所说的根本就是个零回报的项目。就是她们把从其他地方赚到的钱使劲的砸在这里 “我想这件事想了有一段时间了,有的时候我也在想这个事情上,现在可能比较安全,三十年四十年之后,谁能够保证这个世界很太平?谁能够保证我们所在的地方,不会在打仗?” “我只是在偶然之间,看到那些生活没有来源和依靠的老年的士兵们的一些情况,他们年轻的时候,最好的岁月献给了国防,可是年老的时候,境况却如此的凄惨,有的时候我是在想,他们的现在,会不会就是我们的将来?而且近段时间我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 “你的想法很好,可是根本就不切合实际,现在是九十年代,我们从二次大战开始算起,之后的解放战争,甚至是自卫反击战,等等。各种各样的战争和战役打响的时候,上前线的人很多很多,有的人死在那里,有的人活下来了,这个活下来的人,而且就你所说的没有生活来源的人,在这中间是占有很大一部分的。” “这些人,他们的身份他们的信息是不是有登记还是个问题,我曾经看到过一份记录,一个地区的老兵数量和登记在册的数量,大概也就是十比一的样子。因为历史的原因,或者是当时条件的限制,登记在册至少我们能够找到的,基本上也就是百分之十的样子,这些人我们可以找到,当然他们也可以领到补助,可是那些没有登记在册的人,他们领不到补助,没有身份信息我们也找不到。”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身边的这些老人,他们是不是士兵,还有可能我们身边经常看到的某一位,他就是一个没有登记在册的,但同样需要我们尊重的这样一个老年士兵,但是那个时候我们知道他是士兵吗?” “显然我们并不知道,而且你要做这个项目,尤其是你要以开发房地产,造房子给他们住,然后还要配备一切,就等于说你要负担着,几十个,几百个甚,至几千个甚至更多的人,他们以后的生活。” “包括医疗等等各种方面,你的钱从哪里来,不要跟我说你的公司有钱,是现在看起来很有钱,可是这样一个地方,房子还有招聘人员,每年投入有多少?你这个项目不可能做一年就停止,以你的想法,至少要做十几年,这十几年你到底要投进去多少钱,你有没有算过?” “这样一个零回报的项目,不会给你带来利润,而且我敢说这样一个项目很有可能会把你的整个公司都拖垮,你上次带回文物所付出的代价,是一次性的。可是你现在要付出的,其实是一个长年累月的代价。” “虽然每年都可以产生盈利和利润,但是我们的经济环境,在逐渐的改变。你现在可以拿到这些利润,不代表今年以后你照样可以拿到这些,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你的利润变少了,但是你在这方面的,支出还是一个相等,甚至是再往上升的这样一个数字,你肯定是无法负担的,这个事情肯定,你是做不到,而且本来就不应该你一个私人的企业来负责这事儿。”楚飞扬难得的长篇大论。 “我也知道这个问题不好解决,各方面的信息,特别特别的匮乏,而且相对投入是很巨大,并且没有回报可是很多很多的老人家,他们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却要面临一个没有保障的晚年,我实在觉得不忍心。” “你不要那么大发善心好不好,不是信息匮乏的这样一个单纯的原因,首先你搞不清楚你所在的这个区域,或者说你要说这个项目所覆盖的区域到底有多少人符合你的条件。” “第二,你的这么大一块建筑用地去哪里找?你肯定不会单纯的只想做一个活动中心之类的,你想做这么大的项目,你的地从哪里来?第三,你要负担起这些人以后的生活,医疗保健,衣食住行都要你们来负责,那你的医生从哪里找,按照现在的情况,如果你要做这个项目,也不可能只找一两个医生。” “而且专业的医生,你一个企业也许能够找到一个两个专业医生,或者你能够从医院找来一些医生,可是从长远,看来你这个私有企业,肯定抢不过有编制的公立医院,而且,如果你想大量的找有经验的医生,就只能从医院去找,如果你大面积地把医院的医生请走了,那国民医疗谁来负责?这个区域的国民医疗一定会出现短缺,那到时候怎么办?这个会引发一系列的后续问题。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怎么看不到这种问题?” “我……”顾安宁一时之间也确实说不出话来,她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说要保障这些老年人的晚年生活,但是实在没有考虑到这种问题,也确实是,她在这方面出现疏忽了。 “所以你所想象的,这种事情从出发点自然是好的,但是这种事情根本就行不通,一个企业根本就做不到那么多,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是你们来做。” “我如果是你,就会写信向有关部门,去反映这方面的问题。或者,可以直接通过我们的内部渠道,通过我们的军队出面,去对这方面的问题进行实地调查,可以搞一个有关问题的调研之类的,我想上级是不会拒绝的,因为这些老兵也是他们所牵挂的。” “对了,我想关于这件事,到底有多少可度,我说的也许不够准确,你可以去询问另外一个人的意见。”楚飞扬看着这一脸失落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了。 “你说谁?” “聂老爷子,你可以去问问他的意见,他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了。” “聂老爷子,他来了?”顾安宁着时是很惊讶。 “是啊,请你给他做康复检。” 第一百零五章 私离 “老爷子怎么来得那么突然?我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你自己在国外怎么知道?老爷子两天前就到了,但是当时你人在国外,所以老爷子只能等,然后昨天我问他,你已经回来了,要不要昨天就做这个检查,然后老爷子说你刚回来辛苦了,让你休息一下,最好休息个两三天,然后再做这个检查。” “老爷子倒是体恤我,可是他年纪那么大,我可躲不起。”顾安宁抿嘴笑了笑。 “老爷子这回也算是秘密出京,就带了一个生活秘书,带了一个警卫员,三个人轻车简从的就出来了,等他家里知道老爷子都已经离开京都了。” “气的他的长子,对于京都的出入境人员检测站的工作人员大骂一通,责怪他们没有发现老爷子。” “那工作人员也很委屈的说,老爷子轻车简从的,关键最伟大的问题,是之前老爷子的人都知道他坐轮椅的,可是现在人站起来了,这就找不着了嘛。” “原来他们不盯着这个人,就盯着轮椅了没有轮椅人就找不着了,这标准也是够可以的,这么闹下去不出问题才怪。”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老爷子都已经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了,后来呢,也许是怕他们担心,老爷子就让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回去,这总算是放心了,不然他们家里人恐怕要一路追过来,幸亏老爷子不许。”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顾安宁很是疑惑。 “我那爷爷当年跟这老爷子是上下级关系,所以后来他也认识我啊,然后知道我在这边,后来是联系我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的?” “合着你是接待员啊!”顾安宁笑着问他。 “……你这个丫头……嘴巴可真是毒……”楚飞扬都不晓得说什么了。 “哦,对了,老爷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现在情况不错,绝大部分情况下能够摆脱轮椅,然后我看他气色也挺好,总算,是有点笑容了,以前着老爷子坐这个轮椅,然后盖着厚厚的毛毯,整个人就死气沉沉的,现在摆脱了轮椅,而且给人感觉是一身轻松。真是不错呢!” “不错就好,还是有点效果,但是我之前跟老爷子约的是一个月做一次康复检查,但是他为什么隔了那么久才来,害得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也不敢问,我就怕贸然的去问,结果人家不给我好脸色,看那就糟糕了。” “考虑到你很忙啊,而且老爷子情况也稳定再说,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太容易出来,所以就隔了这段时间,现在呢,老爷子也确实是想知道一下自己的情况,所以这才偷偷出来了。” “你看他是偷偷出来,家里人都轩然大波,这要是一个月出来一次,那他们家还不闹翻天了?” “这老爷子虽然比我爷爷开明,可是家里人个个都把他保护的跟国宝大熊猫似的,有个磕着碰着都了不得呢,毕竟也一大把年纪了。” “老爷子也确实是国宝级的人物,这个不能够否认,不过他们也有点儿太紧张了,那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这么紧张,这么小心,神经紧绷到这种地步,我看到时候老爷子好好的,这年轻一辈就被他们自己给逼疯了。” “也不能怪人家,人年纪大了,自己的身体机能会出问题,何况他当年也是受过重伤的,家里人当然得小心翼翼的,就怕把他当成佛供起来了。” “对了,老爷子人在哪儿呢?在军区的招待所,还是军区大院还是什么地方?你总得给我一个具体地址吧,不然我去哪儿找他,还做什么康复检查?” “呦!瞧我这记性,你不说我都给忘了,等会儿等会儿,有笔吗,我写个条子给你!” “我这儿没笔,你就说吧,我记着呢!” “能记得住吗?何况这地方不小呢,找个房子挺麻烦的。” “老爷子是住在这个县城的范围之内,我是本地人,我当然比你熟啊,再说了,没有纸笔,咱们靠脑子,我觉得我脑子还是蛮好使的,至少没有傻不愣登的把前一秒做过的事情给忘了。”顾安宁笑着说道,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得,两个人在交流的时候气氛已经比之前轻松了很多。 “哎呦,你这人真是,好吧好吧,我把详细地址告诉你。”楚飞扬有点无奈了。 顾安宁仔细的听了地址,以后默默的记在了心里,两个人又谈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就告别了,她现在应该去那边了。 其实说句实话,她对老爷子偷偷的过来,还是很惊讶的,应该以他现在的身份,虽然早已经从第一线的领导位置上退下,但也是德高望重的军方领导人。 同时,也是华夏国最高军事委员会,和最高行政委员会曾经的成员。也算是华夏国当年在部队里难得一见的一把手了,像他这样的人,完全可以大张旗鼓的过来,虽然现在顾安宁可以理解成是老爷子不想惊动太多人,不想搞的特别的惹人注目。 可是完全可以多带一些护卫人员,只一个警卫员和生活秘书,这样子过来的话,风险特别大。 而且根据刚才楚飞扬所给的地址,这并不属于军方的保护和管辖范围,因为老爷子就是住在一个房子里面一个很普通的一个公寓里,除了那位警卫员之外,没有任何的保护力量。 她也实在是很佩服这个老爷子,年纪一大把,私自出了京都不说,还选择这样一种方式。 这样的方式,对别人来说,可能没有什么,还会觉得很正常,但是对于这样级别的人来说简直是特别冒险的举动。 顾安宁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这次老爷子回了京都,不说他们家里人得担心死,就是负责他的内勤外派工作的工作人员恐怕也会受到指责或者处分,因为他们失职了,这老爷子胆子还确实挺大。 顾安宁到达那所公寓的时候,老爷子正坐在桌前看报,一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老爷子手里还是拿着一份报纸,戴了一副老花眼镜很仔细地阅读报纸上的内容。 等秘书通报,她来的时候老爷子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亲热的拉起她的手,说道:“丫头来啦,怎么也不再休息两天,我这儿不急,定然是飞杨那小子催着你来的,这小子,真是的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老爷子抬举了,您既然是我曾经治疗过的病人说,医生怎么可以让病人久等呢,而且您已经等了我两天了,我也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再等下去,而且这次出国,根本就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复杂,还是比较轻松的,所以以我的各方面损耗也还好,并不是很累您不用担心,我的身体状况。” “那就有劳你看看,我这把老骨头到底什么情况?不过我很高兴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很,能够从轮椅上站起来,说句实话,这一天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一切事在人为,有的事情只要坚持去做,一定会有希望的!” “好一个事在人为,有气魄啊,你知道吗,你的那个药真的很有效果,我腿上的浮肿也消了不少,只是那个药已经用完了所以我现在在吃着治静脉曲张的药,但是那个西药起效就很慢。” “当时跟您约定是一个月做一次复查,也只留了一个月的,一个月一过,当然是已经没有药用了,只是我的药物是经过提纯的,比起一般的需要来说,效果会更加明显一些,能让我看看您的药盒吗?” “在这儿呢,都是从医院配来的治疗静脉曲张的药,我现在也混着吃,希望它能消肿消得快一些。” “您腿上的那些肿块是静脉曲张引起,所以您服用治疗静脉曲张的药物是没有错的,可是这一类的药物,它有半衰期,而且会随着人体的新陈代谢,一部分药物的成分会离开人体或者逐渐失去作用。像您的这个药,从理论上来说,它的药物半衰期是十一个小时,如果超过了半衰期,那么药效一定会减弱的。” “然后能这个西药一般都是有一定的副作用,即使没有副作用,只不过在人体内长期的使用一种药物,体内会形成抗药性。” “所以这种药物是不能够长期服用也不能够长期依赖这些药一般情况下,如果使用四到六天,状况没有明显的改善,就要考虑停药的事情了,如果没有停药,也一定要改变治疗的方案。” “所以我看一下您的这些药,有的药不能够混合在一起吃的,虽然对人体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是同时会导致,药物的疗效发生衰减,并且导致半衰期提前,还有就是您这个要用的,一个多月没有效果,那么就应该考虑换药的事情了。” “你这丫头,你这不砸人西医饭碗吗?”老爷子笑着说道。 “诶,砸饭碗的话,又是从何说起呢?”顾安宁一脸的无辜。 第一百零六章 拜托(1) “你这还不叫抢人家饭碗?我身边要是跟一个你这样的,医疗团队都不用要了。” “那我不是没到您身边来吗?那您的医疗团还是继续用着的。”顾安宁笑着说道。 “你呀!对了,你说一个药物用久了以后,人的身体就会容易产生抗药性,这个我也隐约懂一点,那我接下来怎么办?要重新换一种药吗?” “我若说了,您又要疑心我抢了别人的饭碗了。”顾安宁笑着说道。 “你这丫头,怎么还记住了?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你倒真的记在心里了。” “哈哈,我觉得,既然西医的药物起效比较慢,那就全面停掉相关的西药,我会重新配置药物给您。” “丫头,我冒昧问一句,你给我配的药,这药方,能公开出来吗?” 面对聂老爷子的询问,顾安宁只有回答婉拒。“没办法,这药方子也算是我一点点配出来的,所以在短时间内,我并没有公开这个药方的打算,请您见谅。” “好,那我尊重你自己的意见,对了,这一次,给我留多久的药?”老爷子见到自己的提议被否决了也没有生气,这样问道。大有一种你给我多少,我就用多少的架势。 顾安宁想了想,说道:“主要的药物,还是留一个月,后面一些护理的药膏,您就不用问我要了,京都的地面子上,好的药房不少,我可以把那些护理用的药膏的方子交给您,您可以让身边人直接从京都的中药房去配,就不用每次都到我这里拿了,也能节省一点时间。” “你不是说不公开药方吗?现在怎么又…”老爷子有点没明白,问道。 “您听差了,我是说,会吧后期护理的药方子给您,没说会把主要的药方给您,因为这些后期护理的药膏主要是做好提纯以及在之前要选好材料,其实几个药方都蛮简单的,我也不排除京都的的面子上会有差不多的,那也没有关系,反正这几个药膏的方子都蛮简单的。” “好,药膏就很好了。有的人别说方子了,连药膏都藏得跟什么似的。”老爷子并没有因为被拒绝就立时变脸。 “您给我两天时间,我得把您这一个月的药物都制作好。” “那就有劳你了。对了,之前的交流访问还顺利吗?” “一切顺利,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现在想劳烦一下您,不知道行不行?”顾安宁试探着提出自己的请求。 “哦?有什么事情啊,你先说来听听,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都好说。”老爷子一见自己的小医生有求于自己,笑着说道。 “是这样,您也知道,我有一点军方的身份,而且,您是不是也调看过我的档案?” “是啊,当时你们刚刚建立特种兵部队,并且在陆军中展开全国的选拔的时候,那时候的文件,我也是看过的,然后,我还看到了最终留下来的人员的名单,当时就有你,我还很好奇的查了一下你们这几个人的档案。” 果然!对于顾安宁的具体身份,这位老爷子还是知情的。 顾安宁一开始并不确认这个知情范围,所以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带有一点试探的意思,没想到这老爷子是真的知道的。 “所以呢,你要和我说什么?”老爷子看她有那么一点点失神,问道。 “是这样的,有一件事情,我考虑了很久,之前和老兄说起过,但是他对此持了否定的态度,理由是这件事情的牵涉面很广,而且我需要付出巨大的经济代价,就是有关于参加过战争,上过战场的这些已经年老的士兵的安置问题,我也是一名军人,我之前知道一些老年军人的生活情况,所以就打算出资开发项目,将这些老人进行集中安置,但是其中牵涉到很多问题,所以想问问您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顾安宁深吸了一口气,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我想,我大致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觉得这些老兵们生活无着,想要帮助他们,是不是?” “是啊,可是我和老兄商量之后,他觉得我不能做这个事情,所以给了我否定的意见。” “老兄?是楚家那小子?” 顾安宁说的时候一时忘记了掩饰,把她对于楚飞扬的专用称呼说出来了结果就被老爷子注意到了。 “是啊,您知道的,他比我大几岁,我又不好整天叫他大哥哥显得我很幼稚,所以某天就胡搅蛮缠的,一定要接受老兄这样的一个称呼这样就定下来了,后来想想,我其实确实蛮幼稚的。” “之前我曾问过你,你到底看上的哪家的公子哥儿,搞了半天你喜欢他这样的?” “噗……”顾安宁怎么都没想到这七老八十的老爷子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而且还没有忘记当初的那个话,她简直快要晕倒了,这老爷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关键是人家身份和资历摆在那里,她还不能说什么,真是够了就老爷子到底是真胡闹还是假胡闹啊,怎么这么喜欢给人做红娘啊? 5当然,她不会否定老爷子只是开玩笑的成分更多一点,只是怎么说呢?比较频繁的被人问起这类的问题,她会觉得很尴尬,而且她的年龄完全就没有到谈恋爱的年龄。 她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把楚飞扬当成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大哥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什么情绪在里面。 楚飞扬对她有什么心思他并不知道只是自己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任何的这方面的心思,哪怕将来会发生什么,那也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今天之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老大要看事情的,总体发展啊,跟现在完全一点都搭不上边。 “老爷子,您这样我真的好尴尬呀,能不能不谈这个刚刚不是还在谈关于那些,参战老兵的问题吗,怎么又转到我的个人问题上来了,这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您这个话题跳的也太快了!” “你这姑娘还是脸皮薄嘛,罢了,我也不逗你了,要是你一气之下不给我药膏还有其他的药物,那我可真的栽了。” “也没有那么严重啦!您是老前辈又是老军人还是老功勋,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她还没有那么蠢啦,而且对方真的是可高望众的老前辈她什么可能会因为一句玩笑就不给他要呢,虽然这是玩笑,她是真的不喜欢听到但是也不至于发脾气到那种程度。 “行了,话题扯的有点儿远了,你刚才说要用你自己的钱去救助这些人,那么我跟楚家小子的看法是一样的。” “首先你这个行不通,这个事情应该由国家,军队来做。所以他当时给你的意见时进行一个调研,这是可行的。” “但是你要一个人负起所有的经济代价真是不行的。哪怕你有一座大大的金山,几年以后也会给你挥霍光了。而且不只是这些士兵,这个事情在全国各个地方都有发生。” “你总不能在全国都建立起相关的机吧,退一步讲,这样的话,就必须取得国家财政的支持,如果国家财政没有支持,你是做不成这个事情的。” “我不需要国家财政的支持,因为如果在全国开展相关的活动,必然要取得国家财政支持,那么由此就会造成铺开面过大,造成监管的漏洞,同时也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负面效应,我不希望我本来是诚心做这个事情,结果却成为某些人敛财的工具,或者成为有些人发展的基础,亦或者成为社会上国民不信任的来源。” “你的这个顾虑很对,国家财政如果要给予支持,在这方面,国家一向很舍得投入,如果真的给予支持,不会是一点点,如果你要得到这笔钱做这个事,就算你真的把每一笔钱都很认真的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同样也会引起国民的质疑。” “我们的国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比较喜欢疑神疑鬼的,而且如果你要做这个全国性的项目,你势必要取得有关部门的支持,首先就是,这些人的身份信息确认,你要和民政,外交,国防各个部门去进行沟通,关键是当年信息庞杂,就算你真的进行沟通,甚至找到我们国家的中央档案馆。你也未必能找到这些人的资料。” “你未必能够对这些人的身份进行确认,除掉财政的原因,这才是你说这个项目最不切合实际的一个地方。等于说就是财务以及人员的不能确定,把这个项目栏这样给斩断了,所以你并不适合做这个项目。” “那么您能给我一些建议吗?现在我要怎么做才能够帮到这些人呢?” “如果你是真的有这种想要帮助他们的心愿,而不单纯的只是在我这里耍耍嘴皮子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动用你的特长啊,这些人年纪都大了,他们的身体也都不好,你可以组织医疗队到,你认为有这些老兵的地方走一走,然后也给他们带去一些医疗和卫生方面的帮助。” 二百零七章 拜托(2) “这样?”对于老爷子提出的建议,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一想到要将计划缩的如此之小,就觉得有些难受。 “以你目前的能力,这么做应该是比较好的一个选择一口吃不成胖子,做事情要一步一步来现在呢,你要做的就是努力去确认这些人的身份,并且努力的找到他们先给他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如果你连人都找不到,又怎么谈更大的计划呢?”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炎黄集团虽然建立的时间不长但是各种,配置还是很完备的,医生的数量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三甲医院,但是也有个二三十人。 这些人,很大一部分是年轻人,是当年,炎黄集团建立的时候,就从全国排名前三甲的医科大学挖过来的学生,当然,对于这些最高医学学府出来的学生,待遇也是不低,否则怎么抢的过公立的医院呢? 经过几年的发展历练,这些人也有一些临床经验,而且集团也和当地唯一的一所三甲医院签订了,合作协议,每年会派自己公司的医生去那儿实习,增加临床经验,甚至会有当地的医生,组成师徒结对的方式来带这些医生。 她们并不是公立的医院,甚至不是专门的医疗机构,要得到与三甲医院合作的机会甚至要与当地的医生建立一种师徒结对的关系,公司当然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办到。 但是从目前来说,这二十几个医生也还算是有经验,医疗水平也都不错。 现在整个集团,因为开展的业务很多,登记在册的员工有六七千人,为了保证这六七千人日常的身体健康,公司还专门划了一块地,建了一个医院。 由此又产生了一批后勤人员的空缺,也算是给当地创造就业岗位了。 她打算从这二十几个人里挑出三到四位然后联系当地的医院再挑出两到三位,再加上她自己差不多,先把周围的乡镇走一圈,因为城市不是她的重点。她要走的就是乡下。 一般城市里,就算是有也是有基本的生活依靠的,相比之下,还是农村里,尤其是比较落后的地方,那边会更多一点,她暂时也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就先把周边的地区走一走吧。 顾安宁打定主意之后,又和老爷子聊了一些别的话题,比如说,规模或者士兵们身上常见的一些疾病和旧伤。他是当年战争的亲历者,他对此还是会有很深的印像,聊着聊着老爷子忽然说道:“丫头,帮我找个人吧,就是照片上这个。”说着从随身的大衣袋里面拿出一张黑白照片。 “这是他当年的样子,照片的背面有他的名字,我打听到他就在这附近,可是我具体不知道她在哪里,几十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我很想见一见他如果你能够找到他的话,替我看看他,如果有可能带他来见我!” “那个人是您当年的老部下吗?” “是啊!他是我在当年比较看重的老部下,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到最后我成了建国元帅,而这个人现在都是信息不明,甚至是身份不明。” “是比较好奇,您是建国元帅,当年看中的老部下来一定也是非常优秀的人,而且跟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接触,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您对于他的信息只有这么一张照片,没有其他的书面文字信息。” “何况,凭借您当年的身份,在位的时候查一个人,也是特别容易的,为什么当年没有通过相关的渠道和官方的证明去查找这个人,反而在退居二线的时候,并且已经是退居二线多年的情况下,才查找那一位老部下呢,这跟根本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对于现在的您来说,虽然已经退下多年,可依旧是我们国家在国防和军事领域,非常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凭借您的威望,查一个人,应该是很容易就查的到的,为什么要求到我的身上来,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说找就真的给您找到了。” “这个人很有故事,打仗的时候是一把好手,当年也是建国大校,后来我们国家正式授衔的时候,他也在授衔的名单当中,按道理说,这样的人应该在官方也是有他的身份档案。” “但是六十年代的时候,他受到了排挤和波及,曾经遭受到了迫害,他的档案被全部销毁,他的军衔也被剥夺,等到,十几年之后,当年政治风暴中造成的冤假错案开始大面积翻案的时候,我曾经专门请人查过他的现状,可是这个人的身份信息,遭到了破坏,同时当时他被下放的工作地点也已经找不到这个人的踪迹。” “所有的人众口一词,都说他已经死了可是我不相信这个,因为他不是一个会被轻易打倒的人,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那么说。有些人的说辞是完全不相同的。这件事情有很大的疑点,后来我一直都在查找他的下落,但是直到我从岗位上退下来,我都没有找到有关他的身份信息。” “当年的条件你是知道的,也不可能拽上一个人,就说要做一个,基因检测和指纹对比,当年并没有这样的条件,再后来我再一次进行追查,结果当时有一个人自称是我的那位老部下,跟我见过面以后,我却发现他并不是,因为很多我们当年一起经历的事情,这个人根本就说不上来,甚至是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当时我就否决了他,之后的几年中,又有几个人冒充他来找过我,但是都不是。” “到后来,我简直快要绝望了,但是现在,终于有了相关的消息,不管是不是他,我都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看再说。” “而我追查到他好像就在这一块附近,可能是在哪里隐居,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怀疑他为了躲避当年的政治风暴,已经改名换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毕竟连我都已经是七老八十的人了。” “你帮我去找找这个人,如果他还活着,请带我去看看他,如果他死了,你也至少要告诉我他到底埋骨何方。拜托了!”老爷子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向她弯下了腰,竟是,在向她鞠躬,很正式的把这件事情拜托给她。 “千万不要这样,这种事情,本来也就是顺道的事,如果我找得到他,我一定把您的心意告诉她,如果他已经不在人世,我也代替您去看看他。”顾安宁扶起了老爷子,十分诚恳的说道。 从老爷子那里离开之后,顾安宁陷入了沉思,六十年代的那场次政治风暴,简直是将整个华夏国当时的政治体制,军队体制全都打乱,甚至将很多人都连根拔起,很多人没有死于战场,却死于居心叵测的小人的陷害,很多人的事都不得不说是一个又一个的悲剧,令人扼腕叹息。 可是,在那场政治风暴结束之后的几年,很多的事情都被拨乱反,正很多的案子都被翻了过来,当年很多案子都翻了,为什么这个案子会翻不了?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人在的时真的已经被宣称死亡,按照相关的规定,对于他的名誉也应该进行恢复,如果真的是莫须有的罪名,恢复名誉,这是必须要做的。 还是说当年的事情并没有查的很清楚,因为找不到他这个人,所以这个事情还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呢?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也觉得这个事情真的很难做,虽然她在老爷子面前,说这个事情,只是举手之劳,但是这个事情真的做起来,确实比她之前的那个计划还要复杂。 这位老爷子是谁呀,是建国元帅,他在军队的高层曾经呆了很多年,而且很有威望,这样的一个人,他在位的时候,查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查不出来的事情,现在怎么去查,虽然给了方向,说是在周围,或者附近以及周边的一些地方,可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信息,遭到了损毁,目前为止军方的系统里面,找不到这个人的身份信息。 那么他唯一能够找到的,就只有这么一张照片,还有在照片的背面当年留下的,拍摄时间,地点以及人物职位。 这个信息看上去很充分,但实际上很单薄,因为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是几十年前,当年的照片和现在的人对比起来是很麻烦的。 当年二三十岁的人现在可能七老八十,或者可能根本已经不在人世,这个事情到底要什么做,她真的是没有任何头绪,本来的话可以用用军方的情报网络去查。 可是当年,那位老爷子查了那么多年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她现在要去翻这个旧账,肯定也是找不到的。 而且她也觉得很奇怪,老爷子为什么认为当年这位老部下并没有死,难道只是因为一种直觉吗?这种说法是根本说不通的,因为在当年的那场政治风暴中,有无数人的死去,其中有元帅,有将军,有科学家有,教育工作者,文艺工作者,无数无数的人。 各个阶层都被波及到了,死亡的人数,更是不可估计。 这会儿,老爷子凭什么觉得他的这位老部下一定还活着,或者说一定隐姓埋名藏到了什么地方了? 就是因为不知道凭什么,所以她才会觉得很奇怪,因为在当年的政治风暴当中,有无数种的办法可以把人一点一点折磨到死,铁打的汉子,都会变成一团渣渣,又凭什么这么认为呢?真是奇怪。 一连串的问题想的头都大了。 回到家以后,她又拿出了另外一张纸,这是当时老爷子一笔一划亲手写下的写下了他印象当中的这个人,他的入伍时间,当年的最终职位,以及在哪个部队什么时候成为他的部下,什么时候彻底失去联系,当年因何事受到牵连,以及这个人的基本的特征。 特别提到这个人的脸上有长长的一道疤,是当年打仗的时候,跟敌人拼刺刀留下的。 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陷入了沉思,一道长长地疤痕,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有的印记,随即她开始翻阅现有的军中资料,试图通过这一点去,找到一些新的资料。 但是她查了她现在所能够查到的,所有的资料信息,包括军方内部资料当中的,她能够看到的绝密信息。 但是,完全没有这个人,也就说这个人的身份,在当年没有建立档案的时候,就已经被彻底的摧毁。 当新的网络技术,以及其他的信息档案建立起来的时候,当然也不会有他的痕迹存在,这身份没得绝对够彻底。 ------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放上了,我也要准备考试了。 第二百零八章 山上 虽然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样的事实真真切切的展现的时候,顾安宁还是觉得有无数的压力感瞬间袭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找到一个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人,谈何容易?这不是在考验她么,虽然她也知道老爷子没有这种意思。 ?但实在是好麻烦啊。 ?顾安宁甚至不知道,接下来的方向,?到底在哪里。 反正到目前为止,她是拿不准要怎么办了,怎么说呢,这个事情是有点一头乱麻的样子,而且并没有足够的解决方法。 ?首先,她连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确定,而且仅凭现有的一些情况,她根本就无法在脑海当中形成对这个人的初步印象,当然脸上有刀疤可以作为最大的一个突破口,可是,怎么办呢,几十年过去了,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还在那里? ?但是好歹也缩小了一点范围吧,她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现在看来她怎么做的,就是按照原计划进行了。 ?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毕竟有些人员这方面她还真的不熟悉。只能让周凯代为操劳了,她倒是能够稍微轻松一些。 ?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她操心了,到底要哪些人,反正她把标准说一下,照着标准去挑人就可以了。 ?等到晚上要休息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从两方面得到的信息并不足以支撑起这些好像双方对此都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试一试,但是她并不是抱着那种试一试的心态去做的,已经答应别人了,当然要做好,哪怕最后的结果,不是十分的尽如人意的,她已经做到了,至少比什么都不做,或者敷衍一下要好很多,这样也求一个内心的安宁。 ?怎么说呢,事情到底也算是有了头绪,有那么一点点出路,至少还可以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这个事情,自然也不会是彻底的无从下手。 ?只是不知为何,这天晚上她又失眠了,从几个月前开始夜间失眠,几乎成为了她每天晚上都要经历的事情,每天晚上都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实在是睡不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那样吧,几个月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放亮,她就已经不打算再继续睁着眼睛了,不然,真的累坏,眼睛都不用再要了,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要帮老爷子做的药好像还差一些。 ?原先已经做好了一大部分,还差两种药没有做完,要不是现在想起来,她说不定会真的忘记。哎呀,最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有点浑浑的。 ?总之整个人就好像处在高度的紧张状态,但是整个人的调节系统出了问题,完全完全的不在状态。 ?今天正好是星期五,还有最后一天的课,相对比较轻松,上午还有一节体育课,下午才是两节对她来说特别特别轻松的课,也没有什么事情。 ?如果说真的和平时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作业很多。 ?“哎呦我的天呐,作业怎么那么多,这么多时间,我做不完了,中考冲刺也不过是这样吧,这么多的卷子,怎么办呀?” ?耳边又响起了哀嚎声,她不回头看就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了,一如既往的,没有一点文静和矜持,一如既往的埋怨作业,一如既往的想要叽叽喳喳的。 ?顾安宁默默的扶了扶额,不就是几张试卷吗?要不要这么夸张,要真的她这个样子,干脆都不用写作业了,那头时候怎么中考啊,虽然她不是很赞成的海战术的那种人,可是这个试卷也不是特别多,也就每科一张,多的有两张,也不是很多。 ?只是因为科目比较多,连政治都有,所以加在一起会显得张树比较多,然后比较恐怖,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看的作业总是会感觉到好郁闷吧,她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说:“看到作业,啊,我很高兴。” ?若真是这样,她恐怕要疑心,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又忙活了一会儿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她背着书包回家,晚上做完作业以后,练习了一下自己比较喜欢的扬琴。 ?并且还练习了舞蹈,因为练舞蹈的人如果长期不练习的话,会导致自身的柔韧性下降,从而也会影响到舞蹈动作的收展。 ?这也是她每天都要练一练舞蹈的原因。进入部队后她忙着做军事训练,舞蹈训练倒是有点推后了。第二天是礼拜六,然后礼拜天。 ?她不打算用这两天做别的事情,就是打算带队去乡下走一走,不管能不能找到这个人,首先,她的目标是在乡下给那些处于极度贫困之下的人们,带去现代人医疗卫生。 当然是这个所谓的乡下与城市也是特别特别远的,并不是广义上讲的那种乡下。 第二天早上,当顾安宁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发现一大部分成员都基本上到齐了,也就是说,她属于最后一批到的。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本来就还没有到预定的时间,不过他们竟然都来得这么早,实在是有点出乎顾安宁的意料了。 好在大家也算是比较好相处的。 在前往那边的路上倒是没有生出什么波折来。 因为那边比较偏远,所以大家都是乘坐大巴车,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那也只是到了山脚下,往山上去,虽然也不是没有路,但是绝对是不能行车的,若是放在十几年后,这山上可能还有通车的可能,但是现在,明显不行。 所以,车子停在山脚下之后,他们必须要自己带着诊疗器械,徒步上山。 顾安宁本来学的就是中医,她也不擅长西医那一套,所以她是最为轻松的,这一次带队的是市一院的李华主任,她是个全科医生,除此之外,顾安宁还向大舅舅借了沈家的那一位全科医生。 幸好人家也没有推辞,不然还真是很尴尬。 他倒是没说什么,他受雇于沈家,自然要听沈家的安排。 不过他对于顾安宁是很好奇的,这沈家的表小姐,没事凑的这是哪门子热闹? 顾安宁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把器械都拿下来,然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因为早就知道要爬山,所以这一次没有带大型的诊疗设备,只能做些基本的检查和护理。 那位沈家的医生年纪有点大了。 要爬山简直难死他。 顾安宁提起自己的药箱之后,又把那位医生的药箱一并提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这位医生要在山下站多久…… 原因很简单,他的药箱不小,而且蛮沉的,带着这箱子,爬山很吃力。 顾安宁学过轻功,虽然不能施展,但是脚下速度也是不慢。 原本所有人还担心她一个小姑娘会拖后腿,结果到最后,她是脚程最快的那一个,因为很多的人都散居在山上,所以不一定要爬到最高,而是采用一级一级的方法,一步一步诊上去。 顾安宁后来才知道,在这座山上的,一般都是年纪很大,有各种疾病年轻人,年轻力壮的那一部分,早就已经下山谋生去了,因为深上的条件确实比较恶劣,交通不通畅,没有自来水没有电,很多人的发展都受到了制约。 所以有能力的都下山了,没有能力的还都留在上面,而且这些留在山上的人当中,有百分之五十左右都是受伤截肢或者被评定为残疾的人。 这一部分生活能力和自理能力都基本丧失,平时就靠着稍微种植一点东西,同时还有当地民政部门的一点救济过日子,日子过的很辛苦。 ?身上没有残疾的这些人一般生活都还能够自理,主要有人年纪大了,整天在山上呆着,有关节炎或者是感冒,高血压之类的毛病,还有的老年人有心脏病,这些倒是很常见。 她在山上还见到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是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但是她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身体情况很不好,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她移到山下的医院进行治疗,但是爷爷奶奶年纪已经很大了,她的父母也因为车祸去世了,所以将她带下山进行治疗,也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看到她的情况,以后那也不能见死不救,所以他们也进行了一些商谈,有人主张医疗队定期的对她进行治疗,但是心脏病这种东西不是定期治疗能够解决的,万一哪天心脏病发作救治不及时,人就没有了。 那这种救治方法,最终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到,最后被否决掉了,最后达成的一致时,把这个姑娘带下山,她是有心脏病,但不是伤的很重的那种,还是有一种自我行走的能力,只是这种能力,相对比较弱,而且不能够做剧烈的运动。 顾安宁看了看她,应该是先天性的心脏病。 这种心脏病在普通的情况下,只有做心脏移植,才有可能被治愈,但是一直心脏首先要有一个良好的供体,其次也需要高昂的手术费用和复杂的术后护理,十分的复杂。 她想了想,在征得这个姑娘自己本身同意的情况下,先给她扎了几针,还留下了一些九转还魂丹。 这种丹药来自于一本古籍,制作十分复杂,但效果很好,先天性心脏病,还是在这种药物的治疗范围之内,虽然不能根治,但是也能够比普通的稳心颗粒,和救心丸好上很多。 再加上这个姑娘她不会经常去医院,所以这种药,吃一颗能管很长时间,还是比较好的,给她留下这种药物,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最终无法把她带下山,那么这种药,就是一种长期需要给她的了。 如果能把她带下山,那最好用现代的西医进行治疗,那她也不用费这么多心思了,反正就是做两手准备吧,她自己是这样想的。 解决掉这个问题之后,他们继续在山道上行走,又来到另外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是两夫妻一起居住,两位老人年纪都很大了。 家里的男主人,是缺少了一条腿,据说是因为战争所以受了伤,最后截肢,但是顾安宁看起来就是不太像,如果是正常的,因为受伤而截肢的话,腿是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的,如果因为受伤而造成截肢,那一定会截得很干净,而这位老人家的腿部形成的创截面很是奇怪。 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有点想不明白。 “小姑娘,怎么了,他的腿有什么问题吗?”李华主任看她眉头紧锁的样子,问道。 ------题外话------ 考完了试,我终于滚回来了~ 第二百零九章 细菌战 争吵 “您看看,这有什么不对。”顾安宁让出身来,让李华看看。 “又是这个,我之前接触过相关的病例,没想到今天再一次见到了。”李华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也忽然凝重起来。 顾安宁当时就觉得,自己没有猜错。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细菌战。” “是炭疽菌。不会有错。我曾经接触过的病患也是这样子的。”李华最终确定。 “老爷爷,您知道腿烂掉是因为细菌战吗?”顾安宁问了一下。 “原先不知道,就是忽然整个村子十几个人开始烂脚,刚开始以为是生了啥怪病,后来越烂越多,整条腿就没了。” “二战期间,华夏东部地区很多地方都到了当时侵略者的空投细菌的影响,有鼠疫菌,炭疽菌等等,因此造成的死亡者不计其数。”顾安宁的脸色也不太好。 “当时,我们只看到飞机上扔下来白色的炸弹,但是没有火药,也就以为没什么事情,谁会想到会这样。” “我家老头子,这腿疼了很多年,现在没了也痛,天气冷的时候,一抽一抽的痛,天天吃药,现在这药也快吃完了,可天天不见有啥好转。”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疼痛了,止疼药也是治标不治本,而且老爷爷的腿部溃烂没有停止,那就证明几十年过去,这些病菌的效力依旧存在。” 顾安宁忽然觉得头疼不已,她并没有接触过,因为细菌战而受到伤害的普通人,只是在当年看到过相关的纪录片,由此她开始深入地了解这种细菌战。 ?其实她现在所在的这个城市,存在受到炭疽菌感染的老人,这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因为这块区域,以及周边的大部分区域在当年就是侵略者集中投放细菌炸弹的地方。 ?这里还只是小县城,往上一级的地级市,有几个地方,直到现在都没有进行开发,就是因为当年侵略者们曾经在这里,投放下大量的跳蚤,鼠疫,炭疽等各类病菌。 ?几十年过去了,不敢开发的原因就是,因为很怕一旦进行开发,然后很有可能会把这个病菌给挖掘出来,造成大面积的爆发和感染。所以,将近六七十年过去了,那里还是无人居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死街。 ?细菌战这种东西从来就是杀人于无形的,因为这种东西很简单,它可以藏在任何地方,建筑材料,甚至是用作救济的食物里。 ?而刚才这位老人家所提到的白色炸弹也成为了细菌战的一种佐证,因为白色炸弹,顾安宁,一听到这四个字,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瓷弹。 ?瓷弹不仅烧制方便,而且不需要火药,因为如果使用火药投放,那么在炸弹爆炸的同时,里面所携带的病菌也会大量的被炸死了,从而影响到整个战局的效果。 ?所以他们就使用这种瓷质的炸弹,投放下去之后,虽然没有火药,但是瓷器易碎,砸下去之后马上碎掉了。里面带有病菌的老鼠,蚂蚁,或是跳蚤会自己从里面爬出来,然后进行各种感染。 ?而且不需要动用其他的战略物资,瓷器这种东西,原来就是华夏人擅长的东西,只需要找到相应的黏土进行烧制就可以了,甚至可以就地取材,所以当时打仗的时候,侵略者曾经把烧制这种瓷炸弹窑建在很多地方。 “老爷爷,那这里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有这种症状,或者说有这种症状的人,是不是还有在山上?”顾安宁想了想,问道。 ?“还有一个,情况比我好一点,至少腿还是在的,就是脚烂的厉害。” ?看到这个样子,李华也是束手无策,因为平时如果进行处理的话就是清创处理,可是如果体内的病菌还能够继续发挥作用,那么这种清创处理就没什么用。 ?其实听到顾安宁说老人体内的病菌可能还在产生效力的时候,当时她心里咯噔的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种溃烂就会永无休止的下去,除非体内的病菌彻底的死掉。 ?她也很奇怪,这种病菌应该也是有一定时限,虽然时间很长,很多人一直到了现在都还在饱受着这种所谓得怪病的折磨,那就意味着这些病菌,其实是一个很长时间都不太可能消退的东西,可是把整条腿都烂光了,还在继续烂,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严重的情况,当时感染,到底是有多严重呢! ?“现在只能进行清创处理,可是治标不治本。”李华心情也不太好。因为当时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所以她们的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抗细菌病毒的这样一种疫苗,国内有相似的疫苗,可以治愈这方面的疾病,可是她们这一次没有带来,现在看来实在是失策。 ?“让我试试吧!”顾安宁沉思了很久忽然这样说道。 ?磁淑并经还在发挥作用,只是根据甚,在看到的情况作出的初步判断,至于这个病菌到底还在发挥怎样的作用是不是对老人的身体以及中枢神经系统,造成了影响,她也并不知道,但愿这种病菌只是造成*上的摧残,不要给老人的身体内部脏器,以及神经系统造成什么很大的影响。 ?李华默许了她的行为。 ?顾安宁就打开药箱,拿出了事先从空间里面抽取的泉水,在加上清理病毒和细菌的药物,小小的一个磨砂玻璃瓶,她在里面加了三颗药,要知道,平时如果清理这样的创口只需要半颗,甚至更少的药量,这次这么大,但愿是能有点作用,而且这个药力很猛,为了防止老人的身体承受不住,她还会一边进行施针,药力进行疏导,同时能够最大程度的发挥这种药物的效果。 ?这样的药她一共配了三瓶。 一瓶用来注射另外两瓶则用来清洗创口,她先用温水将腿部形成的创截面进行擦拭,然后用注射器将一瓶药水,全都注入老人的体内,打开随身携带的银针包,在腿部剩余的几大能够起到作用的穴道上进行扎针治疗,然后打开一瓶药就整一瓶的药水,全都淋在了创截面,以及创截面以上三厘米左右到地方。 ?随后继续扎针,滴落下来的药水,全都已经变了颜色。这样重复几次之后,顾安宁一根一根的把银针收起来,因为药物的药效已经发挥完毕。 ?体内残留的毒素,大概清除了百分之七十五以上,这已经是她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一个状态了。 ?现在腿已经不会再继续溃烂下去了,体内剩余的那些毒素,她只要再开一些,内服外敷的药物,三个月内能够被彻底消除,没办法,她的药效果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这种要有点不太对症,因为毕竟不是专业的抗菌疫苗只是她自己制作的一些药物而已。 ?“现在,老爷爷体内还有一些毒素没有被清除,但是腿已经不会再烂下去了,我会再开一些药,到时候如果真的疼的厉害再吃,天气逐渐转凉,要注意保暖,同时房子最好也能够多晒一些太阳,保持干燥。” ?“这样就行了吗?”李华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怎么了,难道您觉得我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或是根本没有什么用处?”顾安宁反问道。 ?“这么简单就搞定了?,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若是各位都学了,中西医结合,那也就罢了,可是谁让你们都学的是西医?对于西医的过度依赖,现在看到用中医救人,就觉得很难以置信,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夸张啊。” ?“这也行?”李华确实是没有学过中西医结合,结果被一个小姑娘噎的说不出话来,她也是无言以对。 ?顾安宁留下要给老人的药之后,又配出来两瓶药,去找那个有着相似症状的老人去了。 ?到后来,大家进行集合的时候,最后确定,大家分头行动。 兵分两路,顾安宁和李华各带一队,至于那些医生肯不肯听她的,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沈家的这位老医生,当然也是跟着她一起,顾安宁爬山还是能爬的,但那个医生就惨了点儿,毕竟年纪也大了。 ?顾安宁每找到一户人家是要进去查看一下,同时也旁敲侧击打听一下那个人的下落,一天下来除了就去了一些人以外,竟然是毫无所获,她也并没有觉得很气恼,因为本身这个事情做起来就是大海捞针。以后总是得慢慢来。 ?第二天的时候,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找了。 医生也是需要休息的,她没有道理,把所有的医生都拽着,陪她做一件事情。也没有这种道理。 ?第二天的时候,依旧是毫无下落,可是,很快就是星期一要去上学了,她的寻找计划只能暂时中断,因为这件事情是老人所托,不能够告诉别人,何况她也觉得老人家不想惊动其他的人吧,否则到可以大张旗鼓的进行寻找。 何必如此大费周折,然后还要拜托她这样一个人来找呢?所以她也没有把事情告诉其他人。 但是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还真的办不到,所以喽,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的事情暂时没有解决,她所要面临的问题并不出在这里,她在星期一回到学校以后没有过多少天,马上面临一个更大的问题,而这次的问题,直接导致了她和班里某些同学关系的彻底破裂。 这是她绝对没有意识到的一件事,也许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当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和她发生冲突的那些同学在当年一直都是她很好的朋友,可是在这一次居然因为那种事情,跟她闹翻,她想想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了。 事情的起源,也很可笑,就是一个很小的事儿,学校要召开运动会,那么每一个班级都要写相关的给运动员加油的稿件送到操场上面的台子上,由学校广播室进行广播,因为要求的数量很多,而自己写明显就很不现实,所以顾安宁直接通过互联网进行搜索,然后将相关的内容打印出来,装订成册,作为自己班的稿件。 同时为了减少相关的雷同语句,她亲自审稿,删掉了其中一些特别容易被使用的句子。 留下来的都是一些不怎么出现的语句,但是这一份稿件,她本来是交给去班级里面负责这一块事情的李敏,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情,也不会出什么波折,结果呢,到运动会举行的时候,顾安宁她是参加了所有的长跑项目,虽然老师一开始也不同意,但是后来她保证不会出问题,而且在运动会之前参加了好几场相关的训练。 同时她在校体育队的老师,也证明她完全可以胜任相关比赛负荷的程度。 这才最终解决了这个问题,本来这一年的运动会,每个班级都是准备了很多,包括每个班都准备了,在运动会开幕式上所要表演的节目,各个班级的方阵出场,运动员宣誓,等等各种各样的项目,应该来说她们班准备的还是不错的。 顾安宁有三个长跑项目,都有半决赛和决赛,算是比赛任务比较重的一个了,但是等她参加完一个小长跑的项目的时候,却觉得隔壁一个班级,她们所使用的稿件好像就是自己的这一份。 虽然互联网上的资源是谁都可以使用的,但是她们手上的这一份,除了进行了删节之外,每一个句子,顾安宁都很仔细的在拿到稿件之后就进行了修改。 后来成交上去的是经过她修改之后,再由班级里的同学进行誊抄之后的那种版本,很多语句在她经过修改之后,自己都对这些语句有很深刻的印象,而隔壁班所使用的这个版本很多很多语句都是经过她自己修改的。 顾安宁,比完那一场的比赛之后,当时就觉得很不对劲,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因为稿件大面积的遭到重复的使用,她们本肯定是不能够才把这些稿件作为运动会的加油稿件送上去了,即使真的送上去了,负责播音广播的同学也不会念出来,所以班级里还是组织了一些文采比较好的女生,开始就地写这个东西。 当时就很措手不及,很狼狈,整个班级就处在一个相对比较混乱的状态。 简直就是一个突发事件,让她们里所有的人都没有料到她自己也想不明白,这稿件为什么好好的会泄露出去,又是谁泄露出去的呢? 老师也觉得很头大,因为这事情事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呀,也是好匆忙的,让学生开始写了,顾安宁也很火大,好端端的弄成这样,谁心里会高兴? 班主任,在郁闷过以后马上想到应该找隔壁班的老师进行核实,于是就去了隔壁班的休息场地,十分钟以后阴着一张脸回来了。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等到上午的比赛结束之后全搬回教室午休,才把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一些同学找到了办公室,人数也不多,就是主要负责这件事情的同学,还有班委的几个主要成员。 办公室里面除了她们这些人以外一个老师都没有,算是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面只有这几个人老师的眼神在每个人的脸上来转去的,最后终于停在了李敏的脸上。 “李敏,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顾安宁提供给你的稿件为什么会出现在隔壁班的同学那里,为什么在运动会的时候我们会那么狼狈!”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饱含着怒气,是顾安宁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种愤怒。 “老师,隔壁班负责这件事情的同学是我的好朋友,她跟我说他们老师怕给他这个任务,可是她不知道去哪里找那么多稿件,所以找我帮忙问一问有没有相关的稿件,我以为没有关系的,就把手上那一份,复制了一份给她了,我没想到她们会这样的。”李敏终究不是个会撒谎的女孩子,还是老老实实都说出来了,显然她对这次的事情也是始料未及,同时因为老师的愤怒,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全身都在颤抖着。 “她要,你就给她了,你是不是没长脑子?”顾安宁也很生气,当然所有人也被他说出的话震惊了一下。 因为她们印象当中,安宁一直都是一个很沉静的人,像是大家闺秀那样,她很少会发火,很少会生气,同样,她的嘴里也很少会说出如此冲动的话。 第二百一十章 争吵 “你先冷静一下。”老师怕她情绪失控,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倒并不是情绪失控,而是因为突然有一种祸起萧墙的挫败感。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一直都觉得,作为同班同学,以及跟他关系比较好的李敏,不可能蠢到这种地步,没想到她还真的就蠢到这种情况了。 “所以,她们所有的人都用了那份稿件,而我们只能够措手不及,你在把东西给她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种后果吗?”老师的语气也不怎么好。 “她跟我是很好的朋友,她求我,她拜托我,我能拒绝吗,所以就给她了,谁知道她们会这样。”看着她这样的表情,顾安宁不知道说点什么了,总不能把人骂得狗血淋头吧! “老师,我去跟她说,让她们下午不要再用了,她一定会听我的。” “班级利益当前,你觉得她凭什么会听你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她一定会听我的,我去跟她说,说了就没事了。” 顾安宁简直快要晕倒,这姑娘简直就是拎不清啊。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一阵疼痛袭来,让她险些就站立不稳。 “你还好吧?”姜璐一把抓住她,担心极了。 “没事,刚才头疼了一下子,现在没事了。”顾安宁揉了揉太阳穴,刚才那一下简直就是像锤子一样,太疼了,但是那不是普通的疼痛,那是大脑神经的疼痛。 她也没有头风的毛病,但是,刚才的疼痛就是一种神经疼痛。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最后这件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毕竟李敏对于她的那个朋友还是存有一定的幻想,一时之间也是拗不过来,反正就这样啊,也不用再纠结这种问题了。她反正没这个心思。 这事情不了了之了,本来以为到此结束了,反正完成下午的决赛之后差不多了,结果,在完成了下午的所有项目之后?放学回家,她是一个人回去的,回家的路上,就突然被叫住了,让她颇感意外的是,叫住她的这个人就是李敏。 “怎么了?”顾安宁停下脚步看着她。 “今天你为什么当着老师的面就质问我,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难堪?” “事情是你负责的,稿子是我给你的,剩下的事情要你全权作出处理,事情也是在你手上出的,问题出在你这儿,我不问你,难道还问我自己吗?”顾安宁双手环住手臂,问她。 “你也应该换个方式,当老师的面质问我,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辱?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我记得在把稿子给你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交给别人,还有,事情出的第一时间,我当时就曾经问过你,有没有把我们的稿子给别人看过,你说没有。我信了。” “当时我还觉得你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可我没想到,你不光把稿子给别人看了,你还直接给了其他人,你给都给了,你还不告诉我,我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应对。这样的情况下,事情出了,老师知道了,我不问你我问谁?”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装病,博取老师先入为主的同情,逃避责任吗?”李敏忽然蹦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顾安宁一时之间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刚才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头痛是因为装的喽?在老师那儿,我有这个必要吗?” 顾安宁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实在没有想到,虽然她和李敏的关系,不像和姜璐那么好,可也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吧,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你当然有这个必要,你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上学,好不容易老师给你一个任务,你当然要尽心尽力的完成,完不成你心软就怪我喽,如果老师对你的印象不好,等你考试的时候怎么作弊呀,老师怎么漏题呀?“李敏像是抓住了什么确凿的罪证一样,咄咄逼人。 ”你今天到底吃什么枪药,这样的话,你怎么说的出口?你的意思我不来上学,但我成绩好,我的错?老师帮我作弊了,还是我怎么着老师了?“ ”不然呢,你这么久没来读书,可是每次考试都是全班,全年级段第一,而且老师校长都对你这么宽容,这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谁知道是你个父母给了老师什么好处,所以他们才如此容忍你的各种行为!你知道吗?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 ”这些话,到底谁告诉你的?“顾安宁实在无法想象,如此极端的话会从这样一个女生,嘴里说出来。 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可置信。 ”不用别人告诉我,我自己有眼睛,自己会看,你到底为什么会得到老师如此的宽容和校长如此的放纵,其他的事情我都不说,而你是我们全校唯一一个能够在任何时间拿着校长亲自批的假条出去的人。“ ”这一点,让我觉得你并不是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 “是,曾经,我也很羡慕你成绩很好,可是你的能力大到能够让校长都给你大开绿灯,我也是很奇怪,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或者你直接跟校长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我告诉你的话,没有任何人挑拨,我都是我自己想跟你说的话,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你……”饶是顾安宁心理承受能力很好,也不能够忍受这样的话,一些子虚乌有的话,然后给她扣这么大的罪名,然后还理直气壮的告诉她,这让她实在是无法忍受。 而与此同时,中午在脑中的那种短暂的疼痛,再度袭来,而且比中午更加的剧烈?一下子就让她摔倒在了地上。 她也不知道这种疼痛到底是为什么,也许跟她最近的失眠,以及,各种奔波有点关系的,可是她并不是犯头风的人,这个年纪,也并不是得头风病的年纪。 但是让她很失望的是,在她的疼痛,并没有消失的时候的同班同学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她,莫名的,让她觉得很心寒,青少年时期结下的同窗之谊真的很脆弱吗? 还是一定要充斥着各种猜忌,各种嫉妒或者是其他的一些说不明白的情绪? 但很奇怪的是李敏并没有走开,也没有来帮助她,好像是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好戏一样。 而且她的脸上,是那种很愤恨的的表情,表情是她在这个女孩子身上,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的那种表情。 这次的疼痛,相比于上次一闪而过,持续的时间有点长,持续了将近二十秒钟,痛得她简直都要用头去撞墙了,里面了就像是一把斧子,然后把整个头都劈开了一样,但是相比那种特别特别尖锐的疼痛,有的时候还会产生那种混沌,昏沉的感觉。 顾安宁缓缓的站起来,平视着她。 “首先,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告诉你,我没有和老师或者校长进行你们所谓的贿赂,或者其他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交易,如果你对我能力产生质疑的话,那可以去向老师申请,让老师对我进行考试,考试的内容随你们定,无所谓。” “还有今天的事情,原本就是你有错在先,本来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比较单纯,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和我心里不和那么久了,居然还能够在表面上伪装出一副跟我关系比较好的样子呢,我还真的很小看你了。” “反正这次的事情是你的错,这是事实,我没有和老师进行所谓的,用金钱或者其他的东西来换取学校和老师的优待,这样的交易,这是事实,我身体不好,这也是事实,现在你无法都是我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十年二十年之后,也许你会明白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到底有多少成绩,或者有多少能力,现在就算我再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会相信,那么时间会证明一切也许很多年以后,你会很意外的发现,原来我已经在一个,你从来都没有涉足过的领域,之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不过以后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目标。” “我的高中打算读定海中学的,全公费班,我都大学打算读京都大学,到时候看看吧,如果你也有心要考大学,或者要跟我考一样的大学,那就看看我们将来有没有机会做校友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今天会生出这样的念头,然后彻底的跟我吵架,但我也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不会像有的人一样,跟别人大吵一架之后最主动和好。” “我不是那种人,你跟我的关系也没有好到那地步,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如果真的铁了心的要跟我彻底撕破脸的话,那我也不会挽留你,毕竟你已经对我有这么深的成见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接下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那是你的自由。” “但我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用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来指责我。我戴不起那么大的帽子,我远在国外辛勤工作的父母,也戴不起这么大的帽子。明天我还有比赛,还得回家进行准备,就先不奉陪了。” 虽然顾安宁,不是那种难相处的人,可是也没有道理,她就要接下所有莫须有的指责和罪名,她同样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同样有自己不能够被随意触碰的地方。 她从来都不是因为一点打击,就站不起来的人,也不是因为失去一个朋友会哭的死去活来的那种人,并不意味着,朋友对她来说不重要。 而是在她看来,真正的朋友应该是相信理解和支持,有的友情能够持续人的一生,有的友情几十年,那也历久弥坚,如果是这种莫名其妙就大吵一架,根本就不能够叫做是朋友。 虽然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但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作为同班同学居然有这么大的误解,同时,她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李敏一个人的态度,还是班里很多人的态度? 还是她的做法,或者说作为,真的跟别人太不一样,这个年龄段的人比较冲动,这次的事情,固然有别人的错,可是在她自己身上,恐怕也会有错误。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总是感到班里的同学,尤其是班里的女同学,对她的关系好像更疏离一些,这个年纪的女生总是有点藏不住事情,这种态度很明显的就体现出来了。 这个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大概也就两周左右,她突然确定了,这不是一种,很正常的一种事情。 而是一种,明确的疏离远离,甚至是划清界限,她也是觉得很无奈,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错,但她觉得自己没有大错,但是竟然引来了这一系列的后续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想到,是她所预料的,与事情真实发生的程度,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题外话------ 没办法,初中的时候在班里,人缘差到没朋友…… 第二百一十一章 拓宽 这件事后续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同班同学的态度,也出乎她的意料,除了几个跟她关系特别好的男生,女生以外,其他人好像都在刻意地跟她保持一种距离。 那能怎么办呢?面对这种情况,她没有任何应对的对策。说得难听点,真的只能是凉拌了。 那能怎么办呢? 那就这样吧! 很多事情都是她无法左右的,她毕竟也只是普通人而已,虽然事情走到这一步,让她觉得很难受,但是又能怎样呢,如果别人对自己有成见的话,那迟早有一天会爆发的。 因为所有的事情积累到一个极点,都会出现一个大爆发,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迟早是要爆发的,现在爆发出来也好,总不至于再过一段时间,甚至是等到中考前后才出现这种问题,让她更加的措手不及。 如果一定要往好的方向想了,也是一种比较好的方式吧,至少,她自己觉得比起永远被蒙在鼓里,而被别人怀有成见,甚至是有极大的误解,所有的事情都挑明的说,也是很好的。 不过她也应该改变一下现有的,处事方式,反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虽然是即使不读书,成绩也会很好的那种人,因为她当年已经把该学的都学完了,该打的基础也都打完了。 可是在同学的眼里,难免会对此产生一定的不信任,就好像李敏所说,像她这种不怎么来读书,但是成绩又很好的人,这个成绩到底怎么来的,有没有水分? 她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是实打实的成绩,可是别人就不会这么认为。这就是目前这个事情的问题所在。 也许在这个时候,她处理这个问题的方法一开始就找错了,对于她们来说自己每天都在读书,成绩还不如一个三天两头不读书的人来的好,难免会心里有点不平衡。 即使不是这样,成绩比较好的学生,在班里也容易造成脱节,因为班里成绩好的可能也就那么十几个,成绩中等的,有个二十几个,成绩不好的也就十到十五个人左右。 这些人其实在,三年的初中生涯当中,他们的层次是很容易被划分出来的,老师们将之称为两极分化,尤其是在初二的时候成绩好的人会越来越好,成绩不好的人会越来越差,两个层次之间的差别,以及差距会越来越大。如果处置不当,那么几个层次之间的矛盾也会越来越大。 这周的周末,顾安宁去了炎黄集团的总部,经过几年的发展她的生意已经遍及珍珠玉石,服装,刺绣,中草药种植,同时还有教育,狐狸和鹿养殖等等,这些方面现在她正在准备推进一个新的项目。 “羊?没听错吧,你给我说要养羊,吃的羊吗?”当她把这个想法提出来,当场就有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是吃的羊。”顾安宁笑着回答道。 “可是肉用羊饲养起来比较麻烦,而且它的一个饲养周期相对比较长。” “我又没说我要养肉用羊,大家怎么好像都没有跟我想到一个频道上。” 你又没有说明白,我们怎么想……有不少,当时在场的管理人员都是这样的一个想法,这丫头,每回都神神秘秘的,然后每 一次都是那种让他们觉得不可置信的行业。 “不是你不是说要养,吃的羊吗?既然是吃的,你不养肉,用羊难道你还要养殖奶用羊不成?”周凯猜不透她的心思,这样问道。 “知我者,周叔也。”顾安宁笑了笑,然后说道:“现在用羊的鲜肉价格,虽然没有大幅度上涨,但是也是有一个很大的上涨趋势的,归根结底主要的原因是这个羊的饲养周期很长,而且成本比较高,所以它都是相对比较贵的一种食材。” “虽然不能和鲍鱼之类的比较,但是也不是,像猪肉这样,每顿都可以吃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价格拔高,可以保证一定的利润,但是它的销量并不大,并不是普通人,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的东西。” “所以你的意思是?” “奶用羊的话,比起肉用羊,它的养殖时间会相对里较短,与此同时它的肉质会更加细腻一些,因为养殖成本的降低,同时会导致鲜肉的价格降低,这样的话就能够打开一个很好的销路。” “至于奶用羊产下的奶,虽然不能够,作为鲜奶进行出售,只能够作为消毒奶进行出售,但是也是可以做奶片,或者是羊奶皂,这种东西没什么添加的,是纯天然的我想,大家一定会喜欢。” “你是不是提前做好相关的调查了,怎么一套一套的?”其中一个管理层这样说。 周凯白了他一眼:“没做过调查,怎么这样的项目推上来,而且还说得这么详细呢?”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在当地并没有成规模的养殖企业和养殖厂,这虽然是我们的一个可以发展产业的优势,可是我们不知道去哪里找经验了,这怎么办?” “去富平吧,那里有全国最大的奶用羊基地,我最近没空去那边,不过我想你们派人组成一个考察团去那里仔细的考察一下,应该会有很大的收获。” “你倒是考虑的周全,好吧,那我马上,准备一下亲自带人去一趟,不过你是不是太闲了一点,把事情说完,然后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未免太闲了一点吧?”周凯笑着说到。 “我?我觉得我可一点都不闲呐,忙的要命啊!”顾安宁默默的伸了个懒腰,说道。 她可没有那种闲心,不仅要找人还要处理相关的公务同时还要调整现在的生活状态。 她所谓的调整生活状态,就是指她需要花周末的时间到学校补课。没有学过的课程要第一时间补上,虽然她可能一定程度上不需要依靠这些课程,但是也总是要补的吧,不然老是缺课,而且还不补课,将来也会有麻烦。 而她并没有想到,自己即将迎来人生当中的另一个转折。 回家之后,因为胃胀气,她破例卧床休息了一整天,说句实话,胃病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特别不舒服,她并不是一个暴饮暴食的人,东西吃的也不多,但还是中招了。 而在那次的事情之后,虽然知道班里可能会有人跟她划清界限,但她并没有主动和一些人划清界限,在她自己看来别人怎么看待,那是别人的事情,自己怎么做事,怎么做人的是自己的事情。 不能够过多的受到别人的影响。 而李敏所持有的这种观点,也开始在班级里迅速地传播。 比起之前还有更猛烈一些,但是她并没有采取任何的应对措施,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应对或者不应对于她而言,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主要是他如果采取应对措施的话,关键是没有什么措施好才去的,而且在他看来,应对与不应对,所造成的效果并没有太大的不同,那还不如省点力气呢。 星期四学校连着两节有音乐课,而且学校有钢琴室,这是很难得的,在那一天音乐老师开放了钢琴室,允许学生们使用钢琴,顾安宁是会弹钢琴的,所以在所有人都在乱糟糟的时候她已经在开始弹曲子了,她首先弹了一首野玫瑰,然后弹了一首军歌,是她比较喜欢的一首军歌《我年轻的兄弟》。 她喜欢这首歌,主要是因为听到的这个版本特别好听特别的雄壮,而且她是一个高音的歌曲,对人的嗓音有很大的考验力。 没有一点经验,是根本唱不好,这首歌,她曾经,有段时间每天都在练习这首歌,一边听一边唱,结果唱了两个多月,嗓子都唱的哑掉了,还是没有唱到原唱的水准,不过后来想想人家,是几十年练出来的,自己应该也要练几十年才能到那个水准。 两节音乐课,老师没有上课,就是在维持纪律,可能对老师来说,适当的给学生一点放松的空间会更好吧。 不过话说回来,那首歌时候她还是学会了,但学了很久,后来参加等级考核的时候就用的那首歌,当时参加考核的时候负责考核的一位老师,就曾经告诉她,“这首歌适合在部队里唱。” 因为确实本身就是军歌。 在星期四的下午,她收到了一条消息,根据之前的调查,她要找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出现在某个地方。 不管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她都应该亲自左一趟接到消息以后,她马上出发,赶往指定的地点 其实一直在想,这个人到底能不能找到?如果被找到了,那么他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能不能记得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能不能记得当年部队的一切,能不能记得,这位几十年都还在牵挂他的老上级呢?这一切,到目前为止都是未知之数,她就要赶往的这个地方,很有可能会给她希望,但很有可能也会让他空手而归,也只能祈求上天能给个好运气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调动 这个指定的地点还是在山上面,顾安宁,走进去一看很破旧的房子,然后是一个老人家,整个场景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穷的简直不能再穷了,顾安宁问好之后一番询问,结果那人又不是她要找的,最后只好失望而归。 不过以后她恐怕要习惯这种失望了,这个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找的到的。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她只是过着寻常的学习生活,但这个寻常在一个星期之后就被打破了。 这天是周末,顾安宁照例来到军区,盯了一下新兵的训练之后,有人来找她去会议室。 她没敢耽搁,到了会议室以后,敲门进入,发现她的直属长官在那里,然后就没人了,又是一个人,一对一的会议吗? 顾安宁默默的腹诽了一句。 “丫头来了,坐,我有事跟你商量。”在她面前这位长官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 “又有什么紧急任务,要派给我啊,您直说。”他和颜悦色的,可是顾安宁,不敢放松啊。 “我有事找你商量,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然后再发表你自己的意见?”听到这样一句话,顾安宁由的觉得警铃大作。 为什么呢,如果事情不是跟她切身相关,或者是关系到她自身的利益的话,作为自己直属的上级,比自己高了无数个级别,他不用这样子说话。 “是这样的,根据上级的决定,准备把你调到华夏最高军事艺术团。” 什么?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做文艺兵吗?”顾安宁简直吓了一大跳,之前她可能想到自己的工作,会有所变动,但是也没有想到会直接从武职变成文职这么快也这么干脆,这么彻底。 “您能跟我解释一下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而且我说了你会更难受,这里有一些东西,你先看看吧!” “是元首阁下的亲笔信,最高军事艺术团的邀请函,和最高军事艺术团团长,郁静瑶的亲笔信,看过以后你会明白的,这是为了你的长远考虑。” 顾安宁接过那三封信,首先打开的是元首的亲笔信函,说是亲笔信函,到她手里也是打印的版本,因为真正的手写稿会被存放在华夏国最高办公厅,作为文件进行密秘保存。 在信里,元首向她解释了,为什么要把她的工作,从武职军官变成文艺兵。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个人档案的问题,也就是说处在机密状态下,她将来以后怎么面对大众怎么面对聚光灯。 也就说所谓的从武职变成文职,其实是为了让她有更多的一重身份,怎么说呢,这样的想法很好,为她考虑的也很周全,不过她真的很怀疑,这样的做法真的是否有效。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四十年之后,她的身份是不是会彻底曝光,当年所做的一切又是否还会有用? 几十年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之数,这希望现在所做的一切,将来不要成为无用的泡影吧! 接下来她打开的是,最高军艺的邀请函,通俗一点讲,这张邀请函,其实也是她进入最高军艺的一个准入证。 上面盖着大红的公章,让人不能质疑它的真实性。 她第三次打开的,才是来自于最高军艺现任团长,郁静瑶的亲笔信,信中这位华夏国最高军艺的团长,用极为诚恳的语气诚挚的邀请她加入最高军艺,同时也向她说明了相关的一些问题。 “为什么会直接把我调到最高军艺?我还以为,把我换到同级的华东军区军事艺术团,就差不多了,撑死也就给我调到陆军军事艺术团,怎么还直接跳级了?” 顾安宁很不理解,这种调动不是平级调动,而是越级调动,其他的也就算了,现在她的军种变过了,隶属单位也直接给变了,是什么情况? “我想具体的原因,元首阁下的亲笔信里,应该说清楚了。我虽然并不知道元首阁下的亲笔信里写了点什么,但是按阁下的性格,应该会把要交代的事情都给你交代好吧。 还有你的军种,不是直接变掉。”一段话说完,他又加了这样一句。 “吓?什么意思,都已经从武职变成文职了,为什么还不是直接变掉?哎,不是,不是,您什么意思?”顾安宁也是十分的惊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会有军种不是直接变掉这种表述? “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的文件,是元首阁下亲自批出来的,我刚刚看过了,他的意思是,你的军种明面上从武职变成文职,但是于你而言,只是多加了军艺的这样一重身份,你的武职身份一样有用,你依旧要做你原来在做的事情,你原来的工作不进行任何变动。” “简而言之呢,这就是什么都不改,但是你要更忙了,然后你多了一个身份。就是这样。” “啊,怎么还能这样啊,不是,这……这到底什么情况?”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情况啊,怎么会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是,如果真的这么处理呢,我的组织关系在哪里啊,我总不能两边都靠吧!” “你还真说对了,就是两边靠,一人两份档案,一份留在华东军区,另外一份,放在最高军艺。” “啊,不是吧?” “别不是了,就是你呀,这事儿虽然是阁下,已经批准的,但是最终也要看你自己的意思,如果你不同意,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一切都看你自己的选择,你如果愿意留在这里,那你就留着,如果你愿意更辛苦一点,你可以选择,接下这个。一切都只看你自己。” 顾安宁稍微想了想,敬了个军礼,说道“军令如山,我服从安排。” 毕竟人家也是为了她好,而且这样的情况下,她只有服从安排,军令如山,服从命令,一直都是军人的天职,哪怕这个命令,一时之间令人难以接受,但作为军人必须要接受一切的调动和安排。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调动,还没有要人命呢,如果连这个都有点克服不了的话,那干脆脱了军装回去算了。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她猛吸了两口气,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真是好啊。 根据郁静瑶信上所写情况,她必须要尽快赶往京都,然后先去最高军艺团报到,然后,下一步的事情,等到了那边,她们会专门告诉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过她觉得她这样的人,如果直接到国家最高的军训艺术团,她这样的水准,肯定不够,肯定要进行前期的训练,这是肯定的。 因为军事艺术团,它的征收标准一向都是十分严格的。 地方的军事艺术团,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国家行政级别最高的,也是艺术水准最高的军事艺术团呢? 这个最高军事艺术团是成立时间很久,有几十年的一个历史了,也涌现出了很多的军旅歌唱家,舞蹈家,艺术家,推出了各种很优秀的话剧,舞剧歌剧,以及单曲。 都是很有正能量的,尤其是华夏国最高军事艺术团,算是整个华夏国部队里面的一个标杆了,一个模范标准。 就是以他们作为最高的标准来进行要求。所以这下真的有得忙了,关键是,麻烦大了。 首先,她需要服从安排,其他的工作都不需要变动,但是如果参加训练,她需要把长期安排一下工作,至少就得两三个月吧,两三个月的工作她需要把自己都摘掉。 因为人都不在岗位上,同时要处理的问题是,这几个月的工资,因为人不在岗位上,这边的工资就自动停发直到她重新回到当地的岗位上为止,这一点她是没有任何疑义的。 同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聂老爷子要她帮忙找人,可是她如果一旦离开这里的,找人的,这个工作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在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情况下计工作,只能停止,可是她也不能让老爷子这么继续等下去,如果告诉别人,那么一来,违背了和老爷子之间的一种信任,同时别人也会问到底。 为什么你一个人档案还挂在那儿,但是不能做这个事儿,肯定也要进行解释,但是呢,这些事情还不能让很多人知道,而且这样解释起来很麻烦。 怎么跟老爷子解释,这是个问题,这简直是在考她。 她一直都在想,怎么说,或者怎么做,她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可是近段时间,她一定会前往京都进行长期的训练,那根本就顾不到这边的事情了,怎么办呢? 实在是麻烦啊,简直是层出不穷的麻烦。 这个问题她考虑了,一路简直就要晕掉,首先这个事情目前为止应该只有两个人知道,就是她自己,以及拜托她做这件事的聂老爷子,目前为止,她总不能把这个事儿告诉第三个人吧,这样也未免有点太过分了。 怎么办啊!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简直都快要炸了! ------题外话------ 好吧,表示我是亲妈,这么忙,是有原因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 查找 通话 顾安宁想了想,这件事情总不能就这么拖着吧,她打开电脑,搜索华夏国最高军事艺术团,如果她所记不错,华夏国最高军事艺术团,是华夏国三军军事艺术团的直接上级,再往下才是各大军区的军事艺术团,所以级别还是很高的,这样的情况下,要进这个艺术团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现在自己在她们并不公开招收的情况下,直接跳级越级进入,麻烦一定是有。而且还不小。 顾安宁又看了一下别的信息,最后进入华夏陆军内网,她很想知道,这样的事情除了她自己之外,在她之前,是不是还有先例? 她找了一圈以后,倒是找到了一个先例,那是十年以前了,这个人原来是华南军区的一个武职干部,后来调任到华南军区的军事艺术团,然后有降级。 因为文职,一切都要从头开始,除非是一进去就能够评定等级的那一种,那是特招的,就是一进去就能够享受某种待遇那都另当别论了。 而且这个人不是一人两档,就是一人一档。组织关系直接就从华南军区转到了华南军区军事艺术团,从此以后他跟华南军区至少是在武职这方面,没有任何关系了,华南军区,和华南军区艺术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符合当事人的本人意志,但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在完全不了解其中到底是不是另有内情的情况,下对于当事人在当时来说,也许也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毕竟从武职调到了文职,而且降级了。 关键是在文职这方面晋升是很难的,假如是武职的话,参加各种任务,包括各种军事任务,虽然有危险性,但是能够积累功勋,速度相对较快。 文职的话,首先就是要专业技术能够过硬,而且如果参加全国性的文艺比赛或是代表国家出国访问,也许能给记个一二三等功之类的,其他就没有晋升途径了,相对而言文职晋升比较慢。 除非专业技术特别好,除非能够有极高的艺术成就受到国民,和军队的一致认可。这样的人才是文职干部当中的佼佼者,但是这样的人毕竟只是少数,而且文职的,一般都是部队里的宝贝疙瘩,冲锋陷阵之类的事,一般情况下不会让他们去做。 这个跟直接在第一线也是有区别,当然也不是说文职不去第一线,只是相对而言危险性会小一些而已。 反正除了这个不是怎么恰当的前例之外,她没有再找到其它的相关记载,反正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了。 查完资料以后她拿出信纸,写下了一封信,这封信是写给远在京都的聂老爷子,告知一下她目前的情况,但并没有具体说明到底什么工作,只是说因为工作的调动,她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继续这个寻人的工作,也请他能够谅解,并且同时郑重的向他道歉,同时也告诉他,自己会找一个完全信赖的人继续做这件事情,并且同时跟进这件事情的进度和进展,希望老爷子能够不要生她的气。 她只能这样讲,因为毕竟是自己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没有做到,违背了之前的承诺,也违背了双方之间的一个信任,但是这件事情不可能停止。 因为老爷子年纪大了,寻找的这个对象也是生死未卜,就算找到了年纪很大,而且身体也很差,两个人都已经等不起了。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不中断这件事,继续进行寻找,最好呢能够找一个双方都相对信任的人来做这个事情。 谁呢?顾安宁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双方都很信任,做事也很稳妥,关键是口风很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做事极有分寸。 这样想的时候,顾安宁给楚飞扬打了个电话,她想到的这个人就是他。 “丫头怎么啦,今儿破天荒啊。”电话那头的他依旧是以往相同的语气,但是没来由的显得有几分轻松。 “我有件事想请老兄你帮忙。”顾安宁很是诚恳的说道。 “你找我帮忙,这更是破天荒了,今儿是怎么啦?”楚飞扬笑出了声来,隔着电话都能知道那头的他有多么的愉快。 这小丫头向来都是有事自己解决,找他帮忙,也就是一些任务才会找他帮忙,平时都不轻易开口求人,今天居然主动打电话了,而且还主动求人帮忙了,关键求的那个人还是他。这样一想,他整个人的心情都好起来了。 “是这样的,之前呢,聂老爷子托我找一个人,找一个他曾经的老部下,这是一个功勋卓著的人,但是在当年的文化浩劫当中,他被抹掉了所有的身份,所以现在找起来很麻烦,老爷子把这个事情拜托给我的时候,我当时曾经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过,我一定会做好,但是现在不行了。” “哦,怎么了,我看你积极性蛮高的嘛,怎么准备放弃了?” “不是,当时话说的太满了,但是,现在呢,是我的工作要调动了,可能不能够顾及到这边。” 一句话听完,楚飞扬一瞬间就愣住了,什么情况,小丫头要调动工作了,她要调动工作了,调动工作了! 也就是说,小丫头以后不跟他在一个岗位上了,两个人合作参加任务的机会可能会减少,天呐,这到底什么情况? “不是?你什么情况,这么突然就说工作要调动?你没有受处分,也没有犯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具体的情况我不能跟你细说,这是上级的安排,现在也是事涉机密,我不能跟你详细说明,总之呢,我要调动工作,所以无法顾及拜托你帮忙寻找,可不可以?” “小丫头的拜托,我怎么可以不做完呢,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把这个任务完成,就算完成不了啊,我到时候陪你一起承担。” 虽然目前小丫头对他没什么心思,但是他的一颗心已经在她的身上了,这是他在无数次的思考之后已经认定的事情。 虽然现在没有告诉电话那头的小丫头,可是这并不妨碍自己默默的守护她,没有关系,默默地守护,也许是最好的,不是吗? “那个,你之后调动工作,还会跟我有联络吗?”楚飞扬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以后,他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了,这是什么鬼? 丫头目前对他还没有那种心思,他直接问这种问题,小丫头又是个相对比较保守的人,这么一问,岂不是冒犯? “噗……”电话那头安静了足足有五秒钟,这五秒钟对于一个想弥补自己过失的人来说,显得无比的漫长。 “老兄,你是不是关注错了重点,我只是岗位调动工作调动,没说我从此以后就跟你老死不相往来了,也没说我从此以后就人间蒸发了呀,你不用这样一副舍不得我的样子吧?”顾安宁默默无语了一把,电话那头的人是个什么情况?完全就关注错了重点好吗! “是啦是啦,我的错,这个事情呢,你交代的,我会好好的去做,然后,你如果调动到新的岗位也要注意适应,因为毕竟岗位不同,总是有一个适应期的。” “我知道,也谢谢你的关心,反正呢,我的岗位调动,应该会是一个长期的调动吧,但也不是说我就不回我的原先的岗位了,也不代表说我跟我原先的岗位彻底割裂了,还是有希望回到原先的岗位,当然我们也是有希望能继续做任务之类的,反正,之后就是你不至于,永远都见不到我那么夸张。” 我才不要永远都见不到你。电话那头的楚飞扬这回学聪明了,嘴上是没说,但是心里是这么想的。 “好啦,那就这样吧,我也要准备新的行囊,然后准备新的东西,然后再安排一下其他的事情还有事,那我就先挂了。” 这是她在去最高军事艺术团前两天,给楚飞扬打电话的内容,两个人的通话内容,在当时看起来是平淡无奇,但是后来想想也并不是特别平淡。 后来两个人回忆起来,楚飞扬总是这样告诉他亲爱的妻子:“在那之前我就认定你会是我一生的妻子和伴侣,那一次的通话,你可以看成是我对你的隐形表白吧!” 顾安宁则总是这样回答他:“当时那个算表白啊,那么没有诚意的表白,我才不要呢!” 楚飞扬在这个时候就会可怜兮兮的说:“都说了是隐形的表白了,你不可以不接受!”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到此为止,暂且不表。 顾安宁也安排了一下公司和集团的事情,现在虽然说,很多事情不需要她操心,可是要上马的项目还是要经过她的批准,同时将相关的资金来源,和项目的真实性通报军部。 虽然现在她要加入最高军艺,但是华东军区对于她的组织约束力依旧存在,所以相关的事项还是只需要报送那边就可以了最高军艺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做好一切准备,之后顾安宁又向学校告假,这次请假的时间更长,她直接就请了两个月的假。 不过好在校长对于她的请假,已经是习惯了,或者说已经麻木了,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对于校长来说,学生能够保持成绩,然后兼顾一些其他的事情,其实也是很好的。 所以在这一方面,当时的这位校长是不反对的,甚至于他是一种支持的态度,这一点也对顾安宁的工作,以及她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帮助作用,所以对于自己的几位学校的校长,她一直都是很感激的。 因为根据学校的准则,学生请假一个星期之内可以由班主任批准,但是一个星期以上就必须报送校长批准,如果校长不批,学生又在没有准假的情况下不来读书,那就算旷课处理。 如果旷课的时间过久,就直接被开除,几乎每个学校都有这样的一条规定,所以如果没有校长批准她那些假期,她根本就出不来,也没有办法进行工作,同时更没有办法发展自己的产业,所以对于校长是特别感激的这一点一直都是这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碰到的几位校长都是很开明的那种类型,曾经有同学这样告诉他她,一个机构当中,以学校为例,其实所相处的位置越高,对于学生来说反而会更好相处。教职工就另当别论了。 ------题外话------ 今天霏霏去做伴娘,早上出发,闹腾到晚上九点半才回到家,然后十点半才开始写,我反正是累坏了,请大家包容。 第二百一十四章 前路迷茫 反正至少作为校长,对于学生的一些事情还是比较理解的,她觉得好像遇到的几位校长都蛮开明的。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整理好的行囊,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之前一直会送她到机场的周凯,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将要去做什么。 一个人来到机场,过了安检口,就好像她是去旅行一样,和寻常的旅客没有什么区别,她要去的地方是京都,是一个让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她不是第一次去那里,而去了那里,她要面对的将是完全陌生的生活,和完全陌生的经历。 她带了一些自己常用的日用品,和几件衣服,带上了自己的那一套武职军装,其它的东西放在了空间里,她也并不准备把它们拿出来用。在去往京都的飞机上,不知为什么,她想了很多。 虽然,她手上有最高军艺的邀请函,甚至还有现任团长郁静瑶的亲笔信,但那只是能够保证她能够进入到最高军艺,至于她进入到最高军艺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完全就没有任何的说明。 也就是说她到底将来要做什么,完全就没有定论,并没有板上钉钉的说,让她去那里做什么,学什么,完全都没有。 她只能够进入这个团体,但是具体做什么,能做什么,或者她能够学到一些什么,完全没有下文,她也不知道将来,进入到那里之后会怎样,但是她可以预见的是,一定不会轻轻松松,太太平平。 那种最高级别的军事艺术团里面,那可都是论资排辈的,不说别的,先来后到总是要的,你总得有技术么!不然在那种地方怎么活? 这也并不是一种很阴谋论的说法,其实是说很多很多人,都是一直在里面很多很多年,像她这种半路莫名其妙进来的,不受排挤才怪。 若是到里面没有人教,没有提高自身的修养和技术,干脆就不用活了,在华东军区的时候不说,她上面有一个三颗星的直属长官罩着,就是之前做她直属长官的,那也是在她们基地里级别比较高的人物了,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在华东地区这些年,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们是护着她的。 可是,最高军艺不是华东军区,也不是她训练多年的地方,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说在华东军区她还有一点点可以使用的人脉,有那么一点点知根知底的先天的优势,那么在最高军艺,就完全没有。 将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到目前为止,只能交给天,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走,自己的未来又在哪里。 离开了华东军区,她所有的一切都要从零开始,百分之一百一定要从最低级别开始做起,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文艺兵,可能就是从这个是级别,甚至要比它还要再低一点,亦未可知了。 对于自己的未来她甚至是迷茫的,就是带着这种迷茫,她来到了华夏国最高军事艺术团,这里将很有可能会是她一生的归宿。 凭借着那张邀请函,她顺利的进入到了这里,在办公楼的大厅里面等了近三十分钟,才有人带她进去,这应该算是一种冷落吧! 她并不知道这种冷落从何而来,但是长期接受军事训练,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冷落,或者说是习惯了这半个小时的无聊。 那个来者,看到她的年龄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说了一句:“我带你去见团长。”就再无二话,顾安宁敬了个军礼,说道:“有劳前辈。” 一路跟随,到了团长办公室,跟着她的那个人又悄悄地离开了。 她敲了敲门,被允许进入之后,打开门,走到门口,然后停住,再继续往前走,到办公桌前,还有两米的地方站住。 郁静瑶背对着她,一看到郁静瑶的时候,虽然只是背影,但是顾安宁却觉得有一股气质油然而生,那是艺术家的气质,和她所熟悉的外交官的气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郁静瑶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这个时候的郁静瑶,和她印象当中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起当年更加的年轻而已。 她当年并没有见过郁静瑶,但经常会在很多大型的晚会上看到,郁静瑶是华夏国在声乐这方面很有造诣的一位歌唱家,也是很有艺术成就的一位艺术家。 除了声乐以外,她还演出过好多大型的话剧,在国内外都很有名,很多年后,她依旧是最高军艺的团长,甚至还有往上升。 在华夏国的艺术,包括军事艺术这方面,她一直都是独占鳌头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与她比肩,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她在这方面的地位。 郁静瑶打量了一下她,说道:“虽然元首阁下,直接要我把你收入最高军事艺术团,但是我这里也不是谁都能进的,我呢,向来都比较直,而且对事不对人,要我把你收进来可以,你的专业技术和专业素养一定要过关,如果不过关,那你之后的在艺术团就要自力更生,我不负责了,我只收专业技术和品德特别好的人,空降兵我是不会收的,你需要记住这一点。” “是,我明白,郁团执掌的最高军艺从来就不是那么好进的。”顾安宁很平静的说。 郁静瑶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内,她一向都对专业技术,以及各方面的个人素养特别的看重,从来不会允许自己的团队里有空降兵这样的存在。 就算每年或者几年,有那么几个特招的名额,如果专业技术不过关,如果不能够得到她本人的认可,那么基本上就可以预见这个人在军艺团暗无天日的未来了。 在这个地方,一向都是靠技术说话,背景是没什么用,至少,在郁静瑶执掌下的最高军事艺术团,没有出现过靠着父母的背景就能够混的如鱼得水,风生水起的人。 至少郁静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由此郁静瑶也成为了很多人口中不会做人的人,但是就是这个不会做人的人,直到顾安宁坠机身亡的那一年,她虽然也担任了其他的职位,但是依旧还是最高军艺团的团长,这个地位多年不曾改变。 由此也可知道,她的专业技术,个人修养以及其他的方面是有多么强大,如果她轻轻松松的就让顾安宁进去了,然后混的很好,说句难听的话,她简直就要怀疑,郁静瑶是不是疯了。 “你之前是部队的人吗?”郁静瑶问了这样一句话。 因为郁静瑶从此以后会是她在文职的最高上级,而且元首也曾经说过,可以把身份背景告诉郁静瑶,避免将来过于尴尬,如此看来,郁静瑶应该也算是属于内阁比较信任的人,应该也跟她多年的行事风格有关系。 “报告团长,确实是这样,我之前隶属于华东军区。” “从华东军区直接跳级到最高军艺,看来你也很厉害。那你之前是华东军区军事艺术团的喽?” 郁静瑶竟然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这是怎么回事? “报告团长,并不是这样,我之前虽然隶属于华东军区,但是并不是华东军区军事艺术团的成员。” “哦?属于军区,但不是军事艺术团的人?”郁静瑶有些意外。 “报告团长,我之前隶属于华东军区,军部直属部队,是华东军区冰凰女子特战队的成员。” “嗯?你说什么?”郁静瑶十分惊讶,女子特战队的成员,怎么会?既然是女子特战队的成员,为什么要跳级进入军艺团?这个明显就级别不对,专业不对,各种不对口,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上级的安排,我只有服从命令,其他的一概不知。”顾安宁这样说了一句。 “好啊!好一个一概不知,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无论你之前是谁,你有着怎样的功勋,怎样的级别,隶属于哪里,又曾经做过什么,在我这里都行不通,你是刚刚进入军事艺术团的新成员,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你明白吗?” “是!我明白。” “你虽然不是当地的军事艺术团出身,但是,又被调动到了我这里,看还是有一定专业素养的,准备一下,我亲自测试你的专业素养。” “是!” 她并不知道,郁静瑶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要教她,不过她肯测试自己的专业素养,这就已经很好了,总算是没有一见面就被刷出去,顾安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话分两头,郁静瑶心里也并不轻松,这个新来的吧,她一直以为是空降兵来着,没想到之前跟军事艺术团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直接从特战队到的这儿,这跨度实在也太大了吧! 在军队文职的这个历史上,就是这么多年曾经有过文职的干部调任军政一把手,某个单位的一把手,那个时候是授予军职的,可以视做是武职干部,并且授予相对的军衔。 可是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武职可以跳级调到毫不相干的军事艺术团,这个恐怕还是首例吧! 希望新来的这个不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刚刚自己看过她的档案,今年十五岁可能还不到一点,应该初中还没有毕业的,能够在华东军区做到三级校官,并且还是军部直属,这姑娘,也算是有点手段,但愿不是个绣花枕头。 半个小时以后,顾安宁和郁静瑶,两人同时出现在了约定的地点,那是军事艺术团的一个声乐训练室。 “在此之前,你有声乐基础吗?”郁静瑶想要知道她的基本功到底有多少。 “有一些声乐基础,但是并不扎实。”其实顾安宁声乐基础还好,否则也不能通过相关的最高级别测试,不过郁静瑶本人就是国内的声乐集大成者,自己要是在她面前说自己声乐基础很好,那不找死吗? ------题外话------ 反正呢,之后会出现的一些歌词大部分都不是原创。大家可以忽略掉那些歌词,有的人会觉得个歌词很熟悉呢。 第二百一十五章 认可 授课 “那就先从基本功开始吧,部队里面有起床号,你把起床号的旋律给我哼一下。”郁静瑶第一个问题是起床号,她用这个问题来测试音准,顾安宁也没敢耽误,马上就哼出来了,毕竟起床号这种东西,她听了很多年了。 很正确的哼出来了。 “对,没错,这是我们听到的起床号,如果再高八度呢?” 顾安宁又高了八度,然后一直往上调,直到最高,拿起床号作为测试专业素养的第一曲调,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现在继续,应该你们音乐课上也学过的,就是我弹钢琴,你往上唱,能唱多高唱多高,实在唱不上去,破音了也没有关系。” 顾安宁照做了,因为有一点基础,所以高音这方面还是可以的。 郁静瑶花了一个小时,让她听音准和音高,还要根据听到的音来说出,那个音是哪个音,而且还要说出是在那个音域上,到底是降几度,或者是升几度,这个对她来说其实也不难,因为她当年刚刚得到空间的时候,身体的感官,在在空间进行了一个洗髓伐脉的训练,所以她的耳力目力一直都是比较好的。 一个小时的测试下来,郁静瑶似乎还是挺满意的,在一个小时结束之后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在这个时候,郁静瑶就告诉她:“以后还是要多听要练好自己的耳朵,对于学习声乐的人来说,耳朵很重要,必须判断自己唱的水平,气息一定要稳,沉下去了,是不行的,要使劲拉着越到高音越沉,千万不能松劲,相关的位置要找准,一定要唱好。” 对于一名歌者,耳朵很重要,这句话是她进入最高军艺以后,作为前辈,郁静瑶告诉她的第一句和专业有关的话,直到很多年之后她也一直都记得。 十分钟的休息之后,郁静对她测试并没有结束。 接下来又测试了一些其他的项目,一整套项目测试下来,她真的觉得挺紧张的,但是到后来也逐渐放松了,眼前的并不是洪水猛兽,而且她如果是太紧张绷的太牢的话,有的反而唱不好会影响的相关的展现程度。 “你是个基本功不错的学生,好了,你通过了我的考核那么相对的,我答应阁下,也答应你,收你做我的学生。” “什么?”顾安宁是吓了一跳,在这之前她并没有想过要拜郁静瑶为师。 因为对于她来说,在这方面,郁静瑶,绝对是大师当中的大师,她是不敢这样奢望的。 就是有一个,级别稍微低一点的艺术家,或者歌唱家收她做徒弟,她也觉得很高兴了,她甚至还做好了不被郁静瑶认可,不被军事艺术团接受接受,甚至要在里面自生自灭的这样一个准备。 现在居然告诉她,她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留在这里,而且作为这里级别最高,专业技术最高的郁静瑶,要亲自收她做学生,这在之前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好吗? 而且作为享誉国内外的歌唱家和艺术家,郁静瑶在当年就是很厉害的,她当年入伍的时候就是干部,而且在顾安宁小时候,听到的一些民歌类的曲子,还有一些很大气的很有民族气节,很传播正能量的曲子,那基本上全都是郁静瑶唱的。 对于她那样的女孩子来说,小时候,哪怕是现在,郁静瑶一直都是偶像。 这个偶像跟明星的偶像是有区别的,就好像,她在政治人物这方面最崇拜的人是韩槿华,但是最崇拜的军旅艺术家,一定是郁静瑶。 现在忽然告诉她,小时候的偶像要教她学声乐,要收她做学生,怎么可能会不兴奋? “怎么?你不乐意?”郁静瑶把她的兴奋和不可置信看在眼里,露出一个笑容,笑着反问她。 “不,不……不,不是,是我太激动了,没想到偶像肯教我唱歌。我太激动了您容我缓缓。”顾安宁一边很激动,因为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真的是现实版的笑哭。“行了,你呀,也别太兴奋了,我收你做学生,不代表你以后就一帆风顺了,很多东西要靠自己去争取和维护的。” “是,我明白。” “我看过你的档案,你进来是作为独唱演员进来的,所以一个人的歌唱底子一定要好,将来慰问演出呢,独唱演员,那可都是要挑大梁的。” “是!我明白!” “慰问演出呢,不是你一个人在台上唱歌就可以了,要注重和下面群众还有战士的互动,这一点特别重要!”郁静瑶特别说道。 “在军事艺术团,那独唱演员都是宝贝疙瘩,但是部队让你上前线的时候你就得上,不能有任何犹豫,我相信这一点对于你来说可能更好接受一点,因为你曾经是武职比文职的风险要大多了。” “是!我们是军人,一切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对,就是要这样,要把部队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至于个人的得失,有的时候实在无法顾及的,就要选择舍弃,就好像按照规定我们每年需要下部队演出一百场,一般情况下你是独唱演员,基本上要场场都到,虽然这个不太现实,但也是规矩。” “而且在部队里面,一视同仁,不管以前是做什么的,哪怕是一些大明星,到部队里面就只评专业技术等级,是什么等级就给多少待遇,等级不过关,就算是天王巨星也照样一视同仁。” “你呢,目前没有评等级,可以暂时缓一缓,所以这段时间没有工资可以拿,你需要记住。” “相当于是实习期是吗?”顾安宁问了一句。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郁静瑶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学过什么歌路?” “我三大歌路都有学,但是学的并不精,以前是跟着家里的音乐教师,然后家里有乐器就会经常去练歌。” “也就说,你并没有特别系统的接受过声乐的培训是吗?” “是的,确实是这样,在专业技术这方面我很欠缺。” 华夏国的歌曲应该是分为三大歌路,郁静瑶就是精通三大歌路的人,但她首先学的是民歌,这是她的根基,然后学的是西洋的美声唱法,后来她才开始学习一些现代歌曲的唱法,也是有先后的。 但是在三大歌路路当中,其实到目前为止,她的专业技术不是不分先后,但最为人称道的就是她的民歌,所以郁静瑶本人一直都被认为是华夏国的民歌集大成者,所以这个应该是很高的一种认可了。 顾安宁虽然说三大歌路都有涉及,但学的并不精通,她个人以为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唱高音的那种。 “你会唱什么歌?唱一首我听听。” “那就我亲爱的兄弟吧,这是您的曲子。”顾安宁说道。 “这首曲子挺高的,你试试吧。”郁静瑶听到她的答复之后愣了一下,说道。 “红红的脸庞,绿色的军衣,你就像一棵白杨……啊,士兵,我年轻的兄弟……当花好月圆的时候,你又悄悄淹没在那笑声里……啊,士兵,我亲爱的兄弟。” 这首曲子伴有高音,难度是比较大的。 “唱得不错,但是这首曲子难度很大,而且你的问题就出在最后,最后一句,啊,士兵/我亲爱的兄弟,这个音很高很长,你的这个节拍统计有问题,最后的一句话,你少了节拍。继续,再来。” 郁静瑶一边说一边做示范,把那一句唱出来,最后一句话,节拍特别长。 顾安宁仔细的听了一遍,开始唱。 “还是不对,再来!” “气息不够长,再来!” “有跑调,再来!” “再来!” “再来!” …… 整整一个下午就练了这么一首歌,她瞬间觉得自己效率好慢啊! 下午练了一下午,但是还没有练好,因为这首歌对于高音比较有要求,而且节拍都要配合好,她的水准还是不够。 晚上吃过晚饭以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幸好自己之前有做治疗嗓子的药,一下午练下来,嗓子都废了,赶紧吃了一颗药,缓缓,然后继续练。 在之后,郁静瑶给她上专业的声乐概述课,也就是理论课,上了整整五个小时,真的,算得上是高强度的训练和学习了。 这边下课以后她回到宿舍继续练,练到了晚上的十二点钟,进空间再练上两个小时,然后睡觉。 到早上四点钟起来,把平时用来晨跑的时间用来练歌,四点钟她就跑到专门的练歌室里面去练歌,练三个小时,然后七点钟的时候,郁静瑶会继续给她上课。 上午依旧是理论课,下午开始,选择性的练别的曲子。 当然能够这么做的前提条件是,上一首练熟练才允许练下一首曲子,练了很久,郁静瑶才允许让她练一首新的曲子,当然不代表前一首就已经很好了。 吃过晚饭以后,郁静瑶专门花时间亲自训练她的姿势。 唱歌是需要和人体的肢体动作搭配起来的,不是单纯的就张一张嘴在那里唱就可以了。 “呐,比如说你到灾区的去慰问演出,我们的部队在前面救灾,那么这个演出是很重要的,那么你首先要说一些跟这个事情有关系的话,然后呢,给这些辛勤付出的士兵们演唱,要搭配手上的动作,手要这样子伸上来,要有弧度人感觉到很舒缓,但是在最后,需要给人一种有力量的,整体的感觉。” “让人觉得你是军队军事艺术团出来的,你是真的来为他们演唱的,你全心全意的为他们演唱。” 郁静瑶一边说一边亲自示范,然后让顾安宁自己试一试,结果这个动作做出来,她是觉得,做的很自然,但是被郁静瑶给否决掉了。 “停!你这个速度太快了,而且简直是一刀切,力量太大,没有一种舒展性,不够美观,再来!” “舒展性有了,但是太软了,再来!” “现在又太硬了,重新再来。” 郁静瑶看着她好像在看什么一样。 顾安宁被她盯得发麻:“老师,您在看什么,我很奇怪吗?” “你这个不像是军艺团出去演出的,倒像是国家机关部门,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发言人的手势。”郁静瑶看了看她这样说道。 “好吧,我的错。”她会说她一瞬间职业病犯了吗? “稍微对你的肢体动作进行一些修改。像刚才你唱的那首歌,唱到‘我亲爱的兄弟’之类的歌词的时候,一般都要以手抚心脏,相关的肢体动作也要随之跟上,唱歌的时候,尤其是在这种慰问演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和战友以及士兵们的握手,这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是去慰问的,不是单纯的唱歌给他们听,如果单纯的只是因为唱歌,像很多人都有歌碟,那别人直接拿着歌碟听歌就好了,何必我们亲自到现场去呢,你说是不是?” “是,我知道了。” “这样吧,我拿一个到一线慰问的视频给你看,你看过以后,自己跟着学。”郁静瑶拿来一张光盘,是她到第一线去慰问演出的时候留下的视频录像。 把整个练习室的窗帘全都脸拉下来,两个人就坐在那里一起看。 郁静瑶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从当时留下的视频里面可以看到,那肯定不是她当天的第一场演出,因为嗓子都已经唱的哑掉了,但是她还是很尽心很尽力的在唱。 把最好的歌声留给看演出的士兵,还有普通的观众,然后台前的互动做的也很好,很会引领整个现场的气氛,大家一看到她出来就鼓掌,欢呼,然后她甚至还和很多士兵握手,近距离的接触,完全看不出来是那种很有架子的人,特别特别有亲和力。 这突然让她想起,当年曾经有人对郁静瑶下过的评价:“台前幕后一样用心,但是在台下没有架子,很平易近人,很好相处。”这个片子时间并不长,也就大概二三十分钟,因为整个军艺团去演出的话是所有的都参与,基本上是很多人的参与的,但是这里只留下了郁静瑶本人的片段,所以相对时间会比较短。 其实真正的演出,是绝对不可能只有二三十分钟,这么短的,至少得一个多小时,时间长的,甚至要两个小时左右,这应该都是司空见惯的。 “老师您这片子,能让我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吗?” “你行了吧,就在这儿吧,你房间里没有放这个碟片的地方,还是就在这里好了,反正晚上这边我们不离开,就不落锁,这个没有关系。” 顾安宁对着这个进行研究,郁静瑶也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就拿了一个工作笔记,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写,就是陪着她一起,这个还是让她很感动的。 等到郁静瑶写完笔记之后到了晚上十一点,她看顾安宁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说道:“已经十一点了你不睡觉啊?” “还没练好,所以不想睡。”顾安宁这样回答道。 “要练的话,明天早上起来也可以练,十一点了,你不睡我还睡呢,走吧!” “嗯,那好吧。谢谢老师。” “看不出来你这丫头倒是挺拼命的。有拼劲!不错!”郁静瑶难得的下了这样的评语,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鼓励。 “以前因为工作很特殊,然后一直都很忙,有的时候甚至是恨不得给我四十八小时,然后我经常进行封闭训练,训练的强度比别人要更多一点,经常就是好几天不睡觉,然后就有熬夜的习惯了。” “好吧,但是你毕竟只有这么一点年纪,还是要注意休息,何况现在还不是很忙,真正忙的时候呢,想睡觉都睡不了。” 第二天郁静瑶接到通知,要率团去京都以外的一个地方进行慰问演出,顾安宁因为刚刚到这里,没有评定等级,也并没有公开她们的这个师生关系,所以也就是个打杂的。 确实没有错,在紧急任务的时候,很多基本上都是打杂的,除了那些真正评过等级的那些人。 这整整一天,白天的时候就是四场演出,晚上还有一场,一共是五场,她看着都心疼死了,大家都很拼,唱歌的人累,打杂的人也累,因为各种器械都比较沉,第二天的时候又有演出的通知,于是就这么一张一张的过来。 一直到了第五天晚上,这个所谓的通知才终于停掉,总算是能回京都了,连着五天演出,演员们个个都很狼狈,因为军事艺术团的女兵们都是养长头发的,军队里面唯一能够让女的养长头发的地方就是艺术团了。 她当时接到来到军事艺术团的,这个命令的时候走出会议室,之前她的长官,就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说:“现在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养长头发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洗头发就比较麻烦了,因为条件限制,没有办法。 虽然演出很忙,但是晚上空下来的时候,郁静瑶还是会抓紧时间,来跟进对于顾安宁的训练,每天晚上要训练过关了,以后她才能休息,后来到第三天的时候,郁静瑶那嗓子都已经彻底哑掉了,她那个时候据说是连中午休息的时候都不休息,不睡午觉。 一个唱歌的,白天晚上都有事情做,中午一个小时的午休不睡觉,这对嗓子损伤是很大的,虽然郁静瑶已经经验丰富,可以不怎么休息,可是连续的这么演唱对嗓子也有很大的伤害。 到第三天的时候就出问题了,顾安宁拿了两颗自己制的药丸,郁静瑶服下之后,效果不错。第二天早上起来嗓子就已经没有问题了。 五天的演出下来,很多人都好狼狈的,顾安宁之前有特战队的底子,所以并不显得特别狼狈。 虽然有点疲劳,但是因为有空间的调养,她还没有显得那么累,回到京都之后她继续进行训练。 就这样,连带着两个月的暑假,她也是处在一个高强度的文艺训练当中,就这样训练了五个月,她终于参加了军事艺术团的级别评定,评的是文职七级,也相当于武职的二级尉官了,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在文职这块,进来不到半年,有这个已经很不错了,她现在身上有的就是武职的三级校官和相当于二级尉官的文职职位。 并且同时公开了,她和郁静瑶的师生关系,用郁静瑶的话来说,五个月的魔鬼特训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在这里天天都是特训,已经评论好了,工资也可以开始发了,那么师生关系,当然也可以公开了,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不用怕别人怎样,反正自己做得好就可以了。 其他的让别人去说吧! 暑假很快结束了,整个特训也结束了,她,请的假也够长了,原先只请两个月的假,结果,减去暑假她请了一共三个月的假,超了百分之五十,无论如何,开学是一定要回去的,尤其开学就初三了,虽然于他而言,初三的学习生活可能并不怎么着急,但是还是要回去,因为跟班里关系已经差成这幅德性了,再不回去,等一下人家都忘了有这个人了,那岂不是很糟糕。 在暑假结束的前一天,她给郁静瑶打了报告说明了相关情况,郁静瑶很快批准了她的报告,但是也有一条,如果有相关的演出的要求,必须要第一时间回来,和整个团体一起行动。 顾安宁也同意了,这是规矩,部队的演出是没有任何的折扣可以打的,一个电话到了就得马上出发,说让去哪儿就得去哪儿,不许拖拖拉拉,也没有任何的商量和折扣可以打。 这就是部队,部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也不是一个轻轻松松的地方。 反正五个月的特训时间里面基本上,每次慰问演出的时间间隔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一般三到四天一场,然后可能有的时候会连着好几天就是不回去,一路慰问演出下去,哪怕一个边防哨所,只有一两个人整个团队要去那里完整演一场,五个月的时间,他们去过很多地方,甚至还曾经到过北疆的哨所,下着大雪,一群人就去那儿给演出。 如果没有这么紧凑的频率,一年一百场演出的规定,怎么完的成啊?更何况,一百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基数,只许多不许少。 ------题外话------ 上面的歌词,来自于《我的士兵兄弟》我很喜欢军歌,所以就用上了,之后还会出现几首军歌歌词。 第二百一十六章 回去 找到 垄断? 顾安宁在暑假结束的那一天,返回自己所居住的城市,重新调整状态,进入学习状态,她回到学校,因为和班上某些同学的关系进入一个僵局,很多人对她三个月没有来读书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没有太多的反应。 她去见了老师,提出因为自己和班里的一些同学关系已经很不好,失去了做班委工作的一个基础,所以她以后不光不会在班委里面担任职务,日常的工作也不会再进行管理。 除掉这个关系不好的原因之外,她确实是没有时间,别说话都军区那边的相关的职务,她还没有卸掉,而且军艺团随时都有可能下达演出的指令,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花费更多的的心血在这个上面。 目前为止,她放在第一位的是两个军事职务,她必须要以部队的相关事务为先,其他的所有的事情都要退后。 然后她个人觉得能从此以后不再插手管理班委的事务,也能让她少一些是非吧! 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且有些人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如果还继续留在这样一个位置上,肯定会产生一些负面作用,她不希望看到这样的负面作用,对整个班级产生影响,同样也不希望自己惹来更多的负面看法。 其实说句实话,到今天为止,所有的负面看法,她其实已经不在乎了,她在进行其他人没有想到的职业,当然也会承受一些不可理解的非议,只要努力去适应就好了。 她觉得,自己以后要承受的非议,比这多少很多,如果现在连自己的同班同学带来的,一种质疑还都无法理解,或者说进行分化的话,那将来怎么办呢? “安宁,你做什么去了?怎么那么久不来读书,你知不知道班级里好多人在讲你的坏话。”姜璐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只能干着急。 “李敏吧?现在她怎么样了?” “她?对啊,说你坏话比较多的人,确实是她,不过她没有跟白羚走到一起,也没有走的很近,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已经跟她是一国的了呢。” “李敏不会这么做,她对我不满,但也绝对不会和白羚她们走到一起的。” 李敏这个人,和白羚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虽然她也对顾安宁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但她属于那种愤世嫉俗比较清高的人,一向不太喜欢那种有利益交换,或者钱权交换的人。 也一向很不喜欢,和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走到一起。 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了,这个人,虽然说有的时候她乱开炮,但本质还是不错的,也不会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相对一些人,她还是比较稳定的,这个人虽然说,可能会有一点很不满,但是这个人她不会有什么危险性,这是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 “李敏这个人本质不坏,你可以跟她接触一下,当然你也不要试图为我说好话,这样只会让她觉得你是在美化我,反而会跟你产生更大的距离。”顾安宁对她的好友提出的劝告。 “你想得有点多了,我才不要跟她接触,看上去就是个不太好说话的,以前没觉得,但是你的事情一出,我突然觉得她好像是对什么现象都很不满的样子,到处的讲坏话呀什么的,不管本质坏不坏,我就是很讨厌这种嚼舌头的人。” “我看你被我带坏了吧,这明明是我的风格嘛。”顾安宁笑着说道。 到了周末她回了一趟军区,说句实话,虽然真的只有五个月没有回去那里,但是真的感觉有种物是人非的那种感觉。 自己曾经的办公室还保留着,因为她并没有从军区退职,相关的文件也在五个月的时间里面,转送到她这里,只不过是用一种比较秘密的渠道。 该她处理的还是要她处理,她的职位也没有被任何人顶替。 然后她去见了自己的长官。 “怎么样,在军艺感觉如何?” “还好吧,真是不是很熟悉,难免会觉得比较陌生。” “那你在那儿干什么呀?” “我吗?报告我的长官,我在那里负责打杂。” “你这个丫头啊,怎么就打杂了,哪有那么夸张啊。” “我的长官,您知道的,那边论资排辈,刚刚进去,不管专业技术怎么样,都是要从打杂做起的,而且我那个时候还没有评等级,当然只能打杂了,没有等级,连普通办事员都算不上,不打干什么呀?” “你进去的时候可是独唱演员,他们舍得让你打杂呀?” “那里人才济济,又不只一个独唱演员,何况是我这种半路进去的,本来就有人不太服气,再说了,本来也没什么经验,没什么素养,多锻炼锻炼,我觉得也没什么,您说是吧!” “你倒是心宽啊。”看着这个下属,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心宽能怎样呢,到新的环境,那总得低头的,再说那儿,我也不熟,跟军区当然不能比了。” “看的开一点是好事,不过最高军艺的这个慰问演出,一点都不少,以后你有的忙了。” “忙一点是好事,反正以后总不会觉得后悔就是了。”顾安宁这样回答道。 顾安宁在离开军区的时候打了个电话,人回来了,有的事情她总是要问一下。 “丫头?你从京都回来了,人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依旧是她熟悉的声音。 “我刚从军区出来,问你上次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有眉目了,我今天正准备去拜访一位老人,你要是有空的话就一起来吧!” “嗯,好。”顾安宁挂掉电话,向约定的地点赶去。 整整五个月过去,如果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她真的要疯掉了,幸亏总算是有点眉目了,希望不要是空欢喜一场就好了。 到了指定地点之后,楚飞扬已经等在那里,五个月过去他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脸上更容易显出笑容了,相比于之前,那张冰霜一样的脸,现在已经有很大改进了,至少他的表情还是比较自如的。 “人有没有找到?”一上车,顾安宁就连忙问道。 “有一位老人,跟你描述的很像,而且他脸上有疤,据说是当年的老兵,但是他的手上有好几枚的勋章,似乎不是普通的士兵,我一听就觉得很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所以今天,跟人家约好去看一下,到底是不是正好你回来了,也确认一下具体的事情。相关的一些这个人的特点,老爷子应该是告诉过你的。” “是啊,当初老爷子是很完整的跟我讲过,然后除了他脸上有疤以外,他说他的这位下属曾经就是在战斗中受过伤,所以右手的手臂无法伸直,因为有严重的骨折,而且当时救治不及时,没有完全的治好,并且同时他的,右臂的内侧是有弹孔的。” “去看一下你找到的这个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是的话,那我也算是完成了,老爷子交给的任务了。”顾安宁听完楚飞扬的话之后这样回答。 然后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到达目的地之后,依旧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山,但是跟顾安宁上一次去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座山。 两座山,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真的特别难爬,两个人爬了一个小时,才爬到那位老人所在的地方。 “对了,你带了药箱了吗?”楚飞扬问道。 “带了,你看这不是吗?”顾安宁抬了抬手上拎着的药箱。 “你倒是随身带。” “那是当然的,我的药箱一直都是随身携带,谁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还是在给药箱在身边比较保险,哪一出了什么事也好及时处理,你说是吧!” “嗯,有道理。”楚飞扬深以为然。 当他们见到老人的时候,她突然就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正气,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是来自于战火的磨砺和人生的摧残之后,依旧留存在他身上的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你们两个小娃子,怎么到山上来了,你们找谁呀?”老人看了他们一眼,这样问道。 当时她就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但是她又仔细观察一下,果然发现这位老人的右手一直都是放在右边的,他就是没有笔直的放下来,看上去好像就是很随意的把手放在那里,但是和他笔直的左臂比起来,真的是显得特别明显,特别刺眼,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伸不直。 “您是孙崇原吗?”顾安宁实在不想故弄玄虚,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好跟人家当军官的比。”这句话听在顾安宁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我可什么都没有提,您怎么知道她是做军官的?我可只是说了名字啊!”顾安宁指出他话语中的漏洞。 “你们到底是谁?”老人的眼中戒备之更甚。 “您还记得这张照片吗?”顾安宁从随身的衣兜里,拿出那张聂老爷子给她的照片。 老人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情绪就有点激动了,用颤抖的手把那张照片拿在眼前,仔细的看着。 看着看着,大颗的泪珠,就直接砸了下来,半晌,问了一句“我的师长还好吗?” 当年,聂老爷子就是他的师长。 “他很好,现在已经从领导岗位上退下,在家里颐养天年,但是很记挂您。” “你们两个娃子进来吧,进来说。”老人邀请他们到屋里去说,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进去了。 他们进去之后,老人家走的一口大箱子前,开了箱子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被精心保存的各类勋章,足有十几枚,还有自己当年的证件以及身份证明,包括一套战时所穿的带有弹孔的军装和一套礼服。 他把这些东西一一的放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听到老师长的消息,我真的很高兴。” “老爷子很记挂您,一直都在查找您的下落,没想到您真的躲进这深山里来了。” “唉,当年的情况,我要是不离京,我要是不躲,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人长叹了一口气,开始诉说那些已经被尘封的往事。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勋章,一枚一枚的讲述它们的来历,一枚一枚的,讲述这些勋章背后的故事。 顾安宁静静的听着,这些勋章里,有解放勋章,独立勋章,特等功勋章,等等。 “这一套是当年打仗时候穿的,你看这袖子上全是子弹孔。”老人很用心的保存他的军装,当时的军装就是跟随战士一生,不会存在之后的,一旦解除合约,军装就必须要收回这样的情况。 虽然老人保存的很仔细,但是她依旧能够从那一套军装上,闻到硝烟的味道,闻到战火的味道,感受到当年战争的惨烈。 “这套礼服就很新了,是当年我们授衔的时候穿的,除了阅兵和参加重大的活动之外,我们是不穿这套军装的,但是真的是很美!当时元首阁下亲自给我们授衔,那是真的高兴!”老人的嘴角形成一个弧度,一丝笑意,从里面荡漾出来,看的出来他是满满的自豪。 “那个时候,我们走在街上,大家都会说这是当兵的,那眼神儿,可羡慕啦!”老人回忆起当年的时光,笑了。 “还是当年的时光比较自豪,是吗?”顾安宁问他。 “是啊!但是后来一场运动,席卷了全国各个单位,当时呢,我是京都军区的,我们这边包括,最高行政委员会,最高军事委员会,那就是灾难的重灾区,我跟我的妻子逃到了深山,她身体不好,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那场运动,只要学过近代史的人都知道。 “那您现在愿不愿意回京都一趟呢?哪怕就只是,单纯的见一见您当年的老上级?” “回去?能回去吗?我回的去吗?”老人对于她所说的话感到不可置信,在这位老人的话中,顾安宁和楚飞扬,都感到了无限的悲凉。 “你们又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找得到这里。”老人顿了顿,这样说道。 “受人之托,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把事情做好了。”顾安宁这样回答。 “说了半天,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到底是谁呀?” “我是楚飞扬,楚河汉界的楚,您应该对我的祖父有印象,他当年也是聂老爷子的下属。” “当年我们那支队伍里,姓褚的不少,可是姓楚河汉街的楚的,只有一个,楚从戎,取投笔从戎之意。你的祖父是不是他?” “就是的,就是他。”楚飞扬连忙确认。 “女娃子那你呢?” “我的爷爷,虽然也是老兵,但他不是多么显赫的军官,我的父母现在在国家的外交部工作,我姓顾,名叫安宁,天下安宁的那个安宁。” “天下安宁是多少人的夙愿,很多人都没能活着看到天下彻底安宁的这一天。” “但是您看到了,不是吗?天下安宁,至少我们的国家现在很稳定,国家从大乱到大治,从百废待兴,到现在,您也见证了她的变化不是吗?” “更何况当年那场政治风暴当中,对您所下的定语,现在已经被推翻了,您现在回去不会有任何的麻烦,这点您可以放心的。”顾安宁这样说。 当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真的只有长长地叹气,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但历史依旧在前进,时代也在前进,但是对人造成的伤害,很有可能是后继之人,用尽一生都无法弥补的。 不过不管怎样,他总算是同意回京都一趟,就当是见见老朋友。 “这个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说句实话,今天学到一堂很珍贵的历史课,在学校里是学不到的。”顾安宁转过头这样和楚飞扬说。 “他们都是历史的见证人,是活化石,很多事情,虽然在教科书上不会说,但是永远都刻在他们的心里,刻进他们的骨血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是啊,一辈子,至死不忘!”顾安宁深有感触。 从那边回来之后,顾安宁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总算是完成了这个任务,她给聂老爷子写了一封信,把事情都说了一下,这一天的晚上,她接到通知有一场,慰问演出,在第二天早上,她又马上启程去和军艺团的团队汇合。 因为她已经评定了等级,而且已经确定了工作的方向,就是独唱演员,所以这一次,她会作为主唱,和郁静瑶一起上场,慰问演出,她经历过很多次了,但那之前都是打杂的,真正的上去演唱她还是第一次。 “怎么了?紧张了吗?”郁静瑶看着她。 “是啊,要上去给那么多的战士演唱,实在是很紧张。” “其实不用很紧张的,放松一点,那是我们的士兵兄弟呀!”郁静瑶这样开解宽慰她 “嗯。”顾安宁放松自己的心情,调整了一下。 “这身军装,你穿的很美。”郁静瑶看着已经换上演出专用军装的她,这样说。 “这次我们要到的是海防的哨所,虽然一个哨所刻的人不多,但是周围的这个海防的其他一些机构的一些战士也会来,所以人数还是比较多的。给他们演唱的时候一定要记着他们跟你是一体的。”郁静瑶叮嘱道。 郁静瑶的话,一字一句的,她都记在心里。 真正的演出,是她和郁静瑶两个人一起唱的,在两个人进行完开场白之后,就走下临时搭建的舞台,去和那些赶来的战士们握手。 一边敬着军礼一边握手,握到第六个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开唱,演唱的歌曲,当然不止一首,郁静瑶经常会演唱的是《我年轻的兄弟》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后来因为是到哨所,所以顾安宁一个人唱了《小白杨》。 整场演出两个小时,大家现场的气氛很热烈,那些战士们欢呼,鼓掌,他们的欢呼声真的是很有感染力! 顾安宁一边唱一边和他们握手,走到他们中间,但是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就笔直走上台前,用最后一句歌词,搭配肢体动作进行谢幕。 “一个人也唱的不错,看来以后可以放你一个人去担纲演出了。”郁静瑶在回去的车上,这样跟她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借您的名头狐假虎威,那些战士们尊重您的名声而已。”顾安宁说道。 “呐,这个话能就说的不对了,你知道我一向都很直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确实是唱的不错,而且跟下面这些战士们的互动也很好,这个是绝对不能抹杀的,是你个人的一些成就,这跟我的名声有什么关系呀?”郁静瑶稍微有点不太高兴了,说道。 郁静瑶这个人不是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而且这个人性格比较直,比较豪爽,完全没有很扭捏的那种架势,如果对方有什么话说的不对,那就坐那边不理人了,也是经常有的事情。 自己亲身参与的演出,也能让她学到很多东西。 “以后这样的演出,还会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同时呢,也不能够自我感觉太好,一定要加强自己的个人修养,明白吗?” “是!我明白的。” “嗯,在部队里面,最忌讳的就是骄傲自满,一定要保持一颗平常的心去面对你所取得的所有的成绩,这样才能够,去很平静的权衡一些利弊得失。” 演出结束之后,因为近期短时间内没有演出的计划,所以顾安宁没有,留在京都而是直接回了自己那里。 学校的舞蹈老师再对她进行日常的训练的时候发现她的舞蹈动作,有所好转,就是舞蹈技术又有所增进,于是用一种很开玩笑的口吻问她:“你是不是又找了什么专业的老师教你呀,舞蹈的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嘛。” “是啊!一个很优秀的老师在教我。”顾安宁也没有隐瞒,就这样承认了,这个舞蹈老师呢,也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那是一次演出结束之后,郁静瑶给她上克,偶然间就发现了,她有舞蹈的基础,于是就问她:“想不想继续学舞蹈啊?”顾安宁当然是想的。 她学舞蹈,一开始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足,对自己进行一种训练,因为先天的不足,她在练习舞蹈的时候是比常人更多的艰辛和泪水。 她当然是不会拒绝,这种能够学到舞蹈的机会,于是郁静瑶专门测试了她的舞蹈基础之后,提出要把她推荐给一位老师:“我主要是专攻声乐这方面,于舞蹈这方面我并不精通,所以我另外给你找一位老师你做拜他为师,学习舞蹈,好不好?” 顾安宁当然没有拒绝,于是郁静瑶带着她离开了,最高军事艺术团,到了最高军事艺术学院,找到了当时的院长兼舞蹈系主任王岚。 “小郁?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王岚看到郁静瑶的到来,很是意外。 “我有个苗子推荐给你做学生,你要不要?” “你是说她?这个姑娘看上去也有十八岁了吧,练习舞蹈的话年纪太大了。”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她有十八岁,我又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她没有舞蹈基础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 “她今年十五岁,今年应该是她练舞的第十一个年头了,三年前她就已经通过了教育部组织的,声乐舞蹈方面的古典舞的,国家最高级别测试,你要不要教她?” “如果是这么好的苗子,你舍得把她让给我?”王岚脸上写满了质疑。 “哎呦,这还不信呢,宁宁你给我们的王院表演一个。”郁静瑶说道。 顾安宁首先就表演了一个一字马,毫不犹豫的一下子就劈下去了,还在这个时候进行双腿旋转,然后是下腰,她下腰能够下到什么程度,她能够载下腰的时候双手撑地,但是双脚还能够保持平衡,如果双脚无法保持平衡的话,整个人就跳起来了,那就是失败的。 其他一些基本动作就更不用说了,其实这除了她本身的素养比较好以外,还要归功于空间对于她整个身体,经脉的柔韧程度的这样一个训练,当然,之前一直参加的军事训练,也在这方面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是个好苗子,不过你真的舍得把她让给我?” “我没有说要把她让给你啊,她可是我们最高军艺的独唱演员,还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舍得?我负责教她声乐,你就负责教舞蹈就可以了。” “十五岁的独唱演员?她评的是几级呀?” “七级,专业素养很过关的一个学生,而且已经作为独唱演员在进行演出了,战士们的反应也不错。” “那你的意思就是她不转到我这儿,我要教她舞蹈,就是让我教她学这个是吗?” “就是的呀!”郁静瑶深以为然的说道。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王岚一脸无奈。 “你就甭管我打什么算盘了,一句话,这个学生你要还是不要,教还是不教吧!”郁静瑶本来就不是那种擅长磨磨唧唧的人,应该也是有点烦了,所以直接甩下一句话,要或者不要,就是选一或者选二的,一个选择题而已。 “罢了,那我收下这个学生,她专业素养不错,我也怕了你啦。”王岚一边说一边笑。 “这样才好,这叫物尽其用,否则这么好的舞蹈素养都白瞎了。”郁静瑶一脸可惜的说道。 “你呀你呀,你一开口我就知道,这个学生,我非收不可。”王岚看着郁静瑶,一脸的笑意,一脸的无奈。 “是你早答应不就完了,痛快点答应着行了呗,还跟我在这儿啰嗦半天。” “你看看你的这个老师,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样子。”王岚一脸笑意的看着顾安宁,开起了郁静瑶的玩笑。“我就是这样的,不过我这个学生并不知道,你少破坏我在她心里的形象。”郁静瑶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看看,这就急了。”王岚一边指着郁静瑶一边笑着说。 “两位拌嘴,那我还是坐远一点,不然我好无辜的。”顾安宁一脸的无辜。 “哈哈,看来你这个学生比你有趣啊,小郁。”王岚大笑。 “人家年纪轻轻的,当然要更有趣一点,要是比我还老成,那岂不是糟糕了?”郁静瑶一脸笑意。 于是就这样,她又有了一位老师,而且两位老师的关系很好,王岚在艺术界也很有地位,怎么说呢,她在舞蹈这方面的地位就相当于郁静瑶在声乐方面的地位,所以她是做院长,然后兼任舞蹈系的主任。 “王院是轻易不收学生的人,有的时候比我还要严格,你可要好好学。”在回到军艺团的路上,郁静瑶这样告诫她。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面,她一边学习声乐,一边学习舞蹈,有华夏国顶尖的老师指导,如果还是跟原来一样,那才真的是蠢了。 “你的这位老师叫什么名字啊?我也很想跟她讨教一下。” “不能说我答应了她是不能够随意透露的。” “连名字都不能随意透露吗?” “不行,我答应过人家,不可以说,所以就是不可以说。”顾安宁很坚持。 郁静瑶,王岚,这两个人的身份,没有一个是可以透露的,如果告诉她的音乐和舞蹈老师,她的声乐和舞蹈是由这两个人教那估计整个学校都该翻天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不过我听说你整整三个月没有来读书,去做什么了?” “我自己有点事,所以就请假了,老师您不会无聊到我在这三个月的做什么都要知道吧!”顾安宁随口回答道。 作为一个老师当然不会,事无巨细的去探听学生的生活,这样一个无聊的帽子戴下来,她就是想问也问不了了,也就只好闭嘴了,一句话就堵住了。 顾安宁很讨厌这种随便去打听别人生活的人,尤其是她个人的生活,很多事情都不能说,何况她也是不想说,那又何必问来问去的呢? 这次回来以后,她对班级里的一些传言,根本就理都不想理,也没什么意思啊,因为确实她没有空去搭理这些莫名其妙的传言。 她现在就是天天做数学题,天天用尽一切的时间去写作业,周末也不回家,就留在学校里补课。 后来有一次她回公司的时候,周凯看到她,简直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一样。 “您这是怎么啦?”顾安宁问道。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多久不回公司了?奶羊的项目都已经差不多了,第一批的羊奶皂,也已经制作出来了,你看看吧!”周凯一边说,一边很是无奈。 进入商业圈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潇洒的撒手掌柜,直接就把整个公司都放那儿不管了,也不知道她天天在忙什么? “哎呀,您不能怪我的,能我很忙是事实了,我也不好放掉那边,所以只能放到这里了,再说这不是有您嘛,所以咯,我就很放心啊,那这不能怪我,如果这都要怪我的话,那我完蛋了。”顾安宁一脸的无辜。 “你啊,就是一张猴儿嘴,我是说不过你,你快看看吧!” 顾安宁看了看做好的成品效果很不错,她也很满意。 “已经注册了公司吗?”顾安宁问道。 “按你一贯的风格,已经注册过公司了启动的资金也已经全部注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把这一批包装好以后,把这个招牌打出去就可以了。” “没有其他什么要忙的。对我们来说这也算是轻车熟路吧!没什么事,就是我新招了一批人,然后配了几个老将,去做公司的管理层。” “主要呢就是销售生熟的羊肉制品,还有,羊奶,羊奶皂羊奶片羊奶糕等等,大部分都是食品,当然也会做一些化妆品之类的,不过化妆品基本上都还处在试验的阶段就是羊奶皂这种日用品可以拿来用,品种还是不少了。” “我之前就说过我们最好不要进入食品这个行业,因为这个行业很多,没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我们还是进了这个行业也是,躲都躲不掉啊。”顾安宁颇有几分感慨。 “是啊,之前就曾经说过,最好不要做这个食物,因为安全风险蛮高的,但是我们后来还是做了这个,反正已经进入这个行业了,再说躲不躲的,也没什么意思了。”周凯说道。 “嗯,你们去运营吧,我反正很放心。” “然后我们的珍珠那边报上来说是做了一个新的系列,你之前曾经说过的珍珠和宝石,相互搭配制作珠宝,她们已经试水了一段时间,销量还不错,所以就新设计的几个系列,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可以直接让她们去做,然后这方面的招牌也可以都打出去,这个没有关系。” “她们送上来的报告,我已经看过一遍了,还可以,但是有的设计图还能改进一下,你可以让他们和琳薇那边的设计师合作一下,设计一些比较大气的这个珠宝图案让她们,提高一下。” “然后就是华腾教育这边,他们有这个扩充的打算,想问我们要城东的那块地皮,问我们能不能做一个开发?”周凯试探性的问道。 “他们原先就在那里,城东那块地皮呢,也太大,你把那个地皮分割一下吧!可以给她们一些面积做扩充,这个没有关系,反正相关的策划你批过了就可以了。” “我已经给她们足够的自由,怎么做那是她们的事,最后负责也是她们负责,我给她们权限让她们放手去做,可以。但是如果出了事情,要她们负责不要再来找我。” 顾安宁就是这样的,她的公司实行的是集权制和分权制相互结合的一个方式,一定的程度上统御全局,但是也给底下的人一些权限和自由发展的空间。 但是这个发展空间是有条件的,如果发展的不好,所有的事情都要她们自己负责,所以这个也是有压力的,万一真的做的不好的话,需要付出很大代价,所以每一个策划案,她们都是经过仔细的打磨以后才会送上来。 “然后还有一些投资的项目也开始全面放开,到时候你也要注意一下。” “对了,我们狐狸养殖的那边怎么样了?”顾安宁问起了公司的养殖业。 “琳娜那边有什么反应吗?”顾安宁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问道。 “因为咱们的这个狐狸当时是经过选种育种的,体态不好,皮毛不好的品种,以及血统不纯的品种是全都淘汰掉了,所以现在这个出的狐狸皮都特别好,所以经过加工以后也是出去销量很好,价格也不错,而且呢,我们在业内的口碑也很不错的。” “麻烦就是,我们的兴起阻碍了老牌的一些企业,他们已经开始着手对付我们,甚至有的企业已经向国家反垄断委员会递交了反垄断调查申请。” “这个反垄断调查,一旦下来,事非常非常严重的,不是说除以营业额百分之几这样的,这个行业一旦被反垄断机构调查,会处以至少也有年营业额百分之十,而且上不封顶的这样一个处罚,那我们的损失是很大的。”最后相关的负责人是这样说的。 “自己的企业水准不高,反而要去起诉水准更高的企业,用这样的方法来为自己保驾护航,可见他们心虚。” “不过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事情就可以了,至于国内反垄断,或是国外反倾销,都没有关系,都无所谓,我们也不是泥捏的,也不是好欺负的,反正我们有自己的法务团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可以反垄断,那我们也可以反诉。” “没有理由说一张反垄断的通知单还没有下来,我们就怕的跟什么一样,那就太恶心了,也不是我们炎黄人应该有的风格,反正他们怎么起诉我们怎么反击,我就不信这个事情,还能给我捅破天了?”顾安宁不屑的反问道。 “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是捅破天,也不过是闹到商务部而已,如果这个事情真的闹大的话,我也不是不能闹。”顾安宁说道。 “他们闹,顶多闹到商务部,如果我要闹,我直接闹到内阁,咱们就耗着吧,看谁耗的过谁!” 顾安宁最后的话明显是情绪比较激动,但是她也没有说错,如果真的无理取闹,而且闹到国家商务部反垄断调查司,都没有办法处理的话,那她真的很有可能直接闹到内阁,或者闹到最高行政委员会。 “如果这个事情真的如果们所担心的那样发生了,那最多也就是罚钱,也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接受这样的处罚,我可以反诉,我可以直接行政诉讼。” “这个官司如果真的打上去打到内阁,一路这样打下来的话,我估计虽然是其他企业联合,可是未必有这个胆子,闹到最后,就算闹到内阁,那可是向社会全公开。”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自己的质量不好,用这种方法去对付自己的商业对手,本身就是拿不出手的方法,拿国家的法律作为维护个人不正当利益的手段,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媒体上曝光,看谁会赢,谁会输呢?” 对于自己公司的产品质量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她这么有信心,还是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的公司已经引进了,世界上最为先进的裘衣皮毛制品质量检测仪器,如果检测不合格,那么所有的相关的制品,都是没有办法从这个企业流通出去的。这就是她的一个信心所在。 顾安宁的话说的很有力量,也相当于是一锤定音了,那就是: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他们要对付我们那就让他们动手好了,如果真的打官司了,我们也可以反诉,未必我会输,而且这种事情本身也说不好。 何况事情没有发生,虽然是前的预测很重要,而是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么怕干什么? ------题外话------ 我们国家那么多军装,我个人最喜欢的是07式的军装,是在2007年换发的,就是现行的这一版,很漂亮,所以文中所写的就是这一版军装,因为我个人以为,和07式的军装比起来,87式和97式都不是很好看。 这一版军装,有姓名牌级别资历章,然后领花和肩章也是很漂亮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采收 反正所谓的发挥作用,可能就是他们觉得这个人还是有存在感了,但是对于本人来说,存在感或者不是没有什么区别。 而在这次会议之后的直接去了滇南,为什么呢,她们中草药基地的另外一片药物已经可以采收了。 很多的中草药生长周期很慢,所以它的存量就很少,价格就开始大幅度的上涨,草药越名贵价格就越高,为什么中草药的价格随便一炒就可以炒得高? 就是因为,它的生长条件其实是很苛刻的。所以在一开始进行中,草药培植的时候,她的一个基地就不太被当地的百姓看好,因为虽然是当地最好的土地,也是最好的自然环境,但他们并不觉得这个草药在短时间内就可以被采收,上一次的时候是这样,这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 同时能够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所以当时她自己去那里看的时候,也曾经有当地的一些种植中草药出身的人们这样告诉她:“不要想着在短时间内能够从这里得到更多的利益,而且还要随时做好亏本的准备。” 但是作为顾安宁本人是并不担心这些,因为她在一开始选择做这个生意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了很多因素,她专门就从国家的相关,机构和部门抽调了一批最好的技术人员,作为相关的技术指导,来培训另外一批技术人员。 因为那些技术人员,都是有国家编制的人员,不可能永远为她一个私人企业服务,所以她把这些人借了四个月,在这四个月的时间里她的要求就是,这些国家级的技术人员来教会新招聘的这些技术人员,并且提高原有技术人员的水平和水准。 这些人长期为她服务,她做不到,那请来当老师,然后给予优待总是可以的。 总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再嚼舌根子吧!未免也太无聊了。 而且在前期的时候直接就向上打了报告,而且建立了自己的研究室,同时请国家最高科技学院,和国家中医学院的一些专家,还有国家医药部门提供的帮助,并且对此展开研究,更改一些中草药的基因,但这些草药,并不是转基因。 而是能够让这些草药变得更容易培植,所以它的收获期这个问题就很好解决了。 因为整个草药的生长期就很短,不用特别长的时间,能够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并且多次的重复采收,这样也能够创造一些经济效益。 而且她把这些草药采收下来之后,并不只是直接出手,而是要经过深加工。 同时也不会把大量的草药放到市面上进行抛售,因为大量的草药抛售,很容易冲击整个现有的市场,并且造成整个整体价格的下降,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顾安宁没敢耽误,她是直接到的,自己的草药基地,在那里负责中草药的是炎黄制药技术总负责人,这个人也不错,而且专业技术特别强,虽然他并不清楚顾安宁身份,但是因为周凯事先就告诉过他顾安宁随时来草药基地,所以他也没有拦着。 顾安宁看了一下,现在能够采收的草药已经开始采收了,有一些本来要很久的,但是首先种子的基因经过改良,而且这些植物在幼苗状态的时候,曾经进到过空间里面进行了长时间的萃养,所以它的时间会比较缩短一些,而且品质会更好。 她走到展览厅里面,里面展出了不少草药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两个盘子,盘子里的东西一眼看过去是差不多的,因为都切片了本身也长得很像。 “您看一下这两样东西是什么?” “你在考我吗?”顾安宁看了她一眼这样问道。 “您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您可以这么想。” 顾安宁分别拿起两只盘子里的东西尝了尝,说道:“左边的是黄芪,右边的是甘草。”她很肯定的这样说。 “是吗?两个东西长得那么像,您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相比之下还是右边的东西更甜一点,黄芪和甘草的话,还是甘草比黄芪更甜一些,黄芪,不是特别甜的那种。”顾安宁说道。 其实她也不是分不清这两种中草药,但是如果是这两种东西的话,最直观的方法就是尝一下,也不是所有的草药都能够尝试,据说是金银花和断肠草长的很像,如果是那两种实物,也拿来尝一下的话,那就惨了点。 顾安宁在那里停留了三天,和当地负责种植这些草药的药农进行了交流,并且也算是是查了一下自己的产业,同时呢,她发现一些草药的药物,已经开始加工了,因为当时是连生产线都一起处理好的,所以这个速度就很快。 现在养殖都已经有了收获,羊有羊奶皂,狐狸有狐狸的毛皮,鹿能有鹿茸,鹿血之类的,而且这个整体的发展都比较平稳,也没有出现大面积的这个疾病传播之类的,其实做养殖,尤其是养殖动物最怕的就是疾病。 一场传染病过来,基本上就全都没有收获了。 一整块养殖这方面的收入还是相对比较可观的了。 怎么说呢,现在,很多事情都很好,很多事情也不要她操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静心,她最近收到了不少信件,来自父母的信件自不必说,来自韩槿华的信件却显得不是那么乐观了,虽然一如既往的依旧是那样的风格,但是只要对比一下时间表,顾安宁就知道,韩槿华的处境已经不妙了,朝野两党的平衡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她所在的党派正在一个史无前例的危险关头。 党内的纷争已经明确被放到了明面上,再加上执政党的打压,原先还能勉强支撑,但是现在已经不行了,这个曾经出过四位元首的老党派,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就是这样任其消亡,彻底成为一个历史,最后为人遗忘,要么就重新进行改组,重新站起来。 韩槿华已经准备出马参选,参选党首。 她在信里这样说:“我身边第一次有这么多人骂我,大家都说有点得不偿失了,但是,作为一名老党员,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们的党派,是几十年的心血,它就像一艘在大海中航行的现在,这艘大船遭遇了风浪,将要沉没,那么,是看着它继续沉没,还是去做这艘即将沉没航船的船长?我想,现在是我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虽然被很多人骂,但我还是决定这么去做,我身边的很多人都这样跟我说:‘议员,您知道那是怎样的位置吗?那是要出马去参加10。15的国会秋季总选的,现在出马,是很容易成为党首,但那一不小心也很有可能终结议员您的政治生涯啊!’‘议员,现在已经有四位男性候选人已经宣布要参加选举了,那四位都是党内的大佬,万一进行了候选人单一化,那您的处境就糟糕了!’我的身边有很多人都这样说,不过,我已经做出决定的事情,不会做出改变,哪怕千难万险,也要去试一试不是吗?” 她在信里这样说。 不过选举,尤其是在这样面临党派分裂甚至是灭亡的情况下,一个女性候选人宣布出马,麻烦怎么可能会少?就算是选举成功,也很有可能会出现,党内大佬*,并且重组新党这样的分裂的事情发生。 一旦那些男性前辈*,因为在党内有着一定的影响力,那势必会引起派系的国会议员出现跟随*的情况,如此一来,就会出现人才的缺失和权力的真空,这是极为不妙的情况,但愿,韩槿华能够在这一次的选举中得到好运吧! 因为她人不在京都。所以,除了有演出任务之外,其他的时候,郁静瑶也和她通过书信联络,有时候会让她练习一些曲子,有时候也会寄一些声乐方面的论著给她,让她自己勤加练习,有演出任务的话,郁静瑶会考虑到她的实际情况,有的时候是不通知她的,但是相关方面还是会通知她,所以有的时候郁静瑶也会很意外。 后来,顾安宁就直接告诉相关负责联络的人员,第一时间要把演出的计划告诉她,有的时候哪怕是晚上也没有关系,有的时候就尽量提前通知,上面下的突然通知就没办法,就是第一时间通知,然后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有的时候一旦来不及,她就不去京都,直接到目的地,有的时候还比郁静瑶她们早到。 所以她从来没有缺席过相关的演出,一来是因为是有相关的指标,二来就是军令如山,尤其是这样的演出任务,完全的没有折扣和商量可打,连郁静瑶都不缺席,她一个新人后辈,要是天天缺席,那也实在是不像话。 所以演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不过因为在学校里的条件有所限制,没有专门练习声乐的地方,她一般会把练习时间放在晚上回家之后,回家之后就是她的天下了,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那位老部下,顾安宁在上次离开之前,给他做过身体的检查,老人的身体很好,也没有心脏病之类的毛病,身体情况还是不错的,就是老人患有严重的关节炎,这也算是老毛病了,顾安宁用药水进行处理之后,这位老人已经在楚飞扬的护送之下去往京都,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见面了。到京都之后,对于这位老人的慰问和一些恢复名誉的工作应该也会展开,事情总算是要彻底画上了句号了,事情虽然很麻烦,但是能够变成这样,事情到底也是了结了,她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发现自己的心,又开始不能静下来了,就是在无端端的情况下就会觉得心烦意乱,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在家里发脾气。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很苦闷,就是觉得心里很烦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再度造访了环境清幽的夏沅的茶室。 “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夏沅一边倒茶给她,一边问道。 夏沅的茶室,之前她倒是会每周固定前来,后来因为工作繁忙,一般是一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也会不定时造访,但是,说句实话,距离上一次来这里,也确实是隔了一段时间了。 “想来看看您,就来了。”顾安宁回答得很简洁。 “怎么了?有心事?” “也不算是有心事吧,就是静不下心,所以想在您这儿找找静心的法子。”顾安宁从夏沅手里接过那杯茶,慢慢地喝着。 “我觉得你向来都是很能静心的,怎么了?”夏沅觉得很奇怪,在她看来这个学生向来尽心尽责不错,而且调节心态,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这样的人,今天却告诉她说自己已经静不下心来了,真是奇闻一件。 “我现在在做很多事情,但是突然就觉得我在做的事情好像并不被认可。” “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觉得你现在虽然不常到这里来,但是你的工作应该还是做得比较顺利的吧,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夏沅被她吓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一切都比较顺利的,可是就是莫名其妙的会冒出这种想法,就是觉得支撑我的一个支撑点,好像一瞬间就没有了,然后我就不知道我做这些到底我的最终目的在哪里,比较迷茫的一个状态吧,我现在是。” “静心嘛,总是要慢慢的静下来,你现在的事情太多了,你想办法把这些事情都理一理,理通顺了就好了呀。”夏沅慢慢的劝导她。 “唉,如您所言,我现在就是事情太多,有的时候理不通。” “我倒是觉得你的事情还不够多。”夏沅这样说了一句。 第二百一十八章 茉莉花茶 “啊,您是什么意思,您是觉得我还不够忙是吗?”顾安宁很惊讶地问道。 “你现在虽然很忙,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以你作为第一意志力,也就是说你只是负责去执行这个事情,并不是说你负责去做这个事情,就好像是别人给你指令,然后你一点一点的去执行这个指令,仅此而已,和你全心全意的去做一件事情,这个还是有区别的。” “哎,我没说这些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顾安宁有点奇怪。 “你这个人呢,这么多年,接触下来给我的一个看法就是,你是一个做事情很认真的人,这么如果你手上有事情,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去把这个事情做完。” “你现在忙的来我这里的时间都已经不在确定,那么,也证明你的日常生活是特别忙碌的,这是第一,第二次如果你全心全意的去做某一件事情,那么,你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一种找不到自己奋斗目标的感觉。” “因为,如果你是真的没有外力干扰去做一件事,那么这件事情就是你的目标,你是不会出现这种找不到目标的情况。现在这样,只能说明这个事情,一开始不是你想做的,或者不在你之前的打算之中。” “是其他人用外力干扰,或者其他的方式家给你,去完成,那么你只能是这些事情的执行者,而不是这些事情的发起者。这个是有区别的。” “确实是这样子啊,有时候就会觉得我做那么多事情特别忙,但是我没有从中感受到乐趣,有时候忙昏头了会这样,觉得好像那么忙于我个人而言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后来想想,其实也是我的一种工作吧,为了更多的人,后来想了一下有那种想法蛮可笑的。” “那你应该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啊,总不能这样吧。” “有什么事情呢?我也不知道”顾安宁有点儿头疼。 “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手上有茉莉花吗?”夏沅问道。 “有的,今年刚收下来一批,现在还可以去采摘,因为它要到十月份左右才会彻底没有花,不过时间不多了。”顾安宁想了想,这样说道。 “给我一些吧,我想找人去说一些茉莉花茶,你知道的那个花,香气淡雅,做成花茶,是不错的。” “今年新摘下来的,然后去年的茶,我也很妥善保存着,我去看了一下,那个质量不会比今年摘下来的差。”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你有很多的茉莉花喽?” “我有专门的茉莉花花圃,这个是有好几亩,当然不会少。” “真的假的呀你?”夏沅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的外祖父和我的舅父算是很大的商人,所以我也会做一点生意,所以就有这方面的一个拓展吧。”顾安宁并没有隐瞒,在她看来,夏沅还没这么无聊。 “那你父母知道吗,现在应该不允许这个吧?” “上面的文件没有明确说到底林不允许,反正我开始做生意的时候,那边还是明确允许这方面的一个产生,然后我也没有告诉我父母啊,他们俩还不知道,要让他们俩知道了,那我岂不是惨了,再说我觉得不知道对他们来说反而更好,省的有人整天在那里吃饱撑的。”顾安宁不以为然。 “这种事情,你居然放心告诉我,那我是不是应该很荣幸啊?”夏沅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我个人以为您没有这么无聊吧,而且您这种人,一向都不太喜欢去关心别人家里的事情,否则的话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境界了,那与这个众生俗人有何区别?” “你对我的事了解的透彻没错,我确实不太喜欢去啰嗦这种,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比较厉害的吧,做事之前你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一样。” “职业习惯,怎么样,您可有空吗?有空的话我就带您去库房还有那边的花田,里面看一看。” “好啊,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走吧。”夏沅也是很高兴的。 如夏沅所说,顾安宁也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找一点事情,不掺杂任何指令。 半小时后,两人就来到位于市郊的基地。 “这里真的很大,但是不什么我一眼看不到茉莉花在哪里?”夏沅问道。 “因为这里是一个综合的花卉基地,不单单有茉莉花,很多花都是,正在这边比较里面,现在正是采收的时候,所以,像现在这个,会有人在那里采摘。”顾安宁介绍了一下。 “老师,你要不要体验一下?”顾安宁笑着问道。 “我还是算了,摘花这个,我倒是真的不适合,我只会喝茶。”夏沅推辞到。 “那我们去看看她们摘下来的花吧,应该已经有一部分下来了。” 夏沅和顾安宁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些花被采摘下来,放在透气的袋子里,一袋一袋的放在了空地上。 “按照制作花茶所需要的花朵种类,我们这里的茉莉花都是选择半开未开的时候进行采摘,一般情况下如果不做采摘的话,这些花都会在当天晚上开放。” “那你们这些花就是专门用来制作花茶的吗?”夏沅问道。 “有不同的用途,就好像这些茉莉花倒是大部分被用来制作花茶,也有一部分用来制香囊,还有些则是会有其他的用途。”顾安宁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您觉得我能干点什么,不过是倒腾点植物而已。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她们参观了一下加工花茶的车间,夏沅说道:“这里不错,但是真正的茉莉花茶,最好的在闵州,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我们就抽个时间去那里。” “别抽空了,要是有心,就现在吧!”顾安宁一向是说走就走的人。 于是,在这种说走就走的情况下,两人当即自驾,去了闵州,不过,夏沅没敢让顾安宁开车。 两人到了闵州之后,一路寻找,不过因为到目前为止,茉莉花茶在当地就是一项很支柱的产业,所以当地从事这方面的工作的人也是不少,相关的产业链,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是相当的完善了。 “这里的茉莉花产业,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因为靠近大海,所以说海关非常的方便也有一些茶叶出口,那个时候这里也曾经是我们国家茶叶,或者花茶出口量最大的地方之一,不过现在并没有当年的盛况了。”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家,是一代一代一直都从那个时候传下来的,一百多年了,他们依旧在从事这个职业,所以当地底蕴深厚的这些商户茶庄也还是会有的。” “那您当地有认识的人吗?”顾安宁问道。 “有是有,不过多年不曾联络,而且我也不敢保证他现在还在不在这里,他现在一定还会从事茉莉花茶的产业,只是看人在不在这儿,现在发展的好不好,我却一无所知了。” “这样啊,那到是,也不好去麻烦人家,那我们还是自己找找吧,说不定自己找,可以有更大的收获。”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嗯,就这样吧,慢慢找,就当是游山玩水也未尝不可,这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 两人找了很多地方,也一路领略了各加不同的茶道文化,最后终于找到一家愿意让她们去观摩的,当然前提是对方得知她们两个都是在茶道方面很有研究的人,这才同意让她们去看一看,于是三人结伴去了那边。 那个人看来也是爱茶的人,一路上都讲解得很仔细,而且他告诉这两个人:“因为现在还是采摘茉莉花的时节,所以大家都是很忙的,而且一路下去,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大家还会按照以往的习俗举行斗茶仪式。” “因为春天了,很快就要准备明前茶的制作,这个时候呢,当地里还会按照以往的习俗,聘请茶师。” “那这个茶师怎么请呢,要聘人,是要看本事的,不是说这个茶师长得多好。我们现在做茶叶是绝对不用看脸的。” “看了脸也没什么用,所以就是根据这个斗茶,借此来确定这个师傅水平到底怎样,最后再进行相关的挑选聘请。” “否则的话这家茶行,一整年的收入基本上就没有了,因为连好的茶师都请不到,那岂不是遭了?” “啊?你们当地的茶师还是一年一换的吗?没有固定的人选?”顾安宁很惊讶,因为在现在这样的条件下,如果还是要一年一换的话很麻烦,而且第二年还不一定能够找到很好的人选,这是风险很大的一种做法。 “我厂子里当然有固定的茶师,但是呢,我们这里还是依照以往的习俗,每家厂子的茶师都会进行比试,有一些外来的茶师,为了尽快的融入到当地的这样一个工作环境,也为了在这里找到一份工作,也会参加这个仪式,所以这个事情还是有人在做,没有就这样衰败下去,其实也是有一种传承的意味在里面。”那位陪同的人这样解释道。 “那在苏老板看来,这种方法能够传承多久?”夏沅问道。 “只要我们还活着,会一直传承下去,这个是毋庸置疑的,这在我们当地也是有不成文的规矩,每一家一定要挑出一个继承人来,现在可能就是独生子女,那么可能子女们的工作也会被限定一下,因为这是传承,不可以丢弃的。”他很郑重地这样回答。 “传承就是要有这样的决心才好,很多的事情就是因为无法传承,结果古时候,几千年都好好的,到了我们这儿什么都没了。”顾安宁有感而发,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话虽然是牢骚,不过也是实话,我们这里还相对比较传统,比较保守,往东看,像你们所在的那个地方,恐怕连像你们这样的茶师都已经很少很少了。”苏宇很是赞同。 “那一般,你们都会拿新鲜的茉莉花来泡水泡茶吗?”顾安宁问了这样一句话。虽然她也知道这样的话很不专业。 “有的人会选择拿新鲜的茉莉花来泡茶,不过那样损失很大,因为茉莉花没有进行后期的加工,虽然能够保持它的一个原有的样子,原有的姿态,但是因为它的潮气没有被去除,整个花潮气就很重,这就很容易造成一定的损失,存放不久,所以我们一般会对花茶进行窨制,不过这个过程可不简单啊。好啦,前面就是我的厂子了,我带两位进去看一看吧!” 苏宇还是比较豪爽的,也很痛快,否则其他人应该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 在走进工厂的时候,夏沅这样告诉她:“窨制就是让茶坯吸收花香的过程。茉莉花茶的窨制是很讲究的。有”三窨一提,五窨一提,七窨一提之说“。就是说制作花茶之时,需要窨制三到七遍,才能让毛茶充分吸收茉莉花花的香味。每次毛茶吸收完鲜花的香气之后,都需筛出废花,然后再次窨花,再筛,再窨花,如此往复数次。所以只要是按照正常步骤加工,并无偷工减料之花茶,无论档次高低,其冲泡数回仍应香气犹存。” 其实之前她本人对茉莉花茶的了解并不很多,因为茉莉花的味道太过浓烈,而且属于香茶一列,是她不太喜欢的味道。所以也并未过多关注,但是今天还是长了知识。 “其实呢,如果彻底说透的话呢,窨花也并不难,它就是比较麻烦而已。” “花茶窨制过程主要是鲜花吐香和茶胚吸香的过程。茉莉鲜花的吐香是生物化学变化,成熟的茉莉花在酶、温度、水份、氧气等作用下,分解出芬香物质,随着生理变化,花的开放,而不断的吐出香气来。” “茶胚吸香是在物理吸附作用下,随着吸香同时也吸收大量水份,由于水的渗透作用,产生了化学吸附,在湿热作用下,发生了复杂的化学变化,茶汤从绿逐渐变黄亮,滋味有淡涩转为浓醇,形成特有的花茶的香、色、味。”苏宇稍微解释一下,不过这一些夏沅也知道。 “其实真正的茉莉花茶它的味道,应该是在逐渐加工的时候逐渐渗透的,这个是彻底的和茶叶融入在一起的,和那些市面上拿香精调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夏沅简单的说了一下。 “看得出来,您是真的行家,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做隐瞒了,虽然我们这里的茉莉花茶生意一样,都很兴盛,可是,比起之前,现在的规模已经是小多了,就在几年前,这里本土的企业就有五百多家,现在呢,剩了不到二三十家,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很多很多的企业,都在进行不正当的恶意和垄断性的竞争,这个产业也是受到了很大的一个损害。” “所以,其实我们也是在维持着先辈们所经过的一些事情,我们只是为了坚守先辈所留下来的一些信念和一些东西,否则的话,我们也撑不下去了。您瞧我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咱们到车间去看看吧!” 于是她们就在苏宇带领下,到了车间,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人,把采摘下来的茉莉花,第一时间送到了车间进行摊凉处理。就是为了防止花朵的呼吸作用过盛,造成火烧花。 “看得出来,您这里很成规模。”顾安宁说道。 “规模不规模,也不好说。”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又一个借高利贷的 两人参观了一下加工车间,这里是成套的生产设备,但是看的出来,虽然工厂还在正常运作,但是并不像平时那样的热火朝天。 联想到苏宇刚才所说的经营困境,顾安宁想想,他们不会是遇到了经济问题吧? “你们这是家族式的企业,还是股东制的联营企业?”顾安宁问道。 “我们是家族式的工厂,并不存在联营的问题,如果真的是联营的话,我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后路在什么地方了。”苏宇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子啊。”顾安宁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就不说话了。 “你在打他们的主意?”晚上回到宾馆之后,夏沅这样问她。 “还记得我们今天下午走访的结果吗?”顾安宁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记得当时你说,这里的产业处在一个,虽然看上去繁华,但是事实上已经处于比较落后的状态,和它当时的鼎盛时期是绝对已经不能比了。”夏沅说道。 “是啊,虽然还有固守传统的人在,可是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少,在完全商业化的状态下他们所固有的这一点,一直在坚持的这一点理念,一定会越来越少,甚至当他们最后都会进入一种无可维系的状态。” “并不是危言耸听牵,我只是觉得可能有个方面的因素影响,每家每户,可以做继承人的人选也不多,他们有权利选择其他的职业,也不是每个人都很喜欢这样的职业。有苏宇那样的,也肯定有不太喜欢这个职业的。” “这倒是实话,新的时期有新的职业,年轻人也有新的追求,不可能永远都一辈子抱着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过日子,这是真的。”对于这个观点,夏沅很是赞同。 “所以啊,也正如您所言,我打算进入这边的行业,您看怎么样?”顾安宁一边笑一边问她。 “事情都有风险,如果都像你这样,那肯定会有人说的很惨,你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很突然的说要进入这个行业,却是不现实的。”夏沅有心阻止。 因为新的一个行业是有风险的,而且不管是茉莉花也好,茶叶也罢,这样的行业,总归是靠天吃饭的,总是要祈祷,老天在合适的时候下雨,合适的时候出太阳,这个人为的因素和大自然的因素,相比还是大自然的因素更多一些,也就是说这个产业到目前为止,没有办法摆脱靠天吃饭的这样一个局面,如果在这个时候贸然进入,一定会有很大的损失。 “您觉得呢?觉得我现在进入这个行业,条件不够成熟是吗?”顾安宁问道。 “确实,因为你什么准备都没有做,那突然这样进入这个行业太突然,而且准备不充分,对于市场的了解也不多。” “有您这样一个茶道大师在我还担心什么?” “你这个丫头如今却是傻了不成?我只是能够做后期的推广,但是前期都种植以及加工五一点忙都帮不上,你还指望我帮你,对我的希望也太大了吧!”夏沅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我打算到周围去走一圈,把适合的茶田,全都买下来!建立自己的茶园,然后也合并这边的茉莉花产业。”顾安宁已经想好了,虽然准备不充分,但是可以慢慢来,首先就是要把所有的事情谈妥才可以开始做。 “你还来真的,我的天哪,你简直是够啦,不是,我告诉你,你这样贸然进入别人的产业,一定会引起报复的,你知道吗?” “如果怕报复的话,我就不会来这儿了,您不觉得现在是这个产业在当地的一个薄弱期吗?虽然他们有着很好的资源,但是因为人为的*以及其他的一些原因,这个产业的发展,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那么我这个时候进入这个产业其实风险还是比较小的。” “相比于在它鼎盛的时候进来一家,去抢别人的饭碗。在这个时候进入很多人家连自己的茶叶销路都搞不定,很多的人连他们的下一步要怎么走都不知道。哪里还有这个心思来对付我?等他们缓过神来,我老早已经站稳脚跟了。” “你太冲动了,简直是个冒险者。”夏沅觉得自己快要败给这个小姑娘了。 “做生意总是要冒险一点的,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老师您还是想想明天的行程吧!我觉得这一趟,不会白来,至少我的收获会很大。” “罢了,我总是说不过你的,行了,洗洗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夏沅摇了摇头,她简直对这个学生无奈了,怎么不有这么大的冒险精神,这要是亏个底朝天,回头找谁哭去?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直接向苏宇问起了这方面的事情。 “你是说想要买下大量的茶园开始进入这个行业?我当然不是怀疑什么,但是作为这个行业里面你的前辈,我首先要告诉你,这是一个靠天吃饭的地方,也是一个靠天吃饭的产业,很多时候你都没有办法控制这些人为因素的。”苏宇也这样劝告她。 “我并不是单纯的,要靠天吃饭也不是不知道这里面风险有多大,但是我已经做好打算,您只要告诉我哪里有大量的这方面的需要出售,我去占个便宜就好了。” “我这个学生呢,很有冒险精神,我昨晚上劝了她一晚,一点用都没有,所以你也别劝了,还是老实告诉她哪儿有吧,不然这丫头得缠您一整天。” 夏沅很无奈的这样告诉他。 “这样啊,我想想啊,在我们市郊有一家孙记茶园,那边呢,因为经营不善,正在四处找买主呢,不过你可以放心,他们的茶树质量是很好的,没有任何问题,面积也很大,曾经是我们这个城市生意做得最大的那一家,只不过家里出了点问题,欠了很多很多债,这会儿忙着找买主呢,要是再没有埋着,我估计那一家人都得自杀了。” “啊?不会又一个借高利贷的吧?”顾安宁吓了一跳,到底出了什么事,要把人家逼得自杀,她想不出来,除了高利贷,还会有其他什么东西。 “还真的说对了,回还真的也是借高利贷借出来的,不过这倒真是奇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吧,我随口猜的,还真是这样的呀!”顾安宁简直默默了一把,这年头怎么谁都借高利贷啊! “你怎么猜不着,怎么猜的,你这是?”连夏沅都已经默默了。 “因为我身边有人借啊,然后亏得一塌糊涂,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夏沅有点好奇。 “然后就是我出钱帮他还债啊,然后他给我做员工啊,然后让他给我打理生意啊,就是这样子啊。”顾安宁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啊。 “噗……别说你是我学生,我嫌丢人……”夏沅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学生的居然这么逗。 “小姑娘,天性使然,可爱一点,是不错的。”苏宇被她逗笑了。 “可爱……是啊……她从来没有这么可爱过……”夏沅简直已经无言以对了。 这个情况应该是老一辈比较的勤奋勤勉,但是小一辈可能比较懒散,甚至是比较荒唐吧。只是可惜了,又是,一百多年的基业将要灰飞烟灭了。 “人说富不过三代,这一家人倒是富过了三代,可是现在好像也不怎么靠谱。”顾安宁说道。 “也并不是怎么说呢,现在败家的这个是小儿子,这一家的大儿子,原本是有希望继续带着这个家庭富裕下去的,结果出车祸,一家三口全都去世了,这大儿子一家一死,这老人家就受了打击了。” “完了以后呢,就有点一蹶不振,这个家业已就交给小儿子了,谁知道小儿子有点不争气,什么都沾上了,这不是麻烦就来了,天天都被人追债。”苏宇解释了一下,言语之中,有一些对这户人家的长辈和长子的惋惜,也有替他们辩护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事已至此,再多惋惜也没有用了。”顾安宁这样说了一句以后,苏宇也不在说话,因为他们虽然急着用钱,但是并不好打发。 他也很想看看这个姑娘,有什么法子,看她的样子已经把这块肥肉给盯住了,可是这个东西如果拿到手里后,究竟是肥肉还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只有这姑娘自己心里清楚了。“ ”虽然这一家的茶庄茶园都不错,可是他们家欠了那么多高利贷,这个价格怎么会便宜呢!现在也只看看这个姑娘有什么手段了。 不得不说,苏宇还是小瞧了顾安宁了,虽然她的谈判水平没有父母那么高,但是收拾一下是一个欠了高利贷的人还是可以的,她突然想起来当初周凯好像也是被她这么‘收拾’了,最后乖乖的就给她做起了员工,帮她打理起的生意,不然她哪儿来那么轻松啊! 顾安宁也是说到做到,谈了一下午,终于拿到了所有的包括无形资产和固定资产在内的所有权,当然前提条件是她要付现金。 多少呢,一个亿,这一个亿呢,在苏宇看来是很大的一笔投资了,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并没有什么,关键是她将来要做的规划远远不止这一个亿的钱,而且她之前打算的,不止这一个亿的投资。 拿一个亿拿下茶庄,拿下所有的工厂,公司相关的供货销货渠道,包括,现在的这个品牌,她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她并不是一定要死卡各种开支,然后一定要斤斤计较的那种人。 基本上从商业的角度来说是赚了,为什么呢,因为品牌的价值是无限的,换了一个主人不代表要换一个品牌,在表面上来看没有太大的区别而已,只是说实际上这个利益到底归属于谁,有这样的一个不同的区别而已。 原来他们要价是两个亿但是最后本身这个价格有点高了,那一家的老人也不同意,老人毕竟还是心善的,虽然做了一辈子生意,但是良心还在。 不能说因为欠下了高利贷,所以就把本身不值那么多钱的东西抬高到这个价格,所以当时是老人家出面说不要那么多,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商人。 看到钱不拿,反而是追的太多这种人,她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这也证明,也并非是无商人不奸,有良心的人还是有的。 “老前辈还是不错的,我当时就这么讲过,虽然儿子荒唐了一点,但是老前辈一直很受人尊敬。” “老人家很不错,有底线。”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打算继续让他们应一下去吗?只是用一种股东注资的方法去进行相关的运营吗?”苏宇问她。 顾安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盯着他看了很久。 “我脸上有花吗,你这么盯着我什么意思?”苏宇被她盯得不自在。 第二百二十章 没有时间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在茶叶的营销这方面您比我有经验,如果,我需要您的帮助您会选择帮我吗?”顾安宁说道。 “凭什么呢?我凭什么帮你呢?如果你能给我一个一定要帮你的理由,那我可以选择帮助你。”苏宇愣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回复。 “其实我的确没有什么理由告诉您,您也没有这样的理由一定要帮助我,那么就到此为止吧!”因为她确实想不出让别人一定要帮她的理由。 “就这么打算放弃了?”苏宇看着她颇感意外。还以为这丫头会一直坚持不懈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您都已经不打算帮我了,那我强迫又有什么用呢,您也没有什么弱点,可以让我把握啊。”顾安宁理所当然。 对于并没有弱点,而且本身并不太愿意帮助她的人,她不会进行强迫,因为这种强迫虽然可能之后死缠烂打,对方会同意你的请求,但是同样也会让对方对你相当的反感。 那还不如立刻收手往后退。至少别人还会,对自己有点好感,如果逼得太紧,对方很反感的话,那就连这么一点基础的好感都不剩了,那以后做事情会很困难,那他还是情愿在这方面留点后路,不要把别人逼得太紧,也给自己留下一点点可以,转换的空间。 在这方面她一向都有自己的打算。 “相互留点空间,能到不好,难道您希望,我天天缠着您?”顾安宁反问道。 “好吧,反正你已经缠过我了,目前为止我也不打算让你一直缠着我。”苏宇笑着说道。 “虽然有的时候做事情要不择手段,但很多时候我还是会选择留点余地,其实这个余地不是留给我自己,哪怕留给我的对手。”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这样很容易让人小看你,会觉得妇人之仁,也算是有利有弊吧。那你是打算怎么办,继续留在这里多留几天,还是谈完以后,马上回去?”苏宇问道。 “现在还没有想好,不过明确告诉您,我不可能在这里呆太长的时间,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某一件事情,这是肯定的。”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好吧,剩下的时间您自己规划了,反正我觉得很多事情还是尽快处理为好。”苏宇这样说。 顾安宁从苏宇那里,离开之后转头又去了原先谈下的那个茶园,然后去找了那一位在她看来很有良心的老爷子。 顾安宁在那里呆了一下午,晚上才回到宾馆,夏沅看到她回来,松了一口气。 “从算是回来了,你都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你知道吗?”夏沅担心极了。 “我去见他们家老爷子了。”顾安宁很简洁的回答。 “你是说刚刚被你砸了一个亿的那一家?不是你到底在干嘛呀?你找他们家老爷子干什么?”夏沅又搞不懂了。 “我已经让我们公司那边开始注册新的公司,就是注册一个专门做茶叶的公司,他们那边已经开始调动已经在准备手续了。大概七天左右就差不多搞定了。” “我就请他们家老爷子,请他做我们的名誉顾问,就是专门向他请教种植以及相关的推广的一些问题,同时呢,也向他请教,这个制作茉莉花茶的这个技术。” “这位老爷子可不是这样整天只想着空手套白狼,这位老爷子是有真才实学,至少在茉莉花茶的制作这方面,他的技术还是不错的,所以我请他来做我们的技术顾问,然后我给他的条件就是新成立的公司,让他做名誉的董事,相当于就是他拿他的技术入干股,然后有分红维持一家的生活,这样子。” “注册新的公司又要花钱,你到底有多少钱可以让你随便花呀?而且你不觉得你太急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用一种很仓促的手法,去做这个事情呢?” “你在此之前没有打任何的基础,为什么做事这么仓促?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貌似么大风险,你知道的商业上的风险一向很大。虽然我不做生意,可是也是知道这个风险如果把控不好,真的要死的很惨。”夏沅很急切地劝阻。 “我的老师,因为我没有时间了,我想这方面的生意,想了很久,但是从来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这个生意,但是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事情,我的生活已经被其他的事情所占满了。”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一些,怎么说呢?其实目前做这个生意,我走这步棋有我自己的打算,您之前说过,您如果帮我的话,只是会负责后期的推广,对于种植这方面一窍不通,那么现在有了这家有现成的工厂车间,包括一大部分已经确定会留下来的技术骨干,那么前期的加工种植这方面没有问题了。”顾安宁把问题一点一点的说开。 “你确定那些技术骨干会留下来?”夏沅很是惊讶。 “我确定,因为对于这些技术骨干的待遇不会降低,反而还很有可能会增加对他们来说只是这个厂整体换了一个主人,并没有说会影响到他们的待遇等等,所以这个我完全不用担心,只需要维持他们一贯的福利政策就没有事了。”顾安宁在这方面很确定,人总是,会担心自己的利益,总是觉得自己拿到手的利益一定要最多,不是最多,那么至少也不能少。 在很多人看来,自己的利益总是占第一位的,那么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利益,就没有事了。 “没有时间,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是学生,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也不至于紧急到这种程度啊!”夏沅不理解。 “很多事情您并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知道太多对您并没有好处,反正我真的没有太多太多的时间,很多事情我都要趁我有那么一两天空闲赶紧办好,否则等我下回想办的时候,都已经没有时间,没有这个精力了。”顾安宁说道。 “真是搞不懂,你的身上有那么多谜团有的时候我会想办法,想要去知道你在谜团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你的迷团到底隐藏了什么,可是就像你的身上有一大团浓雾一样,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这个浓雾的方向,现在呢,我是觉得你身上有很多很多未知的谜团,至少我是不知道的,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呢?”夏沅说道。 “我身上的这些秘密不会永远存在,有一天,所有的秘密都会被解开,那个时候您就会明白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明白我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解开这个秘密很有可能是明天,但也很有可能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反正这些秘密不会永久存在就是了。”顾安宁有些惆怅。 她的秘密,表面上的这些,可能十年十几年之后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是隐藏在心底的真正的核心的秘密,估计只有她死才可能为所有人所知,那么这个时间去多久呢,也许明天,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总之她的将来有很多很多不确定性,有可能她会活的很长久,但也不排除她明天就死掉了,这样的情况。 从那里回来之后,顾安宁随即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去了一下集团的总部跟进了一下相关的情况,然后,就离开了,为什么呢,因为她又接到了新的任务,下部队慰问的,演出任务,随时都可能下来,现在也不例外。 这次的演出,又是连着好几场,这一次当然不是她一个人去的,郁静瑶率团前往,真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因为各部各团的驻地都比较的分散,为了让更多的人更多的战士都听到看到他们的演出经常做,是要到很远的地方两个士兵的驻地隔得很远,然后就特别的麻烦,但是整个团队还是要去那里完整的演一场,这是规定。 这次演出结束之后再回来的车上,郁静瑶问起她的个人训练情况,顾安宁据实回答,不过她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观点,算是比较大胆了。 “现在我们可以唱的歌,相对题材都比较狭窄,虽然有各种文化创作,但是我们总不能每次都是只差那么几首歌,就算又有固定的曲目,可是每次演出总是需要有一些新意的。”顾安宁很大胆的说了这样的话。 “也不是每次都重复这样的节目,只是呢,有一些歌曲必须在特定的条件下唱,在特定的条件下,只能唱有一些歌,我们的歌曲能够选的是很多,但是有的时候没有时间,或者有的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所以有各种各样的限定。” “不过情况虽然不像你说的那么夸张,但也不是没有一点问题,你既然嫌能唱的更少,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写两首歌,给我看看,也当一回小作词家,回头我就找专业的人给你配曲,你看怎么样?”郁静瑶说着说着就想到了一些事,这样说道。 “您这是考我呀,早知道就不说了,给我自己惹麻烦了,这不是?”顾安宁有点小懊恼。 “是你自己说的,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可不许收回的,我们大家都听到了,是不是啊?”郁静瑶这么一说,几乎整车的人都跟着起哄。 “罢了罢了,祸从口出,真是不假,我呀,算是领教啦,不过呢,既然老师下了命令了,完不成的话那我要写检讨的。”顾安宁笑着说道。 “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可不希望,收到你的检讨,检讨这种东西,无论如何还是少写为妙。”郁静瑶笑着说道。 第二百二十一章 写歌 混乱 “小顾么,耍得一手好笔杆,写检讨这种东西,应该也难不倒她吧,不过,我们也确实不希望看到她写检讨。下回写了歌,我一定要第一个唱的。”同车的一位男歌唱家这样说。 “我说,王大前辈,您快饶了我罢。”顾安宁一脸无奈。 “诶,我说,你这话可不对,小顾写了歌,当然是要自己唱的,哪轮得到你啊!”另一位歌唱家打趣道。 “我说各位前辈,我都还没有写出来呢,你们积极性这样高的话,我很有压力诶。”顾安宁一脸郁闷,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一个个儿的歌唱家起哄能力都这么好呢? ?“瞧瞧,人家都不乐意了,那我们还是躲远点好了。”有一位前辈这样打趣她。大家在车上笑成了一团。 这次演出结束之后,对于顾安宁来说意味着有着新的事情要做,郁静瑶让她写歌,就绝对不会是只是说说而已的事情。 她还是要想想写怎样的题材和怎样的歌曲,不过她并不打算写,十几年之后会面试的一些军旅歌曲也不打算写以前别人写过的,但是她们不知道的,也就是想写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歌曲。 话是这么说,但是写歌不是很好写的,而且她并没有把握。 这是一个全新的尝试,那么,她就做那个接受挑战的人吧,虽然这是她在当年从来都不敢,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尝试。那就试一试吧! 郁静瑶给出的时间是一个月,当然不是让她推掉所有的事情,这也是不现实的。 顾安宁在演出结束之后并没有闲着,只是回到家里开始整理文件,有一些文件在她这里已经超过了个人保存的时限,总是要移交的。现在,她已经不再执行一些悬赏任务了,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华东军区,再加上最高军艺团,还有公司的事情,学校的日常学习,她已经有点忙不过来了。 尤其是军艺团的演出,一年以一百场为基数,平摊到每位演员身上,一年至少七十场,这还不算平时突击的,不管有多少,只要有命令下来,就是无法推辞的,到目前为止,无论团体性质地点,她都时常常都到,但不知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今年的任务,一定完不成。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但愿这种直觉不要成为现实才好。 顾安宁专心的开始创作自己的作品,但是,写歌和写诗写作文不同,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什么灵感。 在这个时候,顾安宁往往会选择到室外的草坪上,那里很通风,在那里调一壶清茶,研开墨块,选择在那里练习书法,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没有灵感就是自己的心不够静,所以她会选择用这种法让自己静心,也舒缓一下自己的脑细胞,有的时候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根本就静不下心,就更不要说有什么灵感了。 往往在追求内心的极度平静的情况下,灵感就会有很多。 这一次,她在有了灵感之后,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一气呵成,创作了自己的第一首歌曲《军旅》。 在完成这首歌之后,她将稿件入录电脑进行保存,这是她的第一首歌,但是她是很希望这首歌能够被郁静瑶认可的。 她想了想之后,直接把这个歌词发到了郁静瑶的私人邮箱里,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都没有回复,不过她也理解,像郁静瑶这样的人应该也很忙,所以她就继续做其他的事情了,反正晚上没有别人可以看到,纯粹就是属于她自己的私人生活,她进入空间,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调息和调养,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透支了。 每当这个时候,总是觉得空间里是无比的美妙啊! 而且虽然空间里面是有活物的,但是一虎一犬相处的相当不错,也没有发生什么,战争之类的,相处的不错,而且她在不久之前才刚刚发现,空间可以储存新鲜的食物,也可以储存熟食,只要把东西放进去,放多久都不会变质,这简直就是天然的冰箱,而且保鲜,关键它没有异味。 顾安宁之前一直都把关注点,放在了藏书阁里的书,还有藏宝阁里的乐器,兵器等等,一些东西,还有古玩字画,花卉珍珠之类的地方还是第一次发现有这个功能,所以当时她就把母亲制作的食物全都放进了空间里面。 隔多久拿出来还是当初的味道,而且不会变质,有的时候,她也会在周末去采购大量的蔬菜,大米,存放在空间里面,因为空间里面都种植的中药材,没有种植蔬菜,所以有时候会购买一些蔬菜,存放在里面,万一出什么事儿了,那家里存放的,加上她空间里存放的,应该够她们对付好一阵子的。 第二天早上刚才回到学校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班级里的同学都很兴奋,可是现在既不是春游的时间也不是元旦的,永远活动的时间没有什么事儿,大家兴奋的什么劲儿? “安宁,我们市文艺团和画剧团要到各大学校,来挑选青年学生作为他们的种子演员,如果能够被有幸选上,然后通过考核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被送到省艺术团或者话剧团去呢,这样一来的话,以后工作就会方便很多诶!”一个与她要好的同学如此的兴奋。 “不是吧,你们都初三啦,而且虽然工作是很重要,可是现在中考更加重要啊,何况工作,你至少也要三年以后才想吧,现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真正应该兴奋的是那些没有考上普高,或者是我们是艺术学校毕业的那些学生,你们才初三,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没有读完,这是要干嘛呀,都……”顾安宁一脸的无语,这些学生们都怎么了? 兴奋成这副德性……关键这不是应该念完了普高或者职高,然后才考虑的问题吗?如果学习好的话,直接就考大学去了,那完了以后,还得再过四年,才会继续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初三都没有读完,为什么会去着急工作这种事情,这太奇怪了好吗? “我怎么搞不懂呢?你们到底在干嘛,快要中考了,今天已经初三了看上去好像时间还有一整学年好像也就是复习复习,炒炒冷饭没什么,可是有多少人中考都考不上啊,你们到底在干嘛?这个所谓的选拔,到底什么情况?”顾安宁完全搞不懂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 “就是那些女生瞎兴奋,说是有剧团要来招收小演员如果被选上的话,那么可以接受训练,如果好的话可以被推荐到省话剧团或者文艺团,如果做的好的话,可以留团工作,将来就不用费那么大心思找工作了也算是个铁饭碗吧!”钟宇睿也是一脸的无奈。 “她们这些人呐,恐怕都惨了。”顾安宁看着兴奋的不能自已的同学,简直连话都没了。 “是啊,能够进话剧团和文艺团的很多都是从小开始训练学舞蹈,学业弃学声乐,还有学表演都是从小开始练的,她们一点基础都没有,这怎么弄啊?” “再说了,就算是完全没有基础,如果要成功地胜任在在这方面的工作也应该通过高中或者大学进表演系学习表演课程进行进修啊,一帮初中生,中考都没考呢,在那儿闹腾什么呀?”钟宇睿对于顾安宁说的话很是赞同。 “我只怕这些同学瞎胡闹,瞎折腾,最后两边都处理不好,到时候中考考不好,那边又应聘选不上,那不是惨定了?”顾安宁看着她们一脸的担心。 这一个一个的,看来是前途堪忧啊,其他的她不知道,但是首先比较开心,比较欢腾的这些人,就是轻重都不分的那种,不是她站着说话不腰疼,也没有任何自我炫耀的意思。 但是像她这样能够保证自己的成绩,并且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能够上重点高中的,那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也能够把握好这个度的人那可以选择适当放松,或者适当拓宽一下。 可是很多人连普高都不行,她记得他们班那个时候,一个普通班升学率还算比较高,但是普高的上线一个班五十个人,最后进普高的人数,她记得很清楚只有十七个人,前二十名都有人没有考进普高,更不要说剩下的那些了。 剩下的那些只有去读职业学校,或者干脆出去打工,当年反正是没有人因为成绩的问题选择复读的。 当时那一届,是有两个选择复读的人,那两个人还不是因为学习的原因,是因为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和严重的先天性的肾脏方面的毛病,这两个女生根本不是因为成绩,才选择复读。 两个人的成绩都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中途休学的话,她们也可以上普高,成绩还是不错的,两个学生,都因为有先天性的疾病,最后,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坚持初三的复习和相关的一些学习,最后才选择用在家里面自学,加上复读的方式来完成学业。 最后参加了下一年的中考,都进了普高,而且这两个人都进的是重点班,由此可见她们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可是她们和现在这些人也是,明显有区别的。 “我看这个你可以不用愁,如果真的疯狂到了那种地步,老师应该会管的吧,毕竟这中考的升学率,还有重点的升学率,学校可是每年都盯着呢,这要是来了一个神秘演出团的招聘这就把他们的中考计划打乱了,学校才不会这么蠢!”钟宇睿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说道。 明明是很正确的话,但是从今天他的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怪怪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 选拔?曾经的训练 “希望这个热度尽快退下来吧,我觉得这一次我们学校是不会有很多人进去,最基本的,要考声乐和舞蹈,这是肯定的,你看看,别的不说,我们班的这几个女孩子有几个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就算是退了一万步讲,哪怕是音乐老师那里,我也没有见她们在音乐课上上了有多好。” “这个热度一定会退下来,因为老师是要保证学校的,正常的教学秩序,不受到任何影响,包括也要保证今年的升学率和普高上线率,这种选拔,让初三的学生们知道了,本身就不太对,知道这个事儿了,你说谁还复习呀?”钟宇睿看了她一眼这样说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我看最迟到后天,这个风一定会被刹住,顶多学校好一批条件好的,出去参加一下选拔咯,真的选上了那继续选拔喽,不过一般情况下,一轮就已经足够把学校里的这批人基本上都耍下去,留也留那几个舞蹈和声乐尖子罢了。”顾安宁颇为赞同。 “舞蹈和声乐尖子那说的不就是你喽,你不会想去参加这个选拔吧?”钟宇睿皱着眉头,问道。 “你想什么呢,我可是要去中考的人!”顾安宁理直气壮的回答。 “哦,这样子啊,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不是中考呢。”不知为何,钟宇睿松了一口气。 “哎,不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参加中考啊?你说这年头,咱们这种学历的,不中考,还能干点啥?” 其实呢,真正的原因是她已经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成员了,凑这种热闹,似乎也是大可不必,虽说这首歌曲团话剧团之类的算是铁饭碗了,但也保不齐人家会裁员,改编制之类的。 何况一个最高军事艺术团,已经可以秒掉一切其他国内的什么艺术团,话剧团之类的了,完全可以不用去争这种名额,也完全可以不用把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 “你倒是有自信,你看得很怪可惜,有些人未必这么想。” “这倒也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不过,说句难听的,我倒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铁饭碗。现在在非专业的情况下,有这种想要报考的人,要么对自己不自信,要么就不想学习,也不想中考。” “因为如果通过选拔的话,她们要接受长期的专业训练,以符合并且能够胜任将来的舞台表演工作,如果将来能够流传工作的话,那完全就不用愁,以后找工作啊,这类的事,也完全不需要中考不需要高考,不过这个后期的训练,又怎么会简单呢,如果真的选拔上,苦头有的吃了。” “你好像很了解艺术团的生活,搞得好像你也训练过一样诶。”钟宇睿难得没有惜字如金的。 “我是听别人这么讲啊,有人跟我这么说过,现在现学现卖而已,又不是原创,你急什么?”顾安宁一脸的默默。 不过在军事艺术团也好,普通的文艺团也好,训练真的不简单,像她当初为了训练高音,作为老师的郁静瑶是专门给她制定了训练计划的。 一直就是为了唱好高音和颤音,也为了尽快打开臼齿关节,给一张一合的活动嘴巴,如果是普通的为了表演,而进行训练的话,只要在每一次唱歌之前,活动大概二三十次就基本上可以达到效果,但是如果要达到长期的效果,就必须长期坚持,不断的坚持这种训练。 当时一天到晚一张一合的活动嘴巴,她后来都并不觉得这个嘴巴是她自己的了,就算是让她把嘴巴闭起来,到最后她都已经是没有任何感觉了。 而且为了练好高音,当时,郁静瑶还曾经带着顾安宁去拜访过她的老师,著名的声乐家,教育家,也是郁静瑶母校的一位教授,云音。 这一位教授呢,人如其名,是很著名的教育家和音乐家,培养出很多的优秀的人才,不少歌唱家以及艺术家,很多都是她的学生。 当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位前辈的时候,说不紧张呢那绝对是假话,她是郁静瑶的学生,云音是她老师的老师,这中间可差着辈呢! 后来,云音对她进行过专业的素养的测试之后,也提出了自己的改进意见,最后她的训练计划就是三个人敲定的。 这三个人就是云音,郁静瑶还有负责教她舞蹈的王岚,当时针对她的声乐,舞蹈,以及其他方面都制定了非常严格的训练计划,每天必须按照训练计划来完成相关的训练。 一天到晚就是不停地练,不停地练,完全不能够停歇,练到后来她嗓子都直接严重的发炎,那也没办法,必须要好快点练习,因为她的时间,只有五个月。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她去练习了,五个月以后,她就要马上进行相关的等级评定,所以这个时间很短的,但是训练的任务很重,没有办法休息,她不想休息也不能休息,所以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开始练习。 有段时间甚至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但是她的训练还是要继续的。 五个月,这是在内阁的协调下,最高军事艺术团当时能够给她的最长的时间,因为那个时候一切都很仓促,她又是半路要加入的,那个时间段既不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特招时期,也不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级别评定时期。 相比很多人,一进来就要评定相关的技术等级,她是在一次全年考核当中,完成的这个事情,最后评的也比较高,虽然看上去可能待遇不高,但是文职这块确实很高了。 但是这么做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她这么年轻,虽然到了很多部队招收文艺兵的年龄,但是首先高中没有毕业,不对,是初中都没有毕业,这样的事情还是比较少吧! 就连她的老师,都是在艺术中专毕业之后才进的最高军艺。 当然了,一切都有可能,也不排除有一些特别出类拔萃的人,至少也要初中毕业才能够参加这样的选拔,但是她进入这边的时候,哪怕是到目前为止,她依旧是在进行这初中的课程,中考没有考,更不要谈高考之类的问题。 所以当时也招致了一些非议,也招致除了知道内情郁静瑶,和当时参加了对她考核的几位艺术家之外的,一些最高军事艺术团管理层的反对,所以,于她而言,每一次的任务,每场的演出,都是她在打破那些猜测和非议,也是她在用这一些事情出现的证明自己的一个过程。 钟宇睿一句无心之言,却成功的让顾安宁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 “哎,你发什么呆呢,快点写作业了。”钟宇睿提醒道。 “哦,刚刚有点走神了。”顾安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中午午休的时候音乐老师亲自来教室找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音乐老师打算让她去参加那个选拔,她也是想都没想就拒绝掉了,开什么玩笑?让她放弃中考去参加这么不靠谱的选拔,她才不要呢! “你在声乐舞蹈这方面都很好在表演,这方面我看也不错,为什么不去参加这个选拔呢,参加了这个选拔,如果过了的话,以后几乎就是铁饭碗了。”音乐老师还是在劝说着她。 “首先我要明确告诉您,您觉得我像是要放弃中考去参加这种选拔的人吗?”顾安宁反问道。 “但是如果参加了选拔,以后就可以不用找工作了,这不是更好?” “有铁饭碗的前提是,我必须通过这次的选拔,并且能够在长期的训练之后,还能够留在那里这是前提,没有这个前提,一切都不成立。”顾安宁纠正她的观点。她并不是一个盲目乐观的人。 “你这么好,怎么可能不过呢,所以我才劝你去参加这个选拔的!”她极力在证明着自己的正确性。 顾安宁简直都快要爆粗口了,这个老师也太固执了一点吧! “首先您觉得我像是考不上普高的人吗?其次,您觉得我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吗,第三,您觉得我会稀罕这个所谓的铁饭碗吗?”顾安宁深吸了一口气,一条一条的质问。 被问到的音乐老师,一瞬间噎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个学生不属于这三条行列之内,但是她私心,是很想要留下这个学生去参加声乐这方面的这样一个选拔的,这样的话,以后说出去,一个学生受到她的指导进了艺术团或是话剧团,那她脸上也有光。 顾安宁之前一直都挺尊敬这个老师的,但是突然就觉得,这个音乐老师似乎也不能免俗,总是有那么多私心杂念在里面。 也许在个人的利益包括名利的各种方面的影响和熏陶下,人总是会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吧! 至于其他人的感受,和其他人的利益都可以退而求其次。 “我最后一次告诉您,我不会去参加这个选拔,我也不稀罕这个所谓的铁饭碗,我的话就说到这里。”顾安宁强忍着自己内心的不满,这样说道。 “可是你的声乐和舞蹈真的很好,如果不多加培养的话可惜了。”这边老师还在用冠冕堂皇的话,做着最后的挽留,说她冠冕堂皇,可能是有点武断了,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也确实是没什么心情了。 “这事不劳您费心了,我的声乐和舞蹈已经有全华夏最优秀的老师在教我了,我不需要所谓的话剧团或者文艺团的栽培,他们的所谓铁饭碗,我也看不上,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从您的嘴里再听到有关这件事情的任何话语,事情就到此为止,您不要逼我,抹杀掉内心对您的最后一点尊重,这是底线。”顾安宁说了这样的话之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在她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死一点比较好,免得将来被人钻了空子,何况在刚才,如果说这个老师对她还抱有那么一点点幻想的话,那么她现在的这个话,就彻底的堵死了她的这一点幻想。 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顾安宁本人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去了,除非她这个人突然就闹子抽风了。 她也确实没有说错,在舞蹈和声乐方面,郁静瑶和王岚,确实是华夏国最优秀的人,她们如果认第二的话,目前为止没有人敢认第一。 尤其是郁静瑶,她的声乐水平以及教学水平,在国际上也是顶尖的,也是受到很多国家的认可的,再加上之前还有郁静瑶的老师,云音老前辈的指导。 怎么着,都得强过所谓的市团和省团吧!如果比这两个团体差的话,那最高军事艺术团的脸都丢光了。 音乐老师没有想到这个学生竟然这么犟,犟的跟头牛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回来,也很懊恼。 但她依旧没有甘心,依旧在想着办法。 ------题外话------ 好像有点阴谋论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私心,争吵 不过顾安宁并不担心,如果这个老师真的跑到班主任那里,要她去参加选拔的话,班主任不会答应,其他的任课老师也不会答应,因为谁会放任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放弃中考,然后去参加那种并没有太大希望的选拔呢! 果然,当音乐老师把这个事情告诉她的班主任的时候,班主任不顾同事关系瞬间就炸了:“你有没有搞错,我一个要进重高的苗子,你让人家不要中考跑去艺术团,人家自己都不乐意了,你到我这里来说有什么用啊?” “就算她自己同意,作为老师,我也不会同意的,何况他自己都不同意,你觉得这样强迫别人很好玩吗?还是觉得她只是学生,我作为老师,我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对不起啊,我的学生,我没有资格干涉她!” “我既不是人家爹妈,也不是人家亲戚,更不是人家顶头上司,人家干嘛要听我的?”她的班主任简直要气笑了。 “你是她老师,你劝她总是会听你的。”音乐老师还在说着,全然不觉得她的想法有多么自私 “你这个人脑神经有没有搭住啊?”被她逼得不耐烦了,快要抓狂的班主任来了这么一句话,而且还是用方言说的。当她说出这句话之后,瞬间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 “你什么意思啊?”被骂了一顿的音乐老师,当然也不会买账,然后,后果就是两个老师吵起来了,真的吵起来了,而且吵的很凶很凶。 然后就是下午的课,各位老师集体迟到了。 这件事情,班主任没有任何隐瞒,一个字不落的全都告诉了顾安宁,不过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面前的学生,对于发生的一切,竟然毫无以外,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你似乎早就知道这个事情?” “也并不算是吧,就是她在告诉您之前曾经单独的找我谈过,一直都要我去报考艺术团,我当时明确的拒绝了。” “但我觉得这个老师有点强人所难了,而且怎么说呢,她就是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感觉,让我觉得人都是有个人利益的,既然这个老师不能免俗的话,那她一定会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择手段的,肯定会通过您向我施压。” “您当然肯定不会放任我去报考艺术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即使是我个人同意了,您也一定会让我放弃去报考艺术艺术团,转而开始去专心的进行中考的复习,所以您肯定不会同意她的要求,两个人说不拢,那肯定会吵起来。”顾安宁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确实是这样,以前总以为搞音乐的,总是会跟别的老师不一样没想到也是这个样子。” “她只是音乐老师,并不是艺术家。真正的艺术家,是会充分尊重别人的意志和意见,同时也会充分的听取别人的意见,并不独断专行,也并不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的身上。”顾安宁这话说的很冷静,她在想,如果今天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郁静瑶,她绝对不会强迫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艺术家风范。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自己是成年人,也不怕什么,可她们毕竟每天都要见面,而且作为学生,可能对于老师也还是有压力。 “我的老师,这点您可以放心,她是老师,我是学生。见面是因为要上课,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对她不起,我怕她干什么,难道我还怕她把我给吃了,还是把我给弄死了?就算是把我弄死了,按照现在的法律怎么这也得判个枪毙吧,这种不上算的事情,她不会做。”顾安宁并没有什么压力。 “啊哈,你这个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吧,既然你自己都不想,有什么压力,那我就更不应该把压力施加给你了。” “不过话是这样讲啦,但是我还是想跟老师提前讲一声,我可能会有各种事情,然后随时都有可能要离开学校,随时要请假,而且我可能不能够告诉你我回来的具体时间,反正是先跟您说一下,如果要请假了,也请您放个行!” 顾安宁首先给老师预告了一下,因为她觉得很多事情可能都比较急,然后可能都会没有什么时间,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好好听课,然后该出去的时候能够出去。 “这样啊,毕竟是初三了,你自己要注意一点,你这个人呢,我是不会担心你随便请假出去玩儿,因为你很乖的,那我是希望啊你如果是出去很长时间的话,也不要落下学习。”老师不假思索地说,这个学生她还是很放心的,至少不是那种为了逃课,然后就请假出去玩的那种人。 “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我每次出去都不会因为是个人的私事,然后随随便便的出去。”顾安宁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老师,她只有因为公事才会请假离开,至于老师读不读得懂她这个意思,那就另当别论了。 抛开她和音乐老师之间的这一点变化不谈,也抛开各位老师之间的各种争吵不谈,她的日子过的还算比较轻松吧,就是集团那边已经新成立了专门做茶叶生意的公司,这边那家的老爷子也已经成功变成了技术顾问,但是问题在于夏沅。 为什么呢,顾安宁之前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就算是在申报资金和申报相关资料的时候,都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是夏沅的身份,她不是普通的茶人,而是领有国家特殊津贴的人,而现在,顾安宁如果要夏沅的加入,那这个身份,在一定的程度上就会成为一种阻碍。 顾安宁之前没有考虑到,也确实是百密一疏了,事到临头她才想到了这个问题,简直了。 因为这个原因,顾安宁临时补报了一份相关的报告,希望他们一同批准。 这样就没事了,不过万幸,军部很快就批准了,因为涉及到夏沅,所以这一份报告,在知会顾安宁的情况下,上报了国家最高行政院。 因为这种事情,不用报到内阁去。但是对于她来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之前所有的文件和相关的资料,因为只是报送了军部,后来被最高行政委员会,和最高行政院,重新带回去检验,也重新进行复核。 幸亏都没出什么问题。 不然她的相关计划很有可能会被拦腰斩断。 她当然不希望看到这个。 这一天下午的时候,她回了一趟总部,其他事情都已经差不多了,老爷子也在准备明天就离开这里,返回当地。 因为他毕竟还是要负责那边的茶叶生产以及相关技术的一个改进和指导,集团也针对当地原有留下的一些技术骨干进行了新的培训,并且重新招聘了,茶叶这方面的一些专家,专门负责相关的种植技术和制作技术。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发展都有条不紊而,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她收到了来自郁静瑶的回信,郁静瑶,对她所写的歌词,极为赞赏,并且在发送电子邮件的时候,顾安宁还配上了自己想出来的旋律,同时放了一个自己演唱这首歌的一段录音,算是比较完整的了。 当时郁静瑶是用电话跟她联系的,所以郁静瑶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希望她做少量的修改,有一些旋律,可能在转折的时候稍微有点问题,她也遵从郁静瑶的意见进行了修改。 四天之后她写下了自己的另外一首歌曲《光照松枝》乍一看,这个题目好像跟军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陆军的军服就是松枝绿的颜色,所以了解了这一点之后,这首歌的只相信也比较明显了,她把这首歌配上旋律,并且录的录音之后,一并再发给郁静瑶,当天很幸运,郁静瑶一直都很有空,她在发出去的第一时间,就被郁静瑶看到了不久之后就收到了她的回复。 作为老师,她是这么说的:“文学功底很深厚,歌词配的很好,而且旋律配的也很恰当,再加上声音很完美,也吸取了上一次选了旋律转折有问题的教训,写的非常不错,也很优秀,这个歌完全可以马上进行印刷,然后进行发布了。不过我还要把这首歌,给其他的,一些艺术家们听过以后再确定具体的做法,不过这首歌不错,不会被否决掉,这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的。” 老师的认可,让顾安宁很是兴奋,郁静瑶不仅是她的老师,也是国内声乐顶尖者,并且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对于音乐的敏感性,比一般人要高上很多,她觉得可以,那一定就是可以了。 第二天她再次收到郁静瑶的回信,这首歌在最高军事艺术团听到的那些艺术家里面,全票通过,不光是这一首,之前的那一首,也是这样。 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和自己的老师郁静瑶,发生了第一次分歧。 第二百二十四章 任务,墓穴 这一次的分歧事实上也不是很严重,郁静瑶在看过那首《光照松枝》之后,曾经表示,歌不错,唱的也不错,问题就出在这首歌的名字上,有点类似宗教歌曲的题目了,而且不够直白。 事实上,顾安宁自己在后来想想也确实是这样,因此也是接受了郁静瑶的建议,将歌曲的名字进行了修改,题目的问题是解决了,两个人的分歧点也不在这里,两个人的分歧点在于歌曲的作者署名。 顾安宁为了避免太过招摇,选择不署名,而是在署名的时候选择佚名的形式,但是郁静瑶则认为,这首歌曲在创作上无论是做词还是作曲,甚至是第一个原唱的版本都是顾安宁,因此,她坚定地认为,应该署上顾安宁的名字。 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署名问题,背后还关系到这歌曲的版权问题,郁静瑶之所以一定坚持要顾安宁署名,就是担心将来一旦引起版权之争,自己的学生能够占得上风,但是顾安宁则是怕流传出去,麻烦不少。 所以,她们两个的分歧点在这里,两人僵持也就是僵持在这里。 不过,最后还是顾安宁妥协了,毕竟郁静瑶说得也没有错,虽然她不认为自己的歌曲名气大到可以引发版权之争,但是,在多年之后,郁静瑶的担心成为了现实,这首歌曲真的引发了版权之争的时候,顾安宁真的很庆幸她当初听了郁静瑶的话。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在此不做赘述。 但是之后,郁静瑶又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一首军旅,三军适用,另外一首,也是你给陆军的,那么不要落下海军和空军啊!” 顾安宁一听这话,简直快要晕倒,这就是还要再来两首的意思,可是她没有那么好的功底和技术啊,但老师开口,总不能直接拒绝吧,这也算是任务了。 最后她还是没有拒绝这件事,一周之后,她交出了自己的答卷,一首《翱翔吧!战鹰》以及另外一首《我们的战舰》,分别献给空军和海军,最后这两首歌,同样通过审核,并且统一署上了她自己的名字。 当然和前两首一样,在发送这两首歌词的时候,她就已经给这两首歌的歌词配上了曲调,并且录制了自己的原唱版本,要在五天时间内做完这些事情,还是比较赶的。 因为创作的灵感不是随时都有,而且歌曲的录制也要力求用最完美的版本,所以别看只有两首歌每一首,她都录了十遍以上,才总算是让她自己觉得比较满意。然后才敢放上去给郁静瑶看。 不过还好现在连首歌都已经通过了,有关方面的审核也进行了,少量的修改,总算全都搞定了。 而之前,一直闹得沸沸扬扬的艺术团的选拔也终于有了结果,一中有三名女生最终进入了初选,不过最终还要看她们经过训练,以后能不能够胜任,不过,仅仅是这样,就已经很让人高兴了。 但是,顾安宁没有这个心思高兴也没有空高兴,因为她又请假了,这次不是因为公务,而是因为考古,怎么回事儿呢? 是赵老,他们最近确定了一座大型古墓的位置,但是还没有考证古墓的级别,只知道古墓的规模很大,而且可能还会有后续的发现,所以目前为止刚刚准备进行挖掘,他一个电话打到顾安宁这里,希望她也能够加入这次考古的行动,顾安宁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于是又请了一段时间的长假,这次考古发现很多,但是有关的疑点也很大,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发现这个古代墓葬地地方,在古时候并不属于中原地区,所以很多人在之前就有猜测可能会是某个少数民族的墓葬。 而且根据地图的测定,这儿应该是古代某一个游牧民族的发源地。 “我们这一次初步怀疑呢,是契丹的皇族墓葬,因为在这个周围曾经也出土过类似的皇族墓葬,所以我们是判断在周围有一大片的这个墓葬群。有的连封土都已经裸露在外面了。”赵老说道。 “您这儿说话说了一半啊,不过您的意思就是说,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找到了,大型墓葬和契丹的皇族有关系,那么有没有周围的地势分布图呢?”顾安宁仔细听了一下,发现这话只说了一半,这剩下的一半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是这样的,我们呢对于这方面的研究,并不是特别的多,你知道在辽代的时候书禁很严很严,辽史书当中流传下来的内容也很少,归根结底还是他们的文字记载的内容比较的少。” “于是呢?”顾安宁反问道。 这话,无论怎么听都像是只说了一半的话,让人听不明白。 “于是呢,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赵老有点含糊其辞了。 “等等,不会是到目前为止,你们还没有找到这个墓穴的所在地吧!”顾安宁想了想,突然蹦出了那么一句话。 “就在那周围了。”这么一句文不对题的话,让顾安宁忽然就觉得晕了,感情是真的没找到啊,这也太那啥了吧! “不是吧,您二位之前都那样?”顾安宁无语的看着这俩老头子。 “哎呀,就是确定了一个大致的位置,现在要去进行勘察,就是这样。”何老不耐烦玩什么文字游戏,直截了当的说到。 “得了,我算是被您二位坑了一把,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找到墓穴,然后马上就差开挖了呢!”顾安宁扁扁嘴。 “嗨,我要不这么说,你能过来呀,我们呢,真想让你也参与一下这个事,正好也给我们一些建议和意见,当然更重要的你手上有那个可以修复文物的东西呀,这叫啥呢,这就是策略,做事儿是要讲究策略的。” 赵孝谦满不在乎的说道,而且还有点洋洋得意的样子,顾安宁真的很想打他一顿。 “好了,你扯了半天,尽扯点没用的,这个事情起源不是因为我们发现了古墓,而是因为我们在山底下的村民家里发现了一些文物,其中包括一些丝质的袍子,还有一些瓷器,以及体量比较小的金器。” “其实呢,这个东西原先跟我们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就是因为有一个人,有一天晚上就抱了一大堆的东西回家,第二天就传出风声说这个山底下有宝贝,有宝贝。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呢,就这么传开了,很多人都专门就是跑到山底下去挖,去盗掘这些文物,当时很多人都第一时间认为是最山神显灵了。”何老停了停,继续说道。 “但是事儿传到我们这儿呢,我们当时就不相信什么,山神显灵之类的鬼话,觉得可能是有大型的墓葬被这些村民无意的发现,然后开始挖掘,我们也组织人到他们这些挖过宝贝的村民家里面去看,发现确实是一些墓葬中用来陪葬的文物。” “而且制作都比较的精美,完了以后,已经可以确定这些东西都是文物了,那我们当然不能够,把这些东西散落留在这些村民家里,所以就马上启动了相关的追回程序,能够尽量多的把这些文物都追回来,也给有这些宝贝的村民们都做了工作,但是有的人就是不肯把东西交回来,还说是自己家里祖传的呀之类的,这些话所以就比较的麻烦。” “我们当时也是去他们那儿走访的时候,很多人一开始是挺欢迎我们的,但是知道我们要把这些文物收回去以后,当场个个都变脸了,也有一些比较开明的觉得是文物嘛,那应该交给文物部门进行保管,而且这个不是他们的合法财产,很多人,也是有这种想法。” “所以有这种想法的人,大多是把这个东西交回来了,但是有的人就是不肯交回来,完了以后呢,这个文物的追回速度就很慢,我们目前为止大概就追回了百分之四十左右,根据对这些已经被带回的文物所相关的鉴定,文物的时间大多能够追溯到辽宋时期,其中更早一些的,可以追溯到唐朝,文物的时间,最晚是到辽代,所以我们最后确定,附近一定有辽朝的墓葬。” “而单独的从丝织品和金银器当面进行的考察,显示这些东西,做工精美,用料考究,而且我们还发现了一些来自于西域的这个图案和纹样,所以我们当时就确定这个一定是辽朝的皇室的墓葬,因为辽朝的开国皇后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断腕皇后述律平,她先祖就是回鹘人,所以她是有西域的血统的。” “所以这个墓穴的等级是能够确定的,但是但是呢,就是没有确定具体的地点,所以我们今儿要去那儿看看,顺便也考察一下当地的地势地貌。”最后赵孝谦做了这样一个具体的任务分派。 “我记得,在大概十年以前因为要修水库,所以挖掘出了陈国公主墓,并且对整个墓穴进行了保护性的,一个抢救发掘,那么当时的一个性质是什么样子的?你们在现场又看到了什么?我对考古这方面研究,真的不多,您能告诉我一下吗?”顾安宁想了想,问道。 ------题外话------ 昨天除夕,某个不在状态的人没有更新,抱歉…… 第二百二十五章 陈国公主墓 “陈国公主墓,在等级上是仅次于皇陵的显贵合葬墓。埋葬着死时只有十八岁的陈国公主和她的驸马,虽然这位公主年纪轻轻就去世了,但因为她是辽景宗皇帝的孙女、秦晋国王,辽圣宗皇太弟耶律隆庆之女、吴国公主之妹,因为家世显赫而高贵,所以年仅十八岁去世的时候,皇族并没有亏待这位英年早逝的女性贵族,所以是予以厚葬,可以说是极尽哀荣。” “陈国公主墓,是辽国王室贵族墓葬的代表,是一座公主与驸马合葬的墓葬,而且是很典型的砖室墓。墓葬由墓道、天井、前室、东耳室、西耳室及主室六个部分组成,从墓室的结构上来说呢,是相当完整的。” “墓道呈阶梯状斜坡式,墓道两侧及墓室、耳室的顶部均有彩绘图案。墓葬前室呈长方形,东、西耳室及主室平面呈圆形。其次呢,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墓室内还安装有门槛、门框、门扇及门楣等设施。主室内壁还有木护围墙,而这,是辽代王室贵族墓的一个重要特点。” “也就是说辽代,虽然是游牧民族建立的一个政权,但是对于日常生活的描绘,其实是很仔细的,而且对于贵族死后的生活也是考虑的非常周到,就是生前有什么,或者生前享受过什么,死后全都带到了墓穴和陵墓里面,是这样吗?”顾安宁问道。 “是啊,几乎所有的大型的贵族墓葬,都是这样的,古人当然都是希望能够将生前所享受到的一切,都带到地底下去,否则也不会有兵马俑了。那个地下军团可是最显著的代表。” “那是因为,辽这个朝代,因为书禁特别的严厉,所以的文字记载非常的少,所以我们在研究辽代的一些文化的时候,就很容易出现一些领域的空白。这些墓葬的发现,有时候会很好的填补这些空白,比如说辽代个性鲜明的壁画,等等。” “陈国公主墓的发现,就起到了这样的作用因为这一次,可以确定是辽代的墓葬,所以我在来这里考察的路上,已经把陈国公主墓的资料随身携带了,这是相关的资料,你看一下。”赵孝谦拿出一些资料,交给顾安宁。 顾安宁接过资料仔细,看了看,资料上显示:陈国公主,在在世的时候,曾经多次获得过不同的封号,因为为了保证血统纯正而进行的近亲通婚,则让这位年轻的公主嫁给了年长自己十几岁的舅舅萧绍距,但是在公元1018年,十八岁的公主和三十六岁的驸马先后因病去世,但是两人的死,与宫廷斗争毫无关系,但究竟因何而死,却不得而知。 不过虽然具体的死因不明,但是从如此厚葬的程度,以及明确的墓志铭,可以看出两人的死,至少和宫廷斗争,没有关系,这在辽代比较纷乱的一个政治氛围当中,还是很幸运的,因为辽朝这个朝代卷入政变,叛乱,谋逆的皇亲贵族,哪怕公主驸马也不在少数。 而如果因政变而死,一般情况下,虽然可能会进行埋葬,但是一般情况下没有墓志铭,这和因病而死,或者是正常死亡的王亲贵族,有着明显的区别。 除了之前提到的墓室之内有门槛、门框、门扇及门楣等设施,墓葬主室内有以五层砖砌成的长方形尸床,两具骨骸并列其上。 “你知道吗,你根本就想象不到那里有多漂亮!”何老突然插了一句这样的话,但是他的兴奋也是可以看出来的。 “漂亮?因为壁画吗?”顾安宁问道。 “是啊,那个壁画特别特别的漂亮,而且保存得特别完好,壁画以契丹传统的写实风格,形象再现了墓主日常生活的情景。也给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提供了不少的帮助。” “就比如说这个壁画,画面规模虽然不大,但民族特点异常鲜明。在墓道东西两壁画有反映墓主人出行和归来的场景——《出行图》、《归来图》。在前室东西两侧墓壁上绘有男女仆役,和手持骨朵的侍卫,以及展翅翱翔的白鹤。从画中男女的装束、组列来看,仆人们正在小心翼翼地服侍墓主人。反映出墓主人日常生活的悠闲与奢靡。尤其是在券顶的星辰图,是继星象图以后为数不多的发现。这些都为研究辽代绘画增添了新材料。所以这个在当年发现的时候简直是个轰炸式的,很大很大的轰动,很多空白的地方被填补了,也有很多原来证据不足的地方,又加入了新的证据。”赵老又做了一个普及。 “当然,我印象很深刻,契丹这个民族崇尚厚葬,公主与驸马均头枕银枕,身着银丝网络,戴金面具,着银靴,胸佩琥珀璎珞,束带。这是其一。” “其二呢,公主头戴珍珠琥珀头饰,颈戴琥珀珍珠项链,两腕各戴一副金镯,每个手指各戴金戒指一枚,身佩金荷包、金针筒以及各种玉佩和琥珀佩。驸马的装饰也是相当的华贵,整个墓中的随葬品多为金银、玉石、玛瑙、琥珀、珍珠、水晶等贵重材料制成,对于相关的数据,当时我记得很清楚,我们经过相关的,整理之后发现所有的墓葬品,我们能够找到的,共用黄金1700克,白银1万余克。这是很大很大的分量,也是当年考古的一个之最,简直破纪录了,你知道吗,那一次考古的收获,真的好大呀!我跟你说丫头,那才是真有钱。”赵孝谦眉飞色舞地说道。 “我之前有看到相关的记录,说金面具下面公主和驸马的尸骨其实已经没剩多少了,据说是就剩了几个牙齿和一些小骨头之类的,其实戴金面具古人更多的是希望能够留住身躯留住当年的容貌和一切吧!”顾安宁想了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觉得辽代的金面具,就好像汉代人穿的金缕玉衣之类的东西,都是希望能够保存住自己的尸体能够不腐化,可是当后世的我们拆开这些所谓的,能够保护尸体保护灵魂的东西时候,一般就剩一堆骨渣,或者就有剩了一些牙齿或者小小的骨骼之类的,反正管怎么说,十年以前成公主墓出土的时候,我们当时整个考古界都轰动了,而且辽代有厚葬贵族的传统和习俗,也希望我们这次的考古能够有很大的收获吧!”赵老有这样的期待。 “我估计也是不太可能,当年的公主墓是因为要进行水利工程的建造,所以才发现之后,作了保护性的发掘,在发掘的时候已经证明,整个墓室没有被盗掘盗挖的痕迹,所以当年的考古队才能够有如此大的收获,可是今天的这座古墓,我们人还没到那儿呢,就已经知道了一些我们不想知道的事情,您瞧瞧这一大帮人,一整个村子人跑去挖掘这种东西这个,跟我们当初南红那个不是差不多嘛?” “好东西都让那些村民给带走了,这个是能追回来的,也是一小部分,您刚才自己也说了,半数以上的文物应该没追回来呢,那不就完了?就算追回来,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再说古墓一旦被挖开,空气,水,各种自然条件,就足以对整个物是造成毁灭性的破坏。我们晚到哪怕只是一两分钟,墓穴当中的情况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已经被盗挖的不成样子的墓穴,和没有经过盗挖的墓穴,能够收获的东西决定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倒是,没有像您这样抱这么大的希望。”顾安宁兜头的就是一盆冷水,毫无顾忌的也是毫不留情的泼下。 “哎呀,你这丫头,就会泼我的冷水,不过你也没有说错,现场的情况,具体怎样,虽然我们并不明确,但是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了,情况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们就算是抢救性发掘吧,能够找回多少是多少,就算是给一群现代的盗墓贼善后了,那也没办法呀,如果真的是大型的墓葬的话,我们不做相关的调查和考察,那就彻底惨了,何况考古嘛,不就是做这种事儿,自己本身也是个盗墓的,就是我们挖出来的东西不给自己又来换钱,而是要上交给有关部门做研究活动用的,我记得官方化的盗墓就是考古我们也是盗墓贼这样的概念,还是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话。”何老说道。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你们打算在那里待多久?就是说你们的清理工作到底要做到哪个部分?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追回来,或者是做一个彻底的清理呢?还是先这一次,做一部分清理,进行封存之后再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的清理,分批次的对它进行清理和研究呢?”顾安宁问道。 “这个应该会一次性的就把事情做完吧,一次性的结束掉,就像你所说的墓穴挖开以后,很多因素都会影响到它的保存条件,就算我们能够将它做封存,也不可能就拿水泥把它彻底给封死,那将来,再一次进行考古的时候岂不是得拿炸药把它给炸开了?我们不会做这种事,所以,为了能够尽快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在现有的条件下能够做完,应该会选择一次性就搞定了一个方法吧!”两位老者都这样告诉她。 ------题外话------ 具体的资料来自于百度,我对考古这方面真的一窍不通,大家如果要进行考据的话,估计会砖块与臭鸡蛋齐飞吧。那我还是顶着锅盖走远一点好了。刚刚才发现,连着两天的审核都没有通过,原因居然是莫名其妙出现的问号和乱码,我写的时候明明没有啊!鬼知道什么情况…… 第二百二十六章 恶意破坏 “这样啊,那也挺好的。”至少她不用一直留在这里。 “是啊,有的时候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时间,对我们很重要。” 几小时的车程之后,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些早已等候再那里的考古队员们马上迎了上来。“这位是…。” 除了这俩老头子,当时是没有人认识顾安宁的。 “我们找来的帮手,你们都照顾着点儿。” “既然已经到现场了,那么别的不说,我们先到山底下的村民家里再走一趟,看看有没有其他别的什么收获吧,我觉得我们还能收获一些什么。”何老这样提议道。 “也好,再走一趟总不会累死人的,否则我们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那岂不是惨透了?”赵老也很赞同,于是,两位老人家带了两个学生,还有顾安宁,一共是五个人,一起组成了一个小队往山下的村民家中而去。对于他们的到来,村民还是颇有微词的。 不过看的出来,这俩老头子很擅长交际,一直都笑呵呵的,跟村民打着招呼,人家就算有火也发不出来。他们在谈点什么,顾安宁,没有听到,她只是随意地在周围打量了一下,好像这个院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然后就将目光转到了围墙上,其实一开始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围墙上面,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发现了。 她一点一点仔细查看着围墙,觉得这个挺旧的,至少不是那种崭新的围墙,毕竟是农村,不可能动不动就把围墙重新打一遍,很旧,上面还搭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的东西,感觉怪怪的。 顾安宁走的更近了一些,伸手把那块搭在上面的东西拿下来,东西一摸到手上,她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把千年之前古人穿的衣服搭在围墙上,这些村民也是够了,丝织品经过阳光的照射,和腐蚀变得很脆弱,但是丝织品独有的质感还是能够被辨识出来的。 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好吧,天啊。 顾安宁小心翼翼的将丝织物从墙头捧下,交到赵老手里。 “这是在墙头上发现的,估计应该也是那座古墓里的。” “丝织品?”赵孝谦看着被小心翼翼交到手里的东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看着像是一件紫色的袍子,保存的还算可以。”赵孝谦的学生左淸仔细地看了看。说道。 “而且还是紫色的袍子,千年之前,能穿上紫色袍子的,王公大臣,位极人臣者才有这个资格的。”顾安宁说道。 “在四处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收获。” “再四处看看要看到什么时候?”顾安宁说道。 “考古是需要耐心的,小姑娘没有耐心,却不是考古的材料啊。”左淸对她有些不满。 “既然有人把古墓里的东西搬出来了,那直接问这些把这些东西带出来的人就是了,你们到处看看,这得浪费几天时间啊?”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与其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转,还是单刀直入为好。” 于是大家详细询问了几位村民,向他们问明白了相关的地点,随即率领考古队的成员依山而上,山上杂草丛生,越往上越杂乱,还有一些体积不小的碎石。 “这个地方真是太杂乱了。”顾安宁说了一句。 “就是一座山,而且还被盗挖过,你还指望有多好?小姑娘,你实在太天真了。”左清有一种老前辈的口吻这样教育道。 顾安宁没有理他,而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往山上走去,选择一个比较高的视野,向周围眺望。 这座山的南面有两座土丘,这引起了顾安宁的注意。登上土丘,发现这两座土丘与东、北、西三面的环形山脉及山脉凹处的石墙,竟然形成了一个布局严谨的封闭式墓群。在墓群前排正中,还发现了享殿基址,二十余座墓葬就分布在其两侧及其两侧后方,构成了气势非凡的家族墓群。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有错,这个家族墓群就在这里了。”赵老进行观察之后这样说道。 他们回到原来的山上,找到墓穴的入口,而在眼前看到的这一切让他们感到吃惊和不可置信。 这座墓葬因地处偏僻躲过了女真人的铁蹄,然而却没能逃过盗墓人的魔掌。墓门前有两扇一人多高的石门,可惜一扇石门已被拆下,并成为盗墓者出入墓室的“梯子”,上面的色彩已被踩得无一点痕迹。另一扇完好无损的墓室石门上有彩绘的门神,如真人般大小,披甲执剑,怒目虬髯,威武骠悍,由黄、黑、红等色彩绘成。 “千年侵蚀饱经战火之下,这里都能够保存的相对完好,可是为什么就逃不过现代盗墓贼的魔掌!”何老不知为何,气的发抖。 “欲壑难填,人的*是无止境的,尤其是现在市场上私人的博物馆,以及私人收藏业的快速兴起,也给文物的倒卖提供了接收的空间,和相关的利益链条的快速形成。有买的,才会有卖的,有卖的,才会有挖的,要是没有这种市场,就是种一千多年以前的东西,很多人都不识货,鬼知道那是什么?”顾安宁说道。 “话虽然到后来有点漫不经心了,不过也是实话,别说是普通的文物了就是从博物馆里抢出来的,有人照样还在卖有一些国家的地下文物贩卖,简直比我们这里还要严重,反正倒卖文物这种事情每个国家都有,只是我们作为考古工作者亲身经历这种事情,总是会觉得更难受。”何老说道。 “行啦,那我们下去看看吧。” “老师,下面情况未定,你们下去并不安全。” “我去看看吧,反正下去一趟,除非缺氧,否则不会死人。”顾安宁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你别开玩笑了行不行,到时候吓得回不来,我可不负责把你带上来。”两个老头子没说什么,左清又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带我下去?我又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一起下去,我一个人下去,自己回来。”顾安宁很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感觉,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 “行了,少说两句,别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顾安宁丫头,可是我千请万请,才请来的帮手,你说话注意着点分寸。” “我忙的要命,没空跟你吵架,也没把时间花在这种根本就没有用的地方上。”顾安宁在进入墓穴之前说了这样一句话。 当顾安宁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进入到墓中时,借着微弱的手电光,眼前出现了一个绿莹莹的琉璃世界,闪着绿色的光,犹如狼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一瞬之间倒是很吓人。 原来整个墓室的砖全为绿色琉璃砖,这在以往发现的众多贵族墓,甚至历代皇帝陵中都是未曾见到过的,顾安宁都不禁惊叹。这得多有钱呀!尤其是在古代琉璃瓦,琉璃砖的烧制工艺又都掌握在皇族手里,而且这个烧制特别麻烦,成本特别的高,成品率也很低,这完全就是平民享受不起,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规格。 顾安宁在往前走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自己脚下的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打着手电仔细一照,她这才发现整个墓室里面堆满了丝织品,可是这些丝织品都被人为的,恶意的,撕碎。 而且被扔的到处都是,完全已经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了,就是说走到最里完全的被堵住了,天呐,古人的墓室里面,他们的所放的衣服以及一些器物,所摆放的位置都是有特定的含义在里面的。 这些器物也是人们研究相关文化的一个特别重要的证据和相关的标准,可是她在里面抬眼望去,不仅仅是因为满地的绫罗碎片,这儿室内简直就是一片狼藉,所有的器物基本上都脱离了原有的位置,甚至有的变得残破不全。 这是她见过的最为混乱的场面。 太难受了,因为原本应该是给墓主人准备了四季都能够穿的衣服,完了以后这些衣服其实如果把地上的残片捡起来的话还是能够隐约看到上面的条纹,以及相关的纹样,结果这么一撕,反倒一塌糊涂。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的眼睛往上一看,发现在墓室内,有两张棺床,用琉璃砖砌成,分别是墓主人和夫人,但问题就在于夫妇两人的尸骨被野蛮的拆卸,简直就是散的一塌糊涂,整个室内特别糟乱,情况也特别麻烦。 顾安宁返回地面之后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两个老专家。 随即却引来了左清的质疑:“哪怕是在辽代国力强盛的辽圣宗时代,这个时代的帝王墓葬都没有发现用琉璃砖,营造墓室的情况,而根据已经有的文物进行相关的判断,可以得出的结论是,这座古墓的年代,应该是辽代初年那个时候辽代,各个方面都没有特别稳定,至少和辽圣宗的时代是绝对不能够相比的,你现在跟我说你在下面发现了琉璃砖,而且整个墓室都是这样的,这怎么可能?” 第二百二十七章 猜想 分析 “究竟有没有,你自己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自己不肯下去,现在我下去了,你觉得我说假话,那你可以自己下去看啊,觉得比我优越,比我优秀,那么对你来说一个古墓里面应该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吧,那你大可以自己下去啊?在这里对我一直都是颐指气使蹬鼻子上脸的,什么意思啊?” 纵然是顾安宁的修养再好,面对同一个人轮番不见断的质疑,她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尤其这个人话里话外都透出一股轻视。 “怎么好端端的吵起来了,下到古墓底下的是小丫头,不是你,地下到底有什么她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拜托,你在质疑别人的时候,先拿到证据。” 赵孝谦对这个很高傲的学生也是颇为无奈,关键的是顾安宁在骨子里头比这个学生还要高傲。 高傲的碰上更高傲的,岂不是就惹祸了?关键人家是自己打电话请来的,不归自己管,而且很有水准,这才是重点,如果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那他找了干嘛呀? “老师!”左清有些不满,而发过一通脾气的顾安宁却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像陷入了沉思。 用琉璃瓦砖营造墓室,这样的人,在辽代,会是谁呢?顾安宁仔细想了想,一个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特别喜欢历史,也很喜欢看有关于考古的纪录片,曾经就有一部专门发掘古墓的纪录片,纪录片中所描写的情况,无论从地势还是从外部的情况,包括文物的流失情况,都和这里很像,而且那是大墓也是辽代大墓。 很有可能被搬上荧屏的那座大墓,就是她们今天见到的这一座。 “丫头,你是想什么呢?” “我刚才想到用琉璃砖营建墓室,在现在虽然是存在的情况,但是也一如刚才所说的在,辽圣宗时代,也是辽大最鼎盛的时期都无法大规模完成或是大量完成的事,在契丹政权还没有完全稳固,辽朝刚刚建立的时候更不可能是大规模大批量存在的事情了。” “所以这个琉璃瓦砖营建墓室的情况,很有可能就只有这么一例,在辽圣宗时代,连辽圣宗本人的陵墓都没有这么做,那么很有可能,纵观整个辽代契丹统治时期,只有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个例子。”顾安宁一点一点的说道。 “然后呢?你想说明什么?”左清问道。 “纵观整个辽代书禁很严,但是我想起,我曾经看到过的一本辽代的杂记,上面曾经有这样的记载:羽之者,太祖堂兄弟也,位至属国中台,谥文惠,传曾以琉璃筑冢,随葬品数万计。” “还有这样的记载?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左清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但是他刚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就被骂了:“你能不能不要在别人面前显示你的无知啊!走出去别说你是我学生,丢死个人了!”赵孝谦一脸嫌弃。 “噗…哈哈”顾安宁一时间没忍住,不停的笑。“我的天呐,难道你们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以前只知道你们俩打的一手好算盘,偶尔犯个二,没想到你们俩干脆都是逗逼呀!”顾安宁一时之间连流行用语都出来了。 “丫头这是在夸我们吗?不过逗逼是什么意思,还有我们怎么得罪二了?”两个人一听到顾安宁说话就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着她。 “你俩……真是自我感觉太好了……哪只眼睛看到我这是夸你们了……”只想说,这俩老头子不可能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就是有点儿逗哈。 “虽然我们没有找到类似的记载,但是在历史上,耶律羽之这个人的确是存在的,并且他的身份和刚才你所说的记载完全吻合,他是辽太祖耶律阿宝机的堂兄弟,一直都很受他的器重。” “并且此人拥有极为优秀的政治才能,在五十多岁去世的时候,也确实是获得了文惠这样的谥号,至于他的职位应该也是和刚才提到的记录相吻合的。” “契丹征战渤海国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臣服于大辽国的东丹国,当时这个耶律羽之作为宗亲贵族,一直都出任东丹国的中台右次相,按照权力序位,应该是当时东丹国内,排名第五的政治人物。”随行的另外一个考古队员这样说。 “耶律羽之的地位也不是很高啊,只是排第五位,那照你们这样说,在他之前的第一第二第三都可以给自己营建这样的墓室,可是为什么我们现在都没有找到呢?”左清又不怕死地说了一句。 “呵呵,呵呵哒,赵老爷子你的这个学生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这到底是不是学考古的,这连我这初中生都知道的历史常识啊……他的历史是语文老师在体育课上教的吗?历史老师已经哭晕在厕所……”顾安宁一时之间无话可说了。 “额……估计是他出门没吃药,你不用理他……”赵孝谦十分尴尬的笑着,这丫头舌毒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舌毒。 “好吧,既然你不清楚,那我就告诉你,东丹国的国王,后来是耶律阿保机的长子,也就是后世被尊为让国皇帝的耶律倍,但是,因为耶律阿保机在没有交代后事的情况下,突然去世。他的妻子述律平相比与长子,更加偏爱次子耶律德光,于是耶律倍被迫让出了皇位,出走投奔了南唐,后来被南唐后主李从珂所杀。” “而他的出走,在一定的程度上,让整个东丹国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而在此之前,东丹国的左大相耶律迭剌,上任不过一个月便逝世了,而右大相、左次相则是渤海国的旧臣,契丹政权不可能让他们掌握真正的权力,所以,耶律羽之就成了东丹国的真正国相。” “其次,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刚才提到过的,因为国君后事不明,王储易位,耶律倍被软禁在国都,随后逃往了南唐。” “就这样,在国王被架空,左大相身亡的情况下,耶律羽之成为东丹国的实际管理者。”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个人认为,作为耶律羽之完全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权利有这个财力,甚至他把政权有这样的胆量和政治名望,能给自己营建这样的地下宫殿。” “丫头,分析的不错,有点儿道理” 两位老人都很赞同她的观点,因为一条一条分析的很仔细。 左清郁闷极了,现在老师们已经认可了她的观点,任凭他再说什么是这丫头的主观臆断,也没有什么用了,还会被老师认为他心胸狭窄,挑拨离间。 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哪路路神仙,能得两位老师的器重,而且还这么肆无忌惮,要知道两位老师可都是国内的大行家,谁敢轻易得罪?这个丫头还敢开这么大的玩笑,显然她是不怕得罪这两个老师。 何况这言语之间,两位老师也确实是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这倒真是奇了! 这丫头到底是谁?看上去,应该高中没有毕业的样子吧,那这个时候应该都在学校学习,她也不是专门学这个的,而且他也没有听说过哪个高中有考古专业,那这丫头凑的是哪门子热闹? 何况,老师们好像对她的意见很是采纳,言语之中也流露出很维护的样子,难道这是个有背景的人?看着也不像啊,小丫头,虽然五官挺精致的,可是如果真的是有背景人家的孩子十几岁不到二十岁,会不去读书,不去学习,或者不去经商,跑到这种深山老林,做挖死人墓的勾当?恐怕是不会吧! 那么她到底是谁呢?这个问题左清搞不清楚,考古队的其它队员同样也搞不清楚,只是他们表现的没有左清,那么明显,自然也不会去做那个被枪打的出头鸟。 出头鸟有左清一只就够了,平日里也一直仗着,专业技术过关,两位老师很是器重而显得很高傲,有点鹤立鸡群,恃才傲物的感觉,总之很多人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就是有一种被看不起的感觉,这样的印象,一旦在人的脑海中或者茜意识中形成那是一个很深远的印象,在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发生改变。 半途休息的时候,顾安宁悄悄地问何老:“何老,那个左清一直都是这样吗?着实狂妄。” “是啊,他呢一向都比较清高的,有的时候就会狗眼看人低,你不跟他计较就是了,他反正就是这样的人,也不是今天才第一天,变成这样。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要说狂妄的话,小丫头,你也不输给他,这舌头,毒起来真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哎,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什么范二,跟逗逼的是什么意思?” “是两个不太好的词,犯二呢,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就是犯傻,就是做一些很傻很傻的事情,至于逗逼呢,就是一个人逗到了极点,也有点很傻很傻,很好笑的,意味在里面。”顾安宁很“好心”的解释了一下。 当然,她不确定解释了以后,两个老头子会不会打她。 ------题外话------ 具体的内容来自于资料,至于文章中提到的纪录片,是《叩开契丹大墓》,组织这次考古的是内蒙古的考古研究所,然后我记得,那个领队,叫盖之庸……这里就是化用一下那件事。写写改改,发现已经过了零点,好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发火 瓷片 “好吧,你这丫头舌头毒的要命,我得学着习惯。”两个老头都是这样的意思。 “我们什么时候下到底下去看一下,虽然你们说的很完整解释的也很有理由,但是在没有看到真相之前,一切都是白搭,我们什么时候能够下去看一下呢?”左清问道。 “现在就可以去了,大家准备一下,咱们进到这个墓室里面去。” 下到墓室,才能够证明她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实对于耶律羽之这个人,他是知道的,当然就是很想气气这个小丫头,因为小丫头太会抢风头了,而且很狂。左清是这样想的。 他其实不是不知道,也不是对所有的事情都要提出质疑,他就是单纯的,很想恶心恶心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但是有的人不是他能够恶心的,比如,顾安宁,要是真的惹到了她,那真的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她从来没有过,因为,太夸张了。 等到所有人下到墓室的时候才真的被吓到了,因为里面确实如顾安宁刚才所说的那样,全的是绿莹莹的一片,在光线比较昏暗的地方这就显得特别的好话,也特别的漂亮。 不过,如果阴谋论一点也会觉得为人恐怖,毕竟是在古人的坟墓里面绿莹莹的,可能也会有点恐怖吧,这个应该跟荧光粉涂在脸上的效果是一样的。 但是,随后他们的进程就比较缓慢,因为特别的麻烦,一路走过去,逐渐就和顾安宁一样,觉得下不了脚。 因为满地都是丝绸碎片,两个老人家说特别的心疼,这些的丝绸研究价值有多大呀,那只有考古的人自己知道,简直就是凶残,后来大家发现在墓室里面,夫妇两人是分床而葬,和契丹之前的同床葬法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陈国公主墓里陈国公主和驸马是躺在同一张棺床上,可是耶律羽之和夫人则是分别在两张棺床上的。 大家分别对墓室进行了清理,但是做这个清理工作很麻烦,而且因为被盗过,所以整个墓室特别的凌乱在整理这些丝绸碎片的时候,里面可能还加杂着一些金银珠宝或者琥珀之类的东西,收拾起来很麻烦,再加上古代的防水系统就算再好,在地底下也是会有一些水上来,所以下面是比较潮湿的,所以大家在下面忙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大的效果,最后只好返回。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就是你是怎么进到,主室里面的。”一个考古队员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你什么意思?”顾安宁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问道。 “在我们进入米斜坡式墓道时,经过测量,这个墓道是17米长,曾经遇到过的花岗岩挡道,后来经过测算,也证实这个花岗岩,重量达到五吨这墓道与长方形门庭相连。并且整个墓室距地表深度经过测算之后是10。2米,光看这组数据就可以知道这有多大,这么大的一个五吨重的花岗岩你怎么躲得过?”他的话一说完一些其他的队友也这样看着她。 “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只是,不能被你们知道而已,”顾安宁不想多作回复,在极为狭窄的地方行走,她有他自己的办法。 “我们刚才去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劲,才走到主室那边,你既然有办法,进去,为什么不把你刚才的方法告诉我们?你有没有团队协作意识?你这么做真的很自私。” “请问现在对我咄咄逼人的这一位,你是我的谁啊,我的父母,我的兄长,我的家人,我的老师还是我的上级?” “你……” “既然你什么都不是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们如果觉得我没有团队合作意识,那可以心平气和的跟我讲,每个人都是这么咄咄逼人的质问我,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你是我的谁啊,我凭什么要把我自己的经验,无条件的告诉你,我没有那么大方!” “你们整个团队都觉得我年纪小,都看不起我可以,那早知道就不要让我来参加这个活动啊,我初三要中考了,我来这里没有任何的经济条件,也不附带任何的物质条件,就只是因为一个电话我就请了一个多月的假,跟着你们跑到大山里,包括这次的事情,还有之前的事情,我一概都没有推辞过,我根据我所见到的说出了我的看法,你们向我要理由,那我也把理由说出来了,信或者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我说的对或者不对,那是你们自己的判断。” “我只是把我所知道的,或者我所想到的,完整的表述出来而已现在工作刚刚开始,你们团队里有这么多人信不过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除了两位老人以外,很多人都不希望我在这里,那我可以马上离开我也不是没有别的事情做!”顾安宁突然情绪失控,这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丫头……”何老欲言又止。 “之前一个对我挑刺甚至挑衅,我讲过一句重话吗?我也只是发了一点牢骚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这一位是什么意思?” “动不动就把自私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的头没有那么大,还希望你把这顶帽子收回去!我凭什么一定要把我的方法告诉各位,如果我说了,各位能不能够接受我的方法,这还是一个问题,那我为什么,在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给我接受这个方法的时候,就把这些方法说出来了,如果我说出了方法,我要面对的是更大的质疑,你在斥责我很自私的时候,你为什么自己不想想方法!”顾安宁情绪再次失控。 “你这个小丫头这么激烈做什么,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你没有团队协作意识,而已而且你没有正式的编制,跟在我们身后也就差不多了,你居然主导了整个考古行动,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也理解一下吧!”一个队员这样说。 “你们的意思是我只需要跟在你们后面给你们拎包当保姆,这样就可以了是吗?”顾安宁问道。 这句话说完以后没有人回答,但他们的眼神当中已经透露出了,“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一种表情。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一开始我们就说这小丫头是我们请来的帮手,你们是不是少个人给你们当保姆,那直说啊,我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可拎个包还是可以的。或者你们出几块钱,去找那么一两个有胆子跟着你们的。” “一个学习成绩一直在年级段排第一的小丫头,放弃中考复习的时间,就因为我一个电话,她二话不说就加入我们的行动跟着我们到这深山里面到处的跑,还给我一直分析,带了一些资料,你们不会真以为我老头子的小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吧,还是你们以为,我老头子打电话请人加入我们的行动,就只是给你们找了一个免费的保姆,她这一路上给你们搬器材拎东西,那是人家心好,不是,你们还真把她当保姆,不要钱的使唤了是吧?” 赵孝谦就像是个被火点燃的油桶,一下子就炸了,简直连顾安宁,都有点不可失信这老头子发起火来这么吓人,简直比她还能够发火甩脸子,她一直以为如果自己发火或者胡搅蛮缠起来应该算是比较夸张了,没想到这个老头子发起火来竟然这么厉害。但为什么自己心里默默地,想给这发火的老头子点上三十二个赞呢?绝对是自己脑子抽了。 “老师……”赵孝谦的突然发火,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对不起,赵老何老,我实在是……”顾安宁也有点愧疚了,毕竟为了自己让两位老人大动肝火也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而且自己刚才那么激动,也确实很过分。 “不是你的错,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本来要应该先给你申请一个,考古学会特聘研究员的身份,那样才对。”赵孝谦想了想,说道。 “您没事吧,我又不进考古这行要这种身份干嘛?再说我也不在这个行业里面继续发展,而且不是什么身份都能够到我头上,万一我的上级不批的话,那就完蛋了而且关键的是我不常在这里,到时候还要被别人说是吃空饷的我才不要呢你知道的我不缺钱。”顾安宁皱了皱眉头。 “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老师这样器重你是你的荣幸!”协会研究员的身份,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要,结果这个小丫头居然不要,她是什么情况? “那是你们谁都想要挤破头都想要不是我。”顾安宁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去那里收拾从墓室里面带上来的一些珠宝。逐渐对珠宝展开鉴定,一边搜索脑中的古籍,一边查找这些珠宝她的藏书阁,里面有相关的珠宝图鉴可以通过脑海来进行搜索。 有很多珠宝居然都榜上有名,她把这些珠宝的时间,材质制造工艺都很仔细的写下来。她在进行清理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瓷片,这些白色的碎片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因为在古墓当中曾经出土过一个胎质很细腻的白瓷胆瓶,所以在这座古墓当中出现白瓷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了。 但关键的是,这些白色的瓷器到底是从哪里来,它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烧制的,这才是问题。 就是很小很小的一些碎片,有的甚至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小,因为整个墓室里面比较多的一些瓷器全都是被人为地打碎的。 一点一点的拼接起来,其实很麻烦,而且有一些瓷片完全不属于一个器物,顾安宁开始翻来覆去的,看这个瓷片,突然在一个小小的碎片上她发现了,一个字,一个盈字,轻盈的盈。 这个字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第二百二十九章 确认 结束 “我在整理的时候发现了这些白瓷碎片,有的碎片底下有一个字就是这个盈字,可是我不明白这个字到底什么含义,所以有点头疼。”顾安宁如实回答,她有点搞不懂,这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是吗,我瞧瞧。”说着就从顾安宁的手里接过那些瓷片,一块一块的仔细观察起来。 “咱们不是出土过一个完整的白瓷大胆瓶吗?那个胆瓶底下有没有字啊?”何落根问道。 “何老师,那个胆瓶下面也是有字的,就和这个碎片上的字一模一样,我们都看过了。”一位并没有加入口水仗的队员这样说。 “那这个字很有可能就是这批瓷器的款了,不过这款只有一个字,也少见。” “在大唐时期,唐玄宗的私库就叫大盈库,是用来存放唐代皇室珍宝的一个地方,有没有可能这个字就是大盈库的简称呢?”一位队员想了想,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从完整出土的瓷器来看,这一批瓷器还有定窑和邢窑的制作特点,每个朝代的官窑,每个窑口所烧造出来的制品,都是有其个自的特点,而这些瓷器和定窑瓷器的特点完全吻合。” “而当年大唐的大盈库,从开元时期设置一直延至唐代末年,入奉大盈库的邢窑‘盈’字款白瓷,出现在盛唐时期,晚唐仍有少量,与大盈库设置时间相符。从目前情况分析,定窑‘官’、‘新官’与邢窑‘盈’字款类贡瓷似乎存在一种承启关系。定窑自晚唐出现‘官’、‘新’始,其规模、质量已独步南北,影响海外,因此入奉宫廷的贡瓷很有可能由邢兼定。” 一位专注于瓷器研究的考古队员,给出了自己的说法。 “说下去,还有什么内容。”何落根问道 “皇宫以往使用的器皿以金、银、玉、木等材料为主。我分析,晚唐武宗年间,李氏王朝为厉行节约,遂出一批精美的‘仿金银器’图样‘官府公用器’,在全国各大窑场生产,从此陶瓷开始大量进入宫廷、官府。此时,具‘贡瓷’性质的‘盈’字款器物在邢窑生产的同时,定窑开始生产也情在理中。”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在邢窑的遗址曾经出土过类似的瓷器,但是都是碎片当时经过考证,确定是邢窑的东西,完了以后在定州出土过两件碎片,是在遗址的表面出土的。经过鉴定,这是定窑的作品,所以我觉得邢窑定窑当年曾经,都在制作这种瓷器。”那位队员也顺带普及立下关于瓷器的其他方面的知识。 “不管在哪边制作,又出自于哪个窑口,我觉得如果真的是代表大盈库的话,那就已经完全推翻了之前墓主人是耶律羽之的这样一个推断了。”一位队员提出了这样的看法,但是很快就被否决了。 “契丹建立政权不管它是在什么时候,至少辽代是在唐代之后,那么有的唐代器物出现在辽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不是吗?北宋时期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中原的钱财,丝绸,瓷器,以及各类珠宝源源不断地送到契丹的国土,难道没有这样的可能吗?你的意思就是说,在一个朝代的墓葬里面出现另外一个朝代的东西就是不对的了吗,那么,在前朝的墓葬当中发现的唐代珍品又怎么说呢?”很快就有队员否决掉了他的那种说法。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耶律羽之的话,以他的权势地位,那他完全可以使用这一类的东西。”顾安宁再度开口。 碎瓷片的事情暂时解决掉了,但是顾安宁觉得她好像遗忘掉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忽然她的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来自己忘记的是什么东西了,是墓志铭,一般情况下,墓志铭是证明墓主人身份的最直接的文字证据。 “大家有没有找到这座古墓的墓志铭?”顾安宁问道。 “暂时还没有找到,我们也正在找着呢。”一位队员一边寻找一边回答了她的话。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这座古墓有着浓郁的契丹风格,而且也承袭了,契丹人厚葬的习俗,虽然已经被盗墓贼光顾过,但是我们的收获还是不小,可是如此等级的墓葬在契丹国的历史上一定会有一块墓志铭,如果没有,那只能说明这座古墓的墓主人,曾经卷入过谋逆或者一些其他的,动摇政权的事情。” “所以官方不会给他写墓志铭,但是官方更不可能给他风光大葬,一般会找一个小小的墓葬草草了事,更不可能,随葬如此众多的陪葬品,也不可能,营建如此豪华的墓室。看那下面的墓室,绝对不会是仓促建造的。所以可以证明这个墓主人是善终的,那么既然善终,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墓志铭呢?”赵孝谦有点奇怪。 “老师,我们找到了一个铁盒子,您看看这是什么。”一位队员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铁盒走过来。 说是铁盒,不过仔细观察之后其实这个是银制的,小心翼翼地采用工具将它打开之后,惊讶的发现这是一方砚台。 砚台上写着三个字,万岁砚。 这三个字一出现,所有人都瞬间傻眼万岁,这是古代帝王才能够享有的称号,如果墓主人真的是耶律羽之,那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根据整个砚台使用情况看来上面还沾有墨迹,明显不是为了下葬才打造的东西,而是墓主人生前就在使用的,过了一会儿又找到了一只雕刻着龙的,万岁笔。 这个东西出来,所有人,再度傻眼。什么情况呀这都是? “我记得刚才曾经有人说过,在耶律羽之他的政治生涯当中,他其实是成为了契丹国的属国东丹国的实际掌控制人,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作为实际掌控者,他有这个胆子用这些东西呢?”何老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能够明显的看到,整个墓室完全都是逾制的,既然如此,出现一些与墓主人身份等级不相符合的东西也并不奇怪了,虽然那个时代是等级森严的时代,但是墓主人如此位高权重,又有谁去计较,或者说敢计较他的逾制呢?”赵老也很赞同。 让人傻眼的东西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么过安宁就开始专心的找这个墓志铭了。 正当她准备再次下到墓室之内的时候,前一批下去的人已经上来了,说是找到了,原因就是因为那些丝绸什么的满地都是,而且墓志铭竟然被人为地搬动过,完全被那些东西给掩盖住了。 顾安宁也是吓了一跳,那个东西多重啊,居然还能搬,果然来盗墓的都是好厉害的人。 但是接下来的一道指令,就让很多人为难了,因为想把这个东西搬上来,但是太沉了,顾安宁直接下到墓室内双手把这个墓志铭撑起来,然后一群人就抬着这块东西回到地面。 很多人惊叹她的力气如此之大,都纷纷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我就是搞了几年体育,你们要不要这样?”顾安宁十分的无奈。 这个解释显然,是不被采纳的,但是这是他唯一的解释,爱听不听她的解释,只有这个,要是真的闲的无聊,就钻破脑袋,好好想想吧! 不过还好,很快就没有人纠结这个问题了,墓志铭找到了那么墓主人的身份也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根据墓志铭上的内容,完全可以确定墓主人的身份,这一次也并不例外,在对墓志铭的内容进行辨认之后确定墓主人就是之前所提到的,耶律羽之。 顾安宁没有错。 “丫头,你是对的,你太聪明了,你简直是我的福星!”赵孝谦激动不已。 “什么你的福星啊?丫头,明明是我的福星,跟你有什么关系!”何落根也不甘示弱。 这两句话直接把所有的考古队成员全都看傻了。 他们那耳朵和眼睛没出问题吧,这小丫头坚持的观点是对的,完了以后自己的老师们还是这幅德性,这俩老头什么情况呀? 在这一天晚上结束工作之后,大家对第一天的收获,进行了登记,剩下的就是对于陪葬品整理和修复工作,然后就是专家们的事了,顾安宁也可以离开了,因为她又接到了演出的任务,所以必须要离开这个考古现场。 墓主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一些陪葬品的年代,也都已经确定了,一些东西其实很明确的见证了文化交融,在那一座大墓里,就有契丹文化,中原文化,突厥文化,粟特文化等等,很多的文化都在同一座大墓当中得到了体现。 而到此为止,至少是顾安宁所参与的考古行动已经全部结束,剩下的事儿就不需要她的参与了,而且她也没有时间了。 这次,一样是整个演出团队很完整的去演出,但是这次慰问的对象不是部队,而是在经济很不发达的农村。 第二百三十章 演出 在经济逐渐开始发展的年代,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跟的上经济发展的步伐,尤其是在广大的农村和偏远地区经济的发展,其实并不那么明显。 那里的人们也不是天天都能够看到演出的,当然,这种演出,对于最高趋势艺术团而言,只能够算是下基层的演出是不顺道,下部队的演出的场次当中的。于是一年的场次的绝对不可能只有一百场。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为是到农村演出,而且并不是突然下的命令,所以并不是特别的仓促,所有的节目都经过简单的编排,每一个演员到底要唱哪一首歌也是由艺术指导来定。 因为最高军训艺术团的现任团长是主攻文艺创作,而副团长郁静瑶是专攻声乐,所以一搬情况下都是郁静瑶带团去演出,当然团长,有的时候也会跟着去那要看具体的工作安排了。在这次演出的大巴车上顾安宁发现了几个并不属于最高军事艺术团的人,这让她有点奇怪,今天应该并不属于联合演出啊?这什么情况? 因为她就坐在郁静瑶的身旁,而郁静瑶每次都要等到全车的人都有座位的时候自己才找座位坐,所以一般她都是坐在后排。 她悄悄碰了碰郁静瑶,问道:“老师,咱们团的我一般都认识,可是这回有好几个生面孔,什么情况啊?” 郁静瑶听见了,看了看,用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说那几位呀,因为是到农村演出,所以也找了一些民间的艺术家,跟我们一起演出,可能会更有亲近感,你没看这回我们个个儿都没有穿军装吗?”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哪里跑来的生面孔。”顾安宁松了一口气。 “你是职业病又犯了吧?”郁静瑶始终没有忘记过,她这个学生,曾经有过在特战队的经历。 “是啊,有点太敏感了,因为我们一向都是对生面孔特别敏感,就是看到一个生面孔,就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他到底是干吗的,就怕他们随身带俩炸弹,如果没有及时查探清楚,那不是很惨?” 这番交流,当然是没有第三个人听到,不过也可以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了。 因为是到乡村演出,所以这一次,不仅是全体成员都没有穿军装,而且着装都相对的更接地气一些,因为顾安宁本身就没有做那种军艺演员的造型,所以她的头发目前为止还是直发,顶多就是一些手工的盘发,不会去做那种永久定型的造型。 至于为什么不这么做,是郁静瑶的意见,郁静瑶认为她现在的年龄还太小,那种永久定所以做盘发也比较方便,那些永久定型的发型,相对都比较夸张,而且并不是她这个年龄很适合的发型。 如果让她做了那种发型,反而会掩盖她本身的青春的气息,显得有点死气沉沉的,而且,她也并不想要在这么早就对顾安宁发质造成一定的损坏,所以目前为止,她的头发并不是永久定型的,所以做盘发或者其他的发型也比较的方便。 “导演组安排你唱什么歌啊?”郁静瑶问道。 “是新农村之歌,这首歌,我有点儿不太熟,怕唱不好。”顾安宁回答。 “没有关系,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啊,在心里把歌词记熟了,然后酝酿一下感情就可以了,你是很优秀的,不要忘记这一点。”郁静瑶鼓励到。 “那么老师您呢?唱什么歌曲啊?是父老乡亲吗?” “不是,是在希望的田野上。”郁静瑶回答。 “啊,为什么是那首歌?”顾安宁很惊讶。 “你也觉得很不妥吗?”郁静瑶看着她的反应倒是有点奇怪。 “按道理来说,老师不应该唱这首歌的,我们到那边演出,演出是唱给在那里的,普通的国民听的,那么,当他们站在我们的面前,我们首先第一感觉应该想到的是他们是普通人,但也是我们的父老乡亲,是和我们一体的,其次才想到他们是靠耕种为生的农民,而不是首先想到他们的职业。” “是啊,我也这么想,不过另外一首歌已经有人唱了。”郁静瑶对她的话很是赞同,但是对既定的事实,也很无奈。 “这是艺术指导做出的安排吗?为什么会那样?”顾安宁很不理解。 “那首歌会由一位民间艺术家来唱,他不属于我们的序列,甚至连军事艺术家都算不上,我虽然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副团长,可是对他也并没有管辖权,而且这并不是他个人做出的决定,而是艺术指导做出的统一安排,我们只有服从。虽然我是副团长,但是在节目安排的,这种问题上,一定要听艺术指导的话,不可以搞特殊。”郁静瑶解释了一下。 “好吧,老师我保证那位民间艺术家一定会毁掉这首歌的。”顾安宁不知为何,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也不要对他有那么大成见,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艺术家。”郁静瑶说道。 “是,我知道了,我听老师的话。”这一次,顾安宁回答得十分乖巧。 到达演出的地点的时候,顾安宁着实被吓了一跳,很多很多的人都在等她们的演出,看到人数应该是十里八乡的都在了。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位男歌唱家,就是这样一位一位唱下去,顾安宁是演唱新农村之歌,她遵照郁静瑶曾经的教导,也觉得如果是演出的话,一定要做好和台下观众的互动,无论台下的人到底是谁。 所以她唱着唱着,就走到了那些村民的中间,在他们的中间,感受歌声所带来的共鸣。 那一首,父老乡亲,在过安宁之后被一位民间艺术家演唱,那位艺术家大嗓一开,至少作为专业歌唱者的顾安宁是完全听不下去,也许那位艺术家自成风格,但是完全就颠覆了作为原唱的郁静瑶的版本,而且很多时候都吐字不清,她严重怀疑这个人普通话有没有讲好,好好的一首歌被唱的一塌糊涂,幸亏没有被底下的观众取笑,否则还真的下不来台。 郁静瑶压轴演唱,在希望的田野上,而她和观众的互动做得更好,观众所引起的共鸣,也更加强烈,郁静瑶的歌声,深深地感染了每一位观众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她带动起来,为这场演出,做了一个完美的收尾。 郁静瑶在演唱的时候,甚至还分送自己的个人歌碟给那些村民。至少从她的所作所为和她的个人形象上来看,她是极为亲民的。 这让顾安宁,不由的想起了当年郁静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本来就是农民的女儿,自然应该回到农民中去,在农民们中间深深地扎根,用他们的支持,来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 这应该就是一种不忘本的表现,比起很多人,在飞黄腾达之后,努力提高自己的出身,郁静瑶显得更加坦率和直白。 郁静瑶有着艺术家独有的气质,但也绝不拿着架子,矫揉造作,她很自然,很坦率,很直白。 在回去的路上,虽然郁静瑶表现的并不明显,但是顾安宁也明显感觉到,她有点不高兴那不是和那些村民有的接触不高兴,恐怕还是因为那位民间艺术家的缘故。 本来,没有演唱自己最希望演唱的歌曲,就有点让人扫兴了,但关键在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容忍自己原唱的歌曲,被人彻底颠覆,颠覆的好也就罢了,可是今天那一首歌那种风格的演唱版本完全的失败,简直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幸亏这个人是郁静瑶,如果是顾安宁,即使是当场发飙,那也是轻的。 “老师,您觉得现在我们的艺术指导大人有没有很后悔啊,后悔启用了这么一个五音不全的人。”顾安宁悄悄的问道。 “我管他后不后悔呢?不过是首歌唱成这样,也亏那个人唱的出来,你一开始说他会毁掉我这首歌,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被毁成那个样子,简直拉低了我们这台演出的整体水平,也不知道,那些父老乡亲会怎么想?”郁静瑶叹了一口气,也很无奈。 本是自己原唱的歌曲,结果被人弄成这样子,而且还是在一场公共场合的演唱,这心里就堵得慌。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应该不会在见到那一位令人堵心的民间艺术家了,我估计下一回我们的艺术指导大人不会找他了吧?” 顾安宁忽然想起今天看到的,一些农村的场面,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灵感,随即问郁静瑶要了纸笔,就在回来的大巴上写下了一首歌曲,也是她写下的第一首有关于农村的歌曲《和农民们在一起》,并且自己即兴配了一条旋律,轻轻地哼唱起来。 因为郁静瑶就坐在顾安宁的旁边,所以尽管她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被郁静静听到了。 “这是什么歌,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过?”郁静瑶好奇的问道。 ------题外话------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歌,然后就想了两个,我最熟悉的用上了。没办法,知识面不够广阔。然后那一首和农民们在一起,题目是瞎编的,然后呢,今天因为考虑到任职的期限和后续的发展,对于郁静瑶身份作出了修改,将她由最高军事艺术团的团长,改为了最高军事艺术团专攻声乐的副团长,但是这不影响大家后续的看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灵感 关于爱情 “这是我刚刚写的歌,您看看,可还入得了您的法眼吗?”顾安宁一边问一边,把手里的歌词递过去,一边在自己的周围,打了一个隔音诀。 郁静瑶接过歌词,然后核对了相关的节拍,仔细的看起来,越看脸上笑容越多:“大体上是写的不错,有些个别的措辞可以进行一些修改,还有你看在这个地方,如果按照你所给出的旋律,进行演唱的话,它这个转折,难免就有些生硬,可以稍微改的柔和一点,或者给出一点点作为过渡,可能会更好一些,也不必如此直接了。” 郁静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和意见,顾安宁仔细的听好,然后根据她所提出的意见进行修改,在修改完成之后,再将作品交给郁静瑶。 郁静瑶轻轻地哼唱了一下,说道:“这样改,很好。在旋律上能够更加的柔和,同时呢,能够更多的引起一些共鸣。不错不错!如果去给团长看他一定很高兴,你知道,我们的团长一向都是主攻这些歌词创作,他在歌词的创作这方面是一个典范,写的歌很多,质量也很好。” “你可以试着去请教他一下,我毕竟是只专注于声乐,在文学创作这方面能够给你的指导并不是很多,最多只能根据音乐的旋律,提出一些修改,你呢,把这个去给团长看一看,他应该能够给出不同的意见。” “而且因为他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所以能够,从另外的角度,去看待这首歌。说不定你也可以从他那里学到一些这方面的专业知识。” “那么同时呢,如果你要继续写这个歌词的话,也要去请教一下业内的一些专业人士,从他们那里博彩众长,然后发展你自己独特的风格。” “我觉得无论是在声乐和其他的一些方面,就算你翻唱我的歌,你也会形成属于自己的风格,即使两首歌的声乐水准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在不颠覆原版的情况下,你的声音可以形成独特的属于你自己的一个风格,那么在文学创作这方面就更是这样了。相对于声乐而言,文学创作的空间会更大一些,你的余地会更好一些。”郁静瑶给出了良好的建议。 “我知道了,我会按照老师的意见,进行一些学习,并且会努力向前辈学习的。”顾安宁很诚恳的说道。 “你这样的心态很好,虽然你现在已经很优秀了,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输在天分,但是比起那些前辈,目前为止,你就是输在一个资历上,你的资历尚浅,有些时候看问题,也需要全面一些,而且不能因为现在所取得的成绩,就骄傲自满,因为比起那些前辈,其实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刚刚进入我们团队的新人而已。” “那么,就请保持一个新人应该有的谦逊,去向前辈积极努力的讨教,然后不断地提高自己的水平,那样是你最好的选择。千万千万不要因为是我的学生,所以就有一种优越感,这是最要不得的。”郁静瑶还是在告诫着她。 当然,对于郁静瑶告诫,顾安宁是认认真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在心里。 “对了,你已经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我们短时间内可能还会有一场演出,现在这个演出还没有完全定下来,你现在就是做一个准备吧,对自己几天之内的工作做一个规划,因为我知道你要上课,然后可能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处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把部队的这个演出的任务放在第一位,有些事情能协调就协调一下。”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一下相关的工作和学习,然后把演出的时间腾出来。”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那样就好,万一挤住了,就很麻烦了,现在好像也快临近年关了呢!也不知道我们家那位能不能回来。”郁静瑶叹了口气,说道。 “老师的丈夫是在地方上吗?”对于郁静瑶丈夫凌青云,顾安宁有一定的印象,但是因为当年的交集并不多,印象也并不深刻。 “是啊,他现在在地方上做行政工作,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过年,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我坐火车去他的工作地找他,反正一切看他的工作安排,也不排除,我到时候会回不去,反正也说不好吧,看我们俩谁有空了,如果我有空我就过去找他,如果是他有空的话,虽然不可能过来找我,但是多打几通电话还是可以的。”郁静瑶在说这个的时候,并没有一点埋怨的意思在里面,说到通电话的这个细节的时候,那种甜蜜,可以从她的声音当中就听的出来。 “老师和您的丈夫经常不见面吗?”顾安宁问道。 “是啊,他在地方上搞行政,我在京都做文艺工作,怎么可能老是见面,如果老是见面的话,那他真的是工作的不称职了,那也没有办法,如果你和你将来的丈夫,从事着不同的工作,或者是从事着也许是差不多的,但是属于不同部门的工作,那肯定也不会每天都见面,甚至很有可能会因为工作繁忙,就像我们俩这样很久都见不到一面,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有的工作忙起来,真的是需要以舍弃自己的个人家庭生活为代价,尤其是做行政工作的人,毕竟公务,真的很忙的。哎呀,我真是……,跟你说这些干嘛……真是啰嗦的人说出来的啰嗦的话。”郁静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于是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不常常见面,但是情感一如往昔,甚至于历久弥坚,这是要夫妻双方的信任,而且是无条件的信任,很难得。”顾安宁很感叹,看得出来,她也很渴望那样的爱情。 顾安宁当年至死,都没谈过恋爱,自然也谈不上结婚,她当然很希望自己这一辈子能够好好的谈一场恋爱,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然后结婚,过上美满的生活,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将来会找哪个类型的,但是她倒是觉得如果真的谈恋爱,并且要成为夫妻的话,双方的信任是前提,只有绝对的信任会让夫妇之间的感情历久弥坚,最好像自己的老师和她的丈夫那样。 “是啊,信任是最重要的前提,我们两个之间从来不会怀疑对方,也不会胡乱猜测,对了,我有一个女儿,大你一岁,也是一个很喜欢传统文化的女孩子,不过现在暂时在她爷爷奶奶那边,这是我们两个,她谁都不跟,免得对一方亲热,一方不亲热,那样很麻烦。”郁静瑶悄悄地说着,但是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所以干脆就两个人,哪个都不见,这样比较公平是吗?”顾安宁笑着问道。 “是啊,我的女儿叫汧汧,凌芷汧,因为我们的工作都太忙,没时间照顾孩子,所以就交给她爷爷奶奶带,但是每天也会通电话,如果工作不忙的话,会去看看她。”聊起自己的家庭,郁静瑶很开心,也很轻松。 “汧?好像是个河流的名字,又好像是个地名?”顾安宁问道。 “因为女儿出生的时候,我的丈夫在汧阳工作,所以,就把他当时的工作地点,嵌进了女儿的名字里。”郁静瑶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这个字是你们翻字典翻出来的呢!”顾安宁说道。 “那你就想的太多了,不过这个字确实不怎么常见。” 这次演出结束再下一次演出,没有定下来之前,反正还是要做好相关的安排,顾安宁也是跟着回了军艺团,不管怎么说,那首歌需要进行备档,在那之前,她还要请教团长。 因为她觉得这首歌也确实是需要进行进一步的修改,让它变得更好,所以她在回了军艺团之后,就去找了团长,请他对于这首歌,提出修改意见,团长也不是什么有架子的人,于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是当着她的面进行修改,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完成对整首歌的修改,改完了以后把歌词还给她,说道:“作为原创的作者还是需要看一下改进者到底给出了什么样的意见和建议啊,如果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重新再改,毕竟你是原创,我必须要尊重你个人的意见。” “这样修改就很好,也很谢谢团长,能够对我的歌进行认可和修改。”顾安宁接过歌词很感激的说。 “行了,去把歌词备档,然后去给你老师看看,记得一定要署名啊,反正你也已经把旋律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我听静瑶说,你之前的那几首歌都是自己原创,曲调也是自己配的,然后原唱也是你自己,那么现在,可以开始去把这个歌进行录制了,你再写几首完全可以出一张原创的唱片了,真是不错!”杨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再一次得到认可,顾安宁是很开心的,在完成歌词备档,在第一时间明确了相关的版权之后,顾安宁对一些事情做出了处理,然后离开了京都,她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家乡去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顾霆 顾安宁在回家之后,每天都变得很正常,说她正常呢,是因为她的工作和生活恢复了正常,就是每天上学,然后处理一些公务,没有其他的一些涉外的大型公务,让她去做,就是正常的上学,然后也快到年关和期末了,那段时间,她很难得的没有请假,安安稳稳的,把这个学期最后的课程,全都上完了,参加完了期末考试之后就回了家,哪里都没有去。 她现在,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练习声乐和舞蹈,空闲下来的时候也会练习刺绣,所以虽然很忙,但是她哪一方面都没有落下,她在做着每一件事都保持着比较高的一个水准。 有的时候有灵感了也会写几首诗,然后把这些诗变成,一些歌词,尤其是因为放寒假了,并没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暂时属于比较空闲的一个状态。 她可以把精力更多的放在这些方面,现在公司的一些事情,她已经逐渐在放手,因为本身很忙的工作,不再允许她把精力放在别的地方,只有在公司的重大决策的时候,她会参与最终决策,但是现在还在坚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她必须要亲自审核,公司每个月,每个季度和每年的财务报表,以免发生一些错漏,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这天早上她吃过早饭,开始查看全年以各种方式如果进入华东军区,并且安排在她所掌管的部队的所有人员,在看到入伍高中生这一部分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个人虽然有点不太成器,文化课的成绩虽然不好,但好歹也是进了部队的,与他父母相比起来这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比起他父母总是惹是生非,他现在的途径,显然是对他来说,最好的选择,如果他能够通过军队的入伍考核真的很让顾安宁感到意外,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个人原来也不是那么糟糕啊。 而且,看到相关的档案的时候,在入伍的时候会有各种各样的身体素质的检测,这人成绩还可以,只要能够好好的留在部队,不再走上上一辈子的歪路,这个人应该还算是可以的。 顾安宁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反而是,心定了很多因为她早就收到消息说父母今年不会回来,所以也不会有那种期待,因为毕竟是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不是吗?不过她也很理解父母,因为这个年,她的父母过的注定不会轻松。 历史终是会走到那几个特定的时间节点,不是吗? 现在离另一个时间节点,似乎也并不是特别远了。 虽说公历早已跨进了一九九七,这个独特的年份,但是在农历而言,在大年三十的零点,华夏国才最终跨进了一九九七年,而时间与历史从来就不会停止,一九九七,即将要展开的,新的一年,于她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呢? 新的一年的,大年初一的行程,总是雷打不动要去祖父那里的,所以就去了,午餐,也是二婶和小姑一起做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二婶一个儿子,进了部队,这件事,让她高兴坏了,是她很大的谈资和炫耀的资本,于是一顿饭,就听见她一个人在那里说了,而且所有人竟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去搭理她的话,这真是这个大家庭难得一见的默契,当然在夸奖完自己的儿子之后,她也会顺带着刺小姑和顾安宁几句,在她刺小姑的时候,作为事件的另外一个主人公,顾霆,他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但是,当二婶把矛头指向顾安宁那时候却被人阻止了,这次阻止的人,不是爷爷,而是她刚刚进入部队的儿子。 “妈,你有完没完,我不就是当个兵嘛,有什么好炫耀的,再说了,如果我当兵只是为了让你炫耀的话,那我宁愿现在马上退伍。”顾霆有点听不下去。 “你说什么!你好不容易进了部队居然跟我说要退伍你这个臭小子!”接着又开始了,絮絮叨叨的,数落但是这个数落,一点都不好听。 “妈你如果在这么骂下去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退伍的!”顾霆对这样一个母亲也很无奈,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妈是一个这样的人呢,还是因为自己以前也跟自己的妈是一个德性呢!这倒是应该深刻检讨一下。 也许是真的怕儿子去退伍,闹腾了一顿饭的时间的某个人,终于是闭嘴了。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吃完饭以后,照样是领了压岁钱,顾霆来到顾安宁面前,但是欲言又止,好几次想说话,但是又没有说最后干脆从她身边走开了。 在顾安宁打算出门去乡间小道,和竹林里面闲逛一阵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时候,顾霆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一次他依旧没有说话,搞得顾安宁是莫名其妙。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遮遮掩掩的,到底要干嘛?”顾安宁实在是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有些话不太方便在这里说,边走边谈,可以吗?”顾霆试探着开口,好像怕她会不同意似的。 “可以,走吧。”顾安宁想了想,这样说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这句话从顾霆的嘴里说出来,简直让顾安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从来都跟小霸王一样的顾霆,居然主动跟人说谢谢了,简直天下奇闻啊! 大年初一的午后,因为没有太多太阳的缘故,依旧显得有些寒冷乡间的小道上,除了她们两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她们俩算是吃饭比较快的那种人,很多人都还在自己的家里享受着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愉悦和热闹,不过因为她们是小辈,所以并不禁止他们吃完饭就下桌这一点还是比较自由的。 “没想到你这么了不起。”顾霆一句夸赞,却让顾安宁心中警铃大作。 “你在说什么?”她试探着问道。 “我在部队看到过你的宣传资料,你要知道,特种部队,现在在部队内部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机密的事情。你们都是正面的宣传教材。” “是吗?谢谢你的夸奖。”顾安宁笑了一下,女子特战队属于部队的序列的一部分,也属于国家的特种部队,那么在现在的情况下,特种部队的保密性数并没有那么高,至少除了顾安宁以外的其他成员,信息曝光度还是在逐渐增加,至于顾安宁本人就算是有宣传资料,应该也只是会把她做过的事情,一笔带过吧! “只是没有想到你年龄还这样小,已经进入部队,而且已经进入了特战队,真的很好奇,你当初是怎么做到的?”顾霆问出这个话的时候一脸认真当年的痞气在他的脸上已经荡然无存。 “看来将近一年的部队生活对你的改善还是很大呀至少没有以前那么吊儿郎当以前每次见到你,我都想离你远一点,因为你是在太过分了,但是现在你的身上,总算是有了一点军人的气息。”顾安宁看着他。 “那是,在部队里头,那就是天天让你想死,太严格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一年这么磨下来,就算是头上长角的野牛也一定会变成死牛肉罐头。”顾霆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然后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你也是部队里出来的。” “部队就是一个能让你改变任何坏习惯的地方,如果说你之前算是出了问题的铁,那么不对,这个炼铁炉,送进去的,就算是废铜烂铁出来的也一定是好钢,都说了是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一年一年进来的兵,就好像是,那座大熔炉上流动的铁水一样,不管之前是什么,但是经过筛选,一定会变成,最好的钢铁。”顾安宁说道。 “尤其是我们的那个黄脸盆儿,简直,能让我们改掉任何人和的毛病,在部队里面撒娇打滚娇气一点用都没有,反而会直接把自己军队的生涯给葬送掉。”顾霆心有余悸地说着,好像那个黄脸盆有多么恐怖一样。 “部队会打磨掉一个人的戾气,会打磨掉每个人头上,或多或少凹凸不平的尖刺,虽然很辛苦,但也是很独特的回忆。”顾安宁很有感触。 “但是我之前不是记得你身体不好的嘛,是怎么在那么恐怖的训练当中挺过来的?当时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每天都有人走掉,如果坚持不下去了,也可以随时离开,但是,那个时候怎么可以放弃呢?” “所以就这样支撑下来了是吗?哪怕身体的先天条件并不是很好,依旧,努力的,在那里活到了,训练和选拔结束吗?”顾霆问道。 “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吧,很多人,很多事,其实都说不好。”顾安宁突然觉得有的时候心态真的很重要。 “虽然那里有你的宣传资料,可是对你的介绍并不是很多年你是什么时候入伍的都没有写,只是说你做出了很多贡献,然后非常非常的优秀,然后又讲了一些你曾经做到过的事,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进的部队啊?” 第二百三十三章 规矩 大戏 “在那里有几年了,所以知道的,也更多一点,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很多事情都涉及到机密,我不能说,你也不能听就当作不知道好了。”顾安宁斟酌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比较保守的说法。 “在那里呆了一年了,也算是适应了吧,但有的时候还是不太适应,有时候也会怀念当初在社会上自由的日子部队别的没有,就是规矩很多这么多条条框框下来一个人,就算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因为你在发脾气之前,首先要想一想部队的规矩,容不容许你发脾气。”顾霆笑着这样形容他在部队的生活。 “那你这个适应期,还算比较长了,一般情况下新兵的适应期,并不是那么长的,不过第一年一般情况下也都适合各种情况进行磨合,所以有很多不适应,不高兴,甚至有新兵会闹脾气,这种情况也有,不过总是会改的,因为新兵也终有一天会变成老兵他们会有自己带出来的新兵,如果永远都是不适应的话,那部队就没有老兵了。” “我知道,但是我想问问你部队里有一种军衔叫军士长他的军衔比少尉什么的都低,但是为什么底气那么足啊,有一次我们部队来了一个一级军士长,太牛了,简直,哎呦喂,一路都是特别敬畏他的。”顾霆不太明白,所以就问了出来。 “你说那次?真可惜,那个时候我在外面出差,没赶上瞧见,不过军士长军衔授予经过军队院校培训,被任命担任基层行政或者专业技术领导职务的士兵。专门做相关的技术。” “这种人一般都比较厉害,军士长分为四个等级,如果一个人足够优秀的话,他从四级军士长,升到最高级的一级军士长,至少也需要十三年的时间,这还是在一个人优秀的情况下,所用的最短的时间。” “更多的人则是一辈子,死在了三级或者四级这样的一个级别上,所以其实真正的一级军事长是非常少的,所以曾经有过将军可以找到,但是军士长很难找。这样的说法,一级军士长,应该是我们国防领域特别优秀的人才,兵王级别的,那么他们所享有的待遇也是不一样的,虽然军衔比较低,但是他们享有的待遇,举个例子吧,以一个一级军士长为例,他们享有的应该是正师级的待遇,当然,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了。” “难怪这么牛!看来人家是有资本的。”顾霆吓了一跳。 “军士长,一般都在基层几十年,如果你留心的话,可以发现,很多时候在基层的军士长为什么牛,因为很有可能他们就是部队里现在某位领导的,当年的老班长,也许某位领导当年就是他带出来的新兵,所以他们也是有这个资本,毕竟是几十年的资历摆在那里,而且经验丰富,有些军士长,威望也很高,所以有的时候,事情还是不能一刀切的。” “原来里面有这么多门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顾霆算是长了知识。 “部队还是一个很看重资历的地方,还有,虽然是你的妹妹,但是作为你在部队的前辈,我必须要告诉你,再不对一个字很重要,那就是忍,尤其是在基层,连长骂排长,排长骂班长,班长就骂自己的班里的人,然后老兵会骂新兵,这个是很正常的,有的时候甚至新兵都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被老兵给骂了,其实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因为你是新来的,完了以后就有这种情况,不过现在应该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骂,除非你素质真的很差。”顾安宁谈到了这个问题。 “是啊,那个是我刚进去那会儿就被我们那个时候的班长骂的半死经常挨骂,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人家说,在新兵连,就不能得罪自己的老班长。”谈到这一点,顾霆似乎心有余悸。 “那是真的,可能呢一开始的时候,你会觉得,你很恨自己的老班长。但是真的当你离开新兵连的时候,你会觉得最怀念的那个人就是老班长。班长虽然会骂你有时候可能还会打你,但是在你刚刚进入部队的时候,班长其实是承担为一个启蒙的作用,他会教你很多包括为人处事,包括很多很多的事都要通过老班长来告诉你,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时候,老班长留给你的都是坏的印象,在很多时候他还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上级的样子,所以你会很尊重他。”顾安宁说道。 “就是这样啊,其实抛开部队的因素,以前,混日子的时候觉得书真的是万恶之源了,都不想读书,但是进了部队真的没书读了,就会觉得,哎呀,天呐,我要读书,虽然部队有图书室,但是跟课堂上学到的那些还是不太一样的,有书读的时候不好读,早着呢,没书读了,才会觉得有书读的时候,是真的特别特别的珍贵,我现在都很想回去读书,但是已经不行了。很羡慕你呀,可以一边在部队一边读书,还能够两者兼顾做出那么优秀的成绩。”顾霆说这话的时候有懊悔,有羡慕。 “不代表当兵了,就要放下对于文化课,有文化知识的一个补充,这还是很提倡的,虽然可能很多人的文化水平,并不是很高,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能读书了,你们部队有图书室,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毕竟,以后部队的整体文化水平都是要一点一点提高的,当然了,在部队里也不都是文化水平不高的人,我个人觉得吧,你们那边应该还是有藏龙卧虎的人存在吧,仔细的找一找吧,也许他们当中有人能够给你,你想要的答案。”顾安宁一边走一边说她觉得这样闲聊式的谈话是不错的选择,既不会上纲上线,也不会太正式,同时还能放松一下自己。 “是啊,反正现在挺后悔的,当年有机会读书的时候不好好读,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就是你做完两年的义务兵完了以后,去学校复学。”顾安宁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个好像有点不太现实,反正对我来说这个建议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在部队待多久,然后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复员了,到底要做什么。现在没有目标,是没有确定特别明确的目标吧,也不是算混日子的那一种,只是没什么目标,所以……” 两人就这样谈了一路,更多的是相互的激励。 而几天之后,一个要左右华夏国政坛的结果也出来了,就是新一届的大选已经落下帷幕,新一届的大选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内阁,要全面地进行改组。新当选的元首和首相有权力改组内阁,一般情况下会留用一些上一届内阁比较杰出的人员,不过也有全都改组的情况出现,不过那样做,需要很大的勇气。 这一次华夏国执政党内比较平稳地实现了政权的交接,华夏国这一党制和国外的一党制是有区别的,不过类似于国外的执政联盟,不过和国外相比,它就显得更稳定一些,因为无论如何同属于一个党派,总不能太过分像,国外大选的时候经常会出现的黑色政治,就是相互抹黑,相互中伤,相互讽刺的政治是不太可能出现,毕竟都是一个党派的,一旦做这种事情过度会引起国民对于党派的反感。 所以也不会这么做,华夏国的政权交接是结合了全民公投,和大选两种形式的,如果上一届内阁想要继续连任,就必须要举行全民公投,全民公投的赞成率高于不赞成率,内阁就能够继续连任,反之,则会举行大选,而连任的届数是没有限制的。 而前提条件就是,能够在每一次的全民公投当中都能够得到赞成率高于不赞成率的得票率,并且综合国家,在这个五年任期之内的政治,外交,经济,以及其他一些方面的发展情况,作出综合评判,这样也很难。 所以在每一次五年的任期结束之后,都会在大选之前,先举行全民公投,如果全民公投的,结果能够做出选择,就不会进行大选,而如果只有一位候选人的话,那就进行全民公投,看国民对他的支持率有多少,因为只有一个人,就不存在竞争或者不竞争的问题,所以大选是行不通的。那么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不过今年的大选,结果无论如何,其实都有一件事情是很棘手的,就是维城的主权问题,1997年是收回的最好的一个年份,可是在二月份就出现了政权的交接,所以,很有可能A国方面也会打探华夏国新政府,对于维城赞一个态度,同时呢,也会期待在这个问题上会做出一些改变,很有可能会趁着政权的交接而延后关于这个问题的一些事情。 1997,这个年份,从新年伊始,就大戏开锣,这大戏,只怕会唱上一整年吧! 第二百三十四章 高原反应 这场大戏道最后会催生出一个怎样的状态,或者说会不会因为她的重生,而引起蝴蝶效应,从而走向不同的结果,目前为止都不得而知。 反正她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至于很多事情应该都会与她无关吧,毕竟她也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小小庶民,众生一员而已。 不过她又有几天要忙了,因为又有演出的任务来了,这次更夸张,直接就去的藏区,她严重怀疑那么严重的高原反应,这一些人能受得了?尤其有那么多的女同胞啊,女同胞! 去之前,郁静瑶还专门从京都打电话来征求她的意见,问她到底要不要去,因为在郁静瑶眼里,她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可能去那种地方不太合适,这个不是人去不去的问题,而是身体能不能够承受住强烈的高原反应,因为高原反应,丧命的人也不在少数,以郁静瑶性格,即使不是她的学生,但也不会拿一个身体条件不太适合的人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的身体素质没有问题,老师你不要忘记我是哪里出来的。我之前在的那个地方,可是俗称的野兽营啊,我能够在那里撑好几年,高原反应什么的应该没问题。”顾安宁笑着说。 “哎呦,我感受到了满满的自信啊,好吧好吧,既然你自己要去那就去吧,反正就是去演出一下,除了高原反应,应该也没有其他什么大的问题了。”郁静瑶被她满满的自信逗乐了,笑着说。 于是就这样,她开始了三天的藏区演出行程,就是经是艺术团的这个团队,换乘了很多种交通工具,因为飞机票实在是有点儿贵啊,而且而在这个时候没有直达的航线,所以就一路换了很多种交通工具,而且没有其他人陪同,有主管行政的省级官员陪同前往那是援助队才享有的待遇,她们是去慰问演出,当然没有这种待遇,后来她和郁静瑶回忆起来形容那一次的演出只有四个字,自求多福。 因为不说别的,她们一下车就出现了严重的高原反应,心慌气短、头疼欲裂、恶心呕吐等症状如影随形。顾安宁有空间的调节,再曾经来过这里有一点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多么难受虽然有一点点症状,但是比很多人好多了,郁静瑶也,多次来到这里所以,她的身体状态也是比较好的,但其他人就惨了点,别说是女同胞,就是男同胞都有点受不了,而且他们的反应都相对的比较严重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幸亏在来之前就想到了会有缺氧这种情况,所以她们提前准备了一些氧气,关键时候拿来应急还是可以的。 到那边第一天,就有人倒下,然后靠吸氧来缓解症状,她们去的是边防的哨所,本身现在就是年关比较冷的一个时间,不要说是在高原上平时就比她们所在的中原,冷不知道多少。 本身就冷,然后她们因为只能穿冬装,很多人都冷得发抖,顾安宁情况还好,她本身就是特战队出来的,有过这个抗寒的训练,然后还有空间的调节作用,所以她是看情况是最好的那个。 其实边防哨所,人不是很多,但时间负着很重要的任务,边防边防,其实就离国境线很近,有很多很多的借呗,然后每天都巡视任务也特别重,所以在自然条件很恶劣的情况下,有这么重要的任务,要他们去做,好辛苦的。 到边防哨所演出的时候,虽然氧气有所不足,但是,很难得的,每个人唱歌的时候都没有跑掉,也没有出现高原反应,至少在唱歌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其实应该在高原上唱歌,是风险比较大的一个事情,因为这会导致肺的氧气需要量增加,所以呢,会更加的困难一些。 “在高原上很不容易呀,像我们这种偶尔来那么一两趟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他们每天都要呆在这里,要付出多么大的心血,你看到没有?一个一个的,都是高原红,有些人头发也很少。这个就是高原反应。”在演出结束之后,郁静瑶悄悄地告诉她。 两个人正说着呢,围拢来一大群士兵,他们都是冲着郁静瑶来的,都知道她是国内著名的音乐家和歌唱家,都是来求她合影的。 郁静瑶愉快的接受了他们的要求,和每个人都合了影,虽然这些战士和她素不相识,但是她总是会尽力,满足观众的各种愿望,除此之外,她还把自己带上来的歌碟分送给这些战士们。 完全就是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不过郁静瑶本身就是,没有架子的人,很随和,很好相处,对待战友也很友善,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坦率,有什么看法,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藏在心里,然后背后阴你一下,这种事情她绝不会做。 她有什么想法,一般别人都基本上看得出来,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绝对不会矫揉造作。 “老师,接下来我们?”顾安宁问道 “接下来的演出是献给当地的普通民众的,不过……,这样,你盯一下两个人,我看那两个人已经撑不住了,靠氧气瓶上来的那两个,你马上把人送下去,能回来就回来,不能回来,你就歇在那儿吧,也可以到我们,下一场演出的地方来找我们。”郁静瑶看了看两个靠氧气瓶上来的战友,对顾安宁说到。 “是!我知道了,我先把她们送下去,然后一定会回来。”顾安宁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药囊里拿出两颗药丸:“老师,如果有不舒服,这两颗药吃一颗,另外一颗碾碎了以后放在鼻子下面,吸气,用鼻吸的方法,把药物吸收进去。” “我知道了。”郁静瑶看了看这两颗药说道。 顾安宁就带着人把两个身体已经不舒服的,战友送下去了,郁静瑶总是在原地休息,补充了一些氧气之后,也逐渐的往下走,赶往下一个演出地点。 顾安宁把两个人在驻地安置好,随即赶往下一场演出的地方,下一场的演出就是给当地的普通民众看的,规格不会降低,如果说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可能海拔会稍微低一些,而且经过一定的适应期之后,人体可能会适应这样一个情况,总之,情况我会不一定一场演出的时候要好上一些,当然也有人可能几天都适应不了,然后就一直没什么力气,这个要根据个人的体质来。 郁静瑶到达演出地点之后,发现顾安宁已经在那里了,因为她们整个团队人数比较多,所以就走的比较慢,但是顾安宁就一个人,而且她有不舒服的话就直接吃药了,反而还是她更快一些。 “你倒是速度不慢,她们两个人怎么样?”郁静瑶问道。 “两位前辈的情况还好,我给她们留出了足够的氧气,还有一些药,而且因为她们两个人高原反应都挺严重的,所以我直接给她们吃药了,吃药抵抗一下,暂时能够让症状有所减轻,然后再多吸氧,如果不随意走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个地方就是氧气比较少,可能我们会不适应。”顾安宁就像汇报工作一样,如实汇报了一下。 “嗯,那就没事了,身体素质差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有问题,尤其是在这种地方。”郁静瑶回头看了看,因为是第一天,病倒的人并不是很多,也就那么两三个,不过要连着三天,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这场演出,虽然自然条件比较不太好,但演出的质量还是可以得到保障的,顾安宁直接用他们的民族语言唱了一首相对比较传统的歌曲,然后和郁静瑶有一个合唱。 演出的时长还是比较长的,基本上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节目,也有人是选择合唱,还有两个人之间合作,给来了一段相声,再来这个不能够大幅度活动的地方,这种相声真的是需要勇气。 在演出结束的时候,直接有当地的民众过来问她到底是哪个民族的?当听说顾安宁和他们不是一个民族的时候,他们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对于她的另外一门语言,郁静瑶显得更为惊讶。 “你是只会了这样的一首歌,还是会讲那一门语言?”郁静瑶问道。 “我会讲这门语言,因为我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因为家里有书啊,看着书就可以学了。”顾安宁说的理所当然,仿佛会讲这一门语言是多么自然的事情。 “你到底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印象当中很少有人会专门去学这个。除了一些考翻译,或者考佛学院的人。”郁静瑶还是很惊讶。 “我在语言这方面有点天赋,所以从小就会学很多种外语,现在也都会讲,就是这样。”这样的说法有点不谦虚了。 第二天又有两个人因为高原反应而病倒,而顾安宁和郁静瑶并一位男歌唱家一共三个人继续往上走,比昨天的哨所,还要高出几十米的地方,还有一处阵地,那里是比当时四千米的海拔上更加危险的地方。 所以并没有全体都上去,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上的去,这才是重点啊! 就算是这三个能上去的人,上去的时候也都是觉得经历了千难万险,因为真的太累了。 她们现在到达的这处阵地只比其他阵地高出百十米,但在海拔4000多米的雪域高原,海拔每高一米都有一米的牺牲奉献。 “一米的牺牲奉献”,只有身临其境才会觉得此言非虚。从哨所到阵地有一条321级的台阶,官兵们都称它为“通天梯”,台阶最大坡度达七十度。当从哨所前往阵地时,每向上走一步都觉得是一种挑战,没走几步就得小歇一下,一条台阶前后愣是歇了十几次。 当时并没有建立巡视制度,准确的说是,把阵地和哨所分开进行管理,在阵地上重新派驻两到三位的官兵,负责相关的戍守和保卫工作,因为这个地方海拔已经很高了,哪怕是当地人,恐怕也不会吃饱了撑的,整天往这儿爬,不过这里的风险依旧存在,所以虽然只有两到三个或三到四个人,但是他们所配备的装备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毕竟是国境线边。 第二天的晚上,一位随行的成员出现了感冒的症状,但是并没有引起她本人的注意,顾安宁赶紧通过郁静瑶将相关的药送到她那里,并且要她尽快吃下,以免,再造成什么不好的情况,因为在海拔比较高的地方,尤其是4000米这么高的地方,如果发生感冒这样的症状,虽然在平时只是小毛病,但是在这里,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就会发展成高原肺水肿,这是要命的毛病。 所以还是尽快治疗为好。 等到三天的演出结束之后,不少的人都病怏怏的,也不知为何,就连郁静瑶的情况也不是太好,不过她及时吃掉了顾安宁之前给她的药丸,没有什么大的影响,纵观整个团队,似乎只有顾安宁一个人最精神了。 ------题外话------ 过了零点……我要疯…… 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为什么要做军人? “看到你的情况,我真的只能感叹一句,你体质真不错。”郁静瑶看着自己的学生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的体质还好吧,只是因为我自己提前吃了抗高原反应的药物而已,再加上可能当初有长时间的训练,仅此而已呀,我也不觉得身体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顾安宁虽然状态还好,但是在返程的路上,困得直打瞌睡,郁静瑶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最近没睡好吗?” “不会,我的睡眠时间一向都比较短,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再累也只是累了三天,以前从不出现这样的情况。” 顾安宁也很奇怪,因为自己曾经服用过自制的药物,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且起效的时间一般在五天左右,不可能只有三天就困得直打瞌睡。 最重要的是,在这三天她不是二十四小时工作,而是有充足的睡眠,虽然睡眠的质量可能差一点,但也不至于这样,对她来说在有着很多自制药物的情况下还能打瞌睡,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打瞌睡,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儿。 “也许是很正常的反应,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呢?”郁静瑶也许觉得她是神经过敏了。 “也许吧!反正我的身体情况,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一定是大毛病。管它呢,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就这样吧,我没这么多心思管它。”顾安宁想着想着就觉得很烦躁。 “好吧,这次回去了有什么计划吗?”郁静瑶一边说一边拿了一盒清凉油给她。 “暂时可能没有其他计划,快要中考了,复习还是比较重要的,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也就这样了吧!” “中考还是很重要的,不过对你来说就算你不中考也会有地方要你。”郁静瑶笑着说。 “怎么可能,我不中考有什么地方要我?”顾安宁问道。 “首先呢,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呆下去,这就不存在,你要不要中考的问题了,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学文化课的话也可以去京都啊。” “我的老师,您这里当然是最妥定的地方,可京都,其他的学校,都是要成绩的,没有成绩怎么进去啊?”顾安宁有些疑惑。 “可以进军事类的院校啊!你之前有特战队的底子,可以继续去上军校,像你这样的,应该不太需要成绩,只要你原来的所属单位给你写一个证明信就可以了,如果你不想上军校的话,像最高军事艺术学院它有附属中学,一边学文化课一边学军事素养,然后还有各方面的培养都有的。” “如果成绩好的话,可以直接升到最高军事艺术学院,至于到底哪个系,那就要看你自己的爱好了。所以我才说,如果你不中考,你的前景也一样很广阔,至少比起现在的很多人,你有很多种选择,一切都看你自己爱好。”郁静瑶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吧,这样也行啊,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走正常的学习道路中考,然后上高中,然后去报考正常的文化课大学,其实跟老师您说一句实话,我怕您听了以后会不高兴,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外交官,这是我在进入军艺团,甚至是在成为一名军人之前,就一直有的理想。”顾安宁表露了自己的心迹。 外交官,虽然很辛苦,当年的几年外交官生涯带给她的,虽然不都是愉快,但这一就是她现在的理想,对于这个职业的热爱,无论多少年都不会改变。 “外交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说实话,我对你这个人也并不是特别了解,除了从军区传过来的一部分资料以外,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了解渠道,现在看起来,军区传给我的资料也并不一定是完整的,因为我甚至连你的家庭背景都不是很清楚。”郁静瑶说道。 “我的父母现在还是国家的外交官,我也从小就被我父母按照外交的国际礼仪进行培养,他们希望我能够像他们那样,成为在国际外交场合上为国家出力的一份子,这也是我一直的梦想。”顾安宁如实回答,对于郁静瑶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肩负着如此重大的期望,现在却来做军人,好像和你父母最初的期望值有所偏差,既然你的终极理想是成为外交官,为什么还要做军人呢?”郁静瑶不太明白了,外交官和军人或者军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怎么说呢,成为外交官有家庭的期望,也有我个人的理想,但是我一直都很羡慕能够上沙场杀敌的花木兰,那些女性的英雄总是女孩子心里面,不一样的崇拜吧!” “不管是花木兰也好,现代的女兵也罢,我觉得女孩子,好像不应该都是生活在洋娃娃的世界里,这样的人生,应该是一种突破吧!” “再加上后来机缘巧合,有这样的机会,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自己变成真正的能够上战场的战士呢?虽然作为女孩子都比较向往安定而幸福的生活,当然我也希望能够找一个如果共度一生的人过平静的生活,但是在这平静的生活的前提之下,我也希望自己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我不太喜欢被规划好的生活,作为外交官不算是一种人生的规划,但我也不希望走上有些人那样,读书读书再读书,完了以后毕业结婚,然后就成为家庭主妇,我也不希望那样的生活会发生在我的身上。”顾安宁对于自己的未来还是很有看法的。 “你倒是很有志向,那你当兵这件事情你父母知道吗?” “我进入华东军区的事情,我父亲是知道了,我母亲是不知道,因为军方的情报网很厉害,当时我在进入这个部队的时候,他们当时就查到了我的身份背景,曾经有点拿不定主意,后来我听一些长官们说起他们当时都很奇怪,为什么外交官的女儿不好好在家里待着,非要跑到野兽营里来。因为我成绩还可以,但是他们就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把我留下。” “后来是直接找我父亲说,你的女儿要不要继续把她留在这儿,我父亲也很开明,最后我是成功的留下来了,但是我母亲是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估计我父亲现在还瞒着她呢!至于我调到最高军事艺术团的这个事儿,我父母应该都不知道。” “到目前为止,你所经历的事情,都可以写一本儿小说了,怎么那么曲折呀!”郁静瑶笑着说。 “人生的阅历丰富一点,是好事啊,然后我也在想我到底应该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呢?还是暂时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我在想什么,有意外的话,我会进入正常的学习状态,也就偶尔演出一下,这样子不太会有其他的事情,但如果有意外的话,那就说不准了。”顾安宁说道。 “应该不太会有意外吧,不过你恐怕是说不好。”郁静瑶说道。 两个人谈得很多,这前提当然是顾安宁设置了隔音诀,不然的话,就等于谈话全公开了,那就太不妙了。 “我也不希望出什么意外,但是总是觉得怪怪的,我总是觉得自己绕不开1997这个年份。” “1997对于我们的国家而言,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年份,即使我并不关心政治,我也知道很多事情都必须要在1997年做一个完结。”郁静瑶说道。 “是啊,必须要做一个完结,过了100年了,再不做一个完结,会遗臭万年的。” “你这个话很有指向性啊!你是说维城?”郁静瑶虽然不关心政治,但也绝不是那种政治白痴,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是啊,不过老师您觉得我们在今年真的能够收回维城吗?”顾安宁问道。 其实她是想从一个不是外交官的局外人的嘴里,听一听不是外交官,不是政治家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有什么看法? “收是一定收的回来的,内阁还有最高行政委员会作出的决策,如果到了所指定的年份,无论如何,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一定会付诸实施,只是会付出的努力,多和少的问题而已,不过那都是外交官们的事情了。否则的话,无论对内还是对外都不好交代。”郁静瑶说道。 “是啊,那都是外交官的事情了,这件事情的决策也做出很多年,不至于那么多年还无法得到实施。”顾安宁对郁静瑶的话深以为然。 “其实我不太喜欢政治,那太累了,而且,做得好或者做得不好,那都不是一个人能够评价的,要全体的国民给出评价,有人会支持,有人会质疑,甚至有人会反对。只是因为所有人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所以政治家绝对是世界上最困难的职业,一件事情办下来,有人会高兴,有人会不高兴,有人会拍手称快,也有人会破口大骂,有时候哪怕真的很无辜,很无辜,但还是会被骂的很惨,只是因为你是政治家而已。”郁静瑶对此看得很透彻。 “您的丈夫应该也是政治家吧,那您还那么支持他的工作?”顾安宁笑着说道。 “他并不是政治家,他只是一个行政工作者,在这个身份之前,他只是我的丈夫,我每次见到他不觉得他是某个领导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回来了,仅此而已,而且作为一个妻子,无论丈夫究竟从事的是哪个职业,或者做某一件事情,只要这个职业合法正当,并且不损害国家的利益,做妻子的都应该全力支持,这样才对。”郁静瑶对于丈夫的职业,和自己的职业有这样的看法,在夫妻的关系中,总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很谦逊的地位,这也许是他们夫妻和睦的很重要的一点吧。 醉心于艺术,不喜欢政治,却努力支持自己丈夫的郁静瑶不会想到,几年后,自己和自己的丈夫,还有这个和自己促膝长谈的,也是自己最得意,并且视为传承人的学生,会一并被推上这个国家政治的最前沿。 那都是后话了,自然要留后再表。 至少在现在,这一对促膝长谈的师生,无论是她们两个中的哪一个,都无法预见自己的未来。 因为她们都拥有传奇而变幻的人生,也各自拥有优秀而过硬的实力。 第二百三十六章 晚会歌唱家 底线 这次的演出结束之后,又过了几天,整个寒假就又结束了,在寒假结束的前一天,顾安宁把1997年国家电视台春节晚会的视频,找来重新看了一遍,当然,她只是单纯的为了看郁静瑶那一首歌,又是一首新歌。 但是郁静瑶唱的很好听,她突然又很想翻唱这首歌了。 说句实话她不轻易翻唱别人的歌,基本上翻唱的歌曲都是郁静瑶或是林灵的,但是现在也不翻唱郁静瑶的歌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没有把握。 反正一首歌,可能会给别人造成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从而在一定的程度上赢得分数,但是翻唱一首歌,也是有风险的,因为已经有原唱摆在那里,珠玉在前,翻唱怎么唱,一般情况下,都好不过原唱,所以是很有心理压力的。 不过她见过一个翻唱比原唱唱的好的,就是齐蓓,在离开军事艺术团的体制之前,她曾经是海军军事艺术团成员,也曾经是被林灵当成传承者培养的优秀的歌唱家,她翻唱的几首歌曲,都把原唱给挤下去了。 但人家是出生于音乐世家,父母都是搞音乐的,她有先天的条件,但顾安宁是达不到她的这种水准,至少目前她个人觉得是达不到。 哪怕现在在声乐这方面,郁静瑶已经很少对她提出修改和指正的意见,也曾经说过,她“是最高军事艺术团在声乐和舞蹈这方面最年轻的骨干”这样的话,但她依旧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她不敢把这个当成自己在专业技术上原地踏步的理由。 因为在这种地方大浪淘沙,一般改革换代,不要太快哦,除了像郁静瑶这样已经凭借声乐和歌剧树立了自己常青树地位,并且成为了华夏国艺术史上的经典的这样的人地位相对稳固不会发生多大变动之外,像她们这种小角色真的是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压住腾飞的翅膀。 稍不留神,原来可能比自己差的会比自己好,这些都还是正常的,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就是前辈被后辈给比下去,真的是一掌就被后辈拍到了沙滩上的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 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只有不断地开拓创新,精进自己的技术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那么别人,超越自己,也会越来越难。 在进入军艺团之后她有一个习惯,就是经常会把郁静瑶春节晚会的视频都找出来看,每一年的她都要看,从八十年代这台晚会开始排练播出到目前为止,每场晚会郁静瑶从来就不缺席。 还有一年她除了演唱之外,还客串了一个小品,所以绝对是每年都不容许被错过的精彩!她几乎每年都会带来新的歌曲,每一年都会收获大江南北的欢呼。 在华夏国有这样一些艺术家,经常会出现在各个晚会而且几乎是年年都不缺席,除了春节晚会,还有建军晚会建国晚会建党晚会,包括各种正式的晚会场合,这些艺术家几乎就从不缺席。 但是每年,都会带来新的作品,这些人被形象的称为晚会艺术家,或是晚会歌唱家。郁静瑶,林灵,她们两个就是这样的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艺术家和歌唱家都是充满正能量的。 她们从来就不会去演有负能量,或是不好社会影响的东西,这些人应该也算是艺术界的标杆了。不过她当然不奢望自己也会变成这样的人,这些人恐怕与她而言就只是一生景仰的对象罢了。 说句实话,在各大晚会上露脸,绝对是一个很好的事情,能不能够收获国民的认可能是,是另外的事情,至少在行政方面允许你露面表演节目那至少对你还是认可的。这就是参加各个晚会,除了国民的认可之外,依旧能够收获的一些东西。 新的学期开始,因为,六月份要中考,现在已经二月了,所以时间上相对紧凑,上午用最快的速度搞完了大扫除,下午就开始上课,这个学期对于座位进行了一定的调整,老师给出的解释是:“因为要中考了,每个参加中考的人心态也很重要,为了让所有人都拥有最好的心态,所以对于作为进行调整,是很必要的事情。” 从心理学的角度和教育学的角度来说,这是很正确的做法,不过因此会导致班里某一些同桌们分开,从而变得不情不愿这是另外的事情了。 对她自己来说,至少在开学的整整两个星期之内,是没有任何的其他事情可以做就是每天到校,然后学习就和普通的学生一样,每天做着无数的试卷,然后每天考试老师们每天拿着普通的知识点在那里炒冷饭,也没办法儿中考考什么,只是考这些,毕竟知识点是有限的,它说破天也说不过那几本教科书,而在开学的两周左右,她们就举行了三月份的月考。 “这个月的月考挺难的,至少,我个人觉得很难了,我说我亲爱的同学们,你们怎么看呀?”考完考试,回教室的路上,有同学这样说。 “不是月考,变难了,应该是你在寒假里面松懈了吧,月考还是那样的水平啦,不过我说句实话,好像我们大家都集体松懈了,反正月考题目做起来有些是比较生涩,所以我已经不期待这次的考试成绩了,我的天啊,我只希望老师们手下留情了。”另外一个人这样说。 “这次月考的话,主要是考察一下在寒假里的学习情况吧,至于有多少人真的在寒假里面松懈了,或者真的在这场的考试被摸到底了,这应该不是中彩票的几率了,有多少人没有被摸到底,这才是中彩票的几率吧!”她们就这样谈论开去一路谈论到了教室。 回到教室就真的只剩下整书包回家了,顾安宁整完书包,没做停留,直接回家了,虽然中考对于她来说没什么悬念,不过依旧不敢轻易放手就是了,在复习的同时她也开始有规律的归纳自己的笔记,对于做好的笔记进行一个整理。 也没有选择其他的方式,因为也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她的时间啊,就是时间问题。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打了个报告,跑去国外了一趟,去自己母亲那里看了一下,当然,事先没有通告大使馆,等过了海关,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落地免签的政策,所以她是进了国境线之后,飞机降落的时候,她看了看时间,是大使馆每天例行会议的时间,所以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在他们的首都到处走了走,去了当时的花梨女中,还去了,K国国立大学,还有其他三大国内著名的大学,过了两个小时,她看了看手表,估计她的会也该开完了,这才去的大使馆。 因为事先没有通告,所以沈漪柔对于顾安宁的到来事先就不晓得。 看到顾安宁的出现,她是很惊讶的。 “明明就快要中考了,你怎么挑这个时间过来?”沈漪柔很惊讶,也有点生气,快要中考了,这丫头满世界跑什么呢? “您觉得我是应付不了中考的那种人吗?就是因为快要中考了,所以才过来看一下嗯,不然的话几个月都没时间呢,我出来一趟多不容易,我好不容易才打报告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自由啊,满世界乱跑。” “我只问你一句,怎么那么多话呀,这么多话在等着我,干什么呢这是?”沈漪柔被她逗乐了。 “我打算出来了,就去父亲那里也看看,转道等一下去父亲那儿,您看行不行啊?”顾安宁问道。 “这还没进我地盘呐,就盘算着要走了,你这个丫头,我就奉劝你一句,最近别去你父亲那里,他忙着呢!”沈漪柔揉着女儿的头发,说道。“小没良心的东西,这才来多久就要走,哎呦喂我很伤心呢。” “噗……您让我很醉,我说实话真的很醉很醉。”顾安宁有点无奈了。 “每次都有话在等着我,我总是说不过你的。”沈漪柔也是无奈了。 “父亲最近很忙吗?是不是因为维城?”顾安宁大约也猜到一点什么,毕竟说了要收回来就一定要收回来的,估计他会很忙吧? “是啊,已经在做前期的准备工作了,我看在过一段时间正式的谈判,就会全部启动吧,有多忙,你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那边特别频繁的和你父亲见面吗?我们这里新的内阁已经开始着手进行改组,那边好像他们的内阁任期还没有结束,反正对于这个事情,就咬得很死,你父亲也很忙啊!”沈漪柔 话语当中对自己的丈夫是满满的心疼。 “我曾经问过一个人,我说我们的国家到底会不会在今年把它收回来。她不是外交官也不是政治家,她给了我明确的答案,说我们国家一定会收回来的。” “那么作为外交官您的答案是什么?我想知道您的答案,那么现在已经知道了,您也觉得一定会收回来,那么您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底线在哪里?”顾安宁对于职业的外交官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谈判不是我负责,不过我个人觉得从外交官的角度来说,我们的底线应该在主权,不是名义上把它收回来,而是要彻底的恢复对它的主权,既然是主权,那一定会有一系列的改革的举措,包括这里的底线就是在这两个字,不能够再往下降的,如果说我们的底线,不是主权的话,那即使是用名义上的一种方式把它收回来了,那也没有什么用。” ------题外话------ 今天正式开学了,窝在寝室里面写稿子的我,真是满满的忧伤。 第二百三十七章 崛起 外交官看事情的方向总是那么敏锐,其实维城的事情,说来说去也就是两个字,就是主权问题而已。 这个事情,来来回回的,除掉前朝和华夏没有建国的时候,光是华夏建国开始,两国开始磋商,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什么结果,算起就已经闹了24年,以前是百年之期未到,还有能够回旋的余地,可是现在条约的百年之期已到,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拖下去,否则对国内怎么交代?国外也一定会有人因为这个事情而大做文章。 所以闹了24年时间也够了,今年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就算很麻烦,内阁也绝不会把它拖到1998年,而且内阁刚刚上任,需要有一定的措施和作为,来稳定国内的信心,这件事无论如何,绝不可能拖过百年之期。 “你这么关心维城的事情做什么?都是成年人的事情,总不至于叫你去参加围成的谈判。”沈漪柔在她头上敲了一记。 这丫头,不知道她整天在想什么? “母亲,韩槿华女士怎么样,1015总选的结果还好吗?” “现在才想起来1015总选的事啊?过去多久了,怎么说呢,虽然,总体结果跟他们当年支持率最好的时候肯定是不能比,但是在目前这样支持率降到谷底的情况下,能够有这样的结果,不得不说韩槿华真的是选举女王,总体结果还是不错的,她们的势头一直打到首都圈,这在之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沈漪柔对于韩槿华,总是有很好的评价。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她吗?”顾安宁不好意思地问道。 “你呀你呀,就知道你来这里一半的心思在我这儿,另外一半心思早就飞到韩女士那里去了,去吧,现在去,回来的话应该还赶得上我做午饭给你吃,要是回来晚了我可不奉陪啊!”沈漪柔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谢母亲,母亲最好了,我这就去看看,然后在吃午饭之前一定赶回来,我可不想错过母亲亲手制作的饭菜呀!”顾安宁有点不太好意思,笑着说道。 “懂你的意思,去吧!”沈漪柔笑着放行。 “知道了,那我这就去了。”顾安宁这样说过之后,就去了。 其实,刚才沈漪柔就告诉她,韩槿华带着所有在野党的高级成员,在一片帐篷里办公。顾安宁就已经心里有数了,韩槿华上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在野党的党部大楼拍卖之后换取资金,用来填补之前的政治现金所造成的黑洞,又将首都天明区的首都图书大楼还给国民。 这在当时按照她们的国内货币进行计算的话,大概是一千两百亿左右的地产和房屋,现在他们的国内货币和华夏国的比率大概是八十到九十左右比一,如果换成华夏国国内的货币,也是一笔不小的资产,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等于交出了在野党所有的党产。 而韩槿华则率领所有的党职人员,用比较低的价格,租赁了一些集装箱然后搭起了帐篷,就在那里办公,还是比较敬业的。 顾安宁去的时候,他们应该是刚刚结束一场例行的会议,正好今天太阳不错,全体的职员都在帐篷外面晒太阳。 顾安宁站了一会儿,韩槿华就从帐篷里面拿着文件走出来了。 看到顾安宁,显然很是惊讶:“安宁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母亲,听到了您的情况,所以就过来了。”顾安宁如实回答。 “真是抱歉,请进吧!”韩槿华说着,把顾安宁带进了现在的党部办公室。 “为什么挑这个时间点过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按照你们国内的教育制度应该很快就要进行初中升高中的考试了吧,您这个时候还有闲心过来呀?”韩槿华问道。 “您怎么跟我母亲一句话,她也问我为什么要中考了,还跑到国外来。”顾安宁说道。 “那您是怎么回答的?”韩槿华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笑着问她。 “我回答得很任性,我说就是因为快要中考了,所以抽时间过来一趟,考完考试,然后就很有可能会被很多事情缠住到时候就来不了了,那就比较惨了,所以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出来一趟。”顾安宁笑了。 “是挺任性的,也不像您往日的风格。”韩槿华说道。 “现在这样的地方您过的习惯吗?”顾安宁环顾四周,这样的办公地点实在简陋的可以。 “还好,只不过现在,晚上会比较冷一些,虽然比不上当初的党舍来的舒服,但是这会向国民展示我们与*一刀两断的决心为了我们的未来,无数的人都在努力适应这里的环境,并且努力的工作,大家也在相互包容中努力的奋进。” “虽然现实的状况很糟糕,但是看的出来您还是具有改革的决心,和一定会战胜所有困难的毅力和勇气。他们应该,为有您这样一位有能力的领导者而感到幸运,虽然这里很糟糕,但是目前为止应该不会有人,至少是在党内不会有人怀疑您的领导能力了。”顾安宁说道。 “我不需要所有人都赞同我做的一切,我只需要现在所有人都为了整个党派的利益而努力的去做应该去做的事情。”韩槿华说完这句话之后,话锋一转,提到了两个人正在喝的茶。 “现在喝的木槿花茶,还是您当初送我的礼物呢!” “是吗,虽然后来也有重新邮寄花茶给您,可是没想到您还没有喝完啊!”顾安宁对此十分意外。 “用国花制成的茶,怎么可以随便的喝掉呢?”虽然整个室内的环境十分简陋,不过两个人还是,谈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为了不耽误韩槿华下午的会议和行程,顾安宁最终主动告辞,回到了大使馆。 回去的时候,没过多久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母亲亲手制作的食物,简直是人间美味。 她反正是很享受这顿午饭的时间。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计划吗?快中考了,总不至于继续跑来跑去的吧!”吃完饭后,沈漪柔亲自收拾了桌子,然后问道。 “我没有什么计划了,目前为止,我唯一的计划就是来看看你们俩,既然您说不能去打扰付钱,那就到此为止就行了,我能打算今天下午,或者明天早上出发回去,到时候又是新的一周,反正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办妥,就正常回去上课就可以了,其他没办法的事情,也不是我要负责的。就是这样。” “这样也好,你去见过韩女士了,怎么样?”沈漪柔问道。 “情况要糟糕,她们也过的很辛苦,不过我相信按照韩槿华女士领导力应该是能够支撑再来的,毕竟于她而言,这都不算什么,再大的打击,她也是经受过的。” “而且这件事情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也是所有人的心愿,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在野党,已经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他们需要有一位强有力的的领导者,带领他们走出困境,所以这个时候他们会比任何时候都团结。” “原因很简单,如果不继续团结,这个党派就会成为历史,就很有可能会从国会消失,永远都跟这个国家没有关系了,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除了这些做出决策的高级党员之外,还有个几万甚至是几十万的基层党员,如果这个党派就此解散,或者以不光彩的方式退出历史的舞台,对所有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顾安宁说道。 “即使是在平时不够团结,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有团结这一条路可以走,如果不相互合作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 “何况这不是普通的党派,是曾经的第一大党,曾经的执政党,一旦倒台关系到几十万人,虽然现在已经被打压的有点抬不起头,但是韩槿华正在让它重新崛起,如果无法重新崛起,那势必会导致这个国家政界的混乱,虽然现在可能是一塌糊涂,但是谁都无法否认这个党派当年曾经的号召力,而现在,谁也没有办法否认韩槿华的号召力。”沈漪柔很赞同女儿的话。 沈漪柔下午在开会,而顾安宁在下午的时候,则是出去逛了个街,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之后就在大使馆的官邸里看书,不得不说,父母都很喜欢看书,所以就连他们出国履职的时候,会带很多的书到大使馆,放在官邸里面,有时候也会购进一部分当地的书籍,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说,看书对她们来说很重要。顾安宁也是那种一找到好的书就出不来的人。如果拿到一本,她很喜欢的书,她会花上一整天的时间,不做其他的事情,连饭都不吃,就是在那儿看书,本来他是打算第二天早上回国,但是没有,想到下午五点左右,一个直接打到大使馆的电话,却令她改变了行程,不得不紧急回国。 电话是被秘书接到的,当时直接就告诉了沈漪柔,而母亲又直接告诉了她,因为在电话里面,没有说明是到底为什么让她紧急回国,没有具体的原因,只是特别急促的催她回去。 ------题外话------ 开学的第二天…… 第二百三十八章 怪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此紧急,甚至直接就把电话打到了大使馆,这是得有多急呀,连让她回国这半天时间都不能等。 “母亲,既然是国内有急事,那我就得回去了,真是抱歉!”顾安宁一脸的歉意,本身这个电话打过来,就已经直接打断了大使馆下午的例行会议。还是一个催她回去的电话,实在是有点…… “虽然不知道我和你父亲不在国内,你一个人在国内做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连你出,走动两天,都要催回去,但你不会是那种没有自制力的人,更不会选择,在我们都不在国内的时候肆意妄为。” “既然是这么紧急,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那你就回去吧!你要来看我,下次有空也可以出来,但是,如果事情真的不能耽误的话,还是不要耽误为好。”沈漪柔在这方面很开明,既然女儿有的办的事情,那就让她去办好了。 “那好,但是我还没有准备机票,要请母亲帮个忙了,最好是越快越好,我现在马上,去机场我希望在我到达机场的时候,您已经替我联络好了机票。”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好,那我马上让秘书去办。”沈漪柔连连点头。 “谢谢母亲!”有一个能够充分理解自己的母亲真是一生之大幸! “你这孩子,我是你母亲,这有什么好谢的,碍于身份和工作,现在亲自到机场送送你,都不太可能,所以就只能尽力为你做点事情,才能稍微弥补一下我对你的愧疚。”沈漪柔心里很不好受。 刚刚见面,才只有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又要分开了,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一年以后了,甚至是更久的时间,那种见面没有多久就要离别的痛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的。 顾安宁这个时候心里也不太好受,但她依旧用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的口稳说道:“没有关系,虽然我们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您也不能去送我,可是即使我们在不同的国家,相隔千里万里,只要心里牵挂着对方,心里有对方,这就足够了,在国内的时候,我只要一想到父亲和母亲都在牵挂着我,就会立刻充满力量,即使有任何的困难在我面前都不足为惧了。” “好,我们都相互想念和牵挂着对方,希望你在国内一切都好!”沈漪柔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本来是一个很坚强的女性,但是在女儿面前,她已经做不到像往日这样坚强。 沈漪柔亲自把顾安宁送出了大使馆,和将要踏上归途,独自一人面对国内的未知一切的女儿,做了最后的告别,下一次见面,也不知是何时了,她紧紧的拥抱自己的女儿,就好像每次离别时,她总是会紧紧拥抱自己的丈夫一样,她们是血脉相连,最最亲近的一家人。 顾安宁很贪婪的享受,和母亲拥抱的这么短暂的几秒钟,她实在是很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都舍不得离开。 但是,只要一想到下一次不是没有时间和机会见面,而且似乎还有一些职员在等待着母亲回去,也为了让母亲的伤感继续下去,她主动脱离了母亲的怀抱,去往了前往机场的道路。 在车上,顾安宁通过短信向国内询问具体的情况,但是一时之间并没有回应,再加上,飞机上是不能够使用手机的,必须处于关机或者飞行的状态,没有时间再继续等下去了,她发出这条信息之后,等了一会儿,快到机场的时候,就关闭了手机。 虽然她的手上并没有持有机票,但是因为是大使馆出面,还是很快的为她联系到了一趟最快回国的航班,并且经过大使馆之前的沟通,她并没有经过安检,而是直接由大使馆车辆送到的航班的停机坪下,直接进行登机,当然这么做的是有风险的,是大使馆作为担保,经过努力争取之后的结果。 她真的由衷的感谢那些,为了她的事情而做出努力的人们。 突然觉得她每出来一次,就要麻烦好多人,真是很抱歉。 顾安宁回到国内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她一下飞机就马上赶往了军区,因为电话是从军区直接打过来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十万火急是为了什么,她在一下飞机就马上开启了手机,但是他们所给出的回复很含糊,根本就说不清楚,最后解释不清楚,直接说了一句,让她马上回军区就知道了。 回到军区之后她马上就被带往会议室,一进去才发现整个会议室里面都是人,除了穿着军装的之外,还有很多是身着一身白大褂的医务人员。 顾安宁一时之间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因为除了军医以外,军区很少会有医务人员踏足,而会议室当中的很多医务人员,都不是军,因为里面没有穿军装。 她皱了皱眉头,有点搞不懂状况。 “你总算是来了,来了就坐下,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个了。”顾安宁这才发现,原来她的直属长官也在这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连他这个肩上扛着三颗将星的将军都被炸出来了? “将军,我们刚才已经开过一次会了,您说要,再开一次会的话,就必须要等一个人回来,难道就是她?我们她了那么久,就等了这么一个小丫头?”顾安宁刚刚坐下,就有人发问。 顾安宁循声望去,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不是军医,应该是医院的医护人员。 “对,我就是让你们等她,就是要等她回来。”袁劭先说道。 虽然她的直属长官有两位,但还是作为军区一号的袁劭先领导的更多一些。 “一号,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安宁觉得有点郁闷了,这扯了半天,没有扯到主题上,她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因为她来的太急,连军装都没有来得及换,就是直接去国外的那套衣服,现在会议室里面,她是最不伦不类的人了。 “事情很紧急啊,否则也不会你难得才休两天假,去看看父母,还把你从国外叫回来。事情是这样的,就是在这几天,几乎就是一夜之间我们的周围,我们军区所下辖的几个省市,开始爆发一些症状特别严重的病例,而且这些病例,相互之间有的根本就没有接触,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的症状很严重,而且这些人,有时候就会突然发狂,而且各个省区市都有相关的病例,所以现在是比较麻烦,我们已经把相关的情况,通过政府和军方一起上报到内阁,情况很严重,国家那边暂时还没有给出批复,不过国家卫生部,已经在调派相关的专家了。” 一号难得说很多话,也是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下,顾安宁一听就傻了,这简直跟当年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而且是突然爆发是在之前没有任何的前兆,关键问题在于病历特别的分散,各个省区市都有,再过几天估计五大军区都要联合开会了,这事儿太严重了,但是现在问题就出在,整个华东地区就是有大量类似的病例。 “事情很严重,我现在没有看到相关的病例,我不能够妄下推断这样,现在开完会,然后我马上去医院,把相关的病患看一下综合状况,再给出相关的回复。”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不过亲自去看病历之前,我还是看一下相关的化验报告吧,这些人身上的症状,应该相关报送的医疗单位,都采取了相关的化验吧!”顾安宁说道。 “是啊,有相关病历的病患者,我们医院能够接触到的,我们都已经做了相关的化验,我们医院目前为止,是收治了十五位相关的病患,这还仅仅是我们医院所收治的,市内所有达到治疗条件的医院都有类似的病患,达不到治疗条件的医院,都已经把相关的病人进行的转送。” “因为他们的情况很糟糕,怕再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会让医院承担一些责任,所以就尽力的把病人往上级医院转送。我们也已经第一时间为他们进行了化验,但是化验的相关的结果,很糟糕。” 说着,另外一位年老一些的医生,从刚才那个医生从手旁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叠的化验报告交给她。 顾安宁伸手接过,一张一张的开始看起来,看到后来眉头就没有舒展过,无论是谁,送检的标本,无关年龄,或者体质,所有的结果都是化验不明,也就是说,按照现有的医疗条件,比如说现代的医学化验技术,都无法确定他们体内到底有什么。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根本找不到这些东西的源头在哪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现在的医疗手段,做个化验,应该能够化验出相关的疾病,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决定 蛊 现在的医疗技术,那个年代并不是像十几年以后那么的简单,但是做个化验,应该能够化验出相关的结果,其实化验单上,也并不是没有反应出什么结果的是那个结果太普通了,而且很多人的结果相似,又有很多人的结果不相似,这样一来就很难采取统一的意见。 “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些人如果真的相互没有接触的话,又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而且,刚才已经问过各位,还是在东部地区相似的病例更多一些,而偏远的西部以及华南等地区并没有太多的病例,有也是偶发和散发性的,不像华东地区这么频繁,如果这种疾病有区域性的区别的话,那收拾起来也不方便。”顾安宁没有看到具体的病人的情况,也不好另下论断。 “这我们也知道啊,不用你说,说那么多没用的,有没有具体的措施?如果要我说,一定要马上对症开始治疗才可以。”那位年轻的医生,显得有些不太耐烦。 “那你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又都是什么症状,又该如何对症下药,对症进行治疗呢,你连这些都不知道,我才开始分析情况,你打断我干什么?”顾安宁皱起了眉头。 “我们都知道,林医生从国外回来的,但是既然现在把话语权交给了安宁,那就请你听她说完。”二号有点看不下去,这个医生是怎么回事?都不能听人好好说话了! 二号已经发了话,就算这个医生是从国外回来的海归,当然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除非他傻。 而且目前看来,很多人都站在这个没有穿军装的小姑娘这边,看起来这个人并不简单。 “我想根据现在的情况,提出几条建议。”顾安宁想了想,虽然可能是有点夸大,但是按照目前这个情况,在没有找到具体的原因之间只能这么做。 “你说吧!”一号让她继续说下去。 “第一,对所以患者都做到登记,不能出现遗漏。第二,将所有的病人都进行集中收治,划定专门的区域,进行隔离由军队负责防卫工作,第三,加紧疫苗的研制,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由军方负责封锁消息。”顾安宁说出了四条建议,最后一条,她之所以要这么说,是因为现在并不是消息特别封闭的年代,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起很大的波动。 而且如果被人添油加醋一番,很容易让事情偏离正常的轨道,而且现在兴起了很多,玄幻小说,动不动就末世丧尸的,这要是改头换面一把,人家都还以为世界末日了呢! “前三条都比较好办,但是封锁消息,在目前为止已经有点太迟了,因为已经有大面积的病例,出现所以很多人都有疑问,而且现在网络系统也还算可以,所以说不能封锁消息的,不过,我们已经把相关情况进行上报,至于相关的疫苗研制,这需要借助国家的力量,单凭军区是办不到的。”一号沉吟了一下。 “不过对于研制疫苗这个事情,我们已经有过打算,也已经一并上报,准备从国家的卫生部门调集一批医疗专家,攻克难关,在相关的调级命令没有下来之前,我就以军区总司令的名义,下达命令,华东军区的疫苗研制工作由顾安宁全权负责,军区负责护卫的所有区域,所有的医学专家都由你负责调配由你牵头组成研制组,进行相关研究。”一号以一种无可置疑的口气下达了命令。 此言一出,一些不知道内情的人瞬间就炸了尤其是那个海归:“什么?让她这个小丫头带着我们这些医疗界的专家,您没搞错吧,她算什么?” 一些其他的医生也并不理解,虽然这个病毒,发作起来很猛,但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能够解决的方法,但是让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小丫头,带着他们一群医学上面的医师和主任医师,甚至是这方面的专家,进行疫苗的研制,这是什么意思? 就连顾安宁本人听到这个话的时候,也楞了一下。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一号当然是把现场所有人的眼神,都收进了眼底,只是他不想理他们而已。 “是!保证完成任务!”顾安宁飞快的想想,许下了自己的承诺。 “如果你完不成任务呢?”那个海归还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如果我完不成任务,我会会辞去所有的职务,直接去军事法庭,接受属于我的审判。”顾安宁看了他一眼,郑重的说道。 “你……”那人一时语塞只好作罢。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进!”一号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一号,内阁的批复,已经到了。”最后走进来的秘书将一份牛皮纸袋的文件交给一号。 一号打开文件仔细的看起来。 “元首阁下说如果我们要研制疫苗的话,他已经有了人选,仅凭一己之力,就在卫生条件极差的国外,战胜了死亡如意的人,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应对这一次的疫情。”这就是人选不变的意思了。 但是其他人好像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看样子阁下跟我想的一样,那么这些人的安危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向当初战胜死亡如意一样,战胜这一次的病魔!”一号说道。 和内阁的批复文件一起被放在文件袋里的,还有一只牛皮信封。一号拿起来看了看,说道:“这是阁下写给你的信件,你仔细的看一下。” “知道了。”顾安宁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信件。 打开信件仔细的开始看起来,不得不说,官方的渠道还是挺快的,至少现在这个事情已经为内阁所知,并且已经下来了,相关的指令。到明天左右应该就会有官方的消息出来,她们这里只是私底下一部分人知道而已。 “好了,你现在去医院看一下,那些病人吧,然后马上确定相关的方案,想要什么资源军区都可以提供,明天所有的专家都会集中到军区和相关的医院,你可以跟他们商量一下,再有呢,就是疫苗,也要尽快的研制,最好是首先查明相关的原因,然后马上进行对症下药,这个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再这么闹下去,我们的秩序会乱套的。” 一号说完以后就做了一个散会的手势。 顾安宁也就出去马上赶往医院了,至于那几个医生,随便他们怎么想。他现在可没有空理会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至于有的人就要看后续的配合,如果不肯配合,那她不介意不把这些人都放进研发团队。毕竟有一个,不配合自己的队友,这简直就是,有一个拖后腿的人。 到达医院以后,明显可以感觉到医院的气氛紧张了很多,所有的病房都是大门紧闭,而那些已经出现了这种症状的病人,已经被单独的隔离。顾安宁在前往医院之前花了一点点时间换上军装,在外面套上了一件白大褂。 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在的情况下,除了医生以外,不穿军装没有军方的许可医院和医生都不让接触那些患者,怕传染。 “你真的要去和这些患者进行接触吗?”刚才那个年岁比较大的医生,也是这所医院里治疗传染病的专家这样问她,显然是不太确定。 “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因为什么疾病,才变成这样,如果不接触,我要怎么知道他们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顾安宁回答的理所当然。 “可是你看上去真的好小啊!”那个医生,一脸担心地说。 “不啊,我都16了,一点都不小,而且已经在部队待了几年,算老兵了。”顾安宁说完这句话之后,快步走进病房。 一进病房,她就觉得空气不对,不是气氛,而是空气。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很诡异的感觉,不是很舒服,而且,她突然觉得皮肤发麻,就好像周围有虫子在爬一样,于是她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在医院里面,尤其是这种严格消毒的病房,怎么可能会有虫子? 她想了想,用灵瞳观察了一下,这一观察不要紧,把她吓得半天没缓过神来。 怎么呢?这些病人的体内都有虫子,现在都很细,很小的虫子,密密麻麻,密密麻麻,很多很多。脑海中马上反应出来相关的内容,一个离她很远很远的地方,在很久很久以前才会发生的事情,蛊。 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无一例外这些被人的身上全都有被蛊虫噬咬的痕迹,关键是这些虫子,目前为止都是活的,这才是重点。 顾安宁虽然也当了几年兵了,但是终究还是女孩子,只要一想到会有很多虫子在身体里爬,就会立刻头皮发麻。 为了证实自己所看到的,顾安宁给几位病人把了脉,同时,按照穴位扎针,她直接就从一个患者的手臂里挑出了一只虫子,还是活的。 这种*的虫子,很少见,一般都磨成粉末,或者怎样,一般人可能觉得虫卵存活的时间会比较长,是不是有可能把虫卵放进了人体结果孵化成了虫子呢? 这也是不太可能的,因为人体有自己的防御功能,有自己的相关的菌落群,一道一道杀菌杀下来,包括胃以及其他一些部位,都有分解和消杀的功能,虫卵什么的应该都比较少,那寄生虫就另当别论了,这个也跟寄生虫有点类似,只不过它是危害比较大的那种寄生虫而已。 第二百四十章 要疯 看着被她挑出来的活虫子,跟在她身后的两位医生吓了一大跳,这人体内还有活虫子? “别看了,一个人体内虫子不止一条,而且还不止一种,这是重点。”顾安宁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两个人伸着脖子在看了。 “额……”一瞬间被她说穿了后面两个人都不太好意思。 “他们的体内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虫子呢,真是奇怪。” “你们之前只做了血液检测没有做这些,如果做了x光或者类似的检测,你们很容易就会发现他们身上有虫子,但是你们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顾安宁洗了洗手,说道。 “谁能想得到他们体内有那么多恶心的虫子呀,天呐!”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人体内会有这么多虫子,而且发病的有这么多人,如果是因为同一种的原因,他们怎么可能会把这么多的虫子吃进去?这也太恐怖了吧,这些人是不是傻了呀?”那位老医生都已经张大嘴,已经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体内有虫子,这个一般都是寄生虫,而且就算有,也不至于病都这么严重啊,顶多就是发个癫痫之类的,可这个实在是有点儿…… “那不是普通的虫子,是蛊。”顾安宁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他没有听错吧?蛊,那不是只存在于西部一些少数民族的传说当中们建国以后还有这种情况,他真是第一次听说。 “有那么多成语,每个成语的来源都是有事实依据和历史故事的,否则您以为蛊惑人心,这四个子为什么一直都是这样来的蛊惑人心蛊惑人心,最初就是用蛊毒去迷惑人的心智,造成受害者精神混乱,从而能够达到加害者想要达到的目的。”顾安宁说道。 “这种事情不是没听说过,但是总以为是传说来着。”那位海归总算没这么大火气了。 “这么多虫子,它们到底是怎么跑的那么多人的体内的,真是离奇,离奇呀!”魏平感叹道。 “等等,魏主任,你刚才说了什么?”电光火石之间,顾安宁忽然抓住了一个关键词。 “我说这么多虫子到底是怎么跑到那么多人的体内去的,实在是太离奇了。”魏平愣了一下,重复道。 “不是,之前你说过一句?”顾安宁急切的想要知道那句话。 “我说我没有在建国以后见过真正的蛊。”魏平一头雾水,他实在有点想不起来。 “不是,在之前你说如果是那么多人因为同一种原因,发病的话,后来你说了什么?”顾安宁自己稍微回忆起来了一点,但依旧没有找到她想抓住的那个关键词。 “我说他们怎么会把那么多虫子吃进去。”魏平说道。 “对,就是这句话。你说把虫子吃进去。有没有可能那些虫子就是在他们的食物当中通过食物进入人体的呢?”顾安宁说道。 顾安宁此言一出,两个医生都楞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这种说法虽然有点夸张,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还是不能放过任何可能。 “主人!”顾安宁的脑海中忽然传来一阵糯糯的声音,顾安宁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知道自己是个有主人的人,不,虎啊。 “怎么了?”顾安宁在用意识和这只萌虎交流。 “这种蛊并不简单,主人,你要小心了。”这家伙,只说了那么一句,又马上进入了沉睡状态,顾安宁真是内心崩溃啊,这家伙似乎越来越懒了,最近就这么说一句话,然后就又不说了,这个家伙。 顾安宁不去想它,忙着呢,哪有空陪这个任性的家伙。 “那你说,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能够让所有的人都出现这种症状呢,如果知道了病因,能不能够研制出疫苗呢?” “按照西医的治疗手段,估计是不行,因为除了把虫子挑出来以外,他体内还有毒素,如果在把虫子处理干净的情况下,再开始处理毒素的话,会对人体的健康状况造成很大的损害,每个人的身体都是有一个限度的,你把所有的虫子挑出来,就肯定是一种元气大伤的事情,然后再去清理他留下的残毒,对于人体而言是极大的折磨,这种疼痛,我是没试过。” “不过估计会让人生不如死吧,很多人,就算是维持现状,他也不太愿意接受这种治疗!”顾安宁摇了摇头,研制疫苗哪那么容易,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 关键是目前为止,无法确定具体的治疗措施疫苗,疫苗只能起到一种免疫的作用,在已经发病的人身上使用防疫性的疫苗肯定是不行的。 而且国内并没有类似的先例,主要就是因为在建国以后,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就算是出现了,也没有如此大面积的被拿到明面上来。 “别说是在国内了,就算国外恐怕也没有这种先例吧!这种事情,在现代的文明社会里面根本就很少发生,现在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啊!不仅发生了,现在还大面积的流行,关键是我们这帮人,完全就束手无策,尤其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法子!” 海归也开始抱怨,因为这个事情实在太麻烦了,他本来以为回到国内,可能发展的会顺利一些,没想到刚回国没多久就碰到这事儿,关键是军区领导还特别不靠谱的找这么一个丫头……这丫头才多大,就算是学医的,才学了几年呀? “问题就出在这儿,我们完全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关键,所有的事情都要从头开始做起,虽然我知道这是蛊毒,但是这么多虫子,这么多人体内还有如此巨大的毒素,采取怎样的方法,既能够清除毒素,又能够保证人体的生命体征的平稳,这是很麻烦的问题。”顾安宁也很苦恼。 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领导不是说你战胜了那个什么死亡如意吗,那是什么东西呀?”海归问道。 “那是一种七十年代爆发的病毒,在几年前出现了又一次的大规模爆发,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要了17000多人的命,它长得很像华夏国传统文化当中的如意,但是这个病毒的致死率和传染率都很高,所以也被称为死亡的如意或者死神的如意。”顾安宁回答。 “哦,是那个啊,那个病毒传播率很高,后来我听说是联合国的维和部队当中的医生,研制出了解药,这个医生是个华夏,人不会是你吧?”魏平惊讶了。 “是的,是我,不过那也是情势所迫,当时情况很危急,都已经传染到了我自己身边了,如果我不快点想想办法的话,那所有人就都没命了,当时,情况很严重。我也算是被逼出来的吧!”顾安宁说道。 “这个病毒传染力这么高,而且它的传播途径这么多,关键是当地的医疗条件都那么差,你居然还能在那种条件下找到解药,也是够厉害。”魏平竖了个大拇指。 “当时连我们派出去的医疗队的医生,都得了这种病,被隔离好几个医生,差点没命了,我后来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因为很多都是我们一起共事过的同事,虽然时间不长,那也是人命,而且我们到当地就是为了去治这个病,现在治病的人都得了这种病,那怎么了得?” “我后来就去当地到处去寻找本地的草药,看看有没有办法,结果偶然在当地发现了一种草药,然后自己写了药方,最后试了一下,发现那个药还可以,最后就大面积的开始使用,然后这个要最后也被合法批准。反正,这个事情是解决的还可以,可是这个事情跟我们现在碰到的事情,说完全不一样的,我们现在碰到的,不是病毒,这是重点。”顾安宁苦恼极了。 “现在的治疗方法,只能继续,我们只能等到明天相关的医疗专家来了以后,一起开个会,现在我也拿不出什么好的治疗方法。”魏平脸上也显出极度懊恼的神色。 顾安宁沉吟不语,好一阵以后,才说道:“这样,我写一个药方,你们去找相关的草药,应该医院的中药房里面就有,然后看看有没有效果,我不求能够减少他们体内的毒素,只求能让这些患者安静一点,这么大喊大叫的,就算都治好了,一个个人都疯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顾安宁想了想,还是写了一个方子。 “别管是什么方子了,也不能管有用没用,稍微有点效果的,就都拿来吧,我们医院这帮医生个个都已经黔驴技穷了。”连主任都已经在这种事情上面认输了,因为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顾安宁把方子写好,说道:“这个方子草药的算量,不可以进行私自修改,目前为止我们这所医院登记在册的病人,我刚才看了一下,不知道人数会不会有增加,所以也不敢贸然定下人数,所以这张单子上的草药的份量是一人份的,有几个人就配几份。” “把这些草药用滚开水,煮上半个小时左右,煮出来以后一分为二,分成同等的分量,其中的一份,给患者擦拭全身,另外的一份则和煮出来的药渣再煮。煮到大概只有原来1/4份量的时候,形成凝膏状时就可以使用了,涂在患者身上凸起和长疮的地方。”这个方子是现成的,顾安宁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点修改,但却并不是治疗蛊毒的方子,只是一个清创的方子。 “行,我马上让中药房的人去办,我的天呐,这个事情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我想我们所有的医生都会疯掉的。”魏平就好像是见到了一丝希望似的。 ------题外话------ 为什么写的时候都觉得头皮发麻嘞? 第二百四十一章 压力(1) 岂止是医生会疯啊,她自己都快疯了,当天晚上她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军区的领导,以此确定方向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而同时媒体对此事也展开了报道,媒体的嗅觉总是很敏锐的。 一些媒体的报道,还算是可以,首先就先这种疾病归类为传染病。 但是有一些媒体的报道就有些不负责任了。 夸大其词不说,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误导了国民。甚至不知道是哪里的消息泄露出去,有的新闻报道就直接以:“传染病暴发,不负责任的医院和军队。”类似这样的新闻报道为题赚足了眼球,同时也配发有一些煽动性的文字,社会影响很不好。 第二天早上由陆军总医院,华夏国传染病防治研究院,华夏国卫生部,为三大主体,另外抽调华夏国京都等,一线城市的十五座大医院的传染病防治研究方面的专家和专治虫类疾病的专家。 组成了为数不少的专家团队赶赴当地。 同时国家也立刻继续抽调人才组建了疫苗研究团队和生理病理研究团队,炎黄制药有一些专家也已经从顾安宁手中取到了相关的生理样本,着手开始研究。 因为当地的条件有限,所以研制疫苗等等一系列的工作,最后放在了炎黄集团的药物研究院。 这个药物研究院,是当初顾安宁当初按照华夏国中央药物研究院的标准设立的,所有的标准都是跟京都的中央药物研究院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是当地,乃至全省标准最高的研究院,当然,设立这么一家研究院是经过了华夏国卫生疾控部门的批准的,否则的话就是非法了。 所有的专家进行了分流,临床经验比较丰富的,那些专家被分配到了当地的医院进行临床跟踪,剩下的那些则是以科研人员为主,就直接进入了炎黄制药的药物研究院,进行相关的研究。 是到目前为止,大家都不明白,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食物才会成为这种东西的宿主。 而顾安宁的内心有一个想法,蛊毒这种东西本身就不像传染病那样,是通过不自然或者无意识的方法进行传播。 这种东西一直都掌握在人的手中,哪怕是几百年几千年前的古人,这些东西绝对,是在人为掌控之下的,所以她怀疑这次的事情本就是人为挑起的。 如果是普通的传染病,要找到零号病人或者流行病源,也许不太容易,可是这个东西根本就是一直在人为地掌控,不可能出现大面积的泄露,即使大面积的泄露,那就不是在当地的所有的病例都是输入性的。 那么为什么会呈现出华东华南和华中,分布分布不均匀的情况呢?所以她的内心有一个想法,这次的事情恐怕是人为地挑起,重要的目标就是处在华东地区,也就是说这其实是针对一场华东地区的人为的灾难。但她的内心有这个想法之后,心里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因为如果真的是像他所想的那样,这一切都是人为挑起的话,那情况就比原来要预想的还要严重。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挑起这场要了那么多人命的灾难,又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针对华东地区,他们的目的又是何在,如果这些人真的存在,对于华夏国而言,又是一个怎样的灾难呢? 他们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到底是摧毁华东地区,还是摧毁整个华夏?他们想要毁掉的是华夏国的经济体制,还是其他的一些东西呢? 现在的炎黄药物研究院几乎是集中的华夏国在这方面的专家,顾安宁也会,自己到研究院里面,对于各种药物进行试验,整整七天,她进入研究院以后就没有再出来,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转机出现在她们正式开始研究的第四天。 这一天,当地的媒体报道了一条新闻,就是这一条新闻给事情的调查带来了新的转机。 事情发生在菜市场里,有人在摊位上买了一些蔬菜,但是在清洗的时候在菜里面发现了大量的虫类,于是就找摊主理论,结果摊主也说不清楚,虫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于是双方谈不拢。 消费者一方选择了告知媒体,媒体对这件事情进行报道之后,就像是在已经很恐惧的氛围当中又添了一把火,随即当地的警察对此事展开立案侦查,当然这种事情,仅靠警方是绝对搞不定的,于是这个事情又重新移交到了华东军区的军方。而这一切的事情,只是在三天之后,在顾安宁本人因为军方的一纸命令,离开研究院之后才知道的事情。 这事情的发展,真是给醉了。 顾安宁从军那里拿到相关的卷宗上显示:“这位商贩的摊位上就只有一部份的蔬菜,里面是含有这种虫类的,另外一部分蔬菜是正常的新鲜蔬菜,另外涉事的菜市场也是当地的公立市场。” “事情发生之后菜市场,马上展开了自检工作,而当地所有的菜市场全都进入停业状态,进行了所有菜品的抽样检测,等检测合格之后会重新开放。” 而这个检测,目前为止还没有具体的结果,于是又产生了对于蔬菜的恐慌。 “事情越发展越玄乎了,你怎么看呢?”军区召开了紧急会议,一号询问顾安宁的看法。 “首先我觉得确定蔬菜的来源和它的产地,非常重要,再有如果要进行调查的话,光靠当地的警方和当地的质检部门,是绝对行不通的。” “这个病毒既然然已经开始大面积的爆发,那就需要所有地方的警察,和质检监管部门,卫生疾控部门,全部都行动起来,但是这么一来就会导致所有的菜市场进入封锁状态。” “大家吃饭怎么办?总不能每天都白水泡饭,不吃蔬菜吧,这也不现实。”有人这样说道。 “而且这么做的话,在一定的程度上会加大社会民众的不满情绪,也很容易滋生一些其他的问题。”顾安宁竖着眉头说道。 这个事情不处理,又有问题一处理问题更大。 “是啊,如果进行封锁,就很有可能会导致所有的蔬菜供应链和销售链全部断绝,吃菜就是个问题,然后那些种植户的蔬菜,如果无人购买的话,就会堆积起来在出售这方面也是问题,如果这个检测快点结束,还有可能会对我们国家,尤其是本地区的农业造成一定的风险。” 每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对于现有的处理方式也是褒贬参半。 现在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加快检测。 而比起他们的检测结果来的更快的结果来自于警方。 警方对于涉事的摊主进行了调查,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虫子是哪里来的,最后,他只是说自己的蔬菜不完全都是自己种植的,有虫子的那些全部都是从外地进口的。 而自己种植的菜,没有任何虫子的迹象,这个结果一出来,瞬间就把问题,锁定在了外来菜品上,华夏的蔬菜产地很多,而当地一般的采购的,会在比较偏远的西部地区和其他一些地方,采购比较集中的是五大蔬菜产区,其中有一大产区引起了顾安宁的注意。 不是这个产区有多么特别,是这个产区所处在的地方是华夏国的西边,这个地方的历史,如果往前追溯几十年,就可以找到使用蛊毒的记载。 而与此同时,各地质检部门的报告也开始统一的进行了收集,都显示在一部分的菜品当中检测出了不明粉末和不明虫体。 如此一来,由政府出面全面暂停了,华东地区的蔬菜进口,虽然由此会带来巨大的损失,也会对农业造成一定的冲击,但是对了,本地区的稳定以及目前现有的特殊情况进行考虑,还是不得不这么做。 “这个地方的质检部门胆子可真是够大的,把菜和虫子放在密封的箱子里面,给我们送来了,这是在搞培植吗,真是。”有的人在抱怨,但是军区的领导还是把这些所谓的经过二次培植的东西送到了研究院。 顾安宁经过比对和检测之后,确定这就是出现在患者体内的蛊毒当中的一种。 题到底出在哪里,基本上也确定了,现在就是有关于疫苗和药物的研制了,顾安宁这方子虽然不能根治,但也从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蛊毒,但是她找了很多的书籍资料,自己也想了很多的方子,制成之后在*动物的身上所进行的实验,效果却并不理想。 光她自己进行的实验就失败了几十次,她都要疯了。 在这个时候她,只有求助于空间里那只懒懒的虎。 而且只懒懒的虎给出的回复,则更加的让人崩溃:“这是一种混合蛊毒,就算是解除了其中一种,另外几种也会继续发作。还有可能会在解除一种的时候,因为药物的刺激,从而导致其余几种的加速或者更快的发作。”简直比不回复,还让人继续感到心情糟糕。 第二百四十二章 压力(2) “这种情况是人为造成的吗?我指的是虫子进到蔬菜里。”顾安宁内心还是崩溃的,但她还是继续问道。 “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的人真的好傻,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人为的,经过配置和相关的处理之后才会出现的东西。当然是人为的到所有的食物当中啊,这些虫子,虽然有的是活的,但也是在很多种虫子相互残杀之后才留下来的,不是自然界当中就单纯的有这种东西,当然是人为的啦,不然你以为呢?”这只虎一脸的嫌弃。 这表情顾安宁都可以想象的到。 “要不是事情紧急,我真的很想打你!”顾安宁简直火冒三丈。 “在打我之前你还是快点做相关的研究吧,到时候如果再拖下去的话就惨了。”那只虎一副你打不到我的语气。 顾安宁简直败给它了。 但是它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她已经没有时间再继续拖下去了,每天都有新的病例出现新的病例上报这个情况简直不要太糟糕。 顾安宁在晚上进行研究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进空间进行一些药物的调配,有时候也会把样本带到空间里。 但是基础的药物试验还在进行,每一次的尝试,迎来的是每一次的失败,这就好像是注定了一样。 顾安宁也是越来越心急,因为研制出来的药物对于这种东西的克制性也越来越低了,有好几次克制程度为20%,甚至更低。 这个数字的是很糟糕很糟糕的,总不能研制出一种药,结果克制率只有20%,这事说出去都要人笑掉大牙的。 每天晚上开会的时候,会议室里负责科研的各个部门的研究领头人眉头从来就没有舒展过。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而在研究院内部也很快传出了:“内阁的指定人选不行。”“让一个小丫头带着研究简直是瞎胡闹。”“一直研制不出药物就是因为选错了领头人”这一类的言论和信息,对于神经高度紧张的顾安宁来说,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她自身的压力也很大。 而除去她自身,那些支持她的科研人员以及医生,还有当初一力要她负责此事的一号,甚至其他的一些人,也感到压力是莫名的大。 因为国民的意见是很大的,尤其是深受这种疾病痛苦的人,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人很悲观,还有每天也会有一些根本不实,但是人特别耸人听闻的报道,关键在这个特殊时期,如果采取强硬的信息,封锁的话,反而会引起情绪的反弹。 反正都忙的不行,有天她进入空间的时候,发现被她不小心遗忘在空间里的标本出现了停滞的状况,就好像是进入了休眠期一样。 “这是因为空间有灵气的原因吗?”顾安宁问道。 “你总算想起来空间里面还有灵气了,这种东西再凶悍,它也是邪恶的代表,是很污浊的,在空间这么干净的地方,当然会受到侵蚀从而会进入到一个休眠的状态。” “你怎么不早说呀!”顾安宁瞬间就炸了。 “你也没问我呀,我怎么说呀。”那只虎回答的理所当然。 “靠!”顾安宁都忍不住爆了粗口,这是什么鬼啊!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顾安宁对自己原有的药方也进行了修改,这成了新的药物。 然后把这些虫子从空间里带出,再进行用药,结果发现虫子在休眠的状态下,再使用药物克制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也就是说虫子一旦进入休眠状态,本身就不具备攻击性,多次实验以后抑制率都很高,并且没有下降的趋势,这个发现让顾安宁很意外,随后,她在药物当中又加入了空间的泉水,并且是在对泉水经过浓缩和提纯之后得到的物质。 加入到自己新修改的药方当中,抑制率在百分之百,在动物身上进行实验,也没有出错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率先研制出了克制这种蛊毒的药物。 因为所有的虫体都在休眠的情况下,所以也不存在会在药物的刺激下,突然觉醒这样的状况。 在报上级部门批准之后,顾安宁第一次将这种药物用于人体,在三天的观察之后,虫体和毒素已经全部死亡和消失,随后会继续使用药物将已经死亡的虫体排出。 她新改进的药方也一律都使用了空间里的药材,只是如此一来,对于空间的药物损耗是很大的,顾安宁在研制出药物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研制出了疫苗,只是这造价实在太过高了。 不说药物的造价有多高,但说疫苗,除掉科研成本,只单单算材料的话,药材年份都比较高,售价的话也很高,分摊到每一支疫苗上都是五十元一支,这还没有算其他的成本。 顾安宁不方便透露的那一部分“特别添加剂”制作好了以后大量的存放,最后从国家卫生部门取得了相关的批准文号,最后将药物和疫苗投入炎黄集团的制药公司进行批量生产,生产的药物,首先要优先运用于医院里的病患,疫苗则是首先要给这些人的家人使用,然后再向大众进行普及,问题就在于如此高昂的疫苗要支出多少财政。 最后政府给出的疫苗,采购价格是五元一支,这已经是底线了,比起成本,一支疫苗,她就要亏掉45块钱,好吧,比起赚钱,其实她更看重的时候多人的生命,所以也就同意了这样的方案,第一批生产出来的疫苗是五万支,药物则是足额生产,有多少上报的病人就生产多少,所以第一批是生产七千份,虽然已经找出了罪魁祸首,但是并没有把这些人抓到。 也不排除他们会再一次使用这个方法,所以不管是疫苗还是药物都是生产的比较多,以备不时之需。 但中间这么大的差价,当然不可能用财政补助去补,那要花多少钱啊,这是重点,那就只能当成公司的当季亏损。 这些疫苗呢,都是使用政府财政免费向有意向要注射的市民发放,而这些疫苗都是存放在医院,如果有注射得需要就进行申请填一张申请表,就可以进行注射。 至于那些比较偏远的地方,则会由医院组织医务人员诞生疫苗,去给他们进行注射。 当第一批治愈的患者出院的时候,所有人都沸腾了。很多科研人员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因为这意味着这种病毒的不可战胜的可能性被彻底打破了,人们的恐慌心态也有所缓解,随即有大量的人到医院排队进行注射,这场风波也终于要逐渐熄灭。 剩下的事情,就和顾安宁没什么关系了,剩下的事情就要警方进行侦查,把这些人抓回来了。 反正中间有这么大的一条利益链条,涉及到那么多人,总不可能严密的跟铁桶一样,慢慢的去找,总是会有线索的。本来他们有人说要这个事情军区负责,还有领导直接说让顾安宁继续负责,但被她给拒绝了。 搞什么?神经高度紧张了这么久,需要休息一下,再让她去执行这种任务的话,说不定她见到那些犯罪嫌疑人都会一个一个直接把他们都弄死,靠!要了那么多人的命,还把几百人的科研团队耍了个团团转,最要命的是他们究竟要做什么,这也是问题的所在,因为事关重大,所以这件事情也被华夏国公安部列为了挂牌督办案件。 这场风波在逐渐平息的同时,学校也已经早就复课,初三的复习还是在继续,顾安宁也随即进入了学习状态,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很长一段的时间也在一定的程度上维持了比较平静的一个状态,而这个状态被三月中旬的一场任命,彻底打破。 是什么呢?就是有关于谈判的事情,经过了长时间的准备,两国之间有关于维城主权的谈判也逐渐被提上了日程,之前根本就没有告诉顾安宁要做什么,只是说有一场外事活动,需要她马上到京都参加测试,于是呢,她就这么去了。 到了京都才知道是外语素养的检测,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接受了为期三天的各个方面的外事检测。从外语的外交礼仪,再到其他一些各个方面的情况,都进行了检测。 和她一起参加检测的,还有另外五名年青男女,不过他们的年龄大概都在二十岁上下,比顾安宁是肯定还要大一些的,只是因为她个子比较高,然后看起来就不太像十几岁的那种人。 最后她们六个人当中有两个人通过了,这次检测,随即要长期留在京都,几天之后,她们则被告知,两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个会担任元首会谈时元首阁下首席翻译官,另外一个则是在有特殊情况时,顶替上场的替补。也就是说,一个是正式的,一个是替补,但两个人都要付出相同的努力。 这有点残酷,不过现实的社会当中就是那么残酷啊,如果只取一个的话,如果出现什么差错,那岂不是很糟糕?尤其还是在如此重要的外事场合。 第二百四十三章 红丝带 短片 也就是说因为这样,所以她们两个当中的其中一个,有足够的理由一定并且必须成为替补至于谁是替补,谁又是真的上场的那一个,那就要看之后的人事安排了,不是她们两个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 但是此时十一九九七年的三月,顾安宁也是等到结果出来之后才知道她们到底要做什么,大概是在,一个月以后的四月中旬,Y国首相会到访华夏,与华夏国现任元首洛源铧共同商谈维城的主权归属问题,也就是说在一个月之后,这一场维持了近100年的纷争有可能会被画上句点。 当然也有可能不会,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在外交场合上,谈不拢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一个月的时间她会完全的留在京都,直到正式的谈判开始和结束。 每天都会从上级手里拿的无数的资料,作着和同龄人完全不一样的工作。 这天早上她接到了来自郁静瑶的电话。 “安宁,你人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依旧是郁静瑶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师,我人在京都呢,有什么事吗?”顾安宁回答。 “你在京都啊,那太好了,我这里有一个反歧视短片,想要和你一起拍,你现在方便出来吗?”郁静瑶问道。 “反歧视短片?”顾安宁有些意外。 “一个五分钟左右的片子。”郁静瑶回答。 “那您可能要稍微等一下,我尽量马上出来。”顾安宁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挂下了电话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原则上是不允许外出的,但是这件事情,她又不能不做,所以只好出去了。 所幸的是,郁静瑶毕竟也属于军队,她说的话还是有用的,他们和郁静瑶确认之后就放她出去了。 顾安宁随即搭乘出租车,赶往郁静瑶指定的地点。 在车上,她想起了郁静瑶第一次和她谈起这个话题的事。 那是她刚刚进入最高军事艺术团不久,某次去演出在中场休息的时候,郁静瑶忽然问起她对红丝带的看法,当时郁静瑶自己说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只是想知道和顾安宁同龄的人,对于这个事情的看法。 顾安宁其实在很早之前就有关注这个事情,并且也有让公司开始研制相关的药物,只是到那时候为止没有结果而已,她后来也曾经询问过空间里的白虎,但是它的回复是,这个病毒是几十年前才开始生成和发展的病毒,在几千年前的古籍上没有任何相关的记载。 再加上那边负责开发药物的科研人员那里,迟迟都没有进展,所以在这个方面,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空白。 也正是因为对这方面的事情,早有关注,所以上一次容采筠等事情之后,她虽然一开始很生气,也表示那两个人的儿子,生死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气过之后还是觉得,毕竟父母无论如何,孩子还是无辜的,无端受到父母的牵连,于他而言也是命运的一个大大的玩笑,对他来说也并不公平。 所以,气过之后也是派人查到了,那孩子的下落,并且,给他提供了相关的药物治疗,并且找到了,能够收养他的地方。 一出生就得了这种可怕而无法治愈的疾病,不是他自己愿意的,每一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所以等她气过之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所以,当郁静瑶问起她对于这种疾病的看法的时候,她回答得相当理性,也完全没有同龄人的恐惧和不理解,或者相关的误解,所以那次和郁静瑶也谈的非常愉快。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知道原来郁静瑶受聘于国家的卫生部门,是这方面的宣传员,也对于郁静瑶更加的尊敬了,因为在这个年代,无数的人对这种疾病,有无数的误解,几乎是大多数人没勇气去和这些患者接触,更不要说长期的去跟他们接触,并且做宣传工作,同时为了改善他们的处境,一直都在奔走。 也就是在那次谈话之后的没几天,郁静瑶就带上她两个人一起去了d城,在那里建有全华夏的一个红丝带收容地,红丝带爱心之家。 也是在那里,顾安宁见到了十几位受到这种疾病影响的孩子们,其中有两个比她大,剩下得都比她小,他们都是受到父母的牵连,有的孩子父母因为卖血,染上的这种疾病,有的则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他们一出生身体就带有这种病毒,所以这里的很多人,从小就遭受白眼,受尽欺凌,最后被收养,而这里也开始逐渐发展,成为了华夏国第一个,收容被这种疾病所影响的青少年的地方。 那一次,郁静瑶和顾安宁两个人和在这里的十几个青少年一起游戏,一起打闹,而他们明显是和郁静瑶更加地熟悉,因为郁静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不过虽然他们一开始和顾安宁并不是很熟,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就完全不把她当陌生人了,她和他们一起做游戏,一起打闹,一起画,画一起做手工,甚至是一起唱歌,她甚至还教了两个女孩一段简单的舞蹈。 那一次,她和郁静瑶两个人在当地待了整整五天,而那五天带给她的收获是无数的,自那以后,她约是三到四个月回到红丝带爱心之家一次,如果工作繁忙的话,会半年去一次,而郁静瑶的工作更加繁忙,所以一般都固定,半年会回当地看看这些孩子,她跟着郁静瑶去过几次,自己也去过几次。 在那个时候,看到郁静瑶和那些孩子相处的时候,完全就感受不到她是什么大人物,或者有什么架子,是很亲和的,就像是这些孩子的母亲,或者长辈一样,也因此和这些孩子建立了很好的关系。 虽然不能够比较频繁的去看他们,但是郁静瑶为他们争取的脚步,却从来没有停下有这样一个老师,顾安宁别选择和她一样,为这些人开始奔走,当然她能做的比起郁静瑶还是太少太少。 郁静瑶曾经为此拍摄过很多公益广告,但是顾安宁还是第一次拍摄类似的短片。 到了指定的地点,她付清了车费,查验了证件之后直接去了郁静瑶那里。 “来了啊,安宁,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有人把电话打到我这里,问我是不是我让你出来的?怎么回事,怎么查的那么严格?”郁静瑶问道。 “有一点事情,原则上不能出来,所以才会查的那么严格,不过没事我不是会撒谎的人。”顾安宁笑着说。 “行了,赶紧去跟我一起换衣服,然后去做造型,去定个妆,先看看定妆照效果怎么样。”郁静瑶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拉着顾安宁就去了化妆间,那里有军艺团的化妆师专门负责化妆,因为郁静瑶已经习惯了军艺团的化妆师进行化妆,所以这次干脆也把她带过来了。 她给郁静瑶和顾安宁都设计了大气的发型,随后画了一点淡妆,不过化妆的效果实在是很淡,基本上就看不出来,不过本来也没有怎么化,化的那种妆,擦的那点粉,也只是为了适应在拍摄时打下的灯光而已。 两个人,化完了妆以后换上了衣服,拍了定妆照,先看看效果。 万幸,两个人的效果还挺不错。 两个人都系着带有红丝带图样的丝巾,一边走一边合唱《我们是爱你的人》,这首歌,在顾安宁看来,其中有一段歌词,是很有呼吁性的,但其实也可以看做是这个世界对他们的道歉:“捧起你的脸,请接受我们的爱,人间有泪也会有关怀,让心打开,是真情牵动所有的血脉,感动世界只为生命而存在。爱你的人,就叫红丝带。” 这首歌一开始两个人是分开来唱的,但是这一段歌词两人是合唱的。在旋律上,能够引起一种共鸣。 在最后两人又共同呼吁平等对待这些患者,尤其是受到这种疾病影响青少年。 当然了这个短片也不止她们两个人,还有一些配合的人员,这个片子拍了七八遍,最后得出的整体效果很不错。有效地控制了时时长,参演者的表情,感情以及整体的感官上效果特别好,十分的流畅,画面感也很好,也不会给人一种排斥的感觉。 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以后,顾安宁和郁静瑶告别各自回去了。 她们两人都还有各自的工作要做,郁静瑶要忙着日常的管理和其他的事情,顾安宁你还有很多的资料,要被这场谈判所带来的信息量实在是巨大的,所以在正式开始之前的准备也是很紧张的,作为翻译还有准备很多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在为了这一场在一个月以后,即将到来的谈判,做着紧张的准备,每个人也因这场谈判的重要性,而背负着其巨大的压力。 这毕竟是要关乎到国家主权很领土完整的重要谈判啊!任谁都没有这个胆子马虎,一马虎,也许就成了历史罪人了。 ------题外话------ 就在几天前,我听到了一首歌,《爱你的人》,以前并不关注这个,也许这首歌以前有听过,但是不记得了,是最近听这个歌,我觉得,歌唱的挺好听的。 然后就去寻找这首歌背后的故事,然后就知道了一些事情,就有了灵感,然后就有了这些内容,我的书虽然有大纲,但是内容并不是固定的,每天会把我随时会出现的灵感加进去,然后就觉得应该写点什么,但是如果让安宁直接去做这个事情的话,可能会有些不妥,会有一种“经常多管闲事”的嫌疑,所以需要给她安排一个领路人,这个人是谁呢,后来经过考虑我选择了以后需要长期出现在她身边的郁静瑶,所以给郁静瑶这个人物加了这样一种比较特殊,很是充满公益性的职业。然后就有了的这些故事。 第二百四十四章 署名 火药 反正现在也不能够离开有关的区域,原则上不能够出去,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估计都要在这么有限的范围内了。 第三天的时候,这个片子所有的后期制作已经全部完成了,郁静瑶把片子的样片送到了指定的地点,顾安宁自己去取回来,播放了一下,这个片子拍的很真实,也没有多余的一些修饰。 没有用到任何的特效,所有的场景都是实景拍摄,但是,唯一让顾安宁觉得很惊讶的地方,是对她们的署名,顾安宁觉得这个片子的主角,原本就只有郁静瑶一个人,那么署名的时候应该也只署她一个,结果在看样片的时候发现,连她都被署名了,而且不仅点出了她的名字,还给她加上一个和郁静瑶一样的公益身份,这对她来说是很意外的,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把这个片子看了几遍之后,她就打电话询问郁静瑶。 这个事情应该郁静瑶是知情的,所以她才会打这个电话。 “看来你还是很敏锐的嘛,很快就发现了,好吧,这个身份是我帮你申请的,其实你也跟着我走了很多地方,对这个事情也有自己的看法,同时也在外改善他们的处境而努力,所以我就帮你申请了这么一个身份。”郁静瑶很快就说出了实情,不过她在申请这个身份的时候,顾安宁毫不知情。 “然后呢,我觉得您的目的应该不止于此吧,仅仅是因为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你就帮我申请了这样一个身份的话,那这也未免太容易了,毕竟这种身份不是谁想要就可以,要是想得到就可以得到的,您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吧?”顾安宁问道。 “算你聪明,确实我的目的不止于此的,其实我是想让你和我继续做这个事情,因为很多人做这个事情很难坚持到最后,你是我身边离我最近的,在做这个事情的人,所以我想让你坚持到最后。虽然可能有点困绑的性质了,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因为你是真正的在为这些人争取他们应该有的权益,所以你应该是对这个不会介意的,对吧!”郁静瑶笑着说,显然她完全不觉得自己为顾安宁争取到了这样一个身份,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好吧,那我真的是要败给您了,其实无论有没有这个身份,我在做的事情一定会坚持到最后,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促使我放弃,不过这片子的主角不是您吗?为什么把我也点在上面,这个似乎有点不太合适。”顾安宁笑着,这样回复道。 “这个片子不存在主角或者配角的问题,你跟我一起拍摄,一起唱歌,那就是主角。其实这个片子拍摄这个片子的人,他们都是这个片子的主角,因为很多人都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争取到另外一种存在感,这就是他们最常用也是比较有效的一种手段,所以这不存在主角或者配角的问题,把你点出来也不是我个人的要求。” “这个是我在把你的所做的事情,告诉相关的卫生部门的官员的时候,帮你争取到这个身份之后,在拍摄这个片子的时候国家卫生部方面直接提出的,这个不是到底我去署名或者怎样,决定权完全不在我这里,如果你把它理解为,是因为你是我的学生,所以我帮你争取到了这个署名权,这是完全错误的理解。”郁静瑶详细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您帮我争取的这个署名呢!”顾安宁松了一口气。 “我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全能,帮你争取到这个身份,也是因为,这一年多来,你和我一起做的一些事情,这个其实很多人都有看到。” 停了一停,郁静瑶继续说道:“这个身份,虽然只是一个公益性的身份,但是,是国家的有关部门颁发的一个身份,不是所有人想要或者想得到就可以得到的,我帮你申请的时候填了申请表,还要经过审核,如果审核不通过的话,这个身份是完全申请不下来的,所以你还是应该谢谢你自己,这一年多来,为他们所做出的努力吧,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人看到了。”郁静瑶在电话里面这样说。 “好吧,我明白了。”这次的通话最后也是愉快的结束了。 至少不是仅仅是郁静瑶学生,所以有了这个身份。 而这个短片,在完成了相关的审核工作以后,也被放到了国家电视台的各个频道,在很多时候,都进行滚动播出,这一定程度上还是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因为这还是在这个年代比较少有地呼吁性的公益广告,而且还是呼吁,国民关注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 而顾安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罕见的推掉了所有的演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准备工作上。 就是在这种所有人都万分紧张的情况下,时间最终还是来到了一个月以后,A国首相率领着人数庞大的代表团来到华夏。而在他们到来之前的一个星期,那个所谓的谁上场,谁替补的问题,也最终揭晓了答案。 最终上场的人是顾安宁,而另外一个女生这是做替补,不过她严重怀疑这姑娘可能会有点无法接受,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了,这也不是她一个人做出的决定,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希望这个姑娘能还时间稍微消化一下,然后也不能影响到正常的工作,因为如果顾安宁出错,或者是身体出现问题还是需要她来上场,如此一来,她也并不是没有机会。 而这次代表团人数和人员的庞大,这一开始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再接触过相关的人员名单以后,就更是如此。 顾安宁之前从外交部接触到相关的人员名单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这次不仅首相,外交大臣,首相府的相关官员,比如说发言人,首席政务官,还有相关的一些其他的官员是悉数到来,其中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国防大臣,还有一名陆军上将和一名海军上将,我了个去,这是准备打仗的意思? 不过,吐槽归吐槽了,这些官员能够入境,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首先就一定是经过审批的,否则也不会允许他们入境,再说这几个人能够堂而皇之的进入代表团,一同前来,也证明双方在这方面是经过磋商的,不过说句实话那做一个外交谈判,居然还要带上两个上将,也是吓死个人了…… 不过抛开这些不谈,现在最重要的是双方到底要怎么谈,在举行双方的政府首脑的会谈时,双方的外长和常务副外长先进行了一个磋商,也算是为即将到来的两国首脑的会谈打一个基础,铺个路。 双方在谈的时候,顾安宁也作为记录人员随行参与,真是奇怪,还没有到元首会谈的时候,这是要开从头参与到尾的意思吗?上级的决定,有的时候真的让人感到很奇怪,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而这奇怪的感觉,并没有到此结束,在几年之后还有让她觉得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不过那个时候她完全就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现在,尽职尽责的完成所有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这场外长的会谈,谈了好几个小时,他们两个,还有双方的随行人员在谈的时候已经能够感觉得到,火药味了,当时就觉得这个气氛很压抑,顾安宁甚至觉得外长之间都谈成这个样子,首脑会谈会怎么样? 反正是比较不乐观了,因为在谈判桌上就已经谈得相当不客气了,幸亏是有国际的外交礼仪在那挡着,否则,说不定会拍桌子。 这场外长之间这场会谈,不能说不欢而散,但也绝对不会愉快到哪里去。 在会谈结束之后,顾安宁整理了一下她的记录资料,就又回去了这种时候像她这种人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在拖了三天之后,双方双方的首脑会谈终于是如期举行,但是在这之前双方的外长已经率领双方的谈判人员谈了有四五场,总体上来说,分歧还是不小。 不过双方有分歧,这也是很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双方的诉求不同,一个是收回,一个是不愿放弃,这中间怎么可能会想的一样呢? 在那之前,双方都应该有应急预案,或者其他的一些准备,尤其是外交这样的行业,是一个很灵活的行业,尤其是外交谈判,讲究的就是随时改变策略,以求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这么几次谈下来,应该双方心里都有数,都会改变相关的策略吧,尤其是华夏国在这一次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收回对维城的主权的,所以是绝对不会输在这种地方的。 大不了就是最后谈崩了,换个地方继续谈呗! 正式是两国首脑会谈定在两天之后,估计是双方都拿出了新的对策,顾安宁应该不是双向翻译,一般情况下,双方都是有翻译的,双向翻译,那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事。 ------题外话------ 不擅长写谈判,这方面的资料也许也不太多,我尽量拓展一下自己的知识面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 愧疚 谈判 但是即使如此,压力也很大,这一种谈判是级别最高的外事谈判,要是真的出错了,那她就直接可以去监狱里蹲着了,这个没有任何余地可以商量。 就好像在国家电视台播报新闻的主持人,如果出了什么错,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那就是直接被冷处理了。当天播报完新闻,第二天就可以直接下岗了。 还要连带着把部门主任的工资钱也扣了,这种连坐机制,不仅仅是在电视台,有的时候在政坛显得尤为明显,底下人犯错,总是会牵连到主官,经常就有引咎辞职的这种。 如果她出了什么错,会处罚她自己这是肯定的,顺带着肯定会连负责这件事的,外交部门的长官也一起处罚,所以其实有点一个人担着两条命的感觉。 会谈即将开始的,一个小时前,顾安宁还是觉得没有办法把心静下来,干脆调息了一下自己,这样反而能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在正式的会谈开始之前还有这一个小时,除掉半个小时,提前进场,剩下的半个小时她要做点什么呢,后来想了想,做出了他这段时间最无厘头的一个决定就是唱歌,他心里还是蛮紧张的,不仅仅是局促不安,还有一种可能出错,会给父母抹黑的这样一种担心,所以他只能选择用调息和唱歌,这两种方式来调节自己的心态,郁静瑶曾经说过:“作为一个歌者,时刻使自己的心,处于最平静的状态,这是作为一名歌者最应该做到的,也是一位歌者做任何的事的情前提条件。” 她在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心态,让自己达到一个最好的水平,作为一名首席翻译,调节好自己的心态,然后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见将要为她的翻译提供语言源头的人,那么于她而言就是去见阁下,所以最后一次确认了自己的仪容仪表,前往了元首府,因为临时接到通知,她将会和元首阁下一起前往谈判的会场。所以还是赶过去了。 在被允许进入之后,她在别人的带领之下,进入元首府,经过大约十分钟的等待,元首带着外交部长官,还有几位为数不多的核心谈判官,以及首席秘书官首席政务官,一行人,从里面走出。 看到顾安宁时,很多人都很惊讶,因为完全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一个丫头加入到这次的谈判,不过元首阁下好像是认识她的,反正没有显示出那种特别惊讶,或者特别难以置信的表情,只是越众向前,走到她的面前,伸出右手和顾安宁握手说:“那么我和他们的交流就拜托你了,年轻的翻译姑娘。”这句话算是打招呼,也向一些不太认识她的,随行官员点出了她的身份。 元首的行为,让顾安宁很意外,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有些惊惶而不稳重的样子,只是一边伸出手一边坚定而诚恳的说道:“一定竭尽我的所能完成所有的公务。” “稳重,能做大事,这才是未来的外交家应该有的样子。”元首在松手之后这样说道。 “阁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一旁的秘书官提醒道。 “那好,我们走吧,年轻的翻译姑娘也和我们一起吧!”元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反而让人很舒服。 于是一众人走到门口,车队已经等在了门口,元首阁下乘一号车,外交部长官和首席秘书官随同,其余的次官以及其他核心谈判人员乘二号车,元首府的其他随行人员和顾安宁一起乘三号车。 这也是一般通行的法则。 当然一般情况下,这都是有媒体拍摄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每一个细节都不会放过,这次应该也是这样。 “阁下好像认识那个女孩子?”在一号车内,外交部长官周明华开口问道。 “人是你亲自挑的,所有的测试也都是你亲自参与的,你会不认识她是谁?”元首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反问道。 “不过她的专业素养也很好,至少比起那个,比她大几岁的女孩子来说,她会更沉稳一些,虽然一般情况下,都会觉得年纪小的人会更稳不住,但是至少在她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东西会影响到她,而且她也有这方面的外事经验,所以我还是选择了她。”周明华这样回答。 “不管她究竟如何,现在正式的谈判,很快就要开始到底行还是不行,很快就会有结论的除掉相关的风险,于她而言,你简直就是在把她放到火上烤。”元首带着一点笑意看着他。 “其实我只是把一些事情提前做了。在事先做一点准备,因为如果不做这些准备的话,以后说出去,说九七年谈判的时候我们启用了一个只有十几岁的首席女翻译,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她所有的外事档案,全部都在外交部存放,我也有一定的权限,她之前做过什么,有关外交方面的事情,还是都有记载的,所以我也觉得她的专业素养一定过关,后来经过我检测的时候,我也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 “即使把她所做的事情全部都公开的话,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呢?很多人总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才这一类的人物,十几岁就进入国际舞台展露头角,这样的人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仅凭这一点,她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法超越的传奇。”周华明一条一条的分析。 “是啊,在本届内阁之前,就已经被上一届内阁看重,并且成为重点培养对象的人,理当不会让我们失望。” 他没有告诉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外交部长官的一点是,就在上一届内阁的任期结束的前夕,上一届元首在已经出了大选结果,但任期并未结束的情况下,当时曾经专门跟他谈过有关于顾安宁的问题。 当时的元首曾经这样说:“我以官方介入的方式,两次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第一次,我把一名外交官的女儿,一位成功的依靠自己白手起家的,毫无问题,且不存在利益输送之类问题的,年轻的企业家,在她已经进入外交界,并且做出巨大贡献时,把她变成了一名特战队员。” “在她屡建奇功,成为我国优秀的特战队员,并且成为这个行业当中的精英时,我出于另外的考虑,将这位成功优秀而年轻,同时又富有潜力的特战队员,一纸调令,在一人两档的情况下,变成了一位最高军事艺术团的歌者。” “幸亏她从来都没有提出过异议,无论是些什么话,反而是依靠自己自身过硬的艺术功底和,声乐舞蹈基础,在军艺团也做的很好,并且很得那些前辈们的喜欢。” 他在听到这个情况的时候,内心首先是为这种事情而惊讶的,其次又马上说出来了下面的这些话:“一个人能够在部队里做到一人两档,在文武双职的情况下,不仅兼顾双方面的工作,还能够兼顾外交和商业,那只能说明,她本身就是一个各方面素养都完全过关的人” “是啊,我就是看到了她的艺术功底,才会做出一人两档,军区艺团的决定,我相信她是能够兼顾的,只是我在做出决定的时候,还是有了一些让她被动接受的意思,因为我一直都知道,她不会拒绝,尤其是作为一名军人,她无法拒绝。”这位带领这个国家发展了十年,连任两届,即将要卸任元首,用这样的语气,向他特别叮嘱这件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是觉得这位即将卸任的元首,是充满愧疚的。 也是因为如此,他上任之后,调阅的第一份档案就是顾安宁的档案。 调了档案他才觉得果然是强大的人。既是华东军区的军事指挥官,又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独唱演员,还白手起家拥有一家企业,关键还不是小企业,在公益慈善和国家的文物回流方面也做出了贡献。在外交方面也很有成就。 无法想象,几年之前她就已经穿梭在世界各地的交战区,很多人只怕年长她十岁二十岁,都不一定有这个胆子。军事,外交,商业,都会,而且都不错,甚至以后都还能够朝军旅艺术家的方向发展。 这么全能的人放眼全华夏有几个?恐怕是为数不多吧! 平时倒也不怎么关注,只是这一次外交部长把相关的名单拿上来以后,他只是修改了一部分名单,至于顾安宁这个却是没有动的。 主要他也想看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很想知道在真正的大场面下,这个被前任内阁寄予厚望的年轻女孩儿,她能不能做的很好,虽然这么说有点冒险,但是应该也出不了大的岔子。 到达会场之后,众人走下车子,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各方媒体又是一阵狂拍。 顾安宁因为不能随便剪头发,就做了一个简单的处理,显得更加大气一些,搭配适宜谈判气氛的服装,显得比较干练。 因为翻译需要在进场的时候就开始,而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这次谈判的核心人员,所以都等在场内,迎接对方国家代表团的到来,首席翻译的工作,就从这个时候正式开始。 到了谈判的会场,主宾寒暄各自落座,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敛了心神,从神色上来说,也更加的严肃,因为这谈判,就从这个时候有正式的开始了。 ------题外话------ 推荐好友洛檬萱的文,《豪门盛婚之千亿暖媳》男女主身心干净,绝对宠文,喜欢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她是京都云氏家族的千金大小姐。高贵淡雅,气质脱俗,容貌绝美。 却在家中地位不如两个私生子女。 老爸不疼,继母伪善,弟妹背地里对她耍尽阴招。当她是病猫? * 阮尚东;国内第一豪门唯一继承人。 矜贵冷傲,气势逼人,姿容超绝,永远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 传言他从来不近女色,性取向有问题是个。 即便如此,依旧引得各路女人争先恐后想要将他‘掰直’,从而嫁进国内第一豪门。 第二百四十六章 谈崩了 事情涉及到主权问题,双方都没有废话,一开场直接针尖对麦芒的各自的观点,并且努力的为自己的观点,能够站立的地方。 当然也是相互针对,整个气氛就是极度压抑的,如果说,在部长级会谈的时候还能吵个架的话,这个时候就连吵架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吵起。 双方都处于要吵架的边缘,都想证明在自己的立场上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其实扯来扯去也无外乎就是几个不平等条约,有效还是无效的问题,这是上午一场拉锯战,几个小时没结果,就下午的时候,对方就直接大打经济牌,应该也是一开始就思考好的对策,双方的国家首脑之间的会谈有火药味,但不会打起来,因为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打。 完全处在神经高度紧张状态。 但华夏方面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根据之后解密的外交文件显示,其实早在几年之前,华夏国的内阁已经派人组织了一个团队,在维城当地进行相关的调研。 这个调研做得很广泛,外交部,华夏国国家通讯社,华夏国最高党政研究室,还有专门为了解决维城问题成立的华夏国维城主权委员会,都有派人参与。 他们当时到了当地之后就什么样的人都找,自己单位的,包括招商局的、华夏银行的等等,还有维城商界、教育界等社会各界人士,这些人是都成为了他们在当地谈话的对象,借此可以瞭解维城的政治体制问题、法律问题、社会福利问题,还有国际问题怎样处理、它有哪些外交权、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国际金融中心、还有社会福利以及公务员问题,语言问题等等。 去的这几个人,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各个单位的精英,据说这些人花了一年的时间做的调研,在上面花了很多的心血,时间,绝对不可能是一纸空文。 当时这一份的调研报告应该也成为了华夏国行政内阁在这个问题上的决策方案的直接依据资料reads;天才少女vs乡下媳妇儿(原名莲)。 这份资料在十几年后,因为媒体对当事人的采访而为人所知。 那么有这样的资料,在华夏国当然不会在谈判上落了下乘,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人最无法想象的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场谈判一共谈了七天以后,最终还是谈崩了。 因为在经济以及其他的一些问题上,双方存在分歧,同时这位来自于a国执政强人一直都以偏执著称,到最后甚至说,如果他们谈判无效或者失败的话,他们会立刻用武力占领维城有关区域造成长久的事实主权,这个话一放出来,整个谈判没有办法进行了,所以就彻底的崩了。 因为华夏国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如果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而华夏国又真正同意的话,那就意味着在外交上和国际局势上的双重失败,而且也会造成国内负面情绪的一大板谈,对于新组建的内阁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但现在的问题是已经谈崩了,那么又怎么办呢?在当时的情况下把双方叫在一起,坐下来谈一谈都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这一次如果彻底崩掉的话,下一次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而且一定会超出一百年的时间范围。 这样的话无论最终能不能收回来,那么对于华夏国来说内政外交都存一个失败的状态,只是到最后如果收不回来,则失败的更彻底一些而已。 所以这也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情况,因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华夏国绝对不会愿意把这个事情继续拖下去,于是新一轮的外交斡旋也就此展开,最后又想拉锯战的谈了很久,双方再一次,无法取得共识的情况下,只能约定下一次谈判,在a国首都举行。 那么在一定程度上,就表示这个事情的主动性到了,对方手里,因为毕竟是在对方的国家,在外交权利和行动自由上都会受到一定的限制远不如在自己国家来的方便和自由。 不过这已经是处在外交斡旋的状态下,能够取得的最好的结果,如果再这么折腾下去,对方入真的不谈了,那就比较惨了。 那所有的准备,这个基本上没用了,他们折腾了这么多年,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做成功,那就是一大败笔。 政治这种东西是很残酷的,对或者不对,尤其是像普通的国民其实并不关注政治,他们想要看到的只是最终的结果一个事情完美解决的结果,他们只是,凭借这个结果,来评判政府的国政运营。 有很多的人都并不关注过程,只有那些评论家分析家,或者一些专业的人士才会去评价,政府在做某件事情时候的过程,普通人其实并不关注这个,因为这个过程太复杂了,他们只看到结果,好或不好,都只是一个固定,结果之外,人会产生的一种作为本人的评价。 在华夏国谈不拢,而且a国首相已经启程回国,不过,在回国之前他还是出席了,华夏国方面准备的送别宴会,不知道为什么,这位一直以偏执和强硬著称的领导人,最后会遵守这样一个提议。 本来华夏国方面都并不期待这个事情因为这个人实在太偏执了,偏执的令人可怕,他最终还是出席了,这次的宴会,不知道他是出于一种怎样的考虑,因为这个人除了偏执以外,他对于华夏似乎还抱有一种天然的敌意,对于华夏很是抗拒。 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估计他和华夏国上辈子有仇吧! 既然已经有人气得回去了,那也没办法,华夏国只好重新抽调外交部的核心人员,前往a国,虽然这种做法在国内激起了一片反对声,因为在很多人看来,这是华夏国的尊严受到了损害,还有一些人,甚至将这个作为本届那个无能,而且昏庸的证据,这是十分不公平的。 因为这是一种通过外交斡旋,达成的结果,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谈,不是说一种外交上的低头或者怎么样,只是说谈是这样,要谈级别也一样,但是谈的地方换了一个而已reads;殖装。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收回维城真的只能是下辈子了,因为对方不可能再跟你一起坐到谈判桌前了,这次也是因为有这个契机,他们才会同意这么做,否则的话就算华夏国单方面提出这方面的诉求,他们也不会搭理。 开什么玩笑,本身就是自己拿在手里的土地,怎么可能那么轻轻松松的就给让出去呀? 虽然他们现在对于维城的管理也遭遇到了一定的问题,但是按照这位首相的偏执程度,至少在他任内,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问题跟华夏国坐在一起的,也甚至可能连到华夏国都特别特别排斥吧! 人家不乐意,那是人家的事情,华夏国这边不会就此放弃,所以,派遣外交人员的事情很快就完成了,外交部派出一位长官级的人物,再加上顾振元这个全权大使,另外还有三位次官也做了副团长,除了顾振元这个位同次官的大使,还兼着主管地区事务的次官之外,其他三位都是正经次官,华夏国的外交部应该是一正七副这样的概念,所以这一次代表团的人选也可以看出华夏国方面对这一件事情有多么看重了。 顾安宁原本以为这一次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上述人员负责相关的谈判事务,顾安宁随行。 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顾安宁的内心有点小崩溃,这都没有她什么事情,她跟着去干嘛,去找存在感吗? 在飞机上大家并不沉默,各种谈判战略什么的,也准备了很多种方案,对于很多华夏代表团的成员来说,谈崩是他们一直都有心理准备的一件事情,因为这位a国的首相偏执是一方面,他不按常理出牌也是一方面,来之前,核心的成员还在元首府开了一天一夜的长会,应该也是有所对策。 到达a国之后,整个谈判团就直接住进了大使馆,大使馆的安保也上升到了最高的等级,顾安宁也在大使馆外布设了防御结界,以防万一。 他们在正式和a国方面谈之前,在大使馆又开会,不知道最后合计的怎么样了。 时间终于是到了正式谈判的这一天,代表团的成员去了a国首相府,顾安宁也没有留在大使馆,而是在距离首相府不远的地方等待。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这一场的谈判到最后一定会成功,因为华夏国最后还是凭借着谈判成功收回了对于维城的主权,按理说她是不用担心的,但是在置身事外的情况下看这件事情,和亲身经历这些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国内进行谈判的时候,顾安宁除了做翻译,还和几位同事一起负责所有会议记录的整理和翻译,那个会议记录,简直比国会联席会议的简报还多。堆得都像小山似的,最后整理会议纪要的时候,一共是六个人组成一个小组进行负责,那种记录堆成山的感觉真是…。更夸张的是,最后对所有的电子文本进行整理打印的时候,烧坏了一台打印机…… 简直夸张的不要不要的。 在这一次的谈判过程中,至少在国内的谈判中全程参与的顾安宁,深知这一次谈判的艰难,而且还是在两国政府首脑谈崩的情况下,这些谈判团的成员的处境就更加艰难。 顾安宁就在那里等着,简直太煎熬了。 忽然从官邸走出来一位工作人员,走到顾安宁面前说了一句话,让她莫名其妙。 ------题外话------ 昨天写完来不及上传了,所以就干脆进行了大面积的修改,现在放上来~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关注两会呢,我觉得,傅莹真是灵活而且善于沟通交流啊,气质也好,不愧是当年做过大使的人。 第二百四十七章 王室 浓茶 那句话是一个通知,一个见面的通知,关键是发出这个通知的人就比较的耐人寻味了,是A国王储,这边一来就更奇怪了,她和王室的人没有任何交集,时间如果倒退到上一世,也许两个人是见过一次,她记得是唯一的一次就是这位王储成为国王以后,曾经稻华夏国访问,当然不止一次,不过顾安宁负责外事接待的,只有那一次。 之前来的时候她没进外交部,之后有没有她就不知道了。 所以到现在为止,她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现实如此,为什么要见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呢?难道是外国人的思维比较的奇怪吗? 忽然顾安宁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一瞬间又想不起来了,只好就此作罢。跟着那个人前往王宫。 到达王宫之后又经过了十分繁琐的安检程序,顾安宁才被允许放行。 A国和其他的一些同一地区的国家一样,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作为国王可以拥有数量不菲的王室财产,王室内廷成员各式每年都能够领到丰厚的薪水当然,这一部分薪水,包括王室的祭祀费用,以及宫殿的修理和整修费用。 所以即使这个国家不再执行君主立宪的制度,而变成了共和制国家,国王依旧是全国除了政府以外的最大财产拥有人,因为王室的珠宝,还有私人庄园,都是在私人名下不属于政府的掌管范围。所以一旦王室被废除也不至于穷的没钱过日子。 不过王室成员没有选举被选举权,不用缴纳税款,但同时国王可以出席国务会议,与其他的一些国家的王室,只是起到一种象征的意义不同的是,这个国家的王室国王有行政权,而且行政权还不小。 国王有国会三分之一的行政权,也就意味着国王拥有国会三分之一的席位,其余三分之二的权利,在国会参众两院分别由执政党和在野党,通过控制一定的席位来达到行政权的归属。 也就是说在这个国家,目前君主立宪制的背景下,王室与国会之间,以及朝野执政党和在野党两党之间,保持了一种难得的政治平衡。 而且如果朝野两党在国政运营上,发生严重的分歧,导致国家政策无法通过时,在特殊情况下,国王可以不经国会同意,直接绕过国会,动用手中的行政权力进行强制干预,但是同时,该国的司法和宪法又对国王的行政权进行了一定的限定。 而王室发展等这一代,随着两位男性王储接连去世,所以A国紧急修改了宪法,允许女性继承,这样一来,王储的人选就史无前例的变成了女性,继承人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是对于已经十分年老的国王来说,两个儿子的先后去世对他而言还是很大的打击。 现在朝野两党在是否归还维城,以及其周围的附属区域的这个问题上,持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两国的谈判陷入僵局中一定的程度上来说,也跟朝野两党的纷争,有很大的关系。 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因为朝野两党的态度尖锐的对立,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朝野两党各自都不肯让步的情况下,如果能够争取到属于国王和王室的那1/3的王室行政权的话,很有可能是会加快这整件事情的一个解决进程。 A国的执政党不愿意归还维城,以及其附属区域,但是在野党,主要是从居住在维城的两国公民不断地升级的摩擦,和即将到期的A国于前朝签订的各项条约考虑,主张将维城的主权归还华夏。 主要也是想处理烫手山芋的意思,虽然现在要去见的是王储,但是老国王,因为接连丧子受到打击身体并不好,如果从这位女王储的身上着手,也许事情能够打开新的突破口。 进入宫中自然有内宫的女官来带路,到了一间宫室里,里面没有别人,只有一个背对着顾安宁负手而立的女子。 这个女子的背影,让她莫名的觉得很熟悉。 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女子转过身来,顾安宁心下一惊,一些记忆开始回来,原来是她!在华夏国第二轮谈判之后,在走廊上撞倒了自己的那个女人。 当时在华夏国内的第二轮谈判刚刚结束,顾安宁完成了对于会议记录的整理,另外还带着一些文件,因为文件数量很多, 这个女人走的又很急,然后两个人是当面就撞上了,手上的文件也是散了一地,当时挺狼狈的。两个人的第一次接触就是那一次,不过当时也不是特别愉快吧,急急忙忙的,结果被人给撞了。 关键是文件散的满地都是,然后那个女人,从容貌上就可以看出,不是华夏人,只能是外宾,那总不能当着外宾的面就发脾气吧,而且这种事情,那当然只能自己处理。 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出来的不够早的缘故,还是她做事儿比较慢,反正都是送过去的时候迟到了,结果就只好挨了一顿数落,想起来都很心塞。反正那一次的见面绝对算不上愉快,不过也只是小插曲而已,她没过多久就忘记了,今天看了她才重新想起来。 实在没有想到,她竟然是A国的王储,说句实话,她现在的这个形象和当年真的是有很大的差别,所以顾安宁没有认出她,在完成了相关的礼节之后,顾安宁没有主动开口,因为她对这位王储今天的意图还并不清楚,所以她需要等到对方的开口,但他同时眼睛扫过了,室内的承陈设,心里也有了一定的打算。 果然,王储的意图被顾安宁猜到了,她是想看茶道的表演。 “我虽然不是华夏人,但是对华三国的传统表演,以及传统的文化有很浓厚的兴趣,在前一段时间,我有幸所以我国谈判代表团到华夏亲身感受了华夏国的传统文化在送别宴时也看到了,由您带来的茶道表演,所以今天很冒昧地请您过来,就是想重新见一见这优秀的东方文化。” 不得不说作为内廷皇族,这在外事活动当中,哪怕是非正式的安排,礼仪还是非常到位,和有的国家十分张扬的皇族是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此事有些不妥,但是顾安宁茶道纯熟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这种场合,根本就无力拒绝,尤其当你面前的一个人是你完全惹不起的时候,拒绝是一种很愚蠢的决定。 何况她想到了一个小小的计策,借助茶道表演,也许能够成功的从王储这边找到突破口,用手中的王室行政权强制干预,促成维城主权和相关地区的回归和归还,略减父亲的忧愁,不管此事最后能不能成功,她都要搏一搏。 如果成功了,那最好,如果不成功,这也是她没有经过官方同意的个人行为,跟官方是扯不上关系的,顶多就是自己受罚。而且本身这件事情的发起者,就是王储,如果按照正常的处理渠道,是不会破坏两国现有的外交关系的,既然如此,又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顾安宁,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要管一管的人,但是因为这个事情,有自己的父亲的参与,她只是想让父亲,不要再那么辛苦,仅此而已。 在刚刚进来的时候,顾安宁就看到了全套的茶道工具,于是点头致意,也并不说话将茶具铺开,就开始表演起来。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的流畅和熟练,顾安宁一边表演一边状似无意的说道:“听说王储您一直都有喝浓茶的习惯?” 此言一出,王储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女孩儿是华夏外交官的女儿,不说别的,就是说受到家庭的熏陶,她也一定具有一定的外交素养,否则也不会多次出现的你在,谈判的现场,这样的一个人,她绝对不可能无端提起自己的爱好,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是的,这是我从年轻时候,就开始有的习惯和爱好,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知的?”王储问道。 “偶然间听说的,有关您的一个小小的传闻,今天只是想当着您的面,来求证一下这个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其他别的意思,其实作为一个华夏人,我们有一种很神奇的东方树叶,就是茶叶。” “但是在华夏国茶叶也分很多种,比如说产自滇南的普洱茶,就是其中的代表,其实普洱茶,虽然是浓茶,但也正因如此,它有消解油腻并且促进肠道的蠕动,改善人体的消化系统,并且能够减轻消化系统负担的作用。”顾安宁说道。 “是的,真是因为喝浓茶有这样的好处,所以我会选择喝浓茶,这也是我喝这种茶的初衷,不过喝的浓茶不是产及华夏,而是产自于另外一个东方古国。”王储颇为赞同。 “对于肠胃健康的人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对于脾胃很弱的人来说,喝浓茶,反而会加大肠胃的负担,在一定的程度上,造成一种适得其反的状态,我不知道您是否认同我这种观点。”顾安宁话锋一转,把整个话题都转过来了。 ------题外话------ 因为我觉得,如果这对象是一位男性王储,就不好处理,男性一般都比较强硬,不好处理,所以就改成了女性。 第二百四十八章 茶道中的外交 “您说的也没错,所以喝茶是要看体质的。”王储接了她的话头。 ?“维城的主权问题,自从贵国和当时的前朝政府签订了条约之后,已过百年条约的期限也已经到了,我个人认为维城,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贵国本身的经济发展。” 王储没有想到顾安宁单刀直入谈判的重点,也就是维城的发展与A国本国的关系。 “我华夏有一句话叫无信不立,多年来华夏也一直以诚信作为治国的信条,从来不做背信弃义之事,我想这一点您应该是有所耳闻的。” “哦,如果你是为了维城的主权归属问题跟我谈,我想在24年前贵国的上一任领导人已经与当时到访,华夏的我国前首相就这一问题,达成了搁置承诺。” “可是据我所知,二十四年前之所以会达成搁置协议,第一是由于当时的百年之期未到,而且在达成搁置承诺的同时,两国领导人也约定在这个承诺的期限只有二十四年,二十四年之后双方应该重启有关维城主权的谈判工作。我国的谈判官员也已经重申了这一点。”顾安宁知道,当然要予以纠正。 王储完全没有想到顾安宁会这么难缠,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顾安宁的话已经说完了,她已经继续开始了茶道的表演,这个时候已经不太适合打断别人,然后继续开口。 不一会儿,顾安宁第一道茶已经完成,调了两杯清茶,请她品鉴。 因为送上来的是两杯茶,所以她对两杯茶,都进行了逐一的品鉴,两杯茶都调的很好,满口留香,而且并没有苦涩的味道,不仅仅是因为茶好喝,整个表演也非常的精彩,不仅是茶喝,看了表演以后,心情就比较好,这也是重点。 连王储都不由自主的称赞道:“真是好茶!茶好,表演也很精彩。” 但是随即顾安宁将两种茶叶混在一起,又泡了一杯,依旧是采用刚才的表演形式最后把这杯茶送到了王储面前。 她不知道顾安宁是什么意思,接过来只抿了一小口,就觉得这杯茶,不仅毫无茶香,而且满口苦涩,但是因为碍于礼节,又不能够把茶吐出来,只能勉强的咽下又要保持风度,面色不变,但是着实是苦不堪言,顾安宁眼睛没有看向这边,但她觉得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您觉得这杯茶的味道怎么样?”顾安宁问道。 “这一杯茶,不知道是不是您出了什么纰漏,放错了茶叶,十分的苦涩,也不好喝。”王储脸色已经稍微有点差了,当然也不会高兴。 “其实同样是两种茶叶,如果单独一种茶泡出来的就会极为香醇,但是将两种根本就不能混合的茶叶混合在一处,就变得极为苦涩,请问这枚苦果会由谁来吞呢?”顾安宁淡淡一笑,问道。 王储心下一惊,但是脸上却没有显示出来,听着顾安宁接下去说的话。 果然顾安宁继续说道:“A国有着灿烂的传统文化文化,曾经的殖民地也是遍布世界,而且与华夏一样都是联合国的创建国之一,也是有名的大国,诚信二字有多么重要,不言自明。” “而且自华夏国建国以来,就已经通过正式的政府公告,声明各国与前朝政府所签订的所有平等条约是全部作废的,当时是因为华夏国的领导人,考虑到建交的问题,才将维城问题暂时搁置。如今却是需要重新拾起来了。而且两国之间的文化经贸交流在日益的密切,您应该不希望看到这种关系有所僵持,或者中断吧!”顾安宁话锋一转说道。 “您这是在威胁我吗?”王储脸色一变。 “不,我并没有威胁您的意思,而只是陈述一种事实而已,两国的外交关系逐渐变得紧密,两国民间的各项交流也在逐渐的加深,那么如果两国因为维城的主权问题发生了分歧,甚至发生了无法弥合的裂痕的话,势必只会影响到民间到官方的各个层面的交流,这是一个事实,而不是我臆想出来的。”顾安宁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是一脸无辜。 “你……”王储被她这么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安宁则借此机会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在维城的居民之中,大概只有3%到5%是A国公民,但是他们却时常以所谓的上等人自居,平凡的与居住在住在维城的华夏国公民发生冲突,甚至曾经大量毁坏维城现有的市政设施,更有甚者,在维城内部甚至还划定了所谓的A国人专区,禁止华夏公民的自由出入。这和近一百年前,当时划定东交民巷的行为,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您需要明白在那里的原住民并不是A国公民,而是华夏国的公民。所以在很多方面,华夏国人对于A国的公民的评价并不是你们所宣扬的所谓的救世主,而是一个侵略者。”顾安宁说道。 这一席话说完,果然又看到王储的脸色难看了几分,接着说这些话是很冒险的,她是在做一个很冒险的赌注,赌因为这件事情能够说动王储动用行政权,但是稍有不慎,她就很有可能被安上对王室不尊重,或者是其他的罪名,王室在君主立宪制的国家,是一个很特别的群体,如果对保证是不尊重,很有可能就会引来,口诛笔伐,哪怕只是因为一点很小的事情,所以她做这个事儿,风险很大。 但是她的目的还远远没有达到。 于是她继续说道:“在维城曾经发生过很多的事情,但是都被贵国的政府以野蛮的方式不公正的裁决了,这事实上也是对华夏国公民的尊严的一种挑衅。” 顾安宁一边说,一边拿过那个用混合茶叶泡制茶水的杯子,放在手中轻轻的摇晃着,一边晃着,一边运用灵力,用力只听“啪”,的一声,茶水四溅,那只小巧的瓷杯,也就成为了碎片。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储吃了一惊:“您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做什么?” 顾安宁并不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说到:“按照维城现在的局势发展下去,就像那杯中的茶水,早晚有一天会脱离掌控,偏离正常的轨道,直至失去控制,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如果有一个契机,加速了那种不可逆的矛盾,并且导致积攒多年的矛盾和积怨爆发,到时候,也就是两败俱伤罢了。不仅局面无法控制,而且还有可能会危及自身,就像那只茶杯一样,永远都无法复原。” 王储这才恍然惊觉,谈话的主动权竟然不知何时早已被面前的小姑娘牢牢的掌控着。 她说的每一句话看似平常,却又是句句都话里有话,她做了那么多年的王储和公主,当然也不是傻瓜。 当然也明白她话中的深意,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却比那些职业的外交家还要老道,她的父辈在谈判桌上谈判的很艰难,她却能够从一个临时起意的行为当中,找到机会用,茶道表演向自己表明观点。 看她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动用王族的行政权力干预此事。那些外交官都没有想到这样的方法,却被她想到了,真是个灵透的女子。 虽然王储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也觉得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如果将来成长起来,一定是华夏国外交界了不得的人物。 于是,王储也不再绕弯子,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件事情也确实很重要,但是我现在并没有任何的权利,能够动用王室的行政权,那么这件事情我还需要和我的父亲商议一下。我觉得跟您谈话很愉快,今天也很感谢您能够专程过来。” 这就是在下逐客令了,顾安宁也并不勉强于是就说道:“那么我就告辞了。”随后就有来时的女官带出,顾安宁没有再回首相府,而是直接回到了大使馆,然后就进了空间,在里面拔了一些祛乏草,清洗过后带了出来,在外面又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之后,仔细的收好。 直到两个小时以后,一众谈判的官员才返回大使馆每个人的脸上除了疲惫还是疲惫,由此可以想象,谈判桌上有多么艰难。 负责谈判的官员全部都进了会议室,参加紧急会议,直到中途休会,顾安宁才将准备好的草药放在茶杯内用沸水注了,请工作人员一起送进去,正在休会期间请问负责谈判的官员对茶都是心不在焉的,于是就心不在焉拿了一盏,入口是苦涩的,但是能够品出淡淡的一点甜味,最后还有一点酸酸的味道,在不经意之间,三种味道的转换就解除了一定的疲劳,让所有人都觉得神清气爽的。 这倒是让人意外了,不过谁都没有心思关注这个。 顾振元一喝茶,就大致知道了,现在恐怕也只有那丫头,现在还有心思弄这些了。 笑着摇了摇头,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更像是苦笑。 休息过后又开始下半个会议的议程,等开完会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下午的谈判在下午一点钟就要开始,所有的时间都很紧,顾安宁被带到了大使馆旁边的大使官邸,这是顾安宁今生第一次来到这里,因为她至今为止没有正式的派遣,没有正式挂职,只是作为随行人员来到这里,与代表团的其他成员相比,她甚至连随员都算不上。原本的名单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名字,这一次她之所以能都随团,完全就是因为元首临时起意的行为。 ------题外话------ 写这几章的的时候,老是觉得无从下笔,扭捏极了,哎,删掉了一部分内容,希望大家提意见。 第二百四十九章 干预 不满 这样的她,顶多就是个编外人员罢了。 顾安宁走到用餐的地方等候,不一会顾振元也走了过来。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女儿会跟过来,当然,这是内个的安排,他虽然心里有疑问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坐下以后,顾振元随即开口:“听秘书说,你今早进宫去了?” “是的,因为王储想看一下茶道表演,然后当时您又不在,所以没有和您说。” “你不用这么紧张啊,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在女儿面前,顾振元难得的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顾安宁鼻头微微一酸,哪怕自己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擅自行动,他首要担心的,不是擅自采取的行动会招致怎样的后果,而是自己的安全,这才是他的父亲,她最真实的父亲。 虽然平时自己与父亲并不常见面,偶尔从电视上见到父亲,虽然次数不多但也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是父亲在生活中也是一个很细腻很体贴的人,不过,那是只有他身边的人才能看到的一面。 “父亲,吃晚饭还有一点时间,您休息一下吧,别太累了。”看着疲劳的父亲,顾安宁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谈判的日程安排的很紧,未来三天之内的行程都很多,晚上都要用来整理谈判资料还要随时把动向汇报国内,我只希望,这一轮谈判能够一切顺利。”顾振元的愿望和期望很简单。 “是啊,希望能够一切顺利,也不枉费大家都这么辛苦。”顾安宁也附和道。 “安宁,你没有参加中考复习,现在也已经错过了重点中学的自主招考时间,中考,没有关系吧?”顾振元停了一停,问道。 “没有关系,您不用担心。”此时的顾安宁尚且不知,一个月之后,她的中考会经历那样的曲折。 离中考,真的只剩下一个月了啊。 谈判依旧在继续,顾安宁也没有再见过王储,她也没有再出门,只是每天待在空间里修行习武,趁着这几日空闲,又炼了不少丹药,对于她来说,现在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每天看到父亲满身疲惫,顾安宁就会多一份挫败感,她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就在这样的煎熬当中度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早上,终于传来国王动用王室行政权,赞成在野党提案的消息,这让顾安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的最终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而很多人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很大,各方的反应也都各不相同,在野党,应该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样能把这个烫手山芋扔掉,但执政党面就未必还这么想。 执政党党首,现在的首相,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就大发雷霆,而发火的地点是在国会,当着朝野两党几千名议员的面。 也是足可以知道他的愤怒程度,否则也不会在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政治场合当众发飙。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他们谈了这么久,结果临到最后,主动权不在他们自己手里,岂不是扇了他们那么大一个耳光,那他们之前在干什么? 不过华夏国方面无暇去顾及他的怒火,在传出这个消息之后很快就达成了联合公报,虽然首相一直都没有签字,但最后迫于各方压力还是最终签署,在此之前,没有签字的公报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由专人带回国内,由华夏国元首签字之后再带回。虽然耽误了一点时间,但是也并不影响联合公报的发表,同时,双方也签署了主权归还文件,以及谅解备忘录,等等一系列的文件。 他们到这里的目的算是彻底达到了,所有的文件都已经签好,公报的内容也都已经传回了国内,那这些人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所以他们回去的日期也很快就定了下来,并且完成了,和国内的所有协调工作,当然在走之前,还需要参加A国方面举办的送别宴会。 虽然首相是千不愿万不愿,但是最后还是出席了,不过脸色不太好就是了。 在送别宴会时,因国王身体欠佳,所以这项公务也是王储代为出席的。 在宴会会举行的过程当中,她代表王室,发表了讲话。 “华夏国真的是人才辈出,而且拥有极为灿烂和古朴的极具特色的传统文化,其实在一开始我也好我的父亲也好,都没有动用行政权的打算,不过当那一天我和顾大使家的小姐长谈过以后,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样的表态之后,在场所有人都是表情各异无数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顾安宁身上。 华夏国外交官的脸上,有惊讶,欣喜,有不可置信,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而A国首相的脸色则是更差了。 顾安宁的心情也有所变动,这位王储,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华夏国的外交官因为这个事情,辗转了两个国家进行谈判,谈了多少轮都已经数不清,之前几乎是毫无成效,结果现在告诉他们,维城可以收回来了,但却不是因为他们的工作,而是因为和这个不知道谁的女孩子长谈了一场,就扭转了结局,这也太夸张了吧! 努力了那么久,现在告诉他们,事情解决了,但和他们的努力毫无关系,是个人,心里就会觉得不舒服。别人会怎么看她? 而这仅仅是来自于华夏国方面的人员可能会出现的反应,A国那边的反应就绝对不止如此了。 原本,执政党方面,就没打算归还维城及其附属区域的主权,他们本来就是打定主意不买账的,但是,临到最后关头,却被王室改变了最后的结局,他们心里没有气才怪,这是其一。 其二,本身在这件事情上,原本他们是笃定王室不会插手的,但是王室插手了,插手就插手吧,毕竟是王室,他们也不能把王室怎么样,他们只想找到这个让王室改变了想法的人,但是现在告诉他们,王室本来就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但是有人改变了他们,这个人就在现场时,他们会怎么想? 他们现在巴不得找出这个人,然后往死里收拾,现在,这是把她活活送上去挨收拾么? 这位王储,果然也是厉害的,这个时候就给她两面树敌,让她里外不是人了。 这一手果然还是很厉害的,不过反正他过几天就回国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之后,大概第二天早上最迟第三天她就能够回国,反正这边的事情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回了自己的国家,还隔着一个国境线呢,天高皇帝远,谁吃的那么空找她麻烦?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而她们也没有什么好处理的了,所有的代表团成员也要同机回国。 顾安宁的父亲,作为华夏国驻该国的最高外交长官,率领外交官,到机场送行,但就是在机场出现了意外。 在他们准备登机回国的时候机场,内部竟然全面的开始戒严,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好的预兆,他们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有恐怖分子,结果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A国国家安全局的特工,而他们要带走的人就是顾安宁。 这是一种很荒唐的行为,因为顾安宁并不是破坏分子,而且她是跟着华夏国的代表团一起过来的,现在堂而皇之的就把代表团的人带走了,很多人,心里都觉得很愤怒。 顾安宁的父亲则当场以驻外最高使节的身份提出了抗议,但是这一切并没有阻止他们的行为,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当然不可能当场就开始抢人,而且这些特工,只服从命令,其他的事情,他们是不管的。 而且这些人都会武功,而这些外交官除了武官以外,没有人会武功的,如果真的要硬抢的话,这些外交官就绝对不是这些带了枪,还会武功的特工的对手。 这一点,顾安宁心里有数,所有人得心里都有数。 “我跟你们走。”顾安宁也不说什么了,他们只要把她带走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他暂时还想不到,总不可能人一去那里就动刑吧,顶多就拘禁个几个小时,反正这些人不是傻瓜,他们不会胡闹,机场的这些外交官也不会熟视无睹,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她已经知道这些特工为什么要带她走了,毕竟首相如果要发飙,就绝对不会是在国会里面大发脾气这么简单。 而现场发生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了一下,她都是实在是想不出来一个到这里只有几天的女孩子,怎么会招惹上国家安全局的人有的人脑子比较灵,很快就想到了,可能是执政党方面做出的事情,但是这也很让人惊讶,因为一个国家的执政党是绝对不能够,公权私用的,而首相现在的行为就绝对是公权私用的典型代表。 而在顾安宁随他们离开之后机场的戒严和管制全部取消,也就从侧面上继续证明了,这次的事情,就是单纯的冲着顾安宁一个人来的。 那就就更让人觉得过分了,不管怎么样也是跟着代表团一起来的,现在所有的人都还在这里,却当着他们的面把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带走了,这是当他们都不存在吗? “真是欺人太甚,自己没有能力把一个宗旨贯彻到底,就把火撒到别人的身上,我看这个首相也不怎么高明。”有人很愤怒地这样说道。 “这样吧,所有的成员延迟回国,我们想个办法,总不能这个一个不到18岁的小姑娘,被国家安全局的人带走吧,想想都知道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团长说道。 “是啊,谁知道那里有什么,所以现在还是要外交的途径来解决这个事情,我们需要表明我们统一的立场。”很多人都很认同。 “顾兄,我们国家派在这里的最高外交官这个事情,你出面更合适。” “我明白,就算你不让我出面,我也会出面的。”这不仅仅是代表团的成员被抓走了,他要作为代表团的副团长和最高的驻外使节要履行的职责,被抓走的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女儿,她唯一的女儿作为父亲,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而与此同时,首相私自调集国家安全局特工下令戒严机场同时把人带走的事情也传回到了A国的王宫。 正在看书的王储是吓了一跳,她实在没有想到,首相真的这么做了。 第二百五十章 偏执 这是公然违背国际外交法的事情,何况即使不是外交官,你也没有理由把一个其他国家的公民随意抓捕。 首相这样的做法,让她想起了当初,动用行政权干预提案的消息传出来的第二天,首相来找她时的情景。 “王储,您知道吗?我们收到了很多的电报和相关的电讯,其中有一部分是赞扬的贺电,另外一部分则是质疑的,这两种意见是两种绝对不同的表态。当时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的团队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应对。” “您和国王陛下,瞒着我,瞒着国会瞒着所有人,在和华夏国做着不光彩的交易,您知道,您的态度,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可您却支持了在野党,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您为什么要这么做?”首先虽然很克制,但还是看的出来,他很生气。 “首相,我觉得你应该清醒一下,应该从一个政治家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我觉得在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出面去赞成在野党的提案,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难道不这样觉得吗?” “我们的国家,每年要花掉多少国会预算在那块域外的土地上,每年要花掉多少纳税人的钱,去维持那块土地的繁荣,作为首相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不觉得这么做,并不值得吗?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国内和那块地方已经失去了平衡,犯罪率失业率都已经开始上升,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难道还要花掉纳税人的钱,去养着那些不是我们国家的人吗?而且,你这么偏激的做法,到时候让我们的国家怎么立足?”王储也不是个吃素的。 “我一定会找到那个让您和国王改变想法的人,我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首相说完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当时她只以为她只是口头上说说,结果现在全都成了这个样子,她已经开始后悔,当初在送别宴会上所说过的话,让执政党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 “我的天哪,真是太糟糕了,听着,我们的国会批准了,我的父亲也批准了,华夏国的最高行政委员会,和他们的元首都已经批准了,现在我们单方面要否决掉所有的协议,很有可能还要撕毁所有的协议,我们还有没有脸?我的天哪!他是想让我们的国家成为笑柄吗?外交大臣呢?他在哪儿?”王储简直要晕倒。 “外交大臣已经就这件事召见了华夏国的顾振元大使,现在并不在这里。”旁人回答道。 “好吧,但是首都机场戒严,国家安全局的人马出动,这在之前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首相签署了首相令,没有通过国会,也没有通过国家外事管理局,也没有通过外交部门,所以事情没有任何的消息。” “听着,马上去告诉已经疯掉了的首相,如果他不想我们的国家,成为这个世纪末全世界外交场上最大的笑柄的话,如果他不想让我们的国家蒙羞,让我们和华夏国的关系,出现问题的话,让他立刻马上把被抓起来的人放回来,出动国家安全局抓一个不到18岁,而且没有犯罪前科的小姑娘,他有没有脸?” 王储一直都知道首相很偏执,没想到在这种问题上也出现这样的错误,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首相之所以如此大发雷霆,顾安宁又算什么? 他真正生气的,是王室的态度,王室在国内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而且在国会也拥有着行政权但是现在,王室不是的,在野党方面的提案,在一定的程度上,就会给人造成一种王室支持在野党的感觉,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左右民心,所以,这才是首相真正生气的地方。 作为首相没有办法对着王室发火,那就只能另外找一个发火的地方了。 顾安宁其实并不急,因为按照相关的法律真没有给她定罪之前,这些特工,暂时不能把她怎么样,虽然在机场的时候把她带走的理由是涉嫌干涉别国内政,但是这个理由明显就是站不住脚的,内政外交,何为内政?何为外交? 她跟着华夏国的外交团队来的,怎么着都跟内政沾不上边,何况维城,根本就不是A国等合法固有领土,那这个事情就跟内政更加没有关系了,何况他们就是为了回归来进行的外交谈判,这跟内政扯得上什么关系呢?即使是内政,不要说所有的联合公报都已经生成,怎么说这也是现在华夏国的内政,跟他们有一毛钱关系啊? 也就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反正很快就会遭到反对的,她反正并不急。 在被带到一个地方之后,她就被关在室内,外面都有人看守,有点类似于秘密监狱啊,但是也没有那么夸张。 “你到底有什么背景,为什么一定要做出不适合你做的事情呢?你是华夏国方面派出的间谍吗?”当时有A国的特工这样问她。 虽然气的很想笑,但是从头到尾顾安宁都是一句话都没有。 说她其实没什么背景,就是华夏国华东军区的武职二级校官而已,不过这个背景那是说出来的话,肯定会更让人家以为她是间谍,所以还是闭嘴,一句话都不说比较好。 更何况对方是一定要安一个罪名在她头上的,这样说出来也不是很好,那还不如什么话都不说,沉默是金。 她的军衔升的比较快,而且也晋升的比较频繁,今年是一九九七年,她是一九九一年入伍,只有六年多的时间。 这个时间是很短的,像当时的她的第一位长官贺枫桥就是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才做到二级校官,但是就是这样,晋升也是很快了,在部队里面四五十岁还困在低级基层的人,也实在是不在少数像她这样乘着火箭的,恐怕在正常的渠道下放眼全军上下都找不出比她更夸张的人了。 她在二级校官的位置上待了还不到一年,那是在进了最高军事艺术团之后不久的事情,当时因为觉得可能会在艺术团这方面花费比较多的时间,所以就抓紧时间又做了几个涉外公务,补足了指标,结果军衔又往上升了,她其实没有想到,在这方面发生的事情真是越来越超出她的预料了,至少现在她的军衔就已经高得离谱了。 而另一边,对于来自于王室的警告,这位首相是置之不理,因为这个时候除了他和那些具体执行任务的人,谁都不知道他们把顾安宁带去了哪里,因为整个国家安全局囚禁人的地方,在他们的国内是一抓一大把,一个个都很隐蔽,天知道那是在哪里。 也正是因为这样,顾振元去找他们的外交大臣谈过以后,也根本就是毫无收获,更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就好像是人间蒸发的一样。 而与此同时,因为机场戒严的事情闹得很大,一时之间包括在野党在内,很多人都知道了,因为这个国家的网络,这个时候已经挺发达的了,所以当时就有在机场的民众拍下的照片,并且在社交网站上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短短几个小时,这件事情已经在社交媒体上形成了一股讨论,一直都在问到底为什么,还有一些以当时在场的目击证人的口吻发表的言论,说是:“好像是国安局的人带走了一个年轻的长着华夏面孔的女孩子。”也有人说:“好像就在华夏国的代表团专机旁边。” 一时之间这个事情,传得满城皆知,而华夏国方面为了尽快把人带出来,最后签发了一个身份文件,证明顾安宁是跟随华夏国外交谈判团前来谈判的正式人员。当然,这个文件是后签发的,这之前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当时从国内出来的时候,她没有拿到任何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随行人员,但是有了这个身份证明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个证明,证明她是在代表团登记在册的正式人员,任何国家和个人没有华夏国政府或相关代表团的许可,都不能随意把她带走。 最重要的时间的情况下有了这个文件就有了要人的资本。这才是重点。 这一次,顾振元在拿到文件之后,没有再去找外交大臣,而是直接通过外事文件的方式送去了首相府,而与此同时,国内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且已经给出了回复,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人一个不少的全部带回来。最终出于各方的压力,顾安宁最终还是被释放,回到了机场,而这个时候,距离顾安宁被带走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不过,不管怎么说,人总算是平安回来了,代表团的成员也终于踏上了归程。 总算是能够回家了,这一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尤其是被人强行按上这所谓的间谍的罪名,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题外话------ 军衔这么快,连我自己都吓到了,但是为了之后的情节安排,只能这样了,好困,要睡了,大家晚安 第二百五十一章 内情 “总算是离开了那个糟糕的地方。”在回国的飞机上,顾安宁这样说道。 “你呀,太招摇了,才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不过也多亏了你想到了王室行政权的办法。”这次带队的团长看着她真是一脸的无奈。 “谁知道那个王储还留了这么一手,报复的这么厉害。”顾安宁摇了摇头,也不是她愿意这么招摇啊。 “你没有参加公报的签字仪式,真是很遗憾啊!不过我真的很奇怪,这位首相虽然一直都以偏执出名,可也不至于偏执到这种地步吧!这完全就是在送死啊!你到底是干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一副杀你而后快的样子?” 团长也很好奇,这丫头到底是干了点什么?好像快要把A国的这位首相逼疯了。 “他就是想杀了我而后快,现在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他们在维城的这一块地方又输了,然后突然有人告诉他,他本来是不会输的,输的原因就是因为我,那他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啊!”顾安宁捧着一杯水,轻描淡写的说。 “虽然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在表面上是王室,是国王,但是促使他们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就是我,他们怎么可能去找王室算账,不能找王室那就只能找我了,我那个时候没有正式的身份,要捏死我,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顾安宁说道。 “嗯,政治家,疯起来还真是够疯狂的!”团长深以为然。 “我还是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安宁呢,她又有什么用呢,不过就是动用了一个王室行政权,就算输了这一场,他们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吧!”另外一位官员说道。 “看你的表情,是一定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了,不如你来说吧!”这个问题本来是问团长的,但是团长,一下子又瞬间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她。 “嗯,我知道,但是我想团长您也知道,既然问题到我这里了,那就我来回答,因为这个时间节点,是很特殊的一个时间。就是他们国内的大选就是即将开始,前期选战已经打响了,在野党跟执政党本身就有很大的矛盾,而且在很多事情上他们所持有的观点是尖锐对立的。因此才会有王室行政权这样一种概念存在。” “否则的话,就像象征王室一样没有任何的用处,之所以会出现一个王室行政权,给已经退居二线的王室成员一定的行政权力,就是为了通过王室的名头,来克制和制衡双方手上的权利,不能导致国政运营的崩溃,那样的话就会很糟糕,而这个时间节点又是两个党派之间斗得最厉害的一段时间。”顾安宁先交代了一下党政背景。 “而在这件事情之前,执政党一直都是主张不要把这块地方还给我们,一直向外宣称他们才是这里最合适的掌管者,那么为了证明他们所说的这些话,他们就每年都会使用大量的财政预算在围城,来维持表面的繁荣和兴旺,但是这是一笔很大的钱,尤其是在去年开始,国会已经是无法通过对维城的财政拨款预算,也就是说他们在维城的所有行动,已经失去了国会的财政支持,国会已经不批钱了,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加上国际经济不太景气的缘故,导致了他们经济发展的不平衡。” “而且,今年开始,这个金融的危机也是出现了一定的反弹,所以他们经济并不好,但是该拿的钱还是照样要砸下去,国会已经不批钱了,而且首相为了达到所谓的维持运转的这么一个目的,曾经下令缩减了海军和空军的一个军费。” “而无论在哪一个国家,国防军事预算,一直都是使用在国防领域的高精尖的行业,经费的支出非常的庞大,军费的开支一旦缩减,又会导致士兵的工资以及国防武器的预算下降,所以这一点就遭到了海军和空军的强烈反对,由此执政党那不能也出现了严重的分歧。而且很多士兵都知道缩减预算就是为了维持维城的经济运作,当时很多人心里都有意见,那么在国会不批钱,动用这个军费预算又没有达到效果的情况下,这位首相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做了一件事。”顾安宁解释道。 “这位首相干了什么?”旁边的人也很好奇,于是问道。 “他和国外的一个军火公司达成了协议,优先向他们提供这个国家的军火的购置权,从中这个军火公司,曾经分好几次给首相送了献金,这是第一,第二呢,这是因为这个军火商,他曾经提供了大量的资金给执政党,因为执政党自己不可能拿出大笔的资金,来为国家的预算买单。所以就是这个执政党手上有军火商给的现金,这个事情呢,前段时间就被爆出来了,一时之间这个执政党的支持率,跌的一塌糊涂,现在要开始大选了,但他们的就是率已经很低了,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顾安宁稍微分析了一下,然后问道。 “如果是我的话,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那我会用这笔钱告诉所有的人,我做的事情是有多么正确。”那位官员想了想,这样说道。 “对啊,首相也是这么想的,那么能够证明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情,首先他要保证这块土地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这是最大的前提,他是想象外表是一个他是领土捍卫者的这么一个姿态,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前提了,那你说他会怎么办?怎么办呢,就相当于是最后的挡箭牌,都已经没有了,你会输得很惨,还是你会死的很惨?”顾安宁最后还是把问题甩给了他。 政治现金的这个事情爆出来时间没有多久,但是杀伤力是巨大的。顾安宁是因为之前看到过军方的情报,然后深入的去了解了一下,普通人还真的不太容易知道,因为这种内幕的话,好像不是谁都可以随便知道的。 “这倒是,政治献金也好,贪腐也罢,都会让国民产生不信任和不安全的感觉,放眼各国,因为政治献金而倒下的政治家,不在少数。”团长似乎是深有感触,说道。 “但是,一个军火商,一个军火集团,能有多少钱,怎么可能比得上国会的财政预算?这两者之间,有着巨大的财政差额啊?”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谁知道呢,至少这政治献金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只是因为这位首相现在依旧在位,按照相关的规定,有一定的行政豁免权,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松?”顾安宁说道。 “那么,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说他下一步会怎么办?”一位正在看着报纸的副团长放下手中的报纸,问道。 “他毕竟还是执政党党首,应该会把整个执政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吧!”不少人都持有这种看法。 “是啊,他的政治生涯可能会在这一届大选中彻底结束,但是他所带领的党派,无论是作为党首还是老党员,他是绝对不会看着这个党派就此在历史当中消失,所以哪怕他下一届不能够再执政,他也一定会想办法把执政党丢掉的分数拉回来,可是事情闹了这么大,内忧外患,而且又和王室闹起了矛盾,这分数是怎么拉恐怕都是拉不回来的吧?”团长说道。 “那这样的情况下,恐怕就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党派内部逼迫这位党首辞职,推选新的领导人,但是这么做并不明智,因为大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临阵换帅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然后按照这位首相的偏执程度他肯不肯辞职还是一个问题。第二呢,就是进行党派的重组,党内进行重新的选举或者进行合并,人员进行调换,因为候选人是需要党部的支持,所以首相他如果不再参加这次的选举,那他一定会作为党首在一定的程度上参与对于候选人的支持拜票行动,但是他这样的负面形象,肯定是不能够做这些事情的。”顾安宁说道。 “是啊,一个候选人,一定要有一个党派或者有团体支持,他才有可能来竞选的,一个人是绝对拉不起一支竞选队伍的。一个党派,在大选中的作用就是保证自己党派所推选的候选人在经济,以及其他的一些后勤,这方面没有后顾之忧,但是现在党派的行政领导人是这样的,一副形象,无论是拜票还是怎样,恐怕都不行,如果要把整个党派行政部门全部都进行调换的话,时间不够,伤筋动骨,而且在短时间内,也未必能够选出更好的人选,同时还有可能会导致党派的分裂,以及双方内部的平衡彻底的破裂。”有不少人也有这样的观点。 “所以啊,接下来要怎么办,就看他们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了,不过我倒是并不看好现在的执政党,不过,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了,我们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该考试的考试,该读书的读书,该工作的工作,这样就挺好的。”团长就是这么想的。 ------题外话------ 很感谢,现在还在看书的各位,虽然大家很少有冒泡,但是只要有人看,我还是会写,因为我并不想放弃这个,为了这个书,其实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个上面,也谢谢大家所有人的支持,大家如果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或者说有什么好的想法都可以说出来,然后写到评论区或者怎样,我会努力的接受所有人的意见。——这是写给正版读者的。 至于有些盗版读者我也奉劝一句,你们在哪里看的盗版我管不着,但是不要让我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评论或者评价,有的盗版读者,甚至让我一天写我完全达不到的字数,我并不是全职的作者,只是一个高中二年级的在校学生,我怎么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这个上面呢?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评论,我也不想多说,都相互放过吧! 第二百五十二章 回国 捉弄 “反正咱们就静观其变吧,很多事情都需要交给内阁做最后的评定,维城回归的具体日期,也已经定下来就是在条约到期的今年的八月一号,正好是我们国家的建军节,在建军节当天收回维城,恐怕在有的人眼里会有不一样的意义吧!不过反正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板上钉钉,并且通告了,所有的国家,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们想后悔,估计也来不及了。”团长用一种很轻松的口吻说道。 “是啊,一如团长所说,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那么各位,该工作就工作,我得回去读书了,我还得回去参加中考呢!”顾安宁笑着说道。 “i呀,你要是年长个五到十岁的我直接就把你带进外交部了,你还要参加什么中考啊哎呦,可惜了,年纪太小我不到我们的工作条件,年龄是你的硬伤啊,不过到了以后说不定你会回到我们这里。”团长看着她笑着说道。 “您这么着急干什么呀,我书都没读完呢,你就已经开始打算这个时间以后我要干什么了是吧,我父母都不急,您急什么?”顾安宁拨了拨手上戴着的手链,一脸的无奈。 “你父母啊,那就是一对甩手掌柜,把你这么放养着你都能长成这样,要他们真的开始管你,你是不是该盖过他们的风头去了?”团长说道。 “什么?父母不管她的吗?那为什么还能这么优秀啊,这对父母也未免太牛了吧!”有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这样惊叹道。 “你们自己说吧,顾振元和沈漪柔这对夫妻是不是甩手掌柜呀?天天在国外忙的见不着人影的,怎么管呀?”团长又是一脸郁闷的表情。 “还真是,这两位大使真的是不怎么回国,完全就是甩手掌柜嘛!”很多人都是这样笑着回答,不过大家也都是开开玩笑,这么长时间的谈判下来,不会有人在飞机上还能够从头乐呵到尾,一个个都累坏了,乐呵一阵子都各自不说话。 该批文件的批文件,该干嘛干嘛,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华夏国京都,首都国际机场, 顾安宁没有回任何地方,甚至没有去见郁静瑶,直接就立刻在机场购买了机票,然后,直接飞回去了,开什么玩笑,离中考都已经只有一个月都不到了,还不赶紧回去,这是干嘛呢? 她这么心急也不是没有原因,第一当然是因为中考在即,第二就是因为她出去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第三就是这几个月郁静瑶打给她的电话,她一个都没有接,因为她的手机完全处在关机状态,而且在谈判的过程中,是不允许携带任何的通讯工具的。 压根儿手机就不在她自己手上,就是打电话,也一个都接不到,这要是突然回去了,郁静瑶问起,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所以就干脆不去那边,先把中考的事情搞,定然后再慢慢的跟郁静瑶去解释,毕竟事出有因,老师应该会理解。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按时返回学校,参加中考的复习,下课时间也都被她用来补课,中午则是在老师那里,所以直到快要午休到规定要必须返回教室的时间,她才出现在了教室的走廊上,但是让她觉得很奇怪的,是当她,离教室越来越近的时候,两个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嘴里说着:“来了来了!”然后就慌慌张张的进去了。 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抬头一看,钟宇睿正一脸愤怒的踩在一把椅子上,站在门前伸手从门上面拿下来一只纸篓,身旁围着几个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大家脸上好像都不太高兴。 顾安宁也不是个傻子,当然发现整个教室的气氛都有点不太对,她走到自己的座位,发现自己的课桌发生了位移,低头看抽屉板的时候,里面是一片狼藉,所有的资料和书都是一塌糊涂,就好像是整张桌子都倒下去,然后所有的书被人胡乱捡起来那样,特别的混乱,再往桌面上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笔袋已经全部空掉了,里面任何的文具都没有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只水杯也都碎成了碎片。 顾安宁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如果是意外的话,她笔袋里的文具,就算出现了缺少,也不可能真的一件都不剩,而且书也不可能乱成那个样子。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顾安宁缓缓地抬头,问道。 “我们就是不小心,打闹的时候碰到了你的桌子,就这样了!”在短时间的沉默之后有人这样说道。 “那我笔袋里的文具呢,我记得我中午离开的时候,是把整个笔袋的拉链全部都拉上的,为什么现在拉链大开里面的文具一件都没有了,不要告诉我,你们把我的桌子打翻了然后地上的文具一件都找不到,难道它们被地吃掉了吗?”顾安宁轻而易举的拆穿了他们。 “我们……” “好吧,先不说笔袋的事情了,能给我解释一下那只纸篓是什么意思?看到我出丑,大家就这么开心?”顾安宁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她的语气当中已经不单单是不高兴,而是有一种发自心里的难受,甚至给人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不是那种轻易会哭的人,但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真的让她很想哭。 “你的文具,被那几个男生扔进垃圾桶了,那个……”有一些和她并没有什么矛盾的同学,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们怕她干什么?自己这么长时间旷课不来读书,每次考试还都考第一名,现在又装出一副勤学苦读的样子,怎么了?怕中考考不好,被我们拆穿?”一阵质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又是这个话题……她说已经无话可说了。 顾安宁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橱门,把大垃圾桶,从里面拖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文具找了回来。 看她这样很多人都有些愧疚,她也并没有得罪过她们,只是长时间不来上学考试,又考的好,让很多人内心都不平衡而已,但是她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他们却这样做……也实在是…… “离中考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考完中考真的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哪怕我有让大家在觉得不开心和不高兴,有任何看我不顺眼的地方,也请再忍耐,一个月以后,我想大多数人都不会再见面,也不太可能大多数人再做同学了。” “真的,初中三年,只剩下这一个月了,一个以后会发生什么,或者我到底会去哪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家对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但是,只有这最后的一个月了,哪怕大家看我再不顺眼,也都在忍一忍,我就算再惹你们讨厌,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吧,最后的中考复习,我相信对所有人来说都很重要,那么就请大家相互放过吧,我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来处理这些事情,我也远没有你们所看到的那么清闲,我真的很累,再加上中考的压力,我拜托各位同学,也看在三年初中同学一场的份上,都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我真的已经没有精力了,拜托各位,就此放过吧。” 在找回自己的文具之后,顾安宁站到讲台桌前说了这么一段话,她真的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力气,人的身体都是有限度的,从三月份她接到谈判的通知,到五月份谈判彻底结束这种两个多月的时间,她神经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休息时间和生物钟也被完全颠倒。 本来她的生物钟就不正常,结果在这次谈判的时候又再度被颠倒,她的身体情况至少从精神状态来说,在所有的谈判都已经结束了以后是非常差的,所以她真的觉得太累了,没有想到回到学校还被同学们这样对待,说她心不冷的是假的,好歹也是三年的同学,实在是没有想到……唉…… 她这一段话说完,很多人都愧疚心就更重了,因为她们并不是想要针对她,而只是单纯的为了发泄自己内心当中的那种不满,但是却没有意识到他们内心的这种不满,却吧这件事情的,另外一个当事人逼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地步。 至于钟宇睿,她只能对他说一声谢谢,在很多人都选择以捉弄她为乐,或者以捉弄她作为做一种发泄的方法的时候,他和那几个小学时代,就跟她关系很好的同学还是很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并且在这种情况下还会选择帮她对于这样的同学和这样的友情,她真的只能说一声谢谢。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追究,他她有那么多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就像语文老师曾经说过一句话,她说初中三年大家能够走到一起那是缘分,有的时候不用计较那么多。因为三年以后就一拍两散分道扬镳,都已经不见了,再过十年二十年你想联络,都已经找不到对方人在哪里,一共只有三年。 茫茫的人海当中,能够做同学应该也是一个令人很开心的事情吧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中考 毕竟真的她知道跟一些人的关系确实是处理不好,她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处理,那就干脆直接这样吧,反正三年过后,再过十年,谁还认得谁是谁呀?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一些人的感受,但她是人不是神,不可能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顾及到每一个人的感受,那样她是真的做不到,其实她没有想到这么多人会联起手来欺负她,恐怕只有,那些小学时代,就跟她交好的同学才会看不下去吧,难道她的人缘就真的差成了这个样子?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默默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收了,回去然后就继续开始写作业,这么久不来学校,她不知道那下了多少课,虽然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但是时间也是很宝贵的,至少要把所有的作业都补完呀,不然就平时成绩到哪儿去? 现在发生的事情,顾安宁也没有告诉老师已经跟同学的关系成这样了而且在这所学校呆了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她还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做什么呢?息事宁人也就罢了。 所以这件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后续的发展。 还要都在忙着紧张的中考复习,老师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打击快要中考的学生,所以如果这个事情她真的要闹大的话,反而对她自己有很不好的影响,也是基于这两点考虑,她把这件事情就这么按下了,因为实际上,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意义。在补了一天的作业以后,她选择了进行体育中考的补考,因为当时人不在,所以她是按照请假处理,中考的时间可以暂时挂起来,她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考体育,她所选择的体育项目是长跑800米,跳绳,另外十分的分数则是体育老师所给出的平时成绩分。还好,她底子不错,体育也很好,最后所有的考试科目都是满分,体育老师也了解她的情况,最后那10分课堂分也是都给了她,所以体育这一块在补考之后,她还是得到了30分的满分。 这周的周末,顾安宁选择了待在家里,进行中考的最后一轮复习。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到了要中考的时间,大家都各自拿着准考证,因为考点就设在自己的学校也并不陌生,只是教室被打乱了而已。 在中考的前一天,顾安宁和几个关系很好的同学利用中考前一天的休息时间,稍微的放松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上午出去了一趟,下午就做最后的准备和冲刺了,她们这么做只是为了放松一下心情,免得考试的时候太过紧张。 “明天就中考了,这三年真的有各种各样事情,包括了最近,前段时间也发生了好有针对性的,不开心的事情,我希望我们大家都可以拿出最好的实力,达到自己心里的那个愿望,考上自己最想考的学校,然后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希望我们所有人都开心,也希望我们所有人都能够记得我们这一些朋友,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当我们见面的时候还可以一眼就认出当年的朋友,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一向少言寡语的钟宇睿破天荒的这样说道。 “我们大家当然都要好好的,永远都是好朋友!”九个人共同许下了郑重的承诺。 在当天上午的放松计划快要结束的时候,参加这一次活动的九个人,拍下了一张合照,大家都知道各自的水平不一样,九个人考到同一所学校的可能性,简直是零,所以大家也都很希望这张照片能够记录下一些曾经发生过的开心的事情,将来看到这张照片,就想起原来我们那个时候,有这么好的朋友。 顾安宁拿着准考证找到自己的位置将准考证放在桌子的左上角,等待着试卷的发下,第一门考的是语文,是两个小时的时间,分制是120分。 因为中考的总分只有600分,分别是120分的语文,130分的数学,100分的英语,30分的体育,60分的历史政治,以及160分的科学,总体的分值还是可以的,语文的话,前面的基础题应该不是很难,但是难就难在作文。 这边中考作文的字数限制是在一千五百字以上,两千八百字封顶,中间有一千三百字的空格,作文是专门发作文纸的,就是专门只发两千八百字的稿纸,多了没有,作文其实也是一大难题,初三的学生写到一千字的,都比较少,如果是经过了强化的训练,写到一千三到一千五左右应该没有问题,只是这作文纸两千八,虽然给出的要求是一千五,但是两千八和一千五中间这么大的差距,就相当于发下来的作文纸张要空掉很多,也很难看。 顾安宁看到作文的题目就笑了,是一个话题作文除了诗歌以外,体裁不限,要求写到一千五百字以上,记叙文议论文均可,这个话题只有两个字,维城。 在给出的话题,下面配了这样一段文字:“100年前祖国的明珠沦落他人之手,100年后,我们即将迎来明珠的回归,在一个多月以后的八月一日,也就是我们国家的建军节,我们将迎回100年前失落的那颗明珠,情以维城为话题,写一篇文章,体裁不限,内容健康,积极向上,并达到规定字数。” 顾安宁看了一下,这篇作文的分值是40分。浏览了一下后面的作文之后,顾安宁开始做前面的基础题。 于她而言,基础题是很简单的,毕竟只是在初中的范围之内,不得不说中考的出卷老师是很灵敏的,和一些国家大事,也能够联系起来。 比如说这一次的,课外阅读就有两篇是和维城有关的,不得不说,维城在今年的时政要闻当中,还是占据了很大的版面,尤其是当维城即将回归的消息传到华夏时,有很多人都是非常的开心,在京都还举行了庆祝活动。 元首阁下也接见了谈判团的成员,不过,顾安宁并没有参加,因为顾安宁要回来中考,而且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起到了多大作用,所以也没有多做停留,只是留了个字条,告知去向以后就回来了。 等到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她人已经在回来的飞机上了,而且在飞机上,手机处于关机的状态,当然也不可能接到电话,他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或者当时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下,后来也就是这样子了。 到写作文的时候,还剩下一个小时零15分钟,顾安宁想了想,还是打算写自己比较擅长的议论性文章,毕竟这类文章当年经常写,而且这个题材也是比较好的一个议论题材,她想了想就确定了自己的方向,写下了一篇《论维城回归后的政治与经济百态》。 在不泄露和提及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从一个外交官和谈判亲历者的视角,详细分析了维城回归之后的政治,经济,以及其特殊的国际地位和经济商贸往来,并且着重分析了它的政治和经济这两方面,洋洋洒洒的就写了2500多,算上标点符号,正好是把所有的稿纸全部用完。 当她写完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很巧,考试结束的铃声也就随之响起,一切都刚刚好,顾安宁全程都是使用钢笔答卷,这在之后的每一门考试当中都是这样。 上午考完了语文,下午考的是数学和历史,历史这方面她也没有什么问题,至于数学,因为自己曾经进行过强化的训练,而且还自己编写过相关的提纲,也没有什么问题。 她甚至还每年都分析了考试的数学题型,每年都会写一整本的分析,去给华腾教育的老师做参考,他们也由此整合出了每一个科目的中考宝典,根据这些内容,结合学校的教学实际,对到那里的学生进行辅导,至于成绩怎么样,历年来的中考已经给出了答案,相信今年也不会例外。 历史,当然一直都是她的强项,考试一直都是把历史和政治放在一起考的。 历史加政治,然后可能还会掺杂一些地理的题目,大概也就是选择题了,毕竟在地理这方面都摄入不深,对于当时的知识层面来说也确实比较难出什么大的题目,所以一般要么就是选择题,要么就填空。 对她来说也并没有什么难度系数,两天的考试考下来,她个人的把握还是挺大的。 至于最终的考试结果怎么样,就要看最后的查分系统,以及老师们的评卷了,因为中考是一件大事,在没有实现电子化阅卷的情况下,都是要提前抽调各个学科的精英老师,到市里面(地级市)提前进行准备。 而所有的试卷都分批保密存放,由陆军派人负责押送,送到指定的阅卷地点,进行封闭式的阅卷。 所以,保密程度也是很高的,在考完了中考的考试之后,大家也难得轻松。 第二百五十四章 放松 考试完的那天晚上,就是上一次一起出去放松的九个人,其中当然也有周宁涵,一共就是九个人。 周宁涵说请大家去吃烤羊肉,顾安宁一接到电话瞬间,有点哭笑不得,大夏天的去吃羊肉真是最糟糕的想法。 但是大家想吃那个去吃吧,而且考完试了也需要放松一下她不用猜都知道周宁涵到底要请大家去哪里吃烤羊肉。 那边环境不错应该也是一个放松的好地方,关键那还是自己的地盘上,所以也就同意了。 在收到电话的时候,似乎负责组织的那个小丫头已经把所有人都找过一遍了,就只剩下她这边没有同意。她这里一同意就马上开始各项的准备工作,反正是在她爸爸的地盘子上,当然也不需要花钱啊,顾安宁,也懒得暴露身份,就由着她去做东了,有这么一个挡箭牌,为什么不用呢! 所以当天晚上他们一共九个人就出现在了澜溦的画舫游船上。 很多人都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大家都比较的惊叹,但是顾安宁和周宁涵就没有任何表情了,本来船上还有专门负责奏乐的乐师,但是这些初中生估计也不太想欣赏这些国风雅月的,而且,晚上气温相对比较的低,把船的窗子打开以后,有清风徐来,这样就挺好的,所以那些负责奏乐的乐师都没有出现,准确地说是出现了,结果被大家一致同意全部都退回去了。 本来嘛,如果不是学这方面的,也有人听不太懂,那就别听了。 “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抱着乐器也会变太夸张了吧,我们这里没有谁会听的懂诶!”童哲彦实在是太惊讶了。 “所以喽,没有人听得懂就不要听了,所以就叫她们都回去了呗!”周宁涵无所谓的说道。 “天呐,这里这么高档,在这里一次要花多少钱啊,好贵的感觉!”孟雁言也很惊讶。 “吃你的吧,反正不是你出钱!”姜璐一如既往地发挥出她的吃货本质。手里拿着一个冰镇过的冰糖玫瑰饼,说道。 “本就是冰皮的点心,又是被冰镇过的,你能不能少吃点,当心肠胃受不了!”孟雁言看着她简直一脸的无奈,这几年过去,这丫头的吃货本质,简直是有增无减,我的天呐! “大夏天的,天这么热,我没吃冰淇淋就不错了。”姜璐满不在乎。 “看起来这一款冰皮制的点心还是很受你的欢迎啊!”顾安宁说了一句,她没有告诉吃的正欢的某一人,这个点心就是她想出来的,借鉴了冰皮月饼的做法,里面是以冰糖加食用玫瑰调的馅儿,是一款熟粉点心,夏天要吃的时候放进冰箱里镇一下,如果是冬天要吃的话,放进微波炉里面稍微加热一下就可以了,里面的馅料是流质的,咬一口,糖馅儿就流出来了。 对于喜欢甜食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无法拒绝的,当然,夏天吃多了也不好。 当然,那只是一份甜品而已,并不是今天真正的重头戏,今天的重头戏是一只羊,一只羊被子,纯正的烤全羊。 那一只羊端上来的时候,是没有切开的,这是要一边吃一边切的东西,因为九个人里是女孩子居多,大家吃的比较矜持,但是后来一吃就觉得特别好吃,也就不拘着了,左右开动,大快朵颐起来,还有的吃货,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够,脸上都是油亮亮的。 一只羊,分量不少,九个人还没吃完,最后就干脆把剩下的全部切开,分别装在盒子里,另外又上了一只,分成九份,是带回去吃的,吃完之后,所有人都吃撑着了,当然,顾安宁除外。 她是有分寸的,而且最近体能的损耗并不是很大,所以她对食物的需求量也不是很多。 她的食量并不固定,而是根据每天的体能损耗量来确定进食份量,如果当天体能损耗比较大但她可能会吃的比较多,如果没有什么体能损耗,饭量就会很少。 虽然是夏天,但是里面并不是很热,而且整艘船上为了减少电力和空调的数量只装了一小部分的空调,其他都是靠冰块来完成的,因为这是船,不是房子总部至于在船的外面挂一堆的空调室外机吧,那也并不现实,所以存放了大量的冰块。利用冰块进行物理降温。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顾安宁顺手从湖里捞上来一些菱角,只不过这些菱角都不能吃,大多也就是拿在手里玩而已,真正能吃的菱角不长在这一片,周宁涵一看不能吃,直接把手里的菱角抛回了湖里。 这个时候,大家也开始讨论起自己要报考的学校,钟宇睿一直都是学霸级的,他要报考的是省会的第二中学,如果分数足够还想再往前进一步,直接进保送班也不是没有可能,顾安宁则老早想好要去定海中学公费班,周宁涵一早就知道她的打算,所以她也会一起跟过去,只是她考公费班,可能还差那么一口气,所以要考的是普通班,不过不管怎么说,两个人总算还很有可能会在同一个学校。 姜璐心仪的学校是五十四中,而孟雁言打算去考临川书院,这一个一个的,好像都不在同一个学校,有的还隔得比较远,那也没有办法,初中三年结束,注定很多人都要分道扬镳。 大家也都只是相互的说一下,如果真的能够考到自己最喜欢的学校,那也都有点心里准备,不是到了到时候才觉得好像很舍不得。 这一天她们九个人,到了傍晚才回去,顾安宁她难得轻松了一天,中考的成绩大概四天左右就可以进行查询,但是这也比较难熬,万一没考上或者怎样,还是很难受的。 而顾安宁,已经开始规划自己中考结束之后的相关的行程,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现在公司她已经基本上不管了,就放给底下人去做,尤其是现在,公司部门各个领域,都有一位核心股东牵头负责相关的具体事务,他们也根据技术或者其他的资本得到集团一部分的股份,这个经营和相处模式,目前为止没有出现问题。 因为她信任他们,他们也信任她,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崩盘的情况,她也乐得清闲,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也管,只有一些重要的项目的文件,需要通过她的签署才能够进入运行的状态,这一部分文件,目前还是会到她的手里。考完中考的第二天,她收到了楚飞扬的一条信息,询问她考试的情况。 她就直接回复说考的还可以,具体的分数没有出来,她也不知道到底考了多少。 楚飞扬秒回了一条:“你应该是不太担心中考的那种人,所以应该我也会觉得很放心吧!”这条信息回的简直莫名其妙,顾安宁也是郁闷了,她不用担心中考跟楚飞扬有一毛钱关系呀?这人简直了! 中考考完,顾安宁申请出国到母亲那里去了一趟,虽然中考前刚刚见过,但是毕竟也几个月没见了,她现在说要跑出去看一下也无可厚非。 所以就去了母亲那里,顺带着也到处逛了逛,然后又去了一趟韩槿华那里,因为是周末,所以顾安宁直接去了韩槿华的私宅,帐篷党舍那边韩槿华会每天都去,但是因为是周末,所以也能休息一下。 韩槿华看到她过来还是很惊讶的,中考前跑到这儿中考之后又跑到这儿,也有些频繁了,不过只要想想,她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来看一下自己母亲,也就不足为奇了。 现在的这一栋私宅,应该是韩槿华到目前为止唯一的财产了,不过这栋房子,也是八十年代中期的产物了,后来一直到几年以后,韩槿华在大选当中胜出,在她搬到元首官邸之前她也一直都是住在这里,没有换过住宅。 记得曾经有位专门报道大选的记者,在她大选获胜之后,写过一本《孤独——韩槿华的领导力》里,援引韩槿华身边工作人员的话,并且结合他自身的经历写过这样的片段:“房子是比较大,但是是将近二十年之前的老房子,自从她离开元首府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电视机柜是有推拉门的,墙纸都是发黄的,所有的家具都是很陈旧的,看上去很有年代感,房子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可以参观的,除了她的私人卧室。” “当然把独身的女性的卧室公之于众,确实是有些失礼,我们可以把它当成这是一种余白之美,就连她已经公开了,梳妆台的照片也都是很早以前的摩登式风格。” 当然,顾安宁见到的也是这个样子的,当然,她见到的和那位记者见到的,恐怕还要早上几年,但是即使是在几年之前的,现在整个房子的陈旧程度也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整个房子显得极为陈旧,估计是她搬进来之后,那些家具之类的就都没有换过,毕竟她不是个奢侈的人,房顶的天花板上墙灰之类的东西往下掉,墙纸不仅发黄,而且开始脱落,所有的电器也都是很旧的。 唯一崭新的是一台电脑,电子信息技术刚开始发展的时候,韩槿华就开始在网络上使用电子写作,这一点,据她自己后来说是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也为了追上国民脚步,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像样的陈设。 第二百五十五章 感慨 房子墙上挂满了她父母照片,还有几幅亲手绣制的刺绣,这些东西,让这个在别人看来有些阴森的房子显得有点温馨了。 去过她私宅的人都说,“韩槿华的房子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当然也许她自己并不这么认为,房子的陈旧程度和里面的陈设,与她前任元首长女和在野党高级成员的身份,毫不相配。” 韩槿华曾经在几年之后某一次下大雨的时候,在自己的社交网站上,这样写道:“外面下着大雨,我家的房子里面下着小雨,蔚为壮观。”这样一句调侃,也让人觉得心酸不已。 当然,顾安宁的重点不是她家房子, 她关注的是在野党之后的走向,和韩槿华之后的打算,毕竟,作为一个资深的政治家,大选永远是无法绕开的话题。 当顾安宁问起:“韩女士究竟准不准备参加大选?”时,韩槿华是这样回复的:“虽然说这一届内阁还有一年的任期,因为宪法有相关的规定不能连任,所以不存在求连任的问题,除非他能够修改宪法,但是在目前的宪政条件下是不允许的,但是好像各方面的选战已经打响,不过对我们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太好的机会,因为现在对于整个党派的清理工作,还有一部分没有完成,如果我要出马参加大选的话,至少要把这里的事情全部做好,才可以呀,再说,也不一定推举我参加大选。” 在这方面韩槿华回复的还是极为保守的,涉及到国政大选也确实不能多谈。 韩槿华应该是那种没有多少野心的政治家,做一个政治家野心这种东西,一定会 有,只不过是多和少的问题,野心大的人利欲熏心,也许会不择手段,野心稍微小一点的人则不会这么过分。 “您对于政治这么敏感,将来从政的话,也许也是不错的选择。”韩槿华这样说。 “我只是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但是目前,哪怕是几年之后也没有从政的打算。”顾安宁回答。 “虽然不晓得华夏国内是怎么进行大选的,不过,您对这方面很敏感,又有一个比较好的先天优势,应该也会有所帮助吧!”韩槿华说道。 “您这样认为啊,不过我近期之内没有从政的打算,这是实话。”顾安宁实话实说。 “也许吧,不过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现在对于政治这么抵触,将来也许会有很多事情让您不得不接受现在的结局。就好像我二十岁以前,我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跟政治有什么牵连,二十三岁以后,我的人生就被政治彻底的改变,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但是却不得不去做。就好像我原本平凡的人生,为政治所包围,现在还被困在这个圈子里面出不去,也许要把我从这个圈子里面放出去,要很多很多是年的时间,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韩槿华很是惆怅。 “这倒是,即使远离政治圈的那些年,您好像也从来都没有远离大众的目光,和媒体的追逐,尽管您好像总是很不喜欢面对这些。”顾安宁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啊,舆论从来就不会放过你,除非你从来就没有进入过他们的视线,一旦曾经进入过他们的视线,再想要逃离,那几乎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了。” 韩槿华对于这一点,深有感触,在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她们也曾经躲避过,躲避过媒体的追逐,躲避过一切都追杀和变故,但她们依旧无法逃过。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们三姐弟都一直占据着媒体头条的位置,虽然这并不是她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她们选择彻底回避媒体的时候,瞬间爆出来的各种丑闻,以及莫名其妙的出卖却让她们不得不重新面对媒体,哪怕只是为了澄清不实的传闻,只是为了让长眠在地下的父母不受干扰,但她们终究还是重新回到了媒体的视线。 “不知道您将来会不会走,政治人物这条路,但是我觉得您还是会走这条路的吧,毕竟未来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给出,准确的答案,包括您自己,因为仅仅凭借个人,无法去改变外力,那您就只能改变自己,让您自己能够以足够的能力,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和一次一次的转折。这会将您一次一次的推上风口浪尖。” 韩槿华说话很平静,但是在平静之下,掩藏的是一颗已经被政治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和一个已经历尽了沧桑的的灵魂。 几十年,这些变故伴随着她从青年走向中年,也让她过早的看清了人间冷暖,世事沧桑。 “作为现在还被困在这个圈子里,出不去的人,我也想告诉您一些话,也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告诉您这一切,就当是一个已经进入到这个圈子的人,给您的一点点忠告吧!”韩槿华叹了一口气,说道。 “嗯,我知道。”顾安宁认真的听着。 “首先,如果您确定要做政治,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条件和什么样的优势,或者是有人在保护着您一路走下去,您首先立身要正,持心要纯,不能有私心杂念。要做政治家,就不要指望能够从这条路上多少经济利益,因为这些利益是全体国民,而不是个人所有的。如果从政的目的是为了要钱,那您最好还是从这里离开,从政的目的是为了让国家更好,也同时能够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这样就好,一定要用一颗平常的心,全心全意的去为自己的国家和国民服务,一切要以国家和国民的全体利益为先,这与个人的私心杂念,或是个人的利益,在一定的情况下,一定会起冲突。” “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舍弃,因为您无法顾及到全体和个人的利益的时候,您只能选择全体的利益,而选择放弃自己个人的利益。而且要做政治,首先就是一定要堂堂正正,在大选的时候拿钱财去贿赂选民这是最愚蠢的做法,哪怕是在党内进行选举的时候,也不要能够想着,要用钱,或者用其他的什么手段去换取支持,这是不可靠的做法。” “哪怕您一心一意,凭借自己的努力,却没有取得多大的成就的时候,也不要觉得后悔,或是打算去走歪路,因为您尽力了,难道不是吗?” “如果采用贿选或者其他的一些手段,拿到一时的高的票数,并且登上了那一种地位,那么当这个事情败露的时候要怎么办呢?就好像现在,当年有人做错了事情,现在事发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们来承担,这是一样的道理。”韩槿华自嘲的笑了笑,做错事情的不是她,但是所有的后果,要她来承担。 “做错事情的人,和最后承担后果的人,不是同一个,这就是政坛。”顾安宁看着韩槿华,这样说道。 “因为很多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不能被立即拆穿,这件事情被拆穿的时候,都已经是过去了很多年,人员的变动,以及所有的升迁计划都已经完成,现在走在那个岗位上的和当时在那个岗位上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甚至很有可能,当年做这件事情的人现在已经离开了国民的视线,那么这个情况下要怎么办呢?那就只能有继任者来负这个责任,要选择走到那个位置上,就一定要负起所有的责任。这是在走到某一个位置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的事情。”韩槿华这样告诉她。 “虽然不知道,华夏国的政治体制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引咎辞职的官员应该也不少,那么作为继任者,一定要挑起所有的担子,哪怕代替自己的前任去承受那些原本不该来承受的非议和苦难,这应该也是政治送给一个刚刚走到这个岗位上的新人的,不一样的礼物吧!只有闯过这些风浪才能够彻底的站立起来,也许经过磨砺这个人才能够走的更远。” 韩槿华所说的每一个字,顾安宁都仔细的用心的记在心里,这是在她还没有打算走政治人这条道路的时候,一个已经在政坛摸爬滚打多年的外国政治家告诉她的。 这也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非常现实的一课,有的时候,受到挫折,她就会想起这番话,努力调节自己的心态,哪怕做的不够好,但是已经尽力了,用最光明正大的手段做到这个程度,也许比起某些歪门邪道,或是不正当手段做得还不够好,但是已经尽力了就可以没有悔恨了。 “作为一个政治家,最重要的就是心术要正,虽然可能会因此受到排挤,但是问心无愧,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那就会心中有愧,那么就算走到再高的位置,走的再远,根基也是不稳的,随时都很有可能会摔下来。” 韩槿华把自己在政坛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所想到的,一点一点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子,那怕在现在的情况下,她并没有决定要走政治人物这条道路。 ------题外话------ 现在都要准备继续存稿,不然可能会来不及,我尽力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预感 “那如果国民对您存有质疑,甚至是对您不再支持,您会怎么做呢?”顾安宁问道。 “如果我做错了,那我诚心的接受所有的结果,用最真诚的心,向所有的国民道歉,不会再为此各处走动并且就此隐退,如果我没有做错,那我一定会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远离政坛。”韩槿华这样说。 两种做法,最后的结果都是远离,但是第一种是直接,远离第二种,则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再远离,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很大区别。 “如果您是真的做错了,那么诚心的祈求所有人的原谅,然后离开,不要再眷恋那些原本就不属于您的东西,如果您没有做错,那么首先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清清白白的,远离所有人的视线。” “作为一个政治家,一定要依靠着国民的支持而生存,如果国民不想再看到您,那就算继续留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背负更多的骂名,和原本不应该由您来背负的各种质疑而已。”对于最后都要远离政坛的结局,韩槿华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由此也可以看出,现在她虽然比较热衷于政治,但是对于是否要继续留在这里的,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有很鲜明的看法,那就是国民还需要我,我就留下,国民还允许我留下我就留下,如果不允许,那只能干脆地离开。 “对于这方面您好像一直都看得很开。”顾安宁安静听着,然后,有自己的看法。 “名利,权势,归根结底,都只是一个人生命的附属品而已,这种东西有什么看不开的,真正走到这个岗位上才会知道,外表光鲜,事实上有多难,每天都要背负各种质疑,各种骂名,和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地方,如果要待,那就一定要如履薄冰,如果飘飘然呢,彻底远离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因为国民从来就只会看政府的运营是否有利,而从来就不会去计较应该为这个事情负责的人是否究竟真的有错,而且他们的追责,一直都是由下而上,比如说这个人犯错了,那么上一级一定会受到责难,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韩槿华很客观,说的也是事实。“确实啊,所以因此无端受到牵连的人也不少,在政坛应该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吧,名誉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如果一个政治人的名誉受到损害,会很大程度上影响他的政治生命。”顾安宁对此颇为赞同,这么多年来被家里人或者是下属坑下去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以后一定要小心就是了,即使不是在这种圈子里,名誉对于一个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稍有不慎,这种东西很有可能就会牵连到别人,所以以后最好也要一定小心。”韩槿华说道。 这话确实是没有错,因为政治家在一定程度上,属于公众人物,而且还是那种随时可以引起关注的公众人物,如果本人有错,那么可能会牵连到家人,如果家人有错,同样也会牵连到本人,这是全部都联系起来的。 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的话,她如果犯错,会牵连到父母,这是真的,父母犯错,不太可能会容易牵连到她,也正是出于这种考虑,她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甚至在做每一笔投资的时候,都需要经过多方批准就是为了防止将来会有人拿这个作文章,借机来对她的父母的名誉造成一定的损害,否则她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了。 在谈话的最后,顾安宁试探着提出了两个小小的要求:“我有两个小要求,不知道您能否同意?” “您是一个不怎么提要求的人,那我就先听一听您提的到底是什么要求了,请说吧!”韩槿华笑着说。 “第一呢,我想拍摄几张您私宅的照片,第二呢,我想跟您合张影。”顾安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合影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私宅的照片?您是指哪些部分?”韩槿华问道。 “就是我外面看到的这些,我不会去拍摄您的卧室或者其他的,那是属于您的私人空间,我只是想拍摄一下外围的这一些。”顾安宁回答。 “好吧,虽然不知道您拍摄这些照片有什么用,但是既然是您想拍,那就拍吧,您还是第一位被我允许拍摄我私宅照片的人。”韩槿华看着顾安宁,说道。 “天呐,那我岂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顾安宁一边拍一边笑。 从韩槿华的家里出来之后,顾安宁又和母亲见过面,到了当天的晚上,然后就启程回国了,她确实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且中考的成绩也需要查询,所以就注定她不可能在国外呆很久,当然,这是一点,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摆在那边,批准她出国因私出国的时间,不可能太久。 所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顾安宁从国外返回之后就直接回了基地,正好遇到贺珞羽她们几个正好都在,大家也有一段时间没有遇到,贺珞羽问起:“你的中考成绩过几天也该下来了吧,打算填哪边的志愿?” “我?有一个目标,但是不知道具体的成绩怎么样啊,所以现在还需要再等一等,具体的成绩下来才能够再做打算,不过我的目标应该是跟你一个学校。”顾安宁说道。 “是吗,这样也挺好的,以你的成绩进公费班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像我这种学渣,当初也是进了办公费班啊,像你这种初中就把大学的内容都搞定的人真是分分钟都能够搞定好吗?”贺珞羽看着她,一脸都是:“学霸不要再炫耀了”的表情。 “有那么夸张吗?还有啊,我什么时候把大学的课程都搞定了,你搞什么?大学都还没有念过的节奏。”顾安宁一脸无奈,她也没有这么牛吧,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夸奖夸奖你喽!每次都这样夸你两句,都那么谦虚,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语叫过谦啊?”贺珞羽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 “有两个呢,一个太沉静太谦虚,另外一个就比较火爆一点,都有属于自己的兴趣和个性吧,反正队长跟队副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木槿也是难得讲这种话,因为她是整个团队里面年龄最大的一个,一直都给人一种大姐姐的感觉。 “木槿,你觉得我可以考多少啊?”顾安宁问道。 “我好像看到过你们今年的试卷了,还是比较难,但是像你这种为了学点东西,连觉都不睡的人,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再加上今年的试卷当中时政的热点比较多,你又是很关注这方面,应该也算是一个优势吧,至少不会像别人那样,看到卷子连题目都做不出来。”木槿想了想,说道。 “考完没几天,你怎么看到我们的试卷了?”顾安宁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就只有你,考完了试就跑去国外了,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了。”荼靡插了一句嘴。 “好的吧,看来又是我的错,真是忧伤透了,不过我总是有一点不安定的感觉,总是感觉我会栽在这个中考的考试上。”顾安宁叹了口气。 “什么东西?不至于吧,你成绩一向很好,普高线是肯定没有问题就算是重高,应该也没有压力,但是你是什么情况?别人考完试都是很开心的,也不愁这个愁那个,你分数都还没有出来,愁什么呀?” “很多人考完试,算是解放了,开心快乐就行了,谁像你这样整天愁来愁去的,成绩还没有出来就愁这个,愁那个,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了,看你平时训练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也野的很。本来分数还没有出来,现在你愁什么呀?” “也不是无端的发愁,就是觉得有点不太安定,而且我眼皮子直跳。”顾安宁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眼皮子直跳,这种东西是不怎么能信的,反正我是不信这种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啊,可能就是你个人的,心理作用吧!”贺珞羽也不是在乎,对她这样的反应也觉得很奇怪。 “反正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事实依据,也真的可能就是心理作用吧,你还是不要担心了,这么愁,每天都过的不好,又何必呢?”也有人这样劝说。 “但愿这只是我的杞人忧天吧!”在大家的劝说下,顾安宁虽然还不放心,但还是这样说道。 “别担心,高中这种东西,还没有那么夸张,我那个时候就一点都不愁,考得不好的话,直接在部队待着就是了,父亲那个时候就说考得不好的话,你就给我滚到野兽营里来继续训练,或者把你扔回基础训练营里,那我那个时候好有自信的,我说,我不会回基础训练营去,考个普高还是有把握的。”贺珞羽当年对待这件事情就很轻松。 但是,明明只有一年好吗?怎么好像年代很久远的样子。 第二百五十七章 成绩 “现在想起我中考那会儿真的感觉好像过了很久一样,虽然好像真的只有那么一年啊,可能我这个人比较的那什么……”贺珞羽一边笑一边说。 “我觉得我们这里现在最有资格说中考久远的应该是木槿吧,她年纪最大,参加中考,也最早,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在这儿说什么呢?” “老七,你简直是够了……我不就感慨两句吗,你怎么那么多话……还有你不是跟我同级吗?居然跟我没有共同感受,怎么能这样!”贺珞羽“极为不满”的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这个人什么心态,叫别人都是叫代号的,每次都叫我老七,老七的,真的太有江湖气息,你想那么哪样啊,真是给跪了!”另一方也这样抗议道。 “行啦,你们都别闹了,又是一年暑假啦,该训练的训练,该补课的补课,该读书的读书,有进修资格的就去进修吧!”木槿说道。 “我们这帮人能有什么进修资格,我估计国防大学的进修资格应该有吧,我记得木槿你好像现在就在国防大学是不是?”贺珞羽问道。 “对,不过我现在在国防科技大学,不是国防大学,这是有区别的。”木槿说道。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国防大学它只面向部队的现役军官,是不招收高考生的,国防大学是华夏最高军事学府,是华夏*队唯一的一所高级合同指挥院校,直属华夏执政党最高军事委员会领导,担负着培陆、海、空军指挥干部,地方省级领导干部及中央国家机关部以上负责干部的任务,并从事有关战略和国防现代化建设问题的研究,为华夏国内阁和最高行政院,最高军事委员会,最高行政委员会,和各总部的决策起咨询作用的任务,学校是在我们国家的首都京都,但是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在国防科技大学,你应该也属于陆军的现役军官序列,为什么没有直接去国防大学?”顾安宁问道。 “其实我其他的条件应该都符合,但是最重要的一个条件不符合,我的军衔不够高,进入国防大学学习,最低最低也要三级校官,一般都是二级或者一级,我当时是远远没有达到三级校官的这个标准,包括现在,我依然不是三级校官,所以这个军衔就不够高,而且这个因为不招收高考的考生,只接受推荐入学,必须要所在部队的司令政委或者更高级别的人员进行推荐才可以去,那我当时算什么,当初根本就不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他们都也没有把这个推荐指标放给我,所以我最后高考成绩还可以嘛,超出我们这边一本线大概50分左右,后来他们就建议我说可以填国防科技大学,可以直接继续走国防生的这个路子,因为当时国防科技大学,他们是招收高考生的,虽然这个分数线定的也很高,但我那个时候可以嘛,那就进了。”木槿说道。 “所以我们基地里面个个都是学霸,学霸,学霸!”也有人这样起哄。 在基地里面又待了一整天,顾安宁又从新把训练都拾了起来,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忙着谈判之类的事情,有点疏于训练,不过当那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回到自己周围的时候,就会觉得好像很安心。 第二天,中考的成绩可以用电话进行查询,顾安宁就拿着自己的准考证报了准考证号开始查询,但是第一个成绩出来就不对,听到后来她觉得更奇怪了。 因为第一门报出来的成绩是语文,她的成绩,只有80分,其他几门科目都是满分,其他的如果有错,那她可以接受,但是她最拿手的语文居然只考了80分,是什么情况,她每次模拟考都考满分,唯一的一次是因为忘了写标点符号被扣掉了一分,那也是119分,从来从来分数就没有下过120和119,正式考试之后考出来80分,这是在干什么,加上所有的分数,总分也只有560。 这个分数线是过了普高线,但没有到定海中学公费班的分数线,他们的公费班分数线是570,这个分数线就没有到,而且差了整整十分,这是完全不可能进公费班的分数,但是她更感到奇怪的是,语文为什么会被直接扣掉40分,这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难怪会觉得有不祥的预感,分数一出来,果然不对,我去,这什么情况,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顾安宁成绩以后拿着准考证就去了学校,找了班主任:“老师我的成绩是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吗?”班主任也觉得很奇怪,中考考完,成绩刚刚出来,怎么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过来了。 “其他的成绩都没有错,但是我的语文成绩不知道为什么,只有80分,这怎么可能呢?” “什么?80分,语文吗?”老师也是被惊吓到了,她的成绩一向都是不错的,其中最好的就是语文现在语文居然只有80,这是什么情况?“对,就是语文,其他的成绩都是满分,我的总分只有560,其实我不是对其他成绩有怀疑,只是觉得语文的成绩实在是太低了。”顾安宁说道。 “你的语文不可能这么差吧!也许是查询出错了,如果你真的对这个成绩和怀疑的话,那就去教育局实地查询好了。我陪你一起去。”老师想了想,这这样说道。 自己的成绩有疑问,那就只好直接去教育局了,否则事情就讲不清楚了。 于是,顾安宁在老师的陪同下,前往教育局,在说明了情况之后,教育局的工作人员还是使用了内部的联网系统进行了查询,当然,也是因为有老师在,而且校长还开具了相关的函件,所以人家才帮的忙,不然,谁理你啊! 但是最后查询的结果却让顾安宁大失所望,最后查询的成绩和她自己用电话查询的结果没有区别,语文的成绩还是80分,这让顾安宁无法接受。 “其实每年考试考完了以后都有不少人因为无法接受成绩过来查分的,不过你是我见过的成绩最高的,一般人考到这成绩之后,都是沾沾自喜,有的人都已经偷着乐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高出普高线这么多,还来查分数的人。”那位帮忙查询的工作人员这样说道。 “这个分数在别人看来很高,在我看来已经很低了,没有办法让我去上我想上的学校。”顾安宁这样说,可见她的情绪不怎么好。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陪同前往的班主任这样问。 “如果真的是成绩出了问题,你们可以到市里去,因为中考的所有试卷都是统一送到市里面进行阅卷的,你们可以找一找阅卷的老师,如果有可能的话,问他到底以什么样的评分标准批改试卷,能够批成这样,不过一般情况下,阅卷老师都不太会透露这方面的内容,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这位工作人员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虽然可能有点悬,但是有一点点希望,就不要放弃,我们再去试一试吧!”老师这样说道。 顾安宁当然不可能放弃,所以也就同意了。 她和老师两个人准备了一下,就乘车去了市里, 两个人到了市教育局,后来又被告知相关的老师目前为止全部都在教研室,所以他们的教育局是根本找不到人的。 “中考阅卷是不知道学生的名字的,在其他的答题里都没有办法找出区别的情况下,那么你要找到你的试卷,就只能告诉别人你的作文题目,你应该还记得你写的是什么题目的作文吧?”老师问道。 “才隔了几天啊,我当然还记得我写的是什么作文!”顾安宁说完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说道:“老师,你说会不会就是死在了作文上?”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是你平时作文都是满分,就算作文扣分,也不可能40分全部扣完吧,而且现在,只要写了比较多的字数就应该给一定的卷面分和答题分,你又不是只写了兔子尾巴一截。不可能连这么一点基础分数都没有。”作为班主任,对学生的水平还是心里有数的 不多时,就有工作人员接待了她们,在问明情况之后,就询问了顾安宁所写的作文题目,顾安宁亦如实回答。 之后,那位工作人员就进去了,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他又走出来,说找到了当时批到这份试卷的老师,准确的说,找到了当时批改作文的老师,因为前面的基础题是很多老师批改的,而那一篇作文则是三个人批的,因为一直都确定不下来。 她见到当时负责批改的其中一位老师,于是问道:“老师,语文成绩这么低,是因为我的作文出了问题吗?” 那位老师却是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这让顾安宁觉得莫名其妙。 ------题外话------ 大家可以猜猜,到底怎么了(www.. ) 第二百五十八章 打击 “你的作文是你自己写的吗?”顾安宁还搞不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那位老师却突然这样说了一句。 “当然是啊,不是我写的难道它还能飞到我的稿纸上?”顾安宁回答道。 “我是说内容是你原创的吗?”那位老师这样问道。 “当然是啊,临场应试的作文,我总不能照搬一篇吧!”顾安宁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那可不一定啊,今年这是个大事件,稍微聪明一点的学生都会提前准备,类似的题材吧!” “所以您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我的作文不是原创喽!”顾安宁总算是想明白了,可是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们都是这个意思,所以你今年的作文是被判了零分的。” 搞了半天,原来问题真的是出在了作文上面,但为什么就莫名其妙判了零分,你判了零分总要理由的吧! “理由呢,老师们集体都给我的作文判了死刑的时候是需要理由的吧,没有理由就把40分都扣光了,您觉得这样合适吗?”顾安宁觉得莫名其妙,也觉得满肚子都是气。 “这个文章应该不是你自己写的吧,我说这并不是你的原创,对不对?”这位老师这样问道。 对不对?对你个头啊!顾安宁内心是很生气的。“您凭什么认定这不是我的原创呢,您又凭什么认定我是抄袭的呢?”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们参与阅卷的老师都是这样认为的。”那位老师停顿了一下,这样说道。“你们的理由呢?这不就又绕回刚才的问题去了吗?”顾安宁丝毫不甘示弱。 “理由就是凭一个初中生写不出这种文章。”那位阅卷老师是这样说的。 “那你们判零分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是抄袭吗?”顾安宁问道。 “对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的这篇文章是抄袭的,或者是局部抄袭的,所以我们才对你的文章进行了判零分处理。” “我只想知道,促使你们这么做的具体的理由是什么,仅仅是因为在你们看来初中的学生写不出那样的作文,所以你们就这么做了,是吗?”顾安宁问道。 “因为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不是你自己的意思,也不是你自己写出来的,为了保证考试的公平,我们必须这么做。” “呵?那你们找到雷同的试卷了吗?找到跟我写的一模一样的作文了吗?你们找到了吗?”顾安宁现在的询问,更像是一种质问。“有没有找到,这是我们的事情,但是按照相关的评分标准,你这个文章判零分,我们有足够的理由,除非你能够证明这个文章是你自己写的,那就可以了。” “这本来就是我自己写的文章还需要什么证明吗?”简直就像要证明我妈是我妈,我爸是我爸一样的道理。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按照初中生的思维根本不可能写出这种文章,所以你这个文章被人大,比坐到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也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判了零分。”那位老师又解释了一下但是这样的解释,让顾安宁更加的无法接受,什么叫做初中生的思维写不出来的文章,她前几年写的论文,交给军方的,几万几万的写,也没见人家说她不像初中生啊!简直是给跪了,这种思维,简直是太定向思维了。 “那如果证明这个文章是我自己写的中考的分数还能够加上去吗?”顾安宁问道。 “正常情况下是可以的,但是你一定要证明这是你自己写的,然后还要足够快,因为中考分数卡的成绩和快就会定下来一旦分数考的成绩,定下来就没有办法再改了而且你们应该也很快就要填志愿了,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证明啊!何况我觉得你也证明不了啊!” 前半段话没有错,可是后半通话,就像点了炸药包一样,顾安宁一下子火气又上来了,什么叫做她证明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从那里出来之后老师问她。 作文分值40分,如果加上那正好是600分满分,这个学生可惜了。 “还能怎么办呢,阅卷的老师说我抄袭,而且我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办法,而且如他所说,填志愿的时间就快到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根本就想不到办法,就算这个题目,这个卷子这个作文是我自己写的,又能怎么办呢,如他所言,我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顾安宁也觉得苦恼极了。 于是这个事情就没有拿出什么解决方案,而且顾安宁也觉得无计可施。 “那就真的毫无办法了吗,你真的打算就此放弃了?”陪同前来的班主任看着她神色很复杂。 “正常途径下应该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毕竟这个雷同卷没有找到,但是他们零分这个事情已经成定局了,我能用什么办法去改变他呢,再说我也没有办法去证明他们的结论是错的。” “虽然文章是我自己写的,我也没有抄袭,可是这是需要证据的,我一个人空口白牙又有谁会信呢?在正常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途径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我也没有时间了,再这么闹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结果,那我闹一闹,也许还有一些希望,可是这个事情摆明了到目前为止,就没有任何的结果,那我闹它干什么,有什么可闹的呢?” 顾安宁内心是很失望的,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作文会因为这样的理由被判零分,仅仅是因为按照初中生的逻辑思维写不出来,就这样被判了零分,一同断送的,还很有可能是她一直的学业梦想。 她的确不是初中生,而且她也不是按照初中生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别说初中生了,几年前包括现在,她每年都会写几万字的论文上交给军方,就一些国际问题以及国防方面的问题,给出自己的分析。 这些论文,每年都在交,也没有人说她抄袭或者怎样,跟不会有人因为她现在的年龄而怀疑这些论文的真实性。 这种事情她从来就没有经历过,没想到最后真的栽在了中考这件事上。 “你的水平我是知道的,不管别人信不信,我是信的,而且你其他的科目都是满分,这么优秀的学生,我不知道你到底在作文里面写了什么,可是你这样优秀,写出来的作文同样优秀,这有什么可质疑的呢?”还好在承受质疑的时候还有人站在她的身边,还有人能相信她。 “那是老师您还不知道,我在作文上写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真的谢谢您在这个时候肯相信我!”顾安宁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一直到,回到家里,她都没有再说话,因为也确实不知道能说什么。 到了晚上,顾安宁也会想一些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想过无数种原因,但是这样的一种结局,完全是出乎她之前的意料,虽然这种挫折,比起她以往所经受的挫折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由这种挫折,带来的这种挫败感是巨大的。 房间里的电话忽然响起,顾安宁接起来一听,是母亲打来的电话,询问她的中考成绩,她也没瞒着,一五一实的说了,就是连母亲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当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会是那种去抄袭的人,可是如此这般就把作文定成了零分,而且40分全部扣光,也未免太过草率了一些,毕竟没有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也没有找到雷同卷和相似的文章,也实在是觉得,有些难受。 后来就转移了话题聊了一些别的事情,只是在这次通话的,最后母亲询问了她的作文题目,她也作了回答。 通话结束之后她也懒得再想别的事情,本来还想计划一下自己中考结束之后的相关行程,但是现在也只好全部暂停了,中考的成绩都弄成了这样,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心思了。而沈漪柔在和女儿进行交流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转头就给自己的丈夫打了电话。 大晚上的接到电话的顾振元也觉得不对劲,但是毕竟手伸不了那么长,也没有办法,也只能空着急,然后又问了一下女儿的情况,面对丈夫的询问,沈漪柔的回复是:“不哭不闹,很平静。” 很平静?他家是丫头平静是正常,有的时候又不正常,这种事情一出,还能平静的,恐怕是有问题。要是大哭大闹一场,他可能还放心一点,毕竟情绪已经发泄出来了,可是不哭不闹,很平静,这明显就是会郁结在心里面啊,一想就觉得很不妙。但是他们毕竟在国外,完全帮不到自己的女儿,那怎么办呢? 夫妻两人都是心急如焚的,毕竟中考也是人生一道很重要的关卡,560的成绩上重高还可以,但是女儿的最终目的,他们也是知道的,560的成绩与录取分数线差了整整十分,简直是够了!为什么到最后会出这种事,他们俩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想了想最后,想到了一个人。 而此时的顾安宁,则是史无前例的蒙头大睡了一整天。 ------题外话------ 明天考口,给自己鼓个劲儿 第二百五十九章 柳暗花明 因为确实是没有事情可以做,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本人没有任何办法能想,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没有办法,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也没有办法,比如她的父亲。 在顾安宁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父亲已经在开始为了这件事情进行联络,他首先找到的就是华夏国教育部主管考试的副部长,说明了具体的情况,并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的问题就是:“在没有找到雷同卷和相似见面的情况下,中考学生的作文,能否被判零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这位郝副部长是很惊讶的,因为现在中考被判零分的作文一般都是兔子尾巴一节,或者严重的离题,如果写得好,又不离题的文章,在不找到雷同卷的情况下,被判零分的情况实在是很少。 “我们现在执行的标准是,如果是抄袭或是雷同的试卷,那么一定要找到那一份原稿或是所谓的原创者才可以。如果找不到的话,一般是不做抄袭处理的。” “另外,即使是做抄袭处理的话,事情也不可能变成这样,如果是抄袭处理,那这个学生一定会被直接移送到公安机关,以不公正之类的罪名进行相应的处罚,但是当地没有作出这样的处理,也就是说并没有正式的成立这个抄袭的罪名。这是很重要的一点。”郝庄严说道。这就等于是免除了那个抄袭的罪名。 “既然如此,就不应该把作文判成零分,何况如果真的是见解独到的作文,因为某些人的顾虑,判成了零分也未免太过可惜,再有就是如果真的没有找到雷同的试卷,那就判成了抄袭雷同,在业务的处理上,应该也属于违规的行为。” 对于顾振元的疑问,这位和他有过多年交情的朋友是这么回复他的。 “也就是说在样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判成零分就属于违规行为是吗?”顾振元问道。 “对这个确实是这样,因为无论是雷同也好,抄袭也罢,你首先一定要找到那个被抄袭的模板,可是现在你连模板都查不到,又何谈抄袭呢?” “那么还有什么方法补救吗?她们再过几天就要填志愿了,时间真的已经来不及了。”顾振元真正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补救的方法啊,那就抗议,对于成绩出入较大的,学生可以选择写抗议信的方式,逐层上报,先由学校帮她报送到他们的县级市,然后再转到上一级的教育主管部门,如果的提示给出的处理意见也不是她的最终,目标的话,那就继续抗议,反正一路直抗议到教育部就可以了,这个就和司法行政复议一样,可以一路到教育部,然后实在不行的话,可以报送内阁,不过没有人会这么夸张,顶多就是闹到我们这里,我们给出处理意见也就差不多了。”郝庄严说的是一个比较通行的做法。 “还能这样啊,那我马上告诉我的女儿,让她试试这个法子否则的话,分数现现在已经是小事情了,孩子平白无故背上一个抄袭的名声,终究也不好听。”顾振元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女儿的名声。 “既然是你的女儿,为什么拖了那么久,明明可以一开始就采取行动的!” “我家丫头不太喜欢用特权去做事儿,就是今天我打电话给你,我也没有告诉她,就是她母亲跟她通过话之后,我觉得不太对劲,这才到处找人。”顾振元有些不太好意思。 “顾兄啊,不喜欢用特权做事的有特权的小孩子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像我们的孩子应该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这个概念,青年时期就保持这样的品质,将来一定会做的很好。”郝庄严夸赞到。 “是吗?真的是感谢你的夸奖”顾振元说道。 “现在先这样,不要管成绩怎样志愿先填了它,家里的姑娘想去哪里就填哪里,至于分数达不达标,那是填了志愿以后的问题了。” “不要因为这个事情而耽误了填志愿,那才是大事,这个分数的复议,反正一路闹上来就没有关系,我们这里也会马上采取相关的评判。” “如果说省一级和市一级不允许她进行分数抗议的话,让她就直接写信到教育部的考试教育司就可以了,我们这边可以直接以公函的方式去查证这个问题,实在不行的话派工作人员下去也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对于这个方面来说,作为学生,和当事人她有足够的理由,也有足够的权力,对自己的分数进行捍卫。如果教育主管部门,剥她这种权利的话,她是可以直接告诉的,就是行政诉讼也可以直接打,没有关系的。” “类似的案例,近些年来也不是没有,最后都是我们直接处理的,如果是真的,作文写的不好,那顶多我们处理完了,以后给一个相关的公告,如果真的是地方上出了失误,那只有我们出面来补救了,谁让我们是主管这方面的呢?”郝庄严给出了这样的建议,同时也有些无奈。 和郝庄严通过电话之后,顾振元立刻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 而知道此事的顾安宁,突然就觉得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了,还以为没希望了,但是现在告诉她可以向上申请,这又有了一点点希望,不过真的可以吗? 反正不管可不可以,顾安宁现在已经要开始准备申诉材料,就这个作文的问题,一定要直接抗议,虽然不知道能够抗议到哪一层,但是能到哪里就到哪里吧,这是好还能有点希望,不是吗? 第二天早上,过完年带着相关的材料来到了学校,这种事情由学校出面总是比她个人出面要更好一些,而且学校的领导也已经知道这个事情,尤其是校长也比较的重视。 毕竟是一个560分的成绩,如果加上40分的作文成绩就是满分,即使不拿到560加40这样的成绩,只要将她的作文应得的分数全部加上,那也应该是属于今年中考比较高的一个分数,对于学校来说,也是一种宣传,当然要把这个事情做好。 所以学校还是把她的,这个材料放到了教育局,至于教育局怎么折腾的是教育局的事儿了。 至于填志愿,顾安宁在三个志愿意向当中都填了定海中学手共费实验班,她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想进这个班级,至于她有这个资格进了以后,要做什么事情都是她的事,其他的班级到目前为止,她哪一个都不想去,反正就这样了,能进就进,不能进就不进,反正,一条心都扑在这上面了。 “你怎么把三个志愿都填了这一个,如果不能进的话不是完了吗?”班主任看着她很不理解。 “我只想求一求这个资格,我只想从这里终于有了这个资格之后到底进还是不进来,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只想进这个班级,就是这样子。”顾安宁在这件事情上略显偏执。 “如果你之前参加了提前招生的考试,也许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而且也不用走这么复杂的程序现,在还要去抗议,这事情闹得太大,只怕也不太好,到时候各方面的压力总还是有,你反正要做好准备就是了。” “不过说句实话,原本都以为没有希望了,但是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我好像也从来没有见过为了作文的分数,专门写申诉材料的学生,这还是第一次见,你果然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班主任看着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一直都那么骄傲的女孩子,到最后中考却遭受了这样的打击,如果这一次的抗议无效,那她就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如果有志愿调剂那还好一些,如果没有调剂,她几个志愿,一个都进不去的话,到时候就有点惨了。 “这个办法,我没有想到,是我父亲说的哦他说,教育部好像有过类似的案例,让我也试一试,能够一起一级的抗议上去,反正我是清清白白的,这种罪名也不能够随便戴在头上,中考就带一个抄袭的罪名,以后到了高中,甚至到了大学,这是要跟进档案的,那我怎么办啊,那不是很冤枉吗?”顾安宁拢了拢碎发,这样说。 “不过这件事依旧存在很大的风险,如果最终有结果,那还好,如果最终没有结果,你打算怎么办?复读重考吗?” “复读不可能,按我父亲的意思是只有果这一次没有结果的话,会尊重我的个人意愿,当然我不想复读,我打算去别的地方,可能会选择到大一点的城市去读,然后直接读完了以后考大学。”顾安宁漫不经心,甚至是很狂妄。 因为她确实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的,但现在只想去那里。 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万一真的不能去,那也不是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还好老师并没有计较她的态度。 第二百六十章 评价 “你倒是想的长远,高中都还没有读就已经开始考虑要考大学的事情了,好吧,那就祝你好运了,也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最终有一个结果。”老师这样说。 不出所料地,送到教育局的材料虽然进行了报送,但是还是被地级市的教育主管部门退了回来,反正有这个申诉权利,那就继续往上申诉好了,顾安宁就准备了相关的材料送往省厅,省厅也调取了她的作文,并且也了解了相关的情况,但是最终在这一段还是没有结果。 这次纠结的不是她有没有抄袭的问题,而是她的文字相对比较冒,而且还涉及到政治,有一些观点都是新出现的,那边也不敢妄下定论,所以资料还是直接被送到了教育部。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安宁也很无奈,但是没有办法,一篇作文会闹得那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发现。 本来只是想得到一个公正的评判,没有想到一路闹上去,到教育部还是没有结果,那真的要疯了,总不能因为一篇作文,闹到内阁去吧,那成什么样子,以后都要被人笑死,说一篇中考作文一路到了内阁,这个是在打教育局管部门的脸吗? 在顾安宁不知情的情况下,这篇作文被放到了教育部部长的桌子上,也实在是有点令人意外了,一路竟然直接闹到了教育部长那里。 “这篇文章是怎么了,这是谁的中考作文啊?我看你们最近都在研究么,研究了这么久怎么一点结果都没有啊!” 这话一说,站在办公室里的几位副部长,和其他官员都比较的无奈,搞教育搞了那么多年了,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作文。 以前也有作文,一度闹到教育部的,可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么棘手过。 “这个作文要是好判断,我们也不来劳烦部长您了,这个文章,文笔犀利,很多观点都很新颖,但是文字有些冒,而且这个作者有很强烈的政治倾向,虽然并没有明确界定到底属于哪一种,但是确实不像是初中的学生写出来的,但是也没有办法判到抄袭,因为没有找到相关的样卷和抄袭样板。”这是一位司长的话。 “所以呢,你们觉得不好处理是吗?”部长反问道。 “这不是明摆的事儿嘛!将近3000字,把所有的作文稿纸都用完的作文,虽然篇幅是不长,但是在中考的作文当中也算比较长了,分析的方面也比较多,图中分析的就是经济,政治,以及一些宗教相互之间的问题题,材是不错的题材,文采也很好,分析也很棒,但是文笔太犀利,而且有政治倾向,那一些观点也没有办法进行判断,我也觉得不像是初中生的作文,所以当地的教育部门就是根据这一点,做出作文零分的这样的决定,谁知道这个写作文的这个学生,是一路的抗议,他们的省厅已经受不了了,就直接把这个稿子送到这儿,让我们给处理了,我们也不好处理呀!” 听到同僚的话,一旁的郝庄严他才不会告诉他们,抗议的这个办法告诉学生的父亲的。 “好像那个对于维城的谈判很是了解,对于其中的一些细节她也有提到,但是我也要很奇怪啊,一个初中的学生真是怎么做到的呢,对于整个谈判她是用一种比较艰难的口吻写,也确实是事实,虽然没有过多的着笔,在这个方面但是也可以看出来,她对于这个谈判还是了解的,至少不会像普通人一样只知道一点信息,在整个文章当中反应出来的这个思维也好,相互的文理也好,不像是学生的风格,倒像是外交官这样的风格来写,虽然她有很努力的回避这方,面但是还是会显露出来,所以我们也对这篇文章作者产生了一定的身份上面的质疑。” 听完这段话,部长将视线转向了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郝庄严。 “老郝啊,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你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说呢,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我怕被大家打我,想我知道这个作文是谁写的,然后我很抱歉,这个抗议的办法就是我告诉这个学生父亲,然后她采用了这样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郝庄严话一说完,周围的几个官员都一瞬间的惊讶了。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点弄不明白了,这个学生难道你认识?” “郝兄,你可得说清楚啊,甩了这么大一包袱给我们,我们几个脑仁都疼了。” “就是,我这两天都失眠了,这么扎手的作文,这么烫手的山芋,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所有人都坚持表达自己的不满,搞什么?他们知道了那么久,这么扎手的一个作文,原来还是自己人引进来的,天呐,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看看这个个个都抗议了,还是解释一下啊,不是这几个人个个晚上都不用睡觉啊!”部长的一句话,还是调节了气氛的。 大家也不是真的心生不满,只都用开玩笑的口吻,然后是那个气氛就开始活跃起来。 “这个文章的作者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但是她的父亲,我想大家都认识的,就是我们国家的副部长级大使顾振元,深夜给我打电话说是自己的妻子跟女儿交流过之后,知道女儿的成绩就是中考成绩560分,他女儿去教育局查过以后之后就知道,问题出在她的作文上作文被判抄袭,但是呢,没有找到相关的一个抄袭的模版,没有查到类似的雷同的试卷,那么,在没有掌握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这文章是不能够被判抄袭的。” “如果按照这么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怎么可以随便判呢?”有人针对这个事情提出质疑。 “但是这个事情,它就是成了抄袭,那么作为当事的考生来讲,心里肯定也不舒服,作为父亲,也许对女儿也比较的愧疚和关心,很难受,600分的总分,这姑娘只折在了作文上,结果离她想去的学校还少了十分,这姑娘没有胡搅蛮缠,也没有暴露身份,那么这个父亲就只好亲自出面了,打了一个电话到我这儿,那我能怎么说?,毕竟我们也是有明文的规定,然后我就说如果真的出入很大,而且觉得这有违规话,那就抗议吧,就像打行政诉讼的官司一样,一路抗议上来,谁知道会一路闹到部长您的桌子上。”郝庄严也详细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这么说,中考的总分,就是600分,这姑娘考了560,剩下的40分就是因为作文给扣了,凭什么呀,又没有抄袭,这种事情就算是阅卷的老师对作文持有疑义,那也应该逐级报送,而不是应该这么粗暴的直接判断零分,而且还给人家头上戴上抄袭这么大一个帽子,要搁我身上,而且有这样的背景也算不小,那姑娘没闹起来,没跟阅卷的老师当场吵起来,我都觉得人姑娘修养真的好。”听完前因后果以后,已经有人持这样的态度了 “齐兄你都说了人家修养好,修养好的姑娘怎么会吵起来呢?” “顾振元?如果我所记不错,这一次的谈判,他应该就是谈判的副团长?”部长这样问。 “事情发生在他的任期之内,所以也作为我家在那边的大使,他还是副部长级别,所以这个事情他也有份参与。”郝庄严说道。 “顾振元?我想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在作文当中写成这样了,不仅仅是因为他有做外交官的父母,很有可能她自己就亲身参与到了谈判的过程当中。” “您是什么意思,今年参加中考的姑娘应该年纪不会很大呀,怎么会参与到这个过程当中呢?”有人提出了这样的疑问,当然这也是在场的所有人疑问。 部长摘下了看文件时戴着的沉沉的眼镜说道:“我仔细看过这个文章,里面很多事情要都写的很细,倒像是她亲身经历的那样,针对一些问题的分析也分析的很好,如果说仅仅是因为她的父母是外交官,所以她有这样的认识的话,也是说不通的,所以也我是觉得,她可能亲身参与到这个过程当中,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当时看到过的一些画面?” “是什么?” “我想这有资格对这篇文章做出评价的人,不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元首阁下。你们几个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去见元首阁下。” 绕了这么大的一圈,事情真的闹到了内阁。 也实在是特别的意外。 部长都说了要去见阁下,那这些人,当然也不会继续傻站在办公室,都各自准备去了。 不多时,一行人就出现在了元首的办公室。 “你们几个一起出现在我的办公室,这真是少见,怎么,出了什么事吗?”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天才 “我们这些人啊,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一种,阁下您也很了解我们啊!”他们一边说一边向在办公室里头另外一个人问好。 “都坐下吧,说说怎么回事,不会又是谁的作文你们搞不定了吧!”洛源铧一句无心之语却正好,歪打正着。 “我们还不曾说明来意,您是怎么知道的?”几个人都很惊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也并不难,每年那么多中考,高考,全国那么多应试的考生写多少作文,怎么可能所作文能够被以正常的渠道进行批改?有多少作文是根本就处在一种无法处理的状态,这些在全国的范围内,虽然只是那么一小部分,但也不是单独的个案,每年都有,虽然我是今年刚刚执政,但是也知道有类似的案例,你们几个一起到我这里来,现在也结合一下时间就知道,肯定是和中考或者高考的作文有关系。”洛源铧说道。 “还真让您给猜着了,这一次就是因为作文的事情,我们才一起到您这里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年又拿到什么扎手的文章了?”洛源铧笑着问道。 “今年拿到了一篇将近3000字的,议论文,准确的说是政论文,作者想法很大胆,文字有些冒,观点也很新颖,但是,具有一定的政治倾向,因此呢,一些方面也不太好判断本来就是以抄袭的名义直接判了零分,但是呢,因为没有找到位同学和相似的文章,这个罪名就相对比较牵强。” “所以这个学生就一路从基层抗议,这个文章就到了他们几个人手里,他们几个呢,一开始都处理不好,让我处理,结果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只好让您给出出主意,请您看一下这个文章到底应该评几分。” “是吗,让你们都挠头的文章,近些年来,可是越来越少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把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难倒了。”洛源铧一边说一边,从他们的手里接过那一份用文件袋装着的作文。 从文件袋里拿出作文仔细的看起来。 良久,他才作文把放下,但是并没有发表意见,反而是转头将作文递给了,坐在旁边的另外一个人。 “您看看这个文章,我心里已经有点儿数了,不如您来看看。” “好。”另外那个人拿过作文仔细的,看起来看着看着就笑了。 “您这是在笑什么,她的作文有那么好笑吗,我们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这肯定是她的文章,这个丫头这么些年,文风竟没大改,还是当年那个样子,是她这么多年来做事一贯的风格。”那个人说道。 “难道您知道这个文章到底是谁写的?我们可是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刺头,已经有不少年没有碰到这样的文章了。”部长这样说道。 “你觉得呢?”那个人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话,而是把疑问抛给了洛源铧。 “我也知道到底是谁写的了,虽然跟她接触不多,但是对她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一贯行事稳妥,但是她写出来的东西一向都是这样的,从风格上面来说并不委婉,反而是一直都能够直面问题,文风犀利,毫不留情,这是她的好处。”洛源铧说道。 “您二位能不能别打哑谜了,这说了半天写出这文章的人到底是谁呀,我们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呢!” 两人笑了一下,说道:“顾安宁。只有她,能够写出这样的文章。” 每个人的文风文笔都是不一样的,有每一个作者独特的文风文笔和笔触,所以从一个人写出的文章上,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有些人光看文章就可以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作品。 “顾安宁?这名字,仿佛在哪里听到过?”部长说道。 “周部长,你还真的不认识她啊,我们国家驻A国大使顾振元,和驻K国大使沈漪柔的女儿,这一次维城谈判国内谈判时,我的首席翻译,在国外的时候也是她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也就是那一位茶道外交的开创者。”洛源铧说道。 “什么?”所有人都被这个事情震了一下。 “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就是谈判时候的那位年轻的翻译。原本她以为她至少已经20了,没想到竟然连18岁都不到,简直太年轻了。”部长说道。 “那是,这位姑娘年轻有为,各项的测试都是合格的,所以她有足够的能力,后来也证明她是有足够能力的。”洛源铧说道。 “顾安宁,是少见的全才,她的优秀才能远不止你们看到的这么一点点,她在各个方面都做的很好。” “徐前元首也知道她?”有人这样奇怪的问道。 “是啊,我知道她所有的背景,也知道她所有的能力,也知道她所做出的所有的贡献,3000字的中考作文算什么,当年每年直接上交的论文,那都是两万三万的写,而且观点新颖,文笔犀利,并且陈述事实,每次写出来的东西也不堆砌辞藻,总是很真实,写的也很深刻,虽然篇幅有的时候会很长,但是一点也不啰嗦,她的文章是不受篇幅限制的影响的,比如她今天的文章,虽然篇幅所限,所涉及到的范围并不是很大,但是她涉及到的每一个方面都写的很仔细,也很深刻,有一些新颖的论点,我觉得应该放给一些专家去研究。”刚才开口的人,也就是前任元首这样说道。 “是啊,她是优秀的年轻的外交家,也是优秀的评论家,很多人即使再过十几年,恐怕都无法达到她现在已经达到的境界,因为她是那么的优秀。她可是十四岁就起草前后中东和平条约的外交天才。”洛源铧在调取过相关的档案之后,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有所了解。 所谓的十几年都无法达到境界,这样的说法,在很多人看来都略显夸张,但是对于真正了解顾安宁的人来说,却是比较恰当的说法。 一个已经秘密的活跃在外交界很多年,在部队也很好,还有着独立白手起家,没有任何污点和问题的企业,现在还是最高军事艺术团年轻的独唱演员,这样的身份和这样的经历,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的,很多人也许穷尽一生都无法经历她所经历的,也无法达到她在现在和将来所要取得的成就。 而现场那些并不完全知道内情的人,已经被这一波一波的消息给震的说不出话来,原来还以为这个作者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写出这样的文章,现在看起来写出这样的文章,对于她而言的确是小菜一碟的事情。毕竟人家可是外交界年轻的外交家,能够得到这样的赞誉,也足以证明她虽然年轻,但是在自己的外交岗位上做的很好。而且刚才也有提到说,不停地写几万几万的论文,几万几万的论文都已经不在话下的人,写不到3000字的中考文章,当然也是信手拈来了。 “这个文章写的很好,我看这样优秀的文章应该给满分啊,给零分的那几个人说她是抄袭,可是找不到证据,无非就是觉得这个文章不像是初中的学生写出来的罢了,可她就是个初中生,只是她是一种很独特的存在。”洛源铧这样说道。 “我们一开始的问题,只是因为这个文字有些冒,然后呢,对她的身份也有质疑,现在知道她曾经亲自参加过,并且全程跟进而且有力的促成了维城的回归,这样的人写出这样的文章也就不足为奇了。”周部长这样说道。 “你们重新看一下这个文章,然后客观的给出应该给的分数,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的事情了,你们的问题我也帮你们解决了,现在已经不棘手了,那就这样吧!”洛源铧笑着说。 “是啊,已经不棘手了,好处理多了。”部长笑着说。 “你们这样,把这个文章复印一下,原件留在我这里,我还有用。”洛源铧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样说。 “你留下她的作文原件干什么?不会真的打算放给那些专家去做研究吧!”徐震书这样说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观点很新,而且有理有据,我觉得有一些,这样的研究的方向也可以去那边取材,3000字的文章,虽然观点不会很多,但是每个观点都写得很透彻,这样就很好了。”洛源铧说道。 “就知道你有这个打算,不过说句实话,刚才那个前后和平条约的事情,是你故意透露给他们的吧?”徐震书问道。 “如您所见的确是这个样子,本来这个事情不应该透露的,但是我故意透露给他们,就是为了告诉他们这个人足够优秀。”洛源铧说道。 “把这个文章复印几份,放到相关的单位去做研究,然后把她的原件保存起来。”洛源铧一边说着一边找出一个印章,在文章上面敲了绝密二字,然后亲自放进存放绝密文件的保险柜里。 “她的作文你都变成了绝密文件,以后传出去,只怕会多很多闲话。”徐震书看着他的动作,这样说道。 ------题外话------ 大家在看书的时候,如果有空,能不能帮瑜霏留意一下前后是不是有人名对应不上或者出错的情况?因为人物太多,有些人物出场时间相隔比较久,所以瑜霏会记不清,另外,如果有错别字的话,也麻烦各位亲提出来哦,谢谢^O^ 第二百六十二章 收尾 “如果这仅仅只是她的文章,当然不可能作为绝密的文件来进行保存,但是现在这是放给顶级研究部门进行研究的,第一手资料,甚至还很有可能会是他们战略研究的方向,这样一来的话,就真的变成了绝命文加了,而不单纯只是她写出的文章了。”洛源铧说道。 “这倒也是,虽然,篇幅不长,但是内容很有前瞻性而且她站的起点也很高,有种纵览全局的感觉。”徐震书深以为然。 “是啊,反正她写出来的东西,交到我手上的除了写给最高军事艺术团的歌词之外,其他基本上都作为绝密的文件来进行保存,这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了,好像您执政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洛源铧做一个手势,这样说道。 “是啊,我从一九八七年的二月,执政到一九九七年二月,一共是十年的时间,而她是一九九一年进入部队的,从那一年开始,每年都会上交一定数量的论文,在保证了质量的情况下,她的论文,几乎在很多方面都有涉猎,主要就是着重谈一些,不太好的方面,以及战略研究,是能讲真话又敢讲真话的人,后来有一次我曾经问她,我说你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怕的样子,结果她就告诉我说,如果在一个国家里面害怕讲真话的人越来越多的话,这个国家就很糟糕了,然后她说当然因为年纪很小,大家也许会当成童言无忌也未可知。”徐震书笑着把当初顾安宁告诉他的话转述给洛源铧。 “这个丫头啊,其实心里头明镜似的,因为她现在并没有和一些人产生利益纠葛,有些事情反而看得更加通透,也更加直观。”洛源铧听完这些话之后,说道。 “她总是一个会给我们带来惊喜的姑娘,以前是这样,将来也一定会是这样的。”徐震书笑着说道。 话分两头,当主管全国教育命脉的这些部长和副部长们走出元首的办公室的时候,也只有感慨,本来以为只是一个作文,没想到这写作文的人,还有这么大背景,而且这种背景不是父母给的,是自己挣来的。 “父母都是外交官,生出来的女儿这么小的年纪,竟然也不差到哪里去,有这样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成就,并且得到了内阁的关注,将来恐怕是女儿的锋芒会遮了父母的风头啊!”周部长颇有感慨。 “是啊,比起京都里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儿们,好了不知道多少,举个例子吧,就是比如说,跟她父母同一个级别,家里的官员他们的孩子,有一部分都是仰仗着父母,好像学习上也并不太用功,当然我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但是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齐副部长这样说。 “是啊,有些孩子自认为生在为官之家就高人一等,疏于学习,父母又忙于工作,疏于管教,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前一阵儿抓下来的那个在大街上飙车撞死了人,结果进监狱的那个不就是高官的儿子吗?有的人能够自律,但有的人就不行,出了事呢,也觉得父母有背景会帮自己摆平,这样就更加的肆无忌惮,所以有的时候还是要靠个人的修养跟学识。”郝庄严这样说道。 “我们在这里谈人家家里的姑娘,还是想想自己的工作吧,这个评分的工作还是要重新做起来,这个时间也很紧了,所以也没有办法,要尽快了。你们几个人商量一下,拿出最后的意见,报到我这里,然后就最终定稿,不用再来上报到阁下这里了。”周部长这样说。 “那我们知道了,这就回去工作。”毕竟也确实是工作重要,因为一旦这个分数卡的成绩,定下来就彻底糟糕了,那回头这这姑娘要发飙,那岂不是完蛋了?不过想来修养这么好的姑娘应该也不会发飙的。 已经下了命令说要尽快做完的事情,当然不可能一拖再拖,何况这事情已经闹到内阁,元首阁下那里了,不办的快一点,要是元首阁下问起来岂不是惨了? 两天之后周部长将郝庄严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说:“事情的处理意见已经出来了,就有劳你走一趟了,反正是你惹出来的麻烦,那还不如忙到最后呢,再说你应该跟那姑娘的父亲也熟,再说你又是管这方面的,那就有劳你走一趟吧!” “那我准备一下,带着处理意见和结果,马上出发,不过我估计这姑娘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毕竟给她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她会不会发飙啊!”郝庄严有点并不确定的说道。 “如果是普通人,一定不会在副部长面前发飙,但是她也是个有背景,而且有能力的人,不过也正因为这一点,她是知道分寸的,如此稳重的元首阁下的首席高翻,应该也不会不给你面子,何况如果发飙的话,也有失她的风度,总之她不是普通的幼稚的学生,而是有过工作经验的外交人员,最最基本的素养她还是有的,何况你跟她的父亲又有深交,不会连你的面子都不给。当然,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这个错误,不是我们造成的,她如果要吵要闹的话,早就在她们当地的教育主管部门闹开了,而她除了抗议以外,什么都没有做,所以你大可放心。”周部长对于这一点,很清楚。 “但愿如此吧,注定这是一个苦差事,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如您所说,确实是我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只好我自己走一趟了。”郝庄严笑了笑,就开始准备起来。 因为作文成绩苦恼不已的顾安宁,在这段时间,则是接连收到了两份进修通知书,一份是来自于国防大学,不用说,这个肯定是走推荐的,另外一份则有些令人惊奇了,来自于华夏国中央党政学院,这个党政学院直接对内阁负责,一般都是负责培养党政系统的干部,当然是执政党党员,这是最基本的身份,否则去党政学院干什么呀? 而且中央党政学院,和一般中央的学院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中央音乐学院和中央党政学院,这就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过也可以通俗解释为这是国内党政系统最高的学府,就好像,声乐和音乐这个领域中,中央音乐学院绝对是最高学府,但这是两个不同的系统,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且在华夏国执政党系统内,能够做到中央党政学院校长这个位置的,一般都是七大最高行政委员会常任委员之一,而且这个位置一般都是兼任的。 华夏国现行的政治体制当中,包括各个中央部门部长也都属于内阁成员,内阁成员不少,但是真正站在华夏国政治金字塔顶端的只有七个人,元首,首相,第一副首相,华夏国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长,华夏国国会上下议院议长,还有另外一位就是中央党政学院的院长。 就是这七个人,一般对他们的通称,就是最高行政七大阁僚或是七大常任委员,这七个人也被称为小内阁和内阁中的内阁。 有的时候也会通过这七个人提出一项决议,然后在内阁全体国务会议上正式提出,如果所有的内阁成员都没有异议的话,就会直接上报到国会,在国会上提交所有国会议员进行审批,如果达到一定数量的的国会议员都同意的话,基本上就可以走,发布和立法的程序。 这并不是说有什么不妥,毕竟一些事情,是需要那个等级,或者在那个岗位上的人才可以做,有些事情都是需要看人的等级才会去做完全就是很多情况下,级别不够的,都接触不到,那么站在金字塔塔尖的这七个人,绝对是华夏国最令人仰望的存在。 毕竟在内阁当中成员还是比较多的,如果再退一步,内阁之外,每届中央委员就有几百人所以这个行政范围也是挺大的,不过放到华夏国的人口基数上,这些人就真的比较厉害了。 当然,一旦内阁进行改组,那就意味着内阁所有的职位的人员都会发生变动,这七个人也会发生改变,毕竟不会有人的职位是永远不变的。 如果进行大选,那内阁会进行彻底的改组,当然,也不排除有内阁成员可以在新的内阁获得连任。 让她去国防大学,她虽然惊讶,但也还理解,她现在是二级校官,已经符合进入国防大学的条件,但现在给出这一份进修通知书是不是也太早了?她还没有上高中,现在去国防大学进修,那她高中的学业怎么办?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要长期待在那里,她势必就要放弃她的高中学业,可是这怎么能行呢?而且她也觉得这个进修通知书来的太早了,到底为什么? 如果她要参加进修的话,那她已经可以预见自己忙碌不已的未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第二百六十三章 进修 顾安宁在这个时候是换了常服,因为没有什么训练任务,有没有什么,常规的任务,就等于是没事情做,所以不用换上训练时候才会换的作训服。 她是带着,两份进修通知书直接去了,长官那里。 “进了军乐团以后很少见你回来,怎么啦,今天想起来到我这里来啦,你们不是考完试休息了几天吗?怎么那个时候也不过来?”一号笑着说道。 “出了点事,我的作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定论的,烦的简直不要不要的,结果收到两份进修通知书,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顾安宁把两份进修通知书拿在手里这样说。 “原来是这样,说起你的这两份进修通知书,我看你现在应该很烦才对。”一号看她一眼,说道。 “确实很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国防大学我当然知道,这肯定是你们想的办法,因为,这个我知道不收高考生的,这肯定是直接走的推荐,可是中央党政学院这是什么鬼?”顾安宁一脸的无奈。 “你是1991年进入部队以后,没过多久之后就入了党,现在是1997年,已经快六年,甚至已经六年多了,那么现在你是在职的指挥官,而且是二级校官,你的第一位直属长官贺枫桥,40好几才坐到这个位置,你跟他之间差多少岁?为什么他要40几岁做到这个位置,但是你现在就可以了,你觉得自己没有进入党政学院的资格吗?”一号这样问道。 “但首先的问题是国防大学,中央党政学院,两所学校,它们到底都是什么情况?万一如果要在这两所学校呢,我高中怎么办?难道真的不读了?”顾安宁反问道。 “首先你是去进修的,其次你是通过夏季入学式进去的,而一般的情况下,这两所学校只有,春秋两季的入学式,夏季入学式进去的时候那些人基本上都有属于自己的职业,虽然国防大学都是全天候军事化管理,但因为你们是有自己的职业,所以它可能不会采取这种方式,所以相对要更自由一点,当然也不可能彻底的自由,但是相对可能会更自由一点,国防大学是要你读书培训的地方,侧重点是在部队,但是党政学院就是除了单纯的做培训和读书之外,可能还会给你一些这个机关阅历之类的,侧重点是在机关,有人说中央党政学院很好考,那是一种很误读的事情,在目前的情况下进去很难,出来也很难,除非你严重的违纪了。”一号是这么跟她说的。 “但是中央党政学院,它毕竟培养党政机关干部的地方,我将来又不进了机关,我去那儿干什么?”顾安宁有点不太明白,让她去国防大学,也算是和她目前所从事的工作相对口。 可是去中央党校首先,它是培养机关干部的地方,进去也是有级别限定的,然后它各个专业虽然也很多,但一般都是跟党字挂钩,行政气息过于浓厚,这个时候让她去中央党政学院又是什么意思? “原因很简单,这并不是单纯说你进不进党政机关的缘故,你现在不是还做着你们那一级部队的党委副书记吗,既然如此,去党政学院也没有什么不妥啊?还有你提到的这个情况,因为你国防大学的这个推荐入学,是我们这边报上的,党政学院能也是我们这边,把你推送上去的,这样的话两个学院就会重叠,但是我已经告诉过你,并不是完全的全天候军事化严格管理,相对还是比较宽松一些,因为你是去进修的,但是不管是国防大学也好,中央党政学院也好,并不是有一张进修通知书就可以万事大吉的,还要通过它的入职考试,以及入学考试。” “你不通过这个考试的话,你照样没有办法进去这个学院,因为你是进修的,所以你一定是有相关行政经验的,因此进修班进去比一般考进去要困难很多。”一号这样告诉她。 “这样子啊,看上去很复杂的样子。”顾安宁说道。 “对啊,不是有进修通知书就可以的事情,进修通知书能只是说你有资格参加这个进修,但是你真正要参加这个进修,还是需要通过相关的考试,这一纸进修通知书就相当于考试的资格,没有这个通知书你没办法考试,有了这个通知书得到一个进入进修班的一个渠道。”一号解释了一下,这一份进修通知书的作用。 “那国防大学那边呢?”顾安宁当年不是国防大学毕业的,她当年是京都大学与外交有关的专业,以满分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在毕业之前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就进入了外交部工作,完全没有接触过国防大学,或者与国防军事有关的专业和学院,所以完全不懂。这毕竟专业都完全不一样。 “然后国防大学,目前为止一般都是本科四年,一般情况下是不能提前毕业的,当然也有提前毕业的例子,就是你要快速的学,你要把四年内要学的东西全部学完,然后各项考核都合格,包括各种资历等等全部合格,那你可以提前走,然后去进修新的学位,或者其他的回到原来的部队之类的,这都随便,条件是你学的好,你要学的不好,也能提前出来,那就是把你赶回原单位,你从哪里来的,你退回哪里去。”毕竟国防大学不是那么好进,也不是那么好出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反正我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怎么搞得,突然就感觉我很特殊,只能事情你们都帮我做好的那种,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帮我准备好。”顾安宁心里面不开心,真的,她有点讨厌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帮她铺的那种感觉。 “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一个人的优秀不是别人帮她的,是自己取得的成就,如果你进来那么多年,还是默默无闻的,谁会留意到你?” “所有的优秀都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不努力的人,即使有所谓的后台都没有什么用,到最后所有的后台都会失效的,因为走到那个岗位上的时候,当你没有能力,你在那个位置上,照样会留下骂名,每个人需要有足够的能力,才能够走到相应的岗位上,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上,在部队,甚至你将来会走上更高更远的地方,这都是一样的,很多人都很容易把别人给予的当成是自己所拥有的能力,而你却恰恰相反,会将自己的能力,当成别人的给予,或是施舍,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许是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比较敏感,心思也很细腻,当然我也可以理解为只是你对自己不自信的表现,你明明是一个很自信,做事也很稳妥的人,但是为什么在你的言谈当中有时候经常会流露出这样的心态呢?”一号一直都很奇怪,明明是很优秀的女孩子,平时也很自信,阳光,和大气,但是为什么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我觉得我现在的能力完全不足以达到让你们所有人都为我铺路,这么一个状态,也不足以承受你们的厚情,真的非常感谢各位首长。”顾安宁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感觉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帮她铺路一样。 “你呀,这是我们经过开会研究决定的,如果你不符合要求的话,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推荐你去呢,当然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要找他们一个一个谈过了,因为这不是我一个人做出的选择,是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开会决定的,算是一个公开的,也是集体的决定吧!”不知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一号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几位每次都这样,当年,推举我入党的时候你们也是说过类似的话,当时的直属长官朱逸长官,就说如果我要放弃入党资格的话,就要找所有参与做出这些决定的长官一个一个去谈,但是在当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您又说这样的话,简直是一模一样。”顾安宁笑着说道。 “就你知道不可能拒绝,那就痛快点接受不就完了,我们也少一笔心事。” 和长官谈过这一次之后,顾安宁也觉得提前去进修一下,也能开阔一下眼界,并没有什么不妥。 而且可以不用全天候的呆在那边,应该也还能兼顾一下高中这边的文化课学业,也没有什么关系。 而在她从军区返回的第二天,她终于等到了郝庄严,准确的说是他带来的消息。 也就是说对作文的最终处理意见已经出来了,郝庄严不是私行到那里的,而是在当地教育主管部门的陪同下,到了顾安宁的学校,她是收到校长的电话才赶过去的。 她在校长办公室见到了郝庄严,这个人很儒雅,很有书生气。 “关于你,顾安宁同学的作文,我们教育部已经有了结论,这篇文章不存在抄袭的问题,所以原先定下的阅卷结论是不正确的,不公正的,所以予以推翻,经过教育部专家的认真审议,最终给出的分数是四十分,这是相关的结论以及书面公函。” ------题外话------ 我知道大家对于国防大学,或者党政学院或者是女主,这个时候去进修可能比较反感,但是这是在以后会比较有用的。 第二百六十上章 尘埃落定 “你觉得呢?你简直就是个刺头,明明长的那么清秀又那么没有攻击性的姑娘,写出来的文章力道这么大,你一路抗议到教育部,那就我们来处理呗,当时在文章拿到我手里,我有点儿心虚来着。”郝庄严面带着笑意。 “因为抗议这个法子是您提出来的啊,如果不是您给我指点的话,我还不至于闹那么大,也许可能就会默默的接受那个560分的现实了,但是您给我希望了,所以我不希望这个希望半途破灭,所以就闹的比较大。”顾安宁笑着说。 “可你闹的有点儿太大了,我们都有点儿拿不准,你这文章到底应该怎么判?我当时是知道你作文题目的,可我也挠头啊,我想这文章怎么折腾,它都不像是个初中生写出来的,但是偏偏有空子可以钻,因为他们当时判的是抄袭,但是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抄袭就抄袭的罪名就不成立,后来我想让部长处理吧,结果他也处理不了,那就有人说干脆零分打回去算了,但是让我们周部长拦下了。”郝庄严据实说。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还给大家惹了很多麻烦,哎呀,真是有点不应该。”顾安宁吐了吐舌头。 “行了,处理的意见下来了,公文也拿到了,而且相关的决定已经下发到当地各级的教育主管部门,相关的档案之类的,马上会进行修改,所有的成绩也会重新进行统计,当然一次同时可能你们这边中考的排名也会因此而发生改变,毕竟出了一个满分,有一些成绩就会出现名次上的下滑,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事儿,这也都是你们当地教育主管部门应该做的事情了,我走这一趟,就是为了向你宣布这个结果,现在你听到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郝庄严松了一口气。 “副部长,那您接下来有行程吗?”陪同的,教育局局长问到。 “接下来没有什么行程了,就算有,也是私人的行程,你就不用陪着了,耽误你的时间,现在你可以回到你的岗位上,要做什么事情就回去做吧,不用陪同我了。”郝庄严看了他一眼说道。 “有空么,送我出去,我们边走边聊。”然后他,又看向顾安宁的方向,这样问道。 “当然可以呀!但是能聊点什么啊,我跟您的专业完全不对口诶。”顾安宁说道。 “有些人托我带话还有带书信给你。”郝庄严说道。 已经这样说过了之后,陪同前来的教育局局长就先行离开了,很显然的这位副部长和这个学生,两个人之间有话要讲,而且还不太愿意让别人听到。 “关于我的作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最后会闹到内阁,闹到元首阁下那里啊?”顾安宁一边走一边问道。 “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你的这个作文力道太大太猛,观点也很新颖,而且我们无法去判断你这个观点的可行性和真实性,毕竟我们不是搞外交的,我们是做教育这方面,所以这个判断起来就比较麻烦了。”郝庄严说道。 “因为我们处理不了你的这个文章,周部长那个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说这个作文应该拿给元首阁下看,阁下应该是最有资格评分的人,我们当时都觉得很奇怪啊,这个作文闹到我们这儿就差不多了,怎么还给阁下看呢,后来我们到了阁下那儿,你猜阁下怎么说?”郝庄严笑着问。 “不知道诶,说了什么?”顾安宁问道。 “阁下看了作文之后,把作文给了当时在办公室的徐前元首,徐前元首最后说这个文章一定是顾安宁写的,他说你这么多年,文风竟没大改,依旧犀利,从不委婉,而且是你一如既往的做事风格。不得不说,徐前元首挺了解你的,还说你作出了多少多少贡献,然后还说你的这个观点,很真实,你不讲假话,说你经常几万几万的写论文,但是从来都不讲空话,不讲大话,不讲假话,说这是你的好处,还说写那么多论文的姑娘,不会搞不定3000字的中考作文。说他觉得你的这些文章应该给满分,元首阁下看样子好像也是见识过你写的文章吧,他拿到你的作文以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就一开始笑,笑了呢,心情还不错,然后跟徐前元首之间就有了刚才的那些对话。”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当时很意外,这件事情被徐前元首知道了,还以为他不太会关心这方面的事情。” “对了,元首阁下和前元首还有我们的部长都有让我带亲笔的信件给你,你看过之后尽快回信吧!” “我知道了,也有劳您走这一趟,给您添麻烦了,真是对不住。” “嗨,这有什么呀,反正这个事情本身也是我主管,没什么添麻烦的事情,每个人的成绩,每个人的付出,都应该被公正的对待你很优秀,不能因为错误的判断,而剥夺你原本应该得到的东西。”郝庄严这样说。 在送走郝庄严之后,顾安宁因为中考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心情还是不错的,她开始准备自己的行囊,准备去中央党政学院和国防大学进修的事情了。 中考这种考试算是大型考试了,人家考完了一般都是续联系学校,或者出去放松,她可倒好考完试,不复习不休息,不培训,直接就是进修去了。 顾安宁乘飞机到了京都,因为她没什么别的人脉,然后也不知道到底住哪儿,所以,就干脆住回了最高军事艺术团,她自己的宿舍里。 她回来了,而且住回了宿舍,这个事情当然瞒不过郁静瑶。 她回到宿舍没多久,郁静瑶就来了。 “怎么还住回来了,打算在京都久留吗?”郁静瑶惊讶地问道。 “嗯,我也不瞒您,我要在京都进修,所以也会长期的留在这里,再加上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住啊,真的就住到宾馆里面去吧,我们这边的宿舍了,应该是可以的吧!”顾安宁笑着问道。 “行啊,反正是你的宿舍我不干涉,在哪儿进修呢?”郁静瑶问道。 “国防大学。”顾安宁并没有对郁静瑶隐瞒什么。 “啊,那不是要全方位军事化管理嘛,本来还打算让你趁暑假去考个试,如果可以的话就进去进修,没想到你已经先去国防大学啦,那会不会来不及呀?”郁静瑶听到这话之后,有点意外。 “什么考试呀,您不会,另外给我安排考试了吧,天呐!”顾安宁事先并不知情,所以有点惊讶。 “是中央音乐学院,夏季的一个进修,本来想给你走个推荐的,但是考虑到你可能会没有时间,所以,本来还想找你说一下这个事情,没想到你自己就过来了,但是你现在有事,就不能去了。”郁静瑶笑着说。 “老师出一种怎样的考虑要我去进修啊?,这可是我们国家在声乐方面的最高学府,多少人挤破头的要进去呢。”顾安宁听完她的打算以后笑了一下,这怎么一个个都要进修啊,天啊。 “你毕竟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独唱演员,作为一个独唱演员,一定要有相关的专业知识做支撑,哪怕你做的再好,但是你没有一个学历还是会站不稳脚跟,然后你要读高中了,我怕你时间,所以想趁这个时候就你就直接进去,就省一点时间,不过你现在忙成这样,怎么办啊!”郁静瑶说道。 “也是啊,毕竟在这里除了要靠自己的能力,还有学历,如果没有声乐方面的专业知识,我在这里肯定待的不会很久,这样吧,这考试安排在什么时候,我去试一试,走推荐这种事情我不想再做第二次,上一次走推荐,是因为国防大学是只能走推荐,它不招高考生,我才会同意,我才会接受,但是这个地方,它是招普通的学生的,如果再走推荐的话,我会很难受。”顾安宁想了一下这样说道。 “知道你不太喜欢这样的人,所以后来也打消了走推荐这个念头,但是你现在忙成这样,你确定还要去参加中央音乐学院的考试?”郁静瑶问道。 “要去的,高中三年我肯定没空,读大学的时候,虽然可以考,但是我大学的时候要读另外的专业,然后可能还会有一些其他的安排,那还不如现在就开始了,这样比较好,但是考试要分很多科目,万一过不了怎么办呀,主要比较担心这个。时间的话,虽然也不太充裕,但是挤一挤总是有的,以前比这还忙的时候好几天不睡觉,都是正常情况,这个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一个习惯熬夜的人,而且身体也还不错,应该没事,所以我觉得去一下也还是可以的,毕竟学历还是真的挺重要的,而且我现在只是去演出呢,将来万一有可能走上更大的舞台,那不是需要更多的专业技术和专业功底吗?,我没有接受过专业的科班的训练,将来肯定是不行的。”顾安宁说道。 “好吧你既然要去那就去吧,第一场考试,再两天以后,已经有点来不及了,你如果要去的话,现在就开始准备。”郁静瑶说道。 “但是我去学的话,应该是什么学位呢?他们不需要相关的成绩吗?”顾安宁问道。 “学校的他们要的是高考成绩,但是因为你没有高考成绩,针对这一类的学生,他们都会安排,类似于高考和高考难度系数差不多,或者是更高的一个考试哦来选择你的文化课,然后专业课,就是艺考艺考的话,要过初试复试和三试,你进去之后还要经过各项的考核才可以,所以不是那么好进。”郁静瑶说道。 “那么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我进入这个学院以后需要长期呆在那边吗?这是不靠谱的,不能这样。”顾安宁问出了一个当时不去国防大学之前一样的疑问。 “有特殊情况的学生可以专门打报告,然后因为是进修,所以可能在这方面不会这么严格,但是你要把该学的都学好,各项考核都合格,否则很有可能会被退回原籍,中央音乐学院,也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就像你的国防大学一样。国防大学不好呆,中央音乐学院也一样不好待。所以你还是需要考虑一下,真的还要再去中央音乐学院吗?万一你无法顾及到这几个地方的话,那不是惨了?到时候这个也弄不好那个不好,那不是很难受吗?”郁静瑶劝她慎重考虑。 ------题外话------ 中央音乐学院国防大学,中央党政学院,这里提到的一些学校都不按照现实的走,都是借这个名字,然后,不要跟现实的混在一起,有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大家不要太认真,当然如果有资料性的错误,大家也可以提出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 考试 “我也很想听您的话,慎重考虑,但是我没有时间,现在看着可能比较空,但是以后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所以我,抓紧时间在现在我还不是特别忙的时候,把所有能学的都学好。”顾安宁说道。 “那就随你吧!”郁静瑶对这个学生也是无奈了,她自己也不是没有说过学生,但是没有见过这么拼的人。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事情做,现在只是初三这年的暑假,他以后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怎么会这么急,这么赶,两个学校的进修挤在一起。 “老师,我其实很想问您一个问题,如果说中央音乐学院,它的学制能够不固定的话,有没有这种可能性?”顾安宁试探着问道她必须要先确定这个问题。 “学制一般情况下固定,但如果你接受能力特别强,比如说四年的课两年都学完了,然后考试通过,可以,你可以提前走,暂时这种人,应该是很少很少的,至少中央音乐学院这么多年来,似乎是没出过这种人因为她们都是专门来学音乐的,不会像你这样干什么事儿都是心急忙慌的。”郁静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干什么事儿都心急忙慌的,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开玩笑啊。 “国防大学那边我已经问过,说是只要学的够好,完全学完了以后就可以走,现在得到这样的回复,总算是放心了,不会每天都必须待在一个地方,那就真的没有办法顾及其他的地方了。”顾安宁说道。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中央音乐学院国防大学暑假两个月的时间,和看你要忙的脚打后脑勺,都不停了。”郁静瑶说道。 “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顾安宁从来就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顾安宁笑了笑。 “希望你时刻都能这样的自信,对了,进入音乐学院她的文化课和专业课的考试高考,有专门的书籍,你想报考的是哪个系,我到时候整理一些书给你送过来。”郁静瑶想到了这个问题问道。 “声乐,还是考声乐系,至于乐器什么的,我没有往这方面深入发展的意思,学会了,过级了就可以了,还是学声乐吧,学别的也没有什么用。”顾安宁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说道。 “那也不一定哦,我们团里面也有,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作曲的,或者学指挥的,可不止是只在那里学声乐啊。”郁静瑶看着她简直没话讲了,但是这个学生现在却慢悠悠的找了一根发带,仔细的绑在的头发上。 “你准备一下,到时候可能会有人来指导你的艺考。”郁静瑶说道。 “啊?什么?”顾安宁有些意外。 “只是一个猜测。你现在要不要去国防大学注册一下,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晚上见吧。”郁静瑶因有事就离开了。 顾安宁整理了一下,也离开了宿舍,毕竟她还是真的要去国防大学那边先报个到,然后要考试,不过没有具体说什么时候考试没有告知具体的时间,她也不知道在考试到底是几天以后,或者是立刻考掉。 完全处于一个并不知情的状态。 顾安宁来到华夏国国防大学的门口,在验明了她的军官身份之后才被放行,她严重怀疑自己穿这身军装,绝对是对的,因为军人不能够因私穿军装而必须着便装的规定是在2002年才开始被执行,在这个时候,1997年的夏天,还没有这项规定,所以她是完全可以穿着军装去国防大学的,如果她没穿军装的话,估计守卫根本不会查证件吧,这么年轻的姑娘,到国防大学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国防大学是做大学,但是它的编制是很高的,国防大学的校长就直接是三颗星的将军,跟大正军区司令员是一个级别,所以也会经常出现大正军区司令员,和国防大学校长平级调动这么一个情况。 所以这个区域级别就根本不低,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进去还需要特别的等级进群,至少都是校官级别。 进了国防大学以后履行的一下相关的程序就马上进入考试的状态,根本就来不及准备,就一到那儿,就立刻开始考试,根本就不让准备。 说清楚点,那就是搞突击,实在没想到军官考试也喜欢玩儿,突击这套。 于是一整天,顾安宁都在那边考试,就考文化课军事战略素养,还有一些军事常识,军史军队武器,考得很全面,但是同时很有针对性,考了整整一天,考到当天晚上七点才考完最后一场考试。 明天还有一场,终极考试,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入选,如果不能入选了呢,就会被国防大学退回原籍或者退回原单位。 如果能入选就参加下一轮的考试,那么在笔试这方面就完全的通过。接下来就是面试了,但是面试也不会是简单的事情。 面试一共分为两轮,当天上午和下午分别是一轮,这样的情况下,光是国防大学的考试就花掉了两天的时间,第三天就直接去中央音乐学院进行考试了,郁静瑶整理了一大批相关的书籍过来。 但是看到她的行程和安排就皱了眉头。 “谁知道,国防大学和中央音乐学院的考试时间安排的这么紧,这么多书,你复习也来不及,复习的话,也没有心理准备,这怎么办?”郁静瑶有些担心,毕竟时间不够,再个,精力也不够,毕竟还是个学生,总不可能没日没夜的学习吧。 “没有关系,还是会有办法的,您把书给我留下来就可以了,我保证考试全全部看完,这个没关系,我看书看的快,记得也快,还是来得及的。”顾安宁扫了一眼郁静瑶找来的书,这样说道。 “别胡闹,考试固然要紧,身体也要紧,这么多书时间这么紧怎么看得完呀!” “您就放心吧!当年时间比较更紧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还是那样子,什么都看完了,反正我看书的速度,您是不用担心的。”顾安宁说道。 “好吧,那你先开始准备笔试,然后艺考还有几天的时间,你还能准备一下,老师已经到了,她说要指导你的艺考,人已经在这儿了,至于你艺考的事情我会陪你一起去。”郁静瑶这样说道。 “什么?什么情况?”顾安宁心里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老师已经到了,前几天跟她交流的时候,我有提到说你要参加这个音乐学院的艺术考试,她说她想来指导你一下,我就同意了,所以她现在已经到了,至于陪你去这是我女儿的意思,前段时间,就是同一天,我跟我女儿打电话,我说我有学生要参加中央音乐学院的考试,她说那你就陪她去啊,她说母亲你当初艺考的时候你老师陪着你去的,现在轮到了你的学生要考这个,当然要你陪着去啊!” “啊,为什么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要去考试了?”顾安宁有些哭笑不得,真是,什么情况啊! “我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也不算所有人都知道吧,至少我们团里面是没多少人知道的,女儿和老师我打电话的时候提了几句嘛,就知道了,而且老师也告诉我说,这么年轻的姑娘去参加大学本科的入学考试,有一定的难度,这样的情况下,她才说要来指导你,如果你只是去考个附中这么简单,她才不来呢,老师也不在本地呀,直接就赶过来的。”郁静瑶说道。 “因为我要考试的事情,惊动了您的老师,真是很过意不去呢!”顾安宁吐了吐舌头,没有想到她考个试要惊动那么多人,也实在有点闹得大了。 “行了,我不和你多说了,你自己慢慢看书吧,我先走了记得要早点睡觉,不要等我, 等一下回来你这边灯还亮着,那就有点惨了。”郁静瑶不放心的叮嘱道。 “知道了,我有分寸的,您放心好了。”顾安宁回答。 她虽然是这样回答的,却没有那样做,为了看书,彻夜不眠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进了空间,而所有的书都看完了,然后才出来开始准备笔试的内容,她也不知道笔试会考点什么,但是有一些提纲还是看一下 第二天早上四点,按照顾安宁一直以来,惯例的生物钟,她就起床,然后到专门训练声乐的地方开始了对于自己声音的训练。早上七点钟在三个小时之后她准时出发45分钟之后出现在了中央音乐学院门口。 “对不起,我们学院今天要进行考试,社会人员不能够随便入内,能否请您暂时回避?”顾安宁进去的时候就被门卫拦下了。 她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然后拿出了相关的证件,说到:“我是今天要来这里参加进修生考试的考生,这是我的身份证件,请您能够放行。” 门卫有些惊诧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接过她的证件,最后放行了。 顾安宁找到参加笔试的考场,按照自己的到的准考证和座位号找到自己的位置,等到考试的铃声一响就开始答卷。(www.. ) 第二百六十六章 话题 笔试照样是三轮,所以加在一块儿一共是六轮的考试,比试因为之前有复习,倒也并不成问题。 关键就在艺考艺考,是一轮一轮来的,没过,那就不能参加复试了,过了复试的,可以直接进入三试,过了三试,就算是全部完成,但是它的录取比例一直都是很少的,基本上比例维持在148到149比一,差不多这样一个概念。 就是说要将近一百五十个人里面才挑一个,也足可知道它的难度,也实在是,有点压力,怎么说呢,不是对自己不自信,而是说在这样一个集体,大环境下这么多人,乌泱乌泱的,都在争取那么一两个名额,就觉得那么夸张啊。 人家都说平时考这个很难,可是就算取得了进修资格,你进修的时候进去一样也很难啊,而且这个难度只增不减,想想就知道了。 笔试都是不成什么问题,问题出在艺考,在艺考之前,郁静瑶,云音都很有针对性地对她就行了指点和辅导。 为的就是能够保证,她能够通过三场艺术类考试,成功的进入这个学校,所以也是花了很多的时间去准备,这个艺术考试,两位也给她分析一下目前的形式,都是针对她目前所存在的不足,提出了很有针对性的整改意见。 第一场艺考结束之后的三天之后,学院里公布了,进入复试的学生名单,顾安宁赫然在列,而与此同时,国防大学的所有的考试成绩都已经披露,并且也公布了正式获得进修资格的学生名单,顾安宁也是榜上有名。 总算是搞定了一个学校,压力也比较小一些了,顾安宁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国防大学面试时的场景,那个时候因为是在国防大学进行的面试,所以所有人都是穿军装的,就不存在便装的这个问题。 当时面试的时候,她其实并不紧张,因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过说真的,一轮一轮盘问下来,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有针对性,甚至还有对于华夏军方日后应该如何发展有何看法,这一类的问题。 不过这类的问题,并不是特别难回答,但关键在于它是一个很开放性的问题,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所以很多种答案其实都是可以的,只是你不打擦边球就可以了。 顾安宁当初做外交工作的时候,其实有接触过这一类的研究,还专门的为此写过论文,但是因为它是开放性的题目,言之有理即可,并没有特别固定的答案,所以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这就要看个人的思考角度,和个人的看法,还有教官问她,这个年龄走到这里会面临怎样的挑战,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将来的打算。 顾安宁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回答,其实她并没有特别细的人生规划,而对于国防大学以后的学业,她其实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因为在国防大学,如果是进修的话,是全部军事化管理,然后所有的军衔职衔都是没有用的,你之前在原部队有多优秀或是你做到哪个级别,进了国防大学都一样,就是一个学员,相互之间都只能以学员作为称谓。 这是有严格的规定的。 她个人能够通过国防大学的笔试和面试,并且最终获得正式的进修资格,这个其实是很意外的,因为国防大学,它是针对军官做出的培训,三级将官或者甚至是级别更高的人都也一直都在那边,很多人都是有专门的研究方向,也都是部队里的精英。 在精英与精英的角逐当中,谁才能够真正获胜,这个其实也是非常难预测的一件事情。 国防大学的考试已经通过,中央音乐学院的笔试也已经通过,现在还没有考完的就是中央音乐学院的艺术考试,还没有结果的就是中央党政学院的考试。 这么多次考试考下来,估计这一个暑假就要在考试和培训当中度过了。 在通过复试之后可以直接进入三试,而另一场的考试到底有什么要求,或者以什么作为考试的标准,在招生网站上有相关的信息公示,要根据这个去准备这一次固定的考试,但是呢,在考试现场,考官也会根据自己的心情,添加其他的题目,就是说除了固定的考试之外,你在面试现场,你会遭遇一些什么,这是看考官个人心情的。 反正从初试到复试然后再闯荡三试,对考官以及这里的一些命题的标准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每一场的考官都是不一样的,这所有考场的考官都是轮换进行的,除了这一门课这个系专门的考官以外,还会另外放两个,不是这个系的考官,可能就是为了更好的更全方位的评价吧,在专业人士那里是这样子的呢,在别人眼里会怎样呢? 每次考完考试,当她走出校门的时候,总是看到郁静瑶已经提前等候在了那里,然后每次都会自己出钱请她外面去吃饭,用她自己的话说,“这是对于有勇气而且有能力的人的犒劳。”但事实上这些情况下,顾安宁会特别的不好意思。 不过在郁静瑶面前从来就不需要过分的生疏,而且两个人的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相互对于对方的脾气还是比较了解。 “反正每次吃饭的时候我都告诉你,不要在意成绩,就开开心心的跟我一起吃饭,考上了最好,考不上也没有关系,虽然你说自己很忙,但是其实足够的时间,因为我个人的话是先读大专,然后读大学,然后过了几年,我才去读的硕士,那个时候是在职了,一边工作,然后一边去读书。” “说句实话,我中专毕业以后就开始工作,开始参军,其实大学什么的,都是在职读的,不过像你这么挤的话,我估计可能会处理不好,这几所学校之间的一个关系,然后你那边还有高中的学业,你这样子真的很仓促,而且还有可能会影响到你进修的质量,有没有想过把现在读的这些,放到几年之后,你有这个足够的时间了,你再去读这个书?”郁静瑶问道。 “也不是没有那样想过啦,但是您只要想想我现在还能进国防大学读书,就知道我现在在部队里面还在做事,这一点呢,您应该也知道。一直很忙吧,我好像几年了,一直都很忙的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您看跟我同年那些朋友,大概家里条件好的给补课,家里条件不好的,出去做个兼职,或者去做点其他事情,事情虽然一样忙碌,但是不会像我这样有这么大的风险,我要做好多事儿,然后就觉得一天24小时做完这些事,时间才可以继续走,我在部队也有自己的工作,然后在那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我所在的部队训练的时候伤亡率就很大,留下来的人也很少,执行个任务难度系数也很高,就属于那种有职业风险的那种人吧。” “然后,就觉得其实我能不能活到正式工作的一天还是个问题,所以现在觉得能尽快的把所有东西都学完,武装一下总是好的。”顾安宁想了一下,这样说。 其实她也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郁静瑶的这个问题,这个涉及到作业之后的人生规划,但是目前的她真的是没有办法做出这一类的规划。 虽然她说的话,在郁静瑶听来实在有些夸张,但是只要一想到她之前的经历,她就会觉得好像也并不夸张。 不过每次,师生两个出来吃饭都是比较难得轻松的时光。 两个人的聊天也总是很欢快,像今天这样聊到这种话题的还是少数。 “把事情这么详细的告诉我,不怕我泄密呀!”郁静瑶看着顾安宁,问道。 “您不会这么做,因为您现在所知道的这些其实对您个人而言并没有什么用,而且您从来就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不会随随便便把别人告诉您的话,到处乱传。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其实除了对郁静瑶的信任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告诉郁静瑶但这些事情,其实并不属于特别机密的事,还是能处在能够告诉别人,至少是能够告诉郁静瑶这样的人的。 “你倒是对我的性格摸的很透,确实,我不会做那种事,不过说句实话,你这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姑娘,最后会选择,到曝光率相对比较高的军事艺术团,也是一个让人很意外的决定虽然这个决定不是由你本人的意志所做出的,但是我也是觉得这个决定还是很让人意外。”郁静瑶喝了点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时我自己也很意外,但是我只有服从上级的安排,也确实没办法,而且有相关的规定必须要服从安排,所以就这样子了,当初我还以为您会给我个下马威,杀杀我的锐气呢!” “我倒是没有那么无聊,不过,你如果单纯只靠走关系进来呢,你会过的很惨,这是真的。作为一个已经在军艺团呆了十几年的人,我绝对不会允许一个没有艺术才能的人在军艺团混的风生水起,因为那是对其他真正有艺术才能的人都不尊重。” 郁静瑶一直都是实力派的艺术家,这样的人当人对于艺术有着几乎严苛的追求。 ------题外话------ 我有看到大家的评论,不少人都说点找不到重点,有点啰嗦,还有亲提出对于神态描写不足,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大家都意见都提的很好,我诚恳的接受的所有合理意见,并且在之后的写作中会努力的改进,谢谢大家!(www.. ) 第二百六十七章 危机 “我的女儿很羡慕你,当然,准确的说是对你比较崇拜,我把你在去年进团之后发行的第一张原创歌碟,就是96年发行的那张《最高军事艺术团青年歌唱家顾安宁》拿回家给她听,她听过之后很喜欢,经常听,说是‘歌曲很有力量,但又不冷硬。’所以经常听。” “真的假的?”顾安宁有些意外。 “真的,然后,我女儿就问,说这不是你学生吗,她的作曲跟谁学的?” “然后呢,老师您是怎么回答的?”顾安宁好奇的问道。 “我就说你没有跟任何人学过,我女儿就显的比较兴奋。然后就一直缠着我打听你的情况。我就大致跟她说了一下。” “没有告诉她我当年特战队的事情吧!”顾安宁问道。 “没有,我有分寸的,没告诉她。”这点分寸,郁静瑶还是有的。 “这样子啊,我还以为您告诉她了呢!”顾安宁笑着说。 “不说做了那么多年你的老师了,还是有点分寸的,要是真没点分寸的话,在这个团体里真的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排挤的,每年一茬一茬的新人进来,其实现在我觉得不会有压力,因为我已经算是不太会被挤掉的那种人了,而且咱还现在的这个情况下,我觉得新的血液进来那是很好的一种状态。” “我们的时代逐渐的会结束,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们也终将会成为老一代,那么作为我的下一代,包括你甚至你之后的那一代,她们到底要怎么办?我是希望看到每年进来的人都那么有活力,那么多有朝气又那么会唱歌,这样的话呢,就可以一代一代地顺利实现,新旧的交替,这样子也很好啊!” “你看一路这些人每年都在进来,现在每年都成了特别有实力的一些人,一年一年的这么多人,所以现在我不会觉得新的人进来是一种压力,我反而会觉得很高兴,因为更多的人进来,虽然人数很多,竞争也会加大,但是这同样也减少了我们断层的一个风险,你觉得呢?”郁静瑶这样问道。 “确实是这个样子,今年也会有新的人进来,像我这种还没有这么站稳脚跟的人,不会像您这样毫无压力,也许等我长到您那样年纪,或者我在这里再呆上十年二十年,也许我会像您一样变得毫无压力吧!但是这样真的现在真的觉得压力好大,我天啊,随时进来一个新人,然后什么都比我好,那个时候就觉得,我的天呐,我的生存空间在哪里?” “突然觉得青年这两个字,我可以再用十年,十年以后我还是青年啊,但是总是感觉太遥远了”顾安宁笑着说。 “确实,刚进来几年都会有这种想法,因为本身自己在这个地方还没有站稳脚跟,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淘汰出局,这是其一,其二呢,很多人都没有经过大环境的锻炼,本身可能会比较稚嫩,第三有些人可能会处在一个并不成熟的状态,随时为所有的事情分心,这样的人,她也是比较麻烦的。”郁静瑶说道。 “现在还有一些考试,考完了,以后估计要进入非常忙碌的状态了,真是有点小无奈啊,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这样忙碌。”顾安宁说道。 “所以啊,我说整个团里面就你最忙了,人家只要演个出,做个工作,你还要一边读书一边进修,然后可能你还会随时面临各种各样的麻烦。”郁静瑶说道。 “对啊,挺忙的,但是现在突然有点不太习惯,怎么说呢,还是因为我在这里待太久的缘故。” 这一顿饭两个人一如既往谈的很多,突然觉得,相对比较平静,又比较适合谈话的时间就是吃饭的时候。 几天之后所有的,考试都已经完成之后,顾安宁又想要开始考取同传证。 果然,这都是自己找来的麻烦,她是个好像是一个很喜欢给自己惹麻烦的人,考完了那么多考试现,在她突然又想起来要去考这个证,想想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如果要做翻译或是外事活动,这个证基本上都是要考的,但是真的很难考,这是真的,反正她当年考这个证的时候花了很久的时间,最后才考到。 不过当年已经考过了,现在在准备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但是当她在准备这个考试的时候,一通电话,却让她不得不中断自己的这个打算,要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反正那个考试近期不考,所以也不是没有时间,顾安宁在郁静瑶那里请了个假,赶紧回去。 “大家也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这种问题,真是莫名其妙啊!”在炎黄集团的会议室里,周凯召集其余六大股东,在召开紧急会议。 “都怪我,那个逆子,人心不足蛇吞象,明明已经做了了结,没想到还能闹出这么大的事了,真是对不住各位。”坐在夏沅旁边的那位老人家这样说。 “我现在已经通知董事长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到,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到底要怎么处理,大家有没有什么办法?”周凯环视了一遍,问道。 “到目前为止已经造成了,比较恶劣的影响,大家都会觉得我们好像莫名其妙夺走了人家的公司,或者人家的产业,有这样的情况要处理,真的很麻烦。我记得这样的危机公关的话真的好难做,当时有过类似的危机的时候,是董事长亲自处理的,她那个危机公关做的特别棒,但是现在她不在,我们要怎么处理?”夏沅把文件夹合上这样说。 “所以呢,我不在,你们一个都不会做这个事情吗?那么多人组成的法务团队和危机公关团队全是一群饭桶,是吗?”清晰的女声随着被推开的会议室大门,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董事长,您回来了!” “您总算是回来了,不然我们都要翻天了!” “是啊您回来就好了,我们这里麻烦,真的不小。”在看清楚来人之后,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你们的危机应对能力,实在是有点弱了,如果我不回来呢?或者我根本就没有接到那个电话?你们打算怎么办?没事情做还是整天就这里开会,结果商量了半天什么事儿都不能做。有那么多人的法务团队,也有那么多人的危机公关团队都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每次一出大事你们好像都处理不了的感觉?”顾安宁你是奇了怪了,为什么要平时运营的挺不错的,一有大事儿,就好像处理不了,好歹一个个也都是成功的商人,这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事情,本身就是我们公司在创建之前留下来的这事情,当时已经处理完了,你当时亲自处理的,怎么到现在竟然还有这种情况出现,我们不也明白,而且按照正常的人继承顺序他的确是第一继承人,所以他这么闹起来,我们还真是没办法。”夏沅说道。 “这样就没有办法了吗?如果我是你们,一定会把当初为什么转移收购产业这件事情捅出去,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们也有专门的网络运营团队,为什么不尝试着把这个事情通过网络说出去呢,虽然说现在经济也整体不够景气,而且有下行的压力,但是网络上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是经济学家,还是看热闹的网民更多一点,如果我是你们的话,会用正确的方式把这事情捅出去,虽然很有可能会涉及到整个公司,那也总比现在这样被人疯咬着,却不知道怎么还击要更好一点。”顾安宁之前就已经大致知道了,具体的事情,所以就想出了这个法子。 “那我试试,让我们的it运营团队想个办法把这事情捅出去,这个事情毕竟已经闹得太大了,我们现在才开始采取措施的话,会不会太晚了?”周凯问道。 “是晚了点,但这有什么办法呢?提早开始采取这个措施的话,就不用等到我回来了,但是你们是等到我回来才开始采取相关的措施,这个有点弱了,顺便把所有的危机公关的团队解散了,以后重新训练吧,我不需要这么弱的公关团队,还有你们几个,我个人觉得好像危机应对的能力也不是很足够,有点弱啊,为什么啊!”顾安宁说道。 “因为没有遇到过什么危机呀,然后我们可能就会忘记了危机的应对,因为太顺利了。就这样。”周凯有些懊恼。当听完他的话之后,顾安宁突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是随即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还有什么事情吗?”顾安宁问道。 “我们现在还在筹备首届华夏国首届花卉茶艺节,这次一共是十家相关领域的集团,共同办理,一共就是华夏国排名前十位的大型茶叶企业。举办地点定在我们公司当年收购的华苑。”夏沅说道。 炎黄集团在逐步发展,很多子公司的规模也在扩大,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不再适合将总部设置在一个小县城里,所以在发展到一定规模的时候,炎黄集团的总部进行了迁移,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他们将总部迁移到了地级市,但是又没有跳出省的范围,这也是有考虑的。 而华苑,就是在当时迁移的时候,找到并且收购的大型的园林建筑,有很多年的历史,经过改建之后,依然保留了原有的江南风情,但也早已经是享誉全国的赏花胜地,种植有大面积的花卉,确保一年四季鲜花不断,而且因为保留了原有的园林式建筑风格,这里也成为了当地很多人短途旅游或出游的首选之地。 “准备得怎么样了?”顾安宁听过详细的规划之后,问道。 “准备得差不多了,各方面都在积极准备,茶叶,人员服装,都在陆续到位。”夏沅说道。 “我在想,通过网络把事情捅出去未免也太慢了,我觉得还是联系电视台吧!”周凯忽然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随您吧,权衡利弊这种事情,您可比我擅长。”顾安宁说了一句,然后说道:“散会吧,都该干嘛干嘛去。”说罢,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她下一个露面的地点是周凯的办公室。 “怎么不去休息?”周凯问道。 “看不出来啊,周叔,你的戏,演得不错啊!”话音未落,周凯一瞬间僵在那里。 ------题外话------ 推荐好友刘瑾瑜的文《国师重生在现代》。萧瑶前世乃是盛唐第一大门派九生门门主,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敌; 皇帝为了拉拢萧瑶荣封萧瑶为护国国师! 不料重生在千年之后的华夏之国,原身本是世家千金,名门公主,却被继姐弄丢,被拐子拐卖! 想要弄残她萧瑶,让她去乞讨,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她上一世活的逍遥肆意,今世岂能被人欺辱? 她是京城萧家的公主; 她是京城所有名门世家公子小姐之首; 她是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将军; 她是所有华国之人的女神; 她却从小被一个混世魔王捧在手心里,她是他的命! 喜欢这类风格的亲可以去看看。(www.. ) 第二百六十八章 演戏 “你看出来了?”周凯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 “一开始我觉得你并不是特别慌张,而且你最后的那一句话,看上去是在寻求我的意见看上去是在等我的回复,但事实上其实你内心其实是有一个打算的,因为你其实是有后招的,那么,问题就来了,你既然是有后招的,为什么还要等到我回来以后,再征求我的意见呢?这就比较矛盾了,所以我觉得,其实事情好像并没有到你们所说的火烧眉毛的那个地步,你应该是在演一场戏,一场让我必须要回来的戏。”顾安宁看着他很有把握的说道。 “你确实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我还以为我演得够像,结果呢,到最后居然还是被你给发现了,好吧,你说的没错,事情虽然很严重但是没有到他们所认为的火烧眉毛的地步,但是我确实是一些要想一个办法,然后你赶快回来,我当然有我自己的打算。”周凯有点无奈,说道。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虽然我们的危机公关团队是有点弱,但是我们的法务团队应该不会特别弱,所以,我回来之前你们应该是已经进行了相关的处理,而不会是放着这么多人的团队,到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这个就有点反常了。”顾安宁看着他。 “事实上呢,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确实是不太好处理,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虽然不好处理,但是我也有之后的想法,如你所说,毕竟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我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做。”周凯笑着说,没办法,演技不够高,被领导识破了,那只能老老实实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了,要不然自己这领导发起火来,比什么都强。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人虽然说平时好像深藏不漏的,但是面对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所以我觉得你不会束手无策,你进行了什么处理,那是你自己的事,这个事情反正就是你们处理,我不插手,但我就是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事情要你非要我回来?到底要干嘛?”顾安宁到现在都搞不明白,演了那么大一场戏,要她回来,但是原因呢,为什么? “原因当然有很多啊,第一我们现在在筹备的这个茶艺节,我觉得你必须要回来一趟,这么大的活动,你不知道也不参与这个说不过去。第二就是其实我们大家都挺想你的,第三也是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真的觉得我们的危机公关团队,包括一些团队真的很弱,所以我想找一个机会把这些人重新解散,然后重新进行训练,要进行人员的一个重组,因为我没有办法容忍这么软弱的危机公关团队了,一开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觉得很奇怪啊,当年都是经过测试,也是经过训练,才进来的人,到现在是不是我们日子都过得太顺了,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周凯说起危机公关的团队有些郁闷。 “所以呢,你就是觉得如果你和董事会讨论以后,会让员工觉得很突然,所以你是把我当挡箭牌了是吗?我是一个你可以随时用的挡箭牌是吗?”顾安宁也笑了。 “差不多是这样吧,反正公司里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也就我们这么几个人,谁知道你是男是女,是年轻还是年老啊,这个挡箭牌,反正挺好用的,你永远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些员工的眼里面,你是传奇一样的存在,天知道你每天都在干什么,那我们也不知道你具体的行踪啊,那你回来一趟当然要有足够的理由,让你能够回来。”周凯如是说道。 “所以我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至于你刚才问的还有谁知道,我估计有一两个人是知道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知情权我还是控制的挺好,因为怕告诉其他人也会影响到效果。在员工的眼里,能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都回来了,那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情,这个事情一出,懂事长生气了,下令要重新改组人员,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就没有办法去做这个事儿。” 周凯把各方面都分析了一下,因为有些事情他确实是不太适合,何况有一些人员也确实是呆了很多年,现在突然的就说要把人辞退或者怎样也会激起一些反对的情绪。 “所以啊,你是用我这个挡箭牌去帮你得罪人是吧,反正大家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哪儿,有人怨我骂我,或者其他之类的我也听不到,这样子反而更好是吗?”顾安宁一边笑一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个办法虽然有点极端了,但是也确实是不错的法子,因为炎黄集团虽然也在进行人员的变动,但是一般都是很基层的人员进行更迭,出了什么事情能把一个团队都全部重新打散进行训练,这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要重新的把这些人进行训练的话,那只能弄出点儿事儿来,这个事儿呢就弄得很大,不过想来周凯都是有分寸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有关于我们公司上市的事情,最近已经有不少的公司在明年,暗里各种场合探我们的口风,问我们的公司什么时候上市,我当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对外也没有放出任何风声,但是这个事情长期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这样啊,确实是不应该放出一点风声,这个风声,一旦送出去很麻烦,本身的我们企业的历史不是很久,才那么几年,虽然说实力比较强,但是也是很多人都在试探的一个企业吧,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属于异军突起的新兴企业。”顾安宁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也是皱起了眉头,因为这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但是我也很奇怪啊,为什么大家都在问我们到底要什么时候上市,这个有点夸张了。”周凯有点不明白。 “我也不太明白,不过大概是因为我们这几年的规模在逐步逐步的上升,那么整个企业整个集团的规模都在扩大,而且还有继续扩大的这么一个趋势,所以很多人会注意到,而且,还有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就是,再过一个多月我们国家会正式的收回,对于维城的主权,那么很多的内陆企业都会选择到那边得地方去投资,或者扩展业务,因为那里真的是一个金融中心,虽然资源已经被本土的企业用的很多了,但是那边和各个国家的交流和流通也是很方便,所以很多的企业很有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他们之所以来试探我们的口风,也许也跟这方面有关吧!”顾安宁也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根据自己的想法,给出了一定的分析。 “但是我总是觉得,现在不是上市的好时机。”周凯说道。 “确实啊,你看这个金融风暴还没有结束,各个国家的货币都有贬值的现象,但我们国家就是货币没有贬值,这个货币政策是国家宏观经济调控所决定的,而且我们国家的新上任的内阁,已经向各个地方都承诺过,我们的货币不会贬值,这就导致我们的经济会出现一定的问题,但是能够保持一个长期的稳定。” “但是现在的这个问题就是我们的经济,还是受到一定的影响,并且各国的风暴还没有结束,经济下行的压力也在加大有些政策也发生了变动,那么现在就处于一个并不太明朗的时期,在这个时候贸然的选择上市,这真的是横冲直撞要去找死的意思,所以短期之内,我也不会选择这么做。”顾安宁眉头越就越紧。 现如今,经济下行的压力依旧存在,各国都在发生破产倒闭,以及股票的抛售,虽然华夏国的政府也采取了措施,保证了这个货币的不贬值,但是经济政策还是会有改动,而且在这段时间,国家也是大量的发行国债,从而也拉动了包括机场,铁路一些交通枢纽的建造,也为后来的交通经济一体化打下了基础。 但是对于一个企业来说,还是会感觉到日子比较难过,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国家的经济政策没有作出其他动向的情况下,形势不明,贸然的去选择上市,或是其他的,那是上赶着要去跳楼吗? “我记得当时,我第一次提出要准备上市的时候被你给拒绝了,你说1997年之前绝对不会上市,现在看来九七年遭遇这个金融风暴你好像是早就知道,还是你有意的在避免这方面的事情?”周凯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让顾安宁猝不及防。 她确实是因为知道当年金融风暴的具体时间,所以才会去避免这个事情,但是即使是在她知道的情况下,事情现在发生的时间和原来的时间还是出现了一定的偏移。 突然发现好像上辈子发生过的很多事情,放到现在都发生了时间上的一些转变,都不怎么准确,但是也确实是提供了一些相关的引导。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强。 “当时我们的规模没有现在这么大,资金也没有这么充沛,虽然看起来好像各项发展都不错,但是还是存在一定的问题,本身也没有站稳脚跟,这就是我当时为什么不要上市的原因,一旦上市,就一定会出现股票的出售,同时还会出现股东对于公司股份的减少,会分散股东对于公司的控制权,在当时,这是首先要避免的,所以在时机不成熟,自身实力也不是特别高超的情况下,我不会去选择上市,这就是我现在给你的理由。”顾安宁说道。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别人她是死过一次的,就像是鬼上身,都把她当怪物看,那到时候怎么办? “好吧,我突然觉得什么问题,好像都问不倒你,对了有关于我们的那个筹备活动,是这样子的,准备三个模块,茶·花·文化,这是我们的三大主题,然后会进行联合的展示,很多很多的内容,我当时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大家也都有很多意见,我都已经把这些意见,整理好,到时候你拿一份走,自己好好看一看,容姐那边,她给那些准备进行茶道表演的年轻女子,准备的是广袖的衣服,我想你应该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周凯喝了口水,说道。(www.. ) 第二百六十九章 牡丹 游子 “这是她说的,她说你可能会希望看到,表演茶道的女孩子们都穿那样的衣服,然后她是这么说的,她说所有的设计图,包括形制,都是你当时,一直都在跟她说的,所以她说会用最严格的标准去做这些,让你不要担心。然后她们应该还会有后续的一些打算吧!这是她们的事情了,我不太好过问,到时候你自己去找她吧,我觉得她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周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对顾安宁说道。 “我知道了,会去找她们的,但是首先你现在碰到的这个事情一定要处理好。那我先过去了,你忙吧!”顾安宁说完就离开了。 说句实话,这场大戏,稍微是有点大了,内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在外面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一时之间各类的报道,都开始出来,但是因为,并不是真正的火烧眉毛,所以事实上到底应该怎么做,还是有一个谱的,不至于会真正的出什么大的乱子。 所以各方面也开始进行整理,包括人员也开始逐步的尽情打散训练,实在是觉得没什么用的人就直接辞退,当然这些都是以‘董事长在和其他董事进行联合商议之后做出的决定’为名,之前就一开始把这个名头抬出去,就把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堵死了。 毕竟现在,所有的权利都掌握在整个董事会手里,而且连董事长都回来了,那还能说点什么? 其实,这场风波的原因,主要就是因为整个危机公关的团队本身就做得不够好,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完全就是乱了阵脚,所以让很多人都觉得很不满意,偏偏的这个团队很重要,可是这么大的公司企业总不能要一个,并不完全完美的团队吧,所以也需要想一个办法把这个团队重新的进行组合,然而…… 关键的问题就在于,把这个团队进行重组,一定会把事情闹的很大……不过,这就不是顾安宁要担心的问题了,她回来的作用就是当一个挡箭牌,现在这挡箭牌也当的差不多了,之后容采筠和朱琳娜过来见她,好久没见自然是叙话一番,当然,两个人一起过来,一定是有事情。 果然,两个人拿出了相关的方案,都是借助这个事情,主打精心制作的传统服饰,而且是手工刺绣,走相对高端的路线,另外推出一部分带有传统元素的服饰,走中低端,这也是史无前例的,因为炎黄集团一向是走高端多一些,至于为什么不选择旗袍,顾安宁也有自己的打算,旗袍美则美矣,却底蕴不足,所以举办这样的活动,顾安宁不会选择旗袍。 虽然旗袍也很好看,但是这仍然不是她的选择,当然也跟她的个人爱好有关系,有的人喜欢穿旗袍,但有的人就未必会喜欢,就像顾安宁,应该是属于后者但她对于旗袍谈不上喜欢当然,更谈不上讨厌的那种。 剩下的新品发布,应该会在这次茶艺节结束以后推出,具体的营销策略就不用担心反正,一些团队还是可靠的。 之后的事情也都有详细的规划,顾安宁看过之后都予以了认可。 因为她时间并不很多之后的行程也都安排得很紧所以很快就离开了,毕竟真的很忙,而且还有几个进修的课程,三所学校的入学考试都通过的后果,就是她的暑假要在整个进修当中度过。 因为现在正是牡丹花开的时间,再加上华苑里面也很多,所以就带了几盆走,虽然是富贵的花,不太好养,但是,放在那边,交给喜欢的人去打理,也不至于就在那里养死了。 她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养个花都养死的话,那真的要哭了。 顾安宁整理了一下,本身没打算就住所以就没带什么东西,稍微整理一下就可以直接回去了,说句实话,这个暑假其实是真的太忙碌了,而且还有证书要考,简直忙到停不下来的节奏,现在出来一趟她都觉得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 顾安宁直接乘飞机飞回了京都,她这次只带走了两盆牡丹,一盆是给她自己的,另外一盆则是给郁静瑶带的,回了团里之后先把花送到了郁静瑶在办公室,因为是放在办公室里的,所以不是很大的盆栽,就是小小的一盆,也不会占用太大的空间。 “这牡丹花长得不错,你哪里拿来的?”郁静瑶看,她拿过来的这一盆花问道。 “我不是回去了一趟吗,那边现在也正好有牡丹,而且这个季节也是牡丹花开的季节,所以就拿了两盆回来。”顾安宁摊了摊手。 “牡丹花,确实是不错的,像我的家乡也是出牡丹的地方。”郁静瑶现在说道。 “是啊!那是出牡丹花的地方也是出美人的地方,所以出了您这样一个牡丹仙子啊!”顾安宁看了一眼那盆花,笑着说道。 “你这油嘴滑舌的,就我这样的,怎么就牡丹仙子了?真是的。”郁静瑶瞪了她一眼,笑嗔道。 “这话也不是我对您说的,这是别人说的就是把它拿过来而已。怎么还是我的错了?”顾安宁一脸无辜。 “好了,好了,谢谢你的牡丹,不过现在要跟你谈正事,就是八月一号了,既是我们国家收回对于维城主权的日子,也是我们国家建军七十周年的日子,所以我们艺术团还是会参与筹备建军70周年的大型文艺晚会,同时团长,还有一些老艺术家商量了一下,准备借这个机会,把你作为一个青年艺术家的代表推出去,上一次那张专辑是内部发行,现在我们打算给你发行一张专辑,是面向全社会发行的,已经有专门的作曲家为你打造属于你自己的歌曲了,当然是以军队作为题材的,也借此推出一部分新的军旅歌曲,我们已经想好,你自己写的那四首歌,在这一次也作为专辑的内容进行推出,因为也是新的歌曲。”郁静瑶说道。 “啊,这会不会太急了,我进团还没有太长的时间,很快的把我推出去,还要出个人的专辑是不是太惹人注意了?”顾安宁有点惊讶的一来她进入军艺团时间不长,满打满算,大概也只有一年的时间,还有她的年纪实在太小了,为她专门打造一张面向全社会发行的专辑也为时过早。 “其实我们是有打算的,因为你很年轻,就是因为年轻,我们才会做这种事情,在很多国民眼里好像军事艺术团的艺术家年纪都是很大的,我们就是想借此告诉所有人我们这里不仅有年老的艺术家,也有新的,年轻的一代,充满活力的一代。” “你是目前已经通过考核转正的,所有的艺术家里面最年轻的一个,是有代表性和象征意义的,而且你自身也拥有不俗的演唱功底,所以在这方面我们还是信任你的,再有呢,就是第二件事,在维城的回归庆典上将会安排一名女学生演唱一首由著名作曲家严炎创作的音乐单曲《游子》,元首阁下已经点了你的名,他说如果由你演唱,会有不一样的象征意义。”郁静瑶说道。 “象征意义?”顾安宁愣了一下,然后又想明白了,她虽然是一名独唱演员但是也是维城主权回归谈判时元首阁下的首席翻译,是全程跟进了整个谈判的,现在在国家队登的恢复主权的回归典礼上演唱这样的一首歌,光看题目就知道是漂游在外的子女,这首歌唱的肯定是对于母亲的依赖,就好像国家和这个地区现在的关系一样,但是为什么感觉政治任务,好严峻的样子,万一唱的不好,那就惨定了。 “这个事是团里面定下的吗?我突然觉得压力挺大的。”顾安宁忽然有那么一点点无所适从了。 “这个不是我们团里定的,是元首府就是内阁那边直接走的公文笺,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你应该要去问一问,元首阁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郁静瑶并不知内情,所以有此一问。 “我怎么知道,我还不至于手眼通天,这么强大,不过说句实话,那一位写歌的老前辈似乎也是很优秀很优秀的人。”顾安宁忽然若有所思。 “不是,似乎很优秀,是一直都很优秀,这样对待老前辈,可是连我都要叫一声前辈的,已经六十好几了,我曾经出演过他写的大型歌剧,也是那个歌曲奠定了我现在的地位,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听着,作为一个好的演员,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独唱演员一定要去演歌剧,因为歌剧是最能够感染人的,也是最能够确定一个人的地位的,当然,大型的歌剧,对于演员的筛选也是很复杂很苛刻的,能够突破重重筛选之后去演出歌剧,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对于专业素养的一大认可。”郁静瑶说道。 “人家都说,演员分为三等,演话剧,歌剧的,这是第一等,演电影的第二等,演电视剧的是第三等,歌剧话剧都是最严格的标准,相对来说也更高,应该也是认可度更高的一个吧!”顾安宁这样说道。 “是啊,歌剧是能够决定一个人地位的,尤其是在这种圈子里面,你看像这次给你写歌的那一位前辈他就是靠写歌剧,然后还给很多的大型的电视剧,写出了主题曲,他的艺术作品,这么多年来,长盛不衰,这其中是有原因的,他是德艺双馨的艺术家,他的个人做派和修养都是业界的楷模,他也是我们国家开国以来受到过每一任元首接见的,唯一的一位军旅艺术家,这个纪录到目前为止,全军上下这么多艺术家,还真的没有人敢破。”郁静瑶笑着说道。 “所以啊,含金量很高,也就意味着压力很大,真的担心自己会做不好这些事情。”顾安宁有些担心,她是经常出去谈判,这个不假,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节目,而且这个不是说就演一次就可以了,这个是要被录像的,以后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翻出来品头论足一番,要承受的压力也就更大,虽然这个要接受很多人的评判,但是确实是演一次,就定下来很多的事情了如果出错,很有可能会葬送她的整个军旅艺术的这么一个生涯,其中的压力,真是无言自明,只有做这个事情的人,自己才知道了。 压力很大,难度不小啊!(www.. ) 第二百七十章 专辑 严炎 “难度是有点大了,不过你是那么自信的人,应该没有关系才对啊,怎么好像畏首畏尾的样子,你看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你的演出,所有人也都无条件的在相信你,信任你,你应该自己不要有那么大压力才对,很多人就是被自己的压力所压跨的。内在的环境,其实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很多影响,其实更重要的,是对待一件事情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是怎样的。”郁静瑶看着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这样劝说。 “我也知道大家都在信任我,所以才会觉得压力会更大,而且那是全民瞩目的一场带有特殊的含义的演出,如果真的出错的话,我觉得我一定会很难受。”顾安宁说道。 “好啦,别难受了,现在如果有空的话,跟我出去一趟,我们先去见一下张大棋吧,你的新歌的专辑的一部分歌曲,就是由他在负责创作。”郁静瑶不知道是早有打算,还是就是单纯的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样对她说道。 “嗯,好!”顾安宁也同意了。 张大棋也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成员,但是他的主攻方向是军旅歌曲的创作就是一位作曲家。 “你们来啦,刚才团长还到我这边跟我交流了一下,这些歌曲我们也相互商量了一下。”见她们两人到来,张大棋放下手中的笔,朝她们俩说道。 “我今儿带她过来,您看看,她撑不撑得起来?”郁静瑶问道。 “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稚嫩,本身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二十多岁穿上军装,被人说撑不起场面的也是大有人在,何况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先试试吧!” “那么其他的就先不说,您先试一试她的声音,看看您是不是您想找的那一种,您看她的声音是不是符合您的要求。”郁静瑶显然是不想再衣服和年龄上多做纠缠,于是这样说道。 毕竟一个人是需要有实力的,如果没有验证过对方的实力,最后因为对方的年龄,而选择放弃或者换人,这对于整体而言是很不公平的一种状态。 “嗯,那你就试试看吧,看看声音符不符合,若连声音都不符合的话,那就干脆直接换人好了。”张大棋不是郁静瑶,但是在艺术方面的要求,同样苛刻,所以他说话毫不留情面。 “你会唱什么歌,就唱一首,先听听声音再说。”张大棋说道。 顾安宁就唱了一首《战旗》。 张大棋仔细听着,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 一曲唱毕,张大棋首先开口说道:“年纪不大,歌唱的倒是挺好的,别有些人强多了,声音这一关,你就算是通过了。” “第一个场面应该是要穿军装的,这样吧,你去把礼服换回来,加上绶带,看看效果,实在不行再另想办法。”郁静瑶对她说道。 “嗯,好,那我去把军装换一套,换上那套礼服,看看情况。那我就先走了。”顾安宁说完以后,分别得到两人的许可之后她才离开。 “你们是铁了心,要把她推上去?哪怕效果不理想,也一定要把她,作为新一代的代表推出去吗?”张大棋对郁静瑶说道。 “话也不是这么说,您知道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像我们这样的团体,大家可能都印象里觉得,四五十岁,六七十岁的,年纪比较大的人居多,那么我们之所以会打算启用,她这样一个进来只有一年的新人,就是想要扭转这个印象,告诉很多人其实在军事艺术团里也有年轻的存在,然后我觉得除了她的年龄,她没有任何地方会让人失望,我相信等一下,您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也不一定是一定要把她推上去,如果她真的不符合您的要求,或是整体效果不好,我们还是会选择换人的,并不是一定要为了她就做出很多让步,这个我想很多人都不会愿意这么做。”郁静瑶说道。 “她是你的学生吗?”张大棋问道。 “众所周知,确实是这个样子。”郁静瑶说道。 “我还真的不太明白,一个刚刚进来的新人,让别人带也就是了,你作为副团长居然亲自带她,说团里只有五六十岁六七十岁的,可是连你自己都好像还没有到四十岁吧,我记得没错的话,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找个继承者?”张大棋问道。 “总是要有继承者的,那我还不如早点找,您知道她有多优秀吗?她没有接受过专业的,长期的声乐训练,只是学过那么一年两年,而且她的老师也只是负责让她过了级,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在一年前到我们这里的时候,我在对她进行专业素养测试的时候,就是她刚刚来的那一天,她给我唱歌,我后来测试她的时候,她唱出两个八度的高音,那是在去年的暑假,差不多离现在正好一年的时间,那个时候她15岁,我们给她定的级别是专业技术十一级,文职七级。”郁静瑶淡淡一笑,说道。 “我知道她是专业技术11级,文职七级,不过说句实话,十五岁进来的人不是没有,那么快就得到你认可的人倒是第一次发现。”张大棋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说道。 “得到您认可的人也不多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从来不会想到,自己会收下这么年轻的一个学生,不过她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我之前一直觉得,我可能会到五十岁或者六十岁,到我真正唱不动的时候,才会找一个继承者吧!但是没有想到我会找个这么年轻的,她这么年轻就进 轻的,她这么年轻就进入到这个地方,等到她和我一样年龄的时候,按照她现在的发展速度,只要她不出错,将来她所取得的成就,一定会超过我。”郁静瑶不知为何,在一九九七年的七月份就下了这样的定义。尽管那个时候,顾安宁刚刚进入最高军事艺术团只有一年的时间。 “现在说这样的话,还为时尚早,如果她在我这边都过不了关的话,将来更不用说能够走到和你一样的艺术高度,你应该也算是比较年轻的这代艺术家了,还没有到四十岁呢,你急什么!” 张大棋年龄比郁静瑶大,不过职位没有郁静瑶高,郁静瑶凭借着专业的艺术功底,再加上她是中专毕业以后,马上参的军,当年是十七岁,现在已经是三十九岁的人了,在这个团里面呆了二十多年,也很不容易。 而且她并不是那种很迅猛发展的人,她的每一步都走的很稳,从来没有给人一种突然晋升的感觉,而是总是会给人一种,这么多年走到这个位置真是实至名归,或者说是名副其实的感觉。 不过她的人缘一向都极好,整个团里面没有人不服她的,跟很多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所以算是在整个军艺团里面很有说服力和公信力的人。 正在这时,换上礼服加上绶带的顾安宁已经出现在了两人面前,虽然脸庞还略显稚嫩,但是同样身上也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这身军装在她身上穿的是那样的合适,就好象她原本就应该穿这身军装一样。 看到她穿着文职军装的样子,郁静瑶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象,她当年穿着武职军装的样子,应该会跟这个差不多吧,或者比这更加英气逼人一些。 到达拍摄场地的时候,因为第一首歌的名字是《前进!前进!》这一看题目就知道是一首十分慷慨激昂的歌曲,但是拿这样的歌曲,做开头第一首是否有些不妥当呢! 不过应该是会进行后续的修改的吧,如果觉得顺序不对,或者有其它不妥当,那么在后期剪辑的时候歌曲的顺序应该是会有所改变,其实也不知道,这首歌虽然是第一进行拍摄,但是天知道它会被放在专辑的第几首出现。 当拍摄的信号亮起的时候,伴奏随即响起,其实伴奏的时间也是让演唱者酝酿情绪的最佳时间,几秒钟的伴奏时间,足够酝酿情绪了。 随着音乐的逐渐播放,顾安宁就开始了演出,首先的动作是很舒缓的,但是逐渐的在舒缓的动作当中就带上力度,甚至带上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这种气势,是很多人无法达到的。 这种气势,甚至她在演唱的时候已经达到了一种比忘我的境界,虽然是很舒展的动作,虽然只是单纯的在唱歌,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能够把人带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一首歌要变换很多个造型,甚至还要换上早期部队的服装,在人为打造的战争状态下进行演唱,但是,顾安宁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头,也许是因为她真正的上过战场的人,对于人为打造的战争状态总是不太满意。 不过,即使是这个样子,她也还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原因很简单,在这种拍摄的情况下,并不是像拍摄电视剧或者拍摄其他的什么剧,这个是讲求效率和速度的,因为一张专辑的拍摄制作和后期的发行都需要时间,所有都用的人力物力也很大,不像在剧组可以永远迁就一个主演,这是不行的,因为所有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平等的,没有任何人有任何理由需要迁就一个人。 顾安宁很擅长调节自己的情绪,每一段的镜头,虽然很短,但是她也很努力在表现,当她唱完这首歌的时候,已经换了五种造型,军礼服一套,常服宽袖长裙一套,还有一套早期部队的服装,另外还有海军的水手服加绶带的那种,还有一套空军的战斗服,因为整个,视频在制作的时候造成的一种效果是视觉的递进,镜头是一个一个展现的,也许观众只是一眨眼,面前的人物就换了一个造型,这种通过的视频的后期制作能够造成在一秒钟内的视觉转换。在真实拍摄的时候却是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 第一人物的服饰会不一样,但是所有的动作都是设计过的,要保持一定的一致,造成一种真正的视觉的递进,所以就十分的快节奏,而且拍摄的地点也会进行转换,再加上本身还要唱歌,要注重各类表演以及对于另外人员的一些沟通,这也很重要,因为不可能是一个人在那里唱,周围什么人都没有。 这一次拍摄的专辑周围有很多的士兵,他们都不是专业的演员就是部队里面临时抽调上来的个各个军种的士兵,所以对于他们的互动,这也很重要,因为这个演出不可能是一个人在那里唱独角戏。 所以和周围人的互动也很重要,于是就导致要兼顾很多种事情,对于所有的一些统筹的安排来说这也十分的重要。 这首歌虽然没有一遍过,而是花了三次才通过达到最后的效果,不过这已经很快了,因为这类,录上十遍二十遍的不在话下。 “丫头,我还是小瞧你了,三遍就过效率挺高的,看你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啊!”张大棋对于演出的效果也很满意,要知道当时负责写歌的人,是两个两个人负责编曲作词,当时每天都在吵架,每天都在进行争吵,这首歌其实是在争议当中逐渐的完美,所以是倾注了两个人的心血在里面。 血在里面。 然后就是第二首第三首歌,直到最后的拍摄结束,这个专辑,光拍就拍了半个月,顾安宁算了一下她换了十七种造型。 这是因为,基本上每一首歌的造型都是不一样的,偶尔也有重复的造型或者衣服,但肯定是造型一样的情况下,衣服不一样,衣服一样的情况下,造型不一样,或者整体的,整个儿的场景,就全部不一样。 反正半个月的拍摄下来,形成文字紧凑,因为整个时长,虽然只有几十分钟,但是每一个取景都是要仔细推敲过的,而且这是对建军70周年的一种献礼,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的。 虽然其他人都觉得效果很好,但是她总是觉得自己的状态,好像还不够好,不是说有多累,或者怎样,而是,她觉得自己应该能够表现得更好,也许是她在潜意识里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吧! 专辑拍摄结束之后,顾安宁就回到了最高军事艺术团,但是她暂时推掉了一部分的演出,这也,有关方面允许的事情,因为她需要面对的是中央音乐学院,中央党政学院和国防大学的学业课程,同时还有一首《游子》需要演唱。 在某个炎热的下午,她和郁静瑶一起见到了这首歌曲的作者,华夏国久负盛名的军旅艺术家,严炎。 这位老人家年过六旬,是郁静瑶和很多军旅艺术家歌唱家的前辈,就连郁静瑶现在他所创作的歌剧当中逐步的成长起来,所以对于这样的人物顾安宁是很尊重的。 每个艺术家那个军人,每个在努力地从事自己本职工作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这就是你们给游子选定的演唱者吗?长得很精致的姑娘,落落大方,端端庄庄,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声音怎么样。可以唱首歌给我听吗?”严炎并不摆架子,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顾安宁就唱了一首歌,严炎听过以后很是满意“音域很宽,声音也很好听,唱歌的时候有足够的感情,同时,也不会发生自控能力很差这种事。”就是这一次的见面,让顾安宁第一次认识了严炎,也让他们之间结下了不解的缘分。 后来在自己的自传《我的平凡人生》当中,郁静瑶曾经这样回忆自己带着顾安宁,第一次见到严炎时的场景:“严炎老人家是我的前辈,我因为他的歌剧《华夏的女儿》、《铁血红颜》而逐步的成长起来,在维城即将回归的1997年,由严老创作的歌曲《游子》,最终确定将由我的学生顾安宁演唱,于是在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我带着她,拜见了我的前辈,那天严老和安宁谈的很开心,仿佛他们是认识了很久的忘年友一样,前辈又展现出了他那如老顽童一般的性格,也许也正因如此,前辈很有孩子缘,这应该也是他和安宁相处愉快的一大原因吧!” 而顾安宁在几年后回忆起这一次和老前辈的第一次见面时,是这么说的:“早就知道老人家是业内最有盛名的老前辈,我也很荣幸,我能够演唱这首歌曲,因为这不仅是老前辈的心血和心愿,也是无数人的心愿,第一次见面时,老人家对我并不排斥,他也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哪怕以他当时取得的成就,他足可对我这个刚刚进入这一行业的小丫头表现出十足的排斥感,或是十足的优越感,但他并没有,他自始至终都很和蔼的跟我交谈,就好像是我的长辈和我的祖父那样,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大师风范吧,对于任何人都能够报以十足的诚心,而从来就不去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对一个来访者疾言厉色或是有其他的表现,当时老人家和我谈了很多,我也和他交流了很多,作为前辈,哪怕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一直都在防止我过度拘谨那次的见面,十分的愉快,至少我们毫无顾忌的在前辈的家里面放声大笑,就好像那是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而也是因为这一次的见面,严炎给顾安宁的评价的八个字:落落大方,端端庄庄,在之后的很多年里,都成为业内对顾安宁的标准评价,在几十年的军旅艺术生涯中,她在别人的眼里,都是这样,落落大方,端端庄庄的形象。 获得了创作者的认可,那么所有的准备事项也可以提上日程了,因为这个事在八月一号当天的现场表演,但是事实上还是需要经过彩排的。 这么大的活动不经过彩排,就直接上去的那也是真的大师了。要是不经彩排直接上去,出错的概率简直就是百分之一百。 ------题外话------ 虽然从来都不过愚人节,但好歹也是个节日,大家愚人节快乐!(www..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回归 齐蓓 这种事情简直太慌张了,在完成各项准备工作之后,顾安宁进入了一个月的集训彩排时间这不是说,彩排的难度不大,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完全的搞定。 而是本身就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准备工作做下来,留给她们彩排的时间只剩下了一个月,那么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都要进行彩排,一天得拍好几场一个月下来,为了唱好那首歌,她排了100多场,因为最终确定的方案,她是在国旗和维城城旗升起的时候,在国歌演奏结束之后,才缓缓地走出开始演唱。 她的声音是通过话筒进行全场的传播,而且在整个会场内外,以及周围的建筑上都安装了广播设备,就是为了保证所有的声音都能够准确无误的传达到每一个角落,这也是有一定政治考量的。 并且在仪式当天,华夏国国家电视台,华夏国国家通讯社,几天其他一些境外的国家级媒体都会发布通讯报道和现场采访,并且很有可能通过记者同步直播,而华夏国国家电视台则会在当天安排现场直播直播,每一个活动仪式的细节都会被记录下来,意味着所有的细节,每一分每一秒,都将被放在聚光灯下接受万众瞩目的考验,这就更加提高了要求。 那天不仅是华夏国的建军节,还是华夏国收回一块失落已久的土地的重要的时刻,于华夏国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如果出错,那就意味着是永久的耻辱,在建军节当天遭受的耻辱,这比任何时候遭受的耻辱还要严重。 如果遭受了耻辱,那这种耻辱,将会刻在每个人的脊柱上,而造成这个耻辱的人也将会被定在华夏国历史的耻辱柱上,为万人所唾弃,毕竟建军节,于华夏而言,也有着特殊的意义,一个节日,两种含义,两种压力,1997年的建军节,注定要过得那么特殊。 时间在一天一天的过去,顾安宁在白天参加彩排,有空的时候就去国防大学上课,晚上则是复习各种资料,有音乐和国防等等各个方面,反正她现在在哪里学习就学什么资料。 所以基本上是24小时,彻夜无眠,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之下,终于到了要去维城的时候了,顾安宁作为独唱演员当然是去了那里,郁静瑶作为老师也一同陪同前往,在七月三十一号,那天所有人都严阵以待。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一旦出错后果极其严重,每个人心里都绷着一根弦,脑子里也都绷着一根弦,都快要断掉了。 郁静瑶看出了她的紧张,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给她安定和信心,在她上场之前对她说道:“调整好你的心态,相信自己,你会做的很好。”顾安宁朝郁静瑶点了点头,最后一次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两国的维城政权交接仪式于1997年7月31日午夜举行。23时42分,交接仪式正式开始。 23时56分,双方护旗手入场,象征两国政府维城政权交接的降旗、升旗仪式开始。出席仪式的国内外来宾全体起立。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竖立在主席台主礼台前,东西两侧的旗杆上。 23时59分,A国国旗在A国国歌乐曲声中缓缓降落。随着这一面旗帜的徐徐降下,A国在维城一个世纪的殖民统治宣告结束。 当华夏国的国旗,和维城的城旗在雄壮而激昂的国歌声中缓缓升起的时候,全场都沸腾了,无数的人起立鼓掌,无数人的眼里含着激动的泪花,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照相机、摄像机的镜头不停地闪动,记录下这一庄严的历史时刻。 而就在此时,在那只属于《游子》的伴奏声中,顾安宁缓缓的从幕后走到台前,放声歌唱 “我是游子啊,远离母亲的游子啊,我的祖国,我的母亲,我深爱的,我的祖国,我的母亲,一百多年,与分离的我的祖国母亲啊!……” 这首歌的演唱她倾注了无数的情感,在唱到“我的母亲,一百多年与我分离的我的祖国母亲啊!”这一句时,她也不由自主的落下了眼泪,这是激动的泪水,是有感而发,但是在当时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泪水,不仅仅是因为激动。 因为她知道让这个地方回归祖国有多么困难,为了这个地方真正的回来,多少人付出了多少心血,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的内心才会有更多的情绪。 不仅仅是因为激动,还有欣慰还有解脱,还有更多更多无法言表的情绪,都在演唱这首歌曲时一起喷薄出来,但在当时绝对没有人会指责她的不是,因为这是,万众瞩目万众欣慰的时刻。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华夏国的她的家乡,她的外祖父也在关注着这一次的回归仪式,外祖父也一直都很关注维城的主权归属和回归的事情,所以当回归仪式要现场直播的时候,老人家早早的就守在了电视机前,在国旗升起的时候,他也落下了泪水,作为老一辈人,他们比现在的年轻一代更加明白主权的丧失,国力的丧失,在当时是多么耻辱的事情。 在国旗升起之后从电视机里传来的歌声,却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 “这声音,我听着很耳熟。”还没有看到正脸的时候老人家是这么说的。 但是当看到正脸以后,老人家是很兴奋的,因为这次顾安宁是以学生的身份去唱这首歌,所以并没有画特别浓的妆,只要熟悉她的人注意到就可以认出她。 就可以认出她。 “你们看,是宁宁,是宁宁啊,她在回归的仪式上唱歌,她唱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啊!”沈伯濬用拐杖敲击地面,兴奋地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才留意到,很多人都光顾着兴奋,没有留意到这个。 “天哪,真的是她,我就说她一定是很优秀的,你看能在那种场合下唱歌,而且唱得那么好,不愧是外交官的女儿,真是不错!”沈华宣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这样兴奋地夸赞道。 演出结束之后,洛源铧发表了演讲,等到整个仪式完全结束之后,顾安宁于第三天返回京都,并没有在维城久留,不过因为是在回归仪式上演唱歌曲的独唱演员,她还见到了维城回归之后的首任城首。 当然,因为她人不在京都,还牵连了郁静瑶也无法参加建军节当天的文艺晚会。 而她的父亲也将在回归之后结束华夏国驻A国大使的任期,并不如外界所预料的那样会成为维城回归之后的第一任大使而获得连任,反而是在结束现有任期之后就会回京述职,等待新的职位和新的任命。 这也让顾安宁很惊讶,当年父亲并不是困死在了这个职位上,再后来也有调动,但是当年他们去世的时候,父亲就是继续做的这个职位,虽然没困在这个职位上,但是真的是一辈子,困死在了四级官员的这么一个级别上,而且和A国总是有扯不断的联系,现在不知道有什么新的岗位,但是能够调离这里,换一个新的工作环境,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顾安宁返回京都最高军事艺术团之后,因为这次演出,顾安宁被记了一次二等功,郁静瑶对于演出的效果很满意,所以给了顾安宁两天的假期,准确的说,是顾安宁想要回原单位一趟,所以找郁静瑶打了个报告,郁静瑶也充分理解,所以很快就同意了。 顾安宁走出郁静瑶办公室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心思并不在上面,她没有听到郁静瑶所说的一句话:“这丫头是该要放松一下了。” 顾安宁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回了华东军区她没有直接回家,也是担心回家了,也可能产生一些枝节,所以就直接回了军区。 “歌唱的确实不错,我都多少年没哭过了,听了你一首歌,眼泪哗哗的流啊!”袁劭先看到她回来很高兴。 “就是大家都给我机会给我平台,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顾安宁突然有点不太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你自己取得的成就啊!这次你回来的正好。”袁劭先笑着说道。 “我在外面,好像看到了海军的标志,怎么了,有海军的访问团到访吗?”顾安宁有些奇怪。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不是海军的代表团,是海军军事艺术团,今年刚刚走马上任的海军军事艺术团副团长林灵,亲自带团到我们的军区来,我们陆军的军事艺术团好像是去了华夏炮兵,空军的军艺去了海军军营,炮兵的军艺去了空军。”袁 劭先刚刚想起来这个部队的军艺团是在流动的,不是说只有对应的部队的军事艺术团才可以去对应部队的军营,还是有过这样的先例,所以其实也不算是新鲜事了,只是顾安宁好像是没有经历过。 “海军军事艺术团?”顾安宁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在离开体制之前就是海军军事艺术团的独唱演员,而且她是林灵学生,只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一起跟过来。 “首长,这次跟过来的,海军艺术团的成员当中有没有一个叫齐蓓的?”顾安宁问道。 “这我并不清楚,她们应该在军区内部广场这些,应该现在还没结束,你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去找一下吧,有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袁劭先说道。 “嗯好,那我去看一下,就先告辞了。”顾安宁在得到许可之后就走出了袁劭先的办公室,直奔军区内部广场而去。 她到那里的时候,演出没有结束所以她并没有打扰,而是等到了演出结束才走上去。 演出结束之后,很多战士都围着一众演员要签名,顾安宁又等了一会,才走上去打招呼。 因为是在军区,所以顾安宁穿的是常服,佩戴肩章的那种。 等到战士基本散去,顾安宁才走上去,试探性的问:“尊敬的艺术家您能给我签个名吗?”因为,当时在外围的是齐蓓,林灵在更里面一些,所以她问到的第一个人正好是齐蓓。 齐蓓闻声转过头,就看到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姑娘,拿着一个军绿色的笔记本,这样问她。 “哦,好。”齐蓓愣了一下,还是拿过自己的笔,在顾安宁递过来的本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顾安宁看着她的字迹,想到了很多。 这和当年一样的笔迹,并不是很工整的那种,但是很飘逸也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野性,和当年一样的样子,只是现在看起来比较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 见字如人,虽然这个时候她还待在部队,但是骨子里还是比较追求自由的,但她在追求自由的同时,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的,至少部队分配下的任务她也很认真的完成,并且是两届华青赛的获奖者。 出身艺术世家的齐蓓在父母的熏陶下,对音乐十分热爱,**岁的时候,就登台演出,崭露头角,但毕竟不是那种狂妄的人。 虽然对于她的 然对于她的离开,林灵曾经十分惋惜,因为林灵一直把齐蓓当成从成了继承者在培养,但是齐蓓并不愿意受到太多的束缚,她渴望的是自由,但是在部队里绝对不可能给她这种她想要的自由。 她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正在更大的舞台上,为更多的人歌唱,这是因为在部队里面达到想要的这种要求,所以她也选择离开,当然,虽然是离开了部队,退出了军事艺术团,但是她和林灵之间的联络没有中断,在之后的公开活动中,林灵但凡提起齐蓓,也总是骄傲赞扬。 也足可以知道她的人品还是不错的,虽然是离开了,但是当年的战友,老师,姐妹们都颇有联络,大家也都会聚一聚,当年她因病去世的时候,所有战友,老师也是悉数到场,在她生命的最后的日子里,很多人甚至是每天都到场陪伴。 所以其实很多人对于她当年的突然去世,也是很惋惜,因为当年去世的时候还没有到三十五岁,这是一个音乐人,一个歌手,一个歌唱家,最美好的年华。 顾安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齐蓓一低头首先就发现了顾安宁的肩章,又看了看顾安宁,愣了一下,问道:“您也是文职?” 顾安宁说道:“齐蓓小姐您觉得呢?”顾安宁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称呼,来称呼齐蓓,所以还是用了这么一个不太合适的称呼,连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您怎么知道我叫齐蓓?”齐蓓有些奇怪。 “姓名牌上写着呢!”顾安宁说道。 “哦!这样子啊!”齐蓓刚刚想起来。 “好像文职的肩章不长这样,但是您好年轻,也不像是武职的,但是……” “你们说什么呢?”两人的交谈也吸引了林灵的注意。 “老师,这位问我要签名。”齐蓓如实回答。 “你是?”林灵问道。 “前辈您好。”顾安宁打了招呼。 “你是顾安宁,静瑶的学生顾安宁?”林灵也看到顾安宁的姓名牌,说道。 “是啊!”顾安宁说道。 “那你这是,军区武职二级校官的肩章?”林灵不确定的问道。 “要来军区,当然要穿军装过来,不然不成样子。”顾安宁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这样说道。 当然,这个理由没有让林灵信服,如果要来军区,穿文职军服,佩戴宝相话肩章即可,何必佩戴武职的肩章,连臂章都是军区的。 这解释明显就不对,但是林灵也不是多事的人,也没有再问。 这也是顾安宁的疏忽,一开始没有考虑这个情况,后来也没有更换。 于是就这样子被看出来了,有点小无奈啊。 “林前辈,能不能给我签个名?”顾安宁又问了一句。 “当然可以,你和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当然是可以的。”林灵说着拿过她的笔记本在上面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前辈!”顾安宁笑着说。 “老师您是认识她吗?”齐蓓看到两人的互动,有些意外,问道。 “她应该是和你同一时间进入这个行业,不过她的老师比我要厉害,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郁静瑶副团长。”林灵看着顾安宁,说道。 “您是还是上大学吗?看您的样子好像才刚刚二十出头。”顾安宁看着齐蓓,问道。 “你不用对我用敬称的,就叫我齐蓓,或者蓓蓓就可以了,我现在还在读大学,现在是最高军事艺术学院的学生。”齐蓓回答道。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顾安宁问道。 “因为是个好苗子啊,所以有一次我去最高军事艺术学院的时候,就顺带把她挖到我们这边了,这么好的苗子,我可不想便宜了别人,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所以现在是我们的独唱演员,这就是我的人才战略,在好的人,还没有被各方盯上之前,先把她拉到自己这边,这样的话别的一些方面盯上了,不然的话这么好的苗子,我到哪里去找啊!”林灵笑着说道。(www.. ) 第二百七十二章 衣服 “袁长官,您说的可是前几天在维城回归仪式上的《游子》?”林灵连连忙问道。 话题转移成功! “是啊,这首歌唱的是真不错,小丫头还是有点能耐的。”袁劭先说道。 “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原来就是她呀,我的天呐,搞了半天,这还真的是军艺内部出来的姑娘,我还以为真的找了一个学生呢!”齐蓓恍然大悟一般的说道。 “我的傻姑娘,你还真的以为找了一个不怎么会唱歌的普通人么,真有水准,肯定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呀,你现在才发现呀!”林灵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 “齐蓓姐姐的性子是不错的,而且歌唱的很好,我曾经听过她唱的《海湾》,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顾安宁说道。 “你竟然知道我唱过《海湾》这首歌啊,这是我17岁第一次登台演出时的作品,这首歌曲是我父亲创作的,他就直接让我唱了,所以这也是我的一首我给所有的演出的歌曲,没想到你曾经听过。”齐蓓对于曾经听过她唱歌,感到很意外。 “在一个场合听到了这个声音,我觉得和您的声音很有张力,然后高音唱的也很好,关键是唱高音的时候并不吃力,不像很多人一旦失控,就会唱破音,您不会这个样子。”顾安宁笑着说道。 “人家只是让你叫名字,你怎么直接连姐姐都叫上了?”袁劭先再次插嘴,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这样说道。 “她比我大,我总不能直接没有规矩的,就直接叫名字吧,那样太夸张,也很没礼貌诶,所以只有冒昧一点叫姐姐了。”顾安宁也很无辜。 “你竟然知道我唱过《海湾》这首歌啊,这是我17岁第一次登台演出时的作品,这首歌曲是我父亲创作的,他就直接让我唱了,所以这也是我的一首我给所有的演出的歌曲,没想到你曾经听过。”齐蓓对于曾经听过她唱歌,感到很意外。 “在一个场合听到了这个声音,我觉得和您的声音很有张力,然后高音唱的也很好,关键是唱高音的时候并不吃力,不像很多人一旦失控,就会唱破音,您不会这个样子。”顾安宁笑着说道。 “人家只是让你叫名字,你怎么直接连姐姐都叫上了?”袁劭先再次插嘴,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这样说道。 “她比我大,我总不能直接没有规矩的,就直接叫名字吧,那样太夸张,也很没礼貌诶,所以只有冒昧一点叫姐姐了。”顾安宁也很无辜。 ,“没有关系的,这样叫我很好,也很久没有人叫过我姐姐了,因为我好像总是比较小的那个。”齐蓓连忙解释到。 “那你就是齐蓓的歌迷了?”林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笑着说道。 “所以啊,算是见了偶像,才会直接要签名啊!”顾安宁语调十分轻松。 “你这个丫头啊,真是的,在部队里都能找到你的偶像。”袁劭先看着她十分的无奈。 “没想到这里还有我的歌迷呀,那你是很早就开始关注我了吗?”齐蓓笑着说道。 “是啊,还收集过几年前齐蓓姐姐和齐叔叔一起演出的海报,那个时候就好喜欢。”顾安宁如实承认。 “你这丫头,以前一直都是那么严肃,倒是很少看到你有追星之类的行为,这真的是少见啊!”袁劭先有些惊讶,继而笑着说。 “是啊,平时都不追娱乐方面的,现在也就是我老师,林前辈和齐蓓姐姐,没别人。”顾安宁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的,这样叫我很好,也很久没有人叫过我姐姐了,因为我好像总是比较小的那个。”齐蓓连忙解释到。 “那你就是齐蓓的歌迷了?”林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笑着说道。 “所以啊,算是见了偶像,才会直接要签名啊!”顾安宁语调十分轻松。 “你这个丫头啊,真是的,在部队里都能找到你的偶像。”袁劭先看着她十分的无奈。 “没想到这里还有我的歌迷呀,那你是很早就开始关注我了吗?”齐蓓笑着说道。 “是啊,还收集过几年前齐蓓姐姐和齐叔叔一起演出的海报,那个时候就好喜欢。”顾安宁如实承认。 “你这丫头,以前一直都是那么严肃,倒是很少看到你有追星之类的行为,这真的是少见啊!”袁劭先有些惊讶,继而笑着说。 “是啊,平时都不追娱乐方面的,现在也就是我老师,林前辈和齐蓓姐姐,没别人。”顾安宁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真是觉得荣幸啊,没有想到在部队里还有人听过我早期的曲子。”齐蓓笑着说,她有着姣好的面容,一笑起来就很明艳,洁白的牙齿犹如一颗颗贝壳似的,因为来演出所以化了淡妆,不过是真的好看,所以齐蓓是很容易让人留下印象的人,因为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姑娘。 “你们啊,偶像和歌迷的,现在就是同行了,也不用这样吧!”林灵笑着说道。 “老师,我是有点小兴奋啊!”齐蓓说道。 “对了,你这一次准备呆多久?看你穿着常服,不打算训练?”袁劭先问道。 “我就呆两天,两天之后还要回去,来这里有事要办。”顾安宁是这么说的。 “也行,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聊的,就到处走走,聊聊吧!”袁少先这样说。 因为这次海 因为这次海军军事艺术团是集体行动,所以不能够留太久,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林灵和齐蓓就离开了,她们毕竟还有其他的活动 顾安宁在汇报了一下工作之后就离开了,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汇报工作,并且告知自己最近的动向,然后她又去了一趟集团旗下专门售卖服饰布料的店面买了一批衣服的料子,准备制一身儿广袖服 之后把该去的地方都去了一下,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地方要去了,时间也不多只有两天期,能够把这些地方都走一遍就差不多了,然后她就回到了最高军事艺术团。 “怎么样,回了一趟原单位有什么感受吗?”郁静瑶见她回来笑着问道。 “回了一趟原单位见了我的长官,然后见了以前的战友,不过我也确实是有特殊的收获,我在那边见到了海军军事艺术团的林副团长。” “哦,你说的是林灵啊,她最近走马上任海军军事艺术团副团长,春风得意呀!她这些年发展迅速,势头也很猛,我都快被她比下去了,不过我要是客观点说的话她的个人演唱风格也确实是与众不同而且具有一定的民族特色,虽然你从她的身上你看不出任何的印记,但是他也确实是有当地的风格在里面。”郁静瑶与林灵在同一个系统里面,两人也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彼此之间也都相互了解。 “她去演出,然后我去的时候演出没结束就我去看了一下。”顾安宁说道。 “多看看别人的演出,在自己也是有好处的,从别人的身上来弥补自己的不足。”郁静瑶说道。 “我这次回来还给您带了一件礼物。”顾安宁把自己手里的盒子放在郁静瑶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呀,还得用这样的盒子装着。”郁静瑶看着那个,暗红色的盒子,很奇怪。“是衣服,有一次您不是在看新闻直播的时候跟我说起您喜欢这一类的衣服吗,所以我就趁着这次回去抽空给您做了一身。” 关于那身衣服,还有一个小小的故事。 那是在前段时间就是第一届茶艺节举办的那几天,某天顾安宁到郁静瑶的办公室一起看新闻,电视里正好在,播放这一个报道。 “风景很美,活动也很隆重,花也很漂亮,当然我觉得那一些表演茶道的女孩子们,她们的服装更漂亮不愧是在江南举办的活动,连服装上都透露出浓浓的江南,韵味。” “江南是永远都给人一种婉约,精致的美,永远都给人那种雨蒙蒙的细腻感。” “是啊,江南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这次出席活动的为什么都是地级市的副职?还是两个女的,女性的排位应该都比较靠后吧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国家级活动不是应该是由地级市的正职出席的吗?怎么好像都没有看到?”郁静瑶对出席活动的市委领导提出了质疑。 “这个啊,这个是有原因的,按道理说呢,国家首次举办有关茶叶的国家级活动,而且是在江南这也有助于弘扬整个江南地区的传统文化,按照相关的规定,国家级的活动也好,赛事也好在开幕式,以及中途举办的过程中,历史是的,政治领导一定会出席的真是有硬性规定的,但是这个地方,她比较的特殊,为什么呢,因为这个背景是的,市委书记已经高升去了滇南,履行新的职务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主持日常工作就变得很重要,在新的市委书记的任命没有下来之前主持日常工作的,应该是市委副书记兼市长,但是也很不巧,这个嘿嘿,是的,市委副书记兼市长前段时间因为严重的违纪被接受调查,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定下来的事,他已经被带走接受调查,这种真的那么这样一来呢,就会出现市委书记和,市委副书记兼市长的不在的这么一个情况怎么办呢,上面领导没有了,只好由下面的人来顶啊,所以出席这次活动的,是市常委兼副市长和另外一位市委副书记然而,更不巧的是,全是女性,所以就出现了这种情况,所以女性的排位比较靠后,这种说法在有的地方,并不是完全都对,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不太可能出现混乱的情况,因为只是走掉了两个正职,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暂时没有新的任命下来没有人,顶替这也,没有什么大碍。”顾安宁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郁静瑶听她说的头头是道,这样问道。 “就是这个地级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是家乡,我出生的地方,所以我特别关注,这方面的消息,说句不好听的,也要随时关注一下,上面的动向,否则也会出问题,别的地方反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个地方的是我的家乡作为当地人肯定会来敏感一些。” 这就是当时两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发生的对话,郁静瑶也许当时没放在心上,但是顾安宁却是记住了的。 “你倒是真的有心,不过看这个应该是手工刺绣的吧,现在懂这个的人可不多了,你是找谁去做的?应该经济成本比较高吧!”郁静瑶轻轻的,在手绣的花纹上抚摸着。 “这个无关经济成本,真的无关经济成本。”顾安宁说道。 “啊?”郁静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这种东西很简单啊,自己就会就这个呀,那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主要还是在绣这方面否认这个方面很简单,哪怕是一针一线,手工缝纫那也很快 纫那也很快,而且现在绣这个方面,主要还是会花一点时间,但是其实对我来说也并不花很久,因为我在这个方面做得还是挺熟练的。”顾安宁无所谓的说道虽然制作的过程也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简单,但是,顾安宁还是有把握的。 “啊?你自己绣的,你这个舞刀弄枪的特种兵,什么时候也拿起绣花针了?”郁静瑶微微有些吃惊。 “毕竟是女孩子,做惯了舞刀弄枪的特种兵女汉子,就算被人叫成铁血玫瑰,那也是铁血的,您总得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做个淑女吧,否则在人家部队里面,以前天天都管我叫阎罗王那个时候才多大呀,整天美人叫阎罗王心里不难受才怪!”顾安宁笑着说道。 “阎罗王那个时候你才多大,现在你都没二十呢,见过这么年轻的”阎罗王“吗?他们真是……”郁静瑶也是有点无奈了。 “对啊,为了这个我抗议了好几次结果抗议无效啊,虽然原则上不让取什么绰号,但是这个绰号很多人都会这么叫,那么就这么叫吧,我也没办法了就让他们这么来吧,将来终有一天会发现,阎罗王其实也不仅仅是阎罗王而已。”顾安宁对这个绰号的问题是特别的无语,她有那么凶吗?部队里训练,不凶一点怎么能行呢? “那你怎么还会做衣服呢,真是的我觉得奇怪啊,你是军人,而且你进入部队的时间很早,就算你从小就开始做衣服,这也不至于学的这么快呀!不过话说回来,我不知道你以前赞一个原单位是怎么训练的,至少你到我这边以后,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一个淑女,你从来没有出格的举动,出格的言行一向都很谨慎,而且有与生俱来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具有的,而恰恰又是这个行业所最为需要的,所以我觉得你也很适合在这边”郁静瑶说道。 “只要喜欢学什么学不快呀,这不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在谈恋爱吗?”郁静瑶突然没头没尾的,就问出来这么一个问题,把顾安宁吓了一大跳,脸都红了。 “什么?什……什么呀您这说的是什么呀!”顾安宁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看这里又有两封信了,我看到这个地址可不只两次了。”顾安宁看到信就明白了,想都不用想这个信到底谁写的。 眼见顾安宁囧得不行,郁静瑶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光碟,交给她“这是你的新专辑已经制作完成了,现在这个是内部发行的是吧?行版本,你看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如果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的话,只有要最终敲定了,到时候就可以向全社会发行了,这应该也是你第一张公开发行的专辑吧!”郁静瑶说道。 顾安宁从郁静瑶手中接过专辑专辑是红色为主基调,然后封面上用的是她的大幅照片,而且照片的质量不错,这张照片是某次做了一个盘发的造型,然后这个封面上还直接显出了她的名字,同时在背面还有常常的一段话。 “能不能不要点出我的名字啊,我觉得现在点说我的名字并不是很合适,而且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现在好像并不太合适。”顾安宁说道。 “你呀,总是考虑那么多事情,你是在我的最高军事艺术团以独唱演员的身份发行这张专辑你是一个年轻的军旅歌唱家又有谁会想到你是曾经的特种兵特战队队员呢, 有谁会这样想呢?除了你自己是个例外以外,你见过哪个特战队员,会转行到军艺团来做独唱演员。 说句实话,虽然咱们这块儿是文职好像挺受人重视的,在部队里头,都是宝贝疙瘩,可是有多少人看不起我们军艺团的虽然我们是最高是艺术团是华夏**方的级别最高的军事艺术团,最高级别的相关单位,可是有多少人都在指责我们这些文职,不是真正的军人,不是真正的战士,如果是一个特战队员的话,很多人她宁可待在特战队,都不太有可能来我们这边,更别说从武职转到文职了,这事基本上不可能的情况,你已经是一个例外了,而且应该是一个空前绝后的例外,又有谁会把你和一个特战队员联系起来呢?” “这倒也是,有谁会转行,像我一样转的这么彻底,跟当时的训练内容完全就不搭界,完全就从头开始,有谁会像我这样开始完全不同的人生?”顾安宁有些无奈地笑笑。 “还有一点,这张专辑虽然是面向全社会发行,但是他同时也会在内部进行发行这个专辑又是我们对于建军70周年的献礼,有着特殊的含义,所以肯定会让军队的或者那个的一些长官过目,你确定要在这么多长官面前隐掉你的名字,还是你确定不会有人知道你认出你?”郁静瑶还是考虑到了其他方面。 ------题外话------ 今天真是崩溃,今天写的稿子的那张手机便签不见了,其他的就再就是那天的不见了,郁闷死,我今天本来打算要早点睡,去过,因为原来那几千字全部都丢失了,所以我从头开始写起(www.. ) 第二百七十三章 慕龄夫人 一秒记住,最快更新小说免费阅读! 。 这个时候,这个比较麻烦,因为国防大学的教员,都是将军一级的人物,不可能把昨天讲过的内容,今天为了同一个人在课堂上再重新,重复一遍,这不可能。 有的时候她要去中央音乐学院或是中央党政学院的时候,会赶不及到国防大学上课或者是去党政学院开会,等等一些事情,有时候就会把所有的行程都挤在一起,有些时候就没办法去国防大学上课。 不过也幸亏她们是同一年入学的,楚飞扬所学习的课程,又跟她是基本上相同的,她才可以每天从楚飞扬这里拿到国防大学当天的授课笔记。 为什么他这个三级将官,会跟她这个二级校官同一年入学,这根本就不正常,他应该比她早几年入学才对,可是现在不是这个样子。 一般都是四五十岁,像她们这样的也有一些,但是也并不多,其实她一直都感到奇怪,连她都可以这么年轻就有进入国防大学,而且她只是一个二级校官,但是楚飞扬高她整整两级,华夏国教官是四等,将官只有三等,所以三级将官,尤其是这么年轻的三级将官是很少的,和平年代根本就没有,他是破天荒第一位。 楚飞扬也是国防大学的学生,而且刚刚好和顾安宁是同一年入学的,国防大学是不讲究入学年龄的,因为可能基本上都是四五十岁,将校级别的,会过去,所以要在这里制定一个入学标准和入学的年龄限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安宁就回了宿舍,这些信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到底是谁写过来的,至于内容,则是一些笔记,每天都是不一样的,是国防大学的授课笔记。 “你呀你呀!快去吧!”郁静瑶看着她,笑着说道。 “啊,天哪,我都忘了有这回事情,谢谢老师。”顾安宁刚刚想起来。 “你等等,拿上你的信。”郁静瑶看她简直是忘记了还有信件这回事情,连忙叫住她。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顾安宁说着,就要走出去。 “现在,只是定下了最初的版本,你如果对整个专辑的内容上,还有任何的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因为现在并没有最终定稿,一切问题如果你觉得需要解决的话,还是有这个时间的。你可以提出属于你自己的想法,最终定稿之后估计就不行了。”郁静瑶这样说道。 “我尊重您的意见,就这样吧!”这一次的争执,依旧顾安宁的妥协而告终。 “到那你创作的一首歌曲的时候,跟我说,不要署名,我没有同意,现在发行第一张全公开的专辑,你又跟我说不要署名,那我一定也不会同意的,你不要把我劝服之类的话,我知道你的口才一向很好,但是你是不可能把我劝服的,因为连我丈夫都说我的脾气,一旦上来,真的是比牛还倔,所以我觉的关于署名的问题,你可以不用在这问题上纠结了,这个名字是一定要署上去,而且必须要完全的署上去。”郁静瑶这话像是一锤定音。 “说句实话,我这个人,将来应该是个很复杂的人,因为我有很多身份,很多人也许会相信我的一个身份,却不会相信另外一个。我的人生中就是充满矛盾的人生,现在一切只是开始。”顾安宁这样说道。 ...(www.. ) 第一章 高中 。 顾安宁是在八月三十号从京都返回的,她也应该准备一下自己即将开始的高中生活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八月二十八日了,距离高中的开学,没剩几天了。 告别仪式结束后,顾安宁返回最高军事艺术团,而慕龄夫人的遗体,火化之后被安葬在了华夏国国家有功者公墓。 “我知道,慕龄奶奶,一定会在天上的某个地方守护着我,守护着我们大家。”顾安宁心里不好受,哽咽的说道。 “夫人还让我转达给你一些话,她说,她希望你认认真真唱歌,堂堂正正做人,脚踏实地,走好人生以后的每一步,虽然她可能很快就不在了,但是她还是会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们这些孩子们。”在顾安宁看信的时候,章华节说道。 周慕龄的字一直都是很好的,虽然因为重病,笔力不济,但是还是很努力地写得很工整,后半段的字迹有所不同,想来就是由秘书代笔的。 “慕龄奶奶,竟然有专门写信给我吗?”顾安宁很意外,连忙把信拆开来看。 “前段日子,你一直打报告,想夫人,被我们拒绝了,其实这也是夫人自己的意思,她那个时候身体已经很不好了,我们怕你看见她的样子难过,也怕夫人看到你会难过,所以我们就拒绝了你夫人的请求,真的很抱歉,但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夫人一直没有忘记你,她一直都记着你,病重的时候还给你写下了一封信,但是因为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差,后来直接就写不动了,所以只有前半部分是她的亲笔,后半部分是由她口述,由我来代笔的。”慕龄夫人的秘书章华节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封信,交给顾安宁。 “您有事吗?”顾安宁听到喊声,停下了脚步。 仪式结束之后,顾安宁正打算离开,慕龄夫人的秘书却叫住了她。 但是还是考虑到慕龄夫人和她之间的交集,最后她和几个素来被慕龄夫人疼爱的小孩子们一起,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顾安宁身着一袭黑衣,和这位相识近十年的慈爱的长辈,做了最后的告别。 顾安宁想了想,用铅笔给夫人画了一幅素描,还用水溶性的彩铅给夫人画了一张画像,在慕龄夫人去世的三天之后,她的遗体告别仪式举行,内阁成员全体出席遗体告别仪式,京都的普通民众和各界表,近5000人都来送别慕龄夫人,顾安宁身份不高,本来没有资格出席遗体告别仪式。 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不在了,虽说一百岁,对于华夏人而言是高寿了,但是作为和夫人相识近十年,并且和她有些接触的顾安宁来说心里却并不好受,慕龄夫人于她而言,是一个慈祥的长辈,更教给了她很多做人处事的道理,突然一下子人就不在了,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因为慕龄夫人的身体情况,在逐渐的恶化,而且见她这种人,在每次都是要打报告的,每次的报告就是打给她身边的人,顾安宁知道慕龄夫人的身体情况,不太好之后,她曾经好几次打报告望她,但是无一例外,全部都被挡了回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夫人自己的意思,还是她身边的工作人员不希望外人打扰她,所以也只能就此作罢。 ...(www.. ) 第二章 开学第一天 “你跟她们认识吗?”周宁涵 “安宁,看这里!”突然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转过头去,看到王怡蕊,史仪云,朱欣妍三个人都在,独独不见了卢悠璇。 “那真是太棒了,我们又能做三年的同学,这样的感觉真好!”周宁涵很开心。 “受不了公费班那个竞争的气氛,所以就主动换到这边来了,好歹能轻松一点。”顾安宁说道。 当她到二班的教室之后,惊讶的发现,周宁涵也在,她一看到顾安宁就很惊讶,继而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冲了过来:“你怎么到二班来了,不是说要去公费班吗?”周宁涵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这样问道。 当她向老师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老师虽然为难但是,考虑之后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作为另外一方的老师也有属于自己的打算,于是她的班级就从全公费班一班变成了二班。 这个联席会议召开的时间,今年是定在了9月5号,大概为期十到十五天,那也就是意味着,她在几天之后,甚至是在明天就很有可能要赶往京都,开始会议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还有一件事,就是纵观整个1997年,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但她还没有完成最高军事艺术团平均每位演员一年75场的演出基数,更要命的是,她已经接到通知,将会担任华夏国1997年度秋季国会联席会议的翻译,就是新闻发布会的翻译。 所以她只能选择到不是公费班的地方,以求获得更加自由的行动时间,因为她随时都有可能随时请假,放掉课外的学习别说还有各类的演出,以及紧急任务,她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事。 那个时候她之所以一心想进公费班,就是为了能够有一个相对更加严谨的学习环境,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越来越忙碌的课外生活已经开始逐渐占用她的时间,她没有办法把所有的时间都放放在课内学习上。 顾安宁直接去了负责教务的主管老师那里,提出想要换个教室,因为她已经在公费班的名单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因为她现在骤然开始忙碌起来了,三所学院课程,她不可能每天都不去,如果要去的话只能选择请假,但是在公费班这样的紧张的气氛和竞争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学生频繁的请假,想要请假,那就只好去不是公费班的地方。 她们四个人一同结伴去了,顾安宁这是先跟她们分开,因为她还有别的事情去做。 大家都整理好了以后,就结伴一起去找教室,毕竟这么多学生,同一个寝室的,一定会相对更加的有亲近感,毕竟以后除了学习之外,生活也是在一起。 卢优璇是定海中学初中部直接升上来的人,朱欣妍则是在二中的,说句实在话,突然就觉得能够直接从初中部升到高中部的人,成绩一定不会差。 大家也都相互熟悉了一下,看上去几个室友的第一印象都还不错。 在王怡蕊整理她的衣服都时候,寝室里一先一后又走进来两个女生,这就是刚才没有露面的卢悠璇和朱欣妍了。 总算是腾出了一点空间,否则顾安宁严重怀疑,王怡蕊的衣服会占用所有的衣柜。 关键更重要的问题是,她的衣服实在是太多了,学校寝室提供的衣柜根本就放不下她的衣服,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把不常用的衣服收一部分进箱子,常用的一些衣服清理一下,其他的,就收进衣柜里。 “衣服啊,你没看到我正在一件一件的把衣服从箱子里倒出柜里面吗?”王怡蕊一边说一边,把剩下的衣服全部都转移到寝室的衣柜里面。 “看你收拾了那么久,你的箱子里到底都是什么呀?第一天开学拿那么多箱子,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史仪云有点无奈了。 三个人就这样,简短的交流了一下,这个时候,顾安宁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史仪云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只有王怡蕊还在收拾着她那数量众多的拉杆箱。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原来是祁水中学的。”王怡蕊说道。 “我原来是东南中学的。”这是史仪云的回答。 “我原来是一中的。”顾安宁回答。 “也许学校有另外的打算,也说不定,反正不管学校有什么样的打算,我们未来的三年,反正是在这边了。你们俩原来是哪个学校的?”王怡蕊问道。 “是啊,她们两个应该是有什么事吧,还没有过来,不过也确实如你们所说,到现在为止,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班的,学校难道不提前公布吗?”史仪云问道。 “我们这寝室一共五个人,现在我,你是史仪云,那边那个同学是叫顾安宁对吧?那还差两个,差了卢悠璇,还有朱欣妍,对吧?”王怡蕊暂时没有去收拾她的那些拉杆箱,而是把每张床上都贴着的姓名签仔细的看过之后,问道。 “你这箱子里面都是什么呀,怎么样我这么多的箱子,我看着你都觉得夸张。”史仪云说道。 “谢谢你啊!不然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收拾这些箱子。”王怡蕊有点儿不太好意思。 她的拉杆箱有好几个,然后她又想一口气把所有的箱子都拿进来,然后就悲剧了一把,顾安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拿过了两个拉杆箱放在那张空床上,六张床上唯一一张没有贴姓名签的那张床。 ...(www.. ) 第三章 影射 “比如说,就是高我们两届,就是已经走掉的这一届,有两个学生神经衰弱,其中一个就直接跳下来了,当时是五楼跳下来,他们教室那个时候五楼,就这么直接跳下来了,幸亏是这人没死,不然这这个事情要闹多大呀!你知道吗?这个学生的入学的时候他们是很健康的,就是因 “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呀?”顾安宁问道。 章节更新最快 “我是跟你一起训练过的,所以我不会觉得一个老师有我们教官那么恐怖,但是我跟你讲实话就是这个学校,其实它也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这个老师,有那么夸张吗,我们寝室,一个从初中部升上来的同学,也跟我讲说是这个人特别恐怖呢,在你看来她有我们教官恐怖吗?”顾安宁问道。 “你怎么惹到这个女魔头了,我告诉你,在学校里面你就算惹到校长,你都别惹她,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你知道吗,而且特别的不近人情,就是她前段日子就是每年都带高三,然后基本上,学生们都恨死她了,没有别的原因,她太恐怖啦!”贺珞羽听说了这个事情以后用一种‘你自求多福’的表情看着她。 而趁着考试间歇,顾安宁则去找了贺珞羽,详细了解公费班班主任的情况。 下午就是入学考试,考数学语文和地理,定海中学不管是哪个部,都是全寄宿制的学校,不太可能有走读生,所以晚上都是晚自修自修也拿来考试考了历史,英语,生物。 “中午好不容易休息一下,下午就考试了呢,别谈这么个女魔头了,简直破坏心情,下午还要考不知道考什么呢,一入学就考试也是没谁了。”王怡蕊对这个只剩下吐槽了。 “哎呀别!担心啦,你不是还有我们嘛,虽然成绩比你可能差点儿,但我们也不是坏女孩儿,反正将来要一个寝室,寝室总共也就那么大,我们几个人,总还是要一起的。”朱欣妍似乎是比较乐天,拍着卢悠璇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看,按她的性格一定跟你们班老师吵过一架了,我就单纯从公费班的角度来说,像你这样的学生,没有去公费班,那就意味着公费班的学生少了一个,普通班的学生多了一个,说句实话,全校这么多班级,不可能不存在竞争,包括升学率,考试的前100名进榜率,这都是由竞争的,那么一个原本应该进公费班的苗子,到了最后,却去了非公费班,就意味着公费班的胜算从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或者说每次考试的占比公费班是少了,这个就直接影响到整个公费班的所谓声誉之类的问题了,我们班这个班主任,你觉得是个好相处的人嘛,当然不会。”卢悠璇有些无奈,不说其他人了,自己这日子以后怎么过还是个问题。 “我不就是没有去公费班嘛,而且真的如她所说,这个钱是走财政不假,可是这个不是学校自己出的钱,这一部分名额是市政的特别计划,这是国家出的钱,跟谁都没关系,跟这老师本身没关系,她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顾安宁有些无语了。 “反正这个人特别死脑筋,这是讲实话,她认准的理就是怎么都扭不回来,反正我个人觉得以后日子难过喽!”卢悠璇自嘲的笑了笑。 “你们这个老师这么夸张吗?”顾安宁有些惊讶,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老师这么难缠的。 不是我背后说老师的坏话,她确实是比较的偏激,而且呢,一向都比较的霸道,你们要知道每一个部,每一届的公费班班主任都比较难缠,尤其是这一届,不说咱们上一届八零年的一些学长学姐们,这一年了,怎么着都比较安分,咱们这帮八一年的,是新进来的人,学校估计也是有意试试咱们,我就没听说过哪个班班主任难缠的,你知道吗,全校的女老师里面,咱们的政法线大校长都没她这么难缠,反正这个人手里本身就真的不好待,真是真的。”卢悠璇想了想,说道。 “这个老师可一点都不简单,虽然跟她没有怎么做接触,可是当初在初中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听说过高中部有这么个女魔头,这个人一向比较的较真,而且有点儿死脑筋。 “你们这个班主任有点儿较真,还是她一向都这样啊?”顾安宁问道。 “这还用说吗?本来我们不是在公费班的入学学生名单上,看到了安宁的名字吗?但是她最后却跟我们在一个班级想都不用想了,公费班的班主任说的肯定是她。”朱欣妍也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啊?你们老师是怎么回事,安宁是怎么得罪她了吗?”王怡蕊也并不知情。 “她就是说我们是公费生,上学花钱走的都是财政,没有自己出钱,竟然是工会升,那就要好好地发挥出一个公费生的学科和成绩的优势,还说呢,要我们一心一意都为了这个班级,不要像有的人,明明是公费生,占着公费班的名额,却跑到了非公费班,自己不想上进,还占着公费生的名额,花着国家学科财政的钱,要我们以后不要像那个人那样还说呢,这样的人以后一定不会有前途,云云。”卢悠璇照实说了。 “哦,她说了什么,我自认为刚刚入学,也没得罪她,也没干别的什么事儿,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们那个班主任,她讲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卢悠璇说道。 “跟我有关系,是怎么回事?”顾安宁问道。 ...(www.. ) 第四章 请假 。 “一定要出去吗,不出去不行吗?”老师问道。 “不出去还真不行。”顾安宁如实回答。 “只能早点回来吗,比如说不要去这么久。” “这个不行,这个不是我所能够决定的,我现在就是想请您批个假,我出去一阵子,然后我会回来上课。”顾安宁说道。 “你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这个事情?你是要什么时候走?”杨海兰也就是班主任问道。 “我吗?如果有可能的话越快越好,我反正是明天早上七点钟之前要到机场,我定了那个时间的航班。”顾安宁说道。 “啊?你到底是要干嘛?”杨海兰被她吓了一跳,这假都没请出来呢,航班就已经定好了。 “时间紧迫,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安排,因为我必须要扣除在空中进行航行的时间,那样的话,我就没有什么时间了,所以我必须要尽快的做出安排,这是在我参加考试之前,就是入学考试之前我就有定下的事情,因为接下来的这个事情对我很重要,对很多人也很重要,我必须去做这个事。”顾安宁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出了确定和相关的安排的话,那我就答应你,不过我给你,两周的假十四天,之后的事情,就要找校长了,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权利批给你更长的假期,这个假期后到时候我考试的成绩,如果你考的不好,下一次别想跟我请假,这是唯一的一次,你明白吗?”杨海兰看着这个学生也是有点无奈,她明明是来找自己请假的,但是已经按照把假请出来的这么一个情况进行处理,联航班都安排好了,她能怎么样呢?在这件事情上她只能选择妥协。 就这样,顾安宁顺利拿到了这张假条,要开始她接下来的工作计划,顾安宁的请假,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人知道。 比如说,周宁涵。 周宁涵和她是这么多年同学了,看到第二天她没有来上学,就猜到了,她肯定又出去了。 而此时顾安宁已经登上了前往京都的飞机。 她的出席证件之类的前几天就已经拿到手了,只不过在飞机上相对比较无聊,所以她在机场就买了一些理滦究方面的杂志,打发时间。 顺便也整理一下自己的工作,启用她这样的人去做翻译,实在是需要足够的勇气。 年龄资历,学历学识与都是很大的问题,虽然,她是拿到了专业级的同声传译和翻译证书,不过估计不太会有人信吧! 不过她从来就是一个承受质疑的人,不是吗? 在九月三号的下午,她到达京都,先去了国会议事堂,完成参会人员的,报到注册,然后领取一些资料。正式开始,准备工作。 ------题外话------ 昨天缺了一段,现在找到了,补上了。 ... ...(www.. ) 第五章 驻会 一秒记住,最快更新小说免费阅读! 。 青年组和老年组成为了过去时,就是整个军事艺术的这么一个系统,就是分成一个组,不在线分为青年和老年,也不以年龄作为相关的分隔标准,就是一个组一起交流,所以现在这个组里面,郁静瑶林灵这样四十不到或四十出头的也有。 像严炎这样六十多岁,快要到七十岁的人也有,甚至还有当时仍健在的,七十多岁八十多岁的老艺术家,也不在少数,比如七十三岁的著名歌唱家周筱燕等等,反正各个年龄阶段都有,当时参加这个小组讨论的年龄最小的就是顾安宁了。 在小组讨论开始之前,负责主持这次讨论的艺术家施毓尧,先是介绍了一下参加这次讨论的有关人员。 “这次讨论,是我们军艺组今年这一届国会联席秋季会议上第一次分组讨论,下面我来介绍一下出席这次讨论的有关人员,他们是最高军事艺术团团副团长郁静瑶,陆军军事艺术团团长萧华,海军军事艺术团副团长林灵,空军军事艺术团艺术指导严炎……”被点到名的每一位都站起来致意,最后,施毓尧说道:“最后让我介绍一下这一次我们军艺组分组讨论特邀驻会人员,她是本届国会联席会议秘书处翻译组组长,国会联席会议首席高翻,同时她也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独唱演员,顾安宁。” 此言一出,大家都惊讶不已,首先就是身份,来参加分组讨论的是独唱演员,这个可以有,但是首席高翻兼独唱演员,这个就比较奇怪了,更多的人则是看向了郁静瑶,是她团里出来的人嘛! 而郁静瑶和林灵,则是在第一时间就转过去,她们怎么都不会想到,顾安宁居然还是个翻译。 本来就没往这方面想好吗! 而大家往后看时又吓了一跳,这翻译,太年轻了好吗? 而郁静瑶是知道顾安宁真实年龄的,她也被吓了一跳,这丫头才多大?国会联席会议的翻译们一般都是从京都外国语学校毕业之好进入外交部高级翻译室,即使是普通的翻译,也是翻译界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国会联席会议,有一支专门从高级翻译室抽调的高翻队伍,这高翻可不止一位,能够做到翻译组组长的,就更是其中的能人了,再怎么着也该三十出头吧!可这丫头,还没到二十,不对,是根本就还没成年啊!她是妖怪吗? 而被点到名的顾安宁,则是站起来向所有人鞠躬:“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你……你多大?“有人看着她,这样问道。 ”十七。“顾安宁很干脆的回答道,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年龄。 ”额……刚刚问出问题的那位,是个作曲家已经五十多岁了,一听到她的回答,险些牙齿一抖,咬了自己舌头。 十七岁进入军艺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这十七岁的首席翻译……他还是第一次见。 简直是天才啊! 做翻译,不仅需要足够的外语功底和外事礼仪功底,同时还需要清白的政治身家,还要通过各种各样的考核,一般人走到这个位置,尤其是女性,20多岁30多岁,现在偏年轻化的也就30出头,要么就是刚毕业没几年,要么就是已经有了几年的工作经验,这个工作,对于年龄有着比较高的要求,所以现在的队伍是越来越年轻化,可是,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17岁,别人家的孩子都还在上学诶…… ... ...(www.. ) 第六章 帽子 炸锅 一秒记住,最快更新小说免费阅读! !”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些提出质疑的人也都是有点分量的,翻译组组长这个职位,只是暂时的,她还要在军艺团里面走下去,以后怎么办呀! 下去,以后怎么办呀!”林灵还是比较担心。 “她现在是大会的翻译,是工作人员,她的上一级是大会秘书处,她又是组长,那是直接归大会秘书长和总发言人管辖的,如果他们有什么异议的话,直接去找总发言人投诉啊,再闹的大一点,可以直接找秘书长投诉,可你觉得他们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从一个艺术家的角度来说,不太可能会这么做然。后你提到的以后她会在军艺团这里待很久,会不会对她以后的工作造成一定的影响,这个问题,我跟你说,如果错不在她的话,她现在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独唱演员,又是我的学生,在军艺团里面,那就我保她咯!” “这倒也是啊!你这么疼爱这丫头,她自己又是这么厉害的,倒是我担心太过了。”林灵笑着说道。 “你肯记着这丫头是好事啊,多一个人疼她,总不会错。”郁静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样说道。 两个人在悄悄聊天的同时,严炎开口了:“我只是为了听取别人的意见,可你们怎么反倒把她当成攻击对象了,要我说这姑娘说的很在理呀!我们确实是存在题材上的过度拘泥,有一些歌呢,也没有时代特点,像早几年那个歌曲,都很有时代的特点也,很切合当时的时代背景,但是近几年我突然觉得,这一类的歌变得少了,她也没有说错啊,我们现在下部队,我看她们基本上就唱那么几首歌,主要就是还有一部分不被她们作为选择的对象,所以看起来好像歌很多,但是你走到每个部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风格和她的代表作品,走来走去,就是那么几首歌。” 严炎毕竟是有分量的老前辈,而且他也是所有文职里面享受待遇最高的一位,所以,他说话一般都比较管用。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总是感觉不太对头。” “是啊是啊,难怪嘛,不是专业的说出来的话就不专业。” “分组讨论,提意见可以,但不要乱扣帽子,我们这里又不是帽子公司,说话注意点,别老是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严炎有些生气了,说道。 这样闹过一场以后,很多人算是安分了一点也不能说安分吧,就是说话的时候不再那么夹枪带棒,也不那么随便给人扣帽子了。 这边顾安宁还在分组讨论的会场,那边定海中学已经是完全炸锅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上一次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这次考试虽然说是摸底考,算是学业测试,但是按照学校一贯的风格,这次的题目又超纲,已经被不少高一的新生吐槽过了,但是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于这次考试有满分,这本来是一件令人觉得高兴的事,但让很多人都觉得不可置信,甚至是尴尬的是,这一次的满分并不出在公费班,而是出在了隔壁二班。 面对这个结果,对于不同的人来说,也有不同的想法。 在非公费班看来,这是很值得开心的一件事情,谁说非公费班就一定不如公费班?这就是最好的例子了。而对于公费班来说,这事情就不那么美妙了。搞什么?他们是这一届中考成绩最好的,至少比非公费班要好,可这是什么意思?这才刚开学呢,就被活活打脸了。 这是要被非公费班比下去的意思么!而这个时候,定海中学的高一组教师办公室里,气氛压抑的吓人。 ...(www.. ) 第七章 争执 拍照 。 “是啊,我看挺有自主能力的一个学生。”杨海兰说着,看了曾梅一眼,那几个老师也是知道内情的,成绩出来以后,这个公费班的女魔头可是大闹了一场。 “那这个学生,如果不胡闹的话,也算是很有主见了。” “没有,不过我觉得她不是胡闹,她考完试以后,就很明确跟我讲说是订了第二天早上的航班,第二天早上就直接飞到目的地去了,至于她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那样的学生,看起来很稳重,不是个胡闹的人。”杨海兰对顾安宁的印象还算不错。 “话是这么说,不过如果完全放手不管的话,那样也不太好,那这个学生到现在怎么还不回来,是在考完试以后跟你这里请的假,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要我说这样的学生,放她出去,只要回来给我保持成绩,我就不管她了,她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对于这种学生一向都不能管的太紧,人家都有自己的能力,也有自己的性格和个性,你压的太紧,这种学生一旦胡闹起来,简直比什么都厉害。” 杨海兰一脸无奈:“这是我的学生,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急什么呀!” “她要请假你就同意了,哪有那么随意的事情,以为成绩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眼里还有没有老师有没有校纪校规啊!”其他人还没有开口,曾梅就直接上纲上线了。 “说起这个学生我也有点无奈,考完试当天,这是晚自修考完试以后,她马上来找我请假,现在还没回来。”杨海兰说道。 “这么好的苗子放出去,你也不怕,上课的时候把课程给落下了。” “是啊是啊,虽然成绩好,但是这才刚刚开学几天呀,她就出去了?” “出去了?怎么回事儿啊?” “她现在人不在,请假出去了。”杨海兰一句话,就让人失望不已。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啊,真想见见这个不错的学生。”一位专门教数学的老师好像抓住了一个很好的苗子一样。 “这学生是个挺好的苗子,当时进来的时候成绩就很好,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到我的班里来,不过这个成绩是真的不错。” “杨老师,这个学生是你们班的吧?她现在什么情况?”有老师这样问道。 “那么也许是这个学生本身就厉害呢!”有老师这样说。 “不过我还真的是很奇怪,这次题目很多超纲,怎么还会有满分的出现?”一位负责出卷的老师很奇怪,这次考试有一份试卷是她出的,她还特意放了两个超纲的题目进去,怎么还是有满分? 这本来应该是她带的学生,现在却便宜了别人,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 这次考试的满分,竟然史无前例的没有出现在公费班,这让公费班的班主任,素有“女魔头”之称的曾梅,极为恼火,尤其是当她知道这个拿到满分的学生就是之前那个不想待在公费班,而到了非公费班的学生的时候,这是更加的恼火。 ...(www.. ) 第九章 我是认真的 因为她实在很忙,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出去了,但是这只是在正常情况下,事情却在当天,发生了令顾安宁本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转变。 因为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谁呢?就是她的老搭档楚飞扬了。 这是出乎她意料只外的,她当天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着笔记,却是有人敲门进来。 “进!”顾安宁当时并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只是下意识的,在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以后,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丫头,好久不见了。”进来的是楚飞扬。 “诶,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啊!”顾安宁有些惊讶。 “别忘了,我也驻会。”楚飞扬笑着说道。 “哦,对哦,你负责大会的保卫工作,对吧?” “对啊,我现在属于大会督查组,负责一些人员的安全,听说你也在,所以我就过来了。”楚飞扬说道。 “那也不对啊,我跟你不是一个组,所属的部门范围也都完全都不一样,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我自然有我的门路了。”楚飞扬看着她,笑着说。 ……顾安宁简直有点无话可说了。 “你去找我老师了?” “哪儿的话呀,我怎么敢去打扰郁副团长,我有小道儿消息,从别的地方知道的。”这个时候,顾安宁仔细的观察起来,今天的楚飞扬没穿军装,一身休闲服。 虽然是没有穿军装那么严正了,但是今天的他,却透露出一股不一样的风格,没有军装,但是依旧英气逼人,而且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样的他,是更真实的他,融入于生活,在顾安宁看来,没有了穿军装时的一板一眼,这样的轻松,反而让他显得更帅了。 ……对于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顾安宁一瞬间也是有点小郁闷。 她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不过说句实话,现在的楚飞扬是真的帅! “我来给你送国防大学近期的笔记,我看你最近也挺忙的呀,在大会上做翻译,然后还驻会哎呀,简直比我忙多了。”楚飞扬看了她一眼。 “哎呀,你看看我这儿一堆的笔记呢,我跟你说,我欠下了太多太多的课程了,中央音乐学院,中央党政学院还外加一个国防大学,哎呦喂,这些笔记补得我都快疯掉了,不过说句实话,如果没有国防大学的笔记,我会更疯的。所以呢,你的笔记我就收下啦,谢谢你啊老兄!”顾安宁笑着说。 她的笑容清澈透明,虽然带着一点点疲惫,但是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楚飞扬瞬间觉得看到她的笑容,自己的心都变软了,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作出的这个决定也并没有错,也更加坚定了那个埋藏在心里的想法。 顾安宁收了笔记以后,看到楚飞扬还没有走的意思,看样子还有别的话要说。 “老兄还有什么话要说?今天我这里可没有茉莉花茶给你喝。” 顾安宁因为是要唱歌,所以她会选择茉莉花茶,或者是罗汉果,罗汉果花之类的植物泡水,来保护自己的嗓子,她还是经常喝茉莉花茶的,有时候在军区的办公室里面,楚飞扬到访的时候,也会用茉莉花茶招待,但是这边还真没有。 “今天刚好休会难得空闲,我们出去走走吧,也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这样子对身体也好,你总是埋头们在这里,会对身体造成很大影响。” “但是我还有好多笔记没有看完诶,明天还要开会了,那怎么办?”顾安宁看着自己没有看完的一大堆笔记,一张小脸,瞬间就成了苦瓜脸。 “你跟算了吧,这么多的笔记,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快点快点,只是去爬个山,我又不让你干什么,不至于不情愿吧?” “啊?是那好吧?”这种情况下,她还有的选择吗?她总不能说,她不情愿吧!那像什么话…… “走吧走吧,我有跟你说。”楚飞扬就这么把她拖走了。 顾安宁披了一件长款的风衣,想了想还是决定换成了运动装,毕竟穿着一个长款风衣出去爬山,尤其旁边还跟着一个穿运动服的,这个明显就不太搭调。 “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居然稀里糊涂跟你出来了……” “没有为什么,就是你跟我出来了,这么简单。”楚飞扬的言语之中带着笑意。 “这是哪儿啊,我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顾安宁虽然在京都工作过,但是很少出来爬山对于地理位置也基本上都不熟悉,最要命的事情,就是现在和十几年之后还是有很大差别,所以她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在哪儿。 “这里是云沐山,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楚飞扬笑着说一边不自觉地牵上了她的手。 “诶……” “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地方呢,风景一向很好,哪怕是秋天也不会觉得萧条,所以你看,虽然没有春天的梦丰富多彩了,但是这里不是一片死寂,至少我觉得秋天还有,植物会开花,山上还有泉水就是不错的,而且这个地方,视觉特别的美你不觉得吗?”楚飞扬笑着说道。 顾安宁其实是对楚飞扬牵她的手,有点儿不习惯的。 但是他攥的很紧,而且两个人是在往山上爬的途中,当然不可能有太大的动作,也就这样了。 登山途中她们的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因为这比起 走的很稳,因为这比起他们往日的军事训练来说简直简单太多,而且在这样的时候,没有时间的限制,没有各种各样的限制,只是一种很自由的状态,你想怎样就怎样,在极度自由的状态下,慢慢的,放慢自己的脚步,对于那些极度繁忙的人来说,放慢自己的脚步是一个很好的调节的方法。 当两个人最终爬到山顶的时候忽然就觉得天离自己很近,清风虽然就都很凉爽,而且因为视觉和本身景致的缘故当天虽然没叫潮湿,但是在他们爬到山顶的时候竟然又出了太阳。 所以显得更漂亮,而且阳光就这样,照射才身上也觉得暖暖的,挺舒服。 “你觉得人生当中最美妙的事情是什么?”楚飞扬一边抬头望天一边问她。 “你说我觉得人生当中最美妙的事情啊,那一定很工作无关,我觉得人生当中最美妙的事情,除了和圆形的父母相聚就是在一个晴好的天气,和一个值得信任和托付一生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当我承受磨难的时候,那个人会永远在我身边,给我无限的支持,这就是我觉得最为美妙的事情。”顾安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光彩。 因为她也是渴望爱情的人。 虽然现在年纪很小,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够,过度的去想念自己的爱情,但是每一个女孩子其实内心都是渴望自己的爱情,哪怕是那些一直终身未嫁的人,或者到了五六十岁还没有嫁人的女子。 她们当中的很多人,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身主义者,要么是她们的要求太高,要么使她们无法找到,能够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不渴望爱情。 就好像有一个人曾经这样说过:“自己当年看小说太多了,把爱情过于理想化,因而错过了婚姻。我不是独身主义者,只是生活没有赋予我这个机会。我没有谈过恋爱,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闯进我的生活。既然已经这样安排了,就不必勉强,一切顺其自然吧。”顾安宁有时候觉得她所说的小说,当然不会是现在的言情小说在那个年代,能够看到的应该也是,苏维埃式的理想化的那种小说。 那里面所表达的的应该是一种红色的,革命的浪漫,理想化的色彩比较的浓重,在那个年代,也许对那个年代的人,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也许很多人都想找小说里形容的那样的另一半。当然,爱情这种东西自然是不能够勉强的,当然是要顺其自然。 “你倒是,和很多女孩子不一样。”楚飞扬说。 “如果每个人都一样的话,那就没有意思了。”顾安宁负手而立,清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却也并不显得狼狈。 “那么与众不同的你,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有幸,做那个陪你看日出,看日落,陪你经历所有磨难的人。” 冷不防的,楚飞扬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什么?!”顾安宁被他这话吓了一跳。 “做我的女朋友吧!”楚飞扬说的更清楚了。 “啊?”顾安宁蒙了,完全没有心里准备。 “我,确信,我喜欢上你了,所以,才鼓起勇气,跟你说这个,虽然很鲁莽,但是也请你正视我的心意。”楚飞扬与顾安宁面对面的直视着她。 “你开的什么玩笑?”顾安宁反应过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楚飞扬说道。 “我们接触了这么多年,虽然都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你产生感情,所以我是认真的,我也希望你认真的考虑我所说的话。”楚飞扬一字一句郑重的说道。 “那你……容我考虑考虑。”顾安宁迟疑了一下说到。 事到如今,话都说破了,她还能够说点什么呢? ------题外话------ 突然觉得进展有点快……(www.. ) 第十章 考虑一下 记者会 “你真的是认真的吗?”在沉默之后,顾安宁问道。 怎么说呢,她对于楚飞扬也并不是全无好感,至少这么多年接触下来,还是有一些好感的,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似的,但是,谈恋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这压根就没有心理准备。 要知道,顾安宁当年可是三十多岁都不谈恋爱的大龄剩女,但是现在,高一,刚开学没多久就有人向她表白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会一生一世用尽全力守护你的,这不是青年男女之间,那种空口白牙的罗曼蒂克式的情话,我是认真的。”楚飞扬认真地说道。 “可是我……。似乎还没有做好谈恋爱的准备…。”顾安宁犹豫了。 “那你对我没有一点好感吗?”楚飞扬问道。 “有,但是我还没有要谈恋爱的打算,你不觉得太早了吗?你的年龄是够了,也成年了,那我呢?还有你这样的家庭,会接受一个我这样的人吗?”顾安宁反问。 “这是什么意思?”楚飞扬听到这句话,皱起了眉头。 “你出生在一个军政世家,你的爷爷是开国元帅,父亲也是军人,像你们这样的家庭,难道没有青梅竹马的恋人,或是家里面给你定下的娃娃亲?好吧,就算都没有,我肯定不属于你们家择媳标准当中的那一类,而且我的父母久在国外,在国内也没有什么根基,所以我才会说,你们的家族会接受我这样的人吗?” “我们又不会做什么,只是谈个恋爱而已,你需要顾及这么多吗?我是个不会讲情话的人,你好像也不喜欢听那个?”楚飞扬问道。 “罗曼蒂克的情话很好听,但是那是有这样的情怀的人才会讲的话,但我明显不属于这样的范畴,罗曼蒂克的人,风花雪月,我们就不会这样,如果说我的风花雪月到底是什么,那么在我看来我如果有风花雪月,那一定铁马秋风,战地黄花,楼船夜雪,边关冷月。”顾安宁一边慢慢的走一边说道。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冰河入梦来,这是古诗了,但是虽然诗人在爱情这方面,永远都是很浪漫的,但是我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我也不会过多的表达自己的情感。”楚飞扬说道。 “女孩子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但是谁知道好听的话是不是真心的,所以我不太喜欢听假话,空话,也不太喜欢听那些莫名其妙的情话,这是我的职业病吧,我有独特的职业敏感,对于一些话,我是真的不喜欢听。”顾安宁说道。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楚飞扬迫不及待的想听到她的答案。 “其实呢,我不是对你完全没有好感,那个时候我一直都把你当兄长看,你也很照顾我,但是在我看来呢,这个和谈恋爱是有区别的,所以准确的说我还没有和你谈恋爱的这个打算,一个打算从有到没有你需要给我时间,而且我不知道怎么来回复你这个情况,所以我想要考虑一下,现在呢,我的回复就是不拒绝,但是我也没有明确回复,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可好?”顾安宁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这个是肯定的,我要给你足够的尊重,这是绝对不能够强迫的事情,而且你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被人强迫,如果我强迫你了,你会直接离我远远的,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在这方面,楚飞扬对于顾安宁的性子摸得比较透,比较的理智,不会像有的人一样,一定要死缠烂打。 “这里风景挺好的,你还要在这里呆一会儿吗?”楚飞扬问道。 “不必了,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今天谢谢你带我出来。”顾安宁委婉的拒绝了。 开玩笑!现在这个时候还留在这儿,她是找死吗? 顾安宁在回去的路上,其实是想了很多东西,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楚飞扬出来这么一出,实在是超出她的预料,而且让她简直是措手不及,完全就没有做好,谈恋爱的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顾安宁看笔记,做翻译,忙的要命,也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楚飞扬,所以就一直躲着他,也避免尴尬。 本来两个人之间好好的,但是这个窗户纸一桶破,双方都尴尬,说不尴尬那是假的,尤其她是女孩子的年纪被人表白,这简直了。 所以一直到这次的国会联席会议在九月十五日闭幕,顾安宁再也没有见过楚飞扬。 在国会联席会议闭幕的当天,举行了首相与国内外媒体见面的记者会。 顾安宁当天的装扮是深色的西装,加宝蓝色的衬衫,因为她本来是长发的缘故,所以无法变成很干练的发型,后来也就没有去改动这个造型,所以她的长发梳通之后,用一枚大的发卡全部夹起来。这样的话头发就算是披下来也不会显得很混乱。 当天在记者见面会一开始,当总发言人说完了开场白之后,顾安宁马上接上自己的的翻译上,这需要很强的记忆力,因为主持人说话的速度有时候很快,但有时候可能中间可能间隔了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如果你记了这个忘了那个,那就惨了。 最后所有的翻译基本上都是这个频率,话一说完马上接上翻译,当然首相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语速是相对比较慢的,因为他需要考虑到所有的记者,以及文字入录的时间,这个就给翻译的工作加大了难度。当然,如果提问的记者,是用外语进行提问的话,需要翻译进行倒翻。 就是在这一场的见面会上,还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当时有位记者提到了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是有关一些对华夏国的负面评价,当然有些负面评价,也许是真的,但是更多的负面评价都是假的,不切合实际的。 这样敏感的问题,本身不太适合直面回答,因为太敏感,也容易造成尴尬,但是在这样的记者会上,当然不可能选择回避,那只能回答,当时首相回答的也很睿智,他是这样回答的:“人或加讪,心无疵兮。”这是一句话,是华夏国的古语。 对于翻译来说,这一类的直接出自于古典文学当中的经典语句,一般都是很难翻译的,因为翻译不仅要把说的话翻译出去,同时,还需要结合当时的场景来传递情感和立场。 当然,翻译的角度来说,由华夏语和外语的文化背景差别很大,其中深刻的文化内涵,很难在翻译当中体现出来。 一般都只能翻译大意,但是对于这样的发布会来说,一般情况下,除了要把语句的意思翻译出来以外,还需要翻译的雅,让人觉得很好理解,但是也不会很粗鄙。 这也是对每一个高级翻译的基本要求,达不到这个要求跟标准,要考外交部高翻室,想都别想了。 顾安宁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她的翻译是:“One''''sconsciencestaysuntaintedinspiteofrundersfromtheoutside。”直接翻译过来就是,我的良知纯洁,没有污点,不管外界的流言蜚语和造谣中伤。 这一点也被华夏国的媒体和国内外的媒体捕捉到,因为是电视直播,所以人都看到了,当时的情况,而且在互联网已经逐渐起步的,现在很多的网络,网站都开始出现并且平稳的运营证运营,情况是很不错的,那么第一时间很多网站就出现了这一句话。 一时之间这一句:“我的良知纯洁,没有污点,不管外界的流言蜚语,和造谣中伤”和它的英文翻译“One''''consciencestaysuntaintedinspiteofrundersfromtheoutside。”竟然还很意外的成为了流行一时的流行语。 不过很幸运,因为是发布会的缘故,所以媒体一般都聚焦首相和大会主持人身上,没给她什么镜头,只有她们所有人从外面进入发布会现场的时候,有一串镜头拍到了正脸。 走到主席台就坐的时候,她也是被拍到了正脸,但是因为整场发布会的主角不是她,那个镜头时间并不是很长,相比之下,在镜头里面出现时间更长的,是主席台上几个人的名字,那个名牌是出现的时间比较长。 整个主席台上,一共五个人,除了负责回答问题的首相,负责主持,整场发布会的总发言人负责翻译的翻译员还有一位,外交部的发言人,以及另外一位工作人员。 这一位是负责点人的就是,哪些记者有权利得到,发言和提问的机会,是他来点人。 主席台上一共只有五个人,放大镜头的时候,每个人都会露脸。 不过她这种人,名不见经传,之前资料也雪藏挺好的,也许她现在可能有一些演出,但是这跟本就是两回事,应该也不太会有人把这个方面放在一起想,所以应该是没什么风险。 ------题外话------ 我的英语学的很不好,上面的翻译来自于外交部高翻张璐。 看到有人说我的文章没有男主,我只想说,都已经告白了,怎么可能没有?说没有的亲,要么没有看完,要么久,看的不仔细 第十一章 社团 这一次国会联席会议结束,顾安宁也就暂时没有事情了,总算是可以返校上课了,因为公务已经完成,顾安宁向上级打了报告询问,得知没有别的任务后就启程返回。 九月十五日,国会联席会议正式闭幕,九月十六日正是一九九七年的中秋节,学校继续放假。顾安宁继续进行补习,第二天正式返校上课。 顾安宁一返校,就在班里引起了轰动。 “天呐,这就是那个首考考满分的。” “不光成绩好,这长的也养眼呀。” “是啊,长得也不错……” 诸如此类的言论,也不是没有。 “安宁,你牛呀!百人榜第一名啊,我跟你说,我们这所学校,仅各级段百人榜的最低的预算也是京都的人民大学,你要是一直能这么保持下去,京大清大都不是问题。”回到宿舍之后王怡蕊开心的说道。 “我们寝室进百人榜的人也不少啊,不过蕊蕊可惜了,就差一名。”史仪云有些惋惜。 “哎呀,没事儿没事儿,我呀,下次保证挤进百人榜行不行?”王怡蕊特别乐天。 “安宁,你都不知道啊,那个女魔头都快被你给气疯了,在课堂上,都绷不住啦!一提到这次考试成绩气的是破口大骂,我的耳朵都快被弄聋了,果然还是你的杀伤力比较大,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这女魔头如此失态了。”卢悠璇在脸上擦着面霜这样说。 “好歹也算是你们的老师,怎么魔头女魔头的称呼?”顾安宁问道。 “她那种脾气,没叫她炸药包就已经不错了,一点就着,我们都不敢惹她,开学这才几天呢,已经有同学被她骂的一塌糊涂了。”卢悠璇抱怨。 “你们这老师也算是硬气。” “人家说定海中学,不光有学霸,有背景的人也不少说,掉下来一块石头砸着人,两个是科长的女儿,剩下的那个是局长的女儿,可是在公费班里面,有背景的或者家境比较好的人也不是没有。” “比如你这样。”卢悠璇还没有说完,王怡蕊就插了一句。 “啊——啊对,就像我这样的,可是还有一些人呢,是真的没有背景,他们是真的考进来的,你知道吗?这些人的背景,可能就相对薄弱一些,所以你不要觉得好像公费班都惹不起说句实话,最好惹的就是公费班,我们班有好几个那都是农村里出来的。靠成绩被学校特招进来,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奖学金?”顾安宁问道。 “对,就是奖学金。因为学校是私立的对普通学生来说学费很高,但是对于公费生来说每个学期的奖学金一样很高,他们需要靠自己去得到奖学金,去补贴家用。所以说在公费班里面,除了有背景的,没有背景的也有很多很多,所以有的时候其实我们都有思想准备,但是真的这几天下来,连我都受不了,这个女魔头还真不是盖的。”卢悠璇心有余悸。 “那谁叫你们惨呢,还是安宁聪明,没进火坑。”朱欣妍和史仪云都笑着这样说。 “哎,不过安宁,你这段时间不在学校,有些事情可能不知道,学校的社团要开始招新了,你打算怎么办?”朱欣妍问道。 “社团招新?是在学生会领导下的各种社团吗?”顾安宁问道。 “对,好像明天的中午在操场由相关的招新演出,然后还有报名的,你打算怎么办?” “热闹,总还是好凑一凑的,再怎么说看看演出还是可以的。”顾安宁没有给出正面的回复。 “我跟你们说,这开学只有半个月的时间,高二那边又开始闹起来了。”朱欣妍说道。 “怎么回事儿啊?”本来都打算睡了,大家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就高二三班不是有一个叫沈子皓的吗?” “对啊有听过他的名字,据说好像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 “沈子皓,华泰珠宝掌门人的儿子啊!这个业内都知道呀,他怎么啦?” “问题就出在这儿,很多人都知道他家里有背景,你看看华泰珠宝怎么着也是个省级龙头企业吧,这么大的背景,当然会有人倒追,或者之类的要跟他谈恋爱,这类的事情很多呀,据说高二有一个学姐吧,好像跟她表白了,但是被拒绝了,但是这个学姐好像还不打算放弃,听说是最近都在缠着他。”朱欣妍说道。 “我去,女追男,倒追呀!”王怡蕊马上变成了星星眼! “蕊蕊你好不好正常点,这种事情一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人家的身家背景放在那边,他们家可不是普通的珠宝企业,据一些人传说他们家好像有官方的背景。”朱欣妍看着这样的王怡蕊简直无奈。 “他们就是商人,不太可能有什么官方背景吧?”史仪云问道。 “即使有官方背景,那也跟他们自己家没什么关系。”顾安宁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你的意思是传言不靠谱了?”朱欣妍问道。 “都讲了是传言了,当然不可能靠谱,如果他们这么大的一家珠宝企业,真的有所谓的官方背景的话,怎么还能够存在这么长的时间,如果有官方背景,这个一定会成为打击对象,因为按照现有的规定,如果说有官方的背景,而且在地方上进行相关的活动的话是需要报备的,不经过报备,也是严重的违法行为,有官方背景的说不定直接就给你处理了。而且你看看现在披露出来的这几个人,哪个是当官的材料?就算家里真的有当官的,那也不可能在股份制的企业里面存在。”顾安宁说道。 “为什么呀?”王怡蕊问道。 “虽然现在披露出来的相关人士名单上看起来,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人是当官的,可是为什么,不可能出现在股份制的企业呢?”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儿,有类似的规定吗?还有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啊,我也是想问这个问题来着。” 四个人头上打了一长串的问候,四双眼睛都盯着顾安宁看。 “你们没有看新闻啊,有政策,如果是要从政的话,那就不能从商一旦从商,做的足够好的话,可能有一个国会下议院的位置,但是这方面来讲,从政只是一个副职业,只是因为它这个企业做的好,所以给出了一个附加的产品。但是如果你是一个人要从政,然后你还管着公司的话这个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国家有相关的规定一旦从事行政管理工作,就是做行政工作,一定要辞掉所有的商业职务。这个是为了防止腐败,新闻上天天都在讲这个。”顾安宁说道 至于顾安宁本人,她现在没有做很具体的行政管理工作,没有真正的踏进政坛,所以现在还是许可的,如果是进入政坛,那么她能做的只有辞去公司所有的职位。 “原来这样啊,我们几个平时都不看新闻的,那就是说他们家有人从政,这个传言是不正确的了?” “即使有人从政,也不可能和公司公司有任何的关系,这是可以肯定的。”沈家确实有人从政,但是只有一个,就是顾安宁的母亲,但是她是在外交领域,和商业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她在正式进入外交部之后就辞掉了所有的商业职务,在之前,这因为家族内部的问题进行了股份转移,所以也不存在折财跟公司有任何关系,这样的说法。 所以说这种所谓的公司的持有人有官方背景的说法,绝对是完全不靠谱。 “反正不管有没有官方背景啦,这样的背景也足够让人觉得很羡慕,当然也会有人疯狂的追求啊,毕竟如果能继续下去的话,将来,前途也无可限量啊!”朱欣妍这话倒是没有说错。 “咱们学校社团挺多的,社团活动也不少,其实抛开像女魔头这样有点变态的老师,整个校风还是挺好的。” “学校就算校风好是非也多,更何况个个都是有背景的,要是闹起来,学校也难处理,不过说句实话,还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 寝室里面五个人,天南海北的扯了一会儿,就各自睡着了。 第二天先是上课,上午都是文化课,所以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中午学校在操场举行了社团招新的演出,学校一共十八个社团,每个社团都组织结构很完整,在操场的草坪上,基本上每个社团都占一块地方,然后竖起高高的宣传牌,每个社团基本上都安排了演出,用来吸引新一届的学生加入。 顾安宁原是不想加入的,因为她确实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闲工夫。 但是看到社团里面有武术社和红丝带社,她还是决定选择加入,红丝带嘛,很简单,她一直都在做红丝带这方面的工作,也希望学校能够有类似的团体,让她继续做这个事,在学校里就可以继续做这个事情,工作面可以更宽广一些,对于武术社她就是有点想要找个挡箭牌的意思。 她有着不错的武功,在学校里没有三年的时间,难保不会泄露出去,那么如何才能够解释他有武功这个事儿呢,那就必须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这个借口就是武术社,进入武术社需要有一点点基础,然后会安排平时的训练,所以很多人进过武术社之后,一般都会一些散打的招数,那么对于女孩子来说,也会有人选择去那里学几招,哪怕是防狼也好。 ------题外话------ 正式回归到校园生活。 第十三章 告状 在学生们都议论纷纷的时候,应该每个老师都希望尽快的下课吧,现在就是这样的场景,因为他实在是在课堂上啰嗦的太久了,于是下课铃声就无情的响起来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个老师并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在下课的时候把她叫到办公室,也许对他来说教训学生,应该不是主要目的,所以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只是这样的老师,顾安宁不想再碰到第二次尤其是她不想听到自己的母亲再被诅咒第二次。 “你厉害,这个老师据说一直都是这样上课的,我们也算是比较厉害的,因为好像高二都没有什么人理他,因为老师一向都这样子,我们都有小脾气,但是你好像比我们更夸张,不过说句实话,真的说的挺好的,条理很清晰,而且让这老师直接自相矛盾了。”王怡蕊凑过来说道。 “不是我让他自相矛盾,这个人,他本身就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人,我觉得怪怪的,而且有些事情我根本就无法容忍,根本就超过我的底线。”顾安宁没有停下手中的笔这样说。 “反正这样子老是躲,躲不过,反正还是要上课的,下节课我只希望他不要再谈到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了,国外那么好,他干嘛不自己去?” “那不是很简单,自己没本事,所以就去不了了,如果有本事如他所言,我们国内情况那么差,为什么他自己还要留在国内啊?”史仪云说道。 “对啊,简而言之呢,就是自己没本事跑去国外待在国内,他还唧唧歪歪的,简直是够了。” 大家的言论好像都是朝这个方向在说,但是顾安宁总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为了把自己的观点,向老师说清楚,同时也有她自己的打算在当天晚上的晚自修,花了一节课的时间给这个看上去极为激进的老师写了一封1000多字的长信。 她在信中这样写道:“做一个老师,在正常的情况下,应该在行政的基础上保持中立,但是您却把过度激进的言论,作为一种自己习以为长的言论告诉您的学生,这些话私底下说说,也许没有什么,但是是把这些话宣之于口公之于众,尤其听您讲话的还是您的学生,您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而且,您好像是如此了解我们国家的政治,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理解呢,您说在维城的问题上,内阁不作为外交官很软弱,那您可曾知道,为了很好的把所有的谈判都谈完,为了能让这片土地早日的回归,我们的国家,有不少外交官在谈判的时候,都超负荷工作,导致出现了身体疾病,甚至有两位外交官因为劳累,过度导致了重度昏迷,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在您看来,他们是不作为的代表吗? 您既然觉得现行的内阁比较软弱,对内阁颇有微词,甚至是加以攻击,那为什么不自己去试一试呢,如果您走到那个岗位怎么样? 还有,我实在无法想象作为一个老师竟然能够如此蔑视人命,把死里逃生的无辜的人说成是一个该死,而不该活的人,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您在说出每一句话的时候,希望你都能够仔细的想一想。” 顾安宁在信中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话,但是这些话都是在平台上能够找得到的,所用的事例也都是通过互联网,就可以查得到的东西,不涉及到国家机密,她才不会蠢到对一个人心有怀疑的情况下,还要透露那些没有办法查到的国家机密。 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在写完这封信的第二天早上,她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因为她早就已经把那封信放到了那个老师的办公桌上,现在估计是找校长告状的。 这个老师还真是够可以的,自己不声不响的,然后直接找校长告状,又能怎样,这件事情本来就错不在她,哪怕告到教育局也是这个老师有错在先,何况,他有没有这个胆子,闹到教育局还是个问题。 校长室里,气氛有些压抑,黄渠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学生会写下封一千字的长信,来质问自己。 “黄老师,你这一状告到我这里,还要我处理,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校长说到。 “校长,我不过就是在课堂上闲聊了几句,调节了一下气氛,结果这个学生不仅上纲上线的,还顶撞我。” “顾同学,是这样吗?”校长问道。对于顾安宁这个学生,还是有点印象的,尤其是她后来还主动要求调往非公费班,所以,印象会更深刻一些。 “校长,你都不知道她在信里给我写了什么东西,1000多个字,真是的,简直莫名其妙!”黄渠首先告状。 “那么让我先看一看,她给你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校长说着拿过那封信,仔细的看了起来,说句实话,这封信,拿到他手里之后因为这个老师一直都在告状,还没仔细看过。 看着看着校长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安平常人的角度来说,这封信,确实是写的有些过分了,但是他也很奇怪,这个老师到底在课堂上说了什么?让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能够写出这么过分的信来。 “我现在就问一句,校长,您是执政党的党员吗?”顾安宁首先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当然是啊,我是入党几十年的老党员了。”校长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那么,您会公开的在上课的时候,在下面都是等待您传业授道的学生的情况下,指责执政党吗?用那些子虚乌有的指控。您会在上课的时候,用一种很过分的口吻,诅咒同属一个党派的职业外交官吗?您会指责一个死里逃生的女性外交官,是活着不如死了吗?”顾安宁问道。 “我不会这么说,首先我归属于执政党,那么我就是执政党的一份子,在指责执政党的时候,就相当于是在指责我自己,如果执政党真的有错,我想我会采取更为恰当的方式表达我自己的意见,而不是在课堂上,向什么都不懂的学生,灌输这种比较扭曲的比较偏激的看法。”校长说道。 “校长……”黄渠有些心急了,看样子校长明显就不站在他这一边。 “我更不会去指责一位为了国家而遭到刺杀的,死里逃生的女外交官,哪怕是个男性我也不会去指责他,何况她是个女性。”校长深吸了一口气,这样说道。 “就是这个和您同属执政党阵营的老师,他在课堂上就直接说那一位受了伤的女外交官为什么不直接死掉,如果她死了,我们国家可以省掉很多的事情,完全没有考虑到那些家属的感受。 他还一直都在指责舍内阁办事不利,说外交官都是浪费纳税人纳金的拖延症患者,这种观点如果私底下说一说,估计不会有人拦着他,可是作为一个老师怎么能够把这种言论当成什么一样散播出去,教给一些什么都不懂的学生,这会对学生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造成很大的影响。 再有,作为一个老师,应该在政治上保持中立,而不是采取这种偏激的手段,如果他不是因为老师,我不会吃饱了那么空,去写这么长的信,我不会这么闲。因为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是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就是相当于是全盘否定了执政党,否定了内阁,更重要的是否定了那么多为了国家的统一而付出代价,甚至是牺牲生命的外交官,作为一个执政党的党员,应该具有比普通人更高的政治觉悟,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真的在课堂上向你的学生说了这些话吗?这是一个老师应该说出来的话吗?作为一个老师,说出这种话来,像话吗?”校长彻底怒了。 虽然他平时看上去挺和蔼的,但是往往位置越高的人,一般都越懂得表现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但是事实上走到这种位置的人都一定有他独特的手段,就像这位校长一样,看上去好像挺有书生气质,但其实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尤其是在涉及这类问题的时候,校长是很重视的。 “校长,我……” “校长能不能容我说一句?”这个时候,杨海兰开口了。 “小杨,你说吧!”校长暂时没有那么愤怒了。 “首先,我是一名年轻的执政党党员,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如果我们所处的组织真的有错,我也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误导我的学生,这会对我的学生产生很重大的影响,其次就是有关于外交官的问题,如果说外交官真的有错,那也只是个别现象,但是不能够打击一大片,这样的话,如果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定海中学招了一个政治思想有问题的老师,这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而且我觉得,我的学生并没有说错什么,虽然她采取私下写信的方式可能不太合适,但是也请校长您不要迁怒她,毕竟她只是一个学生。” 杨海兰也是站在顾安宁这边的,何况她觉得这么优秀的学生讲出来的话也没有错,何必要因为这个事情,让这个学生受到牵连呢! 第十四章 调查 而且她是班里成绩最好的学生,作为班主任,她才不会蠢到为了去讨好一个所谓的前辈,葬送掉自己班里最优秀的学生。 “小杨说的也有道理,我不会责怪这个学生,她说的话很对,如果不是她,我还不知道我的教室队伍里面有这样的人,作为一个已经从教20多年的老师,黄老师,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失望,从明天起你就回家休息吧,暂时不用来上课了,具体的复课时间我们会通知你的。”校长说道。 这就是变相的停职了。 “校长,你……”黄渠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校长打断了。 “齐副局长那边我会去说的。我想他也会满意我的处理方案。”校长忽然这样说了一句有些没头没尾,但是顾安宁却是一瞬间明白了,这个老师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后面有后台。 至于这个后台到底是谁呢?她心里也有数了,齐副局长,本市主管教育的教育局副局长,就是姓齐的。 不过一个司局级干部,顾安宁虽然本身不当值,也没什么大背景,不过这样的人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她可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惊动教育部部长的人。 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尤其是在基层,一个司局级的干部,确实是权力挺大的,所以校长可以直接把这老师收拾了,看样子,自己也有点背景,有点底气,至少他好像是不怕那个副局长的。 “顾同学你就回去吧,今天的事情,真是对不住,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过分的,直接在课堂上对你们讲这些话,你做的很对,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他在我的校园里能够嚣张成这个样子,今天的事情也多亏你给我提了个醒了。”黄渠失魂落魄地走后,校长忽然对她道歉。这让顾安宁很是意外。 校长的道歉让她很意外,走出校长办公室之后杨海兰叫住了她“顾安宁,你等一等。” “老师有事吗?”顾安宁停下脚步。 “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冲动的学生,是不是他说了什么,触动了你的神经?而且在校多年这个老师一向都这样,不管校长知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来都是怎么上课的,其实我们心里都有数,但是没人敢动他,你倒是挺厉害的。”杨海兰说道。 “这个算是学校的丑闻吗?”顾安宁伸手理了理碎发,饶有兴趣的问道。 “也不算吧,各有各的苦衷,私立学校最大的问题就是盘根错节,虽然号称是很好的学校,校风也很好,各方面也确实都不错,可是学校是要靠赞助投资的,就是学校的董事,你知道吧,他们有入学名额,所以有一些很不成器的也会塞进来,没办法,人家手里有钱。”杨海兰苦笑了一下,这样的学生她班里也不是没有收到过。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啊?”顾安宁问道。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有个性的学生。” 杨海兰看着她。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一直不觉得我是个特立独行的人。”顾安宁有些意外。 “你是历年来中考,至少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满分的学生,也是我们学校开办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有资格进公费班,享受公费资格,但是却不进公费班的人。再有,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刚一到校就要请假的学生。再加上今天的事情,你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敢跟黄渠叫板的学生。”杨海兰一件一件的说过来。 “考满分那是成绩了,和我个人的个性无关,至于要不要进公费班,那是我的自由,至于一开学就请假,那是实在有不能够推拒的事情,再有,不是我跟那个老师公开叫板,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个自相矛盾的人,很多话都建立在假大空的基础上,完全就是扭曲事实,我无法容忍。作为一个刚刚入学的新生,也许像我这样冒头露尖儿不太好,但是我真的无法容忍他的有些言论。”顾安宁皱起了眉头。 “你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沉稳的学生,只是有些事情对你来说不能容忍,对吧!”杨海兰说道。 “确实,有些话对我来说,是绝对不能够在我面前说的,尤其是有些话还是胡编乱造的,我一听就知道那是假话,所以我从来就不会,容忍那种话。”顾安宁说道。 “行了,那你回去吧!”杨海兰看了她一眼,说道。 “那我先回教室了。”顾安宁这样说过以后回到了教室。 当天晚上,寝室里几个室友上完了晚自修以后,都各自回来了,洗漱完毕,到熄灯以后基本上没事情做,但是好像都不想睡觉。 大家谈的最多的,当然是那个奇怪的老师。 “你们不觉得这老师特别奇怪吗?我觉得他不仅思维奇怪,有时候做事也很奇怪,莫名其妙就会骂人,那个时候安宁不在嘛,但是我们都在。这个老师吧,我就觉得,他有时候一点点事情就会破口大骂,而且脾气很暴躁,简直能用暴戾来形容。” “这个老师,我觉得他最奇怪的,不是开学第一个星期,对于整个学校的打扫是我们班负责的,打扫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其他老师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好好的,但是他的垃圾袋,每天都是被划破的,而且基本上每次我们去换垃圾袋的时候,他办公室里面那个垃圾袋都是破的,很多垃圾都会漏出来,也不知道这个老师为什么会有种习惯,好像其他老师那里,我都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卢悠璇并不了解,说道。 “这老师,他本身就是一个怪人,所以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虑他所做的事情,也许他觉得,那样很好玩儿呢?”王怡蕊对于这种现象简直毫不在乎。 “你是说,你们每一次去打扫他办公室的卫生的时候,每次收到的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是被划破的,哪怕你们一天之内去更换量到三次也是这个样子?”顾安宁却突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就是,一开始这边的垃圾袋是我换的,我还把这个事儿给我们班主任说了,但是结果被我们班主任骂了一顿,你知道的那个女魔头,一向也都是跟这个人差不多的性格,后来我就学聪明了,我从来没给她说过,反正就是自己拿垃圾袋默默的去换掉。”卢悠璇一脸的无奈。 “你们那个老师一向都有毒,你把这种事情跟她说,你还不如不说呢,你说了一定找骂。”朱欣妍看向卢悠璇一脸的同情。 顾安宁确实对这个事情比较的敏感,划破垃圾袋,虽然只是小事,但也不会每个人都这么做,那虽然垃圾袋不是多么牢固的东西,可是每次都人为的把垃圾袋划成那个样子,他是精神分裂吗? 显然不是。 这个老师,他有比较完整的思维表达能力,所以可以排除精神分裂的这么一个状态,她想了想,还是给楚飞扬发了个信息。 顾安宁:“老兄,旁边有内部系统的电脑吗?” 楚飞扬看到信息以后愣了一下,还是回复道:“有的,就在我手边,有事吗?” 顾安宁:“先用互联网上我们学校的官网,找到教师资料。” 楚飞扬看到信息以后,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楚飞扬:“已经照你说的做了,还要怎么办?” “找到一个名叫黄渠的老师。”顾安宁随后这样回复。 楚飞扬:“找到了,一个男的,是个秃顶,戴一副黑框眼镜。是这个吧?” “对,就是他,然后通过传输器把他的照片下载下来。”顾安宁随即这样写道。 “怎么了,他得罪你了吗?”楚飞扬不知内情。 顾安宁:“不是,你通过我们的内部系统查一下这个人,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最好是立刻能够把这个资料给我,我觉得这个人可能有问题。” 她打字的速度挺快的,很快就在界面上打了这样一小段话发了过去。 “你在怀疑什么?”楚飞扬也觉得有些不对,问道。 “老兄,你还是仔细的查一查,尤其仔细查一下他近期都和谁有过接触。”顾安宁发了过去。 楚飞扬:“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大概明天。”随后,楚飞扬又发了一个地址过来。 顾安宁觉得好奇怪,随即回了一条信息:“这什么?” 楚飞扬则在片刻之后回复:“明天到这里听消息。” 顾安宁看了觉得好笑,随即回了一句:“知道了。” 随即笑着放下手机,睡下了。 她对这个老师有怀疑当然不是自己胡思乱想,而是有她自己的理由,但是她也真的希望自己的这种怀疑,真的只是杞人忧天,否则就真的很危险了。 楚飞扬在接到顾安宁的信息之后马上对这个老师展开了调查,作为一个三级将官,在有些事情上他比顾安宁有权限,而且这类事情应该本身是交给警方来做,但是顾安宁不想这样,因为如果交给警方的话,一旦立案侦查,很有可能就会把风声泄露出去,还不如就在他们两个之间进行这种调查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一旦交给其他人,知情面就会扩大,从而很有可能会导致信息的扩散,导致一些不太好的后果。 具体的信息也只好等着明天了。 在这一天的早上,顾安宁一如既往的起的很早,她一般都会在凌晨四点钟就起来,然后去操场上做一些运动,之后会去学校的音乐教室,做声乐方面的训练,她一个高一学生,当然拿不到学校音乐教室的钥匙,钥匙是从贺珞羽那边的渠道里拿到的。 然后根本就没有去吃早饭,就开始补课,补作业和预习。 但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返校这才没几天,麻烦很快又找上门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题外话------ 安宁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呢,她又会怎样化解呢?大家可以猜一猜,我想要看到大家最真实的想法。 第十五章 造假? 这事情原本顾安宁都想不到的,是什么呢,早上的早自修结束之后,顾安宁就被叫到了政教处。 顾安宁简直一头雾水,她也没惹什么事情啊,怎么就惹上政教处的主任了? 一同前往的杨海兰也是毫不知情,觉得莫名其妙。 但是当顾安宁走进政教处的时候,她就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呢,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熟人,谁呢,白羚。 果然是阴魂不散,多少年了,怎么还这么没完没了的。 这一次,又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顾安宁心情是很糟糕的,大早上的你没事儿干啊? “文主任,我们班的学生我已经带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早上的,就突然过来叫人您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杨海兰看着顾安宁然后,看着那位政教主任这样问。 “是这样的,有位学生,过来举报说她的成绩有造假,是中考的成绩跟这一次首考的成绩都有造假和作弊的行为出现。所以我才把你叫过来,把这个学生也带过来问一问。”文依说道。 “我的学生,我应该是比较了解的,她不是这样的人。”杨海兰一看有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连忙说道。 “老师,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只是刚刚入学没几天的新生,您怎么会彻底了解她呢?”白羚急忙说道。 顾安宁一听,简直好笑,她是新生,那白羚自己呢,不也是新生吗? “我在和我的同事说话,你插什么嘴!” 果然,文依一点面子都没有给白羚。 “理由呢,举报我的中考成绩跟入学考成绩造假的理由是什么?我需要理由,如果没有了的话这就是造谣诽谤了。” 顾安宁看了白羚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白羚在接触到她的目光的时候,瑟缩了一下,明显也是底气不足的表现。 “那么白羚同学,你有你的理由吗?”文依问道。 “正如同我刚才跟您说的,我这么说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因为她的成绩到底是多少,我相信您也看到了,但是从小学到初中这几年当中,她没有入过团。”白羚说道。 她的话说出来不仅是文依,连杨海兰都震了一下,众所周知,在华夏国,如果一个学生真的成绩好的话,尤其是成绩好到像顾安宁这样的,那肯定会在初中的时候就入了团,除非这个人有严重的政治问题,不符合相关的条件。 但是成绩这么好的人,居然到现在还不是团员,这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了,也是说不过去的。而且作为班主任老师,杨海兰是看到过顾安宁的资料的,那个时候,顾安宁的政治面貌是没有填的,这一栏是空白。 如果是有政治面貌的话,哪怕只是团员,一定会填上,而不会在这方面显示是个空白,因为到了高中以后,因为年龄的关系已经不存在高中生是少先队员的情况了,而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不能算是政治面貌,所以没有入团话,政治面貌这一块就是空白。 顾安宁在这一栏确实是空白,因为她这个政治面貌,完全不能填,如果要填的话只能填执政党党员,但是这么年轻的党员,在和平年代,也是绝对没有出现过的,只有在战时有一批十五六岁的党员,这个情况是有的,这是特殊情况,但是和平年代,绝对没有。而且在现在的情况下,一个高中生做到了执政党党员的位置,一定会引起校方的一些其他的想法,也很有可能会暴露身份,所以为了保密起见,她的政治面貌这一栏就是空白当时都不填的,就直接空着。 “如果她的成绩真的那么好,为什么初中的时候没有入团呢?而且她初中时候考试的时候是作弊的,至少是作过弊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白羚信誓旦旦的说。 顾安宁看了她一眼,简直都要笑了,刚才还装作一副不认识他的表情,现在就信誓旦旦的表示说初中的时候,可以保证她作弊的,这个事情是真的,这简直是太搞笑了。 “不知道是谁啊,当时考试的时候扔了一个纸团,在我的桌子上,然后还信誓旦旦地去跟老师告状,讲我作弊,没想到考场里面有监控,监控一调,彻底完蛋,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在老师面前哭着求原谅。”顾安宁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你是什么意思?”白羚大惊,原本,没有想到顾安宁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从小学初中到现在,你居然还死咬着我不放,你是有病吗?六年加上三年,加上现在怎么着,也有快十年的时间了吧,你到底有完没完,没过多久就整出来一点事情,你到底想干嘛?”顾安宁一点面子都没给,直接这样说了。 两位老师,对看了一眼,看来这两个学生之间有事儿啊。 “你…你明明…你明明就有作弊,否则你满分的成绩,你为什么不入团?”白羚气急了质问道。 “能不能入团,这是资格和能力的问题,要不要入团,这就是我是不是自愿的问题,我不想入团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啊?”顾安宁瞄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反击。 “你……”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到新的环境,怎么都不熟悉的情况下,顾安宁竟然还敢这么说,还直接这样大大刺刺的说她不想入团,她的胆子怎么会这么大? “有些事情,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也心里有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是因为我不想计较,如果我要计较的话,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站在这里了,我也希望你好自为之,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碰到第二次,尤其是快要十年了,你竟然还扯着我不放,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顾安宁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文依在关键时刻制止了这场争吵。 “在我面前吵吵闹闹的,到底什么意思?”文依拍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顾安宁早在她动手之前就已经不讲话了。 “小杨,你先把这位白同学带出去,我跟你们班的学生有话要说。”文依对一旁的杨海兰这样说。 “哦,好。”杨海兰说着就把白羚带出去了。 “好了,闲杂人等多久出去了,我想你应该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情况吧!” 文依坐在办公桌前这样说。 “说什么?” “你真的是个很特殊的学生,以满分的成绩进来,享受着公费班的资格,但是又不进公费班,刚开学就请假这么久,现在又突然冒出这么一件事,虽然我觉得那个人说的话并不可信,但是你的档案上,政治面貌是空白的,按道理说,你这样的成绩,政治面貌到现在还是空白,本就不合常理你能告诉我吗?” “怎么说呢?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些,就像我刚才所说的,能不能入团时要看能力和资格,但是又不要入团,这就要看我自己了。这是一个自愿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绝对不能够强迫的,这是有关的章程都有明确规定,而且我现在不入团,有我自己的考虑和苦衷。”顾安宁说道。 “但是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很奇怪,你明明有这个资格的,为什么呢?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在原来的学校里有什么过失或者过错呢?”文依对这个学生很好奇。 “等您完全了解我的时候,您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这么做。”顾安宁这样说道。 有些事情她不想说也不能说,何况为什么每一件事都要解释的那么清楚呢,她生来又不是专门向别人解释的。有的事情只要自己知道,还有有关的人知道就可以了,其他一切人何必都知道呢! “好吧,如你们老师所说,你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子,那我就尊重你的个性,你的成绩摆在那里,我没有那么多理由一直追着你问你不想说的事情。这就当是对个性学生和成绩好的学生的一种宽容吧!”让她觉得很意外的是,文依没有因为这个事情再继续追问下去。 “那么老师,我可以走了吗?”顾安宁问道。 她虽然没有做错事情,但是政教处这种地方真的呆多了会有压力,她不想呆在这儿。 “你走吧,还有,既然你们之前关系都不好,那以后就不要发生冲突了。”文依说道。 “只要她不找我,当然没事。”言下之意就是冲突,并非是她挑起的,要是说这样的话的话,应该要去找别人,找事情的另外一方。 “你去吧!”文依对这个有个性的学生也是没什么办法了,毕竟不管中考成绩有没有造假,第一次入学考试的成绩一定是真的,因为学校安排了很多人,并且开启了高清监控,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要抄袭简直难如登天。 而且,文依也觉得有些人或者事,总是需要时间来验证的。 而在顾安宁和文依交谈的时候,杨海兰正在外面,看着白羚,以免她做出什么事来。 ------题外话------ 忽然发现,白羚这个人在文文里蹦跶了好久,处理她,已经提上日程了…… 第十六章 现在的妹子都这么能打? 顾安宁没有从政教处出来的时候,白羚正万分紧张,因为杨海兰一直看着她,看得她简直心里发毛。 杨海兰虽然年轻,但是也是在这里做了几年班主任了,在这个地方不同于其它的地方,因为是私立学校,所以资源的竞争和岗位的竞争会更加强烈,有的老师可能在这里呆一年就呆不下去了,但是杨海兰待了六七年了,自然也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她做了那么多年班主任,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气场,反正总之现在就已经让白羚觉得压力很大了。 还好,顾安宁很快从政教处走了出来。白羚这才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小了一些刚才她身上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走吧,大早上闹这么一出,你还好吧?”杨海兰问道。 “还好,这种事情也习惯了,只是没有想到刚刚回学校,就遇到到这种事情,有点尴尬。”顾安宁确实是比较尴尬的,很无奈。 “反正事情过了就没事了,你们只要在不起冲突就可以了,学校的社团也招新了,你参加了哪个社团呀?”杨海兰转移了一个话题。 “我参加了武术社和红丝带社,但是只是提交了报名表,最终能不能加入,还要看他们具体的决定。”顾安宁如实回答。 “是两个很有挑战性的社团啊,武术社需要有武术的功底,红丝带呢,则需要有宽大的胸怀,很多人都对此产生了很大恐惧,没想到你居然参加这样的社团,果然是很有个性啊!” 顾安宁很无奈,好像杨海兰就认准了她是个有个性的人。 但是这样并不好,容易给老师留下特立独行的印象。 早上顾安宁一向都起的很早,然后呢,按照她的作息时间离开寝室楼的时候,食堂还不供应早饭,她在返回教室的时候,就不太习惯再下楼去吃早饭。 所以周宁涵会给她带点东西,因为教室里是不允许吃早饭的,当然像矿泉水,粥,豆浆,这一类流质食物还是可以在教室里面吃的。 但是允许被带进教室的粥类,一般都是提前生产好的那种,有可能是好几个月以前的,她也不想喝那种东西,所以在她没吃早饭的时候,周宁涵都会帮她带一杯豆浆,这个习惯在初中的时候就有了。 现在当然也一样,所以有的时候她经常就是喝豆浆当早饭,她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正对于她这种懒得下去吃早饭的人来说,有吃的就不错了。 但是有的时候,周宁涵就会抗议,说经常不自己下去吃早饭,工作豆浆对身体,尤其是对肠胃不好,所以有时候也会不给她带,但是,顾安宁本身自己就不想下去,所以他就干脆什么都不吃,几次下来,周宁涵都怕了她了。 今天中午,红丝带这个社团会公开的,在提交报名表的人当中进行测试,然后选拔,武术社也是进行公开的选拔,不过两者选拔的时间并不冲突。 顾安宁首先去了阶梯教室,这一次的选拔分为两部分,第一个是笔试,第二个是面试,先笔试,后面试。 首先发下来一张很大的试卷当然,都是一些概念性的东西打完了,这个试卷以后就可以参加面试了,都是红色带这个社团的一些干部负责的面试,都是高二的学姐,也有一部分高三的,不过按照不成文的规矩,高三因为要忙于高考所以不久,最后高三的成员就会退出,所以才需要有高一的新成员,进行补充因为高三的话,还是要着眼于高考的,对于很多人来说,高考很重要。 顾安宁十五分钟就填完了那张试卷,当时国家卫生部之所以让她做这个宣传的大使,不仅因为本身这个红丝带的事情,在当年突然爆发的恶性瘟疫的时候,顾安宁因为以最快的速度研制出了疫苗,和相关的一批药物,就引起了一些国际上的关注,这个在国家卫生部也是有记载的。 而当年,做红丝带这个工作开始,她就大量的接触有关的文字和概念性的资料,对这个很熟悉所以当自己做一个公益事业,然后在学校里也找到了类似的组织的时候,这是一种很高兴的事。 当时完成面试之后,一位学姐告诉她,面试通过以后还需要看笔试的成绩,如果笔试的成绩通过,她就有资格加入这个社团了。 在结束这边的面试之后,顾安宁去了武术社,参加相关的面试。 她到达现场的时候发现沈子皓居然也在。 “你来啦?来得正好再不来就迟到了。”顾安宁还未曾开口,沈子皓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你认识?”旁边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看到他们两个互动这样问。 “我家小表妹啦,照顾一下!”沈子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哦!”那个高高大大得男生看了顾安宁一眼,有点意外,但是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好像就是一种很不耐烦的表情,应该是对这种“走后门”行为很不开心。 “我不需要照顾。”顾安宁洞悉了他的这种想法,这样说。 “嗯?”他显然是没有想到顾安宁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庆荣,我家小妹虽然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是,那可是小学时候就在体训队的,还是有底子的,所以你别觉得我妹妹好欺负。”沈子皓说着,用一种看好戏的眼光看着两个人。 “哦,那我倒要试试,你家妹妹是不是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 岳庆荣一边说一边就摆开架势,顾安宁当然也马上开始准备。 岳庆荣家里面开过武馆,当然现在是不开了,但是家里的老一辈还是会武功,并且也教了他武功的,而且也在一些武术的,比赛中获得过奖项,所以他现在是学校武术社的社长。 岳庆荣不能说不会打,但是在顾安宁看来他每一次出手,力道很大,但是相对本不够灵活,他的速度不够快。 如果真的打仗和打架的话,速度,绝对是很重要的。 当然,这速度也不是特别慢,但是按照顾安宁标准来讲,他就是慢了,因为顾安宁本人一直练轻功,而且她在军事训练的时候,很多时候,她就是靠速度取胜的,就好像她每一次和楚飞扬以切磋为目的进行交手的时候,两个人基本上就半斤八两,楚飞扬输给顾安宁的是速度,顾安宁输给楚飞扬的就是力道。 顾安宁速战速决,在三招之内就解决掉了岳庆荣,这还是看在他是沈子皓朋友的份上,否则像他这种人,顾安宁一招撂倒都不成问题的。 “天哪,现在的妹子难道都这么能打吗?你确定这是你妹妹不是你家祖宗?”岳庆荣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一个高一的小学妹,三招之内撂倒,十分的惊讶。 这小姑娘看上去长得高高瘦瘦的,虽然从手部的关节来看,不是很纤弱的手,而是比较骨节分明的一双手,但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他好歹也是参加过比赛,拿过奖的人,居然在这姑娘手上走三招都走不到,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这姑娘是看在她表哥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不然还能更快。 “哎,什么话,你还问候上我家祖宗了,明明就是我家小妹妹!”岳庆荣话音刚落,沈子皓就不满的反驳道。 “好了,好了,我一时失言,不过小学妹还真的很厉害,我为我刚才的表情道歉,真是对不住,没想到学妹,你是有能力的。”岳庆荣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沈子皓问道:“你这妹妹多大啦?” “宁宁八一年生的吧,按照我们这边的算法,应该有十七了。”沈子皓看了顾安宁一眼,说道。 “这样的小学妹应该去参加散打比赛,而且我看她速度很快,出手也敏捷,而且感官调整的很好,是个练武术的好苗子,连我都打败了,要知道我已经有几年没有遇到敌手了,以后一定是我们武术社的台柱子了。”岳庆荣笑着说道。 “那你这是肯收我这小妹妹了进社了?”沈子皓问道。 “都讲了她未来是我们的台柱子了,这么好的这么能打的学妹,我怎么能不收啊,不收那简直就是资源浪费。”岳庆荣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当然,她可是我们全家的心头宝,我们家这一辈的小辈里面,老爷子最疼的就是她,连我这孙子都得靠边站,当然,我们也很疼她,家族聚会的时候,老爷子连让她亲手盛碗汤都舍不得呢!”沈子皓笑着说道。 “那岂不就是你们家的小公主了?”岳庆荣笑着问道。 “当然你可以这么理解,她确实是我们全家的小公主,但是是个自立自强的小公主。”沈子皓这样评价他的这个妹妹。 “好吧,反正你们家出了你这么一个成绩不错的,然后还出了你妹妹这么一个能打的,真是不错!”岳庆荣笑道。 “我妹妹的成绩也不错啊,她是今年的中考满分状元,你什么时候见过中考还考满分的,至少我是没怎么见过。” 第十七章 同意 “不是吧,这就是那个不想去公费班的妹子?”岳庆荣惊呼。 “就是她啊,高一届百人榜第一名,可厉害了!”沈子皓说起这个妹妹,十分自豪。 “我们俩可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百人榜第一名,我们俩是连前十都没挤进的人!”岳庆荣看着顾安宁,夸张的说道。 “是啊,我们这一届,前二十都是公费班的,简直了。”沈子皓对于现状也是极为无奈,谁让他们都差这么一口气呢。 “不过还好啦,进百人榜也不是很难,大概每个级段六分之一的样子吧。”岳庆荣说道。 “你也不看看我们学校起点有多高,除了一些实在是不行的,有哪些人的成绩是差的。”沈子皓看了他一眼。 三人交谈结束之后,沈子皓和顾安宁因好久不见,所以边走边聊天。 “你说你中考成绩这么好,都不告诉我们,我家老爹和老爷子都嫌手里的红包送不出去。”沈子皓有些抱怨,顾安宁当时中考结束之后和家里没有任何联络,所以家里人都不知道她的成绩到底怎么样。 “考了个中考而已,不想惊动太多人。”顾安宁淡淡的说道。 “你的性子一向淡然,要是家里所有小辈都有你这样淡然的性子,家里也不用日日鸡飞狗跳了。”沈子皓说道。 “我的表哥,你是上了高中之后转了性子么?这实在不像你。”顾安宁惊讶的说道。 “那是,上了高中了,再不能胡闹了。”沈子皓说道。 “听说表哥你近来桃花运不浅?有高二的学姐向你表白?”顾安宁用开玩笑的口吻,笑着说道。 “什么鬼啊,那就是她们乱传的,我还这么小,谈什么恋爱啊,家里连姐姐都还没有考虑这种事情,什么鬼?要让我老爹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这倒也是,大舅舅对这方面一向管得很严,尤其是对你。”顾安宁笑道。 “因为他知道姐姐是不会胡闹的,我就说不准了。”沈子皓颇有自知之明。 “行了,我得走了,到时候被别人看到,又说不清了。你的追求者那么多,我可不想成为嫉妒和报复的对象。”顾安宁说着,与沈子皓告别。 傍晚放学的时候顾安宁离校了一趟,到了楚飞扬所发过来的地址。 “你怎么在这弄了这么一所房子?”顾安宁进入后问道。 “为了方便工作,就向上级打报告,要了一所房子。”楚飞扬穿着常服说道。 “你不回京?”顾安宁奇怪了。 “不回啊,我在这里好好的,干嘛要回京?再说,回京也没有什么工作,那我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呢!” 顾安宁没有想到楚飞扬会这样回答。 “对了,我让你帮忙查的人怎么样了?”顾安宁可不想耽误正事。 “你猜猜!”楚飞扬忽然乐了。笑着说。 “那我之前的设想对不对?”顾安宁又问道。 “你还真是聪明,这个人果然有问题。你来看。” 楚飞扬一边说。一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个牛皮纸制的文件袋,交给她。 “这么厚的资料?这人是干了什么?”顾安宁有些惊讶,急忙打开来看。 “这个人做了三年的国家珠算队指导老师,本身自己的思维是比较偏激和激进,本身就对现行的政府有诸多不满,一次出国考察的时候,在国外透露出了相关的话,被境外的间谍机构发现,将之策反之后,进行训练,再让他回到国内,而国家珠算队有不少出国考察的机会,利用每年去国外考察的机会,他会去国外与对方接头,交换情报和报酬,后来,拿到的钱越来越多,他出国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一般都会以求医求学或者旅行的名义出国,就是趁机去交换在国内得到的情报的。”楚飞扬在顾安宁看资料的时候在旁边解释。 “靠,这是人干的事吗?还是个老师和执政党党员,实在是丢脸丢大发了。”顾安宁看着看着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里面还有一份资料,是他近三年的出入境记录,他走海关的。”楚飞扬提醒道。 顾安宁拿出拿一份护复印件,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过海关时候加盖的出入境章。 顾安宁看到后来,气得她直接把资料掷在了茶几上,半晌都没有说话。 “喝点水,消消气。”楚飞扬看她气得不行,递了一杯水给她。 “作为一个老师,怎么能这样?”顾安宁还是生气。 “这不是被你给发现了么,要是没被你发现,他岂不是还要泄露更多的情报?”楚飞扬安慰道。 “无耻!”顾安宁实在是被气坏了。 “他是无耻,否则也干不出这种间谍的勾当。” “我就不信,泄露了那么多情报,这条线上就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有可疑行为吗?”顾安宁问道。 “有啊,这条线很长,我们还查到一个教育局的齐鸣,还有几个另外的。” “三年的时间,他身边就没有发现他的人?”顾安宁也是纳了闷了,现在也不是战时,大批量的间谍是不多,一般都是被策反的本国公民比较多,可是三年不是一朝一夕,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有啊,怎么没有,他曾经三次试图策反自己的一个亲眷。但是那个人没有答应。”楚飞扬说道。 “所以呢,那个人选择了明哲保身?”顾安宁问道。 “对,因为怕惹麻烦,所以选择了明哲保身。”楚飞扬说道。 “这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简直了!”顾安宁没什么好心情了。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的?”楚飞扬问道。 “这件事说来更会把我气死。”顾安宁就将事情的详情说了一遍。 “那是他自己嘴贱,辱骂了你的母亲?”楚飞扬听完前因后果之后,笑着问道。 “他虽然是个激进分子,但是有些话连最极端的激进份子都不会说,所以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晚上和我室友聊天的时候,她就无意中说起,黄渠办公室的垃圾总是会被人为划破,这是正常人干出来的事吗?”顾安宁反问。 “这是国外一些特工才会做的事情吧,正常人是不会这么做的。”楚飞扬也颇为赞同。 “就是啊,所以我就觉得他不对劲,所以才会让你去查他。”顾安宁说着,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算了,不说他了,吃饭了吗?”楚飞扬问道。 “没呢!”顾安宁说。 “那正好,有新鲜的蔬菜,一起吃个晚饭吧,就当是庆祝抓出一个间谍了。”楚飞扬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 “也行吧。”顾安宁没有反对,她确实是饿了。 “行,那你坐着,我去炒两个菜。”楚飞扬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厨房。 顾安宁倒是挺好奇的,楚飞扬还会做饭? “你可别小看我,常年在部队里呆着,有时候温饱都要自己解决的,虽然做不得多少好吃,但是填饱肚子是不成问题的。”楚飞扬说着就开始处理手上的食材。 别人在做饭自己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于是顾安宁也做了一些事。 楚飞扬做了四菜一汤,另外的主食就是白米饭。 “来南方好久,也习惯了吃米,这一点倒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楚飞扬说。 “在做任务的时候。别说是米和面了,有的吃就不错了。”顾安宁对他这种改变不以为然。因为有的时候是真的没东西吃。 “对了,近期国防大学的笔记,我已经拿到手了,等下给你。”楚飞扬说。 “哦,谢谢老兄,对了,我不回京你也不回京,那国防大学的课程怎么办?”顾安宁道过谢之后,又想到楚飞扬不回京,胎儿是,那这国防大学的课程可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有安排,再说,若是要回京的话也方便。”楚飞扬倒是已经事先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哦,这样啊。” 顾安宁没话了,只好一个劲地低头吃饭,楚飞扬做的饭还算可以,这倒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对了,这个给你。”楚飞扬拿起桌子上的钥匙。 “钥匙?”顾安宁有些意外。 “这栋房子的钥匙,原本这栋房子的功能就不止居住,我们是一组,到时候有情况了研讨情报或者进行作战部署的时候就可以做别的用处,当时申报的时候,上级就明确说这房子就相当于是我俩的临时办公地,但是就是长得像民宅了些。”楚飞扬说道。 “啊!”顾安宁吓了一跳。上级这是添的什么乱! 吃过饭后,顾安宁收了碗筷,楚飞扬坚持不肯让她洗碗,也就放下了。 楚飞扬洗了碗,对顾安宁说道:“我上次提过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顾安宁站起来说道:“上次的事情?太过冒险,不过,我想如果是认真的谈恋爱,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顾安宁说到。 这几天他也确实考虑了很多,楚飞扬跟她搭档了那么多年,不能说完全没有好感,而且他人很可靠,不是那种奸诈之人,是个男朋友的很好的人选,既然如此,她何不试一试呢?就当是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冒险吧! “你说什么?你是同意了?”楚飞扬听到之后,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我同意了,认认真真的谈我人生当中第一场,我觉得也是唯一一次恋爱。但是我有一个要求。”顾安宁说道。 “什么要求?”楚飞扬问道。 ------题外话------ 安宁同意啦,此生唯一一场恋爱。啊哈哈。 楚飞扬:“终于算是把媳妇儿追到手了。” 瑜霏:“追到手有什么用?娶到手才有用。” 楚飞扬:“该死的作者,都怪你,让我这么久才追到我媳妇儿…。” 第十八章 临时抱佛脚 “止乎于礼。”顾安宁只说了这么四个字。 “我明白,我不是胡来的人。”开玩笑,他即使是将官,却也不敢胡来,何况,若是胡来,他的家族就彻底不会接纳小丫头了,那不就是害了他们俩?更何况,小丫头出身于高官家庭,怎么都算是上流家族出来的,怎么会那么豪放?而且这也会对双方的名誉造成影响,那两个人还要不要在部队呆了? 何况,小丫头和他只差一级,是战友,他怎么会那么胡闹? “嗯,我想要的爱情是无关欲望的爱情,不求轰轰烈烈,只希望能够真诚相待,细水长流,哪怕平平淡淡,也没有关系。”顾安宁说道。 “嗯,我们平平稳稳,互相包容,好好地认真的谈恋爱,我们此生第一场,也是唯一的一场恋爱。”楚飞扬也这样说。 虽然现在年龄不大,但他已然固执的认为,此生能走进他心里的只有他的小丫头,再也没有别人了。  两个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许下了一生唯一的承诺,如果最后不能走到一起,那么双方都不会再接受新的恋情了,因为于他们而言,这一场恋情,将会是最为刻骨铭心的,虽然是现在才开始正式谈恋爱,但是他们之间,在几年前就已经有爱恋的萌芽了,不是吗? 将要说出的话说出之后,顾安宁仿佛是轻松了好多。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她就打算告辞,因为学校里有门禁,回去太晚了也不好。 楚飞扬也知道她是住宿的,不好继续留她,把笔记拿给她,就送她出去了。 顾安宁从那边出来之后马上赶回学校,毕竟学校是不允许学生私自在外留宿的。 她回学校的时间也刚刚好,只是回到宿舍的时候被几个室友又盘问了一番,顾安宁又只好搪塞了一番,才蒙混过关。 第二天早上起来,顾安宁起来的时候,意外发现寝室里其他人也都醒了。 “你们怎么回事?才四点,怎么都不多睡一会儿?”顾安宁看着睡眼惺忪的几个人,十分疑惑。 “起那么早,当然是有事情啊,等刷完牙洗完脸,再告诉你。”卢悠璇卖起了关子。 其他几个人也是一副不告诉你的表情,弄得顾安宁莫名其妙。 她也不去管,默默的折了自己的被子。 不一会儿,几人都回来了。 几个人回来之后都站在一处,说道:“安宁教我们折被子吧!” 顾安宁被吓了一跳,问道:“你们自己不会折?” 见她这样问,几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被子自己是会折的但是折不了像你这么方正,折得像个豆腐块似的,所以想学学。” “啊!”顾安宁又受到了惊吓,简直了。 “上次不是教过你们吗?”顾安宁简直有点无奈,本来也没有打算要她们学会,所以当时只教了一次,她们看看就算了,现在怎么心血来潮了。 “上次教的时候没好好学。所以,再教我们一次吧!” 顾安宁简直晕死,合着她们是想再学一次。 “不是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又要再学一次,难道只是因为好奇?”顾安宁实在是好无奈,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是这样子的,我们的学校呢,有一个传统,就是新一届的学生入学之后一般都是高中入学之后,会由学校来邀请部队的官兵来教我们内务整理,那我们就觉得吧,到时候未必能学会,然后又突然想到你的被子,永远都是折的跟部队里出来一样,然后就突然很想学。” “啊,不是吧,你们……这就是你们今天四点钟起床的原因?” 面对这样的室友,顾安宁简直要无语了。 这想一出是一出…… “每天早上我们起来的时候,你人都已经出去了,然后我们都觉得你可能会比较早一些,所以我们也这样了。” “你们有尺子吗?”顾安宁问道。 “还真没有,不过你要尺子干什么?”史仪云一脸不解。 “因为要把被子折成这样,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的,我也是军训的时候练的,我们那时候军训就是拿尺子量的。”顾安宁简略的说道 “军训就能练成这样,这也太厉害了!”顾安宁只是瑞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们所理解的军训,和自己所说的军训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不过她们愿意这样理解就随他她们吧! “那个时候我们军训,好像都是军训完了就完事儿,但估计安宁这个军训不是这个样子吧,我们那时候累都累死了,军训结束马上回家,然后各种吃,各种喝,各种玩儿,你真是的,就是一个小插曲,我们完全就没有从这个军训上得到一些什么事儿。”卢悠璇倒是说的很客观。 “那个时候军训我们初中的时候是两天,高中之前的军训的话应该是一个星期,不可能每天都教折被子这种事情吧,我印象里面还是站军姿比较多吧,那就夏天,脸上皮都被晒掉了。” “那个时候天气热的简直可以,我们那个校服又是短袖的,完了以后晒得全身都红红的,跟个虾子似的,那时候紫外线好强啊,我皮肤都被晒坏了。”王怡蕊显然是对当时的军训还心有余悸。 “夏天军训的,当然都是要晒太阳的,不然你以为那么容易?”顾安宁说道。 “不说了不说了,快点教我们折被子吧!” “是啊是啊!”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就说开了。 “都轻点儿,这才四点多,隔壁都在睡觉,当心被人家河东狮吼,那就是惊吓了。”顾安宁赶紧滚把她们的声音压了下去。 “哦,对不起,我们太兴奋了,忘了现在还是凌晨。”几个人不好意思极了。 “如果要折豆腐块呢,一般首先准备一床部队的被子,因为部队里面用的棉絮都是压的很紧实的,所以我们去看军训的时候人家部队里面折出来的被子其实很小,而且看上去挺薄的,其实不是,只是因为他们的棉絮压的特别紧,然后整个棉絮的厚度,就会比较的小,我们看起来就会觉得,他们好像盖着特别薄的被子,当然这种被子也不可能厚到哪里去,但是这种被子比较容易定型,只有这种被子才能叠出好的形状。” “被子打开压平以后,将被子宽的三分之一沿着长的平行线折叠。折叠好后,压实理平,就像我现在这样。”顾安宁一边讲解一边示范。 “那像我们这种被子能够折好吗?”卢悠璇问道。 “一般来说,只要学会折被子的方法应该都是能,但是呢,问题就出在这儿,就是平时盖的被子一般都越软越好,对不对,然后也希望该舒服一点,所以买到的被子一般都是挺软的,太软的,它就不好定型,而且一般棉质太软的被子,是折不好的。”顾安宁说道。 “对啊!你看这个四四方方的太软了,肯定折不好。” “那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将被子一面折叠过来,把手在被子内压实。不要让折叠处凹凸。然后取被子一端,可以用手卡一下长度。然后双手压出条印。这个时候就可以开始定型了,但是你们还是慢慢来。”顾安宁一点点讲解。 到最后,虽然折的不怎么像样,还有些人还失败了好几次,但是也总算是有点样子了。 “哎呀,我失败了那么多次,虽然和安宁的是不能比啦,但是我尽力了,你看我第一次系统地学这个,已经很不错了,对吧!”朱欣妍笑着求夸奖。 “说的是不错,因为你们只是我这样教了一遍,你们这个要学的话,要好好练,要每天都练好多回,不过我估计你们也不太可能啦,我们那个时候军训就是专门有好几天,就是专门学这个,学不好的话,教官是要发飙的。” 当时她们训练的时候是指导员教的,指导员虽然不像教官那样特别容易发飙,但是也特别严格,而且指导员教了一阵子,以后是教官会在旁边盯着,如果折的不好,指导员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是教官就会发飙。所以是比较惨的。 “我们只是军训几天就有点受不了了,折个被子都还有那么多学问,以后要是我们当中真的有人去了部队,那还了得!”史仪云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们几个都是娇娇的,怎么可能会去部队那种地方,再说了我们这体质体检都过不了吧!”卢悠璇看了看寝室几个人的身材,又想到各位的体质。 “就是啊,我们这种人,要是跑到部队,那铁定都得疯了,学校军训,我们都未必受得了,所以说,像安宁军训一阵,就把被子折成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朱欣妍对自己的体质,有自知之明。 “多练,说真的,如果不按照这个方法,只你们每次平时折的时候,只要对边对角都对好,然后只要平整,长度都折的差不多,不要一边长一边短的,这样的话,也可以有一点棱角,只不过没有这么方正而已,但是还是看得出来的。”顾安宁说道。 正在这时,顾安宁但手机响了一下,闪过来一条信息。 ------题外话------ 信息来自于谁?接下来又会发生怎样的意外? 第十九章 检查 她看了一下,是楚飞扬的信息:“小丫头,早安,那个间谍的所有资料都已经移交给警方,警方最近就会展开抓捕行动,到时候这个事情就不归我们这里负责了,警方已经对这个事情立案侦查,我们这边的信息交换已经全部完成,这件事情差不多了,你可以不用为此担心了。” 顾安宁看完,笑着回复:“老兄早安,我已经知道了,另外已经看完了所有的笔记。很好。” “对了,你们说的那个内务整理是在什么时候?”顾安宁放下手机,问道。 “应该是在今天下午吧,不太可能是在上午可能会挑在自修课的时候反正到时候看情况了。”卢悠璇看了一下手表,她们这么一闹腾,竟然从4:20一直闹腾到了5:50,真够闹腾的,外面已经传来了水声,看来已经有人起床了。 “咱们竟然闹腾了一个多小时,也真是跪了,而且我居然一直都不困,很亢奋。”王怡蕊有些意外。 “蕊蕊,你一直都很亢奋好吗?”朱欣妍看了她一眼,翻了个白眼。 “你不要这样一直揭穿嘛,那就没什么意思啦!”王怡蕊表示很抗议。 “时间还早我们去干什么呢?”卢悠璇史仪云问道。 “寝室里面一个两个都是学霸,吃完早饭当然直接去教室啊,不然你还想绕着操场走几圈?”王怡蕊指着顾安宁和卢悠璇说道。 “好吧好吧,就你的意见最多,我们走吧!”五个人结伴走出寝室,天已经有点亮了,九月份在江南小城,天气并不很冷,不过还是稍微有点凉意。 五人回到各自的教室,顾安宁则是看着自己的笔记,说句实话,现在汇总到她手上的笔记挺多的,她已经看完了国防大学的授课笔记。 但是郁静瑶直接通过邮寄的方式,把中央音乐学院的授课笔记给她寄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些零食,她收到的时候意外极了。 郁静瑶寄来的都是饼干,还有一些黑巧克力和糖果,随这些东西一起来的信纸上这样写到“知道你是个不会老老实实吃饭的人,实在不想吃饭的时候,就吃点这个吧,好歹也补充点热量,你够瘦了,不用减肥了。” 郁静瑶寄过来的零食还不少,尤其是巧克力,这是一笔极大的开支了,对于郁静瑶应该也是比较有压力的一笔开支,因为她确实没有很多钱。 本身工资固定,而郁静瑶与现在同为执政党党员的丈夫结婚的时候,就立过规矩。那个时候的郁静瑶,是颇有名气的军旅艺术家,而她的丈夫凌青云则是一个地方干部。 当时就说过,因为丈夫是干部,所以原则上不允许妻子走穴捞金,而且郁静瑶本人,也不愿意去进行,单纯以谋利为目的纯商业演出,所以郁静瑶直到现在,也没有违背这一原则。 郁静瑶在某次闲聊的时候,说起当初曾经与丈夫约法三章的时候,并不觉得不允许参加商业演出是什么很大的损失,也许,唯一的坏处就是来钱并不那么容易。 所以事实上,虽然最高军事艺术团副团长这个名头听起来很厉害,但是郁静瑶除了工资,和一点点国家文艺津贴之外,没有其他收入。 顾安宁严重怀疑,郁静瑶给她寄了那么多东西,尤其是那么多巧克力,这至少也是半个多月工资了。 简直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老师,这个月日子不过啦? 顾安宁仔细的翻阅郁静瑶寄来的笔记,上面有很多极为重要的专业知识,还有一些郁静瑶给她的演唱意见,一份一份都很详细。 她有一阵子没有去中央音乐学院上课,看来是时候要安排一次回京,回去上课了。 到下午的第三节课,要进行内务指导的官兵终于来到学校,是海军的官兵。 部队的官兵不常出现,而且按照部队的入伍标准,这个子自然也不会矮,再加上穿着军装,就更加显得英气逼人,自然是收获了一众女生的尖叫。 当这些海军的官兵,列队走进校园的时候很多的女生都跑出教室,从阳台往外看,尖叫声简直此起彼伏,顾安宁简直无语,这是没见过帅哥还是没见过当兵的,学校也不是女校啊?这是几年不见男人了? 至于吗? 别说,还真至于,看到一个个帅气的兵哥哥,有的人立刻无法淡定。 一队官兵走到操场上,所有的高一新生也全部到操场集合。 因为有老师,在有些人也不敢太放肆,否则的,估计那些官兵站在那边,就有女生主动熊抱了。 因为对于内务整理来说,折被子是个很重要的技能,所以当时官兵主要重点演示的就是怎么折豆腐块,有几位男生赶紧把寝室里面自己睡的被子抱出来,放在桌子上。 其实按道理来说,学校的被子都统一配置,虽然比部队里面睡的那种软一些,但是其实从一定的层面上来说,学校里的被子软硬程度都是一样的,也不存在软硬的问题,应该这个软硬程度是统一的,但是至少她寝室里的几个同学的被子特别的软,比学校统一配置的被子要软,应该是换过了内芯。 不过顾安宁使用的还是学校原本的被子,睡起来会更方便,只是不知道这些男同学是不是也像女同学那样把被子换掉了,不过应该不会吧,男生应该不会这么娇气。 官兵在折的时候,还是很按照相关的方法折,但是也许是因为学校统一配置的被子比部队里的要相对软一些,折起来也不太方便。 “是不是这种被子比较软?”文依看着那个负责演示的士兵问。 “对,相对的比较软。”那个官兵,觉得这都不满意,干脆把整条被子都拆了重折。 最后终于折的差不多了,因为它是需要进行演示的,所以就重复了很多次。 最后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官兵到高一新生所居住的寝室,进行内务检查,顾安宁她们所在的三楼,除了住了高一的新生还住了高二的几个班级的一部分,不过这些高二的,目前应该是在教室里面上课,没有到寝室楼里来。 部队的官兵,是来检查内务是否合乎相关的标准,同时做出一定的指导,在他们从楼梯走上寝室楼的时候,很多女生都围着他们,问东问西,顾安宁班里有好几个女同学一直都在缠着他们问:“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你们是在舰艇上吗?” “你们部队是驻扎在什么地方的?” “你们是哪个番号?” “兵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顾安宁简直郁闷了,这是在查户口吗?啊,不对,这个是在打听情况吗?问的这么清楚。 而针对她们最后提问,所有的官兵都是一问三不知,三缄其口。 “你们说一下嘛,这又没有关系的对不对?”看到他们口风很紧,还有的女生不肯甘心一直都这样问道。 而有的官兵会稍微回答一下:“这个不能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兵哥哥口风不要这么紧嘛!别装酷了,行不行!”一口一个兵哥哥,这是发的什么花痴…… 再说了,人家不是口风紧,而是真的有纪律,按照部队的有关规定,所属的番号所在的部队,以及所属的战斗序列,全部都是属于保密的内容。 所以,即使是有的部队在新闻,或者媒体上被报道,具体的番号和具体的地点,包括战斗地点演习,地点等等都会以一个某字代替,这个是为了军事保密的需要,而并不是他们装酷,或者怎样。 因为官兵许需要作出指导,并且进行检查的,所以高一的女寝全部都是大门洞开,方便检查。 因为来的人是一队,所以每一间寝室一个人,当那个来检查的官兵走进顾安宁的寝室时,明显愣了一下,因为寝室里面一共五个人,五床被子都折得挺整齐的,她们似乎是在哪里学过。 而且因为顾安宁睡的是下铺,当他的眼光从门口望进来时,可以直接看到顾安宁的被子,这时,他随即愣了一下,然后大跨步的走进来,在她的被子面前停留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然后朝着已经走进来的五个人,问道:“这边这床被子是谁的?”顾安宁走过来回答道:“这个床铺是我的。” “原来是这样啊,你这是在哪里学的?”他看了看顾安宁,问道。 “初中军训的时候学的。”顾安宁的回答,简单极了。 军训的时候学的?鬼才相信,这被子折得简直比他们的还好,这是军训的时候学的,骗鬼呢! “怎么回事?” 一位军人从外面走进来,看上去像是他的上级。 “连长,你看这个学生的被子怎么折成这样?”那位连长模样的人,看了看那床被子,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他的印象里,他这么多年到学校来指导内务,这样的被子,他只见过一床,这是第二床,另外一床是在去年的新生内务指导上,也是一个女学生折的,后来他无意中了解到,那个女学生是华东军区某位旅长的女儿,知道了这层身份,然而也就不足为奇了,可这个学生,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不会也是这样有背景的吧? ------题外话------ 我们学校当初有军队来做指导的时候,因为学校男生少,有的女同学就超兴奋,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第二十章 发病 “幸亏我能治得好他,如果我治不好他,那就是延误救治的时间,尤其发病的人还是海军的官兵,不归我们陆军管辖,你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么?” “校医没办法,也不知道他这个病能不能随便挪动,最好的办法就是就近找人来治,我就想到你可能会这个,所以就把你给找来了。”贺珞羽有些不太好意思。 “还不是你啊,我在上着晚自习呢,你不停的给我发信息,我不来都不行。”顾安宁看了她一眼。 “你突然这样子闯进来,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怎么了。”贺珞羽看样子是有点惊魂未定。 没过多久那个发病的官兵就醒了过来,看样子是没事了,贺珞羽见状,连忙带着顾安宁出来了。 那军官又看了顾安宁一眼联想到内务整理时候的那床被子,就马上心里有数,这个人估计也是有军方的背景。 顾安宁虽然是陆军,但是因为华东军区和华东舰队其实都是值守在同一片地方,只是所属作战序列不同,和所要负责防卫的区域职责有所不同,陆海空三军其实都是有互动的,因此,顾安宁认识曾晓周,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为曾晓周,正是华东舰队的司令员,是整个华东地区海军的最高司令长官,三级将官衔,是他们这些人头顶上最大的大长官了。 “我要是治不好他,曾晓周将军得找我算账。”顾安宁无意的这样回了一句,却让那个军官吓了一大跳。 不过在顾安宁看来,到底是真的主动饮酒还是被动饮酒,这也是问题,因为按照这个人的体质来看,他是绝对绝对不能够喝酒的,那么人都长这么大了,应该都是知道自己的体质,究竟哪里有问题,既然知道了,又为什么要去喝酒的?这个肯定是有问题的。 “没想到你真的治好了他。”那个军官这样说着,但是还有那么一点点不满,也许是因为顾安宁当众说出来这个官兵喝酒的事情。 “人已经没事了,不过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还是送到医院里面再观察两天,这个是因为饮酒或者摄入酒精导致过敏体质,引发的中毒休克,所以我才会觉得他今天肯定是喝酒了,他到底有没有喝,这个事情要交给你们舰队的领导去调查了,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顾安宁说道。 贺珞羽见状,连忙把她拉起来,但是她并不知道顾安宁左肩的伤口并没有好,仓促之中,使了很大力气,这么一拉,顾安宁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都冒了出来。 服药之后症状消除没什么事了,顾安宁就觉得左肩上挺疼的,都站不起来了。 等到扎针完成,他的情况稍微有些缓解,但是还没有彻底消除,顾安宁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了对应的药物,但因为抽搐的症状很明显,所以这个官兵的牙关是紧咬的,药根本就喂不下去,顾安宁心里也很急,手上一使劲儿,捏开牙关就直接把药塞进去了。 “规定是规定,可规定是靠人执行的人不执行,你制定个规定,有什么用?”顾安宁一边扎针,一边说道。 “是啊部队里明确有规定的!”顾安宁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官兵就议论了。 “这怎么可能呢?” “我看不像,平时有没有病不知道,但这酒肯定是喝了,否则不会弄成这样。”顾安宁又一次看了看情况说。 “他身体一向挺好的,就是体质是有点过敏的体质,最近应该是没有什么比较危险的行为吧,因为部队里面令规定是不能够饮酒的。”他的战友想了想,回答道。 “他之前有没有什么疾病,或者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危险的行为,比如说喝酒,或者是打斗?”顾安宁问道。 顾安宁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周身大穴扎针,那名官兵全身抽搐,而且身上冷得厉害,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只能先阻止病情的继续加重,再作计较。 “既然她知道要承担怎样的后果,那么我做主了,让她试试吧!”那位看样子是他们的长官。 “我知道。”没有间隙的,女孩的声音依旧坚定的传了出来。 “你这不是胡闹吗?出了事情,你承担不起的。”学校的老师依旧劝阻着。 “你知道这么做,要承受什么后果吗?如果你治不好他,你要承担的是救援不力的职责,那么那个时候,你就很有可能会被送进监狱的。”那位军官这样说。 “可以。”顾安宁大致看了一下情况这样说。 “你可以治好这个吗?”旁边的一位军官没有给老师再度开口的机会。 顾安宁先是看了一下,发病的官兵全身抽搐,而且,脸色不太好。 “她一个高一学生,你让她来干什么?简直是胡闹!”有老师这样斥责。而老师的旁边则站着已经束手无策的校医,这次的病症来的太诡异了。 “校长,是我让她来的。她懂医,会治这个。”关键时刻,贺珞羽出面解了围。 “你来干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每个人尽管是吓了一跳,但还是保持了应该有的戒心。 她的突然闯入,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因为原来里面是在举行活动,所以礼堂的门是关闭的,但是因为有人突然发病,为了找校医,门是打开的,顾安宁拎着药箱,直接冲进去了。 顾安宁吓了一跳,她也是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官兵会突然发病,这要是出什么事,学校都得跟着遭殃。 速度之快,让班里的同学都措手不及,而且感到莫名其妙。 她很奇怪,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挑这个时候给她发信息,点开了一条,上面一行字:“老大,带上医药箱到小礼堂,有官兵发病!”一个信息三个感叹号,她顿时就坐不住了,辛亏自己平时都准备两个药箱,一个放在教室,一个放在寝室,赶紧就拎起放在课桌边的药箱,冲了出去。 都是来自于贺珞羽。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开始她没有理,但是这个振动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在震,顾安宁一时也是无奈,拿起手机,看到了新信息有四五条。 今天算是闹腾了半天,准确的说是从早,闹到了晚,反正就是各种心塞,还有作业没有做,顾安宁在晚自修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地写作业了。忽然就觉得左肩枪伤的部位疼的厉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伤口反复的很厉害,而且这都这么多天啊,还是没有好,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 等到寝室这里都结束之后,顾安宁就去食堂吃了个饭,至于那些人,学校应该会招待他们晚餐吧! 至于后来以所属海域作为舰队名称,那是进行了一次军事改革之后的事情了,现在依旧是以地理方位作为命名的。 顾安宁看到知道之后虽然没什么用,但是知道一下还是好的,华夏国现在的海军序列和几大军区的划分一样,按照华东,华南,华西,华北,华中的地理方位进行划分,对外就称为华东舰队,华南舰队,华西舰队,华北舰队华中舰队。 当时,楚飞扬还发了一条信息给她,说是来她们学校进行内务指导的,这些海军官兵的具体所属序列。 其实相比于真正的部队宿舍,她们寝室最大的硬伤就是被子,其他的都也没什么,大家都学过几次之后,觉得也有点样子了,当然不可能折得像真正的官兵那么好,但是比起有些学生觉得也是不错了。其实在他们来检查之前,顾安宁还做了一件事。 因为顾安宁事先都对整个寝室进行了检查,确定是比较合乎他们的标准之后,这才把人放进来的,所以整个寝室就完全像是一间部队的宿舍一样。 看完了被子,那些官兵又检查了包括脸盆,毛巾,牙刷杯的放置方向,以及一些打扫工具的放置方向,都比较满意。 这顾安宁看来是个有章法的人。 杨海兰也很意外,其实她是不怎么来学生寝室的,但是一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这被子折得简直是用机器压出来的。 “这个学生的被子折得挺好的,应该拍个照片留下来,我觉得如果每个同学的被子都能够折到像他这样的话,就完全不需要我们来做这个内务指导了。”那位连长对随后赶来的杨海兰这样说。 这个连长可能是乱猜的,但是如果顾安宁知道了他的想法的话,应该会给他竖个大拇指吧,真的猜的挺对的。 简直创下了无数个第一。 算是华夏国和平时代,最年轻的二级校官,也是华夏国现役的最为年轻的武职军官,同时也是目前为止除了专业技术和文职之外,唯一一位现役的女性武职二级校官。 这个连长虽然想的有点多,但是还真的猜对了,现在的顾安宁,已经与贺枫桥同级,但是享受副师待遇,在待遇上还比贺枫桥高那么一点点。 第二十一章 风险 从明天开始,瑜霏要考期中考了,考两天,想想就好忧伤,瑜霏会尽量保证更新,大不了晚上不睡了呗!但是时间依旧无法固定,拿手机码字没有手速真是忧伤…… ------题外话------ 然后用意识和空间里的那只虎交流,现在只有它能够解答自己的疑问了。尽管这只虎,有的时候回答的内容根本呢,就不正常,那就权当它脑子抽了吧! 肩膀上疼的厉害,也不能睡觉,顾安宁找了两个靠枕,干脆就靠在那儿,根本就没有睡觉。 “那东西确实挺恶心的,主要我没有想到会发的这么厉害,下次要小心一点,否则的话我迟早得被这东西折腾死。”顾安宁做起来之后,又看了看肩膀上的伤口,自嘲道。 “对不住,刚才不是故意说那样的话。”王怡蕊说道。 “谢谢蕊蕊。”顾安宁笑了一下,说道。 想起来也起不来,一使劲儿,伤口就被牵动,整个肩膀就疼的厉害,王怡蕊见状,连忙轻轻的把她拉起来。 肩膀的伤口又做了处理之后,顾安宁小心翼翼的躺下去,结果肩膀刚刚触及到床褥的时候,就是一阵剧痛,完全就不能睡觉。 一时之间,竟都无言。 顾安宁没有说话,也许她也觉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倒是难得见你这么苦恼的样子。”朱欣妍开起了她的玩笑。 “反正就这样吧,也快熄灯了,我也不想再折腾,真是的,天知道为什么弄成这样!”顾安宁苦恼极了。 “行了,处理的差不多了,你怎么样,没事吧?”卢悠璇又往垃圾桶里扔了一个棉签问道。 “本来只是一点小伤,没有想到它会发展成这样,实在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了,谁知道会弄成这样。”顾安宁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已经好的快差不多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伤这么严重,我看着都疼,你居然不疼,也是够厉害。”朱欣妍感叹了一下。 “没事儿,就是一点小伤。”顾安宁也看到了卢悠璇脸上那种不知所措的表情,有些内疚,这样说。 “你疼吗?我下手轻点儿。”卢悠璇有些不知所措。 她小心翼翼的用棉签把上面的脓水刮下来,王怡蕊看了,说了一句:“好恶心啊!”却被朱欣妍瞪了一眼。也只好闭住嘴不说话了。酒精接触到伤口时,顾安宁肩膀,抖了一下更疼的厉害了。 “你别动。”顾安宁想要自己处理,被卢悠璇制止了。 “你这肩膀……”卢悠璇吓了一跳,连忙开了自己的小药箱,拿了棉签和酒精。 肩膀上有很多血水,还有一些脓液,明显是化脓得很厉害。 “没事,身上有点伤。”顾安宁说了一句,把左手从衣袖中回了出来,露出肩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一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安宁,你怎么了?”史仪云的位置是在顾安宁的对面,看到她不对,连忙问道。 最后是打消了洗漱的念头,挪回了自己的床铺坐下。 顾安宁肩膀已经疼的不行了,脸色也不好。洗漱的时候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顾安宁回到宿舍的时候,几个人都在,卢悠璇正拿着一本书继续看着,其他几个也在准备铺床。 顾安宁和贺珞羽走在回寝室的路上,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说句实话,还真的很不高兴。 “但是,凡事都有转折,但是呢,这个症状就比较严重,而且,因为他有一点点并发症,所以病情的成因,就比较复杂,而且这个症状吓人,所以效应就有点受不了了,其实如果知道他的体质的话,校医是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就这么简单?那我们学校的校医怎么束手无策?”贺珞羽奇怪极了。 “不会,部队入伍的时候有相关的体检,他能够过这个部队体检,所以他是没问题的,但问题是他是过敏体质,因为酒精的缘故,不是因为气候的缘故,所以像他这种人,在海军舰艇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可能是摄入了还有最近的食物,或者少量的饮酒,就会出现这种休克的症状,其实是因为过敏体质来导致的。” “那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贺珞羽问道。 “他?还可以,并不是很夸张,是因为酒精过敏导致的休克,看上去挺夸张的,但是这是因为他是过敏体质的这个人,他应该对酒精过敏,只要不接触类似的东西,就没事了。”顾安宁叹了口气。 “总算能从她这里离开了,说句实话,这个老师讲起来也是很能讲,而且她算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也不好顶撞她,那个发病的时兵怎么样了?他到底怎么回事儿?部队里面的体质应该都还可以吧!我从来没有见过身体差成这样的。”贺珞羽想起刚才那个官兵发病的样子,就觉得有点郁闷。 文依简直是无话可说了,这样私自做出的行为十分的鲁莽,但是现在基本上都好了,人也没事了,她也确实是没什么好说了,于是就这么数落了一顿,就放两个人走了。 “但是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风险很大吗?万一有什么差错,你们还有整个学校,甚至是整个城市,都会因为你们的这一次鲁莽的行为付出很大的代价。” 要不是贺珞羽,她才不管这种闲事呢! “老师,您问的那么详细干什么,人已经治好了不就完了吗?您已经看到了比较完美的,对各方都比较好的结果,您还纠结这个过程干什么?”顾安宁说道。 文依这个时候话里已经有坑了,但贺珞羽是察觉到了这个坑,直接就打了个马虎眼,没有具体说明到底是什么,毕竟通讯工具也不只手机一种。 “当然是通讯工具啊!” “你拿什么东西给她联络的?” “我觉得这个病安宁她能治啊,所以我就把她叫来了,所以她就过来了,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贺珞羽一脸无奈。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就明白了。 “你们两个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文依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到了政教处,文依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两个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呢,校卫队队长,自作主张找人的人,一个呢,这一届的满分状元,自作主张过来救人的人。 “你们俩都跟我过来。”文依看到她们俩就胆战心惊的。 “文老师怎么了?”两人都很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你们俩在这儿,我还以为你们俩到哪里去了。”文依看到两人,连忙走过来。 “一些食物,一位长辈怕我不按时吃饭给我寄点东西。”顾安宁回答道。 “算是吧,再往上就是老师了。对了给你寄的什么东西呀!我的天呐,那么大一个,而且是从京都给你寄过来的,你在那里有什么旧友,或者亲人什么吗?我看邮寄的地址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给你寄的什么?”贺珞羽有些好奇。 “所以换而言之,你是这边的老大的对吧!”顾安宁看着她。 贺珞羽理所当然的回答,的确也确实是这样,因为新生刚刚入学,根本就不想得罪高二和高三的人,而且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得罪。 “都讲了我是队长啊,我都高二了,你们这一届刚进来的人,新生现在才多久啊,个个胆子小的跟猫一样,在我们这些老生面前根本就不敢怎么样,就像我们当时高一的时候那个样子,现在高三的已经全部退下来了,那些小高一,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特别胆大的人,所以基本上就是我们高二的天下,我又是队长,拦一张扣分单我还是可以的。” “看来你权力不小啊!都可以随便给我拦下,看来以后要是扣分了,就直接找你别把那个单子给我签了就行了。”顾安宁看着她笑了。 贺珞羽想起那么大一个包裹,就有点心有余悸的,万一是别的校卫队在校门口呢,一张扣分单扣下来了,东西照样也得扣下?那岂不是完蛋了? “算了,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你那个包裹是怎么回事,那么大一个,突然出现在学校传达室,你不知道学校里是不能够随便寄这种东西的嘛,要不是送来那个时候刚好被我看到,被我提前拦下来了,一张扣分单都下来了。” “鬼知道,这次不仅恢复得慢,反复也多,痛的不行。”顾安宁抱怨道。 “你的恢复速度还算可以的,可是近二十天了,怎么还会这么严重,就好像刚刚受伤没几天似的。”贺珞羽奇怪极了。 “开学前,有个任务,一不小心就挂了彩。”顾安宁说道。 “你的肩膀怎么回事?伤还没好么?什么时候受的伤?”贺珞羽终于注意到了顾安宁的脸色,问道。 顾安宁肩膀疼的厉害,直冒冷汗但还是有些不大高兴,因为这个事情做的很鲁莽。 “这种事情最后追究起来,你,我,我们的上级,个个儿都得跟着遭殃。”顾安宁挺无奈的,毕竟不是陆军,毕竟两个军种,相互之间还是有些矛盾,尤其是在基层。相互之间还是会有些摩擦。处理起来就不是那么方便。 “我知道,但是我只能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你,抛开军种不同的原因,其实也存在一些其他的矛盾,但是当时,我想的是,如果这个人死了,那问题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十二章 风波迭起 “踏云,你说为什么我快要愈合的伤口会出现恶化的情况?”顾安宁在脑海中用意识和踏云交流。 “您?我的主人,您也不想想您自己的身体情况,要不是有空间撑着,早就出大乱子了。”踏云的声音有些不爽。 “那么,这种情况,也就是身体过度透支导致吗?”顾安宁用意识问道。 “差不多吧,这是身体过度透支和伤口恢复不完全导致的肌体反噬。这种情况下,进入空间可以进行一定的恢复和休养,但是因为是这种情况,所以空间的恢复作用不是很大,最好还是能够在一段时间里摆脱空间,用普通的方法进行比较慢速的治疗,促成身体机能的自行恢复。”踏云又说得不紧不慢。 “你的意思就是说,在这件事情上,空间是没有用的对吗?”顾安宁皱了皱眉。 “是的,几乎可以这么理解,因为这是您身体能否承受的问题,再说,空间不是万能的,您也不是神仙。”踏云说道。 “那这样的情况要维持多久?” “这个要看个人的体质和身体情况,说不好的,身体好的,时间短一些,身体差的,时间更长一些,这个要看具体情况,并未有定数。” “我天,这不就是跟我说,连你也没办法的意思吗?”顾安宁简直郁闷。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啦,反正,这是连我也没办法,要慢慢的休养才可以当然,如果您不听我的话,那个后果,我没办法承担。”踏云说道。 “所以就是要等它自行恢复,而且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重复发作,对吗?”顾安宁简直无奈。 和那只白虎的对话,最后就这样告终了,实在也没有问出什么事儿来,就问出了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回答。 顾安宁心情复杂的在靠枕上靠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完全就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的那种,早上换了药,然后上课,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本来她是不想出去的,因为风险太大,而且她也没这个力气出去。 但架不住当天天气很好,阳光也很好,被寝室里几个室友联合劝说,出去晒晒太阳,于是就那么出去了。 “你就应该多出来晒晒太阳,虽然受伤了,但是出来晒个太阳总是没有错的,再说了,老是闷在教室里,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几位室友明显是对她上一次体育课的时候,躲在教室里面补作业这件事情,颇有微词,说什么也要把她拉出来。 体育课点了个人数,然后大家都在打篮球和排球,反正都运动的挺好的,老师并没有什么测试项目,所以在点了以后也就放他们自由活动了。 顾安宁因为肩上有伤,不能活动,就站在靠墙的地方操场那边,那边有一堵墙,是学校的教室在那个墙的斜面就是绿化带。 这一节体育课,在操场上活动的,明显不止一个班级,有高一的也有高二的,好像高一的还不止一个班。 阳光暖暖的晒过来,还是挺舒服的,耳边是大家投篮的声音,当然更多的是篮球砸在地面上的声音,顾安宁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闲适,今天很放松,因为没有什么事情。 她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依旧很好,几个朋友,也都玩的很开心,顾安宁也悄悄地往前走了几步,因为她不想靠在墙上,哪怕只是轻轻的靠在墙上,那也很疼。 正在此时,一个篮球竟然当面砸了过来,也许篮球本来是想砸在她的脸上,但是居然方向有所偏移,直接砸在了左肩上…… 她的左肩就有伤被砸到以后,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再次摔伤,起都起不来。 顾安宁试图站起来但是没有办法,她只好用右手手臂拄着地面,慢慢的站起来。 当时周围有其他的同学在活动,看到她摔倒了,连忙过来把她扶起来。 “你没事吧?”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摔疼了吗?” 其中一个人在把她拉起来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她左肩的伤口,使劲儿大了点儿。疼得顾安宁冷汗直流。 “你这肩膀是被砸伤了吗?天呐,怎么还伤的那么重?”忽然有人这样惊呼。 “你还好吧?” 一时之间小小的一个角落围了很多人,这个时候,贺珞羽正在打着排球,看到那边围了很多人。 “那边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人?” “好像是有个高一的小新生被篮球砸到了吧,应该没什么事。我们继续吧,反正那是小高一的事情。”张姝敏说道。 “别人受伤了,你还有心思打球?”贺珞羽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额……”张姝敏被她噎了一句。一时无言。 贺珞羽不知怎么想的,抬腿走了过去,张姝敏没法子,只好跟上了。 贺珞羽赶到的时候,那边的同学刚刚把顾安宁扶起来,因为贺珞羽是校卫队队长,所以校牌的带子是金黄色的,而且因为她是高二的校卫队,很多人都认识她。 “怎么是你?怎么回事儿?”贺珞羽一看,受伤的人是顾安宁,立刻焦急起来,又举目往周围一看,发现了那个罪魁祸首,那只篮球还在那里没有人捡回去。 “刚才被砸了一下,有点儿疼。”顾安宁勉强笑了笑。 “她哪里是有点疼啊,刚才都站不起来了。” “快把人扶去校医室吧!”周围有人这样建议。 “通知她们班杨海兰老师,不用去校医室了,直接送医院,她的伤,校医处理不了。” 贺珞羽叹了一口气,这伤口本来就是枪伤没有好,如果让校医去看肯定是有问题的,而且枪伤未愈,又被篮球砸伤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伤得很严重,很有可能肩部的骨头都会断掉,让校医去看简直是耽误时间。 “你们班的同学怎么没有一个在你旁边啊,这……”贺珞羽也有些急了,这伤口这么严重,还是要尽快送医院,否则的话真的麻烦很大。 “杨老师来了。” “杨老师,你们班学生受伤了。” 听到消息的杨海兰,急匆匆的赶到操场,听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她当时正在别的班上课,听到消息马上从教室里跑出来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班里这个学生又出事了。 因顾安宁的伤势较为严重,杨海兰上报学校领导后将之送医治疗。 贺珞羽亦随即通知了贺枫桥,贺枫桥又向上级做了汇报,一时之间这件事情在顾安宁自己的那个圈子里竟然是人尽皆知了。 贺枫桥随即赶到医院,贺珞羽和杨海兰还在手术室门口。 “小羽,安宁怎么样?”贺枫桥一见到贺珞羽就问道。 “父亲,情况不太好,已经在进行清创手术了,但是因为肩部骨骼出现断裂,可能会进行修复手术,但由于情况比较特殊,可能要观察一下再做决定。”贺珞羽像汇报公事那般详细汇报。 “到底是怎么回事?”贺枫桥看了杨海兰一眼,却又不知道他这一句话是问谁的。 杨海兰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贺枫桥本是军人,虽未着军服,但周身自有一股军人的风气在,这是融进了骨血里的。 但杨海兰也是很无辜,她根本就没有看到,当时事发的时候她也不在顾安宁身边,也没有看到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怎么会知道。 后来贺珞羽看杨海兰被自己父亲盯得发毛,有点不忍心,没办法,自己这“暴君”一般的父亲,盯人的眼神可是一流。 完全属于能用眼神杀人的人。 最后还是贺珞羽说道:“父亲,当时是体育课,大家都在操场上活动,我在打排球,安宁则是在一边休息后来就听到大家都在说有个高一的女孩子被篮球砸到了,我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安宁。” “那这是意外吗?”贺枫桥又问道。 “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意外,但如果有这个必要,我会向学校申请启动调查程序。”杨海兰说道。 “查!为什么不查,贵校作为私立学校,在硬件配置上一向都是顶尖的,操场那么大一片区域,一定是有监控录像的对吧,拜托老师向学校申请,调取那个时间段相关区域的监控录像,我要看到事实。”贺枫桥的话,一锤定音。 “这个是自然的,我马上向学校申请。”杨海兰连忙说道。谁能告诉她,眼前这尊瘟神到底什么来路,简直太吓人了好吗!这周身的气魄,简直犹如阎罗一般,反正她是受不了。 之前就听说过贺珞羽的父亲是军官,但是一直就没有证实,一直以为是别人胡乱传说的,现在这看来此言非虚,这个传言就是真的了。但这贺珞羽和顾安宁又是什么关系?她父亲这么紧张顾安宁,简直比对自己女儿还要紧张,这又是怎么回事? 杨海兰满腹疑问。 但又不敢多问,就怕惹到了贺枫桥,毕竟部队出来的,脾气都怪怪的。 第二十三章 作死进行时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她只有十七岁,如果因此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损害的话,我想对贵校的声誉也会造成一定的影响。”贺枫桥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其实已经说的很含蓄了。 “老师,不如我们先回去查监控吧!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的事件,总是需要有一个定论的,再这么拖下去也不太好,安宁还没有结束手术,我们所有人都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贺珞羽提议道。 “嗯,那就这样吧。”贺枫桥和杨海兰同意了,贺枫桥则是去了学校,通过校领导查询到了当天的监控录像,贺珞羽自然是向学校请假一直留在医院。 因为事发的时候是在体育,课所以很好确定是发的时间差起监控录下来,当然也很方便,不需要把整一天的监控录像都调过来看。 所以当时贺枫桥在学校的广播室看了有关于体育课的所有监控录像,突然就发现在顾安宁被发生之前,有一个女生一直在她的周围。 这个篮球就是那个女生砸过来的,而且她不是去投篮的,就是反方向扔过来,明显就是故意想要砸到顾安宁的,贺枫桥当时脸色就十分不好,然后又通过学校的校长把那一段监控录像拷贝了下来,传给了贺珞羽。 贺珞羽一看就差点晕倒,这个人就是白羚,这人是要作死吗? 但是为什么呀?她没事情干啊?安宁也没有惹她呀,她神经病啊! 而在这个时候,看到了监控录像的杨海兰真是气坏了,怎么又是她,两个人之间是犯冲吗?怎么老出事儿! 这个事情既然查到了,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贺珞羽也暂时回到学校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是很想把那个人打一顿的,但是父亲在,没办法。 “你为什么故意砸伤她?”在高一的教师办公室里,杨海兰简直都要快被气死了。 不是,怎么会有这种学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这开学才多久,顾安宁这个人统共在学校里待了才几天呀! “我没有想要故意打的,就是打篮球的时候一不小心嘛,她又靠着那边,然后就砸到了。”白羚强辩道。 “投篮的时候,篮筐在你正前方,但是你投篮的时候,篮球是往后方的,你是方向感有问题吗?还是你前后都分不清啊!”贺珞羽听到她说的话气坏了,直接就这么大喊着。 “小羽!”贺枫桥忽然喊了一声。 “是!父亲我错了。”贺珞羽立刻承认错误。 不过,在杨海兰看来,这种略带斥责意义的急呼,其实应该是故意的。 他如果要阻止的话,贺珞羽刚才说话的时候他有足够的时间阻止,完全可以说到一半的时候给她截掉,但是他是等到贺珞羽说完了以后,才这么做的,这明显就是想通过她的口把这个事情都说出来。 “我们已经查过监控了,你在把球砸过去之前还曾经观察了一阵子,确定她是闭着眼睛,并没有注意到这边,这样的情况下你才把球砸过去的,所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你是蓄意的想要伤害她。”贺枫桥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没有,我没有……”白羚眼泪都掉下来了,那样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刚才在班主任都有点舍不得了,都怀疑是不是他们都弄错了,但是杨海兰之前就把监控录像给她看过了,也确实这个学生有这个嫌疑,他也确实不好再从旁说些什么。 “这事情都已经很明确了又有监控录像,还是直接找家长吧,我觉得还是通过家长方面的谈话,可能会比较好一些。”贺枫桥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嗯,我们也觉得既然这个事情这么严重,学生都进手术室了,那当然要通知他们的,父母或监护人之类的,双方坐到一块儿谈一谈。”几个老师也都这样认为。 “白羚的父亲好找,可是顾安宁,她的监护人这一栏里面填写的,不是她父母的名字,这两个人我还真不知道从哪儿去找。”杨海兰有些为难。 “如果找不到她的监护人的话,我也可以听一听这件事。”虽然现在顾安宁和贺枫桥在级别上是同级,在待遇上还高他半级,但是他始终是顾安宁的老首长,顾安宁现在每次见到他,都是规规矩矩的喊老首长,并没有因为和他是平级,所以说有任何不尊敬的地方。 “那就这样吧!” “是啊,就这样处理吧!” “我父亲是个科长,他很忙,他不可能过来。”在老师们交谈的时候,白羚不要命的又说了一句。 贺珞羽当时内心的想法是:“科长算个毛线!” 而老师再次被她的说法惊讶了一下,这个学生,是在向她们炫耀自己有个做科长的父亲吗? “科长?我知道你是白明宇的女儿,我也知道,你父亲在一个县级市,做了八年的财税局科长。”贺枫桥慢条斯理的说道,他很少有这样慢条斯理的语速,言下之意就是八年的时间你的那个父亲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挪窝,那政治前途自然是暗淡的,既然是前途暗淡的人,拿出来炫耀,岂不是太傻了! 这个时候,贺珞羽这手机响了,因为是在老师的办公室里,不属于教学区校卫队管辖的范围,她还是接起了电话。 “怎么回事?”贺枫桥问道。 “父亲,医院的电话,清创手术已经结束,因为肩膀的骨骼严重断裂,所以他们想要进行修复手术,可能会进行一些植入。”贺珞羽说道。 “植入?假体植入吗?”贺枫桥闻言皱起了眉头。 肩膀的部位是很关键的,一但进行假体植入很有可能会影响整个肩膀的灵敏性,而且一旦进行植入手术,那肯定是要打伤残证明的。 一旦打了这个证明,也就意味着顾安宁的军旅生涯,至少是特战队的生涯是彻底的结束了,而且国家的最高级别保密部队,原本让她的信息有所公开,已经是一种破例的表现了,自然也不会再允许有这样一个人,毕竟每年国家如果想要选拔的话,想要进入这里的人无数,何必还要留着一个已经有着伤残的人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就是假体植入,您怎么看?”贺珞羽显然也知道,同为军人,她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担忧什么,而且安宁她今年就算是年虚岁来算也只有17岁,17岁的小姑娘,肩膀上植入一个假体这像话吗? “马上告诉医院,暂缓进行假体植入手术,一定要想办法,能够不使用假体就尽量不用,我向上汇报一下。”贺枫桥说道。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他甚至没有回避任何人,就这么当众说了出来 “我知道了。”贺珞羽说道。 “走吧,回医院!另外拜托贵校负责联络罪魁祸首的父亲了,他在下面的县级市,那我就等,等到他来,来的时候让他直接来医院,如果他今天没有在正常的时间内到达的话,请各位转告他,如果他想玩拖延症的话,我没有这个耐心,但是可以直接到下面把他抓过来,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和狼狈,还是请他自己过来好了,至少那样还有点面子。”贺枫桥罕见的撂下了这样的话。 足可见他的内心之中有有多么的不满。 在他看来有科长是真的不算什么,但是他从来都不做以权压人的事情哪怕是在言论上,这一次有点破例了。 因为自己确实是看不起这个科长,不说他也许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留在同一个岗位,那么长的时间,可是把女儿教成这样我未免太过于差劲了。 连自己家的女儿都管教不好,看来这个人在工作上也不会有什么建树了。 贺氏父女回了医院,白羚则是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顾安宁到底是什么来头? 自己使了那么多手段,竟然都没有办法彻底的把她处理掉,现在只是砸伤了肩膀居然就有那么多人兴师问罪着是为什么呢? 顾安宁的来头背景,白羚是不会知道了。 贺枫桥回到医院之后,一直等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等到白羚让他引以为傲的做科长的爹。 这也难怪,从那边的县级市到这边的地级市车程都得两个多小时。 所以贺枫桥没有因此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白科长真是会教女儿,大白天的在操场上,打篮球砸伤别人的肩膀,原来这就是您科长的家教啊,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说句实话我当了那么多年的兵,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 “贺军官,我只想说,处理这种事情应该要双方父母处理才最好吧,您好像并不是那个 的没有资格管这个事情。”白明宇在这个时候好像也是这么说。 “我有没有资格管这些事,那是我的事情,你有没有把你的女儿教好,那是你的事情,先抛开这一次被篮球砸收不收,从小学到初中,初中再到高中,你的女儿找过她多少次麻烦,你知道吗?”贺枫桥反问道。 白明宇愣一下,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军官还挺难缠的。 ------题外话------ 写着写着都能睡着的就是我这种傻瓜了,一觉醒过来已经五点半多了,我好忧伤啊 第二十四章 惹不起 贺枫桥在华东军区的军官中还算是比较年轻的,能走到这个位置上当然是有些手段的,怎么会这么轻易罢手呢! “我的女儿一向都是很好的,至于她为什么会造成这件事情的后果,我想应该是一个意外吧!” “意外?”贺枫桥嗤笑一声,有这种父亲,果然就能教出这种女儿了。 “我想这一件事情就是一个误会,您说是吧!”白明宇说着。 “误会?意外?你可真是会给自己的女儿开脱。” “难道不是吗?只是被一个篮球砸了一下,至于被砸的要做手术吗?很有可能就是她嫉妒我女儿,所依旧故意诬陷她呢!”白明宇振振有词的说道。 “如你所说,她的肩膀上原有旧伤而且伤势未愈,但是所有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当时在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就不需要进行植入手术,但是因为今天受到撞击,她的伤势加重,这难道不是事实?”贺枫桥反问道。 “我的女儿生性乖巧,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其实说这话的时候白明宇是极为心虚的,自己女儿什么性子,他自己心里还是有属于的,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他却是狠不下心的就算是这个女儿杀了人,他也得救啊! “生性乖巧?远的不说了,就说最近刚刚入学的时候,她拿着一点子虚乌有的根本就算不上证据的证据,污蔑顾安宁的中考满分的成绩是作弊造假所得,这样的人,是生性乖巧?”贺枫桥简直无话可说、 贺枫桥的一席话说完,白明宇沉默了一下。 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女儿打电话告诉他了,说是一个人跟她在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关系就不好,这个人是今年中考的满分,但是在初中的时候连入团都没有入的,这样的成绩如何会是满分的成绩? “那是她自己没有入团,我的女儿也没有说错,一个人的成绩真的好,为什么不入团呢?”白明宇似乎是抓住了什么特别有力的证据,问道。 这一句话,一如他的女儿在几天前所说的话。 “成绩好就一定要入团?这是哪门子规矩,国会里那么多无党派议员,他们没有加入执政党,难道他们个个都毫无能力,难道他们个个都是十恶不赦么?”贺枫桥轻松反问。 额?白明宇当然不能这么说,他是执政党党员,但是他可不是国会议员,他连县市议员都不是。 “我手上有这一次的监控录像,我想白科长一定也很想看一看吧!”随即贺枫桥就播放了视频。 看到视频的白明宇只想把白羚打一顿,这丫头怎么那么蠢! 好歹也要选一个监控视频的盲区啊,这现在就相当于是被永久保存了啊! “我同意接受所有的赔偿,她的医药费我也会出的。”出人意料的,白明宇居然是这样同意了。 这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果然,白明宇随后说道:“我同意支付所有的医药费,但是你手上的这个视频,我要拿回去。” 果然,在这里等着呢! 视频资料交到他手里,当然是会被立刻销毁,然后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哪那么便宜的事情? 贺枫桥说道:“好,我手上现在有的这一份视频资料可以给你。” 这下轮到白明宇意外了,这么难缠的一个人居然这么好说话? “不过,学校的监控系统里还有另外一份,你也不要想把它删除或者销毁之类的,因为我女儿的手机里还有一份,另外,她也已经直接拷贝到了我工作的军区电脑里,所以你还是好好履行你的承诺吧!也许我不会在继续的追究这件事情。” 贺枫桥的这一席话可谓是掐灭了他的那么一点鬼算盘,但是听到后面一句话他总算是安心了,只要不再追究就好了。 他只当贺枫桥是顾安宁的合法监护人,实际上却并不是。 贺枫桥不追究,不意味着顾安宁自己也不追究,更不意味着军区其他领导和顾安宁身边的人不追究,所以贺枫桥仅仅只是玩了一个文字游戏,他只是代表他个人,在这件事情上,他的发言权和保证权只有一点点,会有用吗? 明显是没有用的。 然而此时的白明宇是不知道的,他只是交了顾安宁所有的医药费,在他的认知里,只要这个军官不再追究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然而,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显然不会,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 不过,对于白明宇来说,他交医药费,其实是一种不得已的行为,本来以为只要拿回这个军官手上的这一份资料就可以了,至于学校监控系统里的资料,他可以想办法托托人情,再不济,他女儿手机上的那一份,也好处理,只要把手机偷出来就是了,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军官做事会这么狠,连女儿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竟然在第一时间就把视频的资料拷贝到的军区的公务电脑里,他在部队没有什么人脉关系,自然也没有办法进到军区,把资料销毁,开玩笑,军区属于军事戒严管制区,他没有有效的证件,怎么进去? 简直是在开玩笑,至此,他也知道要拿回那些视频资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也就只好乖乖的把医药费都交了,这期初的医药费就是他半年的工资了,不过,只要对方不再追究自己的女儿了,那就好了。 不过,白明宇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女儿在这件事情上是一个加害者,加害者对于受害者的赔偿不是如欠债还钱那般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他的附加条件,只会促使贺枫桥对他更加厌恶,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事情最后的结果。 贺枫桥在和白明宇谈完之后一刻都不想要多呆,就去病房看顾安宁去了,而对于这一场在医院会议室里发生的对话,麻醉劲儿刚过的顾安宁,却是不知道的。 说实话被篮球砸中的那一刻是很痛的,但是更痛的是重心不稳摔下去的时候,整个肩膀的部位就直接被撞击到了,更要命的是,那不是塑胶跑道,那边的地面就是普通的水泥地,摔下去的时候,重重的擦了一下,疼得她简直是冷汗与泪水齐下。 那一种痛苦虽然是比较长期的,但是那种疼痛在一瞬间来临的时候,还是觉得好难受啊! 贺枫桥来看她的时候,因为麻药的劲头还没有完全过去,但也不是迷糊的找不到北。 “这边的医生说要做植入,我是不同意做植入的,你自己怎么看?”毕竟这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所以贺枫桥和上级领导在一定的程度上还是要尊重她本人的意愿。 “我不想做这个植入,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顾安宁回答的很干脆,她知道如果做植入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她来说这意味着要伤残证明,这是她绝对不能够忍受的事情。 “不做植入,你这个情况比较难处理,我已经上报上级,上级领导的意见是把你转送到更高一级的军方医院。你自己怎么想?” 贺枫桥也不想她做植入,但是不做植入又比较麻烦,在地级市的这么一个情况下,现在使用无法处理这个,毕竟现在是九十年代末期有些医疗技术还是不够发达。 “我不需要这么麻烦,我自己有药能够不需要做植入,也不需要再转送到上这么麻烦,我只是在肩膀受伤了,也不是断手断脚了没有那么夸张的。”顾安宁说道。 “你自己的药有用吗?”贺枫桥问道。 “有用,虽然可能恢复的时间慢了一点,但是还是有用的。”顾安宁自己制作的药物,是促进骨骼增生,可以用身体现存的骨骼部分刺激它重新生长。 虽然因为身体的反噬作用,她现在用这个药,不敢太狠,但是稍微还是能够有点效果的,比起做植入这个好多了。 而且对她来说基本上是零成本。 而白明宇回到暂住地,女儿现在在这里读书,又惹出来这般事端,他当然不能回去了。 面对被自己中途叫回来的女儿,他显然是有些无奈。 惹谁不好,偏偏惹了一个背景深不可测的,原本中考第一名的成绩考进来就已经足够让人瞩目了,现在还有部队里的军官做主,这背景怎么能够简单呢! 白羚就那么站着,被他吓得不敢说话,她的印象里,爸爸从来没有这样过。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那个顾安宁!”白明宇明显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没有惹她,我就是真的是不小心砸到她了,爸爸,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还狡辩!”白明宇猛然大喝一声。 “爸……”突如其来的大喝,把白羚吓得腿一软,顿时瘫倒在了地上。 “如果你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左顾右盼,你明明是去投篮的,为什么篮球要往返方向砸过去!”白明宇问道。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我就……”白羚越说越急,还流了眼泪。 “你认为说你什么好,跟她从小学就是同学,你们两个的关系怎么就那么差,人家也没主动惹你呀,我就看你们班主任对你印象也不好,你老是惹事,老是去跟别的班级的老师打小报告,你让你老师怎么想,出了事儿就算不是你的错,她也不站在你这边!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在学校里你要么就好好读书,你不想好好读书,你得先把个老师的关系那么好,你看看这事情出来你们班主任什么态度?”白明宇简直快受不了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就想不明白! “爸爸,我跟她关系一直都不好的,你知道的,那个时候她数学学的比我差,那我还能得意得意,可是三年级的时候她回来,她什么都比我好,有时候半个月一个月不回来读书,她考试照样还考第一名,那时候我们班很多人都看不惯她,又不只我一个。” “初中的时候是初中,现在是高中,你看看她们班有哪个人跟你是初中同学,就算有,跟你关系好吗?你现在的这所高中,你知道你费了多大的劲才进去的吗?那已经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了!” 白明宇简直快要被这个女儿气死了,他的家庭条件,是绝对不可能把女儿送进那样的学校的,就是因为有一个人来找他办事,他正好又是这所学校的一个小董事,所以就托他的关系,把女儿送进了这所学校,没想到这才开学没多久就又惹事了。 简直了。 “以后自己注意,别再有事没事的去招惹她,你惹不起!”白明宇警告道。 “爸爸!”白羚不解。 “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白明宇现在只剩下的生气。 刚才,贺枫桥话已经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了。 监控,他手上有,办公室的电脑里也有,白明宇当然无法销毁,而对于顾安宁这个人的背景,他也猜不透。 一个17岁的小姑娘,做一个肩骨植入手术,连这个华东军区的军官都无法做主,还要向上级报告,可见这个人的背景并不一般。 对于这种人,明智的选择就是少惹为妙,自己这个科长说出去好像很有用,又是主管财税的,很多企业都来找自己办事,看上去好像挺威风的,其实,也就是个乡科级干部罢了。 和很多官员比起来,简直什么都不是,尤其这不是在小县城,是在地级市,这个地级市又是个副省级城市,市长官和副省长是一个级别都属于副省级。 在这里,自己这个乡科级就更没有什么用了。 尤其,这还不是在自己的小县城里,他本身就没有什么官场上的人脉,否则也不会在一个位置上七八年也没有挪窝儿,这辈子是要困在基层了。 这样的的人,在这里就更加没什么人脉了。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本身对方的背景就深不可测的,自己女儿又有把柄惹在对方手上,再惹出什么事来,哭都来不及。 “爸爸……”白羚忽然开口。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对方已经答应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这一次也算是过了,你自己好自为之。”白明宇挥了挥手。 然而,真的过了么?白明宇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不过,对方承诺过不会追究,应该就不会再追究了吧!但他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他和他的家庭来说,他们所要面对的,远远不止这些,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老白,你吓唬羚羚干什么,女儿眼睛都肿了,你怎么不安慰呢?”白羚走出没多久,一个苗条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正是白羚的妈妈周美。 “你知道什么!”白明宇忽然冲着自己的妻子大吼。突如其来的大吼,让周美吓了一跳。 “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女儿还在外面!”周美连忙阻止自己的丈夫。 “你呀,妇人之见,这回这丫头算是惹下了大麻烦,要不是对方答应不再追究,你以为这件事情有这么简单?” 白明宇看着自己的妻子,无奈的说道。 “你好歹是个当官的,怎么一点硬气都没有?”周美很是不满。 “硬气?你有本事去硬气一下看看?”白明宇反问道。“你就是胆子一点都不大,难怪,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科长,你看看和你一起的朋友,各个都高升了,就你,多少年了还窝在那么一个小地方。”周美继续抱怨。 “是,我没本事,八年多还在原来的地方没有挪窝儿,也就还是一个小小的科长,有本事,你就去找更有本事的,还跟着我干什么?”白明宇冲着周美大吼。 夫妇二人的争吵,被在门外的白羚听得一清二楚,她的手紧紧地转成了拳头,顾安宁,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会吵架,我又怎么会被爸爸教训?你等着,只是撞断了肩骨是么,你怎么不干脆死了呢,放心,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到时候,就不是断了一根骨头那么简单了,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一辈子!这样想着,她的面色也变得铁青,可怕极了。 对于白羚的想法,此时依旧在医院接受治疗的顾安宁是全然不知的,她正在静养,这件事情闹得挺大,她也觉得挺烦的,因为她实在是不想要多做纠缠,她也不想在医院里久待,两天之后就在众人的反对的声中坚持出院,她不喜欢那个满是消毒药水的地方。 她的坚持出院自然是招致了各方不满,比如说军区的领导,以及她的主治医生,带只有一个人对此表示了理解,这个人就是楚飞扬。 他不反对顾安宁出院,当然不是因为他觉得顾安宁的伤势已经好到可以出院,他是他深深的了解顾安宁,知道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情,旁人就很难从旁进行干涉,所以他并没有加入到反对的大军中来,只是在顾安宁出院当天发来了一条信息,希望顾安宁暂时不要返校上课,好好的休息。 顾安宁在当地并没有住所,只是和特战队的伙伴们一起拥有一所房子,作为日常会面和进行计划部署的房子,这所房子的钥匙,每一位冰凰女子特战队的成员都有,她们可以随时回来。 如果一定要休息的话,她情愿在这里,至少,在一定的程度上,这里还算是自己家。 ------题外话------ 祝大家五一劳动节快乐! 五一节可不仅仅是黄金周哦! 作为一个稿子在电脑上排版的人,最恐怖的事情应该就是家里的电脑长期被人霸占吧! 第二十五章 失踪 顾安宁在那所房子里休息了五天,第二个星期她就正常返校上课。 她实在不想请太久的假,而且对她来说以后请假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请假就尽量不请假吧! 让她觉得意外的是,在家里因为这件事休息了几天的白羚,竟然也在这一天选择返校,两个人竟然还在楼梯口碰上了。 实在有如不是冤家不聚头一般。 当看到顾安宁的时候,白羚眼睛里闪现出的是凶狠的光芒就有如在狼的眼睛里,忽然放射出的绿光一样。 顾安宁懒得跟她多做纠缠,直接回了教室,时隔一周,顾安宁和白羚的返校,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 比如声优当时的事情,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处理结果,那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学校那边又不能把监控录像公开,所以也引起了一部分人的猜测,有人就怀疑说是意外,但有人说是蓄意的,还有人则质疑,整件事情的发生,就莫名其妙,顾安宁回学校继续上课,但是让她觉得很奇怪的是,那件事情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警察的办事效率不可能这么低吧! 对于她的返校很多人也有自己的看法,随他们说去吧! 反正她并不在乎这个。 让他们去闹吧,人言可畏,这四个字份量很重,但是其实到现在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有些事情也许一开始还会解释,但是解释多了有意思吗?给这个人解释了,那个人又不懂,跟那个人解释了还会有下一个人,她的时间不多,也的确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做撕扯。 顾安宁返校之后除了上课,就是做作业,早上的时候会去学校的音乐教室练声顺便练习一下舞蹈的基本动作。 当天放学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楚飞扬的短信要她无论如何,在放学的时候去一趟。 顾安宁疑惑极了,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顾安宁在放学的时候,就请假出去了,她到达的时候,楚飞扬正等候在那里。 “老兄,找我什么事儿啊?”顾安宁问道。 “肩膀是怎么回事?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怎么又被砸伤了?” “我人缘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看我不顺眼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过没有关系,我反正也不怕这个虽然痛,但是痛过就没事了。”顾安宁对此并不在乎。 “你呀,就是这样的性格,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真是的,在医院两天就闹着要出院,真是不让我省心。”楚飞扬嗔怪道。 “哎呀,我知道错啦,下次不这样了呗!”顾安宁有点小尴尬。 “什么你怎么说还有下回?居然还会有下回?”楚飞扬顿时有点不淡定了。 “那不就是顺嘴那么一说吗,你能不能别这么吹毛求疵……”顾安宁是彻底败给他了。 “行啦,我不跟你纠结这些没用的问题啦,你自己以后注意,对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楚飞扬问道。 “随便,我不挑食的,你开心就好。”顾安宁这一句话都是实话,虽然,她上一辈子是比较追求饮食,但是这辈子已经完全不追求了。 执行任务的时候,有的时候哪怕的是作为医护的人员去参加援助工作,遇到双方交战的时候都没有吃的东西,更别说你闲下心来去做饭,在打仗的时候,空下来能给下个面条,就已经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平时能啃点干粮就不错了。 这种事情都经历过,那还追求什么饮食,开玩笑,能吃饱就不错了,有的时候,你还得感谢你在吃东西的时候,对方的炮弹没打过来。 楚飞扬今天没有做饭,给她准备的是清淡的粥,吃完之后收拾了碗筷,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楚飞扬问她:“你现在最关心的事情是什么?” “我啊,我现在比较关心是那个间谍的事情这么久了还没动静,不会有什么变数吧!” “我有小道儿消息,你要不要听?”楚飞扬故作神秘地卖起了关子。 “你的消息那算什么小道儿消息呀,我当然要听。”顾安宁知道,能够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向都不是什么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很有可能就是最终发布的消息,或者最终进行的消息。 “我告诉你啊,不是我们没有动静,是他们那边还没弄好,我估计就这两天了。”楚飞扬说道。 “在这件事情上警察的效率真不怎么样。”顾安宁有些抱怨,要是在部队,办事的效率才不会这么低。 “那也不能怪什么他们,都还要立案侦查,确定证据,我们已经送的证据在他们看来,可能不够充分吧,所以要补充侦查,现在是需要一定时间,再者说军队和警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系统,那里也不归我们管。”楚飞扬说道。 “那倒是,尤其是特警,我们当时做联合任务的时候,那几个特警看着我们个个都一副不顺眼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呢!”顾安宁至今还记得当时做联合任务时候,被所有特警瞧不起的尴尬。 “他们就是这样的,特种部队和特警那是天生的冤家。”楚飞扬倒是颇为赞同这样的观点。 “是啊,就是天生的冤家,那里也不归我们管,否则的话,这办事速度,要是这么慢,按我的脾气,肯定要大发脾气了。”顾安宁说道。 “行了,不说他们了,你那个同学你打算怎么处理,总不能就放她这样了吧!”楚飞扬转而问起了顾安宁的处理措施。 “她?我还真不想去收拾她,没这个必要,这么多年了,我该做的都做了,她不肯回来,也不肯放弃自己错误的想法,那我也没办法,至于到底有什么惩罚措施,我不想费心去想这个,随便吧!” 顾安宁在这方面比较随意,她并不想把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 她的这种不愿意其实来自于她的性格。 她是属于那种不想费一些心思在无关的事情上的人。 也许是因为当初是工作狂的原因,所以她更加的努力去珍惜每一分钟,对于有的事她不想牵连很多人,也不想闹得更大,这样的性格一直伴随着她,直到她正式工作,她也依旧是这样的性格。 “你不动手,那我可动手啦!我可不想哦!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弄伤了,结果加害者一点惩罚都没有首到,这可不是我的性格。” 顾安宁是属于那种不太愿意牵连别人的人,但是楚飞扬明显就不是这样,他是属于那种有仇必报的人,虽然有点夸张,对于他来说,伤害别人,他管不着,伤害自己捧在手心儿里的小丫头,这确实有点过分了。 他又怎么会让对方那么好过呢? “随你吧,但是不可弄出人命来,不然的话就真的有麻烦了。”顾安宁喝了点水说道。 “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对他们的人身安全造成太大的影响,不过我敢保证一定会让那些人后悔一辈子。”楚飞扬笑着回应。 “行,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要是折腾就折腾吧!” 就在和楚飞扬交谈过后的第二天早上,很多学生都在说,教珠算的黄渠老师失踪了,而且定海中学的官方网站上,他的简历和个人介绍,也已经悄悄地消失。 学校的论坛里关于他的无论失踪,学生们也各有议论。 “这个老师打算盘打挺好,可是思维有问题。我本人是不太喜欢他。” “同上,这个老师自己打算盘打的很好,可是我觉得他不会上课,一上课就给我们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据上几届的学长学姐们,说这个老师人品有问题,作风也有问题,好像他上面有人?”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么多年这样的老师还能在学校里呆下去。” “这个老师,每天上课必须要讲的一件事,就是他走过了多少发达国家,别人有多么多么好,我们国内有多么多不好。面对这样的老师,每节课上课我都睡觉的。” “我已经在他的课上睡觉睡了很久了,讲的话太无聊了,一开始听听还好,每天都听,每节课都听了就太郁闷了,我刚才就没听过,听过一两节课以后我就睡觉了,管他呢!” “睡觉+1” “睡觉+1” “睡觉+1” …… 整个论坛下面,竟然都被睡觉加一的字样给刷了屏,最后还有人直接写下了,睡觉加10086的字样。 对于他的突然消失,很多人都表示不理解,但是更多的人则是表示:他终于走了。 顾安宁在早上起床的时候,也看到了相关的消息,别人都蒙在鼓里,她心里却是清楚的,看起来,警察们终于还是动手了。 不得不说,学校官方网站,撤掉简历,抹掉痕迹的速度也是很快,不过和学校的官网上一样快的,还有当地市委的官网。 在早上出现了失踪的事件之后,到中午12点,当地市委发布公告,教育局原副局长,因严重违纪违规,将不再担任教育局副局长职务,开除执政党党籍,同时接受,当地纪律检查委员会的调查。 与此同时,一并被查的,还有几位教育局下属的科长,以及一所学校的副校长。 这么加起来被查的人,加上失踪的一共是五个,但是这些是有官职的,底下一些小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这件事情竟然成了当地教育系统最大的一次地震。 从警方的抓捕行动开始到结束,这件事情,一共造成了当地教育系统,以及教委行政系统,十二个人被查。 涉嫌的罪名也基本一样,那就是都和这件事情有关了。 真是没有想到,由一个老师牵扯出来的竟是这样大的一个链条,与此同时进行的,还有撤下简历的工作,到当天中午12点半当地的,市委和各级有关单位的官方网站上已经找不到十二个被查的人的简历以及个人介绍,包括其他一些资料,已经完全都没有了。 只是,很多的人都还没在鼓里而已,知道事情真相的,恐怕只有主办侦查的几位警察,还有当地的,主管部门以及军方的部分人员,连学校的很多老师都并不知情。 还有很多老师也和学生一样,对于同事的突然失踪表示了担忧,不过因为学校的论坛一直都是由学生会,社团联,以及团委有关的学生进行维护,一些言论也并没有被删除,而是被保留在了留言板上。 而定海中学校长的脸色差的简直是可以,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学校用了这么多年的珠算老师,还是国家珠算队的主教官呢!这样的人居然是一个间谍。 上级主管部门因为这件事,一大早就约他去谈话,那种心情,简直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从教育局走出来的时候,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都被汗水湿透了,那是被吓的。 藏了一个间谍在自己的学校里,这简直是最恐怖的事情,而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一些官员。 原本这个地级市,就因为主管市政的长官和书记双双被查而倍感尴尬,如今教育系统也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这让这个一直在全国领先的副省级城市尴尬不已。 同时也让代为主持市政工作的两位女性官员倍感压力,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么大的漏洞,教育系统里前前后后被查出来这么多人,简直是一锅端。 别说是学校的校长了,连她们今天早上都接到了省委领导的训诫电话。 地方的教育系统出重大的问题,她们作为在当地代管市政的最高级别官员,当然也难辞其咎,这一阵子各方面的压力都压了下来 本来这个副省级城市,因为经济的发展,以及悠长的海岸线和丰富的海洋资源,同时全国最大的港口也建设在这里,本来压力就大,作为副省级的城市有特权,包括各种职业技术考试,都是单独命题的,就算是全国统考,他们也是资格单独命题的。 这样大的权利之下,隐藏的是巨大的压力,而这件事情就把这些压力全部引爆,来自于各方各面的压力,行政也好,教育系统也好,包括一些业内人士和评论家,他们都对整个城市的运转,以及主管这些城市运转的人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她们现在已经迫切的希望,上面能够尽快派出,新的书记和长官,不然她们可真的顶不住了。 “你们说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失踪了呢,又不是活见鬼了!”朱欣妍问道。 “这个老师人品不好,看来是有目共睹,看今天论坛上有人说在很多年前,这老师就因为作风问题被举报过,但是他还好的待在这学校里面,因为它的上面有人,真的假的?” “不太可能吧,我们这样的学校作为私立学校,竞争是很大的,有的老师干一年差不多就会被淘汰,最后公立的学校去,有可能,这种事情也很多呀,如果这老师真的有问题,也不能够吧?”史仪云在听完了王怡蕊话之后这样反问。 “我看有的传言不会错,因为我们当时在初中的时候,他也教过我们一段时间的珠算算,那个时候就说他有问题了,前几届的学姐学长里面也有传出这样的话,应该不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话,学校里面怎么可能流传那么久。”卢悠璇在一定的程度上,确定了流言的真实性。 “安宁,你怎么不讲话?”史仪云问道。 “面对这样的结果,不知道讲什么。”顾安宁确实不知道应该讲点什么了,本来查到了一个,已经够让她愤怒了,最后和泄密事件有关的人竟然不止一个。 虽然目前为止她并不知道具体的人数,但是她目前知道的四个,有老师,有学校校长还有教育局的副局长,而且只是在教育系统这一个方面牵出来的,那其他的方面呢? 。也许其他方面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但是一个系统里面揪出那么多人来,而且在各个分部,从学校到主管部门都有,这就很让人觉得恐惧了。 顾安宁给楚飞扬发了个信息:“警方的收网行动,一共抓出来多少人?” 不一会儿楚飞扬就回复了。 在信息里,他详细地说明了情况,而这样的情况,是顾安宁在之前根本就始料未及的。 她从来就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一般情况下,国外的间谍,不太可能大面积的发展在华夏国内的下线,而在国内的下线也不可能大面积的发展自己的下线。 因为那样的风险太大了,做这种策反活动一般都是人员越少越好,知情面越窄越好,可这个案子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在一个系统内过多的发展人员或是打听情报,涉及到的人员很多。 实在是一项高风险的工作。 因为在国内进行间谍活动,本身就不被政府所允许,这种行为已经是构成了危害国家安全的行为,严重一点,比如说这个案子里的黄渠,按照他送出去的情报,判他个死刑,都有可能,最少也是无期。 第二十六章 音乐 版权 “一共十二个人,具体的身份简历和职位都在那边,你自己看。”这是楚飞扬的信息,随后楚飞扬就发来了这十二个人的简历信息。 顾安宁点开了一看,差点晕倒,一个系统里,一查就是十二个人,而且还不是有关于普通的贪污之类的罪名,这也是破纪录了。 顾安宁看完信息以后,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只剩下了叹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怀疑竟然会成为现实,而且会令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浮出水面。 一开始她是绝对不会想到这种情况的,最多也就扯出两三个人,没有想到最后会扯出来了这么多人。 真是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诚然,现在能够表达她心情的就是无奈二字。 这天下午上英语课的时候,英语老师也应该同顾安宁的心情是一样的,那就是无奈,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有人没有按时完成作业。 真是无法想象,在这样的学校里居然还会有人胆子大到不完成作业,让英语老师说的很无奈,同时也让作为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杨海兰感到颇为郁闷。 两天内,整个班级里的气氛都有点怪怪的,因为那时候的杨海兰会三令五申,让班里所有的人都把作业交上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面积的催过学生的作业了。 即使是很久都没有催过学生的作业了,那也没有办法,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就会导致班主任和任课老师之间的矛盾,杨海兰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矛盾出现,尤其还是在她和英语老师关系比较好的情况下。 “我们班这帮学生真是够了,现在居然有人开始不教作业,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催促学生的作业是在什么时候了。” 杨海兰看着英语老师转到她这边的字条,无奈的,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啊,这些孩子们就是为了让你不要忘记催学生作业这件事,我看你们班的人啊,也难得,我说你们班了,我们班也有这种情况,孩子们都一样的。”旁边另外一个班级的班主任这样说。 “哎,不过说句实在话,我觉得海兰,你应该庆幸一下。”坐在杨海兰斜对面的音乐老师周芳这样说。 “庆幸?芳芳,你在说什么?我有什么好庆幸的,孩子们不交作业,我还应该庆幸啊,那些交了作业的孩子们,岂不是最不该的人了?”杨海兰不解其意。 “哎,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们班有一个学生,我真的很喜欢她。” “哦,为什么?”杨海兰问道。 “因为她真的是个学音乐的好苗子,歌唱的特别好听,上一次上课的时候,学那个歌她竟然唱的那么好,我们的音乐书不是每年都在重新刷的吗,然后我们第一单元就是军旅放歌,那首歌的名字叫战旗,这学生唱的很好,跟原版的录音带声音也很相似。很巧的啦,这首歌的创作者和编曲者跟你们班这个学生还是同一个名字,我当时还在想呢,我说你们班这个学生是不是写歌的这个人啊!” “然后呢?” “后来想想也不太可能,因为当时后面的介绍当中,明确的写到,这是一个在最高军事艺术团的青年歌唱家的代表作,我想你们班这个学生应该不是那个加入最高军事艺术团的青年歌唱家吧!毕竟她年龄不到。” “所以也我也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不过你们班这个学生声乐真的特别棒,声音也很通透,而且她的声音非常的有力,音域宽广,而且呢,不光是军歌,我曾经在课上给学生们放过民歌,而她唱的也很好。”周芳越说越激动。 “民歌和军歌不是一个路子吧?”旁边的许珮问道。 “当然不是了,民歌的路子和唱军歌的路子,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这个学生歌唱的真的挺好的。”周芳说起这个就很开心,多么好的唱歌的苗子。 “你说的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班有谁特别的会唱歌呀?”杨海兰不了解情况,一头雾水的。 “就你们班那个考了满分,以后刚开学就请假出去很久的那个顾安宁,就是她。” “啊,怎么会是她呀!”杨海兰震惊了。 “海兰,这就是你的不是啦,你明显不太了解你的学生了,何况那是一个让人瞩目的学生,你只觉得人家学习好,可人家在音乐上也很有天赋,可惜你没发现。”许珮笑着说。 “她真的很好吗?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学生还真是不错。” 杨海兰刚刚说完,刚刚出去的李欢就拿着一小盒刚刚洗好的水果进来了,难得今天一整天女魔头都不在,她们几个老师也轻松一点,省的那个女魔头整天吃饱的撑的没事干,老是在他们跟前儿念叨,还害她们的耳朵起茧子。 “我就出去洗了个果子,你们这是在谈什么呢?”李欢看她们刚才讨论得热烈。 “嗨,我们能讨论什么呀,我们家在讨论海兰班上那个成绩好的学生,刚才芳芳跟我们谈起那个学生有多么多么好。”许珮笑着解释。 “能进我们学校的一般成绩都不会差吧,学校里成绩好的人很多啊,你们谈这个人很特殊吗?”李欢问道。 “不是普通的成绩好,就是海兰她们班上那个,那个中考考了满分的学生,芳芳在说这孩子在音乐方面也特别好,唱歌唱的好听。”许珮接着说到。 “如果这个学生音乐方面也有天赋的话,那就真的是奇才了,我上一次到清清那里她就告诉我说这个学生除了考试考得好她的应试作文写的也很好,英文字母写的很标准,跟打印体一样,有的时候还会写一些花体的字。可见她在英文方面,也绝对不会只是学来应对考试这么简单,当时清清也对她赞不绝口的。”杨海兰说道。 “花体?现在会写花体字的学生,这个年纪的学生已经不多,要么是做翻译的,要么就是长期生活在国外的,或是专门学这些外语的学生,他们会去写这个花体字,好像我们国内没有明确开设这个英文字母的书写训练,我们国内没有这种课程吧?”许珮问。 “怎么会有这种课程啊,英文字母,又不是我们的传统书法,你再说了,你拿这个英文字母用毛笔字写出来能好看呀,我说白了,这种花体,应该是指在那种涉外的学校,或者说在华夏国的一些外籍公民,他们会写这个吧!或者是那些专门培训学生,然后送出国的学校,他们可能会招人,开设这个课程一般情况下普通学校没有课程。”杨海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不是,那个不是,那你们倒是说说这学生的花体字从哪里学来的,因为普通的女孩子,如果是认真学了这个,那她学这个干嘛?难道只是为了漂亮?那还不如让她直接去写毛笔字呢,那个更好。”许珮有些郁闷了,自己这几个同事到底是在纠结什么? “我真受不了你了,我说不要在这里纠结,你就问人家到底是怎么学来的就可以了呀,我说你们吃完以后赶紧,回班级上课之前给我留意一下,这个资料到时候班队课或者什么时候发下去,让学生们填一下。”周芳把几叠表格交给办公室里的几个班主任。 “这是什么东西呀?”杨海兰咽下嘴里的水果,用纸巾擦擦手,把那些表格接了过来。 “还能是什么,学校民乐团要招人了呗,摸一摸这一届新生的艺术功底,挑几个好的苗子,进学校的民乐团,补充一下新鲜的血液。”周芳说道。 “民乐团的这点事情最麻烦了,其他的社团都可以自己组织的场地,人员,以及节目的排练三个都可以自己搞定,只有我们学校的民乐团每年都要你来发这个表格,麻烦死了。”杨海兰抱怨。 “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音乐老师呢?这个事情本身也是我在管,再说了民乐这个东西跟其他的不一样它的标准有不一样,社团成分也不一样,那帮社团里的学生也不能够分得清楚,那就只能老师去呗!那也没办法对不对,毕竟民乐团是除了学校广播社以外唯一一个在学校比较官方化的社团啊。”周芳说道。 “这都是实话,在其位谋其政,是你要负责的事情,不过也真的太麻烦了,这张表格,每年都要折腾一次,真是的。”李欢说道。 “我说才开学多久,我们学校事情好像不少。” “这种地方是惯会来事儿的地方,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杨海兰这次颇有感触,而现在她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从周芳手中拿到的那份表格,在当天的班队课上就发下去,让学生们填写了。 顾安宁拿到以后,发现这份表格主要涵盖了这些方面,包括特长,所获奖项,特长学习年限,等等一系列。 顾安宁在填写的时候填写的很详细:扬琴,琵琶,古筝,分别通过国内最高级别考核,学习年限十三年,葫芦丝七级,学习年限五年,钢琴,学习年限一年。传统古典舞蹈与声乐也通过国内最高级别考核,另外还系统学习过硬笔和软笔书法。 所获奖项方面她则填写:1993年度金孔雀奖,第11届风华奖,1996年度金狮奖,1996年度百灵奖等。 其实她还有更多的奖项可以写,但是,再写下去的话,肯定会把老师吓着的,所以她也就不写了,这张表格并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表格,只是请学生填写自己的特长,既然然如此,包括书法在内,那都算是特长了,等班上的同学把表格都收上去之后,顾安宁开始做自己还没有做完的数学试卷,而这将表格交到周芳那里之后,再次让她大开了眼界。 “我的天哪,你们班这个学生是怪物吗?怎么这么多,金狮奖,风华奖哪个不是业内青少年文艺界的大奖?还会古筝,琵琶,葫芦丝,还外加软笔书法和硬笔书法,天呐,她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了吗?” “这个学生她素来就是这样的,学的快成绩也好,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在音乐方面有这样好的素养。”杨海兰对于顾安宁的音乐素养也是第一次听说。 “不行了不行了,这个学生我要盯紧一点,这么好的苗子,别浪费了。”周芳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 “但是我觉得很奇怪,她唱歌唱的好是一回事,和录音的原声带声音很像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为什么会这样,还是这个学生,她有专门模仿过录音的原声带?”许珮问道。 “是有这样的情况,比如说在一些歌剧当中流传出来的经典唱段,我们有时候听上去就会觉得这声音好像都差不多,因为她们是经过训练的,一定程度上对第一版的原声带也会进行模仿,这是考虑到一些方面,所以才会这么做一般学声乐的时候,翻唱的版本,有的时候也会模仿原唱的版本,比如说有的原唱版本和翻唱的版本,可能到最后还是翻唱的版本,更为经典。”周芳解释到。 “比如搞音乐的,业内有这样的例子吗?”李欢问道。 “有啊,比如我刚才放在mp三里的,这首歌,你们听到的版本,你们觉得最认可的是哪一个?”周芳问道。 “当然是郁静瑶的版本啊!郁静瑶难道不是这首歌的原唱吗?”许珮和杨海兰包括李欢都这样说。 “这首歌的原唱版本,当然不是郁静瑶了。”一道声音突然这样传来。 正是准备到办公室请假的顾安宁。 “安宁啊,你来了,不会又是来请假的吧?”杨海兰看着她走进来,条件反射似的问道。 “对,我要请半天的假,要出去一趟,有些事情要处理。”顾安宁说道。 这个事情原先她都没有想到,是刚才楚飞扬突然发过来的信息,告诉她赶紧出来一趟,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她来处理,她这才到杨海兰这边来请假,结果就听到这些话了。 “你既然知道,那你就不妨说一说吧!”周芳脸上露出了笑意,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学生到底有几斤几两。 “这首歌曾经是一位有名的军旅作曲家,为郁静瑶量身打造的一首歌曲,但是呢,当时的郁静瑶正在外地演出,这首歌曲,最后由著名的歌唱家徐华进行了演唱,但是原创作者还是觉得郁静瑶,更能够唱出这首歌的气势,所以是坚持让郁静瑶唱的这首歌,当时呢,郁静瑶本人是不同意的。” “为什么?这首歌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虽然被人抢先唱了,但是也并不妨碍郁静瑶唱这首歌呀?她为什么不同意?”许珮问道。 “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当时的版权制度没有像现在这么完善,当然也不能说现在的版权制度很完善,就是比起当年,现在的版权制度要好很多,但是呢,在当时的情况下对于音乐作品版权意识是比较薄弱,但业内有规定,就是首唱即为版权,这是当时行业内不成文的规矩。”顾安宁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如果说在这首歌有原唱作者的情况下,那她就相当于是拿到了这首歌的版权,哪怕这首歌是为郁静瑶写的,但是因为她不是原唱,所以从一定的观念上来看,这个版权就不在她手上了,是这个意思吗?”杨海兰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这首歌的原唱就是徐华,那么在业内,他们就约定俗成的认为这首歌的版权是在徐华的手上,哪怕写这首歌,是为了郁静瑶,这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一旦有另外的歌手进行演唱,在一定的程度上,就会引起同行间的矛盾,而且呢,当时,他们是要求郁静瑶在当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上也唱这首歌,就相当于是在春节联欢晚会上宣誓版权,当时这就是郁静瑶不同意的原因。” “因为这会引起同行之间的矛盾吗?”李欢问道。 “对,因为音乐这个圈子,一共也就那么大,核心的人物也就那么几个,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是很会会引起同行之间的矛盾,而且,徐华比郁静瑶大十岁都不止,算是她的前辈,所以她肯定是不想引起跟前辈的矛盾,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下,她就坚决的不同意,甚至还为这件事情装过病。” “啊!怎么还有这种事情?”顾安宁话音刚落,连周芳都惊讶了一下,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 “最后,负责那台晚会歌舞类节目的导演,轮番上阵,包括这首歌的原创作者也是一直都在劝,所以,最后郁静瑶还是在当年的春节晚会上演唱了这首歌,这首歌有一定的地方戏曲色彩,而且气势十分磅礴,一经唱出就为大江南北所传唱,并且成为了郁静瑶的代表作品。” “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有原因的吧!这个原因是什么呢?”许珮一副好奇的表情。 ------题外话------ 好吧,最近考完了期中考,瑜霏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二十七章 不服 “原因就是,因为这首歌在创作的时候,就充分的考虑了郁静瑶个人的演唱特点,所以这首歌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于是,这个版本就成为了这首歌,最为经典的流传版本,甚至于在之前的徐华版本都黯然失色。同时呢,流传的程度也不如郁静瑶的版本,所以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歌,郁静瑶一定就是原唱。”顾安宁说道。 “果然,现在如果说这首歌的原唱是徐华,估计也只有音乐老师之类的会懂得,我们都会认为这个歌,一定是郁静瑶原唱的,因为它的这个版本流传的太多了,也太有震撼力了,我们很多人都喜欢这个版本。” “我曾经听过徐华的原唱,但是不能说她唱的不好,只是和郁静瑶比起来,少了一些令人震撼的感觉,徐华呢,她本身是学地方戏剧的,但是她过分的追求歌曲和地方戏剧的融合,反而失去了这首歌原有的震撼力。”周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的,因为这首歌本身就是为了郁静瑶创作的,而从徐华和郁静瑶的歌路上来看,两个人的歌路也有一定的区别,徐华是比较注重民歌这个路子,但是郁静瑶就比较有更多的民族唱法的作品,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顾安宁颇为赞同。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杨海兰对此十分好奇。 “这个啊,这个很简单呀,因为我们当时声乐过那个国家考核的时候,不是有理论考的吗?理论考呢,我们也是有题库的。我记得我一个月的时间里背了20套的题库,然后每套题库的题目大概是200道,我就是一个月的时间里,背了4000题的这个声乐理论方面的知识,抛去重复的,大概也有大概3500题吧!” “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呀?”许珮有些惊讶了,不重复的题目,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就有3500题以上这怎么背的来? “是各自独立的题目。我们当时背诵那个理论考题库的时候,关于有一些歌曲,我们老师是专门提出来跟我们讲过,就是带我过级的那个老师,明确的讲有一些歌曲,可能你觉得这个版本很震撼,这个版本很好,但是她很有可能不是原唱的版本。哪怕它流传很广,我们听到的,也很有可能不是原唱的版本,比如说一首歌,它的原唱跟现在我们听到比较多的,这个版本它就不是一个人唱出来的。”顾安宁说道。 “这倒是实话,我们当时也有学生过级的,我带过一个要去考声乐的学生,那个理论的题库就很多很多,但是那个学生,她准备这次声乐考的准备了整整半年,光背那个题库就背了好几个月。”周芳说这个理由倒是颇为赞同,自己也带过考声乐的学生,也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 “我没有那么慢,我大概是一个月的时间,我都背完了所有的题库,然后花更多的时间在我比较薄弱的环节。” 郁静瑶装病,或者这个歌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唱和非原唱之间又是怎么回事,这当然不是考声乐的老师告诉她的,声乐老师怎么可能会想这种东西呀! 是她在和郁静瑶闲聊的时候,从郁静瑶口中偶然得知的。 不过她当初在考声乐的时候确实是背过很多声乐的题库,这是真话,现在看起来这个理由,确实不错。 “那你是有刻意的模仿过原版录音带的声音吗?我听你那首战旗跟原版的录音带声音挺像的。”周芳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有模仿过,但是其实老师你听我的声音跟原版的录音带还是有区别。”顾安宁编着谎话是脸不红心不跳。 其实所谓的灌了唱片和磁带的原版的的声音,这是在录音棚当中录制的,和本身在现场,所以演唱的声音确实是有一定的区别。 包括唱歌的人,平时说话的时候和唱歌时候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有差别。 她就是在玩这个文字游戏。 当然了,那一首战旗是她自己填词自己编曲,并且自己演唱的,作为纯原创的这么一个作品。 而且她个人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就已经注册了版权,如果是没有取得这方面的版权的,任何人都可以翻唱,但是如果她取得了版权,那么如果要进行翻唱的话,也许大家私底下在ktv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私底下不以牟利为目的的演唱一下,是没什么关系的。 但是如果要把这首歌作为一种牟利的手段或者是积累名气的手段进行翻唱的话,就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如果她不同意,私自进行翻唱的人,作为有版权的原创作者,完全可以使用法律方面的有关规定,直接起诉,这是一种侵权的行为。 在业内有版权保护意识的情况下,这是一种很严重的行为,很多人唱了歌以后,完全就没有版权保护意识,到时候被人翻唱用以牟利那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所以她在写出每一个作品的时候都有很强的版权保护意识。 “老师,您光顾着听我说话了,我的请假条呢?”顾安宁笑着问道。 “嗨你瞧我这记性,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你等会儿,我这就给你签。”杨海兰说着拿出一叠请假条。 “你的请假条,出去吧。”顾安宁等着杨海兰的办公桌前,看着她签好那张请假的出门单。 “谢谢老师,我先走了。”顾安宁说着,就走了出去。 “你们班这个学生啊!你以后还是让她自由一点吧!我听说她通过别的学生拿到了音乐教室的钥匙每天都在那里练歌,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整个音乐教室的钥匙,全部都给她呢!”周芳突然这样说道。 “你乐意就好啊,反正我看这学生也不是个会胡闹的人。”杨海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一个不会让人失望的姑娘。”周芳这样说道。 而在另一边,顾安宁从学校出来,赶到指定的地点,楚飞扬正等候在那里。 “老兄,怎么回事?”顾安宁问道。 “事情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数。”楚飞扬皱起了眉头。 “怎么,难道是上面有人保他们?”顾安宁心里马上紧张起来。 已经是一锅端了,如果还有人在保他们,那就真的太恐怖了。 “不是,是那个黄渠,他一直不承认自己是间谍,但是幸亏我们之前查得多移交的证据也多,算是把证据都砸瓷实了是怎么翻都翻不了的,后来也就认了,可他对于当地纪委和有关单位对他做出的行政处分颇为不满,一直都在抗议,说当地有关部门无权开除他的执政党党籍,说他只是普通的教师,不是行政人员,不应该受到当地纪委的管辖云云,反正闹得很厉害,审讯工作进展也不是很顺利。” “这有什么好闹的,如果他不归纪律检查委员会管辖的话,那他拿那么多年的事业编制干什么?按照有关规定谁事业单位的,只要是这个上面有党组的,这就规纪律检查委员会管辖了,他是在闹什么,偷换概念吗?”顾安宁有些不屑。 “也许他认为很多人都是傻瓜吧,还有一件事,他对于开除执政党党籍,这个行政处分表示很不满,说这是政治迫害。” 楚飞扬也很无奈,他在这方面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他的罪名是间谍罪了,已经承认了这个间谍的罪名,居然还想保留着执政党党籍,不知道是谁,在课堂上对执政党多加攻击,恨不能把执政党全部都打碎了以后再重新组合呢,再说了,这种罪名,一旦成立的话属于危害国家安全的范围,如果他运气背一点,让国安部来调查,会比现在更惨。还政治迫害,迫害他个鬼!”顾安宁皱起了眉头,不满极了。 “这倒是实话,不过我们虽然都知道,但是他这么闹起来,有关的审讯工作还真的很难进行。” 就是他一直闹一直闹,一直阻碍整个审讯的过程,反正是基本上没有拿到什么有效的供证,更加让人觉得头疼不已的是,他在上一轮的审讯当中,直接就翻案了,不承认自己曾经承认过这个罪名,反正是各种胡闹,能怎么闹就怎么来。 “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顾安宁问道。 “需要你远程操作,把这件事情处理一下。” “远程操作吗?”顾安宁很惊讶。她以为是需要她露面的。 “你不方便出面,就是远程调查,等一下他们开始的时候我会把审讯室里的画面接到我们这边的机器上,你等一下就等于是全程监控那次的审讯然后你把细节都一点一点的给我分解清楚。”楚飞扬说道。 “好,就是动用心理学侦查是吧!”顾安宁心里有数了。 “对,就是要你写一个侦查辅助报告,他们当时跟我说,能不能找一个心理学学的很好的人,我就问他们,我说你们的法医都不学心理学的吗,然后他们也没给我回复,就是说要我找一个心理学学的特别好的人,来帮他们写这个侦查的辅助报告。” 楚飞扬说起这种事情也很无奈,这明明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啊,他就不信,偌大的一个地级市,市局找不出一个学心理学的刑侦科人员,会找不出一个学过心理学的法医。 “他们的思维确实越来越奇怪了,不晓得他们是为了怕担责任,还是其他的一种目的,搞不清楚,反正我们部队里面不这样,就他们警察局,花花肠子太多了。”顾安宁的想法和楚飞扬一样,这不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行啦,他们那边的审讯要开始了,我们也准备着吧!”楚飞扬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到了与警方约定的时间了,虽然有点小脾气,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否则回头他们还不一定说什么呢! 楚飞扬打开身旁的电脑,已经完成了视频的连接,现在电脑的屏幕上展现的正是警察局审讯室里的场面。 “小丫头,辛苦你了。”楚飞扬给顾安宁拿来一只,笔和一本记录本,就站在她的身边。 “没事儿,反正也是受人之托,何况我也有很长一阵子没有接触这方面的工作了,都快要忘记了。”顾安宁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说话。 仔细的分析着每一个细节,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但手上却一下都没有停,楚飞扬真是怀疑她不会把字写歪了,但是没有本子上的记录都是工整整的,而且看上去写的很详细,顾安宁一边迅速的在脑中记录着每一个细节,然后运用自己所学过的犯罪心理学的知识进行犯罪心理的剖析和分析。 脑海中的思维,一刻不停,整个大脑都在飞速的运转。等到整场审讯结束一共是两个小时,其中中有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都处在一种无声的状态,因为被审讯人一种沉默的状态,而在其它的很多时间里,他也一直都在重复着自己之前翻案的那种论述他的这次供述和第一次的有罪供述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这一次的供述,其实他是做了一次无罪供述,然而这次无罪供述各方面漏洞也很多,因为他本身是有作业的,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做无罪供述的。 就算不结合相关的证据,只要和第一次的有罪供述做一个比对,就会发现其中,其实漏洞很多。 在这次的审讯结束之后半个小时,顾安宁才最终完成了自己的辅助报告,写的很详细,因为这个人他本身是受过国外的策反训练,对于警察的询问,会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而且他之所以敢做无罪供述,应该是觉得自己能够自圆其说,把所有的罪名都摘出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在一个人有罪的情况下,就算故事再编得天花乱坠,他也无法做一个无罪供述,只要推敲一下细节,就会发现所有的无罪供述出现了特别多的漏洞。 “这次还是做了一个无罪供述,其实仔细看起来几次审讯,他前三次是做了有罪供述,但是从第四次开始一直都是做无罪供述,无罪供述的次数,甚至比有罪供述的次数还多,如果他的供述没有矛盾的话,那很多人都会倾向,觉得是有罪供述是有错误的,一般都会倾向于他的无罪供述,所以这种辅助的分析报告就会很重要。”楚飞扬看完整个审讯一下场之后这样说。 “有的人就会倾向于做无罪供述,如果他是真的无罪,那也做无罪供述的次数多一点,可能案件会被重新推倒审查,但是这个案子本身就不存在无罪供述这种可能性,他是不是有病啊?”顾安宁写完辅助报告之后,简直是无法理解。 不过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他是受过策反训练的,可能对于这种情况会敏感,在一开始做了有罪供述之后,可能会出于其他的考虑,作出一定的反弹,比如说直接翻案。 “你这个报告算是写完了吗?”楚飞扬看她放下笔问道。 “写完了,你帮我看一下吧,修改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打印一下原版的这个记录应该要保留在我们自己这里吧!”顾安宁将本子交给楚飞扬。 “出于保密的需要,当然是会把原版留下来给他们打印的版本,如果把你的这个自己给他们的话,第一个在资料文件上不容易保存,第二个对你的字迹做出一定的鉴定就很有可能会获知更多的信息,这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按照有关规定,这个会被密封保存,直接放到档案管里面,到时候我先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就直接打印了,这件事情真是麻烦。”楚飞扬打开本子仔细地看起来。 在看完整个报告之后,他又做出了一定的修改最终定稿。 “行了,我把它录一下。”顾安宁拿过那个本子准备把,本子上的内容录进电脑。 “你快停一停,我来吧,已经让你的脑袋高速运转了两个半小时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我来做好了。”说罢,不由分说拿过那个本子就开始往电脑上输入。 顾安宁在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运作。 等楚飞扬把整个稿子全部录完之后,就差不多没事儿了。 “行啦,大功告成,任务完成,没事儿找事儿,也总算做完了!”楚飞扬把稿子打完之后,愉快的伸了个懒腰。 “他们总这样,跟我们一起合作训练和做任务的时候,一个个都跟我们有仇一样,有事儿就得找我们,真麻烦。”顾安宁有点抱怨。 “他们都一个样子,没办法,虽然跟我们不是一个系统,但是也属于国家安全的一部分,普通的人总是会觉得我们两个方面都是比较厉害的吧,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是有事了,上面总会一起下命令,那也没办法,他们搞不定的事情要我们来,他们搞得定的事情一般不会找我们。”楚飞扬说道。 “自己搞得定的事情,才不会有人愿意去麻烦别人呢!”顾安宁抬头,只看到了天花板。 第二十八章 性格 “这倒也是,普通的警察和特警是不一样的,特警是真的像跟我们有仇一样,就像有时候做任务,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好不容易碰到几个需要他们动手的人,好不容易能真正实战一下,特警这儿还不够分的呢,结果部队还要进来插一脚,很多特警都抱有一种心态,所以对我们的印象都不是很好,至于这些普通的公安警察,有的时候也不太靠谱。至少他们有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连我都搞不明白,所以我尽量不跟他们打交道,一打交道,估计就得跟他们吵架了。”楚飞扬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就有点哭笑不得。 “反正在这个系统里面,我们就这样吧,现在对我们来说危险性可能不很多,也不需要是出国之类的但是国内的事情,其实也不少,就比如说像我吧,真的是自己没事找事,找了一堆的学校去上学。”顾安宁只要一想到,自己有那么多学校的授课笔记要背,就有点恐怖。 “你那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而且我看你好像学的也还可以,不过说句实话,真搞不懂你学那么多东西有什么用。”楚飞扬问道。 “就是想要自己学一学啊,本来觉得只是没有几所学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是真正的学起来,就会发现你光被授课笔记是没用的,有时候还是要自己回去上课,但有的时候更多的时间,我是真的没有。”顾安宁对此也颇为无奈。 “那你可以不读高中,直接参加当年的高考就可以啦!大学考过去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高考它有年龄限制,现在没有放开参加高考的年龄限制,不然的话我早就去了,不过说句实话,失去三年的高中生活其实也不是特别美妙的事情,所以我个人觉得就算是放开了高考的年龄限制,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我当然是希望自己去考,这样的话还省点力气,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也许也不会去。” 顾安宁想了想一想,她现在也处在一个比较矛盾的心态。 “也不要这么矛盾吧,反正自己喜欢就好了。”楚飞扬宽慰道。 “我们走吧。”顾安宁只说了这么一句。 “好,走吧!”顾安宁也站起来准备同他一起出去。 在走出去的时候,楚飞扬牵起了顾安宁的手,顾安宁愣了一下。 “哎……” 但是看他没有要放手的样子,也只好随了他了。 “怎么啦,不习惯?”楚飞扬察觉到,她那一点点抗拒,转过头来,笑着问。 “有一点点。”顾安宁有些尴尬,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既然不习惯,那就去试着习惯,反正以后都是要这样的,我不可能再放开了。”楚飞扬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让顾安宁的脸彻底烧起来了。 然后就没有再说话,脸都红的不行了。 “你不觉得虽然很忙,但是忙过以后两个人这样手牵着手走在路上,其实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吗?”楚飞扬牵着顾安宁的手,说道。 “我想要的幸福其实很简单,而且我觉得我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顾安宁笑着说。 “你是一个很需要温暖的人,别人稍微给你一点温暖,你就会感动的不行。”楚飞扬对于这一点他也是有点无奈。 “是啊,比如说我的老师,她对我很好,我已经开始依赖她了。” “看出来了,也许是你的父母一直都不在身边的缘故,你对一些人比较依赖或者说有一些人在你的身边代替了你父母的角色。”楚飞扬总是说的很对。 “是啊,就是父母一直都不在身边的缘故,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他们长期不在我们身边,但是确实每一个人都有感情的,我需要在其他人的身上找到这种寄托,虽然一直都在说已经习惯了他们不在身边的日子,但是其实有的时候静下心来,还是会想,所以我身边的人,只要是为对我好一点,我其实是会很感激他们的,比如说现在的我的老师,还有之前的韩槿华女士,每个人能够真心待我好的人,哪怕,只是对我好那么一点点,我也会永远都记在心里面。”顾安宁说道。 “所以啊,现在长期在你身边的人是郁副团长,你会很不自觉的把她当成母亲看待对不对?”楚飞扬问道。 “嗯,我是会这样的。”郁静瑶其实是在一定程度上,代替了母亲这个角色,并且填补了一部分空白,就好像当年自己的母亲去世之后韩槿华关心也填补了一部分母亲的空白,虽然不能代替自己的母亲在心里的地位,但是能够造成一定的心理慰藉。 会让人心里好受一些。 “以后我会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冷不防的,身旁的楚飞扬说了这样一句。 “我明白。”顾安宁只说了三个字,因为对这一段感情,她真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述自己的心情,今生的爱情是她从来都不敢奢求的。 但是现在既然在谈恋爱了,那就认认真真的谈一场,也是此生唯一的一场恋爱,如果这场恋爱,最终因为两人之间的摩擦而最终终结的话,她不会再谈下一场恋爱,这是唯一的一场恋爱带给她刻骨铭心的记忆,哪怕以后不曾拥有,回忆起来,至少那是刻骨铭心的一段爱恋。 这是实话,爱情对于她来说,还是一个需要谨慎触碰的东西,当年没有谈过恋爱,现在她在慢慢的接触恋爱这种东西,她其实并不恐惧爱情,但是,爱情于她而言,应该是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新东西。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年代,在高中时期就谈恋爱,应该是一种比较离经叛道的行为吧! “你接来有什么打算吗?”楚飞扬看着有些走神的小丫头,问道。 “有啊,这不是快要国庆节了吗,我们有部队的晚会,还有庆祝国庆的晚会,到时候我应该都会参加。”顾安宁想了想,想起了几个自己早已经定下的行程。 “到时候我一定会盯着电视屏幕,一定找到你!”楚飞扬笑着承诺。 “人海茫茫,你不会找到我,我在遥远的路上,风雨兼程。”顾安宁唱了一句歌词,开起了楚飞扬的玩笑。 “人海茫茫,我一定找到你,因为你是我心中永恒的爱恋。”楚飞扬修改了出自同一首歌的另外一句歌词作为自己的回答,不得不说也是够灵活的。 “这歌词改的,有点水平啊,不错!”顾安宁笑着,然后说:“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老兄你在这方面,还挺不错的。”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楚飞扬看了她一眼。 “什么?你跟我学了啥?”顾安宁有点疑惑。 “你的那张新的专辑啊,不是也就在内部发行了吗?我就听那个。” “我差点忘记了,那张专辑已经在内部发行了。” 顾安宁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是啊,那张专辑已经在内部发行了,怎么好像你这个主唱,反而是后知后觉的样子。”楚飞扬看着她的样子,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丫头一脸疑惑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我是一直在想,它还没有面向全社会发行,那个发型之后可能会对,曲目的顺序或者,一些歌曲,再进行一些调整,具体的效果,可能还没有显现出来,我一直记得这歌碟没有面向全社会发行,一直都记得这个事情。” “可能是你需要休息了,可能最近太累了吧,调整一下。”楚飞扬看着她一脸无奈的样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时间了,我会休息的,我可不想做第二个齐蓓。”顾安宁随口一说。 “齐蓓?她是谁?”楚飞扬没有听过她的名字,更加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时候听顾安宁提起于是问道。 “我一个海军军艺团的朋友,是个很拼命的,年轻的姑娘。”顾安宁稍微解释了一下细细的想起来,齐蓓确实是个年轻的,拼命的姑娘,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太拼命,生命不可能终结的那么快,年轻的生命,也不会猝然的终结在一个歌者一生最美好的年华。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楚飞扬看了看手表,虽然他是很想把这个丫头留在自己身边但是她是请假出来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还是要回去的。 “我自己回去吧!你知道那个学校从来都不缺少八卦尤其是那样的私立学校,要是被别人知道是校外人员送回去的,还不一定会流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呢!”顾安宁想了想。 “那我送你到你们学校那边的十字路口,然后你自己回去好不好?”楚飞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好。”对于这样的要求,顾安宁无法拒绝,于是两人就结伴走到了学校附近的十字路口,然后分别。 楚飞扬一直都在凝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是那么的瘦,但是那么的坚定。 “老实交代,刚才干什么去了?”顾安宁回到寝室之后就遭到了,几位室友的轮番轰炸。 “有事出去一下,你们不用一副我犯了弥天大错的表情看着我吧!”看着几个室友个个都是一副八卦的表情,她实在是很无奈。 她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吗至于那么八卦吗? 只好随意想了个借口搪塞一番。 “对了,安宁,我们班的宣紫琬让我带个话给你,她说下一次的考试她要继续和你争夺第一名的宝座,叫你做好准备。” “什么?她这是给我下战书的意思吗?”顾安宁倒是颇感惊诧,可是,她也并没有招惹这个人啊,好像也并不认识这个人啊,那这莫名其妙的下的是哪门子战书? “她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虽然你们的确不认识,但是你好像确实是在无形当中招惹了她。”卢悠璇看了顾安宁一眼。 “我都没见过她,我怎么招惹她呢,真是奇怪。”顾安宁依旧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没有见过她,可是你们的梁子老早就结下了,她在我们班里是成绩最好的那个,本来应该是级段百人榜的第一名,但是莫名其妙出来一个你,把她硬生生给挤到了,屈居第二的位置,所以她好像都有点不太服气的感觉,知道我给你一个情绪,所以托我给你带个口信,想要跟你在下一场考试的时候pk一下。”卢悠璇解释了一下。 “她的意思就是,她是你们班里面成绩最好的,于是就觉得自己是年级段第一对吗?”顾安宁总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这样问。 “算是吧,我跟她在初中的时候是同学,他这个人比较要强,但是并不会胡搅蛮缠,可能只是有点不服气而已,并不是很坏的那种人,我个人是这么觉得。” “悠悠意思就是这个人,即使是忽悠蛮缠,她也是有分寸的,不会一直胡闹下去,对吗?”王怡蕊探出头来。 “她中考的成绩是多少?”顾安宁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她并不想找麻烦,但是战书都已经下到面前了,不接受能行吗? “她好像是六百九十三吧!”卢悠璇不确定的说道。 “什么鬼,今年中考总分也只有六百,她哪来的六百九十三?”朱欣妍马上提出了异议。 “那就是我记错了,是五百九十三。”卢悠璇更正了自己的说法。 “哦,那她的成绩还是比我低。”顾安宁说道。 “你有告诉她安宁的成绩吗?” “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过,应该是没有吧,不过之前那个女魔头大闹了那么一场了,我想她应该也知道。”卢悠璇有些不记得了,在有些事情上,她的记性实在是差的可以。 “知道了,怎么还会下这个战书?她不是这样的人吧!”史仪云问道。 “也许人家就是知道了,也只是想争强好胜一下,你耐她如何?”顾安宁笑着反问。 “那看你的意思,是准备接受这个战书了?下一场的考试应该是定在11月份还是几月吧,好像时间也还很久,但是现在刚开学,还没有到十月份,就开始打算11月份的考试到底要不要一起pk一下,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卢悠璇问道。 “我都要接受这个战书啊,我又不怕她,怕她干什么?”顾安宁反问。 “额……”卢悠璇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好像看到了爆棚的自信。 “对啊,反正我又不怕她,我干嘛要不接受她的战书,虽然我也不想接受这种挑战吧,因为我也不想惹麻烦,可是你说战书都下到你跟前儿了,你还不接受这个就有点怂了。”顾安宁说这话时倒是有点无所谓。 “这倒也是,本身也不怕她的,如果不接受这个战书的话让人觉得好像我们是怕她的,到时候如果他继续挑衅的话,那就挺惨的了,虽然悠悠说她不会胡闹但是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也许她就头脑发热,然后就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了,还不如跟她堂堂正正的pk一下,让她再输一次,输得心服口服的这样会比较好。”史仪云倒是也很赞同这个观点。 第二天的中午,顾安宁前往红丝带社团参加例行的活动,当时每个新成员都拿到了一份卡片,上面详细的解释了,这种病以及相关的传播途径和防控途径,等等。要是做了一个比较全面的科普。 这是每个新加入的成员都要学习的,哪怕之前已经知道这些,也需要进行再一次的巩固,因为在这个社团里面,任何时候都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歧视行为,也不可以忘记加入这个社团的原因和自己当时的初衷。 因为一旦忘记,对于这样比较敏感的社团来说会造成很大的影响,那么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会被清退。 中午12点到12点半的这段时间,她们都在集体的上课。 每次去培训的课堂表现也会作为社团年终考核,和学期结束之后考核的一个重要的评分标准,学校里很多的社团都是这样的,考评制度和评分制度相结合。 “宁宁!”顾安宁走出培训的教室时,却被人叫住了,沈子皓正在一边向她挥手。 “怎么了?”顾安宁走过去问道。 “吃过午饭了吗?”沈子皓看着已经很久没见的妹妹,问道。 “吃了,你呢?” “已经吃过了,你这是社团培训刚结束吗?”沈子皓看她抱着一叠资料从里面出来。 “是啊,我刚刚参加完红丝带社团的培训,正准备回去。怎么了?有事吗?”顾安宁看沈子皓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有一点事,你跟我过来。”沈子皓说着就朝前走去。 “到底怎么啦?”顾安宁奇怪极了。但还是一直跟着朝前走,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已经有人跟在后面目睹了他们一起朝前走的场景。 望着两个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右手已经逐渐紧握成拳。 第二十九章 惊诧 而正并肩走在一起的兄妹俩,完全就不知道在那个时候他们被人跟踪了,主要也是因为在学校里,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无聊的举动。 “宁宁,家里人说你懂医术,是真的吗?” 顾安宁对于沈子皓的文化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是她却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妙。 “怎么了,是不是老宅出了什么事?”没来由的,这句话便如此冲口问出。 “你怎么知道的?”沈子皓惊讶于她的思维连贯能力。 “到底怎么回事?”顾安宁再也人不知了,等到心里的想法被侧面证实的时候,一种极为恐惧的感觉就这样袭上了心头。 “你先看看,这都是什么?”沈子皓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方丝质的手绢,递给顾安宁。 顾安宁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个白色纸包着的小包。 “这是…”顾安宁先把纸包打开,里面是同样的白色粉末,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顾安宁形容不出来,只觉得怪兮兮的。 接着,她用手撮起一点点,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直接把那一点药粉放进了嘴里。 “哎!宁宁,这个!这个不能吃的!”沈子皓惊诧之下连忙阻止,但是顾安宁的速度比他的声音更快,他的话刚说完,顾安宁就已经把嘴里的药粉吐在了一张餐巾纸上。 “噗。”顾安宁在吐干净之后,又用一张餐巾纸擦了嘴,才问沈子皓:“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语气中竟是急切不已。 “这个,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奶奶最近出现失眠的症状,有的时候会做噩梦,被魇住,我偶然间在家里的某个地方发现的。” “这一次,下手的目标竟然是外祖母么!”顾安宁心里顿叫不好。 “这什么东西?”沈子皓只想知道这些白色粉末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哥,你听说因为你老这种东西吧,这就类似于那种,只不过是比较慢性的,然后会导致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出现长期亢奋,亢奋的后果就是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然后就会死掉。”顾安宁说的没错,这种东西简直有如慢性毒药一般,而且比起普通的慢性毒药,更加的隐蔽。 “那怎么办呀?”沈子皓知道这个情况以后,明显也急了,这等于是毒杀了,到底是谁? “下午我跟你一起回去,现在你先回教室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好吧!”顾安宁想了想,这样说道。 “那好吧!”沈子皓也并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同意这样的方案。 下午的三节课,因为心思都在那一包毒药上,顾安宁真的三节课都被弄得心神不宁,没办法好好上课。 出了这种事,谁还有心思上课呀?这三节课于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还是要一想到有人用这种毒药去毒害自己的外祖母,她这心就根本静不下来。 终于熬到了放学,顾安宁和沈子皓问班主任要了请假条请假回家,幸亏他们两个学习成绩都不错,所以这种事情,班主任一般不会过多的为难,还是顺利的拿到了请假条一起回到了沈家大宅。 “宁宁?你怎么来了?”乔静淑看见站在门口的顾安宁,十分惊讶。 在旁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就什么都明白了,瞪了沈子皓一眼,说道:“又去扰你妹妹!” “妈,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够信任谁呢?只有宁宁不是吗?”沈子皓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说道。 而这一句话让顾安宁更加感到了情况的严重,整个沈家大宅,就好像是处在一种风声鹤戾的状态。 “舅母,情况我都知道了,外祖母呢,我去瞧瞧。然后这个时候,整个宅子实行门禁,只许进,不许出,家里所有的佣人,不管男仆女佣,全部都在大厅集合,任何人不许擅自走脱。”顾安宁这样说。 乔静淑从她的言辞当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厉,在她的印象当中,这个外甥女从来就不曾这样疾言厉色的和自己说过话。 这个时候她还愣了一下,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顾安宁的想法,连忙说道:“照表小姐说的办,宅子里的所有人,包括厨房的厨娘,花园里的花匠,还有看护私路的护工,不管男女老少,全部都到大厅集合,实在找不到人的,给我查明踪迹。”乔静淑毕竟是掌家的太太,也不是不管事的人,她的指令一下整个宅子里都开始忙乱起来,而这个时候顾安宁则是去了外祖母的房间。 现在在外祖母,精神状态还算可以,但是据沈子皓说,现在的外祖母已经逐渐出现了语言表达能力退化,和记忆力衰退的问题,这对于以前身体健康的外祖母来说,是绝对不可能想象的事情,这简直比阿尔兹海默症还令她感到恐怖。 “外祖母,您还认得出我吗?”顾安宁见到外祖母的一瞬间,问出了这样一句话,天知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心碎。 “宁宁啊,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听到回答的顾安宁,心里没有一丝欣慰,反而更难受。 “外祖母,您听着,我现在要给您瞧病,您别怕好不好。”顾安宁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不怕,我不怕你。” 顾安宁首先用灵力观察,虽然这是慢性毒药,但是并不会随着人体排出,而是会逐渐沉积在人体内,并且导致血管的阻塞,严重的情况下,会导致供血受阻出现更多意想不到的情况。 虽然现在没有出现供血受阻,但是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减缓了工序对于老年人来说,这简直是要命的事情,所以,顾安宁第一步就是扎针,疏通有关的经络,然后将药物通过注射的方法,直接注射到体内,如果时间足够,可以采用静脉静滴的方式,但是现在留给她的时间不足,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了。 同时,顾安宁还将一小部分灵力输送进去。 考虑到外祖母身体的情况,她的灵力输送的很缓慢,如果输送过快,对于这样的体质来说,很有可能会导致灵力在体内乱窜而无法压制,对老年人的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这个治疗过程并不是很痛苦,时间也不是很久,因为顾安宁虽然没有专门制作针对这个的药物,但是有从古书上找到的方子,专门解各种毒素,对这个应该也有效。 而且一般起效很快,三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开始起效这与他一开始注射的药物,则是清除血管垃圾,给整个人体的供血系统都减轻负担的。 在用过药之后的半个小时,顾安宁抽取了外祖母的血样,用灵瞳观察,确定已经没有问题,就扎了睡穴让老人家睡下了。 说句实话,她采取的方法真的是立竿见影式的,因为她担心,不快点处理掉的话,老人家的身体就受不了了,毕竟外祖母也年纪很大的,这一带孙辈里面年龄最大的沈妍婷,大顾安宁整整七岁,大学都毕业了。 两位老人家的年龄当然也不会小,想想都知道了。 确认外祖母睡下之后,顾安宁就走出房间,到了大厅。 所有的家里的佣人,都已经在大厅集合了。 “宁宁,所有人都在这儿了,没有在外面或者找不到的,家里的每一个男仆女佣,包括整理花园的,看护私路的,甚至喂养宠物的都在这儿了。” “舅母,大舅舅回来了,我可很久没有吃他亲手做的菜了,很想念。”顾安宁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他已经回来了,你想吃什么,一会儿,我告诉他。”乔静淑也是愣了一下,这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想吃很多,但是如果都说出来的话,大家定然以为我是个吃货了,所以我只告诉您一个人。”顾安宁说道。 “好,那你过来说吧!” 等到顾安宁凑过来的时候,传到乔静淑耳朵里的只有一句话:“叫信得过的人来,每一间这些人住的房子都仔细搜搜。” 顾安宁随即冲着现场所有的人说道:“大家知道我不怎么会选择今天来呢,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因为我刚刚才知道我的外祖母被人投了毒,而且很有可能偷偷的人就在你们的中间,所以为了找出这个投毒的人,我需要大家的配合!”她忽然一改之前的隐藏,高调的说道。 这风格转变的,连乔静淑都不晓得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这话一说出来很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太太,少爷,小姐,我们……我们可没害过老太太呀!” “是啊,我们可没干过这种缺德事儿!” “就是就是!”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都想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 顾安宁之所以认定,下毒的人在他们中间,那是因为他们是最容易接触到老太太的那一类人。 外祖母的生活习惯挺好,但是她平时不怎么出去,饮食之类的都是万分的小心,只是最近偶尔有头痛的症状,所以配了一点药来吃,那也是正常的西药,顾安宁查过的,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剩下的怀疑目标就锁定在了整个宅子里面。 “我晓得大家在沈家这么多年,虽然我不怎么过来,但是我觉得舅舅舅母对大家的评价还是蛮高的,这么大的宅子也多亏大家一起维护,但是呢,这种事情之所以会发生,还是有人人心不古,我需要查证一下,如果查证之后没有结果,或者最终没有在整个宅子里面抓出这样的人,那我向大家道歉,但是如果抓到了我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现在也可以把话撂在这里,如果那个人被我抓到,我一定会把她下毒的那双手给废掉,我说到做到的。” 顾安宁难得当众撂下了狠话。 而他在说这句话时,凌厉的眼神,也让所有人都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是家里当年那个粉雕玉琢的表小姐吗?实在是太恐怖了。 顾安宁仔细的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并且通过心理学的知识进行分析,而这个时候,刚刚暂时离开的沈子皓去而复返。 顾安宁叫他们帮忙打来清水,在清水当中撒上自己特制的药粉,她已经知道那种毒药是什么,当然手上也会有让这种毒药现行的东西。 “现在大家每个人都排队过来洗手,如果是正常的,现在这盆水的颜色是淡棕色,如果正常那么水的颜色不会有任何改变,如果不正常,那么水的颜色就会变成青绿色,那个让水变成青绿色的人,要准备好接受我的惩罚。”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被狠狠地震了一下。 很多人都默默祈祷自己不要让水变成青绿色。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很多人都排着队,一个一个的到水盆子里洗手。 只有一个女佣一直都站在那边没有过来,乔静淑看了看她,是家里的,一个女佣,小娟,她姓李,单名一个娟字。 看着她,乔静淑蹙起了眉头,难道是她? “小娟,你怎么不过去洗手啊,没有听到表小姐说的话吗?”乔静淑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太太,我……”李娟言之不尽。 “还是去试试吧,也算证明你的清白,如果你不肯去的话,我边把你当成投毒者交给表小姐处理了。”乔静淑颇有些步步紧逼的意味。 “太太,我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没有怎么,我这就去洗手。” 说着,她走向那张摆着说盆的桌子,面对着,一盆淡棕色的药水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却在指尖要接触到水面的一瞬间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把手缩了回来,就好像那个时候她手里握着一颗刺球一样。 “你在躲什么?”刚刚去而返回的沈子皓厉声喝道。 这一声呵斥,把她吓了一跳,心一横,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把手伸进了盆子里,一秒……两秒…… 当她的手从盆子里取出的时候,整个水盆里面并没有变色的,忽然就松了一口气,这个表情姐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本事的。 乔静淑看见没,有变色的水盆,眉头再一次的皱起,所有的下人佣人全部都已经试过了,没有一个人是,怎么会这样?他甚至怀疑这个李娟就是罪魁祸首,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反应。 “太太,变色了!”正当乔静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时候,周围的下人这样喊道。 乔静淑一听这话,眉头条件反射似的一跳忙去看,果然原来,淡棕色的药水已经变成了淡青色。 显示接触这盆水的那么多人当中一定有人是顾安宁想要找到的那个人,这盆水,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最后在李娟接触过之后变成了淡青色,而与此同时,李娟手掌上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这是因为她刚才伸手泡过药水,而这种药水,对皮肤是比较敏感的部位,附着在皮肤上,同时把皮肤所附有的一些成分,比如说化学成分,析出来。 就相当于是发生了化学反应,而且发生这样的化学反应之后,这一种,因为药理相互融合,和对空气的接触而发生的反应,会通过不同的颜色,长期的显现出来,尤其是在人体的皮肤和其他一些方面会以一种比较长期的方式表现在体表,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它不褪色。 这挺好,虽然下雪去的药粉是白色的,但是事实上这种白色的药粉,加上水以后会出现一定的反应,而且顾安宁刚才查看了外祖母房间里所有的药瓶子和现在在使用的药物,突然就发现她现在所食用的这种西药里面有一种成分,正好和这一种相冲也就是说两种成分放在一起同样会造成新的反应。 这种反应是一连串的,但也正是因为这种反应,她们最终找到了幕后的黑手。 “怎么样,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讲?”顾安宁居高零下的看着因为事情暴露而吓得跪倒在地上的小娟,她是大宅子里面的佣人,在这宅子里,虽然不是拿着多少多的工资,但是跟外面比起来,收入也不算低,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人,有这种理由去毒害自己的主人。 而且抛开这层关系不说,自己的外祖母也已经是七十好几的老人了,把黑手伸向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人家,真的忍心吗? “太太,我真的没有,您也看到了,我把手放进去之后水盆是没有变色的,也许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呢,太太,我真的不会毒害老太太的,您知道我的,我一向都是胆子很小的啊,太太!”小娟开始哭上了。 乔静淑皱了皱眉头,她最讨厌这种没事哭哭啼啼,做错了事情,还死不承认的人了。 宁宁还没把她怎么着呢?这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 这种事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宁宁是有多么的恶毒呢! “宁宁还没把你怎么着呢,你这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倒好像是我们欺负了你似的!” 第三十章 模型? 这么哭哭啼啼,别人还以为沈家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主顾。 “是吗?那么,在你梳妆盒里搜出的粉末是怎么回事呢?”顾安宁拿着手上刚刚拿到的白色粉末。 “表小姐这就是冤枉我了,谁的梳妆盒里面没有粉呢!” “是啊,表小姐还是不要冤枉好人了,这事也和您没关系啊!”顾安宁听到这话,不怒反笑。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多管闲事了?”顾安宁看着那个刚才“仗义执言”的下人。 顾安宁一句话说出来,她当时就吓得不敢再讲话了,再怎么着,那也是家里的表小姐,自己怎么敢说出多管闲事的话,这不是找死么! “化妆品都是无毒的,即使有毒,也不过是铅之类的,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吃下去?”顾安宁手上拿着刚刚搜到的东西,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 “哦,忘了告诉你,那东西虽然是慢性的毒药,但是一下子吃的太多,可能以后就不能要孩子了,对于没有结婚的女生来说,真是件残忍的事情。”顾安宁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慢条斯理的说道, “啊!”小娟忽然尖叫一声。 乔静淑和沈子皓对视一眼,都心里有数了。 “我可等着呢,你怎么还不吃?” “我…” “你不是说是化妆品么,那既然是普通的化妆品,你还担心什么呢,又不会不能要孩子。”顾安宁步步紧逼。 小娟忽然就觉得,这个年仅十七岁的表小姐,不仅是身高吓人,这手段,也是恶毒得很。 “比起你用慢性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毒害一位,已经年过七旬的老人家,我觉得,我的手段,只是小孩子玩的家家酒罢了。”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顾安宁说了这么一句话。 “太太,饶命啊,我只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罢了,太太,求太太饶命啊!”小娟膝行着,到了乔静淑跟前。 “沈家待你不好么?老太太待你不好么?非要干出这种事情?”乔静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太太,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太太…” “舅母,还要不要我动手?”顾安宁问道。 “小小年纪做这个,没的折了福气,交给我们吧!”乔静淑不想她做这个。 “我知道了,那就舅母处理吧,我不干涉,我还要先回学校去,就先走了。” “不留下来吃晚饭么?”乔静淑很意外。 “不了,这里一团糟,想来舅母要费一番心思了,我等下把药留下,到时候辛苦您了。”顾安宁婉言谢绝了。 这个小娟做出这种事情,断然是不能再用了,那么其他人呢,和这件事情就真的没有关系吗?只怕是未必。看来,这沈家老宅的下人们,会有一次大换血了,也不知道乔静淑会怎么发落。 她还是不凑这个热闹了。 顾安宁走出沈家老宅。 天已经暗了。 她摇了摇头,回了学校。 当天的晚上,九点差几分的时候,就是寝室快要熄灯那会儿,她接到了郁静瑶的电话,要她第二天返回京都,第二天最高军事艺术团的慰问演出。 现在已经是九月份,演出也多了起来。 顾安宁挂下电话,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已经在家的杨海兰,今天她不坐班,因此五点半就下班了。 杨海兰正在家里写着备课笔记,忽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只好放下笔,把电话接起来。 “喂,是安宁啊,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顾安宁说道:“老师,我现在要离校,麻烦您给守门卫的伯伯说一声,叫他放我出去。” 杨海兰心里无奈,这都几点了。 “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吗?一定要今天去吗?” “嗯。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现在出去。”开玩笑,明天早上的演出啊,她还要先赶到京都,和大部队汇合,不现在出发,难道等到明天再出发吗? “那你等一下,我给学校门卫室打个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还在寝室,整好东西就下来。”顾安宁一边打电话一边在整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的,她的军装,无论文职的演出服还是武职的常服,都收在一个行李箱里,倒是没什么好整的。 “那好,你整好东西就下来。”杨海兰说完就挂了电话。 顾安宁把行李箱立起来,对着一脸惊诧的室友说道:“我现在出去,等下宿管查寝的时候,帮我说一下。”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卢悠璇皱起了眉头,对她这么晚还要出去表示不满。 “是啊,这么晚了出去不安全。”其他室友也纷纷表示不安全。 “没事儿,来不及了,我这就得走了。”顾安宁说完,挥了挥手,拖着行李箱走了,楼道口传来了行李箱的触碰地面的声音。 顾安宁走出校门之后,给周凯打了个电话,请他帮忙协调机票,又给杨海兰打了个电话。 说明自己已经离校这个情况。 周凯接到电话之后,用最快的速度协调了一张机票,因为现在民航局并不禁止红眼航班,所以顾安宁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过还好并没有耽误办理登机。因为只有军装的缘故,也怕出现遗失等情况,顾安宁选择了把行李箱随身携带。 因为是直飞的缘故,两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京都。 因为这次演出,所以规定是五点钟出发,这是为了尽早赶到目的地,但是在顾安宁看来,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尽量的留出时间,以免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顾安宁两点多回到最高军事艺术团,郁静瑶也已经在准备了,对于顾安宁回来的这么快,她是很惊讶。 “什么时候来的?”御景瑶看着已经换好演出服的顾安宁,问道。 “刚到。”顾安宁说了一句,郁静瑶就把演出的绶带钉在军服的料子上。 顾安宁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她一枚一枚的把资历章排到军服的资历架上。 “看上去似乎不错。”郁静瑶排好资历章,她的资历章是五排的,顾安宁看着她排好资历章之后,又将两杠四星的肩章换成演出的军艺团肩章,这是对于军艺团的演出服装的固定搭配。 全部更换好之后,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郁静瑶现在是最高军事艺术团副团长,虽然是文艺兵出身,但是因为主管团内事务,所以她从专业技术文职转掉为现役军官,所以,在不演出的时候郁静瑶会佩戴两杠四星的肩章,其实军艺团的副团长都会有一段时间,在副团长任上从专业技术文职被转调为现役军官,一般都是两杠四星,顾安宁不禁想,要是某一天她和郁静瑶一起佩戴两杠四星的肩章,出现在所有人面前,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都准备好之后,顾安宁带了几本书,就和郁静瑶以及最高军事艺术团的其他歌唱家登上了飞机,直飞演出目的地。 一行二十五人,在机场下了飞机之后,立刻朝着演出地点赶去,这次的演出地点比较刁钻,所以说刁钻呢,是因为,这个演出地点处在高山之上,更为糟糕的是,现在虽然只有九月份,但是因为当地的地势特别偏僻,处于一个特别西的部分,虽然只有九月还没有到十月份。 当地居然已经开始下雪了,这让一直都是长在南方的顾安宁很惊讶。 她是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而且当地的季节分布都十分均匀。 既不会像滇南四季如春,也不会像这样的地方一样一直下雪,基本上在南方下雪时很少见到,在之后的几年,因为环境的问题,基本上都不下雪。她真的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大雪纷飞的山脉。 “这里真漂亮,大雪纷飞。如此皑皑白雪,是我从未见过的景象。”顾安宁不由得赞叹道。 郁静瑶悄悄的问道:“你们那个时候军事训练没来过这种地方吗?” “有来过类似的地方,但是那地方都是基地,我们一般有时候也会在野地上直接拉练,不过那时候要么就是军用直升机直接给我们放基地,要么就是我们自己背着背包,自己爬上来。” 那时候都忙的就知道节省自己的体力,就知道爬山了,我换句话说,就像爬香山的鬼见愁那样,爬上来,没在那山上摔下去就已经不错了,谁有心思欣赏这种美景了,您说是不是?我们这任务完不成,这也是要挨处分的。“ 顾安宁想起几次极端天气下的拉练,那时候都忙着拉练忙着训练,忙着完成任务,谁有心思欣赏。 ”这也是啊,听说陆军的这个野营拉练和极端拉练,一向都比较夸张,是不是真的。“郁静瑶忽然继续问的。 ”是会这样的,因为拉练主要靠的是综合实力素质,有的战士就是拉练撑不上来了,然后就基本上要会被调离岗位,或者沉下去之类的都有。 当然,更多的时候,拉练就是为了选出新的人才,优胜劣汰,我们经常会通过拉练的形式来选出新的人才,然后成立新的小队加以拉练跟辅导这都有的。 有的时候在一支部队里面,哪怕是一支小队我们也得继续拉练继续挑出来。就是完成真正的所谓百里挑一,我们部队里面就是这么来的。最后留下来的十几个真的,有时候就只有那么十几个没有其他人了,其他人就是完不成拉练,因为那个拉练的强度太大。“ 顾安宁说完,郁静瑶沉默了。 能够如此详细的说明拉练,这名字一定是亲自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但是从她叙述的口吻来看,她显然不属于在拉练人之中被淘汰的人。那她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现在只有十七岁啊!郁静瑶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你们在谈什么呢?叽叽咕咕的,我都听不清。“坐在两人后排的王海燕有些”不满“的说。 ”燕子这是想要听墙角,可惜人家郁团和宁子不让。“同团的周志一边说一边笑。 ”那可不,我多想听点墙角,可是一点儿都听不到,郁团,你们俩在讲哑语吗?这是?“ ”噗……哈哈……“顾安宁和郁静瑶相视一眼,放声大笑。 郁静瑶总算不那么忧郁了。 ”我有讲话,但是您听不到,那是您的问题了,如果我们讲哑语的话,那就完全惨了。“顾安宁笑着说。 你们说我们这九月份到这边,就开始下雪,听说这地方一向都这么冷,那你说守在边境线上那些战士们,他们怎么办呀!” 幸亏这里的条件还可以,她们没有一个人一个人的爬山,而是乘车的,因为她们走的这条线,其实是战略补给的输送线。 是唯一一条打通的公路,其他地方都是没有路的,如果想要上去只能爬山,尤其是在大雪封山的情况下,连补给线就只有这么一条,从别的地方根本就上不了山。 “这有什么怎么办的,到了这里那就站岗啊,还能干嘛。”顾安宁有些满不在乎。 “那没有其他出路了吗?”周志说道。 “这种自然条件恶劣的地方,本身就有一定的限制,一个小哨所里面能有多少人?人员本来就不多,每天巡山巡逻站岗的,您还指望他们能去干别的?有空吗关键是?”顾安宁接上了话头。 “也是,在这种地方站岗的人不多,自愿的就更少,再加上这么恶劣的条件,也确实没什么地方好换了,反正山上这些人,他们不换岗吗?”周志问道。 “应该是换岗的吧,不过这种东西一向都看情况,以前我去演出的时候,就有人好久都不换岗的,人数上会充裕一点的地方会换岗,但有的地方就不会。这个取决于整个哨所的人数和要看守的山脉面积。”郁静瑶想了想,说道。 “他们真辛苦。”有人这样感叹。 “你们看,前面雪地里好像是个人形。”王海燕说道。 “应该是个真人的玩偶吧,或是个仿真的玩具,毕竟这个地方风大雪急的,不太可能让真人来站岗吧!” “是啊是啊,应该是,真人的模型吧!这种地方,条件这么差。”有人比较认同这种说法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地方风大雪急,而且处于十分陡峭的地方,虽然是处在补给线的一端,但是好像条件是特别差。 但是,顾安宁就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无论在多么艰险的条件下,目前的华夏陆军还不太可能,有条件配置个仿真人或者是真人模型上的去,再说这个地方是很重要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模型去守呢,这不等于是大开关口吗? 正在这时,郁静瑶却忽然让司机停车。本来车子是在补给线上行驶,本身路况也不是很好,郁静瑶又说的很突然,司机没有防备,一下子刹了车,让整辆车都一下子颠簸了,所有人都顺势往前倾倒。 “老师。”顾安宁喊了一声,随后和郁静瑶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明白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拉开车门就跑了下去。 车门被突然拉开,冷风夹着雪片扫进车厢,让车里所有的人都冻得直打寒颤。 “这两个人什么意思?”大家都被她们弄得一头雾水,但是看她们已经有了目标似的,冲了过去,大家也不好再呆在车上,就一并下车了。 郁静瑶和顾安宁走到那个所谓的模型面前。 因为山上积雪很厚,而且整个道路不平,郁静瑶走得有些踉跄,顾安宁就牢牢地拽住她的胳膊,其实一定程度上是顾安宁在帮她保持平衡。 郁静瑶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郁静瑶和顾安宁站到那个所谓的模型面前,其实那是个人。 在车子经过他旁边的一瞬间,郁静瑶敏锐的,发现虽然全身上下都被大雪所掩埋,但是他的眼睛是会动的,郁静瑶发现了,顾安宁当然也发现了。 两人伸手擦去这个战士身上的雪花和积雪,顾安宁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的,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表露,只是郁静瑶当时就落了泪。 她含着眼泪给那位战士演唱,歌声引来了其他的人,见此情景,大家都明白了,原来那不是模型,那真的是个人。 这件事情发展到最后,就是所有的人都在唱歌。还没有正式的到达演出地点,就已经在去往当地的路上,演出了一场。为一个人演出。 等到大家都唱完了之后,再回到车上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是那样子。 后来在将近十五六年之后,郁静瑶在自己的自传《我的平凡人生》当中这样回忆: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九月下旬,快要到十月国庆节,我们去这边演出,也是因为国庆节要慰问依旧驻扎在一线的官兵,于是最后的决定是,我以副团长的身份带队,带了包括我,安宁,燕子,周志,华子华在内,一共二十五个人,到了一个比较靠西部的地区。那里比较偏僻,而且有的地方,交通没有发展起来,我们要去的这个地方,它的交通条件之差,风险之高,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还要严重。” 第三十一章 准备 “跟随在我身边的安宁,显然是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她悄悄地告诉我,在这种道路并不是特别通的地方,唯一的能够通行的道路就是补给线,也就是我们当时乘车行进的那条道路。 那条路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其实是整座山包括整个儿边疆哨所整个驻扎在当地的,这个系统当时唯一的一条补给线。 在之后的几年当中,随着西部的开发,以及整个交通情况的改善,和全国的交通路网的大铺开,交通的条件有了很大改善,但是在当时,那是唯一的一条进出整座山的道路。 在车子经过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们隐隐约约看到在雪地里面有一个人形,当时大家都想当然的以为那是人形的模型。 因为在她们看来,当地的条件如此艰苦,在风雪如此巨大的情况下,那个人一定是个模型,但是我却发现并不是。 因为我发现那个人的眼睛会动,我当时发现情况之后马上让司机停车,这个时候安宁忽然喊了我一声,从她的眼睛当中,我也知道,经历过多年特战队的生活,也经历过在极端条件下的野营拉练,当时依旧属于特战队战斗序列当中的她,一定和我一样都发现了那个战士的眼睛是动的,那是个真人。 那是一个老特战队员的基本素养。” 十几年后,也就是在那本书里,人们第一次从具体的公开的书面资料上,找到了有关于顾安宁出身于特战队的具体记载。 其实呢,她们要去的地方是山上的,因为有军艺团的演员要来演出,整个哨所的人变得更多了。 一些人专门从别的地方赶来,因为有任务,不能够擅自离岗的地方,就派了代表比如说三四个人里面来一个。 这样也不会太大的影响本来的工作,也是一些人的通行做法,因为他们一直都是在山上面,其实本身娱乐的项目就不多。生活都相对比较枯燥。 有部队的军艺团来演出,尤其还是在自然环境如此恶劣的地方,算是比较难得。 郁静瑶这一次带队一共是二十五人,带出来的规模还算可以。 她们在山上的哨所待了一整天,然后一路向西,一直走到华夏与别国的边境线,又就行了演出,这一次的演出,一共是三天。 三天回来以后,大多数人都处于一种沉默的状态,或者是有人在自己的日记,或是其他的地方写下了自己对于这次演出的感受,顾安宁也不例外。 在返回京都的当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日记当中,这样写道:“自认为经历六七年,应该经历过最严酷的训练,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是当我登上雪山的那一刻,真的,感觉内心并不平静。虽然雪景很美,但是依旧在执勤的战士,却让我无暇欣赏这样的美景,在祖国漫长的边防线这样的战士又何止一个? 忽然觉得,我们应该更多的关注他们,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他们永远都是不被关注的一群人,很少会有人知道他们每天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来保卫漫长的边境线,这样的人是最值得尊敬的人,但也是很多人最容易遗忘的人。” 在第二天的下午她还在京都,以私人的身份接待了同样是以私人身份,来华夏访问的A国文森伯爵。 说句实话,她其实是真的不想跟一些国家的贵族,或者是王室成员打什么交道,因为那样风险太大,但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的,能怎么办呢,来客上门,难道还要赶出去不成? 事实上,她与这位文森伯爵第一次接触是在1997年2月的某一次大使馆的活动之中。 如此算来,其实他应该算是顾安宁这辈子接触的第一个A国的贵族勋爵,比起在四五月份接触他们的女王储还要早一些。 当时,顾安宁正好出国去看望父亲,虽然那时候父亲忙的脚打后脑勺,忙的不行,但是她还是去看了一下。 当时,虽然说不出去打扰,但是最后还是没忍住打了报告,出去了一趟,又正好碰到大使馆的一次活动,当时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谈判之前的压力,那次活动搞得很轻松。 文森伯爵也出席了这次活动,而且似乎还和在场的华夏官员谈的不错,大约是为了显示“两国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外界所传闻的那么糟糕”吧! 顾安宁在那次的活动当中露了一手,表演了一个茶道,当时就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让气氛更热烈而已。 她也没有想到会有其他的什么,但是在活动结束之后,文森伯爵竟然还要她详细的介绍一下华夏国的茶道的历史,包括各种分门别类的知识。 当时,他看顾安宁会讲外语,就直接跳过了翻译,两个人直接用A国的母语交流的,这位绅士似乎对这个茶道文化有很浓厚的兴趣,当时两个人谈了很久,而且还谈的很愉快。 在当年的四五月份的谈判当中,两个人没有碰面,因为当时是处于公务的状态,不可能有私人的时间去碰面,而且两国关系处于一个空前紧张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也不可能单纯的为了所谓的交流就碰面,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文森伯爵似乎也并不知道她当时曾经再度去过A国。 所以这次私人的访问和接待,算是两个人的第二次碰面。 “顾,你看到我很意外吧!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在这儿。”见面的时候,文森伯爵特别兴奋,简直可以用手舞足蹈的来形容。 “因为事先不知道您会过来,所以会很突然。”顾安宁礼貌的说道。 “那当然,用你们华夏的话说,这叫突然袭击,我可是以私人的身份过来访问,和官方没什么关系,虽然贵国的官方也接待了我,但是我这次来纯粹就是为了游山玩水,似乎没有什么大的任务,刚才就像接待的官员打听了一下,没有想到你也在。”文森一边笑一边说。 “我看得出来您很兴奋。”顾安宁看着他的样子笑了。 “安宁小姐,你不知道伯爵刚才高兴的就像个孩子似的,差点儿都没把我给赶出去。”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似乎是对刚才差点被赶出去有些小小的不满,一边用开玩笑的口吻,一边笑着说。 “我跟顾之间交流,当然是不需要翻译,当然也不需要你在这儿啦!”伯爵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她与文森伯爵之间虽然有一定的接触但是因为接触不多,并不是那种亲密的朋友,所以文森从来不会在见面的时候直呼她的的名字。 至于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一般都会称呼她的名字,然后在名字的后面加一个敬称。 “我看的出来您很兴奋。”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华夏国是一个美丽的国家,这里也是个美丽的地方。”文森说道。 “其实京都的最美的季节,应该是每年的九月份,就是您现在来的这个时候,这是一年当中这个地方最美的时候。”顾安宁笑着说道。 两个人又聊了很多,但是更多的是有关于华夏国的传统文化,以及两国传统文化之间的一些差别,反正两人见面的地点频频传出笑声,这一次的会面很愉快。 完成了这一次的见面之后,第二天早上顾安宁返校一次,但是当天下午又返回京都,因为接到了通知,十月一号的国庆晚会,她必须要上。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登上国家级的舞台,但是对于刚刚加入军艺团,只有一年多时间的她来说,舞台经验还是不足,至少比起那些已经在这个舞台上很多年的老前辈来说,她真的只是一个新手。 所以要尽快开始彩排,说是尽快,其实她的时间也已经不多,现在是九月份的下旬,而这场国庆晚会会在国庆节的晚上,也就是十月一号的晚上,会以直播的方式,并机向外直播,所以现在要马上开始彩排。 这次国庆节的演出任务会有她的份儿,这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因为其实很多人印象当中,国庆节这一类的晚会一般都是几个台柱子,然后再加几个至少也得是20岁以上的人,这年龄,就像一道无形的锁一样卡在了那里,没想到,这样的一把锁,现如今也失灵了。 顾安宁在整场晚会上拥有唱完一首歌的权力,加上适度的表演以及前奏的开场白,大概是四到五分钟左右,整台晚会的时间应该是大约两到两个半小时。 但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来看,包含着诗朗诵,舞蹈,还有一些团体的节目,留给个人的歌曲,独唱的时间,其实不能说不多,但是有不少都是组唱。 这一次根据暂时公布的名单来看,上的人也不少。 “这次国庆的晚会,我,灵子,齐蓓,萧华,燕子,海明,还有我们团的岳华和你,另外,空军那边也会有一定的人员参加,当时定下来的名单有很大的一串,后来经过了删减,还是有那么多,我们这几个人是肯定会上的,至于其他的人会不会再进行增加这我不清楚。 不过反正这一次的演出跟以往的国庆演出一样,四大军艺团体,再加上下面几个军区可能也会有自己的演员来选送,简直可以说是倾巢而出,严老爷子这是要给你创作新的歌曲,我和团长已经同意了,到时候他会把写好的歌词拿过来,到时候团长会谱个曲,你就唱这个歌。 可能谱曲的工作在明天就会完成,到时候你先把歌词熟练一下,然后我们先去,录一下试试,看看效果,然后再进行改进。” 郁静瑶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一边说。 “我知道了。”顾安宁说道。 “总之,这一次的演出很重要,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团里有一批人好像在进行集中训练,你呢,你要单独训练还是跟她们一起?”郁静瑶问道。 “不知道,没打算,没计划,晕。”顾安宁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计划就要去订计划呀,你不应该是这样,事到临头,都没有计划的人怎么回事?”郁静瑶问道。 “跟她们一起训练的话,她们跟我的节目不是同一个训练进度也不一样,而且在一定的程度上,因为我个人资历浅薄的缘故,时间会更加紧迫一些,但是如果我单独训练的话肯定又会有什么话说出来,说我没有经验,是没有集体观念,或者单独干嘛干嘛的。” “你考虑的好多啊,就没有办法跟他们一起的话,那就自己练啊,总不能因为怕这个怕那个,所以最后什么都不练了吧?”郁静瑶听到她的理由之后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那行,我准备一下,马上开始单独训练,我要唱的那个歌叫什么?”顾安宁问。 “那个歌暂时还没有出来,你可以暂时先问一下声音,或者去找一下严老爷子看看他的曲子到底写完了没有。” “行,那我这就去。”顾安宁跑到团里面专门练声乐的教室里去了。 “郁团。”顾安宁刚刚离开,郁静瑶正重新拿起手上的资料,忽然,她的秘书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郁静瑶问道。 “元首府的公文签,让您和团长马上去一趟元首府,好像有新的公务。” “是吗?”郁静瑶伸手接过那张公文签仔细的看起来,又是一场重量级的演出。 “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准备。”郁静瑶从衣架上拿起军装,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就走出了办公室。 “团长,您说元首阁下找我们什么事儿?”在去往元首府的路上,郁静瑶问起。 “嗨,我哪儿知道呀,公文签上一笔带过,就说有演出,才找我们,可这不是没说吗,如果没有演出找我们干什么?我这也是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知道呢!”一同前往的最高军事艺术团团长,更是对此毫不知情。 也就是说这个事情完全就是突然发生,他们两个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作为最高级军事艺术团的正副两位团长都对这个事情没有概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阁下,这个军事艺术团的,正副两位团长到了,副团长是郁静瑶团长。”秘书官,这样说道。 最高军事艺术团是华夏国军方最大的歌舞类演出团体,就是在官方的层面上,部队的层面上,是最大的艺术团,顺便根本就没有别的,军是艺术团了,对他们进行管辖的就直接是华夏国的上级行政单位,华夏国那么多的艺术团那么多的军事艺术团里面最高中信入团算是顶尖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军事艺术团,团体的编制也挺高的,但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并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存在。 对于这样的一场演出,主管团内事务的团长和副团长居然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一场演出,居然还要直接用元首府公文签叫人,实在是有些开了先例了。 “他们两个都到啦,那就请他们进来吧!”洛源铧放下自己手中正在看的文件,摘下眼镜说道。 “你们都来啦,坐!”洛源铧笑着与两人握手。 “阁下。”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吗?”洛源铧坐在两人的对面,问道。 “不知道。”两人都摇了摇头。 “是这样,我们有一个演出计划时间暂时定在今年春节联欢晚会,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由最高军事艺术团率领,歌舞类歌唱家舞蹈家,到西方六国巡回演出。” 啊!什么情况? 洛源铧话一说完,这一定是当时两个人内心最大的疑问。 巡回演出什么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大年初一出去巡回演出,这不是折腾人吗! “这次演出的国家比较多,六个,我们本来打算是四个,跟文化部和外交部那里商量一下最终定下来,是六个,所以最终这个演出任务还是最终成立,所以这样辛苦你们两位和你们下面管辖的这些演员了。” “我们明白了,我们会回去好好准备的。” “嗯,这样就好,现在你们马上回去,商量一下节目,因为要巡回演出,所以可能会在节目的形式上做一些创新,比如说舞蹈歌曲你们要不要加一些创意类的节目或者怎样,到时候定一个节目单报上来吧!跟外交部的长官和文化部的长官都商量一下,一些你们军艺系统的老前辈,也多找他们商量,多听他们的意见。”洛源铧说道。 “我们明白。” 两人从元首府告辞出来再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讲话,他们感觉到这次的演出任务似乎是特别的沉重,现在他们首要要解决的就是国庆节的演出任务,完了以后这个项目才会被正式的开始准备,但是实际上出访国外之前也不是没有,但是一般都会跟随党政代表团一起出访,或者是在比较特殊的节点,当然,之前这样的出访也不是没有,但那个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近几年他们没有去,准备类似的活动,因为那个不仅耗费巨大,而且对人员的培训和选择,也是一个大问题。 出国访问,可是要经过特训的,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出去的。 第三十二章 风波欲起 不能说他们对此并不熟悉,毕竟在军艺团那么多年,之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级别的演出,但这一次似乎是尤其重视,因为元首府直接用公文笺叫人面议,这种事情几乎是没怎么发生的事。 之前顶多也就是文化部部长,外交部部长,和主管文艺的副首相,把主要的负责人叫过去开个小会,具体确认一下。 但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有些特殊了,连对政治不怎么敏感的郁静瑶,都从中嗅除了意思不寻常的味道,毕竟这实在是太特殊了。 二人回到最高军事艺术团之后,马上召集了各队各部的负责人,开了个内部会议,商讨了一下,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要各部开始准备,从人员到节目,从服装到造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开始准备了。 第二天,顾安宁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国防大学的授课笔记,这是楚飞扬用邮寄信件的方式寄过来的。 楚飞扬有的时候也会回去上课,但是当他和顾安宁两个人都请假的时候,就比较郁闷了,因为两个人都不在,那就没办法拿到笔记了。 当顾安宁为此担心的时候,楚飞扬则是一副“你这担心纯属多余”的表情。 后来笔记还是在继续拿到的,所以每天看笔记也是顾安宁比较重要的事情。 有的时候,楚飞扬会把笔记寄到军艺团,有的时候,会寄到顾安宁的学校,那个时候就是顾安宁已经离京返校的时候。 她和楚飞扬虽然有时候不常见面,但是每天会通一个电话互相交流一下,说说一天的事情。 这个互相通话的习惯一直延续了几十年,两人从恋人变成了夫妻,又从夫妻变成了老夫老妻,即使是顾安宁后来忙于工作,有的时候因公在外,有时候则是因为过于忙碌,没办法回家,但是这个通话的习惯一直都有,成了夫妻之间一种特殊的默契。 顾安宁正看着笔记呢,一个电话从楼下的门卫处打了上来,说是“空军军艺的严炎来了。” 顾安宁吓了一跳,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严老爷子居然亲自过来了,这老爷子,也喜欢搞突然袭击。 她放下电话,就赶忙下去了,到了门口,果然见严炎等在那里。“老爷子,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今天的气温有些低,严炎穿了一件驼色的大衣,是常服,没有穿军装,笑着冲顾安宁招手,一边走过来。 “你要唱的歌词,想着你们几个人都忙,我就直接过来了。”严炎慈爱的笑着。 “您这话说的,好像您自己不忙似的。”顾安宁看了他一眼,笑着说。 “你要的歌词,我已经是写好了,只是还没有谱曲,你是要自己谱曲,还是找别人?”严炎问道。 “团长说他会帮忙谱曲,所以也不打算找别人了。”两人边说边超里面走去。 “老爷子,这一次,给我写的什么歌?”顾安宁饶有兴致的问道。 “《风光无限好》。” “老爷子,您留神脚下。”顾安宁怕严炎光顾着讲话,提醒到。 “脚下留着神儿呢,放心。”严炎笑着说道。 “这次又有新的作品了真的很高兴。” “是啊,我只负责给你量身打造歌曲,这次谱曲的事情是有你们团长来做的话,意义又不相同了,我相信你会完美的把我的作品演绎出来,不会让我失望。”严炎对此很有信心。 “我加油。” “这就是我这次的成果。”严炎把歌词的打印版放在办公桌上。 “老爷子,您速度够快啊!”郁静瑶歌词看了看。 “那可不,本来就是间紧,我这里要是再拖几天,她就不用唱歌了。” “我现在就拿去团长那里,请他谱曲。”郁静瑶说着就走了出去。 “丫头,重任在肩,加油!” “我明白。” “这首歌的谱曲工作,很快就会完成,你先把这个歌的歌词背熟,然后谱曲完成以后,唱首接下来还有新的任务。”郁静瑶说道。 “明白!”进入最高军事艺术团之后,面对接踵而来的任务,她似乎只有两个字可以说,那就是明白。 这个地方是个怎么拥有自由的地方,首先因为是部队的军艺团,他有属于部队的规矩,虽然不像军营里面那么严格,但是一起一般的,文工团体这里还是严格很多,而且首要的,要以完成任务为前提,私人的事情只能往后放一放,一年有一百多场演出,平摊一下,至少一年几十场。 所以才会有人说:“因为有很多繁忙的演出,每次出差坐飞机,第一想法就是想要飞机掉下去,其实就是不想活了;第二个想法就是我掉下去以后,我爸妈怎么办;第三个想法是,我掉下去以后,这一飞机人跟我倒霉。” 这样的想法其实并不夸张,因为每年的演出活动,其实是非常的繁忙。 拿她自己来说吧,远的不说,就说今年她的演出指标是肯定完不成的,一年的时间,她到底演了多少场,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总之是没超过五十场,上课的时候上课,谈判的时候谈判出国的时候出国,简直虐,有没有五十场的心里都没底,好几场演出,她都是缺席的,要不是郁静瑶在那里拦着,估计已经都有人要挂她处分了。 不过她的情况也算特殊,上级领导也都知道,所以有处分,或者是有人有意见的社会,帮忙压着点,否则像她这种刚刚进来,只有一年多的新人,随便来一个,所谓的前辈的不爽,就够她郁闷的了。 果然如她之前所料想的那样,今年的演出指标什么的如何都完不成了。 没办法,先完成眼前的任务吧! 顾安宁第二天拿到了,那时候已经谱曲完成的歌曲,不得不说,严炎果然是专业作词者出身,这首歌很有意境,根据最后谱成的曲调,顾安宁在当天就进行了试录,效果很好。 之后就进入了,训练状态。 “你们说,安宁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开学没多久,她又走了,说句实话,我还真是有点想她了。”在和京都相距一千多公里的定海中学,顾安宁室友们正在计算着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虽然才走了没几天,但是已经没有人教我数学了……”王怡蕊说道。 ……若是顾安宁知道她们的想法,会觉得很抱歉,但是她现在确实是回不去。 这次的训练期,一直持续到了九月二十八号从九月28号开始进行带妆彩排,一直到十月一号晚上正式播出,因为今年不是建国整十年份最近的正式年份应该是1999年,因为今年,不是整十,所以十月一号的晚上应该不会举行焰火庆祝晚会。 所以庆祝国庆节的晚会,就从九月三十号的晚上,移到了十月一号的晚上。 到十月一号的晚上,正式播出的时候是并机直播,国家电视台好几个频道都在现场直播,毕竟是庆祝国庆的晚会,一部分领导人的到场也是必不可少。 洛源铧等一些国家领导人时全部出席,场面不小,当然也意味着出错的可能性越来越小,至少在明面上,这是绝对不能出错的一场活动。 顾安宁的节目,不是开头也不是压轴,还是放在了中间,但她觉得自己当天的表现还算可以,至少发挥出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如果说维城回归典礼上,算是她初试啼音的话,国庆晚会,她就算是正式的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她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去关注她的节目,但是,通过歌声,把自己要表达出来的情感表达出来了,那就可以了。 《风光无限好》不同于那些恢弘大气的军旅歌曲,也并不同于那些叙事诗歌,通过赞颂祖国的大好河山,表达对祖国的无限依恋,也是一首高音歌曲,在歌曲的结尾,一整句就全是高音。 在最后演唱的时候,会觉得虽然不是大气恢宏的军旅歌曲,但是气势,气场一样很足,一样不输给那些气势恢宏的歌曲。 而此时守在电视机前的很多人,也在社交网站上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国庆晚会”这个话题吸引了无数人在下面评论转发。 “今年的国庆晚会,好像歌舞类的节目挺多的,我喜欢!” “我的两大女神!郁静瑶,林灵,两位的演唱,还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我觉得那个唱《风光无限好》的姑娘,唱的也不错,就是觉得有点眼熟。”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一次的国庆晚会除了一些军艺团的台柱子,其实整个军艺团的系统里面,已经是系统的,通过这样一台晚会,已经把一些出色的年轻人给推上来了。比如说海军军艺团的齐蓓,还有最高军事艺术团的,那个《唱风光无限好》的姑娘。” “齐蓓是我喜欢的青年歌唱家,但是那个唱风光无限好的姑娘,却是不怎么看到,也许是因为年轻了吧!” “你们搞了半天都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没有仔细看字幕嘛!你们让那姑娘情何以堪啊……” “转发,你们这样让姑娘真的很尴尬……” “其实是因为她歌唱的太好啦,反正我光顾着听她的歌了,就没有去看那个字幕,而且那个字幕一闪而过的,我也没有看清楚,但是给我感觉,这个姑娘的声音和她的年龄完全不相符合。给人感觉经验很丰富。” “赞同楼上,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姑娘,目测不会到20岁,但是她的音域特别的宽广,声音也很通透,高音唱的也好。我还以为这么瘦小的姑娘会唱不好这样的一首歌,没想到她爆发力这么强,而且她在唱高音的时候,不吃力,不发出沙哑的声音,是个不错的可塑之才,不会因为自己年轻,就唱不好歌,这个姑娘舞台经验也很足,是很好的,但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姑娘很眼熟吗?” “我也觉得这姑娘挺眼熟的,看上去不到了20岁,就能够出现在这样的大舞台上,显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且这个姑娘不怯场,也有此证明她不是第一次站在类似的舞台上,很有舞台经验,而且气场很大,不输给那些一直出现在舞台上的歌唱家们,和当年的郁静瑶有一拼的。”也有人有这样的评价。 “她?歌唱的还算可以,但是和郁静瑶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两个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楼上醒醒吧!郁静瑶快四十了,这姑娘撑死也就二十岁,要是还很年轻啊,能够有这样的成功已经不错了,而且也没有说她和郁静瑶一个级别,只是说她和当年的郁静瑶一样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楼上也不用这样吧!就不能放过年轻人么?”也有人因此发生纷争。 “郁静瑶正当时,四十岁正是歌唱家的好年华,但是,这个姑娘和郁静瑶同属最高军事艺术团,怎么感觉在你们看来两个人关系有多差一样,说不定人家关系好着呢!” “那也没办法了,只好等明天的重播了,看看这姑娘到底叫什么吧,我说,这么多人难道真的没有人留意她的名字吗?”有人是一直想要知道她的名字,在很多的地方都千呼万唤希望有人能够注意到当时的姓名字幕。 顾安宁全然不知在她唱了歌之后,网络上有关她的猜测已经是爆了棚了。 ……简直了,现在华夏国内的社交网站,刚刚开始兴起,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大家好像反应都很强烈…… 而此时,在电视机前,观看国庆晚会的人中,有一个人,已经是极度愤恨了,愤恨到什么地步呢,愤恨到,连指甲掐进了手掌都全然不觉,这个人,就是和顾安宁素有旧怨的白羚。 如果说网上的网友无法确定顾安宁的身份的话,和顾安宁做了九年同学的白羚,是绝对可以把她认出来的。 毕竟是九年的同学,虽然两人的关系实在不算太好,但是彼此都是比较熟悉的,就像在这个时候白羚即使没有看到那个字幕也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认那就是顾安宁一样。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顾安宁居然能够上电视演唱,顾安宁会唱歌,这是她知道的,顾安宁当时在学校里,当时被公认的,除了学习好就是嗓子好,还会跳舞,算是多才多艺的那一类,口才好,学校里有不少活动就是她主持的,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是顾安宁在很多方面都比她出色,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的,恐怕就是顾安宁是真的接受过专业的声乐训练,并且能走上如此大的舞台了。 不过,唱歌好,那又怎样? 出身军艺团,那又怎样? 说白了就是个唱歌的,能能耐到哪儿去? 再说了,她进军艺团的时间一定不会太久,就算她真的怎么了,军艺团难道会为她出头吗?别搞笑了,她算什么啊!真是太搞笑了,说白了她还是一个人,没人会替她撑腰的。 尽管顾安宁在很多方面都比她优秀,但她是不会承认的,凭什么,顾安宁哪方面都比她好,她算什么? 自己好歹也算是个干部子女,可顾安宁算什么,不过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而已,本来,那么多的光环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可是这个顾安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数学的那根脑线,忽然长好了,忽然的某一天,她的数学成绩蹭蹭的往上升,自己对于她唯一的一点优势都没了,不光如此,她还忽然的大放异彩,就好像是在一时之间,一夜之间,身体的潜能被全部激发出来了一样,变得比以往更加优秀。 很多人都更加愿意围着她转了,每每看到那样的场景,她都嫉妒的想要发狂,凭什么! 呵,她不是在军艺团吗?她不是唱歌好吗?那如果永远都不能唱歌了,她会怎样? 一定会很难过吧,如果她不能再唱歌了,那一定比要了她的命还叫她难受,呵,那样一定有趣极了,顾安宁,平时装得那么清高,到最后还不是一个靠声音取悦别人的人,那和古代的歌伎有什么区别吗?那是最最下等的人了。 她倒要看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此时的白羚已经完全扭曲了,自然也忘记了父亲白明宇,昔日让她不要去招惹顾安宁的话。 她现在满心只想对付顾安宁了,她甚至已经在想象着顾安宁倒霉之后的样子了,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对于白羚的打算,远在京都的顾安宁是全然不知道的,她刚刚完成自己的演出,就收到了楚飞扬的短信:《风光无限好》,你于我,是最美的风光。 顾安宁看到短信的时候,脸红了一下子,连忙把手机收了进去。 因为郁静瑶的演出是压轴的,所以她已经在后台卸了妆,换了衣服,等了好一会儿了。 郁静瑶身上还穿着演出服,虽然天气有些转凉了,但毕竟还是秋季,没有冷到十二月数九寒天的时候,但是郁静瑶的演出服是极为厚重的,衣料很厚,且不透气。 更要命的是,袖子是窄袖也便罢了,还是那种有很多褶子的,这就使整个袖子是很紧缩的,就像无数的的皮筋箍在手臂上似的,想来一定是很难受的,再加上整个裙子的前摆很大,穿在身上简直就像盖了一床十几斤的棉被似的,简直就是在捂汗啊…… ------题外话------ 白羚要开始作死了,唉,瑜霏拉都拉不回来…… 有没有人心疼郁团的?演出服太厚了…… 第三十三章 爆棚 “老师,您还好吧!”顾安宁在一边看着郁静瑶卸妆换衣服,瞬间就觉得她其实也是特别辛苦。 “像不像刚从蒸汽房里出来?”郁静瑶笑着问她。 “很像很像,因为您的衣服实在是太厚了,我的天啊!这衣服厚得我简直无法想象!”顾安宁有些夸张,不过也的确是事实。 “这也不算太好,有的演出服特别的复杂,一层一层点儿穿在身上,特别的沉重,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是还要表演节目,那才是真的累。”郁静瑶看了自己身上的演出服这样说道。 “国庆节有七天假,你有什么打算吗?”过了一会儿换回常服的郁静瑶问道。 “我可能会回去吧!不会在京都待七天,还是想回家。”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嗯,你这个年纪的姑娘一般都很恋家,正常。”郁静瑶看了她一眼。 “那您呢?” “国庆节七天,可能只有明天还有一次演出,我们演完了,以后呢,基本上就自由了,我可能会,去地方上面,和我丈夫见面,很久没有见他,还是挺想的。” “明天还有一场慰问演出,演完了之后才算真自由,哎呦天呐,演出多了,可是我今年的指标都没有完成,很多的时间都花在了其他事情上面,演出的指标本身就没完成,然后有缺席,挺糟糕的,现在已经十月份了,可是我离演出指标的结束,还有20几场,但是,关键是我剩下的时间,不可能都花在演出上啊,这就会比较尴尬了,这怎么办呀!”顾安宁对于自己没有完成的指标感到很郁闷。 “这个也只好慢慢的想办法了,只能统筹协调,没别的办法。” “是啊,只能统筹协调一下了,本身这个事情就比较麻烦。而且我的时间不够,这也是客观事实,应该大家会理解吧!”顾安宁说道。 “会啊,当然是客观事实了,因为你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军艺团的歌唱家里面,不走穴,不跑商演,但是依旧忙成像你这样的人好像是不多。”郁静瑶笑着说道。 “没办法,事情太多了,有的时候恨不得就把钟的指针固定起来,否则的话我是真的快要疯掉了。”面对现在如此密集的事务,顾安宁也感到,很无奈,但是在其位谋其政,谁让她在那么多地方都担任了一定的职务呢? 那也没办法。 而且演出这种场次是要看统一的安排,必须要团体一起去,那才基本上算成立,总不能说一个人跑去部队或者哪里演出,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又单独行动,但那一般都是基本上是商演,有一些政府级别的邀请,然后过去进行演出,那个算是半商演,应该也不算在每年的演出场次之内,而且内部的条例里面有明确的规定,所谓的每年100场的演出是下部队的,这是明确写明的,所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怎么完成这个演出场次,就比较郁闷了。 “明天演出结束之后,我约了灵子,你要不要一起过来?”郁静瑶问道。 “一起吃饭吗?”顾安宁条件反射的问道。 “对啊,一起聚一下,可能齐蓓儿也会过来。”对于齐蓓,很多人都会在名字后面加一个儿字,称呼她为齐蓓儿,或者蓓儿。 “是吗?那也不错。那我跟您一块儿吧!” “嗯好,可能你稍微休息几天在国庆节结束之前,或者之后的几天,要准备录一下风光无限好这首歌,可能内部会有给你发行单曲盒带的计划。” “我知道了,我会准备一下,但是我可能事情处理好以后,会回去几天了,我有很久都没有回过自己家了,以前都是直接回学校,我怕惹出麻烦的,所以就基本上都不回家,因为我上学的地方跟我家所在的地方是两个地方,所以有很长一阵子都没回去过。”顾安宁说道。 “嗯。都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大晚上的,回去还得花点时间,今天晚上又不用睡觉了。”郁静瑶看了看戴在手上的手表,简直是无奈。 “确实啊,就是这么晚,好像最近每天都那么晚。”顾安宁有点无奈,关键是两个人上长之前连晚饭都没吃,现在晚饭都不要吃了,干脆直接吃夜宵算了。 “想不想吃点什么?” “去吃烤鸭吧!”郁静瑶先是问了一句,然后就这样说道。 因为是真的饿了,两个人就找了一家烤鸭店,要了一只鸭子,在那里一直吃了大概一个小时,边吃边聊天,等他们吃完的时候,已经完全不用睡觉了,所以两个人回去之后都没回宿舍换了一套衣服以后马上准备登机出发了。 这次不例外,当然还是部队,又是整整一天,完了以后,所有的演员都一起回来了,而当天的网络上已经有人看到了国家电视台的重播,也有人专门关注了那个字幕,而且还把那张图片给截下来了。 “好吧,关于昨天那个让姑娘情何以堪的问题,那个姑娘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姑娘叫顾安宁,楼下上图,有图有真相。”这个时候被截下来的图片就起了很大的作用。 “顾安宁,这名字好像挺好听的,但是也蛮普通的一个名字。” “这个姑娘不简单,我在网络上查了一下她的资料,只有一句话的介绍,连照片都没有,正常情况下,如此着力栽培的人应该是会有一份比较详细的资料,至少也得有一张照片出来,可是她连官方照都没有,那我就觉得这个姑娘不简单了。” “这个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这么年轻的姑娘,还属于未成年人,官方就算要着力的打造她宣传她的话,一定也会注意一个度,毕竟谁姑娘应该还在上学,如果官方宣传过度也会对她的个人生活造成一定的影响,我宁愿相信官方是处于这样的一种考虑,所以并不过多地曝光她的个人资料。” “是啊,毕竟即使并不是未成年人,那也应该是在校的学生,人家比这个还要上课的,如果官方大力的塑造她的话,肯定也会考虑到这方面的原因,再说了我也不觉得这样的姑娘有什么好塑造的,其实就是唱了一个歌而已,比起一些大牌的歌唱家来说,她只是真的只能算新人。” “还年轻,在这方面没什么大的建树当然,也不需要过多的披露她的个人资料了,毕竟人家还要过日子的,抛开舞台的光环,毕竟也是普通的女孩子。” “是啊,我觉得,像这样的姑娘应该慢慢培养,不会一夜爆红之类的,我看这姑娘也没有什么新的动态,没有什么传言出来,人家也许真的就只是唱歌歌,然后安静的回归生活呢,大家这么热烈的讨论,也许将自己就不知道,觉得大家在这里,各种好奇心比如说,她的个人资料什么的实在是有点过分。”…… 网络上留有不少类似的言论,各种观点的言论都有关于这个话题,就基本上处于一个炸开的状态,顾安宁自己却并不管这些,对于自己在网络上突然受到关注,也是毫不知情。 现在的她,正在一家餐厅里面和郁静瑶林灵齐蓓三个人一起吃饭。 “宁子你不知道吗,最近社交网站上有关你的评论,很多呢。”林灵说道。 “啊?什么东西?”顾安宁完全不知情简直是云里雾里。 “你唱的那个风光无限好,在社交网站上不是都在刷话题吗?有一个有关国庆晚会的话题,很多人都被你的声音给震撼到了,都在求你的名字,然后有些人不是光顾着听歌,没注意到名字吗?第二天的时候就有人把你的那个名字给贴出来啦,说你叫顾安宁,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左右,就出现在了国庆晚会的现场,觉得你一定是要么很有能力,要么就是官方大力栽培的人。有的人跑到那个搜索引擎那里,去搜索你的个人资料,结果你的个人资料调出来,只有一句话就是现任最高军事艺术团独唱演员。只有这么一句,连一张官方的照片都没有,所以很多人说,爆唱得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一张照片都没有。”齐蓓笑着。 “我觉得出现在国庆晚会的舞台上,还让别人截到了图片,已经是我目前能够做到的,曝光的最大限度了,官方照是个什么鬼啊,我概念里面好像从来都没有这种东西。” 顾安宁听到齐蓓的话之后,一口水都差点呛住了,还官方照……公然的出现在国庆晚会的现场,高调的演唱节目,这已经是一种突破了,之前她的资料捂得这么严实,别说照片了,一点资料都不可能给他们找到。的现在已经有一句话的资料接受,而且自己还出现在了电视台,关键这真的是记录在案的,如果有人要看重播的话,随时可以把那个重播资料给调出来……都这样了,还想怎样…… “网上有些人的好奇心非常重,有好奇心很重的,但是也有理解为上的,有人就明确讲,看那个叫顾安宁的女孩子,她的样子,明显就是未成年人,即使不是未成年人,那也是个学生,一定还是在校读书的,就是说官方出于保护的考虑,没有披露你的过多资料,网上也有不少人持这样的观点,我今天看了一下,有一些人还在还不停地找你的资料,应该是找不到的。”齐蓓正在把辣椒酱一勺一勺的加到自己的面里。 “哦,是吗?网上消息这么多!”郁静瑶也有一个社交网站账号,但是最近忙着没去打理。 至于顾安宁,她之前是一直都不被允许开设社交账号的,现在虽然是有所解禁,但还是不行,所以她到目前为止没有开过这个社交账号,当然也不知道网上到底有什么消息,再说了,最近忙的要命,她哪有时间上网。 “网上的消息最近好像挺火爆的样子,我也没有仔细看,不过看样子,蓓儿你是看了?那还有什么消息啊?你知道的,就一并说了吧!”林灵说道。 “最近网络上的消息是火爆的要命,很多都是有关于宁子的,还有一些提出质疑的,就是说国庆的晚会为什么要唱风光无限好,这样跟国家完全没有关系的歌曲,有一些人有这样极端的论点。” “什么?”顾安宁愣了一下。 “反正网络上各种论点爆炸,什么样的论断都有,还有人试图去找你的个人资料,但是没有找到,好像最近网上都在悬赏,悬赏求你的个人资料,目前为止没有人提供准确的信息。”齐蓓还谈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 “要是普通的网民都可以找到我个人资料的话,那我真的完全的崩溃掉了,我的个人资料,不可能公开的太多,他们要找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反正基本上不可能被他们找到。”顾安宁倒是并不担心。 “这倒也是,军艺团再怎么说也属于部队的一部分,别说你了,像我跟林灵,我们两个的个人资料都有一部分没有完全公开,更别说像你这样的。” 郁静瑶对于网友,查找资料这件事也并不担心,军艺团作为部队的一部分,其实很多的个人资料都是被藏起来的,放在明面上的资料只是那么一小部分,像她这样,曝光率已经很高的歌唱家曝光了,那么多年了,资料有多过吗?没有,除了一些公开活动的资料会被加上去以外,没什么大的资料改动。 更不要说,像顾安宁这样本身文武双职,有情况特殊的人了,自己作为她身边比较接近的人,都不一定能够知道她更多的信息,别说这些网络上的旁观者了。 “我的天呐!”正在这时,齐蓓突然惊叫出声,吸引了其他三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你?”林灵也被她吓了一大跳。 “噗,好辣!”齐蓓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用手扇风。 “你啊,本来还以为你会吃辣的呢!”郁静瑶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送过去。 “谢谢!”齐蓓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顾安宁也是无语了,刚才谁啊,一勺一勺不停的把辣椒酱放到自己碗里,感觉就好像是一点都不嫌多似的。 “简直了,我还以为你很会吃辣呢!”顾安宁笑着说道。 “不是啊,我是挺会吃辣的,因为我出生在洞庭湖以北的鄂北,那边基本上也有不少吃辣的,所以我从小也不是不会吃,但是谁知道这个这么辣?然后我刚才又光顾着讲话,一手抖,就放多了,简直是辣死我了。”齐蓓一连喝了好几杯水。 “你个二货,幸亏我从不吃辣,不然的话被辣一下,我是真的惨了,我在南方嘛,我是从来不吃辣的,口味也比较清淡,辣椒这种东西,我基本上不碰。”顾安宁一边笑一边说。 “蓓儿,你这个冒失鬼,以后可长点记性吧!下回再这样,可是会把嗓子辣坏的,再说了,辣椒酱这种东西对嗓子有很强的刺激性,以后要注意多保护嗓子,别总是这么没忌讳,到时候辣倒了嗓子,可有你哭的时候。”林灵对于这个冒失的学生也是无奈了,明明长得这么文静,可有时候就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嘿嘿,我这应该叫不拘小节吧,谁叫我是个吃货呢,我最爱酸辣粉了,吃一碗,那个酸爽啊!”齐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年轻人嘛,虎一些是好事,总不能老是死气沉沉的,不过,蓓儿,我也提醒你一句,部队不比其他,你要自己注意,不可过于随意,毕竟部队也有自己的规矩,不可随意破坏,明白吗?”郁静瑶说道。 “我知道,部队是有规矩的地方。”齐蓓说了一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呢? 其实,顾安宁当年算是齐蓓的粉丝,对她也有所了解,齐蓓生性向往自由,对于部队的规章,和束缚的条条框框,是真的无法适应,所以最后才会选择在加入海军军事艺术团四年之后选择退役。 所以这种不适应,是一定会反弹的,这真的是人的性格决定的,旁人还真的是没办法干预。 一次聚餐结束之后,顾安宁回了自己家,她已经有很久没回来了,自开学之后是真的没回来过。 房子里很干净,看来容姨是定期有回来打扫。 顾安宁躺在自己的床上,嗯,还是自己家里的床舒服。 顾安宁从床上起来,进了空间,最近真是累死她了,她有必要进空间里去泡一泡。 顾安宁跨进空间的时候,踏云和梓清都在里面。 “主人,你多久不回空间了,要不是和您还有一点意识上的交流,我简直怀疑您是不是挂了,真是的。”踏云抱怨道。 “有你这样和自己主人说话的吗?有没有规矩?”顾安宁佯怒道。 “嘿嘿。”踏云笑了笑,跑走了。 ------题外话------ 齐蓓是不是有点二呢?好吧,安宁第一次变成热点人物哈! 各位看文的亲,动动手指,多多评论啊! 第三十四章 心脏病? 这只白虎,简直了。顾安宁看着它,简直是大写的无奈,顾安宁摇了摇头,把灵泉水打了一瓶,拿出来加热。 全部加热好之后,顾安宁没有泡澡,而是把所有的水都喝了下去,然后马上返回空间,盘腿打坐。 在身体各个关节处运行灵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身体各处排出的毒素和污垢,逐渐铺满了身边的地面,这是从她身体里排出来的毒素,没办法,最近神经高度紧张,而且于她而言,工作量有些过大,导致身体机能过度的运转,就导致了整个身体的状态有些不健康。 其实她也不想的,但是这个工作就是这样子,而且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其实她并没有处在一个身体无法承受的状态,但是呢,在这种情况下,这样一阵子下来也不身体会比较疲劳,所以她会及时做一个身体的疏导,保证身体的健康。 “主人你不会真的觉得你这样调息了一下,心情舒畅,而且气息,顺畅了就身体很健康了吧?”踏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说道。 “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样不能够帮助我的身体恢复健康吗?”顾安宁奇怪的问道。 “可以是可以啦,但是怎么说呢,您的身体长期处在一个透支的临界点,有时候看着可能觉得还可以,但其实,这是在空间调节之下的结果,如果没有空间,按照那个时候的工作强度,您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现在虽然有空间的调息跟调节,但是呢,对您自己的身体还是会造成一定的影响,比如说您有时候会发作的一些疾病,就是这个得具体表现,您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有什么问题。”对于她的身体目前存在的问题,踏云并没有明确说明,而是让她去医院检查之后在有医生告诉他,也许也是希望她能够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吧! “好吧,那我知道了,我反正没什么事情明天就去医院检查一下。”顾安宁点头,就出了空间,上床睡下,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整整睡了八个小时,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才起来这对她来说实在是睡得太长太久,几乎是她平时睡眠时间的两倍,因为什么密集的工作和学习,让她根本就没有睡长觉的习惯,一般人睡八个小时都觉得没什么,但她这种人,一天之内睡上八个小时这就相当于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就是不可能的原因的,暂时结束了,所有的工作,短暂的假期,那当然要好好休息一下,多睡一会儿。 早上,洗漱完毕之后,顾安宁没有去吃早饭,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到医院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最后检查的结果既让她有些意外,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医生这一系列的项目检查下来有什么不对吗?”顾安宁这样询问医生。 “小姑娘,你到底是做什么职业的?”医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又向她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没有什么职业呀,就是普通的在校学生。”顾安宁愣了一下,随即这样回答。 “你的身体情况,其实并不是很乐观,其他的我先不说了,首先最大的问题就是来源于心脏根据我的检查呢,你的心脏似乎是有过外伤,但是恢复的挺好的,真是,我觉得是一个奇迹。”替她诊治的医生这样说道。 “那么让后呢,这个疲劳性心脏病,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并没有心脏病的先天病史,也不存在家族的遗传,按道理应该是不会出现心脏方面的毛病啊?”顾安宁想不明白。 “你有心脏病,但是我刚才询问过你,你自己说没有先天的心脏病病史,根据检查的结果,和我自己的判断,最终确定你肯定是有心脏病,并不是普通的心脏病,而是,是疲劳性心脏病,这种心脏病,比较特殊,原因就是因为它不是先天形成的,而是在学习和生活过程当中,由于的工作和高强度的身体机能过度损耗,而导致心脏的负荷骤然增加,导致的一种心脏方面的疾病,主要表现为心脏抽搐,以及一定程度上的心脏方面的一些常见的症状。”医生严肃的告诉她。 “只是心脏抽搐啊,没什么关系,我并不怕这个。”顾安宁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 “小姑娘,你要知道,心脏都是人体当中最为重要的一个部分,人要存活,首先要依靠一颗健康的心脏,因此心脏上面有任何的问题,那都是天大的问题。你看那么多人因为心脏病,天天都要做这个搭桥手术,有的人甚至要进行心脏移植,这都是现在比较多的案例。那么对于心脏,受到一点点伤害可能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因为其实它在人体当中的作用是任何的器官都无法代替的,很多人其实都不希望自己得和心脏有关系的毛病,你看像一般的中年人,他们都不怎么会有这方面的毛病。” “可是老年人,不是基本上都有心脑血管方面的毛病吗?” “姑娘,你这就是和我钻牛角尖了,除了一些老年人因为年纪实在是真的大了,所以他们会有心脑血管方面的毛病,这些就撇去不谈了,可是你只有18岁,你跟他们完全不一样,18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人生当中最美好的年华,你甚至还没有成年,怎么能有一颗那样伤痕累累的心脏呢? 你的心脏,首先一个,有外伤,但是恢复的很好,但是我也不敢保证究竟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之类的事情,还有一个就是你的心脏病,这个看起来可能只是一些,心脏抽搐之类的,可是心脏抽搐,也是很痛的,尤其是有些心脏病,一发作,可能就转瞬之间,几秒钟的时间,说不定人就没有了,你不要把这个当成一回事情,我无法想象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或者你究竟在从事一个怎样的工作,才会把自己的心脏累成那个样子,我不相信你只是普通的学生,现在的学生,即使有学习压力,心脏也不可能弄成这样,18岁心脏差的要送命的人,只有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可你并没有,怎么会弄成这样!”那个医生一谈起她的心脏状况,就心有余悸的,他怎么都没有见过,没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年轻女孩儿,不到20岁就有一颗差成那个样子的心脏,虽然她的心脏属于那种,已经经过修复,比如说,已经治疗开始逐渐恢复可是情况也很严重啊! “除了我的这颗心脏,我的身体还有其他的什么问题吗?我想应该是没有了吧!” “姑娘,你太乐观了,同时出问题的还有你的腰椎,腰椎上应该也是旧伤吧!” “算是吧,以前还好,现在下雨天的时候会疼。”顾安宁想了想,说道。 “这就是后遗症了,所以还是要多加注意才是。” 顾安宁没敢说什么,因为她觉得这个医生的眼神简直要杀人了。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医生又叮嘱了一大堆,顺便开了一堆的药让她带回去。 实在是,她走出医院的时候,简直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么多药,有喝的,有敷的,有喷的,还有贴的……简直了。 这是让她把药当成饭吃的节奏吗? 顾安宁拿着一大堆药,回到家里,她很久都没有回来,一些乐器也都在家里,趁这一次回来,都整理一下,到时候随身携带,只是父母房间里的钢琴,那原本就不是她的,自然还是在原位不会去动的。 她并没有系统的学习钢琴,只是会弹一点点,而现在她也在学习钢琴,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安排,是因为中央音乐学院在日常的培训和训练过程当中,会对学生的钢琴配乐有一定的要求,所以钢琴是一定要学的。 所以她是在进修的时候才开始接触这个钢琴系统的接触钢琴的学习,而且本科,如果要考试的话,钢琴是一定要学的,就是孙悦这一个系来说不是专门学钢琴的,就是学声乐的,在考试的时候,学生要自己解决歌曲的伴奏问题。 这看起来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个要求,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考试并不接受光盘之类的,同时呢,也不接受任何的伴奏音乐,不是像其他地方你要考试,或者需要表演节目了,是先找一个伴奏带,基本上万事大吉,在这里,这个不行的,所有的伴奏都是要学生自己负责,所谓的自己负责就是用钢琴做伴奏,这是很常用的一种方法。 真实因为这个原因从中央音乐学院出来的学生哪怕一开始是报了声乐系,这样和乐器,几乎是无关的学生,也总是会那么一两样乐器,会的最多的就是钢琴。 不过对于中央音乐学院的学习,顾安宁却是不敢马虎的。 因为她当时是以夏季靴子进去的,儿夏季学制除了是针对于进修生之外,还针对本科的学生,这是从顾安宁的上一届开始实行的政策,顾安宁选的,虽然是进修,但是她不是靠推荐入学她是真的和所有考本科的学生一样,闯过文试和艺考,拿到的学位就是普通的本科学位,并不像有些人先进修后考本科,她考的就直接是本科,如果单纯的是进修,拿不到学位的话,那她不选择这种方式了。 ------题外话------ 对不起,我昨天没有跟新时因为我写着写着睡着了,然后今天的是我的表姐出嫁的日子,忙忙碌碌一整天,我明天还得回去上课,先把今天的放上来,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第三十五章 老人家的病 这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了。 顾安宁是很喜欢乐器的,所以她也会写很多的歌曲,她他自己的话说,自己写歌并不当成一个职业就是有灵感了就写自己想到什么写什么,有合适的就变成了歌曲,有些就是直接写的诗,然后自己唱出来。 然后就这么着变成了一首一首的歌曲,有的歌她是自己唱,有的歌呢,她会把歌曲的首唱权,送给她认为合适的人,比如王海燕,齐蓓,甚至还有林灵,郁静瑶等等一些军艺团的前辈们。 现在她写的歌曲大约有二十首左右,有一部分是她自己唱很大一部分都已经给了别人因为觉得有的歌曲自己演唱并不合适 所以她会把这些歌交给她认为最合适的人去唱,唱出她最终想表达的意图,其实她现在除了唱自己的歌之外,还在唱严炎的歌。 只是自己有时候也会唱自己喜欢的歌。 在她自己看来唱歌还是要形成属于自己的风格。 这天晚上,顾安宁因为练歌太过,有点伤了嗓子,连连吃了好几颗药才恢复正常。 因为也确实是累了,她吃完药以后就躺下睡觉了。 到半夜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电话那头是顾月欢焦急的声音:“宁宁快起床,准备一下!” 顾安宁心中顿时感觉不妙,她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回事?”顾安宁问道。 “是你爷爷,突然就发了病,现在在镇上的卫生院。” 顾安宁心里一紧,爷爷身体一向都很好,怎么会弄成这样? 时间紧迫,容不得多想,顾安宁立刻换了衣服,从家里的车库当中,开出了车子,直奔所在的医院。 “小姑,爷爷的情况怎么样?”一到医院,她就焦急的问道。 “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最好转院,因为有点严重,当地的医院虽然进行了紧急处理,但是毕竟只是乡镇一级的医院,医疗条件有限让我们如果有条件的话就往上级医院转,可是大晚上的怎么办呀?”顾月欢一边说还一边往旁边看。 自己的母亲已经是手忙脚乱,完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了,现在也只知道嚎啕大哭了。 “既然如此,那马上准备一下,马上转院,老年人的毛病不能拖!”顾安宁想了想斩钉截铁的说道。 “转运?你说的轻巧,这大晚上的,老爷子要是受了什么寒,你承受得起?还转院呢,你有那么多钱转院吗?”质疑的声音随之而来。 顾安宁皱着眉头看了自己的奶奶一眼,简直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找她的麻烦。 “钱的事情,还有我在这不用担心,看病的钱还是拿的出的,关键是谁开车呀?转院,估计是打不到出租车的吧?何况现在这么晚了,我估计那些出租车司机也都交班了,这怎么办呀?”顾月欢还是在为交通工具发愁。 “没有关系,我会开车,但时候你们照顾好爷爷就可以了,我车上有一件皮毛质的大氅,先给铺到座位上。”顾安宁说道。 “哦,好。”顾月欢一一答应,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终于把人转移到了车上。 “我等一下要超速行驶,你们几个人,一定要拉住车上所有能拉的东西,尤其是奶奶。”顾安宁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这爷爷,她是不怎么担心,因为刚才她已经在他身上放了一个阵法,就算转让车飞起来都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影响,现在要担心的就是她那个悬空八只脚,都不知道心在哪里的奶奶,到时候坐车上,她要是因为恐惧不停地尖叫的话,那就真的是很难受了。 顾安宁是接受过特种驾驶训练的,开起普通的车子来,速度当然也不慢,加上这一次是抢时间,毕竟如果时间太久的话,那是要出人命的,所以她一路狂飙,连红灯都没有避让,直接闯的红灯,差点儿还和对象来的车子相撞,不过最后还好是躲过去了,只是红灯闯的比较多,到时候消一下,大不了罚点钱,扣点分也就算了,她反正也不拿普通驾驶证。 最后原本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她五分钟就搞定了,因为,事先在车上顾月欢就联系了医院,顾安宁是把人转送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所以车子一停下,就有医院的医护人员出来进行交接。 老爷子被直接推进了手术室。 顾安宁却皱起了眉头,从她接到电话到现在,一路过来,怎么说,这时间也不是一分钟两分钟的事情了,足够家里人从任何一个方向赶过来,可为什么这个只有他们几个人在,其他人一点影子都没有? “小姑,你通知家里其他人没有?”顾安宁皱着眉头问道。 “通知了,可是他们让我不要吵,他们好像不来了。”顾月欢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人命关天,居然还不过来? “什么玩意儿!老人家生命垂危,怎么都不过来!良心都让狗吃掉了吗?”顾安宁简直无话可说。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了,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他一摘下口罩,顾安宁就认出了他正是前几天给自己做检查的那个医生。 “我爸的情况怎么样?” “我爷爷怎么样呀?” “医生,我家老头子他到底怎么样了?” “幸亏人送来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稍微再晚一点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一些严重的后果,现在要暂时保留关区观察48小时,之后再看能不能转入普通病房,人现在还没有醒,不过正常情况下,几个小时以后应该会醒过来。” “谢谢医生,谢谢!”顾月欢不停的道谢。 “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家里怎么这样啊,前几天是她,现在又是家里的老人,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家是有家族遗传的心脏病吗?这都心脏不好。”他抱怨。 “您说什么?”顾月欢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啊!心脏差的可以。”他指着顾安宁。 “您说她?我侄女她心脏不好?不会呀,他身体一向都很好的,也没有心脏方面的毛病,我们家也没有这个遗传病,而且他才几岁呀,怎么会有心脏病呢?” 这一下子,顾月欢更蒙了。 “她那心脏叫好?她的身体叫好?你不是她姑姑吗?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呀!”这样一说,顾月欢彻底蒙掉。 “宁宁,你跟小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顾月欢有些急了,这个侄女一向都是很自立自主的也不太麻烦别人,更多的时候是别人在麻烦她,她完全有可能,为了不麻烦别人把一些事情给隐瞒下来。 “哎呀,小姑没事的,就是一点点小毛病而已,我已经开始恢复了,您不用担心,现在爷爷才是重点,老爷子的身体一定要好好的。”顾安宁不想过多的纠结在自己的身体问题上。 确实是老爷子的情况比较严重,顾月欢也没有在纠结在顾安宁的身体情况上,所有到场的亲眷,守了,整整一天一夜,老爷子才醒过来,总算是醒过来了,虽然身体可能受到了一点,损害但是,情况还好。 “总算是醒了。”顾月欢说道。 “是啊,总算是有惊无险,最难的这关车试过了。” “什么声音?”一阵铃声响起。 “哦,我的手机。”顾安宁说着,拿起手机去了外面。 “喂,我是顾安宁。”安宁接起电话这样说。 “安宁,是我。”电话那头是郁静瑶。 “哦,老师啊!有事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那首风光无限好的单曲盒带录制计划已经定下了,具体的时间就定在明天,你如果方便的话尽快回来,不要耽误录制的进程。” “我知道了,家里面有点事情没处理,所以我会尽快赶过来,不会耽误整个录制。”顾安宁说道。 “那行,你自己看着办吧!”郁静瑶说着挂下了电话。 顾安宁心里有点乱,老爷子这里情况不好,那边又这么紧急的要录歌,时间不多,她也分身乏术,但是那边是早就约好的,不能不去。 于是在第二天,顾安宁和顾月欢商量了一下,留下她照顾老爷子,顾安宁则是回去了,至始至终,除了她们几个一直都在的人,其他人再没来过。 顾安宁回京都的当天就完成了歌曲的录制,接下来就是单曲盒带的制作和后期的发行工作,七天的国庆假期也就差不多这么完结了。 顾安宁心里面并不轻松,很多的工作都在进行,国庆假期结束之后,她返校上课,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接下来她将面对怎样的校园生活,却也是个未知之数。 顾安宁返回学校之后庆幸国庆节的演出,并没有在学生中间引起多么大的轰动,至少她走在校园里还是没有被人认出来的,这样很好,只是,在八号当天上音乐课的时候,音乐老师打量着她看了半天,最后告诉她,民乐团的遴选工作已经结束,她和其他几个同学都已经入选,让她开始准备民乐团的有关训练工作。 ------题外话------ 真是奇怪,上一章应该是12号更新的内容怎么我查记录的时候成了13号?发现一到了晚上11点钟以后很容易就会睡着,看来下次要准备点清凉油之类的…… 第三十六章 补课机构 她其实是觉得,自己好像是突然又多了很多事情,谁知道民乐团的事情会最终选中她,早知道就不写成那样了,惹了那么多麻烦,真是的,这就是因为这还要参加民乐团的日常节目的彩排和编排,这下麻烦大了,她时间本来就不够用的,这不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简直对自己无话可说了,天啊! “怎么了,苦着一张脸,谁欺负你了吗?”顾安宁到杨海兰那里的时候,也依旧是苦着一张脸,并不怎么高兴的表情。 杨海兰倒是很少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于是就有点奇怪。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这本来是挺就够多的了,以为那张表格只是随便填填,然后我就填写了呗,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之前压根儿就不知道这跟民乐团的选拔有关,要是知道这个跟选拔有关系,我老早不填这个。”顾安宁抱怨道。 “怎么啦现在不开心啦,好吧那张表格确实只是一种征求意见的方式,其实就是来摸你们的底,至于你们有多少水平呢,当然是通过这种类似问卷调查的东西进行展现,但她竟然把你选进去了,那你就待在了那儿呗!有什么事儿反正也并不冲突,虽然会损耗你一点时间,但是也不是那么严重吧!”杨海兰有点搞不懂了,她忙的话,那是另外的事情,可不至于忙到这种程度吧! “但是关键是我出去的时候是不定时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一秒要出去,万一那边有什么活动之类的,没办法参加不是惨了嘛,所以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加入算了。”顾安宁也有属于自己的理由。 “行了,这个问题先暂且不谈,我听说你在给他们上课,怎么回事儿?连老师的工作都给抢了?”杨海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 “那个啊,那个不是我早上起的早嘛!然后有的时候一些同学,一开始是我们的室友,她们这是考试的时候题目做不出了,自己不会做,老师讲呢,又要在之后讲,所以有时候吃早饭的时候,她们会找我来探讨这题目,后来我就用早上的时间给他们讲完了,以后讲课的时候,就是有一些其他的同学也听到了,他们就过来听,然后都听,然后就知道了。然后我干脆说,要么我在的时候,你们早上都起早一点,吃早饭之前给你们讲几道题目,就这样子,没其他什么意思。”顾安宁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你没什么意思,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但是呢,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协调好。”杨海兰说道。 “明白。”顾安宁这两个字,简直是成了她的口头禅了,在郁静瑶那里,她一直说这两个字,现在在杨海兰这里也是这两个字,简直就成一种习惯。 “安宁,哎呦我的天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回来没人教我做题,你知道吗,我们都怕你国庆节放完不回来,然后我们几个人都还商量了一下,说万一安宁她不回来我们怎么办呀,因为这个事情就这么商量出一个对策。” “蕊蕊,你好歹也是考试考第101名的人,不用神经兮兮的,也不用什么题目都我教你啊,你本来一次也很好,每次都要这样了,真是奇怪。我们寝室上课好的人比我多的是,像我这种经常缺课的,你本来就不能指望我每天都给你上课的对不对,你可以向其他人请教,比如悠悠,不用每次都这么眼巴巴等着我……”顾安宁有些无奈。 “可别,你快饶了我吧,做题目还勉强凑合,上课我是真不懂这个,我跟你说,小时候,人家让我教题目就教不会,到高中了,我还是不会教,教题目,这不是老师应该干的事儿吗,我不在行,真不行!”卢悠璇对顾安宁明显是祸水东移的举动,显得有些慌张。 “哪里是成绩好,我告诉你们,我从初中开始在华腾教育一直都在补习,补了大概两年半左右我才有现在这个成绩,但是呢,有一阵子没有去那里,然后成绩就开始下滑了。”面对还可以的名次,和已经明显力不从心的学习,王怡蕊说出了实情。 “既然有效果,为什么不去呀,我也并不觉得那个地方的收费,对于你的家庭来说,是一笔多么大的负担,虽然那个地方收费也很贵,但是但是一对一教学,而且我自己也去过,我觉得效果还可以的呀,为什么突然就不去了呢?”史仪云问道。 “是啊,如果收费很高,但是却没有效果,那也就算了,你自己说的那里补了这么久,效果还是不错的,而且补课的时间并不是一天两天,属于那边的老客户啦,怎么搞的,为什么突然就不去了?”卢悠璇也有些弄不懂。 虽然以她现在的成绩不用上什么补习班,但是这华腾教育,她也是有点印象的,是早几年突然起来的一个一对一的教学机构,收费很高,但是它的教育模式也很特殊,同时句,不少学生表示都有很好的成绩,所以也在业内比较多突出,她们也是很熟悉的。 “是啊,要不怎么说,我这不去了成绩就往下掉呢!哎呦,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问题,其实吧,本来我在那儿待了好好的,老师们对我印象也挺好,可是这问题就出在我们家老爷子身上。” “怎么呢?” “还怎么呢?你们知道吗?我们家老爷子说了,说你是个这有钱人家的小姐,你跑到一补习班儿里头,跟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为伍……这种话我是很受不了的,可是我们家老爷子他在家里就是绝对的老大,能怎么办呀!”王怡蕊说起这个心里就不舒坦,自己家人,爷爷什么都好,就是这思想特别的古板。 “哎呀,我说你们家这老爷子是怎么回事?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思维怎么还这么不解放呢?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这思维特别的古板。我是很少见到思维这么怪的老人家,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现在不是人人平等嘛?你们家老爷子还以家庭资产论身份高低啊!”顾安宁很少见到这么有意思的老人家。 “是啊,我家爷爷什么都好,就是这思维……简直是个老古董,我怎么说都跟他说不通,他就不许我到那边去,我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在那儿两年多了,要是不让我去的话,这早不说晚不说,过了两年才说,天知道老爷子在想什么,还跟我爸说要跟我请个家庭教师回来!哎呦我的天呐,这家教请过来,我跟你说一个礼拜我就受不了,这什么家教呀!比那儿的老师可差远了,我当时一生气,那家要就教了我一个星期,我就把人轰走了。”王怡蕊有些不满的说道。 “好歹也是你家里人请来的家庭教师啊!这么不留情面的,就把人轰出去啦?你们家里人没有意见吗?”顾安宁问道。 “我根本就不适应,因为我在那边补课,补了两年多,习惯了她们的那种教学方法,对于家教这么死板的教学方法,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然后我就没有人辅导,成绩就刷刷的往下掉。哎呦喂,我这才一个月呀,我的天呐,我的成绩就从101名不停的往下掉,关键是怎么跟家里人说呀,真是的。”王怡蕊对这件事情依旧是耿耿于怀的。 “你觉得,你们家爷爷不让你上补习班是对你的一种伤害,但其实,我觉得是你自己没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不要补课老师的照样学的好,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们家老爷子似乎比我们家还要夸张,我家老爷子至少不会干涉,我到底在外面学什么。要干涉那也是我父母的事情,为什么这种事情要你爷爷过问呢,我怎么觉得都是怪怪的。”史仪云说道。 “所以我说我爷爷性格很奇怪呀,这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特别的古板,特别的怪。”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思维古板一些也很正常,因为他毕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可是我很奇怪,你们家企业也不算小,开出了这么大一个企业的人,居然如此古板。作为商人,一个是机遇,第二个是魄力,很需要冒险的精神,做一个商业决策支持本冒险的事情,需要有极大的激情和冲力,有如此激情和冲力的人,怎么会是思维如此古板的人呢?” 顾安宁有点想不通了。 “谁不知道呀,我爷爷那就是一根筋,不是惹不起他,我宁可多远一点儿,不过老人家虽然有点一根筋,但是对我还不错,并没有重男轻女的,这点我还是很感谢他。”王怡蕊虽然对于自己爷爷某些做法并不理解,但是还是很爱她的爷爷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边收费高,可架不住人家有能耐啊,一向就教出的学生都很好。” 第三十七章 家教? “是啊!这一家补课机构,在业内还是很有名气的,而且他们不是什么学生都收。在上课之前,好像针对学生有测试。” “测试?什么测试?”朱欣妍好奇的问道。 “具体也说不清楚,就是通过测试的学生,才能够进。这样的补习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很多补习班都是你给钱,就能进,课也会上,但是效果到底不是很好,因为他们的课程没什么针对性。”王怡蕊说道。 “就是这样子的,他们就是收钱,其他的是不管的。”卢悠璇说道。 “但是,这个补课机构是不一样的,好像是你通过了测试,哪怕成绩很差,他们也收,通不过测试,哪怕成绩再好,他们也不收,说这也是一直以来立的规矩,不好违背。”王怡蕊说道。 “我也很奇怪啊,哪有那么多规矩。”史仪云有些不理解了,按照她的理解这种机构就是能赚钱就好呗,现在这年头好多补课机构都纯粹骗钱的,去了一点效果都没有,可这个机构倒好,有的人想进还进不去呢,你要是通不过他们的测试,甭管你是什么成绩,什么人脉都别想进去。 “这是有规矩的,他们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例子,就是一个成绩很好的一个学生,跑去他们那里补课,想冲一个重点高中吧,那个时候人家死活不收,问为什么又不肯说,只说没通过测试,所以不收,结果这学生家长都气坏了,当时就找了一帮人,把这教育机构给堵了,完了堵就堵了吧!还开始骂人,那么这个机构他自己好像也有招儿,说你没过我们的测试,按照我们的规定就是不能收,闹到后来就给打了110。”对于这一点王怡蕊是了解的很清楚。 “那看起来,他们本身也挺厉害的,有些教育机构就是会怕,但是这个教育机构,他们明显就是不怕。”卢悠璇倒是有些好奇了。 “在警察来了以后,那学生家长就说我们孩子想进这儿补课,人家不收,警察就问说为什么你们不收呀,人家也不是不给钱呀!那负责人就说,没过我们的测试,我们就不收他说上学还要入学考呢!这就相当于是我们这儿的入学考试了,他没过这个入学考试,按照总部的规定,我们就不收,说破天我们都是不收的。这么说了一圈儿,连警察都没办法了,怎么着吧,人家就是不收,最后连警察都走了,这事儿还是没个结果。”王怡蕊说道。 这一件事情,顾安宁也是有印象的,那应该是在两年以前,当时呢,华腾教育一直都是按照顾安宁之前的规划,每名学员如果样进入这个补习班,除了要交钱,还要通过测试。 这个测试不唯成绩论,你要过了测试你才能进,至于你之前到底什么基础,无所谓,你过了这个测试,你哪怕基础不好也会给你量身定制学习方案。 那一段时间学了以后,成绩会恢复到一个比较可以的状态,但是如果你没有过,哪怕成绩比较好,有背景也是一概不收的。 这个入学测试,有好几套题目,都是当初顾安宁闲着的时候编的,就专门给他们做这个入学考核的时候用,其实就是一些心理学的答案。 从这些答案上,可以看到这个学生全方面的发展,所以有的时候心理学还是很管用的,那件事情之所以会发生呢,就是一个男生,成绩不错,他想冲的是重点高中,成绩不错,有把握进普通高中,但是对于一些重点高中来说,最后明显是不能够进去的,或者说是进去基本上是七上八下的。 属于那种发挥好了可以进,发挥的平淡一点就基本上没希望。 所以他父母是希望花一点价钱,给孩子补课成绩,这种想法原本就无可厚非。 但是这个人,他的入学测试分数就特别低,而且那题目简直答得是一塌糊涂,那份卷子顾安宁还看到过,给她留下蛮深刻的印象,从正面上来判断呢,就是一个比较狂妄的一个人,而且跟他有过接触的老师,对他印象也不好。 这个学生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的不知所谓,就是一种无知者无畏的状态:我反正有点能耐,你拿我怎样的那种感觉,这样的人,当然不能收了。 所以哪怕他有基础,有这个家庭背景,有这个实力,当时也是全部都不收,结果这家长不乐意了,第二天就把整个机构围的严严实实的,当天早上顾安宁已经去了外地,当她接到电话的时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就是不收么,不至于啊!围的跟什么一样。 顾安宁当时就说让公司的法务团队开始准备,然后就干脆的告诉当时在机构里面的人,保护好在里面的学生,同时立刻打110报警,实在不行的话,就加强安保人员。 毕竟这种事情,说白了也就是你想进,别人不让进的问题,警察来了也没有什么好讲,再说了这个教育机构是民办的,哪怕是公办的教育机构,人家也会对学生的入学资格进行筛查的,你没有这个入学资格,你怎么进来呀? 于是警察来了也没有什么说的,为了防止学生的家长进行报复,顾安宁当时就遥控指挥,动用自己的情报网把那户人家查了个底朝天,搞什么啊!这教育机构在这里年数也不少了,还从来没有人敢把从里到外全给围了,你当是部队打击恐怖组织,展开特战行动呀! 幸亏,查出来这学生就是家里有点钱,没别的。 “要我说呀!这事情如果是真的,警察来了也没用,调解也没办法调解,因为这毕竟不是双方的矛盾,主动权也不在学生和学生家长手里,是在人家教育机构手里握着呢!人家想要你进,那就另当别论。人家不想让你进,你还死活要进,可是人家就不收你能怎么办呢!还把人家给围起来了,你没把人家围起来之前,人家都不收你,你围了人家,人家更不收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家机构欠了你们多少钱呐,搞得跟什么一样。”朱欣妍摇了摇头。 “就是这个道理呀!我当时是通过入学测试进去的,你说这进去一个这么难,你有背景都没用,人家只看你过没过测试。我当初好不容易进去了,这爷爷又把我给弄出来了,这下我要是想重新进去,还得要重新考这个入学考试。你都不知道那个入学考试题目有多刁钻,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太难了。”王怡蕊开始抱怨。 顾安宁默默了一把,她能告诉王怡蕊,出题目人就在她旁边站着吗? 显然不能够啊! “它是所有的题目都很难吗?”朱欣妍问道。 “不是所有的题目都难,也有简单的,但是呢,有一些题目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它并不是考这个数学语文这一类的文化课,也不考一些职业学校里面的专业课,它就是好像专门考的是心理学方面的题目,真是一些问卷调查之类的。但是这是计分的,你要是没有到规定的分数的话,就不能进,关口卡的还是很死的,因为每年都有学完的学生出去,有新的学生进来,但是总体的人数总是控制在一个比较平衡的范围内,我觉得他们是在通过这个试卷对进入的学生进行一个筛查,但是在一定的程度上也同样保证学生的增长,不会过快。”王怡蕊看出了一点门道。 “行啊,蕊蕊,有长进啊!”卢悠璇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是,怎么着咱也不是傻瓜呀!”王怡蕊笑着。 “不如这样吧!我们寝室里面有谁想去的就一起去吧!去试试看,这个入学考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难度,你爷爷的意思就是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去找个家教,而你习惯了那边的教育方式,但是肯定的那边的老师绝不可能跑到你家里去给你做家教。人家工作挺稳定的呀对不对?所以我觉得我们大家如果都去了的话,你家里面的人如果问起来,也更好解释一点,毕竟寝室里的人都去了,就你不去,好像也挺怪怪的。”史仪云提议。 “这倒也是啊!” “这理由,会被接受吗?”有人持质疑态度。 “反正我之前,跟那个教我的老师,我说那你能不能到我家里,给我做家教啊!” “那人家怎么说?” “结果那个老师想都没想着拒绝掉了,其实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因为肯定是去做家教收入肯定要比这边高,否则的话我们怎么让她过去,可是这个老师还是毫不迟疑的就给我拒绝掉了,我当时心里是好郁闷的。”王怡蕊有点郁闷。 但是,在顾安宁看来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原因很简单的,因为华腾教育是炎黄集团一个下属企业,那么这里的员工都是有集团的编制的,这些老师也不例外,这些老师其实和炎黄集团所修建的所有的学校一样,老师都是轮岗制。 何为轮岗制呢? 第三十八章 思念 所谓的轮岗制,就是你如果被招聘进来,训练合格之后,一定要先到那边的学校一到两年,然后可以调回,向华腾教育这样的直属机构,当然每年都会有教师轮岗的计划。 就是一个集团内部,等于说是两个分支里面的教师轮岗,有这边的老师调到那边,那边的老师也会调到这边,进行新的培训。 那么每一个进来的教师,除了日常工资以外都是有收入提成的,有奖金,如果去那边支教的话还会给各种补贴,包括整个公司的年终奖发的还是挺丰厚的,这些奖励全部都给加起来的话还是普通家庭的家教不能比的。 更关键的是这边的公司里面所有的人,各种保险,包括养老保险,住房公积金等等,全部都是交好的,但是如果是从这里离职,那么这一些都要自己交了,放在现在这也是一笔很大开支啊,当然不可能放弃这么多优厚的福利,跑去做家教,又不能够让人家家里面给你交各种保险。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很少会发生有教师跳槽的事情,当然在这里的所有的老师,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老师都有教师资格证书,他们也可以选择去公立的学校。 只不过那样的话,各种福利就明显不如这边,所以即使整个机构对于教师的师资力量,采用的是自由签约的方式,就是像一些企业一样,采取签约的方式,一旦签约期满想要继续留下来的,可以选择续约,但是不想要留下来的,可以选择离开,不会有任何阻拦。 因为很多的老师都有基本的上岗证,以及一些学科的专业证书,所以他们要重新去找一份工作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但是在整个业内甚至在这一片地区,整个华腾教育的福利还是做得很好的,所以至今为止没有老师跳槽去别的地方,或者转到公立的学校。 而每年还会有源源不断的老师,通过应聘加入到这里,所以整个机构的师资力量是非常庞大的,因为除了补课机构的师资力量之外,派驻到其它一些边远山区学校里面的老师也是要从这里抽调的,由此也可以看出整个机构的师资力量有多么庞大。 “反正我是死心了,不可能把那边的老师挖过来给我做家教的,所以要接受那边的教育,还是要老老实实跑到那边去读,可是我爷爷肯定不会同意呀,简直是烦死我了,我很想去那边,可家里人不同意怎么办呢?”王怡蕊又开始抱怨。 “哎呀!” 王怡蕊刚刚抱怨完,寝室里就一片漆黑,熄灯了。 “为什么要那么快熄灯呢,真是的我还没有刷牙洗脸啊,我的天呐!” 几个人刚刚都只顾着聊天,根本就不用考虑到刷牙洗脸的问题,准确的说是聊天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时间,于是反应过来,才发现已经到了,要睡觉和宿管检查的时间了。 几个人,就趁着那一点间歇,风风火火的跑去刷牙洗脸,然后再风风火火的回来,整个寝室楼的楼道上都是大力奔跑的声音。 熄灯之后大家好像也都累了,也许这都早早的睡觉了,但是顾安宁,又失眠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老是失眠,她老是会想起周慕龄。 死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当一个人死之后,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接受她已经死去的事实,就好像当初母亲去世的时候,她花了整整两年半,才接受了这个事实,还有齐蓓因病去世的时候,她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面,每每听到她的歌,总是觉得这个姑娘还一直都在。更何况,周慕龄只去世了两个多月。 两个多月的时间,要把一个人,和与这个人有关的记忆,从脑海里清除,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时间可以冲淡任何东西,但是永远都无法冲淡的,是对一个人的思念。 思念这种东西,就会像是一坛尘封的老酒,时间越久,这种思念就会愈加浓。 最近这几天,她每天都会做梦,都会梦到周慕龄,有时候是梦到那几年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有时候会梦到周慕龄就站在庭院中的海棠树下,慈祥的招手,但是当她刚跑到跟前,想要触碰的时候,就会被自己给惊醒。 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也总是会哭,第二天早上起来枕头都是湿的。 她觉得自己是不怎么流眼泪的人,但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眼泪会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停的往外冒。 真的,周慕龄不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而是在她生命中占据了整整十年光阴的慈祥的老人。 十年了,这不是可以轻易抹去的,对于她的这种思念和想念,其实已经深深的扎根在了骨髓里面,任谁都不可能把这种思念和想念彻底的去除。 想把这种思念去除的时候,却会猛然的发现这样其实只能够一遍一遍的提醒你,这个人已经不在,剩下的只有怀念。 这真是一种折磨,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她,也许有人会觉得顾安宁的情感实在是太过奇怪了,开始是韩槿华,然后是郁静瑶,现在是周慕龄,这也实在是…… 但是,却也是不可理解的,这就与顾安宁特殊的家庭环境有关了。 她出身于一个外交官家庭,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培养,父母的培养造就了她的多才多艺,但是同时,外交官这个工作有其特殊性。 父母又不是在国内,而是派驻在国外,父母长期不在身边,一方面,让她有了十分严格的自律性,但同时在逐渐习惯父母不在身边这个事实之后,其实她的内心依旧是很渴望亲情和疼爱的,舅舅舅母的疼爱,与她所渴望的,终究还是有一点差别。 对于韩槿华的信任,更多的,是来自于上辈子近二十年的相交,所积累起来的对于彼此的信任,和同样失去母亲的同病相怜,和在一定程度上都女代母职的惺惺相惜。 而韩槿华作为曾经女代母职的第一夫人,在自己的国家因为战后恢复疲软,导致经济和外交处于双重困境的情况下,在无力改变国家经济状况的情况下,选择了在外交上尽心尽力,所以后来K国有人说:“在当时的情况下,改变国内经济的,是韩前元首,改变国家外交状况的是槿华小姐。” 韩槿华在当时做出的贡献可见一斑。 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她当初从韩槿华身上学到的,除了坚毅顽强,还有如何处理好一些关系。 郁静瑶,本来就是华夏国歌后级别的人物,这样的人,在艺术上的造诣是登峰造极的,又是顾安宁的老师,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和郁静瑶的着重培养,两人的接触比普通的师生更多一些。 因为郁静瑶与顾安宁的母亲同龄,而顾安宁又只比郁静瑶的女儿小一岁,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常伴家人,尤其是女儿身边的郁静瑶,有的时候难免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 而顾安宁与郁静瑶的接触与相处,简直比顾安宁郁任何一位亲属的接触都多,反而言之,郁静瑶与顾安宁的接触比她与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的相处还多。换句话说,她们已经成为了与对方相处最多的人,这么久相处下来,自然也是有感情的。 而且,无论郁静瑶也好,韩槿华也罢,顾安宁总是能在两人身上找到一些母亲的影子。 而周慕龄,是她最为尊崇的一个人。 她是个伟人,机缘巧合的相识,带来的是近十年的缘分。 周慕龄去世的当天,顾安宁在自己的日记中以悲伤的笔调写道:“今天,周慕龄的离去,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位致力于和平的长者,和致力于儿童权益保护的伟大女性的告别,是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巨大损失。而对于像我这样与她有过长期接触,并且受到过她关照的人来说,慕龄奶奶的离开,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在完成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的见证之后,却惊悉我如此重要的长辈的离开,简直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如果说韩槿华教给她的,更多的来自于工作,郁静瑶教给她的,更多的来自对于艺术的追求,那么,周慕龄就是一个博爱的长者,总是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疼爱。 这三个人,无论是谁,在她的人生里,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这天晚上,毫无意外的,她又失眠了,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阳光可不太会考虑个人的感受,时间一到,它又从窗口照进来,那么的耀眼,看起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可惜,今天的顾安宁就不太会有什么好心情,今天是十月九日,是个特殊的日子,周慕龄一百周岁的生日,但是这个生日,她注定无法在收到所有人的祝福。 周慕龄一直都不怎么会生日,虽然她年少的时候,曾经出国留学,但是回国以后对于过生日的事情,她总是并不怎么在意,一般,也就只是和身边的人吃个饭。 今天是一百岁的生日,原本在一百岁之前去世的领导人,到一百岁或一百一十岁这样的生日的时候,官方总是会举行一些纪念活动,但是今年,很不幸,周慕龄刚刚去世,官方肯定不会在进行大量的纪念活动,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华夏应该以怎样一种心态,度过这样一个日子,不是国庆,但在很多人心里,却是在国庆之后最重要的日子。 受人尊敬的崇高的伟人,有着崇高的地位,这是一定的。 ------题外话------ 看到一些评论说几岁的小孩子为什么懂那么多,我在想啊,说出这种话的读者,应该是没有仔细看过我这本书,都讲了是重生了,女主上辈子死于空难的时候就已经30多了,而且她本人的起点很高,学习能力也很强,到这辈子出现这样的情况很夸张吗? 第三十九章 改建 但是,就是不知道,国民会怎么去看待周慕龄的生日了。 反正一整天顾安宁心情都不怎么好,晚上去和楚飞扬见面的时候,情绪也不太好。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还是因为今天是慕龄夫人的生日,所以你想她老人家了?”楚飞扬看着她情绪不太好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顾安宁惊奇的看着他。 “慕龄夫人曾经是著名的社会活动家,在儿童保护和妇女权益争取这一块,她一直做的很好,但除了社会活动家之外,因为特殊的身份,她还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做过统战的工作,而据我所知,你的父亲曾经在进入外交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因为卓越的工作能力而被抽调去做了统战工作,所以肯定会和当时虽然身体不太好,但是依旧在负责工作的慕龄夫人有过接触。”楚飞扬似乎很笃定。 “确实是这样,那个时候就是因为父亲有一阵子被抽调做统战工作。”顾安宁说道。 “即使没有工作上的接触,作为进入这个系统工作的后辈,也一定会去拜访前辈的,所以你跟她也肯定也会有一些接触啊!毕竟那个时候你还很小,你父母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老家,而且我也知道你曾经在京都住过,肯定会跟夫人有接触,何况她又是那样慈祥如祖母一般的性子,既然有接触,那么你会怀念她,也不足为奇了。” “这样慈祥的夫人,不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她在我的生命当中,整整的占据了十年的时光,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体不好,毕竟老人家年纪也大了,但是你知道吗?今年的八月份她去世之前,还硬撑着看完了我在维城回归典礼现场的演出,没想到几天之后人就不在了。”顾安宁的情绪很低落。 “人的年龄大了,死是一种必然规律,医学能够做的,只是尽量延缓这种规律的到来,人终究都是要离开的,所以你不用如此悲伤。”楚飞扬劝慰道。 “那是因为你跟她没有什么接触,如果是和你有接触的一个人,在你的生命当中这个人这有很重要的地位,如果她走了,也许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理智。”顾安宁说道。 “你知道吗?演出结束的当天我还收到了她秘书打来的电话,虽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但是只要知道,慕龄奶奶她还在看我的演出,就会觉得有一位长辈,一直都在默默的支持着,那种感觉真的像是一种精神支柱一样的。”顾安宁说这话的时候,楚飞扬分明感到,她的内心有一种叫支柱的东西,正在逐渐崩溃。 “你别这样啊,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她虽然是走了,但是也走的很安心,而且我觉得她也不希望你这样吧!” “她没有亲生的孩子,哪怕身边的工作人员有了孩子,她也一样疼爱,除此之外,跟她打交道打的最多的,就是原来做过统战工作和妇女权益工作官员和民主人士的孩子们,还有就是我这样的外交官的孩子们,那个时候都跟她有过很多接触,但是我的同辈里面,跟她接触最多的人就是我,因为我是当时那么多人里面,身体最差的一个。” 顾安宁自嘲一般的笑笑。 “而且虽然那个时候她八九十岁了,但是我们从来就不叫她太太,一贯就是叫奶奶的,她自己没有孩子,也乐得我们这么叫,于是这些小辈一贯都是这样的。”顾安宁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 楚飞扬见此情景,轻轻的抬了手,他是想把这脆弱的姑娘搂在怀里,给她一点安慰,但是手抬到一半的时候,却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停住了。 想了想,还是说道:“别难受了,我这里又有小道消息,你要不要听?” 顾安宁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那里的消息,算哪门子的小道消息?” “嘿嘿,我想,你应该会很想要听到这个消息,中央已经正式发布消息,将会派有关部门开始着手改建慕龄夫人的故居。”楚飞扬笑了一下,说道。 “改建?”顾安宁不明白。 “是啊,说是要把慕龄夫人的故居,改建成周慕龄纪念馆。”楚飞扬说道。 “这是真的吗?”顾安宁的眼里忽然像看到了什么似的。 “一看就知道你今天没看新闻,是真的,‘两办’已经正式发布了文件了,新闻上都说了,不信,你自己看。”楚飞扬说着,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板,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了国家电视台的新闻频道。 等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了这条新闻:“今日,国家‘两办’正式发布文件,宣布将改建位于京都逸王巷的周慕龄故居,这是自今年八月,慕龄夫人去世之后,国家有关方面对于周慕龄故居发出的第一份文件,据了解,此次的文件中明确表示,要将周慕龄故居改建为周慕龄纪念馆,改建将在保留故居原貌的基础上进行,力求系统的展现慕龄夫人,作为伟大的世纪女性的精神风貌和崇高的品格,改建结束之后,纪念馆将对外开放……” 电视机里的声音还在不停的传出,顾安宁已经听不清了,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个消息,半晌,她才回过过神来,问楚飞扬:“老兄,你觉得我能做些什么吗?” “你说呢?你会做什么就做什么呗!”楚飞扬看着她。 “让我想想我能够做些什么?” “先别想了,先吃饭,不然你今天就算白来了。”楚飞扬一边说一边推她。 “哎呀,等等,你让我想想!”顾安宁还是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哎呀,走啦走啦,如果要想的话,吃完饭可以想的,反正有的是时间,真是的,快点走啦!”楚飞扬一边笑着一边推着她向前走。 顾安宁无奈,只好被他推到了饭桌前。 “你每天是照着菜谱做菜的吗?”顾安宁问道。 “有时候会照着菜谱做菜,有时候就不会。”楚飞扬咽下嘴里的菜,回答道。 吃完饭后,楚飞扬负责把顾安宁送回学校。 “好好想想你能做什么吧!但是也不要太苦恼啊!”楚飞扬送她下车的时候,这样叮嘱她。 顾安宁回到教室之后,没过多久,晚自习就开始了,顾安宁没有写作业,她一直都在想,面对要被改建的周慕龄故居,面对即将出炉的周慕龄纪念馆,她到底能够做些什么? 她一开始都没有想到要怎么做。 后来忽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灵感,打开自己的笔记本,找到一张空白的纸,写下了一首诗歌,把自己对于周慕龄的思念和曾经的情意,都写进了那首诗歌,写完之后又写下了这首诗的题目,把题目直接定为《慕龄歌》。 后来,顾安宁干脆把这首诗变成了词,在另一张纸上直接开始谱曲,不得不说,她会作词谱曲,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而且,当时团长也是私底下教过她到底应该怎么去做词,怎么去谱曲,怎么能够创作出好的作品,虽然没有怎么学,但是好歹也还是在他那里听过一点课。 她整整花了两节晚自习课的时间,才完成了对歌词和曲调的修改,最终定稿的版本和她在第一次所写下的版本,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最终定稿的版本,也是五易其稿。 顾安宁把本子收好,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一直在想,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 几年前,一位著名的艺术家去世二十五年之际,官方开始建立他的纪念馆的时候,展开了遗物的搜寻工作,就是希望多找回一些他生前使用过的东西。 因为很多遗物都在浩劫中荡然无存,除了当时儿女拼死保下来的一些东西之外,剩下的,居然都是这位艺术家在生前送给别人的东西。 比如说在遗物搜寻期间就曾经有一位市民,送来一台旧收音机,原是那位前辈在生前送给别人的,结果人家一听说要建立纪念馆又给送了回来。 就是靠这样的方法,很多的遗物都被收集起来,顾安宁与周慕龄相识十年,周慕龄确实有一些物件在她身边,而且之前周慕龄去世的时候,一些特定的人物,比如说章华节,顾安宁等人,每个人都拿到了一件物件,但是每一件她都舍不得。 对她来说有些东西,真的是独特的回忆,所以她真的不打算把自己手上有的,周慕龄物件送出去,哪怕是送到纪念馆,她也自问没有这么大的肚量。 所以,想从她手上拿到周慕龄的遗物,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后来她又忽然想到,自己会略会些美术,倒是可以把周慕龄的样子画下来,虽然并不是怎么进通,但也不是看不过眼。 这个主意一想到,她就觉得确实是她目前能够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了。 第二天,虽然是星期六,但是学校安排了给高一的新生补课,所有的高一新生,昨天晚上全部在学校留宿,早上起来的时候,顾安宁没有去食堂,而是直接带上自己的美术工具,去了学校的画室。 ------题外话------ 针对有一些评论,其实真的不想说什么,我已经点明了,女主的职业是外交官和军官,这样的职业有它的特殊性,有的人说不喜欢看军事和外交,但是这样职业的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涉及到呢,我总不能每天都写一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吧,有的亲说女主年纪这么小,懂得那么多,太虚,有的亲说写了很多军事,外交这一方面的,太过于现实,那到底要我怎么办呢? 至于有一些亲提出的,有些事情写的不够具体,或是一笔带过,之类的意见,我会虚心的接受,在以后的写作过程当中进行改进,然后有的一些内容,也许在现在看起来毫无关系,但是真的是毫无关系吗?显然不是的。 我认真的接受大家的意见,也请大家认真的给我提出意见。谢谢了。 第四十章 画像 她在寝室里面留了一张字条:“我人在学校的画室,不参加补课了,老师问起,帮我请个假。” 这是为了告知她的具体去向,免得等一下上课的时候老师查问起来,连寝室里的人都不知道她在哪里,那就有点糟糕了。 学校的画室很大,因为是星期六的缘故,整个画室里面除了她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顾安宁带来了自己的绘画工具,首先她要想好绘画的具体内容。 第一张,她画的是周慕龄的官方画像,也是周慕龄流传最广的一幅画像,顾安宁不需要借助任何参照,周慕龄的样子,她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这一张画像,她画了整整四个小时,画得手都抖了,才刚刚画完,她很怕,稍有不慎就会对周慕龄形象造成并不准确的表达。 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而在顾安宁绘制这一幅画像的时候,其他的同学正在教室里上课。 因为是针对高一学生展开的补课,所以老师曾经说过,所有学生都必须到课,而且因为这个时候学校里只有高一的学生,所以任何人都无法擅自离开学校,既然都离不开,那总不能在学校里到处闲逛吧!学校里面到处都是监控,要是闲逛,分分钟都会被抓住的。 所以这一次补课的到课率很高,至少,高一二班所有人都到课了,除了顾安宁。在上课的时候,因为所有人都到了,所以空着的哪个位置就显得很是扎眼,来上课的老师看着那个位置,皱起了眉头。 “这里是怎么回事?” “老师,她今天人不在。”史仪云看着面色不愉的老师,回答道。 “学校组织的补课,全班都到了就她不到,为什么?” “她今天有特殊情况,所以人在学校的话,是没有来补课,委托我代替她向您请假。”史仪云说道。 “这像什么话!” 下课之后,史仪云看着那老师走出教室。 “楼梯和办公室是两个方向,他怎么往办公室去了?”史仪云问道。 “还能怎么着,还不是告状去了?”王怡蕊回过头来满不在乎的说道。 “真是的,这一下又捅娄子了。”史仪云满脸担忧。 “我说小杨,你们班的学生是怎么回事,今天明明说的是补课,怎么还有学生没有到呢,真是的,全班都到了就差她一个!”果然如几人所想,这老师没有下去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到了杨海兰那里告状。 “谁啊,今天补课,不是说了要全班都到的吗?而且我看到了都差不多了,怎么还会少一个,到底是谁呀?”杨海兰问道。 “一个叫顾安宁的学生,我问她同桌,我说你们这个人为什么不回来上课,她居然跟我说她今天在画室,没事干跑去画室干什么?”那位老师抱怨。 “安宁吗?那她没有跟我说,既然知道她人在画室了,那我现在过去找一下行吧,到时候问问她为什么不回来上课,那您先回去吧!”杨海兰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学校说了要补课,全班都到了就差一个这是不是不太好啊,没有要针对这个学生的意思。”那老师冲着杨海兰解释。 “我知道,全班都要到的补课,她一个人不到,那是她的错,我先去找找她,她不是胡闹的人,应该是今天有什么事,所以才会待在那里。” 杨海兰说着抬腿走出办公室。 一路上她也在想,这顾安宁到底是怎么回事?全班都补习的日子,她居然缺课,虽然她成绩很好,但这毕竟不是不上课的资本。 当杨海兰来到学校画室的时候,画室的门是虚掩的,杨海兰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 画室很大,但是这个时候就只有顾安宁一个人,所以就显得极为空旷。 顾安宁原本就瘦,巨大的画板映衬之下,闲的那么娇小,杨海兰走近一看,她正在仔细的一笔一笔的画着,画的却是慕龄夫人。 忽然“啪”的一声,原本握在手中的画笔掉在地上,杨海兰仔细一看,顾安宁呆在那里,画笔掉了也不知道捡起来,再仔细一看,她的眼神都是呆滞的,看着还未画完的画像,悄无声息的,泪水流了满脸。 杨海兰拾起那支画笔,递给顾安宁。 这时候的顾安宁才仿佛梦如初醒一般,回过神来,接过杨海兰递过来的那一支画笔,说了一声:“谢谢老师。” 趁着这个当儿,杨海兰仔细的观察起顾安宁画的周慕龄,惊讶的发现,虽然这张画像没有什么参照物,但是可以明显的发现这张画像是根据官方发布的周慕龄的正照来的,但顾安宁画得很像,不仅是形似,更重要的是神似,就恍如是周慕龄就在面前似的。 有周慕龄独有的神韵在。 “这是你画的?”杨海兰问道。 “这就是我的成果。”顾安宁回答。 “这画的是慕龄夫人?画得很像。”杨海兰称赞道。 “是吗?您觉得很像啊?”顾安宁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就是,你今天不参加学校统一安排的补习的原因吗,可是画这个,什么时候都可以画,为什么偏偏要今天呢?”杨海兰有些不太理解。 “您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顾安宁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昨天是十月九日啊,有什么特殊吗?”杨海兰完全没有弄懂顾安宁想说什么。 “连您都忘记了啊,那我就更别指望还有别人能想起来了,昨天是十月九日不假,可是昨天也是慕龄夫人一百周岁的生日。”顾安宁说道。 “啊!”杨海兰低低的惊呼一声,她是真的忘记了。 “一八九七年十月九日,慕龄夫人出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是家中的长女,年少时远渡重洋到国外求学,华夏国建国之后一直都担任重要的职位,是著名的社会活动家和妇女儿童权益保护领域的先驱。在国家和平与解放的进程当中也作出了不可磨灭的重要贡献,一九九七年八月二十五日在京都去世,一九九七年十月九日,国家‘两办’正式宣布,将改建周慕龄故居,用这样的方式,来纪念周慕龄诞辰100周年,她只走了不到两个月,连国家都没有忘记她,作为普通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把她忘记?” 面对学生的疑问,杨海兰无言以对,慕龄夫人之名,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真正去关注她的人已经越来越少,连她这个做老师的,都没有去关注过她的到底是什么时候生日,什么时候去世,只是在看到新闻的时候才恍然惊觉,原来这样的一位老人家已经离开了。 “你打算画多少?”杨海兰问道。 “打算再画几幅,所以今天下午我也不会参加学校的补课,希望您能够原谅,因为现在对我来说,好好的把它画好,就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了。” “那好吧,那你就慢慢画吧,我先走了!”杨海兰说着,走出了画室。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 说句实话,年纪这么小的学生,会过多的去关注这个方面的人实在是很少。 “海兰,你们班那个学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告状,直接告过来了。” “那个学生在画室,我还以为她在画什么,她画的是慕龄夫人的画像。”杨海兰回答道。 “慕龄夫人的画像?她还会画画吗?”许珮问道。 “岂止是会画画呀,是画的很像,才对我看到那张画像的时候都愣了一下,我都怀疑是不是慕龄夫人在我跟前儿,你知道吗?就像画那种官方的肖像画一样,特别特别的逼真,而且,有的人画画一般都追求形似,很难达到神似的境界,但是她画的很好,因为平时画画最难处理的,应该是人物的眼睛,比如说一些眼睛很不小心就会被处理成眯眯眼,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她的这个眼睛就画的和照片上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我觉得,有慕龄夫人所拥有的精神力在里面,特别的像。” “真的吗?那她没事跑到画室里去做什么?而且是整个高一年级段都要补课的时候,她跑去画一张慕龄夫人的画像。”李欢也抬起头问道。 “我觉得她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女孩子,我也问了她,我说你为什么在大家都在补课的时候你在画这个,她就问我说老师,您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昨天是十月九号,我觉得没什么特殊的啊!”李欢随口回答。 “你也跟我一样,一点都不知道要是你照这个回给那姑娘,她心情能好才怪。”杨海兰有点无奈,看起来又是一个不知道的。 “怎么了,你这个学生怎么那么敏感,事情也不少!”李欢有些不太高兴,做了那么多年教职工作,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学生。 “我原先也不知道是她告诉我的,她说昨天是慕龄夫人的生日,如果她没有过世,昨天这应该是百岁诞辰,我今天去找她的时候,画室里面画着一张很大很大的画像,用的好像是官方的照片,不过我没有在那儿找到任何参照物,我走进去的时候,她的画笔都掉在了地上,我仔细一看,她就呆呆地在那里流眼泪。” 杨海兰说起这些时颇为动容。 “啊!昨天居然这么特殊吗?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怎么画个画像,还流了眼泪了?” “海兰,要我说啊,你们班这个学生肯定不简单,她要么是跟慕龄夫人有过接触,要么就是见过慕龄夫人,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的感触,不会特意要在参加补课的时候,翘课跑到画室里面去画画。如你们所说,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感情,这种画像,只要她会画,只要她想画,随时都可以画的,那么一定是有一种力量,一个契机,让她一定要在这一天画画,而且之前我们也都知道,虽然这个学生经常请假,但她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有特殊的情况,她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任性的举动,虽然在我看来,那种课,她上不上都无所谓,但是这个学生不会做出如此无礼的行为,所以我觉得吧,这个今天的事情好像是她很有目的性,不是心血来潮的那种举动。”许珮在听过一些事情之后,这样分析。 “我的学生,虽然只是现在才和她结识没多久,但是作为老师,我坚信我的眼光是没有错的,这个学生成绩很好,唯一让我觉得头痛的地方,就是她会经常请假,而且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请假,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和同学们相处的也很融洽,所以我也觉她并不是那种率性而为的人,虽然有的时候我会对她经常请假的事情觉得头痛。但是丝毫不可否认的是,她不是个坏学生。”杨海兰对于顾安宁有这样的评价。 ------题外话------ 人毕竟都是有感情的啊! 第四十一章 留用 “切,慕龄夫人纵然百岁,而是可是她在妇女和儿童权益保护这方面做了那么多年的工作和她打过交道的孩子,恐怕要以千千万万计,你怎么就能肯定她真的没见过?” “算了,你们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其实没什么意思,她到底有没有见过慕龄夫人,这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何况学校的补课,虽然不参加,有些说不过去,但是按照她的成绩,你看她这么久没来上学,人家照样考的挺好,我看两天的课不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看也是,这个学生有她自己的想法,既然她要画画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那就让她去画吧,我们何苦打扰她呢!” 就这样,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似乎是达成的一种共识,再也不提顾安宁没有参加补课的事情了。 而顾安宁则是在画室里继续画画,到第二天的早上,她一共连夜画出四幅画像。 这四幅画当中有一幅是速写,一幅是官方的画像,还有两幅则分别是《夫人与鸽》以及《往日时光》。 周慕龄喜欢养鸽子,而且养了不少,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她养鸽子从年少时起一只养到年老养了几十年的鸽子,在她看来鸽子代表的是纯洁和平还有忠贞,所以她最喜欢的鸟类,就是鸽子。 当时还送了顾安宁一只,但鸽子这种东西毕竟不是长寿之物,养了没多久之后,也许是因为她的饲养方法并不正确,还是死掉了。 当时还觉得挺可惜的,不过后来事情被周慕龄知道之后也没有说什么。 至于那一幅往日时光,其中的灵感则来源于周慕龄夫妇年轻时的一张合影,顾安宁曾经偶然一次在周慕龄当时住的房子里面看到过,后来画画的时候就突然想到了,不过说句实话,这些画像的比例都很大两天左右,四张画像对她来说是很大的挑战,同时压力也很大,因为她要画的人是周慕龄,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点的偏差。 顾安宁将画像全部画好之后,经过处理,放在了一只箱子里,然后直接向学校请假,飞到了京都。 到达京都之后,顾安宁一袭黑衣,去了周慕龄墓地。 巨大的墓碑,是为了记载下伟大的生平,顾安宁向前躬身,弯腰轻轻的将手上的花放在了墓碑基座旁边。 “慕龄奶奶,我来看您了,您在那边还好吧?国家要改进您的故居,但是请相信,那不会破坏您当年布置的局面。这次我带来了亲手画的画像,算是给纪念馆添砖加瓦。”顾安宁在周慕龄墓前说了很多很多话。 之后,她去了正在改建当中的周慕龄故居。 但是因为纪念馆的改建刚刚开工,还处在一个改造状态,并不对外开放,所以,顾安宁进入故居的时候遭到了工作人员的阻拦,理由是这里,还处于修筑状态,无法对外开放,同时作为因为确实不久的前领导人的故居,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也并不对社会开放。 顾安宁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后说道:“那么今天章华节主任在不在?” 章华节是整个故居的大管家,这个主任的级别是很多年前就有的。 “章主任啊,她今天在的,你是来找她的吗?” “对啊,我是来找她的,请您帮我联系一下她,就说是顾安宁来见她了。”面对人员的疑问,顾安宁确定了,并且请他帮忙联络。 这次那位工作人员没有拒绝,而是拿起电话进行了联络,五分钟之后,章华节出现在了故居的大门口。 “宁子?你怎么来了?”章华节看到顾安宁,很惊讶。 “我是听到国家要改建故居,所以特意赶过来的。” “这样啊,你有心了,快进来吧!”说着,章华节亲自带她进去。 “前几天,夫人百岁诞日的时候,原本想把你叫过来的,但是后来考虑到你可能也很忙,所以就没有那么做,没想到你今天自己过来了。” “要改建故居做纪念馆了,这是一件大事,每个和慕龄奶奶接触过的人,都不应该错过这一件事情,无所是要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所以就这么赶过来了。”顾安宁放下手里提着的箱子,说道。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也不枉夫人疼你这一场。” “我这一次带来的是四幅画像,其中有一幅是速写。”顾安宁说道。 “画像?正好,这里还缺少几幅主要的画像,你画的画像是多大的?” “就是照着那个官方画像的实际尺寸来的。”顾安宁回答道。 “快让我看看画的怎么样?”章华节头发已经花白,因为周慕龄之死备受打击的她,其实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为了筹备这个纪念馆的筹建工作,她才又重新出来。 对她而言,她从青年到老年,在周慕龄身边几乎是一辈子了,以后的生活当然也都要把与周慕龄有关系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做好。 “画的真好,就像夫人在眼前一样,尤其是这一张,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年轻时候的样子。” 面对章华节的赞叹,顾安宁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得到认可了。 “这个本身就是根据那张黑白的合照画的,我觉得画的还好吧!至少没有太离谱。”顾安宁说道。 “已经很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有谁能把夫人画的那么像,你真好,我又见到了夫人和先生在一起的景象。” “我这个人,并不能做些别的事情,只有在美术声乐和舞蹈这方面还能好一点。” 接下来,因为四幅画像还要经过一定的处理,章华节也有自己的事务,顾安宁这才告辞离去。 顾安宁回到最高军事艺术团之后,将已经定稿的样本交给郁静瑶和团长。 “《慕龄歌》?这是你给慕龄夫人所写的歌曲吗?”郁静瑶问道。 “是啊,某天晚上忽然就来了灵感,就写下了一首诗,后来想到了一条蛮好的旋律,就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这个谱成了一首歌。” 顾安宁如实回答。 “好一个‘一不做二不休’,你倒真是个行动派,这劲头儿,真是不错,这歌我看不错,既然是你为了纪念慕龄夫人而作,那就你自己唱吧!” 在郁静瑶表态之后,团长也这样说道。这就相当于是给了一个许可证似的。 “最近国家‘两办’发布文件,正式宣布将改建周慕龄的故居,根据现在的规划,已经启动了周慕龄纪念馆的筹建工作,说明国家对于慕龄夫人的纪念工作没有停止,这是件好事啊,在这个时候,我们最高军艺也推出纪念慕龄夫人的歌曲,也算是应景。” 团长说完这些话,顾安宁脸色微变,说道:“团长,我是真心的纪念和怀念慕龄夫人,而不是为了应景。” “知道你的意思。” “行了,别站着了,准备一下吧!”郁静瑶对她说道。 顾安宁知道,郁静瑶这是要她准备去录制了。 “团长您觉不觉得她每次做事都很有目的性?”顾安宁走后,郁静瑶问道。 “做事有目的,行事干练,毫不拖拉,这不就是她的风格吗?” “是呀,这孩子的好处就是这个,她做事从来都不计回报,她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嗯,这孩子是个倔脾气。”作为军艺团的现任团长,他对于顾安宁脾气也是颇有领略。 “她的脾气也不知道来自于哪里,我看他父母两个人都是没脾气的,怎么养出来的女儿,脾气那么大。”郁静瑶笑着说道。 “她的脾气来的也不是无缘无故啊,再说了也不是天天发脾气。对了,上一次让你拟定出国访问的名单拟定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我现在就拿给您。”郁静瑶说着拿来了,自己拟定的名单。 “怎么没有安宁的名字?” “这是有原因的,考虑到她很年轻,原则上并不考虑她出国演出的事情。”郁静瑶回答。 “我想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真正的原因是你在避嫌对吗?”杨明一针见血。 “被您看出来了,我确实是有这样的打算。”郁静瑶也没藏着掖着,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知道的,这么做,对那孩子不公平。”杨明问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以她现在的水准,如果经过一定时间的特训,完全可以达到甚至是超出去国外访问演出的标准,但是她毕竟资历尚浅,在国内,到没有人敢说什么,军艺团把刚刚加入一两年的新人推上去,是一个常态,可是巡访六国,这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去的,如果我也把她放上去了,难免会有一些风言风语,毕竟现在谁都知道她是我的学生,很多人肯定都会说我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了她,团里那么多人,随便吐口唾沫就可以把我们俩给淹死。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是特别的在乎,可是她现在还没有成年,这种话说出去,谁受得了?如果现在就有这些评价出来,她又怎么办,哪怕她踏踏实实的做每一件事情,也总是会有这一些不好的传言不停地传过来,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影响。”郁静瑶担心的其实是这个。 不知道这个事情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她倒是并不担心,她已经有可以奠定自己地位的作品,进入军艺团二十多年,而且做了那么多年副团长了,总不会有什么太离谱的传言出来,有些话也不痛不痒的,她也不在乎,可是安宁虽然很优秀,可是资历尚浅,在这种地方就是要看资历的,无关年龄,但是资历很重要,军龄也很重要。 在这种地方无法弥补的,除了一些业务水平之外,资历差也是无法弥补的。 第四十二章 扇子 “但是这一次的巡回演出,从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是有机会的,每个人都会进入选拔的状态,至于最后她到底能不能够将选拔,那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就好像你这一次踢掉的这些人,有的人业务水平不强,有的人外语能力不强,有的人呢,你到别的地方就根本水土不服,这些都是客观事实,他们有人要是觉得不痛快,有本事自己别出那么多状况啊!” “真的有人是这种情况,她就是不能够出去外面别说出国了,出京我都觉得勉强。” “你说萍羽?她那个身体素质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过敏也就算了,还这么严重,我也是奇了怪了,不就是过敏,她每次一出去就要发病,吓得我都已经不敢给她安排随团的外出演出了,她自己呢,对身体情况也是心里有数,所以一般都不申请去外面。不过她身体情况这个样子,但她专业水平还是可以的,有的时候还是要调节一下她的身体情况,让她出国去在更大的舞台上发挥历练一下,不然的话永远都在国内,甚至是在这么小的一个圈子里,她是没有办法更好的发展,她自己的。” “是啊,所以这次我也没有安排她出去,但是她毕竟专业水平也挺好的,长久的不放她出去,难免有一些有的没的,又有一些风言风语起来了,说我第一轮刷掉的就是她,一定跟她有仇。”郁静瑶苦笑着说道。 “萍羽是特殊情况,这个黑锅不能让你来背的,那她自己呢?有没有要出去的愿望?”杨明问道。 “她自己是跟我提过有这个愿望,可是,她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出去,尤其那边,还比较冷的,她更不能出去了,所以她的身体情况,真的是……”郁静瑶也是苦恼不已。 一方面她是很希望自己的这个战友能够出去多演出,因为真的因为她参加的一些大型的演出比较的少,受到身体的限制,她露面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很多人都不太知道她,有那么一阵子,她糟糕到甚至都想要办理内退了,那个时候真的崩溃的快要疯掉,郁静瑶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是心有余悸,实在是太危险了。 所以有那么一阵子,萍羽处于一个很危险的状态,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被迫取消了所有的演出行程,这一些事情,郁静瑶也是知道的。 “当时她进来的时候,体检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她也告诉我,她的病情不是天生的,这个过敏是她进入军艺团之后出现的起来的,所以她现在其实有的时候也很苦恼,每次大的外出的演出,基本上没有她的踪迹,她就是在京内,这样子。” “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这几年她的发展已经停滞了,在这么下去,她不办内退,我们都要把她退回去了。” “是啊,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郁静瑶也一直都在担心这个问题。 平心而论,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她实在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战友,刚刚40出头就要被迫办理内退,她如果是从最高军事艺术团被退回去的话,能去哪儿呢?华夏国中央音乐学院?还是一些地方的音乐学院呢? 她的身体情况根本就没有办法离京,所以基本上并不会有什么大的出路。 “这次的事情,其他的人你都可以定下来,但是这两个人,你得先悬空一阵子,让我好好想想。”杨明对郁静瑶说道。 “行,那我知道了。”郁静瑶看看手表,然后说:“我先去看一下安宁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你去吧。” 郁静瑶马上赶到录音棚。 “已经在准备录了吗?”郁静瑶没有看到顾安宁,于是问了旁边的工作人员。 “已经在开始了。” “这丫头,速度挺快的。”郁静瑶说了一句,就不再说话。 录音棚里面因为灯光以及一系列道具的缘故,整个器械开启的缘故,比较的热,录音棚外面当然也是凉快不到哪里去。 郁静瑶忽然想起自己办公桌上有一把扇子,于是又折返回来办公室把扇子拿了回来。 整整两小时之后,顾安宁才从里面出来。 “结束了吗?”郁静瑶看到顾安宁出来,问道。 “结束了,里面真是好热!”顾安宁身上出了汗,热得不行,连在外面的郁静瑶都热得不行,更不要说在里面的顾安宁了。 “那么大功率的机器开起来,你不热才怪!你看看我,现在是十月份我在外面都热得打扇子,别说你在里面了。”郁静瑶看她一眼。 “是啊,太热了,还好我不太容易出汗,不然就很狼狈了。” “行了,休息一下吧!”郁静瑶招呼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顺手把扇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师怎么拿了一把白扇子?”顾安宁看着郁静瑶手里的扇子问道。 郁静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顾安宁所说的白不是指扇子的颜色,而是说扇子上面没有图案,是一把空白的扇子。 于是就说:“是啊,其实就是一把空白的扇子,当时买的时候,那些有图案的我都觉得不好看,挑来挑去都挑不到不到心里喜欢的,后来就干脆买了这一把,没有图案的,倒是还干干净净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您怎么买了这么一把空白的扇子。” “你不是会写书法吗,不如你帮我写点东西上去,也丰富一下这把扇子。”郁静瑶看了看顾安宁,忽然这样说。 “我吗?”顾安宁愣了一下,不是她不会写书法,而是她向来都没有给别人写字的习惯。 “是啊,你一向在书法这方面是不错的,这我是知道的,当然你要是不想写,那就算了。”郁静瑶见她似乎是面有难色,说道。 “不是,是我从来都没有给别人写过书法,这一次倒是要试试。”毕竟是自己的老师,顾安宁也不好拒绝。 何况,郁静瑶待她的好,她是会永远记在心里的,如此这般,这一折书法,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此,我是要你开这个先例了。”郁静瑶闻言,笑了。 顾安宁因为不写书法,所以在最高军事艺术团,也不曾存放笔墨纸砚之类,幸亏团长素日是写书法的,所以就跑到团长那里借了笔墨纸砚。 “老师想写什么?”顾安宁调好墨之后,侧头问郁静瑶。 “写什么啊,让我想想。” “你不是在录制《慕龄歌》吗?你自己说的,原来那个就是一首诗歌,你就把那个诗词抄给我就好了。”郁静瑶想了想,觉得这个似乎不错。 “那好,就《慕龄歌》。”顾安宁笑着答应了。 她又想了想,扇子上的字以美观为上,最后还是选用了自己认为合适的字体开始在扇子上面写字。 整一折扇面是有点米黄色的,并不是纯白这样写起字来也好看一些。 顾安宁写完之后,等待墨水晾干,这幅扇面这已经算是写完了,不过顾安宁没有随身携带个人的印章所以并没有在扇子上敲章。 “这次的录制,是你为了纪念慕龄夫人,这样子之后,还有什么打算吗,然后上一次开始准备的《风光无限好》。已经进入最后的制作阶段准备的快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一周左右就可以上市发行。”郁静瑶和她谈了一下,现有作品的情况 “那样就很好,其实发不发行这种单曲盒带并无所谓,只要自己唱歌唱的开心就好了。”顾安宁说道。 “这倒也是啊,搞艺术的时候,尤其是唱歌是一个比较享受的过程,不管是民声还是美声,只要把方法用对了,唱歌唱起来就会比较省力,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单纯的从演唱的角度来说,你唱歌唱得很累的,一定是方法有错,因为艺术永远是一个舒缓的,令人享受的过程,我们唱一些恢弘叙事的歌曲的时候,其实虽然有很多的高音,但我们唱歌,并不是为了飙高音和显示自己的实力,就像我们部队去下基层演出,虽然会很累很辛苦,但是为那么多人演唱的时候,其实就会发现自己跟他们是一体的,从他们的身上得到一种锻炼,这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郁静瑶说道。 “我明白,其实有很多人之所以会去跑商演那是因为有收入,但是其实纯商业的演出,你感觉不到那种从心里产生的共鸣,尤其是唱民族声乐的,一般民族声乐的腔体会窄一些,所以一些人会选择去唱民美,而唱通俗的尤其是学流行乐的一般都会比较多的选择一些商演,因为他们所唱的比较容易被现在的年轻人所接受,但是像我们这样的,应该就不会为了钱就这么跑去做商演吧!至少我是不会的。而且部队里面有明确的规定,是不能够参加单纯的商业演出的,前几年有人参加,那是另当别论的事情了。” “看得出来,你在这方面很坚决,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郁静瑶问道。 第四十三章 辈分 “是啊,一般现在都没令规定不允许去做单纯的商业演出,除非你退伍,那就管不着了。”郁静瑶笑着说。 “那当然,都不属于部队了,部队还管什么呀!”顾安宁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倒是真的,不过近些年来退伍的人也不是没有,有的人曝光率太低,或者说竞争太激烈,觉得没办法待下去,有转业的,有退伍的,有一些中央音乐学院,或者一些地方的音乐学院,有的就干脆就不唱歌,就是远离这个行业,然后然后就真的是销声匿迹了。” “比如田恬?”顾安宁问道。 “对啊!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她本身不太适合待在部队里面,所以她最后转业去做的老师,但是这几年,好像也不常在学院里面出现,至少我是没有看到她在讲课,好像是自己在外面办了一个声乐培训班,现在日子过的还可以,毕竟生乐这种东西真的是训练的话,真的是砸钱砸出来的,比如说现在比较有水平的声乐课,一般都是一百多块钱一节,好的四五百都有,可关键是现在本身国民工资标准就不是很高,要学声乐,就算一个月四节课,一周一节,一个月要付出去的标准,用100块钱来计算的话,也是很大一笔开支。”郁静瑶说道。 “是啊,虽然离开了这边,但是找到了一个比较自由,有自己很擅长的行业,所以其实日子过得也是挺好,不一定要死磕在这儿,当然,有的人可能就没她这么幸运,我看这几年,有几个唱通俗的歌唱家,好像曝光率不是很高,后来退伍之后似乎要么做了家庭妇女,要么就完全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顾安宁想起了几个彻底远离歌坛,而且没有什么高曝光率的歌唱家,基本上也被人遗忘了,只有偶尔她们的作品,还会被翻出来听一听。 “这倒也是啊,不过你将来会一直留在这里吗?”郁静瑶忽然话锋一转,问起了她的去留问题。 “如果情况允许,我想我应该会一直留在这里的,哪怕将来成家立业,我也应该不会离开,但是,如果有别的工作让我不能够继续在这里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够听从上级的安排,但是我很喜欢唱歌,不会主动离开。”顾安宁说道。 “我也希望你不要主动离开,我希望你哪怕已经不能够保持现有的曝光率,也不能就这样离开,因为真正的喜欢音乐,真正热爱音乐的人,不会在意自己的曝光率有多少,而是会选择在任何条件下,都努力潜心进行自己的事业,创作和自己所热爱的艺术,永远可以在别的舞台上做的更好,军人也好,军艺团也罢,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你是一个可以在每个舞台上都做的很好的人。”郁静瑶说道。 “您怕我会离开吗?”顾安宁不知想到了什么,这样问。 “是啊,前阵子国家四大军艺团的团长和副团长一起开了个会,事后我和林灵萧华还有空军军艺团的汪珊,我们四个人聚了一下,四个人当中,级别最低的是林灵,我跟其他两个人是平级,我们四个人都已经收了学生,所以聚会的时候就谈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我们发现,问题最大的是林灵的学生就是齐蓓,她本身是比较自由的一个性格,向往自由,不太喜欢束缚,而且这个人骨子里有一种野性,她是那种没办法被束缚的人,所以我们几个都在担心这个人,有可能她会因为一个突发事件,或者一个突然的时间节点,她就会选择退伍离开,因为她是真的很自由的一个人,她不太适应整个部队的生活。”郁静瑶对于齐蓓的性格摸得倒是比较透。 “那其他人呢?”顾安宁忽然很想听一听其他人的情况。 “汪珊萧华那边没有什么,但是其实除了齐蓓之外,我比较担心的人是你,因为你不是单纯的一个独唱演员。我知道你有另外的背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会有另外的工作,而且又是那样的工作,我并不担心你会自己离开,因为你对音乐的热爱是我们所有目共睹的,而且你与齐蓓不同,你的适应性极强,而且对于自己角色的转换做的也很好。我反而会担心,你因为上级的命令,也会被迫离开,或者是因为你受了什么伤之类的,不太适合再出现在舞台上,这样就会导致你的被迫离开,我比较担心这个事情。”郁静瑶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顾安宁听过之后沉默了,郁静瑶担心,并非毫无道理,她身份特殊,也有着比较特殊的工作与职业,要出去随时都有可能会受伤,而在整个军艺斗台上形象以及各方面都是很重要的,稍微有一点点不慎就很有可能会导致,演出的大量减少,如果受伤过于严重的话,那将无法还在继续活跃在整个业界。这其实就是郁静瑶的担心。 其实也是她自己的担心。 “也许吧,但是我觉得出现这种事情的概率并不是很大的一个我不会轻易地受伤第二个即使受伤了我也会恢复的很好,应该除了一些比较致命,而且我自己无法复原的打击之外,不会出现那种担心吧!不过上级有什么命令,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们在下达这个命令之前,应该不会再这么草率的改变我的命运吧!已经我的命运已经被改变过了不是吗?”顾安宁笑着反问。 “今天下午你打算去哪儿?”郁静瑶问道。 “回去上课,去中央音乐学院,我估计再不回去,我的老师都要打我了。至于国防大学那边,我刚刚通过一次考试,近期之内有一些战术理论课,到时候也花点时间去看一下。”顾安宁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还是很有目的性的。 “你既然安排好了,那就去做吧!”郁静瑶说道。 “我知道了。”顾安宁安排好了自己的行程之后就开始将这些行程付诸实践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郁静瑶不禁在想:“这孩子,将来,不知道会有一种怎样的姿态,彻底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也许等到这一天还要很久很久,但是当她所有的身份都被别人所知道之后,不知道会在整个华夏国内引起一场怎样的风暴。” 顾安宁先回的是华夏中央音乐学院,这是华夏国目前为止唯一的一座国家级音乐学院在80年代之前,建国之后,当时,京都音乐学院和华夏国音乐学院,经过重组整合之后变成了华夏国音乐学院,主要是声歌系,以及琵琶,古筝,等等乐器,但是在八十年代,华夏国中央音乐学院,和华夏国音乐学院,在整合成立的华夏国音乐学院的基础上又加上了中央二字,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华夏国中央音乐学院。 她回去的时候,邹潇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总算是回来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打算休学不读呢!”显然,虽然她随时可以通过郁静瑶拿到课堂笔记进行学习,但邹潇显然还是对她长时间的缺课表示了不满,这也难怪她,毕竟邹潇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也是国内著名的声乐教育家。 当时郁静瑶在入伍之后进入大学学习的时候,当时华夏音乐学院还没有中央二字,但当时的邹潇就已经是与郁静瑶在华夏音乐学院的老师卢林莹,齐名的音乐教授了,郁静瑶在她面前都是没什么分量,更别说是作为郁静瑶学生的顾安宁了。 其实严格来说,顾安宁在学院里师承邹潇学习声乐,这已经是差辈了。 就好像她与母亲沈漪柔的茶道,都师承于夏沅一样,邹潇和郁静瑶的老师卢林莹是同辈,而且当时曾有一段时间她还指导过郁静瑶,现在,郁静瑶的学生在正式的接受她的授课,在一定程度上,郁静瑶和顾安宁就从师生变成了师姐妹,这可不是差了辈分了? 这真的就是一种有点怪怪的结果了。 “你最近在忙什么?我看你的笔记都是要的很勤快,人倒是没见你怎么过来。”邹潇说道。 “最近事情很多,不过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想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应该就可以回来上课。”顾安宁说道。 “好啊,我等你回来上课。”邹潇说道。 “嗯,没有意外情况,我会过几天再回来。”顾安宁先是许下了一个承诺。 “你这算是许下承诺?好,我等着你回来兑现你的承诺。今天先上课,你的声乐课已经落下很多了,幸亏我除掉大课之外给你上的是小课,要不然就你这个缺课的程度,学分还要不要?” 面对老师的反问,一时之间,顾安宁竟然是有些无言以对的。 她确实是在一直缺课,在正常的情况下,虽然有正当的理由,但是缺课缺的像她这样的还是很少,虽然她也在尽量避免这种情况,但是有的时候当各种事情冲突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没办法避免。 第四十五章 节目 这真的就是一种有点怪怪的结果了。 “你最近在忙什么?我看你的笔记都是要的很勤快,人倒是没见你怎么过来。”邹潇说道。 “最近事情很多,不过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想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应该就可以回来上课。”顾安宁说道。 “好啊,我等你回来上课。”邹潇说道。 “嗯,没有意外情况,我会过几天再回来。”顾安宁先是许下了一个承诺。 “你这算是许下承诺?好,我等着你回来兑现你的承诺。今天先上课,你的声乐课已经落下很多了,幸亏除掉大课之外给你上的是小课,要不然就你这个缺课的程度,学分还要不要?” “那能怎么办呢?”顾安宁轻轻的说。 “我带了这么多届民族声乐系的学生,还是第一个见到你这样的,早跟你说过了,我不是郁静瑶,要是不对你脾气,你可以另外找老师。”邹潇说道。 顾安宁知道邹潇心里是有气,毕竟,从来就没见过她这么不靠谱的学生好吧! 虽然很忙,但是忙碌不是缺课的理由,尤其对于自己所热爱的课程。 “您别呀,好不容易才让您给我上课的。”面对真正有实力的声乐大家,顾安宁瞬间没什么脾气了。 “你啊,平时好好的人,叫你服个软都难,我只要一说这个你马上就撒娇了。我算是彻底摸透你脾气了。”邹潇看着顾安宁一脸无奈,缺课的学生是她一直所不喜的,但是关键是这个学生天资很高,学的也好,关键是她缺课,有正当理由,自己还真没办法把她怎么样,而且她学的时候也是很认真的,虽然有气,但是看到她很认真的在上课的时候,心里的气,就会小很多。 结束一天的课程之后,顾安宁开始查看当天的课堂笔记,说句实话,能够在华夏中央音乐学院做老师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难怪后来,一节邹潇一对一单独的小课能够炒到五千的高价,这都是有水平在。 不过顾安宁只缴纳了相关的学费,5000块钱一节,这个应该是以后的事情了,而且顾安宁一定不会经历,只是因为邹潇后来上课越来越少,主要也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很少在公开授课,因此就更贵了一些。 现在的邹潇,从去年开始联合一位声歌教育家也是著名的歌唱家,在校外开设了一个声乐研修班,每年暑期开一期,为期七天,去年顾安宁也抽空去了,不少军旅艺术家都现身讲课,甚至还有国外的几位著名的声乐教育家。 虽然收费有些高了,不过对于一直学声乐的人家来说也算不得是多么大的开支。 即使收费偏高,但是因为机会难得,那几天在中央音乐学院的礼堂里还是座无虚席,而且因为确实有效,甚至还有学生和家长认为一年只开七天的课实在是太过短暂,希望能够多开几期,但邹潇从来没有同意过。 一年一期,一期七天,此后十几年,一直如此。 当顾安宁暂时结束,在京都的事情,回到学校已经是十月十二日的下午。 在上了那么久的声乐课之后,顾安宁,已经每天都养成了,早上上早自修之前一定要进行体育锻炼和声乐训练的习惯,有的时候如果时间上相对比较充裕,她还会进行舞蹈的形体训练,毕竟每次回京,王岚可是会测试她的舞蹈水平的,她可不想某天测试的时候水平下降,到时候免不了一顿训诫。 王岚可很郁静瑶不一样,郁静瑶虽然性子比较直一些,但是还会给她留点面子,要不是犯了特别大的错误的话,一般都不会训诫她或者骂她,所以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被郁静瑶骂过。 但是王岚可是完全不这样,她和王岚虽然有定期的接触,但是相比之下,两个人的接触还是比她和郁静瑶的接触要少一些,有时候王岚可不管你是谁,甚至在一定得情况下,她连郁静瑶的面子都不会给,顾安宁可惹不起她。 所以面对王岚那有些火爆的脾气,有的时候,连与她相交多年的郁静瑶都是无奈不已,不过,王岚这种火爆的脾气,应该终究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过去式吧! 顾安宁这样希望着。 回到学校的生活似乎也有些固定化了,只是有的时候顾安宁还会去一下社团,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对于学校的社团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元旦的文艺汇演,而对于整个红丝带社团来说,最为重要的应该是十二月一号的志愿活动,然后才是一个月之后的元旦文艺汇演。 所以在现在有关于志愿活动,和元旦文艺汇演的创作编排都已经提上了日程,今天开会就是为了这个。 “今天有关于志愿活动的会议就开到这里,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在元旦文艺汇演上我们要表演什么节目吧!”社长钟何雨说道。 “社长,真的一定还要排节目吗?”有人这样问道。 “文艺汇演是很重要的,各个班级和学校的各个社团都会排演节目,进行上报,能不能选上那都是暂且不论的东西,可我们作为在学校正式注册成立的校级社团,怎么能连文艺汇演都不参与呢,这是很说不过去的,能不能选上那是两说的事情,可我们总不能连排练郁不排了吧!”钟何雨明显是很无奈。 “之前也不是没排练过什么节目,可哪次不是以惨淡收场?” “是啊,社长,我看不是因为我们的节目不好,而是因为很多人对于HIV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极为排斥的,所以才会导致我们连连碰壁。” “虽然这么多年都有普及,但是很多人内心的想法是在长年累月的生活当中积累起来的,仅凭我们的普及,是完全达不到这个效果的,所以不要想着我的节目能够上元旦的文艺汇演啊,我觉得同学们没把我们一个个都打一顿,已经不错了。”也有人说出这么丧气的话。 “我们不受欢迎,是事实,可是也没有那么严重吧,反正我觉得吧,该排的节目还是要排,不然我们成什么了!”钟何雨也很苦恼,有一些同学对她们有这方面的意见,因为她们所创建的这个社团本身就是一个很特殊的社团,存在一定的风险,可是她们不待见的话是她们的事,自己不做事就是自己的事了。 “反正总而言之,这个节目一定要排的不排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家最好还是确定一下。”钟何雨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毕竟现在她自己已经是高二了,再过几天就要从这个社团退出,这一次的文艺汇演应该,是她参加的最后一期文艺汇演,因为高三的时候,她也不确定自己退出社团,还能不能够再参加文艺汇演。 很多人为这件事情,其实持一个反对态度,当然也有人选择赞成,只是现在根本就说不清。 有人说要排,有人说不排,本来好好的,在开会,然后就吵起来了。 “简直了,这会开不下去了。”坐在顾安宁身边的一位高二的学姐说。 顾安宁则表示自己很习惯,因为自己当初工作的时候参加的例行会议,有时候比这还乱。 那个时候都相对比较自由,虽然外交是一个比较严谨的职业,但是这并不妨碍,很多人在会议上和讨论中忠实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顾安宁就很喜欢参加那样的会议,因为那里看不到盲从与领导的绝对权威,在那种会议上看不到家长制的作风。 很自由,每次就算吵得面红耳赤也,总是会有收获。 最后还是定下来要排演节目,毕竟是很多人的心血,因为钟何雨和一部分人的坚持最终还是这样定下来了。 “其实社长的坚持并没有错,她只是想在这一届留下一点亮色,而且作为一个社长,连文艺汇演都冲不上,这是一种领导力缺失的表现。”在当天的日记中,顾安宁这样评价钟何雨的坚持。 不过她也很期待,不晓得钟何雨回拿出什么方案来。 答案在第二天就揭晓了,第二天,社团的所有人都被召集到一块儿。 “经过考虑和商议,我们社团选送元旦文艺汇演的节目已经定下来,是歌伴舞。” 钟何雨说完以后,下面引起了一阵讨论。 “歌伴舞?靠,这有点技术含量啊!” “这是要全体上的节奏?” “歌伴舞?什么鬼?” “社长,这个不现实啊,再说了,歌伴舞这也挂不上边啊!” “是啊,实在是……” 也有一些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我考虑了一下,之前我们的节目,除了这个社团本身的敏感性,我们的创新力不高,也是,主要一个原因,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社团本身的特殊性上面,这就不是实事求是的体现了。”钟何雨对于把这个当挡箭牌这件事情很不开心。 ------题外话------ 对不起亲们,最近状态不好,事情也多,所以更新晚了。 第四十二章 坟 “既然是歌伴舞,那么,这一次,歌伴舞的主题是什么呢?” 终于有人问到了点子上。 “终于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我还以为大家都不打算询问这个问题了呢!” 钟何雨松了一口气。 “这次歌伴舞的主题,我已经挑选好了,就叫爱你的人。” “爱你的人,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怪怪的?” “爱你的人是一个反歧视短片,是在今年由国家卫生部推出的,由著名的歌唱家郁静瑶参与拍摄,是一个短片,但是很遗憾,我没有找到这个短片的视频资源,我只找到了这首歌的原唱录音带以及这首歌的伴奏,这个视频是在其实并不重要,有音乐就够了。”钟何雨倒是在这方面很果断。 “这么看起来,好像跟我们的社团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呀,说句实话,我没有接触过这个音乐,即使在之前有过接触,我看也都忘记了。反正对这个没什么印象,要排起来恐怕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但是现在是十月份,离一月的元旦文艺汇演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想来我们应该是能够排好的,至少这么多人不是什么傻瓜呀!”有人这样说道。 “这倒是实话,这么多高一高二的,总不能一点演绎细胞都没有吧,要是真没有那咱们就真糟糕了,不过我们前几年排节目的时候也不是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钟何雨都是有些无奈了,今年的节目要是再排不好,她就真崩溃了。 于是最终还是商量出了结果,虽然这个结果让很多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连顾安宁也觉得简直是莫名其妙,虽然如果本来她跟这个事情没关系的话,那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但关键是,这个短片是她自己参与拍摄的,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怎么什么事情都要跟她有关系,而且并不是人为的很刻意的。 完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造成的结果,可这实在也太巧了吧,她可不相信世间有那么多的巧合之事。 定下了表演形式之后,所有人的任务也都在同一时间几乎是分配完毕。 那天晚上,顾安宁接到了电话,说是去顾家老屋吃晚饭,看样子是全家人都在。 顾安宁接到电话的时候,其实是很皱眉头的全家人都在,铁定又惹出什么幺蛾子了,反正她是不想在见到某些人也不想遇到某些事,可是每一次电话都是那边打过来,她也不好拒绝,再说父母也不在,连她都不去的话,那成什么了? 这就是不好的地方了,如果有父母在,她完全可以不用去折腾这个,也可以说在学习特别忙,直接可以不用去了,关键是父母,两个人在国外回不来,都不在,一家三口只有她一个人在,连她都不去,父亲又是长子,他们俩敢不回来,自己又不去,又被人拿住话柄,不知道有什么借题发挥呢,可是她真的很烦,要是和家里的祖辈们,单独吃饭还是很愿意去的。 至少自己的祖父还是很令自己尊敬的,可是有一些人,她是真的不想见,可不想见也得见,这就是父母不在身边,留给她在生活上最大的一个困难。 属她所想的那样,饭桌上的气氛,当然也并不怎么融洽,本来整个家族之间,尤其是他父亲这一边的兄弟姊妹们,本身就有一定的隔阂,在关系上也有不少的裂缝,加上自己的父母常年又不回来,自己这小辈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语权。 换句话说,本身关系就不好,当然也不能指望说被家里的祖辈叫过去一起吃顿饭,然后关系就好成了什么样子,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兄弟姊妹的矛盾是多少年积累起来的,简直让顾安宁都觉得无可奈何。 很多事情在父母刚刚结婚的时候就出了问题,还有一些事情是单纯的他们内部的一些矛盾了。 反正这个家还是挺尴尬的,明明是亲兄弟姊妹,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做的就很过分。 “我们的意思呢,就是爸的身体不是很好,虽然这次抢救过来了,可是这气色太差了,我们想的老人家也提前安排一下就是要不要提前安排一下空坟,到时候各家都筹一点。”说这话的人是二叔。 顾安宁有点郁闷,人还好好的活着呢,又不是病的快死了,你要提前准备这些,虽然有的老人是为了自己求个心安,在还没有去世的时候,或者在几年前就开始准备这个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少在一家齐聚的饭桌上,尤其是老爷子刚刚被抢救过来的,没几天你饭桌上谈这个问题,总是不合适。 “我还好着呢,用不着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要是你们真有心啊,把那边坟地里祖宗的人都修一修字都描一描,草去拔一拔,我就很好了。” 老爷子对这个也很反感,他当了那么多年兵,最不信这种东西,骨子里面还是有年轻时代的热血,又不是到最后真起不来了,他死都不会考虑这种问题,再说他也不想占有国家多少土地,看那个样子是要给他搞到公墓里头去,可是类地块儿多贵呀,一个墓碑得多少钱呀,他是不清楚,可也是知道的,是贵的要命哦! 这钱谁出呢,他自己心里有数,到头来还得靠女儿和大孙女,这笔钱可怎么要的下手! “这怎么是虚头巴脑的东西呢?人终归是要用到的吗?而且现在国家也提倡这个,也并不是当年那么严格,不许上坟的时候了,所以给自己准备一个也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妥当呀!”二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 顾安宁看了她一眼,眼皮儿特别浮肿,活像被蜜蜂扎了似的。 “哦,那你们倒是说说这笔钱由谁来出呀?”老爷子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咽下去之后,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自然是大哥和小妹了,我们都是贫苦人家,没什么大的积蓄,谁不知道大嫂的陪嫁丰厚得很,小妹现在也开了店,估计这收入,一个月也得有个万把块吧!这与我们不会一分钱都不出,但是还是会出一些钱,意思一下,毕竟我们也没钱呀!” 顾安宁和顾月欢看了一眼:没钱还提这种事儿,这不缺德吗? 老爷子只是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种事,我们当年打仗,那会儿多少人都死在战场上没地方给他立坟,就就地埋了,很多人甚至连埋在哪儿都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连当初埋他们的地儿都找不着了,我能活到现在已经很高兴了,这种身后的事情,花那么多脑筋干什么?又不是古时候的皇帝还得三棺五椁,造陵修墓的,几百年之后弄的再好又怎么样,还不都是只剩了一堆白骨,有的连渣子都不剩了,处有什么区别吗?”老爷子是穷苦出身,最不喜欢搞这种东西。 “可是……” “没有,可是这种事情,我几年之内都不会考虑你们要真的有心就把祖宗的粉去修一修吧,吹我这个还在的大活人,你们不用考虑,有这个心思考虑我,你们还不如想想自己怎么过日子,天天在那里打牌,喝酒,抽烟,每个月都撂荒,工资到手还不够你花销的,这怎么能像话呢,老二老三都一样,你们自己争口气呀!说出去都不怕被人家笑话,说我自己是打过仗的,教出来的儿子一点兵样都没有!”老爷子倒是有些发怒了。 毫无例外地,这顿饭依旧是不欢而散,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顾安宁在回家之后,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当时,自己曾经在上坟的时候找到过一片山地,那是她后来知道要被划归酒店的一块用力,但是事到如今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是不是就意味着当时的事情已经被改变,那边的地方已经逃离了商业化的酒店的命运了,这是,几位叔叔婶婶还真的很会挑时间,老爷子身体刚好没几天,这是一点,可是有些不太符合常理的地方老爷子的身体,至今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且过度的年龄大,会给他带来的是体力的衰退。 这是有原因的,老人家因为早年参战的缘故,身体一直都不是特别的好。 想起来就会觉得很头疼,并不是因为他本身有多么复杂,而是参与到其中的人,有的有众多的联系号码查找起来也特别的麻烦。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安宁又和一些本身回复就会比较的充分,但是说不定等别人百分之会来完了你就看不出来你到底属于哪个部队,这点慢慢来,我将来会尊重我孩子的意见,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以正当的职业。 一般只要有正当的职业,一般都可以。 顾霆这却又是一些人口中的又是“另外一种代表”了。 他终于进入了部队,真是一件让所有人都觉得很高兴的事情! 老爷子第想法,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忠诚的执行。 ------题外话------ 卡文了…… 第四十六章 昏倒 这次的事情之后,顾安宁在给顾霆一封信中这样写道:“二叔二婶在聚餐的饭桌上提起要给两位老人家,尤其是祖父开始买墓穴,这个,我原是没什么意见,但是,祖父已经明确表示了反对,说自己以后不要弄那些,就算要弄也不会在自己有生之年考虑。我很担心二叔还会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祖父现在的身体并不好,实在不能够如此纠缠,我们谁说话都没有用的,只有哥哥你的话,他们都还听的进去。毕竟你是他们的骄傲,所以就请哥哥在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提一提这个事情,好歹也约束一下,否则事情闹大了,面子上也都不好看,小姑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没什么话语权,我也是父母也不在身边,一个小辈,也说不上什么话,所以这就希望哥哥多多帮忙。” 她和顾霆之间的家信也是差不多一个月一封,有时候顾安宁也会寄一些书籍过去,免得他闹书荒,有时候想学习却没有书,这就很不好了。 为了避免特殊,每次寄过去的东西和信件顾安宁都是走的邮政,如果用军线直接寄送的话,肯定会引起一些流言蜚语,那还不如干脆不用。 其实,给顾霆写信其实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她实在没什么办法了,能制住那俩夫妻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个有点出息的儿子了,而且现在他在军队里面,他说的话还是会听一些。 至于其他的事,她不想管,也不能管。 已经管了那么多,在一定的程度上是越俎代庖,在农村,这种事情如果稍有不慎的话,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顾安宁对这些事情,真的不想管,原本该是父母管的,只可惜父母现在都不在,她也不能不管。 就像上次,她一封信,写到父母那边,但是是父母的回复一样很无奈。 所以这种事情,说句实话,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还好学校里有关文艺汇演的节目,最后已经确定所有的人员,顾安宁得到了一个伴舞的机会,不是领舞,也不是领唱,这样挺好的,她觉得这样挺好的,终于可以不用用一种特别引人注目的方式存在在一个节目里了。 低调点儿,挺好的。 这天早上,顾安宁回到教室之后,一直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刚才回头的时候,那股目光又仓促地收了回去,但是有一次她转过头的时候,那道目光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顾安宁看清了那个目光,来自于班里的一个女生。 顾安宁被人看的莫名其妙。 她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是慢慢的喝着自己桌子上的那杯豆浆。 喝了一点之后,就开始上早自修。 早上四节,好巧不巧,全是主课,在上到第二节外语课时,老师正在讲解相关的语法知识,坐在后排的顾安宁就觉得怪怪的,喉咙里面有点痒,还痛,就像是有一团异物堵在里面,但是没过多久,那一点点的疼痛,就转化为了尖锐的疼痛,她一个没稳住,竟是吐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歪倒在了座位上。 她倒下去的时候,连人带椅子全都倒了下去,重物落地的扑通的声音,在安静的课堂上显得刺耳极了。 这一声在空旷的教室里,可以被称为巨响的声音,让很多的同学都回过头来,当然首先被她吓坏的是坐在她周围的同学。 史仪云看着她倒下去,吓了一跳,发现她完全没有力气,整个人就是直接送的摔下去,然后连人带椅子翻在地上,狼狈极了,面色惨白惨白的。 吓得她连忙走过去把人扶起来,却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把人扶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又摔下去了,完全就是失去了意义,是处于一个类似昏迷一样的状态。 嘴角居然还有一缕鲜血。 这个发现,吓坏了史仪云和周围的同学。 学生的骚乱,当然也被老师看在眼里,当时她以为,摔倒的学生能够自己爬起来,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 她从讲台上走下来,皱了皱眉头问:“是怎么回事?她今天人不舒服吗?” “应该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就是突然晕倒,还吐血了。”史仪云说道。 “吐血,怎么会?”英语老师来不及咀嚼这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说道:“去叫一下你们班主任。”因为杨海兰就在隔壁的教室上课,打电话还不如直接叫人来的快一些。 而英语老师直接打了电话通知了校领导。 杨海兰时正在隔壁教室上课也有到学生跑过来说顾安宁晕倒了,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赶了过来。 “这怎么回事?”杨海兰匆忙赶到教室,却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在我课上突然晕倒的书上全是血,学生说她是吐血的。” “吐血?”这个词语杨海兰一听到,心里就有些不好。 “这里麻烦你了,我去办公室找找她家里人的联系电话。”杨海兰说着,跑回了办公室。 这里动静那么大,早就连其他几个班都惊动了,校领导也赶到了,一时间,叽叽喳喳的,各种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而这事情传得很快,不一会儿一整层教学楼的人都知道了。 而沈子皓和顾安宁在同一层楼,他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魔怔了似的,他此时尚且不知道晕倒的人是谁,却又在潜意识里觉得,晕倒的人一定是自己的妹妹。 这没来由的,他就这么觉得了,哪怕没有任何的迹象支持他这一论断,至少他不知道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但是没来由的,他就是这么认为。 于是,就是这样,他打开教室的门,走了出去,而这时,也有一个难题摆在高一二班的一些人面前,按照顾安宁这个情况,她必须进快去医院接受治疗,这是拖不得的事情,可是教室不是在意楼下去只能走楼梯,可女同学力气不够大,男同学力气够大,可毕竟男女大防,还是不太方便,至于校领导和男老师,根本就没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其实这个时候人命关天,大可不必讲究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但若是顾安宁有意识,她宁可自己走下去摔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意和不是近亲属的异性有什么大的接触。 而沈子皓从教室里走过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毫不犹豫的,抱起毫无意识的顾安宁,快速的下楼,而所有人均是被震了一下,谁都知道,沈子皓不怎么和女生接触,也不会主动去回应女生的示好,就好像是有洁癖一样,但是在今天,在刚刚,他们看到了什么?被传有接触洁癖的沈子皓,居然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抱了一个女生,而且还是高一的学妹?而且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现在还被他抱在手里,什么情况?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上课?看西洋景吗?”文依看到一些学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训斥道。 文依在学校里可是掌管校卫队的,这么说吧,校卫队开出的每一张扣分单,都要文依签字才能够最终生效,权利大的很,而且文依本人也是很严格的,所以对于学生来说,文依简直就是“灭绝师太”一般的存在。 她说的话,当然是有用的。 话分两头,此时的沈子皓正小心翼翼的抱着顾安宁,他是真没想到,晕倒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妹妹。 妹妹脸色惨白的,自己叫她也叫不应,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已经去了。 他把顾安宁抱下楼,早有老师得了消息开着自己的车子在等候了,沈子皓很小心的把顾安宁抱进车里,打算一起跟去医院,他刚刚准备这么做的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两下,沈子皓回头一看,是自己的班主任刘老师。刘老师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跟上去,他不肯,刘老师无奈,说道:“大庭广众,你让别人怎么想?又将那女同学的名誉置于何地?” 沈子皓瞬间僵住了,他不会允许妹妹的名誉受到任何哪怕一丝一毫的损害,却忘记了,在没有公开他们的亲属关系之前,两人之间的接触,都会被过多的关注。 沈子皓也是通知了家里人。 这个事情,当然也是必须通知有关人员。至少作为为委托监护人,顾安宁的舅舅舅母必须知道这件事情。 夫妇二人接到儿子的电话的时候,一点都不不相信,好好的女孩子,在学校里突然间吐血,要说是顾安宁个人体质的原因,即使是夫妇二人,说破天,也是不信的。 不符合常理嘛! 其实在接到儿子的电话之前,乔静淑就已经接到了杨海兰的电话,她当时就吓了一大跳。于是连忙和丈夫一起赶过来。 顾安宁在被老师不顾红灯,风驰电掣一般,被紧急送往医院。 她估计,那老师的驾驶本。 ------题外话------ 下个星期调休,瑜霏一整个星期都不拿回家。 第四十七章 狠毒至此 因为老师拿的都是普通的驾驶证,那也没办法,那这个事情人命关天,要是因为等红灯送的不及时,出什么差错,这是谁都承担不起的。 杨海兰同车前往,也是心急如焚,她怎么也想不到,早上刚刚看到还好好的学生,上课的时候居然就吐血晕倒了,而且情况还这么严重,连呼吸都变得很微弱,好像随时要死了一般。 说句实话,她从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因为她个人体质的缘故,肯定这样朝蓄意投毒,或者是食物中毒这方面去考虑了。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严重了,前者一定是学校的食品卫生,或是有些地方的,食品安全有问题,那这个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导致群发性的食品中毒案件,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在一个学校里面上学,都会有人蓄意投毒,是这个,有可能这个下毒的人就是身边的人,这就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那么现在还能够相信谁呢? 因为是吐血的缘故,而且她整个人陷入昏迷,呼吸也很微弱就直接被送进了抢救室。 杨海兰也等在抢救室外面。 “怎么会弄成这样?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吐血?”乔静淑向杨海兰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早上人还好好的,上外语课的时候我正在隔壁的班级上课,结果学生就跑过来跟我说她晕倒了,还说当时是突然之间没有意识,连人带椅子,整个人扑通一下就倒掉了,课桌上摆着的外语书上全是血。当时人就已经起不来了。” 听完杨海兰的回答,乔静淑冲动之下,说了一句话:“早知道应该给她派个保镖。” “行了,你冷静点儿,现在想想要不要通知妹妹吧,老爷子那儿是瞒下来的,可妹妹和妹夫那边,你总不能不通知吧!”沈华宣比妻子理智的多。 如果能够派保镖的话,也许事情不至于这样,可是外甥女在学校里是读书上学的,若是带着个保镖,像什么样子! “当然是要通知的,只是怕我们这儿通知了,他们还回不来,唉……”乔静淑对此也很无奈,小姑子和姑爷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们也不清楚,更不知道他们目前的行踪,他们能做的,恐怕就只有通过外交部把事情反映一下,至于能不能回来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爸!”夫妇二人正担心着,回头一看,老爷子已经拄一根拐杖过来了。 “您怎么过来了?”沈华宣正纳闷儿着呢,他明明是封锁了消息的,怎么还是叫老爷子知道了。 “哼!这么大的事居然敢瞒着我!”老爷子明显是动了怒气,这么大的事情,他险些就不知道了。 “这不是怕您担心吗?”沈华宣已经来不及去追究到底是谁把消息透出去的,现在老爷子人都在这里,想瞒也瞒不住。 外面的人正担心着抢救室的门却是打开了。 “医生,我外孙女/外甥女到底怎么样了?” “你们都是病人的家属吗,病人送过来的时候情况不太好,呼吸微弱,体表有中毒的症状,所以我们替她安排了紧急洗胃,但是……”负责抢救的医生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沈华宣问道。 “但是我们发现她是急性中毒,中毒的原因应该是摄入了有毒的食物,因为,这种毒素造成的灼伤,从喉咙一直到了胃部,如果不是因为食物,到达了胃部是不可能做的,胃部的粘膜以及组织造成损伤的。” “那……” “现在她的情况就是从喉管到胃部,造成了一个比较大的损伤,毒性并不强烈,但是因为她自身身体的原因,所以这个毒素,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比较大的影响,而且根据我们的检查,这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应该是处在一个过度劳累的透支状态,这才会导致毒素快速的发作,一般人如果中这种毒,即使是发作起来也没有像她这么厉害,不可能出现像她这么严重的情况。”医生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 “怎么会这样,那她有生命危险吗?”乔静淑问道。 “已经进行了洗胃,而且本身毒素并不强烈,她不会有生命危险。”医生说道。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人能活着就好。”乔静淑松一口气,能活着比什么都强呀! “但是……”这位医生,又是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医生,您要急死我们呀!”乔静淑焦急的问道。 “但是因为这次的毒素,甚至可以说是有毒的,物质是通过她的喉咙,进入到体内的对他的喉咙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因为有毒素本身的缘故,跟她自身身体的原因,对她的喉咙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她以后很有可能没有办法再说话。”医生的话说完,所有人都安静了,整个抢救室外面死一般的寂静。 “不能说话,那能唱歌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沈伯濬自己都觉得自欺欺人,连话都不能说了,还怎么唱歌呢? “如果经过后续的治疗,有很好的治疗方法的话,也许她还能够稍微有点声音,但是唱歌是绝对不可能了,除非不采取现有的疗法,你们另外去找一个特别有效果的方法,否则基本上没什么希望,连说话都是要看概率的事情了,还怎么唱歌呢?” 沈伯濬心里是很不好受的,外孙女会唱歌,这点他知道,单凭几个月前,在维城回归典礼上的演 第四十八章 查找 “那杯豆浆呢?你们拿到手了吗?” “已经拿到了,并且已经抽取样品去做成分检测,同时已经把整个杯子送去做痕迹刑侦检测。?” “头儿,我看我们有没有先询问一下给她带这杯豆浆的那个女生,说不定会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呢!”也有警察提出这样的建议。 “也好吧,先询问一下,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看似是队长的人同意了他们的想法。 于是很快就有人寻了周宁涵来。 “你叫什么名字?” “周宁涵。”周宁涵在刚才就知道了顾安宁中毒的事情,而她也知道顾安宁一早上就喝了那么一杯豆浆,而且还没有喝完,如果是食物中毒的话,问题肯定出在那儿。 警察如果要查起来第一个问到的就是自己,然而她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回答呢? 果然,问到最后警察从周宁涵那里问到的,都是他们已经知道的,没什么其他有价值的信息,就暂时让她回去了,而现在,他们只能够等待刑侦痕迹检测的结果。 这个时候,事情已经闹大了,学校要封锁消息,已经是来不及了,很多人都知道了,除了沈子皓,贺珞羽也是知道了。 贺珞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周宁涵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因为她是知道顾安宁和周宁涵之间的关系的,多少年的同学和朋友了,怎么可能呢? 食物中毒,而且还是在顾安宁这样的人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进行的计划,如果是会造成群发性的,与食品卫生有关系的食物中毒,不可能是个体单发的,那就很有可能是一次有预谋的,有针对性的加害计划。 而针对的这个人就是顾安宁。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下到食用的豆浆里,很有可能是采用了注射器,因为注射器组成的针眼很小,而且,豆浆是要拿吸管喝的,很有可能扎下去的时候就把那个针眼的孔一起扎掉了,所以就没有发现。 贺珞羽能够想到的,警察肯定也想到了,所以,当时他们的搜索重点,就放在了学校的垃圾箱。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这点东西的存在,但是没有任何办法,案子要查必须要想办法。 而这个时候,还在医院的顾安宁已经醒过来的,她的身体不好,但是因为有治疗,醒的还比较快,没有出现像医生说的那样,昏迷好几天都不醒。 还是醒的比较快的,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实就是,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后来,在自己的日记当中她曾经这样回忆:“经历这样一个事件,在医院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没有断手断脚,还来不及为此庆幸,就觉得喉咙很痛,继而惊恐的发现我已经发不出任何任何的声音,哪怕是最最轻微的一点声音,发出来的时候,都像是动物的嘶鸣,而且还是那种随时都要断掉的动物的嘶鸣,就好像快要断气了的时候,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时候,那种快要濒临死亡的感觉。对我来说,那简直是太恐怖的事情了。” “我已经不能说话了。”顾安宁心里很快有了这样的一个认知,因为她发现无论怎样努力都发不出声音,换来的只有喉咙剧烈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的声带被活生生的挖断了一样。 有这个认知之后,即使是她想要说话,也说不了话。 但这个时候,顾安宁断然是没有这个心思和精力写下日记的准确的说,现在她都不想去回忆这一切。 “醒了?感觉怎么样?”顾安宁一醒过来,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舅母乔静淑关切的眼神。 顾安宁只是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喉咙,表示自己不舒服,乔静淑见她一直掐着喉咙,半点没有放手的意思,急了,连忙把她的手掰开。 她见顾安宁刚才的举动,猜想她是要喝水,于是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又见她摇头拒绝,才想起来她伤的是嗓子,于是拿了医用棉签,蘸了水给她润嘴唇,谁知道她竟然也不肯,把头一别,就避开了,这让乔静淑很尴尬也很疑惑:安宁这是怎么了? 她之前从不这样啊! 话分两头,在学校里调查的警察把目光放在了学校的垃圾箱里,这里几乎成为了搜寻的重点,可是很多参与搜寻的警察也不知道,就这么找,会有结果吗? “李队!”一名警察急冲冲的冲进分析室。 “怎么回事?”那名被称为李队的男子,问道。 “您看我们发现了什么?”那名警员兴奋的说道。 “这些碎片,是,是注射器吗?” “对,就是注射器,您猜猜,我们在哪里找到的?” “哪儿?” “在事发班级所在的楼层的女厕所里。敏敏去找的,我在外面。”那警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解释了一句。 “好嘛,找了那么久,总算是找到了,也不枉你们把整个学校的垃圾桶都翻了一遍。” “李队,您还说呢,要不是他们最近要考试,说什么公平起见,我们才不用这么麻烦呢!”有人抱怨道。 “虽然话不好这么说,但是也不可否认,确实是他们校方得意希望举动给我们增添了麻烦,这一点,我不想否认。”那位李队事实上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位抱怨的警员只要一想起之前的事情,就不知道说什么 第四十九章 抹黑 这边案子还没有查清楚,那边毕竟是一个班的学生,不可能永远都停课,而且现在学校虽然是寄宿制,可是还有学生中途是需要回家的,因为查案子,所以整个班的学生,现在是被禁止外出,这一两天倒还罢了,可是一直这样学生也会有意见,这里的学生大多都有些背景,很多人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也不是他们真的惹不起,有些人有官方背景,但有些人单纯的只是家里面很有钱,但是问题是,这些学生应该都是属于家里的经济实力比较好,父母也比较宠的那一类,本身脾气就不是特别好,还是有点区别,脾气一上来比牛都倔,有的时候,有些人还特别喜欢胡搅蛮缠的。 这回,算是麻烦了。 他们很快发现最大的麻烦,不是来自于这里的学生,而是来自于互联网络。 因为事先根本就没有封锁消息,所以这个事情没过多久,就在互联网上传遍了。 “定海中学发生中毒事件。” “定海中学突发中毒事件。” “定海中学学生因琐事遭同学投毒。” 一时之间,这一类的标题,一直出现在了各大网络。 但是其实这个事情都还没有查实,也不知道这类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等到学校方面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类似的消息已经是在网络上遍地开花,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问题可能出现在学校的论坛。 跑到学校的论坛上一查,果然发现了一些问题,但是也并不特别严重,因为学校的论坛上都是一些有关于这个事情的评论,各种评论,开花说什么的都有,可是还真不怎么严重,跟网络上流传的也有区别。 何况整个论坛开起来,已经很多年了,基本上学校所有的学生,包括今年高一的新生都已经在论坛上注册,如果要查的话,虽然只是一所学校,可是前几届的人也有,那些人都已经毕业了,离开了,这怎么查呢? 所以学校说说是要查,但是其实查起来是很被动的,除了让团委稍微约束一下之外,还能干点啥?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自己疏忽了。 可是,相比于学校这边,互联网上就现实很多了,人家才不管你的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呢,于是网络上又开始了。 网友1:“定海中学?这是哪儿?” 网友2:“这是一所私立学校,私立学校水很深。” 网友3:“即使是私立学校,可是如果真的是投毒的话,那这也太恐怖了,高中生才几岁啊,现在就想出这种办法,实在是有点……” 网友4:“都说了是因为生活琐事的原因啦,私立学校的水太深,我们不懂那种地方,多的是富家子弟,说不定人家是产生爱情纠纷了。” 网友5:“求当事人资料,求当事人资料,求当事人资料,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网络上,又一次有人想拿到当事人的资料,又像上一次想要拿到顾安宁个人资料那样,又开始在一些帖子下面四处的找资料,可是,顾安宁的个人资料是那么好找的吗?当然像上次那样,没有任何人找到这个资料,一开始传出这个消息的账号也没有新的更新消息。 其实很简单,就是学校,警方,以及其他的一些部门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对一些消息做了一定的限制。 因为在之前发出去的消息当中,官方虽然有能力将所有的消息全部删除,但是这个消息已经在网络上火爆了大半天了,现在如果把所有的消息删掉,也会有人留下截图,既然无法把这个消息的源头遏制住,那么只有不再产生后续的新的消息。 而且本身这个案子并没有查清,还处在一个侦查的状态,并没有新的消息出来,即使是有,那也是伪造的新的消息了。 就是现在已经发布的不少消息当中,也有很多都是伪造而未经证实的,有的消息越炒越乱,稍微再发酵一下就会变得很混乱。 “这个消息越传越乱,这下麻烦大了,咱们案子还没查清楚,这网络上居然已经翻了天了。” “是啊,现在新的媒体起来了,他们对这些消息一向都特别敏感,就像吸血鬼一样叮住了就不会放的。”一旁的吴海接口说。 “我看不止,我刚才接到局里电话,已经有媒体打电话来我们这里核实情况了,你说这消息传的有多快,我看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们还没查完,就该被骂死了。”李禹说道。 “是啊,这是在逼咱们做官方的表态呢,可是案子就查到这么一点点能做什么官方表态,无外乎最多只能告诉人家,这个案子我们已经立案侦查了,再没有别的了。”吴海摊了摊手。 “这帮媒体现在真的是闲的慌,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李队,你们别抱怨了,网上又翻除了新花样,你们来看,这里。”杨天敏招呼几人。 “怎么回事?”李禹问道。 “您看这里。”杨天敏指着一条帖子,说。 “我是定海中学的学生,认识受害人,大家都在可怜她,其实没有必要,这个人学习不好,而且经常旷课,是高一的最近跟人谈起了恋爱,估计是因为这个遭人恨了吧!” 而这个帖子下面已经有了很多回复,很多人表示质疑,因为“无图无真相。”有的人则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希望这位“相关联系者”再提供更猛一点的猛料,因为他们想看。 网友1:“我去,这里的水很深啊!” 网友2:“看上去很有内幕。” 网友3:“看来是那女的自己活该,旷课,成绩差,谈恋爱,看来自己也不是啥好人,自己这遭了难了,长点记性吧!” 网友5:“就像在看相爱相杀的三角恋偶像剧一样,真好玩。” “还好玩?人都快没命了,还好玩?这都什么思维啊!这帮人是冷血动物吗?”杨天敏看到这样的评论都炸了。 “虽然无厘头,但也算是一个新的方向了,对了,之前我让你们去摸受害人的在校人际关系,你们摸得怎么样?” “我们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和这个网络上所谓的相关联系者的版本完全不一样,几乎,不是,是完全可以说,网上的版本是不真实的,真实的情况和网上帖子里说的完全相反。”负责做这件事的常薛说道。 “完全相反?怎么回事?”李禹抓住了重点。 “是这样的,我分别询问了受害者的同班同学和一些任课老师,同班同学说受害人平时很沉稳,很稳重,成绩很好,考进来的时候就是学校特招的公费生,成绩好的很。虽然有时候不上课,但是成绩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开学这几次考试,无论是大考还是小考,都是第一名的好成绩,还经常抽时间给同学们讲题目,和班里的同学关系也是很好的,当我问他们,我说这个人有没有谈恋爱的时候,所有人都几乎众口一词,都告诉我,他们没有听过那种事。” “哦?是这样,那任课老师那里怎么说?”李禹问道。 “班主任杨海兰老师证实了学生的成绩,并告诉我说这个受害人有时候是会因故不到校上课,但那不是旷课,而是有正当理由的请假,有关方面都是知道的,我又像杨海兰老师求证了有关于谈恋爱的那个传言,杨老师一直都说自己没有听过,相信学生没有谈恋爱,并且说,即使学生谈了恋爱,可是学校里没有任何于此有关的传言,不晓得网络上的传言上怎么来的。” “班主任表态了,那其他人呢?”李禹紧接着问道。 “当时办公室里老师不少,有音乐老师,英语老师,还有另外班级的几个班主任,音乐老师说受害人在音乐方面极有天赋,唱歌唱得很好,而且会多种乐器,是学校民乐团的成员,英语老师说,受害人的语感很好,写出的外语习作比较的有深度,此外,她还是班上唯一一个会写花体的学生,总之,看得出来,很多人都对她极为赞赏,她本人也是极为优秀的。”常薛说道。 “由此可见,网帖的真实性极大的存疑,而且其目的,也就很值得商榷了。”吴海说道。“是啊,如果是这样,就很值得怀疑了。”李禹很是赞同。 “对了,李队,我有一个疑问。”杨天敏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 “你说说看。”李禹说道。 “之前我们已经知道,有关部门对于网络上的消息做了处理,而且当时是处理的蛮严格的,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会有新的消息爆出来?”杨天敏问道。 “这也是啊!”李禹有些看郁闷。 “这件事情上,我们必须仔细。”李禹面色沉沉 事情发展的轨迹,无人能掌握,这就是事情的不确定性。 “现在,我们怎么办?”杨天敏问道。 “仔细一些,没别的,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实验室里的痕迹检测了。” 第五十章 抗拒 “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事情出了之后,虽然各方的反应有一个时间差,但是从现在的事情来看,各方其实已经开始处理这个事情,也对一些消息进行了管制,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有这种完全不符合事实的消息出来,至少这种消息,应该是处在严密的监控之下,怎么可能会有新的动态?”杨天敏很奇怪,她原来是做法医的,但是她也不是傻瓜,在案情推理这方面也是会的。 她就是觉得很奇怪,明明已经开始进行管制了的,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引发如此巨大的风波,这到底是有监管漏洞,还是有人蓄意为之呢? “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的情况下,网络居然就爆出这样的一条消息,上纲上线,先给这一件事情披上一些并不纯粹的外衣来混淆视听,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为了自己心里那一点点好奇心就开始大肆对这些事清进行渲染和宣传,由此,造成了很不好的舆论影响。” “确实,这次事情闹得那么大麻烦自然也不小。”李禹颇为赞同。 “而且我们已经进行了信息管制的情况下,还会出现指向性如此明显的消息,那只能证明,有人跟受害人有仇,而我们之前已经说过受害人跟同学的关系都是不错的,那很有可能在网络上散布这类消息的人,就是跟受害者关系不太好的那一些,其中有那么一个两个可能会是这一次最终下手的犯罪嫌疑人,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但是我觉得朝这个思路下去,应该会有点收获。”杨天敏说道。 “行了,这个事儿,我们会继续查下去,天敏,你觉得实验室那里的痕迹检测,什么时候能出来?”李禹问道。 “稍微再晚一些,我去跟实验室那边说一下,让他们尽快吧。”杨天敏想想,实验室里的检测也需要时间啊! “尽快吧,现在只能靠那边的检测结果了,不然这个案子一点突破口都没有。” 警察那边正在抱怨,在医院里面陪护的乔静淑也不好过,出事之后,自己外甥女就像性情大变了一样,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不交流,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她还可以写字,可是她连字条都不写一张。 出事的这两天里,没有任何的表情,不能吃东西,但是可以喝水,给她喂水,她都不要,每天就靠打营养液,也不睡觉,就偶尔会睡一会儿,醒着的时候要么是靠着床背,要么就是坐起来了,呆呆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表情。 连那双平日里最精神的大眼睛里,也没有任何神采,只有眼珠子间或一轮,才似乎可以证明,她到现在,还是一个活物。就好像是被催眠了,或是被抽掉了灵魂和精神的躯壳一样。 这样的认知叫她真的觉得很恐怖,可以看出,这件事情对于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儿打击有多大。 乔静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自己小姑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不回来,这警察查案子有没有什么结果,宁宁又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怎么能行呢!不能这样啊! 作为舅母,乔静淑看着顾安宁长大,自问也算了解这个外甥女了,虽然有时候,她会表现出一些与她的年龄不相符合的沉稳,和令人捉摸不透,可是这十几年她和顾安宁的接触也不少,却从来没有发现她这样过。 这简直太恐怖了。 乔静淑这两天都是惴惴不安的,因为顾安宁的身体还不能出院,再加上警察有时候也会过来了解情况,虽然每一次宁宁都不想理他们。 每次一有警察来,要么睡觉,要么就把头转过去,宁可盯着雪白的床头柜看,也不回过头来。 有几回弄得很尴尬,就好像是忽然就性情大变,她就像是突然的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和外人有任何交流。 这样的情况下,乔静淑原本是打算把顾安宁带回家里,反正家里也有自己的全科医生,一对一照顾的还更精细些,氛围可能也比这里要好些。 只是现在她的身体情况还不是很好,医院也不会同意出院,警察在这两天也会时不时的找上门来。 对于这个,她是很不欢喜的,宁宁本身身体就不是很好,需要休息,警察还一直找上门来,可警察也是为了查这个案子,这倒是让她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可是她现在真的是一刻都不敢放松,生怕自己这宝贝外甥女会出什么差错,外甥女一出什么差错,整个家里又得再翻一次天,至于宁宁,她还真担心,她就永远这样了,那就相当于自闭症了。 这和原来的她,完全不一样,她是真的放心不下,所以这两天寸步不离的。 而这个时候,顾安宁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在青少年时期就遭遇这样一场人生转折,在很多事情上都游刃有余的她,这会算是阴沟里翻了船,这可真应了那一句话:“最可怕的危险来自于毫不知情的身边。” 没有声音,让她怎么办呢?那就意味着她要放弃所有的工作,不对,是连正常的生活都没有办法保证。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之后能干点什么了,似乎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真是难受。 而几乎就是在同时,有关于这件事的讨论依旧没有在社交网络上散去的时候,这件事情还是受到了很多关注,再加上上次所谓的熟人的揭发,这件事情在网络上被炒的很热。 大家的关注度都还在这里的时候,网络上又出现了这样一篇文章,文中写到:“室友出事两天了,学校里的警察还没有走,原本不想牵涉进来,所以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出事的这两天,各大社交媒体上充斥着各种言论,有很多都枉顾基本事实,甚至还有很多对我室友的侮辱和谩骂。之后不久,网络上就流传了一篇文章,这让我这个同班同学兼室友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黑我室友的,你们听清楚,我室友的成绩是全班第一名,是学校特招的公费生,她和班上大多数人保持很好的关系,经常给我们讲题目,我们全班都没有人听过她有谈恋爱之类的传闻,试问,连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所谓的仅仅只是认识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呢?我倒想问问某位颠倒黑白的揭发者,什么成绩差?你见过成绩差的天天考第一名吗?要是天天无理由旷课,一个星期之后,别说我们学校了,只要是高中,你试试学校会不会自动给你办退学?谈恋爱?你让一个每天一分钟恨不能当一小时来用的人谈恋爱,你逗我呢!” 这篇文字在情绪上相对比较激烈,不过这样一封宣称是室友口吻的文章到底是不是出自于当事人的室友,却又有商榷的地方,和前一篇文章一样,这篇文章情节内容之颠覆很快吸引了很多网友的注意。 很多网友也纷纷文章下面评论,整个评论呈现了一种两极分化的状态。 网友1:“我去,这是剧情大反转的节奏吗?看上去很精彩的样子。” 网友2:“我的天啊,这事情反转的也太快了吧,本来还在骂人家,成绩不好,学习不好,结果转头就爆出来,人家是全班第一了,这到底是谁呀,我的天呐!” 网友3:“这文章写的,简直就是在打脸,而且还是一点一点的打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相信谁了,我靠……” 网友4:“这是某一个学习不好,成绩又不好的人的公关吗?真是奇怪,老实在医院待着不好,还有一个网络上搞出这些幺蛾子来,不过反正我是坚信她是不好的那种。” …… 各种评论,是相互交错,有的评论下面就下面吵的非常厉害,两种意见是尖锐对立,也有支持事件当事人是成绩好的,有这样的当然也有支持当事人的成绩是很差的那种人,这两种言论和观点,在某些评论下面吵的是不可开交,简直是掀起了口水大战。 有的人在社交网站上吵的不可开交的,还有在当地媒体上吵得不可开交的,甚至当地的一些主流媒体也跟吸引过来,在各种报道这件事,虽然有的消息在政府和公安部门的压制下很少向外透露,但是这也在逼迫公安部门给出一个正式的官方的回应,都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从这件事情的本身更多的已经延伸到了,对当事人的人身攻击,并且开始掀起一场关于当事人身份信息的搜索,当然,这场搜索,最后一定是无果而终,因为目前为止有关部门已经把顾安宁个人资料长的很好了,公开的那一部分,目前为止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中毒事件的当事人身上,人就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网络上的消息,又真假难辨,又怎么可能把这些联想在一起呢? ------题外话------ 明天就能回家了…… 第五十一章 喉咙 显然是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联想能力的。 但是对于警方来说查案子,然后快速的给出一个官方的答复,这已经显得很重要了,网络舆论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虽然刚刚起步,没有多久,但是现在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已经是让人措手不及了。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官方的应对显得很仓促,而且现在没有什么大的力度,官方加强监管之后有些消息还是在冒出来,这才会导致现在网络上各种舆论吵得一塌糊涂,各种五花八门的消息,只要想得到的,全部都来了,什么三角恋啦,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来了。 这两天,警方在等待痕迹检测的同时,也在等待另一项检测结果他们虽然暂时还没有,等到痕迹检测的结果,但是这一项,结果却是已经出来了,就是当时顾安宁的病理学检测报告,主要检测的就是中毒的具体成分,可最终的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这份病理学报告,显示的内容直接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置信,首先拿到这份病理学报告的杨天敏把其中的化学成分换成了人们所熟知的成分称呼之后,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我刚才把病理学报告中的成分换算成了我们特别熟悉的一些这些东西的名称,我看了一下,简直是吓死了,这都是什么人,怎么会用这种手段!”杨天敏看到报告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仔细看过之后更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到底是什么?”李禹问道。 “这些拗口的化学成分,我就不说了,换成我们比较熟悉的称呼吧,你们听一下这个主要的成分有木炭,有可卡因,少量的冰毒,还有信石,这些成分都还算少,最主要的成分是半夏。”杨天敏说道。 “这都是什么东西呀,可卡因,冰毒这个我们知道,这是毒品,木炭粉末吗?这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信石是什么东西?” “李队,信石一般在农业上用作杀虫剂工业上,则用于皮革的存储等,一般情况下是不太可能用于食品这一块,而且有明确的规定,食品里是绝对不能添加的,因为这个东西摄入过量就会死人的,哪怕是慢性中毒也会导致皮肤癌和角质增生,等等。” “你这说了半天,这到底什么东西?”常薛问道。 “哎呀,就是三氧化二申,也就是俗称的砒霜,这个东西是白色的,无臭无味,也是在工业上运用比较广泛的一种,所以我说在工业这块玻璃皮革等等都有用到,但是一旦用在人的身上,急性中毒的话,就会造成呕吐,便血,严重可致人死亡,而且慢性中毒的话,虽然可能不是那么多块地是很有可能会造成癌症也是比较严重的。”杨天敏越说越觉得恐怖,本来还以为这个事情,可能没有那么复杂,现在没想到却牵出了这种毒物,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可置信。 “砒霜,不至于吧,如果说动手的真的是班里的同学,那么她从哪里拿到这种东西?” “砒霜先不说了,半夏到底是什么东西?”李禹在这方面并不是特别精通,当然也不懂。 “半夏是一种中草药,有毒,是以前的要常用的那种草药,但是我们国家曾经出台过一个法规禁止这类草药流通,因为它毕竟带有一定的危险性,但不知道为什么,法规发出前一两年之后会被推翻,所以就自动失效,所以中草药一般在药店里面还买的到,但前提是要拿到医生的处方,才可以。我们那边有样品的,因为生半夏的药性很大,所以中药上面都会使用制半夏,像这类要药物,经过炮制之后,药物的毒性残留其实是比较少的,一般在中医学上不会把它单独使用,都是作为组成方剂的一部分,虽然它的毒性很大,但是有一件东西可以解除它的毒性,就是生姜,而且一般来说,就算是有这个半夏入药的话,医生一定会提醒病人,服过汤药,以后千万要品尝这个药渣子,不然的话一定会死掉,但是这一次根据成分分析,用的就是新鲜的生半夏,所以这个女孩子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了,而且在一些情况下,这个生半夏,一般都被当成哑药主要成分,我至今都没有搞懂他们的生半夏是哪里来的,或者他们是怎么想的,生半夏的这种用途。” 杨天敏感到很莫名其妙,这中毒的人,她想不明白,可投毒的人更要她想不明白。 “你说什么,这是哑药的主要成分?”李禹立刻抓住了杨天敏话中的重点。 “对,现在互联网上流行一些中药的方子,其中有一个很大的流传,就是说这个生半夏,具有很大的毒性对声带和喉咙喉管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好像把它当成哑药的方子在流传,因为没有这种东西,所以凭空想象,也会有很大的空间,很多人就喜欢想这些,不过这个东西有剧毒,是事实,只需要服用很少的剂量就会导致人的死亡,当然,推算到声带上一定会造成很大的伤害,从这点上来说的话,网络上的那种方子似乎也并没有错。”杨天敏说道。 “李队,您想到了什么吗?”田浩问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可能投毒的人,不是想要毒死受害者,而单纯的只是想毁掉她那副喉咙呢?” “您的意思是动手的那个人,原本并没有想要,受害者的命只是说单纯的要毁掉她的喉咙,可是为什么?我没有见过高中生投毒杀人要人命,可我有没有见过投毒要毁掉同班同学喉咙的,她毁掉喉咙做什么用啊?” “你们还记得吗?对于受害者的社会活动轨迹的调查,她们班里面曾经一直都在说这个女孩子拥有一副很好的喉咙,除了学习好就是唱歌好而且多才多艺这一点一直都没人所公认,而且据她的同学证实她是从小学开始就一直这样很好很好,所以我觉得凶手有这个毁掉她喉咙的动机是很正常的。”李禹提出了自己的理由。 “可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我觉得都可真现费这么大劲儿,找这种毒药,结果最终的目的居然只是问毁掉一个同班同学的喉咙,这个有点夸张啊,而且这些又不是你班的,要包括传统意义上的毒药和我们新型的毒品,这都有涉及。一个学生,如果真的是学生动手他去哪儿找这些东西这谁都能写很多都要在地下黑市里面私底下流通,而且咱们市的地下黑市几年前似乎是被军方整治过一次,去哪儿找这种东西,而且即使有,一个女生她怎么知道这也行,而且怎么去那种地方,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做那种交易呢?别说女孩子了,男孩子都不能啊!” “是啊,这个人说不通啊,去黑市做交易,一个女生,她说没有黑市的背景,或是你新帮派背景的话,只是单纯的一个女孩子孤身跑到那种地方也很危险,而且这个无危险,是内外都有的,而且军方这几年对地下黑市这块抓的一直很紧。” “是啊,前几年军方还专门开展过,清剿行动,当时打掉了一半的黑市,整个当地的黑市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当时军方的行动,只要是文物的走私,毒品的流通,以及枪支弹药的贩卖,其他的倒并没有怎么涉及到,重点就是这三块。如果下手的真的是他们同班同学的话,我就以目前我们的怀疑对象为例,周宁涵,那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拿到那种东西呢一个,女孩子能够在黑市的交运上如此轻易地获取这么危险的物质,这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 “如果你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背景也许你就不会说出这样了。”常薛抬头看了田浩一眼。 “是吗?那她有什么背景啊竟然能让你如此忌讳?”田浩问道。 “根据她在公安部门备案登记的户籍资料,她的父亲叫周凯,而他就是现任的炎黄集团总裁。”常薛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炎黄集团啊,在整个市里面,甚至是在国内谁不知道啊,这是现在国内新崛起的一个大型集团,虽然没有上市,但是它的资产已经可以和上市公司相媲美了,这几年玉石,珠宝,教育,都有这个公司的生意,而且件公司还在不断的扩张中,被誉为新兴起的富豪企业。 如果她的父亲真的是炎黄集团的周凯,那么很多事情都要另说了,只是这个判断也不大好下,先说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他们的怀疑和判断,其次炎黄集团是这么大的企业,而且这个企业一向在慈善和国家文物保护这方面做的不错,在业内口碑也很好,真的不能胡乱怀疑,否则会引起很大的社会反感。 “背景不小,可我们也不能胡乱怀疑,何况并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真正下手的人。”李禹及时抓住了重点。 ------题外话------ 有一种尴尬叫慕容瑜霏没有时间概念 第五十二章 发散 “问题的重点就在这儿,事情很急,可是我们现在很重要的一个证据采集,就是有关的检测没出来,咱们在这儿再怎么猜测也是白搭,学校监控录像也没开,我们两眼一摸黑,什么也不知道。” “是啊,检测报告出来的太慢了,我们的排查也不够迅速,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么被动的情况,实在也是令人感到很难受啊,本来是个案子,查起来,其实很容易,就算没有学校的监控录像,那我们什么时候,利用刑侦手段,也抓得到人,关键是我们的受害人她不能讲话,而且对我们很抗拒,简直了。” “要是有一天你突然从能够说话的,正常人变成了不能说话的哑巴,你会怎样?”杨天敏反问。 “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反应太大了应该,毕竟他还好好的活着,这比被下药毒死的人来说,不知道幸运了多少倍,她这样一种抗拒的姿态,我们更加没办法查案子了。” “你这思维就比较奇怪了,她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她被人下了毒,难道还成了她的错,谁经历点事情,不受点打击呀,你受这么大打击,难道你不会性情大变,我才不信!” “但是如果她能够稍微配合一点的话,她不能说话还能写字啊,那我们查的案子不是可以方便一点吗?” “关键是人家心情不好,你要人家怎么配合,再说她只有17岁不是成年人,而且是女孩子,一个男生,如果失去声音的话还能够再打拼打拼,可是一个女孩子没有声音,她将来的日子怎么过?” “行了,你们别再吵了,两个成年人年纪都老大不小,还是警察,这么吵来吵去有意思吗?”李禹出面制止。 “李队,这不是没办法嘛,各项侦查工作都跟不上,我现在才突然觉得查案子真的是个要命的事情,你看看,这事情闹的这么大,这怎么办呀!” “其实我在想我们一直都在调查这个犯罪嫌疑人,如果这个犯罪嫌疑人真的被抓到了,我们怎么办呀!”杨天敏现在想到了什么,忽然这样说,她这样的话,和现在的整个氛围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敏敏,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反而在担心犯罪嫌疑人的处境,这可不像你以往的风格呀!” “你想哪里去了,我在担心的不是犯罪嫌疑人的处境,你看首先这次投入案件发生在校园,又排除了校园本身的食物中毒可能性,那我们现在目前已经认定的这是一起有针对性的人为地投毒,那么在整个校园里面投毒的话,谁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呢,在我看来当然是学生,那么哪些学生有投毒的可能性呢?” “受害者身边的同学,都有投毒的可能性,当然在受害者的班级里面同班同学投毒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因为他们是同班同学,做完也会更加方便一些,对于受害人的座位作息时间,以及日常习惯都会了解的更多。”李禹接口。 “我担心的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是受害者的同班同学的话,首先受害者是未成年人,那么她的同班同学90%以上一定也都是未成年人,以我们目前的重点怀疑对象,周宁涵为例,她甚至比受害人还要小,这会造成一种什么样的后果呢?”杨天敏一步一步的把问题剖析开来,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观点。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呀,说清楚,别打哑谜了行不行?”连常薛都有点郁闷。 “首先我们抛开周宁涵这个人,不管她是炎黄集团总裁的女儿也好,不管她有什么背景,我们都一定抛开,先不管她这个人,从全局的角度上来说,受害者身边的人基本上都是同学,都是未成年人。这就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后果,一旦我们抓到的嫌疑人真的是受害者同学当中的一员,作为同班同学他为什么要下这个手?” “这我们当然还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这案子不就破了?”田浩一头雾水。 “好,逃开我们的怀疑对象,就以受害者的同班同学为例,我们就暂时,把这个点定在里,如果到时候我们抓到的真的是她的同班同学,那么抛开她的犯罪动机,首先,她会受到惩罚吗?”杨天敏终于是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她这个问题,一抛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的确,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首先人是犯罪嫌疑人,没错,但很有可能他们都是未成年人,那怎么办呢,我们就先从年龄上来说吧,未成年人就算是犯下严重的罪行背上人命官司,他都不可能承担刑事责任,按照我国司法刑法的规定,对未成年人是免予追究刑事责任的,那么到底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面做刑事责任的追究这个在法律上有很多情况的列举,但是相反的,在什么情况下应该追究未成年人的刑事责任,在这一块目前为止我们的法律上是空白,这是一个很受人诟病的地方,我们的国家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其中明确表示要保护未成年人的权益将未成年人限定为能够对自己的行为部分负责的人,而不是完全的刑事责任,行为人,这才出现了我国法律不追究未成年人行走的这么一个条款,就是觉得未成年人的思想教育各方面都没有完成,他们的各种观念也没有特别完善的形成,很容易受外力的引导,和外力的侵蚀,所以这个出发点是为了保护未成年人的权益,但是在这样案子里面使用这样的条款的话,对于受害者而言,明显是不公平。” 。“是啊,如果我是受害人的话,我被人家害的半死不活,不能说话以后的人生也会被彻底摧毁,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最后却屁颠儿屁颠儿的逍遥法外,这换了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17岁的姑娘。”田浩对此颇有感触。 “哎,这个小姑娘,很喜欢唱歌,唱歌也唱的好其实以后也可能往往歌唱这方面发展但是除了这个事情以后她连说话都成了问题人家日常交流我看都要靠写字条来完成,还怎么唱歌也许歌唱是她的一大梦想吧!但是这个梦想现在就这么背无情的扼杀了,就像一个很大的泡沫,在没有完全展现出美好的那一面的时候就被戳破了,展现出的就是无情。” “是啊,问题就出在这儿,很有可能,我们费尽心力抓到的这个犯罪嫌疑人到最后会因为年龄的问题,免受刑事处罚,可能他们的家里人只需要,替他来弥补一下一些民事的赔偿就可以了,可是那我们这么费劲抓到了犯罪嫌疑人可是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的,因为年龄的原因,继续逍遥法外逍遥自在去了,这岂不是很不公平,而且,这对于我们的司法,对于受害者来说都是一个莫大的讽刺而且我们这么查案子,不就是为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吗?如果真的是出现这种情况,那我们还交代什么,根本就没有给人家一个交代嘛!”杨天敏很懊恼。 “是个问题呀,万一我们抓到了人,但是他不用受到任何刑事处罚我们不能说白忙活,可是对于受害者来说,他的希望,应该是又一次沉到了谷底吧,自己可能会被彻底改写成担任何刑事责任,说出去简直笑死人呢!” “是啊,前几年我们国家的司法刑法都有一定的修改修订,可唯独未成年人保护,这一块没动她就是没动,很多领域都动了,就是未成年人权益保护这块一点儿都没动我,还往上加了一点新的内容,其他的事一点都没动,你没动就没动吧,你往上添内容的时候怎么也不看着点儿遇到这种情况,可怎么办呀,我们要是按照法律规章来做事的话,对不起受害者,如果我们不按里规章做事对加害者提起公诉的肯定也会被法院驳回来,而且如我们不按照法条刑事,犯罪嫌疑人何佳hi者那一方,他们完全有理由可以提起反诉,这是第一天,二就是我们一旦不按照法律规章执行,那肯定会招来各级的讨伐。” “敏敏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愿,我们能够把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现在这样我分配一下我们的任务,首先我们要做的是继续我们的排查工作,并且探访一下有关的地区拿受害者的人际关系都摸清楚,再进行一遍,彻底的核实,哪怕是你原先的事情已经被你核实过了,现在要重新核实一次,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实验室里的数据,还有我们的排查结果大排查的重点放在受害者的同班同学和她平日接触比较多的人身上。”李禹分配了一下任务。 队伍已经分配下来了,接下来就是执行,可是执行这个任务也是一个比较大的工程,因为所有人的人际关系都要一点一点开始摸,从受害者的人际关系往外发散,又有一大堆的人。 第五十三章 邮寄 相比于警察这里忙的一塌糊涂没什么收获,学校里的风气都人紧张了起来,突然出现的投毒事件把整个学校都带上了,风口浪尖。本来私立学校就有风波多是非多,在很多人的心里,这样的学校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子弟有的时候这里代表着横行霸道,代表着私有化,严重是精英式的,学校精英的标签,一旦贴上,就很难撕下,这个学校自建校以来,这样的标签,从来从来就没有被撕下过。 本来公众对这类学校印象就不太好,这事儿一出,整个学校都跟着遭殃,这种事情除了多出现在社交媒体上,还体现在的现实的生活当中,首先,事情一发生,很多媒体望风而来,学校跟风的校长邮箱里面,出现了很多,电子邮件,都是希望了解这些事情的媒体记者,甚至有的电视台记者直接就长枪短炮架在了学校门口,要不是学校保安门卫拦着,说不定会直接冲进学校。 作为班主任的杨海兰日子当然更不好过,一方面,顾安宁人还在医院里面没有出院,身体也不好,作为班主任,她当然心急。 另一方面因为一开始的消息封锁并不及时,所以出事的究竟是哪个班级,且为众人所熟知。 关于一些消息的人也会各种汇总,有的人找不到顾安宁更多的个人资料,可是找找杨海兰的个人资料,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办到,于是没过多久,杨海兰有个人资料就被公开的挂上了,网络上同时还曝光了,她的几张照片,虽然学校和有关部门紧急做了处理,甚至因为事情涉及到顾安宁,军区都被惊动了,直接就动手把有关的资料全部都给抹掉了。 可是这些资料,就算是抹掉的再快,也已经在网络上出现过了,还是会引起一些好事者的关注,也会有人把这些资料留存下来,于是动手晚了点,麻烦就大了。 这麻烦,就体现在杨海兰每天下班回家,都会有人跟踪,她有时候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也会有人认出,她回到家里还有人一路追到小区,最后气的她干脆就不回家了,给丈夫和女儿留的字条之后,每天都在学校里待着。这样还反倒好些,因为不会有记者能够闯进学校,就算有人要闯进来,学校的保安也会拦下,最近因为出了事,学校还特别加强了安保力量。 专门找了特警,还有一些巡逻的夜防队,没办法,事情一出,人心慌慌的,除了记者还要防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整个学校也处在高压的态势,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没有一个学生要申请离校回家的,这也真是一大奇闻了。 而学生们唯一吐槽的,就是警察的办案方式和办案速度,因为事情已经出了几天了,毫无进展,整个高一年级段难得的没有出混乱,但是也处在一个管制的状态,尤其是出事的高一二班。 所有的学生都在严格管制的状态,除了晚上回去睡觉,平时都不让出,这其实也是一种矫枉过正的表现。 这投毒不能说是一件小事,但是对于警察来说,这样的案子也不是没碰到过。 问题就出在对于受害人的伤情鉴定,以及对于加害者的具体的目的,目前为止并没有明确定论,整个警察局负责侦办这个案子的景观也有两种定论,有一种就是说,加害者只是开个玩笑,毕竟同学之间开开玩笑,搞搞恶作剧,也不是没有。 另外一种,就比较倾向于这个事件有一种蓄意谋杀的感觉在里面,但是这种谋杀又有她的个人目的性,到底是为了要命,还是为了达到什么样的一种具体的目的,又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是为了要命,也有人像杨天敏那样认为,加害者就是很有目的性的,冲着受害者的喉咙去的,但是冲着喉咙去这种说法有些匪夷所思的,很多人都表示不相信。 医院里,顾安宁靠着床背,眼中依旧呆滞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就是呆呆的看着对面的墙,一个人好像在沉思,但是又毫无神采的,让人觉得她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面对这样的情况,在医院陪护的乔静淑也是无可奈何。 自己的外甥女虽然以前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活跃,但是该活跃的时候她还是会很活跃,虽然她有时候觉得这姑娘的思想有些保守,最线下流行的一些现象,甚至抱有一种很大的抵触心态,但是这都是对于一些现象个别出现的抵制。 她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自己是一直都这么顽强的外甥女,也会有这样的情况,以前自家小姑和姑爷都不在身边,这孩子一个人跟着保姆过日子,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跟家里人哭诉过自己到底有多么孤单,但是她们谁都知道这孩子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容易,虽然不愁吃穿,不愁钱也不愁没人照顾,可是父母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哪怕是她们,也只是想尽力弥补这孩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代替她的父母出现在她的生活当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们只是想尽心尽力的把她照顾好,虽然这个孩子不太需要她们的照顾,一个人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以前她也是这样,但是她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这孩子眼睛里没有神采,那双大眼睛,就好像是突然被剥夺了颜色,每天都呆呆的,盯着墙不说话,但是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一种无形的对抗和抵触。 对所有的事情都保持一个不接触的状态,她就像是在自己的身上,披上了一层一层的铠甲,有力的把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出事没几天,她就已经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她就像是突然在用自己能够用到的,所有的办法,隔绝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不跟任何人交流,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这太让人恐怖了。 本来,乔静淑还打算把她带回家里,毕竟这也是医院公共场所,虽然是医院,可是毕竟不是单独的空间,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自己家里反正有独立的房间,房子也够大家里也有医生,本来是想把她带回家里面好好的休养,照顾言也方便一些,可是她目前这个身体情况,医生都明确说了不能出院,这样的情况,让她都怀疑自己的外甥女是不是要得自闭症了。 以前她虽然不会特别疯狂,但是眼睛里还有十几岁小姑娘应该有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就突然觉得这孩子现在是突然老了几十岁一样,虽然容颜未改,可是内心的那种心理状态就跟那种油尽灯枯的人一样,她甚至怀疑自己只要一错眼,这孩子就会立刻不在了。 只要这样一想,乔静淑就觉得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宁宁,今天,我去你们学校的时候在你们学校传达室发现的,是寄给给你的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顾安宁依然毫无反应,显然,她对这个无感。 乔静淑无奈,只好把东西放在她的被子上,让她能够看到。 东西是用牛皮纸包着的,顾安宁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乔静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看清了,包裹上的字迹。 她笑了,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有那么一丝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这是出事之后她第一次笑,久违了,顾安宁的笑容。 顾安宁笑了,因为她看到了包裹上熟悉的字,那是郁静瑶的字。 不知道老师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她宁可她不知道。 顾安宁忽然露出的笑容,让乔静淑吓了一大跳,她刚才没看错吧!这孩子居然笑了? 接下来,更加让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顾安宁竟然亲自动手拆了那一个包裹,这以她目前的状态来说,简直是出乎意料的事情。 顾安宁开了那个包裹之后就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到在了床上,其实东西并不多,三样,第一个是她前一阵子录制的建军70周年的专辑,另外两个则是风光无限好,和慕龄歌的单曲盒带。 建军70周年的专辑是早就已经对外发行了,只不过她手里没有最终确定发行的那个版本,自己也没有买,她自己手上的那个还是前一阵子没有经过微调的那种,而风光无限好和慕龄歌,在她出事之前都处于后期制作的状态,甚至这一首慕龄歌是她在出事几天前刚刚录制的。 她自己的手上,当然也不可能有制作完成的样版本。 想想也真是可笑,前几天还在录制着纪念长辈的歌曲,现在却成了一个失去声音的哑巴,这想想都让人觉得可笑极了。 顾安宁看着郁静瑶寄过来的东西,内心忽然有一个想法,渐渐生成。 说句实话,她想过自己会在遇到各种挫折,可怎么都没有想到问题会出在同一这个班级的同学身上,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以失去声音这样的代价,受到如此巨大的挫折。 ------题外话------ 摔了一跤,膝盖很痛很痛,连腿都伸不直…… 第五十四章 自杀 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事,她也从来没有想到在青少年时期,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同班同学之间情况会恶化到这种地步。 诚然,她知道自己在处理同学关系这方面是一个很失败的人,上小学的时候是这样,初中的时候也是这样,可是高中开学才一个多月,她也觉得自己,没有得罪任何人,没跟任何人起冲突,更加不存在跟任何人的利益纠葛,怎么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么多针对她的事件究竟是从何而来? 实在是搞不清楚,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些人应该都是跟她同时代同年龄段的人,她竟然都想不透他们脑子里到底都在想点什么? 说来可笑,做了两世人了,前世也算是在外交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是看惯了人心险恶,可是怎么着她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阴沟里翻船栽在自己同班同学手里之前也不是没栽在她们手里过,可是那都是纯属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并没有蓄意的,要谁的命,这次连她自己都知道,和之前是不一样,这次下手的人铁了心的要对付她,这一次事情给她造成的打击和伤害几乎是永久性的,和致命的。 现在她不能说话,这比要了她的命,还让她觉得恐怖和可怕。 语言能力这么一个人来说都很重要,对她而言,就更是如此,她现在是军艺团的独唱演员,是部队的指挥官是外交部的翻译,无论哪一种,都离不开他的语言能力,一旦没有了语言能力翻译和独唱演员就不用说了,部队里面估计也会让她做,清退处理吧,没有哪个部队和内个基层组织会用一个不能说话的人做自己的首领和指挥官,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乔静淑在,刚才就悄悄出去了,否则她一定会惊讶的发现,一脸病容的女孩子脸上躺满了泪水,无论是从事那种工作,哪怕是最基本的在社会上生存力研能力都是最为基本的生存能力,如果没有了语言她很难想象,过惯了正常人生活的她,到底应该怎样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没有语言,没有声音,她到底应该怎么跟别人交流,怎么样去面对人生当中剩下的生活,剩下的旅程,剩下的形形色色的人。 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完全完全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就像是一道惊雷打乱了她的生活部署打乱了她之后的计划打乱了她之后的工作打乱了原本平静的生活。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谁能告诉她?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够挽救她已经被损坏的一塌糊涂的人生? 她根本就不会考虑自己的人生到底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是他是上辈子考虑的问题,这一辈子很多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以后的人生,无外乎就是那么几种情况。 要么像当年一样去做外交官她也不是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哪怕是这一世,她也有接触这个,要么就在部队里面继续好好的待着,照她这个晋升速度,也许在部队服役的时间有所变动,也许是终身制,也许几年之后她就会退伍。 这事情虽然说不准,可是按照她目前的军衔也不算低了,至少在基层军官,这已经不低了,即使是不晋升,这样的军衔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了,倘若再呆上几年,有个侥幸,说不准还能再往上晋升一级,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而且,因为当年徐震书一纸调令,让她在整个军艺团也有了一席之地,哪怕是在军区行不通,也可以好好的做个独唱演员,这也是不错的选择。 实在不济,她还有自己创立的集团,将来也可以退居幕后,俗话说法不咎既往,新成立的法令不对之前的事情产生相应的法律效力。 就是说正常情况下,它可以一直持有自己的集团和公司以后就算是退伍退役转业了也可以好好的打理自己的公司集团,做个福贵闲人,也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这一切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必须拥有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可是现在这些语言表达能力都没有了,就是说造成这一切事情的前提条件都没了,那她还能做什么呢? 当然是什么都不能做,本来她的人生有无数种选择,可是现在似乎一种选择也不剩了。 这就好像本来有无数条路摆在你面前,可是一瞬间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堵死这些路的人不是你自己,是别人,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这是一种可让人难受的认知,毕竟是同班同学,以后回忆起来就会想到:“以前我跟某某同学如何如何,结果她就下手害我……”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她张了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喉咙里面还如被刀割一般疼痛,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比清晰地告诉她,现在终究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她内心有多难受,应该是不会其他人知道了。 目光又扫过那三个音乐作品,那是她自己的作品,也许会是她留在这世界上最后的声音。 泪水还在不停地滑落,只不过她现在连哭的声音都没有,她想哭,但是哭都哭不出声了,确实的,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打击,在她自己的身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走,到底应该做什么,到底应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是那个在一些外交场合上可以运筹帷幄顾安宁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无助的,不知前路的,普通的高中女学生。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聚焦在了床头柜上的一个药瓶上,她定定地看着那个药瓶,好像在下什么决定似的。 她拿了一张长长的纸条,把自己的专辑和单曲盒带叠放在一起,然后在纸条上写了一句话:听到的人为我证明了,这世界,我来过。 写完这个这条之后,她把字条围绕在自己的三个音乐作品上。 随即拿过床头柜上的那个药瓶,慢慢的把里面的药全都吃了下去,这原是医生给她开的止痛药,这样也好,也许这样就永远都不会痛了。 也许她不应该这么做,因为还有很多的人,不希望她这么做,但是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前路迷茫,毫无色彩,一团黑暗,自己的人生,因为这场意外事故,被推向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摔得粉碎,没办法复原。 她不知道这样的人生自己还能做什么?自己这喉咙,医生已经无法修复,无法治愈的了,而且医生虽然没有当她的面说,可是她也还是听到了当时主治医生和乔静淑这对话,按照目前的医疗手段,还能喉咙能够自由的说话,也是只有5%的概率,更不要说能唱歌了,这是一个很低的概率了,在顾安宁看来这简直和判了死刑,没什么大的区别。 她是很顽强的,很坚定的,可是这样的人往往也是最脆弱的,特殊的家庭环境特殊的生活经历,成长,让她比同龄人更成熟,她会过早的用盔甲把自己一层一层的包裹起来,可是当那些盔甲全部被卸掉的时候,裸露在外面的,其实是脆弱无比的心灵。 她的顽强和坚定,来自于特殊的生活环境,以及她极为特殊的自身经历,但是每个人的忍耐程度都是有限的,而且每个人的心里一定都有最脆弱的地方,生活在特殊的生活环境当中,并不意味着她要像钢铁一样坚硬,她也不是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女强人,她是有自己的心情,会有各种各样的心态,在承受各种各样打击的时候,她有无法承受各种打击的权利。 现在这个打击,就是她无法承受的,她无法想象自己会遭受这种打击,她有想过自己会死于战场,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失去声音这样的代价,不知道给她下毒的人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了要她命还是为了要做什么?他倒是宁可那个下手的人把他弄死了,那样都还挺好的,不用受这样的折磨,现在的人没有死,但是失去声音,以后什么都做不了,那岂不是比什么都糟糕吗? 对她而言,这样毁灭性的打击,她不想再遭受第二次。 当然应该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吧!已经坏成了这样,事情已经糟糕到了这样的地步,她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了,是的,应该已经没有了,作为一个歌者,一个翻译,一个指挥官,她失去了自己的喉咙,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这真是最糟糕的事情了,对他而言有两样东西,她绝对不可以失去。 一个是自己的喉咙,因为那里拥有自己的声音,另外一个就是健全的四肢,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自己的四肢能够永远的健全。 对她而言,这样的两样东西,是最重要的 当日,是定海中学投毒案件发生的第五天,案件受害者顾安宁,自杀于医院。 第五十五章 惊诧 &nb顾安宁觉得整个人都在飘,而且是昏昏沉沉的内容很奇怪,既然飘了,为什么还昏昏沉沉的,实在是搞不明白,自己吃了那么多药,应该是会死掉的吧,还是就这样吧,虽然老天未必会给她又一次的机会,让她重生,可是她觉得,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乐—文 &nb虽然还有那么多关心她的人,比如说,舅舅,舅母,外祖父母还有自己的父母,甚至还有自己的老师,不知道他们会怎样,但是忽然就觉得,也许要对不起他们了,因为她忽然就觉得,前路迷茫,而且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很累了。 &nb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以前自己的路是很宽阔的,但是现在忽然一夜之间一条都不剩下了,而且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nb既然什么都不能做了,那就干脆别活着了吧! &nb这想法固然极端,有些难以令人理解,可是往往强势,有能力的人,在受到打击的时候,会变的比普通人更脆弱,因为平时她是几乎受不到打击的,没有受过打击的人,一旦受到打击,她的防御能力是很差的,就像顾安宁一样。 &nb她就瞬间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nb忽然也变的跟残疾人一样,突然就不能说话,这对她来说,打击是很大很大的,因为她不是天生的哑巴,她之前是一个正常人,从正常人变成不正常的人,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nb而且虽然她加入军艺团时间并不是很久,也就一年多,但是歌唱和外交一样,都是她视之如生命的事业。 &nb如今这就和要了她的命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nb所以她才会选择用自杀这样极端的方式,表明自己的态度。 &nb乔静淑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顾安宁,脸色凝重,现在这里,宁宁没有醒过来,那边,老爷子又病倒了,简直是双重打击。 &nb乔静淑看着昏迷不醒的外甥女,叹了口气,宁宁服药自杀的消息一传来,老爷子就受了刺激,当时他的心脏病就发作,直接进了医院,就在这儿。 &nb现在这一老一小都在观察室里呆着,这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了。 &nb“怎么样了?”乔静淑一回头,就看到沈华宣推着沈老爷子走进来了。 &nb“爸,您还好吗?”乔静淑连忙问候。 &nb“我没有关系,现在还能站起来,医生说情况不严重,宁宁呢,还没醒过来?”沈伯濬往旁边看了一眼,问道。 &nb“服药过量,医生说还没醒过来,而且对她的身体也造成了进一步的损伤,所以会比较严重,情况好的话,今天可能会醒过来,至于她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再度陷入昏迷,这个要看她自己了,反正现在,她的情况不是很好。”乔静淑担忧的看了一眼,她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形容。 &nb“希望她能快点醒过来吧!不然等到她父母两个回来,我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怎么向他们交代。” &nb顾安宁自杀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为警方所得知,对他们来说就恍若是一个晴天霹雳一样,前几天事情出了以后,现在还没有查到结果,可是现在受害者居然无缘无故的自杀了,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nb虽然不确定她为什么自杀,可是,传出去人家都会觉得是警察办案不利,结果导致受害者绝望而自杀,这传出去,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nb不管这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可是这种流言传出去,真的是大大的有损警察的形象和公信力。 &nb而且现在网络渠道这么快,他们之前对信息都处理又不够快速,之前的消息,就是走漏出去散布出去之后,他们才知道 &nb之前根本就没有进行信息的防控,这一次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那他们干脆一个个都不用活了。 &nb本来因为投毒案件,整个城市的安保就受到很大的影响和质疑,有不少的人事都直接打电话到他们这边来,质问整个城市的安保情况,为什么连学校那种地方都可以发生,性质如此恶劣的事件。 &nb而且更加关键的问题是,他们花了这么多天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相对比较迅速的痕迹检测,似乎也陷入了,停滞状态,反正出事这么久,他们的目前为止还没有收到,整个儿刑侦痕迹检测的报告。 &nb这也是之前没有过的事情。 &nb反正事情一出,她们已经到医院,走了一圈儿收集相关的证据了,受害者是服用医生开具的止痛药自杀的,因为喉咙造成的比较剧烈的疼痛,医生给她开的药具有镇定和很大的安眠作用,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妥,但警察还是发现了问题。 &nb那就是,虽然药是医生开的,可是这些药应该是医生严格的按照相关的规定,规定每天的剂量之后,然后把药交给护士,由护士每天按照一定的数量发放,原本这就是为了防止患者过量的持有药物,造成一些不可控制的后果。 &nb可是他们在现场看到的是,受害者吃下去的药,一整瓶被她吃完了,问题是,她哪来那么多药?医院每天发放是定量的,而且每天发放的分量,也不可能有这么多。 &nb这就很有问题了,她要自杀,应该不会是一出事就是打算自杀的那种,而且整整五天,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迹象,也就是说这一次的事情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征兆,而且事情出了才五天,按照她身边的人的说法 第五十六章 插手 袁劭先是打定主意要插手这件事情了,但是,以他的等级直接插手这件事,那样就很不妥,那就只好让楚飞扬出面。 一来是级别上合适,不至于太高,显得很有压迫感,也不会太低,显得没有什么存在感。 而且他也知道两个人之间有那么一种关系,虽然并不明显,但他确实是挺看好这一对的。 虽然部队里面,其实并不赞同指挥官之间相互产生爱情,因为那会在一定程度上破坏部队的稳定性,会产生一点不可预知和不可控的事情。 所以部队里才会有战士一律不得在部队内部和驻地找对象;干部在建立恋爱关系后,要主动向组织和政治机关要求对其恋爱对象作必要的政治审查的规定。 但这两人目前都没有公开,而且严格来说两人并不是同一单位,楚飞扬虽然在在华东任职,但是因为他属于特殊人士,所以他的档案依旧在京都军区,一直都没有迁过来,因为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调动,说不定哪天他就离开华东军区了也说不定。 只是作为两个人的直属长官,他们两个之间的微妙关系被他和另一个人看出来了而已。 而且他们年纪还小,但是像他们两个这样的应该感情比较稳定,虽然现在可能还没有进展到以后要结婚那种,但是两个人,已经有了最基本的感情。 那么现在,这件事情,如果他不能直接插手的话,那就是让楚飞扬插手,怎么着也是他放在手心里面的女孩子,要是知道她已经服药自杀这个消息估计会疯掉罢。 按照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把这件事情轻轻放过,如果真的让他们查的话,应该会查个底朝天,这样的效率,怎么着都比那边的警察来的更快一些。 楚飞扬到袁劭先那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很震惊。 老实说他这个人是不怎么关注社交网站上的信息,当然也不知道这一件事情,最近一段时间他都忙着封闭训练,连顾安宁发给他的消息都没及时回复,当然更不可能有闲心去关注社交网站上到底有什么事了。 “不至于吧,安宁不是那种脆弱到一点点打击都不能承受的人,说她很难受,这个我相信,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自杀啊!”楚飞扬还是表示无法接受。 “这是真的,警方那边的消息封锁不够快,这个消息最开始应该是从医院的医护人员,那里面传出来的,现在我估计警察他们都快发飙了。 上一次就是因为消息没封锁好,在社交网站上引发了讨伐的浪潮,甚至还有人质疑整个城市的安保建设,所以我估计这个事情要是再处理不好,这边的警察局的该换血了。”袁劭先说道。 “您的意思是,要我们插手这件事吗?”楚飞扬问道。 “不说她现在还是我们这边的指挥官,就是普通一兵,被人害成这样,我们也应该插手,当然我们插手的时候,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就是了。” “那我们怎么插手,人家可说,军方和警方天生就是一对冤家。” “警方的办案效率其实不慢,但是现在舆论讨伐,所有人的关注重点都在这儿,他们已经不堪重负了,而且整整五天,连刑事侦查报告都拿不出来,就有点不太靠谱了,因为这种一般都是成立专案组进行负责的,可是一点点消息都没有,这就很过分了,虽然五天破个案子有点并不现实,毕竟是这样大的案子。 可你至少要做好对外的舆论的回复,和一些谣言的辟谣,总不能让人家传的一塌糊涂吧,他们连这个都没有做好,其实已经很糟糕了。你去找一找社交网站上的资料,看看这件事情都传的什么样的。 一开始的信息清除,我们也插手了,那个收拾就是他们让我们动的手,我们这边的技术人员,也确实是动手了。可是他们通知我们的时候消息已经传的一塌糊涂了,那个说你不知道,可是那些消息报我这儿的时候,我已经是气的话都不想说了。传的一塌糊涂,说什么都有,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全都抹掉了,那我们就只好面对这个现实,他们既然没有这个速度,那就我们动手,总不能被人家弄成这样,人都快死了,结果那边什么结果都没有吧,这口气让我们怎么咽的下呢?”袁劭先心里是有气的。 本来就是,这案子,简直窝囊! 他带了这么多年兵,也不是没吃过亏,有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可这种亏绝对不能吃啊! “这倒也是,这口气肯定是咽不下的,虽然不能暴露安宁军方背景,但她的等级背景在那儿摆着,好歹也是位高级校官。”楚飞扬说道。 “这口气我们咽不下,你呢?”袁劭先问道。 “您是在试探我吗?”楚飞扬虽然对此时表示很震惊,但是他的反应可一点都不慢。 “算了,这件事你负责去查吧,我想你一定会很好的解决好这件事。安宁据说还在医院里昏迷着,我看警方那边压力也很大,这案子再破不了,个个都可以脱下警服回家去了。适度增加压力,别逼的太紧。”袁劭先最后这样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楚飞扬说完之后就告辞出去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那个那么顽强的女孩子,那个连答应和他确定恋爱关系都那么谨慎,从来都那么拼命,为了执行任务可以抛弃一切的,在教官眼里最拼命,在战场上交战区里这么多次依旧平安脱险的人。 居然会选择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的人生,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实,这一件事情的发生,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小丫头,顽强的她,脆弱的她,在训练场上英姿飒爽,毫不留情的她,在舞台上纵情放歌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亦或许,哪一个都是,只是他之前没有发现罢了。 小丫头,真有你的! 他的小丫头,倒真是狠得下心,这点,像他,不知为何,他还有这样的想法了。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有些不伦不类的,但是不可否认,小丫头的性格在一些方面都和他挺像的,那个给小丫头下毒,把她害成这样的人,最好自求多福别被他查到。 他既然开始调查,就不会手软的。 “长官,我们要不要先把社交网站上流传的内容清理掉?”秘书问道。 。“不用了,留着吧,有压力尚且查不好案子,没有压力,还不得飘了!”楚飞扬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想要伤他的小丫头,既然已经伤了,那就要准备付出代价。 顾安宁没醒过来,楚飞扬已经出现在了市局。 直接亮明身份,代表当地军方,介入这个案件当然,这让警察吓了一跳。 “我靠,我们在搞什么?这案子,我们还没查清楚,这才五天,军方就这么强势的上手了,这算什么,当我们不存在吗?”田浩本来就因为这个案子他们查不出来,已经够苦闷的了,现在这案子发生才那么五六天,军方就这么出面了,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们很无能吗? “军方的突然插手,真的让人很意外,虽然之前我们求助于军方的情报网络,清除了网络上的一些信息,也借助他们进行了信息管制,但是这个但这毕竟不是军方管辖的,没有任何关系。涉及到的人员好像也没有什么军方的背景,那军方这么快就来插手是什么意思?”杨天敏也感到意外,毕竟军警分离,总体上来说还是各自为政,军方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强势干涉警方办案,但这一次,是怎么了? “而且你们看到没有,插手的这个人,首先他是一个将官而且,这个人来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就是说自己不给我们缓冲的时间,铁了心的要插手这个案子,到底为什么呢?”常薛也很疑惑。 “给出的理由是,这个案子造成了很大的社会恐慌,并且造成了不良的社会影响,情况比较恶劣,但是只发生了五天,在一定的情况下,并不属于我们的办事效率比较慢,虽然有很多很多人关注我们的事情,如果我们查不出来也可以上报,请省厅协助调查,也不至于军方直接插手啊,真是奇怪。”杨天敏依旧是疑惑不解,这不正常啊,简直不按常理出牌。 “这个案子的背后,水很深,军方的突然插手,就更加说明了这个问题,看起来我们是接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何况,军方从来就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一群人。”李禹一直相信这一点。 “他们真的要插手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很尴尬?”常薛问道。 “尴尬又能怎样?人家已经插手了,而且有军方正式的文件,这已经成了顾既定事实了。那就当是上级派来的助手就是了,否则没办法查案子了。” 总不能来了一尊大佛就怕得不行吧! ------题外话------ 昨天很累,写到十点半还差几百,今天一整天都在考试,分流考明天后天还有几场考试,下周期末考,连家都不能回,下下周补课……高二的生活简直太郁闷了…… 第六十六章 相见(上) 这位将官,虽然是三级,但是刚才已经有人见过了,这位将官顶多也就二十岁上下,撑死也就二十出头,在华夏国那么多和平年代的将官里算是最年轻的了,当年战时,都不太可能出现二十岁的将官,何况现在是和平年代,可是这样的情况现在出现了。 那就证明这个人实在是了不得的,至少除了本人的能力之外,家庭背景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因为将官之类的都是要年限,所以有不少的将官爬到三级将官这个位子上至少也得40以上,有的人到50岁了,还在这位子上。 可这位20出头就待在这儿了,这年限上,根本就不可能,人家还真就是如假包换的。那只能证明这个人有足够的能力,因为整个华夏国不用看年限的地方真的很少,尤其是这种部队里面的事情,很严格的,所以变相的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惹不起的。 可虽然他是大佛,毕竟他也是部队,这次也是辅助的而并非是主导整个调查,主动权还是在他们手里,现在就怕的不行的话也实在有些郁闷了。 而郁闷也白郁闷,因为在楚飞扬的干涉下,警方很快写出了一份调查报告,虽然这个调查报告并不是那么的详细,但是用楚飞扬自己的话说:那么多留言,可管一次能够击毙几个,你总要击毙几个吧,一个都不处理的话,那以后怎么办,以后你的调查报告出来,还有几个月,几个月过去这些留言,如果不能平息的话,闹将起来,那就是网络大战。难道你们还要把所有的消息全部都处理掉吗?再这样弄一次的话,第二天早上,我估计市中心的主干道上,就会出现游行的队伍了。 这话同样让警察很郁闷。 警察很郁闷的时候,在医院里面,昏迷了一阵子的顾安宁终于是醒了过来,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是楚飞扬进入专案组的第三天,初步调查报告发布的第二天。 在一辆大巴车上,郁静瑶正在察看曲谱。 “郁团,我们到这边来演出效果是不错,可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周燕说道。 “你是说宁子?”郁静瑶把那张曲谱从眼前移开,问道。 “每一次的演出,有她就会觉得,稍微好一些,她一下子突然不在,我会很不适应。” “我已经联系过她了,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学校就在这儿,我们可以结束之后去找找,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她发消息,也打过电话,她一个都不接,消息也一条都不回,她可能在封闭状态下吧!她这个人经常有时候,也会在封闭的状态下,有的时候是联系不上,可是我没有听她说过最近会有封闭训练的情况,也许是另外加的吧,反正不管怎么样,到时候我们结束了,反正现在不是已经在回去了吗?” 郁静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刚刚带队完成了一场基层演出,现在正在返回下榻酒店的路上,因为顾安宁确确实实是会玩消失的,不过不接电话的情况下,又不给她来电话,发信息,这倒是第一次。 “她幸亏就在这里上学,住宿我们查起来也方便,反正今天的演出也在束了,明天还有几场,总是觉得各种各样的演出都演不完,每天都是演出演出演出,要么就是排节目,这样的生活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过。”周燕有些感慨。 “是啊,但是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接受这样的结果,什么样的路都是我们自己选的,其实真是,虽然打仗的时候用不着我们天天冲锋陷阵,可是战区和前线,我们也不是没去过,所以其实还是会有军人的荣誉感,虽然过得很累,很难受,但是你只要想一想听我们唱歌对很多的战士来说,比思想报告会还重要,所以觉得其实也不是那么累吧,也许会这样安慰自己,反正我是这样想的。”郁静瑶笑着说道。 “所以啊,心态很重要。”岳华插了一句。 “好的心态,对于任何事情都很重要。”郁静瑶感叹了一句。 “宁子今年好像缺席了很多基层演出,虽然有一些大的演出顶着,可终究也不能老是这样,不然也会有人有意见的,所以在这一点上,还希望郁团您对她严格一点。”岳华对于顾安宁老是缺席基层演出表现了自己的担忧。 “宁子不是随意的没有责任心的人,她也算是大忙人吧,只要她有时间就一定会参加。” “但愿是真的一定会参加吧,只是觉得已经缺席太多次的活动,这有点不太好。”岳华表示这样并不妥当。 “宁子虽然年纪小,但她一向有分寸,我相信她,我也希望大家都相信她。”郁静瑶说着,坦白来说,对于顾安宁这个学生到底什么身份,连作为老师的郁静瑶都搞不清楚,更别说别人了,但是她了解的顾安宁不是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人。 郁静瑶已经这样表态了,那其他人当然也不会有别的什么说法,于是就这样不说话,一路到了酒店她们实在都累坏了。 不说别的男歌唱家还好女歌唱家是比较惨,因为她们那个军用的演出作训鞋就是高跟的,而且一场演出的时间很长,有时候好几个小时,站在那边,当然会很累,反正有的人,演出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 顾安宁曾经戏称说自己之前没想过会这么小年纪会的,部队里面踩上高跟鞋,结果这高跟鞋还真踩上了虽然是制式的那也是高跟鞋呀! 几人回到酒店之后,就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暂时休息。 王闻原是个闲不住的人,刚一坐下,他就向酒店大堂里的服务员打听“最近有什么特别轰动的事情吗?”周燕一听,摇头苦笑,怎么总这样? “看您几位这不是本地人吧,看你们的装扮,像在部队里面演出的?”一位看上去像主管一样的人,问道。 “我们是军艺团的到这里来演出比较好奇,所以就问一下。”因为现在没有什么规定,所以都是穿军装的,而且演出刚结束,他们也没时间换衣服,但是因为没有新的规定出台,所以这样也并不违规,还是允许的。 “有什么事的话,最近还真有一件还是蛮轰动的,这是我们当地有一所私立学校,他的哲学质量很高,但是因为是私立学校,都让人觉得很,高不可攀吧,最近这个学校就出了一件大事。”王丽,也就是那位主管这样回答。 “你说的这个学校是不是定海中学?”郁静瑶问道。 “就是的,最近这个学校出了一个投毒的案子好像说是有个女孩子,早上喝了一杯,被人下药的豆浆,然后上课的时候就吐血了,现在人还在医院,前两天警察出了一个调查报告,还是挺快的,因为这个事情在社交网站上闹得很大,一开始大家还不知道的,结果这消息一传开,所有人都知道了五天之内,我们当地的社交网站上在传一件事儿,传的五花八门,各种说法都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在表达自己的观点,然后警察这边有点坐不住了,他们的官方网站,有一次坏掉,据说是一直是有很多人同时访问造成负荷太大,后来,有人在网站上面把事情爆出来,说原来我们还可以这么弄啊。” “那这个事情有后续的结果吗?”王闻问道。 “有的,他们的调查报告里面还附上了一件事,这个消息没有公开过,说是那女孩子在医院里面吃了大量的止痛药,她就自杀了,这个消息是警察,他们主动爆出来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给我们一个最新的进展吧!”王丽说。 “那有没有提及这个自杀的女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到觉得这孩子可惜了,中午学生吗?也就十几岁,这这样不珍惜生命都还真是少见,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一般人在被人下毒,就回来之后不是应该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了,怎么会自杀的?”周燕很奇怪。 “我记不太清了,看到过一次,忘了,好像只公布了一个姓,没有公布具体的名字,我看一下吧!”王丽操作手机,查找相关的信息。 “根据现在公开的信息,好像这个女孩子是定海中学高一的新生,就是今年九月份刚刚入学的新生,网络上公开的消息是说她姓顾,没有工开,具体的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学生。我就只知道这些了,其他的我也并不清楚,毕竟,我们也只是因为这个事情闹的很大,最关注一下,并没有花费很多的时间去关注。” 王丽话一说完,郁静瑶顿时感觉大脑里轰的一声。 “怎么会是她?”郁静瑶不可置信。 “郁团,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第五十八章 相见(下) “整个定海中学高一年级段,只有她一个人是姓顾的。”郁静瑶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啊,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说的是谁?”周燕问道。 “是宁子……”郁静瑶痛苦极了。 “什么?”这话在所有人听来都恍若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样,顿时把所有人的意识都炸得四分五裂。 “怎……怎么会是她……”周燕也愣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言,问出的,竟是如此残酷的事实。 “怎么会是宁子?不可能吧!” “是啊,怎么会是她?”很多人都觉得不可置信,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样的惨剧,会降临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 “当时她入学的时候还跟我抱怨,说整个学校跟她一个姓的人不多,整个高一就一个,就是她自己,我当时还开她的玩笑,我说独一无二的,挺好的。”郁静瑶想想就觉得难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那……”周燕也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我现在马上出发,去医院看看,你们其他人继续准备今天的演出。”郁静瑶平复了一下心情,问明了所在医院之后,就准备朝那里出发。 “郁团,我跟您一块儿去吧,我也想去看看宁子。”周燕说道。 “那好,你跟我走,我现在要去看看宁子,其他的事情,就是能抱歉的请你们大家多担待。”郁静瑶说完,就和周燕一起快步走出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医院赶。 “怎么会是宁子……那孩子一直那么顽强的……那么开朗的一个孩子,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怎么会那么的想不开……” “是啊,难怪我们谁都联系不到她,郁团还说要找她的谁知道发生这种事……” “行了,别在想她为什么自杀了,都准备一下吧,我们下午,还有演出呢,郁团这一走,私自远离团队,不经过批准,擅自行动,这处分是背定了,今天燕子也许回的来,郁团是肯定回不来了,我们都准备一下吧,做好她今天晚上都不回来的,准备晚上的演出和下午的演出要做一定的调整,我们都回去准备吧!如果有人觉得累了就休息一下,到时候我们团队也要重新作出改变,有关的节目单跟伴奏带,恐怕也要改过,大家都准备一下吧。” “郁团,您好吧,我看您全身都在发抖。”在出租车上,周燕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是担心她。”这个“她”,指的当然就是顾安宁了。 “是啊,出了这样的事情,谁料到?”周燕也感慨。 两人到达医院后,郁静瑶到前面导医台问明了有关的科室和楼层之后,就直接往里赶,因为来的仓促没换衣服,两个人身着军装,还是显得十分抢眼。 这个时候的顾安宁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依旧是靠在床上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医生都在感叹,本来就身体不太好,而且还吃了那么多药之后还能活着回来,实在是一个奇迹,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超剂量服用这么大的药物,居然还没有死,真是一次特殊的劫后余生的经历。 只是让她很愧疚的是因为自己的自杀造成了外祖父心脏病发作,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损害,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在她醒过来之后,坐在轮椅上,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宁宁,你在要我的命啊!” 这话里含有两层意思,首先,外祖父一直都待她极好,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心肝宝贝,自己中毒已经让他备受打击,毫无征兆的自杀,更是直接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影响,还有一点点的含义就是心脏病发作,不过她自己想来这层意思,恐怕是淡的不行。 顾安宁依旧是由乔静淑亲自负责看护,他盯得那么紧,最后这孩子居然还是自杀了,不仅毫无征兆,而且也很出人意料,让乔静淑吓了一跳,本来出事以后,她就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而且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神采与活力,现在就更是如此,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直接自杀了,幸亏是救过来了,不然她可怎么交代。 郁静瑶和周燕踩着作训鞋一路小跑,鞋跟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郁静瑶的突然出现,让乔静淑很意外,她只是觉得郁静瑶好眼熟,正打算站起来询问的时候,郁静瑶径直走到病床前,看向顾安宁。 郁静瑶的突然出现,让顾安宁感到惊讶,其实在郁静瑶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了,眼神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看着在病床上的顾安宁,郁静瑶心里很难受,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当看到顾安宁瘦削苍白的脸时,却如鲠在喉,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的内心很焦灼,我想说些话安慰她,但在,看到宁子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时,我竟是什么也说不出。”后来,在自己的自传当中,郁静瑶曾经如此回忆自己当时的心情。 在两人四目相对时,顾安宁再也忍不住,扑到郁静瑶怀中大哭,因为喉咙痛,发不出声音,即使有轻微的声音也嘶哑的要命,顾安宁突然的崩溃吓坏了所有的人。 周燕实在是忍不住,躲到病房外面哭去了。 她真的只想躲出去了。 郁静瑶看着她的样子,难受极了,半晌才说出了一句:“你这傻丫头啊!”泪水亦随之流下,这是平素坚强的军旅艺术家郁静瑶第一次为顾安宁流泪,却不是最后一次。 郁静瑶忽然觉得伏在自己肩头哭泣的顾安宁在说些什么,因为很嘶哑,几乎是听不清,她仔细辨认之后才听出来,她说的,是对不起。 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您的培养,对不起您的期望,对不起您的教导,对不起您倾注的心血,对不起您流下的眼泪。 对于倾尽无数心血努力培养自己的郁静瑶,她真的只能说一声对不起,她晓得郁静瑶对她有很多的期望,倾尽了自己的心血在培养她,可是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再唱歌了,那就意味着郁静瑶之前的培养和她为此付出的心血,全部都付出东流,完全是打了水漂。 “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也很好,现在的脆弱正好证明了,你一直都是那么的顽强。”郁静瑶流着眼泪安慰,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安慰这孩子。 “宁子,答应我,别再这样了,你让你家里人怎么办呀?你父母在国外工作,他们够辛苦的了,倘若一回来你不在了,你让他们怎么办?” 她没有说的话是,倘若她不在了,让她这个做老师的怎么办? 虽然接触只有一年多,但是这么有悟性,这么要强,又这么有天赋的孩子,她是第一次碰到,她也一直把她当继承人培养,甚至把她当女儿看待,因为自己常常出去演出,女儿也不在身边儿,这个孩子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年龄,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自然也会对她产生这种感觉 “不会这样了,我发誓。”顾安宁在面前的画板上写下这样一句话,虽然因为药物的力量,没有消退,手腕无力,但她还是尽力地把字写好。 “要记住今天的话,不许再这样了。”郁静瑶叮嘱。 “有些冒昧,实在不知道您是谁?”乔静淑与郁静瑶有些距离,因此没有看清楚她胸前的姓名牌上到底写了什么。 “我是郁静瑶。”简短的五个字,表明自己的身份。 乔静淑却被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吓了一跳,病房里另外一位病人也是这个表情。 郁静瑶啊,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军旅艺术家,是很多人80年代和90年代的记忆,当年声名鹊起的时候就演唱了不少,脍炙人口有印象深刻的歌曲,有自己独立的曲风,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而且演出了不少歌剧也演唱了一些比较经典的歌曲。 更重要的是因为她亲民,从来不以明星或者高官自居,而且音域宽广,嗓音独特,一直都是很多人内心所喜爱的对象,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郁静瑶却并没有因为这五个字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伸手探了探顾安宁的额头,发现还是有点烫。 “有点儿烧,头痛吗?”她俯下身问道。 “头不是很疼,喉咙很痛很痛。”顾安宁在板上写下这样的话之后就开始咳嗽,她都喉咙很痛很痒,很难受,而且不能喝水,一喝水,整个嗓子就会炸开所以他,同过一次,所以后就没再碰,也不能吃东西,只能靠注射和静滴营养液维持,这些倒还是好的,只要一想起自己再也不能唱歌,她那个心就会崩溃,那种感觉真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没事儿,喉咙痛,咱们慢慢恢复,实在不行,咱们就转院这个没有关系,你只要好好的就好了,别人没把你弄死,你自己把自己弄死了,这算怎么回事?”郁静瑶心疼。 “我知道,我不会了。”顾安宁现在只能靠输血和别人交流,可是即使是他的书写,也是出事之后,第一次。 第五十九章 信任的人 这已经是很破例了,也让乔静淑大为惊奇,这郁静瑶到底和自己的外甥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听她的? “我想跟您谈一谈可以吗?”乔静淑试探着问。 “可以,我们到外面去谈吧!”郁静瑶回头看了一眼顾安宁,走到了外面。 此时的周燕已经平复心情,站在外面。 “燕子,你回去吧,叫小陶来。”郁静瑶说道。 “我知道了。”周燕说了一句,然后往病房病房里面去。 郁静瑶和乔静淑则是在走廊的长凳上坐下。 “您好!我刚才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冒昧,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乔静淑还不知道要怎么说?,郁静瑶先开口了。 “哦,没事,宁宁一直,都很开朗的,但是这次出事之后很萎靡,而且对任何的事情都很抗拒我盯着孩子,盯得那么紧,谁料到她还是自杀了,幸好您来了她才稍微振作点!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对于郁静瑶反客为主的行为,乔静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边两个人在谈着,周燕走进病房,向顾安宁告别。 “宁子,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的。”说着,周燕还吻了顾安宁的额头。 顾安宁在板上写下:“一定会好好的。”然后把那张纸撕下交给周燕。 “要记得今天的承诺呀!”周燕又停留了一会儿才走。 “我看的出来,宁宁对您很信任。”乔静淑这样说道。 “哦,何以见得?”郁静瑶问道。 “我们家老爷子有三子一女,因为家族的缘故,所以整个家族有自己的企业,很多人都从事商业。整个家族里面和官方打交道,并且从事官方职业的就只有她父母亲,她父母又是同学,现在也在一个机构工作,平时都不怎么回来,一般两到三年回来一次,平时就用电话和书信联络跟我们的联系很少,更不要说和孩子了,当时他们工作的时候,因为要出国,所以就把孩子送回了老家,我们原是想把这孩子接到我们宅子里面养着的,家里人也都在想想照顾也方便一些,可他们不同意,硬是把孩子一个人留下,然后让保姆照顾。” “哦?还有这种事?”郁静瑶问道。 “当时,家里还闹的挺大的,老爷子都问说为什么不把孩子放在他跟前儿,后来他们就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不想欠那么大的人情债。其实我现在想想他们两个还是挺明智的,因为我们这么大一个家族,有些事情还真说不清楚,这孩子要是放在我们这儿,我们能真心待她,可是有些事情还真的会把她卷进去,所以后来我们达成的协定,就是,孩子的生活费我们出,然后她一个人跟保姆在自己家里面生活,原则上来说,两家还比较近,有什么事也可以关照一下,可这孩子从小就独立的很,基本上没什么事情要麻烦我们的,除了过年和家里的大日子,她会回来,其他时候他都基本上不回来也很少登门,没什么事情好麻烦,一个人特别独立,很多事情我们都担心她做不好,找到她家里才发现她过的挺好的,所以她是向来就很独立的,学习成绩也好,我们完全就不用操心,每个月汇到她账户上一笔钱,然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好操心的事情了。” 乔静淑笑了一下,然后说到。 “她很多事情都不跟我们说,我们每次问她过得怎么样,她总是会说很好,有的时候她的身体状况,让我们很担忧,但是她也总是会说很好,很好没有关系,之类的话,反正从来就不会在我面前说我很难受,我很痛苦,这样的话,但是今天不一样,这孩子从来不在人前落泪,基本上是不哭的,我反正印象里没见过她哭过几次,这次居然能够趴在您的肩头,这样大哭,可见您是真正可以让她依靠的人,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她信任您,甚至是胜过信任我们,我真不知道这是一种她个人的选择,还是我们实在太失职了。” 郁静瑶静静的听着乔静淑的话,然后说:“她一直都有提,说是很多年都靠你们抚养然后对你们很感激,但是你们跟她的接触,我个人觉得其实不多,相比之下还是我跟她接触更多一些,你们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儿的时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多半是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再加上我女儿也跟她差不多年龄,所以我看到她就像看到自己女儿一样。” 停了停,郁静瑶继续说:“而且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她到底在难受什么,我知道她为什么自杀,也许她会觉得我是那个了解她的人。但是有一点你说的很对,这个孩子她从来就是很有负罪感,她很喜欢把所有的思想包袱都背在自己一个人的肩上,有些事情基本上跟她没有关系,但是她也会觉得是自己的错,我觉得这应该来源于她个人的性格,她其实一个人从小接受了很多的磨练吧,但是她也并不希望太麻烦别人就像我跟她接触的时候他也不太喜欢麻烦别人,这是个人的一个性格。就像她不太喜欢麻烦你们一样,就像您说的,让这个孩子低一下头求一下别人特别难的。”郁静瑶说道。 “是的,这孩子太独立了,我完全拿她就没办法,她平时都是很遵守礼节的,因为从小就接受那种教育,其实坦白来说的话,我们都觉得不习惯,但是她已经成习惯了,那我们也没办法,我一直都觉得这孩子是开朗的,但是这次出事之后我就觉得她是几乎就想性情大变一样。完全的没有精神,基本上就处于呆滞的状态,就像一个木刻的娃娃一样,我怕都怕死了,我就怕她会做出什么事儿,千叮万叮的,结果她还是出事儿了,我都弄不明白,普通人不能说话,总比死了强啊!”乔静淑连连摇头。 “对别人来说,能够活下来,就是不能说话也没有关系,可对她来说,不能说话没有声音的,还不如死了。” 郁静瑶所持观点和乔静淑完全不一样。 “您这是什么意思?”乔静淑完全搞不明白。 “我不能多说,我只告诉您,如过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那她的人生将会被彻底打碎,再也无法复原,这个和有些人失去的声音,却庆幸自己还能够继续活着,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乔静淑有些语塞了。 “她这个人不仅要强,而且还很刚烈,您现在看起来她可能是心境比较平和的那种人,但是若真的让她无法忍受了,她会做出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而且这个孩子一向特别的固执。虽然她好像现在对什么都很顺从,但是她自己内心真正认定的东西,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做出任何的让步。”郁静瑶对顾安宁的性格还是很了解。 “这个孩子一向独立惯了,不太喜欢依靠别人,所以跟我们的交流不能说多,也不能说少,也就是那个样子的,有时候我们很想帮她一点什么,但她从来都不求助我们,我们是帮她很少,但是现在她很长的时间都和您在一起,我希望您能替我们照顾好她。”乔静淑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这个是当然的,她一直都跟在我的身边,专业技术过关,人也聪明,而且为人谦逊,很得人缘,我们团里没有不喜欢她的。” “她父母把他托付给我们照顾,我们只能很失职的把她托付给您照顾,因为她只信任您,这是实话。她在我们面前从来就不会显得脆弱,至少近几年从来就没有,但是她在您的面前可以卸下自己内心所有的铠甲,可以变回她最初的那个样子,这就够了。”乔静淑说的很真诚,作为舅母,她很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 “宁子是个优秀的孩子,她的优秀,远远超出了你们的预料,她这个人,不靠父母,不靠老师,不靠任何人,她就靠她自己的努力,她可以走的比很多人都远的多。”郁静瑶说道。 直到很多年后,乔静淑才真正理解郁静瑶话里的意思,这个时候,顾安宁已经站在了常人根本无法匹及的高度。 “对了,我多嘴问一句,为什么从她出事到现在这么久,我都没有看到他父母过来,相关的报道里面也没有,是不是她父母回来然后又走了?”郁静瑶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是的,我们没有看到她父母回来过,就根本没有回来,不是您没看到,是真的没回来。”乔静淑说道。 “怎么会这样,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呀!”郁静瑶更加疑惑了。 “我们之前有通知过他们,但是到现在他们都没回来,当时这个事情出的时候通知过一次,宁宁自杀的时候又通知过一次两次,他们都没回来两次,中间隔了大概一周的时间。” “不对啊,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讲,女儿都快没命了,父母当然应该快点赶过来,可是不是这样子,怎么回事?你们是直接通知他们的,还是通过中转?比如说是由别人转达,或者是你们只是联络到他们的机关?”郁静瑶忽然想到,按照她父母的这个级别,应该是不可能直接把电话打到那边的,应该是中途有人转达才对。 第六十章 她是谁? “我们没有直接联络到他们,都是由秘书还有工作人员转达的,但是……”乔静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郁静瑶也听明白了,但是不知道底下的人有没有把他们的话传达过去。 “有可能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件事,还有可能他们两个都有很重要的工作,所以那边的秘书,或是工作人员直接就把这件事瞒下了。”郁静瑶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不太可能吧,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乔静淑不可置信。 郁静瑶摇摇头,没有说话。 “郁团。”正在这时,一个女军人走了过来,正是郁静瑶的秘书陶湾。 “你来了,他们那边安排的还好吧?”郁静瑶问道。 “那边都安排好了。”陶湾说道。 “既然由下转上这条路子行不通,那就由上转下,我看这回谁敢拦,要是宁子真的有什么不测,但她父母赶不回来的话,这种事情要是往上捅,我看他们怎么瞒得住!”郁静瑶从长凳上站起,明显是生气了。 直接打了一个电话。 最高军事艺术团,是国内军事艺术团当中的顶尖,但是整个军艺系统,虽然根据所属服务的兵种不同,分为各个团体,但是整个系统上来说,还是华夏国军方的政工系统,在华夏国最高军事委员会下,专门设立机构受到军事委员会的领导,同时领导下面的各个直属部门,这个级别可比大正军区正职的级别还高。 郁静瑶没找自己的团长,而是直接越级找上了领导整个政工系统的上级,原因就很简单,一个最高军事艺术团,属于政工系统,但是外交部属于外交系统,直接归国家行政院管辖,是两个不同的系统,再说人家外交部也未必会买这个账,换而言之,就是级别问题,而且外交官的女儿出事,军艺团的找上门来,这算怎么回事? 就因如此,所以也郁静瑶才会直接越级往上找,这位长官往上就是华夏国最高军事委员会,然后就是可以直接见到元首,所以这个说话比什么都管用,再说又是领导整个机关的总领导。 由他去出面,级别还是更高一些,也更方便一些,因为在军队政工系统这么多年,郁静瑶很清楚的知道,一般情况下国内军队里是不可能出现文武双职的军官,出现了像顾安宁这种情况,那只能证明她很特殊,而且可能直接受更高级别的领导。 那如果是这样,由这样高级将领出面似乎也并无不妥,如果军方不方便出面的话,可以直接在往上找,她总是特殊的。 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总之反正是比军艺团出面也好多了,她就不信,这个事情以下传上办不到,反其道而行之,以上压下还办不到。 郁静瑶一个电话过去,上级也很重视,他是知道一些顾安宁的情况,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在多次通知的情况下,那边还把情况压下不报,这是不可以的事情,万一真的出了人命呢!那怎么了得! 所以他就直接把这件事汇报给了元首阁下,元首就直接指示了,主管外交的副首相处理这件事。 而这位副首相就更厉害了,直接一个电话就打到顾振元所在的工作单位,虽然现在顾振元国内任职,可好巧不巧前一阵子又出去了,所以在国内是联系不到他。 但是不管怎么说,外交部再往上就是主管外交的副首相了,那就是顶头上司了,顶头上司亲自过问,谁敢瞒着? 这位副首相把顾振元夫妇都通知到了,开头一句,就是:“你现在立刻回国。”若是这两位问为什么,就一句话:“你们家宁子自杀了你不知道吗?”就这么一句话登时把顾振元夫妇吓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这位副首相说的话就是让他们放下手中的工作,赶紧回来,毕竟工作可以换人来做,女儿遭逢巨变,作为父母,不回去看看是绝对说不过去的,何况,他们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顾振元夫妇接到通知后,匆忙的安排了手中的工作之后就搭乘最近的一趟航班,从各自所在国回国。 而与此同时,在警察局里,警官们正在探讨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投毒案受害者为什么会选择自杀。 “如果是正常人,能够死里逃生应该是很庆幸的,可这位倒好,直接自杀了,真是怪异。”田浩说道。 “幸亏今天那尊大佛去开会去了,不在这儿,否则,你这话说出去……”常薛说道。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大家还记不记得,受害人自杀的时候,虽然是服药自杀,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我们在现场,床头柜上,不是发现了一张字条吗?”常薛试探性的说道。 “对啊,那张字条,那是受害者在自杀之前留下的,我们怎么给忘了?”田浩还记得那张字条。 “那张字条应该封存起来了,在技术刘那里,我去拿一下。”常薛说着,离开座位。 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透明的自封袋回来了。 “这就是我们当时在现场找到的字条,这个字条是像一个绳子一样,被包在这三个碟片上面的,应该是一张光盘,两张好像是磁带。”当时是常薛和田浩两个人去的。 “当时就是这样放在一起的吗?但是这是什么意思?”杨天敏有些奇怪。 “这个光盘好像是歌曲,一个应该是专辑,另外一个是两个单曲,都是音乐作品怎么会把音乐作品放在自己的自杀前的遗言上?”有人提出了疑问。 “你们研究过这句话的意思吗?”李禹问道。 “我们好像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个字条上面,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是什么叫做听到的人为我证明了,这世界我来过?听到什么?听到这些歌曲吗?”田浩问道。 “根据受害者监护人说,这些东西是她自己最近刚刚收到的,当时我还拿走了,他们拆下这些包裹之后留下的包装纸,上面有一个通讯地址,应该就是从那边寄过来的。”常薛说道。 “是在哪里?”李禹问。 “京都,最高军事艺术团,寄件的人是郁静瑶。” “郁静瑶?最高军事艺术团?”李禹细细地咀嚼着这个信息。 “头儿,有什么不对吗?” “郁静瑶,是著名的军旅艺术家,现任最高军事艺术团第一副团长。如果寄件的,这个人真的是她的话,那麻烦就大了,郁静瑶是著名的军旅艺术家,但是她不仅在军旅艺术界,在整个文艺界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中青年艺术家的代表,像她这样的人能够亲自给受害者寄东西,那么请问受害者是谁呢?” “监护人是受害者的舅母,受害者是定海中学高一二班的学生,顾安宁。”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个,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了,我问的是她的身份,什么样的高中生才能够惊动郁静瑶?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 “不知道。” “我们这里反正有放录设备放一下那张光盘吧,没有录音机,光盘还是能放的。”李禹说道。 “这张光盘是《献礼——庆祝华夏建军七十周年》看上去就是军歌比较多一些,而且你们大家来看封面上这个穿着军装的,是不是和受害人长得很像?”常薛问道。 这么一说,很多人都看了看,都表示确实长得很像。 “诶,好像还真是的。你们看,这个背面就明确写明了,庆祝建军七十周年,最高军事艺术团发行。” “证明这个不是唱片公司发行的,普通的唱片专辑,而是由官方发行的,不知道跟受害者有什么关系呢?” 话不多说,他们随即开始播放光盘。 当音乐响起演唱者出场的时候,所有人都被震了一下,因为在开始演唱的时候会显示演唱者的姓名字幕,“顾安宁”三个金色大字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瞬间明白了。 音乐还在继续响起也还有人在继续看,但是更多的则是专一到讨论这方面来了。 “原来是受害者就是一名独唱演员,她是个年轻的军旅歌唱家,难怪她要自杀,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她是要靠唱歌过日子的。没有了喉咙不能说话,不能唱歌,还真的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所以她才会收到来自郁静瑶亲自寄出的包裹,才会在选择自杀的时候留下一句,‘听到的人为我证明了,这世界我来过。’的遗言,自己的声音失去的时候,她选择死亡,也不无道理。” “但是她今年才多大,从她的出生年月来看,今年不到十八周岁,军艺团,收这么年轻的独唱演员吗?再说,如果她是,那她为什么现在还在普通高中读书?不是应该去去军营,或者是去军方的艺术学院吗,再不济也应该去和音乐有关的学校吗?毕竟人说术业有专攻啊!”田浩有些疑问。 “虽然她年纪不大,但你看她的曲风,并不青涩稚嫩,当然更不是童声,而是标准的民族唱法,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恢宏大气,而且因为这些都是歌颂军旅的歌,整个节奏上很多歌曲都比较紧凑,就更有那种振奋人心的感觉了。”说这话的是杨天敏。 “她是优秀的青年歌唱家,这没有任何人可以否认。”忽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题外话------ 提前进入高三模式,要疯了。从今天开始,评论区除了广告和无意义的内容之外,满十五字,瑜霏都会根据评论质量,奖励币币^O^当然,主要是为了让大家多提意见和建议,当然,瑜霏不接受人身攻击^O^ 第六十一章 端倪 “我们还真不知道,毕竟对她没什么了解。” “你们这些埋头苦干的警察,连自杀都觉得是最正常不过的人,不会关注这些。”楚飞扬一句话说完,在场的几个警察,脸色都变了。 “这张光盘是为了庆祝建军七十周年的,她的个人专辑,这两个单曲盒带,慕龄歌,是她为了纪念慕龄夫人诞辰100周年的纪念缅怀之作,为了纪念这位在她人生当中占有巨大分量的伟大的女性,由她亲自填词作曲,并且亲自演唱的歌曲,而风光无限好,则是她在今年国庆晚会上的独唱作品。”楚飞扬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脸色,解释道。 “这样啊,但是您告诉我们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你们居然还问我?从案子发生到现在,你们个方面的工作都做得到底怎么样啊?网络上的留言弄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我一再相逼,你们是不是还打算让这些流言继续发酵,案子发生了这么久,连受害人为什么自杀都搞不清楚,刑侦技术检测在实验室里明明可以很快完成,你们到现在都没有拿出来。” “这要看刑侦检测,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那么抛开别的不说,你们的办案方式能够灵活一点,就不用在现在还在纠结受害者为什么自杀,在拿到有关的音乐作品的时候,你们根本就没有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甚至根本就没有把她在自杀之前留下的遗言当成一回事,甚至,看到光盘的时候播放内容的时候,还要质疑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军旅歌唱家,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楚飞扬明显是有气的,因为他们的办案效率实在是糟糕,思维也太死板。 他们被骂了一顿之后,居然不知道怎么反击,因为骂的没错,他们的思维是很死板,一直都把重心放在了人员排查上,而且更要命的问题是刑侦检测到现在都没有拿出来,这实在是很夸张的事情,今天被他这么一说,他开始怀疑检测的人到底在搞什么,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倒是需要好好想一想。 郁静瑶和乔静淑长谈了一场之后,回到了病房,顾安宁此时出现了剧烈的咳嗽,皱着眉头,脸色很差,是痛的。 “你还好吧?”郁静瑶走过去替她顺气。 “没有关系,实在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以这样一种姿态出现在您的面前。”顾安宁费力的在纸上写下这样一句话。 郁静瑶看到之后,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一样她是那么骄傲,那么明艳,那么活泼的女孩子啊,纵然谦逊是她留给别人的第一印象,但无可否认的是,优秀也是她从来都不能够摘掉的标签。 这么优秀的人现在却要用一种这样的姿态,用一种她自己觉得特别糟糕的姿态活着,这到底是谁的错? 郁静瑶觉得实在是糟糕透了,这对于优秀的人来说,这就是致命的打击了,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郁静瑶侧头看了看,顾安宁已经侧过了身背对着她,躺下了,但是肩膀仍不停抖动,咳嗽的声音虽然轻微但还是听得到。 “宁子……”郁静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痛就别一个人扛着,我在呢!” 郁静瑶心里很清楚,除了身上的伤,更重要是心里的创伤,抛开一些因素不说,在学校里遭到暗算,暗算自己的十有八九还是同班同学,这谁受得了?搁谁也不能够啊,这以后能相信谁啊! 虽然顾安宁表面上显得相当坚韧,但是郁静瑶明白,恐怕这孩子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从这件事情里走出来了,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就是这样子,这不就是在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曾经遭遇过的事情吗? 郁静瑶也头疼,宁子的精神状态差成这样,警方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实在是。 郁静瑶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心里不好受而且心情很不好,原本她和团长已经商量好那次出国演出也会让宁子一起去,那现在怎么办?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郁静瑶正在苦恼,一回头,看到旁边病床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叠彩纸,就要了一张,人家想了想,给了一张大红的,郁静瑶伸手接过,想了想,折了一朵玫瑰花。 放在顾安宁这边的床头柜上。 随后,叫陶湾拿了两张自己的专辑,签上名,送给了刚才给她彩纸的那位病友,对方自然是喜不自胜的说了。 郁静瑶头疼的简直不知道怎么办,她们属于政工系统,和警方根本就是两个不一样的系统,她当然不能插手,现在这个事情一点结果都没有,甚至没有任何后续的进展,她也没有权利强行过问。 可是这件事情一出,就等于是彻底打乱了她们的工作规划,最先受到影响的,就是明年年初的演出,当然这演出,换一个人还是换得出的,那么,对于顾安宁的工作到底怎么安排,就成为了摆在郁静瑶这个主管主要事务,做具体工作的第一副团长面前的大问题。 作为顾安宁的声乐老师,她是不希望顾安宁被内退的,可是她是一名独唱演员,不能唱歌,能做什么? 。诚然,她作词谱曲也是不错的,可是作词谱曲,她却不是占大头的,这个时候,一来,团里作曲家一般年龄都比较大了,而且顾安宁在中央音乐学院学的是声歌,而非作曲专业,专业不对口,会有一定的阻力,再有,现在转型也未免太艰难了些,辛辛苦苦学了那么久的民族声乐,难道就这么放弃不成?按照安宁的性子,恐怕她自己都不会答应的。 再有,这一次的问题不仅仅是出在军艺团,军艺团这里,有她在,总不至于一时三刻就清退了,团里所有的人员招聘考核以及退伍清退都要经过她的审批,没有她郁静瑶的审批,任何一位演员都没办法离开这里,也就是说这些人的来去掌握在她办不到手里,即使她想把顾安宁留下,也不是什么办不到的难事。 别的事情办不到,留下一个十七岁的顾安宁,还不是什么难事。 自然,这里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关键是其他地方怎么办? 顾安宁是国会联席会议翻译组组长,这一点,上次开会的时候就全都知道了,后来的首相记着见面会上的翻译也证明了,至少在翻译这一件事情上,顾安宁还是交出了一份相当优秀的答卷。 可是她不仅仅是普通的翻译,还是迄今为止整个华夏国最年轻的专业从业级同声传译证书的持有者,是优秀的同传,现在出了这件事,如果不能好好恢复,那就意味着,她的外事生涯也将会被彻底终结。 除了这边,军区那边,应该也会相当棘手吧,毕竟她现在还是文武爽职,在军区那里也有职位,这一点,郁静瑶当然也猜得到,可是军队不需要一个不会说话的指挥官。 所以,顾安宁如果恢复的不好,不能找回她自己的声音的话,那她的人生就会被彻底打碎,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了。 这并非骇人听闻,而是事实。郁静瑶简直不敢想象那之后她到底应该怎么办?每一个工作都需要有出色的语言能力才能够去做,她其实就是靠语言却成为自己工作的一大助力,一旦没有了语言,那她还能做什么呢? 小心有的工作室全部的不能做了,她也不知道17岁的女孩子,虽然这么优秀,失去了自己工作的能力,也不能够在从事自己已经适应,可是除了工作,那她还能做点什么? 郁静瑶不知道,顾安宁自己也不知道。 楚飞扬没有和顾安宁见面,最近他在忙着那个案子,很奇怪,本来有刑事侦查报告就可以了,可是这个案子的刑事侦查报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出不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是小丫头是最安分不过的人了,都不跟别人发生争执,而且就算是自己受了委屈,她也不会去大吵大闹,一般都会容忍下来,因为她的身份,不能够让她大吵大闹,她也不能把事情闹的太大。 关键是没有跟任何人结过仇,这个案子发生本身就觉得,很奇怪,这是第一,第二,警方的有些人态度也很奇怪。 如果是真的有人在故意阻挠的话,那她们想干什么呢?而且这个人到底是谁? 楚飞扬明白,一个单纯的民事案件,也许会升格成为刑事案件,可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他们会觉得很难受很头疼,可是为什么会有人阻拦呢? 丫头没有结什么仇家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么,这种无形的阻力究竟从何而来? 又是谁在造成这种阻力呢?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容忍目前的状况了,如果今天有关的检测还出不来的话,那他就直接要把检测材料拿上去到国家级的检测机构去做检测,他等不起了,他受到伤害的小丫头,已经等不起了。 ------题外话------ 这两天搬寝室,准备考试之类的,忙的简直,所以连昨天都没有更新,实在是对不起 第六十二章 不会再有了 一是针对警方的内部协调也要开始展开,不然的话真的不把军方当回事的话,那就太恶心了。 第二是一定要加强学校周围的检查,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第二次,第三是向上通报的机制,这个事情如果当时的处理方式能灵活一点,事情做的好一点,就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原本他们逼得并不紧,相对还是给警方一个缓冲的时间,所以他们等了几天,这个事情始终停留在军区的层面上,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的层面已经算很高了,毕竟是大军区了。 但是对于像顾安宁这样的人来说,这个层面还不够高,像顾安宁所执行的任务现在甚至还有一些是华夏国的最高机密,她本人还是直属对华夏国最高军事委员会负责的国家秘密部队成员,虽然还不是将官,甚至离准将还差一级,但这也得看到底是谁啊! 这事情闹到现在他们已经不想再等下去,所以已经准备好要往上级通报了。 楚飞扬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因为这事儿不是他能做主的,所以就拖到现在,要是他,就不知道等到今天,事情一出,就会赶紧往上闹,能闹多大闹多大。 现在拿到这个许可证,他当然是很会闹的,像他这种人原本就家世不凡,进陆军有些年头,而且原本就在京都军区,现在又在国防大学读书,国防大学是个指挥官齐聚的地方,其中的战略研究系,高级指挥官系,那可能是专门出高级军官的地方,同一个系的同学都是牛的不要不要的。 再加上他本人这么多年人脉也厉害,这种东西随便闹闹就好了,而且他和顾安宁一起认识几位军中的老前辈,就是把这个事情往那儿一捅出,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了。 而这个时候,郁静瑶就找了顾安宁的主治医生,详细询问她的情况。 “她这个事情比较复杂,因为药的剂量太猛了,她本身身体也不好,对她身体损伤特别大,而且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她体内残留的药物到底是什么,所以拖延了一点时间,对她的嗓子和胃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啊!那…那严重吗?”郁静瑶问道。 “还是好一些,只是有一个胃病,这个事情还好一些,但是喉咙的打击就是毁灭性的,我们目前制定的医疗的方案只能够保证这个事情不会复发,不会让她受到的伤比现在更重一些。简单来讲,就是维持现状,我们没有办法让她继续找到她原来那个声音,能让他说话,我估计也就是恢复的最好的状态,说话也不会变成原来那样,反正就是一句话,我们治不好,只能这样。”那位医生干脆把话挑明了说。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郁静瑶明知道这样问是徒劳无功的,但是她还是要问一问,目前这个结果她是不死心的。 “我们这边的医院是没有办法了,你们可以转院,转到省院或是国家级的医院,也许还有点办法我们这边技术有限,没有办法。” “那我会跟她父母说的,如果你们这里能解决的话,最好还是在这里解决,因为她的声音对她来说很重要,她之所以自杀就是因为她无法恢复自己的声音,所以请你们无论如何,尽力。”郁静瑶也没有办法了。 “我们一定尽力!希望你们都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这个真的希望不大,主要是这个毒太厉害,砒霜,还有一些新型毒品,包括一些中药,什么东西能够把人的喉咙弄哑就什么东西都上了。” “是啊,所以才会连你们这样的公立医院都解决不了,这是铁了心要人命啊!”郁静瑶也很痛心。 “真是不明白,这小姑娘到底是得罪了谁?下手竟然这么狠!”那位医生连连摇头。 “这孩子一向都是最乖巧不过的,何况她是今年的高一新生,开学才几个月,连我都不知道她是得罪了谁。” “您不是她妈妈?”那医生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不是,我是她的声乐老师。”郁静瑶愣了一下,说道。 “声乐?这小姑娘还学声乐?” “是啊,专业的声乐民族唱法,已经到了优秀从业级的水准,现在一边读这里的高中文化课,一边在中央音乐学院读本科,当时是专业第一名。”郁静瑶半点没掩饰,说道。 “那是很厉害了,可惜了这小姑娘的天分了。”医生也感到很惋惜。 “她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唯一的一个,就算她不能再唱歌,我也不会再收学生了,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有天赋了。”是的,在郁静瑶看来,不会再有了,即使有相似的,那也不是顾安宁了。 “不过,倘若您一直在她身边的话,我还是多嘴一句,要注意她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会出现咳血的症状,至于这到底是不是后遗症,或者之后还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后遗症,我们目前还不得而知。” “什么?”郁静瑶吓了一跳。 “这是因为喉咙受损会导致的一种比较常见的后遗症,主要表现就是咳血,咳多了会更伤嗓子,所以我们的建议是尽量不要咳,但是,这是一种可能无法忍耐的情况,所以就有人会不停地咳嗽,结果喉咙就越来越差,如果这个小姑娘意志足够坚定,能够避免这种情况,还是避免吧,但是如果避免不了的话,我们还是有止痛药会开,但是这个姑娘来说,我看看给她止痛药我都怕,我怕她再自杀一回我就惨了。”医生想起之前顾安宁用止痛药自杀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那也是医院在管理上有问题。”郁静瑶毫不留情地指出这一点。 医生没有否认这一点,这也是医院是在管理上所存在的问题,本来应该有护士和医生共同掌握药量的东西,最后变成了患者自由支配,造成严重的后果,这是他们不可否认的事实。 “最好的办法就是止痛药不在她自己手里,在一个大人的手里,能够同时定量,一旦她使用过量就立刻停药,哪怕她再需要的时候也不能再给,每天的量一定要控制住。” “您跟我说没用,您跟她父母说去吧!”郁静瑶叹了一口气。 自己和顾安宁只有师生关系,没有事实上的血缘关系,这事情倘若自己全盘接手了,让人家父母怎么想? 她不做这种事,她也没资格做这种事,更重要的是,她一听到医生讲话就觉得难受,她的宁子啊,那么骄傲又有能力的人,居然要被伤痛和止痛药占据以后的生活,怎么能这样! 郁静瑶简直不敢想象。 郁静瑶走出医生的办公室的时候有些失落,忽然,她的手机响了,是杨明的电话。 “静瑶,你把这件事情上报给罗长官了?”杨明在电话那头问道。 “是的,因为事情太严重,我觉得您出面也不太方便,所以就直接越级上报了,之前没有和您商量是我的不是,我向您道歉。”郁静瑶说道。 “哦,没事,你做得对,这么严重的事情,拖不得,好了,不提这个了,元首阁下要同你讲话。”杨明说着,挂下电话,这个时候,和郁静瑶的手机保持联络关系的电话已经从杨明办公室里的红色公务机通过技术和接线员直接接到了洛源铧办公室里。 “阁下?”郁静瑶有些惊讶。 “你好,郁副团长,我是洛源铧。” “阁下您好,我是郁静瑶。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有关顾安宁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一些了,她的父母也正在回来的路上,我想问的是,她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阁下,是这样的,宁子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之前处于昏迷状态,现在经过治疗,人已经醒过来了,神智也还清醒,但是受到很大打击,精神状态很差,因为忽然之间遭受到这种打击,所以一时之间就受不了了。”郁静瑶如实汇报。 “具体有哪些表现?”洛源铧问得很细。 “她因为喉咙受损不能吃东西,事实上是她拒绝接受包括水之类的任何的食物,仅靠静脉静滴维持营养,对很多事物都带有强烈的抗拒,在不久之前,她还用医生给她开出的止痛药自杀,对她的身体造成了进一步的损伤。” “那她的喉咙怎么样?有恢复的希望吗?” “医生说很难,勉强说话还是有可能,但是要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几乎不可能。”对于这一带,郁静瑶如实相告,尽管,这是连她都不愿意承认的残酷事实。 “我知道了,你若在那里就请多费心吧!” “好的,我会的,请您放心。”郁静瑶保证道。 “那好,就说到这里吧!再见!” “再见,阁下。” 洛源铧挂下电话,对身旁的首席秘书官说道:“宁子,可惜了。” “是蛮可惜,她只有十七岁,就遭受一些事情。”林平说道。 “对了,你去查查,她父母到哪里了。”洛源铧问起顾氏夫妇的行踪。 ------题外话------ 明天考数学,瑜霏困死了, 第六十三章 出人意料 “是!我这就去。” “但愿他们夫妇二人能够快点回来,不然这孩子,恐怕就不止自杀这么简单了。”洛源铧叹了一口气。 老实说吧,他对于顾安宁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了解,因为对顾安宁在之前真正有影响的人应该是徐震书,一定程度上来说,改变她命运的人就是徐震书,他倒是关注了顾安宁很久。 不过对于洛源铧难说,走到国家的最高位也不到一年的时间,对于顾安宁,他还是有所了解,但是除了一些接触之外,也只是偶尔会调阅一些档案,可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根据档案上的内容如何的不相信这是一个脆弱到会自杀的孩子,首先她是一个军人军人的意志一定都是很强大的,所以很多人宁可相信她是做出了别的事情,恐怕第一时间知道消息的时候,都不会相信她是自杀了。 洛源铧也是这样的,他一开始知道消息的时候也是惊讶了一下,因为能够从当年的全国选拔当中成功,脱颖而出,并且最后留在基地里面,经过无以复加的魔鬼训练之后还能够继续留下来,并且用这个起点,和自己的功绩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这个人一定具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崩溃。 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崩溃,有的时候是瞬间的事情,但有的时候是需要很长一段的时间,她才会逐渐的崩溃,但是很明显在这件事情当中的顾安宁明显就是个后者。 一开始还想不明白之前那么残酷的训练都挺过来了,为什么会栽在这种事情上,后来他就明白了,因为对他来说,失去了最最基本的生存的必要,因为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了,虽然对身体没有造成什么外表上的伤害,但是不能说话,这对于青年歌唱家,对于一个翻译,对于一个现役军人来说是巨大的挑战,而且部队里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的。 怕失去,失去现有的工作,失去现有的一切,失去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失去视若生命的事业,这才是自杀的真正原因。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些经受不住打击,准确的说是她很少遭受到类似的打击吧! 而与此同时,顾氏夫妇已经从不同的国家赶回国内,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他们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的女儿居然会自杀。 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在顾氏夫妇赶到医院的几乎同时,在军方的压力之下,警方已经拿到了,他们等待了很久的那份刑事侦查报告,同时他们在做这份形势报告之前做了一件很重要,而且很正确的事情就是把整个班级所有人的指纹和dDNA样本,通过全校进行体检的方式,进行了采集,包括每个人的头发血液,指纹等等一系列的数据是在这个时候就可以进行比对了。 但是之后的检测结果却特别让人意外,因为这个人既不是之前他们所怀疑的周宁涵,也不是一个和顾安宁有过冲突的人是他们班同班同学没错,可是基本上两个人没什么接触,这个结果就很奇怪了。 因为两个人之间如果发生这种这么严重性质又这么恶劣的事情,那前提条件一定是两个人之间又有矛盾,要发生冲突,甚至要有利益上的纠葛,一点矛盾都没有,甚至连接触都很少,怎么会造成这么严重的事情呢? “孔玉婕?这个人很陌生啊,而且我们在受害者的人际关系调查的时候,也没有把重点放在她身上,因为两个人的交流很少,我们就把两个人当一般同学对待了,可是怎么会是她?”李禹和常薛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本他们还以为是和顾安宁有很大利益纠葛的人,甚至已经圈定了一些可能的人选,作为他们侦破的方向以及怀疑的对象。 可是没想到这些人都不是,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流的,怎么会?这就很奇怪了,没什么交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这次逻辑上的解释不通。 毕竟老话说的好,能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两个人之间交流那么少级时有摩擦,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为什么? “这倒是真奇怪,两个人之间没交流,还能够下手这么狠,要么是这个受害者跟人相处的方法有问题,要么就是这个下手的人真的缺心眼,而且心理扭曲。”田浩说道。 “可是不管她到底是心里扭曲,还是缺心眼,甚至是变态,所有的证据都指明是她,包括我们在注射器上发现的,少量的残缺的指纹,以及血迹,还有在豆浆杯子上面的指纹,都是同一个人的就是这个女生,虽然这个事情呀,很明显了,可是现在这女孩子怎么心思都这么重,好歹是同班同学,而且接触的时间不长,除了一些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就是同学的人,这似乎也没有这么长的时间,让他们建立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而且我们在摸人员关系的时候,应该,已经全部都摸过一遍了,不存在她跟受害者多久的可能性,她们就是高中的时候认识的,高中同学,高中才几个月,这么出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可思议。”杨天敏说道。 “幸亏这个检测报告出来了,不然我们都完蛋了。”田浩想起了什么,似乎是有些心有余悸。 “怎么了?这是什么话?”李禹听他这么说,问到。 “头儿,这个案子军方那边逼的很紧尤其是那为将官,他上一次就发了这么大一通脾气,年纪不大脾气倒是真不小。而且逼的特别紧。今天他好像是不在,但是上次他不在的时候我们还在谈话,他就恰好回来了,这一次我估计也瞒不过他,那也就算了,这个人是一直是个累,虽然跟我们不是一个系统,但真的惹不起他,可是前几天从别的地方掉下来一个人做我们这边的一个队长,听说这个人人脉关系挺广的,在省厅也有人,好像混的蛮开的,您还不知道吧,这个人,厉害的不行,特别特别牛,然后据说,基本上是个大领导那边都混的挺好,这么一尊大佛这简直了。” “哟哟哟,我们最近是得罪哪路大神了,是大佛一尊一尊的送,而且还越送越厉害!” “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会越送越厉害呢!”杨天敏问道。 “嗨,敏敏,这就是你不懂了,我跟你说啊,这个将官吧,虽然级别高,可人家毕竟是军方系统,跟我们不是一个系统,他也不管我们,他就插手这么一个案子,这案子一结束,他就得走人,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哪怕被他管,被她逼也就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可是这个队长不一样啊,人脉关系广,各路都吃的开,跟我们一个系统,这现在直接调到我们这儿,将来可是长期要在这儿的钉子户,虽然是外来的,可架不住人家有人脉啊!”田浩一边笑一边说。 ,“行了,这案子毕竟是很重要的,他们那边插手了一座插手了,反正这个报告最后还是要给那位像观看过这道没什么关系,不过我新来一个队长,我竟然一点都不知情,这是怎么回事,新来一个人,我好歹也是个局里开会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李禹很惊讶,他完全不知道这个消息,之前开会的时候也没有提,简直就是空降兵嘛! “我都讲了人家有人脉,不然怎么叫空降兵啊?”田浩看了李禹一眼。“都是雷呀,一个一个都不能踩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我们这里的,人事调动,就暂且不说了,这样子也一个比一个难,而且还涉及到这么离奇的那么这个案子看上去谁很深啊,一个普通的民事案件,居然引起了军方的插手和直接干涉,或者说是以一种督察员的方式进行督查,足以证明开始之后到底代表了什么。” “你的话倒是不无道理,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明白”“ ”这个年轻的姑娘,如果能够好起来,将来了不得。 而顾氏夫妇已经回来了,赶往医院。 他们真的想早点见到自己的女儿确认她现在是否平安,夫妇两人在国外多年,哪怕被调回国内可能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工作而不对你选择外出女儿独自一个人形成了特别独立的性格,可是就是如此,性格独立的女儿会选择以自杀,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重新回到他们的视线,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晴天霹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造成了怎样的后果,才会让那样骄傲明艳的女儿,选择以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再次回到所有人的视线当中呢?这个时候他们迫切的需要知道这一点。 夫妇二人找到医院才上的指示牌跑上楼梯,终于是出现在了顾安宁这病房里,而他们的出现距离顾安宁出事已经过去了,一周还多的时间,算是一个比较迟钝的反应了,夫妇二人走进病房,看到体重急剧下降的女儿,脸是惨白的,没有精神,那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第六十四章 瞒下 因为没有进食,仅仅只是依靠营养液维持自身的体质,再加上身体受到很大损害,顾安宁体重,是急剧下降,本来她个子高人也瘦,体重继续往下掉,真的只剩下了皮包骨头。 “我的女儿,我们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顾氏夫妇想法和当时的郁静瑶一样,明明觉得有很多话要讲,但是看到她的一瞬间,却是什么话都讲不出。 “宁宁,母亲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沈漪柔一下子没忍住,眼泪哗哗的流。 顾安宁凑过头来看着他们,慢慢的坐起来伸手擦去她的泪水,她不想看到她的家人流眼泪,任何待她好的人,她都不希望他们流眼泪,尤其是为她而流眼泪。 然后,安宁在自己的那张板上写下的一句话:“我的家人,不要再为我流眼泪了,再也不要了。我很好,请不要担心。”把那张纸撕下来,递给自己的母亲。 “好,不哭了。”虽然这么说,但是看着苍白的女儿,她还是忍不住。 她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 顾振元看着很心痛,轻轻地将手放在妻子的肩头,现在这个情况下,他什么都做不了,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丈夫,他感到了深深地无力感。 “你陪陪孩子,我到医生那儿看看。”顾振元说着暂时出去了。 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找医生询问一下女儿现在的情况。 “诶,这是什么?”顾振元走出病房,没多久,沈漪柔偶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朵红色的玫瑰花。 “刚才你们没来之前,有一个人一直都在,这花儿是她折的。”旁边有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谁?孩子舅母吗?”沈漪柔问道,在她们赶到之前能够一直都在的,沈漪柔想不到,除了自己大嫂以外,还能有谁。 “不是她,虽然她一直也都在,但是这个花不是她折的。” “那是?”沈漪柔奇怪了。 “是郁静瑶。” “啊?谁?”沈漪柔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不是没有听说过郁静瑶名字,只是很惊讶,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跟她扯上关系,而且从病友的描述来看,她似乎还和自己的女儿很亲近,为什么? 顾安宁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自己和郁静瑶相处模式会不会吃醋啊? 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她是我的老师,声乐老师。” “怎么惊动她做你的老师?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干了什么?”沈漪柔有点郁闷,她实在是缺席了女儿太多太多的成长。 而这个时候,其实郁静瑶一直都在,只是怕顾安宁有父母有什么话,所以,就暂时没有露面,但是她没有离开医院,她一直都在。 而顾振元这是直接去了医生的办公室,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女儿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为什么不能说话,而且好端端的孩子会被折腾成这样。 “你们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那个小姑娘的父母就不打算管她了呢!” 医生的一句话让顾振元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实说要不是副首相的那一个电话,他们根本就不会知道女儿出事,当然也根本就不可能赶回来。 “是这样的,这个小姑娘是十月二十二日送到我们医院的,当时送过来的时候出现的症状是吐血,体表有中毒症状,是经过诊断,有提醒中毒的症状,我们当时给他安排的是洗胃,同时对她你妹的的毒素做了成分的分析检测,发现是多种混合毒物造成的,严重的中毒症状,而且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是很不乐观的,因为毒药是通过喉咙吃下去的,首先对喉咙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还有就是她的胃,但从喉咙这块来说的话,因为药物的药性比较大,对喉咙造成的损伤也大,所以她现在喉咙会很痛,很难受,而且有的时候会不停的咳嗽,这个都是症状的表现,而且在短时间内,尤其是咳嗽,这个症状,短时间内不可能出现缓解的情况。而且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们目前为止拿不出更好的治疗方案进行治疗,目前的保守治疗,基本上是没有办法再让她说话的,因为我们确实是能力有限,如果恢复的好,还是稍微能说一下话,但是对她来说,可能想要的并不是这个吧!”那位医生把一些情况告知了顾振元。 “十月二十二号,可是我们是今天才接到的消息,十月二十二号以及最后的几天,我们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那就是你们这边的问题了,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维持现状,对这个女孩子来说影响是很大的。” “那我女儿为什么自杀,她自杀的药又是从哪里来的?”顾振元继续问道。 “我之前已经把所有的情况都跟那个孩子的声乐老师讲过了,当时你没有回来,家属也基本上没找我合适过这个问题,可能是觉得难受吧,所以你们当时家里人没找我核实过一些情况,是那个老师来找我的,我就告诉她了,我说情况不好,希望大家所有人都做好心理准备,至于她自杀的药物,这个确实是我们医院在管理上出现了疏漏。当事的护士和药物分配人员已经受到了处罚。” “声乐老师,我女儿的声乐老师吗?”顾振元同样不知情。 “是啊,她一直都陪在你姑娘身边,我一直以为她是小姑娘的妈妈,结果她说她不是,她是这个小姑娘的声乐老师,说你们很快就会回来,具体的情况,她做不了主,要我跟你们说,怎么好像你们都不知道这个声乐老师的存在?”医生奇怪极了,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父母。 “我们一直因为工作的原因,在国外很少回来,孩子也是一个人生活,所以我们对她确实知道的挺少的,也不知道他平时她到底在做什么。” “是这样啊,反正能这个小姑娘,情况严重,本来身体也不好,我们在之前的核查就发现了不少的问题,还有他之前曾经在我们的医院做过一次体检也是查出了不少的问题,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又有被人下了毒,后来又服药自杀,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她的身体就特别差,所以如果你们要护理的话,还是要小心。我们会尽力研究一下新的治疗方案,看看对她有没有效果,然后她的情绪很糟糕,心情很差,目前为止,体重下降的也很快,整个身体状况,因为有营养液的缘故,看上去并不那么糟糕,但是其实她瘦的很厉害,所以可能会有一些其他的疾病,比如说尤其是要预防的,就是厌食症,这个事情很严重,有的人却因为厌食症,最后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更何况是这样的身体已经不太好的姑娘。” 顾振元从医生那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自责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女儿会承受那么多,他们也缺席女儿的成长太多太多,甚至连女儿的声乐老师都不知道,出了事还要人家陪着,这父母做的,真失败。 当天晚些时候,夫妇二人终于见到了女儿的声乐老师,郁静瑶,她依旧穿着那套军装,但是脸上情绪却不太好,有焦虑,有心疼,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 “谢谢您照顾宁宁。”三人见面后,夫妇二人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话。 “宁子是我的学生,应该的。”郁静瑶心情也不太好。 “有一件事我们想请问您,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被送到医院的呢?”顾振元问道。 “这我并不知情,我是在二十七号那一天知道的消息,就是我们正好到当地演出,而且两天的有其他的地方的演出,本来宁子也是要参加的,可我怎么也联系不上她。” “后来呢?” “一开始我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因为她行踪不定,有时候连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经常就会跑去很远的地方做事,所以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她一般都会给我发个信息,告知去向,这一次既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我打她电话她也不接,信息她也没有回我,我那时候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但是还是没有特别的重视,我那个时候还想,我想我们在当地演出,她学校也在这儿,我到时候找一下就好了,我当时还这么想来着。后来我们演完到酒店的时候,跟当地酒店里面的工作人员聊天,她们就讲到定海中学有学生吐血中毒之类的事,情完了以后,她们就告诉我说那个被下毒的小姑娘就自杀了,当时他们不知道名字的名字,只知道她姓顾,我当时整个人就蒙掉了,因为我知道,整个高一年段这个姓只有她一个人,这个年纪段里面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当时就一下子全明白了,我为什么联系不上她,当时,就赶到医院。”郁静瑶回答的很详细。 “连您也是在27号接到的消息,可我们是在昨天。之间差了好几天,这怎么回事?”沈漪柔问道。 “当时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乔女士,我还问乔女士,我说是不是你们没有通知,他们说不是,宁子一出事,他们就通知你们了,但是你们一直没有回来,我当时就怀疑是不是这个消息被你们那边给瞒下了,因为他们不是通知了一次。中毒的时候通知了一次,自杀的准又通知了一次,一共是两次,可你们完全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也没有赶回来,按照你们的性格,这很反常,而且他们没有直接和你们通话的权利,这些都要靠底下的工作人员往上传,如果第一次是失误,没有传达到的话,第二次,同一个号码打来的电话,传来的同一条信息,怎么可能还会出现这样的纰漏,甚至你们的工作行程都没有任何改变。所以我当时有这样的推测之后,感到很愤怒,一怒之下就直接上报了。”郁静瑶说道。 ------题外话------ 明天开始补课,唉…… 第六十五章 另有其人 “原来这件事最后是您上报的啊。” “是的,因为当时宁子已经醒了,但是你们还不知道,并且并没有到达医院,所以我觉得很奇怪,所以我直接找了我们政工系统的总长官,然后请他上报到内阁,然后再通过内阁把这个事情放下来。这样的话,就不用再通知你们手下的人,现在直接通报到你们这里,也省心一些。” “谢谢您,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这事。要是……我们真的只能一辈子后悔了。”沈漪柔真心说道。 “宁子是个很有天赋的人,没想到遭遇了这种事。这件事其实警方在查,但是舆论发酵还是很快,现在应该有别的方面介入,可能他们速度会快一点,否则的话就是拖,很奇怪,这次他们很消极,查的很慢,而且网上有一些传言传的一塌糊涂,现在他们到底弄成什么样子了,我也不知道,你们最好到当地的公安机关去再查证一下,这个事情闹得太大了。”郁静瑶目前还担心顾安宁的名誉问题。 毕竟顾安宁不是一般人,她的名誉,是马虎不得的。 “嗯,我们这就去。麻烦您照顾一下宁宁。”他们夫妇到了之后因不想太麻烦,就请乔静淑回去了,这事情也是一桩大事,当然要夫妇两人一起去,所以只好再一次麻烦郁静瑶了。 “没问题。”郁静瑶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她一天不回去已经背了处分了,不在乎再多背几天,而且,安宁出事的这件事情华夏政工系统高层,包括元首洛源铧在内也知道了,而且自己顶头上司杨明也知道了,自然理解为上,不会拦着,所以郁静瑶并不担心,只是要因此缺席演出,她内心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而洛源铧当然不会因此去找郁静瑶的麻烦,他在当天,就收到了外交部部长上报的一份联合报告,报告其实是两份,但是外交部把两份放在了一起上报,这两份报告分别来自顾振元和沈漪柔。 按照华夏国官衔制度,顾振元的行政官衔是三级,沈漪柔为四级,按照他们的级别,分别对应华夏国省部级和副省部级。 这样的级别,直系家人受伤,也属于重大事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甚至在有些人看来是有些可笑的:高级官员的安全固然重要,可是他们的家人是普通人,他们的安全,算哪门子的重大事件? 其实,很多时候,针对高官家人的行动一开始都是针对一些官员本人的,只不过没有得逞,或者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才转而求其次。 很多年前,仗没有打完的时候,一位高级指挥官的女儿就在睡梦中遭到刺杀,这个案子几十年悬而未破,虽然知道是谁做的,可是直到几十年后仍然无法查出凶手到底是谁当时这个行动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希望能够借此对这位将领进行打击,可惜人家根本不吃这套。 所以后来在华夏国建国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规定,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所以洛源铧就收到了那两份报告,分别来自于顾安宁父母,这就相当于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把这件事情捅上来了。 当然,那边会怎么处理,他们不知道,写完这两份报告之后,两人立刻赶往警察局,而与此同时,警察局刚刚传讯孔玉婕,因为是未成年人,所以没有办法进行逮捕,只是让她配合调查,以这样的名义把她先带到警局。 “这年头,未成年人犯罪犯罪的人数,开始上升,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咱们也会接手这样的案子。” “那个女孩子来了吗?”李禹问道。 “已经来了,但是我们还没有展开,询问和调查,因为她做这件事情的动机不明,而且是为成年人,我们把她带出来就已经费了很大的劲。” “费再大的劲又能怎样呢?这案子,终归要查的,不查的话怎么向受害人交代?”李禹一想起这件事情就头疼的不行,还有一个将官在那里压着,他怎么就觉得头疼。 这事情越闹越大,就像滚雪球一样,他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昨天把这个事情往上汇报了一下,结果自己上司也没办法,这个事儿,估计与上面也有关注吧,不然不可能闹成这样。 但是事情闹到这份上,最后也只能他们自己负责收尾,别人自然不会这么好心的帮他们收拾这个烂摊子,这事情一出,反而有多少人都等着看他们笑话?数都数不清。 李禹正准备去见见这个孔玉婕时,田浩回来了。 “头儿,外面来了一男一女,自称是受害人的父母,现在到咱们这里核实情况。” “什么?”李禹狠狠愣了一下,这回,直接把受害者的双亲炸出来了。 “人在哪儿?”来不及细想,李禹连忙问道。 “敏敏在接待着。”田浩说道。 “走,看看去!” 两人快步走出去。 到接待大厅的时候,看到顾振元身着正装,沈漪柔虽是便装,但也是干净利落,这男的,不戴眼镜,看上去依旧是斯斯文文的,女的浑然有一股气质,那坐姿,标准的犹如教科书一般,当下,李禹就觉得这对夫妻,恐怕是不简单。 见到李禹来了,杨天敏连忙站起来,这两夫妻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但是到了之后就表明了自己受害者父母的身份,和这一次前来的目的之后,就坐下了,连他们泡的茶也只是礼节性的伸手接了一下,就放在了桌子上,一动没动,就那么坐着,多余的话也是一句没有,两个人的坐姿标准的比教科书还教科书,尤其是那女的,长得不差,礼节也很好,至少应该是个礼仪老师吧! 杨天敏不知道两人的身份,因此也是胡乱猜测,若是在平日,沈漪柔如果知道杨天敏的想法一定会微笑,但是今天即使她知道,也不会有这个心情了。 “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队长李禹,请问你们是?”李禹不认识两人,问道。 “我们是顾安宁的父母,今天来,是来看看案子有什么最新进展的。”开口的是顾振元。 “是这样,这件案子是十月二十二号发生,现在已经有一位被我们传讯。我们准备找她谈话。”李禹说道。 “那么能否允许我们旁听一下?毕竟她有可能是害我们女儿的人,作为父母,总是要为孩子做点什么才是。”这一次,开口的是沈漪柔。 “这……”对于这个要求,李禹有些犹豫,第一,他们刚刚把有嫌疑的女学生带来,还没来得及询问,可能涉及到保密原则,二则,如果这个女学生真的是实施这件事的人,那,作为受害者的家属,怎么接受,虽然目前看起来这两夫妻不像是会胡搅蛮缠的人,但是谁说的准呢?毕竟是唯一一个独生女儿被人害得不能讲话了,更何况这个受害者还是一位年轻的军旅艺术家,是歌唱家,这对于她的人生,应该是会有巨大的打击的吧! 顾振元夫妻两个没有讲话,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那么看着李禹,这倒让李禹不好意思起来。 本来嘛!女儿的被人害了,做父母的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永远健健康康的? 虽然这件事情涉及到了一定的保密原则,但是从情理上来说,这不过就只能算是一对父母的小小的请求,为了自己的孩子,每个父母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哪怕会遭到拒绝,也一定会这样,如果这事情放在自己身上,他一定也会这样的,以己度人,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一对父母这样的请求呢? 他没有理由拒绝。 在审讯室里,孔玉婕坐在椅子上,她的手上面没有戴手铐,四肢也能自由活动,除了有人让她坐在那把椅子上之外,她几乎是个自由人,不过她肯定是出不去的,整个审讯室是有监控的。 坐在椅子上的她,想想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觉得太恐怖了,原本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天,她原本以为警察是不会查到她头上的,因为她把注射器砸碎了,扔掉了,她虽不懂法,但也知道案子要形成完整证据链才可以,而且这几天过去,除了顾安宁自杀这件事引起了关注之外,似乎没再有什么关注度,她一直以为这件事的风声已经过了,谁知道,这个时候查到她的头上了。 那人明明保证自己可以搞定的,而且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拿钱就是了。 不过,当听到顾安宁自杀的消息的时候,她还是一阵错愕,她只是想让顾安宁不能再唱歌,没想到会闹到自杀这么严重。 这本不是她的本意。 想起一个小时之前,自己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是在学校里,因为过去了几天,很多人都知道了。 瞬间,各种不屑的眼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 这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再接触的目光。 ------题外话------ 进入高三状态,作息时间都改了,时间越来越少,今天的更新,我尽力了。 第六十六章 死不承认 太丢人了,她并不是什么厚脸皮的女生,可是这个实在是不太好,那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他们已经查到了。 当时还有人跟她保证,说是绝对不会查到,可是才过了几天,她开始松懈的时候,他们就查到了,简直是当头一棒,莫大的打击。 今天虽然警察只是说让她配合调查,但是很多人心里都明白,事情闹到今天,警察找了一大圈人,这么多人,最后谁都不找,就找她,那谁都知道为什么。 之前警察一直把关注的重点,放在带来豆浆的周宁涵身上,她当时还有点庆幸,警察没有查到自己的头上,虽然那个时候有这样的想法,也觉得,查到别人的头上,终究不太好,但是总比查到自己头上要好。 所以她那个时候还是很自信的,这样想查到别人头上,总比查到自己头上要好一些,虽然那个人跟她保证过说自己还是未成年,就算查到自己头上也不会怎么样。 但是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出来,肯定要被记一个被一个很大的处分,还有可能会被退学,她可不希望从这种学校被退学。毕竟家里面没有什么大的背景,能进这个学校就是看成绩。 这样大的处分下来,家里也没有什么门路可走,肯定是要被退学的,她不想被退学,所以当时也就没有什么表示。 可是没想到,过了几天依然还是被查到了。 警察学校的时候他们还在上课,警察敲开教室门,就告诉老师说要带走她协助调查。 当时其实她是不想去的,因为她知道,这样一来就意味着什么,就算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那别人谈论起来,也会过有很多的事,一所学校,这么多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人,毕竟人言可畏,还是在那样的学校里。 她就不肯走,后来在课堂上还发了脾气,随后被学校的校长劝走了,因为必须要配合警察调查,何况另外一个受害者也是本校的学生,校长不可能放任她继续在课堂上,而且是她成为警察的怀疑对象之后,校长更加不可能把她留在课堂上。 于是就只好跟过来了,其实她心里是很不想的,那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她什么都不是啊,何况她想起了另一件事,倒叫她有些担心了。 希望那件事没有被看到吧! 这时候,很多事情都准备好了,这次因为考虑到一些特殊因素,比如说未成年女学生之类的,所以今天的询问由杨天敏具体负责。 顾氏夫妇和其他警官,则会在另外一间房子里通过电脑和摄像头掌握事实情况,此时,无论是负责询问的杨天敏还是负责旁听的其他警察以及顾氏夫妇,心里都有很多疑问。 比如说两个人之前没有交集,没有大的矛盾,为什么突然就会想到下毒的,这种事还比如说下毒用的毒药到底是哪里来的,还有她一个学生,又是通过什么渠道拿到这些国家明令禁止的药物呢? 很多人都搞不明白,但除了买新的疑问之外,对于很多人来说,内心则是无比的痛苦。 下手的是未成年人,受害的也是未成年人。 对于警察来说,这意味着校园暴力正在朝着低龄化的趋势发展,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挑战。 而且本来这件事情,就在网络上闹得很厉害,现在他们虽然都开始正式介入,但是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比如说那份拖了那么久的刑侦检测报告,虽然做检测报告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这个案子很重要,所以,他们是一直在催,可是那边就是一直在拖延。 还有,他们查到的这个人是未成年人,虽然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案件的作案人,但是国家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基于这一点,他们很多对成年人可以用的方法都不能够用在这人身上,除非她自己认罪,否则就是没有办法使用另外的一些手段。 否则有可能就会涉嫌渎职罪。这是一个问题,知道谁是罪犯,相关的证据链也相对的比较全面和完整,可是如果这个作案人,她自己不认罪的话,从法律上来说警方还是没办法,所以这是比较纠结的一个问题,她是未成年人,按照国家刑法,不能够追究刑事责任。 否则的话,按照她的这个罪名如果成立,即使不能够判某杀的罪名,至少可以判一个故意伤害罪,不过这些法律在未成年人面前,似乎都有了一个挡箭牌啊。 而对于顾安宁就父母来说,想的就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担心的是自己的女儿,本来中了毒,现在又自杀,身体也越来越差以后不能说话,她要怎么办呀? 对于顾振元来说,他是知道女儿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她在今年的国会联席会议上,做翻译的事情。 自己和妻子都是外交官,从小也把女儿按照外交官的标准来培养,甚至对话的时候都刻意的和女儿使用敬语,导致现在女儿见到他们两个,准确的说,是见到任何人,一张嘴就是敬语,和亲戚朋友说话也是敬语。 很多家里人都反映有点不习惯,可是等他们也逐渐开始不习惯的时候,女儿已经习惯了。 他们也没有刻意的去阻止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为了把女儿按照自己想要的那种标准培养,所以也就那样了,女儿也很忠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而且也没有辜负他们的希望,高中还没有毕业,甚至还没有考上大学,就已经在从事这方面的工作,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等于是打乱了女儿以后所有的生活,这让她怎么办啊? 和丈夫不一样,作为母亲,沈漪柔更加亲一些,因为工作他们无暇去顾及私人的事情,自然也无暇顾及女儿的成长,算是最不称职的父母。 突然回来一次还是因为女儿遭到了如此巨大的改变,她怎么能不难受。 杨天敏是做法医出身,但是并不冷血。 例行公事的问完了,姓名等等一些基本信息之后,她很快的切入主题。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让你来这里吗?” “不知道。”三个字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知道你的同班同学顾安宁因为什么,生命垂危吗?”杨天敏继续问。 “我知道,她喝下了一杯有毒的豆浆,这个事情现在全校都知道了,闹得那么大,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为什么进了医院,快死了。”孔玉婕这样回答。 “你们对她有什么想说的吗?”在杨天敏讯问的时候,李禹忽然这么问顾振元夫妇。 “我只想问问她,问问她为什么害我的宁宁,问问她为什么伤我的女儿!”沈漪柔努力平定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很少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不是一名代表国家的外交官,她是一位普通的母亲,她只代表自己。 一旁的顾振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把妻子的手牢牢握住,默默地给她自己的支持。 李禹看了看,不再说话,继续把视线转向屏幕,继续看审讯室里的情况。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杨天敏继续自己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快死了,你们应该问她自己,问我干什么?”孔玉婕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出事当天,早上六点到六点半,你在哪里?” “我在教室尚早自修啊,您知道,这种学校,竞争是超级巨大的,我又不聪明,就只好笨鸟先飞,免得被人比下去啊!”孔玉婕回答得十分自然。 看似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一点都不紧张,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她真无辜,要么就是她太会装了。 “在出事的前几天,你们班进行了音乐素养测试,你一向喜欢音乐,但是在音乐综合素质考核的时候你的考核成绩不如顾安宁,当时你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想要报复她?”杨天敏忽然说了这样一段话,披露了这样一个细节。 “我音乐素质考核虽然不如顾安宁,但好歹也是通过了的,比起那些没通过的,也好了不知道多少吧!”孔玉婕依旧说。 面对杨天敏的询问,孔玉婕不知为何,似乎早有准备,要么就眼睛朝上,毫无礼节,要么就干脆说不知道,你再问,她还是不知道。 看着传回来的画面,顾振元心里只有两个字:“诡辩!” 就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 杨天敏在里面询问,外面的人也仔细看,忽然,沈漪柔的手机发生了震动,她打开一看,有一个电话,沈漪柔因不想少看审讯室的画面,没有出去 “我现在回不来,真是抱歉,很多事都要麻烦您了,您辛苦。对,那边的事情我有了批示,就在那份文件的原文上,辛苦您了。”沈漪柔先向着电话那头道歉,然后尽可能快的讲完。 “谁的电话?”顾振元问道。 “苏代办,他问我归期,我说暂时走不开。”沈漪柔说道。 第六十七这死不承认 “很重要吗?”顾振元问道。 “和外贸有关,他们商务部外贸司主理,要我负责协助一下,我已经处理过了,具体的都写在那里,剩下的事情让他们处理了就是,再说了,现在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什么都没有我女儿重要。”沈漪柔说完继续看着那边。 现在无论什么工作,都没有她女儿重要。 。顾振元叹了口气,是啊!什么都没有女儿重要。 而屏幕的那一边,杨天敏继续在审讯。 也不能说是审讯,因为对这种人根本就不能够采用审讯的方式,应该只能说是一种问话。 “十月十三日你去了哪里?”杨天敏突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我哪儿都没去,在学校,因为我家离这里很远,我回不了家,我在学校的寝室。”孔玉婕回答。 “但是你中途离开了,可你们的学校没有出门单子,是出不了校门的,你们的班班主任当天并不在校,没有开出任何的出门单,可是你还是离开了学校,这一点可以通过你们学校的监控录像得到证明,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大概是一个半小时左右,这一个半小时,你去了哪里?” “我忘记了,我这个人记性一向不太好,所以成绩也不怎么好,因为我老是记不住,这十点啊,我的记忆都比较短暂,就像一条鱼一样。”孔玉婕避重就轻。 “不要偷梁换柱,转移话题,请注意你的言辞。”杨天敏摇头。 现在女孩子都怎么了,这么怪兮兮的。外表看着还行,可是这看起来又怪兮兮的。 不太对头。 怎么说呢!就是思维有问题吧!感觉他们的思维很奇怪,而且充斥着过度的虚伪。 “我真的没有伤害她,我跟她没什么仇怨,何必去伤害她呢,您说对不对这样吧,我发誓,我要是伤害她了,那我就不得好死,行了吧!”似乎是被逼急了,孔玉婕这样说道。 “我是无神论者,而且从来不信因果报应这种话,这种话最没有力度了,只是吐两口唾沫星子就可以说出来的话,有什么力度?看看那些青年男女,上一秒还这么还是爱的死去活来你侬我侬,亲亲爱爱的,下一秒就惨烈分手的人不在少数,誓言这种东西算个什么!” 杨天敏本来就不信,这个先不说她是无神论者了,她从来就不信誓言这种东西,谈恋爱的时候就觉得这种东西本来没什么用,所以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没有任何任何的誓言。 这种东西最容易推翻了,上下嘴皮子一翻就是一句话,然后过两秒终于不是嘴皮子一翻又是不同的一句话,人心有很多面,光靠誓言有什么用啊,俘获芳心吗,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居然还拿莫名奇妙的誓言来应对警方的询问,也是够奇葩了。 “行了,我们在教学楼的女生厕所里面发现了一只被砸碎的注射器,注射器上有你的指纹,还有血迹,在那杯豆浆的上面也发现了你的指纹,做为一个警察,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你很聪明,在接触的时候带上了手套,但是因为出汗你的指痕和少量的指纹还是留在了上面,这个通过DNA检测就可以证明,如果你没有做这些事,为什么现场那么多物质上都留有你的痕迹,你不要说是别人把你怎么样,难道你要告诉我是别人把你手上的皮剥下来,然后戴在手指头上面,栽赃你吗?简直是荒唐!” 杨天敏虽然是女警,可她是法医出身,是见惯了死人的。 自然不会软弱也不会像普通的女人那样扭扭捏捏的,能够从警校出来的女人一样都不会是简单的,尤其是像她这种做过法医的,每天都在面对死亡,解剖尸体这种事都是家常便饭,她连死人都不怕,更别说是活人了。这种事儿简直难不倒她。 她现在觉得对于这种人就应该吓一吓,不能因为是未成年人,就客客气气的。 未成年人需要保护,这没错,可是不能老拿未成年人这个事情当挡箭牌呀! 毕竟也十七岁了,这么大年纪总是会有判断是非的能力,毕竟这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不管她到底有没有犯罪,目前来说也的嫌疑是最重的。 如果对这种人一直客客气气的话,那怎么叉子呀,毕竟她们是要从这个人嘴里问出点儿实际的有用的信息来,而不是把他请过来当佛一样当太上皇,或者当公主一样的供着,这根本就不可能了。 一个多小时,讯问下来,反正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从心理学角度来判断,另一明显感觉到她是在撒谎的。 因为漏洞有些多,撒了一个谎以后要拿另外一个谎言去弥补,一个接一个的,都累加起来,而且这对人的思维逻辑能力都是很大的考验,一些学生,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思维能力会把每个漏洞都补好,所以她还是有一些马脚的。 “如此荒诞的话都要拿到警局里面说,实在是过分,而且一个问题是,她私自离校,这件事情应该是学校摄像头,你们可以随便查到,那她肯定也知道,学校里面是有摄像头的,为什么还要撒谎,这不是露马脚的事情吗?”沈漪柔问道。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长得倒还周正,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她做的,那又会是谁,如果是她做的,她死不承认,又有什么用呢!说句实在话,要不是对你们完全信任的话,我完全可以通过别的渠道,去调查这件事情,可能比你们去查她还会让她遭受更加惨重的代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本来发展前途一片光明,虽然这么多年女儿也不容易,可是她现在有她自己喜欢的事业,但是现在就完全都没有了。我女儿的人生就彻底的被毁掉了,如果这个万岁嫌疑人真的是她如果最后查出来下手的人真的她,她现在的死不承认只会让我更恨她。”顾振元说道。 本来他可以请华夏国中央警卫局调查这个事情自己级别也够了,中央警卫局是华夏国保密程度最高的一支部队负责元首府和国家领导人的护卫工作,一些官员在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可以申请。 “今天的询问就到这里结束了,他毕竟是未成年人,我们不能够长久的对她进行这种询问,但是她在案件没查清楚之前不会离开这里,我们既然把她带过来了,就不会把它放走,直到案件真正查清楚的那一天。”李禹保证道。 “我们相信你们,也希望你们不要挥霍我们的信任。”顾振元站起来说道。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夫妇两人情绪都不太好。 “希望这边的警察,不要让我们失望。” “是啊没有什么比女儿的健康更重要。现在竟然!无法保证他的健康,我就只想为她讨回一个公道,我就只想要司法她讨回公道,如果连这点都无法保证的话那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女儿对你对我都很重要,是我们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了。如果没有女儿,我会疯掉的。” 沈漪柔快要疯掉了,以前每当工作繁忙的时候她都会用一家人的合照来安慰自己,就好像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女儿都在身边。 当年枪击事件之后,女儿陪在她身边好一阵子。那是她们难得相聚的时光。你说年过年的时候他们都很难见到面,因为他们两个有时候就根本不回家,所以女儿都是一个人过日子。 为了工作他们只能舍弃这些,但是,不代表她心里没有女儿也不代表她不想念自己的女儿,无论在哪里女儿总是父母心里最重要的牵挂,他们当然也不例外。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港湾都有一个家,但其实真正牵挂都是家里的亲人。 她的女儿,她的父母,所以让他付出所有真心的人都是他所思念的,但是对于女儿的思念,才会更加汹涌一些,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常年因为工作的缘故,自己和丈夫都不在女儿的身边。 是本来以前上很愧疚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应该是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好好的成长了后逐步的开始遵守社会,可她那智慧的女儿,可以在几年前就已经完成了这些。 这就是他们更加觉得难受了,作为父母他们并没有过培养女儿,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摸索出来的。 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同样会造成为了考试而读书,这是一个社会的怪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变成这样。 自己的女儿就像这个莲花一样,不会被周围的世俗所污染,她从来不会主动去挑事也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这她们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在女儿身边,很长时间。多年依旧在经常提起的。 女儿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原本理论上来说,这样的人在将来的职场上是不会吃亏的,可还没有真正的进入到她们所说的那种社会,就遭受如此巨大的打击,这谁受得了? 第六十八章 细节 “这对夫妻看来不简单啊。”李禹等到他们两人出去后,这样说道。 “您说什么?头儿?”田浩问道。 “没什么。只是这对夫妻不简单,好了,你们那边继续,要注意方法。”李禹这样说完。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也有事情要处理。 在办公室里,李禹开始整理自己刚才听到的话,仔细的推敲着,希望能找出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 顾振元和沈漪柔离开警察局之后去了定海中学。 顾安宁还有一些东西在那里,他们今天是把东西拿回来。 杨海兰看到他们两人来,很惊讶,在她印象里,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个人。 “请问你们是?” “杨老师您好,我们是顾安宁的爸爸妈妈,因为宁宁要休息好才可能会来上学,所以我们要把她所有东西都拿回去,至于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暂时的,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搬回去。”沈漪柔说出来的话都那么的苍白,因为她实在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慢慢消化这一切。 从学校里拿回了顾安宁安宁的东西之后,夫妇两人前往下榻的宾馆,把东西暂时都放在那里之后,去了一次沈家。 “爸,我们回来了。”顾振元和沈漪柔回到沈家之后,发现家里人不多,至少没有什么闲杂人等。 “你们俩还知道回来?”沈伯濬一见这两人就板着一张脸。 “爸爸,对不起,我们错了,回来的不及时,连您心脏病复发了都不知道。”夫妇两人连忙认错。 “我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身体也一直不错,这次要是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可宁宁她才几岁?她才十七岁啊!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么沉稳懂事孩子,都抛下我们要自杀了,可见她心里有多苦,你们两个平时工作忙,这我们都知道,也理解,可出了这么大的事,看看,从一开始出事到现在,这都几天了,你们才姗姗来迟,你们有点做父母的样子吗?”沈伯濬动了怒气。 沈漪柔正要答话,不提防沈伯濬拿起拐杖打来,幸亏被沈华宣死死拦住,否则这么有分量的拐杖,可是会把人打残的。 为着顾安宁出事和自杀的事情,沈伯濬居然发了狠的要打人,也足可知道这个外孙女在他的心里有多少分量了,就为着这个,顾振元夫妇虽然被误解了,可心里却一点都不难受。 至少他们不在的时候,家里人把女儿照顾的挺好的,这就很好了。 “爸,阿元阿柔不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事情那么大,他们怎么会不把宁宁放在心上呢?您说是不?”沈华宣劝说道。 听了大儿子的话,沈伯濬细细一想,倒还有几分道理。 于是沈漪柔还是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才罢。 听了解释,沈伯濬的脸色好了些。 摆摆手,让两人下去了。 他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乔静淑叫住了。 “我有些话和你们说。方便的话,我们到楼上客厅谈。”乔静淑并没有明说,只是这样说了一句,但是夫妇两人还是同意了,因为两个人不常回来,也许大嫂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们。 “你们知道我要谈什么吗?”乔静淑没有说别的而是这样问道。 “我们很久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大嫂您要跟我们说什么。”这不是讲假话,这么久不会了,他们还真不知道。 “是她那个声乐老师。”乔静淑说道。 “宁宁在学声乐啊,那有声乐老师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大嫂就这样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沈漪柔不知道。 “那你们知道她的声乐老师是谁吗?”乔静淑问道。 “郁静瑶,这我们知道啊,刚刚跟她见过。”沈漪柔有点不明白了,到底什么意思? “那你们觉得她好相处吗?” “还好,她没什么价架子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她可能难以接近,但是,对我们来说还好吧。这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或是不妥的地方吗?” “宁宁自杀之后的几天,她好像是知道了消息,专程过来了。结果,宁宁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居然,不顾还有其他人在病房里面,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下子就突然趴到她的肩膀上情绪崩溃的大哭不停的在流眼泪。”乔静淑对当时的情况还印象深刻。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吗?”夫妇两人一下子都呆住了。 “是的,当时的场景我一直记得,宁宁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哭,好像还讲了一些什么距离太远,又很哑,我听不清楚,但是你们知道,郁静瑶她是怎么说的吗?” “哦,她是怎么说的,她说什么了?”顾振元问道。 乔静淑把当时的场景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所以,我当时就觉得太一定是年龄最为信任的人年龄对她的信任,甚至超过了信任我们,对自己老师的信任,甚至超过对自己亲属的信任,也可以知道这个声乐老师,这个并不一般的声乐老师,在她的心里有多么重的分量。” “是我们的失职。郁团待她也很好,而且是她的声乐老师,也如你所说,有的时候可能你们找不到她,但那个时候可能孩子就跟在她身边。其实在一定的程度上,我也觉得,郁团其实弥补了一些母亲的角色,想到这一层,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不过说真的,在她身边有这样为他着想的人,我也真的很开心,至少,不管是因为怎样的原因,至少终于有人可以守在她身旁。这样就很好的。”沈漪柔说道。 “你们倒是心宽啊,但是你没有没有想过你们长期都不回来。到时候,怎么办,你跟这个声乐老师到底谁是她妈妈,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倘若将来她不认你们,那怎么办?”乔静淑突然问出了一个让夫妇二人都觉得始料未及的问题。 “这……大嫂你真的有些担忧过度了,我的女儿她并不是这样的人,郁团也有自己的女儿,她有自己的孩子,何苦又夺我的女儿?她不会怎么做,我相信我的女儿我也相信她。她肯真心待我女儿,在这么几年的时间里面给予帮助,我们已经很感谢她了,所以这样的话,我也希望您不要再说了。”沈漪柔开口制止。 虽然她和郁静瑶接触不多,但是她也比较了解她,郁静瑶生性豁达,而且豪爽从来不在背后捅人家刀子。 何况是这种事呢?人家是有自己女儿的,而且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事业,何苦对别人的女儿起什么心思?若是说是为了和他们有什么更多的接触的话,可是人家是级别也不比她们低呀!何必? “我只是确说两句你们既然不信我的话,那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了,守传出去又说我要挑拨离间。就这样吧,你们既然选择相信她们,那此事就此打住,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有说。”乔静淑说完也不肯留他们。两人也有事,所以就很快告辞出来了。 “你说大嫂,今天是怎么了,说出来的话这么怪怪的,而且说话带刺,她以前从不这样,怎么回事。郁团也没得罪她啊!她怎么好像对人家有很大成见的样子。”沈漪柔搞不明白。 “也许大嫂只是单纯的想给我们提个醒,让我们多注意一下,因为她并不了解郁静瑶其人,只是她表达的方式有些不太恰当而已吧!”顾振元说道。 “也许是这样的吧。”这种话也权当做是自我安慰了。 “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宁宁对于郁静瑶的信任,其实从另外一方面突出了她们的失职,所以她可能一瞬间,内心有一点不平衡吧。”顾振元分析。 “很久都没有回来都不知道我家里人在想什么,有的人都死位置是越来越奇怪了,可是跟家里其他人关系不太好了如果连大哥大嫂都要怀疑的话,我真的是会崩溃的,毕竟只有他们跟我们还算合得来。”想起自己家里的亲人们,沈漪柔一阵苦笑,豪门大宅里面权利纷争,这种事情多的是,强股份,抢资源,抢员工,抢份额。什么都能抢,所以就导致亲情相对的比较淡薄。 夫妇二人回宾馆没多久就接到了,来自于郁静瑶的电话。 “您有什么事吗?”电话是打到了沈漪柔这边。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跟你们两位当面谈一谈,不知你们现在是不是方便?”郁静瑶问的很是谨慎。 “哦,我们现在有空闲的时间,请问是您过来还是我们过去找您呢?”沈漪柔问道。 “还是我过来吧,请您二位稍等。” “那好,请您在路上注意安全。”沈漪柔报出宾馆的具体地址之后这样说道。 郁静瑶说完就挂下了电话赶了过来。 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简直可以用迅捷来形容,她上来的时候走路都是带风的。 “您好郁团,请问您到底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才大半夜的突然要给我们打电话?”沈漪柔问道。 ------题外话------ 郁静瑶到底发现了什么细节呢?大家来猜一猜吧! 第六十九章 掐脖子 “是这样的,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们应该已经去学校整理过宁子的东西了吧,那么她的老师有没有告诉你们一些事情?”郁静瑶问道。 “什么事啊,她老师没有提呀,只是问了我们到底是谁,然后让我们签了一张条子,把东西拿走了,还向我们,口头道歉,除此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提。”沈漪柔有些惊讶,到底又出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当时你们不在,宁子已经醒了,然后当时的情绪,我觉得还算是比较平稳,然后她们的老师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吧,带着他们班上一些女生过来看,她本来都好好的,我那个时候也在就穿着军装,但是为了不打扰到她们,我就站在病房的门口,然后门是没有关的,我就在门口,本来都好好的,突然就闹了起来,然后还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我赶紧往前,看到有一个女孩子脸色通红的,好像是憋气憋的,然后一只手不停地在抚着胸口,大口的吸气,感觉就好像是被人掐了脖子一样。” “被掐脖子,这……”夫妇两人都觉得很惊讶。这是什么情况? “对,本来还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就闹起来了,完了以后有剧烈的咳嗽声,当时。我离得比较远,我也听不清楚,他们有没有说话或者怎样。就是那个女孩子不停的咳嗽,然后脸是通红通红的,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当时还掉了眼泪,然后她们的老师就开始安慰啊之类的。”郁静瑶回忆道。 “她们是我女儿的同班同学,又是来看她的,谁会掐她的脖子?” “我从斜对角看,看不太清,但是从当时出事的推断来看,包括她站的与病床的距离,我推断掐她脖子的人应该是宁子。” “啊,怎么会是她?我女儿不会啊,这怎么可能呢?”沈漪柔当时觉得不可能,自己的女儿就是闺秀的类型,怎么可能直接去掐人脖子,而且还是同班同学。 “是啊,应该不……”顾振元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不对,她是可以做到的。”忽然,连他都这样说。 “可问题就在于,为什么她会突然女同学的脖子,难道说被她掐脖子的那个女同学,是给她下毒的那个人。” “可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宁子她一直都在住院,消息很闭塞,病房里面也没有电视机,没有报纸,我好像是没有放任何的信息在那里,我也没有透消息给他,而且警方是这个结果应该刚出来吧,我听说刚刚把人带走,媒体好像也没有官方报道,我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的,这个情况下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渠道,这个情况下她是怎么知道是这个人给她下的毒呢,这不是不合常理吗?她怎么知道的?”郁静瑶问道。 “对了,那女生长得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很特殊的标记,或是很引人注目的,她特有的一些特征呢?”沈漪柔问道。 “我离得很远,又是一下子,我看不太清,让我想想她到底有什么特征。”郁静瑶开始仔细的回想起来。 “您看看是这个人吗?”顾振元想起了自己手机上刚才存下的一张照片。 孔玉婕的一张照片。 “是的,没错,这个女生当时我看到的是侧脸,侧脸特别像,就是她,应该是她没错,那这个人您怎么会有她的照片,难道,这个人就是……”郁静瑶心中有一个猜测。 “根据警方现有的资料,给我女儿下毒的这个人就是她,可是她死不承认,我们当时去看了她的审讯,死不承认的一个女孩子吧,问题很奇怪,根本就不按着你的点回答,完全就是明明证据很充分,但是她就是各种抵赖吧,想尽办法就回避问题。就不给你配合,她就那样。所以第一轮看完我们就回来了,太难受了,看着那个害我们女儿的可以说真的是罪犯,那以后她还在那里的死不承认,这个这种人要怎么改变?您说吧,这种死不承认的人要怎么改变,我真的觉得要是在战争年代,这样的人只有死,只有死才能改变她,可是现在是和平年代,而且她还是未成年人,我觉得以后起诉的话,麻烦大了。”顾振元考虑的是这个问题。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起诉是必然的,可是她是未成年人,到时候怎么办呀。毕竟你们手伸不到这么长,我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我们国家司法独立,原则上任何部门一般情况下都不能够施加压力,包括你们是外交跟内政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扯不,上我是政工团体又是文职,一点用都没有,虽然很直观,你们真的起诉,然后真的法院受理,然后审理的话,即使如此,我觉得还是可能会比较麻烦一些,不光来自于法律,还来自舆论舆论有一些不太正确的导向。比如说这一次,莫名其妙网上爆出来的那个消息,说是因为谈恋爱才被投毒,当时大家都没有知道这个具体的情况,就直接有人一边倒的开始骂。骂什么的都有。” 郁静瑶看到那些评论就开始头痛,又不上什么忙,看起来,她现在是时候应该打理一下自己社交网站的个人主页了 “我们也看了一下,真的让我很心痛,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网友,我们的国民会这么的暴力,也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女儿要承受这些她从来就是,像一朵花儿一样,当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但是她是属于那种比较清高的类型吧,不会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也许按她现在的性格,她会忍,但是忍毕竟不是一个出路。”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他们真的谁都不知道。 “对,现在很多都不顾道德底线,就是只要噱头,只要关注点没有任何的底线,简直是,我看到的一些评论,只是一小部分,但是已经非常非常不堪入目了,基本上最后朝着那个什么恋爱那个方向走,根本就没有人站在她这边。基本上就是他们都觉得早恋,谈了恋爱,完了以后三角恋呀,你就是活该,基本上有很多人去曲解一些事情,为了他们个人的一些病态的心理。其实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比较病态的社会表现。”郁静瑶很担心,明明是受害者,却好像罪有应得一样,简直是莫名其妙! “是啊,这事本来对孩子就是一个打击,网络上的消息,她要是看到的肯定会很难受。”沈漪柔难过的说道。 “你们两位能在这儿待多久,你们不可能永远把大使馆的工作放在那边的,这不现实。”郁静瑶问道。 “嗯,确实是放不下太久,我那边已经有人在催了,不停的在催我,不停地人催我。我也没办法,可是女儿也很重要啊,太久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突然很想补偿我的女儿,很怕这是最后一次,真的差点就真的成了最后一次。”沈漪柔很是感慨。 “事情闹成这样,真的让我们都是始料未及,一开始都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来的时候。都没有想到女儿会自杀。因为我们觉得她是很独立的一个人,想象不到这个样子。你想象不到那种的校园里面会出现这样的恶性事件了,看来我们真的是对这个环境太放心了,您觉得我们这女儿转校,这个现实吗?”顾振元竟然开始征求起了郁静瑶的意见 “凭你们的能力让她转校当然只是动动手指的问题,但是你们考虑过一个问题没有,她愿不愿意离开。我今天也跟二位坦白一些事情吧。她除了是个高中生以外,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学生了。”郁静瑶还是决定将有关的情况告知一下。 总不至于连父母都不知道为什么。 “您说。” “她当时以中考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这所学校是你们都知道的事情,其实,她在今年的暑假中考结束之后,同时还参加了中央音乐学院的夏季入学测试。你们也知道,这几年生源相对比较稀缺,中央音乐学院从九五年开始启动了夏季录取,是就是为了补充生源,那么当时人是处在暑假,我当时就考虑让她去考一下中央音乐学院,后来就临时抱佛脚吧!时间也很少,要匆匆忙忙的回来,匆匆忙忙的我让她复习了一下,然后辅导了一下,几位老师还有我们一起给她辅导的,然后,后来她也专业第一名和技术理论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当时的夏季录取,现在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我当时就问她,我说你高中还要不要读,她说一定要。在在那之前我曾经问她,我说你这么忙忙碌碌的,何必还要在读高中呢,你直接就读大学不行吗?她说不行,高中必须要读,文化课必须要学习,按她的水准我觉得,她完全可以不学了,他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但她说高中还是要读的,她应该是有其想法,挺有主见的一个孩子吧。我当时就说你能不能把一些事情就是缓一缓,都慢慢来,她回复我,就这样了,不行太忙了,她忙的停不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马上做完。如果她要离开这里的话,当时他绝对不会再去争那个中考的分数,绝对绝对不会再进高中的课堂,以她的水准,包括她当时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进中央音乐学院,还少一个课业负担呢。如果她要转学,当时就可以马上离开,而且当时她路子有的是,很多地方可以让她去但他这是没去还是留在这儿了所以我觉得你们两位应该也可以从这方面考虑一下,她个人的意愿,她好像还是不想离开,可能有一些他牵挂的东西吧!不想离开这里,毕竟也是家乡可能也是不想离开。”郁静瑶抿了抿嘴唇,直摇头。 “还有这种事?我们竟然都不知道,真是太失职了。”夫妇二人都觉得很惊讶。 第七十章 转向 “说来实在惭愧,这些事情算是我一手安排的,并没有通告你们。当时她也赞成了,这样的安排。再加上她本来也一般都是陀螺转所以好像也并没有觉得吃不消,就是有的时候,有些课程这个会重合。那个时候就会比较麻烦一些,其他的倒也还好。”郁静瑶有些歉意的说道。 “她是一个比较独立的孩子,所以应该也会适应现在的生活。”顾振元给女儿下了定语。 “是的,她比较习惯目前的工作强度,她一旦没有办法说话,能不能在我这儿待下去,倒并不是问题,因为她在作曲和舞蹈方面也有天赋,所以哪怕不能唱歌,我也可以继续让她留在这儿,但是问题是,她其他的工作怎么办?” “实在不行,就只能全部放弃,对了,我有一个想法,刚才,我们曾经聊到宁子为什么知道这个人给她下毒,我的想法是,应该是这个人自己告诉她的,她是觉得宁子说不了话,而且会被完全打垮,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你们怎么看?”顾振元又说道。 “逻辑上是通的,那个时候,警方的侦查重点还不在她身上,所以那个时候她有足够的行动自由,完全有时间也有这个能力去刺激宁子,谁料想我的女儿也是个狠角色,所以,这么嚣张的人,简直是活该!”沈漪柔对这人完全没有好感。 “这回,她进去已经是出不来的了,各方面都查的这么紧,现在,就看那边的调查结果了。”郁静瑶抬手看了看手表,确定了时间。 忽然手机震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是陶湾的短信:“社交网站上有新动向。” 用手机打开社交网站,果然,定海中学、校园投毒案、嫌疑人已被控制之类的话题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郁静瑶随手点开一个,这个时候网络上流传出来的这个消息倒是比较的靠谱,至少她首先点开来的这个还是相对比较的靠谱的。 这个消息是这样写的:“据了解,定海中学投毒案又有了新的线索。警方根据初步调查,锁定了一名有嫌疑的作案人员。据警方关系者的消息,投毒者是受害者的同班同学,两人平时没有什么大的冲突。至于为什么投毒目前没有定论。这位关系人士表示,案件还在调查当中,其他的细节不方便透露,而且涉及到未成年人的法律保护问题,一些事情不太方便透露,还是希望大家关注官方媒体的具体报道。” “这倒是说对了一点点东西,可依然还是什么都没说一样。很模糊,但是至少没有编撰的成分,应该还算是相对比较真实。” 郁静瑶又点开了另外一个内容:“校园暴力安全和公共安全事件频发。而此次定海中学投毒案件则更是性质恶劣的其中一件。根据现有资料显示,投毒者和受害者不仅是同校的校友,而且还是同班同学,至于下毒动机至今不明。” 而底下的网友评论,也是五花八门,各种各样。 网友1:“还是同班同学啊,居然还这么下的去手,这还能一起好好学习不?” 网友2:“这个案子早该查了,拖拖拉拉拖拖拉拉这么久,最后还是得查呀,那拖那么久干什么呢?” 网友3:“之前不是说什么三角恋四角恋,因为学生早恋引发的问题吗?怎么这一会儿跟这个完全没关系了?” 网友5:“给楼上科普一下,这个消息是最早爆出来的消息,一开始都描述的挺玄乎的,可是没过多久就有受害者的舍友出来打脸,力证受害者醉心学习,成绩优秀而且还乐于助人,并且还多才多艺。并且直呼:''''''''''''''''还没有谈恋爱,如果谈了,别人不知道我们寝室里这几个小姐妹是肯定会知道的,可我们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得到,我们的学校里也没有所谓的三角恋四角恋的这个情况。再说了,我们的学校在这方面抓的一向很严,如果有什么三角恋四角恋,不等到出来早就被学校的校长和政教处的老师谈话了,那后果都是很严重的。说在学校里还能三角恋四角恋闹得不可开交,到最后还没被学校出面制止的,一定是没有在定海待过。’” 顺便还放出了当时的全文。 网友6:“我上高中的时候,我没有被同班同学毒死真是个奇迹。” …… 郁静瑶看了一圈,舆论的风向倒是出现了一定的改变,至少从社交网站的留言上看,大体是这样子的,虽然还有一些过激的言论,但是比起之前前几天已经少了很多,而且因为一些证据的出息很多人都不再站在他们这边,而且军方和警方联合实行的信息管制,并没有解除,官方的消息和非官方的消息,虽然一直都还有,但是也一直处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 “你们看,舆论出现了初步的转向,但是因为涉及到未成年人的保护问题,而且警方在没有得到完整的证据链之前,一般都不会直接的发布消息,虽然还是比较隐秘的,但是总算是有了进展。但是在我看来,这个进展实在是太慢,简直是在活生生的煎熬。”郁静瑶把手机递给夫妇两人说到。 “进展纵然相对比较缓慢,但是总比没有进展好,虽然只要一想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把害我女儿的人绳之以法,我就觉得很难受。但是警方也在逐步的推进工作,并没有处于一个停滞的状态,这说明这个案子还是有希望。”顾振元叹了口气。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否则女儿何必受这窝囊气。 “希望舆论能够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吧。” 面对现状,夫妇二人也是苦恼不已。 而此时,楚飞扬刚刚完成自己手上的工作。 一到市局,他马上就召集专案组的各位警官开会。 “大家现在应该还在调查,定海中学的案件吧,我想我现在回来应该也不算太晚。” 这是他的开场白。 “是还不算太晚,但是我们昨天重点走访了全市的几家市场包括地下的黑市。重点就在根据我们的报告去寻找毒物的来源。还是不太好找的,虽然这几年地下黑市相对比较隐秘而且因为军方的打击出现了大规模的萎缩,但是还是很大的。” “鱼龙混杂,是那儿的一大特点,军方九三年起,连续多年的花都地区的工事进行整顿了,围剿。时不允许存在的情况,这点黑市就是当年的残余。甚至还可以进行全部有毒物的流通。”楚飞扬说道。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当时,军方不把整个黑市全部都拔除掉呢?” “黑市是人组建的,可人是活的,把这个处理了他们另外可以选地方,只会让整个地方变得更加隐蔽既然如此,还不如留着。”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他们这么做的原因。 其实,现在那边已经管控的很严了。但是关键的问题是,在管控的情况下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恐怕军方内部也需要反省。 “我不在的这两天里面。听说受害者的父母来过了?”楚飞扬状似无意的问道。 “对,来过了。”李禹说道。 “那你知道她父母到底是谁吗?”楚飞扬继续问。 “看出来了一点点,不知道到底是谁,但是对他们的政治地位心里有数。”李禹这么说,当然不是没有理由。 因为他在上一次和这对夫妇见面的时候,无意间从两个人的衣服上,都发现了国会议员的徽章,虽然没有暴露身份,但是也不排除人家是接这种方法表明自己的政治地位,然后给他们增加点压力。 “您也知道?” “当然。”楚飞扬看着他说道。 “听说你们提审了孔玉婕?怎么样?有什么结果?” “能有什么结果?还是咬死了不承认。”杨天敏说。 “她当然不承认,要是承认了,那就死定了。”楚飞扬对于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什么?可都是她现在是未成年人,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杨天敏说道。 “我要提审这个人,你们帮我安排一下。”楚飞扬说完就站起来。 徒留下一桌子的警官。 “这个人有个性。还不怕咱们一个个都给他撂挑子。” “人家当然不怕,二十出头就能够做到三级将官,这样的人又岂是简单的人。你们呐,还是把她看的太简单了,我问你们20多岁的时候你们在干嘛?我自己20多岁的时候还坐在华夏公安大学的操场上。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到这个地方工作,一干还是这么多年。” “我20多岁的时候,就,几年前吧,我还在华夏国国立医科大学的法医系读书,谁知道我会转行不做法医。”杨天敏说道。 “好了,准备一下吧,这个事情还是要安排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到底要用什么方法,要让这个人开口。”李禹也很好奇,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他到底要怎么审? 能有效果吗?她会承认吗? 第七十一章 提审 他倒真的很期待了。 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将官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想归想,他们还是要去看看的。 楚飞扬这个时候在心情很糟糕,是真的很糟糕。 因为他曾经借助这两天时间,对整个案件进行的调查,几乎动用自己可以动用所有的情报关系网,彻查这批毒物的来源,这一次的毒物出现的很怪异。 融合新型毒品和传统的中草药,有点不伦不类也说不清楚它到底属于什么,但是这类东西一般都只有黑市才有。 普通人正常情况下是拿不到这种东西的,而且整个黑市是在前军方的一个监控之下。 情况还是比较可控的,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毒品交易现象,即使是有也被军方立刻打掉了,所以整个黑市的组织,其实是相对比较萎缩的。 而且人人都知道在那里做交易,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具有很大风险的。既然如此,这种东西是不是大规模交易,就暂且不论,首先从药物的成分看除了传统的中药之外,还有一些西医的制剂都是管制类药品,基本上,有一些都是处方药。还有一些是连医院都必须要很谨慎给出的药物。 比如说含有麻痹成分的那么一两种。 所以他就沿着这个角度开始查。 被管制起来的这个孔玉婕,显然不具有这个能力,因为楚飞扬动用自己的情报网把这个人的身份背景。查了个底朝天之后发现这个人没有背景,就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孩子,没有大的社会背景,很普通,甚至可以说很平庸。 出生在农村,后来父母有了积蓄就进了城,成绩好所以才进了这所私立学校,和这所学校里有很多的富家子弟有着明显的区别。 平时也是比较不声不响的人,如果说这样一个性子的人能够想到用这样毒辣的方法去,毒害同班同学,而且这个人跟她基本上没有利益的冲突。 这如果是出于她的个人思想的话,就很不正常了。 所以,他一直都在怀疑这件事背后有一个真正的幕后推手,至于这个孔玉婕,说白了只是一个被推出来的炮灰而已,可以保护她背后的那个人不受到法律的制裁,同时不受到社会的质疑。 “孔玉婕,女,出生于1981年,自己的家族出身并不高,经济也并没有怎么宽裕,直到你父亲这一辈通过种植优质的农产品有了一定的积蓄,所以就进到了市区。而你一直都成绩优秀,所以也很争气,考进了半公费班。也跟人没什么冲突,能告诉我吗?这样的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楚飞扬首先问道。 在楚飞扬说的时候,孔玉婕这眼神有了一点点变化,但是这种变化,很快就消失了,就只是那么一瞬间之间。不仔细看会觉得那肯定是一种错觉。 “您想说什么?想用这样的念回忆录的方法来让我说出一些是吗?这不可能的。”孔玉婕说道。 “我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时间,在这里喋喋不休的给你念回忆录。至于你的家庭背景到底怎样我也不想去管。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下毒是一瞬间的事,可你毁掉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原本锦绣光明的未来。” 楚飞扬敛了神色,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和这个女学生啰嗦,尤其是她还是残害自家小丫头的人。 “锦绣光明?谁的未来能够真正锦绣光明?顾安宁吗?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孔玉婕听完这话忽然激动起来大喊道。 “看起来你并不像和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老实,好吧,我换一个问法,我问你,你了解顾安宁吗,你跟她只做了一个多月的同学,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本事,又怎么知道她被你毁掉的,曾经可以的拥有未来是多过锦绣光明!你又怎么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楚飞扬提高了声音,怒气也开始在脸上升腾。 “我再怎么不了解她,也总比你们了解她,至少我还做了她一个多月的同学,而你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我不了解,可是她是个很傻的人,按照他这样的生存方式,被人毒死,那是迟早的事。” 听完她的话,楚飞扬不怒反笑:“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张扬的人才死的快,她张扬吗?我看她够低调了。” “在你看来她够低调了,可我看来,她很高调。”孔玉婕对顾安宁嗤之以鼻 “这就是你下毒害她的原因?”楚飞扬反问。 “我再说一遍,这位看不清楚军衔的军官大人,我没有下毒害她,下毒害她的人不是我。那杯豆浆也不是我带给她的,你们能不能不要一直问我了,我快要疯掉了!”孔玉婕忽然发飙。 “如果不是我手里有实质性的证据,光凭你这样的做派很多人也许就信了,可惜那是别人不是我。在塑料杯,注射器和封口膜上都发现了你的指纹和其他生物痕迹。事实,无法抵赖的,当然你自己身上还带着一个巨大的证据,你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罢了。”楚飞扬轻描淡写的说道。 “证据……什么证据?”孔玉婕低头看了看自己,问道。 “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方便解释一下吗?”楚飞扬忽然把眼光聚焦到了她脖子上那一圈明显的於伤上。 “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勒到的我自己玩儿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孔玉婕看了看,这样回答。 “自己不小心弄到的,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退,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在看守所里面,自己对着自己玩儿自己弄的?”楚飞扬瞟了她一眼。 “真的是我自己弄到的。”孔玉婕急忙申辩。 “这个伤痕当然不是你自己弄的,是顾安宁送给你的礼物吧!”楚飞扬冷不防这样说道。 “你怎么……就是我自己弄的”仿佛意识到自己冲口而出说错了话,她连忙改口。 “我怎么什么?在出事之后的某一天你跟谁 碎班上的同学和老,师到医院看过她,当时警方调查的重点放在给她带那个豆浆的好友周宁涵身上,你根本就没有进入警方的视野。而你自以为得计,觉得不会有人知道,更欺她劫后余生体弱不堪。在去看她的时候得意洋洋的说出了你害她的真相。以期能够继续打击她,谁能料想到她当时就登时发作起来,伸手掐住了你的脖子,把你给掐了个半死,我说的没错吧!” 楚飞扬话吓坏了其余几位警官,也吓坏了孔玉婕。 几个警察不知道这件事。 孔玉婕不知道楚飞扬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即使这不是我自己弄伤的,可是算哪门子证据?”孔玉婕既然强辩。 “因为这种手法,一直都是顾安宁一种绝招,她是搞体育出身自然近身格斗不会差。”楚飞扬的嘴谁角浮现出一丝,并不明显的笑意。 “什么?”孔玉婕呆在那里。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足够了解她,你脖子上的这车红肿三至五天之内不会消退。因为,她在你脖子的时候就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可能都是稍微掐一下留有痕迹,只要不是人死亡一般很快就会消退,但是她手劲儿很大,而且掐的时候是有技巧的,能够在皮下新春一种少量的水肿并且导致局部失血。就形成了,你脖子上这一圈巨大的淤血,你应该庆幸,她刚刚醒过来。,乏力,手上没什么劲儿。否则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在医院里面盖着白布被抬出去了。”楚飞扬又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伤口说道。 “即使证明这是她掐的,可是这仍然不能证明我是下毒害她的凶手啊。” “顾安宁在中毒之后昏迷的几天。后来她醒了过来算是逃过了一劫。,但是她在案发之后的第五天,服下的超剂量的镇定安眠类药物自杀,最后被亲属发现救回了一条命。他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本身身体不好,事情又多,而且讯息处在一个比较闭塞的状态没有报纸没有电视,甚至大多数人没有办法都用自己的手机这样的情况下,她没有任何信息渠道的情况下,她怎么会知道到底谁才是害她的人。而且那个时候警方并没有把注意点,放在你这儿,你还是比较安全的一个人,可是,劫后余生的她不能讲话,有那么多同学老师去看望他应该感到很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她掐你的脖子,而且还下手那么狠,换言之,有那么多人她为什么只掐你的,却并不掐别人的脖子?楚飞扬问道。 “因为当时我离她最近,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应该是需要发泄一下,所以就掐了我。”孔玉婕依然没有说实话。 他不知道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而且他的推断,虽然。看上去不可思议,但确确实实是对的。到底是怎么办的?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了解? 第七十二章 崩溃 楚飞扬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跟他撒谎玩心理战?这孔玉婕还嫩了点儿! 几位警官也仔细的看着这里的情景。 “他对受害者好像很了解。不过实在不敢想象,脖子上那么大一圈,居然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女孩子给掐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被家暴了呢!”田浩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啊,这个将官为什么对受害者这么了解?实在是奇怪!” “你们不用猜了,暂时猜不到的。”楚飞扬听到他们的议论,说道。 “额…。”几人都很尴尬,议论别人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啊! “你要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所以不要想着能在我这里逃过什么,最后你还是逃不过的。”楚飞扬可没心情跟她开玩笑。  “你…。” “我知道,一开始你只是心里有些不平,并没有下毒害她的打算,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才促使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说的对吗?”楚飞扬说到。 “你怎么知道?”孔玉婕这个时候才有点慌了。 “我完全知道你的所有情况,也掌握你所有的罪行和你所有的行动,你想骗骗那些警察,也许有点可能,但是骗我,是办不到的,别忘了,我的身后站着的是整个华夏军方,和军方作对,你知道,这没有什么好下场。”楚飞扬轻描淡写地说道。 “嘿,这个人,怎么说话呢,我们有那么弱吗?”田浩他们立刻炸了。 “是啊,这明显是瞧不起咱们,实在是…。”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还要我说什么?”孔玉婕反问道。 “我是知道了,我也有证据,可我要你招供,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楚飞扬情绪有一点波动。 “为什么?你已经有证据了,我说不说我承认不承认于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我知道了,可她还不知道她的父母还不知道。她身边关心着她的人,她的老师,她的前辈还不知道,所有追随她的歌迷,他们还不知道,所以我要你招供,我要你自己说出事实的真相。”楚飞扬继续说道。 “对你很重要吗?她对你很重要吗?事实的真相对你很重要吗?,我真的不想说,你能拿我怎样?”孔玉婕不知为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事情的真相对我很重要,因为我受上级的指派来查这个案子,案子查不出来上级会拿我开刀,这案子对她很重要,因为你毁掉了她的未来,你必须要对她有一个交代。还需要对其他的人有所交代。因为你毁掉了她们精心培育的优秀的人才。你还需要对另外一部分人有所交代,因为你夺走了,他们最喜欢听到的声音。你夺走了数以十万甚至以百万计华夏人最喜欢的声音。”楚飞扬说着说着激动起来。 顾安宁加入军艺团一年多的时间,代表作不算少,但是其中最著名的还要算《军旅四曲》就是在之前她自己写作后来因为署名的问题,和郁静瑶有过争执的那几首歌。 当然,最为人所知的是她在维城回归大典上的那一首《游子》还有国庆晚会上的《风光无限好》,之前的晚会上她也推出了几首新歌,但是总是没有这两首著名,毕竟资源也是要稍微平等些,不可能把所有的资源都给她一个人。 但是这两首歌的传唱程度是很高的,从上到下,很多很多的人都在传唱,华夏国十几亿人口当中传唱这两首歌的人数以十万或百万计数。并不夸张。 “我……”孔玉婕似乎是被他的话惊吓到。表情也有些复杂。 “我刚才说过了,是有人在怂恿鼓动你这个人是谁?我想让你自己说出来,否则仅凭你下毒害她这一条,你会付出很惨痛的代价。” “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这样想的。”稍微过了一会儿,她还是这样说。 “你没有任何家庭背景怎么会想到从黑市去取毒药,而且你还怎么就拿到的你的那个人家底供你开销。够你家里人一家开小就差不多了,你哪有那么多钱,最娶到这种毒药,你可别告诉我,是人家跟你关系好,所以给你了,那点事都要他们要是出手就你手上这些用来下毒的,在黑市上的价格最少也得要5000块。”楚飞扬嗤之以鼻。 “那药我们自己配的,所以就比较省钱。”孔玉婕现在这言下之意是已经承认,现在只有怎么想着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扛下来了。 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原本还以为她会死不承认,现在这已经不考虑承认不承认的问题了,已经在考虑会不会牵连到另外一个人,那还真是小看她了。 “如果是自己配的,你的配方从哪里来?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并不是医科专业出身,你从哪里去找这种配方,何况这种配方本就不好找,中医西医毒品综合在一起,这样的配方不太会有人有。” “我……” “还有毒品是国家绝对禁止流通的,你是从哪里取的。同样的道理,根据成分检测,你用到的不少的药品都是处方药,必须要从医院拿到。你是怎么拿到的呢?”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网络销售这种事儿,所以要是从网上拿到也基本上不可能。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犯下毒害她的罪行,就凭你私自持有毒品,这也是要给拘留的。所以你何必再替别人背这个黑锅呢,这东西到底谁给你的,谁教唆你做的这件事你说出来不就完了。何况你觉得瞒天过海又能够瞒多久?” “我并没有想瞒天过海的意思,我讲的都是实话呀。” “对你说的都是实话,自然。所有的罪名都要你一个人来承担,那个人有什么损失,即使警察查到他的头上还有做科长的父亲关系,她当然什么时候都没有,虽然科长这种官小的不值一钱,那肯定也是个官儿啊,还是有点人脉关系稍微打通一下就没事儿了于是个人来说不过是多了两天,担惊受怕而已,到最后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可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你有什么背景,都说了黑锅让你背了,进监狱的也会是你,判刑也是你。” “我是未成年人,不会被判刑的,您还是别吓我了!”这话似乎是戳到了孔玉婕痛处了。 “未成年人不会判刑,这是不假,可是这事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虽然不能判刑,可是也能够在拘留所里把你关个十天半个月一个月的,那以后要是传出来说这个人是进过去留所的,你猜以后嫁人了,会不会有人有一个去过拘留所的人呢?”“不会的,他们会帮我的。” “你觉得他们凭什么帮你,不过是跟你做了一个多月同学,在他们看来肯把你抛出去做炮灰,他们都觉得是看得起你!你有什么背景啊,值得他们非这么大心思去救?你想多了吧。再说就凭他那点能力,倘若进去的是他女儿,他都未必救的出来,何况是你,你是他什么人?你对他们来说,非亲非故,就是一个棋子一个炮灰一个跟屁虫而已。对他们一点都不重要。” “不会的不会的,我为他们冒这么大风险,他们一定会的。”她试图在证明些什么。 “你太高看自己了吧,你以为自己是谁呀?这么大的风险,搞不好连那个什么科长官都丢了,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觉得他们会救你吗?他们救得了你吗?”楚飞扬步步攻心。 “不会的……” “如果没有惊动大人物,如果这件事情没有闹大了,你觉得我何必出现在这里跟你啰嗦这些?你当我这个将官吃饱了撑的呀!天天就把时间消磨,在你这儿,消磨在一个莫名其妙的犯罪嫌疑人这里?” “你……” “我没空在这儿跟你啰嗦,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害她,我想让你亲口说出来。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动作,葬送她的一生!” “我……”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仔细想来,再几次问话之后她好像都只有一个字的回答,而且都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即使你不说我反正已经查到了,但是如果你不说的话,就是最不交的,要从重处理,如果你说了也许还会酌情考虑一下,但是你不,说那这罪名可是往死里定的。”楚飞扬用自己手上的那支钢笔敲了敲桌面。 “会有……这么严重吗?……”这个时候也许真的开始愁了。 “如果她愿意动手中的权力,会有这么严重。” “她?是谁?你指的是顾安宁吗?” 楚飞扬没有回答她,这一次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话说透了,就不好玩儿了是吗?何况有些事情原本就不能让她知道,她也不配知道。 “啊!”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很忽然的,她就双手抱头痛苦的大喊。 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看起来她内心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某一点,现在她必须面对现实。 也许她内心早就知道,但是不愿承认,只是现在他必须要学会承认,因为现实已经没有留给她任何退路,哪怕是一丝一毫都已经完全没有了。 ------题外话------ 这两天更新的不及时,都不知道我自己在搞什么→_→ 第七十三章 坚持 “你的话真的很多,有心思考虑这些,还不如考虑考虑你自己。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很透彻,到底要怎么办,看你自己了,你自己怎么去选择,是选择默默的承受一切,让那个真正应该受到惩罚的人逍遥法外继续去过她的逍遥日子,然后你自己远离父母,亲人,让他们受无尽的痛苦,并且赌上自己的后半生,有可能要在高墙内度过,或者要被这件事困扰一辈子。还是说你选择说出来,得到一点点宽大处理的机会,当然如果你不说,我照样可以把你抓起来,别忘了,我不是警察。行事的方法当然也会和警察不一样。” “那,对我来说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吗,你反正都会把我抓起来的。” “当然,你说与不说的区别就是,如果你主动说了,那你就还有那么一点点机会,将来上了法院,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坦白的情节在里面,如果你不说那就是死扛到底,是死硬分子,你应该知道这些年。这方面一向很严,而且投毒,又是那么大的一个罪名,你觉得靠你自己扛得住,靠你父母那点背景扛得住?”楚飞扬耐心已经用尽,懒得跟她废话。 而这个时候,因为她在课堂上被带走,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消息再慢也已经传到了她父母那里,这对父母当然很心急,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没什么背景,还是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打听去了。 “我女儿到底在哪儿,这么都已经有几天没见她了,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有什么用,她们同班同学讲说她是在课堂上被警察带走的,你问我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准备准备到警局去看看,怎么好端端的就把孩子抓起来了嘛!” “孩子他爸,你这话说的那么轻巧。警察没有证据不会无端抓人,何况还是到学校里,可是学校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你能不能别在我这啰嗦给我讲个什么道理女儿现在,在警察局里面,这是一定的,不然你以为警察能把她带到哪里去,不要再去考虑学校到底怎么样了,人都已经进去了,你问问学校有什么用啊,还是听我的,准备一下到警察局去看看,顺便也央个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孔大江这么多年一直都奉公守法,也一向跟警察没什么冲突,这一下可倒好,女儿直接进了警局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简直是荒唐!” 而楚飞扬则是在说完了自己该说的话之后,就离开了审讯室。 “您这是什么都没审出来?” 楚飞扬看着有些人幸灾乐祸的样子,径直走过去说道:“审与不审,她认与不认,于我而言有什么区别吗?” “你……” “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掌握了,她招与不招,认与不认,无所谓,我也并不是一定要拿到她的这个口头供述,我并不是那么看重这个结果。”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她承认?”田浩问道。 他也真是奇怪,既然如此,还这么的费劲干什么? “因为这个案子的受害者,她需要听到加害者,真正的承认,真正的反悔。所有关心着这个案子的人,他们必须看到案子的最新进展。这个口供不是说我要不要听,应该是你们警方要不要听,因为这个案子是你们在查应该说,这个口供是受害者,她一定要听到。作为年轻的军旅歌唱家,和执政党内的优秀的人才,她必须要听到这个几乎摧毁她一生的人,应该有的忏悔。”楚飞扬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包含了一定的感情。 “所以,你并不是对犯罪嫌疑人心存怜悯,而是你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所以一定要她亲口说出来。”李禹说道。 “我希望事实的真相,是被加害者亲口说出来,而不是被我们在外力的干涉下,机械探查到。因为我希望,这件事情的加害者,能够真正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能够真正的去向受害者,向这个无辜被她伤害的同班同学表达内心的忏悔,虽然这在目前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依旧要这么做。否则的话,我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心思了。” “所以你就一直在用攻心术,让她的心里防线得已崩溃,你成功了,虽然现在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已经从拒绝承认到已经承认,从背黑锅,到要把她幕后真正指使她的那个人抛出来,这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说实话,如果按照我们的行事方法,不管她承不承认,只要我们能够确实的,查到证据,并且难过确认基本的事实。本来就可以定罪了,这和你们一定要形成完整地证据链是不一样的,对于重大案件和涉及到重大人员关切的时候,我们可以考虑特殊的情况,但你们就不能这样。因此你们的灵活性就有比我们差一些,这也是军方和警方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做的事情跟你们不是一个系统,而且相互独立。而且涉及到的范围会更广一些,很有可能会涉及到军事情报,或是涉及国外等等很多很多的内容,所以有的时候也会综合特殊考虑。跟你们也是不太一样。”楚飞扬这一次的倒是显得很坦诚了。 说了这么多,倒是很出乎他们的意料。 说句实话,原本这个案子他们只当普通的案件来处理,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校园投毒案件,顶多算是校园欺凌或者校园暴力的其中一种吧,居然还惹来了一个军区的将官,而且听他的意思是受命于人,那就是说涉及到这个案子,至少说是在关注这个案子的人一定是他的上级,至少这级别不会比他低呀! 否则人家根本就不会同意。 这是常识。 你见过下级命令上级的吗? 没有啊,是绝对不能够啊! 所以也算知道这件事情闹得有多大,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所有的时间拖延,过久造成社会影响,过于恶劣,这些都是托词,实际上,军方这次出手就是冲着这个案子本身来的,看他们这个架势,明显就是要给个受害者撑腰的,那这个受害者到底是谁,一个小小的所谓的青年军旅歌唱家,那说破天了,也就是一个唱歌的,哪怕能去给内阁的长官们表演,那也就是个演员,就是个唱歌的,就是个体制内,何况她的年龄在那儿摆着呢。这撑死说破天,她能大到哪里去? 堂堂一个将官竟然会直接的干涉这个案子,而且还是奉命干涉,名正言顺的干涉。 那就证明这件事情的关注度很高,用从侧面印证了之前的想法。 现在至少作为专案组组长的李禹,开始思考起,这中间内在的关联。 而与此同时,孔玉婕父母也已经来到了警察局打听情况。 虽然是疑犯家属可是按照惯例,还是需要接待一下。 “警官,我女儿犯了什么罪,怎么就直接给抓起来了?也不跟我们家里人说一声。我们很担心她。” “这件事情,现在还在正半当中属于机密,我也不能多谈只告诉你们这是很恶劣的罪名,而且上面追的很紧。” “什么我女儿一向都奉公守法的,谁能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 他们有疑问,但是不会有人回答他们。 这对夫妻在这里算是碰了个软钉子,但是从那一点点信息当中他们也知道这回女儿恐怕是捅了大娄子了,可是他们现在迫切的很想见自己女儿一面,这好端端的怎么搞得嘛,好端端的在上学,怎么还捅一个这么大的篓子? 楚飞扬懒得跟这里的人废话,留下了一句话又走了,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资格过问不是吗? 第二天,他们才又见到他。 准确的说是孔玉婕想要见他所以他才过来的。 “怎么想通了?” “我想不想通,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你反正什么都知道了,就差我一个口供而已。” 可是“你这下倒是学聪明了,没错,我就是差你一个口供。所以呢,你现在是打算告诉我了吗?” “我有的选吗?”事实上没有。 说与不说,都是一辈子的身败名裂。 “你觉得呢?”楚飞扬反问。 “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顾安宁到底是谁?” “这问题你应该自己去问她,何苦要来问我。”楚飞扬没有正面回答她。 因为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意思就是我都不到答案了。” “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尽快把你想说的话说完。” “好吧,这件事说起来其实可笑,我们学校要在元旦文艺汇演的时候排几个节目,排出来的节目,能表演的好的,会作为代表学校的曲目或是节目,要送到更上一级单位去参加演出,我会唱歌,但是比不过她,所以我就用了这样的方法。” “就这么简单吗?” “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别的理由。” “那只是你的动机。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比如你的药哪里来的,既然已经得逞为什么要刺激她,谁指使你给她下毒的,光你一个人,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为什么,我可是一个很大胆的人。” “一开始死不承认,现在还心存幻想,妄想别人还会顾及你这个炮灰,这样的你告诉我你是个很大胆的人鬼才相信。你本来也许只是有那样的想法,一个想法付诸实施,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你需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这其间你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应该产生动摇,在这个时候又是谁告诉呢,谁给你信心,甚至在协助你把这一切变成了现实。” “是啊,原本这种事情,我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我知道我在水平上跟她有差距,而且。学生愿意向是个砸钱的东西我不敢说,他到底有没有学过,但是我比不上他的是真的,我一开始也只是有些不甘心,把这些暴露在口头上而已。后来她就忽然跟我说,说两个人在小学的时候关系就很差,而且跟我说一些他小学时候的事,我那个时候心里就很不高兴,我在想原来以前就是个人格这么差的人,现在又凭什么比我好呢,当时心里就很不舒服。”孔玉婕有着嘴唇开始慢慢讲述。 “别人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第一反应一定是小学的事情还拿来说,实在不怎么靠谱,而且一定会怀疑这个人的人品,可你倒好反而反过来了。”楚飞扬有些怒了。 说他心爱的女孩子人品不好,去她的。 看起来是该好好收拾一下。 “然后呢?”楚飞扬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有次我在音乐教室练完歌回来,正好她在听一个录音带,结果后来,音乐老师来的时候她给老师听的就是录音带的声音,其实是对的口型。”孔玉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愤愤的说。 “对口型?”楚飞扬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估计是丫头听着自己的歌,然后在唱。在学校的练歌房里面基本上就和录音棚是一个水准。那声音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了。 因为他们学校条件好,练歌的教室是全封闭的,就像音乐学校里面的录音棚一样。 他印象里小丫头连对口型的习惯都不会有,因为她连假唱都不唱。 “所以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特别不痛快了,后来就表露在脸上越来越多,后来有一次,突然她就跟我说她要是看不惯一个人,会直接把人弄死。” “所以那个时候你也有这个想法。” “有吧,当时只是一闪而过,我在想如果他死了会怎么样,我不能容忍一个唱歌还要对口型的人跟我去争夺一些东西。” “那你的那些药,是怎么来的?”楚飞扬问到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有一天早上我再寝室楼洗漱的时候,学姐,她说在手书包的时候发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还说是什么把别人嗓子坏掉的药之类的,然后他就把东西扔在了垃圾桶里面,然后我看着我也没有人,她走了以后我就把东西捡回来了,那个时候只是想着可能跟人家开个玩笑,当时也没有想要用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孔玉婕说道。 “你真的对而造成的后果,毫无预料吗?你又在撒谎。”楚飞扬好不留情的揭穿。 “当时我把东西收起来,一开始确实是没有想到过要用这个来对付她,后来那天的中午,我去练歌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和别人大吵了一架,心里很不舒服。所以就想心里面平衡一点。” 第七十四章 她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这种理由太荒谬了。 “为了你自己所谓的心理平衡,你就直接下手了,你甚至没有考虑过你手上的这些药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楚飞扬简直被这种奇葩的逻辑给吓坏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自己心里不平衡不舒坦,要靠报复别人来获得这种所谓的平衡感,就是深夜报复社会的最初的版本吗?, “就没有考虑这么多,我当时就很冲动,我很不舒服,我就觉得我那么努力,我比不上他,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她在对口型她做b这样,她是用不光彩的手段,但是我发现了这种事实,然后那天又跟人吵了一架,心情不好了,所以就没有考虑那么多,看到那个药我就直接用了。” “那你为什么直接下在了食物里,你不觉得这样很容易的,被警察查到的吗?一个刑侦技术检测就可以得到了答案,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冒险?难道你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如果败露,会给你的家庭,你的父母,你的亲人,包括你自己以后的前途,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你不觉得和你自己还有家人的名誉还有前途比起来,你的这一次的行为,简直是很可笑吗?” “可是我并不后悔,因为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不会再有人跟我争了,我也不想跟一个整天弄虚作假的人竞争,她没有这个资格跟我竞争!”孔玉婕忽然有几个突然又激动起来了。 “你太过分了,如此的狂妄,而且不知悔改,我告诉你不是她没有资格跟你竞争,是你从来就不配和她竞争,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楚飞扬说道。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恐怕说不了话了吧,虽然她的自杀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可是他不能说话,这对她是最大的惩罚了。” “那你就等着承受来自她和她家人的怒火吧,哪怕不是当下,但,永远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楚飞扬说完之后就离开我了审讯室。 “乖乖!这位将官虽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可是在提到受害者名字的时候,她那样的急切,甚至是那么激动,如果说两个人素昧平生,从不认识。我是绝对不信的。”田浩忽然有点八卦。 “别再猜,人家认不认识或者怎样,你没看到啊,生气了,下一步要怎么办啊?” “接下来我们要再把调查的视角放回学校,一定要查到那个从包里扔出毒药的女学生,同时再去一趟黑市,调集一下军方的情报,再查一下在这段时间里谁在黑市,购买过类似的药。” “头儿,不用去了在上次调查的时候,我已经调查过这个事情了。”吴海说道。 “哦?还跑到我们前面去了,那说说吧,你有什么结果?” “你们那边查得怎么样了?”楚飞扬在走廊上打着电话。 “首长!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我们要怎么办?把消息放出去吗?” 电话那头的人这样问道。 “我们的人不要动手,按照了规矩,把消息放给纪检委,他们会去查,不用我们费心。” “明白!” 楚飞扬挂了电话,离开了警察局。 与此同时在案情分析室里的汇报依旧在进行。 “白羚?这又是打哪儿蹦出来的?” “就是那个,跟受害者关系一直不好的那个同学。”吴海解释了一下。 “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来讲讲具体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我上次去黑市调查的时候就主动调查了这一块,在他们那个交易的地方,我果然找到了一家跟这个药物差不多的,他们就告诉我明确告诉我说,这个东西就是伤嗓子的东西,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作坊一样的地方,那个地方特别的小,但是呢,这东西不能买的,要凭票拿。” “要凭票拿东西这是为什么?”杨天敏问道。 “就相当于拿一个提货凭证,你把这东西提走,把票押那儿。签个字就可以把东西拿走了,但是如果没有这样一张票的话,你就算有再多的钱,他们也不卖不给。”吴海解释。 “我怎么感觉有点像计划经济,那个时候不管拿什么都得用票,吃饭也要粮票儿,做衣服要布票,买花要花票,买肉要肉票,什么都得要票,怎么到那儿也是。” “人家搞的就是计划,但不是经济,这个东西配方相对比较混杂。应该是定量的,他们而且是私底下交易,这么有破坏性的毒物肯定是定量,而且只给信得过的人,所以才会有这种类似指标一样的东西出现,一旦没有那张凭证就意味着不是他们那边的人,东西当然也不会给。”李禹说道。 “是的,我想办法拿到了那张凭单,凭单上就签着这个名字因为这个东西不是每天都交易的,因为不是每天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日期什么都可以追溯。我都找到了符合日期的那一张,上面就找到了这个名字,本来我不会把它们联系在一起,但是这个名字就特别的耳熟,当时,我们不是也知道了大部分情况了吗?说她和受害者关系不好,所以我当时留了个心眼儿,我就把那张单子拿过来了。” “然后呢?你是怎么做的?” “而且我当时还让进行这个交易的人配合,只要他能够想出当时来拿货的那个人的样子,相应的会减轻一些处罚,所以他也配合跟我形容了一下,我后来找了个画师,画出了几张画像让他去辨认。他挑出来的比较符合的这张是在这儿了,大家可以看一下。”吴海明显是在之前就做了特别详细的工作。 “立即及调取相关的户籍资料进行比对。” 李禹下了命令。 “虽然这个进展很大,可是问题又来了,他是拿着那张单子去取这个毒药的那么这张单子是谁给他的,在他拿到这张单子之前这一份毒药到底是被谁所定下,甚至谁能够让黑市的人然后顶风作案,而且是偷偷出售这种绝对文静的样无乜觉得这个人简单吗?之前究竟是谁买下了这一毒药。” “是啊!又是新的难题了。” “到底是奇了怪了,我之前还查过我说这个东西到底是谁买的,谁不给你钱,他说不知道,没见过。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后来也就算了,你们要不要去查查,我觉得没什么希望。”吴海说道,他显然是没有抱这个希望。 “白羚,再怎么说也就是个科长的女儿,你以为她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东西她怎么搞到,就算她父亲官职再往上升个两三级的,也不一定要得到这个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是犯法的,官员之间相互流通这罪名更大,让军方查到,嗨,别说是军方查到,就算是让警察查到,这也是可以判个十年八年的。”田浩对此比较的好奇。 “问题就出在这儿,所以我们只能顺藤摸瓜查下去,但是目前的问题是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收场,舆论上虽然有所管控,可是新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放出来,应该是有人有意为之,而且是正常的通过媒体举报放出来的,这个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媒体有这个这种事情真相的权力,我们不能够禁止媒体发声,社交网站上现在天天吵。” “真是奇了怪了,都是网友在那儿吵,似乎没有其他什么大的动静。”杨天敏对于一些大人物没有介入感到奇怪。 “这种事情怎么好随便介入呢,不过,一旦这个案子查明,如果要坚持提起公诉的话,到时候社交网站都给炸了,你看着吧,看看,这一炸能炸出多少人了,这受害者人际关系不简单,虽然就是唱歌的,可这么一个案子,能把一个将官给炸出来,你们以为这姑娘简单呀!保不齐又是哪个高官的女儿呢!” “是啊,这个案子如果查实的话,按照那个受害者家人的性格,肯定要提起公诉的,看着那家父母不声不响的,可是不声不响的人才真可怕。何况是青年歌唱家,出了这种事情,她的单位不会支持不理,军艺再往上那是直接归四大总部之一的部门掌管,隶属于中央军事委员会。这可是我们国家军方的最高的行政单位了,虽然因为一个小姑娘,我觉得不太可能闹到中央军事委员会去,但是毕竟这个事情一出,没有任何处置的话,也是在打军艺团的脸,而且是中央级别的军事艺术团。并不是地方军区的军事艺术团,说的再严重一些,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最后很有可能就是在打整个政工系统的脸。”吴海说道。 “这倒是实话,我通过内部资料查了一下,这姑娘她不是临时工啊,已经是正式在职,这个跟临时工不一样了,一个现役的在职的,不管你级别是什么,那都是歌唱家了,而且这个姑娘这样年轻,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的那一种,已经是正式在职的,处理起来就麻烦了,再怎么着这军艺团都不可能善罢甘休,何况这件事情,倘若只是发生在地方上,别人不知道,那也就罢了,可郁静瑶已经知道了,这位第一副团长已经知道了,而且听她的意思是,当时有不少歌唱家都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儿,那等他们也回去,这团里人人都知道了,再说郁静瑶是第一副团长,她离团长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甚至这一届团长的任期结束之后,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上去的就是她,这种人惹得起吗?”田浩反问。 “这不是惹不惹得起的问题。郁静瑶能力再大,她现在也是副团长,那级别还没有到文职准将的级别,我们这样来看吧,目前我们在这个案子当中接触到的,和受害者关系最为紧密的这个人就是郁静瑶,那么她现在不是准将,可是我们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尊大佛,已经是个正经的将官了,这件事情,原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却奉命干涉和审理这个事情,那只能证明郁静瑶,有可能只是受害者关系网当中的一个,甚至是很不起眼的一个人。在受害者的身后,其实站着比我们想象当中更大的关系网,当时审案子的时候,你没有听到这个将官怎么说吗?” “他当时说了一句,他说我的身后站的是整个军方,和整个军方作对的下场应该心知肚明,可是如果是这一个案子,他何必把整个军方牵扯进来?只是为了表示一下自己权力很大吗?这明显就有一些卖弄职权,或者炫耀的嫌疑,以我们对他的了解来看,这是一个军人,短时间内能够做到这样的职位,那只能证明他是有能力的,如此有能力的人又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我甚至有一种怀疑,我觉得这整一个事件当中来看,受害者的关系网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我们之前查到的她的关系网,只是冰山一角。”李禹在这次的事件当中他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楚飞扬从警察局出来就去了医院,但是却被医院告知,顾安宁已经回家了。 这个时候他就有点郁闷了,因为他不可能跑去人家家里。 这丫头都不跟他讲一声! 顾安宁对父母带回去了,住在,临时租用的一个宅子里面。反正他们很快就会离开,可能也不会待太久。他们原本是打算停职一段时间专心陪伴女儿,但是遭到了顾安宁但反对,原因很简单,她这样子,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难道让父母永远停止下去吗?这明显不现实,当然更不可能为了他让父母彻底离职这更不可能了。 “你现在怎么办呀,我真的很担心你。”沈漪柔很担心女儿目前的状况。 提前出院,她是很不赞同的,但是她自己想出院,那也没办法强迫,他们夫妇从来就不会强迫女儿做任何事情,何况这次女儿给出的理由也还算可以。至少作为她的父母,父他们没有办法拒绝。 女儿一直都在跟自己说出院的事情,当然她是写字条的。 她说:“母亲,我不喜欢呆在医院里,因为那里充斥着死亡的味道,死亡的气息,我不想待在那儿。” 这个理由,她没办法拒绝。 “医院不能治,那我就自己治。”这是女儿在出院之后不久给她写下的一句话。 沈漪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情况这么糟糕,怎么治? 顾安宁现在暂时在家里休养。 她也没有回学校,现在她也不想回去。 第二天,郁静瑶实在不能够,再留下去,于是马上就要返回。 临走之前,她和顾氏夫妇商议,想带走顾安宁。 “但是反正孩子带走的话了,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会给你们惹麻烦呀。”沈漪柔看着在一边看书的女儿,这样说道。 “但是你们俩也很快回去,她一个人再来我并不放心,而且我觉得如果他跟着我在身边,我们演出的时候她也可以跟人一起去,也许她的心结会打开一些,不会这样郁郁寡欢的,而且我觉得,她并没有放弃自己喜欢的音乐,也许跟着我出去,她自己的心态也会调整一下。”郁静瑶说道。 “这样说就实话,我们是真的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不然又自杀了怎么办呀,可是真的不能这样一直麻烦您,而且你们是去演出的,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并不那么麻烦,她也是我们的在职人员,把她带出去了,我就当把她带出去,采风实践了,没什么大问题而且我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面又想不开怎么办呀,跟着我们,至少还能给她找点事情做,或者我们大家还能看着她一点,而且她带出去我才会放心,不然的话我也会很牵挂。”郁静瑶诚恳的说道。 “您对她真好。”沈漪柔笑着说道。 “你们不会怪我,逾越了吧?”郁静瑶问道。 “不会,有您这样照顾,在她的身边,是她的福气。”沈漪柔说道。 “对了,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办?打不打算提起诉讼?”郁静瑶想起了自己很关心的一个问题。 第七十五章 跟随 “这个事情我们已经有打算了,这个不可能到此结束,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开头,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还有很多。我跟孩子她父亲商量过了,就算警方不提起公诉,我们也要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这个事情不是一次意外,是有预谋的,而且对我们的女儿也确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我们是一定要提起这个诉讼的。” 只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沈漪柔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没有发现,为女儿讨回公道竟然是那样的难。 “这样也好,找律师什么的也麻烦,幸好你们现在都找好了,以后回去工作也都安心一些。我就先带她走了。”郁静瑶对他们的打算是心里有数了。 “宁子,这两天我要出去演出,跟我一起吧!” 顾安宁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只想换个环境,除了跟着郁静瑶,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昨天晚上,她悄悄的进了空间,采用调息的方法试图排出淤积在体内的各种毒素,但是没有任何作用,至少她是感觉不到这有什么用。 所以当天晚上她就在空间里留了一晚上,躲进了藏书阁,一直在翻找相应的医书。 在将女儿托付给郁静瑶之后,顾氏夫妇也准备了一下,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山。 顾振元在完成国外的事务之后会回国任职,沈漪柔则是搭乘民航飞机,飞回任职的所在国家,那里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在飞机上,她真的觉得头疼极了,不说走出那么多天有多少工作需要处理,就单单是女儿目前的情况就让她觉得头疼。 她想起了在离开之前,自己曾经去见了自己的大学同学严佳宜,把详细的事情告诉她,并向她转达了希望能够做这个案子顾安宁代理律师的意愿。 严佳宜听完事情的详细经过之后马上就炸了,差点没把她气的跳起来。 当时就答应做这个案子的代理律师。 她还是比较信任这个同学而且这么多年了,也算是知根知底,还是比其他的律师都是要靠谱一些。 希望这件事最终的结果不会让她失望吧!准备叫官他可以主导很多的事情,可以代表国家去做出各种表态,只要这个符合国家的利益,而且不违背道义就可以了,可是面对这件事情,作为受害者的亲生父母,国家公职人员,国家外交官的这个身份,却恰恰成为了他们最大的束缚,到头来他们夫妇二人却成了最没有发言权的那个。 想想简直是讽刺。 一想到这种事情,她就觉得头痛死了。 希望他们一直都信赖的国家司法最终能够给出一个比较完美的解决方案,虽然在这个案子当中可能有一些,非正常的因素,或者说本不该存在在刑事案件当中因素,比如说国家对未成年人的保护政策。 真心的希望,这些因素不要成为,最终影响整个案件的后期审理和处理工作的,一个巨大的阻碍吧。 夫妇二人各怀心事,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顾安宁也被郁静瑶带回京都,郁静瑶虽然回到了艺乐团但是顾安宁不是傻子她明显地感觉到,郁静瑶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她的身上,似乎她的重心在转移她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她身上,每天也会腾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她,而且她每天都会花,十几分钟的时间来劝说顾安宁重新接受各种的食物在各种劝阻无效之后每天总是无奈地亲自带着顾安宁去医院打葡萄糖和各种药水维持体力。 毕竟人还是要活下去的不是吗? 郁静瑶都无奈的问她:“难道你下半辈子要靠这种药水过日子吗?人是不可能离开食物的,你也一样。” 其实,顾安宁并不排斥食物,只是这次食物中毒事件对她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她对这种东西应该是产生一种心里阴影,就好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那种感觉 她排斥任何食物的原因,是担心有人会用食物再来害她,她担心到了一种什么程度呢? 担心到了只要做出这些食物的人,不是她信任的人,做出这些食物的时候她没有在旁边看着,她就会不信任这些食物,总是怀疑有人要害她这是一种疑心病吧!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也许这种疑心病不应该出现,但是等她个人的人生轨迹因为别人恶意的外力干涉,彻底的改变的时候,她真的已经无法再去相信也无法用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是消化这一次的事情,甚至默默地把这件事情当成自己人生当中的一个习以为常的事,她办不到,她是个正常人,对于所有的事情,她有权利保持恐惧。 她回京的这几天,在团里,她绝对不开口发出任何的声音,和别人用字条交流也很少,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多,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这件事,所以她几乎是没有听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也就其实她心里也明白,是团里下了内部封口令的缘故。 否则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呀,不用一两天一个传的满城风雨的。 他们不想让她听到,不想让她难过,她都知道的。 不过说句实话,他在团里也确实没有事情做不能唱歌不能没有,排练也没有任何工作可以做。 什么都不能做,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这个时候她一般都会进空间研究一下,因为时间流速的差异,她可以在空间里面待很久,这段时间她就不停的翻看医书,不停的做药物实验。 可以说几乎她所有的工作都暂停了,包括她秘密在研究院里进行的药理研究。 其实这个研究项目是公开的,之所以说秘密呢!是因为在华夏国国立医学研究院里面有无数个项目无数个团队无数个研究小组,顾安宁自己也带着一个研究小组,她算是研究骨干,因为这方面确实是她比较擅长的,市有关,传染病的防治研究她的研究范围就相对广泛一些,除了有烈性的传染病以外,包括慢性的传染病,她也有在做类似的研究,但是慢性得传染病就有一些,比较麻烦的地方。 她负责做一些具体工作,也会抽出一定的时间去研究院,当然,自从她出事之后,所有的工作也得暂停,自从醒过来以后所有的时间归她自己支配。 至于在家乡的,她自己成为的那个研究院里面另外有学科骨干和学术带头人,一般不需要她操心,她一般只需要拿到他们的研究数据,然后自己分析就可以了。 所以她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制作药物进行药理实验,准确的说是在找到解药,毕竟这喉咙是自己的。她都不记得经过了多少次实验。 最后才把药物炼制成功,而且她做了大量的药物。这药物不是一颗就可以解决问题了,这是要长期大量的服用,然后再配合空间的灵气,有点类似漫长的疗养的过程。 而空间里的那一只,似乎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在她炼制药物的时候,它曾经说了这样一句话:“所有的事情都要慢慢来,不能急,急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到时候情况会更糟啊。” 顾安宁看似只是呆了那么两三天,但是空间里已经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那段日子天天都在改方子。 她都觉得自己与段日子改掉的方子都能够集成一本书了。 而这个时候在学校里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回去,同学之间也是有一些议论都在传言说两个人不会回去上学,而孔玉婕在课堂上被带走之后,就没有再回来很多同学也心里有数,恐怕她就是下手的那个,但是大家一时之间都没有从两个人都离开教室,甚至离开学校这样一个认知当中,回过神来。 就在顾安宁回到,京都的当天,将近千里之外的故乡,出了一件事,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该市某个县的财税科科长,因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为他人提供好处,巨财产来源不明的多项指控,被纪律检查委员会调查。 消息传的很快。 而且因为情节特别严重,这个人被媒体深度报道,而媒体的深度报道更多细节也被披露出来,比如他有多少房子后,平时和那些人交好,他的孩子又是哪里接受教育,等等。 而在被媒体披露的这些消息当中,就有一条消息明确的指出,这个干部只有一个女儿,而他的女儿在一所私立学校上学,当地的网友地域搜索一下就明确到底是哪里的。 定海中学嘛! 这么大一个地级市就这么一所私立学校,还能去哪儿? 于是一时之间又和定海中学扯上了关系,这一次我近期风波不断的私立中学再一次,被推上的风口浪尖,甚至是舆论质疑炮轰的一大承受体。 有人根据已经披露出来的官员个人资料开始搜索这位官员的女儿,有不少人都想弄清楚。 毕竟人都有好奇心的嘛。 而且网络上,社会上各色人等混杂。 干什么的都有。 这个案子官方的速度也很快,官方的立案调查速度也很快,至少民众看到消息的更新速度很快,几乎是在被带走的第二天就宣布了,各种罪名以及证据。马上就得提起公诉,有人在感叹有关部门查人,速度之快的时候,有人却已经想到估计这个人是早就被盯上了,只不过是现在才突然通报一下,只不过现在才公布出来。看样子确实早就被盯上那种。 第七十六章 混乱 当地有关部门的查处速度之快,简直超出很多人的意料,不过想想也知道,一旦出了问题,向社会通报的时候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而且这个人几年没有从岗位上挪动,估计也是那种没什么希望的了。 但是,一个财税局科长,存在一些交易,而且家里还有巨额的来源不明的财产,这就让人很意外了。 一个小小的科长都这么…。 针对此事,除了媒体,最热闹的就是网络上了。 网友们也展开了讨论,当然这个时候各位还是比较正常的。 网友1:“一个小小的财税局科长,他的薪水足够女儿去读定海中学那样的学校吗?该查!” 网友2:“都说了他家里有巨额的来源不明的财产了,估计是哪个人送的人情吧!这样的情况下,送女儿去定海中学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啊!” 网友3:“现在才突然发现,原来科长也这么有吸引力啊!” 网友4:“最近定海中学怎么那么多事儿啊?前段时间的投毒事件还没有过去,这回又出事了,怎么那么多事啊!” 网友5:“以后收学生可张点儿心吧!” 对此,定海中学表示:好无辜! 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买账! 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就是定海中学开始集中调查,让学校躺着都中枪的人,怎么找也得找出来啊,要不然简直太对不起定海中学的声誉了! 于是,原本就有些惊慌失措的白羚,这下子麻烦是真的来了,原本事情刚刚冒出点头来的时候她的生活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是后来媒体记者每天都出现在学校门口,现在学校也在调查,本身学籍资料这种东西就很好查,瞒都瞒不住。 于是白羚就被暂时回家了。 但是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一切几乎都已经变了模样,家里一片狼藉,爸爸不见了,只有妈妈呆呆的抹着眼泪。 “妈?怎么回事这是?” 白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家里一片狼藉,简直是遭了贼。 “妈,怎么回事?爸爸呢?我们家这是怎么了?” “你爸爸被带走了,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家里就是这样了…。”周美抹着眼泪说道。 白羚花了好久才弄清楚前因后果。 爸爸涉嫌职务犯罪,被有关部门带走了,当时连带着妈妈一起带走了,只是因为爸爸工作上的事,妈妈不知道,所以才被放了回来,可这家里,已经被搜查过了。 “我们家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天都塌了,什么都没有了…。”周美泣不成声。 “是啊,我们没得罪过什么人啊,爸爸的脑子比我们谁都清楚,怎么会这样,妈,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人了?”白羚也弄不明白。 “我就是上班,平时打打麻将,认识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不会的,是不是你在学校里惹到了什么人?”周美忽然转头,看向白羚。 “妈,怎么可能呢,我没那么笨!” “可是定海中学的学生大多背景复杂,你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人?”白羚细细的咀嚼着这三个字,仔细的回想,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顿时心头一慌。 “他们会不会知道了?”“不会的不会的”一时之间这两种想法充斥在她的脑海里,但是后者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可笑的心理安慰。 “谁们?知道了什么?”周美问道。 “没什么。”白羚生怕自己妈妈起疑,连忙否认。 “羚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周美没有相信女儿的否认。 而此时,在警察局,警察们也在谈论这这件事情。 “李队,这可真是奇了,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因为父亲贪污受贿,现在整个家里情况很糟糕啊!” 吴海说完,还喝了点水。 “我们要找的人?白羚吗?”李禹也很意外。 有干部被火速查处这件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会和他们目前侦办的案子扯上关系。 “对,某县财税科科长白明宇因为贪污受贿,钱权交易,还有家中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纪委带走调查,而白明宇正是白羚的父亲,亲生父亲。” “天啊,父亲贪污受贿,女儿教唆投毒,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先把父亲给收拾了。” “什么话?” “但是,你们难道不觉得太奇怪了吗?我们这里在调查这个投毒的案子,查到了女儿身上,那边纪委就马上查到了父亲身上,这个时间节点,是不是太巧合了一点?”李禹感到很奇怪,他们这里刚刚查到白羚的头上,那边纪委就直接把人拿下了,实在是太巧合了,如果说是巧合,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不管是不是巧合,即使不是,也和我们没关系啊!”常薛说道。 “我知道这没什么关系,就是觉得实在是太巧合了。”李禹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可这实在是太巧合。 “算了,不管怎么样,纪在查,那就让他们查去,我们查我们的。按照原定计划开展之后的工作。”李禹算是自己终结了这场讨论,但是他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和楚飞扬脱不了关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是一种直觉。 在之后见到楚飞扬的时候,他开门见山的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有关白明宇被查的事情,我想知道,军方是否在之前就知道相关的事情了?” “虽然我很欣赏李队长这样开门见山的谈话风格,但是,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乡科级干部,竟有这么大的面子,让李队长亲自过问?”楚飞扬也不是个简单的,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李禹很尴尬。 “不是,我只会觉得很巧合,所以才问问。” “事实上,您应该知道,如果纪委要查一个人,绝对不会今天查到明天公布,之前就有相关的消息传出来了。如果说事先早就知道这样的话,那只能说是军方的情报网相对比较大,我这里的信息流通相对比较快一些,所以消息相对比较灵通一些,仅此而已。”事实上,这件事情就是楚飞扬一直在盯着白明宇。 只不过最终的调查,以及调查的结论,则是要纪委来做出了,他们军方是不好干涉这件事情的。 但是究竟是纪委盯上了白明宇,还是军方盯上了白明宇,事实上,就最终的结果来说,没有什么区别,白明宇身有劣迹,这是事实,楚飞扬所做的,顶多是把这些劣迹给挖了出来,并没有栽赃陷害的意思,当然,这么没品的事情,楚飞扬还做不出来。 “对了,我们这里的案子都问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向上级申请,暂时把白羚监管起来,毕竟,教唆投毒,这也是一件比较大的罪名。”李禹下一步准备把白羚看管起来。所以问道。 “老实说,我并不赞同您的意见。”出人意料的,楚飞扬所持的观点居然和李禹完全相反,这倒是让李禹很是惊讶,会主张对于涉案人员从重处罚的,结果,好像并不是,但是,这个将官把案子咬得那么死,会这样轻易罢手吗? 李禹表示怀疑。 “但是,为什么?” “您要问我的理由吗?其实很简单,还是和我国现行的法律有关系,我国现行的法律很注重对于未成年人的保护,这一次的时间发生在校园里,涉案的两人都是未成年人,虽然罪名成立,但是在法律上,她们两人无论是投毒的还是教唆投毒的,都有获得假释的可能,先抛开教唆投毒的这个人,单单说那个下毒的人,在目前的法律条件下,即使罪名成立,你们还能关她多久?” “关不了多久。”李禹承认。 “那就是了,连下毒的这个人,你们都关不了多久了,更遑论只是敲了敲边鼓的这个教唆下毒的人呢?当然,在这个案子里,白羚的教唆其实起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作用,甚至是这个案件当中决定性的因素,那你能拿着卷宗,去跟别人说。教唆下毒的人比下毒的罪名更加严重吗?他们也可以狡辩说白羚只是说了几句话,到时候你们拿什么去反驳?”楚飞扬反问。 “这…。” “我只想问,现在这情况下,你们扛得住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奉命来这里,你们是不是打算把这个案子就这么当成普通的校园暴力和校园欺凌案件,把人查到之后,关个几天了事?” “难道不是?除了关几天,我们还能做点什么?” “你觉得,我们如此大费周折,追求的最后结果,只是你们把这几个人关上几天,然后就匆匆了事,算是堵上了所有人的嘴巴?我们只是追求这种结果吗?” “那不然呢,你想怎样,难道,要把她们弄死?”李禹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难道她们不该死?”楚飞扬似乎想到了李禹接下来想说的是什么了。 “你想把她们弄死?这是违法的,你别忘了,你是军人,这种事情是要从重处罚的,何况,受害者没有死,那加害者又何必死?” 楚飞扬忽然觉得可笑。 “照你这么说,那么多毒贩,有的只是运了几百克毒,他们也不用死了?”楚飞扬当即反击。 “贩毒和投毒,这两者能一样吗?” “好吧,算是我的例子举得不太恰当,您觉得我一直都是在找你们麻烦是吗?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您现在应该庆幸。” “庆幸?庆幸什么?”李禹感到很奇怪,这案子棘手到这种地步,他还要庆幸什么? “庆幸现在受害者的父母暂时还没有找你们的麻烦,庆幸现在只是我在找你们的麻烦,你更应该庆幸,受害者没有死。”楚飞扬看了他一眼,说道。 “什么?”李禹似乎从他的话中感觉到了一点点不妙。 “现在,只是我在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就已经是扛不住了,可是受害者的父母,目前为止依旧信任你们,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再信任你们,转而用他们自己的关系和手段来寻求事情的真相,来寻求他们想要的结果,用他们自己的方法来为他们的独生女儿讨回公道,你们会面临比现在更大的压力,到时候怎么扛得住?” “那如果受害者死了呢?”李禹还想知道另外一种更糟糕的结果。 “如果受害者死了。”说到这时,楚飞扬隐在军服的双手紧握成拳,如果他的小丫头死了,他会立刻杀掉那两个人,不管是教唆的还是下毒的。 “如果受害者死了,这两个人,都必死无疑,无论哪一个都逃不掉。”如果他的小丫头死了,即使那两人不是死在自己的枪下,也一定会死在死刑之下。 虽然,这和现行的法律不同,可弑杀将官,这是多么大的罪名,无论如何都是要被枪决的。 “一个都逃不掉?”李禹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又问了一次。 “对,一个都逃不掉。”楚飞扬把同样的话重复了一遍。 “可是这和现行的法律不符,现行的法律不会对未成年人判处这样的罪名,这会引起社会动荡的。”李禹连忙说道。 “这就不用您担心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会有人签署对她们的处死令的。”楚飞扬说完这句话,就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了。 只留下李禹一个人,在细细的消化着楚飞扬的话。 处死令。这种处死令,又岂是谁都可以随便签署的。 如果受害者死亡,那么两个加害者就必死无疑,没有任何活路。 如果受害者的父母铁了心的要干预这件事情,第一,他拦不住,第二,他扛不住。 这就明确证明了他们之前的看法,这个受害者是有背景的,而且背景还不小。 这样想着,他忽然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似乎那种他无他扛起的压力已经扑面而来了。 他们之前还是低估了受害人的背景,和她牵涉出的巨大的关系网。 他们,到底是接了个什么样的烫手山芋啊! 看这将官话里的意思,他之所以不同意采取监管的手段,也一定另有打算,白明宇的被查,十有八九就是军方,甚至是有八九就是这将官的手笔。 这是在攻心啊! 他简直是小看了这个将官。 看起来,这收拾人的手段,倒是一点都不弱。 “羚羚,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在家里,周美开始回想女儿的一些行为,希冀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妈,我真的没有,爸爸被查,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那你倒是说说,那么多年都平平静静的,怎么现在,现在,就…。”她一时间说不出话。 “那我怎么知道啊!”白羚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事情会和自己有关系,主要是她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会真的曝光,她更不会相信,孔玉婕这个农村出身的,竟然敢出卖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周美再次问道。 “我…我…”面对周美的目光,白羚竟是一时语塞。 “家里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肯说实话?保不齐这件事情就是有人在报复,你现在不说,下一回,如果没有机会了怎么办?你敢理直气壮地说一句,你爸爸突然被查,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吗?” “我…。”白羚忽然觉得,自己快要瞒不住了。 “你说啊!”周美声嘶力竭的喊道。 第七十七章 质问 “我……”面对母亲的质问,她忽然觉得自己都已经瞒不下去了,是的,已经瞒不下去了。 “事情已经糟糕的这种地步,你还不肯说实话吗?你害了你父亲,现在还不肯说实话,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肯说?到了监牢里才肯说实话吗?那个时候已经太晚了,你知道吗?”周美简直快被逼疯了,她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女儿! “就……就是前段时间发生在学校里投毒案,跟我有点关系……”白羚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周美快要晕倒,她怎么都没有抢到,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投毒事件居然和自己的女儿有关系,这怎么回事? “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去投毒害别人,这是多么重大的罪名你不知道吗?”周美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气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我并没有参与投毒的过程,就是有人有不满的情绪,我就敲了敲边鼓,我就告诉她,我说如果想毁掉一个人,毁掉她所珍视的东西,那才是最好的,谁知道她会真的投毒……”白羚依旧没有说实话。 “你还不肯说实话!”白羚的性格,别人不清楚,反正她是作为母亲很了解自己的女儿的性格如果她只是敲了敲边鼓,不会遮遮掩掩,如果不是处心积虑,她何必去敲边鼓,别人有情绪,那是别人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如此看来,自己的这个女儿不仅仅是敲了敲边鼓,在整个事件当中也许她过多的介入了,甚至纵观这一整个事件,也许她是其中特别重要的一环。 总之不可能是像她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如果是那么简单,学校何必,把她遣回家里,女儿被学校暂时遣回家里,纵然丈夫的因素,可是在她看来,学校再怎么说也是教书育人的地方,那里的老师其实更明白什么是,人人平等,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以血统论学生。 更不可能因为父亲是贪官,就把女儿退学回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女儿做了什么,这才会让学校这么急着撇清关系,这其中真正的缘由,恐怕的只有自己的女儿才会知道了。 周美虽然只是普通的妇女,平时只知道工作,然后打打麻将,生活也许并不那么的劳苦,在政治上她一窍不通,在官场上,也许她并不是丈夫的助力,可是在这种事情上她并不是一个傻瓜。 最为基本的逻辑推理能力,她还是有的,而且这不是听并不复杂, “你毁掉了你父亲的事业,你毁掉了他的一切,这么多年都心血啊,全叫你给毁了!” 周美激动起来,胸口因为气愤而剧烈的起伏。 “为什么什么都怪我,又不是我的错是爸爸自己受贿,他自己做人做事不干净,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都怪我?” 眼见自己的妈把所有的罪责,所有的罪名都怪在自己的头上,白羚心里很不舒服,她内心长期积压的怒在一瞬间爆发了。 周美看着这个女儿失望极了,他们两个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把这个女儿当成是掌中宝一样的疼,可是没曾想,到最后居然就坏在了这个女儿的身上。 这个事情也许不能都怪女儿,可是,他现在完全可以确认,就是因为这件事因为女儿过度的参与这件事,得罪了背后的大人物,才会导致一系列的事情的发生。 事实上这些事情其实都并不复杂,稍微推理一下就会出现事情的大致了。 事情牵扯到女儿,甚至可能牵涉到丈夫,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投毒的案子刚刚发生没几天,丈夫就莫名其妙的被带走了,而且是被带走的同时几乎社会上就发布了消息。 现在互联网并不那么的发达,一般获知,信息的渠道都是报纸,消息怎么会传得那么快,而且几乎也是在同一时间,官方的媒体全部都行动了起来,同时转载,同时刊发,于是,所有的消息是铺天盖地。 这也是很少见的情况。 不仅是同时行动,而且对于整个事情的细节披露也很多,她一直都有关注这方面的情况,丈夫被带走的时候她也被控制了并且一起带走了,在才会一起带走的时候到了那边看,也不知道要怎么办?除了大喊大叫和哭,她也不知道到底能干什么,她最后的一个要求就是应要一份当天的报纸,报纸上详细地披露了具体的情况。有关这件案子有各种各样的消息内容和内幕,还有所有被扒出来的信息,占据了整整一个大的版面。 详细的不能再详细了。 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自己的丈夫在官场上,虽然官途黯淡,似乎前程不太好,但他也并不是傻瓜,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他个人的脑筋比家里每一个人都清楚。 既然是这样的话,倒下都速度为何如此之快,就像一个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步错,步步错,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倒掉了,就像背后有一只手一直在控制着,一点触发,所有的事情就会立刻暴露出来。 自己的丈夫做了很多年的公务员,尤其是在科长的这个位置上,整整八年都没有挪窝啊,八年了,听说他的违法交易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之前一直平平安安的,为什么到现在突然一下子就全都给爆出来了? 在这其中,如果说没有人为因素的作祟,她是不相信的,也就是说没有人在针对他们,这是决不可能的有人在收拾他们。 明显就是有人想弄垮他们家。 如果,不是得罪了什么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这样? “妈……妈……”白羚见到自己的妈,半天没有应答,试探性的,喊了两声, “你现在马上去警局老老实实告诉人家,你到底做了什么?” “妈!这怎么能行呢,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你都说了,这个罪名是多么大的罪名我担不起呀。我要是进去了,我就毁了呀妈!” “你怎么能这样呢,同学之间有矛盾,又什么方法不好,你非要用这样的法子。这个事情迟早会被查到的呀,你怎么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呢,你呀!”周美恨铁不成钢。 “真的没有办法说没有办法解决,这是我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而且下毒的人不是我,无尿然对那个人有意见,可真一次做这个事儿的人不是我罪名不是我承担的呀。” “你要是只做了那么一点的事,事情怎么可能发展成这样,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以为他们查不到吗?你爸爸突然被查,这就是她们已经查到你手上的信号他们是在敲打你,你有什么人脉什么资源呀,你只能倚仗你爸爸,可是现在这个倚仗都没有啦,你拖累了你爸爸你知道吗?”周美眼睛瞪得老大。 “你什么事情都只知道怪我,什么都是我的错!”白羚说完再也受不了了,从家里冲了出去,离开的时候,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关门的动作,不仅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甚至连整个儿房门的墙都给抖了一抖。 周美看着跑出去的女儿,却没有力气去把她追回来,她慢慢的站起来,伴随着她的还有头部剧烈的疼痛,根本就站不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睛中充斥着血丝。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间隔也越来越频繁,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胸口闷得慌。 她连忙颤颤抖抖的从上衣的口袋里翻出了一瓶药,倒了几颗在手上,艰难的吃下去。 是的,她有哮喘。 今天发了大脾气,情绪一直不稳,病就这么来了。 简直是自找的。 这个女儿,终究也不怎么成器。 是他们夫妻俩的教育方法有问题。 当年她的身体不太适合要孩子,但最后还是有了女儿,所以就一直捧在手上,让她肆意妄为,如今终于是闯出了大祸,恐怕这一次不会那么好收场了。 一片狼藉的家,被查处,很快就会被提起公诉的丈夫,肆意妄为,不成器最终惹出大祸的女儿,以及身体状态并不算太好的自己。 这就是他们这个家目前的情况,怎么看都像是雪上加霜,风雨飘摇。 可面对这样的局面,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本来就没有什么人脉关系自己也并不刻意去经营什么,这一下祸到临头,竟然是没什么门路好走。 现在也只能从头再来了,只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时间有没有能力,甚至有没有机会再从头再来。 白羚从家里跑出来之后,心情差极了,凭什什么都是她的错,凭什么什么都怪她! 凭什么!凭什么! 妈妈平时都不对自己说重话的,现在却是连打带骂,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样,她们这个家,恐怕算是彻底毁了。 这都是那个人的错!都是她,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家庭不会变成这样。 至少不会变成今天这样这么糟糕。 也许时至今日,她都认为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罪魁祸首,并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第七十八章 苦劝 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习惯于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习惯于给自己的行为找无数个借口,自欺欺人。 也许这借口,越找越多到现在,成为了名正言顺的事实,也许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去面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曾经说过的话,到有一天真的东窗事发,再也瞒不住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她也许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在她的认知当中,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而且又有自己的父亲做后盾,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会失控的情况,虽然她做的每一件针对于顾安宁请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而且一般他都会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是这样的代价往往不会让她收敛,反而会激发她的“斗志”,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总之,她就是个不懂得如何反思的人,准确地说,她的字典里,也许就没有反思这两个字。 她刚才这么跑出来,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哪里,头痛得很。 想了想,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袋,确定里面还有一点钱之后,随手拦了一辆的士。 “姑娘,去哪里?”开车的是位的哥,看上去长得很和善。 “去监狱。”白羚靠在座位上,似乎她应该去那里看看。 “好的。”虽然很惊讶,但是的哥毕竟是要靠这个过日子的,他也并没有多问,而是很尽职的把白羚带到了她要去的地方。 到达了目的地之后,白羚付清了车费,经过各种各样的检查之后就进入到了监狱,并成功地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曾经她心里所有的希望。 但是事实上,这个时间点并不是监狱开放探监的时间。 她们父女俩之所以能够在监狱里面见面,自然是楚飞扬事先的安排。 白明宇的被查,事实上,相当于是一个幌子,因为他的罪名罪行和证据,基本上都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人带到以后进行简单的讯问,走完程序之后就可以马上收监,所以他的这件事情,做事的速度是非常快的。 所以很快的,这个,事情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做完,因为已经没有长期审讯的必要,所有的证据,也都很充分。 楚飞扬在把他收监的时候就曾说过:“如他女儿来,要允许他们相见。” 当然,楚飞扬可没有那么好心,只是让他们父女见面,之前是几乎彻底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当然,对于楚飞扬而言,对一些人一些事,他不会轻易放过。 “爸,我来看看您。”白羚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父亲,好像一夜之间,父亲的背影,不再高大,他也不在那么精神。 “唉,你终究还是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怎么?跟你妈妈吵架了?”白明宇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您怎么知道我跟妈妈吵架了?”白羚很惊讶。 “如果你不是跟你妈吵架,你才不会有这个闲心,坐车来看我。”白明宇看了她一眼。 “我……”白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我的女儿,你有多少心思我都是知道的,不过这一次我倒还真是低估你了。” “什么?”白羚很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就当我没说这话吧,不过作为你的爸爸,我还是告诉你一句,回头吧,也许现在还不晚。否则,就真的晚了。” “为什么要回头,回头意味着低头,我不想回头,也不想低头,我更不想输给那个人,为什么你们谁都要我回头呢?”这句话似乎是戳到了她的某一种痛处。 “这个情况也不回头,能行吗,你不低头,能行吗?你已经把我给坑到了大牢里面,你还想怎么样呢?我的女儿,我们没有机会再翻盘了,我的女儿,能不能清醒一点儿,我只求你,我的女儿,面对现实吧。”白明宇并没有很生气,反而今天还特别的心平气和。 “可是爸爸那是你自己做错了,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吧!”事到如今,白羚似乎还没有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是我自己做错了,但是如果不是因为你,惹到了,不能惹的人针对我的调查,不可能这么进行不可能这么快定罪,我更不可能这么快就走到了监狱里面,要开始铁窗生活,会在无数的日夜里失去自由,我的女儿,你从来就是学不会反思,这个时候是时候要反思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你所坚持的,你所认为的,你一直都在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我所坚持的?我所认为的?我所追求的?您怎么会知道呢!” “虽然我说的可能不太准确,可是你所坚持的,不就是杀死那个叫顾安宁等人你所追求的不就是超过她吗你所认为的,不就是你每次都应该要超过她吗?” “是啊,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为什么我每次都超不过她,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我的爸爸。” “可是你杀不死她,你也不如她,你做的也不如她好,如果你每次都把你用来花在想如何陷害她的时间,用在你的学习上,用在你的生活上,也许你还能稍微追上一点儿。”白明宇看着仍然执迷不悟的女儿,叹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了。 “爸爸!为什么连您都这样想呢?” “我的女儿,之前的事就不说了,从高中开始,你惹出多少事端,你当时说她作弊之类的事情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不要跟她硬碰硬,也不要老针对她,可你不听。之后你拿了你球砸伤她,你知不知道,来替她接洽的人是有怎样背景的人呐。那是你爸爸我,一辈子都惹不起的人。现在又有了这个事,你敢说这件事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有你的参与呢?你们开学还不到半个学期呀!你老是针对人家有什么用?” “爸,您为什么总说这样的话?”白羚就不明白了,自己的爸爸怎么老说这种丧气话。 “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的,你每次都在针对人家可人家给过你机会了,甚至直接根本就没把你当一回事儿,总结的话,人家想要收拾你,小学的时候就把你给收拾掉了。人家是想让你回头,听可不听呀,还变本加厉的,这回人家怎么肯轻易放过你!”白明宇叹一口气,深感忧虑。 “可是我不需要她放过我。”白羚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许是她现在还不想示弱。 “这回人家压根儿就没想放过你,我早就跟你说过,别针对她,你就是不听我的话。本来人家就不想跟你计较什么的,可以这回,直接把别人害得那么惨,你有没有想过她以后的人生要怎么办,你是痛快了,可是你让别人怎么办呢,我原本别以为你就是不懂事,本性还是好的,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事情也跟你有关系。”白明宇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反正下毒的人不是我,最后坐牢的人也不是我,您不用担心这个。”白羚眼中又闪过一丝光芒,似乎什么东西胜券在握了。 “可那些毒药,总是你给人家的吧,总是你让她下的吧,总是你挑唆的吧!” “是,不是,又怎么样,但是我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的?”白羚问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孩子,回头吧,再不回头来不及了,也别再想着要去害人,别再想着争强好胜,那个人的背景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杀不了那个人,反而还会被她所杀,甚至会因此没有命的你知道吗?”白明宇苦口婆心的劝说。 “她已经那样了,她还能把我怎样,她已经自杀了,现在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可是那样的人,她已经完全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她被击倒了,如果她能意志坚定的话又怎么会自杀呢,她自以为有一副很好的喉咙,自以为能够登上国庆晚会就了不得,她以为她是谁呀?”白羚到这个时候似乎还存有幻想。 “你知道她登上过国庆晚会的舞台,那为什么还去针对她?你以为这样的舞台是谁想上就能上的吗?没错,她是自杀了,可是她身边的人会就此善罢甘休吗,我告诉你他身边的人,别她更狠,比她更狠的下心,因为她身边,有人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你的命,他们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因为在很多人看来,与她比起来,你简直什么都不是。趁现在人家没找你的麻烦,你赶快住手吧,老老实实的,别再惹什么事端了。”白明宇实在是无法劝说女儿了。他只能一遍一遍陈述着自己的观点,因为他不知道事到如今女儿到底会不会听他的。 可他知道如果女儿再不停手,再不回头等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爸爸这么说,白羚也开始有点恐惧了。 她不会反思不会认错,可不代表她不会恐惧,做人狂妄,可是,当她静下心来思考这一切的时候,也许已经是太晚了。 第七十九章 死亡 结束 “爸,如果他们不查到我身上是不是就没事了?”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可是你以为这么长的时间,人家没查到你身上?人家要是没查到你身上,何必查到我身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把眼光放得久一点,长远一点,又何必争一时长短,你能活着对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那您的意思是危险已经离我很近了,是这样吗?”白羚不确定的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最近这一阵子你最好收手,以后也不要在跟她有任何接触,她是个可怕的人。” “可怕吗,为什么我并不这么觉得。” “那是人家并不想在你身上费那么多时间,可是现在,不会再有人放过你,更不会再有人,让你继续再这样,不受任何惩罚的活下去,你能做的就是立刻收手,能躲多远躲多远。” “一定要躲吗?” “趁现在你还能躲的时候还是躲吧,真正躲不了了,那就真的大祸临头了,她的社会关系比你想的要复杂,她的能力也比你想得要复杂。” “爸,那你还能出来不?”白羚试探性的问道。 “也许能,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应该不能。”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白明宇心知肚明。 白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监狱里面出来的,她怎么都不会想的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发展到自己的父亲无法掌控的地步,当然父亲无法掌控,也就意味着她根本就无法。 这么多年来,她针对于顾安宁的事情虽然有些事情是成功的,但是那只是一时的成功,到最后,从根本上来讲,还是失败的。 忽然发现自己的爸爸一夜之间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原本自己的爸爸虽然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断,但是相对的比较霸道,有点说一不二,但是很疼爱自己,有的时候会为自己追求最大的利益。 但是今天再看到爸爸,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爸爸好像变成了理性的分析着他学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一点一点的分析开了,虽然有的时候显得很弱锁他也就跟不服气,但是爸爸很少会这么心平气和的跟她讲这么多的话,有时候爸爸说话就知道有那种情绪,但是这次好像并不是。这也让她觉得事情可能真的很严重。 再结合这一次爸爸跟她说的话,想想顾安宁每次跟他面对面的时候都可以轻松地化解掉自己所做的事情,甚至,她面对这一切都丝毫没有胆怯,那他的胆气究竟从何而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有足够的能力足够的背景可以让她丝毫都不用惧怕这些。 可是这样想想就很让人觉得恐怖了,他到底拥有怎样的背景,让自己的爸爸谈起她来就谈之色变。 这实在太恐怖了。 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只要稍微顺着这个思路想一想就会觉得一种无法言表的恐惧,从内心突然地冒出来。 白羚就是这样的,她不是彻头彻尾的傻瓜要么不思考,如果她慢慢的开始思考,也会看懂一些事情,但是当她思考的时候也许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开始仔细的思考一些事,前前后后这么多年,她到底输在了哪里是输在了运气吗?还是输在了别的什么东西。 抛开身份样貌之类的东西,她觉得自己学习也很努力,可是怎么好像永远都追不上顾安宁,这到底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自己努力的学,每天累个半死,可是她呢? 她呢,每个月总有那个十几二十天不在学校,老师不知道她去哪儿,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更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具体行踪,可是她回来考个试,回回都考满分,这是为什么? 她也不是天才啊! 而且她好像也并不忙。 好像还闲得很。 如果她知道顾安宁平时是怎么学习和工作的,也许就不会这样想了。 顾安宁每天可都是把一分钟当成一个小时来过的。 但是白羚就是不知道,她现在还在自己的闹钟仔细梳理着这一切,当然是一种自以为是得仔细梳理。 她一边想着一边已经走出了监狱,走到了大马路上。 本来她是要乘坐的士的,但是她有这些事情要想,所以就直接步行。 但是她想着想着,就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里,就好像是魔怔了似的,因为她越想就觉得越恐怖,甚至于到最后,这种从心底里开始蔓延的恐惧不断的延伸上来,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寒而栗。 甚至,最后都不受控制,她全身都开始发抖一种寒意从内心的恐惧转化为现实,开始侵袭着她。 她的思维忙于去应付这种突如其来的寒冷,甚至忘了自己已经走到了马路中间。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伴随着重物被撞击继而摔落到马路上的声音,白羚的一生,在她痛苦的挣扎中最终画上一个令人意外的句点。 一切也许都已经结束了是的,伴随着,一个生命的陨落,有的事情结束了,有的事情却并没有,至少,对于白羚来说这是一种意想不到的解脱吧!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异常普通的因为行人横穿马路,而造成的事故,自然不会引起当地媒体的过多的关注,只是在播报当天的晚间新闻的时候,人们从电视上看到了这样的一条新闻。“今天下午在,市立监狱附近,发生一起车祸,一名女学生横穿马路,被疾驰而来的汽车撞倒,事故造成该女学生当场死亡,具体情况,交警部门正在全力调查。” “白羚死了?”楚飞扬看着电视上播报的新闻,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的,首长,从事发地点分析,她应该是先去监狱,看过她父亲之后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横穿马路,和对面行驶而来的私家车发生了碰撞,因为伤势过重,当场死亡,目击者说,那个马路上一大摊的血,毕竟被这个私家车,急速撞上的话,冲击力很大,所以当时人就没救了。” “车祸,到真是挺凑巧的,”一个突然发生的意外事件,让楚飞扬很意外。 “死了?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这是不是太巧了点?”和楚飞扬一样意外的,还有李禹。 怎么这么巧啊! 装逼的进了监狱这做女儿的没过多久出了车祸,死了!这没事干横穿马路干什么,她又不急。 这是急着去送死? 但是李禹很快就开始怀疑这场车祸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毕竟这个时间点太过凑巧,而且,之前楚飞扬流露过,这两个人一定会死的意思,让他忽然觉得真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是不是人为呢? “结论出来了吗?”李禹问道。 “关于这件事情的调查结论已经出来了,交警那边给出的答复是,因为死者,横穿马路,最后和疾驰而来的私家车直接碰撞,造成脑干断裂,脑出血,还有颈动脉破裂,最后因为脑部严重受损和失血过多当场死亡。”杨天敏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汇报。 “他们询问过驾驶员没有?”李禹接着又问道。 “相关的调查,还在进行当中,不过是后续的调查针对驾驶员的学问,已经进行过了,当时他就说没有看到人,突然看到了,按喇叭好像也没有反应,这好像这个人傻掉了一样。” “那你觉得这个事情是意外吗?”李禹直接把问题抛给了杨天敏。 “头儿,你要我说呀,我觉得这件事情确实是意外,虽然她的死亡时间节点太过巧合,但是我们有一个很好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个判断,就是整个城市的天网系统并没有出现伟,我们截取了当时沿路的天网视频资料。”杨天敏说道。 “说说你的证据和发现!” “是这样的,我们截取了一部分的视频资料,然后做了截图把截图放大之后打印了下来都在我这里了。您看这个。”杨天敏从文件夹里拿出几张图片,放在桌子上。 “您看,这是我们截取的事发当时的视频资料,我把这几张图片截下来之后做了一个放大,尤其突出了这个死者的面部表情可以发现她的这个面部表情很呆滞,而且根据她现在的表现还判断了,内心处在一种极度的恐惧和不安定的状态。您看她的这个面部表情非常的僵硬,这个人不可能会有如此僵硬的面部表情,而且她这个僵硬不是一瞬间,是相对较长的一个时间,那么这段时间她在干什么?她从监狱里面出来到她被撞上这么长的时间,面部表情都可以说是一种看出不自然,特别僵硬的一个神情。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监狱里面听到一些话,然后她在想一些事情,只有人进入思考状态,或是心理处在一种极度恐惧和紧张的状态时才会出现那种僵硬的情况。”杨天敏从理论角度开始一点一点分析这种情况。 “所以在你看来是存在这种横穿马路,从而造成车祸的这种可能性的,是吗?” ------题外话------ 有人猜对了,那么兑现承诺。 第八十章 我怕她再自杀 “也就是说,人基本上处于走神的状态时,还是能够发生这种情况的,你们针对车主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头儿,你是一直怀疑这次的车祸有怪,才会一直这样问的吧!”杨天敏似乎听懂了些什么,这样说道。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李禹摆摆手。 “这样啊,可是我们针对司机进行的调查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我们还特意和交警部门组成了有关这件案子的联合技术组,目前为止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发现,对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已经确定,已经向死者家属进行了通报。”杨天敏想起了自己刚刚接到的消息。 “监狱里呢?” “一起通知了,不过…”杨天敏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们按照户籍上登记的信息,找到她现在的居住地的时候,家里只有她妈妈一个人在,好像正在收拾,我们告诉她这个情况的时候,她当时就晕了,当时突发的就是出现了全身的抽搐,呼吸急促,引发了呼吸困难,我们当时进行应急处理之后,把她送医治疗。”杨天敏汇报了周美的身体情况。 “怎么会弄成这样?人现在怎么样?” “后来才知道,她有严重的哮喘,是受了刺激诱发了哮喘。”杨天敏连忙开始解释。 “父母是这个样子,做女儿的还胡闹,简直是不像话!”李禹摇了摇头。 “这户人家也确实是有些胡闹了。” “对了,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李禹忽然问道。 “那边?哪边?”杨天敏不解其意。 “你不知道就算了,没什么,组织人处理一下善后的问题吧,还有,要做好通报,总不能这个人死了,我们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这件事情上我们挨骂挨得够多了。” 李禹回想起这一阵子,因为这件事情,警方所受到的压力,就觉得头痛,而且那么的不值得。 “知道了,那我组织一下,但是这个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啊,毕竟她也是有犯罪的,这个嫌疑属于教唆他人投毒,这个也是个比较重的罪名,这我们要怎么说呀,案子还在查,人就被车撞死了,这说出去,连我自己都不信呐!” “你以为我信?”李禹反问。 “那我先去处理了。”杨天敏就去负责交接事宜了。 李禹只觉得头疼。 这里的情况,顾安宁当然是不会知道的,楚飞扬不会用这样的信息来让她烦心的,郁静瑶当然也不会所以虽然这件事还是引起了很大的风波,甚至可以说是闹的一塌糊涂,不过郁静瑶还是采取了一个回避的态度,她可不想这个时候,这种信息冒出来刺激顾安宁。 而且这个时候她们也没空,此时,郁静瑶正带着演出队在演出。 “小陶,所有的东西都检查过了吗?”到达演出地点后,郁静瑶问道。 “都检查过了,没有缺损,也没有丢失的其实您不用问我呀,宁子检查的挺好。” “她检查的挺好,你就偷懒了?”郁静瑶看了她一眼。 “没有那种事,只是觉得她做的挺好,然后我也节省很多时间,不过说真的,您为什么,要在演出的时候也带着她,我还以为您只是把她带回团里面,但是为什么现在还要带着她,甚至您似乎有把她带在身边的长期计划,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您还有这样的计划呢,她并不能唱歌了,而且她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似乎并不适合长期待在外面。” 面对陶湾的疑问,郁静瑶摇了摇头,只剩下苦笑。 “她是个很顽强的孩子,你知道吗?正常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有自杀这种想法,但是,原本在我看来再不出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那就意味着这一件事情对她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只有把她带在身边,我才能够保证自己能够永远看到她,并且在任何紧急情况的时候我可以第一时间就掌握情况,你知道,让她的父母这么做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他没没有时间,他们的工作也并不允许他们这样做。” “可是,您何必这样呢?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这原本不是您的职责。”陶湾不理解。 “事情都已职责作为划分的唯一标准,那就太机械太过冷血了,而且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给自己找麻烦的过程,我觉得至少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安心。” “好吧,您总是有一个不错的理由,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仍然没有习惯您的这种思维方式。” “看起来你要学着去适应这种思维方式,至少,我觉得这样的方法,很正常。”郁静瑶说道。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您为什么一定要把检视器械这样的粗活放给她做,如果您真的要把她带在身边的话,大可以让她什么都不做呀。” “你要知道,顾安宁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不会允许自己虚度光阴,当然更不会允许自己成为所有人的累赘,同样他当然也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用的,负担。”面对陶湾的质疑,郁静瑶解释。 “您的意思就是无论如何一定要给她找点事做,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我这次要把她带在身边失败,他在刺杀那是对我来说真是无法承受的打击,这所以把这种事情交给她去做,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适合做一些事情,当然在一定的条件也不适合做,但是对她来说,至少做着这样的工作,待在我们的团队里面跟着我们到处走,她不是一个边缘化的人物也不是一个给我们增添负担的人物。” 此时的顾安宁也是在做着自己的工作,至少现在还有属于自己的工作可以做,这样也不错。 中午大家休息吃饭的时候,应该是相对比较热闹的时候。 因为大家会聊天。 郁静瑶默默地看着她,拿了她的杯子。 “你的杯子,这么多药,要慢慢吃了。” “慢慢吃,吃得太快了,喉咙不好受。”顾安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用这样的方式交流沟通,写字条,好像是她和外界解沟通的唯一渠道。 他有很多的药,要吃自己制作的药虽然对喉咙有帮助,但是起效也很慢,而且效果很少,所以必须要长期的比较大剂量的服用。 于是,她就真的开始了,把药当饭吃的生活。 当然,如此大剂量的服用带来的副作用也不小,没有哪一种药物是没有副作用的,包括他这一次自己制作的药,其实在药方上还是比较冒险的。 这次药方并没有遵循她以往相对保守的用药理念,而且药方也在不停地修改。 每次服用的剂量特别的大,所以对她来说对食物的摄入,就变成了零。 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因为现在她仍然拒绝所有的食物。 “郁团,这样的情况要维持多久啊,她总不能永远都用药物来代替食物吧!,这在理论上就已经行不通了,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害,你看她这阵子体重开始急剧的下降,本来人就不胖,这一瘦看上去,真的很可怕。”岳华有点心有余悸的感觉。 “是啊,这一大碗的药,这样吃,要喝多少水,这得要吃多少药啊?我看着都觉得可怕。” “这样的情况也确实也从一个侧面上证明,她自己并没有放弃治疗的这个意思,尽管现代医学基本上无法再给她提供更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她依靠自己的中医药功底,仍然在为此做着努力。” “是啊!希望上天能够怜悯她的苦心,和她为此受到的磨难,付出的精力,曾经承受的痛苦能让这一切,尽早结束。”陶湾对此,也很感慨。 “对了,我们之后的行程安排怎么样?你把行程表拿来我看一下。”郁静瑶似乎是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是,我马上就拿给你我还有一个观点,我觉得她除了是在证明自己还能做点事情之外,好像还有一点自虐的情绪在里面,她好像不必这样辛苦,只要她愿意他可以休息的很好。”陶湾这样说道。 “可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看着别人忙忙碌碌,自己却在底下休息的人,还有,你最近的话似乎多了很多,有些说了会让人觉得心冷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好,好了,你去吧。” 郁静瑶摆摆手,显然是暂时不想再听到她说话。 因为这些话,在郁静瑶听来是对顾安宁巨大的羞辱。 “郁团……”周燕欲言又止。 郁静瑶连自己十分信任的秘书都给呛回去了,可知这类的话题,目前为止,绝对是禁忌。 这个时候,顾安宁当然是不在,早在大家刚开始讨论的时候,她就端着自己的药和水,到了门外,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了。 她可不想被人家一直议论,那一点都不好玩儿。 “有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有数,有的话,还是不要讲,毕竟她只有17岁。有的话,连我听着都不舒服。”在很多人的印象里,这是顾安宁出事之后,郁静瑶这个方面第一次的表态,在很多人的印象里,从军从艺多年,她似乎也很少因为一个人,而说出这样的重话。 虽然话说的很重,但是并没有人整个餐桌归于平静,当然,他们吃饭的速度是非常快的,因为没有时间,也许刚刚在吃饭,那边就在吹哨子,或者吹号子,等着他们去演出了。 不过今天似乎是个例外,至少他们吃完饭之后,还有一点属于自己,和整个团队的时间。 ------题外话------ 什么都不想说了,发高烧发了两天,全身都没劲儿,而且声音都不太有…… 第八十一章 别的路? “诶,她去哪儿了,这个地方我们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她一个人,不会走远了吧?”岳华问道。 “不会,她的方向感很好,辨识方向的能力和记忆能力都不会差,而且这么点时间,她能走到哪里去?估计是怕你们议论找个人少的地方去吃药去了,不然她一直吃药,你们一直看她,一直议论她,那怎么办,你们刚才嘀嘀咕咕的,别以为我没看到。”郁静瑶看了几个刚才嘀嘀咕咕的人一眼。 “您耳朵真不错,我还以为就我们几个听到的,没想到还是没逃过您的耳朵。” “你们几个,是啊,领导面前卖弄,这不是班门弄斧?别忘了,对于歌唱家来说,除了喉咙,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试唱练耳的基本功练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周燕说道。 正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顾安宁却已经回来了,出去时手里满满的一碗药,现在就剩个空碗,还有一个空杯子,手上还拿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草。 她刚才,拿着杯子往空间里面取水,把灵泉水不停的取出来喝,好像对嗓子也有点恢复作用,虽然有点儿小,但是每天喝一点总不会有错。 也是奇怪了,平时效用这么高的灵泉水,现在的效果却好像并不明显。 看来那个家伙说的没错,空间的能力正在受到压制,至少,在她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基础状态之前,空间不会发挥过大的作用。 因为空间不是死的,它会根据宿主身体情况调节自己的存在,如果,宿主身体情况不太乐观,但是仍然处于普通药物可以调节的范围,不到必须要使用空间的时候,它一定会等普通药物将身体调节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才会重新发挥它的作用。 因为那家伙说了,如果宿主的身体太差,而空间的能力太过强大,这就像身体承受不住这大的能量源一样会产生爆体的后果,这个后果太严重了。 也会对空间造成一定的影响,可毕竟是空间自己找的主人哪,总不至于让主人,爆体而亡吧! “说什么?这不就回来了吗!就你们能在哪儿瞎担心。” “怎么样?都吃完了?”郁静瑶问道。 顾安宁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呀?”郁静瑶看着顾安宁手里那把野草。 “是啊,这是什么呀?看着也不像草,到像是麦穗之类的东西,您看那一颗一颗的,但是好像也不是啊,麦穗不会是这个颜色,不青不黄的,这什么东西呀?”王泽问道。 “出去的时候摘的?”郁静瑶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了,难不成凭空变出来的? 顾安宁点了点头。 “但是这是什么,你拿它来干嘛,编花环还是?”郁静瑶也不明白了。 “这个颜色很单一啊,编织出来的花环也不是那么的绚丽多彩,你确定了拿它来编吗?” 顾安宁笑了笑,这几个人一个都没猜到。 顾安宁用指甲摘下其中的一颗,刚刚看可能觉得还挺小的,其实摘下了以后会发现它其实不小。 看上去也很饱满。 她先用指甲在顶端划一条缝,然后轻轻的顺者本身的纹路,向下剥。 里面剥出的是白色的果实。 “这个你是来吃的是吗?” “这个能吃,很甜。”顾安宁随即表达了这样的话。 “我的天呐,你出去一趟都能找到吃的,哪儿摘的,这是?”周燕给吓了一跳。 “看起来野外生存能力不错!”郁静瑶笑着说。 “这个没有毒吧?”也有人这样问道。 面对他们的疑问,顾安宁没有再写字,没有再作出书面回答。 只是摇了摇头。 这东西很常见,是野果当中的一种,甜度比较高而且汁水比较丰富,关键是这种东西在特定的地理环境中随处都有,只要仔细找找,随便找上一会儿就能够找到很多,所以她们有时候在进行类似的特殊地理环境训练的时候,有时没东西吃了,也会找这种果实,能吃啊,而且能够刺激味蕾。 这种甜味能够在嘴里停留比较长的时间,却有就给人一种错觉,好像嘴里永远都有东西,从一定的程度上还能够减缓饥饿,这也是一种心理作用了。 趁着她们吃东西的时候,还有人默默的在整理所有的乐器,且所有的乐器进行检查。 顾安宁就这么看着,因为她也确实是没事情做,忽然她发现有些笛子,还有铜管乐器,这个比较很罕见,因为一般情况下出去演出会直接用伴奏带,很少会有管弦乐伴奏或者合奏的情况出现,如果有单独的节目,那就另当别论。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负责整理乐器的是叶梓。 她看着顾安宁一直都在盯着笛子,于是就把自己的笛子仔细擦拭过之后,递给她。 顾安宁接过那把笛子看了看,笛子不错,就是自己有一阵子没吹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吹好。 她并不是那种嘴唇特别肥大的人,所以吹笛子还是可以的,当时也试着学过,但是吹笛子,毕竟跟其他的乐器不一样,笛子是要靠气息和肺活量的相互配合,还有,有关力度,所以追起来会比较麻烦一些学习来也很麻烦,有的人,学习笛子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放弃,因为实在吹不响,实在是吹不好。所以这个跟声带没有关系,也就造成一些人声带没有问题,但是,笛子就是吹不好。 比如说,吹奏的技巧没有掌握气息的力度不好掌握,有一些人就是找到技巧先每样东西都要有技巧,而对于笛子来说,她对于气息的要求会更高一些,有的人哪怕会别的乐器,比如说会钢琴会小提琴,甚至有的人会,其他的一些比较高难度的乐器,但是可能就学不好笛子。 有人就是学了很多年钢琴,但是后来因为特殊的原因,要学习笛子时候学了很久,哪怕是他的老师很好的,自己也很努力学了,但就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办法掌握正确的方法和要领最后只能放弃。 这个人不聪明吗?还是他智商不高?其实都不是,就是掌握不好技巧,而且,对于气息确实是不好处理。 所以顾安宁的笛子吹的还真没有她唱的歌好,当然也没有她跳的舞好,但是吹一下还是会吹的。 她想了想,吹的曲子是比较传统的一个选段《洪湖水浪打浪》,她在吹的时候也做了一些改变。 她没有用F调去吹这个曲子。 因为这个曲子虽然是F调的,但是没有规定F调的曲子一定要拿F调来吹,这个就要看自己了,自己觉得怎么好听,怎么有韵味就怎么来,其实还是比较灵活的,可以自己来确定。 虽然曲调什么没有硬性规定,但是对于吹奏的指法这个肯定有硬性规定,指法用错了,肯定就是吹不出来那个音。 顾安宁吹奏出来的第一声也传到了,另一边,更多人的耳朵里。 站在她身旁的叶梓,则是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这儿还有一个会吹笛子的呢! 她怎么什么都会啊! “你还会吹笛子啊,这怎么不告诉大家,说真的,你虽然暂时不能唱歌,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吹笛子呀,有的时候你可以在里面吹吹笛子,这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顾安宁没有说话,只是从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将笛子仔细擦拭之后,还给叶梓。 一回头,看到岳华站在她身后。 “会吹笛子,这种事怎么不告诉大家呢?”岳华问道。 顾安宁依旧是摇了摇头。 “好吧!这一整天,就只看到你点头摇头了,摇头次数比点头的次数不知道,多多少倍。”岳华颇感无奈的调侃。 顾安宁难得笑了笑,算是化解尴尬。 被她这么一调侃……这尴尬劲儿…… 她可很久没有被人开玩笑了,脸皮也薄的很。 “行了,回去吧,你也不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啊!”岳华拍拍她的肩膀。 是的,也许她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是因为自己当初思路太窄,太过于局限。 现在她也忽然明白,为什么当时郁静瑶会说“虽然暂时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可你不要忘记,还有你自己的耳朵。”这句话,因为对于一个,唱歌的人来说,和喉咙同等重要的是自己的耳朵,虽然暂时失去的声音,可是她至少还没有变成一个又聋作哑的人,至少她还有自己的耳朵还听得到,听得到音乐,听得到音符,也许,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的,她可能要暂时放弃使用声音,也许需要用自己耳朵来继续自己的音乐事业,继续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 毕竟耳朵和喉咙同样重要,不是吗? 毕竟为了学声乐,练了那么久的视唱练耳,她的耳朵灵敏度还算可以,毕竟有童子功的功底在。 人的思维和对于事物的看法,总是会随着时间和经历的事情,而发生改变的也许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的吧! 别的路,似乎也是有的。 第八十二章 策略? 只是她在之前,似乎一直没有去寻找别的路径,她就一门心思认准唱歌,但是在无法唱歌的情况下,她应该及时的调整方向,也许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些方向可以找到。 “那孩子似乎要调整自己的方向了。”岳华在身边无人的时候,私底下同郁静瑶这样说道。 “那肯定的,她不调整方向,只有死路一条,在她的喉咙还没有恢复到能够让她继续唱歌的时候,她必须要用其他的才艺来填补自己的空白,如果她不及时转变方向,一头钻死在这个上面,那就钻了牛角尖再也出不来了。” “幸亏她学的东西多,什么都会。”岳华不经这样感叹。 能者多劳啊! 会的多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吃亏,哪怕没有了,这项技术,还有另外一项技术可以填补,这就是全能型的人才了,这种人才是不用害怕,有生存危险的,因为他有无数的技能,可以让它在任何条件下,都以一种比较自然的状态,生存的相对比较好一些。 “所以啊,她父母当年的培养方向,也许看起来不可思议,但是在今天,当年学会的技能,却帮了她的大忙,不得不说,现在看起来她父母的教学方式还是很对的,虽然可能当年会觉得让人不可理解吧!” 郁静瑶现在,倒是挺感叹顾氏夫妇当年的教育方式,什么都学一学,现在看起来,这并没有什么坏处,虽然那个时候可能有压制童心之类的嫌疑,但是当孩子最终打算走一条和艺术相关的道路时,这些东西,无疑是帮了她大忙,起了很大作用的。 “行啦,我们准备一下下午的演出吧!” 郁静瑶临时更改了节目单,在演出的最后,让顾安宁用笛子吹奏的结束曲,完美落幕。 虽然她很不想让顾安宁改变方向,因为这很有可能会导致她离一个歌唱演员的水准越走越远,很有可能她在之后的艺术道路上,就专攻笛子这方面,而且她的声带恢复正常的可能性,目前来说还很小。 她这样的有意纵容,其实很冒险,一不小心可能顾安宁最后就成了一个独奏演员而非是独唱演员了。 这是郁静瑶很难容忍的损失,她当然是很希望自始至终这个姑娘都能唱歌,但问题的关键在于,目前为止,她的选择,是不是唱歌和吹笛子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她能不能有事情做,能不能有目标,能不能有新的信心和信念,从而导致她能不能够最终彻底的活下来。 这才是放在她们师生二人面前,最大的一道选择题。 对于郁静瑶来说,这样的选择,已经不是非A即B,有50%概率能够赢的一个选择题,而是两权相害取其轻。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尽力把危害减到最小,毕竟比起失去这个声乐苗子,她更怕失去的,是这个人。 所以也只好暂时这样,如果还有另外一个更好的选择,她一定会选择后者。 就在这样的矛盾,不安当中,郁静瑶度过了整整三天。 每天都有很多场演出,幸亏只有三天时间,不是很长。 而顾安宁不知道的是,因为白羚的死,还是露出了一些风波来的,本来只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也并不算有多么引人关注,但是白羚属于警方人在调查的人物,这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人既然死了,不得不引起一些猜疑但是这些猜疑都是比较可控制的,毕竟交通事故,没有任何人能够是先,斩钉截铁的说,这个是车祸还是人为,即使是事后,在没有经过调查研究的情况下,也很少有人能够这样说。 消息传到白明宇那里的时候,他虽然很意外很悲痛,但是,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同时也很自责。 女儿是到监狱探视过他之后出的事,如果女儿不来监狱看他,也许就不会出事了。 白明宇在监狱里面哭了一场,随即写了一封信,请求公安机关重新调查白羚的那场车祸。 “虽然我已经是一个违反行政的,在押人员,但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即使她有罪,也不应该横遭惨祸而死,诚恳,希望有关部门能够重新调查那场车祸。” 比起白明宇还相对讲点道理,周美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女人的脑筋就相对简单一些了。 听说女儿突然没了,而且还是出车祸死的,在医院里醒过来以后,当时就开始发疯,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表现的是疯疯癫癫。 “我女儿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一定是有人想杀了她,我女儿在外面得罪了人一定是有人想杀了她,这不是真的,我要为女儿讨回公道,我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 而这个时候,在市局门口的有关领导也遭遇到了大批媒体记者的围攻。 记者们得到消息之后就几乎是以一种蹲点的方式在门口等着,而且长枪短炮一样都不缺。 记者1:“请问白某的死是一场意外吗?” 记者2:“请问您和有关领导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记者3:“请问你们对这些案子调查到了什么程度?为什么不对,嫌疑人采取羁押或者其他的措施,反而让她如此自由的,在整个城市出入呢?” …… 各种问题,你什么都来了,各种角度,反正能想到的都来了。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让记者真的问到饱,否则就不走了。 “关于这些事情,因为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我们并没有立案侦查的打算,具体的进展,我想交通主管部门会给出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他们那里应该会有最新的消息通报给各位。” 这下子真是把球踢给了交警。 人到记得要在问的时候人已经转身离开了,毕竟人家也忙啊,不可能一上午就在那儿应付这些记者。 “这些媒体倒也好玩儿,本来就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好了,堵了我们一上午差点儿。” “媒体那些记者嗅觉有多灵敏呀!稍微一点点就会随时闻到,只要放出一点点信息,他们就会马上去搜寻其他的有关信息,从而能够抢到头条。再说了,这件事情本来也蹊跷,要不是交警反复调查,那我们自己都不信。就是一场普通的事故,就是因为这个死者的身份比较敏感,而且又是未成年人。” “现在媒体记者的还好一些,毕竟是一个群体,比较好管理,大不了这件事情,下个常口令就是了,可是这死者那母亲在医院里醒过来了,大吵大闹的,还有的媒体真的脑筋不清爽,就是去采访她了,他到也好,每天冲着镜头一通说辞,就说自己的女儿得罪了人,一定是被别人给弄死的,有的记者有的媒体拿到这个消息之后就马上上报。实在是太麻烦,而且她人而活着,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地,这下麻烦大了!” “她虽然是个麻烦,因为她和她那个做了八年科长的丈夫比起来,思维时再简单不过,但也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这个事情也不用我们来解决,她再这么对着镜头胡说八道,还是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会有人看不下去。这点你们可以放心,这个事情就不用你们担心了。”李禹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 “您是说军方会动手?”田浩问道。 “看着吧,这事儿啊,没完!行了,你们先盯着,我去开会了。”李禹拿着包赶到会议室去了。 “这事儿还得本来就是一个校园投毒案件好了,延伸出来这么多案子,先是来了一尊我们惹不起的大佛,后来我们又知道受害者是政工系统的歌唱演员,然后有意见,生出这么一系列的案子,还惊动了这么多的人,这事儿到底有完没完了?”杨天敏很不开心,因为这事儿闹得太大,时间也太久。 “这事儿啊,就是没玩,本来我们谁知道事情会闹的那么大谁知道,受害者有背景,而且背景还不小,咱们还惹不起。” “我倒是觉得这个受害人,如果没有那些资料我也觉得,她一直很眼熟,好像我在哪里见过她,好像是,国庆节的晚会上,我看过电视转播,我记得国庆晚会上有她。”吴海开始回忆。 “我的天呢,那你怎么不早说呀!” “一台晚会这么多演员,而且前前后后这么多事情,我怎么还记得,我又不关注她,我也不认识她呀!”吴海郁闷了。 “这种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呼……我的天啊!”杨天敏郁闷死了。 警察很郁闷,但是结束了演出的顾安宁心情还是相对不错的,虽然她开始转变方向,这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应该只是一种暂时改变策略的方法,但是能够继续在艺术这条路上走下去,暂时改变方向,也许是她目前为止最好的做法。 这时候有了一点目标了,不是吗? “怎么了?我看你心情好像好了一些,但是我看你今天吹笛子的时候好像有点走神了,音乐没有结束呢,整个人就松掉了,以前你从不这样的。” 第八十三章 郁静瑶的担心 “我其实并没有永远要吹笛子的感觉,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我也不想这样,因为这毕竟不是我的最终打算,我不喜欢把吹笛子整成以后的发展方向。”顾安宁会随身携带一个小本子,想说什么了就写在本子上,然后把纸撕下来,递给对方。 “知道你一直执着于音乐,那么好好加油吧,我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够继续回到舞台,用你的音乐,继续回来。我们要准备走啦,回家。”郁静瑶搂着她向外走去。 “你接下来的时间都给你自己做主,好好的回复,我可不希望等我回京的时候那几个人能把我给打一顿,说句实话,邹潇老师和,王岚,我哪个都吃不消,所以呀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否则她们的几个人啊,能把我给揍一顿。”郁静瑶有些夸张的说道。 “哪有那么夸张,那么惨啊,你倒是想想她们俩会打你不?”几位同车的前辈都这样打趣。 顾安宁随团队回京之后暂时就住在军艺团宿舍里,每天她都基本上不露面,每天就走,在空间里面喝水,吃药有时候也在藏书阁里面躲一阵子。 但是其实虽然她人是醒过来了,但是,被人下毒山上自杀对她的身体也造成了很大的损害。 “你说那孩子会老老实实的在宿舍吗?我看她这两天排练厅也不去,钢琴房里也不去,哪儿都不去就待在宿舍,看样子是老实了不少可你觉得这种情况正常吗?”郁静瑶放下手里面拿着的书,问站在一旁的陶湾。 “其实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之后,她看到一些地方就觉得没有事情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您说他去钢琴房干嘛,钢琴是拿来伴奏的,对她来说可能仅仅只是拿来伴奏那么简单,她会弹钢琴没错,但是她平时弹钢琴的时候都是自己弹伴奏自己唱,不能唱歌了,您说她弹什么钢琴?再说我看她身体也不太好,这几天恢复身体都来不及呢,哪有这个空啊?” “是啊!她会跳舞会唱歌,可是她目前还是独唱演员去跳舞干什么,而且前阵子她似乎是在中央音乐学院,给邹老师许了什么诺言,我们刚刚回来,邹老师就打电话到我这里也说不知道她人在哪里,让我赶紧把人送过来,说是当时答应过的,忙完一阵,就回那边上课,她说已经落下很多课了,再不回来要欠学分了,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我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她。” “是啊,最近是发生的措手不及,谁会知道,现在您回了邹老师没?”陶湾问道。 “还没呢,一会儿就回,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她可以在其他地方好几天都不回来,但是在我们团里,她绝不可能一个人闷在宿舍好几天,这是不正常的现象,她绝不可能这么做。按照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有时间就这样消磨掉,你不妨想想,在宿舍里能干点什么呢,我还是觉得奇怪,这样,你这两天盯她一下,有什么事情随时向我汇报,有什么紧急情况,你随时联系我,但是你自己也要小心,别让她发现你在盯着它,这丫头的脑子脑子灵得很,有人他发现了,还以为,我想把她怎么样呢?这可不好玩儿。” “礼拜了,不过按照她的性格,我要是被她发现了,那我会很惨,虽然年纪小,可是她起点高,虽然平时看着挺好说话的,可这个人心气儿特别高啊,一不小心我可是惹不起她。”陶湾说道。 “这和起点高,没关系,这是家庭出身的因素,说实话她出身就很高,家教也严格,受到的教育,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她父母的教学方式也跟普通人不一样,心气儿确实挺高的,有些事儿她看不上,有的人她也懒得收拾。” “我就不明白了,她的案子,为什么现在还是在找正常的渠道处理,我们不打算过问一下吗?,毕竟她不是普通的中学生啊?”陶湾很奇怪,手上有资源就应该尽量用,可是到目前为止好像并没有干涉这个案子的意思。 “这就是你跟她之间的不同了,你的想法,事实上有了资源,就要尽量用,而她的想法肯定是,她这么做,肯定会破坏国家法制同时也会让自己的父母为难,你知道吗,他那么高的出身,是她的一个优势,也是她的一个劣势,她做什么事情都需要考虑这件事情做下来之后,对父母的影响,哪怕不暴露她的身份。这件事情,只要在她那个圈子里一传开,肯定会对她父母造成一定的影响,你觉得这种事情,像话吗?别的不说了,社交网站上那帮人怎么可能放过她?还很有可能会被骗成受到别人攻击的一个把柄。毕竟反击这种事情,也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尤其是对于她,她需要考虑和顾虑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不是她没有能力反击,而是她不能反击,不敢反击。” “对啊,我的想法肯定是,能给自己出口气就出口气呗,我管那么多呢?人家害我又不是我害人家,我还受这种气,我才不会呢!”陶湾愤愤的说。 “对啊,你们俩的本质区别就是,她会考虑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是你不需要考虑的,所以你做起事情来不需要束手束脚,但是她需要,这就是你们俩之间最大的区别,你要考虑的,和她要考虑的,完全就是不搭边的两回事,再说了,这件事情就算我们干涉了也没用了,这是法律的问题,也许在法律上,可能对于这种案子就有明确的界定,我们总不能……算了,不说了,你去吧,我也休息一会儿。她那里有事,立刻报我。” 郁静瑶都觉得累。 陶湾走后,郁静瑶困得要命,但是因为是白天工作时间也不能睡觉,刚才说到顾安宁问题,他都是比较好奇,这丫头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为自己出这口气,或者她干脆就是忍下了,或者说她到底要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给这件事情,划上一个句号,这件事情,至今为止结束了吗? 虽然有一个人死了,但是死亡,并不代表一切的结束,也许对那个人来说是结束了,对于其他人来说,所有的事情只是刚刚开始啊! 今天晚上值班,也不知道,晚上会怎样? 头疼。 不是说觉得伤脑筋,她是真的头痛。 郁静瑶看了一下日程表,明天的日程也很满,后天也是。 因为已经到了一年当中的后几个月,所以她们的日程排起来的话,真的很要命,现在她拿到的是七天内部具体日程,可是这个日程要是扩展一下,简直忙的可以。 晚饭顾安宁也没有吃,她还是躲回了空间,吃药。 顺便从藏宝阁里,把笛子找了出来。 说真的,玉制的笛子,已经失传千年了,吹起来和普通的笛子有区别,她手里这个估计是现存不多的一把了,这东西市面上还真不多。 实话。 不过现在,她不想吹。 准确的说是不能吹,从那里回来之后,她开始出现了医生所说的那种严重的后遗症,应该是太早出院的缘故。 开始不停的咳嗽,现在在空间里面还好一些,只是有轻微的咳嗽,但是一出去,咳嗽的不行,她简直连气都快喘不过来,实在是想不出来这种难受的感觉应该怎么形容。 只是在空间里吃了点止痛药,待了一会儿,因为她确实不想出去,一出去,麻烦就来了,可总不能一直待在那儿。 她必须得要学着习惯,因为之后的日子她不可能天天都待在空间里面,她必须有回去,因此也要习惯那种剧烈的咳嗽。 所以呆了一会儿以后,她又出去了。 她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可是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能做什么。 晚上也睡不着觉,想睡觉的是那种感觉就如影随形的缠着她。 喉咙很不舒服,就想咳嗽。又痛又痒的,实在是难受至极。 郁静瑶在办公室里,值了一天班,眼看着,钟表走过了12点,正准备休息一下,拿出手机却看到了陶湾刚发过来的信息。 这样一看,她马上打消了要休息的念头。 陶湾的信息上说,顾安宁这个时候还没睡觉。 虽然知道她是个夜猫子,可是那是当时,现在她的身体是什么情况?能随便熬夜吗?这丫头,打算成仙不成? 郁静瑶马上赶去她的宿舍。 眼前的一幕,却吓坏了她。 顾安宁坐在椅子上,眼睛紧闭,身体却在不停地抽搐,脸上也在冒冷汗,身上扎了好几枚银针。 是疼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很痛,还在不停的咳嗽,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拿针给自己扎了几针,谁知道扎下去之后,却没有能力再把它们再拔出来了,就成了这幅怪异的样子。 郁静瑶吓了一大跳,她这个样子,活活像是影视剧里面,遭了诅咒,浑身被扎满银针的布娃娃。 怪异极了。 郁静瑶有点儿头大了,这满身都是银针,怎么处理啊? 第八十四章 诉讼 这丫头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郁静瑶不敢耽误,赶紧把人送去了医院,这种事情她们团里的卫生队还真不好处理。 还是急忙的把人送去了陆军总院,结果那些医生看到也被吓了一跳,这种银针放在身上,不是说把针拔出来就可以了是扎在了穴位上,一不小心就会出问题,所以当时还是派了几位中医。把她的针一根一根都拿出来了。 郁静瑶被她吓了一大跳。 之后很多年,她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 现在除了等她醒过来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方法,用郁静瑶当时的话说:“我简直是上辈子欠了你呀!” 当然,这只是一时发出的感慨,却成了,之后几年两人见面,时常会开的玩笑话。 顾安宁休息了一天之后又回去了,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她不想待在医院,仅此而已。 郁静瑶不想在这件事情继续纠缠下去,就答应了。 在京都待了几天,顾安宁最后还是选择返回了学校,因为她实在是没事情好做。 而此时,距离她出事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周的时间。 “你终于回来了。”顾安宁特意选在什么时候六点多的时候回来一趟宿舍。 这个时间点宿舍里的人都还没走,看到她,出现都觉得很意外。 “想死我了你!”王怡蕊很兴奋,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安宁,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会转学呢,真是的!” 顾安宁笑了笑,把行李箱放到自己的床位底下。 几个人也终于发现了不对。 “你……你……你怎么不讲话?”卢悠璇问道。 顾安宁无奈的笑了笑,这笑容,怎么看都比哭还难看。 “不能讲话了吗你?”卢悠璇骤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顾安宁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拥抱了她。 “你……我的天哪!”其余三人瞬间觉得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开始升起,后背也开始升起一丝凉意。 她们一直以为这次的事情出了能回来人,代表着状态不错,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这样? “天哪,你还好吧?” 顾安宁看着她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也许她现在连笑都笑不出来。 “我现在很好,除了不能讲话,至少你们看上去我还是不错的,对吧?”顾安宁拿了随身携带的本子写了一张字条递给她们。 “什么叫看着还不错,这才多久你自己看看瘦成什么样子了,本来人就不胖,这简直,就是骨架子,你最近肯定没有好好吃饭!跟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 王怡蕊本来是要拉着她一起去的,但她明确的表示了拒绝。 “行了,别强迫她了,你也许还有一些事情做,我们先去吧,一会儿教室见。”卢悠璇知道当时的事情一定对顾安宁产生了影响,这种影响,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影响,对于身体健康造成的严重影响,还有心理,心理阴影,这也是很大的影响。 所以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选择强迫,让她顺其自然,这样最好。 毕竟心理阴影,这个比身体上的伤痛,还要难以治愈。 当天,顾安宁并没有出现在教室里,而是在离开学校之后又去了严佳宜那儿。 “来了啊,来的正好,我有事情跟你说。” 顾安宁就在她下首你坐下。 “这阵子过的还好吗?看你一直都这么瘦,听说你拒绝所有的食物,每天竟然只靠补充营养夜来维持正常的生命体征,怎么能这样呢?” 面对严佳宜的疑问,顾安宁摇了摇头。 严佳宜摇了摇头,她不是傻瓜,这种事情,问了也白问。 如果这个孩子要是执着起来,这牛角尖钻起来,怎么都收拾不了她的。 “对了,有关这个事情你想不想知道一些最新的情况?”严佳宜问的很试探。 因为她并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是不是合适,是不是会触及到她并不想触及的那些内容? 顾安宁没有说话,仅仅是点了点头,抿着嘴唇。 “是这样的,这个案子目前的主犯是两个,至于那些提供药物的人,暂且忽略不计,白羚,在你出事之后的几天,她因为一场交通事故,已经当场死亡。” 白羚死了? 怎么会这样突然? 顾安宁一时之间倒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么快就死了,实在是…… 把自己害成这样,她不是应该很兴奋才对,怎么会这么快就死了?还不继续享受一下她美好的人生? 将近九年的纠缠,最后因为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画上了句号到底在这九年的纠缠过程中她们俩到底谁赢了,也许她们俩谁都没有赢。 白羚死于一场车祸,她,失去了自己的嗓音,这样的代价实在是太大,那么九年时间,她们两个到底是谁在纠缠谁呢? 事实上在顾安宁自己看来这不是她的错。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主动的去纠缠过任何人,包括白羚,包括其他人。 似乎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会纠缠的那个,而且还是被死命纠缠。 这样的想法,虽然有些刻薄,但是也怨不得顾安宁。 “事后的调查印证,她在出事之前刚刚去监狱看了她的父亲,在出来的路上,应该是回家的方向,出了什么交通事故,当时撞她的车子是正常行驶,但是因为她整个人处在神游状态,所以那个车子可能也没有注意到,之后就发生了,撞击她是因为失血过多,当场死亡。她的母亲在听到消息之后,急性哮喘发作,随后就一直坚持自己的女儿是被人陷害,一直在媒体上胡说八道,最后直接就把自己逼成了个疯子,因为直接就把她送去了安定医院这首强制治疗,目前为止应该还处在医院的监管之下,她的父亲似乎是没有什么,在监狱里面哭过好几回,但是并没有出现精神崩溃之类的情况。” 等到严佳宜说完的时候,顾安宁才刚刚回过神来。 看样子这个家算是彻底崩塌了。 “孩子,你听我说,现在针对这个事情,余波未过,我已经提起了有关这件事情的没事和刑事诉讼。受你父母的委托,做你的代理律师,同时我从警方那里得到消息,他们不打算把这个事情走检察院的通道提起公诉,他们放弃对犯罪嫌疑人的诉讼权利,同时因为白羚已经车祸死亡,所以针对她的,有罪论述和案卷自动撤销。” 顾安宁想了想,在随身的本子上写下了三个字。孔玉婕。 “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儿忘了,还有这个人,因为白羚的意外死亡,首先社会上对于她的死议论纷纷,再加上她之前所犯的事情也引起了轩然大波,后来她母亲也擅自接受采访,甚至还故意披露自己的丈夫,受到了所谓的非法调查,赚取同心分在现场哭的稀里哗啦的,然后还胡乱说一些被报复或者丈夫在官场上得罪了人,害了女儿之类的鬼话。现在虽然她是处在医院的监控之下,但是这种监控从舆论的角度来说,在一定的程度上还是给这些人打了一针兴奋剂呀! 这就意味着这个事儿又有可以继续折腾下去的理由了。 “然后呢,网络上,甚至还有人一些比较极端的言论这些我就不说了,谈到这个孔玉婕,因为白羚已死,所有的压力,一瞬间全部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现在是因为羁押期满,被监视居住,算是取保候审的一个状态,然后她父母好像也在到处活动,我听说她父母,挺历害的,各种找关系吧,据说已经快倾家荡产了,甚至还跑到我这边同我讲,作为律师要我撤销这个案件的有关的诉讼,我当时明确告诉他们,我说不可能。” 严佳宜想起这个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鬼? 当时还跑到她这里同她讲自己的女儿平时和受害者没有什么大冲突,而且下毒的时候还手下留情了没把人弄死,这就已经算是自己女儿手下留情了,如果没有这么手下留情的话,这个受害者就死了,所以看在这个面子上,能不能跟受害者的家属说一说? 当时严佳宜就得气炸了,你们把人家害的可能一辈子都得毁了,人家还得谢谢你们下药的时候下少了,没把人弄死是不是! “如果你们的思维是这个样子,那我也无话可说,有这样奇葩思维的父母,难怪会教出如此极端的女儿,我告诉你们,如果这个受害者死了,你们讲要承担的,是比现在大十倍百倍的压力还能轮到你们到处找关系该涉案情?想都不要想了。如果她死了,你们的女儿要背上的是蓄意杀人的罪名,你们到底明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佳宜很聪明,没有点出顾安宁身份,也没有指明他父母的身份只是含糊的说会面对,巨大的压力,本来一场投毒事件,受害者死了,和受害者活着这明显就是两个不同的事情,投毒者也会因此的罪名也是不同的,如果把人弄死了这个压力本来就是呈十倍增加的,而不是因为受害者的身份背景,这却和身份背景没什么关系了。 当然,如果有身份背景,可能还会更惨一点儿。 “他们当真是到您这边这么说的?” 看着纸条上的字,严佳宜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个案子的法院庭审在什么时候?” “一周之后。”严佳宜事情基本上定按了之后就马上提起了有关的诉讼,庭前准备以及传票都已经收到了,具体的时间也已经定下来了。 顾安宁点了点头。 “你要去吗?”严佳宜问道。 顾安宁听到这句话时,迟疑了一下。 想了良久之后,她坚决的摇了摇头。 她不想那样,不想在媒体的聚光灯下,变成,一场负面传闻的主角。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要不要吃点东西?” 顾安宁依旧摇了摇头。 这场见面,两个人谈了很多,顾安宁快把随身携带的本子撕完了。 那些字条都被严佳宜仔细的收集起来了。 顾安宁从她那里离开之后,回了学校。 “你可回来了,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呢?” 她直接回的教室,这么一来,整个教室都给炸了。 “我的天呐,她怎么回来了?”这话来自王彤。 “总算是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这是周宁涵。 “我还以为她会直接转学,谁知道他她这么回来了?,看上去好像单单是比那一阵子瘦了一点,没有什么区别啊?” 她回去的时候刚好是下课时间。 整个教室都给炸掉了。 她那三位室友就好一点儿,因为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下一节上课的时候,老师一跨进教室就傻掉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出事到现在,总共也就只有差不多三个星期的时间,她居然就这么回来了? 而且除了瘦了一点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生命力也未免太顽强了一点儿吧! “我发现有的人生命力就是顽强,顾安宁回来了。”上完课之后回到办公室,这个消息又被在老师们之间宣布。 “啊,什么?”杨海兰都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她并不知道这个事。 “顾安宁回来了。”那老师就重复了一次。 “什么情况,她居然回来了,被人下过一次毒,后来又经历了那种事,我还以为他会转学呢,虽然没有收到转学报告,可我总觉得快了合你告诉我什么,她居然又回来了,而且没有要离开的感觉?”杨海兰简直是瞠目结舌。 “是的,确实是这样,而且她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单单是瘦了一些,精神状态看着也还可以。” “这个丫头,不会被打垮的。” “可是出了那种事,你们说她还会恢复所有的社团活动吗?我觉得不太可能了。”周芳说道。 “你还想让她恢复所有的社团活动,我没想多了点,目前她这个情况,虽然回来上课了,可谁知道她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再说,现在不应该奢望他能够恢复活动,而是应该希望她不要在出事,不要再抽人命了,你们想想看这件事情,一共涉及到我们学校三个女同学,一个是受害者,现在回来了,可是身体肯定不如以往的好了,其他两个人,一个,现在还没回来上学,另外一个出了车祸,被撞死了,这人生的轨迹,一下子就被改变了。” 虽然学校的内部已经下达了封口令,但是这几个高一的老师怎么都不可能不谈论这种事情,而且现在受害者已经回来了,怎么说也会引发一些新的议论。 这是肯定的事情啊! 第八十五章 变态? “你们说到底是谁心虚呀,是我们学校心虚还是这顾安宁心虚?”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事儿又不是她给挑起来的,她心虚什么,再说了,你们不觉得这个事情很奇怪吗?警察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的表态,那两个学生,一个死了,一个暂时下落不明,那么这两个人到底具体罪名是什么?目前为止没有结果。” “这种事我们要是能知道,那我们就不在这儿当老师了对吧?”许珮说道。 “我看你们呀,都少搁那儿啰嗦两句吧,回去上课,看看情况吧!” 这一次上课所有的老师都迟到了,因为有的人啰啰嗦嗦,结果全忘了时间于是这节课上课的时间,要么都缩短了,要么就全部拖堂了。 知道也挺好的,因为有时候一个班级,下课的,另外一个班级还在上课,那么吵闹的时候就会影响到旁边的班级,这次每个班级都在拖堂拖课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况,有的人也许会很奇怪,为什么又拖堂,但是一想旁边的班级也在上课,就会心理平衡:“你看旁边的班级也在上课呢!” 有的人可能就这样一个人超出,所限定的时间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往往多付出一些的时候会觉得不舒服,但是只要拖一个人,或者拖两个人下水就会觉得哎呀,人家也那样,那我也这样吧! 是一个人做事情会觉得不爽,拖一个人下水,就觉得心里稍微会平衡点。 “这人简直就是个变态,是什么心态啊!”王怡蕊从教室回到寝室就开始抱怨。 “你能不能安静点儿,没看到安宁精神不好!” 史仪云有些不高兴,这怎么还是这么乍乍呼呼的。 “你怎么回事,刚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看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 “不是不高兴,是很生气,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 “所以你又怎么啦?” “今天下午我从教室里出来,在楼梯口碰到了五班一个男生,居然又对我动手动脚的,搞什么搞,楼梯口那么多监控,他居然也敢……”王怡蕊愤愤不平。 “啊,不是吧!我们学校每个楼层口那都是监控最集中的地方,怎么可能呢?这毯子也太大了点儿!”卢悠璇嘴巴张得老大。 “你怎么知道他是五班的?”朱欣妍问道。 “你忘了我们的校牌上有什么?”王怡蕊反问道。 她这么一说,连顾安宁都低下头看了看校牌。 “无论是校牌还是校徽上,都有名字,还有学号,入学年份,所在班级以及在班级里的学号。这些在我们的两份证件上都有。” 这倒是真的,在学校里,校牌和校徽,一样通用,校牌一般是刷饭卡,刷水卡,还有回寝室的时候刷磁卡的时候用,穿正式的制服的时候会戴校徽,平时一般都在脖子上挂校卡,因为校徽会把衣服扎破,就不太好。 校徽上则是有学校的标志,学生的姓名以及拼音,一般学生正式代表学校外出的时候会带校徽。 “他简直有毛病,我告他去!” “反正知道名字告就告了呗,不过你这做法是不是不太明智啊!” “是啊,这个学校里,闲言碎语多的很,你自己当心了。”这是卢悠璇。 顾安宁没有表态,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学校里居然还能出这种事,而且胆子大到是在监控摄像头密集分布的楼梯口,这是以为学校的监控摄像头都是摆设吗?还是以为校长从来就不翻监控摄像头啊? 不过这个事情如果一公开,事情未必会朝着这几个姑娘所想的这样子发展下去。 不过按照王怡蕊性格,这口气她忍的下才怪,这姑娘的火爆脾气,随时得上来。 “你可真是女汉子,有的人遇到这个事儿,回寝室都哭哭啼啼,你可倒好,一滴眼泪都没掉,哎呦,将来谁要是娶了你,麻烦大喽,这明显就是……”朱欣妍开起了她的玩笑。 “哎,怎么说话呢,真是的!”王怡蕊瞪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让人给欺负了,咱还哭的稀里哗啦的,这不是咱的性格,你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有什么用啊?那都得……” “你们都安静一下。”王怡蕊还没说完,史仪云忽然说道。 “怎么了?”几人有些不理解。 “是安宁的事情,社交网站上有新的动态了。” “什么?”几人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开始翻查记录。 顾安宁因为没有社交网站的账号,当然也无法登陆,所以只是看着她们。 “我去,这事情,怎么还没完呀?” “上次有人爆料四角恋之后网上出来一篇言辞激烈的文章,是你们几个人的杰作吧?”一说到了社交网站,顾安宁马上就想起当时在负面消息传出来之后不久,就流传在了网络上的那一篇为她正名的文章。 这一看就是这几个人的口吻。 “你猜到啦?”看着顾安宁递过来的纸条,四人笑了一下。 “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室友,还说我室友怎么样怎么样,傻子都猜的到是你们。” “你看看,这些新的东西呀,我们都快被气死了,这都什么鬼,跟上次的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嘛,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一碰到跟你有关系的事,这网络上就闲不住呢!”朱欣妍皱了皱眉头。 “人都有好奇心嘛!”顾安宁都惯了。 “可是好奇心来了也太严重了吧,你看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论断还是朝着孔玉婕这方面倾斜的,说她,没有恶意,而且还讲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史仪云看过之后说道。 “没有恶意?,你是在逗我吗?没有恶意,能把人害成这样,看看这小脸儿惨白的。”王怡蕊指着顾安宁简直快要被气笑了。 “哎,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是孔玉婕的爸妈在操纵这个舆论呢?”朱欣妍问道。 “我看不太像,操纵舆论这要多大的财力物力和技术支持,按照他们家那个老底子,恐怕是办不到,还有你们发现了没有,网络上很多人都在质疑白羚的死到底是不是正常,还有一些媒体,翻出了她母亲当时接受采访的时候放出那些老调子,好像一直在炒这个事情。”史仪云分析了一下。 “是啊我也觉得好像他们唯恐这件事情失去热度,一直在炒。然后现在炒作的新卖点就是,大概一周左右这个案子会开庭,进行第一次审判,人家开庭审判关你们什么事儿啊!这案子该怎么样怎么样呗!该怎么审怎么审呗!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是。”卢悠璇毕竟在一个以报纸作为主业的家庭生长的这么多年,对于一些,媒体事件,当然有自己的判断。 “不停的炒作,真不明白有什么用,除了给我多少点麻烦,让我一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用。”是当地让新闻题材保持媒体热度,这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这么久了还在吵,这个事儿,而且每天都在炒作这个东西总要有一个回落期吧,可这个案子它连回落期都没有,每天就是炒作,不停的深扒各种资料,每天都有各种所谓的揭秘帖子出来,幸亏顾安宁的个人背景资料藏的比较严实,放出来的那一些也就是很正常的一些基本资料,这边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在户籍系统里就可以查的到。 当然,顾安宁没有户籍。 所以网络上也爆出有人试图通过公安系统的户籍系统却找到这个基本的一些个人资料包括家庭住址等等一些情况,但是,当然是不可能查到的,而且做这个事儿的人,很快就被发现了,当然是调离岗位,这太恐怖了,当然,他也知道了顾安宁没有户籍这件事,这种事情只要稍微思考一下普通人就会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情。 所以对有关方面来说,调换岗位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说他们这么热衷于炒作,这种事情有什么用呢,除了把这个事情无限放大,然后不停的给安宁找麻烦之外,没什么用啊!”王怡蕊摊摊手。 “那狗仔偷拍那么多明星,除了挖出一点明星的私人故事之外也没什么用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喜欢不就是可以满足其他人的好奇心嘛!” “说到偷拍明星,这个我想起来了还有狗仔队去偷拍人家,结果为了躲开狗仔队出车祸死了的人也有,所以说狗仔是很恐怖的一种生物,当然其实网络上有这种能力的人好像不止在偷拍这方面有的人之所以知道这么多信息,当然他们的圈子里面应该各有门路的吧?”史仪云说道。 “我们家报纸最近好像也在凑这个热闹,未经跟我们家里人说了,不该凑热闹的时候别凑我当时就跟我爸说我说,人家跟我一个寝室呢,你这么炒作,你让以后我怎么面对人家呀。刚才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我说你们可以凑的热闹,你们可以凑一凑,但是不该凑的就躲远点儿,虽然是大报纸了,可是有些事儿还是别干,我说人家已经回来了,那小脸瘦的,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身体差极了,你们再这么折腾的晚上都睡不好觉,那怎么办呀?这可是我朋友呢!然后我爸已经答应把大版面的报道全部都给撤下来。”卢悠璇说道。 “是啊,不该凑热闹的时候别凑,我们寝室就这么几个人,要是也不是一条心的话,那完蛋了诶,对了悠悠,你能不能想办法,因为你们家的关系,认识些报纸都停一下有关的消息,官方的数据可以看,再出来,非官方的小道消息,就都免了吧!”史仪云思考了很久,这样说。 “这样啊,我同我爸讲讲,看看他会不会同意,可是光我一个人这么说,没用啊,你们三个家里面也不小,帮个忙呗,都运作一下。”卢悠璇提议。 “好,那我们想想办法。” “谢谢大家!”顾安宁由衷的表示感谢。 “hi我们都一个寝室的谢什么,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你的错,为什么所有的事情现在都要你来承担,一个死了一个下落不明了,这事情就是你一个了,这多难受呀!”王怡蕊挥挥手。 “咚咚咚——你们干嘛呢,怎么还不睡?再不睡觉扣分了。” 真是惹不起宿管呀! 她们发誓宿管绝对是高中时期的一大噩梦,天呐,这催人睡觉的功夫简直堪比河东狮吼,大晚上的也不嫌累。 ------题外话------ 八一建军节! 第八十刘章 庭审 几人都隔着门给了门外的宿管委一记白眼,确实也是无事可做,她们也都已经洗漱完毕,都躺下睡觉了,不过这个晚上她们睡得可并不踏实。 “怎么回事?”首先感觉不对的,是睡在上铺的史仪云。 因为床在晃。 双层床就是这点不好,上下两张床,一旦有一张出现晃动,上下两张床都会出现晃动。 她从床上坐起来,伸手过去,打开了墙上的电灯。 灯光忽然亮起,惊醒了睡在另一边上铺的卢悠璇。 “怎么回事?你……” “嘘——”史仪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两人都顺着梯子爬下来。 史仪云一抬头,吓了一跳,“她这……” 卢悠璇伸手朝上一举,随后把手放在顾安宁的额头。 并没有高烧的迹象。 两人对视一眼,人还醒着。 “你怎么样?”史仪云问道。 “你哪里痛,告诉我们。”这是卢悠璇。 “可……” “如果我们说对了,你就点点头,好吗?”卢悠璇显得很有耐心。 “你是胸痛?” 顾安宁摇了摇头,她不是胸痛,也不是心脏病。 “胃疼?” 顾安宁点了点头。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的胃就一直不好。 卢悠璇开了自己的常备药箱,拿了胃药给她。 顾安宁是根本起不来,史仪云从暖瓶里倒了点水,兑了凉水,一点点喂给她,然后再把药喂给她。 这个她没拒绝,准确的说是没力气。 这时候,寝室里剩下的两个人也都醒了。 顾安宁吃了胃药之后情况稍微好了一点, 能够自己起来一下。 “你想要拿什么?”卢悠璇问道。 顾安宁想了想,还是算了。 本来她是想要一点止痛药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本身止痛药吃多了也不好,再加上她现在交流也并不方便。 卢悠璇看了她一眼,拿了她的脸盆,打水给她擦脸。 看她这样子,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行了,大家都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这大晚上的谁都没睡好。顾安宁怎么都没有想到,就是因为那样的一件事,她的肠胃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放在之前那根本就是她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好吗? 有空间调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差成这样,即使很差,也会尽快的恢复,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疾病,到底什么时候会发作,哪怕那个时候她还在睡梦当中。 想想觉得恐怖。 那个时候,实在是不敢想象的。 第二天,因为卢悠璇走不出,在她的坚持下,史仪云陪着顾安宁去了一次医院,当然也有一个目的,她们几个很想了解顾安宁目前的身体情况。 在她们几人的轮番轰炸之下,顾安宁才同意这一次的事情。 医生的检查印证了一部分顾安宁自己的判断。 “因为胃疼,病例上又有药物损伤的记载,根据有关的记载,考虑是胃部损伤,同时考虑由于饮食不规律造成的胃痛,只要正常饮食再辅助以胃药,就可以,但是你有长期不进食的情况,所以同时考虑厌食症的可能比较大。” 这下子,真的把自己逼成厌食症了。 这次,又开了一堆药回来。 顾安宁很郁闷,身体真的越来越差了。 “就说叫你好好吃饭吧,偏不听,这么差,以后怎么办?”王怡蕊嘟章一张小嘴,看着她。 “也不是我愿意这样的啊,不谈这个了,你们既然知道了,就不用说出去吧,我真的很累了。”顾安宁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现在已经是11月了,1997年一整年,她都做了点什么呀? 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当她完成所有的事情,时间快了属于她自己的时候,又出了这种事。 而楚飞扬也是第一时间得知了顾安宁返回的消息,他顿时就觉得内心很矛盾。 上一次没见到,这一次,他肯定是想见到的,但是他又不敢,作为战友,而且还是已经确定关系的男朋友,他觉得,自己做的太差劲了。 所以他也始终没有传讯约顾安宁见面,也许他觉得应该给她一点调整期吧? 自己一路追查这个案子,好不容易把这两个人扒出来,现在教唆的那个人已经出车祸死了,当然这不是他动的手,他虽然很想替这小丫头报仇,但是绝对不会用撞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所以那件事,包括那个人的死,纯属就是意外,另外一个呢,目前处于监视居住的状态,但那是什么意思?原本按照这个罪行,还用得着什么监视居住啊,直接扔到拘留所里面,然后把案件移交检察机关提起公诉,最后经过法院审判这是判刑,然后人就正式进监狱,而现在情况证明,正式提起公诉的可能性目前为零,她身边的人肯定也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提前以刑事附带民事诉讼把这件事情告到了法院。 速度是快,可他感觉地好像他们遗漏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丫头啊,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连本平心静气的生活,怎么会被搅的如此一团糟,你以后的人生要怎么办呢?你视若生命的事业,你所钟爱的音乐,到底要怎么办呢?”楚飞扬这样说的,到底该怎么办呢?这样优秀的人才,难道真的不能再继续她所擅长的一切了吗? 不过目前为止,他更关心的是几天之后,我的一审判决,不知道,法院会给出怎样的结果,虽然,可能,已经可以预见到法院能够给出的情况,也许并不乐观,但是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几天之后的庭审,到底会面临什么呢? 一眨眼,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就到了案子庭审的那一天。 事情原本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又是关校元问题,所以关注的人会更多本来就是有一些社交网站的推波助澜的因素在里面,可是真正庭审的时候居然吸引了不少官方的媒体。 这件事情本来就很著名私立学校投毒案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校园暴力案件,但是事实上却着说出私立学校本身的矛盾和学生之间巨大的矛盾,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题材,所以有不少官方媒体,他们也来了当然他们不是为了受害者而来,而只是为了关注这个案子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仅此而已。 庭审一开始,旁听席上都坐得满满当当的。 庭审按照,法定的程序进行控辩双方都进行了强有力的反驳。 首先成为焦点的就是这个案子的定性,它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罪名。 严佳宜方面提出的罪名是投毒罪和蓄意谋杀最,原因很简单,被告人因为个人私怨,有意识的朝被害者的食物当中投放毒药,这个已经构成了,投毒罪和蓄意谋杀罪。 而孔玉婕的辩护律师则坚持,孔玉婕投放的不是毒药,所以,投毒罪名不成立,而且因为她是未成年人,对自己所造成的后果并没有完全的认识,所以蓄意谋杀罪名不成立,孔玉婕的行为只是一种同学之间相互开玩笑的行为。 意思就是本来就只是同学之间看看玩笑,一不小心玩儿大了,那也不是她的错。 而他们所关注的,第二个焦点是,孔玉婕投放的到底是不是有毒物质。 “按照公安机关的审讯记录,被告人详细交代了,她从哪里取到这种药品,并且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事件事情。这一切在她所作的笔录当中也描述的清清楚楚。” “但是她投放的并不是毒药,只是一些单独的成分,比如说,木炭之类的这一类物品并不具有危害性,所以投毒罪的罪名不可能成立。” “可即使哪怕只是木炭和其他的物品放在一起,也会产生一些化学作用这个事不可以被否认的事实,而且他投放的物质是复合型读物,除了木炭还有信石,砒霜等等一系列的物质,其中有很多都是有毒物质,所以依旧符合投毒罪的有关法律。” “可是并不是单纯的化学药品,并不符合有关投毒罪的条例规定,所以我们依旧认为同岁的罪名不成立,而且她作为未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有刑事豁免权,所以依照刑事豁免权,我们希望法院能够注意这一点在审判的时候能够考虑到这一点,而且她作为18岁的未成年人,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足够的清楚和清晰的认识,只是同学之间的一个恶作剧而已,她作为未成年人在思想认识上还有一定的局限,所以并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所以并不是蓄意造成现在这样的后果,所以我们也认为蓄意谋杀的罪名不成立。” 庭审结束之后,法庭的门打开了,所有的记者都鱼贯而出。 “严律师,对于这样的结果您满意吗?” “严律师,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 “严律师,受害者今天为什么没有出庭,她是在逃避吗?” “严律师……” 从法院的台阶上快步走下的严佳宜脸色并不好看。 刚才在庭审的过程当中,对方律师,一直撕扯着,未成年人保护法,刑事豁免权,还恶作剧,等等这些内容,一直都在围绕着这些内容。 原本就想到这次的结果可能会不太乐观,但没有想到会这样讽刺。 因为罪名不成立,法院最后一审判决,被告人孔玉婕无罪,当庭释放。 是她无能。 但是当她听到记者提问时,她停下了脚步,面对着不停闪动的镁光灯,还有无数的话筒。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感到很不满意,而且很痛心,我们不会有任何人接受这样的结果,这是我们国家司法的,绝对漏洞,对于未成年人采取大保护的做法,这是很不正确的,第二,我们会立刻提起上诉,甚至不排除我们会采用行政复议的手段,还有第三,受害者同样是未成年人她出不出庭是他的自由,毕竟她不是犯罪嫌疑人,没有这方面的有关规定,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具体实施了犯罪行为的人,最后仅仅因为她是未成年人,以及我们国家在有关法律上的制定不清而,导致她可以被无罪释放,我感到很愤怒,很失望,这对于受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讽刺!”严佳宜打破了律师,言简意赅的传统,说了很多。 这对于媒体来说都是最为新鲜的素材资源。 严佳宜感到很愤怒! 在最后的审判结果出来之后,旁听席上,孔玉婕父母如释重负的微笑,于她而言,更是讽刺,如释重负的微笑,凭他们也配有这个东西吗? 这个时候他们也还笑得出来,就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可以逃脱罪责,而只需要履行一些民事赔偿的责任,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还笑的出来! 他们是没有心的吗? ------题外话------ 跟父母出去了一趟,回到家就11点半了,所以今天的更新,很晚了…… 第八十七章 败诉之后 严佳宜内心是无比煎熬的,这个案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居然会如此,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这个案子上,其实双方处在一种对等的状态,安宁等案子之所以弄成这样,那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动用自己可以动用的资源。 但是与此相反的是,孔玉婕的父母或者她的家人肯定是动用了一些关系,没办法,他们是平民百姓,如果不动用关系的话肯定是要出事的,所以出事之后,家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动用能够动用的任何门路。 顾安宁为什么不同意使用自己的资源,这一点,严佳宜并不知道,她在做代理律师的时候,也和那孩子交流过,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但是,那个孩子,一个字都没有写给她,只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孩子有不同于她年龄的成熟。 就算是给他比较了解的成年人,有时候也无法想象,她的脑海里面到底转悠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在想什么? 这么多年,她还真是不清楚,这孩子脑子里到底是怎么长的,她脑里是从什么角度的思考问题。 真是奇怪,本来手上有唾手可得的资源,可他偏偏不用,这是搞什么? 在庭审出来之后没多久,大概也就一两个小时,有关这件事情的后续报道就席卷了整个社交网络。 “定海中学投毒案犯罪嫌疑人无罪释放” 一时之间这个话题,也在社交网络上引起了很多人的议论。 网友1“这是什么情况,闹了这么久,这么快就上法庭审判,我还以为一定会有什么结果,没想到居然是无罪释放,这就是什么惩罚都不用接受,只需要赔钱是吗?可是我觉得法院给出的民事赔偿也并不是那么的高啊?” 网友2“是事情闹得这么大,到最后居然无罪释放了,这是什么情况?无罪释放,证据不足一般都是说,没有具体的证据能够证明她做了具有伤害性的事情,或者何所提起诉讼的罪名与大量事实不符,这才适用于无罪释放的情况。可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造成了明确的伤害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于受害者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网友3:“我要是受害人的话肯定得被气的吐血了。” 网友4:“你们还先别说,按照受害者,现在披露出来的身体情况,被气的吐血还真是有可能的事情。” 网友5:“楼上一群法盲,按照我们国家法律规定未成年人具有刑事豁免权,十六岁以上十八岁以下,只要不是人死亡就可以享有刑事豁免权,不追究刑事责任,十六岁以下致人死亡,同样享有刑事豁免权,不追究刑事责任。这是有明文规定的,所以法院的判决合情合理,我看他们上诉了也没用。” 网友6:“定海中学是私立学校,说白了就是有背景的人才能去,不管是考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样一个结果其实也是在意料之中啊!” 第二天早上有关这件事情的媒体报道便如雪片一般飞出。 官方媒体对于这件事追得也很紧,顾安宁在审判结果出炉之后她没有回学校。 这个时候她不太适合出现在学校。 结果一出,除了网络,整个学校也是一片哗然。 “这都能给判无罪?就因为是未成年?我的天哪,那照这么说,那我年纪要是再小两岁,我是就杀个人,我也没事了?” 一时之间,大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有这类的想法。 虽然有些极端,但也并不是不无道理。 而沈家也在第一时间就得知了判决的结果。 “这是怎么回事?孩子都被弄得半死不活了,以后可能都讲不了话,把他害成这样的人,最后居然不用接受惩罚,而且民事赔偿的价格压的这么低,这简直是不正常,当我们家宁宁缺钱还是怎么的?”沈华宣很生气! “是啊,这个官司会输,真是超出我们的意料,我们还以为,造成了这么重大的既成事实,这场官司一定不会输的。”乔静淑也颇感意外。 “你们不妨考虑一下这件事情,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为什么还是会输掉?”沈伯濬的拐杖敲击着地面。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呀?”乔静淑不理解。 “他们两个的工作,他们两个的身份,你们两个都是知道的,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下,孩子还会输掉这场官司?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 “对呀,前一阵子我们上网的时候不是发现,妹夫的职位有所调动吗?他调回了京都,人在京都,所接触的圈子也不一样,虽然,他们的职位,并不是正职,可是他们的等级,放在地方上已经是了不得了,这样的级别,要过问一下这个案子应该很方便吧,如果真是这么做了的话,这个案子,也许就不会输掉,可是到最后这个案子居然还是输了,而且宁宁有辩护律师,还是我们都认识的,妹妹的大学同学。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更加会掌控这个案子的走向,为什么这个案子都最后还是输了?那只能证明这个案子他们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动用自己的影响力和人脉关系,也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在法院庭审的具体时间。” 经父亲一提醒,沈华宣忽然想到,也许妹妹和妹夫根本就没有动静,自己的影响力和身份过问这个案子,所以才会导致这个案子输得如此的惨,没有根据原本他们认为的罪名进行宣判,法院也不予采纳。 而且没有任何的追责行为无罪,当庭释放。 “你还记得早上的新闻是怎么说的吗?” 经过乔静淑这么一提醒,沈华宣想起了,早些时候他们看到过的,有关的官方媒体的报道。 “受到社会舆论所关注的定海中学投毒案件,在今天公开的开庭审判,被告人根据规定强制出席,受害者则委托自己的代理律师出庭,本人并没有出庭,控辩双方在多个焦点展开质证,比如是否构成犯罪,是否拥有动机,是否对所造成的后果,有具体了解等,经过控辩双方的激烈角逐,本案当庭宣判,因证据不足,且被告人为未成年人,依照法律,享有刑事豁免权。被告人孔某某,被无罪当庭释放。被告者家属大赞法律公正,表示支持法院判决。而受害者的代理律师则表示,因为这样一个事件受害者的人生轨迹,也许会被彻底改变,也对她的身体,心理,精神等多方面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她们将立刻提起上诉,一定要为受害者讨回一个公道!” 沈华宣当时没有出现在法院,他们一家人都没有去,因为不能去,他们几个人辨识度都太高了。 当时顾安宁还特意传了字条,让他们千万不要出席庭审。 其实他们是很想去的。 哪怕辨识度很高,如果没有那张字条,他们是一定会去的,但是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孩子的意见。 到时他看到有关的新闻报道的时候,气的砸了桌子上一个摆件,因为那个东西正好在他的手边,什么顺手砸什么。 “你是说……”沈华宣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的字眼。 “刑事豁免权,就这五个字,法律上还有一种原则,但是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和这个案子,但是刑事豁免权,是一定存在的,按照我国相关法律规定16周岁以上18周岁以下,其行为未导致受害人死亡的,依照法律享有行使豁免权,16岁周以下致人死亡的,依照法律享有刑事豁免权,这个应该主要是考虑到限制行为能力有关事项吧,也许是觉得有些人并不足以对自己所造成的后果,进行承担,可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在我们自己身边的人身上的时候,这个真的好难受。”乔静淑摇了摇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孩子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一直都这么懂事,我们对她有亏欠啊!”沈伯濬长叹一声。 “那您说我们怎么办呢,要不要帮着活动一下?”沈华宣问道。 “千万不要如果,这个孩子,需要帮忙活动的话,它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帮忙,他自己的那点背景就够他用的了,你妹妹妹夫的身份,可不是一张白纸啊,可他们没有什么错,也许在他们眼里看来个人的得失在某些事情面前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夫妻两个不知情,但是我觉得即使知情,他们也会这么做。不过我的外孙女,我了解,她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的父母为难,永远不会给自己的父母脸上抹黑,当然,也不会把自己变成,最特殊的那一个。”沈伯濬最了解自己的外孙女了,有些事情,这个孩子,死都不会去做。 “那就这么算了?”沈华宣问道。 “我看不会,应该还有下文,宁宁,可不是个,会吃这么大亏的人啊!这个孩子很聪明,很有能力,我想法律会给她公正的判断,相信我们的孩子,这件事情你们要持续关注,如果这孩子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困难就帮着给解决一下,一家人不讲两家话说句不好听的,这么小辈里面就你妹妹一家最让我省心。”沈伯濬想起了过往种种,言语之中,竟有些无奈。 “是啊,妹妹从小就懂事,所以她嫁了一个同样懂事的人,生了一个比他们俩还要懂事的女儿如果人人都像他们以家这么懂事,又这么孤单局的话,我们家不会是现在这样一副鸡飞狗跳的景象。”沈华宣有些感慨。 “老宅里,你们都在,暂时不会鸡飞狗跳,可以看看你那两个弟弟,哪个人让我省心啊,孩子他三叔我就不说了,那个性子,哪天我要是走了,他准保持最吃亏的那个,至于……唉,算了,不说这些。你们去安排一下,看看那孩子缺什么,给送过去。其他的,我们可能也做不了什么了。”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其实这个孩子从来就不喜欢太麻烦别人,有事都是一个人自己扛着,前一阵子我跟她的声乐老师见过一面,她比我们还要了解,可能,孩子会更喜欢去她那儿。”乔静淑想起了郁静瑶。 “声乐老师?是哪一个?”沈伯濬忽然问道。 “说出来,爸您可能不信,是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著名的军旅艺术家,郁静瑶。她是真的待宁宁好。”乔静淑说道。 “郁静瑶?来头不小啊!”沈伯濬有些惊讶 “是啊!我查了一下她的资料,现任最高军事艺术团第一副团长,国会终身议员,国家青年文艺委员会委员,各类奖项还有其他头衔就更不用说了。”乔静淑把自己知道的郁静瑶的身份说了几个,就觉得自己都很惊叹了,艺术家能够做到这个份上,也只能证明国家对她是极为认可的。 “有的时候我们照顾不到的地方,有人替我们完成了这个职责,我们应该感到幸运更应该由衷的感谢人家,因为人家没有这个职责,这原本应该是我们要做的事。”沈伯濬叹了一口气。 这算是无故欠下了人情了。 第八十八章 怎么回事? 希望这个人情不要继续欠下啊! 人情债,最难还。 因社交网站上这件事情引起了太大的议论,郁静瑶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并不感到意外。 绝对不会因为一己私利就破坏国家现有法度,这就是顾安宁。 倘若她不是那么做,那就不是顾安宁了。 当然,顾安宁之所以没有这么做,一来是从小就受到的教育不允许她这么说,二来她也必须要顾虑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如果她想给自己出口气的话很简单,她事实上有用不尽的资源。 郁静瑶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的思维呀! 郁静瑶摇了摇头,查看了一下,社交网站上的信息之后,在自己的,主页上写下了,这样一条信息:“真正的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是永远都不会缺席。” 顾安宁则是在相关的判决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去,她已经被严重的咳嗽折腾的快要虚脱了。 不得已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开始休假。 这样大的判决下来,于她而言是巨大的打击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作为受害者的一方会因为法律的不健全,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当然如果她请别人帮忙干预演一定会取得别人不同的结果但是她就想不明白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一定要破坏现有的法律吗?她不想那样做,而且情人干预,也许从人情的角度上来说是说的通的,可是在之后越来越严格的法律当中是完全都说不通的情况,也很有可能会因此而违背有关的行政法律。 所以她并不想这么做,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 这是她自己的打算,可是短时间内却并没有,可以改变现状的方法,她甚至只有维持现状这个方法可以选择,至少他自己是想不到任何的方法,让她觉得特别头疼。 这一天,因为连续的失眠,她破天荒的服用了两片安眠药才睡下。 自从她上次自杀的事情之后,她身边一些有副作用,和安眠作用的药物都被郁静瑶收了起来,就给她留了两片,现在郁静瑶在这方面看的很紧。 吃了安眠药,总算是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身体上的一些不适感,也都消失了,这原因很简单,吃了安眠药都睡着了,而且睡得那么死。 她这一睡一直睡到了晚上九点多。 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想了想,拿了,放在宿舍里面的钥匙,去了练习室。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 时隔多日,再来到这里总是感觉有一点失落。 这里地方一般都保证了,相对的独立性,即使是在晚上也不会有太大的音量传出去。 她开始尝试着利用现有的伴奏,开始练习曾经的歌曲。 但是她的喉咙,目前为止,就只能发出一点点嘶哑的声音,咬字都根本不清楚。 就这样,练了几个小时之后,实在是难受的不行了,她才从那里离开,这个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这样不顾实际情况的疯狂练习,也造成了一定的后果。 这个严重的后果就是,因为疼痛服用了大量的止痛药。 这个练习还是太猛了一些。 之后的一个星期她都待在空间里面,因为空间内外的时间流速不同,所以其实他可以在空间里面呆上更长的时间,她利用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喉咙进行了比较系统,和有针对性的治疗。 虽然还不能够恢复到当时的水准,但是一个星期之后她已经可以发出声音,而且如果仔细听的话,是可以听出她到底在说什么,虽然这个声音很不好听,很粗。 就像被烟熏过的一样。 但是这个显著的改变,还是让郁静瑶很惊喜。 “我就说还是有希望的,你看现在就恢复的很好,这个一个星期之前简直就是两个样子,我的天哪!照这个速度,继续恢复下去,只要假以时日你一定可以恢复到当初的水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是事实上,空间里的那一个星期对她来说真的是十分痛苦。 实在是太难受了,而且起效并不明显,因为她的咳嗽和喉咙痛的症状依旧存在,严重的胃痛,也还偶尔会来刷一下存在感。 “你的身体呀,越来越差了,平时自己都注意,一点也不要这么夸张了,该吃的东西还是要吃,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你不肯吃东西,最后糟践的是自己。”那几天经常也听到有人这样劝她。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又过了五天,郁静瑶给了她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就是把她挂在了明年的访问演出的名单里。 这么做很冒险,但是郁静瑶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来按照这个恢复速度,也许等到明年年初演出的时候身体就会恢复到差不多的一个状态,二来除了唱歌之外,她也有其他的角色可以承担,所以他们几个人综合商量之后,认为这样虽然很冒险,但是这样做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如果不出事的话,当时访问演出资格依旧悬空的情况下,顾安宁一定是有这个实力加入的,所以他们的领导机构还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尤其是杨明和郁静瑶。 稍有差池,就会出现很大的乱子。 就在做出这个决定的,第七天,华夏国召开了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真是每年年末都要举行的意向,例行的会议,来自全国各个系统的艺术家,不分年龄都要起聚一堂,畅所欲言。 顾安宁作为军艺的独唱演员居然也在参会之列,只能说,这个会议人员还是比较广泛的,所以到场的人也很多。 一般都是提前到,也能聊聊天,打打招呼什么的,正式进入会议的时候也并没有那么严肃。 这是在这一天,顾安宁再一次穿上了自己的军服,很久都没有穿过了。 为了避嫌,她并没有和郁静瑶同车抵达,也并不与她同路,而是骑了一辆自行车,自行到达会场。 到达会场,后经过安检,并且出示了邀请函,并且验看了出席证之后,顾安宁才被放行,说真的很久都没有接受类似的安检了。 进入会场,作为很多,而且并不是随便坐的,每个座位上都钉着一个姓名条。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位置,居然如此的靠前,与郁静瑶,林灵,杨明,汪珊,严炎同台而坐距离,元首首相等政府要人的座位也很近。 这让她很是惊讶,一来自己加入军艺团时间不久,资历也浅,自然级别不会高到哪里去,二来自己中毒失去嗓音这几乎是这个圈子里面都知道的事情,一个已经无法唱歌的独唱演员,能够参加这样的会议,他就已经觉得很惊讶了,座位还被安排的如此靠前,这是要干什么? 她忽然有了一种被人当靶子竖起来的感觉。 因为郁静瑶是乘车抵达,所以速度比她快多了,她刚刚进入会场,郁静瑶已经看到了她,赶紧走了过来。 “怎么样,这个环境还适应吧?”郁静瑶轻轻的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问她。 顾安宁摇了摇头,真的很不舒服。 而且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她也开始不停的咳嗽。而且他她然现在可以说话但是声音很粗,很难听,而且说话的时候会伴随着喉咙的不适感,因此,除了做笔记的笔记本之外,她还是带上了方便取用的纸条,随时可以用这个方式和别人展开交流。 郁静瑶皱起了眉头。 怎么搞的,这么久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大起色。 两人正聊着,迎面走来的居然是严炎。 “哟,宁丫头,好久不见你,听他们讲你吃了大苦头,怎么样,现在恢复的还好吗?” 严炎和蔼的问候。 “还好,正在逐渐的恢复。”顾安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说的很慢。 “还在恢复就好啊!孩子,你要记得,所有的苦难都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会过去的,我还在期待着你好起来,我再多写几首歌给你!”严炎不知道怎么说,只好这样微笑着安慰。 不过严炎可不是讲的客套话,他是真的有这个计划和打算。 甚至原本如果顾安宁不出事的话现在应该演唱着严炎替她写下的一首诗歌。 “谢谢您!”很多人都很疼她,她知道的。 这时候,严炎主动要求在会场中的摄影师,为他们合影。 顾安宁和严炎照了一张,然后加上郁静瑶,三个人又照了一张。 照片上,三人穿着整齐的军服,顾安宁盘了头发,脸庞瘦削,看上去也相对比较瘦,但是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 因为会场较大,而且11月的京都,天气很冷,整个会场里面还开了通风系统,和供热系统,两股气流一交汇,就让人感觉有点儿不太舒服。 顾安宁先到座位上把东西放好,因为是早晨,所以其实天气还是不错的。就是太冷了。 在顾安宁到达会场,之后不久,很多人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十五分钟之后,元首洛源铧带着有关人员也到了现场。 这种座谈会有元首和有关人员参加,这是惯例。 第八十九章 信念 不过,顾安宁有点儿意外。 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这个会议和之前她参加过的国会联席会议,肯定是有区别的,而且参会人员更加具有针对性,基本上都是文艺界的人士。 除了像她这样属于部队政工系统的,还有属于铁路政工系统的,煤矿政工系统水利政工系统,等等各个方面,当然,除了这方面,也包括国家电影制片厂,反正囊括了华夏国官方的各个文艺系统。 洛源铧一行人步入会场时,自然是掌声不息。 一行人也向与会者挥手致意。 洛源铧和一些艺术家握手之后,朝着郁静瑶她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忽然看到了顾安宁,颇为欣慰的笑了笑,走到她面前:“这不是我年轻的翻译姑娘吗?你好啊!” 顾安宁没想到他还会用这个称呼,来称呼她,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愣住了。 郁静瑶一时之间有些急了。 不过还好,顾安宁还是反应过来了。 “也许以后没有办法,再为您做翻译了。” 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细腻,变得很粗糙。听起来也很怪。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失去信念,虽然你暂时停止了在一些单位的工作,但是怎么可以写退职报告呢?这不是你的性格,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一个轻易会被困难击倒的人,何况现在正在继续恢复不是吗?所有的事情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啊,数以十万甚至百万计的国民正在期待重新听到你的歌声,还有我们大家,我们所有关心着你的人,还有你曾经医治过的,那些老将军,老前辈,他们都在期待着你,继续努力,继续坚持你自己的信念啊!我可不希望游子之声,只是惊鸿一现啊!” “我明白大家的苦心,但是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似乎也无法继续为有关单位效力,我这才写下了退职报告,还是考虑过的。”顾安宁说道。 说了这些话她又开始咳嗽,但还是极力忍耐。 “我已经指示有关部门,将你所写出的退职报告全部退回,不予接受,不予批准,你的人生还很长,不用这么急着写退职报告的,今天你在很多的方向发展,而且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处在一个恢复的状态,不过我听说你还得了厌食症,这个病有点麻烦,还是有尽快恢复你的饮食习惯才是,事实上我很希望在今年的春节晚会上能够听到你的歌声,当然,这得根据你的身体情况进行调整,不过我相信你是个很有毅力的人,只要你想做到的事情很少有做不到的,因为你是个创造奇迹的人。” 洛源铧在国会联席会议时,对顾安宁的印象非常不错,也知道一些,她曾经立下的功绩,对她极为赞赏。 “是,我明白了,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恢复好我自己的身体状态,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也一定会尽力不辜负您的嘱托。”顾安宁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样说道。 “希望明年三月份的国会联席会议,你依旧会成为我年轻的翻译姑娘,你可是一百多万维城居民共同的记忆呀!” 因为这个会议也有新闻媒体采访,而且人数还不少,洛源铧无故停下,并且和一个年轻的勉强能够算是文艺界人士的女孩子交流,这还是让很多人很好奇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能够让元首跟她握手,然后交流,这个好像有点儿来路。 本来以为只是打个招呼就好了,结果两个人居然还交流了这么长的时间,媒体记者一听到这个交流的内容,都被惊吓到了,果然这来头还真不小。 两人还能交流这么长的时间,这完全是破例好吗? 这可是最新鲜的素材,当然要第一时间记录。 因为和顾安宁交流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也因为时间的缘故事先并没有留出足够的时间,让两人交流,主要是也没有人能够想到两个人能够交流这么长的时间,洛源铧与她交流过之后,就登上讲坛发表演讲。 在演讲时,他又再次提到了顾安宁。 “刚刚我听到有一些媒体界的人士在奇怪,我为什么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交流那么久,其实我跟她很熟了,我想在座不少艺术家应该对她也不陌生,她是一名独唱演员,同时在今年九月份举行的国会联席会议时,还担任过我的翻译,当然在之前的,一些外事活动当中,她也曾经担任过类似的职务,今天我再见到她的时候,感慨很多,首先第一个感觉她很瘦,瘦的简直不像话,而且身体的状态不太好,我看她现在还咳嗽的很厉害。” 镜头转向顾安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特写,但是因为咳嗽的缘故,她是低着头的,所以拍到的脸部并不是很多,但还是看得出来她的身体情况很糟糕。她确实一直在咳嗽,而且痰里面带血,很痛很痛。 郁静瑶看着都舍不得,拿了一粒止疼药给她,她一般不会轻易这么做。 顾安宁接过止疼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她所有的止疼药都在郁静瑶的手上,实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才能向她。 要因为这种药物的副作用非常大,吃多了对身体有很大的危害,所以按照医生的嘱咐,郁静瑶严格控制她每天服用止痛药的数量,避免造成药物依赖。 事实上,她一进到会场,跟她坐在同一排的,又都是相识的前辈,除了郁静瑶之外,还有汪珊,林灵,严炎等人,大家的眼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一来是因为她一直咳嗽,稍微有点动静,二来看着她这个样子,也都很难受。 曾经她被认为是军艺团里最有潜力的独唱演员,也曾经被认为是最有能力,最年轻,也是最具有栽培价值的人才,在目前,六五后七零逐渐开始慢慢的走上前台,以年龄为界限,五零后甚至因为个人原因,一些五五后乃至个别六零后逐渐开始退出一线舞台的情况下,在目前她直接就跨过了六五后七五后的那些人,成为了团里为数不多的八零后,甚至她是目前她所在的单位唯一的一位八零后女性独唱演员。 在出事之前,也是团里面的重点培养对象,但是一夜之间,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毁掉了这一切,也几乎是剥夺了她之后重返舞台的可能性,两相对照,怎么能不令人唏嘘呢? 也许还有不少人会觉得她很可怜。 所以在一些一起出现的场合,包括私底下也会更多的照料她一些。 “她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目前唯一的一位八零后女性独唱演员,但是一场意外,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无论是遭遇了怎样的伤害,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不能放弃信念,对于这一类的事件是这样,其实对于任何的事情都是一样的,也希望各位在艺术的道路上哪怕遭到挫折,也一定要坚持信念,因为,人的信念是永恒的。只有拥有坚定的信念,才能保持内心的平静,也才能够创造出最好的作品,对于广大国民来说,能够看到优秀的文艺作品,也是一种接受文化陶冶的途径。”洛源铧接着又这样说。 这次的讲话持续的时间是一个小时,随后,洛源铧详细听取了一些人的意见,把这些意见都记录下来。 让顾安宁颇为意外的是,他居然还向顾安宁问起她对于军艺团内部系统创作应该如何改革的看法。 顾安宁仔细思考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写在了一张纸上交给洛源铧,她在纸上写明会将具体的想法写成一份报告上报。 这也得到了洛源铧的许可。 这引起了很多媒体的注意。 在当天的新闻是这样播报的:“国家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今天在国家大礼堂举行,元首及有关部门负责人出席,在今天的会上,着重就相关议题展开讨论,集思广益,元首步入会场时,与大家握手并交流,在得知一位年轻的歌唱家因遭受意外身体状况不佳,可能无法再重返歌唱舞台时,还鼓励她要坚持信念,重新振作,并在做主旨演讲时重新提及。”配发的新闻画面,是顾安宁身着军装与洛源铧握手时的场景。 但因为角度的问题,是一个背影。 这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但是,并没有在网络上发酵。 并不是所有的内容都在网络上发酵的。 网络上现有的评论也都是针对洛源铧的,只有少部分是在询问到底是谁能够让元首这样特别提及。 要是也引发了一轮好奇心,但是没有什么阴谋论的论断。 网络上的评论,相对比较正常。 顾安宁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因为网络上一般都是年轻人居多,对于这类新闻好像关注的并不那么的多,不过说真的,洛源铧特别关注,但是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又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但是她在今天见到洛源铧时候并没有提及有关诉讼的事情,一来这是她个人的事情并不想惊动太多的人,二来洛源铧日理万机,实在是不能拿这种小事去劳烦他。 如果要动用人脉关系的话,她大可不必等到见了洛源铧再说。 第九十章 感同身受 会议结束后,郁静瑶在自己的社交网站上写下了这样一条动态: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让我既心疼又舍不得的姑娘,要加油! 但是按照相关保密原则,并没有公布顾安宁的照片。 这条动态发出之后不久,就收获了不少评论。 永爱瑶瑶:“郁老师是去开会了吗?怎么了?好像很多愁善感的样子。” 夏雨的晴天:“是谁这么幸运啊,让瑶女神你心疼?” 星星:“我好想成为她,可以离您那么近啊!” 郁静瑶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回复她:“变得和她一样身体那么差吗?”星星 林灵别也发了这条动态。 林灵v:“心疼宁儿,希望她能够早点儿好起来。这几天她还在京吗?”郁静瑶 郁静瑶看到消息之后马上回复:“还在的,这一阵子她需要休息,当然,一切以她自己的意志为第一标准,我不强迫她,你知道想让她休息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虽然年轻,可是个十足的工作狂啊!”林灵 林灵不久之后也立刻回复:“没错没错,而且还是我们都无法匹及的那一种,绝对是后生可畏。”郁静瑶 两人的互动,也在网络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两个人同属业内,而且关系一直很好,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两个人,会展开这样的对话。 灵家人:“哎呀,今天两大女神齐齐上线,好想看她们两位同台演出啊!” 秋天:“而且她们谈的好像是同一个人也很罕见啊,两个人会谈同一个人,看起来,这两位都对那一个人比较赞赏。” 娜央:“林老师你真相了,你透露出了人家的名字。”林灵 林灵看到消息之后,也是火速回复:“不要这样讲出来啊,别人会怪我的我可不想被瑶瑶姐打一顿!”娜央 娜央:“好幸运啊,居然被林老师回复了!” 事实上一些有社交账号的名人发布一切动态,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但是短时间内密集都互动和回复,这就很让人兴奋,当然更多的兴奋,是来自于一种类似“自己赶上了直播”的那种振奋感。 顾安宁在郁静瑶在办公室里看着她翻着手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想到就这样被别人猜测身份了。 “你看看,其实网络上不仅有暴力,还有不少人很善意的吗?看看我们这些歌迷多可爱啊!”郁静瑶笑着对她说。 “那是你们的歌迷,不是我的。”顾安宁不知想到了什么这样说了一句。 “你注册一个社交账号就好了呀,让那些喜欢你歌声的人,都能找的到你,现在他们都没有你的联络渠道,那怎么表达对你的爱意呢其实说真的,还是有很多人喜欢你唱的歌,你的那张官方专辑和之后发行的单曲盒带等等销量都是不错的,也有不少人写了留言寄过来,你不是看到了一些了吗?”郁静瑶并没有计较她的态度。 “我现在这个状态,您觉得我能够注册社交账号吗?社交账号这么火的一个东西,如果我可以注册的话,我一定会注册的。”顾安宁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一会儿喉咙又疼了。不过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元首居然对你这么重视,今天元首是两次公开提到你了,这按照你之前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业内的大型会议上这样公开的点名对你表示赞扬,鼓励,还跟你交流了这么长时间,这在之前都是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也足可以证明你其实是非常特殊的一个人。”郁静瑶倒有些惊讶了。 元首在一般人眼里都是很神秘的,即使偶尔能够看到也只是能够挥挥手,能够握个手,就已经很不错了,一般情况下还是在电视的直播上看到更多一些。 这样长时间的交流,而且还是对方并不是业内大家的情况下。很少见。 “老师,您没有发现他对我的称呼吗?他根本就不是朝着您想的那个方向才跟我交流的,在之前的一些活动当中,我曾经做过他的首席翻译,他是冲着这个来的,跟我们早上开的会,根本就没有关系。” 顾安宁有些无奈。 “我知道你不会私自动用手中的权利,怎么见了阁下也不说一声,他对于这方面一向都很关注,你怎么不告诉他你败诉了?”郁静瑶很奇怪,按照这个程度,而且元首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元首日理万机,哪里有空去理我这点小事,何况他真的关注我的话肯定会知道,这件事要么他关注我了知道这个事了,但是他不想插手,要么就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无论是哪一种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呢?”顾安宁说道。 “对了,有些事想同你商量。”郁静瑶干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好像也觉得纠结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用。 “嗯?”这个字是的的确确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但好像和鼻音没什么区别。 “就是你的律师说你们会提起上诉,那就是二审,二审的话有一定的可能性会产生逆转,但是如果二审还是维持原判,怎么办呀?”郁静瑶真正担心的是这个问题,这样子很有可能,二审的话就是终审判决,如果终审判决,还不是她们想要的结局,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个案子可能在一定的程度上我会原始原判吧,毕竟法律法规都卡死在那儿了,我自己也确实也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有的时候想起来真的会很痛苦,太难受了,现在晚上做噩梦还会醒过来,然后就开始失眠,开始头痛,怎么睡都睡不着,睁着眼睛到天亮,又痛的难受。”顾安宁拿了一支笔写下了这样的话,她的喉咙实在是难受的不行了。 “这么痛苦,要怎么办呢,药也不能随便乱吃啊!我觉得你可以适当的转移一下注意力,难受的时候,想想快乐的事情,你自己不是在中医这方面有研究吗?能不能够制造一些药物?郁静瑶问道。” “没有用,所有的药物其实原理都差不多,虽然成分不一样,但是原理基本上都差不多这个东西,中药毕竟也有副作用,所以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而且一些药物都是神经麻痹的药物,靠通过神经麻痹,来达到止痛有效果,我不想长期服用这类药物,这种神经离大脑太近了,我不希望,它会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看着顾安宁写下的字条,郁静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一切有我在呢,我们大家都在,一定要继续加油啊!” 坦白来讲,郁静瑶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安慰她。 不可否认的是,看上去她的状态,在朝着比较好的一个状态调整,但是事实上这只是表面上,这是她拼命调整的后果,这样拼命调整自己的状态,如果没有用足够的时间慢慢的去调整,在后期会带来很大的问题。 身体表面的伤口,其实很容易治愈,但是心理上的创伤是很难治愈的包括,一系列事情留给她最大的后遗症,这可能是花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一生都无法去治愈的后遗症,而且这个后遗症的复发,没有固定的时间节点,也许是在工作时,也许是在学习时也许,是在睡梦中,按照她的身体情况如此众多的后遗症,叠加在一起,甚至能够毫无征兆的要了她的命。 郁静瑶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身上有这么多后遗症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17岁的女孩子,身体能差成这样的。 所以在开完会后,她写下的那句话绝对不是客套话,而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郁静瑶为顾安宁事情一直苦恼着。 “折腾了这么久了,你肯定也累了吧,去吃一片安眠药,睡吧,多睡一会儿,也许精神会好一点,睡着了就不痛了。” 郁静瑶似乎只能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什么都不能做,根本就帮不了她。 知道她很难受,很痛苦,却无能为力。 这是那段时间里,郁静瑶最大的感受就是看着自己很亲近的人痛苦到无法忍受,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是一种来自于内心的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如此感同身受,也许在内心当中,她也把这个学生当成是自己家庭的一份子。 顾安宁回到宿舍之后当然没有吃安眠药睡觉,而是又躲进了,空间里,经过上一次的,长期治疗之后,她的情况好了一些,但是所有的后遗症依然存在。 所以只好在这里多呆一阵子,依靠空间的力量,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状态恢复的好一些。 面对自己目前糟糕的身体状况,她除了维持自己当时的治疗方案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手段。 这是一种很大的挫败,还败给了这样一个“敌人”。 第九十一章 心态 顾安宁心情复杂的进入了空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这里舒服。 “主人!”顾安宁刚刚进入空间,踏云就这样过来了。 “嗯。”顾安宁不太想理它。 “主人,您不要这样。”踏云有些郁闷。 “我现在折腾不起啊!顾安宁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顾安宁不禁这样说。 “主人,其实我并不是那么的郁闷,还有比我更郁闷的呢!”踏云说道。 “嗯?”顾安宁有些迟疑,随即想到,空间之中还有一个活物。 她的梓清。 梓清是一只拉布拉多犬,这样的犬类,其实更加适合做导盲犬,因为它看上去没什么大的攻击性,这样一只拉布拉多跟在她身边有些年头了,当年她的领导,现在已经成了平级。 她把它养在空间里,有的时候也会带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会带着它,说真的,还是比踏云要亲密一些,因为接触的时间会很长。 她本来就不会把踏云带出空间,除非是有万不得已的特殊情况,但是梓清不一样,它是一只受过训练的军犬,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只普通的拉布拉多犬,是一只比较大型的宠物犬而已。 而且一人一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非常紧密的搭档。 她不可能在执行军事任务的时候带着一只白虎。 不过自己这一阵子过于消沉,也有一阵子,没有见到它了。 顾安宁寻着痕迹找到自己的搭档。 一见她过来,本来还卧在地上的梓清站立起来,直往她怀里扑。 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看得出来它很兴奋。 “对不起啊!我这么消沉,害你失望了。”顾安宁亲昵的揉着它的头,快要哭出来了。 顾安宁其实是对它也很歉疚的,出事之后自己所有的工作暂停,所有的军事任务暂停,然后是住院,然后是无法承受打击开始变得消沉,身体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让她根本就自顾不暇,也没办法,好好地照料它,有时候忙于工作,好像也是个不太称职的训导员。 遇到像她这样不称职的搭档,不知道梓清心里是怎么想的。 梓清与他她实还是能够沟通的就是,不是使用语言沟通的而已。 但是其实只要读懂它们的内心,一般还是能够知道它在想什么,作为驯导员,和自己所负责驯服的犬类之间一定会有很深的默契。 事实上,训导员的心情和她们的情绪会在很大的程度上影响自己所训导的这一只犬,因为其实犬类的心思是很细腻,很敏感的。 训导员的情绪变化,它们是能够感受得到的,所以顾安宁的消极,梓清感受到了。 “梓清,实在是对不起,可是你说我能怎么办呢?不能说话,不能从事我的工作,我必须要放弃我之前视若生命的东西,还必须要接受一个满是伤病的身体,我该怎么办?”顾安宁实在是不知道了。 梓清没有办法说话,只是蹭了蹭顾安宁。 顾安宁摇了摇头。 牵着梓清,和踏云坐在一起。 “主人?有些话我可以说吗?”踏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顾安宁喉咙不舒服,不能多讲话。 “其实我觉得你一直在逃避,喉咙痛,身体不舒服,其实都是一个幌子,其实是您在逃避一些东西,虽然有些工作没有办法继续了,可是人生还要继续啊,您总不能一辈子都窝在空间里面,一辈子都不出去吧!那怎么能呢,您和周围的人难道就不交流了吗?”踏云虽非凡间之物,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懂一些的。 是啊,踏云说的没错,她就是在逃避,他没有办法,用正确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己,办不到,要放弃,很痛,很难受,很不舒服。 她在潜意识里,就一直都在告诉自己,自己办不到,自己受不了,她一直在用一个消极的心态面对自己,现在在经历的这一些事情,她没有用积极的心态去面对,而且活的很压抑,在很多事情上还需要顾及太多,说白了就是心态问题。 心态不对,怎么能不出问题呢? 而此时,郁静瑶她一直在担心,因为时间越来越少了,她现在虽然在恢复,但是整体的人的心态还是处在一个消极的状态,这样一个消极的状态,一旦延续下去,会对她的人生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是甚至可能要大于中毒事件自杀事件带给她的伤害。 毕竟这是一个长期性的,而自杀也好,中毒也罢,那谁是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真正恐怖的是,这个短时间的事情发生之后所造成的后遗症。 郁静瑶决定改变策略,不能再拖了,一定要想个办法和他她底好好的谈一次,必须要振作起来了,否则的话,一来时间不允许,二来这个虽然处在恢复阶段,但是依旧消极的心态,这就会严重影响的她以后的生活,抛开工作,和各方面的事情不谈,学习,生活要怎么办呢? 郁静瑶也觉得顾安宁问题是出在心态上,还有一个因为需要保证自己身份的保密性,所以很多事情她都不能做。 不得不说,在华夏这么多,上层官员的后代理,这个年纪的孩子,她见过的最独立自主的就是顾安宁,可是这么独立自主的一个孩子却是这么多人中间活得最委屈的一个。 有的人会行事低调,有的人却巴不得自己的身份,为人所知,但她就不属于这两种它必须要行事低调,是不得不低调。 而且因为自己的父母长期在国外任职他对自己的要求会比普通人更严格,这种信息,一旦涉及国外造成的影响里,在国内造成的影响可能会成十倍甚至几十倍的放大,所以其实做一个官员的孩子是很难的事情,做一个涉外官员的孩子,事实上更难。 再加上她自己特殊的身份,她虽然不用像其他成员那样永远活在不为人所知的黑暗之中,可是有限的光明,其实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更加束缚了她发展的翅膀,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压力。 顾安宁从空间出来后,郁静瑶立刻找到了她。 “宁子,我想我们两个应该好好的谈一下谈一下你目前的处境,还有你之后的打算。”郁静瑶一向都是开门见山的讲话。 顾安宁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你经历了比较重大的一些事件,对你自身也造成的,很大影响,甚至从很大的程度上来说,突发的这些事情打乱了你之后的部署,甚至是打乱了你之后,整个人生的部署,你现在处在一个恢复状态,但我看不到你的心态是处在一个恢复的状态,你的心态依旧消极,你仍然在用一种错误的心态面对目前的情况,你不觉得这是很荒唐的事吗?”郁静瑶这次的态度和之前所有的谈话态度都有所不同,稍微有一些强硬,但是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的强烈。 “因为我看不到我未来的希望在哪里,我不能总吹一辈子的笛子吧,我不想那样,虽然那样可以让我也许不需要告别音乐的舞台,可是这和我一直在追求的内容是不一样的。”顾安宁快速的在纸上写下自己想说的话。 “其实不是你看不到希望在哪里,而是你一直都没有去寻找这个希望,曾经有一句话,路走到尽头,一定会有好的结果,之所以没有好的结果,是因为路还没有走到尽头,你既然没有山穷水尽,为什么要主动放弃希望呢?” 郁静瑶也许知道一些,到底为什么。 在这一段时间,她活得实在是太卑微了。 这是郁静瑶的想法,事实上,也是顾安宁自己的想法。 有些事情她在之前根本就做不出来,无法想象自己的心态,能够差到那个地步自己。 “宁子,你要记得你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你是特殊的,你是经受过无数无数考验的,你应该是和别人不同的,你应该是很坚韧的,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你甚至失去了一个军人应该有的坚韧,失去了一个女战士应该有的坚韧,因为自己是女性这样一种无法改变的事实,就以此作为借口,给自己的软弱一次一次的寻找理由,其实这就是一种软弱的表现,一种逃避的表现,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是啊,坚韧,这是她一直都具有的特质,可是在最近这一段时间,因为长期训练,在她身上所积累的坚韧居然消失了,她开始变得无比的脆弱,这到底是谁的错? 她失去了作为军人,最重要的一种特质。 出事之后,大家都很疼爱她,这种疼爱,也许来自真心,也许只是觉得很可怜,但是她没有办法将别人的怜悯当成自己逃避的永久的资本,怜悯敏永远都只能对弱者产生,可她明显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弱者。 别人的怜悯,只是一时的保护伞,却不是永久的资本。 这个道理,她早该明白的 第九十一章 剖析问题 顾安宁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 好像是不停的在否定自己。 只是一个很泄气的状态,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态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这个心态真的不行,也许是一种过刚易折的表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了,但是自身的状态就是很糟糕。 “你必须要改变你现在的状态了,不是普通的改变,而是从内心去改变你目前的状态,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的状态,虽然你的身体状态才逐渐的恢复,但你的心理状态很糟糕,所以你都恢复乍一看起来比较快,但是还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我觉得你是一个很会调整自己内心状态的人,所以要好调解你自己的状态,这么糟糕的状态怎么是我认识的顾安宁呢?”郁静瑶看着她说道。 “我明白,事实上还是对个人心态的问题吧我有很大的心理阴影,但是事实上我跟一些方面包括跟您交流过之后,我就意识到,都是我个人其实是在逃避这个事情,但其实我……您知道的我并不想这样……” 接过顾安宁递过来的纸条,郁静瑶明明感受到了她的挣扎。 “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但是你活的太小心了,你不觉得吗?有哪一位跟你同等身份的人活的像你这样,小心活的像你这样艰难,活的像你这样压抑?”郁静瑶皱着眉头。 “因为他们也许仅仅是在大院当中长大的孩子,也许仅仅只是在部长官邸里度过童年的我的同龄人,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有实际的工作,我接触到的人,也并不是京都上层那样一个小的圈子,甚至我跟那个圈子,反而是没有太多的接触,我跟他们原就不是一路人,价值观的形成和日常的人物的接触,和我所经历过的事情,与她们完全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们跟我完全不一样,其实我并不是在突出我和他们之间的不同,也没有标新立异的意思,但是老师您应该明白,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将来我有可能很难融进他们的圈子,我其实是一个游离在圈子之外的一个比较保守的人,我自己的圈子跟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顾安宁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吗?你太顾及一些事情了。”郁静瑶皱着眉头。 “也许更准确的来说,是我相对比较保守,我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其实是一种相对保守的教育,是我个人思维上相对比较保守,而且我顾及一些事情所以看起来可能跟我的同龄人比起来,我处事的方法不一样,这个还是从小思维的问题吧,我一直都在考虑的是不是自己而是我父母,您知道吗我很担心自己有一点点不端正的行为就会对他们的名誉造成一些损害,加上家里的一些亲眷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友善,跟一些亲眷的关系,其实并不好,谁我其实不想跟他们产生太大的接触,然后我也很长一段时间不回家,不回我的老家,在学习的时候也是待在我的学校里面,我很少会回到我居住的那个县城,很少会主动去拜访我父亲那边的亲人,因为我实在不想跟他们有什么接触。” 顾安宁其实也很焦虑。 “事实上,我这人说话一向都比较直,你知道的我说一句不太好听的话,你的父母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你的思维,他们的特殊身份让你感到很大的压力,所以你无论在哪里,做任何事情,首先考虑的是你的父母而不是你自己。这就变成了你的一个很大的思想包袱吧!你没把甩掉这个包袱,根本就甩不掉,因为你永远都是你父母的女儿,你没办法在思维和名义上耍掉这个包袱,在之后的你的人生当中,无论你做的有多么优秀,或者有多么糟糕,你都是你父母的女儿,很多人谈起你肯定会说你是,什么什么官员的女儿,而不会独立的去说你是谁谁谁。”郁静瑶在这方面看的很透,这之前,也并不是没有类似的先例。 她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什么大的背景,在这方面她本人没有什么能够被诟病的地方。 但是在文艺界也不乏有这样的人,依靠着父母的名声开始作为自己的敲门砖,但是有的人做的很好,有的人做的不好,两者之间的区别其实就是个人的专业技术高低,但两者之间相通的一点就是,依靠父母的名声作为敲门砖的人,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自己父母的标签儿。 有些人会利用父母,所以一开始别人就知道他是谁,是谁的后代谁谁谁的儿子或者女儿,做的好了,功劳是父母的是父母培养的好,做的不好了,就说是给父母抹黑了,这其实也是一个很大的思想包袱。 反而是有一些人,从来不靠父母作为自己的敲门砖,等到达到一定的成就时,很多人关注他时,突然发现原来就是某一位前辈的子女这个时候,就会由衷的感叹一声。 所以有时候父母其实是来自于身边最大的一个包袱。 郁静瑶说的没有错,就是思维的问题。 也许一开始就挂着谁谁谁女儿的名头,她到更希望是自己听听静静的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了就好了,无需要去计较到底是谁的谁。 这个思维角度,要调整过来,还是比较麻烦。 而顾安宁本人其实也很焦虑,到底怎么处理自己和那些亲戚的关系,总不能永远都挂在那儿吧,每年也还得见面,到时候又得怎么着,要是每天在电视上被那几个人认出来,那日子还用不用过?她也不能每天都躲在京都不回家吧?这不可能啊! “还是要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你不用顾及那么多,在演出的舞台上,每个演出者都必须发挥出自己的最好水平,我也希望你记住你,只是你自己,不要永远都把你当成谁谁谁的女儿,更不要把自己当成某位官员的女儿,这样对你来说是巨大的心理压力,永远都不要这么做。你只是你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些事情不需要顾及那么多,你永远顾及那么多事情,日子会过的很累很难受,我跟你接触的时间也就那么不到两年吧!但我觉得你真的活的太辛苦了,我没接触你之前,你的日子到底怎么过来的,也可以想象的到吧!你的父母和你相隔简直是千山万水,有时候也不用顾及那么多,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你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你在做事的时候,不需要考虑你的行为会对你父母造成什么影响,你首先要考虑,如果你这么做了,会对你自己产生什么影响,这才是你首要考虑的问题。”郁静瑶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她永远都把别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那她自己呢? “您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头疼,我父母也不在,然后家里面亲戚关系也不是特别好,有时候真的很担心,我在电视上露面,会不会被认出来,也会很担心他们到底会怎么弄,所以我很少回家,但是也不能永远都不回去。有些事情我原来就不想管,但是也不能不管,父母不在,如果我不做出及时的反应,我们家就会在一起事情上失去发言权,而一旦失去这个发言权,局势就会处在一个失控的状态,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么多年,她管了多少她不想管,但是不得不管的事情,数都数不清了,有的时候就会想,如果父母在就好了,就不需要他她心这个问题。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小小年纪给我的感觉,虽然比较阳光,有时候比较坚强,但是从事显得心事重重的,我甚至不知道我一句话讲下去,你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很奇怪,所以有时候你的思考方式跟我们就完全不一样,你考虑了很多的事情,有一些事情,我也许可以理解,但是其他人都无法理解,比如小陶,她就完全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敢设一下你自己,那个案子,她就很奇怪告诉我说,如果她是你,一定会想尽办法为自己出气,就不会这么谨慎,更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处于如此被动的地位。”郁静瑶想起当时和陶湾的对话,摇了摇头。 “所以她不是我。”顾安宁叹了口气。 “是啊,所以她不是你,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要做什么事情都顾及那么多,和你个人无关的事情。站在你的角度,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为自己争取最好的结果,按照你现在手中所拥有的资源,改变这个审判的结果,易如反掌,结果这个官司,你竟然输得这么惨,惨得连我都没有想到。”郁静瑶想到那个官司就觉得头疼,想起一些事,也只有苦涩的笑容,这个女孩儿有她自己的坚持,有她自己的观念,不是外力所能够轻易改变的。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你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你有该怎么去整改这些问题,有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问题到底出在哪儿,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才会很好的去改正它。” 顾安宁点了点头,离开了,郁静瑶看着她走出去,眼光瞟到留在办公桌上的那些字条,摇了摇头,将那些字条仔细的收起来。 第九十三章 这不叫减肥,叫绝食! 这孩子,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不过她相信,宁子这孩子一定会恢复到自己最好的状态,她是个很会调节自己内心状态,而且很有韧性的一个人,当她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之后她会用最快的速度去修正自身的错误。 这一年多来,她所接触到的宁子,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大的打击,但是,也并不是完全都没有挫折,她会在努力的修正当中不停去完善自己,这是她区别于很多人的一点。 顾安宁从郁静瑶那里出来,其实自己也想了很多,是时候应该摆正心态,重新去接受接下来的无论是挑战也好工作也好,都要重新的去接受。 一直以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这么懒在那儿又有谁会买账呢,到最后只不过是收获所有人的厌恶而已。 要说颓废也好,逃避也好,时间已经够长了,是时候应该回来了! 顾安宁这样对自己说。 顾安宁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准备了一下,然后马上去了训练室。 因为嗓子受得伤害,她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练起,等于就是把所有的光环全都打碎,然后重新一点一点开始。 虽然知道所有的演唱技巧,但是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不好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她必须要从一开始的基本功开始练起。 就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很多年前,刚开始学声乐的时候。 一切,从零开始。 顾安宁去的时候训练室里正好有人,她一看,是出生于1975年,1995年加入军艺的张悦。 看到她回训练室,张悦很意外。 “回来了?”张悦连忙走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嗯。”顾安宁也用笑容回应。 “回来就好,你想死我啦,都快有一个半月,快两个月没有看你出现在训练室了,之前是在学校你也不回来,哎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张悦出生于1975年,与齐蓓同龄,其实几大军艺团的年轻一代年龄都差不多,目前年龄最为普遍的年轻人一般都以1975作为一个年龄界限,一般年龄都在1970到1975之间,当然,调动和特招的那一些年龄比较小,那就例外了。 顾安宁年纪小人缘也不错,所以整个团里几乎没有挤兑她的人。 张悦还有几位七零后的姐姐们因为大她几岁,都挺疼她的。 “今天要怎么练呀?”张悦问道。 “只能从基本功开始了,你听听我这个声音,几乎算是全废了。”顾安宁说得很轻。 “也是啊,这个状态只能从基本功开始,那先从小规模的练声开始吧,事实比较低音的异性音阶你唱高音可能暂时办不到,那就从低音开始唱高音的话,我估计你现在这个状态,喉咙会很痛,从低音区开始吧,我给你做钢伴。”张悦给她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你不用练了吗?”顾安宁问道。 “我近期没什么任务,演出好像也没我什么事,目前就是处在训练的状态,没有关系,反正有的是时间,何况我也趁这个机会稍微休息一下。” 张悦和顾安宁不同就不同在年龄上,她是因为读书早,今年已经从最高军事艺术学院毕业,她就属于那种不是大学毕业才进来的,不到年龄,在高中时期就直接的在京都卫戍区在部队里面做文艺兵,然后参加了高考,之后大学就直接考到了最高军事艺术学院,因为成绩优异在一起,在一九九五年进入军艺团,因为在之前还有做文艺兵的经历,所以不能算特招,只能算是调动。 因为有做文艺兵的经历,所以其实她的个人专业素养也不差,是七五号的这些人里面,相对比较顶尖的人物了。 当然这个时候,整个军艺系统应该来讲从很大程度上还是六零后的天下,以最高军艺为例,连郁静瑶这个五五后的还在呢,所以张悦都只能算是年轻一代,因为现在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天下,而且在这种传统的艺术,尤其是军队的艺术上,年轻人不会那么快就有独占鳌头的。 在顾安宁看来至少将近再过去15年到20年左右,七五后,八零后,才很有可能逐渐走上一线前台,而这个时候,九零后的一批新人,也将会加入整个团队,在人员和资源上都会完成一个新老交替。 其实在这样的生涯的中,年龄,资历,专业技术,舞台经验,这都是需要逐步积累的东西,没有五到十年是绝对完不成的。 因为所有的技术,因为自身基体和体能的限制,无法进行展现,所以只能从一开始慢慢来,甚至可能连唱音阶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完成不了。 果然这一次的训练,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顾安宁不怎么能够发出声音,这样的状态,对于唱音阶这种最基础的事情来说都是绝对不可取的。 张悦陪着她整整练了五个小时,顾安宁在练习期间大量的补充水分,和相应的药品,缓解喉咙的疲劳状态,才能够支撑着练五个小时,否则以她现在的整体状态,五个小时练下来还不废掉啊! 其实唱歌,学声乐,是一件很消耗体能的事情因为,在演唱的时候必须要保证腰部的力量,要做到别人在后面推动能够纹丝不动,这对于人体的平衡性和支撑能力也是很大的考验。 当然丹田的气息,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信息就是沉在下面,同时声音和气息能够在同一个位置上,这也很重要。 所以在拒绝食物的状态下,补充大量的水分是她目前最靠谱的方法。 “你这么一直喝水,能够保证体能的消耗量小于你的热量摄入量吗?别人还以为你在减肥呢!”张悦有点儿无法理解。 “这应该不叫减肥吧,这个叫厌食,说难听点就是绝食,我抗拒任何食物,和我自己带来的水,这是我唯一的选择,再说了,多喝水消炎降火,让喉咙保持在一个相对比较平稳的状态挺好,我的状态已经这么不稳了,再不想点办法,以后还用不用唱歌?”顾安宁写了个字条。 “不管你状态好不好啦,能够重拾信心,重新开始认识就已经很好了,哪怕要从基本功开始练习,我相信你一定办的到的。”张悦对此充满信心。 顾安宁点了点头,虽然目前的情况并不乐观,但她也并不是丝毫没有希望,有的事情看起来没有希望,那只是自己不愿意去寻找希望,如果自己行动起来,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随后的一周之内,顾安宁展开了高强度的训练,从基本功抓起,打碎所有的光环,一切从头开始。 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对她来说,只是一切的开始。 白天和夜间包括午休时间,她都待在训练室里面,开始进行基础训练,在这期间一直由张悦担任她的钢琴伴奏。 郁静瑶每天会过来一次,有空的时候也会亲自做她的钢伴,但更多的时间,她来的时候是知道一些发声方法,针对顾安宁现在的状态,采用原来的发声方法,难免会有一些不适应,郁静瑶与她多有接触对她的身体和声带特质都了解的很清楚,所以针对她的个人特点,对于一些发声方法做了改进,并且进行了针对性的指导。 力求能够付出最少的代价,对嗓子产生最少伤害的情况下,将状态恢复到最好。 在晚上大家都在睡觉的时候,她又回到空间隔绝有关的声响,在完全隔音的状态下,因为在空间里面环境很好,灵气充足,对于气息的流通有着很好的促进作用,而且因为练声,或者唱歌,无论哪一项都是需要站着来完成的,尤其是腰部的劲儿用的很大,很容易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尤其是对腿部你想说很大的,可能易出现抽筋或者其他情况,空间里的灵气对于人体身体机能有一定的舒缓作用。 再加上空间内外的时间流速不同,她可以在空间里呆上很久。 所以实际上她的练习时间表面上人们所看到的,多了十倍不止,抓紧一切能够练习的时间练习。 就她个人而言,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时间,所以她没有去上学,也没有参加其他另外的活动,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练习上。 “你能不能休息一下?”这天中午,郁静瑶再一次来到训练室。 对她疯狂的训练行动予以了叫停。 正常的,学声乐的,各种各样的练习,以一天作为一个过程的话,中午无论如何都是要休息的,当然如果是真的赶时间,真的拼,中午也可以不休息,就像她当年,刚刚进入艺术学校的时候中午也是不休息的。 可那是在嗓子特别好的情况下,没有受过大的刺激,没有受过大的伤害,嗓子处在一个比较健康状态,有这个底子,可以继续折腾,可是,顾安宁现在是不是什么状态,她自身整个身体状态就不好,更不用说喉咙了,简直就是重灾区,再这么没有任何休息拼命的练习,这是要出问题的,简直就是在拿命在拼。 这个状态怎么能行呢? 顾安宁则表示她根本就停不下来。 郁静瑶说她的时候,她暂时停了一下,走到一旁,拿了自己带的水壶,不停的往嘴里灌。 必须要大量的补充水分才能够缓解。 喝过了水之后她又马上恢复了训练,前后间隔没有超过两分钟。 就是这种疯狂的模式,让郁静瑶无奈不已,最后硬性规定她每天中午必须要休息一个小时,哪怕对喉咙的恢复也好,去睡个午觉也好,就是有一个一个小时的午休。 顾安宁并不肯,因为时间太宝贵了,她之前已经浪费了大量时间了,她必须要把时间浪费掉的时间都给补回来。 不过,也许是被她这种疯狂的训练模式下的训练方法给吓到了,这一次,郁静瑶似乎是铁了心,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肯取消一个小时的午休,最后连顾安宁都没有最终劝服她。 看起来对这种事情上要让郁静瑶让步,可能性几乎为零,最后顾安宁也就只好放弃。 毕竟是老师啊,老师的话还得听啊!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顾安宁进行了两个星期的疯狂训练。 在结束为期两个星期的训练之后,顾安宁恢复的情况很好。 这天早上,郁静瑶忽然找她。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面对郁静瑶的询问,顾安宁摇了摇头,她之前不知道任何信息。 “我放你去参加比赛,你去吗?”郁静瑶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 “比赛?”顾安宁一听此言,觉得很意外。 这个时间点,没有什么比赛啊? 第九十四章 参赛(1) “全军文艺竞技大赛,这是一年一次的比赛。” “全军文艺竞技大赛?”顾安宁没听说过,她只听说过全军军事技能大赛。 “是啊,是全军的文艺竞技大赛,这个比赛是一年一次的,参赛对象是面向全军的,主要是全军的基层军官,还有一部分政工系统的人员,也并不特别规定,到底谁是谁。”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一种犯规的表现?”顾安宁有点儿郁闷了,这个参赛范围很广,也不限制各种身份的,只是,基层军官,毕竟是主战兵员,全军上下像她这样拥有主战指挥官身份,同时又拥有政工系统身份的少之又少,因为很少有人拥有像她这样的机遇。 那么政工系统出身的,本身就精通歌唱或者舞蹈,在和一群什么都不会的基层官兵去比赛,这简直就是专业的欺负非专业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啊! 看着顾安宁递过来的纸条,郁静瑶笑了。 “你这丫头,谁跟你说是专业的欺负非专业的?这种比赛,当然是要分专业和业余的,分开来比了,不然这不就是以大欺小,这在专业技术上根本就不对等的比赛怎么比呀!当然是专业训练过的,和专业训练过的比,至于到底最后谁输谁赢,就要看个人的,基本功底和修养了。”郁静瑶一边说一边笑。 “是这样啊,我说呢!”顾安宁有些不好意思。 “这本来就是考验基本功的东西,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这样的比赛是一个磨练自己的过程,也是一个奠定自己地位的过程。你知道的这样的,系统里需要各种奖项来奠定自己的地位,很多人都这么做,包括我。在潜心于艺术的道路上,虽然获奖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在我们这样的系统里,有一些奖项肯定还是要去冲一冲的,比如说唱歌的会去冲华青赛(声乐)的奖项而且一般还都是金奖,因为一般只有金奖才会有用,你看看我们的嘉奖细则金奖和银奖的待遇完全不一样,拿一个金奖还能记个二等功呢!跳舞的一般则会去冲击同一个奖项的舞蹈类大奖,器乐的也一样,当然,对于唱歌的人来说,还有几大奖项也是不得不冲击的,比如说,凤歌(凤凰放歌)奖,白兰花奖,戏剧歌剧呢,梅花奖是肯定要冲的,这个全军文艺竞技大赛这个奖项能冲也好啊,我们系统内的,有点儿水平的,一般都去冲这个奖,比如说像我吧,今年以前我也冲过,那个时候,我也就不到30岁的样子,拿了金奖回来。不过那个时候的评选标准和现在又有区别了,毕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这个奖项,坦白来说也有点分量,说句实话,我不太喜欢为了比赛而比赛,所以人没有到那个分量的时候,不要冲那样的比赛,你要去拿奖,首先要有足够的专业素养,你的专业素养不过关的话,就不要冲这一类奖项。”郁静瑶对这些方面有很严格的认知。 有这个专业素养有这个水平,你才可以去参加那个比赛,哪怕最后没有拿到最好的那个奖项,尽力了就好了,其实这种比赛,有的时候还要看运气和临场发挥,以及个人的身体情况,毕竟这是很多变的。 “如果我去的话,我冲什么项目啊,不能唱歌诶!”顾安宁很郁闷,时间排的相对比较紧,两到三周以后就是比赛了,她怎么办呢? “也没说你一定要冲歌唱的项目啊,这个文艺大赛呢,其实,在项目这方面还是比较宽松的,舞蹈,器乐,歌唱,都是可以的,但是器乐一定要是我国的传统器乐,反正是很少出现流行因素。”郁静瑶解释。 “好吧,那我知道了,可是有一点一点杀入决赛,要经过很多场的比拼,我当然要准备很多项目,我得考虑一下到底要准备什么,想不到受热一个单子,老师您帮我选择一下。”不可能直接到决赛都用同一个节目,每一次比赛的节目肯定都不一样,也不可能直接就进决赛。 总是要准备一些节目,一轮一轮的上去,而且这一类,由国家电视台和有关单位直接负责主办的项目,不太存在放水的可能,那些评委都是华夏国业内顶尖的评委。 放水,还是算了,不会有人愿意这么做,因为在现场直播的时候,很容易被发现的。 因为是现场直播啊,而且国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放水,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尤其是艺术这方面,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但是很多人的意见都能在一定的程度上得到统一,如果很多的国民和评委的意见产生了不一致,这是要吵架的。 类似的也不是没吵过,不过是在级别比较低的比赛上。 所以所有的东西都要从头开始准备。 因为郁静瑶酒在体制之内,而且当年也是得过这个比赛金奖的人,所以顾安宁花了很长的时间向她讨教比如说以她现在目前的情况,选择什么样的项目更为妥当,还有就是一些评委的性格,比如说他们经常会从什么样的角度去提出自己的问题。 人的性格会左右人的思维,有一次评委的思维,性格,包括他们提出来的问题,真的是让人措手不及。 郁静瑶对于她目前的情况做了一定的分析,并且在之前还给她讲解过一些比赛流程,最后不是参加比赛的节目选择,因为不能唱歌,所以每一次的比赛换一首歌的策略明显是不行,但是这样的比拼,又很忌讳在同一个大型比赛当中,选择同样的项目,声乐的话可以选择不同的歌曲进行演唱,但是在不能唱歌的前提下,总不能预赛跳舞决赛还跳舞,而且舞蹈之类的东西,排练起来比较费时间。 郁静瑶最后给她制定了策略,在开赛前的几个星期调整自己的心态和状态,并且将喉咙恢复到最好的状态,预赛的时候可以选择器乐比如古筝,笛子,琵琶,扬琴之类的,但是在决赛的时候最好是舞蹈。 因为决赛的时候需要一个相对能够说服人的一个大比分的得分点,如果是能够唱歌的话,每一首歌能够达到的专业水准和分数都是不同的,那么评委就可以根据歌曲进行打分,最后定出到底谁才是最好的,关键是她现在不能唱歌,这是最大的问题,如果能够唱歌的话,也不必出此下策,每一场比赛都要换一个方法了。 因为时间比较紧,顾安宁了解完相关的事项之后就赶紧回去准备了还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而且还有重新排一个舞蹈,更要命的是,会跳的是那种古典舞,而不是现代的那种舞蹈,当然,参赛的时候就不允许跳街舞之类的,可是这种舞蹈一向都是动作比较舒缓,而且对于人体的身体灵敏度有很大的要求。 在动作的上也更容易放慢,所以每个动作都要很仔细的打磨,排练还要根据身体的协调性进行改变,三个星期的时间让她排出一支完全不一样而且具有她个人特色的舞蹈,这简直有很大的难度啊,关键是还要具有她个人的特色。 顾安宁走后,郁静瑶有些头疼。 她之所以放顾安宁去参加这个比赛,还是存着要打磨她一下的意思,她年龄太小了,戴尔其实说句不好听的,每一场比赛都是残酷的,无论是哪个行业,它永远都存在竞争,每场比赛都是你死我活的那种,这个孩子必须要很快的适应比赛的状态,真正的文艺界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样的,真正的和军队有关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样的,她需要很快的适应,这才能够为她之后参加更好的比赛级别更高,含金量更大的比赛打下基础。 虽然她可能暂时无法唱歌,这在无形之中也为她参加这一次的比赛增加了难度,但是郁静瑶打心眼儿里觉得,这个孩子不会让她失望。 参加这个比赛一般都是二十三四岁算年轻了,好多人都是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去,她那个时候因为条件的限制,跟她同一批的,当年中央音乐学院的同学,后来又成了军艺团的同事的一位男高音,当年也是同一年参加这个比赛,他们那个时候是因为条件限制,这两年条件限制,原来越少的情况下一般的年龄,都是二十六七岁,也有一些三十好几的,不过那是少数,但是像顾安宁这样十几岁的人是绝无仅有。 所以她现在是在打磨,如果说顾安宁是一块儿成色很好的璞玉,那么她觉得自己目前的职责就是把这一块璞玉雕琢成一件最精美的艺术品。 准确的说,这场比赛只是一块敲门砖,也不能叫敲门砖,只是说这是一个起点一个参加大型歌唱比赛的起点,其实每一个唱歌的人都很希望通过比赛来得到专业技术上的认可,现在郁静瑶就在指导顾安宁做这件事。 她在试图通过比赛,向所有人证明,顾安宁是很棒的一名艺术工作者,是很优秀的人。 接下来就是紧张的赛前准备工作,顾安宁在这三个星期之内每天都呆在空间里,利用药物灵气不停地调节自己的身体状态,每天也会抽出两个个小时的时间,练习声乐方面的技能,剩下的时间用来排练舞蹈,并且对影参赛所要选择的曲目进行遴选,郁静瑶给她选择,就是舞蹈比较难排,因为单纯的跳舞的话,没有多少高难度动作的话,还是没有办法拿到得分点,第一个动作需要有一定难度,需要有技术含量,而且还有一定的看头,第二个最好能够和其他的技术结合起来,比如说乐器。 之后就是参加比赛的服装也要重新开始定制各种服装,还有演出服,主要还是设计的问题,其实军艺团有设计师,但是三个星期的时间赶出这么多演出服肯定不现实,尤其是舞蹈的演出服,顾安宁要求要保证基本的形制,又要保证服装的飘逸,难度还是很大的,而且有的设计顾安宁跆位你喜欢,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考虑喜不喜欢的问题了,三个星期要把所有的衣服,还有一些需要搭配的配饰全部都给赶制出来,太仓促了。 服装这方面,郁静瑶亲自帮她抓。 “你只需要把时间花在节目的准备,以及赛前状态的调整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有我负责,出了问题我负责承担,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赛前的状态,要放轻松,有人就是因为赛前的状态不太对劲给自己太多压力,心态不好,结果最后发挥失常,本来状态很好的一个人到比赛的时候比得一塌糊涂。”这是郁静瑶接手所有的间接准备工作时,对她说的一段话。 郁静瑶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压力,因为本身这个比赛在准备上从她个人的角度来说,还是比较仓促,要是这么短的时间没去参加这个级别的比赛,别说17岁了,27岁都未必能撑得住。 如何调节自己的心理状态,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九十五章 参赛(2) 事实上,对于顾安宁的心理状态,郁静瑶并不是那么担心,她担心的反而是顾安宁的身体状态,她的身体状态属于多发性疾病,所形成的原因,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病症这么简单。 郁静瑶实在担心,按照她现在的赛前准备的这个程度,又是个不肯休息,这么要强的人,恐怕等不到比赛人就会病倒的。 郁静瑶摇了摇头,现在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安排,究竟是对是错,可是如果再不这么安排,她就没有机会了,几个月之后的另一场比赛更是无从谈起,如果不借这场比赛打好基础,那她接下来的路会走的很艰难。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安排了,那就只有这个安排好好的进行下去,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不能回头了。 郁静瑶也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对于顾安宁来说,这场比赛非常重要。 这是一场,她能够让很多人闭嘴的比赛。 也是,她能够继续待在这里的一个有利条件。 时间到了,必须用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不是吗? 顾安宁也随即开始准备,除了每天练习,三周之内她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对于理论知识的积攒,因为据说这个比赛好像每年都会变着法儿的去考专业理论,也不知道到底考什么,但是能准备一点是一点。 三个星期之后,顾安宁的喉咙有了明显的好转,发音也好了很多,而在这三个星期之内还给自己设计了一整套的舞蹈动作,开始进行排练,当然不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正常的情况下。 她的舞蹈大量的练习的时间是在空间当中,正常情况下,三个星期,她就算不眠不休,也根本搞不定,还要准备其他的乐器,根本就是时间来不及,所以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一直在外面待着。 终于到了参赛的日子,郁静瑶换了便服陪着去了,第一场预赛,顾安宁用传统的古琴开道。 选择的是高山流水。 确实是十大古琴曲之一,其实无论古琴也好古筝也罢,一些曲子都是有点通用的没有类似的规定,说一定这首曲子就要拿哪一种乐器来演奏,只是大家约定俗成,觉得用这种,或者这两种会比较好一些,所以才有那种感觉。 这个曲子难度系数比较高,但是除了专业技术上的难度之外,还有就是对于整首曲子韵味的把握。 能不能够真正理解这首曲子,这才是最重要的,无论是谁,用哪一种乐器弹奏那个乐曲,一定要充分的理解曲乐的内涵。 否则就是机械化的弹奏,而没有任何情感。 所以顾安宁在处理的时候也是下了一番功夫。 一首曲子弹下来,七位评委老师为她做了点评,幸亏这七位里并没有多少是她熟识的,不然以后要被骂死的。 最后,因为是一组五个人同台竞技,七位评委要给出自己的选择,顾安宁在七人的选票中,得到了六张,最终顺利晋级! 真的,比赛规则就是分组竞技五选一,然后第一轮剩下来的人在第二轮继续进行竞技,就这样一直到决赛,决出一等奖,二等奖和三等奖,原则上来说人数是相对比较多的不是一个奖项一个人,因为参加竞技的人也很多。 第二场比赛,顾安宁还是乐器,她只能比乐器,因为跳舞是很累的一件事,她没这么多力气。 跳舞一般还是最后跳比较好一些,因为那样的话,到最后一个项目了所有的力气都可以爆发出来,不用想着还要留多少力气,给下一个项目,相对的,还会是会轻松一些。 她的劣势就是只能够比乐器,同台竞技的几个人都是唱歌,而且歌曲都是不同的,有不少是军旅歌曲,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唱法。 唱歌要拽字,可是在舞台上不会有人刻意的去拽,因为都是熟练在心里的,更多的其实是内心情感的表现。 因为歌曲声乐是一个讲求整体效果的一个科目,一般而言,很多人在演唱的时候,很少有时间对一些字词上的细节做处理,很多人都是优先处理歌曲的情感细节。 真正懂声乐的人,会在演唱的这个过程当中继续的酝酿感情,同时处理好字词,声音位置,个人气息,情感,还有各种各样的细节。 唱歌的话,无数个曲子可以进行挑选的,她只会那么几种乐器,即使是她有如神助,把这种乐器给翻出花儿了,也就那么几种。 她唯一的策略就是,用不同的乐器演奏不同的曲目,只能这样,她没有别的选择。 第二轮,十六进八,真是要被玩儿死的节奏,四个人一组,是四个人争两个位置,这得淘汰一半,事实上难度在增加,压力也在增大,顾安宁打定主意,采用的是琵琶,这次她改变了策略,不再弹奏古曲,而是将一首耳熟能详的军旅歌曲改成了琵琶演奏,这是她之前就想好的。 因为不能够一直弹奏古曲,人家也未必买账啊,再说这是军旅竞技大赛,总得沾点儿边吧!总不能除了身份跟军队挂点勾,其他什么都不是吧!而且这一次的比拼,很多人都带来了原创的歌曲,这是一个很要命的问题。 顾安宁本来也想尝试一下自己原创的那几首歌,但是后来想到新的歌曲,之前在准备,但是现在完全停止,原有的那几首歌,可能知名度和传唱度上面还有所欠缺,毕竟出来的时间不是特别的长,一年多的时间,这个歌曲的沉淀,是不够的。 郁静瑶在电视机前看的直播,眉头都皱起来了,在这样的比赛当中,能够16进8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跟她同台竞技的那几个人都是30以上的青年歌唱家,有几位还是歌坛新秀,就是突然冒出来的那一种,异军突起,势头正盛,顾安宁情况不妙啊! 尤其是她是最后一个出场的,最后一个出场的人心里压力是很大的,而且另外存在的一个风险就是如果前两个得到了相对还比较可以的票数,成功晋级的话,那她晋级的可能性就很小。 毕竟按照有关的规定,一个组四个人里面只有两个名额,万一最后一个出场的时候名额已经被占完了,而她如果也符合晋级的条件的话,那她还要在跟其他两个人再加一场加时赛。 这肯定又要牵涉到新的曲目准备,很仓促,而且万一有人觉得两个名额,已经占满了,就从潜意识里不给她晋级的条件,那她很有可能就彻底止步十六强。 情况很危险啊! 在这一轮的比拼当中第一个出场的是来自武装警察艺术团的白柯。 这是一位三十出头的青年歌唱家,毕业于合并之前的京都音乐学院,总的来说,其实相对于陆海空三军以及最高军事艺术团,武装警察部队的歌唱家在一些晚会上露面的机会相对少一些,但那也是相对而言,但是每一个能够这种单位的,不知道人品怎么样,但是专业技术一般还是可以的。 但是,令郁静瑶感到惊讶的是,他演唱的曲目居然是顾安宁在九六年的冬天写下的《雪山上的红旗》,郁静瑶一听就觉得很熟悉,再仔细一听,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创作者兼原唱和翻唱者同台竞技?能不能再戏剧一点? 而且这首歌的全部面相对小一些,并没有收录在顾安宁个人专辑里面,只是发了一个单曲的盒带,花了很多精力去做这首歌,但是,并没有过多的去推广它。 这…… 顾安宁并不知道,她现在正在趁着最后的时间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 郁静瑶心里的那根弦绷的更紧了,但是她发现白柯对于这首歌的演绎,还是有所欠缺。 也许因为他不太了解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所以并没有很好的领会顾安宁在创作这首歌的时候,她的那种心情,以及她通过这首歌想要表达的内容。 还是在盲目的表现一种大气恢弘,但是其实大气恢弘,其实并不是重点,有的歌曲需要表现大气恢弘,因为本身就是一首很大的歌,但是正手歌曲,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气恢宏还是次要的,其实顾安宁想要表现的不仅仅是大气恢弘,还有比这种气势各位,重要的东西,但是可能在领会上还是有点问题,而且一个男歌唱家去翻唱一个女歌唱家的作品,这个本身就很奇怪。 而且还是在并不了解这首歌创作背景的前提下,说的难听一点,简直是在盲目的去进行这么大的一个翻唱,虽然技术不错,但是歌就选错了,所以还是出了问题。 虽然这首歌的传唱程度并不那么的广,但是白柯所擅长的那种音域,翻唱这歌本身就不合适,顾安宁是女高音,所以除了气势恢宏,她的声音本身带有一种空灵,给人一种很清澈的感觉,就像一汪潭水一样,再加上这首歌本身是她自己创作的,她对于创作背景很熟悉自己所要表达的内涵,她也领会的很清楚,所以在表达的情感,以及着重点方面,是有很深刻的理解,但是白柯,他是男中音啊…… 实在想不出,这么重要的比赛为什么会选这样一首歌作为自己第二轮比拼的曲目。 最后结果也正好如郁静瑶所料,二比五,遗憾出局。 还有三个人,两个名额。 走了一个竞争者,可能性稍微大了一些,但是还是存在变数。 她可不希望,最后出局的是顾安宁。 接下来的出场的这一位来自一个省军区。 一首《父母是永远的依靠》发挥的相当完美,最后得到了四张赞成票,虽然相对悬了点儿,但是成功晋级。 两个人,一个名额。 第三个上场的,是个大学生,代表最高军事艺术学院,表演的是舞蹈,老实说,军艺学院舞蹈还是很棒的,因为院长就是教舞蹈的。 但是舞蹈这块相对就比较冷门,一些不是特别好的一般都没有这个可能。 “虽然舞跳的很好,但是,相对的比较单一,你在这个动作的创新河边看上了还稍微欠缺一些,但是专业基本功,是非常不错的。希望你能够继续努力。”评委罗裴玉微笑着说道。 最后票数统计,六比一。 好吧,出局。 而且输得比较难看了。 郁静瑶心里面其实也挺悬的,因为,虽然是一个人,一个名额了,但是还是要争取,如果达不到这个标准的话,可能这四个人里面就占一个名额,剩下的名额顺延给其他组了也未可知,还是有这种情况的,这就要看那几位评委的意思了。 而且根据之前的计划,顾安宁最后一轮是舞蹈,郁静瑶也不是只担心一点点,别说在16进8了,在第一轮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表演舞蹈的人根本就没有晋级的,所以如果能够闯到最后一关,是用舞蹈的话,可能还是期望有点儿渺茫了。 顾安宁用的是琵琶,演奏的曲目是《甘凉军魂》,甘凉,在唐时,属陇右道,前朝时,属甘凉道,这个称呼后来虽然被官方废除,但是,还是流传下来,甘凉所治之地,有不少地方都是大漠,而且在古时就是重要的国境,所以在那里驻有军队是古时一直以来的做法。 因为当地气候和自然环境相当的恶劣,所以在那里的军人就会比在其他地方更辛苦一些,这一首《甘凉军魂》描写的就是那些驻守在那里的军人。 甘凉,顾安宁去过两三次,但是没有一次是去旅行的都是部队去做机动拉练,还有实兵对抗的时候,但也并不是经常去,就去过这么两三次,但是对当地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当时在选择竞赛曲目的时候她就选择了这首歌,再加上甘凉多大漠,风沙滚滚极为沧桑,也更加相对适合于用琵琶来演奏,所以改编的时候就比较好改一些。 顾安宁在演奏每首曲子的时候,都会特别注重情感的抒发,以及一些音节字符上的细节处理。 郁静瑶在听到的时候震惊了一下,临场演出的效果比她之前听到的还要好,发挥的非常不错,而且自身状态也挺好的。 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郁静瑶松了一口气,总算…… 最后,出现了一个比较难得的情况,就是七位评委时,全票通过。 一个评委在点评的时候就说:“演出最重要的除了欣赏,还有就是通过欣赏这些演出,这些歌曲,这些非常好的曲目,能够感觉到一些什么透过这首曲子,透过你的演奏我看到了,漫漫风沙,艰苦卓绝,矢志不渝,我还看到,无数的骆驼商旅,行进于茫茫大漠之中,所以你很好,而且你在改编这个歌曲的时候,改的特别好,有的歌曲一旦用乐器演奏都会出问题,但是这首歌改得非常好,而且你的乐器选的很对,我这一票投给你了。” 第九十六章 只为一人? 因为是通过国家电视台进行了转播,所以有不少人在关注,而且在专业组的场上,还是第一次出现全票通过的现象。 其实这是很奇怪的,在很多人眼里,全票通过的现象在专业总应该比较多见,反而在业余组那边可能少见一些,但是今天这情况明显就是反过来的。 而与此同时,在社交媒体上,对于这一次的竞赛,大家也都很关注,甚至公开的开始点评。在出现了,全票通过的情况之后,无异于是在本来就比较热烈的一个讨论过程中,又泼了一瓢热油上去。 “哎,这比赛的专业组是什么情况?真是奇奇怪怪的。” “是啊,这不是这不是军队的文艺竞技吗?我看刚才最后上场的那个姑娘不仅年轻,而且她连着两轮都没有穿军服,而且没有唱歌,她是弹奏乐器的,可是这样的情况下,她参加的比赛居然还是专业组,我就奇了怪了,这专业的这个年龄门槛难道就这么低?而且弹乐器的存在感就这么高?” “不止年龄门槛低,你们有没有发现,她似乎在回避上一些东西,别人都是唱歌,或者是跳舞,可她倒好,选择了最冷门的乐器,这种有点儿不正常了,按道理来说,第一选择,都应该是唱歌,可她连着两轮都没有唱,难道要把唱歌留在决赛吗?不过说真的,不管是第一轮的高山流水,还是第二轮的甘凉军魂,真的很好听,我完全被带进去了,这姑娘在弹奏传统乐器这方面,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是啊,在这样的比赛当中使用器乐作为自己的比赛项目,无疑是处于劣势的,虽然两首曲子,非常好,但是,这不符合常理,在这样的比赛当中,应该是使用最保险的一种方式,但是,她却没有这么做,你们说,这姑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事实上,在这样的赛场上最冷门的,应该还是舞蹈吧,你们没有看到刚才那个专业的舞蹈选手输的有多惨?简直是全场最低的得分,虽然她的舞蹈动作是单调了一些,编排的也不太好,但是毕竟是军艺学院出来的,舞蹈,可是这几年军艺的强项啊!” “我觉得她不太可能唱歌,你们有没有发现,她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嗓音有些嘶哑,她的自我介绍,比其他人还要简洁而且她自己说是独唱演员,但是却在这样的比赛当中,不使用自己的强项和自己的职业,反而反其道而行之的使用乐器作为自己的比赛项目,而且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这么多年的演出看下来,没有一个女性独唱演员的声音是差成这个样子的,如果这是她的本音的话,那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这个声音条件实在是太差了,有点儿怀疑她当初到底怎么进的,而且还是最高军艺……” 而王岚也在关注着这场比赛,毕竟还有自己学院的一个学生在比赛,不过说真的,在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学生专业功底是不错,但是她的问题就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策略失误,而且在思想上对于这个16进8不够重视,在舞蹈的编排,以及一些其他的问题上,其实出现了很大的失误。 还是有些失望的。 与此同时,王岚也注意到了那些声音。 随即,她马上联络了郁静瑶,让他注意一下,这是一个来自社交媒体上的声音,虽然看起来还相对比较正常,但是谁知道这些言论发作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然后,王岚用自己的社交账号:V舞者王岚发表了这样一条动态。 “没能成功晋级,有点失望,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学生。这一次虽然有些不理想,但是可以下一次再来。” 随后不到三分钟,王岚再次用同一个账号,发表了一条动态:“实在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也走上了这个竞技的舞台,看到她在遭受多种磨难之后,依旧能够重新自信的站在舞台上,哪怕不是用她曾经令大家耳熟能详的方式,但是她终于又回来了,她向我们大家证明,虽然很年轻,但她却不会轻易倒下,加油!” 这个动态没有指名道姓,没有明确指出到底是谁,但是在这个圈子里,了解内情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一边是网友在不停的猜到底是谁,另外一边,则是郁静瑶,林灵,齐蓓,周燕,杨明等人一溜的转发,并且加上自己的看法。 V郁静瑶[转发]:“前两场发挥不错,状态稳定,要继续加油啊!” V林灵[转发]:“宝贝儿加油,你是最棒的!” V齐蓓[转发]:“宝贝儿加油,不管比成什么样子啦,你都是大家的宝贝!” V周燕:[转发]:“不管结果如何,你开心就好,你开心最重要。” V杨明[转发]:“大家看起来奇怪的事情,其实是她万不得已的选择,看起来状态很好,要加油!” …… 而在转发之后,林灵又回复王岚:“她在用行动向我们所有人证明,她是不会被打倒的。” 齐蓓都在几乎同一时间,回复林灵:“看着她在舞台上,我忽然觉得我认识的那个她又回来了。” 林灵随后回复:“她从来就没有离开,不是吗?” 郁静瑶也在随后回复林灵:“她很优秀,很顽强,也许有的时候突然间,她显得很脆弱,但是那个时候的脆弱,正好证明了她一直都是那么的坚强。” 而针对白柯的出局,郁静瑶也也发表了动态,表示:“在我看来,最错误的事情就是一首歌的创作者兼原唱,和以翻唱这首歌为目的的歌手同台竞技,互争高下。”在末了,和了白柯。 白柯是个聪明人。 几人地频繁互动也引起了网友的注意,尤其是在王岚的动态底下,有不少网友在询问:“这说的是谁啊?她怎么了吗?” 而在林灵和齐蓓等人都状态下,则有人说道:“为什么看到了满满的疼爱……你们几位好像都很宠那个人……好羡慕!”“是啊是啊,好羡慕啊!”“大家平时一定都很宠她,一口一个宝贝儿,简直了!” 而在杨明的动态下,则有人以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一直在问“万不得已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杨明没有明确回应,只是比较含糊的说:“以后大家就知道了。”有人再问,他就不肯透露其他新的信息了。 有一些思维灵活的网友,已经把这几个人所发的原始动态全部联系起来,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几位歌唱大家,发了这么多的动态,互动的这么频繁,只为了一个人。 “根据推断,郁静瑶老师说前两场发挥的不错,证明这个人一定晋级了,王岚老师等人动态里面,所使用的代词都是女字边,那就证明这个被她们提到的人,是个女生,参加这场比赛,并且在第二轮成功晋级的专业组和业余组都有,但是业余组的选手一般来自基层,很少会有和军艺系统的各位有太大的交集,也更不可能和这么多人同时熟识,所以,可以断定这个人一定来自专业组,专业组一共晋级八个人,其中三男五女,大家慢慢猜吧,到底是谁!” 而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有关的话题和几人发出的原始动态,就有几十万的点击量,转发量也很大。 郁静瑶的一句话,被网友化成了:“有时的脆弱,正好证明了,你一直都是那么的坚强。” 有不少网友都在下面回复:“很励志!”“这是很励志的话!”“脆弱只是一时的,最终都要加油站起来!” 也有人表示:“看到林老师和蓓儿一口一个叫宝贝儿,为什么我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也有人表示:“这个人年纪是有多小啊,得被一个一个叫宝贝儿……” 网友们一直在热议,直到这一次的直播结束,决赛将会在三天之后,同样以电视转播的方式,展现给观众,而在当天的直播里,放完了16进8的所有的演出,最后专业组业余组两个大组,经过比较激烈的拼搏,一共留下了16个人。 这16个人将有资格参加决赛,而最终的奖项设置则是在两组之间各选一人作为金奖,这两组的第二到四名获得银奖,剩下的五到八名得则到铜奖,换而言之,两个大组里面只要通过了第二轮,基本上就有一个名次,但是决赛就是去争夺名次,争夺金奖的,但是金奖不是那么好冲的,16个人里面只有两个名额,每组只有一个,而且专业组和业余组的评判标准是不一样的。 八个人,争夺一个名额,这个可残酷多了。 今天的比赛,暂告段落,得到晋级资格的顾安宁却并没有放松,她还在为三天之后的决赛担心,决赛很重要,三天之后,才是追逐名次的时刻。 虽然不能什么都以名次而论,但是名次对于参赛者来说也是一种认可,不是吗? 第九十七章 决赛(1) 与此同时,顾安宁则进入了,舞蹈的最后彩排阶段,这次在表演形式上她做了一点创新,不单单是单独的跳舞,反而还融合利息,其他的元素,希望在最后能够发挥出很好的效果吧! 王岚也很关注顾安宁之后的决赛,自从那个军艺的学生出局之后,这些进入决赛的选手当中,她最为熟悉的就是顾安宁了。 而在这三天的时间当中,顾安宁也准备向王岚请教一些技术要点。 “跳舞?你要在决赛的时候跳舞?”顾安宁找到王岚之后,说明了来意。却将她吓了一跳。 “是的,我打算好了。”顾安宁点了点头。 “你知不知道跳舞是一个很有劣势的项目,真没有什么优势的,在所有的文艺大赛当中,舞蹈是最处于劣势的一个项目,尤其是在这么重要的,全军的文艺竞技大赛,这是国家级的赛事,你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才可以去冲击,可是我舞蹈不是说你发挥得好就可以,这是另有原因的,在很多很多比赛的赛场上舞蹈本身就存在一个先天不足,它的表演形式,以及人的感觉程度相对要差一些,在这方面本身就是有一个短板的,这个不是演员造成的,是由这个表演的项目本身所存在的一种技术上的一种缺陷,所以我是很不建议在这种大型的比赛,尤其是你,闯到决赛了,你去跳舞,这是很不现实的一个做法,跟你同一个组比赛的我们军艺选送的那个舞蹈演员,输得有多惨,你不是没有看到啊!”王岚一听到她就打算,就是觉得不行,好像是没戏。 问题不是出在这个演员到底跳不跳得好,问题是出在国家的现行,对于舞蹈这方面还有一些人影些误解,有的人对于舞蹈艺术的内涵理解的也并不深刻,所以很多人就死在舞蹈这个项目上。 这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问题,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趋势。 而且舞蹈,它更加注重的是内涵,以及非常优美的动作,对于表演者的舞蹈功底有很高的要求,如果是专业技术不过关,而且对于整个儿表演的布局没有特别熟练的话,就会输的比一般的其他表演形式还惨。 唱个歌顶多就有忘歌词或者怎么样,才会惨一些,可是舞蹈一旦出错,那就是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步错步步错。 舞蹈的动作都是连缀在一起的,一个动作错了如果不能及时调整,那很有可能就会从头错到尾,整个舞蹈就全部废掉了。 这是有连贯性的。 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基于这个原因,王岚对于顾安宁么在决赛上跳舞这件事情,她是很反对的,风险很大。 而且面对这么大的赛事不是说要怎么样,而是尽量求稳,像她这样年龄的人能够闯到决赛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没有得到理想的名次应该也不会有人苛责。 但是时到今日,她必须用一个奖杯来证明自己。 这是肯定的事情。 军艺学院虽然和最高军艺团是两家,但是王岚好歹也是在舞蹈方面在这个系统中算是厉害了,她在舞蹈这方面的地位就相当于郁静瑶在声乐这方面的地位。 顾安宁年纪轻轻就这样进来,而且被郁静瑶收为学生,这种事情在整个业内那并不是秘密,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小小年纪,她又为什么能够享有如此丰厚的资源呢? 凭什么享用如此丰厚的资源呢? 总要有个理由啊! 事实上,对于郁静瑶来说,一个国家级的大奖,就是理由。 在团里这么多小辈里,她确确实实是更多疼爱顾安宁一些,但因为是她有天分,她有这个能力,当时的郁静瑶就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潜力,和她如果不出意外,锦绣光明的未来。 原本按照她的天赋和刻苦的程度到了年龄去参加大型的比赛,按照她的能力,冲一把,拿一个奖项应该不成问题。 这样的话,也就可以奠定她在这个团体当中的位置,让某些人自觉的闭上嘴巴,凭借她的能力和天分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谁知道一开始就出了岔子。 这一年多,顾安宁一直都做的很好,不管是找部队的慰问演出还是到各个地方的演出,她都做的很好,能力,专业技术也都得到各方认可,本来只要等到她年龄到了参赛,参加一些比赛,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谁知道出了中毒的事,嗓子彻底倒掉了,好不容易重返舞台,却也不能够再用她曾经为人所熟知的方式,彻彻底底的回来。 这件事情对于任何人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顾安宁现在能够重新回到这个舞台上,她已经很高兴了,至少事情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王岚的想法和郁静瑶差不多。 在这样的比赛当中还是求稳,在决赛上跳舞,这是一个很冒险的方法,做的好了,剑走偏锋,可以稳中求胜,可是更多的情况,是做的不好,惨败出局。 虽然王岚一直对此表示反对,但是一来时间只有三天了,如果放弃舞蹈的节目,重新排演别的节目,肯定要来不及了,关键是,顾安宁在这件事情上非常固执,她一定要跳舞,僵持了许久,王岚也没了办法,只好由着她,自己也尽心尽力的指导了。 顾安宁得了王岚都知道对一切动作进行了改进,在整体的视觉效果上有了很大改观。 又花费了很多时间。 “瑶瑶,你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固执,固执的简直让我觉得可怕,这么重要的比赛决赛居然跳舞,她是没有看到我们派去的那个学生,输的有多惨吗?可我怎么劝他都不听,哪还有这样的人?”王岚劝不下顾安宁,只好来找郁静瑶。 “谁说不是,她这么固执,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可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么坚持,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只是这样风险就很大,所有的风险都要她一个人来承担这么巨大的风险,一旦出现差错,她是完全无法承担的。”郁静瑶也很担心。 “你说她这固执的脾气到底是哪儿来的?家传的吗?”王岚就奇了怪了,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固执,青春期叛逆也不这样啊! “不知道,只是他父母都不是这么固执的人,也不知道她这脾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不过如果她不固执己见,就不是顾安宁了,说句实话,我倒挺喜欢她的。”郁静瑶说道。 “喜欢?什么意思?”王岚有些疑问。 “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年轻的自己,当年十几岁的我,也是固执的练习声乐,固执的学习,当年在我们地方艺术学院中专部,郁静瑶的倔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呀!”郁静瑶想起自己学生时代的往事,摇了摇头。 年少,轻狂,但依然坚定,依然执着。 “你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如果她不固执,就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顾安宁了。”王岚笑着说道。 “她的脾气,任何人都拗不过,平时好好的,人也安静,可是脾气一上来,谁劝她都不听,只要她认准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放弃过。”郁静瑶想起过安宁那个无人能够折服的脾气,连连摇头。 “不过她还听你的话,这比什么都好。”王岚说道。 “是啊,很大情况下,她都尊重我,听我的话,可是有时候,她也未必听我的话,我曾经很多次写信让她注意休息,可她从来就不听,后来我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痴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工作狂,我让她停下来休息,简直比要她的命还她感觉难受。” “也不知道她会在决赛上搞出什么名堂来!我看她恐怕是情况不妙,她的舞跳的一直很好,这没错,可是在这样的舞台上不是说跳的好就可以取胜的。”王岚并不看好顾安宁。 郁静瑶也不轻松啊,全军的文艺竞技,专业组能够闯到决赛的,又岂是泛泛之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说的不好听一点,能够参加这个比赛就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人了,下面经过了多少次的筛选才筛选出了选手,然后再参加比赛,这么一轮一轮直到决赛,业余组倒也罢了,专业组哪个不是在系统里摸爬滚打很多年的? 这些人有哪个是简单的?年龄资历,顾安宁都有所欠缺,而且她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比赛,还是要看临场的发挥,究竟能够发挥到什么样的地步,看她自己了。 而这个时候,顾安宁已经出现在了比赛的候场区。 她没有跟任何人交流,喉咙的恢复稍有起色,如果现在唱歌,至少字是听的清了,但是,就如王岚所说的那样,舞蹈在这一类的比赛当中具有天生的劣势。 也只能扬长避短了。 看临场发挥吧! 顾安宁在专业组的决赛中,被排在第三个出场,前两位当然都是唱歌的,个个都是歌唱演员不唱歌,还能干点啥? 第九十八章 决赛(2) 因为都闯到最后的决赛了,是打分的制度,因为不需要再晋级了,所以就不存在一开始就投票的问题。 第一位最后的总分是97。7分,当然是掐头去尾,算平均值之后的结果。 这也算是很高的分数了,而且她在歌曲的整体把握上并没有出现大的失误,还是比较完美的临场发挥了。 第一个上场发挥的就还算是比较可以,这就给接下来出场的人很大的压力,毕竟97。7这也是很高的分数了。 “97。7?也是很不错的分数了。”郁静瑶紧紧的盯着屏幕。 “是啊,这个第一个出场的人也算是个人物了,临场发挥,没有失误,而且决赛第一个出场,我看她在压力处理方面也还不错,看起来舞台经验也非常足,虽然国家级的文艺比赛一般这类的歌唱比赛,不出意外分数都是98分起,不过你有没有发现这一次的比赛和往年不太一样,好像评委都把分数压的很低。”王岚看向郁静瑶。 “是啊,他们都在压分,你发现没有,前几轮的比赛,虽然都是投票决定,参赛者的生死,但是大屏幕上还是会显示出他们所打出的总分,以及最后所得的分数,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们在压分,不知道为什么。”郁静瑶也觉得很奇怪,这是前几届的比赛都不曾出现过的。 “有可能是因为今年有什么客观的原因才导致这个情况,但也很有可能,今年的这个情况,恐怕是他们试试水。”王岚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在这种比赛上压分能有什么好处呢? 除非有来自于其他方面的压力,否则不可能出现这个情况。 “这个比赛有谁能干涉呢,我也比较倾向于后者,很有可能从明年开始这个比赛所有的评分标准,甚至晋级,和最终评选奖项名额的方式,都会发生改变,今年只不过是他们在做一个过渡而已。”郁静瑶也比较偏向于第二种看法,毕竟这里的比赛,每隔几年就会发生比较重大的变动,可能是举办的年次,可能是评选的方式,可能是选送的方式,甚至可能是表演的形式。 “所以呀,这种比赛参加了一届就够了,明年再来一次,天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 “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今年参加比赛的人年龄都普遍较大一些,有人比宁子大了一轮还不止。”郁静瑶说道。 “什么呀?是基本上普遍大了一轮都不止,只有那么两三个可能二十三岁,二十五六岁,闯到决赛里的这帮人,在专业组里面,只有三个年龄在30岁以下,二十岁以下的就只有她一个,连一半都不到,专业组都尚且如此,业余组就更别说了,要不是另一组情况特殊,降低了评选的标准和难度,情情况会更糟糕,我们那个时候参赛年龄在30岁以上的挺多的,可那是因为特殊的历史环境造成的,很多人都给耽误了好几年,而且一些国家级的文艺方面的比赛也停滞了好几年,重新组建起来的时候,有资格参加这类比赛的人员已经大了,年轻的有,可没有什么经验?而且那个年代也不是没有年轻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艺术这一块的教育体系也在逐渐的完善,应该参赛的年龄越来越小才对,而且25岁或者30岁以下参赛,应该变成一种常态,可是你看看!你看看现在这个情况!”王岚越说越激动。 “是啊!这几年参加比赛的人员人数在越来越多,因为选送的条件在逐渐的放宽很多的,文艺团体,包括你们也都在试图选送一些更年轻的人,比如说你这次就连着第三年选送了你们学院的大学生代表可是,他们三个没有一次是闯到决赛的,其他人也是,20出头的基本上都给刷的干干净净了,冲到决赛了,基本上那都是30好几了,宁子能够一路,通过选拔,然后通过预赛,通过这么一轮两轮的,一路冲到决赛,我已经很为她骄傲了。”郁静瑶想起现在还在准备的顾安宁。 “是啊,我其实每年都在准备,我们学院出来的,一般都分配到各个文艺团体里面了,其实说真的,不是没有年轻人参赛,而是这些年轻人都不够持久,每一次都闯不到决赛,更不要说在这样的比赛上的够拿到名次,所以到最后拿到名次的,全是30岁以上的,所以人家会觉得,像我们这样的文艺团体30好几的才有点名气很正常,虽然我们不是为了名气或者怎样,可是,一年一年一直这样下去,并不是长久之计,她们不是没有资格参加比赛,而是他们自己准备的不够充分,可是每一年都不够充分,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王岚想起每年全军文艺竞技比赛专业组的惨状,只剩下摇头叹息,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事实上相比于专业组,业余组倒还好一些,因为业余组的参赛者基本上都是来自于基层的官兵,他们的年龄可能相对会年轻一些,再有呢,就是部队里面,30岁以上的,一般都转士官了,三年转士官,而且他们的流动性比专业组来说更大一些,所以如果有这个资格来参加比赛,还是相对比较年轻一些的,因为他们并没有受过专业的这方面的系统的培训,所以针对他们来说,业余组的评审标准其实……很低了。”郁静瑶叹了口气。 “其实说真的,我觉得你不要对宁子抱有那么大期望,我真它办不到,你放这么大期望在她身上,只会迎来更大的失望。”王岚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我比你更清楚,这一年多,她过的是有多不容易,我并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但我觉得,她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相信她,每一次的任务,她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如果说这世界上除了我的家人,还有一个人永远不会让我失望,那就是她了,你知道吗,她的性格是很坚韧的,她的性格比你想象的还要坚韧,宁可自己受了委屈也要把事情做好。”郁静瑶对于顾安宁很有信心。 “快看!她出场了!”王岚喊到。 郁静瑶抬头看。 随着悠扬的配乐响起,顾安宁缓缓出场,高挑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淡妆,还有与众不同的舞蹈服。 那身舞蹈服,十分的轻盈,但是和普通舞者所使用的舞蹈服有很大区别。 顾安宁当时学的就是古典舞,所以她今天表演的也是古典舞,但是和一般跳舞不同的是,她的身体随着配乐舞动,不知伴奏比较短,还是怎么回事,忽然就没有伴奏了。 但也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无论是评委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在奇怪,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就在那一瞬之间过后,新的音乐响起,悠扬的笛声传出。 郁静瑶一抬头,发现顾安宁手里拿着一把玉制的笛子,悠扬的笛声,正是这样传出来的。 “她是把笛声作为了伴奏,身体随着悠扬的笛声不断的舞动,在跳舞的同时居然能够保持气息的平稳,你看她现在旋转的速度并不慢,可笛子依然在吹着,这……”王岚有些震惊了。 如果一开始还比较容易办到的话,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处在一个快速旋转的过程中,这个过程,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顾及笛子的吹奏,可她居然办到了……这……怎么可能呢? 同样震惊的还有场上的评委,和电视机前的其他观众。 “她是怎么办到的?不会是用的伴奏带的吧!”评委席上,几位评委轻声交流着。 “她不会是用伴奏带的吧?” “我看不像,玉制的笛子和普通的笛子在声音上是有很明显的区别的,不过这类的笛子,已经失传了将近千年,很少会有人用啊,而且,也很少会有把吹奏的技术掌握的这么好,何况她还这样年轻,我觉得可能是真的,但是这个情况几乎不可能存在,你们有没有发现她在跳舞的同时,笛子就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就好像是被固定在那里一样。” “但她却能够不受到任何影响,跳舞跳成了她这样也很少见。”几位评委都是类似的观点 “我的天,一边跳舞一边吹笛子,而且还能不分心,这个人,厉害啊!”也有观众发出这样的赞叹! “她是怎么办到的?”王岚也皱起了眉头思索着。“这不符合常理呀,从专业技术的角度也说不通啊?什么情况?” 因为顾安宁练过轻功,身体比一般的舞者,还要轻盈,而且整个舞蹈,虽然是一支古典舞,但她也在舞蹈的动作当中融入了太极拳,动静有度,张弛有方。 “吹笛子,其实并不困难,只要控制好自己的气息,就可以了,难就难在怎么在顾及舞蹈动作的同时能够顾及这把笛子,反正我办不到。”郁静瑶摇了摇头。 她的舞姿很美,笛声也非常的动听,能够让人有一种从心底里产生的沉醉。 第九十九章 愤怒 “是啊!奇怪了,她眼睛到底是长在哪儿了?” 而此时,顾安宁又有了新的动作,是新一轮难度增加的,翻腾转体,动作变化的很快,随后又恢复到正常的舞姿,但是难度继续增加。 把现场的评委们都给看呆了。 “不吊钢丝,不吊威亚,又没有支撑点,这样转下来,居然能够恢复到正常的舞姿,这会摔死人的吧?” “是啊,她在转换的时候速度很快,这个速度,根本就无法保持平衡,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的眼睛长在腰上不成?” 在如此快速又没有支撑点的情况下,身体居然能够随时保持平衡,这让很多人都大为惊奇。 “现有的这么多舞蹈里面,好像没有一直是这样子的,她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跳过这个舞,从专业技术的角度上来说在没有吊钢丝无法保持身体平衡,没有一个向上的力量作为支撑点,速度这么快的情况下,又没有支撑点,这是要摔死人的,她居然还能够……”王岚都给惊讶了,她跳了几十年的舞了,不敢说是这方面的大师,可是,也不是,刚刚进入这个行业的泛泛之辈了,说句实话,到了她这个年龄,肌腱已经逐渐开始老化,包括身体上的一些早年留下的伤病也开始找上门来,所以这个年龄段,她已经不怎么跳舞了,除了一些大型的演出之外,她平时,已经不跳舞了,都是走到幕后去做老师,做了这么多年的院长,她也彻底的几乎是从台前转到了幕后,她的战场也从舞台变成了教室。 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学生的指导上。 “我当年巅峰之时都不敢冒这个险,挑战这一系列的动作,她不到20岁,胆子倒是不小,如果有什么闪失……”王岚不得不从,心里佩服这个孩子我人是胆子大。 郁静瑶看了她一眼,又笑道:“她是在告诉你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有什么是艺高人胆大。” “是啊,诶,你快看,收了。”原来正在她们说话的时候,顾安宁所有的动作都已经完成完美结束。 顾安宁在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好,缓缓的恢复站姿,然后双手叠放在胸前,深深的一个鞠躬。 整个过程,堪称完美。 等她收回了所有的动作之后,现场还有人惊讶的闭不上嘴。 惊讶归惊讶,分数还是要打的,几位评委打完分之后,大屏幕上显示了最后的分数,去掉最高分,最低分算平均值,最后得到的分数是99.75分。 堪称是全场的最高分。 也是近五年,在这个舞台上,所产生的决赛最高分,因为在决赛上更多的看中技术的运用。 如果不出意外,这样的分数几乎是锁定胜局。 一个评委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有所不妥,但是想了想还是说:“这么跳舞你不会怕被摔死吗?” 顾安宁稍稍愣了一下,继而笑着,用尽量清晰的声音说道:“如果怕摔死,就不会在这个舞台上,跳那样一支舞。” “这支舞叫什么名字?能介绍一下吗?”一位相对比较年轻的女性评委问到。 “当然可以。” “这刘越琦话怎么那么多?”王岚瞪着眼睛看着电视屏幕上的那个女评委。 显然两个人是认识的。 “她也什么都不知情啊!随口一问,不过一问一答,她那个喉咙,声音听起来还是很沙哑,再问下去,回来又要吃消炎药了。”郁静瑶摇摇头。 “我倒想看看,这两个话篓子碰到一起,话会不会越来越多。”王岚看了一眼。 “我看是的,宁子虽然喉咙不舒服,但是问题问的就很难让她不回答,这个介绍肯定是要详细介绍啊,所以说话不能少了。”郁静瑶看了电视屏幕,摇了摇头。 这丫头,回来得吃多少药? 郁静瑶连连摇头。 果然,顾安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清晰,减少声音的沙哑程度,用合适的速度说道:“这支舞蹈是我自创的舞蹈,脱胎于唐代的宫廷舞,但是又和平时看到的宫廷舞蹈不太一样。” “那么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依旧是刚才那位女评委。 “我花了一点时间,把二十支唐代宫廷的舞蹈都跳了一次,然后把所有的动作全部分解开来重新进行组合,根据我所需要的旋律进行新的一个整合都变成了一支新的舞蹈,在其中,融入了传统的太极,轻功和竞技体操,就变成了今天大家看到的这个视觉效果。”顾安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 “我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在身体高速旋转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笛子的吹奏?”另一位评委问到。显然,他们对此很好奇。 “这个就要看个人的素养,要学会一心二用,有的人在跳舞的时候之所以会导致演出的失败,其实就是因为他过多的把自己的精神和精力放在了舞蹈上,而忘记了自己还有一支笛子要吹,但是我没有把那只蹄子给忘记,所以我会用一些精力来平衡,整个局面,所以哪怕我的身体旋转的再快,只有我还有精力在笛子上,肯定是不会失败的。”顾安宁进行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还有一点,我很奇怪你在参赛的时候报送的是专业组的比赛,你的职业是军艺团的独唱演员,但是你从预赛开始就一直没有唱歌,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参加这样级别的比赛不拿是自己的看家的本领? “他们的问题可真多呀!”郁静瑶看着他们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这倒还真是一个一个话篓子了。 “我有自己的打算。”顾安宁没有多说,她也不想解释。 或者说现在,还不到她解释的时候。 “那你能唱一首歌给我们听吗?作为毒唱演员这应该是你最基本的职业了吧!” 这话一说出来,郁静瑶就发了脾气,而且还是当着王岚的面:“简直是瞎胡闹!” 王岚也很奇怪,今天这几个评委,发什么神经? 好奇心这么重干什么,要死吗? 顾安宁也愣了一下,但只是那么一下子,这是比赛,提出要求的是评委,而且还是直播,她没有办法拒绝。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调整呼吸,选择了自己最拿手的一首高音歌曲。 不是她故意要选择高音,而是她在团里就是女高音,一直都是唱高音的。 因为事先没有告知到底是什么歌曲,也没有准备伴奏带,顾安宁不知道这首歌的伴奏带他们到底有没有,所以还是赌一把,一个有伴奏带,另外一个清唱。 “我为大家带来一首《追梦》。” 忽然,伴奏带的音乐响起。 看起来她不选小众的歌曲,是对了。 这首歌,主要是赞颂二三十年前在艰苦的科研条件下,依然不屈不挠追逐强国之梦的那些科研人员们,巧合的是,在1994年第一次唱出这首歌的人,正是郁静瑶。 但是,郁静瑶在歌坛一直以歌路宽广,气势磅礴著称,可以说又大气,又有难度的高音其实是她的一个标志 其后,林灵也有一个版本,不能说唱的不好,和郁静瑶原版比起来,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但可能是因为有郁静瑶的版本珠玉在前,很难超越,因此传唱的程度并不高。 “《追梦?”郁静瑶瞪大了眼睛,这首歌难度虽然比起其他的歌曲稍微小一些,但是对于嗓音和声带的健全程度要求非常高,对于气息声音位置的配合,也有着很严格的要求,以那孩子现在的状态,恐怕是吃不消啊! “纵然风沙漫天,我们依然追逐着,无数人的梦想,那是强国之梦,那是强军之梦,那是自豪之梦。无数艰难坎坷,都无法把我们打倒,因为我们有战胜一切的,坚定执着……” 最后一句,照样是高音,其实整一首歌,高音是一个,情绪的带动,会通过这首歌不由自主的让所有人都抬头仰望。 虽然因为她现实的身体情况,这首歌的发挥并不那么的完美,但是,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好吧,看起来她好像还是有点本事的,看起来事情不到最后,还不是最终的结局呀!” 网络上有人发出这样的感慨。 郁静瑶透过电视屏幕清晰的看到了她的样子。 她看到:她皱起了眉头,脸色开始变得通红。 评委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但是顾安宁情况,就没有这么好了。 这毕竟是一首高音歌曲,她现在的嗓音情况并不适合唱高音,准确的说并没有恢复到能够自由唱高音的地步,连说话都还带着很重的沙哑,更别说唱高音了,这简直是在找死!若非情势所迫,她连话都不愿意多讲,更别说是唱歌了,而且还是高音歌! 唱完之后她就开始剧烈咳嗽,她躲闪不及,没有躲过镜头,这个画面被直播了出去。 当然,郁静瑶也看到了。 不过表演已经结束,所以之后没有镜头再切给她。 评委席上的评委们都很惊讶,甚至有点儿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静瑶愤怒的难以自抑,这几个评委是傻的吗?纵然事先并不知情,可是哪里有这样莫名其妙的要求,参加完决赛,所有的表演结束,居然还要再加一个,这未免太自由了吧! 她打开手机上的社交网站,登陆之后写下了这样一条动态:“参加决赛的选手表演完之后,居然还要被评委要求再唱一首歌,这简直是,横生枝节。独唱演员参赛不唱歌,肯定有她自己的打算,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难道,真的没有发现她的嗓子很不对劲?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她在解释舞蹈的时候一直都皱着眉头吗?连说话都很痛的喉咙怎么能拿来唱歌!”并同时配发了好几个愤怒和心疼的表情。 王岚因为在郁静瑶身旁,所以几乎是同步行动。 随后,王岚的社交账号:V舞者王岚,发布了这样一条消息:“看着那孩子一路闯到决赛,真的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准备决赛项目时,她跑来找我求指点,我当时就很不赞同她的做法,因为在这样的比赛当中,在决赛上,使用专业技术上很难突破的舞蹈,是下下之策,很不明智的决定,她当时一脸苦笑,摇了摇头,轻轻的,一字一句地同我说:''王老师,我有得选吗?''我一时之间愣住了,是的,现在她没有别的选择,她没得选,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身为独唱演员的她,竟然只能以高难度的舞蹈,重新回到她热爱的舞台,想想就叫人觉得心痛,也不知,这到底是谁的错?不多说了,不管能不能够拿到名次,她在我们心里都是最优秀的,退一万步讲,她,还年轻啊!” 这两条动态,第一条让人觉得愤怒,第二条,让人觉得心痛,悲伤。 因为两人的身份,都有着各自的支持者,这样的两条动态,一发出来,马上就引起了转发。 网友1:“什么情况啊这是?” 网友2:“我看了电视直播,突然觉得评委是有点多事了。” 网友3:“其实评委也只是觉得比较奇怪,但是……女神的意思是说,刚才唱歌的那个女孩子,那个靠着舞蹈一路闯到决赛的女孩子,她其实现在并不适合唱歌?但我看她唱的不错啊!” 网友4:“这就不错?声音很哑,虽然她在竭力的调整状态,但是还是有瑕疵,和原版有一定的差距,本来还以为这是她的最高水平,我还在想,这种人怎么能够代表团体参赛呢?但是现在看起来,另有隐情?是这意思吗?” 网友5:“谁看到了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镜头,我怎么感觉这姑娘咳嗽了,而且还不轻。” 也有网友继续隔空发问:“为什么让我想起了某天的新闻镜头?” 林灵看到郁静瑶发布的消息之后,转发并且评论道:“心疼宝贝儿,才刚好点,这下子要比差的还差了,回去又要吃药了。心疼!” 评委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心血来潮的一个提议,竟然惹来了郁静瑶毫不留情的炮轰。 王岚留下的文字,虽然很悲情,但是也明确表示不赞同,还有林灵。 歌唱家这个圈子说大不大的,说小不小,其实核心的圈子里也就那么几个人,最后转发的几位也都是持不同意的态度。 这评委自己也是个歌唱家,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无形之中得罪了一圈人。 但是能怎么办呢,本来没有的事,都是她自己找出来的嘛! 因此,就算有再大的麻烦,也只能自己忍着了。 她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 这不是给自己惹了个超级大的麻烦吗?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 但是,郁静瑶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吵架吗? 未免太过分了吧! 就为了一个人啊! 不能私底下解决吗? 第一百章 百思不得其解 她觉得很头痛。 在她的印象里,虽然她出身于地方的军区艺术团,和郁静瑶没有什么大的交集,但是系统内部不是一直都盛传,说郁静瑶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吗?这怎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她心里清楚,在华夏国在军队艺术团这一块,郁静瑶是领军人物,而且这个地位多年都不曾有人撼动,之后几年恐怕也不太会有人来撼动她的这个位置,因为放言眼整个儿文军队艺界,目前还没有人能够与之匹敌。 人都说陆军军艺的萧华,和海军军艺的林灵,和郁静瑶在同一个水平范围,但三者之间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主要是三个人专攻与民族唱法,而且都比较的有成就,抛开前一代老歌唱家老艺术家们不说,现在华夏国这么多唱民族的女歌唱家里面,就推崇她们三个,可能勉强还能加上空军的汪珊,其他人都得往后排,郁静瑶不是三个人里面年龄最大的,但是是三个人里面专业技术最强的,否则,就不会这么多年都独领风骚。 而且,这几个人关系一向不错,似乎也并不在意这种排名,说句实话,这样的人,她惹不起,如果两者一定要相比一下看看差距的话,那就相当于郁静瑶是一枝独秀的,而像她自己这样水平的,实在是不少。 而且一开始也没打算去惹她,可是没想到这还是惹着了。 她不过就是问了一个问题,然后让一个选手唱了一首歌,怎么惹到郁静瑶了。 她也没有和郁静瑶起冲突啊!怎么还这么直接就给闹上了?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郁静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决赛当中表演完了之后让选手再唱一次歌,这不就是在说她吗? 不是,她到底哪儿得罪这个大佛了? 平时两个人私底下没有什么交流,难道就因为今天自己的好奇心? 看她所说的意思,好像是这个人不太适合唱歌,但是自己让她唱歌了。 可这有什么错,她本身就是独唱演员,而且这歌是她自己挑选的。 这个郁静瑶,真是少见她发那么大的脾气。 决赛还没结束,自己恐怕就有麻烦了。 这次的决赛是直播,那么多国民也不是傻瓜,这不就是在把她放到火上烤吗?就等于在那么多人里面,树了一个靶子,可她至今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惹上郁静瑶。 郁静瑶气不打一处来。 顾安宁在比完了比赛之后还留在演播厅,因为她随身带着手机,可以和郁静瑶随时保持联络。 她很想马上回去,但是再结赛彻底结束之前她没有办法离开演播厅,所以想跟郁静瑶通报一下自己的情况。 打开手机,才出然发现手机上有好多未接来电,有来自郁静瑶,王岚的,还有来自林灵,齐蓓的。 “老师,我的所有项目,都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 郁静瑶听到他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把放了下来,但是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又觉得实在是很难受。 “你还笑的出来啊?”郁静瑶连连摇头。 “不然呢?已经糟糕到这样的地步,难道我还要哭吗?”顾安宁苦笑着反问。 “你怎么就不知道拒绝一下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嗓子,还不太适合唱歌,你还唱了《追梦》,音域那么宽的一首歌,你现在就不太适合唱高音啊,唱到最后你能完美收尾,我都已经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郁静瑶的声音里满满的心疼。 “全国直播,万民瞩目啊,我怎么拒绝,难道我要跟她说,我说评委啊,我不想唱歌?我估计那个时候评委会给我一个白眼。”顾安宁只要一想起那个场面就觉得很郁闷。 “那你就要被白眼好啦,反正分数已经打出来了,成绩已经出来成定局了,你怕她干嘛?”郁静瑶突然拔高了声音。 “哎呀,您知道的,我……我就是不太会拒绝,尤其是这样的场合。” 郁静瑶听着电话那头无奈的声音,实在是……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啊,有什么消息就发短消息给我,我现在去那边演播厅。” “她倒真是不够干脆利落了,这一点倒不像你!要是你这如果一般暴烈的性子,估计早就闹开了吧?”王岚看着郁静瑶,忽然发笑。 “哼,不够干脆利落?你是没见过她干脆利落的样子!”郁静瑶想起她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事,就觉得火气不停的往上冒。 “她不过是不想和这些评委们闹翻,给他们面子而已,倘若她真的要闹,别说我们团了,就是整个京都都能让她给掀起来,她不过就是在忍,不过就是不想闹,倘若她想闹,别说地方军区艺术团出来的刘越琦,就是再来十个,她又不岂会放在眼里?如果她想闹,上一次的官司就不会输得那么惨!” 王岚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顾安宁输掉官司这件事,她们知道的人都觉得窝囊,以后谈起来恐怕也是她们所知道的,离她们最近的,最荒唐的一个案子了。 “我现在就担心她的身体状态,她的心理状态,这比赛算是给磨出来了,我已经不担心了,我现在马上去他们的演播厅,这里其他的决赛信息就有劳了你告诉我了。” 郁静瑶想了了一下,还是打算亲自过去一趟。 “好,你去吧,替我问候那孩子。”王岚看了她一眼。 郁静瑶调整了一下状态,她可不希望给学生看到自己火冒三丈,又怒气冲冲的样子。 那就太不好玩了。 而就在郁静瑶赶往国家电视台演播厅的时候,决赛依然在进行着。 之后上场的选手,无一例外的选择了歌唱。 而他们的分数,一般都在96到98分之间不等,顾安宁的舞蹈,因为难度系数的缘故,竟然继续史无前例的高居榜首。 郁静瑶赶到的时候是三十分钟以后,决赛已经快要进入尾声了。 顾安宁这个时候没事做,正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郁静瑶也是这个演播厅的常客了,以前经常来,也很熟悉路径。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顾安宁。 走过去就看到,一个女孩子笔直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却是闭着的。 郁静瑶一看,哑然失笑,一点火气都没了,坐的这么笔笔直的还能睡着的也就只有她了。 郁静瑶看着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忍心叫醒她,也在旁边坐下了。 过了几分钟,郁静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岚的信息。 “决赛已经进入到收尾阶段,通知孩子赶紧回去。” 郁静瑶一看就知道,可能是要宣布最终的奖项了。 走到旁边,她轻轻的推醒了顾安宁。 “醒醒!宁子,醒醒!” 被推醒的顾安宁一脸迷茫。 刚才是真的睡着了。 “嗯?我睡着了吗?大白天的没吃安眠药,我居然都睡着了!”她一回头,才看到郁静瑶。“哎呀,老师是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看你难得睡得安稳一些,没忍心叫你。结赛收尾了,吃两片消炎药我们走吧!” “嗯。”顾安宁就是觉得奇怪,怎么就睡着了? 这可是很久都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了。 到了宣布奖项的时候,所有的选手都从后台走到了台前。 最后,顾安宁以决赛第一名的成绩,夺得1997年度全军文艺竞技大赛专业组的金奖,因为决赛专业组和非专业组是分开来的,而非专业组的决赛也不是今天,所以就是他们几个人的名次排了一下。 看到她拿到金奖,很多人都是不可置信的,因为在闯到决赛的这八个人当中,在一开始最不会看好的就是她。 因为她是整个比赛当中唯一一个没有用唱歌的方式来进行比赛的,这么多比赛下来一次都没有,而且,还是在所有人都觉得很惊险的情况下,她一路从预赛闯到决赛,然后以第一名的成绩拿下金奖。 这让很多人都直呼不可思议,一来是她选择的项目向来处于比较劣势的地位,二来是因为她太年轻,在很多人看来,舞台经验和赛场经验都明显不足,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能够顶住重重压力,克服所有的困难,不仅闯进了决赛,最后还拿到第一名。 有很多人也在社交网站上表达了,自己第一时间的感想。 “在身处劣势的情况下,还能够顶住压力,放好心态,拿下金奖,可见她虽然年轻但是心理素质是不错的。” “''''宝贝儿''''拿下金奖,我只想知道林团和二蓓是什么感觉?” 林灵看到消息之后,迅速回复:“当然很开心啊!其实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她郁静瑶是什么感觉。” “太不容易了,在身处劣势,而且身体并不好的情况下,还能够坚持发挥出那么好的水平,最终力克七人,拿下金奖,作为前辈,我激动的要哭了,嗯,她向所有人证明无论什么样的变故,都无法阻止她对舞台的热爱。孩子,好样的!”郁静瑶在看到林灵在消息之后,在自己的社交网页下面留下了这样一段话。 随后她又发了一段:“比赛结束,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孩子带回去,允许她吃两片安眠药,然后睡下。在演播厅后台,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的孩子啊,我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不管怎么说,想睡觉就是好事。”最后还,破天荒配发了一张顾安宁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却睡着的照片。不过拍摄角度掌握的很好,没有暴露过多的信息。 消息发出去后,很快就有网友回复:“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这是有多困?” “坐的是这么笔直居然还能够睡着,这是怎么办到的?” “好想拿一把工尺,去测量一下她的背是不是笔直90度。” “郁老师,你这么偷拍她,她自己知道吗?” “这么直,肯定90度,虽然不是正脸,但是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后来在舞台上亮相的时候,也觉得好像状态没有一开始比赛时候那么好了。她应该很累吧!” “这么小年纪,吃安眠药不好吧!” 郁静瑶看到上一条消息之后,分别回复:“其实她一直都在失眠,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就不停的做噩梦,就在昨天晚上还头痛,睡不着觉,如果想要安稳的睡上几个小时,就必须要吃安眠药,一直在吃,不过我会控制她吃药的数量,每次都是累的不行之后,我才会把药给她,因为安眠药这个东西确实很危险。” “确实是,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失眠,睡不好觉,整个人又在不停地恢复不停的训练,整个人体能消耗非常的大,而且这一次舞蹈时间很仓促,难度也很大,跳舞一向都是对体能消耗特别大的一件事儿,她又不停的在练,所以会比较的疲劳,不吃安眠药,就在椅子上睡着,大白天的,还是第一次,以前连晚上都睡不着,更别说白天了。” 连着回复了两个人,而且篇幅都相对较长,郁静瑶还是第一次,回复别人这么详细。 第一百零一章 赛后 结束了比赛,顾安宁果然如郁静瑶之前表示的那样,回了宿舍破天荒吃了两片安眠药在白天睡下了,她实在是好累呀,也好紧张,当然,拿到奖项之后还是有点兴奋的。 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虽然嗓子的情况有点恶化,但是还是好好睡一觉比较好。 颁奖仪式要在一个星期以后才会举行,一周的时间足够,她做很多事情,可以回学校,反正是自由支配,她想做什么都可以,郁静瑶也给她批了假,让他出去放松一下,但是她没有这个打算,最终考虑过之后还是决定回学校,而且离上次案件的二审也很快就要进行了,她必须得回去。 “这次回去要尽量记得休息,不要太忙,不要太累,不要疯一样的训练,要劳逸结合知道吗,要平时按时吃药,虽然不同意你跟别人吵架,但是如果在被欺负还是需要霸气一点,不是生来就被人家欺负,而且你也没有这个必要老是受这样的委屈。要学会反击,否则人家把你当成柿子捏了,越捏越顺手,那怎么办呀?”临走时,郁静瑶不放心的叮嘱道。 顾安宁被她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什么叫做软柿子,还越捏越顺手,我又不是橡皮泥!” “好,算我用错了形容词哈,对了,这次回去还是要试着接触实物,总不能一直靠维生素还有葡萄糖过日子吧,有时候可以适量喝一点牛奶,接受一点流质食物,吃点水果,至少把胃的状态调理一下,不要老是那个样子,别的不说了,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你再瘦下去真的是皮包骨头了,以后怎么上台演出还这么瘦,真的是骨头外面包了一张皮了,以后。”郁静瑶看着暴瘦的她,言语之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顾安宁闻言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是满脸苦笑。 本来个子高长得就瘦,然后因为结石的缘故,虽然还维持着正常的生命体征,但是被夜间影视没有补充任何的食物,脸色会稍微差一些,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在训练,一直在排练舞蹈,对于体能的消耗很大,所以就更瘦了一些。 “我看我应该跟猪一样,一些军用的精力补充剂。”顾安宁不知道怎么想的。 郁静瑶对她的话很意外,想了想才记起来,可怕,是之前在军区的时候参加军事任务,经常会吃到军用的补充药剂:“又不打仗,又不实战又不演戏的去吃那个东西干什么,对身体其实没什么好处,还是要吃食物会比较好一些。” 顾安宁点点头,其实她自己本身是懂医的,也知道是那么回事,可就是接受不了,可能还是心理上有那么一道坎吧,没办法去接受。 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作。 也许她会试着去换个角度,或许某天会重新接受所有的食物,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和郁静瑶等人告别之后,带着所有人的祝福,顾安宁踏上了回乡之路。 郁静瑶送过顾安宁之后回到办公室,正在看最近的行程安排,她把顾安宁近一个星期的行程安排表全部清空,希望那孩子能够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回学校,也希望她能够摆脱阴霾,继续自己的学习生活。 结果郁静瑶刚刚看了几份文件,陶湾就走过来了。 “郁团!” 郁静瑶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那个……”陶湾似乎有些不太好说出口,欲言又止的。 “怎么回事?说!吞吞吐吐的,怎么像话!”郁静瑶最烦吞吞吐吐,明明想说又不说,话说到一半又不说清楚的人。 “那个,是这样的,江宁军区军事艺术团的刘越琦来了,想见您,您见不见?”陶湾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虽然这个很有可能会挨骂,但是也没办法。 “她?她来做什么?请她进来吧!我倒还有些话要问问她!”郁静瑶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道。 “是,我这就让她进来。”陶湾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把刘越琦请了进来。 “郁副团长,您好!” “是你啊!找我有事吗?”郁静瑶简单的礼节性寒暄之后,问道。 “我这次来只想问问您为什么针对我?因为看我是地方军艺来的所以好欺负吗?”刘越琦想了想之后还是问了出来。 郁静瑶看了她一眼,问道:“那你为什么针对她?难道是因为她年纪小,难道就因为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比赛,难道就因为她未成年,所以你就欺负她吗?”郁静瑶的问题,一个连着个也是毫不示弱。 “果然是因为她吗?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没有恶意的。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有恶意,那又怎样,她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何必要您这么护着她,她有一点点不舒服,你们大家就一起来针对我,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吧!”刘越琦越说越激动。 郁静瑶看了她一眼,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首先,不管你有没有恶意,你让她受到了伤害,这是事实,她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独唱演员,她是我们当中的一份子,她的健康,她的荣辱,和我们都是一体的,这个年龄无关,再有,连网友都听得出来她声音不对,你作为专业的歌唱演员作为专业的歌唱家,怎么会犯此低级的错误,你难道真的没有发现她的嗓音很不对?一个独唱演员,赛这么多场比赛当中一直回避自己的看家本领你难道真的没有觉得奇怪,没有去想一想,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用的原因?”郁静瑶连连摇头。 “我就是觉得不对,我才有这个好奇心的。”刘越琦似乎在郁静瑶的话里,找到了两者一个小小的联系点。 “你真的好奇,为什么不等到决赛结束,你私底下问她到底为什么?因为什么,偏偏要在那么大的一个舞台上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唱一首歌?” “我是把选择权留给她的,唱不唱是她自己的决定,选哪一首歌也是她自己的决定,谁让他选了那样的一首歌,这能怪我吗?这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事情,选择权在她不在我,您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呀!”刘越琦再度激动,她承认自己当时的处置方法确实是有些不太妥当,可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在她一个人身上啊! “你看似是把选择权留给了她,可是在这样大的一个舞台上当着所有评委,所有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你作为评委之一,你打问着整个舞台整个赛场的节奏,你郑重的提出她能拒绝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拒绝?任何一个有专业素养的歌唱家都不会这么做,因为当众拒绝是最愚蠢的决定,很有可能还会给自己冠上傲慢,愚蠢,不可一世的各种各样的标签,会对自己的名誉造成极大的损害,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拒绝,平心而论,你会这么做吗?至于选择的歌曲,这首歌是他相对比较拿手的一首歌,她其他的歌曲,无论从音域音高上来说都要比这个有难度,她一个学民族唱法的,你总不能让她在这么大的赛场上唱美声吧!” 郁静瑶很生气,这些人总是这样,看似把选择权留给了对方,其实他们已经在这之前就做好了最为糟糕的决定,今天的刘越琦是,之前还有人也是这样。 “我……”刘越琦讲不出了,在这样大的舞台上确实不会有人选择拒绝,哪怕状态很不好,也不会有人选择拒绝,因为正如郁静瑶所说,拒绝,是最愚蠢的决定,任何人都不会这么做。 “你不是好奇吗,不是奇怪她为什么一直没有唱歌吗?,我就告诉你为什么。”郁静瑶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嗯?”刘越琦没有想到郁静瑶愿意据实相告。 “前一阵子,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投毒案件,你有印象吧?”郁静瑶问道。 “嗯。”刘越琦点点头,当时她还在为这样的校园暴力而感到恐怖。 “那个案子里的受害者,就是她。”郁静瑶说出了这样的残酷的事实。 “什么?”刘越琦大吃一惊。“您是被投毒,后来又自杀的那个,是那个孩子?”刘越琦不可置信。 “嗯。”郁静瑶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天啊!”刘越琦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在学校里,被下在食物里的复合型毒物毒哑了嗓子,当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连哭都没有声音,她说一个字,我需要花大大半钟去听才听得清,后来因为现在的医疗技术无法治疗,医生只能对她采取保守治疗,而医生所采用的保守治疗,甚至无法保证她在之后能够说话,更不要说他能够回到自己挚爱的舞台,万念俱灰之下,她选择了自杀,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郁静瑶说道。 “因为中毒和自杀,对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听说案子的受害者身体变得很差。”刘越琦说道。 “是啊,因为超负荷的工作学习,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更是糟糕的可以,而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她走入了人生的低谷,好不容易才重聚信心,进行了非人的治疗,每天吃下不计其数的药物,直到现在她仍然拒绝接受任何的食物,在之前,她每餐主要吃下的药物,就如同每天要吃下的饭那样,就是这样的魔鬼恢复,才把她的嗓音恢复到现在这个程度,本来就很脆弱,每天都要靠吃药,最近才刚刚开始有点起色,结果你居然在决赛上提出了那样的要求,这怎么能不让我生气呢?不是我针对你个人,而是因为她在唱完歌之后嗓子又开始严重的发炎,简直就是在雪上加霜,你明白吗?”郁静瑶说道。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啊?我知道,这个案子,可我不知道受害者,居然离我这么近!”刘越琦终于知晓了前因后果。 她也很懊恼,难怪郁静瑶出了名的好脾气,都会被她弄得发飙,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时候她也不禁暗骂,自己的好奇心怎么就那么重! “其实一直都是我在怪你,这件事情她不开心是真的,但她不会因为自己不开心就去冒犯系统里的前辈,这不是她做事的风格,你知道,她一直都很谦逊。”郁静瑶叹了一口气。 “所以她才会有那么好的人缘,这一点我已经领教过了。”刘越琦说道。 ------题外话------ 更新晚了…… T 第一百零二章 谈论 “如果你像一开始对我说话那样对她说话的话,也许她会继续生你的气,但如果你心平气和的,不要特别的盛气凌人的那一种,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生气的。这个孩子就是这点比较好,哪怕别人伤害她了,但是只要是以平常心,很平等的对话,她应该一般不会给人家脸色看。”郁静瑶扔给她一颗定心丸,也算是借机敲打了她。 刘越琦不是傻瓜,自然也知道轻重,想来也是,谁愿意自己面前坐着一尊大佛,然后乱发脾气。 不过郁静瑶发火这件事的事,出乎她的意料,她还是感觉很奇怪,小小一个顾安宁,居然能让郁静瑶如此的重视,如此的维护,只要有那么一点点欺负的意思在里面她就会气的不行,就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肯定会跳起来。 或者说,郁静瑶的弱点,或者比较容易让她产生情绪波动的,就是这个顾安宁。 可她加入军艺团的时间只有一年多,一年多的时间怎么能够建立如此深厚的感情呢?真是奇怪。 “在想什么?想我为什么这么重视她?”郁静瑶看到刘越琦好像在走神儿,仔细一想就明白了。 “啊!您怎么知道的?”刘越琦愣了一下,连忙问道。 “那孩子教过我一点儿心理学。”郁静瑶说道。 “啊?”刘越琦又是一声,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开玩笑的啦,虽然他之前有空的时候曾经教过我一点儿,可我也不至于你站在我面前,我还是像侦探一样盯着你,没有那种事。”郁静瑶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笑,她的这位同仁,也是有点傻的。 “那您怎么知道的?”刘越琦忽然有点儿犯傻。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么多年,虽然并不是太会心理学,可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看人的本事,也还是有的,这么多年,你说我看错过哪个?”郁静瑶走到办公桌后,打开了玻璃橱柜,拿了一张卡片递给她。 “这是什么?”刘越琦很奇怪,伸手接过了那张卡片。 “这是她的求学经历,还有她参加的几次演出的记录。我们团里一直都有类似的传统,就是自己要记,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习惯,但是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我也不敢问她,因为其实虽然只有一年多,但是一年多,其实她过的很辛苦,我也不敢让她把这些记下来,万一又受到什么伤害之类的,因为很多事情对她来说很痛苦,其实,你不觉得吗,年轻人在一些事情上很敏感,她的思维跟我们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我觉得可能那样会很好,但是在她看来可能就不是最好的,她就会竭力避免对任何人的伤害,她那属于那种情愿自己去死,都不肯拖累别人的那种。”郁静瑶仔细的解释道。 “这种性格的女孩子现在并不多,好像我印象里,这一代负面评价比较多吧,像八零后这些。嗯?上面记载都很详细啊!每一次的下部队的演出,每一次都认为演出,每一次的大型的舞台演出都有,看得出来,您在记录的时候是很用心的,您是给她建档立卡的是吗?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您会选择告诉我,我在您这儿应该是印象很差的一个人了,为什么会选择把这些都告诉我呢?”刘越琦有点不太理解,郁静瑶应该会很讨厌她才对。 “因为你并不是真的胡闹,而且口碑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挑你去做全军文艺竞技大赛的评委。我之所以选择把这些告诉你,就是希望,虽然这一次你们可能闹得不太愉快,但是你去深入了解她之后会发现,可能她不是你开始想的那样,她以后会在这个行业继续发展,你也一样,虽然不是一个团体,但毕竟,从行政体制上来说,江宁的军艺团属于陆军序列,依然归最高军艺管辖,保不齐你们可能以后会有同台合作的机会,如果哪天见面了,你们还是闹得这么不愉快,会怎么样?”郁静瑶反问。 “我明白了,虽然有点不太愉快,但是我们也处于同一个大的团体之中,而且我还年长她那么多。”刘越琦是个成年人,她的思考的时候,也会有成年人的因素在里面。 “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和别人发生什么大的矛盾,她一样,其他人也是这个道理,当然,我是很反对有的人借着所谓的前辈资格,就去欺负别人,其实我挺反对的。”郁静瑶说道。 “我明白了,虽然今天到您这里讨了一顿骂,但是这个骂挨的还是比较值啊,收获还是挺大的!”这次的见面快要结束时,刘越琦这样说道。 “那你天天来挨骂吧,不过我估计我也骂不动。”郁静瑶开玩笑说。 送走了刘越琦,郁静瑶接到了杨明的电话,让她汇报一下出访的准备情况。 而顾安宁在经过几个小时的空中飞行之后,终于是平安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说真的,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那种漂浮不定的人。 这次经历变故之后,她又重新回来,应该有一个新的状态才对。 一个星期的时间,能做什么呢? 去拜访律师?为自己的案子奔波走动?回学校上课? 她似乎什么事都不想做。 忽然发现她好像变懒了,以前一回来肯定是要回学校上课,但今天的第一想法是不想回去上课。 她确实是不想回学校,她不希望自己只有那么一点选择。 没有事情做,她就去了新建的市立健身中心,去游泳。 好好放松一下。 而在学校里,几位老师在下课的时候开始聊天。 聊的,居然又是顾安宁。 “你们说,如果没有发生下毒的事情,她的嗓子,如果不倒掉,按照专业的标准来评定的话,她唱歌的这个水平应该是什么级别的?”杨海兰问道。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许珮有些奇怪,已经有两天没有谈论那个学生了,今天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就当是我的好奇心吧!”杨海兰说道。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吧,如果你一定要笨,她的这个水平到底是什么级别,那我只能告诉你,她应该是专业级别,真的是专业级别,如果我所料不错,她应该是接受过专业的声乐训练,而且是和普通人受到的声乐训练不一样的。像我这样带艺考生的,因为专业的技术可能并不是那么的高,所以辛苦一些,但是学生也不是没有考进音乐类的院校。当然也见过一些有天分的学生,但是那些学生跟她也是不一样的。”周芳说道。 “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吗?”杨海兰有些好奇 “天分再好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一个情况,我觉得,她在上课的时候,其实有一点掩饰,如果是正常的水平,她又何必掩饰呢,她在演唱的时候会逐步放低自己的水平,可是实际上我觉得她的水平远不止这些,我现在也说不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高的水平,但是她的受到的这个声乐方面的训练和教育,一定不是普通的,而是专业级的,而且我可以断言,还是非常专业的那种状态,跟我这种带艺考生的音乐老师是完全不一样的,她所接受的这中训练,应该是比我教给学生们的更为系统,更为紧凑,而且更为专业,好像是有点音乐学院的那种感觉,不知道我的感觉有没有错,但是就是有一种科班出身的那种味道。”周芳说了自己的看法,其实她一直很奇怪,这个年纪到底是接受了怎样的训练才可以把歌唱的这么好,而且在很多歌曲的曲风之间都能够随意转换,这是很高的水准了。 “实在是奇怪,她这样的年龄,就算从小开始学声乐,也不可能学到现在这个状态,而且声乐是比较难学的,他靠的应该是积累,虽然我没学过,但是各种唱法之间应该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学起来也并不容易,而且就算真的是专业的训练,她能去哪里,现在社会上一些老师搞的培训班,其实都是良莠不齐,专业技术上也很难有出挑的那种,她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你们应该很清楚,声乐这一块,一向都是泾渭分明,专业和非专业很容易就听的出来,是不是科班出身,也很容易听出来,她的演唱无论从技巧还是整体运用上来说都非常的厉害,有一点像院校的那种出来的那种学生,但是她这个年龄,也不太可能,去上这样的院校,何况……”周芳也有点不太确定了。 “我说你们都别猜了吧,她就是个谜,猜不透的。她到底是有怎样的经历,怎样的过往,我们都不知道,但那是属于她的过去,我们就不要猜了,如果要继续这么猜下去,说不定猜到她毕业,我们都猜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许珮制止了这场毫无用处的猜测。 第一百零三章 邀请 无论周芳怎么猜,都猜不到到底是什么情况,最后也不想猜了,确实,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说的话,她们这样妄自猜测,确实不太好。 顾安宁则趁这段时间回了一趟军区,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 顾安宁回来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直接去了训练场,换了作训服,就参加了训练,很久没练,都觉得好像体质有点儿下降。 而学校里的同学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很凑巧的是,那一天正好也是案子二审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案件,二审时间也凑的非常的紧。 顾安宁已经习惯了别人目光。 她现在的恢复训练时间很紧,这次一个星期的假期,也只是回学校把课补一下把作业补全,其他的她也不想做,最近感觉很懒。 顾安宁回学校的时候,正好是社团有排练。 她也正好空着没事,所以就去了。 “你……”她刚一走进排演室,就把人吓到了。 被吓到的还是钟何雨。 “社长,怎么了,不认识了?”顾安宁看了她一眼,问道。 “不……不是,你怎么回来了?”钟何雨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回来了? “难道我不能回来了?”顾安宁笑着反问道。 “不……不是,我以为你会再休息几天,然后再回来。没想到你能回来的这么快。”钟何雨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恢复速度还真的挺快的。 “现在在慢慢恢复吧,我也不知道到底能够好到什么程度。”顾安宁说。 “好吧,你这次参加我们的排练吗?我不希望我们最后演出的时候,少你一个。”钟何雨向她发出邀请。 “嗯,但是我不知道你们的舞蹈到底排到一个什么程度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我的位置。”顾安宁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她们肯定已经进行了彩排了,但是她没有参加这么缺少她一个人,所有的布局都会发生改变,当然,也不排除有人要顶她的位置。 毕竟本身是排好的,少一个人,整个队形就散掉了。 而且她缺席了这么长时间,一定会有一个人接替她的位置,这是不用想就知道的,她们还能邀请她参加,这已经很不错了。 钟何雨似乎是看出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说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确实已经开始彩排了,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参与进来,毕竟你是很优秀的人,舞跳得也很好,所以虽然现在可能位置很难再变动了,但是还是希望你可以参与一下,毕竟这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经历。” 顾安宁听到这样的话,点了点头,确实,这话没有说错,这样的经历确实很难得,虽然失去了之前彩排的机会,但是并不是为了出风头,或者怎样,才加入这里,是不是那个位置,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好吧,那我把我们排的舞蹈,找人给你示范一下,你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接受这个难度,然后,你要找时间听一下《爱你的人》这首歌的旋律,尽快熟悉吧!毕竟我们的舞蹈是根据这首歌编排的,这个旋律也是采用的这首歌,还是要尽快熟悉一下。” 顾安宁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这首歌的演唱之中,有一半的内容是当初由她唱出的,对于这一条旋律,她是再熟悉不过的。 而就在此时,严佳宜正在法院,进行着顾安宁案件的二审诉讼,她深深的明白,这一件事情,二审是目前唯一的出路,否则就真的要进行行政诉讼抗诉了,而如果二审败诉,她和那孩子将要面对无穷无尽的抗诉,复议的道路,这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当然,这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事情是,她们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而且没有人说的出,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她倒是并没有关系,即使和沈漪柔并没有同学关系,本来就是律师,为案子多费些心思,也是应该的,可这孩子还是个学生,她之后的时间不应该,也不能够花在这种事情上何况,她的生活更不能被这件事情占满,一旦这一次二审依旧失败,更严重的情况就是,万一这次被定成了终审判决,那她们可就被动了。 一旦成为终审判决,日后要改变或者撤销这一次的判决,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所以这一次,严佳宜的压力比上一次更大。 其实,顾安宁是有意避开这一次的二审判决,她不想看到那个结果,更不想因此曝光在媒体的聚光灯下。 事实上,在二审日期定下来的时候顾安宁就考虑过,她不想直接面对这些。 所以,无论一审还是二审,无论她的身体情况许可与否,她都没有做进一步的计划,她不想每天都想起这件事。 有些事情,她是不想去想,所以,宁可一点都不关心,原因很简单的,哪怕是二审,也是毫无希望,这是肯定的。 按照现行的法律体制,未成年人,这个是最大的挡箭牌,无论这个人做了什么,除非受害者已经死亡,那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说法或者下文。更何况她还活着,从社会危害性来说也低一些,这是谁都知道的法律常识,更何况是顾安宁和严佳宜了。 所以这种事情如果用诉讼的话,肯定没有任何的下文,这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从一开始就死了这条心了。 所以她并不关心这个,已经在预料之中的结局没什么好关注的,只不过是会让自己更加心烦一点,何必呢。 事实上不只是严佳宜,郁静瑶也在关注着这一场审判,虽然没有办法过来,但是,我也就这个议题咨询过律师,律师的答复也是一样,除非国家的有关法律进行修改。或者有关的单位能够进行行政干预,否则的话,没戏。 一旦行政干预,很快就会有一些流言蜚语飞过来,而且,郁静瑶心里明白,这并不是顾安宁想要的结果。 她不是想要行政干预,而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堂堂正正的这个结果,才能够让她稍微好受一些,其实不是一直都盯着这个法院的审判,而是,如果不能够在法律层面上堂堂正正的让有些人受到惩罚。她会觉得很难受。 这应该才是顾安宁的想法。 其实,对于顾安宁来说或许,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在一些事情上她为什么那么执着,那么坚持,也许,这种执着与坚持是浸透在她骨子里的,是一直都有的,也许是上一辈子做过公职人员的缘故,一些想发和一些行事作风,在父母的言传身教和实际工作中深深地影响了她。 这种执着来自于内心,来自于内心深处对于律法的信任,在血泪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她坚持,如果正义没有立刻出现,那么,就等,正义只会迟到,而永远不会缺席,正义和公正,永远都会在它应该出现的地方出现所需要的,只是时间和等待,只是这个时间和等待,应该是比较漫长的。 在排练室,钟何雨放了伴奏带,又让一位要参加演出的女同学示范舞蹈动作。 因为是示范,没有换演出服,但是这样更能看得清楚。 一遍示范下来应该是差不多四分钟,因为伴奏的长度就只有那么一点。 顾安宁看的很仔细,虽然在个别动作上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倒是充分考虑到了这首歌的内容,在整体节奏的把握上做的还不错。 一遍下来,顾安宁仔细的记下了,伴奏一停,她就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所有的动作,并且感觉了一下节奏和身体协调性的平衡问题。 不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冲钟何雨的方向轻轻点了点头。 钟何雨随即再一次播放了伴奏带。 顾安宁用心的感受着节奏,身体随着伴奏不断舞动,一套动作下来竟然是分毫不差。 钟何雨有些震惊了,这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她们的这个舞蹈,虽然在之前为了确定演出的人员确实排练过,但那一次的排练只是为了确定谁比较合适,只是动作的初始版本,在动作上也还没有进行调整,而现在的版本在动作上进行了新的改变,和原来那个版本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而在做出这些调整的时候,顾安宁并不在,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改进之后动作到底是怎么样的,却仅仅只看了一遍,就已经把所有的动作记熟了,这记忆力,还有这身体的应变能力,简直了! 顾安宁结束动作之后没有说话,等着几人的评价。 “非常棒!就应该这样才对,没想到你这一次回来,给了我们大家大大的惊喜啊!” 钟何雨拍着手夸她。 “是啊!你缺席了那么多次彩排,更是第一次接触这一套动作,居然这么熟练这么自然,就好像你从来都没有缺席过我们的彩排一样,真的非常不错。” 给他做舞蹈示范的那位女同学,一位高二的学姐,对她今天的表现因心情也很好。 ------题外话------ 开学了,瞬间化身高三狗…… 第一百零四章 二审败诉 二审的结果出来了,如顾安宁之前所料,二审裁定,案件维持原判,对律师所提出的几点主张不予主张,并且同时裁定二审为终审判决,她们之前所担心的,无一例外,全部变成了现实。 严佳宜心情很不好,虽然早就对这样的结果有所预料,但是当他真的来临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一部分,其实是受不了的。 因为这个案子之前有很多的关注,这一次的二审而且也有很多官方的媒体关注,这还不算,有的媒体甚至还进行了跟踪报道。 有的媒体甚至还堂而皇之的坐在旁观席上,虽然不高兴,但是在走出法庭的时候,严佳宜还是调整了自己的心理状态,现在她忽然觉得,安宁那孩子一开始就没有参与到庭审的过程,也没有对这件事情有过高的关注度,这是最正确的做法。 如果她关注了这个事情,并且参与到了这个事情里面,每个环节,她都知道的话,那么今天的这个结果,对她来说就不仅仅是二审的败诉,也许还意味着这件事情,在现行的法律体制下,毫无出路,没有任何希望。 也许对她来说,现在她所想要的结果,不是别的,只是一个真诚的道歉,至于其他的,她所想要的就只是公正的判决。 但是没有事到如今,她什么道歉都没有收到,对她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身体和物质上的伤害,还有来自于内心。 而对于孔玉婕来说,这次判决出来,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终审判决的结果出来之后,警方的限制居住和限制邻近的命令,也会随之终止。 父母已经给她办好了转学手续,对她来说,只要参加完这次的判决她就可能也恢复自由,然后去别的地方上学,永远也不回来,这几个星期里,她的心态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一开始对于这件事她也许还有所愧疚,但是这几个星期由于外界的压力,让她开始越来越憎恨顾安宁了,总觉得都是因为她才会造成这些事,所以那些愧疚感,反而在几个星期的时间里被彻底冲淡了,现在所谓的愧疚感已经荡然无存了,只要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那么这件事情就彻底结束,跟她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她很快就要自由了,这些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 所以她觉得身上什么负担也没有了,顶多就是给家里造成了一点经济负担,但是她自己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所以在离开法庭的时候,她笑着出去,当然也就笑着面对,在法院外面的媒体。 当被媒体问到:“参加完这次庭审之后有什么感觉?”时,不知道她是因为没有面对过媒体还是真傻。 居然笑着对采访她的记者说:“是的,如你们所见,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我现在很高兴,我很快就会去别的地方,然后离开这里。其他的事情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她忽然觉得什么都轻松了,所以在走出法庭的时候,她也是笑着出去的。 而就在同一时间,有关的有各种报道,也通过各种媒体散发出去了。 这样的表态,当然在媒体上引起了一些讨论。 郁静瑶当然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消息,和她同一时间看到消息的,还有沈家的长辈们。 沈华宣正在办公室里看着公司的财务文件,秘书打电话上来,通知他二审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沈华宣刷了一下网上的消息,看到最后的结果,他愤怒以及,直接就把手里的文件给砸了。 然后又打电话回家,通知家里人,随后马上整了东西回了家。 沈家客厅里三个人脸色凝重,这样的结果不是他们能够接受的,虽然对于这样的结果不是没有预料,但是对于这样的结果,显然,他们无法接受。 尤其是孔玉婕今天的表现,简直就是一把钢针扎在了眼睛里。 “爸,我忍不了了,这事情在这么折腾下来,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沈华宣都快疯了。 看着自己儿子一副急得不行的样子,沈伯濬却是明显不赞同,将手中的拐杖在客厅的地面上狠狠敲击了一下,斥责道:“胡闹!” “爸!”沈华宣实在是忍不了了。 “宁宁都不想折腾这件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沈伯濬对于这件事一直都有着很坚定的立场。 “可,难道就这样算了?”沈华宣实在是不理解,父亲这是怎么了,一直都在拦着自己。 “你怎么就不明白,宁宁想要得到的,是堂堂正正没有任何杂质的审判结果,如果她想用权力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即使是要突破现行的法律体制,不要说她手上有多少资源,就是你妹妹手上那点资源就够她用了,毕竟是对方涉嫌伤害在先,这么大的罪名,又是自己女儿,你妹妹一定办得到,再说,我就不信了,这案子结果那么明显,不走动,不打点,就真的不行?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沈伯濬和顾安宁一样,有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坚持。 这一点,倒是很像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沈华宣也明白父亲的意思,只是难道就这样什么都不能吗? “等,我们现在能做就是等,我就不信,那么大的一个校园安全的案子,到最后就能虎头蛇尾,到最后就能不了了之了!终有一天会发生改变。”沈伯濬叹了口气。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情势如此,他们绝对不能擅自干涉。 希望还是有主持正义的人出来的, 自然而然的,社交网站上也第一时间炸开了锅,首先炸掉的是当地的地方网站,这件事情的新闻报的下面有一大堆的评论。 “事实证明,未成年人就是真正的大神。” “这女的是不是没脑子,她就是个杀人犯,只不过让她暂时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居然还笑着走出法院笑着面对媒体,她智商低,情商也低吗?这人是不是没长脑子?”有人在受不了,直接在下面开骂。 郁静瑶也罕见的在自己的社交网站页面上写下了一句话。 “最终还是输了,不过我相信有一样东西是不会输的,那就是人心,这件事到底应该有怎样的处理结果,人心会证明一切,毕竟,这不是个正义缺失的时代。” 这番言论也引来了不少人的评论,不过,郁静瑶倒是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就担心顾安宁现在的状态。 顾安宁一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当她真正知道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得太惊讶,早知道了。 知道这个机会和她反而是轻松了很多,因为早就知道的结果,虽然一开始会很不舒服,但是终于不用费尽心思去猜到会有怎样的结果,也算是一种小小的解脱吧,只不过这种解脱,怎么看都像是笑中带泪的黑色幽默。 晚上的时候,顾安宁去过音乐教室在熄灯之前回了寝室。 一走进寝室就发现寝室那几个人都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着她。 “我脸上有花吗?”顾安宁轻声问道。 听她首先开口,几个人好像更尴尬了。 “你……你没事吧?”卢悠璇挣扎了一下,还是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啊?”顾安宁一边把脸盆放到架子上一边说道。 “法院的结果你知道了吗?”史仪云问道。 “呵,我还以为你们说什么呢,原来是那个啊,早就知道了!”顾安宁瞟了一下眼,把毛巾折叠好叠放在脸盆上,然后走过去铺床。 “那你不难过吗?”王怡蕊看着她的样子,问道。 “有什么好难过的,这种结果早就知道了,何必呢,本身就没什么戏的,所以我也懒得去关注裁判了,探雪就是这么个结果,就算判决下来,他们也不可能真正执行。孔玉婕终究还是开始扭曲了,说句实话,我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以前她不会这样。”顾安宁一边铺床一边说。 “是的,以前我总是觉得她相对老实,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给我觉得这个人应该算比较踏实的一个人,可是今天她居然变成了那样还,我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本来就是她有错在先,怎么好像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史仪云和孔玉婕相对有所接触,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总是觉得她变了,感觉好像真的变得不踏实,不明白,反正我觉得我没得罪她之前也没什么,很奇怪,我对她为什么下毒害我我都觉得特别奇怪,因为我跟她没有什么大的接触。”顾安宁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听说是排节目的时候老师选了你没有选她,然后他一直都觉得你好像是不诚实的唱歌的人就像那种对口型啊之类的,这些都自己可能比你好吧,心里就很不开心,所以就做出这种事。”对于之前的传闻,几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有所耳闻。 “对口型?”顾安宁有些惊讶。 “是的,她说你的声音和,录音带的声音高度契合,就有这种怀疑,其实我很奇怪,就算的契合度再高,一个是录音带,一个是在唱歌的发出声音的人,两者之间一定会产生两条不同的声线,这样的情况下怎么会出现他所说的那种情况,而且,当时也只你们两个人排练,还有其他人,其他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可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王怡蕊也是比较爱好声乐的,虽然,并没有特别专业的系统的学过,但是自己也有在钻研的,她觉得很奇怪,两道声音,哪怕是同一个人在唱,更是两个声音的时间节点是不一样的,在唱的时候,人地声音和,唱片的声音一定会存在力道上的差异,以及一些气息运用上的差异,怎么可能出现一条声线的情况。 “就这么认为呀……好吧,我真是服了她了,就为了这个?”顾安宁有点郁闷。 “嗯,就是这样,不过我今天看到消息的时候真的觉得为你感到很不值得。连口头的道歉都没有得到,实在是……史仪云说道。” 第一百零五章 你可以选择不娶 “道歉?”顾安宁忽然咳嗽了两声,继而说道:“这种东西要靠真心没有真心,仅仅只是嘴上说说,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翻,这样的道歉还不如没有。” “倒也是,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呀?”卢悠璇倒是很为她的以后的,生活担心。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日子总要过下去,已经死了一次了,阎王不肯收我,那总得活出个人样啊!”顾安宁摇了摇头,轻声说。 其实她也想了很多,不是死了一次,是死了两次,死了两次,阎王都不收,这是什么情况呢? 虽然一切都已经被破坏,但是总要活出个样子来,大不了从头开始。 九一年的时候,她也几乎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重新开始,既然当年可以,那么六年之后,她一样也可以重新再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已经重新塑造了自己的信念,也许是在第一次败诉的时候,也许是在接连两次的败诉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事方法,对于目前的情况而言,毫无帮助。 于她而言,接连两次的败诉,是耻辱,也是巨大的仇恨,被人下毒,但是凶手仍然逍遥法外,这对她来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释怀的事情,那么凶手没有死,她怎么能死呢? 把她的人生搞得一团糟的凶手,还悠然自得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作为受害人,怎么可以这样,仓促的离开? 这岂不是便宜了那些人?这件事情随着二审的结束,看似是画上了句点,但是在她看来,只有她有资格为这件事情画上句点,她不说结束,这件事情就应该还有下文。 有的人应该就是巴不得她死,这样就死无对证了呢! 顾安宁躺回床上,顺手拿出塞枕头底下压着的手机,打开之后发现手机上有一条信息,还有六个未接电话。 谁啊? 顾安宁打开信息,里面就一句话:“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楚飞扬…… 顾安宁看的很无奈,回复道:“我就休息两天,很快就会回去那边,觉得你很忙就没有打扰你。怎么样,最近过的好吗?” 楚飞扬看到消息之后,嘴角微微上扬,这丫头总算还想起有他这么个人存在。 “现在才想起问我过的好不好啊?”楚飞扬原本不想这么说,但是想想好像也挺好玩儿的,就这么发过去了。 顾安宁看到消息,笑了出来,这个人,好像有点儿,有点儿啥呢?好像是有点儿欠哈。 “对着屏幕都觉得你好可怜呀!”顾安宁也按照这样的风格回了一句。 而在另一边,楚飞扬这时捧着手机,他很想知道,这丫头到底给他回了什么?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楚飞扬连忙按了一下,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他乐了。 “然后还要祝贺你!拿到大赛的金奖,这是个分量很重的奖项,虽然知名度可能没有华夏青年歌手大赛这么高,但是凭借着比较冷门的舞蹈,一路闯到现在,已经非常了不得的成绩了。” 顾安宁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和楚飞扬聊天,就觉得特别高兴,突然就很想笑。 “你怎么知道我参加了这个比赛?”顾安宁脑子一抽,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这么大的比赛,就算真的一点都不关注,但是也知道你现在在政工团体里,总是还会关注一下再说,按照你现在这情况,郁团不帮你才怪呢!”楚飞扬不久之后也这样回复。 “多谢你的祝贺!不过你们最近是不是很忙?我有好一阵子没回去了,前两天去做了一个体能训练,觉得我好像体能下降不少,忽然发现好像有点退化了。” 楚飞扬看到手机上的内容,皱了皱眉头。 “你再饿着好了,迟早得退化回去,想吃东西的时候多吃点儿,别什么都不吃到时候饿的皮包骨头的,那我怎么办难?道我要娶得骨头回家吗?” “明智的选择是,你可以选择不娶。” 楚飞扬看到顾安宁发过来的这条信息,气的他直接把手机给摔了。 这丫头,她还真敢顺坡下! “绝对不可能,不过说真的,太瘦确实是为保持体能的下降和身体的过度消耗,这样对身体并不好,你还是不要这样了,我看着很难受。” 看到楚飞扬的消息,顾安宁不知道为什么又笑了。 楚飞扬忽然想起一件事,斟酌了一下还是发了消息过去:“你那个案子的事情要我帮忙吗?” 顾安宁看到消息,沉默了一下。 确实,楚飞扬有这个能力,当然而且他有这个意向。 顾安宁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件事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 “我需要法律堂堂正正给我公正,如果这种事情都要靠走后门才能够讨回公道的话,那我宁可不要。” 楚飞扬收到消息之后叹了一口气。 固执的丫头。 罢了,随她吧! 顾安宁放下手机,又失眠了。 突然觉得自己的失眠质量也一直都很差,而且最近这几天也是非常非常的差,睡着了也会做噩梦醒过来。 有点想念安眠药了。 但是她所有的药都在郁静瑶那里,怕有药物依赖,也不敢随便买。 其实郁静瑶收她的药,就是怕有药物依赖,这个很难解,一旦对一些药物成瘾,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可是她现在失眠了。 失眠的她给郁静瑶发了信息。 郁静瑶这个时候也还没睡呢!因为太忙了,很多活动她都要安排,忙的要命。 她正在做一场晚会的组唱人员安排,忽然手机开始连续的震动。 “这么晚了谁还没睡?”郁静瑶很奇怪。 看到消息之后,她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回复:“怎么还没睡,又失眠了?” “老师,好累啊,但是我就是不想睡觉。” “那什么时候回来呀?” “好烦好烦啊,头痛,事情很多,发现好像体质变差了。” “你啊,再继续饿着吧!” 郁静瑶竟然和楚飞扬一句话。 “我就是有心理阴影,我就觉得每一道菜上来他们都要毒死我,烦死我了都快要疯掉了。” “那你就回来吧,我做饭给你吃,我总不会把你毒死。”郁静瑶突然回了这样一条信息给她。 顾安宁看到消息之后吓了一大跳:“我把您这样的文职干部当厨子使,传出去还不被人骂死啊!” “那我还把你这样的干部当保镖使呢!你怎么不说?”不得不说,郁静瑶实在是耿直,而且也比较认死理。 “反正假期也快用完了,我到时候马上回来。”顾安宁回了依旧。 两个人之后还说了很多,顾安宁在回完一条信息之后看了一下时间,她居然拽着郁静瑶聊了一个多小时,发了一个多小时的消息…… 啊!天啊! 反应过来的顾安宁赶紧终止了这场漫长的聊天:“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聊了这么久,您怎么也不说一下……” 顾安宁当时有多尴尬,只有她自己知道。 “难得放松一下,跟你聊天,我觉得挺好。”郁静瑶还替她解围。 聊过之后,顾安宁进了空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太瘦了,哎,要不是有空间,她这种体格,估计老早营养不良了。 既然睡不着,那就找点事情做吧! 她在空间里摘了不少花,比如茉莉,玫瑰,她还摘了一些海棠花一起制成花茶,做花茶是一个很花费时间的事儿,尤其是在空间里面没有任何现代化的工具,制作这个实在是一件打发时间的好事儿。 而且可以让她完全沉浸在这个事情当中。 她忽然想到自己既然可以制作花茶,当然也可以做一些甜品,自己找材料自己做,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将剩下的花处理过后腌制好,然后密封起来。 有的时候吃一点,感觉还不错。 早上的时候,顾安宁按时上课,显得很正常。 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很多人都以为她从挫折当中走了出来。 这样很多人都觉得奇怪,因为这并不是她的性格。 这样一种很安静的状态,反而让很多人觉得很不对劲儿。 而相比她的安静,社交网站上就热闹很多了,继上一次孔玉婕行为引发全民的声讨之后,此事依然没有走向平静。 此事带来的热度几日不退,郁静瑶在自己的社交网站上发了一段视频,是顾安宁在决赛上的表现。 她在视频下写道:“这几天事情很多很累也看到了一些结果,虽然很失望,但是不能够做任何表态,因为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期待已久的颁奖典礼就要到来了,虽然不是自己领奖,但还是很兴奋,最后还是回味一下宁儿在决赛上的表现,不唱歌,一样可以这么美!”如此毫不吝惜的赞美,倒是突破了以往很多人对于郁静瑶的印象。 很多人也纷纷在下面评论: “原来以为郁静瑶是惜字如金的人,居然也会有如此盛赞的时刻,真是难得见到。” “原来不是不赞,是人家眼光高,之前人家没看上。” “而且好难得呀,从郁团嘴里听到了一个名字,真的很难得。” 也有人看到视频之后大呼惊讶:“其实我只想问,没有吊威亚,她是怎么跳上去的?难不成她会轻功吗?” “这个视频太魔性了,我看直播的时候就觉得受不了,现在单独放出来,更加觉得受不了我的天呐,跳舞能跳成这样,非常不容易啦,我只看到了柔美,有的视频就好了,我要回家去学。” “有人在质疑真实性,好吧,这是电视直播里的,有兴趣的大家可以去找一下,整一场比赛的直播相信会比这更精彩。”郁静瑶回复道。 “这不是原来决赛的时候被我们说,嗓音很差的那个女孩子吗?跳舞跳的很好,可是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做独唱演员,唱歌唱的那么不好听!” 看到这条回复的时候,郁静瑶把原先准备回复的内容全部删掉了,只给她一句话:“时间会证明一切。” 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华夏国海陆空炮兵四家各军种总军艺团的几位领导,在最高军事艺术团郁静瑶的办公室里聚首。 当然,来的人还是那么几个,只不过多了一个炮兵的陈洁。她的职位是炮兵军事艺术团的团长。 事实上,这几家单位还是几位女性领导聚首会比较多一些,因为男性的领导一般都是作词或者作曲家,一碰到一块儿,一开始能好好谈,到最后肯定都吵起来了。 所以他们都不怎么碰了一块儿即使碰在一块儿了,也要尽量保证自己不吵架,因为他们是做艺术创作更多一些,在这方面其实很容易起冲突,因为每个人的理念都不一样。 但是这几位女性的团长或者副团长,都是歌唱家,歌唱家在这方面的分歧可能会小一些。 “哎,我说静瑶姐,你倒是挺会转移注意力的啊?”林灵想起郁静瑶发布的那个视频就觉得,好像有点儿那什么。 “不然怎么办,这么多人一直都把这个事情当做一个焦点,其实并不好。”郁静瑶摇了摇头。 “是啊,如果这么多人把事情当成交点有用也就罢了,可是没用啊,我听说那官司二审又输了?”陈洁问道。 “岂止是输了,简直输得难看,那个下毒的人总说法院的时候都是笑着出去的,还跟媒体说,她要离开那里以后事情就跟她没有关系了,哼,简直是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郁静瑶难得发了脾气。 “行了,你也消消气,这个事情毕竟法律明文规定在那里,我们也没有办法,再说如果妄自干涉,一定会领一个大不是。”萧华安慰道。 “我的姐,我倒是想干涉呀,可那孩子不让。”郁静瑶想起这件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几个人都惊讶了。 “如果这件事要靠干涉,才能够得到所谓的道歉的话,还有数不尽的资源可以用,哪里要靠我出手,她父母就能给解决了,何必拖到现在,输得这么难看。更何况……”郁静瑶欲言又止,说了一半就停下了。 “怎么回事?”林灵有点儿糊涂了。 “你们跟她都有接触,那孩子有多固执你们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不想关心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样的结果,你们知道吗,从唱歌到跳舞转型有多难,你们在决赛上看到的那支舞,跳的看起来很容易,其实很费体力,排了大概三个礼拜,她天天都在拼命地练,对体能的损耗是很大的,尤其是在没有支撑物的情况下还要保持身体的平衡。体重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往下掉一斤,本身又不补充食物,她走之前我给他拍了一张照片,身上全是骨头。”郁静瑶想起这些就觉得头痛。 “可能还是有心里阴影,需要心理疏导吧,不过这孩子不哭不闹,倒也很懂事。”萧华对于顾安宁印象一向很好。 “不哭不闹?就怕这样才更容易出事吧?” 陈洁有看法正好和萧华完全相反。 “心理疏导,这招对别人有用,对她没用,她这几天天天失眠,昨天晚上还给我发信息,说实在是失眠,想吃安眠药,可都被我给收起来了。” “啊,为什么没有用?”林灵问道。 “她自己当年在部队就是搞心理战的专家,你给一个心理专家去做心理疏导,这不是白费劲儿吗?” 额…… 一时之间几个人都沉默了。 顾安宁不哭不闹,但是更加可怕的是来自于内心的压抑,虽然她现在在重新塑造自己的信念,可是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事情。 麻烦大了。 对于郁静瑶和其他人而言,她们所要着眼的,是全局。 ------题外话------ 推友文:<灵女重生之校园商女>/冰柠微微 太古灵女,为情而折,肉身被毁,灵魂被封! 都市少女,顾子安,为人呆愣迟钝,人人皆以为天生如此,未曾想常人三魂七魄,此女却只一魂一魄。 当二魂六魄冲破封印而归,唤醒沉睡的远古灵魂! 且看天纵奇才如何玩转黑道,搅乱商界,被炸毛毒舌男拆吃入腹,强强联手爽虐渣渣。 文文PK中,感兴趣的可以来看看呦。 昨天晚上写着写着就睡着了,好想打我自己一顿啊! 第一百零六章 一年之约 “对于顾安宁,你是不是一直就没有想过放弃?”林灵看着郁静瑶的神情,问道。 对于顾安宁,郁静瑶并不愿意放弃。 准确的说,对于顾安宁,郁静瑶从来就没想过要放弃。 现在也一样,只要有一点点希望,郁静瑶就绝不会容忍这样一个苗子这样浪费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是她的错,何况,并非她所愿,我又何必,如果仅仅因此就把她放弃了,不仅对她不公平,我也会觉得对不起她。” “也是啊,如此就意味着,她这一年多所付出的一切都会化作泡影,付诸东流。”萧华说道。 郁静瑶摇了摇头,她所付出的,何只于此。 一年半前,她的命运被改变,非她所愿,现如今,这一年多的付出却要因为这样这样一场意外事件宣告终结?郁静瑶想,顾安宁是不会愿意的。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陈洁问道。 “你问我啊?我现在看她的情况吧!她的舞跳得很好,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一来跳舞耗费体力,而且她所跳的舞蹈,又是几尽失传的别的不说,这对她的身体也是一个很大的负担,以她目前的身体情况根本无法长期跳舞,所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郁静瑶想到她目前的状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在我看来,她最合适的还是唱歌,在这里,无外乎唱歌跳舞,还有乐器,按照他的这个水准,不唱歌,真的可惜了,可是他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太合适,很多的资源都用不上。” “不过她倒真是个人才,靠唱歌立足在一个团体,现在,却在连唱歌都很难取胜的比赛当中,用跳舞都能够拿到金奖,如果是唱歌呢,那这个是不是更容易一些?所以我说啊,她,真的是个人才,但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天妒红颜的感觉,虽然我这个形容词可能有点不太恰当,但是好像上天就是觉得她的日子过的太顺利了,所以要给她一些挫折和磨难,只不过这个挫折和磨难未免也太大了吧,这个代价,连我们这样的人都付不起,何况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萧华倒是挺有感叹的,在最好的年华,最好的事业,却遭受这样的磨难。 “太顺利,那是表相,每一个成功的背后都是无尽的付出,我相信她能够走到今天,除了有静瑶和杨明团长的器重,还有一些其他歌唱家的爱护,她本身的努力也肯定是分不开的,再说在这样竞争这么大的团体里,你一个大学毕业生都未必扛得住的压力,何况她进来的时候只是初中生的学历,这样小的年纪虽然更加容易得到很多人的疼爱,但是在很多情况下更容易受到欺负,你们不觉得嘛,在现在连我们五零后六零后都没有退出这个舞台,她一个八零后的生存空间又在哪里呢?”陈洁说道。 “是啊,连六零后七零后都还算是年轻一代,何况她是八一年出生的孩子,她的生存空间也可想而知,虽然有人在护着她,可是,毕竟也要自己有能力,如果自己没有能力,我觉得,静瑶姐对她的爱护和一些资源上的侧重反而会引来很多非议,让人觉得名不副实,同时也会造成一些人心的不稳定,而她加入的这一年多来,整个团里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只能证明她自己也是有实力的。”在这几个人里面除了郁静瑶,就是林灵和顾安宁相处更多一些,所以也更了解她。 “她是个抗压能力很强的孩子,而且她的思维方式也跟普通的同类人不一样,现在这样年龄的孩子很少有像她一样的思维,说句实话,我一直都觉得17岁的躯壳下包裹的,其实至少是一个30岁的灵魂。”林灵有感而发,还真的很少见到这样的人。 “是啊,在很多时候她太稳重,太沉稳,对于很多事情,也非常的果断,果断沉稳地让人可怕。很多事情,她都可以忍耐,她的忍耐的这个程度,甚至超过了很多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她会忍下很多的屈辱,因为她觉得不需要跟一些人计较这些事,但是其实在我们看来已经是很过分的事了,她也觉得不需要计较。因为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消耗在这些事情上,用她自己的话说,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没有这个时间消耗在这里。” “你们也不要忘记她的成功啊!我可还记得三月份她带给我们的惊讶。”萧华至今还记得,三月份国会联席会议上,顾安宁不俗的表现,那简直是令人感到惊艳的表现。 “也至于如此,我相信她不会轻易放弃,一旦她决定重新打造自己的人生,就绝对不可能放弃,她所能够呈现出的那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力量一定会让我们觉得惊讶,所以我想赌一把,也拜托你们几位帮我一起赌一把。”郁静瑶郑重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五大直属军艺团联手,联手把她拉回来。”陈洁总算是懂了她的意思。 郁静瑶点了点头。 “天呐,你简直是疯了,为一个顾安宁,你这么做值得吗?万一她让你失望了,你付出的这些新去不就是付之东流了吗?”陈洁吓了一跳,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郁静瑶我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一旦有所差错,首当其冲就是她自己。 这简直是在拿她个人的前途,为另一个人做赌注,这太疯狂了,即使是师生关系,也不能这样啊! “这个赌约为期一年,一年的时间看她的变化,如果,我们真的不能把她拉回来,那么一年之后我会调整策略,但是如果我们可以把她拉回来,那么在这一年之中,大家能够帮我,从她的专业技术角度也好,资源的分配角度也好,帮帮她吧,我不希望因为这一场意外,彻底葬送她的艺术生涯,因为这一切,不是她愿意的,包括她一开始到我们这里,事实上也是被动接受一个决定,她没有选择,很多人都在改变她的命运,她处在一个无法选择的人生当中,那么,不要让这个无法选择的人生,给她带来更大的伤痛。作为她的老师,我只能做到这一点,也希望大家能够帮帮我。”郁静瑶说的很诚恳,几乎是请求。 “你……何必……”陈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实在是摸不透,这郁静瑶对于顾安宁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怎么会这样呀,就算是母女,也不至于如此,何必呢。退一万步讲,假设是受她父母之托,也不必如此拼命,赌上个人的前途以及自己的名誉,就为了一个相处了一年多的下属。 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一年之约,我帮你,我相信能够让你这样奋不顾身,去挽回,去帮助,去成就的人,不会是一个不思上进的人,不过其实说真的,我们能帮的很少,因为各自处于不同的团体之中,所有的资源分配,其实并不是由我们做主。一切看她自己。”首先表达支持态度的,是萧华。 “我也来,她跟我们海军就是艺术团也算是有缘,这个忙我帮了,看静瑶姐你的面子,再说她有备我创作过几首歌曲,就冲这个我也要帮她。”林灵也表态了。 “虽然我们空军的是表演歌剧更多一些,但也并不是一群在歌曲上毫无建树的人,不过是一年之约,我也帮。再说咱们几个这么多年了,也算是老姐们儿了吧!”汪珊也表了态。 “你们都表态了就剩我一个,没有人跟我是一国的,那我除了表态,也别无选择。不过说真的,我们炮兵这块资源真的不好,而且我们吸收社会上的一些人会比较多,不过就像汪珊说的,一年之约而已,何况我们又是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确忙,帮一帮还是可以的。”最后表态的是陈洁。 呼!全票通过。 “谢谢大家了。”郁静瑶松了一口气。 “你为她这样付出,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陈洁看了郁静瑶一眼,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需要她知道。”郁静瑶就说了这么一句。 于她而言这不仅仅是因为对于顾安宁父母的一种承诺,更来自于内心的责任感和坚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顾安宁有,郁静瑶也有。 这一种作为老师的责任,严格来说,顾安宁应该是她自己收下的第一个,应该也是唯一一个学生,因为她,自己完成了从歌唱家到老师的转变。 而作为一个老师,职责就是努力的培养自己的学生。 郁静瑶所做的这一切,千里之外的顾安宁自然是不知不晓。 她的假期就要结束了,明天她就会搭乘班机回到京都,然后把这个奖领回来然后再回去,坦白说,回京,就是领一下奖好像,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 顾安宁回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回了训练室,测试一下自己现在的声音,虽然还不能和之前相比,但是状态明显好很多。 至少她的气息,一直都是很稳的,对于演唱技巧这方面也一直把握的很好。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音质。 第一百零七章 期望 她目前的问题就是嗓子,暂时没有恢复到之前的健康的状态。 嗓子没有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所以对于音质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还有就是对演唱的持久度以及高音的演唱,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而且她只要稍微的唱的用力一些,嗓子就会发痒,咳嗽,经常会出现发炎的情况。 她现在每天都在吃药,可是,这毕竟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也只能慢慢来了。 而对于郁静瑶而言,她尽力而为,只能做这么多了。 颁奖仪式的时间定在了第二天的晚上八点,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因为是军方的文艺比赛,所以对于这场颁奖典礼关注的人,其实并不多。 在此之前,在最后决赛的时候其实已经公布了个人所过的奖项,只是对于这个颁奖典礼做一个直播,而且因为是军方的缘故,很多人也只是在之前比赛的时候,当成看节目一样的看完了。 对颁奖典礼有兴趣的人真不多,所以事实上,这是一场并虽然分量很重,但是不受人瞩目的颁奖典礼。 当顾安宁走到舞台上,从著名军旅作曲家傅盛的手中接过奖杯时,她是很高兴的,但是她希望这个奖杯对他而言只是起点,而并不是终点。 傅盛也对她说:“年轻而优秀的孩子,希望这座奖杯,是你演艺事业新的起点。” 这奖杯的设计非常的漂亮,在一把里拉琴上镶嵌着五角星,将文艺和军队结合在了一起,在底座上则镌刻有奖项的一些信息。 她也成为了华夏国成立军艺团以来,这个奖项最年轻的获得者。 也算是创造了一种历史吧! 顾安宁领了奖之后,因为是专业组金讲的获得者,要发表一个简单的感言,原本都是要准备书面稿,顾安宁也准备了,虽然她一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因为是很正式的活动,还是准备了一下。 在正式定稿之前,她把书面稿件给郁静瑶看过,虽然也已经是很简明了,顾安宁起草声明演讲稿之类的东西一向都很有水准,该有的一点都没有少,没有必要写的废话或者弯弯绕绕,一向都是很少的。 但是书面稿件的第一稿,郁静瑶还是没有批,她的理由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还可以再简洁一些,少说几句话。” 顾安宁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进行修改之后很快拿出了第二稿,这一次倒是通过了。 最后,确定没有措辞上的错误之后,才最终定稿,成为了最后大家听到的版本。 顾安宁在最终的感言之中当然是感谢了她要感谢的人,比如她的老师,同事,朋友等等。 她的声音虽然不如之前清澈,带有一些沙哑,但是并不影响她的表达。 在最后,她说了一这样一段话:“虽然,我不是以自己最为擅长的项目得到这个奖项,也不是以大家熟悉的方式回到舞台,但是我终究还是回来了,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会让我更加珍惜现在。这是这些事情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奖杯很重,但我也承载着比这更重的东西,那就是期望。我会收拾心情,不负期望。” 顾安宁在最后的这段话里,依然没有点明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说自己会承载期望继续前行,虽然不是以曾经大家所熟知的那个样子回来,但终究还是回来了,不是吗? 事实上,这一次的比赛,这一次的颁奖仪式,是在顾安宁的那一个圈子里宣布她正式复出,虽然不是以曾经的独唱演员身份回来,但是,也是正式回来了。 颁奖仪式结束之后,又是一番折腾,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郁静瑶提出要带顾安宁去吃点东西。 顾安宁有些惊讶。 不知道郁静瑶葫芦里到底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她拒绝吃东西这事没有人比郁静瑶更清楚了,那她这是? 郁静瑶也没有跟她多做解释,直接带她去了一家餐厅。 那是一家装潢很好的餐厅,顾安宁从来没有去过。 “这家餐厅虽然桌椅少一些,但是也有它吸引人的地方。”郁静瑶解释道。 “厨房采用开放的设计。”顾安宁环顾四周,说道。 “是啊,这年头少见的式设计。”郁静瑶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看起来您早就知道了是吗?”顾安宁问了一个无比傻的问题。 “之前发现的。”郁静瑶回答的很简洁。 “这样啊,我觉得这种一定不会便宜吧?您下个月日子不过了?”顾安宁郁闷了。 “还行吧,这个餐厅的厨房是开放式的设计,从原料的取得,到下锅烹煮,到最后的成品都是可以看得到的,所以很安全,在制作工艺上也可以很快看到,可以满足人们的视觉和味觉的双重需求。”郁静瑶话说完,顾安宁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她知道顾安宁之所以会拒绝所有的食物,还是因为在为上一次被下毒之后有心理阴影,如果是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看的到,就会很放心。 但是这样吃一顿,虽然很放心,可是经济成本也很高啊。 “好像我每次请你吃饭,你都要怀疑我是不是下个月不过日子了,其实都没有那么夸张啊,然后我也不是什么花钱大手大脚的人,所以才不会担心自己没有钱花,这点你可以放心。” 郁静瑶只要一想起来,每一次她只要请顾安宁吃饭,这丫头总是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一个月生活费给押上了,其实并没有这么夸张。 这简直是在强制然后走出心理阴影,不过这个血本下留点儿大了…… 郁静瑶拿了一个大勺子,舀一大勺汤,分别放在了两只碗里。 递给她。 顾安宁接过去,放在餐盘上。 剩下的食物则是拿了条子,一旦做好就会有人拿过来,而且是做好了以后直接放在台子上每一个角落都看得到。 真的是无死角。 找这样一家餐厅,恐怕,郁静瑶也费了点心思。 两个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顾安宁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现在的东西全是郁静瑶挑的,因为顾安宁这一次根本就没打算吃东西。 不过,她也注意到,现在的汤类,郁静瑶和她的都是一个大勺子盛出来的,顾安宁不傻,当然知道郁静瑶的用意。 她知道,自己这个让她不省心的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吃饭之前先喝点汤,我觉得会是不错的选择。你不试试吗?”郁静瑶一边喝了一小勺汤,一边说道。 她都这么说了,顾安宁当然不会拒绝,她一直不知道怎么很好的拒绝别人,尤其是对郁静瑶,在这样的情况下,拒绝的话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有些无奈的,顾安宁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汤,在唇边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的把汤喝了进去。 说句实话,她很久不吃东西了,对于味觉的感知应该比较迟缓了,这汤喝进嘴里,她愣是没有喝出那是什么味道。 感觉自己的味觉已经快要失灵了吧! 郁静瑶看着她把汤喝进去,唇边渐渐淌出笑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也知道,对于她说出的话或者提出的要求只要是不违反原则,顾安宁一般都不会拒绝,何况是这样状似无意的小小的要求,她是拒绝不了的。 这点面子,顾安宁还是给她的。 对于这一点,郁静瑶很有自信。 之后的每一样食物,在递给顾安宁之前,郁静瑶总会拿出一小块自己吃,然后才会给顾安宁。 有点像试毒的那种感觉。 对于郁静瑶递过来的食物,顾安宁都没有拒绝,一点点开始吃。 原因很简单,郁静瑶把每一份食物都试过了。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好怕。 已经有人如此做了这么多,她再不有所突破,实在的有些令人说不过去了。 时隔多日,再一次尝试接受食物,总是有自己的想法。 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但是今天郁静瑶让她重新尝试接受食物必然有琦用意。 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依靠营养液体维持基本的身体健康,所以对于脾胃的损伤还是比较多的。 所以无论是什么食物,顾安宁都吃对方很慢。 慢得简直不想说话。 吃完这顿饭,已经到了凌晨,顾安宁打了个瞌睡,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打瞌睡了,就是很想打瞌睡。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今天晚上如果睡觉,不用再吃安眠药了。 想到这一点,顾安宁自己都笑了, 事实上,这时候,顾安宁一直都在做一件事,就是尽量少吃安眠药。 毕竟是药三分毒,何况还是安眠药。 这种东西,还是少吃为妙。 她一直都在比较少的服用安眠药,再被郁静瑶收走大量药物之后吃的就更少,但是难得有自然打瞌睡的时候。 是因为心情放松了吧! 大概是的。 虽然这一次依然吃的很少,但是郁静瑶尝试让她重新接受食物,这个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接下来就是一个逐步引导的过程了。 可能比较漫长,但是可以慢慢来。 第一百零八章 翻译? 有些事情,郁静瑶并不急,她心里也很清楚,这些事情根本就急不来,越急越糟糕,还不如慢慢来,循序渐进有一个过程,那样更好。 “老师,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特别犯贱啊!”走出餐厅之后,顾安宁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啊!”郁静瑶有点走神,她正在考虑之后的工作安排,被这句话一下子就给拉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郁静瑶一下子没有弄明白,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您想想了,本来只是一次意外的事情,我却在心里耿耿于怀的记了那么久,然后我就使拒绝食物,然后就是胃病,然后就是厌食症,从而导致的是体重大量下降,身体肌肉大量的消失,还有就是我的体能严重的下降,如果我现在去做体能测试,连那些菜鸟们都比不上。”顾安宁想起之前,去做那次体能测试的成绩就觉得,只能摇头了。 郁静瑶也有些感叹,像她这样的人,能够用一种别人都无法想象,甚至是史无前例的方式维持着自己的职业,基本上应该算是非常优秀的人才了。 因为优秀所以才会大开先河,甚至是大开绿灯,如果没有优秀,如果没有才能,怎么可能会取得这样的一种几乎算是变通的状态? “我当初可是体能测试和各项测试都是达标,几乎是第一名的成绩呀,前阵子去做一个体能训练,就发现替能是成倍成倍的往下掉,身上一点儿肌肉都没了,全身没劲儿。仅仅是舞蹈练下来,我根本连动都不想动了,太酸,太疼了,跳舞的时候也是,整个人都有点撑不起来,全身上下,我觉得都不舒服。”顾安宁继续慢慢说道。 “你呀,早跟你说好好接受食物,你的身体就很差,处在一个封闭状态,我觉得你的心理也处在一个封闭状态,当时我们几个开会的时候,有人还提出来要跟你搞心理疏导,我说还是算了吧,那就是白费劲儿,可是,你也看到啦,这后果都是一连串的,你们多少年的底子够你败坏的,你看看,练了多少年才有这身体素质,这才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呀!”郁静瑶无奈的摇摇头,劝说道。 “老师,接下来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了吧,我想回去,我想回自己那边。”顾安宁提出了请求。 “行啊,学习也不能落下,那就快回去吧!趁现在还有机会,再过几天寻常学生的日子,以后你想过都没得过。”郁静瑶答应的倒是很爽快。 其实,在自己的重心逐渐从学习转移到工作之后,确实很少能有机会在重返课堂,哪怕有的时候可能还处在学习的状态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众多的工作会让很多人都喘不过气来,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学习,有的人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是真的很不容易了。 当然,更多的时候的,班级里的同学相处的时候那种感觉是非常可贵的。 尤其是像顾安宁这样的,本身处在一个需要学习的年龄,但是提前工作,这其实导致她与班级的集体出一个脱离状态,所以她和班里一些同学关系也并不好,这是一定的。 因为所处的阶层不一样,所接触的,所见到的所想的,和那些中学生是肯定不一样的,她在考虑事情的时候,首先必须要记得自己是一个军人,自己的肩上扛着的是神圣的职责,而不是像普通的中学生那样也许还有父母,可能还能再胡闹几年。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进入部队,那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回去的路上,郁静瑶同她聊起了这个话题。 顾安宁挺惊讶的。 “我啊?”她想了想说道:“也许会去承受一些不太愿意承受的现实,也许会安安稳稳的读书读完了高中,然后考一个有外交专业的一本大学,四年之后到外交部或者一些涉外的机构工作,就这样。” “你倒是都规划好了。”郁静瑶笑着说道。 “基本上如果不进部队的话,我的人生轨迹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也不需要规划呀,可以看得到,而且几乎是没有更改的可能。”顾安宁又打了个哈欠。 “困了吧?”郁静瑶看着她哈欠连天的样子,笑了。 “有点,忽然觉得好像难得犯困。”顾安宁自己都笑了,因为打哈欠的时候挺傻的。 “”会犯困的才是正常人,你要是一辈子不犯困,那成什么了?“郁静瑶偶尔也会这样开玩笑。 ”那就当一回怪物好了。“顾安宁也开玩笑。 ”有没有觉得时间其实过的很快,你当时一直都消沉,心情也不好,这么居然也挺过来了。“郁静瑶颇为感叹,之前一直都怀疑她会再死一次,幸亏最后挺过来了。 ”其实虽然心情不好,也没什么劲儿,但是还是在给自己找事情做,“ ”哦?是什么?“郁静瑶蛮好奇的。”翻译。“顾安宁就说了这两个字。 ”啊?“郁静瑶更不明白了,嗓子成这样怎么翻译呀? ”书稿翻译,有一些名著在国外非常的好,但是国内还没有翻译的版本,所以很多人都看不到,我就在目前购买最好的,无删减的原版的书籍,然后进行翻译,现在还没有弄好。“顾安宁知道郁静瑶是误解了。 ”可是我听说所有的外国的名著也好,各种外文书籍,如果想要有我们国家翻译的版本,必须要通过文化部的有关单位的批准,要有一个行政报批,然后才能够去谈版权的引进,之后还要有一大堆的事情,你怎么会做这个?“在郁静瑶看来这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啊,总要让自己觉得还有一点事情是我可以做的,现在就是把这些都翻译好,然后都校对好处理好之后先留起来看看,大不了就是我身边的人看一看,反正这个没什么,如果国家有引进这个版权的计划,我可能会把这个翻译的稿件交出去。如果没有,那就当自己闲着没事找点事情做了。“顾安宁说的很慢,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总得要找点事情做,既然口头的翻译不能做,那就只能拿起笔作文搞得翻译了。” 虽然这个是动动笔,但是其实所蕴含的工作量一点都不比口头的翻译来的少。 对于外文的翻译除了要保证原有的意思,还有一些特殊语境下产生的语言差异,文化差异所造成的个人理解的不同等等。 这是一个需要推敲细节的工作,所以其实做起来的速度还是相对比较缓慢的。 不过说真的,很消磨时间,总算让自己觉得好像还有点用处,不至于那个时候一无是处,什么都不能做。 “你呀,真是让人心疼,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把你当成小孩子看待,但是其实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郁静瑶微笑着。 “也许吧,在长辈的眼里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哪怕我长大成年,在很多人眼里可能还是小孩子吧!” “回了学校之后也不要太累,要好好休息,毕竟你的体能消耗的非常大,在学校里的时候,你还是要想吃东西呀,否则的话,简直不敢想象下次见到你时的样子。”郁静瑶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我尽量吧!”顾安宁说了一句让郁静瑶感觉要吐血的话。 还尽量……这种事情能尽量嘛,是一定啊! 郁静瑶面对这个学生,有些无奈。 这丫头,有的时候还真是固执啊。 顾安宁回到学校之后,所有人其实都是按部就班的在进行,而现在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南方和北方不一样,北方虽然天气很冷,但是烧暖气,南方就没有了。所以在教室里还是比较冷的。 顾安宁在学校里里主要做的事情就是补作业,文化课她已经学的差不多。 所以在学校里她也是相对自由的。 她有时间去弹钢琴,去画画,去做很多事情。 顾安宁做的比较多的事情就是利用这段时间,对自己的音质进行训练,在目前,就是尽量的双管齐下,利用能够利用的所有的时间进行恢复。 在学校里当然是上课,考试,然后才是属于自己的时间。 其实在学校有时候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当有一天,无法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就会分外怀念那个时候的日子,所以趁现在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继续在学校里多呆几天,否则,即使有机会能够回到校园,也不是青少年学生时代,能够拥有的那个氛围了。 这天中午,顾安宁去了音乐教室,中午午休时间好长一段呢,她突然很想弹钢琴,想弹那首曾经差点让她在舞台上进退两难的那一首《追梦》。 这首歌她第一次演唱应该是在一九九六年,那个时候虽然很喜欢这首歌,但是并没有取得演唱这首歌的版权。 只是跟郁静瑶,周燕,这几位前辈一起唱歌的时候有唱过,后来郁静瑶才允许她翻唱这首歌,这首歌虽然音域比较宽,而且有高音,但是是相对难度比较小的一首歌,用比较坚定,但是又带有一定婉转的曲调去唱这首歌,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但是因为她的嗓音出现了问题,虽然向下的气息依然存在,但是整个音质非常的差,所以当时在演绎这首歌的时候,有很多的瑕疵。 但是她还是非常喜欢这首歌的,所以有时候还是心里会默默地去记这个谱子,去唱这个歌在空间里的时候她也经常会练这首歌,虽然目前还有点瑕疵,但是比起她那一次在决赛的舞台上演唱又好了一些。 有时候突然会喉咙痛或者怎样,所以,更多的时候是选择弹钢琴。虽然钢琴弹久了手指头会疼,但是,弹钢琴是一个很享受的一个过程,手指非常的流畅,非常的漂亮,她也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晚上回寝室的时候,大家又聊开了。 “最近老是考试考的我头都疼了,你们不觉得,考试是个很好的减肥方法吗?因为考试实在是太费脑子了,我就觉得考一场试,脑细胞都死光了。”王怡蕊抱怨。考试太难了,反正她是做起来很困难。 “从生物科学的角度来说,脑细胞是不可能死光的人,一但脑细胞死光你这个人也就不存在了。”朱欣妍秀了一把生物知识,强行耍了一把帅。 “哎呀,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幽默感,都不知道配合我一下,真是的,同你讲话真是没啥意思。”王怡蕊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面对寝室里一堆活宝,我竟然已经无言以对了。”卢悠璇和顾安宁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微笑。 “就是嘛,你看看有没有幽默细胞呀,都不配合我一下子。”王怡蕊说。 “你呀,要学声乐就好好收收心吧,趁着现在还能练练基本功,先把基本功给练扎实了。”顾安宁看了她一眼。 等到时候没有时间,没有机会练基本功了,那就来不及了,声乐这种东西拼的一向都是童子功。 别说声乐了,每一种乐器艺术尤其是和音乐艺术有关的,基本上都拼的童子功。 “也是啊!”王怡蕊挠了挠头,顾安宁看着她那样子摇了摇头,看上次去好像也就是小打小闹,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其实说心里话,这一次的考试,以数学为例,把题目分解开来,其实并不是特别难,只是说会绕弯,因为学校的题目一般都比较注重综合素质的考察,题目弯弯绕绕的,你刚把这个卡明白,下一个已经在那儿等着你了,算起来步骤比较多,比较费时间时间不够,有题目即使是会的,但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还是做不完。”卢悠璇说的话还相对客观。 “是啊,这次考试最后那道大题目我明明都已经想好了,但是就是来不及一步一步解下来,最后没有时间了。”朱欣妍马上想到了自己。 “这就是高考的策略啊,现在只是为了训练你们做题的速度,还有精准程度,因为真正的高考当中是非常的严格的。时间一到,得立刻停笔,来不及呀,有的题目会做也没用,铃声一响必须交卷,否则视为作弊,这个高考的时候一向有规定,幸亏现在还是高一,慢慢来,总还可以。”顾安宁说道。 第一百一十章 营养不良? “安宁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我喜欢听。”史仪云笑着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 “你们呀,简直了,不过确实是虽然普高并不会出现让学生去实习的情况,但是在我们这种学校很多事情都很难说,一旦高三跟不上的话,老师们可能会采取的手段。不比较多一些,也许会回家这个也是一般学校会做的,但是我们学校听说高三复习的时候会比较麻烦一些,因为老师们的手段都各有千秋把各自不一样,各有各的一套方法,不过最后学生能不能适应,那就是学生的事儿了。”卢悠璇说道。 “高三还有离我很遥远啊,还有那么两年呢,我现在都不想想高三的事儿,我就想高一,一个月考一次,这是排名啊,这种排名虽然有的人不在乎,可是我们家里人非常非常非常的在乎我就怀疑,但我排名不行了,我爸妈会是一副什么表情?”王怡蕊打着瞌睡。 “名次这种东西其实并不重要,你能考多少成绩,那就是多少成绩了,过分看重名次其实反而并不好。而且我看你也并不是不努力呀!”忽然发现,不管是私立学校还是公立学校,因为学习给学生造成的压力,好像都是有的。 “这都是实话,虽然家里并不缺钱,可是总是觉得在这样高学费的学校里面学习,但是最终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总是会有一种负罪感吧。”王怡蕊这话都是说的很真诚,并没有像有的人家里有钱就什么都不管的那种表情。 她这几个室友,最好的一点就是并不胡闹,和那些富二代倒是有一些区别。 “不说名次了,名次这种东西在教室里听了这么久,你们回来还要看名次啊,我真的是无比的烦啊。周末你们出去玩儿吗?”朱欣妍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许是有出游的计划。 “天呐,你真的是好空啊,刚考完试,你居然出去玩儿,有没有搞错,刚考完试,我得回家系统扫雷,扫完了雷才有出去玩的资格,又要逼疯一个家教了。”王怡蕊似乎是回家安排家教了。 “你上次不是说要去补习班了,为什么家里又有家教了,我记得你说过你要去那边的补习班,而且好像我们也一起去过为什么你到最后没有去呀,不是说一直要回去吗?”卢悠璇想起当时她们曾经谈论过补习班的事情。 “行了吧,别提了临门一脚又出问题了,想想都知道是什么问题了,我们家老爷子呗!死活不肯,最后呢给我找了一个家教,好像是据说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我就奇了怪了,明白大学毕业的还能找不到工作,还用得着给我当家教呀!真是奇奇怪怪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上一次把我的家教逼疯最后她就辞职走掉了。这个家教接触过一次,印象还可以,但是他的教学方法跟我之前的方法也不一样了,唉,烦死我了。”王怡蕊虽然和这个家教接触的好像还可以,但是总是不习惯,看得出来,她好像对这个家教的总体印像也不怎么样。 “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也挺难伺候的哈,你好像一直都在跟家里给你请的家教过不去,再说了,也许人家就是名牌大学毕业,可能是你们家给的条件比较优厚,人家就有勉强屈尊教你了呗!这有什么好质疑的呀!再说,那么多的大学毕业生有多少找得到自己想要的工作?有不少人都是毕业之后自己当当家教,然后攒点钱,然后再去找别的工作,这不是很正常吗?”朱欣妍感到不可理解,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就偏她话最多。 “可能我跟家教这个职业天生犯冲,也许啊!” …… 这也能犯冲? 一个也就算了,每个都? 顾安宁也郁闷了,这理由简直应该给满分。 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是新的一天,顾安宁在早上的四点多钟用一曲钢琴曲,展开了当天的生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上起来,梳洗完之后,就到音乐教室去弹钢琴,也成为了一种习惯。 忽然发现她的习惯,在不知不觉当中也在改变,比起之前把体能运动放在第一位,她在学校里面依然会每天运动,但是,每天做体能运动之前,早上起来,洗漱完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弹一首钢琴曲。 今天早上她弹的其实是印象派大师的作品——《月光》。 其实这首曲子比较适合在晚上的时候黑夜之中,宁静的夜晚,弹奏这首曲子。 有时候一听到月光两个字,总感觉要回去再睡一觉。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每次都有这种感觉,你听到月光两个字就觉得天已经黑了。 而她有的时候也会谈一些其他曲子的伴奏,并且进行演唱,她的嗓子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当然,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停药的,因为一旦停药,很有可能就会返回到原来那个状态。 所以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停药,每天都按照自己配置的剂量不停的吃药,她甚至都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都快变成药水了。 她不能停药,也不敢停药,一直都怕万一停药就很有可能会无法压制住目前的病情。 她一旦停药就会前功尽弃,恢复周期还会延长所以他每天都在吃药,当然,自然而然的也没有按照郁静瑶的嘱托每天吃饭,仍然没有吃任何的食物,因为她曾经尝试过,但是失败了。 她回来的当天曾经少量的吃过东西,但是还是因为肠胃的问题,也可能和药物之间有一点副作用,她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部都给吐出来了。 所以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吃东西,但是不吃东西,唱歌也唱不好,这是实话,因为唱歌是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的,尤其是对于丹田的气息而言是很费劲儿的。没有这个体力一旦唱歌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负担,她在唱歌的时候,甚至有时候会出现突然的四肢无力,或者是心跳加速,胸闷气短的情况。 有一次她在唱歌的时候突然胸闷,结果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感觉是很费劲儿的很难受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返校的第三天,她破天荒的自己去了一次医院。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还很凑巧的遇到了小学同学徐琳。 “诶,顾安宁!” 顾安宁在医院的走廊上走的时候正好和他迎面碰上,而且她很快就把她给认出来了。 两个人不是初中同学,做了六年小学同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当时的信息也没有这么发达,所以两个人是自从小学毕业以后再没见过。 “徐琳,怎么认出我的?”顾安宁笑着同她打招呼。 “你都没有怎么变,还是当年的样子,就是个子高了一点,然后瘦了一点,不过你真的瘦的很不像话。怎么样?现在身体还好吗?”对于两个人的相遇,徐琳很意外,算是好多年没见了,也没有联系,人又都在成长期,肯定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居然还能够这样相互认出对方。 “老毛病是好啦,新的毛病又来了,你看我这样像是身体好的样子吗,身体好,还用得着来医院啊?”顾安宁笑着说。 “也是呀!你实在太瘦了,瘦的简直不像话,那个时候虽然你个子也相对比较高一些,可是没有瘦到这么过分吧,人身上还是有肉的,你看看你现在都是骨头。”徐琳看着顾安宁这样子,实在是太瘦了,瘦的不像话。 “是啊,身体不太好嘛,所以就瘦了,你呢?为什么来这儿?”顾安宁笑着问。 她和徐琳并不是关系特别亲密的同学,但是毕竟也四年没见,相互问候一下总还是可以的。 “陪我妈来的,她骑车的时候摔了一跤,来医院敷药。”徐琳回答。 “哦,这样啊,现在压力大吗?” “还行吧,还能忍。你呢?怎么回事?”徐琳这次回答的倒是很简洁,反而是问起了顾安宁的情况。 “我啊,肠胃不好,身体机能收的有点紊乱,最近比较容易头晕,医生说是因为肠胃病,还有厌食症引起的,让我回去多注意,其实也没什么。”顾安宁轻描淡写。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内容,徐琳母亲已经从骨伤科的处理室出来了,于是就这样,相互告别。 顾安宁也回了学校,当然,又带回来一堆药。 寝室有一堆的药了。 今天给她看病的那医生,看到她瘦骨嶙峋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他的印象当中好像很少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瘦成那个样子,而且因为对于食物的摄入,严重的不足,顾安宁有时候会出现掉发的情况,不过这在空间里面可以得到修复,所以,虽然在别人看了有点营养不良的情况,虽然有时候在掉头发,但是顾安宁的头发指甲都在继续生长,而且牙齿也没有出现脱落的情况。 还没有恐怖到头发,手指甲,都停止生长,并且,牙齿也很脆弱的情况。 至少该长的东西都还在长,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有点儿恐怖。 在这次从医生的口中听到营养不良四个字的时候,顾安宁其实是很郁闷的,她这种人居然也会有一天闹到营养不良的地步,实在是很可笑,而且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这种情况。 生在富庶的家庭,长在富庶的城市,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营养不良,可她偏偏就真的营养不良了,真是的。 顾安宁在收到这个诊断证明之后,郁闷极了进入空间摘了一堆海棠果,慢慢的开始啃。 但是即使是来自空间的海棠果,她也不敢吃的太猛,就真的是一点一点拿牙齿磨,真的是啃的。 也许是这种果子毕竟也曾经算是野果一类吧,因为这个东西毕竟是有点酸的,吃的太猛,对胃也不好,但是除了空间里生长的东西之外,她似乎都其他的东西都抱有很深很深的怀疑。 总是怀疑有人还要再毒死她一次,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她也逐渐开始不去想这件事,但是…… 这样的疑虑依然存在。 是的,依然还在。 至少是目前依然还存在。 而且她进食的速度也不快,绝对是比松鼠还要慢的,松鼠长着牙,吃东西就像磨牙一样,速度,并不慢,但是顾安宁磨牙很慢了,比松鼠还要慢。 那时候其实很羡慕松鼠的,至少吃东西的速度要比她快多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选中? 不过,羡慕归羡慕,她还是不希望做松鼠的。 做个人挺好的,下辈子也许就不是了。 还是好好珍惜吧! 中午的时候她还是回了寝室,以前是不会经常回去的,因为一般回了学校总是会间隔好几天,而一般的情况下,这个时候按照定海中学的课业量,会积攒下大量的作业,所以她的中午时间一般都会被拿来补作业。 但是今天,她什么都不想补,只想要偷个懒。 偷懒进行时… 顾安宁今天中午确实是比较放松了。 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候。 “今天中午怎么看你没什么压力,怎么了,放轻松啦?”王怡蕊凑过来问她。 “怎么,不行?”顾安宁笑着反问。 “那倒不是,我还以为你会泡在琴房里。”王怡蕊问道。 “今天,偷个懒,躲个清闲。”顾安宁一脸无所谓。 “看你今天心情不错,有什么高兴事吗?” “高兴事没有,但是烦心事儿越来越多,我懒得去想而已。”顾安宁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看到你和你父母联系过,好像他们也没有跟你联系,为什么呢?”王怡蕊对于这一点一直都很好奇。 “他们忙,我也忙所以不怎么联系,但是如果我们想联系的话还是可以的,就是他们一直在开会,有的时候我电话打过去,也未必会听得到或者接的到,那我还不如不打扰她们呢?” 正躺在床上的王怡蕊对这个逻辑惊了一下,这叫什么逻辑呀,不能这样啊,这不是整理了吗?反正她是不同意这个逻辑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哎,那我就很奇怪了,你再忙能忙到哪里去呀,难道连电话都不打?” “不是不打,只是有时候不合适,他们随时都会开会,一旦开会,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处在关机的状态,甚至可能不在他们自己手里。那我打了也白打。”顾安宁解释。 “那你一个人不是会很孤单吗?而且很久没有见到父母应该很想念吧,我要是离开我父母一个月我会受不了的。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止一个月,日子是怎么过的,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跳河诶!”王怡蕊无法理解,甚至连跳河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有时候一个人会孤单,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因为我的父母一直都在,他们不是不在,所以,有时候很想念的时候只要这样想一想就会好受一点,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存在,我也知道他们在哪儿,他们在做什么工作,甚至在很多情况下我可以掌握他们的作息时间,虽然这很不好掌握,但是,有些习惯是无法改变的,我知道他们这么多信息,就够了。不会像很多人那样,父母不在身边,连他们在哪儿都不知道。”顾安宁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中午的午休时间,她并不想谈这样不太愉快的话题。 “啊?那…那你们到底是什么状态啊,奇奇怪怪,既然如此,那你就干脆去你父母那里呀!为什么还非要分开呢?我觉得如果不是必要的话,父母都还在这边还是不要分开的好,我就比较恋家,虽然可能家里的氛围并不那么的好,但是跟父母在一起比什么都强啊!我一般,不会主动离开我父母到很远的地方,或者很长时间。”王怡蕊一直对于这个事情很奇怪,在她的观念里面看来,一家三口就是不要分开,永远在一起,那样才最好。 顾安宁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说:“这个和大环境有关系,不是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决定的,我父母的很多同事也这样,跟自己的家里人隔得很远。他们工作比较特殊,那必须要做出这样的安排,否则的话就会影响到工作,这一点还是必须要支持的,否则他们怎么好好工作呢,如果他们不好好工作的话,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他们。”顾安宁就是这样一个人,她的性格注定了她的想法会跟别人不一样。 性格会决定一个人的思维和行事方法,所以人其实是完全受性格的掌控,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想法都和自己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这个人性格是,软弱还是强硬,直接影响到她对很多事情处理的方式方法和结果。 王怡蕊看了她一眼,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的性格,很奇怪,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养成这样绵软的性格呢? 在她看来,顾安宁性格实在是太过于绵软在很多事情上都显得,后劲不足,而且没有把事情闹的很大,反而一直都在忍气吞声,这样的性格,似乎并不太符合她对于顾安宁的想法。 事实上,准确的来说,顾安宁处事方法,一半来源于她的性格,另外一半也来源于特殊的身份。 事实上她的性格并不算是特别绵软的那种性格之所以会在同学面前让别人看到很绵软的一面,其实也是因为身份所限,他没有办法像正常人那样过度的去发泄自己的情感,她没有这个资格,没有这个权利。所以他很少会发脾气,只有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或者极度愤怒的时候才会去宣泄自己的情绪。 因为当年的工作告诉她,作为外交官是没有资格发脾气的。 但是在同学们面前让他们看到的是这样的一个她,但是在部队战友们看来也许就并不是这样。 在部队里她身边的很多人给出的评价是,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杀伐决断,毫不留情,自己认准的正确的事情也从不反悔。身边的一些人要是出了问题,不管是她他都会毫不留情,不会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年轻,但是性格严厉,而且很果断,这点事一直出了名的,否则这阎罗王的名号也不会叫了这么多年。 而在学校里纯粹就是因为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并不想特别的高调,因为于她而言高调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因为身份保密的缘故,这样的事端能少惹一个就是一个。 再说的直白一些,就是息事宁人的典型做派,她不是不能把事情闹大,而是很担心一旦把事情闹大,像很多同学所期望的那样很有可能是事情发展这会超出自己的控制,把一件事情闹大,把这么大的场子撒开着总要在最后都能够给收回来,如果收不回来,那只能是自寻死路。 而且这种东西一项损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必呢,本身就忙于各项工作忙的,基本停不下来,还要花心思花时间去处理跟同学之间的之间矛盾或者是不愉快的事情,她哪有那么空? “只是很少看到你这样的,一直好像都不太愿意把事情的范围闹得非常大,可是你这么做对你自己来说应该会很难受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后果,就给自己出气就可以。”王怡蕊凑过来。 “你这是典型的莽夫做派。”王怡蕊说完话之后,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声音。 她们回来了。 说话的是卢悠璇。 “做事永远都不计算后果,这应该是你的一大特点吧!”史仪云说道。 “你就不会挑好听的说呀,”王怡蕊不满的抗议。 “你不损我两句,心里就不舒服,虽然鲁莽了一点,但好歹出了这口气呀。”王怡蕊有些不服气了。 “本来就是啊,你想想,看你这么大张旗鼓的给自己出气,以后怎么办呢?那要想想以后怎么办吧,只是图一时痛快,有什么用,到头来,这债,可是得从头背到尾,背到你背不动为止。何况人际关系这么复杂。”史仪云一向都比较理性,至少,比起王怡蕊,她是这样的。 “我反正一向都是这样,谁欺负我,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虽然可能没有那种能把人弄死的实力,但是,让自己的心里能够舒坦一点,那就好了,我哪里还顾及那么多,至少,我并不想费那个脑子在这种人际关系上,何况,说句实话,这种费脑子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做的。”王怡蕊说的倒是实话。 史仪云看着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这样的性格,将来一定要吃大亏的。 “其实我倒觉得,现在乐天一点倒并不是坏事,也不用这样费尽脑筋,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活得可是比我要轻松多了。”顾安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道。 “倒真是奇了,你说话怎么这么沧桑,感觉像是阅尽了世事,好沧桑的感觉啊!”史仪云笑着摇了摇头。 “我也不想,但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没有办法了,有的时候,我们是无法选择申请的走向的,包括我。”顾安宁摇了摇头。 有些事情,非她所愿,但也无法改变。 “我倒觉得在这点上,你应该跟那个莽夫,学习一下。”卢悠璇说道。 “啊?怎么又有我的事儿?”王怡蕊有些不满了。 “你想啊,她的日子过得有多安定,虽然家里有一些事情,她不能够左右,但是很多事情都不用他操心啊,她只要吃好睡好学习好就好了,其他事儿,不用她操心什么人际关系之类很伤脑筋的事情。所以你看他过的多轻松,不用像你这样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到头来自己受委屈。”卢悠璇说道。 “你们不也一样家里的事,爷爷爸爸再不济有哥哥,也不需要你们操心,跟我一样。”王怡蕊当即这样说。 “有人帮忙操心那当然好,但是如果没有人帮忙操心就只能自己操心了。所以我就觉得其实安宁你蛮可怜的,都没有人帮你操心这些。”史仪云看法,也是差不多的,反正家里有人操心事情不用她们费脑子。 “这么多年自己都操心习惯了,也无所谓了,有时候我反而不太喜欢麻烦别人,一点点小事都要麻烦人家,都觉得不好意思。”顾安宁说着,正准备整理一下东西,忽然发现,手机响了。 什么情况?这个时间点谁会打电话给她?而且知道她电话的人本身就不多。 顾安宁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是位老熟人。 谁呢? 周宁涵的父亲,顾安宁的老助手,周凯。 可是她更感到奇怪了,周凯找她做什么,她已经把公司的一些事情都转交了,自己目前并没有特别仔细的去管理公司的一些事情,都交给底下的人去做了。 这个时候突然找她,怎么回事? “周叔,您好,找我有事吗?”顾安宁问道。 “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实在是久违了,今天傍晚,能不能请假从学校里出来直接来我们家,就在你们学校不远的新禾家园,有些异常的情况要跟你说一下,我需要你做出决策,因为我搞不定,这些情况还是比较重要的。” 顾安宁听后皱起了眉头,对于公司的业务,她已经逐渐开始放手,而为了培养整个公司高层的独立性,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干预过公司的一部分事务。 算是在有限的情况下放了权。 这是用的情况下,到底有什么事能让周凯直接找她,而且还说自己做不了主,恐怕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决策? 放学之后,顾安宁向周宁涵问清了家庭住址,就赶了过去。 走在路上的这段时间,顾安宁一直在想,周凯到底为什么找她,而且如此直接的要她拿出相关的决策方案,按照正常的情况,周凯作为执行总裁,公司也有属于自己的决策和执行团队,一般的决策,只要他直接作出,然后经过团队的商议,最终付诸实施就是就是了,何必找她? 有些事情,周凯是有权限的。 到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这个问题,顾安宁思考了一路,直到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才有了一点点头绪,大概是为了那件事情,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她也不敢确定。 顾安宁找到周家的房子的时候,很惊讶,因为周凯没有购买独栋的别墅,反而是买了户型比较普通的房子,也许房子会大一些,但确实是单元房。 是新建的房子,所以配置也是比较高的,每栋单元楼下面的铁门,有电子门禁。 算是很高级了。 顾安宁有点小郁闷,她还是第一次来,然后这个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人进出,好吧,尴尬。 而在五楼,周凯的家中,今天难得夫妇二人都在家里。 顾安宁行,电子门禁的时候,首先是被他们家的保姆发现的。 看到她之后,楼上的人马上开了门禁锁,她才能够上去。 顾安宁慢慢的走上楼梯时正好遇到,周宁涵的母亲亲自迎接。 “阿姨,怎么是您亲自来?”顾安宁很惊讶。 “你是难得来的稀客,我当然要亲自来,否则,涵涵她爸要派我的不是。”李清笑了笑,今天她要来,自己是一早就知道的,这房子原是新买的,安宁现在也很少来他们家,一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幸亏你今天来的时候我们都在,否则就麻烦了。”李清一边引导她上楼梯一边说。 “啊,怎么啦!”顾安宁被她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我们家的房子呢,新买的,因为,涵涵要读书,回来也近,但是,原来那个赎回来的那种房子也还在,所以,就是两栋房子,我们家原来的保姆留在老房子里了,这个保姆也是新招的,她不认识你啊。要是我们不在,怎么可能放你上来,电子门禁你就过不了。”李清想到这个,就有点儿好笑,万一他们俩这时候真不在,那到时候怎么办。 “这个也是啊,都是新的,不过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单独买一栋房子,非要住这种小区不安全,而且人太多,太杂了。”顾安宁有点弄不明白,以他们如今的经济实力,别说一栋房子了,想买多少都行啊。 “我们的钱,赚的也不容易呀,虽然托你的福,钱是花不完房,子也可以随时买,可是,那都是托你的福,要是没有你,我们家日子哪有过那么轻松啊,再说了,也并不是长期定居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家那个丫头读书,所以方便她随时回来,不用乘车很久。所以也不用买那么大,或者那么多的,房子够住就可以了,而且家里人口也不多,加上保姆平时最多也就只有三个人,买那么多房子,浪费。”李清说的很在理。 钱虽然是自己的,可这个机会是别人给的,大手大脚的花钱,以后用是收不回来了,那就糟糕了。 顾安宁笑了笑,进了他们家之后就直接去了周凯的书房。 而周凯则是早已等候在自己的书房,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同顾安宁商量。 他自认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出这个决策,所以才会这样。 之前他们也曾经讨论过类似的问题,有过相关的设想,但是最终仍然赶不上局势的变化。 “周叔,怎么回事?突然找我,还指明说要我给决策,有的决策你就可以做出来,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来做这个决策呢?”顾安宁坐下之后,开门见山。 “是啊!有的决策我可以做,可是,有的决策我就没这个资格做了,而且形势比较复杂,我拿不准他们到底是不是冲我们来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确实比较严重,否则我也不会打扰你。”周凯说的很正式,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投毒事情过后,有没有人找过你们的麻烦?”顾安宁忽然想起当时投毒案件发生的时候,警察第一个查到的是周宁涵。 “一开始有,还有警察亲自到我们的办公室,我自己接待的,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后来就没找过我们的麻烦,不过我看你麻烦不小啊,声音都变了不少。听说还吃安眠药自杀了,什么意思,想过我们吗?”这事情不提还好,一提周凯就觉得不太高兴。 顾安宁简直快要晕倒,明明是在提有关周宁涵的事情,怎么又扯回她头上了。 “你那个时候可把我们几个吓得魂不附体的。”周凯想起那个时候就是觉得,实在是太惊慌了。 那个时候,他们几个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一直都在会议室里面,那几天简直是无比的煎熬。 “这次之所以会贸然找你,主要还是因为,目前的一些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周凯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看起来情况,很严重。 天色已晚,远在京都的郁静瑶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 她也有一阵子没回家了。 不过每天还是可以接到来自丈夫和女儿的电话,虽然无法见面,但是一家三口每天靠电话联络生活的方式,似乎也不错。 今天可以回家,正好可以去把女儿接回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总是觉得心神有些不定,似乎是有哪里不对劲,或者说,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总是感觉怪怪的。 郁静瑶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而顾安宁则已经做好了头脑风暴的准备。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计划可能要被迫中止?”顾安宁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自己没有猜错,果然是因为那件事。 “是啊,国内的股市最近一直不稳,有几家上市公司甚至停牌,虽然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停牌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那几家都是经济实力相对较强的企业,而且,这一次一共停牌了十一家,这是之前从来就没有出现的情况,更重要的是,这是几家企业现在不仅是同时停牌,什么时候复牌都还不知道。”周凯拿到最近几家上市公司公开的财务报告,仔细研究之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别的公司是不是停牌和他们本身没有什么关系,现在,这些企业的生存情况则代表了一些事情的缩影。 这是他们的关注重点。 听了周凯的话,顾安宁的头脑进入了高速运转的状态。 “目前的经济形势不太明朗,金融危机没有完全过去,现在搞金融的这些人,很多都已经是放手一搏,这个时候入市,实在是死路一条。”顾安宁说道。 “是啊,所以这个计划要不要延迟?”周凯问道。 “当然,这个时候再不终止计划,您打算去送死吗?即使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不出手,这一次也不能再继续进行这样的计划,风险太大了。”这一次,顾安宁没有选择冒进,而是颇为谨慎的选择了暂时终止,她不可能让这么多人去送死。 即使目前竞争对手不对他们出手,就是目前的经济情况,她也绝不能再向前进。 何况,一直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事实上,与其说目前她担心的是入市之后的血本无归,她更担心的是大量上市企业的停牌和前途未卜,很有可能促使国家的金融甚至是经济政策产生重大的转折,而她不知道这个转折到底会转向何方,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旦大量的上市企业出现停牌,极有可能造成股市再一次的大跳水,万一变动的太过频繁,不说国家会不会出手干预,在这之前首先会出现的就很有可能是股市交易的暂停,而她并不知道这一次暂停要在什么时候到来,万一现在莽莽撞撞的进去,真的撞到枪口上就惨了。 周凯也是担心这个,不说别的,现在的大环境就够呛的了。 但是,他更想知道的是,下一步怎么办。 “那我们目前为止怎么办?”周凯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于目前的情况到底有没有用。 “现在?暂停所有的计划,包括你们目前所有没有准备进行的投资,不过也不能坐以待毙就是了。”顾安宁仔细想了想,虽然目前没有办法进行计划,但总不能被人吃掉吧! “不能坐以待毙?那我们怎么办?”周凯有点搞不懂,环境已经差到这等地步,他们能够保全自身已经不错了。 “对了,最近集团的运营情况怎么样?” “很好,虽然有一部分被拖住了,但还不至于很严重,幸亏你当时立下了规矩,否则,真的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了。”周凯只能这样说,要不是顾安宁当年立下的规矩,他们也会死的很惨。 “那员工的情绪呢?”在这样的情况下,人心是很重要的。 “没有问题,虽然经济情况不好,但是我们该给员工的并没有少,不过虽然如此,总部还是要各位员工共体时艰,虽然该给的没有少,但还是将一小部分情况有限的告诉了员工。”周凯笑着说。 顾安宁听了,一时没绷住,笑了:“叔啊,这么多年,我发现你别的没学,这笼络人心的功夫倒是学了个十足。够可以啊,将有限的情况披露出去,又不减少员工的各项福利,一面又说要员工一起共体时艰,员工不是傻子,只要联系一下如今的经济形势,很容易就会觉得,哪怕行业不景气,公司也没有削减福利,这可是笼络人心的高招啊!” 心思被看破,周凯也不恼,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是这个想法,本来做生意就没有容易的,更何况目前的经济形势确实是不好,公司要正常运营本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和人力,那当然维持起来也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在这个时候仍然能够做到不裁员,甚至不削减员工福利的,放眼整个地区,有几家?我们也发了公告,如果员工家里有家里人失业下岗的,可以申请一部分补助,就当是公司回报他们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对公司失去信心的回报了。” “您这一招,真是够可以的,看来,还是您,老江湖啊!”顾安宁把手边的茶一饮而尽,然后问道:“那然后呢?” “然后,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公告发出去不能只做纸上文章,还是切实执行的,最后,只有几个员工,因为家里人口实在是太多,才写了材料,其他的倒没有,我们也审核过,确实是家里有困难,下岗的人一大堆。还有不少员工表示,特殊时期,公司也不容易,家里人口也并不多,主动提出要削减工资的。”周凯想起有一部分员工甚至还反其道而行之,笑的挺开心。 “还有这样的事?”顾安宁倒是很惊讶,现在的经济情况,还有人想少要些工资的,只有她的员工会这样吧! “是啊,我们当时也吓了一跳,怎么还有这样的,归根结底,还是这么多年公司福利好,人都有眼睛,会自己看,也有心,会感受,你看看,经济危机这么长时间了,那么多同行倒闭的倒闭,有的还跳楼,只有我们,至少还是四平八稳的,员工情况也稳。”周凯由衷地说,这么多年的付出,总还是有些成效的。 “那你们怎么弄的,不会真的削减了吧?”顾安宁自己倒了水,问道。 “哪能啊,这么干,以后会被骂死的,不过,也是向那些员工表示了感谢,要是真的那么干了,咱还能不能混了?”周凯笑着摆摆手。 “是啊,对了,我们的伙伴们还好吗?”顾安宁忽然很想问一问几位合作伙伴的消息。 “唉,虽然他们都是很有经验的人,但是远没有我们这么幸运了,我们总体情况平稳,而且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动用那一笔钱,不过,他们就惨了点,本身资金就没有我们那么多,而且,有的人在之前有一个项目,现在还套着呢!”周凯想起和他们关系比较好的几位同道,摇头。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是自身难保。 顾安宁仔细的想了想,问了几家。 周凯没有回答她,只是顺手拿起一张纸,又从笔筒里抽出了一支铅笔,在纸上写了东西给她。 顾安宁伸手接过,这是和她们有过良好合作的几家企业目前的情况。 包括沈家。 看到沈家的情况,顾安宁皱起了眉头,不过,沈家并不是她需要担心的对象,倒是有两家,情况比沈家还要糟糕。 这两家,不能说他们做不好情况的把控,但是,可能就是底子比较薄。 也许吧! 这两家一向是和炎黄集团合作的还是不错的,而且这两家在商业上做得还是不错。 这两家如果挺过这一劫,应该还是不错的。 顾安宁坐在椅子上,很久都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很少看到你这样。”周凯一时之间拿不准顾安宁的想法。 “我叫封在银行里的钱,你们动过了吗?”顾安宁把纸张放在手边的茶几上。 “并没有,你想做什么?”周凯很奇怪,那笔钱是封死在银行里的,虽然数额巨大,但是算是顾安宁给整个集团留下的后路。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轻动,所以每年,炎黄集团会按照一定的比例将一定数额的资金存进那个户头,用以抵消因为资金贬值而造成的时间价值。 这笔钱从来没有人动过。 而且当时就不让动,这会儿提出来,是要做什么? “您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顾安宁看出他的疑惑,问道。 顾安宁当然猜到他会有此一问,随即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周凯听完她的想法,惊了半晌:“这个时候做这件事有风险,就等于把这些钱都打了水漂啊!” “嗯。”顾安宁出人意料的回复了一个字。 “你什么意思?”周凯吓了一跳,虽然目前情况平稳,可是,也不能这样吧! “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意思,照我说的做吧!”顾安宁说道。 “可是这……”周凯依旧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 “周叔,你问我要决策,这就是决策的一部分,明白吗?”顾安宁说道。 周凯摇了摇头,他实在是猜不透,虽然,他并不知道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顾安宁决心已定,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这样做了。 因为这个事情比较紧急,所以他当时还是马上出门,联络了一下。 “周总,这是什么意思?”这次的金融危机把很多的企业都席卷的七零八落。 听说是炎黄集团的周凯亲自来,对方这里当然也不能含糊,来的人是执行副总裁。 “这是我们董事长的意思,虽然可能对于你们目前的情况来说,是杯水车薪,但是作为合作伙伴,相信我们之间的合作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我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多年合作伙伴就此覆灭。”周凯也不绕弯子,直接亮明了态度。 “那这是……”对方还是不太明白。 “我说了,这是我们董事长的意思。”周凯态度很明确。 “那么请允许我代表我们的董事长向您表示感谢,无论如何,这是最好的帮助,请允许我将情况通报给我们的董事长,之后会由他亲自做出决定。” 从这家公司的办公大楼出来之后,周凯又去了另外一家公司,也是差不多的说辞,一共是三家企业,这是顾安宁这意思,虽然他觉得这个做法很疯狂,但是他也认为,顾安宁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还是,照她所说的执行了。 尽管目前为止,他仍然认为,在如此严峻的经济和金融条件下,实在是不应该做这种事。 “哦,他们真的是这么说的?”刚刚外出归来的永华公司董事长海成飞很惊讶。 “是的,是炎黄集团的周总亲自来的,说是他们集团董事长的意思。”于嘉,也就是刚才,负责接待周凯的执行副总裁这样说。 “这他们怎么说帮助我们的原因很简单,可是凭什么,在现在这样的经济条件下,这样的理由,就能够让他们冒如此巨大的风险?在目前的经济形势下,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会危及自身的呀!”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反其道而行之 “是啊,董事长,别的不说了,现在谁还往里面砸钱?” “虽然我们的市场运营确实出了问题,虽然我们之前的合作,是非常的愉快,可是在现在这样的经济背景下多少企业都是,把资金抽回去,能抽回多少是多少,这是一种规避损失的做法,可他们为什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呢,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公司,这是一个非常容易受到经济形势影响的行业,以目前的状态来说,他们的钱投到我们这儿,只有打水漂。”海成飞也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这肯定会把老本都赔进去的投资。 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因为环境不允许,资源也不允许。 目前的经济形势之下,能多留下一点钱就多是一点,可是,他们的这个公司目前为止,根本就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资源的整合,别去说在目前的情况下,几乎无法展开自救,当然如果有新的资金投进来,它就可以确保这个公司能够继续存在,因为他不会允许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就此付诸东流。 可那也是之后的事了,而且很有可能自己会达不到这个目标,因为经济政策和整个国际社会环境都在随时发生变化。 这个钱如果投进来有用也就算了,可这根本没用,他们投进来干什么? “等等,当时他们那边来人的时候,这笔钱以什么名义投进来的,他们的投资吗?”海成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笔钱如果到他们手上以什么样的名义进来这很重要。 “不是,不是投资,是我们的负债,不过是好像是不需要偿还的负债。”那位副总裁这样说。 “你怎么知道是不用偿还的负债?哪里有负债是不需要偿还的,又不是人道主义援助。”海成飞差点笑出来,哪有这样的? “不是,不是我知道的,是周总自己说的,他说这个不计算利息,是借给我们的没错,但是要等到我没有盈利能力之后再偿还,也就是说其实不存在偿还期限的问题,说的难听一点,我们想什么时候我还就什么时候还,前提条件是我们能够还的出这样一笔钱。那是意思不就是我们不用还了?”他说道。 “胡闹!虽然不知道他们拿出这笔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摆明了人家肯帮我们。既然人家肯帮,那咱们也不能占人家便宜,能还的还是尽量要还,这么大一笔钱,也不是小数目啊,虽然说炎黄集团可以说是家大业大,比我们要好很多,而且情况,相对比较平稳,可是这么大一笔钱,又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连银行都自顾不暇,那么只能证明使用的,是他们的自有资金,可比银行的贷款金贵多了。”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也确实不明白,这炎黄集团到底这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 别说他们不懂,就连周凯也不懂。 他实在不明白,顾安宁这回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啊! 办完了事,就回了家,吃完饭后,闲坐着。 “今天怎么那么空闲,少见呀!”李清笑着说。 “你说这个安宁是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这个情况下,我们虽然发展平稳,可是……” “啊?安宁又干了什么?”李清也是吓了一跳,这年头,开公司搞经济的一项都不是稳当的,而况是突然之间出现的事情。 “那个丫头,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动用了我们公司一大笔钱,救了了两个合作伙伴,可是关键是这个年头这笔钱不管投进去,有没有用能不能够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但总是要打水漂的。何况虽然我们目前还相对比较平稳,可是毕竟,流动的资金是有限的,而且我实在不明白,她冒那么大的风险到底去做什么,很明显,这两次投资不可能带来利益,很有可能带来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负债,这么多年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更何况,我从来没有见她这么鲁莽过。”周凯实在是想不明白。 他又想起了当时他和顾安宁的谈话:“我们现在这么做,不管怎么说还是动用了我们的库存资金,还是动用了我们之前一直没有动用的那一部分。对于整个公司的资金还是会造成很大的影响,那万一,我们的竞争对手趁这个机会想吃掉我们怎么办?” 他想,当时的顾安宁一定就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她好像并不为此感到担心。 “现在不是经济条件下,有多少人都在往外撤钱能收回多少是多少,我们那些竞争对手很多都自顾不暇,再说我们这些行业本身就是很容易受到经济大环境的影响,那么多人,自顾不暇,自保还来不及,哪有这么空闲,吃饱了撑得再来算计我们,还吃饱了撑的,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顾安宁对这一点很有信心。 “可是万一他们都联合起来了怎么办呀?”周凯一人不放心,于他而言,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存在着巨大的风险,一个经济个体恤不算什么,可是万一所有的竞争对手都联合起来,虽然在目前的情况下,肯定不如往昔那样猛烈可是,也是不可小觑的,因为整个炎黄集团情况也并非当年鼎盛之时的情况,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一些影响,那就等于相互的在实力上有所减弱,所以也不存在说哪方强哪方弱的问题。 “不会,现在这个经济条件下,即使企业家之间即使有交情,那也必须要保证能够维持自己公司的正常运转和运行,这么多的公司,企业资金的实力是有多少的,有的企业资金多一些,到时好一些,有的资金少一些急的跳脚。这个时候他们如果想要联合起来欺负别人是没有可能的,如果想要联合,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一定要首先保证自保,连自己都保不住,哪里有这个精力去帮助别人,既然如此,又哪里来的精力去算计别人呢?有联合也得有这个实力,没有这个实力又没有这个精力,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顾安宁对此很有信心。 周凯很愁,这是有巨大风险的。 李清却反而是笑了,站起来,倒了一杯茶给自己的丈夫,说道:“也许在那孩子看来,有比钱更值得去急什么东西,你知道的,她并不缺钱,当然更不指望又这样一笔投资,来换取更大的利益,如你所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存在着巨大的风险,不仅是来自经济环境,还有身边的竞争对手,既然她连这些竞争对手都不放在眼里,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也就是说。首先,她一定是不在乎这一次投资到底能够带来多少收益,其次,她也一定不会把你们的那些竞争对手放在了眼里。她敢做出这样冒险的决策,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你这么愁有什么用呢,我看她呀,倒是一点都不愁的样子。” 比钱更值得去积攒的东西,那是什么? “你会考虑到经济利益,因为你是个商人,可是你不觉得吗?她并不是,她考虑问题的角度从来就和你不一样,所以她可以看得懂你的决策,而你却永远看不懂她在想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她可以做你的董事长,而你只能做她的助手,哪怕在常人看来她和我们的女儿一样大小。” 李清这话很明智,也很理性在目前的经济情况下这样的理性已经很少见了。 更何况是面对着自己的丈夫。 顾安宁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回了学校,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 对于沈家,顾安宁相信他们的危机能力,如果实在撑不住了,她也会出手,只是不能叫他们知道罢了。 定海中学是个私立学校,各种官商的子系后代齐聚,金融经济这块当然也有不少人加涉足,还有不少做生意的这个大环境下折腾了这么久,也有人折腾不起了。 也确实有那么一些人因为家族企业破产或者家庭发生各种变故已经从学校里离开,去了别的地方,具体去向不明,只是他们的离开,最狠多人来说没有意义,甚至唯一的作用只是给一些其他的人然还在这里读书的,昔日的同窗增添一些谈资罢了。 也会有人在课堂间隙,不然谈起这些人只不过究竟是用一种怎样的心态去谈起来,确实各种各样了。 更多的只是一种揣测,一些无关痛痒的传闻。 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 顾安宁懒得管。 她们在寝室里偶然也会谈到各家的情况,他们那几家毕竟都是做企业的,危机能力再好,在这样的局势下,绝对不可能不受任何影响,不过总体来说这几家经验都比较丰富,资金也很充足,情况还是相对比较平稳的。 似乎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里是没什么好着急,也没有什么好愁的,各方的风险控制也都还可以,并不需要多么担心。 可是她的再次离开,却让中央音乐学院有些着急了,满世界的开始找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选中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晚会的导演,直接找到了中央音乐学院。 要求中央音乐学院的领导告知顾安宁的下落,从系主任找到校长,可谓是把中央音乐学院翻了个底朝天。 而且是一定要找到她,别人都不行。 这学校领导也是奇了怪了,中央音乐学院作为华夏国内唯一一首国字号音乐类专业学院,是在国内各大音乐学院中的顶尖者,这样的院校里,想要什么样的不行,简直一抓一大把的地方,还非得找声歌系的一个大一新生,这不是缺心眼吗? 这大一新生有什么好的,中央音乐学院声歌系的人才,数都数不过来,为什么非要找她? “李导,我们中央音乐学院,这声歌系的人才有的是,连邹潇教授带出来,也有不少,为什么非要找她?” 仍然是有人不理解。 “我谁都不要,就要那个云市来的那个姓顾得小姑娘。”这位导演似乎是很固执。 “可是她现在不在我们这儿。”连中央音乐学院的校长都被弄得无话可说。 “可您为什么非得找她呢?”这声歌系的主任就很尴尬了。 这个学生,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印象的,是今年夏天入学式的时候进来的,当时专业考和文化课都是拔尖的,可是这样的人即使再优秀,也只是目前的大一新生,而且,目前为止所有的学生都还处在上学的阶段,即使能够怎样,又能怎样呢? “我找她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你只告诉我现在她在哪里就可以了,如果他在你们学校就请一定让她来见我。” 看着固执的总导演,系主任很尴尬。 最后只好说:“如果您一定要找她的话,那么她现在不在学院里,应该也不在京都,应该是回了她的老家。就是在云市。” “那我要到哪里,才可以找到她的具体下落呢?”李和问道。 “这个我并不清楚。”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她也确实并不知道顾安宁的具体下落到底是哪里。 “她是你们音乐学院的在校学生,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李和真是奇了。 这又不是满世界跑的,不至于在哪里都找不到吧! “不是,她经常会请假,具体去了哪里,我们都不清楚,不过可以询问一下邹潇教授,她应该知道。”这就又把球踢给了邹潇。 邹潇听到消息的时候颇感无奈,这是干什么,翻天吗? 这…。 等到李和问到她这里的时候,邹潇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复,因为她也不知道顾安宁的具体的下落,却又不好拂了李和这位著名导演的面子,只好告诉了他一个线索:“如果真的想要找到她,其实也不难,虽然我们不知道她的具体下落,不过,您倒是可以到最高军事艺术团问问。” 李和想了想,也确定了。 “您最好还是直接去问第一副团长郁静瑶,她一定知道,至于其他人,可能还是得不到答案。”邹潇在最后又说了一句。 “郁静瑶?嗯,我知道了。”李和笑了笑,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看来,要找到这个顾安宁,还得着落在郁静瑶的身上,看起来,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哪! 按照邹潇的指点,李和直接把电话打到郁静瑶那里,还亲自去了一趟。 “李导?”郁静瑶虽然接到了李和的电话,但李和亲自来的时候,她还是很意外的。 李和做了这么多年的晚会导演、总导演,郁静瑶对他并不陌生。 只是现在晚会已经进入了紧张的筹备工作,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忙得要命吗? 她自己已经接到晚会彩排的通知了,但是这件事导演也是知道的,但是从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来看,导演显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难道,导演有什么打算?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和在电话里并没有详细说明自己的来意,所以郁静瑶并不清楚他究竟为何而来。 “有一个叫顾安宁的中央音乐学院大一新生,我知道她是你们团的独唱演员,现在我想知道她到底在那里,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她?”李和倒不拐弯抹角。 “找宁儿?您找她做什么?”郁静瑶吓了一跳,真是奇了。 “我想让她也参加晚会的录制,所以一定要找到她。”李和说道。 郁静瑶眉头一跳,果然。 人好什么资源都会来,自己可没有做什么。 “她是土生土长的云市人,如果不在中央音乐学院,也不在我这儿,应该是回了学校,云市定海中学,当地唯一的一所私立完全中学。” “你把地址写下来,我这就去找她。”李和听到后,回答的很干脆。 “好。”郁静瑶拿了一支笔,写下了具体的地址,交给李和。 李和拿到地址之后就出去了。 不过,郁静瑶怎么都想不到,李和到底是怎么找上顾安宁的。 这天早上,顾安宁正在准备完成自己的工作报告,所以一整天都待在教室里。 中午也没有回寝室。 因为似乎没有时间了,有的工作可以移交,但是之前一直都由她负责的工作还实在是不好移交。 所以还是全部拾起来了。 在下午的外语课,外语老师正在准备进行口语测试呢,这时候老师接了个电话,就说:“顾安宁,你到校长室去一趟。” 顾安宁正在准备口语测试,简直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什么都没做啊,怎么又惹上校长室了? 这个时候顾安宁是心里没底的,因为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为什么事情。 而且在她心里,一直都觉得,去校长室就不是什么好事。 就是在这样心里没底的情况下,顾安宁去了校长办公室。 而此时在校长办公室,李和已经等待了许久。 坐在校长室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茶,但是他没动。 校长也陪坐着,没办法,人家是国家级的大导演,突然来了,事先没通知那总得接待一下。 这位导演,也没瞒着,直接说自己是冲着一个叫顾安宁的学生来的。 这个学生她有印象啊,高一的小新生,开学还不到一个学期就闹出了不少新闻,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国家电视台的国宝级导演来找她,就让他觉得很好奇,他也有问过导演为什么找她,但是这位导演口风很紧,并没有明确透露。 顾安宁从教室到到校长办公室的这一路上也在思考,莫名其妙的又怎么了? 当她走进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快要六十出头的老者。 有点儿眼熟,但又好像没见过。 反正就想不起来他是谁。 没想到,那个老人家从沙发上站起来主动跟她握手:“你好,顾安宁,我叫李和,是国家电视台的导演。” 搞了半天居然是导演,她还以为怎么了。 但导演是怎么找上她的,找她要干嘛? “是这样的,我找你是有公事的,但是不方便在这里谈,我们要不要出去谈呢?或者借用一下你们学校的会议室。”李和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请稍等一下,可以吗?”顾安宁没有马上赞同,而是马上拿出手机给郁静瑶发了一条信息:“国家电视台的导演找到我学校来了,什么情况?” 郁静瑶看到消息之后马上回复:“从我这里问到你的下落,然后就直飞了,不知道找你干嘛,自己看着办吧!” 顾安宁看到消息以后,顿时愣住了,啥情况嘛? 但是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人的身份还是确定了。 放心了。 随后,顾安宁就随着他离开了校长的办公室。 经过校长同意,暂时借用的学校开会时候的会议室,平时在学校里只有几型高级会议,比如说,学期总结会议,或者党务会议的时候才会有来这里,所以肯定是有监控设备的,保不齐还有录音设备。 顾安宁悄悄地把这些全部都给屏蔽了。 她可不想被人听到然后说些有的没的。 “是这样的,我现在负责筹备,1998年度的春节晚会。所以我想请你参加这次晚会的录制可以吗?”李和没绕我圈子,依然开门见山的问道。 “等会儿,我还没搞明白,您到底是怎么找上我的?”真是奇了,她和这个导演没有任何交流啊! “哦,这个啊,我之前忘了说了,是我看到了你参加全军文艺竞技大赛时候的视频,虽然在歌曲方面嗓音发挥的有一些瑕疵,但是呢,我事后了解你那个时候嗓子处在非常糟糕的状态,甚至是,根本就不能够唱歌,在无法唱歌的情况下,却依然能够保持那样的状态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而且你在这一次的比赛当中,因为嗓音受损,所以,你一路是用并不被人看好的舞蹈,冲到了决赛,而且这个舞蹈的难度系数非常的高,这个是需要巨大的忍耐和坚韧的意志才能够办到的,我看完了你的所有的演出和比赛,我觉得这应该是我想要找的人。”李和做了一个手势,说道。 “这样?可我觉得那次的演出,至少在演唱的方面是非常的不完美,而且具有瑕疵的我差一点就把那首歌唱破音了,那首我比较拿手的追梦差一点就唱的不成样子了。”顾安宁很意外,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因为那次的演出那次并不成功,而且是有很大瑕疵的演出给导演留下印象。 “那您是怎么找到我的呢?”顾安宁问道。 “我知道你是中央音乐学院声歌系民族声乐表演专业的学生,所以,我就找到了中央学院的校长和声歌系的主任,向他们打听你的下落,结果他们也说不清楚,还问为什么音乐学院有这么多好苗子,为什么非要找一个大一的学生,我说我除了那个云市来的那个姓顾姑娘,我谁都不找,最后他们被我弄得没法子,最后还是把你的老师,也就是学院的老师邹潇找来,她说,虽然不知道你在哪儿,但是,最高军事艺术团的第一副团长,郁静瑶她一定知道你的下落,让我直接去找她,所以我就是从她那里问出了你的具体地址,然后就直接过来找你了。”李和想起自己找她这一路,也觉得好笑,自己还真的挺固执的,不过这次,他相信自己的坚持没有错。 “可是我的状态并不好,您应该知道的。”顾安宁听了之后吓了一跳,为了找她惊动了这么多人。 “你只说是差一点啊!在整个状态上来说还是不错的,虽然可能有一点儿不太完美,但是我觉得你已经尽力了,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不会选择放弃的人。在看到这一次的演出的资料之后,我又找了一些你的其它的资料,后来才发现原来你是维城回归典礼上唱歌的那个小姑娘,当时,负责整个典礼演出的导演是杨奇导演,我就问他我说你对这个姑娘,有什么印象?当时他就说这是一个非常顽强,不服输,但是又很有感情的姑娘,我后来就问他,我说那当时,维城演出的时候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状态?他就告诉我那是,你比较好的一个状态,所以我按照那个声音来判断的话,觉得你还是舞台经验等等各种方面都非常的好的,所以我才会决定让你来试一试。”李和说道。 “可是您不觉得这,很冒险吗?首先我的状态已经大大不如八月份的状态,而且在嗓音受损之后,目前为止仍然没有恢复到我最好的那个状态。嗓音受损之后整个的身体情况,也并不是特别的好,而且现在肯定,您也听得出来,虽然比那个时候要好一些,但是音质包括气息上,可能还是无法达到我比较好的一个状态。”顾安宁慢慢的说着,也在分析自己的状态。 第一百一十四章 状态? “这确实是你目前所面临的问题,但也不是明天就演出,还是有缓冲时间的嘛,再说,目前的状态就比上一次登台的时候要好很多,再努力恢复一下,晚会要在二月份才举行,在之后还有好几次的彩排和带妆实地彩排,你的时间总体还是比较仓促,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论行不行,你先试一试,行就上,不行就下,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李和有点无奈,本来就是很简单的问题,这姑娘怎么就钻上了牛角尖了呢? “可是…。”顾安宁心里还是觉得不行。 现在是十一月,晚会在二月份,看起来时间很长,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真是的情况是,快要没有时间了啊…。 因为不仅要确定节目形式,而且每个节目都要经过审核,节目的具体名称,表演形式等一旦确定,还要层层上报审批,只要有一层不过,就会马上被毙掉,没什么好商量的地方,这是实话。 而且,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到舞台上。 连郁静瑶这样的人,都不能预言自己下一年能不能站到这舞台上,何况是她这种小透明呢,至少什么都不是啊! 不过说起来已经走到她们那个地步的人,基本上有这个希望,但是在他们之前肯定也有更优秀的前辈,那些人才有资格说自己,也许有90%的概率可以登上那舞台。 那这剩下的10%在哪儿呢? 在很多人看来10%也许不算什么概念,可是在这样的舞台上这10%往往才是最重要的。 10%是什么呢? 审核。 是不是切合主题,是不是健康向上,是不是符合国内的国情,这才是要审核的内容,而往往是这最后的审核直接决定了一个人一个节目的生死。 问题就出在,只有两个多月的准备时间,她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准备过,抛掉最后审核的那点因素,也是很仓促的。 关键是目前什么都没有开始准备,连表演的形式,主题都没有确定。 更不要说,她的嗓音条件并没有恢复到当初那么好的状态。 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 李和也考虑到了这些因素毕竟对于,这个女孩子来说有演出的经验,但是对大型舞台的征战经验明显不足,还有就是,自己看到这段视频的时间太晚,做出决定的时候也太晚了,从而就导致这件事情在难度上是成倍的增加。 “你先准备着,我得替你把剩下的工作做完。”要任用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前方也有不少的阻力。 这些阻力他也要直面,否则的话根本无法达到他想要的那种效果。 “你呢,可以安排一下自己的学习和剩下的工作暂时都全部安排一下,抽一个时间尽快回京,先去录音棚试一下音质条件。看看到底可不可以。如果音质条件实在不适合,而且达不到上台演出的标准,那就另说。如果可以,那就继续进行彩排。先去试一下,你自己的音质,也许这个音质在录音棚的状态下,可以达到演出的标准呢?”李和安慰道。 “但愿吧!”顾安宁无奈的点点头,她自己是不抱什么希望。 在她看来,这个事儿根本没戏。 本来就是基本上没戏的东西。 她倒也并不会过分的为自己争取,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到那个高度,换句话说,她就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 不过,不知道李和对她的信心究竟是从何而来,他一直都在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在谈话的最后,李和对她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她终生铭记。 “作为浴血而生的玫瑰,我希望你能永远坚韧,至少在艺术的道路上,永不放弃,永不退缩,永不凋零。” 至少,这应该算是前辈的忠告和期望。 在结束谈话的时候,顾安宁忽然觉得李和似乎不会放弃。 但她又不知道这种不放弃的执着和理由,究竟从何而来。 摇了摇头,她回了学校。 目前为止只是李和口头通知,顶多算是他个人的邀请,但是她到底能不能行彩排,这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她还需要等待,几天之后的正式通知,也许不会有这个通知,也许有,但是她很有可能会出局,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顾安宁回了学校之后,想想怎么都觉得怪,一个总导演,不可能仅仅只明天那一次演出的视频就这样找上她,何况那还是一次并不完美而且在她本人看来有巨大瑕疵的一次演出,甚至在一定的程度上这一次的演出,纯属是个意外,一开始并非她个人所愿,在这样的情况下,导演能够看到这个视频,就觉得很奇怪了,凭借这个视频找上她就更加奇怪,因为无论是导演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建立在实际的基础上,而不是建立在一种假设。 尤其是这么大的一台晚会,纵然所有的事情不一种导演的第一意志为主要成分对象,可是如此就找上她又在参加彩排,这无疑是一种草率的决定。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李和则是在和顾安宁谈完之后马上就回去了,他的时间也不多了,必须要抓紧所有的时间。 回到总导演室,已经是当天的晚上,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有关人等,开始商讨这件事,但没有想到一开始就遇到了阻力。 “李导,我觉得这件事情太冒险了,首先我们并不知道她的真实水平到底如何,仅仅凭借一个直播的视频,并不能够说明问题。虽然她也拿到了那一次比赛的金奖,可是她拿到金奖的项目,并不是声乐。换而言之我们现在要拿一个并不确定她有多少水平的项目,让她来参加晚会的录制这是非常冒险的。” “说的是啊!不说她到底有多少水平,单说这次如果我们放行的话,那么,她是第一次参加晚会的录制,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型晚会录制就给她独唱一首歌的权力,这根本就不合规定,根本就没有这种事!” 有人从这方面开始反对,也有人换了一个思路。 “当年有人第一次登台,就演唱了很多首曲目,可那是当年在演员和所有的人才都储备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不得已才对演员进行重复的这种曲目的编排减少演员的使用,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们有足够的人才。完全不需要这么做,何况一个年仅17岁的人只是一个孩子,这样的人,缺少大型舞台经验,同时也缺少演出的沉淀,很容易出岔子。我们不能拿这么大一台晚会去冒险,换而言之,不能因为,想要让她快点出名,所以拿整个儿晚会做赌注啊!” 李和在他们说的时候都很安静的听着,但是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猛的睁大了:“你的意思是她没有真才实学,我为了捧她,所以才请他来参加晚会的彩排,你当我是什么,当她是什么?” 李和毕竟是总导演,说话也有分量,总是会有一股子威严在。 当下就没有人敢说话了,李导明显是动怒了,这个时候再说话,这不找骂吗? “你们不知道她是谁,所谓的没有舞台经验又是从何而来,这样荒谬的论断到底是你们谁想出来的。她的舞台经验也许不多,也就是那么三四次的晚会,比如维城回归典礼,比如今年的教师节,比如今年国庆节的晚会,一百多次下部队演出,仅此而已不多,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很努力,当然也许在你们看来努力二字,不足以成为我选择她的原因,那么请你们去找一找她之前晚会的各种资料,其他的我没有找,我单单挑了一首歌,是她今年八月在维城演出时的资料,时间太仓促了,其他的我也来不及找,你们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李和说着,放出了今年八月份的演出资料。 “我之所以选择他,不是因为这一次的演出,当然,这也成为了我最终评价他的其中一小部分,我真正选择她的原因,如你们所知,就是那一次在全军文艺竞技大赛,省的决赛之后的那一场演唱,那一场在她自己看来发挥都有巨大瑕疵的演出,但在我看来是最可贵的。” 李和说道,这一次并没有怒发冲冠的场面出现,他反而平和了一些。 “你成演出居然有瑕疵,就不能被称之为完美,既然不完美的眼球又怎么会是可贵的呢?” “内场的演出,虽然,有巨大的瑕疵,但是她在努力的表现,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演绎这首歌,不得不说,抛开一些音质上的问题,她在整个表现上,包括表演表情各方面都是非常不错的,之所以会出现音质,这样大的偏差。原因就在于在参赛之前,在今年九月份她经历了一场重大的人生转折,那样重大的转折打击之下,依然能够坚强的重新站起,因为自己对于艺术的执着,最终,用最好的状态回归舞台,哪怕,不是以人们最为熟知的方式,但是她敢于直面自己的不完美,努力的为自己的信念去拼搏,这就,足够了,这是信念,坚持,毅力,共同汇聚的希望,这也是今年的晚会,我想表达了一个主题,所以我觉得他是能够最好的诠释这个主题的人。因此,我才会去找她,请她参加我们的彩排,这和你们所想的,根本就是两回事,我为什么要捧他呢,说难听一点儿,她就是一个17岁的小女孩儿,也是刚刚进入这个行业,甚至在今天之前我们都没有见过面,要请她参加彩排的时候,我连她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跟她简直是素昧平生,这样的人,我凭什么捧她?” 第一百一十五章 自白书 力排众议,这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何况,顾安宁没有任何的背景,在这些人眼里完全就不买账,怎么办呢? 这简直是给李和出了一个大难题,怎么办呢? 麻烦呀,这事儿不能这么干,这么折腾下去,他就不用负责导这个演出了,累都给累死了,这事还真不好解决,是自己小看了这个难度,本来还以为不会这么麻烦,结果却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怎么办呢?难道就此罢手,不可能的!那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顾安宁回到学校之后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就好像是她就是因为有什么事儿,所以走了一趟办公室,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什么两样。 “说吧说吧,刚才做什么去了?”她把这个事儿表现的很平常,可是有的人就并不那么的平常了,坐在她后面的周紫彤悄悄地问道。 因为是坐在后面的,所以她不需要把话说得有多么想两个人,这个耳朵对耳朵的距离很短,很近。 “没事,一个外校来的一个老师,跟我商量一件事儿的还没有定下来呢。”顾安宁不想多说,但是确实她很想把这件事当成普通的事儿来处理,可是办不到啊,这个事儿太大,而且太复杂了,头痛。 她们谈了很久,她回教室的时候都已经开始上下一节课了,而且更要命的是那几个老师在考试,她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人家1/4面的试卷都做完了。 考试还能聊天,幸亏老师没发现,或者她发现了没管,一不小心作弊的帽子扣下来那,完蛋了。 顾安宁看了一下,虽然是单元的测试卷,但是好像是综合来考的,难度系数还可以,超纲的也就是最后一道大题目,还有填空题的最后一题。 对她来说并不是特别的麻烦,但是这样的一份试卷,说实在话,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是答不完。 对她来说难度不大,但是题量特别的大,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这个题目,写起来特别麻烦,有的大题目做起来,知道思路,但是花好多的时间。 下课铃声响的时候,她都没有做完,其他人也没有,其他人都是卡在了最后一题了,最后一题是超纲的,而且这个能把整张试卷了那道题目给空出来的,白色的那个空白的地方全部给写满了。 顾安宁很尴尬,幸亏她答卷的时候不是拿钢笔写的,钢笔一旦渗水,全部都挤在一起,是非常难看的。 最后快要收试卷的时候,老师应该是有这个估计,所以,说了一句:“有多少同学还没有把试卷答完呀!” 全班几乎是所有人都在一瞬间都齐刷刷的就把手举起来了。 老师这个时候问,肯定是考虑到有人没有做完想要延长时间,这个时候再不举手就傻啦,基本上每个人都没有写完,写完了卷子在那儿跳脚的,或者闲的跟什么似的,基本上都是不会做,在那儿拄着笔头呢! 顾安宁看了一下,她还有最后题没有写完,准确的说是没有写过,因为题量太大了,所以她还有最后一道题目。 知道有这个思维在哪儿,但是还没有写。 可能因为也是全班基本上都举手了,所以算是比较客观,普遍存在的情况,老师最后大发慈悲,延时十分钟。 不过这个慈悲也不是随便发的,这就意味着下课的时间被完全的占去了,不过没有关系呀,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赶紧把卷子做完。卷子做不完的,分数批出来难看的要死。 这才是最要命的问题好吗? 虽然分数并不能代表永远,可是那个难看的分数批出来,真的让人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地上有缝应该就会钻下去。 不过这十分钟对于顾安宁来说足够了,她写字速度就是被练出来的,本来就快,之前也有做过速记员的工作,所以这写字速度比平常人要快一倍都不止。 等她停笔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表,离那十分钟,还剩下最后的两分钟,他答完了试卷,盖上了笔帽,然后把试卷整理了一下,桌面上也稍微收拾了一下。 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老师准时收卷,这种延时应该是最好弄的了,从下课的铃声响起开始算,到上课铃声响起结束,都不用再去定表。 一交完卷老师还没走呢,刚才还安静的教室瞬间就爆开了,有不少人都被卡的最后一题甚至有的人是颗粒无收,有的人是在那一题交了白卷,那个还好一些,本来就不会做,可是有的人算了半天,最后还是得不出最终的答案,还有的人得出了最终答案,但是和同学们交代了一下,以后就会发现自己的答案跟普遍的主流答案对不上了,这种心情,应该是最糟糕的。 “哎呀,要疯了,怎么能出这么大的差错,我跟他们的答案居然唱了整整一倍,我的老天,是怎么算的?”后面传来一声哀嚎,还有文具盒被重重的拍打在桌面上的声音。 周紫彤…… “你怎么那么夸张啊!”顾安宁摇了摇头,这简直太夸张了好吗? “我能不夸张吗?最后一题12分儿呢,这个卷子一共也就120分儿,1/10啊,我要做多少选择题才挣的回这个分儿啊!”周紫彤想起那十二分儿就觉得心在滴血。 “你呢?怎么样?”顾安宁转过头询问史仪云。 “还好,但是也还差最后两步,不过按照按点评分的标准,不会一分都不给吧。”她也还差最后的两步。 “这个题目本身就超纲了,你们不会做,别人也不会做,这分数照样不给他们,这不是一样的吗?”顾安宁有点无奈了,史仪云这个心态还是不错的。 但是周紫彤就太夸张了点。 “别人不会做,可是你会啊,这分数,不照样给你的吗?”周紫彤只要一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会的人,就觉得好头痛啊。 “你跟她比?她那个功底,我们甘拜下风,四个轮子都撵不上她,我们还是收收心思,省省吧!”一旁的管雅雅接过话头,她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这种人她不比,比了就是自己找虐。 总之,女生的角落里,从来就不缺话题。 考完试还没有聊多久,下一节课的老师已经来了,老师应该也是知道她们考试延时了,所以还可以拖了几分钟才过来。 顾安宁完全不记得那节是什么课,看了课表以后才知道,原来政治课。 说句实话,她每次一听到政治课三个字,寒毛都会竖起来,不知道为什么。 “这次的课呢没有别的要求,我们也不上新的内容,这次的可能是我想更好的了解各位同学,所以我会发白纸给大家,请大家要写一个自己自白书,到底在你们自己眼里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换而言之,自知之明。这很重要。 这老师蛮有创意的,可是白纸一发下来,所有人都快疯了。 一场考试下来已经是绞尽脑汁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以后所有的人,结果都是没劲儿了。 “还要写自白书?他有没有搞错,又不是写作文,有没搞错啊!我可不想上语文课……我天呐!”坐在中间的邹纪龙已经是带头吐槽了,而且他喊的也非常响。 顾安宁不信老师没听到。 “自白书,自白书,怎么感觉我像是从牢里放出来的样子……从来没写过这个语文老师都不写,政治老师写什么呀?”王怡蕊觉得头痛。 确实,一提起自白书都会想到牢里面放出来的那个感觉。 因为在小说《红岩》里面许云峰的自白书,就让人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所以很多人都觉得那个年代很多人,要从牢里被释放,或者走上刑场的时候总是会流下这样一直自白书,或者用一句荡气回肠的话,作为自己对自己的总结和是无声的抗争。 但是老师说出去的话是不可能更改的,必须得写呀,这个无法改变啊,否则老师就不是老师了。 纸发到手上那只能写,没别的好说。 顾安宁也许了,可是她也想不太出来,题目仍然不改,就是,我的自白书。 她在自己的自白书上这样写道:“很多人都觉得我不是个正常人,至少我的生活轨迹都和她们不一样,是个怪胎,这个称呼一直从小到大都伴随着我,甚至是成为了有些人对我实行校园暴力的理由,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移动么糟糕的事情。会发生这种事,归根结底,不过就是因为她们还不够了解我。当他们真正了解我的时候,明白我到底在做什么,到那个时候,她们就会觉得我所有的行为都是能够被解释的。我期待着这一天。” 被人理解,被人了解,被人包容,被人认可。这是她一直都在期待着的一件事,但是她现在离这个目标还好远,因为她根本无法真诚的去面对每一个人,她没有办法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其他人,包括现在和她正处于恋爱状态的楚飞扬。 自己对他,也仍然是有隐瞒的,至少她没有把自己有空间和重生的事情告诉他。 这应该是不能说的秘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嗅觉 普高开的科目多,每天课也开了不少,这尴尬的事情应该就是老师们之间抢客上一节课没上完,下一节课的老师已经到了,有时候也会爆发这种尴尬的场面。 但是就是在这样紧张的学习当中,政治课下课之后,史仪云说她们要出去,而且是整个寝室集体出去。 “你们出去干什么?”顾安宁也是奇了,这个时间怎么出去? “去买点墙纸回来,大家然都挑一下,那个墙面白白的不好看,反正我们是不喜欢你,要不要一起?”史仪云伸手理了理头发。 “墙纸?”顾安宁吓了一跳。 开学这么久,还有心思买墙纸。 真不知道她们是闲的,还是真没事情做。 “而且我记得你们买过墙纸啊!怎么又要出去?”顾安宁有点儿纳闷了,到底是她们已经买过了还是她记错了。 “你这记性真够可以的……”史仪云都只能默默的给了她一个白眼。 “好吧,去看看。”顾安宁点了头。 “我们去开请假单,可惜不知道她那边出不出的来。” 史仪云说的当然是卢悠璇,鬼晓得她们那个班主任到底会不会同意,开个单子,估计是不太可能会。 在上午第四节课下课之后,几人终于是拿到了请假单子,因为她们几个是同班的,所以只是在一张单子上写了几个人的名字而已。 走出校门后,她们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终于是出来了,我还以为会出不来呢!我这心可真是悬的呢!”王怡蕊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的问题是,这个时间点出来只能吃午饭啊,姐妹们吃点儿啥呀?” 几人无奈的看着她,既然无论走到哪儿,唯一想到的就是吃。 简直了…… “你能不能别总是想着吃……”卢悠璇都对她无语了。 “这个时间点确实是要吃饭的时间点了,难怪她想吃,应该是饿了。”顾安宁看着她一脸无奈,这样的人,怎么能这么会吃呢,而且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吃东西。 “你看看安宁,人家多理解我这个时间点就是吃饭的时间嘛!你们为了出来,连吃饭的时间都已经不算了,真是的。”王怡蕊吃货本质尽显。 顾安宁摇头笑了笑。 倒真不是所谓的理解她,这样的王怡蕊,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是上辈子的事了,那个时候在国外,在大使馆,所以接触的人,也比较多一些,还是会接触一些华侨华人还有当地的民众。 而且每到特定的时间,大使馆总是会举办各种的晚会或者联谊会,会接触到不少的人也拓宽了接触面。 印象很深刻的是有一次,大使馆举办活动,那天应该是中秋节,所以那时候大家都很开心,然后,有很多人都会跑到大使馆的办公楼外面因为那个时候的月亮,是非常圆的,而且因为所处的地区不同,每年能够看到的月亮也是不一样的。 有的时候会举行正规的宴会,那有的人也会比较轻松一些,那一次有一个当地的一个小姑娘,虽然不是什么名人,但是经常会出现在大使馆的周围,久而久之一些警卫都指导,这是来自于哪里的小姑娘关系也非常的好。 那次那个小姑娘说自己第一次过中秋节,于是就拿了月饼开始吃,一吃呢,非常喜欢,然后她就不停地吃,最后实在吃不下了,那个时候她已经吃掉了五个月饼,算是非常能吃了。 最后,顾安宁默默地看着她吃完,然后问她:“你喜不喜欢吃月饼?这是来自华夏的节令食物,只有在过节的时候才会吃。” “我非常喜欢,这是来自华夏的食物,在这儿当地很少能吃到,我是第一次吃,非常的喜欢。”那小姑娘吃月饼的时候也很开心,应该是一种对于食物的满足,再也不能单纯的说她是贪吃,也许对她来说,所有的食物都有不同的含义,包括在八月十五吃到的月饼。 在国外这么多年,她们和当地的华人华侨和当地的居民有不少的交流,但是她觉得当那个小孩子其实也挺可爱的,有时候也会跟他们接触。 其实都挺好玩儿的。 可惜那是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辈子她的人生轨迹和上辈子完全不一样了。 别说常驻国外,她连出国都是几乎不可能想象的事儿。 但是和上辈子差不多的一件事儿就是,她吃饭老不在点上,上辈子也有胃病,可没有这辈子怎么严重,因为这一辈子她的整个生活习惯,几乎完全被现实给打乱了,她无法再维持自己恒定的生活习惯,身上也各种不舒服。 “你们吃什么呀?说着说着,我都饿了。”朱欣妍说道,走了一路,还真是饿了。 “我们时间不多,请假时间有限,还要去逛市场,肯定不能吃的太花时间了,随便找个地方吃点就是了,反正出来也不是为了吃东西的。”史仪云说道。 时间不够,她们总不能剩下的半天都出来吧,那也不像话。 最后几个人还真是随便找了一家拉面店,能吃饱就行了,管那么多呢! 在这件事情上,几个人终于是达成了共识,顾安宁跟着她们一起到店里也要了一碗拉面。 针对她,几乎对什么食物都保持戒心的状态,她自己也对这个状态非常的不满意,认为这很糟糕,于是在某天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各种奇葩状况 草草的吃过一顿之后,几人步行前往市中心的小商品市场,本来想去建材市场逛一逛,后来想想还是没必要。 所以还是转而去了小商品市场,而且那边有些东西相对便宜,虽然她们都出生于家境优渥的家庭,但是用来布置寝室的东西,不仅要美观而且还要实用,毕竟她们要在寝室里呆三年,而且学校随时可能会遭到下雨渗水或者是学校的墙面管道破裂的问题。 很会担心买的墙纸不够用,不好用,水还是会照样渗过来,贴的墙纸也没用,墙灰照样大块大块的往下掉。 所以墙纸的防水功能也很重要。 要不能好好买个能长久使用的墙纸,都对不起她们今天这么出来。 “哎,我说咱们要什么样的墙纸啊?”卢悠璇问道。 “墙纸要稍微好看一点,我可不想对着一堆丑八怪,放弃了贴明星海报的地方来贴墙纸一定要好看,否则就怜我那些海报了。” “墙纸不一定要太花哨,首先一定要防水,然后稍微淡一点儿吧,我觉得淡一点会好看。”顾安宁一直就比较喜欢淡色系。 “我想要一闪一闪的星星怎么办,突然那个,非常想要,一闪一闪那个效果。”这当然是朱欣妍,人如其名,对星星情有独钟。恐怕是对之前那个名字也念念不忘吧! “不如这样吧,我们看具体情况,看看他们的价位还有到底有哪些,整个寝室的布局怎么办?是协调起来,还是我们各买各的呀?”卢悠璇想了想,还是觉得看具体情况再做事儿比较好,否则她们想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 “行吧,先看看再说!” 几个人仔细的找了一圈,几乎是把整个小商品市场墙纸的这片的区域全部给逛一圈,顺带着还逛了别的地方。 “墙纸的种类真的好多呀,我们又不可能顾及到每个人的需求怎么办呢?各买各的吗?”卢悠璇头痛了。 “各买各的,会把整个寝室分割开来吧,我觉得不太好。”顾安宁难得提出了反对意见,她确实是不赞成把一个寝室,按照个人的喜好四分五裂,实在不好。 “可是如果大家统一买的话又不喜欢这个反而是更麻烦。” “诶,对了,你们量尺寸了没?”顾安宁忽然想起。 “没有量,不会,我不是建筑工程学毕业呀不会不会不会,就买的差不多,估计一下到时候宁可多买一点,贴着看好了。”卢悠璇说道。 “我觉得买这个东西真是要犯选择恐惧症了,觉得这个也好那个也好,结果最后只能挑其中的那么一两种,我总不能把看上的全部都买回去吧,那用个十年八年都用不完。”在看到琳琅满目的墙纸的时候,卢悠璇郁闷了,买这么多墙纸十年八年的,她们发什么神经啊! “这边的墙纸一般都是直接贴的好像很少有用涂料刷上去的那一种。起来可能要慎重,因为这种东西可能不防水,关键是。”史仪云看过不少墙纸时候有点郁闷了,全部都是贴的,她想要那种拿涂料刷的,可是好像没有。 “云云,你要求好高啊!还刷的你还真打算请一位涂料师傅把我们的寝室刷一遍呀!”王怡蕊夸张的说到,她在喊那两个字的时候还拖着长长的,怪怪的尾音。 “咦哟……”旁边的几个人,尤其是被她点到名的史仪云,赶紧双手抱住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离这个人远点会比较好。 “你这个怪脾气,也不知道谁能治的了你,赶紧收了你这只妖怪吧!”史仪云毫不客气。 “行了,走吧!”顾安宁看了她们一眼,一脸无奈,真是一只妖怪。 “如果我们是不刷涂料的话,就这种贴贴的贴纸,花样很多,我们总不能买一箩筐吧!用上十几年还是造福小新生啊。”史仪云看着几十种,乃至于上百种的不同花纹的墙纸难以决断,恐怕她也犯了选择恐惧症。 “我们自己不就是小新生吗……”朱欣妍提醒她这个可怕的现实。 “行了,你个个都犯了选择恐惧症,每个人各挑一款吧!”面对可怕的现实,连一开始并不主张分开来装饰寝室的顾安宁都妥协了,因为实在好难跳啊,又实在很难同意,每个人的风格,毕竟众口难调,各有所好,搞不定怎么办那,只好让他们自己挑,也省的日后有这许多闲话。 反正是自己挑的,怎么怪都怪不到别人头上。 其实话说回来,重新贴墙纸就是为了好看,防水之类的性能只有专业墙纸做的到,墙面的贴纸,估计是有点儿悬的。 不过她们几个人里面,也没有人实地的去试验过,姑且就这样吧,反正也不会怎么样。 最后一番挑选,每个人都选了一款,他们也不是缺钱的人,所以也就没有讨价还价,非常爽快的都买了。 “本来以为不会有多少,没想到这么多,真恐怖!”看着手里一堆一堆的墙纸几个人忽然有点后悔了,买墙纸也就算了,除了墙纸还有别的。 朱欣妍带有显影功能的夜光灯,这还是小件儿的,还算可以,至少拿在手里不沉,也不是禁止被带入学笑的那种。 如果说这还算可以的话,王怡蕊手上那个就不行了,她手上抱着一个巨大的,白色的毛绒熊,跟她本人差不多高,这么大一只,就这么抱着就出来了,这么大一只真怀疑她,视线没有受阻,真是有福气。 抱了这么大一只熊,手上当然也没空了,于是,她的墙纸,就史仪云帮忙给她拎着。 抱了这么大一只熊,没给她掉地上已经很不错了。 这么大一只熊举到头顶,是要吓死行人的,抱在胸口总怀疑手抖了会掉地上。 关键是这么大一只熊,学校也不允许带进去,这么大一只是要吓死谁呀。 “我就奇了怪了,你又不确玩偶?不非要买这么大一只,奇奇怪怪的。”朱欣妍简直对她无语,请假出来,就买了一这么大熊,回去这校门的让进? 明显就带不进去呀,那就是干嘛? “那个,要不回家?”王怡蕊试探性的说道。 “回家?”几个人都硬生生停下了脚步,这个提议好像有点搞笑啊,这个时候回家?干嘛?逃课呀? “你确定回家?回你家?有没有搞错,我们是请假出来的,你回家要好久诶。”这下子,卢悠璇都不太淡定了,有没有搞错呀! 因为走着去根本就没有时间,几人在路边搭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车开的比较稳,车速也相对的比较慢,真是万幸,这个时间点不是高峰期避开了早晚高峰,所以并不是特别的组,红灯也不多。十五分钟以后,几人到达目的地,付清车费之后,王怡蕊抱着她那只熊,险些就把它扛起来了。 因为在学校寄宿,所以她带了家门钥匙,这个人是谁的进去的,这也是一栋独栋别墅周围环境还是相当不错的,看得出来是富人的聚集地。 王怡蕊抱着一只熊,还带着四五个同学回家,这场面,让她母亲感觉很惊讶。 “怎么回来啦?还买了这么一只熊?你又不缺玩具。”一样的思维。 “我们去买墙纸啊,看到了觉得喜欢就买了。”王怡蕊回答的很干脆。 “是吗,卖墙纸的地方怎么可能卖玩具,你不会是去了小商品市场那种地方吧。”王怡蕊的母亲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种地方怎么了?不能去吗?大家都在去我为什么不能?”王怡蕊突然变了情绪,声音当中也带上了那么一点急切。 似乎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 顾安宁在这个时候仔细的端详着面前的贵妇,穿着打扮都很得体,应该是经常在上流社会的那种人,但是,她的眼睛永远都不平视对方,总是微微的向上瞟,因此眼神当中会带出那么一点点不屑的表情,也就是说人们所谓的富人的高傲。 不得不说,面容非常的脚好,虽然40多岁,但是感觉,并没有实际年龄那么的老,至少从她保养得当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皱纹,非常的得体,但是总给人感觉不太好,并不清河,就像一座高山,但是和山不一样的是,她就像一个有人有小的冰块,而且这种棱角还是,不规则的就像一个冰坨子一样,摸上去凉凉的,然后会感觉手很痛。 就是感觉并不亲近,没有亲和力,没有那种让人一见面就想要主动去亲近的*。 和沈漪柔,乔静淑,甚至郁静瑶,林灵汪珊等人都完全的不一样。 这样的人,虽然现在好像有些张扬,甚至是可以用跋扈来形容,但是。似乎情商不太高,当然如果是搞得经济的强手,那就另当别论,只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是。 看起来不是个好惹的女人,而且在家庭的生活当中不会处于弱势的地位,却也不是个好揉捏的人。 和那些几乎看不起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富家太太似乎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并没有什么接触,但是就是这第一次的见面,似乎也并不那么的愉快。 傲慢,轻蔑,看不起人,不舒服,这个应该是顾安宁对她的第一印象,用十几年之后的话说就是拽,但是她拽的那个资本好像并不属于她自己。 应该不少这种家庭条件的人都有类似的通病,所以也见怪不怪,无所谓了。 宅子里的保姆端上了果汁,不过几个人都没有喝。 王怡蕊把那些熊放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很快返回来对她们说:“姐妹们,可以走了。”说着快步走了出去,临走到门口才和自己的母亲告别,然后又匆匆的离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尴尬 “我这个妈,简直不知道说什么。”王怡蕊摇了摇头,什么嘛! “你妈的这性子啊,傲,比我妈还严重。”史仪云想起刚才王怡蕊母亲的眼神,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的妈,我说实话,你可别不高兴。”顾安宁说道。 “你说,没事,她这性格,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我呀,都见怪不该了,你说吧,没事。”对于自己的妈,这个性格,王怡蕊心知肚明。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但是,她在和我们见面的时候,眼睛从来就不平视对方,这是一种涵养的缺失,应该从小也是家境优越,隐隐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也恰恰让人觉得最不舒服。”顾安宁倒是抓住了细节进行分析。 “对,刚才见面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至始自终,她都没有正眼瞧我们,眼睛永远是向上瞟的,那个眼神就永远跟你不在一条线上,感觉她的目光是从那里往上然后再从头顶往下看,怎么看都不是那么舒服。”卢悠璇也有这种感受。她不是什么都不懂,毕竟都在这个圈子里。而且她和新闻界有不少的交流,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我这个妈呀,反正我是管不了,怎么跟她说她都说不听。烦死了,我爸也不管她,反正我啊,现在平时也不回家,算是躲个清静。”王怡蕊摇摇头,她想要的那种生活氛围,和她母亲的这种氛围是完全都不一样的。 回到学校之后,几人抓紧时间,赶紧把墙纸贴了。 顾安宁仔细的估计了她们所买来的墙纸的长度,几人相互帮助,从梯子上爬上去,自然是上铺的先贴,住在上铺的史仪云和卢悠璇两个,顾安宁等三人是下铺,她们先把一面墙所需要的墙纸大小比划好,然后开剪,一卷一卷的墙纸被一点一点的小心的贴上,一卷一卷的废纸被从上面扔了下来,贴好之后还有人用塑料刮板在墙面不停地来回刮,大概是为了消除气泡。 贴了一个小时,她们才完全搞定,最后还有几块墙纸多,全被贴了寝室的桌子。 物尽其用嘛! 完全贴完之后,几人发现,她们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地面上的垃圾,她们买了一堆墙纸,是贴着用的,墙纸的背面还有一层类似不干胶纸的那种东西,贴的时候全部都顺手扔下来了,因为那个东西实在是太滑而且太薄了,把它撕开之后很容易打卷,于是就一卷一卷的了,一卷一卷么,就直接扔下来了。 于是,后果就是,满地都是啊! 今天打扫寝室卫生的那个人好背…。 最后发现,今天扫地的是朱欣妍。 好吧! 最后朱欣妍也是默默的打扫了寝室的卫生,但是,关键是,时间不够了。 快要上晚自习了啊! 然后就各种手忙脚乱。 最后总算没有迟到。 因为顾安宁是民乐团的,所以民乐团等一些学校社团最近一直都趁着晚自修彩排。 所以她就直接去了。 其实民乐团的节目排起来时间并不长,顾安宁的时间还是有很多都归于自己支配,还是在恢复音质。 因为现在的音质还是很不好。 她不唱摇滚,所以就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去营造一些低哑的沙哑的声音,民族唱法的声音都是相对比较明亮的,在音色方面还是明亮清脆,恢弘为主,甚至有很多地方很多的歌曲都更加注重高音。 在一些非常注重技术发挥的比赛和演出当中,包括现在有很多人都是弱化歌曲的感情,主要以发挥技术为主,所以会过多的把精力比较费劲的地方,比如说高音,在表现的时候,有一些因为音域,音区,和音高的限制,对于,整体气息,力度,稳定度,保持度的要求会比普通的音更高一些。 有的人就会在这个上面表现的非常的吃力,当然有人是纯粹因为技术不过关,但有的人会刻意的去追求这种技术上的表现,从而弱化整首歌的感情,削弱整体的效果。 在很多人的时候,尤其是在竞技类的舞台上,虽然也强调技术的运用,但是。情感一样重要,在大型的演出晚会,更加着重的其实应该是人文的思想交融。 歌曲能不能达到这个效果,应该才是歌者需要思考的问题。 但是要弱化技术的表现,首先需要有过关的专业技术,音质是很重要的,因为在很多的情况下歌曲的音质都是非常的清澈,尤其是民族。 有人说:“听民族唱法的歌,就像是一股清流瞬间流进心中,那个感觉是非常舒服的。可以涤荡心中任何的浊气烦恼,动人的歌声,有着净化灵魂和心灵的作用。”这样的表达方式,虽然去艺术和文艺,但是并不能够否认民族唱法的歌曲,在唱腔,唱法,情感的表达上都有它独特的,别的唱法所不能及的得天独厚的优势。 这优势,应该是歌曲的包容性,音乐是一个很有包容性的载体。作为民族唱法,虽然看上去可能相对狭窄,很多人为了拓宽自己的歌路和发展方向,甚至一度朝着美声的方向去发展,更有甚者,一直拿这个作为自己之后的曲风,当然也不能说这是一种错误,因为艺术是鼓励创新的。 因为有人学会创新,尝试创新,由此也就有了跨界唱法和民美唱法,但是,也有很多人依然在坚持着纯正的民族唱法,很少会在自己的演唱生涯中采用民美的曲风,即使有,也是在特殊的环境条件下。对于纯正的民族唱法来说,它的包容性就在于,真正懂得唱歌的人,可以在不改变民族唱法本质的情况下,包容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地方戏曲,适当的运用地方戏曲能够队歌曲起到润色的作用,并且能够提升乐感和听觉感受。 比如江南的地方戏曲就给人婉转清丽,极具富有江南的特色,而西北西南等地的地方戏曲则相对豪放粗犷一些,适合一些比较大气磅礴的作品。 而在民族唱法的歌唱家当中有很多人都有地方戏曲的底子,其中有不少的人在高中阶段可能就是学的地方戏曲,她们单纯的学了一种地方戏曲,然后在大学的时候改学民族声乐。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有着很好的地方戏曲的童子功底,而演唱歌曲在很大程度上拼的就是挺童子功,就看从小到大的积累到底有多好,而且在日常的歌曲演唱和创作当中,会带有一些地方戏曲的发声,气息运用和共鸣的特点,所以有一些曲子听起来就带有地方戏曲的色彩,这样也不改变民族唱法的本质,反而会让整个歌曲增色不少。 而在唱歌唱到一定的程度之后,逐渐就会形成属于自己的个人特点,也就是会形成自己声音的辨识度。 不仅仅靠代表作,还靠自己的独有的声音,因为代表作是会被翻唱的,但是声音是具有独特的个人印记的,这是在正常情况下无法改变的,当然像她这样遭遇意外的,那就另说了。 很多人一听音乐,就知道谁是谁那是谁,因为唱歌是要对听众的耳朵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个人的露面,或者是一些曝光反而是次要的东西了。 而对于她来说,其实比较吃亏的一点就是,她现在并没有接受系统的学院式的声乐教育,准确的说是还没有接受完,而且自小的童子功底,说实话,虽然比较扎实,但也确实不如某些人。 对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求学和精进的脚步,现在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是声音已经逐渐的开始定型,有了自己的一点特点。 但是这次意外之后,很有可能会对她的声音进行重塑,这种重塑,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究竟是让她彻底告别以前的那种声音。把她带往一个比较糟糕的地步,还是说这次的磨难只是上天给她的一次大考验,大磨砺,让她的声音能够更加的完美,并且能够正视自己的不足,发现自己的缺点,能够尽快的做出改进呢?她也并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她的音质没有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声音也较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只能尽快的做一些恢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恢复到之前的声音状态。 班级里并没有人知道她接受专业声乐训练,而且似乎没有什么人会钢琴,所以她除了自弹自唱之外没有别的选择,这个时候她倒是开始怀念张悦了,那个辛辛苦苦给她做了那么长时间钢伴的姐姐。 可惜她不在,真是想念啊! 她在彩排室里练了快两个小时,后来看了看时间,考虑到寝室的门禁,和熄灯时间,这才回去了。 她还得趁着在熄灯之前写下今天的日记,要快点抓紧时间了。 她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哪怕而是在交战区和参加军事演习的时候。只要情况允许,她都会写下日记,记录自己每天的生活,同时写下感想,因为她不希望几十年之后回顾自己的人生,作为这个人生的拥有者和掌控者,她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的记录,这是她无法想象的一件事,对于像她这样的人来说,也许以后不会有太多的记录,也许很神秘,但是作为自己。总是要给自己一些评价,总是要记录下人生一些比较重要而精彩的瞬间。 当然在十岁之前,她的日记只是单纯的,倾诉对父母的思念之情,十岁之后,她的日记于自己而言,更像是对人生忠实的记录,和对信念信仰的另一种铭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压力 当没有人记得她的时候,最好的办法不是去乞求别人的记忆,而是自己记住自己。 第二天早上,顾安宁一如既往的做着发声练习。 现在在演唱发声曲的时候,嗓子的疲劳度已经有所降低,每天都在吃药毕竟还是有效果的。 也就是在这一天,她接到了导演组的正式通知,让她回京参加彩排。 她看了看今天的日历,距离上一次李和来,已经过去了三天。 不过,这就给她出了个难题,现在去彩排,这个时候才去已经是时间紧迫,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一直到晚会结束她都没有时间,那紧随晚会之后的出访,几乎就完全没有时间了,除非她就双管齐下。 还有一堆事情,比如,军演,应该就只好缺席了。 之后一直到过年之后,应该都没有时间了。 想象一下之后几个月的忙碌吧,她简直要疯了。 这简直是个巨大的挑战啊! 怎么办才能妥善处理好各方之间的关系,是她目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协调不好没有时间啊,哪一边她都耽误不起,耽误了都是大事啊! 这么多事儿,一不小心,随便耽误一件,她就别混了。 她也想不出很好的对策,毕竟压力还是很大,时间紧迫,而且任务非常的重,真是付不起这个责任。怎么办呢,而且每一个几乎都订死了,她也不能跟人说她不上吧,那也不行。 万般无奈之下,她选择了向郁静瑶求助,自己拿不定主意,只能让别人来帮忙了。 不巧的是,她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郁静瑶因为头天工作的太晚,还没起,她直接就把人从梦中吵醒了,听她那个声音就听的出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反应过来的顾安宁尴尬极了,她一时忘了时间,这个时间还是早上,而且还是相当早的别洗了头儿可以熟悉的人情世我还没活人在这个时间点。 实在是太尴尬了,她居然把自己都老师从睡梦里给吵醒了,这可真是现实版的扰人清梦。 “老师……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顾安宁老尴尬了。 “哎呀,今天起定的闹钟都没起作用,说吧,有什么事儿啊?大早上的,我可不认为你有这个闲心打电话给我。”郁静瑶被吵醒了,倒也并不生气。 “那个……确实是有一点事,我接到了国家电视台的彩排通知,让我先去会先彩排一下试试看,第一个我比较担心的是音质的问题,目前为止可能还达不到那样大型演出的标准第二个就是时间的问题。”顾安宁慢慢的说。 “定下来啦?这么快看起来李导做事还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很干脆啊!”郁静瑶听到就笑了,这效率还是不错的哈。 “您怎么知道的?”顾安宁疑惑的问道。 “你这个傻丫头,忙坏啦?你在哪儿这消息就是李导从我这儿问走的,我当然知道,真是……”郁静瑶摇了摇头,某个人把这段记忆扔到北冰洋去了吧!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顾安宁这才想起来。 “那你的问题呢?出在哪儿?”郁静瑶把一缕刘海别到耳后。 “第一个是音质的问题,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第二就是时间因为这个我到目前为止没有确定演唱的曲目,甚至是表演的形式,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形式让我演出独唱,合唱还是组唱,甚至包括各种伴奏什么,完全都没有。这个准备起来时间很长,但是留给我的时间有限,还要服从他们整体的制作,这个得看他们的,所以时间很紧,得从头开始找个熟悉谱子,那他们还没把歌给我。重点是这个,曲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到目前为止没有见到。可能是老歌可能是新歌,但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写的歌。也就是说要给我一些我完全陌生的曲子的话,我目前没有看到这个歌谱。熟悉谱子背歌词这个也需要时间准备,另外还有就是之前很早就定下的出国访问演出的事儿,我觉得这个彩排一下也要花很长的时间,而且这两个时间点是重合的,那我怎么办呀?”顾安宁沟通不仅是时间紧,而且两个大型演出的时间还是高度重合的,这个彩排的时间都不够用了。 “你怕什么,我不也一样?”郁静瑶今早太担心的事情,首先是乐了。 “看起来你也锁定今年的晚会了是吗?可是即使是这样的话,即使您两个演出都参加的话,您是您,我是我,您是已经奠定地位的著名的歌唱家,我什么都不是,再说我舞台经验也非常的不足,万一出点儿啥差错,我承担不起呀!我觉得压力非常大。”顾安宁郁闷了。 “你有什么好怕的,每个人的压力都这样,这样的演出,他们如果不是录播的形式,如果搞个现场直播,每个人的压力都大。要是录播呢,你这个年三十儿晚上还不用去,出了什么差错呢,反正有备用的带子在替上就行了,顶多你之前多录几个带子,可要是现场直播,你一不小心就万众瞩目,这个可不好玩儿啊!我印象里面,在晚会开始之前,他们,就是国家电视台还要提前发一个带子,不知道今年会不会这么做,但往年都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顾安宁这次很好奇,因为她之前都是看演出,很少去关注这样的大型演出台前幕后的故事,所以对这个东西也没有什么印象。 “当年的晚会什么新的作品,一般都会先录制一个带子,然后向全国发行,一般国民都是先看到那个带子,然后才看到春节的晚会,所以如果今年还是这么来的话,你的事情更多。你得试着去习惯这些节奏,这两个演出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让你走了,出访那个节目是我们定下来的,说实话有很多的争议和压力,但我不想把这些压力传导给你,之所以让你去参加这样的大型的演出,就是想发挥和结合你的专长。你可以做的比现在更好。而且我们也对你有足够的信心。这就是我们当时为什么冒那么大风险,也要把你放在名单里的原因。”电话那头的郁静瑶很平静,说话也说得很缓。 “那是……什么意思?”顾安宁也不明白了,有如此巨大的争议,为什么还要坚持用她?这是很错误的一个决定,而且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 “因为你有很多种才华,你不止有唱歌是一个才华可以用,你有无数种的表演形式可以选择,出访的演出是这样,晚会的演出也是这样。不一定让你唱歌,因为你有无数的演出形式可以出现。晚会虽然是总导演那么执着的亲自找你,你肯定也不能拒绝,要好好的开始准备,虽然压力很大,虽然时间很紧,但是目前来说,你没有回头路可走,或者言之没有任何的选择,你现在马上准备一下,最好是能够尽快过来,因为要确定歌曲,和表演形式包括各种题材,就算不唱歌也得要准备各种题材,要申报审核,再不审核就来不及了。”郁静瑶忽然想到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准备好,那审核一定也没有了,东西都没准备好,拿什么审核? “什么都麻烦。”顾安想着无法改变的现状,叹了一口气。 “做一世人,活在世上么,总是麻烦的。”郁静瑶回了一句。 “那您的意见就是,双管齐下对吗?”顾安宁再次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只能双管齐下,你没有别的选择,两台大型的演出,现在根本就一台都推不掉,所以你也没办法,我们也没有办法。”郁静瑶i有点头疼,毕竟时间太紧了,不仅是顾安宁,还有她,自己和好几位同事都遭遇这种尴尬,演出行程高度重合,有的时候是受邀到好几家各种晚会,走不开的情况也有,这是现实的问题,之所以会出现这个问题,恐怕,:怎么解决,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时间全部被文艺演出占据了,我看我是转型成功了,文艺演出都快成了我的第一大忙事儿了。”顾安宁看着自己永远被演出和工作占据的时间十分的感慨, “总之呢,你还是要对自己有信心,虽然时间紧任务重,但是你得有信心把它做好,而不是一开始就觉得我办不到。赶紧抽个时间飞回来吧,我今天也要开始各种准备工作了。” 对自己有信心的人其实已经赢了一半。 郁静瑶梳洗完毕之后,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回了办公室。 郁静瑶没有给她一些就很实用的指点,只告诉她,要对自己有信心,这样的演出当中,还看气质气场和整体效果,光唱的好,却缺乏表演,这是不完整的,所以你要在这方面下点功夫,至少要找到那个舞台的平衡点,哪怕唱的可能不那么好,但是你找到平衡点了,就比什么都强。 第一百二十章 试音 她在做了一点准备,安排好这里的事情之后,仍然决定不能再耽搁下去,办妥了请假手续之后马上回京了。 说句实话,她对与这趟行程其实是心里没底的,简直是大难题,看来,舞台上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到达京都之后,她就直接去了国家电视台。 永远那么严格的安检,是这家单位永远不变的标志,繁琐的程度比起军事禁区,只是稍稍的逊色。 顾安宁很快见到了李和,但那个时候他也一如既往的在忙碌。 “哎呦,来得好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再迁延几天,来来来,刚到?”李和看到顾安宁略感惊讶。 “导演组的召唤,我怎么敢迁延枉顾,我可吃罪不起。”这是实话。 “来了就好,暂时没有确定你的表演形式,稍安勿躁,先到录音室测试一下音质。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李和把手里的水杯放下,冲着身旁的工作人员说:“带她去试试音质,别欺负人家。” “好嘞!您放心,那不能够。”一名工作人员说着,示意顾安宁跟她走。 “总算是暂时解决了她的问题,对了,剩下的演员准备的怎么样了?”李和问道。 “都在按照原有的规划循序推进,第一批的演员已经完全到位,之前就已经在进行小规模的排演,节目的政审也已经在进行之中,所以,所有演员的节目的形式都要尽快确定,否则时间上来不及。”有人这样汇报。 “嗯,时间上要全部加快,否则来不及,要给节目政审失败的演员留出时间,确保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选送新的节目。”李和必须确保整台晚会不出错。 “那个,还有一件事…。” “怎么回事?”李和皱了眉头,什么情况? “有一部分演员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李和对此倒并不惊讶。 这种事情每年都有,现在都已经不惊讶了。 要么是没有时间,要么是为了在除夕夜陪着家人,如果这两者还是情有可原的话,那最后一种就显得让人很看不起的了。 那就是嫌弃报酬不够高的。 这样的人每年都会有,大牌的很。 “按照以往的惯例,把那些人都列一个名单,把嫌弃报酬少的那些人单独挑出来,以后台里的演出少找他们就是了,咱们又不是没有人才,对了,没有时间的人也单独挂起来,你马上出一个名单我看。”李和飞快的下达着指令。 “知道了,我这就弄。” “有的人实在是大牌的很哪,咱们是在烹制一桌全民大餐,最重要的目的是把每年的欢乐和团圆带给全体国民和那些在异国他乡的游子,这么计较钱,他们又不是没办法在其他地方赚到钱。有的时候,钱这种东西毕竟不是第一要素。”有一位导演这样感叹。 “早期的时候,我们一直提倡一切向前看。可是有的人呐,就是一切向钱看,人家认为自己的演出值那么多钱,那也没有办法。”李和挥挥手。 “有些艺术家一辈子都在致力于国民艺术,人家的身价要是真正追究起来,可比这些年轻人高多了。”也有人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观念。 “这就是境界啊,算了,不说了,我们再讨论一下剩下的问题。”李和叹了口气。 在会议室里的人们谈论有关境界的问题的时候,顾安宁已经到达了录音室。 很大的空间。 这是专门给各种晚会留出来的。 李和应该是早就把顾安宁来这里的目的告知了一直留守在这里每天都围着这里打转的那些工作人员。 对于来意,大家都知道,有关的准备也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按照导演的意思,你可以随意选择一首歌,先试一下音质。”录音师说道。“好的。”顾安宁点了点头。 “姑娘,你唱低音和中音的时候可以离话筒更近一些,唱高音的时候可以离话筒远一些,这样的话你的声音会出来得比较平衡,不会造成很大的听觉差异,和比较刺耳的那种落差。另外这个房子面积比较大,你在唱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有点不舒服,是正常的现象,要你自己去调节了,加油。”录音师叮嘱道。 和在舞台上演出不同,在这种录音室里面的话筒全部都是固定的,不会让演唱者自由调解这就对,演唱者的耐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且整个录音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全部都是密封的。 密封的状态下,几乎就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状态,在这样的空间里面,人在演唱的时候就会觉得声音会被牵引,这种牵引的状态就是完全封闭的空间所造成的。 所以声音被牵走的时候,作为演唱者肯定是想很快的把声音给拉回来,因为有时候会不成样子,那这一拉一牵之间就会形成一种抗拒的力量,对于体力也是很大的消耗,甚至有的人会非常不适应,会感觉很不舒服。 而且很多人也不太会适应,面积大的录音室,不仅是因为密封的空间对于声音的牵引力,还有是新的环境陌生的录音,环境对于的心理作用。 这个心理作用,也是非常大的,顾安宁有的时候在录音棚录制的时候,也会出现心态不稳的情况,偶尔也会出现,录了好几遍都不通过的情况,不过她的印象里只有一次。 有一次录制一首比较轻快的歌曲,本来她以为就是那种很轻快的歌,然后一拿到歌词歌曲的时候,她的内心就是崩溃的,一看这题目就知道是很难的作品,然后一看这个谱子,一看各种符号,当时就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拦路虎,更重要的问题是这首歌她没有唱过,之前也没有接触过,逐渐熟悉歌词之后,这种恐慌就更严重了,因为她在那个,才真正的发现这首歌用的很多的颤音,而且是一个地方民歌式的作品,具有非常浓郁的地方气息。 这样的话,问题就来了,因为顾安宁本身不是那个地方的人,她也不带有任何的口音,其次颤音和其他的一些因素加在一起,促使这首歌成为了一个高难度的作品。 真正的地方民歌本来就很难唱,更不用说是这样的一首歌,在民歌里面基本上不太会有人去碰的一个作品,很老的一个作品了啊,是三四十年前的诶! 产生这首歌的年代离她实在是太遥远了。 当时是一个老歌新人唱,这么一个大型的这么一个活动,而且是以出新的专辑为目的,就是启用新人翻唱老歌作为一种传承。 但是每个人对于歌曲的处理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每个人的处理方式都不一样,所以同一首歌,不同的版本,总不一样的,总是在细节处有演唱者自己的特点,不可能找到完全相同的两个版本。 可是也是这样,但是对于歌曲的本质演绎还是需要遵循大致的一个相同的概念,歌曲到底要表达什么样的情怀,又是在怎样的创作背景之下,这首民歌以什么样的状态,在什么样的情况有什么样的人唱出来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 而且在90年代末期,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对经典作品进行颠覆性的演唱这,简直是犯了大忌,所以在很大的程度上还是要遵循原来的特点,只是在一些细节,加入自己的个人独有的特点。 这首歌对于咬字颤音等等各方面,都是很大的挑战,所以才第一次录制的时候她就失败了。 一直到第三遍,最后约录心越烦,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到第四遍的时候她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继续下去,只好彻底中断录制。 那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快被这首歌逼疯了,都要打退堂鼓了,因为这首歌不是她自己选的,也不是郁静瑶给她选的,是抽签出来的。 当时一共十首歌,都是华夏国几十年来,非常经典的传唱作品,由十位年龄平均在35岁以下的歌唱家进行演唱。 但是事实上,有好几位都是40岁以上,因为是平均40岁以下,是一个平均值。 平均值是一个很容易受到最大值和最小值影响的一个值,当时的原则是,已经主管行政的不参加,所以郁静瑶周燕这几个人没有参加,另外抽了十个女歌唱家。 很不幸,作为相对比较冒头的新人,顾安宁也现其中,她严重怀疑这平均40岁以下的标准就是被她给拖下来的,因为算的是平均值啊,她20岁都不到,这个数值,随便就可以给拖下来了。 后来抽签的结果一出来,连郁静瑶都给吓了一跳,这首歌太难了,是这十首歌里,难度系数最高的一首,原则上应该让年纪大点的人来唱,结果,年纪最小却抽到了最难的,这是什么情况? 但是这是抽签来的,也没有办法,最后连郁静瑶都是一脸无奈,眼神里都是那种你自求多福的那个感觉。 这歌她当时也唱,大概是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但是关键的问题是,郁静瑶她是当地人,口音什么的都比较符合要求,而且非常地了解当地的整体的氛围,可顾安宁不是啊,她连当地的都没有去过,现在就要开始录,这就很仓促了。 万般无奈之下,郁静瑶已经了一开始的录制失败,她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责骂,或者数落,什么都没有。而是直接拨通了云音的电话。 这首歌最开始的演唱者,其实就是云音,后来这首歌就交给了云音的学生郁静瑶,所以要论指导的话,云音绝对是排第一位的。 不过她唱这首歌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云音在电话里面,给她讲了整整两个小时,关于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所要表达的情感,演唱当中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怎么唱好,在这首歌里占有重要地位的颤音和这首歌与众不同的高音,还有情感的酝酿,唱民歌其实更注重情感的抒发,怎么样正确的去表达歌曲所要完整表达的情感,这是很重要的。 而且一定要唱出,当地的特色民歌每个地区都有不一样的每个地区的民歌都有一个地区的特色,所以一旦要唱一定要唱出那种让人非常熟悉的当地的老味道,情感和本味,这应该是地方民歌的精髓。 在听到了云音非常有针对性地讲解之后他又努力的是触屏静自己的心态,就找了一个,有风有水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个小时,然后等到自己的心态,回归到一个正常的状态之后她才重新走进了录音室,这第五次的录制非常的成功,她在颤音高音,和一些需要注意的咬字气息的问题上,处理的非常的好。 这首歌后来成功的被选入了《华夏十大民歌金曲》这张专辑当中,她成为了这张专辑里演唱年龄最小的主唱人,同时也是这张专辑里唯一个不到20岁的主唱人。 在这样的大型组唱的专辑里简直是开了先河。 当然这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首让她录了五次才过关的歌。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过关 “想好要唱什么歌了吗?”录音师问道。 “嗯。《追梦》”顾安宁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顾安宁是这样想的,这样的的情况下,她不可能选用难度过高的歌曲,但是难度也不能太低,可是她又不想唱重复了好几遍的歌曲。 后来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唱这一首,主要是这首歌虽然是一首比较大的歌,但是对于人的技巧和情感的考验,其实只要拿捏准确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对外这首歌她之前曾经唱过一次,就是那一次有巨大瑕疵的表演,所以她是很想再唱一次,然后来对比一下看看,几天过去到底会变成一个怎么样的状态。 “《追梦》?我记得这首歌的原唱不是你呀?”录音师问道。 “是啊,不是我,这首歌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加入现在的团体,跟整个文艺界也没有交集,这首歌的原唱要是我的话,就完蛋了,我只是之前唱过,所以现在想对比一下看看状态有没有好一点。”顾安宁浅浅的笑了一下。 “哦,我们给你准备伴奏,你自己也准备一下。”几位都忙开了,录音师把耳麦交给她,伴奏就是通过耳麦传出来的,耳麦又跟器械相互连通,做到伴奏带的传输。 因为这首歌的版权仍然在作曲家和作词家,还有演唱者三个人的手里,顾安宁当时在非正式场合第一次唱的时候,是在郁静瑶的声乐课堂上,那只是一次很普通的课堂教学,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郁静瑶居然录下了她第一次唱《追梦》时的语音,交给了词作者和曲作者。 “哦,是静瑶啊,你怎么来了?”郁静瑶和这两位作者不是第一次合作,所以对他们的行踪摸得也比较准。 两个人虽然不在一个工作单位,但是这两位经常会,在一起探讨,所以一般掐的准时间点他们两个基本上都在一块儿讨论。 “今儿不是周末,副团长大人居然有空来找我们说说吧,怎么回事?”虞承宗笑着问。 他是这首歌的词作者。 “还能怎么回事,静瑶么,素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又忙,肯定是有事找我们,否则不是双休日。她团里里事情一大堆,哪有这个空找我们呀!”给这首歌谱曲的程岩,同样笑着解释。 “您二位真了解我,没错,我今天来能确实是有事,想要请你们你们给评判评判,看看这个声音能不能,有没有资格唱《追梦》。” 郁静瑶的话,让两人人都很惊讶,作为首唱者,郁静瑶本身自己手上有一部分版权,当时,林灵翻唱这首歌的时候,就是郁静瑶首先给了授权。 “什么人哪?得让你拿着录音来找我们,应该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吧!”听完顾安宁所演唱的,那一版的录音,虞承宗问道。 “哎哟,您真是……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这段录音,是我的学生唱的,在我给她上声乐课的时候我自己偷偷录下来的,她还不知道呢!”郁静瑶想起这段录音的来历自己也笑了。 “哪儿的学生呀?怎么没听说?不过你眼睛挺毒辣的,这苗子确实不错,我看唱的挺好。”程岩冲着郁静瑶竖了个大拇指,这声音,确实不错。 “她呀,是我们团里的一个独唱演员,我觉得技术过关,人也刻苦,就专门教她了。”郁静瑶说道。 “能入你法眼的人自然不差,这是,多大的孩子呀?”虞承宗问道。 “17岁的一个女孩子,非常不错的。”对于顾安宁,郁静瑶从来就不吝惜赞美的言辞。 “是吗?那可真是,前途无限呀,这么年轻就进你们团里打磨锤炼的孩子将来一定成大气候!”程岩在一旁笑着接过话题。 “你想让我们怎么做?”虞承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问。 “就想让你们两位给看看这个声音,唱这首歌发挥的好不好,然后还有就是我希望你们能给她这个演唱的授权,因为这个必须要我们三个人一起给授权才可以,这是第二。第三,就是我希望能够把这首歌的伴奏放出来,希望你们能给我这个伴奏的授权。方便她可以随时唱这个歌。”郁静瑶说道。 “演唱授权啊,我这里没问题,这伴奏你得问老程。”虞承宗爽快的答应了。 “一共就三个人有授权资格,你们俩都给了,我要是不给,岂不显得我小心眼儿?至于伴奏嘛,既然是认认真真想要唱歌的小孩子,那我就给了,就权当是鼓励后辈。”程岩也答应了。 至于郁静瑶为什么要特意找他们两个要授权,这也是有原因的,无论在哪,一个年代创作出来的,只是成果,都需要被尊重,他们作为搞音乐艺术的,写出来的歌词谱出来的曲子同样具有版权没有版权私自引用演唱这是可以被起诉的。 有的歌,可以被演唱但有的就不行,有的歌曲是专门为某一位歌手,量身打造的,这样的情况,主要是因为在创作的时候,作词和作曲的两位就已经把这个版权交给了他们所选定最适合唱这首歌的首唱者。就是规定这首歌只能由某一个人来唱,如果其他人如果演唱并且,用于商业的话就形成侵权。 尤其是这种有特殊意义的在晚会上演唱的歌曲,更是需要得到授权的。 那么词作者、曲作者、和首唱者各自具有相等分量的授权。如果要进行二次演唱、翻唱或者修改,就必须要得到这三者的同部授权才可以。 没有这个授权的话,这样的歌曲是没有办法拿到电视台,或者大型的演出的舞台上去演唱的,既然没有授权,当然更不可能有伴奏带的流出之所以能够取得伴奏当然是因为有授权的缘故。 所以在很多年之后有很多的歌曲,都可以在网络上进行下载,但是就是有一些歌曲,有的人听过,但网络上怎么都找不到资料,神曲都没有更不要说伴奏和谱子了,简谱都没有,就别想着要正谱了。 这就是因为歌唱家和词曲作者之间,授权的关系,有的平台没有得到授权,而有的时候则是三者之间私底下达成的约定,比如这首歌不能由别人来唱这个伴奏不能够随便放出去之类的。 所以很多人可能只能在某一场晚会上听到一次,然后第二次就再也听不到了,要听就得重新去翻那个晚会的视频,才有可能听得到。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归根结底,其实还是版权和授权的问题。 当然,国家电视台有伴奏是因为他们有权使用数据库这种东西可以在数据库上找到,所有的歌曲如果有正式成立确定版权的话,一定要在华夏国的相关的数据库里进行登记,很多的信息都会被登记在里面。 大概国家电视台有这个权力吧! 顾安宁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她使劲儿闭了一下眼睛,调节眼部的疲劳,同时调整好气息,并且回想歌词。 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时,她用心的去感受旋律,虽然,身上的一根弦没有松下来,但是身体却处在一个相对放松的状态,因为在紧绷的状态下是唱不好歌的。 顾安宁努力着,忘记自己所在的地方努力的忘记自己之前所想的事,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伴奏里。 全身心的投入,全身心的投入,才有可能唱好歌,她用最饱满的情绪去演唱这首歌在演唱的同时仔细的感受,来自于鼻腔胸腔,和头腔的共鸣。 一曲演唱完毕,顾安宁对于自己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在听录音的时候她觉得状态已经恢复的还可以了,虽然声音上仍有小小的瑕疵,但是不仔细听是几乎听不出来的。 “录完了,刻几张光盘给导演组送过去,让他们都听一下。”于是录音室里的所有人就都又忙开了。 “为了保险起见,最好是再录几次,然后分别刻成光盘,我们挑状态最好的那次送上去。”别人这样对她说。 “嗯,也好。虽然只是示范,但是第一印象很重要。”顾安宁点了点头。 最后这首歌录了三遍,是由她演唱的三个版本,根据录音分析,反复的聆听,最终确定了演唱效果最好的那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的录音,刻成了光盘送到了,导演组的桌子上。 毕竟只是试音,还得导演组拍板,然后才能够决定她到底能不能继续留在这儿。 光盘送上去之后,一开始顾安宁还挺忐忑的,后来想想,反正自己已经尽力了,尽力做到最好就可以了,再强求,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自己根本就达不到那个标准,过度的强求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累,她还是希望活的轻松一些。 李和在拿到光盘的第一时间就组织了导演组的人试听,另外还找了几位在声乐方面,非常有造诣的声乐教育家一起听。 这些人,做惯了导演娇惯了音乐,耳朵一向都很刁。 第一百二十二章 猪?鹿? “整体上来说音质不错,声音的质感省略有瑕疵,不过,问题不大。”一位导演说道。 “这个人应该还是不错的,因为这首歌并没有对外公开授权,目前为止比较著名的只有两个人,只有她们两个有资格唱这首歌,能够得到这个授权,也只能说明她是得到那两位认可的。” “这首歌唱的不错,离她最好的状态仍然一定的距离啊!”有一个人似乎是见过她。 “这话什么意思?” “我曾经去中央音乐学院做过访问学者,听过她的课。” “听你的意思,她还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了?”随即有人这样问。 “是啊,中央音乐学院九七级,在这一届里,我只能说,她是目前比较拔尖的一个人,敢拿这首歌敲门砖胆子也是够大,这首歌的两个版本都是非常出色的,她如果想要成为第三个版本就一定要有绝对的专业技术,否则的话,画虎不成反类犬,最终只是一个笑话。”那一位曾经在中央音乐学院做过访问学者的音乐老师这样说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是认可她的音质,那么现在就要赶紧给她确定演唱的曲目,然后马上通报正式建立这个节目,然后进行审核,否则的话,就来不及了。”李和看了一下火候差不多了,就赶紧这样说。 看起来他的眼光并没有错,这几天恢复下来,嗓音条件,还真是比之前第一次听到她唱这首歌的时候好了很多,任何事情只要产生一个对比,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顾安宁录音室出来之后不知道要往那里走,因为这个地方太大了,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每次来当然都有每次不同的目的,当然不可能吃饱了撑着随便出去闲逛。 就在录音室外面找了个地方坐着。 刚坐下没十分钟,就看到录音师向她走过来。 “刚刚接到总导演室的电话,说让你赶紧过去一下。”那位录音师走到她身旁这样说。 顾安宁听到,觉得应该是刚才送上去的录音有了结果,这也太快了吧! 她点了点头。 顾安宁去了总导演室,李和一见她也并不卖关子直接说:“音质不错,你回去同长辈老师商量一下,确定要什么曲子,然后马上上报审核,到时候审核通过就排练,最好是同时报两首,免得审核不通过。” 顾安宁听了,点了点头,很快又回去了,时间紧迫,她得尽快去找郁静瑶,在这种事情上只有郁静瑶能给她最好的建议。 “嗯?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啊,行,那你现在过来吧,电话里我也跟你说不清楚。” 顾安宁挂了电话就往外走。 实在来不及呀! 等她见到郁静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没办法,京都的道路堵的够可以。 而郁静瑶,明显已经等候多时。 “对不起老师,我回来晚了。”自己的速度确实够慢,而且,郁静瑶的时间也确实是宝贵。 “我发现你很喜欢给人家背锅,你直接说路上堵车不就完了,我在这京都是我多年,这是道路情况还是了解的这个时间段正好又是小高峰时期国家电视台那个区域有多么密给,你堵了一个小时已经算不错了。”郁静瑶递了一杯水给她。 顾安宁确实比较想喝水。 “茉莉的?”水喝到嘴里才发现是茉莉茶。 “怎么样,还好吧!”茉莉花对嗓子有养护作用,所以才唱完歌之后,很多人都会选择喝茉莉花。 “很不错,在录音棚里待着太难受了,国家电视台那个录音棚那么大。累都累死了。”顾安宁一边喝茶一边冲着郁静瑶抱怨,太累了,简直就像是在和地心引力做抗衡一样。 “在你这个茶鬼的嘴里都能被说成很不错,哎呀,那我应该谢谢你啊!”郁静瑶看着她笑出了声。 “老师你能不能别这么打趣我,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喝茶呀!”顾安宁尴尬死了。 “好了好了,不拿你开玩笑了,说正经的吧,怎么样,李导他们怎么评价你的声音?” 郁静瑶从办公桌的位置上走过来,一直走办公室里的盆栽面前,然后坐在了顾安宁对面的位置上,师生两个正好是面对面能够看清楚对方。 “李导说还不错,当时导演是李有为老师说声,音质感有点瑕疵,让我再恢复一下,然后说这首歌的歌路跟我的歌路比较对,但是这个毕竟有两个版本,珠玉在前,而且又存在版权的问题,如果不是真正得到社权的话,让我不要在晚会上唱那首歌。”顾安宁如实回答。 “你是根本就没有打算在晚会上唱,对吗?”郁静瑶看着她,轻轻地问道。 “四年前的晚会上,您唱出了这首歌,两年前林团对这首歌进行了新版本的翻唱,如果,我在年末那么重要的晚会上唱一首四年前已经被一位天后级人物唱过的歌,我这不是找死吗?”四年前有一个比她厉害的人,唱过一首歌,四年后,他用差不多的咯路重新去唱这首歌在同样一个场合同样一个时间点唱同样一首歌,直播唱歌的人不一样,显得更加智能和经验不足而已,他如果那么做,那不是傻吗?这不是存心让人把两个版本放在一块儿对比吗? 林灵那个版本虽然传唱的程度并不高,但是因为她本身具有非常纯熟的技术被对比一下也无所谓,像她这种根本就没有什么名声的人是在旁人眼里,这根本就是公开的和郁静瑶叫板对抗,这是要死人的好吗? “你只是拿那首歌去试个水,顺便检验一下,过了一阵子之后比起当时比赛的时候有什么样的进步和进展,这与晚会那么重要的场合,你还是要仔细的把勾挑过,我刚才在你没来的时候仔细的把合适你唱的歌都筛了一遍,列一张表,你看一下。”郁静瑶走到办公桌前从一份文件下面拿了一张白色的纸,递给她。 顾安宁伸手接过,只扫了一眼,差不多就都记住了,排在第一位的,是《游子》,排在第二位的是《慕龄歌》,之后有些也是非常适合她唱的歌曲,而且都不存在版权纠纷。 不得不说,作为老师,郁静瑶倒真的是很了解她。 “老师,有你在真的太好了,那我就不用费心思去想到底要唱什么歌范围缩小了真多,好开心啊!”顾安宁笑着说。 “噢,这样就开心啦?你要求真低……”郁静瑶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这孩子真容易满足。 “那是啊,能偷的懒,当然要更多偷一点。” 顾安宁说的那是一个理所应当,显然就是“大言不惭”。 “你个小懒猪!”郁静瑶对她也是无奈了,笑着说道。 “老师,您见过这么瘦的猪吗?我顶多算是兔子。”顾安宁再次开玩笑。 “兔子?我看你呀,像鹿,鹿是有灵气的,你也是个有灵气的人啊!”郁静瑶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和顾安宁接触了这么久,有的时候觉得她像狐狸,智谋很多很聪明,但是没有狐狸那么诡诈,后来觉得鹿这种动物才是最适合的,从古至今,鹿都是公认的最有灵气的动物,她也一样,漂亮聪明,有灵气,尤其是那双眼睛,那眼睛里都能给看出一汪潭水来。 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有一种高贵给气质,和同龄人完全不一样,这种气质,让她在同龄人中间很出挑。 师生两人合计了半天最后决定上报两首歌曲,一首就是《游子》,另一首《慕龄歌》,这两首歌都是顾安宁曾经演唱过的歌曲,对于歌曲的创作条件表达内涵以及歌词情绪的把握,都是非常熟练的,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两首歌,不存在版权的问题,第二这两首歌,所要表达和赞颂怀念的内容都是发生在1997年的,算是1997年非常有名的两件事。 在1998年开年前夕,怀念1997年发生的重大事件,这也比较符合晚会的惯例。 “不要以为这两首歌你拿捏的非常熟练,就可以疏忽之后的训练,之后的这一段时间对你来说是最为宝贵的,没有特殊的事情你最好就不要离开,努力的去练着两首歌。你准备一下这两首歌的材料,最迟明天要把这个歌,报上去不然的话,等到审核就来不及了,到时候再出什么幺蛾子,你哭都不知道找谁哭去。”郁静瑶叮嘱道。 “我知道啦,我这就回去准备。”顾安宁说着站起来准备刚辞。 “等等,把茶喝了再走。”郁静瑶叫住她。 “好。”顾安宁有,转过身把杯子里的茶,喝完了。 “去吧,注意休息。”郁静瑶再次叮嘱时候,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郁静瑶松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回办公桌前坐下。 越到年关事儿越多,各种演出,都挤在一块儿,忙啊! 她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开始打瞌睡,过两天她也得正式去国家电视台彩排,时间上肯定会被占去一大半,之后的工作到底要怎么进行,她也需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题外话------ 推友文:<灵女重生之校园商女>冰柠微微 太古灵女,为情而折,肉身被毁,灵魂被封! 都市少女,顾子安,为人呆愣迟钝,人人皆以为天生如此,未曾想常人三魂七魄,此女却只一魂一魄。 当二魂六魄冲破封印而归,唤醒沉睡的远古灵魂! 且看天纵奇才如何玩转黑道,搅乱商界,被炸毛毒舌男拆吃入腹,强强联手爽虐渣渣。 第二次pk中,感兴趣的可以来看看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