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弃婴?谁爱捡谁捡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呜哇哇哇哇!” 萧书婳是被刺耳的婴儿哭声吵醒的。 她睁开双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从牢房里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天上下着大雪,周遭环境低得可怕,地上积攒了一层厚厚的雪。 尽管她穿着厚厚的棉袄,还是有些抵御不住寒冷的北风,被冻得打了个寒战。 萧书婳迷茫地眨了眨眼,辨认出来,这不是她老家吗? 她在这里长大,结婚后才搬走。 忽然,耳边婴儿的哭闹声更加刺耳。 萧书婳循声看去。 地上有一个不知道被谁遗弃的孩子,看着像刚出生没多久,还是个皱巴巴的小猴子。 他的脸色已经被冻得青紫,正扯着嗓子哭着。 可萧书婳在看到这个孩子的瞬间,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一般,从脚底板向上渗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重生了,重生到一切悲剧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前世,萧书婳在路上看到这个孩子,觉得可怜,不忍心看他被冻死,遂抱去医院,给他治疗。 孩子被治疗好后,一直没有找到亲生父母,她于心不忍,便主动收养了他。 村子里下乡的知青张宗冠被她的善良打动,向她求婚,两人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可婚后没多久,张宗冠就消失了。 有人说他是遇害了,可不管萧书婳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尸体。 萧书婳只好独自抚养孩子长大。 可当这个被她倾尽了全部心血的孩子成年后,张宗冠携手另一个美艳女人突然出现。 直到那时,萧书婳才明白过来,原来张宗冠早就和继妹陈婉婉搞在一起了。 是陈婉婉未婚生子。 两人深思熟虑后,挑中了萧书婳。 萧书婳家境优渥,人也善良,肯定不会对那孩子弃之不顾。 于是,张宗冠和陈婉婉一拍即合,不仅把她当成了养孩子的工具,还把萧家所有的财产都卷走了。 两人一起去了外省,过了数十年逍遥快活的日子,直到算着孩子到了成年的年纪,才出现,让孩子认祖归宗。 最可笑的是,萧书婳花费了一辈子心血养大的孩子,在知道自己身世后,立刻投奔向陈婉婉的怀抱。 还指责萧书婳是个偷孩子的人拐子,反手报警,把萧书婳送进了牢狱。 上辈子的种种在萧书婳的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 她低头看着不远处的孩子。 此时那孩子已经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太久,哭声都逐渐微弱起来。 她眼底里充满了恨意,呼吸都粗重起来,恨不得现在直接掐死这个白眼狼。 萧书婳气的浑身颤抖,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火在燃烧。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了那股戾气,冷下脸,跨过孩子离开。 这辈子,她不会再当那个没脑子的怨种了。 萧书婳在村子里的人缘很好,路过村头李家时,李家婆婆看她浑身雪,顿时心疼地拦住她,让她进屋喝碗热汤。 “小念念,快进屋,我今天下午刚熬了鸡汤,快进来喝一碗,暖暖身子,可别着凉了。” 念念是萧书婳的小名。 萧书婳再次见到熟悉的村人的面庞,眼眶一热,眼角顿时湿润了。 “谢谢李婆婆。” 她在李家喝了汤,又顺道吃了晚饭,等风雪稍微小些了,才告辞离开。 此时,张宗冠正优哉游哉地坐在火炉前,和陈婉婉浓情蜜意。 “宗冠大哥,姐姐她会救孩子的吧?” 陈婉婉蹙起眉心,咬着唇,担心地问。 张宗冠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长发:“萧书婳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她的继妹,难道还不清楚吗?” “她啊,是一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大善人,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张宗冠语气凉薄,眼底满是嘲讽之色。 陈婉婉见状,抿了抿唇,问:“宗冠大哥把姐姐说得这么好,不会是喜欢上姐姐了吧?” “傻姑娘,咱们孩子都有了,你还不信我吗?”张宗冠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我如果不喜欢你,会跟你生孩子吗?” 陈婉婉的脸一红,娇羞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时,“砰——”的一声,萧书婳推门走进来。 她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恶心地差点把刚刚在李婆婆那吃的饭都要吐出来。 “姐、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陈婉婉瞥见萧书婳的身影,立刻慌乱地把张宗冠推开,脸色一白,眼神闪躲着。 “这是我家,我回家还需要向你批准吗?” 萧书婳还不到十岁,她母亲就去世了,入赘的父亲第二年就把陈婉婉母女迎娶进门。 见陈婉婉的年纪和她差不多大,尽管萧书婳还小,也立刻明白过来,她父亲出轨了。 也正因此,陈婉婉一家在村子里的口碑并不好。 偏偏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暂时没有做出很过分的事情,村长也不好插手,只能时不时地派人慰问萧书婳的处境。 村长说,如果萧书婳被欺负了,要立刻去找他,他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陈婉婉显然也是想到了这层。 一想到自己从小被村子里的小孩用石头砸、被人骂野种,萧书婳却得到了所有人的疼爱和喜欢,她的眼底就闪过一抹嫉妒。 她扯着嘴角,尴尬地笑了笑:“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当然不用寻求批准。” 萧书婳冷冷地盯着她。 这时,萧书婳才猛然发现,陈婉婉脸上扭曲的表情和眼底的恨意是如此明显。 她上辈子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也没有采取任何提防的措施,才导致自己落得那般田地。 张宗冠忽然开口:“萧同志,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然呢?”萧书婳挑了挑眉,装作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张宗冠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你就没在路上,看到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吗?” 陈婉婉也立刻意识到什么,心里一紧,紧张地看向萧书婳。 萧书婳嘴角微微上挑:“呀,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个弃婴?” 张宗冠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他就知道,萧书婳肯定会救孩子,现在没把孩子带回家,可能是把孩子留在医院里治疗了。 可他的一口气刚松到一半,又听萧书婳淡淡开口: “可我发现的是,那孩子已经没气儿了,我就把他当场埋了。” 第2章 变成白痴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你说什么?!” 张宗冠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萧书婳,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瞳孔中满是震惊。 “你怎么可以,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是……” “是什么?”萧书婳满不在乎地打断,“既然他父母都不要他了,那就和地上的垃圾没有区别。” “我还费心费力地把他埋了,不让他死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如果那孩子泉下有知,应该也会感激我的恩德吧。” 张宗冠和陈婉婉的脸一白,脚底一阵发软,向后趔趄着,险些就摔倒在地上。 萧书婳继续杀人诛心:“哎呀不对,我好像埋错地方了。” “我记得,村长秋天的时候说,那个地儿冒老鼠。那孩子被埋在那儿,不会被地底下的老鼠吃了吧。” 她顿了顿,继续说:“应该不会?这都寒冬腊月了,说不准老鼠早就被冻死了。” 张宗冠再也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他的下眼睑剧烈抽搐,带动眼角皱纹如蛛网般绷紧,泪腺却干涩得挤不出一滴泪。 肌肉紧绷到凸起,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泛紫,却抑制不住细微的颤抖。 “疯了,你真是疯了。” 说罢,张宗冠就手脚并用、连爬带跑地冲出了家门,飞快地跑去丢孩子的那个地方。 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绝对不能有事儿! 萧书婳好笑地打量着他狼狈的背影。 要是真的这么爱孩子,又为什么要采取这么损人不利己的办法。 难道没有考虑过,如果萧书婳心狠一些,不去带孩子治疗,亦或者在萧书婳出现之前,有黄鼠狼把孩子叼走了怎么办? 丢孩子的时候不担心,现在这副模样,又是装给谁看。 她低嘲着,低头,忽然对上了陈婉婉恼恨的视线。 “萧书婳,如果那个孩子出了事儿,宗冠大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萧书婳继续装傻:“这是什么意思,孩子和张宗冠又没关系,他凭什么不放过我?” “难道,那孩子是张宗冠的私生子?” 陈婉婉心一紧,视线慌乱地错开,不敢再和萧书婳锐利的目光对视。 生怕被萧书婳猜出来,孩子也和她有关系。 萧书婳扯唇冷笑,若有所思地瞥了陈婉婉的肚子一眼,思忖道:“婉婉,我怎么记得,前段时间你还长胖了许多,肚子上圆了一大圈。” “怎么突然就瘦下来了,是怎么减肥的?” 陈婉婉瞳孔一震,嘴唇哆嗦着,像是见了鬼般盯着萧书婳。 难道萧书婳猜到什么了? 她有没有和别人说? 如果被村子里其他人知道,肯定会骂死她,说不定还会把她浸猪笼的。 她张了张嘴,可喉咙因剧烈的恐慌而变得异常干涩,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萧书婳吓了她一下,目的达成后,心情相当愉悦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张宗冠离开了萧家后,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他抛下孩子的田埂上。 只见那小小的婴儿早就被大雪埋住了。 他跪在地上,飞快地把孩子从雪中刨了出来,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到孩子的鼻孔下。 感受了半天,才隐约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呼吸。 张宗冠的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他不敢耽搁,立刻抱着孩子跑去了村长的家里,借了一辆驴车。 张宗冠是村里的知青,村长也会卖他一个面子,直接答应下来。 村长家的大儿子看他怀里抱着个东西,好奇地凑上前一看,顿时惊呼:“张知青,你怎么抱个孩子,你生孩子了?” 张宗冠的心里一紧,不敢说实话。 如果他和村里的女同志苟且、还生下了孩子的事情传扬出去,那他肯定会被取消明年春天回城的资格的。 他语气慌乱地解释:“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孩子,我就是在路边捡到他,见他还剩半口气,就想着赶紧去镇上的医院接受治疗。” 张宗冠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心里却把萧书婳骂了个八百遍。 如果她老老实实地把孩子捡起来,他现在又何必这么麻烦。 村长牵着驴车过来,听了他的话,感慨道:“张知青真是大善人啊,不愧是读书人,就是心善。” 张宗冠尴尬地笑了笑。 村长家的大儿子挠了挠头,还嘟囔着:“咱们村子最近好像也没有怀孕的妇女,这孩子难不成是隔壁村子丢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没良心,瞧着这孩子才刚出生没几天呢,就把他丢了。” “还是个男孩……” 他从来只见过丢女孩的,丢男孩的还是第一次见。 “那对父母的脑子不会被驴踢了吧。” 村长嘴里叼着一个老烟枪,闻言,狠狠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脑门上:“这是人家的事儿,你别瞎胡说。” “张知青,这驴车我都给你弄好了,你赶快去吧。” 张宗冠早就被村长儿子骂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脸色难看地像是刚挖了煤炭。 听到村长的话,他连连点头谢过,架着驴车离开了。 等张宗冠急急忙忙赶到医院时,襁褓里的孩子几乎已经没有体温了。 不低头看时,张宗冠险些以为自己正抱着个大冰块。 他心急火燎地冲进了急救室,跪下来求医生和护士:“大夫,求你,求你一定要救这个孩子。” 严寒的天气里,他竟然急得出了满头大汗。 护士不敢受他的跪拜,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同志,你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尽力救治的。” 话是这么说,可众医护人员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奈和遗憾。 光看这孩子的面相,不用做检查都知道,他已经凶多吉少了。 可看张宗冠一副急哭了的模样,为首的医生叹了口气,还是抱着孩子去做检查、急救。 过了一会儿,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满脸抱歉地说:“同志,你送来得太晚了,孩子已经危在旦夕。” 张宗冠眼眶里满是红血丝,癫狂地抓住护士的手腕,半央求半威胁道:“我求你们,一定要救下他!” 护士犹豫了一会儿,才叹息着点头:“那你要做好准备,孩子就算被救活了,长大后也可能是个白痴。” 护士的话如一道惊雷砸在张宗冠的脑门上。 他眼神呆滞,随即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 “萧书婳,都怪你,如果你及时把孩子送过来,又怎么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第3章 杀人犯?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没再去管客厅里的陈婉婉,独自回到房间,好好休息了一阵。 她需要时间,把前世的事情好好想清楚。 休息好后,她来到厨房,看着角落里堆积着的准备过年吃的猪肉,还有足够一家三口吃上半年的大米。 萧书婳不缺钱,当然也不缺肉票粮票,她买回来的猪肉都是一头猪身上最鲜嫩、口感最好的部位,有肥有瘦。 就连大米都是黑省特产的,颗颗晶莹剔透,粒粒分明。 在村子里的大多数人,荤菜只有鸡鸭鹅蛋,唯独过年才能杀一只鸡过过口瘾。 在众人的主食只有馒头和小米的年代,萧书婳的生活品质堪称是人人艳羡。 可前世,这些东西基本都进了陈婉婉、张宗冠和那个孩子的肚子。 萧书婳忙里忙外地照顾孩子,根本没空吃东西。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弱智。 眼下,萧书婳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些食材,用布袋子装走了一大半,背着袋子来到了一处老宅。 她抿了抿唇,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 一道清脆的女声由远及近,片刻后,一个只有萧书婳腰高的女娃娃踮着脚,打开门。 “小莲,是我呀。” 萧书婳眼含热泪地看着眼前的女童,思绪复杂。 这处宅邸,是她母亲的娘家,也是萧家的老宅,如今由萧书婳的小舅舅萧泽辉住着。 她母亲去世后,箫泽辉曾来接过她,不愿意她继续留在陈家那个虎狼窝。 可萧书婳彼时年幼不懂事,听到村子里的人暗地里骂萧家,她便打心底里抵触。 尽管住在同一个村子里,她也从来没有回来过。 路上碰到了,也装作看不到,绕路走。 可萧书婳犹记得,上辈子她被诬陷入狱时,只有小舅舅来出庭作证,表明她是无辜的。 而那时,听说他的一对儿女被奸人害死,连公道都没讨到,死无全尸。 萧书婳的眼眶红了红,她只恨自己上辈子愚蠢,辜负了最疼爱自己的亲人。 这一世,她一定会弥补自己上辈子的过错。 绝对不会再让小舅舅一家沦落到那样的惨景。 萧泽辉听到熟悉的声音,走到门边,眸色复杂:“念念,你……” 萧书婳抹了抹眼角:“小舅舅,念念对不起你,之前是我太蠢了,是我不好。” 冷风瑟瑟,她单薄的身影被冷冽的寒风吹得晃了晃。 萧泽辉见状,心里再大的怒气也发不出来了,招呼道:“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吧,外面冷。” 萧书婳连连点头,刚想提起地上的大布袋。 萧泽辉却率先拎了起来。 他手一顿,奇怪地看了一眼袋子。 什么东西这么沉? 进了堂屋,烧的正旺的火炉很快驱散了萧书婳浑身的寒气。 萧莲牵着才6岁的弟弟萧朗,看到那布袋子,好奇地冲上前打开。 萧朗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肉!” 萧泽辉一愣,探头去看。 瞳孔猛地一缩! 袋子里,竟然足足有十斤大米,和至少五六斤的猪肉。 “念念,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 “从陈家拿过来的,但这些是用我妈妈留下来的遗产和粮票肉票买的,我不想再和陈家人同居一个屋檐下,就拿走了。” 萧书婳可惜地摇了摇头:“只可惜,我力气小,还有很多搬不动了。” 她恨不得,把陈家上下全部搬空。 如今陈家大到衣柜、梳妆台,小到切菜的菜刀,都是用她妈妈的遗产购置的。 陈东志那个凤凰男,就是一个妥妥的吸血鬼。 他一个人吸还不够,整个陈家都在吸血。 萧书婳现在想想,觉得母亲的年轻早逝,也和陈家脱不开关系。 “舅舅,我能不能在你家住下?”萧书婳抿了抿唇,弱弱地开口,底气不足。 萧泽辉一拍桌子,满面怒容地站起身,把一旁嗦手指的萧朗都吓了一跳。 “陈家那些狗日的,老子早就看出来他们不是什么好鸟了,也不知道你这孩子这些年一个人在那个虎狼窝,受了多少委屈。” 萧泽辉满眼泪光,心疼地皱起眉:“你这孩子,受了欺负也不和舅舅说,舅舅肯定会为你讨公道的。” “还有,什么你家他家的,舅舅家就是你家,你想住多久都行。” 萧书婳喉咙一热,哽咽道:“谢谢舅舅。” 萧莲拍着手掌:“我想和念念姐姐睡。” 念念姐姐香香软软的,抱着肯定很舒服。 小姑娘的眼睛又大又圆,亮晶晶的,单纯又清澈。 其中对萧书婳打心底的喜欢,没有丝毫作伪。 萧书婳忍不住把她抱了起来。 不过毕竟是个10岁的姑娘了,她抱了一会儿,就累得受不了,又把人放了下来。 萧莲想起什么,拉着萧书婳进了房间:“姐姐,快来,我给你看我最喜欢的玩具。” “我也要看。”萧朗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个姐姐身后,像个不倒翁似的,走路一歪一扭的。 萧泽辉笑看着三个孩子的身影,欣慰地叹了口气。 妻子白慈容握住了他的手:“念念终于肯回家了,这不是好事儿吗?怎么还叹气了?” “你不懂,念念这人看着性格软,但是和我姐一个脾性,很坚强。” “如果不是吃了大亏和大苦头,是不会来寻求我的帮忙的。也不知道这孩子在陈家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我只恨自己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她不来找我,我也该去主动照顾她的。” “她是姐姐唯一的孩子。” 萧泽辉后悔不已。 白慈容:“以后我们再慢慢补偿念念,也来得及。” “厨房里煮好了鸡蛋红糖水,我去把孩子们叫出来,喝点热汤暖暖身子。你去把那些肉和大米搬到厨房去。” 萧泽辉深深吐出一口气,捏紧了拳头,心里谋算着该怎么补偿萧书婳。 萧书婳喝了鸡汤红糖水,又陪着弟弟妹妹玩了一下午。 三人蹲在门口堆了个雪人,把手和耳朵鼻子冻得红通通的,才舍得进门。 萧泽辉看着三个孩子,又好气又好笑道:“玩也得顾着身子,别把自己冻坏了。” “念念,你是大姐姐,可不能那么纵着弟弟妹妹。” 萧书婳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白慈容已经把丰盛的晚餐端上桌,笑道:“行了,用热水洗洗手,赶紧吃饭吧。” 萧家人很照顾萧书婳,她和舅舅一家待在一起也很舒心。 她扪心自问,这是这么多年来,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饭。 可这场欢愉还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人打破。 张宗冠携着风雪,带着满身的怒气,敲响了萧家大门。 “萧书婳,你这个杀人犯,滚出来!” 第4章 泼脏水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张宗冠眼神阴毒地踹门。 萧书婳一脸冰冷地出现,上下打量着他狼狈的模样,讥笑道:“国家供你读书,就是为了培养你信口雌黄的本事儿吗?” “我一整天都好好待在家,你无端一顶杀人的帽子扣下来,知不知道,这是诽谤,是犯法的!” “信不信我告到知青大队去,让大队长好好治治你。” 张宗冠一肚子的牢骚还没来得及发,就被萧书婳接二连三的指责压了下去。 他气了个倒仰,指着萧书婳的鼻子骂道:“你见死不救,任凭那个孩子在雪地里,险些死掉,这不是杀人犯是什么?” “怎么,那孩子死了?” 萧书婳挑了挑眉,拍了拍手说:“那还真是普天同庆啊。” “那孩子是被他那冷血无情的亲爸妈丢在雪地里的,要怪,也该怪他爸妈吧。再说了,说不准那孩子现在已经去投胎了,希望他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可别再摊上这么杀千刀的爹妈了。” 张宗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强词夺理,你既然看到了孩子一个人躺在雪地里,为什么不去救人?” “现在孩子的根子都被伤到了,医生说了,就算孩子能平安长大,可能也会是个白痴!” 萧书婳饶有兴致,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结果也不错。 养大一个正常孩子,和养大一个白痴相比较,肯定是后者需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和精力。 就该让张宗冠和陈婉婉也吃一遍她前世的苦才好。 毕竟,慢刀子割肉才痛。 要是孩子直接死了,以那两人的性格,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把孩子抛诸脑后。 孩子活了下来,就能一直折磨他们二人了。 “如今我为了收拾你留下来的烂摊子,自掏腰包给这孩子治疗,还一整天都没吃饭了,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张宗冠说着,就要抱着孩子,绕过萧书婳进屋。 萧书婳眉头一皱,刚想拦住,另一个高大的影子覆盖下来。 是萧泽辉。 “张知青,你这是做什么?” 萧泽辉是个实打实的庄稼汉,身板硬朗。 张宗冠的小身板站在他面前,就跟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鸡仔似的。 张宗冠一愣,诧异。 陈婉婉不是说萧书婳和她舅舅的关系不好吗? 两人就连过年都不会互相走动。 也正因此,尽管张宗冠找来了这里,也以为萧书婳只是突发奇想来拜访,没想到萧泽辉会直接站在她身边,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张宗冠眸光一闪:“萧同志,您既然是萧书婳同志的亲舅舅,是不是也该好好管教一下她?” “今天要不是我,她就真成了个杀人犯了!”他得意地抬起头,自傲道,“如今天寒地冻的,我也不求别的,只想给孩子讨一口热水喝,你难道也要拒绝吗?” 萧泽辉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看到萧书婳脸上明晃晃的拒绝后,立刻开口: “张知青,你说话可要注意一点分寸。这孩子和我们家念念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什么叫念念成杀人犯了?” “你这话说的忒没有道理,乡亲们都来评评理啊!” 萧家门口的哄闹早就引起了左邻右舍的注意。 萧泽辉这一嗓子喊完,原本蹲在墙角偷偷吃瓜的众人,纷纷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 众人听了许久,对事情的大概也多少有了了解。 “张知青,你是读过书的文化人,怎么比我们这些只会种地的庄稼汉还要不讲理,这孩子,怎么算都算不到萧家丫头头上啊。” “张知青是个孩子,不忍心看到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冻死。但你要抚养孩子,不应该是自己负责吗?找萧家丫头是什么意思,人家又不是你媳妇儿。” “说起来,我之前倒见过张知青和陈婉婉那丫头总走在一起,他俩不是在处对象吗?怎么现在找上萧家丫头了。” “……不会是瞧上萧家的钱了吧?” 乡亲们不约而同地开口,替萧书婳说话。 萧书婳也眨巴着眼睛,故作柔弱地说:“张知青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天条了。” “可你口口声声说,我对这孩子见死不救,你能拿出证据吗?我今天一整天都待在舅舅家,左邻右舍都能为我作证。” “我从来都没看到过什么孩子。” 萧泽辉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张知青,你听到了吧。” “你要是真为了这孩子好,就去找到那对杀千刀的爹妈,而不是为难我家念念这个还没出嫁的小姑娘。” 面对众人的指责,张宗冠懵了。 这和他想象的根本不一样! 他以为萧书婳是孤家寡人,亲妈死了,亲爸也不疼她。 他稍微一施压,萧书婳不答应,也得答应。 可现在,瞅着萧泽辉那壮实的身板,张宗冠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没信心能用自己的小胳膊拧过他。 他尴尬地笑了笑:“是我太担心孩子,一时情急了。大家别误会,我不是成心要欺负萧书婳同志的……” “不是成心欺负,就是承认你是在欺负我了?” 萧书婳尖锐地指出:“张知青,不能因为你读书多,就把我当猴耍吧?” “你如果真的缺了什么,说一声,乡里乡亲都会帮忙的。但上来就喊我杀人犯,这样的一口大锅扣下来,我实在不能接受。” 萧书婳一番话说的真诚无比,乡亲们都理解地点头,又指责地看向张宗冠。 觉得他这样做的实在是不地道。 “萧家丫头说得对,张知青这样实在过分。” “看他人模狗样的,还是从城市里来的,怎么说话办事这么狼心狗肺的。” “也不知道那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要不还是把孩子抱回去自己养吧。跟着张知青,指不定被教成什么样子,张嘴闭嘴就喊人杀人犯,太可怕了。” 萧书婳冷笑。 张宗冠想往她身上泼脏水,操控舆论,让她不得不低头。 可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在被鄙视的反而成了他。 他心里肯定不好过吧。 萧书婳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别急,这才刚刚开始呢。 第5章 这孩子必须让萧书婳养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张宗冠抱着孩子灰溜溜地离开。 转过几栋矮房后,陈婉婉一脸焦急地等在那里。 “姐姐不愿意养孩子,该怎么办?” 陈婉婉抿唇,她也不想养啊。 张宗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沉住气道:“别慌,我还有办法,到时候,萧书婳她想养也得养,不想养也得养。” 这孩子已经被确诊是白痴了,养育的费用肯定很高。 张宗冠可舍不得掏出那么多钱来。 可萧家有钱啊,光是萧书婳那个早死的亲妈就留下来无数令人艳羡的遗产。 无论如何,这孩子必须交给萧书婳来养。 他脸上满是算计地想到。 又和陈婉婉亲昵了一阵,张宗冠才饿着肚子,顶着风雪回到知青大队。 下乡的知青们要住在专门的公社里,每日定时定点地提供一日三餐。 过了饭点,就吃不上饭了,只能饿肚子。 张宗冠紧赶慢赶,终于赶在晚饭饭点前,回到了大队的食堂。 可他去得太晚,食堂里的荤腥早就没了,只有一点干腌的咸菜、几个粗粮馍馍,和一碗稀粥。 他食不知味,自从来了这穷乡僻壤,就再也没有吃过大米饭。 萧家倒是经常吃。 但他是勤俭的知青,人民的好干部,当然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否则落人口实,大队队长也会惩罚他的。 可如果他和萧书婳结婚了…… 张宗冠阴恻恻地筹谋着,怀里的孩子突然动了动,冷不丁地哭嚎起来。 哭声在空荡荡的食堂里不停地回荡着,显得有些渗人。 他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孩子是饿了,于是扯了一小块馍馍,在稀粥里用水泡软和之后,小心翼翼地喂进孩子的嘴里。 孩子张嘴吃进去,下一秒,又全部吐了出来。 尽数吐在张宗冠的衣服上。 一股酸臭味儿立刻袭击了张宗冠的鼻子,他闭了闭眼,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 “不是饿了?那你哭什么?” 他颇没耐心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大,孩子被吓到了。 哭声一顿,下一秒,哭得更厉害了。 食堂里打饭的阿姨看不过眼,主动上前,摸了摸孩子肚子,又摸了摸孩子的屁股蛋。 她熟练说:“他这是拉了,你去给他换件干净衣服吧,好好收拾干净。” “这么小的孩子,身体可脆弱了,要是不能保证干净的环境,很容易滋生病菌的。” 这话听在张宗冠的耳朵里,只有一个意思。 ——又要花钱! 买孩子用的尿不湿要钱,万一生了病,治病又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可他只是个知青,每天下地种田,完成大队里的任务,赚取的公分也要上交,根本落不到他手里。 今天跑一趟医院,几乎就把他所有的存快都用完了。 他嫌恶地低头,这哪儿是孩子,分明是吞金兽! 想到这,张宗冠吃饭的心情也没了,把最后一点粗粮馍馍三两口塞进怀里,抱着孩子回到宿舍,想给他换身衣服。 可他没有经验,手生,手忙脚乱地弄完,不仅孩子身上没有弄干净,反而自己也沾了一身的屎尿。 “龟孙子,老子第一次吃这种苦,你长大了要是不知道报答我,我就一耳光扇死你。” 张宗冠骂骂咧咧,一巴掌扇在孩子的手臂上,眉眼间全是戾气。 这副模样,和他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截然不同。 突然,门被人推开,另一个知青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张宗冠身体一抖,连忙收起了脸上恶毒的表情,温柔地给孩子穿衣服。 许涛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眸光闪了闪:“这就是你捡回来的孩子?” “大队里都传遍了,说你挽救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保护了祖国的花朵。现在,大队长叫你过去,说是要给你记一次功呢。” 张宗冠一怔,嘴角忍不住上翘。 明年三月份,开春之后就会对所有的知青进行评优。 评分高的,就可以第一批回城。 他现在被记功,明年回城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懊丧了一整天的张宗冠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他瞥了许涛一眼,态度冷淡:“知道了。” 张宗冠抱着孩子去找大队长领赏,许涛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眸眯了眯。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孩子没有那么简单! —— 萧家。 萧书婳赶走了张宗冠之后,才在萧泽辉的注视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萧泽辉听完,大怒:“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孩子肯定是张宗冠和陈婉婉这对狗男女的,居然还想赖到念念你头上,真是杀千刀的,做这么龌龊的事儿。” “咳。”白慈容轻咳了一声,扯了扯他的袖子。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让他注意一些,别总是说脏话,对孩子的教育不好。 萧泽辉的唇角绷成一条直线,胸口憋着一股气:“幸好念念你聪明,没有上他们的当。” 萧书婳却摇了摇头:“孩子的事情,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实际证据。我们贸贸然去告发,恐怕反而会被他们倒打一耙。” 萧泽辉冷静下来,想了想,点头:“也对。” “我倒是有个主意,让他再也动不了这个心思。”白慈容缓缓开口。 “你们现在去知青大队,让大队长给他记功。到时候张宗冠乐善好施的好名声就落实了,这孩子就理所当然成了他的责任。” “如果他再想强迫念念当冤大头,给他养孩子,那就是他思想作风有问题,组织上是不会轻饶他的。” 萧泽辉眼睛一亮,拍手道:“这是一个好办法。” 说罢,他拉着萧书婳起身:“走,我们现在就去知青大队。” 萧书婳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心里却流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被家人关心的感觉吗? 实在太令人怀念了。 从大队回来后,天已经黑透了。 萧书婳擦拭了身子,便被萧莲拉着上了床。 小姑娘紧紧抱着她的腰,嘟囔着有的没的,小嘴巴说个不停。 萧书婳也颇有耐心地一句一句回复着。 两人越聊越精神,直到月上中天,还没能睡着。 萧书婳算了一下时间:“不行,不能再说了,赶紧睡吧。不然明早起不来床,舅舅可是会打你屁股的。” 萧莲身体一紧,立刻闭上眼睛:“姐姐你别和爸爸说,我现在就睡!” 房间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忽然,一声巨响在头顶响起。 随后,又有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萧书婳的睡意本就不浓,被惊醒后,睁眼发现,刚刚还精神百倍的萧莲已经睡死了。 她好笑地替她盖好了被子,披上厚袄子外衫走出门。 萧书婳循着声响发生的方向,走到后院,却在看清眼前境况的刹那,怔住了。 第6章 重伤的飞行员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刚踏进后院的范围,鼻翼一动,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怪异铁锈味儿。 她皱了皱眉,环视一圈,猛地发现,墙角那躺着一个人! 他身下的雪早就被雪染成了红色,人也生死不知地紧闭着眼睛,看起来伤势极重。 萧书婳想起刚刚听到的声响,惊讶:“难道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她犹豫了一瞬,忍不住迈步上前。 那是个穿着特殊服装的男人,像是军装,却又和普通的军装不太一样。 他身上还绑着一个萧书婳从没见过的器械和布条。 她展开一看,发现这玩意儿有点像报纸上报道过的降落伞。 降落伞的绸布如同破碎的白幡,缠绕着男人扭曲的身躯,他的左手仍死死攥着降落伞的绳索,指节发白。 右小腿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折,鞋子早已不知去向,袜子被血染透。 暗红的血迹从他额角蜿蜒而下,顺着脖颈浸透衣领,在胸前晕染出大片的深色痕迹。 “真是从天上摔下来的?” 萧书婳吓了一跳。 前世她看报纸时,就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在身上绑了个名为降落伞的破布,就敢在天上飞了。 难道就不会出事儿吗? 没想到,这个疑问竟然在现在得到了回答。 萧书婳叹了口气。 突然,她目光一顿,定定地落在男人的脸上。 月色明亮,照在洁白的雪地上,尽管是黑夜,她也能看清男人的样貌。 他眉骨突出,鼻梁高挺,一双薄唇因重伤失去了血色,脸色格外苍白。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张脸?” 萧书婳努力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前世的某张报纸上,报道过我国历史上最年轻的“航天功勋奖章”获得者。 ——年仅31岁的陆进扬同志完成了国内航空飞机的数次试飞任务,功绩显著。 而眼前这人,长得和报纸上陆进扬同志的照片很是相似! “那是5年后的报纸,如果他真的是陆进扬,现在才26岁,长相青涩一些也很正常。” 萧书婳眸光一闪。 这样有出息的人物,此时不抱大腿,更待何时? “念念,发生什么事儿了?” 萧泽辉也听到动静,披着外衣出来查看。 “好像有个人掉到咱家院子里了。” “啊?”萧泽辉也一愣,急忙上前,在看到男人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他早些年当过几年兵,一眼认出来:“他身上穿的衣服,是飞行员制服,是不是任务途中出现意外了才坠地?” “念念,你去找村长过来,我把他背回屋子里去。” 夜晚的天更冷了,要是放任他在雪地里躺着流血,估计没一会儿就被冻死了。 萧泽辉轻而易举地把男人背了起来,抬回了屋子里。 白慈容也起床了,听萧泽辉简单解释过后,立刻多烧了一个火盆。 “既然是军人同志,那肯定得救!”她义不容辞说。 萧泽辉把人放在火炕上,研究了一会儿,才把绑在男人身上的降落伞绳索解了下来。 这时,萧书婳已经跑去了村长家。 村长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村民们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找村长开两张方剂,喝下肚基本都能治好。 听说萧书婳也捡了个性命垂危的男人,村长也一惊,挠了挠脑门道:“怎么一个二个地都在雪地里捡到人了?” 他带着些急救工具和能止血镇痛的药材,跟着萧书婳一起来到萧家老宅。 见到床上的男人,村长倒吸一口冷气。 等到把完脉,村长又摸了摸血迹最深的小腿,他的眉心拧在一起。 “怎么样,村长,要不要把他送去镇上的医院?”萧泽辉问。 村长摇头:“不行,他伤的太严重了,现在再挪动身体,有害无利。我先尽力医治看看。” 萧泽辉点头道谢,自觉地给村长搭手帮忙。 两人剪开了男人带血的衣服,替他处理伤口,擦拭身上的血迹。 白慈容见状,把萧书婳拉了出来。 念念还是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看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不太合适。 “念念,你先回房去睡吧,这里交给我们。”白慈容心疼道。 萧书婳摇摇头:“舅妈,我现在不困。” “我帮你一起熬药吧。” 药熬好时,屋内的救治也暂时告一段落。 村长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生命体征暂时稳住了,血都止住了,骨折的小腿也被固定了。只要他能醒,就彻底没事儿了。” 忙活了一晚上,总算把人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村长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 萧泽辉道谢,从衣柜顶部抽出一包红山茶香烟,递过去:“多谢村长。” 烟在这时候可是金贵的物件,比肉票和粮票还要难得。 整个村子也没多少人能买得起。 村长看的眼睛都直了,却知道自己这一晚上的功劳可比不上那包烟,不太好意思收。 “你都说了这是军人,救他一命是我应该做的,怎么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萧泽辉却直接把烟塞进了村长的口袋:“他受伤太重,恐怕以后还得多多麻烦您。” “今晚大半夜地把您叫来,这也是您应得的。” 村长见状,只好半推半拒地把香烟收下了。 “那行,要是有什么事儿,你们再随时去找我。” 村长又开了几服药,这才离开了萧家。 萧书婳也被萧泽辉打发去睡觉,表示这里有他一个人看着就够了。 第二天,天刚亮,萧书婳睡醒了。 兴许是现在年轻,她身体素质好,一晚上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也精神抖擞。 萧莲闹着想吃糖,萧书婳主动请缨,带着小姑娘坐上了村民们去赶集的驴车,一道来了镇上的早集。 给萧莲和萧朗两个孩子买了足够的糖后,萧书婳又买了一些鸡蛋和猪大骨。 俗话说,吃哪补哪。 那个男人腿受伤了,喝点猪大骨熬制的汤汁,应该有利于伤势恢复。 临走时,萧书婳又看到一家金店。 她拉着萧莲进去,让老板给萧莲测量了手腕的尺寸,给她打了一个金镯子。 “同志,最迟三天,我就能打好。到时候你能来拿吗?” 萧书婳抿了抿唇,问:“你能送到我家去吗?我可以多付你一点钱。” 村子每周只赶一次集,三天后她可没法搭驴车过来。 店家见她出手阔绰,不多犹豫,爽快地答应下来:“行,等镯子打好了,我让我徒弟给你送去。” “多谢。” 萧书婳留下了定金和住址后,才牵着萧莲,搭乘着返程的驴车,回到村子。 白慈容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听到动静,喊了一声:“是念念回来了吗?药熬好了,你帮我端过去给陆同志好不好?” 萧书婳答应下来。 可当她端着药碗走进卧房,掀开帘子时,猛地对上了一双幽如寒潭的眸子。 第7章 看呆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在路上,就和萧莲约好了,要对金镯子的事情保密。 萧莲嘴里含着糖,眨巴着眼睛,甜甜地应道:“好。” 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但既然姐姐说了,那她就一定会做到。 回到家时,白慈容正在准备午饭,萧朗原本乖乖地坐在灶台前看火。 看到萧书婳的身影,立刻起身,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姐姐,糖。” 萧书婳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拆开包装纸,喂进了萧朗的嘴里。 “弟弟还小,别给他吃太多糖。” 白慈容叮嘱。 萧书婳:“就喂了一颗,没事儿。” “舅妈,舅舅呢?” 白慈容说:“他去地窖了。” 萧家有一口地窖,在下雪前,就会把地里长熟的白菜、萝卜等码好,放在地窖里。 冬天地里不能种东西,提前存好放在地窖,只要时不时地去地窖里清扫卫生、通风透气,青菜一整个冬天都不会坏。 “念念,药熬好了,你帮舅妈把药端去给屋里那位同志吧。” “好。” 她让萧莲带着弟弟去玩,自己则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走到卧房。 可掀开厚重帘子的刹那,萧书婳猛地对上了一双幽如寒潭的眸子。 她上下打量着男人。 陆进扬昏睡时,灰头土脸的,身上都是血。 萧书婳只顾着救命,不让他死了,压根没有注意旁的东西。 可现在仔细一端详,她才发现,这男人长得惊人地俊俏。 他骨相优越,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下颚线也略显锋利,没有表情地这样淡淡看过来时,给人一种冷峻、不好接近的感觉。 唇色还因失血显得有些苍白,为这张过分英气的脸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病态。 萧书婳有些失神。 张宗冠是从城里下乡来知青,和村里的庄稼汉比起来,显得格外细腻嫩肉。 因此,得了不少姑娘家的喜欢。 可张宗冠的样貌,却连眼前男人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萧书婳吞了吞口水,压抑下心底的波澜,问道:“你醒了,身上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陆进扬抬眼:“是你救了我,多谢。” 他不是傻子。 试飞途中,飞机突然出了意外,他不得已穿上降落伞跳机。 之后的事情,他有些记不清了,最后的印象是他摔在雪地里。 如果不是眼前这人,他肯定生死难料,凶多吉少。 陆进扬闻到一股浓重的药香,从身上散发出来。 腿上似乎还被绑了什么东西,现在动弹不得。 “诶,你先别动。村长说,你的腿骨折了,暂时不能动,不然不利于恢复。” “万一以后变成了个跛子,那就不好了。” 萧书婳叮嘱道。 陆进扬沉沉地看向她。 从前训练时,比这更严重的伤他也受过,他心知这点伤还不至于让他变成跛子。 可撞进萧书婳关怀的眼神,陆进扬的喉中一动,情不自禁地点头:“好,我不动了。” 话音刚落,他就见萧书婳咧嘴笑了起来。 虽然穿着简单的棉花袄子,但她浑身的气质,仿佛是从沪市走出来的摩登女郎般,娇艳地像是肆意盛放在天穹下的野玫瑰。 女子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格外灵动的眼眸。 此刻悄然弯起,莞尔一笑时,眸中漾开一池春水,格外诱人。 陆进扬看得有些呆了。 片刻后,他才陡然回神,红着耳尖移开视线。 萧书婳没有察觉,继续道:“那把药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她端着药碗上前。 陆进扬面色不显,可好不容易降温了的耳尖就开始发烫。 她凑得太近,近到陆进扬能够轻易地闻到她身上清甜的幽香。 似雪般凛冽纯净。 “我自己来吧。”陆进扬瞳仁儿一颤,手臂撑着床,艰难地坐起身。 他接过药碗,三两口就把药喝了下去。 萧书婳惊讶道:“村长开的药特别苦,你要不要吃糖压一压?” 陆进扬摇头,闷声道:“不用了。” 萧书婳这才点头,端着药碗起身,准备离开。 “那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再叫我。” 她虽然有心抱住这位的大腿,可萧书婳深知,过犹不及。 反正他要留在她家里养伤,时间还长。 吃过午饭后,萧书婳抱着萧莲一起睡了个午觉,睡醒之后,对萧泽辉道: “舅舅,你陪我去一趟陈家,把剩余的东西都拿回来吧。” 别的或许不方便拿,但是她自己花钱买的年货,可不能便宜了陈家那群王八蛋。 陈婉婉不在家,估计是去找张宗冠鬼混了。 萧书婳也不在意。 萧泽辉原本还觉得搬走东西这事儿,心里不太过意得去。 但等他进了陈家,发现屋子里只有两个卧房时,顿时皱起了眉头。 “念念,你的房间是哪个?”萧泽辉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见萧书婳指了指角落里的小门:“在那。” 萧泽辉大步上前,怒气冲天道:“这哪儿是卧房,分明就是个杂物间。你一直以来都住在这种地方?” 他又打开了隔壁的两个卧房。 都是采光好、空间大,布置精美温馨的好房间! 萧泽辉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气的一脚踹在客厅的沙发上。 萧书婳抿了抿唇:“陈婉婉之前叫嚣,她身体不好,怕黑,需要充足的阳光才能睡得安稳。所以就把我的房间抢走了。” “陈东志那个狗贼,放任你被这么欺负?”萧泽辉冷笑,“一个小三生下来的私生女,居然敢这么厚颜无耻,杀千刀的一家人。” 他骂了半天,更是心疼萧书婳在陈家的遭遇。 萧泽辉眼眶一热,终于明白为什么萧书婳会回来找他了。 这样的差别待遇,搁谁谁能忍得了? “咱们现在就把这里的东西都搬走,一个都不给那一家子贱蹄子留!” 反正这些都是用他们萧家的钱买的。 萧泽辉说一不二,到最后,别说是厨房里堆积的年货了,就连墙壁上的金相框都被扯了下来。 等两人忙活完,陈家被洗劫一空,一件完好的家具都不剩下了。 萧泽辉冷笑一声,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 第8章 哥哥,好看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家。 白慈容看着院子里的一大堆东西,目瞪口呆。 “这些都是从陈家拿来的?他们也没拦着点?” 陈家人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抠搜货,就连地里种出来的青菜,他们吃不完,放着烂掉都不分出去。 村子里的人想买,陈东志狮子大开口,定价青菜一元钱一斤。 要知道,这年头的青菜是最不值钱的,市集上撑死了也就卖五角钱一斤,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二角一斤。 可陈东志直接把价格翻了十倍。 那个村民被气的不行,多少年都没再和陈家人来往过。 萧书婳:“陈东志他们去镇上打工了。” 她那位继母李碧华,娘家在镇上有些门路。 每当地里不忙活的时候,他们就会去镇上打工赚钱。 如今是冬天,不用下地,他们更是恨不得在镇上一直待到明年开春。 不过,萧书婳忽然想起,前世陈东志似乎是搭上了时代发展的东风,突然暴富了。 那几年,他出手极为阔绰,排场也摆的很大。 如今想想,大约是在镇上打工的时候,遇到什么贵人了。 萧书婳眯了眯眼睛,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 “别提那个糟心玩意儿了,咱们把这些东西收拾收拾,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卖了、扔了,也绝对不能再留给陈家那群混账。” 房间里,陆进扬听到外面叮叮当当的声响,疑惑地眨眨眼。 忽然,一阵冷风吹进屋子。 他抬眼看去,是萧朗掀帘走了进来。 萧朗嗦着手指,好奇地走到床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陆进扬看了半天。 陆进扬好笑道:“你在看什么?” “哥哥,长得好看。”萧朗一字一句认真回答。 他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捏在手心里纠结又纠结,最后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递给陆进扬。 陆进扬一愣,温和地笑道:“哥哥不吃糖,你自己……”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见萧朗毫不犹豫地把糖喂进了自己嘴巴里。 “锅锅,你嗦什么?” 嘴里含着糖,萧朗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陆进扬这才意识到,这个小鬼头从一开始就没想到把糖给他。 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没事儿,哥哥想问你,糖甜吗?” 萧朗笑得眼睛弯成了一汪月牙,重重点头:“甜!” “阿朗?”萧书婳发现藏在罐子里的糖少了几颗,一猜就知道是萧朗这个小鬼头趁着大家不注意,又去偷糖吃,便到处找。 她掀帘走进来,一把掐住萧朗肉嘟嘟的圆脸:“舅妈说了你还在长牙齿,不能多吃糖!” 萧朗的脸顿时变了个包子,委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萧书婳丝毫不动容:“把你明天糖果的份额克扣了,再让我发现你偷吃姐姐的糖,我就告诉舅舅和舅妈,让他们来治你。” 萧朗吸了吸鼻子,哽咽着:“为什么姐姐可以多吃?” “你姐姐十多岁啦,不用长牙齿,当然可以多吃了。” 萧朗拍了拍胸脯,压住眼泪,立刻道:“那我也要当姐姐!以后我是你们的姐姐!” “噗——” 萧书婳一愣,没忍住笑出声。 床上的陆进扬也弯了弯唇角,被他可爱到了。 “可惜啊,你只是弟弟。就算你真的长大了,也只能是哥哥,不能变成姐姐。” 萧朗一愣,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重新掉了下来,哭得一抽一抽的。 “为什么我不能当姐姐,我要当姐姐!” 萧书婳把他抱起来,哄了半天,可她低估了这孩子的执拗程度,哭了半天也不停。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忽然瞥见一脸看好戏的陆进扬,于是说:“阿朗,你喜不喜欢这个大哥哥?” 萧朗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走,好奇地歪头,打量着面容俊朗的陆进扬。 半晌后,点点头。 “喜欢,他好看。” 小孩子也是有审美的,在萧朗有限的认知里,陆进扬就是他见过的长得最好看、气质最好的人了。 “那你就不能多吃糖了,不然以后就没法像这个大哥哥一样这么好看。” 萧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圆圆的脑袋,瘪了瘪嘴:“好吧。” “弟弟,来陪我打雪仗!” 门外,萧莲大声喊道。 她正是最爱打雪仗的年纪,可是她打不过萧书婳,只能欺负比她年纪小的萧朗。 萧朗也不介意,每每被雪砸到地里,仍嘎嘎乐。 两姐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颇有乐趣。 萧书婳放下萧朗,看他扑腾着小腿,颠颠地出门找萧莲玩去了,莞尔一笑。 “陆同志,方才拿你教育孩子了,真不好意思。” 陆进扬摇头:“没关系,孩子很可爱。能成为孩子的榜样,也是我的荣耀。” 萧书婳:“你伤口还疼吗,恢复得怎么样了?” “已经不疼了,多谢你们的照顾。”陆进扬没有直说,可是萧家对他的大恩大德,他铭记在心。 萧书婳也笑了笑。 如果真的能攀上陆进扬的关系,对他们萧家绝对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儿。 村长也过来看了几次,每每摸着下巴惊叹:“我从来没有见过身体素质这么好的人,恢复的太快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下床走路了。” 萧书婳在心里暗暗补充:不愧是国家严选。 方方面面都比普通人要强上太多。 村长虽然只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但医术的确不错。 他根据陆进扬的伤势恢复情况,及时调整了药方子,更有利于加快陆进扬的恢复。 但村长临走前,还凑在萧书婳的耳边偷偷说:“其实我还有更猛的龙虎药,治疗效果杠杠的。” 萧书婳惊诧:“那怎么不给陆同志用上?” 村长叹气:“镇上的大医院批评我们的龙虎药对人体有害,现在已经不能随便用了。” 他不满地嘟囔着:“我给村民们开了一辈子的龙虎药,再大的风寒感冒,一剂药下去,三两个小时就精神了,也不见他们出了啥事儿。” “不过既然陆同志是军人同志,那还是谨慎一些吧,慢点也好,慢慢修养。” 萧书婳无奈地笑了笑,拿着新方子熬药。 这天,她正守在药罐子前时,一阵包含怒气的吼声由远及近。 “你这个不孝女,谁给你的胆子,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 是陈东志。 第9章 姐姐被人打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不意外他的提前回归。 她往陈东志背后一看,果然看到了陈婉婉。 “家里的东西?”她脸色古怪,嗤笑一声,“陈东志,你别忘了,你是入赘到萧家的!那些东西,是萧家的,我想拿到哪儿就拿到哪儿,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陈东志最痛恨的就是被人提起当初入赘的事情。 他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满嘴喷着沫子地骂道:“你都是我生的,什么萧家李家,难道我就不是萧家人了?” “需要我提醒你叫什么名字吗?” 萧书婳好笑地看着他:“如果你现在改名,叫萧东志的话,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 “算了,还是不发了,毕竟我们萧家可没有你这么挫的长相。” 陈东志被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萧书婳的鼻子骂逆女。 “姐姐,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陈婉婉走出来,一脸白莲花地开口,“别说咱们村子了,恐怕整个镇都找不出姐姐你这样对父母说话的。” “你还没有出嫁,要是传扬出去,以后谁还敢娶你?” 萧书婳讥笑道:“我愁不愁嫁不知道,但总是比未婚先孕的人好出嫁的。” “你说对吧,陈婉婉?” 陈婉婉脸一白,被吓得不敢吱声了。 她斜眼瞥了陈东志一眼,生怕陈东志听出什么话外之音。 她和张宗冠未婚生子的消息,可是连亲爹妈都瞒着的。 陈东志的脸被气成了猪肝色,指着萧书婳的鼻子骂她不孝女。 “东志,你先别急,年年不是那种白狼眼、没心没肺的人。” “她说不定是看咱俩都不在家,怕东西放在家里放坏了,或者被人偷了,这才先拿走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分彼此,何必那么见外呢,东西放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李碧风适时走出来,看似温和地劝慰道。 她柔和地看向萧书婳,不停地使着眼色:“念念,快和你爸道声歉,这事儿就过去了,亲父女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萧书婳嗤笑一声:“我和你们可不是一家人,别忘了,你是怎么嫁给陈东志的。” 李碧风表情一僵,嘴角的笑容差点没维持下去。 陈东志怒吼:“她就算不是你亲妈,也养了你这么多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 萧书婳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我的家人,只有舅舅和舅妈,还有两个弟弟妹妹,你们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别在这碍我的眼。” 屋子里头,萧朗正眼巴巴地看着罐子里的糖果。 他知道,那里头放着他最喜欢的大白兔奶糖。 只要拨开糖纸,把糖果放进嘴里,一整天,嘴巴都是甜丝丝的。 比大米饭还要香甜。 “阿朗?” 一声低沉的呼喊在背后响起,萧朗听到是个男声,还以为是萧泽辉回来了,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摔在地上。 他回头,才发现是隔壁屋子一直躺在床上的大哥哥起身了。 陆进扬腿脚还没好利索,只能艰难地靠着墙壁,额头上因扯动伤势、而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呼吸有些粗重,拧眉道:“阿朗,门外怎么回事儿?” 萧朗侧耳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姐姐在和别人吵架。” 陆进扬嘴角一抽:“不是你姐姐和人吵架,是你姐姐被人欺负了。” 他经受过专门的训练,听力也比寻常人要好很多。 尽管躺在床上,门外的争吵声也一字不落地落入了耳廓。 “你快去地里找你爸爸妈妈,不然你念念姐姐要被人打了,会很惨的。” 陆进扬记得,昨天听到萧泽辉和白慈容在饭桌上讨论,要趁着不下雪的时候,去把田地里的土翻一翻。 这样来年播种时候,能保证土壤里有充足的水分和营养。 今天正好没有下雪,陆进扬便猜测他们应该是一起去地里了。 只是他不知道萧家的地在哪儿,现在的腿脚也不允许他长时间行走,只好把这个重任交托在萧朗这个小娃娃身上。 萧朗一听萧书婳会被打,就想起自己犯浑的时候,被萧泽辉打手心。 可疼可疼了。 他立刻糖也顾不上吃了,扭头从后院的小门钻出去,去地里找萧泽辉。 见状,陆进扬稍微松了口气。 他转身,眼尖地瞥见陈东志扬起手,像是真的要打人。 陆进扬皱眉,听到后院似乎有磨牙的呼噜声,时不时还有几声低低的狗叫。 他拖着一条腿,挪动到后院,把绑在大黄狗脖子上的狗绳解开了。 大黄狗立刻像脱缰的野马,一溜烟窜了出去。 陆进扬连忙跟上。 萧家大门口,陈东志抡圆了胳膊,势必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女。 “老子生你养你,你这个贱蹄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今天不好好教教你,你怕是要上天了!” 李碧风的眼底满是幸灾乐祸,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拦住:“东志,孩子还小,不懂事儿呢。” “她还小?你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当妈了,我看她就是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萧书婳讥讽:“原来你像我那么大的时候,就知道该怎么勾引男人,和有妇之夫苟且,未婚生子了啊。”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陈婉婉一眼,冷笑:“还真是家族遗传,有其母必有其女。” 陈婉婉肩膀一抖,眼神闪躲着。 李碧风却像是察觉出什么异常,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陈婉婉。 发现女儿一脸心虚之后,她心里沉了沉,脸色也黑了下来。 “好好好。” 陈东志一把挥开李碧风拦着他的手,一耳光就要落下来。 萧书婳正要闪开,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风声。 家里的大黄狗旺财挺着尾巴飞奔而来,张着血盆大口,“汪”了一声,便毫不留情地咬上了陈东志的小腿。 旺财的牙齿很锋利,轻而易举就刺破了陈东志腿上的棉裤。 鲜红的血液顿时流了下来。 他疼得哎哟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另一只脚踢向旺财。 旺财聪明地闪开,退到了萧书婳身后。 萧书婳意识到什么,往身后一看,对上了陆进扬略显疲惫的眼神。 陈婉婉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在看清陆进扬面容的时候,她瞳孔狠地一缩。 第10章 有妈生没妈养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一时间也顾不上和陈东志他们扯皮了,转身走到陆进扬身边,扶住他的胳膊。 “你怎么下床了?村长说,你还得多休养几天,才能下床走路。” “我听到动静,出来看看。” 萧书婳看他额上满是汗,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身体却在不自觉地微颤着。 “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她不容拒绝地扶着陆进扬先进屋,把他安置在床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干净的手帕,替他擦拭了脸上的汗珠后,才转身离开。 “骚浪蹄子,我说怎么突然来萧家了呢,感情是在萧家藏了个奸夫!” 陈东志正要追上去,却眼尖地瞥见萧家厨房里摆放着的半扇猪肉和各种年货,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一时间,他也顾不上还在流血的小腿了,招呼着李碧风一起去厨房,伸手就拿了一块最新鲜的小羊排。 羊排现在可贵得很,比猪肉的价格还要贵。 就算是他们,也不舍得买来吃。 可现在在陈东志眼里,这些全部都是原本就属于他们的,是萧书婳从陈家拿过来的东西。 他只恨自己来萧家的时候,怎么没有拿个袋子,或者竹筐。 两只手根本拿不下太多的东西。 旺财急得又要上去咬他,不停地大声叫着。 陈东志这次有了防备,一脚踢在旺财最柔软的腹部。 旺财痛呼了一声,倒飞出去。 “快拿,这些都是萧书婳那个小贱蹄子偷咱们家的,咱们只是拿回原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 天知道,陈东志今天满心期待的回家,却发现全家一团糟,像是鬼子进村似的。 别说是提前准备好的年货了,就连正常的家具都被毁坏了。 如果不是邻居说看见萧书婳过来搬东西,他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白把她养那么大……” 陈东志嘴上骂个不停,手上的动作也非常快。 他正挑着平时舍不得买的肉,突然,萧泽辉冲了进来:“你们在做什么!” 萧书婳听到动静,急忙出来,见陈东志和李碧风居然在偷家里的年货,眸子冷了下来。 她正想上前,白慈容却示意她带着萧莲和萧朗回房间,说罢,自己从墙角抽出大扫帚,毫不犹豫狠狠拍打在李碧风的身上。 “小偷,把我们的东西放下!” 陈东志梗着脖子叫喊:“什么你的,这些都是萧书婳那个贱蹄子从我们家偷走的,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 他又看向萧泽辉:“萧泽辉,你可别忘了,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姐夫。” “你居然放纵那小蹄子把我们家都砸了,你姐死了,那就让我好好管教她,否则,传到外人耳朵里,她不就成了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了!” “到时候,被戳脊梁骨的,可就是你们萧家了。” 萧泽辉的脸色黑下来,仿佛被触碰了逆鳞的恶龙,捞起案板上的杀猪刀就砍了下来。 “你这个杀千刀的陈东志,还有脸提我姐?老子今天弄死你。” 陈东志表情一变,连忙避开。 可他怀里抱着一堆东西,连累了动作,根本避不开。 最后身上的厚棉袄被切烂,手臂也被划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李碧风被白慈容打得抱头鼠窜,看到这一幕,吓得生生挨了好几下扫帚的拍打。 她眼前一晕,扯着嗓子喊道:“杀人了,萧泽辉杀人了!” 萧书婳正守着萧莲和萧朗,看到舅舅拿起了杀猪刀,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她恨不得陈东志几人立刻去死,可却不值得为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 如果萧泽辉真的一气之下把人砍死了,吃亏的只会是萧泽辉和萧家的其他人。 她叮嘱萧莲:“小莲,带弟弟玩一会儿玩具,吃糖也可以。你们两个好好在屋子里待着,不要出去。” 萧莲抬眼,想往外看。 她听到了爸爸的吼声,有些害怕。 印象中,就算她和萧朗再犯浑、再捣蛋,萧泽辉也只会虚张声势地用戒尺打他们的手板,罚他们不能吃晚饭、去面壁。 但尽管那时,萧泽辉一直都还是很冷静的。 等他们认错了,就会好好地和他们讲道理,告诉他们错在哪儿了,为什么错。 这还是萧莲第一次听到萧泽辉这么癫狂的吼声。 萧书婳及时挡在她身前,不让她看到外面的情况。 “小莲,你能做到吗?” 萧莲点点头,主动牵起萧朗的手,带着他往房间深处走。 萧书婳这才放心地转身出门,快跑过去,喊道:“舅舅,把刀放下,为了这种人进局子,不值当!” 周边的邻居也都纷纷赶了过来,分别拦住陈东志和萧泽辉。 还有人去通知了村长。 “萧泽辉拿刀,要杀了陈东志”的消息,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扩散到整个村子。 正值冬日,没法下地种田,众人都窝在自己屋里猫冬,正无聊着。 听到这惊天的大消息,都情不自禁地赶过来。 一时间,大半个村子的人都聚集在萧家。 村长表情严肃,先给陈东志做了基础的检查,发现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都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陈东志恶人先告状:“萧泽辉和萧书婳舅甥俩趁我们家没人,把我们家值钱的东西全都翻走了,就连过年准备的年货也偷走了!” “我们今天过来,原本只是想问问,他们萧家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急需用钱。毕竟都是亲家,要是真的有困难了,我们肯定也会支持的。” 这一番话下来,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谁人不知道,萧家祖上是红色资本家,只怕所有村民加起来,都不如萧家富裕。 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会突然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 陈东志受了伤,又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家先入为主地同情起他来。 投向萧泽辉的目光里也带上了谴责。 第11章 我要分家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陈东志见计策有效,眸底闪过一丝得意:“可是我们刚一过来,念念就放狗咬我们。” “我们家念念平时有多乖,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她只是回萧家住了两天,竟然就变成这个样子,足以看出萧泽辉有多恐怖了!” 李碧风也补充道:“我们只是想拿回念念从我们家拿走的年货,其他的东西分文未动,可是萧泽辉刚一回来,就用刀砍我们。” “你们看,我家男人都被砍成什么样了,你们再来晚一点儿,恐怕东志就要横尸当场了!” “咱们村子都是贫苦农民出身,一辈子只会和土地打交道,民风淳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人?真是作风不正,世风日下!” 李碧风意有所指,指出萧泽辉是因为出身资本家,成分不好,这才恶性败露。 “放你娘的狗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你今早吃的是屎吗,怎么见了人就喷粪!” 萧泽辉暴躁地骂回去。 村长睨了他一眼,叹气。 忽然想起,萧泽辉十几岁的时候,也是混的不行,成日里在田埂上惹祸。 还是他爹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扔到部队里当兵,训练了好几年,回来之后人就稳重多了。 几十年过去,乍一看到萧泽辉这副模样,倒是让村长想起从前。 当真是和他十几岁那会儿如出一辙,还是一副暴脾气。 村长看向萧书婳:“念念,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村长,他们今天突然跑来我们家,指着我的鼻子骂,还要打我。旺财以为他们是坏人,想护院,这才上前咬他们的。” “然后他们就要强闯进来偷东西,旺财去阻止他们,反而被重重踢了一脚,现在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萧书婳指着地上的大黄狗。 旺财有灵性地“汪”了一声,声音有些低。 农村里各家各户都养了狗,心里都门儿清,知道家养的狗一般都温顺,见到外人和生面孔,一般也只是叫、虎视眈眈地盯着。 只有做了狗子们认为会危害到主人的行为,它们才会冲上去咬人。 况且,家养的大狗成天在地上撒丫子乱跑,体质强悍,轻轻踢一脚根本没事儿。 能把大狗踢到现在还爬不起来,足以证明陈东志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白慈容也补充道:“我和泽辉带着萧莲去地里翻土,是小朗突然跑来说姐姐被人打了,被欺负了,这才赶紧回来。刚一回来,就看到陈东志他们偷我们家的东西,还一直侮辱念念和念念的亡母,泽辉怒极上头,才拿了刀。” “村长,大家,泽辉平时什么性格,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如果不是陈东志先侮辱人,泽辉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这话一出,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东志当年不就出轨,老婆还没死呢,就和小三滚到玉米地里了,陈婉婉不也是那时候生出来的。他做了这么不人道的事情,现在居然还敢侮辱原配?” “呸,狗娘养的东西,我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 “他们还说那些东西是萧家人偷他们的,笑话,萧家什么样的家庭条件,还需要偷别人的东西?” “念念平时多乖的一个丫头,都忍了二十多年了,现在突然跑回萧家来住,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更严重的事情,她忍不下去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 陈东志一家在村子里的名声本就不好。 不少人都看不惯他们一家的行事作风。 萧家和陈家摆在一起,当然是萧家的话更有信服力。 村长眼神沉了沉,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但公平起见,他还是多问了一个问题。 村长看向萧书婳:“念念,你爸说你把家里毁了,是什么意思?” 萧书婳刚要开口,萧泽辉却把她挡在身后,义正词严道:“有些话,念念一个小丫头不好意思开口,我替她说!” “俗话常说,没了娘,就相当于多了个后爹。我也不知道念念这些年在陈家到底吃了多少苦,可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陈家才发现,那栋原本用我姐的钱盖起来的房子,如今鸠占鹊巢。” “最大的两个房间是陈东志这狗贼和小三的,私生女则霸占了另一个房间,我们家念念被赶到了杂物间居住,连个正儿八经的家具都没有。” “大家可还记得?当初陈东志是入赘给我姐姐的,就算我姐姐去世了,那些遗产也只能落在念念头上,和他陈东志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带念念,拿回本就属于她的东西而已!” 萧泽辉说着,眼眶红得要滴血,脸庞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着,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情绪。 “太过分了,这样的事情,别说是萧泽辉了,搁我我也受不住啊。” “要是谁让我的闺女睡杂物间,把私生女捧到台面上,我也会忍不住拿刀砍死他们。” 众人交头接耳地吐槽,鄙视地瞪着陈东志三人。 陈婉婉下意识地往李碧风身后缩了缩,脸色苍白。 陈东志被大家明晃晃地骂,脸色也阴沉下来。 他捂着伤口,恶狠狠地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儿,关你们屁事儿啊,逼逼叨叨的,真以为自己是做衙门的判官了?” “那么爱管闲事儿,粪车从你们家门口路过,你们是不是都得尝尝咸淡?” 他压根不同意入赘这回事儿。 他们是正经夫妻,那婆娘死了,剩下来的钱当然都是他的,他想怎么使都可以! 这话一出,众人气了个倒仰。 为数不多站在他这边,觉得他只是犯了个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的人,也全部倒戈,相信萧家才是无辜的苦主。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咱们村子一向踏实淳朴,怎么会混入他这个杂种?” “以后可要记得让家里的孩子和陈婉婉远一点,这样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萧书婳从萧泽辉的身后走出来,冷静地开口:“村长,麻烦您今天作证,把我妈妈的遗产好好分一下。” “我要和陈东志分家。” 第12章 变成小富婆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以后可要记得让家里的孩子和陈婉婉远一点,这样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陈婉婉咬了咬唇,身形晃了晃。 她不满地看向陈东志和李碧风,都怪他们,非要未婚把她生下来,让她天生就比别的孩子低一头。 陈婉婉从小就被骂是野种。 可这分明是两个大人的错误,后果却让她一个孩子承担了。 今天,也是陈东志和李碧风非要来萧家,说是讨公道,却什么便宜都没捞着,反而落到现在这种人人欺辱的境地。 她愤恨地咬了咬牙,嫉妒地瞥向被萧泽辉和白慈容精心护着的萧书婳。 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凭什么她萧书婳比她幸福那么多! 萧书婳似乎察觉到什么,冷冷地扫过来一眼。 随后又跟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皱眉挪开了视线。 “村长,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如你今天做主,让我和陈东志分家吧。” 村长猛地瞪大了眼睛,震惊:“你只是个姑娘,还没有结婚,怎么能分家呢?” 通常情况下,分家都是发生在家里的几个男丁身上。 还得等所有男丁都成婚了,才能分家。 否则,一定会被大家戳着脊梁骨骂家风不正,没有教养。 萧书婳却不在乎那些,她只想尽快以正规的名义,把妈妈的遗产都抢回来! 彻底绝了陈东志他们霸占妈妈遗产的心思。 萧泽辉沉默了半晌,也道:“我也同意念念分家,村长,这次情况特殊,不如就特殊处理吧。” 村长复杂的视线在萧书婳和陈东志身上转来转去,暂时没有松口。 陈东志慌了神,跳脚道:“分什么家?那些东西原本都是属于我的……”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这样容易落人口实,又找补道:“属于我们一家的,你还想怎么分?非要扯什么遗不遗产的。” “她妈刚死那一阵,要不是我收留,萧书婳那贱丫头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她长大了,有本事儿了,翅膀硬了,就提出分家,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白眼狼?” “村长,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啊,你可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 “闭嘴!” 村长忍无可忍,指着陈东志的鼻子骂道:“你个杀千刀的,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婆孩子的吗?” “我看你是忘了自己还没入赘的时候,过得有多凄惨了!” 陈东志没入赘之前,甚至都不是村子里的人。 他不知来路,只是个途径村子来乞讨的乞丐,要不是萧家人心善,施舍了他一碗饭,恐怕他就直接饿死了。 萧书婳的爷爷奶奶,心疼女儿,想把她一直留在家里,才起了入赘个女婿的念头。 村里的人都知根知底,有名有姓的,不愿意入赘。 他们只好把眼光放在外人身上。 原本以萧家的条件,就是去镇上挑一个正经在厂子里工作的男工,也是能找到的。 是萧书婳的母亲嫌麻烦,又瞧着陈东志的样貌好,想着生下来的孩子应该也会好看,这才随便定了下来。 没成想,竟然是引狼入室。 把陈东志养出了这么大的野心,连“萧家的东西本就属于他”这样狗屁不通的话也说得出来。 村长大手一挥:“走,我们现在就去把家分了。” 等众人到了陈家,见房间的安排布局真的和萧泽辉说的一模一样,大跌眼镜。 “他们住的这房子,还是萧家出钱建的,怎么有脸把萧家丫头赶到杂物间住的?” “那对小三连未婚生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真是杀千刀的畜生,难怪萧泽辉这么生气。” 村长不是第一次处理分家的事宜了。 大队里对各个家里的基础财产情况都做了备份,他找出记录册,很快就把东西分好了。 “至于田地……”村长一顿,“分一半给萧家丫头,剩下的,才是你们的。” 虽然村长很不耻陈东志的所作所为,可他分家时还算公道, 除了萧书婳母亲留下来的遗产,全部划到萧书婳名下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是对半分。 还给陈东志留下了一些。 萧书婳也能理解。 毕竟她和陈东志还是名义上的父女。 现在是陈东志不讲道理,村民们才站在她这边。 可如果做的太绝,随着人们逐渐淡忘陈东志今日的嘴脸,将来人们再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只会记得她逼迫生父,是为不孝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现在忍下这份委屈,陈东志一家只会被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再也没法翻身。 如果他们以后还敢作妖,村民们也不会放过他们。 李碧风瞪大了眼睛,着急地扯了扯陈东志的袖子。 “咱们起早贪黑在镇上打工,攒下来的钱怎么也要分一半给那死丫头?凭什么!” “她又不是我的女儿!” 村长一拍桌子:“因为你现在是她名义上的继母!” 他不容拒绝地拟定好了分割家产的协议书,示意双方上来签字。 萧书婳没有丝毫犹豫,上前签了字。 陈东志黑着脸,不肯签。 他没理会李碧风那小家子气的话。 因为在他看来,别说是这些年在镇上的收入了,就连萧家那些财产,也应该是他的! 这是他入赘应得的! 凭什么要分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死丫头? 村长见他满脸不乐意,冷着脸下了最后的通牒:“分家的事情板上钉钉,如果你不愿意,那剩下的一半财产就默认你放弃继承。” “我会向公社大队提出申请,把这些财产充公,上交给国家。” 萧书婳眉头一挑,倒是很期待这个结果。 陈东志对上村长决绝的眼神,知道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突然后悔今天来找萧家的麻烦。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就应该早早地把那些财产都分到自己名下。 陈东志咬着牙,眼底全是不甘,一步一步上前。 他不会写字,只能按下手印。 萧书婳没要陈家那些破烂,把属于自己的财产全部换成钱了,加上母亲剩下来的遗产。 居然共有7836元3分6角。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年代,万元户都是名镇一方的大富豪了。 她才20岁出头的年纪,财富居然已经逼近万元户! 第13章 不苦,很甜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陈东志气急败坏地回家。 刚进门,就气得踢翻了茶几,扯动了小腿上的伤口。 原本已经自动结痂的伤口,又流出血来。 “杀千刀的狗东西,白嫖了老子这么多钱。” 李碧风见状,忍不住抱怨:“要不是你非要去萧家讨什么公道,也不会落入现在这个局面……” “你的意思是怪我?”陈东志冷眼扫过去,咬牙切齿,“你个糟婆子,一点用处都使不上,娶你进来,这么多年肚子也没个动静,连个男孩都生不下来,只有陈婉婉一个赔钱货有什么用?” “你他娘的还敢说老子,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陈东志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如今一股脑全部倾泻在李碧风的头上。 他抡圆了胳膊,一巴掌重重扇在李碧风的脸上。 “啪”的一声,李碧风的右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她一怔,可完全来不及反应,陈东志的拳脚又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角落里的陈婉婉看着这一幕,眼角闪过一丝厌恶。 她看不惯陈东志的野蛮,和李碧风的愚昧,自诩被二人拖累。 因此,当她遇到了读过书、人又温和知礼的张宗冠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沦陷进去,还替他生了孩子。 当时的陈婉婉,是起过和张宗冠共度一生的心思的。 可现在…… 她抿了抿唇,不自觉地想起在萧家,对陆进扬的惊鸿一瞥。 那男人身材高挑,样貌更是比张宗冠帅气了不知道多少倍,浑身的气度也很是不凡。 他静静站在那里,仿佛周围不是乱糟糟的农村和土墙,而是豪华的宫殿一样。 鹤立鸡群。 陈婉婉心神荡漾,脑子一直重复播放着陆进扬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的……? 不知不觉间,陈婉婉走到了知青大队。 张宗冠远远看到她的身影,急忙把她拉到偏僻的角落里。 “你怎么来了?” 大白天的过来,万一被人看到了,猜测到她们俩的关系,影响到他明年春天回城,该怎么办? 张宗冠脸色不虞地想道。 陈婉婉沉默,没有说自己是无意识走过来的。 张宗冠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把怀里的孩子塞进陈婉婉手上。 这几天他照顾孩子,被折磨地快失心疯了。 陈婉婉皱了皱眉,不太想接。 但兴许是母子天生的血缘吸引,孩子到了她的怀里,竟然不哭闹了。 张宗冠见状,某一瞬间,竟然产生了和陈婉婉结婚,把孩子彻底丢给她的想法。 但下一秒,他摇了摇头,觉得这想法荒唐。 分家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张宗冠在知青大队都听说了。 现在陈婉婉家里肯定没什么钱,和她结婚,能有什么出路? 不过如果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照顾孩子和倾泻欲望的保姆工具,还是可以的。 张宗冠扯了扯唇角,眼底没有丝毫对陈婉婉的尊重,只有利用。 “我有个办法,不仅可以解决孩子的事情,还能把你们今天被抢走的钱都拿回来。” 他眯了眯眼,胸有成竹:“陈婉婉,你帮我个忙。” —— 萧书婳揣着一兜子的钱回了萧家。 厨房被翻的一团糟,她刚想上前帮白慈容一起打理,却被推了出去。 “我一个人来就行,你去把钱好好收起来,跟你舅舅好好谈谈。” “你舅舅从小跟在你妈妈身后长大的,今天陈东志这么辱骂你妈,可把他气坏了。你好好开导一下。” 萧书婳点头,把钱小心地放在衣柜顶层的盒子里,才去后院找到了正在扫雪的萧泽辉。 “舅舅。” 萧泽辉看过来,眼神复杂:“念念,过几天咱们去你妈妈墓前,看看她吧。” 萧书婳低垂下眼,心情也沉重起来。 加上前世的经历,她已经活了四五十年了。 对妈妈的记忆早就模糊,甚至不再记得她的模样。 可萧书婳很清楚,她的母亲是很爱她的。 总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也摘下来,送到她眼前。 在妈妈去世之前,她过得一直很幸福。 “好。”她答应下来。 萧书婳默默帮着萧泽辉扫雪,动作麻利。 萧泽辉打量着她清瘦的身形,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曾经还没出嫁的姐姐。 早知道陈东志是这样的性格,他们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姐姐踏入火坑。 不过好在,现在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他一定好好照顾念念,把她当成自己亲女儿疼! 晚间。 萧书婳给陆进扬送药。 “我听阿朗说了,今天是你让他去找舅舅和舅妈的。” “陆同志,谢谢你。” 陆进扬听她温温柔柔地道歉,心里一软。 他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虽然没有出去,但几乎把所有的争论都听在耳朵里。 结合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他对萧书婳的身世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心里控制不住地心疼。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陆进扬接过药碗,不再像以前那样仰头、一口闷完,而是慢吞吞地一口接着一口,慢慢细品。 看得萧书婳直皱眉。 “这样喝,不苦吗?” 村长可没有那么多的人文关怀,开方子还得顾及苦不苦,都是怎么治病有效,怎么开。 从前萧书婳生病,宁愿硬扛过去,也不想喝村长的药。 因为实在太苦了! 陆进扬一怔:“不苦,很甜。” 萧书婳:? 他是不是在床上躺了太久,人躺傻了? 她都闻到空气中的苦味儿了。 陆进扬见她一脸懵,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白净的小脸蛋上满是疑惑。 表情生动又可爱。 他眸底一深,别样的情绪情不自禁地就翻涌了起来。 陆进扬移开视线,长睫微垂,遮掩着眸底的神色。 —— 陆进扬恢复地比大家想象地都快。 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虽然走的还不太稳当,但只要放慢了速度,看着就和常人差不多。 完全不像是一副受过重伤、差点没命的样子。 就连萧泽辉都挠头感慨:“我也当过兵,怎么没有他这样的恢复速度。” 白慈容白了他一眼:“人家多大,你多大?都是一根老葱了,还和年轻的大小伙子比较,你也不嫌害臊。” 萧泽辉吃了瘪,嘟囔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没他恢复这么快。” “那就是人家天赋异禀,你羡慕不来。” 白慈容把饭菜端上桌,奇怪道:“念念呢?怎么还没回来?” “她说前几天去镇上的时候,买了点东西,不方便带回来,就让店家今天给她送来。现在应该是去拿东西了。” 陆进扬解释。 萧泽辉奇怪地望他一眼。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念念的行踪的? 不太对劲。 而此时的萧书婳站在村门口,左等右等等不来金店的人来送镯子。 “难道出什么事儿了?” 第14章 镯子被偷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又等了一会儿,还是等来人。 她只好去村门口的婆婆家问了一声:“婆婆,您今早有见过一个来自镇上的人吗?” 婆婆有些耳背,迷茫地睁大着眼睛问:“啊?” 萧书婳只好耐着性子,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婆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有一个自称是什么金子店的人过来,向我打听萧家在哪儿,他说自己来送东西。” “那他人呢?” 婆婆:“那时候正巧陈家的丫头经过,她主动请缨,给那小伙子带路去了。” 婆婆解释完了,才颤颤巍巍地戴上老花镜,这才意识到:“哎哟,你不就是萧家那丫头吗?那个陌生的小伙子是来找你的,你俩咋回事儿啊?” 老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隐秘,急切地追问道。 萧书婳却眉眼一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陈家的丫头,应该就是陈婉婉。 她又做什么幺蛾子? “谢谢婆婆,我还有点事儿,改天再过来和你聊天。” 萧书婳道了声谢,便快步离开了。 徒留婆婆一个人坐在板凳上,抻长了脖子,好奇地望着她的背影,嘟囔:“你还没说那小伙子是谁呢,是不是你对象啊?” —— 萧书婳看了眼天色,现在才是她和金店约定的时间。 估计是送镯子的人太勤快,提早到了。 没想到,反倒给了陈婉婉钻空子的机会。 镯子价值80元。 这个数目,都可以在村子里盖起一栋不大不小的房子了。 要是陈婉婉当真如此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刚走到陈家门口,萧书婳陡然看到一个背后背着背包的陌生男人,从陈家离开。 陈婉婉还站在门口,喜滋滋地笑着。 萧书婳错愕,立刻意识到什么。 她大步流星地冲上前,拦住了男人,不让他走。 “你是金店的人?” 刘三儿一愣,莫名其妙地看向萧书婳,下意识回答:“是啊,怎么了?” 萧书婳脸色一变,拉着刘三儿回到陈家大门口,一脚踢开了破败的木门。 她大声喊道:“陈婉婉,把我的镯子还给我。” 刘三儿彻底懵了:“什么陈什么,刚刚那个人不是说自己姓萧吗?” “你认错人了!陈婉婉冒充我的名义,把我的镯子拿走了!” 萧书婳瞪了他一眼,有些气他怎么也不核实身份,就随便把那么贵重的镯子给了别人。 更气陈婉婉的不要脸,居然还敢冒充她的身份! 刘三儿顿时汗如雨下,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陈婉婉,你要是不出来,我就报警了!” 话音刚落,陈婉婉的身形出现在帘子后。 她慢慢靠近,见萧书婳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以为张宗冠的计策成功了,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挑。 陈婉婉装傻充愣:“什么镯子,萧书婳,你突然跑来我家发什么疯?” “你个臭不要脸的,别跟我装傻,把镯子还给我,否则我立刻就去报警!” 萧书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直接骂出声。 陈婉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梗着脖子:“你别含血喷人了,前几天拿了我们家那么多钱不满意,今天还要来当强盗吗?” 李碧风走出来。 她脸上被殴打出来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脸肿成了猪头。 目光触及萧书婳的刹那,把自己被打的原因全部归咎到萧书婳的身上。 要不是萧书婳执意分家,抢走了他们家那么多钱,她又怎么会挨陈东志那个混账那么重的打! 李碧风冷着脸,拿起扫帚冲过来。 “萧书婳,你个贱蹄子,还要来我们家撒泼,老娘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萧书婳脸色难看地躲开,见母女俩抵死不认,只好先离开了陈家。 刘三儿见情况不对,还想偷偷溜走。 萧书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你不能走,跟我一起去派出所。” 刘三儿叫苦不迭,恨不得穿越回十五分钟前。 那样,他说什么也不会把镯子给陈婉婉。 知青大队旁边就有一个派出所,萧书婳走得快,五六分钟就走到,报了案。 警察同志们听说那个金镯子价值80元,拍案而起,立刻跟着萧书婳过来处理。 萧家。 萧泽辉见萧书婳一直没有回来,心里慌得很。 他皱着眉,对白慈容说:“你和孩子先吃饭,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萧泽辉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像是出事儿了。 在去村口的路上,他居然迎面碰上了萧书婳和警察同志们一行人。 萧泽辉瞳孔一缩,还以为萧书婳遇到了什么意外,急忙上前,拉着萧书婳的手打量。 “念念,你怎么了?” 萧书婳脸色不好看:“陈婉婉把我的金镯子抢走了。” “那是我花了80元,给小莲买的金镯子。”她补充道。 萧泽辉一听,表情阴沉下来:“那个狗娘养的野种,居然还敢抢你的东西!”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陈家,一脚又一脚地踹上去。 “陈婉婉,赶紧给老子开门,你个贱丫头,抢东西上瘾了是吧?” “陈婉婉,陈东志,李碧风,都给我滚出来!” 萧泽辉气势汹汹,把陈家大门踹得咚咚响。 好事的邻居听到动静,走出来问:“这是咋了?” 看好戏的目光在萧泽辉和陈家游移着,心里好笑道:这两家还真是冤家,三天两头不安生。 “那个小野种抢了我家念念价值80元的金镯子,臭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知道她爹妈怎么教养的。” “80元!!!”邻居瞠目结舌。 他们一年的收成,也不过三四十元。 陈婉婉居然敢抢别人80元的东西,胆子还真是够大的! 萧书婳和警察同志们也走了过来。 为首的警察放声喊道:“同志,还请立刻开门,配合我们调查。” “否则,我们就要采取一些强制性的措施了。” 声音落下,门内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警察反问:“萧同志,你确定他们在家?” 萧书婳斩钉截铁:“我确定。5分钟前,陈婉婉母女还要拿着扫帚打我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门了?” 萧泽辉的脸又黑了下来,担心地扫视着萧书婳。 萧书婳摇摇头:“舅舅,你放心,我没事儿,她们没有真的打到我身上。” 可萧泽辉的脸色还是不见缓解。 警察得到了答案,面色一沉,抬手吩咐下属:“既然嫌疑人不愿意配合调查,那就直接把门破开。” 第15章 萧书婳故意欺负人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听到警察冷漠的宣判,一直当缩头乌龟的陈东志赶忙打开门。 民不与官斗,他们当了一辈子的农民,对警察有先天性的畏惧。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陈东志赔笑道,“我们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和萧书婳这个死丫头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抢了她的镯子呢?” “放你娘的狗屁,你还敢强词夺理。” 萧泽辉直接揪住陈东志的衣领,把他抵到墙边,“赶紧把念念的镯子还回来!” 陈东志的脊背撞在土墙上,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示弱地看向警察同志,卖惨:“警察同志,你们看这个人,简直是个流氓,上来就要动手打人。” “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为首的警察上前劝架,对萧泽辉说:“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人放开。” 萧泽辉狠狠瞪了陈东志一眼,不服气地把人松开。 “警察同志,我前几天去镇上的金店买了一个金镯子,约好了今天送过来。但是陈婉婉居然冒充我的名义,把金镯子领走了。” 萧书婳拉着刘三儿上前:“刘三儿,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刘三儿点点头:“我刚一进村,就遇到一个女同志。我向她打听萧书婳同志的家在哪儿,我来送金镯子。” “谁料那个女同志说她就是萧同志,我看她眼不眨脸不红的,不像说谎,就没怀疑,把镯子给她了。” “那个女的,是不是陈婉婉?” 萧书婳指着陈婉婉,让他辨认。 刘三儿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是她!这事儿才刚发生,我记得很清楚。” “我当时就怀疑来着,师父明明说萧同志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同志,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结果,怎么我遇到的‘萧同志’长得一点也不好看。我原本以为是师父夸大其词,没想到我遇到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萧同志!” 刘三儿越说越懊悔。 要是他再谨慎一些,也不至于闹出这些事儿。 如果师父知道了,肯定会惩罚他的。 他现在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得到妥善处理,否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他们金店办事儿不靠谱,以后谁敢来他们金店买东西? 要真落到那个地步,刘三儿就完蛋了! 师父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里,刘三儿更加坚定地站在萧书婳身边,为她提供证据,指证着陈婉婉。 周围的邻居们大为震惊,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婉婉。 “真的假的,她真的偷了萧家丫头的金镯子?” “那可是80元的镯子,她也下得去手,真不怕自己命薄,被金镯子压死!” “真不愧是李碧风那娘儿们生出来的闺女,妈妈偷人,女儿偷镯子,真是一脉相承!” 李碧风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出当年的事儿。 她鼻子都气歪了,掐着腰骂:“呸,你们有什么证据,三言两语就想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哪儿有这么轻易的事儿!” “婉婉才不屑于做那种事情呢!”李碧风伸出尖利干枯的手指,一个一个点着众人,“还有你们,把嘴巴给我放的干净一点。” “老娘嫁给陈东志的时候,他老婆已经死了,偷你娘了个屁!” 刘三儿急于自证:“谁诬陷你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向着萧家的贱蹄子说话,还说什么她长得漂亮……” 李碧风冷笑一声:“呵,我看你不会是那贱蹄子的奸夫吧,还没结婚就鬼混到一起,就这么缺男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萧泽辉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李碧风,你他娘的嘴巴里说不出人话是吧?” 要不是顾及着警察在场,萧泽辉恨不得再拿刀捅死他们。 他这一巴掌,牵扯到了陈东志打下来的旧伤,李碧风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她干脆借势摔倒在地上,一副被欺负惨了模样,哭天抢地道:“窦娥冤啊,真是没天理了!” “你们萧家,仗着自己有钱,就这么欺负我们老农民,天杀的,你们的钱不也是从我们身上剥削走的吗?” “连警察都被你们买通了,只为你们说话,这世道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几个警察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李碧风这样诬陷他们,传到组织那边,就算他们什么都没做过,也要白惹一身腥。 晦气。 为首的警察原本还觉得萧泽辉突然打人不好,可现在,连他们都想动手打这个不讲理的泼妇了。 “你给我住口!” 陈东志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在李碧风的小腿上。 他们以后还要在这里住,如果现在得罪了警察,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陈东志对警察有种莫名的畏惧,眼神闪躲着,不敢和警察对视。 他赔笑说:“警察同志,这婆娘没读过书,也不讲道理,撒泼撒惯了,不是故意冒犯你们的。” “不过镯子的事情……” 陈东志迟疑地扭头,看陈婉婉。 说实话,陈东志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没见过陈婉婉是不是真的拿了镯子。 如果没拿,那就坐实了萧家人仗势欺人,他们说不定还能趁机多要一点补偿。 把前几天萧书婳从他们家分走的财产都拿回来。 可如果拿了…… 陈东志的表情不太好看。 放在平时,就算拿了也没事儿,反正萧家的东西原本就应该是他们的! 不过一个镯子而已,他们想要,萧家就应该双手捧着送过来。 可今时不同往日,萧书婳这贱丫头突然转了性,萧泽辉这个野狗也到处乱咬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婉婉,你过来说,到底有没有拿镯子?” 陈东志浑身低气压,威胁地问陈婉婉。 陈婉婉闪躲地避开视线,吞吞吐吐地说:“我没有。” 陈东志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女儿的。 “警察同志,你看我闺女儿也说了,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指不定都是误会!” 萧书婳冷冷地注视着两人的父女情深,讥讽:“到底有没有拿,进去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警察也赞同,随即带着人进去搜。 可半晌后,几人空着手出来。 他对上众人的目光,摇头:“没有搜到镯子。” 陈婉婉大喜,立刻指着萧书婳道:“都说了我是无辜的,你就这么看不惯我,想逼我去死吗?” “家也分了,钱也被你拿走了,萧书婳,我求你放过我们一家三口吧。” 李碧风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地抹眼泪,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周围的邻居们也窃窃私语: “难怪真的是萧家丫头故意欺负人?” 第16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认真地看向警察:“警察同志,能不能帮我进去搜一搜。” 她详细描述了那个镯子的具体样子,着重强调:“镯子的内部刻着莲花的纹样,是我特意交代金店老板刻的。” 因为镯子是她买来送给萧莲的。 萧书婳原本是想在上面刻萧莲的名字,可金店老板不会写字,担心自己刻出来的字不好看。 两人商量之后,便采取了折中的法子,在内侧刻莲花。 既内敛低调,又达成了萧书婳送人做礼物的目的。 警察点头,赞同了她的提议:“萧同志,你放心,如果镯子真的是被人偷的,那我们绝对不会姑息。” 说罢,他就想绕过陈东志一行人进去搜。 陈婉婉见状,神色慌乱,下意识把右手背在身后,目光闪躲着。 她哑着嗓子喊道:“萧书婳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凭什么根据她的一席话,就随便闯进我家搜东西?” “万一你们搜完,家里少了东西怎么办?” 警察的脸黑了下来:“你是在质疑我们警察办案吗?” 他冷笑一声,不善的目光在陈婉婉和李碧风身上转悠了一圈,忍不住说:“真不愧是母女,自己身上的嫌疑还没洗干净,连警察都敢怀疑。” 陈婉婉被怒怼了一阵,脸色有些发白。 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却听到了周围邻居传来的笑声。 他们又在嘲笑她和李碧风。 陈婉婉抿了抿唇,右手仍然背在身后,身体却像是想通了一样,侧过身,让开了路。 “你们进去吧。不过如果搜不到东西,萧书婳,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 陈婉婉挺直了脊背,一副受了极大冤屈的样子。 刘三儿嘟囔着:“真是会无理取闹,镯子就是被她拿走的,怎么可能搜不到?” 萧书婳眯了眯眼,没有回应。 警察进了陈家。 陈家经历过被分家的事情后,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 警察们很快就搜完了整间屋子。 他们退了出来,欲言又止地看向萧书婳:“萧同志,里面并没有你说的镯子。” 萧书婳还没有说什么,刘三儿第一个忍不住了:“怎么可能!镯子就是被她骗走的!”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要是镯子找不回来,那他和金店都完蛋了! 陈婉婉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都放松了下来。 她得意地挑起嘴角,讥笑着:“萧书婳,你仗着家里有钱,就这么污蔑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向我们道歉!” “乡亲们,无论如何,我也是从小被你们看着长大的。我什么性格,大家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是她萧书婳,前几天分了家还不够,非要继续来闹我们,看不得我们过上安生的日子。” 陈婉婉一边说着,一边抹去了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端的是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不知情的,还真有些动容。 村民们议论纷纷。 “她这话倒也有些道理,虽然他爹妈确实不干人事儿,可孩子是无辜的。” “警察同志都没搜出来,那应该是误会一场了吧,瞧着她还怪可怜的。” 陈婉婉听到这些窃窃私语,嘴角向上翘起,挑衅地扭头看萧书婳。 却在对上了她近乎淡漠眼神的瞬间,睫毛眨了眨,有些克制不住的心慌。 下一秒,萧书婳猛地上前,走到陈婉婉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陈婉婉惊慌失措:“你要做什么?诬陷不成,还要打人吗?!” “警察同志,你们快管管她啊,她要打死人了!” 李碧风和陈东志想要上前。 萧泽辉一瞪眼,把两人拦住了。 萧书婳力气很大,扣着陈婉婉的右手手臂,撸起了她的袖子。 众目睽睽之下,陈婉婉细嫩的手臂暴露在众人眼前。 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难不成还怀疑我把金镯子戴在手上了不成?” 陈婉婉眼泪落了下来:“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让这么多人看了我的手臂,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呵。”萧书婳淡笑,用只有陈婉婉能听到的声音道,“未婚生子的事情都做出来了,现在立什么贞节牌坊?” 陈婉婉身体一僵。 萧书婳的话宛如一道惊雷砸在她的脑门上。 她意识到,自己之前隐约的感觉不是空穴来风。 萧书婳真的知道她未婚生子的事情! 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婉婉脚一软,黑色的瞳仁儿害怕地剧烈颤抖着。 她视线扫向众人,担心刚刚的话有没有被其他人听见。 而萧书婳趁着她慌神,掏了掏她的口袋。 果不其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手帕。 手帕折叠起来,里面明显包裹了一个东西。 刘三儿看到手帕,激动地要跳起来:“就是那个手帕!手帕是我们金店拿来包裹东西的,里面肯定就是金镯子!” 萧书婳展开手帕,里面果然放置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镯子。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陈婉婉居然真的偷了萧家丫头的镯子!” “那可是80元,她掉进钱眼了?真是失心疯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也不想想她有个什么妈,啧啧啧……” 陈东志目眦欲裂地看着那个镯子,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死丫头,你不是说你没偷吗?” 陈婉婉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慌乱地伸手,想要把镯子抢回来,解释道:“这个镯子是我的,你凭什么抢我的镯子!” 陈婉婉骑虎难下,只能强行狡辩镯子是她的。 萧书婳甩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她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摔了个狗啃泥。 她主动走到警察同志面前:“警察同志,你们可以检查一下,这是不是我刚刚说的那个镯子。” 为首的警察上手摸了摸,果然在镯子的内侧摸到了莲花的纹路。 以防万一,他还询问刘三儿:“这是那个镯子吗?” 刘三儿连连点头:“是的,就是这个!” “还给我,镯子就是我的。萧书婳,你别想混淆视听。”陈婉婉声嘶力竭。 警察:“那你怎么解释镯子内部的莲花?” 陈婉婉沉默了。 第17章 精神损失费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警察冷哼一声:“那你怎么解释镯子内部的莲花?” 陈婉婉喉中像是被石块堵住,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喜欢莲花,所以才特意雕刻上去的。” “你把我们当成傻子吗?” 警察暴怒,懒得再和她扯皮,挥了挥手,示意其他警察把陈婉婉抓起来。 “根据我国的律法,偷盗价值巨大的财物,是要坐牢的。” “把她带走!” 警察一声令下,陈婉婉的双手就被架了起来。 年轻警察们禁锢住她的手脚,一副立刻要把她带回派出所受审的模样。 “等等,警察同志,等等!” 李碧风害怕了,上前拽住其中一个警察的衣袖:“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女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刘三儿往她身上吐了口唾沫,不屑道:“什么误会,你这杀千刀的老太婆,刚刚不还耀武扬威的,说根本没有偷吗?” “现在人证物证都摆在你眼前,你又不承认了,脸皮比城墙还厚。” 李碧风脸一白,下意识求助地看向陈东志:“孩儿他爹,你快想想办法啊,总不能真的让婉婉去坐牢吧。” “她才20岁,要是坐了牢,这辈子就全毁了。” 李碧风声泪俱下,模样十分可怜。 陈婉婉也哭道:“爸,你快救救我。” 陈东志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一时间,把她俩掐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他俩非要惹是生非,怎么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陈东志快要气炸了,五官都扭曲在一起,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警察同志,这真的有误会。” “你可能不知道,念念那丫头也是我闺女儿,我们其实是一家人。婉婉她只是想先替姐姐收下镯子,等过一会儿就主动去还给她。” 陈东志走上前,动作隐蔽地从兜里拿出两张皱皱巴巴的大团结,想要悄悄塞进警察的手里。 警察心里一动,但面上严肃道:“就算要道歉,你们也该向报案人道歉。” 陈东志一愣,脸色尴尬地看向萧书婳。 让他这个当老子,向自己女儿道歉,这不是把他一张老脸放在地上踩吗? “念念,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什么见外的话。婉婉也不是故意的,不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她这一回,这事儿就私了吧,怎么样?” 陈东志转头把钱塞进萧书婳的手里。 萧书婳瞥了一眼,不客气地把钱收下,干脆点头:“想私了?行啊。” “念念!” 萧泽辉不赞同地喊了一声。 这三只畜生偷了东西,嘴巴还不干净,一直羞辱人。 要萧泽辉说,不如把他们全送进局子里改造的好。 萧书婳淡淡摇头,面色平静。 以她对律法的了解,偷盗或者抢劫一万元以上,才会判好几年的刑罚。 80元,在这个落后偏僻的小农村,是一笔很大的数目。 可真要上了公堂,就不太够看了。 把事情闹大,说不准也只会判陈婉婉几个月,就把她放回来。 这样的结果,未免太便宜她了。 “我这个镯子,是买来送给妹妹的,却被你们的脏手先碰了。想私了,那就赔偿镯子的3倍价格,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一共300元。” “300!”李碧风瞪大了眼睛,“贱蹄子,你个杀千刀的是不是疯了,有你这么狮子大开口的吗?” 她和陈东志每年不农忙的时候,去镇上没日没夜地打工,一整年下来也只能攒个300左右。 萧书婳竟然一口气,要把他们一整年的劳动成果都要走。 “孩儿他爹……” “你他娘地给老子闭嘴。” 陈东志的脸黑成了煤球,他死死地盯着萧书婳,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 他气的鼻子都歪了,忍痛回屋,拿出了被整齐叠在一起的存款。 手打着颤,数出了30张大团结。 萧书婳毫不犹豫地直接把钱拿了过来。 然后继续说:“我还有第二个条件,让李碧风和陈婉婉向我当众、跪下来、道歉。” 她一字一句地强调着自己的条件。 对陈婉婉这种自命不凡、自视甚高的人来说,让她当众跪下道歉,比让她去坐牢还难受。 陈婉婉猛地抬头,神色癫狂:“萧书婳,你怎么敢?” “我敢的事情还很多,比如,我还敢说你未……” “我道,我道!” 陈婉婉瞳孔一缩,生怕萧书婳下一秒就说出“未婚生子”,连忙扯着嗓子喊。 她甩开警察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实实在在地磕了个头。 “萧书婳,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 陈婉婉的手神仙进泥土里,眼睛红得似乎要滴血。 她紧紧咬着唇瓣,嘴角被咬破了都察觉不出。 直到铁锈味儿在整个口腔中蔓延,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感,松开了牙齿。 “还有你。”萧书婳冷冷地看向李碧风。 李碧风不想跪,可膝盖被陈东志狠狠踢了一脚,她不受控制地趔趄一步,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膝盖一弯,狠狠撞击着地面,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李碧风的脸一白,哆嗦着唇瓣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不够。” 萧书婳摇摇头:“为你当年破坏了我妈的家庭而道歉,为你刚刚羞辱我的亡母而道歉。” 李碧风目眦欲裂地瞪着萧书婳。 如果她真的道了歉,那她相当于在明面上彻底承认了自己和陈东志偷情的事情。 她以后在村子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萧书婳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动作,果断地看向警察:“警察同志,她好像不太同意私了,不如还是把陈婉婉抓走吧。” 陈婉婉急了:“妈,你快道歉啊,难不成真的要看着我去坐牢吗?” “你当年有胆量偷人,现在没胆量道歉吗?” 陈婉婉急切地跪行上前,抓住了李碧风的手臂,指甲陷进了李碧风手心的软肉里。 况且,她刚刚已经道了歉、磕了头。 如果现在李碧风不继续的话,那她岂不是白道了! 陈东志也冷眼道:“糟心玩意儿,赶紧道歉!” 钱都给出去了,现在不道,就是前功尽弃。 陈东志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萧书婳是不会把那300元还给他的。 李碧风望着一前一后逼迫她的陈东志和陈婉婉,突然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 第18章 只是第一步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李碧风抬头望着陈东志和陈婉婉。 一个是她共同生活了一辈子的丈夫,一个是她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女儿。 可这两人,分明是自己的过错,此刻却为了自己的利益,战线一致地选择了压迫她。 李碧风的胃里一阵翻滚,突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当年,分明是陈东志先看上她、强迫她…… 她和陈东志结婚之后,虽然村里的明眼人都明白事情的真相,可李碧风始终装傻不回应。 那乡亲们也只能在背后嚼舌根,没有实际证据,他们也不会舞到他们面前。 可今天,但凡她承认了,她会彻底成为所有人辱骂、瞧不起的对象。 就连陈婉婉也会受到牵连。 谁愿意娶一个来路不正的私生女? 李碧风有一肚子想要辩解的话,可对上陈东志和陈婉婉视线的瞬间,她明白了。 这两人根本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只想先解决眼下的困境。 李碧风情不自禁流下了两行热泪,苍老的脸上满是疲倦。 她哽咽着弯腰,磕头。 “对不起,当年是我勾引了你爸,破坏了你的家庭。” “对不起,我不应该羞辱你亡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萧书婳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狗咬狗的模样,嘴角嘲讽地向上挑起。 耳边传来乡亲们的阵阵议论声。 “真是不知羞耻,做了这么下贱的事情,现在还放任私生女欺负、偷萧家丫头的东西。” “我看他们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前几天陈东志不是还去萧家偷东西了?” “当爹的偷东西,当妈的偷人,这俩人养出来的女儿,今天敢偷东西,说不定明天也会去偷人。家里有年轻小伙子可都得注意一点,别被这贱丫头给勾引了。” “我待会儿回去就好好教训我家小子,不允许他再和陈家人有任何接触,我都怕被他们家传染了什么脏病。” …… 萧书婳歉意地看向警察:“警察同志,不好意思,我不报案了。” “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不如这样,来我家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吧?” 警察摇摇头:“这就不用了,为人民服务,原本就是我们的职责,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 况且,今天走这一遭,吃到了这么大的瓜。 也算不虚此行了。 “谢谢你们。” 萧书婳礼貌地再次道谢,这才和萧泽辉一起回到萧家。 “舅舅,我替妈妈正名了。”她声音平淡,“但这只是第一步。” 萧泽辉心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书婳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舅舅,你还记得我妈妈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提起伤心事儿,萧泽辉的心情也低落了下来。 “姐姐生你的时候难产,拼了命把你生下来,就伤了根子。虽然一直吃药治疗,但身子总是很虚弱。” “但是后来具体怎么去世的……” 萧泽辉迷茫地顿住话头。 “我妈去世的时候,舅舅你去部队里当兵了,所以不清楚。”萧书婳说,“虽然我妈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没有严重到病死的程度。” “真正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陈东志和李碧风的私情。” 她妈妈无意间发现了陈东志偷情的事情,还在外面生下了一个女儿。 气急攻心,这才断了气。 甚至还没撑到萧书婳带村长过来,就香消玉殒了。 萧书婳从前,也一直以为母亲是自然病故的。 知道前世入狱后,陈婉婉得意洋洋地来探监,炫耀途中,无意说出了当年的事情。 萧书婳这才得知了真相。 让李碧风承认当年的行径,只是第一步而已。 萧书婳眼底滑过一丝阴冷的恨意。 萧泽辉虎躯一震,瞳孔猛地一缩:“姐姐她……” “妈的!那对狗娘养的奸夫淫妇……”他说着便要转身,回去找陈东志和李碧风算账。 萧书婳连忙拉住他:“舅舅,您放心。我会让他们为妈妈的死付出代价的。” “你相信我。” 萧泽辉盛怒过后,哀伤地看着她。 “念念,舅舅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竟然这么多年都没发现真相,还放任你在陈家那样的虎狼窝里独自艰难讨生活。” 萧泽辉挥泪如下。 一个快40岁的男人,蹲在路边嚎啕大哭了起来。 萧书婳俯身抱住他:“舅舅,念念不怪你,妈妈也不会怪你的。我很庆幸,还有舅舅这个亲人。” —— 两人回到家后,萧莲和萧朗已经被白慈容哄睡着了。 白慈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堂屋,脚边是一个烧的正旺的火炉。 陆进扬坐在她身边,帮她一起剥花生。 见两人回来,白慈容着急地迎上来:“怎么去了这么久,发生什么事儿了?” 说着,她也不等回答,便要往厨房去:“这天都要黑了,念念一整天都没吃饭了吧。等会儿啊,饭菜一直在锅里热着呢,我现在端过来。” 等饭菜上了桌,萧书婳三言两语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隐瞒了回家路上,和萧泽辉谈论的那番话。 只说自己狠狠教训了陈婉婉一家。 白慈容不疑有他,冷哼一声:“真是解气,那一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 “今天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经过这么一遭,以后他们在村子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唯独陆进扬抬眼,视线从萧书婳和萧泽辉的身上轻轻扫过。 他敏锐地发现,萧泽辉的眼眶泛着红。 事情应该没有萧书婳说的那么简单。 陆进扬担心地将萧书婳从头看到尾,确认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这才放松地移开目光。 饭后,萧书婳把金镯子戴到了萧莲的手上。 “念念,这也太贵重了。”白慈容有些犹豫。 萧书婳不容拒绝道:“舅妈,你当我是一家人,就把镯子收下。我把小莲当成是自己的亲妹妹,才送她的。” “男孩不带金,等阿朗长大一点了,我再给他准备别的礼物。” 白慈容眼眶一热。 另一边的陈家。 陈东志赶走了所有围观的邻居之后,黑着脸,左右开弓,给了李碧风和陈婉婉一人一巴掌。 “两个赔钱货,你们怎么不去死了痛快?” 一想到赔了那么多钱,陈东志的心里就在滴血。 “名声坏成这样,以后还有谁会娶你?” 陈东志嫌恶地瞥了陈婉婉一眼,冷声吩咐:“村东头的李瘸子,他缺媳妇儿,赶明儿就去把你嫁给他,收个300元的彩礼。” 陈婉婉跌坐在地上。 她看着陈东志,知道他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想把自己卖给李瘸子,赚回那300元! 第19章 我要求婚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陈婉婉一想到村东头的那个李瘸子,就恶心的想吐。 李瘸子今年都快40岁了,早年娶了两个媳妇,可没活几年,都死了。 村里都说,李瘸子克妻。 他满身的脓包,脸上全是流脓的大痘,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臭味。 他总是佝偻着背,用眼白看人,模样阴恻恻的。 陈婉婉小时候还被他吓哭过。 要是嫁给这样的人,她不如去死。 陈婉婉慌不择路地又跑去了知青大队,想要找张宗冠商量办法。 却得到了张宗冠患了重感冒的噩耗。 “重感冒?”陈婉婉一愣。 许涛回答:“他今天似乎是落水了,浑身湿透地回来。刚回来没多久,就晕倒在食堂,身上烫的吓人,估计体温都烧到40多度了吧。” 陈婉婉的心一寒。 被镯子的事情一折腾,她甚至忘记了今天她和张宗冠的计划。 想起萧书婳临走前,投向她的那个意有所指的眼神,陈婉婉身体一颤,吓得也不敢问其他事情了,立刻转身离开。 —— “张宗冠生病了?” 萧书婳幸灾乐祸。 那对狗男女,一个生重病,一个被陈东志押着去和李瘸子相亲,短时间内应该都顾不上来谋害她了。 萧书婳于是便借了村长家的驴车,想去镇上买点东西。 萧泽辉摸了摸下巴,思忖道:“我听说上海和港城生产了自行车,比驴车方便快捷多了。” “不如哪天,我也买一辆回来,省的念念每次还得去借别人家的驴车。” 白慈容当然赞同:“我觉得可以,家里有辆车,去哪儿都方便些。” 萧泽辉点头,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扭头一看,眉头皱了皱。 “陆同志去哪儿了?” 刚刚不还坐在这吃饭呢吗? 村长家。 萧书婳正要启程,却见陆进扬一瘸一拐地追过来。 她连忙喊停了驾驴车的人,跳下来:“你怎么来了?” “我想跟你一起去镇上,有点事情想办。”陆进扬低头,眼底染上了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那你上来吧。” 萧书婳说完,才想起来他的腿还没有好利索,应该没法上车。 正考虑着要不要搬个板凳过来,让他垫垫脚,可忽然,就见猛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陆进扬灵活地翻身上了驴车,动作帅气,完全看不出腿上的骨折还没好。 “你……” 萧书婳目瞪口呆。 陆进扬却会错了意,主动伸出手:“要我扶你上来吗?” “不用了。”萧书婳也跳上车。 可她刚上去,还没来得及站稳,驴车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她的脚一歪,身形趔趄着,差点就要摔下去。 萧书婳心一紧,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扑腾着。 突然,她摔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清冽的松雪香霎时间充斥着萧书婳的口鼻,她晕头转向地跌倒在陆进扬的怀里,手臂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你们没事儿吧?”驾车的人紧张地问了一句,解释道,“刚才好像有一条蛇爬过去,把驴吓了一跳,它才跳起来的。” “没事儿。” 萧书婳喊了一声,急促的呼吸尽数扑打在陆进扬的颈窝。 她后怕地往后看了一眼,如果刚刚不是陆进扬及时伸手接住她,她一定会直接摔倒地上。 脑袋着地。 地上都是碎石子儿,脑袋直接摔上去的话,说不定还会脑震荡。 萧书婳的心脏砰砰直跳,还没完全从惊吓中回神。 “你先松开一些。” 陆进扬的声音有些哑。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萧书婳的肩膀,他眉头紧皱着,额头上还出了些汗。 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萧书婳连忙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压到你的伤口了?” 她爬起身,却在慌乱中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 陆进扬闷哼一声,眼尾都泛起了红,浑身的肌肉紧绷在一起,眸子幽深地吓人。 “没事儿。”陆进扬背过身,扯了扯袄子,盖住大腿的位置。 萧书婳眼底顿时闪过一丝自责,尴尬地咬了咬唇,以为自己真的压到他的伤口了。 虽然才认识不到半个月,可她也看出,陆进扬看似温柔平和,但那只是出于他骨子里的教养,实则喜怒不形于色,性格深沉。 能让他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肯定受到了很大刺激。 萧书婳毕竟是一个体重正常的成年女人,一百斤的体重陡然压在伤口处,肯定很疼! 她越想越自责,刚开口要说什么,又听车前头传来一个声音:“萧家丫头,坐稳了不?我们出发了。” “好!” 萧书婳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陆进扬身上。 见他始终背着身,不愿开口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在心里计算着等去了镇上,要多多给他买一些促进伤口恢复的补品。 抵达城镇上,陆进扬炽热的身体也冷静下来。 他没发现萧书婳的欲言又止,哑着嗓子淡淡道:“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咱们到时候在这里会合。” 萧书婳点点头,也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她先去了镇上的国营商店,一股脑购置了许多生活的必需用品。 买给两个孩子的玩具和糖、自己和白慈容使用的友谊牌雪花膏,以及送给萧泽辉的香烟。 不仅如此,她还给所有人都挑了两件新衣服。 等到把所有东西都送到驴车上后,她才发现,驴车还没有装满。 “好不容易来镇上一趟,那就多买一点吧。” 萧书婳想起路上的乌龙,遂找人询问附近有没有售卖补品的。 —— 另一边,陆进扬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一栋典雅低调的房子。 房子的侧边门墙上,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写道:“驻军办公室”。 他敲响门,走进去,出示了自己的身份。 那人大惊:“您是陆飞行员?” “自从您驾驶的飞机意外故障后,组织上派了很多人一直在寻找您的踪迹,可始终没有消息,还以为您已经……” 陆进扬抬了抬手,淡声道:“我没事儿,只是受了重伤,被一户人家救了。” “我这次过来,也是想告诉组织,不用再花费人力物力找我了。等我伤势痊愈了,会立刻归队的。” 工作人员猛猛点头:“好的。陆同志,请问您还有什么诉求吗?不如今日就别走了,留在镇上养伤吧。” “这个倒不用了,我还有别的安排。” 陆进扬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微微勾起,冷冽的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温柔之色。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镇上有没有比较靠谱的媒婆和红娘。” “啊?”工作人员瞠目结舌。 陆进扬一字一句坚定道:“我要向一人求婚。” 第20章 落水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现在有的是钱,买东西时,只看质量好不好、喜不喜欢,完全不看价格。 她的大手笔行为很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那个姑娘是谁啊,买东西这么豪爽。” “以前也从来没见过她啊。” “兴许是哪个厂长的女儿之类的吧,看她长得也这么漂亮,细腻嫩肉的,肯定是精心养大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真羡慕啊,她这一会儿买的东西,都够我一年的工资了。”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 “别沮丧了!国家正是发展的好时候,咱们努力工作,以后一定也会很有钱的!” 路人议论时,街边的一个茶楼里,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眯了眯眼睛,盯着提着大包小包的萧书婳仔细打量着。 忽然,萧书婳像是感受到什么,抬头往茶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看到,她这才蹙了蹙眉心,奇怪地收回目光。 茶楼里,中年男人在看到萧书婳面容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震。 他立刻回头,大步流星地绕过屏风,走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年人身边。 老年人看着年纪在七八十岁上下,满头白发。 但和普通老人的老态龙钟不同,他虽然坐在轮椅上,但脊背挺得笔直,双腿也并在一起,让人一看,便知道这人是一名经历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侯鸿轩端坐在轮椅上,身前的小几上还放着一盏热茶,碧绿色的茶叶在水面漂浮着。 他双目炯炯有神,眼神锐利,一丝不苟地看着手上的报纸,神色严肃。 “先生,我刚刚看到了……” 中年男人俯身,凑到了侯鸿轩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啪——” 侯鸿轩手上的报纸掉落在膝盖上,他急切地想要转动轮椅:“快带我去看看。” 中年男人推着他来到窗边,两人的视线在街道上飞快地逡巡着,也没找到想要看到的身影。 侯鸿轩提起的肩膀失望地落了下来。 “先生,您别失望,现在已经有线索了。我现在就安排人去好好调查。” 侯鸿轩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没想到,自己寻找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这么小的一个城镇里。 —— 萧书婳买完所有需要的东西,在驴车边等待了一会儿,陆进扬才姗姗来迟。 萧书婳见他空着手,疑惑:“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陆进扬眼眸沉沉:“办完了。” “那就行,咱们回家吧。”萧书婳算着时间,“现在回去的话,还能赶上舅妈做的午饭。” 回到村口时,驾车的人见萧书婳东西买的多,主动说:“你这东西太多太沉了,恐怕不好拿,我给你送到家门口去。” “谢谢您。” 忽然,萧书婳眉心一蹙,捂住肚子。 她好像来事儿了。 萧书婳的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她的量一向很大,尽管到家门口就几分钟的时间,她还是担心会弄一裤子的血。 萧书婳左右看着,发现村长家就在旁边,连忙出声道:“我突然想上个厕所,要不您把我先放下吧,我去村长家借个厕所。” 那人挠挠头,也不好意思多问女孩子家上厕所的问题。 他把萧书婳放下后,陆进扬主动道:“我先把东西带回去。” 萧书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飞快地跑去了村长家。 “王婶!” 村长媳妇是个很亲切和蔼的人。 小时候萧书婳身体不好,隔三差五就要送来村长家里治病。 严重的时候,还在村长家里足足住了一两个月。 村长媳妇儿喜欢女儿,但只生出来儿子,她瞧着萧书婳长得漂亮可爱,心里欢喜。 几乎一直把萧书婳当半个闺女看待。 除了妈妈和舅妈,村长媳妇儿大概是对待萧书婳最好的女性长辈了。 听说了萧书婳的诉求后,王婶立刻带萧书婳回房间,拿一些要用的东西。 “厕所在那儿,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念念你随时和我提。” 王婶还特意绕到萧书婳背后检查了一眼,“放心吧,裤子没有脏。” 萧书婳感激地抱了抱她,随后飞快地钻进了厕所。 果不其然,确实是来那事儿了。 她呼出一口气,用上王婶给的物什,这才安心。 “我记得你刚来这事儿的时候,总是肚子疼。”王婶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现在怎么样,肚子还疼不疼?要不要让你村长王叔再开个药?” “谢谢王婶,不过不用了,我现在身体好多了。”萧书婳慢吞吞喝着水,“只要不受凉,身体就不会太难受。” “那就成。”王婶又牵着萧书婳的手拉家常,“我听说你前几天和陈东志他们分家了?” “嗯。”萧书婳点头。 “分了好,他们就是一家子伥鬼,只会趴在你身上吸血。” 王婶早就看她们不满了,哪儿有这么欺负一个死了妈的小姑娘的。 那陈东志也真不是个东西。 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仿佛萧书婳不是他亲生的似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王婶邀请:“要不要留家里吃顿饭?你也许久没有尝我的手艺了。” 萧书婳婉拒:“不用了王婶,今天就不麻烦你了。我上午去镇上买了许多东西,着急回家收拾。” “要是你不介意,我明儿个再来,成不?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吃的多。” 王婶勾了勾她的鼻子:“就你那小猫似的饭量,再来十个你,我也供得起。” 萧书婳“嘿嘿嘿”笑了两声。 从村长家离开后,她便绕着积雪化开的小路回萧家。 路过一处池塘,发现这些日子天气稍暖,没有继续下雪,湖面上只剩下一层薄冰。 稍微用力一戳,都能击碎。 更早以前,每年这时候路过时,都能听到村民们教训自家调皮的孩子,不让他们去冰上玩。 小心掉进去。 可自从前年村里的孙寡妇的孩子掉进冰湖里被淹死后,众人引以为戒,便再也不会靠近这里了。 胆小的人还传出神神鬼鬼的谣言,说湖边总能听到孩子的哭声。 更是吓得众人对这处敬而远之。 萧书婳不怕鬼,她加快了步伐,想赶紧回家。 可突然,背后传来一股莫名的推力。 随着“砰”地一声,萧书婳陡然被推了一把,落入了湖中。 第21章 我会负责的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家。 白慈容端着饭碗上桌,抬头向门外看了一眼,奇怪道:“念念怎么还没有回来?” “小陆同志,你不是和念念一起回来的吗?” 陆进扬回答:“对,可是念念在村长家附近下了车,说要上个厕所。” 萧泽辉敏锐地意识到什么,锐利的眼神扫视过来:“念念也是你能叫的?” 陆进扬沉默不语。 “现在还是关注这种细枝末节的时候吗?重点是念念去哪儿了?” 白慈容一脸担心,她的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水珠滚落在围裙上。 “要不我去看看吧。” “还是我去吧。”陆进扬起身,“我和念念一起去的镇上,就应该把她也一起带回来。” —— 冰冷的湖水呛进了肺部,萧书婳慌乱地挣扎着,却越落越深。 好半天,她才冷静下来,屏住呼吸,胡乱波动的手臂也规律地滑动着。 在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氧气消耗完之前,游到了水面上。 她正想上岸,眼角忽然瞥见一个黑影越靠越近。 萧书婳吓了一跳,还以为村里的传言成真了。 难道孙寡妇的孩子真的变成鬼了? “萧同志,你别怕,我来救你了!” 张宗冠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朝着萧书婳的方向游过来。 萧书婳的脸一变,这才意识到,哪里有鬼! 眼前这人,分明比鬼还要龌龊可怕。 萧书婳几乎在看到张宗冠的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突然落水,肯定不是意外,更不是什么神神鬼鬼,而是张宗冠串通人,把她推下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张宗冠把她救上岸。 到时候,万一她和张宗冠湿身抱在一起的事情被人看到。 在这个年代,她就算不嫁给张宗冠都没办法了。 她眼底浮现浓浓的愤怒,和被算计的恼恨,咬着牙连忙转身,朝着远离张宗冠的方向游走。 好在萧书婳前世为了培养那个白眼狼孩子的兴趣爱好,陪着他一起上了几节游泳课,学会了一些基本的游泳技巧。 现在还能自救。 恐怕,真的让张宗冠的奸计得逞了! 萧书婳拼命地往前游,但突然,右脚像是被缠上了什么东西。 她踢了半天,也踢不开。 萧书婳心一紧,低头看,发现是一大丛渔网在水里飘荡着,缠住了她的脚踝。 应该是入冬前,有人在这里捕鱼,渔网没有收走。 萧书婳表情凝重,身后的张宗冠越靠越近。 她罕见地慌了神,越慌,那渔网缠得就越紧。 她回头,发现张宗冠的手几乎要摸了上来,心里一阵绝望。 “念念!” 就在张宗冠伸长的手,快要碰到萧书婳的前一秒,另一个身影飞快靠近,一脚踢在张宗冠的胸口。 张宗冠往水里沉了沉,屏住的呼吸都乱了一拍,冰冷的湖水从口鼻呛了进去。 陆进扬俯身下水,轻柔地握住萧书婳的脚踝,帮她把渔网挣脱,然后绅士地拉着她的手腕,带她游上岸。 “对不起,刚刚唐突了。” 陆进扬飞快地转过身,可还是眼尖地瞥见了萧书婳被湿衣服勾勒出的曼妙身姿。 他眼眸深了深。 “地上有我的外套,你先穿上,避避寒。” 方才,陆进扬刚一靠近,就遥遥地瞧见池塘里有两个人影。 再仔细看,发现是萧书婳和张宗冠。 他转瞬间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遂用最快的速度,一边跑过来,一边脱下厚重的袄子,毫不犹豫地跳下河。 冷风袭来,萧书婳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于是,她也不再客气,捡起陆进扬的厚袄子披在身上。 “谢谢,不过你怎么会来这里?” 陆进扬听到动静,知道她把衣服穿好了,这才压抑了眸中的神色,转身:“舅舅和舅妈看你一直没回来,让我出来找找你,喊你回家吃饭。” 萧书婳眉头一皱,敏锐地意识到陆进扬对萧泽辉和白慈容的称呼。 他怎么喊上舅舅、舅妈了? 刚被救醒那一阵,分明是客气地称呼所有人是同志的。 可萧书婳来不及多想,池塘里张宗冠又游出水面,双臂宛如青蛙般丑陋地扑腾着。 他咬牙道:“你是谁!” 张宗冠大怒瞪着陆进扬。 要不是张宗冠游泳技术还算不错,刚刚陆进扬那一脚,说不定会要了他的命。 他狐疑地打量着萧书婳和陆进扬的身影,见两人亲昵地站在一起,瞬间明白了什么。 “萧书婳,你居然敢和男人私通,真是水性杨花、道德败坏!” 萧书婳都转身想走了,听到这话,又回头来看他。 “你是不是这几天肠胃不好,把脑子拉出来了?一张口就知道喷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蠢货。” 萧书婳厌恶地抬步离开,不想再多待哪怕一秒钟。 生怕等张宗冠上岸了,扯着嗓子乱喊,白的也能被他说成黑的。 如果被村里人听到了,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萧书婳加快脚步,回到萧家。 白慈容猛地一惊:“念念,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哎哟,小陆同志,你怎么也湿透了?” “舅妈,我被人推进村口的池塘里,是陆同志把我救了上来。”萧书婳脚步不停,“我先回房间换一下衣服。” “成,那我现在去给你熬一碗姜汤,你待会儿喝下,可别冻感冒了。” 白慈容朝着萧泽辉努了努嘴,意有所指地用眼角悄悄瞥了陆进扬一眼。 身为女人,她心思细腻。 虽说是陆进扬救人,可还是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些忧虑。 萧泽辉意会,跟着陆进扬进了房间,给他拿了两件自己年轻时候的衣服,沉声问道:“你……” 陆进扬毫不在意地在萧泽辉面前脱下湿透的衣服,裸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宽肩细腰,倒三角的身材,每一块肌肉都张扬地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所具有的力量。 “我看到了。” 还不等萧泽辉踌躇着该怎么开口问,陆进扬就诚实道。 萧泽辉瞪大了眼睛,拳头攥了起来。 他刚要发难,又听陆进扬坚定道:“舅舅您放心,我会负责的。” 萧泽辉一愣。 “负责?什么负责?” “不对,谁让你叫我舅舅的!” 第22章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白慈容端着煮好的姜汤,敲响了房门:“念念,我可以进来吗?” “舅妈你进来吧。” 萧书婳已经换上了一身桃红色的新袄子,湿衣服被她架在火盆边,慢慢烘烤着。 新袄子颜色鲜丽,衬得她像一只水蜜桃一样,娇俏十分,充满了年轻人独有的生机和活力。 “念念,你穿这身真漂亮。” 白慈容发自内心地夸赞。 萧书婳抿唇笑了笑,扯了扯衣角。 村里的女孩们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大多只能穿深蓝、深绿、黑色等颜色的衣服,灰扑扑的。 从前,萧书婳不愿意鹤立鸡群,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她成分不好。 可重活了一辈子,萧书婳已经不会再被这种小事拘泥。 一件衣服而已,当然是怎么好看、怎么让她欢喜,怎么来。 姜汤刚盛出来,还有些烫。 萧书婳坐在火盆边取暖,小口小口地喝着,头发丝还在往下滴水。 白慈容见状,扯出一条干毛巾,站在她身后帮她擦头发。 “念念,你刚刚说被人推下水,是怎么回事?” 白慈容一脸忧虑。 萧书婳端着汤碗的手指紧了紧,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起青白色。 她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阴沉下来。 “我路过村里那口池塘,突然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落入河中没多久,张宗冠就突然出现,说是要救我……” 萧书婳一字一句地把来龙去脉讲清楚。 白慈容倒吸一口冷气,咬了咬牙:“谁的手那么贱,不如剁了干净!” 萧书婳冷笑一声,在心里说: 不是张宗冠,就是陈婉婉。 两人想用这个办法,逼迫她不得不嫁给张宗冠。 这样,养孩子的重担又能名正言顺地落在她的身上。 真是好阴毒的手段! 她一口将剩下的姜汤喝完,搁下碗,转身对白慈容说道:“舅妈,您放心,我心里已经有想法了。” “一笔一笔,我都记着呢,我会找他们算账的!” 白慈容被她眼底的狠厉吓了一跳,下一秒又缓过神来。 “那些人别有目的,一次不成,肯定还有后手的。念念,你这段时间当心些,没有必要的话,还是别出门了。” 萧书婳点点头:“但我还有个事儿,必须现在出去一趟。” “舅妈,虽然我一上岸就跑回家了,可是张宗冠计划了那么多,指不定提前喊了人,在池塘边上蹲着我。” “就算他们今天计划没有完全成功,肯定还是会瞎嚷嚷,传我和张宗冠的谣言。” 这也是萧书婳为什么选择立刻回家,而不是在池塘边和张宗冠扯皮的原因。 她担心再拖一会儿,张宗冠提前安排好的人就出现了。 到时候,旁人看见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了,身边一个男人,河里还有一个男人。 不管怎么说,最后毁掉的,都是她自己的名声。 届时,张宗冠再随便立个牌坊,表示自己愿意接纳名声尽毁的萧书婳。 众人定然会夸赞张宗冠有情有义、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转过头来逼迫萧书婳必须嫁给他。 若是萧书婳不想嫁,恐怕只有离开村子一条路了。 但是萧书婳的家在这里,舅舅舅妈也在这里,她不想走。 再者说了,她是受害者,凭什么要被逼到背井离乡? 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白慈容倒吸一口冷气,也反应过来,问:“念念,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萧书婳忽然想起镯子被偷那天。 李碧风一直卖惨哭诉,盛开了好大一朵白莲花。 可偏偏,村民们不知真相,就吃她那一套,就被带偏了。 萧书婳的眼底一暗,于是凑近了白慈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白慈容点点头,认真记下。 随后,萧书婳抱着自己的湿衣服立刻赶去了警察局。 “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值班的警察同志抬头,看清萧书婳的脸后,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是你。” 前几天也是他值班,正好跟着一起去处理了镯子的事情,因此对萧书婳很有印象。 毕竟她长得实在太美,完全看不出是这方贫瘠的山水能够养出来的。 除了外貌,她的聪明、冷静和独特的气质,都给小警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警察脸一红,“噌”的一声站起身,标准地敬了个礼,问:“你要报什么案?” “萧同志,你又有东西被偷了吗?” 萧书婳摇头:“不是,我被人恶意推下河。” 她拿着自己的湿衣服,指出:“同志,你看,这里有一个手印。” 小警察脸上的旖旎之色瞬间消失。 推人落河,这可是犯了故意杀人罪。 和偷一个价值80元的镯子不同,这个罪名判下来,是要吃枪子儿的! 小警察严肃道:“萧同志,您放心,我们现在就出警,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今天并不是工作日,派出所里只有这一个小警察在值班。 为了这件临时来的案子,小警察还需要去通知其他正在休假的警察同志赶回来。 见状,萧书婳便先行告辞。 她把湿衣服当做物证留在了派出所,自己先回了村子。 此时,张宗冠也早已经在另一个知青伍高叶的帮助下,狼狈地爬上岸。 伍高叶挠头:“萧同志跑得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装成是目击证人冲出来呢。” 张宗冠的胸口被陆进扬狠狠踢了一脚,到现在胸口还一阵闷疼。 他趴在地上,抠着嗓子眼,想把喝进肚子里的水吐出来。 “你傻啊,继续叫,反正今天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今天成功了,我就会和萧书婳结婚。到时候萧家的财产,我分三分之一给你。” 张宗冠不遗余力地诱惑着。 伍高叶立刻动心。 他可是听说了,光前几天分家,萧书婳就从陈家分走了好几千块。 再加上萧家原本就有的财产,就算只给他三分之一,他也能获得一大笔钱。 等拿了钱,他不管是去上海,还是去南下去港城,到处都是他发大财的机会。 总比一辈子当一个没法出头的破知青要强得多。 思及此,伍高叶气沉丹田,大声吼道:“救命啊!萧书婳同志落水了!” “快来救命啊!” 第23章 张知青骂我们是刁民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救命啊,萧同志掉进河里,差点就要淹死了!” 伍高叶奋力地嘶吼着,声音一圈圈回荡。 把不少好事的村民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扫了一眼,只看到了伍高叶和张宗冠两人,疑惑道:“不是说萧家丫头落水了吗,怎么只有你们两个?” “就是啊,知青同志,你是不是把名字喊错了?” “都说了不要靠近这个池塘,这里曾经死过人的,不吉利,你们知青也不能仗着自己读书多,就不听老人言啊。”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下意识看向了站在人群最末尾的孙寡妇。 她蜷缩着肩膀,脊背佝偻着,原本就不高的身高,此刻显得更加矮小。 站在人群里,跟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一样。 头发也乱糟糟地卷曲在一起,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好好打理过了。 孙寡妇早年死了男人,好不容易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孩子养到10岁,就等着孩子长大了,能有出息,带她享福。 没成想,一个意外,这么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一个孩子的性命。 也夺走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全部希望。 张宗冠听到“死人”二字,也不由得好奇看过去。 不料,正好和孙寡妇的怯弱呆滞的视线对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宗冠的错觉,总觉得孙寡妇在看到他后,眼睛似乎亮了亮。 他立刻移开视线,手肘撞了撞伍高叶的腰,示意他按照计划好的,继续说。 伍高叶意会,立刻道:“乡亲们,我没有喊错。” “刚刚我和张知青,隔着老爷就看到萧书婳同志落水。张知青救人心切,急切跑过去,跳下河,把萧同志捞了起来。” “可萧同志上了岸后,急急忙忙地就走了。幸好我在,否则张知青恐怕也有危险。” 张宗冠“虚弱”地咳出一口水,适时开口,故作理解道:“伍知青,你别这么说,萧同志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俩湿身抱在一起,害怕传出不好的传闻,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的名声。” 伍高叶的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冷哼一声,嘟囔着:“可是那也不该连声谢谢都不说,转身就跑吧。” “你好歹是救了她一命,怎么好似变成了洪水猛兽般,让她避之不及。” 张宗冠犹豫着动了动唇,片刻后叹了口气:“没事儿的,救人是我们光荣的义务和责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应该企图回报。” 张宗冠和伍高叶两人一唱一和,表情看似无辜,可眼底闪烁着惊人的恶意。 众人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看来,萧家丫头的确是不太厚道啊,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那萧家丫头和张知青真的湿身抱在一起了,夭寿啊,天爷嘞,那萧家丫头的清白都没了。” “虽说张知青这样是为了救人,可萧家丫头被他这样那样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谁家男人愿意取一个被别的男人摸过抱过的破鞋啊?” 张宗冠听着众人的议论,嘴角得意洋洋地上挑。 忽然,一声凄惨的哭声响起,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白慈容抹着眼泪:“这天底下到底有没有王法了,我家丫头被人推下水,好不容易自己爬上来了,还要被你们这群人诬陷。” 她指着人群最前面的人问:“你是来的最早的,伍知青刚一喊,你们就来了,但是你们中有人看到张知青和念念抱在一起了吗?” 被白慈容指向的人纷纷面面相觑,他们的确没有看见。 只不过听伍高叶说,萧书婳上岸后急忙离开了。 还以为自己是来晚了,错过了最精彩的画面,毕竟知青怎么可能会骗人呢? 他们都是读过书的文化人,又何必拿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开玩笑,来糊弄他们这些老农民? 白慈容见众人皆不约而同地摇头,继续哭道:“既然没有人看见,两位知青,你们又凭什么这么诬陷我家念念的清白?” 她声音柔弱,像极了一个被欺负到无处伸冤的可怜母亲。 在场也有不少女性,被打动道:“我刚才便觉得奇怪了,萧家丫头分明也不在现场,那俩知青倒张口就来,说的跟真的似的。” “别以为知青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知青也会骗人。” “没有实际证据,我是谁也不会相信的。” 白慈容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为难地看向张宗冠。 “张知青,如果你喜欢我家念念,那应该采取正当的方法,找媒婆,表达自己求娶的决心。” “为什么要用这么下三滥的办法,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难道非要通过造谣的方式,逼着念念嫁给你吗?” 白慈容吐槽:“亏你们还是读书人,是国家派下来帮扶我们的知青,怎么这样欺负我们?” 伍高叶的脸色都变了。 这话如果被有心人传播出去,他俩落得个思想作风不正的结果,那就完蛋了! 他奋力辩解:“刁民,早知道会被你这么恶劣的猜测,我们还不如不救。” 白慈容眸光一闪:“你读过书了不起啊,凭什么骂我是刁民?” “乡亲们,你们听见了吧,这些个城里来的知青,眼看着自己的计划没有成功,就气急败坏,骂我是刁民了。” “哪儿有这样的人啊,我实在是窦娥冤!” 白慈容哭天抢地,按照萧书婳提前交代过的,把那天李碧风白莲花的模样学了个十足十的像。 顿时博得了众人的同情。 “知青居然都趾高气昂地骂我们是刁民了,我待会儿就要去知青大队上告状,让他们队长好好治治他!” “我现在越来越不相信他们的话了,都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是刁民了,又怎么可能冒着丧失生命的风险,下去救人?” 一声又一声的指责和谩骂,宛如浪潮向张宗冠和伍高叶淹没过去。 两人的脸色都不算好看。 张宗冠也看出来了白慈容的路数,也示弱道:“同志,救人于危难是我应该做的,我也不强求回报。” “你何必为了撇清关系,这么诬陷我们呢?” “谁诬陷你了?” 忽然,一声清冷的女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所有人不约而同回头看去,只见萧书婳娉娉婷婷地站在不远处,身上干净整洁。 没有丝毫落水的痕迹。 第24章 别往自己身上贴金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浑身干净清爽,她漫步走过来,淡淡看着戏多的张宗冠,开口: “张知青,谁诬陷你了?” “不如再重新问一句,到底是谁诬陷谁?” 张宗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她。 半晌后,又反应过来:“萧同志,你是回家换衣服了吗?” 他故作善解人意道:“萧同志,其实你不用这样做的。现在是冬天,就算浑身的衣服湿透了,也看不出什么,你又何必对我避如蛇蝎?” 萧书婳冷哼一声:“我是回家换衣服了,不赶紧回家,难道留在这里等着被你赖上吗?” “你故意找人把我推下河,又装模作样地跳下去救我,狼子野心,你这样的思想作风,也配叫做知青?” 一石激起千层浪。 村民们大惊。 “什么?萧家丫头是被张知青推下河的?” “我草了,真是个杀千刀的畜生,这个池塘可是淹死过人的。张宗冠是想谋财害命吗?” “我看不像,倒像是想借机强迫萧家丫头嫁给他。我们过来的时候,萧家丫头都已经走了,如果真的是救人不图回报,他们俩还胡咧咧个啥,当做事情没发生不就好了。” “不会是看上萧家丫头的钱了吧,你们别忘了,他前段时间还捡了个孩子,养孩子多费钱啊,兴许是想把萧家丫头骗过去,吃绝户呢。” “这也太恶毒了。” 张宗冠耳边回荡着众人的议论,一直胜券在握的表情终于变了。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这样的!” 他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冲着萧书婳嘶吼:“你说自己是被人推下河,有什么证据吗?” “我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竟然被你这么厌恶。早知道你现在会空口无凭地诬赖人,我刚刚就不该救你!” 伍高叶也痛心疾首:“萧同志,你这样真是伤透了我们的心。你们是一片土地上的乡亲,就团结起来欺负我们外人,知青以后谁还敢尽心尽力地帮你们?” 白慈容撇了撇嘴,不屑道:“这位同志,你也不用给我们强加罪名了?你敢用自己回城的资格做赌注,说自己今天没有别有用心吗?” “我——” 伍高叶顿时说不出话了。 他眼神闪躲着,脸上写满了慌乱。 白慈容见状,讥笑一声:“乡亲们,你们快看啊,这位知青同志说不出话了。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那为什么不敢自证清白?” “哪有知青这样害人的,我要去组织里告发你们的恶行!” 伍高叶急得跳脚:“简直是胡说八道,含血喷人!” 张宗冠拉住他,小幅度地冲着伍高叶摇头。 张宗冠担心他一怒之下,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就真的满盘皆输了。 他故作冷静地看向萧书婳,继续卖惨:“萧同志,既然你说是有人故意推你下河,那为什么你还能安全地站在这里?” “如果有人存心害人,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吧。” 萧书婳耸了耸肩膀:“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那个人太蠢呢?” 张宗冠和伍高叶的脸一僵,脸色都不太好看。 被明晃晃指着鼻子骂是蠢货,偏偏两人现在还没办法反驳。 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那你又怎么解释自己上岸的事情?无论事情究竟如何,是我把你救上岸的……” “张宗冠,你个没良心的畜生,就别往自己身上贴金了。”萧书婳冷冷打断,“我能上岸,是自己游上来的。” “也真是多亏了幕后真凶并不知道我会游泳的事情,不然今天就真的栽了。” 白慈容觑了她一眼。 她原本还担心,萧书婳会老实地说出自己是被陆进扬救上来的。 现在看来,萧书婳比她想象地还要聪明。 这样她就放心多了。 白慈容眼珠一转,忽然出声:“我家丫头可怜啊,在陈家的时候,一直被陈家那三只狗娘养的畜生欺负。” “好不容易从那个虎狼窝出来,原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连知青都要来欺负她,没妈的孩子,日子苦啊!” 村民们闻言,叹气。 “最近萧家丫头的确是过得太惨了,一直被小鬼缠身,不会是撞上什么邪祟了吧。” “我瞧着陈家那群人和这俩知青都挺像邪祟的,哪儿有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的?” “不如还是抽空,让萧家丫头去找个寺庙道观之类的拜一拜,去去身上的晦气。” “你们住嘴吧,罪魁祸首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哪儿来的什么小鬼,别整封建迷信那一套!” “白大嫂子,萧家丫头,你们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们乡亲们都是你们的见证人,如果你们真的要去知青大队里讨说法,我们都是人证!” 伍高叶直接从张宗冠的身后跳了出来,急急忙忙吼道:“你们这群蠢货,这俩糟心娘们儿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一听到白慈容和萧书婳可能要去知青大队告状,伍高叶按捺不住了。 张宗冠拦了又拦,也没拦住。 听到他的话,他绝望地闭上眼,痛恨自己怎么找了这么个猪队友。 被伍高叶这样指着鼻子骂,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纷纷怒瞪着他。 伍高叶被所有人睁大眼睛瞪着,害怕地小腿颤了颤,吞了吞口水说:“瞪什么瞪,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们还看不出来,真是蠢猪,过年的时候怎么不把自己宰了端上桌?” “萧书婳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随便卖卖惨你们就相信她了。” 伍高叶原本还有些心虚,可越说越来劲。 脊背也挺直了,小腿也不打抖了。 一时间,好似化身成为组织里的参谋员,痛心疾首地看着村民们。 众人的脸色越来越差,拳头都攥了起来。 这年头,把他们说成是资本家,就是对人最大的人格羞辱。 如果不是心里仅存的一点对知青身份的敬重,恐怕那些汉子们早就忍不住冲上前揍伍高叶了。 “证据?” 一道威严肃穆的声音响起,中年警察领着好几个年轻的警察缓缓靠近。 他横眉冷竖:“我这就来提供证据!” 第25章 狗咬狗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警察拨开人群,走上前,锐利审视的视线在张宗冠和伍高叶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伍高叶嘴唇一颤,闪躲着避开警察的视线,心里发慌。 “警、警察怎么会在这儿?” 他舔了舔干燥到起皮裂开的嘴唇,口水沾上裂开的口子,疼的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萧书婳道:“我是被人故意推下河的,这样故意杀人的事情,肯定要报警处理。” 伍高叶喉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起来。 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的场景。 当时,池塘边应该没有其他人的吧…… 中年警察拿出萧书婳提交上去的那件衣服。 湿衣服被放在袋子里,展示出的地方,正好能够看到一个灰色的大手印。 “这是物证?这么大的手,一看就是男人推的!” “天哪,居然真的发生了故意杀人的事情,太可怕了。” “警察同志,你们快调查出真相,把真凶捉拿归案啊!” 而张宗冠和伍高叶在看见那个手印的瞬间,身体猛地石化,变得极为僵硬。 伍高叶的脸色更是难看。 他的瞳孔狠得一缩,眼皮不由自主地快速跳动着。 嘴唇抿成一条发白的直线,喉结剧烈滚动着,试图吞咽唾沫却发出干涩的“咯噔”声。 中年警察又一抬手,示意身后一个人走上前。 “除了物证,还有人证。你来说说,你究竟都看到了什么?” 萧书婳眯了眯眼睛,眉心蹙起。 因为上前的人,竟然是陈婉婉。 陈婉婉嫉恨地瞪了萧书婳一眼,抿着唇,没有开口。 萧书婳心里一沉,人证怎么可能会是陈婉婉? 她不会是要来给张宗冠作证的吧? 萧书婳正打算出声,却听陈婉婉不急不缓道:“警察同志,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正好路过。” “我看见了,伍高叶知青趁着姐姐不注意的时候,把她推下河了。” 萧书婳:? 她瞳孔地震,没想到陈婉婉居然会站在她这一边。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婉婉。 陈婉婉却若有所思地避开了她的视线,继续道:“随后,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张知青就冲了出来,跳下河,要去救姐姐。” “幸好姐姐自己会游泳,很快就自己游上岸了。” 陈婉婉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宗冠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而张宗冠紧绷的身体却放松下来。 是他推萧书婳落水的。 张宗冠刚刚差点以为,陈婉婉会愚蠢到告发他。 但现在的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 他满腹怒火地看向陈婉婉,用眼神质问她为什么突然要出来做人证,替萧书婳说话。 就算是做人证,不也应该是站在他这边,说萧书婳是自己不慎落水,他救人时和萧书婳亲昵地抱在一起吗? 张宗冠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陈婉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陈婉婉还没有那么疯癫,至少把所有的黑锅都推到伍高叶身上了。 陈婉婉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宗冠。 将他脸上的庆幸、愤怒等各种神色皆收入眼底。 她唇角微微上翘,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这一瞬间,陈婉婉将这个男人的虚伪自私全部看在眼里。 心里无端地生出一股厌烦。 她不想嫁给李瘸子,别无选择,只能拉住张宗冠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张宗冠的阴谋得逞。 不然,等张宗冠和萧书婳结婚时,她却被陈东志送去嫁给李瘸子,那她的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陈婉婉眸中一闪。 她会嫁给张宗冠,一定! 这个念头在脑海出现时,陈婉婉忽然又想起陆进扬高挑劲瘦的身影。 她满心嫉妒,眼神如刀片般毫不留情地刺向萧书婳。 为什么,所有的好运气都会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 陈婉婉不甘心地咬着唇瓣,手指微微攥起。 “人证物证都在,伍知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中年警察冷声宣判道。 伍高叶彻底懵了,一时间竟然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会发展成这样。 张宗冠也陡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不可置信地歪头看伍高叶。 “伍知青,你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难怪我过来的时候,见你一个人站在河边。只是当时我急着救人,没来得及问你,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伍高叶瞳孔狠得一震,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随即又因神经反射过度扩张,黑眼珠几乎撑满整个眼眶。 “你、你们……” 伍高叶脸颊肌肉瞬间失去血色,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般僵在原地,嘴角保持着说话到一半的姿势,却凝固成诡异的弧度。 他的鼻翼微微翕动,却忘了呼吸,直到胸口因缺氧猛地起伏,才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张宗冠,你他娘的居然现在反水来陷害我,我操你妈……” 当时的计划,分明是他只负责把村民们喊过来,和张宗冠一起唱段双簧。 现在,故意杀人的反倒变成他了! 滑天下之大稽! 伍高叶气急上头,一时间什么脏话都往外冒。 就连警察们都忍不住皱起眉,厌恶地看着他,上前要把他抓走。 “住手!我是冤枉的!”伍高叶缩着身体,躲开警察伸向他的手,“就算你们是警察,也不能这么草率!” “陈婉婉这个死婆娘,随便说两句话就信,凭什么!她怎么证明自己当时就在现场,怎么证明自己就是人证!” “还有那个手印,根本就看不出特征,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伍高叶癫狂地嘶吼。 中年警察冷哼一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个警察拉着伍高叶的手,贴上那件被封存起来的棉袄。 隔着袋子,众人也能看清楚,伍高叶的手掌和手印几乎完美贴合。 “不、这不可能……” 伍高叶疯狂地摇着头。 可警察们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他狡辩,对萧书婳说:“萧同志,我们这就把他抓走,根据法律惩罚他。” “他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萧书婳挑眉,点头:“多谢。” 她今天还真是看了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眼见事情解决,警察也带着人离开,众人纷纷散开,要走。 这时,萧书婳大声喊道:“张宗冠,你不打算向我道歉吗?” 第26章 想和你处对象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张宗冠见事情解决,黑棍也有人背了,慌不择路地便要离开。 他担心事情再有变故。 可刚转身,就被人叫住了名字。 “张宗冠,你不打算向我道歉吗?” 萧书婳冷冷地看着他。 想走,没这么容易! 张宗冠咬牙转身,眼神阴鸷:“萧同志,你什么意思?” 白慈容冷哼:“你装什么傻,就算不是你推的我家念念,可你串通伍高叶,想要借机要挟念念是板上钉钉的,在场的这么多乡亲都看到了。” “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大家见还有好戏可以看,皆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交头接耳。 “对啊,我看这个张宗冠也不无辜,刚刚一直叫嚣着是自己救了萧家丫头。” “萧家丫头分明是自己游上岸的,他是想挟恩相报吗?” “和伍高叶这种杀人凶手这么亲密,他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还是支持萧家丫头去知青大队告状,讨一个公道回来,我们就算没读过书,但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张宗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地无地自容。 他绞尽脑汁,狡辩道:“萧同志,对不起,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很喜欢你,想和你处对象,所以才出此下策。” 一石激起千层浪。 义愤填膺的村民也顿时也闭了嘴,诡异的目光在萧书婳和张宗冠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继续看两人的好戏。 白慈容直接把萧书婳挡在身后,不客气地开口:“滚你娘的蛋,就你也好意思说喜欢,有你这样喜欢人的吗,张口闭口就是要破坏我家念念的名声。” “要不是我家念念机灵,及时保存了证据报警,你是不是打算今天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亏你还是知青,这么多年的书怕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做出这么畜生的事情。” 白慈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像张宗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让他道歉也不好好道,现在还要说这样似是而非的事情坏姑娘家的名声。 到时候,岂不是众人一提起萧书婳,都会把张宗冠也挂在嘴边。 那以后萧书婳还怎么正儿八经地嫁人? 谁也不想自己的媳妇儿还被其他男人惦记着。 白慈容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她把萧书婳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想到这些可能性,就被气的浑身打抖。 萧书婳感激地看向白慈容,随即冷冷道:“张宗冠,你还要不要脸?我让你道个歉,你不道,反过来继续污蔑我的名声。” “我看你哪里是想和我处对象,是恨我入骨才对吧。” “今天,如果你不道歉,并且补偿我,我一定会去知青大队举报投诉你,我就不信组织上会原谅你这只畜生。” 张宗冠的脸涨得通红,被指着鼻子骂,偏偏他又没办法反驳。 生怕落人口实。 陈婉婉忽然也开口:“张知青,你前段时间不是说,喜欢我,想和我处对象吗?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喜欢我姐姐了。” 她眼睛一眨,晶莹的眼泪竟然就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的。 毕竟是一个20岁出头的小姑娘,这样一哭,激起不少人心里的同情。 “夭寿啊,这个张宗冠怎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真不是个东西。” “杀千刀的畜生,我瞧着他才应该也一起被警察同志抓走,好好治一治他的不正之风。” “真当自己是盘子菜了,昨天喜欢这个,今天就喜欢那个,这样的思想作风太有问题了。” 众人的窃窃私语不停地在张宗冠耳边响起。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陈婉婉,不知道她今天到底发什么羊癫疯,一直为萧书婳说话。 萧书婳也惊诧地瞥了陈婉婉一眼,心里莫名地感激她的火上添油。 现在的张宗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张宗冠咬了咬牙,心一横,闭着眼睛猛地跪到了地上。 地上有一颗尖锐的石头,他的膝盖猛地撞击在上面,疼得张宗冠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 “萧同志,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因为一时的喜欢就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你要相信我,我做这一切,是真心的。如果你愿意嫁给我,后半辈子我都会把你捧在手掌心,用尽一切宠爱你。” 他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肩膀止不住地颤抖着。 声线也一抖一抖的。 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他当众跪下道歉,乍一看,这番话说的倒是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可萧书婳却避之不及地向后退了一步,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不屑地撇了撇唇角。 “狗才会相信你的真心。” 她嗤笑着。 上辈子,她蠢笨如猪,相信了,结果就是落得个被人利用了一辈子、最后反遭入狱的境地。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张宗冠的脸一白,心里烧起一股火,抿了抿唇,又看向陈婉婉:“陈同志,我也不知晓你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我可以用自己的名誉向组织起誓,从来没有对你说过那样的话。” “如果是我做了什么事儿,导致你产生了这样的误解,那我道歉,对不起。” 张宗冠红着眼,直勾勾地盯着陈婉婉。 陈婉婉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她原本是想借着这件事情,逼迫张宗冠和她结婚,让她摆脱被陈东志卖给李瘸子的结局。 没想到,张宗冠竟然死不承认。 萧书婳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看好戏地挑了挑眉,知道等事情结束了,两人之间肯定会再闹出好戏。 前世,张宗冠和她结婚后不久,就假死离开,和抢夺了她家财产的陈婉婉远走高飞。 两人幸福生活了一辈子。 可如今,张宗冠和她结婚的希望破灭,她和陈家也已经分家,陈婉婉手上没了钱。 萧书婳倒是要看看,这对“恩爱夫妻”,这辈子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事情逐渐落幕,吃了一整天大瓜的村民们各回各家,三三两两地离开。 萧书婳忽然瞥见人群中的一个影子,眸子眯了眯。 “舅妈,你先回家吧,我有点事儿要做。” 她辞别了白慈容,快步走到一个偏僻的拐角,在那儿站了两分钟,等来了一身颓唐之气的孙寡妇。 “孙大姐,我知道你想要个孩子,我可以送你一个孩子。” “但相应的,你也要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第27章 媒婆上门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过了几天,某日。 直到快晌午了,萧家还没有准备午饭。 白慈容如临大敌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绷着脸问:“谁让你来的?”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方圆十里打听打听,我王媒婆手下促成了多少桩婚事,都是神仙眷侣般的美满婚姻。” 一个穿着大红色棉袄的肥胖女人掐着腰,手上还装模作样地拿着一块手帕,头发尽数盘在脑后,露出了自己的大脸盘子。 王媒婆说:“我也是瞧着你家丫头年纪大了,有人看上了,这才特意上门帮你相看相看。要是你们也有意思,就可以安排两个年轻人先见一面,然后就可以安排结婚的事情了。” 白慈容一拍桌子:“杀千刀的,老王婆子,你是不是想赚钱想疯了?我家丫头今年才13岁,结哪门子的婚?” 王媒婆被劈头盖脸一顿骂,愣了愣,刚想回嘴。 可一想到,如果真的能促成这桩婚事,她作为中间人,少说也能收个几百块钱的红包。 于是,王媒婆继续赔笑脸:“瞧你说的什么话,我说的姑娘,是念念那个丫头,你想啥呢?” 白慈容知道自己误会了,脸色变了变,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可脸色仍旧凝重:“念念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萧书婳刚从陈家那个虎狼窝里脱身,回到萧家,她和萧泽辉还没来得及好好补偿她呢,怎么舍得把人嫁出去。 再说了,萧书婳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才20岁出头的年纪,不愁嫁。 那么着急做什么? “女儿家大了,就得筹备起来了。念念过了年,就23岁了吧,你看咱们村子里和她一样大的姑娘,孩子都会跑了。” 王媒婆甩着手帕说:“你可别太宽心了,日子一天天过去,等那丫头被熬成老姑娘了,可就没人要了。” “你没听说啊,陈婉婉那姑娘已经被安排着去和村东头的李瘸子相看了,日子就定在后天。” “陈婉婉就比你家丫头小半岁吧,人家就知道着急,你们可别不把姑娘的终身大事当回事儿啊,否则……” “否则什么?” 王媒婆的话还没说完,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跟我说说,否则什么?”萧泽辉死死地盯着王媒婆,把王媒婆看得心里一阵发怵。 “……否则,到时候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看你们怎么办?” “怎么办?”萧泽辉冷笑一声,“老子今天先把你这个杀千刀的给办了。” 他家念念还这么年轻,急着嫁人做什么? 他还恨不得萧书婳能在萧家多待几年,让他好好补偿呢。 “嘴里只会喷粪的狗东西,我看你这老太婆是吃屎吃多了,现在不会说人话了是吧。陈婉婉是什么狗屁东西,陈家是什么茅坑,能和我的念念作比较?” “你个狗东西,还不赶紧滚蛋!” 萧泽辉捞起一旁的大棍子就往王媒婆的身上打。 王媒婆上蹿下跳地闪躲着,还是冷不丁地被打到了好几棍子。 “混账,萧泽辉,你这个泥腿子,当过兵还没磨平你的性子,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当着孩子的面就动手打人,真不怕把自己的孩子也养成杀人犯?” 萧泽辉一愣,转头看到萧莲和萧朗躲在堂屋的帘子后面,面色惊慌。 他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白慈容却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骂道:“你这张破嘴是喝了村口的脏水吧?成天盯着别人年纪瞎逼叨!我家姑娘嫁不嫁人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合着在你眼里女人就是菜市场过了晌午的烂菜叶子,得赶紧甩卖出去,你咋不把你家闺女按斤称着卖呢?咸吃萝卜淡操心。” “再敢拿年纪戳我家孩子心窝子,别怪我拿扫帚把你这张喷粪的嘴扫出大门!真是没见过你这么闲得慌的长舌妇,把嚼舌根的劲儿留着回家喂猪不好吗?” 王媒婆被骂的一愣一愣的,震惊地看着白慈容。 村里人谁不知道,白慈容的脾气是最好的。 不管和她说什么,她永远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什么都能答应下来。 这恐怕是白慈容这辈子第一次说出这么脏的话。 王媒婆气了个倒仰,见白慈容真的要抄起扫帚的架势,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暗骂一声晦气。 她以后再也不接萧家的生意了。 活该这家的人嫁不出去。 临走了,她还嘴上不求饶道:“你们也不先听听男方是什么条件,就这么急吼吼地拒绝。” “要我说,我干了这一辈子的媒婆,还是第一次见男方条件这么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以后就算你们想再给那丫头找个好人家嫁了,也没有这个机会。” “别到时候沦落到和陈婉婉一个下场,和一个瘸子相看,就行。” 说着,王媒婆又往地上啐了一口。 萧泽辉的肺都要气炸了,当即又要捡起地上的棍子,朝王媒婆追了过来。 王媒婆见状,撒丫子就往外跑。 可左脚刚迈出门槛,就被人挡了回来。 萧书婳刚从外面回来,冷眼瞧着她:“谁让你过来的?” 她顿了顿,又换了个问法:“男方是谁?” 王媒婆眼睛一亮,误解了萧书婳的意思,还以为她有意向结婚,立刻得意洋洋地瞪了萧泽辉和白慈容一眼。 “瞧你们两个急的我要谋财害命似的,这丫头自己都想结婚,你们又不是她亲爹妈,倒是还护上了。” 王媒婆忽然想起什么:“你们这么着急上火地不愿意姑娘嫁人,不会是看中她的财产了吧,想占为己有?” 白慈容怒骂:“你个糟老婆子,到底是谁为了钱做出昧良心的事情,你我心里都有数。” “哪家的媒婆上来就说家里的姑娘老了,嫁不出去,只能嫁给瘸腿的老男人?” 但凡这王媒婆来的时候,态度好一点,仔仔细细地把男方的条件认真介绍一遍。 白慈容肯定也会以礼相待。 就算不答应,她也会把这事儿记在心里,等萧书婳回来了,让萧书婳自己权衡要不要和男方见一面。 这王媒婆倒好,一点做人的道理都不懂。 “我瞧你说话做事不像人能做出来的,触景生情你就占了两个字,纯种畜生!” 白慈容毫不客气地骂道。 王媒婆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你这人不讲道理,我不和你说了。” “萧家丫头,我跟你讲,男方那条件,可好啦。我当媒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呢,要是我年轻个二三十岁,说不定也会动心……” 第28章 哥哥想做你的姐夫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萧书婳不耐烦地打断:“所以,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她眯了眯眼,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测。 王媒婆眼珠子转了转,还想继续搪塞。 萧书婳道:“你如果不愿意说,那就恕不远送。” “哎哟,你别急呀,怎么小小年纪的这么沉不住气。”王媒婆急忙拉住萧书婳的手臂,不让她走。 她开口:“就是知青大队的那位张宗冠张知青,你们应该接触过的吧。他人有多好,应该不需要我介绍了,前几天救了一个危在旦夕的弃婴,天底下像他这么人品好的男人可不多见。” “况且,人家是城市的户口,等到明年开春回了城镇,你也能跟着一起去城里享福,做城里的阔太太,不比一辈子被困在黄土地上强?” 王媒婆的语速极快,不带喘气儿地把张宗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的以为嫁给张宗冠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儿了。 萧书婳冷笑一声:“赶紧滚,老娘这辈子就算是终身不嫁,也不会和张宗冠那个狗东西有半分牵扯。” “你喜欢他,那你可以嫁给他。” 王媒婆一愣:“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懂不懂尊老爱幼,有没有家教啊?” “狗东西,赶紧滚!”萧泽辉又举起了手上的大棍子,五官恐怖地扭曲在一起。 王媒婆吓得浑身一激灵,骂骂咧咧地快步跑走了:“错过了这次,你们就等着后悔吧。” “我倒是想看看,你最后能嫁给谁,我呸,还真当自己是块香饽饽了。” 萧泽辉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不停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追上去给她个教训。 萧书婳及时拦住他:“算了,舅舅,没必要和这种小人多计较。不过以后要是她再来,那我们就不用客气了。” 白慈容也气得不行,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张宗冠就是个杀千刀的贱种,昨天刚闹出了那样的事情,今天还有脸找媒婆上门相亲,他妈怎么当时没把她尿出来?” 萧书婳一愣,惊诧地看了白慈容一眼。 才知道,原来舅妈生气的时候,骂人也这么厉害。 “我们家念念这么优秀,肯定要嫁给最好的男人,他算个什么狗东西,也敢觊觎你。” 白慈容拉住萧书婳的手,问:“不过既然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念念,我这个当舅妈的也想多问一句,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同志?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白慈容现在就把萧书婳当自己的半个女儿来对待。 萧书婳的婚姻大事儿,她自然得放在心上,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对待。 “不用了,我暂时没有结婚的念头。”萧书婳果断摇头,“也没有喜欢的人。” 萧泽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地瞥了陆进扬一眼。 这小子,恐怕是要自作多情了。 陆进扬淡淡地回望过去,表情很是冷静,像是不为萧书婳的话所动。 萧泽辉突然觉得没趣儿,耸了耸肩膀,摇头进了堂屋,哄孩子去了。 反正他家念念最后做什么决定,他都百分百举双手双脚支持。 陆进扬坐在阴影处,半边轮廓被隐藏在黑暗中,眼底一片幽深之色。 他手上正用一堆木屑材料,组装着一个玩具飞机。 萧朗在旁边看着,不停地惊叹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陆进扬装好最后一个零件,把玩具飞机递给萧朗,看着孩子敬仰的目光,唇角微微上挑。 “哥哥,你真厉害,居然做得出飞机!” 萧朗没有见过飞机,只是偶尔抬头看到天上划过一条长长的云。 听爸妈说,那个东西叫飞机,可以载着人在天上飞。 萧朗心中又好奇又惊讶,每次看到天上有云,就眼睛也不眨地盯着。 可总是什么也看不见。 直到此刻,他把玩着手上的玩具,才第一次知道飞机长什么样子。 萧朗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陆进扬的大腿,眨巴着眼睛,童言无忌道:“哥哥,你能不能当我的哥哥,一直留在我家?” 陆进扬笑了笑,蹲下身,摸着萧朗的小脑袋瓜子。 他眉眼微垂,敛去了眸底的幽深,温声道:“哥哥不能当你的哥哥。” 萧朗失望地瘪起嘴,金豆子瞬间盈满了整个眼眶,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这时,他又听到陆进扬开口:“但是,哥哥想做你的姐夫。” “姐夫?”萧朗迷茫地眨着眼睛,“那是什么?” 陆进扬幽幽道:“姐夫就是会照顾你的姐姐、一辈子对你姐姐好的人,也是你的家人。” “到时候,小朗想要什么玩具,不管是飞机还是坦克,哥哥都能给你做出来。” 萧朗猛地瞪大了双眼:“还有坦克!”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了:“那我要哥哥做我的姐夫。” 陆进扬眸底染上一分笑意:“那小朗可不可以帮哥哥一个忙?只有你帮了忙,我才能做你的姐夫。” 萧朗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着头:“哥哥,你要小朗帮你什么忙,尽管开口!” “有我出马,一定、一定驴到马功。” 萧莲昨天才教了他一个成语,萧朗隐隐记得似乎是表示事情成功的好寓意。 可成语到了嘴边,他却又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什么驴什么马的。 陆进扬没忍住,笑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纠正道:“是马到成功。” —— 王媒婆离开了萧家之后,转头便去了知青大队。 “张知青,萧家那丫头不愿意和你结婚啊。”她扯着嗓子喊,不少知青都闻声看过来。 “我可是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可人家姑娘就是瞧不上你啊,还拿大棍子把我赶了出来,你说这可怎么整,我老婆子是吃不上你的喜糖了。” 王媒婆露出棉袄上的灰印子,让大家看得清楚:“人家原本还是很有兴趣的,可一听说你的名字,就翻脸把我赶出来。” 王媒婆眼底闪烁着狡猾的光。 她肯定不能说是自己惹毛了萧家的人,才导致相亲失败的。 只有把黑锅全部推到张宗冠的身上,才不影响她以后继续做生意。 “张知青,我为了你的婚姻大事,还挨了萧家人狠狠一顿骂和一顿胖揍,这你不得补偿我一点?” 王媒婆说了半天,图穷匕见。 第29章 奸夫淫妇?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王媒婆眼睛滴溜溜地一转。 她在去萧家之前,就已经收了张宗冠的介绍费了。 可是这一次去萧家,她受了一肚子的气不说,还吃了许多委屈,光那么一点介绍费,哪够! 再说了,王媒婆看得很清楚。 张宗冠和萧书婳是彻底没可能的。 不如趁着这一次,多拿一点钱。 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是你?”对方见到李安后表现的非常意外,大概是没想到李安还能活着。 “晶晶,不用了。我歌喉不行,唱不好。还是你唱吧。我和你舅舅都喜欢听你的歌声。”糟了,出洋相了!我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意识到刚才我太冲动了,就擦拭着眼角和两颊的眼泪,掩饰自己的洋相,勉强地朝晶晶笑着。 有的人就是这般,看不上谁,就一准的看不上眼,无论对方多么努力,或者说对方如何的懂事儿。徐苗自然是不知道徐老爷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没有那个闲心,陪他们继续在这扯闲篇儿。 “你这算在询问情报吗?”客厅中的椅子上,另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凭空出现在了椅子上,比起一路上沉默不语的男子,他的面部表情倒更像个活生生的人类。 一杯豆浆十钱,姑娘们每杯会提两钱,到了日子发工钱时,都要给人家发放的。连那菜品,每道菜都会给她们提相应的钱数,这也是徐苗参考现代提成的那种手段,这样才能多多赚钱。 “晚上吗?在下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些时候会过来的。”初风稚羽想了想后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知道这东西有多精贵!我现在恨不得在你身上捅上几十刀!”科尔把短剑压得更深,奥维尔仰着脖子,上面的青筋剧烈颤动着。但下一秒,科尔的手刚松了一点,他咳出两口血,继续断断续续的怪声大笑。 t不过这种事情要违规,拍卖土地非要设置一些竞买条件,这显然是有领导和某开发商串通的,这让林肃觉得特别来气,上边儿的人和开发商连成一气,自己就是一颗棋子,让他们摆来摆去。 而今天,也是沈清杰终于将手中“雁足”完全打磨成型的时刻,所需的材料全部凑齐,即使双目的视力还未回复,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张旷世奇琴完成了。 那没穿鞋的一双如冰莲般的娇嫩粉足,足尖自然的向下垂,点在总统套房内高贵的红地毯上,根根精致的脚趾们晶莹剔透,如玉雕琢。 御枫看着窈窕的身材,飘亮紧致的体态,短袖迎风,紧身旗袍在身,浅色绿意迷花了御枫的眼。 “危险,也包括你的骑兵吗?”劳拉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斜睨着帕特里克。 只不过一看就是装装样子的,根本就没打算买,在略微摆‘弄’一会商品后,就赶紧放下商品,继续向前赶了过去。 人们目不转睛空前紧张,就连丽娘和胡塞也顾不上再说什么,齐齐瞪大双眼盯着林天的一举一动。 而爱丽丝菲尔则是冲卫宫切嗣点了点头,表示倒映在水晶球上的这个身影就是昨天晚上阻拦Saber的怪异男‘性’英灵。 天生就拥有空间异能的叶卡婕琳娜对于空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因此当别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别说是十几米远了,就算是隔着十几公里的距离自己也能够察觉到对方。 第30章 姐姐被坏人欺负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翌日。 萧莲听说村口有人来卖过年小孩玩的鞭炮,想去买来玩。 于是萧书婳牵着她的手,一起出门。 可来回路上,她敏锐地察觉出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格外奇怪。 等她走过去了,身后还隐隐约约传来村民们不怀好意的议论声。 萧书婳没听清那些人说了什么,猜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在 “大战过后,众人也都需要休息,会议的签署,一周后举行。”水老阴郁的说完之后,直接和另外二老,萧索离去。 自己本是不欢迎这个孩子的,一点也不欢迎,可是,孩子真的不在了,才知道痛彻心扉的感觉。 她费力的挣扎着起身,下体如撕裂般疼痛,艰难的走进洗漱间,打开水龙头,冲刷着自己。 进到车间的更衣室里,路建国一如往常的和工友打了一声招呼,随后打开更衣柜,换上了那件满是油渍的工作服。 他们相信,自家妹妹一定是因为太气才会说那些话,而不是那么绝情。 天王擎天棍已经消失不见了,和混沌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混沌饕餮之口,一口要将红衣,刘皓等人全部吞噬掉。 路飞扬心里一动,一份金针肥牛瞬间出现在他的右手里,然后,他正要向外面掏的时候,突然怔住了,一滴冷汗,出现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可千万别去给她说法!这件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谁也别告诉!昊南哥,就当我求你了,我不用你负责任,你就放过我吧!千万别跟别人说,丢死人了!”顾筱北隔着被子连连向厉昊南作揖。 林峰到的时候,陈老已经坐在了里面,林峰连忙和陈老打了招呼,坐了下来。 本来一向冷静的潘多拉这一刻也被刘皓弄得很不好意思,不禁白了一眼魔铃,莎尔娜,都是这两个妮子,明知道她不擅长做这些事情还是要他这么做,现在可是出出大丑了。 时安坐在位置上把网上的帖子大概看了一遍,心里因为没事做而不能准时下班的暴躁被打消。 纪纲闻言一滞,这怎么说着说着到了自己头上,其实刚才汤宗的话一出口,他就感觉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他坑了,但现在陈懋问自己,自己还不能不说,因为汤宗没有面见皇上,他可是已经见过了,而且一五一十都说了。 “是,我也担心这个,还有什么,能让她伤心成那个样子呢?”赵嘉宝也说道,虽然没有看到,但听到刚刚贾茹的声音,她们都能猜到,贾茹很是伤心。 “看什么?”江洐睁开眼,发现旁边没人,于是转了个身就看见时安在盯着地板发呆。 张拥见汤宗只看了一眼木车残骸,就立刻问牛的下落,顿时吓得瞥了瞥后门,见还是没有动静。 汤宗闻言不说话,低头沉思,眼睛左转右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也就只有跟时安出来时,会顾着时安的喜好,配时安一起喝。 三个月以前,那时候齐家的定制风格和现在可完全不沾边,如果真的那时候有那么好的设计图,肯定早就拿出来了。 安永贞喜欢写话本,查一些资料,接触早些年间的事情,果然看出了端倪。 央权本身的派系本来就很强大了,再加上六大派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人族之中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都收了这么多礼物了,我们也应该给爸妈上茶了。”莫修远突然开口。 第31章 活得通透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陆进扬心一惊,低头对上了萧朗清澈的目光。 他立刻蹲下身,柔声道:“你们救了我的命,我也会以命相报,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满口谎言、到处传谣的混账。” 陆进扬仔细宽慰着,生怕这事儿在萧朗幼小的心里留下阴影,导致他以后不敢再继续做好事儿。 见萧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陆进扬叹口气:“小莲 徐飞鸿一听就楞住了,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老直接给他解释了起来,听完后徐飞鸿叹了口气,现在终于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这话还未说完,颜如玉只觉周身狂风扫过,再抬起头时,墨子离早已不知去向。 我先前并没有注意前来买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可因为这个声音我一下瞥了过去。 他原来就很奇怪,偌大一个‘神盾局’,怎么可能只有不到两位数的七级特工,跟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八级特工呢? “那好,我接下来给你们介绍一下魔神公会。”苏然重新坐了下来,满意的笑道。 尼玛,说不会的时候能不能带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心态,为什么还理直气壮的?不会你很骄傲吗? 邱明感叹后才发现,那两人一个缩地成寸,一个脚踩飞剑,眨眼之间就消失了,可是他怎么过去? 尼克弗瑞的惊讶帕奇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但是他自己心里却不免真的生出了一股浓浓的诧异,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科尔森的脑洞竟然会这么大,仅凭着这么一点蛛丝马迹就推测出了这么多东西。 我自然而然和靳言坐在了一起,不想赵秦汉却径直坐在了我的另一边。靳言见这情况,于是伸手过来揽着我的腰。我坐在两人之间,不由得尴尬不已。 然而中年男子在听完帕奇这一番话后不仅没有动怒,反而咧嘴露出了一丝极为诡异的笑意。 “来人,立即前去楚王军西北军营,请老王爷出一万援军。本将自会让人沿途留下暗号。”奔驰的马背上,曲长卿一面带路一面对身旁的侍卫下命。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现在怎么办,难道一直举着圣火吗?”我说道。 “那到没有,只不过你的父亲尹殊很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楚寒影此时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呃……”徐可薇还真了解,也不好细问了,谁知道管浩然是不是有意思?不过管韵芳都拿来当笑话说了,就算有意思也应该变没意思了吧? 他的上中下丹田都有充盈的感觉,轻轻随便一跃,头就差撞到了屋的栋梁。 “可以,不过会有惩罚,但是我看惩罚不是很高,一些人会无所谓的。”大姐说道。 只是听闻他们在江州遇刺,不知此时他们的现状如何,是安全放心还是险象环生? “不怕!既然敢入金国境内,便有视死如归的心态!”赵无忧轻轻的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 人,人人平等,不过都是普通人。幻想把人类神话:零散,琐碎,支离瓦解。 现在,他把希望押在了莫苒身上,总算出现了一丝转机,他在心中畅想着美好的结果。 回复完短信,简宁照常回到佳丽的集合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立刻有人上前来拖着沈露拽到了一边,沈露怎么敢相信他们的话? “叮叮叮……”三声响后,卓家三兄弟的身影重复出现在了擂台之上。 第32章 天赐良机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陈婉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满眼的不相信。 可张宗冠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了继续安慰的心思。 他胡乱地摆手:“算了,你先回去吧。” “等今晚过去,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你就等着我好好爱你吧。” 张宗冠抱起陈婉婉的脸颊,胡乱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婉婉,等着我。” 说着,他看了眼 过了没多久,他们开始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但在此刻安静的环境之下却非常清晰,所有陆家人都听得见。 但,她是天道认证的阎萝,帮天地办事,拥有一部分调用天地法则的能力。 想到这,灵梦坐在了魔理沙的对面,惬意的吃着爱丽丝氪金买来的食物,喝着叶开提供的免费酒水。 他们最清楚家主为了这个计划筹备了多长时间,又耗费了多少精力,如果失败,陆家就彻底没了出头的希望。 能让八云紫在晚上,还不是宴会的时候出来,她就知道,事情应该严重了。 不过蓝氏够狠,薛娇瑛却是更狠,这么几年薛娇瑛忍耐下来,却赶着去给陆明卿做妾。 比如说什么落难的王子啦,流浪的公主啦之类的身份,同时有这样的身份还不能保证真的有用,有着这样的身份同时,还要保证自家有什么隐藏着的密藏之类的东西,能够保证作为起义过程中的必要金钱来源。 以他的神力,如果多给一些时间,或许他真的能够挣断铁链,继续冲锋。 她的面前,摆满了烧烤,剩下的食物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看来幽幽子在那光顾了一圈。 “呼,总算是逃过一劫。”赵天磊松了一口气,抿嘴露出一丝微笑。 神殿之内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庞大的圆形探视镜,随着众位长老融力的注入,原本普通镜子在被融力激活之后,镜子中出现了一些画面。 “驾~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薛仁贵竟然是兴奋地唱起了歌。还是广为人知流传甚广的那首。 他现在真的想不通,当初的大师兄是到底怎么想的了,这个微缩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介意增强生命技能的东西。 顾长青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他了不敢得罪苏九,之前以为苏九会顾及名声而认下了,没想到有些弄巧成拙了。 可是,一个李玉芸就让他在团队赛中被淘汰,最后又导致他们斗域分院的弟子全部被淘汰,打破了有史以来的最低记录。 “哈哈,好,我说话算话,只要你愿意将宝物给我,我便饶你一命。”李玉芸大笑道。 祸骸战场是泰斯兰要塞与冥夜国度的接壤边境,也是北境战争中的主要战场之一。眼下阶段,北境战争还未正式开启,不过,前置型的副本已经开放了,各个主城/要塞的公会们,可以组织人手,尝试着攻略这些副本了。 “曦族?什么曦族?”黎明雪脸带惊色的问。南无乡虽未说话,但同样一脸诧异之色,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二人也不是装的,胡威虽然老道,反而看不出破绽。 在水罡神雷和紫微星斗大阵的帮助下,周世仁再度逞威,天师府立马陷入被动的局面。 伊乐暗道一声,现在都已经五点多了,在继续下下去,在晚饭之前,他估计是回不去了。 第33章 偷人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陈婉婉知道。 张宗冠约萧书婳见面,肯定是要趁机生米煮成熟饭。 这事儿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他们二人的婚事,就板上钉钉。 陈婉婉不甘地掐住手心。 陈东志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半个月后,就让她和李瘸子结婚。 陈婉婉再也顾不上张宗冠所说的什么长远的计划,她必须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家一进入工作状态,大餐没人提了,游戏自然也没空玩了,曲森平日里除了轮值和睡觉的时候回去一趟,剩下的时间基本都泡在了吴教授的工作室里。 看世子少有把心绪摆在脸上,周准默然侍立,知晓这位是真个儿动了火气。 返程路上,两位姑娘神情不比来时雀跃。早知世子是这么个意思,怎么也不该急着嚷嚷。丢人不说,连雏鸭也彻底没了指望。 项少龙没有丝毫的睡意,从老树村来到白头鹰,万里迢迢,越来越想家里人了。 “皇上,你这么说,鸣熹怎么可能听得懂?”柳清艳有些责备一般地看了他一眼。 圣境的存在严格来说已经算是打破了天地规则,一些无关痛痒之伤,他们轻易便能治疗。 从全国各地,还有一批接一批的杀手正在往梅县聚集,因为此时悬赏柳淸艳的赏金已经从一千两上升到一万两。 “哈哈,雪老你输了,那个秦将醒了。”在城墙之上有修士哈哈大笑。 林轻远一路疾行,心中想着何所依方才的模样,只觉得越想越是心疼,何所依方才的一举一动,都叫林轻远觉得心脏跟针扎了似的,难受的紧。 说完这话之后,宁荣枝伸手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金钗,似乎是在示意让李虎自己取下来的意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李虎不由的有些呼吸急促。 月光轻柔、冰冷,这座古老到腐朽的森林也一样的令人望而生畏。 莎弗丽觉得这说法简直不可思议,让他再回到这座城池那还了得,现在金乌的心肯定不在巫族人这边了,这么做岂不是等于引狼入室,银虿是被打糊涂了吗? 况且这类宝物从来只有人嫌少,没人会嫌多,谁都不会让给别人的,这点无论是李云东还是柳回音,亦或是在座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艾莉斯拍着他的背,他的仇报了,身上的罪孽也不可能洗清,但是,无论未來怎样,她会与他一起去承担一切,不管死与生,都不会再离去,即使此身化为泽斯的盾也在所不惜,做他的守护之人永远伴他左右。 写字楼中丧尸不少,倘若过五关斩六将和空间对上不知要多久,时间耽搁不起,既然来了,九儿也不打算躲。 东伊看着歌洛瑞娅之后对着皇琦斯一阵点头,表示自己沒说什么? “没事就好,不过我总感觉那个叫郭坏的华夏人不简单,这次的瘟疫如此严重都被他搞定了,樱花病毒未必能够难住他。”船越一夫看着清田原野走出房间,自言自语的说道。 八层,六个年龄不过十岁的少年,面带笑意的看着郭坏,郭坏深吸一口气,原本压抑的情绪缓缓释放出来,后天境界,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进入了后天境界。 黑伏感受到那股惊人的起劲,下意识以灵气护住手掌,与叶风狠狠地对轰在一起。叶风手掌之间猛然一爆,那爆破的劲风将黑伏生生震退十几米。直到撞击在墙上,这才停了下来。 第34章 妊娠纹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你个狗娘养的小畜生,贱蹄子,就这么缺男人吗?草你妈的,老娘今天非得帮你妈好好教训教训你。” 李大婶子撸起袖子,抡圆了胳膊,狠狠一耳光扇在了陈婉婉的脸上。 陈婉婉受了巨大的惊吓,本就冻得有些发僵的身体,迟钝的很,根本来不及躲开。 她被猛地扇在了地上,还没穿好的衣服又被刁蛮的李大婶子 :“也希望诸位手下留情,江湖路远,做人留一线才是。”老人说完挥了挥手指了指远处,云雾缭绕的远山,竹林透着一股神秘。 沐雪轻轻咳了两声,沐辰和沐盛才稍微停歇了一些,但是气氛却变的更加尴尬了。 之后肖若云又缠了我一会儿,大约是医院那边催她回去了,她没有多停留,还是不舍的离开了于家,走的时候不断叮嘱我,让我记得有时间一定要去找她,去江门那边,她给我做饭。 两人又说了几句,沐翎便离开了,沐雪让人把箱子都抬走后,眼里才缓缓露出了寒芒。 既然名为贩毒集团,自然身为二把手的菲林并不是光棍一人——他需要管理集团下属的数十名毒贩,同时兼顾集团本身的大麻种植基地。 偌大冷清的徐家大院可是撑不下这么多人,毕竟是两千五百人的百战师那也是个大家伙,所以剩下的也不说什么在徐家四周安营扎寨颇有以此震慑张家的意思。 微微后退,罗恩才发现一条足有酒杯粗的大蛇潜藏在皮包下面,相似的皮革质感,让罗恩一下子没有分辨出来。 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云想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身旁属于霍琛的位置,一片冰冷,似乎早已离开,又或者……一夜未眠。 秋月皱了皱眉,心里思忖着,她这是在夸主子呢?还是在损主子呢? 可不用彼此劝阻,我们都不敢轻易往下冲,因为把我们的亲人露出头来后,他们的脖子上都缠绕着发丝,另有发丝的尖端对准了眼耳口鼻,大有我们敢乱来,就马上把我们的亲人的脑袋扎成刺猬。 “呸!当兵不丢人,你见过哪个好人家的孩子当兵了?”朱大婶抓起门栓,抬手要打,唐毅连忙拦住了。 唐海看电视正忙懒得做饭,大伙干脆就点外卖,就找中国菊花店铺点,还等于给自家的店创收。 阳光下,淋漓的颗颗汗水,宛若珍珠,挂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熠熠生辉。 看着手中的月轮,因为现在并没有归属于许钰,所以也只能看见名字,连简介和属性都无法看见。 真要是算起来,唐毅帮王家的远远多于王家能帮助唐毅的。连这点账都算不明白,王愔比起他的兄弟可是差得太多了。 很多很多人,都死了,死在了流浪的路上,而有一些则侥幸的逃到了洛兰部落中,最终被收留起来。 苏铭,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但是带着面具,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而这一刻,别人不知道,他的脑海中的时空契约微微闪烁,似乎在不断的侦测着四周的。 还好来的时候,唤心百度了一下什么是合唱团,在此之前踏实一点概念都没有的。 如果是她一人的话,她绝对立马就坐上去,可是……现在这还有个尚南依。 许天慢慢的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也擦了擦脸上那恶臭无比的口水。 晚上在一家西餐厅,周可温请熊娇娇吃了顿饭,感谢她这几日的帮忙。 第35章 以我们的关系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村长气喘吁吁地解释:“这位是陆进扬同志,组织上最受重用的王牌飞行员,因任务需要才暂时停留在我们村子。” “本应该是由我招待的,可是我们家没有多余的客房了,便寻求了萧家的帮忙,让陆同志暂时住在萧家。” 村长狠厉地瞪着陈婉婉:“你知不知道,随便侮辱一名军人的名誉,是犯法的!” 陈婉婉瞳 “接了妹妹的眼泪,今日咱们做汤,倒是省的放盐了。”刘氏笑道。 特别是这恐怖的妖笼施展下来的雷电,火焰,狂风和暴雨去种恐怖的妖法,遮天蔽日,几乎将整个天地都摧毁。 而此时,丘黎看向丘卓锡的眼神变了,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失望。 将他袈裟以及佛光瞬间的击溃,如同一个炮弹暗神雷英寺一般轰的一声撞到了墙壁之上。 “对,对,对!天妖皇说不定,早就死在外面了,我们早就应该,重新选拔城主了。”一只狼妖也跟着附和道。 “吼!”魔音滚滚,乱人心志,但李言眼神冷冽,目光清寒,只是控制着乾坤印轰杀底下的数百万普通大帝,根本没有停下的想法。 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二王子殿下和这个将军竟然开始了狗咬狗,这还真的是非常的有意思。 好像那狐姬,身上便没有狐骚味,只有一股,竟然着迷的魅惑气息。 有的饲料粉碎,需要煮熟,好在有煤球作燃料,加上加强火力的手动鼓风机,不然每天光是煮饲料的柴火就要大量的劳力。 只要不碰到高阶涅槃的武祖境,血魔试练,对秦羽应该没有危险。 突然出现的身体疲乏,好像掏空了自己的身体,龙太连仔细想想的精力都没有,那也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等一阵手忙脚乱的忙活之后,煎药的煎药,下去安排的安排,房间才安静下来。 审讯室中顿时就只剩下沈浩和陈队长、沈峰、魏建荣,沈峰见状得意的大笑一声,举起警棍就对着沈浩的肩部打去。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涨涨的,带着还未睡醒的眼睛,看到厨房里有一个美丽的倩影,阵阵香味飘了过来。 尤其是宁相思,村长和人贩子不都被抓了吗?怎么她还不放过这些人。她也讨厌这些人,但她更讨厌鬼。 易少天渐渐失去了知觉,完全化成了一座冰雕,冰雕泛出汹涌的寒流,令数米开外的黄盈盈都感受到了那种冰寒刺骨的冷。 他化成一道血光涌入卷轴当中,图画不断的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似在痛苦的挣扎,也似在吟唱。 “上清外门弟子未乙晨,拜见掌教,拜见诸位师叔!”苏晨对着坐在上首的诸位师叔拜道。 蜥蜴人是兽族大军中最好的弓箭手,狼人正面作战悍不畏死。两人都是各自氏族中有名的勇士。他们的族长正在前线指挥攻城,萨鲁法尔将这两头猛兽召回,配合代善已经攻击拉莫尔棱堡。 宁浩想道:“看你能退几步,一招力辟华山向附体者在杀去。没中,宁浩没放弃刀不中时以弃刀,拨枪瞄准按下,射中正中脑门。 东方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对他家里面另外停着的一辆摩托车很好奇。 李白前世学的功法,名为天罡十八式,前期是一套拳法,等拳法纯熟到身体里练出内劲之后,将内劲转化为罡气,才会变成天罡十八式剑法。 第36章 一切都完蛋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他眼珠子一转,继续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你捡来的,而是你的私生子!” “把孩子丢了,又偷偷捡回来,用这样的方法充当好人,张宗冠,你真是把我们知青的脸面都丢尽了。” “你对得起组织上对你的教导和信任吗?” 张宗冠彻底慌了神,瞳孔受刺激地猛地伸缩又放大,脸白得跟死了三 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看她一眼,仍然专注着手上的东西,似乎什么也不能打扰到他。 秦风也走下车,看着远处的海滩,心中想的却是跟尼姬在海边嬉戏的情景,现在,他跟她近在咫尺,只要在高速公路走四十公里就能看到她,可是她却不认得自己,心中实在伤感。 她一怔,继而苦笑,却不知为何,没有半丝喜悦,只是有一种放松,这个地方,终于可以离开了罢?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还不了情,从此以后,再与她无关。 “这词,是传下来的吗?”如果没记错,这个架空的朝代,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样的词。 对雷天来说,虽然过了有很长的时间,可在外界仅仅分秒之间,此时在场所有的魔物全都被神域套装和雷天体内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的力量所压制住。 “四方妈妈,您瞧瞧,只看到哲哲哥哥,都瞧不见玥儿,她吃醋了呢!”西陵汐坏坏地在一旁笑道。 养伤的日子很无聊,整日里除了吃饭就是喝药,再不然就是睡觉。 白木槿到没有多少意外,这本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陆氏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虽然有些冒险,但仍在可接受范围内,而白云兮则成名心切,一心想着要胜过自己,自然更不会错失良机。 “好,好。”眼见苏清怡不再提刚才的事,太白可算是乐坏了,连忙了拉着苏清怡就往外走。 太白被夏言冰看得甚是不爽,当下一脚把陷入昏迷的欧阳风给提醒了。 “妈的!这鸟人的宝术还真是可怕,不知金翅大鹏鸟的神通比起来如何?”奎砻开口道,他在一旁并未出手,却死死地盯住纪鹏。 巨响炸开,水汽都被湮灭,一个数十米大坑浮现在水面,水汽汹涌,大浪飞卷,比利箭还要锋利,而后一尊巨大的身影抛飞,发出怒吼声,还没有停止,就再次舞动身躯,扑杀向袁洪。 之前两人吃饭的时候提过这事,中秋节的时候,柳萱就给苏进发了好几条短信催促。 甚至有一头灵兽是四阶灵兽,而那乏力的四肢,和粗重的喘息声。说明它们也就被困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花神学府是幻术学府,对于幻术的了解那也是十分的全面,他们也深知这些幻术此时此刻的无用,但这些幻术好过没有,虽然相比较不会达到满意的效果,但只要能起到一定作用,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封逆漠然的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正如皇家学宫的学子分外不待见他一眼,他也同样对这些眼高于顶的所谓天才十分反感。 阳光与流动的轨迹相融,使灵液晶莹如剖切打磨过宝石。置身透净的灵湖之中,眼前尽是折射出的七彩流光。 众人撇嘴,拿自家的孩子跟袁洪比,真是越比越气人,同样是光着屁股玩到大的,一个是修炼狂,一个到处乱跑整天就知道玩。一个实力超越同代,都可以斩杀强敌,一个却刚开始起步,每天偷懒不好好修炼。 第37章 我们处对象吧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绚烂的烟火在寂静的夜幕中尽情释放。 原本漆黑的夜色顿时亮如白昼。 萧书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天,眸底亮晶晶的,被反射出一道又一道光彩。 “这些是我特意安排人在镇上买来的。”陆进扬喉结滚了滚,修长的指节微微蜷缩着,似乎有些紧张。 “你喜不喜欢?” 萧书婳犹豫:“是不是 电话再次想起,显示屏中跳跃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叶梓凡不觉舒展了紧皱的眉头,勾动了嘴角。 若是别人说这话,田雪非但不会相信,还会怀疑她是居心叵测、搬弄是非之人。可是,说这话的是昭宁,田雪深信不疑。 “呵呵,我能说什么?无条件支持你们。”艾汐也笑眯眯地开口。 许多球员把饮料放在了更衣室,或者塞进了随身背包里,但几个不用出场的替补队员,人手带着一瓶饮料。 告诉别人,你有张星恋的VIP卡,定会走到哪里,被人尊重到那里。 “还不死心!”张飞虐笑一声,一摆矛尾,将夏侯惇的兵器挡开。 这个传球也明显看出,佩拉是会踢球的,克里斯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在龙府里不能忤逆我,不能跟我顶嘴?不能对我爆粗口?不能反抗我?”龙鳞飞的脸上呈现了一抹惊愕,看着顾玲儿问道。 “子轩哥哥,我父王说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崔思雨头低低的,弄着药草的手也停了下來,声音低低的。 ——还可以,如果要说吓人的话,新世界有个鬼屋不错,就在上次溜冰场的楼上。 在场的人齐声欢呼,幸福总是来得太突然。这一切,都是夏洛创造的呀。 在铁柔救了他之后,他以为阿柔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可他现在发现他错了,他一直没发现的,那个他认为有些固执的祖父。是那样的高大。 现在的陈灵起和何其道是不平社的供奉,何温柔是巨木旗的掌旗使,当听说,夏洛搞到了宝刹瓶,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非要让夏洛给表演一下。 看到谭志和郭磊在那儿一脸无所谓,并且还不停的嘲讽着白蔓君战队的队员。 然后就对着旁边的那只豹子吠了起来,意思是说,让他们把那只豹子给我弄过来,我要跟它一战。 她忽然想起了去年,那个让她心悸不已的狂风大雨天,晚上她也曾反反复复地在键盘上斟酌、敲打,发给那个男生的也仅仅只有只字片语。 “我看过丹阳王带来的那五千人马,他们身上的战甲……竟刀剑不入,你可知晓?”洛言定定的盯着晗月的表情。 “我嫂子的话你听明白了?若是听明白了,就赶紧让开,我们还急着回紫燕国举办婚事呢。”罗诗涵再一次说道。 所以我一直觉得在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打倒她,她永远都这么精神,怎么可能会生病。 而这些还不是让鲍比绝望的,真正让他绝望的是,当舰队锁定目标的时候,发射出去的导弹却是打在了自己这方的军舰上,如果说一两次还情有可原,但是当每次都想这种情况的时候,鲍比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青木皇树的能量不断的开始滋补着叶梵天的身体,一道道的洪流般的能量瞬间的将他的体内伤势开始恢复了起来,而且隐约间的有了一大步的提高。 第38章 清理门户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村民们啧啧称奇。 “不愧是大城市里来的军人,求个婚也能弄出这么大的场面,不说别的,这心意就是十足十的。” “真羡慕萧家丫头啊,我这辈子就没看过几次烟花,更别说有男人给我送烟花了。” “谁不是呢,我家男人不出去偷吃,都算不错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瞧你们一个个的,白天还说萧 这颗金属星球上,并没有任何生物,自己安静的漂浮着。木带着都千劫来到了另外一侧,就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像门一样的物品和一位闭着眼睛的老者。 王动笑了,郭大路也笑了,就凭这句话,他们就已将林太平当成朋友。 当然,崇祯皇帝也不会现在就下旨免去赵南星的首辅之位,还要看赵南星的病情来定,否则的话,下面的那些大臣会怎么看他这个皇帝呢? 低头瞬间,却闻哭泣声更盛,若离满眼吃惊的看着花,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在跌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时,她心底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不见,她抬眼望去对上了一张狐狸面具。 平郡王妃没想到李镜竟然到访,连忙亲自到二门相迎,李镜原本世子妃的品阶便是与平郡王妃同品。而今,秦凤仪身世一出,秦凤仪既是皇子,李镜自然是皇子妃。皇子与亲王同品,李镜品阶便等同于亲王妃。 弋川娥眉微蹙,收起了悲伤的神情,聪明如她,自然是知晓泽言不想知道那个花魂的下落所为何因了。 想到此,苏眉不禁笑出了声,锦枫看了她一眼,她又收敛了一些,只是脸上还是盈盈的笑意。锦枫收回视线,苏眉没有看到他那一瞬沉下去的眼神,一路上自己乐着,也没有发现锦枫的忽好忽坏的脸色。 “你是什么人,深夜徘徊在此,有何事?”一个比较胖的侍卫三两步走了过来,语气说不上多好,好歹没有一来就骂人赶人吧。 这真的是比较坑,但是没办法,军部使用的设备,规矩肯定要多一点。 她不能确定,也许这一切只不过是个梦,可是她却又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脑海中那些片段的存在。 说到底,玳国公府此番被弹劾,是由沈栗和郁杨的冲突开始的,郁家难道就一点儿不介意? 众人送到二门外,史湘云拦住,不要大家送,悄悄的对宝玉道:“便是老太太想不起我来,你时常提着打发人接我去。”这句话,当真是听者心酸、闻者流泪。 我也是……他睡觉,不理我,我自己可以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玩。 贾环带着晴雯走进屋里。宝钗、黛玉、湘云、李纨、贾府三艳各自带着丫鬟都在。 “也就是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前辈了?”新垣绫濑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眸注视着白薛迦。 放荡不羁的风流少年,嘻笑时弯如柳叶的翘眉,潋滟生辉的桃花美目……铭刻在她前世记忆中,最后的那一场嗜血盛宴仿佛又重新回到她的面前。 准确的描述应当是:亢龙有悔!杀完皇帝后,现在该做什么呢?怎么收拾接下来的局面?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贾环身上。 他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下曲谱,片刻之后,睁开眼睛,舒缓而柔美的旋律从他的手指下流淌出来。 这年头,要改换存款银行,自然是先要将银票兑成银子。而等银币正式发行后,兑成来的可就是银币,硬亏两成。 第39章 陆进扬转性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李政庭轻咳了一声,敬礼道:“陆同志,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 陆进扬转身,瞧了他们一眼,淡淡道:“有什么事儿,等我把碗洗完再说。” 李政庭尴尬地挠了挠头。 院子里冷,萧书婳热情邀请:“同志们不如先去堂屋坐坐,那儿烧了暖炭,还有热茶可以暖身子。” 李政庭瞥了一眼陆进扬的脸色。 两人已经不知道对了多少招,每一次都是直接的拳影和刀韵。天际一次又一次的晃动,每一拳,每一刀都仿佛让天地变色。 隐身于黄、红、灰三色浓雾阵法中的云宇,只感觉围绕身周的浓稠雾气能量,好像在骤时间受到了一股磅礴无形的禁锢之力,竟然有滞停原来的正常流转之感。 本来,慕容峰应该为钟暮山依然健康地活着而感到高兴,但是,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峰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而这个世界上能真正触摸到意的境界的人本来就很少,少之又少。 随着蓝金二色能量的灌入,赵铭体内的元气几乎是在以一个让人乍舌的速度,猛然上涨着,望着这一幕,赵铭心中惊喜,强忍着疼痛,指挥着体内的元气将金蓝二色的能量包裹而进,随之进行炼化。 “谢谢,不过,我真觉得我们走了很久了,迷阵未免也太大了吧,我们走的是生路,可不是在迷阵里乱转。”杨剑认真的说。 再后来的故事,也都是沈水吉一手安排的。她骗楚自留说自己会帮助他得到莲花,然后长生不老,于是就带着楚自留来到了凌云山,并且千方百计地将庄忠仁的房子弄到了手里。 随着亿万道杀意戾气闪现,无边地狱天地中那一团接天火光好似猛油浇上去般也猛地一涨,破碎空间的噼里啪啦流光甚至盖过了漫天的雷光闪电。 来人正是赵铭在幻塔空间救过的林博,林博换上一副蓝色衣衫,很是潇洒。 以他的个性,哪怕只是言语上的承诺,也会拼死去遵守,所以西蒙不敢随意应允。 城道龙看着身体周围不断闪烁的雷电,尽管在开始给了自己很大的痛苦,但是却没与灼伤自己一分,完全是不断在淬炼打造自己的筋骨,双手握实,感觉到远比之前强大的力量,一股激动油然而出。 “你,你就不问我是那个家族的,你难道就不怕我的家族找你麻烦?”护体神罡紧紧护住全身,三宝“怯怯”的问道。 她抖抖索索地把盐倒进马桶冲掉,又拼命把盐袋子剪得粉碎也冲干净,这时外面响起了砸门声。 洗漱完后,西蒙脸上强做出冰冷之色,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大厅,正准备再也不心软的将这对姐妹花赶走时,莉莉尤柔弱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见莫查痊愈了,周围的孩子们也顾不上心中那若隐若现的渴望,看向西蒙的目光包含着希冀。 “没什么!没什么!”离天忙一正脸色,努力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神枫平时没什么架子,可名义上毕竟是师叔,他可不敢太过放肆!虽然他很想调侃神枫几句,但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凤和凰终栖于百丈高的梧桐树上,鸾凤和鸣,响彻天地,百鸟闻之,莫不来朝,无数的飞禽遮天蔽日,从此,有了黑夜。 一些人虽然依旧不屑,认为不可能,但他们脑海中同时还有一种可能性浮现。 第40章 丈母娘看女婿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等李政庭和陆进扬商量好接下来的安排后,时间已经到了晌午。 萧泽辉见着他们,心里头暖融融的,像是看到了老战友般亲切。 “留下来吃顿午饭吧。” 李政庭迟疑了一阵,下意识看向陆进扬。 陆进扬又看向萧书婳,见萧书婳点头后,他才替李政庭等人答应了下来:“好,多谢舅舅。” 李政庭撇 “最强的男人?当你的学生?每天能赚多少钱?”唐川不为所动,反过来问道。 虽然这十五艘大船还没有正式开始营业,已经有不少商人前来打探消息,纷纷表达出了合作的意向。 张国栋吸收炼化灵气,然后产生出二分之一的生命妖力,如今都储存在紫府土地空间里。 不仅大大提高了吸收鱼血肉里的生命妖力的效率,更可以吐出妖丹来直接吸收天地间的灵气。 托关系进来的何止一个?但之前从来没听说李进波和郑乐有什么亲戚关系,或其他关系。 她们认出,这几个大汉正是当晚袭击她们的人,也就是齐雨柔口中的人贩子。 至不惜引入了一个宇宙常量。他们认为是宇宙的暗能量导致了这个膨胀过程。 “我不属于任何门派,不过和青璇大师姐门派比较亲近,是友非敌,李芸却是半年多前开始植修的,由玄青璇种魂,目前,青璇大师姐和青竹的修为是最高的,我其次,李芸垫后——”张国栋娓娓说道。 两名太监连忙搬来了盖着黄锦的阶梯,放在了马车的一侧,然后垂手躬立在一旁。 赵云良听赵云兆如此说,不由地就欢呼出声,顿时撒泼似的窜了出去。赵云兆见了,眼中却满是笑意。只是随着赵云良身影消失不见,这赵云兆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 “好,瞿副队慢走,我就不送了。”明老爷子没有起身,只是还礼性的点点头。 “若是你真的把我逼急了,我们一起去死。”千迟面不改色,语气也很淡,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息阳,息阳……”赫连越嘶哑着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那个漫长的梦魇结束后,我倦得根本不愿意睁开眼睛。 本尼因为参加一次学术会议,要去中国,两人因此同行,也就是在那段日子中,两人相爱,本尼也因此决定不返回中国,加上谢梦的坦白,他决定与谢梦一起去寻找传说中的异兽。 此时明祎寒已经抱着杜念卿离开了刘妈烧纸钱的地方,杜念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都因为饿她刚刚扭到了脚。 第四日,这天显然是个天公不作美的日子,阴沉的天空像是被盖了一层满是灰尘的厚重棉花,光是看着都觉得沉重到呼吸艰难。 耳畔好像传来黑衣人轻蔑的笑声,果然下一息,静元就觉得忽然手臂上传来一阵难以承受的力度,棍子直接脱了手,“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方寻忆蹲下来,装作拿盘子的样子,从自己的鞋底摸索了下,然后拿出一个类似玉佩的东西递给尉迟然。 “谁??”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没有任何人回来游玩的公园,突然闪动了一抹人影,连夜可不会轻易的忽视掉这种奇怪的情况。。 不约片刻。晓晓舞二人抱着两大匹丝进屋。乌雅氏见状。心虽有不甘。却也知是不好多待。便和着那拉氏福身谢过慧珠。起身离开。 第41章 你怎么不穿衣服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陈婉婉和弃婴的亲子鉴定书很快被孙寡妇传扬了出去。 一时间,村里人议论纷纷。 “我昨儿个就看到她肚皮上的妊娠纹了,好好一个姑娘,如果没生过孩子,怎么可能会长妊娠纹?” “她之前还一直不承认,现在好了吧,医院都出官方的检查结果了,想抵赖都不成。” “现在看来,孩子的父亲多半就是张 一般来说,失魂的人精神会失常,大多数都只能活几年。失了魂不立即死掉,是因为丢失的一般是地魂,如果是命魂就活不过三天。 “绝对不会的,天机大师的作品怎么可能出现问题,绝对不可能!!”黑衣男子斩钉截铁说的非常肯定,眼底绽放着名为绝对相信的光芒。 陈撸男听了我的建议说可以,就这么办吧!随后他又嘱咐了大伙一些话,然后走到了角落里蹲了下来。 消灵丹,顾名思义,吞下消灵丹的人一身灵力修为将会散去,不管你修为多高最后都将付诸东流,吃下消灵丹不管你曾经是多么天才妖孽的人物,都只能重新成为一个普通人,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普通人。 还不等对方开口,面前却是一道人影挡在了她的面前,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宗政明玉。 “御风,你怎敢下手!”徐炆玔望了望倒在自己怀里的明媚,白‘玉’般的脸蛋上泪痕点点,煞是令人怜惜,他的心也不由得痛了起来,自己该怎么办才能保护她的安全? 享用过开心的下午茶后,夏雨琳和肉肉回去午眠,肉肉嚷嚷着要和梦圆一起睡,但他又不愿意和夏雨琳分开,没办法,梦圆又只得先搬过来,跟肉肉住同一个房间。 黑暗中的来人,声音低沉而好似平淡好似没有任何的人类感情一般,语调没有任何的语气波动,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平淡到不行的事情。 “姑娘,你醒了?”‘玉’箫推开‘门’,端着盆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却见明媚坐在窗前,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外边,心里有些不安,轻轻喊了一声。 “喂,你现在有时间吗,你来家里接我一下我有事要出去,我的车没油了!”金宝儿装着身镇定的样子。 他转过身去,这才注意到在三个苏美鲁男人围坐的中间,有一个暗金的雕花杯座摆在那里,之前刚回到地宫还没适应昏暗的视野因而没有看到。 说到这里,柳涛忽然停住了,扭头看着一旁含笑听着的沈平,忽然不说话了。 “说的好听,等拿到了再说。”陆明华噘着嘴,嘟嘟囔囔的说道。 两颗使用了技能的子弹,好似游戏中的外挂一般,拥有了自动瞄准功能。 “我的家人吗?要是他们还在世的话……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儿,也许在大陆的某个角落里,也或许……不在这片大陆,而是在东大陆的吧?”杜雷轻轻摇了摇头,即便他是个善于思考问题的人。 收保护费,看场子,开夜总会基本跟他们绝缘,不应该说,想都不能想。 在这个过程当中,先贤发现,最原始的格物致知已经有很大的局限性。 推断到这里,苏龙惊觉想起裕生,要他去接头寻找的皮萨罗心脏也在此处。 但到了刑事总部的反黑组,历届担任组长的最低都是高级督察,大多为总督察。 幸好两位舰长果断下达弃舰命令,不然的话,上面两千名士兵全部的死在爆炸下。 第42章 黄花大闺男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陆进扬坐起身,任凭棉被从肩胛骨上滑落,结实有力的上半身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萧书婳见状,羞得急忙要转过身去。 却被陆进扬一把拉住手腕,带到了他怀里。 热烘烘的火气立刻从陆进扬的身上散发到萧书婳的脸上,把她原本已经快要降下温的脸蛋再次蒸熟。 “你、你做什么!” 萧书婳又 除了冯去疾,还有一些人,已经在暗中准备,只是明面上,依旧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徐知木在校内演出的时候,当着滨海大学全校师生,甚至还有外校所有学生的面。 他的手指想要触碰到周围的黑暗,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指,仿佛是触摸到了一个冰凉得如同屏幕一般的东西。 刮风下雨的,也要一天走十几公里的山路来回去兼职打工,受凉是经常的事情。 殊不知大元帅此时也很难受,本来就没打过格奥尔格,还是靠皇帝的及时救援才保全自身的,现在主战,要是皇帝还让他上前怎么办? 拉斯洛感慨无比,此刻的雅典城,比战前的君士坦丁堡都要富庶和繁华,随处可见铁匠、木匠、鞋匠、裁缝、商人、石匠等等,各自叫卖,整个集市热火朝天的,一派生机勃勃的场景。 “换火弹。”见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本想节省一些燃料的乔万尼也只能如此。 贝尔纳博很是急切,这件事情可是马虎不得的,要是在战场上不仅没有立到功劳,反而是犯了皇帝的忌讳,那就亏大发了。 要不然以后真的签约了,还总想着倒反天罡的员工,那绝对不能长留。 另一边,聂风与秦霜躲在不远处的一幢木楼之上,透过窗缝观察着下方的情形。 当洛克带着精灵在希尔斯布莱德打算坐山观虎斗的时候,基本质地诺森德也掀起了风云。 应该教育府早就传达了任职首长的委任状了。但是我迟迟没有走马上任。我想先在学校去调研教育改革的方向。也就是如何让专家们得到真正的得到经费的支持,然后探索真正的用能人机制。 因为雄霸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许长安人在半空中,却如柳絮一般轻飘飘地飘到了一边。 “无聊!”希尔瓦娜斯紧张的心这才放下,打算回去休息一会,再和王子一起回银月城。 当然,陈威廉并不介意华宜公司能够在这次合作中得到更多的好处,毕竟此时他的未来影业也不算什么大公司。 想到这一点之后,陈威廉就立刻给李颍打过去电话,让她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原金山公司的CEO雷俊,让李颍去接触一下,如果对方有创业的想法,那争取参与进去,投资他的项目。 “没有,只是让我们巡回公子,拥戴他成为新的首领。“说这话的时候,那人目光有些闪躲。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脚步沉重,有一些无精打采的秦谨言,突然原地一蹦三尺个,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你的营地在达隆山脚下吗?哪里可不安全,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雪怪之王-耶提玛斯?!”萨尔一路跟着洛克前行,他发现洛克营地的位置后提醒洛克注意附近的雪怪。 轻敲了敲桌子,说道:“哎,我说,你这一顿饭都吃掉了我三两银子了,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白吃白喝的赖在我这儿不走了是吧? 第43章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最后谢燕来选择抓人,不管是不是高云生,此人都有可能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干脆先抓了再说。 医院的病床都是这种可调节床,就是因为有些病人在生病的时候会行动不便,躺着难以进食。 末世第一天,敢出门的人很少,这也让不少人错失了囤积生存物资最轻松的机会。 秦羽找到雷震肯定是有事情,他们不能进行阻拦,他们也不能插口多说话。 “谢谢薛老师,这件装备我很喜欢,你费心了。”江宁拿出两百万信用点塞给薛钰。 师父大彻大悟,放下了报仇的执念,关于当年之事不愿提及,林冬青掌握的信息十分有限。 我看着陈野忽然间在想,如果那天我真的就那么消失在大海里,会不会也有人记我很久。 说白了,这伪装术若是有了提防的话,很容易被识破的。就比如十步一杀所做的,也就不过是用一张奇异的布料叫自己遮住了,使自己看起来跟一般的大石头一样。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joker能利用轮回石将金棍绑定了。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得到了之后就可以立即绑定在一起的。至少,玩家自身是没有这种能力的,必须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或者是一些特殊的NPC来完成。 “这草真讨厌!”凝静厌恶的道。他是远程系的职业,靠眼里侦查的。这些齐胸的野草让他的视线范围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徒儿多谢老师相救。”便是在这时,石老二直接是对着龙易辰跪了下去。然后开口恭敬的说道。 霍毅的眸底腥润着,唇角弯弯,隔着空气,情愫流淌~无声的,低吟浅唱。 随即,叶青拿出门卡,打开了房门,在这之前吴建早已把一切手续瞬间搞到,把房产证和几张房卡交到了叶青手中。 “你们是说,最后龙牙佣兵团就这么直接吞并了猛禽佣兵团,最后还获得了佣兵工会的支持?”听完了几位黑衣人的禀报,只见那老者竟是直接转过身来,一甩袖袍,对着那几道黑衣身影惊奇道。 而另一边,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的慕冰,差点没当场抓狂,刚才那杯酒,可是她喝过的,现在被宁凡抢过去喝了,这不是间接接吻吗? 虽然时间已过去了三个多月,宁凡发现外面的那个叫做里欢的家伙还是没走。 “我不是说了嘛,你老爸还没老呢,以后不准叫我老爸,改口叫爸爸。”老爸道。 而楼上恰巧出来的张舒儿听着园中传来的二人话语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眼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松木道长的手不断的颤抖,随即只见松木道长口吐鲜血,倒退了两步,阴灵重新返回到冯木的体内。 这一幕,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弦紧绷,并且做好了随时逃走的准备。 我有些窒息地抿了抿嘴唇,看着前方,只有红色的车灯忽闪忽闪,仿佛红绿灯般,意味着停止。 “卧槽,那好吧!”王哲听到店员方才的那番话,脸上没有一点儿欣喜的神态,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的我,就如同奔跑的孩子,头顶一片乌云,没有带伞的我,只能拼了命的奔跑,即便看不清前方的坎坷,也不会停下行动的步伐。阴霾的天空之下,只有奋力向前,才有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之前伏羲、神农两位治理人族的时候,都曾经是带领人族,走向一个新的高度,出现了大世之象。 他的笑声让所有医生面容都一下子沉了下去,充满敌视的看着多弗朗明哥。 更何况,而下,李牧的十万大军,已经虎狼一样冲了过来,步步为营的夺回失地!秦兵节节溃败,士气大减,所以,此时的大秦急需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 前面的比赛持续的时间不出意外都不会持续太久,这本就在众人的预料之中。毕竟这种首尾相对的淘汰赛前面参赛的人实力存在了明显的差距,只有越到后面双方的实力才会越来越接近,战斗相对的也就越胶着。 于是,没过几秒钟后,一位拆弹员迅速地跑到了谈七琦身边,而其他的几位警员则开始寻找着安装在工厂内的各个炸弹的具体位置,“把脚放平,不要动。”那为拆弹员他格外冷静地拿出了工具。 录音机里放的音乐停了下来,他们来到了客厅,客厅里的桌子上摆了好几个菜,赵蕙笑着说:“振国,你坐,我去端菜。”李振国笑着说:“我也去端菜吧!”他们一起到了厨房。 比之天级灵脉的灵气纯度还要高,不过量没有天级灵脉那般大而已。 但当他定睛一瞧,却脸色错愕,只见蒋远、冯闱琦、许楚冉等同学们正拿着手机当作手电筒,谈笑间随意闲逛。 叶重吩咐下人将汝阳王府管家领过来,知道他的来意后,叶重就将年节期间赶制温泉热水器的方法讲了出来,张武和汝阳王府管家欣然同意。 “歼灭他们的任务就交我了,你守住黑色火山即可。”玛特伽利用精神波动,跟希洛克交流起来。 所有游戏制作商,没有主机的话,他们的游戏放在哪?没有主机,也就没有游戏存在的空间,从这一点上,就注定了主机和游戏制作商的根本差距。 但是白祖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它虽然不知道沈石使了什么手段,但是十几只妖确实是没有了。而且他身前的裂缝是个什么鬼? 第44章 温泉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山间的空气比萧书婳想的还要清新。 这是她第一次爬山,站在山顶上,俯瞰下去,山间浓雾的遮盖下,她甚至看不太清城镇在哪个方向。 更别提村子了。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有人已经身居高处,却还是不择手段地想向上爬。 因为看着众生皆匍匐于脚下的感觉,的确很不错。 就连郁结的 所以,赵高的攻击没能够起到作用,赵高同样被叶秋一拳头砸飞了出去。 林晓金的这个动作,顿时让张涛想起了他一年级时见到林晓金时的情景来。他记得那次,这位“林哥”在急着要“飞走”之前也对自己作了这么个“禁声”的手势。 刚出坑道时,向前进感到烈日刺眼得厉害,晃人眼睛。到出战壕往下走了十多米远后,他都还有点不适应。其他两人也是如此,觉得看什么都花,虚晃得很。 要不是圣光术本质上是一种祝福的神圣之力,对万物的作用是滋养的话,他们已经被终身致盲了。 尽管莉莉丝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也在跟系统合作的时候学到了不少资讯知识,但仍然对郝绅描述的存在感到震惊不已。 “看得出来,你们这段时间都在努力。”汤森对美少nv们的表现基本满意。 宫长河保镖们的车一直停着等着,这个废弃地基只有一个入口,他们等到第二天早上,看人能不能出来,到时候要及时的把结果汇报给宫长河才行。 建立自己的附属学院,只是太一的一个目的,其实太一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拿下微微一笑很倾城世界,将其掌控在太阳神宫手中。 林言瞬间明白,讪笑道,“皇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顾晔也是有些无奈地笑了。 “你们两个还不用跟他对位,我才跟他直接对位。”帕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林言,眼里的怀疑无不显露出主人的心思。 【是吧!】系统现在也不敢反驳她,毕竟他可还是戴罪之身呢,他还是顺着她保命。 幻术的影响越来越重,不仅仅影响了视觉,就连听觉也跟着受到影响,明明是正常的感叹,可在他们彼此耳中却成了怪物的咆哮与叫嚣。 林北昔日是修仙界的麒麟子,自然也知道,在修士的眼中,凡人的性命,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过听江泰昌的意思,看来他知道位置,只是不敢轻易前往,刘御总算是安心了些。 从被灵魂宝石认主之后他其实就领悟了很多有关灵魂的知识,这精神幻境其实就是生物个体欲望与经历的一种融合体。 薄雾如轻纱般缭绕在河面上,与远处连绵的山影交织在一起,绘出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在篮球即将碰板的时候,赵勇纵身一跃,整个头跟篮筐平齐,赵勇伸出手掌将球钉在了篮板上。 果然他们赶到繁花夜色酒吧的时候,何彦之只身一人在812买醉,桌上歪七扭八倒着很多空酒瓶,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酒气。 先前之所以提前下车,也是因为他发现了宋明等人,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的模样。 “好,南寻,此事先别泄漏出去!”上官浩对宫南浔说到,他相信,只要通过那名丫鬟,顺藤摸瓜,定能找出那幕后操纵之人。 不过,只见九公主裹着被子,身上明显存在许多抓痕,温润如玉的面颊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此刻她的内心早已被恐惧和绝望笼罩。 第45章 对萧家的钱念念不忘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陈东志是在5年前搭上这条线的。 某天,他从镇上的服装厂里下班之后,回家的路上,被一伙人打劫。 幸运的是,他不仅没有丝毫损伤,还攀上了那些人的关系,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陈东志猜到这些人做的是犯法犯罪的生意,但即便他只是最外围的人,跟着跑一趟,也能赚到种田一年都赚不到的钱。 “根据我了解,应该有人里应外合,背叛了涡之国。“漩涡正彦道。 “没想到,因陀罗当年没觉醒轮回眼,他的转世宇智波斑却觉醒了。”六道仙人看着投影中宇智波斑紫蓝色的轮回眼,叹了口气,表情十分复杂。 黑虎帮覆灭,段天龙、段天虎两人作为九先生的代言人,要是还没有半点表示的话,就显得不正常了。 看到这一幕,依然是让人觉得荒谬不可信,因为太玄幻了,显得夸张。 白九简直太开心了,早在玲珑火海,白九就想看到夜阑吃瘪的样子了。 记者觉得这个发现是一个不错的新闻,所以隐蔽的拍了几张清晰度很高的照片就匆匆回去赶稿。 医院里的李志龙还不知道王妈被带走,他伤的不算太重,住了一晚后,见王妈迟迟没来看他,便不耐烦的准备离开。 虽然被晒黑是很让人难过的事情,但是一向体质不太行的周周竟然觉得也不是特别累?反而是白长了个高个子的黄金,第一天下午的时候就嘴唇泛白两眼一翻到旁边休息去了,可把张璇急了个半死。 沈七七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的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而思思本来就大大咧咧的,对这些所谓的“黑料”,同样保持着漠不关心的态度。妹纸始终坚信清者自清,也不屑于去做什么辩解。 再说高顺,因为失血较多,加上长途奔波,身体极度疲累,被人抬着来到了先锋团的驻地。貂蝉听说高顺来了,急忙过来看望。她看到高顺负伤,急忙组织医生救治,她也在一旁帮忙。 攥了攥拳头没有一点阻力,但凌云还是有些不适应,手套阻拦让匕首用的不再那么顺心。 貂蝉见他们这样,心里也顿时发酸,好像有一只手揪住自己的心脏,十分疼痛。这些天来,她与夏枫朝夕相处,感情渐渐升温。 有的村民,都如同中了魔障一般,疯狂的攻击风无情!直到刚刚风无情的停下。 秦一白这一声发自心底的呼唤几乎微不可闻,他的咽喉中仿佛已被那突兀而来的欣喜和激动所堵塞,更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恐惧让他只怕这眼前的一切都是镜中之花和水中之月。 想来这马老大已是通过一些秘法知道了强援的到来,因此看向秦一白时,眼中的杀意已经毫不掩饰。 众生脸含笑意地操控着七彩战舰一头钻入了黑洞之内,只有她和秦一白才真正地明白,这黑洞之内的蕴界其实便是他们度假的圣地了。 然执意在流北城等着,甚至看着卢巧儿被带走,都没有出手,反而仅仅救下了风无情。 想着想着,狄冲霄又开心大笑起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仅电魂灵玉得到相当雷灵内蕴,三重觉醒中的元灵雷在万雷淬炼下也从七品提升到八品,精进神速哩。 张入云迷离之下,只觉抵在自己口鼻间的纤纤玉手,软香滑腻,似有兰麝一般的奇香直浸心脾,意乱神醉之下,便依言不作挣扎,沉沉睡了过去。 第46章 死有余辜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等他开车走远后,我才想起自己的行李还在他后座忘了拿,我赶紧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让他掉个头,但又想到他有急事要处理,加上行李我也不着急要,便收起电话没有打。 唔~虽然照理说春天才是好季节,但是不能因为是秋天,就不能让人传达爱的讯息吧。 突然,“彭……”的一声,安若然手中的箱子离他而去,身子也随着冷殿宸的碰撞而向后面摔下去。 他摇了摇手,回身看了一眼幻灯片上的数据,正想开口,桌上的手机却响了。 那名壮汉一听主子担保,心里就有了底,反正有人扛着,自己也就不怕了,‘呼’的一下,带着风声的拳头直逼林彧面部而去。 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发短信告诉徐荣衍,如果沈惑去上班,必须立刻告诉我。 三下两除二的解决了晚餐,许晋朗先是打了个电话让方洲操心公司的事,他这边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这才把保温盒装进袋子里,准备出门的时候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飘雪对这些事稍有了解,所以虽然觉得很是奇特,但她很轻易接受了张远的解释。 而也就在这同一时间,冷铭旭匆匆赶来,只是,留给他的,仅仅是那黑色长发飘逸的背影。 “好爽!天朝的花姑娘太温柔了,太可爱了!”物部一脸惬意,赞不绝口。 叶飞扬连忙走过去,抬起箱子,放哪好呢?算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随便放地上吧。 其实云墨是真的护短了,不然像大祭司这么忙的人,他是绝对不会麻烦的。 同心圆之中,一条彩色龙形变的清晰了起来通体彩色的狂龙,两条长长的眉毛之间,也有着一个乍亮的彩色卐字符。 时间长了,梁老就把这种情况归结到此处人杰地灵上,也就没有多做追究。至于那些收获的粮食,也都给了那些屯耕在此的大梁遗民。 萧美娘一条长鞭舞动得密不透风,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方圆数丈的真空带,陈国骑兵在周围逡巡不敢近身。因为但凡靠近一点儿的统统被扭断了头颅,虽然不如鲜血淌地来得震撼,同样冷血之至。 阿尔瓦直接蹲在地上,枪中的子弹不断呼啸而去,在那个飞碟上凭啷乓啷的响个不停,但是却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手放在她的脸上,仿佛现在她脸上温暖的触觉就能给她同样的力量。 我以为爱情是: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 监控中心这边,得到卓经理的吩咐直接就联系上了十七号赌桌负责的荷官阿紫,嘱咐她先稳住场面,卓经理和钱老会马上赶过去。 鬼蝶根本就动不了,被天的灵压压的喘不过气来,毕竟她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当日军接近两百米的时候,左侧三百米处响起起了密集的枪声。无数道火光从西面射来,邵飞放弃了正面阵地,在西面挖出了一道临时战壕。 潜山县城是大别山的外围重镇,也是安庆的北面屏障。日军认为,只有控制潜山,方可确保夺取武汉而无后顾之忧。 见我跟九哥一脸不解的样子,李副官这时候就对我们说道,何司令的原配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的这个司令夫人是何司令的第二任妻子,她的名字叫明月,她是我们国内有名的考古学家。 在外面逛了一整天,唐芸回到行宫,打探清楚狄羌的具体情况后,回到了屋里,正考虑如何将近期的消息传递给萧琅,让萧琅趁机攻打北漠国的军队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王申立马踩足油门朝前方飞速开去冲出了驻地。车子后方的鬼子应为天色昏暗无法辨别,以为车装满了俘虏,于是疯狂的追赶。 焦和平让石磊先坐,然后把关于石磊家的往事跟他细致的说了一遍。 温润如玉的面容约莫三十岁左右,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黄色锦缎衣袍上绣着腾云驾雾的金龙。 闻言以后,李斌面色上明显流露出丝丝yin笑,旋即抬起脚狠狠的将周鹏踢开。 邵飞故作欢笑,但心里已波涛汹涌。他只是不想李平这么难受罢了。 萧蓉觉得儿子佐宿翰的情绪有些不太对,从楼上下来之后,在经历了跟唐易恒的争吵之后,她就觉得儿子不对劲了。 “同志们加油,万水千山我们都闯过来了,这点困难怕什么,加油!”“坚决堵住日军23师团,保证大部队合围。同志们立功的时刻到了,加油……。”路旁不时出现鼓劲的军官,不住的为士兵们打气,那种氛围让人振奋。 怨姬会怎么回答?我还有没有希望?孟白云心中紧张,本想来看看柳青衣恢复如何,结果变成偷听了。 林熹这么说的用意是为了消除赵怡对他的猜疑,他知道赵怡和郝欣妍之间不对付,不想因为这事,两人之间闹什么误会。 在咱们的仙灵宇宙,某个私下下界的仙人若在凡间施展出破坏平衡的强大实力,必然会遭受天道之力的制裁,轻则遣送回仙界,重则接受天罚。 赵怡听后,并不疑有他,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这只呼机,两手胡乱的摁着上面的键。突然,呼机传来嘟的一声长鸣,吓得她差点将其直接扔掉。 从安斯艾尔的语气中,罗宾已经非常肯定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安斯艾尔眼下的这番态度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在身份暴露之后,安斯艾尔应该马上抓捕他才对,但安斯艾尔却并没有这么做。 洛贝琦很疑惑,如果说,那个遗迹不是林放弄出来的,那岂不是代表,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不一定是林放? 第47章 25岁以前不考虑结婚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陆进扬把萧书婳一路抱回了温泉旁,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下,脱去了她的鞋袜。 萧书婳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你做什么?” 陆进扬一言不发,把她的裤腿往上挽了挽,露出了被组长踹到的地方。 白皙细嫩的皮肤,此时已经青紫一片,显得格外可怖吓人。 陆进扬的脸沉了下来,眼神中浮现一抹戾气。 俩人是晒干了回去的,不然衬衫裤子湿透着回去,饶是李兜鱼的脸皮也有点扛不住。这妮子在家里人面前还是很知道羞的。 陈宇闻言,这才想起来之前答应过的事情,实在是这两天的事情有点多。 还是等以后再跟鸣人说,毕竟他今天承受的打击够大了,得缓段时间才能再次接受毒打。 过年了,但凡有条件的人家都想做一身新衣服,这时候买布的人也是最多的。 忽然,那团黑烟分裂成无数团,一团团黑烟化成一个个师清华熟悉的人。 挠门丧尸吼了这一嘴,趁着那只肌肉丧尸还在呆滞中,做了一个让苏阮阮瞪目结舌的举动。 徐慧和易成刚一直都以易语奇为傲,还经常让调皮的易语轩向他学习。 林家众人听到这里,心都跌落到了谷底,有的人已经承受不住压力,跌倒在椅子上。 沧澜派屡次发生光怪离奇的事情,疑是上古魔阵中封印的上古魔族余孽作祟。 经历墟罗界一战之后,天庭之名达到鼎盛,长老院名存实亡,连发数道命令,不许诸方亲近天庭,结果无人理会。 李逍遥又说了一遍阵法的使用方式,问各位是不是记住了,然后才让白晓龙开车。 我没跟顾琦客气,我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我坐在那里不停的琢磨,我不沾粉货这些东西,顾琦肯定早就调查清楚了,可是顾琦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从乔峰与澄白交手,看似漫长,实则不过数个呼吸间罢了,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诛杀了一名禁忌大能,想想都令人背脊生凉。 按照赵纵横吩咐的,丽娜详细说明了一下当时的状况。她的语言简单扼要,却十分准确描述了前后经过。 叶不凡连忙急打方向盘,险之险地与对方擦肩而过,心中诅咒着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这样飙车。 “嘿嘿……李董,你睁大眼睛看好了!魔术表演就要开始了!”唐天微笑着对李若曦说道。 我站在那里轻叹了一口气,我在筑基期九级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了,我曾经屡次想突破现在的境界,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 “抱歉哈,抱歉!”高湛连连表示歉意,那汉子原本想发怒可瞅见高湛高大威猛的身形时,话吞了回头扭头愤愤走了。 我在那里很是吃惊,这还是我的烈焰掌第一次没有成功,看来修真界的斗争很是残酷,每个道行高深的修真者都有几把刷子,他们都有一些特殊的法宝。 科比看了一眼黄翔,身上不自觉的迸发出强烈的斗志,黄翔,上一场比赛你独斗詹姆斯,这一场,就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 “呸,你们这些人渣,竟然敢对我们飞羽宗亲传弟子出手,我踢,我踢,我再踢!”云飞一边地踢着一名杀手的尸体,一边狠狠地说道。 谷莫怀的话,让风离的心稍微得到了一丝宽慰。正如谷莫怀所说,虽然现在仍然没有他师傅的消息,但长老排位依然完好,这至少表明纪无涯还好好的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第48章 霞漫雪山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两人浓情蜜意地对视着,把李政庭折腾地够呛。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无力地叫嚣着:“喂,我还在呢,你们收敛一点行不行?” 李政庭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走到烧烤架前,把陆进扬挤走:“萧同志今天受了惊吓,你还不赶紧哄哄去。” “我来烤吧,让萧同志也尝尝我的手艺。” 陆进扬如愿做了甩手掌 秦牧悬空,面色凝重的望着这一幕,他发现所有的人都是正面朝南,单手举起,这番模样,仿佛是在联合出手抵御着什么……不过看这情况,他们的联手抵御似乎失败了。 以至于现在一看到粽子我就心跳不已,似乎是后遗症,留下了阴影。 “杨天。”在风漂泊这样的老家伙面前,只要对方不是敌人,杨天也用不着隐瞒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僵尸脸一定知道什么,当初在魔鬼城的时候僵尸脸当初看到这串数字后,就非常震惊。 当阴阳龙骨镜靠近怨灵的时候,像是触发到了什么力量一般,顿时就射、出一道刺目的光焰。 阴阳牙率先发难,红白双牙一分一合,冲着正黄就下口!林南正看得入神,却见阴阳牙似乎还没挨到正黄的边儿呢,忽地一个跟头倒飞了回去!林南的眼睛登时就瞪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有什么嘛?我碌碌无为,得过且过,不是挺好吗?何必过的如此的累!”琴啸天看似有些气馁地回答。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秦岭山脉的地底还真是奇怪。竟然有这么多的地下河,关键这地下河的水还如此的深。 不过黄玄灵也不着急,以他如今的身家,想要购买到结金丹没有丝毫压力,但想要购买到万年塑灵乳,却有一些困难。 “副帅尽管下令,悅当尊而行之。”方悦紧随其后言道,肖毅能让他率领肖氏宗族子弟组成的太原营就是对他最大的看重,自从丁刺史亡故之后方悦对肖毅便是死心塌地,因此眼下对主公之弟的支持亦是不遗余力。 至于玄天一在一组三号,韩一刀在六组七号,楚狂人七组六号,剑无双十四组十号,董辰然十八组一号,萧玄五组二号。 已经回到梁倾城身边的谢雨看着那颓废的貔子,后背还在滴着血,又被倾城美人骂着,可想而知,他的心冷到了谷底,身为同样带把却占尽优势的他,却有种同情感。 接着,姜三夫人跨进屋内,先闻到一股药香,不由微微蹙眉,脚下不停,接着就看到正捧着碗喝药的红杏。 阡妩被他看一眼,自然察觉到他眼中的危险和失落,下意识的想要警惕,突然又觉得很好笑,明明已经做过了,她何必这样欲盖弥彰?摸都摸过了,看一看还能少肉?什么时候她阡妩在男人面前也变得矫情了? 要是真那样!可是的囧死云娘了,在现代的云娘怎么说也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而且头脑也是属于高智商的一类。 她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握拳捶打他,但他按压在她头颅的大手越发的使力,疯狂地吞噬着她所有的美好,他眼中有着绝烈的狂猛,就像一头被囚困了很久的野兽终于逃出了牢笼,想要夺回属于它的一切。 想到这里,景成帝面怒愠色,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宸王妃不是在漠王谋反之时还出现过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49章 商量婚事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陆进扬远远地就看见萧书婳站在门前,立刻大步流星地走近,二话不说,把人抱了起来。 “你的小腿还没好呢,就不要长时间站着了。” 萧书婳这次倒是没有拒绝。 过了一下午,腿上的青紫痕迹不仅没有消除掉,反而越来越深。 她刚起床时便发现了,被踢了一脚的地方现在乌黑乌黑的一片,格外吓人。 要么就如各种故事稀碎的商业片,怼特效、怼明星,对这些现实题材碰都不碰。 凤倾城猛然睁开眼睛,双眼中的紫金色气柱逐渐收敛,眼睛里精光四射,其中蕴含着磅礴的内力。 “太子妃请您务必过去,说是有事儿与您商量。”雪梅上前继续道。 自从那日乱砌山发生“重组”之后,宁独他们三个瘟神就住在了乱砌山中,这完背离了常人的判断。 洞府之内,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漆黑一片,而是光芒炽盛,就如同白昼般。 这便是这些村民的劣根性,一方面,他们担心桑依是怪物,会伤害他们。 最终,在慢慢悠悠的横跨了大半个村子以后,刘老太终于驻足了。 过猛地张嘴直接撕裂了腮边的肉,变成了真正的血盆大口,凶狠地向着宁独咬来。 就这样,坑三姑娘在前,这俩腌臜鬼在后挟着我,掉头就朝我来时路冲了去。 出乎张玉预料的是,叶纤芷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道,使得张玉忍不住大笑一声。 徐贤几乎是追着李梦龙把这一切解释清楚的,哪怕他不听都不行呢。 修真界庞大无比,各种奇奇怪怪的功法和宝物多的很,大家总能从各种不同的修炼功法里寻找到最适合自己的。 虽然只是影子,但一直在白怀里面的鹿雪并不需要,干脆就给影子鹿雪了。 当然支持这一对的人也不少,尽管圈子里有很多明星情侣,但能像他们两个一样肆无忌惮秀恩爱的真不多的,而且这一对看着就足够的喜庆,仿佛盯着自己的孩子谈恋爱一般,相当有代入感。 铁掌之下,气浪排空,白骨精的化身直接被打成了碎片,她的一团神识没有肉身做舍,迅速消亡在了半空中。 方哲自己的资质差,练气期的时候也是经历过多年的散修生涯,对修为的提升之难是深有体会,如今看到了这个许昕慧,偶尔也会生出一些帮她一把的心思。 既然无法拒绝安娜夫人的邀请,罗兰也就只能硬着头皮随机应变。 不多久奥根颓然倒在了地,不过它的哀鸣声显然刺激了在不远处还拿着大剑砍浴血战神的血领主曼多基尔,于是它也是立马全身发红变大了体型狂暴了。手中的门板大剑挥舞的更加的迅速。林杰也明显试出攻击力的提升。 “第三个是……这个!”纲手看到任务卷轴的一瞬间,瞬间意识到了这个任务的详情,瞳孔猛地一扩。 林杰得意洋洋的作死中,还不自知,而其他的团员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开。抬头望天,但是眼睛还用余光瞟向苹果牙牙的方向。就看着妹子单手提着黑剑,黑着脸走了过来。 在古尔丹昏迷的前三天情况还好些,至少那些影子议会的兽人术士黑手还调得动,甚至他们还帮黑手放逐了有不同意见的霜狼氏族,强势的镇压了兽人中那些反对的声音。但从第三天开始,情况就有了不同。 第50章 陆进扬的父母来了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陆进扬颔首,又补充道:“明港海岛靠近鹏城,那儿两年前才被国家划为经济特区,以后肯定是国家重点发展、支持的地方。” “除了港口城市、鹏城,港城也离得很近。舅舅,那里的发展机会更多,你应该明白的。” 萧泽辉叹了口气。 他不是一辈子没出过大山的老农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即便退伍了 他看了看躲在不远处,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欧拉,不由一笑,招了招手。 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声远远的传了过来,一辆警车停在滨河路边,几个警察和一个胖胖的年轻人急匆匆的朝叶风这边跑过来。 她略略停顿了一下,看叶风并不反对,心中顿时一宽,这位龙骑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对于要求将那些奴隶起义者斩尽杀绝的庄重严肃的帝国法令,丝毫也不在乎。 等他们反应过來,却发现莫菲利德手捂着右耳,高声嚎叫着倒在了地上,鲜血不住地从他的手中渗出,而地上多了一只带着血的奇怪的东西。 “这个你放心,我做事向来说一不二。”邓逸南挥了挥手,笑着答应道。 “水疗宫。有奇怪的人來了”安琪说完。头往墙的方向撇去。一道强光照射在墙上。 而传奇舞者,那在精灵族中,更是像他们国王一样的高贵存在,,如果他们有国王的话。 “叶玄,你有把握么?”风夜低声道。他感觉得到卡洛临走前的异样,但却没有确却的发觉到些什么。 喜的是徐峰和杨超终于把三潮帮给一举歼灭,全部清除!从此以后整个宝山这一块的底下势力全都落入了徐峰和杨超手中,从南到北以及中部将只剩下徐峰的国度以及杨超的白虎帮! 秦怡的手很温柔,擦在身上就像一朵朵浪花打在脚板心上,让温旭舒服得要命。不知不觉,温旭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萧萧我来看你了”南宫萧的好心情到此为止了,随着一声语调轻软拐弯儿的呼唤,楚良辰一脚踢开门,笑容灿烂的闯了进来。 龙啸这个时候也缓了过来,一眼就看到地上颤抖的金眼狼妖,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难听怎么来,什么恶毒骂什么,反正就是把莫府塑造成了一个贪图富贵,借着一句戏言死皮赖脸想要攀高枝的嘴脸。 然而此刻,就见一名头戴斗篷身形消瘦的人影踩着先驱的遗骨,踏入了那范围之中,仰望着直达天际壮阔雄浑的巫天塔。 “微臣明白,圣上请放心。”镇北侯谢了恩,一丝不苟的把该有的礼节全都完成了,这才起身;“陛下,微臣求见陛下是有要事。”说着目光微微的扫了谨宣帝身边侍立的内监们一眼,闭上了嘴巴。 南宫逸一见不由得大惊朝着飞剑不上一道法力,就见飞剑瞬间暴涨数倍散发出惊人的寒意瞬间就把黑色烟气给击溃了。 以现在雄风城的力量,无论是傲天、圣堂,还是昔日情怀,他们都没有多少人还坚持在那里。血战四方想要抢占雄风城的传送点和复活点,那实在太容易了。 萧洛此时神思有了片刻的恍惚,真的好想就此安静的坐着,让这些许温暖留住温存,驱散心中的寒意。 单枪匹马在没到三十级的情况下斩杀黑暗阵营的八尊神灵?可能吗? 到时候人家母子两个什么损失都没有,还扳倒了最大的对手,南宫萧两口子可就真是倒了血霉了。 第51章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陆远知和闻念真对视一眼,倒是没有嫌弃村子的落后和破败荒芜,示意王建萍把车里的其他散装糖果都分给了在场的其他孩子。 “谢谢同志。” 众人小心翼翼地道谢,不敢多说了话,省的被人误解是故意攀附。 陆进扬听到动静,出门一看,喊道:“爸、妈,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陆远知和闻念真这才转 “当然。”九天毫不犹豫的点头,他跟藤安南虽然只见过两面,但是早已经是朋友了,更别说当初还帮他完善架构。 心里在吐槽着,表面上脸白一阵红一阵的,而后又担心的望了望胡磊。 且不说容郡王对朝廷的忠,就说周安是来救他的,他哪怕算作报恩,也会帮周安。 雨曦的性格让人很是喜欢,秦川不想因为自己的作死行为影响到她。 也许灵老知道该如何救治,但灵老根本不搭理秦川,完全是祖宗级人物,啥时候愿意出来才出来。 直到,两个少年被弄得有些脱力,一天的攻略教育课程才算是结束。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人反应过来,巨人祭祀反应过来了。可是他无能为力,因为他施法的时间过长,肯定来不及阻挡。 “他们为什么不用交报酬?”有人笑问道,有恃无恐,只是想解惑而已,根本不相信秦川敢打劫他们。 高台之上,李易凡死死的盯着颜儒誉那稚嫩的脸庞,似乎是希望从中看出对方究竟有什么阴谋。 古辰他和南宫烈,各自返回到了他们的自己的密室当中,开始闭关了。 打扫尸体和血迹,修理破损的房屋以及建立临时的护栏,防止野兽们再次进攻,骑士们则驱马返回城堡。 “敢问国主,若是藤甲兵遭遇大火的话将会如何?”孟获低声问道。 鲁肃沉默了,治地上的差距,让吕布拥有着更大的资本,这一点鲁肃是不得不承认的,晋军在一场场的交战中逐渐的壮大,这样的壮大速度,正是令其他诸侯感到震惊的地方。 冀州军的骑兵虽然是颜良从军中精挑细选,在骑兵的对战经验上,与白马义从的差距还是太大了。 原来是不死鸟被大蛇虚影给完全吞下,漫天的光辉被囚禁于千米长的大蛇中。 早在一年多以前,这样的症状就显露在摩根的身上,那个时候梅林刚过去看他,他已经不能从床上起来,一双眼睛甚至无法看到兄弟的面容。 竞技体育是和平时期的“战争”,而在真正的战场上,两军交战都要力争战场、战地、战区以至整个战争中的主动权。军队失去了主动权,被逼处于被动的位置,这个军队就不自由,就有被消灭或被打败的危险。 陈飞心软了,虽然心中恼恨着她,但看到她如此不堪时,也不禁动容。 凯瑟琳看了雪莲一眼,一声不吭的伸出右手,雪莲用针刺破她右手的食指,取出一点血滴入无色透明的液体中,两者混合居然变成了黑色的液体,也不知原本的液体到底是什么。 带着军令,李无常接收了自己的部队,共计三百余人,多半是老伙计,精锐、流氓、老兵、老农、半大的孩子,加上后续补上的少许新兵,恢复到了四百余人的队伍。另外,吴洵也跟着回来了。 两秒钟后,台下的观众才缓缓止住了自己的呼声,对此,汪大山心中的那种掌控欲越发的膨胀,高兴不已。 第52章 吻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闻念真已经听陆进扬说过了。 萧泽辉和白慈容暂时没有离开这个村子的想法。 这样的话,萧书婳一个小姑娘就得远嫁到千里之外,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娘家人都没有。 闻念真也是女人,将心比心,自然会心疼萧书婳的处境。 更何况,闻念真从前见陆进扬冷心冷情的,上学时候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和女同 “他们离的远,估计是在仪式开始前一天才能到。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然后这几天我会在这城里转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千本说着舔啦舔自己的嘴唇,只见他右脚一点桌面,就有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凭空增加了一转的实力,对萧战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他旋即又收起了遗憾之感。 就在他们纠结之间,六人已经越过了分界线,进入中心区域,对洪辰二人点头示意下,然后迅速分开,找个不同方位掠去。 唐风侧身一躲,剁骨刀狠狠砍在铁皮门上,一阵火星四射。随后老唐肩膀朝前一顶,沈月尘二叔被巨力撞的腾空而起,重重撞在了灶台上,痛的直哼哼,半天爬不起来。 直到旗木朔辉的背影完全在视野中消失,鸣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一脸沮丧地坐回秋千上。 兰兰的掌心被短剑割出了伤口,但那把短剑同时也被兰兰轰成碎影消失在眼前。 萧战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听起来有点像心灵鸡汤,但实际上,却是他内心之所想。 参谋长的话也让那个官兵们像是找道了主心骨一样,投入到了对飞空艇的控制之中。 “好好。”唐风满脸猥琐,下一刻咸猪手就放在了慕容雨蝶腰肢上。 结帐时兰兰看了看帐单,干脆俐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眉头也不皱一下。 为了心上人能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妻子,他暗暗筹谋,增添羽翼,想要成为这个国家未来真正的主人。 郁峥闻言微愣,将鱼放到一旁,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有一只冷透的烧鸡。 霍家大伯母衣裳色深,眉眼慈和、一举一动竟有几分他家老太太的气度。 每次都是要先练上半个时‌辰,练完之后,大家干活更加有动力,就好像是活动开‌了‌筋骨似的。 但心中又实在不甘心,他准备了几招厉害的手段,怎么着也要杀死王家几个金丹,为死去的主人报仇。 凤鸣是艺人公司,最近还推出了网红部,对于拿着专业相机拍照录像的人见怪不怪。 那只扣在她脖子上的手,更是前后不断的轻抚,从她的前颈,抚到后颈,插在她的发丝之间,再抚回来。 夜幕低垂,繁华的购物中心已经车水马龙,即便是没到双休日,垂眼望去依然人头济济的。 边走边说不愧是国内第一打工人食堂,名声不是吹出来的,饭菜是真他妈好吃。都赶得上外面的正规餐馆了,说着又开始吐槽他的傻逼经纪人,给他弄得垃圾营养餐真的是狗都不吃。 素依急急忙忙便去了弘历车上伺候。见雪焉从车上下来便打了个照面,素依在车外请了安便掀开翠玉竹帘走了进去。因为是微服私巡,所以一切行头并未装饰多华丽。 但地面上留下的那累累白骨却又真真实实地诉说着刚刚那场惨烈的大战确实发生过。 白浅坐在沙发上,瞟了她一眼,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她总相信事在人为,可在乔宋和寅政的事情上,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是天注定,人再努力也是改变不了的。 第53章 孙有良 - 重生八零娇气包,改嫁腰硬飞行员 - 忽开千叶 “其实六公主不必如此担心,以姚驸马的个性,她不欺负别人就已经算不错了。”沈鹤依突然幽幽地在一旁开口说道。 他讨厌这种感觉,这是灵子流失控的前兆,善于控制灵子能的星灵族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最近,这种感觉,似乎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 我咬了咬牙,再冷哼两声,丫的,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哪有例外?不说我也想得到。 再看他跳起来以后如被主人抛弃的大型流浪犬般的可怜模样,云玥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胃里的翻滚,也因为身边那娇的让他竖汗‘毛’的声音没了,而渐渐的变得舒服了那么一点点。 纤染在一旁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这丫头简直傻得不能再傻了,这种事情她是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 领口被掀开,一股微冷的凉意陡然间窜入洛倾月的身体里,她猛地一颤,似乎有些回过了神。 大抵是因为慕如初靠得太近,千倾汐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微微别过脸去。 而另一边那位看起来雌雄难辨的发型师,显得有些别扭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特殊部位。 一次执行任务,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让他见证了龙族过往,让他看到了天武界未来。 李唯虽然速度和力量有所不如,但胜在醉拳招数奇诡,武松的爆发力又强,加上陈真的分筋错骨,经常钻了空子,或拳或脚,冷不丁给霍一方来一下。 不过只有这种程度的武力显然解决不了更高等级的亡灵,于是一代神车59也被搬上了改装台。 卡德安侯爵的眼神中满是对无人机这种神奇侦查设备的艳羡,就连说话的时候也舍不得从屏幕上挪开眼睛。 “你…”卿鸿的话语梗在了喉中,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的眼眸望着火凌风清明见底的眸,冷傲的俏脸之上,扬起了一抹明媚到让万物都失了颜色的浅笑。 “你给我下来”卿鸿挣脱开男子的大手,玉手指着赖在床上不肯下来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不过这样就方便纳铁把他们华夏的势力一网打尽了,因为他们几乎没办法互相联络,更主要的是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华夏有多少自己的人。 李唯顿时觉得这事情有点危险,不但自己有危险,这老头子来这么一套,事后还能活多久? “我就在急诊室旁边,他在哪个急诊室?严重吗?”山丹在极力保持清醒的神智,问道。 既然他这么提议了,那就肯定有自己的安排,她只要相信他就好,操那么多心干嘛呢? “我不走!老子倒要看看这帮王八羔子能把老子怎么地!”老将军说什么都不肯走。 第四个六阶轮回者冲上来,埃拉准备再上前抵挡一会儿,旁边的树林,米露冲出,爪刃抓向六阶轮回者的后颈。 满腹忧虑的菡子旭三人与郑毅和王虎臣紧紧握手之后,默默登上马背,跟在长长的运输队后面,一路向西而去。 “哪里有?是我今天早上不舒服,他打电话问一声而已。”山丹有点不好意思。 徐茂富和赖定邦极为震惊,怎么也没料到郑毅这么有钱,步子迈得这么大,许世隆更是不堪,双眼圆睁打嘴张开,眼里全是震惊和崇拜。 “姐姐们不是大姐已经主张说她们一人1000块了吗?再加上外孙、孙子、四亲八邻的礼钱,你这不是明摆着不吃亏才这么说?”四娃不服气地说。 李雪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向东,浩浩抓着李雪的衣角,眨眼间就到了空间同顶上的山洞前。 然而,直到一剑穿透天炎身体的时候,他们都停止了思绪和表情。 血魔思考了好一会儿,觉得别人的帮助不要白不要,而且他现在的确很缺少力量让他恢复。 “我们两个是哨兵,但有些魔族的人民也会在这里猎食。”魔人索尔说着,心中对于眼前的人类充满了恐惧。 汉子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村里这么多人围着,几百双眼睛盯着这位汉子,汉子额头上、后背上立刻就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珠……。 这一点,他很想知道,真武宗和他也是老对头了,这个时候还对无极观打压,难道说,真武宗不嫌事大吗? 王主任安慰了病人丈夫一会儿,表示会给他安排手术,然后便怒气冲冲的找到了宏宇。 在五毒兽的眼里,他的主人是无敌的。但是此时他以为无敌的主人正躺在床上,情况还很恶劣。 这不很美好嘛!就像童话世界一样,你为什么要说的那么可怕呢?天彩虹很不理解地说道。 英格兰所有的媒体在参加过新闻发布会,回去之后,立即整理了一个专题报道,把杨铭差点没夸成是千年以来少有的音乐天才,甚至一些媒体简直就是杨铭当成贝多芬这样的现代音乐天才。 因此在韩世忠的不断怂恿之下,再加上前段时间确实赚了不少钱,所以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便带着公司的流动资金,大约5000万华夏币,跟韩世忠搭伙去了缅甸。 “昨天孙叔叔他们也死了!”一旁的唐飞飞听到刘浩说起话来时,也忍不住插了一句话,刘浩不由眼泪流了下来,他双臂被反锁着,这会儿不能伸手去擦脸上的泪珠,只是瞪着前座的百合看,额头青筋直跳。 没有官商勾结,没有令人羡慕的家世,也没有中五百万的天赐良机,纯粹的白手起家,完全是靠自己一手努力打拼才有了今天的财富。 对于赵一杯,刀疤很是照顾和信任,因此才会让赵一杯来专门给叶锋开车,为的就是希望他能跟叶锋搞好关系,今后能有更好的发展前途。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