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雕侠简介 亲爱的读者们: 本人从高中时代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写作,屡次因为觉得文笔不行而没有继续,自觉当一合格作者,如果连文笔都不行或者没有自己的文风,还有什么资格出书? 十年磨一剑,现在的我长大了,也成熟了许多,虽不敢称自己文笔很好,但也可以凑合了,固出此书,这十年来我着重培养自己的情操和文笔,作品形式也多种多样,写过散文,记叙文等各种文体,还写过话剧、诗词和小说,经过历练本小说也算呕心沥血之作,值得去看。 本小说属于传统武侠小说,虽然为传统武侠小说,但是情节却另辟蹊径,既能勾起儿时对武侠小说的那种挚爱又能让你富有现在玄幻的特殊感觉。 本小说发生在宋徽宗继位,结束于宋金第二次议和,此间真实的记述了北宋末南宋初的时代特色,本小说也记载了辽灭金立,宋江方腊起义,靖康之变,黄天荡之战等许多历史史实,同时也提及到一百单八将的其中英雄,宗泽,张邦昌,四大奸臣和中兴四将,在武侠世界的同时也对这个时代的历史有了更真实的感受。 本小说的特色是每章开篇都为本人的诗作,是本章节的中心思想,有画龙点睛之功效,耐人寻味,特点是本小说由浅入深,好似品茶,越品越弄,越品越有滋味,到最后而一发不可收拾。 小说故事情节感人肺腑,感情腻而不燥,是一款集娱乐、生活、教育、增长知识阅历为一体的佳作,叫人读完流连忘返,荡气回肠。 最后本小说如果您觉得不错希望您能够收藏,同时欢迎大家交流,已有百度贴吧——雪山雕侠吧,欢迎您留下宝贵意见,谢谢,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支持正版,从我做起,起点搜寻此作,更能领略此作风采。 梓晓枫 2015年1月3日 第一回 郑重声明,由于本作品出现盗版情况,请读者从起点网搜寻本书,其它网站非本人著作,如有错别字等不法言论,本人不负相关责任。 第一章义结金兰 北天南地双飞客,共举国事议兴叹。 棋逢对手难分鹤,斜阳擦剑誓金兰。 ——题记 公元1100年元符末年二月二十三日,宋哲宗驾崩,北宋由盛转衰,享年24岁,当月,张惇失言,遂向太后让19岁的哲宗十一子端王继统皇位,北宋由此迎来最黑暗的二十数载。 夕日的残阳把天际的云朵映衬的分外红晕,偶尔间海燕划过天空在金黄的晚霞上谱写出一道道扣人心弦的乐章,在海的边际有一中年男子正背依礁石,手中长长的箫被他吹得萧声悠长动听,细细品来,好似其中掺杂着无限的无奈与愤恨,在他旁边有一看似比他年轻四五岁的女子,这女子一身素衣,衣帘随着海风轻轻飘动,宛若天仙下凡似的,海风吹得这女子腹部微隆显得格外突出。 “宇凡,我们能离开段家堡么?我总觉得这中间另有玄机,再说我现在怀着咱们的孩子,我真希望咱们一家远离尘嚣,退隐江湖。” “这怎么行,我早闻听袁家邵侠名远扬,既然袁大侠诚心做客,我们又岂有离开之理。” 段家夫妇见天色已晚,程英素便由段宇凡小心搀扶回到了离海边不远的段家堡。 “段郎,我有个问题这么多年来一直想不明白。” ”夫人说吧” ”你说刀和剑在都练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下,这两种兵器本身哪种会更略胜一筹?” ”平分秋色吧,在条件相当的情况下,刀虽略显笨重,但出手却又狠又稳,剑虽显得力道不足,却是轻盈自如,所以这不好说,好了夫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休息吧!” 两面怪石林峋,小溪盘旋山腰,金光撒落叶,大雁纷南飞,骏马背上剑未出,只因意未到,片叶旋落待身畔,剑出鞘,剑光翻飞,那叶已被斩得七零八落被风吹得不知去向。此时的袁家绍正骑马漫步于山路之中,此时以为晨时,袁家绍自岭南至此,一路湖泊丘陵,使得虽为骏马但却无法尽情奔驰,过了前面山坳,便是一马平原,行程速度也可快了许多。 袁家绍绕过山坳,来到一小镇,见路前牌子写道“廿五里铺”,袁家绍又见城镇棋布星陈,心想: “看我大宋如此繁华紧簇,皇帝广开言路,朝野清明,此等真是百姓之福呐!” 袁家绍不禁嘴角上扬起来。 由于小镇熙熙攘攘无法骑马,便下马改为牵马,袁家绍见街道两旁货物琳琅满目,卖的货物种类更是应有尽有,走得不远,听得叮叮当当的打造青铜之声,抬头看到铁匠铺扁上镶着四个大字——金镶铁铺,正当此时,见一男子迎上前来,一看此男子就是此店店小二。 ”客官,一看你就是习武之人,我们这店里都是上好的青铜打造,客官不如进店里看看。” “店小二你真是眼力不错,我长剑在背,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店小二顿时脸色显出羞愧之意,袁家绍便随着店小二的指引来到了店里。 “老板,这位豪侠来此”店小二好似邀功请赏似的喊道。 “不知客官需要什么样子的兵器”老板道。 “有没有宝剑?” “客官真会开玩笑,像我们这样小店,哪里有什么宝剑啊。” “谁人不知浙江绍兴廿十五里铺自古便是冶金之乡,至于宝器,唐贞观年间的龙降刀更是风靡一时,如果老板有的话,这锭金子便是你的。” 店铺老板一看金灿灿的金子便两眼金光四现,急忙道“有是有,不过不在这里,你想谁把上等宝剑放在这里呢?” 袁家绍一听果然有宝剑,不禁心头暗喜“在哪里?你带我去!” “好说好说,就在离这十二里的柿子林里,我这就带客官前去。” 袁家绍将金子放回怀中,随老板一行骑马径直向柿子林驶去。大概行了近一个时辰,袁家绍见面前林子满眼都是,虽然现在已是阳光明媚,但林子里却显出几分阴森之感,对于袁家绍戎马半生,这倒对他也没有什么畏惧。 “大侠,前面有条小溪,小溪是穿林而过的,我们沿着小溪就可以到那藏有宝剑之地了。” “你前面带路即可。” 袁家绍跟着铁匠铺老板径直向林子驶去,由于林子密集,行马速度也慢了下来,大概行了又五六里路程,竟空出一大片空地来,就在此时听得铁匠铺老板道“快看那里!”,袁家绍随着铁匠铺老板手指引的地方望去,忽听得‘嗖’的一声,袁家绍再回过头来看,见铁匠铺老板已不知去向,袁家绍顿时觉到被人骗至此地,袁家绍抬头看去,见一天大麻绳大网正向自己扑拢而来,袁家绍当即从后背抽出长剑,在麻绳网扑来之际,在空中将剑挥得如同剑雨般,那麻绳已被自己斩得缺口重重,就在此时,周围林子里突然惊现万支长箭矢,这密麻箭矢借着骄阳好似下雨般汇入一点,而这一点就是袁家绍。袁家绍气定神闲的来了招’剑气护体’这万支箭矢尽数被袁家绍一一打落,但却被背后暗箭射中小臂。 此时的袁家绍不顾拔箭,怒吼道“何方小人,有本事与本人光明正大的厮杀一场,此等行径,不怕被世人耻笑吗!” 话语刚落,从四周林子里飞出上百黑衣人,这上百黑子人个个手持长剑竟自向袁家绍扑来,袁家绍身不离马,一手紧握马绳,一手长剑厮杀,不到一盏茶功夫,十余黑衣人已被袁家绍斩于马蹄之下,而袁家绍依旧身不离马,但白马之身已被红血渲染。 由于袁家绍武艺高强,百余人不管分开围攻还是八方齐上,竟都被袁家绍一招毙命,而袁家绍身下白马依旧纹丝不动,再看白马周围,黑衣人的尸体成环状围绕,已然血流成河,而环状尸体中心正是白马上的袁家绍。 黑衣人当中一人见百余人以损失近半,而袁家绍依旧如此纹丝未动,心中不禁也恐慌起来,心想“地煞黄狮果然名不虚传”,于是喊道“撤!”剩余半百余人闻声纷纷向后方撤去,袁家绍目随那下令黑衣人而动,右手将左臂箭矢拔下,冲准那人腰间奋力掷去,只见那长箭好似被拉满而出的箭矢一般向前飞去,那百余步黑衣人当下中箭倒地,随后“驾”的一声,白马踏过环行尸体来到那倒地黑衣人身盼,长剑抵颈,喝道 “说!是谁让你谋害于我!” 只见那人突然口吐鲜血,分明咬舌自尽。袁家绍下马伸手摸其内兜,欲发现点线索,果不其然,竟发现一米黄信笺,信笺的皮上写着“麒麟社亲启”,打开信笺,才知原来是朝廷密函于麒麟社,望联手祛除自己这个心头之患,而信上同时也出现一与他一样要祛除的人,这人便是段宇凡。此时袁家绍心想 “如此重要讯息,为何会怀揣此信前来杀我,干嘛不给了麒麟社再来围剿于我,想必麒麟社离此遥远,而他路上见我又不想失此良机,更何况又想不到会命丧我手,不行,我得加快行程,赶紧赶到段家堡去通报这个信息,虽然这信落于我手,但并不能确保段家堡解除危难。” 当下袁家绍不再留恋风景,快马加鞭向段家堡赶去,由于进入河南一马平原,再加上一路驿站换了两匹马,如此马不停蹄,两天便到达了段家堡。 程英素站在二层楼上正在刺绣,渐闻远处传来阵阵马蹄之声,抬头看去,见白马拖着一男子已然来到门口,程英素当即收起刺绣,心想此人应便是赫赫有名的地煞黄狮袁家绍了,于是便向楼下赶去,此时听得管家向段宇凡道 “老爷,外面有一骑着白马的中年男子求见。” 段宇凡急忙起身,拉着在旁刚下楼的程英素便向门口迎去。 “闻听地煞黄狮袁家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人如其名,气宇不凡。” 袁家绍立既下马,拱手道 “天罡独星今日得见更是英雄气概,袁某得见,真是佩服得很呐!” 说着两人好似英雄相吸似得便既仰头大笑起来。 “袁兄旅途劳顿,英素,赶紧准备些酒菜,我要和袁兄一醉方休!”段宇凡冲程英素道。 “段兄不必如此客气,随便弄点便是。” “这哪行,袁兄还是第一次来我家,若不好好吃酒,还让天下人笑话我照顾客人不周呢。” “这是哪的话。” “还是我去做饭吧少奶奶,你还是和老爷一起陪着袁大侠吧”,在旁段家堡的厨艺道。 “袁大侠远来是客,还是我来亲自为袁大侠揭尘吧”说着程英素便向后厨走去。 正当两人聊得尽兴时,一桌好菜好酒便已上齐,袁家绍、段宇凡与程英素便上桌吃起饭来。 “袁兄,现今朝廷清明,百姓觐见更是络绎不绝,我看这个皇帝比他爹也差不到哪去,希望不要像他爹一样只会纸上谈兵就好。” “但愿如此,可是闻听这个皇帝是个风流倜傥,每日爱好书画瑰宝,勾引名妓之帝,只盼不要玩物丧志就好!” “哎!是啊,想我大宋锦绣河山,如若真是如此,那可是亡国之像啊!”段宇凡叹息地道。 “来!喝酒,不想这些了,想想这些就扫兴!”袁家绍举起碗来与段宇凡一饮而下。 “对了,段兄,我在来的路上,在浙江的廿五里铺有刺客刺杀我,这是我在一刺客怀中发现的书信,这封书信是朝廷给麒麟社的,还要谋害段兄,你可千万小心,信函在此,你一看便知。”说着袁家绍从怀里掏出那封米黄信笺递给了段宇凡。 段宇凡打开信笺,程英素也凑过头来。段宇凡看完书信将信放回信笺还给了袁家绍,袁家绍接过信笺将其撕得粉碎。 “我们与官府向来无仇,皇帝奈何要除掉我们?”袁家邵不解的道。 “皇帝整日爱好书画珍玩,虽广开言路但都尽是些骚客,哪里还有我们习武之人的出头之日,我看说不定皇帝相信谗言,才要去除我们!”段宇凡道。 “哼!刚才还说这个狗皇帝不错,在我看来,重文轻武,大宋早晚要有灭顶之灾!段兄,我闻听麒麟社最近有一擂台赛,不如我们前去正好领教下麒麟社的虚实。” “此事我也听说了,就怕擂台是假,不知其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离擂台赛还有段时间,我不如前去,一有消息我就回来通知段兄。” “还是我去吧,我正好去武城有点事,走!袁兄,江湖号称北天罡南地煞,我们出去切磋下如何?”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走,段兄!” 说着两人便出堡选了一空地相对而立,程英素也想看看这两个绝顶高手是如何切磋的,便也跟了出来站在一旁静静观看。 第二回 两人相视一眼,互抱拳以示敬意,随后袁家绍便持剑忽的一声跨到了段宇凡跟前,紧接着一招‘箭矢冲刺’,只见长剑带风,力道十足的向段宇凡面部袭来,段宇凡赶紧一招’刀面屏风’将刀的横面挡住了对方剑尖,段宇凡紧接着’嗖’的一声,身子跃起数丈来高到了袁家绍的身后,紧接着一招’刀佛面’,刀被段宇凡挥得好似圆饼在阳光的映衬下,刀光四射,袁家绍见已然转身不及,索性扑倒在地,而身子却快速向一侧移动,待躲开之际袁家绍用力拍击地面,地面顿时被他打成一坑,尘土飞扬,袁家绍借着尘土随后又一招’回旋剑’将剑抛出,只见此剑被他挥得好似圆环径直向段宇凡而去,段宇凡由于尘土看不清剑的来路只得闪避,身子刚避过见长剑又回过头来向己袭来,段宇凡只好又得闪避,当剑快回到袁家绍之手时,段宇凡突然起身,顺势随剑而行,将刀刺向袁家绍,袁家绍由于躲避,此剑最终落在了段宇凡手里,袁家绍只有出拳向段宇凡小腹打去,由于出手迅捷,段宇凡躲避不及,最终被此拳打在腹部,但没想到袁家绍却先倒地。段宇凡赶忙将手中的刀和剑扔在一旁急道 “袁兄,你怎么了?” 段宇凡来到袁家绍身盼挽起他的左小臂的袖子,惊讶的看到袁家绍的左小臂有一洞眼,这洞眼分明为毒箭所伤,只见洞眼紫黑,而洞眼为漆黑血肉包围,此时的程英素也赶了过来,见此情形也吓得用手捂住了口鼻,惊颤颤得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去附近村镇找个郎中过来,袁兄手臂中了剧毒,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段宇凡焦急的冲着程英素道。 “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 “你怀孕在身,眼看孩子马上出生,还是你留在这比较好,再说你为人细心。” 说着段宇凡起身到了马骝牵过一条马消失在西南方向。 程英素小心的搀扶着袁家绍进了房屋,让他平躺在床上。袁家绍笑盈盈的道 “我哪有这么娇气,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你身中剧毒,还如此与我家夫君比武,你真是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承蒙关心,我生平从未遇到像段兄这样意气相投的兄弟,亦从未遇到过能与老夫比武比得如此酣畅淋漓的,我又岂能忍住丧失如此机会呢,等老夫伤好以后,一定再与段兄好好比试比试。” “好了,我叫下人给你先熬一碗燕窝汤。” “真的不必如此破费了,再者你又身孕在身,这叫老夫好生过意不去。” 段宇凡自段家堡出来后,到了附近的刘家营,经过打探得知此处并没有什么好的郎中,而离刘家营十余里的濮阳城有一郎中,闻听此人医术高明,但性格古怪,只给达官贵人瞧医诊脉,即使平民百姓重金相邀,此人也不予理睬,段宇凡心想 “我看袁兄此毒非同寻常,与其找一寻常江湖郎中回去看病,可能医治不了还会耽误时间不如去会会此人,此人若真像世人所说,难不成绑还绑不来么?再说袁兄已然中毒有了几天,估计也不差这几个时辰。” 段宇凡抬头看了看太阳,见太阳已然靠近西山,便也不做停留直奔濮阳而去。 到了濮阳见已近黄昏,城内灯笼高高挂,寻欢作乐满城池,段宇凡暗想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里的官吏在这歌舞升平,饮酒作乐,听说皇帝广开言路,百姓亦可觐见,哼!小心你们因此获难!” 就在此时,见一骑高头大马身着官服,手配长剑的官吏出现在台幕之下,而她的身后却带着看上去年岁十八上下的妙龄女子,这些女子个个身材高挑,身姿婀娜,脸蛋远远看去各有几分姿色,只听得那官吏道 “这些都是附近城县精挑细选的姑娘,于大人,这些女子就交给你了,望你到京城在皇上面前美言我几句啊。” 此时见一个身着官衣,身材魁梧,看上去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笑盈盈的走下台幕,拉着那官吏道 “陆大人,您尽管放心,我把这些女子交给圣上之时一定给你美言几句。” 此时后面的女子哭啼声厉害起来,有些女子央求道 “大人,您就放了我们吧,我已有夫君,大人你就放了我们让我们和夫君团聚吧。” “跟了皇上你们还不享尽荣华富贵,我是你们的贵人才是。”于洋和蔼的道。 “皇上会要我们这些有夫之妇的人么?”其中一女子用手抹着鼻涕哭道。 “大胆草民,你竟敢对皇上大不敬,像你们有夫之妇的这些货色哪能伺候圣上,还不是交给五毒。”说着便淫笑起来。 话语刚落,只见有的女子们哭泣的更加厉害起来,那女子便要逃走,却被官兵又抓了回来。 “看你也有几分姿色,既然你如此不愿意,那我就随了你的心愿,今天晚上不如陪大爷玩玩儿,明天把你送入青楼如何?大爷我会经常去关照你的,怎么样啊,美人儿。”说着于洋色眯眯的用手搂在了那女子的腰间。 此时的段宇凡顿时义愤填膺,心想 “五毒?哼!当今朝野清明,岂能容这帮蛀虫毁了我大好河山,不行!我得救这些女子于水深火热之中,替天行道,这等狗官与土匪流氓有何等区别!”段宇凡转念又想 “不行,不能动手,现在重兵在即,救不出这些女子说不好还得搭了自己性命,不得鲁莽行动,得想一个万全之策,现在还不晚,不如先去找那郎中给袁兄疗毒,等夜深人静再去解救这些女子也不迟。”正当此时听得那于洋道 “先把这些女子压到我府上,等明日一早我们便起身京城。” 说着一行人押着这群女子向西而去,段宇凡下马悄悄尾随其后,行不多远,段宇凡见把这群女子压到了‘于府’便悄然离开打听那位有名郎中的所在,最后在一药铺打听到此人姓范,家住城南十里的’纪子铺’,段宇凡当即驰马赶往‘纪子铺’。 当赶往‘纪子铺’时已然夕阳西下,段宇凡见不远处有一茅草屋,想必这就是范郎中家了,于是段宇凡下马将马迁到了一旁的松树下又将马缰拴在了树干上,段宇凡来到木门前用手轻轻拿起门环在木门上击打,不过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一男子声音 “大爷,我就这么一个姑娘了,我家真的再没有姑娘了,你就放过我吧。” “我想您是看错人了,我不是抓你姑娘的官吏,我是有事相求的。” “有事相求?又是找我来看病的?你不会不知道我这的规矩吧!” “我远来是客,你看我又不是坏人,总得让我先进去咱们再慢慢谈你看如何?” 茅屋的木门‘吱’的一声,木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范郎中从门缝里看到一身材矫健,满脸带着沧桑之气的中年男子站在了门前,随后范郎中缓缓打开木门 “看你也是个有头脸的人,进来吧。” 段宇凡随即跟着范郎中进了屋舍,坐在了一木椅之上,范郎中则坐在床上道 “你来我这作甚!” “不瞒范郎中,我有一兄弟身中毒箭,此时这兄弟情况未卜,还望范郎中能出手相救。” “哼哼!你难道不知道我范郎中的规矩吗,看你也不像达官贵族,难不成你那兄弟是么?” “我是不是,至于我那兄弟应该也不是吧,但是郎中有在天之德,救死扶伤乃是郎中所在啊。” “笑话!天底下人病者千千万,难不成我还都医治不得?” “不见则以,见而当全力救之!” “好了,你回去吧,恕不远送!” 段宇凡见此情况,也在意料之中,便起身要走,心想 “在来之时见于洋抓了很多女子到了濮阳城,而来此在门外得知范郎中小女也被抓了去,不妨从他小女找一突破口,说不定他肯搭救兄弟性命。”于是叹了口气道 “既然范郎中执意不肯出手搭救,那也罢了,正好我也有事,刚见官兵在城周边抓了许多女子,我这就过去看看。” “且慢!” “怎么?范郎中又改念了?” “你刚才说官兵抓了许多女子,你可知道他抓这些女子干什么?” 段宇凡心想如若此时说抓了去给五毒,想他爱女心切,我救了他的女儿,他应该不会再拒绝去救袁兄弟,但若我将实情讲明交予皇上,况且我也不知她女儿是否嫁人,再说他只肯给达官医治,想必也是势力之人,如若救了她的女儿而他女儿又非嫁人,那样范郎中岂更不肯搭救袁兄弟吗,但如若为此而去行骗于他,又非君子所为。 “你到底知不知道,看你也不知道,算了,你走吧!” 此时段宇凡低声询道 “你女儿可有人家?” “你问这个做什么,有了人家,还没过门,怎么,有什么疑议吗?” 段宇凡又想 “如果我说明实情,看他为人,如果嫁予皇帝,他肯定万分愿意而去万般阻挠,但如若我威胁于他只要他肯去搭救袁兄弟,我可不管此事,如若不的话,那自己便去营救这些女子”,段宇凡转念又想 “段宇凡啊段宇凡,你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放弃那些女子于不顾,你又怎能如此威胁一与你无冤无仇之人,你这样做与小人又有何两样?我段宇凡君子所为,又怎能如此!” “又不说话!我看你就是不知道!你别浪费我的时间了,还是赶紧走吧。” 段宇凡心想“如果我现在将实情告知,他很有可能会通风报信”,于是也不做回答离开了茅屋上马向濮阳城赶去,临走前将范郎中腰间的佩玉揪下,留话说用完定当归还。 第三回 当段宇凡再次来到濮阳城,此时以为夜时,偌大的濮阳城白日那欣欣向荣之气已然褪去,秋风扫落叶,月夜更明朗,段宇凡不做停留直接向于府赶去。 当段宇凡来到于府,见门卫为官军把守,心想 “于洋和陆云侯逆天行道,他们也自知不道,府内外肯定重兵把守,我得想个办法才行。” 段宇凡健步如飞,‘嗖’的一声靠近于府围墙跟,而后抬头看不远处有一瓦房,一提脚跟,段宇凡如同飞鹤般轻轻的落在瓦房上,段宇凡趴在瓦房上仔细打探着周围的动静,段宇凡向于府大院望去,见于府大院层层官兵把守,足足有百余人,他们个个手持长柄,身着兵服,一看就是精锐之兵。正当段宇凡踌躇之时,听得院外有人喊道 “于大人有命,为了保证明日安全护送这些女子进京,命你们今晚连夜把守,不得有误!狗子,你带二百人分两批院外巡视,其他人一米间距将于府团团守护。” 随后不到许时见这些足足五百名官兵以按照吩咐纷纷各安其职了。 “这该死的于洋,现在让我进退两难,不过还好我先行一步,要么可能我连这瓦房都上不来,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只可智取,不能硬来!对了!看来就先从那传话的人下手了。” 段宇凡见府外为一米间距一人实不好下手,便细细打量府内部署,段宇凡还是发现偌大的院子在西南角好似少人把守,段宇凡便小心翼翼的在瓦房间轻步行走,特别注意瓦砾掉落,由于段宇凡内力深厚,基本脚步在瓦房间是没有重力的行走,大概半盏茶的功夫,段宇凡已经悄然到了院子西南角的瓦房上,段宇凡向下打量,见下面只有两人把守,而其他人也在百步之外,这不禁让段宇凡心头窃喜。 正当段宇凡犹豫该如何行事之际,听得下面其中一把守士兵道 “我去个茅子,你在这看一下,我一会儿回来。” “去吧。” 随后听留下那人小声嘀咕道 “如今这什么世道,朝廷命官关门****,管我们的小吏在偏厅饮酒吃肉,就得我们这些苦兵在此连夜把守!” 段宇凡听到此处忽的想起在离开濮阳之时于洋说到晚上要对一女子轻薄,看来此时事不宜迟了,段宇凡当即黑布遮面突然不留声际的出现在留守那人身盼,一指便点到对方‘廉泉’令其不能言语,随后一指‘玉堂’穴此人便动弹不得,由于段宇凡出手迅捷,此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然毫无招架之力,段宇凡将此人背到旁边的一小片枝林中,此处还算隐蔽,加之夜色正浓,很难发现,段宇凡小声道 “只要你不大声呼喊,如实告诉我于洋,陆云候和你那官吏吃酒之地我便饶你一条性命,如若出声我要你狗命!” 这人似乎同意,连忙眨眼,段宇凡这才解开了他的哑穴 “大侠,只要你不要我性命,我都听你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在这就是混口饭吃。” “那你赶紧说!” “于洋在东偏厅,管我们的官吏在西偏厅。陆府在城南。” “那正厅呢?” “由于怕夜袭,正厅内除了把守再无别人,大侠,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就饶了我吧!” 段宇凡心想,于洋也算心虚,那我再问你 “那被你们抓的那些女子呢?” “他们在地窖里。” “地窖在哪?” “在正厅东北十步有窖口。” “还有你们在城南十里纪子铺抓的范姑娘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段宇凡随后抓紧了这人的衣领,那人害怕的道 “大侠,我都说了这么多了,还差这么一个女子不说么,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几天抓的人多,再说抓起来的人都混杂也不归我管,大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就饶了我吧!” 段宇凡心想他也是把知道的该说的都说了,我也不必为难于他,随即道 “好吧,不过委屈你下!”,随后又点了此人的‘濂泉’穴。 “我借你兵衣一用,这有些杂草你且盖上用来保暖,你也累了,不如在此睡上一觉,一觉醒来你就可以动了,也可以说话了,看我多照顾你啊,是吧。” 被抓士兵连忙眨眼…… 段宇凡将此人的衣服扒了套在外面,随后找了点枯枝杂草将此人掩埋,就在此时,段宇凡见远处去厕所那人已然回来,便赶忙向他们把守之地赶去。 “哈哈,你小子见我离开也忍不住寂寞了吧!” “哪有!对了,我得离开下,不久回来!”段宇凡挠头道。 “不会见到那些娘们,想去看看吧,哈哈,去吧,去吧!” 段宇凡也不做回答便要离开。 “等一下!” “怎么?” “我看你怎么不是周凯啊!” 此时段宇凡心中一颤,随后转念想了想道 “兄弟真是好记性,刚才在你去厕所的时候,周凯过去叫我跟他换换。” “我说是周凯就是周凯啊,一看你就是奸细!” 段宇凡此时心情比较异样,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如果真的不被拆穿,只有结果了这个人了。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不是周凯,你是哪个官吏下的?” 段宇凡也不再做回答,径直向周凯所说的地窖而去,途中官兵处处把守,但看似都是魂不守舍,无一专心。 “你是干嘛的,这个地窖没有于大人吩咐谁都不可以进入。”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段宇凡离开地窖心想看来只有从那官吏找突破口了,于是段宇凡便向西偏厅而去。 “你是哪来的,来这干什么!” “我是陆大人那边的,有事请里面长官过去一下。” “哦,这样啊,那你进去吧!” 段宇凡推开房门,见屋里的方桌上正有五六人在吃肉饮酒,吃得正在劲头,屋里的一人见段宇凡将门推开吼道 “没看见你爷爷在这喝酒么,没事快滚!” 段宇凡一眼认出正是刚才在瓦房上部署外围士兵的官吏,便冲那官吏道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尽兴,我也是受陆大人之命,特有事邀大人在陆府有要事相商。” “我素来与陆云候毫无交情,这次他叫我去做甚!”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管传话引路!” “那好,你在前面带路,我速速就来,妈的,喝酒都不让喝好,弟兄们,你们先喝,我去看看,等我忙完了再陪哥儿几个喝酒!” 段宇凡在门外等了片刻,眼睛向四处院落打量,心想,虽然看这些官兵于此把守不屑一顾,但若真要救这些女子出去,官兵合围,自己也真的没有几分把握,看来自己一定要谨慎行事。 “这么晚了,叫我过去干嘛?”那官吏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传话带路,也许和这些女子有关吧。” “他奶奶的,两个大人今晚玩的快活,留下我们这几个也不赏赐个玩玩,卖命的我们,享乐的他们!” “又是一个淫贼!一会儿就有你快活的了!”段宇凡不禁漏出鄙夷的样子想道。 “大人,还不知您尊姓大名,以后等小的抓来美妞儿好孝敬大人啊。” “呵呵,还是陆大人手下的兵有情有义,哪里像我们的,我叫王霸。” “王八?”段宇凡噗嗤一笑。 “大胆!虽然我名字怪异,但也不得如此放肆!” “放开我,放开我,大人,求求你就饶了我吧!”此时声音从东偏厅传来。 随后听到“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我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不是说把我们送到宫廷吗?你这样皇上会怪罪下来的。” “哼哼,明天我再去随便抓一个充当你的数就行!” “啊!”随后听得凄惨的哭泣声。 此时段宇凡拳头紧握,眼看一女子惨遭他人之手而没能出手,心里好生难过。 “怎么还不走,你也想闹一个啊,咱们没这命!” 段宇凡气愤的走出庭院,沉重的脚步落地有声。 那官吏跟随着段宇凡来到了离于府约有三里的路程,段宇凡突然停下脚步四下打量了下周围。 “怎么不走了!” 段宇凡喝道,你爷爷不爽,先从你这下手了! 那官吏见段宇凡突然伸指向自己的‘玉堂’穴点去,随后赶忙躲闪,才避过这一指,可这官吏哪里是段宇凡的对手,不出三招,还是被段宇凡点中了穴道不能动弹。 “你是谁!我死可瞑目!” “我要你性命作甚,虽然你有罪,但罪不至死,你在这歇会儿吧!”说着段宇凡拉这官吏到一角落,拿了他腰间的兵符,换上了他的服装。 “算我有眼无珠,早该……”话语未落,项间已被段宇凡点了廉泉穴不能言语。 段宇凡找了一个破箩筐将他罩住便既又折回于府。 段宇凡回到于府,出示兵符,冲在外把守的官兵道 “听我口令,为了重兵把守陆府,给有意劫持女子假象,缓于府之疑,现我命你们向陆府进发。”随后这五百余人在段宇凡的带领下向陆府进发。 当段宇凡带领这些官兵来到陆府以为夜时。 “你们还是一米为间距府外把守!” 段宇凡随后踏入陆府,陆府府内除了几个守卫把守再无他人,陆云候见外面有动静便穿衣走出房门。 “这是怎么回事?” “于大人心系陆大人安危,特命官兵在此把守,以保陆大人安全。” “原来这样,替我谢过于大人并转告于他,说我明早去他府上拜访,再做抵京打算。” “是!卑职明白!”段宇凡转身又回到了于府。 第四回 段宇凡回来路上心想,我不如再去会会府内把守的那些官兵官吏,再来个釜底抽薪,这样府内无人把守,我救这些女子出去就容易了许多。 途中段宇凡又回到了掩藏王霸的街道角落,见王霸睁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上去不禁产生一丝怜悯之情,段宇凡将他身上的衣服又扒了去,将换下的衣服给他披上便回了于府。 段宇凡见这次回来很多官兵都在看自己,心想,自己进进出出几次,希望不要漏出破绽就行,想着也不做停留径直又向西偏厅而去,段宇凡再次推开房门,里面的官吏此时酒意正浓,见又是此人来访,高俅心中不禁勃然大怒。 “你个崽子到底有完没完,屡次破坏我们的酒兴,不好好在外把守,来回晃悠个屁啊,小心老子要你狗命!” 段宇凡听到如此侮辱自己,真想上前结果了这家伙,但劝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西城城门处发现有可疑人出没,王霸特意让我过来通报前去支援,这是他的兵符。” “他怎么不去!” “他随后赶到!” “这我做不了主,得有于大人的意思。” “那谁将此事通报大人。” “你!” “大人真会开玩笑,于大人现在正值春宵一梦,我可不敢惊扰于大人。” “那你就乖乖回去待着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事别管!” “大人何出此言,我也是受命于此,实属无奈!” “哼哼!那好,来人,把这个人绑了!” 说着旁边来了两人便要反拿段宇凡。 段宇凡挣脱两人皱着眉头道“大人为何如此!” “我看你鬼鬼祟祟就不像好人!我先拿了你再派几个人到你说的地方打探,如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再放你不迟,费什么话,绑了!” “事不宜迟,望大人现在赶紧过去啊。” “听你的,谁来把守这里,要是有人来劫持怎么办!” 段宇凡见事已至此,也只有硬拼了,想己也是着急,才让此人看出了破绽。段宇凡当即挣脱两人反拿,想要去打又想,冷静,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好,既然你不去,我自行回去通报!” “费什么话!把这人押了去见王霸!” 段宇凡心知看来只有动武了,随即夺了在旁一官兵的剑便要出门,此时段宇凡心想能不把事闹坏就尽量不闹坏,希望自己出去这个高俅不去阻拦,自己再去想别的办法,但最终听得高俅道 “将此人拿下!” 段宇凡随即将上来两名官兵打退,心想“事已至此,看来只有上手了,但我得先去救了于洋旁边的那女子,以防他听见动静将此女子藏了,至于地窖女子,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转移不了。” 还没等段宇凡细想,高俅与其在旁五人官吏持剑向段宇凡刺来,段宇凡转身出门,步伐奇快的钻进了东偏厅,此时听得李四叫喊 “有刺客!保护于大人安全!” 说时迟那时快,段宇凡三步并两步已然凑到于洋床盼,于洋刚睁开眼回过神来,段宇凡已然长剑抵喉,凄寒的月光撒在他的长剑上,更显出几分杀意,于洋瑟瑟的道 “你要作甚!” “叫外面的人不要进来!” 于洋随即答允,外面的人倒也不敢进来。 段宇凡看见在旁一女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见段宇凡来了,好似找到了救命恩人似的连忙跪在床上泣不成声的道,手还扒着被子在乳间。 “大侠……救我出去,要么你一剑杀了我……我……我也不想活了!” “姑娘莫要难受,我会救姑娘回去的。”段宇凡刚要问她是否是范郎中之女,心想,不能此时说,这样会害了范郎中。 段宇凡揭开于洋被子,将被子都给了此女子。 “你且裹好。”此时于洋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两腿还在瑟瑟发抖。 段宇凡将剑在于洋大腿根间轻轻划过 “你小子也快活过了,但我要你明白,快活是要付代价的!”说着,段宇凡轻轻一挑,随即听得于洋凄惨的叫声,于洋的私-处便被割了下来。 “也让你尝尝太监的滋味,断了你的根,看你以后还敢祸害良家妇女!” 于洋此时痛得在床上打滚,不停哎呀哎呀乱叫,段宇凡撕了块床单堵住了他的嘴,又撕了块布遮住了他的眼睛道 “姑娘,赶紧穿好衣服,我救你出去。” 曾昕见段宇凡将于洋眼睛遮住,本来害怕的心却噗嗤一笑,心想这个狗贼已经如此了我,还怕他看见嘛,后来转念又想,这位大侠是没有看不起我,并没有把我当失贞女子对待,顿时心里对段宇凡产生些许感动,曾昕赶忙穿好自己的衣服冲段宇凡道 “大侠,好了,谢谢你能救我,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 段宇凡伸指点中于洋小腿的‘中都’穴,于洋随即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段宇凡凑近曾昕的耳根小声道 “小声告诉我,你是不是城西十里纪子铺范郎中的女儿?” 曾昕小声冲段宇凡道 “我不是,我是曾昕。” “那你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吗?” “我不知道,可能在那些女子之间吧。” 于洋见两人嘀咕半天,但此时仍是疼痛难忍,也顾不得他们了。 段宇凡拎起于洋,将刚抢来的长剑扔在地上又从背后抽出一柄大刀抵住了于洋的脖子道 “姑娘紧跟我身后,我保你安全出去。” 于洋将绳子系在大腿根间,因为腿间疼痛,也不敢上提,而裤子的两腿已然被染得鲜血淋淋。 段宇凡左手伸指向其‘归来”穴点去,令其止血,而后左手拉住曾昕,右手依旧持刀抵住于洋的项间喝到 “叫他们退下,要么我要了你的狗命!” 于洋本来因疼痛惧怕,现在听得段宇凡恐吓,吓的更是魂飞魄散,连忙道 “好,好,好!” 而后冲着士兵道 “还不快给我退下!” 官兵见得如此只好退为两边,中间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因为段宇凡手握于洋性命,又是不得民心,所以这些官兵也不敢造次。 段宇凡左手携着曾盺,右手持刀继续架着于洋缓步向地窖洞口移去,段宇凡向洞口打量,只见洞口杂草丛生,被一巨石堵住缺口,微风拂过,哗哗的杂草声作响,漏出尺余外的缝隙想来用作通气,月光皎洁,尽数洒落在这一一的刀剑当中倒也显得于府格外敞亮。 “快救我们出去大侠,快救我们!” 段宇凡闻声向洞口探去,见缝隙里数张哭泣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甚是清晰,但她们的花容月貌已然被泪水掩埋。段宇凡左手松开曾昕,向一丈外的持刀士兵运足内力,手再一收,那人手中把持不住刀的强劲力道,只得松手,而那刀最终被段宇凡左手稳稳拿住,随后剑气所挥那洞口巨石,巨石也被打碎的七零八落,黑漆漆的洞口展现在众人眼前,段宇凡一气呵成,这一切如白驹过隙,大家这才缓过神来,众人无不叹服,此时听得房屋远处传来哈哈的笑声,此人内力十足,声音显得格外浑厚。 “不知哪位前辈至此,段某未能远迎!”此时段宇凡心想 “恐怕此人此刻至此,凶多吉少。” “刚见你‘吸尘术’果然名不虚传,想来名满天下的北天罡竟与西毒公冶顶为伍,我畅怀大笑不是不该吧!” “前辈误会了,这是我段家绝学之一的‘收云纵’,并非那恶毒的‘吸尘术’,更不会与恶贯满盈的公冶顶为伍。” “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在下冒昧,阁下是谁?” “麒麟社有期!”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此人正是名震江湖的段宇凡,又知此人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大宋子民无不皆口称赞,想来此次也是强掳良家妇女,本是不该,听得其中一人道 “原来是段大侠至此,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惊动尊驾,我们也心系百姓,并非想如此,只是官命在身,我们也是身不由己,还望段大侠放小的们一条生路,我们定当感激大侠大恩大德。” 此时的于洋听得此处,心中愤恨,厉声道 “你这狗贼,竟敢贪生怕死,妖言惑众,我看你们谁敢走!” 段宇凡此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此人说得甚是有理,倒是你贪生怕死,想以众人压我以救你之性命,你自己作恶多端,还要他等陪葬,尔等贼子才叫狗贼是也!” 在旁官兵听得此言纷纷扔下手中长剑,跪地求饶。 段宇凡此刻点中于洋腰间,于洋当即瘫坐在地上,收起手中阔刀意语深长的道 “我等都是百姓子民,我们的要则是除暴安良,保佑一方子民泰安,如若这些女子是你们的爱妻女儿,你们又哪肯如此,换位思考下。” “段大侠教训的是,我们今后定当谨遵大侠教诲。”其中一位士兵答道。 洞里的女子见得如此,纷纷从洞里逃出,跪地感谢段宇凡的救命之恩。 段宇凡上前将一名女子搀起 “你们都请起来,如此真是折煞段某,此事是我应当做的,不足挂齿,只是…” 说着段宇凡从腰间揭下范郎中的佩玉,看了看众家女子道 “你们谁识得此物?”说着将佩玉递给曾昕示意叫她拿给这些女子看。 众女子一一观阅后突然其中一女子道 “这不是……” 段宇凡怕因此给范郎中带来麻烦,连忙打断那女子说话 “你跟我走,其他人可以走了!不过你们今后要小心。” 众女子纷纷再次跪地答谢,便出府向四面八方散去。 众士兵见得如此,也要离去,却被段宇凡拦下 “你们现在还不能走,我要你们等等陪我前去陆府规劝那里的将士,他们不一定能像你们一样。” “好,我们定当全心听从段大侠的号令。”众兵答道。 段宇凡向后跨了两步冲刚才救下的那位女子道 “你可识得此物?” “我不识得,但是我见范郎中的玉佩如此。” “那你见过她的女儿吗?” “见过。”女子答道。 “他现在在哪?” “她也被来抓了吗?我不知道啊。” 段宇凡心想“坏了,难不成我适才放走的那些女子当中有范郎中的女儿,而她却没有承认,这下糟了,袁兄弟的病可怎么办!不过如若她现在回到家中,见我前去,为了答谢我的救命之恩,想范郎中应该也不会不救”,想到这里,心里宽慰了许多。 “对了,段大侠,白天我见陆知县看中一女子,要她陪他前去他的府中,会不会这位姐姐便是你要找的范姑娘?” 段宇凡听得此处,见此女子已经非常疲惫,便让其回家,临走前那女子再次跪地叩首答谢救命之恩便即离去。 随后段宇凡押解着于洋,带着曾昕同这队官军向陆府始发,行了大概少半个时辰,这队人来到了陆府,陆府把守的士兵见得此状,纷纷不知所措,一一排队似乎听从段宇凡的发落,其中一人认出 “这不是刚才那位…” 段宇凡此时瞟了瞟于洋,用剑指着前面站好队的士兵道 “这就是他淫-乱的下场,你们还不赶紧缴械投降!老子倒可以饶你们一条狗命!” 此时段宇凡身后的一名士兵道 “此人便是江湖闻名的北天罡段宇凡,你们还是听从他的话吧!” 第五回 顿时眼前的士兵纷纷下跪称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侠饶此一命,段宇凡也不作回答,径直向府院走去,推开屋门,黑影间见到一身影坐起,想必便是陆云候,段宇凡点着油灯,明晃处见得陆云候大惊失色,在旁女子搂着被子瑟瑟发抖,段宇凡见得此状,心中怒火迸发,冲在旁的于洋道 “又一跟你一样的淫贼。想活命吗?” 于洋,陆云候点了点头,随后段宇凡冲于洋道 “你两人可暂活一人,想活命你就亲手把这个与你一样的淫贼杀了,老子便暂时饶你不死!” 于洋听得此语,接过段宇凡手中的剑径直向陆云候刺去,陆云候赶忙躲闪,剑擦边而过,随后陆云候跳下床来却被段宇凡手中的玉球点中“玉堂”穴不能动弹,随后于洋手起刀落,将陆云候欲刺于地下,谁知陆云候在无人发现之时口含随手把玩的小铁球,运足内力,向于洋丹田喷去,于洋当即倒地身亡,临死前,于洋还在地上抽搐,嘴里鲜血如泉涌,这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此时段宇凡将长剑回鞘,蹲下身子,向瘫软在地上的陆云候道 “你作恶多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去厨房找来蜂蜜我要他跟我一起同往后山。” 众官兵不知段宇凡要蜂蜜是何用意,但是还是按照吩咐找到蜂蜜并将其递给了段宇凡,段宇凡收到了蜂蜜,脸上漏笑道 “好了,天色已晚,你们各自回去吧!” “我们是跟随于大人和陆大人的,现在我们无处可去,还是让我们追随段大侠吧。” “这可不行,我闲云野鹤惯了,可带不上你们,那你们暂且回到自己的家中去吧。”段宇凡瞅了瞅官兵,又瞅了瞅身下的陆云候。 “不会大侠嫌弃我们吧…” 还没等士兵答完,段宇凡打断道 “少罗嗦,让你们回去就赶紧回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众士兵见得段宇凡不再耐烦,只有不再言语,纷纷告退。 段宇凡见得官兵远去,又看了看身下的陆云候,于洋和两女子,便冲那女子道,段宇凡将玉佩取出递给了那女子看 “你可识得此物?” “这是我家父信物,我怎能不识,只是玉佩怎么到了恩人手中?” “这你就不要过问了,你现在赶紧回家吧,过大概一个时辰我会去你家登门拜访。” “小女子承蒙恩人相救,感激不尽,只是小女在此夜深之刻甚是害怕,既然恩人要前去我家,还望恩人送小女回家,不知恩人可否应允。” 范笛娇滴滴的说着,话语中流漏出不舍的气息,而这一切段宇凡浑然不知,在旁的曾盺听得此语,心中竟萌生起醋意来。 “那好吧,也是夜深人静,难为姑娘了,那我们一起走吧。” “去哪?”两位姑娘异口同声的道。 段宇凡道“跟我便知。” 四人踏着月色,乘着夜风来到了平阳城南的后山上,段宇凡此时将上山时折断的竹子辟为两半,这竹子有六米来长,曾昕一直纳闷的心再也无法遮拦,径直的问道 “段大哥,你拿这竹子用来干甚?” 段宇凡不做言语,看了看前面的满地荆棘,随后从怀中掏出那瓶蜂蜜才道 “姑娘请转身。” 正当两位姑娘转过身子之际,段宇凡一气呵成,已将蜂蜜涂于陆云候私-处缺损的患处,并点了陆云候的哑穴,用竹子将陆云候挑起了六米来高,又将竹子深深插于泥土当中,等得两位姑娘回头再借着月光抬头发现此景时,纷纷遮目不敢再看,原来陆云候已然下半身赤身裸体“空中飘荡”,而竹子挑起陆云候的挑起点正是陆云候的屁眼。 此时的曾盺满脸通红的道“段大侠如此豪杰,也竟做出汝等事来,真是叫我…” 此时的范笛听不下去了,劫道 “什么汝等事来,段大侠这是替天行道。” “你这个破妮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别忘了段大侠救我在先,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段宇凡越听越不是滋味,范笛欲再言语,却被段宇凡打断 “行了,你们不要吵了,此等恶贼,只能让他活罪难逃,那你们倒是想出来一条好计,我如此确实不妥。” “哪里,哪里,我只是无心一说,段大侠莫要动怒,如此便是给他最大的仁慈了。”曾昕羞愧的道。 “真恶心,刚才还说段大侠不是,现在倒说起好来,口是心非,真是恶心!” “行了!你们不要吵了,你们走吧,既然救得你们,你们也各自回去吧。” “段大侠,你说你有事找我爹爹的,还答应送我回家,大丈夫言而有信,不能食言啊。” “那行吧,我送你回家。”段宇凡答道。 范笛听得此语甚是高兴,瞥了曾盺一眼,洋洋得意,曾昕见得此状连忙道歉 “都是我刚才不好,段大侠不会不要我了吧,父母因不让我被抓,已然纷纷被杀,我现在孤家寡人,若段大侠不再管我,我可怎么办啊…”说到这里曾盺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姐姐原来这么可怜啊,都是我刚才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我比起你是好多了。”范笛赶忙过来拉着曾盺的手道,段宇凡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向山下走去,两位女子紧紧跟随。 “段大侠,你说陆云候会不会跑了,还有你要的那瓶蜂蜜作甚?”曾盺睁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几分晶亮。 “竹子之高,下来摔也摔死,更何况他下面满地荆草,他在上面痛也痛死,哪有气力挣脱这随他劲而动的竹子,更何况只有一竹为支撑点,他也无可奈何,至于蜂蜜,我已经涂于他的患处,届时蜜蜂采蜜才真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到此处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曾昕夸奖段宇凡的好主意。 范笛见得此状“什么蜂蜜,什么患处?” 曾昕吐了吐舌头道“你猜!” 三人说笑着离开了这个深山野林,途中将周凯和王霸放了,当三人再次回到范家庄,以为深夜,四下寂静的令人害怕,三人的脚步声都显得格外清晰,当范笛叫门时,范郎中这才将门打开,范郎中见得女儿平安而归,激动地泪水涌现,父女两人紧紧相拥,似乎害怕再有分离,段宇凡、曾昕见得此景也很是感动,高兴地呵呵咧不上嘴来。 “乖女儿,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们把你没怎么样吧。” 说到此处,三人不再吱声,而两名女子此时也是同病相怜,纷纷掉下了眼泪,范郎中见得此状,心中已然明白了大概,骂道 “这帮畜生,老子跟他们拼了!”说着就要进院去拿榔头。 范笛一把拉住了父亲的衣袖哭泣的道 “爹爹,不用报仇了,是这位段大侠救了我们,并且手刃了奸贼。” 听得此处范郎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两个女子见得此状也纷纷跪地 “谢谢段大侠大恩大德,我范某无以为报,段大侠有事相求,我这就随同恩人前去救你家兄弟。” 段宇凡连忙起身扶起范郎中,两女子也纷纷站起身来 “我并非因你救我家兄弟才前去搭救你家女儿,遇到此事,我也是替天行道,不足挂齿,范郎中救我家兄弟,那再好不过,段莫这里不胜感激!” “你说的这是哪里话,笛笛,你留在家中,等我救了恩人兄弟我再回来,你在家里哪也不要去。” “我不,我害怕,我要陪着你们一起去,我不要孤身一人待在家中。”范笛心中又是害怕,又是不舍的说着。 “听话,不要不懂事!” 段宇凡听得此处道“让她一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就让他们跟我们一起去吧。” 范笛听到此处,高兴地蹦了起来,拉着段宇凡的手不胜言表。 曾昕见得此状,撇了撇嘴听范郎中道 “我这本有一匹马,再有恩人一匹,咱们两人一匹这就前去,不要再耽搁了,延误伤者病情。” 说完段宇凡曾盺一匹,父女一匹便即在段宇凡的带领下向段家堡驶去,途中范笛看着曾盺在段宇凡的怀抱下骑着马那幸福的样子,心中咒骂道 “看把你美得!希望有一天让你美的去死!哼!” 由于良驹,不过多时,四人便赶到了段家堡,程英素听得马蹄声响,想是郎君回来了,赶忙穿上衣服出来迎接,而此时四人已然下马将马儿迁到了马厩。 “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这些人是?”程英素询道。 “哦,这位便是江湖有名的范郎中,这是她的女儿,这位是曾盺。”段宇凡彬彬有礼的介绍着。 “行了,远来是客,这么晚了,赶紧回房吧。”四人在程英素的招呼下纷纷踏门而入。 众人进了房屋,段宇凡也顾不得停脚直接向袁家绍的房屋赶去,其余四人也是纷纷踏之,段宇凡见得袁家绍眉头紧蹙,面门发黑,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第六回 “这人是中了黑蛛断气毒,毒物已然漫过臂膀,再不医治,此命休矣!”范郎中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黑蛛断气毒?这是什么毒物,我从未听过。”段宇凡摸着袁家绍的小臂着急的道。 “此物为西毒强劲之毒,一般中此毒者活不过二十四个时辰。”范郎中边说边从自己的医药箱内抽出银针向袁家绍中毒的右手十指一一扎去,顿时十个手指纯黑血流出。 “西毒?难道是西毒公冶顶?”段宇凡诧异的道。 “会此毒者惟有西毒门下。”范郎中答道。 “不知袁兄弟与西毒怎么结下梁子。”想道此处,忽的想起白日袁家绍给自己的那封信,顿时心里思绪万千,不知西毒这次要搞什么名堂,还有晚上那蒙面人说我的武功如同西毒,还要在麒麟社相见,不知麒麟社擂台是何居心。 “怎么了段大侠?”曾盺打断了段宇凡的沉思。 “没事,不知范郎中可有医治之法救救我这位兄弟。” “有倒是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段宇凡急切的问。 “需要人奶配制当归才可解其毒。”范郎中答道。 “人奶?这么晚了我从哪里去弄人奶,这可难为我了,不过为了救兄弟性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说着段宇凡就要出门却被程英素拉了回来。 “这么晚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去取人奶,这事交给我吧。” “不成,你快要生产了,哪能乱动,还是我去吧。” 曾昕和范笛从一进来就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位妇女是段宇凡的妻子,极力的让自己不去想,但是听得此处,曾昕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这位姐姐是?” 看我忙的竟没有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爱妻,她叫程英素。” 此语一出,虽然这两女子已有准备,但是还是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令他们心头一颤,万念俱灰。 范笛心灰意冷的道“嫂子好漂亮,当真也只有这般天仙才配得上段大侠。你们都不要去了,还是我去吧,你们一个身孕一个大男人在此深夜确实不妥。” “这样吧,现在世道乱的很,你单独去我也不放心,我陪你去,等你取药之时我在外面等着好了。” 范笛听得段宇凡要陪同自己一起前去,心头不禁窃喜“我和范姑娘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段宇凡领着范笛来到马厩,范笛称自己不会骑马,要段宇凡抱着自己骑,段宇凡挠了挠头道 “你们这镇子没有少妇吗?干嘛要跑别处去?” “我们这没有,走吧!”范笛话语利落,说着迁马就要段宇凡带自己去,段宇凡也不多想上马便与范笛一同向城镇而去,而站在一旁的曾昕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范笛在马上好想细细的回味这一刻,但过不多时,马停留在一个住户门外范笛询道 “怎么了?” 段宇凡回道“我刚才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好像是从那家传来的。”说着手指向了不远那边。 两人放慢马行,寻着啼哭声来到了一家住户门外,段宇凡示意要范笛叫门,范笛轻轻地敲着木门,院里狗吠声起,过不多时,木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走出一中年男子,经过范笛一番交流后范笛和那中年男子消失在门口处,过不多时,木门再次被打开,范笛笑嘻嘻的招呼着段宇凡进来,段宇凡一头雾水被范笛拉着进了庭院走进房屋,刚进房屋还来不及打量只听得“噗通”一声,刚穿好衣服的夫妇一同跪在了段宇凡身前,这一举动不禁令段宇凡大失所错,连忙上前要牵起两人道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 两人推开段宇凡的手道“恩公,我们不起,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这何从谈起,我岂时救你性命啦?”段宇凡疑惑的问。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就是这个晚上,你在于府救我出来的,你忘啦?” “哦,这样啊,女子太多,我也没记得,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两位还是赶紧起来吧。”段宇凡又再次扶起两位,两位这才起身。 “刚才我还说看这个姑娘眼熟,经过询问才知恩公来此,这姑娘都跟我说了,我这就给恩公去取,相公,你在这照顾恩人和这位姑娘。” 段宇凡拱手至胸以表谢意便同这姑娘的相公交流起来,正当三人说得尽兴,那位姑娘已然拎着双系壶从屋内走出道 “恩公,奶水在此,若是再用,直接来取便是。” “段宇凡这里谢过姑娘了,深夜至此,实为叨扰,段某不胜惭愧。” “恩公大恩至此,如此言语不是折煞我吗?” 此时范笛小声冲段宇凡道 “不是还有当归吗?问问他有吗,这么晚了,药店也关门了。” 段宇凡听得之后便询问起来,姑娘深表歉意,没有此物,道别后两人径直向这位姑娘的指引处冲较近的镇西药铺赶去,此时药铺老板小二正在熟睡,开门见客,心烦不已,欲赶走,段宇凡以救死扶伤之由欲强行取之,药店老板也不耐烦了,给了二两当归便将他们打发走了,两人取得药材连忙驱马而归,段宇凡将奶水,当归递予范郎中,范郎中将这两药材给了范笛并教予如何煎制。 恍惚间,已然十余日久,在众人的悉心照顾下,袁家绍的病情好转很快,又过数日,袁家绍已然能起床行动,大家见得如此,甚是欢喜,袁家绍也甚是感激这些日子来大家的照料,那位姑娘随后几日也是亲自送奶而来,相公陪同,觉得身为女儿身,亲自送奶,实为汗颜,但想是为了救人,更是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倒也觉得自己实属不该起来。 这日的清晨,雾气缭绕,晨光熹微,露珠似水晶洒枯丛,重露压草弯,低落土壤却不渗,如此,露水铺地,晶莹剔透,甚是光滑。 经过这么多日子的修养和滋补,袁家绍的身子已然无大恙,袁家绍醒来,见大家都在忙,问在旁煎药的程英素道 “段兄弟呢?” “哦,他出去买药去了,家里的当归不多了。” “这些日子如此叨扰你们,袁某真是不知如何答谢。”袁家绍深表歉意的道。 “都是自家兄弟,这么说就生分了。”程英素边煎药便用小扇子在炉火旁扇风。 “我来吧。”说着袁家绍起身去夺程英素的扇子。 “你歇着吧,大病初愈,需要休息。” “这点小事我还干不了啊。” “煎药要看火候,还是我来吧。” 袁家绍看自己实在不知干什么,便哄起送奶那位姑娘的孩子了。 过不多时,马蹄声渐近,段宇凡和范笛归来,见袁家绍已然起身,喜道 “袁兄弟,你的身子好的真快,我们真是替你高兴。” “我这次从鬼门关回来,全仰仗你们,真是令袁某感激不尽,不如如此,我和段兄意气相投,早就有心和段兄弟结为异性兄弟,如果段兄弟不嫌弃,我们今后一起除暴安良,行侠天下,不知段兄弟意下如何?” 段宇凡一听此言,甚是欢喜,连忙将手中的当归放下,拿起两把剑道”走!”说着拉着袁家绍就往门外空地赶去,在旁的人们见此也纷纷拥门而出,只见段宇凡,袁家绍在屋外找了块空地。 “段兄弟,你还没回答我就把我拉至此,不知段兄弟愿意否?” “你我真是心有灵犀,我早就有此意,只是见你身体初愈,我还没来得及说,今日你提及此事,我又怎能不欢喜呢?你我意气相投,威名远扬,就像你说的,我们除暴安良,行侠仗义!”段宇凡拉着袁家绍的手欢喜的道,袁家绍听到此处,喜不尤胜,尽漏愉色。 “好,那我们就今日当着晨阳,结义金兰。”袁家绍道。 “你等着。”说着从附近找了些干柴来又道“此为深秋,寒露很多,我再去找些汽油来。”说着从自家库房找来一桶汽油浇于捡来的柴火上又从内屋拿了一把香,袁家绍见到段宇凡听到自己说结义之事而如此兴奋,心中好生感动,心想,我这位哥哥真是不错,我今后定要好好跟着这位兄弟!” 段宇凡将一把长剑递交给袁家邵道 “来兄弟,我们擦剑为誓。”说着两剑相交,摒气而擦,刺耳声起,顿时擦出一道道火星,而后火星掉落,引燃了下面带有汽油的干柴,只听得起初“哄”的一声,干柴顿时燃烧起来,随后咔嚓咔嚓的声音,为树枝燃烧之声,火焰已然着了三人来高。 段宇凡右手拉起了袁家绍的手,两人一同跪倒在地,段宇凡将香点燃插于用手赶好的泥土包中 “袁兄弟,今年你多大?” “兄弟应该比我大,我生于熙宁元年腊月廿三,今年32岁。” “没错,我比你大六岁我是嘉佑六年四月初七。”随后听得段宇凡道 “黄天为证,大地为据,今日我段宇凡与袁家绍结义金兰,不求同年月生,但求同年月死。” 袁家绍听得此处,心中也是满怀激情,慷慨激昂的道 “我袁家绍与段宇凡结为兄弟,段宇凡为兄,在下为弟,不求同年月生,只求同年月死,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说着两人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紧紧相拥,段宇凡高喊“贤弟!”袁家绍高呼”大哥!” 在后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人们也甚是高兴,曾昕竟流出了眼泪,范笛喝道“嘿!你哭啥子嘛,人家结拜,你在这哭泣,难不成你不愿意啊,也由不得你啊。” “你瞎说什么,我这不是高兴吗?” “就你高兴啊,我也高兴呀!” 过不多时,两人回到屋门,程英素兴奋的道 “今日得见你们二人义结金兰,我真是太开心了,也难得见我家相公如此高兴,我去给你们杀鸡,中午咱们庆祝下如何? “大嫂不必如此… “行了!你们进屋去吧。“ 于是,程英素便去鸡圈去抓鸡,而其他人围坐在一起欢喜的说起话来。 第七回 第二章擂台比武 武林林风起,吹遍满山红。 不因兵戈起,只为双眸红。 ——题记 “蒙蒙秋雨,红叶凋落,寒风扫落叶,大雁纷南飞,匪患猖獗扰刘汉,岂知忠国义士多,坚守其志,任他虎豹豺狼又奈何?…” 段宇凡在濮阳城尽兴的听着评书,渐闻其声及近,抬头看去,只见一中年女子掳着一十一二岁左右女孩腾空飞舞,向南而去,随后听得远处哭喊 及近 “还我孩儿,还我孩儿!”此女子哭得撕心裂肺,着实令人悲楚。 当即段宇凡意识到了什么,在地上捡了块石子置于无名大拇指间,运足内力,向那掳子之女袭去,此女子只有玉箫挡格,由于内力十足,玉箫无法招架,径直向这女子胸脯而去,随后听得“噗”的一声,女子口喷鲜血,随后段宇凡起身向这女子追去,此女子见遇劲敌,又己伤身,便将女孩抛掷被段宇凡怀抱轻轻着地,而此时女孩的母亲也赶到,见女孩被救,也放弃追逐,落于段宇凡面前,当下跪地,两手抱拳道 “今承蒙英雄相救,贫妇无以回报!” “赶紧起来说话,不要这样。”于是此妇女在段宇凡的搀扶下站起身子,女孩也吓得魂飞魄散,跑到母亲怀中哇哇直哭。 “此女子为何抢你女儿?”段宇凡不解的问。 “此女子为霸无双,专掠他人孩童,玩不过数日,便将孩童杀死焚烧,将骨灰洒于她想挥洒的地方。” “什么?霸无双?”段宇凡惊讶的道。 “怎么,你认识?” “不,我不认识,但是我闻听此人江湖作恶多端,今日得见,真是穷凶极恶!”段宇凡回道。 紧接着段宇凡问道“你的孩子怎的被她抓的?” “我相公自岭南至此,把我一家老小抛于家中,霸无双原本不敢对我家孩儿怎样,但她爹爹走后,她就把我的孩儿一路掠此,我就一路追于此地。” “她为何来此?” “这我就不清楚了,路上听说近日麒麟社要举行什么擂台,想她也许为此而来吧。” “哦,原来如此,那你今后可要小心,不要再被她抓了去。”段宇凡叮嘱道。 “我多加小心就是了,我的武功也远不及她。”那妇女叹气道。 “叔叔,你的武功真厉害,我今后也要像叔叔一样。”扑在怀里的小女孩道。 段宇凡笑嘻嘻的摸着小女孩的头道“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呀?” “叔叔,我叫袁萍,萍水相逢的萍。”袁萍撅着自己的小嘴回答道。 “呵呵,你还知道萍水相逢啊,虽然和小姑娘你萍水相逢,但是却记忆深刻啊。”段宇凡幽默的回道。 “对了,还没问恩公姓名,今后好牢记恩公大恩。”那妇女道。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也无需牢记我的名字。” “那好吧,行啦,咱们谢过叔叔啦,要跟叔叔道别了。” “叔叔再见!”小姑娘挥着小手道。 段宇凡此次由于袁家绍的药物殆尽,出来购买的,再次闻听麒麟社要举行什么比武擂台,心中不禁有些欢喜,但直觉总感到这中间另有蹊跷。 回到家中,以为午时,饭间段宇凡提及比武之事,众人议论纷纷。 程英素见段宇凡决定比武,心中有些不开心,经段宇凡和众人相劝才勉强答应,段宇凡见夫人多年不肯让自己重出江湖,此时答应,甚是高兴,随后便商量起比武之事。 “既然打算报效朝廷,我看此次擂台值得重视。”段宇凡郑重的道。 “看大哥似乎有想法,说来听听。”袁家绍欣赏的道。 “我直觉觉得此次麒麟社擂台比武是假,不知其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们是怎么觉得的?” “我和大哥的想法一样,我从岭南而来,此事也算是传得沸沸扬扬,说是什么要推举一个武林盟主,统帅武林,伸张正义,更何况那封信。” “你从岭南而来?”段宇凡似乎想到了什么询道。 “是呀,怎么?” “我刚才外出在路上遇到霸无双,她掠夺一女孩被我救下,而后女孩母亲说也是从岭南而来。” “妇女,女孩?” “对了,那个女孩叫什么袁萍,萍水相逢的萍,袁?莫非…” 此时的袁家绍忽的站起身子“袁萍就是我家小女,我就是她的为父,今日大哥救了小女,小弟感激不尽!”说着双手抱拳,跪地在身。 “真是太巧了,都是自家兄弟,你这又是作甚,赶紧起身。”段宇凡赶忙搀扶道。 “那母女现身在何处?” “后来她们就走了,不知去向。” “既然不知去向,也就算了,我们还是先谈擂台比武之事吧。” “弟弟莫要心急,我想她们也许会在擂台比武出现。” “你可知何时比武?” 此时的程英素突然站起身子,从屋里拿出一份请柬,红封,蜡封,双金游龙信封,甚是漂亮。 “我怕你去擂台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前些天你在外有一男子送来请柬,说是比武擂台,诚邀天下豪杰,希望届时赶到,莫要错过。”程英素将请柬递予段宇凡手中,段宇凡撕开请柬,见请柬上写道 “麒麟山峰,擂台比武,昭告天下,吐故纳新,聚豪杰以为武,举盟主以为首,号令天下,不得不从,杀富济贫,保土安民!请于11月23日抵此参与,不胜感谢。麒麟社杜天为元符3年6月。” 段宇凡看完后将请柬又递给袁家绍道“23日,看来是后天了,兄弟,你的伤势可否痊愈?” “伤势已然基本痊愈,只是…,只是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重物提不起来。” “不要着急,慢慢的就会好的,擂台赛你就不要上了,在下面看着就好了,我这两天给你运运内力,帮你快速恢复一下。” “劳烦大哥了,不过如此盛会,我不参与手里还真是有些痒痒。” 随后的一天有余,六位主客和侍从在段家堡过着简单而又幸福和谐的日子,殊不知这样的日子已然渐渐远去。 时间如梭,眨眼间,已然到了比武擂台的日子,段宇凡一纵人于前一晚上便寻觅起客栈,由于此次参加的能人异士居多,找了很久才在远方一偏僻小镇得以留宿,但比起段家堡已然是近了许多。 这天的清早,段宇凡等人在驿站租了四匹棕马,交了租金很早就来到了麒麟山下,此时虽为晨时,但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然络绎不绝的涌入麒麟山内,段宇凡等人迁马走到山口,见有两位身着道服的道士正在搜衣查验,到了段宇凡之前那人时,那人不禁问了起来 “怎么?进你们这里还需要搜寻衣物包裹吗?这是什么规矩!” “实在不好意思这位施主,为了保证此次擂台顺利,健康,有序的进行,为了避免旁门左道,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还望施主见谅。” “这是什么鸟规矩,上了擂台打赢就是,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说着此人推开道士,一抬脚向山内而去。 只见此道士微微一笑,也不做声,突然快速移到已然奔了很远的那位闯入山门之人面前,随后见得此道士右臂运足内力,那人被他直接抛出山门之外,而路程足足有十余丈,这一场景不禁令在场之人无不瞠目结舌,连段宇凡,袁家绍都怔怔的站在原地,心想 “江湖上真是人才辈出,一个小小的麒麟社竟有如此武艺高超之人,看来此次擂台不能小觑。” 那人爬起身子,自觉太丢人不过,但也不想千里迢迢来此未观其擂,便又廉不知耻的来到段宇凡身前冲那道士道 “好!算你厉害,我不用什么旁门左道,叫我进去好了!” 那道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既然施主诚心来此,那进去便是。”说着依旧搜寻包裹衣物,令其踏入。 段宇凡一纵人经过查验,进入麒麟山,见山上花树紧蹙,丝毫没有凋零之色,偶尔数只花艳鸟儿当空叽喳,喜悦之色重生,配此景色,当真是美轮美奂,赏心悦目。 段宇凡游玩尽兴,见山上不远处便有一年轻道士出没,站立原地,双手合十,眼睛聚精,想来是指引之士,以作尽主之谊。段宇凡来到一道士身畔询道 “请问,擂台如何前去?” “脚下自有路,路逝缘到,阿弥陀佛。” “缘?何缘之有?”段宇凡不解的道。 “万物皆有缘,万事皆是缘。” 段宇凡似懂非懂,但脚下路直行他是明白的,随后冲着袁家绍道 “你可明白此意?” “小弟愚钝,不明。”袁家绍回道。 “你来此擂台,说明你与麒麟山有缘,你世间所遇到的任何的人、物与事都是缘分,咱们往前继续走吧。”程英素解释道。 “善哉,善哉!女施主与佛道有缘。”在旁的道士道。 “过奖!”随后段宇凡们继续前行。 “这里还真是漂亮,想来这里的主人也是待客周到,叫我们去擂台之前先游山玩水。”曾昕开心的道。 “就知道玩。”范迪回道。 “哎?我说你是有病吧,我可没和你说话,也不想和你说话,破坏本小姐的兴致。”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我总觉得这里有几分古怪,但又说不出来。”范郎中挠着头道。 “那你这话不是说了等于白说。”曾昕回道。 “行了!你要再这样你就回去!”段宇凡不耐烦的道。 曾昕一听此话,心中好生难过,但见段宇凡如此,只有不再言语,而范笛窃喜,喜形于色被曾昕发现,曾昕想再去言语,看了看段宇凡又把话吞了回去。 第八回 继续前行,渐闻水声愈大,行得百步,柳暗花明,狭窄之路转角突遇瀑布,眼前豁然开朗,不禁令人们惊喜交加。 段宇凡赞叹道“没想到如此贫瘠之地竟有如此人间仙境,直叫人观得如此神魂颠倒!” 程英素惊喜之际见得段宇凡连用三个如此,便道 “擂台比武本是严肃之事,叫我们去此路程游览美景,不知当中是何用意。” “我也觉得其中古怪,但竟理不出头绪。”范郎中一路未语,此时好似又触动了他的什么神经,脱口而出。 “你们说的是,现今江湖混乱,鱼龙混杂,行走江湖,定将谨慎行事。”段宇凡提醒众人道。 “我倒看不出什么不对,比武之前,游山玩水,也是叫世人赞叹麒麟山水,仰他身在仙境之名。”曾昕故作姿态的道。 众人也不去理会缘由,既来之则安之,众人便继续游玩起来。 “哎呀!快看!这里有好多鱼,这鱼五颜六色的真好看!”曾昕鼓着掌,蹦跳的道。 段宇凡看去,见此鱼五颜六色,甚是好看,体型又扁又圆,周边倒刺围拢,倒也显得凶悍,不禁问起 “这是什么鱼,如此好看,我生平从未见过。” 范郎中只觉似曾相识,但也不知其名,便同段宇凡转过瀑布,面前竟出现一颗巨大古树,此树一看就有百年之久,十余人环抱未必能抱得住,只见此树枝繁叶茂,顶部被密密麻麻的枝叶挡住视线,袁家绍也逛得颇有兴致起来,便询问起树下的一道士 “敢问施主,这颗榕树有多少年了?” “此非榕树。” “那这是什么树?”段宇凡问道。 “此为仙树。”那道士回道。 段宇凡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这分明是榕树,被你们这么称来,倒也儒雅许多。 “施主莫要无礼,此树种子闻听是我麒麟山老前辈南海火山寻得,并非榕树。” “在下孤陋寡闻,刚才不周,还望道士见谅。” 这时范笛询道”那南海这种树一定很多啦。” “这贫道就不知了,各位施主,若要前行,只有穿树而行了。” “这是绝路,如何行走?”曾昕询问道。 只见那道士在旁站立,不再言语,段宇凡打量四周,见得自己步入一个石洞,只有来路和此树所挡,再无它路,莫非这棵树真是继续前往的去路?段宇凡带着好奇之心向仙树靠近,待离得近些才看到树的后方有一缺口,探头望去,里面光线微弱,远远看去,见遥远处似有亮光,这不禁令段宇凡大吃一惊。 “没想到这树竟是空心,如此此树仍能枝繁叶茂,真是匪夷所思!看,这里有绳梯!”段宇凡惊喜的喝道。 其余五人闻讯一拥而来,见得如此,纷纷异口同声“此真是鬼斧神工,不知哪位能工巧匠打造。” “你们当小心才是。”范郎中叮嘱道。 段宇凡为首顺着榕树内的梯绳向上慢慢爬行,抬头望去,觉得此树洞径长漆黑,所触绳梯为树藤打造,甚是光滑,还真当小心才是,爬得不远,觉得阵阵芳香,此香味清新扑鼻,顿感心旷神怡。这香味似乎点醒了范郎中,范郎中来此一直觉得古怪的心终于有了答案,但范郎中没有作声而是跟着继续爬行。 大概爬了百余米,发现向上的路径已然达到末路,而横向却延伸出一条路来,纵向与横向的交汇点的树干留有一洞,光辉向此洞撒入,阳光的原始的七种颜色好似分离,一一打在每个人的身上,范迪不禁赞叹“真美!” 段宇凡打量了下横向路径,高仅近一米,只有弯腰前行,脚下湿滑便提醒道,大家小心脚下不要被滑倒便继续前行,段宇凡心想,刚才爬得是树干,此处应该便是枝干了,如此设计,真是别出心裁,众人向路的前往处望去,只觉刺眼的光芒令眼睛因感疼痛而无法看清,终于走到枝干尽头,由全包围的路程终于改为半包围可以直起身子,却看见一条树藤出现在眼前,这不禁让曾昕不耐烦起来 “这是什么破地方,何处才是尽头,这麒麟社是什么意思,让咱们如此枉费周折?” “段恩公,借你的刀一用。”范郎中道。 “用我的刀作甚?”说着便将刀从后背抽出递给了范郎中。 范郎中拿起刀来,向不远处的枝叶劈去,范郎中取得树枝,见上面有七颗红果,曾昕一看觉得很是新奇,上手揪了一个放在嘴里便吃,吃在嘴里还说着“真甜!我要再吃一个!”说着就要伸手再抓。 范郎中赶忙将树枝移开不让曾昕再拿到,此时的曾昕突然容色狰狞,疼痛的让曾昕难以忍受,蹲下身子咬着牙道“痛死我了,这是什么!范郎中,你拿来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是解药,谁叫你吃的这么快,没有办法,忍着吧,痛楚也会逐步减轻,但是我告诉你切记,一会儿里面的人肯定给你一个紫红果子吃,你可千万不能吃。” “为什么?” “你这小妮子,就是事太多,要想活命就别去吃,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经这么一说,大家都是一怔,段宇凡疑惑的道 “什么?丧命?” “哎!你们前面的走不走啊,你们不走,我们也走不了了!” 范郎中见后面的人跟了上来,也不好多说便冲段宇凡道 “你们背着她继续前行,但是切记,一会儿到了里面,一定有人给你们一紫红果要你们吃,除了曾姑娘不能吃外,你们都要吃,还有这个果子,你们留着,在吃完紫红果后再吃,切记!” “你们想死是不是,还不走!” 袁家绍听得此处,气不打一处来,拔出长剑又被段宇凡摁了回去小声道“切莫如此,这里汇集奇门异士居多。”紧接着道“我们这就走,你们切莫着急。”说着段宇凡等人手抓树藤向上爬去,而曾昕却紧紧扒住段宇凡的肩膀,于此倒觉得因祸得福,疼痛减轻了许多,范迪看着她那“贱”样,心中好生厌恶,程英素见此只当视而不见,因为她知道自己夫君的品性。 经过一路周折,爬到树藤尽头,眼前终于豁然开朗,只是蒙蒙雾气好似人间仙境,大家透过这微薄的雾气放眼望去,见数十丈外隐约屋舍林立,高低不齐,此座顶为金瓦所制,檐角玉鹤冲天,远远看去,好似瑰宝,熠熠生辉。 见得如此秀丽景色,人们好似苦尽甘来,松了口气,放眼望去,见秀楼前有一块场地,而这块场地足足五亩有余,场地周围为白色雕栏玉砌,四个角落龙纹白玉柱,柱头白狮而坐,场地白玉石铺垫,如此看去,贵气中掺杂着优雅,着实令人向往,段宇凡靠近这块地方的边际才发现此地悬空而制,四周并无阻拦,周围竟然好似是万丈深渊,浓浓的雾气笼罩使得看不见下方。此时段宇凡心想“奈何在此比武,如若来的路口封堵,岂不是无路可退?”如此想来不禁心中打了一个寒战,段宇凡见得来往之客逐渐增多,这块地方不久已然显得实在窄小,感觉已经容纳不了这么多人了,就在此时,见得远处乘雾而来的一人渐近,原本场内纷杂的吵闹一下子变得沉静下来,模糊中见此人白发飘飘,在此雾气映衬好似秃子一般,只听得此人道 “各位英雄长途跋涉,远到而来,峰主感怀各位旅途劳顿,特在辟处设下饭宴给各位接风洗尘,请各位英雄随我前来。” 随后见得一群人涌入场地前的石门,段宇凡一纵随之而行,最终穿过场地石门,迂回几道弯就坐于一大堂之上,此大堂匾曰“雄堂宝殿”。 众人大堂两侧而坐,每个座子前的长石桌上有一金碗,每个碗里都放有一个紫红色果实,大堂中间为路,路的上方的石阶上为玉座石桌,看上去霸气外漏,想此座应是峰主之位。 过不多时,见一半黑半白发的半百老人出现在那正堂之上的玉座石桌上,他绸衣而着,头顶玉冠,半黑半白的胡须直直下坠,毫不打弯,见得此人双手抱拳以示敬意便坐到了玉椅之上,下面的人有的起身回敬又坐回在自己的椅子之上。 “今特邀江湖各路豪杰来此亦是本人生平之快事,桌上为我峰玉红果,大家可以先品尝,这是我峰特产,以表谢意。” 此话一落众人纷纷拿起果子便吃,段宇凡也拿起果子咬在嘴里,只感觉甘甜润喉,甚是好吃,曾昕拿起果子看了范郎中一眼,咽了咽口水又将果子放下,而这一幕竟然没有逃脱众众人芸中的法眼 “小姑娘,你奈何不食?” “不爱吃!” “那你奈何又去咽口水?” “要你管!” “好厉害的丫头!不过我劝你还是吃了最好!”峰主严厉的道。 “我吃与不吃是我的事,难不成还逼我吃不成?难道你这个果子另有悬殊?” 此时一个矮小胖子道 “人家姑娘不吃你难不成还逼吃不成,我看你不会是看上这个丫头难不成逼婚不成?” “放肆!”峰主怒道紧接着道 “我敬你们远来是客,特邀你们尝此仙果,难不成我还会害你们不成?不吃也罢,我看这丫头既无口福亦无人福。” “你这人还号称峰主,满嘴胡说八道,竟**起小女子来,看这小女子有病在身,你还如此为难于她,真不要脸!我们来此,你这果子不会就是饭宴吧!”矮小胖子继续道。 此时见得峰主在石桌上按了下按钮,只见下面众人的石桌下移,没于地下,随后地下又上来一众石桌,而这桌则是满满的山珍海味。 此时的范郎中在段宇凡身畔小声道 “段大侠,赶紧让他们把我给你们的小红果吃了吧。” 此时的曾昕愈加疼痛,病怏怏的道 “范郎中,我实在疼的忍不下去了,你快帮我帮我,这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 范郎中小声道“这峰主给大家下了毒!” 此话一落,段宇凡等人无不惊讶万分,段宇凡回道 “怎么可能,我们一路并未饮食什么东西,就连此红果也是按你吩咐照做的,这怎么会中毒?” 第九回 段宇凡等人殊不知如此小声对话已被对面丈余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此人号称顺风耳钱元贵,方圆百丈内的风吹草动此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钱元贵听得下毒,也不吭声,而是继续窃听。 “这个峰主下毒极其高明,刚进来的五颜六色的鸟为绚鸟,此鸟叫声本无毒,但可以舒筋活络,使人的体内气血通达,随后我们抵达瀑布见得那五颜六色的鱼,此鱼本无毒,但见者精神矍铄,气色红润,当来到那树内洞径,还记得咱们闻见那阵阵的芳香吗?” 剩余五人同时点了点头,范郎中继续道”此香味单独本无毒,但配合前者就奇毒无比。” “此话怎讲?”袁家绍不禁问了起来。 “鸟通经活络,鱼精神矍铄,如此便打开了人的命脉,使得人进入了高度兴奋状态,如此好似使人进入极致,接受外来事物也就得以加深,那香味为树香,此树为香沁树,世上难得,但此树香味略带毒性,如此与前者混杂,毒性便增强百余倍,使其变为剧毒,但置于丹田不曾发作。” “哦,我明白了,我吃的那个红果便把毒性引了出来,对吧!啊呀,我怎么那么傻啊。”说着声调加大起来。 “小点声!”段宇凡冲曾盺小声喝道。 此时在旁听得曾盺言语,纷纷冲段宇凡这边看了过来。 段宇凡连忙致歉“小姑娘不懂事,叨扰各位,还望海涵。” “你们在那小声嘀咕什么呢?”峰主询道。 “我家小妹非要与我猜谜语,她没有猜出,我说出答案,她情不自禁,小妹不懂礼数,还望峰主见谅。”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不如把你那谜语说出同大家一起分享如何?” “这,这……”段宇凡竟一时想不出什么谜语来。 此时程英素见相公为难便道“我相公谜底不雅,不如我出一谜语大家猜猜如何?” 众人回道“甚好!甚好,正愁乏味,以此添乐。” “棒儿短短,头儿圆圆,兄弟一帮,方宅全全,头儿撞墙,精光四现,头儿相对,更为绚烂,请各位打一日常用品,但我有个要求,需在猜之前报上名来,也让我长长见识。” “这个简单,我是西域骆驼峰的单天正,我猜鼓槌!”在旁的一个黑乎乎魁梧的人道。 “不对,鼓槌怎会精光四现,还头儿相对,更为绚烂,再猜。”程英素回道。 “你那差的太远,怎么会是鼓槌呢,我猜是爆竹!”一旁瘦高,年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道。 “你还没报上姓名,报上姓名我再告你对否。” “我是嵩山的李满枝,对不对?”那中年男子道。 “不对,不过已经接近,它也不是头儿圆圆。” “我猜是蜡烛!可对?” “姓名?” “我就不说了,名字丑陋。” “既然不说就别猜,猜了就别不说来坏了规矩。” “那要骗你你又怎知?” “一个游戏,名讳而已,不值得,如若骗之,也就罢了。”程英素回道。 “好吧,痛快,说来你们别笑话,我是华山张开嘴!”此语一落,堂内笑声翻天。 程英素抿着嘴没有笑出“自然非常接近,可惜不对。” 此时大堂内不再像刚才一样热闹,顿时沉寂下来,想来大家都在猜测,连段宇凡都挠头冥想,不知妻子猜的是何等物品。 “这不妨让峰主猜一下。”在旁的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突然道。 “好吧,我也来猜测下,我猜是柴火,我就是本峰的杜天为!” “非常接近,可惜不对。” “我已有谜底,但是我若猜对,你那在坐的人得给我个答复,不知姑娘可否应允。” 程英素看了看段宇凡回道“只要你不过分,我会答应。” “我的不过分,我猜是峰主两点字倒过来,火柴,可对否?” “尊驾猜的不错,正是火柴,只是不知要我们答复什么,况且还不得知尊驾姓名,可否告知是何许人如此聪慧。” “我正是柳林坡的钱元贵,只是刚才听到你们说什么解毒之事,钱某好奇,便多问几句。” 程英素觉得身在虎穴,不可造次,但不是因为怕什么,便道 “什么解毒之事,不清楚你在讲什么。” “我顺风耳不是浪得虚名,有什么能逃过我的耳朵,我还有个外号大家可能不知。” “什么?”曾昕询道。 “地听。” “那你师父岂不是阎王了吗?”说着笑了起来。 “不可辱没我的家师!这个人便是范茜水,对吧!”说着手指向了范郎中。 范郎中听后一怔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讳,我的名字世上少知。”范郎中疑惑的道。 “哼哼,我岂能不知,十三年前你抢了我的挚爱,令我终生再无她爱。”钱元贵愤愤的道。 “你!你是?”范茜水惊讶的道,两个眼睛睁得甚大。 “没错,我就是柳鑫园,你夺我挚爱后,我痛不欲生,为脱胎换骨,我隐姓埋名,今日我就要和你一解前仇!”说着钱元贵拔刀相较。 “我自从娶了小阮,就弃武了。”范郎中低落的道。 “我师妹现在身在何处?我后来一直打听不到她的音讯。”钱元贵迫不及待的问。 “你师妹她已经过世多年了。”范郎中好似不愿提及此事,此时心中哀楚的道。 杜天为此时打断道“不要再讲了,今天我们比武为重,个人恩怨私下解决!” “解决你个屁!不要再讲,难不成还想袒护你的弟弟吗?你们为非作歹,祸乱江湖,没想到此次比武竟然主家是你,要么我死都不会来!”范郎中提及往事本就义愤使来,再加上见世上两大高手都跟着自己而来,他才敢如此,平日他胆小怕事,十个胆子都不敢如此言语。 “既然说,就说开,今日各位豪杰皆于此地,搞清楚再寻仇那再方便不过!”钱元贵接着道。 “十四年前的一个深夜,笛儿才四岁,正当我们熟睡中,就是他的弟弟陆云候来到我家……” “陆云候!”段宇凡,曾昕,范迪异口同声的道。 “陆云候?爹!陆云候不是人,已经……”范迪一听陆云候神情激动,心慌意乱的刚说到一半却被段宇凡打断,段宇凡拉着范迪小声道 “今日比武大会,群雄会此,你切不可提及此事,首先你一个姑娘家世人皆知,你以后怎么过!” 范笛听后点了点头,当范郎中听到此处,心中已然明了大概,又听段宇凡如此讲,知道不可再顺着女儿继续往下说,便心中感怀的继续道 “那日夜晚,陆云候带着人马来到我家,他们个个拿着火把,说是为了邦交,要阮儿为了朝廷,遣送辽国,我们夫妻情深,迪儿又刚刚四岁,我哪里舍得,只是他说如若不从就是抗旨不从,要放火烧了我们全家,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阮儿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只有被迫答应,后来我经打听得知阮儿先被陆云候糟蹋,后交给了朝廷又辗转到辽国,我也是自从那天起,只给达官贵族瞧医诊脉,希望通过他们得知阮儿行踪,也希望有一天我能做官来寻觅我的阮儿,可惜至今未有消息,不知是死是活!”说到最后,范郎中竟要掉出眼泪。 范笛听得此处,眼泪滚滚而落,她现在得知,原来自己走了母亲的老路,竟同时被一个人糟蹋,难怪陆云候见到自己说自己长得很像一个人,现在恍然大悟。 听到此处,钱元贵几欲发癫,到得后来竟哭诉 “师妹,我的好师妹,范茜水!你个窝囊废!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要是跟了我能有如此下场吗?” “是跟你可能会好点,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甚至自责过,因为我爱她,但是我能因为爱她而可以割舍给你,你能做到吗?”范郎中质问道。 “少在这充大尾巴狼了!要是不知她后来如此你能这样?要是现在她还在你也能这样?” “行了,她跟我是幸福的,她爱的人是我,跟爱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范郎中道。 “放屁!他跟了我有享不尽的富贵,我也能让他幸福!” “你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吗?”范郎中指着范笛道。 钱元贵看了看范笛,精光四现,随后靠近打量竟一时迷了心智一把搂住范笛痛哭道 “阮儿,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你让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范笛怔了下,随后推开钱元贵道 “我不是阮儿,我是她的的女儿!”随后向后退了几步。 “哎!我说你们有完没完,要认亲出去认去,别在这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在旁的一个身着黄色纹龙裘衣的人道。 此时钱元贵突然靠近那人身畔给了那人一记嘴巴后道 “别插嘴,要么叫你好看!” 那人见在众英雄面前扇了自己嘴巴,而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甚是丢人,便要上前出手却被杜天为拦住, “要打等等出去比武再打,不要在这,小姑娘我问你,你刚才说到陆云侯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陆云候已经怎么了?” “要你管!”范笛回道。 第十回 杜天为听得此处欲要威逼却又想,“如果小姑娘就是不说我也没辙还会被世人笑话!”随后道 “好了,大家用完餐,下午一时准时比武大会开始!你们自行休息去吧”说着转身离开了大厅。 钱元贵此时还一直怔怔的看着范笛,范郎中见此道 “行了,钱兄,事已过去,再说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什么?” “范笛,阮儿最喜欢吹笛子,我也会,给她起这个名字是说通过吹笛子认识我永不后悔!” “是这样吗?” 范笛点了点头道“我小时候记得娘亲跟我说过这事!” 说到此处,钱元贵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眼泪汪汪的径直跑出大厅,边跑还边喊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 范笛看到此景,不知怎么了,从心底觉得钱元贵好生可怜,心中竟然起了怜悯之心。 “爹爹,你看钱大叔哭的多可怜啊,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如果始终走不出你娘的影子,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我们这不是在害他,这是在帮他,让他清醒的明白现实的情况和生活!” “你爹爹说的对,范姑娘!”段宇凡补道。 “那解药咱们给他一颗吧。”范笛又道。 “这里耳目众多,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说着段宇凡一纵人向殿后而去,殿后的景象竟然比前山还美,潺潺的流水,葱翠的松柏,叫人流连忘返,竟一时忘乎所以,不记得为何而来了。 过了好一阵子,段宇凡这才问起 “范郎中,这究竟是什么毒?” “这毒其实也不是很厉害,但下手方法确实高深,经过眼观、耳闻、嗅觉和舌味于一体,当真也只有西毒如此,此毒我听师父讲过,叫什么西域销魂香,只是中毒之人十二个时辰内体力和内力减半,精神亢奋,十二个时辰后会觉得头昏眼花,精神萎靡,但是一觉醒来,所中之毒会自解,与先前一般,但是在此期间可以用多种药引引发不同毒症,所以切记尽量少行事情。”范郎中道。 “还有”范郎中顿了顿又道 “中了销魂香后千万不能利器出血,否则毒性瞬间迸发,血脉尽断!所以一会儿比武切记不要伤人也不要被对方刀剑所伤。” “知道了,此毒竟然如此厉害,只是这个峰主奈何要这样做?”袁家邵询道。 “我看是这个杜天为是想做武林盟主才让别人销去内力来打过别人,只是奈何我却如此痛楚?”曾昕捂着肚子道。 “树上那红果为樱红果,当中毒后吃此果便可解毒,你那时因少一剂玉红果的配方而并未中毒,樱红果再配之前面的鸟语鱼色和树香,使得变成另一种**,此毒会腹部剧痛十二个时辰方可解除。”范郎中回道。 “原来是这样,不是吧,要疼十二个时辰,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可有方法解除?”曾昕近乎央求的道。 “没有办法,只能忍着,前四个时辰会愈加疼痛,后八个时辰会逐步减轻。” “不是吧,现在我就快疼死啦,四个时辰还要越来越疼,这还让我活吗?”说着竟然哇哇哭了起来。 众人宽慰曾昕后范郎中继续道 “你们赶紧吃了我给你们的红果吧,陆云霸销去你们内力还不知是何缘由,再说此处峰顶,四下都是云海,入口一旦被封,我们是插翅也难逃啊,再者现在陆云霸已然得知我们与陆云候有关,想他得知实情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不相信这个麒麟峰只有一个入口,咱们四处寻觅一下!” 袁家邵和范笛看了红果,又看了看段宇凡道 “段大哥,咱们还是一起吃了吧!” “既然大家都中了毒,我是不会吃的,那样胜之不武,即便要和陆云霸比武,如若真的打不过他,我再服解药也不迟,你们先暂且吃了吧!”众人听得段宇凡如此说,便将红果放回怀中。 正在大家欲再觅出口之时,突然远方传出一个男子的笑声,此非他人,正是杜天为。 “哈哈,你们莫要再徒劳了,出口只有一个,那就是入口!” “你究竟想作甚,干嘛好好的一个比武,还要下毒!”曾昕怒不可遏的道。 “只要你们肯告诉我陆云候的去处我就告知予你们!” “我凭什么告诉你陆云侯的去处,你又为何要知道这个淫贼所在?” “不瞒你说,我就是他的哥哥,陆云霸。” 话语一落,大家都是为之一震。 “你这恶贼怎的没死?”段宇凡惊讶之余道。 “那自然不用你管了!” “陆云候就不是一个好蛋,我告诉你你肯告诉我?再说你弟弟的下落就换一个这样的答案也太不值了吧!”曾昕回道。 “那你想要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想要,因为我们没什么受你牵制的。”曾昕继续道。 此时段宇凡道“你诚邀天下豪杰至此,公平比武,奈何还要下毒,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如此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想必请柬上的杜天为就是你有意为之吧,你也自知自己臭名远扬!” “既然我牵制不了你们,问这些又是作何?你们不是已经寻得解药,如若你们不说出我弟弟的下落休想离开此山!“说着突然长袖抛出,一阵雾气袭来,正当大家躲避雾气之时,陆云霸已然怀抱范郎中消失在迷雾之中,临走时笑道 “让你们尝尝我的销魂散,我看你们没了范郎中,如何解我此毒,哈哈哈哈!” “爹爹!爹爹!”范笛哭泣的道。 在场的五人随后紧紧捂住口鼻,但是还是觉得脑袋昏沉,恹恹欲睡,浑身乏力,此时的程英素道 “这是什么毒,竟如此厉害!” “段大哥,我看咱们还是先服用那红果吧,先解一毒,咱们还能好受点!”曾昕道。 “也不知又加此毒,再服用此红果是好还是不是好,别毒性相融,病情更加严重,范姑娘,你应该略懂医术吧,你觉得应该如何是好?”段宇凡询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看过医书,说西域有一剧毒,如若二十四时辰未解其毒,此毒可迷其心智,是非不分,整天头脑昏昏沉沉,没有精神。” “那可怎么办?可有解药?”程英素道。 “解药我不知道,但是听说此毒为九种花而制,此九种花为世间罕见之物,即便得知解**方,估计也是很难解得。” “那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无药可救了吗?”曾昕捂着肚子道。 “也不是,可能我爹爹知道,我的师伯是可解此毒的,但是师伯已经多年未在江湖露面,也不知现在是否健在。” “看来一切只有找到你父亲才知道了。”袁家邵默默的道。 “那我们现在可以吃这红果吗?”曾昕询。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不吃为好,反正那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我父亲不是说了,过了十二个时辰自行解了吗?” “对,我看还是听范姑娘的吧,现下是先把范郎中救出才是紧要!”段宇凡双眼迷离的道。 “大哥,不如这样,我用内力帮你把毒逼出来如何?”袁家邵道。 “不可,如若如此,毒性会因在体内迅速扩散而更加厉害。”范笛斩钉截铁的道。 “那接下来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好困啊,我看还是先睡一觉好了。”曾昕懒洋洋的道。 “我们不要休息,再困也要挺住,我看现在趁着毒性还没有完全发作,我们也不要再浪费时间去找另个出口,先救范郎中才是当下之急。”段宇凡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道。 “大哥说的对,我们现在就去救范郎中出来。”袁家邵话语刚落,范姑娘的眼泪又滚滚而下。 当即段宇凡等人向‘雄堂宝殿’而去,正当赶至此地,见众客已然全汇于此地,而后陆云霸正厅道 “比武马上开始,我们的口号是比武为次,友谊第一,天下霸主,莫敢不从!现在大家去堂外的玉龙场吧,我随后就到!”话语刚落,众客便纷纷涌出向堂外那玉龙场而去,段宇凡等人见得如此也跟随其后。 当段宇凡赶至玉龙场,众客已然将此团团包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的说笑,有的打闹,好似赶集似的,好不热闹,正当大家说笑未尽之时,陆云霸赶至白玉场,场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今日召集群雄至此,为的就是推举一个武林盟主,统帅武林,杀富济贫,铲除奸恶,但我们都是大宋子民,比武时一定要遵循江湖道义,不可投机取巧,不择手段,我们比武的口号是比武为次,友谊第一,天下霸主,莫敢不从,现在请比武证明人,黄英雄,李英雄出场,这两位英雄为我麒麟山前辈,德高望重!” 说着一个偏胖,一个偏瘦的两个男子从后台而上,这两个男子站在台中央向众群雄作了作揖便向台后的座子坐去,随后听得陆云霸道 “为了减少门派内部矛盾,各门派只能选一人参战且同门派间不得比武,好了,现在比武正式开始,不知哪派愿率先垂范?” 第十一回 话语刚落,一个矮胖老头拎着一个阔斧走上台来,他将阔斧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听得震耳之声 “长白山派愿会一会群雄!” 随后群雄中一人腾空而跃,落于武台中央 “嵩山常习之愿前来讨教!” “你奈何不用武器,是在耻笑我吗?”长白山派牛应熊道。 “废话少说!”说着常习之向牛应熊扑来,牛应熊也不慌张,拎起阔斧向常习之挥去。 “段大哥,这中年男子也不用武器能打过这老头儿吗?”范笛询道。 “嵩山派以轻功著称,他若虚无缥缈的在这老头前穿梭自如,过不了多久,这老头就会体力透支了。” 果不其然,只见常习之来去如风,令牛应熊不知所措,不过一会儿,只见牛应熊已然累的气喘吁吁。 牛应熊见始终抓不住个踪影,心里也暗自焦急,不禁骂了起来 “有种就真刀实枪的跟老子打,如此缩来缩去就像个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好汉!” 牛应熊话语刚落,只见常习之突然闪现在牛应熊身前,随后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牛应熊的胸膛,牛应熊随即口吐鲜血,捂胸说不出话来。 常习之当擂而站,喝道 “还有谁敢来应战的,尽管过来!” 长白山派弟子见到如此,自觉辱其门派,欲要再战却被掌门拦下 “既然已经败下场来,更何况擂台规矩以立,我们休要再战了。” “我看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泰山派车麟翔来会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说着车麟翔踏上擂台来。 常习之见得一比自己还瘦弱的身板站到台上且手中只拿得一把扇子便道 “素闻泰山以扇著称,今日常某有机会领教,真是我之福分。” 说着常习之突然凑到车麟翔身前,伸手便是一拳,车麟翔赶忙侧身避之,随后右手扇子翻飞,扇子周边金光闪烁,此扇边缘为金镶锯齿状,常习之见得如此,赶忙缩手却还被扇子划破伤口,常习之暗自叹息,幸好自己躲得及,要么恐怕自己这一只手就要被销了下来。 常习之随后健步起舞,由于步伐奇快,常习之的身影已然消弭在空气当中,但是风声却在车麟翔的耳畔萦绕。 车麟翔见得如此,嘴角微微上扬,只见他敞开身着大衣,大衣内部全是金闪闪的微型小扇子,随后只见他大衣里子朝外,酝足内力,来了招‘萤莹纷飞’,只这百余扇子就此迸发,向四面八方飞去,随后这百余扇子好似回旋镖,又尽数回落到了车麟翔手中,又被他一一放回怀中,这一切都是一气呵成,这一幕惊呆众人,再看常习之已然身中数扇败下场来。 “泰山派的萤莹缤纷果然名不虚传,但在我看来只是徒有其表!”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招数又怎得败絮其中!”车麟翔回道。 话语刚落只见一半百老头儿落于台上,随后听他道 “衡山翟天衢愿领教你的高招!” 说着见他将肩膀扁担握手,径直向车麟翔刺去,车麟翔反拿铁扇,手腕快速抖动,过不多时,翟天衢的扁担已然被削去一半,翟天衢见得如此甚是惊慌,随后靠这半根扁担,身子突的跃起,将身子重量尽数压在扁担之上,扁担受力而弯,随后靠这压弯之力将翟天衢弹起数丈来高,翟天衢随后身子笔直,头部朝下,手握扁担,由上而下的向常车麟翔头部疾速刺入,车麟翔见得如此,赶忙侧身避让,心想 “他如此直直坠下,我若铁扇切他身体,他必毙命,但只是比武,并无深仇,不必伤及性命”。 想到此处,扁担已然临近,车麟翔将铁扇而立,扁担就这样被常习之径直切为两根,待要切翟天衢之身时,车麟翔就此收手,翟天衢就此手握两根扁担,自知车麟翔手下留情,便道 “翟某自愧不如,多谢车兄手下留情!”说着便既退下。 段宇凡,袁家邵见得泰山车麟翔连胜两场,好不威风,这不禁令袁家邵斗志大增,此时听得车麟翔道 “还有哪路好汉前来应战,速速前来!” 袁家邵再也按耐不住争斗之心便冲段宇凡道 “大哥,我看他们争斗心里痒痒,我这就前去会会他!” 还没等段宇凡答话袁家邵已然飞奔而上,心想弟弟果然是个急脾气。 “岭南袁家邵前来应战!” 此语一出,场下一片哗然,车麟翔听得袁家邵之名,也是为之一震,随即道 “你,你就是江湖威名远扬的南地煞黄狮袁家邵?” “没错,正是在下!” “今日有幸得见尊容,还与你切磋,真是在下之福。” “过奖,刚见你连胜两场,武艺非凡,袁某前来领教。” 在旁的陆云霸见得袁家邵现身,对在旁的一士兵道 “你且派人将此团团围住,切不要将袁家邵和段宇凡放虎归山!” 在旁的士兵点头称应便既退下操办。 此时的车麟翔已经持扇向袁家邵靠近,手腕轮回,将扇子使成圆轮,待得靠近之时,袁家邵这才长剑出鞘,长剑拔出听得‘当啷’一声,铁扇已然被打落,车麟翔见得如此,自觉甚是丢人,当即退后数丈,来了招‘萤莹纷飞’,袁家邵随即持剑,使出“剑柄轮回”,只见长剑被他抛出,剑柄成圆饼状空中飞舞,刹那间,这百余小扇已被尽数打落,此时的车麟翔哭笑不得,抱拳道 “车某认输,只是袁英雄何不给我留点脸面,多用几招再将我击败。” 顿时场下英雄哈哈大笑起来,袁家邵回道“袁某惭愧,今后再有机会,定当牢记。” “峨眉掌门前来领教高招!” 随后随风而至,台上赫然站着一中年妇女,场下也被这劲风刮的睁不开眼来。 “好大的排场!” 程英素不禁的道。 “峨眉虽女弟子众多,但江湖之人谈及掌门也是谈虎色变。”段宇凡道。 “这又是为何?”程英素不解的问。 “峨眉虽然女子芸芸,但这个掌门却是阴谋诡计多端,常常以阴险的计谋叫人防不胜防。”段宇凡答道。 “那袁兄弟岂不是要吃亏啦,那咱们应该帮帮他。” “静观其变吧。” “今日得见峨眉掌门风采,袁某真是叹服,我这就领教阁下高招!” “此人诡计多端,袁大侠切要小心呀!” “要你多嘴!”说着长袖而至,风起尘涌,将此人打得数丈开外。 袁家邵见此人为自己好却吃了这般苦头,心中好生不是滋味,随即喝道 “好狠毒的恶妇,吃我一招”说着持剑向峨眉掌门刺去,峨眉掌门见得当众辱没自己,心中恼怒,手中长剑也使得劲道十足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白驹过隙间袁家邵已然持剑攻其下盘,令峨眉掌门如同热锅上的飞蚁,插翅难逃,峨眉掌门见自己立足不定,何以应战,焦急之中只有持剑弯腰格挡,这时袁家邵突然将剑挑起,直攻峨眉掌门面门,峨眉掌门只有再将剑挑起格挡,正当峨眉掌门为被动牵制苦恼时,袁家邵紧接着一个“横扫落叶”,只见袁家邵扑低身子,右腿横扫峨眉掌门下盘,由于长剑格挡袁家邵的长剑,已无力再应对其下,情急之下,峨眉掌门只有躲闪,思未控行,袁家邵已然右腿扫来,峨眉掌门当即被扫倒在地,场下顿时喧闹起来,段宇凡不禁拍手喜道 “好俊的功夫!” 正当峨眉掌门爬起身子再战时,只听场下一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张开嘴。 “要你多管闲事!”说着持剑以报适才倒地之辱。 正当袁家邵欲持剑迎敌之际,峨眉掌门突然神色慌张,收起长剑向袁家邵后方看去,袁家邵不知来由,不禁也扭头向后看去,谁知这是峨眉掌门分神之术,峨眉掌门突然持剑向袁家邵胸膛刺去,段宇凡见得如此,情急之下,赶忙从腰间胡乱抓下玉佩,搭于指间,向峨眉掌门持剑之手弹去,玉佩也准准的打在了峨眉掌门之手,听得‘当啷’一声,长剑因痛楚难当被扔在了地上,袁家邵这才回头回过神来明白了这一切。 袁家邵见得如此狠毒女子,顿时憎由心生,随后双手环抱,气引丹田于双掌向峨眉掌门打去,峨眉掌门见得如此,赶忙运力格挡,但袁家邵内力深厚,登时峨眉掌门被这内力击飞,身子越过场下观众,于数十丈外的空地坠地,口吐鲜血,痛咳不止。 峨眉弟子见师父被打伤,纷纷慌不则乱,众弟子齐拥于掌门身边哭泣询问情况,一女子见得如此,突然持剑上场,口喝道 “伤我师父,我跟你拼了!” 袁家邵这才反应过来这一下将峨眉掌门打成了重伤,便道 “我……我不是有意伤害……” 话语还没说完听得这女子恶狠狠的道 “休要花言巧语!看剑!” 说着剑以临近,袁家邵并非有意伤其师父,本感不妥,又见此女子孝心可敬,哪里有意与她再战,但此女子为报师仇,剑剑凌厉,袁家邵只有格挡自卫。 第十二回 此刻听得远处有人呼喊 “瑞馨,休要与他争斗,此人心狠手辣,你不是他的对手,你的心意为师明白,你就此收手,听话!” “不!师父,他伤你,我要跟这恶贼拼了!”说着又是抡剑向袁家邵刺去! 在旁的赵瑞萌听得如此,顿时心感憎恨,怒道 “听不懂师父的话吗?你想邀功行赏,但你违抗师命,就别再枉费心机了!” “大师姐,你,你血口喷人!” “她能为师父第一个冲上去,明知不敌还拼命维师,你能吗,还在这信口雌黄!”峨眉掌门训斥道。 “师父教训的是。”当即不再言语,但心中却是更加憎恨起刘瑞馨起来。 袁家邵一边挡格剑,一边抽空道 “我不伤你,你还是不要再与我争斗下去了!” 这时嵩山李满枝笑道 “我看袁兄弟是怜香惜玉,恐怕是看上这个貌美女子才迟迟不肯出招,这女子也知他心挂于己,才敢冒险出战吧。” “放你奶奶个罗圈屁!我哪有此意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见他卫师而战,心生敬意!”袁家邵愤愤的回道。 还没等李满枝再语,突然从人群中飞出一个人来,拿着长剑径直向李满枝刺去,正当李满枝一头雾水之时,听得此女子叫喊 “休要侮辱我家郎君名声!”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家邵之妻贺美萱。 李满枝打斗之际还不禁道 “这个武场越来越有趣了,两个女子竟为一男子争风吃醋起来,袁兄艳福不浅啊,哈哈哈哈!” 此时的刘瑞馨被说的娇羞不已,冲李满枝怒道 “你不要在这乱讲,我还未成婚,只是见他伤我师父,我才上来的。” “我让你还在这胡说,看来我的武艺还不到家才让你有空乱说!”贺美萱道。 说着就又与李满枝打斗起来,在旁豪杰纷纷场下避让,留出空地让其打斗。 “妈妈,妈妈,你要加油打过这个怪叔叔!”在旁的袁萍竟坐在一边拍着小手当起了拉拉队。 “你们怎么跑过来了,不要管我,我一个人应付得了!”袁家邵喊道。 段宇凡见场上混乱,弟弟深陷其中纠缠不清,又见弟妹帮场而自己却在此不顾,心想这个当大哥的如果现在不出头帮助,实在是过意不去,于是冲在旁的程英素,疼痛中的曾昕和范迪道 “你们在这等着,弟弟遇到麻烦,我不能不管。” 说着便纵身而上,冲李满枝喝道 “嗨!你一个七尺男儿和一个女子为难,羞也不羞,我来跟你斗斗!” 贺美萱见得恩公至此,心中喜悦难当 “恩公,你怎么在这!” “今后就不要再叫恩公恩公啦,我和你夫结义金兰,今后叫我大哥便是。”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夫能得此仁义武功高强之兄,真是他的福分!” “过奖!” “大哥,你怎么上来了,这是你的玉坠,还与你!”说着便将佩玉抛给了段宇凡,而手中依然招架着刘瑞馨的长剑。 李满枝见得此物,突然向前抢夺,口中还道 “此为何物,我倒是要瞧瞧!” 待得李满枝将玉佩抢于手来看时,不禁喜出望外,赶忙跪地双手抱拳道 “原来恩公至此,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恩公,恩公莫怪!” 贺美萱见刚才还跟自己打斗的对手现在却跪在恩公面前也叫起恩公来,顿时对段宇凡更加敬佩起来,只听得段宇凡询道 “你是?” “段宇凡段大侠我是永世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三年前你在客家寨救得一家老小性命,像我这种平头小卒,再加段恩公平日行侠仗义很多,不记得也是自然。” 场下之人一听段宇凡在此,顿时沸腾起来,有的更是上场前来会见段宇凡的,纷纷答谢昔日的帮助之恩。 袁家邵见得此情此情,心中顿感钦佩,程英素,曾昕,范笛更是为能相守和得识段宇凡而深感骄傲。 只听得段宇凡道 “行侠仗义乃是一个习武之人应做之事,不需挂齿,你们如此厚爱段某,段某真是愧不敢当。” “哼哼!不要在这假惺惺!” 话语刚落,段宇凡面前赫然出现一人,袁萍见得此人,突然吓得站起身子哇哇大哭起来,边抹眼泪边道 “加油叔叔!把她打走!”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霸无双,贺美萱见得此人来此恶狠狠的道 “你来这作甚,比武大会选举德才兼备之人,你就不要来凑热闹了!”说完赶忙去哄袁萍起来。 场下许多人与霸无双都结过梁子,有的是霸无双作恶多端留下的,有的倒是因为看不惯她为非作歹也算是“替天行道”的,场下之人见得此人,纷纷跃跃欲试,要涌上来报仇,但见段宇凡在此,又知他行侠仗义,倒也没有人上来,此时的霸无双却哈哈大笑起来 “尔等只会耍嘴上功夫,有种跟老娘比试比试!” 话语刚落,就有人要上台与她打斗,却被段宇凡的说话打住 “今日我就会会你这恶贯满盈的婆娘!” “哈哈哈哈!”霸无双再次仰天长笑起来。 “只闻听天罡独星威名,今日得见也不过只会耍嘴皮子而已!看招!” 说着手中玉箫而立,向段宇凡打去,段宇凡见躲闪不及,干脆也不躲闪,气护胸腹,径直让霸无双去打,霸无双玉萧触及段宇凡好似打在了青铜之上,手上被震得隐隐作痛,堂下一和尚惊叹道 “此人竟会随欲护体功!” 在旁一和尚惊讶道 “你说什么?随欲护体功?不可能吧,真有世人练得此功?” “我闻听师父说过,世上有一绝学,刀枪不入,随自己的欲望可护身体各个部位,此学在’金钟罩’之上,金钟罩只能笨拙护其全身,内力消耗极大,且并未灵巧于随自己想法护其局部部位,随欲护体功由于面积小内力消耗不大,又因实战大多只护其局部便可御敌,没必要像金钟罩那样护其无用之地而枉费内力,如此持久战比起金钟罩,随欲护体功便略胜一筹。” “经师兄这么一讲,此功乃是武学上品,看来天罡独星果然名不虚传,远在咱们之上。” “阿弥陀佛。”说着玄痛双手合十。 霸无双见得戳其不得,随后酝足内力便是在段宇凡身上一痛乱点,只见段宇凡却冥币双眼,双腿抱握坐在武台中央,他双手合十,这般‘铁布衫’最终还是因霸无双的无能为力而罢手。 袁家邵见得如此,斗志大增,此时也无心再与刘瑞馨争斗下去,当即反持剑柄,将剑柄点其‘濂泉‘穴而令其不能动弹,而后右手凭借内力使出‘金钟罩’将刘瑞馨全身罩住,左手击打气罩将其推下武台,刘瑞馨就这样被缓缓打到峨眉掌门身盼,刘瑞馨赶忙趴到师父年前询问情况。 “大哥!你不用费心,这个交给弟弟便是!”说着便向霸无双袭去。 “贤弟小心!此女子武功不弱!” 场下已被刚才两人绝学所惊呆,现在听其口中大哥贤弟的叫着,人们心中更是有了莫名的感受。 此时的段宇凡站起身子,站回队伍,贺美萱也带着孩子来到了一旁。 “弟妹来啦,哟!小姑娘,你刚才真勇敢,你不怕场上那个女的吗?” 袁萍拍着胸脯道 “我不怕,有叔叔和爹爹在,我才不害怕呢,等我长大,我一定比她强!” 段宇凡等人听得此言纷纷称赞,曾昕不禁道 “只要你以后行侠仗义,不要像这女的一样专做恶事,分清是非,再加上你的勤学苦练,你今后一定会成为一代女侠的。” 袁萍听到女侠也是无比激动,冲着程英素道 “阿姨,我今后一定会成为女侠,行侠仗义的!” 陆云霸见得段宇凡,袁家邵先后上阵,内心嘀咕着 “今日你们两个来的正好,看我让你们有去无回!” 霸无双见得袁家邵招招凌厉,强劲的剑气更是此起彼伏,眨眼间,袁家邵已然数十招好似并为一招,令霸无双不敢错目,只有聚精会神应对,但霸无双也不弱,一时间竟也分不出伯仲。 大概打斗了近一个时辰,袁家邵的心也渐渐失去了耐性,当即用了袁氏绝学‘剑雨泽地’,此学为自断兵器,袁家邵将剑抛撒于空中,通过内力将剑折断为百余段,再由强劲内力将剑段混为一淆,内力所挥之处,便是欲击杀之处,由于剑如雨滴,能抵御的更是难上加难,正当场下惊叹之际,霸无双见得如此也甚是惊恐万分,连忙用玉箫一一格挡,但终究还是格挡不及,一段残剑穿腹而过,虽然不是要害而丧命,但霸无双已然重伤在即,口喷鲜血,霸无双见已重伤,怕袁家邵再战自己已然不敌,便强忍剧痛,嘴抵玉箫,吹出销魂曲,在场之人纷纷用手遮住耳朵,只觉头脑昏沉,再定睛一看,霸无双已然扬长而去,消失在迷雾当中。 众英雄见得霸无双逃之夭夭,纷纷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有的称赞袁家邵武艺高强,有的则是议论这个妖女使得什么妖术如此厉害,但终究还是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第十三回 陆云霸见得场上有点混乱,便站到台上道 “比得此时,袁家邵武艺高强,艺压群雄,刚才有点意外,现在比武继续,如果没有人再敢上者,恐怕武林盟主之位就非袁英雄莫属了。” “江湖名门正派还未出场,比武大赛岂能落幕!”场下一人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刚才那些门派全是浪得虚名的无名小派吗?那你定当武艺了得,不如上台比试如何?”张开嘴怒道。 “我是不行,只是号称武林泰斗的少林还未出战,我是不服他是武林盟主罢了!”那人继续道。众人听得如此讲,也觉有理,便纷纷起哄道 “这人说的对,武林最厉害的少林和段宇凡还未其过招,不能算结束!” 玄音大师听到此处,觉得再不上场已是不妥,但少林平日看破红尘,与世无争,确也无此争斗之念,玄音道 “素闻北天罡南地煞威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众英雄厚爱少林,师弟你就前去与之比划两下!” “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于众,还望不要笑话贫僧。” 话语刚落,只见一魁梧老头缓缓走上台正央,他头上六个戒疤依稀可见,身着袈裟,手持禅杖,禅杖的玉链晶莹剔透,金珠光泽熠人,一看就是得道高僧, 袁家邵见得少林高僧玄痛到场,赶忙双手合十道 “后辈幼年少林学艺,终身受用,少林恩泽,没齿难忘,今日得见高僧,袁某更是钦佩不已,还望前辈承让。” “你我无需谦让,擂台比武,不必感念旧恩,刚才见你金钟罩已练得如此高深,老衲深感钦佩,我也不欺负你,你先出招吧!” “嗨!老头!你欺负一个手无寸铁之人吗,没见他刚才与霸无双比武以失得兵器吗?” 话落,众英雄纷纷欲把自己的宝剑交给袁家邵用,此时陆云霸走到台上道 “众家是客,岂有要客人兵器的,那不是笑话我麒麟山无宝吗?去,把后堂宝剑取来,我要亲自交予袁英雄!” “这中间不会有诈吧,陆云霸怎么突然好心起来?”曾昕小声冲段宇凡道。 “我也不知,静观其变吧。” 过不多时,那人便拿着一把剑交予了陆云霸,只见此剑红光耀人,剑鞘珍珠四现,待得袁家邵拔出长剑,寒气逼人,堂下人见得此剑纷纷称赞是个绝世之兵,袁家邵也是爱不释手,她平日最爱宝兵利器了,陆云霸见得袁家邵如此喜爱,便道 “宝剑配英雄,我见袁兄弟如此喜爱,干脆送予你如何!” “多谢!”袁家邵利落的道。 “好了,剑有了,你们继续比武吧。”说着便走下武场。 “玄痛大师,比武前我想先过问下玄苦大师现在安好?” “汝何以询起玄苦大师?” “哦,只因在下年少时曾受玄苦大师点化,所以才提及。” “玄苦师弟已然去年深秋圆寂了。”玄痛大师神色哀楚的道。 “你说什么?玄苦大师圆寂了?”袁家邵起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定所听无勿后突然眼泪纵横。 众豪杰见得此状,都不禁为这一幕所诧异,堂堂英雄了得的袁家邵竟在众豪杰面前落泪,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段大哥,袁大哥怎么了,男人有泪不轻弹,他当众落泪,太匪夷所思了!” 正当大家僵持之际,只见同仁大师走上台来道 “我与袁英雄对语几句。” 玄音当即双手合十道 “是,师叔”说着便走下台去。 “你可有法名,如若出家,不可打诳语!”同仁大师道。 袁家邵抹去泪水道 “想必师祖猜出阁下了,我法名祖烨。” 此语一落,震惊四座,同仁大师随有提防,但也为之而震 “果不出所料,大家都以为当年震惊江湖击杀辽国耶律恒的祖烨已然惨遭敌手,皇天有眼,你还活着!” “晚辈有一事不明。”袁家邵道。 “请讲!” “我当时蒙面,害怕辽国知此而对少林不利,你又怎么知道是祖烨所为,又怎知祖烨是我?” “其实当年你击杀耶律恒时,确实众人并不知是祖烨所为,只是后来辽国觉得有此等武艺者非我师兄同武和天罡段宇凡不能及,而当时段宇凡恰在外征战,师兄同武却在寺内闭门修行,辽国便觉此人是段宇凡再无他人,段宇凡当时乃我大宋振国之帅,忠肝义胆无可厚非,辽国欲对段宇凡不利,我们岂能袖手旁观,再者朝廷昏庸,卖国求荣又岂能放过段宇凡,张惇一直也想抓住段宇凡把柄,综其所理,你的师父为了大宋将此事与我们商量,被逼无奈将你作为关门弟子实情拖出,而后觉得未经你同意擅作主张不妥,也怕你因此受到连累,故献计将你逐出师门,后昭告天下说你圆寂。” “原来是这样。”袁家邵道。 “其实玄苦之徒一直挂念与你,将你赶出师门你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他,他也甚是伤心,为此事他终日抑郁寡欢,于去年深秋圆寂,在圆寂之前还曾道,这有生之年最想念的便是祖烨,最对不起的也是祖烨,故留下血书,以望有朝之日能亲自交予你手,希望你能原谅于他。” 说到这里,袁家邵已然无比痛心,眼泪再也无法遮拦,如同脱了线的珍珠,一个劲的往下滚落。 “今日得见你提及玄苦而落泪,又与玄苦大师描述你之模样极为相似,所以我才冒昧猜测你便是祖烨,没想到皇天有眼,你还真是,这是他的血书,我交予你,还望你能原谅为师的当年之事,让他死可瞑目。” 袁家邵接过血书,见血书写道 “吾生之年,至错之事惟将烨儿逐出师门,痛心疾首之事唯属思爱徒烨儿之苦,吾之玄苦,终愧其名,终难玄度苦海,现我以终老,惟盼烨而归,已知妄求,因我妄加之名,其中原委,我之过错,亦算恶果,若有招之日烨儿识得此书,望能恕我之过。——玄苦理宗23年闰月初九。” 看完此函,袁家邵悲情难抑制,痛呼 “师父!都是弟子的错,弟子不该因你当年错怪我给我妄加罪名而怀恨在心,你怎么不将实情告知我,我你还不了解吗,为国为民,我心甘情愿,不,都是我的错!我后来没有再找过你让你有机会说明!还让你终日为我受苦而终,弟子不孝!” 就在此时,陆云霸走上台来,在袁家邵面前道 “袁大侠何故如此,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随后将怀中白花递予袁家邵,袁家邵只觉阵阵芳香,突然脑子迷糊昏沉,此时陆云霸小声道 “癫疯……” 陆云霸见得袁家邵双眼迷离,随即走下台来,回到自己位置。 这时的袁家邵突然右手猛击胸膛,嗵嗵有声,在场之人见此甚是震惊,数人包括同仁欲要阻拦却被袁家邵用金钟罩罩住自己无法靠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袁家邵肆意拍打自己的胸膛,过不多时,只见袁家邵突然口吐鲜血,而他还在继续拍打着! 段宇凡见得贤弟如此了得,当年也是为了自己安危才受此苦,此时又心挂贤弟岂能不痛心?于是赶忙上台酝足内力破了袁家邵的金钟罩,谁知袁家邵此时已经因此神智错乱,再加重毒在身使得袁家邵更加神志不清,袁家邵似乎听得远方有人在呼唤自己,四处打量最终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陆云霸,见得陆云霸嘴唇漏出一个字‘杀!’顿时袁家邵脑子杀意肆横,冲段宇凡吼道 “不要碰我!”此时他右手将剑拔出,径直向段宇凡刺去,段宇凡哪知贤弟会对自己下毒手,又因袁家邵出剑奇快,最终因躲闪不及腹部穿剑而过,血泊顿时挥洒而出。 惊人一幕出现,这也是众人不敢相信的一幕,这也是令本来深陷自责的袁家邵一下子如同凉水泼头,也一下子清醒过来,但这将是他更大的自责,是他终生无法挽回的过失。 此时的段宇凡僵立于武台中央,只见他漏出的肌肤愈来愈黑,双眼红胀且眼球外凸,袁家邵见得此状顿时傻了,用手下意识的碰了下段宇凡,只见段宇凡好似木头,“噗通”一声,后仰于武台,剑尖也因下坠力和段羽凡自身重力在段宇凡体内滑动最终被按压在段宇凡体内,而他依旧双手前伸的姿势去阻拦袁家邵的自残。 程英素见得此状,突然放声痛哭,冲开人群,向段宇凡奔去,袁家邵见状去拉程英素,程英素甩开他手,狠狠的道 “我相公好心救你,你却残害于他,你还是他结义金兰的弟弟,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滚开!” 袁家邵见得大嫂如此指责自己,心中伤痛难抑,冲天放声“啊!”,此声好似冲破云霄,在场之人无不掩耳。 “相公!相公!你不能撇下我们母子不管呐!你还没见过你那出世的孩子怎么能先离我们而去!” 程英素哭泣动天,悲哀之情使得在下之人无不动容,范笛,曾昕此时也哭泣的涌上台来安慰程英素。 第十四回 突然,程英素挣脱两人,在段宇凡尸身旁握起大刀,反手将剑刃置于喉咙便要自刎,袁家邵见得此状,赶忙右手去抓程英素手中大刀,而此时鲜血也顺着刀刃划过,于最低点滴滴渗入程英素那白皑的丝绸上,丝绸上那血迹愈来愈大,袁家邵此时哪里还知道痛楚,随即用力将刀拨开,还好是刀背,才保住他那五颗手指。 “你这是要做什么!”情急之下的袁家邵喝道。 “你冲我吼什么!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我家相公为你疗伤,与你结义,你却要他性命,我跟你拼了!”说着手中长刀向袁家邵左肋扎去,袁家邵此时万念俱灰,也不躲闪,“嗤”的一声,刀片左肋进,右肋出,血肉顿时喷溅的程英素满身都是,程英素这时也傻了,怔怔的问 “你!你怎么不躲!” 袁家邵气语游丝的道 “我……我失去理智杀害了大哥,我也不想活了,我对不起大哥,大嫂,我……我……”说到后来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程英素情绪难当,抱起段宇凡泪流满面的边哭声哀嚎,边向场外悬崖边跑去! 贺美萱见得丈夫深受重伤,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知道丈夫是失手,此时又身受重伤,怎么能不叫她难过?袁萍也是一直吓得哇哇大哭,贺美萱赶忙上台欲帮其包扎伤口却被袁家邵一手推开 “不要管我,赶紧阻止大嫂去!” 同仁和尚见得程英素向悬崖跑去,怕再伤性命,飞身将其拦下,程英素突感脑子昏厥,晕倒在同仁和尚怀里,同仁口念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将程英素和段宇凡带回队中,让程英素平躺在同仁脱下的袈裟上。 袁家邵见得程英素和段宇凡安全归来,心里总算舒了口气,缓慢的挪动还插着剑的身子来到程英素身盼,见程英素紧紧冥币着双眼,再看一旁躺地不动的大哥,撇了撇场下觉得大家都在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心中难受,眼泪夺眶而出。 “是谁在呼喊!快放开我!”原来此时的范郎中听见外面有人悲呼,听出是袁家邵和程英素的声音,知道出事了,由于心系他们安危,便设计逃脱了看守自己的人跑了出来。 正当陆云霸为见自己计划完美完成之际,突然见此情形,突然慌乱起来,因为他得知范郎中的医术,江湖也号称“华佗在世”,如若范郎中搭救段宇凡,那么自己的计划就全部功亏一篑了,于是赶忙叫手下的人去捉拿范郎中。 范郎中见得有人来抓自己,顿时惊恐的道 “快来救我!” “爹,你跑出来啦,段大哥好似中剧毒了,你快来想想办法!” 袁家邵见得如此,心中好似有了希望,赶忙强忍剧痛便向范郎中奔去,虽然袁家邵身受重伤,还是将阻拦自己的士兵一一打退,陆云霸眼见范郎中便要救出,情急之下跃身而起,飞身来到了范郎中身前,伸手便要将其劫持,同仁方丈见得如此,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径直向陆云霸弹去,由于同仁方丈内力深厚,陆云霸虽然用剑挡格,但石子还是向陆云霸腹部而去,陆云霸登时口喷鲜血,陆云霸见自己受伤,而身子已然比袁家邵先靠近范郎中一步,由于陆云霸害怕范郎中毁了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拔出长剑便向范郎中刺去,由于范郎中丝毫不会武功,又因这一切都是白驹过隙,袁家邵同众豪杰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范郎中惨遭屠刀之下而束手无策。 范笛亲眼见到相依为伴的父亲惨遭毒手,一时间脑子全懵了,跑着奔向父亲,却被场上偏胖和偏瘦的两人拦下,此时的袁家邵也已然来到范郎中身盼,陆云霸和偏胖偏瘦的三人便要上前去抢夺范郎中,场下的群雄见陆云霸如此胡作非为,对一个毫无反手之力的郎中惨遭毒手,更有曾经因范郎中而捡回性命的,登时场下有人叫喊 “你这匹夫,伤害一个手无寸铁之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我们要伸张正义!” 话语刚落,场下顿时沸腾起来,一下子五六个汉子飞驰而上,与三人厮打起来,场下士兵见得如此,也纷纷上场参与起来,在场的人再也按耐不住这所发生的一切,一时间成为敌对两面与陆云霸这边厮杀起来,范笛挣脱了束缚,来到袁家邵怀抱着的范郎中身盼,只见范郎中伤口处不停的涌着血,嘴角的血也时时流出,范笛哭着道 “爹爹,爹爹,你没事吧,你是医生,一定知道该怎么办的!” “我是不行了,我这也是医者不能自医啊,呵呵……” 范笛听着父亲的说话越来越微弱,悲痛的道 “爹爹!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不能就这样撇下笛儿不管啊!” “爹爹最希望看到你能成婚,恐怕是看不到了,我也没什么能留给你的,袁家邵也不是坏人,是陆云霸给你下了毒你才失去理智杀害了恩公,所以你也不要自责!” “你说什么?”袁家邵不敢相信的问。 “只是我不知他怎么给你下的毒?你想想你在失去理智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对了,陆云霸给我送上一束白花,我闻见花香,突然脑子昏沉,神智错乱,而后见得陆云霸嘴唇喊了个杀字,我就不知怎么了,持剑向大哥刺去!” “这就对了!我让你们吃得那红果你吃了吗?” “没,还没来得及吃。” “那你现在赶紧吃了,还有笛儿!” 两人吃下后继续听得范郎中道 “你们见段恩公吃了吗?” “没有吧,怎么了?” “这下坏了,我跟你讲,这是五毒教的失心散,咱们前面已然中毒,如果吃了红果便没有事了,没吃的话,后面配什么药物就会有什么症状,你刚才闻得那白花香为无色香粉,此花粉配前毒才致使你癫疯发作!” 袁家邵听到此处,气愤难当,拿起剑便要结果了陆云霸却又被范郎中拦下 “我快不行了,你且听我说,这毒有救!” “什么?” “你现在由于受到刺激且毒入不深,所以你才此时暂时清醒,你必须服得解药才可解毒!还有……” 范郎中扭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段宇范咳嗽了下又道 “段恩公口眼歪斜,真是太惨了,都怪把我掳走时的迷魂香,咳咳……迪儿,段恩公由于已经中毒,再者没有服用红果,所以要遇到麻烦了!” “中了迷魂香服用红果有事吗?” “无碍!” “那我现在就给段恩公服下!”范笛急忙道。 “没用了,现在他已经中剑不醒,浑身血脉已经封闭,但是你听我说恩公还有救,剑伤不是致命伤,毒才是,在咱们家主卧的东南角靠墙向北数的第三块木板下有按钮,你拨动它东墙就会打开一扇门,里面是咱们范家祖宗和我留下的医书,共计七十二本,有一本在第二层的中间放着叫‘释毒本经’的,里面记载着各种毒的解除,第一百三十二页有对这解黑石夺命油的记载,但是配方很是难得,在这石屋的最后面的柜子里有本叫‘圣丹秒药’的,它记载着怎么配制一个叫‘解毒灵丹’的配方,并在旁边有五颗解毒灵丹在小瓶里,这个解毒灵丹每服用一颗段恩公便可续命一年,如果五年内找不到配方治好,你就再制解毒灵丹用来续命,等制好解黑石夺命油的配方你给恩公服下,一日后便可苏醒,而这解黑石夺命油的名字我忘了,书上写着呢,你好好去看看!” “爹爹,我记下了!”范笛哭继续着道。 “爹爹,你当时说中了此毒者不能被利器所伤,所以段大哥才会如此,而袁大侠为何无恙呢?” “袁大侠因受伤之前有那白花转为其它的毒所以才没有跟段恩公一样,还有……”范郎中继续道 “袁英雄,那解毒灵丹你到时也吃一颗,便会解了你这失心散的毒,还有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你要答应我保护她的安全,让她找个好人家,咳咳,再把段恩公和我女儿救出重围……来救恩公性命,你能答应我吗?” “范郎中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 “最后……最后”说到后来范郎中已然奄奄一息。 “最后,笛儿,你找个如意郎君,最好生个儿子,然后把咱们范家……范家……”说到后面,只见范郎中脖子一扭,手也垂地的过世了。 深秋的季节总是让人满目伤感,除了寒冷的天气,还有那满地的落叶,虽然在北方有麒麟山这么一块净土,四季如春,春暖花开,但这里却透着比外面还令人刺骨的寒冷,这里虽然不吃枝叶,但是吃人的本事却叫世人永世不能磨灭。 范笛止不住的哭泣,袁家邵禁不住的愤恨,这片水深火热的土地,众豪杰尽是浴血奋战。 突然,天空中飞来一黑衣侠客,步伐奇快的向场中央靠近,袁家邵定睛一看,自知大事不妙,赶忙向段宇凡尸身赶去,待得来到段宇凡身盼却没想到被黑衣人一招打败,黑衣人携着段宇凡向西南而去,袁家邵赶忙去追,而黑衣人已然不知去向,袁家邵悲道 “大哥!大哥!” 袁家邵突然觉得自己还称得什么南地煞,连一招都没打过人家大哥就被抢去,说着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此刻突然听到 “哇哈哈哈!你们把老子惹毛了!听我口令,掩护!” 令人恐怖的笑声过后,突然场上沉寂下来,随后听得陆云霸道 “放箭!” 只见万支箭矢突然四面八方拢来,这箭一拨又一拨,好似下雨般,再看场上血流成河,真可谓尸横便场,这时的袁家邵,少林等武功卓越之人依旧苦苦支撑。 “放炮!老子不惜毁了我的偌大家业!” 随着震耳的轰隆声,这里已然满目狼藉,剩下的豪杰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这时的同仁方丈冲着袁家邵急道 “这里除了入口可还有别处?” “没有了!你可知这峰下面被云遮住的是地还是水!” “我不知道啊!这里一定有其他出口,入口也已被封,对了,刚才那黑衣人向西南方向而去,那里肯定有出口!”同仁和尚道。 这话一语点醒在场人, “同仁师祖,你背着范郎中,我背着大嫂,少林前辈还有范笛,曾昕你们紧跟其后!”袁家邵吩咐道,随后冲幸免的豪杰道 “这里有路,快跟我来!” 话语一落,寥寥无几的众豪杰纷纷向西南撤退,经陆云霸等人的一路围追堵截,最终残留的队伍来到了西南的悬崖边,而出路却一直并未找到。 “哼哼!我看你们该往哪逃!你们还是悬崖勒马,如果你们追随,我倒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陆云霸道。 “你!你这个逆贼,与武林为敌,有你好过的!你这个被世人唾弃猪狗不如的东西!” “哈哈!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力气说我,将军,剩下的就听你们发落了。” 在旁的那场上胖子道 “不归从就杀之!” “小的明白,只是还望将军回去在公冶前辈面前美言我几句。” 陆云霸捋了捋胡须道 “既然阳间有路你不走,阴间有窗你偏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爷且慢,这是他一人之意,并不代表所有,我愿归顺五毒!”张开嘴道。 随后又有几个人归降陆云霸。 “你们这等贪生怕死之徒!”袁家邵恶狠狠的道。 “放箭!” 袁家邵喝道 “你竟与公冶顶同道!吾宁为忠国仕,不为五毒狗!”说完袁家邵背着程英素纵身跳下悬崖,曾昕等峨眉女子吓得腿软不敢跳,但转眼间崖上以不剩几人,随后咬紧牙关,双眼一闭,跳下山崖,赵瑞萌见一人人跳下悬崖,而自己始终不敢,瘫软在地上,随后道 “我愿归顺五毒!” 第十五回 第三章武艺尽失 花自凋零水自封,漫天珠雨泪成行。 败叶无主莎莎下,扣击泪坛波漪涟。 独行漫路无垠叶,伤思更与何人语! 残枝暗柳乌鸦鸣,叙我心中无限情。 ——题记 秋风不晓人意,依旧刮;寒水不懂怜惜;依样冷;雨水似通冷暖,亦然泣;雾气不愿看透,以珠朦。 如此的天气,如此的境遇,使得本来灾难重重的残雄更是雪上加霜。 经过麒麟峰一役,数百豪杰仅寥寥几十余人,还好上天怜见,这峰也所谓拔湖而起,众人掉进湖水,也算幸运,总算保住了一条性命,但也有不济者,半空着石而亡,也算命苦。 掉进湖水的袁家邵依旧紧紧背着程英素不肯放手,由于湖水冰冷,程英素也总算苏醒过来,但是见到袁家邵,便欲挣脱大呼,她岂知道身在水中,连着喝了几口湖水,由于袁家邵水性丝毫没有,再加背着一人,性命岌岌可危,程英素情急之下,狠狠的咬了袁家邵右肩一口这才使得袁家邵得以松开自己,但袁家邵此时口鼻进水,奄奄一息。 程英素刚上游漏出头来,被玄音大师发现,玄音赶忙道 “师侄呢!” “什么师侄?”程英素被玄音一下子问懵了。 “袁家邵呢,他不是背着你呢吗?他人呢?” “在下面沉着呢,死了活该!” 玄音连忙摇头,欲要沉水去救,却被程英素百般阻挠 “让他去死!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玄音见此急得直摇头 “其中肯定有误会!”说着一个猛子钻进了冰冷的湖水,待再上来,玄音背后多了一个人。 如此会水的搭救不会水的,过得半晌,几十余人纷纷上岸,同仁大师见袁家邵双眼紧闭,腹部的鲜血还止不住外渗,眉头不禁紧蹙起来。 “袁大哥是溺水,需当用嘴吸出湖水同时按压腹胸部。”范笛甚是焦急的道。 “他腹部重伤,还有剑在身,不能按压。”同仁大师回道道。 “按压胸部也可,袁大哥性命危急,刻不容缓,谁肯用嘴吸出?” 此语一落,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再言语。 同仁大师见此立即与袁家邵接嘴,同时双手使劲按压袁家邵胸部,过不多时,只见袁家邵突然咳嗽两声,嘴里涌出湖水,渐渐苏醒过来,但由于挤压胸部,腹部鲜血也流的厉害起来。 袁家邵刚一睁开眼,便道 “大嫂呢?她人在哪?” 程英素见得如此默不吭声的走到一边,范笛则道 “你连命都差点没了,还惦记着你的大嫂,你大嫂可不一定惦记着你!” “是我对不住段大嫂的,她恨我是应该的。”说着便要起身。 “我们还是应该尽快离开这里,这里不是长久之计,陆云霸很有可能会再来追查。” “好了,既然大家都相安无事,我们要先行告退了!”说着峨眉掌门便要带着弟子离开。 “哼哼!恐怕想走没那么容易!”突然林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此人正是陆云霸。 陆云霸见得众豪杰跳崖,心有不安,便率兵前来搜查,果不其然,还有残喘。 袁家邵此时强忍痛楚,忽的站起,心想,说曹操曹操到,冲由远及近的陆云霸喝道 “汝等败类,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哈哈,你身受重伤,连站都站不稳,该怎么跟我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只要你们说出你们门派武功,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痴心妄想!”众人答道。 依稀间,峨眉掌门见得远处站着一个女子,模样甚像自己徒弟赵瑞萌,赵瑞萌见得师父在看自己,慌忙从林子跑出来跪在地上哭着道 “师父!” “你怎么在这?”峨眉掌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 “此人就是识时务者,你们应当向她学习!”陆云霸笑盈盈得道。 “你!你怎么……你这个逆徒!”说着峨眉掌门抬手便要向赵瑞萌打去,赵瑞萌见此甚是害怕,也没多说什么,消失在众人面前。 “你放心,我宁死都不会和你为伍!”袁家邵义正言辞的道。 “哼哼!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陆云霸同残留豪杰打斗起来。 经过一场激烈的争斗,又有几位豪杰惨遭于敌手刀下,刀刃鲜血淋淋,滴滴滴入人心不能散去,残支见寡不敌众,欲撤退却被陆云霸一路围剿,情急之下,袁家邵道 “麒麟贼兵太众,我们分开行动,分散敌军兵力,也避免我们全军覆没。” 有人此时道 “不可,如此以来我们的战斗力更低了,不如大家同心协力,共同抗敌!” “不行,听我的,我们以一人牵动对方大部分兵力,再者你们打游击,跟敌人兜圈,知道吗!” “袁大侠身经百战,我们就听他的吧,此时意见统一,不要再内部起异议了!”嵩山牛力钦道。 “那好,既然大家都不说话了,就代表同意了,我跟程英素,范笛一同向溪山而去,嵩山、少林你们向东海赶去,武当、峨眉你们向南河而去,剩下的向北谷进发,这就行动!” “你们就三个人,这怎么行,再派些人跟你们吧,再说他们主要针对的是你!”李满枝道。 “没关系,人少方便隐藏,再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你们就放心吧。” 豪杰们知道袁家邵是想把众兵吸引于已让豪杰们脱身来避免江湖浩劫,心中对他更有几分敬意。 “你们知道曾昕和一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十一二岁女孩去哪了吗?” “你夫人孩子不知,曾昕又是谁?” 车麟翔道。 “就是跟我一起来的一个姑娘。” “不知道她们去哪了,袁大哥,她们跟我一起跳下来的,后来就不知……” 范笛赶忙回道。 此时陆云霸的追兵赶上,袁家邵赶忙道 “大家按我的支配行动,事后咱们在少林汇合!” 陆云霸见得分开撤退,于是下令 “李争,你带领一队人马向南围剿,刘琪率领一对人马向北进剿,张岳你统领二百骑兵向东进发,其余的人跟我一定要将叛贼袁家邵拿下!” 众官兵听后便各安其职了。 由于袁家邵寡不敌众又身受重伤,且携带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还身怀六甲,袁家邵一路被追得可谓狼狈不堪,起初经过一片草地由于骑兵行军速度奇快,很快便追赶上了袁家邵三人,袁家邵一边逃脱一边极力反抗才险些被抓,而后经过一条小溪又过河流,骑兵这才慢了下来,但是步兵依旧穷追不舍,走投无路的袁家邵因为腹部浸水,伤口疼痛难忍,过不多时,陆运霸已然临近 “哈哈!我看你还怎么逃!”陆云霸作笑道。 “我死不足惜,还望你高抬贵手,能放过这两个女子和她腹中的孩儿,袁家邵愿以死换他们平安,还望峰主成全。” “你们现在走投无路,还敢给我讲条件!给我拿下!” 官兵正要去抓,听得陆云霸道 “且慢!诶呦!我差点没发现,此处原来仙女下凡。” 陆云霸下得马来,目不转睛的瞧着程英素,满脸堆着淫笑的向程英素走近。 袁家邵见得如此,连忙道 “这女子身孕在身,已然有了家人。” “这我岂能不知?这不就是北天罡段宇凡之妻吗?” 说着袁家邵便要猥亵于程英素。 程英素见此吓得连忙向后退了两步 “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定当来日再报”。 “好说,好说,只要你肯陪我春宵一梦,做我女人,我就放了他们俩和你腹中孩儿,我也会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样啊,美人儿?” 程英素岂肯如此,但现在身孕在身,为了保全孩儿,只有点头答允。 “那你以后还要好好对我腹中孩儿。!” “这你尽管放心!” “那好,我跟你走!” “你不能跟他走,他是不会信守诺言的,你这样对得起死去的段大哥吗!”,范笛着急的道。 袁家邵见得如此,岂肯让大哥遗孀受此侮辱,便喝道 “休想!只要有我袁某一口气在!” 说着便伸手去拉回程英素,陆云霸见得如此出拳向袁家邵打去,此时的程英素也侧过身来,欲将袁家邵的手甩开,岂知侧身之际后陆云霸会出拳,而这一拳正被程英素的腹部挡住,袁家邵见得如此,拼命将程英素的身子甩在范笛身上,而后自己用身躯挡住了这一拳,最终这拳重重打在了袁家邵的腹部,再由于袁家邵的长剑此时还侧插于此,袁家邵顿时口喷鲜血,喷得陆云霸满脸都是,而程英素被范笛紧紧抱住,腹中孩儿这才保住。 陆云霸见得深受重伤且口吐鲜血的袁家邵倒在地上,拔出长剑刺向袁家邵,欲结果了他的性命,范笛见得如此,连忙上前推开陆云霸,这一剑才刺向离袁家邵一公分的泥土中,而剑也半身土中,陆云霸将范笛狠狠甩在地上,拔剑欲再向袁家邵刺去,袁家邵见得如此,突然“啊!”的长啸,右腿向陆云霸下盘扫去,顿时,陆云霸被扫倒在地,而后袁家邵右腿用力向陆云霸蹬去,陆云霸被这劲道十足的一腿在地上向后径直脱行了三丈有余,旁边的落叶也是纷纷上扬,范笛见袁家邵死里逃生,连忙拍手叫好。 第十六回 袁家邵此时强忍剧痛,摇摆得站起身子,见士兵和后来站起的陆云霸要上前捉拿,便冲范笛道 “你带大嫂先走,这里交给我!” 经过袁家邵百般劝阻范笛这才带着程英素向后面山上跑去,而此时众官兵也持剑向袁家邵袭拢而来,袁家邵突然双手伸展,在面前双臂轮圆,周边十余丈的落叶被袁家邵强大的内力聚拢成一个硕大的球体,而后袁家邵将树叶球向官兵打去,顿时十余人被这强大的树叶球打得当场丧命,剩余人也是有伤有残,当众官兵被风叶吹打的迷离双眼睁开时,袁家邵已然不知所踪,陆云霸怒吼道 “给我追!” 迅速逃入后山的程英素,范笛刚在山上一个角落欲要停歇,见得袁家邵向路的那头飞奔而去,范笛赶忙叫住了袁家邵,袁家邵这才停下脚步,蹒跚的走来。 还没等袁家邵走近,突然程英素捂着肚子,面色峥嵘,眉头紧蹙,豆大的汗滴如雨下,顺着苍白脸颊滚落,袁家邵急道 “这是怎么了!” “袁大哥你去那边背着身子,我看是大嫂由于旅途颠簸,再由一路淌水着凉,估计是早产了!” 此语一落,袁家邵惊喜交加,赶忙道 “哈哈,太好了,大哥有后了!我这就转身!”说着转身向前行了十余步。 由于是范郎中之女,也懂些医术,过不多时,听得范笛诧异的说,袁家邵赶忙回头,见婴儿正在母亲怀 中,程英素此时也满脸笑容 “这孩子怎么生下来不哭?” “这孩子不是在冲我笑吗,我看这孩子没事,哦……哦……都是妈妈不好,让宝宝一出生就饿着,这可怎么办呀!” “嫂嫂说的对,也许这孩子是因为早产吧,是我多想了,你也别急,估计旅途颠簸,这也是暂时的。”范笛宽慰道。 “得想个办法,我不能让我家宝宝饿着!” “大嫂你放心,我来想办法。”袁家邵走到程英素身前,欲要去抱,程英素却转身避开。 此时,突然怀中婴儿大叫起来,声音如同啼哭般但又非啼哭,这不禁令众人甚是错愕 “这孩子不哭却是叫喊,真是怪了!”范笛道。 “我看这孩子与众不同,性格坚强所致,长大后一定不同凡响!”袁家邵按自己的解释道,两人经得袁家邵这么一讲也甚是开心 “袁大哥,孩子吵闹也不是个办法,他们过会儿肯定还会追来,你想想该怎么办呀!” 此时的程英素也开了口道 “袁家邵,咱们得先找个栖身之地。” 袁家邵见大嫂怪恨自己一直未称呼自己此时终于开口叫自己,心里更加高兴起来 “咱们在后山找找看!”说着三人连同孩子一起向后山而去。 公元1100年十一月十一日,一代枭雄段凌霄字鼎殇在途中山间诞生,后被后人神话说此山自古有一卧龙,因看不惯中原百姓生灵涂炭,这才下世拯救大宋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此山也被后人誉为卧龙山。 三人带着孩子山上而行,行得不远,突闻杂草拨动声响,三人不禁向响声看去,这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远处草丛赫然站着十余只毛皮灰色的狼,只见这十余只狼眼睛雪亮,正目不转睛的虎视眈眈看着袁家邵们,似乎肚中餐已然有了着落,范笛和程英素见此,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袁家邵也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因为此刻他明白,如果自己再因为害怕而退缩,那么包括孩子的四条人命就此葬送,于是安慰道 “你们切莫惊慌,交给我!” 袁家邵随即拔出长剑面对狼群,十余只狼见此,纷纷向前慢步而行,三人却稍有后退,袁家邵持着剑,秉神呼吸,随时同这群狼进行一场生死厮杀,终于狼耐不住性子,这十余只狼一同作战,快速向三人奔来,待得身盼,转而又向三人扑来,袁家邵见此赶忙用剑奋力挥去,顿时一只狼死于剑下,而其它的狼由于两女子连连躲闪才被扑了空,袁家邵趁机赶忙极速移到两女子和狼之间,拼命用剑冲狼挥舞,狼群登时也不敢贸然前进,而是停在原地对峙起来。 袁家邵此时的斗志被激发出来,突然狂吼一声,手中的剑被他使得剑光翻飞,十余只狼顿时被打散,而后这十余只狼也改变了目标,纷纷围着袁家邵欲分而食之,刹那间,十余只狼再次围攻,袁家邵情急之下,先来了招金钟罩将狼阻隔,冲再旁的范笛,程英素道 “你们带孩子离远一点!” 袁家邵见两人和孩子躲开了五六丈外,便气归丹田,而后将内力由丹田引出直至指尖,再将指尖逼出的内力充盈到金钟罩中,过不过时,突然听得震耳欲聋“砰”的一声,袁家邵周围顿时被炸开,回头再看,只见十余只狼已然死伤殆尽,生还的数只狼也纷纷逃走,袁家邵见此,赶忙快速上前凑到一只狼面前,伸手便去捉那只狼的脖子,另外的狼见此回头便冲袁家邵纷纷扑咬,袁家邵此时左手捉狼,右手持剑便冲受伤狼的头部刺去,残余的狼由于躲闪不及,当场毙命。 范笛此时拍着手颤颤地道 “袁大哥,你真厉害!”显然惊魂未定。 被捉的狼由于握得项部,苦于无法挣脱,只有被袁家邵这么捉着,袁家邵走到两女子和孩子身盼,两个女子缩着身子听袁家邵道 “不用害怕,这孩子有奶喝了。” 程英素听后甚是开心,但又不解的道 “此话怎讲?” “这是一只母狼,有奶,你看它腹部肥大,胸部圆润,一看就是产崽不久。” “是呀,一看你就是这方面的高手!” 袁家邵汗颜不语。 范笛见此尴尬,忙道 “只是这让孩子怎么吃呢?” “我来用嘴喂他。”程英素道。 “不可,你主动喂他,他会呛着的,我把狼嘴封住,孩子本性,就让他自己来吃比较好。” “好吧,我无话可说,就让他认狼做母吧,说着把孩子交给范笛,自己却转到后面暗自流泪。” 范笛见此由笑转得严肃起来,也不好再言语,抱着孩子便让母狼喂起奶来。 喂完后,范笛道 “袁大哥,以后这孩子奶怎么办?” “把它四肢用绳子捆绑,我来背着它走。” 说着便将自己的衣襟撕成两条将其捆绑后,三人带着孩子和俘获的狼继续向山上而行。 陆云霸一路追赶至山脚,见面前两路分叉正在犹豫之际,渐闻山上传来婴儿的声音,遂下令沿西道向山上进发。 行至近乎山顶,见有一洞,洞内漆黑阴冷,待陆云霸等人行至半途,发现路段迂回,转路而行,光芒微弱,又向前行迂回,赫然发现袁家邵等人正在洞内烤火,而此洞以为绝路,再无他路,随即陆云霸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在洞内飘荡 “此为绝路,你们逃到这里也是愚蠢,看你们还往哪里逃!”说着便要上前捉拿三人和那孩子。 三个士兵正要上前,见得狼的四肢被捆绑,纷纷又退了回来,止步不前。 “怕什么!上啊!”陆云霸怒道。 一士兵回道 “他能杀死十余狼而俘其一,想我也是徒劳……” “废物!连十余只狼都杀不死,何以自居?” 话毕,士兵漏出鄙夷目光也不敢违从号令,便持剑欲上前而战。 突然程英素怀抱婴儿同袁家邵、范笛消失在洞的尽头,陆云霸赶忙上前去推动石门,却始终推不开,用剑去劈,但石门纹丝不动,便下令后山围剿。 众士兵来到后山经过仔细勘察,发现血迹,顺着血迹最终在后山山道旁发现了正在逃跑的三人。 程英素见得如此,心灰意冷,知道已经是在劫难逃,便冲范笛哭泣的道 “孩子交给你,你今后把他抚养成人,替父报仇,还有袁家邵,我与你不共戴天,希望你不要抢我孩儿去抚养,如果你心存感恩,就让这个长大的孩子亲手手刃于你!” “段大嫂,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他们在剑……” 没等范笛说完,程英素突然哭泣道 “老天无眼!竟让我的孩儿可能落于仇人之手而束手无策!”范笛赶忙上前安慰。 “那你就答应我!” “我答应你!”范笛无可奈何的道。 程英素心知范笛在说谎话也出于无奈,只有将自己亲生骨肉交给了范笛。 此时的陆云霸道 “只要你们归顺于我,我可保证你们母子安全!” “哼哼!放屁!你当我是傻子,我宁可将孩儿交给他们也不会交予你手,你这个江湖败类!交给你我的孩儿定当死路一条!” 正当陆云霸欲上前捉拿之际,程英素突然将剑抵于喉咙道 “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只要你肯放过他们,我今后就跟你便是,如若不的话,我当场自刎于你面前!” 陆云霸正在犹豫之际突见程英素将剑紧贴喉咙,喉咙处微有血迹,陆云霸急忙道 “且慢!” 陆云霸与其弟都是**之徒,比其弟有之过而无不及,此时怎忍如此投怀佳人命丧剑下,当即道 “好吧,我答应你便是!你过来吧。” “我要见他们走远才可!你们还不走!记住我的话,还有以后一定要将我的孩儿培养成人,成为像他爹爹一样的人!”程英素垂泪道。 袁家邵此时真想救大嫂出来,但是行至至此,伤口严重,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争斗,便道 “大嫂放心,我……” “我不听你这个畜生说!” 范笛见得如此连忙道 “我答应你,今后一定将这孩子培养成人,像他爹爹一样成为一代豪侠!” “还有,你发誓,若你将孩儿转交于他,你终生断子绝孙,沦为世奴,永世不得翻身!” 范笛见此,被逼无奈,只有依程英素而言将话重复了一遍。 说完范笛怀抱婴儿同背着狼蹒跚而行的袁家邵离开了此山,消失在迷茫的山间中。 第十七回 程英素见两人将自己的孩儿带远,突然横下心来便要自刎于此却被陆云霸及时发现,将口袋的碎银向程英素持剑的手打去,程英素此时突然昏厥,晕倒在地上,陆云霸赶忙色眯眯的走到程英素身盼,将宛若天仙的程英素搂入怀中,陆云霸只觉阵阵芳香扑鼻而至,怀中那柔软的身子,骄人的身姿令陆云霸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随后听得陆云霸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当代至色之女如今归我云霸所有,哈哈哈哈!” “恭喜峰主晚年得此佳丽!” 行至山下的袁家邵听得笑声便欲回身解救于程英素却被范笛拦下。 “听我号令,继续追赶袁家邵!”而此时他的手已然伸进程英素**,只觉手中酥软,俯首一口吻住程英素红唇,久久不舍罢嘴。 过了许久,程英素这才渐渐苏醒,见得陆云霸正在肆意的猥亵着自己,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程英素突然一狠心,奋力向陆云霸的舌头咬去,陆云霸赶忙缩回舌头,但最终还是被程英素咬去了舌尖,陆云霸疼痛的捂着嘴,血也顺着嘴角流出,疼楚难耐的陆云霸冲着程英素伸手便是一掌,程英素粉白的脸上顿时显出鲜红的手掌印记,正所谓‘五指扇下一片红’,陆云霸怒吼道 “你这个臭**!不想活啦!”,陆云霸的话语含糊不清。 程英素将陆云霸的舌尖吐在地上厉声道 “你这狗贼!活该!哈哈哈哈!”于是冲天大笑起来。 此时的陆云霸气急败坏,冲在旁留守的士兵喝道 “把……把她压回麒麟山,我……我现在就去抓你孩儿,弄死他,省得今后留……留有后患,哎呦!痛,痛死我了!” 此时的程英素听得去抓自己孩子,心中也怪自己刚才鲁莽,还没等开口便被士兵压在马上送回了麒麟山,而陆云霸一行继续追赶袁家邵和范笛、孩子。 袁家邵自离开溪山后,一路向濮阳城赶去,路上范笛抱着孩子道 “我们进了濮阳不要逗留,还是赶紧回我家去找父亲说的解药,日后我们寻得段大哥,再将其给他解毒。” “你说的对!” “嗯?这是什么?”范笛从孩子身下寻得一本蓝皮白字书籍,见书上写道‘段家刀谱’,范笛欢喜的道 “袁大哥!这是段大侠的家传武功秘籍!这书给你吧,你留着去学,去救段大嫂和以后再传授给这孩子!” “不行!我非段家人,何况段大哥也是死于我手,我岂能再去窥取段大哥的刀谱,还是你拿着吧,段大嫂有言让你哺育孩子长大!” “我……我怎么行,我丝毫武功不会,跟了我只怕耽误了孩子的前程,还是交给你吧!” “日后再说吧,我肯定会将我这一身武艺传予这孩子,也算我报答段大哥的恩情,至于现今你先照顾这孩子,我得去救段大嫂!” 话语间,背着狼的袁家邵和怀抱孩儿的范笛已然来到濮阳城城楼前,范笛抬头看着城楼上的‘濮阳’似乎触动了她什么神经,深深的叹了口气。 进得濮阳,见濮阳城繁华之气尤在,在穿过集市时,虽然货物种类万千,但对于范笛甚爱逛街之人此时也是提不起精神,街道百姓见袁家邵背狼而行,纷纷远之,突然,范笛背后被人拍打,回过头来,发现一美貌女子正在嫣然而笑,袁家邵和范笛也惊讶万分的道 “怎么是你!” “对呀!没想到今天出来逛街遇到你们啦!对了,恩公和段大嫂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呀,是不是在家呢,他们现在很好吧,嘻嘻。” 王茜见到自己一箩筐的说完后,两人竟一个垂头,一个哭泣,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怎么回事到底!这孩子又是谁的?” “此地不便多说,还是换一个地方吧!” 话毕,三人和孩子便向王茜家中赶去,待得院落,王茜的丈夫唐宏山见得袁家邵、范笛前来,赶忙将手中的斧头放在柴火上,拥人们一同进得房屋,袁家邵将铁链把狼拴于枣树下便进得屋中,王茜此时赶忙要沏茶倒水却被袁家邵打断道 “你们不用忙了,坐吧!” “到底怎么回事,袁大侠,段恩公到底怎么了,急死我了,快说呀!” “段大哥去世了!” “什么!”此时王茜和唐宏山一同从座子上站起,两眼泪眼汪汪的道 “怎么死的!” 袁家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堂堂一代豪杰竟然放声痛哭道 “是……段大哥是……是我杀死的!” 王茜和唐宏山听得此处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怔怔的坐回了座子上,王茜哭着道 “你!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还是他的义弟,他好心救你,你怎么……怎么竟亲手杀了他!早知我当日在我的奶中下了毒,毒死你这个连狗都不如的畜生!” 唐宏山见得妻子如此激动,又见袁家邵已然泣不成声,连忙冲王茜道 “不要这样,袁大侠肯定也是失手伤人,且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范笛见此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大概讲了一半,却被王茜打断道 “原来是这样,可是你也是,你怎么脾气那么暴,师父圆寂固然伤痛,但是你也不能当时六亲不认将好心的段恩公划伤啊!但是划伤也不至于丧命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随后范笛将事情讲完后,王茜也是悲愤交加 “原来如此!陆云霸这狗贼!我们得想办法杀了他救段大嫂出来!还有,范姑娘你也不要难过,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范笛听王茜安慰自己,心里也舒服了一点便道 “多谢王姑娘,可是陆云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继续捉拿我们,我们带着孩子也不方便,更何况这离我家还有段距离,所以……” “你们放心,孩子放在我这你们绝对放心,我会照顾恩公的孩子比自己孩子还亲,还有我这还没有断奶,肯定饿不死这孩子!” “那真是太好了!那外面的狼用不着了,一会儿你们炖着吃了吧。”袁家邵此时双手紧紧握住王茜的手,后来又看了看唐宏山这才将手松开。 范笛此时也将‘段家刀谱’从怀中拿出道 “这是段大哥的刀谱,放到这吧,长大后让他学。” “怎么感觉完全把孩子交给我似的,不是我不想将孩子养大,只是段大嫂有言让你来抚养,不如这样吧,你先拿着,你也无家可归了,不如你和袁大侠先跟我们住到一起,我们共同将这孩子哺养成人,日后你和袁大侠再将武功传授给这孩子,你看怎样?” “这样甚好,我自己一个人住也甚是害怕,也想看着恩公的后代长大,只是……如此就要麻烦姐姐啦。” “不麻烦!不麻烦!”此时唐宏山道。 刘茜恶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随后听得范笛道 “那好,孩子先交给你们,我和袁大侠还得回家一趟,去找医书。” “嗯,你们去吧,记得回来,铺盖卷就不用带了,这有富余的。” 袁家邵,范笛离开刘家以后径直向城南十里的记子铺而去,当范笛来到记子铺的范家庄后,突然眼泪垂询,止步不前,袁家邵见得如此宽慰道 “范姑娘,今后的路还长,要勇敢面对,知道吗?” “我知道了,袁大哥,我求你件事。” “说什么求不求的,只要袁某力所能及,一定去做。” “我希望有机会你带我去寻寻我的父亲遗体,让他入土为安。” “这自然,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做的!” 范笛听得此话点了点头便走进自己的家中,范笛和袁家邵按范郎中生前所说的位置找寻,但当按动按钮打开密室后发现按范郎中所说的圣丹秒药的配方和解毒灵丹的小瓶都不翼而飞,这不禁使得两人目瞪口呆,随后找遍所有地方,发现其它医书都在,就是没有这两样,顿时范笛急得哭了出来,袁家邵也是怔怔的站在原地。 “会不会是你爹爹记错了?”袁家邵道。 “不可能,我爹爹绝对不是那样的,再说你想我爹爹临终前的话,怎么可能有错!” 正当两人束手无策之时,范笛眼睛还在四处打量,突然在暗室一黑暗的角落处发现有个白乎乎的东西,范笛赶忙凑过去,发现是一张纸条,上面有一颗丹药,范笛拿到入口来看,发现纸条上什么字迹都没有,这不禁使范笛很是好奇 “盗客为什么留下一张没有字的便条和一颗丹药?” 范笛拿着丹药在阳光下,指间丹药滑动着细细打量道 “我也不知这个药是真是假,袁大哥,事到如此,别无选择,你还是吃了吧!” “我不吃!就这一颗了,留给段大哥吧!至少还能多活一年!” “你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傻汉子,只可惜……哎!” 说着范笛眼珠一动,伸手便向袁家邵腋下挠去,却见袁家邵面部纹丝不动,这不禁使得范笛有些尴尬,袁家邵目不转睛的看着范笛,范笛为此深感汗颜,突然范笛灵机一动,从衣兜里拿出刚才在集市上趁袁家邵没发现才买来的一只布偶,随即嫣然一笑,将布偶突然放到了袁家邵面前,袁家邵一见此玩偶青面獠牙,头发散落,顿时吓得“啊”得大叫起来,范笛也顺势将丹药抛到了袁家邵嘴里,被吞了下去,范笛此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袁大侠英雄了得,竟胆子也这么小。” 袁家邵无言以对,只有挠着头道 “好吧,只是段大哥……” “到时候……袁大哥,你看那里是什么!” 袁家邵借着骄阳按范笛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地窖上的窗户旁有一脚印,袁家邵见此,道 “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一溜烟就消失了。 范笛又找遍了所有地方发现依然没有,便垂丧的关闭了石室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发呆,心想 “这可怎么办!段大哥岂不是没药可救了。”想到此处又哭了起来。 未寻其果的袁家邵垂头丧气的回到范家庄,见得门口处血迹斑斑,心扑通一下,随后,着急的连忙向里屋赶去,进得屋子,见床上和墙上满眼都是喷溅的血状,再看密室石门敞开,里面的医书被洗劫一空,登时觉得脑子‘嗡’的一下,眼前漆黑,袁家邵赶忙扶住了墙,这才没有倒下,随后脑子里一个念头袭来赶忙出了房门,拼命得向唐家赶去。 第十八回 正在哄孩子的唐宏山夫妇见得袁家邵神色慌张得跑到屋里,袁家邵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王茜赶忙将孩子放到床上询道 “究竟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只听得袁家邵连忙道 “孩子在就好,孩子在就好!”顿了顿又道 “范姑娘不在了,估计被害了!” 唐家夫妇听得此言分分不敢相信,此时听得袁家邵怒道 “一定是陆云霸这狗贼所为,我去找他们,晚上这狗贼估计就要对大嫂不利,不行!我这就前去寻找这狗贼,将大嫂和范姑娘救出,还有把医书拿回!” 由于急火攻心,袁家邵突感腹部疼痛难当,王茜赶忙将袁家邵扶到床上道 “你真是不要命了!腹部插着剑还东奔西跑!” “我……我没事!”说着袁家邵突然昏厥过去。 王茜见得如此,连忙让丈夫去城里找来郎中,郎中看了看袁家邵摇头道 “也就是这位汉子身体好,能撑到现在已然是奇迹了”。 “那能治好吗?”王茜急忙道。 “你给我开玩笑呢吗?治好?能喘气就不错了!” “你是什么破郎中,不就是一个剑伤吗?有什么治不好的!” “他之前中过剧毒,还长剑穿腹,我才智有限,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着便扬长而去。 随后数日,唐家夫妇寻遍周边州县,终于找来一个有名郎中,经过开了几服药,袁家邵总算基本稳定下来,又过数日,袁家邵终于苏醒过来,醒来后便询道 “我怎么在这,我得去救段大嫂!” “你都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去!”王茜道。 “坏了!我在这躺了几天了?大嫂恐怕已经落难!我得去救她!”说着便要起身,由于刚刚苏醒,气血微弱,又躺回了床上,腹部因用劲过猛伤口隐隐出血,王茜见此赶忙让刘宏山再叫那郎中来 “你先好好养身子,等身子好了再说,你现在这样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几天了?” “还几天?你昏迷已经近一个月了!” 一天中午,唐宏山突然急忙赶到家中,原来因四处打探郎中音讯外漏,街上正有人挨家搜捕,唐家夫妇赶忙将袁家邵放于棺木,举行丧礼,潜逃出城,回了王茜娘家。 曾昕自落涯后,在距涯峰五丈左右的突出空地着地,性命并无大碍,经过昏迷一天,渐渐苏醒,苏醒后下山一路赶到了濮阳城,在周边县被寻找袁家邵行踪的陆云霸手下发现,经过陆云霸威逼利诱,曾昕将陆云侯葬身之地告予,陆云霸见其弟空中飘荡,解救下来,已然断气身亡,悲伤之余,将陆云侯埋于刘家营,见段宇凡已死,立誓要段宇凡之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程英素就此奴隶般整日生活在屈辱和压迫当中而不得脱身,曾昕也趁此埋葬之机脱离了陆云霸的魔掌,就此不知去向。 贺美萱怀抱女儿跳崖,腹部朝上,欲以己为垫,保袁萍性命,苍天有眼,坠崖间连连受繁茂枝叶为阻,最终落于槐树密枝而两人幸免患难,随后辗转几番来到涯底湖畔,见此地已然满目狼藉,只剩下众多死尸七仰八斜,死状各异,袁萍小小年纪遭此情境,亦留下深刻记忆无法磨灭,经检查死尸并未发现袁家邵和程英素尸身,这才舒了口气,经过一路摸查来到溪山,恰遇关押程英素的部队下山,于是同袁萍暗自尾随,于秘林间欲下手救出程英素,岂知对方武艺高强,寡不敌众,又因顾念孩子,几次见救其不下,便只有逃逸深林再做打算,关押部队因护其程英素归山为重,故也不做追击,母女二人这才逃脱,岂知中途遇到霸无双,掠其孩儿便向南而去,路经岔水河被撤退少林,嵩山发现,伙同去追,霸无双见寡不敌众,后背悬崖,便将袁萍抛于山下自行而去,涯边贺美萱泣极昏厥,被少林,嵩山收留,此时追兵将至,且战且退最终回到嵩山。 范郎中的僵硬遗体当时在同仁师祖背上溃逃时,因为贼兵势重,甚是累赘,只有放下遗体才可保住性命,同仁也是无奈才舍下范郎中随后撤退于悬崖旁。 其他门派残支最终回到故里,峨眉几个女子没能幸免,被抓回了麒麟山。 岁月蹉跎,虽数月悄然滑过,袁家邵也总算身体完全恢复 ,袁家邵当即离开王家,在驿站挑选一身体肥润驹直向麒麟山疾驰。 到得麒麟山下见山前两身着道服上前询问,袁家邵突然双眸杀光四现,当场将一人腰间劈为两段,死于剑下,那人见得如此急忙向后山跑去,袁家邵健步如飞顿时来到那人身盼,一招将此人长剑穿胸而亡,袁家邵随后一手血剑,一手剑鞘便向‘雄堂宝殿’杀去,途中道士都不是袁家邵对手,被袁家邵一招毙命,袁家邵此时听不见鸟语,也无暇去看艳鱼,一路杀至仙树下,将剑抵住在旁道士的喉咙道 “说!除了此树洞外还有别的去路通往‘雄堂宝殿’?” “大侠饶命,我不知啊!” 袁家邵突然长剑一收,将此道士脑袋割下,在地上滚落了一丈有余这才停下。 此时的袁家邵已然杀红了眼,但是心里明白,陆云霸回得麒麟山峰应当还有他路,若自己爬此树洞,在洞里灌入毒气,撒上热水,自己肯定命丧于此,正在踌躇之际,袁家邵抬头看来,见树上藤枝蔓延,随即手握长藤向树顶爬去,爬得两三丈,见上面敌人涌现,纷纷砍断长藤欲阻止袁家邵上前,岂知袁家邵武艺娴熟,游龙前行,袁家邵频换树藤,虽然树藤一一砍落,但袁家邵总是挑选新的树藤继续向上爬行,敌兵见袁家邵已然爬至一半,面漏惊色,纷纷而上,三下五除二将树藤砍落殆尽,袁家邵只有长剑深刺树干,手紧握剑柄于仙树半身中而不至于坠落,随后袁家邵见得仙树顶端射出一箭箭长失,因为忌惮箭上有毒,左手突然猛推树干,右手依然紧握剑柄,如此长剑拔出,稳步落于树下。 此时的袁家邵面色犯难,心想,这个树洞我是万万钻不得的,而且敌人在制高点,我如何上去,思前想后,突然横生一秒计,说是秒计,也是迫于无奈,随后袁家邵将长剑劈砍仙树,却见树皮钢硬如铁,欢喜之际愁当中来,如何削树皮?扎易划难,一一去扎又很是费力,敌兵见袁家邵驻足,心中暗自放下心来,过不多时,见袁家邵将死去两道士的长剑一手一握,双臂运足内力,将其两剑刃相击,只见火光四现,刺耳震天,过不多时,两剑被砍成锯齿壮便在树上切割,敌兵见得如此赶忙去堂内吩咐取油,待油到达欲往树干泼洒时,见袁家邵已然两层树皮为盾遮于头部,两手纷纷持剑,在树干一手剑扎其内稳身,一手拔其扎剑再往上继续扎,如此树干留下两条树洞为其袁家邵爬行轨迹,敌兵泼油射箭见都被袁家邵的盾牌挡着没有办法,正在无奈之际,袁家邵已然缓步来到树顶,众兵见此纷纷向后堂赶去。 袁家邵见得敌兵纷纷逃跑,不禁心中产生鄙夷之心 “汝等败类,我看你们能跑到哪去!纵使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们一一捉拿血刃,以报我杀兄之仇,辱嫂之痛,脏我之名!” 说着持剑向场地石门走去,走近石门见其紧闭,袁家邵运足内力,将剑狠狠劈向石门,石门顿时碎石万块,后面几个士兵见得如此纷纷落荒而逃。 此时听得前面有人道 “给我上!你们逃到何时才算了结?” 此语一落,当即十余名士兵向袁家邵围拢而来,袁家邵闷不吭声,手起刀落,十余人被袁家邵招招毙命,剩下士兵见得如此,吓得惊魂未定,纷纷向‘雄堂’宝殿退去,袁家邵紧步跟上,待得进得宝殿,袁家邵向殿内看去,见宝殿一层周围站着全是士兵,足足数百人,抬头望去,二层又是重兵重围,当中殿上站着十二人,这十二人道袍着身,长剑在手,眉宇间厚重杀气一看便知各个武艺高强,不能小觑。 此时袁家邵见得身后堂门自行紧闭,陆云霸从殿后走出,见到满身鲜血的袁家邵道 “我正想捉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你废话少说,还我嫂嫂来!” “哈哈,既然承认我是你大哥,你就自己乖乖受降!” “呸!你还真廉不知耻!” “你嫂嫂已跟我拜堂成亲入了洞房,你此刻叫她嫂嫂,我难不成还不是你大哥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家邵听得此处,犹如晴天霹雳般,顿时心中怒火中烧,持剑“啊”得大叫向陆云霸刺去,陆云霸此时道 “你们十余人一同给我上!活捉其人者赏金千两,封护法长老!” 此语一落,十余身着道袍之人纷涌而上,只见这十余人刀刀毙命,袁家邵以一敌众,显然占了弱势,打得近百回合,袁家邵突然剑锋极转,来了个回马剑,一身着道服之人腋下被袁家邵一剑划破,还好此人躲得及时,才没有被削去这个胳膊,大概又斗得几十回合,十余人已然被袁家邵高超武艺压制,显得只是防御,没有丝毫进攻之象了,陆云霸见此,喝道 “九世轮回阵!” 第十九回 第十九回 在场十二人突然分为三层,最下面为五人站立,中间四人,顶部三人站在九人肩上,只见这阵法变幻万千,剑气更是横冲直撞,袁家邵从未见识过如此阵法,在剑气穿梭之际,突然脚下石板四处移动,袁家邵既要找阵法瑕疵,又要防止脚下踩得不到而身陷地洞,由于袁家邵武学精湛,过不多时便找到破阵之法,但是脚下石板使得自己只有顺其安排的移动而不至掉入洞穴,如此即便找到破敌之法由于自己站位原因也是无奈,而这石板似乎刻意同这阵法一同而存的,袁家邵突然心中乍名,自己的站位要石板移动的反其道而行,但反其道的站位却是地洞,当即袁家邵一脚踩随之而动的地板,而身子其他部位倾斜于需要站的位置,虽然如此身子倾斜,但基本无碍,如此站位便可基本解决,而阵法袁家邵发现乍看精妙,百无一疏,仔细看来在艮位有一剑气破损,此处由于交替,留下一个缺损,随即袁家邵持剑向九世轮回阵的艮位打去,同时在乾位稍加阻扰,只见这九世轮回阵自行破解,堂内顿时被剑气打得好似蝇头乱窜,堂内有十余士兵被剑气当场击杀,红血喷洒,四周也是被打得叮当作响,大堂的剑气横溢随既消逝,袁家邵见此不禁失措,没想到看家本领竟被自己轻易破得,陆云霸甚是惊愕的连忙道 “还等什么!都给我一齐上!” 袁家邵见大门紧闭,此时的地板依样移动,而这上百一同合围的兵将也对脚下地板知之甚详,袁家邵不禁自喜,观其兵动而己随动,便可除脚下之扰,逆其地板动而察其兵若在排队,可一剑多雕也,再看阵法,虽对己而言打斗司空见惯,但心中不禁也有几分不祥预感,堂上道袍之人阵法有变,敌兵更是阵法变幻万千,这不禁让袁家邵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当下袁家邵使出少林‘金钟罩’,内力外泄护住全身,周围无论刀剑还是内功气力都无法穿透此罩,闲暇之余,袁家邵探明敌情,分析应敌之策,过不多时,袁家邵面漏愉色,持剑一鼓作气,剑雨而沐,场上纷纷乱了阵脚,此时袁家邵沉着而对,登时杀死道袍者二人,敌兵十余人,陆云霸见得如此,赶忙持剑增援,又打斗百余回合,虽战得平手,但周围精锐之兵愈少,陆云霸见长久不得,遂下命 “撤!” 待得袁家邵解决掉护逃之士后,见残余部队已然打开后殿之门逃得不知去向。 袁家邵手持长剑,眼观六路耳闻八方,一步步着而不躁的向后山而去,此时的袁家邵哪里有心留恋后山美景,心知敌人用毒极深,遂更加留意起来。 逃到后山殿内的陆云霸惊魂失措,下令将程英素压至地窖,因提前有防袁家邵会前来救嫂,固冲提前易容好的女子道 “袁家邵马上就要杀到这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就全倚仗你了!” “将军放心,我定当将此人活捉予你!” 说完这个女子出得殿门见不远处袁家邵已然走来便道 “贤弟,你能来救你,我万分感激,以前都是我错怪你了,你还会记恨嫂嫂的过吗?” 袁家邵见得嫂嫂出来还肯原谅自己,殊不知这是陆云霸的诡计,袁家邵喜不尤胜得道 “嫂嫂!真的是你吗?你能原谅我了吗?”说着便大跨步向“程英素”走来。 正当袁家邵欢喜的来到此女子身盼,袁家邵哪知嫂嫂会下毒手,即便真的他也不会反抗,最终此女子见其近身,将口含的‘迷魂散’吹于袁家邵面门,袁家邵当即倒地酣睡起来。 等得袁家邵再次醒来,四肢铁链捆绑,上身**,被陆云霸用凉水浇醒。 逐渐清醒的袁家邵醒来见到陆云霸,怒吼道 “汝等小儿!你不会好活!只可惜大嫂与尔等奸佞同污,我心有不甘!” 袁家邵随即被陆云霸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 被打掉两颗门牙的袁家邵将牙狠狠地吐在地上听得陆云霸道 “只要你肯将你的武功传予我并且把孩子交给我,我可以放你一条性命,不然得话,哼哼!” “孩子你休想!你若取得我的功夫还会留我性命?你哄三岁的孩子呢吧,再说你祸害武林,杀我大哥,辱我大嫂,我们不共戴天之仇,就算要我性命我也绝不会透漏半点功夫给你!” “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经过百余厉鞭后,袁家邵已然皮开肉绽,袁家邵也咬着牙痛得晕了过去,陆云霸将冷水再次泼醒袁家邵后道 “说,交还是不交!” 袁家邵狠狠地瞪着陆云霸,突然将带血的吐沫吐在了陆云霸脸上,哈哈大笑起来,陆云霸抹去脸上的吐沫,恶狠狠得道 “妈的!你这个兔崽子!” 说着将脚狠狠地踢向袁家邵两大腿根间,袁家邵登时两眼圆睁,浑身冒起豆大的汗来,随后听得陆云霸道 “用热水,里面注上盐!给我往他身上浇!” 手下士兵按照吩咐执行,只见袁家邵脸色狰狞,大呼“啊”的一声,再次晕了过去。陆云霸从火炉上拿起烙铁嘿嘿一笑,突然脸色发狠,一下向袁家邵腹部按去,袁家邵登时被痛醒又晕了过去。 陆云霸将唤醒的袁家邵再问,袁家邵依旧铁骨铮铮,就是不从。 正当陆云霸为难之际,在旁一小吏道? “不如废去他的武功,即便废了他的武功,他的招式仍在,再将他放下,你面对面跟他打,在他的一招一式中学习,此不是更妥?” 陆云霸听后道“妙计!还是你小子脑子机灵!” 说完后陆云霸似笑非笑的来到袁家邵身盼道 “哼哼!即便你铁骨铮铮,我相信对于你这习武之人而言,没有比让你失去武功更能摧垮你意志的了!你说我就不费你武功!” “呸!” 陆云霸此时突然右掌向袁家邵丹田逼发内力,袁家邵痛苦的咬着牙,两眼挣得如同棋子般大,汗水如雨,随后袁家邵罢手,又向袁家邵穴点去,就此,一代豪杰,侠名远扬的南地煞袁家邵身陷淋狱,武功被废。 陆云霸将袁家邵铁链松开,袁家邵目色呆滞,现在谁都知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陆云霸将剑递予袁家邵道 “我废了你的武功,你出手吧,你是一代绝顶侠客,只要你招式用对,一定能手刃于我!” 袁家邵冷冷的看了陆云霸一眼,冷笑了下,没有吱声,随后不管陆云霸如何言语还是激发袁家邵斗志,袁家邵依旧不肯用出一招半式,陆云霸随即恼羞成怒,冲在旁的官兵道 “给我看好他!” 说着便离开囚狱。 离开后的陆云霸将程英素安排至后殿,待得夜时,陆云霸见程英素不肯与己同床,便耐下性子,心想对此佳丽,还是心爱倍分不要强求较好,当下照常搜了程英素衣物又吩咐人在外把守后便脱衣而睡,程英素躺在另一张床上,心想 “白日我听到袁家邵宁可废了自己武艺也不肯将武艺流露半分,难道是我错怪他了吗?可是我亲眼见到他杀害了我郎君!可是他能冒死救我出去,难不成这中间另有隐情?比武前陆云霸用不齿行径,我们也早知陆云霸有鬼,也许是把我蒙在鼓里?不行,我得去问问袁家邵才行!” 想到这里程英素看了看熟睡的陆云霸,悄悄坐起身子,手中摸出白日从陆云霸那里偷来的‘迷魂散’,将其置于陆云霸鼻尖又出门见把守官兵询问,没等把守两人回过神来,程英素用迷魂散迅速将两人迷倒后直奔关押袁家邵的牢狱。 程英素又把守牢狱的士兵迷倒后,从一看狱者腰间拿出钥匙将牢狱打开,此时的袁家邵也是折磨无力,憨憨而睡,程英素将袁家邵唤醒后,袁家邵见到程英素异常激动,程英素也赶忙为袁家邵松绑,袁家邵喜道 “大嫂!” 随即想了想白日正因她才落得如此下场便又沉吟下来。 “他们把你打成了这样?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中间另有蹊跷,所以过来问问你……” “我打成这样还不是受你所赐?”袁家邵冷冷的道。 “白天那人不是我,是陆云霸让一个女子易容成我的模样来糊弄你的!” “原来如此!刚才弟弟错怪嫂嫂了,嫂嫂莫要生气!对了大嫂!你是怎么出来的!” 程英素看着袁家邵血肉模糊的身躯,不禁怜悯的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为什么来救我?” 这话一下子把袁家邵问懵了 “什么?你是我大嫂,我当然救你了!对了,范姑娘也在这吗?” “范姑娘怎么了,也被抓了吗?” “那看来你是不知道了,那会去哪呢?还是被藏起来你不知道呢?” “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必着急。” 程英素顿了顿又狠狠地道 “那你为什么杀害我夫君?” “这个说来话长!大嫂,我救你出去!” “你能冒死救我,还费了武功,我很感动,但是你要是不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袁家邵见此,眼神落寞 “段大哥是我亲手杀得没错,但是我当时被迷乱了心智……” “什么?” “陆云霸用迷神药迷了我的心智,并且剑是他给的,这个你知道,但是剑上有毒,所以我才会误伤段大哥,段大哥才会丧命!”说到这时,袁家邵似乎又提及伤疤,声音低弱。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夫君就会丧命!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本来也不知道,是范郎中临终前跟我和范姑娘说的。” “什么?范郎中死了?我暂时相信与你,但是要等我证实,我现在将你放了,你自己回去吧!” “什么?你不跟我走?” “既然如此,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要留下来伺机替夫君报仇!” 还没等袁家邵再言被程英素一语堵了回去 “你走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将我的孩儿培养成人并且成为像他父亲一样正风凛冽,为国效力的人!”说着将袁家邵松绑。 “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的,还有,段大哥没有死……” “你说什么?” “段大哥只是中毒,范郎中已经将解毒之法告诉了我,只可惜段大哥被一黑衣人带走,范姑娘和医书都被人洗劫一空了,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纠查出此事,把大哥救活!” 听到此处的程英素已然泪流满面,随后又听袁家邵道 “山上的尸体都被清扫了,你见到范郎中尸体了没?” “我来这的时候山上的尸体已经就没有了。” “范郎中救了我而我……” “行了,赶紧走吧,一会儿他们醒了就麻烦了。” 程英素带着袁家邵来到后山密道,临走时袁家邵欲带程英素出去,但是毕竟武功尽失,内力全无,哪里还有力气强行将程英素带走?袁家邵只有不舍的从密道趁着夜色再次离开了麒麟山。 下得山的袁家邵在蒙蒙的细雨中长长的叹了口气,寒冷的雨水丝毫不知怜见这血肉的身躯,袁家邵突然悲从中来,仰头而望,借着蒙蒙夜光发现乌鸦夜色而行,时不时的落叶打旋,终归于土,袁家邵低下头来,见冬季落叶已有腐朽,在自己重重的脚步下,落叶随行,四周而望,隐约间看到树柳凋朽,冰封的寒湖丝毫不晓花意,将其尽数袭落,不禁自行喃喃地吟起诗来——花自凋零水自封,漫天珠雨泪成行。败叶无主莎莎下,扣击泪坛波漪涟。独行漫路无垠叶,伤思更与何人语!残枝暗柳乌鸦鸣,叙我心中无限情。 第二十回 第四章缘定少林 风啼鸟泣人泪干,百文千学毁一旦。 问天能有几何意,却把芦苇当杜鹃。 乍明还里重河山,择正避邪终易全。 教学相长育翔龙,不比毁学益更坚? ——题记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此亦深会本朝李清照之意,朦朦胧胧,寻不得归去路,迷迷糊糊,理不清万头绪,如此僵歇,给不了喘息间,罢了!夜寻其路,日升而落! 袁家邵夜行路有尽,抬头而望,晨阳如婴,骄红如温婉的红玉,温情动人,袁家邵叹了口气,继续前行。 迷糊间来到王家,扣打木门,唐宏山开门而视,见袁家邵木讷的眼神,血肉的身躯,湿透的衣裳,不禁大吃一惊,赶忙将袁家邵迎进房来。 进了房门,唐宏山将袁家邵扶到床上,这时的王茜穿好衣服,另一个屋子的老太太听得动静也走了出来,袁家邵见惊动了老太太,好生过意不去,便道 “大清早的叨扰你们,袁某实在不好意思,但是我也是没有别的去路……” “不要说这些了,你怎么又伤成这样?”老太太放下手中拐杖坐到椅子上询问。 “我去救嫂嫂出来,没想到受到奸计,我……我……”说到这里,袁家邵的声音变得哽塞起来。 “别着急!慢慢说!”老太太道。 “我被抓了起来,还费了我多年的武艺!” 此语一落,王茜突然站起身子道 “什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孩子,人生路漫长,不如意十有八九,你应该好好活着,振作起来,懂吗?”老太太则镇静的道。 袁家邵听得此处回道 “多谢您的教诲,晚辈记下了!” “娘!你也赶紧休息吧!” 话语刚落,突然院外有人叫喊 “速速把门打开!” 众人听得如此,大慌失措,王茜睁着眼睛道 “不会他们一路追到这来了吧!” 此时的袁家邵万分恼怒的道 “我来的路上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会有人追来!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说这些都没用了!赶紧把他藏起来!” 袁家邵刚刚藏到衣柜里,外面的人就推门而入了,门外的火把把昏暗的屋子照得通亮。 陆云霸走上前来道 “经过一路查询,逃犯至此,还不赶紧将逃犯交出来!” 此时老太太站起身子,扶着拐杖道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哪敢私藏逃犯呢。” “你这个老太婆还耍嘴硬,那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合衣在此作甚?” “咳咳!我们也是听得动静,赶忙穿衣迎接你们,刚要开门迎接,你们就进来了不是。” 陆云霸打量了下周围,发现床边地上和被褥上有鲜红血迹便道 “那这血迹你们如何解释!” “是老妇的手划破了!”老太太将背在后面的手用力将指甲划破伸出叫陆云霸看,陆云霸发现老太太指尖还有血丝,不禁发笑道 “哼哼!骗傻子呢,给我搜!” 说完,后面的兵士上前就将屋子搜了起来,当有一士兵欲打开衣柜时,老太太赶忙上前阻拦,还没等说话,就被一兵士一刀刺死,刘宏山,王茜见此,突然悲痛万分,痛呼 “娘!”说着扑到老太太身前,老太太已然气绝身亡 “我跟你拼了!”王茜正要出手,袁家邵已然从箱子跳出身来,一把夺去正要刺向王茜手中的长剑,并将陆云霸打退,见到地上老太太已然气绝身亡,心里悔恨,不由咬牙切齿的道 “陆云霸!你不是人!我跟你拼了!” 经过几十回合,袁家邵终败于对方 “果然地煞名不虚传,武功尽失还如此了得”说着便又向袁家邵袭来,此时房屋角落突然发出婴儿啼哭声,陆云霸听得声音哈哈大笑 “我将你武功废去,就知道英素晚上会去救你,果不出所料,既要得你的性命,还找到了孩子,哈哈哈哈,给我把孩子抓来!” 士兵见得如此便要冲后屋而去,袁家邵听得如此,心中甚是懊悔,情急间赶忙挥剑打退士兵冲进后屋,王茜见得陆云霸要去后屋,一把死死抓住陆云霸大腿,陆云霸见此,长剑穿入王茜胸膛,王茜临死前喊道 “保护两个孩儿的性命,你赶紧逃,不要管我们!” 唐宏山见冲进后屋的士兵被打退,又见陆云霸要拖着死去的妻子往后屋赶去,心中此时悲痛万分,一把捉住了陆云霸的另一只脚,并且上前就是一嘴将陆云霸一块肉咬下,陆云霸万分痛楚之际,一剑挥去,唐宏山也死于剑下,陆云霸欲要去追,却发现两个已死之人紧紧搂住自己的两只腿,使得自己无法动弹,袁家邵也趁机抱着两个孩子从后窗逃走。 从后山逃出的袁家邵,由于孩子一直哭泣,始终被陆云霸的官兵紧紧追在身后,袁家邵又跑得十余丈进得一个小巷,在转弯间发现以有一纵人包抄过来,听得远处脱身的陆云霸喝道 “还等什么!给我上!” 袁家邵见得逼上绝路,看来只有拼死一战了,当即冲在旁一官兵的“玉堂”穴点去,将剑夺来,冲着前面的士兵就是一通厮杀,由于兵士武功较弱,袁家邵虽然失去内力,但是招式尚在,对付这些军士还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儿,袁家邵突出重围,继续向城外跑去,跑到城门,见有十余人在此把守,正要悄然的解决掉他们,谁知孩子又哭闹起来被人发现,袁家邵见此,径直向城外冲去,一路狂奔,连头都不回,最后在城外十余里的一个林子空地停脚,而怀中女孩一直在哭泣 “姑奶奶!你别哭啦!” 袁家邵心想是不是两个孩子饿了,我抱着他们也是奔了好几十里地,灵机一动,用牙将两根手指咬破,让两个孩子吮吸,两个孩子顿时止住了哭泣,袁家邵不禁眉开漏笑,喃喃道 “乖宝宝!要想活命,就别哭啦!”说着亲吻了下两个孩子的额头。 袁家邵见一路都是这个女婴在哭,男婴一直未曾哭泣,不禁心里犯了嘀咕,于是拨起男婴食指,轻轻去咬,孩子竟咯咯笑了起来,这不禁让袁家邵大吃一惊,随后又用点力气去咬,见男婴不再笑了,面部也无表情,又用点力气去咬,男婴有点不高兴了,脸部漏出委屈的模样,这下袁家邵急了,这孩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这样咬孩子都不哭,于是狠下心来,使劲去咬,男婴这才哇哇大哭,袁家邵见得如此心里突然甚是高兴 “这孩子如此刚强,不愧是大哥的孩子,今后一定英雄了得!” 于是赶忙去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这才渐渐进入梦乡。 袁家邵见得孩子安然睡去,不禁将心放下,袁家邵打量了下四周,欣喜的发现不远地里竟有白菜,**万分的袁家邵赶忙抱着孩子抛出两颗白菜,一口气将其吃了。 袁家邵心想我这么抱着孩子也不是办法,于是在周边找了些枯萎的树藤做了一个刚好盛下两个孩子的背篮,将篮子背在前身继续快速向南而去。 形得半日有余,袁家邵见再无追兵来追,这才放心,又行得不远,见来到一城池之下,抬头去看,才知这一路跋涉来到了‘周口’,袁家邵看了看前方,有官兵查验进城,心想 “我不能就这样进去,如果追兵来追问询城吏,我岂不是暴露了嘛!” 当下袁家邵围着外城墙探寻,希望能找到进城的方法,袁家邵见城墙不高,要是以前自己带着孩子一跃既过,心里不禁又不是滋味起来,待得又走了十余丈,发现有一颗树临墙而生,且树干高大,袁家邵将孩子背在身后,爬树翻墙进了周口城内。 袁家邵进了周口城,见城内百姓络绎不绝,街市处处,袁家邵为了尽少与人交往,连饭都没吃继续向前漫无目的的走着,待走得不远,见前面围了一群人,袁家邵上前去看,见到一告示栏,放眼望去,不禁大吃一惊,见得告示栏上自己竟然成了官府的逃犯,心想 “这下坏了!陆云霸勾结官府!我处处可能都会被抓,我不能连累了孩子!” 袁家邵赶忙退回低着头,又在街市上遮住面部买了个草帽,路过粥铺用手趁老板不注意在锅里淘了点米汤抹在脸上和下巴,将头发用剑割断抹在脸上当做胡须便继续前行。 行得不远,突然听到两个男子在路边交流 “听说张员外过两日又要娶妾,也不知道是谁家姑娘这么命好!” “对呀!张员外心系百姓,家缠万贯,也经常将银绢给城中要饭的,向这么好这么心善的人现在这个世道难找啊!” 袁家邵听得此处,沉吟半晌,后经打探得知了张府,袁家邵进得一纸砚舍,沉着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在纸上写道 “今吾落难至此,迫于贼兵追剿,实属无奈,素闻员外心善如流,还望员外大发慈悲,将此男婴收养,今后我还来找寻,以报汝之圣恩,吾定当感激不尽!” 写完给了老板银两便垂泪走出纸砚屋,在一角落拔出长剑,在男婴后背刺了一个段字,男婴也是痛得哇哇直哭。 第二十一回 袁家邵此时心中难受万分,对男婴道 “叔叔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希望你今后茁壮成长,我还会来找你,传你一身武艺,替父报仇!孩子,你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侄儿,我对你如同骨肉,你不要怪叔叔,叔叔我……”说着滴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打在男婴粉嫩的小脸上。 这时孩子止住了哭泣,聚精去看袁家邵,两个小手还伸出,似乎明白了袁家邵的心意似的。 当下袁家邵把纸条塞入孩子被褥将孩子放到张府门外后迅速消失在门口处,袁家邵隐于角落看门外追自己不得的守卫回到门口将孩子抱入府中,袁家邵放心不下,见半个时辰张府无恙这才不舍的离开了周口继续南行。 行得半月,袁家邵一路来到了峨眉山下,在女孩背后刺得唐字见峨眉女弟子收留便默默的下了峨眉。 袁家邵此时也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游遍千山万水,纠集豪杰,决意要同陆云霸决一死战,将程英素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时间如梭,转眼间已然四个春夏,此时以为靖国三年,这日正是花红柳绿,春意盎然,四岁的张凌霄正在山间劈柴,忽见远处走来一身着道服的道士,见张凌霄如此幼小就在山间砍柴,不禁心生怜惜,便走上前来与孩子交流起来 “小男孩!你多大啦,这么小就给家里干活,着实不易啊!” “叔叔,我今年四岁!” 道士一听,心中不禁一颤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张凌霄!” “张凌霄?” 正当道士呆立之际张凌霄挥着小手背着一小框柴火走下山去。 此道士见得张凌霄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并且在眉宇间隐约感到有大将风范,心中不禁嘀咕 “在此地遇到一个姓张且四岁的男孩,难道……” 想到这里,道士愈觉其中另有悬殊,便赶忙下山,悄悄尾随其后跟着孩子到了孩子住处便悄然离去。 张凌霄岁数尚小,于江湖险恶并未知晓,回到家中见张之正正门而坐,后靠仰椅似乎正待张凌霄归来,见得如此,张凌霄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直视,接着就要往屋里走却被张之正叫住 “刚才你去哪了!背着一筐柴火回来是不是自己跑到山上砍柴去了!” 张凌霄见得如此,不敢吱声。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 张凌霄支支吾吾的小声回道 “是……爹爹……” 张之正听得此处,突然气得从仰椅上站起,大步跨到张凌霄身盼,仰手便要打却被恰巧回来的杨丽发现,杨丽赶忙制止了丈夫的行为,冲张之正道 “老爷,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孩子这么懂事,你打他作甚!” 此时的张凌霄扑到杨丽的怀中,不敢言语 “你问问他都干什么去了!” 杨丽将张凌霄推出怀中,扶着张凌霄的肩膀道 “你干什么去了,惹得爹爹这么生气。” 张凌霄委屈的道 “我觉得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我想为家里分担些家务,出去砍了些柴去!” 杨丽听得此处摸着张凌霄的小脑袋道 “小凌霄真懂事,老爷你也是,孩子又没做错,你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张之正此时也消了点气道 “我从小没动过这孩子一根手指,这你也是知道的,但是我跟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他离开家门,最近世道乱,草寇居多,我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也保不住有人用心不善,我也是为了孩子好!至于砍柴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了!” 张凌霄见得爹爹如此,赶忙上前劝慰 “爹爹,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乱跑了!” 道士一连几天在张府门外巡视,但是几天下来仍不见张凌霄的踪影,这不禁另这道士心里暗自焦急起来。 门卫也有所察觉将情况通报告知了张之正 “报!员外,最近总感觉有一人在门外张望,不知为何。”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随后冲着在旁的杨丽道 “凌霄呢?” “孩子在里面睡觉呢!” “你说这孩子的父亲是不是找上门来了!” 张凌霄虽然小小年纪,但是天资聪慧,一看就比正常年龄的孩子成熟许多,这些天的他隐约感到家里似乎出了一些问题,隐隐感到是因为自己,尤其上次爹爹重重的说了自己以后,使得自己平日变得更加谨慎起来。 此时的张凌霄已经睡醒,看到母亲进屋看了自己一眼,赶忙闭上眼睛,而后见得外面父母不知讨论些什么,便偷偷凑到一旁听了起来,当听到自己并非父母亲生之后,脑子顿时懵了,饱含泪水偷偷回到床上哭了起来。 “你说这孩子的父亲要是要回孩子,咱们该怎么办!”杨丽突然哭了起来,然后继续道 “这孩子可是咱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融入了咱们俩的心血,不能就这样还给他,他想送便送,想要回就要回!” “行了!不说这些了,一想这些就头疼,你放心,我是肯定不会把孩子还给他的,就怕孩子长大问起背上的段字,咱们该如何解释?” “不管那些,那都是以后的事,先眼下的事做好再说!” 聊完后的杨丽回到张凌霄的房间,见张凌霄依旧熟睡,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夜清星稀,张员外一家人正在熟睡,张凌霄心想“白日我听有人在外一直打量,我究竟是谁的孩子,不行,我得出去问问清楚,只是这个时候他会在吗?总在家不行,我得出去碰碰机会”。想到这里,张凌霄趁着父母熟睡之际偷偷翻墙出了张府。 张凌霄一个人站在清冷的夜里冻得瑟瑟发抖,正当张凌霄犹豫之际,突然身边‘嗖’的身影出现,还没等张凌霄反过神来已经被这人捂住了嘴带到了一旁的角落。 这人刚到角落准备松开张凌霄的嘴,突然身后一黑衣人持剑便向这人刺来,这人赶忙侧身才躲过这一剑,这人冲张凌霄示意不要出声,便松开张凌霄的嘴巴,此人见黑衣人剑剑凌厉,几个回合下来,胜负难分,又斗得几个回合,黑衣人见攻其不下,便将剑指向了张凌霄,此人在既要应付黑衣人招式又要保护张凌霄的情况下,顿时招数占了弱势,张凌霄见得如此,虽然看不清这人的面目和黑衣人蒙面更是无法看到,但是心里却分出好坏,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蜘蛛扔在了黑衣人项上,不过一会儿,只见黑衣人脸色发黑,疼的在地上打滚,这时这人拔出长剑指着黑衣人道 “说!你是谁!目的何在!” 突然黑衣人爬起身子,向这人指的剑凑去,‘噗’的一声,黑衣人扑于这人剑下,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这时张凌霄缓过时间借着月色见这人竟然是前些天见得道士,不禁大吃一惊,张凌霄见得如此,连忙道 “怎么是你?” 道士小声道 “你这个蜘蛛好厉害,哪里弄来的?” “我是从山上发现这个蜘蛛的,经过喂养它跟我成了朋友,晚上我怕出来遇到坏人,所以拿来防身,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张凌霄说着要收回趴在地上的蜘蛛却被这道士一脚踩死。 “以后不许用毒,要对付对方也要用真才实学!” 张凌霄此刻见得心爱的蜘蛛死了,伤心的竟哭了起来,你这个坏蛋,一把推开了道士。 道士也觉得自己做法不妥,连忙安慰道 “别哭了孩子,刚才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了!只是不想你用毒!” “算了,死了就死了,我出来不是干这个的,你说吧。” “我说什么?嗯……你这孩子怎么跑出来的!” “你找我做什么!” 道士听得此处,不禁有些疑惑 “听你这么说好像早知道我要找你似的,你这么晚出来,不怕我是坏人吗?” “我知道有人找我,如果用心肯定会发现我的,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会伤害我的,这个坏蛋没在我的意料之中!” 道士完全不敢相信这话会出自一个四岁孩子之口,随即笑了笑便道 “你这孩子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出现,还能分清谁好谁坏?” “我白天听到父母对话的,才知道有人在找我,我听爸爸妈妈说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晚上我才会偷偷跑出来看能不能找到你,平日爹爹都不叫我出门的,我就想问叔叔,叔叔找我做什么?是不是……” 听到此处的道士突然神色激动,面色兴奋。 “你背后是不是有字?叫我看看!” “叔叔看吧,我背后是有字,可是每次问起父母,父母都会责骂我,所以我也不敢问了,叔叔,难道你知道吗?” 道士掀开张凌霄的衣服,赫然看见张凌霄背后当年自己刺得‘段’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将张凌霄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松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叔叔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啦!” 道士原来就是当年的袁家邵,此时他为了避免追捕,隐姓埋名,化名为段复兄,为了追念其兄段宇凡才起的。 袁家邵赶忙松开张凌霄听得张凌霄道 “你到底是谁?” “孩子,你听我说,当年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在你背上刺上段字,当时有人追杀咱们,我便无奈将你寄养在你现在父母家。” 听到此处的张凌霄虽然知道自己不是现在父母的孩子,但也禁不住哇哇得哭了起来。 袁家邵自知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不哭,便赶忙安慰道 “你找到了我应该高兴才是啊,孩子,现在的父母对你好吗?” “我背后刺的什么字,这么说你是我爹爹了?” 袁家邵听得此处不尤怔了下,后来心里想此刻还不是告诉孩子真正家世的时候,我得承认我是他的父亲,便道 “没错,我是你的爹爹,你背后刺的段字。” “虽然你当时不要我了我理解你,但是我还会跟我现在父母住的,毕竟爸爸妈妈很爱我,我不能就这样走了,这样他们会很难过的,还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要回去了!” 说着便扔下了呆呆发愣的袁家邵自己翻墙便要回到家中,临走时还忘不得它那死了的蜘蛛,将它放入口袋,到得墙根,袁家邵抱着孩子跳进了府内,便悄然的离去了。 第二十二回 回到住处的袁家邵辗转反侧,心想 “这孩子做得对,张员外一家辛辛苦苦将孩子拉扯大,孩子跟张员外也是有感情的,我不能这么自私,但是这孩子是大哥唯一的子嗣,我得教孩子一身武艺,不能辜负自己的良心和大嫂的心愿,至于晚上的这个黑衣人会是谁?不会是陆云霸的人吧,还好这个黑衣人死了,坏了!如果真的是陆云霸的人,五毒教是用毒高手,该不会……” 说着赶忙向张员外家门口奔去,当到了角落,果不其然,那黑衣人已经不在,那么看来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了,我得赶紧带孩子走! 想到这里,袁家邵决定天亮去趟张府,把这事跟他们讲清楚,更何况张员外心善,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 张凌霄悄悄回到房中,见家人都在睡觉,便舒了口气,在院子角落用铲子刨了个坑将蜘蛛放在坑里小声道 “蜘蛛朋友,你就在这入土为安吧,等明日我去买根冰糕,在冰糕棍上用毛笔写上蜘蛛之墓全当给你的墓碑了。” 张凌霄回到房中辗转反侧到了天明。 清早依旧,袁家邵终于挨到了天明,天蒙蒙亮,袁家邵再也等待不了如此漫长的时间,穿上衣服便向张府赶去,城内人此时人烟稀少,雾气熏天,当袁家邵到了张府,见府门紧闭,无人把守,便走上前去,用力敲打府门。 被吵醒的张之正揉着朦胧的双眼冲身盼的杨丽道 “怎么回事!谁这么早就来上门。” 杨丽也坐了起来,道 “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这时门外的大门响得更加厉害起来,张之正和杨丽赶忙穿好衣服,这时候在外面的奴才见到两人出得房门,赶紧跪安 “外面怎么回事!” “奴才不知,也不敢私自开门。” “你去把门打开,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早敢闯员外之府!” 说着两人进了正堂坐在正椅上等待闹府之人的出现。 袁家邵见得府门打开,那冲出来的奴才道 “这么早就来上门,不会是找事的吧!赶紧走!” “在下有要事与张员外相商,再也缓不得了!” “赶紧走,赶紧走!没空搭理你!” “素闻张员外仁爱至人,不会将客人拒之门外吧,如若你不让我进,那我便要闯了,还望尊驾麻烦通报一声,在下不胜感激!” 这奴才见得袁家邵气势汹汹,也推阻不得便道 “真是倒霉!你等着!” 袁家邵等得奴才归来便跟着这奴才进了正厅,听得正厅张之正道 “不知你这么早找我是为何事?” “为的是四年前晌午的事。” 此语一落,座上的两人为之一震,杨丽冲着张之正哭喊得道 “我说什么来着,大清早来肯定没有好事!” “你瞎哭丧个啥!来人!看座!” “我这次来不是想和你挑事的,所以赐座不敢当,但是站着又好像我强势。” 张员外和杨丽听得此处,心安一点,张员外道 “不必客气,坐吧。” “四年之前我将孩子放到贵府,现在我想将孩子接走,为了感谢张员外这些年的抚养,这里有一锭金子算是我的敬意,还望员外收下。” “首先,我家也不差这点钱,其次我怎么能知道是你将孩子放在我府外的?” “这么说员外是承认了,此话不错,金子只是一点敬意,并非他意,张员外谨慎也是应该,如此,我反到对员外更有几分敬意。” “客套话就不要讲了,直接开门见山吧!” “痛快!我就喜欢痛快的人,四年前我和孩子被歹人追杀,一路至此,路上听说员外心善,爱戴子民,所以我才迫于无奈将孩子寄存在这,并附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今吾落难至此,迫于贼兵追剿,实属无奈,素闻员外心善如流,还望员外大发慈悲,将此男婴收养,今后我还来找寻,以报汝之圣恩,吾定当感激不尽,现在我来找寻我的孩儿,为的就是接走孩子,同时报答员外恩情。” “你说的字条内容一点没错,但是你说今后再来找寻,首先是你一厢情愿,我没说还你,其次你也没说带走。” “张员外,我爱子深切,还望员外将孩子归还于我!” “看你也是个道士,你把孩儿当物品了吗?说送便送,说取便取,人非物,有情焉!”,杨丽不禁怒道。 “女施主说的没错,都是我的不是,但是孩子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你孩儿生父,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们将孩子拉扯大,也付诸心血,我们是不会将孩子交给你的!” 说到此处,袁家邵忽的站起身子,张员外和杨丽也站起了身子。 正当僵持之际,张凌霄突然从偏房跑进屋来,扑到母亲怀中 “我的好孩儿!你怎么跑进来啦!你是我的孩子,他要将你带走!”杨丽搂着孩子久久不肯松开,眼泪也不住的流了下来。 “既然如此,不如听听孩子的意见如何?”,杨丽道。 “对!这是个好主意,这事应当让孩子做主!”张员外补道。 袁家邵心想“这下坏了!孩子肯定跟他们亲,我该如何是好?” 此时听得张凌霄道 “我知道了我不是你们亲生的,爹爹,妈妈,我很难过,但是我想了想,只要你们还爱我,我也爱你们,这就行了,没什么两样,至于这个爹爹,我又多了个爹爹,我应该幸福才是,难道不是吗,爹爹,妈妈?” 在场的人听到张凌霄如此的讲,除了吃惊孩子这个岁数讲的话外,又深觉孩子这话很有道理,自愧还不如这个孩子的胸襟。 “所以,我把你们都当成我的爹爹,你们看行吗?” 大家听得此处,纷纷漏出了笑容,张之正听得此处也是紧紧地搂住张凌霄道 “孩子真懂事!你说的不错,既然如此,孩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袁家邵听得此处也甚是开心,便道 “段凌霄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此语一落,堂上的气氛再次凝重了起来,此时听得张之正道 “除了名字按照孩子意思可以更改外,但是姓必须姓张!” “孩子必须姓段!这点绝不妥协!” 袁家邵说得如此,心中想起了大哥,又难受起来,经过深思熟虑便道 “凌霄,你去玩会儿,我跟你这个爹爹有话要讲!” 凌霄见得如此便出得大堂,这时袁家邵道 “借一步说话!” 说着三人进了内室,袁家邵将窗门紧闭,这不禁令张之正和杨丽深感不解。 “到底怎么了?” 袁家邵见得房门紧闭这才小声道 “我向来敬重员外为人,所以我将实情告予你,还望你能谅解并保守秘密!” “你讲便是!” “张员外可知段宇凡这人?” “你怎么突然提及此人?你跟他难道?” “回答我!” “既然说到这了,看样子你也没把我当外人,实不相瞒,段恩公十年前救得我全家,我岂能不知?” 听到此处,袁家邵不禁心头暗喜,继续听张之正道 “只是四年前的麒麟山比武,闻训是被他的义弟所害,段恩公如此好的人,竟……”说到这里声音竟梗塞起来。 “后来经过多方查询,也未找到此人,又闻听此人武功盖世,和段恩公齐名,段恩公真是!”说到这里张之正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儿又道 “只是,你怎么提及恩公?难道你有他的什么讯息吗?” “听你们如此讲,我将实情告诉你们,我本姓不姓段,也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啊?” “这孩子,这孩子就是你们说的段恩公的唯一孩子!” 此语一落,两人大吃一惊,同时欢喜的道 “你!你说什么?” “我也曾受段宇凡之恩,当年段恩公麒麟山遇害,就是我将孩子救出来的,后来因为被人追杀,这才没有办法,将孩子托付予你的!所以我才计较孩子的姓氏!” 张之正和杨丽听得此处,眼泪激动的流了出来 “原来你是恩公的恩人,那你也是我的恩人!” 说着两人跪地便拜又被袁家邵扶了起来 “原来如此,那这孩子姓段,没话说!太好了!恩公有后,并且咱们还把孩子养大,苍天有眼啊!” 袁家邵踌躇半天不语,张之正道 “有什么就尽管说兄弟!” “昨晚,麒麟山陆云霸的手下与我交手,我以为此人已经死了,可万万没想到他没有死,并逃得不知去向,我害怕他回去通报陆云霸再折回要这孩子,所以我今日才着急而来并想带走孩子。”袁家邵顿了顿又道 “还有这孩子天资聪慧,我能感觉出他性格坚毅,主意很正,所以我怕……” “怕什么?你尽管说!”张之正道。 “孩子这么小我不想他知道这么多,我怕他小小年纪知道这些心里会有扭曲,为了孩子成长,我想我先来做他的父亲,我再将我的一身武艺教给他,等他长大真正明白是非的时候,我再将真像告诉他,所以希望你能帮助我可以吗?” “怎么帮你?” “孩子相信你们,你就说我是他的父亲,当然我为了段大侠,我心甘姓段,让孩子不能他姓,也算是为了段大侠,你看可以吗?” “这太好了,你将武艺传予凌霄,我当然愿意了,希望他不辜负你的圣恩,有朝一日为父报仇!就按你说的!” “老爷,他说这些就将孩子还给他了吗?你不怕有诈吗?” “我看这兄弟不像坏人,也不像说假话的人,既然孩子都心胸宽广,咱们还有什么可说,至于纸条这兄弟说得一字不差,段恩公这事我也相信他,综上所述,我觉得他说得是真的。” “感谢员外的信任!”袁家邵双手抱拳紧接着又道 “只是这人回麒麟山通报,恐怕对员外会有麻烦,不如我在这多待几天如何?”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府内除了你,也不是谁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袁家邵听得此处,甚觉尴尬,连忙道 “在下今日鲁莽,还望员外见谅,员外此话说得也很对。” 说完大家走出房间,听得张之正冲一奴才道 “去!把少爷叫过来!” 过了会儿见那奴才道 “报!老爷,少爷不在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奴才焦急的道。 “你们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还不给我赶紧去找,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们试问!” 说着家里的人全全出动,可是依旧不见孩子的下落,只闻孩子追着麒麟不知去向,百姓也为这祥瑞欢喜不已,说这正是太平盛世下的喜气,孩子也是真龙天子,才幸运与麒麟相识,可是大家谁有心思想这虚无之物,更无心想孩子是不是天子,只是张员外恐慌要百姓切莫瞎说,经众人商量后想一定是有人用于心计骗孩子出来再抓孩子的,于是更加焦急起来,大范围的搜寻依旧没有结果。 第二十三回 原来张凌霄在父母谈话之际,在屋中本是无聊,突见自家东屋房檐有一金黄尺长动物正在张着两个闪亮的眼睛看着自己,这不禁让张凌霄即是欣喜,又是好奇,谁知这麒麟看了会儿张凌霄便顺着房檐向后跑去,张凌霄见此赶忙出屋,趁下人不注意,翻墙顺着麒麟的踪迹径直向后山而去,这麒麟也似有意带路,不快不慢就让张凌霄这么跟着。 张凌霄如此好奇的跟着麒麟来到后山,见山上乔木落叶,金黄色铺满遍山,甚是壮观,可是小小的那孩子哪被如此秀景驻足,行得半山腰,张凌霄转眼一看,麒麟不知去向,这时不禁伤心之至,竟嚎啕大哭起来,哭不多时,竟然引来三只野狼,张凌霄见此,顿时止住了哭泣,知道危险在即,赶忙向山下跑去,可是野狼哪里容得送来的美食就此逃脱,三只野狼突然极速而奔,瞬间将张凌霄包围,张凌霄此时童心未泯,竟冲狼唱起歌来 “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看在咱们同是北方的狼,你就饶了我吧!”唱到后来竟然冲狼对起话来。 可是野狼哪里听得懂他在讲什么,三只狼突然仰头长啸,随着“哦”的召唤,周边又陆陆续续的召唤来了数十只野狼,张凌霄从未见过此情景,心知今日葬送此地,干脆反抗也是徒劳,竟然躺在地上待哺,突然十余只狼齐涌而上,可是待得狼正要享受每餐时。数十只野狼竟然放弃捕食改而舌舔,顿时张凌霄满身上下都是狼的唾液,张凌霄甚是纳闷,他殊不知得益于出生之时由于母亲断奶,喝的狼奶,狼生性敏锐,当张凌霄如自己孩子,这才享受了狼的至高礼节——舌舔。 就在此时,麒麟突然远处归来,见到张凌霄被群狼围之,突然健步如飞,白驹过隙间已然跑到张凌霄身盼,随后在狼的周边迅速移动,顿时四只狼白眼翻起,仰地而亡,这一幕让小小的张凌霄瞠目结舌,拍手而喜,其余的狼见此纷纷逃之夭夭。 张凌霄正在纳闷狼奈何不吃自己时,见远处麒麟正回首张望,示意跟着它继续前行,张凌霄见麒麟归来,也甚是高兴,便继续跟着麒麟前行。 张凌霄跟着麒麟行得不远,觉得又渴又累便冲麒麟道 “小怪物,我不跟你走啦,累死我了,还口渴,你自己玩吧,我要歇会儿!” 麒麟似乎听明白了他在讲什么,瞬间消失在张凌霄的眼前,过不得一会儿,竟然麒麟嘴里衔着一个石榴走来,张凌霄正值口渴之际,见此大喜,拨皮便吃,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凌霄便将石榴吃了个精光,而麒麟此时睁着两个金灿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张凌霄见此,挠着头冲麒麟道 “就这一个吗?实在不好意被我独享了,等以后有好吃的我先给你吃。” 此时的麒麟竟然发出声来,声音悠扬动听,宛若年轻女子一般,便继续前行,行得不远还回头看了看张凌霄。 “好吧,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跟你继续走!”说着张凌霄跟着麒麟继续前行。 这次张凌霄跟着麒麟一口气走到山顶,正当张凌霄寻思麒麟奈何将自己带至此地时,见前方不远处竟然有一溶洞,张凌霄见此便跟着麒麟进了山洞,山洞起初昏暗,形得不远,光亮逐渐强烈,原来此后洞无顶,洞四周皆为天然翡翠所制,晶莹剔透,再加阳光,此洞却被照得光亮,张凌霄定睛一看,见洞壁都是佛祖雕刻,但是张凌霄哪里认得,便道 “你带我来就是看这墙壁的小人儿吗?我可没兴趣。” 张凌霄正在后悔跑这么远之时,发现每个佛祖肚子上竟有字迹,张凌霄虽然岁数尚小,但张之正已然教他认字,虽然字数不全,但是基本还是知道的,张凌霄再向上面看去,见壁上刻着“斗转星移”四个大字,张凌霄虽然认得此字,但是并不知其意,此时麒麟突然咬着张凌霄的裤腿向洞的西南角扯去,张凌霄明白麒麟的意思,便跟着麒麟而行,待走得洞的西南角,竟然发现有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小箱子,此时麒麟再次发出动听的叫声,张凌霄便将小箱子打开,不禁令张凌霄眼前一亮,原来箱子里装着九颗舍利,此时的张凌霄道 “这个小球儿真好看,谢谢你麒麟让我找到这么喜欢的玩具!” 谁知麒麟此时也不说话,只是张着一张大大的嘴巴望着张凌霄,张凌霄起初不解,后来略有体会,便也跟着张开了嘴巴,只见麒麟突然口衔舍利跳到张凌霄肩上,随即将舍利吐到了张凌霄的嘴里。 张凌霄将舍利吐在手上冲麒麟道 “你是什么意思,叫我把这个金色的小球儿吃了吗?” 只见麒麟的头上下晃动,张凌霄笑道 “小怪物,你真通人性,是在点头吗?好我吃便是。” 说着张凌霄便将手中舍利放到嘴里咽了下去,舍利刚咽下,麒麟又衔着一颗舍利到了张凌霄肩上,张凌霄接过舍利道 “你不会是让我都吃了吧!好!” 说着便又一连吃了三颗,这三颗舍利吃下,张凌霄感觉胃部很是胀痛,便道 “小怪物!我快难受死了,吃不了了!” 谁知麒麟此时突然猛的将张凌霄扑倒,随后在他的肚子上来回走了一圈,张凌霄顿感肚子舒服许多,随后将这九颗舍利一同吃了,此时的麒麟再次将张凌霄扑倒,而这次在张凌霄的全身走了一圈,张凌霄顿感浑身涨热,头脑空白,待得一盏茶的功夫,张凌霄只觉头脑转而清亮,脑子里股股热流充盈百汇,瞳孔由黑转为金黄晶亮,张凌霄不知,舍利为高僧历尽终生才智才在身上修得的正果,虽然坚硬同骨,但是却是实为罕见珍贵之物,麒麟另其服下,并一连服下九颗,再由麒麟在他身上走动运气,张凌霄全身的各个神经节点顿时被打开,张凌霄也可谓集九位高僧之慧,顿时悟性和智慧超过常人千倍,可谓人之杰灵,无可比拟。 此时的张凌霄已然不同寻常,思维顿时也异于常人,竟然和刚才那四岁孩童已然完全不同。 “你是祥瑞麒麟吧,感谢你将我带此,原来你给我吃的是舍利,我万分感谢。” 麒麟再次发出动听的声音,而此时张凌霄也听懂了它的话语,听麒麟道 “不必客气,你生来聪慧,所以我才帮你,你现在不仅能听懂我的讲话,并且能听懂世上万物生灵之语,还能与之对答,不信你试试。” 张凌霄此时大惊,没想到竟然听懂了麒麟的讲话,随即便用麒麟的语言道 “真的吗?” 张凌霄见自己竟然也说出了麒麟语,高兴的基本近乎欢呼,此时听得麒麟道 “你已经是万物之杰灵,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生灵能比的过你,包括我,也没有任何物事能看逃过你的法眼,只要你想听,你可听百里之内的任何声音,只要你想看,你可看十余里的任何事物,并且你能活过百岁,死后你的身躯会出现十颗舍利,那一颗便是你自己的。” “那太好了,我真是不知怎么感谢你才是。” “这墙壁上是武学秘籍,你把它记下,以后勤于练习,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 说着张凌霄将壁上千余文字一目十行,牢记于心,并对此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便跟着麒麟欲走出山洞。 就在要离开之际,突然洞口走进一只大虫,只见此大虫两眼晶亮,身肥体健,身上的斑纹文理清晰,张凌霄见此,吓得瑟瑟发抖,麒麟冲张凌霄道 “不要害怕……你跟它交流下,看看能不能让它放咱们一马。” 正在此时,大虫突然张开大口,胡须两边飞扬,随之震耳欲聋的虎叫声。 “它在说什么?”麒麟询道。 “老虎叫是在交流吗?我没听懂可能是说我饿了,看你太小,我可以当它的小点心吧,小怪物,你身体灵巧,你先走吧。咱们能跑一个是一个!” “我把你带进来的,怎么也不能……” 说到这里,只见这老虎突然冲张凌霄扑来,张凌霄赶忙侧身躲闪才逃过这一劫,麒麟见此,赶忙快速窜到老虎的背部欲咬其喉咙,老虎见此将头猛然一挥,麒麟便重重的甩在了墙壁上,张凌霄见此情急之下也学着老虎一声吼,老虎竟愣了一下,目标由张凌霄转向了麒麟,由于麒麟身体灵巧,连续扑了麒麟几次都被扑空,麒麟此时也气喘吁吁地道 “你对它讲了什么?” “不是所有动物都会交流的,我就冲它随便吼了一声。” 又经几番轮回,麒麟和老虎都被累的气喘吁吁,正在对峙时,洞外又来了一只白色母虎,麒麟见此冲张凌霄道 “咱们两个要么全葬送于此,要么咱俩只可活一个,你选择谁?” “我死不足惜,当然是你了!” 麒麟听后感动的道 “咱们俩相识才半日有余,你便肯为我而死,我真的挺感动的,但是你死,我自己也斗不过他,我死,你也得葬送在这。” “那咱俩就死在一起。” “你听我说,我不是你口中的小怪物,我叫麒麟,谁要是能吃了我,谁就会变得力大无穷,身体所有经脉都会打通,内力大增,并且身体抵寒抗热,所以与其让这老虎吃了,不如让你吃了,你吃了我还能保命!” “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是绝对不会吃你的!”张凌霄斩钉截铁的道。 “你听我的,那老虎体力快恢复了,等他体力恢复和在旁老虎一同上,我们就都死了!” “不行!我们一起死!” 麒麟也知他心善,灵机一动,突然窜到了张凌霄腋下,张凌霄顿时笑得嘴合拢不来,麒麟见此,突然窜到张凌霄喉咙,径直顺着喉咙进入了张凌霄的体内,由于麒麟身子纤细修长,才得以如此。 张凌霄此时突然觉得浑身胀痛,燥热难当,体内有股滚烫的热气散发不出,张凌霄突然仰头大啸,顿时洞内被他震得隆隆作响,石砾滚落,两只老虎见此被吓得转身就跑,再看张凌霄外貌已然变了模样,浑身肌肤透金,毛发亦是金色,宛若弥来下凡,外表甚是华丽,张凌霄伸出双手,见得双手同毛发为金不敢相信,挽起衣袖,掀开上衣,见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金色,这不禁另张凌霄甚是诧异,心中瞬间明白了麒麟用意,便道 “你将你化身于我,我定不忘重托!” 第二十四回 说着便下得山去,途中再次遇到残狼,群狼见此围而不攻,随即听得张凌霄仰天而啸,发出凄凉的狼吼声,狼群似乎明白了张凌霄的用意,便随狼群一同而行。 两年的时间虽然并非很长,但是两年的时光也许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尤其对于一个思想逐渐健全的成长期来说,对于张凌霄而言与其他人一样,但是这两年的他整日与狼为伍,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也逐渐被狼的孤傲,睿智,拼搏,合作等本性所渲染,这也逐渐拼凑铸成了张凌霄的性格。 虽然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怎能没有想家的念头,想家的原因是因为思念和至亲的人在一起的归属感和亲切感,但是当时的张凌霄知道父母并非亲生,虽然张凌霄知道这并无所谓,因为他一样可以享受父母的博爱,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滋生出与以前不同的生疏和怕去面对的阴影,正所谓爱之深,痛之烈,更何况起初离开父母时日不长,再加麒麟刚刚离开自己,心里的痛苦大于思父母之情,后来的张凌霄也同狼群迁徙,一路南行,背井离乡,待得思家,已然不知回家路,随后被狼的性格渲染,使得他渐渐消磨了思家之苦。 两年很快的过去了,张凌霄整日与狼为伍,已然基本与狼无异了,他四肢行走,金色的毛发散落,再加浑身金色肌肤,已然看不出是人的模样,他浑身**,更像是一只未长大的狮子,这日的张凌霄与往常一样同狼群捕猎,这是一只长角的梅花鹿,梅花鹿见到狼群出没,撒腿就跑,这是四川一代,丘陵居多,虽然狼不能像平原一样驰骋,但是终究斗不过狼的智谋,狼群分成三队,最终被张凌霄一口咬破喉咙,当场丧生,狼群也就此汇合共同享用美餐,就在此时,山坡远处突然出现一头凶猛老虎,老虎远远矗立而不敢靠近,众狼见此止住了美餐,由于张凌霄毕竟非同狼类,智谋远胜于狼,所以这群狼的首领非张凌霄莫属,经过大小百于战,张凌霄都带着这群狼脱离险境,这群狼也渐渐以张凌霄为核心,只见此时的张凌霄冲天而啸,声音与狼无异,群狼顿时也站在一起,整装待发,过了许久,狼群分而为支,将这只老虎团团包围,老虎见自己寡不敌众,便欲冲一个方向突出重围,此时群狼汇集,将中年老虎分而食之,正在此时山头出现一纵人,他们个个手持长弓,原来此虎经常下山扰民,不幸者沦为虎口,村民为了个人安危,组织在一起欲除虎祛患,谁知待得上山竟发现还有狼群,便埋伏一旁,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此时见得老虎已然丧于狼口,人们斗志尚在,欲捕获狼群,正在此时,张凌霄突然四腿奔近人们身盼,人们见此狼非狼,人非人,似狮非狮的怪物靠近纷纷乱了手脚,连忙射箭都被张凌霄矫健的身躯躲过,人们吓得纷纷逃跑,突然张凌霄站起身子,由于长时间与狼为伍,人语生疏,便含糊的道 “你们别走!” 欲要逃跑的人们见得此怪物竟会说人话,纷纷惊慌万分,突然有一人道 “这是神仙下凡!” 随即这群人纷纷下跪道 “仙人在上,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张凌霄见此起初四肢走近,而后觉得不妥便改为两肢行走,人们见得此怪物两腿蹒跚而行,赤身裸体,宛如人类,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欲逃之夭夭之际,却被张凌霄再次叫住 “你们别走!我和你们一样,我是人!” 此语一落,众人惊呆,止住脚步,一个胆子大的人走近张凌霄道 “看你也是人的模样,只是你浑身**,且体肤金色,你究竟是什么?” “我是人,两年内我与狼共同生活,现在的我不想再这样子生活下去了,今日主动见到你们,我决心重新做人!” “我的天呐!你真是人呀!” “是呀,我跟你们走,只是这些狼与我多年,希望能让他们走!” “肯定的,肯定的!” 说完张凌霄突然回头,四肢行走,站到狼群之首冲天长啸出狼的吼叫,声音掺杂着无限的悲凉,此时经过张凌霄这些年壮大的狼群一同仰天长啸,声音穿过九霄,回荡天际,声音更显出无限的苍凉与不舍,随后见得狼群整齐的队伍散去。 此时队伍中一人赶忙脱下身上的披风搭在张凌霄的身上,张凌霄也觉得自己再如此**不妥,便欣然的披上了披风,经过人们护送,下山回到了村落,暂居一中年农户家中。 随后日子里村落人们闻听此讯,纷纷议论纷纷。有的认为狼子野心,不能留之,需杀之;有的则以为此为仙人下凡,不得怠慢,需当神圣供奉,竟一时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这日的晚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张凌霄正在熟睡,只见有十余黑衣人正手持长刀,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几分阴森,他们脚上裹步欲偷偷潜入,可是他们怎的知道这岂能瞒过身在狼群多年的张凌霄那敏锐耳朵,更何况他身受舍利益处,耳闻八方,此时的张凌霄穿上他不习惯的衣服,但既然自己是人,不能不穿,张凌霄靠近窗盼,见大概十余人手持大刀正向自己住处靠拢,张凌霄见此,偷偷躲在床下,静待这些人的进入。 “吱呀”一声,张凌霄借着月光见木门被打开,随后见到明晃晃的大刀突然靠近,这些人大跨步来到床旁,掀开被褥就要挥砍,可是发现竟然床上没有人,这不禁使得黑衣人不知所措,而是背靠背满屋打量,这时听得一人道 “我们屋外把守并未见他出去,一定就在屋里,给我搜!” 过不多时,躲在床下的张凌霄突然见到一个大刀向床下的自己刺来,张凌霄赶忙来回躲闪这才躲开,这时张凌霄突然见到一个人脸,原来这人趴在地上往床下打量 “找到了!在这里!这孩子在这!” 第二十五回 张凌霄见此赶忙从床下出来,十余人突见身盼黑影出现,遂不及防,心中不禁都为之一惊,十余黑衣人赶忙轮起长刀纷纷向张凌霄挥砍,但是对于张凌霄两年狼的生活,他已经练就了一身矫健的身子,再加这两年他将“斗转星移”已然烂熟于心,虽然对于认字不多的他并未完全理解,但是通过个别简短字节中,他也稍有领会,于已武艺也是潜移默化的提升,十余黑衣人见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抓不到,不禁有点恼怒,手中的刀也变得更加凌厉起来。 张凌霄只觉耳畔刀面生风,力道强劲,自知如此继续拖着,肯定会枉费性命,想到这里,张凌霄借着月光,仔细观看这十余刀的缝隙用于躲闪,虽然这刀刀挥舞得变化万千,捉摸不定,但是张凌霄依然凭借敏锐的眼睛借着这皎洁的月光看得分明,在刀刀中穿梭自如,宛若游龙,身影不定,过不多时,张凌霄终于找到脱逃机会,他心知这机会稍纵即逝,随即他四肢着地,后肢蓄力勃发,突然‘嗖’的一声,张凌霄来到门前,而后打开木门,迅速的逃离了这是非之地,这一切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切尽在转瞬之间,这十余黑衣人见此,纷纷连忙追赶,可他们的脚力哪能同张凌霄相比? 张凌霄虽然逃脱此难,但不名其由,这些人奈何要置我于死地?我跟他们又无冤无仇,可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他毕竟心智不全,哪知世事难料,人心叵测。 张凌霄见此时以为深夜,正该是饱饱睡一觉的时候,谁知还差点要了自己性命,还好自己这两年整日晚上枕戈待旦,已然习惯,而这时的张凌霄也不知去向,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心想,还不如狼的生活自在,虽然日子艰苦,但也没有人间这么多不明事,让自己觉得好烦。 大概形得半个时辰,以为三更,张凌霄雪亮的眼睛格外突出,这也许得益于舍利功效和秉承了狼的特征,张凌霄发现远处山上荧光隐现,这不禁让张凌霄好奇心大增,张凌霄停下脚步,由于有物遮挡看不见上方,便用耳细听,可是除了风吹草叶之声在无任何动静,这不禁让张凌霄放慢脚步,缓步前行,待得走近,发现一个身着袈裟之人正在外打坐,他双手合十放于腿上,双腿环抱,身子笔直,双眼冥闭,气定神闲,在他的旁边生着篝火,微风拂过,火焰倾侧,过不多时,听得这个和尚道 “出来吧!” 张凌霄见此,从半米来高的杂草丛中走出,走到僧人身盼道 “我只是路过的。” “大晚上你个小孩子不在家睡觉,跑到这里做甚?” 张凌霄见他双眼还在冥闭 “我差点被人杀了,所以才跑出来的。” 这时僧人睁开眼睛,顿时眼前一亮,欣喜的道 “你怎么这般模样?” “我样子怎么啦?”张凌霄挠着头道。 僧人赶忙起身,一把拉住张凌霄的手腕,食指无名指搭在张凌霄的脉博,顿时内心狂喜道 “你与我佛渊源极深,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我不知道!” “你的父母呢?师父又是谁?” “我和我的父母走散了,我没有师父!” “没有师父?好吧,看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后跟着我吧。” “谢谢你叔叔。”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僧人摸着张凌霄长长的金发道。 这僧人是浙江道远寺的寺主,出身少林,今年四十余岁,法号庆明,元佑三年因广建寺庙而远赴千里,来此建寺,起初为法华寺,后改名道远寺。 庆明大师将张凌霄带至道远寺内,此时和尚们都在熟睡,庆明便将张凌霄带至自己房内,两人便既睡下。 夜里寅时半分,五更更声不久,道远寺的钟声准时响起,伴随着钟声,众和尚穿上米黄色僧服来到念佛堂,庆明大师穿好袈裟见张凌霄还在熟睡,念他还未出家,便走出住房,来到念佛堂同众和尚打着木鱼念起佛来。 半晌时分,张凌霄揉着婆娑的睡眼见庆明大师已然不在房间,便穿好衣服走出屋舍,见众和尚正在佛堂上课,而庆明大师则坐在椅上正在讲课,庆明大师见此,冲张凌霄道 “来!到我身盼!” 庆明大师见张凌霄走到身盼便道 “这是我夜里带来的孩子。” 众和尚沉闷不语又听庆明继续道 “你叫什么,还没问你的姓名。” “我叫张凌霄,字鼎殇。” “鼎殇,嗯……好字!” “我问你,你可愿意出家?” “谈不上愿意不愿意,只要能有吃有住就行啦。” “呵呵,你倒也好打发,这样吧,你也考虑下,你就先在我们这吃住,在这先诵诵经文。” 随后数月有余,张凌霄每日都是跟着寺院的和尚们诵经识字,期间也学习到了不少经书文字,这日晌午,寺内突然来了一中年僧人,他身披袈裟,手持禅杖,两鬓白发若隐若现,面色红润,庆明大师见到此人前来,赶忙从塌上下来,穿上鞋子,出门迎道 “师弟!你终于到了,多年不见,可让老衲想死你了!” 原来这人法号庆远,接到师兄庆明信函便不辞千里从广南西路的德邦寺而来。 “是呀,自少林一别也有十余载了吧。” 说着众人随庆明大师一同将庆远大师迎进佛堂,进得佛堂后,众和尚纷纷找好自己的蒲草制蒲团便坐在上面静静等候着发话。 这时听得庆明大师道 “师弟呀,人们都知道你善通心理,不知这些年你可否有长进呢?这样吧,所谓面由心生,你且说说我这些弟子都在想些什么?” “此即便看破也不好说破,就算说破不认岂非白说,固师兄不要再捉弄我了,在坐之中就这位男童岁数最小,且看他肌肤金黄,无不露着贵气,再看眉宇间清秀却略带几分大气,这也是你的徒儿吗?怎得不穿僧服?” “这是我前不久刚收下而暂居这里的,我看他年少无亲无故,又无着落,所以才将他收留于此。”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童,到我这来。” 张凌霄见此,便站起身子到了庆远大师身盼,庆远等张凌霄走近,发现他颧骨很高,手指搭在张凌霄脉门,更是一惊,便道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上天所赐,师兄,你有如此良机,还不收他为徒,更待何时?” “不必着急,师弟,你先来讲课吧,也让我们领略下师弟的风采。” 待得夜时三更,众和尚已然熟睡,这时庆明爬起身子叫醒了庆远,两人便悄悄向后院庭落的假山走去,当来到假山时,庆远不耐烦的道 “师兄!这么晚了,你叫我出来作甚?” “你小点声!你觉得张凌霄怎么样啊?” “那个孩子吧,挺好的啊。” “我这次叫你前来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庆明大师道。 “此话怎讲?” “咱俩从小交情最深,所以有这等好事我才不会忘记你的。” “别绕弯了,有话直说。” “这孩子非同寻常,我搭他命脉,得知他身体内有舍利,还不仅一颗。” “哦?这样啊,我说怎么觉得这个孩子如此不同寻常,你把我叫出来就为此事?” “舍利乃是我佛家至宝,服用后内力会大增,所以,这可是天赐良机,我们师兄二人可万万不能错过。” “那舍利被那孩童服下,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啊。” “师弟!你怎么这么傻啊,舍利是火烧不化的!” “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是……这样不好吧,咱们可是得道高僧,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不好吧!”庆远惊愕的道。 “师弟!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了!” 庆远沉吟半晌道 “好吧,那看来师兄已有良策。” “对嘛!无毒不丈夫!为了咱俩早日修得正果!也只有这样了,也正因如此,我才迟迟不收他为徒,为的是少造些孽,这样……” 说着庆明小声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庆远,庆远大师听后惊讶的道 “这样太……” “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 “只是其他的和尚呢?” “只要参与和尚的性命,首先没必要罪过太大,其次要是就剩下咱们两个人存活,难免会遭到江湖非议!” “那好!就按师兄之意,只是何时行事?” “过两天吧,这两天准备一下。” “行吧!” 说完两人趁着夜色回到了寝室。 次日中午,一中年男子来到寺中,庆明,庆远出来迎接,见他身着道服,头顶道帽,面色满带沧桑之气,道士见庆明,庆远后双手合十道 “贫道今日路过贵寺,见宝寺雾气笼罩,宝寺定当今日福气临门,固前来寻道。” 庆明,庆远大师听此,心中不禁一震,心想 “此人不会是来索要孩子的吧。” “承蒙施主美言,只是我寺常有雾气笼之,不足为奇,我寺只是一个小小禅寺,哪敢枉称宝寺,真是承蒙施主看得起,”慧明道。 “我一路至此,旅途劳顿,不知在这化顿斋饭如何?” “那自然可以,只是我寺后山有美果而生,每次有贵客而来,我寺为了尽地主之谊,都要先让贵客品尝,以表我寺心意。” “既如此贫道不胜感谢。” 第二十六回 说着道士同庆明,庆远向后山走去,途中,庆明冲道士道 “我寺还有事务,庆远大师需要处理还望贵道见谅。” “大师不必如此客气!”说着庆远大师回到寺中。 道士来到后山,见果实尽目,果实外为红皮包裹,粉嫩无比,内为白果,整体看来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道士走近,摘下一个用嘴咬去,只觉口舌生津,甚是香嫩爽口,道士赞道 “如此香美果实,贫道还是第一次吃,这果实可有名字?” “此果名为火龙果。” “不仅果实香美,连外表和名字都如此好看好听,真是物如其名啊!” 道士随庆明回到寺院,见众和尚正在饮食,便找来钵盂同和尚一起吃了起来。 道士于第二日凌晨启程,临别时庆明庆远大师送行,道士便一人下得山去。 到得夜初,道院寺里突然着起漫天大火,大火直到深夜才渐渐熄灭,由于夜风较大,没控制住风势,整座道远寺被大火化为虚无,道远和尚拼命的在孩子住所寻找孩子,但是始终没有发现孩子的尸身,到得后来,庆明和尚呆呆的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的舍利!我的孩子!” “什么舍利?”在旁的一个和尚询道。 “要你管!”庆远和尚憎憎的道。 “不会是你故意放火的吧!” “放肆!怎么跟寺主讲话呢?师兄,不要难过了,跟我来。” 说着庆远被庆明拉起,去了一旁。 庆远仔细观察了旁边无人才道 “师兄,咱们也是出家人,贪婪只会让人堕入地狱!” “你这是怎么跟我说话呢,我不也是为了你吗?对!一定是那和尚,我让他放了火,他瞒天过海,偷取了舍利,走!咱们去找他!” 这时在后面草丛隐藏很深的两个和尚闻此,心中明白了缘由,没想到寺主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宁弃众生和寺院于不顾,便回去将实情讲明,众和尚闻此,将庆明,庆远大师团团包围,后来被逼无奈,两大师只有承认,最终这两个大师难抵群愤,又寡不敌众,终被和尚们群起而乱剑杀之,正可谓,一念之差,招来杀身之祸,善有善报,恶有恶果,贪婪只会让人掉入无边的万丈深渊而万劫不复。 原来道士于第二日凌晨启程后,心中纳闷,便琢磨起来 “最近江湖流传有一奇特少年,全身金色,与狼为伍,莲池长老说那男孩离开彭村后来到了道远寺,可我在这半日并未发现孩子出没,是莲池长老信息有误还是孩子另去他路?我总觉这寺里透着诡异,不行,我得在此逗留一日,看看他们此寺究竟是何名堂!” 想到这里,道士站在山顶,静静观察着寺院的一举一动,待得下午,道士突然发现有十余和尚一纵来到山上劈柴,道士不解,这么多和尚来此砍柴又是作何?随后也不漏声迹,躲在一个石头旁直等和尚们砍柴下山这才出来。 等到夜时,皓月当空,南风拂面,道士依旧在山上如此静静矗立,突然见山下火光四现,浓烟滚滚,这不禁让道士甚是吃惊,心中正在诧异要下山救火之时,见得两个和尚走上山来,道士赶忙躲在石后,见到这两个和尚竟是道明和道远大师,此时听得道明大师道 “舍利乃是佛家至宝,是高僧多年佛学造诣死后留在身体内的,咱们师兄弟二人若是得此,定当功力大增,佛学提升!” “只是那舍利在孩子体内,会不会把舍利烧化了?” “不会,舍利乃是佛家至宝,怎会经不住火炼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等火灭了,咱们再去寻找孩子尸身,一定能找到舍利!哈哈哈哈!”说着两人大笑起来。 道士听到此处,心想 “坏了!果然有事!现在紧急,我得不能让他们发现,得赶紧去救孩子!” 说着道士后身悄声绕过,奋力向道远寺奔去。 众和尚见白日的道士归来,急忙冲道士道 “你来了!太好了,赶紧去井里挑水!” 道士哪里还顾得着挑水,径直向着了火的屋舍赶去,跑到屋舍内,见舍内已然火气冲天,浓烟弥漫,道士赶忙捂住口鼻,最后在床上发现了昏迷的孩子,便赶忙要上前去抱住孩子脱离苦海,就在此时,屋舍横梁突然掉下,径直向道士头顶砸去,道士见此,赶忙躲闪,这才保住一命,随即赶忙抱起孩子于怀中,怕被人发现,便从道远寺后门脱身。 道士一路将张凌霄带至就近客栈,到了客栈,道士见孩子衣衫褴褛,也迫不及待的将孩子上身衣服褪去,只见张凌霄背后刺着显明的‘段’字,道士一把搂住还在昏迷的孩子哭着道 “孩子!这些年真是让你受苦了!我还以为永远找不到你了!老天怜见,让我再次遇到了你!” 道士如此静静的陪在张凌霄身盼,时刻不敢再有片刻分离。 直到天亮,张凌霄这才渐渐苏醒,发现床旁趴着一个道士,此时道士也醒了过来,张凌霄待得道士抬起头便要起身,一下子扑在了道士怀里,痛哭道 “爹爹!爹爹!怎么是你呀!我好想你啊!” 父子拥抱了很久这才分开,这道士便是袁家邵,袁家邵此时抹去泪水询道 “孩子,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快说给我听听。” 张凌霄便将这些年的奇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袁家邵。 袁家邵直到张凌霄讲完,这才开口 “没想到这些年你经历这么多事,真是难为你了,你说的麒麟、舍利是怎么回事,天下还竟有如此的事?”袁家邵将信将疑的道。 “对呀!不信我可以用各种动物的语言跟你交流。” 说着张凌霄便说起了各种动物的语言,袁家邵听后赞道 “我的宝贝孩子真是了不得!竟有如此超乎寻常的本领,对了,为父这就教你武艺好不好?” “好呀!不过有一个什么武功秘籍我还不是很明白。” “什么武功秘籍?” 张凌霄便将斗转星移一字不差的背给了袁家邵听,袁家邵听后大喜道 “你竟有如此武功!真是太好了,等有时间为父好好将这武功解释给你听,对了,孩子,你喜欢当和尚吗?” “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和尚觉得特别的亲切,可能还缘于你吧,爹爹就是和尚嘛,嘿嘿,我一直觉得和尚挺好的,可是那两个和尚为何要谋害于我呢?” “哪里都有坏人,只能说他们是和尚中的败类!” “我中途醒的时候发现浑身都不能动弹了,又是怎么回事?” “是他们给你点了穴道。” “爹爹真厉害,以后你也教我点穴,解穴如何?” “你的穴位是过了一个时辰自己冲开的,你说的这些,爹爹以后会教你的!” “原来是这样,对了,我爹爹,娘亲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袁家邵突然止住了言语,经过张凌霄再三恳求,袁家邵这才将张之正的情况告知了张凌霄 “你爹爹被奸相蔡京诬陷,被发配,现在生死未卜。” 原来朝廷蔡京因为张之正秉性耿直,曾经因为蔡京之子在张之正负责区域制科考试,希望张之正能视而不见,特殊关照,并送纹银千两,没想张之正非但不收,在制科考试时还特别留意蔡鋆,致使蔡鋆答得一无是处,为此蔡京一直怀恨在心,终于,蔡京于前年闻听张之正家中有一男童跟随一麒麟不知去向,便禀报徽宗,说张之正窝藏麒麟和一神奇少年,麒麟乃是祥瑞之物,张之正窝藏麒麟和神奇男童实有造反之心,为此张之正获罪被发配岭南,为此,袁家邵欲劫囚车,没想顺天府早有提防,以假囚车招摇过世,袁家邵不辨真假劫持囚车,终因武功远不及以前被精锐守护忭梁的禁军击退,正在被捉拿之刻,被大刀关胜恰遇此地而解救,后来袁家邵一路顺着押送至岭南路径寻找,最终来到岭南,经多方询问才得知张之正并未回到岭南,袁家邵日后经过多方打探,最终得知张之正在押送岭南的路上,也就是到老虎林时,被押送的官兵迫害。 此时的袁家邵不想张凌霄小小年纪心灵受到任何伤害,便隐瞒没讲张之正遇害。 说到这里,张凌霄已然泪流不止,口中不停的呼喊着 “爹爹!娘亲!都是霄儿害了你们!我这就去救你们出来!”说着就要离开床铺。 袁家邵一把将张凌霄按住道 “你这么小,更何况我不是给你说了嘛,你的爹爹,娘亲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 “那我去找爹爹,娘亲!” “即便你找到了他们,你怎么救他们出来!你不能意气用事,懂吗?” “那怎么办,爹爹?” “爹爹教你武功,等今后武艺练就,再去报仇也不晚,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懂吗?” “我懂,我跟你学武艺,爹爹,可是爹爹,娘亲现在还身在危境,时间长了,只恐不测。” “爹爹答应你,不会让他们有事的,既然你不讨厌出家,少林乃是泰山北斗,爹爹也出自少林,我这就带你去少林求艺,你愿意去吗?” “爹爹,我愿意,我喜欢武术,更何况学好了,救爹爹,娘亲出来!” 袁家邵听到张凌霄喜欢武术,心里喜悦难抑,欣喜的道 “好霄儿,你天资聪慧,又得神物相助,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一代天骄!但是你要切记!万物做人为本,多行善事,即便你武艺平平,你也能立不世之功,恶事做多了,即便你武功高强,那只能给社会带来更大的灾难,你一样会被世人唾弃!懂吗?” “我记下了爹爹,我一定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霄儿真聪明!我这就带你去少林!” 说完袁家邵带着张凌霄在城内买了些衣物便一路西去,直向嵩山。 第二十七回 第五章投师学艺 倭瓜瓜中瓜, 瓜校强中强, 移栽高校中, 枝茂又繁花! ——题记 苍翠欲滴的松柏,斗折蛇行的小道;嘤嘤成韵的鸟啼,馥郁花香的气味共同绘画出嵩山一派欣欣向荣之气,两只斜影相随,显得并不孤单,一高一矮的身影更是一幕佳画。 颠沛流离在这似乎更为恰当,两人一路辗转,穷困潦倒,最终嵩山之脚,昏厥倒地。 午后骄阳似火,一和尚下山而过,见其双双倒地不醒,不禁心有不忍,唤醒二人,这才随同这和尚上得嵩山少林。 到得斋堂,这和尚化来斋饭,二人如同饿狼般,痛食而下,这时的和尚不禁道 “够吗?不够还有!” “再来四碗最好!” 和尚摇了摇头又从香积厨拿来窝头和米汤放于案上,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这回够了吗?”那和尚又问。 两人点了点头。 和尚询问来处后便叫二人换洗衣服,此时清修和尚恰遇二人,笑着道 “哪来的两个叫花子,当咱们少林是施舍要饭的呢!” 此时张凌霄恶狠狠的瞪了清修和尚一眼,清修道 “嗨!一个破叫花子还牛起来了!” 在旁的那和尚连忙劝阻可清修和尚就是不听,张凌霄被清修和尚越说越生气,突然起身,伸手就去抓清修胸脯,清修赶忙出手阻拦,正当袁家邵要出手阻拦时,张凌霄突然将清修和尚反手捉拿,旁人见清修和尚苦不堪言,张凌霄将桌子上的碗一下子连汤带面扣在了清修和尚的头顶上欲出门而去,清修和尚被烫的呲牙咧嘴,见自己竟连个孩子都斗不过,太失颜面,伸手便要去捉张凌霄回来,可刚跑到张凌霄身盼,张凌霄眼睛敏锐,连连躲闪清修和尚的扑拿,最后张凌霄一笑,左手扫地,将清修和尚扫倒在地,此时听得张凌霄哈哈道 “还没过年!不用给要饭的长辈行此大礼,这叫我如何担当的起!” 清修和尚此时被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的道 “小兔崽子!看我要你好受!”说着便爬起身子去捉张凌霄。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走进一人来 “何人在此如此喧闹!” 袁家邵一眼认出正是玄难大师,赶忙起身,又叫张凌霄不得放肆,回到了自己身边。 由于这些年袁家邵颠沛流离的生活,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出以前的影子,只有这满身的灰尘之气,玄音大师见到袁家邵拉着张凌霄一同跪地,惊讶的听到 “拜见师叔祖!” 玄难此时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让其抬头仔细观察只是面熟而一时竟还没有认出。 “我是你的师侄,祖烨啊!” 玄难大师此时惊喜的拉着袁家邵的手道 “你是……你是祖烨?” 玄难见袁家邵点了点头激动的赶忙将袁家邵拉起,清修和尚见此缩在后身不语。 玄难与玄苦本是亲兄弟,两人当年吃了官司才被迫无奈上了少林,玄苦收关门弟子之时也只有玄难得知,玄难平日也对祖烨甚是关照,此时玄难见兄长日夜提及的祖烨徒儿回来,怎能叫他不惊喜交加? 袁家邵见玄难大师坐在椅上这才就坐,便令清修和尚去准备些水果,而后与袁家邵畅谈起来,直到夜时两人这才讲完,玄难不禁感叹袁家邵这么多年的奇遇,谈及到段宇凡之事时袁家邵也是见张凌霄被一和尚带着出去玩时谈及的,并将孩子为段宇凡子嗣和盘托出告知玄苦和尚,此时也只有叔侄二人,玄难听后宽慰袁家邵道 “只要问心无愧就行,至于那些世人看法可皆抛于脑后。”,经过玄难征询意见,袁家邵也道明了此次前来少林的意图,一则归根本土,二则远离尘嚣,最后也望少林收留袁家邵和张凌霄,并恳请传授张凌霄武艺。 次日晌午,经过众僧推荐,少林寺主持亲自受理袁家邵和张凌霄的入寺仪式,众和尚围坐在佛堂中静候宗钦主持的到来。 下午一刻许,寂静的佛堂传来啷啷的金属相触声,只见一手持禅杖,身披袈裟的高僧出现在佛堂中,禅杖杖头由金属制成,杖身为四个较大的铁环镶嵌,大的铁环上又有许多小铁环一一相扣;袈裟一看就较为高贵,袈裟上夺目的珍珠耀眼夺目,众和尚见主持来了,纷纷离开坐下的蒲团,双手合十站到一旁。 主持站在弥来佛下,身旁的案上摆放满满的贡品和一樽香炉,香炉上的香烟直挺向上,毫不打弯,这时听得主持道 “今日我把你们汇于此地,不为别事,为的是祖烨重归我佛和凌霄步入空门。” 众和尚纷纷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祖烨,你过来!” “是,主持!” “你原本祖烨,既已回归我佛,法号也不宜轻易更改,你还是祖字辈,法号祖烨。” “是!主持!”袁家邵双手合十道。 “上次给你剃度的是你的师父玄苦,现在他以去往极乐世界,玄渡苦海,现由我亲自给你们二人剃度。” “祖烨深感祖师恩德,定当今后潜于我佛。” 张凌霄见袁家邵看了看自己,便也上前道 “我愿剃度,谢谢老和尚!” 此语一落众人哗然,主持满脸笑容的道 “无碍,我本年纪已大,童言无忌,孩子,过来!” 张凌霄走到主持身盼,主持摸着张凌霄的颧骨道 “此子颧骨高大,真是一个练武奇才,只要严加管教,今后定成大器!” 主持又伸手去捉张凌霄脉门,不禁一震,喜出望外的道 “此子与我佛渊源极深,真是天赐良子啊!” “主持何出此言?”同仁和尚不解。 “你把他脉门看看!” 同仁抓了张凌霄脉门不禁也为之一震不禁道 “怎么可能?” “你有汝等良子,真是后生可畏啊!”主持不禁道。 “主持见笑了。”袁家邵惭愧道。 说完主持拿起剃刀,便给袁家邵和张凌霄剃度,待得完毕时,主持道 “孩子,你已是我佛之人了,以后祖烨就是你的师父,你看如何?” “我觉得不妥,我身为其父,为了避嫌,我看还是另投他门吧。” “哈哈哈哈,你这个机灵鬼,你为他父,教他武功是自然,想再找个师父多学武艺吧,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也好,祖盛修为极深,就你来做他的师父吧。” “是,主持!”祖盛合十道。 祖烨被主持道破心机,不禁嘿嘿而笑。 “孩子,我给你起法号为清渡,你知为何吗?” “不知道,你说吧!”张凌霄道。 “以后不要你你你的,要叫主持或者师祖,知道吗?”祖烨教诲道。 “呵呵,无妨,孩子,我给你起单名渡字,是告诫你,要渡众生,五仙,天地人神鬼,五虫蠃鳞毛羽昆,世间万物皆保罗其中,要有慈悲之心,修得仁心在,可渡苦难,懂吗?清渡?” “差不多吧,要是有人要伤害我们而我们也不还手吗?那不是任人欺负吗?” “阿弥陀佛,我若强于对方,可制止对方而不必伤其性命,若对方强于我们,要置我们于死地,那另当别论。” “清渡记下了。” “人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佛度众生,使众生皆为幻化,心归自然,亦可度苦难,爱幸福,人长久,善哉所致,佛哉所望。” “听不太懂,不过我记下了。” “不急,慢慢就会领悟的,剃度礼毕,从今往后,你就跟着师父,修身养性,潜心学武,今后励志成为一国之栋梁,也不枉费我们对你的期望。” “现我受戒与你,戒乃难抑固苦痛难耐,你能持否?” “能持……” “好,戒淫能持否?” “能持……” 说着一点燃的香向清渡脑袋按去,清渡强忍剧痛,浑身打颤。 “戒欲能持否?” “能持……”又一香按去。 “戒斗能持否?” “能持,啊……”香又在脑顶留下戒点。 “戒酒能持否?” “能……能持……”又是一香。 “戒肉能持否?” 玄清强忍着剧痛坚定的道 “能持!”香落于百会。 “戒恨能持否?” “能持!”玄清横下心道,又一香。 “戒痴能持否?” “能持!”一个戒点再次出现。 “戒爱能持否?” “能持!”戒点清晰可见。 “戒怨能持否?” “能持!”最后一个戒点伤疤就此落定。 “好,现今你真正堕入佛门,牢记,戒淫,欲,斗,酒,肉,恨,痴,爱,怨。” “徒孙记下了!” 礼毕后,众人退去,清渡随同祖烨退到后堂。 转眼间,玄清已然入寺数月有余,这天的张凌霄同往常一样在佛堂练脚力,练得一半,突然面色不屑,止足不练,祖盛见此,询道 “怎的清渡,为何停止不练了?” “师父!我这来了寺中也有数月,天天在这跺脚,何时才能学到少林寺的真正武功呢?” “你才练脚力多久你就嫌吃苦了,看你的师兄们,练得三五年把脚下的坑踩得如此深还没说什么!” “什么?三五年?我不练了,三五年就为踩这一坑,我何时才能武功练成?”清渡说着便站到一旁。 祖盛见此,冲清渡斥道 “像你这样没有恒心,怕吃苦,永远都会一事无成!记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哼!”说着便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督导弟子练脚下功夫。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清渡心里默念数遍,突然心里一横!‘啊’的一声同师兄们继续练习,只见他脚下的力气很是用力,想必希望脚下早日出坑。 第二十八回 几十个日升日落,清渡除了礼佛就是练武,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功课,佛学上悟慈悲,武学上脚下跺脚依旧练,手上的沙包依旧打,尽管汗流浃背浸透衣衫,但清渡依旧废寝忘食。 这日深夜,祖烨同祖盛师弟同席而坐,祖烨交谈中尽是清渡 “师弟,清渡这些日子习武如何?” “除了最早嫌弃练脚下功夫慢有怨言外,之后练武上进,废寝忘食。” “哈哈!太好了!谢谢师兄了!” “清渡天资聪慧,悟性极高,这些日子让他如此练得根基而不循序渐进,为的就是打磨他的性子,即便天资再聪慧,也要有吃苦之心,不知清渡能体会我的良苦用心否?” “清渡一定会的,走,咱们去看看清渡。”祖烨说着便同祖盛出得房门。 待得来到清渡住处,发现众和尚都在睡觉而清渡却未在其中,两人不禁向后山而去。 两人借着月色来到后山,见到清渡正借着月色习武,祖烨正要上前却被祖盛拉回,示意在后观察,切不要出声。 清渡起初正在练脚力,脚下的尘土纷纷上扬,过不多时,脚下已然有坑出现,随后清渡来到槐树旁,大吼一声,拳拳打在粗壮的槐树上,树上的叶子也被他打得纷纷旋落。 “好!短短数月竟有如此大的进步!”祖盛不禁开怀的走出道。 “清渡见过两位师叔。”说着两手合十。 “只是以为三更,你奈何还不睡觉?” “我只想早日练好拳脚功夫。” “你的心固然可贵,但是出必有养,回去赶紧休息吧!” “是!师父!”说着便回到自己住处。 “这孩子有此心真是难能可贵。” “是呀!师兄!他的功力已然超越这个阶段,明日便可学新的武艺了。”祖盛道。 “多谢师弟,这个孩子交给你我很是放心!” “只要他能持之以恒,今后定能成为我佛高僧,但也需得道,这孩子性格桀骜不驯,就怕误入歧途,今后你我还需要多多教导,阿弥陀佛!”说着祖盛回到寺中,留下祖烨一人。 这日凌晨,和尚们依旧着装礼佛,祖盛特别注意清渡,见他精神矍铄,不禁好奇 “你昨夜睡时少却奈何精神恢复如此之快?” “心静排杂,心如止水,白日之时亦在修养。”清渡不禁说出‘斗转星移’内的其一要义。 “能悟到此处,难能可贵,只要你今后勤于清修,今后定当能有很深造诣,成就一代高僧!” “是,徒弟记下了!” “从今日起,我真正教你少林武艺,希望你能勤学勤练!” 清渡听得此处,喜不尤胜,连忙道 “是!师父,我一定会勤学苦练的!” “用完早斋后到练武场来见我。”说着拂袖走出大堂。 用完早斋的清渡老早就来到了习武场,见到祖盛由远及近,赶忙上前双手合十叫师父。 “清渡,你来少林有许久了?” “师父,有近半载。” “阿弥陀佛,记恨为师迟迟不教你武艺吗?” “根基不闻,空中楼阁亦会毁于一旦。” “深会我意,根基不稳,何以自居,我问你,你来少林也有半载,可知我少林历史?” “弟子知之不详,只知少林建于北魏,发扬光大于唐初。” “阿弥陀佛,清渡,不知我少林何以自居少林,为师这就带你先来了解少林。” 说着祖盛带着清渡一路跋及御寨山,清渡一路累的气喘吁吁而见祖盛却面不改色,大概一个时辰左右便登及峰顶,此时听得祖盛道 “累吗?” “累死我了,师父你真厉害,爬了这么高见你依旧气喘平润。” “只要你今后用功练武,心善身阔,你也会的。”随后听得祖盛继续道 “你可知咱们脚下踩得何山?” “请师父教诲。” “嵩山是中国五岳之一,被称为中岳,其共分为两山,太室山和少室山,脚下的山为御寨山是我少室山最高山峰,海拔1512米,看东面那座山,那座便是太室山。” 清渡将手扣着置于额头,挡住晨阳,借着蒙蒙雾气远望,只觉对面也是雾气缭绕,宛若仙境。 清渡此时道 “那咱们少林寺位于少室山吗?那太室山又是作何?” “对,咱们少林位于少室山的五乳峰下松竹林中,太室山与我少室山对立而望,传说禹王首妻涂山氏启生太室山,次妻也就是涂山氏之妹栖于少室山,太室山下建有启母庙固称为太室山,而少室山下为了敬仰涂山氏之妹建有少姨庙,固称为少室山。” “原来如此,那对面山上是谁在此地呢?” “对面本是嵩山派世居,因你出生那年嵩山掌门毒发身亡,后来也就是你的母亲击退叛教,稳住嵩山,随后你的母亲为了找寻孩子和你的父亲毅然出教,后被麒麟山陆云霸夜袭围剿,嵩山损伤惨重,遂你母亲将男弟子归于我佛,而女弟子自立‘婉琴庵’至今。” “原来我母亲这么厉害呀!” “是呀,你母亲为我少林也是立下过汗马功劳之人,而你父也是我的师兄,所以你与我佛渊源极深,今后定要做好人,习好武,成就一代德才武兼备的得道高僧,成就自己的一番伟业,知道吗?”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你天资聪慧,只要明是非,体大慧,勤于练习,你一定可以达成。” 当即两人下得御寨峰,回得寺中练武场,听得祖盛道 “你可要休息?” “我不累,师父,我年轻,休息一会儿也就够了,刚才我不是坐了十分钟嘛。” 祖盛微笑的道 “那好,从现在我真正教你少林功夫,少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妙,首先我先教你棍法,棍法共分为三十六招,分别为猿猴棍法、齐眉棍法、小梅花棍法、镇山棍法、上沙牌棍法、中沙牌棍法,下沙牌棍法、盘龙棍法、六合棍法、风波棍法、劈山棍法、狼牙棍法、三节棍法、稍子棍法、八宝混元棍法、夜叉棍法、五虎群羊棍法等,今天我就先教你猿猴棍法,之所以称为猿猴棍法,就是棍子使得要像猿猴用得威猛用力一般。” “清渡记下了。” “看我这招猿猴棍法的前半式!” 说着祖盛顿时好似猿猴,两臂伸得修长,时而像猿猴一般将手放到额头张望,时而好似猴手在腰间矗立,手中的棍棒却被他轮得好似圆饼在身旁绕动。 清渡看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祖盛见此不禁道 “你笑什么?” “我看师父好像是一只顽皮的猴子。” “还是你聪慧,一眼就看出要诣,这套棍法就是好似猿猴在棍棒玩耍,用力不用意,好了,你自己练吧,明日上午我再将下半式教予你。”说着便离开武场。 次日上午讲书过后,祖盛先让清渡练得猿猴棍法前半式后又将后半式传授予清渡,随后一年有余祖盛将少林十八般武艺全部教授予清渡,清渡此时武艺已然不可同日而语了。 秋季的寒风显得凉了许多,清渡像往常一样在山脚挑水回到寺中,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中年女子,此女子身着红服,头顶褐色小帽,看上去倒是清秀几分。 清修和尚恰此经过,见得清渡带着一个女子前来,便道 “你竟敢带女子上山,看我不去通报师祖!” 过不多时,玄音大师出现在寺庙前,见得此女子不禁面颜大悦的道 “是你吗?念慈?” “师父!” “不是说了不让你叫我师父吗!你这些年过得怎样?” “师父,我找遍周天普及之地,可是就是寻不得我的郎君所在,深涯万丈,我也丝毫没有办法,无奈只有空手而归,断绝尘念,皈于佛门。” “还叫我师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清修快把祖烨叫来!还有,念慈,你不识得此子吗?” 念慈看了看清渡道 “看他眉宇间倒是好像在哪见过!” “这是你的亲骨肉,你居然不认得了!哎!” “我的亲骨肉?这个天杀的!竟背着我生出这么大的一个孩子来!”说着便哭闹了起来。 这时玄难和祖烨赶出,玄难见此冲玄音连忙道 “师弟不了解情况,不要在这乱讲!” “他不是祖烨的孩子吗?念慈不就是……”说着被玄难打断不再言语。 祖烨和念慈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不多时,两人紧紧相拥,泪眼动情。 “这成何体统!和尚和尼姑紧紧相拥!”清修在旁小声嘀咕道。 “清修说得有理,咱们还是里面谈吧!”玄音道。 念慈一把将祖烨推开,怒吼道 “你竟敢背着我有孩子!我跟你没完!” 祖烨苦于无法解释,见念慈闹得气小了点这才靠近冲念慈小声道 “他是段宇凡的孩子,只是现在不能说破,你要帮我守住这个秘密!” 念慈听得此处,甚是惊喜,连忙改口道 “啊呀,我都忘了,我生这个孩子的时候就我自己,痛得晕了过去,后来这个孩子被人抢走,我才忘记了这个孩子!孩子这些年娘亲可真是想死你啦!” 第二十九回 再让人将信将疑之际见到念慈凑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小脑袋道 “我说怎么看你眉宇间似乎在哪见过,我就是你的娘亲!” 清渡听得娘亲至此,突然扑到念慈怀中,痛哭起来,嘴里还喃喃的说着这些年为没有娘亲而痛苦。 原来念慈不是别人,正是袁家邵的妻子贺美萱,她当年被嵩山派和少林带回了少林寺,玄音觉其夫女生死未卜甚是可怜,便暂时收留予她并为其疗伤,贺美萱身体好后深感玄音大师恩德便欲拜其为师,玄音婉言拒绝觉得留一女子在少林甚是不妥,便将贺美萱转交予嵩山派,嵩山最终经历两派平息和被陆云霸夜袭,最终融入少林,并自立‘婉琴庵’,现寻其夫女不得固绝念回得少林,没想到天意弄人,竟在自己家中寻得日思夜盼的夫君。 “何人在此大吵大闹!” 说着主持从寺门走出,见到念慈也甚为惊喜,令其进寺后众人一同围坐在议事堂中。 “你的夫子尽于此地,今后你尽可安心了,只是知你有一女,不知你儿女双全。” “原来我还有个姐姐啊!”清渡欣喜的道。 “对呀,这个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失散多年居然还能团聚。” “我让你在外打听我师妹的事可曾有什么讯息?” “我打听到了,你的师妹百晓玲珑现身在梓州的胡天霸府中。” “胡天霸?他是何许人也。” “闻听此人梓州无恶不作,横行一世,在当地作恶一方,民声载道,当年你的师妹就是被胡天霸诱骗府中,被强行猥亵,无奈做了小。” 主持听得此处,不禁站起身子,随后双手合十又坐了下来 “我的师妹竟如此惨痛,为兄过失啊,但我师妹武功也不弱,想必此人武艺过人。” “不错,此人自恃武艺高强,在当地无恶不作,当年段宇凡段大侠曾伸张正义,但对方势力过大,又与官府勾结,所以段大侠也是无功而返。” “连段宇凡都束手无策,我的师妹何时才能逃离魔掌啊!好了,祖烨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我有事情要跟祖烨讲。” 主持见到众人退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递给祖烨,祖烨接过,见书上三个赫然大字,不禁心头一喜,连忙感谢主持大恩大德,此时听得主持道 “我将易筋经给你,是见你武功尽失,此书是修行内力的良册,你回去好好研究,今后你的内力定可迅速提升的。” “多谢师祖,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美意的!”说着便高兴的离开了。 离开后的祖烨找到念慈,两人不禁叙起了这些年的往事以解心头相思之苦,当提及袁萍之事两人无不落泪,提及张凌霄之时,两人却心有多少慰藉 “真是太好了,段恩公虽然现在生死未卜,但是他的孩子还在,咱们一定要将孩子培养成才!” 祖烨不禁道叹了口气道 “哎!是呀!如若不的话,也辜负大嫂对我的嘱托!只是咱们都皈依佛门,以后叫我祖烨就是了。” “什么祖烨,你不要萱儿了吗?” 祖烨听得念慈铲铲而言,不禁心中铁骨柔情起来 “我怎么能不要你呢,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只是大哥的仇还未报,大嫂还没有救出,清渡武艺不精,咱们要放下儿女私情,一心为义,懂吗?” “我怎么能不懂呢,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以后你教孩子武艺,我教孩子才学,你看如何?”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是我的萱儿对我好!” 张凌霄为什么姓张呢?念慈不禁问起,祖烨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念慈讲述了一番,念慈建议张凌霄要改姓为段,为对得起段大哥,祖烨也欣然答应了,说着两人便去找寻清渡,经过到处找寻,终于在寺外的草丛发现了清渡,两人见到清渡不去练武诵经,竟然跑到这里抓起昆虫来,祖烨不禁发怒道 “清渡!你在这干什么呢!” “师叔,我在这抓螳螂玩呢!” “你小小年纪不去学武,反到这天天抓起螳螂玩!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说着便要上前,念慈拉都拉不回来。 此时的清渡见祖烨来打自己,突然长臂而挥,反手去抓祖烨,祖烨见此,不禁一怔,翻身欲要脱开束缚,却被清渡另一只臂膀袭来,最终祖烨被双手反拿不能挣脱 “服吗?” “放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打起自己的爹爹来!”祖盛此时经过道。 清渡赶忙放下祖烨双手合十道 “不敢!我只是与爹爹切磋武艺而已。” “你哪里学的这旁门左道,这么厉害,师弟,你教的吗?” “我怎么可能?” “爹爹,是我自己学的。” “你去哪学的,没想到你竟然偷偷跑出去跟别人学武去了,是吗!”祖烨呵斥道。 清渡见此,吓得唯唯诺诺的道 “孩儿不敢,只是觉得螳螂厉害,能杀死那么多昆虫,所以从它身上学到的。” 此语一落,在旁之人无不震惊,祖烨惊道 “没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原来你在外面抓螳螂玩,竟然是为了创武,刚才是爹爹错怪你了!” 祖盛听得此处,也是欣喜万分赶忙来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头道 “你真是个练武奇才啊!竟然能通过动物习得武功,你且不知,其实少林大多数武艺都是源于动物,真是太好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我这也是受师父指点,你教我武术,我发现很多都是动物身上的,见螳螂如此厉害,便举一反三而已。”张凌霄倒也谦虚起来。 此时的念慈上前道 “霄儿,只练武术是不行的,娘以后教你读书做人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我以后也要像爹爹一样通晓古今,做事公正。” “看在你这么说我好的份上,从明日起,我开始教你剑法如何?” 说着三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不过,学剑法可以,但是你以后得姓段,知道吗?”念慈突然由笑转而严肃的道。 “那我不学了!名字乃父辈所赐,哪有随便改的,这是大不孝!” “我是叫你以后改为段姓。” “那更不可能了!嗯……”张凌霄转而沉吟起来。 这时祖烨拍了拍清渡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养父母,但我是你的父亲,如果你心里一时绕不过这个坎,可以心里知道自己是段凌霄,至于外面你让他人怎么叫你,这无碍,你看这样行吗,清渡点了点头,说让自己再再想想。 当日夜里,祖盛唤祖烨念慈后山而聚,为的不是别事,正是清渡练武之事,话中祖盛也讲明当时为何迟迟不肯传授功夫予清渡的原因,除了让他不要浮躁之外,就是传授武学是有讲究的,要挑选合适的时间和时辰,此样为的是教学两人都好,话中祖烨也闻听此事的确有讲究,便按照祖盛指引,决定次日祖烨亲自带领清渡拜会沧州柳清寺的玄穆法师。 次日的晨阳远山望去,刚漏半个笑脸,祖烨便带着师弟的书信,拉着清渡走出少林,众人纷纷送行门外。 父子二人一同下得少林来到登封马市,买来一匹棕马便向沧州赶发,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倒也快活,行得数月有余才来到德州,此时以经入冬张凌霄不禁道 “爹爹!没想到天下还真大,各地的风土人情都不尽相同。” 袁家邵听得张凌霄如此讲来,这才严明要慢行为的是让张凌霄小小年纪多知道些人情世故,多了解我大宋的大好河山,此时袁家邵觉得腹中饥饿,便带着张凌霄来到一酒楼吃饭,此时听得在旁那桌的人道 “你听说了没?半个月前据说从东京发配沧州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路过此地,闻听此人行事光明磊落,武功高强,只可惜……哎!都是昏庸的皇帝任用奸臣高俅,高衙内**林娘子不说,高太尉还设计陷害林冲,让林冲误入白虎堂,要结果了林冲的性命!后被开封府尹以腰悬利刃,误入白虎堂而发配沧州,这个世道,好人难当,恶人当道啊!” 在旁的一人赶忙道 “且不要乱讲,现在世道乱的很,小心被抓起来!” “坏了!”袁家邵不禁道 张凌霄听得此处,小声道 “怎么了爹爹,林冲是谁?” “小孩子不要乱讲话,赶紧吃你的饭,吃了饭咱们继续赶路!” 两人从酒楼出来,上了白马,张凌霄不禁询问去处,袁家邵回道,过了德州就是河北东路,过了青州和横海就到沧州府了,虽然张凌霄小小年纪对北宋地理并非了解,但自知还有段距离,心里不禁有些欣喜。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但来到沧州府以为深冬,此时天寒地冻,两人便找了家客栈住下,深夜,听得客栈传来动静,袁家邵不禁坐起身子,过了一会儿,听得脚步声响,声响最终消于二楼东头,此时袁家邵不禁心想 第三十回 “这么晚来投宿,恐怕不是什么善类!”袁家邵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张凌霄,便穿起外套向脚步消失处悄声走去,果然见到一个屋子光亮,袁家邵舔了舔手指,捅破纸窗向里望去,赫然见到两人正在屋中交谈,其中一人身着华丽,一看就是京城之人 “怎么样?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陆大人,您尽管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那牢吏收了咱们金子,咱们就等着回去交差,到时候高太尉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林冲那厮身手厉害,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一定死要见尸才可心安!好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说着那人便吹灭了蜡烛,袁家邵也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屋中,躺在床上心想 “林教头曾有恩与我,现在教头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但我现在武功以大不如以前,我要报讯但是他们却没有说出林教头的所在,我看还是明日悄悄尾随其后,见机行事较好。”袁家邵给张凌霄盖了盖被子便既睡下。 第二日的晌午时分,袁家邵听见了久违的脚步声,两人一同下得楼去,张凌霄同袁家邵出得客栈,见门外已然白雪皑皑,由余大雪漫天,马已然失去了奔跑能力,便顺着白雪的脚印跟了上去,行得不远见得两人径直向牢狱方向而去,过得不久,见改为三人,三人出得牢狱一路向西走去,袁家邵携着张凌霄一直尾随其后,由于怕对方发现,两人远远跟随而不敢靠近,最后在草料场东二里路的一家小店停留,袁家邵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出来,欲要靠近却发现脚下的厚雪被踩的咯吱咯吱的响,袁家邵正在犹豫之际,听得里面传出“草料场”三个字便再无音讯,心想,我如此靠近发出响声要是被发现估计会害了林教头,既然我得知草料场,想必林教头在草料场,不如我先去找一找林教头再说,说着两人便向草料场赶去,没走多远,听得张凌霄道 “爹爹,我们在雪地留下脚印了,估计会害了林教头的!” 袁家邵回头看了看地上的脚印 “还是你小子机灵!路也没多远了,咱们边走边把自己的脚印掩埋!”说着二人一路赶至草料场,却发现草料场大门紧闭,这不禁叫袁家邵心头一冷,便下山向西而去,行得不远,突然见到远处山上赫然有一头顶红缨帽手持红缨长矛的中年男子正在耍枪,袁家邵远远望去,一看这身手便知是林教头,于是拉着张凌霄向林冲走去。 林冲见得一个大人领着一个孩子由远及近,当即放下手中长矛,便向二人走去,待得离近,袁家邵不禁顿了顿道 “你……你可是禁军八十万的枪棒教头林教头?” “正是在下,你是?”林冲不禁好奇的问。 “你……你认不出来我了吗?我一年前在你家做过客啊,我是地煞黄狮袁……” 此时看了看张凌霄又改口道 “原来你居然认不出我来了!” “哎呦!原来是地煞黄狮啊!我记得,当然记得,这是你的孩子吗?”林冲兴奋的道。 “对呀,这是我的孩子!” “快!快,到草料场咱们兄弟畅言,这阵子就我自己快把我闷死了,我说今日怎么有喜鹊在枝头鸣叫呢!” “说谎!大雪天的哪来的喜鹊!” “不得放肆!”袁家邵冲张凌霄喝道。 林冲被张凌霄说得无言以对,只有道 “没事,一个孩子,管他什么鸟儿的,今日你我兄弟难得相见,不如先借着这漫天的雪花,皑皑的白雪咱们较量一番如何?” “林教头,这要是以前,我早就……只是现在……” 还没等袁家邵把话完话只见林冲将手中的长枪扔在地上,出拳直直向袁家邵袭来,袁家邵只有出拳回挡,斗得不到几十回合,袁家邵已然束手就擒,此时听得林冲道 “贤弟这是怎么了,可不要让着我林冲啊!”说着林冲又出拳向袁家邵打去。 此时袁家邵也是心中多年的郁火难耐,便同林冲一起打斗起来。 林冲拳拳力道生风,袁家邵虽然招数娴熟但是力道却差了很多,只见又斗得十余回合,袁家邵突然招数有变,拳头在离得林冲胸脯尺余外后,突然身子向右侧倾斜,林冲本以为袁家邵会正面突袭,却突然改为侧翼,这不禁令林冲一怔,林冲赶忙侧身右转一掌向袁家邵胸脯打去,由于林冲出手极快,这一掌打得袁家邵连连退后四五步才站住身子。 张凌霄见此,喝道 “不要伤我爹爹!” 说着拎起雪地上林冲的长枪便向林冲刺去,袁家邵见此连忙道 “凌霄,不得无礼!” 可是他哪里劝得住正在气盛中的张凌霄,正要上前阻拦,却被林冲叫住 “这孩子伤不到我,叫我看看这孩子功夫!”袁家邵听得此处,便既站立原处观看了起来。 张凌霄手持长矛,招招欲向林冲头部刺去,但由于身子矮小,长矛又太长,长矛总是尾部着地而施展不开,张凌霄见此,手向长矛尾部抓了抓,长矛刚好抵于林冲头部,林冲也不回挡,只是躲闪,似乎有意与张凌霄打斗得玩,张凌霄不禁心中一横,长矛向前靠近,紧接着一个横扫,林冲见此惊慌中赶忙跃起丈余高才躲此一劫,袁家邵也长长的舒了口气,随后林冲腋部紧紧夹住长矛,向张凌霄凑身而来,张凌霄不肯丢掉兵器,死死抓住长矛欲向后退步,却被林冲连手带腋的将长矛夺了去,这时见得林冲拿着长矛笑嘻嘻地道 “孩子,可服气了吗?” “我要是你这么大,一定比你强!哼!” “不得无礼!我与你伯伯只是切磋,看你却招招要你伯伯的性命,还不赶紧给伯伯赔礼道歉!” “不用了,这孩子这么小的年纪竟有如此武艺,真是不得了,刚才要不是我躲得快估计就命丧他手了,他说的对,我像他这么小的时候我的武艺可远不及他,要是到了我现在这个岁数,只要肯吃苦,一定比我强!只是……兄弟……”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也是,看我……咱们去草料场聊去,那里暖和,还有我上午去店里弄了些酒肉,咱们一起去吃!” “好啊!林教头!” 说着两人一同说笑着回到草料场,张凌霄紧随其后,这时林冲不禁道 “这孩子真是少年英才,也是你教子有方啊!” “林教头笑话了!” “这孩子也是随了你,父亲武艺高强,孩子能差到哪去,只是刚才你有意让我不知是为何?” “林教头,不是在下有意让你,只是……”袁家绍顿了顿又道。 “只是……我现在的功夫也不过如此!”袁家邵落寞的道。 “哈哈,袁兄弟真是会开玩笑!” 此语一落,张凌霄看了林冲一眼,又看了看袁家邵,袁家邵赶忙道 “林教头居然连我小名都知道,我小名就叫猿猴!因为长得个子矮小,像个猴子!”然后赶忙又道 “凌霄,你去外面玩会儿,我跟你这个伯伯有些话要说!” “好吧,我去外面堆雪人去啦!”说着便离开了所在的草屋。 袁家邵见张凌霄出门才小声冲林冲道 “林教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是我义兄的!”林冲一头雾水的听袁家邵继续道 “这孩子姓段,我为了收养这孩子,也改名姓段了,这孩子天资聪慧,不知道有没有察觉,所以你千万不要再叫我袁兄弟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林冲皱着眉头询道。 “六年前麒麟山擂台比武前夕,我与这孩子的父亲结义金兰,后来他的父亲中毒身亡,我便将这孩子寄养在张员外家里……” “张之正吗?” “你也知道他啊,你听我说,后来我为了教这孩子武艺,我就改姓为段,之后这个孩子失踪,我便将孩子送到了少林。” “原来这样,那为什么教这个孩子还要改姓呢?” “我这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总之你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刚才我不知道,还望袁,不……段兄弟见谅!” “没事……只是……”袁家邵顿了顿又道 “我的武艺被废了,是陆云霸废除的!” “什么!我听说过此人阴险狡诈!我替你去报仇!” “不用了,你现在也是吃了官司,好了,不用说我了,你是怎么回事,我来的路上一路尽听些你的事情。” “我都难以启齿!”林冲咬着牙狠狠地回道。 “都是自家兄弟,但说无妨,看我能否帮你!”袁家邵热心的说着。 “不瞒兄弟说,高衙内**我家娘子,后来我被高俅陷害于白虎堂,开封府尹主持公道,给我一个手持利刃,误入白虎堂的罪名将我发配沧州牢城,后来柴大官人助我,我便在这接替了老军看起了草料。” “高俅这个老贼!要是我以前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对了,我路上听说这事和陆谦也有瓜葛,这是怎么回事?” “陆谦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与他结交为兄弟,还帮他做了虞侯,没想到他为了荣华富贵,陷害于我!那日就是他骗我出去喝酒才让高衙内有机可乘**我家娘子,我见到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说完这话,林冲已然饱含热泪,将拳头紧握。 第三十一回 “陆谦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林教头!你放心,等我捉到他,一定替你报仇!” “好兄弟!” “对了!我来的路上在客栈听说有人要陷害你,而那个大人就姓陆,还说杀你交差于高太尉,该不会……” “他长什么模样?” “昏暗没看太清,但是服饰华丽,一看就是京城的人。” “那没错,肯定就是他了!” “那你可要千万小心!” “对了,你路上可听到我家娘子的讯息?”林冲急切的问。 林冲见袁家邵低头不语,又催促起来,袁家邵这才不得不语的道 “你家娘子她……她……” “她怎么了!” “她自缢身亡了!” “啊?”听到这里林冲万念俱灰,全身酥软,脸色苍白,眼泪忍不住再次流淌出来,拳头也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嘴里此时狠狠的道 “高俅老贼!你害我家破人亡!我誓要将你千刀万剐方可解我心头之恨!”林冲血红的双眼瞪着。 两人随后站起身子,打开木门,见张凌霄已然堆成了一个三尺来高的雪堆,张凌霄见到林冲和袁家邵出来,高兴的跑过来,让两人来看看他的杰作,随后道 “可惜雪人现在只有身子没有头!” 林冲见此,微微一笑,低下身子,用手攥成一个结实的雪球,随后就踢着雪球来回奔跑,只见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小雪球已然滚的硕大,而地上却遗留着他那奔跑的痕迹,随后林冲好似踢毽子般,将滚好的雪球踢出几丈远,最终稳稳落于张凌霄堆好的雪人身上,张凌霄见此连忙拍手道 “伯伯你真厉害!可是没有眼睛和鼻子,一点都不像雪人呀!” 林冲调转头到了里屋,从包好的牛肉里拿出两块便放回怀中,长矛一挑,将装满酒的葫芦挑在矛头,随后背着长枪出来,将撕成四块的肉贴在雪人脑袋上,一个活灵活现的雪人就此诞生,张凌霄也是在旁不住的拍手称赞。 “走吧!” “去哪呀!伯伯!”张凌霄不禁道。 “前面有个山神庙,咱们去那里吃酒肉去!” 三人踏着白雪来到山神庙,推开庙门,张凌霄不禁被庙里青面獠牙的山神吓了一跳 “咱们来这里做什么?”张凌霄颤颤巍巍的说着。 “这里还暖和点,别怕,山神是好人,你男子汉大丈夫怕啥?” “谁说我害怕了!再说我是男子汉小丈夫!” 说完林冲同袁家邵哈哈大笑起来,林冲逗张凌霄道 “那年轻貌美小女子呢?” “什么小女子……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三人聊得夜时,已然感到人困身乏,便将林冲带来的被褥横铺于三人身上憨憨入睡,待得半夜三更,林冲听到外面似有声响后坐起身子,赶忙将袁家邵和张凌霄唤醒,三人觉得庙内光亮四现,便急忙到窗户处向草料场望去,只见草料场宛若火龙,铺天盖地的全是火焰,连离得三里处的这里都觉得热气扑面,这时袁家邵不禁道 “还好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然咱们全得葬身于火场当中。” 张凌霄此刻见得大火,似乎受到了什么阴影,蜷缩在一边一动不动。 就在此时,突然庙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咱们就在这等着大火熄灭,我要他死了才可放心!” “大人,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把周边的草料全点燃了,就算他是神仙也插翅难逃了,咱们就等着拿着林冲的白骨到东京太尉府交差就是了!就算他还活着,给他个火烧草料场的罪,他也是死罪!” “这么大的雪,我看咱们还是里面避避吧!” 随后庙门似乎被人撞了一下,但是门并未撞开。 “就在这甚好,林冲武艺高强,咱们看着点林冲,一会儿别让他从火海里跳出来,我要看着他确实葬送于火海之中我才放心!” 林冲听出这人说话正是陆谦,顿时义愤填膺,冲在旁的袁家邵道 “你们在这等着,我要亲手手刃于他!” “我来帮你!” “我要亲手手刃于他,你若帮忙,我就没你这个兄弟!” 话语刚落,只见林冲登时将木门踢得粉碎,陆谦三人霎时见到林冲头发散乱,手持长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是杀意肆横,满目仇恨,此时三人吓得瑟瑟发抖道 “林冲……”声音都被吓得变了声色,顿时一人跪地道 “林教头饶命,我也是被迫无奈才如此!” 此时陆谦道 “还等什么!要么咱们全死,一起给我上!” 说着三人拿起手中的大刀便向林冲砍来,林冲此时愤怒之极,一枪刺入牢狱之人心脏,随后用枪将此人挑起两人来高,鲜血喷得白雪融化,林冲一用力,用枪将此人甩出三丈远,最终落于高高的树叉上一命呜呼。陆谦手下见此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向远处跑去,只见林冲将矛奋力掷去,那五丈远的人当场倒地身亡,庙里的袁家邵不禁心念 “好功夫!” 陆谦见此,“啊”的一生,持刀便向林冲挥砍,林冲快速移步倒地那人身盼,手一缩将长矛持回手中,随后向陆谦刺去,陆谦武功也不弱,赶忙侧身躲避,随后长刀侧面砍击林冲却被林冲用长矛化去,林冲将刺出的长矛靠近陆谦,长矛一收,陆谦的左臂被林冲长矛划破一个口子,陆谦强忍剧痛,奋力向林冲砍杀,林冲闷不吭声将陆谦招数一一化去,这时林冲突然长矛再次刺向陆谦左臂,又刺向他的右臂,随后又划破他的左肋和右腿,如此陆谦浑身是伤,痛得已然没有力气再战,陆谦见得如此,哀楚的道 “大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希望你能饶小弟一命……好……好吗?” “我本没想找你寻仇,你奈何要将我赶尽杀绝才罢休,你顾念兄弟之情了吗!”林冲质问道。 随后盛怒下一枪刺透陆谦左肩,将陆谦定于树上,随后陆谦低吟道 “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杀了你,我就没有好日子过,太尉和大哥我只能选一个,大哥!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此时陆谦声音已然变得微弱,见得林冲心软,突然身子向前冲去,如此,身子从长枪划出,持刀又向林冲砍去 “你是贼心难改!” 林冲一枪将陆谦打出数丈外,紧接着长枪及近,枪头指着陆谦怒道 “你初来东京落魄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杀害你的大哥!我看在同乡的份上帮你做了虞侯你反要杀害于我,你不把我至于死地你誓不罢休,像你如此狼心狗肺,**不如的鸟人留你何在!” “我不是人大哥,你杀了我吧!叫我来生再报答大哥的大恩大德!” 林冲此时心一横,扭着头将长枪一伸,陆谦就此死在了林冲枪下。 林冲此时回到庙内,跪地便拜 “今夜,拖山神爷的福,让我手刃于仇人!” “大哥!大仇已报,我真替你高兴,像这等败类死于你的手下,我真是看得解气!”袁家邵道。 “伯伯,你的枪法真厉害!我都看傻眼了!”张凌霄此时也道。 “我这一生本不想伤人,也不想杀人,但这都是被逼的!”林冲落地有声的到。 “大哥!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都理解!大哥!咱们现在去哪?”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无路可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说到后来林冲声音哽塞。 “大哥不如跟我去做和尚,了却世间一切恩怨,如何?” “我天生就不是做和尚的料!” “那就先去投奔柴大官人!” “我重罪在身,只怕连累了柴大官人!” “咱们乔装打扮,夜里去,看看柴大官人怎么安排,如何?” “也好,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林冲叹气道。 临走前林冲回头看了看雪地上那片片的红血,三人下得山后,袁家邵一路牵着白马,待得到达柴府,夜色正浓,柴进听外面有人求见便赶忙出府迎接,一见是林冲赶忙欢喜的将三人迎进屋来。 “哎呦!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这两位是?” “这位便是江湖有名的袁家邵,这是他的儿子,这位便是仗义疏财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了!” “哎呦!不知道地煞黄狮袁英雄和公子也来此地,适才不周,还望见谅!” “这是哪里话,柴大官人客气了!我今日一睹尊容,实属荣幸!”袁家邵客气的答道。 “我……”林冲此时说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的事我早就闻听了,我这就给你写封书信,不是我柴进不义,只是现在沧州已然下了你的追捕令,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说着便提笔写起信来。 待得写完听得柴进道 “现在整个沧州城都在挨家挨户搜查,我看你还是在外避一避较为妥当,并非我柴进有意不留林教头啊,也不是柴进怕受连累,只是怕官府封文,柴进无力保护!” “柴大官人说的这是哪里话!若真的连累于你,我岂不是罪上加罪?我重罪难当,今后定厚报圣恩!” 柴进看了看林冲后继续道 “你听我说,山东冀州馆下有一梁山泊,方圆八百余里,中间有碗子城,蓼儿洼,为首的是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位是摸著天杜迁,第三位是云里金刚宋万,这三位好汉与我常有书信往来,有我这封书信,你便可在那里栖身,逃过这场官司!” 第三十二回 说着便将书信递予林冲手中,林冲接过书信道 “不知柴大官人与柳清寺玄……” “这事就不必劳神柴大官人了,我来做就是了,只是……”袁家邵此时道。 “袁英雄但说无妨,只要我柴进能帮到的定会鼎力相助!” “那这里先谢过柴大官人了,我想问问原周口府的张之正张员外你可知道?” “知道,听说现在被关押在江陵府的牢狱之中。” “不知柴大官人在那可有认识的人否?” “闻听金毛犬段景住现在居身江陵府给府里养马为生,这也是几年前的事了,不过他识得我的笔记,这样,我给你再写封书信,你去了那将书信交予他,他定会帮你!” “柴叔叔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呵呵,这个孩子真聪明!” “童言无欺嘛!” “是童叟无欺吧!呵呵!” “我是想说我的话不会骗人嘛!” 说着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张凌霄见此笑着摸了摸脑袋。 “事不宜迟,兄弟们赶紧上路吧!” 待出得柴府,三人一同向山东冀州馆下而去,路上袁家邵言明要亲自去江陵府去打探张之正的讯息,林冲此时言明心意,本想跟随袁家邵一同前去,但是现在自己重案在身,官府捉拿又怀揣柴大官人书信不便陪同前去,还望海涵,袁家邵忙道 “袁某心明,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这次前去,恐怕凶多吉少,这个孩子我最放心不下,所以……” “孩子放到我这你尽管放心,要么你就陪我先去梁山,说不定大家意气相投再一起去解救张员外你看如何?” “我是个急脾气,既已得到员外信息,我便一刻也等不了了,这个孩子就先交给你了。” “你尽管放心,等我去了梁山,再去找你也不迟。” “这孩子天资聪慧,我斗胆恳请林教头一件事……” “袁兄弟但讲无妨。” “我想让你教这个孩子功夫,不知道林教头能否应允?” “这个事啊,我答应你,从这孩子一见我我就特别喜欢这个孩子,只要好好培养,今后一定能成大事!” “那真是太感谢林教头了!” “爹爹!真的有危险吗,要么你别去了,我舍不得你走。” “我去救你养父,他与你我有再生恩德,你以后要跟着林伯伯好好学武,我还会来找你的!” “我要跟你一起走!”张凌霄抱着袁家邵的大腿道。 “听话!林教头,那我们到了前面山路就此拜别,后会有期了,孩子就拜托你了!” “好!后会有期!” 张凌霄同林冲自道别后一路上得梁山,拜见王伦、朱贵、杜谦、宋万后便在梁山住下,王伦整日好酒好肉款待,但入伙却只字不提,这不禁让林冲好生憋闷,过得两天朱贵要林冲拿出投名状才可入伙,随后张凌霄同林冲下山,经过打斗,并同杨志一同归山,王伦酒肉款待后,林冲、杨志、张凌霄同屋而聚,此时的张凌霄不禁开口 “林伯伯,我看咱们还是一同下梁山得了,在这受这等人鸟气,我看着都憋火。” “是呀,要么林教头跟我杨志一同下山算了!” “不行啊,我现在重罪在身,官府缉拿,我已是个走投无路之人,凌霄,你在这怕会耽误了你的前程,你的父亲走时重托我要传你武艺,我将我林家枪记于这本书上,你跟杨叔叔一起走吧!”林冲从怀里拿出枪谱交给了张凌霄。 “我舍不得离开林伯伯,林伯伯是好人,不是什么罪犯,我要跟你在一起。”说着哭着扑到了林冲怀里。 林冲饱含热泪道 “你跟我不一样,你还小,前途无量,你要听话,前些天陪你练武,看你底子也很扎实,只要肯用功,肯定会成大器,还有以后一定要好好跟着杨叔叔练武,学成武艺,惩恶扬善,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切记!不要入士!” “林伯伯你放心,那我以后还会来找你,我一定会帮你报仇杀了高俅!” “你有这心就行了,可是高俅老贼身居太尉,动他不易,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可不要意气用事,知道吗?” “凌霄记住了,只是……” “什么?” “林伯伯,我想你做我义父可以吗?你家破人亡,以后就让霄儿来做你的儿子可以吗?” 林冲听到这里,眼泪突然夺眶而出,站起身子哽塞的道 “我哪能不愿意呢,你有这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好!爹爹在上,受孩儿一拜!”说着跪地便磕起了头。 杨志见此也甚是感动,便道 “林教头得一犬子,弟弟真是高兴的很呐!只是没有宴席庆祝,我却匆匆要走,实在过意不去啊。” 林冲扶起张凌霄道 “杨兄弟说得这是哪里话,霄儿以后就托付给你了!” “林教头尽管放心,这个宴我早晚会请你们父子二人吃得,只是官命在身,我这就得走了!” 梁山的人一路将杨志和张凌霄送到山下,临走前由于林冲爱子深切和心中这两天在梁山受王伦小人之气便想一同前去,经过朱贵劝阻这才又将迈出船的腿又收了回来,便含泪默默,扬手道别于湖盼边,目送二人远去。 杨志、张凌霄下得梁山,一齐向开封府赶去,离开封府还有百余里路程时,杨志、张凌霄见天色逐渐昏暗,便一起进了一家客栈,想吃顿饭再行休息一晚,等待明早再继续出发,正在吃饭之际,客栈突然走进一中年女子,只见她手持玉箫,身着紫子坐于杨志、张凌霄一旁,此时听得这紫衣女子招呼店小二道 “给我来一条剔骨鱼,抽丝虾,扒筋牛肉来!” 小二听后不禁道 “你说的这些有是有,不过名字也太……” “少废话!”说着衣袖一拂,那小二被风吹到后厨门口,周边的桌椅也被吹得东仰西歪,而杨志的桌椅确是纹丝未动,这时紫衣女子扭过头来冲杨志道 “别人的桌椅都被我刮飞了,而你却丝毫无恙,是在给我难堪吗?” “我哪里敢得罪姑娘,姑娘武艺过人!” “这还像句人话!不过……” 张凌霄听得此女子如此侮辱杨志,便要起身却被杨志又按了回去。 “怎么?你个小孩子要强出头吗?你可知我最喜爱小孩子了,不如跟我玩几天如何啊,小男孩!” 这时在旁的一人道 “原来你这人便是紫菱罗衫霸无双!还我孩儿命来!”说着从旁边跃出,径直向霸无双奔来。 霸无双见他拳掌生风,笑着道 “哼哼!原来是华山派的李掌门,比武大会,你缩头缩脚不敢出来,就像个乌龟,这时倒敢上来跟老娘玩玩了!好,老娘陪你玩玩便是!” “少废话!看命来!”说着李梓木劲道十足的一拳便向霸无双的前胸打去! “哼!想占老娘的便宜!”霸无双右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将两支筷子夹住李梓木的手腕便按在了案上,口中此时却叫喊着 “华山掌门武艺稀疏,真是给你师祖丢人,难道当年威名远扬的拳掌龙的后代都是酒囊饭袋吗?” “我学艺不精,不要辱我家师!”李梓木内心此时怒火被激发出来,欲要奋力挣脱却被霸无双依旧两根筷子紧紧夹着,动弹不得。 霸无双突然拿起一根手中的筷子,将筷子插进了李梓木的右手背,随即听得‘啊’的一声,案上已然全都是血,随后另一根筷子便向李梓木的右眼插去。 在旁的杨志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铜板向霸无双要插入李梓木眼睛的手打去,霸无双疼痛难忍,就此收手,喝道 “要你管老娘的闲事!”说着手中玉箫直直向杨志身前戳来,玉箫待快及杨志身盼时,却再也前进不得,原来此时张凌霄已然将手中筷子插入玉箫侧孔,化去了玉箫的来势,霸无双见此又一用力,张凌霄手中的筷子被折断,眼见玉箫快要戳到杨志身子,杨志却突然侧身躲过了这一箫,随即从案上拿起宝刀,抽出大刀一下子便将霸无双的玉箫砍为两段,霸无双见自己多年喜爱的玉箫被杨志砍断,不禁被气的脸色发紫,伸手便向杨志胸脯抓去,正当杨志要还手之刻,张凌霄将杨志推开道 “这个贼婆娘交给我便是!” 杨志觉得张凌霄年岁尚小,本要出手,却见张凌霄武功不弱,便在旁看了起来,心想关键时刻再帮张凌霄一把。 打得近百回合,杨志见张凌霄已然不及对方,便手持长刀向霸无双砍去,霸无双见杨志出手了得,不敌对方,便夺门而去,张凌霄随即跟出,此时路中央恰巧一个父亲带着女儿路过,霸无双推开那中年男子,抱着女孩便要走,张凌霄见此赶忙上前去救女孩,霸无双见张凌霄向自己而来,便要出手,杨志见此将手中的宝刀扔给了张凌霄,张凌霄接过后便向霸无双砍去,可是霸无双毕竟武功高强,张凌霄小小的孩子哪是她的对手,霸无双心想抱着两个孩子走杨志追赶自己自己却逃脱不得,便将怀中的女孩扔下,抱着张凌霄便扬长而去,杨志见此,连忙上前去追,嘴里还呼喊着张凌霄的名字,但霸无双已然逃得不知去向。 第三十三回 杨志见此赶忙向霸无双的去处追赶,可是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其踪影,直到晚上杨志心里恼恨的回到了这家客栈,小二见杨志归来,连忙出来打探张凌霄的消息,杨志叹气道 “这可怎么是好!这叫我如何对林教头交代!”说着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这时中午那中年男子带着小女也下得楼来,听此宽慰道 “这男孩吉人自有天相,你就不要难过啦!” 杨志听后只有点头,便询 “你们父女俩怎么还不回家?” “我是染坊的官吏,因为我没有给知府大人做好布料,官府便下令抄我的家,还好有人提前告诉予我,我便带着孩子逃了出来!” “这世道怎么还让老百姓活!”杨志又一拳打在了桌子上,又从怀中摸出了几两纹银递给了中年男子道 “这些钱你且收下,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中年男子连忙拉着小女跪倒在地道 “是我害得你丢了孩子,还给我钱,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杨志赶忙扶起中年男子道 “不要这样,快快起来!” 杨志见中年男子不起,便要小女孩起来,女孩站起身子,中年男子也站起了身子。 “那你们父女俩以后有何打算?” “我是没事,可是这个孩子可怜,刚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世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娘的把这个孩子拉扯大的,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个女儿啊!” “小女孩儿,我看你眉清目秀,甚是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呀!” “叔叔,我叫李师师。” “名字真好听,人长得也可爱,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美女,谁给你起的名字呀!” 此时李师师突然饱含热泪道 “是我娘!” “都是叔叔说错话了,小姑娘你不要难过啦。” “叔叔是我救命恩人,叔叔不会有错的,只是那个哥哥该怎么办啊,咱们得救他出来!” 说到此时杨志和李师师的父亲都沉默不语。 张凌霄被霸无双抓去后一路向汴梁城而去,在城里买得一匹骏马便一路南下,路上由于霸无双把张凌霄捆绑平放于自己身前的马鞍上,路途颠簸,张凌霄被颠得反胃,便道 “你快把我放下来!我这么被你拖着,我的胃都快吐出来了!我快难受死了!” “那你想怎样!” “反正我也跑不了,不如我在你前面,这样你也能看着我!” “像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子,让别人看见咱们如此搂抱成何体统!” “我才只是个孩子,都以为你喜爱孩子呢,谁会这么想呢?”张凌霄心里却想 “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蛇蝎心肠,就算外表好看有什么用,一辈子也不会有男人喜欢你这样的!”此时听得霸无双道 “嗯……你说得倒是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喜爱孩子这点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霸无双封住张凌霄身上六大穴位后便给张凌霄松了绑,这时张凌霄道 “我看你也蛮可爱的,干嘛非要抢人家孩子,玩不过几天还要杀了呢?” “你个小孩子还知道的不少,可爱……也就是你这孩子才能说出口!”于是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半月,张凌霄被霸无双一路掠至江宁府,待到达江宁府时,霸无双却下得马来,张凌霄见此也从马上下来询道 “怎么了?” “不要乱打听,小心你话太多我割了你的舌头!” 张凌霄当即不敢再言,而是静静的跟随在霸无双身后不再言语,大概行得少半个时辰,张凌霄见来到一户人家门前,霸无双驻足,见门上贴有官府的封条,当即霸无双不明其由的将房门封条撕下,牵着马走进院落,霸无双进得房门,见家内家具已然厚厚的一层土,一看便知这家已然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于是出得房门,在一邻居家得知实情,原来这家主人吕氏,一直就是一人生活多年,前段时间因为杀了人被官府捉拿押进死牢,于昨日傍晚执行公文斩杀于城北的猪市口,霸无双听得此处,扶住墙头,差点昏厥,张凌霄如此跟着失魂落魄,满眼泪水的霸无双,听得她口中只有一路在反复念叨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呐!我可怎么办呐!” 张凌霄不知来由的跟着霸无双一直走到了城北的猪市口,在一角落张凌霄眼前的一幕不禁吓得他大叫一声,原来眼前的一幕是有一颗头滚落在一颗槐树下,而这颗头离正法的法场也足足三丈有余,霸无双见得此状,一下子哭着瘫软在地上,然后爬行至槐树下,抱着滚落的头颅泣不成声的道 “娘啊!你死得好惨啊!都是女儿不孝,没能救你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笑声穿过天际,再看霸无双已然披头散发,泪流满面,神经看上去也异样很多,张凌霄正被眼前一幕吓得不知所措时,只见霸无双嘴里道 “娘!我一定帮你报仇!我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对!我去找我的妹妹,我去找我的妹妹!” 张凌霄正为霸无双还有个妹妹错愕时,就被霸无双拉上马去,出得南门,一路向城南而去。 两人一纵到了江宁府南十余里的苗家庄,霸无双进得村落,推开院门,又推开房门时,张凌霄和霸无双同时被吓得大叫一声,瘫在地上,原来正房门口恰有一具女尸已然悬梁自尽,霸无双见得此状拉着白绸上的女尸嚎啕大哭道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死了!你可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哭得后来,霸无双竟然泣不成声,昏厥倒地,张凌霄见此,赶忙从惊吓中醒来,一指按向霸无双的人中,过了一会儿,霸无双这才渐渐苏醒,苏醒来的霸无双哭着将已然僵硬的尸体抱了下来,又将妹妹报到里屋让妹妹平躺在床上,听得此时霸无双从牙缝中道 “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 这时张凌霄见死尸手中紧紧攥着一个东西,霸无双见此用力的将妹妹的手扒开,竟然见到妹妹手中攥着一块蝴蝶翡翠,霸无双似乎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冲张凌霄道 “你走吧!我要报仇去了!” 张凌霄此时见得霸无双遭此大难,虽然很想逃脱她的魔掌,但是此时离开实在不是自己的性格所驱,便道 “不!我不走!我要帮你将查出你的仇人!” “好孩子!难得你有此心,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说完拉着张凌霄便出门一路向南的马鞍山龙泉门而去,行得大概半日,张凌霄同霸无双已然赶至马鞍山脚下,当前两位见得两人到来纷纷上前要来询问,还没等开口却被霸无双双双杀死,张凌霄见此怒不可遏的道 “他们与你又无冤无仇,你奈何要伤其性命,你自己去吧,我不跟你走啦!” 霸无双见此道 “晚了!”说着拉着张凌霄就要往山上走,张凌霄见此急了,一口便向霸无双咬去,霸无双由于疼痛难忍,不得不松手,挥手便去打张凌霄却被他躲过,这时听得张凌霄道 “你要是不乱杀好人,该如何如何我就随你去,要么我宁死也不会跟你去的!” 霸无双见张凌霄脾气顽劣,又知张凌霄也是心存仁义,便答应了张凌霄的要求,随后两人一同上得山去。 两人到了山顶后,只见一座府院顺山势而成,甚是壮丽,见得有一高五米宽两米的巨型岩石坐落府前南侧,上面三个红字打造分外清晰——龙泉门。 门生见得两人到来,问明缘由便进去通报,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人出来道 “两位,请跟我来!” 霸无双、张凌霄两人随同这人绕过几道山弯来到一堂前,路上百草争鸣,昆虫齐鸣,使得龙泉门盎然生机。 两人进得堂后,等了不久,见一身着风衣的中年男子而来,见得霸无双不禁道 “怎么是你?你这婆娘来我这作甚!” 霸无双听得此人口出秽语便道 “素闻龙泉掌门闫齐山对待来客惠然之顾,难道这就是你的迎客礼数吗?” “像你这等恶人有什么礼数可讲,请你快走,不要玷污了我这块净土!” 这时张凌霄道 “纵使她以前不是,现在既然拜见,如此便是你的不对!” 闫齐山听得此处也觉有理便道 “你小小年纪便跟随如此恶人,真是……哎!看座!” 随即三人一同坐在了椅子之上,这时闫齐山道 “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吧,我这里还有事不能奉陪很久!” “好!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吧,我要见姜明远,叫他出来见我!” “他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你不会忘记了吧!” “我今日有要事来见他,如果不让我见,休怪我不客气了!” “我堂堂龙泉门也是江南名门正派,还怕你在这胡作非为吗!就算此时要下山,哼!估计你也走不得!” “那好!那就休怪老娘不客气了!” 张凌霄见此情形,是必要刀戈相见了,忙道 “有什么事不能和平解决吗,我看你龙泉门也不是无理取闹之门,她来这是为了一门血案,也并非要来无理取闹,不如坐下和和气气的谈,如何?” 第三十四回 闫齐山见此道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懂事,一点都不像你这个年龄的孩子,可惜你误入歧途,认贼作父!可惜……可惜啊!”闫齐山摇着头叹息道。 “我也是被她一路抓来的,我只是说几句公道话而已!”张凌霄说话时挺着胸脯。 “也罢!既然孩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难不成我还不如一个孩子?来人!把姜明远给我叫来!”闫齐山摆着手。 过不多时,只见一身着白绸缎的粉面小生出现,他里面粉红的衬衣似乎穿在他的身上也的确再合适不过了。 霸无双见到姜明远前来,内心顿时砰砰直跳,本想一下子上前拉住姜明远的手来嘘寒问暖,转念又想 “霸无双啊霸无双!你怎么还放不下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把自己害了不说还害死自己的亲妹妹,直到此刻,你还对他留有余情吗!”想到此时,霸无双恶狠狠的道 “姜明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我妹妹命来!”说着霸无双手中玉箫直直向姜明远腹部戳去。 姜明远见得此状赶忙从后身拔出长剑将霸无双的玉箫拨开,随后一个侧身将霸无双搂抱于怀中,霸无双见得自己落在姜明远怀中不禁春心荡漾起来,此时听得闫齐山道 “明远!你还为这等贼婆娘念念不忘吗?” 姜明远似乎如梦初醒,赶忙松手,霸无双此时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霸无双见此,爬起身子流着眼泪狠狠地道 “姜明远!你!你……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如此对我!我为了爱你,也成全与你,将妹妹许配给你,可你呢!为什么要杀死我妹妹!我跟你拼了!” 说着霸无双双手持着被杨志砍断的箫便向姜明远的面门打去,姜明远听说霸无天死了,心里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由于心神不宁,这一箫将姜明远打得口吐鲜血,霸无双见此吓得赶忙上前道 “姜郎,你没事吧!” 而此时的姜明远却一剑刺向了霸无双的腹部,霸无双见此也不做还手的道 “你……你居然狠心杀我?我能死在我爱的人手里,我死而无憾!只是……只是你还真薄情!你说我哪里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了!”霸无双心灰意冷的质问着。 “你!你心狠手辣,做事只图自己一时快活!竟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还有什么事都是自己一味逞强,我是家里的男人,你叫我的颜面往哪里搁?” “姜……姜明远,我心狠手辣不都是你逼得吗?我太爱你了,小小年纪就把身子给了你,可你呢?对我从来就不闻不问,我心里的怨恨去哪里释放?你说我只为自己一味逞强,可你不想想我是个要强的女人,而你呢,什么都不会做,一无是处,我去做反而倒是我逞强了?我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别人家的男人就可以而你却不能,还要怪我,你……你就做得对吗!”霸无双此刻将多年的委屈一股脑说出,姜明远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过了会儿才不耐烦的说 “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们分开后你的本性暴露,到处作恶,我离开你是对的!” “哼哼!正因为我太爱你,太怕失去你了,而最后我还是失去你了!我内心能不难过吗?咱们唯一的孩子,我的孩子还被人偷了去,不知去向,你也是因为孩子才离开的我,我能不怪吗?我见别人都一家团圆,而我却是家破人亡,我能不恨吗?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你却对我如此无情……”此时的霸无双再也遮掩不住自己的泪水。 “哼!我就是受不了你跋扈的脾气才跟你妹妹好的!” “好……好……你把我对你的严加管教当成跋扈,你把我的闹脾气当成我的刁蛮,所以你才爱上了我温柔的妹妹是吧!” “对!没错!”姜明远斩钉截铁的道。 “那!我成全了你们,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死她!” “无双,我爱你妹妹很深,我怎么会杀死她!我也是今天才得知这事的!”说着姜明远两眼涌出了泪花。 “你哭了!哼哼!你居然哭了!” 这时从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小女孩,见到姜明远,又看到了地上的血不禁吓得扑到姜明远怀里大哭。 “好!既然你今日如此无情无义,我也无话可说,我这一生为爱所困,还害死了我的妹妹,但是我终究对你下不了手,我还是自行了断吧!”说着便扬起残箫要向自己的喉咙插去,在旁的小姑娘见此,吓得赶忙跑到霸无双面前,伸手便去夺霸无双手中的箫,此时身后姜明远还叫喊着,别理她,让她死,正当霸无双要将残箫刺入自己的喉咙之际,霸无双赫然见到这女孩右手的手腕有一红色的胎记,这不禁令霸无双惊喜万分,霸无双扔下手中的残箫,一把搂住了这个女孩,痛哭道 “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女儿,苍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这一幕不禁让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姜明远此时从霸无双怀里将女儿拉过来道 “你疯了!这不是你的女儿!” “你还给我的女儿!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原来我这么多年苦苦找寻的孩子竟然在你这里,而你却不告诉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霸无双将插在自己腹部的长剑拔出,忍着剧痛便向姜明远的头部劈去,在旁的闫齐山见得此状,赶忙持剑阻拦,听得‘当啷’一声,霸无双的剑打在了闫齐山的剑上,顿时两剑擦出星星火光,姜明远也趁此赶忙移到一旁,从大堂正桌上又拿起一柄长剑同闫齐山一起向霸无双刺去。 张凌霄在旁静静观看着龙泉门的剑法,龙泉门是长江流域因剑术而闻名的一个门派,起始于宋太宗淳化年间,至今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起初只是因为一个道士不堪受当地土匪欺负,便带着全家潜于这深山老林中,后来因为附近村落闹饥荒,此人积德行善,主动带领大家在山上开荒,这样周围忠义之士纷纷前来拜访,由于此人爱好耍剑,这样龙泉寺就慢慢的发展起来并以剑为本门的主要功夫,经过百年的经久不衰,龙泉门已有了自己独到的剑术并名满天下。 张凌霄在旁驻足,静静观看着三人的打斗,霸无双虽然武器被损又面对两位高人,但她武艺高强,竟也一时难分伯仲。龙泉寺的剑法张凌霄却在旁看得津津乐道,见闫齐山长剑迎头劈下被霸无双跳起身子躲过,霸无双顺势用脚去踢他手腕,他‘回刀亮鹤’却那手已然躲过,随后‘旋绕玉柱’更是美妙,只见闫齐山将剑旋绕霸无双的右小腿,漫过右膝改用手去抓她的大腿,最终霸无双大腿如五根钢筋插入,强忍剧痛道 “你这淫贼!怎么会华山的‘龙鹰爪’!”说着闫齐山被霸无双另一只脚狠狠踹在了一丈之远的木桌上,木桌登时被撞得七零八落,霸无双也单膝跪地,她的右腿由于打飞闫齐山而他紧捉不放,顿时被他撕下一块肉来。 “你还等什么!你还旧情难泯吗!” 姜明远听到师父闫齐山喊道,眼泪汪汪的拿着长剑在霸无双面前抖动不止。 “她受伤了!快!杀了她!” 姜明远听得此处将剑高举着道 “你我情缘已了!我不能违抗师命!” “我能死在爱人的手里,我死而无憾,你来吧,我不会还手的!” “好!” 只见这剑被姜明远直直下砍,霸无双也是两眼冥闭,泪水满面,正当剑离霸无双尺寸之距时,听得‘当’的一声,这剑被另一剑的横面挡住,正当抱着必死之心的霸无双抬头时,见到原来是张凌霄捡起闫齐山的剑出手救了自己。 “小孩子,你走开!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不行!我跟她一起来的,今天我不允许你杀了他!” 这时姜明远也心软了,将剑扔在了地上,而此时的闫齐山拿着剑喝道 “我杀了你!你这恶贼!”说着便持剑向霸无双刺去。 张凌霄赶忙伸剑将闫齐山的剑拨开,闫齐山见此冲张凌霄道 “你小子别多管闲事,要么我连你一起杀!” “她现在还不能死!你这个恶女人,你的家仇还没搞清楚,怎么能死呢?”张凌霄转而对霸无双道。 霸无双听得此话如同醍醐灌顶,心想 ”对呀!我现在还不能死!” 于是拿起长剑便要再与闫齐山打斗 “你们不要打了,等把事弄清楚了再打也不迟!”张凌霄急忙道。 “好!我倒是要听听这恶妇有什么事要讲!”闫齐山将剑放回剑鞘。 霸无双含泪默默的看着姜文远道 “你说!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小妹!我把小妹让给你,你就这样对她吗?” “我爹爹没有杀我娘亲,你胡说!爹爹成天都念着我娘亲的名字!”在旁的小姑娘道。 霸无双见到这个姑娘哭着道 “孩子!我才是你的妈妈!我才是你的妈妈啊!” “你胡说!我有娘亲,不是你!” “明远,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自己和她来带孩子,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孩子每天以泪洗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胡说!这是我和无天的孩子!”姜明远道。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你记得咱们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右手腕有一蝴蝶的红胎记吗?你看看这女孩的手腕!” 姜明远此时如梦初醒般的拉着女孩的右手,果然在她的手腕处发现一个红色的胎记,这一幕不禁叫姜明远甚是诧异,此时霸无双拨开小女孩的头发,当发现右边脑袋上果然有一伤疤时,霸无双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小女孩再次搂在怀里道 “珊珊!我的孩子,我的好孩子!” 姜明远此时拨开小女孩的头发也看到了伤疤,此时听得霸无双道 “孩子满月的时候,你给孩子洗头,把她的脑袋磕破了,为这我还跟你大吵一架,你不会不记得吧!” 第三十五回 说到此处,姜明远突然眼睛一亮,眼泪瞬间划过脸庞,从霸无双怀里抢过孩子高兴的道 “你真是我的珊珊,你真是我的珊珊!你居然一直在我身边我都没有认出!” 这时小女孩也傻了,冲着父亲道 “我不是她的女儿,我有娘的,怎么又冒出一个娘来!我不是珊珊,我是你的睿儿啊!”眼泪顿时划过她那小小的脸庞。 “睿儿,其实我跟你娘结婚的时候你已经一周多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凌霄此时不禁的问。 “虽然平日我们经常斗嘴,还互有嫌弃,但是我们彼此相爱,可是有一天我们的孩子珊珊不见了,为这我们互相指责,最后我就一纸休书休了无双,我失魂落魄几个月,到处寻找孩子都没有音讯,有一****心里憋闷,便去了泰山登高,希望排泄心里的苦楚,可是没想到在那里却遇到了她的妹妹无天……” “后来呢?”这时闫齐山也不禁的问。 “后来我见到她领着一个女孩,我当时心里思女心切,想如果我的珊珊还活着,应该也是这么大了,所以我也无目的的悄悄尾随其后,后来她一回头我惊讶的发现居然是无天,她见到我也很开心,我问她这孩子是哪来的,她说这孩子是她和她前夫的,她前夫刚死不久。” “原来是我妹妹偷了我的孩子!你骗人!你骗我,不对,也许是她前夫偷了我们的孩子。!”霸无双不敢相信的拉着姜明远道。 “我没有骗你,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前夫,都是骗我的,这孩子后来她称是领养的,当时我看着她们母女二人,孩子又和珊珊一般大,所以看着看着我非常想有个家就提出和你妹妹好。” “不对!那为什么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看到珊珊?”霸无双质疑道。 “因为你妹妹说跟他的前夫是偷着生的孩子,家里都不知道自己结婚的事,所以叮嘱我千万不可将孩子的事情告诉她的家里人,你们来找我们,我们也是把孩子给藏了!可是后来……后来……” 姜明远顿了顿,眼泪纵横再也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姜明远才哽塞的道 “后来我就离开了无天,自己带着孩子来到了这里。” “为什么!还有我妹妹手里拿着那个玉佩是我给你的,为什么她死的时候还攥着我给你的那个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因为这块玉你就肯定是我杀的你妹妹吗?”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害得我家破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她置我于无比痛苦于不顾,还害了你,姜郎!她死与否我都不再那么心痛了!可是不是你杀了我妹妹还会是谁?我的娘又是怎么死的?” “双儿,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在我心里最爱的人是你!是无天一直玩弄咱们于手掌中。” “叔叔,我可以看出其实无天还是很爱你的,她想拆散你们然后和你在一起!”张凌霄发表自己的想法说着。 “瞎说!后来我们就分开了!” “啊?为什么!” “她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了,被我发现后,她不知悔改还怪我以前天天想着她姐姐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即便得到了我这个人,却满脑子都是失去的女儿,说本来以为多了睿睿会让我淡漠对女儿的思念,没想到我心里从来就没有她和这个家,她每日度日如年,所以她要跟我分开,要寻找她的真爱,我也就答应了,可是……可是没想到……”说着姜明远拳头紧紧的攥着。 霸无双此时双手将姜明远的手裹在里面,姜明远含情脉脉的看着霸无双道 “双儿,还是你对我好,即便离开这么多年你也会守身如玉,不像你妹妹……” “我妹妹其实人也很好的,可能是她太爱你了!” “爱我?哼哼!”姜明远冷笑了下又道。 “还是别爱我的好!不爱我也不会至少死了两条性命!这样的爱我受不得!” 就在此时,突然门外走进一个门徒,见到霸无双,拿着长剑冲她恶狠狠的道 “你这贼婆娘!受死吧!”说着拿着剑冲霸无双而来,霸无双见此,心中正在抑郁难当,回头一脚冲那门徒踢去,那人直接飞身撞到堂门石柱,顿时鲜血淋淋,奄奄一息的道 “她!她杀死了山下的江明和刘……刘……”没等说完,门徒已然气绝身亡。 “你!你……你!”姜明远见得此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闫齐山见三个徒弟命丧紫菱罗衫霸无双之手,顿时悲愤难当,圆睁双眼拿着剑便向霸无双刺去,姜明远见得如此,赶忙凑到了霸无双的身前,只听得’噗’的一声,这剑直接刺向了姜明远的胸膛,旁人见得如此,纷纷惊愕不及,霸无双见得此状,突然神情异样‘啊!’的一声,两眼泪花止不住的涌出,痛呼 “姜郎!姜郎!” 此时的霸无双两眼通红,小女孩也趴到姜明远怀里痛哭道 “爹爹!爹爹!你不能留下睿儿啊!” 霸无双此时悲情难抑,正在闫齐山为失手杀了爱徒而悲伤不已时,霸无双突然挥剑向闫齐山砍去,闫齐山刚缓过神来,霸无双已然剑到身盼,一下子闫齐山胸间被斩为两段,血泊泼洒的满堂都是,小女孩欣睿也被吓的嚎啕大哭。 霸无双此时扑在姜明远的身边哭啼地道 “姜郎,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们尽释前嫌,还要从头开始呢!” “哼哼!尽释前嫌?我本来,本来原谅了你,觉得你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杀我龙泉寺之人连眼都不眨一下,我甘愿去死的,你却杀我师父,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便是……便是认识了你们姐妹俩!尤其……尤其是你!” 霸无双听得此处,已然悲痛难当,哽塞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姜郎!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好吗,你不会死,你不会死的,我不叫你死!我们还要在一起呢……” “一起?我来世,不!永世不想再见到你们姐妹俩!” 霸无双听到此处将姜明远仅仅搂在怀里哭着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这样对我,我这样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你的爱让我恐怖!睿睿,我的好女儿!” “孩儿在这,孩儿在这!” “你虽然是她的女儿,但是你以后不要跟她一样,还有你以后姓姜,记住了吗?” “爹爹!女儿记下了!” “还有你!我告诉你,其实你母亲的死,还有……还有你妹妹的死是……是另有原因,你母亲和你妹妹的死是因为……是因……”说到后来,姜明远一命呜呼了! “爹爹!” “明远!啊!” 过不多时堂门口突然出现百余人,其中一人喊道 “霸无双!你杀我掌门,杀我师门兄弟!我们与你势不两立!都给我一起上!” 瞬间百余门徒纷纷而上,欲千刀万剐霸无双也不解心头之恨! 霸无双在百余人间来回穿梭,在百余剑中躲闪,只见其中一剑向霸无双刺去,霸无双刚挥剑将对方剑尖打偏,又五剑分头、颈、胸、腹、腿五个方向同时刺来,并且剑法精妙,霸无双手握长剑先躲开头部最近的一剑,在第二剑要抵达胸部之刻,将剑突然旋转,顿时砍去那刺头之人的小臂,待得第三剑刺腿之际,在移步躲闪剑刺腿时,突然左手向刺来胸部之剑的那人手中夺来长剑,随后两手下挥,又将袭胸、颈和腹的三人全部打退,这五剑虽然前后有序,但也不过尺毫间,时间更是如同闪烁的信号灯的明灭间,而就在此时,身后突然刺来一剑,这一剑背面刺于霸无双后腹,顿时霸无双剑法有变,周围又是数十剑一齐拥来。 姜欣珊见得如此,哭着央求张凌霄叫张凌霄帮帮娘亲,可张凌霄知道霸无双作恶多端,事到如今也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但看着姜欣珊楚楚的眼神,便拿着剑冲向人群与这百余门徒打斗起来。 “你不要助纣为虐!”在旁的门徒吼道。 霸无双见得有了喘息,挥剑向一人腹部刺去,那人应声倒地,随后又连刺三人,三人纷纷丧命,张凌霄见此心有不忍,便罢手要回去不再帮她,而这时又一剑而来,由于刀剑无眼,张凌霄毕竟经验不足,这剑直接在张凌霄左小臂划破一个口子,血顿时涌出,姜欣珊见张凌霄也算因为自己而受的伤,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手绢要给张凌霄绑上止血,嘴里还道 “小哥哥,疼吗?” 霸无双见得长久下来不是办法,又挥剑将四人打退,退后数丈来到两个孩子身旁,一肘夹着一个便向远处飞去,此时门徒见得霸无双掠着姜欣珊要离去,纷纷起身去追,最后一人拉住了姜欣珊的小腿,后把她抱在怀里稳稳着地,而其他门徒依旧穷追不舍,霸无双逃至山下,带着张凌霄飞身上马,一路向北逃去。 逃得大概数十里,绕过丛林,才见后面的门徒不再紧追,两人继续北上,回到江陵府给母亲和又恨又爱的妹妹收尸入了土便又一路西去,马不停蹄。 第三十六回 第六章疑雾重重 疑云凝花花似显,丝屡思断断丝连。 不为煮酒酒香现,把酒问天天意恋。 ——题记 夕日的残阳那样的绯红,把天上的白云全部染红,温红的色调普照在苍茫的大地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此时的霸无双正在海边戈壁仰卧,看着漫天的红霞,她的内心却无比的惆怅,眺望远方,湖面托着它但是毕竟似乎力气不足,最终还是缓缓的沉了下去,周围逐渐被恐怖的夜色笼罩,此时的她还是心有余悸,便站起身子和张凌霄向远方离去. 不经意间,她不知身在何处,看着远方红气冲天,好似红扑扑的火一样,便好奇的向前走着,当走到近处,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如痴如醉,当她痴梦初醒之时,才发现原来这是一片枫叶林,她拈起一片,放在手心,看它红若鲜血,她的心顿时好似被针头刺了一样,全身惊颤了一下,当她抬头仰望的时候,发现红色枫叶的缝隙间也被红霞衬托,她的心顿时沦陷,空前的惆怅和思念全部涌上心头,无法抑制,此时的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抚摸着为大地编制的红色棉被的时候,她感到了空前的落寞,掉下了晶莹的眼泪,当她无意低头的时候,泪珠似乎被剥下细线的珍珠一样,全部散落在这红的耀眼的枫叶上,她仔细凝视,发现泪滴好似血滴一样在上面滚动! “昔日爱已然全部沦陷,不会再来,但是我的仇不得不报,必须偿还!”说着霸无双将枫叶捏得粉碎,张凌霄见此,不禁也安慰起来她 “过去不复再来,不如敞开心扉,开始美好的明天!” “说得容易!我妹妹和母亲的死还未查清,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哼!跟我走!” 说着将张凌霄抱上骏马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两人行的不远来到建山便在山脚住下,次日清晨,张凌霄不禁问道 “咱们接下来要去哪?” “你烦不烦!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霸无双瞪着双眼道。 “我也是个独立的个体,我有权为我的去处着想吧!”张凌霄顶撞道。 “你放心!我看你挺聪明的,还救了我,我不会杀了你的,不如做我徒儿怎样?” 张凌霄听后甚是吃惊的道 “你这个恶女人!我是不会做你徒弟的!”张凌霄斩钉截铁的道。 霸无双瞪了张凌霄一眼便继续绕着山脚向山后走去。 行得不远,两人步入一片荒芜的草地,金黄的草地随着阵阵北风如同波浪涟漪,骑马行得不远见有一漆黑的山洞,两人好奇的步入山洞,洞里寂静的很,滴滴的水声听得格外清晰,当走到尽头,霸无双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啊!”的大叫一声,张凌霄也吓得瑟瑟发抖,原来有一女尸吊死在这山洞尽头的杨树上,只见这女尸头发散落遮掩不住那惨白而又没有丝毫血迹的脸庞,长长的舌头吐着,白色的双眼外翻怎能不令没有任何防备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过了老一会儿,两人这才缓过神来,看着女尸身上鲜血淋淋,仔细打量,发现左胸还有很深的剑伤,这不禁让二人好奇起来,这究竟是自杀还是仇杀呢?张凌霄好奇的看着杨树不禁道 “这杨树也生长得颇为怪异,树干在洞内,那么这树穿过洞顶,上面一定是洞外,那么这树没有阳光又怎么生长呢?” “对对对!你说得对,咱们赶紧离开这,去洞顶看看!”霸无双赶紧道,似乎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似的。 当两人攀爬至洞顶时,见洞顶为大约有两公顷的平地,在平地的边缘果然见到这棵从洞里长出的参天杨树,经过两人勘察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正当张凌霄同霸无双调转身子要从山顶爬下来时,却发现杨树的树顶在骄阳的照耀下似乎挂着什么东西,张凌霄不禁道 “你看树顶那挂得是什么东西?” 霸无双顺着张凌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一个东西在风吹的情况下在树顶晃动,太阳在那东西的身后,还时隐时现。 霸无双见此一跃三丈来高,将此物抓在手里,落地后却发现这原来是一个金色的木质腰牌,张凌霄也好奇的凑过来看了一眼,可这一看让张凌霄顿时傻了眼,张凌霄从霸无双手中夺过,揉了揉噙满泪水的双眼,见上面写的字迹果然无误,便慌忙的从山顶下来回到洞中,霸无双见此也甚是好奇,便跟着张凌霄一同回到洞中,只见张凌霄飞步跨到那女尸跟前,抬起她僵硬的头后,张凌霄一下子傻眼了,跪到地上便痛哭起来 “娘啊!我的娘啊!你是怎么死的啊!孩儿还没来得及给您养老送终您怎么就这么撇下霄儿不管啦!” 霸无双见此不禁从惊讶中脱出,冲张凌霄询道 “你说什么?这是你娘?” 张凌霄还止不住的哭泣,边哭边道 “对!这是我的养母。”过了会儿听得张凌霄哭劲小了点,便听他继续道 “娘!您尽管放心!我一定将凶手查出,让您死可瞑目!”说着用手将杨丽睁开的双眼闭上,扣了三个响头后便要去将吊在绳子上的杨丽放下,可是自己身子矮小却没有办法将杨丽放下来,这时张凌霄望了望霸无双,霸无双回道 “别看我!我可不会将死人背下来的!” 张凌霄听到此处抹去眼里的泪水来到霸无双身边,从她腰里取出她的半根残笛道 “用完还你!” 霸无双好奇的看着张凌霄,不知道张凌霄用自己的笛子如何将母亲取下,只见张凌霄一手抓住绳子并将其绷紧,这样防止因为晃动而损害到杨丽的遗体,一手却用力击打绳子,随后听得‘咔嚓’一声,因为用力,绳子将其挂在树上的树枝折断,树枝落地后见此枝条直径足足有尺余宽,随后将杨丽放平,把笛子还给了吃惊的霸无双,霸无双此时心想 “这么粗的枝条换做是我我都不一定能将其这样折断,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做到了……” 张凌霄精神恍惚的抱着李丽出了洞口,经过来回挑选最终选定了湖盼的一块空地,张凌霄张望四周,最后折断了一粗枝便在地上挖掘,霸无双见此道 “像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给你母亲挖好坟!”见张凌霄不理自己便摇头道 “看你我是真没办法!我给你想办法去!”说着便调转身子离开了这里,走得不远,心想 “不行,我就这么走了,他若逃跑我从哪里找这么好的徒儿去?”于是又调转身子回到张凌霄身边继续道 “不行!你得跟我一起走!” “我不会逃的,我还要在这给我母亲挖坟呢!”张凌霄甩开霸无双的手道。 “谁能相信你?你万一抱着你娘逃走了,在别处入土,那怎么办!你得跟我走!” “我是不会带着我娘来回跑的,我得让我娘赶紧入土为安!”张凌霄哽塞的道。 “不行!你得跟我走!”说着霸无双便上前再次去拉张凌霄的手。 “我说不走就不走,我言而有信,你放心,你若再强迫我走,那你就杀了我!” “那你就背着你娘跟我走!” “我说过了,我娘死了,我不会背着我娘乱跑的!”张凌霄固执的道。 “好好好!算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自己慢慢挖吧!我只能陪你到明天!”说着松开了手。 张凌霄听后没有再言语而是继续努力的挖着,挖到后来枝条折断了又改用手挖,如此挖到第二日清晨才挖出一个像样的坑来,此时的张凌霄的双手也被挖得鲜血淋淋,随后张凌霄将杨丽放到自己挖好的坑里却迟迟不肯将身边的土进行掩埋,这时霸无双看不下去了,一脚将旁边的土踢到坑里,张凌霄恶狠狠的瞪了霸无双一眼,将杨丽头上的土拨开漏出恐怖的脸庞 “娘啊!再让孩儿看您最后一眼!娘,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查出真凶,替娘报仇的!”说完将身边的土慢慢掩埋却一直不肯掩埋头部。 张凌霄此时勾起了霸无双的伤心处,竟也流出了泪花,到了上午时分,张凌霄才将李丽的坟填好并起了坟头。 霸无双见此说既然大事告成还是继续赶路吧,没想到张凌霄竟然道 “我要在这守半个月的灵,以尽孝心。” 霸无双听此不进火冒三丈道 “我娘也死了,我都没有守灵,你居然还敢跟我提起守灵?” “那你回去守你的,我守我的,我守不完是不会走的!”张凌霄斩钉截铁的道。 霸无双见此喝道 “不行!给我走!老娘没时间陪你在这玩!”说着便去抓张凌霄的身子,张凌霄见此赶忙向后退了几步,霸无双见此凑上前去要再抓捕却被张凌霄反手将霸无双压在身下,霸无双见此道 “好啊!被我封了穴还能将我反拿,果然有两下子!”随后挣脱张凌霄又与其打斗,张凌霄手持刚才的树枝当剑,当下用出少林的龙形剑,只见此剑法精妙,如同赤龙游天,将霸无双的招式一一化去,霸无双赶忙从腰间取下玉箫便与张凌霄打斗起来,这时张凌霄随后紧接着一招达摩剑,将霸无双手中玉箫击落,随后用树枝指着霸无双的喉咙道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第三十七回 霸无双哈哈一笑,突然转身,用箫冲李丽的坟头打去,张凌霄见此,奋力冲霸无双扑来,口中喊道 “不要动我娘的坟!” 这时霸无双左脚一伸,张凌霄随即绊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后霸无双一指点中其‘肾肝穴’便道 “你小子行啊,封住了一半内力还能取胜老娘,这次我把你的内力全部封住,看你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哼!你要敢动我娘的坟,我用招式就能杀了你!” “岁数不大,口气不小,那我偏要这样做来试试!”正当霸无双佯装要毁坟之际听得张凌霄喝道 “你这个贼婆娘!你要是敢动我娘的坟,只要我不死,我就把你老娘的坟挖出来鞭尸一百!” “好啊!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还没等霸无双出手,张凌霄此时道 “你不是叫我做你徒儿吗?只要你不毁了坟,不要我做恶事我就答应你!” 霸无双哪舍得杀死张凌霄,只是吓唬下他罢了,这时听得张凌霄如此讲,又念在他孝心可嘉的份上便让张凌霄赶紧跪地拜师,张凌霄此时道 “我母刚丧,一月之内若拜师定损师寿,我爱师心切,这样做我是万万不能的,你何必着急,我现在在你手里,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霸无双听此也实在说不出什么便同张凌霄一同继续赶路,张凌霄见此,心知自己的愿望难以达成,毕竟身在险地。 两人骑马行得不远,突然听到山上传来悠长的笛子之声,只觉此声宛若天籁之音,声音悠长动听,霸无双对声乐情有独钟,尤其是笛声,年少时曾因酷爱笛子而与范郎中结识,随后这些年来未曾有一曲让她心动,此刻细细听来,此乐似乎也并非笛子所奏,便拉着张凌霄一起向山上走去。 两人寻着声音的来源寻觅,最终在一片竹林中发现了这人,这片竹林竹子修长,由于深冬,竹子已然泛黄,但丝毫竹林之风并未褪去,而是以另一种金黄的美而衬托着,只见这女童身着一身粉裙,裙为丝纱所制,叫人看来给人一种清新之气,她那粉红的脸蛋和那浓眉大眼叫人看去怎能不心生几分喜爱。 粉裙女童见到两人到来,放下手中的竹口琴婉声道 “你们是?” 霸无双此时不禁道 “没想到声音美,小娃娃长得更俊!你是哪里来的娃子,怎么独自一人在此吹笛?” “我与爹娘走失,心里难受,便独自一人在此吹笛,不知你们找我作何?” “我们也是觉得声音好听这才来的,你说你与父母走散,不如跟了姑姑,姑姑今后好好待你如何?” 这时张凌霄抢道 “小妹妹!你别跟她走,她是坏人!” “要你多嘴!”说着便一巴掌向张凌霄粉嫩的脸蛋儿打了过去,正所谓‘五指扇下一片红’啊。 粉裙女童见张凌霄因为自己而受苦,心里反倒觉得不舒服起来,冲霸无双道 “他怎么你了!你就打他!”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就该打!”霸无双恶狠狠的道。 “我是你什么人啊!我跟你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吃里扒外,真是笑话!”张凌霄不禁回驳道。 霸无双见张凌霄还顶撞自己,要伸手再打,却被张凌霄闪开。 “你找我究竟做什么?没什么事请你把他放了!”此时粉裙女童窘起了自己的眉头。 “诶呦!我没找你要东西反倒你先找我要起人来了!我看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 粉裙女童哪里听懂她在讲什么,随后听得霸无双继续道 “我一向对声乐甚是喜爱,只要你将手中的口琴给我并交给我怎么吹我就可以放你走,要么的话……哼哼!” “我可以吹给你,就怕你学不会!” “哈哈!好大的口气!我倒是偏要听听!” 粉裙女童随即拿起座旁的竹口琴,张凌霄见此竹笛眼前一亮跑到粉裙女童身盼,刚要开口说话,嘴里却好似进了什么东西,口感又苦又涩便要吐出却被粉裙女童瞪了一眼便含在嘴里瞧着这个女童。 粉裙女童将竹口琴放在嘴边,用嘴轻轻吹来,只觉口琴乐调柔美,清扬动听,再看霸无双好似听得此曲神魂颠倒,立足不稳,这时粉裙女童抓住张凌霄的手道 “快走!” 张凌霄这才缓过神来随着这粉裙女童向山下跑去,霸无双定睛一看,喝道 “给我站住!两个小兔崽子!我看你们跑到哪去!”说着便急忙追了上去。 两个孩子跑得不远见霸无双马上就要赶到,听她嘴里还在叫骂着,粉裙女童见此边吹边跑,最后在巢湖盼驻足,这时粉裙女童询道 “你会游泳吗?” “我不会呀!怎么啦!” “你在这等着!” 过了一会儿,粉裙女童从远处回来,手里拿着两根长长的的竹子,将其中一支交给了张凌霄,张凌霄起初不理解女童的意思,后来突然领会到了道 “嘿嘿!小妹妹,你真聪明!” “赶紧的!” 随后听得‘噗通’的水声,两人跳入湖中不知去向,过了一会儿霸无双来到湖畔四处打量见没有丝毫踪迹,不禁跺着脚道 “没想到竟让两个小孩给耍了,破孩子!别让我抓住你们,等我抓到你们,一定要将你们烧成骨灰,抛洒在江面上!” 过了近半个时辰,在巢湖的另一端上来了两个孩子,正是张凌霄和粉裙女童,两人上来后见到对方落汤鸡的样子,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粉裙女童笑着道 “你还笑话我,你比我也强不到哪去!” “我觉得挺好玩的,水下叼着一根竹子用来呼吸,咱们再玩会儿吧。” “就知道玩!还是赶紧走吧,不要再被那贼婆娘抓了去!”说着转身向远方走去,张凌霄便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说笑来到附近县城,路上张凌霄问起粉衣女裙的姓名,粉衣女童支支吾吾的道,以后你叫我小彤就行啦! “对了,你给我的这个东西可以吐出来了吗?” “你真笨!还含着呢!” “你还没告诉我含着这个有什么好处呢?” “含着这个就不会被我吹的曲子迷倒,苦吧,我早就吐了,说你笨你倒知道这东西有好处,你到底笨不笨呀!” 两个孩子岁数相仿,女孩性格活泼开朗,张凌霄却显得聪明淘气,两个孩子一路说笑,似乎对刚才被追的事情已然早就抛之脑后,玩了很久后小彤冲张凌霄便要道别,说是要去找自己的爹爹去了,这时的张凌霄也不禁开了口 “你的竹口琴能留给我做纪念吗?” 小彤看了看张凌霄,低着头道 “不好意思,小哥哥,你的第一个愿望我就不能答应你!” “怎么这么说?”张凌霄疑惑的问着。 “这是一个阿姨临死前给我的,所以我不能给你!” “是在一个山洞给你的吗?” “你怎么知道?”小彤好奇的问。 “这个竹口琴是我娘的。” 小彤听后甚是吃惊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我去了山洞,见到你娘已经吊在绳子上奄奄一息了,她见我来也没说话,就把这个口琴交给了我,我想把你娘救下来,可是你娘太重我无能为力,旁边也没有人,后来就见你娘吐着大舌头,我害怕,就跑了!”说到这里小彤又回想起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不禁心有余悸的瑟瑟发抖,这时张凌霄满眼泪花,不知是谁这么狠毒,自己的娘死得好惨,小彤见到张凌霄哭泣,实不忍心,劝慰张凌霄不要再难过了,并将竹口琴给了张凌霄,并对张凌霄说 “你不要难过啦!我现在也没有娘啦,这个给你,我要去找我爹爹了!” 说到此处,只见街道远处驶来几只高头大马,最终在两个孩子身边驻足,其中迎头驶来的身着绸缎,手持圆锤,面容端方有型,浓眉大眼,黑瞳有神,他身后几人更是看上去彪悍的很。 “还不走,彤彤!” “好的爹爹,小哥哥,再见啦,我要跟爹爹走啦!”说着便被她爹爹拉上马来,这时这个男子问小彤道 “这个小男孩是谁?” “是我的朋友,咱们走吧!爹爹!” “你们两个怎么浑身湿漉漉的,又去哪贪玩啦?” “没有啦,爹爹!小哥哥再见!” 男子给小彤披上了风衣便消失在路的尽头,张凌霄却是单手道别。 张凌霄此时心想,这个小妹妹会是谁呢,嗯……一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管她呢,现在最要紧的查出是谁杀死了我娘亲,我平时得小心点不能再被那个贼婆娘捉了去,下次估计就没这么好的命啦,谁知说曹操曹操到,见不远处一高头大马,身着紫衣的女子正向自己这边而来,而他似乎还在打听什么,张凌霄见到此状,赶紧掉头,便向远方跑去,霸无双由于骑在马背上,眼下之事更容易看清楚些,见到远处张凌霄逃跑,便驰马追了上去,口中还叫喊着 “破孩子!给我站住!” 第三十八回 张凌霄见她追了上来,赶忙穿过小巷冲人多的集市逃去,可霸无双丝毫不顾及路上的行人,一路碰碰撞撞,整个街市都被她撞得人仰马翻,还差点闹出人命。 仓皇而逃的张凌霄最终在一街市小巷的破箩筐里躲此一劫,张凌霄见霸无双已然远去心里不禁啧啧的道 “这个坏人,我好心帮了她,她却如此对我!看我以后不好好的教训她一番!哼!” 正当张凌霄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时,只觉得自己右耳生疼,扭过头来,大吃一惊,原来是霸无双,此时张凌霄不禁暗道,这下惨了,霸无双阴阳怪气的道 “谁如此对你啦!你又打算教训谁啊?” 张凌霄连忙陪笑道 “你武功英勇了得,可能你误会了,我在说刚才街市那个男子,没说你!” “我看你小子也聪明,不如就做我的徒儿算了!”手里依旧揪着张凌霄的耳朵不放。 “不是我不拜你为师,只是我已经有师父啦,哪有拜两个师父的道理,你说是吧!”张凌霄用手捉着自己被揪得生疼的耳朵继续道 “仙姑儿,你把我耳朵揪疼了,能有话好好说吗?” “我有那么老吗,还仙姑,整得我好像跟村姑似的!我好歹也是江宁府的!”张凌霄嘴里说着,心里却想“我也是被迫所说,不算我口是心非,你这个臭婆娘,有一天叫你好受!” “对对,像你这样美若天仙的仙女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哪能跟那些村妇比呀!是吧!” “算你识相,对了,跟你一起那个破妮子呢?” “她有事回家啦!” “她家哪的?” “这我没问。” “你会没问?看你们俩关系挺好的,不会以后不联系了吧。” “我骗你做什么,真的!” “行了,快,赶紧叩首拜师!”霸无双喝道。 “在这?这里也不是拜师的地方呀,你说是吧!” “你真答应了?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霸无双欣喜的拉着张凌霄向拴马处走去,心想 “此子聪明,又救了我性命,要是做我徒儿,我便将我这一世武功传授予他,也算有亲人了!”想到这里霸无双不禁乐得抿不上嘴来。 对于愉悦的旅途,那是短暂的,即便旅途遥远;对于痛苦的旅途,那是漫长的,即便旅途近在咫尺。对于年纪尚小的张凌霄而言,也许以前并没有深刻的体会,但是对于现在,他感触深刻,这不仅在于心情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因为心情而对往事的比较,记得与爹爹袁家邵远去沧州,虽然旅途遥远,但觉得很近,但此刻,刚行得不远,已然觉得筋疲力尽,此时他懂了,原来心情对于一个人的作用是根本的,重要的。 这次的旅途比起起初霸无双对待自己要舒服的多,至少不用再平置马背那样苦楚,但他也心知这是得益于霸无双想要收自己为徒儿的‘福气’。 两人行得半月,最终落脚于梓洲路的凌云山脚下,两人下得马来,霸无双将马缰递给张凌霄,张凌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跟着霸无双一同向山上走去。 凌云山最为珍贵的宝藏首数乐山大佛,凌云山也因此而名闻天下,凌云山位于岷江、青衣江、大渡河的三江汇流处,由于每当夏汛,此处水流湍急,常常有船翻人亡的事故,固唐玄宗开元初年海通和尚念天下之忧而始建于此,后其师弟们完建才有如此瑰宝。 凌云山的山道崎岖而又狭窄,但两旁的美景着实让人着迷,山的半山腰被薄雾笼罩,使得整座山好似坐落于仙境当中,偶尔的白雕漫过云头,那清脆的叫声,雄壮的身姿,更是给凌云山增添几道亮丽的色彩。 张凌霄同霸无双漫步于山间,见此秀景,之前的颠簸皆抛于脑后,时而摘下山间野果,入口酸甜,张凌霄闭上双眼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甜美,行得不远,见有一硕大的山石,见石壁平整,自觉这非天力而能为,只见石壁上居然还题诗一首,不远处的那尊石佛更是壮美之极,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在江流的汇合处,建此鬼斧神工之作,这巧夺天工之作,他岂不知古人留下了多少血汗甚至生命才铸成。 “你怎么不走了!”霸无双此时道。 “等等就走,让我看看石壁上的那首诗!”霸无双摇头,倒也不再言语。 ——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带领群山来,挺立大江边。 “好诗!好诗啊!”张凌霄不禁拍手称赞 “这首诗全面的概述了这座山的精髓!” “你还有完没完,在这还触景生情起来了!” 在霸无双的叫嚷下两人继续前行,当行至山顶,只见山顶赫然有一佛堂,这佛堂的匾上是三个金子而漆——凌云阁。 凌云阁坐落于山顶的树林中,那石板的小路弯曲至此,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此时的霸无双小声对张凌霄道 “不要出声!咱们悄悄地跑过去!” 张凌霄心想,里面难道是个厉害的人物?要么霸无双能看起来这么害怕这呢,想到这里,嘿嘿一笑,大声喊道 “啊呦!痛死我啦!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疼啊!这寺里有人吗!” “你这该死的孩子!找死!”说着一指点中其‘玉堂’穴,令张凌霄不能言语,当即拉着张凌霄极速前进,刚行没多远,只见从寺里出来了个和尚,张凌霄叹息的想 “老天明见,我是有救了!” “站住!”那和尚叫喊道。 霸无双见此,也不作回头,继续疾行,片刻间,那江达和尚已然拦住霸无双的去路道 “不要走!你们为何至此,刚才听到一个孩子叫嚷,可是你?” 张凌霄苦于无法言语,只有点头,达江和尚见此,冲霸无双道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了?你把这孩子怎么样了!” “要你管!这是我的孩子,我想怎样就怎样!”达江和尚见张凌霄直摇头,还用小手指了指嘴巴,示意不能说话,达江见此,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伸手便要为张凌霄解穴却被霸无双拽着躲开,达明和尚随后一拳向霸无双打去,霸无双手掌铺开用于格挡,顿时两人浑身筋肉抖动,拳掌间外泄内力肆横,正当两人比拼内力之时,张凌霄突然嘿嘿一笑,伸手便去挠霸无双的腋下,霸无双强忍着不笑喝道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由于在此紧要关头张凌霄捣乱,顿时霸无双被打得三丈来远口吐鲜血,江达和尚伸指解开了张凌霄的穴道,张凌霄刚解开穴道便道 “老和尚,救我,霸无双她掠我至此,我也是和尚,你得救我出去!” “你就是霸无双?我等你多年你终于出现了!还我师弟命来!”达江和尚极速向霸无双冲来,霸无双赶忙侧身避开,随后从腰间解下丝带向张凌霄围拢来,张凌霄如此被丝带缠身,飞身向后山而去,达远随后赶忙追赶,但由于脚力远不及霸无双,过不多时,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霸无双远去而束手无策,江达和尚见此,气得连连叹气,而身子却向离此不远的‘天宁阁’而去。 霸无双携着张凌霄先来到了‘天宁寺’,看她拿了几样东西又向后山继续而行,行得大概十余里地,见一山洞,此洞口在茂密的枝林中很难发现,张凌霄心想,我刚才惹怒了这个贼婆娘,她这是要做什么,看来我的小命要葬送此地了,想到这里不禁叫喊着 “仙女大大大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就饶我一条小命吧,我还没活够呢,我还要替我母亲,还有父……” “别吵了!再吵我立马杀了你!”霸无双恐吓道, 张凌霄当即吓得不敢言语,而是跟着霸无双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内。 张凌霄由于麒麟缘故,虽然行走在黑夜当中,但是依旧可以看清周围的情形,见得周围尽是一些很大的蜘蛛不禁暗自叫苦,还不如没有如此的功力,那样就不会如此的害怕了,当即张凌霄闭着双眼,跟着比自己好像还敏锐的眼睛的霸无双前行,张凌霄心中纳闷,他岂不知霸无双在此住了已经近十年,对此依然了如指掌。 就在此时,头上飞过一群蝙蝠,张凌霄听得她们道 “快走!这里有情况!” 张凌霄使出超声波道 “快来救我!” 随后霸无双分辨声音,将这蝙蝠一一打落,心想 “奇怪!这蝙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攻击我?” 也不知拐了几道弯,行得多远,见霸无双不再行走,便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一幕吓得张凌霄大叫起来 “啊!怎么这么多头骨!” 霸无双甚是好奇的扭过头来,看着张凌霄雪亮的眼睛 “你居然能看见黑暗里的东西,真是奇了,你的眼睛怎么还是雪亮的?”霸无双哪知他得益于麒麟,又同狼生活了数年有余,张凌霄闷不吭声。 霸无双从口袋里拿出火柴和蜡烛,将一根点燃的蜡烛放于洞的中央,此时洞内的全貌霸无双这才看清。 第三十九回 这洞有一分地的大小,四周都是岩石所砌,头骨都纷纷散落在洞内的各个角落,霸无双见到张凌霄惊恐的眼神,道 “刚才你居然敢谋害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此时的霸无双拿出长笛便向张凌霄打去,但是当笛子快要打到张凌霄的脑袋时,霸无双见张凌霄毫无惧色,双眼闭着,此时不禁心头一软,想这孩子也多次救了自己,此刻他能如此安详,着实另自己好生钦佩,便更加决定要收他为徒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霸无双依旧伸着笛子喝道。 “我落难至此,以无选择,要杀便杀又要费什么话!” 张凌霄见此,心中大概明白了这些白骨的缘由,他又岂能不怕?其实,霸无双由于孩子丢失以后就特别的喜爱孩子,在她带养孩子时期,她都会百般善待孩子,但是当她过了几天没兴趣后,便会憎恨别人家有了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可能阴阳两隔,便痛下杀手将孩子头颅割下,再将剩下残骸焚烧挥洒到她想挥洒的地方,这些头骨刚好够她手抓的大小,她便用这些孩子的头颅做自己练功的工具。 霸无双笑着说道 “我看上你了,我不杀你,但是你必须做我徒儿!如若不答应,我定要你小命!” 张凌霄与霸无双待了也有段时间了,心知她不杀自己就是一心想着自己做她徒儿,如果让她连这点希望她都失去的话,她一定不会再有此耐性,心中又想,武功没有好坏之分,只要自己今后不干坏事就行,霸无双见张凌霄不言语又追问道 “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好吧!” 霸无双见张凌霄竟然答应了 “好!太好了!我正愁一直没有徒儿,今后我的武功有传人啦!”正当霸无双高兴之际,张凌霄却道 “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霸无双听后不禁由开怀而笑转为冷笑道 “自古都是师父要求徒儿如何如何,你倒反过来要求起师父了!你倒说来听听!” “首先我心里认你师父就是了,我不会嘴里叫你,因为我之前已经认了师父,我不想别人说三道四!” 霸无双看了看张凌霄,知他脾气,心想日后时间一长这都好说,便勉强答应了。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是我不会没有根据的和你一起作恶,比如和你一起去抓孩子!” 霸无双想了想道 “你这两条倒也不难,行!我答应便是,但是你这头必须是要磕的!” 张凌霄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磕头是说不过去的,还不如别自讨没趣,当下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便站起身子。 “哎?我什么还没说呢,你就磕上了,这不算!”霸无双道。 “反正我是磕了,不会再磕了,我心里也认你做我的师父了!” 霸无双听后无奈的摇头道 “哎!还是算了!不过既然入我门下,我还是有些事情和规矩要跟你讲的!” “那自然是,你赶紧说吧!” “我怎么看你不屑,头都磕了,你还有反悔吗?” “我错了,我静听您的教诲。”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此时霸无双吟唱起本朝李清照的词来。 正当张凌霄听得似懂非懂之时,见霸无双已然唱完,这时霸无双询道 “可明此意?” “我听不太懂,但是你的曲唱的倒是颇有几分哀楚之感。” “能听出其中韵味,对你这么小的岁数,已然难得,这是我朝李清照写的词曲。”霸无双驻足脚步,拍了拍张凌霄的肩膀。 “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我却是很喜欢里面的词语,她死了吗?” 霸无双听完怒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人了,别人死她也不能死!她这时应该芳龄才22岁的小妹妹吧,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这首词了!”说完只见霸无双两眼发愣,陷入沉思。 对于刚满六岁的张凌霄而言,他哪知这词是当代婉约派的代表人李清照所作,他更不知这是李清照的《凤凰台上忆吹箫》,那词里的离别恨,人去难留和爱而不见,愁思满肠的情怀,他更是体会不到,他也不知这些年霸无双的心境与李清照此词的意境如出一辙,即便知道他也体会不到爱别离的苦楚。 过了良久,霸无双才被张凌霄的一语惊醒 “那你是哪个派的?” 听后的霸无双大怒 “什么你,你应该说咱们!一看你就不想入我门派是不是?” “口误,口误,你别生气了嘛!” “咱们就是这个词曲中所提的两个字,烟锁派!”霸无双坚定的道。 “好奇怪的派别,好吧。”他哪知道霸无双很是喜欢自己那朦胧而又锁住自己心的感觉,虽然知道自己有点断章取义,但她依旧迷恋其中而不愿自拔。 过了会儿霸无双继续道 “咱们烟锁派有一个练武的体系,这个体系又分为三段武功,这三段武功虽然看上去分离却有着内在的联系。”张凌霄似懂非懂的听着霸无双继续道 “这三个武功分别为《点柔意》、《抚气指》、《漫琴沙》,虽然听起来是三个武功,但却要循序渐进,相辅相成,这三个武功合为《烟雨楼》,懂了吗?”霸无双询问道。 “嗯,听懂了,那你现在练到哪一步了?”张凌霄不禁问道。 “你师父我惭愧,只练完了第一部,第二部却迟迟没有进展!” “那世上有人练全《烟雨楼》的吗?” “只有我的师父练全,而我的师妹已然练完了这《抚气指》。” 张凌霄听得此处,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霸无双都如此厉害,那她的师妹和师父更别说了,那这个世上岂不更是血雨腥风了吗? “我的师父舐犊慈尼是创派之祖,你也就是我派的第三代弟子,咱们的门规是……”说到此处霸无双止而不语过了会儿又道 “现在我先教你《点柔意》,点柔意一共七七四十九句,看好了!” 此时见得霸无双紫裙旋转,犹若转动的紫罗兰,看上去颇为柔丽,见他时而像飞鹤飞舞,时而像彩蝶绕动,时而像蜻蜓点水,时而像落英缤纷,叫人看去不忍眨眼,怕错过这分分秒秒的绚丽,正当张凌霄看得入神时,听得霸无双道 “看懂了吗?” “太快了,看不太透,但是记下了你的招式。” “这么短的时间你能记下我的招式?”霸无双不敢相信的道。 “那我给你演示一下看。”说着便凭借记忆学了起来,到得后来记忆斑驳,便开始胡乱比划。 “行了!看一遍能记下这些已经不易了,看你还真是个练武的材料。”说完心里欣喜万分,也许为收了一个这么聪慧的徒儿而心感高兴吧。 “不过你的姿势太过硬板,看上去一点都不柔软,也难为你了,毕竟你是个男子,从即日起,我先教你基本功,先学劈腿。”说着见得霸无双双腿岔开,最终两腿横劈,左脚,臀,右脚为一条直线。 张凌霄见此,觉得甚是好玩,便跟着学了起来,但身子刚被压到一半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张凌霄口中直喊“疼!”霸无双见此道 “没关系,你岁数尚轻,只要肯用功,一定能练成,你在这先练着,我先出去下!” 说完,霸无双走到一边,双手冲两璧运力,有两道铁门竟然从石壁中出现,最终将张凌霄反锁其内,张凌霄哪知这是霸无双练功的场所,平日抓来的孩子尽皆关于此处,这铁门为的就是防止抓来的孩子逃跑。 霸无双不管张凌霄的叫嚷,直直出了山洞,张凌霄实数无聊,便练起了腿脚,过了会儿又掏出林冲的《林家枪棒》看了起来,有些地方看不懂,他便心中体会《斗转星移》的要诀,张凌霄心中也在纳闷,每每心中对书中词语或者深意而不太懂之时,只要体会下《斗转星移》就能明白其中意思,张凌霄哪知《斗转星移》其实并非什么武功秘籍,而是一本开拓心智的书籍,可谓参透本书,世上再无参不透的物事之理了,而他能过目不忘,除了舍利的功效外,更多的是得益于这本修心内法。 夜色昏暗,张凌霄已不知昼夜之别,寂静已久的山洞传来碎碎的脚步声,张凌霄慌忙将《林家枪棒》放入怀中后跑到铁门处去看,却发现是霸无双归来,这不禁叫张凌霄有点失望。 霸无双见到张凌霄落寞的眼神严厉的道 “怎么了徒儿,见到师父不开心吗?” “不是啦,是我一个人在这待着好无聊嘛。” 霸无双嫣然一笑道 “师父知道你肯定饿了,所以特地从山下买来两个糖饼给好徒儿吃,怎么样,师父对你不错吧。” 张凌霄此刻虽然嘴里说着她的好,心里却在想,怎么才能尽快离开这个坏人。 “赶紧吃,对了!你的腿压的怎么样了?” 在霸无双的要求下,张凌霄把腿撇开,霸无双见他仍没有什么进展,冲他喝道 “你是不是在偷懒,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再偷懒的话,就不给你吃了,让你饿死在这!” 张凌霄虽然知道霸无双罪恶之极,但是教自己练武还是好心的,便不再言语,此时听得霸无双道 “身体柔软主要是打开各处筋脉,这个是没有捷径可寻的,只有苦练,你现在岁数尚小,只要你肯用功你还是会很快练成的!” 第四十回 随后的半月,张凌霄整日在这洞里被关押着练身体的柔软性和《林家枪棒》,白日他两样倒着学,枯燥倒也减了几分,可是他苦于无真枪实棒,便想着手里拿着枪棒摆出姿势,待得夜时睡觉前,再在脑子里走一遍整套姿势再去入睡。 这日的上午,霸无双见张凌霄基本功练得基本合格,便冲张凌霄道 “来,在我面前试验下,没有问题从今日起我就开始真正教你本门武功!” 张凌霄听得此处,心头不禁一喜连忙点头答应。 “腿岔开,要求两脚和臀成一条直线坐下,并且还能站起。” 张凌霄依霸无双之言,只见做的虽有瑕疵但也算是标准,随后两腿用力一收,身子径直站了起来。 霸无双见此不禁道 “好!下一个你身子后仰,要求双手着地,并且身子宛若一张拉满的弓!” 话语刚落,只见张凌霄后仰,双手着地,宛若一座拱桥。 “接下来要求你身子坐下双手穿过你的裆,从背后绕过来捉你的后脑,这个有点难度,你注意别受伤!” 张凌霄虽然吃力的去做,但也基本完成了霸无双要求的动作,此时听得霸无双道 “很好,你平日再多加练习,看你已经基本完成了基本功现在我开始真正教你入门武功,第一部便是《点柔意》,记住用意不用力,要求柔;用力不用意,要求狠,柔坚并施,该柔则柔,该硬则硬,明白了吗?” “听得明白,具体该如何施展呢?”张凌霄询道。 “就是我前些天给你演示的,今天我给你再演示一遍,你且记下!” 当即霸无双又演示了一遍,张凌霄也依葫芦画瓢又学了一遍,此时听得霸无双道 “《点柔意》一共七七四十九个口诀,我先告诉你前七个口诀,你且记住——思行云,神凝结,眼聚精,闻专注,意溢生,力溢亡,合一基。” “我记下了,可是不知道其中是什么意思,还望指点。”张凌霄摸着脑袋好似一片疑惑。 “武功因人而异,不同载体武功不尽相同,因为思想各异,所以只有自己去悟,配合招式,才为练武之本,你练你的,我练我的!切记不要跟我讲话!” 说完霸无双从地上捡起一具头骨坐在地上,她双眼闭着,脸色红润,见她身体肌肤翻涌,张凌霄好奇的的站到一旁观看起来,过了片刻,只见霸无双手中突然白雾冒起,这不禁使得张凌霄连连拍手,可正当张凌霄拍手之际,霸无双突然气血翻涌,口吐鲜血,张凌霄大为惊讶,连忙道 “你……你这是怎么了!” “你……我说过了你不要说话!” “我没有说话啊,说话时你已经吐血了!”张凌霄辩解的道。 “练功的时候需要安静,你这样会让我心神不宁而易走火入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呀!你没事吧!”张凌霄有些紧张的道。 “还好没有大事,以后你要注意就是了。” 张凌霄此时心想“如果我在她练功的时候来捣乱,那这个恶人不是不攻自破了吗?可是……她教我武功,虽然我不承认,但是却有其实,我这样做也太不对了!”这时被霸无双打断沉吟道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练这个功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 “是人都会这样的,但是《点柔意》只是更多在于修炼心法,所以并无大碍,而《抚气指》和《漫琴沙》就不行了。” “那你练到哪里了?” “哎!不叫我师父,还,你你你的,我刚练到《抚气指》的第三句,只可惜……” “可惜什么?”张凌霄追问道。 “可惜我只知道《抚气指》的这三句,其它的秘籍我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一定是师妹拿走了!哼!好了,你自己在这练吧!”说着霸无双将张凌霄反锁出了洞口,随手将手里的头骨扔在了地上。 张凌霄捡起她扔在地上的白骨,发现头骨上留有五个指痕,不禁触目惊心,这要是练完《烟雨楼》还得成什么样子,这个武功太诡异了,我看我还是不要练了,这样的武功估计也是邪门武功。 数月内张凌霄在霸无双的要求下,已然将这《点柔意》练得差不多了,这日的下午霸无双正为这些年的其一要诀一直不太明白而烦恼疯狂之时,口中喊道 “什么‘任督自合’!怎么‘任督自合’!啊!我快疯了!” 张凌霄见得霸无双神情异样,眼神错乱,心想她可能是走火入魔了,想她这些日子为了教自己武功,也算得上一个称职的师父,便无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任督自合就是任脉和督脉合为一体,不是人为合一,而是根据前面循序渐进练到这里自然就合一了!” “前面!什么前面!前面是心脉宁万事,皈依数静心!”霸无双似乎镇静了点道。 “你教给我的《点柔意》是心法,里面要求的是净,而你思绪不净,固任脉无法自合!” 霸无双听得此处,本来开始想说张凌霄竟敢数落起师父来,后来觉得说得有理,心也就慢慢的静了下来 “对,你说得对,是我心不净的原因!是我心不净的原因!那我该怎么办?” “忘却仇恨,静心潜性!”此时张凌霄说出禅意,他不知世上武功起源少林。 “哼哼!还是我小徒弟聪明,竟做起我的师父来了!可是我爱难断,仇未报,何以净得了!” “放开!心归自然!” 随后的数日,时间依旧,这日下午,洞外突然传来纷杂的脚步声,细细听来,与霸无双的脚步声不同,这不禁令张凌霄的心‘砰砰’直跳起来,过了不久,果然见到一人前来,张凌霄见面前竟然是一个年岁跟自己相仿的小女孩,不禁开怀的道 “哎!你过来!” 小女孩听到张凌霄的叫喊,不禁吓了一跳道 “你……你……怎么在这,这居然还有人!” “你别怕!你哪来的啊!”张凌霄招着小手道。 “你……你又是哪来的,怎么还被关在了铁门里?”小女孩反问过来。 “我是被一个人拘禁在这的,你能救我出去吗,小妹妹。”张凌霄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为什么把你关在这,我怎么救你出去?”小女孩睁着两个小眼睛,满眼疑惑。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张凌霄见此忙道 “你赶紧躲起来!她来了!”张凌霄焦急的皱着眉头。 “我躲在哪里?”这时小女孩也慌了,不知所措。 “这洞很黑,我把蜡烛吹灭,你往前走得大概十步,往右有个死路,你在那躲一下,她应该是不会去那条路的。”说完张凌霄吹灭蜡烛,在里面来回行走,还念念有词,为的是掩埋住这女孩的声音。 过不多时,听得脚步渐近,随后听得“当啷”的金属之声门被打开,霸无双道 “你在做什么?” “我在思考武功口诀,有光反不易去琢磨。” 霸无双将蜡烛点燃看了看洞内便继续督促张凌霄练武。 这个五岁的小姑娘叫唐清嫣,自山洞出来后觉得张凌霄被关在洞内甚是可怜,又想起张凌霄的嘱托,便沉吟着如何救他出来,正当凝神之际,‘啊呀!一声,原来自己脑袋磕在了大树上,唐清嫣摸着自己的脑袋,痛得差点哭了出来,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小姑娘!” 唐清嫣好奇的扭过头来看是谁在呼唤自己,见到一个和尚不近不远的站着 “没撞疼吧,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刚才在想东西,所以撞了上去。”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和尚走近道。 “我是逃出来的,有人追我!”唐清嫣的手还摸着头。 “好可怜的孩子,让我看看头。”和尚拨开女孩头,见头上起了个脓包,摇头道 “以后可别这么不注意了,吃东西了吗?要么到我寺里去吃点东西。”那和尚和蔼的道。 唐清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跟着这个和尚进了‘凌云阁’,这个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凌云阁’的江达和尚。 吃饱饭的唐清嫣坐到江达和尚一边,江达和尚便同其聊了起来,谈话中江达和尚问起了唐清嫣为何神色慌张,唐清嫣便将刚才的经遇告诉了江达和尚,江达和尚听后即是吃惊又是欢喜,因为他这些天一直寻找霸无双和孩子的踪迹,但是一直没有线索,经过询问,江达和尚打算先在唐清嫣所说的洞口暗自观察几天再做下一步的部署,经过几天下来,发现霸无双总是早出晚归,行迹甚是可疑,但现在把孩子救出来才为首要,至于个人恩怨先放一放再处理比较好。 这日的上午,江达和尚见霸无双依旧很早的离开山洞,便随同两个弟子悄悄潜入山洞,欲砸开锁子将张凌霄救出,谁知刚实施一半,霸无双因为自己的包裹落在洞内而半路折回,霸无双见此,便同三人打斗起来,最终以失败告终,张凌霄激动的心再次变得沮丧,为了消除霸无双的戒心,张凌霄随后数日特别的乖巧,并说霸无双教自己武功,自己不会忘恩负义,离开师父的,霸无双听到张凌霄第一次叫自己师父也是如同吃了迷汤药,她哪知这是张凌霄抛出的迷魂弹并说我的好徒儿放心,但江达和尚也是打草惊蛇,白日霸无双在城内顾了一个武林高手来看管张凌霄,并要他看好,如果人没了定会要了他的脑袋,固此人也不敢怠慢。 第四十一回 一日的清晨霸无双依旧醒来,但是醒来却发现自己的爱徒居然不见了,这时的她几近崩溃,突然明白了张凌霄前些天对自己好的原因,不禁拳头紧握,想自己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对张凌霄却是一心一意,现在对她而言似乎也只有一个亲人了,她看了看自己藏得很隐蔽的钥匙尚在,而锁子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这不禁使得霸无双又是愤怒又是不解,最终经过勘察发现了洞内的暗道,经过一路走去,竟通往了‘凌云阁’。 原来江达和尚自知打草惊蛇,需要赶快将张凌霄救出,于是想破脑袋才想出一计,经过寺内和尚连夜施工,终于在寺内到洞里挖了一条暗道,并在深夜趁着霸无双熟睡之际将张凌霄偷偷偷到了寺内,江达和尚本想趁此机会杀了霸无双,但是觉得这并非君子所为,于是便罢手了,回到寺里的江达和尚知道霸无双的厉害,并连夜逃往山下,由此凌云阁就此被遣散了。 逃出来的张凌霄同江远和尚和唐清嫣一起来到了成都府,路上张凌霄再三答谢江远和尚的救命之恩并为害得江远和尚丢弃禅寺而深感歉意,江远和尚此时冲张凌霄道 “自己曾经有一个孩子,也是你这么大,后来音讯全无。”说到这里江远和尚不禁依旧暗自神伤。 “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您一定会找到自己孩子的!”张凌霄安慰江远和尚继续道 “我来之时,见你特别痛恨霸无双又是奈何?” 江达和尚便将事情缘由告知了张凌霄,原来十年前江达和尚出游为僧之时,霸无双来到了凌云山,并抢夺了‘凌云阁’和‘天宁阁’归为己用,后来等江达和尚归来发现寺内僧众已然都不在了,经过打探才得知是霸无双所为,而她这几年在外也没有回来过,本想这次要了霸无双的性命,因为一时动了仁义之心才放过了她。 霸无双因为多年作恶便想找一个安身之地得以修行立身,最终发现凌云山这块远离尘嚣之地便动了歪念,后来在此躲避数年后因为抑制不住内心的****再次出山。 这时的达远和尚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交给张凌霄道 “这是我给江陵府衙役的一封书信,他叫张百万,你把这封书信交给他你可先有个安身之地。” 张凌霄听得此处不禁脱口而出 “江陵府?” “怎么?” “哦……没事,谢谢您救了我还给我安身之地。”张凌霄便不再作言语。 “这里还有一锭银子,你拿着,一个孩子在外哪有不用钱的!” 正当要告别之际,酒馆外走进三个人来,只见这三人都为女辈,他们各个腰挎长剑,当中一位大概五六十岁年纪,身边是两位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她们虽为女流但是面色却各带着几分江湖之气,唐清嫣见得这三人,赶忙蜷缩着躲在了江远和尚的身后。 张凌霄见到此状小声对躲在一旁的唐清嫣道 “她们是谁?你怎么那么害怕她们?” “她们要杀了我!你别探着头跟我说话,要么她们会发现我的!”唐清嫣战战兢兢的道。 张凌霄坐正身子,撇了一眼那三人,见她们坐在了酒馆的另一头,这时听得唐清嫣在江达和尚身后小声道 “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吧!” 正当三人走到酒馆门口准备离开之际,听得其中那老妇道 “且慢!” “不好!咱们被发现了,赶紧走吧!”唐清嫣急忙道。 话语刚落只见这老妇快步来到三人身盼,后面两个弟子也跟了过来。 江达和尚见到老妇伸手来抓唐清嫣,连忙出手阻拦,江达和尚见此连忙道 “小男孩,你带着她先走,这里交给我!” 身后两个女子见到张凌霄要带唐清离开,飞身出了酒馆,这时听得酒馆小二道 “要打出去打!别影响了我的客人和打坏了我的店!” 此语一落,只见这老妇一掌向小二身边的桌椅打去,顿时将其打成八块,酒馆里的客人见此纷纷离开,小二儿还哭丧道 “真是苦命啊!这还让我生意怎么做啊!” 出门的两个弟子持剑拦住了张凌霄的去路,喝道 “给我站住!把我师妹留下!” “师妹?唐清嫣她们是你的师姐?”张凌霄疑惑的道。 “她们要杀了我,我不跟她们走!”说到这里唐清嫣竟哇哇的哭了出来。 “她不跟你们走,还是放过我们吧!”张凌霄冲着两个女子道。 “笑话!既然不放,那我们便抢了!”话语刚落这两个弟子伸手便去抓唐清嫣。 张凌霄见此先是抱着唐清嫣躲闪开来,随后出掌便向其中一个女子打去,就在这时另一个女子伸手便来抓唐清焉,张凌霄见此,右脚去踢另外一个女子的腹部,这女子只有躲闪。 这两个女子为峨眉山弟子,一个叫柳如烟,一个则叫柳如梅,她们为姊妹俩,而与江达和尚打斗的正是峨眉掌门绝迹师太,之所谓绝迹是因为她经常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 此时的绝迹师太见到江达和尚武功不弱,不禁心中焦急起来,手中的长剑依旧不停的挥砍 “我来叫我徒儿回去,你又奈何出手阻拦!” “你要伤其性命,这我是万万不肯的!”达江和尚义正言辞的说。 突然绝迹师太手中剑术有变,一剑封喉,江达和尚见绝迹师太用出绝招,当下运足浑身内力,一拳向绝迹师太打去,绝迹师太见得拳劲十足,连忙躲闪,但终有不及,这一拳打在了绝迹师太的左肩,顿时绝迹师太气血激荡,口吐鲜血,绝迹师太见此,赶忙跑出酒馆,伸手便要去抓唐清嫣,江达和尚见此也赶忙跟出,此时的张凌霄正与柳如烟姐妹打斗得不可开交,见绝迹师太前来,心中暗叫不好!此时柳如梅扭头见师父前来,心中正在高兴之际,张凌霄突然手指点其手腕后将其手中长剑夺来,而此时绝迹师太已然临近,张凌霄见此赶忙长剑向绝迹师太腹部挥去,绝迹师太一怔,赶忙躲避,随后张凌霄一个右腿扫地,将柳如梅扫倒在地,紧接着右拳又将柳如烟抓在手上,手一发力直接向绝迹师太推去,而江达此时也到身边,伸拳又向绝迹师太后背打去,此时的柳如梅站起身子,伸手去抓唐清焉,唐清嫣心急,手指在一小瓶里拈起一点黄色粉末便向柳如梅抓去,绝迹师太见两人如此厉害,便喝道 “算你走运!撤!” 话语一落,峨眉师徒三人便消逝在街市当中。 唐清嫣见到师父和师姐走远这才松了口气,张凌霄不禁好奇的问 “你说他们杀你,这又是为何?” “好了,咱们去哪呀!”唐清嫣分明在打岔。 此时的江达和尚道 “我得走了,你们两个小娃娃可要小心了!” “你呢?你去哪?”张凌霄冲着唐清嫣问道。 “你去哪我就去哪!”唐清嫣睁着两个还算水晶的小眼睛楚楚的看着张凌霄。 “这可不行,我还有很多事要办!”张凌霄推托着。 “你放心,我是不会麻烦你的,你就让我跟着你嘛!好不好,大哥哥!”说着用手去拉张凌霄的袖角撒娇道,张凌霄见她也没去处便暂且的答应了。 “只是……”张凌霄说到一半又把话吞了回去。 “只是什么?” “只是她们为什么要追你,你又是谁呢?” “实不相瞒!我的身份你也不必在意,我是峨眉派的弟子,那三人当中一个是我师父,而其她两人便是我的师姐,我的名字叫唐清嫣。” “唐清嫣,好可爱的名字,那你为何要逃跑呢?” “听我师父说我是在山下捡来的,可是最近两年,也就是我懂事起,每年我们峨眉都会莫名的少一个师姐,我又是最后一个入峨眉的,所以师父和众师姐们认为我身上有妖气,就在前几天,我又有一个师姐离奇的消失了,所以师父一时难抵群议,居然要杀了我,最终师父不忍心,我便趁机逃出了峨眉,而师父还在追我,我便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后来就在山洞遇到了你!” 听到此处的张凌霄明白了 “哦,原来这样啊,你也够可怜的,怎么能把这种莫名的罪名安在你的身上呢,真是岂有此理!以后你就跟着我!” “小哥哥,是真的吗?太感谢你了!”说着拉住了张凌霄的小手。 “你是哪年生的?” “我听师父说我是元符末年生的。”唐清嫣回道。 “元符末年?真巧,我也是那那年生的。”张凌霄看了看唐清嫣的脸颊继续道 “几月呢?” “别的我就不知道啦,我就叫你小哥哥好啦!” “好吧,真可怜,一出生就没有了爹爹娘亲,以后跟着我我来管你!” 说着两个人高兴的向前继续赶路。 自离开少林半年有余,在这简短的岁月里,张凌霄无时无刻不怀念以前的生活,那少林日子虽然清苦但是却过得充实,随同义父虽然憋闷但也内心不至落寞,那霸无双虽然憎恶但是却不知内心奈何仍有些舍不得,而此时何去何从,张凌霄有些犹豫,张凌霄拿出手中江达和尚给自己的信函,见上面写道江陵府,忽得想起与父亲临别前父亲说要去江陵府救养父出来,当即拉着唐清嫣的小手道 第四十二回 “我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你愿意跟我去吗?” “我都说了,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唐清嫣娇滴滴的道。 “那好,你会骑马吗?”张凌霄带着疑问的口吻道。 “我会啊,我在你前面,咱们俩一起好吗?”唐清嫣此时仰着头。 “只是江陵府想必路途遥远,我也没去过。”张凌霄挠着后脑勺小声道。 “师父常说有志者事竟成!” “好一个有志者事竟成,咱们现在就走!” 张凌霄拉起了唐清嫣的小手冲马市走去,到了马市,一个马夫走来,见到两个孩子前来便即上前道 “你们两个小孩子是来干嘛的?” “来你这不买马又是作甚?”唐清嫣反问道。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你们要买什么马?” 这时张凌霄从怀里拿出那锭银子道 “不知这些银两够吗?” “看在你们两个孩子的份上,这银两差点我也就卖给你了!” “那真是太谢谢叔叔了!” 说完马夫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马厩道 “这马是卖的最好的,吃得饲料少并且跑得持久!” “那好,就这匹马了!谢谢你了!” 两人出得马市,张凌霄拍了拍马儿的头道 “你可要温顺点!我还从未骑过马呢。” 唐清嫣见此道“什么?你不会骑啊,那交给我吧!” 张凌霄惊讶的看了看唐清嫣,唐清嫣笑了笑,一脚踩上马镫,飞身上了马身,张凌霄正为自己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而不好意思时,见得唐清嫣笑着伸出手掌,张凌霄见此,一手拉着唐清嫣,一脚踩着马镫便上马坐到了唐清嫣的身前。 两人刚行得十余丈,突闻身后一声响亮的哨响,此马突然停止脚步,调转马头径直又回到了马市,正当两个孩子纳闷之际时,眼前那马夫双臂相交于胸前道 “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就跑我这来买马,这锭银子算是你们的教训!哈哈哈哈!”说着便转身要走。 张凌霄见得此状,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抓住马夫 “不要走!把钱还给我!” “到了我手里的银子没有听说还有退回去的!”一把将张凌霄推开。 张凌霄再伸手去抓却被对方一拳打来,张凌霄用肘部格挡,马夫顿时将手缩回,吼道 “你小子不想活了!” 张凌霄经过连连躲闪,马夫始终捉不住张凌霄丝毫,而由于对方身子高大,拳拳打在对方身上而毫发无损,正当僵持之际,张凌霄撇眼看见街市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没 “银子我不要了,清嫣咱们走!” 两人飞步消失在马夫眼前,正当马夫得意之时,眼前却出现一个女子 “刚才是不是有两个孩子!” “要你管!”马夫不屑的撇了这女子一眼,随后淫笑堆脸 “哟!妞儿长得不错啊!”伸手便抓却被这女子一脚踢飞。 累死了!怎么啦!唐清嫣疑问着说。 “那贼婆又来啦!” “什么贼婆?”唐清嫣一脸疑惑。 “就是把我关起来的那个!” 两人步行走出城外,行得夜深,两人找了一个破庙,这时唐清嫣道 “饿死我了!” “睡着就不饿了,咱们明天去卖艺,睡吧!” “卖艺?”唐清嫣不敢相信的问。 绝迹师太带着柳如烟、柳如梅回到峨眉不久,柳如梅突然觉得右手奇痒难耐,打量了下右手,见得自己右手已然紫黑,这不禁使她花容失色,扒开袖子,见自己原来粉嫩的手臂已然全部染成紫黑,心中恐惧登时涌上心头,手也不停的去抓,而流出的血也呈紫黑色,这时从门外走进的柳如烟本想找自己妹妹谈论唐清嫣的事,见到妹妹竟然身中剧毒,用手捂住口鼻吓得支支吾吾的道 “妹妹,你……你怎么了!” “一定是唐清嫣这个妖女下了毒!”柳如梅的眼中划过一道狠毒的眼神随即被痛苦掩埋。 “不会吧,小师妹她……她怎么会给同门师姐下毒呢……”柳如烟不敢相信的说着。 “我平日待她不好,经常刁难她,她怀恨在心,当时我去抓她时见她手中抹了点黄色药粉,当时我还没在意,现在……啊!现在不止痒,还渐渐疼了!难受死我了,难受死我了!你快……快去叫师父来!”柳如梅皱着眉头,右臂还在微微颤抖着,那止不住的痛楚愈来愈甚,叫她几度徘徊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我这就去!师妹,你在这等着!你忍住!”柳如烟说完一溜烟的没影了…… 过了不一会儿,绝迹师太和柳如烟来到柳如梅的房中,柳如梅见到师父来了,指着自己的胳膊道 “痛!师父!痛!痛死我了!还痒!” “你先在床上躺着!”绝迹师太和柳如烟连忙将柳如梅扶到踏上,令其平卧。 绝迹师太见到柳如梅右臂紫黑,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疼的翻滚的柳如梅,不禁疑惑的问道 “这是西域五毒的樱蛛粉,你怎么会中此毒?” 柳如烟见妹妹痛得说不出话来,狰狞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便道 “师父,这是小师妹唐清嫣下得毒!” “别胡说,她那么小怎么会呢?”绝迹师太袒护的道。 这时痛得呲牙咧嘴的柳如梅道 “这时师父还袒护她,就是她用黄色的粉末抓伤我的,我的手腕你看还有抓痕!” 绝迹师太拿起柳如梅的手腕来看,果然见到四个抓痕 “这是那时捉唐清嫣留下的?”绝迹师太质疑的道。 “师父!我痛,痛得快支撑不住了,我求求师父杀了我吧,我不想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了,求求师父了!杀了我!杀了我吧!” “虽然世人知我心狠手辣,但我爱护徒儿谁人知晓……你要我亲手杀了你,我又哪下得了手……更何况你是同我一起前去抓唐清嫣才中毒的!” “求求师父杀了我吧,师父你就忍心看着你的徒儿受此痛楚吗?”柳如梅痛得几度晕厥,只想快点摆脱这钻心的疼痛。 “别人都说我手下无情,但我岂又是对自己徒儿下得了手的人,当下权宜之计就只有将你打昏了!” 说着一指点中柳如梅的‘’,柳如梅当即昏了过去,随后绝迹师太又点中柳如梅的‘’‘’‘’三处穴位,对在旁的刘如烟道 “我暂时封住了柳如梅的三处要穴,她暂时没事,你现在就带着全部峨眉弟子去寻找唐清嫣的下落,有了讯息把她给我带过来!明白吗!” “弟子明白!师父放心,我一定将这逆徒带回来交给师父发落!”当即离开屋舍召唤全部弟子去寻找唐清嫣的下落。 经过一段时间的搜索,陆陆续续发现了张凌霄和唐清嫣的行踪,但是都被慧黠的张凌霄和古怪的唐清嫣躲过。 迟迟捉不回唐清嫣的绝迹师太眼见柳如梅的毒性要漫过肩膀,冲着柳如梅道 “师父我无能,你的毒性我已经控制不住了,如果漫过肩膀,抵达心肺,那真是华佗在世也难以保全你的性命了,所以,你不要怪师父……”说到后来,绝迹师太声音变得哽塞起来。 “师父!您对徒儿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我又怎能去怪罪师父呢?”柳如梅瘫软在床上楚楚可怜的说着。 “那好!你忍着!我已经给你打了麻醉,但这丧臂的剧痛是无法完全麻醉的!” 说完绝迹师太拿出长剑,在长剑上撒了些带盐的酒精,又将长剑烧的火红,冲柳如梅道 “你!忍住!” 绝迹师太紧闭双眼,眉头一皱,头也随之一扭,长剑就此挥下,随即听到一声惨烈‘啊’的痛呼,柳如梅那紫黑的右臂就此被砍了下来,血泊溅射的满屋都是,柳如梅顿时痛得昏了过去,柳如烟见到妹妹受此惨遇,心头一酸,眼泪涌出眼眶。 “一定要把唐清嫣给我捉到这里!捉到这里!”绝迹师太咬牙切齿的道。 春暖花开,两人一路卖艺至江陵府;新春伊始,两人的衣服却是破旧不堪;祸不单行,两人被霸无双一路追赶,好几次连钱都没收就走了,可谓两个孩受尽辛苦,身子也显得很是瘦弱,但实际却是扎实许多。 张凌霄掏出书信,见落款是江陵府衙役张百万,心中正为如何见到此人而束手无策时,突然心生一计,经过询问找到了府衙,正当唐清嫣不知张凌霄的意图时,被张凌霄拉到府门,张凌霄冲唐清嫣道 “这鼓太高,你抱着我!” 咚!咚!咚! “老爷,堂外有人敲鼓!”役员后堂报。 “谁呀!”张百万询道。 “两个小孩!” “两个小孩?过家家跑到府衙来了!叫他们走!”张百万挥着手不耐烦的道。 正当役员要轰两个孩子之际,谁知张凌霄突然抱头痛哭 “这是张大人老婆的书信,要我们前来的!” “你把信给我,我帮你转交。”役员见此,心想此事关乎老爷家事,此事看来非同小可。 “不行啊,她让我亲自交给张大人的!” “好你等着!” 第四十三回 过不多时役员出而两子进,进得府衙听张百万道 “你们两个孩子也不用跪了,到底什么事!” 张凌霄将书信呈上,张百万看后笑着道 “也亏你用这个法子,要么我怎么能让你们两个孩子进来!” 唐清嫣看了看张凌霄后被张百万带到后堂。 “看你们俩这衣衫褴褛,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就算江达不把你举荐给我,我也会收留你的,你就在这先住段日子吧!”张百万道。 “这里就是江陵府吧,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下,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张之正这个人。”张凌霄询道。 “怎么突然提起此人?”张百万疑惑的问着。 张凌霄看出张百万知道张之正不禁心头一喜,但转念又想,不能轻易暴露,还不了解情况这样也许会害了爹爹 “我也只是问问……”张凌霄改念道。 “这个人就被我关押在牢里,我当然知道了,听说她前些年惊动了皇上,还私藏麒麟和收留一个自称天子的孩子才获罪至此,听说这人仗义疏财,只可惜……” 张凌霄心想“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会一会段景柱吧,等我找到了父亲再说。”随即道 “只因我前些日子受一朋友之托想要见一下金毛犬段景柱,张叔叔可否带我前去?” “这个简单,来人!带这个小兄弟去找御马行段景柱去!”张百万唤来在旁的奴才道。 张凌霄由此人带领来到了御马行,过了一会儿从门外走进一位身材高大,脖子围着一圈金毛,看上去长着一马脸的人,带领张凌霄和唐清嫣的人见此,站起身子道 “小兄弟,你说得人来了!” 张凌霄扭过头来,看着这好似狮子一般的人,心想 “这人就是金毛犬段景柱啦!”说着赶忙站起身子。 声音及近“在外听说一个小兄弟来找我,就是你吧,我闻讯就赶紧过来啦,让小兄弟等久啦!实在抱歉呀!” 张凌霄见一个中年男子对待自己竟也如此恭敬,心中不禁肃然起敬。 等众人坐稳,张凌霄便将来意讲明 “我前来贵地,开门见山,不为别的,是为了我的……” 说着张凌霄看了看周围,段景柱明白其意,便让周围的人退下,张凌霄继续道 “为的不是别的,正是我的父亲!” “父亲?”段景柱甚是好奇。 “没错,在近半年前,我与父亲分开于水泊梁山,我父亲便前来贵地。” 段景住站起身子看了看周围,又打量了下张凌霄这才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霄,字鼎殇。” 段景柱又打量了会儿才道 “袁英雄说他有个孩子,浑身肌肤金色,大概六七岁模样,叫凌霄,应该就是你吧!” “没错,正是我!这么说我父亲来过这里?他现在人在哪里!”张凌霄急切的问。 “他来此不到一日就走了。” 段景柱之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给张凌霄说了一番,在张凌霄听到段景柱讲完张之正的事情后,张凌霄一头雾水,不知应该如何开头,心想 “听张百万的意思我养父还被关押在牢里,而段景柱怎会好似浑然不知呢?怪我那会儿打断了张百万的话,那就等有时间我再问问。” 袁家邵自与张凌霄分开之后,也顾不着再去柳清寺寻找玄穆法师而是直接来到了江陵府,途中又来到了林冲府邸给了林冲岳丈点银两,随后同当地曾经的地痞将高衙内给剼了,当询问起张之正下落时,段景柱的话却让袁家邵心凉了半分,原来段景柱说张之正也只是前两年还有下落,被关在了牢狱,整日不见天日,最近一年再也没有了音讯,这不禁令袁家邵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大海捞针。 随后几天的袁家邵闲来无聊在街市闲逛,当走到一路口时,发现远处一店铺内出来一个男子,跑上前去跪地磕头,嘴里还叫喊着 “大爷,您就心心好,这是我家祖传的药方,你把我家的所有的药种拿走,我们祖上就断后了啊!” “你就没有残留?” “你把我店搜了个遍,你手里的就是我家所有的药种啦!” “你带我去你家!要么我一刀杀了你!”那高大威猛的汉子用刀指着药铺老板道。 “我带你去!我带你去!反正我家里也没有!” “少废话!” 药铺老板哭喊着便带路往城西而去,旁边围观的人见此唏嘘不已,袁家邵一眼就认出抢夺药种之人,心想 “陆云霸这狗贼!怎么会在此现身,肯定没有好事,我且尾随其后探个究竟!” 想到这里,身子便跟了上去。 袁家邵一路尾随,最终在一家院落驻足,袁家邵见陆云霸同几位带刀士兵进得院落,便悄悄上得瓦房,静静观看。 陆云霸进屋后,这些士兵先是在屋里屋外搜了个便,家里的男女老少也都被赶了出来,陆云霸见搜索无果冲着药铺老板道 “你家里加上你一共七口人是吧,只要你再找出七颗冰星牡丹的种子,我就饶过你家老小如何?” “大爷!不是小的不交,是小的实在没有啊!”药铺掌柜苦苦哀求道。 “那好!”说着一剑刺向身旁一少妇的心脏,少妇临死前手捂刀口道 “老爷!”随即‘咚’的一声,少妇倒地身亡。掌柜见此,哭喊道 “孩儿他娘啊!”双眼已然火红。 “说不说?”陆云霸喝道。 “不是我不给,是我真的没有啊,求求大爷就放过我们吧。!” 说着又剑刺向了一老妇腹中,药铺掌柜见此,眼泪纵横,喊道 “娘!我的娘啊!” 袁家邵见此,义愤填膺,正要出手去救,见得药铺掌柜突然扑到陆云霸身前 “我跟你拼啦!”说着上前便要撕咬却被陆云霸一剑刺死。 紧接着,在旁的人有的哭,有的吓傻的都没有幸免而是被陆云霸刀刀杀害,这时袁家邵手里拳头紧握,心中怒骂道 “陆云霸这狗贼!真是天理不容!” 陆云霸出得院落,冲在旁人道 “你们留守此地,一有情况赶紧来汇报!” 说着骑马扬长而去。 袁家邵骑马随行,一路向西,这一路路途遥远,翻山越岭,行得越远,袁家邵的内心就是越是好奇,最终马蹄停歇,眼前的美景叫袁家邵不敢相信。 这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净土,它悬空而生,矗立云端,更是让人引来无数的遐想,此时傍晚,金黄的晚霞好似给它插上了梦想的翅膀,笔直的山峰好似拖起这蓝色的太阳,浑圆的笑脸好似诉说着它那西下的不舍,当太阳笑脸融为一体时,那轮新月在蔚蓝的漫空中好似灯笼高高挂起,与那颗颗闪耀的繁星共同映托出这不落的太阳。 不犹的,袁家邵闭上双眼,感觉阵阵凉爽的微风拂面而来,它,还送来那沁人的幽香,怎叫人不好似游荡天际,梦回牵锁? 睁开眼,看着一人马行踪与那蓝色的太阳共舞,这时他才如梦初醒,驾马而上,马的行踪是螺旋向上的,远远望去,好似一舞动的陀螺,缓缓向上,而这陀螺的终点,是世人思维的截点——五毒教。 “驾!” 袁家邵驱马前行赶至距五毒教门口的三里山丘上,借着月色望去,见五毒教戒备森严,根本无从下手,心想 “就算我武功尚在,估计也不能全身而退,我本意外得知五毒教所在,我就不要贪得无厌了,那我先在这静静观看,说不定能瞧出五毒教的什么端倪。” 陆云霸进得五毒教后,直接奔至教主大堂,经看守通报,陆云霸夜会公冶顶。 公冶顶见陆云霸求见,赶忙将其招入帐中,并令在旁之人退下,陆云霸见众人退下这才道 “禀报教主,恭喜教主,冰星牡丹的种子已然到手,足足十三颗!” “太好了!交给你办事我就是放心,有了种子,咱们以后就不用到处苦寻冰星牡丹了,我们就可以自给自足了!”公冶顶不禁用拳头打在自己的手掌高兴起来。 “对呀!只可惜这个种子听说七年才结一次果,而一个果实里也只有一颗种子,如此真是太漫长了!我再多去寻找!”陆云霸坐在一个红色的木质椅子上道。 “对!把我给你说过的所有东西只要有的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懂吗!”公冶顶右手紧握着金椅上的扶手狠狠的说。 “教主,我只是不太懂要这些东西干嘛呢?”陆云霸不解的问。 “为了制造情毒!”公冶顶也不做隐瞒的回答道。 “情毒?”陆云霸不解的问着。 “对,五毒教之所以称五毒,是因为一共有五种毒,情毒只是其一,之所以称为情毒,是中此毒者不能有****,否则会心口灼痛而死,而制造情毒的配方就是冰星牡丹和荧光海棠。”公冶顶解释着道。 “哦,原来如此,那其它的四种毒又是什么呢?”陆云霸恍然大悟而又追问着。 “其它的你就暂时不要过问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只要你这事办的好,你不仅是我教的分教舵主,还会是我教护教法王之一!”公冶顶此时站起了身子拍着也站起身子的陆云霸道。 “是!卑职明白,我定将为五毒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陆云霸信誓旦旦的说着。 “这次叫你回来不仅仅为了此事,有一个更重要的就是我要你在江陵府放出言论,于下个月杀害张之正,我闻听袁家邵与张之正交情甚笃,我不信这个消息放出,袁家邵会不来?”公冶顶此时的眼中流漏出一丝诡异。 “教主英明!” “这些事就交给你办了,记住!一定要把袁家邵活捉至此!”公冶顶的手指向下点了点道。 “卑职明白!” “还有,段宇凡的事情你打探的怎么样?”公冶顶继续询问道。 “卑职无能,自上次分舵比武之后,杳无音讯,我想他一定是毒发身亡了!”陆云霸面无表情的回道。 “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公冶顶坚定的说。 “卑职一定不辜负教主厚望,卑职先行告退了!”说完陆云霸双手前揖,身子微隆,便退出厅堂。 第四十四回 第七章密室逃脱 秃山寒瀑耳争鸣, 孤雁南飞血阳凌. 驼杨败叶坠云霄, 唯有狰狞泪脸行. ——题记 云海涛涛,两团枯草球愈来愈大的先后掉落在这凹凸的山岭;云淡风轻,尽情遨游在这碧草茫茫的原野;花团锦簇,肆意追逐奔驰宝马不肯罢休。 千山万水,目标唯一——江陵府,乍暖还寒,大地依旧苍茫,经过数月辗转,袁家邵终还江陵,同陆云霸同住一城,但他不知,对于陆云霸已然预谋开始。 一日,袁家邵闲庭信步,忽见近十只白鸽掠过天际,随即一愣,见信鸽由陆云霸住处方向而来,当即满把抓砾,扬天投掷,三只落地而亡,其它无影无踪。 袁家邵在信鸽腿间摸出书信,不禁一颤这三封书信内容一样,但却没有落款,内容仅仅六字——袁家邵江陵府,袁家邵心想 “这信为陆云霸所为应当不假,只是他怎知我会在江陵府?难道我一路跟随,他早有发现而不戳穿?如若如此他又目的何在呢?” 数日过后,江陵府陆续有人前来,陆云霸将其五人先后召入府内,共聚议事。 “我素闻寿张县刘居士,黔州赵安抚史,丰都陈总管,依政华虎门高前辈,义泉县苗家寨寨主皆是江湖之秀,我今特邀你们前来,不为别事,为的就是袁家邵此人,晚辈不才,不是其对手,固希望前辈出们手相助,不知前辈们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陆云霸站着身子,面色虔诚,说完后双手抱拳。 这时的陈总管陈友发站起身子,捋着他那发白的胡须道 “不是我不肯相助,我与袁家邵的大仇不共戴天,只是江湖素来流传北天罡,南地煞,现在段宇凡已然身亡,我看这南地煞估计是要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陈总管的考虑不无道理,只是当年麒麟山之役我及时看出段宇凡和袁家邵的狼子野心,他们也已义结金兰,固我绝不可能让这两个江湖败类祸及江湖,重重包围,上天怜见,段宇凡当场死在了他的义弟袁家邵手中。”陆云霸将事情简短的又说了遍。 “这个我是知道的,当时我也在场。”华虎门高庆竹身不离座,而后喝了口手中的茶水继续道 “我当时目睹这幕,深感不解,不会这是陆舵主所为吧。”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说实在的,我仅仅重兵合围,我也不知袁家邵怎的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来。” “不敢!这事还多谢当日陆舵主仁慈,留得我一条性命,只是袁家邵武功极高,我们六人恐怕也不是其对手!”高庆竹淡淡的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袁家邵的武功已经前些年被费去了!”陆云霸捋着自己那半黑半白的胡须似笑不笑的说着。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叫这狗贼死无葬身之地!陆舵主,你尽管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吧!”这时寿张县刘居士叫拍着站起身子道。 “刘居士不必跃跃欲试,我们都与袁家邵不共戴天,经我调查,他有一个恩人现在在咱们手中……” “谁?”其他五人不约而同的道。 “就是原周口府的张员外张之正!” “啊?听说此人仗义疏财,爱戴子民,这样不好吧。”高庆竹道。 “他窝藏贼寇之子,还私藏麒麟,皇上得知龙颜大怒,已然怪罪下来,所以我们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我近两日已经着手去办此事了,把就地正法的消息已然传了出去,我相信他袁家邵号称仗义,不信他不来!”陆云霸甩了甩衣袖继续道 “哼哼!我们只要部下天罗地网,让他插翅都难逃!”陆云霸冷笑道。 ‘吱呀……’ 铁门被打开了,向外探去,风卷落叶,一丝寒风袭进,不禁让大家背后毛骨悚然。 正当陆云霸要关门之际,门口出现了一人,这人他们都很熟悉,但都为这人的出现而诧异,这人眼珠黑白分明,长发及肩被寒风吹过,在告示着大家风的方向。 五人不约而同的喊出了他名字 “袁家邵!” 袁家邵见到六个人紧张的表情,淡然一笑,走进房来,陆云霸此时开了口 “我们正想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他说他……不,他说你的武功被费,是……是真的吗?”陈友发磕磕绊绊的道。 “试过你不就知道了。”袁家邵淡淡的道。 袁家邵见六人都不言语,笑着道 “你们不是都想找我吗?现在我来了,还不动手!你们谁先来?” 六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哼哼……”袁家邵冷笑了下。 “不用怕他,他现在武功尽失,赵安抚使,你就先来料理他吧!”陆云霸指着袁家邵狠狠地说。 赵青川看了看陆云霸,又看了看袁家邵,咽了口唾沫道 “好!袁家邵!我就让你看看我黔州赵家的的金刚铁镖!”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两个两轮圆镖就要出手,就在此时,听得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 “且慢!” 赵青川将正要出手的铁镖收在手中随着众人的目光移向了门口处,只见门口处多了两个身影,这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男一女,甚是搭配。 袁家邵见此,不禁脱口而出 “凌霄?怎么是你……” “爹爹,我在街市遇到了你,便跟随前来,没想到这里竟有几只老鼠要伤害爹爹,不用你出手,这些交给我就是了!”张凌霄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爹爹?你是他的孩子?”陆云霸不敢相信的道。 “没错!” “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个这么大的孩子,莫非……你叫什么名字?”陆云霸询问着。 “我叫张凌霄!” “张凌霄,莫非……你应该叫段凌霄吧!”陆云霸一字一顿的道。 “对!我就是段凌霄!” 还没等陆云霸再开口,袁家邵冲张凌霄道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在一旁看着就行,这些人交给我就是了!” “没事,爹爹,这些老鼠我就帮你处理了!”张凌霄毛遂自荐的道。 “呵呵!好大的口气!不愧为你的儿子,我就让你看看我这老鼠的厉害!” 说完,陈友发持着狼牙棒便向张凌霄打去,袁家邵见此,用手捉住了陈友发运力的手腕,随后将长剑递给了张凌霄道 “那好,好孩子!你也习武数年,今天就让为父看看你的武功练到什么程度了!” 唐清嫣见此,两只小手攥地紧紧出汗 “小哥哥,你要小心!” 张凌霄接过袁家邵手中的长剑,袁家邵也松开了陈友发的手腕,这时的陈友发道 “好!那就叫我看看你这毛孩子的功夫!” 陈友发手持狼牙棒便向张凌霄的腰间打去,张凌霄手持长剑挡格,生猛的狼牙棒速度登时极减,但余力尚在,依旧带着长剑向张凌霄的腰间靠拢,这全倚仗着他的年岁来欺负一个孩子,毕竟一个孩子哪有他这般力气,张凌霄见此,身子右倾斜躲过这一剑,随后直起身子,用剑猛力向陈友发刺去,陈友发暗道“果然有两下子!”便回狼牙棒阻挡,这时的张凌霄闷不吭声,在右手长剑打在狼牙棒之际,左手突然用出《点柔意》,只见五指便直挺挺的向陈友发的腹部抓去,陈友发见此,心头一怔,连忙要退后闪避,张凌霄的脑海顿时出现霸无双练《抚气指》那五根手指抓着骷髅的情景,回想她那三句口诀,顿时手指有变,再去抓陈友发的腹部,防止他的逃脱,随后听得陈友发痛叫一声,陈友发的腹部被张凌霄就此撕去一块肉来,陈友发在痛楚难当之际,见张凌霄又刺剑而来,赵青川见陈友发此时已然占了弱势,再战恐怕也只是徒劳,搞不好还会伤了性命,当即道 “区区一个孩子,陈安抚使还是交给我吧!” 赵青川从腰间拿出两枚铁镖,当即使出‘回旋镖’,只见这镖直直向张凌霄的前胸打去,正当袁家邵和唐清嫣为此吓出一身冷汗而袁家邵就此出手之际,见得张凌霄竟然身子后仰,随后从跨下一剑直直刺向赵青川,赵青川见这诡异的招数好似一个鬼头突然吐出舌头一般,这不禁令他大惊失色,连忙手中将另一个铁镖向跨下的张凌霄的头部打去,这时袁家邵刚想着张凌霄这招叫什么名字时见得此状,连忙喊道 “小心!冲他的根穴刺去!” 袁家邵哪知这是张凌霄在霸无双那知行合一的招数,连张凌霄估计都不知道这叫什么名字。 张凌霄听得袁家邵指点,身子一个翻斗,身子就此站起,随后一剑向赵青川的穴位刺去,赵青川只有跳起身子 “生理穴!” 张凌霄听后持剑便向赵青川生理穴刺去,这时第一个出去的回旋镖这才返回,而这个穴位的刺去,恰巧躲过了这个回旋镖,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实则躲避这镖也,袁家邵紧接着道 第四十五回 “游龙戏凤!” 张凌霄听此,不深明此意,但也若有所思,随后张凌霄突然在赵青川的面前出现,正当赵青川要出拳去打时,张凌霄又来到了赵青川的右侧,赵青川刚侧头去看时,张凌霄已然转到了赵青川的后侧,随后张凌霄从后侧用剑刺去,赵青川这才反过神来,赶忙身子躲开却被张凌霄一脚重重踢在了屁股上,赵青川摸着屁股呲牙咧嘴之际,张凌霄又是一剑刺来,赵青川赶忙向右移步,还是被张凌霄的的长剑划破右膀。 “你不是这孩子的对手,退下吧!”陆云霸道。 “寿张县刘泽林前来讨教!” 刘泽林身材瘦高,两臂修长,手中那长剑配着他的身材和蓝色布衣,倒也显出分外脱俗之气。 张凌霄从未见过此等剑术,只见刘泽林的长剑时而慢的像一条银龙空中飞舞,时而快的根本看不出剑的身影,自己只有连连躲闪而没有丝毫回手的机会,袁家邵见此将张凌霄手中夺来并将张凌霄推到一旁道 “你看着!守宫贴玉!” 袁家邵此时的长剑紧紧贴住刘泽林的长剑,随着他的招式和内力而游动,如此刘泽林被动的只有挨打的份,还差点被袁家邵的长剑带着伤到自己,袁家邵打斗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 “守宫贴玉的口诀一共八句,你记住,他强由他强,洪流涌大江;他妄由他妄,以朱染大缸。记住了吗?” 张凌霄看着袁家邵的剑法,闭上双眼,耳边要诀萦绕,顿时觉得自己好似就是袁家邵在跟刘泽林打斗一般,画面一次次的在脑海呈现。 “记住了吗?” “孩儿记住了!” “哼哼!临时学艺恐怕也晚了些吧!”陆云霸冷笑道,而眼中看着,耳中听着袁家邵的招式和口诀。 此时的刘泽林已然被袁家邵带的不成套路,但袁家邵依然与其打斗,为的就是当场教张凌霄的武功,此时的袁家邵继续道 “好!看我的落英缤纷!” 袁家邵说完,身子突然跃起,随后身子旋转,剑被他使得好似樱花漫天,而刘泽林正沐浴在这樱花之中好似陶醉,一动不动。 “他怎么不动?” “动则伤身,惟有静观。” “哪些招也太厉害了吧。” “不然,有解,你且记住,天下任何武功都有破解之法,只是有没有发现,武术无境界,这‘落英缤纷’也有口诀,你且记着。” 张凌霄瞪圆双眼,虽然袁家邵的剑术飞快,仍在旁静静观看着一招一式,耳边萦绕 “千絮樱飞灭,彩蝶凋花谢,不为强风冽,只因泽雨芥!” “都记住了吗?” “已经忘记一点了!” “现在呢?” “忘记一半了!” “现在记着多少了?” “已然全部忘了!” 此时的唐清嫣急了,道 “叔叔!你的剑法这么快,他怎么记得住?” “呵呵,恐怕慢了有人就记住了,不坏!不坏!忘得真快!”说完袁家邵一把将张凌霄拉了过来道 “来!我手把手的教你!” 刘泽林此时好似父子手下的练武木偶,不禁怒骂 “你们两个王八蛋!欺人太甚!看我的熏刚剑!” 说完刘泽林持着硬挺挺的长剑便向袁家邵和张凌霄刺去,而袁家邵依旧不慌不忙,当剑靠近自己是,袁家邵又带着张凌霄将落英缤纷走了一遍,刘泽林大怒,长剑不停地四处挥砍,但连丝毫的两剑相触之音都没有,到得后来,刘泽林觉得脖子一凉,长剑落在了刘泽林的项间。 “我再教你两招,一招叫‘箭矢冲刺,而另一招叫##。” 此时的袁家邵不在口念心诀,而是带着张凌霄就此与刘泽林打斗,突然刘泽林看出端倪,一剑向袁家邵的乾位刺去,殊不知这是袁家邵的‘引狼入室’,顿时臂膀被划破一个口子。 “好!”陆云霸此时笑着拍了拍手道 “剑法真是美轮美奂!地煞黄狮的剑法果然精妙,果然精妙的很呐!” 此时的刘泽林退在一旁,袁家邵同张凌霄并肩而站。 此时‘吱呀’一声,铁门不知怎的被牢牢禁闭,密室里的烛火直挺,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许多。 “苗家寨寨主苗若龙前来讨教!”此声回荡屋舍,听得格外清晰。 “既然苗寨主要用铁矛来打,那也就不用劳神爹爹了,只是……”张凌霄说到此时不再言语。 “只是什么!”苗若龙借着张凌霄的话询道。 “只是我要用长矛会你长矛,省得说我欺负你,你们不会如此吝啬吧,连根长矛都舍不得出?” 陆云霸此时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个初出牛犊不怕虎!给你!”说着便将身旁的木质长矛扔给了张凌霄,袁家邵见识过张凌霄的枪法,小声道 “不要用蛮,你行吗?” “没问题!爹爹瞧好吧!”张凌霄倍志满怀的道。 张凌霄将手中的长枪稳稳的拿着,冲苗若龙道 “来吧!” 苗若龙见得张凌霄居然还叫唆起来,拿着铁枪便向张凌霄刺来,张凌霄看了看自己的长枪,叹了口气,拿着枪尾便向苗若龙迎来,随即‘咔嚓’一声,张凌霄的长枪尾部被劈,苗若龙哈哈一笑,紧接着一个横扫便将张凌霄的长枪销去一半,苗若龙没想到张凌霄如此不堪一击,哈哈大笑道 “小孩子!就这样,还不快跪地求饶,只要叫声爷爷,爷爷我一开心可以饶你一条小命,哈哈!” “我矛短你半分,一样赢得过你,到时候别如同蚯蚓般找个地缝钻进去!” “臭孩子!找死!” 袁家邵见此,微微一笑,心知张凌霄折矛之理。 苗若龙听此,气得浑身发抖,持着长矛便向张凌霄刺去,张凌霄拨开了苗若龙的长矛,随即又用短矛尾部击打苗若龙,苗若龙向后退了几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道 “行啊!果然有两下子!” 说完,苗若龙右手反拿长矛,左小臂前挺再次向张凌霄靠近,当靠近之时,右手将长矛飞转,张凌霄见苗若龙使得好似圆盘,便用短矛欲挥打却被苗若龙将长矛转于右手,随后两手将长矛快速旋转并侧身,长矛好似齿轮般飞速向张凌霄靠拢,张凌霄见此微微一笑便将短矛紧握向飞速像旋转的长矛刺去,没想到飞速旋转的长矛转速十足,将张凌霄的短矛打在地上,紧接着长矛一个横劈攻其下盘,正当大家为张凌霄捏一把汗之际,张凌霄跃起三尺来高,脚踏长矛又跃起半丈来高而后见得张凌霄从天而坠,欲借其力向苗若龙头部刺去,此时的袁家绍一惊,心中突然回想起麒麟峰之战时,自己战胜衡山派翟天衢的一幕,正要出手相救却见苗若龙果不其然将长矛上刺,袁家绍赶忙出手欲夺其长矛,但用力一抓而长矛却纹丝不动,袁家绍此时急了,而张凌霄也已然坠下,正当在此情急之下,张凌霄 居然凭借着短暂的时间,前身扭侧到一边,手握长矛稳稳停于长矛之上,苗若龙不禁一怔,接着便欲双手挥动长矛将张凌霄用力甩出,谁知此时的长矛仍被袁家绍紧紧握着不能动弹,苗若龙左拳打出,袁家绍紧接着用出少林的“龙招手”,将苗若龙的左手正按,苗若龙当即苦不堪言被袁家绍擒于身下,张凌霄顺着长矛滑落至底稳稳站住,道 “爹爹!你这是什么什么招式,好厉害!” 站在一旁的陆云霸此时开口 “袁英雄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连少林的‘龙爪手’居……”袁家绍见此,心中一惊,打断道 “袁你妈个腿,老子的小名也是你叫的吗?怎么!他们都是我孩儿的手下败将,你还有脸在此幸灾乐祸,还不速速跟我过招!” “贤弟何必如此口出秽言,这要是让你陆大嫂知道了她会不高兴的!”陆云霸话语间不禁漏出他那鄙夷的目光,此刻的他就是想激怒袁家绍,看看他现在究竟还剩几分几两。 袁家绍听到‘陆大嫂’犹如身触闪电般,浑身一阵酥麻,这是袁家绍不可愈合的伤疤,此时被揭,犹如雄狮怒吼,袁家绍也双眼血红,方脸涨红,吼道 “不要提我大嫂!” 紧跟着袁家绍手握长剑一下子扑到了陆云霸身前,挥剑便刺。 陆云霸赶紧退后两步,从身后的落兵台顺了一条足足近半丈长的牛皮鞭道 “闻听地煞黄狮十八般武艺样样精精通,今天我就来领教下你的风采。” 说完,陆云霸手持长鞭,将牛皮鞭挥舞得犹若长蛇,在空中翩翩起舞,但这长蛇劲道十足,空气中夹杂着激荡空气的气流声。 “爹爹小心,这人看起来好厉害!”张凌霄站在一旁焦急的道。 “孩儿放心,爹爹不会有事的!”袁家绍答道。 “你不要跟叔叔讲话,这样会分他神的!”唐清焉拉了拉张凌霄的小手道。 第四十六回 说话间,牛皮鞭已然十余鞭被袁家绍躲过,由于鞭子细长,这是鞭子的优势,而长剑却鞭长莫及,场上的袁家绍明显占了弱势,正在袁家绍想着何以对敌时,笔直而又夹杂着空气的响声再次向袁家绍的身子袭来。 “叔叔小心,用剑砍!” “臭丫头!要你多嘴!” 说完陆云霸掌风凌厉的向站在数丈外的唐清焉打去,袁家绍见此赶忙用出‘随欲护体功’,只见一个透明气球向唐清焉迅速靠拢,而后与她交融,将唐清焉团团包围,而这一掌最终被这气体罩子格挡在罩子外,正当袁家邵好奇的想着此掌风怎么会是紫色时,张凌霄赶忙道 “小心!” 在袁家绍的冥想之刻,陆云霸将长鞭来回抖动,使得长鞭如同弹簧般迅速的向袁家绍弹去,可是此时的袁家绍已然躲之不及,正当长鞭离袁家绍仅仅寸余间,长鞭突然停止抖动,原来鞭子的头部被张凌霄的右手紧紧握着,而张凌霄的手已然被鞭子打的鲜血淋淋,血液从紧握鞭子的手心中滴滴掉落,袁家绍见此手中的长剑手起剑落,将绷劲的长鞭瞬间连砍,长鞭就此被砍为数段。 陆云霸看着地上的残鞭,连连摇头,又从落兵台中拿起一青铜制盾牌,迅速靠近袁家绍跟前,张凌霄见此,连忙出手去打,却被陆云霸将盾牌侧面猛力一挥将张凌霄打倒在地,随后陆云霸左手持盾,右拳便狠狠的向袁家绍打去,而右腿却狠狠的踢向张凌霄,袁家绍见此赶忙出手去挡却被陆云霸左手用盾做掩护,右拳也就此收手,这一掌最终打在了带有锥子形的盾牌上,手掌登时被这锥子行铁三角戳穿,袁家绍的脸顿时犹如平地上乍起的丘陵,深邃而又繁杂。而就此同时张凌霄由于倒在地上无法移动位置而被陆云霸一脚踢在了数丈外的石柱上,还好张凌霄麒麟化身,金刚之躯这才没有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口中狂吐鲜血,袁家绍在痛苦之际见到张凌霄此状,登时悲从中来,着急的喊道 “霄儿!霄儿!” 缓缓站起身子的张凌霄捂着腹部声小的道 “爹爹!我没事!” 陆云霸见此情势,哈哈一笑,一拳再次向袁家绍打去,袁家绍强忍痛楚赶忙躲闪,而就在此时,陆云霸的右腕却被人抓了四道口子,陆云霸看着伤口,自知不妙便道 “臭丫头!你怎么有我教的樱蛛粉?” 陆云霸看了看受伤的袁家绍和倒地的张凌霄,心知此次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如果错过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伸手便欲再捉袁家绍却突感右臂隐隐作痒,袁家绍见陆云霸神色异样,也猜出陆云霸可能中毒便运足内力,出掌与陆云霸的手掌向击,而陆云霸快与袁家绍的手掌相触之际,右臂的瘙痒突然大增,而最终被出掌打来的袁家绍一掌将陆云霸整个臂膀打得脱臼,陆云霸随即右臂失去感觉,袁家绍随后左拳狠狠的再向陆云霸的腹部打去,陆云霸被打出两丈外的石墙上,在地上不停的口吐鲜血,在旁五人正被袁家绍和张凌霄起死回生和场上瞬息万变的情况发愣时,霸无双漏出他那被鲜血染红的牙齿道 “还等什么!都给我上!一起给我上,现在他们受伤,你们……你们此时大仇不报……不报,以后恐怕再也……再也没机会了!”陆云霸气喘吁吁的说着。 其余五人听此,纷纷便要上手却被唐清嫣一句话拦住 “等等!” 这时的陆云霸和张凌霄已然站起身子,高庆竹见此,不禁道 “你个小妮子赶紧滚开!咱们上!”说着五人连同陆云霸便要再次出手。 “你们不怕我的毒粉就尽管来!”唐清嫣不禁嫣然一笑的道,手中还把捏着她那小瓶,陆云霸见此,奋力向前欲抢夺唐清嫣手中的红色小瓷瓶,却被袁家绍怀抱她而躲开,陆云霸喝道 “还不给我上!等着什么!” 话语间,陆云霸再次出手去夺,却被袁家绍出手拦下,两人双掌相触,互发内力,场上顿时有了片刻寂静,唐清嫣见五人跃跃欲试,急忙喊道 “这个陆云霸在利用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抢夺我手中的樱蛛粉吗?” 五人听得此处,高庆竹急忙拦下身边的人道 “等等,咱们还是听小姑娘把话说完再打也不迟!” 这时的袁家绍怕唐清嫣不明陆云霸的身份,在她耳边小声道 “抢夺你毒粉的就是五毒教的陆云霸。” 此时的唐清嫣掂了掂手中的小瓶笑着道 “你们被陆云霸耍了还不知道,居然还在这给她卖命!” “小姑娘,你不要乱讲!你们快给我上!”陆云霸吼道。 “知道我手中的毒粉是什么吗?这是五毒教的樱蛛粉,是本教的不可外传的毒物,这个你们不会应该不知吧。”唐清焉似笑不笑的说着。 “这个我听说过,可是我哪知道你手里的是不是樱蛛粉?”高庆竹质疑的道。 “毒粉为淡黄色,中此毒者浑身奇痒难耐,几个时辰后中毒的范围会逐渐呈紫黑且逐渐蔓延,这是我手中的‘樱蛛粉’,不信你们可以看!”唐清嫣说完从小瓷瓶里倒了点给五人来看,并继续道 “看见了吧,是淡黄色的毒粉吧,你们可以再看看陆云霸的右腕,现在是不是呈红褐色。”唐清焉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陆云霸道。 “你在胡说什么!”陆云霸怒吼道。 “那你漏出来叫大家看看嘛!”唐清嫣紧接着道 这时的高庆竹不禁道 “对呀,你漏出来叫大家看看,也好知这小姑娘是不是在胡说?” “好!我叫你们看,即便真的像这个小姑娘所说,那又能怎样?”陆云霸此时将手腕漏了出来,果然见到陆云霸的右腕呈红褐色。 “你们看到了吧,这说明我没有骗你们,说明我是五毒教的人。”唐清焉沾沾自喜的道。 “即便真的说明你是五毒教的人,那又怎样?”陆云霸回道。 唐清嫣一进屋就发现这个屋子不知什么地方透漏出一丝丝诡异,便道 “怎样?那你说这个密室又是做什么的?” “这个用不着你来清楚吧!”陆云霸狠狠的回道。 “这个石屋不用你说我也清楚,我感觉这里杀气腾腾,肯定是进得来出不去!” 这时的高庆竹哈哈大笑道 “哈哈!你这个小姑娘倒也聪明,这是……” 这时被陆云霸劫道 “刚才纷纷出手而你却站在一旁袖手旁观,这时你倒在这装腔作势起来!” “你!你…我看这个小姑娘说得不假,肯定是你们五毒教在搞什么花样!”高庆竹用手指着陆云霸怒骂道。 唐清焉见自己的话使得他们起了内讧,心里不禁暗自高兴起来。 “好啦!我们不要轻信这个小姑娘的话!”赵青川见两人争斗起来,赶忙出来劝解道。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只是说我是五毒教的人罢了!”唐清嫣辩解的道。 这时的高庆竹也变得不耐烦的道 “小姑娘!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在这绕弯弯磨蹭时间,难道是你有意在拖延时间?”说道这里大家不禁心头一紧。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你们五个傻蛋被陆云霸耍了而你们还在这给他数钱!”唐清焉用小手指着他们,嘴角却微微上扬。 “你胡说!不要在这信口雌黄!”说着陆云霸便要出手却被高青川拦下。 “你且听这小姑娘怎么说!” “看到了吧,他急了,还要杀人灭口,陆云霸我给你讲,这五个人你随便爱怎样怎样我不管,但是这个叔叔和张凌霄你不能动,把他们放了!”唐清焉先后指着袁家绍和张凌霄道。 “笑话!就凭你这个小姑娘几句话就把他们放了?再说你是不是五毒教的人我还不知道,即便你真的是我也不信你会出卖五毒教,我也不用听你这个小姑娘调遣!” “这么说你是真的有鬼了,要么怎么能说出卖呢?” 唐清嫣的话咄咄逼人。 “我没时间在这跟你斗嘴,今天我就先要你了你的小命!” 正当陆云霸要上手时,唐清焉却从腰间拿出一个红褐色的小牌子道 “这个令牌你不会不认识吧!” 陆云霸睁着圆眼看到这个红褐色的金牌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五毒教,当即吓得连忙跪地叩首而这一幕令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惊讶,唐清嫣此时将令牌放回腰间道 “我还以为你忘记本教教规呢,见令牌如见教主,那你不会不记得持令牌人的命令如同教主口谕吧。” “属下当然记得,陆云霸不敢违抗教令!”陆云霸跪在地上再次叩首道。 “那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这个叔叔和张凌霄给放了!”唐清嫣挺着身板道。 第四十七回 “恕属下冒犯,不是陆某有意违背教令,只是我刚从教主那前来,是教主命令属下这样做的!”陆云霸跪着道。 “你居然敢不听教主的命令,我持着令牌就相当于教主再跟你讲话!”唐清嫣举着五毒教的令牌郑重的说着。 “这……”陆云霸此时心想 “教主是让我捉拿袁家邵肯定不假,而这个臭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我不从又是违反教规,这叫我如何是好!” 唐清嫣见陆云霸不说话便道 “怎么你要违反教规吗?你可知违反教规的下场吗?”唐清嫣质问着。 “你这个令牌不知从哪里弄得,一定是假的!所以属下宁愿顶着一死的罪名也难从命,因为教主有令,不捉拿反贼袁家邵归教便是死罪,所以我横竖都是死,恕属下难以从命!”陆云霸说到此处站起了身子。 正当唐清嫣见陆云霸不吃这一套而不知所措时,听得陆云霸道 “我怀疑你就是冒充五毒教的,这个令牌一定是假的,这样,如果你能说出五毒教的机密,五毒教都是哪五毒,我便听从予你!” “放肆!这里有外人,你是有意叫我泄露本教机密吗?你居心何在!”唐清嫣质问着。 “那你可以过来小声告诉我,只要你说的对,我就跟你走!”陆云霸依旧不依不饶。 “我持有令牌,我无权受你驱使!”唐清嫣也毫不示弱的回道。 正当场面僵持之际,过了会儿听得唐清嫣继续道 “你们五人受这叛贼欺骗,我五毒教本光明正大之教,是他在教主面前说五毒教缺乏管毒之人,名义上好听,实则是去一些极为苦寒之地且终身不得离开半步,后来教主觉得实不忍看你们受苦和与众英雄结仇,固叫我前来让陆云霸归教并放你们出去!” 苗若龙听得此处,又见陆云霸能被这令牌驱使,便道 “好啊!陆云霸,我们把你当兄弟,你却在这陷害我们,你这狗东西!”苗若龙指着陆云霸骂道。 陆云霸见此,忙道 “不要听这小姑娘信口雌黄,她都是骗你们的!难道你们不想报大仇了吗?我们应该同仇敌忾,共同面对……!”陆云霸在此情形只有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和颜悦色的劝慰着。 袁家邵知道他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心知要坏大事,连忙打断道 “你不要在这乱讲!他们五个人我知道,我给你们说,你们五人的亲朋好友是我杀的不假,但是当年我也是受此人奸计才致错杀好人,罪魁祸首就是他,陆云霸!”袁家邵用手指着陆云霸喝道。 “你胡说!”陆云霸此时恼羞成怒起来。 “后来……后来他嫌我知道的太多,又武功远不如我,所以才废我武功,我知道他现在很是后悔,因为当年没有割了我的舌头,是吧!陆云霸!”袁家邵继续道。 此时的赵青川站了出来 “我宁可相信仇人袁家邵也不相信你陆云霸,袁家邵好歹在江湖行侠仗义,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虽然我要报仇,但也都是光明正大之事,而你却江湖作恶,六年前麒麟山擂台比武你杀害剿灭江湖名门正派,你这恶贼,怎能让我们再相信你,还好这个小姑娘及时提醒才让我们没有继续犯下错误,但是……”赵青川看了看袁家邵道 “但是段宇凡段英雄与我有恩,你杀害了段英雄,所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且不知,这也是陆云霸的诡计段宇凡段大哥才死的,我说话算数,只要你们杀死了这个陆云霸,并救出段大嫂,我愿意自刎于你面前,绝不食言!”袁家邵义正言辞的说。 “什么?段大侠的遗孀还在?”赵青川不敢相信的问。 “刚才你也听到他讲我的大嫂了,陆云霸害死段宇凡并抢段宇凡的遗孀为己妻,段大嫂在五毒教肯定也是受尽无数屈辱!”袁家邵回道。 “好你个陆云霸,咱们五人前后受过段大侠的大恩,我相信你的话,咱们就一起要了这狗贼的命!” 其余五人见此便同袁家邵一起与陆云霸打斗起来。 “不要听他胡说!”陆云霸喊道,可是他这时哪里还能说得住这五人,陆云霸见大势已去,一脚将高庆竹踢在了赵青川身上,左手揽起唐清嫣飞身出门 ‘砰’的一声,铁门紧紧关闭,关门之际,陆云霸按动了铁门上的按钮,临走时道 “哼!叫你们也尝尝这铁屋的厉害!” 说完带着唐清嫣飞身消失在远处。 留在房内的人顿时哑口无言,张凌霄跑到门口处,见铁门禁闭,与铁屋墙壁看不出任何差别,回到袁家邵身盼道 “爹爹!这个大门被封住了,咱们怎么出去呀!还有那个小妹妹落到他的手里肯定活不了,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呀!” 话语间突然房子东面射来一枚铁镖,张凌霄急忙道 “有危险!闪开!” 七人见此连忙躲闪,铁镖最终射在西面的铁墙上掉落在地,袁家邵见此道 “我们现在共患难应该一同来想办法出去才行,因为咱们在同一条船上!”袁家邵见其余五人不说话表示默认便继续道。 “只是这屋里平白无故怎么会出现铁镖?” “袁……” 袁家邵打断高庆竹道 “不要总叫我小名,这样我会很不舒服的,叫我段复兄就是了!” “段复兄?难道……”高庆竹哪里知道是袁家邵害怕在张凌霄面前穿帮,好奇的说。 “我的名字对你们意义很大吗?我们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怎么出去!”袁家邵回到根本问题上,因为也只有这样才是最有说服力的回答。 “哦……段复兄,段英雄有所不知,这是江陵府当年训练将士用的!”高庆竹回道。 “什么意思……”袁家邵不解的问。 就在此时,东西两面同时射来两个铁镖被众人躲过,高庆竹继续说。 “你有所不知!当年为了训练将士,让将士分批进入此铁屋,这铁屋机关重重,并且考验会越来越大,也就是越来越危险,最终基本是没有人能活着出来的,最终都死在这个铁屋里!” 张凌霄听到此处不禁害怕起来 “有你说得这么厉害?那我们应该怎么出去……” 高庆竹正要说话时,突然地板掀开,从地板里处射出十余支巨型长箭,此时的七人赶忙躲闪,最终刘泽林由于躲闪不及被这劲力十足的巨形长箭射在墙顶上,正当大家惊魂未定之际,突然‘咚’的一声,由于刘泽林的重力原因,身子从巨型箭矢的箭身上滑落,最终落在石地板上,而地板和屋顶足足有二余丈。 赵青川吓得浑身发抖,用颤抖的声音道 “照你这么说,现在都这么厉害了,一会儿我们不就全死到这了吗?得赶紧想个办法才是!” “我长话短说,这个密室能逃出去,但是屋里有线索,只有通过线索我们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高庆竹语速很快的道。 “什么线索?”苗若龙道。 “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赶紧找吧!”高庆竹道。 突然石屋的四面八方射出许多细小的银针,空中那撕破空气的声音让人听得不禁毛骨悚然,袁家邵当即用出“金钟罩”将靠近自己的三人团团围住,这众多银针伴随着“叮叮”的声音打在这气体球外而失去劲力落在了石地板上,陈友发则抡起自己的狼牙棒将冲自己袭来的银针尽数打落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高庆竹由于猝不及防,被这数十细小的银针当即穿身而亡,死时浑身是血,叫人不忍直视。 “你们都靠近我!再有空中暗器我就用‘金钟罩’帮你们挡格,高居士死了,咱们赶紧找线索!”袁家邵主持着大局。 过了有几盏茶的功夫,张凌霄在一个角落发现线索,正当要言明之际,突然地板的方格有一半消失,而这消失的地板同没有消失的地板是错落交叉的,在场剩余五人赶忙找离自己最近出现的石板移步,四人躲过这一难,而赵青川却失足掉落在石板下的地洞里,袁家邵见此,赶忙飞步到赵青川的身盼,一把拉住了赵青川才使他没有继续掉落,赵青川哭喊道 “快!快把我拉上去!” 袁家邵刚要用力将赵青川拉上来,空缺的石板突然出现,与未空缺的石板相互闭合,赵青川突然七窍流血,被这石板挤压而死,袁家邵此刻甚是难过,见死在自己的手下而没有救出,便站起身子,而赵青川临死前依旧紧紧抓着袁家邵,如此,袁家邵提起仅有上半身的赵青川,剩余四人包括袁家邵都被吓得魂不守舍。 袁家邵看到惊魂未定的张凌霄还活着,心里不禁舒了口气,但不知下一个机关会是怎样,便挥手道 “霄儿!赶紧过来!” 张凌霄控制了下情绪道 “爹爹!这个墙角有个八卦图!” 剩余四人兴奋的跨步跑到张凌霄身边,袁家邵见这个八卦图上七个字迹甚是清晰可见,分别为‘离,坤,兑,乾,艮,震,巽’,这时的苗若龙道 第四十八回 “你们谁知八卦图?” 袁家邵此时道 “离为南九英位,坤为西南二丙位,兑为西七柱位,乾为北西六心位,坎为北一蓬位,艮为东北八任位,震为东三冲位,巽为南东四辅位。” “这是什么意思?段英雄?”苗若龙不解的问着。 “你们看,八卦图共分为八个方位,而这个图你们看这!”袁家邵指着八卦图空缺的一处道 “八个字都有而唯独没有坎,所以这个八卦应该告诉我们一个信息,就是坎北一蓬有问题,也就是说这个屋子北面的一蓬位就是告诉我们的信息。” “现在咱们在艮东北,也就是这!”说完三人目光移开八卦图同袁家邵快速来到屋子的北墙。 “这墙足足有百余平米,哪处才是咱们找的呢?”陈友发不禁喃喃的道。 “在一蓬位,也就是这里!”袁家邵指着北面的一处墙道。 陈友发听此连忙到了袁家邵所指的地方去看,果然看到墙上有一洞孔,仅够指头伸进去的大小,陈友发欣喜的道 “你说得不假!这里果然有一个孔!” 说完陈友发伸指便要去按,袁家邵急忙道 “且慢,不要按!” 可已然为时已晚,陈友发还是食指按进小孔里,突然一个圆柱形且头为尖状的铁制‘标枪’迅猛射出,一下子穿透了陈友发的胸膛,而这个如同百年老树的主干粗细标枪最终尖部射进南墙的对称位,而这铁柱墙板也足足被这尖部射进半尺来深,这足以显示出这‘标枪’发射的威力,再看这‘标枪’,头在南墙,尾在北墙,距地五尺,这标枪显然就成了这铁屋的室内横梁,而陈友发的胸部被穿透在‘标枪’横梁上一动不动,在标枪射来之际,袁家邵和苗若龙远远站着,而张凌霄恰站在标枪射来的轨迹处,赶忙趴到地板上才保住了他这一条性命。 张凌霄回到父亲身盼,与在旁的苗若龙目睹着这一切,在仅仅不到一会儿的时间,七人已经有四人丧命,这不禁使得这个屋内带走恐怖的气氛,三人不知下一个死的人是谁,也许就是自己。 正在三人驻足之际,突然感到头顶似乎传来了异样的声音,三人仰头去看,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原来从头顶处突然掉落下百余颗带着火的的竹炭球,袁家邵见此赶忙运足内力,将要落于头顶的竹炭球一一打飞,而被打飞的竹炭球有两颗打在铁墙上又被弹回,正迅猛的再向三人而来,袁家邵和苗若龙两人一人一掌,通过调息将内力逼发,这凌厉的掌风将两个竹炭球击得粉碎,这才躲过了此劫,而其它的竹炭球由于弹力在地上都弹起一丈来高,经过三人连连闪避这些竹炭球才缓缓的停止了跳动,停留在地上还在剧烈的燃烧,三人逐渐感到屋内的空气越来越灼热,有点热的喘不过气来,张凌霄这时道 “我们应当继续按着刚才的线索寻找,我们才有机会出去!” 袁家邵和苗若龙觉得张凌霄说得很对,便继续按着刚才的思路寻找,这时的张凌霄隐约感到哪里有水流声,由于他受舍利益处,他能听到和看到别人所听不到看不到的东西,而他却浑然不知,最终凭借细细的水声探寻,在东墙那‘标枪’发现线索,张凌霄召唤着袁家邵和苗若龙道 “快看这里,自己有个按钮,爹爹,咱们按不按?” 两人站到一旁驻足观看,袁家邵道 “事到如此,咱们在里面被这些竹炭球烤也烤死,破釜沉舟吧!霄儿,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袁家邵疑问着。 “你没听见有水声吗?”张凌霄好奇的道。 “没有啊,只听见这竹炭燃烧的声音了,苗寨主你听到了吗?” “我也没听到啊!”苗若龙回道。 “按还是不按呢?”张凌霄询问着袁家邵,由于刚才‘标枪’的按钮,大家都吃亏长志了。 “你们俩靠远站!”袁家邵冲张凌霄和苗若龙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碎银两同两人一同站远,袁家邵将碎银放在指间,三人互视一眼后袁家邵便冲准那按钮处弹去,那银两径直向那按钮打去,就在此时伴随着铁门的转动声,按钮处的旁边有一铁门被打开,但让大家没想到的是从铁门里居然涌出了大量的水,这水犹如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过不多时水位已然抵达三人的膝盖,地上的竹炭球也被这水熄灭。 “这可怎么办!”苗若龙不知所措的道。 三人看着水位越来越高,袁家邵急着道 “你们俩谁有水性?我是一点不会啊!” “我会!你会吗,小孩子?”苗若龙急切的问。 “我也不会……咱们得想个办法!”说到这里张凌霄看到那些竹炭球飘在水上,欣喜的道 “爹爹!我有办法了!咱们赶紧去收集这些竹炭球,咱们只要抱着这些竹炭球当浮球,不管水涨多高,咱们都不会怕了!” “还是霄儿聪明!就按你说的去做!” 说完三人便去收集起水上的竹炭球来,这时的水位也没过了张凌霄的下半身。 “不行啊!霄儿!这些竹炭球太散,根本没法拿啊!骑起码得数十个这样的球才能飘起来!” 张凌霄踌躇一会儿道 “我们把这些竹炭球塞到衣服里,然后四肢张开我们就会翘起来的,能装多少装多少啊!” “好主意!”苗若龙赞道。 水位越涨越高,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然漫过头顶,三人按照张凌霄的方法根本不奏效,身子只能在水位的一半位置,张凌霄和袁家邵在水中直喝水还苦于无法说话,情急之下,苗若龙将袁家邵打捞起来,拖着他浮出水面,袁家邵吐了几口水让苗若龙不要管自己赶紧去救张凌霄,苗若龙则道 “你们两个同时救我没那么大能耐啊,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袁家邵看着水里的张凌霄,情急之下想处了一个办法,袁家邵双手抡圆,使出了金钟罩,这硕大的内力气体球当即漂浮在水面上,袁家邵一把将苗若龙拉林球内,冲他道 “你赶紧去救霄儿!” 苗若龙一头扎进水中,不过一会儿张凌霄被苗若龙带入气体罩内,而这气体罩依旧安然的在水上漂浮,三人心中不禁如同吃了定心丸,因为水涨船高,你奈我何? 大概水涨到二丈来高,水位就此止住,段凌霄心想 “奈何水涨到这个位置不在继续?” 张凌霄带着好奇的心让父亲带着自己绕着墙壁转了一遭,果然有了新的发现,发现东西南北的墙上分别写着四个字——年伊始新,袁家邵小声的道 “年伊始新……年伊始新?” “爹爹!你西南北东的来念!”张凌霄提醒的道。 “新年伊始……对!新年伊始,这样念就通顺了,可是这其中包含什么意思呢?”袁家邵不解的问着。 张凌霄沉思片刻道 “这是一个四字谜语,我猜谜底是龙头!” “龙头?怎么解释?” “爹爹,我刚才在东北角的墙角好像看到了一个龙头,你带我去!” 说完袁家邵不再去想谜底缘由,逼发内力将气体罩移到东北的墙角,果然看到一个龙头,而龙头处却有一个‘太极图’,而太极图的黑半面却少白珠,白半面却少黑珠,正当张凌霄纳闷时,却发现这龙眼两个眼珠一个为黑,另一个为白,张凌霄去拿龙的两个眼睛果然将两个眼珠取下,而后将这个眼珠的颜色对应放到‘太极图’的颜色缺槽处,随后听得‘轰隆’一声响,年前的龙头居然自动旋转,随后面前的一扇门被打开,三人见此,内心兴奋不已,往里探去,发现是一个黑暗的通道并且光线昏暗,但是还是可以隐约看到里面呈楼梯状。 三人不约而同的进入这昏暗的通道,袁家邵令大家注意便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这条路越走越暗,也只有张凌霄才能看清,到得后来三人只有互相手拉着手由张凌霄带着摸索前进,经过迂回几道弯后,张凌霄发现来到了通道的末端, “我们到头儿了,前面的路被封了,我们怎么办?”张凌霄询道。 “你耳朵好使,你先听听有什么动静,提供线索!” 张凌霄凝神细听,四下寂静的很什么动静也没有 “爹爹!什么声音也没有!” “那你再看下你前面这堵墙是墙还是门,上面有什么线索没有?” 张凌霄用手摸着前面的石板,用他那晶亮的眼睛四处打量,发现这个石板除了很是平整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线索,袁家邵见此冲张凌霄道 “你起来!”便站到了这石板的跟前。 袁家邵用手摸了摸这平滑的石板并没有发现特别,用手敲打门的每个地方最终在门右侧的中间发现端倪——这里敲打的声音听起来都没有别处的厚重,袁家邵令张凌霄和苗若龙站远,而自己却运足内力向石板的右侧打去。 第四十九回 ‘咚’ 面前的石板被打开一个缺口,光线也随之射了进来,三人欣喜之余纷纷探头向里张望,发现屋内一个人也没有,而有的只是空荡荡的房里有约摸八尊石像,由于这个洞口太小,袁家邵之后无论如何击打石板都是无济于事,张凌霄见此 “爹爹!这个洞口我能爬进去,等我到了里面探明情况,你们再进来!” “好的,多加小心!”袁家邵关切的说。 张凌霄爬进洞口,见得自己步入一个厅堂,这厅堂宽敞但是光亮却显得熹微,张凌霄抬头去看,见得厅堂的顶端错落着许多的洞口,而阳光就是从这洞口摄入的,在环视四周见大厅为金黄色的石壁砌成,贝阙珠宫,甚是流光溢彩,蓬荜生光。 张凌霄发现堂室中央的地上有个圆形图案,便走了过去,此时听得有人叫喊,这人分明是焦急的袁家邵 “你都看到了什么?” 张凌霄又打量了周围,见大堂坐落着八个石像,蹲下身子,发现八卦图的正中央有按钮便将情况告知了袁家邵,袁家邵听后冲张凌霄道 “你先四周看看有没有出去的线索,如果实在找不到你再按动那个按钮!” 张凌霄听后在大堂四周的每个角落都找了一番,但是除了八个身高一丈有余的八个石像和那八卦图上的按钮外,再无其他线索,最终张凌霄还是按下了堂室中央八卦图上按钮。 这一按下,八尊高大的石像居然移动了起来,这不禁令众人都大吃一惊。 这八尊石像同时移动,且速度越来越快,袁家邵见此,从洞口探出头来希望能助张凌霄一臂之力。 这八尊石像移动的颇为诡异,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张凌霄只有来回移动,还好张凌霄狼的生活数年,他矫健的身姿,处事不惊的心态,和敏锐的耳朵与那尖锐的眼睛才使得虽然石像神出鬼没的移动而暂时没有伤害到石像,张凌霄此时喊道 “爹爹!你快点想办法呀!我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累的!” “好孩子,你别着急,让我好好看看!”苗若龙在旁也是透着被袁家邵的头挡住的缝隙去看,不禁也心中暗自感叹 “这是什么机会竟如此厉害,要是我现在估计已经去西天了!” 室内的石像移动的是瞬息万变,突然有一石像向张凌霄快去而来,张凌霄赶忙闪躲才躲过这一劫,而后又有四尊石像错落从四面八方向张凌霄围拢而来,张凌霄见此看准这四尊石像的缝隙,快速移步,在四尊石像的缝隙中得以避开,而不知从哪又来了一尊石像已然临近张凌霄的身盼,张凌霄躲避不及,终被石像出击两丈来远,口吐鲜血。 袁家邵见此胡搞着 “霄儿!霄儿!你没事吧,小心!石像又来了!” 张凌霄来不及起身只有侧滚,袁家邵急道 “霄儿!你再坚持下,爹爹正在想办法帮你出去!” 袁家邵一时看也不出个端倪,让张凌霄先顺着洞钻回来等想好了如何应对这些石像再说,可张凌霄看了看洞口的石壁向外两丈不知何时全是深不见底的深洞,根本无法过来,张凌霄也急了,就算找到逃脱的出口,爹爹和苗若龙又怎能过来? 经过袁家邵细细琢磨这石像的走位,似乎看出了什么门道,隐约感到这八个石像好似就是八卦图里的八个方位图,而他们的走位也是循规蹈矩的,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终于发现八个石像的其中七个石像都分别不移动到一个方位,而其中一个却不移动到两个位,而这两个位中除了按前七个石像道理不应该出现在乾位外,剩下的只有艮位,乾位按七个石像的道理不移动到乾位是顺理成章的,而艮位却不是这个石像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如此推理艮位也就是东北方向的八任位有问题,袁家邵想明此理,心中不禁欣喜,但不知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 “霄儿,你去东北的八任位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张凌霄按照袁家邵的指点来到了东北方向,但是他并不知八任位在什么地方,由于袁家邵也无法具体说明其位置,情急下道 “这一共八个石像,七个石像在东北的方向都会出现七次,而唯独我说的八任位七个石像却只出现六次,你仔细观看是什么地方七个石像出现六次,那个地方就是我说的八任位!” 张凌霄听得稀里糊涂,但是仔细想想好似又听明白了什么道理,又经过数十回合的石像战,终于找到了袁家邵所说的八任位,并在地上又发现了一个很小的把手,张凌霄搬动把手,这八个石像立马停止了移动,场上一下子变得气氛平缓了许多,张凌霄也是累得在地上喘嘘了半天才怕死身子,汗珠也打透了他的整个衣襟。 “爹爹!这石像是停住了,可是接下来的线索还没有找到啊!”张凌霄垂头丧气的说。 “你别着急,你在你待的那个地方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爹爹!这里有字!”张凌霄因突然发现线索而欣喜万分的道。 “什么字啊!快念给爹爹听!”袁家邵关切的问着。 “爹爹,是一大堆数字!四一三五八七六!”张凌霄将把手旁有一则不起眼的数字念给了袁家邵听。 “这是什么意思?”苗若龙不解的问着袁家邵。 袁家邵思索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听得张凌霄道 “爹爹!我明白了!四一三五八七六这一共七个数字,从一到八里只少二,而这石像却也是八个,我直觉觉得这其中的奥妙和这石像也有着密切密切关注!”张凌霄说完后站起身子,便绕着这八尊石像转了了起来,过了约摸没一会儿,听张凌霄兴奋的呼喊声说爹爹!这里有字!这里有字,原来在这石像背后的底端刻着陈年旧字,袁家邵听后让张凌霄仔细看看每个石像后的数字,张凌霄闻此经过细细打量发现这八个石像中,七个石像的背后都有数字,而只有一个没有字的石像看来就应该是二了。 想明白这个道理,袁家邵让张凌霄不要放过这个石像的每个角落,一定要看得清清楚楚,经过寻找,张凌霄在石像腰间发现了线索,这个石像的腰间有一个小球儿是别的石像若没有的,袁家邵此刻也召唤张凌霄离自己近些。 张凌霄站到地洞的边缘,止不住好奇的问 “怎么了?爹爹?” “爹爹这里有两本书!你再站远点别掉到洞里,你接住,并且要收好!” 袁家邵从怀里拿出两本蓝皮书扔给了张凌霄,张凌霄接过好奇的看着封面,见这书蓝底白字,上面分别写着《易筋经》和《段家剑谱》,易筋经是少林的主持在少林寺亲手交给袁家邵的,而这《段家剑谱》则是袁家邵在少林寺这些年自己杜撰的,一直想有个机会将这两本书交予张凌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见到张凌霄武艺精进,此刻的凶险随时可能,便将这两本秘籍交给了张凌霄,而这《段家剑谱》实则袁家的剑谱,袁家邵也是为了报恩于段大哥和视张凌霄比自己的孩子还亲的孩子,给他这两本秘籍是他这些年一直以来的心愿。 “霄儿!你一定要收好,《段家剑谱》是咱们家历代祖宗通过研习传下来的武功,我把它写到书上,你以后要勤于练习,还有《易筋经》是武学的至尊少林主持,也就是咱们的师祖给我的,《易筋经》又是少林的瑰宝,江湖很多人希望窥觑此经,所以这更是难上加难,你爹爹我的武功就是被那个陆云霸费的,但是现在爹爹通过这短短时间已然功力恢复到以前的一半,你懂爹爹的意思吗?” 苗若龙听到此处,为刚才没有抢夺这两本秘籍而心生懊悔,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子,这两本世间绝学擦肩而过而自己却没有把握,要么抢也得抢来! 张凌霄打开看了看这两本后将书放入怀中 “爹爹!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好了,你要小心,我觉得接下来会有种不好的感觉。” 张凌霄回到那石像旁边将那石像腰间的小球取下,但这次却没有任何动静,通过查找在另一石像的前身发现与这两个小球直径大小一样的凹槽,张凌霄看了看袁家邵,将这两个小球放入了槽内。袁家邵眼前的段凌霄瞬间消失,两行眼泪滚落,呼喊着痛呼着张凌霄的名字。 掉落到石洞的段凌霄起初昏迷,过了约摸一刻钟的时间这才渐渐苏醒过来,听着洞外袁家邵撕心裂肺的叫喊,怕他担心,连忙叫喊这才让袁家邵放了心 “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没事吧!”袁家邵含着。 “爹爹!我没事,我掉到了一个洞里!” “你看看旁边都有什么,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出来!”袁家邵喊着。 这个地洞并不大,最多只能容十余人,正当段凌霄寻觅线索时,感觉从地缝里传出微弱的声音,这让段凌霄不由得心里变得有些害怕,经过寻找,段凌霄确定了声音正是面前的这块石头的后面传来,段凌霄用手摸着石墙,又用耳朵贴近细听,听得里面好像有人再叫 “救我出去……救我出去……”声音很是微弱,段凌霄的心头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第五十回 “怎么这么久没动静了!怎么样了孩子!”袁家邵时不时的问着,更多是生怕张凌霄出点什么意外。 “这里好像有人!从墙里面穿出来的,声音很是微弱!”段凌霄将情况告知了袁家邵。 “那你就自己想办法!用手去推推看!” 段凌霄依着袁家邵用手去推前面的石墙,石墙纹丝不动,直到用尽全身的力气,这个石墙才被缓缓被打开了一个缝隙,最终面前的石门被打开,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里面有一个人蜷缩着并且散发着扑鼻的臭味。 段凌霄惊颤的走近,看这人一身褴褛,面色乌黑,长长的头发散落着遮盖他那萎缩在一团的身躯,正当段凌霄在猜想此人怎么会在这里变成这般模样时,听得此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孩子……凌霄……” 段凌霄先是一怔,没想到他会叫出自己的名字,随后用颤抖的声音答道 “你是……你是爹爹?” “没错!我就是你的爹爹!” 段凌霄听得此处,噗通一下跪在这人身前,伸手便要去抱却被对方推开。 “我身上又脏又臭!” “你再脏再臭也是我的爹啊!爹啊!”段凌霄一把将这人搂在了怀里,这人正是段凌霄的养父——张之正。 “爹!我找到我爹了!我的这个爹在这!我的爹在这!”张凌霄使劲得喊着。 袁家邵不敢相信的确认着 “是张之正?” “没错啊,爹!我想办法把你们救出去!” 袁家邵听后很是高兴,张之正用手摸着张凌霄的脸,泣涕如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段凌霄看着这里又潮又暗,又脏又臭的,便背着张之正出了密室到了洞外,段凌霄慢慢的将张之正放平身子,又用手拖着张之正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的手和这冰冷的墙上,左手把张之正的长发拨到两边,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面前这个憔悴而又熟悉的脸,段凌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痛,扑到张之正的怀里就是一阵痛哭。 “爹爹!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是陆云霸将我关在这里的!”张之正有气无力的道。 “又是陆云霸!爹!我一定会给您报仇的,我这就把你救出去!”说完两只手紧紧的攥着。 张之正拉住要起身的张凌霄道 “霄儿,让爹爹跟你说几句话!”张之正的脸上漏出了很久没有的笑容。 “孩子,你从家里跑出去去哪里了?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张之正关切的问着。 “爹!都是孩儿不孝,到处乱跑才把爹爹害成这样!”张凌霄哭着道。 “这不怪你,就算没有你,蔡京这狗贼也会找其它的理由陷害我的!你还没回答我呢。” “爹!我是跟着一个麒麟来到了一个山洞,吃了那的舍利和麒麟,所以我现在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浑身金色并且能听和看到很远的东西,还能听懂各种动物的语言。” 听后的张之正不敢相信,睁着两个大眼睛“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你们怎么也没有动静了!你们在里面怎么样啦!”袁家邵在外焦急的喊着。 “看!光顾着咱们说话了,爹爹在外面都着急了。” “爹!我没事!我跟我爹说话呢!”段凌霄喊到。 “孩子!我再去找找线索进去!张员外!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啊!我这就想办法把你们就出去!” 苗若龙此时听段凌霄左边一个爹,右边一个爹,不禁听得迷迷糊糊,询问袁家邵这是怎么回事,却被高兴的袁家邵回道‘你猜’,苗若龙猜不出,袁家邵挑逗着‘你再猜,你继续猜’…… 苗若龙挠了挠头,沉浸在无语当中…… “我喊不了那么大的声音,你告诉你爹爹说他只有进来,因为出口只有一个。” “爹爹知道怎么出去?”段凌霄欣喜的问。 “别让你爹着急!你先告诉他吧!” 段凌霄便将情况告诉了袁家邵。 随后段凌霄将火烧道远寺,少林求师学艺,火烧草料场,前往梁山泊,遇到霸无双,洞内学奇术和来此救张之正出去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张之正听,张之正一直一言不发,而是津津乐道的听着段凌霄把这些年的奇遇讲完,至于张丽的死,段凌霄则是避而不答,也许他是不想父亲因此而难过吧。 “好样的,你现在武艺学成,我真是替你高兴,但是要记住爹爹给你讲的话,一辈子要高风亮节,两袖清风,做一个对百姓,对朝廷有贡献的人,记住了吗?”张之正语重深长的对段凌霄说着。 “孩儿记住了!就是要做一个像爹爹一样的人,可是我发觉现在好人难做,恶人倒是过得逍遥自在,这是为什么呀!”段凌霄不解的问着。 张之正听得此处,不禁被问的瞠目结舌,过了会儿才道 “不要因为眼前的利益而放弃自己做人的原则,要知道是非,深明大义,只有心系百姓的人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那些只为一时利益而满足自己的欲望的人,那些损人利己的人迟早是会被人唾弃的!”张之正狠狠地说着。 “孩儿明白了,爹爹你放心,我今后一定会成为为国为民的人!”段凌霄很肯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好孩子!你的才能越大,如果会做人那会给社会带来更大的福音,而不会做人的会给社会带来的灾难也就越大,所以一切要以做人为本,至于其它都是不重要的,只要做好人,哪怕一点都没有才能,你也是个受人敬重的人。”张凌霄被张之正教育着。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对了,你娘亲怎么样了,我被关在牢里后也就断了我和你娘的联系,你知道吗?” 这时话锋一转段凌霄还是没有忍住,泪如雨下,失声痛哭,张之正见此,心中明白了个大概,急忙的问 “你哭什么!你娘亲怎么啦!”张之正着急的问着。 “娘亲她……她死在了一个山洞里!” 张凌霄说完此话,张之正思想顿时麻木,又瘫软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会儿才听到张之正眼泪纵横的道 “丽呀!是我对不住你了,让你受牵连了!入狱后我的女人们都是都该有的走,就怕受到牵连,就你一直不离不弃,还最终……最终……”说到这里张之正哽塞的再说不出话来。 “你娘是怎么死的?”张之正问道。 “娘是自缢身亡,死后两眼上翻,口吐舌头,头发散乱,衣不遮体,太惨了!”张凌霄的眼泪依旧流淌着。 “衣不遮体?”张之正不禁愣了一下后问道。 “怎么了爹爹?” “爹爹没事,你记住!你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还你娘亲一个清白知道吗?” “孩儿知道了。”段凌霄摸着自己的眼泪,那一幕是他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对了,我跟你讲,在乐山有你一个舅舅,也就是你娘亲的兄长,你去那里探寻下你娘亲的线索,他也许会帮助你。” “我还有个舅舅?乐山?” “怎么了,霄儿?” “我被霸无双捉到了一个山洞,那个山洞就在乐山大佛的上面。” “凌云阁,天宁阁那?” “对呀,你也知道呀,爹爹,我奇怪的是霸无双每天为什么都早出晚归,即便找人看着我也要出去,你知道吗,爹爹?” “也许她有不可告人但是又必须要办的事吧。” 袁家邵见洞里一直没有动静,不禁心里挂念,不知何时何地又会漂浮着什么样的危险,现在也看不到了段凌霄,心里就更没底气了。 “霄儿!怎么样啦!” “你告诉你爹!说马上就好!” 张之正看段凌霄喊完话后,笑吟吟的摸着段凌霄的小脸蛋儿 “霄儿长这么大了!也别让你爹爹在外面着急了,这个地方有出口!”张之正指着石壁的一个方位。 段凌霄站起身子走到张之正手指引的地方 “是这里吗?” “对,就是那!”张之正放下了手见段凌霄来回打量抚摸那块地方,招了招手示意让段凌霄过来。 “爹,我刚才认真的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啊。” “你背着爹去那!”张之正的手又指向三丈开外的石壁。 段凌霄背着张之正来到了张之正所说的地方 “推开!” 段凌霄将张之正放下却没想到张之正竟然如同一摊肉瘫软在地上,这让段凌霄大吃一惊,喊道 “爹!你怎么啦!怎么变成这样啦!”段凌霄见到张之正这个样子,心里很是难受,听得张之正说是陆云霸挑断了自己的手筋和脚筋更是愤恨不已。 张之正指着石墙道 “孩子,这有扇门,你推开!” 张凌霄推开石门见有一个阁室,屋子敞亮,段凌霄随后看到石墙上有刻着的文字和石像,冲张之正不解的道 “这……这是什么?” “上面有字你自己看。” 张之正又看了看,见尾栏四个大字尤为清晰——三络合经。 “爹爹?这是什么武功?”张凌霄好奇的问到。 “孩子,这个长行阁室的尽头有一扇门。” 张之正走到阁室尽头用手去推,纹丝未动,在用力依旧如此,回到父亲身盼摇了摇头。 “三络合经是修炼内力的良策,自唐朝中期就绝迹于世了,你练成后你就可以推动那扇门出去了。” “爹爹这么久都出不去,我能出去吗?” “陆云霸挑断我的手筋脚筋可能原因就在此吧,孩子,你天资聪慧,武学造诣很高,你试试看。” 第五十一回 段凌霄端坐在地上,两手合十于双腿之上,双眼而闭,壁上图案浮现眼前,其中要义由于‘斗转星移’的帮助很快掌握。 三络合经共分为九篇,前六篇较为简单基本每半个时辰练完一篇,而后三篇在三个时辰内也相继练完,期间段凌霄的脸时而红润无瑕,时而青涩如石,时而头顶略有清烟,时而浑身抽动不止,张之正只有在旁静静观看,因为他明白此时的段凌霄不能有任何打扰,否则随时都有可能走火入魔,而石门也是紧闭的,密不透声,袁家邵在外嘈杂的声音到石门处都是无法渗透。 大汗淋漓的段凌霄调息内力站起了身子,大功告成的他站起了身子来到一旁的张之正却发现张之正不知何时已然气绝身亡,段凌霄紧紧搂着张之正的遗体失声痛哭,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替父报仇!伤心的段凌霄来到阁室尽头,再用力去推,石门终于有了动静,随后石门打开,刺眼的光芒让他持久处于密室的两人两眼生疼,重获自由的感觉却让段凌霄没有半点喜悦,挂在脸上的两行泪久久不能干涩。 段凌霄叫外面碧草丛生,呼吸了下土壤和杂草的香味后回到密室。 “爹爹!我找到出口啦!我们能出去了!我想办法救你们出来!” 袁家邵和苗若龙听得此处也是甚是高兴,段凌霄见光滑的石壁根本无法上去心中充满了些许失落,段凌霄心想看来只有先出去有再从门口进去来想办法了。 段凌霄先将养父拉出隐藏于杂草丛中,随后来到正门,见大门紧闭只有门的中央的有一按钮,但是按钮是凹进去的,按钮即无法弹出又按也无效,段凌霄正当举足无措之时,见到门的右侧有一个插孔,就在此时听得远处有碎碎的脚步声响,便赶忙躲进了张之正遗体的草丛里,远远看着。 段凌霄见有两个女孩从远处走来,这两个女孩他都认识,一个是粉衣女童彤彤,而另一个则是唐清嫣,段凌霄见再无别人而来,便从草丛中走了出来,两个女孩见到段凌霄都很是惊讶。 依旧穿着裙的彤彤捂着嘴巴道 “真的是你!清嫣说到了你,我还不敢相信呢!” “你怎么不陪你爹爹了吗?” “我听清嫣说有个男孩被个女的掠夺至山洞里,我想可能是你,后来我见她被人关到了一个屋子里,我就偷偷的把她放出来了跟他一起过来救你了,这回好了,你出来了,我们就放心了,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呀!” “没时间说这么多了,我爹爹被关在里面了,我们能救他出来吗?” 彤彤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道 “我来开门!”说着便来到门前,拿出要是便去开门。 张凌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刚要开口,铁门就被打开,紧接着半屋子的水犹如洪水般一下子涌了出来,将三人冲到了数丈远,最终还是三人紧紧抓住树干才没有被继续冲远,过了会儿等屋里的水流完后,三个孩子看着彼此落汤鸡的样子,三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再看旁边被冲出的尸体,脸色变得又凝重起来。 三人共患难般的拉着手再次走进密室,抬头望着两丈来高的洞口不禁摇起了头,段凌霄心想看来只有让父亲跳下来了。 “爹爹!爹爹!原路返回!” 袁家邵,苗若龙听得段凌霄在召唤,兴奋的赶忙原路返回,三个在下面的孩子见到两人在洞口,只有段凌霄心中开心,而两个女孩却甚是不解,毕竟她们不知道在这个密室里所发生的事情。 正当袁家邵和苗若龙要跳下时,见到门外有人前来,赶紧喊道 “有人来了,你快走!” 说完袁家邵见忙从洞口处一跃而下,苗若龙也随即跳了下来。 段凌霄回头见到陆云霸和公冶顶赶到,冲彤彤和唐清嫣道 “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赶紧把他们关到里面,一个也不许放过!”公冶顶冲着在旁的侍从说。 随后段凌霄、袁家邵和苗若龙再次被推进了密室。 段凌霄赶忙拉着袁家邵到一边小声道 “爹爹!你赶紧带我上去,太高我上不去,我从后边出去!一会儿他们发现了后面的洞口就出不去了!” “你养父呢?”袁家邵问到。 “有时间在跟你说!”段凌霄回道。 段凌霄被袁家邵跳到两丈高的洞口后,两人穿过通道来到洞口,段凌霄从洞口探出头来看这地洞足足一丈有余,由于石洞小刚刚够爬出身子,根本无法借力逾越,固两人又默默回到是门口,此时听得外面正在争吵。 “爹爹!你把他们放了,要么我就自刎在面前!”彤彤用剑抹着脖子威胁着公冶顶道。 “彤彤,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剑放下!” 经过母女二人争吵过后,迫于无奈公冶顶只好答应彤彤将段凌霄放出,至于袁家邵和苗若龙公冶顶说互相退一步,彤彤见得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知道这已经是爹爹最大的底线了,段凌霄听此为刚才错怪彤彤而心生惭愧。 最终石门被打开,段凌霄被放了出来,此时听得公冶顶道 “看在我女儿为你求情的份上我放过你,你走吧!” “我临走前有个条件!”段凌霄皱着眉头道。 “呵呵……我放你走居然还给我提条件!罢了!我倒想听听你是什么条件!”公冶顶不耐烦的说着。 “我养父张之正已经死了,如你们所愿了!我希望带我爹走!” 段凌霄话还没说完公冶顶等人便向段凌霄出来的洞口走去,途径也发现了被段凌霄隐藏的张之正。 “可以呀!孩子!你居然自己跑出来了!我还以为是彤彤放了你,既然你学会了‘三络合经’看来我是不能留你了!陆云霸,给我上!” 话语刚落,陆云霸便手持长剑向段凌霄冲来,彤彤见得如此,又将剑抵于喉咙,段凌霄回头去看被陆云霸用手掌打在胸膛,顿时口吐鲜血坐在地上,由于段凌霄已然全部掌握‘三络合经’和自身麒麟之躯,性命到无大碍,由于公冶顶知道彤彤的脾气,出于无奈,只得下令将其放走。 “教主!不能放他走,这个孩子能受我掌力还能如此,肯定是学到了六层以上。不能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公冶顶此时怒道 “那你愿意看着我的宝贝女儿去死?放了他!” 段凌霄怕死身子冲公冶顶道 “既然我的养父已经驾鹤西游,还望你能让我带走我养父的遗体,让他入土为安!” “难得由此孝心!好!我答应你超便是!” “还有希望你能善待我的父亲和屋里的那个叔叔,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 “你这个孩子不要得寸进尺,我放你走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不要逼急我将你一同杀了!” 段凌霄听得此处,心知父亲有生命危险,可是现在又迫于无奈,只好不再说什么,去了草丛将张之正遗体背回却被陆云霸一剑刺在张之正的胸膛。 “你要干什么!”段凌霄恶狠狠的瞪着陆云霸,陆云霸则笑吟吟的道 “怎么?已经死了再捅一剑有怕什么,防止他装死好让你蒙混过关!” 段凌霄心中愤恨不已,但是又不能发作便背着张之正向远方走去。 段凌霄背着张之正的遗体恍恍惚惚,被陆云霸打在胸口的痛楚依旧很深,嘴角还是不是留着鲜血,此时的他心里难受极了,短短的日子,养父母相继去世,自己的父亲狼入虎口而自己却是没有丝毫办法。 段凌霄背着张之正不知走了多远,终于身体不支倒在地上,段凌霄捂着胸口缓了缓见不远处有一林子,强忍剧痛背起张之正继续前行,行入林子,段凌霄见此地甚是僻静而且少人出没,心想看来此地是埋葬父亲的不错之处了,经过连夜用手挖掘,终于挖出一个一人大小的坑,而这一切与自己的母亲如出一辙,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泪水涌现,心里希望爹娘不要怪恨自己,让爹娘背井离乡,还离得这么远,等以后有机会一定移坟将父母再次合葬在一起。 离开的段凌霄不知下面要去往何处,想着这半年的变故,心里多了很多的感慨,正当此时,张凌霄隐约听到有水流之声,想自己现在口渴难耐便寻声而去,终于又走了近一里站到了一条河流,正当段凌霄要低头喝水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这清澈的河流里不省人事。 洺泞河是隋文帝始建于杨坚开皇年间,竣工于武周时期的天寿三年,历时一百余年,后隋炀帝大业元年,即公元605年又始建隋朝大运河,最终与隋朝大运河交汇于河南洛阳,洺泞河起初是隋文帝为了解除南涝北旱,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财力,隋朝灭亡后唐高宗李渊下旨继续这项工程,洺泞河充分体现着华夏儿女的智慧,它不仅治理着雨水,还为今后的经济提供了保障,正可谓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此运河河床南高北低,河流带着昏迷的段凌霄一路北上,最终止于河南境内,这河的终点是洛阳,与隋朝大运河汇合,段凌又顺着隋朝大运河最终止于运河的分叉尽头瀑布,段凌霄最终落于万丈深渊而不知去向。 第五十二回 王寅带着三岁的王情嫣与杨志道别后就被父亲送往了就近的‘法华’寺,收留王情嫣的是静远僧人,静远僧人为王情嫣摩顶时,王情嫣突然大哭,静远僧人见王情嫣与佛门弟子很像,大家称佛门弟子为师,固王情嫣改名为师师,王师师自进佛门后整日挂念段凌霄,静远僧人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同王寅一同出去寻找,经过一路打探,两人先是来到了乐山,见石洞已经没人,凌云阁和天宁阁也人去楼空,随后经过多方打探找到了江达和尚,在江达和尚那得知了他将两个孩子寄托在张百万那里,便快马加鞭往江陵府而去。 经过打探,两人来到了密室前,发现密室已然人去楼空,经过询问周边州府都再没有段凌霄和袁家邵的线索,两人最终无功而返,王诗诗知道事情后,整日闷闷不乐,觉得正是自己才让段凌霄到了如此地步,随后的日子王寅和静远僧人依旧搜寻段凌霄的下落,发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贺美萱见丈夫和段凌霄自下山后就再无音讯,心想去拜个寺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吧,心有不安便下得嵩山去沧州拜见柳清寺的玄穆法师,这时的贺美萱才得知原来自己的丈夫和霄儿没有来过,想到又要过着以前寻夫的生活,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些年和丈夫聚少离多,本想这次在少林寺和丈夫团聚,两人再出得少林,远离江湖,过和别人一样的生活,可现在,终究梦想再次破灭,失魂落魄的贺美萱离开柳清寺后,本不想再回少林,而是继续寻找夫君的下落,可是不知怎么了,现在的他只要一提起寻找夫君,内心深处就有了莫名的痛楚,便默默回到嵩山‘婉琴庵’,这次的贺美萱决定她哪里也不去了,与其在外苦苦找寻不一定有下落,不如在庵里静静等待夫君回来,也防夫君归来找不到自己,想到这里,心里便舒服了点。 巍峨的高山对于井底之蛙的人而言用这词汇是在合适不过了,但是对于深渊外的人而言这也许是无稽之谈,这个深渊也许是个脱离世界的连接点并无人查寻,这里的山清水秀也许也正适合隐居山林的好去处。 晚春的气候已然有些炎热,枝头叽叽喳喳的禅叫个不停,啄木鸟也许讨厌‘知了’也许不该打扰它的午睡,也算是用生命偿还了啄木鸟的美梦,也许这就是真实的自然,弱肉强食的世界是自然的定律,他不仅体现在生物界,也定格在人类文明的社会,这也许就是人类的本性,他是自然赋予的。 漂浮在深渊之底的不速之客就这样漂浮着,吱吱喳喳的鸟叫就这样吱吱喳喳的叫着,这个每日亘古不变的谷底出现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他是万物之灵,也许也正因为他的存在而使得这里失去了往日的祥和。 和煦的阳光也许诉说着这谷的高度,过了不知多久,这个万物之灵睁开了他难得的双眼,没错,他正是段凌霄。 段凌霄看着谷底清澈的潭水,他笑了,也许他在笑老天怜见他,才使他坠入万丈深渊而大难不死,段凌霄不会游泳在这潭水里由于保命也不得不拼命挣扎,经过喝了不知多少的水,反正肚皮是鼓鼓的,他才学会了基本的本能——游泳。 段凌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了湖边,气喘吁吁的他又笑了,段凌霄心想,既然上天这么不愿意让我死,那也好,自己就好好的活着。 经过片刻歇息,段凌霄恢复了体力,四周打量,见四周茂密的树林遮住了他的视线,段凌霄驻足,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看着苍翠欲滴的树林,听着枝头鸣叫的鸟语,闻着扑鼻而来的花香,此刻的他忘记了自己是落难至此,陶冶其中而不能自拔。 段凌霄抬头看了看远处四周的峭壁,心头不禁一寒,心里对现在的身居何地大概有了了解,段凌霄来到林子,见到茂密的林子倒是有各色的果子,时而还有野物出现,心想这暂时不会饿死了,但是我得想办法出去才行,想着出不去一辈子在这待着心头有了莫的恐惧。 经过半天多的四处探寻,段凌霄的心渐渐的寒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这块地方倒是很大,但是终究还是深谷,自己出去看来是无望了,想到这里心头不禁酸楚起来,眼泪也湿润了。 待得傍晚段凌霄爬上了深谷里的最高峰,因为这里离自己出去的梦想更近一点,段凌霄看着自己爬上的光秃秃的山峰,看着一旁轰轰作响的瀑布,抬头望着红的似火的晚霞遮掩不住的落日,偶尔间自由的大雁正向南飞,内心却是无比的惆怅,他又向角落里的走了走,竟然发现了枯萎的杨树,正为此而疑惑时,抬头看了看那凸出来的巨型岩石,心里明白了缘由,因为这块岩石挡住了阳光,这里终日背阳,固此树枯萎,段凌霄长叹一口气,靠在了杨树上,树上枯萎的落叶掉落在身后的山崖中,两行眼泪再次浮出眼眶。 段凌霄从怀里摸出了爹爹和义父的《段家剑谱》、《林家枪棒》,发现这两本书已然被湖水浸透,便将这两本秘籍铺展,又找了两块石头压住防止被风吹走。 段凌霄此时觉得**,从怀里摸出为上山准备的几个山果,吃了以后心想这一天挺累的,也该好好的休息下了,便躺在岩石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还有那如钩的雪亮,迷迷糊糊的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的清晨深谷里雾气弥漫,枝头的鸟儿已经睡醒,在枝头叽叽喳喳,身旁隆隆的瀑布无昼夜的响着,段凌霄睡醒后揉着婆娑的睡眼,看到身旁的一切,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段凌霄心想还是在睡梦中比较好,这样可以暂时摆脱自己被囚困的思想,如此心里还能好受点。 段凌霄拣起风干的经书,将《段家剑谱》放入怀中,又爬上杨树折断半丈来长的枝干,心想反正无聊,不如在此练练枪棒,也算解闷。 《林家枪棒》中的枪棒分别九九八十一招,这些日子段凌霄闲暇之际已然练得枪的前九招,段凌霄先是将前九招温习了一遍,由于较为熟悉,这九招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如此贯穿了一遍后抑郁的心突然释放,恰一麻雀似乎没长眼睛就此飞过,被段凌霄的枝干当即打死在地,段凌霄将《林家枪棒》翻到第十招,见上面写道 “绕膝抡枪,四周防卫;集全身力,刺于一点;头尾连点,目不暇接;上下竖劈,攻其不备;四者十六,变幻无穷。” 段凌霄看完后,将《林家枪棒》先是闭目将招式在脑海里走了一遍,随后睁开眼睛,前四句每一句一个招式,护相搭配,一共四四十六招,很快段凌霄就把这十六招掌握。 此刻段凌霄的心已经变得沉稳许多,虽然他是个练武的奇才,天资聪慧,可谓过目不忘,再深含意,一般念完即刻理解,至于躯体,既有钢铁之躯,又有柔软蛇身,那么,对于他而言,他刘如干涸的沙漠,不管多大的雨水,他都一样能够吸收。 段凌霄心想,反正我也出不去了,武术在于精,得下苦功,那么我就一天只练一招,省得练完了我没事做再闷死。 《林家枪棒》一共一百六十二招,《段家剑谱》也有二百于招,如此整整一年有余段凌霄日复一日,每天如此。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他勤于苦练,不敢怠慢;夏天燥热难当,他汗如雨下,但他依旧坚持;秋天落叶归根,他顶着刺骨寒风,惟有练武可以御寒;冬季大雪漫天,他踏着皑皑的白雪,雪上留下了他斑斑点点的足迹。 这一年的他都是在这山峰的顶端勤学苦练,此时的他已经全部掌握《林家枪棒》和《段家剑谱》,林冲的枪棒无人能敌,袁家邵的剑更是举世无双,而段凌霄已然将这两本秘籍全部学会,并且在练习的过程中,通过自己的理解,又琢磨出一些新的招式和融会贯通,此刻的段凌霄基本可以说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了。 这一年的段凌霄可谓成长了也成熟了许多,虽然每天的日子亘古不变让他多少有些无聊,但是还好他曾经同狼共同生活过两年,比起那种日子,这里还可以练武,所以倒不觉得怎么寂寞了,但是此刻的他心中懊恼,应该将这些招式再练得慢些,这样现在至少还有点事干,段凌霄的心里明白,这些秘籍早晚是要练完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内心也是愿意如此,段凌霄转念又想,反正无聊,我左手拿枪,右手拿剑,一人同时用两种招式,这样岂不是更好玩?想到这里心里激动不已,可是他哪知道,一心二用对于普通人简直是太难了,又经过数月有余,段凌霄已然将左手持枪,右手拿剑和左手持剑,右手拿枪全部学会,此刻的他躺在地上,心想,这下完了,没得练了!便张着嘴躺在山顶的凸石上呆呆发愣。 “啊!啊!啊!啊!” 天空划过几只乌鸦,不知是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正好不偏不正落入了段凌霄的嘴里,张凌霄赶忙站起身子,觉得口中苦涩难当,连忙吐了几口,见吐出来的原来是鸟粪,冲着远去的乌鸦喊道,连你都敢欺负我,可惜我不会轻功,要么看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然后将你靠着吃!喊到这里,又连忙吐了几口涂抹。 第五十三回 第八章情定终生 在那遥远的西方, 有一棵圣洁的雪莲。 它那沁人的幽香, 迷人的姿态, 叫我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梦中你那美丽的脸庞, 清纯的气质, 叫我怎能忘怀。 怎能让我懈垢你, 在你那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我已长梦不醒三百年, 梦中的我在佛前祈愿, 祈望叫我遇到你, 佛于是把我化作了一只蜂, 让我可以天天围绕你的身畔。 阳光下的我, 我每天围绕在你的左右, 为这你以不耐烦了三年, 梦中的你在佛前祈愿, 祈望叫你不再遇到我, 佛于是把你化作一毒莲, 叫你那迷人的香气来迷倒我。 蜜蜂的我找到了佛, 祈望佛把我化做一片叶, 可以天天衬托你的美丽。 佛于是答允了我, 把我化作了一片叶, 让我在你下面来衬托你那美丽的面庞。 一年不到的你, 你人老珠黄, 苦咸的露珠每天滋润着我, 于是我再次找到了佛, 佛于是把我化作了一只蜂, 让我天天围绕你的身畔, 为这我在雪莲旁祈祷了五百天, 直到你气若游丝我才可以靠近你。 阳光下的我, 我再次每天围绕在你的左右, 为这我已企盼了三百零五年零一百三十五天。 你再次恢复了美丽的容颜。 而我也可以天天围绕在你的身畔。 阳光下的你, 慎重的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我走近, 请你倾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今世终于无视的走过, 请你倾听, 那不是蜜蜂, 是我爱你的叶。 ——题记 闪耀的鱼鳞是你晶亮的棉被,你那夺目的日光诉说着片片的情仇;葱翠的枝林是我内心的净土,我那平静的内心发散成缕缕的纤维;动听的鸟乐是你是我的交响,我们共同谱写着美丽人生的新乐章;山清水秀的背景见证着我们,你我那纯洁感情经受住世人的猜忌。 段凌霄正在湖边发呆,面目都是鱼鳞般的湖面,看着看着眼神融入其中,脑子也不为所想,突然眼前的一幕让他如梦初醒,只见一个巨大的气泡慢慢浮出水面,弥漫在这带着泥土芳香的空气里。 段凌霄正要上前一探究竟,见到一个人影从湖底而来,段凌霄吓得赶紧躲在树林里远远的瞧着。 这人一看就是个老妇,那雪白的头发好似他带着的丝绸,迎风起舞,骄阳下远远看去,好似羽化融为一体。 这老妇一看就是没有发现自己,内心这才不禁暗自舒了口气,心想,这人怎么突的就从水里冒出来的,真是可怕。 转念中,回眸一看,这老妇已然无影无踪,我去,这是鬼还是神,段凌霄心里想着。 不管这么多啦,我还是继续练武吧,于是爬到山顶的平台上练起武来,而目光时不时的冲着湖面打量。 突然身后一阵风袭来,段凌霄回过头来,见到正是刚才的那位老妇,心中不禁一颤 “你是哪来的,怎么会在这练武?” “你又是哪来的,怎么会出现在我身后?”段凌霄反问着。 “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老妇显得有些生气。 “你先问我我怎么就不能反倒问起你呢?”段凌霄胡搅蛮缠起来。 “好你个小孩子!” 说完这个老妇将段凌霄的眼睛蒙住,耳朵堵住,双手捆住,过了很久,段凌霄才将捆绑自己双手的绸缎解开,心想这个老妖婆,看来是想让自己在此自生自灭,好恶毒的心肠! 段凌霄挣脱束缚后,心想原来这里还有人出没,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段凌霄随后一个想法使他的内心激动不已,段凌霄赶忙跑到湖的一边,这湖有气泡还上来人说明湖底肯定有暗道,只可惜自己丝毫没有水性,为了自由看来只有自己学了!想到这里,段凌霄随后的日子里总是把头扎进这清凉的湖水中练习憋气,还时不时的在湖边较浅的地方潜水和游泳。 过了数日,段凌霄已然学会,又巩固的数日,段凌霄决定要下水一试,可是当游下湖水,发现湖水很深,每次当自己快憋不住的时候才刚潜下不深,上岸后的段凌霄有些失落,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憋得时间更长! 段凌霄每次都是冲着湖底而游,每天都有着更远的距离,终于随后十余天,张凌霄游到了湖底,段凌霄欣喜的发现,湖底竟有个通道。 又过得半月,段凌霄再次下水,决定这次一定要穿过通道,终于段凌霄实现了,他穿过水中的长长的通道又从另一端的湖水中浮出水面,段凌霄忍不住的赶紧看了看周边,见这里与先前的环境大不相同。 怪石嶙峋的周边环抱着一方平地,这方平地不是很大,但上面除了些许的杂草和偶尔几棵树外,剩下的看上去都是庄家。 段凌霄爬到湖边,心想这里一看就是被人开垦过的,这些庄稼可是够好几个一年吃的了,难不成这里不止那老妇一人? 段凌霄在这块平地静静地走着,希望能够发现一点新的线索,当走了数百余步,眼前各色的花朵吸引住了段凌霄的眼球,段凌霄大跨步的跑到这片花地中,见这花全是月季,有红、白、黄、蓝、绿、紫、粉、橙,这些颜色还有深有浅,还有些复色的月季,这些月季错落有致,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种植的,这更让段凌霄觉得这里肯定还另有其人,段凌霄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腹中有些饥饿,又往前走了走,竟然发现了果林,这里长满了各色的果实,这着实让段凌霄兴奋不已。 段凌霄一口气吃了个饱,看着自己一口气吃了有苹果,梨还有柿子和杏等果实,顿时心里觉得好幸福,便躺在地上憨憨而睡。 一觉醒来,皓月当空,明朗的月色普照,使得这块地方更显几分神秘,段凌霄怕死身子,闲来无聊,闲庭信步于这宽广的平地,走得后来,段凌霄内心的好奇被失落所笼罩,因为他发现这里与先前那块地方一样,自己井底之蛙的角色依旧没有变更,这让他怎能不再次陷入绝望当中。 伤心之际,段凌霄发现眼前有一泽湖水,段凌霄向前有得不远,眼前一幕让他脸色红晕,但又忍不住的要去看,便悄声隐于湖畔的岩石旁静静看着。 湖中有一年轻女子正在洗澡,她油黑的长发,婀娜的身姿配着她那优雅的举止,叫人看得不由心花怒放,这女子微微侧过头来漏出她那俊俏的模样,面若粉桃,嘴似樱桃,两颗纯黑的的黑玉似乎镶嵌在她那粉白的脸上,雪白的肌肤真可谓一肌一容尽泰开研,如此秀丽的景色,如此绝世的美人,真好像天女下凡就此而泽浴。 小小年纪的段凌霄的哪里看过如此美景,他微微的张着嘴,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没有丝毫动弹,身子僵持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段凌霄这才反过神来,觉得自己如此张望一个女子在此沐浴实为不妥,便要起身离开,突然心中一个古怪的念头浮出,当即嘿嘿一笑,将岩石旁的衣服悄悄塞入自己的怀中后便不留声迹的到了湖的另一旁依旧驻足观看。 过了近半个时辰,这个女子才全身光溜溜的走到湖畔的岩石旁。 “咦?我的衣服呢?” 这女子四处打量依旧找不到自己的衣物,这让这女子不知如何是好。 “你的衣服在这呢!”段凌霄拍着这女子的肩膀道。 这女子暮的回头,竟然发现一个男子拿着衣服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这女子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赤条条的身子 “啊!”的大叫一声,夺去张凌霄手中的衣服一纵跃进了湖水,蹲在湖里瑟瑟发抖的道 “你!……你是谁!怎么跑到这里偷看我,偷看我……” “首先呢,我没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其次我也不知道你在这洗澡,所以这也不算什么!” “你……你偷看我洗澡还不承认,还说不算什么,你……你……”说到后面感到无比羞愧,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啦!” “你这淫贼!”话语刚落,段凌霄眼前突然出现两根银针,随后眼前一片血红,抱着眼睛疼得在地上打滚。 “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段凌霄一边疼得翻滚,一边痛苦的呼喊着。 这女子也是一时气头才射瞎了他的眼睛,这时见他痛得连忙打滚,眼睛也被自己射瞎,心中突然觉得好生愧疚,想这男孩只是看了自己洗澡,虽然不该,但是自己也不该就此射瞎的眼睛,连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跑到还在翻滚的段凌霄身盼,急忙道 “你……你没事吧!” “你这个坏女人!你这个歹毒的恶女人,我以后再也看不见了!你还我的眼睛!”说到了这里,段凌霄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第五十四回 女子看到段凌霄流血的双眼,翻滚的身子,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手绢要为他擦拭,可段凌霄一把推开了女子的手,恶狠狠的道 “别猫哭耗子了!” “我也不是有意射瞎你的眼睛的,谁叫你偷看我洗澡的!”女子虽然愧疚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谁知道你在这洗澡!再说看了你就弄瞎我的眼睛吗?”段凌霄依旧痛得呲牙咧嘴的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子低着头柔声道。 “不是故意的,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看你洗澡的,你信吗?”段凌霄质问着。 “我信……”女子低着头小声的道。 “哇!我怎么这么惨呀!离开了父母来到这个鬼地方,现在又瞎了眼睛,我……我可怎么活呀!” 女子见段凌霄哭得可怜,安慰道 “跟我走!我能让你的眼睛重获光明!” “你骗谁呢!你要让我重获光明又干嘛弄瞎我的眼睛?” “好吧!你随便吧!”说完女子掉头就要走。 段凌霄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腕 “你别走!我相信你!” 女子脸红的拉着段凌霄一路走进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曲里拐弯的,有得后来段凌霄不禁道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来回弯弯绕的。”段凌霄没有办法,也只有借助这个眼睛了,想到这里,段凌霄血红的眼泪暗自流淌。 “你跟着我就是了!” 女子将段凌霄带到一个山洞,女子让段凌霄平躺在石床上,随后从一个破旧的石柜里拿出一个瓷瓶,坐到段凌霄的身盼。 “你忍着!这有点痛!” 女子用食指蘸了蘸瓷瓶内的水然后擦拭到段凌霄的眼睛上,段凌霄顿感眼睛火辣辣的疼,在床上不停的翻滚不停的叫喊。 每天我给你擦一遍,七天之后你的眼睛就会完全复明。 “贼婆娘!你要是能治好了我的眼睛,我就不诅骂你了!”段凌霄还气不忿的说着。 “我很老吗?”女子不快的回道。 “老不老的你自己不知道吗?”段凌霄奇怪的询道。 “我自十一岁就来到了这里,除了师父就是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老还是不老。” “你真的也怪可怜的,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妇是你的师父?”段凌霄坐起了身子问道。 “你见过我的师父?”女子不禁好奇的问着。 “一个月前我见到过她,她突然从湖里就冒出来了,当时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吗?” “师父没有跟我提起过。” “啊!那个老妖婆呢?” “什么老妖婆?” “就是你的师父呀!” “你的嘴里怎么都是婆娘妖婆的,再这样我就不管你!” “好了,神仙姐姐,我说错了好不,你别不给我治眼睛嘛!”段凌霄拉着女子撒娇的道。 “什么神仙姐姐?”女子不由得好奇的问。 “你在池子里真的好美,不是神仙姐姐有事睡呢?” 女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冲段凌霄狠狠的道 “你……你偷看了我还在这取笑我,你是第一个看过我身子的人,我这就一剑把你杀了!” 段凌霄听得此处,连忙道 “神仙姐姐,不……好姐姐,你别杀我,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哪知道看你洗澡的后果啊,要是早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敢偷看你洗澡呀!” 女子看了看段凌霄也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心想看来是自己小题大做了,这毕竟还是个孩子,但是不知为何,听着段凌霄叫自己神仙姐姐,心中却有莫名的感触,便道 “那好,以后你就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就行啦!” “我不叫你神仙姐姐,那叫你什么?”段凌霄询问着。 “这……反正不要叫我神仙姐姐就是了!” “那好吧,我就叫你姐姐算了!”段凌霄此时倒也爽快。 “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我雪霏就行了!” “雪霏?哪两个字?”段凌霄似乎想到了什么。 “雪花的雪,霏霏的菲,怎么了?”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段凌霄不禁喃喃的道。 “你还知道诗经?”雪霏不犹的说着。 段凌霄板着脸 “这又怎么了?” “没事,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孩子居然知道的挺多,诗经里我最喜欢它了,那我考考你,你知道这叫什么名字吗?” “这是诗经里的小雅采薇对吧。”段凌霄倒也回答上来了。 “什么意思呢?”雪霏见段凌霄小小年纪知道的不少,便问了起来。 “这吧,听我给你慢慢道来!”段凌霄一本正经的说着。 “算了,等我听完,黄花菜都凉了!看来你还知道的不少嘛,你看了不少书吧。” “你管呢!” “好好好!我不管了,你睡觉吧!天色已晚!” “哎!晚不晚的我也无从知晓了!你在哪睡呢?”段凌霄趴在床上,时不时的还揉着眼睛。 雪霏见到段凌霄很是可怜,从洞里找个三根半丈来长的棍子,插在泥土中,然后一根支头,一根触腰,一根抵脚腕便如此三个支撑点躺了下来。 “我就在你身边,睡吧。” 段凌霄疼得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过了半个时辰,段凌霄坐起身子,冲雪菲道 “睡了吗?我睡不着,给我讲故事吧!” 雪霏噗嗤一笑 “真是个孩子!你妈妈以前总给你讲故事吧!” “很小的时候妈妈讲过,后来就再也没听妈妈讲过……”说到这里,段凌霄声音有些低沉。 “怎么了?”雪霏问道。 “没怎么。” “我不会讲故事。”雪霏爽快的回道。 “你妈妈不给你讲故事吗?”段凌霄睁着那双好奇但又看不见的眼睛的道。 “我妈妈?我已经七年没见过我妈妈了。”说到这里,雪霏情绪不免有些低落。 “我听你说了十一岁你来的这,之前跟妈妈吧,你多好,只要离开这妈妈还在,可惜我……”说到这里,段凌霄哽塞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好可怜啊!我比起你看来是幸福的多了。”雪霏听段凌霄说到此处,不禁同情起他来,觉得他有些地方看来和自己很像。 “不说这些了,你还没给我讲故事呢!”段凌霄岔开了话题。 “从前有个小女孩,那时候她还小,也就是你这么大的年纪,过年的时候她看见别人穿了件新衣服,所以她也想要,但是家里很穷,可是这个女孩不依不饶,母亲看了心疼,就把家里的家当全都变卖了去买布段,可是后来……”说到这里雪霏不再继续言语。 “后来怎么了?”段凌霄好奇的追问着。 “后来,这个娘用全部家当去购买布段,可是掌柜的收了钱财却不认账了,说是没有收钱。” 段凌霄打断道 “这人怎么会这样呢?太坏了,我也遇到过这事,和你差不多,我去买马,被人吹了口哨又返回来了,后来钱就给了那个坏人了,后来呢?”说到这里,段凌霄继续问道。 “她见这个娘漂亮,要这个娘答应他晚上陪她,算了,你个小孩子也不懂,不说了。” “不懂的我也不问,别有头没尾的,那样我会更睡不着的。”段凌霄恳求的语气说着。 “后来这个娘不答应,他就把小女孩的娘告到了府衙,府衙和这个老板认识,就合起伙来要欺负这个娘,后来还好我爹爹来了才把娘救出来了,可是这个娘为了小女孩能穿上新衣服,要求这个娘……这里我不想说了,这个娘为了小女孩能穿上新衣服,便答应他了。” “答应他什么了?” “要这个娘从他的……他的胯下过去,然后还得……还得……”雪霏说到此处实在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心想怎么跟这个孩子说了这么多。 “这个恶人,要是我在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这个娘也是,士可杀不可辱!”段凌霄不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说她!她当时被关押着,她能有设么办法?”雪霏为这个母亲辩护着。 “这个小女孩就是你,这个娘就是你母亲吧。”段凌霄早已猜出,此时不禁道破。 雪霏听到这里,不再言语,段凌霄这时见此也不好多说,便道 “后来你爹爹怎么样这个坏蛋了?” “因为害怕官府,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爹爹也是,怎么能怕他呢,这个老板还在吗?等我出去我帮你出这口恶气!什么官府不官府的,怕他那个!”段凌霄这时气得忍不住的道。 “你这个孩子这没法跟你交流!”雪霏见段凌霄说了自己母亲又说自己父亲,心中很是生气,但是听他口吻却又似曾相识。 ”你姓什么?”雪霏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姓段,怎么了?”段凌霄回道。 “你姓段?果然……果然……”雪霏不禁的道。 “果然什么?” “你爹爹叫什么呢?”雪霏追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爹爹叫什么,没问起来过,只知道爹爹姓段,小名叫什么猿……猿猴?”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爹呢?你也真有意思,连你爹叫什么你都不知道。”雪霏先是噗嗤一笑,随后脸色严肃起来。 “那你知道你爹叫什么了?”段凌霄反问着。 “跟你说这个干什么,睡觉吧!”雪菲有些不耐烦了,心想今天怎么跟这个毛孩子说了这么多。 “果然什么?你还没说呢?”段凌霄依旧问着。 “睡觉!” “我发现你有的时候很好,有的时候又很讨厌!那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段凌霄这时还没有察觉到雪霏已经不耐烦了,依旧的说着。 “不想听,睡觉!”雪霏很是不耐烦的道。 第五十五回 次日的清晨,段凌霄睡眼惺忪,看着周围漆黑的一片,想着这天怎么还没亮,转而想起自己的眼睛已经失明,内心除了无比的恐惧就只有内心的孤独了。 段凌霄在洞内大声呼喊雪霏的名字,可是无论怎么叫喊都是没有人回应他,段凌霄想着自己是不是被人抛弃在这,那么又看不见,一定会被饿死的,想到这里竟抱着腿哭了起来,哭了会儿心想,对了,这里我来的时候也是没有出路,所以她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如果要是早能出去的话,她早就出去找自己的妈妈了,肯定是去哪玩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安心了许多。 过不多时,一缕饭香扑鼻而至,段凌霄摸着肚皮。 “这么大孩子了,还哭,羞不羞!”雪霏撅着自己的小嘴道。 “谁哭啦!我是怕你有危险,为你着急!” “别给我油腔滑调的,赶紧吃饭。” “你以为我关心你啊,少臭美了,人家是怕你死了就没人管我了!” “没想到你还挺自私的!”雪霏啧啧的说着。 “如果有人对我好我会对他好一百倍的,爹爹常教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这个小妖婆!射瞎我的眼睛,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段凌霄转而又说起了雪霏。 “那好!这个饭我倒掉好了,你爱吃不吃!都怪我好心给你做饭!”雪霏不免有些生气,好心给他做饭却是这样。 “你先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个枣吃,完了还要我感激你,天下的好事怎么都让你做了。” 雪霏听到这里,不再言语,转身离开向洞外而去。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好吧!你别把我丢在这,我怕!”段凌霄说完竟哭了起来。 雪霏见得如此,觉得段凌霄毕竟是因为自己才这样,此刻听见他哭便来到段凌霄的身盼抱起了段凌霄安慰起来他 “好了,别哭啦,赶紧吃饭吧,我弄瞎你的眼睛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当时也是被气蒙了,你再忍几天你的眼睛就能看见了。” “真的吗?我以后再也不看你洗澡了……” 雪霏听后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 “没事赶紧吃吧!” “你做的什么?我看不见怎么吃?” 雪霏一想也是,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根蜡烛,点燃后将馒头递在段凌霄的手里,然后用筷子喂给段凌霄吃,雪霏见段凌霄这般模样,都不能自理,眼睛一酸流出了眼泪。 “怎么了?”段凌霄问道。 “没怎么,赶紧吃吧。”雪霏一口一口的喂着直到段凌霄吃饱为止。 “我小时候只有我娘喂过我吃饭,我要娘一直喂我,可娘说要学会自己吃饭,即便要喂也得是媳妇儿来喂,对了,媳妇,什么是媳妇儿啊?”段凌霄好奇的问着。 雪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幼稚而又不好回答的问题。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其实你是个好人,我知道,我不怪你了!” 雪霏听后心里很是开心,撇了撇嘴道 “你这人倒也好养活,我给你喂饭吃你就不恨我了?” “也不是,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我看你洗澡是我的不对,你肯定也是一时生气才这样的,再说你不是能治好我的眼睛吗?也是给我一点教训。” “你这孩子还挺能替别人着想的,赶紧吃,吃完了我还要去喂它吃呢?” “谁?那个老妖婆也瞎了?” “什么老妖婆?”雪霏不解的询问着。 “就是你师父呀!” “以后不许再这么叫了,要么我就不管你了!” “好……好。” “不是我师父,我师父她……她圆寂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段凌霄又是惊讶又是不好意思的连忙道歉。 “没事……” “你师父她老人家怎么死的?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从我进来就没见过她,要么她一定不会好好对我的。” “我师父她人很好,你不惹她她是不会找你麻烦的!” “就像你!” “吃饱了吧!” 雪霏见段凌霄吃饱了就要收拾碗筷。 “还没……你再喂我呀。” 雪霏看他那调皮的样子,噗嗤一笑,冲他道 “看你那样儿!以后叫你媳妇来喂你吧!” “今天还要吃饭吧,这几天也要吃吧。” “天天都要吃啊,怎么了,你这孩子又开始说孩子话了。” “我知道我眼睛没好之前你都会喂我的,这几天也算以后吧,那你就是我媳妇儿啦。” 雪霏听到这里脸色一红 “你瞎说什么!这么小的孩子满嘴胡说!你待着吧,我去喂它吃饭了。” “带上我好吗?你的那个它是谁啊?”段凌霄站着身子害怕雪霏离开。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胡说了!”雪霏一本正经的说。 “好啦!我答应你,我都不知道媳妇儿是啥,给你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雪菲听后觉得也是自己太有意思了,跟一个孩子为这事生气,真是荒唐之极,从锅里又挑了几块肉放在碗里,一手拿着碗一手拉着段凌霄吹灭蜡烛后向洞外走去。 六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算一下这天也该是段凌霄复明的日子了,段凌霄等待这一天已经很长时间了,所以这天的他比以往显得更心情更好一些。 段凌霄终于熬到了晚上,雪霏再次给段他蘸上了药水,不知怎么了,通过这几天和段凌霄的相处,雪霏见到段凌霄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莫名的为段凌霄感到高兴,雪霏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亏欠他的眼睛还给他的缘故吧,但是总觉得又不是,一时也说不清,也不想再去多想。 雪霏让段凌霄先睡,说是等再过一个时辰段凌霄的眼睛就会复明的,段凌霄听后甚是开心,便乖乖的睡觉去了,而雪霏则是在一旁静静地坐着,谁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到了深更半夜,段凌霄由于挂念自己的眼睛,睡到一半就醒了,等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漆黑,便哭喊道 “你骗人!我的眼睛怎么还是看不见!” 被吵醒的雪霏听得段凌霄叫喊,笑了笑道 “你的眼睛已经可以看到了,你也知道咱们在洞里,又没有光线,所以是黑的,等我拿来蜡烛给你点着你一切就看见了。”说完雪霏从三根长棍上起来便要去取蜡烛,谁知这时的段凌霄寻声一把将雪霏扑倒在地哭着道 “你骗人!你还我眼睛,我的眼睛即便在黑暗的地方也能看到!”说完就向洞外跑去,由于极度悲伤段凌霄在黑暗中一下子碰到了洞壁,段凌霄疼痛中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湿漉漉的,又继续往洞外跑去。 雪霏见此赶忙跟了出来,见到段凌霄呆立在洞口,眼睛看着明亮的雪亮,笑着道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你的眼睛看见了吧。” 可是雪霏没有想到段凌霄竟然回头给了自己一记耳光,随后跑向了远方不知去向。 雪霏为这一记莫名的耳光呆立当地,心想,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我给他治好了眼睛,他不高兴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于是赶忙寻着哭声跟了上去,害怕段凌霄因此外再出什么事情。 雪霏一路追寻,跑得大概两里地再也寻不到段凌霄的踪迹,正当雪霏无从查找时,见得湖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而周围却一点风也没有,雪霏跳进湖里,最终从段凌霄坠涯的湖里出来,上了岸的雪霏起初找寻但是依旧不见线索,知道段凌霄也不然不出去,雪霏也心安了许多,又经四处寻找,忽的发展一个孤独的身影出现在一个山峰之巅,没错,这正是段凌霄练功的场所,雪霏一路追了上去,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就被段凌霄发现,段凌霄喝道 “你不要过来!我不想在看见你了!我们以后互不相欠了,你回你的那里,我在我这里,你走吧!” 听得稀里糊涂的雪霏道 “为什么?你的眼睛不是已经看到了么,为什么还要怪我?” “总之我不想在看见你!”段凌霄依旧强硬的道。 雪霏最终还是爬到了山顶,由于段凌霄身处绝涯无路可退,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雪霏靠近自己。 “我走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治好了你的眼睛你却这样说我?”说着身子便要靠近段凌霄。 “你别过来!”段凌霄一口堵住了雪霏,然后继续道。 “你不知道,我的眼睛是千里眼,耳朵是顺风耳,可是现在只能和正常人一样看到很近的距离,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你……你开什么玩笑,即便内力极为深厚也不可能有千里眼的功夫。” “你不相信我是吧,那好,你在这站着,等过一盏茶的功夫天上会有一只大雁就此而过,并且是向西飞的,不信你等着。” 雪霏嫣然一笑,觉得段凌霄是不是神经有点不正常,这些日子也没发觉啊,正当冥想之际,听得段凌霄叫喊 “你看!”手指着天上的大雁。 第五十六回 雪菲抬头去看,果然见到一只大雁就此而过,并且正是在向西飞,雪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之余捂着嘴巴道 “还真有,并且和你说的方向都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用耳朵听出来的。” “怎么可能?” “我用耳朵听出了这只大雁飞动时翅膀划过大气的声音,并且通过声音能知道它飞的方向,这回你总该相信我了吧,我的眼睛也是如此,如果没瞎,没有障碍物阻挡,我的眼睛希望能看得见,你说我的眼睛是不是你弄瞎的?” 雪菲听到此处才解除了怀疑段凌霄是个疯子,同时也为自己的猜忌和给段凌霄带来的伤害深深自责。 “好,我承认,我离开!” 雪菲说完默默的离开,段凌霄见走远的雪菲又补了一句 “以后你在你那块地方,我在我这块地方,咱们互不打扰!” 雪菲悲伤的离开了段凌霄,从湖里又回到了自己的洞中。 回到洞里的雪菲,独自一人守着这个空洞,无聊中回想着和段凌霄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虽然这个孩子有的时候很淘气,说话也不是很让人爱听,但是比起现在至少身边还有一个说话的人,再说毕竟自己射瞎了他的眼睛,虽然他有错在先,但是不知为何每次想到这里,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烦意乱的雪菲在夜色中来到了师父的坟前默默的道 “师父,你走了以后徒儿觉得内心好寂寞,好无助,不过师父放心,等再过几年雕儿长大了,我一定出去完成您的使命!” 说完又来到雕的身盼,看着它熟睡的样子,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身子 “雕儿,快快长大!呀!坏了!我答应过他不去他那里,可是这里动物这几年快打光了,饲养的也快不够你吃了,看来只去那边了,可是我已经答应过他了,这可怎么办呢?心想,看来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好了。”想完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洞中。 躺在床上的雪菲躺在床上还在为雕的事犯愁,忽的想起 “坏了,那边有玫瑰,如果他闻到了玫瑰的香味那就完了,看来我必须走一趟了,他的耳朵那么灵验,看来只有晚上过去了,想他现在应该也睡着了,这我就过去!” 想到这里,雪菲爬起了身子走出了山洞。 独自一人的段凌霄心中此刻也对雪菲不再那么记恨了,心想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人家姑娘家的清白很是重要,看来自己确实有点太过分了,但是要自己回去,那怎么行,不成了说话不算数了么?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平静的湖面好似暗潮涌动,忽的,水面钻出一个头来,她先是四周看了看见没动静后便悄悄的上了岸,夜色中她来到了玫瑰的所在,把所有的玫瑰花都连根挖了后找了个洞便全部进行了掩埋,回来之际又抓了偷偷的抓了几只山鸡回到了自己的洞中,这人正是雪菲,她回到洞中见抓来的四只山鸡两只还被淹死了,将剩余两只关在了一个洞中又将湿透的衣服搭了起来便钻进了被窝。 时间悄悄的流淌着,两人自从那天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日子又像以前一样,段凌霄每日的练功来打发无聊的日子,而雪菲依旧是每天饲养着白雕,种植着自己的庄稼和月季,闲暇之际也不忘练一练师父教给自己的武功。 一天的晚上,段凌霄正在山峰休憩,觉得远处的半空中有许多星星点点的光亮时而聚拢时而分散,这不禁让段凌霄感到无比的好奇,过了会儿他们有成群结队好像向山崖的那头飞去,段凌霄心想,那边不就是雪菲那吗?这些是什么东西呢?真好看,肯定又是她玩什么把戏呢! 随后的接连几天晚上都有这种情况出现,段凌霄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只会飞的虫子,可是他们居然会发光,段凌霄心想,我一定要抓来它们,又好玩,晚上还有亮光,想到这里,段凌霄不禁的兴奋起来,随后的一天他从树林里找了些细藤,然后试着编织,过了两天,段凌霄成功的编织了细个树藤的网子,这不禁使他很是高兴,又撅断了根树枝,如此一个捕捉虫子的杰作就这样被他完成了,他盼望着天黑,这样他就能试试他的杰作了! 终于捱到了晚上,他再次发现那些虫子再次出现在漆黑的夜色,段凌霄悄悄地靠近虫子正要捕捉,发现这些虫子飞走了,这不禁让段凌霄很是伤心,而这些虫子又是朝着雪菲的那边而去,段凌霄抑制不住好奇和抓这些虫子的心,决定要去雪菲那边去看看。 段凌霄潜入水中,最终在雪菲那崖底的湖中出来,段凌霄心想,我一定要悄悄地不能让她发现,经过费力的抓捕,最终才抓了不到五只,而其余的这些虫子竟然冲着雪菲的洞穴飞去。 段凌霄此时的心变得有些犹豫,自己说好了不要雪菲来找自己,可是自己怎能出尔反尔再来找她呢?后来又想,管她呢,我当时只说不让她来找我又没说我不能找她,再说她现在肯定睡着了,我只要不被她发现看看这些虫子究竟是从哪来的就行,想到这里段凌霄决定冒险进雪菲的洞穴一探究竟。 段凌霄蹑手蹑脚的进了洞穴,顺着洞穴进了雪菲的住处,当到了住处后,段凌霄欣喜的发现这洞里居然很多的萤火虫,星星点点的点缀不禁漂亮,洞里也被这光亮照的很是漂亮,可是当段凌霄往石床上看时,他的内心再次砰砰的直跳,原来雪菲正在熟睡,而由于她长时间就一个人居住,此时又是炎热的夏天,所以她便有了裸睡的习惯,当段凌霄再次看到这一幕时,吓得赶紧跑出了洞穴,慌不择乱的回到了自己那里。 段凌霄回到林子,进了自己的新舍,这个新舍是他复明后搭建的,他觉得雪菲住了那么好的山洞,自己也不能亏着。 躺在地上的段凌霄还为刚才在雪菲洞里看到的那一幕激动不已,虽然曾见过她的身子,但是这次的感觉却是与以往不同,段凌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满脑子都是那****的画面,自己忍不住的还想再去看可是又怕被她发现再弄瞎自己的眼睛,翻滚了近半个时辰,段凌霄才进入梦乡,随后几天的段凌霄每天都魂不守舍,也无心练武,满脑子都是她。 一日的晚上段凌霄决定再去看看,为这他以矛盾了好几天,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到了深更半夜,段凌霄从雪菲那边的湖中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水,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段凌霄摸索着进了洞口,经过转了几道弯来到了雪菲的住处,洞内许多的萤火虫把洞内照得莹亮,只见雪菲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而是一个人背靠着自己正在打坐,这不禁让段凌霄大失所望,段凌霄在背后也不出声迹,而是就这么在后面静静地看着。 此时的雪菲正在修炼武功,她双眼紧闭,面若粉桃,两个手掌四周绕动,好似在抓什么东西,她的两只手掌如同铁爪,尖利的指甲此时很长,过了会儿,雪菲周身雾气萦绕,豆大的汗珠前身都是,又过了一会儿功夫,由于燥热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漏出了白嫩的肌肤,段凌霄看得很是激动,脚底不知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响声,而就在此时,雪菲突然扭过头来,过了不一会儿只见她口吐鲜血,瘫软在床上奄奄一息,而嘴角的血还在流淌着,这一幕让段凌霄很是吃惊,赶忙跑到了雪菲的身边,将她的衣服给她裹好后,焦急的道 “你怎么啦!雪菲!” 过了会儿雪菲气若游丝的道 “你怎么来了!”听这声音明显是伤得很重。 “自我离开你以后很是想你,又怕你见到我生气,所以我晚上就偷偷的跑过来看你了!” “来了几次了?” “就这一次!” “小孩子不许撒谎!” “你是不是知道了,我这是第二次来,你没事吧,雪菲姐姐。” “我在练功,正在紧要关头,你来让我分心以至于我走火入魔,血气攻心才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的段凌霄知道自己惹下大祸,连忙道歉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练功,我没想到我这样你会伤成这样,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来打扰你的。” “你给我穿上衣服。” “我?”段凌霄不敢相信的用手指指着自己道。 “你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子,你怕什么?” “好,好,我闭上眼睛吗?” “随便你。” 段凌霄听得此处眼睛紧紧的闭着,便给雪菲要穿起了衣服,此时听得雪菲道 “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虚伪!” “我?我……我怎么虚伪啦?”段凌霄吞吞吐吐的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你既然已经看到过了,我还让你给我穿衣服,明明心里想还装作不去看的样子,你不是虚伪又是什么?你走吧,我以后不想在看到你!” 第五十七回 “姐姐,你误会我了,我是怕你生气嘛,再说这次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所以我觉得很愧疚,所以……”说到这里段凌霄不再言语。 “所以什么?”雪菲追问道。 “实不相瞒,前两天我来过一次,回去后我控制不住想看你身子的欲望,所以我这次又来了,对不起……”段凌霄此时倒也坦率的讲了。 雪菲听完后伸手便要去打,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喜欢姐姐吗?”雪菲突然问道。 “喜欢?只是你的身子让我很想看。” 段凌霄睁着萌萌的眼睛说着。 “你倒也爽快,那你不喜欢我这个人么?” “我……我没想过……”说完段凌霄低着头,抠起了手指。 “那你现在想想,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雪菲干脆将话讲明了,没想到段凌霄不加犹豫的道。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 “你说得可是真话?”雪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 “我当然说得是真的了。”段凌霄肯定的说。 “好孩子,只可惜我活不了多久了,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说完雪菲又是一阵狂咳,大摊的血就这么被她咳出。 “你怎么啦!姐姐你不要瞎说,你不会死的!”说到这里两行眼泪竟流了下来。 “你哭了?我求你件事!” “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好孩子,我死了以后你把我和师父埋在一起,还有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我的白雕,把它养大,养大后你就能出去了。”雪菲气息很是微弱的说。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嘛!你不会死的!”说着段凌霄扑到了雪菲的怀里。 雪菲见此,先是怔了下,随后用手抚摸着趴在怀里的段凌霄柔声道 “我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年,一直都是陪着师父,我……我也不知道被人喜欢和喜欢……” 说到这里雪菲顿了顿继续道 “我虽然快死了,但是能遇到一个喜欢我的人,姐姐真的很高兴,谢谢你,是你让我尝到了这是什么滋味。” “我不要你死,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以后还想照顾你呢,说实话我见到了你的身子,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我也应该对你好,所以你不要死。”情急之下段凌霄道出了心声。 雪菲听到段凌霄这么讲,心里不知是多么的受用,一把再次紧紧将段凌霄搂在怀里,眼泪滴滴下落,打在段凌霄的头发上。 “只可惜我现在要死了,要么姐姐肯定会答应你的。” “我不要你死,你的伤能治好吗?” “能倒是能治好,只可是……”雪菲说到此处,难为情的不再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段凌霄追问着。 “我练的这个功是纯阴之功,此刻的我体内的阳气会逐渐减少,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什么?你说呀!姐姐。” 雪菲见到段凌霄焦急的小脸,心里有了莫名的感动。 “给你说了也没用,即便你有那心,也没有那力。” “什么力,我去练,练成我再来救姐姐。”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身体寒气会越来越重,除非……除非有阳刚之气注入我的身体,我才能活……” “那我把就阳刚之气传给你……” 雪菲见段凌霄要背对自己身子给自己传送内力,赶忙要阻止,段凌霄却是不去理会,经过段凌霄的内力输送后,雪菲的身子变得暖和了许多。 “好受点了吗?姐姐?” “嗯……”雪菲睁着那柔情似水的大眼睛,面色粉嫩的看着段凌霄。 “那我再给你运功!” 雪菲一把拉住了段凌霄道 “姐姐知道你的心就够了,你不要再枉费内力了,这只能解一时而无法根除的,所以你不要再这样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内力倒是挺深厚的,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少林的玄盛大师,姐姐,那怎么才能根除你身上的寒气呢?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有,只是需要找一个阳刚之气的男子进行交融我才能根除……” 说到这里,雪菲的脸好似被朱红染了一般,而小小年纪的段凌霄哪里懂是什么意思。 “交融,怎么交融?” “你小孩子哪里懂,你也是做不了的,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那怎么办?”段凌霄仅仅抓着雪菲的手。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办法。” “不!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雪菲看着段凌霄坚决的表情,自己的眼眶也微微的湿润了。 “怎么了,姐姐,你怎么哭了,是我什么地方又惹你生气了吗?”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呢?” “姐姐,你别着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个晚上,段凌霄寸步不离的照料雪菲,雪菲的病情也逐渐加重。 直到三更,两个人都没有睡,雪菲不仅仅是难受的睡不着,而段凌霄却是苦思冥想,想找出救雪菲的法子。 段凌霄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便默念起‘斗转星移’的心法,其中一句‘阴阳相济,可互为滋补融合,亦可相攻气血而亡,善疗养,滋补矣,不善者,而亡矣。’之后又有‘火烧瓷缸,缸内注姜糖水,缸内阳气而出,受伤者沐浴其缸,若此时以阳刚内力调理,效果更佳。’ 段凌霄默念至此,兴奋不已,赶紧起身唤醒未入睡的雪菲。 “姐姐!有救啦!你有救啦!” 雪菲借着蒙亮的光线见到段凌霄一脸喜悦之色。 “什么有救啦?” “我找到救你的方法了!”段凌霄于是把‘斗转星移’有关的那两段讲给了雪菲听。 “只是如此你赤身裸体的,你不会介意吧。” “这不是正合你意吗?”雪菲似笑不笑的看着段凌霄。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现在你的性命重要,你这有姜和糖吗?”段凌霄一本正经的询问着。 “要那个做什么?”雪菲不解的问着。 “你甭管了,你就告诉就好了。” “姜有,但是糖没有。”雪菲回道。 “姐姐,你在这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段凌霄消失在雪菲的眼前,段凌霄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地方零散的长了些甘蔗,段凌霄从洞里拿了一把刀便去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雪菲见到段凌霄已然将十几根甘蔗已然放到了跟前。 “怎么?你要请姐姐吃甘蔗呀,我也吃不了这么多。” “不是给你吃的,甘蔗里有糖呀!笨死了!”段凌霄撇了一眼雪菲道。 雪菲撇了撇嘴笑着道 “就你聪明行了吧,对了,我还没你叫什么名字呢,只知道你的姓。” “我叫段凌霄。” “那我以后就叫你霄儿,怎么样呀?” “好呀!爹爹就是这么叫我的。” 说到这里雪菲眼神落寞,似乎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菲儿?” 雪菲噗嗤一笑 “你这个小鬼,不叫姐姐啦?你反悔啦?” “才没有呢!嗯……糖有了,姜在哪?” “门口右转的洞里。” 段凌霄从那洞里出来,捧出来一大推姜来, “这些也就够几次的,还有吗?” “外面还有些,得挖。” “行了!现在就差缸啦,你这有缸吗?”段凌霄问着。 “我这没有呀。” “那怎么办呢?”段凌霄此时见只差一样,心里不禁有些沮丧。 “你让我想想……”雪菲道。 “你在外面的月季花地的附近找找看,那里好像在我小的时候师父在那遗弃了一个。” 段凌霄跨步跑到月季地里,经过四处寻找挖掘终于在牡丹附近找到了一个大缸,但是由于缸又大又重,段凌霄根本无法搬得动。 回到洞里的段凌霄的将情况告知了雪菲,雪菲听后道 “你扶着我,咱们两个一起。” “不行,你都伤成这样了。”段凌霄一听这话便不同意的道。 “那有什么办法,不过你不要太小看你姐姐了,你扶我出去。” 第五十八回 段凌霄见雪菲爬起了身子,赶忙上前去扶,经过搀扶雪菲被扶到了月季地旁的大缸处,经过两人商量后,段凌霄找来一根很粗的枝干将缸翘出,又从洞里找来两根粗绳将缸吊了起来。 雪菲看了看刚爬出山的晨阳,段凌霄抹了把汗道 “姐姐,都好了!” “霄儿真厉害!”雪菲赞道。 “姐姐才厉害,受了伤还能干活……” 段凌霄刚说完见雪菲突然再次狂咳,血再次被她大口吐出。 段凌霄见雪菲瘫软在地上,连忙上前扶着她坐起身子流着泪道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怎么又哭了你!姐姐……姐姐没事……” 雪菲声音微弱的说着。 “你不要说话了!我去找些柴火和火来。” 说完后一溜烟就没人影了。 雪菲静静的趴在地上,雪白的衣衫,好似一只温顺的玉兔,两只迷离的眼神叫人看去更是着迷,她偶尔抽搐的身子叫人怎么看去都是一阵阵的心疼。 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将柴火和火柴都准备好了,把它们放到了大缸的下面,随后又用桶将湖水打在缸里,将甘蔗和生姜放到了有半缸的水里。 “姐姐,都准备好了。” 雪菲红扑扑的脸不知如何回答,随后听得段凌霄道 “怎么了,姐姐,快点呀!” “你这么着急呀!”雪菲红着脸低着头沉吟道。 “我当然着急啦呀!快点把衣服脱了,然后钻进去,再用水来煮你。”段凌霄一边把捡来呢柴火堆成堆,一边说着。 “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雪菲说到后来把头转了过去。 “可是我要是不看你,水煮开了把你炖了你说多不好啊,是吧。” 雪菲听完扑哧一笑道 “去!你再去采点花瓣过来。”雪菲娇滴滴的说着。 “**瓣干什么?”段凌霄好奇的问。 “花瓣飘在水上,这样你就……”说到后来雪菲不再言语。 “还是姐姐聪明,我这就去。”段凌霄大概明白了雪菲的意思,也不让雪菲说得太明白而自行尴尬。 “对了,你再去我房里拿件干净的衣服来。”雪菲补道。 “拿衣服干什么?”段凌霄停下扭过身子,好奇的问着。 “不要问那么多了,我让你怎样就怎样就行了。” 段凌霄将换洗的衣服放到水缸旁便来到了月季花的花地里**,等采完回来发现雪菲已经进了水缸。 “姐姐,你怎么穿着衣服进去了?哦,我明白了,还是姐姐用心良苦啊,只是……”说到这里,段凌霄沉默不语,似乎在想些什么。 “只是什么?”雪菲询问着。 “只是‘斗转星移’说是用生姜和红糖,没有说用花瓣啊,这样子好不好呢?你看我把眼睛蒙起来行不行?”段凌霄觉得自己的主意很是不错,没想到换来的是雪菲坚决反对。 “不行!”雪菲斩钉截铁的道。 “你把花瓣倒进缸里来。”雪菲害怕段凌霄不听,强硬的说着。 由于被吊的缸大概有一米来高,段凌霄小小的身子根本无法够到,雪菲只有从缸里接过段凌霄递过来的桶再将花瓣倒在缸里。 “姐姐你真有意思,你那么高,我怎么能看得见,你是怕天上的鸟看到吧。”段凌霄撇着嘴道。 雪菲听后觉得段凌霄说得有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经过准备,这一切就都准备妥当了。 “姐姐,那我开火了啊,你如果热得受不了了,给我说下,我就把火弄的小一点。”段凌霄此时很是紧张,所以话也多了起来。 “嗯,你烧吧!”雪菲说完将眼睛闭上。 经过一炷香的时间,锅里的热气这才逐渐外翻,又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雪菲已经经受不住了,段凌霄赶忙将火弄成微微着。 段凌霄抬头看着雪菲在惹祸里,只有头漏了出来,头上也都被热蒸汽和汗水浸透,段凌霄见此冲雪菲道 “姐姐,你还活着吗?” 雪菲恶狠狠的瞪了段凌霄一眼 “你那么想把我煮熟了将我吃了?” 段凌霄挠着脑袋很是尴尬 “人家不是头一次吗,心里紧张。” 雪菲听到段凌霄说到紧张,心头不禁一甜。 “姐姐,此时需要给你输送阳刚的内力,怎么办呀?” “那你也进来吧。”雪菲此时倒爽快了起来。 “可是太高,我进不去……”段凌霄望着缸和漏出的雪菲的头说着。 “你不是会功夫吗?连最基本的轻功都不会?” 说到这里,段凌霄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道 “姐姐你别笑话我,我还是真不会轻功,我能跳半米就不错了。” “半米?”雪菲随即噗嗤一笑。 “姐姐,你笑我!”段凌霄不高兴起来。 “你还不开心啦,那我拉你进来!” 说完雪菲从缸里站了起来,漏出那雪白而又修长的胳膊一把将段凌霄拉进了缸里,就这样段凌霄被雪菲搂在了怀里,段凌霄一不小心手碰到了雪菲的前胸,段凌霄不解的道 “咦?这是什么?还软软的……” 话语刚落,没想到雪菲啊的大叫一声,一把将段凌霄推开,冲他吼道 “你在干什么?手不要乱摸……” “好好好!我不摸了,只是你为什么前面会软软的?而我却没有呢?” “你真讨厌!不说话,不问能死啊!你不要再碰那里了,我的后背就给你,知道了吗?还有……还有闭上眼睛,不许看。”雪菲实在被这卖萌的孩子打败了,此刻的段凌霄也确实是萌萌哒的岁数,对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也正是好奇才让他和雪菲有了如此的偶遇…… “我想看也看不见呀,都是花瓣,要么我把花瓣收了吧……”段凌霄笑着道。 “你敢!你还笑!我看你……你是……”雪菲此时已经红得脸不知说什么好了。 “好,好,好!我闭上眼睛。” 段凌霄用手去摸雪菲的后背,只觉“后背”光滑滋润,触手如玉。 “你干嘛呢,后背在上,你在下面摸什么!又占我便宜!你再这样我就要了你的狗命!”雪菲终于受不了了,冲段凌霄恐吓的道。 段凌霄听后觉得好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过还是一切按照雪菲的要求做了。 如此,两人同缸而浴,段凌霄再将自己的阳刚之力传给雪菲用来运功疗伤。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雪菲的脸色呈紫黑色,眉头紧促,而段凌霄依旧持续不断的给雪菲输送真气,突然雪菲觉得浑身胀痛,口吐鲜血,段凌霄见此不明其由,关切询问,雪菲说话比起先前有了些气力,段凌霄见雪菲说自己舒服多了,心里这才安心,随后段凌霄继续为雪菲运功疗伤。 两个时辰过后,以近晌午,两人此刻已然大汗淋漓,段凌霄从缸里爬出,一跃而下,由于疲惫,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雪菲见此,心生怜惜,命段凌霄回洞休息,自己却穿好衣服也跟回了洞中。 雪菲回到洞中,见段凌霄瘫坐在床上,上前关心,段凌霄只是称自己有些累了。 雪菲此刻心想,这孩子心地善良,宁可耗费自己的内力也要给我运功疗伤,想到这里心里很是感动,又想这个孩子起初见了自己身子,虽然不该,自己也很是生气,但心里却是不反感的,此刻的我又同他赤身裸体同缸而浴,他也碰触到了我的身体,还有……还有……碰触自己的……想到这里,雪菲红着脸颊不愿再继续想下去了。 第五十九回 雪菲看着段凌霄,段凌霄也在静静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好陌生,冲段凌霄道 “你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行了吧!”段凌霄倒也不耐烦的说。 “我要是不好看你还看我吗?”雪菲此时的心怪怪的,女人是好奇心很强的动物之一,雪菲亦不例外。 “你好看吗?” “你不是说我好看吗?”雪菲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段凌霄,眼中放出多少清纯的目色? “你要是难看我看你做什么……”孩子的话永远都是童言无忌,但是当听者有意,这不免让她很是生气,但又一时不知如何去说。 “你!……你!……”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嘿嘿。”段凌霄用小手指着雪菲噗嗤一笑。 “那以后你就叫我生气好了!懒得理你!哼!” 说完雪菲离开了洞府。 段凌霄躺在床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又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离开洞府的雪菲满脑子都是这些日子和段凌霄的画面,有的时候看她脸色和悦,有时候又噘着嘴,皱着眉头,有的时候看得很是娇气动人,有的时候漏出又欲拒还迎的面色,做水的时候,她还在发呆,水流了出来她都不知道。 等雪菲做好饭回到洞中却发现段凌霄已然不在洞中,心想 “这个孩子不是累了吗?这又跑到哪里去了。”此时的雪菲不禁为段凌霄担心起来。 雪菲放下手里做好的饭出来寻找,最终在段凌霄那里找到了他的身影,看他四处东张西望的不知再干些什么,原来段凌霄在寻找空地,想再种些甘蔗和生姜。 经过段凌霄和雪菲同缸而浴数天后,雪菲的病情日益转好,这日的中午雪菲在空地修行练武,段凌霄在旁边静静看着不敢出声,只见雪菲如同翩翩起舞的白蝶在丛中飞来飞去,段凌霄看着她的功夫似曾相识,便也跟了进去,同雪菲一道练起武来。 练武完毕后,雪菲不禁问道 “你怎么会我的武功?” “你怎么会她的功夫?”段凌霄反问道。 “谁?”雪菲问起。 “霸无双的武功。” 雪菲听到霸无双的名字不禁一颤,“霸无双…你怎么会认识霸无双?” “怎么啦,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天天做坏事的恶人。” “莫非……难道……”说到这里雪菲不再继续往下说下去了。 “什么莫非难道的?”段凌霄不解的问。 “师父给我提起过,她生平共有三个徒弟,大师姐叫林雪蝶,二师姐叫邓若琪,她老人家说本想收两个徒弟就够了,只可惜大师姐被爱毒得太深,江湖作恶多端,二师姐又大逆不道,本想这辈子的武艺就此失传,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我,她多大岁数?”雪菲此时铲铲而言。 “看得有个三四十岁吧。” “没错,就是她,真没想到霸无双就是我的大师姐,只是你怎么会她的功夫?”雪菲不解的问。 “这就说来话长了,没想到你和她是同宗,怪不得你心肠也有的时候那么坏!” 雪菲一脸无辜之色, “我怎么坏了!再坏也没你坏!” “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你少跟我耍贫嘴,快说来听听。”段凌霄于是将跟霸无双相识的过程和怎么逃脱的一股脑的讲给了雪菲听。听后的雪菲一脸茫然,看着段凌霄道 “看来我师姐对你还不错呢,就是你受了点委屈,不过这样的环境更利于你的成长。” 段凌霄从雪菲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诡异,不安的道 “你……你想干嘛!别这么看着我,我怕……” “你怕什么?” “哎?我发觉你跟你的师姐真是越来越像了!你不会该是……” “没错,既然你学会了我派的武功,那你今后就是我派的弟子了!”雪菲显然正在通知段凌霄自己的意思,可雪菲没想到段凌霄还不知道自己门派的名字,以为大师姐已经告诉了。 “还有派?什么派?作恶派?我可不干!” “你当我派的都像我的师姐啊!比如说我,看我就跟她就不一样吧。”雪菲说这话显然有些自恋的情节,段凌霄小声嘟囔着 “不一样?不少一样!” “你没说还不觉得,你说了还真觉得你跟你师姐真是越来越像了。”段凌霄继续的道。 雪菲听后汗颜道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雪菲也不等段凌霄听后同不同意径直拉着他向山洞而去,这次的路径与以往不同,她们穿过一条悠长的小道来到一间幽暗的密室,雪菲将手中的蜡烛点燃放到一边,这时的段凌霄询道 “这是什么地方?好阴森恐怖!”段凌霄的神情不免有些紧张。 “起初这里是师父练功的地方,现在是祭奠师父的地方。” 段凌霄打量着四周 “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做什么?我要出去!” 段凌霄明显显得有些害怕。 “你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雪菲撇了段凌霄一眼。 “我不是什么男子汉,我也是个小丈夫,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雪菲听后噗嗤一笑,一把拉住段凌霄的手腕走到一副画像前,冲在旁的段凌霄道 “既然你已经是我派弟子了,就不要拜我的大师姐为师了,拜我为师如何?”段凌霄征询的口吻问。 “没想到我还这么抢手呀!”段凌霄露出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 “美得你!”雪菲不禁的撇了下嘴。 “你弄瞎我的眼睛,还挖墙脚,我得刁难你下,要不我也太没男子气概了!”段凌霄挺了挺胸脯。 “你个小屁孩,还要什么男子气概,你说来听听。” “我的父亲现在还下落不明,等什么时候你同我把我父亲救出来了我就拜你为师。” 雪菲听出这是段凌霄在不拜师找借口,因为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山崖,可是令段凌霄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雪菲竟然拔出长剑指着段凌霄道 “你现在必须拜我为师,等我出去的肯定去救你爹爹,但是如果你现在不拜我为师的话我立马杀了你,你信不信!”雪菲威胁的口气道,这也不禁让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哼哼!人家都说你大师姐作恶多端,我看你是有之过而无不及,我堂堂一个男的,岂是你这般吓唬长大的,你太小瞧我了!” 雪菲其实也只是想吓唬下他而已,她哪肯下得了手,没想到段凌霄竟如此强硬,雪菲也一时不知自己如何才好。 “那你拜不拜我为师?”雪菲只得道。 “不是我不拜你为师,只是我已经拜过师父了!”段凌霄回道。 “不就是你说的少林和尚嘛!再说你拜两个师傅又能怎样?”雪菲建议的道。 “不妥!这样大家会说我忘恩负义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拜我为师了?” “也不是,我在想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段凌霄想了想道 “你看这样行吗,我心里认你是我的师父,可是我嘴里却不这样叫你,我就叫你姐姐,你看如何?” 雪菲听后心想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也罢!只要这个孩子跟我别没有关系就行,我可不肯将这么好的孩子给了大师姐去做徒弟! “那好吧!我答应你!” “那你还不当着祖师的面拜师扣头?” “好!弟子凌霄今日拜雪菲姐姐为师,以后听师父的话,但是我不会做恶事的;我拜姐姐为师,但是不能让大家知道,我心里认姐姐为师,但是嘴里却是叫她姐姐……” “你这徒弟还真奇怪,好像干什么都有条件似的。” 雪菲见段凌霄从蒲团上扣了三个头后站起了身子,雪菲牵着段凌霄的小手,手持着蜡烛向洞臂而去。 “这是祖师留下的武功。” “为什么人们总爱把什么武功什么图谱都刻到墙上呢?” “听你这话你还练过别墙壁上的武功?”雪菲问道。 “对呀,怎么啦!”段凌霄若无其事的回答着。 “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就是去我门下必须把以前的武功全部费去!”这话一出,段凌霄先是很惊讶,而后非常恼怒的说 “凭什么!为了连你们这套破武功,把我以前的武功全部费去?我不干!” “什么你们的武功,你既然拜我为师,就得听师父的话,又怎么能称是你们的武功,得称咱们的武功!”雪菲拿出师父教导徒弟的姿态跟段凌霄说着。 第六十回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你费了我的武功,你若强来我也不怕你,我不认你为我的师父了,我现在后悔了!” 雪菲听到段凌霄不认自己了,一时也慌了神,连忙道 “好好好!那我就先不费去你的武功了,我师姐都教你什么啦?” “要你管!你费不费我的武功我都不认你做我的师父了!”段凌霄依旧气不忿的说着。 “你头都磕了,不能反悔了!好啦,都是师父的错,霄儿就别生气啦!”雪菲赶紧哄起了段凌霄,因为她发觉段凌霄的脾气很倔。 “霄儿也是你叫的!” 说完段凌霄扭头跑出了洞穴回到了自己住处。 雪菲连忙跟了上去,经过好言相劝段凌霄这才勉强答应跟着雪菲回来。 “霄儿,我大师姐都教你什么了?说来听听。”雪菲似乎很在意似的,又问起了段凌霄。 “就教我《点柔意》和一些基本功,别的没教!”段凌霄依旧气不消的说着。 “那好,今后的《抚气指》和《漫琴沙》由我来教你!” “少吹吧你!这两个你师姐都不会,你能会?再说她都说了这些只有她师父才会知道,而《抚气指》也只有你的另一个师姐会,你会?”段凌霄撇着嘴不相信的说着。 “师父已经将她的所有功夫都穿给了我,还有一个她后来独创的《阴阳鬼魅》” “《阴阳鬼魅》,我怎么没听说过?”段凌霄听到还有新的武功不禁也好奇起来。 “这是她老人家晚年余作,师父她老人家只传给了我。” “我不信!” 雪菲为了段凌霄能够相信自己,她从洞内拿出长剑,走到段凌霄身盼,斜眼看了看段凌霄,当即长剑出鞘,只见雪菲剑术独特,不仅样式好看,就连剑的路数都是闻所未闻,段凌霄驻足一旁静静的看着,一般再难的功夫,段凌霄也能记个大概,而这套《阴阳鬼魅》他确实鞭长莫及。 “看我‘旋风斩’!”雪菲似乎有意的叫喊着。 雪菲将剑抡成圆月状,而这轮圆月却在雪菲的右手食指尖转动竟劲力丝毫不减,段凌霄见此不禁叹道, “这比起‘回旋剑’看起来厉害多了!” 雪菲听到‘回旋剑’三字,显出了一脸的错愕,雪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段凌霄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刚才说什么剑?”雪菲依旧不饶的问着。 “‘回旋剑’呀!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回旋剑的?”雪菲睁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叫人看得楚楚动人。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回旋剑呢?” 雪菲也一时整懵了,整理了下头绪说 “袁家邵袁大侠是你什么人?”雪菲很是严肃的问。 “袁家邵?我不认识。”段凌霄一副淡定的模样。 “那你师父是谁?”雪菲又问。 “你要是不认我我还不认你呢!”段凌霄‘哼’的一声,随后双手一插,显示出很不服气的样子。 “我说你先前的师父!” “不是跟你说了,是少林寺的玄盛大师。” “你这人倒也真是奇怪,先是会我派功夫,现在又知道袁大侠的功夫,那好!咱俩比试比试!”说完雪菲将手中的长剑递给了段凌霄。 段凌霄接过长剑,见雪菲持剑向自己刺来,段凌霄见状持剑相对,两剑相触,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但是雪菲的剑术神出鬼没,没几招段凌霄明显已经占了若是,而后第四招段凌霄已经败于雪菲手下,段凌霄惊叹的道 “原来你的武功这么厉害呀!” “你少跟我装了,还深藏不露来了,你刚才若是用‘触须剑’就能化去我的这招。”雪菲此时坚信段凌霄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哎呀!我太笨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话语刚落,听得雪菲抢着道, “行了,我也不跟你比了,你就把‘回旋剑’和这‘触须剑’练给我看!” 段凌霄心想练就连,有什么了不起的!段凌霄手握长剑当即使出‘回旋剑’和‘触须剑’,当练完后发现雪菲的眼神呆滞,面色僵硬,过了一会儿晶莹的泪珠如同珍珠颗颗滑落,段凌霄见得此状也很是奇怪,上前问道 “姐姐?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还会‘玉冲关’、‘剑成绝’和意英发’?”雪菲哽塞的说着。 “哇!你怎么知道的?你好厉害啊!”段凌霄赞道。 “少废话!练给我看!”雪菲转而由阴转晴。 “你是不是想偷学?我才不练给你看呢!”段凌霄不屑的说着。 “我偷学?呵呵,我偷学?” 雪菲当即持剑将这三招使了出来,段凌霄不禁道 “怎么?你也会啊!我还以为这是什么绝世秘籍呢,原来就是一本破书!” 说完段凌霄将怀中的‘段家剑谱’扔在地上,随后又跺了几脚,雪菲万万没想到段凌霄居然有这么一本‘段家剑谱’,好忙上前阻止将剑谱拿在手中,当打开去看时,嘴里还不停的道 “就是它!没错就是它!” 随后打量了下呆呆的段凌霄 “说!袁家邵是你什么人!” “我都说了一百遍了,我不认识什么袁家邵!他是猫,是狗,是猪,是人我都不知道!”这时的段凌霄也被惹得很烦, “少对袁英雄无礼!”雪菲听得此处好似被闪电点了一般,上前就给了段凌霄一巴掌。 段凌霄捂着自己发疼的脸颊,委屈的眼神充斥着他的眼眸,雪菲见此,觉得自己刚才是太冲动了,连忙上前安慰 “霄儿!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师父的气了,好吗?” 段凌霄听到此处,竟然哇哇得哭了起来,雪菲见段凌霄哭得伤心, “你哭什么嘛!你别哭啦!” “我从小爹娘就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可是他们现在都纷纷双亡了,亲爹爹也不知去向,我以为遇到了你你会对我好,,可是你总是欺负我!” 说到这里,段凌霄觉得心里更加委屈起来,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雪菲见此连忙道歉,称是自己因为刚才见到剑谱受了刺激,并说以后会对段凌霄好的,等过了很久段凌霄才止住了哭泣。 “刚才都是师父的错,只是你怎么会有这个剑谱的?怎么又成了段家剑谱了?这分明是袁大侠的武功招式嘛!我刚才也是懵了才打得你,你不会再生师父的气了吧!” “我没你这个师父!”段凌霄抹了抹眼泪狠狠的说着。 “那姐姐好了吧,你快说嘛!”雪菲急切的问着。 “这是我爹爹给我的!” “你爹爹?刚才你又说你爹爹死了,又说给你剑谱,啊!不会……”雪菲此刻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不愿意发生的。 “是我亲爹给我的,我养父养母都死了!” “那你亲爹呢?” “我亲爹现在下落不明,不知有没有脱离危险,我姓段,我爹也姓段,所以段家剑谱怎么了,有什么错?”段凌霄质问着。 雪菲听得此处,觉得段凌霄也甚是可怜,跟自己的处境很像,一把将段凌霄搂在怀里,对段凌霄说 “以后姐姐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 段凌霄在雪菲怀里纵声痛哭,雪菲也哭了起来。 突然一个念头涌上段凌霄的心头“袁家邵?猿猴?还有很多人都爱叫爹爹为袁英雄,这中间是怎么回事,段凌霄回想跟袁家邵的细节,越想越觉得很多地方可疑,雪菲见段凌霄木讷的表情,询问怎么了,段凌霄只是淡淡的说着,没事。 起初的雪菲想袁家邵出身少林,有几招剑术出于少林而自创,最终又归于少林也不足为奇,而当雪菲看到剑谱时一时没了头绪,至于段凌霄的父亲段凌霄却一直不肯说,这让雪菲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可以断定,段凌霄和袁家邵一定源远根深,或者是借助段凌霄父亲的桥梁,问起段凌霄他父亲的模样,由于段凌霄年纪尚轻,平日见袁家邵次数很少,描述的也是含含糊糊不是很清。 第六十一回 雪菲心想既然段凌霄有袁大侠的剑谱,像他这么小的孩子,我看也很善良,要么是袁大侠遭遇不测,那么这个孩子的爹爹肯定有问题,要么就是这个孩子的爹爹和袁大侠有恩,袁大侠才会给剑谱的,但是也不对,以我的了解,袁大侠是不会轻易将武功传给别人的,这么看来要么是袁大侠不测,要么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偷来的,这么想来,雪菲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这些只有等出去了才知道,对于段凌霄而言,即便真的他的父亲有过,以后我这个当师父的好好**也是做了一桩善事,但是又从段凌霄身上看到了一位恩公的影子,雪菲此时的脑子很乱。 雪菲又看了看段凌霄,冲段凌霄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段凌霄听后满口答应。 “春秋战国时期,晋国大夫赵简子在中山狩猎,一只狼为了躲避自己死于非命便冲恰巧路过的东郭先生请求避难,东郭先生看它可怜就用口袋装下了狼并且让狼躲过了危难,可是最后狼又出来把东郭先生给吃了,你怎么看这个故事呢?” 段凌霄听后,面色看起来有点难看,想了想道 “我与狼共**住了两年,其实狼还是很好的动物的……” 雪菲听得此处心里一痛,心正想自己收下了个狼子野心的徒儿而难受时,听得段凌霄又道 “虽然我同狼共同生活过两年,但是我毕竟是人而不是狼,对于狼而言它应该感恩,宁愿以身犯险也要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更不要说去伤害恩人性命了!” 雪菲听到此处粉嫩的脸旁漏出了笑容, “但是这个东郭先生也是,不可动妇人之仁最终害了自己性命。” 雪菲听得此处,不禁给自己敲了个警钟,这个故事被雪菲起名为中山狼,后来流传于世,最终被明朝的马中锡收录在《东田文集》里。 雪菲觉得段凌霄这么小的年纪能认识到这一点并且还比较全面,心里除了满意之外,更多的则是开心。 “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假若肚子两人只有一个馒头,吃了这个馒头就会活命,要么就被饿死,你会怎么办?” “那还不好说,一人一半……” “一次必须吃一个呢?” “那还用说?肯定是给爹爹吃啦,就算自己饿死也要感谢爹爹的。” “为什么?” “废话!命都是爹爹给的,就算死了也是亏欠父亲的,因为他让自己有了生的希望,就算死自己也活过,这是一个人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的!” 雪菲听得此处没想到段凌霄还一套一套的,心里觉得段凌霄本质还是很善良的。 “你今天怎么啦姐姐,竟给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没事的,姐姐从明日起就开始教你为人,还有武功。” “嗯……爹爹常给我说,做人是最重要的,哪怕一点武功也不会也没事,若是会武功但是很坏的人那样就不好了!” 雪菲心想,看来是自己多想了,段凌霄和他的爹爹看来都是好人。 随后的日子里,雪菲不再思前想后的想那么多事了,而是专心致志的教段凌霄功夫,由于段凌霄基本功和《点柔意》已经学会,雪菲便直接从《扶气指》开始一点一滴的用心来教起段凌霄来。 当《扶气指》练得一半时,段凌霄发觉雪菲教给自己的和霸无双的有点不太一样,因为他清晰的记着霸无双中曾有一句‘心脉宁万事,皈依数静心,任督自合’,而雪菲告诉自己的口诀中却没有这一句,段凌霄突然觉得霸无双甚是可怜,因为她就因为这一句而走火入魔,看来雪菲姐姐告诉自己是对的。 时间如此淡淡的流逝,段凌霄入这深古已然两年有余,对于心情好的时候时间会过得很快,心情压抑的时候会觉得过得好慢;想时间过的慢下来的时候时间反而过得很快,想时间过得快一点的时候通常时间会过得很慢;当每天有事做的时候时间会过得较快,而当每天都无所事事的时候,时间会过得很慢,所以人们常常觉得有时候天意弄人,那是因为你没有顺应天意,天意就是每天过得开开心心,充充实实,想着时间慢下来来多做点事情,这样你每天才能幸福,人生才能过得有意义,比起那些浑浑噩噩,怨天尤人,想自己赶紧脱离苦海的人你是幸福的,快乐的。 随后的两年里,雪菲一直手把手的教段凌霄武艺,段凌霄也很聪明,一学就会,这也是雪菲自觉荣幸之事,因为哪一个导师都是希望自己的徒弟能有所建树,当然雪菲也不例外,此时的段凌霄已经十岁有余,也已经长成俊俏的模样,再加上他那金色的肌肤,金黄的头发,看上去宛若一美男子,两人在洞内长时间耳鬓厮磨雪菲对段凌霄的感觉本来起初因为他看了自己身子而对待段凌霄不同,此时的她对段凌霄已然不知怎么了,感觉非常的亲密无间,并且一时不见还有点朝思暮想的,但这对于段凌霄而言他却浑然不知。 这天的晌午,雪菲为了督促段凌霄学武,特地同段凌霄来到了湖畔,雪菲看了看段凌霄,严肃的道 “霄儿,以你现在的功力你足以把湖中的水击起一丈来高,不信你试试。” 段凌霄点了点头将全身没力汇于掌心,随后冲着湖水打去,果不其然,湖水顿时被激起了千层浪,最高的的浪也有三米来高,段凌霄见此欢欣雀跃起来,雪菲却道 “你今后还要努力学习,只要你肯下功夫,你能把汹涌而来的潮水打得原路返回。” 段凌霄不敢相信,但是还是点了点头,称自己一定会勤于练习的。 “姐姐,我还会轻功呢,你教我吧!”段凌霄满脸央求的说着。 “这个简单,好!从明日起我就开始教你轻功,但是你要你要不怕吃苦。” “只要练武,再苦也是快乐的,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啊姐姐。” 雪菲嫣然一笑道 “姐姐知道,你先找来二十块最好带孔的山石来。” “找山石做什么?” “明日你就知道了。” 第二日的清晨雪菲叫醒段凌霄后,两人一同吃了早餐来到湖水盼,雪菲看了看段凌霄找来的山石又拿来昨日砍的树藤冲段凌霄道 “来!过来!” 段凌霄走到雪菲身盼,雪菲将树藤穿过山石洞然后绑在段凌霄的两只脚上冲段凌霄道 “你先一脸一个五公斤重的山石跳一米来高再来找我!” 段凌霄皱着眉头撇了撇雪菲,显出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雪菲见此道 “怎么?怕吃苦了?昨天你还说不怕吃苦呢,别叫苦啦,你姐姐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练不好了师父还会抽打我的,你看你进我门下我还没打过你呢!” “你是舍不得!”段凌霄吐了吐舌头。 “少耍贫嘴,赶紧练,终于跳不够了不许吃饭!” “练就连,谁怕了。” 说完段凌霄便两脚带着石头练了起来,随后的一月有余,段凌霄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时间就是在此学习轻功,而雪菲也没有闲着除了给段凌霄做饭外,剩下时间在习武。 段凌霄的轻功也有了很大的进步,由最初的带着石头只能跳起半米来高,到后来跳起一丈来高,再到后来的两丈、五丈、七丈来高,但是段凌霄也只能简单的跳跃,而在空中行走和身体的游刃性还是查了许多,雪菲则告诉段凌霄,这个只能靠自己的悟性和勤学苦练这个是谁也帮不了你的,段凌霄点了点头但不知从何入手,雪菲见此冲段凌霄道 “来,你看着!” 说完雪菲纵身而跃,将正在飞过的五只麻雀一口气的捉住了,段凌霄见此紧忙拍手称赞,轻轻着地的雪菲将麻雀拿到段凌霄身旁,段凌霄道 “我捉麻雀麻雀会飞的,这要等它的出现再练这也太慢了吧!” 雪菲冲段凌霄道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跟我来就是了!” 段凌霄跟着雪菲来到段凌霄最早的那边的湖畔西侧的一个山洞内,这个山洞只有入口而没有出口,山洞也不是很大,这时听得雪菲道 “从明日起,你就在这练功。” “你小的时候师父也是叫你在这练的吗?” 雪菲点了点头 “是呀!怎么啦?” “没事,嘿嘿,就是觉得在师父曾经练功的地方练习,心里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挺好的。” “行了,你就在这练吧,等练完了你再回来找我!” “那麻雀怎么办呢?” “等你能捉到这三只麻雀后你自己就可以来捉麻雀了,等你能捉到二十只麻雀的时候再来找我。” “姐姐,那样我会想你的。” “那你就早点练,那样就能早点见到我的。” “那你不会想我吗?” “别说废话了,赶紧练吧。” “我要是饿了你给我送饭吗?” “没有我你不是以前也过得好好的吗?” 说完雪菲跳入湖水,消失在段凌霄的眼前。 第六十二回 第九章比翼双飞 晴朗的夜空,七星连线,皓月当空;宁静的夜色,蝉声嚷嚷,远处朦朦;平镜的湖面,半月映湖,风抚花香。 影随身动,雀无逃离,只只入手,无一生还,鼻尖香气,萦绕烟气,此刻的段凌霄轻功练就已然数月有余,他上可窜天,下可入地,既可潜泽而行,亦可日行千里,毫不喘息。 段凌霄寻其雪菲,以报喜讯,手持熟雀,望同享用,但四处寻觅,都无踪迹,段凌霄不禁疑窦而生。 寻其所有,终有一角,雪菲泽缸而浴,只见缸内清水沸腾,热气腾天。段凌霄前车之鉴,不敢做声,又半时辰过后,雪菲着衣而出转身见段凌霄又在窥看自己,哑然于胸,夜伴而归。 “轻功练完了?” “嗯……请姐姐检验,姐姐,你练的那是什么武功?”段凌霄挠头询问。 “先别说我了,你练给我看看。” 段凌霄随着雪菲的要求一一而就,雪菲见此喜悦之余,又加以教导。 “你的武艺又精进不少,真是个练武的苗子,从明日起你就跟师父一起练武吧。” 段凌霄见可以同雪菲一同练武,暗无天日终于结束,段凌霄不禁舒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 “没事,高兴,咱们练什么功啊?” “睡觉,明天自然知道!” 说完雪菲睡在三根铁枪上,段凌霄见此也不好作声,闭目而眠。 清晨伊始,雪菲唤醒熟睡中的段凌霄,两人共进早餐后依段凌霄之言两人来到了段凌霄长练武功山崖之巅,此刻的雪菲拉着段凌霄的手两人相对坐在了山崖上,雪菲看着段凌霄那清润无瑕的双眼道 “祖师留下的这《阴阳鬼魅》一共三部,一部是《冰重天》,一部是《火重天》,一部是《冰火两重天》。”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练呢?” “冰重天是女子练习的,届时体内阳气会逐渐减少,所以体内阴寒之气会愈加加重,反之亦然,《冰重天》和《火重天》共分为九层,《冰火两重天》也是九层,需要配合练习才能使体内的寒气和阳气不至于充盈而亡。” “反之?也就是说火重天体内阳气会愈加加重,阴寒之气会越来越少?” “没错,还是霄儿一点即透!” “不对!你让我想想!” 雪菲看着段凌霄满脸的疑惑,过了一会儿功夫这满脸的疑惑好似解开似的,但随之又是一个无尽的懊悔。 “怎么了霄儿?” “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前段时间你走火入魔了不是,也就是说你在练《冰重天》时,体内的阴寒之会逐渐增加,那么你的阳刚之气就会排除体外,所以你才会脱去衣服,将这热气排出对不对?” “霄儿真聪明,就是你说的那样,正常练习的话,《冰重天》虽然体内的热气会逐渐减少,但配合《冰火两重天》后,体内会冷热中和来调节,以至于不会冻死,但是如果走火入魔,我的阳刚之热气会瞬间尽数散去,最后我的气血会凝冻而亡,反之,你练《火重天》时,如果走火入魔,你就会体内的寒气瞬间尽数散去,最终你会气血沸腾而死的。” “这是什么诡异的功夫,这么匪夷所思?” “《冰火两重天》是需要男女共同完成且层数肯定一致的,而这层数又必须和男女的《火重天》和《冰重天》一致,这也就是说你的《火重天》和我的《冰重天》的层数是一致的,不知这么说你明白吗?”雪菲不顾段凌霄的疑问,依旧而言。 “我懂,就是连带的机理呗。” “对,就是你说的连带,所以男女双方要有高度的配合才能练成这《阴阳鬼魅》。” “我懂了,可是还有一点问题。” “你说。” “你既然练了《冰重天》那你为什么看起来却没事呢?” “那是因为我的《冰重天》刚刚练到第二层,还算肤浅,练到第三层我就会扛不住的,所以你现在需要赶紧把《火重天》练到第二层,然后咱们共同来练《冰火两重天》的前两层。” 雪菲交待完《阴阳鬼魅》后,令段凌霄寻找一个可以容纳两人的大缸,等缸找到后,雪菲在缸内注入了半缸水,段凌霄又寻来一些花瓣撒在了缸里,这时雪菲道 “这个功夫既需要两人的静又需要彼此互通,咱们同缸而练虽然能够保持互通,但是却避免不了静,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我们非要在水里练吗?” “那是自然,你练的水会冰冻,你会冻死,我练的水会沸腾,你会被煮熟而死,只有咱们同缸而练才能冷热中和。” “原来是这样……”段凌霄所有所思的说着。 “那我还脱衣服吗?” “我们都不用的,因为我说了水温中和,那样我就不会感到热了。” 说完后雪菲带着段凌霄再次回到洞中,雪菲让段凌霄牢记石壁上的文字,一字不能差后又回到了山崖,段凌霄此刻疑问的道 “《斗转星移》上是用水煮,可是你既然发热怎的还要用水煮呢?应该加冰才对呀!” “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可能有生姜和红糖的缘故吧。” 蔗糖本身发阴,生姜虽然属产热良助,但更多为温热品,有使功效加倍之作用,固两者中和热烫发阴的效果更佳,再用慢火而炖,水中的蔗糖离子会附着在患者其表再受热注入体内,所以雪菲才不会过热而亡,而当时雪菲正处于走火入魔的阶段,与练功不同,所以水不会沸腾,段凌霄注入的阳刚之气也是因为雪菲散去的阳刚之气过多需要注入,也就是说水煮蔗糖生姜使中和,注入阳刚之气属滋补,可段凌霄和雪菲丝毫不懂医术这对于他们而言真是鸡同鸭讲,不过有一点他们是体会到的,走火入魔用这个方法可以,而练功是用之无效的。 此时的段凌霄同雪菲站在峭壁上,面前那注入的湖水缸水金鳞,那片片月季更显几分艳丽。 “霄儿一定还为一事怪恨姐姐。” “什么事?霄儿早就忘记了。” “真的么?霄儿,现在我要费去你先前的所有的武功,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但是如果姐姐非要霄儿费去武功的话,我愿意听姐姐的。” “你说得可当真?” “霄儿不敢欺瞒姐姐。” “那好,现在姐姐就费去你的所有武功!” 话语刚落,只见雪菲伸指便向段凌霄的四大穴位点去,但是段凌霄安详的闭着双眼,一点不漏惧色和不愿意的神情,这不禁令雪菲精神恍惚起来。 段凌霄睁开双眼,见哭泣的雪菲不知缘由,便问 “怎么了姐姐?” “姐姐没事!” “那你怎么哭了?” “姐姐高兴,你知道姐姐为什么非要费去你的武功吗?”雪菲破涕的道。 “霄儿不知。” “这《阴阳鬼魅》中的火重天,要净根,所谓净根就是练这个武功要没有其它的任何功夫。” “为什么呢?” “因为火重天要排阴寒之气,修炼的本身体内阳刚之气会愈甚,阳刚之气本身就易变,若再加先前的阳刚之力,很容易因为阳刚之气充盈而自断经脉。” “霄儿错了,是霄儿错怪姐姐了,你这就废了我的武功吧,我无怨无悔。” “姐姐看出来了,可是姐姐也是见你已经有了一身的好武艺,如若费去,确实甚是可惜,如若不费又怕你因此伤了性命。”说着眼泪再次流淌。 “姐姐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哭的,姐姐对霄儿真好。” “不是……” “不是什么?” “如果你为姐姐去死,你也愿意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了,姐姐你不会死的,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回答我。” “如果我的死能换回姐姐的生命或者幸福,我在所不辞!” “你能如此我真的很开心。”雪菲破涕为笑。 “不过我想有阴阳鬼魅,姐姐再好好的练《冰重天》与你融合,我想你也不会有事的。”雪菲转而道。 随后的日子里,段凌霄同雪菲一同在这陡峭的山峰上,温暖的水缸内共同练习这《阴阳鬼魅》,由于段凌霄的资质很好,很快就学到了《火重天》的第二层并与雪菲共同习得这《冰火两重天》的第二层。 一日晌午,雪菲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我们该练这《冰火两重天》的第三层了,此时正是夏季,所以你排出的寒气本来就少,所以无法完全与我的中和,固……” “所以什么?”段凌霄见雪菲不再言语,脸颊红润,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雪菲见段凌霄正在沉思,道 “你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段凌霄突然拍手道 “我有个好办法!” “什么?” “这两泽湖水不是想通吗?那样两泽湖水可以传递温度,我在这边的湖水练,你去你的那边,这样不就既看不到对方身体又能练得此功吗?” 雪菲听后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随即叹气道 “冰火两重天要求男女双方的高度融合,你已经达到了并且能猜透我的心,可惜你在想什么看我都不知道,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的心才叫人深不可测……” 第六十三回 段凌霄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忙道 “可是有一点你是懂我的……” “什么?” “你已经明白了还要明知故问……” 雪菲顿时害羞的低着头道 “人家一个女孩子,你这样直截了当,太让人难堪了……” “我这还直截了当呀……” “可是……可是咱们两个分开了,虽然见不到彼此能达到静,但是不在一起会不会不好融合呢?” “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达到了高度融合,那这又怕什么?” “其实……其实我不在乎要不要一起练,只是……” 段凌霄哪里懂得女孩子欲拒还迎的心理,认为如此是帮雪菲排除心中的忧虑。 “不要说了,就按我说的去做好了。” 雪菲和段凌霄如此两湖而练,雪菲赤身沐浴于水中,而段凌霄则合衣而练,过不多时只见段凌霄周边的湖水已然凝结成冰而雪菲的湖水却热气腾腾。 雪菲心中明白如果再继续这么练下去,自己这边的湖水会沸腾而使得自己被煮熟而亡,而段凌霄那边则会被冻死,心想,段凌霄既然不好意思说出口,那我就来说,想完雪菲从湖底暗道游到段凌霄这边,但发觉段凌霄这边的湖面已经结了一丈来厚的寒冰。 雪菲见此,潜入湖底屏住呼吸,用心去练《冰重天》,渐渐的湖水的寒冰被融化,雪菲漏出了头来,这时的段凌霄忙道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想的方法不行啊!” “由于暗道狭小,根本不够传输这真气所致。” “那怎么办,姐姐,你先穿上衣服。” “不碍事,等等再穿也无妨。” “那姐姐不在乎这些了?” “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雪菲穿上衣服拉着段凌霄走到湖水盼娇滴滴的道 “我……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 “你是第一个见到我身体的男子,其实那时我已经是你的了,所以……所以……” 段凌霄见雪菲红的脸已经不知怎么启齿。 “你真坏!明明心里明白了还装傻充愣,非要人家女孩子讲明白,你真坏!” “我坏?我怎么坏了?”段凌霄依旧不明其理的道。 “我想做……不,我要做……要做……” “要做什么?” 段凌霄见低着头的雪菲终于抬起头来,火红的脸颊叫人看去真是忍俊不禁。 “我要做你的妻子……” 段凌霄一听此言如同被雷惊了一般,还没等回过神来,听得雪菲继续道 “我们如果结尾夫妇,那样思想自然就高度融合了,那么我的身体就是你的,我也不会再觉得不妥了?你看如何?” 回过神来的段凌霄不假思索的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做我的妻子!” 雪菲见得段凌霄果断的拒绝自己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心里此时难受极了的道。 “为什么?你……你嫌弃我?” “不是……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只是你是我的师父呀,我怎能娶师父为妻呢?这是乱伦的行径,万万使不得的!” “我是你的师父为什么就不能是你的妻子?难道你不喜欢菲儿了吗?你都是骗我的吗?”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我不会答应你的!” 雪菲听完此话,伤心之至,突然气血鼎盛,登时血从口中吐了出来,段凌霄见此连忙上前去扶却被雪菲一首甩开。 “原来……原来这些年你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没喜欢过我!” 说完哭泣着扬长而去,钻到湖里回到了自己的山洞,段凌霄见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呆立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随后的日子里,雪菲都是一个人独处于山洞之中,虽然以前除了和师父以外有过一段时间的独处,但是不知奈何此次的心里确实感觉尤为的孤独,这种孤独让她每日魂不守舍,非常痛苦,想想和段凌霄在一起的日子,很是快乐,每次想到此处,心头犹如被针扎了一般的痛楚,此刻的她多么的希望段凌霄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起初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接受自己,后来心想不接受自己也行,哪怕是仅仅是师徒关系只要能在一起就好,可是段凌霄的迟迟未出现既让雪菲感到无比的失望,又让她慢慢的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冷静下来的心让她有了一定的智慧,人一般都是如此,她开始琢磨,为什么段凌霄不接受自己,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吗?她想要答案,但是经过尽量的抑制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于一个深夜,趁着段凌霄偷偷的来到段凌霄的身盼,她看着段凌霄熟睡时乖乖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很大的满足,她心想,此刻的霄儿不会在嫌弃自己了,他安详的并且乖乖的就在自己身边,想到这里,眼泪不禁的流了出来,而手却悄悄的抚摸着,但到后来她最终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假的,如同梦一般,实际的段凌霄并没有回到自己的身盼,她于是留着眼泪恨恨的回到了自己的山洞,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自离开雪菲之后的段凌霄同雪菲一样,他也曾晚上偷偷来到雪菲身边,也是又偷偷的回去,段凌霄的内心很是犹豫,他深爱着雪菲,自小到大从来没有过一个除了母亲外的女子待他如此的好,她犹豫过,彷徨过,但是他的本性告诉他他不能爱雪菲,因为她是自己的师父,如果这样回去,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去答应她,所以为了不犯很容易犯的过错,他只有强忍着对雪菲的思念,每日以武功打发时间。 这天的雪菲同往常一样一个人呆呆的望着湖水发呆,满脑子都是和段凌霄在一起的画面,想想初识是段凌霄偷了自己的衣服,还多次窥看自己的身子,心里就不知为何莫名的痛楚,想着和段凌霄一起练功的日子,想着和段凌霄一起嬉笑怒骂的日子,现在想来,当初的甜蜜或者说是平淡现在却换来的是无尽的怀念,她思得深处竟隐约感到湖水中段凌霄那俊俏的脸庞在看着自己,在冲自己微笑,雪菲下意识以为是真的,赶忙站起身子向前跨去,口中还在深情的喊着霄儿,但她却发现这一切原来都是假的,都是虚幻,雪菲顿时突然好想离开这里,这种可以想见却不能相见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够了,于是她走到了白雕的身盼,看着白雕已然将近长成,她冲白雕喃喃的道 “雕儿,你快快长大,你的主人真的一刻都不想在这多待了,想你赶紧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完雪菲又是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而不能自拔。 时间一年对于一个人而言可能是短暂的,但是却对于痛苦的人而言这是漫长的,段凌霄在失去自由和想念的双重痛楚下,岂能不觉得度日如年,但是现在两人却已经渐渐地习以为常,如果真的就算面对面,也许互相的内心也是很平静的,这也许就是时间冲淡一切的能量吧,即使再深的感情也脱离不了时间的这把利刃。 第六十四回 这一年的段凌霄在自己的这边也学着耕种起庄稼来,可是有一日,从天而降的万只蝗虫突然来袭,顷刻间,田地里如同被大火烧了一般,顿时庄稼化为乌有,这不仅让段凌霄的心渐渐处于恐惧之中,此刻的他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坏了!蝗虫肯定不仅仅掠过我的地方,还会掠过姐姐的地方,不行,我得去看看!想到这里段凌霄决定潜过湖水,去看看雪菲那边的情形,经过犹豫再三,段凌霄最终还是潜了过去,果不其然,面前田地的景象与自己那边完全一样,田里算是颗粒无收,段凌霄随后找遍雪菲这边的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雪菲的身影,段凌霄随即心里一怔,赶忙再去寻找白雕,可是白雕也不知去向,段凌霄瘫软在地上,心想,看来雪菲姐姐真的是对自己死心了,算算年头白雕也可以带着人离开这个谷底,看来雪菲是把我自己一个人留在了这里,想到这里,段凌霄的心顿时被麻木了一般,满脑子都是一片空白,过了会儿,除了深深的痛悔应该早日来寻找姐姐之外,再无它念。 被蝗虫袭击后的雪菲心中也甚是挂念段凌霄的安危,她见白雕已经应该可以载自己离开这里,便想带着段凌霄离开这里,首先为了不被饿死,其次就是获取自由,她试着让白雕带着自己翱翔,没想到白雕真的成功了,雪菲被这一切高兴的无以言表,内心的喜悦让她这些年的闷闷不乐暂时忘得一干二净,想着可以和段凌霄双宿双飞,内心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但是当她飞过山峰来到段凌霄所在时却没有发现段凌霄的踪迹,这不禁使她跟丢了魂儿似的,雪菲决定一定要找到段凌霄,可是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我段凌霄的任何踪迹,于是下定决心,既然找不到那就拼死也要在这里等到段凌霄的出现,而此刻的她不知段凌霄同样抱着她的想法,在她的住处等待她的出现。 王师师自遁入佛门一年后,因为父亲王寅追查袁家邵和段凌霄的原因,被陆云霸栽赃陷害锒铛入狱,最终惨死于牢中,静远僧人也因此受到牵连而被发配至岭南,四岁的王师师衣食毫无着落,流浪街头,途中遇到以经营**为生的李蕴,李蕴见她小小的年纪就如花似玉,便收留了她,至此王师师改名为李师师,李师师现年十四五岁的年纪,但在东京汴梁她的美色已然家喻户晓,李师师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多少豪门壮族不惜一掷千金以求一睹芳容,更有不少嫖客前来听李师师的弹奏,虽然屏风相隔,但整日的客人却是络绎不绝,李蕴也是因收到了李师师如此的招牌赞叹自己这是平生最得意之作,李师师在这待得也算是润声润色,但是她却每日借酒言欢,众人都不知道在这等名妓的内心究竟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公元1115年,朝廷昏庸,佞臣当道,全国大兴花石纲,全国范围尤其东南各地由于花石纲民不聊生,方腊就是东南最有名的起义军,短短数年,方腊招兵买马已然囤积数万兵马,手下英勇善战的将士更是不计其数,与此同时,山东八百里水泊梁山以宋江为首的起义也是风起云涌,与此同时,各地的起义揭竿而起,而宋徽宗起初的开言纳谏也因为蔡京,潼关,王黼等六贼弄得全无执政之心,每天骄奢淫逸的生活让他整日生活在纸醉迷津当中,殊不知正是因为宋徽宗如此的行径为他和他的儿子宋钦宗的后半生埋下了伏笔。 一年后的一天雪菲因一直未等到段凌霄而失落的回到洞中,转睛一看,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那月季花的地里,雪菲先是惊讶的哭了出来,随后破涕为笑赶紧跑到了段凌霄的身盼,段凌霄见雪菲见到自己后从远处迅速的跑了过来,两人相对而立,但毕竟分隔将近两年,两人显得生疏许多,雪菲见此很是尴尬,赶忙上前主动去搂抱却被段凌霄随即一躲,雪菲见此,眼泪流出,哀伤的道 “怎么?我有那么讨厌吗?你告诉我,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段凌霄此刻的心顿时被说得软了下来,淡淡的回道 “我还以为你走了,你再也不要我了呢,人和白雕都不在了。” “怎么会呢?我是不会离开霄儿的,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去哪了?” “我一直都在你这里等你呢,我怕你哪天回来了再找不到我。” “看来老天真会捉弄人,这些年我也等你,只不过是在你那边……”雪菲用手摸了摸段凌霄道 “霄儿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姐姐都快不认识你了,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段凌霄听得雪菲这么讲,心里好难受,好想告诉她这些年其实自己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着她,可是又怕这么说雪菲再误会了自己,所以只有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霄儿?”雪菲看了看段凌霄又道 “这一年没了粮食你是怎么过来的?” “捱过来的呗,其实这都容易,不容易的是……” “是什么?” “其实这些年我也很想你的,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可以吗?” 雪菲听后甚是开心,又是上前搂抱,却又被段凌霄躲过,雪菲一怔道 “你不是答应了吗?怎么还要躲?” “姐姐,你误会了!你是我的师父,我说要照顾你也仅仅是照顾而已。”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你告诉我!” “我已经说过了,你是我师父,所以我不能接受你。” “为什么我是你师父就不能做你的妻子?” “这是乱伦,是贱越,所以我们不能。”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那你还看我身子,平日还对我好,你……你……”雪菲说到这里竟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懂。” “那我就将你逐出师门,咱们再结婚!” “你不要逼我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是改变不了的,如果你再继续坚持,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 雪菲听得段凌霄的话如此决绝,心中的痛楚无以言表,她好想再次跑开但是她尝到了离开段凌霄后内心深处的痛苦,于是劝慰自己,只要能跟霄儿在一起,是不是妻子都无所谓,便勉强的答应了。 “其实我也想过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它的都不重要了,比起有你在的日子里,还是应该珍惜。” “姐姐真的这么想吗?那真是太好了!” 雪菲看着段凌霄开心的样子,心里竟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去做点吃的。” “我那里还有点粮食,我这就去取。”说完段凌霄起身便要离开却被雪菲叫住。 “我这的粮食还够,等没了再说吧。” 段凌霄看了看雪菲身边的白雕走了过去用手摸了摸它那顺滑的羽毛。 “能带我们离开这里了吗?” “可以了,但是……” “怎么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不是很想出去了,毕竟我在这生活了十几年,突然离开心里有些害怕。”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去呢?” “我们的练得功还没完成,等咱们练完了再出去如何?” “好,我听你的。” “我想你答应姐姐一件事。” 段凌霄看了看雪菲,雪菲道 “你放心,我不会再要我做你的妻子了,我要以后你都要乖乖的,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我答应你,我这一辈子都陪在你的身边,都要照顾你。” “我想过不要你去跟别的女孩好,可是既然你不答应我,我不能再去要求你了,但是即便你有了喜欢的姑娘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姐姐,你放心,我这辈子只照顾你,我不会再去喜欢别的女孩。” “不行,那样会太苦了你的。” “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心甘情愿。” 雪菲听得此处心中突然一酸又流出了眼泪。 “姐姐,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你可以的。” “不,我也要跟你一样!” 经过段凌霄和雪菲的共同练习,《阴阳鬼魅》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两人已经练到了第五层,可是谷内的粮食却是越来越少。 雪菲见到此等情境,决定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念让段凌霄跟着自己受饿,所以决定等再过两天,两人就凭借这白雕离开这个让自己待了十几年的地方,段凌霄知道过两天就会离开这个地方,心情也是异常的开心,满脑子都是出去后和雪菲如何如何,还有就是寻找自己的爹爹和娘亲。 这天的晚上,昏暗的天空一颗星星都没有,但是谷内的萤火虫却像是一颗颗长尾的流星,拖着它那长长且光亮的尾巴,在夜空中显得十分的漂亮,而段凌霄和雪菲正在缸内练功,因为过两天就要离开这里,他们正在抓住最后的时间往前赶。 突然,身边的白雕不留声际的飞向夜空,由于段凌霄和雪菲正在紧要关头,所以只能若无所闻,过了片刻,只见这只雪白的白雕带下一人,这人身着紫衣,手持长箫,俊俏的模样在昏暗的夜色中更显几分姿色,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紫衣罗珊霸无双。 霸无双见到一对儿男女正在山崖沐浴,起初先是一怔,随后在旁驻足观看,发现武功竟然和自己的武功很是想象,像是竟然同出一宗,这不禁令霸无双惊讶万分,霸无双走近身子,发现是一赤女和一男子正在缸内修行,霸无双定睛一看,发现这个男子的面貌很是熟悉,毕竟这也多年过去了,段凌霄也有很大的变化,但是最终还是被霸无双认了出来。 霸无双知道两人正练到了紧要关头,如若现在稍微更加干涉,这两人恐怕顿时性命难保,但是霸无双恼恨段凌霄当年撇下了自己,独自逃跑,再者这门功夫一看就是本门功夫,见师父当年没有传给自己,这两人居然有了本门的功夫,心中难免因妒生恨,当即大声道。 “没想到此等良佳美景竟有如此一对奸夫****!” 雪菲和段凌霄强行控制体内的三大要穴,防止体内的气血因为翻腾而经脉自断,霸无双见到两人定力不错,放下拔出的长箫便向段凌霄和雪菲打去,段凌霄见此,只有腾出一只手来挡格,顿时段凌霄和雪菲两人口吐鲜血,整个缸内的水顿时被染红,而再看霸无双已然被这手一挥被打出了三丈开外。 第六十五回 雪菲微弱的从缸内爬了出来,段凌霄则在一旁拿起衣服遮掩住雪菲那赤条的身子,段凌霄随即又是一口鲜血吐在了缸里,雪菲见此赶忙扭头双手紧紧握住段凌霄的手,关切的询问情况,段凌霄只是摇了摇头,称自己没事。 这时从远处又回来的霸无双,冲段凌霄道 “小子!你的内功了得啊,快说,你是谁!” 段凌霄见霸无双竟然不认识自己,心想既然不认识我还是不认识的好。 “要你管!”段凌霄狠狠的回道。 “我看你很是眼熟,还有你们练得是什么武功,我怎么看起来也很是熟悉?”霸无双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段凌霄当作没听见似的跟雪菲小声道 “她就是霸无双,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雪菲听得霸无双三字,浑身一惊,脱口道 “什么?你说是大师姐?” “你小点声!”段凌霄赶忙的小声喝止。 由于霸无双内功不弱,这话还是被她听得清清楚楚,虽然霸无双已然看出破绽,早有想到,但这着实还是令霸无双亦不得不惊。 “我师父岂时收过你这徒弟了?”霸无双冷冷的说着。 段凌霄和雪菲心中一怔,霸无双内力如此了得,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看你眼睛都直勾勾的了,肯定是想记取我们的武功,你说我们的这套武功怎么样啊!”段凌霄看出霸无双眼馋这套功夫这才这么说,为的是逗逗她的嫉妒心。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的徒儿段凌霄吧!”霸无双肯定的说着。 “看来你的记性还不错,我就是你当年囚禁起来的段凌霄。”段凌霄走到了霸无双的身前。 “师父对你不错吧,见到师父还不来拜!”霸无双此时倒也端起做师父的架子来。 “你何时是我师父啦,这才是我的师父!”段凌霄矢口否认着。 “她是你师父?你们……你们既然是师徒,居然还在这做出此等污秽之事,师父他老人家在天也会为你们蒙羞的!”霸无双不敢相信的说着。 段凌霄听得此处,心中不是滋味,而雪菲却是有点欢喜,此时的段凌霄喝道 “你不要在这胡言乱语!我正在和我师父在这练功呢,谁知你怎么跑过来的,才害得我们受到如此重伤!” “师父?笑话,师父能在徒儿面前赤身裸体?” 这话顿时让段凌霄哑口无言,雪菲冲段凌霄道 “霄儿,我不想见到她,咱们离开这里吧。”雪菲此时对这个不速之客产生了很大的反感,虽然出于同门,但却在霸无双的身上找不到丝毫的作为师姐的可敬之处。霸无双强行封住自己的气血,但最终还是被段凌霄这一掌伤得不轻。 “霄儿也是这么想的,那咱们现在就离开。” “有我在你们谁都别想离开这里半步!”霸无双大声喝道。 段凌霄将衣服搭在雪菲身上,冲雪菲道 “姐姐放心,我还是能对付得了她的!” “姐姐相信,咱们练了《阴阳鬼魅》,打赢她应该不成问题,但是现在你我受伤在身,师姐她在江湖也算是武功了得的人,咱们应该小心才是!” “不!姐姐,你在这看着就是了,看我怎么对付她!” 说完段凌霄上前一步,冲霸无双道 “如果今天我们非要离开这里呢?” “你们一个是我师妹,一个是我徒儿,只要你们交出这套功夫,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交给你你也练不了的!” “为什么?” “因为这功夫得需要男女一起练,你的他已经死了,现在也没人敢跟你好,就算有现在也就咱们三人,所以你还是死了这心吧!” “谁说没人喜欢我的,像我如此的美貌,哪个男的见了我不得动心?再说实在不行,你陪我练,不也挺好?” 这话一出,段凌霄不禁心头有些尴尬,忙道 “我怎么行,毕竟我做过你的徒儿。” “她不是也是你师父吗?为什么她能我不能?” “要不等我出去我给你再找一个徒儿如何?” 霸无双瞅了瞅雪菲,又看了看段凌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把我当三岁的孩子了么?你要是出去还肯为我找徒儿?我看小师妹长得比我漂亮你才不肯的吧,那好,今天我就先毁了她的容貌,我看你答应不答应!” 这时的段凌霄铿锵有力的回道 “你以为你毁了她的容貌我就肯做回你的徒儿跟你一起练得此功吗,那样我只会更加恨你一辈子的。” “那你怎样才肯?”霸无双竟然如此的问,这不禁让段凌霄一怔。 段凌霄心想如果我现在断然拒绝她她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得想个万全之策,过了会儿段凌霄想出了办法。 “只是这事得跟我师父商量一下。” “去吧。” 段凌霄回到雪菲身盼,嘴巴凑到雪菲的耳根轻声说 “这白雕能带咱们俩离开这吗?” 雪菲看了看霸无双,点了点头,随后段凌霄回到原处冲霸无双道 “你不是想知道知道武功秘籍在哪吗?我告诉你,可是你得为我办件事。” “什么事?”霸无双问道。 “那边山林的不远处有我姐姐的衣物,你帮忙找一个干净的过来。” “你怎么不去?” “你把我们都打伤了,再说我姐姐现在重伤在身动弹不得,这不都是受你所赐?让你去给你的师妹拿件衣服难道都不应该吗?” “那你怎么不去,我要是去了你们俩跑了怎么办!” “我去你要是再来伤害我姐姐怎么办,再说我们要跑早就离开这谷底了还作这井底之蛙?” “你说这没有办法再上去吗?” “我看你也不傻,怎么竟问些傻话,你要是能离开这赶紧给我们俩也说说,好让我们赶紧离开这,如此你也算得上我们的救命恩人啦!” 雪菲听此不禁勃然一笑,霸无双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雪菲道 “那好吧,不过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的话,看我要你好死!” “你的手段我已经领教过了,我哪敢啊!” 霸无双按照段凌霄指引的方向慢步走去,时不时的还回头怕段凌霄和雪菲逃走,段凌霄见霸无双走远,赶紧来到了雪菲的身盼,轻声道 “姐姐,咱们赶紧离开这吧!” 雪菲深情的望了望段凌霄,又看了看四周,段凌霄明白雪菲的心思,道 “现在你的大师姐这个恶人不是来了,咱们先出去,至于武功在哪练不是练,天涯之大,处处可安家,何必单恋此处呢,咱们现在赶紧走,机会稍纵即逝,咱们得赶紧行动,等会儿等她回来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雪菲见此道 “那好,咱们赶紧走!” 话毕,两人来到了白雕身盼,雪菲摸了摸白雕道 “好雕儿,赶紧带我们俩飞上去吧。” 白雕似通人意,竟冲天大声鸣叫了两声,随后一只脚抓住一个人,竟直直的越飞越高。 霸无双听得叫声连忙回头,看见那只展翅有一丈来长的白雕,心想不好,赶紧跑回,霸无双眼睁睁的看着白雕远去,心中不甘,纵身向天飞奔而去,但始终鞭长莫及,情急之下,她手握长箫,冲准白雕的头部抛去,只见这箫如同一根箭矢径直的向这白雕射来,由于白雕躲闪不及,登时被这长箫打得晕了过去,随后如同一块陨石直直的掉落,最终段凌霄和雪菲同这白雕一时坠地,幸好白雕性命并无大碍,但受伤也着实不轻,而段凌霄和雪菲也是前伤未愈又添新伤,两人趴地很久也不曾站起,而霸无双此时也稳稳着地,看见此等情况,心中得意万分,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竟敢跟老娘玩心眼,我记得我说过,你莫要骗我,要么要你好死,我生凭最恨的就是欺骗!” 说着霸无双走近身盼,长剑而出抵于段凌霄的项间,凛凛的道 “今日你们两个得死一个,我向来说话算数,要你好死也要做到,说!是你死还是她死!” 第六十六回 此话一落,两个人异口同声而又不假思索的道 “我死!” 段凌霄和雪菲两人四目相对,既为对方死而深感感动,又为自己的第一意识甘愿为对方死而明心声。 霸无双见此情境,不禁勃然一笑的道 “没想到你们两人还真痴情,不过小师妹你的命怎么就这么好,人比我长得漂亮不说,连武功师父都把毕生的心血传授予你,到头来还有个对你这么好且又如此聪明的男人来陪伴你的左右!”霸无双分明是在吃雪菲的醋。 “霄儿对我好我也是直到现在才得知,他肯为我死我也很是感动,不过大师姐,虽然我们未曾蒙面,但是看在我们是同门师姐妹的份上,希望大师姐你能网开一面,行吗?” 雪菲为了能与段凌霄在一起,到得后来竟用低声央求起来,换做是她以前,因为她长时间生活在谷底,严重的自闭让她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直到现在,她遇到了段凌霄,她想活下去,并且想好好的活下去,因为她想和段凌霄在一起,毕竟这么多年来,雪菲也是看着段凌霄一点点长大,他身上的每一滴汗水有着自己的附注的汗水。 此时的段凌霄见到雪菲竟然恳求起霸无双来,以他对霸无双的了解,他知道,霸无双平日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比她强,而此时的雪菲如此低声下气,心想也许会在霸无双那里起点作用,但是最终听得霸无双回道 “要我放过你们也可以,你们快点把师父的武功秘籍交给我,我就放过你们!” 段凌霄见此情况,心中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自己和雪菲用武功秘籍拖住霸无双,霸无双是暂时不会夺取他和雪菲的性命的,因为她最想的到得的东西是一定要得到的。 突然段凌霄冲天哈哈大笑起来,雪菲和霸无双都不禁打量着段凌霄,霸无双见得段凌霄大笑于天,不禁问着 “你们死到临头!你还有心情笑?” “我不是在笑别人,正是在笑你!霸无双啊霸无双,想想你也挺惨的,年纪轻轻就守寡至今,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如意郎君暂且不说,到现在如果杀了我们你却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武功秘籍,就算杀了我们,你也终究逃离不了此处,就算练得一身卓世武功,你出不去,不也是枉费?” 霸无双听得段凌霄如此的讲来,气得肺都快炸了,但是细细想来,觉得段凌霄说得也并无道理,霸无双不禁回想着和姜明远一起幸福快乐的日子,想到后来竟然入神了,段凌霄见霸无双呆呆的站在原地,拉着雪菲趁霸无双不注意,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湖水。 听得‘扑通’一声的霸无双这才如梦初醒,见得眨眼间两人消逝在自己的眼前,心中不禁好生恼火,想自己堂堂一谈虎色变的女侠竟让这杂小子得逞两回,再看着那波纹荡漾的湖面,心中狠狠的道,等我抓住了你,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霸无双打量了下周围,发现只有这么一泽湖水,心想过不了多久,段凌霄和雪菲还会浮上水面的,可是霸无双在湖畔足足等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有见两人的身影,此时的霸无双见自己身处绝境,本想凭借这二人出去,看来此刻也是想法落空了。心情烦躁的霸无双四周打探,希望能够找到离开这里的途径,但是经过细细勘察,最终还是失望而归,处在绝望中的霸无双瘫软在地上,心想难不成自己就要终于此地了吗? 段凌霄陪同雪菲潜入冰冷的湖水后,由于两人深受重伤,两人呕出的红血在湖里散开,段凌霄见雪菲呕出后连连喝着湖水,心情焦急万分,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雪菲一点点的拉出湖水,到了湖畔,段凌霄已然累的疲惫不堪,时不时的也呕出一口口的红血,雪菲见此紧紧的搂住段凌霄,心疼的眼神充斥着她那温润无暇的眼神,叫人看着都不免有些怜惜。 “霄儿,你没事吧!”雪菲关切而又柔情的问着。 “姐姐!我没事!我这就送你去洞里。”说完段凌霄强行的站起身子,拉着雪菲缓步移向洞内。 路上雪菲见到段凌霄蹒跚的脚步,不禁哀楚的道 “这回姐姐伤得不轻,如果有什么万一,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段凌霄立刻停住脚步,一本正经的站在雪菲的身前,手还扶着雪菲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脸上僵硬的表情叫雪菲看得有些害怕,雪菲颤颤的道 “怎么了,霄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了,再这么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雪菲听到段凌霄这么一本正经的讲,心里除了怕他真的不理自己之外还有些许的高兴,因为这说明着霄儿的心里还有自己。 “好吧,霄儿不让姐姐说,姐姐以后就不说了。” 段凌霄看着雪菲深情的看着自己,自己浑身都觉得很不舒服,段凌霄看了看自己,询道 “姐姐,怎么啦,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以前姐姐不知道你对自己这么好,还肯为姐姐去死,姐姐真的很高兴。” 段凌霄听到雪菲这样讲,再看雪菲那幸福得似乎要开花的脸庞,柔情道 “怎么啦,姐姐,你才知道霄儿肯为姐姐死啊,你不是也肯为霄儿去死吗?” “我要早知道霄儿肯为姐姐去死,姐姐前些年就不离开霄儿啦,如此我们便可以在一起多待两年啦!” “没关系的姐姐,咱们以后时间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的。” 雪菲听得段凌霄如此的讲甚是开心,随之两人互相搀扶着回到洞中,段凌霄点燃蜡烛后将雪菲扶到床前,又将雪菲换下来的衣服拧干搭在一旁,雪菲看着段凌霄这么悉心的照料自己,突然觉得好幸福,不禁道 “霄儿,别忙了,赶紧过来坐会儿吧,你也受了伤了。” “你别担心霄儿,霄儿没事,霄儿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说着段凌霄来到了雪菲的身盼,同雪菲坐到了一起,而雪菲已然热泪盈眶。 “怎么了,姐姐,你怎么哭了?” “姐姐没事,姐姐高兴。”说着雪菲用白玉的纤手擦拭着那粉嫩脸庞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姐姐,我还得去那边看看,我们的白雕还不知怎样,别再让霸无双自己跑了!” “霄儿,你是不是很想出去?”雪菲突然很认真的问着。 “也不是呀,姐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让霄儿一辈子在这,我有点……有点害怕……” 雪菲听段凌霄这么讲,心里有些矛盾,不过觉得只要霄儿开心,自己就应该让他开心,幸福。 “怎么了,姐姐?” “姐姐没事,那雕儿是认主人的,它是不会听她话的,所以霄儿你就放心好了!” “那我也得去看看,不能让她伤害到白雕。” “姐姐先给你做点饭吃。” 雪菲站起身子,但是由于虚弱又坐回了床上,段凌霄见此,连忙上前问询病情,雪菲只是说没事,要再起身为段凌霄做饭却被段凌霄阻拦的道 “姐姐,你就不要去了,饭我来做就是了!” “你一个男孩子家,哪里会做饭的,这些活儿应该交给女的来做,以后娶了媳妇不要忘了,知道吗?” “我才不要找媳妇儿,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雪菲听得心里暖洋洋的,但是她知道他想要的不是这些,她又宁愿就这么自欺欺人下去,可是心里却又很矛盾,不得不说 “既然你不答应我做你媳妇儿,那还说这些干嘛,你还是找个对你好的媳妇儿照顾你吧!” 段凌霄听得雪菲这样讲,怔了一下,随即道 “怎么了姐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难道你反悔了?” 雪菲不再言语,只是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段凌霄此时拉着雪菲粉嫩的双手道 “姐姐,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你不要不开心啦,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还没等雪菲回答,段凌霄已经一溜烟没了人影,他在洞里找来了些米,将米放到葫芦瓢里淘好后来到了洞外,雪菲见段凌霄忙里忙外的,心里很是牵挂,但是同时又享受着段凌霄照顾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幸福。雪菲来到洞外后,见段凌霄正在舀水,连忙喊道 “霄儿,你别忙了,交给我吧!”说着便痛咳起来,段凌霄见得此状赶忙回到雪菲身盼,经过两人互相寒暄了一阵,雪菲才同意叫段凌霄下厨,同时说毕竟霸无双是自己的大师姐,曾经也是你的师父,叫段凌霄做好饭后再给霸无双带过去。 两人吃完饭后,段凌霄找来一个双系壶,将做好的米饭放到里面后雪菲又将蜡烛融化封住那有盖子的双系壶缝隙,如此,是为了防止段凌霄潜入湖水而壶里灌进湖水,真可谓是良苦用心。 段凌霄临走之际,雪菲很是担心,要求同往,却被段凌霄以雪菲体弱为由断然拒绝,雪菲看了看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无奈让段凌霄独往,只盼段凌霄早日归来,以了自己的担忧之苦。 段凌霄提着饭消逝在雪菲眼前的湖水,不过一会儿,段凌霄已然游到自己的落涯之处,探出头来四周张望。 第六十七回 上岸后的段凌霄,四处找寻,都未曾发现霸无双和白雕的踪迹。段凌霄为此不禁感觉大事不好,会不会霸无双驯服白雕后同白雕离开了这里,正当他不知所措时,段凌霄发现远处的土地似乎被人翻动过,土还是新的,旁边自己的铁钳还在一旁躺着,段凌霄见此,心想,这肯定是霸无双留下的,只是她在这挖掘作甚? 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隐约听见白雕的叫声,由于段凌霄的耳朵灵验,很快就分辨出这雕正是来自自己练功的场所,段凌霄赶上山峰后,发现并无异常,侧耳倾听,隐约听见白雕的脚爪在地面上留下的沙沙声,段凌霄打量了下四周,向漆黑的洞内走去。 段凌霄越走越深,光线则是越来越暗,段凌霄的脚步也不禁渐渐的慢了下来,突然头上似乎划过什么东西,令段凌霄顿感毛骨悚然,段凌霄回头借着微弱的阳光才发现这原来是蝙蝠在作祟。 由于段凌霄在这洞内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对这里的地形还算是比较熟悉,又走了一段后,发现了微弱的光线,远远看去,发现正是那只白雕在洞内,段凌霄赶忙跑了过去,发现只有白雕而霸无双却不在其列。 走近才发现这只白雕被一条麻绳捆绑,白雕趴在地上,身子还在颤抖,看上去非常的可怜。段凌霄见此,走近身子,小声的冲白雕道 “白雕儿,一定是那个贼婆娘把你绑了,他真是穷凶极恶,连你都不放过,我这就给你解绑,咱们回去找你的主人去好不好?” 段凌霄把白雕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与之对话,也不知道白雕能不能听懂,令段凌霄没有想到的是,这只白雕竟然听懂了段凌霄讲话似的,发出‘噶!’‘噶!’的声音。段凌霄此时很是惊喜,摸着白雕的头小声道 “好雕儿,小点声,一会儿你再把那个贼婆娘喊来了,咱们就不好出去啦!” 此时的白雕不再叫唤,只是两只雪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段凌霄见白雕这么通人性,心中更加喜爱,搂着白雕,还吻了吻它的长长的鹰钩鼻。 段凌霄为白雕解开了绳子,白雕慢慢地爬了起来,好久才两只脚挺立起来,段凌霄见此扶着白雕道 “雕儿,我们回去见你的主人吧,你的主人知道你从空中坠下很是担心,见了你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噶!’‘噶!’”白雕很是大声的叫着。 当即段凌霄扶着白雕向洞外走去,等快走到洞口,突闻其声,仔细辨辨,是霸无双的脚步声,段凌霄心想,这下坏了,霸无双回来了,但此刻躲又无处躲,看来只有血拼了! 霸无双也透过黑漆漆的山洞发觉了不对,当下放缓脚步,最终两人连同白雕在离洞口的不远处相遇,霸无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吼道 “你是谁!竟敢闯进老娘的山洞来!” 还没等段凌霄回答,突然感觉耳畔生风,这风强劲有力,原来是那只白雕挥起了它那硕大的翅膀,一下子将霸无双拍倒在地,段凌霄见此,拉着白雕赶忙向洞外跑去,被打懵的霸无双心想 “这是哪来的高手,竟如此厉害!” 霸无双察觉他们跑了出去,便强忍着剧痛跟了出来,出来后的霸无双这才看清原来是段凌霄带着白雕想要离开这里,吼道 “休要走!” 说完飞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段凌霄见此,知道这次打斗是在所难免了,只是现在有伤在身,要么也不会怕了她。 “白雕本来就是我姐姐的,我只不过要带它走而已!这是姐姐给你做的饭,她念在你们是同门师姐妹的份上特意给你做的,你还是赶紧吃了吧。”段凌霄喊道。 “哈哈!你当我霸无双傻吗?要是饭里有毒,我吃了不正了了你们的心愿,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霸无双毫不领情的道。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和姐姐好心给你送来吃的,要早知道你这样想,我们就不费这般心思了。”段凌霄此时心想对于这等人而言,真是不该存有什么善心。 “少废话,快点把武功秘笈交出来,要么你休想走! 段凌霄不理霸无双那一套,因为对这个不可理喻之人根本无法讲理,说完拉着白雕便要离开。霸无双见此手持长萧便向段凌霄打来。 段凌霄连忙躲闪了霸无双凌厉的几招后道 “看在你曾经当过我几天师父的份上,我不会伤害你,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段凌霄凛凛的说着。 “哈哈,好狂的口气,就你这么一个毛孩子能打赢我?不要以为拜了我的小师妹为师,你就可以纵横天下了!” “不敢!但是对付你还是应该绰绰有余!看在你当过我几天师父的份上,我就用你教过我的招式来对付你!” “哈哈,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本事来胜我,我也不用我的长箫,我就与你空手对弈一把。” 话语刚落,段凌霄已然按耐不住,凑上前去使出一招《点柔意》中的‘劲气戳’,段凌霄将全身的心神汇于食指,而后看清霸无双的来路,由于出于同门,所以对于段凌霄而言,破解霸无双并非难事,细细察觉后,十指上前分别捉拿霸无双的胸乡、中府、俞府、华盖、灵墟等十个穴位,霸无双一怔,赶忙后退躲闪,嘴中还叫喊着 “几年不见,小师妹**的不错啊,竟敢抓起老娘的****来,好不要脸! “瞎说什么,看来我的招数还没练到家,才让你在这里胡说!” 段凌霄此刻也不顾用谁教的功夫了,当即使出一招“浣溪沙”,这是《漫琴沙》中的精要所在,它是化有形于无形,让对方感到四面受敌而分辨不出来路,对于霸无双而言,她也是仅仅练完《点柔意》,对于这高深莫测的《漫琴沙》她又岂能对哉? 霸无双此时明了,只有暂时躲避这四处围攻才是上策,当下扬长而去,向远处奔得数十丈,段凌霄见此,心想自己毕竟受伤在身,对于轻功而言,自己是远不及霸无双的,既然她以逃之,那么我还是同这白雕尽快离开此地去找姐姐。 正当段凌霄放松警惕之时,霸无双已然绕于后身,趁其不备,右掌狠狠地向段凌霄的背心击去,段凌霄当即口喷鲜血,卧倒在地,霸无双见此,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就这!还敢跟老娘玩!受死吧!我看留着你就是个祸害!” 说完,霸无双又是出掌欲要了段凌霄的性命,白雕见此情形,护主心切,突然仰天长啸 “噶!噶!” 随后白雕的右翅猛力外扇,将霸无双登时击得数丈开外,霸无双最终身子狠狠地碰触山石,还在地上不停的吐血。 此刻的两人都以受重伤,动弹不得,但是段凌霄这边尚有一猛锐之士,所以段凌霄这边尚占优势,但是白雕生性慈悲,一般情况下不会主动攻击对方,所以暂时双方对峙下来。 霸无双是个要强之人,更是一个心眼很小的人,见此刻败于手下,实在是羞愧难当,她的秉性有仇必报,就算拼出老命此刻也要与段凌霄一决雌雄。霸无双勉强的站起身子,手持长箫,要再战段凌霄,但是这次她尝到了白雕的厉害,只要注意白雕的所在,打败段凌霄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白雕毕竟身为兽,没有什么灵巧之性,霸无双如此的想着。 段凌霄见霸无双虎视眈眈的向自己再战,心想自己看来只有拼死一搏了,情急之下,也不知自己怎么使出了“火重天”,段凌霄的全身内力此刻融会贯通,最终汇于体内的一条通路,而这条通路则是源源不断的汇集于右掌,段凌霄右掌向霸无双方向奋力打去,只见一团烈火瞬间向远在五丈开外的霸无双打去,由于霸无双在空中无法躲闪,登时中招,最终霸无双被击打在地,而身上的烈火则是依旧燃烧,此刻的霸无双惊恐万分,连忙在地上打滚,最终跳于湖中不敢出来,因为霸无双那紫衣罗衫已被这团火烧得化为虚无,霸无双也只有躲在湖中不敢出来,口中还叫喊着 “你这淫贼,竟敢烧老娘的衣服,等老娘出来,我一定要将你活剥!” 这时的段凌霄也哈哈大笑起来,回道 “你来啊,我正想见见你的真身呢,哈哈!” 雪菲在洞中由于牵挂段凌霄的安危,对于她而言这分分秒秒便是再漫长不过的了,等了良久也不见霄儿归来,心想,会不会是段凌霄遇到了大师姐,大师姐武功高强,段凌霄是万万不及的,想到此处,便强忍身上的剧痛,潜水来到了段凌霄的湖畔,刚要上来,不知从哪来的一个庞然大物就此坠湖,雪菲连忙躲闪才没有被砸到,刚要浮出水面却在水中听得段凌霄要见什么真身,便赶忙浮出头来看个究竟。 霸无双见雪菲竟然从湖中浮出头来,心想小师妹重伤在身,我要是以此要挟,不怕段凌霄不束手就擒,当即霸无双游到雪菲身畔,雪菲见此,连忙游到岸上,冲霸无双道 “你…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不如去问你的好徒儿,他想干嘛,竟然敢烧起老娘的衣服来,这叫我以后怎么…怎么见众人!” 这话被远处的段凌霄听到 “是怎么抬起头吧,哈哈!”段凌霄不禁哈哈的大笑着。 雪菲见得此情形,再看水中那失魂落魄而又狼狈不堪的情形,不禁也抿起嘴笑了起来。 第六十八回 霸无双见到雪菲抿嘴而笑,不禁心中很是恼火,怒骂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父,跟他一样不要脸!” 段凌霄听得霸无双竟然开口辱骂自己的姐姐,心中登时怒火中烧 “你个臭婆娘,骂我可以,竟敢骂我姐姐,看我不要你好看!” 说着便要爬起身子,但是最终体力不支,又摔倒在地,雪菲见此,连忙走到段凌霄的身盼冲段凌霄柔情的道 “霄儿!你没事吧!” “霄儿没事,只是……” “她想骂叫她骂好了,反正只要咱们不去理会她,白费她的力气,只是不知道霄儿竟如此在乎姐姐。”雪菲一脸幸福的说着。 “姐姐,也就是你的脾气好,要是我,哼!看我不要她好受!” “你的脾气也得改改,要是一直这么冲动,以后怎么能成大事,要切记,动气则伤身,心中静如水,耳畔不闻声。”雪菲教诲的道。 “姐姐,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境界,我是不行!” 雪菲听得此处,不禁摇了摇头,看着段凌霄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好生难过 “霄儿,你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都这样了,还肯为姐姐卖命,真是难为你了。” “霄儿没事,姐姐,你看白雕就在这,要没有它,估计现在我就看不到姐姐了!” 说到这里,段凌霄不禁哭了起来,雪菲见到段凌霄哭泣,训斥道 “你怎么哭啦!” “我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嘛!” “真是个孩子,要记住男儿有泪不轻弹,以后不要在哭了,知道了吗?”说着雪菲用手去擦拭段凌霄脸上的泪珠。 “爹爹以前就这样说过我,你怎么跟他的话一模一样。” “爹爹?”雪菲不禁陷入了沉思,段凌霄见雪菲痴痴的样子,询道 “怎么了?姐姐?” 雪菲这才被段凌霄的话惊醒,答道 “姐姐没事,咱们还是离开这吧!” 霸无双见两人要离开这里,心里害怕极了,虽然自己痛恨两人,但是自己身居此地落寞不说,连能否存活都不不曾知晓,好歹雪菲和段凌霄在这居住过多年。 “你们不能走!”霸无双呵斥着,说着欲要上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缩回湖中。 “姐姐,咱们离开这,还得通过她的湖,这可怎么办呀!” 正当两人冥想之际,段凌霄突然坏笑了下,雪菲见此 “你这个小鬼坏点子多,还来问我,看你想出办法了吧!”说着雪菲撅起了她那粉嫩的小嘴。 “有是有,只不过……”说到后面,段凌霄又把话咽了回去。 “只不过什么?”雪菲追问着。 “姐姐你受伤在身,恐怕不能再运用内力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先说,我看看可行吗?” 段凌霄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在雪菲的耳畔说给了雪菲,雪菲听后噗嗤一笑 “主意挺坏的,不过确实挺奏效的,现在也没有办法,就按你说的办吧。” 说完两人走到霸无双的身盼,霸无双在湖里看着两人诡异的眼光,瑟瑟的道 “你们,你们想干嘛……”霸无双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两人。 “只是要委屈下大师姐啦,不要怪师妹无情。” 雪菲此刻双手相交,将内力运于丹田,随后经过调引,又将体内寒气汇于双掌掌心,经过双手相错,使得这“冰重天”融合得相当浑厚,随即两掌手腕相触,十指推向湖水方向,顿时一股寒气向湖水逼发,湖水登时犹如数九寒天下的湖泽,湖水冻结有一丈来厚。 雪菲随即嫣然一笑 “这下满足了你的心愿,在湖里不怕别人看见啦!” 霸无双听得雪菲这样讲,再见段凌霄那得意的样子,真是气得肺都快炸了,霸无双刚要开口,见得雪菲突然口吐鲜血,血流不止。 段凌霄一把紧紧搂住雪菲,自责的说自己不该出这个馊主意,以至于让姐姐伤情更重,雪菲缓缓的闭上眼睛,心中砰砰直跳,这是段凌霄第一次抱她,她在细细的享受着,段凌霄见雪菲闭上了眼睛,关切的道 “姐姐,你坚持下,咱们这就离开这里!” 说完段凌霄抱着雪菲走到五丈开外,再次冲湖水用出‘火重天’,只见在自己的内力下,冰冷湖面的角落出现了一个缺口,段凌霄看了看搂在怀里的雪菲道 “姐姐,咱们走吧,只是你的伤能下水吗?” “姐姐没事,白雕怎么办呢,霄儿?” “姐姐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霸无双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去而束手无策,她只有发疯似的四肢在水里用力挥舞而一点办法没有。 在段凌霄精心的呵护下,段凌霄将雪菲送回了她自己的住处,可是此时的雪菲已经显得气血很是微弱。 “姐姐,你先在床上躺会儿,我这就去找白雕。”说完段凌霄便要离去。 “霄儿!”雪菲叫住了段凌霄。 “怎么了,姐姐?”段凌霄扭过头来看着雪菲。 “姐姐,估计不行了,我要你陪着我……” 段凌霄回到床上,让雪菲的头枕着自己的大腿根间,段凌霄看着雪菲憔悴的模样,那黑玉般的眼睛已然褪去了昔日的光彩,粉嫩的脸蛋尽是憔悴之色,血红的薄唇也褪去了它应有的颜色,段凌霄见此心中好难过,强忍泪水,咬破自己的手指放到雪菲嘴处,令其吮吸。 雪菲见到段凌霄咬破自己的指头赶忙用力抬起头去制止,可是由于气力不语,最终落在了段凌霄的大腿上,雪菲见此道 “霄儿,我不想你为了我受苦,你找到白雕离开这里吧。” “那你呢?姐姐?” “你不要管姐姐了,姐姐估计是活不成了!” 段凌霄听得此处,犹如晴天霹雳,但他的内心告诉自己,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不!姐姐,你不许胡说,我要跟姐姐……跟姐姐!”由于段凌霄也是深受重伤,刚才一路将雪菲护送至此,也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这时的段凌霄又听此话,抑火攻心,这才叫他吐出大口的血来。 雪菲见到段凌霄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心里心疼极了,她恨不得段凌霄的痛苦能够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她看不了段凌霄难受,她只想让段凌霄好好的,每天开心幸福。 “霄儿,你怎么了,跟大师姐打斗受伤了吗?”雪菲皱着她那眉头道。 “霄儿没事,都是霄儿不好,我不该叫姐姐再用内力的。”这时的段凌霄内疚极了,觉得都是自己想得馊主意,才使姐姐伤成了这个样子。 “这怎么能怪霄儿呢,要么咱们可能都回不来的。”雪菲见段凌霄如此难过,赶忙的安慰着。 “姐姐,你不该去找我的,那样的话你就不会伤成这样!” “姐姐见你独去,放心不下,大师姐武功高强,你打不过她姐姐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呀!” 这个时候雪菲说话已经开始趋于费力,段凌霄见此,冲雪菲道 “姐姐,你先不要说了,说话伤身的。” 这个时候雪菲的眼泪突然流淌出来,她拉着段凌霄的手,身体逐渐的虚弱,脸色已经接近白纸,段凌霄见此情形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段凌霄心想,只有先维持住姐姐的性命,自己再想办法不迟,段凌霄扶起了雪菲,雪菲此刻道 “霄儿,我渴!” “你等着,姐姐!” 身体刚要离开,雪菲体力不支,重重的摔在床上,段凌霄连忙上前呼喊道 “姐姐!” 段凌霄让雪菲平躺在床上后,这才出得洞府用竹杯给雪菲弄来水喝,雪菲喝完水后,用尽全身力气要爬起身子,段凌霄赶忙搀扶,谁知雪菲一把将段凌霄紧紧拥于怀里,柔声的道 “霄儿,姐姐本想照顾你一辈子的,可惜看来要食言了,姐姐好害怕,好舍不得,换做以前我是不会害怕的,直到遇到可你,是你让我感受到人间的美好,只可惜……只可惜……”这时的雪菲已然泪如雨下,柔软的身子在她那柔软的内心显得更加柔软,好似一套摊泥瘫软在床上。 “姐姐,你不要胡说,你不会有事的,因为霄儿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一辈子还没有做到你怎么可能有事呢?” “姐姐不想死,想陪着霄儿,你是姐姐看着长大的,我只想你好好的,以后没有姐姐了,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还有找个好妻子,把这‘阴阳鬼魅’传给她,好你们一起练,你根基好,人也聪明,以后你一定会有所作为的!”此刻的雪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她只希望有一个人能来代替她来照顾她的霄儿。 “姐姐,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自己一人存活于世上的!” 雪菲拼尽全力一把搂住段凌霄,雪菲抱着段凌霄那硬朗的身躯,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是最幸福不过的了,她闭上双眼,过了会儿才继续道 “你要活下去,并且要好好的活下去,姐姐还有一心愿未能了解。”此刻的雪菲见自己身负重伤,性命难保,便欲将埋藏内心深处的秘密告知段凌霄,希望段凌霄完成她未了结的心愿。 “什么?”段凌霄询问着。 “其实你有所不知,当年我之所以能来到这就是因为霸无双!” “啊?”段凌霄张着他那似桃子的大嘴,两眼圆睁,显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雪菲继续说道 “当年的一场麒麟峰擂台赛,擂台赛后霸无双从我母亲怀里将我抢下并把我抛于此地,幸好这涯底有湖,我这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雪菲见段凌霄要打岔,继续道 “你不要讲话,听我把话说完。” 雪菲继续道 “我的父亲叫袁家邵,还有我的母亲我都很想念他们,我的原名叫袁萍,萍水相逢的萍,并非叫什么雪菲,所以我希望你能出去,出去找到我的父母,替我看望探望我的父母,这些年,我非常想念他们,每到晚上,我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后来这种痛习惯了,我也麻木了,但是这是我一生没有了解的心愿,好霄儿,姐姐只求你两件事,等我死后,第一要照顾好自己,其次就是替我照顾我的父母,以尽我这些年……这些年……”说到这里袁萍已然昏厥了过去。 第六十九回 段凌霄见袁萍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内心为之一惊,用颤抖的右手抵于她的鼻尖,竟丝毫没有气息,此刻的段凌霄犹如五雷轰顶般顿时没了感觉,但是他的内心告知自己,姐姐没有死,姐姐一定不会死的,他又俯低身子,用耳朵去倾听她的心口,由于知道自己的听力很好,所以想以此来探明袁萍的生死,可是刚碰触袁萍的胸口,段凌霄随即又将头缩了回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碰触到了松软而又坚挺的东西,随即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嘴巴,默念道,段凌霄啊段凌霄,你怎么能怀疑姐姐已经死了呢,姐姐肯定不会有事的,即便真的有事,自己也得认为没事的! 段凌霄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将袁萍身子挽起,让她坐着,随后自己坐在袁萍身后,双手运足内力,将浑厚而又温暖的真气通过四个穴位源源不断的传输给袁萍,段凌霄心想,姐姐如若离去,自己也不肯苟活,所以自己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姐姐救活! 过了良久,段凌霄明显显得气血微弱,段凌霄缓缓的将袁萍身子放平,而自己却口吐鲜血,眼前的景象逐渐昏暗,最终倒在了袁萍的怀里。 大概半盏茶的功夫,袁萍的右手指微弱的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袁萍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当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时,当自己的意识逐渐清醒时,发现段凌霄扑倒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的身上却满满都是段凌霄吐的血迹。 袁萍看着段凌霄惨那嘴角红红的血迹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显眼,袁萍的眼睛再次湿润了,她嘴里呼喊着霄儿,内心则是无比的沉痛,她明白自己醒过来一定是霄儿给自己输入了真气,可是如果霄儿不在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要把真气还给段凌霄,她想要他活着,不!是要他活着,并且好好的活着! 袁萍将真气传输给段凌霄,可她不知,她的真气是发寒的,虽然段凌霄的真气为阳,但是如同一盆开水泼入冻结的湖海,还是显得那么杯水车薪,但是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段凌霄的身体受麒麟幻化,体内又有九颗舍利,所以段凌霄如同有数条性命一般,袁萍见段凌霄睁开双眼,欣喜若狂,一把将段凌霄抱在怀里,哭喊着 “霄儿!我不要你离开我,我要你好好活着!” 段凌霄见袁萍怀抱自己,觉得自己浑身好暖和,心也被烘的热乎乎的,他也双手环抱,将袁萍搂在怀里,安慰道 “姐姐,霄儿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的!” 这时的袁萍挣脱了段凌霄的搂抱,段凌霄询问着,怎么了?袁萍泪汪汪的眼睛说着 “你不许为了我没了自己的性命,你是不是把你的真元给了我?” 段凌霄看着袁萍满脸生气而又娇嫩的脸庞,自己忍俊不禁的将手擦去袁萍的泪水,没关系的,只要姐姐好好的就行了,袁萍听到段凌霄这么讲,生气的道 “你怎么那么傻?宁可丢了自己性命也要救姐姐性命!”说着袁萍又将段凌霄抱在怀里,双手还不停的捶打着他的后背。 “那我死了,你会怎么做?”段凌霄询问着。 “你不会死的,你死了我也要把你救活的!”袁萍肯定的说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好啦姐姐,我会想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我想我们都会活下去的,因为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袁萍询问着。 “那你得先答应我我再说。”段凌霄一本正经的道。 “行,姐姐答应你,只要是霄儿的要求,霄儿高兴,姐姐都答应你。” “姐姐,你要好好的活着,我还想和你一起牧牛、放羊、骑马、打猎呢,然后咱们再在海边造一间大房子,就咱们俩住,养养鸡呀,鸭呀,鹅呀,没事再在海边走走…” 段凌霄见袁萍闭着双眼,若有所思,问道 “这个要求,姐姐答应吗?” 这话把袁萍从梦境中惊醒,袁萍一脸幸福的样子道 “那当然是太好了,咱们再生好多的孩子,好不好呀!” “这个…” 袁萍见段凌霄迟疑了下,心头一紧,不过还是很开心的道 “姐姐当然愿意啦,以后霄儿去哪,姐姐就跟着去哪,好不好。” 段凌霄见袁萍答应了,开心的将袁萍紧紧的抱在怀里。 “可是…”袁萍突然眼泪垂询着继续道。 “姐姐好想和霄儿过像霄儿说的那样的日子,哪怕一天,不!一个时辰我都是知足的,只可惜……只可惜我恐怕是难以满足霄儿的愿望啦!”说着袁萍又是一阵痛咳,嘴角又有新的血迹流出。 “姐姐不会的,咱们有机会,一定有机会的,为了那一天,你要坚持下来。”段凌霄双手紧紧的搂着袁萍的身子。 “如果有一天姐姐老了,变得难看了,霄儿会不会就不要姐姐啦?” “不会的,霄儿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那霄儿给姐姐发誓,发誓以后不许喜欢别的女孩。” “你不是说我可以有别的老婆吗?” 这话一落,袁萍的眼神顿时变得落寞了许多,此时的面部难看,眼神呆滞,狂咳不止,嘴吐鲜血,段凌霄见此,赶忙给雪菲擦拭嘴角的血迹却被袁萍一把推开,袁萍哭泣的道 “如果这样,你还是不要跟姐姐的好!”袁萍的声音悲哀且明亮,叫人听来不禁不寒而栗而又心疼,段凌霄见此,连忙道 “是不是霄儿说错什么话了,霄儿这就给姐姐发誓,姐姐你不要难过了!” 段凌霄随即跳下床来,跪在地上,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上扬的道 “段凌霄今天发誓,霄儿要一辈子陪护在姐姐的身畔,绝不会对她人动心,我要爱护她,照顾她,尊重她,陪伴她,如有违此言,叫我天打五……” 袁萍此时已经感动的泪流满面,她也跳下床来,一把捂住了段凌霄的嘴道 “姐姐相信你,我不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你能这么想,姐姐真的很开心!” “那你不生气了吗?”段凌霄睁着他那蒙蒙的双眼道。 “姐姐哪有生霄儿的气啦,姐姐知道霄儿心里有姐姐,最疼姐姐啦,是吧!” 段凌霄点了点头,开心的笑了笑扶着袁萍回到了床上。 由于袁萍先前由于段凌霄的原因走火入魔,身子就一直没有好过,随后同段凌霄共同练就‘阴阳鬼魅’被霸无双出手打扰,袁萍的性命可谓是岌岌可危,随后又多次潜湖,并发内力使出‘冰重天’,使得袁萍的身子接近死亡的边缘,此时的袁萍体内真气迅速的耗竭,身体也到了死亡的边缘。 段凌霄看着袁萍迷离的双眼,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滚落下来,滴滴打在袁萍的脸颊,袁萍缓缓的深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段凌霄的脸颊道 “姐姐估计是不行了。”说到这里,袁萍突然失声痛哭道 “姐姐好想陪着霄儿,陪着霄儿过你说的那种日子,我不想死,我不想离开霄儿,我想好好的活着,可是上天为什么不公平,非要这样……”说到后来,袁萍再也说不下去了,也没有力气说下去了。 过了会儿,气若游丝的袁萍小声道 “姐姐太自私了,那会儿不该说那样的话,叫你陪在我的身畔,我是太害怕离开你了,我死了以后你要好好的活着,找一个爱你的,你也爱她的姑娘,知道了吗,那样姐姐死了也会……也会……”说到后来段凌霄明显觉得雪菲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头和四肢也没了力气耷拉下来。 段凌霄见此情形,悲痛万分,紧紧拥抱袁萍,失声痛哭,哭了一阵子,段凌霄心想自己一定要救活姐姐!当即再次将内力传输给袁萍,袁萍依旧软软的趴在段凌霄的怀里,段凌霄见此,浑身的斗志被激发出来,突然吼道 “谁也别想抢走我姐姐的性命!” 段凌霄似乎想到了什么,左手环抱袁萍,右手当即使出‘抚气指’,只见段凌霄的五指犹如钢筋,一下子扎进了自己的腹部,血泊顿时喷洒的满床都是,而段凌霄似乎在腹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最终手里出现了一颗金色珠子,这不是别的,正是段凌霄在哪洞中被麒麟喂下的‘舍利’,其实段凌霄也身受重伤,之所以能维持到现在,除了他又浑厚的内力外,再有的就是他腹部那九颗舍利和他那麒麟的化身。 段凌霄将舍利喂入袁萍的体内,觉得怀抱里的袁萍渐渐有了点生气,段凌霄高兴之余,他明白,不想出根治的办法,最终袁萍和自己都会葬身此地。 奇迹发生了,袁萍渐渐的睁开了眼睛,见到段凌霄受伤的腹部,再次被吓昏了过去,过了良久,袁萍才再次苏醒过来,看着段凌霄的受伤的身体难受的皱着眉头道 “霄儿!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姐姐,你醒啦,你不要说话,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什么事情?那么重要,难不成是咱们都不用死吗?” “对!还是姐姐聪明,就是这个!可是是什么呢?”段凌霄焦急的抓耳挠腮,袁萍见段凌霄着急的样子,安慰道 “霄儿,别着急,慢慢想!” 第七十回 过了片刻,段凌霄的脸庞突然洋溢起笑容,袁萍赶忙的问道 “想出来啦?咱们不用死啦?” 段凌霄看着袁萍那急切的眼神,欢喜的道 “姐姐,我想起来了,我在江陵府时学会了一门功夫,这个功夫叫‘三络合经’,对,哈哈,就是这个武功!” 袁萍见段凌霄兴奋的样子,觉得不会有假,袁萍越来越觉得段凌霄到处透着诡异,怎么好像什么武功都会似的,但是这不禁也让袁萍有些担心。 “霄儿,这是什么武功呢?”袁萍询问着。 “人体一共有十二条经脉,分别为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太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和足厥阴肝经,其中还有两脉,分别为任脉和督脉,这两个脉也是由诸多经络穴位组成的,所谓三络合经就是将任督两脉同这十二经络中的任意一经络进行组合,所以组合的方式多种多样,效果和疗效也是不尽相同。” 袁萍迷迷糊糊的且似懂非懂的听段凌霄将三经合络讲完,询道 “那哪一组合是可以治疗咱们这种伤情的呢?” “这个我现在一时也回答不出来,得容我好好想想,因为这经络和穴位太多了,并且这三络合经我也是一直有一点没有学成。” “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武功能难住霄儿呢?” “任脉主血,督脉主气,如果任督二脉被打通,自身就犹如浩瀚的星空,能容天地之气,日月之辉,可是如何打通任督二脉到现在我还没有找到方法,但是这部武功主要是悟,所以我还需要做深入的研究。” “霄儿,咱们这‘阴阳鬼魅’就是通过气血使得全身运输冷暖之气的,说不定你说的‘三络合经’就是可以治疗我们内功的良诸的。” “姐姐说得对,可是像我们这样子的,又应该如何练呢,三络合经的种类繁多,我们又应该练哪一种呢?” “一般武功只要不走火入魔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危险,这种补气血,通经络的武功我想练习不会有什么坏处吧,反正我们也无事做,我们就一起练练这门功夫,这样也总比没有一点希望强吧。” “还是姐姐说得对,就按你说的,这武功不同别的,它不是具体告诉你应该怎么练,而是以一种说明的方式将其中的机理机要将这全身经络讲明白,并且会告诉各个经络所蕴含的功能及疗效,剩下的就得需要靠自己来悟了。” “姐姐记得你还有个什么武功,叫什么来着给忘记了。” “我这接触的武功有点多,不知道姐姐说的是哪个?” “你的运气挺好的,我发现你接触的都是武功至典,不过要记住,任何一门武功都是无境界的,要学术有专精,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什么都学到最后可能什么都学不透,什么都通也许最后什么都学不成。” “嗯,我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今后就专攻姐姐的武功如何?” “我不是要你学我武功的意思,是要你投其所好,毕竟兴趣是激发一个人潜能意识的潜在条件。” “我喜欢你,爱屋及乌嘛。” “什么时候你的嘴这么油腔滑调起来了……” 袁萍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确实如同抹了蜜般的甜蜜,随后见段凌霄腹部在流血,惊呀的道 “呀!霄儿!你的腹部怎么在流血呢!没事吧,都是姐姐不好,倒现在才发现。” 袁萍此时很是自责,扎到段凌霄的怀里,拨开段凌霄掩护的臂膀,想看个究竟却被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惊,段凌霄的肠子外翻,血肉模糊,不觉头晕眼眩,晕到怀里,等再次醒来,哭泣的脸庞已经没有了她应有的花容月色,她抱着段凌霄,心疼万分,一时竟也说不出话来,段凌霄心里明白袁萍对自己的一往情深,自己何尝不是,将袁萍搂在怀里,也是一言未发,此刻的他们心交融在一起,这不说话其实对于他们就如同什么也说了,过了会儿,袁萍还是开了口 “霄儿,你是不是又为了我才这样子的!”袁萍用着责问的口吻问着。 “不是的姐姐,你不要多想啦,你现在重要的是保存气力,姐姐你就不要讲话啦。” “不!如果是你为了姐姐变成这样,那我宁愿死了的好!” “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的!” “你!” “好了,好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就算不是为了别人,为了我好吗?” 段凌霄将袁萍搂在怀里,柔情的说,此刻的袁萍饱含泪水,当她冥闭双眼止刻,两行眼泪如同清泉细流,滋滋不断,袁萍扑在段凌霄的怀里,觉得他的怀抱好柔软,尽情享受着此刻的幸福,她又害怕,害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再像这样了,她听到段凌霄说要两个人都活下去,她又何尝不想,她在段凌霄的怀里点了点头。 “那我们刻不容缓,现在就练你的‘三络合经’我想好了,我答应你,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段凌霄听到此处,连忙点头,骸下的泪滴滴在雪菲那乌黑的长发上,如同珍珠撒落在黑丝上,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段凌霄、袁萍两人对坐在床上,由于袁萍体弱,段凌霄让其靠在床旁的石壁上,段凌霄看着已经没有了任何姿色的袁萍,剩下的只有枯黄的面色。 段凌霄讲道:三络合经一共分二十二二十四式,二又是由十二,既十二十二一百四十四式,这每一招一式要求心神合一,切莫分心,如若如此,便有断经脉之痛,武功尽费且终生再无机会。 雪菲听得此处,心中不禁打了寒战,因为对于被打扰,她是无时无刻不被打扰,现在自己命在旦夕,也是“受此洪福”。 “霄儿,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练吧,大师姐在此,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若再恰巧出现,我们岂不是……” “姐姐提醒的是,只是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咱们应该去哪呢?你在这里时间长,姐姐说个霸无双找不到的地方如何?” 袁萍踌躇片刻,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地方,虽然她在这里生活了近二十年,但是却没有什么隐密的地方她有所得知。 段凌霄随后让袁萍在床上躺平,自己要独自去寻找隐蔽场所,临行前雪菲紧紧的搂着段凌霄,说要他早点回来,自己一个人害怕,段凌霄安慰了几句离开了洞府,但是他却不知该往何处,因为这里的地方,他也是在熟悉不过了。 段凌霄随后让袁萍在床上躺平,自己要独自去寻找隐蔽场所,临行前雪菲紧紧的搂着段凌霄,说要他早点回来,自己一个人害怕,段凌霄安慰了几句离开了洞府,但是他却不知该往何处,因为这个的地方,他也是在熟悉不过了,他并没有发现什么隐蔽之地。 段凌霄与这熹微的阳光一同,出现在每个角落,可是却未曾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段凌霄心里很焦急,但是后来他劝慰自己,此刻一定要静下心来,要换与平常不同的思维去审度这个地方,才有可能发现曾经没有发现过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段凌霄踏遍周边之地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不禁叫段凌霄有点心灰意冷,他新中挂念袁萍,回到洞中,发现袁萍正在熟睡,可是这轻步之声还是吵醒了心神不宁的袁萍。段凌霄将饭做好后,吃了饭继续寻找。 段凌霄心想,现在也只有水里没有找过了,当即潜水,沉于湖底,经过仔细勘察,段凌霄终于发现在除了通往两个湖间有个通道外,竟然还有个极其隐蔽的洞口,这个洞口茂密的水草遮掩,段凌霄拨开水草,顺着洞口一直向深处游去,最终眼前豁然开朗,这不禁让段凌霄狂喜不已,段凌霄细细打量着四周,发现这个地方并不大,但是却宛若湖底的泡一般,晶莹剔透,水晶宫这个名字用在此处觉得是再合适不过了。 段凌霄近乎狂喜的从洞里出来,游回岸边,欲赶紧将此消息告知袁萍,回到洞中,发现袁萍依旧卧床,但是这次她没有睡,眼角却流露着晶亮的泪花,袁萍见段凌霄来了,赶忙擦去泪水,段凌霄一下子跑到床边,将袁萍挽起,欢喜的呼喊道 “姐姐,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袁萍急切的问着。 “咱们有救啦,这个地方即便霸无双再聪明他也找不到,他不会游泳,也不会找到的。” “是什么地方?” “只是委屈姐姐又要下水了。” 段凌霄也不再跟袁萍交流过多,而是希望叫姐姐赶紧分享自己的成果,当即环抱着袁萍,向湖畔走去,经过两人共同涉水,两人最终来到了段凌霄发现的这个地方,段凌霄为这个地方起了个名字——水晶宫,雪菲听后也夸段凌霄不仅聪明找到了这个地方,还起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袁萍看着段凌霄欢喜的眼神变得似乎有点看不太懂了,便询问道 “怎么了,霄儿?” “姐姐,你说这里隔绝外世,湖水而封,那我们怎么还能在这里呼吸的如此顺畅呢?” 这一下子把袁萍问住了,过了一会儿,段凌霄看着“水晶宫”内长满了各种绿植,笑着道 “我明白了,这个绿植是能提供我们的呼吸,有时间了,我多去采摘点绿植栽种在这里。” 第七十一回 段凌霄搀扶着袁萍坐到了“水晶宫”内,“水晶宫”为透明结晶体构成,”水晶宫”的四周湖水环绕,而其内充斥着气体,这里阳光充裕气候温和,居住在这里宛若世外桃源。 袁萍正在为这个居所而欣喜不已,段凌霄坐到袁萍身盼道 “既然居所已然找到,我看这里比外面好多了,以后咱们就在这住吧,还安全。” 袁萍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段凌霄脸红的道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看你脸怎么红啦,这个“三络合经”又不用你像那“阴阳鬼魅”一样……” 说到这里,袁萍的脸更加红了起来,小声嘟囔着 “什么时候你这么坏了!” 随后的日子里,段凌霄从谷里找了些奇珍异草移栽到“水晶宫”内,又作了两个个床板用于休憩,而现在袁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段凌霄正在拼接一个直径近一丈的圆形木材,不解的问道 “霄儿,你在做什么?” “姐姐,这是用来咱们练功的,你觉得怎么样啊。” 袁萍伸着手示意要段凌霄过来,摸着他的头道 “霄儿真细心,你这么惯着姐姐,以后姐姐要是离不开霄儿了怎么办呀!” “你还有这种离开我的邪恶思想啊,那就不离开了呗!” 随后的数日段凌霄曾数次来到自己曾经的那半边寻找白雕,但是霸无双这次有了提防,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霸无双自两人双双离开后,在湖里只有暗自气愤而束手无策,只有等湖水慢慢融化她才从湖里脱离,看着自己**的身躯,心中狠狠的道 “你们这两个贼人,等我捉到你们一定要将你们活剥,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霸无双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妥,虽然周围再无他人,于是找来了些藤枝做了简单的编织,将自己的**做了简单的遮盖,霸无双不乏心想 “哎!经过这一战,使得自己倒退了上千年,过上了于原始人一般的生活。” 想到这里,霸无双除了无奈,却竟然噗嗤一笑,看着自己现在的境遇,当真也从来没有过。 过了几天,霸无双在湖边挖掘,看到湖中竟然飘上来几件衣服,霸无双心想,就算这样也别想我对你们再有仁慈之心,便下湖打捞后回到了段凌霄的住所进行晾干。 日子又如此趋于平淡的过着,段凌霄同袁萍为了保命每天试着运气练‘三络合经’上繁杂的武功,不知哪一条才是治愈自己内伤的救命稻草。 数月后的一日,袁萍觉得当练到‘三络合经’上的‘手足阳少双经’时,袁萍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如浴春风,经过多次练习,袁萍的气色也好了许多,身体也有了力气,这不禁让段凌霄和袁萍高兴不已,因为这不仅说明因找到治疗方法袁萍不用去死,而且袁萍有了一直陪伴段凌霄的资本了,而段凌霄身上的致命内伤,因为找到了治疗袁萍内伤的经脉而触类旁通,亦很快找到了治疗段凌霄的经脉,既‘手足阳少双经’可以治疗身上的寒毒,既阳以暖经,那么“阴”应该就可以治疗段凌霄身上的火热之毒,那么在“阴经”中“手太阴肺经”、“足太阴脾经”、“足太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和“足厥阴肝经”是诸多阴经,那么这五种经络互搭也有五五二十五种,既然袁萍是在练“手足阳少双经”时起了功效,以此类推,应该对应的是“手足阴太经”,但是男女有别,段凌霄练之后依旧没有效果,那么‘手足阳少双经’对应的是肠胃,那么在肝肺或者肾脾是否会有疗效呢?于是按照肝肺、肾脾对应的经络练了数次,段凌霄觉得体中的燥热也减轻了许多,至此,‘阴阳鬼魅’练习连同化解遗症都被两人找寻,并且二人因此对经络的了解和机理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一般事情当一方面顺畅之时,大多数另一方面就会遇到麻烦,双喜临门虽不如,祸不单行至少没有临近,段凌霄如此安慰自己,心里倒也不是很是郁闷,原来这几年的蝗灾依旧,但这次可以说是颗粒无收,一点粮食也没有被蝗虫剩下,而两人的粮食着实没了着落,如果找不来吃的,两人只能被饿死,当然霸无双也不能幸免。 由于出现了严重的灾荒,段凌霄和袁萍每日过着艰苦的生活,常常因为饥饿两人觉得眼前眩晕,在两人互相的鼓励下,度日如年的日子才让他们有了生的希望。 眼看经过省细但是也不过半斗米的米缸,袁萍长长的叹了口气,段凌霄见得此情,安慰袁萍后决定回到自己的谷处去寻觅粮食,虽然心知那里有霸无双,也知道找到粮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为了生存,自己不得不行。 上岸后的段凌霄发现湖畔的湖堤已然走了明显的沟壑,段凌霄心想,霸无双又在搞什么鬼,段凌霄经过四处找寻,除了找来了两个山果,别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这不禁让段凌霄觉得心灰意冷,心想,难不成我和姐姐天意戏弄,要我们葬身此地吗? 当走到西南角落时,段凌霄听到了隐约的声音,当段凌霄闻声靠近之时,眼前的场景让段凌霄大为吃惊,原来段凌霄看到了自己的白雕被绑在了一颗大树上,而在它的旁边是煮沸的锅水和正在加火的霸无双。 段凌霄见此,顿时心中恼恨,心想,霸无双简直是太可恶了,竟然连白雕都不放过,白雕曾经救火自己,出去也全凭它,抛开这些不说,单凭与白雕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白雕已然成了自己和姐姐的一成员,所以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白雕救出这水深火热之中,绝不能成为霸无双的腹中餐。 段凌霄的出现也着实让霸无双为之一惊,霸无双也言明,由于谷内缺少粮食,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段凌霄还是逊色于霸无双不少,但霸无双也是累的气喘吁吁,也一时奈何不了段凌霄,段凌霄趁着霸无双分神之际,四肢迅捷奔驰于白雕身盼,拔出长剑,将捆绑白雕身子上的绳子砍断,这时的霸无双才缓过神来,段凌霄又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之中,白雕见此,也是奋力挥舞翅膀,呼啸的狂风令迎面的霸无双双眼无法睁开,当狂风呼啸而过,霸无双再睁眼之际,段凌霄与白雕已然跑远,霸无双见此,怒道 “今日,你别想再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 段凌霄并非想与霸无双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下去,冲白雕道 “雕儿,你现在能飞走吗?” 白雕发出‘嘎嘎’的叫声,段凌霄会万物之语,心明其意,便道 “那好,我自行回去,你也回到原来的所在找你的主人吧!” 说完段凌霄一个猛子扎进湖水,白雕也纵翅翱翔,霸无双见此,气得直跺脚,飞身去追白雕,却被白雕一个翅膀拍在地上,霸无双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停歇。 段凌霄回到‘水晶宫’,将情况告知袁萍,袁萍听后开始听到白雕差点丧命而焦急,后来听说白雕无恙而是高兴,要赶忙出去去看自己的雕儿,两人游上湖畔,见白雕远远矗立,走近身子,袁萍用脸紧紧贴着白雕的头部,欢喜的道 “还好我的白雕平安无事,现在你和我都平安无恙,不知你现在可否带我们出去呢?我的好雕儿!” 白雕又冲天鸣叫了数声,声音划破天际,段凌霄冲袁萍道 “不防让白雕试试。” 随即袁萍冲白雕言语了几句,段凌霄和袁萍一手抓其一只脚,白雕挥舞着它那有力的翅膀,渐渐地离开地平线,这不禁让两人甚为欢喜,可是当飞到三丈来高时,白雕似乎突感不适,最终连同白雕,两人一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段凌霄见此,不禁心灰意冷,赶忙上前去扶袁萍起来。 段凌霄同袁萍来到白雕身旁,袁萍默默的道 “怎么白雕还是不行呢,按理说是可以带我们出去了啊。” 段凌霄经过打量,发现白雕右翼的根部有明显的伤痕,袁萍也凑过身子来看,摸着白雕的脑袋道 “可怜的雕儿,你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呢?” 这时的段凌霄回道 “一定是霸无双那恶贼伤害了雕儿,还好我去的快,要么白雕就没性命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出不去了,不如等雕儿好了再说。” 这时的段凌霄听得不免有些心灰意冷,面色不悦的道 “那两个人不行,一个人不行吗?等把姐姐带上去,再来带我。” “霄儿,你那么想出去吗?” “也不是…” 段凌霄见袁萍有些不开心,便强耐着自己的性子,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这里的清净你是受不住的,姐姐答应你,以后一定陪你浪迹天涯好不好?” 第七十二回 段凌霄笑着点了点头,袁萍摸了摸段凌霄的头道 “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咱们的‘阴阳鬼魅’和你的‘三络合经’还没练好,不如我们趁此机会,练好再出去,如何?” 段凌霄点了点头,随着袁萍回到了‘水晶宫’,随后的日子里,他们上午练习‘三络合经’,下午练习‘阴阳鬼魅’。 虽然经过两人的紧衣缩食,谷内的粮食最终还是一粒不剩,段凌霄和袁萍面临着被饿死的境遇,袁萍见此,看了看段凌霄道 “也许我的决定是错的,现在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们应该出去,不该让你在这里跟着我受罪!” 段凌霄笑着看着袁萍的脸,也不答话,袁萍好奇的道 “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听姐姐的,姐姐说怎样就怎样。” 袁萍一把将段凌霄搂在怀里,柔声的道 “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说着袁萍的泪水再次滚落了下来。 两人来到白雕身畔,经过试验,由于白雕伤得严重,连一个人都带不起来,无奈两人只有留在谷底,再做饮食问题。 随后的两年有余,段凌霄和袁萍经过屡次实验,白雕都是不尽人意,到得后来,两人也逐渐被这现实的现状所麻痹,在食物上,两人挖草根,吃树叶,扒树皮,只要能吃的都吃个精光,而霸无双也是如此,曾有多次因段凌霄在自己那里寻找而与霸无双多次打斗,可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在这特殊时期,生存是王道,粮食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段凌霄经常偷偷的将能吃的带给袁萍,而称自己已经吃过了,直到有一天,段凌霄两天一点滴食未进,儿昏厥在湖畔,袁萍见此,将段凌霄搂在怀里,看着他消瘦的身子,憔悴的面色,顿时觉得心中一酸,流下眼泪,这时的袁萍也知道了段凌霄是自己不吃而把食物给自己,责怪着段凌霄,说不该这样,不值得为了自己而丢了性命。 日子依旧,白雕的伤势也渐渐好转,可以单飞,但是亦不能载人,白雕通晓人意,每日都是飞出深谷,去周面找些野食,然后带能多多少少的带些回来,甚至有的时候空载而归,即使如此,已经很不错了,因为两人毕竟能够偶尔的吃上肉了。 有一天的午时,段凌霄和袁萍正在水晶宫中练习,突然觉得有奇怪的动静,两人顺着透明的‘水晶宫’的结状体向外看去,惊讶的发现的湖水的水平面急速降低,两人惊讶之余,袁萍穿好衣服刚要随同段凌霄出去看看究竟,只见霸无双突然闯进‘水晶宫’来,霸无双见到两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在这深谷中,在这湖水中竟然有如此一个神仙般的地方,你们在这里逍遥快活,我却在这里孤苦受罪,你们还一个是我师妹,一个是我徒儿,竟如此对我!” 说着,霸无双拔出长剑,神情明显显得有些激动。 “你这贼婆娘,害我姐姐,伤我雕儿,我没找你算账,你自己倒找上门来了。” “这么说你是要跟老娘比试比试了?” 段凌霄这些年也被霸无双比了一肚子火,又听到霸无双如此的讲,拿着长剑便要与霸无双打斗,此时的霸无双却道 “这里不是打斗的场所,咱们外面找个宽敞的地方去!” 三人出得水晶宫,来到一个宽敞的地方,还没等霸无双再言语,段凌霄一个箭步上去,将剑直指霸无双,霸无双见段凌霄剑术凌厉,赶忙躲闪,打斗中袁萍见霸无双的‘单凤傲立’能直接从段凌霄的裆下上提,这提撩剑足足可以伤到段凌霄,由于剑术极快,袁萍出手相助已然不及,情急之下喊道 “林雪蝶!” 霸无双一听这三字,顿时浑身惊梀了下,手中长箫也放了下来,段凌霄见此,知道是姐姐救了自己,既然霸无双罢手饶了自己性命,自己也不便再出手,也放下了手中的长剑。 这时的霸无双回过神来,冲着袁萍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 “是师傅告诉我的,你还有个师妹叫邓若邓若琪吧。” “她?她还活着?” “她活着不活着我就不知道了,你是从来不关心师父的安危。” “师父她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师父她老人家已经圆寂了。” “你…你说什么?”这时的霸无双流下了眼泪。 “其实师父最喜爱的是你,本想将毕生武功传授予你,只可惜你为爱痴狂,江湖作恶,让师父的颜面扫地,师父才无奈收了二师姐邓若琪。” “这个我有所耳闻,但是只是听说她的名号,但是二师妹她在江湖行踪诡异,我也没有见过她的面目,只是闻听此人攀附高贵,为非作歹。”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二师姐她为非作歹,泯灭天良我是知道的,这个谷又叫‘寒谷’,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霸无双摇了摇头表示不明。 “师父她老人家因你收的二师姐,没想到二师姐同你一样,没有天良,以前这个谷上面是师父的居所,叫‘寡清庵’你应该知道的。” 霸无双点了点头, “这是师父的故里,也是我派武功的起源地,师父就是在那里收我为弟子,我岂能不知?只可惜我们派别没有名字,后来我起了个名字叫‘烟锁派”,这个他是知道的。”霸无双用手指了指段凌霄。 “烟锁派?嗯…这个名字不错,师父已经圆寂,那门派就听大师姐的吧,以后咱们派就叫‘烟锁派’。” 段凌霄见两人竟然越聊越热乎,道 “怎么?你不要我们难堪啦?到在这认起亲来啦。” 霸无双看了看段凌霄,冲袁萍道 “你是怎么收他为你的徒儿的?” “你先说来听听。” 段凌霄见竟然讨论起自己来了,心中不免有些尴尬,这时的霸无双道 “这个机灵鬼说什么心里认我,但是嘴里不说。” 此话一落,袁萍突然脸色难看,眼泪流淌,捂着嘴哭着便离开了,段凌霄、霸无双见此甚是错愕,段凌霄跟着追了过去,等段凌霄追到了袁萍,拉着袁萍的手想问个究竟,却被袁萍一手甩开道 “我以为你的拜师礼节,说的话只对我一个人说过,没想到她跟我的一样,况且我还是后来的。”这话分明是袁萍在吃霸无双的醋。 “姐姐原来是为了这个事生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姐,至于她我当时也不是情愿的嘛,就算你要逐我出师门,我也是是要跟姐姐在一起的。” 袁萍听到段凌霄这么讲,扑哧一笑,冷冷的道 “你就会拿这些好听的话来敷衍我。” “你这可是冤枉霄儿啦,霄儿这些都是实情,绝不敢有半点假话,如果假话,叫我天打…” 袁萍一把捂住了段凌霄的嘴道 “你就会没事的发誓,我不要你发那么歹毒的誓言,姐姐相信你,是姐姐刚才小心眼啦。” 这时的霸无双从远处走近,看着两人嬉笑怒骂的样子,不禁心中及感羡慕,又觉恶心。 “你们两个人在这打情骂俏的好不害羞,不知旁边还有她人吗?” “我和姐姐在这说话,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好不好。”段凌霄狠狠地回道。 袁萍见此,脸色扑哧一下红了起来,冲霸无双道 “大师姐,既然你来到此地,不如跟我一起去师父的坟地探望一下,毕竟师父活着的时候还是很挂念你的。” 霸无双听到师父坟地在此,愣了一下,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袁萍淡淡的笑了下,挽起霸无双的手道 “不管怎样,师父他老人家毕竟过世,走!我这就带你前去。” 说完,段凌霄同袁萍、霸无双一道 向静玄师太的坟地而去,霸无双见到师父坟地后,抱头痛哭,称徒儿不孝,没能看师父一眼,段凌霄撇了霸无双一眼,冷冷的道 “这下有机会了,真有那心你可以常来拜祭。” 静玄师太原名杨丽心,因看透尘世而远离尘嚣,归隐于此,至此,当年叱咤江南的女侠客就此沉没,世人都不知她的去处,静玄师太姿色艳丽,武功卓群,后隐此自创武功《点柔意》、《抚气指》和《漫琴沙》,余年集终身之材,悟万世之慧,又独创这门旷世奇功——《阴阳鬼魅》。 静玄师太一生孤苦,因早年****隐居至此,之后收了三个徒弟,并将毕生武功传予雪菲,雪菲之名为静玄所起,因初来此谷,肌肤雪白,眉清目秀且冰雪聪明,远观其体肤轮廓好似羽化一般,固起名为雪菲。 霸无双自落崖两人又离去,心中除了估计,剩下的就是害怕,但因自己不会游泳,固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将湖水引出,段凌霄之前发现的沟壑就是霸无双的成果,经过数年霸无双坚持不懈的挖掘,她终于成功了,将湖水引于一个地势较低的地方,水晶宫这才显露出来。 第七十三回 霸无双当年落崖,缘由她自姜明远死后,看不惯男人欺负老婆,一日晚上她由于看到华山掌门之子打骂而一剑将其刺死,正好华山派巡卫路过,由于寡不敌众一路溃逃至崖盼经,最终在华山的强势下,霸无双只有跳崖避难,生死由天。 日子又趋于平静下来,霸无双也渐渐的融入到段凌霄和袁萍的生活当中,由于同门的缘故,又因为霸无双知道要想出去,也只有倚仗这头白雕。 “阴阳鬼魅”和“三络合经”段凌霄和袁萍并未放下,由于霸无双的缘故,两人也是经常偷着练,两人的内伤基本痊愈,功力较以前大增,此时的袁萍也道明当年为何要费段凌霄的武功,原因“阴阳鬼魅”阴阳较深,配合其它武功很容易走火入魔,还好“三络合经”恰巧可以将诸多武功融合,固再无大碍,段凌霄得知缘由后,深感惭愧,怪自己误会了姐姐。 两人闲聊中,段凌霄将自己的武功合十拖出,至于“段家剑谱”袁萍依旧不明其乆,袁萍听后道 “你能有诸多绝世武功真是有幸,对了,霄儿,我觉得‘斗转星移’重在开拓智慧,‘三络合经’重在舒经活络,你有这两个根基,别说练什么‘阴阳鬼魅’,就算天下任何武功也不算难事。”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再一起练’斗转星移’如何?” “开始我怕你多儿不精,但我发现你天资聪颖,又有‘斗转星移’,固我觉得我也是多虑了,我恐怕就远不及你了,所以还是算了。” “既然‘斗转星移’能有通达智慧之功效,为何你不练呢?怎么怕我当你师父呀。”段凌霄又开始调皮起来。 “还是你留着自己练吧,好了,咱们练武吧。” “对了,霄儿,这些日子咱们粮食紧缺,现在大师姐也是咱们成员之一,以后你就把姐姐这份也吃一半吧。” “这怎么行!你还是吃霄儿的吧。” “听话!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年下来,你一定受到些影响,姐姐已经过了成长期。” “不!就算霄儿饿死也不吃姐姐的,我连命都可以给姐姐,别说什么身体不身体了!” 袁萍见拗不过段凌霄,也只有不再言语,说这事从长计议。 尽管两人偷着练武,但是毕竟谷底大小有限,不多久还是被霸无双发现,并暗自窃记于心,但是段凌霄两人所练武功高深莫测,霸无双看到的也只是皮毛,再者她的资质也有限。 一日,湖水鲜红,大家都感觉不解,近处来看,发现竟然是血染红,又过不久,见从瀑布处竟陆陆续续漂流下来不少尸体,这些尸体全为男性,这不禁令三人看得瞠目结舌,毛骨悚然。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死了这么多的人,三个人琢磨不透,毕竟这些年来一直居身此地,于外世不闻不问,袁萍哪里见过这种世面,毕竟一个女孩子家,钻到段凌霄怀里央求离开,正在此时,湖水众多的尸体中突然站出一人,霸无双以为诈尸,吓得连忙大呼,当这人走近,大家才看清他的模样。 这人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纪,虽然鲜红的鲜血还是遮掩不住他那矫健的气概,这人一看就有将帅风范。 不错,此人戎马半生,基本是在马背上度过,他出身贫民,由于皇帝横征暴敛,大兴花石纲,百姓困苦不堪,他决议起义,自此,他用数年功夫招兵买马,行侠仗义,很快他拥兵百万,并与朝廷抗衡,但此时的他由于官府重兵压进,梁山又给予重创,以至于全军覆没,沦落至此。 此人倒也爽快,也不隐瞒自己姓名,但当将名号讲明后,段凌霄和袁萍无动于衷,而霸无双却惊讶万分,没想到当年叱咤江南的方腊居然日薄西山,霸无双见此不禁问这问那,方腊也只是做了简短的回答,但口中对梁山的恨却是很深。 段凌霄见方腊提及梁山,又说梁山不是,不免心中恼恨。 “梁山都是英雄好汉,肯定是你们哪里做得不对了,他们才会这样!” 方腊也不做言语的打量着段凌霄,只见段凌霄体肤金黄,气宇轩昂,浑身透着一股英雄气概,此时的方腊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段凌霄不解的问。 “没想到在这里竟遇到了奇才,真是大难不死,还有后福啊!” “什么后福?” “孩子,你颧骨高大,体肤金黄,气质一看就是将帅之气节,我本大势已去,再无他念,但我遇到了你,又让我有了东山再起之心,不如你跟了我,我们再大干一场如何?” 段凌霄经方腊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过了片刻才道 “我才不会和你同流的,再说我也不像你说得那么好。” “我方腊戎马半生,虽然现在病倒如山倒,但是我阅人无数,可以说我还从没见过汝等气概的,真是劫后有福,后生可畏啊,这样,我现在就收你为义子,如何?” “我已经有义父了,就算没有我也不会认贼子为父!” 方腊一听这话,不禁心中很是恼火,但想孩子说得也不假,其实自己也一直为背负这个贼子骂名而不快,但这都是被逼无奈。 段凌霄见方腊不再言语,便要离去,却被方腊一手拉住 “孩子,且慢,既然你不肯认我,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以后只要你说话,我随叫随到!” 说完,方腊将自己腰间的腰牌取下,递给了段凌霄,段凌霄接过腰牌,只见金黄的腰牌上面刻着生辰八字和名号,这时的霸无双却在旁咯咯笑了起来 “现在我们都是井底之蛙,还以后,以后就在这好好待着吧。” 段凌霄见霸无双又在说风凉话,虽然为方腊为贼子不快,但是这个人却是如同惺惺相惜,很是喜欢,便甩了句 “那好,以后你就在这永远的做困兽吧,我们出去便是。” 霸无双一听真的能出去,赶紧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好徒儿,看在曾经是你师父的份上,又是你大师叔,我相信你是不会扔下我不管的,是吧!” 段凌霄听后觉得好恶心,也不做回答,方腊见此,道 “怎么?咱们出不去吗?” “不要听她瞎说,我算着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此话一出,霸无双高兴的差点没有蹦起来,方腊看了霸无双一眼,冲段凌霄道 “不知你刚才提及的义父是谁,斗胆问下。” “你是前辈,不用说话这么客气,我的义父便是林冲。” “你说什么?林冲!”方腊一听着实一惊,顿时为林冲这个义子更是刮目相看。 “怎么?你认识?对……你说是梁山灭的你,你肯定也是知道的,对了,义父现在怎样,你能跟我讲讲吗?还有就是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叫什么?” 这话一出,段凌霄楞了下,道 “叫段复兄。” “段复兄?这个名字好古怪,我不知道,不过像你这般奇才,父亲也应该武功了得才是。” “我家父武功是很厉害的。”段凌霄答道。 “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像是后来有意而起的,恕我孤陋寡闻,不知道,但是你的义父在好像现在病重。” “怎么回事?” “听说他因为没能亲手杀死高俅,气血攻心,一时重病在床。” 段凌霄听到此处,心中难受万分,心中更加坚定要出去的信心,手中紧紧攥着袁萍,虽然袁萍手感疼痛,但知道此刻段凌霄的内心,只是一再的安慰,之后的方腊一并将这些年林冲的事迹说了一通,并道明林冲英雄气概,只可惜心胸狭隘,段凌霄一听不耐烦了,狠狠的道 “改天我调戏你的老婆,看你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方腊先是一怔,随后觉得在段凌霄面前实为不妥,还没等方腊开口,听得袁萍道 “你敢!” 霸无双听后噗嗤一笑,场面顿时显得甚为尴尬,此时的袁萍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想念,连忙向方腊打听父亲的下落,方腊一听袁萍为袁家邵的女儿,赶忙双手抱起,尊敬的拱了拱道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袁英雄的千金在此,今日得见,真是幸会,你如此美貌,真是世间绝色。” “是么?我自小在谷中长大,我也不知我的面貌如何。” 霸无双听此,撇了撇嘴站到一旁,方腊继续道 “令父与我多年相识,我很敬佩令父的为人,今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完方腊又作揖道 “只是……恕我好奇,姑娘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袁萍撇了撇霸无双道 “还不是受人洪福,要么焉能至此?” 方腊看出其中原委,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向湖畔走去,当走近,方腊叹道 “想我年轻起兵,最终多年跟随兄弟竟无一人幸免,也许世人认为我贪图赵家江山,其实我不也是想为百姓谋福吗?” 第七十四回 段凌霄听此,不禁唏嘘的道 “你让朝廷连年征战,百姓跟着受苦,怎么还算是为百姓谋福呢?真是笑话!” 袁萍、霸无双听此觉得段凌霄此话真是大不敬,没想到方腊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自古成者王败者寇,现今这般田地我也无话可说,换做以前,你若这样说我定不饶你,不过世人也许都是你的这种看法,但是大宋皇帝昏庸,整日就知道吟诗作赋,还养了一大堆的贪官污吏,整日的苛捐杂税让百姓民不聊生,就算我不反别人也得反,再说全国各地不都揭竿而起吗,只不过我的义军最大罢了!我若为王,我定会善待百姓,不是谋福又是作何?” 段凌霄听方腊一通言语,道 “也许我多年至此不通世事,但是我觉得大宋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能挽救为何要灭了它?有一句话说得好,灭了它不如救了它,这样百姓也不会有此疾苦。” “你此等爱民,若今后成大事,一定是百姓之福,但是要切记无毒不丈夫,心太过柔软终难成大事,好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还是不提这事了。” 方腊不再言语,只是站在湖畔看着诸多的尸骨发呆,段凌霄冲身盼的袁萍道 “姐姐,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霄儿爱民如子,有此等胸怀,怎能说错?” “可是我觉得他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 “世上的是非难辨,事情都是两面性的,不能就断定是谁对谁错,只能留给世人评判,只要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就够了,至于其它,都是过往云烟,让它随风飘散好了。” “听姐姐一席话,真是豁然开朗,姐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袁萍听此,脸色噗嗤一下子红了起来,走到一旁,也不做言语。 段凌霄跟了过来,冲袁萍道 “怎么了,姐姐,难道我又什么地方说错了吗,还是我的观点是错的?” “霄儿不必这么在意我的想法,以后霄儿的想法就是姐姐的想法,霄儿想怎样,姐姐都会支持的,好不好?” “不好,那要是我做坏事呢?” “霄儿心地善良,是不会做坏事的,姐姐相信你。” 段凌霄听此,幸福的依偎在袁萍怀里,霸无双见此,走到一旁,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随后的几天方腊在谷底挖了一个个的坑将这些士兵进行掩埋,以让他们入土为安,霸无双见此,心想,这个地方现在是更不能待了。 这日的段凌霄来到白雕身盼,看着白雕已经基本伤情痊愈,并且比起之前,看得羽翼更加丰满了许多,段凌霄找到袁萍,以做离开的打算,段凌霄之前一心想着早点脱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这一刻真的临近,还是真有些措手不及,霸无双这些天也看出了端倪,每日注意段凌霄和袁萍的动向,担怕把自己留在这里,袁萍自四岁至此,现在离开,心中有些与众不同的感触,也不知自己是希望出去陪着段凌霄看这花花世界,还是留在这个清净的地方自在,但人的自由是可贵的,更何况自己一出生并未此地,谁不愿出去呢,自己这些年也很挂念自己的父母。 一日的晌午,阳光明媚,但是雾气朦胧,段凌霄和袁萍把霸无双和方腊叫在一起,打算离开,段凌霄此时道 “我和姐姐先上去,然后我再让白雕来接你们上去。” 霸无双一听这样,连忙要求自己同袁萍,段凌霄同方腊,段凌霄听后,冷笑道 “这没有你讲条件的份,不过你放心,我段凌霄说带你出去就一定会带你出去的,绝不食言!” 霸无双知道也不好再多什么,段凌霄扭过头来看了看袁萍,挽起她那纤细的长手道 “姐姐,咱们走吧。” 袁萍点了点头,段凌霄看出袁萍神情有些异样,连忙问道 “怎么了姐姐?不愿意出去了吗?” “怎么会呢,我答应过霄儿的,我会陪你浪迹天涯,霄儿去哪里,姐姐就去哪里,一切都听霄儿的。” 段凌霄听此,将袁萍紧紧搂在怀里,开心的道 “姐姐能这么想,霄儿不知有多开心呢!” “霄儿长大了,成了男子汉了,以后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姐姐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听霄儿也是应该的。” “我也听姐姐的,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一定非要谁听谁的,好了,姐姐,咱们再聊,估计你的大师姐急得鼻子都歪了。” 说完两人笑了起来,段凌霄摸了摸白雕,冲白雕道 “好雕儿,今天就看你的了!这真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随后段凌霄右手抓着白雕右爪,左手挽着袁萍,而袁萍亦是如此,两人一人抓着白雕的一只脚,白雕挥舞着它那雄健的翅膀,段凌霄和袁萍渐渐离地,且越飞越高。 霸无双和方腊在地上静静地看着,霸无双顿时感觉其实这些年段凌霄和袁萍对自己确实也算不错,此时看到两人双宿双飞,心中竟说不出的羡慕,心想如果要是自己和姜文远,那该是件多么浪漫的事。 段凌霄、袁萍被白雕带至崖盼,周边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只见处处尸横遍野,满目萧条。 “看到如此的景象,这里一定有过激烈的战争。”袁萍叹息道。 “是呀,这么说方腊确实挺悲惨的。”段凌霄见到此情此景不禁也感叹的道。 这时听得深谷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但声音缥缈,段凌霄见此,道 “姐姐,咱们还是让白雕把她们带上来吧,你看一定是你的大师姐怕咱们扔下她不管自行着急呢。” 袁萍笑着点了点头,摸了摸白雕的巨翅,道 “好雕儿,再麻烦你一趟,你去把我的大师姐和那个将军带上来吧。” 白雕之后冲天鸣叫两声,纵身向谷底而去,过不多时,只见崖边又多了两个人的出现,至此,四人终于重获自由,霸无双再崖边激动的不知所措。 霸无双见上来后,冲袁萍和段凌霄致谢后,也不多说,纵身消失在这茫茫的树林之中,段凌霄见此,冷冷的道 “看到你的大师姐了吧,就是这么狼心狗肺!” 袁萍听后回道 “什么我的大师姐,不还是你的师父,你的大师叔吗?” 此时的方腊见得气氛有些尴尬,连忙道 “不要为这不通情理的人置气,不知两位恩公要去何处?” 袁萍连忙道 “不要说什么恩公,我们也暂时不知去哪,你可有去处?” “我?” 方腊犹豫了下,看了看周边的皑皑尸体,道 “我还是先把我的这些兄弟掩埋了吧。” 袁萍和段凌霄见方腊说得甚是哀楚,安慰道 “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这么多尸体你要埋到何时?我看还是由天地去吧。” 方腊怔怔的道 “你们不用管我,孩子,记住,以后有事,你尽管拿着令牌找我,我去远处看看,你们有事就先去忙,方某就此告别。” 说完,方腊独自趁着这火红的红日,淡淡的雾气,消失在这烽烟狼藉的场景之中。 段凌霄和袁萍看着方腊独自离去的背影,心中感触满怀。 第七十五回 第十章拨云见日 和煦的春风再次将大地染绿,虽然风中透着一股寒气,但是满目尽是春色;虽然树芽才漏尖尖角,但是给人一种生机;虽然冰川融化,叫人看去宛若心中冰释。 对呀,对于一人而言有多少十余载,更何况是在一个封闭的场所度过,在这十余年间,世上又发生了多少变化,而自己除了保留曾经的童真,剩下的也只有被磨练的意志,这痛苦的意志将是一个人一生宝贵的财富。 袁萍和段凌霄都是境遇大相径庭的,袁萍幼年离开父母,孤身深谷,后虽有静玄师太收留,却也脱离不了这亘古不变的末日;对于段凌霄而言,自小不明自己身世,虽上天的运气很是照顾于他,但实际的生活并非眷恋,想想段凌霄年少无人照顾,同狼为伍,同袁家邵也是聚少离多,最终落于深谷近十五年;在深谷的近十余年是段凌霄、袁萍共同相处的十余年年,此时的袁萍已然近三十岁,而段凌霄也是奔二的人,但是两人的共同点是处世不深,童味尚存,不知如此的人生将会给他们的以后带来怎样的人生。 段凌霄手里攥着方腊给他的腰牌,小声念叨 “光凭一个腰牌就能找到他,是他神通广大,还是我法力无边,真是笑话!” 袁萍听后摇头道 “霄儿,你在此又说什么胡话呢,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呢?” “这话还得从十年前说起,那时我少年英发,那时我踌躇满志!” 袁萍听后,噗嗤一笑,推了把段凌霄道 “少来吧你。” “姐姐,真的,这十年除了跟你在一起没有别的了,其它的就跟断了片似的,容老衲好好想想。” “老衲,你出来之前没有遐想下啊!” “想了啊,想的都是跟你浪迹天涯,其它的还真没多想。” 过了会儿,段凌霄道 “我们要做的事很多,首先要查明我的养父母惨死的真像,要替他们报仇,还有就是找到我的父母,你的父母,看看他们近来安好,再有就是我在密室时,父亲曾告知我我在乐山有个舅舅,但是这些年过去了,不知舅舅还能否在那。” 袁萍摸着段凌霄的头道 “霄儿已经长大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 “霄儿明白,这样,这里离少林较近,不如咱们先去趟少林。” “你……你要干嘛?你又要出家为僧了?” 段凌霄见袁萍的样子,嘿嘿一笑,道 “怎么,怕我当了和尚不要你啦。” “讨厌死了!”袁萍扭捏的道。 “怎么会呢,我哪舍得出家,就算出家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 两人一道,倒也不急着赶路,而是趁着春风,一路游山玩水,路上段凌霄被拘禁多年的心终于得到了释放,称要赏尽天下物,体察天下事,要做一个快乐的游侠;袁萍对这个世界是陌生的,虽然赶到在外自由快活,但是内心却是对万物有种淡淡的恐惧,但是当看到霄儿如此逍遥快活,内心也决定要跟着霄儿一道浪迹天涯,霄儿去哪自己就要去哪,毕竟自己也曾这样答允过。 经过一路辗转,两人来到了少室山侠,当段凌霄再次踏及此地,内心却是无比的惆怅,淡淡的道 “当年我就是跟父亲一路流浪至此,最终饿昏在少室山下。” “还有此事?” “是呀,还好这次有了银两,要么又要重蹈覆辙了。” “钱?你哪里来的。” “算算这钱也有年头了,呵呵,好了,姐姐咱们还是赶紧上少林吧。” 等到了少林门外,一直紧紧攥着袁萍手的段凌霄松开了手,袁萍见此反要去捉段凌霄的手却被段凌霄躲开,此为佛们净地,阿弥陀佛,说着段凌霄双手合十,默默念道,袁萍见此瞥了他一眼,跟段凌霄站在门外。 段凌霄此时走上前去,冲把守佛门的和尚道 “弟子清渡拜见我方丈,还望师兄前去禀报。” 和尚看了看两人,身后竟然还有一只白雕,不禁有些错愕。 “原来是师弟至此,你在这等着,我去禀报住持。” 过了约莫盏茶功夫,和尚归来,说师弟可以进去,但这位女施主委屈在外等候,袁萍见此,冲段凌霄点了点头,之后段凌霄随同师兄向佛堂赶去。 段凌霄在佛堂停留片刻,只见身穿袈裟,手持禅杖的住持前来,段凌霄见到住持前来,顿时热泪盈眶,赶忙上前,噗通一下跪地叩首道 “不孝弟子清渡拜见住持师祖。” 住持见到自己最喜爱的弟子的孩子至此,而这个孩子也是自己很是喜爱的弟子,此时见段凌霄就在身前,神情也很是激动,赶忙将禅杖递给在旁弟子,俯下身子,双手将段凌霄缠起。 “这些年你都跑哪里,叫我我们好找,到后来还以为你有不测,清渡,赶紧起来,叫我好好看看。” 段凌霄刚站起身子,这时的祖盛也赶忙从后堂出来,段凌霄见师父至此,跑到祖盛跟前,噗通又是一跪。 住持随后坐到主座,祖盛就坐偏位,而段凌霄佛堂正中站着,坐定身子的住持将禅杖放到一旁道 “祖烨是我最喜爱的弟子,你又是我的得意弟子,今日至此,实是我很久以来的快事。” “弟子渡清字离开少林,无时无刻不挂念住持、师父和各位师叔祖,师兄弟。” “这些年你快说来听听,怎么就销声匿迹,无处可寻了。” “我先是同父拜见林义父,随后前往梁山,之后同杨志前往汴梁城。”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杨志史后来也落难,居身梁山。” “这是怎么回事?” “杨志自你被霸无双抓取之后,在城内杀害泼皮牛儿,因此落难,最终落草为寇。” “怎么会这样。” “杨志有一把宝刀,它能削铁为泥,吹发即断…” “这是一把什么刀,这么厉害。”段凌霄听此,不仅好奇的道。 “这刀刀身色泽呈金,锐利万分,阳光下璀璨夺目,也正因此,江湖听说此刀失散江湖,江湖为这刀也是起了一场血雨腥风,真是罪孽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还没说呢,你后来去哪了?” “后来我在汴梁城遇到了霸无双,又在江陵府掉到了河里,等我再醒来,就到了一个深谷,直到现在我才出来。” “没想到这些年竟然一直在一个深谷里,也算是奇遇,少年多磨难也是好的,那你平日都是怎么生活,你又是怎么上来的呢?”住持好奇的问道。 “我在谷底靠野果,自己耕种的粮食生活,可是有数年蝗虫来了,把我们的粮食吃的一干二净,我出来是靠一只白雕出来的。” “你们,白雕?” “对呀,我在下面遇到了我姐姐呀,是她教会了我的武功,我们一直饲养白雕,等它终于长大了,我们这才出来的。” “哦,原来如此,那他们现在何处?” “姐姐和白雕现在就在寺外,少林乃佛门净地,所以她们才没有进来。” “说的倒是,不过这样是否未免有些失礼。” 祖盛在旁一直静静的听着,闷不吭声,此时上前道 “霄儿,刚才听到你讲了这些年的经历,真是九死一生,其实我和师兄弟们这么多年来都在找你,回来就好,那些什么习俗我们暂且抛开,不如让他的姐姐进来如何?”祖盛之后转而有向住持道,住持听此道 “人家远来是客,我们应当出门会见才是。” 说完,一行人向寺外而去,各别弟子也随同而来,当众人出寺袁萍见此状,觉得甚为尴尬,赶忙上前道 “我一个女子家何德何能让住持和方丈至此见我。” “女施主不必客气。” 此时的祖盛目不转睛的看着袁萍,袁萍见此,赶忙侧身将脸测到一旁,住持见此冲祖盛小声道 “你一个出家人如此观摩女施主,真是太放肆了!” 祖盛见此这才将目光转向住持,住持不知,在祖盛的身后,清修和尚跟他一样,也在驻足观望,祖盛听住持讲完,连忙双手合十道 “弟子罪过,只是…” “只是什么?”住持询道。 “你没觉得这位女子有的地方很像一个人吗?” 说完,住持也开始上下打量起袁萍来,过了会儿,住持觉得气氛未免有些僵持,便道 “佛们乃清修之地,没能让女施主进寺,还望施主海涵。” “住持客气了,贵寺我也很是仰慕,幼时经常听家父提起少林,所以我对贵寺也很是仰慕。” “不知姑娘家父何人?” 正当袁萍将要答话之际,从山下跑上来一个和尚道 “禀报住持,寺外出现一群人马正在向我寺进发。” 住持听此,颜色大变,但又很是镇定的道 “你看清是什么人马了没?” “由于将士众多,尘土飞扬,弟子也没有看得很清。”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在这静观其变,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气势冲冲。” 段凌霄见此道 “住持不必多虑,我少林立寺百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弟子现在还为少林弟子,少林若是有难,弟子定当鼎力相助。” “你能有此心,我甚是开心。” 段凌霄也不再言语,而是紧紧握着袁萍的手同少林僧众一同驻足等候。 第七十六回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雪山雕侠》更多支持!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渐闻马蹄声响,细细听来,啼声杂乱且声音震地,这分明是千军万马所致。 又过不多时,声音褪去,而有点滴马蹄声渐近,只见一高头大马的人走进人们的视线。只见这人身材魁梧且个子矮小,在他的身后的旗子上赫然飘着“童”之字样,住持此时已然辨识此人,赶忙上前迎道 “老衲不知童元帅来此,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这时马头之人勒马而下,见住持如此言语,双手抱拳道 “我路经此地,也没给住持打声招呼,只盼望住持不要责怪童某。” “老衲岂敢,只是不知这是哪阵风把童元帅刮至此地,真是另庇丝蓬荜生辉呀。” “住持不必过谦,我只是同西夏打完胜仗,班师回朝,路径贵寺,便前来拜访,早闻少林乃是武学至尊,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公元1119年,即宋徽宗宣和元年,西夏崇宗向宋朝表示臣服,至此宋夏战争最终议和。宋夏战争一共分为五次,自1040年,即宋仁宗宝元二年至1119年,长达79年的宋夏战争宣告结束。 在宋夏战争中,童贯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打得西夏是落荒而逃,朝野之中,童贯的军事地位无人撼动,致使为后面的宦官执政埋下了伏笔。 公元1121年,辽国皇帝天祚帝寿辰,宋徽宗派郑允中、童贯出使辽国贺寿,天祚帝见宦官来贺寿,在朝中讥讽童贯道“南朝乏才如此”,为此童贯可以说是恼羞成怒,在回来的路上,童贯打定了要出征辽国的想法,其实童贯早有乏辽之意,只是那时方腊、梁山南北起义,童贯不得不去镇压,又有西夏战争,致使乏辽的想法一直未能实现。 童贯心中明了,若想自己在朝中有很重的分量,为了使得自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自己只有多年在外征战,才是保证自己这两样的根基,因为边疆作战这些年无人能及,只有自己继续边疆作战才能稳定在朝野中的地位,同时边疆作战是童贯谋取大量钱财的途径,所以童贯是打着开拓边疆为幌子,实际则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不愧为六贼之一! 此次,童贯说服朝野,举万人之众决议要讨伐辽国,以洗贺寿之辱,童贯岂不知少林乃是武学至尊?所以此次前来少林,为的是招收能武之人,为乏辽输入新鲜有力的血液。 住持等人将童贯迎入佛堂之中,而此刻的袁萍和白雕童贯见了甚是喜爱,便随同众人一同入寺围坐。 坐稳身子的童贯打量了下周围的僧众,满面堆笑的道 “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朝廷委于重任,辽窥我江山已久,这也是众所周知的,还好我主圣明,才使辽国南下得以破灭,但我们也不可坐以待毙,我们应当主动出击,收复燕云十六州,以报圣主之心,圆历代皇帝之志,所以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希望同为大宋子民,希望贵寺鼎力相助,报效朝廷。” 住持仔细的听取了童贯的讲话之后,面色犯难的道 “不是我寺不肯出手相助,只是我寺才学疏浅,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年众僧也是清静寡欲,早没了那些争斗之念,凡尘之扰,所以还望枢密使见谅,若是保家卫国,我寺一定鼎力相助。” “住持这话说得我认为不是很妥当,保家卫国是要等到敌人来攻打我们我们才给予反击吗?为什么不把敌人斩断于萌芽中以绝后患。” “童大人此话言之有理,放下我们这些僧众清静寡欲暂且不谈,辽宋以百年和好,这百年边疆百姓安居乐业,此刻出兵辽国,总得需要个理由吧。” “住持这话说到点上了,燕云十六州本是我朝疆土,辽国取我疆土已久,难不成收复自己的失地还需要理由吗?” “我是个出家之人,于世俗已然看淡,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两国修好,百姓安居乐业为重。” “这么说等辽国灭了我们大宋,百姓安居乐业也无妨?”此时童贯气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老衲并非此意,不如这样,我寺若接到圣上旨意,我寺定当出兵相助,如何?” 童贯见住持拿圣上说话,自己也不再好言语,又见少林此刻是不肯出兵,自己若是硬来也实为不妥,在此两难境地,不如就坡下驴,从长计议,于是便大袖一挥,“哼”的一声出了寺院。 方丈见童贯出了少林,集合各位方丈和段凌霄、袁萍于内事商议,住持将门窗紧闭道 “我叫你们前来不为别事,为的就是刚才童大人来此要我少林出兵之事,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同仁方丈听后道 “我觉得住持今日回避童大人,心中早有想法。” “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像听取下你们想法。” “在我看来,住持此事做的对,童贯平日耀武扬威,在朝野之中也是无恶不作,他如此做也是为了稳定他的地位,我们少林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祖盛听后回道 “我和师叔的意见相左,我认为朝廷的事就该是我们少林的事,保家卫国是我们少林历来的祖训,童大人说的没错,燕云十六州一直是我朝的心病,我们应当齐心协力,收复失地。” 之后众方丈,众僧人议论纷纷,争执不下,最终住持道 “好了,大家暂时停止讨论,渡清,我见你一直没有答话,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段凌霄见此,双手合十道 “是,师祖,在我看来,收复失地是肯定而必要的事,我们少林出手相助那也是肯定的,但是不能盲目,也不可做无准备之战,毕竟战争事大,不可意气用事。” 住持听后哈哈大笑道 “哈哈,知我者,莫非渡清也,你且继续说来。” 段凌霄继续道 “适才我也得知了童大人的为人,此人品性不端,是想借少林之力助他之威,他沽名钓誉,我们何必为他卖命?如若帮他,岂不是为朝廷添加蛀虫?岂不是得不偿失吗,所以在我看来,失地是早晚收的,但不可急于一时。” 住持此时站起身子道 “渡清基本说明了我的心意,现在方腊起义刚刚平反,梁山贼寇还未能尽除,西夏连年征战我朝还未能休养生息,再次之刻,若出兵辽国,势必会对我朝无灭顶之灾,也有败国之气,所以我们为国为民,此刻非但不能出兵辽国,我们还要阻止出兵辽国。” 此刻的段凌霄听住持说梁山贼寇,心中不满,要回之却被袁萍看出,袁萍攥了一下段凌霄的手示意不要再语,段凌霄话到口头又被噎了回去,住持见到段凌霄要再言语,让其说明,段凌霄只道住持言之有理,弟子也是如此认为。 “既然如此,清渡,我予你重任,你去汴梁寻找一个叫周邦彦的人,过会儿我会书信给你,你把书信交予他。” “是,弟子谨遵住持法令。” 段凌霄同袁萍在寺中逗留半日,段凌霄见众师兄弟练武,回想当年峰顶四季练武,不禁心中感怀,也同师兄弟一起连起武来,到得后来竟为比武,段凌霄艺压群雄,袁萍在旁看得也是津津乐道。 祖盛不禁叹道 “清渡如今能有如此修为,真是可喜可贺,我一直未能问你,这个女子真的就是你的姐姐吗?” 原来祖盛早就看出端倪,才会这样问的,段凌霄答道 “对呀师父,他不仅是我的姐姐,也算得上是我的师父,怎么了,师父?” “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没事,师父只是问问而已。” 待得下午时分,住持令段凌霄入的后堂,住持将写好的书信交予段凌霄并让段凌霄今晚在寺中留宿,明日一早启程京都,段凌霄接过书信,称自己要和姐姐一起,姐姐晚上留宿少林实为不妥,过会儿外面找家客栈,明日一早便启程汴梁,住持见此应允。 段凌霄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向住持询问起父亲和义父的下落。 “住持师祖,这些日子我问周边的方丈弟子我父亲义父的下落,他们都避而不语,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父亲和义父遭到不测吗?” “这怪不得不得别人,是我叫大家不要告诉你的。”方丈缓缓的回道。 “为什么?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吗?”这时的段凌霄情急之下,便不停的追问起来,经过段凌霄的再三追问,住持也觉得事情迟早是要跟清渡说的,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给了段凌霄,段凌霄听后悲痛万分,责怪自己没有尽到子孝。 出了佛堂的段凌霄,情绪有些低落,想这些年同父亲聚少离多,而现在父亲身居虎穴,生死未卜,想着养父惨死地室的一幕,心中顿时恐惧万分,心想事不宜迟,一定要尽快救父亲出来,不能在让父亲走养父的老路,想着虽然自己同义父时日不多,但义父对自己悉心照料,犹如亲父,义父豪气动天却屈辱至今,想到这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嘴巴,怪自己临走说替父洗清耻辱,但到现在都未能实现。(小说《雪山雕侠》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七回 出了佛堂的段凌霄,情绪有些低落,想这些年同父亲聚少离多,而现在父亲身居虎穴,生死未卜,想着养父惨死地室的一幕,心中顿时恐惧万分,心想事不宜迟,一定要尽快救父亲出来,不能在让父亲走养父的老路,想着虽然自己同义父时日不多,但义父对自己悉心照料,犹如亲父,义父豪气动天却屈辱至今,想到这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嘴巴,怪自己临走说替父洗清耻辱,但到现在都未能实现。 不安的袁萍正在外闲转,忽的看见段凌霄正在用力抽打自己的嘴巴,袁萍赶忙跑到段凌霄身盼,只见段凌霄嘴角流血,脸颊浮肿,双眼噙满泪水,袁萍见了甚是心疼,一把将段凌霄搂在怀里,痛心的道 “霄儿,你怎么了,干嘛要抽打自己?” 段凌霄推开了袁萍,哭着道 “霄儿不孝,两位父亲现在生死未卜,而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却让他们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好了,霄儿,这也不能怪你呀,那咱们现在就去救你的父亲如何?好了,好霄儿,不要再哭了。” 段凌霄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道 “我要先去找我的母亲,他就在那边那座山,你跟我去吗?” “怎么,你不要姐姐去了吗?姐姐答应过你要陪你浪迹天涯的!” 段凌霄听此,一把将袁萍紧紧搂在怀里,久久不肯松开,袁萍还是第一次这么深情的被段凌霄搂抱,开始想要挣脱却发现不能,到了后来,却甘心这么被他搂着,而自己也将段凌霄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两人同主持、方丈道别后,两人下得少林,来到嵩山脚下,段凌霄抬头望了望高山,冲袁萍道 “姐姐,这里就是了,要是母亲问起你,我怎么说呢?” “什么怎么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那好,咱们走吧!” 说完,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便向嵩山‘婉琴庵’走去,两人一路不知奈何,脚步沉重,最终来到寺庵门外,到了门外,段凌霄看了袁萍一眼,袁萍便上前冲守庵尼姑道 “我同霄儿今日拜访贵庵探望故人,叨扰清修,还望见谅。” 尼姑听厚道 “女施主不必如此客气,不知女施主要找何人?” 段凌霄见此上前道 “我要找我的母亲,念慈师太。” “原来你是念慈的儿子呀,这些年念慈一直都在寻你,前些天她又出去找你和想办法解救你的父亲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段凌霄一听母亲这些年寻找自己和父亲,突然心中一酸,心想,母亲这一辈子不容易,先是寻找姐姐和爹爹,没有几天好日子过,现在又来寻找自己跟爹爹,袁萍看出段凌霄心中难受,赶忙上前安慰道 “来日方长,日后我们再来也不迟。” “娘亲何时才能归来?” “这我就不知了,这些年有时候出去一两个月,有时数年都不曾回来一趟,这次她刚走不久,我想得有这日子才能归来。” 段凌霄听到此处,心如灯灭,盼母之心又是遥遥无期,此时听得尼姑继续道 “等她回来我一定告诉她你来找过她,她知道你好好的,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清渡这里谢过了,那我先告辞了,我还会来的,如果娘亲再回来,让她等着我。” “好的,施主放心,我一定将话传达。” 下山的段凌霄可以看出情绪到了低谷,雪菲在旁看出,连连安慰,但段凌霄只是闭而不语,袁萍随后也不再说话,知道段凌霄此刻心烦,也不问再去何处,只是这么静静地跟随在段凌霄身后。 段凌霄,袁萍两人来到山下一个小镇,段凌霄见天色已晚,冲袁萍道 “姐姐,天快黑了,咱们先到一家客栈休息一下吧。” 袁萍点了点,这才问起 “都听霄儿的,霄儿,咱们接下来去哪呢?” 段凌霄看了看袁萍,将她的手紧紧攥着,冲袁萍道 “姐姐,你这么跟我东奔西跑我会心疼的,要么你留下我再来找你?” 袁萍听得段凌霄竟然这样讲,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怎么?你讨厌姐姐了么,现在就要轰姐姐走,姐姐答应过霄儿的,要陪着霄儿的,姐姐哪也不去,我跟你出来,你让我自己我害怕。” 说着袁萍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起来,段凌霄没想到袁萍竟然这么大的反应,本事好心没想到会成这个样子,于是赶忙安慰道 “姐姐误会霄儿的意思啦,我是觉得让姐姐这么跟着我东飘西荡的,霄儿不忍心。” “那你就轰姐姐走呀,姐姐从小深谷长大,无依无靠,你不要我跟你在一起,那我就回去好了。” “那要不这样,我带姐姐去找你的父母如何?”段凌霄此时依然没有了解一个女孩子的心。 袁萍听此将段凌霄一把推开,捂着口鼻哭着离开,段凌霄见此赶忙上山去追,袁萍哭着道 “要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跟你出去好了!” 段凌霄见袁萍哭得很是伤心,一把将袁萍搂在怀里,柔声道 “姐姐,我是不想你受苦,我现在才明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困难再能把我们分开了,都是霄儿的错,姐姐不要再哭了。” 袁萍听此,哭得更加厉害起来,她紧紧贴在段凌霄怀中道 “你不要我了,不喜欢我了,是吗?” “不是,姐姐误会了,我对你的心永不改变。” “那你答应我,说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段凌霄明白了自己的过错,知道了袁萍的心意,道 “好,我答应你!我发誓!” 袁萍突然觉得好幸福,又好害怕失去,轻轻踮起脚尖,吻了段凌霄一口,段凌霄觉得浑身惊粟的把袁萍推开,袁萍睁着她那动人而又迷人的眼睛道 “怎么?” “这是我的初吻诶!” “怎么了,这也是我的初吻啊。” “不是,是……”段凌霄也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了,我们以后在一起,我们又相爱。” “不是,你是我姐姐,是我师父,我说要跟你一起,可是……我们不是说好的么?” 袁萍见霄儿还不肯接受自己,心里很是难受,但是此刻袁萍知道段凌霄心里还有自己,便强忍心中的难受,不再言语,心想自己爱霄儿,现在在一起自己已经心满意足了,她相信日子长了霄儿有朝一日会接受自己的,袁萍这样安慰着自己。 两人一同在村镇找了一家客栈,段凌霄要了两个客房,袁萍称我们在一起居住了这么久干嘛要两套,还有自己晚上一人害怕,段凌霄觉得姐姐已经不高兴了,还是顺着姐姐的意思吧,便改成了一套。 晚上,两人共处一室,虽然之前深谷共处,但现在这样的环境两人都觉有些尴尬,两人也不知说什么好,袁萍见此道 “咱们先来练功吧!” “好是好,可是哪来的缸呢?” “没关系的,咱们练到第六层了,再者我也抓住了点诀窍,只要我赤着身子,你的肌肤再……再……”说到此处,袁萍害羞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再什么呀姐姐?” “其实越往后练要求男女的接触就越多,到第九层必须要求男女的高度融合才可以练成。” “高度融合?什么意思?” 袁萍此时也不好解释,便道 “到第九层我再告诉你,现在咱们练第七层,你得用你的肌肤贴着我的肌肤才可练成。” “怎么贴着?”段凌霄问道。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对这个这么一窍不通……你就照我的做好了。”? “霄儿,咱们的《阴阳鬼魅》的《冰火两重天》才练到第六层,咱们不如趁此机会继续练吧,也好早日大功告成。”袁萍继续说着。 说完袁萍要求段凌霄赤着身子,随后自己也是如此便与段凌霄共同修练起来,段凌霄为了练武按照袁萍要求一一落实,练习中段凌霄见到袁萍聚拢的双峰,白嫩无暇的肌肤,茂密的森林上渗透着晶莹的露珠,这让段凌霄心神不宁,觉得下身胀痛,于是赶忙合眼,克制自己气定神闲。 第七十八回 到了中夜,只见两人赤身而对,盘腿而坐,过了会儿,两人头顶不断的冒着缕缕青烟,这正是真气交融所致,后两人肌肤相处,直到深夜两人才修炼结束,但两人如浴春风,浑身很是清爽。 袁萍的内心深处是深爱段凌霄的,此刻见霄儿赤身裸体,他那黝黑的肌肤,健壮的胸肌让袁萍内心久久难以停歇,低头来看,见到一个粗壮之物坚挺不拔,这叫袁萍甚是好奇,不禁用手去摸,只见段凌霄眉头紧蹙,袁萍忍不住的好奇问道 “霄儿,这是什么?” 段凌霄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了霄儿?” “不知怎么的姐姐,你摸我那里,我觉得好舒服。” “是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下面觉得很是胀热。” 段凌霄听此,脸色突然转红,扎着头不再言语。 其实段凌霄听袁萍这样讲,内心已然乱了方寸,后又经袁萍反复抚摸和亲吻,段凌霄终于经受不住袁萍的攻势,便也不在躲闪袁萍的攻势,而是忍不住摸了那带有露珠的茂密森林,袁萍顿时觉得浑身酥麻,段凌霄看着袁萍那绯红的脸颊,那害羞的表情,那渴望的眼神终于唤醒了段凌霄内心深处的感触,他的下体此时也被袁萍抚摸的“忍俊不禁。” 袁萍终究还是抑制不住身心的感受,冲段凌霄娇滴滴的道 “霄儿,咱们不如直接练第九层吧。” “这怎么行,姐姐你忘了吗,如果不一层层练的话,是会走火入魔的,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可是姐姐好想,真的好想……”说到这里,袁萍低着头不再言语。 “好想什么?姐姐,第九层究竟是什么呀!”段凌霄不解的问着。 “就是……,就是……”袁萍被段凌霄问得不知如何回答,顿了顿又继续道。 “届时我的处女血就会流出,你的男童之身也就没了,我的霄儿就会变成一名真正的男子汉了。” 段凌霄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过来,起身便要离开却被袁萍一把拉住。 “怎么了,霄儿,你要去哪?” “没事,姐姐,我不练了!” “怎么了嘛,霄儿!”袁萍拉着段凌霄的手撅着她那粉嫩的小嘴道。 “你是我师父,是我姐姐,我们今晚如此,我已经觉得内心很是愧疚,若再像你说得那样,那我岂不是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袁萍听到段凌霄这么讲,心里凉了半分,拉着段凌霄的手继续道 “霄儿,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当你第一次在湖里看到我身体的时候,当你一次次潜入洞中看我练功的时候,当我和你那朝夕相处那些年的时候,当我们共同练功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任何男人,只有你,我要给你,把我的所有都给你。” “姐姐,当时我还年幼,但是我会对你负责任,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但是你是我姐姐,是我师父,所以我们决计是不会那样的。” “难道你真的不爱姐姐吗?” 段凌霄见此情形,心情很是复杂,但是段凌霄最终冷冷的道 “对不起,姐姐,我亲你,但我不爱你!” 袁萍听到此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袁萍手捉床单,随后又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脸,失声痛哭。 段凌霄看着袁萍伤心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难受,坐到袁萍身盼,用手抱着袁萍的后背安慰道 “姐姐,你不要这样,其实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这句话让袁萍再也受不了了,这些年压在心里的痛楚一时迸发,袁萍抬起她那泪水的脸庞,冲着门外吼道 “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段凌霄见袁萍这样,想再上前安慰,却被袁萍一把推开 “算我看错了你,我不想见到你!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这个负心汉!” 段凌霄见不管怎样安慰袁萍她都是毅然决然,无奈之下,段凌霄突然跪地道 “你是我师父,养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今日我跪我师父,是想说,谢谢姐姐这些年的养育栽培,若姐姐今后有事,我随叫随到!” 说完,段凌霄穿好衣服转身离开了客栈,将袁萍一个人留在了这冷冷的房间里。 袁萍见段凌霄真的丢下了自己,怪自己刚才言重,赶忙穿好衣服起身出了客栈,却发现段凌霄已然不知去向,伤心至极的袁萍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手里仅仅抓着床单,不停的哭泣。 出了客栈的段凌霄内心很是复杂,在段凌霄的心里,他对袁萍的感情其实是很深的,但是他不知道这是亲情,还是爱情,其实段凌霄是爱情和亲情混合在一起的,但他的内心一直克制自己并告诫自己,不能对姐姐有任何爱情,但是他又不能,所以段凌霄的心里很是纠结。 袁萍趴在床上,心中伤心之至,她不明白,自己用尽全心付出的霄儿竟然会这么狠心将自己抛下,她回想着这些年和霄儿的种种,历历在目,想到后来,感觉心口好痛,便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哭到后来,觉得浑身松软无力,便趴在床上嫣然而睡,进入梦乡,但梦中她都无法逃离,梦里全是和霄儿的过往,等不知何时自己醒来,她静静站在窗旁,泪眼望着夜空明月,繁星坠空,竟又陷入深深的沉思,她在想,霄儿为什么会不爱自己,难道他口中的世俗名誉远不及为爱不顾一切而重要吗?她想不明白,到后来,她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自己应该体谅霄儿,自己深爱着段凌霄,只要他幸福就够了,如果真的他被世人说三道四,自己心里会快活吗?想到这里她跑出房屋,在这漫漫的夜色中寻找段凌霄的踪迹,口中也不停的呼唤霄儿的名字,直到跑到后来她再也没有力气,呼喊的再也没有气力为止,她看着四周荒凉的杂草,冷冷的夜风,她蹲在树下,瑟瑟发抖,独自发呆。 段凌霄失魂落魄的走了一段,心想虽然姐姐责骂了自己,但自己也不该舍姐姐独走,这种分离的滋味让段凌霄也很痛苦,便决定回到客栈再去寻找姐姐,到了客栈却发现袁萍已然不在,段凌霄一下子慌了神,心想,姐姐自小在深谷长大,对江湖一无所知,如果出了什么事,那自己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直到等到黎明,袁萍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段凌霄对小二叮嘱道,如果有一身着素衣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告诉她自己去了梁山,说完后自己便一路东去,直指梁山。 段凌霄在驿站租了一匹马,便向梁山而去,由于小的时候同小彤一起骑过高马,再加段凌霄聪慧,很快段凌霄便将马驯服。 经过一路驰骋,段凌霄形影单只来到梁山,上了梁山,放眼望去,这八百里水泊波光粼粼,水草浮动,微风拂面,送来泥土的芳香,这一颗颗挺拔的杨树,梧桐,松柏等,虽然种类繁多,但却错落有致,好似把守士兵,捍卫梁山。 段凌霄环顾四周,看来要去梁山“聚义堂”,只有泛舟而行,走到湖畔寻觅船只,却未曾有一支,即便有,自己也不会泛舟,正当段凌霄不知所措之际,渐闻远处歌声隐约,细细听来,歌声悠长且铿锵有力,感觉满怀豪情但又有些凄凉寡欢,段凌霄隔着这漫漫薄雾,冲三十余丈的男子大声喊道 “嗨!这位船家!” 远处的泛舟男子似乎听到叫喊,船行渐近,段凌霄见船只及近,又呼喊道 “这位船家,可载我而行?” 船只男子停止歌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船支已然近岸,段凌霄这才看清他的着装,只见他蓑衣而着,头顶宽沿草帽,手持长桨将湖水激荡的波纹四起。 “多谢船家,我要去聚义堂,可否载我前行?” 这男子将船靠泊后,打量段凌霄起来,船家见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一口浓重的当地口音道 “你是哪里的,去那作甚?” 段凌霄听不太懂,但也听个大概,便道 “那里有我一位故人,前去拜访。” “那里匪患猖獗,朝廷连年用兵,你个小孩子还是不要去的好,以免身受不测。”船家好心的劝诫。 “没关系的,那位故人与我交情甚笃。”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将你送往山下,我就不进去了。” “多谢船家!” 经过水路辗转,崎岖十八弯水道,水稻没路,两人最终泛舟山下,船家道 “山上便是梁山匪患所在,聚义堂前有面大旗,上面印有‘替天行道’,我就不互送小兄弟前去了,你自行前去便是,今天能送你至此也算机遇,以往我是送你不到这里的,最近闻听梁山上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段凌霄不禁问道。 “这些年梁山与方腊恶战,损失惨重,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感觉阴森诡异。” 段凌霄听到方腊二字,心里不禁一怔,段凌霄也没多言,便与船家道别。 第七十九回 下了船的段凌霄沿着崎岖的弯道上山,山路十八弯,再加新雨后,甚是难行。约摸行了一半路程,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只见这人高挑的身材,清秀的眉目,****的膀子显示出他那豪放的情怀。 “嘿!你是干甚的!来此做甚!”这中年男子吼道。 段凌霄被这男子着实吓了一跳,瞟了他一眼道 “你从哪里出来的,吓了我一跳!” “你这个鞭草的,来我们地盘还问我是哪里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说完便要上前去捉段凌霄却被段凌霄躲开,这中年男子一看段凌霄身上有武功,不禁斗志油然而生,随后又是几招扑拿却都被段凌霄一一化解,这中年男子叫道 “好啊,果然有两下子,不愧敢擅闯梁山!今天我倒是要好好陪你玩玩!” 这中年男子明显是被段凌霄惹得斗志昂扬,觉得自己年长许多竟斗不过一个毛孩子,觉得甚是挂不住面子,正当这中年男子要再出手之际,见得从山上跑下来一身材魁梧且肌肤犹如煤炭一般的中年男子出现,这男子手中拎着两把斧头叫喊着 “小七,你在这里作甚!哥哥叫你回去你却在这里打斗,这个小娃娃是谁!” “黑哥!不知从哪里跑来的毛孩子,竟然敢擅闯梁山,我正要拿了他带去给大哥!” 这黑肌肤,手持两把斧头的正是“黑旋风——李逵”,李逵走近身子,瞪着两个又圆又大的眼珠子打量了下段凌霄,冲段凌霄道 “嘿!你是哪里来的,跑这作甚!不怕你爷爷我杀了你么?” “不怕!”段凌霄倒也爽快的回答。 “嘿!你竟敢不怕你黑爷爷,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吧!那好,今日就让你见识下你黑爷爷的厉害!” 说完只见李逵将手中两柄阔斧稳握,两把斧头冲段凌霄身子靠近且用力横批,顿时耳畔出现阔斧划破空气之音,段凌霄见李逵来势之猛,自己又无武器,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转际间不等段凌霄多加思索,段凌霄已然连连闪避李逵的“横批”、“竖砍”、“双斧十字架”和“斧破长空”,这四招招招凌厉之极但却杀意不足,虽然李逵并非想要段凌霄性命,但段凌霄的身手却被李逵和阮小七叹服,李逵见段凌霄厉害,道 “行啊!小小年纪竟然武功如此了得,比起你黑爷爷当年强多了,再看我“剖心斩”!” “你这于一手无寸铁之人打斗,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逵正要将两把斧头两面夹击段凌霄之时,这是李逵这些年的杀手锏,此刻听此,当即罢手,将两个阔斧扔在地上,冲段凌霄道 “那好,你黑爷爷今天就跟你空手斗一斗,省得别人说我欺负一个孩子!” 段凌霄见李逵豪爽的样子,不禁心头甚是喜爱,想义父豪气动天,此刻又见李逵如此,心中对梁山更显几分敬意,对先前听得绯闻更不敢有几分苟同。 李逵看了眼段凌霄,喝道 “孩子,看好了,你黑爷爷来了!” 说完李逵双手交错,连连冲段凌霄袭来,李逵劲力十足,霸气十足,段凌霄从未见过此等内力深厚且诡异难测的拳头,段凌霄‘哈’的一声,对自己打气,随后斗胆硬拼,也将拳头紧握与李逵双拳交错,顿时四拳嘎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双方内力带出的劲风,在这雨后骄阳下,风气呈金色,远远望去,不忍垂视,两人的脚下也出现半尺凹陷,两人如此僵歇片刻,突然,段凌霄向后退出一丈有余,最终仰倒在地,而黑旋风—李逵也是退后数尺,勉强站稳。 李逵此时赶忙上前将倒地的段凌霄扶起,哈哈大笑道 “哈哈!你小子可以啊,年纪这么轻就能让我退后近半丈,真是年少有志气,以后比你娘的黑爷爷厉害多了。” 站稳的段凌霄仍然心有余悸,没想到这黑厮如此厉害,自认为自己武功已然练得差不多了,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刻心想,我若是用少林的金刚拳去打他,不知能与他平手,不该草率用拳,段凌霄连忙抱拳道 “承让。” “你居然有胆量接你黑爷爷的黑风拳,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说!你师父是谁?” “我没师父!”段凌霄果断的道。 “没师父?那你的武功是娘胎的?敢糊弄你黑爷爷,我看你是找死!” “我就是找死,有本事再与我对拳!” 此话一落,李逵非但没怒,反而一笑 “行啊,小子,有我当年几分神韵,来!那就让你再见识下你黑爷爷的厉害!” 阮小七此时看出段凌霄并非什么奸恶之徒,怕李逵伤了段凌霄,连忙上前劝阻却被李逵一把推开 “你休要管你黑哥,今日这小兄弟我很是感兴趣,你放心,他伤不了我,我也不会伤他!” “那好!看拳!” 说完段凌霄躬身示敬后主动上前,一拳向李逵胸膛而去,李逵一见是少林的金刚拳,心中一惊,不敢轻视,也没硬对,而是使出“八虎八路拳”,这八虎八路拳是李逵多年凭借自己感悟自创,段凌霄见李逵拳路生疏,变幻莫测,时而如同虎啸出洞般凶猛,时而像猛虎凝视出击,厚积薄发,段凌霄连连躲避几招,凭借自己的慧眼琢磨这“八虎八路拳”的套路,还没等完全看懂,李逵突然身子跃起,双拳交错,且忽长拳忽短拳的向段凌霄打来,由于段凌霄先前经受李逵袭击地盘,现地盘不稳又攻上路,赶忙用拳挡格,李逵却突然将拳绕至后背,段凌霄待再回头已然为时已晚,这前后夹击登时打得段凌霄口吐鲜血,阮小七见此,赶忙上前阻止 “黑哥!你不要伤这孩子性命,他不像坏人!” 李逵此刻嘿嘿一笑道 “我已估摸出他的内力,他无碍,只是吐点血罢了,一盏茶他就没事了。” 阮小七这下子才松了口气,这时李逵笑着道 “孩子,两次你都败了,还不说上我梁山干嘛?” 段凌霄撇了李逵一眼,喝道 “看招!” 说完段凌霄使出同姐姐练习的“阴阳鬼魅”的“火重天”,李逵见此赶忙躲闪,但最终还是被这一道道火线点燃身子,阮小七在旁也是看得瞠目结舌,这空中的一道道火焰,随意而发,焰长数丈的情景别说阮小七没见过,这世上因为无人练得此功而世人都未见过,有估计也只有霸无双吧。 李逵的身子顿时被点燃,李逵受惊万分,连忙用手扑却没有奏效,阮小七见此帮忙也是阻止不了这身上的火势,无奈李逵只有在地上打滚,最终才扑灭这身上的火势,再看李逵浑身****,本来体黑,经这一烧和满身的土,跟从黑墨缸爬出来没什么两样,此时的阮小七突然卧地捧腹而笑, “哈哈!黑哥更黑了,这下变成烤全猪啦!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说完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眩晕。 李逵本来一肚子恼火,这时见阮小七和段凌霄开心的样子,自己竟也哈哈的笑了起来,段凌霄赶忙上前道歉,李逵狠狠地道 “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戏弄你黑爷爷,我一定拧断了他的脖子,小娃娃,你怕不怕?” 段凌霄摇了摇头,李逵见段凌霄竟然不怕自己,不禁有些尴尬,询道 “你……你为何不怕你黑爷爷?” “我知道铁牛是忠孝,义气用事,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所以我不怕!” 李逵听完哈哈一笑,摸了一把胡子,脸上的笑容让他的胡子像是一只老虎。 “铁牛?你个小小的孩子居然敢直呼你黑爷爷的小名,说!你是怎么知道你黑爷爷小名的!” 段凌霄噗嗤一笑道 “我也是听方腊说得,说你多么勇猛无敌。” 李逵和阮小七听完这话,脸色都变得甚为难看,段凌霄见此,不禁心头一颤,还没等段凌霄再言,李逵突然凑上身来,一把抓住段凌霄的衣襟,段凌霄想要躲避,却毫无招架之力,李逵冲段凌霄吼道 “好啊!原来你是方腊的同伙,看黑爷爷要了你的狗命!” 段凌霄一脸无辜的表情,李逵欲出拳击打段凌霄的丹田却被阮小七赶忙拦住。 “黑哥不要滥杀无辜,我看这孩子不像与我们为敌的人,像是有要务的,不如交给大哥,让大哥处理,你性子一直鲁莽,不要错杀好人,耽误大事。” 李逵那蛋大的眼睛内的黑眼珠提溜提溜转了几圈,而后又摸了把自己的胡须看了看段凌霄,而后道 “好吧,我把你交给大哥,如果你真与方腊位伍,我定要你的狗命!” 说完一把推开段凌霄,又抓住他后背的上衣,段凌霄也不作答,只是嘿嘿一笑,随后被李逵,阮小七一路押解至‘聚义堂’。 第八十回 段凌霄被押解到‘聚义堂’后,见堂前一杆大旗,这旗杆十余丈,粗也有两人环抱,再看旗帜,红字金底,金龙纤丝错落交织,这面大旗迎风飘扬,看得好不威风,再听风旗之声,声响震天,叫人肃然起敬。 段凌霄瞥了眼褐匾上的金字——聚义堂,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三人进了‘聚义堂’,见两旁带靠背的板凳摆放的规规矩矩,但是却很多作为是空着的,空的板凳座椅上用绳子拴着一个个白板贴,帖子上是用红色笔墨写得名号和名氏,段凌霄看去不禁心头感到一丝凉意,而座子上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这三人身上,而众人见李逵赤身裸体,不禁有些笑意,这时听得坐在正厅的一人道,这人红色衣袍,脸色黝黑,一看就有将领风范,这人正是黑三郎,又称及时雨——宋江。 “黑牛,你这又做什么名堂,竟光着身子进堂,你可知这是犯了军令!” 李逵听大哥字字落地有声,回道 “我……我这是被烧的,差点没把我烤了!” 堂下之人听完这话不禁都笑了起来。 “谁这么大胆子,竟敢烧你的衣服。” “还能有谁,就是这个孩子!” 李逵用手指了指段凌霄,宋江听完一怔,道 “堂下年轻男子何人?” 段凌霄当做耳旁风,没有回答,这时李逵怒了,一脚狠狠踢在了段凌霄的膝盖,段凌霄就此跪在堂上,叫喊着 “哥哥跟你说话,你却在这作威作福的,小心黑哥要了你的狗命,大哥!这是方腊的手下,我把他捉来交给你发配!” 宋江听此,从座椅上站起,走下近十步台阶来到段凌霄的面前,宋江细细打量了下段凌霄道 “你这么小的年纪就与方腊一道?” “我不是方腊的人。”段凌霄答道。 “胡说,刚才你还说你认识方腊的。” “对呀,我是认识,但是那能代表我跟他是一伙的吗,我看这个将军也认识方腊,难不成他也是吗?”段凌霄指着宋江道。 这话让众人无言以对,宋江见段凌霄直指自己,也着实胆大,不过看他是个孩子,也没必要跟他计较,这时宋江道 “我这个弟兄做事从来都是莽撞的很,小兄弟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段凌霄听宋江这样说,冲宋江道 “你就是宋江吧!” 众人见段凌霄直呼大哥的名字,不禁有些错愕,宋江则双手抱拳道 “正是本人,不知你有何贵干?” “我要见林教头!”段凌霄倒也直接爽快的回答。 “你认识林教头?”宋江追询着。 段凌霄不做回答,指着诸多座子中的一个座子道 “这个座子的白板贴写着豹子头林冲,可是为什么是黑字而非红字?” 宋江见段凌霄如此的说不知如何回答,这时的李逵喝道 “哥哥莫要跟他浪费时间,这次招集兄弟来此有何贵干?” 宋江回答了自己的座位,冲众弟兄道 “我看这个孩子也不像坏人,我这次招集弟兄为的是两件事,第一件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兄弟,梁山从明日起一个月内全山弟兄禁止娱乐,明乐,每日晨时起众弟兄来此默哀至死去的兄弟,兄弟没有任何异议吧。” 堂下众兄弟齐道 “没有异议!” 这时的段凌霄看着白板贴顿时明白了用意,登时嚎啕大哭起来,这不禁让众弟兄们甚感诧异,这时的李逵和阮小七已然归列,见此也同众兄弟将目光撒向段凌霄,见段凌霄神情悲切,哀楚动人,宋江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也有些不解,赶忙从座位再次下来。 “小兄弟看来与我梁山有过至交,要么当我提及我们梁山兄弟阵亡时,小兄弟也不会哭得如此伤心,宋江冒昧的问一句,敢问小兄弟出自何门,家师又是何人?” 段凌霄又哭了会儿才停止了哭泣,抹了把鼻涕和眼泪道 “我出自少林,家师祖盛。” 此言一落,震惊四座,原朝廷剿灭梁山贼寇不得,朝廷无奈请求少林出兵相助,而祖盛正是那次少林出兵的统帅,虽然梁山誓死拼搏,但梁山也是损失惨重,当段凌霄提及少林祖盛时,可以说梁山无不恨的牙根痒痒,大堂的气氛也顿时显得分外凝重起来。 “原来令师是祖盛方丈,那你在这里哭真是狗哭耗子了!”宋江愤愤的说着。 “对,你们一群鼠辈,专为你们而哭!”段凌霄见宋江话语难听,年轻气盛,竟也对着骂了起来,顿时堂中形势严峻,欲群起而攻之,却被宋江压下。 “你年纪轻轻竟如此狂妄之极,我梁山都是忠义之士,若你知错并道歉,我做主,也不追究你的过错。” 这时的段凌霄已然被激怒,道 “我早就闻听,梁山毁于你手,你还在这妖言惑众,真是笑话!” 宋江见此,怒道 “我见你是孩子,一再宽恕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一心只想着诏安,一点都不顾念兄弟的想法,你这是为了一己之私毁了梁山的前程。”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诏安之意岂能是汝等小儿所能明白,我诏安也是为了众兄弟的出路!” “出路?你身为梁山领袖,应该以梁山长治久安为己任,而你呢,非要葬送梁山的兄弟为你诏安而铺路,我在路上都听说了,你痴心妄想着朝廷恢复你们正统,你们岂不知正中朝廷下怀,而你还执迷不悟,非要带着兄弟往死路走。” 这时的宋江已经被气疯了,在旁的吴用连忙劝阻段凌霄休要再言,而段凌霄依旧喋喋不休。 “住口!再说休怪我拿下你要了你的狗头!” “我的狗头?送上门来的高俅的狗头你都不要,都能放走,你真是真假狗头难分!” “闭嘴!来人,给我拿下此人!” 在旁的吴用见此连忙道 “大哥,这个孩子口出狂语固然不对,他能说出高俅狗头不要,看来……” “休要再言,燕青,把此人给我拿下!” 燕青见宋江发令,只有上前听令,燕青从腰间拔出一根长箫,直接向段凌霄打去。 段凌霄见燕青虽为男子,但用箫的套路却完全看不出是一七尺男儿在用,此箫比起霸无双确实厉害很多,但燕青对诏安之事也有异议,见段凌霄只不过是个孩子,大哥叫我捉拿也只不过是出出气罢了,固便与段凌霄僵持起来,段凌霄见燕青并非真意与自己打斗,便也同燕青玩起了拉锯战,这时的李逵看不下去了,冲燕青道 “小乙哥,你在干嘛,赶紧把这个小鬼拿下啊,你若下不了手我可要出手了!” 李逵说完便要上前,却被燕青一把推开,正当李逵要答话之际,听得燕青道 “我这套笛子你可否学会?” 此话一落,众人甚是惊讶,谁都没有想到宋江要燕青捉拿段凌霄,燕青竟非但不抓还教起了段凌霄的武功,这时的宋江道 “难不成燕青你想违反军令吗?” “岂敢,好,黑牛下面交给你了,小兄弟,你记得多少?” “开始记得一些,而现在已然基本忘了。” “忘了就好,忘了就好!” 大家都不明白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这时的李逵拎起双斧,径直走向了大堂中央,冲面前的段凌霄喝道 “今日你辱我大哥,看我怎么替我大哥教训你!” 说完两柄阔斧便向段凌霄身前砍来,这时的燕青将手中的长箫扔给段凌霄,段凌霄便将长箫用得跟燕青一般模样,竟好似段凌霄是燕青多年徒弟一般,旁边的弟兄无不错愕,宋江也忍不住的道 “难不成你们早就认识?” 段凌霄全心应战,无暇理会,燕青则道 “非也,正是我刚才教给他的。” 这时周围的弟兄更是不敢相信,燕青看了看宋江道 “大哥,此子天赋极高,若重用,今后我们梁山无一人能敌。” “他与我梁山成见太深,留之必有后患!” “大哥且听听军师的意见,估计军师已然看出破绽。” 此时的吴用摸了把胡须,冲宋江道 “大哥,不要过早下定论,我也不是很肯定,静观其变再说吧。” 这时的段凌霄和李逵已然斗得几十回合而依旧没有分出胜负,这时的双鞭呼延灼从座子中站出,走向台中央,拿着两个长鞭冲段凌霄道 “小兄弟!你武功果然了得,今日我呼延灼就来会会你!” 段凌霄一听好霸气的名字,虽然心中不知此人,依旧作佯的道 “久闻大名,还望手下留情。” 呼延灼一听哈哈大笑,道 “这里地方太窄,咱们且出去比武如何?” 说完,两人和梁山众兄弟来到了堂外一空旷的场地,只见两人相对而立,其余兄弟都是围观,两人距离足足也有五六丈远。 第八十一回 呼延灼头顶金盔,满身尽带黄金甲,一看犹如“黄金圣斗士“一般,他那两根长长的铜鞭,所向披靡,犹如孤独求败之感,而段凌霄中等的身材,虽然浑身呈金,但依旧显得瘦弱如柴。 呼延灼乃铁鞭王呼延赞的嫡孙,祖父呼延赞乃是北宋河东开国名将,以一双铜鞭打遍天下无敌手,使得敌人闻风丧胆,他伐蜀征汉,咸平三年,于公元1000年在朝中去世,后铜鞭乃是家传宝物,以保家卫国为家训,传至第三代呼延灼,呼延灼秉承祖训,连年征战,驰骋沙场,屡立战功,当年呼延灼奉命讨伐梁山,后梁山诱擒凌振,吴用又设计,请来金枪手徐宁,致使打破“连环马”,生擒韩淘,呼延灼逃往青州,望卷土重来,不料青州蹄雪乌雅—名驹被盗,至此呼延灼锐气殆尽。 呼延灼后缠斗青州,在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大败周通、李忠、孔明等人,又与鲁智深,杨志交手,不分胜负,僵持难下,后吴用设计生擒呼延灼,并管辖马军,随后计赚关胜,被封天罡第八位,上应天威星。有封为”马军五虎将”,与杨志、韩滔、彭玘一同镇守梁山泊正北旱寨。后南北征战,李逵元夜大闹东京汴梁,呼延灼与梁山五虎将的四员攻至东京城外,与高俅军队对峙,终溃逃至梁山。段凌霄看着威风凛凛的呼延灼,不禁胆怯,这时听得呼延灼道 “我也不欺负你,你自己任选一个兵器来跟我斗!我就用我这双鞭。” 段凌霄瞟了眼比武台旁放的兵器架,走上前去,见上面武器一应俱全,最终也挑了一对长鞭回位道 “你的兵器太长,只有挑和你一样的才不吃亏。” 呼延灼听完哈哈一笑道 “好,那咱们就四鞭相对!” 说完,呼延灼右臂用力一抖,右臂铜鞭顿时犹如蛇行,又犹如波浪传送,鞭尖直指段凌霄,在阳光下,如同金鞭。 段凌霄见此,赶忙侧身躲避,由于鞭子又狠又快,段凌霄闪避不及,胸膛衣襟顿时被撕破,胸膛一道血印,还好段凌霄并无大碍,在旁围观之人连忙拍手叫好,段凌霄回避之际,双手猛挥,顿时两条牛皮鞭子向呼延灼打去,呼延灼见此,将出鞭赶忙回收,左鞭去迎段凌霄的双鞭,最终左鞭与段凌霄右鞭相缠,右鞭收手不及,呼延灼只有躲避段凌霄的右鞭,段凌霄的右鞭最终打在了呼延灼身后的白玉栏上,登时栏杆飞沙走石,被击得粉碎,在旁之人见此,瞠目结舌,呼延灼暗自唏嘘,若这鞭打在自己人上,自己必将毙命。 这时呼延灼道 “你是要置我于死地吗?那我可不客气了!” 呼延灼随后鞭鞭凌厉,段凌霄虽有双鞭,但却是万万不及,经过几十回合,只见呼延灼将双鞭错落有致的打出,段凌霄双鞭去迎,呼延灼双臂一抖,这双鞭就此绕过,段凌霄打空,段凌霄赶忙闪躲飞来的双鞭这才躲过,没想到这双鞭竟然变成回旋鞭,鞭子又原路返回来围拢段凌霄,但是鞭力却减弱许多,终避之不及,双鞭将段凌霄紧紧的捆在了一起,正当呼延灼得意之时,突然天空出现一个身影。 这婀娜的身子,浑身的素衣,在她的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众人借着这骄阳望去,好似仙女下凡似的,过不多时,只见两条雪白的绸缎由这女子发出,最终这白缎缠在呼延灼的铜鞭上,这女子用力一提,白缎带着段凌霄和这铜鞭一同向这女子身边靠拢过去,呼延灼见此,双手用力拉回自己的铜鞭,两人僵持不到一会儿,听得“砰”的一声,这两个白缎被拉断,而段凌霄也要从空中坠下,这女子赶忙上前怀抱,最终段凌霄在这女子怀中稳稳着地。 正当梁山兄弟为这突来的女子感到好奇时,听得这女子道 “霄儿,我可算找到你了!”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袁萍,段凌霄挣脱袁萍的搂抱, “姐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都是姐姐的错,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把你逼走,我想你可能上梁山来找你的义父,所以我就追上来了。” 梁山众兄弟一听段凌霄上梁山来寻义父,纷纷惊讶不已,这时的宋江上前抱拳道 “小兄弟,恕我刚才招待不周,不知你的义父何人?” 段凌霄瞥了眼宋江,从兵器架挑来一把长枪,随后站到台中央,看了看众人,随后将《林家枪棒》中的“红缨枪”使出,众人看得这枪威猛有力,向前刺又狠又稳,向上挑,枪头弧线隐约可见,正当众人看得目不暇接止刻,段凌霄将枪向三丈有余的梧桐树掷去,梧桐树顿时枝干被劈为两半,“轰隆”一声,一高木就此倒下,众兄弟见了连忙称好。 这时的朱贵从队伍中走出道 “大家应该认出此棒法的出处了吧!” 这时的宋江回道 “好像是林教头的枪法。” “没错,刚才这女子口喊这青年为霄儿,又称梁山有他的义父,还使出了林教头的枪法,你们可能不知,但是我却很清楚。” 这时的朱贵扭过头来冲段凌霄道 “这些年你的变化太大了,但是你不该不认识认识我吧。” 段凌霄细细打量了下朱贵,突然跪地叩首道 “原来是朱叔叔,晚辈这里有礼了。” 朱贵赶忙将段凌霄扶起, “大哥有所不知,当年林冲带着这个孩子来我梁山,那时候他岁数还小,这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汪伦呢?”段凌霄突然提及,周围不禁一怔,朱贵继续道 “因为他心胸狭隘,于多年前被林教头,也就是你的义父给杀了。” “义父做的对,当时我见到他就想走,只可惜了义父,无路可走,才留在这里受他的罪,杀了他也是应该的!” 宋江见这有为青年竟与梁山渊源极深,内心也是狂喜不已,冲段凌霄道 “我听林教头和杨志史提起过你,没想你这么大了,赶紧进堂,我为你接风洗尘。” 段凌霄见此,双手抱拳道 “既然我的身份已然亮明,我思父心切,我想立刻见到我的义父。” 宋江见此道 “好说,好说,我这就带你去见你的父亲。” 呼延灼此时走上前来,拍了下段凌霄的肩膀笑着道 “真没想到你是林教头的孩子,林教头能有你这样的孩子,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哈哈。” “前辈真是笑话晚辈了,我还需向前辈多多讨教,刚才败下场来我也是心服口服。” “好说,好说,等有时间了我好好教你武功。” 这时的李逵也凑上前来道 “我黑哥哥也把这两把阔斧的武功教给你,哎!小乙哥,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还瞒着我。” 随后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宋江道 “小兄弟,你看我这众兄弟都要教你武功,不如这样,等见完你的义父,我就让这些兄弟一一教你怎样,我这些兄弟各个身怀绝技。” “那就多谢各位前辈的厚爱了。” 袁萍见此,在旁站着也漏出了淡淡的笑容,没想到她的霄儿竟如此抢手,看来自己这个师父真是太卑微了,想到了这里,袁萍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我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的姐姐,是我的师父,黑叔叔,你的烤全猪就是她教我的,厉害吧!” 李逵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时的袁萍也不禁向李逵看去,又赶忙将目光放到段凌霄身上,李逵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光着屁股溜到了后堂,宋江见此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带领众兄弟和段凌霄、袁萍向林冲的住处赶去。 众人一路跟随宋江的脚步向梁山的后山居室走去,这一路大家有说有笑,当快走到林冲寝室时,宋江停止了脚步,冲段凌霄道 “对你义父,我有愧在心,你父亲这样也是我这个当大哥害的。”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段凌霄果断的答道,让宋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顿了顿宋江才道 “你义父现在重病在身,他病中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想见到你,如今你们父子相见,真是可喜,但……” 说到这里,宋江竟哭了出来,众兄弟见此连忙宽慰道 “这也不能完全怪大哥,大哥也是为了梁山社稷,为了众兄弟出路才不得已如此的。” 宋江缓了缓又道 “你的义父能坚持到现在,全是为了你,我怕……怕……” “你直说。” “我怕林教头心愿一了,就此,就此……。”说到这里宋江已然泣不成声。 段凌霄本来因为此事是记恨宋江的,可是此时见到宋江乃是梁山头领,为了林冲在这里伤心而泣,心里不禁也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也得知了原来义父这些年一直盼儿心切,内心更加愧疚起来,于是连忙上前同众兄弟劝慰宋江,要他保重身体,不要难过。 随后宋江带领众人来到了林冲的寝室,段凌霄只见大门紧闭,宋江敲了敲门,听得里面说到 “是谁?” 宋江答道 “是我,宋江,看我把谁带来了!” 听得里面男子回道 “原来是大哥,快快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宋江打开,段凌霄放眼望去,只见房屋内设施简陋且桌椅板凳上有浮尘,这不禁令段凌霄心中恼恨起来,突然一手抓住了宋江的衣领,梁山其他兄弟见此要出手相助,却被宋江挥手令其退下,袁萍在一旁静静的站着,若梁山众兄弟出手对付段凌霄,自己决不会袖手旁观的。 第八十二回 PS:看《雪山雕侠》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林冲在屋内听到外面吵闹,强忍着身体的病痛,双手勉强支起沉重的身子,坐在床上,痛咳道 “是谁在外面大声喧哗?” 段凌霄听到林冲的喊话,这才将宋江的衣襟松开,而后恶狠狠的道 “你就这么善待林教头吗?” 宋江听后感觉自己确实照顾林冲不周而感愧疚,冲段凌霄道 “你做的对,即便出手我也不会还手,自剿灭方腊后,我梁山兄弟死去大多半,我每日沉浸在无限的伤痛中和为他们料理后事,确实无暇顾及得到林教头。” “这是理由吗,这是借口,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总得从新开始,总得照顾吧!” “你说得对,都是宋江的过错。” “是谁在外面?”林冲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再次问道。 段凌霄见此,看了看周围的人,各个都在打量着自己,段凌霄低下了头,沉吟了一会儿,转身走进了寝室,其他人紧随其后,袁萍此时也拉着段凌霄的手走进了寝室。 走进寝室的段凌霄看着林冲憔悴的面庞,时不时还痛咳着,昔日义父那凛然之气如今依然烟消云散,昔日义父对自己的悉心照料再次萦绕心田,对一个人而言,小的时候的感触是很深的,也是很容易爆发的,此刻卧病在床的义父就在眼前,怎能叫段凌霄不既伤感又激动,他噙满的泪水终于阻挡不住持续涌来的泪水,泪流满面的他‘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这不禁让林冲一怔,寝室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片刻的沉寂过后,林冲才渐渐的缓过神来,冲跪在地上的段凌霄小声道 “你是…你是?” 段凌霄盯着林冲那激动的表情,点了点头,道 “我是…我是。” 当大家都看着这对父子打哑谜之时,“噗通”一声,林冲竟然从床上跌了下来,林冲的面容已然全是泪水,右手还在向前伸着,意思是要抓住段凌霄。 段凌霄见此,赶忙跪着前行,来到林冲的身畔,一把将林冲拥在怀里,哭喊着道 “爹爹,我是你的孩子,霄儿啊,我是你的孩子霄儿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此刻的林冲见朝思夜想的霄儿就在面前,这些年的痛苦和思念一下子涌上心头。 “你真是我的霄儿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就是你的霄儿啊,是你悉心照料的霄儿,是你带上梁上的霄儿,是你将枪棒传给我的霄儿,是要我替你报仇的霄儿!” 此时的林冲激动之至,堂堂七尺男儿,英雄了得的他竟哭出了声音。 “我的好霄儿,你真是我的霄儿,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朝思暮想的想见到我的霄儿,此刻的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真的很高兴,我真的很开心。” 说完刚刚紧拥的父子俩再次紧紧相拥起来,在旁的人无不动容,袁萍此刻也已经是泪如泉涌,即为父子二人多年后重逢而感到高兴,又为这感人的场面想到了自己,此刻的她为霄儿找到父亲而深感欣慰。 此刻的宋江也是感动不已,赶忙上前拉起跪在地上的父子,道 “林教头,你现在身患重病,在地上着了凉不好,你的孩子回来了是件好事,还是到床上再聊比较好。” 众人听后纷纷劝慰,段凌霄则一把推开宋江,而后站起身子将林冲抱到了床上,又将被子遮盖林冲的身上,林冲摸了摸段凌霄打湿的脸颊,微笑着道 “你不该像你父亲我一样,心怀怨恨,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已,要学会抱着感恩的心来面对周围,我看出你对大哥心有怨恨,但是这些年来梁山的弟兄照顾我都如同亲兄弟一般,这段日子梁山有很多事,身为梁山统领的他有些疏忽也是正常的,你不该因此嫉恨他,知道吗?霄儿?” 这时的袁萍也走上前来,一把拉住段凌霄的手道 “你爹爹说的对,你应该听你爹爹的话。” 段凌霄低下了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林冲见此甚感欣慰。 “这个姑娘是谁?”林冲问起。 “她叫雪霏,是我的姐姐。” “不仅仅是你的姐姐吧,我可以看得出她很喜欢你,因为她自从来到这,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我看她人长得也漂亮,性格也不错,还很懂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拜堂?” 此话一落,袁萍顿时脸色变得红了起来,扎着头也不说话,开始扣起自己的手来。 林冲见此哈哈大笑了起来,冲段凌霄道 “霄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想我你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结婚了,爹爹我身体自知已经枯竭了,时日不多了,我只想在我闭眼前能够看到你完婚。” 段凌霄被林冲紧紧的握着双手,手感生疼,而段凌霄此刻只是低头不语,袁萍见林冲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而段凌霄依旧不做回答,心口顿时疼了起来。 “霄儿?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段凌霄才道 “她不仅是我的姐姐,还是我的师父,我怎么能跟我的师父结婚呢?” 这不禁令周围的人很是惊讶,袁萍听得此处,心如刀绞,这时的她明白原来自己的霄儿并非想跟自己结婚,袁萍强忍心中的痛楚,听林冲回道 “这是怎么回事?” 段凌霄看了看周围的人,宋江见此冲众兄弟道 “父子二人难得相见,我们还是出去让他们父子二人说说话。” 说完梁山众兄弟和袁萍便要退出房去,林冲此时道 “姑娘,你且留步。” 林冲见梁上众兄弟退去后,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究竟怎么回事?” “这话说来话长。” “不着急,慢慢说。我在这卧了很多年了,你正好把你这些年的经历说给爹爹听听,也好解解你爹爹心头的郁闷。” 段凌霄点了点头,便自跟林冲道别后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林冲听,直到傍晚,段凌霄这才讲完。 门外的梁山兄弟起初是门外等候,后来见两人一时也说不完便散去各回各位了。 林冲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已然近晚,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没想到咱们父子俩一说就是这么长时间,你饿了吧,你们去吃点饭吧。” “那你呢?”段凌霄问道。 “他们会有人给我送过来的。” “那好吧,爹爹你也早点休息。”说完段凌霄就要拉着袁萍离开房屋。 “等等。” “怎么了爹爹?” “你刚才提到的你爹爹在哪,我好像听谁说了句,他在五毒教。” “爹爹这些年一直在五毒教啊,那爹爹一定受了很多苦,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袁英雄武功了得,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好了。” 段凌霄点了点头便要拉着袁萍离开,袁萍却止住脚步问道 “袁英雄?你所说的袁英雄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姑娘?” “没什么,我也就是问问。” “他爹爹就是当年名满江湖的地煞黄狮袁家邵呀。” 这话一出,袁萍犹如惊天霹雳一般,呆呆站在原地。 “怎么了?姑娘?” 袁萍将段凌霄的手松开,泪眼汪汪的看着段凌霄道 “你爹爹……你爹爹……叫……袁家邵?” 这时的段凌霄冲林冲道 “你瞎说什么呢,爹爹,我爹爹叫段复兄,怎么会叫袁家邵呢。” “可是……我怎么会认错呢,很多年前我就跟你父亲认识了。” “那……那你说的袁家邵长什么样子?” 林冲刚要回答,‘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走进一个人来。 “你们一下聊到天黑了,宋头领放心不下,叫我给林教头端点吃的,有话以后再说也不迟,林教头有病在身,你们两人这就随我去外面用餐吧,宋头领还在外面等着呢。” 袁萍想要再问却被段凌霄拉住手道 “姐姐,咱们还是先出去吃点东西吧,这位哥哥说得对,让爹爹早点休息。” “什么姐姐,以后不要再叫我姐姐了!”说完哭着跑出了房门,段凌霄看了眼林冲紧跟了出去。 段凌霄跟着出了房门,一路狂奔才赶上了袁萍,段凌霄一把拉住了袁平的手,此时的袁萍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失声痛哭,段凌霄见此,冲袁萍道 “姐姐,你怎么了?” “霄儿,以后不要叫我姐姐了,我讨厌你叫我姐姐。”袁萍泪眼汪汪的看着段凌霄。 “那我叫你什么呀?”段凌霄一脸无辜的表情说着。 “叫我雪霏就行,反正不要再叫我姐姐了。”说完袁萍将身子调转了过去。 “那我以后就叫你霏霏,行吗?”段凌霄从后面搂住袁萍的腰间,笑嘻嘻的说着。 “反正不要再叫姐姐就好了。” “姐姐,不…霏霏,你是不是不愿意当我姐姐啦?” 这时的雪霏不停的抽泣,扭着头眼泪不停的流淌,哭了会儿,突然扭过头来冲段凌霄道 “霄儿,你告诉我,你的父亲不是袁家绍,你的父亲不是袁家绍。” 段凌霄听后呵呵一笑,袁萍问道 “霄儿,你笑什么?”袁萍将身子扭回来,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段凌霄。 “霏霏,你就放心好了,我的爹爹姓段,叫复兄,不然我怎么会叫段凌霄呢,姐姐真笨,可能是我义父搞错了,霏霏你就不要难受啦,再者说了,你要真成为我的姐姐,那不是很好吗?” “你…你,我不要做你的姐姐,我要做你的,你的…”说到此处,袁萍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好啦,霏霏,那个宋江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袁萍突然一把将段凌霄搂在怀里,冲段凌霄道 “姐姐刚才真的好害怕,霄儿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离开我,要爱护我,照顾我,陪伴我,你的身边也只许有我一个人好不不好?” 段凌霄将袁萍推出怀抱,看着袁萍的泪眼,不禁用手去擦拭,段凌霄笑了笑道 “怎么啦,霏霏,霄儿答应你,我只爱护你,照顾你,陪伴你一个人好不好?” 袁萍噗嗤一笑,又一头扎进了段凌霄的怀里,段凌霄则紧紧将袁萍搂在怀里,闭上双眼,似乎体静静地会着这一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第八十三回 PS:看《雪山雕侠》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此刻的段凌霄甚感幸福,冲搂在怀里的袁萍柔声道 “姐姐,你是怎么找到霄儿的呢,我还以为霏霏不要霄儿了呢。” 袁萍听得段凌霄这么讲,心里也很开心,随后撒娇的道 “你还说人家,是你先离开我的好嘛,这话我应该问你才对。” 段凌霄随后嘿嘿一笑,将袁萍搂得更紧了。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的,你离开了我,我就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 袁萍听到段凌霄这么讲,挣脱段凌霄的怀抱, “霄儿,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嗯,霏霏,既然你不愿意我叫你姐姐,那我以后就不叫你姐姐啦,但是……” “但是什么?”袁萍睁着她那雪亮而又迷人的眼睛看着段凌霄。 “但是我们就练到第八层好不好?” 袁萍听得此处,脸色变得沉吟下来,随后点了点头道 “没想到霄儿这么在乎这个。” “霏霏,为什么非要练第九层呢?我们这样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霄儿说得也是,那姐姐以后就不提了,只要霄儿愿意跟姐姐在一起,只要霄儿开心就好。” “霏霏真好!”说完段凌霄亲了袁萍的脸颊一下。 袁萍一怔,随后脸红的道 “霄儿,你这是干嘛?” “这是霄儿给霏霏的见面礼呀,怎么不喜欢啊?” 袁萍脸色一红,道 “什么时候霄儿变得这么讨厌了,谁说人家不喜欢了。” “嘿嘿,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姐姐吗?你自己还说。” 这时从远处走开一人,段凌霄认出此人正是燕青,燕青走近道 “大哥叫我来看你们怎么还没来,兄弟们都在大厅等着你们呢!” 段凌霄见燕青这么说,便同袁萍跟着燕青向聚食堂走去。 宋江见段凌霄拉着袁萍走进大厅,赶忙站起身子,冲在旁的兄弟们道 “今日你们也都得见,咱们梁山来了一位有为青年,他是林教头的义子,我真的很高兴,你叫段凌霄对吧。” 段凌霄点了点头,宋江继续道 “快快同你姐姐坐下,今天这顿晚宴就是特意给你们准备的。” 段凌霄听此道 “段凌霄何德何能,宋头领真是太过谦了。” 说完段凌霄同袁萍坐到了堂下却被宋江道段凌霄和袁萍是宾主应该坐上座,经段凌霄百般推却最终还是同袁萍坐到了主宾位。 宋江等兄弟见段凌霄袁萍坐稳这才纷纷就坐,段凌霄见此道 “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长辈,不必如此,如此叫我段凌霄如何过意的去。” 宋江见此哈哈一笑道 “你是林教头的孩子,又身怀绝技,就算不这样,初来我梁山,我们也该好好款待。” “正因为我是林教头的孩子,所以都是自己人,所以才不该如此。” 宋江听后嘿嘿一笑道 “段小兄弟说的是,现在我梁山以大不如以前,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直说了。” “有什么事,您就直说。” “实不相瞒,梁山此次遭到重创我得为我的这些兄弟们着想,我不想我的这些兄弟的后背被人戳脊梁说是反贼,我想流芳百世,说我梁山兄弟各个都是精忠报国的志士。” “你是梁山统领,跟我说这些干嘛?” “我想朝廷招安,我的这些兄弟都为朝廷做事,生是大宋民,死是大宋鬼,也好解除世人对我梁山的误会。” “有什么你就直说,不必绕弯。” 宋江听后哈哈一笑道 “痛快!我就喜欢你这种痛快的性格,我先干了这碗酒!” 正当宋江要饮尽碗中酒时却被段凌霄伸手拉住了宋江的手腕。 “且慢,不说明你喝了这碗酒也是白喝。” “白喝就白喝。”说完一饮而尽,喝完酒后的宋江见段凌霄也不答话,只是看着自己。 “梁山招安这事你是怎么看?” “我不便多说什么,决策在你。” “听这话你还是对我有意见,我把你当自己人你却为何一直推诿?” 袁萍此时握住段凌霄的左手,段凌霄右手放到袁萍的手上道 “招安为国为民固然是好事,但人多思想就不一,如此,你是否能够顾忌得到所有兄弟的想法?” 阮小七听此喊道 “对啊,大哥!我们一起吃肉一起喝酒在这梁山逍遥快活,为何非要想这招安的鸟事!” 李逵听后也连忙称应,宋江瞪了李逵一眼,李逵嘿嘿一笑,扎着头不再言语。 段凌霄看了看众兄弟,冲吴用道 “你是梁山军师,这事你怎么看?” 吴用见此也不多说,称怎样都好,一切听大哥安排,段凌霄顿了顿道 “想招安的谁也拦不住,可以去,不想招安的可以留在梁山,继续快活。” “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兄弟的脾气,我们在此不为有酒有肉,只为兄弟一起快活,若有人离去,我的这些兄弟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了,来我梁山的兄弟当年都是走投无路,此刻意见不一也是正常的。” 段凌霄听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突然站起身子道 “你都不明白的事来找我,你这是有意为难我吗?我出的主意你又不听!”说完段凌霄便要离去却被袁萍和宋江一手拉住。 宋江见此道 “梁山兄弟想朝廷做事的可以跟我走,不想招安的我想他们留在梁山跟着你,毕竟你义父当年火并汪伦后就该当梁山之主,你回来了可以再震我梁山之名,后续传人嘛,我相信我的这些兄弟也会跟着你的,一看你就是少年英才,今后你肯定能领导梁山领袖群林,为国效力,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段凌霄听后哈哈一笑道 “你自己统帅不周,想留下这个烂摊子给我,真是笑话!” “段兄弟你误会了。” “我闲游野鹤惯了,我也不是统帅的料,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听说现在朝廷腐败,招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不要跳这个火海,以免死无葬身之地。” 宋江听后脸色大变道 “我尊你为主,你却自拿姿态,别敬…” 吴用见此连忙打断道 “段兄弟毕竟是个孩子,就算咱们这事也得考虑下是吧,段兄弟,给吴某个面子,暂且坐下,咱们一起吃喝,也好尽欢迎贵宾之礼。” “这酒我喝不起!” 袁萍见此冲段凌霄道 “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急,梁山兄弟也没坏意,这不是人家跟你商量呢吗,咱们不该拨了长辈的面子,你说不是吗?” 吴用见此连忙道 “就是,就是。” 段凌霄听此,坐回了座位上,扭着头看着别处,一看就是气还没出,吴用此时冲梁山弟兄道 “今日林教头的义子至此,我们理应敬其一碗,大家说是不是啊!” 宋江此时也站起身子道 “刚才有什么话说的不周之处还望段兄弟莫要责怪,也希望你再想想,这碗酒我先干了!”说完又一碗酒入腹。 梁山众兄弟见大哥将酒喝了,也随之一碗而尽,段凌霄此时道 “梁山之事我一直牵挂于心,小辈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海涵!”说完一碗酒入肚,宋江见此道 “痛快!”随即堂内随即语笑喧哗起来。 随后段凌霄同众兄弟把酒言欢,刚才那不快的氛围早已随着这酒肉烟消云散了,此刻酒尽七旬的段凌霄已然醉意朦胧,袁萍在旁直劝段凌霄不要再喝了,而段凌霄称今日高兴要一醉方休,这时的众兄弟也近乎喝多,此时听得宋江道 “不想段兄弟酒量这么的大,真是好汉的气概,只可惜不为我用,我们也不为你用!”说完竟哭了出来,吴用酒喝的少了点,连忙道 “大哥,你是喝多了,要不我们改日再聚,如何?” 宋江醉醺醺的道 “不!好久没见这么知己之人,痛快之人,你不知道,梁山大难后我还没这么痛快的喝过酒呢,我要陪小兄弟说说话。” “大哥,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安寝吧。” “你走开!”宋江一把推开吴用道 “我想我梁山垂名千古,我错了吗?加我一百单八将现只剩三十余兄弟陪我喝酒,我…我对不住死去的这些兄弟啊!” 说完宋江痛哭流涕起来,手中的碗也打碎在地上。 “众兄弟听令!” 这话一出,梁山兄弟酒意乍醒,纷纷跪地,这时宋江道 “你们都把酒满上!” 等众人满酒之后,宋江继续道 “我梁山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各个都是顶天立地,赤心为国之士,我们同敬死去的兄弟一杯!”说完宋江将手中酒碗重重的摔在地上,众人见此纷纷将酒碗摔在地上,宋江此时却哈哈大笑起来,到得后来又转而痛哭起来。 段凌霄知宋江心里的苦,也体会到了宋江的难处,连忙同众兄弟将宋江送入寝室,从寝室出来的吴用冲段凌霄道 “大哥其实也不容易,希望你也能理解他,你也喝多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吴前辈,今日喝酒怎么没见杨志史?” 吴用听此低头不语,经段凌霄百般的问吴用才道杨志在征讨方腊时途中病故,段凌霄听此,泪眼垂询,虽有防备,但也终不自已,袁萍见此连忙劝慰道 “霄儿,莫要难过了。”转而又对吴用道 “我先扶霄儿回房了,你可否……” “看我吴用无用,竟把这事忘了,我立刻为你们准备两套房子。” “不必,一套即可,我也好照顾霄儿。” 吴用听后一愣,把袁萍拉到一旁道 “你是他师父怎能同住一房?” “没关系的,前辈。” “姑娘,这事你得听我的,这在梁山不比别处,你且放心,我会安排人把段兄弟照顾好的。” 袁萍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将段凌霄扶进屋子又自行找了房子就寝,中夜袁萍又爬起来几次,在门外看了段凌霄几眼这才放心睡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第八十四回 次日的清晨袁萍很早就起来了,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空,伸了把懒腰,穿上衣服来到段凌霄的门外发现段凌霄还在酣睡,袁萍摇了摇头道,霄儿真能睡,这么早我还是看看我的雕儿去吧,想着便冲山下的山洞赶去,当来到洞内,袁萍发现自己的白雕竟然不在洞中,这一下子让袁萍慌了神,经过四处打探都没有白雕的踪迹,此刻的袁萍心中难受竟哭了急得哭了出来,随后哭着来到段凌霄的门外,发现段凌霄还没睡醒,便坐在段凌霄门外的台阶上。 袁萍这样坐着约摸近一个时辰,天色才渐渐明亮了起来,又过不多时,渐闻山下马蹄声响,袁萍好奇是谁这么早便来此,于是赶忙起身,远处一中年男子见袁萍后下马双手抱拳道 “姑娘是?” 袁萍见此道 “我叫雪霏,我是找霄儿来的,您是?” “这两天山上有事需我外出一趟,所以山上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柴进。” “哦,你好,你好。”袁萍赶忙客气的道。 “这么一大清早的你坐在这干什么,诶呦,姑娘好像还哭了,怎么,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 “是不是你家的霄儿欺负你了。”说完柴进哈哈大笑起来。 袁萍低着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小声嘟囔道 “要是他欺负我就好了。” “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 “霄儿?啊!你的霄儿是来找林教头的?”柴进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袁萍突然抬起头,睁着大眼看着柴进,柴进道 “不会是真的呀,你的霄儿是不是叫袁?不……叫段凌霄呀!” 袁萍一怔,好奇的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他小的时候我见过他,是他和林教头和袁家邵来找的我。” 此话一落,袁萍当场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柴进走上前去,用手在袁萍眼前晃了晃道 “怎么了姑娘?” “你说他和谁?袁家邵?” “对呀,他不就是袁家邵的儿子吗?” 柴进此刻忽的想起多年前林教头要自己保守秘密,说他是袁家邵的儿子,不要说漏嘴,心想这也没说错,自己不是在说段凌霄是袁家邵的儿子嘛。 袁萍稳了稳心绪道 “那段凌霄姓段,他爹爹怎么叫袁家邵呢?” “这……这……”这句话一下子将柴进问得是瞠目结舌,柴进心想这下坏了,我还是先去找林冲得了,于是赶忙道 “对不起姑娘,我还有事,我得先离开一下,实在不好意思。”说完柴进上马一溜烟的没了人影。 袁萍此刻心痛极了,袁萍心想,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起他是袁家邵的儿子,可是自己的爹爹才是袁家邵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霄儿真的是袁家邵的儿子,那他就是我的亲弟弟,我这些年不在父母身边,给我生个弟弟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袁萍心如刀绞,隔着窗户向屋里看去,发现段凌霄还在熟睡,心想,真能睡,睡死你得了,但袁萍还是不忍心吵醒段凌霄,虽然自己现在内心很痛苦,很想问霄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柴进从袁萍的眼神中自知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话,赶紧跑到林冲寝处寻求帮助,柴进进得房门将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林冲讲了一遍,林冲道 “这也不能怪你,但是你切记一定不能让霄儿知道袁家邵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是我已经说了他的父亲是袁家邵了,那怎么办,还有那个姑娘听了袁家邵是段凌霄的父亲,为何那么的吃惊?”柴进不解的问。 “这我也不知道了,袁英雄当年说他自己是段复兄,咱们就替他隐瞒好了,至于袁家邵都怪这些年过去,我们也疏忽了,但是从今往后不能再有任何纰漏了,咱们一定要统一口径,不能对不起袁英雄。” 柴进听得此处点了点头道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可是他们能信吗?” 袁萍更加伤心的在门外抽泣起来,又过得大概一炷香的时刻,段凌霄才渐渐睡醒,袁萍见段凌霄睡醒,一下子冲进了房门,一把抱住段凌霄道 “霄儿,我怕……霄儿!我怕!” 段凌霄看了看自己还穿了个小裤衩,赶忙将被子盖好自己下体冲搂在怀里的袁萍道 “怎么了霏霏?” “他们说你的父亲是袁家邵,我怕,我怕……” “别听他们胡说,我的父亲是段复兄,你的父亲不才是袁家邵吗?” “可是怎么大家都这么说,你给我说,你爹爹不是袁家邵,你爹爹不是袁家邵!” “我昨天不就说了吗?对了,霏霏,你说大家,还有谁说了?” “刚才门外来了个自称是柴进的人,还说认识你,就是他说的!” “柴叔叔,原来是柴叔叔!”段凌霄一喜,忘记自己没穿衣服,一下子蹦下了床,随后看袁萍就在身边,啊!的叫了一声,手指着门外道 “你……你出去!” 袁萍破涕为笑道 “看你这样,人家又不是没见过!”说着脸红的走出了房门,袁萍在外想到段凌霄刚才那样子,脸上乐开了花,心想 “霄儿是第一个见过我身体的男人,也是我第一个见过男人身体的男人,我这辈子是他的人,他也是我的人!” 想到这里,袁萍脸上漏出一副幸福的样子,随即又想 “可是他的父亲怎么大家都说是袁家邵?我不管,我相信霄儿是不会骗我的,他说过他的父亲是段复兄,不是袁家邵!”想到这里,袁萍怪自己质疑段凌霄,心中觉得很是愧疚。 此时的段凌霄穿好衣服出得房门,袁萍扭过头一下子扑到了段凌霄的怀里,段凌霄一怔,道 “怎么了,霏霏?” “刚才都是霏霏的错,我不该怀疑你,我该相信你的,你不会怪霏霏吧。”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怪霏霏呢。” “你看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我都担心死了,这也是第一次喝酒吧,还喝这么多,以后你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好吗?霄儿?” “行行行,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 袁萍脸红的用手捶打段凌霄的胸膛道 “你真讨厌!” “但是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你陪我去看看义父,我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萍一听这话,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痛,眼前金黄四现,道 “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好,我陪你去。” 段凌霄随即在袁萍的陪同下,一同向林冲的寝处而去,到得门口,段凌霄敲了敲房门,经林冲同意两人才进得房舍,林冲见段凌霄和袁萍进屋,赶忙让其二人坐下,段凌霄看了看柴进,站起身子,躬身道 “刚才听霏霏说叔叔你来了,我还不信,现在见到叔叔,这里有礼了。” 柴进赶忙站起身子道 “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们也是一见如故,这些年你的经遇你爹爹也都跟我讲了,真是精彩啊。” “这还多亏我的霏霏。”段凌霄一把将袁萍搂在怀里,袁萍一脸幸福的样子。 “我听这位姑娘是你的师父,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段凌霄好奇的问。 “我跟你讲孩子,她是你的师父,你的爹爹不好说你,我得说你,我听说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没有师徒有……有暧昧关系的。”说到后来柴进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林冲见此道 “你柴叔叔说得对,如果这样是乱伦,是大逆不道!” 袁萍听得此处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些天的事快把她逼疯了,想要发火但看二人都是长辈,也不好多说,这时听得段凌霄道 “爹爹和叔叔的话我记下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她,但是我们绝不会做贱越之事。” “爹爹听了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袁萍听得段凌霄这么说很不是滋味,道 “谁说师徒不能结婚了?为什么师徒不能结婚了?” 林冲和柴进听此一怔,柴进道 “这是世人皆知的,要说是谁说的,孔老夫子就是这样说的。” “孔老夫子是什么东西,我不认识,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林冲柴进听此一惊,林冲此时也是差点气得一口气没喘过来,冲袁萍道 “放肆!你这姑娘怎能对孔老夫子大逆不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段凌霄见此连忙劝道 “爹爹叔叔不要动怒,她一个人在深谷惯了,于这些人情世故都不很清楚,你们不要见怪。” 这时的袁萍也急了,冲林冲、柴进道 “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结婚怎么了,我叫袁萍,我爹爹叫袁家邵,娘亲叫贺美萱,她们知道也会赞同我们这门亲事的。” 段凌霄一怔,贺美萱?好耳熟的名字,同时也得知霏霏原来真名叫袁萍,此刻的林冲和柴进已然惊讶不已,异口同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你……你说什么?你的父亲叫袁家邵?” “没错,怎么了,我父亲武功盖世,你们应该都知道吧,你说以他的为人他同意还是不同意?” 林冲和柴进看了看袁萍,又看了看段凌霄不知如何回答,这时袁萍道 “怎么,你们也不说话了吧,那就表示默认了!” 第八十五回 林冲听得此处,惊恐万分,冲袁萍道 “你爹爹是袁家邵,你更不能嫁给段凌霄了!” 袁萍一听此处,气更不打一处来,道 “为什么?凭什么?我偏要霄儿娶我,我偏要嫁给他!” 段凌霄此时冲袁萍道 “你是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袁萍见此也连忙道歉怪自己刚才因为着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希望不要见怪。 此刻的寝室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这时的袁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雕儿,冲段凌霄道 “呀!我突然想起来了,咱们的雕儿不见了,今天清晨我发现的,为了咱们的事我都忘了!” 林冲这时不禁问道 “什么雕儿?” 段凌霄答道 “我们在深谷养得那白雕,就是它把我们带出来的那个白雕,我们管它叫雕儿。” 这时的段凌霄冲袁萍道 “这究竟怎么回事,你是同雕儿来的?” 袁萍哭着点了点头道 “是雕儿带着我来的这里,要么这里都是湖泊,我怎么过得来?霄儿,你在这里陪着你的义父吧,我得去找我的雕儿了。” “天地茫茫,你又去哪去找白雕?”段凌霄道。 这话将袁萍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袁萍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的林冲冲段凌霄道 “霄儿,你不用管你爹爹了,再者你改日不是还可以过来吗,赶紧陪你的袁姑娘一起去找你们的白雕吧,正好爹爹也累了。” 段凌霄此刻也甚是焦急,见义父这样说便道 “那好,爹爹多注意身体,那改日我们再来探望爹爹。” “去吧。”林冲和蔼的道。 段凌霄随同袁萍出得房门,袁萍冲段凌霄道 “霄儿,刚才你义父和柴进叔叔听到我的父亲是袁家邵怎么那么吃惊。” “不知道,你也是,刚才怎么跟长辈说话呢,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你嫌弃我了是吧!” 段凌霄‘哼!’的一声向前走去,袁萍见段凌霄冷落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赶忙跑上前去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霄儿,别生气了嘛,刚才都是霏霏的错,我也是身不由己嘛!” 段凌霄也没说什么,依旧向前走着,袁萍跟着段凌霄走了一截,终于还是开口道 “咱们这要去哪?” “跟着我就好了!”段凌霄还气不愤的说着。 “哦……”袁萍知道段凌霄此刻肯定为自己气坏了,也不再吱声,而是在身后这么跟着段凌霄。 两人一路向聚义堂而去,进得聚义堂见吴用正在跟燕青说话,两人则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也不说话,这时听得燕青道 “我得去找我的姐姐了。” 吴用见到段凌霄和袁萍来此,冲燕青道 “你的事稍后再提。” 吴用走近身子,燕青跟了过来,吴用道 “小兄弟,昨夜睡得如何?” “多谢你们照应,我睡得很好,小乙哥,你还有个姐姐呀!” 燕青听完噗嗤一笑 “看来我的外号世人皆知了,我在汴梁有个姐姐,这些年我跟她的关系一直很好,我是不喜欢什么诏安,只想找个自己爱的人浪迹天涯。” “那你姐姐真幸福,有你这么好的弟弟。” “你不也是吗?”说完燕青嘿嘿一笑。 袁萍听此,脸色一红,拉着段凌霄的手躲在身后,段凌霄道 “我也得去趟汴梁,不如一同前去?” “你去汴梁作甚?” “我在少林时遇到一个叫什么童贯的人,主持给了我封书信让我去汴梁去找一个叫周邦彦的人。” 燕青、吴用听到童贯和周邦彦的名字,两人脸色大变,段凌霄见此道 “怎么了?” 燕青道 “我梁山能有今日都是童贯的功劳,周邦彦虽然文人骚客,但却跟我姐姐不明不白,所以这两人都是我的大敌!”说完燕青的拳头紧握。 “我也觉得童贯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周邦彦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周邦彦在我不在时总是记挂我的姐姐。哼!” 段凌霄听此噗嗤一笑,燕青不开心的道 “你还笑。” “我看你是在吃醋吧。” 燕青脸色一红不知如何回答,吴用此时道 “小兄弟找我们有何贵干?” 段凌霄正要答话,宋江从堂外走进,发现段凌霄和袁萍都在,走近身子道 “我正要找你们,你们正好来了。” “什么事?”段凌霄问道。 宋江冲吴用道 “公孙胜呢?” “公孙胜正在山下和众兄弟操练呢!” “你去把弟兄们召集下,咱们开个会。” 吴用见此,想要再问自觉不好,便连忙点头,段凌霄道 “你们开会,那我和霏霏就先不打扰了。” “你们不要走,这会也是因为你开的。” “我?”段凌霄惊讶的用手指指着自己道。 段凌霄、袁萍站到一旁,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见连义父都被人抬到大厅上,此时的袁萍冲段凌霄小声道 “梁山这次似乎有什么大事。” 段凌霄点了点头小声道 “我们不要说话,只管看着就是了。” 袁萍点了点头。 过得片刻,听得宋江道 “兄弟们都到齐了吧,一共多少人?” 吴用此时道 “大哥,都到齐了,加上您一共四十八名,武松在冀州馆内,鲁智深还在少林。我已派人前去通报。” 段凌霄听得少林二字不禁一怔,宋江听此点了点头道 “这次咱们梁山兄弟也算是聚齐了,柴进也回来了,柴进,你把你在汴梁打探的消息跟大家说来听听。” 柴进此时从座位站出,单膝跪地抱拳道 “我遵大哥命令前去汴梁打探,我梁山自剿灭方腊后,朝廷确实对我梁山大为改观,朝中肃丞相请缨,近日就要来我梁山,亲自为诏安之事而来。” “此事真是我梁山大计!真是可喜可贺,后天就是晁盖哥哥的祭日,我们要把这等的好消息告诉哥哥。”宋江此时高兴的离座。 宋江看了看段凌霄坐回座位上道 “公孙胜率领左部,呼延灼率领右部,花荣备好宴台,铁牛,给你个肥差,你去准备酒肉。” 李逵听后嘿嘿一笑道 “还是大哥对我好,嘿嘿。” 宋江此时继续道 “林教头的义子我们昨日也见了,今日邀你们前来还有一事,林教头乃是我们梁山创山元老,不是当年林教头主动让位,这座子也不是晁盖哥哥和我的,这也是众所周知之事,林冲兄弟我有愧于你。”说着宋江走到林冲面前。 林冲痛咳道 “大哥不必如此,有什么就请直说。” “孩子你过来。”宋江冲段凌霄挥了挥了手道。 段凌霄看了袁萍一眼,来到了宋江身盼,宋江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林教头的义子在此,我们昨日喝酒大家也都见过这位小兄弟了,我宋江斗胆出一个主意,不知大家能否赏我这个薄面。” 这时堂下众兄弟齐云 “大哥请讲,不要这么客气。” “那好,武松和鲁智深在外不知何时归来,剩下的兄弟我想你们来做这位小兄弟的师父,把自己的看家本领传授给他,也算是报答林教头这些年在咱们梁山的汗马功劳,不知兄弟们意下如何?” 这话一出,堂下众兄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众兄弟随后一想,这也是好事,昨晚陪段凌霄喝酒,众兄弟都赞叹段凌霄的为人和义气,众兄弟纷纷赞同,段凌霄此时却是受宠若惊的道 “这怎么行,我段某何德何能,竟敢劳烦各位叔叔。” 此时宋江笑着道 “小兄弟不必如此客气,你与我梁山也算是渊源极深,也算是我梁山众兄弟的孩子,我们如此也是应该,不过宋江我也有私心,我对林教头一直有愧,如此也算兄弟帮我尽我一点对林冲的愧疚之意。” 宋江见段凌霄也不答话,便冲众兄弟道 “从今日起,我梁山兄弟按天罡地煞的排位将自身所学武艺才学一点不漏的传授给这个孩子,大家可有异议?” 梁山众兄弟见此,都沉默不语,宋江见此道 “那好,既然没有异议,那就从我开始,我宋江平生也没什么过人的武艺才艺,但我这里有本统兵的良策,是我多年的积累,等会后你来找我,我把它给你,还有,我梁山阵亡五十余将佐,他们生凭也是武艺过人,都记于册中,现放于藏经阁中,等我这四十余名兄弟将毕生武艺传授于你之后,你再观此良策。” 段凌霄见此,冲宋江及众兄弟深深的鞠了一躬道 “我段凌霄何德何能竟有如此机遇,我这里谢过各位叔叔伯伯了。” 这时李逵上前道 “嘿嘿,我大哥对你真不错,你要好好学,别辜负了大哥和众兄弟的美意,你知道了吗?” 段凌霄连忙点头称应,袁萍在旁也甚是开心,这时的燕青上前道 “大哥,我已经将我的笛子传授给了这位兄弟,我还有几个拳脚功夫,我可否先来教他?” 宋江见此嘿嘿一笑道 “你是又想你家的姐姐了吧,准了,你先来教,不过我给你一个差事。” “什么差事?”燕青不解的问。 “你俗为浪子,别把这浪劲传给这位小兄弟。” 说完满堂哄堂大笑起来,燕青见此低着头也暗自笑了起来,宋江继续道 “哥哥给你开个玩笑,我想你去找你姐姐,让你姐姐再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说我梁山兄弟各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也为我梁山诏安大计扫清障碍,别让皇帝听信谗言。” “好,那我现在就教这位段兄弟武功,教完后我这就前去找姐姐说明。” 第八十六回 宋江此刻点了点头道 “不急……” 还没等宋江说完话,从堂外走进一个人来,只见这人后背插着一柄利刃,浑身上下为麻布包裹,他的脸色如此凝重,聚精的眼神似乎流露出隐隐杀机,段凌霄仔细一看,不由得一惊,发现这人竟然单臂,梁山众兄弟见到此人也是欣喜若狂,这人进得大厅跪拜道 “行者武松这里见过哥哥和众兄弟,我一接到传唤就日夜前程来此,结果还是晚了,还望众兄弟不要见怪。” 宋江见武松归来,甚感高兴,赶忙从座子上站起,走近武松跟前,拉着武松的单臂道 “武松兄弟快快请起,多日不见,大哥甚是挂念,此次传你而来,不为别事,第一位诏安大计,其次为林冲义子之事。” “大哥的好意弟弟心领了,不过诏安我是不会去的,我决定出家六合寺,至于你说的林冲义子可是他?” 武松进堂后早就见到段凌霄和袁萍,此时的他手指着段凌霄道 “正是此人。” “嗯?怎么林教头也…” 还没等武松说完,宋江赶忙打断道 “林教头的事我事后再跟你讲,我想你传艺于他义子,你可否同意?” “我不会轻易传授的,我那知他的为人。” 此话一出,段凌霄哈哈大笑起来,走近武松道 “武叔叔为人谨慎,我段侄深感钦佩…” “你父亲是谁?”武松问道。 “我父亲乃是段复兄。” “段复兄?我常年在外,怎的没听说过此人。” 林冲此时觉得出面不妥,冲柴进使了个眼色,柴进拉着武松走到一旁小声嘀咕了几句,武松走回段凌霄身畔道 “原来是林冲义子,那不用说了,我呆几天就走,正好看看兄弟,小兄弟,你要想学艺,日后可以到六合寺找我。” 段凌霄见此躬身道 “那就谢过叔叔了。” 此时的宋江回到座位道 “今日我兄弟算是聚齐,只有鲁智深在外,今夜我们共同庆祝,大家去忙吧,小兄弟,你来后堂找我。” 说完梁上众兄弟散去,段凌霄被叫到后堂,袁萍紧随其后,宋江一路将段凌霄、袁萍带至书房,到了书房,宋江从柜子里拿出一本金黄色书籍递给段凌霄,冲段凌霄道 “这本书里记载着用兵之道,希望你好好钻研,为朝廷分忧。” 段凌霄接过书籍,道 “谢谢了,我定会努力钻研,不负厚望。” “那好,你先回去吧,晚上记得来聚食堂,我们共饮。” 段凌霄点了点头同袁萍回得住处,到了住处袁萍冲段凌霄道 “怎么又要喝酒啊,你能行吗?” 段凌霄没有答话。 夜色渐浓,聚食堂早已人攒涌动,聚会中,宋江言明从明日起开始正式传授段凌霄武功,按天罡地煞排位而算,明日由玉麒麟卢俊义首当其冲。 次日的清晨,段凌霄起的很早,刚一出门,袁萍就跟了过来,过不多时,卢俊义也从远处走来,段凌霄躬身致敬,卢俊义将段凌霄带至习武堂。 卢俊义乃北京人氏,他武艺超群,棍棒可谓天下无双。麒麟黄金矛,麒麟黄金甲,宝马麒麟兽号称河北三绝,他是林冲的师兄,燕青的旧主,当年他不愿落草为寇,被吴用用反诗陷害,又与梁山群雄大战金沙滩,终被奸人陷害,梁山好汉搭救这才保得性命,入得凉山后,在曾头市一战中活捉史文恭,为晁盖报仇,他威震天下,德操兼备,为后续梁山召集义士可谓是金字招牌,很多人也慕名而来,入得梁山层被宋江举荐为手,他谢绝推辞,在梁山排名第二。 卢俊义、段凌霄当堂而站,袁萍同些许兄弟做到一旁,卢俊义道 “你继承了林教头的枪棒,今日你大可出手,我倒想看看你的枪棒练得什么火候。” 段凌霄道 “那好,承让了!” 此时,宋清在一旁将两根长矛递予二人手中,段凌霄道 “伯伯,那我先出手了!” 说完段凌霄纵身而上,将长矛直指卢俊义,卢俊义见段凌霄气势凶猛,已然躲之不及,干脆用长矛奋力将段凌霄手中的长矛一拨,段凌霄的长矛就此脱手,长矛径直向大厅的石柱飞去,在旁之人见卢俊义一招便将段凌霄手中的长矛击落,纷纷拍手称赞,段凌霄见次也不气馁,飞身去捉失手的长矛,卢俊义嘿嘿一笑,心想,不如与他较量两下,看看他的武艺,当即也不出手,只是防御,段凌霄则一鼓作气,将林家枪棒的招数一一使出——回马枪、红缨枪、挑虎战龙等一共三十二式。卢俊义几欲招架不住,众人见段凌霄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纷纷拍手称好,战得约莫几百回合,卢俊义突然道 “孩子,看好我的引天游龙枪!” 这时只见卢俊义手中长矛空中飞舞,卢俊义在长矛下通过自身的内力将长矛耍得灵活自如,不管段凌霄如何想破开此矛欧式无济于事,最终卢俊义双手抡起,通过内力将长矛使得劲力十足,这矛径直向扑来的段凌霄飞去,正当众人看得触目惊心之时,段凌霄已然被长矛挑起三丈来高,最终段凌霄随着长枪而动,被钉在了三丈高的石柱上,段凌霄凌空摇曳,众人惊讶之余发现这枪挑起的是段凌霄的衣衫,若偏之尺毫,段凌霄必将丧命于此,段凌霄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内心也是心有余悸,心想伯伯果然厉害,正当大家以为此次比武就此结束,卢俊义欲收矛之时,段凌霄突然双手猛挥身后的石柱,身子就此飞起,段凌霄转身拔出长矛,从三丈高的石柱上手持双矛向卢俊义身前急速而来,卢俊义由于没了兵器,再加疏忽大意,段凌霄已然靠近身前,段凌霄双手挑起卢俊义的双臂,随后起身,奋力将卢俊义一同带起,由于卢俊义双臂被挑起,丧失战斗能力,而唯独的双腿也被段凌霄两大腿紧紧夹住,最终卢俊义被段凌霄定格在五尺来高的石墙上,众人见这惊天逆转,纷纷拍手道好,卢俊义飞身而下,拍着段凌霄的肩膀道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这次比武,我卢俊义甘拜下风!” 段凌霄赶忙躬身道 “要不是叔叔承让,师侄早就败下场来。” 卢俊义听完开心的哈哈大笑道 “你这孩子不仅武艺了得,为人也是如此谦虚,我卢某也算是阅人无数,你继续修行,今后必将大有可为!” 铁扇子宋青见卢俊义摆下场来,对于他这个好战之人,他哪能错过,宋青凑走上前来,冲段凌霄道 “我来见识下小兄弟的高招。” “这位叔叔是?” “我是铁扇子宋青。” “段凌霄见过张叔叔。”说完段凌霄恭起身子。 “废话少说!”说完宋青持着一把铁扇张段凌霄靠拢而来。 宋江见此,冲宋青道 “弟弟小心应战,此子武功不弱。” 宋青乃是宋江的亲弟弟,自幼随宋江结识各路英雄好汉,他生性风流倜傥,处处沾花惹草,为此宋江甚是头痛,固宋江令其弟担任礼宾司总管一职,他一把铁扇用的是出神入化,固号称铁扇子,梁山排名地煞六十七位。 宋青手持铁扇,铁扇周边为铁齿围绕,宋青持铁扇手腕来回抖动,使无人敢近,触臂臂断,触腿腿折,段凌霄从未见过如此兵器和打法,只有躲避不敢近攻。 宋江见此,冲其弟道 “切不可伤害这位小兄弟,只是比武而已。” 可宋青此时已然斗意昂扬,哪里顾得了这么多,此时的段凌霄虽然极力躲避,但还是躲避不了宋青的连续进攻,这一时段凌霄也束手无策,只有被宰割的份。 又斗得十几回合,宋青的铁扇已然抵至段凌霄的下腋,袁萍见宋青的铁扇欲要上挑,如此,段凌霄的右臂就会被斩断,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袁萍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起身,长绫挥出,直指铁扇,谁知铁扇翻飞,将白绫斩断,袁萍眼看铁扇伤到段凌霄,情急之下,袁萍使出冰重天,袁萍离宋青也有丈余外,只见一蓝色液体从袁萍为起点射出,端点宋青,这冰冷液体顿时将宋青包裹,宋青当场冰冻正堂,段凌霄有了喘息间,赶忙将手臂收回,这一切都在白驹过隙间,在这转瞬之间场上发生了惊天的逆转。 众人见此,纷纷呆立全场,袁萍赶忙跑到段凌霄身盼,拉着段凌霄的手着急的道 “霄儿,你没事吧。”说着袁萍被刚才急得掉下了眼泪。 “谢谢霏霏救了我,要么我的这只右臂就不在了。”段凌霄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袁萍。 这时宋江赶忙有过身来,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没事就好,刚才真是吓坏我了。” 段凌霄冷冷的道 “你若想结果了我的性命也不必让你弟弟出手吧!” 宋江见此连忙致歉 “我这个弟弟生性鲁莽,做事不计后果,他与你无冤无仇,估计争强好胜才差点惹祸,还好小兄弟没事……” “哼!还好有我师父,不过这也是战场,对方就是敌人,我也不怪他。” “小兄弟能有如此胸怀,我宋某真是感到欣慰,我这就教训我的弟弟。” 说着宋江来到宋青一旁,一巴掌冲冰冻宋青的脸打去,宋江这一巴掌打去,只觉右手生疼,弯着腰,捂着手呲牙咧嘴,段凌霄见此哈哈大笑起来,这时袁萍冲段凌霄道 “霄儿,这位叔叔估计也是打得起劲,我们,你已经平安无事,我们就不要再为难这位叔叔了,赶紧帮他解了吧。” 段凌霄见此冲宋江道 “看在霏霏面子上,我就不为难你了,要么让你们把他扛到太阳下,让他融化一个时辰!” 宋江见此,连忙点头称应, “你起来!”段凌霄道。 段凌霄见宋江挪步,当即气引丹田,再浑身以阳刚之气‘渲染’,最终由右手掌逼发,只见一团火焰突然从段凌霄手掌而出,最终,宋青身下一摊水,宋青的浑身被湿透,宋青刚要讲话,段凌霄打断道 “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完,段凌霄又一团火焰将宋青点燃。宋青吓得堂上连忙翻滚,袁萍则是调转身子,不敢目睹,此时的李逵站了出来,冲宋青哈哈大笑道 “让你也尝尝烤全驴的滋味,不过你比我强多了,还来了个冰冻,哈哈哈哈!” 宋江见李逵嘲笑本梁山兄弟,大怒,冲李逵吼道 “铁牛!” 顿时场上由李逵引发的笑声止住,场上变得一下沉寂下来,宋青则跑到后堂去寻找衣服。 第八十七回 宋江此时站在一旁,场上的气氛让宋江未免有些尴尬,宋江冲段凌霄道 “段兄弟,刚才都是我弟弟的不是,正所谓弟之过兄之过也,还望你不要介意,”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我不怪你弟弟。” “那就好。” 武松见此,走近身来,冲宋江道 “大哥,这小兄弟来我梁山连挫我梁上二人,如若传出,岂不说我梁山无人?我武松愿意同这年少一战,还望大哥应允。” 宋江也觉得连败两场,面子有点挂不住,忙道 “今日既然扭转为比武,那么谁来挑战这位小兄弟也是可以的,不过不要伤害这位小兄弟,段兄弟,你意如何?” “我无所谓,我年少气盛,气力恢复的快。” 宋江见此,呵呵的道 “那好,我今日倒也想看看打虎将武松与段兄弟的搏斗!” 段凌霄抱拳道 “我自小听父亲提起过有一英雄手刃猛虎,他义薄云天,为兄斩杀西门庆潘金莲,我志欲齐之,今日得见,更是钦佩万分,我段凌霄不自量力,还望英雄海涵。” 武松见此,回礼道 “英雄我武某不敢当,我行侠天下,只为问心无愧,你年纪轻轻能连胜两场,但为叔一句话切记。” “前辈请讲。”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因一时之功而邀天下,切不可因一时之胜而蔑天下,你后续谦虚做事,谨慎为人,心系百姓,为国为民,此为真英雄是也。” “前辈教诲的是,师侄谨记。” “那好,我就用一棍棒来对你,你的兵器随意。” 段凌霄又深深的鞠了一躬,来到兵器台,找来两棍棒将其中一根双手递予武松手中,随后归位,武松道 “你先出手吧!” 段凌霄道 “得罪了!” 说完,段凌霄将棍棒直挺直戳武松,武松用力一拨,段凌霄被甩开半丈外,段凌霄回头看到武松微笑, “继续!” 段凌霄一咬牙,将棍棒轮的滚圆向武松袭来,武松见此,右臂将棍棒紧握,段凌霄飞速旋转的棍棒就此戛然而止,武松随后将手肘枪棒反挑,由己腋下而出,这棒直打段凌霄翅膀双手,段凌霄双手登时将棍棒仍在地上,段凌霄见武松都是招招取胜,绝不过二,心中一横,捡起棍棒‘啊!’的一声向武松靠近,武松嘿嘿一笑,侧身将自己的棍棒打在段凌霄所持的棍棒上,段凌霄的棍棒当场折断,而段凌霄脚下也陷进寸余凹陷,段凌霄看着自己折断的木棒,而武松的棍棒却完好无损,而此刻自己的手也被震得隐隐身疼,段凌霄心想 “打虎将果然名不虚传!” 段凌霄又从兵器台中挑一铁戟冲武松道 “我用这个战你!” 武松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段凌霄来了招‘炫舞沙’——‘炫舞沙’是段凌霄在少林学艺时有感而发,自创招式,此招式犹如沙滩中起舞,叫对方难辨真伪。此时见段凌霄身子伏低,自身以右脚为轴告诉旋转,再看段凌霄手中铁戟,在以段凌霄为轴急速旋转,这场面犹如地上高速旋转的罗盘一般。 武松从未见过如此招数,现实一愣,眼见铁戟极近,武松干脆跃起三尺有余,随后倒立而下,将手中木棒落于这‘罗盘’之中,可谁知段凌霄挥舞的劲力十足,这一米有余的木棒被段凌霄的长戟斩为一段段的,此时的武松正以木棒为支点,倒立空中,这么一来,武松由高及低,武松眼见手中木棒被砍得殆尽,武松想止住铁戟旋转的想法破灭,而自己马上便要落于这罗盘之中的时刻,武松急中生智,凭借最后一点的木棒,武松右臂弯起,随后用力神智,手也随之脱离棍棒,武松凭借这手臂之力,在空中来了个“金翻斗”,武松就此在空中由倒立转而正立,段凌霄见武松落于场上,突然站起身子,由于怕伤害到武松,将铁戟尾部竖立向上,武松见此,先是一怔,随后右臂紧握铁戟,双腿翻飞,犹如螺旋桨若般,如此是为了拨开段凌霄,段凌霄眼见武松凭借下坠之力欲要夺自己铁戟,段凌霄心中一横,双手一齐紧握铁戟一点来抵抗武松的逼势,就在此刻,武松的身子在铁戟上,由段凌霄的双手和铁戟拖住,这飞速下坠的身子戛然而止,约莫过了片刻,武松突然单臂依旧抓着铁戟,而双腿着地,站到段凌霄的面前,‘啊!’的大叫一声,如此段凌霄被武松单臂用铁戟挑起,武松随后一抡,由于害怕段凌霄堂内甩在墙上受伤,武松则冲准门口,将段凌霄抡至大堂门外,最终段凌霄落于离门口五丈外的石阶上。 梁山众兄弟包括武松随同袁萍焦急的向堂外走去,害怕段凌霄受伤,没等到得门口,段凌霄已然灰头土脸的进得大堂,众人见此这才安心,袁萍跑至段凌霄身边吓得一下子将段凌霄拥在怀里,柔声道 “霄儿,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霏霏了。” 段凌霄回道 “霏霏,霄儿没事,我要再换兵器与武叔叔比武。” “霄儿,你不要打了,你打不过武叔叔的,起码你需要再练三十年武艺。” 段凌霄眼光就此转向袁萍,冲袁萍道 “你胡说!我偏不信了!” 说完一把推开袁萍,在兵器台中又挑得以牛皮长鞭冲武松道 “武叔叔,咱们再来。” 武松随机哈哈一笑道 “好孩子,有志气,这次你用长鞭战我短棒,定能胜我。” 段凌霄欲要再从兵器台中挑选木棒给武松,此时武松道 “不用了,我就用这一尺长的木棒胜你。” 段凌霄被武松这话激怒,‘啊!’的大叫一声,手中的长鞭就此向武松迅猛飞来,武松用这短棒接过,这牛皮鞭头就此打在木棒上,随后武松将木棒转了几圈就此将牛皮鞭套牢,如此武松和段凌霄间有一桥梁相连,而这桥梁正是这一丈长的牛皮鞭。 此时的牛皮鞭紧绷,约莫相抗一盏茶功夫,段凌霄最终双手抵不过武松单臂之内力,最终武松一收手,段凌霄连同牛皮鞭飞身向武松怀中靠拢,最终段凌霄被武松怀抱其中,段凌霄见武松都是一招制敌,此刻也是对武松心服口服,顿时挣脱武松怀抱,跪地道 “师侄段凌霄不是武叔叔对手,我甘拜下风!” 梁山众兄弟见得此状,才纷纷上前哈哈大笑道 “段小兄弟,你的武艺我们也都见了,已经是出类拔萃了。” 段凌霄自愧道 “不!输就是输了,但是武叔叔,我不服输,十年后我还会找你比武。” 武松见此赶忙扶起段凌霄激动地道 “好孩子,有志气,不用十年,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随时可以来六合寺找我,我会将我这一身武艺亲授予你。” “不!十年后若我胜得你再学你武艺不迟!” “好孩子,有志气,是我最早看错你了,你是个好孩子,我等你,但是你要切记,不能空有一身武艺,还要为国为民!” “贤侄记下了!” 说完众兄弟哈哈大笑起来,林冲也赶至身畔,为得此义子而自豪不已。 燕青此刻站出道 “好孩子,现在我就教你我的武艺,完毕后我就去找我姐姐了,你且看好!” 说完,燕青将自己的‘马踏飞燕’、‘大雁南归’、‘烟雨润无声’等招式一一传授,众人见段凌霄只教一遍便记下,纷纷为段凌霄的过目不忘的高超武学才艺所震惊,纷纷既感惊讶有是欣慰,燕青见段凌霄学艺成功,对段凌霄道 “你日后勤加练习,我燕青去也!” 说完燕青一溜烟的没了人影,段凌霄惊叹燕青轻功如此了得,真如大雁一般,宋江见段凌霄注目而视,拍了拍段凌霄的肩膀,段凌霄这才缓过神来。 “看你如此专注燕青轻功,你且不知,这世上谁的轻功最为了得?” “侄儿不知。” 宋江哈哈一笑道 “是我神行太保戴宗兄弟。” 段凌霄听此,眼睛撒向梁山众兄弟,宋江此时道 “戴宗兄弟,你切出来吧。” 戴宗听此,从队列中走出,段凌霄见此,向戴宗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段凌霄这里见过叔叔了。” 戴宗赶忙扶起段凌霄道 “刚才小兄弟的武艺我也见得,你不必着急,按大哥意思,按顺序来,我定会将我的武艺传你。” “那段凌霄这里先谢过叔叔了。” 宋江此时道 “你且不知,我这位戴宗兄弟,能日行八百,夜走六百。” 段凌霄和袁萍听此都为之一惊,段凌霄赶忙再拜道 “戴叔叔原来如此厉害,戴叔叔一定要传给我啊!” 戴宗见此哈哈大笑道 “一定的,一定的,贤侄不必着急。”随后的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段凌霄在宋江的安排下,按天罡地煞排位,纷纷将卢俊义的枪棒、关胜的大刀、呼廷灼的长鞭、柴进的射箭、李应飞刀、朱仝骑马、戴宗的神行、李逵的双斧、阮小七的水性,朱武刀刃、黄信的兵马计策、孙立的兵马术、萧让的书法、裴宣的吏律、杨林的轻功、凌振的火炮、姜敬的算术、安道全的医术、樊瑞的法术、宋清的铁扇、乐和的声乐、邹润的绝技,蔡庆的狠心、顾大嫂的算计等一共四十七名的武艺纷纷学会,在学完顾大嫂之后,顾大嫂同宋江叮嘱,现在会的仅是皮毛,日后要勤于练习,加深,如此今后定当成为一代豪杰,段凌霄点头称不负厚望,努力用功。 第八十八回 之后宋江又将战死兄弟的书锦拿给了段凌霄,段凌霄花费近半月时间参透,并牢记于心,此刻的段凌霄容纳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的所有武功,在武学造诣上又精进许多,基本可以同江湖名流若抗衡。 段凌霄见自己在梁山时日已久,一日清晨,段凌霄拉着袁萍便要辞行,临行前宋江问其去处,段凌霄言明想要去少林见见鲁智深鲁叔叔,正好也回去看看,宋江回道,鲁智深只是暂居少林时日不多,现居身五台山的文殊院,后宋江及众兄弟见劝阻不得,便送上纹银做以践行却被段凌霄谢绝,宋江见此,冲在旁的阮小七道 “既然段兄弟执意不肯留此,那么我们也不好再挽留,你就亲自互送他们二位下山吧,我这还有事,希望段兄弟不要责怪。” “哪里,该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我跟霏霏在此叨扰贵处近两个月。” “以后想来我们梁山随时欢迎。” “那我们就此道别了。” 段凌霄袁萍在阮小七的带领下,一路下山,当游至水泊半路时,三人见得远处迷雾间隐约出现众艘游轮,这不禁让段凌霄甚感好奇。 “阮叔叔,前面怎么好像有众多游轮?” “前几日就听说从京城派来一个叫什么的宰相,要来此诏安,算算也该今日抵达,要么小兄弟过两日再走,随我们看看热闹。” “还是算了,我不是什么爱凑热闹的人,我也不喜欢什么诏安,我还有很多事。” “呵呵,小兄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不喜欢什么狗屁诏安,不如我这就随你下了山不再回来怎样。” “这怎么行,如此宋伯伯会怪罪下来的,再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那好,既然如此,那咱们绕着点他们,咱们这就下山。” 段凌霄、袁萍二人被阮小七一路送出八百里湖泊,之后三人就此道别,道别后两人商量,再次来到了嵩山‘婉琴庵’来寻觅贺美萱,而这次的拜访与先前一样,无功而返。下山的两人一路赶至五台山,因天气暖意正浓,固山上各色花朵满山,段凌霄见花儿争奇斗艳,摘下一朵扎在袁萍的头上,嘴里还喃喃地道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袁萍见此直摇头道 “霄儿,你又说胡话了,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呢?” 段凌霄嘿嘿一笑, “霏霏有了野花衬托,真是漂亮,不,没了花儿也漂亮。” 袁萍拍着段凌霄的小嘴道 “你的嘴巴是越来越了甜了,跟抹了蜜似乎,以后指不定能唬多少小姑娘呢!” “你一个就够了!”说完段凌霄向远方跑去,袁萍在后叫喊要其慢点。 两人一路奔至五台山脚,段凌霄抬头道 “山好高啊!” 两人经数时辰后终于攀爬至山腰,到了山腰发现在山的转角处有一寺院,而寺院的匾上的‘文殊院’的三个大字却错落有致,段凌霄上前冲门口僧人道 “少林寺清渡和尚拜见鲁智深鲁大师。” “原来是少林高僧,两位施主院外等候,我这就前去通报。” 过得片刻,那位和尚出门道 “智深禅师不在寺中,其授业智真长老闻听少林高僧至此,特令我迎接二位施主进寺,稍等片刻,智深长老应该不久而归。” 段凌霄见此,双手合十道 “既然如此,清渡这里叨扰贵寺了。” 说完,袁萍跟随段凌霄进得‘文殊院’,经一路辗转,只觉院中满目青绿,清心寡欲,两人进得正堂拜见智真长老后三人就坐,三人谈话直至傍晚,吃得两餐后,醉酒熏熏的鲁智深这才归院,智真长老见鲁智深又是醉酒而归,更何况今日还有客人在此,呵斥道 “智深,奈何又在外酗酒,还酒醉而归!” 鲁智深右手一挥,醉呼呼的道 “撒家心里不爽,刚在外又听那狗皇帝的不是,我大哥还执意要什么诏安!哼!我看真是吃了迷药了!哎?这里怎么还坐着两个娃娃?” 说完鲁智深走到段凌霄、袁萍身盼,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袁萍,冲袁萍道 “从哪里来的女娃娃,这么好看!” “放肆!”智真长老怒道,但对智深也是无可奈何。智真长老继续道 “这两位是来自少林的,今特意找你的,直等到现在你才归来,你还……” “少林?我前段日子再少林也待了段时日,怎得没见过你们?” “前段时日我一直在梁山,固可能您没有见到过我吧。” “梁山?你去梁山作甚?” “我早就闻听鲁叔叔和林教头关系甚好,固闻听鲁叔叔在此,我跟霏霏特地拜访。” 鲁智深一听此话,酒意三分醒,道冲段凌霄 “那你是……”鲁智深早先听说过林冲有一义子,此刻见段凌霄岁数和林冲所说义子岁数相仿,固激动的说。 “林教头乃是我的义父,我此次前来就是特意拜访鲁叔叔的。” 鲁智深听此,酒意大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太好了,原来是林子至此,哈哈,快!跟我去里屋来,智真长老,我们先告退了!” 说完,鲁智深拉着段凌霄,袁萍跟着段凌霄来到里屋,进得里屋后三人床铺而坐,鲁智深道 “我和林教头感情甚笃,林教头一生无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林教头生前就说……” 还没等鲁智深说完,段凌霄已然满脸惊恐,打断道 “鲁叔叔你在做什么,我义父还活着,你还是兄弟吗?怎么能咒他死呢?” 鲁智深甚感疑惑的道 “你说什么?林教头还活着?” “是呀!我在梁山还见了林教头的,霏霏可以作证,霏霏,是吧。” 袁萍此刻点了点头,鲁智深此刻摸了摸头道 “当时梁山众兄弟都在一旁?” “对呀!” 鲁智深此刻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道 “我也许喝多了,我先行休息了!” 段凌霄欲阻止鲁智深离开却不得,鲁智深则回到房中自行休息,段凌霄、袁萍二人也分而睡之,深夜中,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夜深时分,段凌霄驻足鲁智深门外,而袁萍却躲在身后的假山中,目睹着段凌霄。 段凌霄在门外见鲁智深也没有睡着,便敲门,随后鲁智深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叫段凌霄进来,袁萍则躲在门外静静注意着段凌霄的一举一动。 “鲁叔叔,你那会儿说林义父已经过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梁山亲眼见得林教头的啊。”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教头于征讨方腊前就已经病故,你说他现在还活着怎么可能?” 段凌霄听至此处,面色僵硬,正当鲁智深要再继续说时,门外动静被鲁智深听到,鲁智深三步跨两步来到门口,推开房门,却发现的是袁萍,段凌霄见此,泪眼垂询的冲袁萍道 “霏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来此作甚?” “我放心不下,出来看看的……” 鲁智深将袁萍放进屋来,袁萍用手擦拭着段凌霄的泪脸道 “霄儿,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鲁叔叔搞错了呢?” “我怎么会搞错呢?林兄弟的墓地我还去看了呢!” “是你亲眼见到林冲去世的?” “这倒没有,我回得梁山才知此事,看到了林教头的墓地我才心死。” “万一梁山有机密来糊别人的呢?那个墓地是假的呢?” 这话一出,鲁智深不再言语,此时的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道 “霏霏说得是,你先回去休息,我们也不要再打扰鲁叔叔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鲁叔叔,我这就送霏霏回去。” 说完,段凌霄拉着袁萍回得房中,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再次来到鲁智深的房间,经两人商量后,段凌霄执意要鲁智深带自己前去林冲坟前,鲁智深也被袁萍说得不知纷纭,便悄声出得文殊院,带着段凌霄夜至梁山的‘聚兄灵’,段凌霄借着夜色向眼前望去,发现眼前满目尽是坟墓,时而的鬼火灵动不禁让段凌霄心儿打颤。 一路的路途让段凌霄感受到方腊战争的残酷,能够战死这么多兄弟,途径杨志坟墓,段凌霄驻足坟前,长跪在地,鲁智深道 “怎么,你还认识我杨志兄弟?” “是啊,当年就是他把我带离梁山的,虽然简短数日,但我们却相处的很好,现在想来,心里还是很想念这位叔叔的。” 鲁智深见段凌霄情深意切的跪在杨志坟前不起,心中也是感触万分,最终还是被鲁智深拉起身子,继续前行。 满眼泪水的段凌霄被鲁智深一路拉至林冲坟前,当段凌霄借着这凄凉的月色将“林冲之墓”的四个大字看得分外清晰时,段凌霄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手扶着林冲的墓嚎啕大哭,右拳也是打在一旁的石板,不过一会儿,右手被他的打得满手是血,鲁智深见段凌霄悲情如此,赶忙要将他扶起安慰而段凌霄却吼道 第八十九回 “你走开!”一把将鲁智深向后甩得三步有余,鲁智深此刻回想起和林冲的种种,汴梁比武、野猪林、驰骋沙场等一幕幕,心中也是感触万分,心想林教头一生光明磊落,兄弟义气,身负屈辱却终生未报,为梁山献计献策,出工出力,而最终却大仇未报,想到这里,鲁智深上前数步,一把将段凌霄拎起,冲段凌霄吼道 “别哭了!”段凌霄听到鲁智深的叫吼,一下止住了哭泣,用泪眼汪汪的双眼打量着夜色下的鲁智深,这时鲁智深抹了把泪水道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你知道是谁把林教头害成这样的吗?” “我知道,是高俅!” “对!就是高俅老贼,你是林教头的义子,林教头一辈子无儿无女,这个重任就要落在你的肩上!” 这时的段凌霄双拳紧握,发誓的道 “我一定要替父报仇,杀了高俅老贼!我一定要杀了高俅老贼!” 这时的段凌霄满脸杀机,而手中的指甲扎破手掌,血滴滴滴下落。 段凌霄此时重重跪地,在林冲坟前道 “爹爹!你放心,我段凌霄一定给您报仇,杀了高俅老贼一家!” 说完段凌霄调转身子,向远处走去,鲁智深在后面赶忙跟上,冲段凌霄道 “你要去哪?” “我要上梁山!我要问问宋江为什么要骗我!” “不要去了,你这样是想干嘛?” “不要管我!”段凌霄狠狠的回道。 鲁智深见劝阻不得,冲段凌霄道 “那好,我跟你前去。” 两人在月色下,一路辗转来到聚义堂,一路上段凌霄一语不发,两个拳头紧握,一双眼眸向前直视。 段凌霄、鲁智深夜色下见“替天行道”的大旗依然雄风展展,‘聚义堂’三个大字在月夜下显得格外突出,鲁智深跟着段凌霄进得大堂,大堂的清冷不仅让两人打了一个寒战,两人最后来到后堂,发现后堂的门是虚掩的,段凌霄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过了屏风,发现床旁的蜡烛已然燃烧殆尽,而三人隐约在床盼,段凌霄又找来一根蜡烛将其点燃,段凌霄这才看清原来一人在床上蒙头而睡,花荣坐在床旁紧闭双眸,而李逵坐在床下,胳膊还搭在被子上。 段凌霄此时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看了看鲁智深,鲁智深此刻显得也分外紧张,鲁智深一把推开段凌霄,将李逵的臂膀放下,战战兢兢的将被子揭开,赫然发现竟然是宋江,此时的鲁智深双手已然变得颤抖,将颤抖的手放在了宋江的鼻下,发现宋江已然断气,又将手放在了花荣,李逵的鼻下,花荣,李逵也是停止的呼吸,这时的鲁智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段凌霄也是呆立当场,此刻门外的一阵寒风拂过,桌上的蜡烛被吹灭,鲁智深此刻才反应过来,再次爬到床旁,双手搂着宋江的脸庞失声痛哭 “大哥…大哥啊!你怎么能就这么舍弃兄弟们呢?我梁山还等你主持大计呢,你不能就这么扔下兄弟们啊!” 说完鲁智深嚎啕大哭,段凌霄想虽然自己不喜欢宋江,但这都是个人恩怨,宋江为国为民,且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想到这里,眼泪也止不住的哗哗而下。 “大哥!我梁山就此结束了吗?我梁山兄弟们一起大口吃酒大口吃肉不在了吗?大哥!我愿追随你而去!啊!大哥!” 说完鲁智深从身后拔出禅杖便要自刎,此刻沉浸在悲痛中的段凌霄被惊醒,赶忙上前一把抓住禅杖,鲁智深欲要将段凌霄推开,而段凌霄依旧稳抓禅杖,段凌霄此时道 “鲁叔叔,你这是要干嘛,你死了有什么用,我们应该报仇!懂吗!报仇!报了仇你死不死我不管你!但是现在你就是个懦夫!” 鲁智深听得段凌霄如此的讲,将手中禅杖扔在地上,瘫软在地继续哭泣起来。 段凌霄和鲁智深在此如此一个深夜,清晨时分段凌霄拉起鲁智深,要同鲁智深一同葬了这三位兄弟,刚一出门,眼前场景吓得两人魂飞魄散,原来在夜里趁两人哭泣之时,智多星吴用已然在大厅悬梁自尽,鲁智深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大跨步跑到吴用跟前,一把将吴用从白绫下放下,看着气绝僵硬的吴用哭喊的道 “军师!就算梁山不在了,你也不必以死而终啊!” 段凌霄连忙上前宽慰,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身着素衣的女子,正是袁萍,袁萍见到前些日子还灯红酒绿的梁山如今竟变得如此萧条,心中不禁也被这严重的落差所致伤感,袁萍跑到段凌霄身盼,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霄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梁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才抛下我,不想让我看见,霄儿,你答应过我的,以后我们在一起,不管如何,你都不要离开我的。” 段凌霄其实听说林冲死后,心中凉了半分,只想自己一人单独来过,所以才将袁萍抛下,此刻听得袁萍如此讲来,便道 “都是霄儿的不是,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我知道霄儿对我好,怕我难过!”说完袁萍扑进了段凌霄的怀抱。 “你的义父究竟是怎么回事?”袁萍柔声道,段凌霄也没做回答。 随后,段凌霄、袁萍随同鲁智深一同将宋江、吴用、花荣和李逵葬入‘聚兄灵’,临行前,鲁智深将自己毕生武功传授给段凌霄,要段凌霄为林冲报仇,为梁山平恨,段凌霄点头答应,鲁智深迈着突然苍老了许多的脚步下得梁山,走之前冲段凌霄道,以后有事尽可以来五台山的文殊院找我,至此北宋末年的宋江起义就此结束。 公元1122年初,宋江宋前锋死于梁山聚义堂中,陪其左右数人,梁山近二十年的农民起义就此宣告结束,至此北宋末年的农民起义就此画上了句号,但是留给后人的却是无限的悲凉与豪情,对北宋的官压民反,百姓的民不聊生有了更深层的理解,他们可歌可泣的事迹也将永藵史册,而北宋的官场并未做任何更改,这是诸多农民起义所没有更改的,这也将为随后近十年的北宋迅速灭亡埋下了深深地祸根。 宋江起义的失败是必然的,北宋荒淫的朝政已然弥腐不堪,只有新的朝野或者变法才能改变北宋王朝的命运,北宋军队的最高指挥官为文臣,固北宋的军事力量一直薄弱,而长期的宋夏战争和各地尤其方腊、宋江的起义本使北宋薄弱的军事更是雪上加霜,而整日骄奢淫逸的宋徽宗不知,他自己的种的恶果在五年后他就要亲自来尝。 第九十回 第十一章夜闹汴梁 段凌霄、袁萍二人一路赶至山下,周围的死寂衬托出蝉声的清朗,哀伤之至的段凌霄冲袁萍道 “霏霏,我怎么觉得一直生活在压抑和痛苦中,一点快乐幸福的日子都没有,即便跟义父简短的快乐原来都是虚假的,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好厌恶,好讨厌!” 袁萍听段凌霄这样讲,心中也很是痛苦 “我也是,还不如我们在深谷过得逍遥自在,出来后我觉得这个世界好陌生,好害怕,不如我们还回我们的深谷,过着只属于你和我的生活如何?” “不过得查清我的养父母的死因,为他们和义父报仇,然后找到我的家父才可以。” 袁萍听得此处,点了点头,冲段凌霄道 “好!霄儿,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你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了好吗?” 段凌霄点了点头,袁萍继续道 “你义父真的死了么?我们接下来去哪?” “我也希望义父没有死,不过现在也无处查证,回到梁山看到的却是这些。” “不管怎样,高俅看来是必须要找到的。” “你说得对,高俅老贼害得我父亲家破人亡,我一定要手刃于他!” “那咱们现在去哪?” “主持不是给了我一封重要书信叫我前去汴梁找寻周邦彦吗?为了避免一场战争,为了百姓不再生灵涂炭,我们这就去汴梁去寻找他。” “可是人海茫茫,我们又何处去寻?” “事在人为吧,再者周邦彦应该是一号人物,那么寻他应该不难。” 袁萍点了点头,随后二人来到驿站,寻得一匹马后,两人向东京汴梁进发。 经过几个昼夜,两人于一日夜晚来到了汴梁,晚上二人饱饱的吃了顿饭正要寻觅客栈却发现大街小巷人潮涌动,段凌霄和袁萍甚好好奇,便拉住一个人问道 “请问这位嫂嫂,街上这么多人都往东去,这是有什么事吗?”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中秋节,皇帝特地出来说什么要跟百姓一同度过中秋,我不跟你说啦,我要去一睹龙颜啦!”说完这妇女便向远处走去。 段凌霄、袁萍见这么多人吗都往城东而去,袁萍此刻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霄儿,今天是中秋节吗?我记得小的时候跟父母一起过过,这些年过去了,我都忘了中秋节是什么样子。” 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微笑的道 “那好,既然我们正好赶上了,今年的中秋节也算我跟霏霏一同度过。” 袁萍听后幸福的点了点头,便与段凌霄随同这些人一同向城东而去,约摸行得三里路程,段凌霄、袁萍见远处有一平台,这平台由木头而制,四处木幌高也有三丈来高,木幌上为火红的灯笼,这平台足足也有半顷之阔,平台周围不仅灯笼高高挂,还有各色的条幅张灯结彩,段凌霄见条幅上写着各色的对联——龙威虎悦贺中秋,凤鸣龟寿吐圣君,国泰民安;平方剿宋还太平,南征北战显国威,一代圣主;与天同寿,与地偕老,吾皇万岁。这一条条对联看得段凌霄是头晕脑胀,低着脑袋是直摇头,袁萍见此,冲段凌霄道 “霄儿,怎么了?” “没怎么,看得头疼!” 这时在旁一个中年男子回过头来,看了袁萍一眼,突然连连摇头,段凌霄见此,不解的道 “这位叔叔怎么了,奈何连连摇头?” “不知你们是福是祸!” “此话怎讲?”段凌霄不解的道。 这男子拉着两个人来到一个角落,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 “这皇帝爱好美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像姑娘如此倾国倾城,只怕皇帝见了惹了祸端!” “什么祸端?” “这么跟你讲吧,京城有一名妓叫李师师,皇帝喜爱她的美色都不顾龙威,和她不清不楚多年,像姑娘如此美色还能逃过皇帝手掌?” 段凌霄听后甚是吃惊,忙道 “不会吧,这个皇帝连**都不放过?” “是啊,听说皇帝为此特地从皇宫到她的秦香楼挖了一个暗道,晚上皇帝常常偷偷前去,等早晨再去上朝。” “竟……竟有此事?” “哼!再多的话我不多说了,还是让这个姑娘小心点的好。”说完这人回到挤到原来的队列当中,袁萍见段凌霄迟疑,冲段凌霄道 “霄儿,要么咱们离开这里吧,不看什么中秋了,我……我害怕。” 段凌霄又看了看那副“平方剿宋还太平,南征北战显国威,一代圣主”后,突然一手抓住了袁萍的白裙,袁萍甚是惊讶的道 “霄儿,你……你要干嘛?” 段凌霄似笑不笑的道 “我要扒了你!” 说完段凌霄从袁萍的白裙上扯出一条白绫冲袁萍道,你把这个裹在脸上,袁萍见此,唏嘘的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你怎么能那么想霄儿,霄儿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 说完段凌霄将白绫扔在袁萍手上,自行径直向前,袁萍见段凌霄生气了,赶忙追上几步,拉着段凌霄的柔声道 “怎么啦霄儿,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啦,都是霏霏的不是,不过你也是,谁叫你说那样的话,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你在生谁的气?” 段凌霄此时一把将袁萍搂在怀里,冲袁萍道 “虽然你是我的师父,是我的姐姐,但是我也不想别人碰你!我知道这样可能很自私。” 袁萍听完脸红的道 “霄儿,真讨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这些干嘛,不怕难为情啊!” 段凌霄看了看周围,发现的确有人在看自己,突然牵起了袁萍的手道 “怎么?你反悔了?” “没有,霏霏这辈子只跟你在一起,别人再好也没有我的霄儿好,我也绝不会多看他人一眼。” “霏霏真好!”段凌霄突然一把将袁萍搂在怀里,在怀里的袁萍道 “霄儿,你今天怎么了,抱得我好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段凌霄随后将袁萍抱得松了些,袁萍在段凌霄的怀中想 “难不成是霄儿听了那人的话,害怕了,那分明是在吃皇帝的醋,那说明霄儿心里还是有我的。”想到这里,袁萍甚感幸福,冲段凌霄道 “霄儿,你放心,我这辈子只跟你在一起!要不咱们就离开这个是非是地。” “霏霏不知,今日难得目睹圣君,估计高俅老贼也在,所以我不想错过良机。”段凌霄在袁萍的耳畔小声的道。 袁萍听此冲段凌霄道 “如果遇到高俅,我一定帮你杀了他!” “我要亲自手刃于他,方可解我心头之恨!”段凌霄攥着拳头狠狠的道。 袁萍将段凌霄扯下的白绫蒙在自己的脸上,拉着段凌霄在人群中挤着向前,约摸向前挤了半丈,眼前的一个姑娘突然调转身子,恶狠狠的瞪了段凌霄一眼, “喂!你这个色狼!摸我屁股干嘛!” 段凌霄看了看四周的人都在看自己,忙道 “姑娘了不要乱说,谁摸……那样做了!” “就是你!你还敢抵赖!”这姑娘依旧不饶的道。 段凌霄见自己百口莫辩,而这时周边的人也说三道四起来,段凌霄此时一脸委屈,袁萍见此冲这姑娘道 “刚才拥挤的很,是我不小心碰到你那里了,实在抱歉!” 这姑娘看了看袁萍,冲袁萍道 “你干嘛用布裹着脸?” 段凌霄见这姑娘如此刁蛮,冲她道 “要你管!” 姑娘一把拉住了袁萍的手,突然和蔼的道 “既然是你碰的,那就算了,也是刚才人多。” “那真是不好意思。”袁萍和蔼的道。 段凌霄见没事后,牵起袁萍的手继续前行,这时从街道远处来了许多兵马,正锣鼓喧天的向这里走来,百姓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兵马过后,这开头的为皇轿,轿子为黄色游龙包裹且非常宽敞,一看里面坐的便是皇帝,而随后三个轿子并为一排,由红色凤凰绸缎包裹,里面应该便是嫔妃,而轿子周围有身穿盔甲,手持钢刀的御前侍卫,还有高头大马,身着红色道袍,头顶道观的大臣,这行皇家队列行得不远,见一宦官手持浮尘,从袖口掏出圣旨,用尖细的嗓音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同庆举世安邦,体圣君爱戴子民之风,今朕特与众民一道,欢庆中秋,国泰民安,钦此。” 众子民听此纷纷跪地叩首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宋徽宗从龙轿而出,后宫嫔妃也随即跟出,嫔妃及众大臣也纷纷叩首面圣,这时听得宋徽宗道 “众爱卿及爱民们平身。” 此时的后宫佳丽及众大臣起身,而众子民依旧长跪在地,不敢起身。 第九十一回 宋徽宗抬头看了眼前方,发现前面所有的百姓都在跪着,而段凌霄却独自一人站着,不禁用手指着段凌霄问道 “别人都跪着你怎么站着呢?” “你身后的人不都站着呢么?” 这话一下子将宋徽宗噎住了,在旁的一个大臣见此赶忙上前愤怒的道 “从哪里来的草民,竟敢对皇上大不敬,你可知道大不敬是何罪名?” “草民不知。” 袁萍见此,被吓得拉着段凌霄的衣袖小声道 “霄儿,不要惹事,你还是赶紧跪下吧。” 这时听得那大臣道 “大不敬是要凌迟处死的,来人啊!给我把这草民拿下!” 这时的段凌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宋徽宗见段凌霄不怕反而在笑,不禁道 “哎?爱卿,今日我出来与百姓同乐,为的就是军民一心,你如此是做何?” 这大臣听后赶忙道 “奴才就是见有草民竟不拜天子,为了龙威,我这才多说了几句,还望圣上恕罪。” 段凌霄此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世上要都是你如此狐假虎威,这世道还有什么公正可言。” 宋徽宗见段凌霄竟敢当众嘲笑命官,心中不禁也恼怒起来,此时听得段凌霄继续道 “首先,我没有不拜皇帝,其次是皇帝说了众民平身我这才站起,而这些不站的人按您的意思是抗旨不遵,是不是都要凌迟处死,你是何居心,竟与天下子民为敌!” 这大臣一听此话,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愤愤的道 “一派胡言!强词夺理!” “我句句在理!” 宋徽宗见此,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段凌霄道 “这孩子说得也没错,我向来爱民如子,又怎忍心对一个孩子用刑?” 这时从众大臣中走出一个人来,只见此人面部两样,一半骷髅,一半常人,此人身着道袍,头顶道冠,手中拿着拂尘,走上前来,此人拜见宋徽宗道 “此子与众不同,不如叫贫道来验验正身。” 此道士为林灵素,林灵素年轻之时曾受苏东坡相面,苏东坡称林灵素日后定会大富大贵,林灵素听此大喜,便去赌馆赌钱,后欠债累累,债主要钱,林灵素便自折其面,将自己的一半面部毁为骷髅,一半面部润如常人,后经举荐面圣,面圣之时,林灵素称宋徽宗为上帝之子——神宵宫玉清王,中原被佛教毒害,特令宋徽宗仙界下凡,拯救中原苦难人民;称自己为玉皇大帝身边的左慧仙人,随同玉清王一同下凡;称蔡京为左元仙伯;称王舖为文华吏;称童贯、梁师成为天上的仙人;称刘贵妃为九华玉真安妃,天上的仙女跟随下凡。宋徽宗见其容貌,又有通天彻地之能便赐以道职——通真达灵先生,并京城讲法。 林灵素京城讲法凡听法者每人赏赐三百纹银,如此汴梁百姓清布裹头,冒充道士便参与****,如此每次****消耗国资无法衡量,而林灵素的地位与日俱增,人称道家两府,两府为东府、西府,东府为相,西府为枢密使,如此与宰相、枢密使同道。林灵素麾下弟子有两万之众,随后遍布全国,无法计数,林灵素后又封宋徽宗为教主道君皇帝,为道教教主。 林灵素为自己的道教取了一个名字——五毒教,由于林灵素京城为官无暇顾及教众,便立公冶顶为五毒教教主,统辖全国各地分坛,五毒教就此诞生。 林灵素上前,宋徽宗甚为高兴,拉着林灵素的手道 “如此甚好,你来看看这个孩子的前世。” 林灵素挥手示意叫段凌霄过来,段凌霄看了看周围,不顾袁萍拉扯来到宋徽宗和林灵素身盼,林灵素从抚袖间掏出一面镜子,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从小瓶中倒出绿色粉末擦拭在镜面上,林灵素此刻又掏出一根蜡烛将其点燃,将光亮打在镜子上,宋徽宗和林灵素看到镜子成像后纷纷瞠目结舌,原来镜子中竟然呈现出一条金色的麒麟。 这时的宋徽宗甚感惊讶,指着镜子冲林灵素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众大臣也纷拥而上,见镜子里的麒麟也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此子为祥瑞麒麟投胎转世,有的则称此子争夺皇位,实为大忌,此时的宋徽宗也没了主意,向林灵素询道 “仙道可有解释?” 林灵素此刻吹灭手中的蜡烛,捋了捋骸下长长的胡须,随后又将手搭在了段凌霄的脉门,林灵素此刻一惊,宋徽宗连忙询问情况,此刻的林灵素心想 “此子体内竟然有九颗舍利,我乃最痛恨佛教,此子留之不得。” 正当林灵素要答话之际,段凌霄突感右臂瘙痒难耐,不禁用手去挠,林灵素拿起段凌霄的手臂,在灯笼下,右小臂紫黑清晰,这不禁使林灵素甚感惊讶,心想 “此子怎会中我教西域五毒的樱蜘粉?看来此子与我教有其渊源。” 林灵素见段凌霄还在奇痒难耐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冲段凌霄道 “你是五毒教的人?” 段凌霄一听五毒教,心中多年的痛使得他为之一震,段凌霄此刻看了看自己的小臂,似乎想起了什么,可又一时又完全想不起。 “五毒教?” “你认识公冶顶?” “公冶顶?” “那你怎么中的樱珠粉?” 段凌霄听得樱珠粉,又看了看自己的臂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 “樱珠粉……” 林灵素见问段凌霄是一问三不知,冲段凌霄道 “看来你并非五毒教的人,而是被我五毒教的人下毒至此。” 林灵素此刻看了看段凌霄外表,伸手将段凌霄两鬓的长发撇开,赫然见到段凌霄的头部居然有戒点伤疤,林灵素生平是最痛恨佛教的,此刻回过头冲宋徽宗道 “圣上,此子乃是原上天的丧家之犬,留之不得!” 宋徽宗打量了下段凌霄,听林灵素这样说,便道 “哦?那好,来人!” 此时一位近八十岁老者,身着官服之人从众大臣中站出,宋徽宗见是老臣蔡京,赶忙道 “蔡丞相怎得而出?” 此刻的蔡京已然被第三次罢相,年近八询,每日正养尊处优于自己的豪府之中,今日中秋,宋徽宗才请蔡京一同出来共度良宵。 蔡京为北宋时期六大奸臣之首,可谓奸贪是蔡京的本性,蔡京早年同其弟蔡卞同取进士,并在宋哲宗期间任命为中书舍人,在进士期间,王安石力主新法,得王安石欣赏,后王安石变法失败,司马光旧法当道,蔡京在五天内又将王安石的新法废除,又得司马光赏识,主张旧法,后张惇为相,蔡京又将旧法废除,推力新法,十年间蔡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可见其政治操守之高。 宋徽宗继位之初,进贤退不肖,此时的蔡京被贬在杭州,童贯此时恰在杭州,便重金及字画贿赂童贯,与童贯沆瀣一气,又通过童贯贿赂朝中宦官及道士,最终召回京城,半年之间连越三级,官居宰相。 蔡京为相期间,排斥忠良,与自己意见相左之人进行打压流放,将其家产占为己有,蔡京的大奸大恶就此显现,后又同童贯、高俅等人迫害梁山,实可谓坏至极致。蔡京不仅为大奸,还为大贪,蔡京爱吃鹌鹑羹和蟹黄包子,蔡京一顿鹌鹑羹需要杀害三百只鹌鹑,而蟹黄包子一顿饭要花一千三百贯钱,相当于五十户中产阶级一年的挑费,可见蔡京生活豪奢,贪污钱财不计其数。 蔡京的书法造诣非常的高,北宋共有四大书法家,分别为苏轼,黄庭坚,米芾,蔡京,后因蔡京的名声太臭,所谓骨朽人间骂未销,固用蔡襄代替。 此刻的蔡京走到宋徽宗身盼,用苍老的声音道 “刚我见镜子中呈现麒麟,甚感惊讶,不知圣上可记一事?” “何事?”宋徽宗不禁问道。 “十余年前张之正张员外有一孩子,他随同麒麟而去。” 这话一出,不禁宋徽宗为之一振,段凌霄此刻也大惊失色。 此时蔡京问段凌霄道 “你可识得张之正?” “正是家父!” 宋徽宗一听段凌霄便是那随同麒麟而去之子,刚才又见段凌霄在程灵素镜前呈像麒麟,此刻也不在听蔡京之言,冲段凌霄道 “没想到你就是当年那神奇的孩子,前世又为麒麟,真是我大宋繁荣之像!” 此刻蔡京想再辩解却被宋徽宗阻拦道 “此子麒麟之身能出现我朝,这是我多年修来的福分,爱卿就不要多言,林仙人,快给这位孩子解毒!” 林灵素见宋徽宗开口,难抗圣意,便从腰间拿出一个紫瓶,将白色粉末擦拭在段凌霄的右臂上,过不多时,段凌霄右臂紫黑褪去,身上的剧毒被解除殆尽。 第九十二回 段凌霄顿觉身体舒服了许多,此刻心想,我是如何中此剧毒的,难道是……于是段凌霄回过头来,看了看袁萍,发现袁萍跪在地上流露出那痛苦的表情,冲林灵素道 “林前辈,可否借用点您手里的解药?” 林灵素面无表情的冷冷的道 “借用,那你可否要还?” 段凌霄沉吟了下冲林灵素道 “我一定还,刚才被一个姑娘施毒,我一定会找到这个姑娘还给你的。” 正当林灵素要答话之际,台子下面突然飞身上来一个人来,段凌霄定睛一看,正是之前说自己非礼她的姑娘,这位姑娘跪地叩首道 “草民惊动皇帝,还望恕罪。” 这时的林灵素道 “皇帝御驾来此,从哪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打扰皇帝兴致,来人啊,把这人给我拿下。” 这姑娘站起身子道 “且慢,我来此有一事询问仙人。” 林灵素看了看这位姑娘道 “何事之有?” “这个男的是我下的毒,你帮他解了毒,我想问你可否姓林?” 正当林灵素要回话之际,段凌霄见袁萍的表情愈加痛苦,忙道 “你们的事等会儿再说,姑娘,仙人请把你们的解药给我,我日后必有重谢!” 这时的宋徽宗道 “你的毒已经解了,还那么着急要解药作甚?” 此时这位姑娘道 “圣上还不知,他还有位姑娘,也中了毒,奇怪的是这位姑娘用布蒙着面部,不知为何。” 段凌霄此时恶狠狠的瞪了这姑娘一眼,怒道 “要你多嘴!” 宋徽宗听此,也甚是好奇,冲段凌霄道 “我也很是好奇,不如叫你那位姑娘上来,我们一同给她解毒如何?” 段凌霄回头又看了看袁萍那痛苦的模样,心中甚是犹豫,他即不忍心看到袁萍中毒受苦,但又害怕皇帝见了她的容貌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正当段凌霄踌躇之际,这姑娘顺着段凌霄的目光向人群打量,发现了在人群中的袁萍,于是指着袁萍道 “就是她!就是她!” 袁萍此刻连忙低下了头,最终还是被宋徽宗、林灵素等人看到,宋徽宗此刻道 “我爱民如子,既然你那姑娘在下面,就让她上来帮其解毒。” 袁萍微微的抬起了头,在灯光下见宋徽宗看着自己,于是无奈从人群中站出,走上前来。 众百姓见袁萍身着素衣,口遮素纱,婀娜的身姿配着她那长长的头发,一阵微风拂过,头发随同白色的连衣裙一同摇曳,叫人看去宛若画中的天似的,这时众百姓中一男子道 “这不就是观音菩萨嘛!” 此话一落,众百姓纷纷叩首道 “菩萨千岁千岁,千千岁!” 袁萍见得此状,甚是害怕,大跨步来到段凌霄的身盼,拉着段凌霄的臂膀,依偎在其一盼。 “霄儿,这些百姓怎么了,你的胳膊没事了吧!” “我没事!谁叫你上来的!” 袁萍见段凌霄又在吼自己,泪眼汪汪的低着头。 段凌霄一把拉起了袁萍的胳膊,将白纱褪去,见袁萍的左臂紫黑,焦急的道 “霏霏,你的胳膊紫成这样了,你们两个谁能帮她解毒!”段凌霄冲林灵素和那姑娘道。 这时的袁萍泪眼垂询,一胳膊甩开段凌霄便要跑开,段凌霄见得此状,赶忙上前两步拦住袁萍的去路。 “你怎么了,你要去哪!” “你又吼我!我哪里做错了,你吼我!” 段凌霄一怔,连忙道歉道 “都是霄儿的错,你先把胳膊治好了。” “你让我死了算了!” 段凌霄此刻很难受,其实他也很犹豫,既害怕袁萍上来被皇帝看上,又害怕袁萍因中毒再受痛苦,可是段凌霄此刻又不能讲。 段凌霄见袁萍无论怎样都是哭泣不停了,又害怕她走了之后毒发身亡,无奈之下,段凌霄点中袁萍的‘’穴,袁萍当即现在原地无法动弹,此刻袁萍道 “霄儿,你要干嘛,快给我解穴!” “对不起霏霏,我不能让你走,要走你也要解了毒再说!” 段凌霄随即调转身子,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冲宋徽宗道 “希望皇上开恩,能帮我解了这位姑娘身上的毒,我段某不胜感激!” 袁萍见段凌霄为了自己不惜下跪,心中不禁感动,此刻听得宋徽宗道 “我答应你便是,快快起来,林仙人,还不快快将这位姑娘的毒解了。” 林灵素听后鞠身领命,来到袁萍身盼,冲袁萍道 “我为你解穴,你可不要再跑。” 说完林灵素为其解开穴道,袁萍一把将段凌霄抱起道 “霄儿,我不要你为了我下跪。” “此话怎讲,给圣上下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林灵素此时道。 宋徽宗此刻哈哈大笑起来。 “无妨,只是姑娘你为何用块丝巾遮住面部。” 袁萍看了看段凌霄,段凌霄继续跪地道 “她容貌怕惊吓到圣上,所以才用块布蒙住面部,还望圣上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姑娘你把布摘下,叫朕来看看。” 袁萍听宋徽宗要把自己脸上的纱布取下,心中害怕,身子依偎在段凌霄的身盼,也不答话,段凌霄见袁萍胳膊上的毒又蔓延而上,情急之下,冲那姑娘道 “姑娘,你可否行个方便,将解药给我?” 这时的林灵素道 “怎么不用我为这个姑娘解毒了?难不成是害怕我解了毒这姑娘不得不摘下纱布吗?即便不用我解毒,圣上要睹姑娘芳容,你们也不能抗旨不遵!圣上仁慈为你却推三阻四,是何用意?” 此时的段凌霄甚是为难,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会儿,段凌霄跨步来到释毒姑娘身边,两人嘀咕了两句,见这姑娘和段凌霄两人脸色都显出惊喜的面孔,这姑娘竟在众人之下一把抱住了段凌霄。 “段大哥!没想到是你,真的是你吗?” 袁萍见这姑娘当众搂抱段凌霄,醋意大发,强忍着身体的痛楚来到这姑娘身边,一把推开段凌霄,冲这姑娘道 “你是谁!干嘛抱我霄儿!” 这姑娘一愣道 “你的霄儿?还是我的霄儿呢!” 这话让袁萍甚是恼怒,段凌霄见袁萍欲要出手了赶忙阻止道 “她是我小时候认识的朋友,霏霏,让她给你解毒吧。” 林灵素此时看了看宋徽宗脸色不悦,冲段凌霄道 “放肆!在皇帝面前竟敢违抗圣旨不说,还在这两个女的为你争风吃醋,成何体统!来人!把这三个人给我拿下!” 话语刚落,身盼出现六位身穿盔甲,手持钢刀的带刀侍卫,段凌霄见此,不想将事端搞大,灵机一动,冲宋徽宗道 “圣上不知,不是我有意不让圣上看这姑娘,而是这姑娘曾在其师父面前立誓,不杀害她的一个大仇,她誓不将此布取下,如若取下,第一个看她的人将会在三天之内暴毙身亡。” 宋徽宗听得此处,不禁一怔,道 “竟,竟有此事?那这个大仇是谁?” 段凌霄听此,踌躇了下道, “我怕说出此人圣上会惊恐,那样我岂不是有大不敬之过吗?” 林灵素听此道 “都是无中生有之事,我看你是糊圣上的!” “岂敢……那我有一事还望圣上恩准。” “何事?说来听听!”宋徽宗此刻倒也爽快起来。 “不知童贯大人可在?” “他家中有事,不能前来,怎的?”宋徽宗道。 “我本想找一人转告圣上,既然今日面君,不如直接给您说了,我听说童贯大人要出兵辽国,可有此事?” “这事是你可以问的么?”宋徽宗沉着脸道。 “我闻听圣上素爱太平盛世,辽国与我朝自澶渊之盟后再无战争,为何又要出兵辽国,难道圣上要背盟弃义,要百姓生灵涂炭吗?” 众人听此,颜色大惊,正当大家要以为宋徽宗龙颜不悦之时,听得宋徽宗道 “澶渊之盟早就废弃,又何至于今日?” “废弃?我宋早就与辽国有过战事?”“你这个小孩子是我朝之人吗?早在十年之前我威威大宋就讨伐辽国,这世人皆知的事情你居然不知?” 段凌霄此刻不语,谁都不知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第九十三回 早在公元1111年,宋徽宗就派出童贯出使辽国,辽国见没长胡子的宦官出使辽国,很怠慢他,为此童贯对辽国心怀恨意,在回朝路径卢沟地带,现北京卢沟桥,遇到马直,马直汉族,于童贯商量,辽国东北的女真族早晚会叛乱,我们不如联合女真,共同抗辽,再收回幽云十六州,童贯听后甚是高兴,接受了马直的建议。 公元1114年,辽国女真族首领完颜阿骨打因辽国朝廷腐败就此叛乱,次年,于公元1115年完颜阿骨打两战告捷,统一女真,就此称帝,国号为金,完颜阿骨打就是金太祖。 女真族崛起于东北白山黑水之间,原来是在辽国统治下的少数民族,完颜阿骨打一代人杰,雄才伟略,方兴未艾,势如破竹,打得辽军是节节败退 当年,公元1115年童贯将马直推荐给宋徽宗,马直见到宋徽宗后对宋徽宗说了这样一段话 “念旧民涂炭之苦,复中国往昔之疆,成祖宗未尽之事业” 宋徽宗听后甚是高兴,之后童贯又以幽云十六州为诱饵,多次诱使宋徽宗抗金灭辽,收复失地,以报祖宗之遗愿,报宋太宗身中三箭,死于朝中之仇,宋徽宗听信谗言,于当年背弃澶渊之盟,派使臣出使金国,因去金国路经辽国,固派使臣渡渤海到达女真族金国,并与金国签订海上之盟,海上之盟为与女真族共同灭辽,灭辽之后,北宋收复幽云十六州,原澶渊之盟的黄金白银各二十五万两,尽数奉缴金国,完颜阿骨打听后甚为喜悦。 随后宋辽共同夹击辽国,辽国一共五个首都,上京临潢府,今内蒙古巴林左旗;中京大定府,今名城老窖;东京辽阳府;西京云中府,今大同;南京析津府,现北京。金国按盟约将其它上京、中京、东京攻下,北宋攻打西京,南京,金军童贯率领十五大军攻打南京,辽国以一万军队打得宋军全军覆没,宋军尸体堆积如山,辽国看在百年和好不想与宋朝为敌,没有追击,童贯又国内收罗残兵,欲再打辽国,辽国怕两面夹击派使臣前来和解,却被童贯拒之门外,使臣泣极大骂道“宋辽两国,百年和好,盟约誓书,字字俱在,你能欺国,不能欺天。”当夜,辽军出兵七千夜袭宋军,宋军溃退三百余里,溃退期间,宋军恐慌,相互践踏,死者上万。后童贯无奈,告急金国,金国为之嘲笑曰“泱泱大宋,不过如此。”后金国将两个京城攻下并将金帛子女收罗回朝,留下的只是一座座空城,而对于北宋虽然收复了失地燕云十六州,但面对这战火蹂躏的空城,北宋也只有伤民伤财,恢复重建。 宋徽宗见段凌霄不再答话,冲段凌霄道 “好了,我也不再为难你,你刚才说的那个仇人是谁?” 段凌霄此刻回道 “我若说出此人,还望圣上不要降罪。” “好,我答应你便是。” “此人为你的太师高俅!” 此话一出,宋徽宗及众大臣无不惊骇,蔡京此刻不禁站出道 “你个小孩子竟敢污蔑本朝太尉,是何居心!” “高俅老贼陷害忠良,残压百姓,横征暴敛,牟取私利,该当依法当诛!” 林灵素此刻道 “圣上,此人在百姓间当众辱没太尉,贫道建议把他压入大牢,交吏部惩处!” 正当宋徽宗要开口之际,听得众百姓中一人站起身子,高呼 “高俅****!杀之既安!高俅****,杀之既安!” 随后众百姓纷纷接应,站起身子,齐呼 “高俅****!杀之既安!高俅****,杀之既安!” 宋徽宗见激起民愤,宋徽宗举手示意不要再吵,众百姓这才止住叫喊,此刻段凌霄却道 “陛下,民意如此,民意难为!” “住嘴!”宋徽宗此刻恶狠狠的道,随后冲林灵素道 “你觉得这个孩子所说见面暴毙之事,可有此事?” 林灵素此刻掐指而算,过了会儿道 “一般在师父面前立下重誓者,不容小觑。” 宋徽宗冲段凌霄道 “我朝向来不杀言事者,这是祖上立下的规律,至于你说的此事,就让其听天由命,若为真,也算天意,高俅!” 高俅听到皇帝传唤,不敢不出,眼见刚才情景,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从众大臣中走出,段凌霄、袁萍见高俅而出,眼神中流露出隐隐杀机,段凌霄只见一长长的脸上满脸坑坑洼洼,聚交的眼神似乎绽放着他内心的邪恶与贪婪。 高俅原本是武城段家堡附近的地痞无赖,后居身五毒教分坛——麒麟分坛,属于陆云霸手下,因与其弟生前陆云候交情甚深,后被调到五毒总坛直接属陆云霸调遣,随后因朝中有机遇进士,林灵素亲自前往五毒总坛要人,林灵素也为身边多安插自己可用之人,高俅利用此次机会,用多年坑蒙拐骗手等肮脏手段得来的钱全部用来打点,最终同林灵素回京,由于多次没有面圣机会,高俅暂王晋卿门下,为王晋卿门下小吏,一日端王篦头,没带篦刀,便借用王晋卿的,后发觉他的篦刀做工精美,便想要了他的,王晋卿说他还有一个,过后给他送来,日后,王晋卿派人来送,而这人就是高俅,当时正好皇帝正在蹴鞠,蹴鞠就是踢绣球,高俅在旁看端王踢得很好,就连连叫好,端王后知高俅也会,经高俅一踢,端王才得知高俅为蹴鞠的巨星人物,后又看高俅长得貌美,一看就是俊俏小生,便在王晋卿那里要了高俅,后端王登基为天子,高俅便做了节度使,后来官至太尉。 宋徽宗做端王时与驸马王晋卿关系很好,宋徽宗做端王时各种的浪荡行径就是王晋卿教的,王晋卿为神宗皇帝的驸马,他却一房一房的娶小妾,而宋神宗却非常优容他。 高俅因在武城时遇到端宇凡,端宇凡英雄气概,将进送朝廷和五毒教的貌美女子放行,致使当时陆云候答应给自己三个女子尽情玩耍的美梦泡汤,至此他便记恨上了习武之人,梁山期间,他因高衙内调戏林娘子将林冲发配沧州牢城,致使林教头家破人亡,他随后陷害忠良,致使众多有志之士走投无路,落草为寇,随后又与朝中其他五贼一起,出谋划策,多次攻打梁山,在朝中尽说梁山坏话,致使梁山好汉诏安之事频频受挫,最终又与蔡京一道令梁山与方腊对战,朝廷坐收渔翁之利。 高俅乃是东京太尉,三衙主管头领,北宋的三衙是直接指挥军队的,是童贯的主管单位,对军队有统领军队他招收士兵有一条,专门招收有一技之长的士兵,没有一技之长的高俅不收,高俅收这些一技之长人让其发挥余热,将这些做成的成品卖出去,而钱却进了高俅的腰包,这么一来宋朝军营八十万禁军就成了高俅的打工仔,这些打工仔还是国家出钱,高俅就是高氏集团的董事长,高俅不仅如此,还官位明码标价,以此来挣黑钱。 宋徽宗见高俅上来,冲高俅道 “我也甚是好奇,这位年轻人说谁要见这姑娘一眼,三天之内就会暴毙身亡,寡人不信,你来摘下这位姑娘的面纱,让朕来一睹芳容。” 高俅听此只得领命,见段凌霄、袁萍眼神中流露杀机,虽然很不情愿,但也迫于无奈,于是走到林灵素身盼,冲林灵素道 “真的会暴毙身亡吗?” “皇上旨意,你也只有试试看了。” 高俅小声道 “我怎觉得会立即暴毙身亡……” 于是高俅来到袁萍面前,战战兢兢的抬起手来,要将袁萍的面纱取下,这时听得段凌霄道 “且慢!” “怎么了?”高俅胆怯的道。 段凌霄来到宋徽宗面前道 “望皇帝恩准,先为这姑娘解毒。” 宋徽宗哈哈一笑道 “我一言九鼎,还怕我抵赖不成,林仙人,快快给这位姑娘解毒。” 林灵素再次从佛袖间拿出瓷瓶,将药粉涂抹在袁萍的左臂上,袁萍顿感胳膊舒服了许多,袁萍的毒性也被解除。 高俅指着袁萍的脸道 “圣上,这回是不是该我揭开面纱了?” 宋徽宗点了点头,高俅再次来到袁萍身盼,伸手捉住袁萍的面纱,随后将袁萍的面纱取下,袁萍的面目登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第九十四回 众人见到袁萍,大家顿时一惊,因为大家谁都没有想到袁萍竟然如此的美,只见袁萍红润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清纯的眼神给人一种冲动的感觉,这种冲动是那种内心对事物美好的向往,高高的鼻梁点缀着她的秀雅,樱桃般的小嘴让人看得那样蠢蠢欲动,清澈的眼神让人不由心神向往,就连那耳朵似乎都是专门为她设计的,那样的恰到好处,那样的肥润欲滴,如此秀丽的面庞配着她那优雅的身姿,更体现出高贵的气质,那长长的秀发搭配着她的素衣更是锦上添花。 袁萍见众人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依偎在段凌霄怀里,双手紧紧的将其抱着,此刻的段凌霄渐渐意识到了危机,此刻的段凌霄也专注的看着袁萍,发现袁萍原来如此的美丽动人。 回过神来的林灵素看着宋徽宗,发现宋徽宗双目呆滞,林灵素只见过宋徽宗曾看到李师师的眼神如此,其她女子还从未见过宋徽宗如此专注过,林灵素碰了碰宋徽宗,宋徽宗这才缓过神来,小声道 “圣上,是李师师美,还是此女子美?” 宋徽宗想都未想的道 “这个美,这个美。” 由于段凌霄敏锐,将此话听得清清楚楚,段凌霄小声冲袁萍道 “看来今天要麻烦了。” 袁萍一怔,道 “为什么?” 这时的宋徽宗用那垂涎三尺的眼神看着袁萍,随后靠近道 “小姑娘。你叫设么名字呀?” 袁萍见宋徽宗的眼神和语气不禁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袁萍回道 “雪霏。” “雪菲……雪菲,好名字,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宋徽宗不禁喃喃地道。 袁萍再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回想起当年段凌霄就曾这样说过,袁萍此刻心想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好像还仿佛以前,算算我居然跟霄儿也近二十年了!”袁萍不禁心有感叹,一下子扑到了段凌霄的怀里,段凌霄一怔,随后将袁萍紧紧抱在怀里。 宋徽宗见袁萍扑在段凌霄怀里,不禁醋意大发,冲袁萍道 “他是你的谁?” 袁萍道 “他是我的霄儿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这话不禁让宋徽宗心里好不是滋味,冲段凌霄道 “看你这个黄毛小子,竟不知有如此福分!” 段凌霄此刻道 “怎么了,我和霏霏从小就在一起,还一起练武呢!” “什么武?” “我的武功就是霏霏教我的。” 宋徽宗一听此话,哈哈大笑起来,道 “原来这位姑娘是你的师父啊!”说着宋徽宗走近身来,欲要拉起袁萍的手却被袁萍缩回,宋徽宗见此道 “他是你的徒儿你怎么却躺在他的怀里,叫寡人还误会了,小姑娘,不如这样,你随我入宫,我保你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时袁萍回道 “我才不要跟你走呢,我要跟我的霄儿在一起!” “那好,我把你的霄儿也接到宫里来,你看如何?” 袁萍听此,大喜,随即心中一想法萦绕心头,冲宋徽宗道 “人家都说皇帝钦点的夫妇好,我的霄儿心里有点不认我,不如这样,你来给我们证婚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及百姓都为之一惊,宋徽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道 “你……你说什么?你要跟你的徒儿结婚?” 袁萍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点着头道 “对呀,我要跟我的霄儿结为夫妇,皇帝可否帮我这个忙?” 此话一出,不禁震惊全场,宋徽宗圆睁双眼道 “你说什么?你要和你的徒儿结尾夫妇?” 袁萍点了点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宋徽宗,继续道 “我爱霄儿,我知道霄儿心里也有我,所以我要嫁给他!”这时袁萍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你不能嫁给他!”宋徽宗斩钉截铁的道。 “为什么?” 段凌霄此刻在袁萍耳根小声的冲袁萍道 “你忘了上来那个叔叔说的什么了,他看上你了!” 袁萍此刻才恍然大悟道 “圣上,虽然你贵为天子,算了,我也不用你证婚了,霄儿,咋们走!” 宋徽宗见两人要走,急忙道 “且慢!” “怎么了?”袁萍调转过来头道。 “你们是师徒,师徒是不可以结婚的,这样有悖人伦,不如跟了我,我封你这位霄儿为……为……” 还没等宋徽宗想好,袁萍狠狠的道 “你不就是想和我在一起吗,用不着说这样的话来拆散我们,师徒怎么了,我们相爱,为什么就不能结婚,我们偏要结婚!” 这话一下子将宋徽宗噎了个够呛,正当袁萍要拉着段凌霄走开之际,此刻袁萍竟听到段凌霄说了这样一段话。 “皇帝,你想跟她好,可以,不过你得杀了你旁边的高俅,你选吧!” 袁萍一听段凌霄这么讲,气得登时脸色发红,手指着段凌霄道 “你……你说什么!”哇!的一口血,袁萍所吐的血将自己的白裙染红。 宋徽宗听到此话甚是犹豫,段凌霄则要解释却被袁萍泪眼汪汪的狠狠的扇了他一记耳光,段凌霄顿感耳畔嗡嗡作响,袁萍伤心极了,拔腿要走,却浑身没了力气,最终还是瘫软在段凌霄的怀里,段凌霄在袁萍耳畔小声道 “霏霏,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但是他若真的杀了高俅,我不就可以为父报仇了吗?” 袁萍听得此处,更加伤心起来,气虚的道 “为父报仇,为父报仇,看来都比我重要!” 段凌霄听得此话,在袁萍耳根继续小声道 “等他真的杀了高俅,咱们再走,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算为了我暂时受点委屈,我心里还是有你的,要么我会生气你上来,还怕出事先给你解毒,还给你蒙上面纱?” 袁萍听得段凌霄这么讲,嘴角上扬,欢喜的道 “那你答应我,等这事完了,咱们就去晚婚!” “好,我答应你,等这事完了,咱们就去找我的父母,然后咱们就结婚,我也不管什么世俗的非议了。” 袁萍听得此话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扑在段凌霄的怀里幸福的道 “霄儿,你扶我起来。” 段凌霄将袁萍扶起后冲宋徽宗道 “陛下想好没有?” 这时高俅走上前来恶狠狠的道 “陛下,这全天下都是您的,全天下的女子也都是你的,只要您一句话就行,不该为此事绊住脚步!” 林灵素此刻道 “皇帝国威,要谁是她百年修来的福分,不用那么多废话!” 宋徽宗听后道。 “爱卿们说得很对,青年人,我不会杀了我的爱卿,但是这个姑娘我要把她带回宫。” 段凌霄一听此处,气不打一出来,道 “我和她早就同床了!陛下还是放弃吧!” 袁萍一听,脸噗嗤一下红了,钻到段凌霄的怀里,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脯,道 “你在说什么呢你!” 然后背着身子不敢将脸漏给世人。 段凌霄嘿嘿一笑,小声冲袁萍道 “咱俩阳春白雪的,这不是唬皇帝玩儿呢么?” 袁萍听得此话,哼的一声,挣脱了段凌霄的怀抱。 宋徽宗一听此言,显得很是不开心,冲袁萍道 “姑娘,他可说的是真的?” 怨气点了点头。 这时林灵素道 “你们……你们师徒竟然还未婚先同床,还好意思说,真是厚颜无耻,厚颜无耻啊!” “我们还有孩子呢,你管啊!”袁萍此刻愤愤得道,段凌霄一怔,没想到袁萍居然会这样说,小声嘀咕 “什么,孩子……” 此刻上来的那位姑娘听得此处,走近身来,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了!” 段凌霄见这位姑娘哭泣的双眼,冲这姑娘小声道 “清嫣,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日后给你解释。” 原来这姑娘就是小时候从霸无双魔爪下救出他的姑娘,随后随他来到江陵府的唐清嫣,唐清嫣听得此处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今天我会帮你的!” “谢谢你!” 袁萍则在旁好奇的听着他们的答话,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 高俅来到宋徽宗身盼,冲宋徽宗小声道 “陛下不如找个理由治这个小伙子的罪,然后这个小女子再……” 宋徽宗听后哈哈而笑,点了点头指着高俅道 “还是你的鬼主意多!” 宋徽宗再次打量了下袁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走近身来,伸手便要碰触袁萍的脸颊,却被袁萍闪开。 “你……你要干什么!” 宋徽宗道 “你跟我进宫,我会好好待你的!”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段凌霄见到宋徽宗堂堂一国之主,竟然如此猥琐下流,不禁道 “没想一国之主竟也如此,难怪你身边全是奸官佞臣!也对,陛下连窑子都敢逛,连李师师都不放过,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呢?” 第九十五回 此话一出,场上场下一片寂静,因为谁都没有想到段凌霄竟敢如此顶撞皇帝,宋徽宗站在原地被气得瑟瑟发抖,两只手还在不停的打颤抖,宋徽宗虽然当皇帝之初是个好皇帝,虚心纳谏,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朝政也被六贼把持已久,宋徽宗早以不是当年如同唐太宗和魏征一样,大臣扯破了衣袖还依然能听他讲到深夜。 高俅见宋徽宗已然被气得脸色发绿, “此等草民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辱没圣上,说一些无中生有之事,罪该当诛!来人啊,把这个狂徒给我拿下!” 话语刚落,段凌霄、袁萍身盼出现十余名头戴钢盔,身着盔甲,手持钢刀的勇士将两人团团包围,唐清焉见得此状,小声在段凌霄耳根说了几句便退在一旁。 宋徽宗此刻道 “将他们活捉,尤其不要伤害到这位女子。” 十余名御前侍卫领命后便将两人团团围住,一场恶战就此拉开帷幕。 这十余名战士都是宋徽宗精挑万选的御林将,是宋徽宗的贴身侍卫,他们武艺精湛,个个以一敌百,此刻又装备齐全,众人无不为这两个年轻人捏了一把冷汗。 段凌霄见此阵势,心中也很是害怕,他紧紧的攥着袁萍的手道 “霏霏,你先站在一旁,我跟他们比试就行!” “不!我要同你在一起。” “那好,不过这个地方太小了,再误伤百姓,咱们去台幕上去打!” 说完段凌霄飞身上了台幕,袁萍紧随其后,十余名战士也跟了过来。 段凌霄看了看十余人,道 “你们是一个个上,还是一群人上!” 其中一身着黄金甲的人道 “好大的口气!我看你连我都打不过!” 说完这人便手持钢刀,身着盔甲向段凌霄冲来,只见他一齐眉刀在夜光下显得如此的阴森,段凌霄一个‘翻筋斗’跳起一丈来高,随后一个‘脚后蹬’,向此盔甲士蹬去,只间两人纷纷向前和向后退出五余步,盔甲士抹了把嘴角,小声嘀咕道 “果然有两下子!” “啊!”的一声,盔甲士将这齐眉刀奋力向段凌霄砍去,刚站稳的身子见迎头一刀便来,袁萍见得此状,吓得一身冷汗,忙道 “霄儿!小心!” 与此同时,手指将自己白绫弹射,这条白绫飞速的向盔甲士的手腕缠绕,随后白绫紧绷,袁萍用力才将这刀拉偏,‘砰’的一声,段凌霄身后的白玉石栏杆被砍得粉碎,段凌霄和众人被吓出一身冷汗,没有袁萍估计段凌霄现在早已经身披两半,段凌霄回过神来,凑过身前,一拳向盔甲士的胸部打去,盔甲士纹丝未动,段凌霄一愣,盔甲士嘴角上扬,盔甲士随后将手奋力向段凌霄头部扫去,段凌霄赶忙低下身子,随后双手捉住其右腿,奋力向后一拉,由于盔甲士下盘不稳,登时轰然倒地,随后段凌霄用脚奋力去跺盔甲士的手持钢刀的右手,随后从手中夺来钢刀,用钢刀抵住盔甲士的颈部,喝道 “你输了!” 盔甲士站起身子,鞠躬退下。 “我来迎你!” 说完一个身材魁梧,手持斧子的彪汉上前,这人不仅身材魁梧,个头还比段凌霄高出一尺来长,但对于上一场空手斗勇士而言看得似乎简单一些,段凌霄见此人的斧子招式闻所未闻,顿时没了头绪,随后手持钢刀向此人挥砍,此人都是用手持斧头挡格,随后数十招,都被此人化解,段凌霄一怒,将钢刀扔至一旁,顿时用出少林的‘金刚拳’,只见段凌霄拳头生猛有力,带着劲风向此人腹部打去,这一拳打去,段凌霄只觉拳头生疼,而此人却一动未动,随后此人道 “且慢!” 此人将自己盔甲卸下道 “我不欺负你!来!” 段凌霄见此人如此,不禁心生钦佩,而后段凌霄迅捷的将双拳头合为十字形,以十字拳头向此人打来,此人不躲不闪,运力将肌肉堆积,段凌霄这一拳打在如同生铁上,随后此人大喝一声,一下子将段凌霄举起,袁萍见此大惊,赶忙上前,顿时十条白绫四面八方向此彪汉围拢而来,此彪汉见此,手轮起段凌霄,以段凌霄为武器,将四周白绫击落,随后此人突然底下身子,向上奋力抛去,段凌霄就此被这劲道十足的力气被轮起五丈高,袁萍见此,害怕段凌霄受伤,赶忙飞身去接,这彪汉从地上拎起两把斧头便向天上的二人抡去,段凌霄眼见飞速而来的斧子要伤到袁萍,急呼 “霏霏小心!” 这时袁萍已抵达段凌霄身盼,而斧头也抵身盼,由于空中无法移位,段凌霄情急之下,将袁萍环抱,随后转身,顿时斧头在段凌霄的后背嘎然而止,大片血泊也从空中落下,袁萍见段凌霄痛苦的表情,血肉横飞的场景,顿时被吓傻了,‘啊’的大叫一声,两行眼泪空中飘洒 “霄儿!” 袁萍随后转身,使出‘冰重天’,只见从空中射出一股寒气,彪汉见此赶忙躲闪,寒气打在身后的石柱上,石柱顿时结冰,两人落地后,袁萍见段凌霄奄奄一息,袁萍此刻伤心的近乎癫狂,将段凌霄平放在脚跟下,随后头部冲天,大叫 “啊!”只见袁萍泪水挥洒,长发散落,随后身子飞转,在月夜下,这癫狂的袁萍竟也是如此的美,只见袁萍原地高速旋转,而手中的寒气随着他的转动,这方圆十米尽是袁萍的寒气柱,由于高速旋转,这十米内竟成了一个硕大的寒气圆盘,过不多时,袁萍止住了呼喊,低头怀抱段凌霄,再看四周的人,已然全部被冻结成冰,而离得远些许的观众见此也如同被冻结一般,呆立当场。 这刚才还血肉纷飞的战场一下子变得宁静的吓人,袁萍低着头看着身负重伤的段凌霄道 “霄儿!你没事吧。” 段凌霄强忍剧痛,道 “霄儿没事,霏霏原来如此厉害!” “你别动!” 袁萍将段凌霄身子抱起,随后一咬牙,将段凌霄背后的斧头拔出,段凌霄登时痛得晕了过去,袁萍将段凌霄抱起,随后让段凌霄坐起身子,自己坐到段凌霄的身后,以自己的阴寒之气将段凌霄的受伤的各处穴位冰冻住,过了会儿,段凌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袁萍此刻滴滴泪珠打在段凌霄的脸上,段凌霄见此急忙用手为袁萍擦拭道 “姐姐,你怎么哭了!” “霏霏没事,我用我的寒气将你受伤的各处血脉冰封,暂时是不会有事,但是你身体的热气会不久将此冲开。” 段凌霄此刻冲袁萍道 “姐姐忘了,咱们还会‘三络合经’呢,此为疗伤之功。” 袁萍听此,呵呵一笑道 “对呀!还是霄儿聪明,我的霄儿不会有事了!” 段凌霄随后端坐在地上,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运功疗伤,段凌霄基本已无大碍,段凌霄站起身子,走近被冰冻的高俅身盼,冲袁萍道 “此人杀我义父,与我有不解之仇!我要亲手宰了他!” 说完段凌霄从地上捡起那把钢刀走近高俅的身盼,此刻由于高俅被冻,面无表情,又苦于无法言语,但谁都知此刻他的心情,段凌霄手握长刀,寒光四射,又运足全力,‘啊‘的一声,将钢刀奋力向高俅的头部砍去,随后听得铛的一声,由于高俅被冰冻,连这利刃砍在高俅身子的冰上,都犹如砍在生铁一般,段凌霄、袁萍互视一眼,此刻两人已然心有灵犀,段凌霄和袁萍站得远了些,段凌霄使出‘火重天’,只见一团烈火向高俅的身子靠近,高俅身上的坚冰顿时融化为水,高俅见自己身上的冰被融化,知道自己命在旦夕,浑身被吓得瘫软在地,跪地道“小伙子!不!爷爷!希望你能原谅在下,留我一条狗命,我日后一定报答!” “你个奸臣!谁信你的鬼话!你害死林教头,还害得梁山众兄弟好苦,宋江,李逵,花荣等人都是你害的,你还祸国殃民,天理难容!” 随后段凌霄举起齐眉大刀,一刀便向还在吓得瘫软求饶的高俅砍去。 第九十六回 就在此时,不知怎的从东面夜色中突然射来一羽箭矢,只见这箭矢如划破夜空,平稳而劲力十足的向段凌霄射来,此时的段凌霄正要手起刀落,袁萍发现时,箭矢已然临近,袁萍见此惊呼 “霄儿小心!” 与此同时,袁萍赶忙怀抱段凌霄,只听得‘噗嗤’一声,袁萍被这箭矢穿胸而过,最终半截箭矢停留在段凌霄的后背,段凌霄随即转身发现这转逝间的变化,两行眼泪纵间洒落,口中痛呼 “霏霏!霏霏!” 只见袁萍双眼暝闭,气若游丝的道 “霄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段凌霄痛哭流涕的道。 这时的袁萍脸色漏出笑容,只是显得那么的勉强 “霄儿没事就好,霄儿……” 袁萍当即浑身酥软的瘫在段凌霄的怀中,段凌霄一惊,用颤抖的手指正要轻轻的碰触袁萍的鼻下,这时的高俅从地上拎起那把钢刀,便向段凌霄砍来,段凌霄顿感身盼生风,扭头间看到狰狞面孔的高俅正举着钢刀砍下,嘴中还叫喊着 “去死吧!” 段凌霄在此危难之刻,赶忙纵身躲避,但最终还是被钢刀蹭刀右臂,段凌霄顿感疼痛,段凌霄连衣服带右臂的肉被切下,段凌霄强忍身体两处剧痛,右脚随即狠狠向高俅踢出,高俅登时被踢出三丈来远,在地上吐血不止,就在段凌霄定下心神之际,又一箭矢飞速而来,段凌霄这次警觉,赶忙抱起袁萍飞身躲开,这箭最终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何方小人!有本事现身与我一决雌雄!”段凌霄此刻喝道! 这时听得马蹄渐近,段凌霄一眼认出当头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此人就是曾在少林出现的枢密使——童贯。 段凌霄见童贯来此,顿时心中憎意大增,右手反手拔下后背的长剑,左手环抱袁萍,强忍身体剧痛,奋力将箭矢向童贯掷去,童贯慌忙之中赶忙勒紧马僵,只见这马后踢蹬起,前身站起,最终这箭射中马的喉咙,童贯连同这骏马一通到地,马此刻一命呜呼,被惊吓的童贯赶忙站起身子,从在旁的御林军吼道 “快,都给我上,把这逆贼给我拿下!” 话语刚落,段凌霄被重重包围,这御林军足足也有上千人,段凌霄暗叹道 “大事不妙!看来今日我和霏霏要葬身此地!”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童贯此刻吼道。 话语刚落,只见有五人手持大刀便靠近段凌霄的身子,段凌霄右手低身拎起地上的那柄钢刀,用蔑视的眼神打量了下五人,五人此刻‘啊’的大叫一声,手持钢刀一同向段凌霄挥砍,段凌霄左手抱着袁萍,右手将钢刀使得淋漓尽致,不出一招,五人的大刀被段凌霄的钢刀打在地上,童贯见此,惊骇不已,忙道 “还等什么!杀了他!” 于是十人从四面八方再次围拢而来,手持大刀再次向段凌霄砍来,段凌霄本不想杀人,此刻见到对方招招想要自己性命,顿时心中一横,抱着袁萍四处躲闪之际,段凌霄手起刀落,将一人劈为两半,随后抱着袁萍纵身跃起,躲过下盘三刀,而后来了招‘金鸡独立’,段凌霄右脚落地,左脚将其中一人的刀踢成圆饼,只见这刀离地一尺来高飞速旋转,登时又有四人的小腿被砍成两段,疼痛的**声就此绽放在夜空中,段凌霄随后飞身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如此周游不定,又将四人斩于刀下,这四人,有被穿胸而过的,有被砍掉脑袋的,有被斩断腰间的,有被劈为两段的,剩下的一人,段凌霄从地上用脚挑起死去之人手持的大刀,此刀径直向那逃跑之人的背部飞去,那人顿时倒在血泊之中。 童贯见段凌霄眨眼功夫已然如此轻松杀害十五人,不禁心头畏惧,急忙喊道, “都给我上!” 可众士兵由于见到段凌霄的高超武艺,经段凌霄手持钢刀一指,无人再敢靠近,此刻童贯道 “怕什么!都给我上啊!” 由于地方狭小,十人一组如同轮流战陆陆续续向段凌霄砍杀,段凌霄气定神闲,段身下的死鬼越来越多,这时的段凌霄也杀红了眼,招招毙命,一刀一个,眼见这些御林军都不是段凌霄的对手,又有近百名士兵死于刀下。 此刻远处的高俅见得童贯的援兵已到,欣喜不已,一瘸一拐的走近御林军,童贯见此,赶忙上前迎去,而段凌霄这边依旧还在恶战。 “童贯护驾延迟,还望等等太师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童某不胜感激!”童贯鞠身道。 高俅道 “好说,好说,快快让你这些手持火把的跟我来,十个人就够了!” “这是要干嘛?” “你往远处看看!” 童贯借着火光,灯光和夜色向远处打量,见各个都挺立而战,身上似乎还有坚冰,不禁甚是惊讶,手指着台幕道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这两人好似会妖道,说来话长,跟我来便是了!” 说完高俅打量了下还在打斗的段凌霄,偷偷带着十人上得台幕,过得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手持火把的士兵将台幕的宋徽宗及众大臣一一冰逝,童贯见宋徽宗被解冻,连忙叩首谢罪,宋徽宗道 “那个女子呢?” 这时高俅道 “她身负重箭,已然命在旦夕!” 宋徽宗听此勃然大怒的道 “我不是说过不要伤害到此女子!怎得还性命岌岌可危!你们是怎么搞的!” 高俅和童贯见此,连忙下跪,正当高俅要再言语,被宋徽宗打断道 “好了!看看你带的这些兵,我以在旁看了很久,都不是这青年的对手,这就是你们带的兵吗?” 高俅和童贯见此,吓得叩首不要治罪,宋徽宗扭过头来,冲林灵素道 “林仙人,这些兵都是酒囊饭袋,你来将这青年人拿下!” “是,臣领命!” 林灵素随后走近身来,童贯手向天一指,众御林军向后退去,中间留出一条道来,再看段凌霄,他的身边已然尸骨成山,被他杀死的已有近百名,此刻由于段凌霄身负重伤,又战得如此之久,体力损失大半,手持钢刀抵住地上,而左手依旧怀抱袁萍不肯放下,身上的血液顺着段凌霄伏低的身子滑落,又顺着钢刀滚落,一滩血液就此在青石上同他杀死的士兵的血液融为一滩。 此时的林灵素将浮沉别在腰间,双手托底,口念咒语,此刻在夜色下,竟见林灵素的手掌被拖起一紫状球体,由于夜色,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这紫状球体从林灵素的手掌慢慢浮起,且球体愈来愈大,最终形成一个硕大的紫球,林灵素继续口念咒语,随后一运劲力,这紫球继稳又快的向段凌霄身子飞速而来,段凌霄抬起头来,发现紫色球体临近,段凌霄赶忙将袁萍放到一旁,而后双手手持钢刀便向这硕大的紫球砍去,‘砰’的一声,这紫球被段凌霄这一刀砍的飞灰湮灭,宋徽宗见这惊人的一幕,冲林灵素道 “有被破了!” 正在凝神之际的林灵素回过神来,冲宋徽宗道 “我这球体有毒粉,他身负重伤,毒粉进入他伤口,过不多时,他会全身疼痛难忍!” 林灵素又冲童贯道 “叫将士退在两旁,十五步开外!” 林灵素见御林军两边退去,随后见他突然盘坐在地,过不多时,竟从林灵素的体内逼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七色小球,在夜色下,如此绚烂,如爆竹一般,甚为漂亮,这七个各色小球在林灵素的运功下,在林灵素的面前呈一个平面缓慢转动,突然,程灵素手指向前,这七个小球变成一纵,连绵不绝的飞速向段凌霄一一射来,段凌霄见此,惊骇不已,赶忙用钢刀一一挡格,最终由于段凌霄被这劲力十足的七个小球招架不住,只有前四个小球被段凌霄招架,而剩余四个打中段凌霄的胸膛,段凌霄顿时口喷鲜血,右手将钢刀至在地上,才没有倒地。 这七色球体的每个球体,都带走不同的毒性,是林灵素通过药粉再以自身内力融合而成,每个球体的毒性很强,所中者,在片刻间就会中毒显出征兆。 这时的段凌霄倒在地上,又觉浑身疼痛难忍,又觉浑身奇痒难耐,时而眼前出现七色绚烂画面,时而眼前如同迅猛海水,风起云涌,时而眼前犹如万只蝼蚁在爬,时而耳畔如万马奔腾之隆隆作响。 众人见段凌霄身中剧毒命在旦夕,其姿势痛苦不已,身上也被死者的血液浸满全身,宋徽宗见得此状,心有不忍,蔡京见得宋徽宗表情,上前道 “他辱没圣上!无毒不丈夫!” 宋徽宗听此,道 “也是他咎由自取,来人啊!把他身边的那名女子带过来,还有,给众百姓解冻!” 第九十七回 话语刚落,只见分为两波人,一波人手持烈焰靠近百姓,为其解冻,而另一纵则是四人来到段凌霄身盼,四人由于见识到段凌霄的厉害,战战兢兢的来到其身盼,发现段凌霄仍在双手抱头,浑身抽搐,在地上**着翻滚不停,四人见势将袁萍四肢拎起,随后被抬到了宋徽宗身盼,段凌霄隐约感觉到有人将袁萍带走,但苦于浑身各种难受,又睁不开眼睛,只能束手无策,此刻的段凌霄身心被蹂躏,两行眼泪不停的流淌。 宋徽宗见袁萍双眼紧闭,胸膛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淌,段凌霄见此,冲林灵素道 “仙人可有办法救他?” 林灵素来到袁萍身盼,伸手将其上衣解开,而后将药粉涂抹在原平的胸部,在此期间宋徽宗喝令他人不许看,宋徽宗见袁萍酥软而又挺拔的胸部,连连咽了几口唾沫,林灵素见上药完毕,将袁萍的衣服裹好,而自己也在享受着那一刻。 就在此时,从台下上来一个人来,正是先前的唐清嫣,林灵素上其台幕冲林灵素道 “还记得我吗?” “你不就是刚才那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您是林灵素吗?” “我正是,怎么了?” “林前辈,你好,我是五毒教的人,这是我的令牌。” 说完唐清嫣从腰间将那令牌取出递给了林灵素,林灵素伸手接过令牌,见正是本门最高信物,林灵素打量了下唐清嫣,又将令牌交还给唐清嫣,道 “这正是本门最高信物,你有什么事吗?” “现在我教正在潜心研究一门毒物。” “这个前些日子,公冶顶找过我,给我说过此事,但没有说清是什么毒物,你知道吗?” “是迷毒的延伸,这种毒物一旦研制成功,便可控制人的情感、思想和行为。” 宋徽宗舀有兴趣的在旁听着,此刻不禁道 “林仙人竟然还有如此好玩的毒物,你要潜心研究,对有不服我大宋者可以释此。” “圣上说得很对,这位姑娘不认你,可以为此女子释此毒,让她死心踏地的跟圣上在一起。”林灵素看了看袁萍又看了看宋徽宗道。 宋徽宗听后哈哈大笑道 “知我者莫若卿也!” 此刻的王清嫣看了看君臣,又听得两人对话,心想这么恶毒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就如同玩物,而对象就是活生生的人,心中不禁有些鄙夷,王清嫣此刻道 “这种毒药听说无解是吗?” “这是我教机密,你问这些干嘛?” “实不相瞒,这药基本已经基本研制成功,想找个人试一试,可是没有解药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刚才听说您是林仙人,所以才多问几句。” “这事让公冶顶来找我便是。” “公教主现在正在潜心后期工程,见您也不容易所以便多问几句。” 林灵素看了看周围道,冲宋徽宗道 “可否让周边的人退下?” 周边人退下后林灵素又看了看王清嫣手中的令牌道 “能持此令牌者如见教主,那我给你说也无妨,你回去告知公冶顶。” 王清嫣点了点头后林灵素继续道 “这种毒药有解,但是已经可以说无解了。” “此话怎讲?” 林灵素道 “因为这种毒全天下只有一人能解,而这人已不在人世。” “谁?”王清嫣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范家庄的范郎中,他已经于多年前命丧麒麟山。” “没有后人吗?” “他有一个姑娘叫范笛,可惜后来也不知去哪,连同他的医书都无影无踪,据说范郎中的医术已经绝迹于江湖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这时林灵素看了看王清嫣道 “你个这个小伙子认识?” “嗯,我们小时候曾有一面之缘,共患过难,对了,他中的是什么毒,能解吗?” “还是让他中毒的好,这样就没有人在跟圣上抢这名女子了,他抢也抢不过的。”林灵素转而奉承宋徽宗道。 王清嫣一听此话心中甚是焦急,忙道 “林仙人放心,只要能救活他,他保证不再跟圣上争夺这位姑娘。”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因为……因为……”王清嫣想了想继续道 “因为我喜欢他,我也不会让他喜欢他的师父的。” 林灵素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能有如此的把握?” “请相信我,我了解他,他是不会跟自己的师父结婚的,但是我想跟他在一起,你能否让他活着?” 林灵素踌躇了下道 “我用的是五毒教最常用的毒,你若五毒人,定能为其解毒。” 王清嫣听得此话如同没讲但也是指点迷津,王清嫣连忙叩首道 “谢谢你了,那这位姑娘呢?” 这时的宋徽宗看了看袁萍,冲在旁的人怒道 “刚才叫的御医呢!怎么还没来!” 在旁的人见到皇帝盛怒,赶忙道 “很快就应该赶到!” “我也没什么心情玩了,算了,咱们打道回府吧,一定要把这姑娘救活!” 王清嫣看了看闭目的袁萍,心想 “让她进皇宫也许是好的,这样又能救活自己的性命,又没人跟我抢段大哥了,对了,我得赶紧去把段大哥的毒解了!” 正当宋徽宗要起身回宫之刻,突然从远处飞身而来三名男子,他们手持利刃,武服着身,一看就是就是江湖中人,高俅等人见得如此,连忙惊呼 “来人!护驾!” 原来这三人蔡京、高俅等人认识,正是梁山残余人士,分别为燕青、阮小七和宋青,这三人中宋徽宗只识得一人阮小七,因为在方腊胜利之后,曾诏安于他,他因当时身骑马匹,身披皇服,剑顶皇冠被蔡京高俅等人治罪,最终取缔诏安,回家为薯农种田。 自梁山解散,宋江等人死去之后,宋青为报兄弟之仇,找到阮小七和燕青商量前来汴梁刺杀蔡京,高俅、童贯等奸贼,听说八月十五皇帝要汴梁出行看灯展和烟花,此时这些大臣可能陪伴左右,便商量于这晚趁中秋之夜刺杀蔡京、高俅和童贯。 蔡京、高俅、童贯等人识得梁山人士,见得三人至此,纷纷吓得不知所措,宋徽宗见到三人,也是心生畏惧,此刻阮小七冲宋徽宗道 “皇帝!你别怕,我们不杀你,你身后的几个人的头借我们玩玩!” 宋徽宗听此,怒道 “放肆!竟敢口出狂言!” 燕青看了看身下的袁萍,一怔,觉得甚是眼熟,伏低身子,细细一看,冲宋青和阮小七道 “这……这不是段凌霄前些天带上梁山那位姑娘吗?” 宋青和阮小七走正身子,仔细端详了下 “对!就是她!他也么在这,好像还身负重伤,那霄儿呢!” 这时在身盼的王清嫣偷偷的碰了碰燕青,手指了指后方,三人见此,便要向段凌霄方向走去,此时听得高俅道 “快把这梁山贼寇拿下!” 此时见得重兵压进,众百姓见今天这哪里是什么灯展,分明是众人大闹中秋夜了,百姓见此,只有躲闪在一旁驻足观看。 三人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以被重兵团团包围,随后高俅一声令下,众宋军及那十余名御前侍卫便同三人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燕青,宋青,阮小七哪知会有这么多的将士,这还得益于段凌霄和袁萍。 此刻的段凌霄已然坐定身子,运用‘三络合经’希望身子能够舒服一点,后来有一点点效果,此刻见得三人背影熟悉,又心系袁萍,便强忍身体剧痛,投身于战斗当中,三人见段凌霄至此,心中欢喜不已,但见段凌霄体色或黑或青,或红或绿,打斗也是很吃力,便让他退在一旁不要管,可段凌霄哪里听,依旧同三人与众将士打斗。 过得约摸半个时辰,从茫茫的夜色中,忽然飘来了一个红蝶,这只红蝶不知何时翩翩起舞来到依旧还在打斗的场所,只见这红蝶身姿婀娜动人,一身红色的丝纱裹身,再衬托着她那俊俏的脸庞,说她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点都不过分。 宋徽宗见到此女子到来甚是欢喜,众百姓见她飘来也纷纷双眼睁圆,因为如此美丽的红尘女子现在也是可望而不可求的,战斗中的燕青见到此女子来此,打斗的空余间道 “姐姐!你怎么来这了” 原来此人便是北宋名妓,后被宋徽宗包办,众人得知的红尘美女——李师师。 宋徽宗见李师师前来,心想 “这次真的没有白来,一下子见到两个倾城佳人,就即便是死了,做鬼也风流!”宋徽宗想到此处,不禁偷偷的乐了起来。 第九十八回 李师师婀娜的身姿及近,来到宋徽宗的身盼双手放在腰间,臀部下垂的道 “李师师拜见圣上。” 宋徽宗见李师师近在咫尺,在这月色下见如此红尘女子更显几分姿色。 “你若再晚些,恐怕你就见不到我了!” 说着宋徽宗过来拉住了李师师的手,燕青在旁看着,面色凝重,不知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圣上传我来看灯展,那是奴婢的福分,我哪敢不来呀,只是这里的血腥味和血腥场面我不喜欢。” 宋徽宗见此,忙道 “那好,那咱们往前走走,前面有个湖,湖畔有个亭子,正是说话弹琴的好如处。” 李师师看了看燕青,又低头看了看袁萍。 “这位女子是谁,长得也很好看啊。” 这时的林灵素走上前来,冲李师师道 “她是刺客,比起你花容月色,她哪里能及?” 李师师看了看周围,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冲宋徽宗道 “陛下,是我漂亮还是这位姑娘漂亮?” 宋徽宗一怔,没想到李师师会问这样尖酸的问题,忙道 “当然是你了,这普天之下属你最漂亮,最倾城倾国。” 段凌霄听到此处,顿时觉得宋徽宗好虚伪,此刻道 “不对吧,我记得圣上刚才揭开我姐姐的面纱时,你说我姐姐比李师师要漂亮的,怎么现在却反过来了。” 此话一出,使得宋徽宗甚为尴尬,宋徽宗怒道 “要你这个小孩子管,我和李师师答话,你竟敢打断,不怕治罪嘛!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抓我?刚才你们不就在抓我们吗?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吗?”段凌霄不禁讥讽的道。 宋徽宗此刻觉得自己身为皇帝一点颜面都没有了,怒道 “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把这个人抓起来!” 正当军士要动手之际,却听李师师道 “陛下,我是来我是来看灯展的,不是来看打架的,如果这样我就先走了,即便你说她比我漂亮我也不会生气的,身为皇帝何必要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宋徽宗听李师师这么讲,顿时觉得自己羞愧不如,宋徽宗道 “罢了,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他,但是这几个梁山贼寇我得带走!” “陛下,人家梁山的人帮你平了方腊,死的死,伤的伤,最后留下这么几个人你还要赶尽杀绝,陛下,我心目中的你是个温柔的君主,为何又如此心狠呢?” “不是我来抓他们的,是他们要行刺于朕。” “行刺陛下,我不信……” 这时的段凌霄强忍着身体的各种疼痛道 “我们不伤你,只要你手下高俅的狗头!” 此刻,众人不约而同的向段凌霄望去,高俅更是用那恶狠狠的眼神望着,李师师仔细打量了下段凌霄,见段凌霄身中剧毒,但不知为何却从心底有一种亲近感,而这种亲近感却是油然而生的,段凌霄看到如此红艳的李师师,除了她的姿色外,段凌霄也感她的身上似乎流露着不同的味道。 “陛下能否听我一回,把他们都放了,你们这些人也是打不过这些朝廷人的,不如双方罢手言何。” 李师师见宋徽宗不答话,冲宋徽宗道 “纤手抚弦粉衣游,渔亭洞晚奏歌声,陛下想听后半句吗?” 宋徽宗点了点头,此刻李师师拉起了宋徽宗的手,宋徽宗道 “罢了,今夜都从你的,这些人我也不追究了。” “多谢圣上不计这姑娘的失礼。”这话分明在说袁萍,听得宋徽宗此刻道 “这姑娘命在旦夕,需回宫治疗!” 还没等段凌霄再答话,宋徽宗已被李师师拉着上了台幕,众百姓见得李师师的花容月色,纷纷驻足欣赏,如同欣赏美景一般。 燕青见事已平息,将三人拉至一旁,冲段凌霄、阮小七、宋青道 “今日事就至此吧!” 段凌霄怒道 “不行我得杀了高俅老贼!” 宋青也道 “失去这次机会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燕青道 “他们人多势众,咱们也不能怎样,搞不好再丢了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宋青看了看众多众多官兵,低着脑袋,噙满泪水是直摇头。 就在此时,段凌霄突感身体真真剧痛,哇的一口血吐在地上,晕厥倒地,燕青赶忙上前扶住,眉头紧蹙的道 “霄儿,你没事吧!” 燕青看了看地上纯黑的血,道 “霄儿,你中毒啦!” 这时段凌霄坐在地上,皱着眉头道 “燕师父,希望你能让你的姐姐跟皇帝说说,不要为难霏霏,能不能……能不能把她放了!”说完段凌霄晕了过去。 此刻唐清嫣从远处跑来,见到段凌霄的面色,不禁焦急的道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说着眼泪滴滴滚落。 燕青等人急忙的问 “霄儿怎么了?快说呀!急死我们了!” “没想到段大哥毒势蔓延的这么快,一般来说怎么也行六个时辰的,可是段大哥现在已经进入肌骨了,若再侵入心肺,那么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燕青等人听完甚是焦急的道 “那怎么办!” “要么这样,我把他的毒逼出来!” “不行的,段大哥身上中了六种毒,若用内力,毒只会侵入的更加厉害的!我们还是先找家客栈,我再来想办法!” 此刻从远处来了百十来号宋军,在此收集死去的兄弟,而身盼的烟花已经在漫漫的夜空中绽放,而台幕上的众君臣此刻正在尽情的玩耍,台幕上歌舞升平,似乎于刚才的事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唐清嫣哭泣着小声嘟囔道 “段大哥都快死了,他们还在这玩的这么尽兴!” 经过辗转,四人在汴梁京城找了一家客栈,唐清嫣冲燕青道 “事不宜迟,我得去找一个人来,你在这先看着段大哥!” 说完,唐清嫣一溜烟的没了人影,大概到了半夜三分,客栈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正是唐清嫣和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也和段凌霄认识,正是段凌霄小时候被霸无双追赶的那个粉衣女童,后又密室脱逃时的晓彤。 唐清嫣本来是同晓彤一起在附近州县收集药粉,后两人商量分头行动,这样药粉能收集的快些,唐清嫣见段凌霄身中剧毒便赶忙去找晓彤,晓彤听说段凌霄身中剧毒,岌岌可危,心中也很是焦急,便同唐清嫣一道来看望段凌霄的伤势。 晓彤见段凌霄身上所中之毒虽然平常,但这六种毒柔为一体,不知怎的又被内力混为一体,这毒便要难解的多了,晓彤将这种情况告知了四人后,四人急着道 “那怎么办!段大哥真的就无药可救了吗!” 晓彤定了定着急的心绪,冲唐清嫣道 “看来我只有回趟五毒教了!你在这里照顾段大哥!” 燕青、宋青、阮小七听到五毒教一怔,道 “你……你是五毒教的?” 晓彤回道 “我没时间给你们解释了,救人要紧,我这里有一颗‘百鹤回神丹’,可保段大哥七天没事,我这就去五毒教了!你们在这不要离开照顾好段大哥,我还会回来的,如果要走,清嫣!记得我们的暗号!” 晓彤点了点头,便在这夜色中,骑马消失在汴梁城。 经过两天两夜的马不停蹄,于第二日的深夜,晓彤终于赶到了五毒教总坛,由于晓彤从小就在五毒总坛长大,所以对五毒教的地形了如指掌,经过迂回,晓彤竟完全的躲避了五毒教的所有耳目,五毒教的地形复杂,最终来到的五毒教的深处——藏经阁。 要抵达藏经阁需首先度过一处迷宫,晓彤轻而易举的度过迷宫后,见眼前一个硕大的龙门,这龙门门为龙头雕刻,高三十丈,宽也有百余尺,晓彤扭转石龙门一旁的凸起门进,‘轰隆’一声,这硕大的石龙门被打开,漏出一条深邃且黑暗的隧道,晓彤口含绿叶,防止洞内的毒气伤人,又从腰间掏出打火石,将手中蜡烛点燃,晓彤每进一步,便将两旁的油灯点燃,与此同时由于暗道机关重重,晓彤也是一路蛇形,避开暗器,最终晓彤的身后留下的则是一处处光明,而她的身前依旧黑暗如黑漆一般。 最终晓彤穿过暗道,来到一个门前,这个门与先前的门不一样,个子小了许多,听得晓彤默念一咒语,随后在门一旁拨动了一个把手,这门就此被打开,可晓彤刚一进门,发现藏经阁居然灯火通明,晓彤不禁一怔,随后转身,一个人影吓了晓彤一跳,这人晓彤认识,正是五毒教左使——陆云霸。 晓彤见到陆云霸,赶忙恭身道 “怎么陆叔叔在这!” “你怎么又来这?”陆云霸反问道。 “我……我……”晓彤一时答不出话来。 陆云霸站起身子道 “你不知这里是禁区吗?” “我知道,这个地方只能我爹爹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爹爹……你以后就没有爹爹了!” “你在胡说什么!” “晓彤啊,以后整个五毒教就是我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我爹爹!你把我爹爹怎么了!” “对了,晓彤,我给你找了个相公,也算我对得起公冶教主了,我保你以后荣华富贵,好不好啊晓彤。” “不好,我要去找我爹爹去!” “你爹爹?你爹爹三天前已被我关押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陆叔叔,你把我爹爹怎么了,我爹爹对你不薄,你不能这样对他!” “我也对你不薄,晓彤,你精灵古怪,又身材高挑,小模样还是这么楚楚动人,你陆叔叔我很喜欢你啊!” 说着陆云霸上来便向晓彤扑来被晓彤闪开,晓彤哭着道 “陆叔叔,你不要这样,我……我……” “不要跑嘛,彤彤,我给你介绍的夫君就是我啊,我这些天一直在找你找不到,没想上天怜见我,今日你自己送上门来了,你那白嫩的肌肤,挺拔的双峰,崛翘的臀部,我都很喜欢啊,今天这里正好也有红蜡烛,不如我们就先在这圆了洞房如何?晓彤彤。” 晓彤一听此话,被吓出一身冷汗,调转身子便要逃跑,这时陆云霸一下子扑上前来,没有抓住晓彤,却一把抓住了晓彤的衣裙,一下便将晓彤的一半衣裙扯下,顿时漏出了粉嫩的臀部,陆云霸一见如此,兴趣更高了,又是一扑,这次晓彤没有躲避得及,被陆云霸一把搂在了怀里,晓彤奋力反抗,哭声震天,但都无济于事,陆云霸将晓彤放倒在地,眼神中流露着全是淫贼的嘴脸,陆云霸随后便将晓彤的上衣扒了个精光,显露出她那小小的平胸,而这平胸却被粉红的乳罩扣着,这时的晓彤已然两行眼泪不停的挥洒,哭喊道 “段大哥!我对不起你,我不干净了!我们的缘分尽了!段大哥,呜呜呜呜……” 陆云霸一怔,道 “什么段大哥!你是说段宇凡的儿子?他在哪!” “要你管!”晓彤泪眼汪汪的狠狠地道。 “只要你将你段大哥的所在告诉我,我就饶了你,不然……哼哼!” “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就算告诉你你能放过我?你还以为我是你眼中的那个孩子吗?” “那好!我就让你今天不在是女孩了!” 说完陆云霸一怒便将晓彤的奶罩扒去,随后又将衣裙脱了个精光,晓彤就此****于陆云霸身下,陆云霸用手摸其下体,只觉手中湿漉的很,还很滑润,淫笑道 “这么棒的身材,这么棒的妞儿,哈哈!” 说着陆云霸便要脱去下衣。 第九十九回 晓彤见陆云霸脱去了衣服,哭喊着道 “陆叔叔,你是我的叔叔,是我的长辈,你不能这样子对我啊!这样会让大家看不起我们的,你想想,你为了一时之愉,却换来的世人的看不起的眼光,你是做大事的人,我相信你你会想清楚的。” “这里只有你知我知,不行你以后就在这里,我想小宝贝儿的时候我就来找你,你就别再出去了,如何?” 晓彤一听此话,急了,道 “不行,那样段大哥就没命了!” “你对你段大哥的感情可真深啊,自己被监禁至此都无所谓,你却挂记你的段大哥,我以后把你拘禁在这,我想你百般聊赖的时候会想我来帮你解除下寂寞的,来吧!” 说完陆云霸嘿嘿一笑,扑上前去,用力将晓彤修长的长腿扒开,那如花儿一样的花朵看得陆云霸是垂涎三尺,晓彤此刻急了,突然想起爹爹曾说过这里有一处暗道,可又一时想不起来,要看陆云霸要侵犯自己,情急之下,双脚用力一蹬,将陆云霸登出半丈开外,与此同时晓彤赶忙起身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便要外逃,陆云霸嘿嘿一笑,堵在门口 “我陆云霸到嘴的鸭子从来就不会让她飞了!” 晓彤眼见陆云霸要再次靠近自己,心里害怕极了,心里用力在想父亲告诉自己的暗道,这时似乎想起有个什么八卦骷髅钮,于是赶忙环顾四方打量洞的周围,这时的陆云霸已然满脸淫笑的向自己靠近,晓彤战战兢兢的道 “你……你别过来!” 可是他哪里劝阻得了这**邪恶的霸无双。 “对了!乾!对了!乾!” 这时的小彤哈哈大笑起来,陆云霸见晓彤不怕反笑,不禁一怔,道 “你笑什么!” “有本事你过来啊!”晓彤挑衅的道。 陆云霸一听此话,知道此处机关重重,毕竟晓彤是公冶顶的女儿,倒也一时不敢靠近,但见其****的的身姿,修长的白腿,馋的他是直咽口水,晓彤见陆云霸不敢靠近,不禁心中暂时舒了口气,赶忙将手中的衣服穿上,而上衣是需要套过头的,晓彤怕在套头之际,陆云霸趁机过来,便将其叠成环状,随后穿上了上衣,陆云霸见此道 “我就喜欢扒女人的衣服,一会儿想我再试一次吗?” 晓彤此刻慢慢挪动到乾位,见眼睛瞟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那个按钮,陆云霸此刻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妙,晓彤自小机灵古怪,事情都匪夷所思,于是赶忙跑上前去,晓彤见此赶忙搬动了按钮,只见晓彤身前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晓彤心想 “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再让陆叔叔碰我一下!” 说完,心一横,纵身跳进了这黑洞之中,随后这地板被封住,陆云霸见此赶忙四处寻找机关,因为机关很隐蔽,晓彤又偷偷的搬动按钮,陆云霸又不知诀窍,所以急得是只有在大堂中团团转。 这洞约摸有十余丈来高,晓彤还好掉落在湖里才保住了性命,但同时也没有这么幸运,因为洞底的这泽湖水,与其说是湖水,不如说是鳄鱼潭,这泽潭水足足有两公顷阔,而湖水中足足也有尽白条凶猛的鳄鱼,鳄鱼见有美食掉落,似乎勾起了它们腹中的馋虫,纷纷长着大嘴向晓彤身上撕咬,晓彤害怕极了,拼命躲闪才躲过几次要命的扑咬,晓彤在这紧急关头,倒也显得很冷静,拼命的跑上岸来,却发现鳄鱼没有就此罢休,像是多久没见过肉似的,这等小鲜肉它们又何肯错过。 在岸上的晓彤见鳄鱼依旧不安生,还在不停的跳跃,甚者爬上岸来,晓彤此刻心想 “完了!我的小命就此保不住了,我无所谓,可是段大哥怎么呀!今天刚才失贞,现在丧命,我对不起段大哥,连命带清白都完蛋了,呜呜……”想到伤心处,晓彤竟哇哇的哭了出来。 就在此时,突然鳄鱼纵身而跃,连连五六只鳄鱼就此扑咬过来,晓彤‘啊’的大叫一声,赶忙躲闪,最终还是被扑倒在地,晓彤用尽全身力气这才翻滚到一旁站起身子,还好自己小的时候练过体力,这才暂且保住了这条随时可能失去的性命,晓彤眼见鳄鱼要再次袭击,心里害怕极了,浑身还在瑟瑟发抖,晓彤心想 “今天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晓彤在连连躲过鳄鱼的连续猛攻之后,只觉自己体力有些不知,情急之下,环顾四周,只见四周的洞壁滑溜溜的,根本没有攀爬的地方,晓彤从腰间探了探毒药,发现只有一个小瓶,而其它的毒药因浸水已然失去功效,此刻也不容晓彤再想,从腰间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铁镖,将毒药涂抹在上面,随后冲准还在铺咬自己的鳄鱼的眼睛射去,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晓彤反复利用手里有限的铁镖,这鳄鱼潭的数十只鳄鱼终于被自己解决,此刻的晓彤瘫软在潭盼,看着有的鳄鱼肚皮上翻死在湖潭的,有的死在自己身畔的湖畔的,晓彤心想 “今天这真是九死一生,不行!我得赶紧出去,段大哥的性命还岌岌可危呢!” 晓彤将铁镖放回腰间,站起身子,四处找寻出路,可是这里犹如一个冰冷的地窖,密不透风,哪里有什么出路,正当晓彤不知所措之时,隐约传来有人低沉的**声,晓彤止住脚步,经过晓彤细细分辨声音的来处,发现声音似乎是从一个角落传来的,晓彤细细打量,发现这洞壁竟然有一裂纹,凑眼过去,里面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景象,而此时的**声再次传出,而这音色似曾相识,晓彤冲缝隙里的人喊道 “喂!里面有人吗?” 这是听得里面微弱的声音传来 “是彤彤吗?” 晓彤一听,不禁有惊又喜,这分明是自己的父亲声音,于是赶忙回道 “爹爹!是我!你怎么会在里面!” “我被陆云霸关至此地已经三天了,彤彤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是因为陆叔叔才来到这的,我还被……还被……” 说到这里,晓彤不禁哭泣起来,公冶顶连忙询问,而晓彤却只字不提,只询问公冶顶如何才能救爹爹出去,公冶顶道 “这个鳄鱼潭里还有鳄鱼没?” “我已经把他们都杀死了,可是咱们五毒教怎么还会有这种地方呢?” “这是我和你娘在还没有你的时候,花尽五年心机建的。” “我娘!爹爹你提起我娘了!爹爹,我娘在哪里,我娘在哪里呀!” 公冶顶听到女儿这么讲,表情冷淡的道 “你娘?等你长大了我再告诉你。” “爹爹,我已经长大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每次提及我娘的时候你都这么说,我怕您伤心,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提,这次爹爹你居然主动提起了娘,你就告诉我吧,我娘在哪里?”说到此处,晓彤的眼泪不禁湿润了。 “等我出去了,等我们五毒教度过此次难关,我就会告诉你,你现在听我说,你游到湖底,你会发现有个红色的宝箱,红色宝箱的东面有个很小的按钮,你仔细找找,将这按钮按下后,这个红色宝箱会被打开,里面还有个按钮,你按动之后,这鳄鱼湖的湖底会出现一个洞,届时湖水会被流尽,你也就上不来了,你顺着这个黑洞就能来到爹爹这里的正门。” “那陆叔叔是怎么把你关进来的,还有别的通道吗?” “这是一条暗道,这洞也是怕不上去的,所以肯定是有的。” “啊呀,彤彤太笨了,嘻嘻,爹爹,你等着,我这就救你出来。” 说完晓彤一个猛子跳进了这冰冷而又鲜红的鳄鱼潭中,晓彤按父亲所说游到湖底,果然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宝箱,随后按照公冶顶所言在东面经仔细摸索,发现了那大米豆的按钮,包厢被打开后,果不出所料,在离晓彤不远处竟真的出现了一个暗道,这强大的流水的吸力让晓彤有点定格不住身子,晓彤右手紧紧捉住红箱才可以保证自己不被冲走,就在此时晓彤发现在湖底的另一端还有一个箱子,晓彤甚感好奇又苦于无法游过去,晓彤心里明白,看来只有等着湖里的水流尽,自己才能打开那边灰色的箱子,约莫等了半个时辰,湖水才到脚底,由于晓彤水性很好,一次憋气便可在湖底沉一个时辰,所以这对她并非难事,此刻的晓彤隐约听到父亲的传唤,晓彤赶忙走到那灰色的箱子,经过仔细勘察,发现这箱子上有一个钥匙的插孔,晓彤心想,看来只有钥匙才能打开这个宝箱,晓彤环顾四方,发现这湖底的西北角的水草出晶莹发亮,晓彤走过去后发现竟然这的是一个呗隐藏起来的钥匙,晓彤欣喜万分,将这钥匙将向这箱子的插孔插去,没想到还真是这把钥匙,箱子顿时被打开,等箱子打开,眼前这晶亮,绚丽的宝箱映现在小彤的眼前,晓彤睁大双眼,满脸惊喜,伸手将这精美剔透的宝箱捧在手里,晓彤心想,这么漂亮而又如此费尽心机才得到的宝箱里会是什么呢?这时的晓彤满心疑窦。 第一百回 晓彤满心忐忑的将宝箱捧在手里,满怀好奇的将这宝箱打开,当打开后,晓彤流露出可爱的表情,晓彤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的眼眸中倒映着这宝箱内雪白的动物,使得眼眸黑白相间清晰,晓彤不禁用手指去碰触这雪白的动物,只觉触手冰冷如冰,晓彤看着这雪白小动物紧紧的闭着双眼,心想,这是什么动物呢?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它被尘封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且还在宝箱里,一定是世上珍奇的动物,只是怎么才能让它苏醒呢?想到这里,晓彤也没了主意,便将宝箱揣在腰间,随后觉得现在紧要关头就是救爹爹出来。 晓彤走到这漆黑的洞口,俯下身子向洞内探去,见里面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心想自己连这未知的鳄鱼潭都敢跳,这父亲说的暗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于是便一跃跳进了这黑色的暗道,这暗道的高度约有七尺,宽也仅仅三尺有余,当晓彤着地时,只有伸直双臂,摸索前进,此刻的晓彤心里害怕极了,因为这未知且黑暗的地方随时可能出现未知的情况,当大概摸索前进转过几道弯后,晓彤的双手似乎碰触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晓彤用手去感觉,触手平面且手感冰冷,如同生铁一般,晓彤心想,看来这就该是尽头了,可是我怎么过去呢?而这再也没有其它的去路了。 正当晓彤踌躇不知所措之际,晓彤感觉到下面发出了多彩的光亮,晓彤惊奇的低下头来,发现正是自己腰间那个宝箱在发出这彩色的光亮,晓彤将宝箱再次拿在手中,打开宝箱后,发现这白色绒毛小动物还在熟睡,而这彩色的光线和这小动物所发出的白光将四周照的通亮,同时也显出了晓彤那稚嫩而俊俏的脸庞。 晓彤对这白色的小动物爱不释手,同时趁着这明亮的光线打量着四周,最终发现在自己的右手边的身下,还有一条窄小的通道,而这通道的宽窄刚好使得自己的身子通过,晓彤将这小宝箱的盖子盖住,随后通道内恢复了原来的漆黑,即便如此,晓彤也不肯让这个小动物再漏出来,因为对于她而言,这个小动物是她的最爱,她生怕会对她带来任何伤害。 晓彤走到这窄小通道的尽头时,发现这尽头的顶部没有被封住,当爬出暗道后,一个宽敞的大堂出现在晓彤的面前,而这个大堂阳光充裕,顿感逃出死亡边缘之感,心中顿时觉得舒畅许多,感受着光明给自己带来的喜悦。 晓彤环顾自周,发现这个大堂只有两扇门,而这两扇门在中轴线的对应位,这中轴线足足也有近百余丈,晓彤见大堂四周都是橱柜,跑上前去,发现这橱柜上放的满满的都是各色小瓶,这不禁让晓彤内心狂喜不已,因为晓彤听父亲提起过,在五毒教的禁区,在一个灯壁辉煌的大堂内,摆放着五毒教的各种毒药和解药,也许父亲提起的地方就是这里,而晓彤此次前来为的就是这些解药,这怎么能叫她心里不开心不已呢?晓彤心想,段大哥有救啦,段大哥有救啦,可是这么多瓶瓶罐罐我要找的那七种毒药却在哪里,这瓶瓶罐罐也有上万个,这不如同大海捞针吗?可是这解药的存放录存放在藏经阁,据说是一本黄皮的册子——五毒药物存放总览,而藏经阁却被陆叔叔把守,自己再回去不是羊入虎口吗?看来也只有先把爹爹救出来,再另寻它路啦,想到这里,晓彤小声呼喊道 “爹爹!彤彤在这,你在哪里?爹爹!彤彤来救你啦,你在哪里呀!”晓彤不敢叫出大声,因为害怕陆云霸听到。 在大堂的东北角传来隐约的召唤声,晓彤跑上前去,发现是一个只要刚刚能爬进去的小门,晓彤此刻冲在里的人呼喊 “爹爹!你是吗?” “是我,彤彤。” 晓彤听得真是爹爹,眼泪瞬间滑落,冲公冶顶道 “爹爹,陆叔叔怎么把你关在这里了!” “以后你别再叫他什么陆叔叔了,是他趁我修行期间叛教,联合五毒教的各坛分坛坛主,又联合教众弹劾我,以诸多罪名欲将我置于死地,彤彤,你说,爹爹是不是不是一个好教主,爹爹现在什么也没了,只有你了。”说到这里,公冶顶不禁声色俱下,晓彤听得此处,安慰道 “教内的事你不让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相信爹爹是个好教主,我救你出去,这个教不能交给陆叔叔,陆…,交给他这个教就完了!”当晓彤再次叫陆叔叔时,又怪恨起自己还这么叫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好彤彤,那你快救爹爹出去,我要东山再起,重起五毒!” “好,爹爹,我这就救你出去!可是怎么这个门是被封住的,我该怎么救爹爹出来呢?” “是呀!以你之力是无法打开这扇门的。” “那该如何才能打开呢?” “只有武功修行很深,同时懂得八卦方位的人才可以解开,但是八卦变幻万千,所以打开这扇门也会费劲周折。” “那……那怎么办呢!”晓彤听到此处不禁焦急起来,而此刻她的心里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也只有这个人现在能帮助他,而这人就是段凌霄,虽然她不知段凌霄武功如何,但那时听唐清嫣说他能抵抗禁军头领,又杀得禁军是节节败退,看来此刻也只有求段凌霄帮忙了。 “爹爹,我知道一人可以帮你出来,但是他现在身受剧毒,爹爹你可救活他,我让他来救你。” “那个人是谁?” “段凌霄段大哥!” “段凌霄?” “对啊,就是我小时候你来江陵府见到的那个男孩,现在他长大啦。” “是他……是他……是他……”公冶顶连着说了三声。 “怎么了,爹爹?” “没事,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只能有求于他了,呵呵。” 晓彤眼珠一转,道 “怎么了,爹爹,好像听这话你认识他似的。” “没事,你就叫他来救我就是了。” “那爹爹答应啦,可是他现在身中剧毒,而这里的药瓶太多,我找不到解药,爹爹,你能告诉我吗?” “他中的是什么毒?” “我听我那个姐姐说他是中了林灵素的毒。” “你……你说什么?林……林统帅。” “爹爹你认识?” “林统帅建立的五毒,我也是他的下属。” “原来是这样。” “可是林统帅让段凌霄中的毒,我再帮他解,恐怕会犯了大忌,你……你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公冶顶顿顿的道。 “我自小在五毒教长大,也只有偶尔跟着我那个姐妹出去玩,我能认识谁呀。” “我说过,以后少跟你那个姐妹玩,你怎么就不听!”公冶顶责怪的道。 “爹爹,你一直把我关在五毒教里,我认识的也只有这个姐姐和段大哥了,为什么爹爹从小就一直不予许我出去?” “好了,爹爹也不说你了,你现在就让你的段大哥来救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这里也是死,我告诉你解药在哪里,你把耳朵凑过来!” 晓彤把耳朵凑到门口处,听得公冶顶虚弱的道 “这个大厅是我们五毒教的药膳房,这里存放着我五毒的各种药品,这些药品有需要配置的和已经配置好的,还有研究的,以前爹爹没有跟你讲,也不让你来是怕你因为这些毒药走上错路,现在你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辨别是非的能力,希望你能体谅爹爹的用心良苦。” “彤彤知道,彤彤知道!”晓彤连忙道。 “彤彤,你知道咱们五毒教为什么称为五毒教吗?” “女儿不知。” “咱们五毒教之所以称为五毒教是因为有五种毒,分别为情毒,此毒为火性;迷毒,此毒为辐射,命毒,此毒会使血液如海啸般奔流而死,昏毒,此毒如地震使人昏昏欲睡,还有衰毒,衰毒会使人迅速变老。” “这也太可怕了,孩儿宁愿不知!” “你是我公冶顶的女儿,现在你长大了,这是你应该知道的,以后爹爹不在,还希望你能继承爹爹的位置,称为新的一代教主。” “爹爹会没事的,我也不想当什么教主,我这就叫段大哥来救你。” “你段大哥是中了昏毒的一种,暂时性命并无大碍。” “那他中的是什么昏毒呢?” “他的毒是七种毒药配制而成的,好在这七种药是寻常毒药,咱们五毒教就有,你只需要将这七种毒药按比例配制,就能成为解药解了你段大哥身上的毒。” “是哪七种毒药呢?” “这七种毒药分别是‘赤蟹红腹毒’,他存放在大厅的乾位、‘红蛛绿粉毒’他存放在大厅的坤位、‘蜈尾黑须液’,它存放在艮位、‘蛇胆绿汁毒’它存放在兑位、‘蚁肢黄液毒’它存放在坎位,‘沙蚕绿叶毒’它存放在离位,最后一个是‘黄蜂厉刺毒’它存放在巽位,你记住了吗,彤彤?” “嗯!彤彤记下了。”晓彤此刻点了点头道。 “你按照八卦的方位分别去找寻这些药来,药瓶上有标签标注,你找找就找到了。” 第一百零一回 晓彤按照爹爹所说,在大厅按照八卦的方位将这七种毒药一一找寻,最终回到父亲囚禁之处,冲公冶顶道“爹爹!你说的这七种药粉彤彤都找到了。” “嗯!你且记住,用一钱的药拾,分量分别为赤蟹红腹毒三药拾、红蛛绿粉毒四药拾、蜈尾黑须液一勺半药拾、蛇胆绿汁毒四药拾、蚁肢黄液毒一药拾、沙蚕绿叶毒半药拾、黄蜂厉刺毒二勺半药拾,你讲这些药粉充分搅拌后,再用五十度左右的温蜂蜜调开,搅拌均匀后会成为一个黄褐色的碾琢体,他就如同泥土一般柔软,服用为内服,可以直接服用,也可以用水调开服用,你记下了吗?” “嗯,孩儿记下了,只是蜂蜜需要多少呢?”晓彤不解的问道。 “蜂蜜需要九汤拾。” “嗯,爹爹你在这等着,等我救活了段大哥,我就让段大哥来这救你,可是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呢?” “大堂中间有一个石像你看到了吧。” 晓彤扭过头来,看了眼石像随即点了点头。 “我跟你讲,你绕着这个石像左转六圈,右转六圈,这时大堂正东的那扇门就会被打开,你从东面的门就能出得这个大堂,但是你若离开禁区,还需路径陆云霸所把守的藏经阁。” “我不要再遇到陆贼子了,还有别的路吗?” “这是你出去的唯一路径了。” “正西不是还有一个门吗?是不是也可以出去?” “那个门你是绝对不可以进的!” “为什么!”晓彤满怀好奇的道。 “那是我们五毒教禁区的禁区,进去的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啊?那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恐怖!” 晓彤见公冶顶不再做回答,好奇的心让她不停的问着,但是公冶顶一直低头不作回答,这时的晓彤道 “那好,也不用爹爹告诉我,爹爹刚才告诉我左转六圈再右转六圈能打开正东那扇门,那我想我右转六圈再左转六圈就能打开正西那扇门!” 公冶顶一听急了,连忙道 “你绝不能进去,我只有你这么女儿,好,爹爹告诉你,还是彤彤聪明,想打开正西那扇门就是你说的方法,但是你听爹爹的话,千万不能进去!” “为什么?”晓彤追问道。 “因为,那里是,那里是……” 晓彤见爹爹言而又止,面色十分的难堪,看起来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现在应当听爹爹的话,不该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于是道 “那好,我听爹爹的话,我就从正东那扇门出去,爹爹,你在这等着,我们会救你出去的!” “可是彤彤,陆云霸他武艺深不可测,连爹爹都没有把握胜他,而你又怎能从他那里度过。” 这话一出,晓彤也没了主意,公冶顶说得没错,自己一个弱女子怎样去对付一个如此武功了得,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这时她摸了摸腰间的宝箱,冲公冶顶道 “爹爹,女儿也没有主意,爹爹能帮我想出什么好办法吗?” 公冶顶见自己被囚禁于此,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狠了狠心道 “彤彤,你要想出去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在鳄鱼潭的一角落里还有一个宝箱,在那个宝箱里尘封着一只百年修行的雪貂,这个雪貂据说神力无穷,也许它可以帮你打败陆云霸。” “嘻嘻,原来这个动物叫雪貂呀!”说着晓彤从腰间拿出那个宝箱,冲公冶顶欢喜的道 “爹爹,你说的可是它吧。” 晓彤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彩色宝箱打开,公冶顶见得里面的雪貂甚为奇特,通体雪白,晓彤将箱子拿进,公冶顶只觉触手冰凉,公冶顶不禁赞道 “此雪貂真是名如其实,一看就是集天地之精华,取万物之灵杰啊!” 晓彤见爹爹甚是喜爱,赶忙就盖子盖好,放回腰间,冲公冶顶道 “爹爹,只是这只雪貂在箱子里沉睡不醒,怎么才能唤醒它呢?” “听说此雪貂是隋朝仙人苗欣兰远在西域的一个雪山之巅将其发现,并将其带了回来,但是此雪貂却一直没能苏醒,后隋炀帝听说此物,全国搜寻苗欣兰,他为了躲避追捕便在这里挖了一个洞穴,并将雪貂埋藏至此,最终他还是未能逃过劫难,被隋炀帝抓住,但苗欣兰誓死不说,最后死于铡刀之下。” 晓彤听得此处,不禁用手捂住可自己的口鼻,满脸惊恐。 “不是吧,这么惨啊,那他为什么不说呢?那后来这里怎么就变成了五毒教的总坛了?” “隋炀帝性格暴躁,在百姓心目中并非仁君,所以可能基于这个方面的原因,后来我教统帅林灵素林统帅为了建立五毒教,周游四海,通过他的无边法力,他感触到这里有一神物,经过多次勘察挖掘,最终发现了这只雪貂,林统帅觉得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祥瑞之物,便在这里建立了五毒总坛,并大兴土木,花了尽十年的时间将这里建成,而这只白雕就深藏在五毒的禁区,并极为隐蔽,机关重重,今日你能得到此物,也算是上天所赐,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它。” “爹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善待它的,可是我拿走了这雪貂,爹爹该如何面对林统帅呢?” 说到这里,林灵素不禁‘哼’的冷笑出来。 “我在这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都不知有了今日,还能不能有明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晓彤你记得,这雪貂乃是神物所生,只要你运用恰当,他会赐予你无限的力量的。” “是吗?我也不要什么力量不力量的,说了这么多,那这只白雕怎么才能苏醒过来呢?” “这是白雕听说需要天山雪莲这种奇寒奇阴的花蕊冰珠才能苏醒。” “那这么说岂不是白说,我从哪里去弄什么雪莲,天山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我又怎么才能度过陆恶贼这一关呢?” “天山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只是听说而已,听说那里在遥远的西域黑汗,要去黑汗,需先过西夏,再到西州回鹘,最后才能到西汗,也就是从咱们大宋出发,需要途径三个国家。” “这么远呐,我估计到不了那里,就会丧命半路,那还有别的办法能唤醒雪貂吗?” 公冶顶踌躇了下,将这雪貂的另一个秘密告知了晓彤,原来在大堂正中石像的左眼处,里面藏着一瓶‘玉参浆’,这瓶‘玉参浆’是林灵素派人去极为苦寒的长白山才取得的,但是分量极少,只提取了三滴,这每一滴‘玉参浆’可唤醒雪貂一次,所以不在关键的时候不要轻易使用,晓彤听后,越来越觉得这只雪貂神奇了。 “爹爹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能不能摆脱陆云霸,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你既然已经碰触过雪貂,我相信你身上会赋予它的能量的,这‘玉参浆’你也一定要慎用。” 晓彤听公冶顶话以说完,虽然满心不安,但也起身,绕着堂正中的石像左转六圈,右转六圈,果不其然,正东的那扇门‘轰隆’一声应声而开,而门外的黑暗与大堂的明亮成鲜明的对比,晓彤个子矮小,顺着石像爬了一尺,在石像的左眼处果真发现一蓝色的瓶子,晓彤将‘玉参浆’揣在怀里,又看了看门外,把腿便要离开,临行前公冶顶叮嘱道 “爹爹在这里等着你,你可一定要万事小心呐!” “彤彤记住了!” 说完,晓彤出得大堂,刚出每几步,门被封住,这时晓彤心想 “坏了,爹爹大意,我也大意了,那我该怎么进来呢!” 先不要想这些了,还是先把段大哥救活,再让他救我爹爹才是上上策,想到这里,晓彤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约莫走了一段路,眼前的光线逐渐明亮起来,又转了一道弯,发现这里便已然是死路,而这尽头的边缘,在这硕大的石壁周边渗透进来熹微的阳光,而这石壁的边缘在黑暗中如同被羽化般,显得那么的朦胧,神秘。 晓彤此刻不禁心想,这里应该便是同往藏经阁的路了,而这里我怎么来时没有发现,如若如此,我也不必有恶战鳄鱼的危机了,不过晓彤转念又想,也正因如此,自己不是才有幸得到这个可爱的雪貂吗,自己因祸得福,应该高兴才是,想到这里,晓彤不禁内心喜悦起来,二者面前的石壁自己如何才能通过却成了摆在晓彤面前最大的难题,而这,自己爹爹却没有告知自己,看来只有依靠自己了。 晓彤用手碰触了下石壁,只觉出手冰凉,但比起雪貂还是不禁逊色于它,晓彤通过这微弱的光线法线这个石壁四周边缘全部是光线渗透,看来这石壁就如同镶刻一般,那么看来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力气,就能将此石壁推开,想到这里,晓彤不禁用尽全身力气去推这石壁,而这石壁丝毫未动,着也不出晓彤所料,晓彤四处打探了周边的环境,发现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开这个石壁的机关,这一下子让晓彤步入了僵局,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苦思冥想的晓彤最终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看来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这宝箱内的雪貂了,可是这白雕现在还在沉睡,爹爹说它能赐予自己无限的力量,那么怎么才能唤醒这沉睡的雪貂,而这唤醒雪貂的雪莲露珠自己此刻又是万万不能的,晓彤想到段大哥的性命旦夕,而自己在此也没有任何办法,竟一时急得哭了起来。 第一百零二回 藏经阁中的陆云霸正在潜心研究这里的经书,这里是五毒的教禁区,只有经教主的允许方可进入,而实际上这里除了公冶顶及其夫人外再无他人进入,而今日却多了两个人——陆云霸和晓彤。 陆云霸岂能放过如此的良机,此刻的他视这些经书如至宝,内心的狂喜他无言而欲,聚精会神的陆云霸还是隐约听见一个女孩在哭泣,他心中一怔,是谁在哭泣呢?难不成是晓彤吗?而这声音是怎么传进来的?陆云霸满腹疑惑,便四周探寻。 哭了会儿的晓彤止住了哭泣,因为她发现在这个蒙亮的密道中,又多了几分斑斓的色彩,而这斑斓的色彩却是由自己腰间的这个宝箱发出的,晓彤惊讶其再次发光之际,终于还是好奇的打开了宝箱,发现雪貂除了依旧沉睡不醒外,它的身体竟然发出了道道七色光芒,这让晓彤陷入了无比的惊愕与欢喜当中。 晓彤心想,此刻看来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虽然这不是关键时刻,但是我过不去,什么都等于空谈,于是从腰间将爹爹给的‘玉参浆’拿在手中,只见这个褐色瓷瓶触手温暖,晓彤心想也许正是这温暖的露水才能解封这冰封的雪貂,晓彤小心翼翼的将‘玉参浆’滴在还在发出道道光芒的雪貂身上,当低下那一刻,晓彤好奇的心还是被眼前一幕打动,只见雪貂七色光芒更加夺目,与此同时,雪貂终于睁开了它那黑玉般的眼睛,那眼神那样的温润无暇,那样的叫人心生无限喜爱,它的小尾巴也不停的摇摆,发出悦耳的叫声,这雪貂见到晓彤,似乎见到了主人,为了答谢它的感激之情,雪貂跳到了晓彤的身上,在晓彤身上四处绕动,晓彤于此同时,不禁惊讶于雪貂居然可以在自己平坦的身上周游自如。 雪貂此刻发出‘嗡嗡’声,她不知这正是雪貂开心喜悦时发出的声音,晓彤见这貂儿如此活泼可爱,真是爱不释手,用手去捉,貂儿却行走如闪电般,根本无法抓到,晓彤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雪貂儿,你是不是重归于世,无限喜悦,可是你能不能叫我好好看看你呀!”晓彤显出了不悦的语气。 谁知晓彤话语刚落,貂儿顿时止住了奔跑。随即一跃跳到了晓彤伸开的手掌心,这貂儿还小,晓彤的小手大笑似乎是专门为这雪貂量身定做的,晓彤见雪貂如此通晓人意,不禁更加喜爱起来,将雪貂捧在面前,那黑玉的眼睛打量着晓彤,晓彤嘻嘻一笑,用嘴去亲吻雪貂,雪貂似乎很是害羞,‘嗡嗡’,一下子跃到了晓彤的肩膀上。 晓彤扭过头来,看着雪貂安静的在自己肩膀上,不禁甚是喜爱,用手去捉,雪貂竟又一跃跳到了自己的另一个肩膀,晓彤道 “好貂儿,你不要再躲我了,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晓彤见雪貂眨着它那黑玉额眼睛,晓彤将手掌摊开,雪貂一跃再次跳到了晓彤的手心,晓彤此刻道 “好貂儿,你可否帮我一个忙,帮我把这个石门打开呢?” 雪貂似乎听懂了晓彤讲话似的,一下止住了淘气的步伐,而又是一跃跳到了晓彤的掌心,晓彤看着雪貂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这时的雪貂发出“莎莎”声,之后见得雪貂的双眼由黑转红,浑身的纯白的绒毛变得如同刺猬根根树立,周围无色的光芒再次重现,瞬间只见一股七色的强大力道由雪貂而生,止于面前这石壁。 随即听得“轰隆”一声,这石壁被炸开,炸来的瞬间,见得陆云霸正在研究书籍,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着实令陆云霸一惊,不禁站起身子。 晓彤见此刻的雪貂再次冥闭双眼,心中不禁有些伤怀,赶忙将雪貂捧在手上又将其放回宝箱之中。 陆云霸慌乱中竟然见到晓彤再次出现,不禁惊喜万分。 “没想你竟然又回来了,是不是想清楚啦……” “我想清楚啦,只要你让我过去,我今后都听你的。” “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是你把我当成三岁的孩子吗?只要你今天如了我的愿,我保你今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何?” 晓彤犹豫了下,这种情况已经在她的预料之中,晓彤心想 “如何我才能平安的过去呢?”晓彤心里顿时也没了想法。 陆云霸见晓彤低头犹豫,心想她可能犹豫了,心想趁热打铁,便赶忙道 “只要你从了我,我可救你父亲出来,并且我可给你段大哥解毒,你看如何?” “除非你让我过去,要么我是我不会从你的!”晓彤厉声道。 “那好,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啦!” “那好,你过来呀!”晓彤不禁挑衅的道。 陆云霸听晓彤这么讲,知她机灵古怪,倒也不敢上前,陆云霸此时道 “反正我也不急,咱们就这么耗着,我倒想看看你的段大哥到时候时辰一到,毒发而亡!”说完陆云霸哈哈大笑起来。 晓彤听此,为了段大哥,自己明知不敌,也要与陆云霸疏死搏斗了,当即从腰间探出银针,冲陆云霸叫喊道 “那休怪我无理了!” 说完三根细小的银针划破空气,急速向陆云****去,陆云霸淡然一笑,侧身而避,这三根银针叮当三声,稳稳射入后墙,晓彤见此,赶忙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直挺挺的向陆云霸刺去,而这剑他却不避不闪,而是一个侧身令其长剑穿过腋下,随后腋下紧紧夹住晓彤小臂,紧接着陆云霸向其谭中穴点去,晓彤顿觉浑身酥软无力,瘫软在地。 晓彤见陆云霸伏低身子要再次侵犯自己身体,心中害怕极了。 “我的身子早晚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如此焦急,现在整个五福教都是你的,我岂不是插翅难逃?何不选一个良道吉日,叫我心甘情愿服侍你,这样岂不是更好?” 陆云霸听她这么一讲,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心想也是自己性急,便道 “如此最好,只是你这个小丫头鬼主意太多,你如何叫我能相信你?” 晓彤心中嘀咕了下道 “这样吧,我知道你最想得到五毒教的五毒秘籍,如果你肯当我出去,我七日内一定将此秘籍呈现在你的眼前,你看如何?” “那你要是跑了呢?” “我爹爹被你关押至此,你难不成还怕我跑了不成?” 晓彤见陆云霸有些犹豫,赶忙趁热打铁道 “只要你肯放我出去,我今后一定好好服侍陆叔叔。” 陆云霸听后犹豫了下道 “那好,我相信你一次,不过……哼哼!” 说完陆云霸从拂袖间掏出一个磁瓶,将其中一颗紫黑药丸塞进了晓彤的嘴里道 “此药可保你七日性命,时辰一过,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我不信你到时不顾及自己性命不来找我!”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晓彤急切的问着。 “你当我会告诉你吗?你要想活命就七日后拿着五毒秘籍前来找我!”说完陆云霸将身子调转了过去。 晓彤见此,心想自己还有七日可活,而现在已经耽误时日尚多,得赶紧救段大哥才是! 出得五毒禁区的晓彤,又度过迷宫,把守之人见是教女也不做阻拦,晓彤出得五毒,在一旁寻得来时白马,便快马加鞭趁着这夜色赶路,经两个昼夜,晓彤重回京城,而此时的天气以为近晚,夜色朦胧,晓彤为了能够尽快救段大哥的性命,已然连续多个昼夜没有休息。 晓彤回得“兴门客栈”,发现段凌霄等人并不在其列,晓彤一下子慌了神,难不成是段大哥已然遭遇不测?于是赶忙问了店家老板才得知段凌霄等人已于前日离开客栈,至于去了哪里客栈老板也不得知,晓彤心里责怪,这个死清嫣!不知段大哥现在只有一日可活!若延误时辰,段大哥的性命将不保!想到这里,晓彤慌忙的心又变得更加焦急起来,这时一旁的店小二走上前来,冲晓彤道 “请问这位姑娘芳名?” 晓彤眨了眨眼道出自己姓名,这时店小二从怀中掏出一尾纱巾递给晓彤道 “有位自称唐姑娘说要把这个给一个自称是晓彤的姑娘,看来就是你了,好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晓彤将纱巾展开,发现纱巾上画了一则图案,而这图案晓彤甚是熟悉,因为这正是晓彤同唐清嫣自小留下的暗号,晓彤将纱巾塞入怀中,心想段大哥的时日不多,需赶紧找到他才是,于是也不顾身体疲惫,径直出得客栈,夺马向城外奔去,可晓彤也一时没了想法,这沧海茫茫,自己何处才能寻得唐清嫣留下的暗号? 第一百零三回 经过多处查询,晓彤终于在一颗枣树上发现了端倪,这颗枣树的树干上留有清晰的骷髅,骷髅上却又留下一个箭头,看来这正是唐清嫣所指明的方向,而这个暗号和箭头一看就是新刻上去的,晓彤发现这个暗号,自当是欣喜若狂,而这箭头所指的方向正是平西镇,这么说段大哥是在平息西镇?晓彤也顾不得想再多,上马便向平西镇而去。 等到得平西镇,已是凌晨时分,镇子里还少人出没,只有天间几只乌鸦叫个不停,似乎也觉得这里有几分冷清,添加几分生韵罢了。 晓彤来到一住户门前,发现在门旁的墙角处再次出现唐清嫣所留下的暗号,而这骷髅的头顶处则写着一个‘西’字,正当晓彤琢磨着这字的涵义时,从身后有过一个人来,由于晓彤全神贯注于这暗号中,所以对周围并无察觉,这人身准灰色布衣,肩着扁担,一看就是这里的农夫。 这农夫着实吓了晓彤一跳,晓彤回过头来,见是位中年男子,脸上受惊之色渐恢复容颜。 “你……你是?”晓彤不禁询问起来。 “是谁叫你在我家墙上乱图乱画的,看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晓彤委屈的脸庞最终挤出一句。 “这位大伯,这不是我画的。” “不是你画的你怎么会跑到这来,就是你画的,难不成这是什么暗号,那我就把这个图案宣扬出去!” 晓彤见这位农夫如此卑劣,心想还是不要跟这样的人计较,给点钱息事宁人得了,再说这事也不是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于是从怀中掏出以一锭银子交给农夫,没想到农夫收下银两露出鄙夷的目光。 “这点钱就想封我的口,你也太小觑我了。” 晓彤见这农夫如此的不要脸面,心中不禁恼恨十分,心想这就是个喂不饱的狼,狠狠的道 “我就这些银两,你若要告诉别人尽管去告!” 说完晓彤便扬长而去,晓彤心中禁不住在想,有损于段大哥的事还是尽量抹去,要不然我再给他些银两算了,这时听得那农夫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为难你这小姑娘啦!” 晓彤听到农夫这样讲,心里才稍许有些安心,便也不做停留的向城东而去,晓彤此刻已然明了暗号用意,在骷髅的上方有个指向右边的箭头,这正是东边的意思,而箭头的顶端刻着一个微小的字迹——龍,龙是何用意?晓彤只是猜测,还不能确认。 晓彤抚摸着白马的头儿道 “好马儿,彤彤知道你已经很疲惫啦,等咱们找到段大哥,我一定给你吃最好的青草,再让你好好的睡上一觉,好不好?” 此刻的白马通晓人意,闭着双眼且发出低低的声音,好似在晓彤怀中撒娇一般,晓彤甚是喜爱的摸了摸马头。 晓彤经路上的稀少的暗号一路找寻,最终在平西城东六十里地的柳林镇落脚,晓彤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这夜深人静的石路上,此刻的他已然七天七夜没有睡觉的她随时都想晕厥,但是晓彤强忍着困意,同马儿继续走在这凄冷的月夜,行的约摸不远,随即听得扑通一声,这白马应声倒地,晓彤赶忙蹲下身子,见白马睁着圆眼,喘着粗粗的气喘声,晓彤此刻心痛极了,摸着白马的头儿哭泣起来。 “好马儿,你怎么啦,都是你的主人的错,你是不是太困了,要睡觉呀,你快站起身子,咱们在一旁的树下睡好不好,不要占着路。” 白马似乎听懂了晓彤的言语,缓缓的站起身子,被晓彤牵到一旁的树下,晓彤道 “好马儿,你先在这站着睡吧,我过会儿会回来找你的!”说着,晓彤用嘴亲吻了下白马的脸颊。 晓彤披星戴月的在城里走了一遭,经过蛛丝马迹的寻找,最终落定眼前这个——凤林客栈。 客栈的门是紧闭的,晓彤拿着门环在坚硬的木门上敲打了几下,木门才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身着青服的男子,一看就是被吵醒的情形,晓彤看了看这男子道 “你们客栈还真有趣,关着门哪来的生意?” “小姑娘,这么晚了,你来投站,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啊。”店小二揉着稀松的睡眼。 “少废话,给我来一间客房!” “不好意思,客官,我们人满了,今晚打烊了。” 晓彤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吼道 “打烊?打你妹,你知道打烊的意思吗,哪有客栈打烊的,我看你分明是不想让我住吧!” 说完小彤一把推开了店小二,径直向里走去。 店小二急忙跟在身后,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可晓彤根本不去理会,直接上了二楼。 “客官,你不能乱闯啊,楼上还有客官在休息。” 可晓彤哪里停得下他在讲什么,而是一一捅破窗户纸,看屋内是否有人。 过不多时,一个被捅破窗纸的客房内走出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一看此人文雅之极,满腹韬略非此人不能及,晓彤瞥了此人一眼,依旧若无其事的捅着窗纸,后面的店小二还小声劝阻着,但都无济于事。 过不多时,晓彤的眼前出现了她想看到的画面,屋里躺着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她识得,正是在东京花灯夜的燕青和李逵。 晓彤此刻感觉身后一手掌来抓,赶忙侧身躲过 晓彤转身,发现正是刚才那瘦高男子,晓彤正要出手之际,却发现此人已然转于身后,随后数十回合见此人都是与自己迂回,店小二见二人并非有意打斗,心这才渐渐舒下心来,此时的燕青和阮小七被屋外的打斗惊醒,连忙出来,燕青见得此情景,赶忙劝阻道 “宋青兄弟,休得无礼!此人正是搭救段兄弟之人!” 宋青听得此处,罢手言和道 “既然如此,今日我们算打个平手!” 晓彤用眼暼了宋青一眼,冷冷的道 “若我用毒,你现在早死了!” 宋青见得如此,反而咯咯一笑鞠身道 “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咱们还是赶紧搭救段兄弟吧!” 晓彤听得此言焦急的道 “段大哥在哪!我要去救他!” “由于路上官兵追查的紧,我们把段兄弟已然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现在怎么样!没有什么事吧!” 阮小七听得此处,道 “段兄弟承蒙你们两个姐妹如此关照,还怕有事?唐清嫣正在细心的照顾着他,他不会有事的!” “那好,我们现在立刻启程,解药我已经得到!”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说着三人高兴的付了店前便向段凌霄的所在赶去。 待得四人赶至段凌霄所在,发现屋舍内居然是空的,四人不禁一愣,燕青随即心想 “不好!难不成是出什么事了吗?”燕青将想法不禁说了出来。 这时的晓彤竟急得哭了出来,再有两个时辰段大哥不服药的话,那就算神仙下凡,那都无济于事了,段大哥会丧了性命! 正当大家不知所措时,听得门声响起,燕青缓步来到门前,通过门缝发现正是李师师,于是赶忙开门,李师师进得屋舍,咽了口涂抹道 “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官兵追来了!” 众人听得如此,纷纷错愕,便也不多问,收拾行李便跟着李师师向后门而出,就在众人出得房门不久,宋兵便将此屋重重包围,将领见后门门窗敞开,便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将反贼一网打尽! 众人跟着李师师跑了一路,最终在梁驻足,见门口重兵把守,宋青不禁道 “我们怎么回到京城,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李师师见得此状,冲众人道 “你们在这等着我,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 众人跟着李师师来到城外一个隐蔽的地窖,用甜嫩的桑心说着 “你们在这可以暂避一时之难,等我去去就来!” 燕青见得如此要随同前去却被李师师拒绝,要他在这里照顾好大家,称自己没事,说完李师师用一抹红纱蒙在脸上便消失在大家眼前。 李师师来到城门,拿出腰牌,众士兵见得是御用金牌,连忙开门让李师师进城。 李师师一路来到“周府”,冲门吏急道 “快让你家主人出来见我!” 门吏见得此状笑道 “你把我们周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还没等官吏说完,李师师一个抚袖将其打倒,冲门便进,门吏便一路追着李师师进得内堂,内堂此时一个人合衣而出,见得是李师师,顿时欢喜不已,冲在旁门吏道 “休得无礼!师师快快请进!” 两人随即进屋,两人端坐,此刻此人见得李师师取下红纱,面上漏出淡淡的笑容。 李师师当即跪地道 “徒儿有要事求助,还望恩师帮助!” 原来此人为李师师的恩师——周邦彦。 周邦彦,字美成,号清真居士,北宋著名词人,是婉约师宗,他不仅文学出众,还精通音律,年轻同王安石主持新法,后新法失败,被神宗贬出京城,数年后,徽宗广开言路,招贤若渴,周邦彦重归京城,后官居子薄,太学正等官位。 因新法失败,仕途受挫,便留恋红尘青楼,李师师十六岁那年由李蕴出台,后李师师惊艳全城,周邦彦闻讯前往,周邦彦见李师师不仅倾国倾城,还才气出众,便收李师师为徒,李师师也甚是欣赏文人才子,两人所谓惺惺相惜,周邦彦自收李师师后,将自己所有才学传授予李师师,李师师就此名气愈来愈大,李师师得周邦彦知遇之恩,两人关系也愈加亲密。 第一百零四回 周邦彦见李师师深夜至此,赶忙扶李师师起身,道 “师徒之间,何必如此,快快起来!” 李师师起身后冲周邦彦道 “老师,小已哥被官兵追缴,可否在你这暂避?” 周邦彦听此,脸色有些不悦,淡淡的道 “怎么,我一个你都管不了,现在还要我再管一个浪子?” 李师师听得此处,心中又是生气又是羞愧的道 “老师,你知道我不留恋红尘,别说是你,小乙哥亦是如此!” 周邦彦不解的道 “你这究竟是奈何?” “我是红尘女子,于这些已然看透,所以你就不要迁怒于他了,我对他也仅是姐妹之情!” “你变了,自从你识得圣上,你一切都变了,圣上的佳丽千千万,难道你真的就那么留恋这些么?” “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太不了解师师了!哈哈!你们男人也真是虚伪,不就是想要一一己之欢吗?那好!我李师师给了皇帝,我也会给你,你太让我失望了,老师这么多年对师师恩情,也算是对你的回报,也是说明我并非你那种想象之人!” 周邦彦听得李师师如此的讲,内心无比欢愉,因为他这么多年一直对李师师一往情深,但想自己是她老师,她已经如此去说,自己如此不是君子所为,是在落井下石,当即周邦彦脸色沉闷,不再言语。 既然老师不答应,那李师师就此告别!说完李师师便要扬长而去却被周邦彦叫住,周邦彦顿了顿神弦。 “你怎么可以那么想我,我虽称不上圣人,也算得上君子吧,既然如此,我可以帮你,你说怎么帮吧。” “你也不要生气,谢谢老师了,我也不用太麻烦老师,只要能让我弟弟在你这住段时间,平平风息即可。” 周邦彦听后哈哈大笑道 “师师还是真聪明,知道在我这最为安全妥当,他和我都是性情中人,帮他也是应该的了,更何况又是因为你。” 李师师听后甚是喜悦 “这么说你就是答应了!师师这里先谢过老师了,只是……” “只是什么?”周邦彦疑问的道。 “只是现在由于宋兵追缴,不知可否借老师轿子一用?” 周邦彦听后呵呵一笑 “还是你聪明,只是这国法不容。” 还没等李师师答话,周邦彦继续道 “你的金牌奈何不用?” “我不想打草惊蛇,也不想狐作虎威,如果难为老师,那我再想办法就是了。” “好吧,为了你,我甘愿受险,只是你要小心。” 李师师见此,娇嫩的道 “我知道老师最疼师师了,师师今后定不会辜负尊师!” 等在地窖里的晓彤此时急得竟然哭了出来,拉着燕青道 “师师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只有不到一个时辰了,如果月亮中空再不给段大哥服药的话,段大哥就没救了!我看还是不要等了,咱们还是赶紧寻找段凌霄的下落吧!”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阮小七喃喃的道。 此刻的燕青也不禁道 “段凌霄现在身在何处还不知道,我看段兄弟的性命……哎!”说到后来声音变得低沉下来。 晓彤此时急了, “我们没有时间在这坐以待毙了!我们得赶紧出去寻找线索!” “我看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现在宋兵追缴,我们还是再想想办法吧,要是知道段凌霄所在我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只是他在哪我们还不知道,这样岂不是枉送性命?” 大家听宋青如此的讲,竟一时都不再言语,晓彤看了看洞外的月亮,站起身子道 “好!既然你们都不去,我去,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强!” 正当晓彤要出洞之际,发现夜色中渐渐出现了一个景象,仔细打量才发现由四人抬着一顶轿子向自己这边靠拢,大家在洞口赶紧躲避,在缝隙中发现轿子及近,轿子中走出一个人来,正是李师师。 段大哥就快死了,她还如此装逼,受不了了!大家见是李师师,赶忙出洞,李师师冲抬轿的其中一人道 “你暂且留下,这是一锭金子,回去告诉老师,我一会儿即到。” “你可算来了!我们赶紧的,要不出人命了!” 随后李师师冲抬轿之人道 “你来引路,我们这就回府!” 说着便转身钻进了轿子,哼!真知道享受,还让我们给你抬着! “你就少说两句吧!”宋青在旁劝慰着。 四人一路抬着李师师来到城门,城门见是刚才出府的周轿,便也不做阻拦,正要放行之际,听得从身后传来一个男子声音 “且慢!” 大家顺着声际去探,不禁心中一惊,发现正是追查自己的官兵,阮小七和燕青见过,赶忙趁其不备手里抓来沙土往自己脸上抹去。 这时在旁一城门守卫道 “刘大人,休得无礼,里面是周大人!” “有反贼至此,希望周大人配合我们的工作,出来一见,让我们好好赔罪。” “放肆!”阮小七此刻道。 轿子里的李师师见自己形迹马上就要暴露,情急之下将手里的金牌扔了出来,燕青持得金牌亮在众人面前,众人见此,吓得赶忙跪地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青收起金牌便抬着李师师进了城门,进城之际,晓彤转头惊讶的发现,宋兵打头之人正是来平西镇的那个农夫,心想原来是自己害了段大哥,一定是他通知了官兵,那那个记号他肯定也是知道了,难怪自己一直被官兵追缴至此,想到这里心里难受极了,可又不能发作。 进得城门不远,晓彤突然放下轿子,一把把李师师揪了出来,冲李师师道 “咱们赶紧的,要不会出人命的!你,回去吧!”转而又冲一旁的抬轿的奴才道。 李师师瞪了晓彤一眼,又看了燕青,燕青微微的点了点头,李师师便不再言语,由于四人都会功夫,此刻街道除了四人之外再无他人,随后这顶轿子便被四人抬着飞了起来,最终落于周府。 周邦彦从屋内走出,赶忙迎几人进来,几人坐稳后,李师师道 “给老师惹麻烦了!” “不必客气!” “你理解错了,刚才我用了金牌,他们以为是你……” 周邦彦听此,顿时哑然于胸,李师师见周邦彦紧张的表情,咯咯一笑 “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怕什么,大不了等天明我找皇上说说便是。” 周邦彦无奈的点了点头道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哦!”李师师抿嘴而笑。 “哼!你给我惹了麻烦,还要我来谢你,你这个妮子!” “哟哟哟!瞧瞧你,小气!” 燕青看不上他们打情骂俏,憎憎的眼神 “不要纠结这些了,周大人,我有一要事请你帮忙,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周邦彦撇了撇燕青, “如今这个世道变了,居然你也有事求我了!” 燕青脸色一下变得板青起来,李师师道 “弟弟,有什么事快说。” 这时晓彤抢道 “师师姐,前几天闹东京花灯的段大哥不见了,你也知道,他中毒了,如果中夜再不服药,他就没救了!” “就是前些天那个小伙吗?”李师师听得此处,不知奈何心中一惊,很不是滋味,此时周邦彦抢道。 “这事我知道,听说有个身中剧毒的男子被抓到了皇宫!” 众人一听此言,无不震惊,晓彤此刻哭着道 “完了,完了,就剩下一个时辰了,还在皇宫,段大哥的性命不保了!”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还是4赶紧去皇宫把段凌霄救出来!”燕青此时攥着拳头道。 “你开什么玩笑,皇宫戒备森严,都是精兵悍将,你去也是送死!”周邦彦严肃的说着。 “老师说的是,我们得想个办法才是。”说着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周邦彦,周邦彦见此连忙摆手道。 “我可不成,要是被皇帝知道了非得治我的罪不可!” 燕青听此,不禁漏出鄙夷的目光,啧啧的道 “就这么点出息,还想追我姐姐,真是笑话,哈哈哈哈!” 说完燕青仰天长笑起来,周邦彦生气的用右手指着燕青怒道 “你……” 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李师师见两个男人竟为自己争风吃醋起来,不禁有些尴尬,连忙上前制止。 这时的晓彤不耐烦起来 “不要吵了!烦不烦!你们不去,我就自己去皇城救段大哥出来!” 李师师此刻严肃的道 “你们两个也真是,事到如此竟还如此争吵,老师,你知不知道那个小伙子在哪,他是个好人,咱们得去救他!” 周邦彦捋了捋黑黑的胡须沉吟了下 “他应该在皇城的雅鑫宛,不过那里戒备森严,去了等于是去送死,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的好。” 晓彤听此道 “事不宜迟,谁愿意跟我去!” 宋青、燕青、阮小七听此争着要同晓彤一起前去,此刻晓彤道 “皇城非同小可,不适宜那么多人去,我看还是宋叔叔跟我一起去吧。” 最终阮小七,晓彤决定两人一起前去皇宫搭救段凌霄,而李师师就此道别,说后半夜还有要事,需要提前离开。 宋青经过过询问得知雅鑫宛在皇宫的最西面,位置比较偏僻,宋青心想,皇帝也是真笨,只要自己在最西面翻过宫墙,那不就完了,这样比设在中间简单多了,既容易进去,又容易救人出来。 第一百零五回 两人纵马绕着城墙快速来到皇宫城西,见宫墙足足有十丈来高,且城墙为红漆粉刷,甚为光滑,宋青不禁轻声细语的冲晓彤道 “这城墙这么高,就算轻工再高的人都始料未及啊!” 晓彤抬头看了看月亮,道 “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时间不多了!” “如果我们攻其正门,里面肯给重兵把守,就算我们把他们全都杀了,那时间也不允许咱们这样做!” “那怎么办,按你的意思,段大哥横竖都是死么?” 宋青挠着头道 “我也一时想不出办法,最好是智取,不要硬攻,容我再想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那也只有硬来了,总归这样有一线生机!” 晓彤听此,点了点头,随后两人陷入了沉沉的思索当中。 两人正当一筹莫展之时,突然看到一纵马匹由远及近,来到城门前,晓彤远远看着,虽然黑夜,但他们的火把却把他们照的分外通亮,晓彤摸了摸亥下,疑惑的道 “他们怎么来这?” “谁?”宋青询道。 “没事,咱们且再瞧瞧……” 这纵人听得一会儿,见这队人便跟随着带头者向城西而去。 “他们怎么不进去呢?”宋青疑窦满怀。 “不要管那么多了,正门既然难以攻击进去,那么我们就瞧瞧尾随这队人,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宋青点了点头,两人便趁着这月夜瞧瞧尾随其后,行得约摸十里路程,两人见这队人马驻足,随后带头的人向四方打量了下,见他似乎搬动了一个按钮,随后城墙出现了一道门,这队人便进入室门。 宋青和晓彤赶忙跑到墙根,见这城墙毫无缝隙,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们好像是按动了这边的按钮!”说着晓彤便摸着黑伸手去感触这城墙的表面,过不多时,晓彤发现似乎有一按钮,用力一按,这石门随即打开,两人不禁漏出了笑颜,但向里打探,却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晓彤此刻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想,这……会不会是对方有意而为?如若这样,那岂不是中了对方奸计?晓彤迟疑了下,回头看了看外面,宋青此刻道 “怎么了姑娘?” 晓彤明白,时间已经不允许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硬着去趟一趟,现在没有什么比救段大哥更重要的了,当即道 “没什么,咱们进去吧!” 宋青和晓彤互相缠着手,暗道幽黑,两人虽然屏住呼吸依旧可以听到对方喘息的声音,而两个人的手却紧紧的握着,他们手心都是是湿漉漉的,但他们似乎却浑然不知,顺着道路行得不远,忽听得右耳畔有划破空气之声,宋青大喊 “不好!快趴下!” 两人随即赶忙扑倒在地,虽然两人躲过这致命一击,但疼痛的宋青还在不停的呻吟,晓彤见此连忙的问 ”宋叔叔,你没事吧!“ ”冷!我感到好冷啊“ ”宋叔叔不要着急,看来这并不是什么要命的毒,但是这毒却只有五毒有。“ ”那怎么办,越来越冷了!“ 晓彤摸到宋青受伤之处,随即下嘴将患处用嘴将毒吸出,晓彤道 ”我们先进去,你这毒两个时辰并没有什么大碍!“ 宋青疼痛的点了点头遍继续跟随晓彤前行,由于吃过一次亏,两人变得尤为谨慎,后面的路上倒也没什么花样,经过辗转几道弯路,暗道内变得蒙蒙亮,随后出现一个门洞,两人相视一眼,继续前行,走到门洞,发现前面是一个很窄的独木桥,而下面是看不到底的洞穴,宋青此刻捂着患处,浑身又打了一个冷战,晓彤从腰间摸出一个粉色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冲宋青道 ”赶紧吃了吧!“ ”这是什么?“ ”不要问那么多了,吃了咱们得赶紧进去才是!“ 宋青点了点头将药丸吃了,身子果然舒服了很多。 “再过一会儿你就不会有事了。” 宋青看了看前面的独木桥,默默地道 “看来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晓彤看了看,心中明了,回去是不可能的,看来也只有走过去了,就算是再危险,也无路选择。 还没等一会儿,这独木桥竟然缓缓转动,且越转越快,宋青挠着头道 ”我的轻工过此应该不是问题,只是姑娘你却奈何?“ ”你先过去再想办法。“ ”那好!“ 说完宋青往后退了退,随即运用轻功,只见他如蜻蜓点水般一下子便越了过去,晓彤暗道 “没想到他的轻功还不错。” 这时站在洞穴对面的宋青冲自己喊道 “小姑娘,你快过来呀!” 晓彤看了看默默的道 “我没你那功夫!“ “那怎么办呀!“这时宋青着急的道。 晓彤想了想,突然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找出一个丈余长的绳子,随后将绳子打成一个圈,绕着转动的木桩扎了起来,宋青见木桩不管怎么转动,而绳子扎起来是脱离不了的,宋青赞道 “小姑娘,没想到你还挺聪明,赶紧过来吧!” 晓彤又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身上,随后一个纵身,绳子拉着晓彤的身子向前面缓行,晓彤又将绳子的一头抛给宋青,宋青拉着绳子,如此晓彤也过了这转动的独木桥。 两人继续前行,过不一会儿,两人走到一个密室,而这密室通亮,两人一惊,原来这密室足足有十余人,而这些人坐落有致,似乎在这就是等他们似的。 座子正中的是位身着貂皮的七尺男儿,他模样俊秀,身材矫健,身上华丽的服装显得他那么的高贵,晓彤见此,不禁道 “你们来此作甚!“ 没想到这男子反而哈哈一笑 ”我没问你你反倒问起了我,你们来此又是作甚?“ ”实不相瞒,我有要紧的事才来到这里!希望你能放我们出去。“ ”你小姑娘太天真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是想进便进,想出便出的地方吗?“ ”我救人要紧,既然你们不肯,那我们择道而行就是了!“ 说着晓彤便要拉着宋青走开却被这人一跃两丈,落于晓彤的退路,这时晓彤道 ”我与你们素来无冤无仇,希望你还是放我们出去!“ ”无盘言出必行,既然你们进来就别想再出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晓彤急切的道。 ”如果今天你们能够杀了我,那你们就可以从这里出去,废话少说,动手吧!“ 宋青见此,道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男子哈哈大笑道 ”好狂的口气,既然你们能来到这里,说明你们的功夫还不错,你还是先打过我身边的两位手下再和我交手吧!黑风,双煞,这里交给你们了!“ 说完此男子回到座位就坐,双煞走出道 ”好!我先来!“说完空手抱着胳膊站到了宋青面前。 宋青见此,从怀中掏出他的铁扇,痛喝一声,便凑身前去,双煞见他铁扇锋利无比,突然呵呵一笑,反手去捉他的铁扇,随后一扬,这铁扇边缘就此隔断了宋青的喉咙,晓彤眼见敌手一招制敌,还死于自己武器之下,心中无不惊骇,心想 ”这是什么人,功夫这么利害,他的手下这么利害,那么这人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测了……“想到这里,心中备份难加,看来段大哥的是没命了,想着,晓彤含着泪水,头上扬,露着项间道 ”我打不过你,要杀便杀把,不过……“ ”不过什么?“这男子询道。 ”要死你也要我死个明白,你究竟是谁?“ 这男子正要答话,这时从暗屋走出一个人来,晓彤见此人正是引诱自己进洞的那个将领。 “你这个逆贼,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咎至此?” “哈哈!你还当自己是小魔女呢?不过看在你是公冶顶的女儿,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刘洪山,你这个逆贼!没想到跟着陆云霸反叛无毒,我爹对你们都不薄,你们奈何要这样做!” “哈哈,小魔女你还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我是反教之士了,不过你现在你还不是该明白的时候,也不是该死的时候,我还要拿你来威胁你的老爹呢,哈哈哈哈哈!” 说完刘洪山哈哈大笑起来,转而凑身上来来抓晓彤,晓彤赶忙回身,从腰间摸出毒粉便要施毒,这时刘洪山呵呵一笑 “你这毒对教外之人可能还有些作用,本教之人你不是枉费?” “这是我新制的毒药,连爹爹都不知道,不要命的话你就来。” “哈哈,可笑,少来蒙我!”说完伸手又去抓晓彤,经过斗得数十回合时,晓彤终于有机会掏出药粉,随后将药粉吹向了刘洪山的面部,刘洪山赶忙躲闪还是没有躲过,登时刘洪山面色发绿,七窍血管凸显,模样狰狞可怖,这时的刘洪山疼痛的趴在地上,呻吟的道 “你……你这是什么毒?” “这是我新炼制的毒药,还没有起名,不如刘卫士起个名如何?” 疼痛万分的刘洪山翻滚之际,冲在旁的人道 “还等什么,她身上一定有解药!还不快……快帮我拿来!” 座子上的男子点了点头,黑风迅捷来到晓彤身畔,随机”啪啪啪“几下,点中了晓彤的穴位,晓彤当即不能动弹,晓彤见他在自己身上搜来搜去,急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做什么!“ ”找到了,找到了!一定是这个!“黑风此时拿着一个小瓷瓶回到这男子身畔道。 ”是这个吗?“说着把瓷瓶里的药丸倒在手心询问。 ”就是这个……“ “你们这不要脸的,快把七彩珍珠丸还我!” “七彩珍珠丸能解百毒,快快给我,我快……快难受死了!” 那男子此刻将药丸放回药瓶暗暗的道 “这药既然如此厉害,那自然是在你关键时刻吃了!” “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你帮我再办件事而已。” “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只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也帮不了你啊。” “哼!先把他们押走回五毒再说!” “你……你太卑鄙了!” 只见那男子上前就是给了刘洪山一个嘴巴子,刘洪山含着血道 “你……你还敢回五毒,陆云霸与我交情甚笃,他见你这样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不见得吧!把他们都押走!“ 如此,晓彤和刘洪山被这男子带走,临行前,晓彤含泪默默的看着宋清,心想 ”段大哥的师父跟我死了,段大哥我对不起你,段大哥!段大哥,我好想见你,不!不管怎样我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想到了这里竟然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第一百零六回 第十二章重重围困 月色正浓,天上七星连线,深邃的夜空似乎在诉说着它隐藏的恐怖与秘密。此刻的陆云霸正在大堂修炼,它发现了五毒很多的秘密,这些东西都是他需要慢慢融化的,突然他炯炯的双眸突然睁开,过不多时,听到堂外有纷杂的脚步声,陆云霸嘴角上扬,眼中流露着温酝而又恐怖的眼神,这似乎与这杀机重重的黑夜相互应拖。 “报!段兴邦他们回来了!” 陆云霸听后甚是欢喜,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道 “还不叫他们快快进来!”说着陆云霸走出屋舍,坐在正厅的正坐,过不多时,堂下出现五人,正是段兴邦、刘红衫、公冶晓彤和黑风、双煞,陆云霸见此冲手下道 “还不快快上座。” 晓彤见到陆云霸,心中憎意爆棚,手尖指着陆云霸狠狠的道 ”你这狗贼!还不快放我爹爹出来!“ 此时陆云霸呵呵一笑道 ”我与公冶前教主感情甚好,我会好好善待他的,再说不看在朋友份上,也得看在岳父大人的份上我善待他也是应该的呀,是吧,晓彤。” 晓彤听此,顿时气愤难当,狠狠的道 “你这狗贼,休想,你怎么对待我的爹爹,我今后就会怎么对待你!” “哈哈,我对你爹爹很好啊,只要你把七彩珍珠丸的炼制方法和五毒相关的丹药炼制方法告诉我,我一定会把你和你爹爹放了的,你看如何?” “笑话!除非你现在放了我们,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那好,今晚我叫你好好伺候我,明日再说,如何?“随即脸上堆起了淫笑。 在旁兵士听此便押解着晓彤到了一屋舍,并将门紧锁在外把守。 坐在座子上的陆云霸站起身子,走下台阶,冲段兴邦道 ”不知贤弟奈何要把我兄弟捆绑?“ ”教主你有所不知,他手里有弑龙宝刀的下落。“ ”既然如此,还不快快放了刘兄弟……“ 段兴邦抬手阻止道 ”且慢!教主答应过我要我在藏经阁参阅七日,你不会忘记了吧!“ 陆云霸听后咯咯一笑道 ”段施主真是为人谨慎,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只要你能把段凌霄带到此处,我一定不会食言的。“ ”我已经查到此人的下落,他现在身中剧毒,被困在皇宫之中。“ ”哦?是吗?我陆云霸也绝不是食言之人,只要你能把段凌霄带至此地,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既然如此,那刘兄可否交给我……“ 陆云霸不解的道 ”你要刘洪山作甚?“ 段兴邦转了下眼睛,缓缓的道 ”既然教主这么信任我,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吧。“ ”刘洪山已然得知七彩珍珠丸的配法和五毒药方的配发。“ 刘洪山见此,冲段兴邦喝道 ”你不要在这信口雌黄,陆教主是不会相信你的。“ ”住口!“随即刘洪山被段兴邦狠狠打了一记耳光。 “哦?原来是这样,那既然如此,我这兄弟的命就更金贵了!“ ”对呀,所以说,此人若落在比人手里,哼哼!只怕贵教就在江湖也没有那么多人怕你了!“ ”不知段兄弟是何意思?“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叫祝您让我在你的藏经阁一观,我即刻放了他,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那你的意思是在威胁我咯?“ ”不错!“ ”哈哈,既然如此,就要看看你们的本事了!我陆云霸也不是吃素的!“ 段兴邦看了看黑风、双煞道 ”这里交给你们咯!“ 黑风、双煞是衡山派两位护法,此次受掌门之托,跟随段兴邦查找五毒教的所在,可五毒教的行径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其所在也只有教内护法及以长老方可获知,后陆云霸为了凝聚力量,以五毒教与世人的仇恨为诱饵,组织江湖各方门派前来剿杀,但陆云霸自十余年前的麒麟山之战后,臭名远扬,固隐居五毒,叫刘洪山代替自己,而自己却在五毒暗箱操作。一日,陆云霸以长沙分舵舵主有反叛之心为由,将公冶顶骗至长沙分舵,殊不知这正中了陆云霸的奸计,与此同时,陆云霸纠集江湖个大门派于八月初二汇于长沙分舵橘子洲,在那日,公冶顶寡不敌众,最终身受重伤,在溃逃期间,被陆云霸事先埋伏好的兵士伏击,并将宫冶顶软禁于五毒教的禁地,而黑风双煞暗中追踪,才得知五毒总教的所在。 随后的日子,段兴邦与刘洪山称兄道弟,称刘洪山深谋远虑,今后定成大事,刘洪山终究被段段兴邦每日的甜言蜜语所迷惑,答应段兴邦引荐给陆云霸,随后,刘洪山也是在陆云霸面前说尽了段兴邦的好话,最终在五毒教两人见面。见面后的段兴邦称自己对五毒教仰慕已久,只可惜奸贼当政,现在还政于陆云霸,固希望自己能投于五毒教门下,陆云霸思索万千,终于答应了段兴邦的要求,但是要段兴邦做一件事访客答应,而此事就是将段凌霄捉到五毒总舵,此事成功之日就是段兴邦的入教之期,并允诺段兴邦在藏经阁观阅七天,段兴邦听后欣喜答应。 随后的段兴邦一路勘察段凌霄的行踪,由于与段凌霄未其谋面,其在江湖也没什么名声,固很难查询,正在段兴邦为这一筹莫展之时,听说有不少武林义士在汴梁花灯会前来行刺皇帝,经过打探得知其中一名男子可能就是段凌霄,而他此刻已被囚禁皇宫,而他身中剧毒,性命岌岌可危,段兴邦心知皇宫精兵重重,就算把他救出来,估计也是一具死尸,所以此时他一不做二不休,想挟持刘洪山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黑风双煞以毒掌著称,两人合力运用的毒掌令人连五毒教见了都怛然失色。此掌两人用得浑厚,中掌之人若内力不深,当场被击得五脏破裂而亡,就算内力深厚之人,七七四十九天也受不了这阴寒掌力,最终内力消耗寒冷致死,但两人身为衡山派名门正宗,固也不会轻易而为。 黑风双煞此刻道 “掌门授命让我们为段公子唯命是从,固得罪了!” 陆云霸闻听此二人功力极深,自己亦没有胜的把握,但此刻黑风、双煞已然及近,两人四掌使得浑厚,周边亦是被他们使得风生水起,陆云霸连忙躲闪四掌,强定惊魂,看这两人掌法变幻莫测,而那阴寒之气从手掌逼发更是叫人惊骇不已,陆云霸为了抱住性命,也只有用心对战,而陆云霸武功也不弱,经过数十回合打斗,双方这才勉强平手,陆云霸见自己长久下来,必究斗不过两人,随机赶忙退在身后,双手抱拳道 “既然段公子这么喜欢我这个贤弟,那我就成人之美,把我的贤弟让给你!” 刘洪山听此忙道 “教主,我若落在他的手里,定会死路难逃,还望帮助搭救!” “不是为兄不帮,只是不知段公子从哪里找来这两大高手相助,我也是爱莫能助,唉!生死由名吧!” 段兴邦也不想是这样的结果,连忙呵呵笑道 “我要你兄弟性命作甚,我此次前来也是久仰教主已久,只不过想拜在其门下,学习下尊教低微的毒功而已,还望教主不要误会。” ”我这兄弟不是有我五毒的秘密么。你又何必费尽心机投我门下,难不成你刚才那话是诳我不成?“ 段兴邦本想要挟刘洪山学其五毒毒功,没想到陆云霸竟然宁可不要兄弟也不肯收自己,心想在这样下去,徒劳无益,搞不好自己说刘洪山有秘密的谎言也会被拆穿,当即道 ”既然如此,我们后会有期!“ 话语刚落,段凌霄与黑风、双煞,刘洪山消失在五毒教,而陆云霸也身感发力,移步晓彤关押之处。 陆云霸来到晓彤囚禁之所时,见晓彤正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泣,陆云霸见此,心生怜意,上千宽慰道 ”彤彤,怎么啦,这么大了还哭呢,让别人知道笑话不笑话你啊!“ ”要你管!“晓彤睁着噙满泪水的水灵灵大眼睛瞪着陆云霸狠狠的道。 陆云霸呵呵一笑道 ”没想到你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我陆云霸一生遇到无数的女人,还唯独你叫我神不守舍……“说着陆云霸凑上前去,用手去捉晓彤哭花的脸蛋。 晓彤将脸一扭,陆云霸呵呵而笑道 ”不着急,我对待女人从来就是很有耐心的,对了,看你在这也挺无聊,忘了告诉你,你的好姐妹唐清嫣也在这,我何不让你们见见面,你也算不寂寞了。“ 晓彤听到唐清嫣也被陆云霸关到此地,心里顿时激动万分,但又强忍着面色道 ”我见她干嘛!“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跟她一起玩吗?“ 陆云霸见晓彤不再答话,遍叫手下,将晓彤和唐清嫣关到了一起。 第一百零七回 晓彤见陆云霸手下走远,才赶忙跑到了唐清嫣这里,又惊又喜的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段大哥呢?” 唐清嫣见到晓彤也是一脸的惊喜,也不做回答,而是两人紧紧相拥,随后唐清嫣哭着道 “段大哥他,他……” “他怎么样了,快说啊!” “段大哥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脸色越来越青,我想他一定是没命了!”说到这里便哭了起来。 唐清嫣听到此处,知道段凌霄此刻没有服用自己的解药,一定是没命了,随后哭着道 “我让你们等我,你去哪了,要是你等我,段大哥还有救!” “现在你想办法出去去找段大哥,把解药给他!” “不行了,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晓彤此刻默默的道。 唐清嫣听得此处,心中悲伤之至,冲晓彤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为时已晚了?” 晓彤缓了缓神道,拉着唐清嫣的手道 “我知道你的心里也很喜欢段大哥是不是?你也不要难过。” “我当时本来是想等你们来着,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过来了一批宋人,由于敌人太多,阮叔叔他们就和宋兵打斗起来,而让我带着段大哥走……可是后来,后来……”说道后来唐清嫣的声音变色哽塞起来,晓彤追问道 “后来怎么了?”晓彤紧紧的拉着唐清嫣的手。 “后来我们逃跑之际,还是没能躲过追兵的追缴,我和段大哥都被抓了去,后来段大哥就被那批送人带走,而我被一路押解到了这里,晓彤,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难不成五毒教和那批宋军是一伙的?你说段大哥真的没救了吗?” “原来是这样,我当时跟你说过,段大哥中了七种剧毒,我当时给他服用了”百鹤回神丹“,可保他七日性命,时辰一过,就算华佗在世,都无力回天了,而现在段大哥还没有服用我的丹药,所以肯定是活不成了!”说道这里两人都默默的低下了头,唐清嫣啧啧的道 “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段大哥,是我害了段大哥!”想着想着抱着腿便痛哭起来。 “妹妹,你不要哭了,我们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得找到段大哥的尸体。” “我们怎么会关在这里,你不跟我一起去了吗?”唐清嫣不解的道。 “你或许还不知,我的爹爹已被陆云霸关到五毒教密室,现在五毒教已经不是我爹爹的了!” 说道这里,唐清嫣不禁大吃一惊,直到此刻,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和晓彤都被关到此处,唐清嫣拉着晓彤的手道 “姐姐不要难过,咱们不如想办法逃出去,然后再救你的爹爹!” “不行的,我已经服了陆云霸的毒药,到了明天再不服药的话,我就会跟段大哥一样死去,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救我爹爹出来,为段大哥报仇雪恨,你知道吗?“ ”怎么会这样,不行你去求求陆云霸,让他给你服了解药,毕竟你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再说你跟他无冤无仇,我相信他是不会如此绝情的。“ 晓彤此刻哼哼一笑道 ”我誓死都不会屈从他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没有看到段大哥的尸体,说不定段大哥吉人天相,到时候还得需要你才能救段大哥的性命,所以你要好好活着,直到吗?“唐清嫣此刻很是着急,意味深长的和晓彤说着。 没想到当晓彤听得唐清嫣这么讲,,竟然哭了出来,唐清嫣自然不知晓彤是怎么想的,晓彤也被唐清嫣的话所感染,如果能够救出段凌霄,他愿意牺牲自己的所有,唐清嫣见晓彤不再说话,忙道 “你知道怎么才能出去吗?” “我也不知,只能听天由命了。” 晓彤和唐清嫣不知他们的对话已经被隔墙的陆云霸听得清清楚楚,陆云霸此刻暗自心想,此事是一箭双雕之事,想到这里,陆云霸不禁窃喜,当即叫人把晓彤和唐清嫣分开关押,并告知牢狱把守之人,趁机会帮唐清嫣逃狱,并且众士兵见到唐清嫣装作疏于巡逻,不予追击,并暗中派遣轻功极高之士暗中跟踪唐清嫣,并以信鸽相互通信。 待得夜深时分,唐清嫣突然抱着肚子佯作肚子疼,呻吟的声音传遍整个牢笼,狱卒见此,现在牢笼外道 “你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怎么了,突然肚子疼,我要去个厕所,你可否行个方便?” 狱卒看了看唐清嫣满脸狰狞的表情,叹了口气道 “让你出来可不行,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夜壶!” 唐清嫣见狱卒离开后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夜壶回来,由于牢笼间铁栏杆缝隙较小,夜壶根本无法递进去,狱卒便拿出钥匙将关押晓彤的牢门打开,牢门刚一打开,晓彤便从里面窜了出来,随即将夜壶反扣在狱卒的头上,顺手将狱卒腰间的钥匙取下,便大踏步的跑到晓彤的牢笼,唐清嫣边用钥匙打开晓彤的牢笼边规劝她让她跟自己出来,而晓彤严明自己已经服了毒药,出来也是没用的了,要她不要管自己,赶紧跑出五毒,想办法查找段凌霄的尸身和救自己的爹爹出来!唐清嫣见所有的钥匙都不能打开晓彤的牢门,而那狱卒此刻也取下头上的夜壶叫骂着向自己奔来,唐清嫣随即冲跑过来的狱卒狠狠的踢了一脚,便往监狱门口奔去,临行事,唐清嫣道 “姐姐,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此刻的狱卒还在叫喊着 “有人跑啦,快来人啊!” 晓彤见此,怕他坏了大事,于是激将道 “臭狱卒,看你这次在劫难逃了,不如跟了本姑奶奶,姑奶奶以后会像喂狗一样喂你的!” “臭丫头!你不怕我打死你啊!” 晓彤吐着舌头挑衅道 “来啊!有本事来抓我啊!” 狱卒见此,指着晓彤骂道 “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便靠近牢笼要去打晓彤,晓彤见他及身,淡淡一笑,伸指向狱卒的“廉泉”、“玉堂“穴令其不能言语和动弹。 晓彤撇了撇他道 “我刚学的点穴手,正好拿你操练操练!本姑娘要睡了!” 说着晓彤躺在草席上开始数羊…… 唐清嫣出狱后,见那狱卒不追赶自己,出来后竟然一个人也没发现,这让唐清嫣心里有种淡淡的不安,但心想,事已至此,不要管那么多了,现在主要的是出了五毒,去打探段大哥的消息和叫人来救晓彤和他的父亲才是正事! 唐清嫣自出五毒后,一路向东,途径峨眉,驻足观望,黯然神伤,自己这次出来又是很长时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师父和众师姐怎么样了,就在此时,见一年轻男子在峨眉山正要上山,唐清嫣心想 “这男子是谁?怎么敢上我峨眉,难倒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随便上峨眉的吗!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他!” 唐清嫣正要上前,转念又想 “我也不能这么独断,万一是这个男子找我峨眉有要事呢?我还是瞧瞧跟随其后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吧。” 唐清嫣离开峨眉也有段日子了,虽然自己很不喜欢峨眉山的居住环境,但毕竟这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心想既然来此,就没有理由再离开,再说五毒和段大哥求求师傅,师傅也说不定会帮自,也好,既然次,自己这就回峨眉看看吧,想着,自己的脚步便渐渐跟随着这男子上了峨眉。 此时的季节正直夏至,峨眉山上花朵争奇斗艳,百草争鸣,山上的鸟雀叽叽喳喳叫得好不快活,潺潺的泉水与鸟声相呼应尽奏出这天籁之音,唐清嫣则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跟着,当走到半山腰时,见有两名身着粉衣的年轻貌美女子正在山间玩耍,唐清嫣见这正是自己的师姐。 两人见居然有男人独闯峨眉,便放下手上的花朵,走近真男子身畔询问怎么会来这里,其中一个女子满脸娇羞的道 “师姐,你看这小生长得如此俊秀!” 另一女子见此道 “不要胡说,搞的咱们峨眉没见过男人似的!“ 两人的对话被这男子听得清清楚楚,扎着头不知如何言语,这是其中一女子咯咯的笑道 ”你看!你把人家说的都害羞啦,还没见过男人害羞呢!” 此时的唐清嫣见两个师姐花痴的样子,不禁撇了撇嘴,一不小心把石子踢下了山下,两女子闻声向唐清嫣这边打量,随后持剑向自己飞奔而来,唐清嫣见自己逃不了了,反而泰然相对,躬身道 “小师妹这里见过两位师姐。“ 两女子见竟是自己的小师妹唐清嫣,不禁有点惊讶,缓了缓神道 ”小师妹,你怎么又独自跑下山去了,不怕师傅怪罪下来吗?对了,这个年轻男子是不是你带上来的!“ “怎么可能,师姐就不要开玩笑了,咱们峨眉有命,不能随便的男人闯入,我又岂敢违反。” ”哼!搞不好是你新相好的小情人吧!“ ”师姐……你……“ ”呵呵,师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师父她老人家呢?“ ”师父她老人家正在闭关修炼呢!“ ”啊?“此时这男子不仅脱口而出。 三人仔细看了看这男子,这男子倒是很英俊,只是身上的穿着却破破烂烂的,此时其中一个女子道 ”既然不是小师妹带上山的,还请施主请下山吧。“ ”不行的,我找你们师父有要事!“ ”哦?什么事呢?“唐清嫣不禁询问起来。 ”这……“这男子变得吞吐起来。 ”要事施主说不上来的话,还请施主下山吧。“那女子斩钉截铁的道。 第一百零八回 ”实不相瞒,我这次前来,是有事请求你家师父的,还望能让我进去。” 这时在旁的那位女子道 “要么就先留下他吧……” 这女子看了看她,心想,我这师妹又开始犯花痴了,受不了了,随即又看了看这男子道 “那好,你就跟我先下山吧,不过师父她老人家还要闭关七日才能出来,我就给你安排在山的另一头,每天有师妹给你送饭,这七日~你只可在三峨山,如敢不听,我定要了性命!” 那男子躬身道 “我知道,一定不会的。” “等师父出来了,我将此事言明,介时一定会给你个答复的。” 说完三女子便将这男子带下大峨山,向三峨山而去,其中一女子冲唐清嫣道 “小师妹,你去禀告大师姐说我把这个男子先带到三峨山,我们俩先带这个男子过去了!” 唐清嫣点了点头,拜别后向牛心岭下黑、白二水汇流处的清音阁赶去。 峨眉有严格的门规,通常前四个师姐妹分别居住在清音阁、洪椿坪、洗象池和先锋寺,而实际这四个所在是峨眉掌门按弟子的贡献分配给峨眉弟子的,所以居住的场所显示着峨眉的权利的象征,如此,虽然显示出掌门的权威,但同时也埋下了师姐妹们的明争暗斗。而师姐妹之间的尊卑顺序是按峨眉掌门接收弟子的先后顺序而定的,这个一般是不会轻易改动的。 峨眉山层峦叠嶂,山势雄伟壮阔,它不仅景色秀丽,气象万千,还是佛教的发源地。峨眉山素有“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妙喻。清代诗人谭钟岳将峨眉山家境概括十种,分别是”金顶祥光”、“象池月夜”、“九老仙府”、“洪椿晓雨”、“白水秋风”、“双桥清音”、“大坪霁雪”、“灵岩叠翠”、“罗峰晴云”、“圣积晚钟”。 峨眉四季秀色可餐,春季万物萌动,郁郁葱葱;夏季百花争艳,姹紫嫣红;秋季红叶满山,五彩缤纷;冬季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峨眉山不仅景色秀美,而且是我国文化和佛教的发源地,它可谓是我国一颗少有的璀璨明珠,与此同时,不知有多少峨眉儿女在此留下无数动人的篇章。 唐清嫣在前往之际,还不忘一路玩耍,他见山路松柏葱翠,道路崎岖通幽,时而微风拂面,花香扑鼻,竟把身负重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知何时,已然来到牛心岭下的黑、白二水的汇流处,他见两河河水清澈,雪白的水花激荡,眼见到了大师姐的住处,心想 “我要是遇到了大师姐怎么说呢?想自己的确也是峨眉头疼的弟子。“想到这里,唐清嫣不禁犯怵起来。 唐清嫣望了望清音阁,但觉清音阁在云雾中缭绕,好似仙阁一般,心想自己这么不讨师父欢心,想自己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住这样的地方了。经过一道崎岖山路,唐清嫣最终来到清音阁,刚到清音阁门口,唐清嫣便即叫喊道 ”大师姐,小师妹来了,快出来跟我玩呀!“ 唐清嫣见没人搭理自己,又在物理转了个遍也没见大师姐的身影,心想大师姐可能出去了,看到桌子上有些水果,抓来便吃,心想,既然大师姐不在,那就等我吃饱了再说,正当吃了一半,听得门外有声,唐清嫣赶忙把果核收起来擦了擦嘴,见大师姐已然进门,大师姐见到唐清嫣如此,狠狠的瞪了唐清嫣一眼道 ”趁大师姐不在,又跑到我屋里偷吃东西来了,小心我告诉师父,哼!“ ”你去告呀!哼!“说着又拿起一个桃子便吃。 ”小师妹,你跑我这来作甚?“ ”这不是想你了么,所以一回来,第一个就来找你了。“ 大师姐撇了撇嘴道 ”是么?啥时候你的嘴这么甜了,肯定是又在外惹祸了,跑我这求情来了吧!“ ”才没有,你小师妹我最乖巧了,是吧!“说了吐了吐舌头。 “好了,你就别闹了,你来找我肯定有事!”大师姐王艳青道。 “说的我好像有事才找你似的,太伤心了。”唐清嫣顿了顿道 “你说有事倒也有件事,就是有一个男子跑到咱们峨眉来了,张师姐让我给你说声把他放到三峨山了,说之后的事要听你来办,毕竟师父不在。” “嗯,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办就好了,接下来得说你了。” ”说我什么?“唐清嫣明知故问的道,他早就知道大师姐肯定得说自己的。 ”不是大师姐说你,你的脾气得改一改了,虽然你在我峨眉岁数最小,大家都管你叫小师妹,但是你也不能这么跋扈,为所欲为,这样不仅会害了你自己,也会给咱们峨眉蒙羞的,知道吗?“ ”知道了,谨遵大师姐法旨。“ ”又来了,你这次跑出去又惹什么祸了?“ ”你怎么这么认为你的小师妹呢?我这次没有惹祸好吧!“ ”那真是稀奇了。“王艳青撇了撇嘴道。 “我这次出去获知了一件大事。”唐清嫣皱了皱眉。 “什么事?” “五毒教出事了,咱们得去帮帮他们!” “你成天跟着那个小魔女鬼混,师父说你都不听,你知道么,师父最痛恨五毒了,有很多师姐妹还在五毒,每年少一个师姐妹师父想也是跟五毒有关,你现在还要帮他们。“ ”晓彤他父亲……“唐清嫣说到一半又道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下山有要事去办,替我向师父问好,要师父不要担心。“ ”怎么刚回来就又要出去,师姐刚才说的话白说了吗?“ ”我这次出去真的有要事,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 ”对了,你去拜见刘师姐他们了么?“ ”好没有,我下山前去探望一下。“说完唐清嫣转身向师姐住处赶去。 自小的时候断了柳如梅的臂之后,唐清嫣一有机会就去探望,那次师父本要赶唐清嫣出师门,但在唐清嫣的苦苦哀求下,绝迹师太才没有立刻赶她下山,晓彤也觉得是自己小不懂事,才让柳如梅成了残废,所以为了赎罪唐清嫣抵着刘如烟和柳如梅的苦苦刁难,经常帮助他们姊妹俩,唐清嫣这些年过的也不是很舒心。 唐清嫣下山之前前去探望柳如梅师姐,柳如梅丝毫不领情,称唐清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唐清嫣摇了摇头很无奈便下了山,临行前留下了点纹银。 下山后的唐清嫣心中也不知如何才能救出晓彤爹爹,师父正在闭关,是任何人也不许打扰的,更何况师父与五毒教仇深似海,就算闭关出来也未必肯搭救,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不如先去找寻段大哥的尸体,于是在驿站购来一匹马直向东京汴梁赶来。 此刻的东京汴梁依旧表面显得那么富庶安宁,街道巷陌都是人流穿息,汴梁的“秦香楼”此刻成了皇帝的宫外驻地,虽然平日依旧招揽生意,与以往想尽,但世人皆知,这是皇帝染指的地方,固大家也不敢招惹,没错,“秦香楼”正是李师师所在的青楼,因为她的名声,不知有多少文人骚客前往,不惜一掷千金,只为求这红尘女子一容,此刻此楼有皇帝撑腰,狐作虎威,要的价钱更是天价。 此刻的李师师正在楼中休憩,正在睡梦中,被户外的李蕴李姥姥唤醒,说是外面来了个有头有脸的官人要采访李师师,让李师师出来迎客,李师师见此,冲外的李蕴道 “李姥,你就说我不舒服,就不出来迎客了。” 李蕴见此,竟然道 “别以为有皇帝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这么不可一世了,你可别忘了我对你的养育之恩,每天你都闭不见,你就是这么回报你的李姥姥的么?” 李师师听此道 “没有我你哪来的这些荣华富贵,没有我你的糜醉楼又怎能举世皆知,到现在还怪罪起我了……” 李蕴听此,不禁火冒三丈,可又无法发作,便道 “那好,我去给你这个姑奶奶说,人家要是非见你我就无可奈何了!哼!” 说完李蕴一转身离开了李师师得府苑。 李师师刚刚再次进入梦乡,听得屋外再次传来动静,便赶忙整理好穿着,此刻听得屋外李蕴道 “哈哈,公子,其实也不用这么多银两,给点银两也就是了。” “这不是想让李姥你眼前冒金光吗?” “呵呵,公子真会开玩笑,我家小女这就在里面,我给他再传个话,你就可以进来。”李蕴见到这金橙橙的黄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两眼眯成一缝挑都挑不开。 这时李师师见李蕴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她毕竟有了她,自己才能活到现在,但是此刻的她心里烦透了 “我不是说了我不见,谁也不见,李姥你这又是作何?你要是缺金子改天我给你便是!”李师师愤愤的道。 “呵呵,金子多多益善,公子不用理她,也不用跟她说了,你这就进去吧!” 这男子点了点头却道 “只是这样不是很好吧,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李姥看见这男子进入屋舍,捧着金子,用牙咬了咬便乐呵呵的下了楼。 第一百零九回 这男子先是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而入,见李师师正在床头矗立,她的背影出落的如此婀娜,这男子此刻躬身道 “鄙人今日得见姑娘,实属我今生有幸。” “公子何必如此自谦,能拿出这么多的银两,定也是有头脸的人。” “姑娘见笑了。” “公子找我何事?我今日身体不便,不能为公子抚琴弹唱,还望公子海涵。” “姑娘误会了,我为人直爽,我叫段兴邦,此次前来为了两件事,第一是希望目睹姑娘芳容,以了我心愿,其次是想向姑娘打探一个人,还望姑娘能够应允。” “你这人倒也爽快,只是我的芳容是公子的心愿,这小女不敢当,至于公子向我打探人来,我这人足不出户,估计也帮不了公子。” 段兴邦见李师师如此高傲冷清,与此人交往不禁感到心底一丝凉意,李师师见段兴邦不再言语,心想如此对待一个陌生人也实属不该,便欲将自己面纱取下转过身来,却看见段兴邦手里拿着一锭金子,此时听这男子道 “这是我的见面礼,还望姑娘笑纳!” 李师师咯咯一笑道 “公子请便吧,你我不是同一路人!” 段兴邦见李师师勃然不悦,道 ”我是诚心来拜访姑娘的,是不是姑娘对我有些误会,既然姑娘不肯让我一睹芳容,那也罢了,只是顺便我想问下姑娘可知道段凌霄的下落?“ ”段凌霄?此人是何许人也,我不认识。“ “闻听他大闹东京花灯夜,还是姑娘出手相救,姑娘岂能不知?” 李师师顿了顿,想了想便道 “原来他叫段凌霄啊,我也才知道,只是后来我当日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实不相瞒,我闻听此人被关在了皇宫,姑娘可否帮我?“ ”我为何要帮你?“ ”恕我无礼,只是此人与我有很重要的关系,所以才前来拜访。“ ”要我帮你,我一个红尘女子又怎么帮你?“李师师此刻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闻听姑娘与圣上认识,可否帮我追查下段凌霄的具体下落,如果可以,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了!“说完从怀里又掏出无锭金子。 此刻的李师师以被此人完全惹怒,李师师道 ”你太小觑我李师师了,我李师师岂是贪恋钱财之人,居然还乱说,说我与圣上相识!“ ”恕我……“ 还没等段兴邦说完,李师师截道 ”公子休要再言,今天我累了,还请公子请便吧。“ 段兴邦见李师师油盐不进,啧啧的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红尘女子竟如此跋扈,我还是第一次见,今日我已经出了一锭金子,我向来是不做亏本买卖的!“说完便伸手去捉李师师,李师师花容失色,赶忙闪避,李师师愤愤的道 ”竟没想到你是如此小人!我叫姥姥还你金子便是。“ ”晚了!“ 说着段兴邦再次向李师师抓来,李师师赶忙闪避,欲拔门而出,却被段兴邦一把抓住,此刻李师师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 ”不要喊!“ 段兴邦伸手去捂李师师的嘴,过了会儿,门外冲进四个手持大刀的汉子,这四人正是保护青楼安危的人士,随即五人展开一场打斗,段兴邦失手还杀死了一个汉子,李师师见在自己房中竟有了血光之灾,惊恐万分,拔门而出去呼喊叫人救助,段兴邦见自己竟杀了人,这并非他的本意,随即打掉三人手中的长剑,手持长剑冲出了”秦香楼“,消失在街道巷陌之中,而这三人依旧追赶着段兴邦的逃路。 李师师此刻出得”秦香楼“,也许是他的害怕,直到接近傍晚才归来,他找到李姥,责怪李姥道 ”咱们经营这个行当的,本就不是什么正当营生,你为了点钱两,看惹得这些祸来!“说完李师师转身进了别的空房。 ”呵!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这时候倒数落起姥姥来了,你不出来挣钱我养你这么大干吗?真是的!“ 李师师此刻不禁心想,他究竟在哪里,如果要是能让我再次与他相遇那该多好,他若赎我出来,即便让我跟他吃糠咽菜,我都心甘情愿,想到这里,李师师不禁黯然神伤。 李蕴见李师师不再说话,依旧不依不饶,继续叨叨着,李师师此刻听得不耐烦了。 ”李姥,这些年我也算报了你的养育之恩了,给你挣了不少的钱,我不愿意住在这个死过人的地方,还望姥姥成全。” 李蕴听此,虽然想再叨叨些,但想李师师也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好的,也是最喜爱的娘子,她说的没错,如果没有她,自己的青楼也不会这么好,还能跟达官贵族相来往,想到这里,李蕴道 “好好好,谁叫你是我们的姑奶奶呢,你去甲字二号房吧!”说着李姥听到李师师答谢便摇着脑袋叹气的离开了。 收拾好房屋的李师师正在发呆,楼外又闯进一个人来,这人满面清秀,后背纹身,李蕴见这男子道 “公子啊!是不是又来找你的姐姐啊!”李蕴堆着满脸的笑道。 “这次我没有带钱!”这男子倒也坦率的讲。 “没有钱你跑到这里干嘛来了,真是笑话,还是等公子有了钱再来吧!”李蕴见他没钱,脸色突然板青,下起了逐客令。 “你就让我见见姐姐吧!”这男子依旧坚持的道。 “这次你没有钱就别想进去!” “你看我以前也给了你不少银两,今日的确没带够,还望李姥姥能让我见见姐姐!” 由于吵闹声俞来俞大,最终被李师师听到。 李师师此刻欣喜万分,原来是自己的小乙弟弟,此刻听得外面那男子道 “你把这个给我姐姐,她便会出来见我!”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方刺绣丝巾。 “快走!快走!本姥姥没时间搭理你这穷酸人!”说着便将燕青往外推。 李师师从房门走出,冲李蕴道 “李姥姥,他是我弟弟,你不会连我弟弟都赶走吧。” “你别总带着这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燕青听此,不禁火冒三丈,李师师冷冷的道 “那你的三四就是可以进来杀人咯?” 李蕴听此,想要再言又不止如何来说,冲李师师道 “好啊,你居然敢帮着外人说你姥姥来了,她这穷酸汉子我今天是肯定不让他进的。”李蕴坚定的说着,此刻李师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两道 “这些银两总该够了吧!”说着李师师将手里的银子扔给了李蕴,李蕴接过银两道 “就这点银两,不够!” “爱够不够!小乙,你上来!” 燕青见姐姐传唤自己,便要上楼却被李蕴拦住,燕青一推将李蕴推倒,便上了楼来,李蕴见自己被推倒,竟抱头痛哭道 “哎呀!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儿就这么联合外面的臭小子欺负姥姥啊!啊呀!还让不让人活了!”说到后面连哭带喊的叫嚷着。 “不用理她!小乙跟我进屋!”说着”咚”的一声将房门紧闭,此时该听得外面叫喊道 “现在有出息了,有皇帝撑腰了,就不看不起我这个老妈子了!哎呀!你别忘了,没有我哪有你今天的富贵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啊!” 燕青越听越气称不能让她这么欺负姐姐,要出去教训下她却被李师师拦住。 “管她说什么,让她哭喊算了,等她累了,自然会停下!” 燕青摇着头叹了口气道 “姐姐,你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每天还受着这等人的鸟气,我这个弟弟真没出息,我今后一定会把你买出身的,咱们去浪迹江湖!” 李师师听此,起初非常高兴,可后来又陷入沉思当中,燕青见此,冲李师师道 “怎么了姐姐,你不高兴吗?” 李师师缓了缓神道 “弟弟肯为姐姐这么做姐姐心里真的很开心,不过姐姐在这已经生活很多年了,已经习惯了,像今天这个情况我也是麻木了,姐姐这里谢过弟弟了。” 燕青听得李师师的口气,挠了挠头,顺道 “怎么,感觉姐姐不是很愿意呢?” “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弟弟找我有何事?” “可是……” 李师师笑着用手捂住了燕青的嘴道 “姐姐今天很烦了,不想再提这事了!” 燕青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轻轻的放下了李师师的手道 “只要姐姐高兴就好,我今天来是问段凌霄的。” “段凌霄是什么人,怎么大家都在找他?” “还有谁在找他?刚才听说这里出了命案,不会和霄儿有关吧!” “还是弟弟聪明,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 “来了就知道了!” 直到晚上两人才归来,李师师见燕青开心的模样,道 “今天就先到这吧,我还有事,改天再见!” “那好,姐姐也早点休息,弟弟改天再来找姐姐,只是临走前我想给姐姐吹段箫。” “那好,弟弟吹箫,我来弹唱!” 说完,李师师坐在床头,拿出琴弦,配合着燕青弹唱起来,两人吹弹的是李清照《浣溪沙.绣面芙蓉一笑开》,燕青吹得箫声是悠长动听,李师师弹唱的是柔美暖春。 当李师师唱到“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时,李师师若有所思,竟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流出眼泪,唱完后,燕青见李师师湿润的眼角 “姐姐这是怎么了?” “弟弟的心意姐姐明了,只是姐姐不想辜负你……” “那姐姐是答应了!”燕青此刻开心的询道。 “时日不早了,弟弟还是赶紧回吧!” 燕青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临走之际,冲还坐在床上发呆的李师师道 “姐姐,那我先走了,我会将你赎身的!”随后,燕青打开房门而去,留下还在发呆的李师师。 《浣溪沙.绣面芙蓉一笑开》中写到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写信希望再次幽会,所以当李师师唱到那段才会流出眼泪,燕青也是想通过此词说明二人情投意合,相敬相爱,希望能够有个好结果,可谓此词燕青是深有含义。 不知时间过了许久,听得有“咚咚”的敲门声,这才将还在沉吟的李师师惊醒,李师师抹了把脸上泪水,想是他到了,便去急忙开门,当打开门,见是一个身着布衣的书气文人,手里还不忘拿着他的书,李师师见此,低着头喃喃的道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诗诗久等了。” “也还好来晚了……” “什么?” “没什么……”李师师低着头红着脸道。 第一百一十回 书生见她粉红的脸蛋,一时心中情感难抑,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她的脸道 “诗诗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李师师听此脸色更加红润起来,害羞的道 ”是么,诗诗以为都人老枯黄了。“ ”我前几天听你唤我过来,我的内心就无法言表,不知诗诗此时此刻见我来了,是何心情?“ ”深夜,我们孤男寡女在此青楼相会,不知是老师糊涂,还是诗诗误会……“原来此人正是北宋文豪周邦彦,周邦彦听此顿时内心激荡道 “以后不要再叫什么老师了,叫我名字即可,要不……” 李师师听此,咯咯一笑,周邦彦反问道 ”你奈何取笑于我?“ ”今日,我请求老师将我逐出师门。“ 周邦彦一怔,道 ”奈何?“ ”因为师生之间如此行径,有损孔老夫子教诲。“周邦彦听此哈哈大笑道 “好一个孔老夫子,也好,我听你的便是。” “只是……” “只是什么?”周邦彦反问道。 “只是我承蒙老师教诲,教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样我岂不是太忘恩负义了。” “管他那些繁文缛节作甚,再者,是我将你逐出师门,又奈你何事?” “只是……” “好了,不要只是了,现在我就将你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周邦彦的弟子了!” 李师师见周邦彦竟然为了自己的身子,为了一己之欢竟不惜逐自己出门,昔日自己是多么的信任老师,此时也不过如此,不禁淡淡一笑,周邦彦见此,道 “怎么了?诗诗,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你如此听我的话,我这人又甚是喜爱文豪侠士,我怎能不高兴呢?” 李师师话语刚落,周邦彦嘿嘿一笑,一嘴吻在了李师师被红粉擦拭的脸上,李师师则低下了头,周邦彦见此道 ”又怎么了?“ ”你又奈何如此性急?“ 周邦彦挠了挠头,不知所云,过了会儿李师师道 ”我生平最喜爱你的词了,何不叫我来吟唱一段你的词来?“ ”我凡夫俗子,如此只怕叫诗诗笑话,我看还是算了……“ 周邦彦见李师师变得不开心起来,忙道 ”那好,只要你开心,如何都好。“ 李师师嫣然一笑,坐在床头,再次拿起琴弦,她纤长的手指弹在这琴韵上,很是动听,过不多时,听得李师师吟唱起来 ”新绿小池塘,风帘动、碎影舞斜阳。羡金屋去来,旧时巢燕;土花缭绕,前度莓墙。绣阁里、凤帏深几许?听得理丝簧。欲说又休,虑乖芳信;未歌先噎,愁近清觞。遥知新妆了,开朱户、应自待月西厢。最苦梦魂,今宵不到伊行。问甚时说与,佳音密耗,寄将秦镜,偷换韩香?天便教人,霎时厮见何妨!“ 唱完后的周邦彦脸色凝重,一动不动,李师师见其不悦,欲上前询问却被周邦彦一手挥开,李师师连忙询道 ”怎么了这是?“ ”哼!你会的还真不少,连我的风流子都能唱出!“ ”我爱慕美成先生已久,当然是您的诗词我都会唱的,不信我再给你唱一首听。“ ”够了!“ ”怎么了,邦彦?“ ”你还是叫我美成吧,朝里有个奸贼李邦彦的,我不想和他齐名。“李师师听后噗嗤一笑道 ”名字乃父母所起,这又怕什么?“ ”哼!“ ”没想到美成竟然还这么小孩子气,居然生气气来,羞也不羞?“ ”为得此时而气,我至于么?只是你心中已有爱慕之人,还叫我来作甚?“ 李师师先是一怔,后体会着词中含义,知道原来是周邦彦吃醋了,噗嗤一笑道 ”先生误会了?“ ”有何误会的!“周邦彦还气不过的说着。 ”我之所以唱先生的《风流子》是想告诫之前我思君甚苦,我之前只能在这楼中肚子弹唱,却不能与自己喜欢之人相见,现在你就在我的面前,我欢喜之余才这样唱的。“ 周邦彦听得李师师如此的讲,脸上露出了笑容,双手把持着李师师的脸欢笑的道 ”是真的吗?这么说是我错怪你咯?“ “哼!要么你以为呢,只是你写出此词又是奈何,难道你已有爱慕你的人了?这样我李师师算得什么?” 周邦彦心想,李师师还真是厉害,话语的转瞬间自己竟然从主动变为了被动,连忙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说是师师误会了,李师师叹息着站起身子转身道 “我乃一介草民,又是红尘女子,没有人来爱也是应该的。” “诗诗这是作何,有很多人都爱慕诗诗你的,我不就是其中一个吗?”说完,周邦彦上前从后身搂住了李师师的腰间。 “这些人无非是喜欢我的外表很身体,并非爱我这个人的!”李师师默默地道。 “但是世上有一个人也是爱你的心的,那就是我!“周邦彦见此良机连忙表露心声,李师师竟然一时信以为真 ”你说的话诗真的吗?“转际又想,自己真傻,差点被他这话骗了便低着头不再言语。 周邦彦见李师师不再言语,身触李师师肌肤又是叫他迫不及待的想和李师师就寝,便道 “时日不早了,我们何不早点休息!” 李师师顿了顿道 “也是,那我们休息吧。” 周邦彦欢喜的连忙点头,要给李师师宽衣解带,却被李师师拦住。 “我自己来便是,何必有劳先生。” 周邦彦连连咽了口吐沫道 “好!好!” 李师师见他那焦急的样子,道 “没想到你也是个如此性急的人。” “那里,哪里,我是太喜欢你了,是我操之过急了……” 李师师听后也不再言语,而是将自己身上的红纱褪祛,露出她那粉嫩无暇的肌肤,这叫周邦彦看得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李师师见周邦彦呆滞的眼神,笑着道 “先生还等什么?我们还不快快休息?“ 周邦彦听此,这才缓过神来,连忙笑着道 ”好!我这就来,这就来!“说着连忙脱去自己的衣服,两人就此卧于红被之下,李师师此刻脸红的道 ”先生知识渊博,我想听你有多喜欢我。“ ”诗诗此时还不忘刁难我,真是会开玩笑!“ ”我要听嘛!“李师师撒娇的道。 周邦彦见此,哪还有什么文人骚客的情怀,抽搐半天只说了一个字 ”甚!“ 李师师听此,噗嗤一笑,道 ”没想到世人皆知的文豪此刻竟然也语言匮乏起来。“ ”诗诗此刻就不要捉弄我了,我们赶紧的吧!“ 李师师见他猴急的样子,便也不再言语,两人便享受着这人间至乐。 燕青由李师师叫出来后对姐姐此行一直不解,也想知道姐姐接下来究竟是要做什么,于是他并未出得“秦香楼“,而是趁着李蕴不注意,偷偷潜入隔壁屋舍,此刻的燕青从房门走出,站在李师师窗外,听得里面男女呻吟道 ”啊!不要!不要!“ ”不!我要!我要!“ 燕青在外是听得春心荡漾,但同时心中又是五味杂陈,皆于腹中,自己这些年来因为姐姐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于感情方面含含糊糊,自己也话语中旁敲侧击过,只以为姐姐一直想等待她的那位真命天子,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想想自己真傻,姐姐原来是如此轻薄之人,那自己为了仁义道德还受这么多年苦作甚!想到此处便想冲进去一了了之,但转念又想,如果这样,只会招来姐姐更加恨自己,自己是一点好处受不来的,对了,说不定她的真命天子居然是周邦彦,如果是真的,真是他的福分,如若不是,想周邦彦也只不过是个伪君子。 正当燕青踌躇之际,忽听得楼下似乎有动静,借着烛光一打量,不由一惊,燕青见过圣上,没想到此刻他居然青衣小帽,心想,这下姐姐有麻烦了,于是赶忙在窗外小声道 “皇帝来了!” 在屋内欢愉的二人听到此言,不禁双双慌乱万分,周邦彦赶忙从床上爬起,急道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皇上抓到,我的小命就难保了!” 此刻李师师也爬起身子道 “皇帝这几天不是病了吗?怎的又来了?既然如此,怕什么!正好你给他说,要他恩准你和我的事,如何?” “不行!不行!你不了解皇帝,他若此刻知道,非得治我罪不可,更何况皇帝也非常喜爱你,我这样岂不是和皇帝争宠?我看我还是躲躲比较好!” 李师师听此,心灰意冷,没想到周邦彦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或许喜欢自己是假,只不过玩玩而已,是自己差点信以为真,怪自己太傻了,想到此处,便道 “皇帝马上就要上来了,你又要去哪?” 宋徽宗在旁侍卫和李蕴本想通报却被宋徽宗拦下,宋徽宗独自上楼,要其他人等不要跟上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缓打开,进门的宋徽宗只觉房屋昏暗,朦胧间见帏帐放下,心想是不是师师睡了,便走到一旁拿起打火石将房屋油灯点亮,而后见李师师从帏帐中探出一个头来,便赶忙又将帏帐放下,在床上跪着道 “深夜不知皇帝来此,未能远迎,还望陛下见谅!” 第一百一十一回 宋徽宗听此,呵呵一笑道 “这不怪你,是寡人这些天没来好想念你,固不管多晚都要与你共度良宵。” “那真是臣妾的福分,让臣妾受宠若惊。”李师师连忙道。 “看你躺下,怎么不舒服吗?我还想听你为我弹唱一曲呢!” “那臣妾这就给皇帝弹唱,只是我还要更衣,麻烦圣上稍等片刻!” “裸着来弹也是好的!” 李师师听此一惊,随后听得宋徽宗道 “是寡人给你开玩笑的,现在见你就寝,如何还叫寡人有心听曲,全被你把魂勾了去!对了你看这是什么?” 话语刚落,宋徽宗将帏帐拉开,见李师师依旧****的跪着,宋徽宗见她一肌一容,尽态极妍,顿时心口春意盎然,一下子将李师师扑倒在床,用嘴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亲吻中的李师师还不忘问道 “皇帝给我这个橙子作甚?” “这是江南新进贡的鲜橙,表示我对师师的诚心诚意啊!”宋徽宗气喘吁吁的道。 “皇帝对臣妾真是太好了,叫臣妾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宋徽宗听后听后嘿嘿一笑,继续亲吻着李师师。 李师师此刻既为周邦彦的怕事不满,又为跟宋徽宗这么无名无分而生气,当即道 “皇帝的后宫佳丽千万,又何必来找我?” 宋徽宗听此,喘着气道 “她们跟你不一样,你才是独一无二胜过她们的,你才是朕最喜爱的!” “那我想听是我漂亮呢,还是你的那些后宫佳丽漂亮呢?” “当然是你,当然是你!” “是那前几天抓的姑娘美丽呢,还是我呢?” “她怎能和你比,当然是你了!只有你才这么温润无瑕,叫寡人神不守舍,怎么了,师师,今天怎么问了寡人这么多?” “没什么,只是想和皇帝的这种美好感觉长长久久。” “这些天是寡人怠慢了你,寡人答应你,来,我们一起吃橙子,你来给我弹琴吟唱如何?” “好呀!诗诗这就给皇帝弹奏,叫我穿上衣服复试皇帝!” 宋徽宗此刻摇着头,用手推开李师师道 “哎?合衣而弹,寡人已然索然无味,不如今日赤条而奏,岂不妙哉?” 李师师听此,害着羞道 “没想到陛下如此淫……”说到后来自觉不妥,赶忙捂嘴不再言语,宋徽宗呵呵而笑道 “淫什么?呵呵,我就如此****,怎的诗诗不喜欢吗?” 李师师扎着脑袋淡淡的道 “陛下如此身份,不怕叫别人听了有损陛下颜面?“ ”这里只有你跟我,若听去也叫你听去好了!“随后宋徽宗呵呵而笑道。 ”那好,圣命难为,诗诗这就依照陛下所言,为陛下弹奏。“ “哈哈,甚好,甚好,如若你唱的好,寡人就将这些橙子全拨了给诗诗吃如何人?” “这哪敢劳烦陛下!” “哎?这是寡人赏赐你的。” 随后李师师便给宋徽宗弹唱起来,声乐委婉动听,听得宋徽宗甚是沉迷。 毕后,宋徽宗满脸悦色,称要到床上亲自喂给诗诗吃,诗诗娇红的点了点头。“ 过不多时,宋徽宗突然合衣而起 ”坏了,我还有要事,竟一时忘了!“说着便要离开,却被李师师拦住道 ”夜已三更,马滑霜浓,我看陛下暂且不要回宫,在这里陪着诗诗如何?“ 宋徽宗见此答道 “朕正因身体违和,不得不加调摄,所以要回宫去。” ”没想到陛下又要狠心将我丢在这冷冷的深夜,诗诗不要陛下走。“说着从身后挽住宋徽宗的腰间。 李师师见宋徽宗执意要走,自己是拦不下了,突然从枕边拿出一个匕首,置于项间道 ”如若陛下要走,以后就不要再找诗诗了!“ 宋徽宗见此,不禁一惊,连忙道 ”也好,也好,今日我就随你休憩。“ 宋徽宗再次退去外衣,与诗诗同眠,宋徽宗不禁道 ”你枕下藏刀,难不成是想行刺朕?“ 李师师听此,浑身惊悚,连忙跪在床上道 ”哪敢!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我才执此防身,并非谋害皇帝,再说我宁肯自己死也要留下陛下,这还不说明诗诗心意么?“ ”你不必如此紧张,寡人只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 随后两人的淫词艳语叫床下的周邦彦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周邦彦逃无可逃,只有在这床下避难,而周邦彦不仅听着她们的言语,还要忍受着各种声音,自己只能待在床下,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出,真是叫他苦不堪言。 在外的燕青见得屋内无恙,便低着头默默的离开了“秦香楼”,只是他的身影变得蹒跚许多,他不明白,自己一直敬爱的,别人不管怎么说,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姐姐怎么会这样做。 楼外喜鹊几多愁,直叫晨曦作乐土,不知宋土几多难,还把糜醉当极乐! 睡醒的李师师见宋徽宗要合衣而走,竟然红着眼睛哭了出来,宋徽宗转头而视 “师师作何而泣?” 师师抹去了眼上的泪水, “我只是不想陛下离我而去,但我知我是红尘女子,能和皇帝新欢应当开心,幸福,可是不知作何,还是心痛,想与皇帝长眠不醒,我知道这是徒劳,只望皇帝能多陪陪臣妾!” 宋徽宗听此,满脸尴尬,只是淡淡的道 “我是一国之君,有祖训国纲,若是一介农夫,定当日夜陪伴在你的左右!”宋徽宗回头看了看还在抽泣的李师师,见李师师喃喃的道 “难道我爱上皇帝也是我的错,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呢?” “这词填得甚秒,想来师师的文学造诣又上一层。” 李师师娇滴滴的道 “陛下就会取笑臣妾!” “好了,不要哭了,我又不是以后不再来了,一有时间我还会来寻你的。” 李师师听此,嫣然一笑,宋徽宗消失在房间,李师师见宋徽宗走了,还没等把床单揭开,周邦彦已经从床底爬了出来,摸着头上的大汉余惊未泯的道 “嘘!吓死宝宝了,这个皇帝总算是走了,还好,还好,要么此刻我就身首异处了!” “皇帝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我想诗诗诗是生我的气了!“ ”你可是才华横溢,达官贵族的,我这等红尘女子哪敢生你的气呢。“ ”听了你和陛下后半夜答话,我才得知是自己太愚钝了,辜负了诗诗的情谊。“ ”说这些作何,还有用么?“ 周邦彦此刻心情抑郁,又很是吃宋徽宗的醋,便看了看墙角的砚台,拿起毛笔在西墙提起字来 “夜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李师师默默的看着周邦彦离去的身影,又愣愣的看着墙上周邦彦填的词,不禁害羞的想 ”好词!好词!周邦彦真是文人性情,竟把自己说的话填了进去,看来是他吃醋了,这样也好,谁叫他如此对我呢……不过,我看这词还是抹去的好,要么会给他惹来麻烦的!“ 七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这日的晌午正是峨眉绝迹师太该出观的日子,没想到刚一出门,门外便站着众多峨眉女子,纷纷上前不是嘘寒问暖就是这些日子堆积的事宜需求师太定夺,绝迹师太见此,无奈的摇着头道 “这是你们师父还在,要是哪一天师父撒手而去,你说你们可怎么叫我放心的下!” 众弟子见此都低着头不敢言语,这时绝迹师太道 “好了,众弟子随我去金顶华藏寺议事!” 众弟子听此无不惊讶万分,因为众弟子知道,只有平日峨眉大事才在华藏寺商议,而参与者只有峨眉够资格的才有机会,而这次召集所有弟子,还是第一次。“ 绝迹师太见众弟子不言语,便也不再吱声,而是直接向峨眉金顶踏去,众弟子见此,只有纷纷跟从,不少弟子此刻激动万分,因为他们还从未登过金顶,这里也算得上峨眉的禁地。众弟子跟随绝迹师太一行,经过一路跋涉,最终来到金鼎,此刻绝迹师太金鼎门口而坐,而上万弟子在她的面前跪拜,其阵势宏伟,此刻绝迹师太站起身子道 ”你们知道今日我奈何将你们召唤至此么?“ 下面的弟子面面相觑,都摇着头称其不知,此刻绝迹师太摇着头道 ”你们真是愚钝,要是你们的小师妹唐清嫣在,多半能猜出来……“ 这时柳如烟坐在残椅上道 ”我想是师父闭门找寻到什么武功要领,所以在这里告予弟子!“ 绝迹师太听此,差点被气得半死,怒道 ”你当你的师父是什么人,有点成就就在众人面前炫耀么!“ 柳如烟听此,连忙要师父饶恕,绝迹师太顿了顿道 ”不过如烟说的也不是完全错,这次我在洞中修炼,悟出一套武林绝学……“ 众弟子听此,无不惊讶万分,三弟子韩林芝此刻忙道 ”师父武学造诣又可提高一层,想我峨眉今后定会领袖群伦,真是恭喜,贺喜了!“ 众弟子听此,纷纷奇道 ”峨眉领袖群伦,天下第一!“ 绝迹师太哈哈而笑道 ”真若如此,我也算对得起师父了,想师父初建峨眉,着实不易,但雄才伟略,为的就是将峨眉发扬光大!“ 此时大弟子王艳青道 “师父深谋远虑,定当愿望实现!” “好了,我也不用你们来恭维我了”,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柄长剑道 ”其实我这次不单单在洞中修炼武功,而且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终于在洞内炼出此剑!“ 说完,绝迹师太将手中长剑拔出,只见这剑在骄阳下依旧显得那么阴森,冷气逼人。 这时的韩林芝不禁道 “师父,这剑叫什么名字?” “嗯……我还议事没有想出名字,等日后再告予你们。“ 过了一会儿,绝迹师太坐下道 ”我们与魔教五毒不共戴天,我们还有很多峨眉弟子囚禁于此,此等屈辱,我们峨眉岂能不报,我们又岂能眼看着我们的峨眉师姐妹日夜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大家说对不对!“ 众弟子听此,无不义愤填膺道 ”师父说得对,我们与五毒教不共戴天!我们誓将五毒诛灭,为师姐妹报仇,为天下锄奸!“ ”好!掌门有命!“ 众峨眉弟子听此,纷纷跪地姿势更加端正,纷纷扎着头齐道 ”弟子领命!“ ”谁若捉住五毒教教主公冶顶,谁便是下一代掌门的继承人!此剑和武功便传予这下一代的峨眉掌门!“ 众弟子听此,无不雀巢涌动,纷纷道 ”为峨眉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只是这套武功我还没有练得娴熟,等我修炼娴熟后,我们再灭了五毒不迟!“ ”是,师父,弟子愿追随师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了,都退下吧,大弟子、二弟子、三弟子跟随我前往华藏寺,其她人等都退下吧!“ 话语刚落,众弟子纷纷下得金鼎,而三个弟子跟随绝迹师太进了华藏寺。 第一百一十二回 来到华藏寺的绝迹师太和三个弟子分尊卑而坐。主座的绝迹师太此时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带到这里吗?” “弟子愚钝,不知其意。“ ”先说一下最近我不在的日子,峨眉和江湖都发生了什么事?“ ”江湖最近没发生什么事情,有也是小师妹带讯,小师妹前几天来过峨眉。“ ”哦?他在那里,他说了什么?“ ”他说五毒公冶定和晓彤被囚禁至五毒地牢,要我们前去救他们!“ 绝技师太闻此,内心喜悦无以言表,如若真像唐清嫣所言,那么报仇之日指日可待。” “那他现在在哪里?”绝技是太急切的问。 “他说去寻找一个人,要他来救他们出来。” “这可不行,此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但若讨伐五毒,又非小事,如若延误时机,又怕机会稍纵即逝!” 正当绝迹师太踌躇之际,王艳红道 “正如师父所言,剿灭魔教并非小事,又恐怕我们一派之力而不能及,魔教逆天行道,与江湖各大门派皆有仇怨,我们何不应天之命,集众派之力,合力围剿魔教五毒呢?” 绝迹师太听此,斟酌万分道 “你说的不错,虽我峨眉与魔教仇深似海,但也要按步骤形势,切不可逞一时勇夫,最终害得我们峨眉,那即刻你们通知各大江湖门派,说为民锄奸,为国除患,还江湖于正道,于两月后的峨眉万佛顶相聚,我们再共抵五毒,你们接下来就吩咐下去,要去打探五毒的所在和准备请柬,还有让唐清嫣尽快回到峨眉,不要坏了大事!” 三个弟子听此躬身领命,王艳红补道 ”除此之外,前些天从山下来了个青年男子,说是要拜见尊师,当日你正在闭关,所以我们把他安排到了三峨山。“绝迹师太点了点头继续道 ”这次我叫你们前来,还有一事。“ 三个弟子听此低着头,双手置于头前道 ”师父有何事,请指出,弟子遵照便是。“ ”掌门继承一直是我不愿提及的事,首先我不愿承认自己已经老了,其次一直也没有非常合适的人选,所以就一直耽搁到现在,而现在师父年岁一天天渐大,现在又要面对魔教,我恐怕这次九死一生,所以想从你们中着重来选一个。“ ”师父刚才不是说谁能拿下公冶顶,谁就是峨眉掌门吗?“此刻二弟子赵一丹询道。 “师父刚才说那样的话是为了激起大家的斗志,你们三个是最早来峨嵋的,又是师父很器重的,只可惜现在你们的小师妹唐清嫣没在,这样吧,今日你们三人依次比斗,为师再问你们几个问题,谁若胜得,谁就定位下一代掌门的继承人,你们看如何?” 韩林芝心中暗想”此样甚好,这样我的竞争对手就少了,只要我搞定她们两个,那么掌门不就是我的了?“想到这里,韩林芝不禁窃喜。 ”既然师父已经决定,那就听师父的便是。”王艳红答道。 “那好,你们由是姐妹排位一一较量吧,正好为师也想看看你们在峨眉这么多年的成就。” 大弟子王艳红和而弟子赵一丹显示对决,两人手持长剑,双双拱手以表敬意,随后两人便即进行对决,峨眉以长剑名满天下,它的剑法不仅使得柔美,而又凌厉,让人在毫无察觉间便不下心败下阵来,这是峨眉独到天成之处。王艳红身为大弟子,于这些剑术已然很是熟知,但她性情温柔,处处替人着想,所以在这等对弈中,她不禁要因为性子吃些亏来,王艳红先是使得是峨嵋的“梅花剑”,只觉长剑如雪,漫天飘舞,叫人不禁沉迷于这剑法,赵一丹见长剑挥洒如雨,无懈可击,如此一来,自己便即占了若势,但同门的赵一丹知道,这剑术也有破绽,就是面很广,却不能一时此种要害,但这剑法如何破解,却在赵一丹的脑海沉吟很久,就在应对王红艳的剑术相逼之际,赵一丹突然想起,玉女剑中的佛蛙跳似乎可以破解此招,当即使出玉女剑的佛蛙跳,果不其然,王艳红的剑术被自己打得稍微有些错乱,连贯性也差得许多,此刻的绝迹师太在旁微微笑,似乎对她的这个二徒弟很是满意,随后赵一丹又是连连用了玉女剑中的“冲关剑”、“闭月羞花”,顿时王艳红差点败下阵来,王艳红见此,也改变了套路,随后兼容其它峨眉武学融会贯通与其对决,经过一场连续击杀,最终这美轮美奂的剑式比武就此结束,最终王艳红不敌赵一丹,败下阵来。 绝迹师太直到两人打斗完这才开口,称两人都很好,都已学到了精髓,把峨眉的剑术已然用得浑然天成。随后是赵一丹和韩林芝对决,这场对决很是重要,因为这是最终决定谁是掌门的关键一战,此刻的韩林志道 ”大师姐,你跟她就是顾及太多了,如若在战场,你也如此,是要吃亏的,看师妹跟她打!“说完便持剑站到了赵一丹的身前。 赵一丹知道韩林芝常不按套路出牌,既然如此,自己是更要用心对战了,还没等赵一丹多想,韩林芝已然持剑挥来,绝迹师太见此一愣,没想到韩林芝出售狠辣,好似要杀死对方似的,忙道 “林芝,她是你的二师姐,只要意思到就可了,何必如此卖命!”绝迹师太本想这话她会听,却听得韩林芝道 “放心,我不会要了她性命的,但是这就如同战场,敌人是不会给对方留机会的!”说完将剑用得更是生猛,十几回合下来,赵一丹只有躲命的份,由于一开始就被韩林芝压制,所以剑术和心态便占了弱势,又经百余回合,赵一丹的臂膀被韩林芝滑坡,对决以韩林芝的胜利而告终,韩林芝看着赵一丹痛苦的表情道 “师姐,一会儿我给你包扎,习武之人,受点伤是很正常的,还望师姐不要责怪师妹啊。” 赵一丹看了看韩林芝,也不做回答,而是退到了一旁,绝迹师太见此,心中以如明镜,心知如果韩林芝当了掌门,是能镇压住本派,但估计也会因她的性格而收到诸多不好的影响,便摇着头冲韩林芝道 “即是同门,又何必如此,今日是你赢了,不过你还要和唐清嫣比试完毕后方可定下。”韩林芝听此,满心不服,便道 “唐清嫣岁数最小,恐怕难以担负此任,再者师傅不是说只有我们三人么,怎么现在却临时更改,难不成师父对我不满意么?” 绝迹师太此刻道 “不要再说了,你也不要多想了,这事就这么定了,等她回来再说吧,下午,你们来息心所,我再对你们进行一次考试。“ “我就知道师父偏心,就知道偏袒你的小徒弟!”韩林芝还在纠缠此事,说完,便撅着嘴离开了。 师徒三人这便离开,两个徒弟宽慰师父不要生气,三人刚下得半山腰,突现一峨眉弟子禀报 ”拜见掌门,从山下来了三个道士,说是有要事找掌门。“ ”哦?叫他们来洗象池等我,我随后便到。“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绝迹师太现身洗象池,三个道士赶忙起身拜见,此刻听得绝迹师太道 ”不知建明道长屈尊寒舍,还望海涵,想我峨眉建派,就为了秉承佛道,今日三位高士来此,真是叫我峨眉蓬荜生辉,只是不知这二人是谁?“ ”师太不必如此自谦,这两位是我的师弟,我们这次前来,实为唐突,还望师太见谅。“ “好说,好说。”绝迹师太面色微笑的道。 ”三位高士请坐,不知这次找我何事?“,随后四人就坐,建明道长此刻道 ”不瞒师太,我们这次前来是为了寻找一人。“ ”道长真是闲情逸致,寻人竟寻到我这来了。“ ”师太休要误会,只是这个人为人不孝,所以我这才寻觅,我想师太乃是一届名流,对此也不会包庇。“ ”此人是谁?“ ”此人名叫牛国杨,是我终南山人士,他有年迈父母皆近八十,父亲年迈没有劳动能力,母亲身患重病,家中积蓄因为母治病以花费殆尽,而此子非但没有赡养父母之心,还因为嫖被人追找,最终说拿出纹银一百两,才能饶恕于他,被逼无奈的他竟然回到家中找父母索要,最终因为家中拿不出钱他便将所住房产抵押,年迈的父亲因此很是生气,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这个逆子非但没有悔过之心,反倒拳脚相加他的父亲,并且将父母驱逐出家,走投无路的父母只有街上要饭为生,天天以泪洗面。你说此等逆子,怎可饶恕!“ 这时的王燕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怒道 ”我前些天也见过此人,看他人长得倒挺俊秀,没想到竟是如此衣冠禽兽!” “多嘴!定是你看错了,我峨眉山从来不入男子,这是我峨眉数十年的清誉。“绝技是太此刻矢口否认道,王艳红见师父大怒,便不敢再言。 第一百一十三回 建明道长见此,心中已然心知肚明,但此刻又是无可奈何,毕竟身在其地,无可奈何,当即拱手道 ”是我亲眼看到此人上得你们峨嵋的,也许是我眼拙,既然此人不在你们峨眉,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本想峨眉乃是佛教、道家之溯源,此次前来为了与贵教合作,将我多年道行的书籍共同研习,我看也就算了!“说着便要下山却听绝迹师太道 ”我前些日子闭关修炼,所以对峨眉这些日子的变动并未所知,要不这样,你们先在我峨眉住下,等我将此时查清一定给道长一个交代,你看如何?“ ”我们乃是道士,在峨眉住下实为不妥,既然师太会帮我们查询此人,那贫道这就先谢过了!“ 话语刚落,建明道长领着师弟向山下而行,此时绝迹师太道 ”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先找找他所说之人。“ 王艳红道 ”师父,他就在三峨山,此人行径卑劣,不知师父为何包庇此人?“ ”多嘴,我峨眉向来是不出入不明男子的,若此事传扬出去,我峨眉岂不成了天下的笑话!“说着又冲王红艳道 ”现在你就随我前去,去看看这个男子。“ 师太找寻的这个男子名字叫牛国杨,此刻正在园间与一女子亲热,这女子在亲热中,透过花草丛中,发现师父绝迹师太正在向自己这边走来,于是赶忙推开牛国杨,惊恐的道 ”不好!师父来了,你自己在这吧,我先走了。“ 牛国杨此刻闷闷不乐的心想 ”这个死绝迹师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扰老子雅兴,也罢,看来只有晚上再换个女子幽会一下,想到这里,嘴角不禁露出淫笑,牛国杨见已然躲之不及,索性佯作摘花,绝技师太及近,发现牛国杨后,不禁一怔,心想 “此等男子放到我们峨眉还得了,这人居然如此俊秀。”王艳红此刻连忙碰了下绝迹师太,绝迹师太这才缓过神来,忙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牛国杨。” “嗯……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出头,想必你就是灭绝师太吧……“ “不错,你来我峨眉作甚?“灭绝师太寻道。 ”此话说来话长,你看外面骄阳似火,我看我们还是里屋去谈吧。“ ”你这人倒也不把自己当外人,那好,我们进屋吧。“ 绝技师太和两个弟子与牛国杨进入大厅后,绝迹师太冲一弟子道 “?去准备些茶水,别说我峨眉照顾客人不周,牛公子,这次你可以慢慢道来了。” “不知师太叫我说什么?” “前些日子正逢我闭关修行,你来我峨眉也有段时间了吧,你这次前来峨眉静静是为何事?” “实不相瞒,我有三个仇人在追杀我!” “三个仇人,是谁?”绝迹师太佯作不知情的询问着。 “是三个道士,他们从钟南山一路追我至此。” “追你作何?”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我假的武功秘籍吧。” 绝迹师太此刻听得武功秘籍,不禁一怔,没想到询问竟寻出一套武功秘籍来。 “什么武功秘籍?” “我们牛家祖传一套武功秘籍,他们先是抓我父母上山,见我父母不肯给,搜遍所有竟也找不到秘笈,想这秘笈在我身上,遍从终南山一路追我至此,我避无可避,去无可去,便来到峨眉避难,还望师太收留,要么我打不过他们,肯定会命丧他手的。” 绝迹师太师徒互视一眼,王红艳心明师傅用意,便道 “我们闻听他们追查你,是因为你的不孝,你的父母年迈,被你逼得走投无路,出来乞讨,是他们心怀仁慈,将你父母收到山上奉养,并追查你这个逆子。”牛国阳见此,连忙道 ”望师太明见,纵使我在不是人也不会做出此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事,定是他为了秘笈栽赃于我,师太明察啊!“ 绝迹师太见此道 ”我们现在也不能认证你的话是真,也不能确保那几个倒是说话是假,这样,你现在我这待着,我调查此事,查处此事真伪再做定夺。“ 牛国阳见此,知道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道 ”多谢师太!“ 绝迹师太随后同弟子离开,吩咐道 “这些日子不能亏待了这位公子,你们几个这就下山调查此事。” 唐清嫣自峨眉出来后,一路向汴梁赶来。汴梁途中,恰逢正午,但觉口渴难耐,看了看周边街市,便要在茶馆饮茶,此时,她见到在街道之中看到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正在街边乞讨,模样甚是可怜,正当要上前给他几枚纹银,却不知从哪跑出来几个乞丐,见老人乞讨,竟上前对老者拳打脚踢,最终还不停教唆着 “哪里来的臭要饭的,竟敢跑到爷爷这里要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者此刻道 “你们不也是要饭的吗!”老者这话一出,乞丐们竟打得更加厉害起来,唐清嫣见此,不禁勃然大怒。冲他们喝道 “你们几个怎得如此恶毒,竟对一个老人家拳打脚踢,今日本姑娘就来教训你们!” “哪来的破妮子,竟然管起我的闲事了,兄弟们,给我上!”几个乞丐应声而上,唐清嫣武功不弱,三下五除二的便将这几个乞丐给打发了,老者见乞丐们走远,扣手谢恩,被唐清嫣连忙拉起。 “老人家这么拜我,不是折我的寿吗,老人家这可使不得,还是快快请起吧!” 老者见此,站起身子,唐清嫣不解的问道 “他们这些叫花子何以如此欺负你?”唐清嫣见老者摇着头便道 “肯定这个街道是他们要饭的地方,你来就抢了他们的饭碗。”唐清嫣见老者依旧脸色难堪便道 “老人家,看你不像本地人,何以到得此处?” 老人家难以启齿他的遭遇,但唐清嫣于他有恩,恩人问话,他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的确不是本地人,是我家中出了事故,我才迫不得已流浪乞讨至此,还好今日承蒙姑娘搭救,要么我这个老不死的今天就死了。” 唐清嫣见老者孤苦无依,流浪街头,甚是可怜,便从包袱中拿出纹银给了老者 “这些银两虽不多,但也够你吃一阵子的了。” “这怎么行,承蒙姑娘刚才出手相救,现在又给我银两,这叫我如何报答!”说着便要跪地,手伸向内衣,似乎要掏什么东西,唐清嫣见老者又来这套,便道 “就算换做别人也会这样做的,老人家不用谢我!”说着便即离去,老者嘴里小声的道 “哎!真是好姑娘啊,我要是有个这么好的孩子该多好啊,真是人比人不如人啊!” 唐清嫣正在街边闲逛,正当她为自己的路何去何从而危难之际,见远处身影似曾相识,便好忙及身,见竟是燕青,这不紧叫她喜出望外,燕青叫她也很是高兴。 “自上次一别之后,我对姑娘甚是牵挂,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姑娘,真是上天怜见啊!”燕青见到唐清嫣情自当不尤胜。 “其他的师父呢?”唐清嫣询道。 “阮小七前几天独自而行,不知所踪。” “那宋青师父呢?”唐清嫣见燕青只字不提不提宋青,便既询问。 宋青怕唐清嫣心中难过,隐而不答。 “你知道我前天遇到谁了么?对了你来这是为何事!” “遇到谁了,我能怎样,段大哥死了,我的好朋友也被囚禁在五毒,我现在孤魂野鬼,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伤心之至的唐清嫣见阮小七居然不悲,反而漏出淡淡的笑容,心中不解,询道 “燕青师父,我都难过死了,你怎的还能笑得出来!” “呵呵,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唐清嫣水灵灵的大眼睛瞅了瞅燕青,便不再言语,向京城边远的郊区走去,最终两人在一个隐蔽的农户家落脚,此刻的木门紧闭,燕青用手轻轻的击打木门,过了好一会门口出现一妇女,一看就是寻常农户,打开门后,这妇女用手指着燕青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时燕青道 “没错,就是我,是我前些天和姐姐傍晚来过你这里!” “哦!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那师傅快快请进!” 燕青嘴角上扬,拉着唐清嫣跟随着这中年农户进了正屋,此时的燕青道 “这些日子叨扰你们了,你们的恩德无以回报,这是些银两以表敬意,还望你且收下。” “我们一个农户家的,只知道救人是应该做的,没有回报,你拿回去把。”中年农妇道。 “这怎么行。” “现在那位公子也不在我这,前些天那位姑娘已经付了银两。”燕青不敢相信的道 “什么,他不在?他现在还有伤在身,那位姑娘怎么舍得让他走呢?” “好像是那位公子的行踪也被发现,姑娘劝我离开这里。” “你就听那位姑娘的便是,为了这公子给你带来如此的麻烦,我这里向你致歉了,这是锭银子您务必要收下。” “那好,既然你也这样说,那我先去亲戚家暂避就是,只是那位公子是谁,要你们如此挂记,想必一定是为了不起的人物了。” “你说的没错,他对我们的确很重要,既然那公子不在,我们这就先行告退了。” 出来后的唐清询问这位男子是谁,燕青见此,道 “现在你最想见到谁了?” “我……我最想见到我的段大哥了,可惜他已经死了。”燕青见她神情无比哀楚,心中竟然生出几分怜惜, “如果他没有死,并且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呢?”唐清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 ”我说你的段大哥没有死!“ 第一百一十四回 唐清嫣破涕为笑,用手背抹了把眼泪道 ”是真的呀,你没骗我把,那真是太好了,段大哥没有死!“转而又哀伤的道 “你肯定是哄我开心的,段大哥没有及时服解药,怎么可能还活着呢,你肯定是拿我寻开心……” “这话怎么可能骗你呢,前些天姐姐带我来过这里,我亲眼看见段凌霄的,他还活蹦乱跳的,毒已经被解了。” “不是吧!那真是太好了,哈哈,段大哥真的还活着,段大哥真的还活着,那你说的姐姐可是李师师?” “没错,就是她,现在她已经将你的段大哥转移了,现在我们就去找她。” 唐清嫣对段凌霄的思念一下涌上心头,紧紧的握住燕青的手道 “对!咱们现在就去,咱们立刻就去!” 燕青见唐清嫣激动的表情,笑道 “我家霄儿哪里这么好,看你竟如此着急。” 唐清嫣被燕青说得不知怎么回答,只有红着脸低着头不再言语,燕青则是哈哈大笑转而又沉吟道 “要是姐姐也能像你如此,那该多好……”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咱们走吧。” 燕青、唐清嫣一道再次回到汴梁,直接向“糜醉楼”而去,当两人来到“糜醉楼”时,燕青冲在旁的唐清嫣道 “这不是你了的地方,你去对面的茶楼等我,完事后我再去找你。”唐清嫣脸红的点了点头,这时李蕴从“糜醉楼“中走出,见到两人,满脸开了花的道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啊,长得这么俊俏,何不到我这来,姥姥一定不会亏待你的!“燕青见此,心中恼火,冲李蕴道 ”去去去,人家是良家女子,没时间搭理你!“转而又冲唐清嫣道, “还不快走!”唐请嫣见此,便即离开,此时李蕴道 “这么漂亮的姑娘,是良家姑娘,你怎么还把她带到这个地方。”燕青早就对李蕴讨厌的很,此刻见她如此,憎憎的道 “她进去了么?真是的!没工夫搭理你!“ “看在师师今天不开心的份上,老娘就不跟你计较了!” “姐姐她怎么了?”燕青询焦急的询问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进去看看吧!”说着“哼!“的一声回到了楼中,燕青见此急忙感到李师师的房中,在外面就听到了李师师隐隐的抽泣声,于是赶忙推门而入,李师师见燕青来此,一下子扑到燕青的怀中,柔声道 ”小乙哥,都是我害了老师,都是我害了老师!“说着说着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你不是已经不是他的学生了么?“李师师听此一怔,不禁脸红的道 ”什么?原来那天你一直在啊,那给我们通风报信的也一定是你了!“燕青也不做回答,李师师而后用手捶打着燕青的胸膛继续道 ”老师被发配了,是我害了老师……“燕青既惊讶又不解的道 ”你说什么?周邦彦被发配了?“李师师抽泣的点了点头。 ”嗯,就是那天的第二个早晨,老师在墙上写的那首词。“ ”究竟是怎么回事?“燕青不解的道。 ”有一天,皇帝问我近来可有新词,我便把那天早晨老师写的词给唱了出来,没想到皇帝听后,龙颜大怒,震袖而走,后来闻听皇帝为了此事很是生气,便找人查老师的淫词艳语,老师是婉约派的人,要找岂不是一大堆吗?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帝因此冲老师道,就这,你思想下流,还配做官吗?于是便将老师发配到了岭南……都是我害了老师,都是我害了老师……“说到后来,李师师已然泣不成声。 燕青听完此言居然呵呵笑了起来,李师师见此,很是恼怒 ”你怎么这样,人家落了难,你不难过也就罢了,怎得还笑得出来,你也太狠心了吧!哼!”燕青见李师师生气了,忙道 “都是弟弟不好,其实我也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觉得皇帝与大臣争风吃醋,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让百姓笑掉大牙?” 李师师听得燕青这样讲,自觉其也不是不无道理,两母哀伤的道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皇帝和老师也不会这样。”燕青见自己的话竟然叫姐姐伤心起来,连忙劝慰 “都是弟弟说错了话好不好,再说这怎么能怪姐姐呢,是他们垂涎姐姐已久,想你老师也是罪有应得。” 李师师见燕青如此,把头扭了过去,不再言语,燕青此刻想看来还是周邦彦对姐姐重要,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起来了。 “那这事你想怎么办,弟弟都依你,好不?”李师师听此,回过头来,高兴的道 “你说的吗?那太好了,还是弟弟对姐姐好,你武功了得,不如同我去救周邦彦如何?” “这……”燕青犹豫的道。 “怎么?刚才还说什么都依姐姐呢,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吗?” “不是……我依姐姐可以,只是……”燕青吞吐的说着。 “弟弟啥时候变得如此犹豫不决起来了,有什么事你就说!”李师师脸色变得不耐烦起来,燕青见此,道 “只是霄儿谁来照顾他呢?”说着想到唐清嫣,便道 “那也只好她来照顾了!” “谁?”李师师追问着。 “没事,只是姐姐把他藏哪里了,我们一起去找霄儿吧,然后我在陪你去救周邦彦,你看如何?”李师师此刻娇嫩的道 “嗯……好弟弟,我这就带你去见你的霄儿……” 随后两人出得楼来,李蕴见李师师心情变得高兴起来,心想看来也只有这个人才能让她开心,李师师跟李蕴道别后出得楼来,又与唐清嫣一道三人纵马向西面的泉州赶去。 路上燕青询问段凌霄的病情,李师师说段凌霄的毒已经解除,并无大碍,只是大病初愈,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因为他的体内还存有少量毒素,唐清嫣手里把捏着晓彤的药丸,没有言语,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李师师见此道 “这是什么?” “这是段大哥的解药,一直也没有吃。”这时的燕青道 “既然他还尚存毒素,不如给他吃了,这样会好的更快一点。”唐清嫣点了点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又过不多时,李师师指了指前面的山坳道 “过了这座山,我们就到了。”燕青点了点头道 “那好,那我们骑得快一点!”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三人最终来到一寺庙,燕青、唐清嫣互视一眼,道 “怎么?段大哥在寺庙里?” 李师师点了点头道 “这里有我一个故人,此庙偏僻,条件也好一点,好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寺庙的守卫僧人见是李师师便让三人通行,三人进得院落,这寺庙与其它也无差异,两颗松树在正堂两侧坐落,这两颗松树并非直挺,而是两树倾侧靠拢,中间挤出一条石路供人通行,三人通过石路进入正堂,堂前的弥勒佛不进让大家肃然起敬,三人拜祭后,从里室走出一个僧人,见道三人双手合十道 “三位施主今日驾临本寺,实为我寺幸事。” 李师师见此道 “主持不必客气,多有叨扰,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主持听得李师师这么讲,面漏悦色, “好说,好说,你我都是同门,不必客气。” 李师师听主持这么讲,亦是双手合十, “师师这次是带两位朋友前来看望段凌霄。” “清渡师兄已然出去打水,师兄仁义心怀,自觉寺中叨扰很是过意不去,便要做些事,如此也好,出汗能使他的毒素流出得更快些。” “清渡师兄?什么清渡?”众人不解的问道。 这时燕青道 “好像霄儿以前是个和尚,法号清渡。” 李师师听后嫣然一笑,唐清嫣却要问个究竟 “你说的是真的吗?段大哥怎么会是和尚……肯定是你搞错了!”唐清嫣不敢相信段凌霄是个和尚,此时她的内心怪怪的。 这时主持看了看燕青道 “这位施主说得不错,段凌霄是他在尘世间的名字,而清渡则是他在少林的法号,各位施主请在这休息片刻,师兄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三人在寺院等得不久,见一浑身金黄,身着青衣布袋的和尚挑着水回到寺院,唐清嫣认出了正是段凌霄,一时欣喜若狂,将清渡紧紧拥在怀里,两行眼泪无法停歇 “段大哥!真的是你!呜呜,段大哥,你还活着!太好了!” 段凌霄面色凝重的把唐清嫣推开道 “这里是佛门境地,请施主自重。” 段凌霄的行为一下子让唐清嫣的心凉了半分,冲段凌霄道 “我是唐清嫣啊,难道你忘了吗?我和晓彤都以为你死了,心里好难过,原来你还活着,你的毒没事了吧!” 唐清嫣见段凌霄摇了摇头,在旁的主持道 “师兄,再过两天,我就不再强留于你了,我看得出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段凌霄点了点头,冲唐清嫣道 “你们可否知打探到我的姐姐雪霏的下落?” “段大哥,听说她被带到了皇宫,我想应该没什么事的吧,后来我也被抓了,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段凌霄听后面色凝重,两个眼睛炯炯有神却不说话。 “段大哥,晓彤和她的父亲被陆云霸给关了起来,五毒教出大事了,陆云霸叛教,现在他是教主了!” “陆云霸!陆云霸!”段凌霄默念他的名字,拳头紧紧的攥着,主持见此,冲段凌霄道 “师兄,静空,阿弥陀佛!” “世仇在身,尘缘未了,佛学不精,阿弥陀佛!”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留你,过两天你就可以去办你的事了,我不再阻拦你。”段凌霄听此,低着头默念阿弥陀佛,又拜了拜燕青和李师师便独自一人回到了房中。 三人互视了一眼,唐清嫣啧啧的道 “段大哥怎么突然觉得好陌生,好陌生,他变了,他变了!”想到这里,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第一百一十五回 “真是苦了霄儿了!咱们进去看看吧……”燕青见此,心中也很是沉重,两人点了点头走进屋去。 段凌霄此刻正跪在蒲团上敲打着木鱼,嘴中还默默的念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唐清嫣看到段凌霄熟悉的背影,此情此景,突然心头一酸,流出泪来,唐清嫣跑到段凌霄跟前 “段大哥,你怎么了,我看你这样心里难受!” 段凌霄不去理会唐清嫣,而是依旧在打着木鱼,嘴中念佛,燕青见此,正要上前劝诫,主持从屋外走进,道 “师弟,你又何必如此……” “我受方丈点化,戒嗔痴,如今方才领悟痛楚。” “人间诸事皆非本意,何必如此介怀,那样只会叫自己更痛苦。” 主持见段凌霄不言语,继续道 “佛乃四大皆空,尘缘之中你还有很多未尽之事,你与其在此暗自神伤,不如早去早回。” 段凌霄听此,缓缓站起身子,转过身来,两眼呆滞,随后主持出得屋去,这时燕青赶忙上前道 “大师说的不错,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你这样是在逃避!” 段凌霄突然大声道 “我要去救我姐姐,我要去救我姐姐!” 随后走到李师师面前道 “这位姐姐,你可否能够帮我!”李师师看了看段凌霄,道 “我比你岁数小,还是叫我妹妹吧。” “不敢,师父都叫你姐姐,这样不妥。”李师师此刻道 “看样子你是有办法了?”段凌霄看了看李师师道 “你能把我从皇宫中救出,难道不能救我姐姐出来吗,如果姐姐能出来,段凌霄我愿为你赴汤蹈火!”李师师见此,脸色凝重 “你姐姐要知道你这样,肯定会很高兴的,上次我把你从密道中偷出,皇宫的人肯定会有戒备的,我可以一试,但是恐怕是比较难了!” 段凌霄看了看燕青,燕青见此道 “皇宫乃是重地,能用法子把人救出那样最好。”李师师见燕青这么讲, “行吧,我试一试,但不能保证成功。” “那段凌霄这里谢过了。” 原来,那日,众人想去搭救段凌霄时,李师师称其晚上有事,现行离去,而实际李师师是偷偷潜入密道,来到皇宫,那时以为深夜,所以巡逻比其它时刻变得松懈许多,这个密道是直接通往宋徽宗寝室外的花园中,李师师出来后,现是四周打量无人后便偷偷出来,蹑手蹑脚的来到墙根一个角落,李师师心想,这么大的皇宫,段凌霄会被关到哪里呢?正在此刻,一纵巡逻兵路过,李师师赶忙隐于角落才幸好没有被发现,李师师此刻心想,这偌大的皇宫等自己找到了,也为时已晚了,更可能还被官兵发现,与其如此,不如去皇宫的寝宫去看看,若皇帝问来,就说我来找她,他一高兴也不会有事,再者这也许是找到段凌霄的线索了,想到此处,心中又在犯难,之前都是皇帝找我,这还是第一次我去找他,皇帝的寝宫会在哪里呢? 李师师正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发现从远处跑过来一只羚羊,这让李师师很是惊讶,心想,皇宫之内怎么会有如此稀奇的动物,还没等多想,见得一个手持浮沉的太监尖声道 “还不快快把这只羚羊随我带往皇上那里,若是有半点差池,定将要了你的小命!” 在旁的奴才听此,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跪地叩首 “是,公公,奴才照办……” 李师师见这个奴才四处追赶羚羊,其模样滑稽可笑,最终这羚羊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随着羚羊的叫声,羚羊被重新关到了它的牢笼。 李师师将脸上的黑纱扎紧,悄悄尾随在这两人身后,当走到“福宁殿”时,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李师师认识,正是太尉高俅,公公见高俅而来,道 “这么晚了,高太尉这是要去哪里?” “听说最近圣上身体欠安,我前去拜见,公公这带着羚羊又是作何?”这时公公淡淡一笑, “只怕太尉是要晚上带圣上去快活吧,这羚羊是圣上叫带的,正好我也要去拜见圣上,不如一起?” 李师师听得公公讲到快活,心中很是尴尬,说到和圣上相识,还多亏了高俅太尉,此刻三人同行,李师师继续尾随三人一路来到“福宁殿”,公公在外经过宋徽宗应允后,公公先进了寝宫,随后时间不长,公公带着羚羊同高俅也进得寝宫,李师师蹑手蹑脚来到寝宫外,在一个角落偷偷探听里面的动静。 宋徽宗此刻正在书画,见到三人前来,身子依旧坐在龙椅上,公公跪拜言明羚羊已经带来,宋徽宗见后非常高兴,随手将龙台的“金雁”赐给了公公,公公欣然接受, “羚羊乃万物之灵,林高道道此能带之灵感,望能助我笔法造诣突破新高,两位爱卿,你们且来瞧瞧我这对鸟儿画得如何?” 高俅、公公见此,纷纷赞叹宋徽宗的书画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书画造诣堪称绝品,连玉皇大帝见了都自叹不如,宋徽宗经两人吹捧后,甚是开心,道 “既然我的画如此珍宝,那就送给两位爱卿如何?”说着又把另一副孔雀戏水赠给了公公,公公双手承接跪地叩首。 宋徽宗看了看高俅,又看了看公公,冲公公道 “今日的事你办得很好,朕很是高兴,天色已晚,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公公见此,跪谢离殿,宋徽宗见公公离开后冲高俅道 “高爱卿,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 “臣见皇上这两天身体欠佳,恰遇公公,知皇上还为就寝,念圣上之忧,固前来拜见。” “要是列为臣子都像你这么爱君,替朕分忧,我大宋何有忧患之理。” “皇上圣明,我对大宋鞠躬尽瘁,即使粉身碎骨浑不怕。” “对了,蔡京说过两天要观九鼎,高太尉何不一起观阅。”高俅见此连忙叩首感恩, “九鼎乃象征统一九州,微臣为了我大宋设计,一定前去!”宋徽宗听此哈哈大笑道, “高爱卿快快请起,只是朕有些不安。” “臣愿为陛下分忧。”高俅赶忙道。 “我赵氏王朝素来以勤俭持家为祖训,这九鼎花费人力物力无法统计,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微臣不是这么认为,九鼎象征着我大宋一统九州,这正是创业立本之根要,为的是我大宋的疆土开阔,创不世之功,为了这个,受点损失也是应该的,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宋徽宗听此已然很是开心,此刻追问道, “《易经》有曰‘丰享豫大’,您是真命天子,只有敢花钱才能显示出我朝的富庶,说明我朝的国泰民安,如此震慑番邦,收揽人心,是上上策。”宋徽宗听后开怀大笑, “这么说我是在稳定我大宋王朝?” “不错!” “蔡京也是这么说的,以前我还有顾虑,看来我花钱是为了国家社稷,为了社稷那也是应该的了,朕此刻心情很好,只是觉得乏闷,爱卿可有良策?”高俅看出了宋徽宗的意思,眼睛一转道, “我们何不去寻得一夜良宵?” “你是要我去寻李师师?只是天天钻这鼠道……” “圣上乃真龙天子,这岂能是鼠道,应该称为龙道才是。”随后君臣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乏味,我不刺激,总是寻找一个红尘女子,又碍礼法。”高俅此刻沉吟了下道 “圣上前两天不是抓来一个女子吗?何不去寻她?” 宋徽宗听此,甚是高兴,连忙拍道 “对!对!就去找她最好!” 在外的李师师虽然知道宋徽宗后宫佳丽成千,宫女八千,但心想自己花容月貌,皇帝喜欢偷腥,自己也便是皇帝的最爱,可现在袁萍的出现使得自己的想法破灭,顿时对袁萍新生嫉妒,也明白宋徽宗只不过是和自己找下感觉而已,想到这里,心里的感觉怪怪的,不知为何还有点痛楚。 李师师转到墙角,避过两人后继续跟行,心想能打探到袁萍姑娘的所在也是不错,经过一路悄悄尾随,最后两人进了“延福宫”,延福宫的殿、台、亭、隔众多,其名称起得非常雅致,富有诗意,而这些名字所起正是艺术修养颇深的宋徽宗。 东旁的殿有移清、会宁、成平、叡谟、凝和、昆玉、群玉。阁有蕙馥、报琼、蟠桃、春锦、叠琼、芬芳、丽玉、寒香、拂云、偃盖、翠保、铅英、云锦、兰薰、摘玉。西侧的阁有繁英、雪香、披芳、铅华、琼华、文绮、绛萼、琼华、绿绮、瑶碧、清荫、秋香、从玉、扶玉、绛云。在会宁殿之北,有一座用石头叠成的小山,山上建有一殿二亭,取名为翠微殿、云归亭、层亭。 而此刻的袁萍被关在“芬芳阁”,其阁地处深林,不细寻觅,很难发现,李师师心想,宋徽宗把袁萍姑娘关在这里,也真是良苦用心,两人进得“芬芳阁”,见袁萍正在熟睡,宋徽宗看了看高俅,高俅明白宋徽宗意思,遍即告退,而是退在门外看守,李师师见此只有转到另一旁打探着阁内的动静。 宋徽宗坐在床盼,见如花似玉的袁萍安睡在自己身边,忍不住用手去褪她的上衣,这时的袁萍感受到有人碰她,便即醒来,见宋徽宗正要褪去自己的衣服,惊吓万分,突然起身,用被子捂着自己身子,颤颤的道 “你……你想干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回 “寡人很是喜欢你,不如今天就跟了我,以后一定将你封为贵妃如何?” 袁萍见宋徽宗如此说,心中害怕极了,颤颤巍巍的道 “我不要……我只要我的霄儿……” “这样多不好,不如今天你我临幸,从明日起,我就封你为皇妃。” “临幸,什么是临幸?”袁萍不解的问。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单纯,临幸就是男女之事……”宋徽宗解释的道。 “什么?我不要,我尊敬您是皇帝,感情这事是强求不来的,再说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还有了孩子,所以还是希望陛下死了这心吧!” “朕乃是一国之君,真命天子,这全天都是朕的,不比那臭小子强?” “人各有志,我心有所属,陛下就不要再多言了!”宋徽宗此刻甚是恼怒,冲袁萍狠狠的道 “我已经容你多日,就是要感化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寡人就是要如了这个心愿!”说完宋徽宗便要强行动粗,袁萍见此,赶忙躲避,由于袁萍会功夫,宋徽宗连连几次都没有抓住袁萍,宋徽宗此刻反被袁萍调动了兴趣,道 “我生平还没见过你这样火辣的女人,朕很是感兴趣。”说着又去抓袁萍,由于宋徽宗功夫也不弱,所以袁萍上衣险些被宋徽宗抓了去,袁萍此刻恼怒的道 “真没想到陛下是如此卑鄙小人,那休怪我无礼了!”说完伸手便跟宋徽宗过起招来,高俅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赶忙推门而入,见到袁萍出手,喝道 “哪里来的刁民,竟敢伤害皇帝!”说着便持剑向袁萍打来,宋徽宗正要阻止,此刻的袁萍一下子甩开了宋徽宗,冲高俅道 “我家霄儿一直想要了你的狗命,今天我就替霄儿报仇雪恨!”说着从高俅手中夺来长剑,剑尖直指高俅,高俅见此,吓得连忙欲夺门而去,却被袁萍一剑掷去,这一剑正中高俅胸部,高俅应声倒地,随后强忍疼痛逃出门去,正要去追,却被宋徽宗拦住,此刻的宋徽宗也被吓傻了,袁萍冲宋徽宗道 “你让开,要不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肆!你竟敢威胁起朕了!”宋徽宗随后数招都被袁萍一一化去,宋徽宗见自己不是袁萍对手,又见他要出门而逃,便赶忙跑出门去,随后将门迅速关闭,当袁萍反应过来时,宋徽宗已然将袁萍反锁在里面,而后气喘吁吁的走出了“芬芳阁。” 袁萍见自己又被反锁在里面,便呆呆的坐在床上,就在此时,听得外面有人在小声呼唤自己 “姑娘……姑娘……” 袁萍疑惑是谁在呼唤自己,来到窗盼,用手将窗纸捅破,见是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便道 “你……你是谁?”李师师回道 “你别管我是谁,真没想到你看似柔弱,竟是一个如此刚强的女人!”李师师见袁萍没有答话,冲袁萍道 “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不过经过今天这事,恐怕你出去更难了,对了,你知道段凌霄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吗?” “你认识霄儿?怎么,霄儿也被关在里面了吗?” 李师师听袁萍这样说,显然是不知道段凌霄被关在了皇宫,也是,他自昏迷后一直被关在此地,她又哪能知道,袁萍见李师师不再答话,着急的又问 “霄儿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霄儿他怎么了?” “你的霄儿被关在了皇宫,他身中剧毒,已经命在旦夕了!不过你放心,已经有人去寻找解药了。” 袁萍听得此处,泪如雨下,缓缓的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如果霄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说着哭得更加伤痛起来。 “姑娘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把你和段凌霄救出来的!” “你先去救霄儿吧,不要管我,我不会有事的。” “那好,我一有消息会想办法通知你的,我也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袁萍随即见李师师的声音消逝,心想她已然远去,而自己依旧坐在床上哭泣。 宋徽宗从“芬芳阁”出来后,向自己的寝宫而去,半路,见高俅捂着自己胸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赶忙伏下身子,拉着高俅的手焦急的道 “高爱卿!高爱卿!”转而又默念道 “真没想到我日夜习武,今天居然败在一个年轻姑娘的手里!” 过不多时,一纵巡逻士兵到此,见到此情境,赶忙叩首,宋徽宗焦急的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太医啊!” 随后兵士跟随着宋徽宗将高俅抬往“丽玉阁”,宋徽宗令其平躺,高俅依旧昏迷,宋徽宗是急得直摇头,过不多时,从阁外走进一御医,见到宋徽宗就是跪拜,宋徽宗忙道 “不要跪拜了,救人要紧!” 御医仔细给高俅检查后,又诊脉道 “还好这剑没有穿过心脏,若要再有尺毫,此剑触及心脏,那真是无药可救了……”宋徽宗欣喜的道, “这么说,高爱卿还有救?” “我一会儿帮高太尉将剑取出,然后再开一剂药来,只要内服外用,高太尉不出一月,会痊愈如初。” “那好,你赶紧来办此事。”又冲一兵士道 “你在这照顾好高太尉,若有半点差池,拿你试问!” 这奴才连忙叩首应承,随后宋徽宗出得“丽玉阁”,向自己的寝宫而去,回来的路上,宋徽宗叹息道 “本想今晚逍遥快活下,竟闹出了这样的事,也许真的是自己太风流了,才闹出这等事来,哎!” 李师师回来的半路通过月光发现斑驳的血迹,经过查询,来到一旁的“芬芳阁”,随后悄悄尾随宋徽宗到了他的寝宫。 回到寝宫的宋徽宗心情异常低落,过了一会儿,见得宋徽宗道 “来人!” 过了会儿公公出现在面前,宋徽宗怒道 “我这一生还没有征服不了的女子,这女子真是可恶!你有什么办法?” “皇上,不如把蔡大人叫来,我想他会有办法的。”宋徽宗沉吟了下道 “去!把他给我叫来!” “只是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议?” “寡人睡不着,去!他要是不来以后就不要见朕了!”公公见宋徽宗正在盛怒之下,连忙道 “好!好,我这就传唤蔡大人过来……” 李师师此刻心想 “没想到宋徽宗如此自私,为了一己私欲,竟对姑娘如此,现在深更半夜,又不惜打扰别人,即便自己是一国之君,也不该如此啊。”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殿外出现一个白发老者,他那白白的胡须更显他的苍老,这老者正是蔡京,蔡京在外叩拜后进得殿内,由于内阁较深,李师师偷偷翻窗潜入其内,蔡京见到宋徽宗后又行跪拜,宋徽宗道 “你在我朝也是老臣,不是我有要事让你帮忙,也不会这么晚叫你前来。” “臣乃宋臣,吃本朝俸禄,为皇帝办事是应该的,就算不是俸禄,依陛下重用信任微臣之恩,微臣也当孝犬马之劳。”宋徽宗听到此言,甚是开心,冲蔡京潺潺而言 “汝之衷心,天地可表,这次叫你前来是为前些天的那位姑娘。”蔡京顿了顿,迸出一字 “哦?” “今晚我去找这个姑娘,谁知她执意不肯,竟然还与我大打出手,高太尉护住心切,被打成重伤,我也一时没了注意,你看此事应当如何去做?”蔡京听后,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道 “依老臣之见,既然圣上如此喜爱这位姑娘,何不如……” “不如什么?”宋徽宗急切的问。 “这事你还得去寻林灵素,林仙道……”蔡京定了定眼神道。 “你就别绕圈圈了,有话直说!”此时宋徽宗有点不耐烦的道。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阴阳结合剂’的。” “那是什么东西?”宋徽宗不解的问道。 “这是一种药剂,食用此药者心神大乱,气血鼎盛,欲望倍增,惟有尽男女之事方可解毒,不然会七窍流血而亡。”宋徽宗听后甚是错愕, “居然这么利害,那可否有解药?” “没有,只有男女房事方可解毒。”宋徽宗听后,立刻回绝道 “不行!不行,要是她不依照药效所做之事去做,那不就会要了她的性命吗?不好,不好。”蔡京淡然一笑道 “圣上放心,她服用了此药,神情错乱,在意识上已经没了反抗,到时候她就是圣上的玩物,圣上想怎么样便怎样,绝没有后顾之忧。” “不行!不行,你不要说了,姑娘她虽然性格暴烈,但是毕竟冰清玉洁之身,如此,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我是一国之君,如此会让天下百姓笑话,再者也并非我的本意。”宋徽宗听蔡京此言,顿时被惊吓的很是清醒,李师师在旁心想“这个皇帝还不算坏到无可救药……反倒是这个蔡京真是一肚子坏水,竟然帮皇帝想出此等馊主意!”,蔡京听得此言道 “那恕微臣才能有限,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只是圣上别忘了,她不是已经说了和他的徒儿有子,此等乱伦女子还有什么冰清玉洁可言?”宋徽宗忙道 “不要再说了,这事我是玩玩不会去做的,我也很是喜爱这个女子,我又岂肯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不是我的本意所为。” “既然如此,微臣还有一计……”李师师心想,不知这个恶臣又想出什么歪主意来! “爱卿快说!” “雪霏这姑娘之所以拒绝圣上,是为何?”说到此处,宋徽宗不禁感叹道 “不是因为那个徒弟,没想到我竟还如那个臭小子!” “圣上乃是真命天子,怎可和那污秽的毛小子相提并论,我们不如处置了那个毛小子,如此绝了雪霏姑娘的后患,她也就会死心塌地跟了圣上。” “你这法子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为了这个女子去杀害一个本无过错的孩子,这样不妥,再者要是将他杀了,那样若雪霏姑娘得知,那样岂不是更恨我了么?” “圣上,您乃是一国之君,俗话说,无毒不丈夫,您如此仁义心怀是不行的,该狠则狠!”蔡京见宋徽宗还在迟疑,便继续道 “那不杀他也可以,那我们叫他们永不再相见如何?” “嗯……这样最好!”宋徽宗听此觉得甚妥,脸上漏出了笑容。 “只是该如何去做?”宋徽宗转而又询道。 “西域有一种草药失忆的草药,具体叫什么名字圣上可以去问问林仙道,闻听服用此药,此人就会把以前的所有忘记,我们可以让这个毛小子服用,然后再让他和雪霏姑娘相见,如此,雪霏姑娘也许便会死心,之后再把这个毛小子简单处理下,或者归为己用,这一箭双雕,又不伤害两人性命,岂不是最好?”宋徽宗听后,犹豫了下道 “这样也好,就这么去做吧!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及!”蔡京听后躬身道 “圣上放心,老臣告退!”宋徽宗见蔡京离去,冲公公道 “去!把林灵素给我叫来!”公公躬身领命,而李师师依旧在外注视着皇帝的动静,此刻的他已经对这个皇帝失望之极!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宫外走进一位头发左黑右白,脸左枯右润的人来,这人正是林灵素,林灵素进门叩拜宋徽宗后,道 “这寝宫可有他人?” “就我和公公两人怎么了?”宋徽宗回道。 “依贫道法力,这屋应该有三人才对!”宋徽宗见林灵素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 “仙人多虑了,这么晚了,谁还会在里面,还有一只羚羊,仙人的法力真是愈来愈强了!”林灵素见宋徽宗这么讲,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李师师心里更是一惊,这林灵素是怎么知道我也在寝宫的,难不成是我的呼吸和心跳被他听到了?如此,太匪夷所思了,当即,放缓了呼吸,静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第一百一十七回 “这么晚了不知陛下传我何事。”林灵素站直身子,摸着胡须询问着。 “这次叫你前来,是向你打听一件事。”林灵素看了看四周道 “那看来此事很重要了。”宋徽宗站起身子,笑吟吟的道 “也不是什么急要的事情,只是听蔡丞相道你那里有一种奇怪的药物,所以问问你它叫什么名字,给我也弄一份来。”林灵素听后很是诧异,对宋徽宗道 “蔡丞相是怎么说的,我若是有一定帮陛下来弄。”宋徽宗听后很是开心,道 “他说你那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失去记忆,可否有这药物?”林灵素听后,很是惊愕,此等绝密药物蔡丞相是怎么知道的,陛下如此问我,也不知是何意,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宋徽宗见林灵素有所迟疑,便道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有了,那看来蔡京说的不错,你帮我来弄一份。” “不知陛下要这药物是作何?”宋徽宗听此也不好说明,便道 “要是有的话,你尽快帮我弄一份就是了。”林灵素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道 “陛下若是要的话,那肯定是有的,即便再难,贫道也会想办法的,这样吧,等天明我给陛下弄来,只是这药很是厉害,希望陛下三思。”宋徽宗点了点头,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又询问道 “对了,这药可否与其它毒药混用?” “这是不行的,毒药混合,会产生不可预言的效果,恕贫道胡乱猜测,这药是不是给前些天抓来的那个段凌霄服用?”宋徽宗见隐瞒不了,点头道 “还是仙人聪慧,什么都蛮不过你的眼睛,正如你所说,但是我并不想要了他的性命,这样吧,现在你随我前去,先去解了他的毒再说。”林灵素回道 “此人是反贼,皇帝对此等人不能有仁义之心啊。”宋徽宗听后微微一笑道 “我已经有了打算,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林灵素想要再去劝阻,见宋徽宗已然不耐烦,便道 “那好吧,我回去拿上我的解药这就前去。”宋徽宗点了点头,便出得寝宫,向关押段凌霄的所在赶去,李师师见此,心情很是高兴,因为宋徽宗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便继续尾随宋徽宗向关押段凌霄的所在赶去。 关押段凌霄的地方是个极为隐蔽的场所,他没有被关在庭阁之中,而是被关在了阴冷的洞穴当中,这里阴森潮湿,蟑螂横行,时而还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宋徽宗来到此处,忍不住的捂住口鼻,于是叫人将其捆绑后被送往了“琼华阁”,此刻的段凌霄一身污秽,精神也很是萎靡不振,和阶下囚是一样的。李师师见有人将段凌霄带走后,偷偷潜入地窖,还没进去,就被一股腐臭味顶了出来,在门口缓了很久才缓过气来,心中顿时觉得段凌霄好可怜,他究竟做错了什么,竟受到如此待遇,要是被她姐姐知道,不知道她姐姐有多伤心呢。 宋徽宗此刻端坐在“琼华阁”的正厅之中,看了看污秽不堪且萎靡的段凌霄道 “来人啊,让他清醒一点!”此话一落,段凌霄从头到脚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段凌霄顿时精神许多,眼神中流露着仇恨与杀意,但是苦于浑身束缚,心有余而力不足,此时公公在一旁厉声道 “如果你肯去找你的师父,并且说明今后在不跟她有半点瓜葛,即刻我就可以放了你,不然的话,哼哼!别怪我手里的鞭子抽打你太狠!”段凌霄听得此言,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神情流露出讥讽的眼神,随口一口涂抹吐在一旁泼他水的奴才脸上,随即仰天而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徽宗在旁看得是直摇头,公公见此,冲在旁那个奴才道 “这个仇你自己来报吧!”说着将手里的长鞭递给了段凌霄,奴才看了看宋徽宗,宋徽宗没有任何表示,奴才随后冲段凌霄道 “竟敢吐老子!老子就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随后一口涂抹吐在了段凌霄的脸上,而手里的长鞭两手展了展 “啪!啪!”这牛皮鞭刚劲有力,落地有声,不出几下,这牛皮鞭沾满了血淋淋的血液,而血液还在滴落。 段凌霄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李师师在外看得更是触目惊心,心想,他究竟犯了什么错,竟受到如此的酷刑,这都是为了皇帝一己之私,李师师此刻很想上前去劝阻,但转际又想,自己上去有用吗,再者自己是来营救段凌霄的,切不可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用力鞭打了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已然体力不支昏了过去,随后又是一盆凉水,段凌霄缓缓睁开了双眼,公公此刻问道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挺坚挺,说!你跟不跟你师父断绝关系,如果你断绝关系,我给你服了解药不说,还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你看如何?” 段凌霄蔑视了公公一眼,此刻宋徽宗站起身子,来到了段凌霄的身旁,拍了拍段凌霄的肩膀道 “小子不错,是个汉子,我也看出来了,你是致死也不会和你师父断绝关系的!”宋徽宗看了看到来的林灵素道 “林灵素!” “微臣在!”林灵素来到一旁躬身道。 “去!把他师父给我找来!”段凌霄听到要将袁萍带到这里,心里万分激动,同时又想,若皇帝拿我跟姐姐要什么东西,可就麻烦了,但不管怎样,现在能遇到姐姐,心里还是万分开心的。 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听得外面的纷杂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见走进一位身着素衣,肌肤雪白的年轻貌美的女子来,此人正是袁萍,这令段凌霄兴奋不已,袁萍打探了四周,发现貌似段凌霄就在木桩上捆绑着,即是错愕,又是欢喜,见到段凌霄此刻被沦为阶下囚,浑身是伤,眼泪一下掉了下来,此刻的她心痛极了,因为她不想段凌霄受到任何伤害,袁萍挣脱押解她的两人,一下子跑到段凌霄的身盼,看着像是段凌霄又面目全非的他,用手颤抖着去摸他的脸,段凌霄此刻柔情的眼神打探着袁萍,深情且低沉的道 “姐姐……” 袁萍见段凌霄叫自己,没想到面前真的是段凌霄,自己的情绪一下难以抑制,将段凌霄搂抱在怀里,哭泣的道 “我的好霄儿,我的好霄儿,我的霄儿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姐姐我一定想办法把我的霄儿救出去,不再受苦!” 宋徽宗见到两人搂抱,醋意大发,咳嗽了两下,公公见此,欲拉开袁萍却被袁萍甩到一边,公公此刻道 “你要想救你的霄儿,也简单! 袁萍听此,扭过了头,冲公公道 “那要怎样?” “只要今晚你服侍圣上就寝,我们即刻放了你的霄儿!” 袁萍没想到公公竟会这样讲,冲公公道 “我是霄儿的,其他人妄想!”说着将头转向了段凌霄,段凌霄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 “哈哈!那好!现在你的霄儿身中剧毒,不出几日就会毒发身亡,不过看着他也怪难受的,林仙人这里有一颗丹药,可以让他死的痛快点,服用后立刻身亡,你自己选吧!” 此刻的袁萍难受极了,也犹豫极了,一边不想霄儿受苦,更因此丧了性命,一边是自己深爱着的段凌霄,想留下清白之躯给自己心爱的霄儿,而此刻她必须两者选其一,袁萍顿时觉得上天好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们两个,袁萍看着段凌霄的脸 “霄儿!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说完哭着扑在了段凌霄的怀里,段凌霄此刻也默默的流淌着眼泪,苦于四肢束缚,没有办法将袁萍搂在怀里,公公见此,道 “如若你还执迷不悟,你的霄儿会立即身亡,你们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的。” 袁萍在段凌霄的怀抱里冷冷的道 “我这辈子只爱段凌霄一个人,你即便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这话分明是跟宋徽宗讲的。 袁萍见三人没有答话,默默的离开段凌霄的怀抱,她此刻心里明白,看来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换来段凌霄的性命,而牺牲自己能换来段凌霄的性命自己也绝对会这样做的,当即抹了抹自己和段凌霄的泪水,道 “好!我答应你!” 宋徽宗见袁萍答应了自己,高兴的赶忙从座子上起来,段凌霄听得此处,急道 “姐姐!你不能答应他!”说完一时气血攻心,将大口的血吐在了地上,袁萍见此,赶忙双手捧着段凌霄的脸颊,含泪默默的道 “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没有办法!” “霏儿……你千万不能答应他,那样我宁可死了的好!” 袁萍见段凌霄第一次这么叫自己,不敢相信,颤颤的道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霏儿,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你,也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以前我不懂,所以不能接受你对我的感情,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就算排开众议,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所以,你千万不能答应他!”说完段凌霄竟昏了过去。 “霄儿!霄儿你没事吧!” 袁萍见段凌霄这个样子,难受极了,袁萍此刻听得段凌霄这么讲,内心的高兴无以言表,这么多年来,袁萍一直以为自己的霄儿不喜欢自己,不爱自己,不要自己做他的妻子,但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霄儿是爱自己的,是想和自己钟爱一生的,但袁萍转念又想,自己不能这么自私,这样霄儿会没命的,为了霄儿能活下来,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当即袁萍来到宋徽宗面前,跪在地上道 “我和霄儿真心相爱,希望您能放过我们,我今后定会对您感恩戴德!” 李师师此刻在外被这感动的一幕也是泪水不止,心想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逢场作戏,但比起他们的真爱,自己是又羡慕又嫉妒。 宋徽宗被袁萍说得顿时方寸大乱,林灵素见此,来到宋徽宗面前,道 “陛下,您万万不能动了一时的妇人之仁而终悔一辈子啊!” 宋徽宗听此,如同醍醐灌顶,见冰清玉洁的袁萍就跪在自己的脚跟,原来自己一直被骗以为袁萍跟他的徒儿有了孩子,直到现在才明白袁萍一直都是守身如玉,只要自己和他同房,相信她会对她的第一个男人好的,如此不信她不会回心转意,当即道 “我喜爱姑娘很深,他是你的徒儿,你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这有悖常伦,所以为了你不度入深渊而万劫不复,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不如跟了我,我会让你们丰衣足食,锦衣玉食,如何?” 袁萍顿时觉得宋徽宗好虚伪,自己想要我也就罢了,还找出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您乃九五至尊,何必如此逼迫两个跟你无冤无仇的人呢?”袁萍回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段凌霄,又回过头来,落寞的眼神打量着宋徽宗, “好,我答应你,你先给霄儿服了药再说。”宋徽宗此刻站起身子,用手去拉袁萍的肩膀,和蔼的道 “你的霄儿已经中毒多日,不差这么一晚,我们同寝,明日我一定将解药给你的霄儿吃如何?”袁萍立即回道 “不行!现在就给霄儿吃!”林灵素见宋徽宗脸色踌躇,走近身子道 “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可以再考虑,过了明日,你的霄儿就算是服了解药也会没救的!” 李师师在外觉得袁萍此刻被逼得甚是可怜,着急的心想 “别答应他!等我晚上我一定会将你的霄儿救出去的,千万别答应他!”就当李师师为袁萍捏了一把冷汗之时,袁萍突然扭过脸来,长发飘飘,泪水也顿时涌出眼眶,脸色狰狞难看哭喊着道, ”啊!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好不公平!霄儿,对不起,不要怪你的霏儿!“说完再次跑到段凌霄的身旁,一把抱住了昏迷的段凌霄身子,而段凌霄依旧扎着头,双眼禁闭,袁萍扶起了段凌霄的脸庞,暗暗的道 ”霄儿,如果有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吧。“ 袁萍定了定心弦,来到宋徽宗身畔,回头又舍不得的望了望段凌霄,惨淡的道 ”走吧!“ 宋徽宗见远萍答应了自己,高兴的赶忙拉着袁萍的手欢喜的道 ”你放心,你放心,寡人一定会好好对你一辈子的!“ 两人见得袁萍同宋徽宗既要离开,那奴才临走时来到段凌霄身畔,还不忘狠狠的抽了段凌霄一记耳光,此刻的段凌霄睁开迷离的双眼,朦胧中看到袁萍要离自己而去,小声的道 ”姐姐……你……真的要……要舍霄儿独去么?“段凌霄的声音低沉且暗自有力,袁萍此刻回过头来,看段凌霄有气无力的说着,于是再次甩开了宋徽宗来到段凌霄的身边,捧着段凌霄的脸颊哭道 “霄儿,原谅姐姐,姐姐也是没有办法!” “那好,你走吧,你离开了我我活着也没有意思,我现在就咬舌自尽,如果不能死我也会有机会去自尽的。”袁萍哭着道 “霄儿,你这又是何必呢?” “姐姐,我不想活着看你离开而难受,也许只有死才能让我逃离这种痛苦……“ ”霄儿,姐姐不要你这样,不要你这样……“说完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心,我也不明白你,你为什么非要看重活着,我们活着不就是为了在一起吗?既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还有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袁萍经段凌霄这么一说,竟也无言以对,只有道 ”都是姐姐的错,姐姐糊涂了,只想让你活着,竟忘了我们的誓言,姐姐答应你,满足你,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在阴间做一对儿快活伴侣!“ 宋徽宗见段凌霄两句话便将袁萍说得回心转意,当即怒道 ”去!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此刻段凌霄看了看一旁的长剑,冲袁萍道 ”姐姐,那里有一把剑,你把我身上的绳子挑开,我们若能逃出去,我能活一个时辰我们就做一个时辰的伴侣,若是一刻钟,我们就做一刻钟的伴侣,好不好?“袁萍点了点头道, ”好,霏儿答应你!我们做一刻的伴侣姐姐也是高兴的!“ 袁萍随后突然走到一旁的桌案上拿起长剑,又迅捷的回到了段凌霄的身畔将段凌霄身上的绳子挑开,段凌霄由于体力不支,被袁萍扶着他的身子才没有栽倒。 第一百一十八回 袁萍见那个奴才奉命过来要堵段凌霄的嘴,可见到袁萍手持长剑,段凌霄也解开了束缚,一时吓得缩了回去,宋徽宗见此也十分惊愕,忙道,拿住他们!拿住他们,说着便要退出阁去,这时的袁萍看着体力耗竭的段凌霄,冲段凌霄关心的道 “霄儿,你照顾好自己,姐姐这就带你出去!”段凌霄无力的笑了笑,道 “霄儿岂肯让你独战,我若是有点力气,咱们阴阳鬼魅,定能逃得出去。”段凌霄此刻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如此的讲。 “霄儿放心,依我一人之力,也能将你救出去的!“当即用剑尖指着前方喝道 ”让开!“宋徽宗和那奴才都吓成了一团,向后退缩,而林灵素却毫不退缩,冲宋徽宗道 ”陛下放心,他们逃不出去的!“说着站到了袁萍的面前,段凌霄见识过林灵素的厉害,冲袁萍道 ”姐姐,这人很厉害,我的毒就是他种下的!“袁萍听此,冷冷的道 ”那好,今天我就替你报了这仇!“此话一出,林灵素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冷冷的道 ”就凭你?“ 袁萍随后也不再多废话,只见她身子四周突然出现条条白绫向四处散开,而这百条白绫纷乱错杂,最终这些白绫的汇集一点,就是林灵素,林灵素起初并不动弹,随后左移右闪,袁萍的白绫屡次扑空,随后袁萍使出”熏钢剑“”莹莹纷飞“等多套剑法,段凌霄在旁也是看的瞠目结舌,心想,姐姐真是厉害,竟然用我家的《段家剑谱》比我还用得纯熟,林灵素见袁萍剑术找找伶俐,且无法躲闪,一时出于被动,无法应接,心想 ”这姑娘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若凭剑法,自己看来势必要败在手下!“正在冥想之际,袁萍的”提瞭剑“已然来到林灵素的身畔,林灵素见此连忙闪避,但最终自己的臂膀还是被袁萍滑坡一个口子,林灵素摸了摸自己臂膀,道 ”好啊,果然有两下子!“随后空手上前与袁萍打斗起来,袁萍随后的剑法都被林灵素的左闪右躲一一闪过,两人对弈暂时不分上下,但时间一长,袁萍势必要略胜一筹,林灵素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林灵素以毒功闻名于世,无人能及,随后林灵素在躲闪之际,突然双手互错,掌间顿时出现了紫黑的球体,段凌霄见林灵素要用毒功,自己尝到过他的厉害,急忙喊道 ”姐姐小心!“ 随后段凌霄强运内力,一掌向林灵素打来,林灵素见这浑厚的内力,不由一惊,连忙闪避才躲过这一劫,而这掌力最终打在了后身的匾上,匾顿时被击得粉碎,段凌霄随后一口黑血吐在了地上,袁萍见这个机会正式战胜林灵素的大好时机,便不再去顾及段凌霄,而是有又一招”九剑合一“向林灵素打来,随后见到,袁萍虽然手持一柄长剑,但被她用得好似九柄长剑一般,这九柄长剑在空中悬飞,最终九支长剑共同向林灵素击打而来,最后见得这九剑再次合一,直接向林灵素的胸膛刺来,林灵素见此,赶忙迅捷的绕到了袁萍的身后,随后从后身去捉袁萍的臂膀,袁萍一惊,没想到林灵素这挪移之位的功夫如此厉害,便赶忙回剑欲再向林灵素刺来,段凌霄见此,要再次出手去打林灵素,这时宋徽宗从腰间摸出一银两,向段凌霄的”曲池穴“打来,段凌霄随即掌力打歪,这一掌向侧壁打来,而林灵素随即反手将袁萍的长剑取下,袁萍见此伸出两指向李灵素的面门抓去,林灵素只有将袁萍推至一旁,随后稳稳着地,而袁萍被这用力的一推,最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此刻的林灵素嘴角微微上扬,双掌间再次出现一个浑厚的气体,宋徽宗见此连忙道 ”不要伤害这个姑娘!“林灵素见宋徽宗怜香惜玉,也不好再将毒球打出,随即罢手,此时的袁萍见自己没了长剑,这一战下来,是自己输了,当即喝道 ”我们空手再来!“ 林灵素对没有剑的袁萍有十分的胜算,就当袁萍迅速向自己靠近,用拳头奋力向自己打来之际,林灵素随即右手五指伸展去应袁萍的这一拳,顿时阁内狂风而起,随后见得林灵素突然颜色大变,左手向袁萍的身体打去,袁萍见此赶忙挡格,但最终内力不如林灵素,而顿时被打出一丈开外,袁萍摔在地上,抹了把嘴角的血听林灵素道 ”怎么样,服了吗?“段凌霄见林灵素居然伤害自己的姐姐,便强忍身上的不支向林灵素打来,林灵素回头看了段凌霄一眼,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段凌霄顿时口吐鲜血,窝倒在地,袁萍见此,哭喊着赶忙来到段凌霄的身畔,哭着道 ”霄儿,你没事吧!“段凌霄捂着自己的肚子道 ”霄儿没事,此人武功厉害,看来只有我们合力才有胜算,只可惜……可惜……“说着段凌霄再次欲口吐鲜血又被他咽了回去。 “霄儿,你不要讲话了,你身中剧毒,现在又重伤在身。“段凌霄见袁萍哭泣的脸庞,小声道 ”霏霏,我们不能就这么认输了,我们得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你用阴阳鬼魅试试!“袁萍擦了把眼泪点了点头,站起身子,走到林灵素面前,林灵素见此道 ”怎么?还不服吗?“ “咱们再来!”林灵素听此,哈哈大笑起来,冷冷的道 “那好,今天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来吧!过招吧!” 袁萍随即双眼瞑闭,只见他周身的热气扩散,将寒气存于体内,随后这寒冷真气从丹田引出,经气户、手五里、曲池,再经手三里、稳溜、归来穴,最终这“冰重天”将寒气逼于指尖,直向林灵素打来,林灵素见此,惊骇万分,赶忙调引内力,将体内蕴藏的毒素逼发,最终双掌交错于掌间,向袁萍打来,段凌霄见此,赶忙喊道 “姐姐小心!他用绝招了!” 最终这绿色的毒球同袁萍的寒气交融,这毒球最终有气状球体顿时被冻结,掉落在地上被弹起,而袁萍的“冰重天”也劲力尽失,林灵素见此,再次逼发各色球体都被袁萍一一化解,林灵素见此道 “真没想到姑娘的功夫如此厉害,我生平还没有遇到一个能和我打平手的。”林灵素走到宋徽宗身盼道 “恕微臣法力有限,我与她再斗下去,只不过地上多出几个球体罢了!”宋徽宗看了看袁萍,又看了看林灵素,脸色顿时变得难堪起来,冲林灵素道 “不管怎样,都不能让这姑娘跑了!”段凌霄见此,觉得这个皇帝真是卑鄙,突然四肢着地,迅捷的向宋徽宗奔来,一把推开了林灵素,从地上捡起长剑抵于宋徽宗的项间冷冷的道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宋徽宗见此,惊恐万分,连连出招都被段凌霄挡格,段凌霄随后点中宋徽宗的”风池穴“,宋徽宗的经脉被封住,一动不动,宋徽宗喝道 ”大胆草民,你竟敢跟皇上动手!“ ”哼!我胆大你又不是今日得知!“林灵素见此,迅速向袁萍靠拢,由于林灵素出手迅捷,武功高深莫测,袁萍猝不及防,也被林灵素点中了穴位,林灵素此刻道 ”赶紧放了圣上!“段凌霄见此,冲林灵素喝道 ”你卑鄙,快把霏霏放了!“林灵素回道 ”也不知道是谁卑鄙!你把圣上放了,我就把你的霏霏放了!“ 在此僵持之际,段凌霄害怕自己先将宋徽宗推给林灵素,林灵素再加害袁萍,道 ”你先放了霏霏,我就放了这狗皇帝!“ 这话一落,顿时阁内出现一片寂静,突然林灵素看了看地下被冰冻的毒球,一运内力,将这地上的所有的冰冻毒球向段凌霄打来,段凌霄见此,也顾不上多想,顿时用出”阴阳鬼魅“的”火重天“,随后听得数声”砰砰“响,这热浪的内力顿时将这冰冻的毒球化为虚无,毒气飘散的”琼华阁“到处都是,慌乱中宋徽宗和袁萍都挣脱了双方的威迫,纷纷回到了林灵素和段凌霄的身盼,林灵素此刻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都中了我的毒,段凌霄,他们的毒我可以解,你和你姐姐的毒我可帮你们解不了!“段凌霄心知自己已经中毒无所谓,而霏霏也中了这毒,自己顿时心如刀绞,冲林灵素道 ”你帮我姐姐解了毒,我……我都听你的!“ ”只要你乖乖的将你姐姐让给我们,我们自然会给他解毒,我们也不想要你性命,等你姐姐与陛下就寝,明日自然会给你解药,如何?“袁萍见段凌霄为了自己这么紧张,快活的道 ”霄儿,别怕,姐姐愿意和你一起中毒身亡,姐姐明白了,我不再会回到圣上身边。“这时的段凌霄饱含泪水道 ”不行!霄儿可以去死,你不能死,霄儿不让霏霏去死!“袁萍见此,冲段凌霄哀楚的道 ”霄儿,现在我明白了你那时的心境,如果你离开了我,我也不愿苟活于世。“段凌霄含着泪道 ”霏霏,你忘了霄儿吧!“说完用力一推,将袁萍推到了林灵素的身边,冲林灵素道 ”我答应你,不过你一定要将霏霏的毒治好!“ 袁萍见此,心中难受极了,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了段凌霄对自己的感情,她为了自己宁可牺牲所有,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当即放声痛哭道 ”霄儿!霄儿!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袁萍此刻见到林灵素腰间的药瓶,突然伸手去抢,将药丸倒在了手里,道 ”你说这是吃了就会立即丧命的毒药,既然我的霄儿活不成了!我也不想看着他死!“说完便将药丸吞下却被林灵素一手打来,药丸散落在地上,段凌霄此刻身体难受极了,顿时将药丸抢在手里,冲袁萍道 ”姐姐,霏儿,希望你以后忘了霄儿,霄儿不想你因为我而难受,也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他们的束缚,这辈子我段凌霄无法和你眷属,来世一定报答霏儿的大恩大德!“说完段凌霄一口将手里的药丸吞进,这时的袁萍见段凌霄吞食药丸,顿时傻了眼,只见段凌霄的脸颊时而嘿,时而红,时而绿,时而紫的,最终段凌霄口喷黑血,吐得一屋子都是,最终段凌霄重重的摔倒在地。 袁萍起初被吓得傻了眼,等缓过神来,发现段凌霄已然倒地,禁闭双眼,袁萍挣脱在旁之人,大跨步的跑到段凌霄的身畔,脸上的泪水顺着袁萍跑动的轨迹滴滴洒落, ”不要!啊!不要!我的霄儿!我的霄儿!“袁萍登时觉得心口抑郁难当,哇的一口鲜血向上吐出,最终这鲜血落下,染得袁萍满脸都是,袁萍见此,伤心至极,冲怀里的段凌霄道 ”霄儿,霏而不会让你路上走得太孤单!姐姐这就随你前去!“说完袁萍突然右手伸出便要向自己面门打去,转际又怕到了阴间霄儿在不认识自己,便向自己的胸膛打去,林灵素见此,刚忙出手,运足内力向袁萍的右掌袭来,袁萍这掌最终打歪,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由于袁萍气火攻心,登时眩晕过去,趴在了段凌霄的身上,宋徽宗见此冲林灵素道 ”快点把袁萍姑娘送回“芬芳阁”为她疗伤,等她的病都好了再说不迟,至于这个段凌霄,就把他锁在这里吧!回到那阴冷脏的洞穴他的肉再溃烂了,有什么事等天明了再说吧!“说完宋徽宗扬起长袖,离开了”琼华阁“。 第一百一十九回 李师师在外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心中顿时对这对儿伴侣有说不上来的喜爱,心想,就算自己再难,也要帮他们,李师师见宋徽宗他们走远,心想,今晚必须把这个段凌霄救出来,不然等天亮给段凌霄服用了那个失去记忆的药那就不好了,李师师来到“琼华阁“”的门前,发现门是锁着的,看了下四周都没有人后,便在窗旁小声叫喊着段凌霄,可是段凌霄身现在身负重伤,哪里被她叫得醒,这一下子将李师师急坏了,心想,自己要是会半点功夫,可能还有办法,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李师师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办法,看来就先去找找那个袁萍姑娘,看看她有什么打算。李师师一路谨慎而行,单怕被别人发现而计划破灭,最终,李师师来到了“芬芳阁”,见“芬芳阁”灯火通明,阁外有人把守,所以也不敢靠近,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见林灵素从“芬芳阁”内走出,李师师知道他法术高强,于是在草丛中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你们在这看好了这位姑娘,不能让这位姑娘有任何闪失,否则!哼哼!小心你们项上的人头!”说完林灵素便离开了芬芳阁,消失在夜色中,李师师此刻见无法靠近,李师师此刻硬下心肠,就算再大困难也要救他们出来,要么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想到这里,悄声而上,走得一丈有余,见阁外把手的官兵在向自己这边看来,李师师一惊,赶忙伏低身子,隐于花草丛中,李师师见没有被发现,内心不禁唏嘘不已便继续付低身子继续潜行。 李师师寻得一个角落,这个地方能够将芬芳阁侧门的局势看的清清楚楚,李师师明了,自己必需谨慎而为,一但有任何出入,自己的这次营救计划便会泡汤,李师师仔细琢磨了下地势和逃跑路线,发现芬芳阁的西侧一个角落疏于把守,当即蹑手蹑脚的向芬芳阁的西侧渐行。 芬芳阁的西侧地势凹凸不平,在旁还有一座假山,潺潺的流水从假山留下,遮掩住一旁的糙杂之声,事儿的蛐蛐也别忘来凑热闹,张开它那嘹亮的喉咙尽情吟唱,李师师隐于暗处,发现这里只有一个老者把守,过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发现这位老者笑吟吟的从腰间取下一个大葫芦,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烧鸡,将葫芦里的酒先是喝了一口,随后将葫芦放在地上,将烧鸡平放在地上的纸上,扭下一个鸡腿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吃的时候看他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嘴里在嘀咕什么。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见他抹了抹嘴,又拍了拍肚皮,时不时见他还打了一个饱嗝便吧唧着嘴靠在“芬芳阁“的旧红墙上一动不动,李师师过了会儿,见这老者似乎睡着,便悄悄的从假山处出来,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慢慢的向西侧的门口行进,当走到门口时,老者突然翻了一个身,用手去拍打在耳盼飞绕的蝇虫,此刻李师师拍打了下胸口,显然是被这一幕吓坏了,李师师见老者再次酣睡,便靠近门口,轻轻去推木门,’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李师师赶忙去看老者,老者依旧睡着,李师师心想,还好是这位老者把守,不然自己肯定进不了“芬芳阁”,李师师也不多想,挤身直接进了阁内。 李师师刚一进门,突然发现阁内满满的都是人,心想,这下糟了,这么多人我该怎么靠近袁萍姑娘呢?现在当下之际就是先隐藏好自己再慢慢想办法,李师师便趁着夜色向一边的石像移去,藏在石像后,李师师“噗通“的心才渐渐平缓,李师师心想,刚才是遇到那个老者才侥幸进来,等那老者一会儿醒了,进无可进,退无可退,那就麻烦了! 李师师心想,这下面全是人,不如自己爬到屋顶,这样可以避人耳目,李师师想到此处便立即执行,绕着城墙向阁西的小楼走去,行得一半,突然发现两人巡逻士兵正向自己走来,心想,完了,完了!我这逃无可逃可怎么办!于是赶忙伏下身子向墙边靠拢,便原路迅速返回,当行得十米有余,发现一个破箩筐,李师师也不多想,一下子钻进了这破箩筐之中,李师师透着箩筐的缝隙,看着这两人手持长剑正在向自己走近,李师师的心也渐渐的变得紧张起来,由于夜晚,士兵也不知筐内会有人,最终从李师师的身前渐远,李师师见两人走远,从筐内出来,拍了拍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便继续向阁西的小楼走去。 李师师经过一路辗转,时停时进,避开众耳目终于来到小楼,但是李师师都是围着墙前进,所以才没有被发现,而袁萍所处的阁楼在院落中央,自己靠近是万万不及的,李师师心想,自己还是先想办法上了这小楼,在飞檐上行走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李师师在四周寻得一周才发现一处角落的瓦墙边上有几个缺口,可是这么高的墙,自己又怎么上的去,再者也没有手可以抓的地方,李师师环顾四周,发现就在自己身边的树上有一个藤条,李师师不禁一喜,从树干上把树枝折断,然后将挂在树上的藤条拨下,这条树藤很长,在地上都盘了好几圈,李师师不再多想,两只手稳抓树藤,而两个脚顺着墙角的缺口一步步上行,最终,李师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上得瓦房,李师师长出了口气,抹了把汗水,心想,自己也真是够玩命的了,要是以前,想自己一个弱女子哪能够如此。 这时李师师的脚全是泥土,这是汗水和土的结合,李师师坐在瓦房上,用手抹了把脚,心想,脚太滑了,还是穿上鞋子吧,可是从怀里摸去却发现无影无踪,李师师向下看了看,见自己的鞋子因为攀爬,掉了下去,心想,好不容易才上来了,今天就做阁赤脚大仙,想到此处,李师师竟还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李师师看了看眼前的房檐很是窄小,又看了看屋下的士兵,心想,自己一定小心,不能有任何沙砾掉下去或者自己出声,但是这窄窄的房檐自己怎能通过?这时李师师突然一个场面划过脑海, “一个瘦小的男童,为了自己和霸无双争斗,后又把自己从霸无双的怀里将自己解救,而自己却落入霸无双的手里不知去向。” 李师师此刻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闪现这个回忆,心想,那个男童应该比我大几岁,也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还和他有缘再见吗?如果可以,自己也要向他学习武功,自己要陪伴他的左右,可是他在哪里!她在哪里!自己和师父找他不到,自己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想到这里,心里竟隐隐作痛,于是暗自下定决心,我就是要寻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李师师此刻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眼睛是湿润的,忽然觉得自己好奇怪,怎么想起这些了,现在紧急的是要救袁萍和段凌霄出来,当即摸去泪水,欲继续前行,随后他由于害怕,改为四肢着地,撅着屁股朝后,其模样甚是可爱,李师师觉得四肢爬行还是稳当许多,向前爬行十余丈终于见到一个楼阁的角落,心想,这楼阁顶部都是房檐,还甚是光滑,这难道是怕人爬行么?不管那么多了,累死了! 李师师背靠房檐,抹了把汗水,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房檐旁边还有窄窄的过道,于是站起身自,继续前行,李师师冲阁楼下望去,见下面的人在四处走动,还很高,顿时扭过头来,不敢再往下看,而是蹑手蹑脚过了这个楼阁,最终发现一个屋顶有块平地,不禁心头一喜,四脚朝天躺在了房顶,看着天上的繁星和明亮的月亮,就在这时,不知夜空中怎么了,竟然有一颗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李师师见到居然是流行,欣喜的发现居然发现了流星,心中欢喜万分,就在这时,听得下面的士兵喊道 “快看!流行!” 李师师一见此状,害怕自己被发现,赶紧再次躺在屋顶上,这样就不会因·他们仰头而发现自己,李师师想到爹爹小时候给自己讲了阁故事,要是在流星划过之后,只要自己瞑闭双眼,双手合十于嘴前,默默许下心愿就会实现,于是赶忙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念到 “希望上天怜见,让我再遇到那个体肤金黄的男童!” 李师师念完后,突然一个念头闪现脑海,体肤金黄……体肤金黄!呀!难道是他?难道是他?对了,我见段凌霄就是体肤金黄,不会是他吧,对!一定是他!想到这里,李师师突然心头很是高兴,但转际又想,可是他的心里都是他的姐姐,希望不是他,希望不是他!不管那么多了,等我把他救出来再问他不迟,如果是真的,不管怎样,自己还是很开心的,于是更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段凌霄救出来! 恍惚间,李师师眼前的流行消逝,她爬起身子,心想已经有流行了,这些兵士可能还会发现自己的,不管那么多了,自己还是继续前行吧,但是借着月色望去,发现前面一丈有余是路的尽头,李师师心想,这下完了,自己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难不成还要原路返回么? 无奈间李师师再次躺在房上,心想怎么才能找到袁萍呢,袁萍据此也不是很远了,自己不能功亏一篑呀!想到这里,李师师也没了办法,竟然下意识用手去捶打起屋顶,有余房顶没人上来,有的沙砾松动,经李师师这么一打,有些沙砾便从房顶落下,李师师突然觉得,坏了! “上面有人!上面有人!”此时听得下面的士兵喊道。 李师师见自己这下完了,肯定是要被抓了!情急之下在屋顶翻滚,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在翻滚之际,李师师突然觉得下身的温度与别处不同,便赶忙扒开沥青皮去看,发现房顶的此处竟然有一个裂痕,此刻听得下面的士兵道 “这墙太高!去!你去找梯子!爬上去看看!” 李师师见此,也不顾多想,用力去打屋顶的裂缝处,突然”啊“的大叫一声,自己便从屋顶直接坠入了屋内,摔在屋内的李师师见这下完了,肯定被发现了,情急之下,急中生智,见到屋内有床铺,于是赶忙进了床铺,将帷幕拉下,将床铺摊开,脱去外衣钻到了被窝里。 过不多时,听得房门被打开,李师师此刻想“完了,完了,他们进来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透过帷幕,李师师见外面的士兵及进,最终帷幕被士兵拉开,士兵见到一个美貌女子正在看着自己,士兵见得此状登时傻了眼,哈喇子下垂,李师师躲在被窝里,紧紧抓着被角,睁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时而那勾魂的眼睛还眨了眨,瑟瑟的道 “你……你要干什么……”士兵指着李师师笑着道 “呀!这是哪里来的美妞儿!怎么跑到这里睡觉来了!来……来……爷爷陪你来睡好不好!” 李师师见此先是一怔,转了转眼珠,又道 “不……我不要……”转际又道, “帅哥!我害怕……帅哥……我害怕……” “美女害怕什么,跟了哥哥,以后你就不用害怕了!瞧你长的这模样,真俊俏,这叫哥哥怎么受得了啊,只是妹妹怎么跑到皇宫睡觉来了,这也不是后宫啊,对!对!你一定是宫女!一定是宫女,来!让爷爷香泽一个!么么哒!” 李师师见这人要上前轻薄自己,便哭着道 “房顶不知怎么塌了都快吓死宝宝了,你还在这里调戏本姑娘,哇哇……”说着便哭了出来,士兵见李师师竟然哭了起来,忙道 “哟!哟!小姑娘别哭呀,哥哥不是坏人……”就在此时听得从房门外走进几个人来,其中一个士兵见到是李师师,忙跪地道 “原来是李师师小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惊动姑娘,还望姑娘恕罪!” 调戏李师师的那士兵见这人原来是李师师,吓得赶忙瘫软在地上,嘴里还喃喃的道 “难怪这么勾魂!” “你说什么?”李师师躺在被窝里问道。 “没……没什么……” “我想念圣上,想晚一点给他个惊喜,所以就先睡到这了,不知怎么房顶塌了,你们还跑了进来,尤其是你,竟敢调戏起本姑娘来了!可知何罪?” 调戏李师师的那士兵,见此,吓得赶忙磕头道 “师师奶奶!不……师师妹妹……不!师师仙女啊,我真不知您是师师祖上啊,要是知道的话,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如此啊,您姑奶奶就饶了在下吧!千万别分皇帝说……”这时的这兵士已经慌了神,语无伦次起来。 第一百二十回 李师师用惊恐的眼神看了看四周,这时那个后来进来的士兵道 “这个房顶怎么会突然塌陷的,还有刚才我听见女子的叫声是屋外传来的!” 李师师看了看自己现在就在床上,肯定不能说是在屋顶的,想了想道 “对呀,屋顶塌陷时我吓了一跳,这没屋顶的跟在外面有什么两样?”李师师随后哇哇的哭了起来,忙道 “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人,大晚上屋顶塌了不说,还跑进来这么多男人,你们还不赶紧出去,我不在这住啦,我要穿衣服,你们还不赶紧出去!” 众士兵见此,只有出屋,李师师等穿好衣服,站在门口,见众士兵都在外把守,便冲刚才调戏自己的士兵厉声道 “你进来!本姑娘要教训你下!” 李师师见那人吓得浑身发抖的跟了进来,冲那士兵小声且柔声的道 “你喜欢我么?”那士兵见此也得此状,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李师师撇了撇嘴道 “还亏你是个男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么吞吞吐吐的干嘛?”那士兵见此,微微的点了点头,怯懦的道 “我……我喜欢。” “想要我么?” 士兵一怔,没想到李师师竟然问出如此露骨的问题,先是连忙摇了摇头,随后偷偷看了看李师师又点了点头,李师师此刻淡然一笑道 “只要你能帮我完成一件事,改天我便随了你的心愿如何?”那士兵先是连忙摇头称不敢!不敢!后又见李师师花容月貌的正在楚楚的看着自己,连连咽了几口涂抹又点了点头,李师师此刻噗哧一笑,那士兵道 “不知师师祖上让我怎么帮你呢?” 李师师踌躇了下道 “我见那边那个屋阁里有点异样,你们这么晚把守此地是为何事?”那士兵见此,不敢吱声,李师师眯起眼看了看那士兵,那士兵继续道 “好!我跟你说!里面关着一个人!” “哦?那真是有意思,我倒想去看看关得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被关在了皇宫内。”兵士道 “你不会……” “没错,我就是想看看里面关的是什么人,只要这事你帮了我,我就是你的……” “不行不行,这我可不能答应你,这是掉脑袋的事,再说我也没办法帮你啊……”兵士此时倒也清醒,连忙回绝的道,这时李师师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微微一笑道 “如果你肯帮我,那么我不仅是你的,这锭金子也是你的……”兵士不敢相信的道 “天下竟有这种好事,我和你好,你还掏钱,我……我上辈子是积什么福了……”李师师见此,撇了撇嘴道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兵士此刻好奇的道 “那里面是你什么人,听说里面也关了个绝色美女,不会你们是姐妹吧。”说到此处,士兵似乎若有所悟, “里面是谁就不用你管了,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想见见她,不会放她出来的,再说有什么事我自然会跟圣上讲,你只要听我的,好处都是你的,你可要想好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兵士听李师师这样讲,踌躇了片刻,点了点头道 “好,我答应你,不为这金子,为了你这个美女呀!”说着便要伸手去拉李师师却被李师师躲开。 “唉?你着什么急,事情办成你去秦香楼找我,我自然会好好服侍你的!”兵士听此,收下金子,连忙点头称应。 “只是……你要我怎么帮你呢?” “很简单,你去买些最好的酒肉,然后把附近把守的士兵叫到一起喝酒就是了!如果你不想让他们和我说出你今天的事,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那他们要是不听我的呢?”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兵士此刻右手抬起,大拇指,食指和无名指搓了搓道 “只是……这个……”李师师见此,心想这人还真是贪得无厌,不过也还好他贪,要么这事也就不好办了,于是从怀里又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士兵,士兵见是银两有点不领情,李师师道 “我就这些了,都给你了,你这事要是不办就都给我,后果自负吧!”兵士见此,道 “也就是看在你了,我就帮你了,要么我可不会接这掉脑袋的活儿!” 李师师见士兵要走,冲士兵道 “你先去给我找双靴子来!” 兵士点头后,过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不知士兵从哪里找来的鞋子,还是男士的鞋子,李师师拿起鞋子看了看,见又脏又破的,摇了摇头,士兵看了看李师师道, “这么晚了,我就只能找到这双了,先委屈下师师师祖吧!”李师师点了点头道 “挺好的,就这样吧,我在这再休憩会儿,把事办好了再来这找我,记住,千万不能让皇帝知道,要是知道你喝酒吃肉,你也得掉脑袋的,知道吗?” 士兵点了点头,随后出得房屋,李师师心想,他会听我的吗?不管那些了,这次也是九死一生,随后李师师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放开我!放开我!小姑娘别怕!我来救你!小哥哥!小哥哥!” 李师师猛然惊醒,发现儿时那霸无双的回忆再次出现在梦里,李师师扒着被角,眼泪将头下的枕巾打湿, “你在哪!我想你好苦,段凌霄!是不是你呢?我好想你!我好想见你!” 李师师抹去泪水,发现那士兵还没有回来,心想,是不是他跑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办好?就在此时,李师师听得门被打开,那士兵持着油灯来到李师师面前,李师师此刻的衣服早已穿好,从床头出来道 “怎么样?实情都办好了吗?”那士兵点了点头道 “都办好了,你直接过去就是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害我,把那姑娘给放了!”士兵见李师师点了点头,继续道 “那好!我去陪他们吃酒肉去了,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李师师呵呵一笑道 “放心,本姑娘说话从来算数,你二日后的子时来秦香楼找我!”那兵士听后开心的遍离开了。 李师师见事情都办妥了,心里不禁开心了许多,看了看自己的鞋子,随后出得这破瓦房,直接向“芬芳阁”的正厅而去,李师师来到正厅,发现自己所到之处,果然没了士兵把守,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心想,若是自己的花容月色褪去,自己还有什么?那样他还会喜欢自己吗?于是李师师也不多想,来到了正厅的门口。 李师师在门口发现窗门都被铁棍定着,而门锁也是金子打造,坚硬无比,李师师透过门窗向里打探,看到袁萍正身着素衣,如同白兔一般在床上休憩, “姑娘……姑娘……” 李师师小声的叫喊着,这时雪白的兔子有些微动,她慢慢的爬起了身子,睁开她那婆娑的双眼四处打量,后见李师师在窗盼,赶忙跑到窗户旁,欣喜的道 ”怎么是你?“李师师微微一笑,冲袁萍道 ”姐姐,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今晚我一定将你和你的霄儿救出来的!“袁萍听此,很是开心,通过窗户的缝隙,将手伸出,李师师拿起双手,与袁萍两双手紧紧的握着, ”谢谢你,我和霄儿的再生之德全系姑娘了!只是这皇宫官兵重重,你怎么才能救出我们呢?“说到此处,李师师低着头,淡淡的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只能说试试了,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一定要将你们救出去!”袁萍见李师师美貌的容颜,淡淡的道 ”只是不知我家的霄儿与你是什么关系,让你这么奋不顾身!“李师师听得此处很不是滋味,冲袁萍道 ”姐姐你可能误会了,燕青是我弟弟,他是燕青的徒弟,就算不是为这个,皇上这事做得太不对了,我一定要去劝阻他,这也是为了自己,还有你们刚才的事情,我在外都看到了,我很是感动……“袁萍听得此处,忙道 ”对不起妹妹……“李师师此刻突然抬起眼,双目晶亮,拉着袁萍急切的问道 ”你告诉我,你的霄儿为什么会通身金黄?“袁萍惊讶于李师师的眼神,道 ”怎么了?“李师师着急的道 ”姐姐,你告诉我!“袁萍放开李师师的双手,道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霄儿提过,说他小的时候因误食麒麟,所以才是这个样子。“这时的李师师若有所思的道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太匪夷所思了,这世上居然还真有麒麟,我听皇帝说过这事,没想到是他……“ ”怎么了?“袁萍睁着她那好奇的大眼睛继续询问着, ”他是不是认识杨志!还有是不是认识霸无双?“袁萍惊讶着李师师的焦急的面容,道 ”杨志是谁?我不知道,不过他确实认识我的大师姐……“ ”你的大师姐?你的大师姐是霸无双?“李师师不解的道 ”嗯……“ ”他是不是被霸无双掠走过?“袁萍此刻觉得这个李师师很是有意思,话到嘴头又噎了回去, ”怎么?“李师师见袁萍问到自己,缓缓的道 ”我小的时候被一个小男孩儿救过,可是后来他就被霸无双掠走了,后来一直找他不得,我这些来年很想念他!“袁萍见到李师师落寞的眼神,不禁陷入了沉思, ”从她的眼神中能够看出她很喜欢这个男孩子,这个男孩子真的是段凌霄吗?“李师师的声调变得低沉,哀伤的道 ”看你的样子是也不知道了……“袁萍实不忍心看着李师师伤心,正想将实情告知李师师,李师师则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出来的,只是我到现在都想不出救你们出来的办法,姐姐,你可有办法呢?“这一下子把袁萍问住了,在屋内踱步,过了好久袁萍回到了窗旁,冲李师师道 ”关押霄儿的门可是木门?“李师师道 ”怎么了,应该是木门吧。“袁萍此刻欣喜的道, ”那我有办法了!你叫霄儿用’火重天’,叫他把那木门烧了就是!“转际又摇着头道 ”不行!不行!霄儿他身中剧毒,又受了伤,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不行!不行!“说着用一只拳头打在了自己另一只的手掌上,李师师见此道 ”我真羡慕你们,你这么关心你的霄儿,他也如此,霄儿要是知道,肯定会很高兴的!既然姐姐也没有办法,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就是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霄儿救出来的!“说着拔腿便要离去,突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来冲袁萍道 ”对了,姐姐,你的毒怎么样了?“袁萍回道, ”我已经服用了解药了,只是霄儿怎么样呢?“说着袁萍的眼神变得黯然失色起来, ”姐姐,我相信段凌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也一定会把你的霄儿救出来的,所以你记住,千万不要答应皇帝的要求,那样你会一辈子对不去你的霄儿的!“说完,李师师扬长而去,留下独自发呆的袁萍。 第一百二十一回 李师师从阁子出来,见外面还有散落的士兵,于是回到自己攀爬的那个围墙,找到了自己丢下的那双刺绣鞋子,又顺着墙根原路返回,回到了西门口,发现那个老者还在酣睡,自己此刻忍不住噗哧一笑,正要离去,听到老者道 “别走!”李师师一惊,发现这个老者还在熟睡,小声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醒了呢,刚要踩着这双刺绣鞋离去,听到那老者睡梦中道 ”事情办完了?“李师师一怔,心想,此人是真睡还在装睡,此刻听得那老者道 ”办完了就赶紧走,不要耽误我在这睡觉!“李师师来到老者面前,发现他还在闭着眼睛,心想,看来此人非同一般,见他年过八旬,我还是走吧,说着离开了这老者。 李师师路上还在想着那老者,此刻心想,自己的行径已然被兵士得知,所以也无关紧要了,这次看来皇上势必是要找自己了,不知觉已然来到‘琼华阁’,李师师见到‘琼华阁’与‘芬芳阁’不同,这里只有这么一个孤立的建筑,且官兵紧紧把守,数量也不比‘芬芳阁’少到哪去。 李师师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办法,顿时觉得看来此刻也只有一个法子可用了,想到这里,李师师不禁摇了摇头,便向宋徽宗的寝宫赶去。来到寝宫,发现外面的御林侍卫站着笔直的身子,正在把守,李师师见此,上前道 “我是来找皇帝的,可否行个方便?”这时的其中一个士兵上下打量了下李师师,喝道 “你是谁?从哪里来的闲杂人等,给我抓起来!”之后,身旁涌上两个人便将李师师反拿,李师师痛苦不堪的道 “我要是闲杂人等,能这样来让你们抓吗?你们弄疼我了……”两人见此,这才将李师师拿得松了些,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一旁之人厉声道, “我是李师师,是来找皇帝的!”那人听得李师师的名字,道 “我不认识!先把她关到牢笼,等圣上醒来再说!” 随后不管李师师怎样呼喊都无济于事,被官兵压至牢笼。李师师在牢笼焦急的心想 “我的名号谁人不晓,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要是等到清晨,再过半个时辰,段凌霄就会没命了!”想到这里,便向外呼喊, “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面圣!我要面圣!” 牢笼外把守的士兵听到了李师师的呼喊,走近身来,冲李师师道 “小姐,我知道你是李师师,你就别呼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现在皇帝就寝,谁也不敢惊扰圣上。”这时的李师师心想,我哪有时间等你们到天亮,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金牌,是以前皇帝说要想见自己或者自己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拿这个金牌帮自己,李师师此刻见已经别无选择,当即从腰部拿出金牌,冲狱卒道 “你可识得此物,我要你把我放了!”狱卒见到金牌要钱去拿来看看却被李师师收回腰间,狱卒道 “上次就因为有人晚上惊扰了圣上,被打入大牢,师师姑娘你就放过我吧!”李师师呵呵一笑道, “你怕进大牢,就不怕掉脑袋吗,持金牌者犹如圣令!你自己拿捏着看吧!”狱卒见此,忙道, “好!好!好!我愿受师师驱使!”李师师回道, “不是受我驱使,而是受皇帝驱使!”李师师见狱卒退去,心想,听晓彤讲段凌霄那时只有一个时辰,月到中天就会没命了,现在还有将近半个时辰,我得抓紧时间才是!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狱卒归来,赶忙将李师师放行,冲李师师道 “都是小的大胆,把您关到了这里,圣上说了,叫你即刻前去面君!”李师师听此道 “那好!你来带路吧!” 两人来到皇帝的寝宫,刚才捉拿李师师的御前侍卫赶忙下跪称错,李师师道其也是奉命行事,尽职尽责,何罪之有,便一人直奔宋徽宗的寝室,李师师来到宋徽宗的寝宫,见宋徽宗刚刚穿好衣服,李师师跪地道, “师师夜晚惊扰皇帝安寝,还望圣上恕罪。”宋徽宗揉了揉双眼道, “这么晚了你来见寡人肯定是要事,什么事你就说吧。”李师师踌躇了下,直到现在李师师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这么晚来找皇帝, “我就是想皇帝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心情怪怪的。”宋徽宗听此好奇的道, “哦?赶紧起身,你何奇之有?”李师师站起身子,来到宋徽宗身畔,用手揽住宋徽宗的腰间柔声的道, “这些天不知怎么了,怕您不要我这个红尘女子了。”宋徽宗听完呵呵一笑道, “咱们不是事前说好了么,只要我们开心就好,此刻怎得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李师师听此,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戏难过,放下搂抱,低着头道, “可是我发现,发现……有点爱上你这个皇帝了……”宋徽宗听完此话,心中不禁一甜,一下子把李师师拥入怀中,道 “只是你是红尘女子,我何尝不喜欢你,只是碍于国法祖纲,不过你放心,我的心一直都是你的,这还不够吗?”李师师此刻抽泣起来,用手背抹了把泪水道, “我知道皇帝的难处,也理解这些年皇帝的辛苦,我心里有陛下,所以我这些年都是心甘情愿的!”宋徽宗听得心里暖洋洋的,冲李师师道, “你是不是因为前些天我抓来的哪个姑娘来找我,怕我以后冷落了你啊!”李师师见此不言语,显然是说中了她的心,宋徽宗见此道, “今晚朕也非常想念你,这一夜也是辗转反侧也难以入眠,你我之心正好同心,你来找我,只是这个地方是皇宫,要是传扬出去,会……”李师师听此捂住了宋徽宗的嘴巴,道, “这些年我都很理解你,但是我和陛下你想在光明正大的地方来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有一次……”李师师首先确实是这么想的,其次,是他不想再因为换地方而耽误更长的时间,宋徽宗听此,犹豫了下,突然将李师师扑倒在床,笑着道, “那好,今天寡人就答应你,不过不能是这里,我们得换个地方……” “去哪里?”李师师睁着她那好奇的眼睛看着宋徽宗。 “咱们一起出去不好,一会儿你先出去,要是问你你就说出皇宫,然后在西城门的巷子林等我,我会去那里找你,听明白了吗?”李师师点了点头道, “咱们去林子不好吧……能不能换个地方?”宋徽宗回道, “那里山清水秀,还在宫外,我们趁着这月夜岂不是更好?”李师师低着头道, “陛下真是好兴致,搞了半天还是在外面偷鸡摸狗……”宋徽宗见李师师低着头撅着她那红润的小嘴,上前便是亲了一口,道, “乖!听话!”李师师见此犹豫了片刻道, “那你得把钥匙带好,别再乱放地方让人家偷了!”宋徽宗一怔,道 “什么钥匙?”李师师此刻突然上前主动去亲宋徽宗,潺潺的道, “钥匙丢了也好,那样就没人跟我抢我的陛下了!”宋徽宗见李师师突然上前一痛亲吻,心中以为她是吃了袁萍的醋,顿时感到李师师的情愿,很是感动,便从腰间取下钥匙道, “你看!钥匙不是在这呢么?” 李师师随后出得寝宫,来到宋徽宗事先说好的巷子林,不久见宋徽宗骑着一匹白马出现在李师师的眼前,李师师宛然一笑,跑到宋徽宗跟前,伸手去扶宋徽宗下马,宋徽宗下得马后,看了看旁边一块一丈长,半丈宽的山石,不由得道, “你瞧,这石头就是为咱们量身定做的!”李师师回头看了看青石,心想,皇帝不愧是风流天子,竟然拉着我在外面打野战,这也是够够的了!宋徽宗看李师师在沉吟,戳着李师师的鼻子道, “你……又在想什么呢?”此刻李师师见得此状也不好说什么,宋徽宗见此连忙搀扶李师师,李师师依旧跪着, “其实陛下不知,师师心里也是很喜爱你的,只不过我不想陛下……,算了……”宋徽宗听此,抱着李师师道, “寡人知道,寡人知道,寡人也很喜欢你的,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李师师听此道, “你还这么说,前些天你抓的那个姑娘,师师害怕陛下不再要师师了呢!” “这怎么会?寡人很喜爱你的,这不是寡人很依你,把钥匙都带着呢么?”说完宋徽宗从腰间将钥匙拿在手里给李师师看,李师师见此,道, “我看是陛下怕把钥匙丢了才带在身上的吧!”宋徽宗听此呵呵一笑道, “师师别怕,那我把它丢了也好!”说完便将钥匙向一旁掷去,李师师见此,冲宋徽宗微微一笑,随后哭着脸不再言语,宋徽宗见此,忙道, “怎么了师师?又不开心了?” “陛下对奴妾这么好,师师还误会了陛下,师师真是不该……”宋徽宗听此冲李师师道, “现在知道也不晚呀,寡人不是至今也才知道师师对寡人的情谊吗?” 随后两人趁着这漫漫月夜,在这竹林中度过了他们这辈子都难忘的情境,四周的鸟儿似乎读懂了他们,在旁边叽叽喳啊喳叫个不停,完毕后,李师师突然噗哧一笑,宋徽宗见此,不由得道, “师师奈何做笑?”李师师柔情的看了看宋徽宗道, “陛下挑的这个地方还真是雅兴之极,叫我更加爱陛下了,叫我相忘都会忘不掉你的。”宋徽宗听此很是尴尬,忙道, “你居然还有忘记寡人的可怕想法啊……” “哪里,师师是给陛下开玩笑的!” 随后两人穿好衣服,宋徽宗走到刚才将钥匙扔到的草丛里寻找可怎么也寻得不来,着急的摸着头道, “咦?跑到哪里去了?”李师师见此,冲走到宋徽宗身畔道, “陛下在寻找什么呢?”宋徽宗疑惑的道, “咱们来的时候我把钥匙扔到了这里,可是,怎么不见了呢?”李师师此刻皱着眉头哭着道, “怎么?陛下还是舍不得那个姑娘吗?”宋徽宗见此,指着李师师道, “嗯!一定是你偷了去!一定是你偷了去!叫寡人搜搜你的身子来看看!”李师师见宋徽宗顽皮的嘴脸要搜自己身子,不快的道, “我跟陛下一直在一起,我哪里会拿钥匙呢,要是拿的话,陛下乃是圣上,岂能不知?”宋徽宗听李师师这样讲,道, “都是寡人糊涂,不过丢了就丢了吧,这钥匙还有备用,再说这钥匙里也没有‘芬芳阁’的。” “啊?”李师师此刻甚感惊讶,没想到宋徽宗竟然如此狡诈,把自己都给骗了,这时宋徽宗见李师师惊讶的表情,呵呵笑道, “你怎么这种表情?” “看来你还是舍不得那姑娘!拿着钥匙是哪里的?”宋徽宗笑了笑冲李师师道, “这是关押段凌霄的‘琼华阁’的。” “那‘芬芳阁’的呢?”李师师不解的问, “在林灵素那里,他说这钥匙很重要,要他自己拿着,我想他说的也对,就给他了啊。”李师师这时指着宋徽宗的脑门,撇了撇嘴道, “袁萍姑娘那么美貌,你就不怕他要这钥匙有什么意图么?你这个笨蛋!”宋徽宗没想到李师师此刻竟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皇帝,对自己竟是这般动作,但心里也很受用,道, “这不是正如了你的心愿了吗?”随后见李师师扎着头不再说话,宋徽宗见此,道, “不要不开心了,朕该回宫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我改天再去找你!” 李师师见宋徽宗从一边的树干上取下缰绳,上马离开了李师师,李师师抬头看了看月亮,心想,我现在暂时不想和皇帝见面了,现在事不宜迟,我现在应该赶紧先把段凌霄救出来再说,随后向皇城再次走去。 第一百二十二回 李师师再次来到“琼华阁”发现士兵依旧紧紧把守,李师师心想,钥匙已经到手,可是我怎么才能去打开呢?想到这里,李师师突然精光四现,嘴角上扬,便转身向“芬芳阁”赶去。 当再次来到“芬芳阁”,发现那个老者已然醒来,正想如何面对时,见那老者突然站起身子,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这让李师师顿时感到有些尴尬,李师师摸着头笑着道, “老人家,你好!”老者看了看李师师撇了撇嘴,冲李师师道, “好啊,小姑娘,趁我睡觉的时候竟然派人偷我的鞋子!” 李师师这时才反应过来,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道 “咦?鞋子怎么没了?”于是向这老者的脚看去,嘻嘻一笑道, “鞋子怎么跑你脚上去啦!”老者冲李师师看了一眼,又回到了自己墙根,拿出自己的大葫芦,将葫芦里的酒喝了一大口,李师师走到老者身旁,老者看了一眼李师师,又撇了撇嘴,道 “人家都说皇宫里好吃的多,管吃管喝,可我来到这里,酒肉都是自己买的,真没劲,我要走啦!” 李师师此刻不知为何对这个老者甚是喜爱,冲这老者道, “老人家,你怎么知道是我偷去了你的鞋子呢?” 李师师看这老者不回话,灵机一动,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好酒好肉,我带你去好不好?” 老者听到这话,一下子站起身子,高兴的连忙点了点头,用乞怜的眼神打量着李师师,李师师冲老者道, “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呀?”李师师不解的询问着。 “名字很重要吗,你就叫我糟老头子就行了,还不赶紧带我去吃酒肉啊,我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李师师见老者迫不及待的表情,冲老者道, “老人家,跟我走就有好酒好肉啦!”那老者用手抹了下嘴巴的哈喇子,笑吟吟的, “没想到你这姑娘还真好,我跟你走……” 两人来一同而行,走向“芬芳阁”,当再次来到芬芳阁,这里只有零星的士兵把守,老者好奇的问道, “咦?怎么不会这么少的人呢?”李师师转了转眼珠道, “他们都去吃酒肉去了,怎么会没带上你呢?”老者听此,显得满脸不高兴, “这帮孩子,做人真不够意思,居然撇下我这个老头子,还是姑娘对我好!”李师师嘻嘻一笑道, “那好咯,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好吃的!” 这时从远处走近一士兵,见其两人,上来询问,见到这老者,道, “你不去在你那里好好把守,跑到我这里作甚!”这时李师师回道, “怎么,你没有去吃酒肉吗?”这兵士道, “你怎么知道的……哦?一定是你这个老头子也想去混些酒肉吧,只是这姑娘是谁?”这士兵转而用手笑吟吟的指着老者,老者见此,回道, “这是我家的外孙女,今天特地找爷爷来了!”李师师听此一怔,心想,我啥时候变成他家外孙女了,这个老头儿也真古怪。 “哟!是嘛,你家外孙女长得真漂亮,看我还未成婚,可否把你家外孙女许配给我呀!”李师师见这个士兵长得很丑,道, “少臭美吧你!谁要嫁给你呀!”那士兵道, “男人嘛!就得找个靠得住的,比如看看我!”老者见此冲那士兵道, “我要带我家外甥女去找好吃的了。”说完拉着李师师便要离开,那士兵见此道, “他们在小巷子里,我说的事老爷子,你再考虑考虑,我不会亏待你家小孙女的!” 两人来到小巷子,见这里这里热气冲天,大家正吃的叮咛大醉,众人见这个老者带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来,道, “哟!哟!从哪里带来的这么漂亮的姑娘,正好陪大爷们来喝喝酒!”这时在旁之前调戏李师师的那位士兵见此,正要起身,见李师师用食指放于嘴尖,示意不要讲话,那士兵遍又坐下,在众吃得叮咛大醉的士兵中站出一人,李师师见正是之前认出自己的那个士兵,他来到李师师的面前,冲众兵士道, “大家不要胡说!这正是李师师小姐!”这话一出,有不少士兵这时一下子被惊醒,纷纷跪地道, “李师师大小姐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圣上,都是他请我们来这吃酒肉的!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啊!”之前调戏李师师的那个士兵纲要开口,听得李师师道, “我知道你们在此把守也很不容易,今天的事我全当没看见,你们继续吃喝!”众人听此纷纷叩首感激,李师师此时冲调戏自己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又指着那老者道,这人是我姥爷!你们把他伺候好了! 李师师把那士兵拉到一旁,冲那士兵道, “看样子你今天事情办得不错嘛。”那士兵此刻也是七成醉,醉呼呼的道, “这还不是吃了你的香,我就愿意为你这种人办事!”说着用手指醉醺醺的指着李师师,李师师见他醉呼呼的样子,实在是讨厌极了,可是现在还有一件大事需要他去办,便道, “那我现在你帮我办件事,你能不能答应?”兵士此刻回道, “你说什么?你不会反悔了吧,为你办的这件事作废了吧!”李师师见此,连忙道, “怎么会,只是这件事你办的很容易,我想借用你身上的兵服一用!”士兵听此,询道, “你要我兵服作甚?”李师师拍了拍士兵的肩膀,道, “只要你帮我这最后一个忙,我会再给你钱并且我就是你的!”士兵听此,道, “那好吧,咱们克说好了,这是帮你最后一个忙!”李师师点了点头冲那士兵道, “你这也没了兵服,你就回去睡吧,想你今天请他们,他们也不会卖你的!”那士兵道, “谢谢师师,连这点都替我想到了,真是周到!”说完,那士兵消失在李师师面前,不到一会儿功夫,见他换了装束,而将那兵服递给了李师师。 李师师见事情都大功告成,心里不禁很是喜悦,她找寻一个角落,将那兵服换上,而自己的衣服却藏于树旁的干柴里,李师师迫切想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但是苦于没有镜子。 李师师回到芬芳阁,见刚才说要娶自己的士兵在,便低着头走到了他的身畔,那士兵见到李师师前来,冲李师师道, “终于见到一个你肯过来了,我去个矛子,你在这顶替我会儿!”说完离开了李师师,李师师见自己竟然没有被发现,喝光此人刚才就见了自己,不禁心里感到踏实许多,李师师四周打量了下,见数十步开外的兵士,遍佯装查探,再次来到了袁萍的窗外,这次李师师发现袁萍没有睡觉,而是自己在床上发呆,李师师看了看四周,而后小声道, “姑娘!霏霏姑娘……” 袁萍听到有人呼唤自己,这才缓过神来,抹了把眼泪,向窗户处打探,发现这般装束的李师师,竟也一时没有认出来,冲李师师道, “你叫我做什么?”李师师见袁萍竟也没有认出自己,心头一转道, “你的霄儿已经毒发身亡,皇帝让我告诉你,你明日可以去段凌霄的坟前一拜!”袁萍听此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眼泪一下子掉落下来,大踏步的跑到窗旁,惊颤的道, “你……你说什么!”李师师见他惊愕的表情,突然哈哈一笑道, “看把你吓得!”袁萍听此一愣,细细的打量了下李师师,指着李师师竟半天说不全话来, “你!你!你是!你是……”李师师抿着嘴笑道, “对,我是李师师!”袁萍见此冲李师师哭着道,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李师师笑着道, “看你着急的样子,哈哈,逗你的!”袁萍这时抹了把鼻子道, “妹妹真会开玩笑,我还以为真的,刚才快被你吓死了!那霄儿现在怎么样啦?”李师师笑了笑道, “看我穿成这样不就是要去救你家的霄儿去吗?”袁萍此刻着急的道, “怎么,你还没有救霄儿出来吗,他的毒怎么办呐!” 李师师道明这次来就是看看袁萍怎么样的,随后她离开了“芬芳阁“,再次来到了“琼花阁”。 来到“琼华阁”的李师师四处打探了下,随后一个士兵上前冲李师师道, “你是哪里来的?”李师师用沙哑的嗓音回道, “我是‘芬芳阁’那边的。” “你不去你那边把守跑到我们这边做什么来了?”李师师一时无法回答,只有道, “那边没什么意思,我来这边瞧瞧!” “此次事关重大,不容马虎,我看你还是回去的吧。”李师师见此,只有点了点头,向一边走去,心想,这人事真多,我先一边躲一下,然后再混进去。 李师师在一边的树木处逗留了一会儿,见那士兵向别处走去,便趁其不备,混入了‘琼华阁’的队伍当中,并且用一把沙土抹花了自己的脸。李师师缓缓移步‘琼华阁’的大门,向里打探,发现段凌霄在床上躺着,并且样子看得很痛苦,李师师见人手众多,无法下手,过了一会儿,故意在自己的腰间丢下一锭银两,而这银两就在木门的附近,果然不过一会儿,把守正门的兵士发现,伸手正要去捡银两,后背却被人拍了一下,李师师哑着嗓音大声道, “你在这捡到钱,还不犒劳下众士兵,大家都很辛苦啊!” 这时听得周围的人涌上前来,指着那士兵道, “这个小兄弟说得不错,我们就应该聚一聚嘛!”这时在旁之前那个多事的士兵回到,厉声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想着吃吃喝喝!等反贼要是跑了,谁能担待得起啊!”李师师正在犯难如何对付这个人时,听得一旁的人回道, “就你事多,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风吹草动,能出什么事?”那多事的士兵回道, “我们应当防患于未然!”那士兵回道, “要不这样!我们就在院子里吃,这样即看守,又吃喝,岂不是没事了?”那多事的士兵道, “不行!若是被皇帝知道,那我们都会完蛋的!”这时在旁的那个人再也受不了他的脾气了,一下子推开那多事的士兵道, “去你妈的!就你事多!众士兵等着,我这就去找些酒肉过来,大家一起吃吃喝喝怎么样啊!”众兵士道, “好呀!好呀!”那多事的士兵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低着头不知道在喃喃什么。 第一百二十三回 过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发现那个士兵拎着几只烤鸡和一探子酒水回来,乐呵呵的道, “兄弟们来啊!酒肉都到了!”这话一出,众人围了过来,李师师趁此时间,在门口小声喊道, “段凌霄……段凌霄!”李师师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把段凌霄喊醒,心知他此刻身中剧毒,但是依旧尝试着喊着,叫了不到一会儿,段凌霄居然从床上站起,来到窗户旁,李师师小声道 “你的毒怎么回事?”段凌霄惊讶的眼神打量着李师师,没有说话,李师师惊喜的回道, “先不要管那么多了!你醒了就好,我现在就救你出去!你身上的功夫还有吗?”就在这时,听得远处的士兵冲李师师喊道, “你在干什么!还那么恪尽职守啊,还不赶紧过来吃!”李师师见此刻还不是营救段凌霄的最佳时机,不能到最后功亏一篑,只有等等再说了,于是冲段凌霄道, “我是李师师,你先在这等着,一会儿有机会我就放你出来!”说完离开段凌霄冲士兵而去,一个士兵拉着李师师道, “哟!我还没发现原来你这个小生长得如此俊秀啊,就跟个姑娘似的。”那多事的士兵认出李师师,指着李师师道, “你不就是刚才说是‘芬芳阁’那边的吗?”一旁的一人拉着李师师道, “不要管那么多了,大家都是兄弟!来!我们一起吃喝!” 李师师一名红尘女子,对喝酒倒是喝过,像这样还是第一次,更何况要大口吃肉了,在旁的那个士兵看到李师师的样子,不禁讥讽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啦,不会真是个女的吧!”李师师见此只能像他们那样粗鲁的吃喝,但她心里明白,自己有要事要办的,自己一定不能喝醉,到得后来见大家都劝自己再喝再吃,索性她佯作喝多,一下子爬到了桌子上,耳畔听着男人们笑道, “这兄弟的酒量是真不行啊!来不要管他,咱们吃喝!” 李师师听得耳畔那事多之人要他们少喝点,可众人都不听他的,李师师这么约摸趴了一炷香的时间,听得一旁的声音渐渐安静起来,当李师师再抬头之际,发现这些士兵已然喝多,全部都趴在桌子上,李师师嫣然一笑,站起身来,轻步来到“琼华阁”窗盼,再次小声叫嚷着, “段凌霄……段凌霄……” 段凌霄听到李师师召唤自己,爬起身子,来到李师师身边,李师师看了看段凌霄,淡淡一笑道, “我放你出来!” 说完李师师将手里的钥匙去开锁,可却一时没有打开,李师师不由心中一惊,又拿钥匙仔细去开,发现这才打开,李师师默道, “吓死我了!” 李师师见段凌霄被放行出来,心里很是高兴,冲段凌霄小声道, “你的毒没事了吧,你的武功恢复了吗?” 李师师见段凌霄点了点头,心里高兴极了,但她内心却有很多疑惑,可她明白现在还不是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拉着段凌霄道, “来!跟我走!” 段凌霄却站住脚步不跟着李师师,李师师回头道, “怎么了?”段凌霄道, “我要去救我霏儿!” 李师师见此道, “咱们现在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会儿他们就醒了,就不好走了,等到了安全地方再想办法找你姐姐!” 可段凌霄听得此处,更加站住了脚步,李师师见此,急得指着段凌霄道, “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跟我走!”说完拉着段凌霄便要走,就在此时,不知那多事的士兵怎得中途醒了,抬起头来发现段凌霄正要跟着李师师走,当即把一边醉酒的士兵唤醒,士兵见此,持剑将两人围了起来,那多事的士兵道, “怎么样!我就说这个人不是好人!”他的手分明是在指着李师师,李师师见此,小声冲段凌霄道, “完了!看你都跑不出去了,还怎么……”说到这里,李师师环顾了下四周,便又将话噎了回去,段凌霄见此,拉着李师师的手道, “别怕!有我呢!”于是冲面前的官兵道, “你们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 在旁那多事的士兵用剑指着段凌霄笑着道, “好大的口气!我先来捉你!”说完持剑便向段凌霄刺来,段凌霄随后一个转身将此人的胳膊夹在腋下,另一只手退去了他手中的剑,随后用力一推,这多事的士兵便交剑被打下了台,李师师见段凌霄竟然如此厉害,心中不禁欢喜万分,那多事的士兵见此道, “还愣着干什么!跑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这十余士兵持剑一同向段凌霄刺来,段凌霄将李师师往外一推,随后先是一招‘守宫贴玉’将一人长剑夺下,又将此人打出一丈开外,随后又是一招‘箭矢冲刺’将另一个兵士用剑刺出,那人顿时手臂被划破一个口子,随后又是数招,这十余人都无法靠近段凌霄,正当李师师舀有兴趣的在旁观看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人来,剑尖直指自己,李师师正惊慌失措时,段凌霄一个环抱,随后一个扭身将此人打倒在地,正当李师师沉醉之时,段凌霄突然抱起李师师,飞身离开了这群人,士兵见段凌霄逃跑,拔腿正要追赶,只见段凌霄一招‘莹莹纷飞’,段凌霄手中的长剑在夜色中四处飘散,登时击退了这十余名士兵,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李师师正享受着被段凌霄抱着的这一刻,段凌霄已然着地,李师师镇了镇心绪,冲段凌霄道, “你和我的那个他不相上下!”段凌霄撇了李师师一眼,没有答话,李师师笑着道, “走!我带你先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已经暂时安全了,我要去救我姐姐,你在这等着我!” 李师师见此,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还没等她说完,段凌霄便拔腿而去,李师师无奈的摇了摇了头道, “行!我带你去,他在芬芳阁!” 两人一行来到了芬芳阁,这时的众士兵已然吃完酒肉各安其职,但一个个也都是无精打采的。 这次的两人是正门而入,门口把守的人见段凌霄和一个宋兵,李师师指着段凌霄道, “这……这是我家亲戚!” 谁知段凌霄竟然一点不给自己面子,上前将两人打倒在地,两人随即叫喊着冲上前来,一人被段凌霄一脚踢出一丈开外,而另一人被段凌霄一扔,落在了高木的树叉上,随后持剑向“芬芳阁”走去。 进入芬芳阁大门,见有四人把守,四人朦胧中清醒,意识到段凌霄是来救人的,于是不敢怠慢,持剑上前便与段凌霄打斗起来,段凌霄见此,先是一招‘擒拿手’将那人长剑打掉,随后将他举起身子,冲另一个向自己冲来的士兵扔去,两人纷纷倒地,其余二人持剑近身纷纷向段凌霄挥砍,这不禁让李师师一惊,段凌霄身子柔软,下半身直立,一动不动,上半身转了一圈又直起身子,而两人已然应声倒地,李师师看到这转瞬间的变化,心想,小乙弟弟还是他师父,我看他的功夫万万不及这个段凌霄。 段凌霄拉着李师师继续前行,这次走到了芬芳阁的前院,这里聚集着大量的士兵,但他们的位置却村落有致,四个士兵见段凌霄两人冲了进来,靠近身来,段凌霄长剑一挥,四人便向后退去,李师师见段凌霄这次要伤人,忙道, “段凌霄,不要伤人性命,他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段凌霄听此,将手中的长剑扔在了地上,拉着李师师继续前行,李师师此刻虽然没有言语,但心里却为段凌霄捏了一把冷汗,心想,他这不用武器能不能战胜这些官兵呢? 两人来到前院的出口,十余人见到段凌霄,还没反应过来,已然全部倒地,李师师错愕的左手捂住口鼻,右手依旧被段凌霄紧紧的拉着,原来段凌霄不知何时从地上捡来碎石,向这些人的穴位打去。 两人穿行进入了‘芬芳阁’内,李师师估摸了下时间,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向四周打探,发现这里的官兵众多,并且看上去也比外面的厉害的多,李师师不禁小声道, “你要小心!” 一士兵见到段凌霄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是有人闯了进来,又看了看李师师,指着李师师道, “你……你不是……你们不会是……啊!有人劫人……” 还没等这人说完,段凌霄上前就是一脚,将那人踢出一丈开外,其他的士兵听此,纷纷涌到段凌霄的面前,发呆的袁萍听到声音,内心欢喜不已,因为她知道,可能是霄儿来救自己了。 就在僵持之际,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这人李师师认得,正是之前认出自己的那个士兵,那个士兵道, “师师小姐,真没想到你处心积虑,会这样做!” 李师师见此,道, “我也是按我的本性去做事,希望你们不要阻拦,因为你们是打不过他的!” 那士兵听此,道, “我们如果放走屋里的姑娘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希望不要为难我们!” 这时的段凌霄蔑视了众士兵一眼,冷冷的道, “少废话!” 那士兵见此,持起长剑,道,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说着‘啊’的一声,向段凌霄刺来,段凌霄侧身一避,这人见扑空,又转过身子向段凌霄打来,经过十几回合,段凌霄道, “好啊,有两下子!” 随后段凌霄运用出少林的‘龙爪手’直接向这人抓去,这人一下子被段凌霄抓在手里,长剑也被退去,段凌霄冲面前的这人道, “怎么样!服不服!” 这人惊讶的道, “你……你居然会‘龙爪手’!”这人顿了顿又道, “不过我之前也见过别人用过,看你的火候还没有完全练到家!” 段凌霄听此也不言语,一把把这人推开,道, “你们怎么打算对付我!就来吧!” 其中一人道, “跑了屋里的人,谁也担待不起这个责任,都一起上!” 段凌霄扭过头来冲李师师道, “你走开些!” “那你小心点!但是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李师师担心的道。 随后众人持剑一齐向段凌霄刺来,段凌霄空着手在这些人中穿梭自如,稍有空隙,便出拳向周边的士兵打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三人倒地,众士兵见段凌霄武艺高强,手上的剑用得更加凌厉起来,段凌霄心想,这边的人比我那边的难对付多了!李师师此刻也在这么想,不过她也不敢出声,怕分了段凌霄的心。 又斗得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已然被段凌霄用腿扫倒在地,三人被段凌霄出拳打得在地上吐血不止,这时听得远处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 “霄儿!是你吗!” 段凌霄听到是袁萍在呼唤自己,内心无比欢快,忙道, “霏霏!是我!我来救你出去!” 段凌霄当即也不想再与这些人纠缠再长时间,此刻见到段凌突然冥闭双眼,将全身内里积蓄,随后用出’火重天’,在这黑夜之中,这火重天犹如夜空的爆竹,甚是灿烂,这时周边的人都被火重天打倒在地,很多人的身上还着了火。 段凌霄正要大踏步的跑到门前,这时不知何时从一边突然出现一个身影,见这人八十多岁年纪,衣衫褴褛,李师师认识此人,冲段凌霄道, “不要伤害他,他是好人!”原来这人就是先前称自己是李师师姥爷的老者。 段凌霄看了看拦路的老者,冲老者道, “你起来,我不想和你动手!”那老者见段凌霄这样去讲,心里更加对段凌霄感兴趣起来,回道, “你年纪轻轻,武功不弱,要是我想和你动手呢?”段凌霄见此凛凛的道, “如果你助纣为虐,那我只好不客气了!” 老者听完呵呵一笑道, “为天子办事,怎么就助纣为虐了?” 李师师见此,上前冲那老者道, “老人家,他是好人,你不要难为他!” 段凌霄推开李师师,冲老者道, “你让开,不让来我就不客气了!”老者听此,微微一笑, “那好,我也不欺负你,你先来啊!” 段凌霄听此,一下子凑上前来,随后拳打脚踢都是无法触及此老者,段凌霄一怒,啊!的一声,使出‘拈花指’,身盼的树叶卷起,冲老者打去,李师师见此,用手惊讶的捂住口鼻,可当树叶散落之际,这老者已然没了踪影,正当段凌霄差异之际,段凌霄感到后背有人,赶忙转过身来,见正是那老者,老者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段凌霄随后使出各种擒拿术都连一根手指头碰不到这老者,这老者随后一指向段凌霄打去,段凌霄顿感浑身僵硬,无法动弹,那老者走到段凌霄跟前,冲段凌霄笑着道, “服不服?”段凌霄瞪了那老者一眼,道, “不服!”这老者听此,嘿嘿一笑,随即为段凌霄解穴,段凌霄随后用尽全身解数向这老者打去,老者躲闪之际,现是踢了段凌霄的膝盖一脚,段凌霄应声跪地,随即一手捉其两手将其反拿,段凌霄登时疼痛难忍,汗滴滚落,李师师见此,赶紧上前,冲那老者道, “你不要伤害他!”随即又冲段凌霄道, “你打不过他的,怎么你也得再练三十年!”段凌霄依旧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这时在旁的一个士兵见段凌霄被拿,当即走上前来,冲段凌霄道, “哼!看你这次还往哪逃!”说着便伸手来打,可还没等出手,就被人一脚踹出三丈开外,登时在墙边吐血不止,而此人正是那老者。 李师师见此,冲老者道, “你就放过他吧,他是来救他姐姐的!” 这时屋里的袁萍已然焦急不已,在屋里不停的呼喊,老者道, “我就是好久没打架了,出来玩玩!见他厉害便起了打斗之心,这会儿觉得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走啦!” 说完这老者一指解开了段凌霄的穴道,消失在夜色中不知去向。 段凌霄站起身子,擦了把嘴角小声的道, “我自认为我的武功已经了得,没想到今日连这老者一招都打不过,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说着摇起了头来,李师师见此,宽慰段凌霄道, “你这么年轻,已经很厉害了,要是到了他那岁数呀,一定比他强!” “你就别宽慰我了,今天我这就是技不如人!”说着段凌霄急切的向袁萍的关押阁楼走去。 第一百二十四回 袁萍见到朝思暮想的段凌霄就在眼前,一下子高兴的掉下了眼泪,段凌霄赶忙伸手穿过窗户的铁栏杆,用手去擦拭袁萍脸上的泪水,袁萍低着头和段凌霄的手紧紧相握,柔声道, “霄儿!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还能再见到你,真是高兴,对了,霄儿,你的毒怎么样啦?” “先不要说我,你的毒怎么样啦?”段凌霄皱着眉头反问着。 “我的毒他们给我解了,你的呢?”袁萍急切的闻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莫名其妙的醒了,等我醒来,身体也不难受了,霏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袁萍想了想道, “霄儿这么聪明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呀,总之你的毒没事就好!” 就在此时袁萍突然放开了段凌霄的双手,急迫的指着段凌霄的后身喊道, “霄儿小心!” 段凌霄蓦的回过头来,发现一个士兵正持剑向自己而来,段凌霄此刻双手依旧紧紧的抓着袁萍,后脚一抬,那人被踢出一丈开外,其他士兵见此,也不敢及身,段凌霄回过头来看了看袁萍,微笑着道, “姐姐放心!我这就救你出来!”袁萍笑着点了点头,段凌霄松开手,来到阁子门前,发现锁子是金子打造,连门都是铸铁打造,根本无法打开,段凌霄见此急得是直摇头,随即用手去打铁门,发现铁门依旧纹丝未动,而段凌霄的手却变得血迹斑斑。 段凌霄无奈的回到了窗户旁,袁萍心疼的看了看段凌霄的手,称自己不值得段凌霄这样做,段凌霄根本没有听入耳中,用手去拉扯窗户的铸铁,发现亦是不能,段凌霄见此,急得骂道, “这个狗皇帝!这么……这么……”说到后来竟也不知如何作答,袁萍见此,冲段凌霄道, “你不要管姐姐了,你先走吧!”段凌霄回道, “不行!霄儿怎能把姐姐你丢在这个龙潭虎穴自己独行!” 袁萍见无论怎么劝阻他段凌霄就是不听,袁萍柔声道, “霏霏知道霄儿的心也就足够了,你先走吧!” 段凌霄来到石墙前,心想自己已经练就了‘斗转星移‘,当即运足内力,向石墙打去,可是石墙除了掉下些灰尘再无其他,就当段凌霄束手无策之时,李师师发现阁子内走进一个人来,冲段凌霄道, “快!快走!林灵素来了!” “我不走!我要救姐姐出来!” 说着伸手再次去拉袁萍的手,袁萍道, “霄儿!你不要管我!你是打不过他的!你赶紧走啊!霏霏会等你的!” 李师师见段凌霄还在拉着袁萍的手不松开,眼见林灵素就要进来了,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段凌霄的胳膊上,随后拉着段凌霄向芬芳阁的后院跑去,袁萍见段凌霄离去,心里这才放下心来,而段凌霄依旧流着眼泪,不舍的离开了袁萍。 林灵素来到袁萍阁前,见袁萍没有被救走,心里不禁踏实了许多,这时一旁之人走近身来,冲林灵素道, “林仙人,段凌霄和李师师向后院跑了!” 林灵素听此,冲一旁官兵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去追!” 段凌霄和李师师一路跑到了“锦绣林”,最终李师师拨开密草,指着黑暗的通道道, “这里通往宫外,咱们快走!”李师师见段凌霄有点恋恋不舍,道, “你的姐姐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的,等以后有机会再救她也不迟!”说完一把将段凌霄推进了这个暗道,这个暗道是宋徽宗通往李师师“秦香楼”的,专门用于和李师师幽会的通道,此刻倒为他们逃走派上了用场。 这个暗道漆黑潮湿,两人最终通过暗道来到了黄宫外的“秦香楼”两人漏出头来,李师师顿时感到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霄儿!咱们走!”段凌霄一愣,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李师师,李师师嫣然一笑道, “走啊!” “去哪?”段凌霄询问着。 “跟我浪迹天涯去!”李师师看了看不说话的段凌霄,噗嗤一笑,道, “吓到你啦!这里还不安全,我带你去个地方!” 李师师带着段凌霄现是去了一家驿站,这么晚了见居然里面的人很快就牵了两匹马出来,段凌霄不知这是李师师早就提前安排好的,段凌霄询道, “咱们去哪?” “跟着我就是!” 说完两人向城西的一家偏僻村落而去,来到村落后,李师师道, “今天天色已晚,咱们就先在这将就一晚,等过几日.我再带你去龙泉寺!” 段凌霄见此,冲李师师道, “谢谢李师师姑娘相救!今后定当重报!”李师师看了看段凌霄,笑着道, “行啊!小子,我穿成这样你都认出我来了!” “我又不傻,那会儿士兵不是已经道出你的名号了吗?” 李师师撇了撇嘴道, “难怪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段凌霄一怔道, “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我们之前见过面的,你可能忘记了!”段凌霄睁着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李师师, “是么?” “你可能忘记了,我们之前在汴梁的花灯夜见过,那时候你身负重伤,也正在和官兵打斗!”段凌霄经李师师这么一提醒似乎有点了印象,李师师冲段凌霄道, “咱们进去吧!” 说着两人敲响了一农户家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李师师道, “我把他带来了,咱们快进去吧!”转而又冲段凌霄道。 进屋后,李师师冲农村夫妇道, “这么晚了叨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你们先去休息吧!” “师师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之前您不是还经常帮我们么,这点小忙是我们应该做的!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两位,我们先进屋休息去了,那边那间房间我们已经打扫干净。”说完夫妇二人进屋,李师师见此,冲段凌霄道, “你去洗漱一下吧!那里有干净的衣服。”段凌霄点了点头称李师师真是细心。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已然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到李师师面前,李师师见此,指着段凌霄道, “没想到你洗漱打扮后这不是挺帅的吗?好了,我也要去洗漱了,你要困了就先睡吧!”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李师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出现在段凌霄的面前,段凌霄见李师师和之前的判若两人,长得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竟然一下子痴痴的看着李师师傻了眼,李师师在段凌霄眼前用手晃了下段凌霄这才缓过神来,李师师笑着冲段凌霄道, “怎么了?”段凌霄赶紧转过眼神,低着头道, “没……没什么……只是就这么一间房,咱们两个怎么睡啊!”李师师听此,来到段凌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段凌霄,段凌霄见李师师这么细细的盯着自己,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扭过头去,冲李师师道, “姑娘这么看着我干嘛?” 李师师这才缓过神来,冲段凌霄道, “你和他还是挺像的……” “谁?”段凌霄不解的问。 “我问你,你小的时候是不是被霸无双掠夺了去?”段凌霄一怔,道, “你问这个干嘛?” “你回答我,你旁边当时还有个叔叔对不对!” 段凌霄心想,我听说杨志叔叔的宝刀江湖上的人一直想据为己有,人心叵测,我不能因为她救了我我就去说,虽然就算我说了也没什么用,因为这个宝刀我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在哪,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提及有关杨叔叔的任何事,这是对叔叔的不尊重,再说李师师是皇帝那边的人,她怎么会这么好心来救自己呢?说不定她救我是另有用意,不怀好意,李师师见段凌霄不答话,心里一喜道, “你在想什么?” “我……我不知道姑娘在讲什么……” “你是不是当年在汴梁从霸无双手里救下来过一个小女孩,那个女孩是跟她爹爹在一起的?”李师师此刻内心激动万分的问着,段凌霄听此,心中一惊,没想到她就是当年自己救下的那个女孩,心中又想,她的话是真是假还不知道,更何况是她也不知道她现在用意,当即否认道, “我……我不知道姑娘在说些什么……” 李师师见段凌霄一脸不知情的表情,心中一下子凉了半分,心想,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可是自己感觉怎么就是他呢?当即又问, “那你的全身肌肤怎么是金色的!从小就是吗?”段凌霄见此,道, “姑娘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院子睡。”说完段凌霄留下李师师一人向院落走去。” 被留下的李师师心想,我怎么感觉就是他,听他的话和看他的眼神似乎是记得自己又不去承认,这究竟是为什么?真的不是他还是他另有隐情呢?想到这里不禁心烦起来,同时她又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李师师从屋内而出,说段凌霄身体中了毒又受重伤,要他进屋休息,可段凌霄却说男女有别,共居一室,实为不妥,李师师见劝阻不得,只有里屋而憩。 次日晨光熹微,李师师醒的很早,屋内而出,见段凌霄盘腿而坐,周身雾气,心知可能他在练功,固也不敢打扰,又过一炷香时间,李师师见段凌霄打坐完毕,夫妇二人也睡醒起身,四人同餐后,李师师要夫妇二人好好照顾李师师,而自己称其有事,便回到了‘秦香楼’。 随后在秦香楼会见之前“芬芳阁”的兵士,又一天同时见到段兴邦、燕青、周邦彦和宋徽宗,由于燕青关心段凌霄心切,下午时分带着燕青来到夫妇家探望段凌霄,见段凌霄无恙,燕青甚感高兴,至于段凌霄是如何解毒之事,众人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段凌霄一直想救出袁萍,可石屋金锁打造,石屋坚硬无比,段凌霄也是见了的,固想只有等有机会想好了破解之法再去营救。 随后两天,李师师找到段凌霄道,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夜间行路较为安全,两人便向城西的泉州进发,两人一路披星戴月,也不说话,等到将近天明,两人来到一座山下,段凌霄看了一眼李师师,李师师指着山上道, “我们到了,山上有个‘青龙寺’,那里有我认识的故人”段凌霄点了点头,两人一路上山,来到‘青龙寺’门外,李师师见开门是位小和尚,双手合十道, “李师师拜见贵寺主持,还望施主能前去通报。”那和尚亦是双手合十道, “两位请寺外等候,我这就前去通报!” 第一百二十五回 过不得一会儿,见那和尚出来,两人进入‘青龙寺’,但觉‘青龙寺’内满目青翠,花草怡人,树木葱翠,两人来到正堂,本寺主持见到李师师两人前来,站起身子,笑盈盈的道, “你我一别多年,今日得见,师师依旧光彩照人!”李师师见此回道, “主持就会给师师开玩笑,师父死后,之后我们这么多年一别不见,师师心中也很是挂记!”主持见此回道, “今日你我相见,我很是开心,这位施主是谁?” “他叫段凌霄,前段日子被囚禁皇宫,身中剧毒,我将其救出,无处藏身,固想到这里,给主持添麻烦,还望主持不要见怪!”主持叹气道, “我真该谢谢这位施主,要么你我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李师师听得此处,无言以对,主持来到段凌霄身旁,见段凌霄气宇轩昂,见他密发间隐约看到戒点香疤,当即笑道, “原来此人也是与我佛渊源极深!”李师师转头看了看段凌霄,没有答话,此时听得这个长老继续道, “不知施主法号!”段凌霄回道, “我是少林寺微僧,不足挂齿!”主持听此,一怔,道, “原来是少林高僧!请问施主法号!” “我法号清渡。”主持听此,道, “我也是清字辈的,那以后我就叫你师弟就是。” “不必,您比我岁数大,是前辈。” “师弟不必过谦!”李师师听段凌霄竟然是个和尚,不禁心中很是惊讶,心想,看来他也不是个合格的和尚,想着抿嘴笑了起来。 主持见此道,两位远道而来,我寺清茶淡饭,想大家都是出家之人,也没有不周之处。段凌霄双手合十道,正是。 两人吃完饭后,李师师睁着清澈的眼神打量着段凌霄,段凌霄见李师师美丽的面庞打探着自己,浑身很不自在,道, “大家都是出家人,你这个女施主如此观摩我,这叫老衲如何好意思……”李师师听此噗嗤一笑道, “老和尚!吃完了饭咱们干嘛去呀!”段凌霄默默的道, “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这里是个清心寡欲的好地方,我正好在此诵经念佛……”李师师见此直摇头,看他闭着双眼,知道他又在想他的姐姐了,不知为何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将碗筷扔到一边,出得房屋。出了房屋的李师师心想, “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他是不是!我怎么从他身上读出了很多他的影子,不!他就是!他就是,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承认呢?不行!等到夜晚我得问他个明白!” 到得傍晚时分,寺院逐渐暗淡下来,李师师微微抬起了头,见寺院如此清新雅致,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不过一会儿,主持和段凌霄出现在自己的身盼,主持见李师师眼角泪水未干,询到, “不知师师这是怎么了?”李师师看了看段凌霄,回道, “没什么!我想到了往事,徒自悲伤。”主持见此,道, “我给你们安排了住处,我带你们前去。”李师师回敬道, “多谢主持操劳!” 两人随后跟随主持向为自己安排的住处走去,住持为两人安排的是两个很近的房屋,便即离去,段凌霄见貌美的李师师在打量着自己,登时转过头来,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李师师见段凌霄分明是知道是他当年救了我而不肯承认,他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李师师独自一人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屋,她很想再去寻找段凌霄,但心中明白,他不承认,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于是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再次映现出小时候的画面,李师师口中还在叫喊着,不要走!不要走!李师师猛然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知道自己又在做梦,李师师默默地爬起身子,站到窗盼,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她又悄悄的来到段凌霄的房外,看着在正在熟睡的段凌霄,李师师心想,我怎么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很多他的影子,如果不是他,老天奈何要这样折磨自己,放一个很像他的人在我身边。 李师师推开房门,轻步进了段凌霄的房屋,她缓缓的走到段凌霄的身畔,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个小男孩在救自己时,在他的后背有一块胎记,李师师也很是疑惑,这些年这个细节没有想到,怎得今天遇到段凌霄却想起了这个细节? 李师师颤抖着双手抚摸着侧着身子的段凌霄,用手轻轻退去还在熟睡中段凌霄的上衣,顿时她的浑身惊悚了一下,因为她赫然见到段凌霄就在自己记忆的那个地方,果然有一块和自己记忆相同的胎记,李师师顿时用手捂住口鼻,眼泪一下子顺着脸颊滚落,心中道,对!就是他!对!就是他!李师师此刻激动万分,没想到自己昭思暮盼的他就在自己身边,还在自己的身旁这么安详的睡着。 李师师喜出望外的用颤抖的右手去抚摸段凌霄的脸颊,眼泪滴滴打落在段凌霄的脸上,默念道, “老天怜见!终于让我找到了你,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熟睡中的段凌霄朦胧中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趁着月色,赫然见到一滴眼泪正在由远及近,最终掉落到自己的眼睛里,段凌霄感到眼睛被这滴泪水刺眼睛生疼,再睁开双眼,见有一女子一下子将自己紧紧的搂在怀里,口中还叫喊着, “霄儿!真的是你!霄儿!真的是你!我真是太高兴了,太开心了,终于让我找到了你!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的!” 朦胧中的段凌霄以为是自己的霏霏,这些天段凌霄无时不刻不在挂念着袁萍,连睡梦中都不能逃脱,此刻见有一女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心中竟然一时以为是袁萍,段凌霄一下子也紧紧抱住李师师道, “终于见到你了!终于可以和你团聚了!”李师师此刻听到段凌霄这样讲,心里很是快活,可后来听段凌霄道, “霏霏,我们再也不离开了,再也不离开了!”李师师听得此处,心中一下子变得暗淡下来,原来是段凌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姐姐,于是松开段凌霄的搂抱,道, “我不是你的霏霏,我是李师师!”段凌霄听得此处,脸一下子红了下来,低着头,红着脸道,尴尬的道, “怎……怎么是你……刚才……刚才真对不起!”李师师听此,心中很是难过,冲段凌霄道, “你……你就是我小的时候在霸无双手里抢回女孩的那个男童!”段凌霄低着头道, “姑娘!刚才的事真对不起,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们同在寺院,如此是玷污圣地,你还是回去吧!”李师师此刻急了,冲段凌霄道, “就是你!就是你!你为什么就不承认呢?”李师师见段凌霄依旧低着头不言语,心想,不管怎样,我就认定他了,其实只要找到他我就很开心了!于是冲段凌霄道, “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对那个男童说声谢谢!现在我要对你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管怎样,我李师师要对你真诚的说句谢谢!” 说完李师师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李师师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知奈何,突然抓着被子失声痛哭起来,也许是她这么多年找段凌霄辛苦,可当真的找到时,没想到时过境迁,段凌霄竟然不肯认自己。 次日的晌午,段凌霄很晚才醒,下意识的走到李师师的房前,见屋里空无一人,便寻得主持才知,李师师在很早的时候已经离开‘青龙寺’,并要段凌霄在此恢复身体,过两日-她还会来看自己。 过了几日,没想到当李师师再来,在他身边多了两人,正是燕青和唐清嫣,此刻的段凌霄央求李师师,要李师师一定要帮自己把自己的霏霏救出,李师师闭上双眼,因为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段凌霄,称这几天自己之身犯险,一定帮段凌霄把袁萍救出,其他人怕李师师有什么意外,要通往,李师师谢绝了。 一日的夜晚,李师师再次来到‘秦香楼’附近的洞口,此刻的她再次身着黑衣,口戴黑布,从这暗道而入,通过这幽暗的暗道,最终在皇宫内而出,可当李师师刚刚出来,眼前一幕吓了李师师一跳,原来在这个洞口有将士把守,这正是宋徽宗那日通过兵士禀报,得知是李师师搭救了段凌霄,随后宋徽宗想到李师师是通过这个暗道,固派人在此守株待兔的。 李师师见此,赶忙跳回洞口,顺着暗道原路返回,最终从秦香楼附近的洞口而出,随后逃得不知去向,而将士继续搜寻着李师师的下落。 李师师从洞口而出,知道肯定是宋徽宗怀疑到了自己,现在不是回住处的时候,便从驿站迁了一匹马,直向‘青龙寺’赶去,来到青龙寺,月已中空,段凌霄夜晚并未睡得踏实,听得寺外点滴的马蹄声,刚出得房门见是李师师,一下子跑到了李师师的身边,听得动静的唐清嫣和燕青也跟了过来,站到了段凌霄的身盼,段凌霄见李师师一人而回,心里很是焦急,急忙询问李师师情况,当李师师把情况讲明时,段凌霄双目暗淡,低头垂泪,唐清嫣见此,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你不要难过了,我相信你的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可现在还不是救她出来的时候,你现在有很多事要去做,不能为这事绊住脚步,知道吗!” 李师师见此,也劝慰道, “唐姑娘说的不错,你也知道皇帝很喜欢你的姐姐,所以一定不会伤害你姐姐的,至于你姐姐,武功高强,现在知道你活的好好的,你姐姐也一定回保护自己的,所以你不要担心,等有机会,我们一定帮你把你姐姐救出来!”段凌霄听此,道, “好!我听你们的!你们说的对,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我这就去五毒,找陆云霸,为父报仇!救爹爹和晓彤出来!”唐清嫣见多日劝阻段凌霄不得,现在段凌霄竟然同意去五毒教了,内心无比开心,于是补道, “还有晓彤的爹爹宫冶顶。”段凌霄听此,冲唐清嫣道, “我救那个坏蛋干什么?“唐清嫣听此,连忙解释道, ”你可能误会宫冶顶了,其实晓彤她爹爹不是坏人!“ 燕青见此,冲段凌霄道, ”你自己一个人去五毒宗教真是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段凌霄回头看了看唐清嫣冲燕青道, ”燕师父,唐姑娘跟着我去就行了,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有事的!“燕青刚要再说话,看了看李师师道, ”那好,霄尔你一定要小心!“李师师见此走上前来,冲段凌霄道, ”段凌霄,我不会武功,就不能陪你去了,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就认定是你了!“这话一说,燕青和唐清嫣都打量着李师师,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时听得段凌霄道, ”小时候的事何必一直不忘,如果我真的是你说的那个男孩,我这么去救你也是本性所为,所以你不用一直挂念于心。“这时两人听李师师继续打着哑谜道, ”不管怎样,那都是我的事,你打算什么走?“段凌笑道, ”我决定的事从来不喜欢拖着,明天就走!“ ”那好!明天我和燕青师父送你们!“段凌霄见此,没有答话,回到了自己的房屋,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过不多时,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房屋。 第一百二十六回 第十三章围剿五毒 午日时分,骄阳似火,蝉声嚷嚷,在这个安静的寺院,众人由于晚睡,这才渐渐睡醒,而寺院依旧的钟声不知敲响了几遍。 唐清嫣此刻已然睡醒,来到了段凌霄的房外,而她不知,在她身后李师师正在驻足观望,而李师师不知,在她身后,燕青已然走近,用手轻轻地拉住了李师师,李师师回过头来,发现是燕青,也没有答话,而是一同驻足看着唐清嫣进得段凌霄的住处,而过不多时,她又出来了,用头挠着脑袋,不知嘴里嘀咕着什么。 过不多时,见从寺外走进一人,段凌霄此刻正挑着水回到了寺院,众人见此,纷纷上前,来到了段凌霄的身盼。 “你怎么又去挑水了?”唐清嫣冲段凌霄道, “这些日子叨扰主持,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咱们这就找主持告别吧!”随后看了看周边的李师师和燕青道, “师父,师师,你们有事就先去忙你们的吧。”李师师这时回道,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送你们吗?我跟你一起去找主持告别!”唐清嫣看了看李师师又看了看段凌霄道,突然伸手向段凌霄的腋下挠去,段凌霄忍不住笑了起来,唐清嫣随手将晓彤给自己的药丸塞进了段凌霄的嘴里,道, “段大哥真乖!吃了这药你的毒我就放心了,要不我会急死的!”段凌霄扭过头来不知道唐清嫣又在耍什么花样,可是这哪里逃得了李师师的眼睛,李师师淡然一笑道, “段凌霄,咱们走吧!” 四人一纵向主持告别后,纷纷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四人都没有怎么说话,而这两个女子的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段凌霄,这时的燕青叫住了段凌霄,询问着, “霄儿,你去五毒是怎么打算的,那里绝非善地,我真为你担心!”段凌霄回过头来,看了看燕青,默默的道, “师父,其实这次去我心里也没有太大把握,但是现在情势所逼,父亲又在五毒,所以这次是势在必行了!燕青师父,我心里一直有句话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 燕青看了看段凌霄道, “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的义父林冲林教头究竟是怎么死的?”燕青见段凌霄问起了这个,道, “你义父的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时李师师冲燕青道, “他的义父是林冲?” “没错……”李师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顿了顿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随后冲段凌霄道, “当年那个男孩和杨志上得梁山,后来我听说他拜在林冲那里做了义子,我听燕青说宋江因为这点,将一百单八将的武功全部传授予你,依此来看,你是抵赖不了的了。” 这些话叫段凌霄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道, “燕青师父对你真好,你也不要胡乱猜测了!”说完继续拉着唐清嫣径直向山下走去,听李师师此刻在段凌霄后身道, “这么说你就是默认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认定你了!” 这话一出,燕青和唐清嫣都傻了眼,燕青默默的走着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走了一段的唐清嫣突然拉住段凌霄,冲李师师道, “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段大哥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李师师怔了下道, “为什么?”唐清嫣缓了缓道, “你还是和你身边的人吧,段大哥现在有他的姐姐,就算不跟他的姐姐,也会跟我在一起,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这话一下子将李师师噎了个够呛,段凌霄回头瞪了唐清嫣一眼,道, “你个小姑娘不要在这乱讲话!我的事以后你别管!”说完松开了唐清嫣的手,自己一人向山下走去,唐清嫣见段凌霄生气了,一路跟着段凌霄,好声劝慰,李师师则是在后面暗自微笑,后来听得段凌霄道, “你烦不烦!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说着甩开了唐清嫣,唐清嫣抹了把泪水,依旧跟着段凌霄不敢再说话,李师师见得此状,小声道, “可以看出来,唐清嫣也很喜欢段凌霄,要么也不会这么死乞白赖的跟着段凌霄。” “你说什么?你在说我吗?”李师师侧身瞪了燕青一眼,没有答话。 燕青此刻心想,姐姐这么多年说要找一个真命天子,这个人难道是霄儿?他们还有过这些过往的事? 四人来到山底,李师师此刻犹豫起来,他既想跟着段凌霄去五毒,可是看到唐清嫣,和路上也不一定讨段凌霄的喜欢,这不是自己的性格,算了,我还是跟着燕青去救周邦彦吧,感情这事一切都是缘分,是自己的躲不开,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想到这里,冲段凌霄道, “我们还有事要去做,我们就此拜别吧,希望你能如愿!” “谢谢,你们要去哪?”李师师回道, “我们要去救周邦彦!” “周邦彦……”段凌霄听到这个名字一愣,李师师问道, “怎么了?”段凌霄缓了缓道, “没关系了,上次在花灯夜已经见了狗皇帝!” 李师师刚要转头走,段凌霄突然叫住了李师师,道, “你等等……” “怎么了?” “这里有一封信,你……” 还没等段凌霄把话讲完,唐清嫣竟然突然哭了起来,伸手去抢那封信,将其撕得粉碎,然后哭着跑开了。 这一幕三人一下子傻了眼,李师师道, “唐姑娘可能误会了!你去哄哄他!” 段凌霄看了看粉碎的书信,本想持着先前少林主持的信给周邦彦,周邦彦毕竟做过官,看了此信能同辽国的战争化干戈为玉帛,解救两国百姓不再生灵涂炭,没想到却成了这样,段凌霄此刻气得是直摇头,李师师见此,冲段凌霄道, “这是什么?” “没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说完段凌霄转过身来向前方走去。 李师师突然捂住了口鼻,难道这真的像唐清嫣顾及的那样?这是段凌霄要给自己说的话吗?于是赶忙要将地上粉碎的书信捡全,一阵微风,飘飘然了……李师师蹲在地上看了看随风飘散的书信,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心中顿时对这个唐清嫣恼怒起来,而他的手却紧紧握着刚捡起来的三片纸,见上面只有两个字——我爱。 “我爱……爱我还是她,他的……”想到这里李师师噗嗤一笑,这纸上的字很多,我怎能随便拼凑而断章取义呢?”燕青此刻终于开了口,也蹲下身子,手轻轻搭在了李师师的肩膀上,道, “你的真命天子是他吗?” 李师师没有回答,过了会儿道, “咱们也上路吧。” 一直哭泣的唐清嫣见段凌霄越走越远,一点没有等自己的意思,没有办法,只有跑上脚步,跟了过来,段凌霄转头见是唐清嫣,冷冷的道, “没了你,我也能上五毒……”唐清嫣见段凌霄轰自己走,一下子拉住了段凌霄的手, “段大哥,我的好段大哥,你就别生了嘛,都是唐清嫣的错,要不你打我吧!” “你!哎!算了,没了就没了吧,我从不打女人的!”唐清嫣睁着好奇的眼神道, “什么没了?” “那是给周邦彦的信,我听燕青师父说他流放了,皇帝我也见过了,所以,没了就没了吧。” “原来是这样,哈哈!原来是这样!”说着此刻唐清嫣活蹦乱跳起来。 “你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你爹娘都知道吗?” “我没有爹娘,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时忘了,走吧……” “段大哥,你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就是这么拉着我的手去江宁府的,那时候咱们还有大马骑呢,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现在没有大马……” “傻瓜,咱们走着去五毒呀,段大哥前面就给你去找马,这么说我骑马是跟你学会的了?” “那当然!啦啦啦……”说完两人向前面的城镇走去,消失在这被风吹起的茫茫的尘土之中。 两人来到城镇的驿站,唐清嫣突然道, “还记得咱们小的时候那个坏人吗?”唐清嫣见短惊喜一脸迷惑的表情继续道, “就是骑了一半又返回不给钱的那个坏蛋啊!” 段凌霄一下子想了起来,道, “那咱们现在可要小心咯。”随后看着唐清嫣嘻嘻一笑道, “现在咱们都长大啦,段大哥也会保护清嫣的,对吧!” 段凌霄听此,扎着头默默的没有说话,唐清嫣突然撅着屁股把头伏底从下面看着段凌霄,嘿!干嘛呢…… 段凌霄一下子吓了一跳,蹦了起来,道 “你……你这小鬼要干什么,吓死我了……”说着用手去擦拭自己的冷汗。 唐清嫣见此抱着肚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段凌霄还道,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不行,肚子疼……” 段凌霄撇了撇唐清嫣,看她那大笑的样子,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两人走进驿站,买了两匹马走出驿站,唐清嫣突然哑着嗓子道, “我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你愿意跟我去吗?”又正常嗓音娇滴滴的道, “我都说了,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段凌霄一怔,想起了这话正是当年和唐清嫣说过的,于是道 “那好,你会骑马吗?”这时的唐清嫣笑着道, “我会啊,我在你前面,咱们俩一起好吗?”唐清嫣此时笑着又道, “什么?你不会骑啊,那交给我吧!” 段凌霄听此突然又低下了头,唐清嫣疑惑的问, “怎么了?” “你还是这么顽皮可爱,这么多年的话你是一字不差……”唐清嫣听此突然紧紧的拉住了段凌霄的手道, “你能记得我一字不差,说明你也记得一字不差,段大哥,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不敢忘,也许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全都给你了……” 段凌霄听此,心里一暖,随即一惊,连忙道, “那我还给你……” “我不要你还,就在你那永久的保留吧!” 段凌霄此刻用力挠了挠头,唐清嫣见此,询道, “怎么了,段大哥?” “也许我误会你的意思了,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姐姐……”说完牵着马径直向前走去,留下的唐清嫣一下子愣住了,随后躲在墙角痛哭起来。 第一百二十七回 这日的上午时分,在汴梁城,天子脚下,举行着一场重要仪式——参拜九鼎。九鼎最早始源于夏禹王,象征九州,之后在夏商周代代相沿,作为国家的象征,传至秦末不知所终。 宋朝并没有完成中国的统一,北方有契丹辽国,西北有党项族建立的西夏,现新疆地区的回纥诸部、现西藏的吐蕃诸部、云南贵州为大理国、还有黄头回纥、黑汗,而宋朝是汉建立的中央王朝中版图最小的,其地域也只有三百万平方公里左右。 九鼎分别是九个不同的位置,中央之鼎为帝鼎,东方为苍鼎,南方为彤鼎,北方为宝鼎,东北为牡鼎,东南为冈鼎,西南为阜鼎,西方为晶鼎,西北为魁鼎。 宋徽宗这日兴高采烈,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明智的一次,若真的五湖四海大统,那么就可以成就自己的伟业,自己也将成为一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明之君,可他这纯属他一厢情愿,因九鼎之事,劳民伤财,百姓怨声载道。 正当宋徽宗激情满怀的祭奠宝鼎时,雷人听闻的一件事发生了,因为这鼎竟然裂了,鼎里的美酒顿时外泄,宋徽宗正为此事惊骇之余,蔡京见此,害怕自己暗中克扣银两败露,赶忙跪在宋徽宗面前道, “陛下,可喜可贺啊!真是可喜可贺啊!”宋徽宗这时才缓过神来,颤抖的手指着“宝鼎”道, “这……这何喜之有?” “陛下……”宝鼎“象征着北部辽国,这说明辽国内乱,时日不多,辽国必灭!”宋徽宗闻此,踌躇片刻,道, “爱卿言之有理,我还以为这是不祥之兆,没想到竟是可喜可贺之事,传!今晚在宫中贺喜,我们要酒肉言欢,庆祝这可喜可贺之事!” 这鼎裂并没有惊醒梦中人,而在此夜,却让梦中人痴梦更深。 时节由夏转秋,而峨眉山的葱翠依旧不减,奉绝迹师太调查牛国杨的弟子已然有了结果,绝迹师太相继耳闻,终南山的那三位道士所言不假,牛国杨确实大逆不道,为子不孝,应当即刻交予三个道士处置,可此时的绝迹师太却有些犹豫,牛国杨也称一定是那三个道士重金给了言事者,所以言事者才捏造了这套谎言蒙蔽师太。 师太听此很是恼火,置于牛国杨的事师太纵横江湖多年,当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对于牛国杨的事,她肯定了三个道士所言不假,但她却有心包庇牛国杨,若牛国杨再对此事不知错悔改,绝迹师太称自己也就没有办法再庇护牛国杨了。 峨眉山为了此事众弟子议论纷纷,平日师父在江湖耀武扬威,心肠狠毒众所周知,怎么此刻却对这个大逆不道的牛国杨如此庇护,虽然众弟子不说,也不敢说,但心里却对这事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日的上午,峨眉山下再次出现了这三个道士,而绝迹师太却以各种理由避而不见,这不禁让三个道士一时也没了办法,毕竟峨眉都是女流之辈,道士在此行事毕竟有很多的不妥之处,便既下了山,称今后定会再来拜访绝迹师太。 一日,山下弟子上山禀报,通过一个月时间,已经纷纷劝动少林、华山、衡山、泰山、长白山还有龙泉门、五虎门、龙泉寺、柳清寺和其它一些小帮小派和这些年与五毒有仇的各路义士,言明这次由我峨眉率领,于八月初四抵达峨眉的金佛鼎,共商同剿五毒大计,绝迹师太听此,哈哈大笑起来,只见她手掌紧握木椅,狠狠的道,这次不把五毒诛灭,我绝迹师太誓不为人!说着手里的木椅的一角被她捏成木屑。 “报!师父……”绝迹师太见一女弟子慌忙来报,冲其道,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那女子咽了口吐沫道, “刚才……刚才……又有一个师姐妹被人抓走了!”绝迹师太听此,怒道, “看清那人模样没有!” “没……但是这次却在墙上留下四个红字……”绝迹师太听此,急道, “什么字?快说!” “是……是……采花大盗……”绝迹师太听此,默念道, “采花大盗……采花大盗……我纵横江湖半生,怎得没听过如此称号……” “是谁被掠了去?”绝迹师太顿了顿又道, “是周芯师妹……” “周芯……最近一个月来,一周就少一个峨眉弟子,还专挑好看的来抓,这个淫贼一定平日在我峨眉打探好了,要么怎么会知道谁有姿色呢?” 那女弟子听此道, “自牛国杨来我峨眉后,我峨眉就每周少一个貌美的师姐妹,师父您说这事和他……”绝迹师太当即道, “不会是他,他的功夫没有那么好,再说他这些天都在我身边,我看这个采花大盗一定是另有其人,我看是五毒的陆云霸差不多!对!一定是他,此人****无比,我峨眉以前每一年少一个女弟子,现在变成了一周,看来此次围剿行动势在必行,一定要把五毒剿灭!” “对啊,师父,现在我们师姐妹们都不敢出门了,现在都人心惶惶的,到了晚上更不敢迈出一步,要是找他这样抓法,我峨眉师姐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抓完的,也没有人再敢上我峨眉了啊!” 绝迹师太一下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想,别说没人来我峨眉,再这样下去,估计就会有峨眉弟子出峨眉躲避灾祸去了,不行,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于是道, “命令下去,从镇上购买一些恐怖的面具去,平日弟子们都给我戴上!尤其是长得漂亮的!” 这时一边的另一个女弟子走上前来,道, “师父,不可……如此我峨眉成何体统,若传出去,说我峨眉怕了采花大盗,来弄这些戏法,这样会让天下人耻笑的!” 绝技师太听此,道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戴面具他该抓还是抓,说不定因为想抓漂亮的,这样会更疯狂,这样吧,让大家平日不可单独行动,至少两人一行!” “是!师父!”说着那弟子退了出去。 绝迹师太一人在屋内踱步良久,最终出得正厅,再次向那闭关的神秘的山洞走去,直到深夜才归。 绝迹师太所去山洞为“琼霄洞”,琼霄洞为三霄洞之一,三霄洞位于峨眉山仙峰寺西南,在峨眉山九老洞的后面。三霄洞分别为云霄洞、琼霄洞、碧霄洞。“琼霄洞”洞口高5米,宽6米,有岔洞,洞道总长为214米。三霄洞位于峨眉山海拔1000多米的第一个崖台上。 段凌霄和唐清嫣一路西去,行至梓州府,段凌霄感叹道, “这里的风景还真是不错,记得小的时候义父就叫我领略大宋大好河山,今后要为大宋做事,可是像这样的狗皇帝,看我大宋迟早要不行的!真是有种生不逢时的感觉啊!” 唐清嫣看到段凌霄又在感叹世事,靠近身来, “段大哥!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啊,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段凌霄扭过头看了看唐清嫣粉嫩的脸蛋,道, “对!你说的不错!我们离五毒还远吗?”唐清燕道, “过了前面的成都府就快到了。”段凌霄听此一惊,道, “过了成都府就出了宋界,是吐蕃国,你说五毒总教在吐蕃国?” “对呀!我也没说五毒总教在大宋呀!” 段凌霄此刻拳头紧紧的握着, “真没想到这个林灵素居然叛国,和吐蕃国还有瓜葛!” 唐清嫣刚要拉着段凌霄要走,段凌霄突然止住脚步,唐清嫣好奇的道, “怎么了段大哥?” “你别打扰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是什么呢?” 唐清嫣在一边当即不再吭声,过了会儿见段凌霄拍了拍脑袋, “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了?” “我记得小的时候主持和我娘说过一件事,说主持的师妹就在梓州府,是被……被……”段凌霄想了想又道, “对了!是一个叫胡天霸的人,那主持的师妹叫什么来着……” 唐清嫣见此,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段大哥,不要想那么多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时,现在重要的是先去五毒总教,我的肚子饿了,我们去找个饭馆吃点东西吧!” 段凌霄摸了摸瘪瘪的肚皮,道, “你说的不错,等从五毒教出来再说也不迟,经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那咱们就去找一家酒楼吧!” 唐清嫣听段凌霄要带自己去酒楼,想到有好吃的了,便兴高采烈的跟在段凌霄的身后。 两人一行来到酒楼,正当两人吃饭之际,从酒楼外走近三人,三人身着深蓝布衣,项链为狼头吊坠,其中一人环顾四周,发现了正在吃饭的段凌霄和唐清嫣,随后看了看手中的画像,用手指着段凌霄道,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随即三人手持大刀向段凌霄冲来,在旁的老板见此,摇着手道, “三位大爷,别在这打,别坏了我辛辛苦苦积累的家业啊!” 段凌霄见其中一人喝道, “不要阻碍你爷爷!”说完一把钢刀便向那老板刺去,段凌霄见此,赶忙上前,一把将那老板搂在怀里,冲三人道, “外面宽敞,要打去外面!” 段凌霄拉着唐清嫣向酒楼外走去,三人紧随其后,段凌霄看了看穿流的人群,道, “这里人多,咱们去城外打!” 其中一人喝道, “你这个小兔崽子事真多!”说着持刀向段凌霄刺来,唐清嫣认出这三人,在段凌霄的耳畔道, “他们是五毒教的人,段大哥,我来帮你!” 街道之人见此,纷纷避让,街道被让出一块空地成了他们打斗的场所。 划破长空,一刀正强劲有力的向段凌霄挥砍,段凌霄赶忙侧身,这刀从其身边划过,段凌霄又见这刀再次挑起向自己犀来,段凌霄刚要闪避,见又有一刀向自己刺来,而另一刀正在向自己的下盘挥了过来,这三刀同时而来,叫段凌霄一时无法应付,就在此时,见唐清嫣持着自己的剑将挑起的那柄钢刀相触,两刃戛然而止,段凌霄赶忙跳起身子,又侧身躲过向自己腹部的那一刀,段凌霄这才化险为夷,段凌霄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随后唐清嫣持着长剑同其中一人打斗起来,由于只有一病长剑,这其他两人由段凌霄空手而对。 这三人是五毒教陆云霸派来的教内高手,这次目的就是宁可段凌霄死,也不能让他再有活的机会。 很快,唐清嫣已然招架不住那人的攻势,见段凌霄没有兵器甚是被动,便欲将剑交予段凌霄,段凌霄刚要接过长剑,就被一人长剑阻隔,长剑最终没有被段凌霄抓住,而是掉在了地上。 段凌霄一直由于没有兵刃处于被动,时刻都有性命之忧,又打得几十回合,段凌霄勉强能保住性命,三人随后战术有变,有意去挥杀唐清嫣,唐清嫣只有拼力接招,段凌霄因为有所顾忌,处处有性命之忧。 正当打的不可开交之时,身盼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人随后三拳两脚,这三人顿时被打倒在地,口中直吐鲜血,三人见不是此人对手便罢手而逃,段凌霄向这人打探,见是前几日阻拦自己救袁萍的老者,正要躬身感谢,那老者已然不知所踪。 唐清嫣一下子拉住了段凌霄的手,焦急万分的道, “段大哥!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这次多亏了他!”唐清嫣询道, “那老头儿是谁,为什么要帮你,这次多亏了他!” 段凌霄冲唐清嫣道, “他们是五毒的?”段凌霄见唐清嫣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知道咱们的行踪,我看他们还会找咱们的事!只怕……” “怕什么?”唐清嫣不解的问着, “这次的人很厉害,恐怕上五毒救人也不是很容易!”唐清嫣见此回道, “段大哥,我一定会帮你的!”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继续赶路吧!” 第一百二十八回 两人骑马行至梓州府衙,见一年级四五十岁妇女领着一个两岁的孩子正在哭喊,嘴里还念叨着, “青天大老爷啊!您可得为草民伸冤啊!我家老爷女儿无罪啊,希望青天大老爷能放了我家老小啊!” 周边围观百姓见此,都唏嘘不已,段凌霄见此,小声道, “看这妇女似乎是有很大冤情啊!”唐清嫣推了推段凌霄道, “咱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赶紧走吧!”段凌霄依旧站稳脚步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才不失英雄本色,看这妇女似乎是有冤情,这我岂能坐视不管!” 正当唐清嫣听了此话直摇头时,旁边一人不再观看,摇着头道, “这人真是命苦啊!哎!”说着便要离开,段凌霄见此,一把拉住了这离开的男子,询道, “不知这妇女怎么了,看得甚是可怜!”那男子看了一眼段凌霄道, “你是外地的吧,我看你还是不要问的好,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段凌霄见此,继续拉着这男子不让其离开,冲这男子道, “我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希望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见此道, “你这个人还真烦,没时间搭理你!” 段凌霄眼珠一转,冲唐清嫣道, “本想这次找一个人做一个大买卖,我做买卖专找心善之人,刚才看到这个小哥有善心,本想与他做了这个生意,我看,哎!还是算了!”说完拉着唐清嫣就要走。 身边这时围观的数人纷纷拦住段凌霄的去路,道, “大爷!你看我是心善之人,跟我做这笔买卖如何?” 那要离去的男子听此一下子拉住了段凌霄,冲在旁的人道, “去!去!去!是这个财主在跟我讲话,爱你们什么事!” 段凌霄见周边的人要与这男子争论,冲这男子道, “要想和我做生意也容易!”随后在那男子耳畔小声的说了句,便拉着唐清嫣笑吟吟的走开了。走了不远,唐清嫣一把拉住了段凌霄,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你跟他说了什么呀!”段凌霄道, “咱们还去原来的那个酒楼。”唐清嫣一听道, “什么?你疯啦,怎么还去那个地方?” “五毒的人已经打发走了,再说要找咱们那岂不容易,何必拘泥于在哪?”唐清嫣听此,不知段凌霄又要耍什么花样,便跟着段凌霄又回到了酒楼。 酒店老板见段凌霄两人又回来了,连忙道, “客官!您就饶了我吧,您看这梓州城有很多酒楼,还是去别处吧……” 段凌霄看了一眼老板道, “刚才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你现在早就成了刀下鬼了,去!给我上最好的酒菜来!”说着段凌霄将手里的一锭阴凉扔给了老板,拉着唐清嫣向酒楼二楼走去。 两人找了一个僻静的雅座,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刚才那中年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坐在了段凌霄的对面,段凌霄见此,冲这中年男子道, “刚才听你知道那个妇女的事,不如说来听听啊!” “你不是说要跟我做生意吗?” “是啊,只要这事你跟我讲,我就跟你做生意啊……” 那中年男子见此,知道是自己被骗了,便站起身子要离去,却被段凌霄一把拉住,而中年男子的右脚也被段凌霄紧紧踩着,中年男子吃疼,只有又坐回了坐子上,这时段凌霄皱了皱眉头道, “我原来本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现在想改邪归正做点小买卖,不知你能不能资助我点啊?” 唐清嫣听此噗嗤一笑,听那人惊恐的道, “我……我可没有!” “我这人从来说一不二,我若没了这本钱,只好再做回我的大魔头了,那么就先从你这下手吧!” 那人听此,吓得连忙道, “大……大魔头,我可什么都没有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几岁的孩子,您就饶了我吧!” 段凌霄犹豫了下道, “那这样也好办,只要你告诉刚才那个妇女的事,我就饶了你。” 那男子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的道, “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是我跟你说的,那样我们全家都会完蛋的,求求你啦!” “行了,你就赶紧说吧!” “听说那个中年妇女是得罪了……得罪了胡天霸……” 段凌霄和唐清嫣听得这个名字一愣,继续小声道, “胡天霸在我梓州为非作歹已经很多年了,他把我们的土地都收了去然后去盖府苑,叫我们老百姓没有办法活命,后来这个妇女的老爷就去求胡天霸让他能够放过他们,分一块土地给他,要么他们这一家老小就没法活了!” 段凌霄见这男子顿了顿,好忙询问道, “那后来呢?” “胡天霸说给也可以,但是要他家小女做胡天霸的小妾!” “此人真是岂有此理!”说着拳头攥的紧紧的,那男子继续道, “后来这家人就到衙役去告胡天霸,可梓州府尹与胡天霸是亲戚,正好那年赶上圣上来梓州出宫游玩,为了怕他家闹事就把土地还给了他家,可等皇帝走后,胡天霸又将土地要了回来,并且说他的这块土地找人画了符,说是种金豆得金豆,可现在出不来金豆了,要这家人每年把收成的金豆按金子给了胡天霸,要么就要他一家人好看!” 段凌霄听得此处,蓦得站起身子,怒道, “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们都是寻常百姓,靠庄稼维持生活,哪里拿的出那么多,胡天霸说既然拿不出金子也可以,那就一个女子在他家打工一年是二十两金子,要二十名美貌的女子在他家打工才可以还上他这一年金豆得收成,要么就杀他全家!后来妇女家的男的没了办法,只有求自己的亲戚家的女子充数,可是凑来凑去加上他的小女才凑了三人,胡天霸见不够,便把他家男的抓到了大牢,这妇女见自己的男人和女儿还有亲戚每天过得猪狗不如的生活,便每天来衙役告状,可是都没有结果……” 段凌霄听得此处,实在听不下去了,冲这男子道, “这个胡天霸简直是丧尽天良!你的钱不用给了,我去找胡天霸去要!”说完拉着唐清嫣向府衙赶去。 段凌霄和唐清嫣刚来到府衙,见从府衙之中走出一个人来,见这个妇女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又来闹事,道, “去,给我狠狠的打!” 话语刚落,就有一群人手持长鞭棍棒向这妇女打去,段凌霄见此,飞身而上,落于这群人之前,那妇女见有人为自己出头,内心高兴不已。 这群人见段凌霄拦路,用手指着段凌霄喝道, “哪里来的兔崽子,给我上!”说完这群人便上前与段凌霄打斗起来,可他们哪里是段凌霄的对手,不出一会儿的功夫,这些人全部人仰马翻的躺在地上,在后那个叫打人的人见此,道, “看来今天来了位高手,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又是谁?”段凌霄反问着。 “我是胡云龙!”段凌霄询道, “胡天霸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段凌霄听此,道, “让你狗父亲来见我!”胡云龙听段凌霄当众辱骂自己的父亲,冲段凌霄狠狠的道, “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手持长鞭用鞭尖去抽段凌霄,段凌霄见此,用手稳抓鞭尖,随后用力一收,胡云龙便随着这劲力向段凌霄靠拢而来,随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段凌霄用脚踩着胡云龙的头道, “去!让你老子来见我!”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见一身着绸缎之人出现在段凌霄的身盼,此人见到段凌霄,不由一怔,心道, “我看此人怎么突然觉得好熟悉,是谁呢?对!段宇凡,可是他已经死了,这人又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胡天霸问道。 “我姓灭,叫恶人!” “哼!哼!这名字倒是有趣!” “对,我就叫灭恶人,今天专门是来灭了你的!” “哈哈,好大的口气,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了!” 随后段凌霄抬起了脚,胡云龙赶忙站起身子回到胡天霸的身边,胡天霸道, “我与你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你何故自投罗网,看招!” 突然胡天霸及近,他两只手掌此刻螺旋前进,段凌霄从未见过此招,伸手去挡,却被这螺旋前进的掌力剥开,随后段凌霄赶忙躲闪,腹部还是中了一掌,登时觉得气血翻涌,随后胡天霸突然跃起,双腿成螺旋状排山倒海的向段凌霄踢来,段凌霄应接不暇,只有向后退缩,段凌霄见此,突然双眼紧闭,当即使出“火重天”,这数道火焰瞬时向胡天霸-射来,谁知胡天霸瞬间手掌再次螺旋而出,将射向自己的团团火焰原路返回,直向段凌霄打来,段凌霄见胡天霸厉害,当即抱起唐清嫣飞身而奔,胡天霸见此,连忙去追,段凌霄见胡天霸轻功了得,当即使出神行太保戴宗的‘神行术’登时将胡天霸甩的无影无踪,胡天霸当即驻足,叹道,此人轻功如此了得,即便是段宇凡,也怕不及啊,于是回到胡云龙身盼,与胡云龙一同回得府苑。 段凌霄和唐清嫣来到一个山坡下,唐清嫣紧紧的拉住段凌霄的手道, “段大哥,这个人真厉害啊!” “没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唐清嫣怔了下, “嗯?” “我在少林时就听说此人很是厉害,连当年的段宇凡都拿他没有办法!”唐清嫣好奇的问道, “段宇凡?段宇凡是谁?”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与我爹齐名!” “那伯伯叫什么呢?” “段复兄……”唐清嫣一听道, “这个名字真古怪,我发现这个武林快成你们段家的了!” “你在胡说什么!既然来了,我得想办法为那妇女申冤报仇,还有……” “还有什么?” “没有什么,咱们先去个地方!” “去哪,段大哥,现在去五毒教才是首要啊!”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差这一时,既然让我找到恶人为虎作伥,那我段凌霄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段凌霄向前走去,唐清嫣摇了摇头跟在身后。 两人回到梓州府的一家客栈,段凌霄坐在椅子上发呆,唐清嫣见此,从街市上买来了些水果,段凌霄见唐清嫣回来,冲唐清嫣道, “这次你要和我有一个重要的行动,你愿意跟我去么?” “我愿意,什么行动?”唐清嫣不解的问。 “胡天霸为非作歹,为霸一方,我要除掉他!” “你说什么?你也见到胡天霸很厉害,怎么除掉他呢?” 段凌霄用手指了指脑袋,唐清嫣道, “那具体要怎么做呢?” “现在首要的是先了解胡天霸的府邸!” “那咱们晚上行动!” “不着急,我先四处打探下胡天霸的事情,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唐清嫣看了看段凌霄深邃的眼眸,道, “段大哥,我支持你,我相信你的才能!” 段凌霄嘿嘿一笑,用手摸了吧唐清嫣的后脑勺。 第一百二十九回 五毒教的三个黑衣人回到五毒,将此情告予陆云霸,陆云霸听此,勃然大怒,冲三人道, “你们这一群酒囊饭袋!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其中一人赶忙道, “不知怎么中途杀出一个人来,要是那老者不出手,现在早将段凌霄带回来了。” “住口!是你们武艺不精,竟还找出这样的借口来!“陆云霸随后想起自己弟弟的惨死,心想, “段宇凡已经死了,他的孩子一定不能让他活!当年袁家绍把这个孩子藏起来了,后来才得知被张之正收留,现在这个孩子居然又重出江湖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教主不用担心,他们这次自投罗网正往我五毒教而来!“陆云霸点了点头,冲在旁的一人道, ”我让你们建造的密室建好没有?“一黑衣人道, ”再过两天即可完工。“ ”那好,段凌霄一定是来救他父亲的,把他父亲给我藏好,还有重点看护程灵素,我可不想她也跑出来!知道吗?“ ”教主放心,我们一定照办!“ ”好了!下去吧!“随后陆云霸转向后阁。 李师师自与段凌霄道别后,说是牵挂‘秦香楼’,要回去探望,经燕青劝阻无效,燕青陪同李师师回得‘秦香楼’,而燕青则在就近客栈住下。 这晚,李师师隐约感到外面有动静,果不其然,不过一会儿,有人前来通报,李师师见是宋徽宗身盼的公公,公公此时道, ”皇上密令,让你即刻到巷子林面君!“李师师听此,不由心中一惊,新想,该来的还是来了,随即随同公公再次向皇城城西的巷子林走去。 李师师在巷子林等得不久,见这次的宋徽宗依旧是身着青衣小帽而来,而这次不同的是,宋徽宗是步行而来,李师师见得宋徽宗前来,正要叩首,却被宋徽宗当头一掌,将李师师打倒在地,宋徽宗依旧气愤的道, ”你!你……你这个婊-子,竟然敢背着我将段凌霄放了,还想放走他的师父,你!太过分了!“说完依旧气得在地上站的瑟瑟发抖。 李师师本来对这个宋徽宗已经失望之极,现在见他竟然为了这事来打自己,摸着肿着的脸哭着道, ”陛下从来没有打过诗诗,这还是你的第一次,既然你我情谊以断,今后我们互不相欠!“宋徽宗听此,怒道, ”你……你说什么?你居然还敢跟朕提条件?“李师师站起身子,道, ”陛下太让诗诗失望了,你为了你自己的私欲,抓雪霏姑娘,还将周邦彦贬至岭南,到现在这样了,我也不怕什么了,你因为周邦彦与我有染,让周邦彦获罪,而你呢?你不是也跟他一样风流吗?那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也贬至岭南,你这叫什么,你这叫只许周官点灯,不许百姓防火!“ 宋徽宗听此,这些年从没人这样跟他讲过话,登时被气得双手发抖,吼道, ”你……你给我住嘴!“ ”我在说完一句话任凭你处置,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为人不正,怪不得你的手下全是奸官佞臣!”此时的李师师这些天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宋徽宗听此登时怒不可遏,上前抓住了李师师的手便要一巴掌,这时不知燕青从哪冒出,抓住宋徽宗的臂膀,用力一推,宋徽宗被摔倒在地,当宋徽宗再爬起时,发现李师师已然随着燕青不知所踪,宋徽宗此刻原地踱步,气得不知如何发作。 两人在城外落脚,燕青冲李师师道, “姐姐,咱们现在去哪?是回秦香楼吗?”李师师突然流出了眼泪,没有说话,燕青见此,连忙帮其擦拭道, “怎么了姐姐?” “我跟皇帝完了,我也不想再回秦香楼了,咱们去救周邦彦吧!” “姐姐,今天的你不是我认识的,你怎么会跟皇帝说那样的话?” “别再问我了,我心好乱!”燕青此时道,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找到你爱的了,就把皇帝给扔了,不过我也才知道原来姐姐不是一个贪恋荣华富贵的人。” 李师师没想到燕青会这样讲,一把甩开燕青径直向前方而去,燕青见李师师生气了,连忙安慰,李师师则道, “你们没一个人懂我!”燕青见李师师还在气头上,便跟着不再说话,行得不远,李师师看了燕青一眼,道, “别跟着我了!”燕青一怔,道, “你不让我跟你去救周邦彦啦!” “我想明白了,我要去找段凌霄!” 李师师此刻明白,现在他最想找的人,最懂自己的人,应该就是段凌霄了,她对宋徽宗的感情是真切的,是不求回报的,但是宋徽宗太让她失望了,而这次李师师能够如此与宋徽宗决绝,是因为她的心有所改变,以前不知道时还懵然不懂,可现在他懂了,只有段凌霄才是让自己甘愿为他哭为他笑的人。 段凌霄经过几天打探得知,胡天霸不仅在梓州府为非作歹,他的势力可谓遍布梓州府的每个角落,在他的旗下,有天霸赌场、天霸典当铺、天霸会场,天霸红楼,还有天霸酒楼,天霸一条街,可谓他的权势及资产渗透在梓州府的每个角落。 唐清嫣听段凌霄讲到这些,也很是错愕,没想到这个胡天霸竟然如此厉害,这时的段凌霄愤愤的道, “他这就是巧取横夺,就是一方恶霸!”说完一一拳打在了木桌上。 唐清嫣看了看段凌霄,道, “段大哥,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就先去他的赌场!”唐清嫣正要再问,段凌霄已然起步,向天霸赌场而去。 两人来到赌场,抬头向匾看去,见写着四个大字——天霸赌场,段凌霄用手抹了把嘴角,径直向赌场而去。 赌场此时正人声鼎沸,时不时的还听着“大”,“我押小”的话来,唐清嫣见这里都是一群群的男人们,也不敢说话,只是紧紧跟在段凌霄的身后,段凌霄扭过了头,看了眼唐清嫣, “怎么?不喜欢来这个地方吧!” “我还是第一次来,不过我可跟你说,以后你要是再来这里,我就不理你了!” 段凌霄嘿嘿一笑,没有答话,而是挤着人群向一个赌台赶去。 “大!”,“我猜小!”“我可开了啊!”随即见到一人欢喜一人忧,“哈哈,是小,这些银子了都是我的咯!”说着庄家笑盈盈的将案上的银两都装进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包袱里,那庄家道, “来!咱们再来!” 当庄家落定时,正当赌徒要押大小之际,段凌霄在赌徒的后背用食指轻轻写道“大”,赌徒转了下眼珠,不出所料,果然骰子为小,赌徒笑盈盈的将赢来的银两收入怀中,随后几次下注,赌徒越下越大,都是一连赢了好几场,到最后,赌徒想来次大的,便将所有的银两投了进去,段凌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离开赌台,向另一边走去, “怎么了段大哥?”唐清嫣问着, “这个男的真没出息,没什么本事,还把自己的生家性命全赌进去了!” 不过一会儿见那个赌徒将自己的银两全部输了进去,这赌徒见自己的银两全都输了进去,一下蒙了,就在此刻从赌场外走进一个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妇女,她进来后转了一圈来到了刚才赌徒的身边,一把抓住了那个赌徒道, “你!你还在这赌,家里因为你赌都吃不上饭了,赶紧跟我回家!” 那赌徒一把将他妻推倒在地,道, “不要管老子,这次我一定能赢!” 那中年妇女此刻抹着泪道, “这日子没法过了!” “来!这次我把我家的西房当赌注,咱们再来!” 正在中年妇女错愕之际,听得庄家道, “我要你家的西房作甚,我看你家娘子长得不错,不如赌注就是你家这个小娘子如何?” “好!赌就赌!咱们来!” 那中年妇女听自己的丈夫居然把自己也赌了进去,突然上前,就给了那赌徒一个嘴巴子,用手指狠狠指着那个赌徒道, “你!你太过分了,你不是人!” 那赌徒反身给了自己娘子一个嘴巴子,道, “你敢在外面这么不给我面子,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你不知道,我这次一定可以翻本!” 唐清嫣此刻在段凌霄的耳畔道, “段大哥,这次你帮帮他,不能让他把自己的娘子赌出去啊!” 段凌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 “这次就算帮了他,他赌性成瘾,迟早也会把他的娘子输出去的。” “这次我押大,赌注是我家娘子,来!” 等骰盅翻开,那赌徒一下子愣了,见是自己输了,庄家哈哈大笑道, “去!把他的娘子带过来陪我玩玩!” 随后两人将这赌徒的娘子拖至庄家身盼,庄家用手摸起了中年妇女的脸道, “哟!这么漂亮的女子,等等回家跟我玩玩呀!” 赌徒见庄家对自己的娘子动手动脚的,用手指着庄家道, “你不许对我娘子动手动脚!” “这是你家娘子吗?刚才不是你把她输给我了么?这是我的小娘子倒是对的!”说着用嘴去亲吻这中年妇女的脸颊。 赌徒那时也是被赌博迷了心智,一时只想把输了的钱赚回来,可是现在见到妻子就在庄家那里,一下子红了眼,伸手去打庄家,庄家身旁站出二人将赌徒打倒在地,随后拳打脚踢,嘴角流出些许血迹。 唐清嫣见此正要上前,却被段凌霄拉了回来,正要唐清嫣不理解去问时,听得段凌霄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真的悔改了咱们再帮他不迟。 赌徒缓缓的站起身子,冲那中年妇女道, “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去拿咱家的房契、地契来赎你出来!”还没等那种年妇女回话,那赌徒已然离开赌场,向自己的家中跑去。 段凌霄笑了笑,小声道, “狗改不了吃-屎!哼哼!”唐清嫣见此道, “段大哥!咱们还是帮他吧,他打又打不过,你让他怎么办呢?”段凌霄憎憎的道, “要是我我就砍了一只手来赎自己的娘子出来,一点本事没有还跑到这里赌钱!”唐清嫣见此也觉得这个赌徒实在可恶,撇了撇嘴道, “段大哥,咱们来这不会是就为了看他们赌吧!” 段凌霄看了看骰-宝台上有十六格子,而这些格子是专门用来赌徒押钱的,段凌霄随后嘴角上扬,从怀里摸了十锭银两放在案上十一格处,道, “我也来跟你们玩玩!”说着段凌霄在坐子上一坐,两只腿翘得很好,一看就和地痞流氓一样。 那庄家看了眼段凌霄,随后将三个骰子抛到到骰盅之中,经过庄家一痛摇骰子之后,段凌霄道, “我押小!” 随后庄家开骰盅,见三个骰子分别分“一、三、四”,段凌霄随后一笑道, “我赢了!”随后将庄家的银两收入了自己的怀中。 投骰子是我国古代娱乐的发明之一,最早是三国时期曹植所创,用于占卜,由于骰子变幻无常,其对人刺激性较大,后来用于娱乐赌博,投骰子一般共三个骰子,简单分为大小两门,规定四点至十点为小,十点至十七点为大,其中三个骰子相同,不管庄家如何,都为赢,大小由押注的赌徒来喊。 随后几次段凌霄是赌金越来越大,庄家的脸色越发黑青,而段凌霄依旧淡淡微笑,毫无惧色,唐清嫣见段凌霄一下子赚到了这么多的钱,内心也是欢喜不已,心想,这么多钱以后可以跟着段凌霄天天有酒肉吃了! “咱们再来!”庄家此刻也是红了眼,冲段凌霄教唆起来。 段凌霄此刻从座子上站起,紧紧抓住庄家的手道, “不着急,咱们这次不如赌个大的!” “什么?”庄家忌惮的道, “我看这么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你看我这些银两也够买一个赌场的吧,这次我全押,咱们就赌这个赌场如何?” 庄家听此,心一横,道, “赌就赌!” 说着庄家颤抖的右手拿起骰盅,将骰子摇了起来,骰盅落定后,庄家已然满身大汗,冲段凌霄道, “你押什么?” “我押大!” 那庄家此刻心知段凌霄的厉害,趁段凌霄不注意,偷偷的将一个骰子的六点剥成一点,可这哪里逃得过段凌霄的眼睛,段凌霄淡然一笑, “且慢!这次我赌小!” 庄家见此,只有将骰盅打开,果然见到“一三五”为小,唐清嫣见此,开心的道, “你输啦!” 第一百三十回 庄家见此,恼羞成怒,指着段凌霄道, “我看你是砸场子的!来人!给我上!” 段凌霄、唐清嫣身边顿时围了很多的人,段凌霄淡然一笑道, “怎么!你们这么大的产业也输不起不认账了吗?”说完一脚将骰台踢翻,台上的银两散落的哪里都是。 “少废话!给我上!”话语刚落,一个手持大刀之人便向段凌霄冲来,段凌霄撇了撇嘴道, “怎么,赌场还带刀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当营生,拿些骗术专门骗取百姓钱财的!”说完一脚将冲来的那人踢倒在地,那人抱着肚子浑身疼的瑟瑟发抖,随后又冲来三人,段凌霄冷笑一下,顺脚将一边的骰盅踢出,三人当即摔倒在地,在旁一人见此,将面前的木桌踢向段凌霄,随后拔门而逃,唐清嫣见此刚要去追,被段凌霄拉了回来,这时一旁那个庄家见此,拉着中年妇女既要离开,段凌霄从地上捡起一锭银两向那庄家掷去,那庄家见此赶忙躲闪,段凌霄道, “把她放了!”那庄家见段凌霄厉害,松开那中年妇女,向门外逃去,身下被段凌霄打倒在地的四人纷纷叩首,希望段凌霄能饶其性命,段凌霄刚要开口,见先前那个赌徒拿着房契、地契而来,口中还喊着不要伤害他的娘子,咱们再赌!随后见到赌场情形,当即如同口衔桃子,哑口无言。 那中年妇女见到自己的丈夫前来,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冲那男子道,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回娘家去!你别再找我了!”说完哭着跑出了赌场,那赌徒见此,追了上来,冲那中年妇女道, “娘子,你别生气呀!我能把房地卖了还不能表明我的心吗?” 段凌霄看了看满目狼藉的赌场,从怀中拿出打火石,又在地上捡起一块破损的赌台木头,随即一把火将天霸赌场点燃,唐清嫣见此,赶忙从地上捡起来十锭银子塞进怀里跟着段凌霄跑了出来。 那两个庄家自出得赌场后,一路跑到了胡天霸的府苑,将情况告知了胡天霸,胡天霸听此,经打听外貌特征,怀疑到了段凌霄,正当气愤难当之时,败在段凌霄手下的四人慌慌张张的从府外跑进,胡天霸询问情况才得知段凌霄一把火将赌场烧了,胡天霸听此,脸色铁青,大踏步的向赌场赶去,当看到自己的赌场飞灰湮灭,胡天霸气得浑身发抖,怒道, “我一定要剥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方可解心头之恨!” 段凌霄、唐清嫣离开赌场后,两人在城外一家镇客栈投宿,因为段凌霄心里明白,胡天霸现在肯定满城都在寻找自己,而仅仅毁了胡天霸的赌场这并不是段凌霄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在梓州城,彻底铲除这一方恶霸。 唐清嫣询问起段凌霄接下来怎么做,段凌霄言明就这几日胡天霸肯定全神戒备,等过几天胡天霸精神松懈下来,夜探胡府,其目的是为了找寻出少林主持的师妹,救她出水深火热当中,唐清嫣称这个行动简直是太危险了,要随段凌霄同往,而段凌霄以这次行动人多容易暴漏为由,不同意唐清嫣通行,其真正原因是段凌霄知道此次行动危险,害怕唐清嫣遭遇不测,经唐清嫣苦苦哀求没有效果后,只好暂且答应。 胡天霸经过满城搜索都没有找寻到段凌霄的下落,心中不禁火冒三丈,令全程戒备,进出梓州城的人员一律严格勘察,胡天霸此刻心想, “我看这个段凌霄应该还有行动,不会简单毁了我的赌场这么简单”,想到这里,胡天霸要红楼、酒楼、典当铺等自己资产地一定要仔细把守,一旦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及时通报,若因失职出现什么意外,定当严惩! 胡天霸见段凌霄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心中很是恼恨,于是吩咐手下,调查当天段凌霄帮助那赌徒极其夫人的行踪,不出一天,胡天霸的探子回报,那个赌徒现在在自己的家中,而她的夫人已然去了梓州的周县回了娘家,胡天霸听此,立即向那赌徒家中赶去。 胡天霸来到赌徒家中,见那赌徒正在床上拿着酒葫芦喝得叮咛大醉,赌徒见到胡天霸后,顿时被惊得酒醒,因为他之前见过胡天霸,赌徒见此,连忙从床上站起,随后跪在地上,摇着手道, “不知胡老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说着便又磕起头来,胡天霸见此,凛凛的道, “想死吗?”赌徒听此,连忙叩首求饶道, “爷爷!我当然不想死了,求爷爷放小的一条生路!” “那也简单,那你即刻带我去见你的娘子!不然的话,哼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赌徒听此,吓得连忙点头称应,随后带着胡天霸向自己的岳父家赶来。胡天霸跟随赌徒一行,行得约摸十几里路程,来到赌徒岳父家中,赌徒的娘子叫崔娇红,听到有人敲门便去开门,可迎进来的是胡天霸,不禁吓得连忙关门,胡天霸将门用力一推,崔娇红便向里屋跑去,胡天霸一行人便跟随进了房屋。 胡天霸见这崔娇红和她的父母此刻吓得瑟瑟发抖,冲崔娇红道, “你们不用害怕,只要照我的去做,我一定不会伤害你们的,并且还会好好对你们的。” 崔娇红瑟瑟的道, “你……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这时那赌徒冲胡天霸道, “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只要你们配合我一定不会的。” 崔娇红此刻对自己的丈夫失望之极,如果不是他赌,不是他引狼入室,自己包括父母也不会受到连累,崔娇红道, “如果我要是不听你的呢?”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么可爱的女人,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呢?来人啊!把她的父母给我抓起来!” 那赌徒见此,一下子跪在了胡天霸的脚跟道, “你答应过我的,不伤害我的家人!”胡天霸道, “我也没说要伤害他们啊,我只不过让他们在牢狱里,我会好吃好喝给你岳父母的!” 最终胡天霸将赌徒,崔娇红和她的父母连同四人一同抓往了牢狱之中,到了傍晚,胡天霸差人把崔娇红叫到了府上,崔娇红见到胡天霸,吓成一团,不敢出声。 “知道我叫你来干嘛呢?”崔娇红胆怯的道, “我……我不知道。”胡天霸笑吟吟的道, “看你长得如此娇嫩,我的兄弟看上你了,要你晚上去伺候他,这可是你的福分啊!”崔娇红听此,吓得赶忙跪地求胡天霸能饶过自己,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胡天霸道, “你的丈夫已经把你输给了我那兄弟,你就是他的,你跟了我这个兄弟,还怕他亏待了你不成?”胡天霸见崔娇红不说话,只有默默的流着眼泪,冲崔娇红道, “不过你不愿意这样去做也可以,只不过需要帮我办一件事,我即刻放了你一家人,你看如何?” 崔娇红低着头,抬眼看着胡天霸害怕的道,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胡天霸摸了摸胡须,冷笑的道, “我要你附近传言说我将你的父母抓了起来,并且将告示贴向全城!”崔娇红圆睁了下眼睛, “你要我这样做是为什么?” “哼哼!只要这件事你帮我做了,我即刻放了你一家人。” 崔红娇不知胡天霸这次又在耍什么阴谋,但是父母在胡天霸的手里,她也别无选择。 一日傍晚,段凌霄正在外城镇买菜,发现一处角落人潮攒动,便跟着挤了过去,当看到告示才得知崔娇红称自己丈夫赌博,把自己赎卖,父母被胡天霸抓入牢中,希望青天为民捉奸,捉拿胡天霸,为自己报仇,自己定当做牛马报答洪恩。 段凌霄看到此状后,义愤填膺,回到寝处,将此情告知了唐清嫣,唐清嫣听后也很是气愤,但唐清嫣却觉得这中间似乎有蹊跷,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段凌霄,胡天霸为恶一方,他能让这些告示贴布全城吗?段凌霄攥着拳头道, “他的恶性谁人不知,这告示贴与不贴有什么效果,定是他已经跋扈到极点,视这些告示于无用纸张,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唐清嫣听此提醒段凌霄道, “不过江湖险恶,你为人耿直,别因为这事中了别人的圈套。”段凌霄狠狠的道, “就算没有这事,我也要找这个胡天霸算账,今晚就行动!你在这哪里也不许去,等我回来!” 到了傍晚时分,段凌霄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他拿起长剑放于背间,径直向屋外走去,临行前回头看了看唐清嫣,唐清嫣放心不下,叫段凌霄一定要万事小心。 段凌霄趁着夜色向梓州城再次赶去,当来到城外,发现城兵正在看着画像一个个的对照,段凌霄心想, “这个该死的胡天霸,我该如何进这个城楼呢?” 一辆马车此时从不远处驶过来,段凌霄迅速靠近,发现是一个拉菜回来的马车,由于回来,车上留的都是一个个的空菜桶,拉菜的伙计看到段凌霄很是惊讶,经段凌霄给了些银两说是要钻进菜桶进城,那伙计很快的就答应了。 守城兵经过询问后便让这伙计进了城,因为这个伙计经常拉菜进出城,所以才放松了警惕,出来后的段凌霄万分感谢,伙计道, “这个州县恶人当道,只要是与官府恶霸对敌的,一定是好人。” 段凌霄心想,主持的师妹当年就在胡天霸的官府被做小妾,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段凌霄见天色逐渐加深,城里的百姓也逐渐减少,便大跨步的向胡天霸的府衙赶去,段凌霄来到胡天霸的府墙外,一跃跳上了墙头,见府内偶尔零散的几人巡视,便先藏到了一个角落,经过巡逻家丁持着油灯走过后,段凌霄顺着府苑小道潜行而进,正当走到后堂时,发现偏屋内灯火通明,这不禁让段凌霄很是奇怪,便侧身捅破窗纸向屋内打量,而这一看不禁让段凌霄惊喜交加,因为她看到了崔娇红独自一人在房屋的床上静静的坐着,而她的眼角泪水未干。 段凌霄打量了下四周,便推门而入,崔娇红见段凌霄进屋,惊讶不已,段凌霄将房门禁闭来到她的跟前,可崔娇似乎是哑巴似的只张嘴却不出声,段凌霄从她的嘴唇中读出, “赶紧走!” 段凌霄刚反应过来,房梁上突然射出数箭,段凌霄赶忙侧身左右躲避才躲开,而身边却从房梁上跳下四个黑衣人,他们面带狡黠的笑容,眼神中流露着深深的杀意。 这四个黑衣人是胡天霸特地找来的高手,其目的就是为了捉住段凌霄,为报自己赌场被焚之仇,这四个黑衣人各个身怀绝技,所用刀剑都是招招凌厉之极,经过十几回合下来,段凌霄见不是对手便拉着崔娇红要离开,就在此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向段凌霄手臂砍来,段凌霄赶忙松手,最终手臂还是受伤,段凌霄强忍剧痛,夺门而逃,而黑衣人跟了出来,段凌霄出得屋舍,发现四周又涌现出十余人,段凌霄慌不择路,趁着夜色向西而去,最终见到这是个花园,花园内有一处假山,当即飞身入得假山隐藏起来,段凌霄强忍着伤痛,知道自己在此地不宜久留,迟早被发现,可这群人武艺高强,自己势必不是对手,段凌霄看了看不远处一滩池水,便一下子跳进了池塘,等这群人赶到,这湖水的漪澜已然平静,经过黑衣人四下打探,最终向四处散开,继续寻找段凌霄的下落,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才冒出头来,嘴里吐了口水,跳到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胳膊,心想今晚已经被人发现,再行动只是徒劳无益,可是离去,段凌霄又有些不舍。 段凌霄从自己的上衣处撕下一条布履,然后用嘴和右手才将其扎紧在左手臂上,这样是为了止血,段凌霄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嘴角淡然一笑,心想,这点小伤死不了人,今天既来之则安之,我得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即便救不出来,我也得把府邸搞清楚,不能枉费此行。 第一百三十一回 段凌霄刚从假山而出,迎面碰到了一个家丁,这个家丁一怔,大喊道, “他在这!” 段凌霄一怔,心想完了,随后一拳打在那家丁的腹部,那家丁闷不吭声,一下子卧倒在地,满身冷汗。 这时从四面八方闻声赶来五六人,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又有十余人赶来,将段凌霄团团包围,段凌霄蓦的从后背拔出长剑,左臂的血液还在滴滴滚落,就这样两方手持剑刃这么对峙着。 这些人里有黑衣人,有家丁,但他们都手持着火把,这漆黑的夜里,这里的后花园被照得通亮,气愤一下子变得凝重而又紧张起来。 “给我上!他受伤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家丁“啊!”的大喊一声,向段凌霄冲了过来,段凌霄手里紧紧持着长剑,腿用力一蹬,那家丁飞出半丈有余,落在另外几个家丁身上,顿时四人倒地。 这时,又有一个家丁持剑而上,段凌霄余光打量了下他,剑出鞘入鞘间那家丁已然死于剑下,周围的人见此,顿时不敢上前。 僵持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黑衣人持剑冲了上前,喝道, “受死吧!” 这黑衣人武功了得,段凌霄几招都被拆解,这时周围近二十人一同涌了上来,段凌霄强忍疼痛,右手的剑刃四处挥散,剑气打得四周凌乱,不过十余回合,段凌霄已经占了弱势,随时都有被宰割的危险,段凌霄突然双眼冥闭,使出‘火重天’,登时三个家丁被这一簇火穿透心膛,当场毙命,但黑衣人招式狠辣,又斗得十几回合,段凌霄一提脚步飞身上了房檐,而身后的家丁黑衣人依旧追赶。 就在此时,段凌霄身盼出现一个女子,这女子手袖扬起,顿时黄色粉末随风飘散,这些黑衣人家丁尽数被这毒粉所伤,纷纷在地上难受的翻滚,正当这女子要将这些人刺死时,段凌霄拉着这女子道, “清嫣,还是算了吧,他们已经中毒了,就放过他们吧。” 唐清嫣回道, “就你心善,他们刚才要你性命时他们怎么没想放你一条生路呢?” 段凌霄当即不再言语,拉着唐清嫣向府苑一个角落而去,稳稳着地,段凌霄此时见得脱离危险,冲唐清嫣道,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你一个人跑出来了,我放心不下,所以就跟在了你的身后。” “你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对啊,你看你我跟在你身后这么久你才发现,还说你武功了得呢,没想到这么粗心大意,还好是我,换做是别人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段凌霄听此,无言以对,只有扎着头,过了会儿才道,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呢,你的毒真厉害,叫什么名字?” “这毒是小彤姐姐叫我防身用的,这次为了你全都用完了!哼!”说着唐清嫣扭过身子,段凌霄拉着唐清嫣道, “他们的毒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过半个时辰,他们的全身都会腐烂而死。” 段凌霄一听次言,不禁心中一寒,道, “他们也是为主子做事,咱们没必要要了他们的性命,我看你还是给他们解了毒吧!” “我没有!就算是有,他们要段大哥的命,我也不会给他们的!” “可是……”还没等段凌霄说完,唐清嫣答道, “没有可是了!”说完向前跑去,段凌霄跟在身后,小声呼喊着, “你要去哪里?” “不回去在这等死吗?”唐清嫣边走边说, “不!我要去救人!”段凌霄拉住了唐清嫣。 “你能打过胡天霸吗?听我的,段大哥,跟我回去,我不想你再冒危险了!”唐清嫣停下身子,拉着段凌霄和蔼的说着。 “你回去吧,他们的人都被打退了,这正是救人的好机会!” “不!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唐清嫣一本正经的说。 “不行!我把你送回去,然后我再来!” 唐清嫣见段凌霄不听自己的,情急之下,冲段凌霄道, “你过来!”段凌霄不明缘由,凑着脸问道, “怎么了?” 只见唐清嫣突然摊开手掌,随后向段凌霄一吹,段凌霄顿时感到眼前模糊,随即晕了过去,唐清嫣道, “段大哥,对不起了,谁叫你不听我的话,跟我回去睡一觉明天再说吧。” 唐清嫣随后扶着段凌霄向墙边而去,正当两人走到墙边时,不知这时胡天霸怎么出现,唐清嫣见此,心想, “这下糟了!” 可是还没等唐清嫣反过神来,胡天霸已然凑过身来,唐清嫣在这危急时刻,赶忙用嘴将毒粉向胡天霸吹来,可胡天霸大袖一扬,毒粉被打的飞灰湮灭,胡天霸随后一指点中唐清嫣的穴位,随即晕了过去。 等唐清嫣再醒来,趁着月色发现自己和段凌霄被绑在两个木柱上,唐清嫣哭着想, “都是我害了段大哥,呜呜呜,都是我害了段大哥。” 突然一个念头犀过心头,我给段大哥施了毒,要是一个时辰之内再不服解药,那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唐清嫣焦急万分,可是她被捆绑又无能为力,唐清嫣只有默默的流着眼泪,心想,如果段大哥死了,自己也不愿意去活!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这不禁让唐清嫣又是欢喜,又是恐惧,因为她不知道来者何人。 门被推开,这人唐清嫣见过,是那会儿在段凌霄身后尾随发现的,这人正是崔娇红。 崔娇红进得门后,唐清嫣冲崔娇红道, “你……你……”说到后面不知如何去说,所以又吞了回去。 “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崔娇红答道。 “太好了,谢谢你!”唐清嫣欢喜的说着。 崔娇红见将段凌霄放下,见他迷离的眼神冲唐清嫣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问那么多了,先把我放下来!” 崔娇红将唐清嫣放下,唐清嫣赶忙从怀里去寻找解药,可是却发现解药不翼而飞了,这不禁让唐清嫣心急如焚,可是再找,依旧没有发现,最后唐清嫣竟然急的哭了出来,崔娇红见此,冲唐清嫣道, “他是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段大哥中毒了,可是我的解药又丢了!这可怎么办呀!对了,一定是丢在那里了,一定是丢在那里了,你在这看着段大哥,我去找找看。” 崔娇红一把拉住了唐清嫣道, “这里太危险了,胡天霸随时都有可能来,这样,咱俩一起去你的那个地方,然后你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唐清嫣点了点头同崔娇红一齐照顾着段凌霄来到了刚才与胡天霸交峰的地点,而段凌霄依旧神情迷离。唐清嫣在周边经过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解药,此刻的唐清嫣一下子呆住了,崔娇红推了把呆滞的唐清嫣道, “姑娘……怎么了?” “解药没了……”说着说着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他中的是什么毒?” 崔娇红见唐清嫣没有答话,忙道, “你会功夫吧,你赶紧带着他先离开这个地方,要是被胡天霸发现就麻烦了!” 唐清嫣垂着泪点了点头道, “姐姐,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不行!我的父母还在胡天霸的手里,再说这里的门口都是人把手,我也出不去啊!” “你得跟我走,段大哥就靠你了!” “嗯?”崔娇红不解的道。 “别说那么多了!咱们去墙边,我带你出去!” “墙太高,又滑,不行的!” “没事!跟我走!” 随后两人同段凌霄向墙边靠拢,由于把守的人大多数都被唐清嫣消灭,所以这次逃跑变得顺畅许多。 三人来到墙根,唐清嫣冲崔娇红道, “我先带段大哥出去,你在这等着!” “这么高的墙,你能行吗?” “没关系的,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说完唐清嫣抱着段凌霄一跃跳出府墙,刚要离开去救崔娇红出来,唐清嫣眼珠一转,抱着段凌霄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看旁边都是垛草,便把段凌霄掩藏起来,因为她不允许段凌霄再出任何差错,哪怕是离开这么一会儿,也要保证段凌霄的安全。 正当崔娇红等的焦急如焚的时候,唐清嫣已然出现,随后唐清嫣抱着崔娇红出得府苑,两人向藏往段凌霄的去处走去,可是等赶到时,却发现段凌霄已经不知去向,两人登时互相看了下傻了眼。 “小妹妹,你别着急,咱们分头去找找段大哥吧!咱们最后还在这见面。”崔娇红宽慰的道,唐清嫣微微的点了点头。 经过两人分头找了许久,唐清嫣在一个小巷的拐角处看到了一个男子,其背影很像是段凌霄,便大踏步的跑了过去,当跑近一看,果然是段凌霄,唐清嫣激动的一下子把段凌霄拥入怀抱,哭着道, “段大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 可是此刻的段凌霄神情呆滞,经过唐清嫣苦苦的唤醒,段凌霄这才将眼神放在了唐清嫣的身上,接着段凌霄说了一句话,让唐清嫣傻了眼, “你……你是谁?”唐清嫣一怔,摸了下段凌霄的头颅道, “段大哥……你怎么了,我是唐清嫣啊!你怎么忘了我了么?” “唐清嫣?唐清嫣是谁?我不认识……” 唐清嫣心想,这药听晓彤说不是会迷乱心智吗?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你跟我走段大哥,这里不安全,我要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不!我不跟你走!”说着唐清嫣被段凌霄一把推开,唐清嫣哭着道, “段大哥!你跟我走……你跟我走!都是清嫣把你害成这样……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这时段凌霄嘿嘿一笑道, “我不跟你走!我要在这等我姐姐,霏霏跟我说了,不见不散,我要在这等他!” 唐清嫣听此,心里很难过,心想段大哥把自己忘了都没有忘了她的姐姐,随即定了定心弦道, “你的姐姐跟我说了,她在城外等你,要我过来接你回家的。” “不对……你在撒谎!你在撒谎!”说着段凌霄竟然傻笑起来。 “我没有骗你,段大哥!”唐清嫣咬着下嘴唇流着眼泪道。 “段大哥?段大哥是谁?”段凌霄眨了眨眼睛又道, “段大哥是谁啊,我不认识……” 唐清嫣听此,一下子呆住了,看来段大哥把自己都忘了,这药究竟是什么药? “段凌霄!你叫段凌霄,字鼎殇啊!” “哈哈!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不叫段凌霄,我叫……叫……啊!坏了!我叫什么?我是谁?”说着段凌霄挠着头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后竟然又大声呼喊起来。 唐清嫣听此,用手一把赶紧捂住了段凌霄的口鼻,这样是怕因段凌霄呼喊而被胡天霸发现,唐清嫣依旧默默的含着眼泪,道, “段大哥!都是我害了你!你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说完段凌霄一把将唐清嫣推倒在地。 第一百三十二回 唐清嫣爬起身子,再次拉起了段凌霄的手,温柔的道, “你姐姐等着你呢!她让我带你回家!”唐清嫣见这话一下子让段凌霄冷静许多,而她终于明白了,段凌霄把自己都忘了居然都没有忘记他的姐姐,想着心如刀绞一般。此刻的段凌霄一愣,呆呆的眼神前望,痴痴的道, “姐姐……姐姐……”到得后来段凌霄突然面带微笑冲唐清嫣道, “我跟你走!你带我去见姐姐,哈哈……姐姐,‘我是谁’来见你来啦!哈哈……哈哈……” 唐清嫣默默地流着眼泪,手拉着段凌霄既要离去,段凌霄突然转头,见不远处趁着夜色见到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正向自己这边走来,段凌霄一眼认出这是自己的姐姐,一下在松开了唐清嫣的手,大跨步的跑到那女子身畔,一把将那女子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转了一圈,嘴里哈哈大笑的道, “姐姐!你来啦,我是谁好想你啊!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说着一嘴亲在了这女子的脸颊上。 唐清嫣见到段凌霄竟然把崔娇红误以为成了他的姐姐,居然还亲了起来,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唐清嫣突然上前,狠狠的给了段凌霄一个嘴巴子,打完之后自己的手都隐隐生疼,情不自禁的甩了甩手,这时的崔娇红和段凌霄都愣住了,崔娇红看了看段凌霄正在用手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道, “你在干嘛?你疯啦!” “我没疯!”唐清嫣转而又对段凌霄道, “我就是让你清醒下,她不是你的姐姐!她不是!” 这时的段凌霄居然坐下地上,双手摸着眼泪,双脚还不听的乱蹬的哭喊着, “哇……她打我,她是坏人,姐姐我不要跟她在一起,我不要跟她在一起,她是坏女人!姐姐带我走……呜呜呜……” 唐清嫣和崔娇红见到段凌霄这样,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忌神,唐清嫣见段凌霄跟个孩子似的,脑子一转,道, “小哥哥,小妹妹是好人,你跟妹妹走,我给你糖吃好不好?” 段凌霄一听有糖吃,顿时止住了哭泣,笑着道, “真的呀,小妹妹你真好,姐姐我们跟她走吧,到时候‘我是谁’少吃点糖,把多点糖给姐姐吃好不好呀!” 唐清嫣和崔娇红见段凌霄这个样子,都不禁暗自流下了眼泪,随后段凌霄被唐清嫣又哄了哄便跟随唐清嫣回到了城外的客栈,当行路之人客栈老板见到段凌霄的模样,都瞠目结舌起来,等三人入得客房,老板不忘小声道,前两天见那个小兄弟还没事,今天怎么觉得跟个傻子一样。 段凌霄等三人入得客房后,唐清嫣在盆架上拿起一块毛巾放在盆里打湿,随后为段凌霄擦起脸来,唐清嫣看到段凌霄不能自理的样子,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过了会儿,唐清嫣在崔娇红的耳畔小声道明了自己的想法,当崔娇红听后,脸色大变,小声对唐清嫣道, “你说什么?你要去五毒教?” 当看到唐清嫣点头后,崔娇红劝唐清嫣慎重考虑,因为段凌霄现在身患奇病,这样会很危险的。 其实唐清嫣这次叫崔娇红出来,是为了让她先来照顾段凌霄,而自己去五毒寻找解药再来救段凌霄,而唐清嫣后来又想,自己和崔娇红只有几面之缘,更何况现在段凌霄又成了这个样子,所以对崔娇红不是很信任,更何况她的父母在胡天霸手里,如果他拿段凌霄当筹码,与胡天霸交换父母,那可怎么办,但是现在情况令唐清嫣别无选择,唐清嫣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到得后来,唐清嫣称这里离胡天霸的府邸太近,更何况这里人杂,很容易暴露段凌霄的行踪,所以决定去寻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随后段凌霄在两女子的照顾下,继续西行,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藏匿段凌霄的最佳地方。 经过一路西去,三人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地广人稀的地带,经过山路十八弯,最终发现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绝壁而生,水帘而遮,宛若水帘洞一般,但这个山洞并不大,但却很隐蔽,唐清嫣最终决定让段凌霄暂居此地。 段凌霄一路嘴巴不停,总说一些很傻而又让人没法回答的话,此刻又不忘道, “我要跟姐姐在一起,你走吧!” 唐清嫣见段凌霄轰自己走,虽然知道他心神错乱,但依旧心里很是难受,崔娇红看出了唐清嫣的心思,避开段凌霄小声冲唐清嫣道, “你就放心去吧,你的段大哥当时在赌场就救过我的性命,后来又到府里救过我,所以我一定会把你的段大哥段大哥照顾好等你回来!” 唐清嫣听此紧紧的拉住了崔娇红的手,万分难受的道, “我相信你,段大哥就拜托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他,我会马上回来的!记着一定要等我回来!只是段大哥这个样子,我怕他会出什么意外……”崔娇红见此,答道,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他,我发觉他很听他姐姐的话,他现在误以为我是他姐姐,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听我的,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我等你回来。” 段凌霄见唐清嫣要走,突然傻笑道, “姑妈,你要去哪呀?能不能带上我一起走呢?我会保护姑妈的……” 唐清嫣听到此话,心想,我有那么老么,于是很不快的道, “我不是你的姑妈,你在这好好听你姐姐的话,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段凌霄听此,扑到崔娇红的怀里,傻笑道, “姐姐,她走了,就剩下咱们俩了,咱们就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随后在唐清嫣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山洞,径直向五毒总教再次而去。 夜晚时分,正当胡天霸酣睡之时,从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听到的就是“咚咚”的敲门声,胡天霸被惊醒,赶忙穿好衣服打开门,见是一个奴才,这个奴才纲要跪地禀报就被胡天霸一脚踹开,指着那奴才狠狠的道, “谁让你这么晚打扰老子清修的,该死!”那奴才连忙爬起身子,跪在地上继续道, “院子里的他们……他们……” “有什么事等天明再说,等天明我就去五毒,帮他们去寻找解药。” “不是……他们……他们……”那奴才显然是被惊吓万分,说不出话来,顿了顿继续道, “他们都变成了……”胡天霸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随着这奴才大踏步的向后花园赶去。 当赶到后花园,眼前的一幕触目惊心,在这凄寒的月色下,在这锦绣的花园里,地上全是皑皑的白骨,他们的姿势各样,并且还散发扑鼻的腐臭味,连这浓浓的花香都无法遮盖。 胡天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向关押段凌霄和唐清嫣的地方赶去,当发现人去楼空的时候,胡天霸拳头紧握,大发雷霆,随即又向崔娇红的关押处赶去,发现崔娇红居然也不在了,盛怒下的胡天霸叫看押之人过来,后称看押之人因受不了胡天霸的恶性,并且畏罪潜逃,胡天霸几欲发疯,顺手拿起几样东西将其仍出一丈外的墙上,顿时粉碎。 胡天霸瞪着眼珠,攥着拳头来到牢狱,此刻崔娇红的父母和赌徒正在休息,听到脚步声,惊醒之余躲在角落浑身瑟瑟发抖,过不多久发现盛怒下胡天霸,打开牢狱后。胡天霸持剑突然向前,一下扎死了其父亲,临行前道, “你们的女儿竟然赶背着我把反贼给我放了。这就是她应有的后果!哼!”随后离开了哭泣的崔娇红的母亲和傻了眼的赌徒。 胡天霸要家丁等人在府内严格把守,不许府内再出任何情况后,连夜骑马赶至五毒教。 陆云霸见到胡天霸后,神情欢悦,胡天霸道, “你说的段凌霄是不是体肤通金?”陆云霸点了点头道, “不错,正是……” “他起初被我抓住了,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孩,最后被我们那里的一个女子给救了。” “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是什么样子?”胡天霸回道, “大概十八九的样子,长得模样很可爱,还会用毒,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毒,竟然让我的家丁们瞬间都变为了白骨……”说到这里,胡天霸还不禁心有余悸。 “嗯……一定是唐清嫣,她自小和前教主的女儿在一起,所以对我教的毒也是了如指掌!” “原来这样,这是我趁其不备在她的怀里偷来的药粉,我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教主请看,”说着胡天霸将唐清嫣的解药递给了陆云霸,陆云霸接过解药后,见这药粉是被装在一个黄褐色的小瓶里,将瓶盖打开,味道芳香,陆云霸转了下眼珠,便将药粉倒在手心里,见药粉呈金黄色。 “这是什么东西?”胡天霸不解的询问着,随后听陆云霸默默的念道, “她怎么会有这种毒,莫非……” “莫非什么?”胡天霸不解的问道,陆云霸定了定眼神道, “没什么,这是解药……”胡天霸听此道, “对了,我从她拿来这个解药的时候,见段凌霄神情迷离,似乎中了什么毒。”胡天霸听此一下子抓住了胡天霸的手惊喜的道, “你在说具体点!” “看他眼神迷离,浑身无力,似乎还有点神志不清。” “没错,就是它,就是它!” “什么?” “你有所不知,他中的是我教的‘迷心软骨散’,中毒者起初神志不清,半个时辰后神智错乱,若一日还不服用解药的话就会浑身瘫软无力并且办有癫疯,浑身抽搐,并且伴随晚上做噩梦,渐渐此人就会疯癫,无药可救!” “真没想到这毒药这么厉害!” “听你这么说,段凌霄一定是中了‘迷心软骨散’,我一直苦苦寻找这毒药和解药的配方,真没想到我手里竟然就是‘迷心软骨散’解药,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那真是可喜可贺了,只是我的这些家丁中的是什么毒,竟然如此厉害,想必也是出自五毒之手吧。”陆云霸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过了会儿陆云霸用狡黠的眼神打量了下胡天霸, “刚才听你说有一个救出段凌霄的女子,这人是谁?” “她叫崔娇红,人长得不错,可惜他的丈夫是个赌徒,现在他的一家人都被我抓紧了大牢!”陆云霸听此,拍着胡天霸的肩膀大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胡兄有所不知,这个迷心软骨散除此之外还可以配合其它的药物而用,其效果更是匪夷所思!” “请教主明示……” “既然崔娇红肯救段凌霄出来,那么我们可以……” “教主的意思是让他做卧底?” “没错!知我者莫若卿也,她的家人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不信她会不听!” “嗯!还是教主深谋远虑,胡某实在佩服!哈哈!”随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会儿胡天霸道, “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现在我就回梓州去办这件事!” “好!只要这件事办成,你就是我五毒教大大的功臣!” “报!教主!”一教徒从堂外跑进。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这是京城中的书信,请教主过目!” 陆云霸打开书信,脸色凝重,胡天霸见此询问情况,陆云霸道, “林灵素林统帅叫我速速前去京城,还叫我带上‘阴阳结合剂’的解药,不知所为何事,既然如此,我需当即刻赶往京城,胡兄我说的事就拜托你了!” 在这个夜深的时刻,段凌霄突然做起了噩梦,他口中叫喊着, “姐姐!你不要离开我,姐姐你不要离开我!”随即段凌霄被惊醒,额头满满的都是汗滴,崔娇红也被惊醒,见此,赶忙帮段凌霄擦拭额头豆大的汗珠,段凌霄一把将崔娇红搂在怀里,哭着道, “姐姐,我还以为你死了,我见你被一群人追杀,然后掉入了万丈深渊!”崔娇红见此,好忙安慰段凌霄道, “姐姐不会有事的,凌霄你赶紧睡吧!” “凌霄?凌霄是谁?”段凌霄一怔,缓缓的道, “凌霄是你呀,怎么你都忘记啦!”段凌霄疑惑的道, “我不是‘我是谁’吗?我怎么又变成了凌霄啦?” “姐姐告诉你,你叫段凌霄,你记住啦?” 段凌霄点了点头称自己记住了,随后崔娇红安慰着段凌霄要段凌霄乖乖睡觉,段凌霄点了点头,说是要听姐姐的话,便既再次入睡。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在段凌霄的梦境中袁萍变成了一个厉鬼,说是自己在阴间太孤单,要自己去陪她,段凌霄见袁萍狰狞的表情,一下子惊醒,口中直呼, “姐姐不要杀我……姐姐不要杀我……” 崔娇红见段凌霄一晚上都在做梦,无可奈何,只有再去劝慰。 宋徽宗由于李师师离去的缘故,一直想在外偷腥,经蔡京怂恿,宋徽宗最终决定将‘阴阳结合剂’投往袁萍的饭菜中,等夜色笼罩之时于袁萍共度良宵。 到得夜晚时分,宋徽宗来到‘芬芳阁’,见到如花似玉的袁萍此刻神情异样,浑身红色,看她的样子很是痛苦,随后又改变了主意,命林灵素速速找寻这‘阴阳结合剂’的解药,林灵素经劝诫无效后,圣命难为,只有连夜传唤陆云霸,令其寻觅解药。 第一百三十三回 陆云霸连夜赶往皇宫,最终由林灵素带领觐见,宋徽宗见到陆云霸后,用手指着陆云霸道, “你就是林灵素说的五毒教教主?” “卑职正是……” “我听说五毒教教主不是叫什么宫冶顶的吗?”转而冲林灵素询问。 宋徽宗见林灵素、陆云霸不吱声便道, “先不要说这些了,快快去给袁萍姑娘解毒!” 说着,两人随同宋徽宗移驾‘芬芳阁’,当打开‘芬芳阁’的房门时,发现袁萍浑身通红的正趴在床上熟睡,那绯红的脸蛋叫人看去,从心底说不上的喜爱。 陆云霸见到袁萍后,眼神发直,嘴巴微张,心想,我此生阅女无数,像此等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林灵素见陆云霸痴痴的样子,赶忙在旁轻轻的碰触了下陆云霸,陆云霸这才缓过神来,宋徽宗冲陆云霸道, “怎么样,你能解了她的毒吗?” “她中的是……”说到一半陆云霸又止住了,林灵素继续道, “她中的是阴阳结合剂。” “嗯……这药解除并非难事。”陆云霸转念又想, “此等沉鱼落雁之容轻易给了解药岂不可惜,不如我就是她的解药。”随后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 “那这么说你可以解除这个姑娘身上的毒?”宋徽宗询道,陆云霸见此,眼珠一转道, “只是解除这毒药需要散热,如此……”说了一半又显得吞吐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宋徽宗焦急的问着。 “如果陛下相信草民,草民自有办法,不过陛下放下,我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既不有损这姑娘清白,又帮其解毒。”宋徽宗听此,冲陆云霸道, “你是林灵素举荐的,朕相信你,只是这姑娘什么时候才能解毒?” “解毒过程绝不能受到任何打扰,否则姑娘即刻便有性命之忧,陛下您可以回宫就寝,明日姑娘的毒就可以解了。” “那好,这里就交给陆教主吧,其他人等都退下,不要妨碍陆教主为姑娘解毒。” 说完宋徽宗等人离开,留下陆云霸和袁萍两人。 陆云霸见只剩下自己和袁萍,而此刻的袁萍就趴在自己的身边,陆云霸咽了口涂抹,细细打量着袁萍,陆云霸发现袁萍简直是太美了,自己若能和此等女子相融,做鬼也风流,想着,便情不自禁的将嘴凑到袁萍的脸上,随后轻轻吻去,但觉鼻尖嗅到淡淡的芳香。 陆云霸见袁萍扭动了下身子,从怀里掏出‘迷魂散’放到袁萍的鼻尖,后发现袁萍身子一沉,瘫软的更加厉害。 陆云霸脱下鞋子,从自己的上衣处撕下一条青布蒙上了袁萍冥闭的双睛,他咽了口涂抹,然后去解袁萍的上衣,就这样,袁萍的白色上衣被渐渐褪去,而她那挺拔的****将白色的内衣撑得很展,陆云霸睁着大大的眼睛,伸手去解开袁萍的内衣,用手摸去,只觉触手酥软,又忍不住的用嘴去吮吸,只觉入口甘甜,这时的袁萍渐渐苏醒,迷糊间感到有人在吮吸自己,小声道, “霄儿?是你吗?” 陆云霸听后一怔,连忙点头,袁萍此刻用手摸着陆云霸的头感觉到他在点头,袁萍见是段凌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紧紧的将陆云霸搂在怀里,而陆云霸依旧在袁萍的怀里亲吻着。 “霄儿!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找我就做这个,你太坏了!” 陆云霸在袁萍的怀里缓了口气道, “嗯……” “霄儿,你来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其实不知道每次你对我坏的时候我好喜欢,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给你,霄儿!”说完袁萍将陆云霸楼得更紧了,陆云霸由于搂得紧一口气没缓上来,赶忙松口缓了口气。 袁萍感到陆云霸的头离开了自己,冲陆云霸道, “霄儿,你给我蒙上这布干什么呀!”陆云霸见此,忙道,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袁萍随后将布拿下,陆云霸一下子将袁萍扑倒,袁萍见陆云霸性急的样子,道, “霄儿,你喜欢姐姐吗?”陆云霸看着袁萍迷离的眼神,忙道, “喜欢!”说完一嘴亲到了袁萍那红玉石般的嘴上。 袁萍见陆云霸肆意的侵占着自己的身体,心里有说不上的欢喜,冲陆云霸道, “霄儿,其实姐姐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咱们的阴阳鬼魅一直没有练到第九层,今天咱们可以如愿以偿了!霄儿!姐姐好爱你!姐姐好爱你!”说完一把将陆云霸搂在怀里,眼角的眼泪肆意的流淌着,很快枕巾被打湿了。 陆云霸听得袁萍这样讲,一时懵了,冲袁萍道, “阴阳鬼魅?第九层?” 袁萍一下子推开了陆云霸,看着陆云霸道, “怎么了霄儿?难道你忘了吗,咱们一起练功,第九层就是我的处女血和你的……你的童子身啊!”说完袁萍害羞的扭过了头,而她的满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 陆云霸听此,心里一想,今日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袁萍赶忙褪去了陆云霸的外衣,冲陆云霸道, “霄儿!咱们赶紧吧,姐姐浑身好难受!好难受!” 经过反侧,袁萍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很舒服,便柔声道 “霄儿!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说着将陆云霸搂得更紧, “你怎么还不把你体内的热流传给我?”陆云霸一怔道, “什么热流?”袁萍听此,道, “霄儿怎么突然好笨,当然是你的火重天的热流了,只有我们冰火两重天交融,我们才能练到第九层啊!”陆云霸听此,连忙道, “你能不能把你说的那武功的口诀念给我听?”袁萍此刻不知怎么用力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姐姐不知怎么了,今天脑袋好晕,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等姐姐以后再念给你听好吗?”此刻陆云霸也正性起,忙道, “今天我也只想要你,你说的第九层以后再说吧!” 袁萍听此,心里一甜,道, “好!霄儿,我是你的,都是你的,只要霄儿开心,我都听的!” 事后的陆云霸见袁萍冥闭双眼似乎正在享受着那一刻的发生,袁萍见陆云霸要走,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抓住陆云霸道, “霄儿!你要去哪!你不要离开我!” 陆云霸没有吭声,一把推开袁萍径直向屋外而去,临行前还不忘锁上那把金锁,袁萍见此道, “霄儿!你不救我出去了么?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说完悲痛的趴在地上,她的眼角泪流,伸手向前。 “霄儿怎么走了,霄儿怎么不要我了!”想着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出来后的陆云霸见天色已晚,觉得此刻惊动林灵素和宋徽宗不好,更何况万一事情暴露了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想着便找了一个角落眯了起来。 第二日的阳光依旧洒落,袁萍睁开婆娑的双眼,她只记得昨夜和自己心爱的霄儿度过那难忘的一夜,而霄儿为何离开自己却不明白,心想,也许霄儿有难言之隐,我相信霄儿是爱自己的,不然依霄儿的性格也不会如此,想到这里心里甜滋滋的。 陆云霸直到天亮,他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找到林灵素,林灵素见他眼睛血红的血丝,问其缘由,陆云霸说是昨夜花圃而眠,睡眠不佳,林灵素道待客不周,便带领陆云霸觐见宋徽宗。 宋徽宗听闻袁萍中毒已解,无不高兴,三人随后来到‘芬芳阁’,发现袁萍正气色红润的躺在床上,她的嘴角微扬,眼睛闭着,面色喜悦,谁都不知道他正回味着和自己心爱的霄儿的那一刻。 宋徽宗见袁萍已然安然无恙,称陆教主真是法力无边,陆云霸见林灵素面色不悦,连忙道, “这都是林统帅教导有方,我等也是为朝廷办事。” 宋徽宗听后甚是喜悦,道, “汝等爱国爱民,我岂能不知,尔等使袁姑娘安然无恙,赏金一百两,今后我决意要着重建设五毒,使五毒多为国为民多做好事!” 林灵素、陆云霸听此,叩首谢恩。 这日,段凌霄的病情逐渐加深,口中胡言乱语不说,还逐渐癫狂,浑身手舞足蹈,几欲发狂,崔娇红以袁萍的身份也逐渐难以镇压,这不禁让崔娇红渐渐可怜起段凌霄。 直到夜晚,段凌霄才渐渐进入梦想——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雪白的后背展露,洗浴完毕而上,发现自己的衣襟尽失,一个男子跳了出来很是顽皮,这女子跳进湖水射瞎了他的眼睛。 此刻的段凌霄在床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崔红娇不知他正回忆着他最美的时刻——就在被射瞎的同时,听得耳畔传来了惊悚的声音,这声音好似魔鬼,变得凄厉无比,你见了我的身子,我惟有把你一剑杀了,才可保留我的清白!说完这女子长剑穿胸,段凌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的手指还指着前方,姐姐!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崔娇红见段凌霄满头黄豆汗珠,随后猛然惊醒,口中还疾呼“姐姐不要杀我!姐姐不要杀我!我是你的霄儿啊!我是你的霄儿啊!”随后见到崔娇红就在身边,段凌霄一把将崔娇红搂在了怀里,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崔娇红的衣衫, “姐姐!原来我是在做梦!我梦到你把我杀了,姐姐当年我看你洗澡是我不对,姐姐你就原谅我吧,好吗?霏霏,我爱你,我愿意用我这一生来补偿我的过错,我会爱护你、呵护你、保护你一辈子的姐姐!” 崔娇红听此,变得动容起来,心想,原来段凌霄和她的姐姐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崔娇红连忙道, “姐姐答应你!我会和你白头偕老的霄儿!霄儿乖乖睡觉好不好?” 段凌霄微微一笑,冲崔娇红道, “姐姐给霄儿讲故事好不好?” 崔娇红见此,点了点头, “从前有一个貌美的女子在山间打兔子,不小心把兔子给打死了,其实这个女子是想把它圈养家中的,此女子心中很是难过,后来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男子,这个男子见这女子貌美又哭得伤心,便起了怜香惜玉之心,骗这女子道,谢谢你把我给杀了,女子荡然不解,询问才得知这男子正是兔子死后灵魂去找寻阎王爷,因为阎王与这兔子的祖上较深很好,便让它的灵魂依附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身上,这个女子岁数小被他蒙骗,信以为真,这女子怀着愧疚之心渐渐的爱上了这个男子,婚后,这男子的陋行渐渐浮出,他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俱全,醉酒后经常对这女子大打出手,令这女子苦不堪言。最后这女子才得知当年这个男子欺骗了她,根本没有兔子的故事,这女子依旧很爱他的丈夫,想拉他回心转意,可是到得最后,这男子竟然把女子当成了赌注输了出去。” 讲到这里,崔娇红已然以泪洗面,但发觉段凌霄已然酣然而睡,崔娇红抹去了自己的泪水趴在了床边。 一连几个夜里,段凌霄一到晚上就会做起各种各样的梦来,而崔娇红见段凌霄的梦是越来越叫不醒,而白天的疯癫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崔娇红见段凌霄病情严重,只希望唐清嫣能快快归来,解除段凌霄的病情之苦。 第一百三十四回 家丁见胡天霸终于回到府中,跑上前来询问起这些家丁的白骨应当如何处置,并言明现在已将这些白骨归置好了,胡天霸听后不耐烦的道, “这等晦气的东西还要怎么处置,找一个深山老林把他们的白骨都给我埋了不就完了!烦死了!” 这家丁听后,心想,胡天霸对待这些死去的卖命兄弟都是如此,可想自己能在府中有什么建树,想到这里,这家丁什么也没说,便退了下去。 胡天霸心想,陆教主叫我回来让崔娇红成为卧底,可是现在她人在哪里我从何得知,这事看来还得想想办法才是,想着便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唐清嫣一行来到五毒山下,她抬头看了看半轮明月,长长的吐了口气,便将马拴在一旁的的树下,而自己径直向五毒教走去,路上她在心想,此刻五毒已经是陆云霸的天下,自己应当小心行事才可,想到这里,唐清嫣的步伐变得更加沉重起来。 经过一路辗转,山路十八弯,晓彤终于到了山顶,她抹了把汗,径直向门口走去,看门的侍卫见到唐清嫣,道, “教主有令!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是闲杂人等?你又不是不认识我,走开!”说着唐清嫣将两人剥开,两人见此冲上前来,挡住了唐清嫣的去路,唐清嫣见此,冲两人吼道, “给我滚开,不然小心本姑娘发飙!” 其中一个守卫嘿嘿笑道, “小姑娘,你还当是以前啊,我倒想看看你发飙的样子!” 唐清嫣心知五毒教的厉害,自己独自闯进去也没有胜算的把握,情急之下,突然想起自己还有圣令,便拿出五毒教的圣令道, “看到这个了吗?还不快给我滚开!” 两人见此相互对视一眼, “怎么!你想违反教令不成?” 随后两人纷纷跪地道, “五毒教洪福齐天,教主寿与天齐!” 唐清嫣见此,微微一笑,得意洋洋的走进五毒教,唐清嫣心想,看来这玩意关键时刻还是管点用的,想着便将圣令别在了自己的腰间。 唐清嫣一路经过众多卫士,但在唐清嫣出示圣令后,倒是无人敢阻拦,最终唐清嫣轻松度过迷宫,径直向关押晓彤的牢狱赶去。 最终,经过交涉,狱头、狱卒也不敢视圣令为无物,只有让唐清嫣进得牢狱,而他们在外死死把守。 唐清嫣经过打探一圈也没有发现晓彤的踪影,便来到狱头面前询问起晓彤的所在,狱头起初不配合,后因圣令才道, “教主怕委屈于她,把她关在一个密室里!” “那密室在哪!”唐清嫣呵斥道, “小的不敢说!”唐清嫣见此,持着圣令喝道, “要是不说,我就拿圣令制裁你!快说!” 那狱头见此,吓得连忙跪地道, “小的说,小的说啊,晓彤圣女被关押在丁域的艮房中……” “丁域艮房?我怎么没听说过?”唐清嫣不禁想着,又道, “那个地方在哪!你带我去!” “那个地方我是没资格去的,我也没去过,我告诉你在西边,您不知道再问吧!” 唐清嫣见此,道, “好!既然你不带我去,那本姑娘倒想看看那是什么地方!” 唐清嫣一路西去,走了很远,见有一堵围墙,这围墙很高,怎么也有三丈来高,唐清嫣心想,这围墙这么高,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回想起晓彤小的时候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围墙之内,千万不要涉足,想到这里,唐清嫣对这个神秘之地更加感起了兴趣,心想,这次是为了救晓彤和段凌霄的,这个禁地就算是再危险自己是要进入的,想到这里,唐清嫣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她来到围墙旁,发现根本没有进去的道路,经过询问一人得知方向,经过顺着围墙走了二十余丈,唐清嫣发现围墙旁有一个参天古树,这桩大树抬头望不见顶,树干几十人也抱不住,唐清嫣心想, “此等参天大树,不知其中究竟有什么古怪!不过这应该就是晓彤说过的那颗神秘的树。” 唐清嫣此刻呆呆的站在原地,她的脑袋里拼命的想着,她突然想起晓彤似乎在很多年前给自己讲过这样一段故事,因为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特别的吃惊,所以这才叫她记忆犹新—— 有一天,晓彤哭着跑到了峨眉山下,并将自己的信物交予一峨眉女子,让她能够带这信物递交给峨嵋的唐清嫣。此刻的唐清嫣正在师父身边,所以这信物依旧没有逃脱绝迹师太的眼睛,绝迹师太看了看这精致带孔的玉佩,问唐清嫣是谁来找寻,唐清嫣只说是自己在外面认识一个朋友的,其它的没有多说,由于害怕师父起疑心,一直等了尽半个时辰,唐清嫣终于见师父起身,这才敢下得山来。 下山后的唐清嫣并没有找到晓彤的踪影,过了一会儿,感觉身后有人拍打自己的肩膀,唐清嫣回过头来见是晓彤,而晓彤此刻满脸泪水,唐清嫣自然很是错愕,没想到晓彤竟然哭得如此伤心,经唐清嫣追问,晓彤才说明了实情,原来是宫冶顶打了晓彤,晓彤委屈道,爹爹一直很疼爱自己的,从来没有打过自己,这还是爹爹第一次,下手还特别的狠,说着将自己的脸颊伸了过来, “你看!你看我的脸!我还怎么见人啊,疼死了!呜呜呜呜……”说着竟然痛哭起来,唐清嫣看了看晓彤的脸,叹了口气道, “你爹爹下手也是够狠的,不过俗话说打是疼骂是爱,我想你一定是惹了爹爹生气,他才会这样打你的,像我,一出生就没有爹娘,连被打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晓彤听此,止住了哭泣,连忙道,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的不好,让姐姐想起伤心事了!”唐清嫣见此嫣然一笑道, “妹妹不要这么说,你能来找我诉苦,说明咱俩亲呀,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天上午我问起了娘,可是爹爹说我还小,等我以后再告诉我,你知道我的,我从小就没了娘,见别人都有娘而我没有所以我心里就特别难受!”唐清嫣听此,安慰晓彤道, “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可是你比我幸福,至少你还有个爹爹那么的疼你!所以你也不要那么难过,那后来呢?” “我知道爹爹疼我,可是唐清嫣你知道吗,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告诉你,其实在我五毒教有一个禁地,那个地方只有爹爹才能进,其他人都不能进去的!”唐清嫣听此,很是惊讶,问道, “那是什么地方,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晓彤回道, “那个地方我只听爹爹说谁也不能进,谁若进去,就别想再活,就连我也不例外!”唐清嫣听后更是惊讶,随后晓彤继续道, “每次爹爹想起我娘的时候就会进入那个禁地,所以我怀疑禁地里关着我娘……” “你……你说什么?你说你爹把你娘关在了禁地里?那你爹爹为什么要把你娘关在里面呢?”晓彤更是好奇的问着。 “如果我娘真的被关在里面,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也只是猜测,每次我问起娘,爹就只说一句,等我长大以后再说。” “唉!如果你娘真的被关在里面那真是太可怜了,嗯……一定是你去找你娘了吧,所以你爹爹才会打你的,是么?” “嗯,还是你了解我,你听我说,我这么多年了也才发现原来在五毒教有一颗特别奇怪的树。” “什么树?”唐清嫣好奇的问着, “你听我说,别总打岔。”唐清嫣点了点头拉着晓彤的手道, “你赶紧说!” “我这次问起娘之后,发现爹爹的眼神又变得非常的落寞,爹爹叫我哪里都不要去便出了房门,我便悄悄的尾随在了爹爹的身后,我一路尾随爹爹西行,最终来到了一颗大树下,我看到爹爹从手里拿出一个药瓶,随后见到药瓶里发散出黄色的东西,我正不解的时候,眨眼间,我还没有意识过来发现爹爹竟然消失在树前,我便很是惊讶的跑到了树旁,可能是我跑动的杂声大了,被爹爹发现了,我眼睛当时也没看那树,可是眨眼间,爹爹竟然又出现在树前,一把把我往后推,呵斥我说这个地方不可以靠近,我不听,说娘就在里面,爹爹就出手打了我!我便哭着跑开了,随后爹爹把我关在了一个屋里,听爹爹跟手下说,以后我不准再踏进那里半步,如若稍有差池,便要了他们的狗命!” 唐清嫣直到听到这里,才回话, “你说的那棵树究竟是什么树,还有你说的那个黄色药粉究竟是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不过了几天爹爹把我放出来了我才来找你,你说那棵树究竟是什么树?还有你觉得我娘是不是被关在里面?”唐清嫣犹豫了下道,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等有时间咱俩偷着去看看……” “不行的,自从这次之后,那里看押的人就更多了,并且还给了他们信号弹,一旦发现问题,就会发出信号,所以想也别想了!” 唐清嫣直到此刻才从回忆中脱离,她看了看眼前的这颗参天大树,心想,这棵树应该就是晓彤小时候给我说的那颗树了。 唐清嫣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没发现任何端倪,又过不多时,发现大树上惊现万条树藤,此树藤发出莹莹的绿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夺目,而这些树藤却又在空中蠕动着,正当唐清嫣诧异之时,发现周围出现一群萤火虫,这群萤火虫对光亮甚是敏感,纷纷靠近树藤,但当萤火虫靠近树藤时,唐清嫣傻眼了,因为她发现这些萤火虫靠近树藤后竟然奇妙的消失了,这不禁让唐清嫣大吃一惊,难不成这个古树会吃生物不成?那自己若是被树藤缠绕,那岂不是也会被化为一滩泥水?想到这里唐清嫣缓缓向后挪步,分明是被这树吓住了。 食人树属于热带雨林植物,食人树上有很多柔软的纤维组织,当有鸟兽人靠近时,它的软组织就会靠拢将其缠住,从而变成一滩脓水,这些软组织上有很多效果很好的吸收毛孔,这些脓水就会被食人树吸收而充当自己的养分,食人树通常枝叶显眼无比,这样是为了吸引动物及昆虫的眼球从而靠近它,食人树在我国南方很多地方出现,属于亚热带植物,广州白云山、深圳的梧桐山和西双版纳都有食人树的出现。 五毒教的这株食人树闻听是从大理国的西双版纳运过来的,由于此地为禁地,所以这株食人树充当看门神,以保证禁地的绝对安全。 第一百三十五回 当唐清嫣靠近时,发现这食人树万条纤细的树藤向自己靠拢而来,唐清嫣惊恐之余,连忙拔出长剑欲将这些食人树的树藤砍下,可是这些树藤似乎通灵性一般,纷纷避过了唐清嫣的剑术,唐清嫣见此,使劲浑身解数,可这峨嵋剑术依旧奈何不了这颗食人树,唐清嫣见这些树藤缠绕有变,眼见树藤马上将自己的身子围笼住,惊慌之际竟然跌倒在地,随后连滚带爬的向后腿去,这树藤见鞭长莫及,好似也很无奈,这些树藤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唐清嫣定了定心中的恐惧,心想,这株怪树肯定不是凭空而来的,它在这肯定是别有用心的,那么自己看来只有过了这颗树的一关,才能进得五毒的禁区,想到这里,唐清嫣也没了主意,那么怎么才能过这颗树呢? 经过思索,唐清嫣心想,当时听晓彤说她爹施用药粉后就神秘的消失了,难道这药粉就是开启这禁地之门的法子么?那这树位于五毒教的禁区,五毒以毒著称,那么这个毒一定是五毒绝密无上的毒药,那么这毒药又是什么呢? 唐清嫣心想,怎么感觉自己每次来五毒都这么多灾多难的,就没有一次顺畅的吗,本想这次因为圣令已经很顺了,没想到现在又因为药粉发起愁来,黄色药粉的毒药种类很多,就算是知道自己又从哪里去找呢,想到这里,不禁心情烦躁起来。 一筹莫展的唐清嫣心想,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那么我去问问别人,看别人是否知道药粉的秘密,想到这里,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当即原路返回,唐清嫣以圣令为命经过询问几人,几人都称这是五毒机密,只有教主才能得知。 唐清嫣心想,看来这事也只有陆云霸才知道,当即询问陆云霸的去处,一侍卫说陆教主有事出去了,这几天可能都不在教中,唐清嫣听此心中甚是欢喜,陆云霸不在教内,那么自己的圣令就可以发挥它最大的作用,而晓彤也就容易救出来了,可是就算如此又能怎样,现在晓彤被关往禁地,自己又有什么办法救她出来呢? “这个禁地只有丁域那个入口吗?”唐清嫣持着圣令问道。 “小的只管把守,像这种教内机密,我是不会知道的。” 唐清嫣见他回答的的恳切便又去询问别人,可是连连询问数人,没有一个知道的,这不禁让唐清嫣有点心灰意冷。 唐清嫣心想,药粉药粉不知道,另外的入口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不知他们是有意不说还是确实不知,那么看来只有自己寻找了,这样也总比在这等着强。 唐清嫣持着圣令在五毒教走了一遭,由于圣令在手,无人敢挡,所以才由她驰骋。 经过四处打探,唐清嫣发现不远的一座山上似乎有一座塔,这塔形状瑰丽,通身金铜颜色甚是漂亮,便往山上走去。 唐清嫣走到塔旁,用手去碰触塔身,发现果然为铸铁打造,心想五毒花重金建设这个铁塔是为什么,难道这几年会有什么秘密而又重要的东西吗?想着向塔的入口走去。 当唐清嫣来到塔的入口,发现这塔口有两人把守,他们身着盔甲,显得好不威风! 门口把守侍卫道, “何方妖孽!来此作甚!”唐清嫣听此,很是惊讶, “妖孽你妹啊!给我说人话!妖精话听不懂!”那人见此道, “此塔为五毒重地,没有教主命令,谁也不得进入!” “那我偏要紧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着侍卫持起长剑。 唐清嫣从腰间取下令牌冲侍卫道, “你可识得此物?”说着唐清嫣将令牌展现给两人看,两人见此,赶忙跪地道,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若姑娘有任何差使,小的愿意奉劳!” 唐清嫣得意洋洋的收起圣令,冲跪在地上的两人道, “给我说,这塔是用来做什么的?” “禀报姑娘,这塔是用来关押鬼怪的!” “胡说!别拿鬼怪来吓唬本姑娘,难道这个世上还真有鬼怪不成?” “不敢欺蒙姑娘,由于五毒五种毒药法力无边,至神至性,所以才会招引一些鬼怪出现,而此塔就是镇压鬼怪,保我五毒寿与天齐的。” 唐清嫣听此心里不禁有些害怕,颤颤的道, “那这里面都被关了些什么妖怪?” “有为情所困的,有恨意满怀的,有仇深似海的,有抑郁寡欢的,总之形形色色的。” “听你这么说,这里面被关的都是一些不好的妖怪?” “正是!” 唐清嫣心想,师父最痛恨魔教五毒,这里面被关些孤魂野鬼也不足为奇, “那我再问你!这里面除了关着一些妖魔鬼怪之外,还有别的吗?” “这塔是镇守五毒绝对安危的,塔顶有我五毒绝对严密的宝物!” 唐清嫣一听有宝物,心头大喜,冲那侍卫道, “什么宝物?” “姑娘持着圣令,里面的把守卫兵和妖魔鬼怪见此都会听命和避而远之。”这侍卫显然岔开了话题。 “那这塔一共多少层?” “这塔一共七七四十九层。” “不是吧,这么高!” 侍卫见唐清嫣不再问话,便站回原位,唐清嫣心想,为了晓彤和段大哥顾不了这么多了,再苦再难也要趟,更何况还听说有宝物,想着便持着圣令向里走去。 这塔内阴森恐怖,并且每一层都给人不同的感觉,当晓彤看到没有形体的灵魂时,她被吓成一团,这些灵魂虽然没有靠拢关押,但却都不四处飘散,因为每一个鬼怪灵魂前都有一个侍卫把守,不知他们身上有何法术,这些鬼怪灵魂才会这样听他们的话。 把守的侍卫亦是五毒教的人士,他们一班三倒,是五毒教内级别最高的把守侍卫,侍卫见唐清嫣手持圣令,所以纷纷跪地听令,经唐清嫣一路攀爬,一层一层,唐清嫣发觉这每一层的鬼怪似乎都不尽相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形态似有似无,音色似尖似粗,有的鬼怪嚎啕大哭令人听去毛骨悚然,而有的鬼怪的笑声却让人不寒而栗,唐清嫣见此,心中很是恐惧,心想我还是快点来到塔顶,拿走那黄色粉药就赶紧走,以后我可再也不来这个是非之地了!想着自己的脚步加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唐清嫣已然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塔顶,此刻的唐清嫣已然汗流浃背,到了塔顶,唐清嫣才敢歇息,她打探了下四周,发现这个塔顶的地方比起这七七四十九层方格的空间此处到很是窄小,想必这事塔尖的缘故吧,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寻找那黄色粉末才是当下之事,想到这唐清嫣便四下寻找起来,唐清嫣猛然间发现前面这尊像原来是“文殊菩萨”,当即心想,文殊菩萨常以智慧,聪慧名满天下,像此等奸恶神灵之地岂不是侮辱菩萨吗?唐清嫣当即走上前来,跪在“文殊菩萨”前的蒲团上进行跪拜后,发现在供奉菩萨的供案上竟然放着一个金黄色的匣子,唐清嫣感觉这个东西能放在塔尖的菩萨前,一定是极为珍异的宝贝,于是赶忙打开匣子,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层暗匣,唐清嫣心想,这里面会不会装有什么暗器呢?于是便又不敢打开,随即又想,现在这个这个时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想此物在菩萨前,五毒教应该也不会耍什么花样,于是一连又打开三个暗匣里面的物品才显现出来,唐清嫣也是怀着好奇的心打开一层有一层,倒觉得颇有意思,最终发现原来是两本本经书,这两本经书为金色丝锦打造,两本经书上分别写着四个大字——五毒秘史、五毒秘经。 唐清嫣此刻的心情无比激动,因为她知道这两本书意味着什么,因为这两本书是五毒的至宝,唐清嫣很是开心的将两本书揣在怀中,此刻心想,那个黄色药粉是什么?它在哪呢,会不会“五毒秘史”有记录呢?于是又掏出“五毒秘史”仔细查阅起来。 经过一番查阅,唐清嫣果真发现关于“黄粉”的记载,上面写道, “玉峰粉呈黄,属本教至药,药效独特,可迷绿植,若其人用,迷者似醉。” 唐清嫣蓦得心想,会不会段大哥中的就是此毒呢?但转念又想,五毒专一药性可能种类却不计其数,这我早有耳闻,不能如此断定,还是应当寻找晓彤才是,可是这个药在什么地方呢?唐清嫣又看了看此药的注释,发觉原来这药只存于禁地,而此药的草却中在‘灵秀山’,这草呈紫黑状,喜爱阴湿之地。 唐清嫣心想,看来当下之急就是去这个‘灵秀山’了,唐清嫣又看了‘五毒秘史’发现这个地方在五毒的东南,需要穿过一个‘通天门’,唐清嫣心想,这本书要是有五毒教的地图就好了,这样就不用自己迷茫了!想着将这‘五毒秘史’又揣回怀中,径直去寻觅‘通天门’的所在。 第一百三十六回 唐清嫣心想,像这等教内机密,问了这些教众也等于白问,于是自己一路直指“灵秀山”,这一路的行程起初还有些教众,到得后来人越来越少,而天色也愈加加深,唐清嫣这一路百草争鸣,各色花草争奇斗艳,时而鸟声萦绕,经转过几道弯后又行得不久,唐清嫣来到了一个山坡下,唐清嫣心想,这里应该就是“五毒秘史”所说的“南天门”的位置了,可是如何才能找到这个“南天门”呢?唐清嫣再次拿出了“五毒秘史”得知,原来这个“南天门”不是时刻打开的,要等到月以中天,并且手握昙花,口念咒语这个“南天门”才会洞开,唐清嫣抬起头来,见月近中天,那么现在应该去寻找昙花的所在了,经过满山寻找,唐清嫣终于在山坡的另一个角落发现昙花的踪影,随后回到山坡,见月亮正好中天,便按照书上所言念起咒语来,当唐清嫣闭着双眼就感到光芒时,她赶忙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叫她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在唐清嫣所在的山坡前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绚丽场面,这是一个蓝色的气体墙,叫人看去那么的神秘而又夺目,唐清嫣当即大跨步的跑到南天门,而这刺眼的光芒叫她忍不住的用手掌遮目,过了好一会儿,唐清嫣才渐渐适应了这强烈的光芒。 唐清嫣下意识的用手去碰触这气屏门,只觉触手冰凉,而轻轻戳去,却发现这气门似乎很是柔软,手指在气门上戳成了一坑,唐清嫣向气门方向走去,只见这气门与唐清嫣的身子融为一体,再由这蓝色光芒映拖,显得是那的完美的融合。唐清嫣越往里走发现越难走,因为这气墙似乎有弹性似的,唐清嫣咬了咬牙在用力前行,发现已然行进不前,随后脚下不知怎么一滑,唐清嫣顿时被这气门弹了回来,被弹出一丈开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唐清嫣缓缓的爬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再看这气门表面,竟不知怎么突然入了神,似乎在墙体中看到了五毒的全貌,唐清嫣又眨了眨眼,在气墙中又通过自己的视角看到了千军万马呼啸而过,而自己最终被踏在玛蹄之下,唐清嫣的眼前顿时昏黑。 过了好一会儿唐清嫣这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已然躺在地上,唐清嫣当即不再敢看这气门,心想,不知这气门究竟有如何魔力,竟让自己的思想随它而动,唐清嫣甩了甩头,令自己清醒了下,又揉了揉双眼不敢再看这门体。 缓过神来的唐清嫣心想这里应该就是“五毒秘史“中所说的“南天门”了,于是从怀中掏出“五毒秘史”,希望从中能够找寻出进入这个蓝色气墙门的方法。经过唐清嫣仔细的查询后得知这个“南天门”是通往“灵秀山”的必经之路,这个唐清嫣是知道的,而读到后面才得知,原来这个“灵秀山”是一个结界,而在“灵秀山”的后山又有一个出口,而这个出口是从“灵秀山”的结界到另一个结界的入口,而这通往另一个结界的地方名叫“天仙洞”。 唐清嫣继续往后看,看到了如何进入这“南天门”的法子,上面注释道, “门西五里,绕‘精树’由西起转四匝,再由南起转三匝,回至‘南天门’前,用女子一滴眼泪挥洒门体,口呼‘开!开!开!’,‘南天门’即刻打开。” 唐清嫣读此一怔,心想这个地方还真是神秘有趣,怎么感觉自己要成仙的似得,于是按注释所说果然在“南天门”的西五里处发现一颗孤零零的树木,但这树木却与其它树木不同,其形状酷似一尾长蛇,说此树为一尾长蛇状也不是,因为这长蛇又长了很多触须,这触须虽然纤细,但却刚劲挺拔。 唐清嫣当即按“五毒秘史”所言,从西起绕树转了四圈又回到原地,而后来到树的南面,由南起又绕树三圈回到原地,随后来到这夺目的“南天门”前,心想,要一女子的眼泪,这可要怎么弄呢?于是心想,对了,忘了自己都是女的了,只要自己哭,用自己的眼泪不就完了,可是唐清嫣随后又想,这真是难为我了,我有什么伤心可哭的呢?于是想自己被师父痛打,没哭出来,想自己掉到了粪坑里依旧没哭……我要怎么哭呢?我要怎么哭呢?唐清嫣当即踱步发起愁来。 过了好一会儿,唐清嫣心想,我得赶紧进去,不然段大哥就会有危险了,如果段大哥有任何不测,自己也不想活了,想到这里,竟忍不住的哇哇哭了起来。唐清嫣随即一愣,转而又笑了起来,自己居然哭了,自己居然哭了,于是赶忙用手指在脸颊上挑起滚动的泪珠,见这泪珠在指尖上再由蓝色南天门的光辉映衬下,这晶莹剔透的泪水显得格外美丽,好似蓝色的水精灵,唐清嫣心想,没想到段大哥竟然是使得自己哭的人,想着不由脸红了起来。 唐清嫣随后用手将手指的泪珠向南天门弹去,可见这泪珠刚被弹到一半就落入地面不知所踪, “我去!没弹到!不会让我再哭一回吧!”唐清嫣正汗颜之际,发现自己的脸颊上还残有泪水,不禁窃喜,这次她长了个心眼,手持着泪珠向南天门靠近,随后想着伤心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南天门”抹去,口中呼喊道, “开!开!开!” 果不其然,这南天门居然在气墙中裂出一个口子,这口子好似蓝色的湖面上裂开一口子一般,甚是漂亮,随后唐清嫣跻身进了“南天门”。 进入“南天门”的唐清嫣惊喜交加,因为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副绚丽的篇章,在这个篇章里,涂满了五光十色,也写满了春和景明,她抬头望去,发现这斑驳绚丽的五彩光线由这多彩而又洞口满天的天空摄入,当她再回头之际,发现南天门这个撕裂的口子重新缝合,最后渐渐地消失在这五彩缤纷的世界里。 唐清嫣暗自心想,这下坏了,我该如何才能出去呢?随后唐清嫣缓过神来,我先不要想这么多了,也不要贪恋这里的景色了,现下之际是赶紧找到书中记载的“嘤酝草”。 这个结界是脱离人间的极乐世界,当“南天门”关闭时,南天门便会消失在人世间,而这结界亦会在人世间消逝。这个结界五光十色,其中景色更是美不胜收,这里不仅有山清水秀的美丽,还有五光十色的美丽和繁多的奇异物种,这里的鸟兽与人间不同,它们是超脱世俗的唯美物种,其憨态可掬的的模样更是令人爱不释手,这里的景色更是令人心驰神往。 唐清嫣通过经书记载,最终在一个山谷深处的阴冷之处发现了“嘤酝草”,唐清嫣为了保险起见,多采摘了几颗,并且卸掉花蕊,在手中搓捻,最终手里出现了不少黄色药粉,唐清嫣又从地上捡来一颗树叶,将这“嘤酝草”的黄色药粉包裹,放回腰间。唐清嫣随后按照“五毒秘史”所言去寻觅通往“天仙洞”的气门,可是寻觅很久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唐清嫣当即放弃寻找,心想完成了任务还是赶紧回去救段大哥吧,随后便即原路返回,在返回期间,唐清嫣隐隐发现远处有一只体色金紫的小动物正在蹿行,这不禁让唐清嫣甚感好奇,随后随着这紫金动物跑动的踪迹追去,却不见踪影,唐清嫣又行得不远,见这尺长的小怪物睁着它那金黄的眼睛正回头看着自己,唐清嫣当即喜上眉梢,又追了过去,最后这小怪物消失在丛林之中而不知去向,正当唐清嫣懊悔之际,发现眼前有一个金绿色的果实,这绿果形态独特,犹如龙须,但果实却犹如万孔雕刻而成,唐清嫣当即摘下这个绿果塞进怀中回到了进入这个结界的地方,最终唐清嫣依经书所言,又在一颗神秘的树下左右各绕三圈,用眼泪出得这个结界,回到了山坡之上,随后裂开的口子被闭合,而这“南天门”最终消失在山坡之上。 在唐清嫣去往“灵秀山”之际,陆云霸一行回到五毒教,询问教内自己不在这两天是否有什么新的情况,当一教徒说出唐清嫣的行踪后,陆云霸蓦得站起身子,呼道, “你说什么?他去了镇妖塔?”陆云霸见教众点头后,陆云霸恼羞成怒,一把抓住汇报教徒的衣襟吼道, “是谁允许你们让她进去的!说!” “小的也只是把守,并未参与此事,还望教主饶过小的,小的听说唐姑娘手持我教的圣令,所以才没有人敢出于阻拦!” 陆云霸听后愤怒至极,一把将那教徒推了个跟头,用手狠狠的指着那教徒道, “我这次在林统帅那才得知,原来‘五毒秘史’和‘五毒秘经’就藏身在‘镇妖塔’中,没想到却让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捷足先登了!”说着陆云霸大跨步的向“镇妖塔”赶去,当来到“镇妖塔”时,把守两位侍卫见陆云霸前来,跪地道, “小的参拜我教右使!”陆云霸听此喝道, “什么右使,我是你们的教主!走开!”说着便要闯塔而入,却被那人拦住,那把守侍卫道, “右使不得入内,教主有令,没有教主允许谁都不得擅闯,违者杀无赦!”陆云霸听此大怒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杀我不成?现在我是你们的教主!记住!我是!滚开!” 随后把守侍卫持剑正要与陆云霸争斗之际,在旁一教众跑上前来在陆云霸的耳根小声的嘀咕了句,陆云霸脸色大变,冲在前两个侍卫道, “只有教主才可以进,那么唐清嫣这个破妮子是怎么进去的!”持剑那侍卫道, “是刚才那位姑娘吧,她持有圣令,所以犹如教主亲临,所以才叫她进去的!”陆云霸听后怒道, “老子没时间给你们矫情这些!听我说以后圣令的这个规矩从现在就没有了!等我回来再教训你们!” 说着陆云霸“哼”的一句离开了“镇妖塔”。 “唐清嫣现在在哪!”陆云霸走在半路上吼道。 “有人见她从东南的山坡而来,随后又去往西边的丁域方向!” “你说什么?她去那个地方做什么?那是我教禁地的入口,快!跟我走!” 说着陆云霸等人急忙向丁域赶去。 唐清嫣自“灵秀山”出来后,她依旧恋恋不舍“南天门”和“灵秀山”给她带来的那非同一般的触觉,她下得山坡,再次向那食人树赶去,这一路她趁着夜色慎行许多,这一路倒是没有遇到什么教众。 唐清嫣来到食人树前一丈有余的地方,忽闻后面有繁杂的脚步声,唐清嫣扭过头来见是陆云霸,这不禁让她大惊失色,心想,不是说这两天陆云霸都不会在吗?他怎么又冒出来的!想到这里,唐清嫣赶紧从腰间拿出自己包裹好的黄药粉,随后吹向那食人树,没想到惊人的一幕出现,这食人树的树干上竟然裂开一道刚好钻入的口子,唐清嫣也不过多想,一下子钻进了食人树的内脏,而这万条树藤也没有伤害她,而这一切都在白驹过隙间。 陆云霸见唐清嫣转瞬间就没了踪迹,不禁颜色大变,他大跨步的跑到食人树旁,发现食人树正伸展着它那纤细的藤条向陆云霸缠绕而来,陆云霸知道着树的厉害,但却不知进入的法子,随后赶忙退步,在原地跺着脚道, “这该死的唐清嫣,我就先放你一条生路!你们在外面给我守着,见她出来立即将她捉来见我!” 在旁教众点头称应后陆云霸向这禁地的正门赶去。 第一百三十七回 唐清嫣树洞而出,见是一被高高围墙围砌的空地,而不远处的一坛池水映入了唐清嫣的眼帘,唐清嫣大跨步的跑到池塘旁,这深邃的池水叫唐清嫣不敢相信。 这池塘有两亩之阔,池塘的水湛蓝如镶扣在这地上的蓝色水晶,而这池塘池水并非平镜,在这池塘之中有一深邃的蓝色漩涡,叫人看去是那么的神秘而又浮想联翩。 唐清嫣不禁心想,这蓝色的漩涡如此美丽,叫人看去如痴如醉,那么这个漩涡是做什么用的呢?唐清嫣怀着好奇的心在这快空地探寻,发现除了这一坛带有美丽的漩涡外,再无其它。唐清嫣蓦得觉得,这漩涡不会就是通往禁地的入口吧,经唐清嫣查询“五毒秘史”后,果不其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唐清嫣这一晚上犹如做梦一般,因为今夜所发生的一切,真的犹如梦幻一般,唐清嫣当即来到池塘旁,心想我跳下去会不会把这两本经书浸湿呢?不管那么多了,于是心一横,紧闭双眼,一个猛子扎进了这池塘的漩涡之中。 “啊!” 唐清嫣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在飞速的坠落,而身畔的蓝色的场面在向上划过,且速度愈来愈快,过不得一会儿自己竟感到似乎落在一块什么柔软的地方,随后身子被弹起数次最终稳稳“着陆”。 唐清嫣爬起身子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掉落在一泽湖水中,说自己掉落水中也不是,因为唐清嫣发现自己的身子并未打湿,而自己却可以在这柔软的水中行走,好似走在蹦蹦床上一般。 唐清嫣也顾不得多想,自己的脑海此时也是一片空白,痴痴的发现远处似乎有一门洞,便傻傻的走了过去,当穿过门洞后眼前壮阔的一幕将唐清嫣惊醒,在唐清嫣的眼前,是五根参天的石柱,这五根石柱流光溢彩,光彩照人,不仅如此,这个场所很是宽阔。远处四周的墙壁雕刻更是裁月镂云,栩栩如生。 唐清嫣心想,这是什么地方?于是走近这五根柱子,唐清嫣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五根柱子旁居然分别还有一个人,而这五个人的后背是和这五根柱子融合于一体的,他们的上身都是赤条条的,正所谓“柱子就是他,他就是柱子”。 唐清嫣来到一根柱子前,见一雪白胡须的老者,不禁问道, “唐清嫣机缘巧合来到到这里,打扰各位,清望海涵!” 那老者似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冲唐清嫣苦苦的哀求道, “唐姑娘救我!唐姑娘救我出去!” 在旁四人也是如此,而这四人却岁数不一,唐清嫣好奇的问道, “不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其中那位老者泣不成声的道, “我们……我们是被骗至此地的!我最初来到这里时也就是你这个岁数,这几十年来我天天与这根柱子为伍,后来这四人才陆陆续续而来……”说到此处,老者已然泣不成声。 “那你们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呢?”唐清嫣深感好奇的问着,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答道, “那个时候我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为了想让家里过上好日子,所以在外想找一些能多挣钱的勾当,有一天遇到一个中年男子,他说他在一个地方发现宝藏,可是需要人去挖掘,我信以为真,也是被钱蒙蔽了双眼,就跟他进了这五毒教,后来他让我去见一个人,那人就把我带到了此地……现在我很想念我的家人,请姑娘一定要救我们出去啊!” “原来如此,五毒教向来恶事做尽,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出去的!”唐清嫣心想, “我还是查查‘五毒秘史’,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唐清嫣转念又想,我还是先找到晓彤再说吧,我不能再耽误再长的时间了!于是冲五人问道, “你知道五毒把你们关在这里是做什么么?”老者此时回道, “我们被关在这里与世隔绝,基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们身后的这五根柱子却好似是五毒的命脉,具体的我们也就不知道了。” “命脉?”唐清嫣诧异的问着,随后见五人都没有答话后,继续道, “你们可知道怎么出去吗?我把你们救出去!” “我们现在的身子是和柱子融为一体的,要想我们出去,需当需要法子才行!” “那好!你们等着!”说着唐清嫣从怀中再次掏出那本‘五毒秘史’,当看到这五毒禁地这五根石柱的记载时,却发现注释的字迹为梵文,这不禁让唐清嫣大失所望,唐清嫣心想,这里一定是五毒最深的玄机,所以才拿梵文遮人耳目,还是等我出去问问晓彤吧,看她是否知道! 唐清嫣分别走到五人身边,心想,见他们后背与石柱融为一体,不知这五毒在搞什么名堂,听师父说五毒作恶多端,可我认识的晓彤和她父亲却是一个不错的人,一定是陆云霸,对!一定是陆云霸! 唐清嫣询问几人道,你们可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其中一人回道, “我们进来的时候和每次见有人进来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在那边见他进来的!只有数次见是从你这个方向而来的。”说着头仰了一下,示意了下方向,唐清嫣急忙问道, “谁!是谁来过此地?” “他是一位老者,身子魁梧,脸方,对了,他的耳根有一个很大的痦子!”唐清嫣心想,听他说的是晓彤他爹没错, “那我再问你,你还见过别人来过这里吗?”其他四人都摇着头说没见过,而那老者道, “我在最早被关在此地时,见他带着一个貌美的女子,听他们的攀谈好像是夫妻……不过到现在,三十年过去了,那女子肯定也是人老枯黄了。”唐清嫣一怔,心想,难道这女子是晓彤的母亲? “那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呢?” “具体是什么我不记得了,大概意思是说,这里是五毒的命脉,现在抓我一个人来这了,以后还要再抓四个分别看守这四根石柱,那么五毒才没有后顾之忧,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也没有说别的。” 唐清嫣听完这些后冲示意的方向走去,听到后面的人哭喊着, “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我们出去啊!” 唐清嫣没有答话,见前面是一扇铁门,这铁门用铸铁打造,很是厚重,唐清嫣见铸铁门紧闭后心想,这紧闭的铁门我该如何才能打开呢?于是便细细打量门体来,随后发现这铸铁门的正中央有一块凹进去的方形槽,唐清嫣心想,这个凹槽是做什么的?随后仔细观察,发现这凹槽的深度和大小、形状似乎在哪见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经过仔细去想,唐清嫣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个凹槽的大小和自己这块圣令的大小好像是一致的,于是赶忙拿出令牌,将令牌放到凹槽中,果不其然,随后听得“轰隆”一声,铸铁门被打开,唐清嫣很是开心,将令牌收回腰间,离开了这个蓬荜生辉的大堂,临行前听得后面的人小声呼喊着, “姑娘!别忘了救我们出去啊!” 随后铁门紧闭,把他们的话和堂内的光芒阻断了。出来后的唐清嫣看到了一处山坡,这里倒是春和景丽,别有洞天,向前走得不远,见有一个洞井,这井深不见底,唐清嫣见只有这么一条路了,心想,今晚也跳了这么多坑了,不差这么一个了,于是眼一闭纵身跳了下去。 过了近一个时辰,唐清嫣才从昏迷中苏醒,她觉得浑身酸痛,强忍着痛楚站起了身子,心想,这次没死就算命大了,向四周探望,发现是一个敞开的铁门,随后进得铁门,唐清嫣大喜,因为他发现这正是禁区内的牢笼。 唐清嫣见两边墙壁上相隔不远处便有一根蜡烛,这些蜡烛放在墙上置好的平托上,而这些蜡烛发出的昏暗光线将这里照的很是朦胧,给人一种阴森而又恐怖的感觉。 唐清嫣发现这些牢笼里关押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他们见到唐清嫣都是一种表情,就是期盼唐清嫣能够把他们放出来,由于唐清嫣害怕这些人叫嚷把把守的卫兵招来,所以偷偷的跑到一个角落先避一避,过了一会儿见牢笼里没有卫兵,心想,这么晚了,也许这些卫兵也是疏于把守,到什么角落偷偷睡觉去了,如果如此,那真是太好了,那样,自己就可以顺利的救晓彤出来了,正当唐清嫣得意之时,听得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唐清嫣赶紧蹲在角落,用墙体遮掩住自己的身子,而头却微微探出,过了一会儿,见一卫兵转到另一条路,这才放下心来,心想,我还是应当小心从事,要是被发觉,那就麻烦了,正当唐清嫣冥想之际,听得远处女子的哭啼之声,由于这个暗牢十分寂静,所以这声音才听得格外清晰,唐清嫣不禁心想,既然这么安静,那么刚才会不会被发现了,又想,也不对,要是被发觉,现在就不应该一个人了,但是不管怎样,自己还是应当小心行事才对。 “求求你就放了我吧!”随后听得那卫兵道, “今晚将军要了你,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不赶紧跟我走!”随即听得那女子的哭泣声。 正当唐清嫣心想此处竟然不仅是五毒教的牢狱,而且还是一个****的场所时,发现那女子已然被那卫兵带了出来,当回来的路上这两人又出现在唐清嫣的眼前,而这次却让唐清嫣大吃一惊,因为她发觉这个女子身着粉红色的衣裙,没错,这正是峨眉女子的穿着,唐清嫣登时心想,这里不会就是关押众师姐的地方吧,想到这里,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唐清嫣见那卫兵带走师姐后,又躲了一会儿这才敢出来,而走过之际,唐清嫣用食指放于嘴前,示意路过的囚犯不要言语,这些囚犯倒也配合,只是小声的哀求着。 经过转了几道弯,唐清嫣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被关押着峨嵋派女子的禁区,当峨嵋派女子见到唐清嫣的装束时纷纷惊喜交加,因为这些年来见到的都是五毒教的卫兵和军官,更何况此刻居然还见到了身着峨眉服饰的同门师妹,顿时有种要被救出去的感觉。由于这其中很多峨眉弟子是二十年前“麒麟山”那次擂台比武抓来的,所以这里很多的峨眉弟子与唐清嫣并不相识,其中一女子道, “看你这身装束,你是峨眉的人?”唐清嫣点了点头道, “对呀,我是峨嵋的,真没想到今天机缘巧合,竟让我遇到了师姐们,你们在此让你们受苦了!”其中几位峨眉师姐是这几年被五毒教抓来的,与唐清嫣相识,便在其它不远处的关押牢狱处小声呼喊着, “小师妹……小师妹……” 第一百三十八回 唐清嫣寻声望去,见是自己的秀莹师姐,便开心的连蹦带跳的走了过去, “师姐!是你呀!小师妹好想你哟!” 当秀莹见到唐清嫣调皮的样子后,破涕为笑,在牢笼里紧紧的抓住唐清嫣的双手,激动的道, “小师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让我在这里再次与你相逢,在峨眉时我还没有体会到同门的情谊,经常欺负你,现在我才得知,这种情谊才是刻骨铭心的。”唐清嫣听秀莹师姐这样讲,也很是感动,两行眼泪忍不住的滑落,而双手握得更紧了。 “小师妹,师父她老人家最近身体一定安好无恙吧!”唐清嫣回道, “师父她老人家身体很好,不用挂念,师父这些年也很想念你们,师父也总说要将你们救出于水深火热当中。”众师姐听得唐清嫣说师父身体很好,还要救她们出去,内心无比的开心与激动。 “师姐们,峨眉最自我出生后,每一年就会离奇的消失一个师姐,现在我见你们都在这里,师父果然英明,早就猜测到是五毒教所为,你们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让师父和众是姐妹们挂念了,我们这些年……这些年……”说到后来秀莹松开双手,竟痛哭流涕起来,随后唐清嫣见其它师姐也掩面而泣。 “师姐,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们自来到这里后,每天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们只有两种去处……”说到后面哭得说不上话来, “哪两种去处?” “要么就在这牢狱之中关着,要么就被一些官兵抓走,我们就是充当他们的……他们的军妓,他们把我们不当人看,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如有丝毫不令他们开心,他们便对我们拳打脚踢!” 唐清嫣听此,心中愤恨无比,小声道, “这陆云霸太可恶了!那今晚秀空师姐一定是……师姐们放心!我一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你认识陆云霸?”其中一师姐惊讶的道,随后在旁一师姐道, “她自小与魔女交情很好,这还用问吗?”唐清嫣听此,冲师姐们道, “师姐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出去的!” “那真是太好了!”秀莹再次紧紧的拉起了唐清嫣的手。 “小师妹,你一定要去杀一个人!”在旁的牢笼的师姐喊道, “是谁?”唐清嫣疑惑的道。 “是赵瑞萌!”唐清嫣听此,回忆下道, “我听师父提过此人,可是我没有见过她,听说当年‘麒麟山’之战后,她投靠五毒,并且还设计陷害武林同道!”在旁一个师姐道,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当年‘麒麟山’擂台比武后被抓的女子之一,她投靠五毒,助纣为虐!” “她现在在哪?”唐清嫣狠狠的道。 “他现在就在五毒,听说还与陆云霸成婚,当年做了他的小妾!此等贱人还不仅如此,陆云霸为了更好的控制我们,让她来掌控我们的起居生活与思想,天天给我们吃糠咽菜,还软化我们的思想,此等恶徒,定当千刀万剐,方可解我们心头之恨!” “你错了!她已经被师父逐出师门,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师姐妹了,是我们的共同敌人!” “没错!”大家不约而同而又小声的道。 “对了,师姐们,你们可知宫冶晓彤的下落?” “你说的是魔女?” “没错!”唐清嫣回道, “师父她最痛恨五毒了,你怎么还跟这个魔女混在一起?” “你们可能是误会晓彤和她的爹爹了,其实他们是好人!” “小师妹,你不要被眼前的事情蒙蔽了双眼,宫冶顶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想想他是五毒的教主,他能好到哪去?” “你们不能这么恨屋及乌的!” “哼!你怎么还替五毒的说起话来,宫冶顶也不是什么好人,这里的师姐妹们有几个没有跟她睡过的!” “不是吧!”唐清嫣睁着那吃惊的眼睛。 “师姐们还能骗你不成?我们与他同眠时还多多少少听说他陷害武林之事,小师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要当心才是!” “可是我认识的晓彤她爹不是这个样子啊!” “不过也怪了!最近这段日子倒是没有见过他的踪影,并且隐约感到五毒似乎出了什么大事!”秀英此刻说着。 “不错,现在五毒的教主不再是宫冶顶了,而是陆云霸!”唐清嫣愤愤的道。 “我说呢……” 正当众人要再答话之际,听得牢狱中传来纷杂的脚步声,众师姐听此,急忙道, “小师妹!你赶紧走!来人了!听还是不少人呢?”这时的唐清嫣也急了,忙道, “我往哪里躲?你们知道吗?” “我们也不知道,你自小机灵,快点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唐清嫣一时也手足无措,只有向着牢狱深处走去,行得不远,唐清嫣见自己已然走到了牢狱的尽头,不禁心想, “完了!完了!今天八成是出不去了!” 随后听到一中年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却又略带沧桑,唐清嫣听出此人正是陆云霸, “唐清嫣这个小破妮子可能已然混入我们的禁地,为了严防把守,你们每个人都要恪尽职守!如若发生什么万一,我拿你们试问,谁若抓到唐清嫣,重重有赏!知道了吗?”随后听得教众奇道, “请教主放心!我们一定尽职尽责!” 陆云霸看了看四周的囚犯,转了下眼珠,道, “去!把这个人的牢门打开!” 随后狱长将牢门打开,陆云霸沉着脸道, “说!刚才有没有一女子潜入这监牢?” 那人听此一惊,随后道, “报!报告官爷!小的,小的没看到啊!”这人显然是被惊吓得不轻,随即陆云霸冷笑道, “没有?你可不要说谎啊!你可要想清楚!”这话陆云霸显然是诈这囚徒。 这囚徒见此,吓得连忙跪地磕头道, “爷爷饶了小的吧,我……我说……刚才的确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打这里走过!”唐清嫣听得此处,心想, “这个贪生怕死的人!真是把我给害了!我现在可怎么办呢!”随后听得陆云霸继续道, “她来这里都做了什么?还有她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我只是见他路过了这里……爷爷!小的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啊!”陆云霸听此,捋了捋近白的胡须道, “你见她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不过见她是冲那个方向走了!”那囚犯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手指着关押峨嵋派弟子的方向道。 “来人啊!把刚才把守牢狱的人都给我抓起来,明天清晨拉到断头台处死!还有你们如若有任何失误一样的下场!知道吗?” 教徒见此,纷纷承应,随后那教徒的门被关闭,而陆云霸向关押着峨眉女弟子的牢房而来,唐清嫣见陆云霸等人向自己这边而来,心想,这下坏了!我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于是便四下张望起来。 陆云霸来到监禁峨眉监区,众峨眉弟子见到陆云霸后,眼神中流露出隐隐的杀机与仇恨,陆云霸见此情形,冷笑道, “唐清嫣你们见过了?”陆云霸见峨眉众弟子都不答话,呵呵笑道, “看来你们真是手足情深啊!”陆云霸见众峨眉弟子依旧不吭声,眼神中顿时流露着丝丝邪意。 “你们如果不说,休怪我我对你们不客气!”陆云霸见众峨眉弟子依旧不语,指着秀英道, “我看你这长得真是如花似玉啊,我们这些教众在此也很是寂寞,不如把你****吊于堂中,让众人排遣下寂寞如何?”秀英听此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冲陆运霸道, “你!你敢……”陆云霸嘴角上扬道, “怎么?我有何不敢!只要你将唐清嫣的下落告诉我,我就可以放过你!” 唐清嫣听得陆云霸如此,登时怒不可遏,一不注意,踢到了在旁的木头,陆云霸一惊,道, “什么声音?来人啊,给我搜!唐清嫣一定就在牢狱之中!”说完教众散开,向四面八方搜寻起来,由于牢狱较大,所以唐清嫣一时也没有被发觉,但唐清嫣知道,再过不久,找这样搜寻,自己一定会被查出。 慌乱中的唐清嫣四处寻找躲避的路径,唐清嫣边看着卫兵搜寻的道路,边躲闪,途径的囚犯见此只当作视而不见,又转过几道弯,唐清嫣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她见这又是一条死路,循声而去,听卫兵的脚步声及近,心想,这回没地方逃了,自己肯定被抓了,想到这里,心里很是难受,时刻做好被抓的准备。 情急的唐清嫣看着这条死路,竟然发现这条死路有一凹陷,而这凹陷自己见过,是和之前那石柱大堂的铁门是一样的,唐清嫣试探性的将令牌放于凹陷之中,果不其然,这死路随着“轰隆”一声竟然裂开一条小缝,唐清嫣欣喜之余也不多想,侧身钻进了这个石门,随后石门被紧闭。 唐清嫣心想,这里已经是禁地的监狱了,难不成这是禁地监狱中的禁地?那么这里一定关着极为重要的人物,晓彤会不会被关在里面呢?想到这里,唐清嫣显得更加紧张和兴奋起来。 唐清嫣面前的是监狱中的密室,这个密室只点着那么以两盏油灯,所以这里比外面还要昏暗,唐清嫣趁着着昏暗的光线,摸索着前进,行得不远,见是一个向下的楼梯,而这个楼梯是同往下层的,唐清嫣向下望去,犹如漆黑的地洞一样,但好奇心依旧催生着他继续前进。 唐清嫣下得楼梯,这里只有一盏油灯,这个地方并不大,但在黑暗中感到有一牢笼,而在这地牢中似乎被关着一个人,唐清嫣慢慢挪步于地牢前,发现一个身着很是破烂的人在牢狱的角落坐着,似乎是睡着了,唐清嫣见此,小声呼喊着, “哎!你好……醒醒……醒醒……” 被关押的是一名年过中旬的男子,他被唐清嫣叫醒后,揉了揉眼睛,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唐清嫣面前的被关押的栏杆里,唐清嫣一见此人,突然一怔,两眼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男子,这男子见唐清嫣如此观摩自己,问道, “小姑娘,怎么了?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你等等,你让我想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可我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姑娘认识我?那你又是谁呢?”那男子好奇的问着。 “啊!我想起来了,我小的时候见过你,你!你认不认识段凌霄!” 那男子听得段凌霄的名字,显得很是惊喜,脸上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显出他那喜悦的颜色, “你……你认识霄儿……不!段凌霄?”唐清嫣听此道, “你是不是段凌霄的父亲?” “对,我就是他的父亲,我是袁……段复兄!”原来此人正是袁家绍。 第一百三十九回 唐清嫣听到袁家邵称自己正是段凌霄的父亲,内心无比的高兴与激动的道, “呀!伯伯,真的是你呀!嘻嘻,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段大哥这些年一直很挂念你,一直要救你出来,没想到伯伯被关在了这里,叔叔你这些年一直就在这住吗?”唐清嫣突然觉得袁家邵好可怜,此时听得袁家邵道, “小姑娘,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你让段凌霄好好练武,不用挂记我……”唐清嫣见此道, “伯伯,我知道你不想段大哥为你冒险,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吧,叔叔你为了孩子宁可自己受苦,叔叔你真了不起!”袁家邵听此淡淡一笑,没有答话,随后听得唐清嫣继续道, “对了,那位叔叔怎么样了?”袁家邵一怔,道, “什么叔叔?” “就是我小的时候,伯伯、段大哥、我还有几个叔叔被关在江陵府的一个密室里,后来别的叔叔都死了,就只下的那个叔叔啊!”袁家邵听此,随即一愣,道, “原来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呀!真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还出落的这么可爱!”唐清嫣听袁家邵这么夸自己,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袁家邵随后道, “那个叔叔随后受到迫害,不堪屈辱,死在了这个大牢!”唐清嫣听此,很是惊讶,用嘴捂住了口鼻道, “那叔叔真是太可怜了,其实自那之后我和晓彤就一直想救你们出来,可是哪里都找不到你们,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居然让我找到了伯伯,我真是太高兴了!” “晓彤是谁?”袁家邵不禁问道, “晓彤就是宫冶晓彤啊,他是宫冶顶的独女。”袁家邵听得宫冶顶的名字,一下子脸色变得阴沉起来道, “听你说和晓彤关系还不错?”唐清嫣听此道, “对呀!不仅我和她是好姐妹,段大哥和她的关系也可好呢!”袁家邵听此蓦得站起身子,狠狠的道, “你们以后最好离你们的那个晓彤远一点,你回去告诉霄儿,他若再与晓彤有瓜葛,就别再认我这个父亲了!” 唐清嫣见袁家邵对晓彤的成见这么的深,心中知道根源源于五毒教,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其实伯伯可能不知,晓彤对段大哥也是特别的好,之前段大哥身中剧毒,晓彤就曾拿出结交解救,这次实不相瞒,段大哥不知……”说到此处,唐清嫣自觉不妥,又是因为自己才中了这毒,便不再往下说了,袁家邵见此,经过追问,唐清嫣才不得不说,但却将自己给段大哥施毒略去不语, “这次段大哥不知怎么了中了奇毒,竟然像是失去了记忆一般,所以我才至此找寻晓彤的,希望晓彤能够为段大哥解毒。” 袁家邵听得此处道, “霄儿怎么会这样!那晓彤怎么会又被关至此地?我不信……” “您不知道吗?现在的五毒已经不是宫冶顶的了,而是被陆云霸把持着。” “你……你说什么?”袁家邵听到此处,甚是惊讶,而后暗暗的道, “陆云霸他奸邪无比,无恶不作,若五毒在他手中,恐怕武林将会是更惨痛的代价!”说着袁家邵不禁摇起了头,随后袁家邵道, “对了,姑娘,你又是?”袁家邵听此,知道段凌霄和唐清嫣关系非同一般,所以问起, “我教唐清嫣,自小在峨眉长大,师父是……”还没等唐清嫣讲完,袁家邵已然是换洗不已,唐清嫣见袁家邵欢喜的表情,随即转而道, “伯伯……怎么了?” “你叫唐清嫣,是峨眉的,今年是不是二十三四,和段凌霄一般大小?” “咦?你怎么知道的,不过段大哥具体多大他没有告诉过我……”袁家邵听此哈哈大笑道, “什么你的段大哥!他比你岁数小一两个月,应该叫你小姐姐才是,哈哈……”唐清嫣见袁家邵竟然知道自己的岁数不说,还如此的开心,顿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脑袋不知所云。 “你的背后是不是刺有‘唐’字?”袁家邵突然一本正经的说着,唐清嫣听袁家邵这样讲,也很惊讶,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我的背后是刺有‘唐’字,你怎么知道的?”袁家邵听此,更是喜悦,道, “你把肩膀漏给我看!”唐清嫣听此满脸娇羞,这时袁家邵道, “就是我给你刺得‘唐’字!”唐清嫣听此,褪去自己的领子,将自己的肩膀漏给了袁家邵看。 袁家邵见唐清嫣的后背正是自己当年刺下的“唐”字,禁不住用手去摸,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唐清嫣见此,赶忙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怔怔的道, “伯伯!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知道我的父母吗?我的背后‘唐’字究竟是怎么回事?”袁家邵顿了顿自己激动的心绪道, “孩子,当年我在霄儿和一女婴的背后分别刺有‘段’字和‘唐’字,而这女孩就是你!我的孩子!”唐清嫣听此也甚是激动,紧紧的拉着袁家邵的手道, “那这么说你认识我的父母?伯伯!你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是谁?”说着唐清嫣的泪水掉落下来,袁家邵见此,和蔼的道,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伯伯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把你当成自己亲闺女一样对待!”唐清嫣见此依旧不依不饶的道, “段伯伯,你告诉我,我的父母是谁!”到得后来,唐清嫣的预期近乎哀求。 “你放心!伯伯以后一定会告诉你的,可是不是现在。”唐清嫣见袁家邵始终不说,也没了办法,眼神哀楚的道, “我这些年一直很想知道我的身世,那你告诉我我的父母现在还在不在世上?”唐清嫣见袁家邵依旧不言,便也不再言语,过了会儿,听得内监外有隐约的动静,唐清嫣听此,拉着袁家邵的手道, “伯伯!他们要搜进来了!你可知道我能藏哪?”袁家邵见此,冲唐清嫣道, “这下面还有你一位阿姨,你可以先去那里找她,并且你帮我传信与她,说我一有机会一定会救她出去的!” “那阿姨是谁?”唐清嫣不禁好奇的问着, “你不要管那么多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你再往前走,有一楼梯,他是同往负二层的!听清楚了吗?”唐清嫣点了点头,听外面的声音渐大,便向袁家邵所说的楼梯走去。袁家邵随后回到角落,躺着闭目养神起来,似乎静静等待着这一切的来临。 唐清嫣顺着楼梯而下,见下面的暗牢更加昏暗,唐清嫣向牢中打量,发现牢狱中是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唐清嫣一怔,心想,这人怎么和汴梁城段凌霄的那位姐姐一样?当走近那素衣女子见是唐清嫣也靠近牢笼栏杆,唐清嫣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位中年女子,鬓发在昏暗的光线中露出隐隐白发,虽然看得此人虽以中年,面色憔悴,但依旧可以看出她昔日的风采,这中年女子见唐清嫣来此,也很是惊讶,道, “这位姑娘是?”唐清嫣看了看这中年女子,道, “我是唐清嫣,外面的那位伯伯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一有机会他一定会将你救出去的!”那中年女子道, “谁?袁家邵吗?”唐清嫣听此点了点头,这中年女子听后也没有继续答话,唐清嫣听此甚是好奇的道, “你……你是?你不会是段伯伯的妻子吧,看你们还挺般配的。”这中年妇女听后一怔道, “什么段伯伯?”唐清嫣听后道, “就是楼上说要救你出去的段伯伯啊,段凌霄的亲爹啊!”说到后面唐清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想,我还不知道这妇女的来历,如此会不会害了段大哥,随即又想,段伯伯要救她,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人,随即心安起来。 “袁家邵何时变成段伯伯……”此中年妇女听此,顿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又把话吞了回去。唐清嫣则继续追问道, “什么袁家邵?”这中年妇女听后忙道, “没……没什么……”唐清嫣见中年妇女低头沉吟,此刻不知这中年妇女的脑海之中究竟在想什么,过了会儿唐清嫣的话才打断了这中年妇女的沉吟, “阿姨?您叫什么呀,看上面的伯伯对你好关心呢!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呢!”这中年妇女听此喝到, “你个小姑娘不要乱讲话,我叫程英素,不知姑娘又叫什么,来到这里又是做什么的?”唐清嫣见此呵呵一笑道, “我叫唐清嫣!程阿姨,上面来了好多五毒的人,他们要捉我,所以我不能跟您说得太多,我来这里是找晓彤的,为了给段大哥解毒的,程阿姨,你可知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避吗?”程英素听此,连忙道, “你的段大哥?他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模样?”程英素似乎一时到了什么,连忙又问道, “他叫段凌霄啊,是上面段伯伯的儿子啊!”程应素听此犹豫了下道, “段凌霄?段凌霄?他长得什么模样,多大岁数?”唐清嫣见此回道, “段凌霄浑身金黄,我也才得知跟我一般大的岁数。” “那你又多大岁数?”程英素激动的问着, “我今年二十四岁,是元符年出生的!”程英素听此,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含着眼泪默念道, “元符年……段凌霄,难道是……难道是……”说到后来程英素擦去脸上的泪水,显得无比的高兴,随后又陷入沉思, “难道是我的孩子……难道是我的孩子……可是怎么又成了袁家邵的孩子了?袁家邵怎么又改姓为段了?” 就在此时,听得上面有繁杂的脚步声,唐清嫣见陆云霸他们追来了,连忙冲程英素道, “阿姨!他们捉我来了,我该藏哪呢?阿姨您得救我啊!”程英素听此,从沉思中醒来,指着一旁的角落道, “那个角落有个小柜子,是他们平日给我装一些衣物的,除此之外再无别处可藏了,你就先在那里避避难吧!”唐清嫣听此道, “他们对你真好,随处还给你带个小衣柜……”程英素听此,也没言语,唐清嫣见陆云霸马上追来,赶紧打开小衣柜钻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回 唐清嫣的打开密室的“轰隆”声被把守的教众听到,可教众知道陆云霸的脾气,等他与峨嵋派的弟子交谈完,才小声告诉陆云霸说是刚才听到密室有动静,随后陆云霸大踏步的走到密室门口,按动密室按钮,进入密室后,眼光赶忙向袁家邵的牢笼打量,发现袁家邵正在牢房的角落休憩。 袁家邵为了能够给唐清嫣争取多一点的时间,他突然坐起,冲陆云霸道, “去!给我找点酒来!老子想喝酒了!”袁家邵见此,走到牢笼跟前,冲袁家邵笑盈盈的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的脾气和石头一样,是又臭又硬的,只要你把你的功夫告诉我,我会让你天天美酒没肉的吃着,甜美的生活过着,岂不比在这里强吗,这些年咱们斗来斗去的,你我各种办法都想过了,你不觉得咱们两个老朋友是不是也太没劲了!” “我要喝酒!”袁家邵似乎没有听到陆云霸的说话似的,他继续这么说着,袁家邵对陆云霸说的这些已经耳朵如同磨了茧子,陆云霸也是想尽一切办法,但袁家邵一直以来都是守口如瓶,不降自己的武功吐露半分,袁家邵心中明白,自己在这里被陆云霸控制着,他有想记取自己的武功,自己虽然过着囚徒般的生活,但是自己的性命暂时无忧。这么多年了,袁家邵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他的信念一直让他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因为他心中一直有一志向,一定要将大嫂就出来,一定要见到段凌霄成为天下为人大侠风范,武功天下卓绝的真英雄,真汉子,他才肯合眼,还有自己最大的奢饰就是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妻子贺美萱,与她共渡晚年,完成自己当年的承诺。 在袁家邵心里一直还有一个心结,自己的爱女袁萍很多年前坠崖,后来生死未卜,后听妻子贺美萱道,此谷深不见底,自己的功力尚浅,曾下去百于丈依旧不见其底,袁家邵便下定决心,就算再深,自己也要达到谷底一探究竟,因为没有见到爱女尸骨,所以他一直坚信自己的萍儿还活着,也许是被困到谷底,说不定还活着,自己要救袁萍出来,至于段凌霄,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儿子,唯有的爱女此刻生死未卜,所以早就把自己的霄儿当成了比自己还亲的儿子,因为这不仅融入着他的心血与爱,还融入着大哥和大嫂的感情于其中。 段宇凡段大哥当年听范郎中说他身中剧毒,至今还没有大哥半点信息,自己有机会也要找寻自己的大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己才能死心。 由此,袁家邵这么每天过着牢狱的生活,他只希望自己能早点出去,把欠大哥的还给大哥,再见到霄儿成为一代枭雄后,自己便将事情告予霄儿,让霄儿亲手报了父仇,也算了解这么多年积压内心的无比痛苦与煎熬。 陆云霸见袁家邵天天的要酒喝,觉得他也就这么点兴趣爱好了,便叫手下去拿酒给他,此刻见袁家邵陷入深深的沉吟,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便开口打断了袁家邵的沉思。 “袁大侠,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的把武功告诉我,把段凌霄交出来,我一定会善待你的,包括你的大嫂!” 袁家邵当充耳不闻,见到酒以到来,拎起酒坛就喝了起来。 “哈哈!你还不知吧,你的宝贝儿子段凌霄此刻在来五毒的路上,他是来救你的,我不信等我捉住了他,你不会不听我的话,哈哈哈哈!”随后陆云霸向地下二层走去,到得负二层时,听得陆云霸边走边道, “唐清嫣,不要跑啦,我知道你在这里!”说着眼角的余晖去打量起程英素来。程英素在牢中隐约听到楼上陆云霸在说关于段凌霄的事情,侧耳细听,心中在想,段凌霄真的是自己的孩儿吗?等有机会我要在袁家邵面前问清楚,正想着,陆云霸已然转到自己的身前,嘴里还在叫嚷着唐清嫣的名字。 陆云霸见到程英素后,满脸堆着笑容的道, “委屈夫人暂时在此居住,等过一段时间,我一定会补偿我这些日子的过错!” 唐清嫣听到这位阿姨居然是陆云霸的夫人,不禁一怔,随即听得程英素道, “这么晚了你来此作甚!”陆云霸听此呵呵一笑, “适才闻听有一刺客来到密室,我心挂夫人安危,所以来此看看……”程英素见此,不耐烦的道, “我这里没有人来过,这么晚了,我还要睡觉!请你走吧!”说完程英素掉转身子,便要趴在牢狱的锦绣床铺上睡觉,此时陆云霸看了看四周,最终眼角落在了墙角的衣柜处,随后陆云霸持剑来到衣柜旁,程英素也睁大她那炯炯有神的双目,惊恐的看着陆云霸接下来的行为。 随后只见陆云霸,手持长剑,将长剑奋力的向衣柜扎去,瞬间衣柜被他扎得如同“蜂窝煤”一般,洞口处处,程英素见得此状,惊恐的用手捂住了口鼻,心想唐清嫣定当命丧魂里,心中不禁难受万分,此时陆云霸扭头去看程英素,发现她的面庞惊恐不已,淡淡一笑,便打开衣柜,要看看唐清嫣的死了的样子,心想这唐清嫣也够可以,竟然在里面一声不吭,当打开衣柜时,发现衣柜内并没有血迹,而将衣物翻出,也没有唐清嫣的任何踪迹,正当陆云霸好奇之时,只见程英素拍了拍胸脯,长长的舒了口气。 陆云霸随后在这密室走了一圈,见密室只有这么一个牢笼和这个衣柜,再无它物,这些东西一目了然,于是回到了程英素的面前,见程英素面无表情,便道, “把她和袁家邵统统给我带走!而你们严格给我看守这个监狱,不得有误!”随后将程英素、袁家邵押解着离开了这个阴森的地牢。 唐清嫣在房梁上见陆云霸带着程英素离开后,心想,师父教的我这招“盘凤踞身”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 原来唐清嫣自觉箱内并不安全,很容易被找出,便使出了“盘凤踞身”,不留声迹的起身于房梁,就连程英素都没有发现。“盘凤踞身”绝迹师太的上乘武功,由于心中偏袒唐清嫣,便将此武于一夜里偷偷的教给了唐清嫣。“盘枫踞身”以“轻”、“静”两者为根为要,就是以自身的轻和不留声际而著称,绝迹师太也因此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美誉”。 唐清嫣在房梁上看到留有两人把守这里,过了会儿,见两人头扭向对门口,便从房梁轻步跳下,随后两手掌劈向两人的“桥弓穴”,两人瞬间晕厥,唐清嫣赶忙两手托起两人身子,随后让他们轻轻着地。 唐清嫣缓步顺着楼梯而上,渐渐眼角和一层的地平线而齐,看到有四人在这里把守,于是望便悄步而上,解决掉这四人,但唐清嫣知道两个人还算好解决,而四个人最好不让其出声,这样就难了,当即从拿出一个瓷瓶,快速靠近在四人前移动,当四人见到唐清嫣稚嫩的面庞时,这四人以经看不到了,而是被唐清嫣手中的瓷瓶迷倒。 唐清嫣走到密室门前,心想,看来这个石门打开的方式还不少,陆云霸应当没有令牌才对,但是在我看来,既然这里是五毒教的禁区,也只有教主才能进来,那么就只有持有圣令者方可进入,像这样多一种方法进入,岂不是这里更容易被破而入了吗? 唐清嫣当即也不再想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寻找到晓彤才是首要之事,可是晓彤在哪里,唐清嫣却无从知晓,但唐清嫣明白,晓彤也是应当关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才是,可这里处处是教众,自己应当怎么寻找和解救呢? 唐清嫣手里拿着小瓷瓶心想,为了把晓彤救出来,为了段大哥,自己只有铤而走险了,摆在自己面前的无路选择,正在此时,听得远处角落陆云霸传来的声音, “晓彤也不能关在这里,给我带走!” 唐清嫣听此,心中一喜,但她也明白,陆云霸在此地,一旦自己被发现,肯定也会被抓住的,当即打探了下四周,看了看路的情势,随后快速向声音传来的角落跑去,路经峨眉,众师姐叫唐清嫣一定要多加小心,唐清嫣点了点头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唐清嫣心想,这个地方最危险了,四个方向能看到自己,且还无处躲藏,当即四个方向打量,见到一个方向的侍卫正在面冲自己的方向而来,便蹲下身子在十字路口的角落蹲下静静的等候者他的出现,这样是为了自己减少自己的暴漏范围,过了一会儿,见侍卫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这是十字路口,不好下手,随后见他继续背靠着自己直行,便有来回打量了下,见两条笔直的道路就他自己,随后轻步迅速的靠近与他,将提前瓷瓶的药粉倒入手掌心中,如此,这侍卫闷不吭声被自己闷到。 就在此刻,见前方十字路口与这纵向路径的横向路径突然走出一人,出现在是自路口处,唐清嫣一惊,赶忙爬低身子,由于监区昏暗,这才没有被发现,唐清嫣随后一路闪避视线,将此人拉到了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 由于时间紧促,害怕过不多久陆云霸便带着三个“犯人”离开这里,随后下手就快乐很多,而手法也比之前迅捷许多,而被昏迷的侍卫,她也没时间再进行掩藏。 唐清嫣一路小心翼翼的向陆云霸的方向靠近,最后在侍卫交叉的巡视中,在迷倒侍卫继续前行后,最终悄悄的来到了陆云霸的附近,并进行隐藏。唐清嫣借着昏暗的光线望去,不仅发现了袁家邵和程英素,还欣喜的发现了晓彤的踪影。 陆云霸此时正要将三人带走,见从西面道路而来的一个侍卫前来禀报,说是发现两个侍卫昏倒,一个倒在半路上,而林外一个在角落里。陆云霸听此道, “给我严格把守,决不允许监狱内再出现任何问题!” 那人随后双手抱拳退下,三人好像被服用了什么药物,见他们浑身酥软,没有力气,这时听得晓彤微声道, “你……你要带我们去哪?” 陆云霸没有答话,而是由两人一组押解,加上陆云霸七人向监狱的东南角走去,唐清嫣默不出声,悄悄尾随其后,由于监区道路曲里拐弯,唐清嫣就这样尽量不在陆云霸出现的视线出没,而是寻声跟随。 唐清嫣既要防止巡卫发现,又不能被陆云霸发现,在跟踪的路途中,唐清嫣又不得不向二人下手,最后发现陆云霸消失在监狱东南角的石门处。 唐清嫣见这个石门被两人把守,看来必须把他们解决掉了,等陆云霸等人走远了点,唐清嫣迅速向二人靠近,两人发现唐清嫣后,其中一人大喊道, “来人啊!有刺客!” 随即唐清嫣一只小手捂住了叫喊人的口鼻,那人当即倒在地上,而另外一个人见此手持大刀向唐清嫣奋力挥砍,最终还喊叫着, “想从我这里通过,受死吧!” 第一百四十一回 唐清嫣见此,在地上捡起那倒地的剑刃,握在手中,看了看那把守士兵威风凛凛,便咬着牙刺了过去,虽然唐清嫣知道自己八成打不过对方,但是为了段大哥,更何况事已至此,不能功亏一篑,便只有拼命一搏了。 唐清嫣随即持着长剑便向把守门卫的侍卫刺去,侍卫见此也持剑与唐清嫣打斗起来,唐清嫣见这门卫侍卫果然武功了得,以自己的功夫是远远不及的,随后唐清嫣用尽平生所学武艺,将峨眉的剑术一一用尽,侍卫见唐清嫣的剑术有所变化,便也用心对站起来,又斗得十几回合,唐清嫣见不敌对方,想要硬闯,侍卫见此,为了周全,便喊道, “有刺客!” 唐清嫣见这侍卫叫喊,心想此地不宜久留,情急之下,从腰间拿出“圣灵”展现在侍卫面前,侍卫见此随即一愣,唐清嫣趁此时机,赶忙突然靠近侍卫,将手中的瓷瓶拿到门卫侍卫鼻前,门卫侍卫随即瘫软在地,憨憨而睡,唐清嫣嫣然一笑,转过头来,见已有十余人上前追赶,心中暗自叫苦, “妈呀!快跑!” 汤圆轻言当即拔腿进了这石门,唐清嫣见这里竟然是密道,两边的蜡烛刚好看到这里路径的走向,唐清嫣也不再想那么多了,经过疾速奔跑,这曲里拐弯的暗道最终被她跑到了终点,唐清嫣气喘吁吁的用手扶着尽头的铁门,仔细打量了下这石门,见石门门面上果然又有一凹槽,唐清嫣也不多想,将圣令取下,随后放入这凹槽之中,随即“轰隆”一声,这石门被打开,唐清嫣看了看后面及近的五毒侍卫,不假思索的便钻近了门缝,随即石门被紧闭。 唐清嫣听到石门内纷杂的声音,显然是他们想要出来捉拿唐清嫣但却没有开这石门的要领或者允许,唐清嫣见此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原来五毒教有严格的教规,没有教主的允许,谁都不的擅自出入禁地,所以就即便有方法将石门打开,他们都不敢擅自出来,更何况他们还没有打开石门的要领。 唐清嫣见自己现在深处迷宫的一端,若要出去,必须通过这处迷宫,而唐清嫣小的时候和晓彤经常来这里玩,所以迷宫对她而言易如反掌,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唐清嫣即将出得迷宫,这也回到了他熟知的五毒教的非禁区地带。 唐清嫣刚要从迷宫出来,吓得立马有缩了回来,因为她发现就在迷宫的“出口”处竟然有两人把守,随后赶忙转身进了迷宫,两人见此随后跟随进了迷宫,由于唐清嫣对此迷宫很是熟知,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唐清嫣已然甩下两人,从另一条路通得迷宫“出口”,唐清嫣见这两人还在迷宫内绕圈圈,心里不禁窃喜,便出得迷宫,继续前行。 由于夜深,五毒教内光线不足,唐清嫣对这里的地形又很是熟知,她穿过一条两面带有柏树的崎岖小道,最终来到了一个府院之中,唐清嫣心想,这里是原来宫冶顶的住所,条件优越,我想陆云霸应该会在这里出现,可是陆云霸会把他们押往此地吗?这个唐清嫣并没有胜算,看来只有碰碰运气了。 唐清嫣见院落里仅仅数人把守,她悄步前进,趁着月色突然来到了一个侍卫的身后,随后将瓷瓶抹在手上的药粉捂住他的口鼻,侍卫就此晕厥。唐清嫣赶忙拖着这个侍卫到了一个角落,唐清嫣见其它侍卫把守位置不是很重要,便悄悄的来到了屋外,用嘴舔了舔手指,捅破窗纸,凑眼向里打量,唐清嫣发觉屋内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唐清嫣随后刚要直起身子,想物理是有人睡下了还是没有人时,感觉后面有人抓来,唐清嫣回头之际,发现是一个侍卫已经将自己稳稳抓于手中,唐清嫣见此,先是一惊,随后心里想完了完了,被抓了! 唐清嫣当即挥开此人捉拿,但是不得,随后从腰间拿出长剑却被这人将手紧紧按着,唐清嫣见这人要喊,这下急了,唐清嫣低头看见此人叉着腿,情急之下,也不多想,用脚狠狠踢其要害,只见这人两眼圆睁,双手捂住两大腿根只见,两腿紧拢,嘴里轻声呻吟着“唔……唔……”,身子还不停的跳着,唐清嫣眼角一挑道, “哎!看你挺痛苦的,本姑娘人好,没办法……”随后将手中的瓷瓶放于他的鼻尖,这人白眼一番,打着转儿就晕倒在地,唐清嫣默念, “你这人还真有趣,连晕倒都这么美轮美奂,本姑娘也是深深的醉了!” 就在此时,听得远处传来脚步声,唐清嫣随即一惊,心想,是不是陆云霸来了,于是赶忙拖着此人到了墙的一个角落,赶忙将四人进行掩藏后,凑眼去看,发现原来是陆云霸带着晓彤来到了此地,唐清嫣见此,心中很是高兴,因为如此自己就不必再去寻找晓彤了,但心中又有隐隐不安,因为唐清嫣不知道这坏到极点的陆云霸此时将晓彤掠至此地又是作何? 陆云霸来到房前,道, “来人呐!” 随后见得两人来到陆云霸身前,跪地道, “不知教主有何法令?” 陆云霸看了看两人道, “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把守吗?其他的人呢?” “报!教主,我们这里一共四人把守,那两人可能是在别处把守呢。” “好!你们四个人今晚一定要将此地把守好,若有问题,你可以去附近再叫几个人来把守,我累了……”说着陆云霸便劫持着晓彤入得房屋。 唐清嫣见两人随后正门把守,唐清嫣又将迷昏的侍卫掩藏了下后,悄悄的来到了房间一侧的窗户旁,并且寻找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此时听得屋里陆云霸道, “彤彤,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吗?”唐清嫣见此,将耳朵靠的更近,见晓彤没有出圣,随后又听得陆云霸继续道, “陆叔叔特别的喜欢你,今天想和你共度春宵一梦,叔叔以后定会好好待你的!”随后听得晓彤厉声道, “休想!你这个大淫贼,大坏蛋!你今天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今后定不会放过你的!”随后听得陆云霸呵呵一笑道,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刁蛮生气的样子,你这有味道的女子,我是最喜欢的!” “啊!不要!不要!”随后听到晓彤哭泣的声音, “陆叔叔,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过彤彤吧!” “我对你已经忍了很长的时间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今天我便非要了你不可!”随后听得陆云霸的淫笑声和那撕破衣服的撕扯声。 唐清嫣见陆云霸真是罪恶滔天,晓彤是自己的好姐妹,此刻若再不救她,再过一会儿,晓彤就会受到这恶贼的侵害,情急之下,唐清嫣拿出瓷瓶,随后持剑一跃而进,三步跨两步的来到了床盼,此刻见陆云霸正将哭得泣不成声的晓彤按在床上,而他的嘴在正在肆意的啃咬着晓彤的身体。 陆云霸突然见到一个身影出现在身旁,而此刻他的上身****,他惊讶的道, “怎……怎么是你……”随即便要伸手去拿放在一旁桌子上的长剑,还咧着嘴淫邪的叫喊着, “你!你军然敢破坏老子的雅兴,这样也好,今天老子就跟两个小姑娘玩玩!” 唐清嫣见陆云霸要起身拿剑,当即奋力向他拿剑的手砍去,陆云霸见此,赶忙缩手,这才没有被唐清嫣将双手砍去,陆云霸见此,喊到, “来人啊!有刺客!” 声音刚落,见得从房门外走进那把守的两个侍卫,唐清嫣见此持剑便向陆云霸刺去,两个侍卫见此,赶忙上前护驾,而陆云霸赶忙侧身躲过,随后去抓唐清嫣手中的长剑,晓彤见此,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背着身子的陆云霸的肩膀上,随即听得陆云霸一声惨叫,而晓彤此刻已然满嘴血迹,原来晓彤此刻将陆云霸恨之入骨,一嘴整整的咬下了他的一块肉,陆云霸随后转身狠狠的给了晓彤一记耳光,唐清嫣见此,刚忙凑上前去,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了陆云霸的鼻尖,陆云霸当即被迷倒,就在此时,两个侍卫正持剑向唐清嫣刺来,晓彤见此,惊呼, “小心!” 随后也不顾****,一下子跳到了地上,将唐清嫣扑到在床,这剑最终刺到了一边的床木上,唐清嫣随即一个横扫,将两个士兵扫到,手中拿出瓷瓶便要迷倒两个侍卫,但最终被一人一剑挥来,恰巧打在了唐清嫣手中的瓷瓶上,“砰”的一声,瓷瓶顿时粉碎,还好唐清嫣的手并无碍。 屋内之人见得瓷瓶内黄色粉末顿时飘散的满屋子都是,当即用拂袖捂住了口鼻,而两个侍卫依旧持着长剑再次向唐清嫣刺来。 唐清嫣当即使出峨眉的剑术——“满城花雨”、“江南如烟”和“凤舞九天”。这三招可谓是峨嵋派的金字招牌,招招凌厉之极,而这两人亦是五毒教的绝高侍卫,所以双方登时打得平手,不分胜负,晓彤害怕陆云霸一会儿再转醒想走就麻烦了,灵机一动,由于衣服被陆云霸扯烂了,便将床上的床单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在唐清嫣耳畔小声道, “你去跟她们打,分开他们的注意,而我悄悄的在他身后……” “你要干嘛?”唐清嫣不解的问。 晓彤随后不再说话,唐清嫣见此继续与两人搏斗起来,唐清嫣使尽招数,令两人应接不暇,而晓彤捂住口鼻突然转至两人身后,随后冲准两人腋下的“臑会穴”点去,其中一人登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由于毒粉漫屋的缘故,登时昏倒在地,而另一人却没有发笑,见此反倒更用心对站起来,晓彤当即从地上捡起侍卫的长剑也与这个侍卫打斗起来,晓彤的武艺较唐清嫣厉害的多,经过两人一手捂鼻,一手持剑的共同对敌,这个侍卫亦然如此,但单臂难抵双臂,情势顿时对晓彤和唐清嫣有利,但侍卫仍旧有几招打得出彩,令晓彤不得不将捂住口鼻的手松开,晓彤随即闻了一点这屋内的毒气,随后又赶忙捂住口鼻。 又经过十几回合,这侍卫的腹部被晓彤刺伤,由于突然受伤,侍卫一惊,“啊”!的一声呼喊,这侍卫随即也倒地憨憨而睡。 唐清嫣见三人被解决掉,拿出长剑来到陆云霸身前,心想此人真是罪恶滔天,便想了却了他的性命,但晓彤在一旁拉了拉唐清嫣,示意离开这里,随后两人大踏步的出得房屋,晓彤还不忘将裹在身上的床单又往里塞了塞。 来到门口时,晓彤眼珠一转,随手将门窗紧闭,这样是为了屋内的毒粉不会外散,能够毒的三人更深一点,而不至于及时醒来,自己再行麻烦。 两人来一角落,这样为了遮人耳目,唐清嫣小声道, “你为什么不让我结果了陆云霸的性命!他真是太坏了!” “他毕竟是叔叔,曾经对我很好,我看不得他死去。” “晓彤,你就是心太软了,太慈善了,他已经这样对你,你就该一剑将他刺死。” “算了!咱们接下来去哪?你有什么想法吗?” 随后两人便讨论起来,在讨论中晓彤得知了段凌霄的父亲原来在五毒,便决议趁着陆云霸被昏迷,两人前去搭救袁家邵,两人来到被之前唐清嫣昏迷的两个侍卫前,将自己的衣服和床单褪下,换了两人的五毒服饰。 “你个小贼!你要去哪?”晓彤突然冲眼前面目全非的唐清嫣道,唐清嫣听后先是一愣,随后道, “我要去五毒学艺!不要跟来!”两人随后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是穿了这身衣服,连自己都不敢认了。 第一百四十二回 晓彤和唐清嫣一道向屋外走去,路经的侍卫见此,都没有吱声,两人为此心安许多,途中晓彤问起, “你知道段大哥的爹爹在哪里吗?”唐清嫣回道, “你应该和段凌霄的爹爹见过的。”晓彤听此,一怔,道, “哦?是吗,你怎么也不叫段大哥了,直接喊他的名字了?”唐清嫣听此嫣然一笑道, “嘻嘻,以后你们都得叫我姐姐咯,嘿嘿。”晓彤听此连忙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唐清嫣嘿嘿一笑道, “段凌霄的爹爹说了,我比段凌霄大,所以像你们这种小弟弟小妹妹的以后救我大姐姐就是了!” “哼!还自诩大姐呢,臭臭的嫣儿就叫臭大姐吧!哈哈哈哈!”唐清嫣听此追着晓彤喊道, “你才是臭大姐呢!死彤彤,我看你就是绿豆蝇!超级大个儿的绿豆蝇!绿豆蝇,别跑,看我这个臭大姐不追上你!呸!嫣儿不追上你!” 两人跑了不远,晓彤突然站住,唐清嫣气喘吁吁的道, “怎么了?绿豆蝇?”晓彤道, “咱们现在不是以前了,还是应该沉稳点,像咱们这样再像小的时候追逐打闹,被人发现了怎么行?”唐清嫣听此点了点头道, “蝇儿说的不错!”晓彤一愣道, “什么蝇儿?” “绿豆蝇啊!”晓彤听此一本正经的道, “你说我见过段大哥的爹爹,你说的是哪位啊?” “你从禁地出来不是有一位伯伯吗?他就是段凌霄的爹爹啊,就是伯伯跟我说的我是段凌霄的姐姐。”晓彤一愣道, “他就是段大哥的爹爹啊,可是我以前听爹爹和陆云霸说过,说他叫什么袁家……什么的,怎么不是姓段呢?这其中不会有假吧?”唐清嫣忽的想起程英素在牢中也曾说过段凌霄的父亲是袁家邵,这一下子将唐清嫣问懵了,晓彤见此,拿手在唐清嫣的眼前晃了晃,道, “清嫣,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会有错的,小的时候我见过段凌霄的父亲,你当时不是也在吗?就是他!” “什么我在?”唐清嫣提醒道, “你忘了,在十几年前,江陵府你和我不是在一处密室见过这位伯伯,段凌霄后来不是离开了吗?”晓彤拍了拍脑袋道, “你说什么?后来咱们一直要救的那位伯伯就是他?他真的是段大哥的父亲呀!” “好了,晓彤,咱们把伯伯救出来当面问清楚不就得了?”随即晓彤点了点头。 此刻夜色正浓,晓彤道明冤家邵是被关在了一处山洞内,随即两人一同向山洞而去。 由于两人身着兵服,所以这一路也没有什么人打听,最终两人来到五毒教西北高山处的一个洞穴中,把守洞穴的侍卫见两人来此,询问道, “你们两个来此有何贵干?”晓彤看了唐清嫣一眼,唐清嫣道, “陆教主有令,叫我们前来提审犯人。”这把守侍卫听此道, “那会儿陆教主还说今晚要我们严格把守此洞,绝不能让此人出得洞中,这会儿怎么……你可否有教主的书信,此犯人事关重大,还望两位海涵。” 晓彤刚要开口,唐清嫣从怀中掏出五毒的圣令道, “这是本门最高信物,你不应该不知道吧!” 把守侍卫将圣令拿在手中看了看道, “不错,这正是本门的最高信物。” “陆教主也没有说别的,只把这个信物给了我,说是你们见到此物便可,看来还真是,这个东西是什么?听说是圣令,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唐清嫣明知故问的道, “你是刚来的吧,我来五毒很久了,你也许不知道,这令牌我知道的就这么一个,这是本门最高信物,见此令牌者犹如教主亲临,陆教主能把这么重要的信物给你,看来确实有要事要办。”晓彤和唐清嫣见此,心中一喜,冲把守侍卫道, “多谢,多谢!” 随后两人向洞内走去。 来到洞内的两人发现袁家邵被捆绑在一个木桩上,他头发散乱,面色惨白,而他扎着头似乎昏迷不醒,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顿觉袁家邵甚是可怜,一看就是刚刚刚服刑后的样子,唐清嫣来到袁家邵身畔,小声呼喊着, “段伯伯……段伯伯!” 随后袁家邵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用迷离的眼神打量着两人,两人穿成这个样子,再者袁家邵现在的这个样子,眼神迷离,一时认不出的道, “你们……你们是?” 唐清嫣随即道, “段伯伯,你怎么认不出我来了吗?”晓彤见此,拉了唐清嫣的手一下,小声的道, “咱们穿成这个样子,难怪段伯伯认不出咱们呢。” 唐清嫣心想是自己糊涂,便道, “我是刚才在禁区内见你的唐清嫣,她是刚才跟你一起出来的晓彤,我们装扮成这样,就是来救伯伯出来的。” 袁家邵听此很是开心,眼神也一下子有了神情,激动的道, “原来……原来是你们!”袁家邵要动身子,却发现身子是被捆绑的。 唐清嫣见此,赶忙同晓彤为袁家邵解绑,但袁家邵浑身重伤,被唐清嫣扶着才没有栽倒,唐清嫣哀伤的道, “段伯伯,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唐清嫣淡然一笑,无力的道, “好孩子!伯伯没事……咳咳!”随后袁家邵痛咳起来, “还说没事,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袁家邵随后又是一笑,没有说话,这时晓彤道, “段伯伯,你是段凌霄的父亲吗?”袁家邵微微的侧了侧头,气弱的道, “你是?你是宫冶顶的女儿?”晓彤点了点头,袁家邵见此,叹道, “听唐姑娘说是你救了霄儿,我这先谢过,但我和五毒教仇深似海,所以希望你能和她们走得远些。” 晓彤见袁家邵对自己和五毒教的成见如此的深,心中难过万分,因为他毕竟是段凌霄的父亲,便道, “伯伯,其实我爹爹也不是那么坏,先不要说这么多了,等我们出去了再说。”唐清嫣听此道, “对呀!对呀!” “我也听唐姑娘说了,现在五毒教是陆云霸的了,也好,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于是也赶忙扶着袁家邵向洞外走去,路上晓彤忍不住的问道, “伯伯,我听爹爹和陆云霸说你是袁家邵,可为什么段凌霄跟你不是同姓呢?”袁家邵被这么一问,不知如何回答, “我……我是……”袁家邵想了想又道, “我本姓姓段,人心险恶,便在江湖为袁家邵。”袁家邵心想,我这也没办法去解释,只希望我这样的话能瞒过她们这两个孩子。 “原来如此,伯伯,我们快走,一会儿陆云霸醒了就走不了了!”唐清嫣小声的道。 等三人快到洞府,晓彤小声道, “咱们这么扶着袁家邵这些侍卫会起疑心的,伯伯,委屈你了!”袁家邵点了点头, “我们先出去,这里还被关押着一个女子,等等我们再把她给救了!” 随后晓彤和唐清嫣用绳子将袁家邵反拿着。 侍卫见到两人押解着袁家邵,唐清嫣粗着嗓音道, “我们这就押解着犯人去见陆教主,等回来请你们喝酒啊!”侍卫见此,呵呵笑道, “好的,不必客气,大家都为教内办事。” 三人行得一个角落,见四周没人后,晓彤赶忙为袁家邵松绑,道, “伯伯,我知道一处通道,我们可以从那里偷偷强藏着出去!” 袁家邵听后,忙道, “不行!趁这个机会,咱们应该再把一个人也给救了!” “是谁?”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一个女子,唐姑娘,就是你在狱中见到的那个女子。” “段伯伯,我们先把你救出去,然后再想办法。”袁家邵听此,毅然决然的道, “不行!她已经在五毒教受了很多年的苦了,我不能让她再受苦了!”晓彤见此,连忙道, “伯伯,你不可意气用事,既然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等你出去了,我们一定想办法把阿姨就出来好吗?可是现在太危险了,陆云霸随时都有可能会醒,那样我们再逃就逃不出去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将她救出来,我已经亏欠她太多太多了,哪怕我出不去,也不能他出不去,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先走,我自己去救她出来!” “伯伯!你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唐清嫣焦急的道。 两人见袁家邵心意已决,又怕一会儿陆云霸再醒来,便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伯伯你现在身受重伤,就不要再规劝我们了,我们能暗中救出来最好,我们再去想办法弄一套兵服来!” 随后争执了几句后,三人最终打算前往一处阁楼前去营救程英素,途中三人行至一隐密处,见有一巡逻侍卫及近,趁其不备,将其打晕,随后袁家邵也换得衣服,将此人掩藏后,三人径直向关押程灵素的地方赶去,由于陆云霸带着袁家邵和唐清嫣先关押的程英素,所以两人对程英素的囚处这才得知。 三人随后运用同样的瞒天过海,希望暗渡陈仓将程英素营救出来,唐清嫣经过与士兵对答几句,将手中的令牌拿出后,三人进得阁内,随后三人转入楼上,经两把守卫兵看过令牌后,三人入内,见程英素正和衣而睡,随后程英素醒来,睡醒的程英素见三人这身装扮出现,吓了一跳,惊颤的道, “你们是……” 这是袁家邵走近身来,笑盈盈的道, “大嫂,看看我是谁,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程英素见居然是袁家邵也很欣喜,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心想自己终于有机会出去了,便赶忙问道,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段郎这些年又怎么样了?” “你的孩子听他们说没事,还很好,想想现在也长大了,你的段郎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 唐清嫣和晓彤听此一怔,总觉得怪怪的,唐清嫣上前道, “你的孩子是体肤金黄的段凌霄段大哥吗?”袁家邵怕程英素得知内情后还要解释,这样延误时机出去,心想等出去再说也不迟,便赶忙道, “段大嫂我们这些话还是等出去再说吧,出去了你就能见到你的孩儿了,现在正在紧要关头,一会儿陆云霸来了,我们再出去就不好出去了!” “段伯伯说的对!”唐清嫣补道, 程英素听到“段伯伯”三字一愣,心想现在先出去为重,也没多说,便跟随三人出得阁中。 第一百四十三回 四人一道出得阁楼不远,正当唐清嫣和晓彤为这次营救计划觉得马上大功告成之际,见得从远处跑来几个人来,而当中正是陆云霸,唐清嫣见此,拉着唐清嫣焦急的道, “完了,完了,真是怕什么什么来!咱们可怎么办呀!伯伯、阿姨还能出去吗?”于是差点掉下眼泪,而右手紧紧地抓着晓彤,这是左手被人牵起,唐清嫣抬头看了看正是袁家邵,袁家邵安慰道, “孩子!别怕!” 话语刚落。陆云霸和数人大跨步的跑到跟前,嘴里还叫喊着, “你们休要走!” 晓彤见此,心里也想事情完了,于是抱着侥幸的心里继续道, “我们怕反贼跑了,所以押解着犯人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时陆云霸哈哈大笑道, “别以为你们穿了官服我就不认得你们了!你们就算化成灰儿我也识得你们!” 晓彤见此,心想既然已被识破,只有一拼了,随即从腰间探出铁标,奋力向陆云****去,陆云霸见此,“蓦”得一惊,赶忙侧身躲过,而他身后的侍从却突然见到铁镖,依然不及,当场毙命而亡。 陆云霸见此,拔出手中长剑,借着月光径直向四人刺来,当陆云霸及尽,袁家邵也是突然向前,随即一招“龙爪手”,陆云霸手中的长剑交给了袁家邵,晓彤和唐清嫣一见如此,登时愣住了,唐清嫣还小声惊呼着, “哇!伯伯这么利害!” 陆云霸嘴巴一挑, “看来袁英雄的武功又精进不少!” 随后退出一步,接过手下的长剑,持剑再次向袁家邵打来,袁家邵将三名女子往后推了推,跨了了个马步,右手持着长剑去迎接陆云霸的这剑,随即听得两剑相触之声。 打了几个回合后,陆云霸去迎接袁家邵的这一长剑,但没想到袁家邵突然剑术有变,随后袁家邵向侧面一移,这剑从侧面凌厉的向陆云霸刺来,而左手却使出“擒拿手”,左手将陆云霸手中的长剑打落之际,右手已然将长剑伸出。 陆云霸顿时感到项间意思凉意触喉,袁家邵冰冷的长剑已然抵达袁家邵的喉咙,晓彤见此,暗道, “伯伯真是厉害,估计连我爹爹都不是其对手。”而唐清嫣此刻却拍手叫好,程英素之时静静的看着,面无表情。 陆云霸此时竟然笑了出来, “真没想到袁英雄的武功比起以前有之过而无不及,这些年你的武功又精进不少,你能被我废了武功还能武艺如此登峰造极,真是令贤弟无比的佩服!” “废话少说!今天我要带着大嫂离开这里。”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 就在此时,身边突然又闪现出十余名黑衣人,而这些黑衣人的披风上都刺有金龙的图案。 这是陆云霸道, “这些人都是我这些年专门训练的刺客,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那好!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先杀了你这个狗贼!” “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能跑出去么?你杀了我今天你们四个人都得葬身此地,别忘了这是五毒!” 话语刚落,周边又惊现几十人将无人团团围住,这话一出,袁家邵显得有些犹豫,他回头不由得看了看程英素,又看了看唐清嫣,眼神中流露着楚楚的哀情。 陆云霸趁袁家邵分神之际,突然拨开袁家邵的右臂,而后脱离束缚,紧接着一掌向袁家邵的腹部打去,而这时晓彤惊呼, “伯伯小心!” 而袁家邵已然躲之不及,最终被袁家邵一掌打得一米开外,袁家邵最终捂着腹部,被三人连忙搀扶,袁家邵才强行站住。陆云霸见此哈哈大笑道, “你的致命伤就是容易感情用事!不过你放心,我陆云霸就喜欢慢慢玩,今天我不要你们的性命,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都给我上!” 随后几十人将四人团团包围,而这些人都闻听过袁家邵的厉害,纷纷围而不攻,这是陆云霸道, “怕什么!都给我上!” 僵持了不到一会儿,有一个教众突然持剑而上,袁家邵右手捂着肚子,嘴角还在流血,只见袁家邵突然一拳,那人登时向上飞去,不知所踪,袁家邵此刻低着头,双眼血红,而三个女子依旧是背靠着背环顾着这将自己围成一圈圈的敌人。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黑衣人突然持剑而上,只听得“叮当”两声剑声,随后“咔嚓”一下,那黑衣人已然被袁家邵扭断了脖子。 敌众见得如此,纷纷不敢向前,陆云霸见此,喝道, “别怕!都给我一起上!” 话语一落,只见敌众一拥而上,四人登时被打散,由于袁家邵的武艺高强,虽然敌兵势众,但是都敌人都无法及近,但袁家邵毕竟有伤在身,又多日没有吃饱过饭,所以打斗时间一长,袁家邵毕竟不及对方。 晓彤与唐清嫣也是功夫在身,晓彤看着五毒的人一个个倒下,还有自己认识的,心里突然感到无比的难受,晓彤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帮爹爹重整五毒,不能再让“乱臣贼子”把持教政了! 唐清嫣的剑术全然是峨眉派武功,峨眉的剑术也是闻名天下,在柔美的招式下杀人于无形,顿时有数人死于剑下。 程英素丝毫武功不会,只有躲在角落默默的看着这场厮杀,由于她的特殊身份,所以她是暂时安全的,程英素很是讨厌这种刀光血影的场面,当年就是因此劝诫段宇凡退隐江湖,可是她现在渐渐发现,也渐渐懂得,有的时候不是你的意识可以主宰一切,而是被逼无奈,如若主宰世界,必须遵循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于是渐渐后悔,当年不该执意要求段宇凡退隐,而是应该助他杀尽天下恶人,让夫君继续保持“天下第一”,只有这样,以正压邪,才是正道,可当她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而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帮助自己的孩子跟他父亲一样成为“天下第一”,还世道于公道。 袁家邵渐渐觉得敌兵势力太大,冲在旁的唐清嫣道, “孩子!你们先带着大嫂离开这里,这里有呢!”晓彤听此,回道, “那怎么行!我们岂能把您一人丢在这里!” “听话!唐清嫣,快!带他们离开这里,你伯伯我没事!” 唐清嫣听此,看这情势,确实搞不好一个人也离不开这里反倒全军覆没了,于是拉上晓彤来到了程英素面前,道, “阿姨!我们快快离开这里吧!” 程英素坎坷看袁家邵,道, “你们先走吧!”唐清嫣一听这话急了,冲程英素道, “伯伯他死不了的!你赶紧跟我走吧!”说着便要拉程英素起来逃离这里。 陆云霸在与袁家邵打斗之时,见两人要带着程英素离开这里,于是打斗之余,从怀里探出数枚银针,直直向这三女子这边打来,三人见此赶忙躲闪,最终才躲过这一劫,袁家邵见此,手中的长剑对陆云霸和身边的黑衣人更加凌厉起来。 紧接着又有数人冲唐清嫣和晓彤而来,唐清嫣见此,拉着晓彤不舍的离开了袁家邵和程英素,径直向远方逃去,袁家邵见有人前去追赶,赶忙一剑将面前数人向后推进几步,迅速来到追赶敌众的面前,阻止他们的追赶。 由于五毒教全教戒备,处处都是敌人,晓彤、唐清嫣逃跑一路并非顺畅,经过一路追杀,两人来到了一处角落,这才缓了口气,唐清嫣见此,道, “现在怎么办,我们往哪去,怎么才能逃离五毒教?”晓彤此刻撇了撇嘴道, “五毒的出口全部都是重兵把守,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出去!” “那怎么办呢!”唐清嫣着急的道,等过了一会儿两人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晓彤叹了口气道, “看来只有问我爹爹了!”唐清嫣听此诧异的道, “去找你爹爹?你爹爹在禁区里?”晓彤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从禁区里逃出来,我们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晓彤叹了口气道, “至于死地而后生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咱们在这呆着,找不到出口,我们不是还等于是死么?这样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唐清嫣听晓彤这样想,心里知道也没有别的颁发了,于是扎着脑袋道, “那好吧!” 随后晓彤和唐清嫣再次向禁区的正门而去,途中,晓彤询问起唐清嫣是怎么进入禁地的,唐嫣答道,是自己通过那颗食人树进入的,并将“镇妖塔”、“南天门”、“灵秀山”、“天仙洞”和那五根石柱和五个人一并讲给了晓彤听,唐清嫣看着晓彤痴痴的表情,本来因为她早不告诉自己还有此等好玩之地而不快时,见得小彤这样的表情,才得知原来晓彤可能也不知道, “怎么?我说的这些地方你都不知道吗?”小彤顿了顿道, “你说的这些地方我也没去过,爹爹也没跟我说过,不过我听爹爹提起过说五毒教的至宝‘五毒秘史’和‘五毒秘经’在‘锁妖塔’中,这两本经书听你这么说在你这里?”唐清嫣点了点头从怀中将这两本史经拿出来给晓彤看,晓彤趁着夜色看到了这两本蓝皮书道, “这两本书是五毒教的至宝,太好了吗现在在咱们手里,这样总比在别处强,你不知道,陆云霸一直在寻找两本史经呢!” 说完晓彤将这两本史经揣到了自己的怀中,唐清嫣见此,不快的道, “晓彤,这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你怎么拿起来了!”晓彤好奇的道, “这本来就是我们五毒教的东西啊,这叫物归原主啊!”晓彤见到唐清嫣不快的表情继续道, “好啦!好啦!不要不高兴了!等我们出去,我再把这本书给你好不好!”此刻的唐清嫣气急败坏的道, “哼!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的这个圣令也是你的!这个也还给你吧!”晓彤见此道, “也好!现在我已经不再是五毒教的小魔女了!这样也正好用得方便。”晓彤随即见到唐清嫣气得转身要走,赶忙拉住了唐清嫣道, “怎么了唐清嫣,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们五毒的,物归原主你应该高兴呀!”唐清嫣很是气愤的道, “咱们别再做姐妹了!哼!”说着唐清嫣拔腿的跑开了。 第一百四十四回 晓彤见唐清嫣转身跑开,赶紧跑上前去,冲唐清嫣道, “好姐姐,你就不要生气啦,这个令牌给你吧,我不要了!”唐清嫣还气不愤的道, “别理我!我不要了!”晓彤见此安慰道, “好了,好姐姐,都是妹妹的不是行了吧,你就别生气了,这个令牌你拿着,等出去了,我就把这本史经还给你好不好?” “那你现在就还给我不就完了,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晓彤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心想,我实在不愿意因为这两本史经断了这么年姐妹的关系,便道, “好好好!我现在就把史经还给你,你不要生气啦!”唐清嫣拿到史经后,破涕为笑道, “我没事啦,咱们走吧!” 随即两人继续向五毒的禁地再次赶去,当两人穿过迷宫时,发现一个硕大的龙门,唐清嫣道, “我就是从这里出得禁区的,可是怎么才能进去呢?” 晓彤刚想把口诀告诉唐清嫣,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跟唐清嫣似乎有了一层隔阂,晓彤什么也没说,唐清嫣见晓彤小声念了句咒语,随后搬动一旁的一个把手,门就此被打开,唐清嫣见此,赶忙上前去问晓彤道, “刚才见你嘴里念了句咒语,是什么呀,你快告诉我呀!” “没什么!门被打开了,我们快进去吧!”唐清嫣瞪了晓彤一眼,心想,不告诉就不告诉,有什么!哼!便跟着晓彤进了禁区。 进了禁区的通道后,发现两边的蜡烛点燃着,两人便一同顺着通道继续前行,最终来到了一处门洞下,抬眼望去,见有两人把守,随后晓彤和唐清嫣将两人打倒后,唐清嫣跟着晓彤一路来到了藏经阁,而藏经阁外却有四人把守。 经过一场恶战,四人被唐清嫣和晓彤击败后,晓彤趁唐清嫣不备搬开了那骷髅头,登时藏经阁出现了一个地洞,这时晓彤道, “这下面原本有一个鳄鱼潭,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水了,所以咱们跳下去因为没有潭水可能会被摔死,你敢跟我跳吗?”晓彤心想,这毕竟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这是必须要跟唐清嫣讲明白的。 晓彤见唐清嫣没有答话,道, “这样吧,咱们姐妹一场,你在我身上,这样掉下去至少你还活着,至于我听天由命吧。” 唐清嫣听此连忙点头,随后又觉不妥,道, “还是算了,咱们一起跳,别谁上谁下的了!”晓彤听此道, “别这样,我们不能都死了,这次你能救我我真的很感动,我得让你活着。”唐清嫣见此,不得不道, “我不瞒你,其实我这次救你是为了段凌霄,当然没有他的原因我也是会救你的,只不过救你变得更紧迫而已。”晓彤听此道, “我们这一路也没有聊到段大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唐清嫣见此,只道, “你的段大哥很好,他在梓州府等着你呢!”晓彤摇了摇头道, “你一定在隐瞒什么,段大哥的为人我知道,他若知道我在五毒关着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唐清嫣听此,冷笑了下道, “你就不要那么臭……”随后唐清嫣觉得说臭美不妥又改口道, “你跟我出去不就见到段凌霄了吗,所以你和我都要活着!”随后唐清嫣看了看下面的深洞,有道, “对了!你有你给我那种迷药的解药吗?” “什么迷药?”晓彤不解的问。 “就是你上次说的那药可以让人听话的那种药。” “我给你的那药单纯使用只会让人昏迷,如果听话还得需要配合别的药。” “啊?你不早说!” “怎么了?”晓彤问道。 “没怎么……”唐清嫣心想,我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不会给段凌霄施毒了,都怪你这个晓彤没说清楚,让我以为会听我的话才给段凌霄用的毒。 “你到底有没有啊!”唐清嫣再次问道, “那种解药很难得的,得需要下去问爹爹才行,你问这个干什么?”晓彤不禁的问着。 “嗯……没什么,我们跳吧!我就在你下面,不要争了,既然段大哥没有死,如果真的会摔死一个,我们还得活一个去照顾段大哥!” “那你愿意舍弃段大哥让给我?”晓彤低着头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我姐妹一场,最好的姐妹,我不希望看着你有危险!至于其他的我也没想,如果我摔死了,你要替我照顾好段大哥,算我求你了,好吗?”唐清嫣听此颇为感动的道, “嗯……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好段大哥的,照顾他一生一世!” “那好吧,你在我身上咱们跳下去!” 随后唐清嫣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在晓彤的上身跟着晓彤一跃跳了下去。 当唐清嫣醒来之际,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揉着迷糊的双眼发现晓彤就在自己的身下,并且两眼紧闭,一动不动,唐清嫣看到这个样子,知道是晓彤救了自己,如果她真的为自己死了,自己心里会很难过的,便哭了出来,捧着晓彤的脸道, “晓彤啊!你可不要死啊!” 正当唐清嫣哭得伤心时,唐清嫣惊讶的发现在晓彤的官服里竟然发出一道道七色的亮光,这在她官服时我怎么没发现,嗯!一定是她有意瞒着我,那这个东西一定是宝贝。唐清嫣好奇的剥开了晓彤的官服,发现竟然从一个匣子里发出的,这不禁让唐清嫣甚感惊奇。 唐清嫣将晓彤裙底的这个发光匣子拿在手里,心想,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呢?竟然可以发出这五光十色的光芒来,唐清嫣慢慢打开这个匣子,发现匣子里竟然沉睡着一只雪白的毛绒动物,其模样甚是可爱,晓彤忍不住的用手去碰触雪貂,竟感受到这雪貂冰冷的温度,这么可爱的动物,真叫唐清嫣爱不释手。 唐清嫣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晓彤,心想,她现在的意识不清,我把她救活了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啦,这样我偷走她的这个雪白动物也就不理亏啦,再说晓彤有这么好玩的东西也不跟我分享,所以也怪不得我了,可是现在我怎么才能救活她呢?唐清嫣不禁发起了愁来。 唐清嫣又看了看这只雪貂,心中疑惑,这个白色的小动物又叫什么呢?我怎么才能唤醒它呢?我想晓彤身上会不会有唤醒它的东西呢?于是在晓彤身上四下寻找起能唤醒雪貂的东西来,不过一会儿,唐清嫣发现在晓彤的腰间,竟然发现一个瓷瓶,唐清嫣用手把瓷瓶的盖子打开,从瓷瓶中散发出阵阵的芳香,唐清嫣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呢,竟然如此的芳香,唐清嫣发现瓷瓶里装的竟然是露珠,她下意识的感到也许这个瓷瓶也许就是能够唤醒这只白色小动物的法子,可是万一不是那只会伤害到这只小动物。唐清嫣再次在晓彤身上找了个遍,除了些许的毒药和铁镖外,再无其它,心想可能就是这个露珠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不是这个露珠滴在这个小动物身上,它死就死了,反正既然我不能唤醒它,它跟死了一样,那么死就死了,自己也没什么心疼的,于是便手握“玉参浆”将里面的露珠一股脑的全都倒在了这雪貂身上,她当然不知,这“玉参浆”的分量还能唤醒雪貂两次。 令唐清嫣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这只雪貂竟然张开了它那黑鱼般的眼睛,这让唐清嫣甚感欢喜,可能由于这足够唤醒它两次的缘故,所以这只雪貂比它上次苏醒显得还要精神,雪貂一下子从匣子里窜了出来,而它却围着晓彤转了起来,时而发出“莎莎”的声音,唐清嫣当然不知,这是雪貂难受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唐清嫣此刻心想,这只白色的东西,是自己把它唤醒的好呗,它怎么反倒看起来跟晓彤这么的亲,于是心里不禁嫉妒起来,当然她不知,第一次唤醒雪貂的是晓彤,雪貂早已把晓彤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主人。 正当唐清嫣为此不快时,只见这雪貂在晓彤的身上周游一番,顿时雪貂的身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四周照得通亮,唐清嫣不禁用手去遮住眼睛,过了一会儿,这刺眼的光亮再次湮灭,唐清嫣看了看雪貂,发现雪貂睁着微微的眼睛在晓彤的身上一动不动,唐清嫣当然不知,由于唐清嫣将唤醒两次的分量一同用了,所以雪貂才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雪貂发现主人有兴民之忧,所以它才会将天地之精华传给自己心爱的晓彤,这时它由于精华基本耗尽,这才爬在了晓彤的身上。 唐清嫣又看了看晓彤,心想,这小动物这么神奇,也许晓彤会醒来,我不能让她发现这个神奇的小动物,于是抓起体虚的雪貂,将雪貂再次的放进了匣子内,然后将匣子揣入了内兜。 过了不到一会儿,唐清嫣欣喜的发现唐清嫣竟然真的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这叫唐清嫣无比的高兴,晓彤睁开那迷离的双眼,见唐清嫣就在自己的身边,连忙道, “清嫣,你没事就好!”唐清也很开心的道, “我没事,你能醒过来就好了。” 第一百四十五回 晓彤醒来后揉了揉眼睛,冲唐清嫣道, ?????“咱们到了湖底,赶紧去找我爹爹吧!”唐清嫣点了点头,扶起了晓彤,随后两人在湖底穿过隧道再次来到了晓彤之前来过的大厅,这个大厅依旧灯壁辉煌,唐清嫣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见到如此,驻足观望,被眼前的场景所沉醉,转眼间,两人为之一振,因为她们发现这大堂中突然出现了四名黄金圣斗士,他们金色的盔甲,银色的头盔,而手中的长剑在等比辉煌的大厅也是显得熠熠生辉,其中一名身着盔甲的圣斗士脚步落地有声的走向两人,这声音似乎陈诉着他身上盔甲的分量,两人看到这圣斗士走近身子,两人被这人的气势不禁不自觉的向后退出一步,唐清嫣瑟瑟的小声道, ?????“你……你们要干嘛……” ?????那前来的黄金圣斗士凛凛的道, ?????“你又来干嘛?”唐清嫣听黄金圣斗士古怪的音色瑟瑟的道, ?????“我……我……”晓彤见唐清嫣说不出话来,接着道, ?????“我们是来寻找教主的!”黄金圣斗士继续阴阳怪气的道, ?????“教主。”晓彤回道, ?????“就是这里关押的宫冶教主!” ?????这时听得暗牢里传出一个声音,正是宫冶顶的声音, ?????“是晓彤吗?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那黄金圣斗士随后一顿一字的道, ?????“教女?” ?????晓彤此刻懵了,不知这四名黄金圣斗士是敌是友,冲黄金圣斗士道, ?????“你能否行个方便,要我和我的爹爹说说话?”晓彤见那黄金圣斗士犹豫了下,缓缓地道, ?????“那好吧!” ??????晓彤谢过后来拉着唐清嫣到了宫冶顶的牢前,见宫冶顶依旧在暗牢里,由于安老地方刚好容宫冶顶一人大小,所以连翻身都是不能,于是小声道, ?????“爹爹,那些酷酷的圣斗士是谁?我怎的以前从未见过?” ?????“他们不是人也是人……”小彤一怔道, ?????“什么不是人又是人,我不懂爹爹的意思。” ?????“这五个人是我钻研多年的毒人!”晓彤听后,不解的问, ?????“什么?毒人?”宫冶顶道, ?????“这些年我们教研制了一种奇特的药物,就是迷毒的一种,他们原本是正常的人,经过我们长期喂至此种迷药,他们已经完全受我们控制,并且在他们身上注入了毒功的法术后,虽然他们从此法力无边,但他们已经如同行尸走肉的机械人一般。” ?????晓彤听爹爹这么一讲不禁惊恐万分,唐清嫣听此,心中也是一惊,心想,自己给段大哥施用的就是迷毒,不会以后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吧!心中更加觉得是自己害了段大哥,便暗自流下了眼泪,晓彤回过头来见唐清嫣如此,疑惑的道, ?????“清嫣,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唐清嫣遮掩的道,宫冶顶看了眼唐清嫣道, ?????“你的这个好姐妹怎么也在这?” ?????“爹爹!他是来救我出去的,段大哥在外面等我们呢!”宫冶顶暗暗的道, ?????“怎么你的段大哥还不来救我吗?” ?????“快了!快了!爹爹你别着急,段大哥一定可以救你出去的!”这是唐清嫣抢着急道, ?????“伯伯!你知道迷药的解药吗?”宫冶顶一愣, ?????“什么迷药?哦……其实这些机械人是可以重新归我所用的。”唐清嫣急道, ?????“不是……是!晓彤你还不快跟你爹爹讲!”晓彤听此,冲宫冶顶道, ?????“爹爹!就是咱们教迷药之一的‘迷心噩梦散’啊!你知道这药的解药吗?” ?????“女儿,你把耳朵凑过来!” ??????晓彤随后把耳朵凑到了宫冶顶的面前,随后见得宫冶顶在晓彤耳根嘀咕了一番,晓彤的点了点头,正要当晓彤要离开之际,被宫冶顶叫住了, ?????“不知陆云霸这狗贼怎么得到了这毒人的秘法,竟受他的控制,看来陆云霸更难对付了!”晓彤不解的问, ?????“爹爹!这毒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宫冶顶道, ?????“毒人是我教最高深的迷毒所迷惑成的,他的思想由施毒者以毒粉喂入,若想此毒人改变遵从者,需新控制此毒人者喂入剂量更大的毒粉,而此毒人就会越来越依赖后者喂毒的,不知陆云霸从哪里得来了控制这些毒人的要领,还好他掌握不深,要么这些毒人会与我们为敌,你们也跟们没机会跟我讲这么多的话!”晓彤此刻若有所悟的道, ?????“那按爹爹的意思,那之前给他们喂毒的人一定是爹爹你咯?”宫冶顶呵呵一笑道, ?????“还是我的彤彤聪明,一点既透!”晓彤听此又问道, ?????“那喂毒人的药粉叫什么呢?”宫冶顶道, ?????“具体记载在‘镇妖塔’的‘五毒秘境’中。”晓彤听此转过头来冲唐清嫣道, ?????“清嫣,你快把‘五毒秘经’拿出来看看呀!”宫冶顶听此诧异的道, ?????“你说什么?我们五毒的至宝怎么会在她那里?”晓彤赶忙劝慰宫冶顶道, ?????“爹爹,我也只是暂存她那里的!”宫冶顶听后雷霆大怒道, ?????“彤彤!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违反教令知道吗?彤彤!不要怪爹!教令难为!” ?????随后只见从暗牢中突然打出一股蓝色气体,径直向晓彤的面门打去,而这人正是宫冶顶打出的,但宫冶顶向晓彤打出后,心里又有些许后悔,所以这劲力不足,缓慢打出,晓彤见此,出于本能,赶忙躲闪,晓彤爬在地上冲宫冶顶道, ?????“爹爹!你难道要杀女儿?”想到这里,晓彤已然饱含热泪,因为她不相信一直疼爱自己有加的爹爹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此刻宫冶顶亦是含泪默默的道, ?????“教规如山,不能违抗,所以你也不要怪很爹爹,我五毒至宝不可流于教外,你去杀了她,然后把至宝拿回,爹爹暂可不要你的性命!”晓彤见此冲唐清嫣道, ?????“清嫣,你还不快把‘五毒秘史’和‘五毒秘经’交出来!”唐清嫣此刻见到宫冶顶为了此密经不惜杀了自己,心中更加坚信了这本经书的至要性,想到这里唐清嫣更加不肯将这两本秘籍交予晓彤了。 ?????晓彤见唐清嫣竟然是这种人,心里此刻也是难受不一,晓彤心里清楚,以爹爹的脾气,唐清嫣若不交出来,爹爹一定会杀了她,但是唐清嫣毕竟是自己从小大到的唯一朋友,但是处于原则性的问题,出于保护五毒教,更何况此事唐清嫣也做得很是过分,不是自己的东西干嘛要强行索要,于是冲唐清嫣道, ?????“清嫣,出于教规,你若今天不把经书交出来,休怪我不念这么多年的姐妹之情了!”唐清嫣直到此刻依旧“执迷不悟”的道, ?????“我喜欢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他!” ??????晓彤听得此处,心想,我和她的关系完了,随后从怀中探出药粉向唐清嫣打来,唐清嫣此刻也甚是伤心,赶忙躲过晓彤的招数道, ??????“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经书不惜跟你多年的姐妹动手,你太让我失望了!”晓彤听此呵呵一笑道, ??????“你不是也是为了这经书吗?这本经书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奈非要为了经书这么一意孤行,你顾忌到了姐妹情谊了吗?你太让我失望了!唐清嫣!” ?????宫冶顶见晓彤和唐清嫣随即打了起来,唐清嫣的事让宫冶顶内心也是无比的气愤,心想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一样,都是识人不清,最终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同时见到唐清嫣出手很辣,一点都没有顾及到和晓彤昔日的友情,而自己的女儿晓彤似乎却有点手软下不得手,心想两人这么打斗起来,最终吃亏的是自己的姑娘,于是宫冶顶暗自运起了内力,最终一掌向唐清嫣打来,唐清嫣见此赶忙闪避,由于宫冶顶出掌又快又狠,唐清嫣躲避不及,最终后背受到宫冶顶这一掌,登时打得口喷鲜血,晓彤见此,心中不忍,便即罢手,想上前去宽慰唐清嫣,唐清嫣却吃着长剑害怕晓彤靠近抢了自己的经书。 唐清嫣赶忙躲到一个角落,拿出五毒秘史,他之前见过关于在这灯壁辉煌的场所的记载,好像还有一条出路,于是赶忙拿出经书去看,随即趁着时间紧促赶忙胡乱的翻到那一页看了一眼,见到经书写道什么右转六圈,左转六圈,西面那扇门便会打开,宫冶顶见此,心想,我五毒的至宝绝不能流出五毒,当即冲在旁的四位黄金圣斗士道, “去!给我把这个打伤的姑娘抓起来!” 唐清嫣随即见到这五个黄金圣斗士的毒人向自己靠拢而来,心中害怕极了,当即也顾不上再想,赶忙将经书塞进自己的内衣。 这四位黄金圣斗士所为所向披靡,其招数更是凌厉之极,唐清嫣本已身受重伤,不出两招,唐清嫣已被一位黄金圣斗士高高举起,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重伤中的唐清嫣突然想起师父教给自己的一个一套武功,当即强忍身上剧痛站了起来,随后见那黄金圣斗士再次向自己而来,唐清嫣情急之下,先是躲在一旁,随后使出——豹捷如电。 豹捷如电为绝迹师太的独家密功,“豹捷如电”和“盘凤踞身”都是绝迹师太偷着教给唐清嫣的,这是两个分支,“豹捷如电?”是重在轻功之跑,而“盘凤踞身?”则是重在轻功之轻,虽然两个细支,但都属于无上轻功,而包罗这两个轻功分支的汇总也有名字——暗施蒙眼。 唐清嫣的“?豹捷如电”极为迅捷,由于步伐奇快,只一个身影在大堂之中穿梭自如,过了会儿的晓彤突然意识到了唐清嫣的轨迹,刚从惊讶之余中醒来,见得大堂正中西面的那扇门就此打开,唐清嫣见此,一溜烟的钻进了西面的那扇门不知所踪,随即又是“轰隆”一声,西面那扇门被紧紧关闭。 第一百四十六回 晓彤看着紧闭的铁门,他呆住了,她明白也许这扇门将是自己和唐清嫣的情谊之门,而这扇门就这么紧紧的关闭了。宫冶顶从牢笼的缝隙处看着矗立的晓彤,知她此刻的心情,召唤道, ???“彤彤!”晓彤听到爹爹的召唤,来到宫冶顶囚禁之所前,哀伤的道, ???“爹爹!”宫冶顶看着晓彤脸上的泪珠,感叹道, ???“彤彤不要难过了,天下之大,什么人都有,有些事和物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就让他们都顺其自然吧!”晓彤听到爹爹这样宽慰自己,心中一酸,竟哭了出来, ???“爹!”哭了一会儿的晓彤冲宫冶顶道, ???“上次爹爹说过,西面那扇门是不能进的,进去的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爹爹!你说唐清嫣真的就出不来了吗?”宫冶顶听此,叹了口气道, ???“我的傻闺女,到现在了还在想着别人,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那就她去吧!”晓彤心想, ???“自己毕竟和唐清嫣也有差不多二十年的感情了,心中有很多的不舍……”于是哭得更加厉害起来,宫冶顶见晓彤哭得伤心,又安慰道, ???“彤彤,不要难过了,你在这里为她难受掉眼泪,人家却不为你而难受一分,你这样是不是很傻,你这又是何必呢?只要你问心无愧就好!”晓彤听此默默的点了点头,擦了把眼泪冲宫冶顶道, ???“爹爹,唐清嫣拿走了‘五毒密经’,那这些毒人怎么呢?我要是让段大哥救你,恐怕到时候这些毒人在陆云霸的操控下会更加厉害的!”宫冶顶解答着, ???“这些毒人每个时辰的脉门都不一样,只有通过“五毒密经”领悟其中要理,随机应变才可以攻破这些毒人,所以爹爹现在也说不清这些,现在趁着这些毒人还能受到我的控制,你赶紧出去,你和段凌霄把爹爹救出去!”晓彤听此缓缓的道, ???“可是……爹爹,陆云霸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去路都重兵看守,爹爹你还知道其它的道路出这无毒吗?”陆云霸顿了下道, ???“在鳄鱼潭的西南角你仔细找找,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按钮,你按动那个按钮之后,就会出现一条密道,而这条密道是同往五毒教外的,你一定要小心,这条密道,只有我知道,连林灵素林统帅都不知道,你可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知道吗!”晓彤次听点了点头后又道, ???“那怎么通过这个暗道进来呢?”宫冶顶道, ???“在鳄鱼潭的这个门的里外处都有按钮,这两个按钮可以进出,而在五毒外的那个门,里面在那个按钮在门的附近,而门外的按钮在出口处旁的一处乱石中,也有一个跟这三个按钮一样的按钮,这四个按钮都是小米粒大小的按钮,你需要仔细找才能找到,听明白了吗,彤彤?”晓彤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这个大厅的东面那扇门上次没有问清爹爹,冲宫冶顶道, ???“爹爹,你只告诉我出东面那扇门的方法,可又怎么进来呢?”宫冶顶回道, ???“要想进来得用圣令,你不是有一块吗?这个外面的石门壁上有一圣令的缺槽,只要把圣令放上去,你才能进来!”晓彤一听此话,急了, ???“爹爹,除此方法外还有其它方法吗??”宫冶顶淡淡的道, ???“没有了!不过你可以采取这两次来的方法来我这里,我们五毒教只有两块圣令,一块在陆云霸的手里,是他将我关在此地从我身上抢的,而另一块就是在你那里,你的那块圣令呢?拿出来叫爹爹看看。” ???宫冶顶见晓彤迟迟拿不出圣令,冲晓彤道, ???“彤彤!你的令牌呢?”晓彤见此低着头不言语,经宫冶顶再三追问,晓彤才一字一顿的道, ???“令牌在唐清嫣那里!”宫冶顶听此,被气得怒不可遏,冲晓彤狠狠的道, ???“你!你……”最终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晓彤见此,连忙劝慰宫冶顶道, ???“爹爹!你别生气啦,女儿知道错啦!以后绝对不会了!”宫冶顶又过了一会儿,在暗牢里指着他那手指狠狠地道, ???“我怎么……怎么有你这么个傻闺女!真是气死爹了!”缓了缓又道, ???“你已经严重违反了教令,按罪当诛,但爹爹下不了手……你要是圣令和‘无毒秘经’找不回来一样,我以后就没你这女儿!滚!” ???说到后来,宫冶顶由于气愤交加,一直咳嗽,晓彤见此连忙上前宽慰,都被宫冶顶狠狠的骂回,晓彤当即也不再言语,饱含热泪在大堂中正要走,心想,唐清嫣一直让我带上‘迷心噩梦散’也不知道是为何,我还是按爹爹所说将解药带上以备不时之需吧,当即按照宫冶顶所言,再众多药瓶中将这‘迷心噩梦散’的解药配置好后,晓彤又扭又看了看牢笼中的宫冶顶和黄金圣斗士,竟呆立当中,心想, ??“我该走哪个门?现在爹爹已经很生气了,我若进西门寻找唐清嫣,爹爹肯定会被气死!”想到这里竟删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晓彤啊晓彤!你怎么还在挂念唐清嫣的安危呢?自己为了她让爹爹都肯狠心杀了自己,而她还在一意孤行,再者爹爹说西门有死无生,自己为这样的朋友值得吗?再说现在父亲被关押,段大哥还不知在哪里,自己为了她这样的人去冒险,值得吗?”想到这里,晓彤转过头对宫冶顶道, ??“爹爹保重!彤彤一定不负厚望,走了!” ???说完擦了把眼泪冲来到这里的那个暗道而去,经过穿行们最终回到了鳄鱼坛,晓彤在鳄鱼坛处向上望去,发现四丈有余的顶部那个洞口又被封住,而这头顶之处就是五毒的禁区“藏经阁”了。晓彤当即也不多想,按照爹爹所说经过细细找寻,终于找得那小米粒大小的按钮,随即另一处暗道被打开,晓彤钻了进去,门被封住,由于一丝光线都没有,眼前一点都看不见了,经过摸索前行,行得近半个时辰,自己被前面不知一个什么东西重重的碰到了脑袋,吃痛的晓彤心想,终于应该是到出口了,经过用手一点点摸去,这才发现那个按钮,随即一按,随着“轰隆”一声,刺眼的光芒打的晓彤睁不开双眼,最终晓彤出得暗道,那门又被重重的封闭,晓彤在乱石中找到那个按钮后,这才站直身子,向前走去。 ???晓彤看这里的环境和五毒教内的欢迎大不一样,心想自己应该是出得五毒了,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也变得轻松许多,而现在面临在晓彤面前的是,听唐清嫣说段大哥在外面,而段大哥具体在什么地方呢?这个晓彤并不得知,那怎么才能找到段大哥呢? ??李师师由于****所系,她放弃了寻找周邦彦的念头,心中也明了寻找周邦彦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听说岭南遥远之极,更何况具体在哪她也不是很清楚,就算找到也不见得能把他救出来,这样会更加亏欠燕青一份还不了的情,不如去寻段凌霄,这份情如果还不了那么自己就永远跟在段凌霄的身盼,这样也就算还了他了,只是这可如了自己的心愿,所谓一箭双雕也,李师师噗哧一笑,心想,我可真会欺负段凌霄,这样做就算还了段凌霄的情啦,转念又想,那怎么了,我也是一位人见人爱的红尘女子,配他还不是美了他,于是再次笑了出来。可是……可是我是红尘女子,我这样的身份能配得上段凌霄吗,段凌霄会不会嫌弃我呢?嗯……他敢嫌弃我,他若嫌弃我我就……我就好好对他一辈子,不信他还会嫌弃我,想到这里又脸红的低着头淫笑起来。 ???燕青在旁边看她一会儿撇嘴一会儿笑的,深为不解,上前询道, ???“姐姐!我跟了你一路,看你也没有去的方向,反而在路上一会儿撅嘴一会儿笑,一会儿脸色红润一会儿又沮丧的,不如说给弟弟听听!”李师师听此,低着头撇了撇嘴道, ???“女孩子的心思不要猜,我们女孩子的心思给你说了也不懂!”燕青听此也不好作答,小小的“哦!”了句便继续跟在李师师的身后,李师师走了不远,突然转头,对燕青道, ???“小乙弟弟,咱们到了前面的客栈就此分别吧,我还有事去做!”燕青听此不快的道, ???“怎么?你真的不去救周邦彦了吗?那你现在去哪?”燕青感觉出李师师这些天的变化,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姐姐与段凌霄道别后,姐姐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姐姐的心真的是在段凌霄的身上吗? ???李师师见自己的话燕青根本没没有听到耳朵里,拍了下燕青道, ???“我刚才的话怎么感觉你就没听去?我刚才说什么了?”燕青见此低着头没有言语,李师师继续道, ???“你在想什么呢?我刚才说我渴了,咱们去前面喝点茶吧,然后就此道别!” 第一百四十七回 燕青听得很不是滋味,也没有多言,点了点头,跟着李师师向前面的茶楼走去,当走到半路马上来到茶楼之时,忽见得身旁涌现出一众身着黑衣的男子,他们手持大刀,将茶楼团团围住,燕青和李师师互视一眼没有答话,而是同周边围观的百姓躲在一旁静静观看者其中的动静。 这时,从街巷中有一骑着高头大马的魁梧男子手持长剑从远及近,这人停于茶楼前,从马背一跃而下,冲在旁的士兵道,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进屋去搜!” 话语刚落,有二十余人持刀向二层的茶楼闯入,过不得时听得数声惨叫,有三人从茶楼的入口处飞了出来,他们口吐鲜血,那魁梧男子凑到跟前,听得口中只喊出一字“寒”……便即咽气,魁梧男子见此,正在发愣之际,又听得数声“啊!”的惨叫,只见有三人身上冒着青烟从茶楼二楼飞出,随即“咚”的一声,有五个黑衣士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黑衣士兵目蹬嘴张,手指微微扬起,正要说话,却断气而亡。 在旁围观之人见到这一幕纷纷瞠目结舌,燕青此刻淡淡的道, “不知屋里和人会如此邪门武功竟然这么厉害!”李师师见得此状本想吓得钻进燕青的怀抱,后觉不妥听得燕青这么讲,瑟瑟的道, “太可怕了!咱们还是走吧!” 李师师的话语刚落,只见从茶楼二楼中突然飞出三人,只见是二人持着一个男子飞身消失在巷陌之中,李师师看得被两人架起身子的那男子,不禁道, “咦?此人的身影好熟悉,好似在那里见过!”燕青听此问道, “姐姐说什么?”李师师连忙道, “没……没什么!咱们还是走吧!” 随后见得那魁梧之人口中喊道, “给我追!” 随后这魁梧士兵带着这纵黑衣士兵向三人的消逝处赶去,李师师见此道, “咱们也走吧!” 随后燕青跟着李师师向城内巷陌走去,两人来到一家饭馆,吃饭中李师师道, “这次算是给弟弟的践行饭这顿我请了!”燕青睁着不舍的眼神打量着李师师,李师师见此道, “我还有要事去办,我们有缘今后还会再见的。”燕青见此回道, “刚才姐姐也看到这世道这么乱姐姐又丝毫武功不会,我担心姐姐!”李师师答道, “这世道不会武功的多的是,不都活的好好的吗?”燕青见此不知如何言语,只道, “我还是放心不下姐姐!”李师师见此道, “小乙弟弟以前不是这么婆婆妈妈,我是不喜欢婆婆妈妈的。”燕青见此只有道, “那好!姐姐你多加小心。” 两个吃完饭后,李师师将纹银放到了桌子上道, “小二!结账!” 燕青此时询道, “姐姐,刚才听你说认识茶楼逃走三人中恶其中一人,弟弟好奇,那人是谁?”李师师听此道, “之前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去‘秦香楼’找我吗?”燕青点了点头,随后李师师见那店小二收了纹银后,又小声的道, “那日不是出了命案吗?那杀人之人看得就像他,这人好像叫什么……什么段兴邦的!” “段兴邦?”李师师点了点头继续道, “此人品行不端,对了!他要找段凌霄,你说会不会段凌霄遇到什么麻烦?”说到这里李师师蓦的一惊,不由得站起了身子。 “不如我跟姐姐去找霄儿怎么样?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很挂念霄儿的!”李师师听此,她心中知道燕青深爱着自己,因为自己心中有了段凌霄的原因,她即害怕燕青夹在中间既伤害了燕青,又怕影响他和段凌霄的的关系,于是婉言的拒绝了。 燕青见李师师拒绝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李师师则一人去了驿站经过一路打探,骑马行至梓州府。 来到梓州府后以为夜时,正牵马行走在青石路时,突然见到一女子正疾速而奔,口中还奋力的呼喊着, “救命啊!救命啊!” 当此女子跑得不远,突然消逝在青石的大路上,当反过神来之际,自己的口鼻以被一人紧紧的捂住了口鼻,过了不久,见一纵人马就此在小巷前的大青石路上而过,这女子的口鼻才被人缓缓松开,这女子见此,连忙要跪地叩谢,却被李师师扶着,这女子感激万分的小声道, “多谢姑娘搭救!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李师师询道, “看你也不像坏人,他们为什么追你?”正当此女子要开口之际,李师师打断道, “算了,这里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说着来到马鞍旁,一跃而上,随后伸手又拉起此女子一同上得马背,随后闯出梓州府城门,消失在被马扬起的些许尘土当中。 两人来到城外的一所破庙外,李师师将马拴在庙外的一株树上,便拉着这女子进得破庙中,李师师见安全后询问起这女子的情况。 经过询问后得知,原来这女子是梓州府盐亭县县长的千金,由于今年遇到大旱,农民一年的辛勤最后换来的基本是颗粒无收,但朝廷的税粮必须缴纳,如此农民连来年粮食的种子都没有了,盐亭县县长为了农民来年的种子,私自将税粮扣下,当作种子并发放给灾民,并上书圣上,没想到时隔半月,县长因以不缴纳税粮为由,父母被押往京城汴梁,现在生死未卜,而自己也被朝廷追杀,刚才那些人就是梓州府缉拿自己的。 李师师听得此处,心中很是愤慨,心想宋徽宗真是昏庸,可是后来又想,这也不能全怪他,就算是圣主,高高在上,也可能会被蒙蔽双眼,不知真情,于是冲这女子道, “小妹妹,看你岁数比我小,你叫什么名字呀!”这女子回道, “姐姐,我叫罗一梅。”李师师听后道, “名字真好听,今晚咱们先在这里睡下,等明日你跟我去买笔墨纸砚,然后把你的状子写好交给我,看看我能帮你么?”罗一梅听后甚为感激,一下子跪在地上道, “若姐姐能帮我罗家申明冤屈,我罗家会感谢姐姐一辈子的!”李师师见此连忙搀起罗一梅道, “小妹妹不要这样,像你爹爹这样的好官,现在世上极少,而我这样的寻常百姓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经过李师师说了很久,罗一梅才肯站起身子,又经两人寒暄几句,随即睡下。 当两人睡得半夜,忽闻寺外脚步声、马蹄声响,随后听得一人道, “这里有马,给我进庙去搜!” 李师师警觉,随即赶忙叫醒罗一梅,同罗一梅赶忙从破庙后窗逃出。搜查军事进得破庙后,见庙内还有篝火的残渣,摸了摸是温的,随后见破庙有后窗,便下令继续追捕。 晓彤自出得五毒后,心想,现在我没有段凌霄的下落,这应该怎么办?无奈之下,也许只有从五毒教下手,顺藤摸瓜才能找到段凌霄,因为晓彤知道这些年五毒教一直想抓到段凌霄,但是要自己现在回五毒,那等于是自投罗网,看来只有想想别的办法了,而这个办法晓彤却一时没有想出,心想,自己还是四处走走,也许会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晓彤如此漫无目的的走着,心想,我现在还在吐蕃国境内,不如回我大宋境内再说,如此晓彤从一驿站够得一匹红马,快马加鞭的向大宋与吐蕃的交壤处成都府赶去。 当晓彤来到成都府后,日已中天,晓彤便来到酒馆吃菜,吃饭间见到有三个中年男子挟持着一个美貌女子进得酒楼,随后坐在了自己的一旁,等四人坐稳身子后,晓彤听得他们议论中谈及到—— “我们一路从梓州府逃到这里,真没想到这群家伙这么卖命!”随后旁边一人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段公子何必单恋一枝花?” 原来这三人正是从梓州府茶楼一路逃到此地的段兴邦和黑风双煞三人。 段兴邦看了看一旁的女子道, “我也不知为何对此女子是一见如故!”随后转身看了看身旁的女子,那女子见此脸转向了一旁,随后黑风道, “不知段公子现在去往何处?”段兴邦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陆云霸一直让我抓到段凌霄,可我又不知段凌霄的下落……”段兴邦话刚说道一半被双煞拦截道, “段公子说话小心,别让别人听到了给自己惹麻烦!”段兴邦如无其事的道, “天下之大,谁人得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你太顾及了!”双煞继续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随即段兴邦点了点头。 晓彤听到段兴邦提及到段凌霄,不禁一怔,心想,这个人也姓段?他寻找段凌霄是为何事?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不如我偷偷跟随其后,看看有没有有价值的线索,或许依此能够找到段凌霄的下落,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喜。 第一百四十八回 晓彤继续听得双煞道, “段公子,这个年轻女子虽然貌美如花,但你说把她送给陆云霸他再不领你的情,那你说是不是可惜了点?”段兴邦皱着眉头将头扭向双煞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亏你还是名门正派!成大事者在乎这些小事?等你成名这天下功名都是你的,到时候你还差这些?真是目光短浅!”双煞听刻,忙道, “段公子说的是!”此刻段兴邦回过头又看了看身边的这女子道, “委屈姑娘跟我们去一趟五毒吧!”说完三人拉着这个女子继续向五毒总教赶去,晓彤见此只有悄悄跟随,心想,为了段大哥看来只有再上一趟五毒了! 崔娇红在山洞等得数日也不见唐清嫣归来,心中不禁暗自焦急起来,同时又为牢中的父母堪忧,所以决定回一趟梓州府去寻自己的父母。崔娇红扭头看了看段凌霄,段凌霄此刻正在熟睡,他现在的病情日益严重,白日巅峰的时候只有拿绳子捆绑,而到了夜晚,见他的噩梦次数也是越来越多,并且做得越来越深。 决定后的崔娇红叫醒了段凌霄,此刻的段凌霄在清醒的阶段,崔娇红道, “段公子,我等你朋友数日也不见其归来,我很是挂念我的父母,我想回去看看!”段凌霄见此,微微一笑道, “崔姑娘不必为我担心,你去吧,我在洞里等你!”崔娇红听此连忙回道, “那怎么行!我岂能把公子一个人丢在这里!”段凌霄又是微微一笑道, “我没事,你放心吧!” “公子现在是清醒,你若疯癫是谁也控制不了你的,所以我才用绳子将你捆绑,可是我这次去也不知道是吉是凶,所以肯定不能让公子独自在这,这样吧段公子,你听我的话,我先将你捆绑了,省得一会儿你发起了疯我控制不了你,然后我们一同去梓州城附近我的一个亲戚家,让他们先照顾你,如何?”段凌霄听此,道, “我也知道我现在的病情,我发起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既然如此,我全听姑娘您的,段凌霄这里先谢过崔姑娘了!”说着段凌霄躬身而拜。 崔娇红在地上拿了一把土抹在了段凌霄的脸上,说这样是怕被别人认出来,随后两人下得山去,去往崔娇红所说的县城,当两人行至一城镇集市时,崔娇红在集市上为段凌霄买来一个很大的草帽,随后又在地上踩了踩带在了段凌霄的头上,段凌霄很诧异问其缘由,崔娇红道明如果太新会招人耳目,段凌霄称赞崔娇红为人心细,随后继续行走。两人走在集市之中,这骄阳似火,可段凌霄却由于草帽原因,感觉凉快许多,而崔娇红却大汗淋漓,段凌霄道,也要她买个草帽,崔娇红说,还是算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即便如此,崔娇红娇嫩不已,风韵犹存,而段凌霄却衣衫褴褛,头戴破草帽,在这漫漫都是人的集市上,倒是一个不错的靓丽风景线,随后崔娇红见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和段凌霄,不禁跟在了段凌霄的身后,慢慢而行。 当又行得不远,段凌霄由于天气炎热,突感脑子眩晕,眼前有些昏暗,站住身子,崔娇红见此,赶忙搀扶,段凌霄才没有栽倒,随后段凌霄脑子一团浆糊,拉着崔娇红淫笑的道, “小娘子,要霄霄抱抱!么么哒!”崔娇红一怔,看周围都是人在看自己,再看段凌霄迷离的眼神,心想,完了!完了!看来段凌霄又该发疯了!崔娇红从怀里拿出绳子,冲段凌霄道, “霄霄,听话,姐姐这有个好玩的绳子,我在你身上绕几圈好不好呀!”崔娇红因为知道段凌霄的武功厉害,害怕段凌霄因为疯癫再惹出什么事来,所以哄骗着段凌霄。段凌霄见此点了点头笑着道, “来呀!来呀!” 崔娇红见此便拿着绳子要将段凌霄的身子捆绑起来,可是崔娇红纲要拿着生子去捆绑,段凌霄却突然从崔娇红手里将绳子抢来,反而一下子将段凌霄捆了起来,崔娇红见段凌霄要将自己捆起来,心里很是焦急,可此刻的段凌霄甚为顽皮,崔娇红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盼段凌霄这次疯癫不要因此而出什么篓子。 在旁之人见一个美貌的女子跟着一个身着破烂的男子,这个男子竟然还是个傻子,看起来还有一些疯癫,便有一人起了歹心,冲段凌霄微笑的道, “嗨!小疯子!”段凌霄听到有人这么叫他,很是高兴,回敬道, “嗨!小疯子!”那人见此,不禁有些汗颜,冲段凌霄继续道, “我家有好吃的,你和你的娘子到我府上去做客好不好呀?”段凌霄嘿嘿傻笑着, “她!她不是我的娘子,你是我的爹爹吧!我要跟你这个疯子去打坏蛋去!”这人听此,眼睛色眯眯的看了看崔娇红,忙道, “好!好!好!跟着爹爹回家,爹爹给你好吃的!”段凌霄道, “不!我不跟你走!我还要去打坏人呢!”那人道, “那好,爹爹带着她先回家了,你记着去找爹爹呀!”说完走到被捆绑的崔娇红身盼,拉着崔娇红就要离开! 崔娇红见此急了,冲自己而来的那个男子就是吐了一口,然后心里害怕,冲段凌霄柔声的道, “霄儿!姐姐好害怕,姐姐不想离开我的霄儿!” 段凌霄听得崔娇红这样叫自己,一愣,冲那男子道, “你搂着我姐姐干吗?你放开我的姐姐!”说完段凌霄身子突然向前,一把抓住那男子的手,那男子的手被反拿着,痛苦不堪的道, “你是我的儿子,你姐姐不就是我的女儿吗,我带女儿回家难道也有错吗?”段凌霄听此,觉得有理,突然松开了那人的手道, “爹爹带姐姐回家,儿子要去前方打仗去咯!”说完段凌霄不顾崔娇红的叫喊,径直向集市前去,崔娇红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先是丈夫傅博又将自己赎给了对方,随后爹娘被抓,现在又被此恶人抓获,真后悔自己应该听唐姑娘的话,好好的在洞中等她回来,不该心中挂念爹娘,到现在不仅害了段凌霄,也害了自己!” 崔娇红被这男子一路带至县府,随后门被紧闭,紧接着崔娇红被带入了卧室,崔娇红见这男子要强行猥亵自己,心中惊恐万分,大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这男子哈哈大小道, “这里是县府,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是没用!” 随即便要拔去崔娇红的外衣,就在此时,“咚”的一声,在这男子身盼的门框上突然射来一柄金扇,这金扇各自很小,好似金镖,这男子见此见此一惊,喝道, “是谁!敢打扰老子的雅兴!”紧接着飞出五个小金扇,依次落在了这男子的身边,被订在一旁的石墙上,这男子登时吓得瑟瑟发抖,要从一旁拿起长剑,却又被一个铁扇射来,随后屋内传来声音, “再动!******你脑袋!”这男子听此,登时如订在地上一般,一动不动,连忙道, “大侠饶命,好!我不动,不动!”这男子显然是被吓住了,随后屋内再次传来, “光天化日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今天你栽倒我的手里算你倒霉!” 话语刚落,这男子身后突然身后出现一人,当男子反应过来的时候,颈部只觉一凉,原来是一把金扇抵喉,这男子顿时一动不敢动,而这施救之人正是车麟翔。 此时车麟翔的金扇和二十余年前“麒麟山”擂台赛时所用的金扇一样,而此刻只觉得他用得更纯熟许多。车麟翔此次前来是受峨眉掌门邀请,要共聚峨嵋的金佛顶,共同剿灭江湖魔教——五毒教,而此刻距十一月十五不到半月,所以车麟翔这才提前赶到,后觉时日尚早,便来梓州游玩,当来到街市中见到这男子挟持崔娇红赶往县府,见此情形,怕崔娇红遭遇不测,固一路尾随其后,落于府院。 崔娇红此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下子跪在地上哭泣的道, “承蒙大侠搭救,小女不胜感激!”车麟翔见此一手依旧搭在这男子颈部不肯放下扇子,一手拉起了崔娇红道, “姑娘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紧接着车麟翔抱起崔娇红从窗户而出,飞身离开了县府,临行前,甩了一句, “以后若在叫我看到你为非作歹!定当要你好看!” 那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再看被之前射入的金扇都已不在,留下的只有这么一个个的洞眼,心中久久不能平息,心想,这是哪来的如此高手…… 车麟翔将崔娇红带至一个安全的角落,这才问起, “姑娘怎么会被这人抓了去?”崔娇红答道, “我本和一个患病的朋友赶往亲戚家,向让我的亲戚来照顾他,没想到我被这人抓了去,而我的那个朋友也不知去了哪里。”说到这里,崔娇红竟哭了起来,车麟翔见崔娇红哭得厉害,连忙安慰道, “姑娘不要伤心,这不是没事了吗?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哪?”崔娇红被问得一脸茫然。 第一百四十九回 段凌霄冲入集市后,先是看到街市上有卖唐人的,随手拿起唐人,然后满脸堆笑的看着唐人,嘴中还念念有词的,卖家看到一个傻子要买自己的唐人,看样子还不掏钱,喝道, “走开!走开!从哪里来的傻子!”说着便要前去夺段凌霄手中的糖人,段凌霄见此突然转身,卖家一下子扑了个空,差点摔在地上,卖家见此,恼羞成怒,站稳身子伸手便向段凌霄的胸膛就是一拳,段凌霄傻笑着也不躲避,而这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段凌霄的胸膛,段凌霄微微一笑,一下子将卖家的糖人全都拿了去,然后跑向大街,边跑还边呼喊, “嗯!这个唐人真好吃!来啊!追上我就给你吃,来呀!来呀!” 段凌霄随后拔腿而泡,街上的东西也被段凌霄随手去挥,登时街上乱成了一锅粥,卖家追了一路,累的气喘吁吁的也没有追上段凌霄,卖家心想,今天真是丢人,我就不信了,连个傻子我都追不上了!于是突然消失在街市街道,而是找了一个近路悄悄的从后路包抄过来,随后悄悄的靠近段凌霄的后背,段凌霄此刻身边也被他打坏东西的卖家团团围住,刚要出拳去打段凌霄,段凌霄突然扭过身子,随后卖家一拳将段凌霄打出一米远,段凌霄一下子被打在卖粥的铁缸处,铁缸也随即倒在地上,弄得满地都是,而段凌霄也倒在在满地都是粥的地上,由于粥比较烫,段凌霄一下子被烫得呲牙咧嘴,粥铺卖家见此,冲糖人的卖家道, “你干嘛欺负一个傻子!你赔我的粥来!” 那卖糖人的卖家见此,喝道, “少管你爷爷的闲事!”说着就要出手,而此时恰逢车麟翔和崔娇红就此路过,车麟翔随即出手制止了这场打斗,崔娇红见到段凌霄由于手里拿的糖人全被热粥给化了,随即段凌霄哭着道, “我的糖人!呜呜呜呜,还我的糖人!”崔娇红看到段凌霄如此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酸,蹲下身子,来其身盼,道,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赶紧跟姐姐回家!” 段凌霄听到姐姐,一下子扑在崔娇红的怀里痛哭道, “姐姐!他欺负我,我好害怕,我还以为姐姐不要我了呢!”崔娇红款味道, “怎么会呢,姐姐怎么会不要霄霄呢?” 在旁之人见段凌霄的姐姐至此,纷纷涌上前来,说是段凌霄打坏了自己的东西,要这个姐姐赔钱,车麟翔此刻从怀中逃出铜币分发给各位讨债之人,车麟翔冲那卖糖人的道, “你又何必跟一个疯疯癫癫的人过不去呢?你也是真有意思!”崔娇红听得此言,看了车麟翔一眼,见车麟翔又来到被撒了一地粥的卖家旁, “今天多亏了你,这是一些银两全当感谢!”其他人见此道, “怎么给他这么多音量?我们也要!”车麟翔淡淡一笑道, “这叫做善有善报!”随后拉着崔娇红,崔娇红又搀着段凌霄离开了集市。 离开后的三人经车麟翔的护送,一路来到了梓州府的州县,崔娇红的亲戚家,进屋后崔娇红道冲屋内的夫妻道,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随后又冲车麟翔妻道, “这是我姨妈家,现在我这个朋友身患重病,一路麻烦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车麟翔忙道, ”姑娘不必客气,行侠之人,这是我应当做的!”崔娇红看了看自己的姨夫道, “姨夫,这位恩公为了帮我这个朋友,出了不少的银两,你先多拿出来些答谢人家恩公” 崔娇红的姨夫见此,连忙道, “你说的对,我这就进屋去拿!”车麟翔见此一把拉住了其姨夫道, “老人家不必如此,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姨妈连忙道, “这怎么行,你帮可我家的红儿,我们怎么还能让恩公出钱!”车麟翔见其姨夫又要进屋,道, “若你们再执意如此,那车某就先行告退了!”崔娇红见车麟翔要走,拉住车麟翔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大家以后都是朋友!”车麟翔听此呵呵一笑道, “对嘛!这就对了!也别过意不去,这样吧,车某肚子饿了,不如在贵处讨顿饭如何?” 其阿姨见此,呵呵一笑道, “你看看我真是老糊涂了,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老头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街上买些酒菜来,我们要好好款待下恩公!”车麟翔忙道, “不用这么麻烦,填饱肚子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崔娇红忙道。 车麟翔见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挺尴尬的,冲崔娇红道, “你看这位公子身上挺脏的,我去给他洗漱一下!” 崔娇红见姨夫已然离去,只剩下一个车麟翔的男子可以给段凌霄换洗,道, “那真是麻烦您了。”车麟翔嘿嘿一笑道, “应该的,不麻烦!不麻烦!”车麟翔看了看还在冲自己傻乐的段凌霄道, “咱们走吧!”段凌霄道, “我要姐姐给我洗!”车麟翔安慰段凌霄后冲浴池走去。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车麟翔带着段凌霄从浴室走出,此刻的段凌霄见崔娇红就在身盼,拉起崔娇红的手随后又觉不妥后将手放下,崔娇红见车麟翔焦急的表情道, “恩公,怎么啦!” 车麟翔拨开段凌霄的衣领,将背后的刺得的段字露出,然后指着段凌霄道,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崔娇红见车麟翔手指着段凌霄的背后刺的段字,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车麟翔道, “我有一位非常敬重的朋友,不幸被奸贼所杀,后来我在江湖打听他有一个独子,后来听说他的背上刺有一个段字,那会儿这位公子灰头土脸我也没有看清,可他这会儿洗干净了,其相貌和我那位敬重的朋友有些像,你又叫他段凌霄,你告诉我,他的爹爹是不是叫段宇凡?”崔娇红一下子被车麟翔给问懵了,冲车麟翔道, “这位公子的身世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刚和他认识不久。”车麟翔听此看着段凌霄正在微笑着打量着四周,于是蹲下身子道, “段公子?”段凌霄依旧微微笑着看着四周,车麟翔见此,也是微笑的道, “段公子,你知道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吗?”段凌霄眼睛随后落在了车麟翔的脸上道, “我的肚肚饿了!我要吃饭饭!”车麟翔继续微笑的道, “你告诉了我,咱们就吃饭饭好么?” 崔娇红听得此处不知为何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车麟翔会不会假仁假义,是故意靠近段凌霄的,我听唐姑娘提过,段凌霄好似有很多仇家,但是现在也不能肯定这个车麟翔的用意,随后道, “段公子说得不错!咱们还是赶紧先吃饭吧!你看饭菜都差不多了!” 车麟翔看了看满桌子的饭菜,冲崔娇红的阿姨、姨夫道, “不用这么客气!怎么弄了这么多的菜,看我也是一时心急,咱们还是先吃饭吧!”随后跟着众人上了桌。 饭桌之上,崔娇红问起了关于刚才提及的段凌霄的事情,车麟翔也道明,袁家邵杀死他的义兄,也就是自己非常敬重的朋友,话刚说到一半,段凌霄突然开口。 “我爹爹叫段复兄!” 车麟翔听此,很是错愕,小声道, “你爹爹叫段复兄?不是段宇凡?”崔娇红见此,连忙道, “也许是您弄错了,他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段宇凡的儿子呢?”车麟翔道, “不可能啊!那他后背的段字怎么解释?”崔娇红见此,道, “背后刺段的字也许多了,也不能就这么独断啊!”车麟翔听此道, “你说的也是,不过……算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车麟翔觉得此刻也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意义。 “我爹爹被关在了五毒教!”吃了一会儿饭,段凌霄突然又迸出一句,崔娇红见此,冲段凌霄道,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说着,崔娇红将馒头递给了段凌霄,而车麟翔听得五毒,一惊道, “五毒?你的爹爹在五毒?”随后见段凌霄也不回话而是吃起饭来,也不再言语,过了会儿,崔娇红的阿姨道, “红儿啊!你的娘亲最近怎么样啊?”众人没想到这话一出,崔娇红竟然掉下了眼泪,其阿姨见此,追问着, “怎么了?红儿?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其阿姨心中忐忑的问着,此刻崔娇红哭着道, “娘亲她,她和爹爹都被陆云霸给抓起来了!”说到后面竟哭得更加厉害起来,车麟翔闻听过胡天霸的名号,拳头紧握道, “我之前听说过胡天霸这人,这人恶事做尽,是梓州一方的恶霸!”说着拳头紧握,起阿姨听此,只觉脑子一晕,其姨夫见此,刚忙去扶,其阿姨道, “我的妹妹啊!我的妹妹!”崔娇红落泪道, “都是我的不好,才让父母落难!” 经过询问后,崔娇红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并说明正是段凌霄那时救了自己,车麟翔听后说明大家不要着急,自己一定想办法帮崔娇红把她的父母救出来,崔娇红和其家人听此,连忙要下跪答谢,却被车麟翔阻止,这是段凌霄道, “跪呀!跪呀!怎么不跪了?” 第一百五十回 第十四章除恶扬善 在这个看似外表浮华的梓州府,其实为欲盖弥彰,在它的浮华的背后是一滩死水,一滩很久没有被人揭开的死水,而这死水中,寄生了很多臭虫,当你揭开,不仅想去作呕,还有的就是不想回头的背影,而此刻不知却为何聚集着很多的外来之人,也许这里是通往五毒的必经之路,也是距离五毒较近的州府的缘故吧。 李师师同那女子第二日买来笔墨纸砚并躲于一处角落,这女子将父亲获罪的事情全盘托出于宣纸之上,并将其交予李师师,并下跪道, “若姐姐真的替我家申冤,小女愿做牛做马!”李师师见此拉起罗一梅道, “这我可万万使不得!姑娘请起!”随后拉起罗一梅继续道, “你父亲是一名难得的好官,你又是如此的孝顺,你就放心吧,这事既然我知道了,我就管定了!”此话一出,罗一梅含泪默默的看着李师师,李师师又环顾了下四周无人后,李师师道, “你把你知道的详情且说来给我听听!”罗一梅点了点头道, “我父亲乃是梓州府一个寻常的县令,因为税粮这事可谓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我父亲上书知府大人无门,独自递交皇帝却换来这样的下场!后来我才听说这这梓州府尹名叫李元昌,他欺压良善,听说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军师,是他的亲戚,名叫胡天霸,胡天霸这人更是恶事做尽,想我父亲在这等人手下做事,也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听你这么一说,这事还是真不好办了!”此刻李师师沉吟了下,罗一梅继续道, “现在我的父亲被押往京城,估计也是凶多吉少,只盼皇帝能够善恶分明,为女只希望他能活着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说到这里罗一梅已然掩面而泣,李师师听此道, “当今世道好人难当,坏人当道,像你父亲这次去了京城,那皇帝九成也会被蒙蔽,我们不如中道将你父亲劫下,所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罗一梅听得李师师这么说连忙点头,可是又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罗姑娘?”李师师问道。 “可是劫囚车这事非同小可,我又不会功夫,这该怎么办呢?”李师师听此,沉吟了下, “我也不会功夫,我为了正道帮她无怨,只是要是为了这事去求燕青,我也不想欠他一份人情,更何况置他于危险当中!” “怎么了,恩人,要是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李师师见罗一梅的表情,心想, “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我切不可为了一己之私而耽误此事。”当即道, “来!你跟我来!” 随后两人向梓州而行,最终两人在一家客栈落脚,这是燕青的暂住场所,经过打探得知,燕青以于昨日离开了客栈,这一下子让两人没了主义。 两人随后漫无目的的在梓州城内闲逛,行得不远,见人群而围,不禁怀着好奇涌上前去一探究竟,当走近,发现有一长三丈宽两丈有余的木台,此刻台上站有一人,而在他身盼有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在旁端坐,此刻罗一梅不禁问道, “他们这是要干嘛?”李师师小声回道, “看样子好像是要打擂台。” ”打擂台?”罗一梅惊讶的道。 过了没一会儿,见在旁身着黑衣男子当中而立,道, “今日在此举行擂台比赛,为的是为我梓州时刻输送新鲜的血液而长治久安,谁都有资格参加,参擂者都获得纹银二十两,受伤者三十两,重残者四十两,不幸死亡者纹银六十两,参与者报名费五两,另行而出,夺擂胜出者,食官禄,还有不明白的吗?” 李师师听此突然皱了下眉头,罗一梅不解而问,李师师答道, “不知其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样的规矩搞不好要闹出人命不成!” 就在此时,那黑衣人道, ”此擂台一年一次,这位是上次擂台的胜出者,谁先来?” 话语刚落,一个身材魁梧之人落于台上…… 崔娇红自姨妈家而出,车麟翔伴其左右,角色扮演起护花使者,两人一行也来到梓州城内,见擂台人群涌动,欢呼雀跃之声此起彼伏,便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此刻,擂台正打斗得吃紧,已经有三人败于上次擂台之主的手下,索性并未受伤。 而在此刻,黑衣人偷偷的给了上次擂主一个眼神,上届擂主突然拳头凌厉,不出三个回合,夺擂者登时被打出擂台,落于人群之中,而夺擂者已然口喷献血,性命岌岌可危,众人看得无不哗然。 随后又是数人上场,而去年擂主依旧打得是越来越生猛,似乎是有意而为,此刻李师师似乎若有若无,不禁小声道, “糟了!“罗一梅询道, “怎么了?”李师师小声嘟囔着, “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看那擂主故意出手加重,为的是引蛇出洞……” “你说什么?” 李师师正要说话,见擂台夺擂之人已不是对手,就在此刻,擂台之上突然飞上一人,这人让李师师惊喜万分, “是他……”罗一梅连忙问道, “是谁? 李师师看了看罗一梅,小声道, “就是这次我们要找之人。”原来此人正是燕青。 燕青如蜻蜓点水般落于台幕之中,在旁夺擂者自叹不如,败下阵来,燕青冷冷的道, “看你杀机太重,我这人最不怕死的,愿意领教你的高招!” 在旁那黑衣人看了看燕青,在松江征讨方腊时,此黑衣人曾见过燕青,此刻那上届擂主又回头看了看黑衣人,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意思,随后作了个揖,随后重拳而出。 燕青见此人****半身,浑身雄健的肌肉凸出,暴筋显然,心中自觉此人定是力大无穷,若硬拼肯定占不到便宜,随即轻盈的脚步周转,连连近十回合这上届擂主也没有打到燕青一分,而场下的李师师却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时的擂主喝到, “要是你这样躲躲闪闪,我们到明日也不能分出胜负!”话语间这擂主的双拳双脚却更加厉害起来,又斗得三十余回合,燕青突然上衣而脱,露出他那秀美的纹身,随即将衣服拧成一捆,向擂主头部袭去,擂主见此赶忙侧头闪避,这捆状衣物最终向擂主的肩膀缠去,随后燕青使劲一拉,擂主的手就此扬起,燕青从腰间拿出他的笛子,笛子随即而出,指于喉头。 在下之人见此,纷纷拍手称赞,就在此时,擂主突然从腰间探出一枚铁镖,随后向燕青打去,此刻的车麟翔自觉这擂主不义,早有提防,赶忙飞币而出打在擂主之手,擂主吃痛,将铁镖扔在了地上。这时的燕青才反过神来,若车麟翔不出手相救,燕青和擂主近身而战,燕青定会轻则重伤。 燕青随后出得一重拳,这上届擂主顿时被打得跪倒在地,随后衣服勒其脖子,这上届擂主登时被憋得满脸紫红,燕青喝道, “向汝等贼恶之人,留之后患!” 正当燕青要的手再发力之际,这上届擂主突然双手紧捉衣服捆,随后双手用力一缩,燕青登时被这擂主拉近身来,紧接着擂主低头,用头去碰触燕青的腹部,由于燕青猝不及防,登时口喷鲜血,正当李师师为这转变而惊呆时,车麟翔不顾崔娇红的阻拦,飞身而上,拦住了擂主上任擂主的去路,燕青见此,捂着肚子走下擂台,李师师见此赶忙拉着罗一梅向燕青靠近,燕青吐着薛抬头见是李师师,气虚的道, “姐姐……” 车麟翔此刻已经气愤至极,喝道, “汝等小儿!竟敢用卑劣的手段,今天就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 缓过气来的上任擂主见此,便与车麟翔打斗起来,燕青此刻微微的抬起了头,看着两人此刻正在针锋相对,李师师见此道, “小乙!咱们还是找家客栈歇歇脚吧!”燕青微微的摇了摇头道, “我不碍事,且再看看他们的打斗!”李师师知道燕青的脾气,当即不再多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扶着燕青继续看车麟翔和这上任擂主的打斗。 打得约莫几十回合后,由于车麟翔的武艺高超,这上任擂主已然渐渐占了弱势,随即这上任擂主再次摸出铁镖欲射杀车麟翔,车麟翔见此,突然胸膛敞开,随即来了招他惯用的“莹莹纷飞”,这招曾在二十余年前的擂台赛上屡试不爽,现在的造诣比之以前更加的精湛许多。 只见空中从他的怀中突然闪现出近百小金扇,这些小金扇随后一一向这上任擂主袭去,这擂主登时身中多只金扇,最终七窍流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他的眼睛到死都没有闭上,台下之人见此,纷纷都被吓傻了,虽此出了人名,但台下却换来的是春雷般的掌声。 身后的黑衣人见此,喝道, “哪里来的草寇,给我拿下!” 这时场下也暴乱起来牟其中一人汗道, “比擂之前你就说过,死了纹银六十两,你不会不讲信约吧!” 第一百五十一回 这时从擂台飞出十余黑衣人向车麟翔围拢而来,李师师见此赶忙趁着人群要拉燕青离开,燕青推了一把李师师,道, “我不走!这位仁兄现在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李师师此刻急了,道,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打,不是去送死吗?再有我看这人武艺高强,一定能设法脱身!” 李师师见燕青依旧不走,便同罗一梅强行拉着燕青离开,向一家新的客栈赶去。 燕青被扶到床边,李师师手挽后背,令其缓慢平躺于榻上,此时的燕青强忍剧痛,痛咳嗽两声, “你说他们是什么人?我看这擂台是假,不知其中何故!”说完燕青又痛咳几声道,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见不到姐姐心肠寸断来的强,至少有佳人陪伴左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李师师听得娇羞的道, “这会儿都堵不上你这张嘴,你等着,我去叫郎中来。” 车麟翔由于黑衣人武艺高强,后有涌来官兵无数,最终车麟翔自觉寡不敌众,金扇一扬,抱起崔娇共出得梓州府,最终在一山坡落脚。 崔娇红见已脱险,这才放下心来,车麟翔谈及崔娇红有何打算,崔娇红言明现挂念父母心切,想去搭救,即便不搭救探望也是心满意足。车麟翔听此,断然拒绝,称通过擂台,也已看出,梓州府内高手如云,去了也是自投罗网,崔娇红听后脸色不悦,淡淡的道, “若你是贪生怕死之辈,不去也罢,我自己前去便是!”车麟翔见崔娇红要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崔娇红见此朱红染面,将手从车麟翔手掌里挣脱,低着头不再言语,车麟翔看了看崔娇红缓缓的道, “姑娘误会了,我是担心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父母救出来的!”崔娇红此刻渐渐的低下了头,娇羞的道, “担心是一种什么感受?”车麟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低着头不再言语。 车麟翔和崔娇红随后暂住这城镇客栈,要了两间房间后等到天黑,到了夜晚,两人而出,目的是看机会进入官府,车麟翔看的有些紧张,同时又显得有些许的兴奋,崔娇红扭头看了看车麟翔月光下洁净的脸蛋,用手主动去抓他的手, “我对里面比较熟悉,等等进去跟着我就是了!”车麟翔微微的点了点头。 当两人行至西城门准备踏入之时,车麟翔一把抓住了崔娇红,随后伏下身子隐于暗处,在暗处中一纵人马正持着火把出城,崔娇红随后用手捂住嘴巴,不禁“啊!”的一声,车麟翔扭过头皱了皱眉眉头看了看崔娇红, “怎么了?” “率头之人就是胡天霸!”车麟翔听后仔细端详了下胡天霸,在月光和火光下,依旧看出他的脸上写着不可一世的霸道, “这么晚了,看他们似有行动,不如我们悄悄尾随其后,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崔娇红却意见向左, “不然,我们正科趁此机会,他们疏于把守,我们救父母出来。”就在此时,听得胡天霸喝道, “向五毒教进发!”车麟翔听到五毒教三字,浑身不禁惊憟,随后见得这纵人马而行,车麟翔拉着崔娇红道, “你放心,你的父母包在我的身上,可是现在有一件更紧要的事,跟我走!” 随后拉起了不情愿的崔娇红向人马进发的方向快速的跑去,跑了三四里路程,车麟翔看着崔娇红的体力渐渐不支,便一把将崔娇红抱在了怀里,随后飞身而起,继续追随着这纵人马,又行得不远,车麟翔心想,不知此去行程远近,随后加快脚步,将步兵甩在其后,向前面的骑兵逼发。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车麟翔发现有一人马被落在最后,且与前面的人马也有十余丈,随后飞身而上,一指点其穴位不能呼喊,随后三人驶离路线,车麟翔将那劫持之人抛于乱草丛中后继续快马加鞭追赶前方兵马。 车麟翔如此不远不近的跟随着,最终与崔娇红来到五毒总教的山下,当来到之时,以为晨时,这里的秀色尽收眼底,叫两人不忍离去。 两人趁着夜色前行,经过陀螺的山道最终来到山顶,当两人来到门口时,发现门口戒备森严,根本无法进入,由于山顶,四处围墙也很简短,并且围墙高大,根本无法逾越,这叫两人一时陷入了绝境。 两人躲雨隐蔽之处约莫少半柱香也没有找到任何秒门,又过了一会儿,发现有三男一女出现山头,车麟翔心想,也许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把握了。 此四人分别为段兴邦、黑风双煞和他们劫持的女子,段兴邦来到门前躬身道, “我门叨扰贵教数次,我想你们应当识得我,还望前去禀报!” 过不多时,门卫而出,令段兴邦等二人进入,正当车麟翔欲拉着崔娇红向门口而入之时,这也是他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一试了,突然有一姑娘出现在车麟翔的眼孔之中,这姑娘在后面悄悄的看了三人进入后便要离开,这时车麟翔拉着崔娇红来到姑娘这身盼,这姑娘被他们的突然出现不由得一惊, “本人车麟翔,看你这个小姑娘不像坏人,可否打听一件事?”这姑娘一愣道, “那我要是坏人呢?”车麟翔淡淡一笑道, “我此人阅人无数,刚见三男一女,而那女子好似很不情愿似的,而你尾随其后,可否是想救那姑娘的?”这姑娘淡淡一笑道, “你可说错了,不过你说我不是坏人倒是说对了。”车麟翔也随即一笑道, “那敢问姑娘芳名?”这姑娘眼珠一转道, “看你们也不像坏人,我叫晓彤!”车麟翔听后连忙躬身道, “原来是晓彤姑娘,我们可否借个地方说话?”晓彤倒也痛快的道, “好呀!跟我来吧!” 随后三人向山下而行,行得不远,晓彤在一角落嫣然一笑,冲车麟翔道, “这里比较安全了,你说吧,找我何事?”车麟翔环顾了下四周,躬身而又小声的道, “敢问姑娘,你可否知道这个五毒教还有后门吗?”晓彤想也没想的断然道, “没有了,五毒教只有这么一个口!”晓彤随即一愣,这时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答话太快了,这样未免显得自己对五毒教很了解,又好似推脱一般,又慢慢的补了一句, “五毒教向来教规严格,在江湖中也是连五毒在哪都知之甚少,漫说知道后门了,更何况还是我这么一个小姑娘,我也是一路尾随其后才来到这里的。”车麟翔听后,只有答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叨扰姑娘了!” 晓彤随即离开二人,她下得闪去,而是绕到了山坡的北面,晓彤心想, “这个人也是真有意思,像这么机密的暗道,也只有当年爹爹和现在的我知道,你却凭啥知道?现在关键是我需得进得五毒,不能就这么一条线索中断了!再有这四个人能轻松进入我五毒,他们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随后晓彤又是一步两回头快速向山的北面行进。 车麟翔和崔娇红一路遮遮掩掩尾随其后,最终跟着晓彤来到了晓彤爹爹所说的密道,晓彤又四周打探了下,不过一会儿晓彤消失在眼前,车麟翔此刻淡淡的道, “怎么样,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不简单,连这么机密的暗道她都知道!”车麟翔拉着崔娇红向晓彤的消失处赶去,经过拨开一层密草,这个隐藏的铁门才被显现出来,两人相视一眼,崔娇红道, “我们这次知道了五毒的所在已经是很意外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救我爹爹妈妈吧!”车麟翔听此答道, “我们既然这么不辞辛苦的来了,不如就等上一等,我看这个小姑娘不是一般的人,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了!”崔娇红听此,万分恼火,但心知此刻也只有车麟翔才能救出自己的家人,所以也不好发作。 晓彤穿过五毒密道后,从鳄鱼坛而出,随后在大厅见到宫冶顶寒暄了几句便又穿行至“藏经阁”,最终从藏经阁而出,晓彤路上心想,这几个毒人看上去比前些天看得难缠许多。 出来的晓彤发现这里四周都是教众把守,自己是根本无法逾越一步,晓彤暗自叫苦,心想看来这次是要无功而返了,就在此时,见得远处跑来两人,晓彤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一路追踪的一男一女,随即隐于密草,那女子哭泣的道, “你把我一路从成都府掠至此地就是是为何?”段兴邦回道, “我心仪姑娘已久,也明白你的心思,所以我才不顾一切的把姑娘从成都府偷了出来。”这女子看了看段兴邦英俊的脸庞,突然低头而泣, “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带我来到这里,我以为我遇到了一个知音,你却这般对我,我听说这是五毒,我也听爹爹说过五毒教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我害怕,所以我还是希望我们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在外面过着我们平淡的日子,可好?” 第一百五十二回 段兴邦听此,心想, “一切应该以大事为重,儿女私情切不可有,我一会儿先把这女子进献给陆云霸,若得到陆云霸的开心,将武功学之一二,等我事业有成还怕再找不到此等女子吗?如若他不要的话,那我再好言相劝,相信我会重拾她心。”想到这里的段兴邦道, “我一堂堂七尺男儿,应以大事为重,固希望你能帮持!”这女子听后道, “要我怎么帮你?”段兴邦顿了顿道, “五毒教恶事做尽,危害武林百姓,人人得而诛之,当然你我都应如此义务,等等我希望你能用美人计先稳住陆教主,不过你放心,我定会救你出来,因为我也很喜欢你,我怎么会让心爱的人落于敌手?”这女子听后,看得心绪稳了许多,楚楚的眼神道, “我相信你,我也甘愿为你,但是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不要负我!”段兴邦嘴角上扬,一把将这女子搂在怀中, “怎么会呢?” 此时黑风双煞从一边赶来,见到两人道, “段公子,陆教主在堂内等着咱们呢,咱们赶紧过去吧!”段兴邦点了点头同这女子与黑风双煞一齐向大堂赶去。 陆云霸见四人赶至,坐在正座道, “我们四人今日再次相见,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今日你我相见,也可表我上次待客不周之理,还望众位海涵。” 段兴邦站起身子躬身道, “好说!好说!”陆云霸开门见山的道, “不知二位这次前来是所为何事?”段兴邦听此呵呵一笑道, “我就喜欢陆教主这豪爽的样子,我也开门见山的直说了,素闻陆教主爱美,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今天得一佳眷,特奉教主。” “哦?”此刻陆云霸从座子上站起,走到这女子身盼,用手托起这女子的脸庞,这女子见此“哼!”的一声,将头扭向了一旁,陆云霸哈哈而笑的道, “此等秀色美女子,一看还是如此刚烈,我甚是喜欢,甚是喜欢啊,哈哈,哈哈!”说着陆云霸又回得座位。 “教主有所不知,这位女子正是梓州府李元昌之女,是我特地孝敬教主您的。”此话一出,这女子斜着眼看了段兴邦一眼,而后又低着头没有答话。段兴邦冲在旁的黑风道, “你把这女子看好了!”这话显然是说给陆云霸听的,陆云霸听后道, “不知段公子是何意思?”段兴邦道, “你看我老大远的来你们贵教,此时正为正午,怎么也得备下薄酒吧。”陆云霸听后呵呵而笑道, “段公子说得没错,看我疏忽,这就为尔等备酒!” 晓彤见若此去一定是回不来的,还得枉送自己的性命,于是无奈又从洞口而出,刚一出得洞口,被二人围上,这二人正是车麟翔和崔娇红,崔娇红看了看晓彤,犹豫了下没有答话,晓彤见此,道, “看姑娘有话说,不知为何又吞了回去。” 姑娘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在半路上,崔娇红终于下定决心,道, “我看姑娘你也不是坏人,若是五毒的人你自当进去,也不会出来如此垂头丧气,但是可以看出你对五毒很了解。”晓彤听后呵呵一笑道, “姑娘倒是挺会看人的。”这时崔娇红突然站定身子,扭过身子冲晓彤道, “我想向姑娘打听一人……” “不知姑娘要打听何人?”晓彤询问着。 “姑娘你可否认识唐清嫣唐姑娘?”此话一出晓彤当即愣住了,崔娇红道, “怎么了?姑娘……”晓彤缓过神来忙道, “你找那姑娘是为何事?”崔娇红沉吟了下,狠了狠心道, “她让我照顾一个人,说是前去五毒教寻找解药,算了!”晓彤欣喜万分,一把拉住了崔娇红的手道, “你怎么不说了,快说呀!”崔娇红低着头小声的道, “还是算了!”晓彤此刻明白了崔娇红的心思,道, “你是不是怕害了那位公子?”崔娇红一愣,抬起了头, “你怎么知道是位公子?”晓彤道, “是不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公子,啊!听你这么说!是不是段大哥中毒啦!” “不错!你怎么知道的?”崔娇红一脸惊讶之色。 “因为那位唐姑娘找的人就是我!”这话一出,着实让崔娇红大喜,而后晓彤也是满脸欣喜, “那你还不赶紧带我去找段大哥!”崔娇红随后心想, “会不会有假,这样会害了段公子……”后来又想, “看这姑娘不像坏人,并且各方面说的都不错,赌一把了!” “怎么了?姑娘?”晓彤皱了皱眉头道, “好!我相信姑娘,我这就带你去!”这时的车麟翔当中而站道, “你说的段大哥他的父亲可是段宇凡?”晓彤一怔, “段宇凡?好像听爹爹提起过着人,但是我不认识……”车麟翔一愣,道, “爹爹?你爹爹是谁?”晓彤当即不再多说,只道, “咱们还是先救段大哥吧,我看的出来姑娘有点不放心,段大哥是否起初昏迷,而后百日疯癫,夜里做梦?”崔娇红一听,道, “正是!”晓彤嘿嘿一笑道, “那你可以相信我咯,咱们走吧!” 三人随后下得五毒教,向崔娇红的姨妈家赶去,此时以为傍晚,而段凌霄在床上却安静的睡着,崔娇红寻味这几日段凌霄的病情,姨妈说他白日疯癫就按崔娇红之前说的把他锁到屋子里,而且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到睡着就看他宗师在做噩梦,而且满身大汗。 “霄儿!吃了这颗丹药你的痛楚就都没了,段凌霄微微一笑,接过袁萍手中的丹药放到嘴里,随后段凌霄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胀痛,并且肚子越来越鼓,渐渐的见得段凌霄体肤褐色,且身体犹如气球在渐渐膨胀,“砰”的一声,段凌霄好似扎破的水泡,飞灰湮灭,而袁萍的笑声却回荡在天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姐姐!你为什么要我死,姐姐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不!姐姐!我不离开你!我们说好的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 段凌霄猛然惊醒,随后做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发现四周都是人在看着自己, “你们都走开!你们这些阎王爷旁边的小鬼儿都滚开!我不要见到你们!我不要见到你们!啊!啊……” 说完见得段凌霄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看他还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晓彤见得段凌霄这个样子,心里难受极了,跨步来到段凌霄的身旁,扒开了他的被子,而段凌霄此刻却张牙舞爪的胡乱的抓,并喝道要晓彤走开,崔娇红见此,冲段凌霄道, “霄儿!听姐姐的话,不要闹了,看!姐姐不是看你来了吗?” “你为什么要杀死霄儿,刚才你为什么要给我吃那颗丹药,姐姐!你真的那么狠心吗?” “姐姐怎么会害霄儿呢,一定是你刚才又做噩梦了,霄儿乖。” 晓彤见这话一下子让段凌霄冷静了许多,冲崔娇红道, “你去找些水来。” 崔娇红的阿姨见此,倒了一杯水递在了晓彤的手里,段凌霄此刻看到了晓彤,指着道, “姐姐!他是谁?”晓彤见此道, “段大哥!快把这药吃了!”晓彤从怀里拿出这“迷心噩梦散”的解药拿在手中,哀楚的冲段凌霄说着。 “姐姐!这是什么丹药,是不是吃了浑身就会胀大,然后自己就会消失了?我不要吃!我不要吃!” 晓彤听得此处,不禁“啊!”的一声,崔娇红见晓彤惊讶的眼神,忙道, “怎么了?” “没想到段大哥中毒已然毒入肺腑……”晓彤不敢相信的说着。 “你说什么?”晓彤解释道, “只有毒入肺腑的人才会做各种各样自己稀奇古怪的去死……” “你说什么?那这么说,段凌霄没救了吗?”崔娇红不敢相信的问着,随后又道, “那怎么办?” “现在先让段大哥服了解药,要么再耽误时日,恐怕段大哥就会更加凶多吉少了!”崔娇红此刻从晓彤的手心里拿过丹药,冲段凌霄道, “霄儿!咱们吃了这个丹药,你就会好了,咱们赶紧吃了吧!”段凌霄回道, “我不吃,刚才就是你让我吃了,我才爆炸的!”崔娇红见此,道, “这个不一样,吃了以后我们就会永远的在一起了,姐姐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了,乖,霄霄……” 段凌霄听得此话,微微一笑, “我吃!” 随后崔娇红将解药递在段凌霄的嘴里,段凌霄将其服下,服下后,崔娇红同其家人和车麟翔见到段凌霄的模样都惊骇不已,只见段凌霄的脸色越来越红,最后犹如深红的血液一般,崔娇红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下子站起身子,从车麟翔手中的剑鞘拔出长剑架在了晓彤的脖子处,喝道, “说!你是谁!谁让你来加害段公子的!” 第一百五十三回 晓彤没有答话,只是扭过头看着段凌霄的面色,崔娇红见此,也扭过头来去看,只见段凌霄嘴巴一张,从嘴里吐出一团雾气,而后脸色变得逐渐正常起来,晓彤拨开长剑,来到段凌霄的枕边,用衣袖为段凌霄擦起额头的汗珠。崔娇红见此,收起长剑,冲晓彤道, “对不起姑娘,适才见了那个情景,误会了你,我真是错怪你了,对不起。”晓彤微微一笑,看着崔娇红道, “我不怪你,可以看得出,你对段大哥也很好,谢谢这些天来你们对他的照顾,我晓彤不胜感激。”崔娇红微微一笑没有答话,过了会儿才说, “只是段公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晓彤答道, “等段大哥睡上一觉,明天醒来,自然就不会有事了。”崔娇红见此微微的点了点头,称要自己晚上照顾段凌霄。 在李师师的悉心照料下,过了两日,燕青的病情日益好转,随后李师师、燕青和罗一梅一道向罗一梅的父亲罗天长的押往之路赶去,他们初始梓州,后经巴州府,兴元府最终来到凤翔府。 经过一路打探得知罗天长刚出凤翔府不远,随后经过询问终于在凤翔城西的五十里处的山腰间发现了押送罗天长的兵吏,他们一共二人,此刻连同罗天长三人正在翻山。 燕青见此,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走上前去,押送罗长天的兵吏见到燕青出没,吓得赶忙拉着罗天长要离开,燕青飞身来到这官吏身前,那官吏见此,拿出长剑要与燕青一决高下,燕青道, “你也不要费那力气了,你也打不过我的,我这有一锭金子,只要你把罗大人放了,这锭金子就是你的!”那官吏见此,微微一笑道, “好!好!”说着伸手去拿那金子,此刻罗一梅突然喊道, “不要给他,那人不是我的爹爹!”燕青听此一怔,纲要拿回金子,却被那官吏将金子放回怀中,燕青道, “把金子给我,要么要你好死!”那管理嘿嘿一笑道, “我也不白要你的金子,只要你把这锭金子给我,我就给你说实话,你看这买卖划算吗?”燕青见此,道, “也好,你说罗大人究竟在哪里?”那官吏道, “除非……” 说着这官吏示意要燕青把耳朵凑近点,燕青看了看四周,这官吏在燕青耳边小声嘟囔了句,燕青一愣,道, “你说什么?”那官吏道, “如果你不听我的,那可别怪我宁死不说了!” 燕青看了看四周,十分恼怒,喝道, “现在我就杀了你,我让他说!” 在旁的另一个官吏听出门道,在身后突然持剑,一剑从背后将这官吏刺死,临死道, “哼!我看你一定是想把我杀了,然后钱财独吞!”燕青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现在这锭金子是你的了!你还不快说?”说着从死了的官吏怀里掏出金子给了这个官吏,那官吏转了下眼珠道, “实不相瞒,罗长天还在梓州。”众人一听,不禁一愣,燕青一把抓住官吏的衣领道, “你!你说什么?”那官吏挣脱了燕青的束缚道, “胡天霸知道梓州城最近来了高手,所以故意设擂台,为了能够将你们骗出城,所以他才来了这招,故意拿假的骗你们上钩,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众人一听这话,不禁一怔,燕青冲罗一梅道, “你再去仔细看看,那个真的不是你爹吗?”罗一梅道, “我爹我能不知道吗?他跟我爹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延庆随即道, “那好吧,你走吧!” 随后三人向远处而去,燕青小声嘀咕着, “胡天霸先是用擂台想铲除我们,之后在用调虎离山计将我们支出去,不知他究竟是想做什么?”李师师蓦得一惊,道, “他会不会这两天有什么行动,所以才将我们故意支开?” 这话一出不禁惊醒了众人,燕青道, “你说的没错,那么我们现在就赶紧回去,只是……你觉得这个官吏所言会不会有假?”李师师道, “不管怎样,我们现在都要去梓州,听说那里是五毒的必经之路,我们一切要小心就是了!”燕青听得此处,心想, “原来还是为了段凌霄呀!”罗一梅此刻道, “我怕爹爹出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燕青和李师师点了点头,随后三人快马向梓州府再次赶去。 五毒教的偏厅之中,有四人在痛饮,而这四人正是陆云霸、段兴邦和黑风双煞,在他们的身盼还围着众侍卫,是用来夹菜倒酒的。这饭桌足足有两丈长,半丈宽,上面摆放着美味佳肴。 “今日得贵教如此款待,令段某真是感激涕零。”段兴邦不禁的说着。 “我教物产丰富,像此等佳宴也不足为奇,段公子为入我教的诚心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现我教也正是用人之时,如段公子不嫌弃,即日就可入我五毒。”段兴邦听得此言,显得异常激动,赶忙站起身子,躬身道, “承蒙陆教主爱戴,我段某定当为我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陆云霸听后呵呵而笑道, “段公子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不如到我成都分坛上任坛主如何?”段兴邦听后赶忙起身道, “我段某何得何能能担任如此重要职位,不过教主放心,我一定不负教主厚望,只是……” “只是什么?”陆云霸明知故问的问着。 “只是我这个人爱武如痴,想……”段兴邦话到一半又吞了回去,陆云霸见此呵呵而笑道, “今后我们都是自己人了,都为五毒的千秋大业着想,那么五毒的也就是你的了,来人呐!”在旁侍卫见此,单膝跪地道, “属下在!”陆云霸道, “去!把藏金阁给我打扫一下,等等请坛主查阅!” “是!”随后侍卫退下,段兴邦见此,先是躬身,后是敬酒,称自己今后定不负厚望,陆云霸听后呵呵一笑道, “今天你给我的这位女子,我甚是喜爱,我还得多谢段公子……不!段坛主成全啊!”段兴邦微微一笑,奉承道, “为教主效力,是卑职应当做的,教主开心就好!”陆云霸听后笑着道, “我比你年长,称孺子不为过,真是孺子可教也!”随后众人开怀的笑了起来。 酒宴之后,陆云霸端坐在偏屋内,刚才饮酒时被陆云霸吩咐打扫藏经阁的侍卫来报,说是一切都准备妥当,陆云霸微笑的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道, “去!把胡天霸给我叫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胡天霸来到陆云霸的面前,胡天霸站起身子,道,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胡天霸躬身道, “一切都准备好了,人我也带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胡天霸略带沉吟了下继续道, “只是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崔娇红和段凌霄两人,这两人好似人间蒸发一般!”陆云霸道, “这两个人依旧需要着手去办,而梓州府的事才是重头戏,你一定要办好,知道吗?” “鄙人知道。”陆云霸继续道, “如果这件事办好了,不仅这梓州分坛的坛主是你的,连这梓州府府尹也是你的,到时候这偌大的梓州府就是你的天下了,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知道吗?”胡天霸听此,连忙跪地道, “我一定着手办好,请教主放心!” “好!把你带来的那些人送到‘修心所’来,你退下吧!” “是!”随后胡天霸退下堂去。 次日的清晨依始,晨光披露,打得屋舍内很是敞亮,段凌霄揉了揉他那婆娑的双眼,他睁开双眼,而这次他眼中的世界是真正属于他的,晓彤此刻在屋外推门而入,见段凌霄醒来,满脸欢愉,坐到段凌霄的身畔,用手去探他的脑门,段凌霄见到是晓彤,甚是吃惊, “怎……怎么是你?”这时崔娇红也进得屋来,见到段凌霄醒来也很是高兴,笑嘻嘻的道, “这次多亏了晓彤姑娘,不然的话,你就!哼!”段凌霄睁着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两人,道, “我这是在哪,我这些天也是断断续续的,都记不得了!”崔娇红此刻询道, “晓彤姑娘,段公子怎么样了?”段凌霄此刻用手指着崔娇红道, “你……你是?你是那天在赌馆里的那位娘子?”崔娇红道, “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我变成你的姐姐你都忘记我这个人了!”段凌霄听后不解的道, “什么姐姐?”崔娇红道, “这些日子里,你一直把我当成了什么霏霏的姐姐,你忘记啦!”随后崔娇红的脸红了起来,段凌霄一听这话,扎着头也红起了脸颊,这时段凌霄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对了,后来你的丈夫对你怎么样了?”段凌霄没想到这话一出崔娇红竟然哭了起来,崔娇红哭泣的道, “他!他不是人,他带着胡天霸来到我家,把我的父母都抓了起来!”崔娇红说着还时不时的用手背擦拭自己脸颊上的泪水。 第一百五十四回 段凌霄听此,义愤填膺,来到崔娇红身盼安慰道, “大姐不要伤心,你的事我替你做主,一定把你的父母救出来!”崔娇红听此,突然跪地道, “多谢段公子!” “赶紧起来!这些天你照顾我我都不胜感激,你这样不是在打我的脸吗?不如这样,我们结拜为姐弟如何?”崔娇红见段凌霄这样说,当真是喜出望外,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你……你说什么?”晓彤撇了撇嘴道, “段大哥说要和你结拜为姐弟……”崔娇红听后甚是开心,显得还有些许的激动,她抹了抹泪水, “我能有你这么一个弟弟,真是快慰平生,是我求之不得之事。”段凌霄听后呵呵一笑,站起身子道, “姐姐不要这么说,我也只不过是一介莽夫。” 随后段凌霄拉着崔娇红向家外的一处山坡行去,崔娇红欣喜的发现,这里不仅有潺潺的溪水,枝头高唱的鸟儿,还有刚刚爬上山的红日把这满天渲染成火红的篇章,而自己站在山坡之巅,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美……”崔娇红脸色被这红日渲染的道, “那是你没有早遇到我……”崔娇红听后满脸通红。 随后段凌霄拉着崔娇红一同跪在这山坡的边缘,向下望去,足足五六丈。 “我段凌霄元符末年十一月十一,今年二十四岁。”崔娇红看了看段凌霄道, “我崔娇红绍圣二年,今年二十九岁”段凌霄开心的继续道, “红日为上,溪水为证,我段凌霄今日愿与崔娇红结拜姐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崔娇红扭过头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周边的红日、朝霞、朝露、溪水、大雁、翠屏,不禁甚是感动。 “怎么了?姐姐?你不愿意吗?”崔娇红见段凌霄这样说,赶忙擦了把脸上的泪水道, “像段公子这样人杰地灵的,我崔娇红岂有不愿意,只是我想我生来命苦,不知有何福分,竟拜像你这样的弟弟,我崔娇红心里甚是开心!”段凌霄微微一笑道, “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那姐姐赶紧呀!”崔娇红点了点头,哽塞的道, “黄天在上,大地为证,我崔娇红今日愿与段凌霄结为姐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话语刚落,两人随后三叩首,跪拜天地。此时的晓彤和崔娇红的爱意、姨夫站在身后的不远处,见得此情此景也很是开心,晓彤也觉得崔娇红能有这样一个弟弟,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两人拜完天地后,段凌霄抿嘴一笑, “姐姐!”崔娇红也是随即一笑, “贤弟……”段凌霄听后汗颜道, “还是叫我弟弟的好!”随即众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两人转过头来这才发现身后还站着三人,崔娇红的阿姨道, “今天是个可喜可贺的好日子,我这就给大家准备好的酒菜去!” 四人一通回得家中,崔娇红不禁问起车麟翔的下落,崔娇红的衣服道, “早晨我见他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众人似乎意味到了什么,段凌霄、晓彤要出去看看,崔娇红央求要随同,却被段凌霄以其没有武功为由婉言的拒绝了。段凌霄、晓彤出得崔娇红姨妈家后,一路向梓州城内敢去,路上一切如初,并没有异样,当两人踏入梓州城内时,发现不少百姓正向城西赶去,段凌霄问明缘由才得知,今日“巳正”,即上午十时起,要在城西的菜市口斩杀一人,而听说这人是个官差,所以百姓都纷纷前去凑凑热闹,还有不少的人手里拿着馒头,说是要去碰碰机遇,弄个“血馒头”回来。 段凌霄等人跟随着人群向城西的菜市口赶去,当赶到菜市口时,这里已然是人山人海,段凌霄拉着晓彤向人群的前面挤去,周边的人还在看着两个人,有的人喊道, “一个砍头的,挤什么挤!见你也没拿热馒头,急着死了赶投胎啊!”晓彤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终于挤到了队伍的前面,台幕上的五人令段凌霄尤其是晓彤甚为吃惊,台幕上有一排桌椅,上面坐的都是官吏豪绅,而一身着囚服之人正跪在台幕之中,准备服刑,在囚犯的身边有两个刽子手,他们手中并非是宽阔的钢刀,而是细细的长剑,这些都是习以为常在菜市口杀人时常见的,而在台幕四周却又站着四个人,晓彤见此,连忙用手捂住了口鼻,段凌霄见此,扭过头来,看着晓彤惊讶之色道, “怎么了,晓彤?” 晓彤用手微微的指着台幕上另四个人道, “怎么可能?怎么会……” 段凌霄见台幕上除了这些外,还有四个身着金服,头戴金盔,手持金刀的勇士,此刻又见晓彤如此的表情,也很是不解的道, “你……你认识那四个身着金服的人?”晓彤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我在五毒教见过,他们法力无边,而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段凌霄听到五毒教,很是惊讶,又扭头看了看四周的人,见他人没有察觉后,小声凑到晓彤的耳盼小声的道, “你说什么?你说这五个斗士是五毒教的人?”晓彤微微的点了点头,在段凌霄的耳根小声回道, “这四个人我在五毒教的禁区见过,他们已受到陆云霸的控制,此时怎么会又出现在此地?”段凌霄越听越不敢相信的道, “陆云霸?控制?”晓彤回道, “段大哥,等有机会以后再跟你解释,这四个黄金圣斗士很厉害,他们法力无边,我知道你的脾气,最看不惯恶性当道,可是你听我的,不行这个人就别救了!”段凌霄一听此话,不由一怒道, “你说什么!我一定……”话还没说完,晓彤一把堵住了段凌霄的嘴巴,然后微笑的看了看四周,笑着道, “呵呵!没事!没事!”段凌霄见晓彤皱着眉头,也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此时听得台幕上的梓州府府尹李元昌站起身子道, “吉时已到,囚犯开始服刑!”随后李元昌将手里的令牌扔了出去,刽子手见此,持剑刚要给囚犯服刑时,突然听到一句, “剑下留人!”随后台幕之上落于一人,这人正是车麟翔,李元昌见反贼至此,喝道, “去!把这个反贼给我拿下!” 话语一落,在旁之人同这四个黄金圣斗士向车麟翔打来,只见车麟翔身子矫捷,这些寻常人耐他不得,而这些黄金圣斗士虽然勇猛,但是却略显得笨重,台幕下的人见车麟翔武艺绝伦,纷纷看的是不亦乐乎,拍起了手纷纷为之喝彩,此刻晓彤道, “段大哥!他就是在你姐姐家咱们要找的那人!你快帮帮他呀!”段凌霄道, “是他?”晓彤点了点头,段凌霄回道, “不急!不急,此人武功了得,应该暂时问题不大,我们且再看看这四个金人儿的厉害!”晓彤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旁同众人继续观看着这场打斗。 车麟翔三下两除二的将周围的官兵打退,而在他面前的这四位黄金圣斗士却令他有点束手无策,车麟翔突然持起长剑向其中一个黄金圣斗士的胸部刺去,见这长剑由于盔甲光滑,随即又向这黄金圣斗士的脖子挥砍,这长剑也是如同砍在生铁一般,奈何不得,突然黄金圣斗士金剑举起,奋力的向车麟翔纵向挥杀,车麟翔一怔,赶忙向后躲去,同时用手中的铁剑去挡格,顿时这铁剑与这金剑相触,“当啷”一声,车麟翔手中的铁剑顿时被挥为两半,掉落在地上,而黄金圣斗士的金剑再次向车麟翔刺去。 台幕之下的人看得是分外紧张,晓彤此刻急忙的对段凌霄道, “段大哥!你再不出手,车大哥就死于非命了!”段凌霄摇了摇头道, “就是我,我也打不过啊!”随即听他嘴里叨咕了点啥, “玛尼玛尼哄!” 只见一簇火焰从段凌霄的食指而出,径直向这黄金圣斗士的眼睛射去,听得, “哈哈哈哈!”一声,没想到着黄金圣斗士吃痛的样子竟然是如此欢乐之音,这黄金圣斗士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晓彤此刻欢快的蹦了起来, “哈哈!段大哥!段大哥,你真牛逼!你真厉害!这黄金斗士被你一招给打败了!”段凌霄也不敢相信自己,小声道, “原来这黄金圣斗士的弱门在于眼睛,呵呵……”随即段凌霄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台幕之人和台下之人纷纷向段凌霄看来,段凌霄见此,飞身上了台幕,冲李元昌喝道, “你为官歹毒,逆天行道,今天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李元昌见此,吓得钻到桌子下面,用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段凌霄怯懦的道, “快!快把他给我捉住!” 此话一落便有五个人冲了上来,段凌霄见此,拔出一旁车麟翔的长剑,径直用了招“回旋剑”,这柄长剑随即空中飞舞,这五人登时被段凌霄这回旋剑纷纷斩断小腿,登时血泊四溅,痛苦的呻吟声传遍四周。 第一百五十五回 李元昌此刻在桌子下,吓得瑟瑟发抖,而他的屁股却漏在瓦面,嘴里还不停的叫喊着, “快!快把这个反贼给我拿下!”晓彤听此,在段凌霄耳畔小声道, “这四个毒人应该是听这个李元昌的!”段凌霄惊讶的道, “毒人?”晓彤随后解释道, “就是这四个黄金圣斗士。” 段凌霄明白缘由后,晓彤见段凌霄诡异的一笑,不明其由,随后见得段凌霄双眼紧闭,随即见段凌霄手指尖突然窜出一条火焰,径直向李元昌射去,随即见得李元昌屁股着火,李元昌捂着屁股,吃痛的道, “啊呀!我的屁股!我的屁股!” 台下众人见得如此,纷纷忍俊不禁同时又瞠目结舌,此时李元昌吼道, “快!快把这个妖人给我拿下!” 话语一落,那倒地的黄金圣斗士重新站起,而他显然已经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独眼龙,他随同在旁三围黄金圣斗士一齐向段凌霄和唐清嫣袭来,众人在台幕之下纷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段凌霄见得黄金圣斗士突然仰天咆哮,那异样的声音似乎穿透天际,段凌霄不禁浑身惊悚起来,段凌霄颤颤巍巍的询问晓彤, “这……这是怎么回事?”晓彤道,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要狂暴了吧!我们快走呀!” 晓彤话语刚落,只见这四个黄金圣斗士突然周身金黄四现,明晃晃的金黄令众人不禁闭上双眼,等段凌霄再睁眼之际,发现自己和晓彤已然被高举在手中,段凌霄见此,赶忙从后背抽出长剑,奋力向捉拿自己的黄金圣斗士挥砍,但是着黄金圣斗士所谓刀枪不入,根本拿他们毫无办法,而自己被黄金圣斗士紧紧的握在手中,四肢腾空,也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车麟翔再次迎上台来,段凌霄见此,道, “他们的弱门在于眼,快来救我们啊!” 李元昌听此,上衣外漏,随后突显十余只金扇,而这些金扇纷纷向这四个黄金圣斗士的双眼射杀,随即这四个黄金圣斗士吃痛倒地,段凌霄、晓彤见此,赶忙挣脱黄金圣斗士的捉拿,向罗天长靠近,欲解救罗天长,刚被扑灭身子的李元昌见段凌霄要解救罗天长,随后不知他嘴里嘀咕了句什么,这四个黄金圣斗士突然再次站起,而他们虽然眼睛被射杀,但是不知怎的,似乎依旧可以辨别方向,再次向段凌霄袭笼而来,晓彤见此,拉着段凌霄道, “咱们打不过他们,赶紧走!” 随后向城外逃去,而有不少百姓因为害怕,也纷纷散去,李元昌见此,哈哈大笑道, “赶快执行!”此时见得罗天长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我无愧于天!来吧!” 随即罗天长的胸膛被刽子手又长又细的长剑,顿时血泊喷溅的哪里都是,不少百姓此刻不惜喷得他们满身都是血,拿着热馒头纷纷向前去蘸上这滚烫的热血。 段凌霄、晓彤、车麟翔随后大跨步的向城外的崔娇红阿姨家赶去,途中故意多转了几道弯,这样是为了防止对崔娇红阿姨一家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当三人赶至崔娇红阿姨家后,段凌霄随即轻轻敲门,崔娇红一下子跑了出来,通过门缝看到这是段凌霄等人回来了,心里万分激动,赶忙开门,见车麟翔也在, “你也是,跑到哪里去了,让人家干着急!” 车麟翔听后一低头,没有言语,段凌霄看了看门外,随后赶紧将大门紧闭,众人进得屋舍,这时崔娇红的阿姨、姨夫也涌了出来,询问情况,缓了口气的段凌霄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下,众人都很是吃惊,不明这黄金圣斗士的来历,随后晓彤将这黄金圣斗士的毒人讲给众人听,众人听后也纷纷惊骇不已。 李师师等人一行回到了梓州府,此刻以为下午时分,经过打探得知在上午已有人执行于菜市口,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刑法并非是人首两处,而是穿胸而亡,虽有点费解,但权当是此人为官百姓,所以给予的有待吧,罗伊没听此,不知那和心里一惊,随后李师师掐人中,罗一梅这才醒来。 三人马不停蹄继续向城西的菜市口赶去,当来此时,这里往日的繁荣依旧,上午那惊人的一幕早已褪去,留下的只有台幕之上这喷溅的血状,罗一梅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问明上午执行何人,当从百姓口中得知是罗长天时,罗一梅再次昏厥过去,而这次却暂时没有叫醒,李师师、燕青见得如此,自觉城内不再安详,而是向城外的村落赶去。 “咚咚咚!”缓和的敲门声在这深夜子时多处传来这房门声,不少家中被这敲门声惊醒,当开门时,皆一命呜呼,无人幸存。 这皎洁的月光打落在这祥和的梓州,但不知奈何,却似乎显露着隐隐的恐惧,这种莫名的恐惧却是由心底而生。 随行而出的为三人——段凌霄、晓彤、车麟翔,他们随着这徐徐的寒冷夜风,走在这满地落叶的地上,发出“吱吱”的响声,最终三人饶过城吏行至这梓州府内。梓州府那白日之气此刻依然褪去,三人顺着这笔直的道路向陆云霸的府邸赶去。 突然,段凌霄隐约感到有一身影从身边的不远处划过,段凌霄一怔,问起晓彤和车麟翔道, “我怎么感觉身边有一个身影,你们察觉了吗?”两人此刻摇了摇头, “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段凌霄摸着脑袋心想,可是我明明的感觉到了啊,难道真的是我错了?随即也不再多想,而是跟着两人继续前行,而段凌霄此刻却显得更加警觉起来,行得不远,身边再次出现一个身影,由于之前段凌霄的提及,所以这次大家都察觉到了,三人相视一眼,互相没有说话,而是向身影的隐没处赶去。 当三人行得四五丈远,段凌霄感到有又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而这次这个身影不是平移而是感到是身影好似掉入到一个坑里,就此没了身影,三人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三人再次向身影的隐没处赶去,当走近,发现竟然是一口井,段凌霄将一旁的石子向井内投去,发现这是一口枯井,三人面面相觑,晓彤战战兢兢的道, “你们……你们是见到那个身影隐没在此处吗?”段凌霄和车麟翔面面相觑,有相互的微微的点了点头,显然这两个男人也被着实吓得不轻。 段凌霄借着月光向井内打量,见这口枯井井下昏暗,似乎深不见底,段凌霄冲两人道, “我感觉这口枯井里有问题,你们敢跟我跳下去吗?” 车麟翔点了点头,而晓彤摇了摇头,看了看两人后又点了点头。 “那好,我先跳,你们随我而下!”晓彤见段凌霄要跳,连忙道, “你确定这下面没水吗?我们跳下去能再上来吗?”段凌霄微微一笑道, “我刚才拿是自试探了,相信我的耳朵,这井不是很深,我们一定能再上来的。”晓彤听此,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那好,你跳吧!” 段凌霄随即看了看井下,一纵身跳下了这口深井,车麟翔此刻在上微弱的喊道, “段公子,下面没事吧!”随后听得下面段凌霄小声呼喊着, “我没事,赶紧下来吧!” 车麟翔见没事后,回头看了看晓彤,随后纵身也跳入了井底,晓彤虽然此刻甚是害怕,但是见到两人相继跳去,自己在上面比起跳下去还是感觉更害怕,随即眼睛一闭,纵身也跳入了这口枯井当中。 三人站在这口枯井的入口,月光洒落,虽然昏暗,但依旧能见到同伴为伍,所以心里的恐惧弱了三分,可当渐渐往里走进时,这昏暗的阳光渐渐微弱,直到最后,连这仅有的一丝微光都被夺去,世界顿时感到走到陌路一般,而心中的恐惧却是逐渐的加深。 由于井底的宽度,三人只能前后顺兴,但是三人的手却紧紧相握,又行得不远,段凌霄渐渐感到在这口枯井中,似乎传来什么异样的声音,这声音好似一股臭水中冒出的气泡声和这带有腥味气泡的破裂声,这究竟是一个地方,这让三人感到隐隐的不安。 又行得不远,有一股恶臭渐渐扑鼻,这味道的腥臭味渐渐让人作呕,就在这时,突然感到由远及近似乎飘来什么东西似的,又从头顶掠过,这本来让三人惊吓的心再次变得更加紧张起来,由于段凌霄耳朵的敏锐,他感受到了这蝙蝠在飞翔之际,用它独有的超声波,在诉说着前面道路的危险,晓彤在三人的中间,她紧紧的拉住段凌霄的手,怯懦的道, “段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好害怕……”段凌霄回过头来,冲看不见近在咫尺的晓彤回道, “不用怕,这里有段大哥呢!”晓彤微微的点了点头,小声但又听得十分坚信的嗯了一句,三人继续前行。 第一百五十六回 三人继续搀手而行,当又转过几道弯后,段凌霄顿时觉得脚下好像踩了什么东西似的,由于漆黑,只有蹲下身子凭手感触,当蹲下身子后,感到的是更加扑鼻的恶臭,用手碰触,好似是什么肉体,随即“啊!”的一声,拉着晓彤要赶紧离开这地方,因为他感到这正是死尸。 转过几道弯后,这口枯井的恶臭实让人不想再往前走了,而眼前却映现出莹莹的绿光,这绿光是这暗道周边的井壁发出的,使得这里蒙亮的世界叫人看得模模糊糊,三人随即都是一惊,而晓彤却蹲下头,将头埋在腿里不敢再看,因为三人模糊中看到的是一堆堆已经复仇的死尸。 段凌霄定了定心绪,心想,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漆黑的地方会发出莹亮的绿光,积骨会在这里层层堆积,那么他们是怎么死的呢?” 段凌霄满腹疑惑和惊恐,蹲下身子安慰起晓彤来, “晓彤,不要怕,这个梓州处处透着诡异,我们要搞清楚,跟段大哥走,相信段大哥,段大哥一定会保护你的!”晓彤听此,微微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段凌霄后继续前行。 又转过一道弯后,发现是条死路,但面前的石门是虚掩的,微弱的绿光也是从里面折射出的,三人相视一眼,跻身进了这石门。 这是一个枯井下的密室,这里居住着三四十人,而与正常人不一样的是,他们身体腐臭,面相丑陋,似乎再说他们不是人,而是鬼!这些“鬼”见到三人的出没,似乎终于找到了美食,他们纷纷站起了身子,露出他们那青面獠牙的嘴脸,纷纷向私人靠近。 晓彤见这些人的走动是一跳一跳的,而他们的双臂却在胸前笔直的伸着,晓彤见此,颤颤巍巍的道, “妈呀!是一群僵尸!这世界难道还真的有僵尸吗?” 段凌霄一把将晓彤涌入怀中,与车麟翔并肩而站, “不要怕!车前辈,看来我们要输死一战了!”车麟翔微微的点了点头,两人从背后抽出长剑,指着向前,而这些僵尸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这两人似的,纷纷直着胳膊,前部后继的向三人撕咬而来,而嘴里却还流露着他们那恐怖的吃肉发出的声音。 段凌霄,车麟翔见此,将手中的长剑剑剑刺入僵尸的胸膛,而这些僵尸却好似富有不死之躯似的,依旧还在逼退着三人,三人只有退出石门,段凌霄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道, “我们!我们应该怎么办!”晓彤眼珠一转,小声道, “段大哥,他们一定怕火!”段凌霄赞道, “还是晓彤你聪明!” 随即段凌霄将晓彤拨开身子,运足内力,只见一簇簇火焰从段凌霄的双手食指射出,将昏暗的枯井映衬的分外光亮,这些僵尸见到火焰,纷纷欲逃跑,但他们好似不会转身,反而向三人逼得更近了。 这些僵尸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尽数被段凌霄的“火重天”一一射中,由于火重天为真气所致,所以这些火和真火一般,厉害的很,最终这些僵尸被这真火一一点燃,在昏暗的枯井中,绽放着火海的绚丽,最终这些僵尸尽数被烧成粉末,而段凌霄此刻已然满脸是汗,显得有些虚弱,晓彤见还有不到五个僵尸,又看了看段凌霄,道, “段大哥!真没想到你的功夫这么利害,你这武功叫什么名字呀!”段凌霄回道, “火重天……”晓彤若有所悟的道, “哦……这么厉害的功夫,段大哥,我看你真气用的太多了,不要再用了,就剩下四个僵尸了,咱们用剑砍断他们的头颅也就是了!” 段凌霄和车麟翔点了点头,快速来到这残余的四个僵尸面前,不出一招,这三个僵尸的头颅皆被砍下,而正当段凌霄要砍下最后一个妇女僵尸的头颅时,喊道, “且慢!” 话语未落,这女僵尸的头颅已然被车麟翔砍下,车麟翔不禁问道, “怎么了?” 段凌霄来到这女僵尸的透露旁,借着莹莹绿光,仔细的端详了下这头颅道, “你没觉得这人咱们好像在哪见过?”晓彤强忍着恐惧向这滚落的头颅面部望去,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手捂着嘴,而另一只手指着那妇女的头颅道, “她!他不就是在囚场上,咱们身边的那位妇女吗?”段凌霄此刻心绪低落的道, “也许是咱们错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僵尸,只不过是身体中毒而已,是咱们错杀了好人!”晓彤听此,好像被段凌霄一语点醒, “这……这不会是迷毒的最高境界吧!” “你说什么?”段凌霄追问着。 “没……没什么!段大哥,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这样没有自己思维的行尸走肉,也许我们这样,是让他们有一个更好的解脱吧,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负罪感了!”段凌霄听此憎憎的道, “这个梓州府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我段凌霄一定要搞清楚,还世间一个公正的说法,让这些害民者死无葬身之地!”这时的车麟翔突然呵呵而笑起来,段凌霄、晓彤难辞其咎的看着车麟翔,车麟翔道, “我认识一位恩公和段公子很像!” “是谁?”车麟翔询道, “段宇凡,段大侠!”当段凌霄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禁一怔,道, “我也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段宇凡究竟是何许人也,我以前只听说过他也来过这里,当时也想还梓州府于太平,可是没能成功!”车麟翔听此,一怔,赶忙上前拉住了段凌霄的手道, “你……你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段凌霄回道, “我也是听少林主持说的。”车麟翔不由的点了点头, “哦……二十余年前麒麟山一战,段宇凡段大侠被他的义弟袁家邵所害……”晓彤听此,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打断道, “你……你说什么?袁家邵?”车麟翔看着晓彤惊讶的眼神,点了点头道, “对呀!就是这个畜生杀死的段宇凡段大侠!怎么了姑娘?”晓彤此刻也不知如何回答,正要再开口之际,听得这口枯井中再次传来恐怖的声音,当三人透过石门去看时,隐约看到又来了一群“僵尸”,三人惊恐之余,赶忙将石门紧闭,而三人却继续向来时路继续前进。 三人跑得一段路程,虽然漆黑,脚步慢了许多,但也已然累得气喘吁吁,晓彤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这口枯井这么长啊,这出口在哪里?”段凌霄也是缓了缓气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咱们只有继续前行了,要么被后面的僵尸追上就麻烦了!”晓彤一听那恐怖的僵尸,连忙道, “好!好!咱们还是继续前行吧,总比吓死的强!” 三人又跑得一段路程,三人隐约感到了前方的光亮,这不禁让人有点彷徨,不知这光亮是给他们带来离开这里的光明,还是再次进入一个未知的恐怖地带。 三人放慢脚步缓慢前行,就在此时,突然看到有一“僵尸”从上面跳下,他狰狞的面孔,让三人不寒而栗,段凌霄突然向前分离跑去,一把推开这个僵尸,拉着晓彤就跑,车麟翔紧随其后,随即三人到达了这枯井的另一断,随后三人也不多想,运用轻功,从枯井中而出。 三人从枯井中出来后,眼前的一幕惊呆三人,因为在他们的眼前,出现的都是一具具的僵尸,段凌霄不敢相信的道, “不会吧,这个梓州府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僵尸城?”晓彤见此本来害怕的心此刻不知奈何却显得镇静许多,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冤有头债有主,我想这些僵尸不是凭空而来的!”段凌霄点了点头道, “对,只有产出根源,才能根治这些僵尸,那我们现在就去胡天霸的府邸!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对梓州府的百姓下手,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晓彤摇了摇头,车麟翔道, “现在还不是搞清楚这些事情的时候。” 随后三人掉转方向,径直向胡天霸的府邸赶去,三人路径一个转角,这里的僵尸众多,突然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最终将三人逼在了圈内,段凌霄小声冲在旁的二人道, “这些都是善良的百姓,我看他们并非什么僵尸,而是药物的症状,所以能留其性命还是最好!”车麟翔道, “段公子能这么想,真是百姓之福啊!”而晓彤却道, “你不伤害他们,可是他们却伤害你!”段凌霄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伤害其性命就行!” 就在此刻,这些僵尸已然露出他们那狰狞的面孔,向三人抓来,而他们嘴却似乎要去撕咬段凌霄等人,段凌霄在闪避之际随即重拳向三个僵尸打去,三个僵尸登时被打开,又是几个回合,这围拢的僵尸已然被打得缺口重重,段凌霄见此,拉上晓彤,三人冲出重围,正当三人要继续前行时,听得远处似乎有一女子在呼喊, “救命啊!快来救我!” 三人循声望去,发现优异女子被僵尸围拢,段凌霄见此,三步垮两步向这女子靠拢,当快要靠近时,发现这女子被一个僵尸咬了脖子一口,这女子登时神情异样,借着月光发现这个女子登时青筋暴起,脸上的血管也是突显,模样甚是恐怖,随后见得这女子也变成了一具僵尸,面部狰狞可怖。 第一百五十七回 晓彤见得此状,浑身的鸡皮疙瘩冒起,用手指指着这群僵尸道, “这……这群僵尸还会吃人和传染?真是太恐怖了!”段凌霄却面色凝重的道, “说来也怪,咱们在枯井下跑了那么远,怎么还在梓州府?”晓彤似乎明白了段凌霄的意思,害怕的道, “段大哥!你可别吓我!你的意思不会这不是梓州府,是……”车麟翔这时走上前来道, “姑娘就不要吓自己了!我看他们虽然是僵尸状,但他们应该还都活着,只是患有奇病,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僵尸,反正我是不信,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也许是我们在枯井里因为害怕,虽然跑得很远,也是来回的跑的缘故吧。”段凌霄听此道, “车前辈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首先我们自身搞清楚了这些就不要再害怕,其次就是要把这城门关上,咱们也都见了,这群‘僵尸’具有传染性,我们切不可放出城去,让疫情扩展,最后我们应该尽快寻出解决这些僵尸的办法,还梓州府以原来的太平。” 两人听后相继的点了点头,晓彤道, “段大哥!有你这么一番话,晓彤不怕啦!那咱们现在就先去四大城门,将成门紧闭!” 说话间,只见那群僵尸连同新感染的女僵尸向三人靠近,三人见此大跨步的向离这里较劲的西城门而去,随后将西城门紧闭,又来到南、东、北城门,最终将四个城门一一紧闭,途径遇到不少的僵尸,但他们跑得毕竟没有人快,灵动性也较差。 三人经过简短的商议后,觉得胡天霸的府中于这些僵尸关系的可能性最大,于是三人一同再次向胡天霸的府院赶去,而这次三人发现,这漫城的百姓都已经沦为僵尸,街市处处,到处都是,段凌霄咬着牙狠狠的道, “五毒教真是罪恶滔天!还有宫冶顶!”晓彤听此眼神默默的道, “我爹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车麟翔看了看晓彤道, “现在倒是还没看出你的恶性,那会在家里要不是段凌霄阻拦,我早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你以后要是跟五毒一样为非作歹,我第一个就不饶你!”晓彤哀楚的眼神打量了下段凌霄,段凌霄没有答话,将视线移向了一旁。 四周的僵尸似乎闻到了新鲜人类的气息,这一群群的僵尸正在向三人渐渐的围拢而来,而他们的嘴中隐约还听到, “还我的人来!还我的人来!”这声音低沉且悠长,听起来不禁毛骨悚然。 “啊!他们来了!”晓彤指着那些可怖的僵尸道,段凌霄微微一笑道, “不是说不害怕的吗?”晓彤脸红的道, “人家是女孩子嘛,哪有女孩子不怕僵尸的,要么就不用你们这些臭男人保护了!哼!”段凌霄呵呵一笑道,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啊,一会儿臭臭的僵尸来了,我可不管你咯!”晓彤很生气的瞪了段凌霄一眼, “你敢!”车麟翔这时拉了拉段凌霄道, “你们还有时间在这打情骂俏,这些僵尸马上就要围过来了!”段凌霄看了看身边的木棒,嘴里喊了句, “雅蠛蝶!” 只见一簇火焰就此射出,随后将木棒点燃,然后将木棒交给了晓彤道, “你拿着,等有僵尸靠近你,你就拿这个驱散他们!”晓彤反倒好奇的问, “你那火重天的咒语怎么那么多,雅蠛蝶是什么意思?”段凌霄蔑视了晓彤一眼,道, “瞎念着玩的!咱们赶紧走吧!”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有一群僵尸围了过来,晓彤拿着火棒吓唬这些僵尸,没想到这些僵尸还真怕火,纷纷不敢靠近,随后见得段凌霄手指指天,随后用处火重天,只见一簇火焰如同窜天猴一般射入夜空,这些僵尸见得如此,发出低沉的声音“哦……”,显得好似有些惊恐,也不敢再靠近这三人。 段凌霄见此,拉起晓彤,随同车麟翔冲出围拢,径直的向胡府赶去。来到胡府后,三人见到这墙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黄色的封条,段凌霄心想,这么看来,这个胡府内一定是这些僵尸的源头,随后三人运用轻功,一纵再次跳入了胡府。 此刻的胡府显得格外阴森,但比起段凌霄上次至此显得看似轻松许多,但这周围的压抑还是另三人喘不过气来。 晓彤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把守,小声在段凌霄的耳根道, “段大哥!这是什么地方,看这里似乎没有僵尸。” 段凌霄点了点头道, “这更能说明胡府里一定有什么问题!”随后冲晓彤和车麟翔道, “我之前来过这里,对这里比较熟悉,一会儿跟我走就是了!”两人同时看着段凌霄点了点头。 三人摸着黑,借着月色向先来到了一处较为安全的角落,车麟翔此刻道, “这梓州府的僵尸源头究竟会在这诺大的胡府在哪里?”段凌霄回道, “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看来只有寻找线索了。”晓彤和车麟翔无奈的点了点头。 三人随后继续前行,在三人的认识中,心里明白,这个地方一定在什么极为隐蔽的场所,随后两人跟随着段凌霄继续向后庭院而去,当行至一半,见有一庭院,而庭院的角落有官兵把守,段凌霄心想,这一路都没有人把守,而唯独这里却是如此,难道这灯火通明的屋里有重要的讯息?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激动。 三人相视一眼后继续打算解决掉这把守几人,而晓彤却发现,这些把守人的服饰和五毒教的那些教众的穿着是一样的,于是对段凌霄道, “这些人可能是五毒教的人,段大哥,你可要小心!” “又是五毒教!”段凌霄不禁小声的嘀咕着,而他的眼睛却躲在暗处四下打量着。 段凌霄发现在此把守的只有四人,而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发现还有四人出现在三人的眼前,这四个人此刻正手持灯笼从墙边而过,段凌霄等人并没有吱声,而是继续的观看着,随后发现这四个巡逻卫兵继续前行,隐没于庭院,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四个巡逻卫兵再次在最早出现的地点出现,段凌霄心想,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四人应当是每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出现一次。 等这次这四个巡逻卫兵走后,段凌霄回头看了看两人,示意开始行动,三人也不禁变得有些许紧张,段凌霄心想,这屋内也许有人,一旦被侍卫发现,自己的计划即将会破灭,所以行事变得更加谨慎起来。 三人先是悄悄的渐渐靠近其中一个侍卫,于离他三米远的一处角落隐藏,段凌霄见没有被察觉后,又四周张望下,突然他厚积薄发,脚下突然如同狼一般,迅速靠近且一下子将猎物扑到,晓彤和车麟翔见段凌霄的身手,都不禁一震,段凌霄见这个猎物已经被自己捕获,随后一指点中其要穴,这个侍卫就此昏了过去,段凌霄又来回张望了下,将此猎物拖回晓彤、车麟翔的身畔,并将此人隐于草丛之中,晓彤忍不住的道, “段大哥!真没想到你这么利害!这人要是半途中醒来怎么办?”段凌霄微微一笑道, “你还不相信你的段大哥啊,他一个时辰之内是不会醒的!”晓彤听此,微微一笑道, “下面我们要解决哪一个呢?” 段凌霄用头扬了扬,示意了下远处的另外一个侍卫,而那侍卫似乎于离他被解决掉的最近的这个侍卫没有一丝察觉,三人随后轻步绕后,发现这个后屋也有一个门窗,段凌霄微微一笑,小声的道, “看来其它三人也不用解决了,咱们从这个后窗偷偷的潜入进去就是了!”两人点了点头,随后轻步进入屋舍,三人自知这是这个屋舍的后堂,所以这里昏暗的很。 经三人又穿行几个屋舍后,来到了那间灯火通明的屋舍之后,三人隐约听到有两人正在聊着什么,段凌霄和晓彤分别听出这两人正是陆云霸和胡天霸,晓彤此刻吃惊的在段凌霄耳畔小声的道, “这个陆云霸没想到行动这么快,这么快就从五毒教来到了这里?”段凌霄一惊,小声道, “你说什么?陆云霸来了?看来这个胡天霸和五毒教之间的瓜葛还很深。”随后三人摘耳细听得陆运霸道, “只要这事你能办好,以后你就可以坐着来数钱了!”胡天霸听此很是开心,但内心也是有些许的不忍的道, “只是我梓州府内的百姓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这个光杆司令当得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要这一城的老百姓的性命作甚?”胡天霸更是不解的问道, “那教主你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呢?”三人听此,将耳朵靠得更近,随后听陆云霸道, “算了,都是自己人,我也把话说开了,这是我和前教主宫冶顶共同研究的迷毒,他是迷毒的最高境界,中毒者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如同僵尸一般,但是他们却还活着,只是思绪被控制,而他们也有传染性,就是这些僵尸会咬人,只要被咬之人,他的血液就会被这些僵尸牙齿的剧毒注入,被咬之人瞬间就会变成同样的僵尸。”胡天霸听后不敢相信的道, 第一百五十八回 “你说什么?你说现在我的满城子民都变成了僵尸?” “是呀!”陆云霸嘿嘿一笑道, “陆教主啊,虽然我恶贯满盈,但我从小就在梓州府长大,这些平民平日与我无冤无仇,我又何忍心让你给他们遭此大难?” “算你还有点良心!”段凌霄不禁小声的说了一句,晓彤、车麟翔见此看了段凌霄一眼,段凌霄感到自己坏了事,当即不再言语,还好两人并未发现,随后听得陆云霸继续道, “没想到胡兄还是仁义胸怀,你且放心,等这次计划完了,我一定让他们恢复原来。”这时胡天霸不解的道, “恕我多嘴,敢问怎样才能让这些僵尸恢复原来的样子呢?”陆云霸淫邪的一笑, “这些毒是谁放的,他们就听谁的话。”胡天霸点了点头道, “嗯,这个我知道。”陆云霸继续的道, “而这些毒正是梓州府尹李元昌下的!”此话一出,众人无不惊讶。胡天霸很是吃惊的道, “不会吧,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但是这些人是我五毒教的实验品,我只是想试试我这迷毒的最深药物的效力如何,届时你去解了这一城老百姓的毒,这一城的老百姓还不对你感恩戴德,你又如何会成为光杆司令呢?哈哈!”胡天霸直听到这里才明白了陆云霸的用心,当即道, “原来是这样,多谢陆教主对在下这么好,只是我还想问下刚才提到的问题,这些僵尸如何才能解除呢?” “这种毒药叫做‘丧尸迷心粉’,解除只有两种方法,第一是正常的人和这个僵尸做男女之事,这个僵尸自然会被解除,但这个解除僵尸的人就会心痛,而这种心痛会日益加深,最后他的心会灼痛而亡!”胡天霸不解的道, “那这个人会多久才会死?” “这药每天也不会增加疼痛几分,所谓无声无息的加重,一般不会超过七年。”陆云霸解释的道, “这个方法行不通啊,要是一两个人还可以用这种方法,但除非是至爱,那人才肯这么做,而这满城的老百姓要怎么解除呢?那另一种解毒的方法又是什么呢?” “而另一种方法就是杀死那个释毒的人,用他的血让中毒者喝了之后就会解除。”胡天霸所有所悟的道, “那您的意思是杀死李元昌?可是他的血……哦……看来只有城内现在的这口枯井了!” “呵呵,还是胡兄弟聪明,我也不妨告你,这个李元昌现在就在梓州府城下的枯井里,只要把他杀了,然后把枯井一处的水口打开,那么他的血水就会充盈在梓州府的街市处处!而这个水口现在我是把它封住的。” “那我们赶紧这样做吧!”胡天霸急切的说着。 “不急!不急!要想救他也不容易,因为需要通过两关!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救这全城的老百姓,咱们现在先出去看看我的杰作,哈哈!” 段凌霄听得此处,心想, “之前只是闻听过陆云霸,却没见过,今日虽然与其未谋面,但依旧感觉出了他的城府之深,我自当对这个对手用心防范,也许这个对手是我今生最难对付的,现在重中之重就是解救这一城池的老百姓,而他说的两关究竟是什么呢?” “怎么了?段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此刻晓彤在旁拉了拉段凌霄的衣袖道。 “再等一盏茶,咱们就走!” “怎么了?”晓彤不解的道。 “我算得那四个巡逻卫兵快到了,等他们走了,咱们再走!” 两人点了点头后随段凌霄从后窗出得屋舍后,又隐于乱草之中,约莫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四个巡逻卫兵果然出现在眼前,而后见他们若无其事的离去。 随后三人继续摸着黑离开胡府,三人再次看了看这满城的僵尸,晓彤道, “段大哥!咱们接下来去哪?”段凌霄道, “现在救这全城百姓为重,我们再次去这枯井。”晓彤点了点头道, “陆云霸他们也出来了,我们可要小心,既然陆云霸说会救这一城百姓,我相信他是不会说谎的。”段凌霄回头看了看晓彤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百姓有难,我一会儿也等不得,更何况陆云霸的话也不可相信,你若害怕,那你就先回去吧!”晓彤见段凌霄这样讲,急忙回道, “段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你,那好,我跟段大哥你一起去!”段凌霄回头又看了看晓彤,没有答话,而是三人继续向那口枯井的入口赶去。 三人途径时,见到远处有两人身影出没,段凌霄指着远处道, “你看那两人是不是陆云霸他们?”晓彤点了点头道, “看得像他们!咱们要小心了!” 三人随后小心翼翼的再次向井口而去,又绕过了不少僵尸,最终回到了枯井井口附近,就在这时,三人再次见到又有两个僵尸跳入了这枯井的井口,晓彤不解的道, “段大哥!这些僵尸为什么都会跳入这井口呢?” “我也不知道,这次我们下去后仔细寻找,上次我们是我们急得出来,这口井一定还有别的路,要么我们怎么会没有遇到李元昌呢?只是我不理解,这个李元昌怎么会在这口枯井里呢?” “不要想那么多了,等我们找到李元昌不就一切都明白了吗?” 三人当即不再吱声,而是再次跳入了这口枯井当中,而这次的段凌霄提前在外找来了一根木棒,下了枯井之后将其点燃,这样即为自己照明了道路,又可以让自己去寻觅上次未发现的隐秘路径。 由于这次有了光亮,这路径的方向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由于火把的原因,枯井内的僵尸倒也不敢靠近三人,段凌霄道, “上次我们的确是在这口枯井里绕圈圈,所以我们才始终没有离开梓州府。”车麟翔此时开口道, “段公子说的没错,但我想我们也只能在梓州府内转,因为同往梓州府外的那口已经被陆云霸堵死了。”段凌霄点了点头回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这个李元昌我看也是在这个梓州府下,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两人认同段凌霄的意见,相继点了点头后继续手持火把前行,约莫行得百十丈,三人发现在这井壁处,有一方井壁的石头堆砌于别处不同,这不禁让三人有些欣喜,段凌霄看了看两人后道, “这个位置应该在梓州府的西城门附近,你们走远些,我用‘三络合经’试着打开这里!”段凌霄将手中的火把递给了晓彤, “段大哥,你一定要小心!”晓彤关切的说了句,便被车麟翔拉得远了一些,静静的观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段凌霄随后双掌相错于丹田前,双眼冥闭,只见他的浑身雾气笼罩,汗如雨下,随后听得段凌霄痛喝一声, “啊!” 段凌霄将自己强劲的内力运于手掌间,随后用力向这枯井的石壁打去,由于段凌霄的“三络合经”已然练到第九重,所以所谓是所向披靡,随后听得,“砰!”的一声,这口枯井的不一样的石壁被打开一个黑洞,随后从里面散发出层层雾气,这气味腐臭的很,令人作呕,三人不禁用手捂住了口鼻。 两人捂着口鼻凑到了段凌霄的身盼,向洞口打量,发现里面漆黑,根本看不清,段凌霄扭过头来,将晓彤手中的火把拿在手中,捂着口鼻道, “走!” 随后三人踏往这黑洞之中,段凌霄拿着火把感到火焰微微倾侧,而这里却传来“呜呜”的声音,这是因为风过洞壁时发出的声音,而在此刻,三人哪里会想透这点,内心当中确是更加的恐惧,光明一般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如若这次没有这个火把,三人估计是不敢继续前行了。 三人借着火光发现这里的洞壁并不是平滑的,而是有棱有角的,这光线有限,也只能照得这半丈内通亮,三人的手紧紧相依,试探性的往前走着,而这倾侧的火焰被风吹的“刺啦刺啦”的响,突然头顶划过一群蝙蝠,它们向破洞的洞口飞去。 三人手拉着手小心翼翼的继续前行,行得约莫半丈,突然面前出现一具青面獠牙的僵尸来,这突如其来的恶鬼,不禁吓得三人魂飞魄散,晓彤用手捂着脸,哇哇直哭。 段凌霄强忍恐惧,发现这具僵尸突然由远及近的向自己而来,段凌霄手中的火把想去驱散这具僵尸,但是发现它并非害怕,瞬间已然来到了自己的身盼,而它的两只手并非僵直向前, “凑!”的一声,这具僵尸已然抡圆了它那两两只恶爪,径直向段凌霄抓来,车麟翔见此,忙道, “段公子小心!”晓彤也抬起了头,看到这具僵尸正在张牙舞爪的向段凌霄袭来,也惊呼道, “段大哥!小心!” 第一百五十九回 这具僵尸于其他的僵尸不同,他的身材魁梧,且周身发出黄色的雾气,他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就是在他腐烂的周身能够吸引很多的蚊虫,他用绿色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似乎有一种蔑视一切的感觉。 这只胖子僵尸见自己的恶爪都被段凌霄躲开,两只手好似狒狒一般在胸膛打了一下,顿时看他的精神振奋了许多,紧接着见他的双手再次抡起向段凌霄打来,嘴里还叫喊着, “额……啊……” 车麟翔和晓彤见得此僵尸的厉害,也纷纷的加入了战斗,这个胖子僵尸见到三人来战,突然疾速凑身而上,来到了晓彤身前,伸手去抓晓彤,正当段凌霄要从胖子手中要抢回晓彤时,这个胖子向后一缩,躲过了段凌霄的来抓,随后将晓彤奋力一掷,晓彤重重的碰触到墙壁,还好是不是头部,但是晓彤此刻已经身受重伤,最里的血哇哇直吐,段凌霄见此冲晓彤喝道, “晓彤,你没事吧!你照顾好自己!” 段凌霄见到这个胖子如此的厉害,当即使出“火重天”,登时这一簇簇的火焰向这胖子的身子射去,但段凌霄发现,火重天根本奈何不了这只胖子,因为这只胖子的肌肤除了留有被火重天射过后的黑斑外,而这胖子看得似乎一点事情都没有。 没想到这反而激怒了这只胖子,突然这只胖子张开了他那张腐臭的大嘴,登时有很多黄色的气体从他的嘴里吹出,段凌霄和车麟翔赶忙用左臂捂住了字节口鼻,因为他们不知道这黄色气体内究竟含有什么物质。 段凌霄见这只胖子又像自己扑来,赶忙侧身躲过,当胖子转身,它再次张开了他那腐臭的大嘴,段凌霄见此,当即使出“三络合经”,登时有一股强力的真气射出,最终射入了胖子张开的嘴中,登时这只胖子的体形更佳肥润起来,因为他的胸膛全部被这真气充斥着,车麟翔见段凌霄依旧在射出真气,这样是为了怕胖子张嘴再将真气射出,突然这只胖子闭了嘴巴,蹒跚的向两人而行,段凌霄此刻道, “车前辈,你的金扇锋利无比,看看能不能击穿他的肚皮!” 车麟翔微微一笑,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车麟翔当即使出“莹莹纷飞”,只见百余只金扇向这只胖子的周身射来,登时这胖子周身被这金扇击中,段凌霄见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拉起车麟翔,喝道, “快趴下!”随后连同晓彤在内,三人赶忙卧倒在地。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这只胖子由于体内真气充盈,再由金扇射透肚皮,这充盈的真气登时导致这只胖子如同气球一般“砰”的一声炸裂,随即消失在空气中,而这些金扇由于这强劲的力道向四周炸开,还好段凌霄有先见之明,三人这才没有因金扇而受伤。 段凌霄爬起身子,来到晓彤的身边,看着晓彤脸色惨白,关切的嘘寒问暖,晓彤称自己没事,不用担心,而段凌霄依旧挂念晓彤,强行要求自己背着晓彤前行,晓彤爬在段凌霄的后背上,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她觉得段凌霄的后背坚实可依,心中暖洋洋的只想今后和段凌霄永远这样走下去,所以她的嘴角是淡淡上扬的。 车麟翔从地上捡起还在着着火的木棒,随后缓步而行,继续前进,但三人的心依旧很是紧张,因为他们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三人继续前行,此刻的风似乎更大了,呼呼的火焰声传遍了整口枯井,约莫行了十余丈,见到有一个转口,段凌霄和车麟翔互相看了一眼,正准备进入,身边突然闪现出三只僵尸,这三只僵尸好似没有看到自己似的,一下子跻身进入了转口的洞穴当中。 三人随后悄步向前,也踏入了这个洞穴,当走近时,眼前的一幕让三人惊呆,这是一处三亩阔的地方,在这洞穴里,这荧光粉好似涂抹在洞穴的墙壁处,每个角落都没有落下,而这荧荧的绿光就是从这荧光粉散射出的,照得这里阴森诡异。 在三人的面前是一副壮美的画面,在这洞中约莫有上百具僵尸,他们正队伍有序的排列着,段凌霄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僵尸跳井了,原来是聚集在此处,那么这里一定还有别的出路,因为自己进来的那个洞口是自己新打开的。 段凌霄在晓彤的要求下,将晓彤放了下来,三人见到这队伍整齐的僵尸在这莹莹绿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漂亮”,而这漂亮却带有些许的恐怖,就在此时,听得远处传来一道恐怖的声音,放眼望去,发现在这洞口的对面处,约莫离自己也有十余丈处隐约坐着一个人, “你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凡人,来此作甚!” 段凌霄听着这阴柔且低沉的声音,声音的确令人听得毛骨悚然,段凌霄暗暗的感觉到,这难道就是陆云霸所说的一关?当即回道, “你又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僵尸聚集在此,你又目的何在?” 话语一落,听得洞内传来恐怖的笑声,突然在这绿的的世界里,突然见到一个身影“凑”的一声,从这些僵尸的头上飞过,由远及近的落在了三人面前,三人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三人见到这人后,纷纷“啊!”的一声,向后不禁退出三四步。 在三人面前的这位不速之客是位白骨,他的浑身的肉体已然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这皑皑的骷髅架子,对于三人而言,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情景,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具骷髅他有一对绿色的眼睛,镶嵌在头骨处显得好似两个夜光石一般,这骷髅突然右手一扬,那石门就此紧闭,随后他隐于这群僵尸之中,随后听得这具骷髅厉声道, “要想从这里通过,先过我的孩儿吧!” 随后见得这只骷髅右手指向三人,这百余具僵尸一同而涌,三人见这一具具僵尸向自己扑咬,段凌霄将受伤的晓彤往身后一推,这时的百余具僵尸已然纷纷张牙舞爪的三人袭来。 段凌霄和车麟翔穿梭在僵尸之间,晓彤见这危机的时刻,段凌霄还在仁义胸怀,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段凌霄听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他心中明白这个道理,当即手中的长剑更加凌厉来,登时有十余具僵尸被斩杀,在地上流出她腐臭的绿水。 段凌霄害怕晓彤收到侵害,于是背着晓彤来到了一处墙角,而自己站在这墙角面前,而车麟翔与自己并肩而战, “啊!”、“呜呜!” 这些僵尸纷纷露着他们那各样的恐怖嘴脸纷纷向段凌霄和车麟翔的面门扑来,段凌霄此刻神情已经麻木,所谓来一只杀一只,来一双,杀一双,登时又有十余具僵尸丧命在段凌霄的手下,可这写好似杀不死的僵尸还是很多,这不禁让段凌霄体力有些耗竭。 就在段凌霄分神之际,突然一具僵尸将它那长长的指甲向段凌霄抓来,车麟翔见此害怕指甲有毒,赶忙持着长剑将这十根指甲斩断,而这具僵尸依旧没有放弃,而是张开他那长长的獠牙向段凌霄咬来,就在这具僵尸于段凌霄面对面时,这具僵尸突然倒在了段凌霄的面前,因为段凌霄情急之下,手中运用了火重天,这具僵尸登时被自己的火重天击穿腹部,而此刻的段凌霄脑海中还回荡着那僵尸狰狞的面部,登时傻傻的呆在原地,车麟翔赶忙拍了拍段凌霄道, “段公子!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段凌霄当即回过神来,见又一波僵尸向自己袭来,此刻的段凌霄突然大怒,冲天嚎叫, “啊!” 这内力深厚的嗓音让所有生灵都不禁用手遮耳,这剩下的僵尸连同这骷髅也是纷纷用双手遮住了耳朵,声音一落,车麟翔和晓彤惊讶的发现,段凌霄突然金光四现,这洞内登时被照得通亮,他们不知,此刻的段凌霄的麒麟之身的力量此刻已然被激发出来,随即段凌霄双手轮展,瞬间以段凌霄为中心,这一簇簇的火焰四面爆发,在看这群僵尸,已然全被点燃,三人包括骷髅看着这场火龙似的火海,登时都傻了眼,随即眼睛看着这场火海,耳朵听得这烈火燃烧腐肉的“啪啪”响,鼻子闻着被烧焦后的腐臭味,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这百余僵尸已然全部灼烧而尽,其死尸的姿势可以看出他们真正死时痛苦的形态。 那具骷髅见得自己的孩子全部葬身于火海当中,显得也很是惊讶,但更多的是痛苦,它此刻不再坐着,而是站起了身子,缓缓的来到了段凌霄面前,落地有声的道, “你还真厉害,你杀死我的孩子们,我骷髅王不会放过你的!啊!哈哈哈哈!受死吧!” 第一百六十回 晓彤依旧在墙角的地上瘫软着,车麟翔则向前几步,与段凌霄站到了一起, “段公子,今日能与你并肩而战,真是我后生之福,我看这个骷髅王厉害,一会儿真的不济,你就带着晓彤先离开这里,我虽数比你大,比起你我是活够了!”段凌霄见此,冲车麟翔道, “前辈不要乱说,我段凌霄岂是离开你独自求生的人!”随后段凌霄又回头看了看晓彤,这时骷髅王再次发出了它那惊悚的声音, “你们这些人间的凡人,还没交待完阳间的事吗!我骷髅王可等不及了!” 说完骷髅王用两颗夜光石的眼珠打量了下两人,突然向前来到的段凌霄的身盼,随后用它那坚硬的白骨拳头就是向段凌霄打来,段凌霄见此,已然躲闪不及,只有向后奋力退去,只求这拳落在自己身上劲力小点,不至于要了自己的性命。车麟翔见这骷髅王要伤害到段凌霄,情急之下,持着长剑向骷髅王奋力挥砍,骷髅王见此,左手抬起,登时一股绿色气体射出,径直向车麟翔打来,车麟翔见此,蓦的一惊,赶忙侧身躲过,二段精湛趁此时机,赶忙将身子移向一旁,躲过了骷髅王这一拳。 骷髅王随后见得段凌霄突然迅捷的持剑向自己砍来,而车麟翔也是随后持剑向自己靠拢,骷髅王突然两手抬起,登时两注气流就此被骷髅王射出,两人见此只有持剑挡格,两人随后惊讶的发现,自己手持的长剑被断为十余截,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两人见骷髅王一招就毁了自己的兵器,一下子目瞪口呆起来。 段凌霄见骷髅王的身手越来越快,它手中的长剑被它用得由于快速已然看不清影像,段凌霄随即凭借自己敏锐的耳朵和不错的视力,躲过骷髅王这迅捷如电的剑术,车麟翔见段凌霄居然在这么飞快的剑术中竟然还能穿梭自如,不禁心中感到万分敬佩,要是自己,莫说三招,就是一招,自己估计已经被这骷髅王斩为肉酱了! 又是几个回合后,段凌霄突然跳出一丈开外,当即使出火重天,两手的火焰飞速的向骷髅王射去,就在此时,这骷髅王好似快速旋转的陀螺一般,这重重火焰根本无法及近骷髅王的身子,反而被这骷髅王飞速旋转的身子将这簇簇的火焰四面反弹射出,登时段凌霄和车麟翔被段凌霄的火重天反弹射中了身体,两人登时重伤在身,口喷鲜血,卧倒在地。 晓彤见得此状,害怕骷髅王伤害到两人,情急之下,道, “骷髅王,你是受谁控制的!” 这话一出,骷髅王好似镇静了许多,它飞速旋转的身子最终停止,缓慢的走到了昭通的身前好奇的道, “你又是谁,怎么知道我受人控制?”晓彤嫣然一笑道, “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了!”骷髅王此刻持着长剑指着晓彤低沉的道, “说!你是谁!”晓彤道, “你知道五毒教吗?“晓彤试探的问道,随后听得骷髅王不假思索的回道, “我不知道!”晓彤一下子懵了,又道, “那你知道宫冶顶吗?”骷髅王回道, “我不知道!”晓彤见骷髅王如此,急了,道, “那你总知道陆云霸吧!”骷髅王见此,怒道, “我都不知道!我看你是故意想拖延时间,现在我就先杀了你,再把他们两个杀了!” 晓彤见骷髅王是一问三不知,心想,爹爹说过,他会听它上一级控制它的话,那么它的上一级会是谁呢?晓彤见自己马上就要死于剑下,心想,那会儿在外听陆云霸说到了李元昌,会不会是李元昌呢?当即也不再多想,急忙道, “且慢!你总该知道李元昌吧!” 随后在这昏暗的密室中,这骷髅王两颗夜明珠的似的两个眼珠动了动,手中的长剑也缓缓的放下,晓彤见此,心中一喜,心想,自己终于找到了这骷髅王所听的上属了,随后听得骷髅王低沉的道, “你怎么知道李元昌的?”晓彤灵机一动的道, “因为他听五毒教的,而我就是五毒教的!” 骷髅王听到这话,低下了头,然后伸手去拉晓彤起来,晓彤一怔,勉强的站起了她那受伤的身子,然后看着它那恐怖又略带可爱的骷髅头,惊讶的道, “你……你究竟是谁?”骷髅王缓了缓道, “姑娘!你可答应我一件事?你若能够答应我这件事,我就可以当你们走,不然……哼哼!” “什么?”晓彤不解的道, “我有一个爱女叫罗一梅,还有一个爱妻在外地,我想你们能够找到她们,并送给她们一样东西。”这话一出,在场三人无不惊讶,想来这个骷髅王原来也是寻常之人,但晓彤却有所准备,段凌霄听此爬起他身子,抬着他那举步维艰的双脚向远处走去。这时昭通听得这个骷髅王继续道, “我的眼睛是两颗无价的宝石,我既不想违反我骷髅王的责任,又放不下我阳间的情谊。”晓彤听它这话说的悲切,继续道, “你请说!” “我这两颗夜光石,一颗送给你们,因为过了我这一关还要通过李元昌那一关你才能度过,即便你是他的上司,他也只听他的上司的,而你把这颗夜光石想办法让它服下,它就会听从你的了!”晓彤激动的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沫继续道, “那另一颗呢?” “另一颗我希望你能给我的女儿,他叫罗一梅,是盐亭县人士,我希望你能把这另一颗的夜光石交给她,这颗夜光石有非同一般的能力,既是无价之宝,又能避灾躲难,让她自己看着办吧!不知姑娘你能否了了我这心愿?”晓彤低着头暗自神伤的道, “不管是人,还是变成的骷髅,都逃不过一个‘情’字,你且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事完成,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这可怜天下父母心!” “谢谢你,实不相瞒,刚才我对你的话怀疑过,不能说你是五毒的人我就听从于你,可是第一也许我这点私心,其次也是你的善心所以我无怨无悔!” 正当骷髅王要再开口之际,突然听得远处段凌霄的叫喊,随后见得段凌霄抱着一堆衣物蹒跚的脚步瘸着小跑过来,晓彤和骷髅王都看向了段凌霄,此刻段凌霄已然跑近身子,车麟翔也缓缓的爬起了身子,站到了一旁, “怎么了?”晓彤疑惑的问道, “你看看这身衣服!”晓彤打量了下衣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骷髅王道, “这正是我的衣物,有什么事吗?”段凌霄眨了眨眼睛,试探性的问道, “你……你是不是罗天长?” 骷髅王顿时一惊,不解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阳世间的名字?”段凌霄登时眼睛有点湿润的道, “我看这身衣物像你的,还真是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说着就要去碰触罗天长的白骨,罗天长往后一缩道, “我身上有毒,你不要碰我!” “难道你忘了吗?在菜市口给你执刑的时候,就是我们三个人想救你,可是我们没能把你救出来,就先行离去了,现在看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罗天长听此,随后向后撤了两步,跪倒在地道, “恕我有眼无珠,没能识出三位恩人,刚才我就看你们眼熟,所以没有下狠手,若下了狠手,你们此刻也就不能这么站着给我说话了!罗天长这里答谢三位恩公了!”段凌霄见此,要扶罗天长起来,罗天长道, “我自己起来,你们千万不要碰我,碰了我,你们即刻变成僵尸!”三人一听这话,不禁一怔,段凌霄赶忙问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罗天长右手遮目,显得些许忧伤, “我现在变成一具骷髅,只有我的躯体和灵魂尚存,而我的灵魂也被李元昌控制,这位女子并非凡人,一句话可救赎我心,让我重新拾回我心,恐怕他人难以做到。”三人听必,不语,而是继续听罗天长道, “适才给姑娘说的话,我家小女与姑娘岁数相当,姑娘一定要帮我达成,我入土也会保佑姑娘万事大吉的!”段凌霄不解道, “罗大人!你究竟为何变成了这般模样?”罗天长阴沉的嗓音回道, “他们并非像别人一样斩杀我的头颅,而是用长剑穿透我的心脏,他们再用毒喂入我心肺,并且给我注入了图谱,所以我才会受人控制,并且法力无边!”段凌霄似有所悟的道, “那依君大人的意思,给你释毒者是李元昌吗?”君天长道, “还是段公子聪慧,一语既透,刚才我就感觉你们对我有恩,所以才没有出手很重,因为我良心未泯,但是你们接下来还要面对李元昌,他常人时就蛇蝎心肠,与无毒为伍,又会武艺,现在他变身后更加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所以你们接下来真正难对付的是李元昌!” 第一百六十一回 段凌霄听得此处,心中明白,刚才与这骷髅王激战时,不出多少回合,自己和车麟翔已然断剑而败,此刻听这个李元昌比这个罗天长还要厉害,那么自己是怎么也打不过的,当即道, “请罗大人示明,我们如何才能取胜于李元昌?”罗天长回道, “我已经将法门告予了这位姑娘,姑娘你过来!”晓彤见此,看了看两人,随后向前几步靠近了罗天长,此刻的罗天长声音哀切的道, “请姑娘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切记不要碰触我的骨骸,就让我在此地超度吧!” 说完,这骷髅王两颗夜光石的双眼突然弹射出半尺有余,瞬间悬浮于空中,晓彤下意识的双手去拿,晓彤刚拿到手里,突然骷髅王的骨骸随即塌陷,听得, “咔嚓嚓!”一声, 骷髅王的骨架就此坍塌在三人面前,晓彤此刻悲从中来,双眼含泪默默的道, “罗大人!虽然你是骷髅王,但你是个有情有义的骷髅王,在我们心中你不是一个骷髅,而是我们心目中的好官,好父亲,好人!愿你的亡灵在上天得以安度!” 随后晓彤将两颗夜光石揣在怀中,双掌合十,在这对白骨前躬身而拜,段凌霄和车麟翔见此站在身后也随之而拜,这是晓彤又道, “您安息吧,我晓彤一定达成您的遗愿!” 段凌霄拉起了舍不得离去的晓彤,道, “晓彤,罗大人在上天一定会得以安息的,咱们走吧!” 随后晓彤在段凌霄的呵护下继续前行,由于三人都受了重伤,所以行路比之以前缓慢了许多,当三人行得不远,段凌霄突然满身大汗,眼前炫黑,段凌霄和晓彤见此连忙扶着段凌霄,晓彤关切的问道, “段大哥!你怎么了?”段凌霄没有答话,车麟翔见此道, “不要问段公子了,我想是他刚才内力运用过多所致,我们让段公子先休息会儿吧!”晓彤听此点了点头连忙随同车麟翔将段凌霄扶着坐下,过了一会儿,段凌霄渐渐恢复了意识,冲晓彤和车麟翔道, “我没事,可能是刚才运用真气过多了,你们不要说话,我自行休息下就好!”两人随即点了点头。 段凌霄随后端坐在地上,双眼冥闭,两双兰花指搭在盘腿而坐的大腿之上,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段凌霄周身雾气萦绕,脸色此时变得铁青,两人知道这是练功的紧要关头,所以也不敢出声,否则段凌霄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又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周身的雾气渐渐褪去,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段凌霄睁开双眼,于刚才好似脱胎换骨一样,精神立马变得精神许多,车麟翔见此,赞叹道, “没想到段公子的内力修为如此的深,我车某真是自叹不如啊!”段凌霄看了看两人道, “一会儿我们还有一场恶战,我这就给你们运功疗伤!”晓彤道, “段大哥,你也是刚受重伤,这样能行吗?”段凌霄微微一笑道, “怎么?你还不相信你的段大哥吗?还不赶紧过来!”晓彤微微一笑, “段大哥,我相信你,只要你没事就好!”说着晓彤后背对着段凌霄,也盘坐起来。 经过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晓彤和车麟翔的内伤已然被段凌霄基本治愈,两人纷纷称赞段凌霄的内功深厚。 段凌霄微微一笑,随后又是一盏茶的功夫,自行恢复刚才给两人运功所耗的内力,随后段凌霄站起身子,道, “咱们走吧!” 三人随即踏往了继续的征程,他们发现风并非是从自己进入这个洞穴的那扇石门进入的,嗯……这里一定还有其他的口,如果六一个口,这怎么能形成对流呢?三人不禁都明白了这一点。 借得这荧光的道路,行得不远,三人发现,果然有另外一个出口,或者称为入口,这不禁让三人有些开心,但同时又有些担忧,因为他们知道前面的危险性,而这危险性可能是去葬送自己的性命,而明明知道,但是也要去尝试,这也许就是三人性格的共同点吧--侠义。 三人出得洞口,发现又是一则暗道,经摸索着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发现有两条路,一条是光明的,通往罗天长的,而另一条是黑暗的,是另外一条路通往骷髅王和罗天长的,由于段凌霄提前洞开洞口,所以这条除此之外唯一的道路才没有被发现。 行得不远,道路渐渐由黑转为蒙亮,三人屏住呼吸,继续悄无声息的继续走着,随后进入这另一处的地井洞穴,当三人进入后,发现洞内昏暗,但是有四个物体反射的金黄却让四人看得清清楚楚,三人属段凌霄的眼睛最“尖”,一下子认出了这四个发着金黄的物体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杀害罗天长时的那四个黄金圣斗士! 随后两人也看了出来,晓彤不由得向后退了退,段凌霄紧紧的握着晓彤的手,示意不要他害怕,但段凌霄的手心却也是湿润的。 其中一个黄金圣斗士用他那晶亮的眼眸打量着周围,最终眼神停留在了这些不速之客。 “你们这群不怕死的凡人们,这次这里是你们的墓地!”其中那个先前被段凌霄射杀的眼睛的独眼圣斗士凛然的道。 这时一旁三个黄金圣斗士也站起了身子,在他们的身后,传来一道撕裂喉咙的声音, “是谁来打扰我的清休!找死!”这时其中一个黄金圣斗士答道, “是无知的人类!” “放屁!我们不都是从人类转变过来的吗?去!让他们远离愚钝,变成我们这样,也算给他们的超脱!”一道悠长且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四个黄金圣斗士得令后并肩而站,他们个头的大小相当,在这昏暗的井穴之中,他们反射的光芒依旧格外夺目。 这时迟那时快,其中一个黄金圣斗士突然快步冲上前去,由于速度极快,而且他的身子坚如磐石,所以车麟翔一下子被定出了半丈选,随后三个黄金圣斗士也随即跟上,段凌霄将晓彤向后一推,持剑径直向这四个黄金圣斗打斗起来。 经过打得十余回合,段凌霄发现自己的长剑根本奈何不了这四个身体戴有黄金甲的圣斗士,听到的只有长剑触金甲叮叮当当的响声,段凌霄随后于是干脆将长剑仍在了地上,空手与其打斗起来。 段凌霄想起之前曾经用“火重天”的方法击败过一位黄金圣斗士,随即再次用出“火重天”,只见一簇火焰就此向其中一个黄金圣斗士的眼眸射去,突然有一道金黄也同时射出,而这道金光与段凌霄的火焰相融合,最终一道金黄四射,‘砰’的一声,这金黄和火焰四射,顿时两股力道被融化而炸开,晓彤看着这好似的烟花就此绽放,不禁有点傻了眼。 晓彤突然想起了爹爹曾说过的一席话, “段大哥!这四个黄金圣斗士每个时间的脉门都不一样!可能你以前是蒙对了……”段凌霄见四个黄金圣斗士再次向自己扑来,吃苦的道, “那其它脉门都被黄金甲阻隔着,我也没有办法呀!” 段凌霄话语一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向后退了几步,拔出常见奋力向一个黄金圣斗士的脖子划去,可这个黄金圣斗士好似镀上了一层金,根本就是于事无补,段凌霄就此转身又向另一个黄金圣斗士的项间袭去,被这黄金圣斗士一拳打出了一丈开外,段凌霄不顾周围人的叫喊,心想, “我就不信都不怕脖子!” 于是双手抬起,两簇火焰就此射出,向另外没有划过脖子的黄金圣斗士激射,登时其中一个黄金圣斗士轰隆倒地,晓彤见此连忙拍手叫好,而段凌霄则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终于干掉一个了! 此刻的段凌霄已然负伤,眼见剩下的三个黄金圣斗士再次而来,情急之下,用出火重天暂时性的击退两人,其中一个黄金圣斗士猛喝道, “啊!” 段凌霄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在激战恶僧胖子时自己用“三络合经”最终击败他的场面,想到这里,段凌霄突然抬起了手,一股持续的真气就此射出,只听那黄金圣斗士“啊……”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声,这正是真气注入了它的体内的缘故,不过一会儿,听到了一声沉闷的爆炸声。 由于这黄金圣斗士戴有黄金甲的缘故,所以爆炸声显得沉闷许多,而这绿色的浆汁从黄金甲中射出,登时喷洒的哪里都是,三人一惊,害怕喷溅自己身体的浓液有毒,可还好这浓液并没有毒,因为有这种待遇的也只有骷髅王和身后的李元昌或者更高级别的才有。 车麟翔见段凌霄已然击败了四个当中的两个黄金圣斗士,不禁都“拍案叫绝”。 段凌霄见自己已经消灭了一半,心里暂时舒了口气,而黄金圣斗士见识到段凌霄的厉害后,突然一个双目,一个之前射瞎只剩下一目的黄金圣斗士的眼睛顿时射出三道金光,这三道金黄犹如“镭射笔”一般,快如闪电,直直向段凌霄激射而来。 第一百六十二回 段凌霄见此迅雷之势,想赶忙起身躲避,已然不及,随后想起爹爹小的速度教过自己一套“金钟罩”,但是自己只会依葫芦画瓢,在这情急之刻,赶忙从丹田将气血冲到周身,在段凌霄的周身出现一个气泡将段凌霄团团包裹,但段凌霄手法尚未纯属,又是紧急而出,所以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是也有一定的预防作用,最终这两道劲力十足的“激光”还是穿透了段凌霄的金钟罩,最终劲力微弱的向段凌霄的身体袭来,段凌霄见此赶忙躲避两道“激光”,但是最终因为躲闪不及,身中一道激光,身体所中之处黑斑可见,段凌霄“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晓彤见此赶忙跑上前来,车麟翔见这两个黄金圣斗士欲再行出击,怕段凌霄遭遇不测,赶忙强忍身体伤痛,持剑与这两个黄金圣斗士打斗起来。 在段凌霄能够抽出空余的时间,段凌霄称自己没事,便细心打量起他们的打斗来,过了一会儿,见车麟翔能够暂时应对便将心渐渐放缓,于是闭目打坐,调理起气血来,晓彤在旁不再言语,而是静静而又含情脉脉的看着段凌霄。 由于打斗依旧,所以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段凌霄便睁开了双眼,晓彤要其再修炼一会儿,段凌霄说不用了,便又仔细斟酌其黄金圣斗士来,希望能够得到破解之法。 过了会儿的段凌霄见车麟翔已然渐渐不敌,心中暗自焦急起来,于是冲车麟翔道, “车前辈,你的金扇锋利无比,不如用金扇来射下那个独眼龙的眼睛!” 车麟翔听得,觉得不妨一试,因为不是怎么能知道成功呢?于是便从怀中逃出金扇,连着几个金扇都无法击中他们的眼睛,段凌霄见此冲车麟翔道, “那把金扇拿给我。”车麟翔闲暇之余点了点头,将怀里的三个金扇抛给了段凌霄,段凌霄手持金扇看他们继续大豆,希望自己在暗处能够让那独眼龙冷不防的受自己的这“致命一击”,如果射瞎独眼龙的一只眼睛,那么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段凌霄一直暗中注视这他们的打斗,打了十几回合后,终于寻找出一个何时的时机,段凌霄手持金扇,冲准那独眼龙未瞎的眼睛运足内力飞速射去,由于段凌霄出手迅捷,那独眼龙的黄金圣斗士登时变成了双眼龙,由于这黄金圣斗士的两眼皆瞎,所以如同废物一般,有与没有变成了一样。 正当段凌霄想用同种方法也干掉这最后一个黄金圣斗士时,一个浑身糜烂且腐臭的怪物出现在三人面前,连恶心的的嘴脸都不能幸免,他的周身偶尔竟然还能充起一个个腐臭气泡,最终这些气泡都被炸开,三人看着他恶心又恐怖的外表,心想,这人也许就是之前见过的梓州府府尹李元昌了,但是见到他这与以前不同的的模样,心中不禁依旧感动不由得一惊,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毒药,能把人变成这般模样。 腐尸王李元昌用它那带有蓝光的眼睛打量了下三人,吼道, “你们打败了我三个挚爱的将士,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们!”说着腐尸王抬起手指了指三人,段凌霄则道, “真想不明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好好的做一个人不好吗?” “哦?你这样说倒是叫我想起你们了,我的世界你们不懂,不过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在离开这里了,你们打败了我三个黄金圣斗士,我就让你们来充数哇哈哈!”说着腐尸王仰天大笑起来! 随后腐尸王突然跳起一丈来高,可能由于枯井的高度,否则他会跳得更高,当这腐尸王再落地之时,随即听到一个异样的声音,他的周身突然骤起了一道道飓风,这飓风与众不同之处就是恶臭浓烈,三人赶忙用胳膊去捂住鼻子,可这味道浓烈,三人渐渐感到脑子眩晕,随即三人相继昏了过去。 腐尸王看了看三人已经晕倒,随即“哈哈哈哈”仰天长笑后来到三人身旁,他蹲下身子,来到了段凌霄的身边,又侧头看了看晓彤,暗自的道, “这娃娃还真好看!” 随即来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欲去捉晓彤的脸颊,段凌霄由于麒麟之身,又身藏舍利,所以此刻渐渐苏醒,此刻见到这个恶心的东西似乎要轻薄晓彤,于是趁其不备,当即使出“火重天”,一簇火焰向腐尸王袭来,腐尸王由于没有注意,肩膀登时被这簇火焰烧得焦黑。 腐尸王侧过头来看了看段凌霄,吼道, “找死!” 说着腐尸王向段凌霄走近,随后去捉段凌霄,段凌霄此刻跳出一丈开外,冲腐尸王道, “你不要再用不要脸的招数了,咱们光明正大的打如何?”腐尸王呵呵一笑的道, “好呀!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 此刻的段凌霄和腐尸王对立,段凌霄看了看腐尸王,实不愿意靠近与其打斗,但又想赶紧结束了他自己就可以出去了,于是持剑向腐尸王冲去,腐尸王见此,右手扬起先是躲过段凌霄的一剑,随后捉住了段凌霄的臂膀,奋力一扬,段凌霄就此被腐臭王打倒在地,段凌霄此刻心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是打不过这个腐尸王的,但是事已至此,明智自己不敌,也要硬拼了!段凌霄随后连续数次于这个腐尸王打斗都是被一招打败,无论是剑术,还是“火重天”、“三络合经”都是奈他的不得,段凌霄也渐渐预感到自己死亡的临近,段凌霄想起,在打败骷髅王时骷髅王给了晓彤两颗夜明珠,说是什么靠此就可以击败这个腐尸王,于是冲腐尸王道, “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我去看望下我的朋友!”腐尸王呵呵而笑的道, “在等一盏茶的功夫,我就让你们全变成我的毒人!哈哈哈哈!” 段凌霄随后转身来到晓彤身畔,见到晓彤依旧双眼冥闭,脸色却是红润的,段凌霄心想,晓彤应该是被刚才腐尸王那屁熏晕的,应该是没事的,于是小生呼喊起晓彤来,可是晓彤依旧眼睛闭着,没有醒来,段凌霄见此,心中焦急万分,急中生智相处一个办法,于是用手捂住了晓彤的口鼻,腐臭王见此呵呵而笑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要想让她死,我可以让她四个痛快!”段凌霄头也不回的狠狠的道, “不用!” 过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晓彤渐渐的苏醒过来,刚一醒来就见到一个男子在捂自己的口鼻,下意识的用手去推段凌霄,段凌霄登时被推了一个跟头,清醒过来的晓彤见到是段凌霄,诧异的道, “段大哥,怎么回事,怎么是你!”段凌霄爬起来了身子道, “你这又是要干嘛,刚一醒来就推了我一个跟头!”晓彤连忙扶起了段凌霄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睛偷偷的去打量了下腐尸王,此刻腐尸王道, “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有什么事就赶紧交代!”段凌霄小声的冲晓彤道, “我想你是晕过去了,所以没有办法才想出了个这个办法!”晓彤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道, “嘿嘿!也只有段大哥才能想到这么聪明的办法!这个腐尸王怎么肯给你时间了?”段凌霄回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和他打过了,他太厉害了,我是打不过他的,都是不出一招就败了,我记得骷髅王不是给了你它的眼睛吗?他不是说可以打败它吗?你赶紧想想办法呀!”晓彤又偷着看了腐尸王一眼后冲段凌霄小声的道, “段大哥,罗长天跟我讲将一颗夜明珠给这个李元昌服下,他就会被击败了!”段凌霄听此沉吟了下道, “可是怎样我们才能让她服下呢?” 两人听此后一时都没了主意,段凌霄侧头看了看车麟翔,心想他年龄比较大,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就在这时听得腐臭王道, “你这个娃还有完没完,还想两个都要,叫他醒来再被我毒去怪痛苦的,不如叫我现在结果了你们!” 说完腐臭王从远处落地有声的向段凌霄走来,晓彤害怕拍了拍段凌霄的肩膀道, “他……他过来了!” 随即一股臭味扑鼻而来,腐臭王已然走近身来,当腐臭王刚要抬手结束了这三人时,晓彤哀伤的道, “李元昌,你看我就快死了,你能不能达成我一个心愿?”腐臭王不解的道,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和段凌霄相濡以沫,现在我们都要死于非命了,你能不能了却我一个心愿?”段凌霄听此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但不知晓彤又要搞什么鬼,腐尸王听此亦是不解的道, “什么心愿?”晓彤此刻害羞的道, “我想把我的初吻给了段大哥!”晓彤此刻突然想起曾经的一幕,在五毒教的禁区,自己的初吻被陆云霸强行的要去了,想到这里,晓彤不知为何心口一阵剧痛,复仇网听此,笑着道, “真看不出你还是这么一个小****,不过给了这个毛小子多可惜,不如给了我……” 第一百六十三回 晓彤看了看腐尸王腐臭的嘴脸,真是恶心至极,别说跟他亲吻了,就算是靠近自己都想立马死去,但是此刻为了能够击败他,也只能想此办法了,晓彤看了看段凌霄,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后见到腐尸王渐渐走近,然后蹲下身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恶心嘴脸,闻着那扑鼻的臭味,突然感觉自己胃里的东西似乎在翻滚。晓彤微笑的看了看腐尸王,道, “你是这里的王,我们的性命都由你来主宰,我也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对你们这些大王最羡慕了!”小童这样说显然是为了获取腐尸王的信任,腐尸王随即开口呵呵而笑,从嘴里扑出了很多的臭气。 “呵呵!还是你这个女娃娃聪明,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晓彤也是随即微微一笑道, “你的嘴巴有点太大了,我想跟你舌吻,不知道能不能吻到你的根部,这是我的初吻,我听说只有我的舌尖吻到你的舌根,我才能够体会到初吻给我带来味道的甜蜜和心灵的甜美。”腐尸王听此,道, “不用试了,只要是你的初吻,你一定能感觉到的!”晓彤此刻则是满脸不悦的道, “你说你喜欢我,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 “你让我答应你什么?”腐尸王不解的问着。 “我只想看看你嘴巴的大小和舌头的大小嘛,来,你把嘴巴张给我看,我就跟你亲吻!”腐尸王听此,点了点头道, “嗯!好……”说着腐尸王李元昌将脸靠近在晓彤的面前,张开他那盈盈大嘴,晓彤心想, “啊呀!没想到这嘴巴更加的臭,怎么连着嘴巴舌头都是溃烂的,不会这心肠都腐烂了吧!” 晓彤强忍着不去捂住鼻子,随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颗夜光石顺势扔到了腐尸王李元昌的嘴里,这颗夜光石由于光滑,顺着他的舌头从喉咙滚入到了他的胃部。 腐尸王突然站起了身子,脸色狰狞可怖,他用双手的手掌捂着自己的喉咙,用沙哑的嗓音道, “你!你这个破妮子……给我吃了什么……”晓彤憎憎的道, “就你还想亲我,你也不自己撒泡尿镜子,就你那恶心的嘴角,腐臭的身子,真叫人恶心,不过这也是你罪有应得,谁叫你在人世为官之时,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任人不贤,这也是你应有的报应!”腐尸王听此,已经怒不可遏,登时向晓彤跑去,同时伸着他那腐烂而又锋利的爪子向晓彤抓去,显然这腐尸王已然被她的话给激怒了,段凌霄见此,惊呼, “小心!” 只见段凌霄的身子如同箭矢一般向晓彤射去,昭通登时被推到了一边,段凌霄随后拉着晓彤向远处站了站,两人一高一矮的看着腐尸王的一举一动。 只见腐尸王缓缓站起了身子,然后将身子扭向了两人,看他的形态全是一副难受无比的样子,他的脸上也起了一道道沟壑。 “啊!你们让我难受死了!我就让你们全部死去!现在我就他先陪着我!” 说完腐尸王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车麟翔,伸手要颤颤巍巍的去抓他的身子,段凌霄见此,赶忙使出“火重天”去射他要去捉拿的右手,腐尸王的手登时被点燃,腐尸王痛得站起身子直甩手,可是他身上的火焰依旧没能熄灭,此刻的腐臭王大怒,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两人,突然腐尸王跑近身来,想是要做最后的挣扎。 段凌霄见此,心中也很是害怕,因为他之前已经领教过这个腐尸王的厉害,随即双手抬起,十指好似波动琴弦似的,在自由的跳舞,而那一簇簇火焰如同机关枪一般在腐尸王的身上就是一通扫射,这腐尸王随即双眼圆睁睁,“咚”的一声,这腐尸王最终重重的后仰于地上,一命呜呼! 晓彤见连腐尸王都被段凌霄打败了,内心狂喜不已,上前拉着段凌霄欢喜的道, “段大哥!你真厉害!连这李元昌也被你打败啦!” 说着就要上前亲吻却被段凌霄闪开了,晓彤一怔,见段凌霄缓步来到车麟翔的身盼,经过段凌霄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过了好一会儿,车麟翔才渐渐的醒了过来,他揉了揉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道, “这是怎么回事?李元昌呢?” 段凌霄微微一笑,闪开挡住车麟翔视线的身子,车麟翔抬眼望去,见到腐尸王李元昌此刻正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车麟翔的手臂微微扬起,段凌霄见此拉车麟翔起身后,车麟翔渐渐的走到了腐尸王的身盼,段凌霄和晓彤见此也跟了过来,车麟翔看着腐尸王的遗骸道, “太不可思议了,这真的是你杀的?”车麟翔的头扭向了段凌霄,段凌霄答道, “如果不是先前那颗夜明珠,我也打他不过的。” “好吧!”说着车麟翔拔出长剑,一剑将这腐尸王的头颅割下,登时腐臭的血液溅射半尺来高,段凌霄和晓彤不忍直视,段凌霄道, “他已经死了,干嘛还要隔断他的脖子?”车麟翔道, “忘了我们之前听的了么?要他的血液才能解救这一城池的老百姓,这样是为了他的血流出的更快些,更何况他非人类,我怕他复生!”两人听后低下了头道, “好吧!我们现在已经击败了他,现在下一步就是找到那泉水的源头了!” 经过三人一路打探,最终在一个拐角处见到了先前陆云霸所说的这井水的源头了,段凌霄冲其二人道, “这水口一打开我怕水一会儿就会把这口井填满,我的水性比较好,能在水里沉半个多时辰,你们先出井吧,一会儿我游上去去找你们!” 晓彤要与段凌霄一起,段凌霄见此让车麟翔先拉着小童上去,说自己不过一会儿就与你们相聚,最终晓彤哭哭啼啼的被车麟翔强行拉走。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心想他们也许已经出去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段凌霄又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晓彤同车麟翔出得井后,发现不远处的僵尸还在横行,晓彤向井内打量,冲车麟翔道, “车前辈!这井里怎么还没有水呢?你说段大哥不会有事吧!”车麟翔听此道, “姑娘放心吧,你的段大哥既然让咱们出来,我相信你的段大哥一定是心有成竹了。” 晓彤点了点头,就在此时,觉得肩膀被人拍打了一下,两人扭过头来,发现一具僵尸正在呲牙咧嘴的看着自己,而它的嘴巴还伸向两人的脖子,显然要去撕咬。 段凌霄估摸着时间他们已经出去,看了看前面的铸铁,当即用出“三络各经”,由于封堵井口,想铸铁也不是很厚,这铸铁登时被段凌霄击得粉碎,顿时井水犹如洪水一般涌出,将段凌霄冲出一丈开外的墙上,段凌霄摸着自己的后背,吃痛的心想,这水的劲力还真是不小。 段凌霄爬起身子,见这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井水已然没过脚踝,段凌霄心想,像这样的速度,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这井口就会填满,段凌霄选择的是自己较为熟悉的路线,当回到适才与骷髅王打斗的场所时,井水已经漫过腰间。约莫又行了不远,段凌霄发现井水已然基本涨满,段凌霄见此,心中有了些许的恐惧,赶忙深深的吸了口气,奋力双手后划,身子登时好似游艇一般,身子飞速挺进。 井上的两人将僵尸击败后,晓彤趴在井边,看着井水已然渐渐抵达井口,而段凌霄依旧没有出来,晓彤见此急得竟哭了出来, “段大哥怎么还没有上来!你说段大哥不会有事吧!段大哥!你快点上来呀!”神情中已然显出有烦躁,车麟翔此刻也是万分的焦急,但他明白自己若再不冷静,晓彤的情绪恐怕就会崩溃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姑娘,不要着急,这井口不止这一个,也许你的段大哥已经从别的井口出来了也说不定!”晓彤听了这话,神情显得镇静了一些,道, “你说的没错!我相信段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又过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从井中突然有一个人头探了出来,这不禁让三人一惊,晓彤随后心想, “一定是段大哥!一定是段大哥!”由于深夜漆黑,所以洞井之中两人无法辨明。 这人随后从洞口一跃而出,现在了两人的身边,这人甩了甩身上的井水,借着月色,两人向这人望去,晓彤一眼认出正式段凌霄,欣喜的一下子跑了过去,一把搂住段凌霄欢喜的道, “段大哥!是你!刚才见你一直都没有出来,我都快着急死了!”车麟翔听此,在一旁补道, “哎!是呀!你不知道刚才你没有出来的时候,这个姑娘有多着急呢!” 晓彤随后脸红的松开了搂抱,段凌霄见此,也不知如何回答,淡淡的道, “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让这些僵尸喝了这里的水才是!”昭通回道, “可是这些僵尸怎么会听话喝井里的水呢?” 第一百六十四回 这话一下子把段凌霄给问住了,过了一会儿段凌霄道, “之前听陆云霸说僵尸喝了井里的水就会解除自己的僵尸化身,那按他的意思就是说僵尸是会喝水的,那么只要我们继续封锁城门,不让这些僵尸外出,那么时间一长,僵尸肯定是会喝井里水的。”两人听后微微一笑道, “你说的不错,那么我们就继续封锁梓州城门!”过了会儿的晓彤殉道, “只是陆云霸品行不端,要是把城门打开,那我们又当如何?”这话一出,让两人都不知如何回答,段凌霄道, “应该不会吧,百姓与他又无冤无仇的。”晓彤回道, “希望但愿如此吧!”段凌霄此时道, “我们应当去圈定一个安全的场所,要这些僵尸无法进入,要么等僵尸恢复人后再被僵尸袭击就不好了!” 经过辗转,在城东南的一个处原地主府宅,段凌霄等人用黄色咒幅贴满了墙,这样是为了不让这些僵尸进入,而段凌霄让晓彤留在家中,并用“三络合经”在门上打了个气洞,这样是为了做猫眼,让晓彤知道是否为人,再行放入,随后段凌霄和车麟翔分别坐在城内的两口井边,这两口井距离较近,也距府教近,这样是为了发生问题,两人好相互照应,也好让恢复了的人走得近些,不让在变成第二次僵尸。 月明星稀,皓月当空,由于人的新鲜血液气味,这些僵尸很快便来到了这两人的周围,而这些僵尸大多数都是张着他们呲嘴獠牙的大嘴的,段凌霄和车麟翔见僵尸及近,便将井里的水通过内力调引而出,这甘甜的井水成水柱状入僵尸喉咙,段凌霄是通过手指调引的,所以水流如涓涓细流,而车麟翔是通过手掌调引的,并且并不娴熟,所以如同一盆水泼在了僵尸的脸上,最终入吼的僵尸恢复原样,并让他们入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已然有近百人因喝了井水而治愈,而他们全都去了之前准备好的府宅处。约莫又过了一盏茶恶功夫,段凌霄通过慧眼见到远处似乎站着两人,而这两人的身影与僵尸的身影不同,而好像由于之前见过的陆云霸和霸无双的身影相似,便小声呼唤车麟翔道, “前辈!那两个贼子好像来了,咱们先撤!” 随后两人趁着夜路向府宅而去,晓彤通过猫眼见到是段凌霄和车麟翔,便赶忙开门,随后把门紧闭,晓彤询道, “怎么了,段大哥?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段凌霄回道, “我们好像见到了陆云霸和胡天霸,回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但是我觉得此地已经不安全了!” “那咱们去哪?”晓彤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之要么迁移到城外,要么就先掩藏起来,走!先看看我们解救的这些人吧!” 随后三人进得屋堂,被解救的这些人见恩人至此,纷纷叩首称谢,段凌霄见此赶忙让众人起身, “这是我应当做的,不足挂齿,但一会儿可能恶人要来,我们应当怎么办,你们是当地人,有没有好的办法?”这时晓彤补道, “就是让你们变成僵尸那人一会儿可能就来了,你们赶紧想想办法呀!”这话一出,众人显得有些慌乱,其中一个中年男子道, “希望大侠救救我们啊,我们可不想再变回僵尸了啊!” 就在这时,听得门外“咚咚”的门响声,众人一听,无不吃惊,段凌霄急道, “怎么?说曹操曹操到?”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站出来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是在城外。”段凌霄见此道, “城外更好,只是……算了,没时间了,你带路!我们赶紧走!” 陆云霸在城内见到有个人影蹿动,便到了井旁,见井水满满,便继续尾随着这两个身影来到了府院,见迟迟大门紧闭,便运足内力,一掌将门轰开,经四处打探后见没有踪影,便同胡天霸出府搜寻线索。 段凌霄等一群人经过僵尸的群群围堵终于来到了较近的东门城门口,而这些恢复的常人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众人见城门紧闭,众人便一齐用力将城门开了一个小缝,当出城门时,突然有一只僵尸凑到门前,张着他那长臂就是来抓,众人吓得纷纷退后,段凌霄一脚将僵尸踹倒在地,随后紧闭城门。 随后众人经那人的指引纷纷向外城的一处山洞而去,这个山洞很大,足足可容纳上千人,段凌霄等三人见这些人已然安置妥当,段凌霄便要磁性,说是有时间还会来探望众人,众人纷纷答谢后,三人一路返回崔娇红的姨妈家。 当来到崔娇红的姨妈家时,已为晨时,当段凌霄害怕此刻打扰这一家人时,见院门以被崔娇红的姨妈打开,姨妈见此,赶忙迎三围进了房门,段凌霄没有见到崔娇红后,道, “怎么,姐姐还没起身吗?”崔娇红的阿姨道, “没有,她心中挂念父母,已然与一个时辰前去了梓州府。”这话一出,不仅让三人坐落不安。 段凌霄将梓州城内的事情简单说后,崔娇红的阿姨和姨夫纷纷惊骇不已,阿姨连忙拉住段凌霄的手道, “段公子啊,你和小红是姐弟,现在小红落难,你可得想办法去搭救啊!”段凌霄听此义无反顾的道, “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帮您找到姐姐的!” 随后段凌霄称晓彤有伤,便同车麟翔再次向梓州府赶去,晓彤不放心叮嘱很久于崔娇红的阿姨、姨夫一直送到门外才肯进屋。 原来崔娇红见自己在家,首先是不放心他们前去,其次是希望前去梓州寻找下他们的线索,顺便探究下情况,毕竟自己的父母还在胡府。 来到城门外的崔娇红发现大门是紧闭的,当她拼尽全身的力量,这城门才被她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随后改为用手去扒,门才够她侧身而入,当她进城后,发现远处有一个怪物,他一蹦一跳的好似僵尸,崔娇红此刻似乎坦然明白了什么,她奋力通过门环将城门紧闭。 随后她发现那个怪物发现了自己,便由远及近的向自己蹦来,由于崔娇红害怕,她改为奔跑想甩掉这具僵尸,在路上,崔娇红又发现了很多僵尸,这时她的心才明白原来这里已经变成了僵尸城,而这一切她不敢相信,但她在想,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父母还安全吗?段凌霄和晓彤、车麟翔还会安全吗?想到这里,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而是继续快步向胡府赶去。 经过一个巷陌拐角处,突然一具僵尸从角落中窜出,随后周围又涌来十余只僵尸,他们伸着带有长长指甲的爪子,露着又尖又长的獠牙,还有他们鬼一般的面孔,完全叫崔娇红惊骇不已,被逼在角落瑟瑟发抖且“啊!”的惊呼。 就在此刻,那张嘴要撕咬崔娇红的僵尸因为毙命一下子扑倒在还在吓得瑟瑟发抖的崔娇红的身上,随后周围的人被打散,崔娇红正鼓足勇气让这些僵尸吃自己时,见到此情非常开心,心想不知是哪位恩公救了自己,是不是段凌霄她们呢?当抬头去望,发现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胡须半黑半白,原来此人正是陆云霸,崔娇红正要起身,发现随后又来了一个人,而这人崔娇红认识,正是胡天霸。 随后崔娇红被两人带回了胡府,当来到胡府,崔娇红惊讶的发现这胡府的墙上贴满了黄色的辟邪小条幅,崔娇红心想,这应当是防这些僵尸用的,那么这么看来自己父母是安全的。 崔娇红被两人带至了胡府正厅,陆云霸在路上已经听胡天霸说此人正是崔娇红,陆云霸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崔娇红的紫色更是如同美景美不胜收, “我刚才在路上听说胡天霸他关了你的父母,很是愤慨,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父母给你放了!”崔娇红听得此处,很是开心,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若是能放了在下父母,小女粉身碎骨,也会报答你的!大人!能否现在让我见见我的父母?”陆云霸见貌美如花崔娇红就跪在自己的脚下,他连连的咽了几口涂抹道, “今天天色已晚,不如等到明日,姑娘不如也在这住下,外面的清醒你也见了!”崔娇红听此,微微的点了点头,陆云霸见崔娇红点头后继续道, “这些僵尸你也见了,真是恐怖至极,姑娘你自己住下,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不如让我来陪伴你的左右,保护你的安全?”崔娇红听到这里才明白了陆云霸的用意,便道, “只要明日能将我父母放了,我说过,愿为您赴汤蹈火。”陆云霸听得此话哈哈而笑的站起身子,一把将崔娇红搀起道, “哈哈!姑娘放心,我说话一向算数,走!”说着拉着崔娇红向卧房而去。 第一百六十五回 房屋内的灯火昏暗,而此刻陆云霸和崔娇红正榻上而欢,这时的崔娇红还不忘的道, “将军,我的父母从小待我就很好,我也很喜欢将军,只要能把我的父母放了,我愿为您当牛做马!”陆云霸听后呵呵一笑道, “美人儿!你是我的至宝,我怎舍得叫你当牛做马吗?你是我的明珠,捧在手心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崔娇红听得此处不知为何眼泪滚滚而下,道, “将军!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人,只有父母对我好……”陆云霸听此忙道, “以后我就来疼爱你一辈子好不好?”崔娇听此,深情入怀,红含泪点头。 次日的清晨,崔娇红起的很早,但在他的身边,这个男人已然不在,崔娇红穿好自的衣服,出得卧房,当来到正厅,发现胡天霸和陆云霸正在吃早餐,陆云霸见崔娇红前来,遂叫她一同吃早餐。 饭桌之上的崔娇红同胡天霸一起,感到心中有多少的不自在与愤恨,但是此种情形,更是为了父母,崔娇红只能隐隐而不发作。 这时的胡天霸开口道, “恭喜教主晚年又得一佳丽,祝你们百年好合。”这时的陆云霸笑着道, “兄弟真会开玩笑,像我这快入土之人,只求安度晚年我就心满意足了。”胡天霸见此,忙道, “教主您这虎虎生威,身体健硕的,您要这样说,我估计就时日不久了。”胡天霸见此,摆了摆手道, “小女我这一辈子也没有喝过酒,今天是个好日子,你看看我,尽说这些丧气的话。” 但是今天见到两位大人,我很是开心,所以我这杯先干为敬!”说完崔娇红一杯酒水入肚,陆云霸见此,微微一笑,道, “没看出来娘子还是如此以为好爽之人,来!我和胡兄弟回敬姑娘一杯!“说完这两个男人也将被里的酒一口干了,这时的崔娇红继续道, “我这心里很是挂念我的父母,我希望一会儿能够前去牢里探望,希望两位将军能够应允。”陆云霸淡然的道, “姑娘不必挂怀,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父母的,咱们先把这顿饭吃了如何?”崔娇红听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陪同二人一直把饭吃完。 吃完饭后的崔娇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陆云霸推门而入,见崔娇红正在发呆,变缓缓来到她的身盼道, “娘子,在想什么呢?”这时的崔娇红才反过神来,擦了把眼泪道, “没……没想什么。”陆云霸道, ”没想什么,眼睛都是红的。“崔娇红红着眼看了看陆云霸道, “我很是挂念我的父母,昨夜你答应过我的,今天我可以见我的父母,可是你奈何今天又不提这事了?“陆云霸转了转眼珠,笑着道, “我怎么会欺瞒娘子呢?只是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地方,一切还得看胡天霸的意思。”崔娇红听此回道, “他不是你的下属吗?什么事不都是您一句话吗?“ 崔娇红从段凌霄的嘴里多少听说过陆云霸这人,当得知此人就是陆云霸时,崔娇红明知此人可能会说话不算数,但是为了父母,自己也有拼死一试了,因为对于她而言父母就是她的一切。 “这样吧,我陆某愿意为姑娘做一切的事,我这就叫胡兄弟过来,看看他能不能看我薄面放你父母一马。”崔娇红听此身子一低,就此答谢,陆云霸随后叫人传唤胡天霸前来。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胡天霸出现在屋舍之中,胡天霸见两人都在,道, “不知教主传我前来所为何事?陆云霸此刻站起身子来到胡天霸的跟前,拍了拍胡天霸的肩膀道, “我听说娘子的父母在你那里,你看父母也是我的岳父岳母大人,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把两位老人家给放了?” 胡天霸感到陆云霸的拍在自己的肩膀时,手捏了捏自己,而他的眼神也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当即回道, “不是胡某不给教主面子,只是这两人关系重大,不能放啊!”这时的崔娇红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两人身盼道, “我父母乃是一届农民出身,出身老实,何来的事情瓜葛,你不要在这里捏造谎言!”胡天霸听此道, “请教主明察,我确实具实以报。”崔娇红道,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你找到了我的丈夫,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的父母给抓了!”陆云霸听必,装作一脸吃惊的表情道, “你说什么?你还有丈夫?”崔娇红听必,解释道, “我与他已经恩断义绝,不再往来,只要能将我父母救出,我今后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将军您的!”这时陆云霸看了胡天霸一眼,胡天霸继续道, “我不敢欺瞒教主,她的父母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怪药,实不相瞒,这梓州府现在的情形教主您也见了,其药粉的最根本就是源自她的父母,你说这等事危害百姓的事,我岂能袖手旁观?”崔娇红听此用手指着胡天霸怒不可遏的道, “你!你不要在这信口雌黄!这梓州僵尸之事怎么会和我的父母有关?”这时的胡天霸也不再多说,躬身道, “请教主明察!”陆云霸听此,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 “这事确实也不好说了,这样吧,给我个薄面,你们两个人都退让一下,你看如何?”崔娇红听此道, “怎么退让?为父母之事我也是无可退让!”陆云霸见此冲胡天霸使了个眼色,随后来到胡天霸身边道, “你看我这娘子也是孝心可嘉,看在我的薄面上您就退让一下,如何?”胡天霸此刻显得分外犹豫,经沉吟了下继续道, “那好吧,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教主面子上,只要这件事你能答应,我立刻放了你的父母。”崔娇红怔了一下,因为他隐隐的感到胡天霸的条件一定难办,此刻听得胡天霸继续道, “我这里有一瓶东西,只要你把这瓶东西放在一个人的水里让其服下,我就立刻放了你的父母!”崔娇红拿过那病带有青花瓷的小瓷瓶,用手捻了捻道, “这瓶子里是什么东西?”胡天霸道, “这是一瓶功力大增的药水,我一直苦于无法找人尝试,所以想委托与你,只要这件事你能办成,我一定将你的父母放了!” “功力大增?那你叫我把这瓶药水放给谁呢?”胡天霸淫邪的一笑且一字一顿的道, “段凌霄……”崔娇红听到这里,不敢相信的道, “你……你说什么?段凌霄?”崔娇红不敢相信的说着,这时胡天霸继续道, “没错,我知道你和段凌霄那个小子关系非同一般,只要你把这瓶药放到段凌霄的水杯之中,我就立刻把你的父母放了!”崔娇红赶忙摇着头道, “这……这可不行,段凌霄对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做出这样的事!”胡天霸继续道, “姑娘你且放心,我说了这药可以让其功力强大十倍!”崔娇红此刻冷冷的笑道, “你说这要可以让段公子的功力提升十倍就提升十倍?如果这是毒药呢?不如这样,既然有这等好事,那我先来尝试即可!”说着崔娇红便要将这瓷瓶的药水倒入自己的口中。陆云霸和胡天霸见此,赶忙从崔娇红的手中将瓷药瓶夺下,胡天霸拿着瓷瓶叹了口气道, “既然如此,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这要确实可以让习武之人提高功力十余倍,但是也很有可能会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崔娇红不解的道。 “就是可能某些人承受不了这十余倍的法力或者这药效要比这十余倍的法力还要强,最终可能会因承受不了而经脉尽断,那么这人终生就成了一个废人。” 崔娇红听得此处,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段凌霄对自己恩重如山,情真意切,更何况自己跟他又是八拜之交,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此等对不起段凌霄的事来,胡天霸见崔娇红正在犹豫,便趁热打铁的道, “不过清姑娘放心,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生这样事情的,这种情况也只不过是万分之一。”崔娇红听此道, “既然这药很有可能会这么好,那那你把这药给我,我喝了就是!”胡天霸赶忙拿紧药瓶道, “那可不行,如果你真的要的话,等实验完毕后再给你喝也不迟,现在可不行,你是教主的新夫人,若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这时陆云霸也开了口, “不过胡兄弟说的也是,只不过找个人试试而已,这药基本是没有问题的,娘子你就尽管放心好了!”崔娇红此刻依旧紧紧地攥着药瓶不说话,陆云霸见此道, “胡兄弟,你看我家娘子如此为难,还有没有别的退步的条件?”胡天霸此刻毅然决然的道, “没有了!”崔娇红此刻含泪默默的道, “我就不明白一点,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只要段凌霄去尝试?”胡天霸回道, 第一百六十六回 “实不相瞒,我对段凌霄是又敬又恨,敬的原因在于他为人正气,恨的原因是你也知道,他把我的赌场给烧了,所以这些变数看天!但是我的敬还是多一点,所以这药九成不会出现我所说的那样效果?” “真的没别的路可选了吗?”胡天霸断然的道, “没有了,只有这个条件才可以让我放过你的父母!” 此刻的崔娇红万分的犹豫,但是为了自己的父母只有一试了,虽然这样觉得很对不起段凌霄,让自己有一种很大的负罪感,如果真的像他所说,这个药力能够让段凌霄的功力提高十倍,那么弟弟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自己也算帮助了段凌霄,于是崔娇红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道, “我相信陆将军,更何况我说过我要为你当牛做马,我只盼陆将军不要负我……”陆云霸见崔娇红应允,内心无比喜悦,道, “我怎么会负你呢,我想你也该改口为夫君了吧!”崔娇红听此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一个有夫之妇,你又何必如此对我……”陆云霸淡然一笑道, “像娘子这等花容月貌,本应享受无上的呵护,不想竟有如此惨遇,这真是叫陆某心痛不已,不过娘子放心,我会用余生好好对待娘子你的,让你过上本应该属于你的生活。”陆云霸的这席话一下子说到了崔娇红的心坎里去,叫崔娇红立刻掉入了蜜罐,忘乎所已,崔娇红眼泪纵横的一下子扑到了陆云霸的怀中。 段兴邦自进入藏经阁内,他没日没夜的在阁内修炼这阁内的经书乃至墙壁上的武功秘籍,因为他发现这七天时间真是太短了,由于段兴邦聪慧,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他获得这些的武功的心法就比别人容易和多了许多。 黑风双煞按照段兴邦嘱咐,前去段兴邦所劫持的女子身盼,保护这女子,段兴邦有言---一定要设法保护这女子的安全,不得有误,等托过这七天,什么都好说了! 黑风双煞随后的夜里心想这正是这女子的危险时刻,却不知为何陆云霸同胡天霸当日傍晚就离开了五毒教,看很着急的样子,黑风便将此情告知了段兴邦,段兴邦此刻正在用心记着这些经书上的文字,段兴邦见此沉吟了下,道, “他离开五毒教一个开回怎么也要三天以上,这三天你们俩一个只管看管好那女子,一个打探下五毒教究竟还有什么秘密!”段兴邦说要眼睛一闭,又开始背书上的文字了,这时的黑风道, “段公子,既然陆云霸以走,那么这个五毒教没人是咱们的对手了,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经书托运出去如何?”这话一出,段兴邦眼睛一亮, “你说的对呀!”转际又想, “不行!不行!这样把陆云霸给得罪了,以后就不好说了,还是从长计议吧!”随后道, “一切先等上三天,等三天以后再说吧。” 这三天之中,段兴邦视这些书籍如至宝,他先是将这些带不走的和书本较难搬的书籍记在脑海里,由于时间紧蹙,也仅仅是记住而已,而那些容易带走的,他则是放到最后。 至于这位女子,迟早是要带出来的,所以于一天晚上,黑风双煞偷偷的将这位女子转移到山下的一个隐蔽的场所,黑风在这里即保护她的安全,又害怕她逃走。 三个日夜很快的就过去了,段兴邦于这些书籍已然记得差不多了,这日的中午,段兴邦同双煞欲一齐向五毒教的山下而行,其中一左教将其拦下,段兴邦心中一惊,因为不知道其来意,心想若拦下自己所谓书籍,那么自己和双煞也只有一拼了! 左使并没有像段兴邦想象的那样,而是称教主现在没有在,请段公子多住几日,段兴邦听此,心里放下心来,称自己还有要事,即可就要动身,自己不妥之处,还望见谅,并希望能够把自己的歉意转达给教主。 左使听此,称等教主回来了自己一定会转达教主的,请段公子放心,并且道明现在段公子已然是成都府分坛的坛主了,这里有一匹宝马,希望能够护送段公子前往,段兴邦见此,婉言拒绝,并称不必麻烦了,自己还有些其它的事要去做,等忙完其它的事好专心去做这分坛坛主,左使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段兴邦、双煞二人径直下山,去找寻黑风和那之前劫持的女子。 段兴邦和双煞最终在成都府的一家客栈相会,而现在对于段兴邦最要紧的就是将自己记下来的武功秘诀书写下来,由于害怕睡一觉就忘了,现在他正秉烛夜记。 经过一天一夜的奋战,段兴邦终于将自己所记下来的武功秘籍全部默写于书,在欲美美睡上一觉时,他还不忘将书放于怀中,可见他对这些武功的重视。 此刻的崔娇红正游走在梓州府的街市上,这是她回家的路,由于陆云霸给了她一幅黄帖,所以城内的僵尸也不敢靠近她,当她走到一处巷陌时,身边信息的跑来两人,这两人正是段凌霄和车麟翔,随后三人回得自己的姨妈家。 晓彤和其阿姨、姨夫见三人回来,显得非常开心,晓彤上前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车麟翔见此调侃的道, “那我在外面危险就危险了呗?”晓彤脸色一红,低着头没有答话,车麟翔见此呵呵而笑起来,这时阿姨道, “小红啊,你的父母的情况怎么样了啊?”崔娇红回道, “不知怎么了,城里面好恐怖,出现了好多的僵尸,所以还没有见到。”阿姨、姨夫听此纷纷道, “那会儿听这位少侠回来的时候提起过梓州城内有僵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崔娇红见此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姨继续问道, “那你是怎么回来恶呢?”这时晓彤看出崔娇红有些迟疑,脸色有些难看,只听得崔娇红道, “我也不知道,当我进去想找段贤弟和父母时就发现了很多僵尸,后来我就拼命的跑!”这时的段凌霄觉得这其中有点诡异,道, “那你昨夜跑到哪里去了?”这话叫崔娇红无言以对,崔娇红道, “我见到僵尸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只记得跑,后来就见到你们了!”说完崔娇红也不再言语,径直钻到了自己的房间,临关门之际,崔娇红称自己累了,不要人来打扰她。 留下的无人面面相觑,阿姨见此连忙道, “你们一路上也没吃个饭,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阿姨见姨夫还在屋里,便拉着姨夫出了屋舍。 随后段凌霄、晓彤和车麟翔向另一个屋舍而去,晓彤将房门紧闭,坐到了段凌霄的身畔,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段大哥!我看你的姐姐怎么怪怪的,出什么事了吗?”段凌霄看了一眼晓彤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到她她也不说话,心情看得也是心事重重的,可能是见到僵尸害怕的吧。”晓彤此刻放开了段凌霄的手道, “希望真的没事就好。”这时段凌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晓彤,你说会不会有一种毒药像姐姐这样,每天抑郁寡欢,不理不睬的?”晓彤一怔,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问?”段凌霄回道,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姐姐突然闷闷不乐的,有点古怪,所以才多想的。”晓彤低着头,又摇了摇头。段凌霄见此,忙道, “怎么了晓彤,是不是有,你快说啊!”晓彤见此回道, “你说的这种毒药我没有听说过,但是世上的药物千千万,搭配出的药效也无法言喻,所以你说的这种药也许会有,但是至少我不知道,也没听爹爹提起过,不过……”段凌霄见此急忙问道, “不过什么?”晓彤会道, “不过我同爹爹提起过在五毒教有一种毒药……” “什么毒药?”段凌霄急切的问道。 “情毒,也许这种毒药能够控制一个人的感情和情绪。”段凌霄听此,一怔,道, “你……你说什么?五毒教居然还有这种厉害的毒药?”晓彤看了段凌霄一眼道, “但是段大哥你放心,我所知道依现在的五毒制出这种厉害的毒药还不可能,更别提陆云霸了!” 车麟翔在一旁听得又是爹爹又是陆云霸的,便问道, “姑娘,你的爹爹究竟是谁?”晓彤看了车麟翔一眼,摇着头叹了口气道, “你这一路上一直都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现在段大哥在这,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我叫宫冶晓彤,我的爹爹就是宫冶顶!” 这话一出,车麟翔和段凌霄都是一怔,车麟翔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清修高挑的姑娘竟然就是小魔女,而段凌霄听此也是有些惊讶,虽然段凌霄知道晓彤和五毒教有些瓜葛,也多少在唐清嫣的耳朵中多少听说过,但是却不知道晓彤的爹爹就是宫冶顶。 第一百六十七回 “你说什么?你就是五毒教的小魔女?”车麟翔再次不敢相信的问着。 ???“没错,我正是!”晓彤不知此时怎么了,出于何种心态,竟然会这个时候承认了,并且还显得特别坚决,车麟翔见此,冲旁拔出长剑指着晓彤道, ???“既然如此,我就要替天行道了!”说着持剑便要向晓彤刺去,段凌霄这时却将身子凑到了晓彤的身前,车麟翔见此,冲段凌霄道, ???“你……你在干什么!你起来!”段凌霄摇了摇头道, ???“我不起来,即便真的如此,那又怎样,要刺你就先把我刺死吧!”说着段凌霄将眼睛瞑闭,车麟翔见此摇了下头,狠了狠心道, ???“你不要在这助纣为虐!” ???说着抬手就去抓段凌霄,段凌霄依旧不躲就这么抓着,车麟翔想将段凌霄抛开,却发现段凌霄如同千斤石一般,一动不动,于是出手去打,却被段凌霄一掌挥开,车麟翔又是几招,都奈段凌霄不得,于是持剑指着段凌霄厉声道, ???“若你再不起来,休怪我不客气了!”这时的段凌霄道, ???“等等再打也不迟!”车麟翔收起长剑道, ???“那好,你说!”段凌霄看了看车麟翔,又看了晓彤道, ???“说起五毒教,我比你还恨,可是我们不能一竿子打死,你说对吗?”车麟翔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根不正,何以改之?”段凌霄见昭通要开口,抢道, ???“当我听到她的爹爹是公冶顶时,我也很惊讶,但我现在看到的都是她的好,本质也要因人而异,所以我们不应独断,这是对她的不公平。” ???听到此处的晓彤万分感动与激动,手握得段凌霄的手紧紧的,车麟翔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淡淡的留下一句, ???“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在江湖作恶,我第一个就饶你!”这话车麟翔显然已经默认了段凌霄说的话,但是心里依旧有些自己的意见,这时的晓彤所谓得寸进尺的道, ???“段大哥!我的爹爹被陆云霸给关起来了,你要救我爹爹出来!你不救就没人可以救我爹爹出来了!”段凌霄之前听唐清嫣提过此事,所以显得并不错愕,而车麟翔却是不敢相信的道, ???“你……你说什么?你的爹爹现在被关起来了?”晓彤点了点头,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我爹爹被陆云霸关在一个暗牢里,那里日夜不见天日,我爹爹实在太可怜了,你可一定要救我爹爹出来啊!”说着晓彤跪倒在地,被段凌霄连忙拉起, ???“晓彤你不要这样,我帮你是应该的,只是……这时你容我再考虑考虑……”晓彤明白段凌霄对五毒教的痛恨,现在强迫段凌霄也不是办法,这样会让段凌霄更加为难,车麟翔此刻冲段凌霄道, ???“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你的姐姐!” ???车麟翔敲响了崔娇红的房门,崔娇红见是车麟翔,回到了床边,坐在了床上, ???“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跑到我的屋里所谓何事?”车麟翔抬眼看了看崔娇红,顿了顿道, ???“我看你心情不好,脸色不佳,固到这里来看望看望你。”崔娇红见此淡然一笑的道, ???“是吗?车大哥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来小女了?”车麟翔道, ???“你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什么事?我倒是忘记了。”崔娇红淡然的道,这时车麟翔鼓足了勇气道, ???“我……我……我想好了,我答应你上次提出来的事情,我……我要和你成婚!”这话一出,崔娇红的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来,没有说话,车麟翔继续道, ???“上次是我有所顾及,实不相瞒,我这一辈子也没有成过婚,原来有一段感情,后来因为种种她背叛了我,所以我一直孤独至此,直到遇到了你,才让我重拾对爱情的憧憬。”崔娇红抬了抬眼,不懈的道, ???“我一个姑娘家,上次那么的诚恳跟你提出,而你却断然的拒绝了我,我知道,我是个有夫之妇,家里又穷,父母此刻还在大牢里,你肯定是嫌弃我!”崔娇红说到此处,眼睛湿湿的,这时车麟翔急忙道, ???“崔姑娘!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真的不是此意!是我那时候顾虑太多,想自己孤独漂泊惯了,又因为那会儿还没有完全为前面的那女的想开,所以才犯了糊涂,真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崔娇红此刻冷冷的道, ???“那就等你想明白了再说吧!”车麟翔赶忙道,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喜欢你,想我的余生来爱你!所以我这次来才是要跟你说明白的!”崔娇红突然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哭着道, ???“太晚了!这一切太晚了!”车麟翔一听这话,先是一懵,随后急了,道, ???“这才几天,怎么会晚了,不晚啊,小红!”崔娇红随后掉转过来身子道, ???“小红……这样的名字还是以后不要叫的好,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请走吧!”这时车麟翔眼睛有些湿润的道, ???“我不走!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崔娇红叹了口气道, ???“你不明白,有的时候机会稍纵即逝,更何况是幸福呢?那些海誓山盟到最后都是白纸一张,更何况咱们这点算得什么?车大哥,现在天色已晚,咱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好,传出去难免会遭人话柄,所以还望车大哥速速离去。” ???车麟翔听得此处,眼泪竟快夺眶而出,他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眼,这样会更加让对方看不起,于是忍着情绪不让眼泪掉出来,随后说了句, ???“那请姑娘保重,车某先走了!”随后车麟翔调转身子离开了屋舍。 ???离开屋舍后的车麟翔肚子走在院落,他用小臂抹了把眼泪,见到院落厨房阿姨、姨夫正在做饭,阿姨见此道, ???“怎么要出去么?马上开饭了!”车麟翔听此,回道, ???“阿姨,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待会儿,一会儿就回来。”说完车麟翔大踏步的走出院落。 ???崔娇红一人在屋内静静的坐着,他回想着自己和车麟翔这些天的一幕幕,他的温柔、成熟、稳重、心细、有男人味儿都好似针头儿在扎自己的心一般,但是自己为了父母,已经和陆云霸做了苟且之事,若没有这事,自己已经觉得对不起车麟翔了,但这事再一发生,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他的了,自己也想明白了,把父母救出,自己这一辈子谁也不嫁了! ???崔娇红心中明白,段凌霄是自己的弟弟,对自己更是有大恩,现在自己只有将这包药放入段凌霄的杯中让他喝下,自己才能救父母出来,但这包药里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知道此刻,他为了父母也别无选择,这样自己这辈子注定欠上一辈子的良心债,那么像自己这等坏的女人,哪里还有面目说什么谈情说爱? ???这时候的晓彤和段凌霄独自呆在屋子里,面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心中忍不住有点小小的悸动,脸色也显得比平常更加红润一点, ???“段大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吗?”段凌霄看了晓彤一眼,微微的低下了头,没有说话,这时晓彤走到段凌霄的身盼,借着木桌上的昏暗的灯火,发现这个屋子都是金黄色,特别的美,晓彤也低着头道, ???“段大哥!你知道吗?你是我在世上遇到的最重要的第二个男人!”段凌霄见晓彤此刻双手拉着自己的手,想要挣脱确实不能, ???“什么第二个重要的男人,我听不懂。”这话段凌霄明显是在装傻。 ???“我从小在五毒教长大,再教里只有我的爹爹疼我,我一直以来就有两个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唐清嫣,而另一个……另一个就是……就是你!”晓彤说到这里内心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她心里怦怦直跳。 ???“你说这些干什么?”段凌霄依旧扎着脑袋说着,晓彤道, ???“我的爹爹被陆云霸关起来了,只有你才能救我爹爹出来,我也只想你能救我爹爹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段凌霄摇了摇头,小声的道, ???“我……我不知道。”晓彤道, ???“我的段大哥一直就很聪明,怎么这个时候笨了起来,刚才你的那些话是真的吗?”段凌霄点了点头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现在在你的身上只看到了你的好,你为了我不惜赴汤蹈火,我段凌霄又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你对我的好我也会加倍的还给你的!”晓彤听此道, ???“我不要什么你还我,我只要我们都好好的我就知足了,段大哥,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对我爹爹有成见,可是我相信我爹爹是个好人,可能是大家误会他了,我让你救我爹爹也是有私心的。”段凌霄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了看晓彤,晓彤清澈的眼神继续打量着段凌霄,道, ???“段大哥,你救了我的爹爹,我爹爹一定会感激你的,他一直都想有个自己的……自己的儿子,所以你救了他,他肯定会把这一身衣钵传给你的!”段凌霄听此道, 第一百六十八回 “晓彤,你的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我怎么肯认你爹爹为爹爹的,再说我要这个干什么,我救你爹爹也不是因为这些啊!”晓彤回道, ???“我知道,段大哥你是个堂堂正正之人,其实,只要你把我爹爹救出来,我爹爹一高兴,就会……就会……”晓彤说道这里内心已然怦怦跳个不停,最终咬了咬牙,还是没有说出口,但是心里却在想, ???“那样爹爹就会把我……把我许配给你啦!那样你不就是他的女婿了吗?段大哥真是笨死了!”转际又想, ???“段大哥这么聪明,一定是明白我的意思了,算了,我还是不要说的好,他还是不明白的好,只要能让我天天见到段大哥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它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一道声音,循声而去,正是崔娇红的阿姨, ???“饭熟了,赶紧出来吃饭呀!” ???晓彤拉着段凌霄先出了房门,晓彤闻到这缕缕的饭香,扑哧一笑道, ???“还别说,我是真的饿了,段大哥,快来吃呀!” ???段凌霄看了看周围,道, ???“姐姐呢和车前辈呢?”崔娇红的阿姨道, ???“刚才见到车麟翔出去了,看得心事重重的,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小红应该在房屋里。”段凌霄见此,走到崔娇红的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道, ???“姐姐,出来吃饭了!”这时听得门里崔娇红道, ???“你们先吃吧,我不饿!”段凌霄见得此情形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出去找找车前辈!”说完径直出了房门。 ???晓彤见就剩下自己了,不好意思独自吃饭,道, ???“阿姨,姨父!来一起来吃呀!”阿姨回道, ???“我们吃过了,你先吃吧!”随后同姨父进了正厅。 ???晓彤见就剩下了自己,拿了个窝头出得门院,去寻段凌霄,行得不选,见到段凌霄的背影,走近身子拍了拍段凌霄的肩膀道, ???“段大哥!你在干什么呢?”段凌霄回头看到是晓彤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今晚怪怪的,车前辈也不知所踪!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晓彤宽慰道, ???“车前辈武功卓绝,能出什么事?我看还是你担心了,咱们先回去睡吧,说不定一会儿车前辈就回来了。” ???段凌霄点了点头,称希望没事,随后同晓彤回得房屋,段凌霄进了偏厅,而晓彤回得了自己的房屋。 ???第二日的清晨依旧,晓彤爬起身子发现段凌霄的卧室是空的,出得院落,发现衬着晨阳一个男子的背影矗立在远方,晓彤走近身子,发现正是段凌霄,晓彤拉起了段凌霄的手道, ???“段大哥,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段凌霄回头看了看晓彤道, ???“车前辈一晚上也没有回来,不知道究竟出什么事了。”晓彤道, ???“咱们先回去吧,去找找你的姐姐问问,也许她知道。” ???段凌霄点了点头同晓彤回得房屋,这时恰巧崔娇红也从房屋内走出,随后同阿姨、姨父四人一同坐在了饭桌之上,过了会儿的段凌霄道, ???“车前辈一晚上也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姐姐,你知道是回事吗?”崔娇红显得有些焦急,随后又显得很镇静的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段凌霄此时道, ???“姐姐,你昨天回来后就看你神情恍惚的,究竟出什么事了?” ???“姐姐没事,赶紧吃饭吧。”段凌霄见此也不好再多什么,便吃起饭来,随后饭桌之上再无说话,当快吃完时,段凌霄开口道, ???“梓州城内的僵尸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 ???“段大哥!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晓彤这次毛遂自荐的道,崔娇红抬眼看了看段凌霄,见段凌霄看了自己一眼,又将头低了下来。 ???“你的伤好了吗,你在家里还是调养一段时间吧!”晓彤道, ???“段大哥,我的伤好多了,我舍不得你自己去,你自己去我会很担心的。” ???吃完饭后的晓彤同段凌霄再次向梓州城赶去,崔娇红见此,冲段凌霄道, ???“弟弟,你一切要小心!”段凌霄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 ???两人随后路过梓州城,发现城门还是紧闭,段凌霄的心不禁放下心来,晓彤看了段凌霄一眼,没有说过,随后跟着段凌霄向那山洞赶去。 ???当段凌霄来到山洞时,发现人们都还在,只有一两个人没有在,洞里的人称他们是去找寻吃的了,段凌霄见此,冲解救出的百姓道, ???“你们再等不长时间,等我把这一城的百姓都救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众人听后纷纷跪地答谢却被段凌霄拉起。 ???两人随后再次来到梓州城,段凌霄奋力打开城门,城门口却出现两个侍卫吓了两人一跳,段凌霄见这两个侍卫面门都为黄条贴着,这两个侍卫见此,拿着手中的长戟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现在城中封锁,谁也不许出入,你们还是请回去吧!”段凌霄见此,道, ???“城里现在怎么样了!”其中一个侍卫道, ???“听你这话你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这时晓彤要开口说话却被段凌霄拦住了, ???“既然如此,就不叨扰了!” ???两人随后向城外走了一段,晓彤拉住了段凌霄的手道, ???“段大哥!为什么你不让我说呢?”段凌霄回道, ???“现在城里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还会有城卫兵?咱们还是进城去看看吧。” ???“咱们怎么进去?”晓彤不解的问着。 ???段凌霄看了看城墙很高,便拉着晓彤又回得家中,段凌霄找阿姨寻来一根很长的绳子,然后做了一个铁爪紧紧固定在绳子的一端,段凌霄抬头看了看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崔娇红,随后将做好带走铁爪的绳子放入怀中,再次拉着晓彤回到了城墙旁。 ???段凌霄看准那高高的城墙,手中掏出那带走铁爪的绳子,手臂一用力,那带有铁爪的绳子向城墙的最高端摄去,晓彤见此连忙拍手叫好,段凌霄用力拉了拉绳子,见没有什么异常后,便侧头伸出左手示意要拉着晓彤一同而上,晓彤微微一笑,伸手让段凌霄搂在怀中,段凌霄随后手臂用力,再靠双脚在城墙上行走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已然行至一半,段凌霄看了看城墙头已然离自己不远,右手紧紧抱着晓彤,左手用力向下拽的同时,双脚奋力在墙上用力一蹬,两人就此飞了起来,随后轻轻落于城墙之上,晓彤登时看傻了眼,惊讶的往下望了望,叹道, ???“段大哥,你真厉害,你抱着我能从半空而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段凌霄没有答话,而是将长绳重新放入怀中,然后抱着晓彤如同蜻蜓一般轻轻的落于梓州城内。进入梓州城的两人,见到街上已然街市处处,这不禁让段凌霄和晓彤深感诧异,晓彤询道, ???“咦?这里怎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那些僵尸呢?”段凌霄也深感不解,这时被解释旁的一个人听到,冲晓彤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街市有僵尸的?看你是个外乡人,又想我们梓州城有僵尸是吧,我看僵尸就是你这个小妖女弄得!”晓彤一听这话,怒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要在这信口雌黄!”这人随后喊叫道, ???“快来人啊!这个人就是释放僵尸毒的人,大家快抓住她啊!”晓彤大怒道, ???“你胡说什么!”这时两人见到街市的百姓听到此言,纷纷呲牙咧嘴的冲晓彤这边奔来,口中还叫喊着, ???“原来是你!我们以前变成了那个样子,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你!”段凌霄见此,冲晓彤道, ???“说了不让你乱说话了吧,怎么样!麻烦来了吧!咱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咱们赶紧跑啊!”随后段凌霄拉着晓彤向街道深处跑去,而后面的百姓还在叫喊着, ???“快抓住她!她就是释放僵尸毒的人!” ???这话一出,段凌霄和晓彤如同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两人也不宜和百姓动手,更何况动手更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最终两人躲于一个角落,见四面都没有人后才敢舒了口气,这个时候的晓彤气愤的道, ???“这里的老百姓怎么能这样,若不是咱们将骷髅王和李元昌打败,他们怎么能恢复?真是忘恩负义的人们!”段凌霄咬了咬头道, ???“人在江湖,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所以一切要小心才是,他们又不知道是咱们杀死了李元昌,放了井水,所以这也不能怪他们啊!”晓彤哼的一句道,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替别人说话!”说着把头扭向了一边,段凌霄继续道, ???“晓彤,现在咱们最关键的是要明白究竟是谁救了这一城的百姓,你说……会不会是……是车麟翔?”晓彤听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你说的也不是不无可能,但是你还记得咱们在胡府里听到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段凌霄不记得的问道。 第一百六十九回 “当时陆云霸不是说让胡天霸救了这一城的老百姓,好让这全城的老百姓对它们感恩戴德吗?你忘记了?”段凌霄听此道,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总算是为全城的老百姓做了一件好的事情,只不过……”晓彤接道, “只不过依他的秉性,怕这里面会有更深的预谋对吧!”段凌霄点了点头道, “这也正是我最害怕的!” 两人由于刚才的缘故在街市中购买来一些衣物和草帽用于遮掩,随后两人行得不远,见到前面张灯结彩,段凌霄问了下周边的人才得知这里原来是要搞一场“庆功会“,而“庆功会”的缘由因为胡天霸救了这一城的老百姓,此时周围聚集的人是越来越多。 经过这场“庆功会”,胡天霸一改原来霸道的作风,并且声称李元昌因为国为民,付出了宝贵的生命,这时场下一人喊道, “究竟是谁让我们一城百姓变为僵尸的!我们要把他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胡天霸突然站出来道, “这里有一张画像,这张画像正是释毒之人!”说着便将画像拿给众人看,登时人潮涌动,都跃跃欲试的往前挤,似乎都对这个罪魁祸首有切齿之恨!这时胡天霸道, “我这里还有几张画像,大家一起传阅,一定要记住这个人的模样,有讯息报告者赏千金!” 随后这五六向画像纷纷传开,当传到段凌霄的面前时,段凌霄一惊,晓彤这时也凑眼过来,不禁也是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画像画的不是别人,正是段凌霄,随后画像继续向后传开,晓彤和段凌霄互视一眼,都没有说话,而着画像继续向后传开,随后过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听得人群中几个百姓道, “我认得这人!这人就是刚才在街市中的那人,在他旁边还有一个姑娘,还被我们追着打呢!” 这话一出,人群中的百姓纷纷议论纷纷,这时胡天霸道, “看来这两人已经混入我们的城中,这会儿也许就在我们的对于当中,大家都看下周围的人,有没有可疑行径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纷纷向自己周边的人探去,段凌霄见此,赶忙低下了头,随后也是装作四处找寻的样子来避开周围人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听得台上的胡天霸继续道, “大家以后都注意下这人,李元昌已殉国,现在我就是你们新任的梓州府府尹了!”这话一出,有一百姓显得不服,道, “你之前为霸一方,我们不少百姓都吃过你的苦头,再说这个职位乃是朝廷命官的官位,岂能自封?” 这话一出,场下一场哗然,随后胡天霸道, “以前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乡亲们海涵,但是既然我救了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尽弃前嫌,以后我一定做个好官!” 段凌霄有点听不下去了,小声在晓彤的耳根道, “这里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咱们还是走吧!” 随后两人挤出人群,朝没人的地方走去,两人行得一处少人行的地方,经过四周打探没人后才道, “段大哥!胡天霸究竟想做什么!”段凌霄怒道, “事已至此,看来不能让他再在这个地方作恶了,应当马上铲除他!”晓彤点了点头道, “可是现在他已经把你的画像公诸于世,这是让你与百姓为敌,如果我不猜错的话,事后他还会张贴榜文来捉拿你!段大哥,你可要小心了!我总感觉有种危险在临近!”段凌霄点了头头道, “不管怎样,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晓彤道, “那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这时的段凌霄向晓彤询道, “晓彤,你最聪明了,你觉得这个僵尸事件真的会就此结束吗?”晓彤回道, “我也总觉得这事不会轻易结束,段大哥,您的意思是?”段凌霄道, “我觉得这个梓州城内一定还有僵尸,咱们把君长天和李元昌解决了,他们应该还会继续寻找他人接替,这次名义上救了百姓只是他们的计划之一,为了确定胡天霸的地位,他们接下来应该还有更深的计划!”晓彤听此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忙道, “段大哥!我觉得你说的很对!那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段凌霄道, “现在满城都是百姓,我也没有完全想好,咱们还是先回去再做计划吧!” 随后段凌霄同晓彤又从梓州城翻出,回得崔娇红的姨妈家。 两人回家后百般无赖便同崔娇红攀谈起来,又帮着阿姨做了些家务,时间很快捱到了傍晚,段凌霄、晓彤和崔娇红站在了土坡上,看着夕阳落日,段凌霄默默的道, “从今晚开始,我要让梓州焕然一新!”说着段凌霄的拳头紧握,而晓彤、崔娇红分别侧脸看着他的左右脸颊,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而又坚毅,晓彤这时紧紧的拉住了段凌霄的手道, “段大哥!我相信你!” 梓州城的夜晚月光昏暗,深秋的凉风扫落叶,将落叶吹至南方不知所踪,这里,前段时间因为僵尸所谓闹得惊魂四起,而现在,它恢复了他应有的安静,但这种安静也许用寂静来形容更加妥当。 安静的街道中,走来两个匆匆的脚步,这两人一男一女,一高一矮,衬托得格外自在,没错,这两个人正是段凌霄和晓彤。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悲切的哀嚎声显出了他们的无限悲愤与凄凉,段凌霄突然止住了脚步,晓彤一怔,道, “怎么了?段大哥!” “你听见有缥缈的哀嚎声了吗?”段凌霄正色庄容的说着。 “没……没听见啊,段大哥!你可别吓我……”这话晓彤明显显得有些害怕!段凌霄拉着晓彤道, “我的耳朵比常人灵敏,这声音分明是从城内的东南角传来的,跟我走!” 正当晓彤要被段凌霄要拉走之际,晓彤道, “段大哥!快看!”晓彤的手指向街市一个角落的告示栏,随后两人走近身来,当走近,两人在告示栏中看到了捉拿的两人榜文,并且附有两张画像,这人不仅有段凌霄,还有一人便是宫冶晓彤。晓彤指着榜文道, “真没想到,我的画像竟然也被张贴到了这里,这一定是陆云霸所为,段大哥!咱们可要小心了!”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时候,晓彤!跟我走!” 随后晓彤很不情愿的被段凌霄一路拉往了梓州城的东南。 “呜呜呜呜……还我的命来!还我的命来!”这时一阵寒风袭过,让人不寒而栗,这风掺杂着这声音好似飘散的各处都是,晓彤见此,吓得往后缩着道, “段大哥!我不去!我……我害怕!”段凌霄微微一笑道, “别害怕!有段大哥呢!再说咱们连骷髅王和李元昌都见了,难道会比他们还恐怖吗?”这话让晓彤镇静了许多,段凌霄继续道, “我一直不解这胡天霸究竟有何预谋,我也早猜测到僵尸事件不会这么草草落幕,看来,我们就要从这里先下手了!”晓彤听此缩着头微微的点了点头。 “吱呀……”一声,门被段凌霄推开,院落的情况在月光下看得是清清楚楚。 段凌霄借着月光望去,发现院落的正屋门口有一个中年男子端坐正中,段凌霄发现自己刚进院落时,那呜呜声正是他所发出的,而现在他却目光如炬,不再出声。 段凌霄和晓彤隐隐感到不安,随后走近身子,才渐渐看清这男子的模样,只见这男子浑身腐烂,但可以认出此人的肉刚腐烂不久且还在溃烂着。 “你们是干什么来的!”这坐着的男子目光如炬,如同两道寒光射向了段凌霄,段凌霄见此,也不畏惧,道, “刚才那声音是你发出的吧,说!你又是谁!”这坐着的男子呵呵一笑的道, “你闯入我的府宅你居然还问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这是你的家?”段凌霄诧异的说着。 “不错!你来我家所谓何事情?”这话叫段凌霄登时哑口无言,段凌霄顿了顿道, “刚才那声音是你发出的?”那中年男子回道, “正是!怎的?”段凌霄道, “我们也是循声而至的,我看你现在的精神和正常人一样,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这中年男子哼哼一笑的道, “真是笑话,你又是何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段凌霄见此,义正言辞的道, “实不相瞒,这梓州城的百姓前段时间都变成了一具具的骷髅,今日我得见众百姓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甚是高兴,但是走在街市中,却听到你异常的声音,看你的样子,现在是被感染了,如果你不说,我为了梓州的众百姓,也只有对你不客气了!”这话一出,这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就你?你认为你能战胜我吗?”晓彤见此情形,害怕一会儿两人一会儿在打起来,更何况现在看这男子也不像完全被毒化的样子,至少现在看得还算是清醒,于是插嘴道, “这位大哥,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完全被毒化的毒人,我们想来救你,敢问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有人给你释毒了?” 第一百七十回 这话一出,这位中年男子显得脸色有些难堪,晓彤见此冲这中年男子道, “您不必伤心,我看您也不是坏人,只不过是被毒毒的太深,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也不是坏人,只是想救这一城池恶老百姓,当然这其中包括你!” 中年男子听得此话,显得悲伤之至,掩面而泣,段凌霄见此情形,看了看晓彤,晓彤也看了看段凌霄,段凌霄偷偷的竖起来大拇指,表示在语言方面晓彤确实比自己强多了,哭泣了会儿的这中年男子道, “我相信你们,再过一个时辰,我的周身肌肉会腐烂的更加厉害,到时候我的思想也就不属于我了,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救救我。”这中年男子到得后来说话已然显得十分悲切。 “要我怎么才能够救你呢?”这中年男子顿了顿道, “我需要一人的一滴血!”这话一出,两人显得十分错愕,段凌霄询道, “你说什么?你需要谁的一滴血?”这男子顿了顿回道, “我要的是梓州府‘怡红楼’红春娘的一滴血。”段凌霄一怔道, “怡春楼?红春娘?我不动你再说什么。”这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道, “怡春楼是梓州府最大的妓院,而红春娘则是里面名气最大的红尘女子,你只要取一滴她的血滴在我的身上,我就可以恢复正常,希望两位能够救我,你们的大恩我会没齿难忘的!还有这屋里这屋里有我的一个未满周的孩儿,我相信你们,请你抱走他,好好照顾!”说着这中年男子突然从石台阶上站起,随后跪在了地上,段凌霄见此欲上前搀扶却被这中年男子摇手示意不要如此,随后这中年男子站起身子道, “你不要碰我,我身上有毒,我的孩子就在屋里,你赶紧抱走他离开这里然后去找红春娘!”段凌霄点了点头道, “只是这红春娘怎么才能舍得把她的一滴血给我呢?”这男子随后一连不屑的表情道, “我看你也是个挺聪明的人,我话以说完,就看你的了!”晓彤在段凌霄的耳根道, “这人还真奇怪!” 段凌霄见此没有多说话,而是同晓彤一齐向屋舍赶去,这时看到一个几个月的婴儿正在熟睡,段凌霄抱起了孩子正要出来,见到这中年男子走进屋来,急忙的道, “这院子有个后门,你们赶紧走!他们的人过来了!”段凌霄听此很是惊讶的道, “谁?”这中年男子道, “你不要再磨叽了,没时间了,你赶紧走!” 段凌霄听此也不再多说什么,抱着孩子同晓彤一起从后院而出,出得院落的段凌霄见孩子还在熟睡,段凌霄捧着婴儿冲晓彤开心的道, “你看这个小孩子多可爱,也还好他乖,不哭,要么咱们可就麻烦了!”晓彤回道, “是呀!这个小孩子太可爱了!”说着晓彤忍不住的亲了这小孩的脸颊一口,这小孩的小嘴扭了一下,随后继续的熟睡着,段凌霄道, “你一会儿再把这个小孩子弄醒了,可是咱们带着孩子是怎么回事啊,咱们先把孩子寄养到一个地方吧!”晓彤点了点头, “要么咱们把这个孩子寄养在你姐姐的阿姨家吧,放到别处咱们也不放心!” 段凌霄随后看了看这小家伙可爱的嘴脸,点了点头。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天空突然出现一簇烟火,两人都向这夜空望去,段凌霄看了看夜空,道, “这么晚了,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一簇烟火?并且看方位好像是从胡府射发的,你说胡府会不会有什么事情?”晓彤见此道, “我看这不像烟火那么简单,看得倒像是一簇信号弹。”这话一下子提醒了段凌霄,段凌霄回道, “你说的对,那这个信号弹会是给谁发的呢?” “先不要管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先将孩子放下再说吧!” 段凌霄称要晓彤先带孩子离去,而自己现在却要去胡府打探个究竟,这话一出,晓彤却噙满了泪水, “段大哥,你舍得离晓彤远去么?晓彤自己害怕!”段凌霄看了看晓彤连忙安慰道, “你看看都是段大哥一下子急糊涂了,我怎么舍得让你自己回去,段大哥这就同你先将孩子送回去!”晓彤淡淡一笑道, “那好!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走吧!” 两人随后出得梓州城,而这时的梓州城已然没了守城侍卫把守,而城门也是敞开的,两人继续前行随后穿行于小树林间,这是梓州城到崔娇红阿姨家的必经场所,突然一个身影从远方“嗖”的而过,两人登时警觉,再想身影中望去,那人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段凌霄一怔,道, “看这身影似曾相识”段凌霄欲追却又不知这人现往何处,这时晓彤怀中的孩子不知怎得醒来,哇哇直哭,晓彤见此,道, “段大哥,先不要纠结这些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先将孩子送回家中,然后去那男子所说的地方!”段凌霄听此,点了点头,然后又下意识的四处打量了下,随后同晓彤一同回得崔娇红的阿姨家。 当回得家中,段凌霄敲门后,房门才被打开,崔娇红的姨夫见是段凌霄和晓彤,而晓彤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便赶忙让其进来,姨夫这时嘟囔着, “也不知今晚这是怎么了,小红这才刚出去,你们就又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段凌霄一听此言,拉着姨夫道, “你你说什么?你说姐姐刚出去?”姨夫一愣,道, “怎么了,是啊!那会儿我听有动静,从窗户望去,见崔娇红出得院落,你告诉我,岂不是出什么事了?”段凌霄接着问道, “她出去有多长时间了?”姨夫踌躇了下道, “约摸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吧,究竟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这里有一个孩子,麻烦姨夫先照料一下,我们还得出去一趟!”姨夫见此点了点头,晓彤此刻道, “姨夫!你这里还有没有男人的衣服?”姨夫疑惑的道, “有是有,就是我的旧衣服,你要姨夫做什么?”姨夫依旧不解的问着。 “我有用,用完再还您。”姨夫见此点头道, “那好,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去拿。”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姨夫将自己的穿过的衣物拿给了晓彤,晓彤接过衣物后进得房屋,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晓彤已然穿着姨夫的姨夫重回院落,晓彤转了一圈,噗嗤一笑的道, “你们看我穿这身是不是有点大了!” 姨夫和段凌霄见此,段凌霄冲晓彤道, “还真别说,你穿上我这身衣服还真认不出你来了,只是有点大。”姨夫见此,邦晓彤规制了一下,又进屋拿出剪刀将裤腿和多余的袖子给裁了,晓彤见此道, “这真不是好意思,把您的衣服给毁了!”姨夫笑着道, “没关系的,我这件衣服也不值几个钱,但是我能感觉出你们这时要出去做大事,姨夫别的支持不了你们,这衣服还是可以的!”晓彤和段凌霄见此冲姨夫道, “我们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千言万语,谢谢了!”姨夫拍了拍段凌霄的肩膀道, “不要这么客气,你是小红的弟弟,这时我应该做的,再者小红能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我这个当姨夫的也是替他高兴。”段凌霄见此,摸了摸透道, “只要姨夫不见笑就好。” 随后段凌霄和晓彤出得家门,再次向梓州府赶去,当两人再次穿行于小树林间,段凌霄忍不住开口道, “晓彤,你说在咱们回家的时候,那个出现在这个小树林的那个身影会不会是姐姐?”晓彤见此,停下脚步回道,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段凌霄道, “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我总觉得姐姐行踪神出鬼没,好像跟以前也不太一样了,实不相瞒,再那时,我看这背影就像是姐姐的身影,随后回到家中,姨夫说她刚出去一盏茶的功夫,按时间算,姐姐也是应当行至此处,再者说这个时间,应当是少人行的时间,那么不是姐姐又会是谁呢?”晓彤听此才回道, “既然你的心里已经这么肯定,那为什么还要问我?”段凌霄见此摇了摇头叹气的道, “我也不希望是姐姐,你不知道,在唐清嫣找你的时候,就是姐姐一直照顾我,那个时候我每天发疯,做恶梦,如果没有姐姐,那么我现在说不定早去见阎王爷了,我只希望姐姐没事就好。”晓彤见段凌霄说得哀切,冲段凌霄道, “段大哥!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我相信你姐姐不会有事的,也不会有事瞒咱们的,咱们走吧!”段凌霄点了点头继续同晓彤前行。 当两人再次来到梓州城,这时的月亮已然偏空,段凌霄心想再过两个时辰,估计天就要明了,一阵寒风夹杂着秋天的落叶袭过,两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随后段凌霄拉着晓彤在城内找寻“怡红楼”,经过寻着夜路一路找寻,两人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怡春楼”最终被两人找到。 第一百七十一回 两人的鼻前扑来一阵芬芳,这芬芳好似花香,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前来,段凌霄脸色一红,原来这哪里是花香,分明是胭脂的香味,这时的晓彤哑着嗓子道, “嘿!咱们进不进去呀!”这时的红娘嫣然一笑,拉着她那柔美的嗓音道, “啊哟!来到我们这就没有走的道理,我们这的姑娘啊!个个如花似玉,让你春宵一梦值千金,包让两位爷舒舒服服的赶紧来吧!”说着这人挽起段凌霄的手就往里拉,段凌霄回头看了看晓彤,晓彤见段凌霄的脸颊普通也被抹了胭脂一样的红,噗嗤一笑,没有说话。 “啊呀!看你这小哥还这么害羞,没什么的,我们这的姑娘啊,包你满意!”这红娘连拉带说的将段凌霄迎进了门口,晓彤在身后紧紧的跟随着。 到了门口,周围又涌出四五位年轻女子,她们各个花枝招展的伸着修长的胳膊拉着段凌霄和晓彤,嘴中还叫喊着, “啊呀!这两位爷!选小的吧,我这说拉弹唱,样样精通,并且活儿还特别的好!”段凌霄一愣,怔怔的道, “活儿?什么活儿!” 此话一出,“怡春楼”的众姐妹纷纷一愣,其中一名年轻女子道, “哎呦!看你这小哥还是个清纯之身吧,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吧!”段凌霄点了点头道, “嗯我是第一次来!” 这话一出,众女子如饿狼见了小鲜肉一般,争前恐后的涌上前来,纷纷漏着他们修长而又白玉的胳膊,拉着那长长而又尖细的嗓音道, “快!快!到我这来,姐姐把您伺候好了!” “小帅哥!别听她的,我岁数小,妹妹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说拉弹唱,包你满意!” “别跟我抢!这个人是我的!” “谁先抢到就是谁的!” 段凌霄脸色一红,将头扭向晓彤道, “没想到我还这么受人喜爱啊!”晓彤恶狠狠的蹬了段凌霄一眼,撅着小嘴道, “美得你!”随即眼珠一转,噗嗤一笑, “忘了跟你们说了,他身上没带钱!” 这几个迎客一听段凌霄身上没有带钱,顿时显得冷漠许多,有的跑到晓彤这要继续拉客,而有的则好似要拒客, “没钱?没钱跑这里干嘛来了,真是撒泡尿不照照镜子!” 这话一出,晓彤显得有些气愤,正要开口之际,见得段凌霄竟然从怀中摸出一锭足足二十两的银子,笑嘻嘻的道, “你看!这些银两够不够啊?”晓彤见得此装,登时很是生气,突然走近身来,上前就是狠狠的拧了段凌霄的后腰一下,段凌霄吃通的“啊”的大叫了一下,随后见得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然后汗颜的摆了摆手道, “呵呵没事没事!”段凌霄尴尬的扭过头来,见晓彤正满眼怒光恶看着自己,然后正常嗓音嘟囔着, “段大哥!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随后段凌霄瞪了晓彤一眼,连忙道, “咱俩都是哥们,偶尔来一趟开开眼界也是正常的嘛!”这话分明是在点晓彤别忘了自己是个男儿之身,晓彤此刻也意识到了,随后沙哑着道, “以后你要是再来这个地方,我就不理你啦!” 旁边的姐妹见此,都是一惊,随后一女子道, “哎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来个女的呢,刚才听这小哥的声音和这小哥的口气,真是吓了我一跳!”段凌霄这时一怔,连忙道, “不要理她!她从小就娘泡!”晓彤一听这话,登时感觉热血贲张,两眼火红,两只手拳头紧紧的攥着在侧身,脸色被憋得通红,一看就是想发威的样子,但是晓彤后来心想,唉!还是算了,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近半百的老人,他衣装华丽,珍珠玉饰,一副胖胖的身材,又圆又大的脸叫人很容易认出她应该就是这的老鸠,她一步步的从楼阶而下,重重的脚步真担心这被红色锦绣地毯铺设的木质地板承受不住她的过分的重量。 “哪里来的两位贵宾呀!把我们这里都热闹的底朝天了!” 怡春院的众姐妹见妈妈来了,纷纷上前搀扶,最终这胖得惊人的老鸠站在了两位的跟前, “你们二位还是第一次见,怎样,你看上我们这的哪位姑娘了,当妈妈的给你作主,让女儿们伺候你!”这时晓彤压着胖子道, “只要好看的他都要!”说着又嘟起了自己的小嘴儿! “好呀,真没想到这位少侠还是一位豪绅,我们这些姑娘呀,都可以陪你这位公子,这样吧,我也不多要,给十两金子就成了,妈妈要的不多吧。”说着抿着嘴笑了起来,晓彤见此瞥了下眼,心里想, “哼!美死你得了!”段凌霄看了看晓彤这时,嘿嘿一笑道, “那好,我正愁寂寞呢,那就叫解解们都陪着我好了!”说着段凌霄便要同这些姐妹们上楼,晓彤见段凌霄真的要同这些姐妹上楼,登时急了,冲段凌霄正常的嗓音道, “段大哥,你怎么能这样,算我看走眼了!哼!”说着晓彤夺门而走,临行时晓彤狠狠的道, “看看他身上的钱,够不够那么多支付的银两。” 段凌霄随后从怀中一摸,顿时傻了眼,因为他发现他的怀中已经空无一纹。段凌霄见晓彤已然出得怡春楼,于是挠了挠头道, “啊呀!不好意思啊,我的钱都在她的手里,我这就去找她,完了回来陪姐姐们啊!”说着段凌霄一溜烟消失在怡春楼中,而姐妹们却撇着嘴道, “没钱还在这装大爷,白让姐们们忙活了!哼!”老鸠也气不过的道, “领着一个姑娘来我怡香楼,真是闻所未闻,哼!”说着老鸠再次上楼去招呼客人。 段凌霄出得怡春院,一路向晓彤跑去的方向赶去,跑了约莫一段路程,段凌霄这才一手拉住了晓彤, “晓彤,你怎么了,你要干嘛去啊!”晓彤将段凌霄的手甩开,依旧走着,扭着头冲段凌霄狠狠的道, “段大哥!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认错了人,要玩你自己去玩啊!跟着我干什么!”段凌霄见此,道, “我没有钱去哪玩啊”这话一出,晓彤站住了身子,冲段凌霄就是狠狠的一个嘴巴子, “我把钱给你!你去玩吧!以后我再也不认识你了!不要跟来!”说着晓彤将刚才偷去段凌霄的钱扔在了地上,段凌霄见此赶忙捡起地上的银子放入怀中然后跟着晓彤道, “晓彤,你别生气了嘛,这不是我没见过这种场合,一时昏了头了嘛,再说不就是陪几个姐姐聊聊天嘛,还能有什么的?”晓彤一下子站住了身子,冲段凌霄道, “没想到你还真虚伪,你不知道窑子是干什么的?还陪姐姐们聊聊天!你真是有闲情雅致啊!”段凌霄听此,很是不开心,冲晓彤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进去不也是为了完成任务吗,陪几个姐姐说说话怎么了,你爱咋地咋地,我先走了!” 说完段凌霄掉转身子,径直向怡春院而去,晓彤见此,眼泪一下子噙满眼眶,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心想你做出这事还有理了?但是自己一个人很害怕,也很想知道段凌霄接下来要做什么,便看她走远后悄悄尾随其后。 段凌霄这时心里也很是生气,心想,晓彤这是怎么了,以前觉得她很通情达理的啊,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于是也不再多想,总之现在取得春红姑娘的血滴才是最重要的,冥想间,脚步已然再次来到怡春院,而这次的段凌霄与上次却是大相径庭,再也没有那些姐妹招呼他了,门前的姐妹见到段凌霄再次出现,竟然下起了逐客令, “唉!没有钱还想在这玩,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了,你这个穷酸人,快走!快走!姐妹们没时间在这给你浪费时间!” 段凌霄这时从怀中摸出一锭二十两的纹银,这些姐妹见段凌霄一下子掏出这么大的银两,赶忙改口迎段凌霄进了怡春楼,其他姐妹见段凌霄手里拿着银两,然后纷纷再次上前拉拽段凌霄, “小帅哥!到姐姐这来吧,姐姐保证好好伺候你” “刚才不是还说我是个没钱的臭要饭的吗?”这时其中一个红娘道, “这是那个瞎了眼的说的,你就要姐姐吧!”段凌霄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定了下眼神道, “你们谁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们的红春姑娘!”这时周围不少的姐妹散开, “原来是红春姑娘的回头客,白费功夫了!” 而还有一些红娘继续劝着段凌霄跟了自己,而段凌霄依旧坚持要找春红姑娘,正当僵持不下的时候,老鸠再次站在楼上喝道, “是谁在下面叫嚷,吵着上面的客人了!”老鸠见是刚才的段凌霄,道, “你没钱跑我们这里做什么来了,来人啊,把他给我轰”这时的段凌霄微微一笑,又从怀里摸出二十两银子一共四十两银子展现在老鸠的面前,老鸠见此,连忙改口道, “诶呦!看我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原来是位爷,爷有什么想说的就赶紧吩咐,姐妹们和妈妈们一定照办!”说着已然顺着个楼梯从二楼落地有声的走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二回 段凌霄抬眼看了看走到自己身前的老鸠,她的脚此刻开满了花, “爷!您看我这些女儿啊,各个都是如花似玉的,您要是看上我的哪位姑娘呀,你就尽管带上楼去,要是我这些女儿对你不好呀,你就跟妈妈说,妈妈给你做主”段凌霄见老鸠喋喋不休,开口道, “我只要”这时老鸠打断了继续道, “我的这些女儿呀,都是百里挑一的,比起京城都一点都不逊色,你也许不知道吧,这里是川渝地带,川渝的姑娘呀,各个长得都很水灵,模样还长得特别俊,看你也是个外地人,来到我们梓州啊,算是来对了,来我们怡春楼呀,那更是开对了!”段凌霄刚要开口,老鸠继续道, “这样,我给你实惠点,你把我的这些” 段凌霄实在受不了老鸠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打断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再说了!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们的春红姑娘!”老鸠听了这话嘿嘿一笑的道, “还是爷有眼光,知道我怡春楼的招牌,春红姑娘呀长得俊俏,说拉弹唱也是样样精通,只可惜刚来我们这不久,所以这两天很多人慕名而来,这时正陪着客人呢!”段凌霄见此,道, “那她什么时候有时间?”老鸠回道, “要不今天爷先和我其她的女儿,等明日呀,我一定先给你这位留着,我的这些姑娘呀” “行了,我这人试着急脾气,一会儿也等不来,我只要春红姑娘!”周围的姑娘们听段凌霄称自己是个急脾气,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老鸠见此道, “那你可真是难为妈妈了,什么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对吧,你看已经有爷和春红姑娘了,我总不能把人家轰走然后让给你吧,天下没有这个理吧,就算有这个理,人家也不让啊,搞不好再闹了矛盾,你说是吧!” 段凌霄知道老鸠这话在理,可是现在就给自己一个时辰的时间,也是被逼无奈,于是将手里的两锭银两交给了老鸠,道, “我只看上了你们的春红姑娘,今晚我是一定要见到她的,麻烦你去跟里面的人说说,这一锭银两是给你的,而这一锭是给里面客人的,算是我深深的歉意。”老鸠见此,摇了摇头道, “真是遇上了一个痴情的爷了,我去给您试试!”说着便要掉转身子走开,随后回头道, “你不会就这么两锭银子吧,一会儿要是成了见春红姑娘可还是要起码这么一锭银两的!”段凌霄见此,从怀中摸出一锭银两道, “我这里有钱,你就放心好了!”老鸠见此上了楼,经敲了几下门后,门被打开,随后老鸠进了客房。 过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老鸠再次从当门而出看她灰头土脸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她回到了段凌霄的跟前,段凌霄见此,心想,也许是她被里面的人赶出来了,这时听得老鸠道, “我也是为了你够可以的了,里面的人称不要打扰他。”这个时候段凌霄将右手一摊,显然是要钱的样子,段凌霄见此道, “那会儿不是给你了吗?”段凌霄不屑的道, “那我不是还挨骂了吗?你还有钱吗,有钱我还给你去叫。”段凌霄登时有种被骗的感觉, “你事情没办好,还想要钱,我这没钱了!”老鸠见段凌霄没钱了,于是联合周围的女子道, “就带了这么点钱就想来我们这混,出去!出去!等什么有钱了,你再来吧!” 于是段凌霄便被赶了出来,此时的出来的段凌霄义愤填膺,心想,这里是胡天霸的红楼,靠这些手段骗财也不足为奇,真想一把火把这个青楼给烧了,但段凌霄现在心里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春红姑娘,要么现在就怡怒冲进去,但是又想,这样容易打草惊蛇,到时候见不到春红姑娘,胡天霸再赶过来就麻烦了,自己又打不过胡天霸。 段凌霄此刻不知该如何是好,便顺着青楼的周围踱步起来,当段凌霄行至怡春院一侧时,接着月光抬头去望,发现怡春院的二楼处有一侧窗,这不禁让段凌霄心中一喜,随后段凌霄四周张望了下,一台脚跟,身子就此飞起一丈来高,随即双手紧紧扒住窗沿,身子就此靠着他的臂力支撑着而没有掉下来,僵持了一会儿,段凌霄双手用力,随后又脚一抬,身子就此端坐在窗户的台阶上。 月光下,寒风中,段凌霄缓缓的打开了窗户,室内的温度渗透出来,连那扑鼻的胭脂香味都飘散了出来,段凌霄侧耳倾听,发现屋内没有动静后,便一个脚步轻轻着地,借着昏暗的月光向屋内打量,除了发现隐约的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再没有发现其他,段凌霄心想,也许有人会在床上,而这人是春红姑娘吗,但听老鸠说春红姑娘身边还有别人,那会不会都在床上呢?于是在这昏暗的房屋内,段凌霄轻步于床边,当打开床幕之时,模糊的看到一个人正躺在床上,段凌霄随即一只手摸着黑捂住了这人的嘴巴,段凌霄随即在黑暗中发现了这人两双晶亮的眼睛就此睁开,段凌霄见此,恐吓道, “不要出声,出声你就完了!”随即看这两个晶亮的眼睛闪了闪,段凌霄就此轻轻的松开了手,段凌霄感到被子下的她正在瑟瑟发抖,段凌霄小声的问道, “说!你是谁,你是不是春红姑娘?”这女子此刻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瑟瑟而又小声的道, “我我不是”段凌霄见此,道, “那你知道春红姑娘在哪吗?”这女子小声的回道, “在在隔壁”段凌霄随后小声的冲这女子道, “我不是坏人,你不要出声,你继续睡吧!” 段凌霄刚要离开这女子,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如果这个女的要是喊了,那自己就会被暴露,接下来就会遇到必要的麻烦了,于是为了保险起见,段凌霄随即趁着月光点向了这女子的两处要穴, “你乖乖的睡一觉,等一个时辰你的穴位自然会被冲开,得罪了姑娘!” 段凌霄感到这女子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床,向门口悄悄走去,段凌霄通过门缝看二楼外空无一人,便悄悄的出得房门,随即箭步进了隔壁的屋舍。 段凌霄轻步的向床边走去,这时听得其中一个男子察觉到了声音,道, “是谁!” 段凌霄循声箭步而上,一下子来到了床盼,月光下发现床上是一男一女,当即长剑指着床上的两个人道, “不要出声,出声我要了你们两个人的性命!” 这两人随即不敢出声,段凌霄冲床上的女子道, “你是不是春红姑娘!”这女子小声而又害怕的回道, “我我是”段凌霄此刻一指点中了这男子的哑穴,冲这男子道, “你把衣服穿上!快点!”这男子无可奈何,只有依照段凌霄将衣服穿好,随后段凌霄一指要穴让这男子不能动弹,随后冲这男子道, “不好意思,得罪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随后又冲这女子点了两大要穴,这样是为了不让她跑和呼喊,随后段凌霄抱起这男子向门缝外看了看,见没人后,将这男子转移到了刚才进的房屋,随后又折回回春红姑娘的房屋。 回屋的段凌霄来到春红姑娘的床盼,冲春红姑娘道, “姑娘,我不是坏人,我是梓州东南怡中年男子让我过来找你的,我给你解开穴位,希望你不要喊!”随后段凌霄将春红姑娘的两大穴位解开,解开后的春红姑娘小声道, “你刚才说什么?是城东南的一个男子让你找的我?”段凌霄会道, “正是!”此话一出,春红姑娘显得有些激动,随即站起身子,摸着黑来到柜子旁,她拿出一根红蜡烛,随后又拿出打火石将红烛点燃后,回到了段凌霄的身旁,与段凌霄一同坐到了床边。 烛光下,烘托得春红姑娘娇艳无比,这让段凌霄一下子恍惚想起了自己的姐姐,春红姑娘见段凌霄痴痴的表情,开口道, “这位公子?”段凌霄这才从沉思中惊醒,忙道, “姑娘!”春红姑娘见此,脸色一红,低下了头颅,冲段凌霄道, “那种年男子长得什么模样?”段凌霄沉吟了下道, “他的浑身已经腐烂,已经很难看出他的模样了。”这话一出,春红姑娘显得有些错愕,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也不禁的掉落下来,在红烛的衬托下,如同拨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洒落,段凌霄见此,问道, “怎么了?姑娘?”春红姑娘抹了把眼泪,回道, “没没什么,公子是怎么进来的。”段凌霄回道, “我我是从窗户爬上来的,姑娘,怎么看你哭了,看来这个男子和你的关系非同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