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出山第一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走出机场,在西北角就看到了那辆 “四环素”~齐飞总是把奥迪说成是这个名字。开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就上了五一大道。 五一广场是这个城市最重要的地标之一,现在也没了。齐飞看着那些尘土飞扬的工地,心里升起一股感慨。 他调整了下呼吸,顺着五一路把车朝河西开去。这个客户叫杨玺升(一个很怪的名字),住 “玫瑰山庄”第18栋别墅,一年前就看过他的八字,齐飞知道他已经至少是十几亿的身家了,但也知道他命犯太岁,又加天克地冲……反正,凶险不少,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刚驶上金霞大道,这个杨总的电话就进来了,约好在山庄的大门前等齐飞。 杨总不算胖,但很结实,不到一米七的个头,一副很厚道的长相。见过面后,客套两句后,杨总就把一个很大的红包递给齐飞。 接过红包后齐飞说 “先去看房吧”。这个山庄是依山而建的一栋栋别墅,但大多数房子却是门朝山庄内的马路,而背靠一大片空旷的湖面(如果刚好是 “上山下水之败局”就还不错…… “坐空朝满倒骑龙”,齐飞边想边赶紧拿出罗盘);可是,打正罗盘后却大惊失色,恰好是 “八运之乾山巽向”旺山旺向局……这可就 “反局”了……杨总房子的一楼以下就是从山腰往下,一直连到山脚,阴气逼人(有很多不干净的东东)。 齐飞问:“你这个房子可以改门吗”? “干嘛要改门?朋友都说这房子很好的,而且,他们也都这样住啊”杨总很不高兴的说。 “那你请我来看什么呢”?齐飞也不示弱。 “有问题就帮我化解嘛”杨总的脸上有了点笑容。 “小问题当然可以化解,但格局是化不了的。除非改门”。齐飞把东西收好后就说:“那我就撤了”,边说边上了自己的车。 “那一起吃晚饭吧,先到我办公室坐下吧”杨总还是不想大家互相太不愉快。 杨总喊了十几个人一起吃饭,当然吃饭时还是给大家介绍了下 “大师”齐飞。席间,齐飞看旁边的一个30出头很帅的小伙子,不但印堂发黑,而且整个人已经有了三柱 “破”气,于是,就很关切的跟他说 “你最近这几天最好少出门,就待在家里休息下吧”。 “没事吧,我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啊”,这个小伙叫杨宏,是杨总的侄儿,在他公司任副总。 “没缘分啊”齐飞想着,觉得有点可惜,但又没办法。当然,杨总房子的风水问题也总算是讲解清楚了一些,但他好像并没听进去,还跟齐飞说:“说实话,我认识的所谓大师多着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到底也没有真本事,你要先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啊”。 “这么说我们缘分未到,没什么,我先走了。兴许后会有期。告辞了”齐飞抱拳示意,然后起身走了…… “师傅,这几天那个杨宏就会出事”?小罗坐在齐飞的旁边。大老远跑来,这个客户竟然不听齐飞的建议,齐飞有些生气。 不过,他也没打算埋怨小罗,毕竟她太年轻,而那个杨总太无知。 “师傅,你怎么不理我啊”?小罗还在问着。 “我先不走了,那个杨宏肯定会出事的”,齐飞这才说道……小罗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一个人把她带大。 不过她很聪慧,也很漂亮,修长的身材,细白的皮肤,妩媚的大眼睛,总之,是个可人儿。 而且,她很喜欢易经八卦,对天干地支,阴阳五行都很有悟性。成为齐飞的徒弟还有点戏剧性。 那天,齐飞去母校武汉大学会朋友,车刚开进东湖,就发现路边有个很漂亮的女孩招手拦车,齐飞不想有麻烦就没打算停车,谁知那个女孩竟走到路中间,对着齐飞大吼:“有钱了不起啊,没看到这位大妈不舒服吗”? 齐飞这才注意到路边蹲着一位大妈,看样子很难受。于是连忙下车走过去,边扶起她边问:“哪不舒服呢”? 只见这位大妈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很多汗。他赶紧把脉:“应该是中暑了,把她先抬到我的车上吧”他对美女说道。 两个人把大妈抬到车的后座上,然后齐飞用手指往大妈身上的几个穴位点了下,然后又打开一瓶矿泉水,对着水瓶用剑指边画圈边念着什么……,然后递给大妈……过了几分钟后,大妈缓过劲来:“真是谢谢你们了,那我下车了……自己回去吧” “那怎么行,我送你们吧”齐飞说着,又问 “你们住哪”? “大妈,你住哪里啊”?美女也问道。齐飞这才知道这个美女也不认识大妈,心想这小美女还不错。 “那怎么好意思呢,远着呢……我住桥口”大妈很为难的样子。 “这么远就更要送了嘛”齐飞对桥口这地方其实很有感情,因为那里原来曾经是 “中国人民解放军武汉高级步兵学校”所在地,是他父亲待过的地方。 “那麻烦你好人做到底,跟我一起去送下吧”他对小美女说道。 “好吧,要替大妈谢谢你呢”小美女笑着说。 “原来笑起来很妩媚嘛”齐飞边想边把车发动了……看着大妈和她儿子慢慢走远的背影,正准备跟小美女说话,她却先开口了:“那麻烦您还是把我送回学校好吗”? “当然,不过,我饿的开不动车了,我们先吃饭吧”。 “那好吧”,小美女只好答应下来。蓝天宾馆是桥口一带比较好的饭店了,齐飞来吃过几次。 “服务员,点菜”,边喊服务员边很绅士的把小美女身后的椅子往后挪了下。 “谢谢”,小美女不卑不亢的说了句。 “我们吃点海鲜吧,这里的味道还不错”齐飞把菜谱递给她。 “我不会点,还是您来吧”小美女又把菜谱推回去。 “好吧,基围虾一斤两做,龙虾两只清蒸,鲍鱼四个随意,生鱼片两斤;哦对了,再加两盅木瓜炖雪蛤”齐飞很熟练的点完了菜。 然后,把手伸向小美女:“老师姓齐,名飞”谁的老师啊,小美女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是赶紧回道:“本小姐姓罗,单名丹” “哈哈,怪不得这么有个性,原来是大思想家啊”。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 “你在武大”? “是啊” “学的什么专业”? “国际金融” “大一”, “什么啊,快毕业了呢” “您呢?在哪高就”?罗丹反问道。 “原来就在省府混,现在嘛,自己单干,专做风水。知道风水吗?”齐飞很认真的回答着,又忍不住问她道。 “啊,您是风水大师?我从小就喜欢风水。真的”罗丹一下子兴奋起来。 “哦?小小年纪就知道风水?”齐飞有些不相信。 “天干地支,六十甲子,阴阳五行,刑冲合害,先天八卦,后天八卦……有点了解”,罗丹怯怯地说。 “哈哈,不简单,还是学了点东西。在哪学的呢?”齐飞很欣赏的看着罗丹。 “嗨,遇不到高人,只是自己在网上随便看点,当然,书也看了几本”,跟着,罗丹又说:“那您给我讲讲您看风水的故事吧”。 “那有什么好说的”,齐飞看了下手表,心里默默地起了一卦…… “你上个星期刚吹了一个男朋友对吧,小伙子很帅,个头有一米八”。 “啊,这都算得出来啊”罗丹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兴奋起来。 “菜来了,先吃饭吧”,齐飞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齐。。。老师,您再说说嘛”,罗丹有点迫不及待。 “食不语,尊祖训”,齐飞还是自顾自的吃着……终于吃完了,这时,齐飞先开口了:“把你的八字报给我,看看你的情况再说”。 “我是己巳年,六月初二,子时”罗丹报了自己的八字。 “怪不得这么漂亮(乙木多秀美),当然,更是善良;等等,你幼时丧父,不易啊……日柱藏华盖,的确与易有缘……”。 齐飞有些感慨,这样的家境,竟然还能自强不息,性格独立。不错的一个徒弟人选。 “你怎么会对风水有兴趣呢”?齐飞严肃的问道。 “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兴趣,但越学就越知道这是真正的绝学,怀有敬畏了”,罗丹很认真的回答着。 这时,齐飞的手机响了:“是师傅啊,有什么吩咐”?听得出,齐飞对他的师傅很恭敬。 “一个朋友要我去商州一趟,他弟弟被鬼上身了,我还不知道情况,你跟我一起去搭把手”,他师傅的嗓门很大,罗丹都听得很清楚。 “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就走,你从武汉过来也就三个钟头;我从这边开车会先到吧” “那好,我马上就动身”,齐飞边回答师傅就边起身。 “齐老师,我跟您一起去好吗?,罗丹恳求着。 “你不用上学了”? “我现在是实习期呢” “刚认识我,就跟着我满世界跑”?齐飞有点不相信。 “那有什么,见见世面嘛,再说,您是好人啊”,罗丹的眼里很纯净。 “那好吧,去了别乱动”,说话的功夫,车就开了起来。刚上高速,齐飞就想了起来。 于是对罗丹说:“对于我师傅来说,你现在就是个不明不白的人,何况,等下还可能有场恶战。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把拜师仪式做了”。 “太好了”,罗丹高兴的拍起手来。 “先别高兴,认真听着:我收徒有三个条件,第一,必需是心善之人,当然,这个我已知道了,你还不错;第二,必需赌咒发誓,一辈子不能欺师灭祖;第三,一定要交学费,当然,你现在没条件可以先欠着;至于道规,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 齐飞干脆把车停了下来,严肃的看着罗丹,同时,也认真的观了下她的气:只见有贵,权,富,寿四气。 不禁心中大喜。 “小女子全听师傅安排”罗丹这边已经是抱拳拱手了……在下高速的路口,齐飞的师傅就等在那了。 也不多话,师傅就开车在前面带路。大概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处山脚下的别墅群,只见这栋别墅是把山生生的挖开一个口子后而建的,师徒两人交换了下眼神,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这时,事主迎了出来:“浮云大师,我弟弟现在只要太阳下山后就变了一个人,不仅不认识人了,而且,还学女人的模样”,边介绍情况,边就把厚厚的红包递给了齐飞的师傅浮云大师。 看得出,他很焦急,也很恐惧。 “齐飞,符我已写好,等下情况严重的话,你就赶紧把手指咬破,把符淋透;对了,带道袍了吗?”,浮云大师这时才注意到罗丹,不过也顾不上问什么。 齐飞这时也顾不上给师傅介绍罗丹。 “师傅放心,总带着呢,七星剑也带来了”齐飞边回答边才走到后备箱中取出道袍并麻利的穿上。 “你可以跟进去,但要离我们七步之远”,浮云大师转头对罗丹叮嘱了一句。 罗丹倒是一点也不知道紧张害怕什么的,只是兴奋。事主留在门外,他们师徒三人推门便进。 刚推开门,只见一个壮汉正坐在床上,嘴里却发出的是女人的声音:“来者何人”? 地道的京腔,且透着一股骄横。只见浮云师傅快步上前,用桃木七星剑抵住了 “她”的脖子。 “哈哈,一把破剑岂能奈何与我,我可是修为千年的狐仙”,她说着竟大声笑了起来。 不用师傅多话,齐飞赶紧把手指咬破,把符淋透并马上递给师傅。说时迟,那时快,之见浮云大师一下就把符死死的按在了她的胸前,并对着齐飞大喊:“定海十三针”。 于是,师徒二人合力用七星剑锁住了她的几个关键穴道。这时,她终于不笑了,声音也小了许多:“你们要干什么”? “坐不改姓,行不更名,本人乃道家龙门派弟子浮云道长是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况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只要放过事主,我们自然不会赶尽杀绝。当然,想你修为千年不易,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浮云大师的话威严而又适度。 她一时没有啃声。就在齐飞觉得体力快不行时,她终于开口了:“那就给我扎一米长的金船一艏,礼金三万贯,鸡鸭鱼肉一应俱全。明天戌时一刻送到门外的小湖中”。 “全然没有问题,我这就替事主答应你了”浮云大师回答道。 “那好吧,你等且退后几步,容我自己走”她幽幽的回应道。师徒二人且后退几步,只见片刻,一股红光闪了下就不见了。 这时,壮汉好似睡醒了过来:“你们是哪哈的”粗粗的河南腔充满了敌意。 于是,浮云大师对着门外喊了句:“你可以进来了”。 “师傅,这是我刚收的徒弟,叫罗丹”,齐飞赶紧给师傅介绍着罗丹。 “师傅的师傅好”,罗丹抢着向浮云道长拱手行礼。 “你要尊称师爷”,齐飞忙纠正着。 “哈哈,徒儿免礼。面相还不错,可教也”,浮云大师慈祥的看着罗丹,连连点头。 “跟我先学风水没事,以后如果想修道就非要再拜师爷了啊”,齐飞说话间把道袍脱了下来,罗丹赶忙接过去就放在自己的腿上顺手叠好了。 “善哉,还很有眼力界”,浮云大师很高兴的夸赞了一句。 “师傅,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去找地方住下来吧”,齐飞跟师傅商量着。 “不了,我家里还有很多事,我们就此别过吧”,浮云大师边说边把红包里的钱抽出一大摞递给齐飞,齐飞也不推让,接过钱就放进了自己的包了,边放还边说:“师傅的手有准头,肯定又是刚好一万块”。 “那好吧,我们也连夜返回;罗丹跟师爷再见”。 “你们两个路上也开车小心”,浮云大师先开车走了。天气很好,天空里布满了星星,而且,晚上路边田野里的空气也格外的好,有一股麦子的清香。 齐飞有意没开很快,打开了车窗,尽情的享受着这新鲜的空气。CD打开了,是罗大佑的歌,正好是那首 “滚滚的红尘”:“起初不经意的你,是少年不经事的我”……听着优美而又凄婉的歌,看着身旁这个虽然很成熟却依然很帅气的齐飞,罗丹的心底忽然有点触动,她突然觉得这首歌好像就是在唱着此时的自己。 “喜欢音乐吗”?齐飞问了一句。 “当然”,罗丹马上回答道。 “那你是怎么理解音乐的呢”?齐飞又问了一句。 “在音乐中可以找到自己”,罗丹边回答边调整了坐姿,让身体舒服一点。 第二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你发现吗?特别是在影视作品中,当角色之间无法用语言交流或表达时,音乐立刻就冒了出来,而且让人砰然心动”,齐飞很认真的跟罗丹交流着。 “你的总结很到位,形容的更是入木三分”,罗丹给予及时的评价,而且,用词像个批评家。齐飞笑了,跟着罗丹也笑了起来 终于进入武汉市区了,齐飞对罗丹说到:“你今天就别回去了,学校里毕竟条件有限,我帮你开间房,你一定要好好洗个澡知道吗”。 “那,好吧;你自己也要好好休息咯”,罗丹有些不好意思。 车直接开到了省府的东湖招待所,齐飞先到前台帮她开房,“307可以吧”?服务员把房间钥匙递给齐飞。 “换一间吧,这个号码不好”,“那就308吧”,服务员又给换了一把钥匙。 “师傅,307怎么不好呢”?罗丹不解的问道。 “307,阴阳合十,本来不错,但今晚你一个人住,这个号码就不太好了”,齐飞边走边回答。找到308,打开门,进去后,他先把整个房子看了下,然后拿出一张叠成三角形的符递给她:“放到枕套里,走时记得带走,以后可以放到自己的枕头里用;明天早上八点半我来接你,一起吃饭后把你送回学校;我走了,你早点休息”。齐飞又把洗手间打开看了看,然后走出门去。 “师傅晚安”,罗丹连忙对齐飞的背影说了一句。 洗完澡后,本来有些疲倦的罗丹觉得精神了很多,一下子睡不着,可又不想打开电视,正准备翻包找齐飞的名片时,齐飞的电话却进来了:“躺在床上了吧,快睡觉,明天要按时起床啊”,说完就挂了。这时,罗丹却真的有些睡意了,于是,慢慢的就进入梦乡了……忽然,罗丹听到好像有脚步声,有人进来了,她忙睁开眼睛,啊,竟然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你怎么进来的”,罗丹的声音有些发抖。 “好笑,我想到哪,自然就可以到哪”,这个女人站在床前,死死的盯着自己,眼睛里透出一股凶光。罗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而这个女人似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起来了吧,哼,不错,刚刚在商州见过你,你跑去干什么?那就对不起了,拿命来”,说着,她就伸出一双利爪向自己扑了过来,罗丹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奇怪的是,她的利爪眼看就要抓到自己的脖子时,却想触电似的被弹了回去。 “砰,砰,砰”,这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把罗丹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原来天亮了。“诶,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罗丹有些迷糊起来。“起床了吗”?是师傅的声音,罗丹赶忙起床走过去把门打开。 “师傅,我”,“我知道,你梦到一个女鬼是吗”?齐飞抢先问道。“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罗丹很惊讶。 齐飞本来想说那个女鬼的确来了,但又怕吓着罗丹,就改口说:“看到了什么就容易梦到什么嘛;行了,快点洗漱,我在车上等你去吃饭啊”,自己走了出去…… 罗丹这天起的比较早,她想乘着难得的空闲,等下把师傅叫起后,拖着他去爬岳麓山。成为师傅的徒弟后,一晃两年过去了,这期间,师傅教得很严格,罗丹学得也很认真,人也成熟了许多。现在,她已毕业回到了长沙,在一家国内有名的证券公司做投资顾问,时间相对宽松,也帮着师傅“开发”了好几个客户。 “师傅,起床了吗”?罗丹来到通城酒店的2323房门外。门开了,只见师傅正在接电话呢。她走进去,帮师傅把窗户打开。 “我们先去玫瑰山庄吧,杨总来电话了,他的侄儿杨宏果然出事了,昨晚被车撞死了,而且,找不到肇事者,典型的无妄之灾。” “啊……”,罗丹一下子很难接受,一个看上去很帅又似乎很阳光的年轻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说死就死了。 作者有话说: (风水小说,早已有之。但像俺这样基本都是以真实的风水实践作为素材的肯定不会很多。因为,相信,在风水师中能写小说的,俺肯定是一流;在写小说的“作家”中,俺的风水功力更是一流。不过,既然是小说就肯定“高于生活”。所以,如有雷同,概不负责。哈哈。善哉,善哉。本人的qq1920270200) 和上次一样,杨总早早就在山庄的大门外等着他们了,但态度却判若两人,齐飞的车刚停稳,他就快步走上前把车门拉开了,并像个保镖似的把手伸到了车门的上方,以护着齐飞的头:“大师,真是后悔啊,前天晚上侄儿就还跟我提了一句,说是你说的让他一定要注意,最好别出门,可是,我和他都没在意”……“好了,节哀顺变吧。你让我赶过来是?”,齐飞把手搭在杨总的肩上,安慰了下。 “当然是侄儿的后事,和,我那房子”。“好的,没问题,他有小孩吗”?齐飞当然是问的死去的杨宏。 “唉,他好玩,还没成家呢”,杨总很有些伤心。“哦,那是自己造墓还是去选公墓,因为,他无后,所以也就无所谓分房了;分房就是对子孙后代的一种风水安排和照顾”?齐飞又补充了一句。 “哦,那就在公墓选一个位置吧”,杨总回答。“我只负责墓地的选址,和下葬的择日,以及对墓地的28星宿保护等重要的法事;那些简单的文昌法事你就找墓地的人去做吧”,齐飞回答的很干脆。 “好的,那我这房子的事就等这些事办妥后再麻烦大师了”,杨总赶忙又把一个大红包递给齐飞。 车外风景其实还不错,但师徒两人都没有心思欣赏。 “师傅,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怎么不替他化解呢”?罗丹有些不明白,当然也是替杨宏觉得惋惜。 “万事随缘,懂吗”,齐飞的脸有些阴沉,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我们不是公安局的,我们只管风水和化解,不管破案”。 “破案”?罗丹有些不明白,“啊,你的意思杨宏是被别人故意撞死的”?罗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了。 “是的,接到电话后,我就起了一卦,卦象表明他身陷白虎,当然就是被人蓄意谋杀的;而且,第一现场应该就在天心阁附近,时间应该是在凌晨一到三点之间”。 “哦”。尽管罗丹早已对师傅崇拜的是五体投地,但这次还是又一次被折服了。当然,她知道现在也不是求问的时候。 半年前,齐飞曾经给某区规划局王局长的家里看过风水,并通过风水调理帮他的老母亲把二十多年的腰痛病给彻底治好了,让王局长很是佩服,于是,王局长就给齐飞介绍了不少客户,其中,杨总就是王局长介绍的。所以,对杨总齐飞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最早是做建材起家的,后来又搞钢材市场,再后来就自己做起了开发。本来,他在市里靠新省政府旁边的那块地是准备要齐飞帮他看的,但当时,齐飞刚好要去沈阳给一家香港的上市公司做园区风水规划,另外,这个杨总又不肯先付定金,所以,齐飞就没有给他看这块地。现在看来,他那块地肯定有问题。本来,齐飞是准备开车去墓地的,可是,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在涂家冲就没有跟着杨总往右拐,而 是直接顺着芙蓉路继续往南开去。“你给杨总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先加点油,等下就过来。”齐飞跟旁边的罗丹叮嘱了一句。 杨总自己给他的这个小区取了个自己认为很好听的名字:“好望角高尚社区”。可是,他这块近两百亩的地其实很方正,周围既没山又没水的,四边全都是马路,用齐飞的话说:“就没有什么角好望的。”。齐飞在两边马路上都看了罗盘,又在园区的中心位置用测距仪找到了太极点,最后,在他们的大门外,用罗盘确定了他们所取的格局:“果然还是请了高手,开未门,以取八运中难得的五鬼运财之局;可是,他们应该知道开工动土净地等任何一桩法事不到位的话,就会死人的啊?”齐飞一时还不能确定是那个风水师道行不深,还是有意为之。 “杨总,你们自己也看了下吧,我马上就过来了。”齐飞边发动车,边连忙给杨总打了个电话。“好的,我们自己在观音区第四排看中了一个位置,等你过来最后定吧。”杨总回答道。 齐飞赶过去后,先到观音区的对面的山头看了下形势,又拿罗盘确定了格局后,便掏出电话:“杨总,看样子你还很有慧根,选的位置不错呢,而且,不知你注意了没有,这块地的旁边应该全是女墓,你到周围好好看看是不是。” 那边,杨总赶紧让人四处看了下,不看还没注意,一看傻眼了,果真,这块墓穴的周围全是女墓:“大师,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啊,就好像你站在远远的对面能看清楚似的,周围果然全是女墓呢。”罗丹听了后,也觉得神奇,就赶忙快步跑到对面,还真是。 “杨总,这块墓穴的格局是旺财而不利丁之局,不错了,因为杨宏没有后人,所以。”“我明白,那就听你的了,定了这块墓穴吧;但,你站在那么远的对面,是怎么知道这边的情形的呢?”杨总也很好奇。 “哈哈,天机也。”齐飞看了一眼杨总,本来想问他请的到底是哪一位风水师,又忍住了没问出来。 “大师,今天辛苦了,刚好我下午没安排,就先去办公室坐下,等下晚上一起吃饭好吧?”杨总很诚恳的邀请着。 “当然可以,不过,最好吃饭时你没有其他的客人。”齐飞说的很直白。“那是当然,当然。”杨总赶紧应承着。 杨总的办公室在河西,他把一栋五层楼的房子全租了下来。他自己的办公室在二楼,进二楼大门处是杨宏的办公室,里面就是杨总的,他办公室的对面是会议室。总的来说,安排还不错,很气派。 “把杨宏的办公室打开,让我看看吧。”齐飞说道。“好的”杨总边回答就边打开了门。 只见杨宏的办公桌正对着门,而背靠窗,办公桌的头顶是一只和办公桌垂直的日光灯,而硕大的飘窗台上堆满了东西,中间却放着一柄剑,且是剑头对着椅背,而办公桌的两旁摆放着两盆针叶盆景。齐飞小声的对罗丹说:“看见了吧,一箭穿心,外加阳气被吸耗;凶险异常之布局。再加上妖法布阵加力催命而又不及时化解的话,劫数难逃。”“真是,这样的险境连我都看出来了。”罗丹应声回道。 杨总虽然没听清他们师徒二人说的话,但估计和办公室的风水布局有关,所以,赶紧问:“有什么问题吗”? 齐飞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去你的办公室看看吧”。 杨总的办公室布置是让门在办公桌的左边,门边还放了一个被水顶起后能转动的风水球,他的椅子靠着北墙,但硕大的办公桌的左边却放着一只很狰狞的木雕的鹰,他的后面有一个卫生间,齐飞进去后看到地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鞋子。 “怎么样?”杨总有些着急。 “杨总,我觉得有点奇怪,你身边应该有大师啊,看你那边的园区和你这间办公室,就知道是经过了精心布局的啊,怎么还要请我呢?”齐飞没有回答他,而是先反问道。 “唉,你不知道,本来不想请这个人的,可禁不住那个刚退休的侯主任的一再推荐,就……可是,这段时间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你看,杨宏不也出事了嘛。所以,还是觉得应该请你来。”杨总的脸上充满了悔意。 “你怎么会心里不踏实呢?”齐飞又追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齐飞笑了下:“总的来说,你这个办公室的布局不错,有财进,催财旺;但青龙被制,这个青龙可以理解为就是杨宏;然后,你的乾宫被压,小人和白虎当道,退财且有官非或殒命之隐患;当然,这个风水师应该没有恶意,只是功力欠缺而已”。而此时的杨总心头一震,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当下就要给齐飞下跪:“大师,请一定要救救我啊,帮我破了这个局” “不要这样,我当尽力而为”齐飞把杨总扶着,没让他跪下去。想了下对他说道:“那边园区既然已经出了杨宏这样的事,就不用管了,因为,除了有伤及性命之虞,其它都无碍;至于你这边的办公室,除了要重新布局外,我再帮你做一个净宅加旺宅的法事,把一切煞气都化而为财;同时,给你一道七星镇宅符。当然,你要准备……”“明白了,我会准备好,那大师,你看我要怎么给红包,请尽管说。”杨总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当然是给六万八了”齐飞也没客气。“好的,我马上通知财务准备”杨总这次很爽快…… 一到夏天,湘江河里就会有几艏大型而豪华的游艇在江面上巡游,价格也不是很贵,在上面边游览江景边吃饭还真是不错。师徒二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齐飞穿了一件白色的体恤,米黄色的裤子,戴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很是精神,而且,看不出他的年龄。罗丹想乘今天悠闲,就还是忍不住地问起师傅:“师傅,你到底多大了啊?”“佛不问姓,道不问龄;知道嘛。”齐飞不回答她的问题。“那为什么佛不问姓,道不问龄呢?”罗丹追问道。 “因为对于和尚或居士来说,都姓释;对于道士或居士来说,不是师兄就是师弟。”齐飞把帽子脱了下来放进包里。 “哦,这样的啊”罗丹帮师傅把包挂到了墙上。 “师傅,我一直想问你,你爱人是做什么的呢?她也修道吗?” “你怎么还不找男朋友啊?”齐飞反问罗丹。 “我不想找,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师娘她出国了,所以,我们就。”齐飞总算是正面回答她了。 “师傅,说说你的恋爱史好吗?”罗丹很好奇。 “没大没小的,不要瞎问。”齐飞不想说,但心里却还是想起了柳艳。 齐飞很小的时候就当了文艺兵,柳艳是他的战友。而且,后来,又都被某特种兵调去秘密集训了两年。九十年代初,他们还一起去过某边境的丛林执行过一次特殊任务。 第三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齐飞一直喜欢的是和他同样拉小提琴的田力,但田力却跟吹双簧管的小弟好上了。而柳艳就一直默默地心着齐飞,帮他洗衣服,帮他打饭,打开水,总是在他需要什么的时候就会出现并拿出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很不起眼的小东西……而很长一段时间,齐飞都误认为这只是战友之间的友情而已。他觉得柳艳不可能喜欢自己。直到那次特殊任务,在快到丛林的五号公路的行军路上~那天夜里,天出奇的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且还下 起了瓢泼大雨,说是公路,却满是泥泞。一行十五人的小分队正紧赶着行军,突然,齐飞的脖子就像是被毒箭封喉似的钻心的疼痛,话也说不出了,正在大家束手无策时,只见柳艳赶过来,掏出一小瓶风油精给齐飞,齐飞把风油精涂到太阳穴,迎湘穴和风池穴后,不到一分钟竟然奇迹般的好了,就像个没事人样的了。大家都问柳艳:“你怎么知道这玩意管用?”柳艳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看他平时总喜欢用这个小东西抹来抹去的。”大家都会心的小声笑了起来。只有齐飞没有笑,他忽然一下子明白了,柳艳不只是关心自己,她是……他忽然很感动,而且,对自己这几年来对她的忽视感到痛心起来。很快,他们到达了目的地。这时,天 也亮了。就在队长准备下令原地隐蔽休息时,“哗哗哗”人体碰到树枝的声音从几十米外传了过来。大家知道,对手也赶过来了。一个手势,大家呈扇形散开,枪栓也跟着打开了。队长想了下,小声对齐飞说:“等他们再靠近二十米就喊话”。 “明白”齐飞简洁的回答着,同时,把枪姿再次调整了下。对方说话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了,叽里呱啦的。看样子,他们完全没想到已全部暴露在敌方的火力之下。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突然,整个森林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当然是英语),似乎是每颗树都在大声喊到:“这里是协约规定的禁区,如果你们不马上撤出此地的话,一分钟内,你们就将全部被打成筛子,请迅速撤离。”齐飞用法术让整个树林突然发出的声音让对方彻底懵了,同时,也让他们迅速知道了自己窘境。稍微迟 疑了下,就听对方回答道:“了不起,好的,请不要开枪,我们迅速撤离,并不再踏入此区域。”。当确定危险远去后,大家禁不住欢呼起来。 作者有话说: (想学风水的,对于小说中的风水内容肯定有兴趣甚至如饥似渴;对风水不感兴趣的,可能会觉得看了有点吃力。不要紧,您跳过去就行了-就像我看别人的小说一样。哈哈。) “师傅,你在想什么啊?”罗丹看师傅似乎边吃饭边在想着什么,就问了一句。这时,江上也刚好响起了几声汽笛。本来齐飞准备说句什么的,可是这汽笛声又让他仿佛回到了珠江边上,他看了一眼罗丹,忽然觉得这罗丹不就是整个一放大型的柳艳嘛。他心里不禁有些吃惊。“你有姐姐吗?”他明知道没有,但还是问了一句。 “师傅是觉得我像谁吗?没有啦,我妈就生我一个。”罗丹似乎有些不高兴。 齐飞的回忆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罗丹的电话声拉了回来“喂,妈,什么?……”罗丹干脆走到另一边去听电话了。 “师傅,我妈说,我姨妈前几天去给外公上了坟后,回来就病了,现在病得很厉害;我妈,想,麻烦您去一趟”罗丹急匆匆的赶过来有点不好意思的对齐飞说道。“阿弥陀佛”齐飞双手合十念了一句,又赶忙说:“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罗丹的姨妈住省某厅大院内,是个处级干部。2107,出电梯往左边第一个门就是了。“损丁层,又是个阴阳驳杂号”齐飞心里嘀咕着。房子有四房两厅比较大,而且是24小时热水,中央空调等,条件也很好。 只见,罗丹的姨妈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说话声已是细如游丝:“来了”。 “我先四处看看”齐飞也没顾着说客气话,自己就到每个房间去察看了。乾位不但缺角,还做厨房用,而且从窗户往外面看去,只见约百米外正好是两座高楼的缝隙之间;卫生间在整个房子的几乎正中间;而坤位竟然被当做了杂物间,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而且很不“干净”;东南角这间房子是她儿子跟儿媳妇住,但窗外刚好是另一栋房子的墙角。 “给您把下脉吧,”齐飞坐在了姨妈的旁边,顺手就给她把起了脉。齐飞假接号脉,而实际上用天眼看了下她:看到她的背上和头上都各有一个小飘趴着呢。于是故意问道: “您是不是感觉胸闷,心慌,气短,而且,时有耳鸣?” “丹儿,哪请来了这位神医,看样子年纪也不大嘛。”又转过头,对齐飞说:“医生,你说得真对,就是这样,去医院又查不出什么,可我就是越来越不舒服了。”“没什么大问题,放心吧,我现在就给您配一副水药,喝下去就会好的。”说着,顺手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杯子,往里倒了半杯矿泉水,然后用剑指对着水边画圈边念着什么。稍后,便把水杯递给她:“喝下去就没事了”。 小罗的姨妈喝了几大口后,忽然觉得像是过了一下电似的混身麻了一下。然后,就没事了。“这就好了?”姨妈有点懵,当然又很高兴。“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事就好”,为了不让姨妈多心,他又对小罗说道: “你记住:第一,乾位缺角,反局,犯天斩煞,还犯天火,男主人不离婚就会重病或夭折;第二,坤位,本来为女主人位,却堆满了杂物,成了藏阴之所,又是一个阴阳合十而又没有男主人的情况下,你姨妈就是一身的阴气了,再去墓地那种集阴之地,焉有不病之理;第三,巽位反局,你姨妈的婆媳关系肯定比较紧张,也是致使她自己阴阳失衡而导致阳气大衰的原因。知道吗?” “那我先替姨妈她谢谢您了。”罗丹高兴地对师傅又是拱手行礼。 过了几天,姨妈给小罗打电话:“丹儿,今天晚上我想请你的那位朋友吃饭,以表示感谢。”“可以啊,去哪呢”罗丹很高兴。 “那就去华天吧,你帮我联系安排下。”“好的,就六点钟见。我会帮您把他请过来。” 齐飞他们六点差五分准时赶到了华天,进了“芙蓉国”包房后,看到姨妈旁边还坐着一位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女士,但气质不凡。 “快进来,给你们介绍下,今天我有幸请来一位贵客作陪,她是省府的吴。。”“草民齐飞”齐飞边自我介绍,边把手伸过去。 “你就是那位神医?”吴。。对齐飞很客气。“哦,不,本人其实以风水为业”齐飞当然是不卑不亢。 “啊,风水大师,那就更了不起了。”吴。。的脸上马上就笑得更真切了。“大家都快坐吧”姨妈赶紧招呼大家入座。 点完菜后,吴。。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对齐飞说:“大师,能不能对老朽的面相点评一二?”哪知齐飞看都没看,低着头说了句:“还是以后有机会时,单独再给您看吧。”“那有什么,老朽没什么可介意的,就在这说说吧。”吴。。坚持着。 齐飞想了下说:“那我给您写几个字好吧?”“好啊,好啊。”吴。。很兴奋。 齐飞迅速的写了几个字,站起身走到吴。。的身边,把字条递给她。却见吴。。看了字条后脸色大变。不过,马上,她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齐先生真不愧是高人,开玩笑都很幽默。”齐飞听后也不答话,只是笑笑,对吴。。行了个拱手礼:“还请恕草民无罪”“哈哈,当然,当然。”吴。。也笑了起来。 第四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不过,席间,大家都有些不自然起来。于是,姨妈和吴。。扯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而齐飞却是只闷头吃饭,也不再多话。罗丹不知师傅到底写了什么,有些不安,自然也就没有多少话了……终于吃完了,齐飞起身告退:“两位领导,吃好了,我就先行告退了。”说完,径直起身就走了。罗丹也忙跟姨妈她们打个招呼就跟了出来。 坐到了车上,罗丹忍不住了:“师傅,你写的啥啊,我看当时,吴。。脸色很难看哦。”“哈哈,我知道她会一下子接受不了,但她会明白我是为她好。”“那……”罗丹还想问,就被齐飞打住:“小孩子,别多问。” “还早,我们去跳舞吧。”齐飞对罗丹说道。“哇,太好了,可我不怎么会呢。” “有什么会不会的,不就是在音乐中合着节奏散步。”“那我就专门踩你的脚”罗丹很开心。 离华天不远,在人民路旁就有个“广物”舞厅。他们算去的早的,所以,舞厅里还没有多少人,这时,刚好是一首慢四的曲子,齐飞就拉着罗丹下了舞池。音乐很舒缓而抒情,配器也很别致,双簧管和长笛上下左右齐头并进的交织着优美的复调旋律,齐飞觉得很享受,他甚至有种梦幻般的感觉,觉得罗丹不是小孩,而是……这时,罗丹却忽然把头埋在了他的肩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了他。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忘情,可是,可能是过了一分钟,又可能还不到五秒种,齐飞马上把罗丹推开了一段距离:“那有父女这样跳舞的”“你说什么啊”罗丹很生气。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知道吗。”齐飞马上笑着说道。“不想跳了”罗丹真的生气了,推开齐飞,往座位走去。齐飞也只好跟着往回走,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人群中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很快,他觉得应该知道是谁了。 “等下可能会有个帅哥来邀你跳舞,你别拒绝,不过不管他说什么,问什么,你都别说话。”“哦?”罗丹一时还不是很明白,但她知道师傅不是随便说说的,就答应下了:“知道了” 果然,刚过一曲,有个约30几岁,戴幅眼镜的男人走过来邀罗丹跳舞,罗丹就跟着他下了舞池。 “美女,那是你老公啊?”罗丹没理他。“你老公是干什么的啊,看着很精神嘛。”罗丹还是没理他。“你老公好像不是长沙的啊?”“你到底是跳舞还是查户口喽?”罗丹忽然很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住了没推开他,继续跳着。“莫发脾气喽,我是羡慕你老公呢。我姓李,是做房地产的”罗丹继续不理他,但觉得这舞曲怎么这么长。终于,舞曲完了,罗丹也不理那个人,自己赶忙走回来。 “师傅,你怎么知道会有这样一个人来找我跳舞呢?他说姓李,是做房地产的。”“他应该没说假话”齐飞回答她。 “那他是不是想让你帮他看风水呢?”“肯定不是,就算要请我看风水,也是另有他意。”齐飞肯定的说道。 “哦?”罗丹越发有些不明白了。 且说这边罗丹的姨妈和吴。。等齐飞他们走后,没有马上离开,还没等姨妈开口,吴。。自己就把条子给她了,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尽早把小白脸劝退吧”。罗丹的姨妈本以为吴。。会很生气,没想到她却叹了口气:“唉,其实,我也早想跟你我们姐俩好好说说了,觉得这样下去可真是不行的。”“啊……”罗丹的姨妈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这件事是真的,也没想到吴。。会跟自己说这件事。 两个人沉默了下,吴。。自己又说了:“这个大师还真是不简单啊,这都是他自己看出来的?不过,也确实没人知道咯。”“那是,起码我是不知道的”罗丹的姨妈赶紧把自己撇清。“哎呀,我相信你,再说我也能确定你肯定不知道。”吴。。赶忙也反过来安慰一句她。 两个人坐了下还是各自回家了。吴。。的老公也是省府的干部,不过职位比她低,是某处的处长。她打开客厅的灯,家里没人,老公和儿子都还没回来。她想了下,从包里找出齐飞的名片,拨通了号码,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的彩铃,行进了两遍后,齐飞才接通电话:“你好,哪位?”声音很沉稳而又有磁性,吴。。没像平时那样故意慢条斯理,而是赶紧回答:“哦,大师你好,我是刚刚一起吃饭的吴大姐,有没有打搅啊?”“噢,是领导啊,岂敢。有何吩咐请直说。”齐飞的态度还是不卑不亢。 “说实话,其实我最近也很苦恼。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希望理解。”吴。。的态度很诚恳。 “当然理解,那你明天上午九点半过来一下吧”齐飞回答着,并随之告诉了她地址。 吴。。连忙回道:“好的,我明天上午准时到。对了,我要准备多少红包呢?” “哈哈,您是贵人,随喜吧。”齐飞很大度的说道。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刚过,吴。。就准时来到了齐飞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敲门,齐飞在里面把门打开了:“大姐请进,注意脚下的门槛。” 吴。。这才注意到门口处有一个几十公分高的门槛,不提醒的话,还真可能会被绊倒呢。她进门后也仔细打量了下,三房一厅的房子,有一间肯定是齐飞的办公室,还一间有很多菩萨,最里面一间,有一尊太上老君的神像,地下还铺有太极图的地毯。当然,还有一些明显是风水阵的布局,只不过看不懂罢了。 齐飞走到太上老君神像前,敬了一炷香,并念了几句没让她听清的咒语,然后把自己的手掌心伸到她面前。看到掌心的一瞬间,吴就惊呆了。因为她在这个掌心里就像看电视一样的看到了自己和那个“小王”在一起的情境…… 不过,也就不超过十秒。齐飞把他的手掌收回去了,并说:“放心,没事我不会想着要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那我要怎么来处理这个事呢?”吴开口问道。“我已经处理了,他很快就会自己离开你。”齐飞回了一句。 吴。。:“哦”,当然,她还是赶紧把一个装有三万块钱的大信封用双手递给齐飞,边忍不住问道:“大师,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让老鹰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齐飞还是不正面回答她,不过,想了下还是认真的说:“我身上的这头老鹰很厉害的,虽然一般人看不到它。” 吴。。心里想“什么,老鹰?”但还是不敢问,于是还是往门外走去:“那我就不打搅了,谢谢大师了”。 “以后有什么事,随时吩咐。慢走。”齐飞为吴。。打开了门。 吴。。的脚刚跨出门,那个昨晚邀罗丹跳舞的***在门外正准备敲门,两个人差点撞上。吴。。当然是径直而去,可这个李总却把她的背影看了半天 。 “是李总吧,请进啊。”齐飞在里间喊到。 “大师果然是大师,连吴。。都是您的座上客。”这个李总话里似乎有点酸味。“哪里,来的都是客嘛。你自己也请坐。”齐飞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自己桌子对面的椅子,让李总坐下来。又拿出一包软中华的香烟,抽出一根递给李总。然后,看着李总,等着他的下文。李总注意到自己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条子,上面写着:“闲谈莫超过一刻钟。”心里很是不快,但脸上却堆满了谦恭的笑容:“我有个朋友,在河西开了家餐厅,生意一直不好,想请大师前去解救。”“那还要先看看是什么格局后再说吧。” “那现在就过去可以吗?”李总很有些急不可待的神情。“等等,据我的了解,在长沙一般信风水的老板都会有自己的风水师,你怎么要来找我呢?”齐飞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点燃了一支烟。 “这个嘛,您的名气大嘛,我们当然就也想请大师嘛。”李总幽幽的回答道。 “假话都不会编漂亮的”齐飞觉得有点可笑,对李总又问道:“李总自己开发的楼盘应该不少吧?” “哦,大师对长沙的房地产行业还很了解?”“那倒不是,是你李总的名气很大呢。” “见笑,见笑了。”李总不知齐飞到底对自己有多少了解了。 “尽管李总是大老板,但我还是要啰嗦一句,我的收费不低啊。” “这是自然,大师嘛。钱不是问题。”“那我们走吧”齐飞把烟掐灭了。 过了西客站,再往南开了两百米后,就到了,只见这个餐馆的门正对着川流不息的大马路,背后是从岳麓山蔓延过来的小山包。齐飞心里有点明白了,拿出罗盘一看,果然--“辰山戌向”,八运中最大的败局,“上山下水”局是也。而外部的环境却根本没办法解救。因为,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所谓“坐空朝满倒骑龙”,但背后是山坐的恰是实,前面是水(马路)朝得恰好是空,还是哗哗直流的“去水”。真正无解的凶败之局也。齐飞想了下后,对身旁的李总说:“此乃真正无解的败局,建议关门吧。继续做下去毫无意义。” “不着急,先请坐下吧。”李总很客气的把齐飞带进餐馆,给齐飞点了一支烟后又说:“大师果然名不虚传,不但看出了问题,而且还直言相告,令我佩服。不过,大师能不能帮忙做点什么法事,哪怕是让这里临时生意好个几天呢?” 齐飞终于有点明白了,第一,当然是考他的功力;第二嘛,看他的人品;第三,李总他们一定是想把门面转让出去,所以,想要他帮忙做法事;或者,也可能就是考察自己。当然,那个风水师想必也明白,光做一般的催财法事是不行的。而且,知道台湾“抢砂大法”的人很多,但知道像他这样的道家秘笈之“盗气之法”的人应该很少,那个普通的风水师就是知道,他自己肯定也是做不了的。于是,齐飞决定做一次,让他们知道一点厉害也无妨。他直接了当的问道:“李总,你想要几天的好生意?” “哦,太好了,那就五天吧。”李总马上回答。齐飞掐指算了下,然后说:“那我后天上午过来做法,请你派人把大门前,餐馆的后面,以及二楼靠北的这几块地方杂物搬走并打扫干净。并准备六万八的红包。”“好的,照办。”李总很爽快的答应了。 齐飞走后,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穿了一件唐装,精精瘦瘦的人从吧台后面的房里走了出来:“李总,此人你觉得怎样?” “后天就知道了”李总没有正面回答他。 早上八点半,罗丹的电话进来了:“师傅,今天上午你要去河西做法事没忘吧。要准备出发了噢。”“正好刚写完最后一道符,你在公司楼下等我喽,我就过来接你。”齐飞应声答道。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这个饭店。下车时,齐飞专门叮嘱了罗丹一句:“你除了帮我点香,顺利看看是不是有个什么陌生人躲在哪里偷看。”“哦,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吗?”罗丹很奇怪。 “麻烦大师了,”李总已在大门口等着齐飞了,并马上把用报纸装好的钱递给齐飞。 齐飞从包里拿出一团有几种颜色织成的线递给李总:“麻烦找个小伙子爬到大门上去,把这个线顺着那根木根放下来。”齐飞那天走时就吩咐李总派人在大门的上面往里偏十五度钉了一根木棍。 “道法改门”,只见那个精精瘦瘦的人躲在堆放杂物的角落里惊叹一声。 齐飞又从包里拿出七张符,分别用七个装满了米和茶叶的小碗压着,像北斗七星似的每隔三米放一个碗,把这个七星阵从大门口一直布到餐厅的里门。然后,要罗丹开始点香,三根为一柱,齐飞站在七星阵外,面向东方,每接一炷香,都念几句咒语,只不过别人听不见。七柱香全部插进碗里后,齐飞又走到大门口,站在第一个碗的前面,就像是武打小说里的吸星大法似的,好像要把大门外的气全部吸进来似的,不断重复地做着一种动作。这时,后面的人都感觉到了有股很强的气流,而那些香火也分明被风吹得直窜。这时,罗丹也忙在餐厅的后面和二楼靠北的地方分别在一个大铁桶里点起了大火。 过了几十分钟,说来也怪,平日,像这种周二的日子,最多也就两桌客人,可是,竟然陆陆续续不断有车开进来,最后,两层楼共三十几桌被客人全部坐满了。饭店的服务员个个脸上都喜笑颜开,欢快的忙碌着。 “李总,你自己先忙着吧,我们就撤了。”齐飞跟李总道别。“真是没想到,连请你吃饭的地都没有了。”李总很是兴奋。看着齐飞的车开走后,李总想起了悟缘,就是那个精瘦的风水师。他朝那个角落喊道:“悟缘,出来吧”。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悟缘已站在了他身旁。“此人道法深厚,我自愧不如啊。”悟缘对李总说道。“我也这样想,不应该跟他斗的,而是应该与他结盟才好。”李总若有所思的回答着。 神龙酒店的对面有一家米萝咖啡,齐飞和罗丹正在里面的一个卡座里吃饭。罗丹很兴奋,边吃边说着她今天的感受。然后,又问齐飞:“师傅,我什么时候开始修道啊?”“你的风水还没学好呢,以后再说吧。”齐飞也没抬头,继续埋头苦干着。 第五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过了一会,齐飞的电话响了:“你好,哪位?” “我是老陈,我在汨罗我搞了一块地,大概有近两百亩,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吧。” “那,我后天过来吧。” “那就说定了,我等你啊。” 齐飞吃完了,把嘴巴用餐巾纸抹了下,对早已吃完的罗丹说:“点两杯茶吧” 卡座的空调效果很好,齐飞忽然觉得左边的腰有点不舒服,他用手捂着腰部。可是,过了几分钟后还是不舒服,他赶紧“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因为刚才做法事耗了不少阳气,所以,寒气和一个小飘乘机钻进了体内。“是自己滚蛋,还是让我拍了你?”他用手掌(五雷掌)对着腰部晃了下,并在心里对着小飘说道。这个小飘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调皮的跟齐飞说:“你敢对我小孩用五雷掌,不怕担因果?” “哈哈,有点意思。”齐飞被这个小飘气乐了。“那给你发点路费吧”,说着,便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用剑指对着水边画圈,便自己的喉咙里念着:“恭请大悲水,治人收恶鬼。世人身康健,弥勒度人归……”念完,又对着水虚画了一道符。然后,用手熏了一点水拍到自己的腰上。小男孩走时对齐飞说了句:“大哥哥客气了,谢谢”。 罗丹看着不知所以,便问道:“师父,您在干嘛?” “没什么,把寒气逼出去了。”看得出,齐飞浑身也都舒服起来。 “师傅,正好我们下午没事,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嘛。”罗丹的大眼睛很妩媚的看着齐飞。“我还没听过你的故事呢。”齐飞像是忽然想起了似的。 “我有什么好说的喽,就上大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而且是波澜不惊,平静分手。还是听师傅的故事来劲。”她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 “那我就还是跟你说说柳艳的事吧。”齐飞终于答应了。 “大师,你好。我是吴大姐。真是太神奇了,昨天,他真的自己就打电话给我,说以后不再见面了。我故意问他怎么回事,他只是一个劲的说太可怕了。”吴。。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停了下又问道:“大师,你的那只老鹰没有伤害他吧?” “怎么可能,只是让他连续几天做同样的噩梦而已。”齐飞淡淡的说着。 “哦,还能这样?那,假如我丈夫有外遇也可以请你的那只老鹰吗?”吴。。忽然想到了这个让她几年来都心痛伤神的事情。 “当然可以,只要告诉我你丈夫的名字和八字。”齐飞回答道。 “好的,那过几天再来麻烦您。”吴。。刚放下电话,她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你好,请问是吴。。吗?”“是我” “我们是湘雅附一医院的,有个情况要向您汇报下,您丈夫刚刚来我们医院检查身体,被察出脑部有一个近五公分大的瘤子;现在需要住院观察。”“什么?噢,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吴。。又一次放下电话,心里却十分的不是滋味。毕竟,她们两个二十几年的夫妻了,还是很有感情的。 作者有话说: (观音治乳房肿块验方(共三种,任选一种):1,绿豆芽菜炒金针。做法:豆芽菜半碗,金针二十朵,金针先泡水,花生油下锅待油热时,金针先下锅炒几下,再放下绿豆芽,炒熟添些味素,盐,连续服用五天。2,汽水半杯,渗下些甘草粉,喝下五分钟后,再吃葡萄干五十粒左右。3,葡萄二十粒) 顺着湘雅附一大门前的这条湘雅路往西走大概不到一公里,就是文昌庙,文昌庙的这个十字路口的西南角是长沙市比较有名的夜宵摊子,这里的狗肉很有名。齐飞自己不能吃狗肉,但记得冰灾的那年冬天,他北京的一个朋友来到长沙,点名就非要齐飞带他去那里吃狗肉。尽管齐飞心里很不愿意,却不得不尽地主之谊,还是把朋友带去了。狗肉端上来了,的确是香味诱人,他这个北京的朋友谢光明,大口大口痛快地吃了起来。“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怎么不吃啊?”谢光明见齐飞不吃狗肉,只吃豆腐和小白菜,觉得很奇怪。 “不光是狗肉,还有牛肉,蛇肉,龟肉,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吃呢。”齐飞轻松的夹起一块豆腐后回答道。“哦,为啥?” “因为,这四样动物就是忠,信,节,义;懂吗。”齐飞很认真的告诉他。一阵冷风从临时搭的塑料棚子外钻了进来,让谢光明不由得缩了下脖子。他看了一眼齐飞,却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不由得感叹:“你肉都不吃哪来的热量御寒啊” “谁说我不吃肉啊,除了那四样,其它的肉我都吃啊;可他们这里就是做狗肉的生意,所以,没有其它的肉吃呢。”齐飞笑了起来。这时,旁边的棚子里进了几个美女,其中一个穿着厚厚的鹅黄色羽绒服,却还是看出胸脯挺得老高的美女对着老板喊道:“老板,来盆大份的狗肉,再配点小菜。”虽然,只是看到了侧影,但齐飞却觉得很面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长沙就是美女多啊”谢光明看着旁边的那几个美女,心里有点痒痒的。 “吃完了吧?去哪?”齐飞一般不会过多的去看什么美女,但谢光明却搞不清他到底是修为好还是修道修得没了信遇,所以,这时,他乘着酒兴,眼睛看着隔壁的美女,嘴里却问齐飞:“老兄,你到底是对美女没信遇,还是已经没有功能了啊?”“说啥呢,我很正常;只不过跟你比,心静而已。”齐飞的确很平静,虽然调侃了下谢光明,但他也没在意。因为,他们其实是战友。 “那我们去唱歌吧,但你的地主之谊要尽到噢,把隔壁的美女邀上吧。”谢光明既是真的想认识这几个美女,又想着给齐飞出个小小的难题。“哈哈,瞧你这点出息,这有何难。”说着,齐飞就起身走到隔壁,先把名片掏出几张分发给大家,又对她们行抱拳礼:“老朽齐飞,以风水为业,本无意打搅各位,但无奈我这位京城里来的朋友,见不得湘中美女,一见就起了贼心,非要我邀请各位一起去唱歌,不知美女们意下如何?”前几句说的是地道的长沙话,后面几句又是标准的京腔,再加上不无幽默的遣词,让几个美女很是意外,却马上又很是开心。“去就去,谁怕谁。”一个穿红色皮衣的美女开口答道。这时,那个让齐飞觉得面熟的美女对齐飞说:“想要我们一起去唱歌可 以,但你要罚酒三杯。”齐飞显得有些为难,谢光明马上过来说:“那我替他喝” “一边呆着,他邀请的我们,自然就要他喝。”穿鹅黄色羽绒服的美女很强势。 “既然美女们如此盛情,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说着,齐飞接过穿鹅黄色羽绒服美女递过来的一大杯酒,只见他用手指在酒杯上很快的写了个什么字,就一口干了下去,连续三杯都是如此,就像是喝水似的很轻松。几个美女看着齐飞这么爽快,也很高兴。也就没在意他用手指到底搞了什么名堂。还是那个穿红皮衣的美女对齐飞说:“看不出来,风水大师也这么豪爽;改天本小姐请你喝茶啊。”“遵命”齐飞又是一拱手作揖。大家都笑了起来。 “真是一流的高手啊,不佩服都不行。”谢光明有些吃醋似的,小声对齐飞说道。“去你的”齐飞假装生气。 就在对面的巷子里,他们找到了一家叫安娜的“大厅”--这是长沙的文化特色,有很多这样唱歌的地方。 坐下来后,穿红皮衣的美女给齐飞他们介绍开来:“本人免贵十八子,做医院的生意;这位罚你酒的美女姓侯,跟我是搭档;这位穿黑棉袄的叫小惠,做什么的保密,反正她暂时歇业。”“鄙人谢光明,京城的无业游民。” “大家点歌吧”齐飞把桌上点歌的纸递给小李她们。 谢光明第一个唱,他点的是“狼爱上羊”,音乐开始后,他拿起麦克风说着:“今天,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天,因为,一位北方的狼,爱上了长沙的几头羊。”一首流行歌曲,硬是被他用美声狠狠的吼了下来。接着,小李唱了首“我只在乎你”;侯美女唱了一曲“笔记本”;小惠唱的是“心痛的感觉”。这几个估计是三十几岁的美女,五官都长得很标致,歌也唱得声情并茂。轮到齐飞了,他唱的是“我爱你,中国”,美声加民族的唱法,声线很好听,气也足;当然,更是唱得“很韵味”,大家都把掌声拍得更响。 第二轮了,他们开始对唱,合唱。这时,齐飞的电话响了:“杨哥,你好。”“没什么事,想喊你过来唱歌。”杨哥五十出头,可以算做是齐飞社会上的朋友,为人义气,大方;周围有很多各式各样的朋友。 “我正好在湘雅路这里唱歌啊,要不你过来?有几个美女噢。”“哦,是哪一家,我过来。”杨哥自然喜欢美女。 第三轮时,杨哥过来了。齐飞安排他坐在了小惠的身边。 一个星期过去了,吴。。老公脑子里的瘤子又长大了几公分,快近十公分了,医院通过检查,只是说能确定不是恶性的,但却一点也控制不了。她忽然想到了齐飞,于是,赶紧拨通了齐飞的电话:“大师你好,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是这样的,我丈夫,他脑子里长了个瘤子,医院里说良性的,却控制不了它。所以,我想到了您;您看能有办法吗?” “您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来吧”齐飞只简单说了这么一句,就挂电话了。 第二天,吴。。像上次那样九点多赶到齐飞的办公室,门已经微微打开了一点,她进去后就感到头顶上有点异样,往上一看,果然不知什么时候齐飞在他办公室一进门的屋顶,也贴了一张太极图,正对着每一个进门的人头顶。“这也算是醍醐灌顶吧,没事的,帮你把体内的阴气逼出来。”齐飞知道她在想什么,忙跟她解释着。然后,带她进了那间有太上老君神像的道场:“把他的名字和八字告诉我”齐飞边敬上一炷香,边对她说道。她赶忙把写有老公信息的字条递过去。 这时,齐飞开始烧一种黄色,很薄的纸。边烧边嘴里念些什么,然后就端起放在神像前的那碗水看了起来……“去年三月,你老公在去益阳的路上开车压死了一条狗,现在,就是那条屈死的狗在找他的麻烦。”时间,地点和事情都说的很对,吴。。很是惊讶。难到他真的在那碗“水”里就什么都能看到了?她想在证实下,就问道:“您能看出那条狗是什么颜色的吗?”“当然,是条黑色的小狗。”齐飞很快就回答她。这下,吴。。彻底相信了大师的确是在水里把什么都看到了,因为,那天她自己也在车上。“大师,怎么今天又换了法术?”吴。。很恭敬地问着。 “因为,手掌的通道要空着,随时可能会有重要的链接进来。”齐飞边回答边又说: “做法超度小狗吧,让它的屈魂能回到冥土,这样就可以让它安息。”齐飞开始做起了法事。约半个小时后,齐飞做完了,把烧的那道符的灰烬倒进了一大瓶矿泉水里,递给吴。。:“拿去给你老公喝吧,把这一瓶分三天喝完,应该会好起来的。”吴。。马上接过来:“那我就赶快给他送过去啊,容改日再重谢。”她急匆匆的走了。齐飞的脸上也显出了倦色,他走到自己的那件办公室就靠在椅子上闭起了眼睛。 五天后,吴。。的电话进来了:“大师,真是神了,他昨天又照了CD,只有不到一公分了,而且,他自己也感觉精神好了很多。真是太谢谢您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再请您吃饭吧?”“可以,请提前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就行了。”齐飞也很痛快的答应了。 第六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秋天的长沙的确很美,特别是江边。不但可以欣赏“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更因为这几年的城市改造而在湘江两岸边竖起了一栋栋高楼大厦,在蓝天白云的大背景下,更是增添了不少的都市气派。有时,齐飞开车经过大桥时,会有海市蜃楼的感觉,觉得这些景色有如幻影般的美妙。“这就是一个城市的大风水,不过,要是能在山水间因势利导而自然形成这个城市的阴阳眼就更好了。”齐飞边开车边对身旁的罗丹说道。下午,他接到了谢光明的电话,告诉他已经到了长沙,并且晚上要请他吃饭,还特地说会让齐飞有几分小惊喜。他们走的二桥,下了桥后往南开一公里就到了。在路口,就是这家比较有名的“M家饭店”。 “我这个朋友是个绝对的帅哥,不过,是个老油条,你最好少说话。”齐飞跟罗丹说着,两人就到了电梯口。“哦,知道了。”罗丹紧挨着齐飞走进电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齐飞就有点拿她没办法了。反正她就是要紧挨着他。齐飞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也就是挨的近一点而已,其它也没什么。 进了“沁园春”包房,只见大圆桌已满满的坐了一圈。谢光明赶忙站起来,向齐飞伸出手:“几年不见,终于有新欢了?”“别瞎说,只是我徒弟。” “还认识她们吗?”谢光明指了下他身边的几位美女。齐飞当然一看就想起来了:“哦,李,侯美女,加小惠美女。”他向她们拱手行礼。 “我们几个可一直是单身啊,你却多了个美女徒弟。哈哈,徒弟嘛,自然就是……”小李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位是朱总,我北京的老铁;他马上也要来长沙投资做地产了。”谢光明又指着另一边那个穿对襟黄色唐装的大光头介绍道。 “幸会”“幸会”齐飞和他互相握手致意。 “见笑,这位是我的保镖小弟。”朱总把他自己身边的足有一米九的大高个介绍给齐飞。 “哈哈,果然是身大力不亏。”齐飞的手稍微用了点劲握着他,感觉对方有点内力,就问道:“何处灌的顶?”“大师就是不一般,武当山吕师傅。” “哦,原籍宜昌的老吕,曾是蒋介石的保镖;现在九十高龄还在武当山修行带徒”齐飞问道。 “正是,大师果然见多识广。”小弟抱拳行礼。 齐飞笑了笑:“天狮派中,老吕是我师兄。” “啊?……”小弟的脸上露出来仰慕的神情。 “哦,这几位不用你介绍了,都是老朋友了。李总好,吴大姐好。。。”齐飞跟他们两位握手后,又指着悟缘故意问道:“李总,这位应该是你的保镖了吧。个头不大,肯定内功了得。” “见笑了,鄙人和您同行,只不过以后还要多多请教。”悟缘很谦恭的先行礼,再伸出手。 “哈哈,那更是幸会了。”齐飞跟他握手后,就对罗丹说:“来,徒弟就起身给各位一起行个礼吧。” “师傅的爱徒,小女子罗丹向各位有礼了。”罗丹的自我介绍让众人觉得很可爱,她的美貌和年轻更是让在座的男人惊叹,而让在座的女人心生嫉妒。 点菜过了有十几分钟,谢光明看还没上菜,就对齐飞说道:“你四处拜师,成天修炼。今天也该拿出点真东西让我们开开眼吧。”“对对对。大师,快搞点小游戏吧。”众人都符合着。 “好吧,今天好像有点闷热,我就给大家采点花香来吧。”说着,齐飞就摊开双手,然后又问:“你们想要什么香型啊?” “菊花”“檀花”“玫瑰花”“栀子花”……一时间,众口纷纭。 “这样吧,你们意见不一致,我就干脆给你们采百花之香吧。”说着,齐飞赶忙把摊开的双手合拢,并对大家说:“我已经把气化成了水,快找东西来接着。”旁边的小李赶忙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块手帕接在了齐飞的手底下。一会的功夫,大家就眼睁睁的看着齐飞的手里流出了一股清水,并迅速把整块手帕都淋湿了。齐飞又跟小李说:“你把这些水给大家分了吧,每人挤一点。”然后,他又对着大家说:“你们回去后可以做个试验,保证一星期内手上的香洗不掉。当然,如果24小时都洗个不停还是不行。”听了这句话,大家都笑了。不过,每个人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因为大家都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谈笑风生中把“气”采到自己手中,又把它们化成水。而且,大家都纷纷闻着自己的手,的确是香气怡人,有点说不出的感觉,真有些“醒脑清神”。 “大师啊,您到底是风水大师还是神仙啊?”一直没说话的小惠故意问道。 “哈哈,道法自然,道法无边。”齐飞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也是,气功大师我也见过几个,但他们都是在凝神静气的状态下完成的演示,像齐飞大师这样于谈笑风生中出奇功的还真是头次见识。”朱总也边说边端起茶杯向齐飞示意。 “就是就是。”众人纷纷附和着。李总和悟缘交换了下眼色后,悟缘的头低了下去。 小弟走过来对着齐飞就是一拜:“大师,能否收我为徒啊?” “岂敢,你是老吕的徒弟噢。”齐飞赶忙回礼。 “两码事啊,我只是想跟您学道法。” “哈哈,看缘分吧。”齐飞示意小弟坐回去。 “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啊。了不起。”谢光明很高兴的递给齐飞一根烟。齐飞摆了摆手。这时,菜上来了。于是,齐飞反客为主的对大家说:“我们开吃吧。” 罗丹抢着给齐飞上了一晚汤,又转桌给每个人都装了一碗。 菜上齐,正式开席了。谢光明给每个人都把酒倒满,端起酒杯对大家说:“今天,既要尽兴,又最好不要喝醉。因为,晚上还有节目啊。” 酒过三巡,吴大姐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今天,我首先以我个人的身份,欢迎朱总来我们长沙投资;另外,也借此机会向齐飞大师再次表示感谢。最后,祝各位尽兴。我先干为敬。”说完,一口气把整杯酒都喝了下去。大家都鼓起了掌,也都纷纷站起身来回敬她。 这时,谢光明也端起一杯酒走到罗丹的身边:“小美女,你师傅到现在还是单身,你可要尽快帮他解决这个问题噢;最好是亲自解决。”罗丹也不示弱:“只要师傅同意,我没问题。”两个人的酒还没来得及喝,只见从未说话的侯静走过来:“别高兴的太早,你的对手可是一大堆啊。”“就是,我们只是没你年轻而已。”小李和小惠也端起杯走过来。 谢光明灵机一动:“那你们干脆一起敬未来的老公吧。” “也好,师傅,那我们一起敬您吧。”罗丹转过身,很大方的提议道。 “陪你们喝酒可以,玩笑嘛就不要开了。”齐飞不得不站起身,端起酒杯。 “谁说我们是开玩笑啊。”几个美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哈哈,有好戏看了。”这时,朱总也开起了齐飞的玩笑。 “你们想毁了俺的功力不成”齐飞也笑了起来,不过,还是把酒喝干:“美女们请坐吧。” 谢光明早把解放路上金色年华的一个大包房定下,吃完饭后,大家又都一起来到这里,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吴大姐坐了下后就提前走了,走时,还专门对齐飞说:“大师,别忘了,下次我还要请您一次啊。”“好的,随时听从党的召唤。”齐飞也开起来玩笑。两人都笑了起来。 等吴大姐走后,朱总过来跟齐飞说:“大师,我走之前还想您请一叙。” “客气了,您是红顶子大老板,小民岂有不从之理。”齐飞半开玩笑的说道。 “哦?您是怎么断定我的身份的呢?”朱总有些兴奋。 “您的头顶全是贵气,就差紫气了。”齐飞也不隐瞒。 “大师啊,真正的高人。”朱总很感叹。 “其实,还差得远。”齐飞也由衷的说道。 “大师,去跟我合唱一首‘只要有你’吧”侯静走了过来。“记得你上次可全是跟谢光明合唱的哦,怎么今天要跟我唱了?”齐飞故意跟她开玩笑。 “我那次是故意不理你的”侯静一脸严肃的说,搞不清是不是开玩笑。 这时,齐飞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刘政委打来的,连忙走到门外走廊里后才接通:“齐飞啊,我的一个朋友出了点事,你快过来吧。就到我家啊。” “好吧,我马上来。”齐飞挂上电话后,匆匆跟各位道别,就带着罗丹走了。 作者有话说: (学风水先要搞清楚八卦九宫,即:东为震(卦)宫,西为兑(卦)宫,南为离(卦)宫,北为坎(卦)宫;东南是巽(卦)宫,西南是坤(卦)宫,西北是乾(卦)宫,东北是艮(卦)宫。再加中央部分为中宫---即八卦九宫也。再知道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在长沙城区的东北角,在地图上找不到的一个角落里,其实有一个大院子,里面至少有近万平米的空间,有一个独立的水塔,有十几栋营房和一些军事装备及设施。驻扎着一支隶属于广州军区的特种部队,担负着保卫(主要是反间谍和机动等)几处重要目标的绝密任务。刘政委就是这支部队的二号首长。但他外出时都是着便装,同时,身份也是绝少公开的。齐飞和他也是战友关系。刘政委是典型的山东大汉,在对越反击战中,曾一人坚守阵地三天,战斗结束后,又不要兄弟部队的战士帮忙,硬是自己一个人把一百多名战友的尸体一具具背下山。 延着远大路一直往东,过了……再往左拐就到了。车刚到大门口就有执勤的战士走过来,对齐飞行了个军礼:“请问是齐飞同志吗?”“是的” “那快请进,刘政委在家等你多时了。”跟着,大门的铁闸缓缓打开了。 车子顺着马路慢慢地往里开,齐飞把车大灯打开,看看旁边的情况。走了大概一千多米,就看见了第二道门,这时显然是第一道门岗已近电话通知了他们,车刚到门口,门就自动开了,刘政委的警卫员小卢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于是,齐飞让小卢去停车,自己带着罗丹直接上楼了。 是刘政委的夫人开的门,齐飞进去后看到刘政委坐在沙发上,光着的那只脚,脚后跟已肿的老高,且发黑了。“是你自己啊,什么情况?”齐飞赶紧问道。 “我这脚当然也是情况,不过等下还请你去看看那个你认识的小邵,他的腰上长了个东西,痛得直不起来了。”刘政委边说边示意齐飞先坐到他旁边。 “他前天早操后不知怎么脚就肿了,去了几个医院都查不出问题。也请江大师看过,但还是没消肿。今天,他都痛得走不了路了。”夫人在旁边赶紧介绍了情况。 “你们在盖房子还是干嘛?我看你们动了土。”齐飞边给刘政委把脉边问道。 “是的,准备建一个室内靶场。”“哦,知道了。” 齐飞从包里拿出一摞甲马纸,又跟夫人说:“拿瓶酒来”。 只见齐飞把白酒洒了一些到甲马纸上,然后用鼻子哼了几句什么(其实,他在跟当方土地公公“对话”:“他们当兵的不知道规矩,給我个面子,这点小钱只能是意思一下了。”说完,就把这些纸点燃了。前后也就几分钟。齐飞对刘政委说:“自己站起来走几步”。刘政委自己小心奕奕的站起来,走了几步,真感觉不到疼痛了。于是,大步的在房里走了起来。开心的大笑:“哈哈,真的好了。” 大家再看,刘政委脚上的黑色已退去了不少。这时,刘政委小声地问齐飞:“我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是的,土地公公。放心吧,彻底好了。不过,下次动土记得先找下我噢。” 刘政委亲自带齐飞去看那个小邵,因为走着轻松,就边走边高兴的念叨:“怎么真的就完全好了呢”。来到三号营区,早有执勤的战士过来敬礼,并把他们引到小邵的房间。 小邵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头上的汗直冒,看得出很痛苦。 “他也参加施工了吧?”齐飞问着。“是的” 齐飞站在他的跟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只见他的眼神游离不定。心里已经有数。 他对旁边的战士说:“去拿个干净的桶,装一桶水,再去伙房拿点醋,盐,白酒,茶叶;另外,再去找一根柏树枝。找不到就拿根竹筷子来。” 这些东西都备齐了,于是,他还是拿出一小袋朱砂,用酒通过一枚古钱币,化进水里,然后让罗丹把那些东西全倒进去,用竹筷搅动,并口念咒语。旁边的战士看一个年轻的美女做这样的动作,都觉得新鲜,当然也能感觉到一股神秘的气氛。几分钟后,齐飞让罗丹停下来,然后,自己用手指做成剑指,对着水桶写起了旁边人看不懂的什么字。之后,才手蘸着水,在小邵的腰背上做起了按摩,做了大概半小时。然后,又拿出他那瓶药水,搽了起来。最后,他又念起了咒语。见围观的战士越来越多,他竟开起了玩笑--咒语念完后,他忽然大吼一声:“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并做了个京剧里面的亮相动作,然后,把桶里的水全部洒到了地上。逗的周围的战士纷纷笑了起来:“原来毛**的这句语录也管用啊。” 这边,刘政委早等不及,对小邵说:“快自己下床,站起来走走。” 于是,小邵在战士们的搀扶下翻身下了床,果然,自己晃动了一下腰身,感觉没什么事了,又做了几个弯腰伸展的动作,真没事了。战士们使劲的鼓起掌来。齐飞假装严肃的摆了摆手示意战士们停下来,然后,对大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同志们辛苦了” 于是,营房里响起了整齐的声音:“为人民服务”。 齐飞得寸进尺:“记住了啊,以后看到我要喊零号首长。”旁边的刘政委早笑得直不起腰来:“奶奶个熊,去你个蛋的。” 作者有话说:( 观音治尿毒症验方:苦瓜子煎茶饮。取苦瓜子二十粒,下锅放一半碗水煎至一碗左右,取用半碗就可,再些甘草粉,下午五点左右喝下。晚九点再吃下高丽参三片,连续十天。注:患此症者大都前世业力感召,所以,必需多行善事放生,多方布施,放可见效。同时,颂读佛经《心经》效果更显。) 第七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夜已经很深了,齐飞把车开出大院后,对罗丹说:“太晚了,我们干脆去星沙开房还近的多。” “师傅,你说的是我们啊?”罗丹高兴的问道。“当然,这么晚,你也别回去了,就跟我住一间房,不过,找那种房间里有两张床的。你睡老实点啊。”“那你怎么不另外给我开间房呢?”罗丹有些好奇。 “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我不放心你单独一个人在另一个房间。” “哦,师父不会是有想法了吧。”罗丹的胆子忽然大了起来。 “想什么呢,今天的小朋友们比较多。”齐飞严肃起来。一路上,师徒二人再也无话。很快,就到了星沙。他们去了开元大酒店。简单的洗漱后齐飞就先睡下了。罗丹洗完后,躺在另一张床上半天也无法入睡。多得是男人想打她的主意,当然,她更是知道自己的魅力。但她却实在搞不懂,她的年轻美貌对师傅来说怎么就没有一点吸引力。不一会,齐飞打起了小小的鼾声。罗丹更是生气。于是,她走到师傅跟前,准备用手去挠他的痒痒。可是,看到师傅熟睡的面孔,她有些不忍了。秀气的脸庞,高高的鼻子,微微往上翘的眼睛。而且,脸上没有一点皱纹,实在是看不出师傅到底是什么年龄。她想了下,干脆就在齐飞的身边躺下了。慢慢的,她也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踏实。早上八点,齐飞的电话响了。他伸手把电话从旁边的桌头柜上拿过来:“你好,哪位?” “大师,早上好。我是老谢,朱总因为今天晚上就要赶回北京,所以,上午就想请你去他在长沙的办公室坐下。”“哦,好吧。我吃了早饭就过来吧。在哪?” “还什么吃早饭喽,朱总已经在华天的‘小吃街’等你了。他的办公室就在恒隆国际28层。”“这么客气?那好吧。我半小时后到。”说话的功夫,罗丹已醒了,赶快就自己跑到卫生间去了。“小丫头,还是不老实,非要到老人家身边才睡得着?”齐飞边穿衣服边对着卫生间大声的说道。罗丹带着一嘴牙膏泡沫伸出头对齐飞做了个鬼脸。齐飞只好笑了下:“不过,还真是乖,没有欺负你师父俺老夫。” “什么呀,我抗议。”秋天的早辰,空气就是好。一路上,罗丹很兴奋,边对着小镜子化妆,边哼唱着。“怎么这么高兴啊?”齐飞偏头看了下她。“昨晚,我们终于圆房了啊。”罗丹的大眼睛忽闪着俏皮的跟师傅抛着媚眼。“真有你的”齐飞也笑了,又问她:“等下你直接去公司上班吧?”罗丹的公司刚好在袁家岭。“我要张婷帮我打卡就行了,我还是想跟你去。”罗丹把小镜子收好放进她的那个大包包里。“你公司没什么事的话,跟我去也行。我看这个朱总是真想跟我合作,你去混熟点也好。”齐飞没有反对。“贱内遵命”这边,罗丹却忽然对着齐飞的脸亲了一口。“你要真是我女儿该多好”齐飞感叹的说。“什么啊,为什么不能说是你老婆更好”罗丹拿出纸用力的搽掉齐飞脸上的唇印。“轻点,你这可是谋害师傅啊。”“那你怎么不说谋害亲夫?”罗丹的嘴很厉害。“哎,管教不严,是为师自己的错。”齐飞假装很失败的样子。师徒俩就这样开着玩笑,很快就到了。小弟已在门口等着。华天的“小吃街”里很安静,因为住店的客人都差不多吃完走了,正好让他们边吃边谈。“大师,你看整个长沙市的大风水是什么格局?”朱总问出了一句很专业的话。“这个嘛,等下对着地图我们再讨论吧。”齐飞有意先不回答。朱总也明白了,他估计齐飞是想看他们的地处在长沙的什么位置,当然,也更是想看他们对风水的理解到底在哪个层面。长沙这几年,随着基础建设的加快和城市改造的不断深入,特别是长株潭融城计划的实施,使长沙市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长沙市长大了,城区面积足足大了一倍以上。人口也增加了几乎二倍。十年前,在长沙市说普通话的都很少,现在,满大街都常听到外地甚至是外国的口音。齐飞常跟罗丹强调:“这就是风水最有力的见证,整个国运是八运,八白入中,就意味着地处全国中部之一的湖南省会迅速崛起,而处于湘中地区的省会长沙,就更是发展迅猛。” 作者有话说: 风水基础知识:吉山(房子后面不能是烂尾楼,烂尾路;能有青山绿水的话,则此山不能断)。曲水(房前的河流要弯,路亦如此)。三山无伤(西北为寿山,正北为财山,东北为人丁山,不能缺角或做厕所)。阴阳平衡(青龙白虎要平衡)。明亮无阻(要有夜光灯)。养活八白而流年凶星不动。 恒隆国际在五一路和蔡锷路的交界处,28楼整层都是朱总的办公室。齐飞来到楼下后就觉得不太妙,因为整个楼的大门开在坎位,拿出罗盘一看,午山子向--双星到座的格局,可楼的背后就是车流量相当大的五一路,而且,几百米内都没有一座高楼。反局啊。进了电梯后,齐飞问朱总:“怎么挑了这栋楼呢?”“嗨,我没时间过来,他们弄的呗。我来看了后也知道不是很好。”朱总有些不好意思。“当然,幸亏向首有生气之星,还行;不过还是要做点补救的措施噢。”齐飞赶忙补充了一句。进了朱总的办公室,很大,装修的也很气派。办公桌的摆放也合理。而且,马上就有两个穿着制服且长相不错的文员把茶端了进来。从进朱总公司的大门时,接待小姐的微笑,到各个办公室埋头工作的员工,然后是不用吩咐就端茶过来的文员,看得出,朱总公司的管理很到位。而且,齐飞还能感觉到,所有这些,都不用朱总操心,自然有得力的执行总裁和一批优秀的中层管理。于是,他把自己的感觉跟朱总作了一个交流。“佩服,普通的风水师是不可能理解和感觉到这些层面的东西的。”朱总边客气了一句,边用按钮打开了墙上的垂帘,一副超大的上面标满了各种记号的长沙地图展现出来。“大师,我们想找到长沙的气眼,也就是你们风水的行话:‘风水眼’;您看应该在哪呢?”朱总用一根金属棒指着这幅地图,很恳切的问道。做“风水眼”?齐飞明白了朱总的意思。“风水眼也就是整个长沙的两个太极点,把它们找准了,并在上面做文章,一来可以让开发的企业获得‘永无囚期的’的地运而今后更旺,二来嘛”齐飞没有把第二点说出来,又把话题转移回来:“以现在的长沙版图看,这两个阴阳眼当然是湘江东侧的这里和湘江西侧的那里”边说,边把这两处地方指了出来。“哦,是的,很对。太好了。”朱总看着齐飞指的这两处地方,有点恍然大悟的表情,高兴的连连点头。然后,又还是问了一句:“那请问大师为什么是这两处,理由呢?”“很简单,长沙的太极图当然应该是以南北流向的湘江为轴,因为,湘江水就是阴阳两极最好的连接处,而不是以东西向的哪一条公路为轴嘛。”齐飞很肯定的回答道。朱总起身走到齐飞跟前,把他的手握住:“大师果然就是大师,专业的眼光和境界就是到位。谢谢了。”说完,朝谢光明使了个眼色。谢光明马上从包里拿出一捆钱来:“大师,就为了你的这两个点,朱总酬谢你十万块,不过,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看你能不能拿走。怎么样,我们每人出十万,赌上几局?”“玩什么呢?”齐飞问道。“当然是麻将了。”谢光明边说边就走到隔壁,把麻将机打开了。“哈哈,奉陪。看样子想让我拿走三十万。”齐飞开着玩笑。于是,朱总,谢光明,齐飞,王处长四个人打起了麻将。旁边有罗丹,小弟,李总,悟缘等做看客。一开始,齐飞的手气平平,朱总和王处长各有自摸。两个小时后,齐飞说:“现在我输了三万多,就此休战的话,你们还可以赢点。但告诉你们,马上我的手气就会好得下不得地啊,你们可要想好了。”“哈哈,要得就是你这句话,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让你赢个痛快。”谢光明马上表态,其他三人只是笑笑。齐飞知道,他们都想看看他的“表演”。于是,也不再客气。他胡了一把小房子(长沙话,即小番),洗牌时,他笑着说:“你们看好啊,等下我起手就是将将胡天胡。”旁边的几个人也都凑拢过来,看他手里的牌。果然,等牌全部拿到手里后,全部都是258的牌,天胡,还是大房子。“那你有本事,下一把就起手小七对胡牌。”王处长有些不服。“好的,遵命。”齐飞拱手行礼,并调皮的说:“干脆是清一色的小七对好吧。”抓牌时,他也不打开,等牌全部抓完了,他对谢光明说:“老谢,麻烦你把我的清一色的小七对打开给大家看看,顺便帮我收钱。”谢光明侧过身,把他的牌摊开,果然,对一万,对二万,对三万,对四万,对五万,对六万,对七万。排得整整齐齐。“不玩了,这手气怎么玩得下去喽。”王处长边说,边想要打开麻将机。朱总主动把麻将机打开给众人看,并说:“老王,麻将机绝对没有按什么遥控,齐飞也更是没有搞名堂。但他肯定也不是什么手气好。”“那是什么?”王处长有点疑惑。“是心灵控制。”一边的悟缘开口了。“反正,我就是没有搞鬼对吧,王处长?”齐飞笑着对王处长说,跟着,他想下,又说:“你要是不相信,下盘起,麻烦你帮我打筛子,帮我起牌。”“算了吧,我还是留着钱过年。”王处长也开起了玩笑。只有朱总知道了齐飞的厉害,“意念控牌,高人啊。”他不经意的问齐飞:“经常玩牌吗?”“那怎么可能,一年也就一两次吧。”齐飞边把钱理整齐,边回答着。“每年玩这么一次也就够了。”李总笑着说。“那确实。”众人都附合着。齐飞把钱清好了,对大家说:“总共赢了二十一万,这样,你们看的每人发一万。剩下的这十几万我就代表朱总和王处长还有我们的老谢捐到庙里去,给太上老君再刷一层金。至于俺自己的这十万嘛当然是收归己有。”于是,大家都有皆大欢喜的感觉。朱总也高兴的说:“下一个节目,楼下鸿基酒楼洞庭湖包间,吃饭。”作者有话说: 家装风水(一般规律):入门必见客厅,否则退运。不规则房间不能做主卧;亦不宜厨房,影响健康。客厅在正中,大吉。横梁压顶,大凶。浴厕对床,患恶疾;浴厕在走廊尽头,大凶。床头挂画太大,非死即伤;床头开窗,大凶。大门直通到底,麻烦不断。几个房门在一条直线上,难得平安。卧室的色彩不宜太艳。一说到吃饭,李总自然又把小李,侯静和小惠她们几个叫了过来,于是,一大桌子人又热闹了起来,纷纷又逼着齐飞表演。可齐飞说什么也不干了,只说自己很累。悟缘就开口道:“大师,可能也是有点累了,那就请您把刚刚那几手好牌是怎么得到的讲解一下好吗?”一桌人不说话,都看着齐飞,等着他的回答。齐飞清了下嗓子:“大家都知道,在风水中,玄空风水是最高境界,因为,它结合了天运,因而是动态的,这也就更加符合了易的本质;而玄空风水中又以‘抽爻换象’为最高境界,因为它使风水调理或者说化解达到了出神入化的最佳效果。至于得到几手好牌,在道法中属于‘偷梁换柱’,某种意义上有点抽爻换象的意思,只不过,这种雕虫小技在道法中实不入流,只能算是旁门左道罢了。”齐飞的一席话说得大家似懂非懂,但又像是大学课堂上教授的话一般,让人觉得深奥但却很有道理。只有悟缘等人品出了其中的深意,如此手法还只不过是雕虫小技,那不是雕虫小技的话岂不深不可测。吃着饭,侯静对着李总:“老板,下午安排点活动噻。”“干什么,又想去唱歌啊?”李总问道。这时,朱总插话:“这样,等下女士全部由小弟开车去普瑞泡温泉。我们几个还想跟大师谈点正事,晚上我们都一起过来,再大联欢怎么样?”几个美女用筷子敲着碗欢呼起来,只有小李故作惆怅的样子:“泡不到大师,光泡温泉有莫子味喽。”回到朱总的办公室后,齐飞自己就先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谢光明小声的问道:“要不,我们几个先去洗个脚休息一下?”“不用了,朱总不是有事要谈吗?”齐飞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是这样,我们打算在你说的那个湘江边东侧的眼上做一个大的项目,同时,在株洲也弄块地,搞一个厂。”朱总边说边用遥控器打开另一面墙上的地图,是长株潭部分。“株洲那块地在哪?”齐飞问道。“就在这”朱总指给齐飞看。“哦,是501厂旁边。”齐飞心中一愣,于是,开口问道:“那想问一句,你们这个厂准备生产什么呢?”“想生产他们机车厂需要的配套零部件。”朱总很模糊的答道。“那您想怎么跟我合作呢?”齐飞又问。“当然是请您做这两个项目的风水总顾问,费用好商量。”朱总马上回答。“那李总他们也是跟您合作喽?”齐飞又问道。“大师,您有所不知,我们本来就是朱总的子公司。”李总抢先回答道。“既然是这样,那有件事我就想直接问一下了。”齐飞决定把话挑明。“有什么问题尽管提。”朱总表态。“你们在帮杨玺升的那个‘好望角’布局时,为什么要去害杨宏呢?好像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啊?”齐飞直接就问到了这么严重的问题。“这是从何说起?”悟缘想辩解一下。“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大师,不好意思,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功力,却不曾想,他做过了头。事后,我也令他们做了很高的补偿。”朱总把话接了过去,而且,也直接了当,并没想隐瞒。这下,反让齐飞一下之不知该如何面对。 第八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原谅悟缘吧。”齐飞还是很迅速地做出了“妥协”的决定。 “大师果然是豪爽侠义之人,我就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大师。”朱总站起身,和齐飞握手。 这时,谢光明拿了几杯葡萄酒过来:“来,为了共同合作的将来,大家干一杯。” 尽管事前就想到了齐飞会因这件事而较劲,但本来以为会至少绕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却不想齐飞自己就一下子捅了出来,所以,解决的也就很干脆了。朱总有些意外,但当然也很高兴。所以,他们决定提前就去普瑞了。 一路上,非常的堵车,到了普瑞也差不多快吃晚饭了,所以他们就不去泡了,安排好房间后,就各自去房间里休息下。 老谢自然把自己跟齐飞安排在一个房间内。 齐飞也没跟他多话,抓紧时间躺下了。 半个小时后,老谢喊齐飞起来去吃饭。等齐飞穿好衣服后,他小声地对齐飞说了一句:“老A让你后天去北京一趟,当然,我也会去,不过我们不一起走。” “老A?”齐飞心头一震,这是他顶头上司的代号,一般人是绝不会知道的。不过,是不是什么巧合呢。他觉得也不用多想,到了北京就知道了。但他还是试探了一句:“你说的是那个温莎俱乐部老板吧?他个老外也信风水?但我跟他不是很熟啊。” “哈哈,还真就能装。不过也是,情况紧急,所以,才决定启用你这个非一般情况下绝不轻易动用的王牌。”老谢贴着他的耳朵,小到刚好能让他听到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走马阴阳’的最高境界其实也可以用两句话来高度概括:就是‘1234要水,6789要砂’”当然,这里就要用到“翻龙”之法了。再配合玄空之天运格局的话,焉有不发之理。) 尽管还没最后落实,但齐飞还是忽然有了久违的踏实和温暖的感觉,要知道,他“脱离组织”已经快五年了。所以,他稍微有些激动,而且,他想,他的这种情绪变化在朱总看来,会理解成他对自己“妥协”的不安和不满,所以,他可以放肆地表演。于是,他端起酒杯:“诸位,借着朱总的酒劲,我今天也放肆一回,我提议:每个人都要说一个故事,但有个要求,那就是这个故事既要动人又要真实。” 大家都站起身纷纷举杯响应:“太好了。每人一段,人人过关。” 朱总自告奋勇,首先说了起来。 借着,按座位的循序,王处长,谢光明,李总,悟缘,小弟,小李,侯静,小惠等都说过了,轮到罗丹,她满脸通红的说:“我实在是不会说啊。”逗得大家都开心的笑了。 “这样吧,师父在此,本来就轮不到徒弟说话。”齐飞没想到会这样,赶紧来解围。刚好罗丹后也轮到他,于是,他郑重其事的说:“我给大家讲一个79年时,一场战斗中的真实故事,至于有些细节可能会让你们觉得过于玄幻,那只能你们自己脑补。”于是,他开始慢慢的说到:“话说,那天晚上,夜黑风高,某无名高地上,炊事班战士小王吃坏了肚子起来方便。刚蹲下来,就隐隐约约听到阵地外几十米处有异响。他于是赶紧趴下来观察:发现阵地外大约有三十几个越兵正朝阵地悄悄的爬了过来。小王心想通知战友们已来不及了,于是,决定自己搞定。只见他鼓起腮帮子后,嘴里就发出了一阵青蛙的叫声。而且马上,阵地周围的青蛙全部都叫了起来。并声音大的惊人。而就在这些越兵们惊疑之间,全连的大部分战士都紧急投入了战斗。在近百颗手雷的雨点下,几乎是几十秒的时间内,越兵几乎死伤殆尽。战斗结束后,连长问小王:你怎么做到的可以让这么多青蛙一起跟着叫?小王说:这是家传绝技,不能随便说。不过,我可以再表演另外一个让大家开开眼。话刚说完,他把手里的几张纸叠成了几个小人,往地上一放说道: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走起来。话音刚落,几个小人就像是真人一样竟然真的就走了起来。看的大家都头皮发麻了。” “那后来呢?”罗丹问道。 “后来且听下回分解”齐飞不说了。 “啊?这就完了。”罗丹觉得故事太短。 侯静也觉得不够味:“几句话就打发了我们,不行。除非你再表演一个节目”。众人附议。这时,朱总说:算了,精彩留着下次,我们去唱歌吧 。 大家只能同意。 刚进音乐厅,小李就跑到齐飞的身边:“对不起,今晚我要缠着你不放。”齐飞想了下说:“是你哥哥派你来的吧?” “我哥哥派我?你很了不起啊。”小李一副很不解而又生气的表情。 “好了,开玩笑的。来吧,请你。”齐飞做了个很绅士的动作。 王处长早邀了罗丹步入舞池。这里的环境比起市内的那些舞厅可好多了。优雅,干净,音响也更好。可齐飞忽然觉得很无聊,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装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你真的不想跟你的徒弟。。。?”小李把脸贴着齐飞的肩膀,柔声的问道。 “我把她当女儿看啊。” 齐飞没有推开她,任她搂着自己。 “那我们认识也这么久了,怎么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呢?”小李继续问道。 “首先是你也不喜欢我啊。”齐飞回答完这句,舞曲刚好结束了,而小李却正好说出:“谁说我不喜欢你啊。” 恰好是安静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听到了。很有点炸开了锅的味道。侯静马上就走过来:“好啊,你们就开始走私了。”一时间,很有点尴尬的气氛。这时,朱总马上宣布:“同志们,现在正是走私的时间,大家自己抓紧啊。”于是,侯静也马上大声的说道:“就是,本小姐现在正式宣布:加入竞争。” 刚好又一曲舞曲开始了,齐飞马上邀请侯静下了舞池:“你们搞什么鬼啊,干嘛拿我开涮?”“谁说拿你开涮啊?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当然,小李只怕也是。”侯静幽幽的说道。只不过,她和齐飞还是保持着一点距离,没有像小李那样跟他贴的很近。 “鬼才信,我们认识也有两年多了吧,平时没怎么联系,你们今天的这一出,谁信啊。”齐飞带着她转了几个花样。 “平时也不敢随便打你电话啊,但心里的确总是想起你。”侯静的眼睛和罗丹一样,很是妩媚,而且,跟齐飞对视也不避开了,只怕电不够。不过,齐飞坚信她们都是有“任务”的。所以,也不再想多说什么。 又一曲了,是慢四。他赶紧对罗丹说:“这一曲跟师父跳。” “师父,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小李啊?”罗丹这回可是不客气,把师父抱得紧紧的,就像是在拥抱一样。只是脚下还在随着音乐挪动罢了。 “师父都看喘不了气了,松开点。”齐飞把罗丹推开了点。 “那我看你和小李就抱那么紧?”罗丹显然是真吃醋了。 “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要干嘛?”齐飞看着她张出了点汗而更显稚嫩和妩媚的脸,心生怜爱。 “我觉得她们就是喜欢师父也不会像我这样纯洁专一。”罗丹又高兴了起来。 “哈哈,你这个小丫头。”齐飞伸出一只手,把她的头摸了下。 中场休息了,朱总走到齐飞跟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大师,我看你的态度再不明朗可会出事噢。”这时,小李和侯静她们也都走过来,想听他们俩在说啥。 “哎,怎么可能,论财富,不及您九牛之一毛;论长相不及我们浓眉大眼的老谢;论猛男,不及小弟的十分之一;论,没必要再论下去了。反正,你们不要再拿本大师开心了啊,小心俺给你们下一蛊,让你们变成丑八怪。”齐飞说着说着又开起了玩笑。 “就是,你们再这样,我可就要退场了啊。”王处长也走过来,挤到已经坐了四个人的沙发上。 “那这样,本人就来个现场新闻发布会。现在,我宣布:十年内,本人无意结婚,等不急的就赶快另择新喜。比如,又帅又有权势的钻石王老六就应该是美女们的首选目标。”说完,齐飞特指了下王处长。 “怎么变成王老六了呢?”众人不解。“概因为,他十之八九应该有家室嘛,所以,只能当老六了。”齐飞继续着玩笑。 “偶是正宗的单身。”王处长也高兴起来,大声的宣布。于是,小李和侯静也都马上明白了现在的气氛,很配合的赶紧都走过去,一边挽起他的一只手膀:“那我们还是追王老六算了。” “善哉,善哉。”齐飞双手合十。 那边,李总和小惠,小弟他们在聊着,没有关心这里的状况。 下半场开始了。小李和侯静真的没有再来邀请齐飞,齐飞终于松了口气。他也不想再多跳,就坐在那休息。可是,快结束时,侯静走过来对他说了一句:“大师,明天请你吃饭好吗?有些事想请教。”“到时再联系好吗,还不知道时间安排。”齐飞很诚恳的回答。 在长沙的东南区域有一个山环水抱的绝佳之地,那就是TS湖社区。开发商硬是在荒山之中依山就水顺势而为的造出了一个风景怡人的高档小区。侯静开着她那台槟榔色的宝马缓缓驶进了小区,直接开到自己的那栋别墅前。她把车窗打开,一时还不想下车,反复听着那曲“梁祝”。她本来就喜欢这首曲子,而自从大三时在武大听了齐飞在台上演奏了这只曲子后就更是百听不厌了。 其实,那已是齐飞第N次在母校拉这首曲子了。每逢校庆或学生会组织的大型文艺表演,都会邀请他上台,而且,有时,校长都会在演出前上台亲自为他把麦克风准备好。除了拉小提琴,齐飞还可以自己边弹电子琴边唱歌。总之,那时,齐飞在学校可是红透了,但学校里却很少见到他的身影。他很少来学校上课,同学们都搞不清楚他一天到晚到底在干嘛。但他每次考试却都考得还很好。所以,老师也拿他没办法。 侯静就是想不明白,齐飞为什么会这么无视自己的存在。要知道,在学校她可是几乎所有男生追逐的对象。也是,她如果张口说俄语的话,别人一定会以为她就是一个俄罗斯的美女。 她有着一副混血儿的脸跟身段,她母亲是他爸留学原苏联时的同学。只不过,侯静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 那天,侯静去图书馆查资料,找好书后看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就坐了下来。过了会后,她想休息下眼睛,就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发现齐飞就在她旁边呢。于是,她往他身边挪了下,并跟他打招呼:“哎,音乐王子,看啥书呢?”“随便翻翻。”--哪知,齐飞连头都没抬起来看她一眼。又过了会,她再看旁边时,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侯静气得牙痒。 不过后来,侯静知道齐飞是她们学校“作家班”的学生,而且早毕业了,他现在只是利用业余时间在武大读研。 过了一年,她也要毕业了,于是,就经常泡在图书馆里,却一次也没见到过齐飞。她想见到他是想怎样能报复一下他。终于,还是让她等到了。那天快中午时,侯静正准备离开图书馆,去吃饭。走到门口碰到齐飞急匆匆的赶来。可是,侯静竟然忘了要“报复”他,反而跟他说:“管理员马上要下班了呢。”“哦,没事,我就在这先写点东西。”齐飞说着对她笑了一下,表示礼貌。侯静没办法,只得边看他坐在哪,边自己继续往外走去。 于是,那顿饭,她吃的很快,吃完就急匆匆的赶到图书馆,可是,进去后,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让她生气的是,上次去吃狗肉的那次,齐飞竟然一点也没认出她来。 可是,气归气,梁祝她还是喜欢听,齐飞的影子也总是挥不去,而且,越来越。 想着这些,她忽然有点冲动的想打他的电话,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不是说好明天请他吃饭的吗。明天再说吧。正在这时,有辆车停在了她的车旁。跟着齐飞下了车,往她隔壁的另一栋别墅走去。“不会吧?他也住这?”侯静一时懵了。也是,侯静还从没见过自己的邻居。她正想要不要跟他打招呼,这时,她看见齐飞伸出手在敲门。 “老林,开门。”敲了几遍,门没开。于是,齐飞又拿出电话来:“老林开门啊,什么?哦……”只见齐飞挂了电话后,弯腰在门前的地毯下找到一片钥匙。 “大师,您这是?”侯静终于还是走出车外跟齐飞打起了招呼。 “这么巧?你也住这?”齐飞稍微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很在意的样子。跟着又对她说道:“哦,我一个朋友住这,他要我过来谈点事,却自己临时有事走了。要不,先进来坐坐?” “不介意的话,还是去我家坐吧。”侯静诚恳的邀请。齐飞想了下:“也好,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 边进门,齐飞边想起了似的跟她开起了玩笑:“你不是要跟我说事吗,正好省了你明天的饭钱。” 进去后,侯静让齐飞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齐飞也顺便把房间打量了下:“还别说,美女的房间里就是有股温馨的味道。”“真的吗?”侯静边泡了一杯茶,边回过头来问道。 “当然,你平时都这么晚才回家吗?”齐飞又问道。 侯静把茶端过来,递给齐飞后,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齐飞,你真的对我一点都没印象吗?”“什么没印象?没听懂啊。”齐飞有点疑惑。 “在武大的图书馆里,我们见过几次了啊。”侯静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哦,我,真的没什么印象啊;我没见过你吧?” 侯静确定他的确对自己没印象,没办法,但很不甘心:“你没觉得我长得还可以吗?” “哈哈,说什么呢,你长得太可以了。谁看了都知道是美女啊。”齐飞还是这股劲。 “那你怎么就会没印象呢?或者说怎么就不想着多跟我说几句话呢?”侯静也没什么办法了。 “满世间美女多了去了,是美女我就要跟她说话吗?”是这个理,但侯静听了就是生气。 “那我在学校时,怎么别的男的都想跟我套近乎呢。” “可我就不是别的男人啊。”齐飞好像很委屈。 “算了,没意思,说不下去了。”侯静真的生起气来。 看她生气了,齐飞觉得应该安慰下,就说:“要是我们打过交道,或者说我们是同学什么的,我对你没印象那是没道理,可是,那时,我们的确是不认识啊。” 看侯静还在那生气不理他,就问:“哎,你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就是刚才那些话啊。”侯静没好气的说着,脸转过去了,不再看他。 第九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哦,那我就告辞吧。”齐飞起身准备走。 “你坐下,谁让你走的?”侯静使劲把他按了下去。 “哎,这也要生气。”齐飞很无奈的样子。他想了下,说道:“假如,反过来,我在图书馆偶然跟你说过几句话,后来你不记得了,我肯定不会生什么气啊。” “哎,你真的是一根筋。算了,不说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小罗呢?”侯静又问道。 “因为,她喜欢易经,喜欢风水。而且,她是我的徒弟。再说,也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喜欢啊。”看侯静没啃声,他又说:“我把她当女儿样的喜欢呢。” “那我做你的徒弟吧?”侯静很认真的说道。 “你个千金大小姐学风水?你拉倒吧。”齐飞不以为然。 “多少学费?我先把学费交了好吗?”侯静的确很认真。 “且不说你符合条件不,就说你生意做得好好的,干嘛要学风水啊?”齐飞很困惑。 “那你为什么要学呢?”侯静反问道。 “我是很爱好啊。”齐飞也很严肃的回答。 “我从现在起也会很爱好啊。”侯静马上回答。 “那你能做到每年有两个七七四十九禁止阴阳之合吗?”齐飞又问。 “什么啊,我已近不知道有多少个七七四十九了。”说完,侯静的脸忽然红了。 “那你报三个数吧。” “就135吧。”侯静脱口而出。 齐飞默默想起了下,小声说了句:“身未动……”抬起头看着侯静:“你好像志不在风水啊。” “反正,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就是想当你的学生嘛。”侯静索性直说。 “这……”齐飞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诶,你肚子饿了吗?”侯静忽然问道。 “你还别说,还真有点饿了。”齐飞马上用手去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让侯静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侯静边提议就边站起身来。 “好吧”齐飞也起身。 “就开我的车吧。”侯静把门锁好后,回过头对齐飞说道。怕他误会,又马上说:“等下就在外面给你开间房睡下算了,都这么晚了。” “好吧”齐飞只得点头。 小区的门口就有个酒店,条件还不错。 侯静已是两瓶啤酒下肚,脸有些微微发红。齐飞吃饭时本来就不太说话,所以,一直有点沉闷。 这时,侯静又端起酒杯:“来,学长,我再敬你一杯。” “你还能喝吗?”齐飞关心的问了一句。 侯静想起了似的忽然问道:“哎,你上的那什么作家班,你都写出什么大作了?” “哎,俺当时可是小有名气的诗人啊。”齐飞笑着回答。 “那把你的诗给我背几句听听。”说完,侯静自己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哪还记得啊,让我想想……” 哎,我想起了这么几句: “阳光,在沙滩上 被淘气的孩童炫耀着那华丽的表皮 船队,爬上了大海的酥肩 信天翁的歌声 扑闪着滑过甲板 而在一个偶然的季节 你美丽的身影 将被水面 婉言谢绝”…… “意境太美了,真是你写的?”侯静由衷的赞叹着。 “哎,那时年轻不懂事,只能是无病**的瞎写咯。”齐飞也回敬了侯静一杯酒。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为什么总是要去拒绝美丽的身影呢?”侯静在回味着那几句诗。 “你还真是我的粉丝呢,你说对了,我那时就是不喜欢学生们的那点亲亲我我。”齐飞也很认真的回答道。 “为什么呢?而且,你现在好像还是这样啊。”侯静终于觉得找到话题了。 “说实话,我一直就很羡慕老一辈那样的很纯洁的,而且有着共同信仰的,有着‘革命’情结的感情。”齐飞的表情让侯静感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向往,当然,也更让她很吃惊,但,她内心却由此升起了一种感动,她明白了,他不仅仅是有满身的本事和才华,更是一个很深沉而又很执着的坚定的男人。 “那如果是战争年代,我肯定也会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侯静笑着说。 “这点我信,你身上还真有股LHL的气质。”说完,齐飞也笑了,并主动给侯静倒了半杯酒。 “那好,来,哥,为LHL干杯。”侯静这时觉得自己体内也涌动着一股革命情结,恨不得要去哪被敌人严刑拷打就好。 “干”。毫无疑问,这时,齐飞又想起了柳艳。 齐飞他们那一批都是小兵,最小的九岁,最大的也才十四岁。那年,他们团也奉命到了老山前线去慰问演出,每个人都发了一顶钢盔和一只***。一天,他们来到了双方处于胶着状态的九号高地。在山脚下时,齐飞分明看到了对面山头上有几个钢盔的亮光一闪,他知道对面是敌人,于是,不由分说就是一梭子子弹打了过去,就听到对面传来了“几里瓜基”的嚎叫,他知道打中了。却没注意自己的脚下,结果,踩到了一支有毒的竹签上,痛得他自己也哇哇的直叫。急得柳艳赶紧帮他把毒签拔出来,又连忙用嘴往他脚底下去吸毒,事后,柳艳的嘴巴都肿了几天。那时,齐飞还真是不懂事,还笑话她是大猪嘴巴。柳艳也不生气,只是笑…… “想什么呢?来喝啊。”侯静又对着他举起了酒杯。 “没想啥,就是,有点想我的那些战友。”齐飞站起来,把侯静手里的酒杯拿了下来:“别喝了,回去睡觉吧。”又冲着服务员喊道:“埋单” 侯静坚持着帮他把房间开好,然后稍有些晃晃悠悠的自己开车回去了。 看着侯静的车开走了,齐飞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其实,那房子就是他自己的。他一路跟踪过来,就是想跟侯静接触下,了解一下她,好心里有个数。因为,他知道自己又要开工干活了。 连夜,齐飞搭上了开往北京的飞机。 齐飞他们是原某兵种文工团的,大裁军的前两年,总参二部就去他们团挑人,他和老谢及柳艳等几个都被选中了。经过三年严格和几近残酷的训练,他们几个还都留了下来。但后来,柳艳被派到了国外,齐飞则作为一颗闲子外放到了“江湖”上冷藏起来。平时,在社会上也接触过一些号称自己是某某安全部门的人,齐飞只是觉得好笑而已,因为,真正的特工别说跑到社会上去显摆,有时,可能就连自己一个单位的同事都不清楚呢。就像齐飞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知道老谢的真实身份一样。齐飞的联系人只有他的直接上司,总参某部七处处长鲁剑(少将军衔)。并且,交代过,没任务时,就一直不会联系他,他也不用有什么汇报。唯一的“联系”可能就算是每个月往他另外一 个名字的账号上发放工资了,而且,为了绝对的保密,这工资也是变着花样在不同的时间由不同的账号打给他。 飞机已经快到北京了,这时,正经过一股强气流,广播里发出了让乘客系好安全带的指示。齐飞在系安全带前想把鞋带系紧一下,可是就在他弯腰顺便回了一下头时,忽然“看”到背后的几排乘客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哦,这么快就开始了?”齐飞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兴奋。当然,他再也没有回头。 走出机场,齐飞打了一辆出租,直接往燕京宾馆开去。他开好房间后,把简单的行李放在房间里,然后出门,假装在院子里散步。当确信没有跟踪后才又上了一部出租,让司机围着长安街跑了两圈后,才往总部驶去。 “报告,七处上校特工齐飞,奉命前来报到。”齐飞向鲁处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快坐吧,五年没见了,知道你一切都好,据说已然成了大师。”鲁处长慈爱的看着齐飞。齐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错,警惕性依然很高。”鲁处长又表演了一句。 “哦,原来。”齐飞明白了飞机上的那双眼睛是处长在考察自己。 “正式通知你,你的军衔已升至大校了。”处长也很高兴的说道。 “哈哈,俺也是师级首长了。”齐飞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也不禁开起了玩笑。 “来见见老战友吧”处长说着把齐飞往旁边的一间房领去。 老谢早在房里把门打开了:“他现在可不仅仅是风水大师,更俨然是一个情圣呢。”老谢看样子跟处长很熟了,在办公室也敢开玩笑。 “很好嘛,会有利工作。”处长予以肯定。 “同志们,情况很严重啊。据可靠情报,现在M国代号‘超级’,‘木马’以及‘病毒’的几个间谍组成的‘天地小组’已准备行动,妄图伺机盗取我最新研制的核潜艇的新技术,而且,这个小组的后面很可能还有一个更狡猾的上级,而关于这个间谍,目前我们还只是知道其代号是‘未来’,但对于他的具体情况却还一点都没掌握。你们的任务就是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并且在‘人脏俱获’的前提下由湖南省公安厅予以逮捕。同时,最好能查出这个‘未来’的身份。”处长点了一根烟,接着又对齐飞说:“你现在成了风水大师,这次行动的代号就叫‘玄空’吧。由老谢配合你,归你指挥。他的代号还是:‘有道’。另外,还会有一名同志在暗中保护你们,但暂时不用和你们 发生联系,你们只要记住他的代号:‘就出鞘’就行了。” 老谢和齐飞连忙站起身来向处长敬礼:“坚决完成任务。” 处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对老谢说:“你把详细情况给齐飞介绍一下。” “是”老谢边回答边走到会议桌的另一头,把投影仪打开。 原来,那个朱总叫朱心文,他父亲是海军某部司令员,几年前,他出国留学。根据他身边我安全部门人员掌握的情况,他很可能已遇害,被他的同学,一个从东南亚某国去的,实际上是M国间谍的那个人冒名顶替了。现在M国情报机构有一家专门整容的医院,其技术已十分了得,不仅能让一个人的外貌难分真假,就连声音都可以根据电脑仪器所测的声波及声带结构分析,而做成一模一样的来。幸亏,他的“父亲”是老革命了,随时都有着高度的警惕性和对党高度负责的精神,所以,也察觉到了蛛丝马迹。至于那两个马仔:“木马”和“病毒”,则是这个“超级”花费了很多心血,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国内发展的手下,当然,也被送到境外接受过系统而严格的培训。 “他们对我和风水的兴趣原来如此。”齐飞恍然大悟。 “是的,由于501场戒备森严,他们肯定也想到了风水和道法的应用。”处长赞同着,接着,处长又强调:“所以,一方面,你要直接跟他们打交道;但另一方面,你也要处处小心,身份却绝对不能暴露。” “明白”齐飞简洁的回答道,又问老谢:“那这个‘木马’的妹妹,那个小李,你调查了吗?”“应该没有问题,但她身边的那个小惠却好像有点神秘。” 接着,老谢又补充说:“因为,她和小李及侯静既不是同学,又没有生意上的来往。她们三个成为朋友有些偶然和蹊跷。” “哦,那个小弟的情况呢?”显然,齐飞对这个“超级”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要掌握情况。 “这个小弟,真名叫梁勇,原来在某特种部队服役,党员,表现一直很好,心理素质很好,军事技术过硬,但复原后有两年去向不明。”老谢比较详细的介绍着。 “哦?”齐飞愣了一下。 “把饭送到我办公室来。”处长在电话中吩咐到,之后回头对他们两个说:“为了绝对保密,就在办公室为你们接风带践行了啊。” “只要有处长的这杯酒垫底,什么样的酒都能对付。”老谢有点壮士出征的感觉,故意模仿着红灯记里的台词。 “好,五粮液管够。”处长格外“开恩”,接着他竟也拿腔拿调的: “但是,你们记住:爹可是你们的亲爹;奶奶也是你们的亲奶奶。我等着你们胜利的好消息。”难得的幽默了一把,又算是语重心长。 回到燕京酒店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齐飞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思考着回长沙后的工作。 这时,罗丹的电话进来了:“师份,您在哪啊?回武汉了吗?怎么走时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啊?”一连串的问题抛了过来。 “哦,对不起,临时有客户催得急,没顾得上跟你打招呼。”齐飞赶紧回到道。 “那您现在哪啊?”罗丹又追问了一句。 “我在北京呢,你快睡觉吧。”齐飞催她挂电话的意思。 “哦,那好吧。师傅晚安。”罗丹很懂事的挂了电话。 “罗丹真的只有22岁?她真的是对风水很感兴趣?”齐飞忽然脑子里闪出了一个不安的念头,不过,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太荒唐,太草木皆兵。但不过怎么说,既然是重任在身,就不能放过对身边每一个人的考察。心意已定,他觉得有些困了,也就跟着睡着了。 既然任务明确,基本目标锁定,而且,也为了真正能更好的保密,齐飞决定大大方方的从北京返长。下飞机后他主动给小李打了个电话:“美女,忙啥呢?” “哦,是大师啊,不会是因为我昨天刚去洗心禅寺拜了菩萨吧,这么灵?今天就接到了从不指望接到的电话?”小李显然有些意外,当然也很高兴。 “别介,我刚从北京回来,想找几个美女一起吃顿饭嘛。怎么样,有时间吗?”齐飞表现的十分诚恳也随意,同时,也刻意操起了京腔。 “几个美女?不是喊我一个人啊?”显然,小李有点失落。不过,她马上就调整过来:“好啊,那我把她们两个叫上吧。几点,在哪?” “三十分钟后,就到年嘉湖隧道口的冰火楼吧。大家都差不多的距离。”说话间,齐飞已上了机场高速。 他这条路不怎么堵车,所以,很快就到了。 这次,齐飞有意没要包厢,就在大厅里,视线清楚。在进门的左边青龙位,同时,也是兑宫,他选了九号台坐了下来。不一会,她们三个也陆续到了。 “哎,今天这是哪一出啊?大师这么赏脸?”侯静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坐下来就问。 “说了刚从北京回来,想和美女们一起吃顿饭嘛。怎么,不愿意?”齐飞边说边站起来给每个人倒茶。 “那要不要把朱总他们一起喊过来?”小李连忙问。 第十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算了吧,第一,我今儿个就想跟你们几个美女吃饭;第二嘛,在朱总他们面前我还是要摆摆大师的架子,咱不去请他们了。”地道的京腔,且说得很受听,也在理。 “哎,你们发现没,这大师生怕我们不知道他去了一趟首都,跟我们甩起了京腔。怎么一点也不淡定了?”侯静挖苦着他。 “唉,你们是不知道,那街头巷尾成天介塞的是满耳的京片子,弄的我自个满脑子也都是这味了。”齐飞依然不改口音,但顺便也回答了她们的问题。 说完,又忽然想起了他自己当年的亲身经历,就接着跟她们说道:“没办法,咱就是语言浓包肿大,想当年,我刚去北京不到一星期呢,有一天,我坐公车去一地,却忘了要在哪站下车,就问售票员:‘请问去虎坊桥跟哪下车呢’?” “哪知那位女售票员却说:‘诶呦,瞧您这逗的,听口音绝对是咱北京的啊,怎么前面这站就是了,跟我这装是吧,存心是吧?’” 齐飞模仿着那个售票员的声音,一来一去的把几个美女都逗笑了。 “服务员,点菜。”齐飞朝旁边的服务员喊道。 “跟大师在一起就是开心。”小李给齐飞加点茶。 “大师,您今天是不是要在她们两个中间选秀啊?”小惠很少说话的,今天也开起了玩笑。 “就是,不能久拖不决啊。”小李也符合着。 “我拖了谁啊?”齐飞马上喊冤。 “是的咯,哈是我们自嘎要贱赛。”侯静故意说起了长沙话。 这时,服务员过来了,于是,齐飞要大家每人点两道菜。 “哈啤每人三瓶。”侯静补充道。 “鲜果汁两扎。”小李补充道。 “雪蛤顿木瓜每人一盅。”小惠补充道。 “你们喝的完吗?”齐飞笑了起来。 “喝不完?喊我男朋友来帮忙。”侯静不知在生什么气。 “哪喊哪个男朋友呢?”小惠继续开着玩笑。 “12345号全都喊来。”侯静边说边把手机拿出来假装找电话。 “大师,说真的,我们两个你到底喜欢谁?要是你都不喜欢也给个痛快话,别让我们难受。”小李是个直性子。 “唉,真是没想到,以为就是简单吃顿饭嘛,怎么搞得这么复杂?还这样尖锐?”齐飞一脸痛苦的表情。 “谁让你招惹我们了?”小李就是不依不饶。 “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们了?”齐飞很纳闷。 “就是那年吃狗肉啊,为什么要来搭讪我们,还要喊我们一起去唱歌。”小李提醒着。 “我那不是为了朋友老谢嘛,再说,唱唱歌也没什么啊。”齐飞是真的觉得很冤枉。 “哎,别说了,他就是这样。”侯静好像平静了些。 “哎,不对,要是反过来,我就因为一次唱歌认识了你们,然后又没怎么联系,跟着今天就质问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谈朋友,你们不会觉得我有病啊。”齐飞终于想起了理由。 “我们就是有病啊。”小李和侯静几乎异口同声,跟着,两人又都意识到失态,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朋友,多好啊。”齐飞这句话可有点不靠谱,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又遭到了她们一致的攻击:“你当然是好了。” 幸好,上菜了。 齐飞把每个人的酒杯都倒满,站起身:“美女们,今天我真的是刚从北京回来,还在飞机上呢,就想着你们,来,谢谢你们为俺接风,贫道先干为净,你们随意好吗。”说完,一口气把酒喝完了。 “还贫道呢,好你个臭道士。”侯静终于笑了,也把酒干了。 “侯静,再怎么说,我们还是要尊敬大师。”小惠赶紧对她说道,接着:“干”,“干”。小李和小惠也都干了。 这时,那个搞建筑设计的陈总的电话进来了:“大师,在长沙吧?吃饭了没有啊?” “你还没吃吧?赶快过来,我这边一人对付三个美女。” “哦,那好啊,在哪?好的,知道了。马上到。”陈总当然很高兴。 “何方神圣?”小李问道。 “搞建筑设计的,年轻有为。”齐飞回答。 一会功夫,陈总就到了,还带了一位:“这位就是大师”又给齐飞介绍到:“这时我的搭档,小刘。” “快请坐”齐飞招呼他们两个坐下,旁边小李早就对服务员喊道:“服务员,加两套餐具。” 齐飞把美女介绍给他们:“这是小李,小惠,侯总。” 陈总忙拿出名片发给她们,递给侯静时,却不想她说道:“我就不用了,眼睛不好,看不清字。”让陈总很是尴尬。齐飞没办法,只得赶紧说:“老弟别见怪,她在跟我生气呢。” “哦,怎么会跟你大师级的人生气呢?”陈总只得也开着玩笑为自己解嘲。 “没办法,两口子嘛,没道理可讲的。”齐飞只得继续玩笑。 谁知,明知道齐飞是玩笑话,可侯静还是高兴了起来,忙起身给陈总他们各倒了一杯酒:“陈总,不好意思啊,刚才跟这个死老公吵嘴,但不该跟你们置气。现在,我自罚酒一杯。”说完,也是一口气把酒喝干。 “恭喜恭喜,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一位漂亮的老婆也不请兄弟们喝酒咯。”陈总信以为真,也赶忙站起身对侯静:“嫂夫人,对不起啊,是我们冒味了。”跟着也是一干而净。 侯静听得却是满心欢喜。 小李和小惠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就算明确关系了?”小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喝酒,吃饭。美女们。来,倒满。”齐飞一下子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又起身给大家倒酒。 不过,倒是侯静这时大方起来,她又端起酒杯,对陈总说:“陈总,请别介意,其实,刚才,大师是因为我不懂事,怕伤了你的面子,所以,开了个玩笑。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哦,不过,我看挺好啊,你们很般配嘛。”陈总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那你觉得我和大师呢?”谁知,小李又冒了出来。 本来只是想吸取“九紫星”的“生气”之助,没想却到忽略了它催开这遍地桃花的功力,齐飞心里只能是暗暗叫苦。 “哈哈,怪不得大师为难,要我来解围呢。可惜啊,本人没有魅力,解不了这个围啊。”陈总终于明白了状况。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小刘开口道:“你们到底谁是***?”一句话,终于把所有的人都逗乐了。 于是,饭桌上的气氛轻松起来。 “这就是风水,就是五行生克,就是气场的作用啊。”齐飞心里感叹着。 这时,老谢的电话进来了:“大师,在哪啊?我们朱总晚上想见你啊。” “刚从北京回来,正在吃饭呢,你们吃了吗?好的,晚上见。”齐飞感到了这个朱总紧迫的步伐了。 饭局快结束时,正想着下午怎么安排,这时,“格格”的电话进来了:“大师,您好。我是中南科大的金格格,还记得吗?哈哈,谢谢。是这样,我们学校正在搞一期易经讲座,想请您也来给我们上一堂课,当然,课时费可没有您在企业那样高,不知大师是否愿意?” “什么时间?哦,那就今天下午吧。”齐飞很爽快的答应了。 旁边的人都听清楚了,于是,大家都要求一起去听。 “没问题,去给俺捧场也好。”齐飞也乐得这样安排。 中南科大是全国重点学校,一本。师资力量很强,学生的素质也不错。齐飞他们一行五辆车浩浩荡荡地开了进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尽管已有四十多岁年纪,但仍风韵犹存的教务主任金格格早迎在了礼堂的门口:“哇,大师的队伍这么庞大。” “几个朋友刚好有时间,就一起过来凑凑热闹。”齐飞跟她握了下手。 “那就请进吧,你们就在下面随便找地方坐啊。”金格格把众人引进礼堂。 可容纳一千多人的礼堂已是座无虚席,金格格马上跟一个学生会的头说了几句,几个同学挤了又挤,他们才得以落座。 热列的掌声过后,齐飞走上了讲台。 “易经,我始终认为它就不可能是人写的。”台下一片哗然。 齐飞不慌不忙的又说道:“她是老天爷赐给我们华夏民族最宝贵的遗产,使得我们华夏民族能得天独厚。”台下一片掌声。 “易经是我们所有文化的基因。东汉以后,她产生了重大的分支,即分为易理派和象数派。易理派即是像你们大学里的教授那样,专门讲解那64卦;象数派呢则是侧重于实践。比如今天我等下要重点讲到的命理,卜算,从道医到中医以及道法和风水等。”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开始认真的记起了笔记。 …… “下面,我再专门讲下风水。其实,风水的最高境界和所谓科学本质可以用易经中的四句话来高度概括,就是: 与天地合其道 与日月合其德 与四时合其应 与鬼神合其吉” “好”--台下的一位老师带头鼓起了掌。 “大家可能注意到了,我刚才在科学前特意加了‘所谓’这个词,那是因为两点:第一,宇宙是无穷尽的,而我们人类的认知则永远是有限的;第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科学永远都会有其历史的局限和现实的尴尬。”台下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而回过头来,再谈易经,她把宇宙分为原始的混沌状态,即无极;直到后来的太极以及用金木水火土来模拟诠释世界,并用它们之间的生克制化和阴阳转换来演绎所有的事物之变化规律。最大限度而又最深刻的理解了宇宙。这种东方的模糊思维模式就避免了对茫茫宇宙认知上的尴尬,同时,其严密的逻辑体系又使其对具体事物的认识精确无比。”台下再次爆发出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真没想到大师有这样高深的学问和水平。”侯静对小李她们说道。“那肯定啊,要不怎么会是大师嘛。”小李回应道。 “中国几千年的风水实践,先后产生了众多流派,‘龙,砂,水,穴,向’是基础;‘生气,天医,延年,伏位’宜卧宜坐,‘五鬼,六煞,祸害,绝命’要回避固然不假,但最重要的,其实还是要看在当下之天运中的格局之好坏,以及外部大环境是否合局等,这才是关键,才是大道。这也是现在全球公认玄空派是最高境界的根本原因,因为,它把时间引入其中,使其不再是静态的风水,而是真正把天运,地运,以及人运有机并有序的统一起来。也正因为这样,才使得我们伺候好每年的流年飞星成为可能……玄空风水就把时间分为三元九运共540年为一个大的风水时间周期。现在,也就是从2004年到2023年,我们整个国运就是八运。”台下的听众已如痴如醉。 “所以,我们的前辈才会说:‘六十甲子,八卦九宫者,神机鬼藏也。’不能深刻理解这一点,就永远都搞不明白风水。”台下的掌声已是几近疯狂。 …… 齐飞的讲座当然是大获成功,很多学生和老师都跑过来要他签名。 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些“粉丝”后,齐飞打开自己的手机,发现有很多电话准备打进来。其中一个号码引起了他的注意。 作者有话说: (风水的本质就是趋吉避凶。真正理解了这句话,您就真的理解了风水和道法,甚至看似普通的一个“择日”。所以,您也会理解“有缘,自然皆大欢喜。”哈哈,善哉……) 车开出了学校的大门后,齐飞拨通了这个号码。 “你好,我奉老A的指示,专门来给你送了一套设备和一些资料。我会在你到的五分钟前,把它们放到烈士公园南大门进去后左边树林中靠南第十一棵树的中间。你拿到后给我发个确认的短信就可以了。”“好的,我现在河西,大概二十分钟后到。”齐飞简短的回答。 “明白”对方也非常干脆。 齐飞看了下后视镜,确认没有尾巴后,径直往烈士公园开去。 他把车停在了西大门,进去后,再次确认没有尾巴后便往南大门那边走去。 找到了,打开一看,是个带支架的罗盘,不过,包装上有几个字:“回去看说明”;还有一个优盘,上面也有几个字:“看后连同电脑即刻销毁。” 于是,齐飞又赶去电脑城,随便买了台笔记本,然后,把车开进了靠火车站的新天宾馆。 确定房间里没有麻烦后,他把优盘放进电脑,是一部关于核潜艇的资料。 原来,我国的核潜艇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很多技术都是现在国外不曾掌握的,特别是隐身技术和材料,绝对是世界第一。已经可以潜去世界上的任何角落,且已多次通过一些禁区后浮出水面,向全世界亮相“宣布”。同时,我们的核潜艇已经拥有了一种最新武器,不但可以瞬间击毁敌大型舰只平台上那些还没有起飞的机群,就是对于已升空的飞机也拥有极大的杀伤力。至于智能型可控多弹头导弹对敌大型水面舰只的多次饱和攻击能力也已大大提高。任何敌对势力如果妄图阻止我进军深蓝的梦想都将注定失败。 他心想,这时,就是后面有个尾巴跟着,看他在这不知给谁“烧纸”,也会被他搞得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算了。想到这,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车开出殡仪馆后,齐飞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呢。看了下表,快八点钟了。先解决肚子问题再说吧。这时,老谢的电话进来了:“大师,吃饭了吗?几点可以到公司?” “哦,还没吃饭呢。这样吧,九点到啊。”“好的,等你。” 第十一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却说那边,陈总跟小刘带着几位美女来到了芙蓉路上的“辣的叫”,因为是几辆车,怕跟丢了,所以开的慢,到了饭店已是七点多了。没有包厢了,他们就在大厅坐了下来。 点好菜后,侯静忍不住问陈总:“大师干嘛去了,怎么把我们都抛弃了?”“就是,嫌弃我们赛。”小李和小惠咐和道。 “也没跟我具体说什么,但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咯,大师当然会比我们忙多了,也神秘一点嘛。”陈总回答道。 “肯定是单独跟哪个美女约会去了,对了,应该就是那个罗丹吧。”小李想起了罗丹。 “要不,就是被今天听讲座的哪个美女勾去了吧?”侯静也跟着瞎猜了起来。 “这点我可以肯定不会,大师不是这样的人。”陈总很诚恳的说道,又一想:“哎,你们不会是大师没来就没心思吃饭了吧?” “谁说的,他来不来,没有我一分钱的路情。”小李的长沙塑料普通话也冒了出来。大家正七嘴八舌的说着,却看见齐飞走了进来。 见齐飞还没看到她们,小李连忙对他喊道:“大师,在这。” 齐飞边走过来边开着玩笑:“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碰到你们了?” “什么啊,这才叫有缘三小时后又相会。”侯静高兴的站起身帮齐飞把包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不对,肯定是先走时就跟陈总交代好了的。”小惠猜测着。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跟着,陈总又对齐飞说:“大师,你的风水功力我当然是早已受益,但真没想到你的风水讲座也这么高深精彩,比起那些个教授可是毫不逊色噢,佩服,佩服。”说完,又学着齐飞的样,对齐飞行了个抱拳拱手礼。 “哪里,只能说一般咯。”齐飞很谦虚。 “大师,我是真的想做你的学生了。”侯静很认真的说。 “我这段时间可能会有点忙,过几个月吧。”齐飞忽然觉得侯静其实很单纯。 这时,齐飞的手机里进了一条短信,他打开一看:“最好把小罗带上。”是老谢发的。 他明白了老谢的意思。于是,赶紧给罗丹打电话:“罗丹,吃饭了吗?那好,半小时后恒隆国际楼下大厅里碰头。” “又有什么事啊?”小李和侯静几乎同时问道。 “你哥没喊你?要去跟朱总他们谈事啊。”齐飞赶紧多扒了几口饭。 “哦,谈正事,我们就不过去搅合了。”侯静赶紧表态。 长沙的夜晚很是繁华,到处都是休闲娱乐之处。但是在这些形形ss的人群之中,说不定就会有那么几个是间谍。齐飞边开着车边想起了总设计师***的话:“窗户打开了,就会飞进来几只苍蝇和蚊子。”当然,“更多的是像我们这些默默为祖国站岗的特殊战士。”齐飞心里升起一股豪气。 (作者有话说: 民族认同,国家认同在任何时代都是一样重要的。汉奸,卖国贼不管有什么样的“理论”,都是可耻的。) 九点差一分,齐飞好不容易赶到了恒隆国际的大堂,罗丹已在那等着了。于是,师徒二人赶忙进了电梯。 “好啊,师父你回来了也不跟我联系,去学校搞讲座也没叫上我一起;中饭晚饭都跟那几个美女一起吃,就是不喊别人。”罗丹厥着嘴报怨道。 “有很多事要处理,没顾得上。哎,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刚刚老谢他们才上去,大堂碰到我顺便说的。”她的样子很是委屈,小脸气得通红。 “这个老谢,原来想让我在他们面前演一出唐伯虎啊。”齐飞明白了老谢的用意,但故意对罗丹说:“好你个不懂事的孩子,还管起师父我来了。”不过说完,还是忍不住摸了下她那圆圆的头。 看到齐飞,朱总他们几个赶紧起身,连忙让座。 “老板,别客气了。说正事吧。”齐飞挨着朱总坐下了。 “是这样,今天主要是想确定下我们双方合作的具体内容。”老谢边说边把一份合同递给齐飞。齐飞接过合同认真的看了起来。 “其它没什么,看得出,朱总的公司也不是第一次跟风水师合作。只是这两条:第一,我还要协助李总去和株洲501厂做好协调工作,我做风水的还负责公关?另外,就是合同总价格30万是不是太低了点?”齐飞提出具体的疑问跟意见。 “哦,是这样,我来回答。这第一嘛,不是让我们的大师去公关,而是希望您从风水的角度提出我们运作时的必要条件,及恳求他们厂予以理解和配合;至于您提出的报酬问题,可以商量。”朱总解释和赶忙表态。 “哦,是这样。行,做我们这行的讲究的就是所谓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样吧,合同总价提到50万就成。”齐飞的言语和神情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水大师。 “好的,老谢,赶紧要小毛打印出来,我们现在就签字画押,正式成交。”看得出,朱总很高兴。 “谢谢老板。”齐飞也赶忙起身对朱总行拱手礼。顺便又仔细的观了一眼朱总头上的“气”。 “诶,怎么真的有几丝灰气?难道是我上次没看清楚?还是他不动‘邪念’时,这灰气就藏了起来”齐飞心里有些奇怪。 合同很快签好了,朱总对大家说:“那我们明天就到株洲看地去。” “老板,等等,让我来择个日。”齐飞在那掐指算着,然后建议:“这样吧,地虽然已经在您名下的公司挂牌,但您最好还是大后天再去,明天可以让我和李总及悟缘先过去看看就行了。” “对,应该听大师的。那就明天由李总先陪大师过去。”“好的” 因为修道,再加上可能心里总放不下柳艳,所以,这么些年了,齐飞还是一直单身。但其实,有时候,他也会感到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尽管他内心很坚强,但也会有在独自一人时,听着听着音乐就不知不觉之间潸然泪下之时,而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让泪水尽情的流淌……只是,他永远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落泪。 把罗丹送回去后,他独自一人来到江边。看着身边那一对对的情侣,看着两岸变幻的灯火,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渴望爱情了。但马上,他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前几年干嘛去了,现在可是重任在肩啊;再说,到哪去找共同的‘革命’情结啊。”他为自己挥之不去的“情结”也觉得可能有点好笑。他出生于一个地道的革命家庭,父母亲都是老革命,老八路。而且,他很佩服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父亲也是才13岁多就当兵,但却是真刀真枪的跟日本鬼子玩命呢。父亲身上那几处显眼的伤疤让他很是羡慕。 他掏出了一根烟点上。虽然有些大脑空白,却心境平和的享受着此时的安宁和独处。他偶尔也会抽上一根烟,并且,有时还会把烟涂满了风油精,把烟夹在左手的指根部位,再用这只手托着自己的脸,然后就让那烟自己去慢慢燃烧,隔很长时间才去抽上一口。江风很有些寒意了,他却觉得很舒服。看着北去的江水和远处大桥上仍然川流不息的车流,他越发感到了时间的流逝和变易的永恒。 这时,一条短信进来了:“师父,早点回家休息吧。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是罗丹发过来的。于是,他回道:“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外面?” 罗丹回道:“因为您在哪,我的心就在哪,所以,我知道您现在还在江边呢。江风的寒气有点重了噢。”看到这条短信,齐飞连忙往周围看去,他知道这个罗丹肯定悄悄的打了部的士又跟了回来。 看了一圈没看到,于是,他拨通了罗丹的电话,果然,身后的树丛中响起了铃声。没办法,罗丹只好走了出来:“哈哈,没想到吧。”一脸的得意,更显出一脸的单纯。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跟踪起师父来。”齐飞佯装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您可能会是一个人来江边啊,当然会有些好奇嘛。就想看看您一个人跑来干嘛。原来,在这发呆啊。”说着,她眼里却闪出了泪花。 “刚才还那么得意的,这会怎么又哭上了?”齐飞有些不解。 “师父您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啊?宁愿自己一个人到这发呆,也没想着让我陪陪您。” “嗨,独处有时是一种很好的休息和享受,懂吗。你以后就会明白了。”齐飞走近罗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罗丹乘势贴进了他的怀里。一时间,齐飞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又不忍心在这时把她推开,只好由着她抱紧了自己。不过,很快,他就说:“走,时候不早了,送你回家吧。” “我不回家,还是像上次那样去开房好吧。不过,我也会像上次那样,不打搅你的。”罗丹抱着他没松手。他只好答应:“好吧。那我们走。” 进了房间后,罗丹马上烧了一壶水,又把师父按到沙发上,给他按摩起了肩膀和颈椎。齐飞顿时觉得很舒服,罗丹身上特有的体香也让他心旷神怡。不过,他没让她按很久,就起身洗漱去了。 躺倒床上后他对还在那看电视的罗丹说道:“早点睡咯,你应该也累了,睡那张床上啊。” 这次,罗丹很乖,马上关了电视,草草洗漱后就在另一张床上很快就睡下了。不过,她没有马上睡着,她在想,师父明明是喜欢自己的,为什么却不愿承认并再往前走一步呢? 于是,这样想着想着,还没想明白呢,却慢慢的就睡着了。 其实,齐飞也没睡着。他在想着明天他要做的事情和李总他们可能会出现的各种状况。 501厂对外是生产高速电力机车的工厂,厂区很大,有近五百亩地。“外”厂有十几个这样的车间。“内”厂就是关键所在了,在大厂区内形成的一个两百多亩呈四方形的内厂。当然,守卫森严,所有人员进出都要经过一道设有X光机的通道,而且,现在又增加了虹膜和指纹对照检查。“内”厂的人,平时不允许外出,需要外出时,也是进出“外”厂另一个不起眼的侧门。这些情况齐飞已经通过那个优盘都了解的很清楚了。而且,他还知道了朱总他们的那块地都是与这个“内”厂接壤。还真是煞费苦心。 李总他们也都很晚还在那商量着怎么才能让齐飞一起参与进来,当然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而侯静也久久不能入睡。她听了齐飞的讲座后,很是震动。她没想到,齐飞还有这样高深的理论水平和驾驭听众的能力,以及那足以让听众痴狂的激扬的文采--把深奥的易经和艰涩的风水讲得头头是道而让整个礼堂风生水起。当然,更有很多话精辟入理而让人久久回味。再想到他拉的那手好琴,又想到他那绝顶的“功夫”。她忽然想明白了,他如果在生活中不是“一根筋”的人的话,他哪来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学到这些呢。所以,他对身边美女的忽视是肯定的。想到这些,侯静心里舒坦起来。她觉得要想让齐飞注意和喜欢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做他的学生,就像那个小罗一样。主意一定,她也就安心的睡觉了。 其实,还有个人也很久没睡着,他就是那个杨总,杨玺升。他今天也在台下听了齐飞的讲座。他也在想这个“大师”的本事是否能更多的为他所用。 远在京城的鲁剑,此时也焦虑万分,因为,这边刚给齐飞布置了任务,却不想上级又通报了一组令人震惊的情况。可是,要应付如此复杂艰险的局面,他手里得心应手的干将实在是不多了。 刘政委这边,也几乎是同时得到了省公安厅和广州军区的通报,已有一批敌特正欲对501厂下手,但又却明确指示,所有安保工作都必需配合和服从一个名叫“玄空”的秘密特派员的指挥。 快天亮时,齐飞做了个梦,他梦到白胡子的太上老君对自己说:“你修道修身多年,而且,主动处处弘道,实属不易,辛苦了。现,我特派雷神加持于你,以后,你做事就会更加的事半功倍了。”醒来后,他看到了一个身着盔甲的武士,对他连喊了几声:“风火雷神,变幻无穷。”再定睛一看,就不见了。不过,他知道,肯定是得到了五雷祖师的加持。他想试一下,就赶紧起床洗漱,然后,用剑指对着左手里的一根烟说:“风火雷神到~燃!”果然,烟就“自己”燃了起来。他高兴的跳了起来:“哈哈,老天助我也。” 罗丹被齐飞“吵”醒了,她看着一大清早就在那吸烟的齐飞有些不解:“师父,你今天怎么了?大清早的就抽起了烟?” “想抽了呗。你快起床吧。”说完,齐飞把手里的烟掐灭了,他知道自己的功力真的加强了不少。“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谢谢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他念叨了一句,并赶紧面向东方拜了三下。 九点半,他们准时赶到了株洲。整个地块已平整,在一片小树林后,齐飞看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厂区侧门。正对着这块地的离宫。假如把那片小树林砍掉的话,就形成了501厂的“玄武门洞开。”齐飞知道了朱总他们的用意。他走到了地块的中心,然后拿出了那个特别的“罗盘”。把支架支好后,按了一个按钮,就有四个肉眼很难看到的很小的摄像头悄无声息的往四个不同的方向被发射了出去,再把罗盘按一下,整个罗盘就成了一个显示器。几百米开外的地方都被他看。”李总非常高兴的回答道。 “这样的话,中间那片小树林能砍掉就更好了。”悟缘连忙说道。 “李总去沟通,我配合。”齐飞很主动,又加了一句:“既然是我布的局,当然就要尽善尽美。不能砸了俺的招牌。” “就是,就是。”他们两个都马上附和道。 第十二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中午,李总出面请501厂的马付厂长吃饭,跟他协调那片小树林的事情。 马付厂长大脸盘,腰圆膀壮,是个回民,不吃猪肉,只吃牛肉和羊肉。而且,他带了一个长相不错的,大概三十几岁的女跟班,姓曹,特能喝酒。 齐飞一开始就声明不喝酒,所以,就由李总和悟缘他们自己陪着马厂长他们两喝。不一会,四个人已经喝了两瓶白酒。这时,那个曹主任端起酒杯对李总说:“李总,一片小树林其实也不算啥,今天你再跟我干两杯,下午我们就给园林局打报告。”说完,自己一饮而尽。 李总整个脸已发白,舌头也不太好使了。但没办法,只好也赢着头皮喝了下去。但没让他喘气,这曹主任可是说到做到,又给他们两人各自倒满一杯:“接着来啊。”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看着自己杯里的酒,李总的腿肚子都发软了,头上的汗也直冒。这时,悟缘就想来帮他代酒:“马厂长,曹主任,让我替老板喝下好吧。” “那怎么行。”曹主任一脸不高兴。 “你喝也行,那就喝了这杯,再连罚三杯。”马厂长也发起话来。 看到这尴尬的场面,齐飞知道自己可以出面了。于是,他站起身来,走过去端起酒杯:“这样,我因为修道,所以,的确是不能喝酒,但今天眼见李总已喝不下去了,而又不能扫大家的兴。那我就按马厂长的话,喝下这杯,再罚三瓶好吗?” “你说的可是三瓶哦。”马厂长也些不敢相信。“是啊”齐飞很肯定的回答道。 于是,众人拍手。 服务员又拿来三瓶五粮液。齐飞故意往门口看去,便乘大家都看向门口而没注意时,用剑指在空中写了个大大的“水”字。然后,不慌不忙的连喝了三瓶下去。大家都惊呆了。齐飞脸不变色的对曹主任抱拳拱手说:“别忘了下午赶快打报告啊。” “一定,一定。”曹主任连忙答道。 “大师,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马厂长也赶紧握住了齐飞的手,一脸的兴奋。 回去的路上,李总对悟缘说:“这个齐飞还很讲义气。” “就是,还是您有眼力。” “是不是,太讲义气了?”李总有些不放心。 “那如果他摆个大师的架子,今天不讲义气呢?”悟缘又说道。 “也是,那今天可就把事给办砸了。”李总放下心来。 这边,齐飞打进电话:“李总,我累了,下午回去后就休息了啊。” “好的,大师今天真的是辛苦了,好好休息吧。谢谢啊。”李总连忙答道。 回到长沙后,齐飞给老谢发了条短信:“今天,你们老板应该还比较满意。” 然后,就把车往TS湖开去。 朱总的办公室里,几个人正在讨论着上午的株洲之行。李总正兴奋的汇报着齐飞的作用:“这个齐飞还真是不简单,一口气连喝三瓶五粮液下去,竟面不改色,让马付厂长很是佩服,所以,事情谈得也就很顺利了。” “的确,法力了得。”悟缘证实道。 “这个齐飞真的没摆架子,愿意代酒?”朱总肯定有些不放心。 “一开始他是说不能喝酒,后来看我们实在不行了,才出的手。”悟缘马上回答道。 “他就是算出我们有什么其它目的,应该也不可能算出我们的身份,否则,每个国家的间谍都不用做事了。”李总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我们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吧。”朱总做了决定。 话说这边齐飞到了TS湖后,没有回自己的房子,而是去了酒店,接受任务后,他就在这里开了间常包房。当然,用的是经费。酒店外围的几个方向早被他安了微型摄像头,他进房间后,打开“罗盘”看了下,没什么情况。于是,他用那个专用的手机,给老A发了条短信:“‘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所以,我的基本方案已定:就是‘帮助’他们得到想要的东西,当然,是被我‘偷梁换柱’后的东西;然后再看他们还有什么其它的动作。” 几分钟后,老A回复:“很好,赞同。” 于是,他又用这个手机给刘政委发出了第一条指令:“请在501厂的大门增派几个明岗,其它照旧。玄空。” 不一会,就收到了刘政委的回信:“收到,马上执行。” 他正准备休息下,侯静的电话进来了:“师父,回来了吗?” “回来了,有事吗?” “我想见你。” 齐飞看了下表,已快三点了,就说:“那你到TS湖酒店307房间来吧。”挂了电话后,齐飞赶紧把那个专用手机的卡取了出来,放到了一个别人想不到更找不到的地方。 五分钟不到,侯静就在外面敲门了:“师父,我来了。” 齐飞把门打开:“你在家?” “是啊,我今天没去办公室,专门在家等你回来呢。没想到,你回来后又到我这边来了,该不是想我了吧。”侯静穿一套运动装,看上去很是精神。 “你还别说,本来就是想着这里清静,可以好好休息下,却忘了你这小妹住在这里,还特别惦记着要来打搅我。”齐飞让侯静坐下后,又开起了玩笑。 “哎,师父,你今天怎么没带那个小罗去呢?”侯静没理会齐飞的玩笑。 “她今天要上班嘛。你别一口一句师父了啊。还没说要收你呢。”齐飞给侯静拿了瓶矿泉水。 侯静从包里拿出几摞钞票往床头柜上一放,就给齐飞行起了拱手礼:“先交九万三的学费,师父在上,请受爱徒侯静一拜。”说完,就要下跪。 齐飞连忙把她扶起:“别别,哪有强迫拜师的啊。” “反正我不管,今生今世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做您的徒弟。”侯静很认真的说。 忽然,齐飞“看”到了门外有几个不速之客,而且,明显是“破军星”的气场。 还没等齐飞回答侯静,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开门,我们是市局的。” 齐飞把门打开,几个着装的警察进来,亮出了工作证:“请跟我们走一趟,到局里配合调查。” 齐飞有些意外:“有没有搞错?调查什么?” 为首一个高大些的警察说:“没有一点证据我们也不敢动你这个所谓的大师吧。走吧,别要我们动粗啊。”说话间,旁边有另一个警察拿出一小袋装有白色粉末的东西在齐飞的眼前晃了一下,并说:“在你车尾箱里找到的。” 更让他们苦笑不得的是,这几个警察看到了那几万块钱后:“这肯定是在交易吧,交得定金吧。”边说边把钱装进了一个塑料袋中。 齐飞有点明白了,这分明是有人在搞鬼,当然,这个侯静是不是也参与其中还不能肯定。于是,很干脆的说:“那就走吧。” 进了市局后,齐飞和侯静当然被分开问话。 这边,侯静被问道:“你们刚才是在交易吧?”侯静被气得脸色发青:“交你妈的腿。” 那年轻的警察也被气歪了,猛的拍了下桌子:“还这么猖狂,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侯静于是任他们怎么问话就是不再开口。 那边,齐飞被带进了有着一道厚厚铁门的审讯室。三个警察看着齐飞半天没开口。齐飞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一个年级稍大的警察从桌底下拿起一大包东西,开口问道:“这样的成分和分量,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当然不知道。”齐飞回答。 “可以枪毙你十次都有多的。”那个警察厉声说道。 “枪毙?就这点证据?”齐飞笑了一下。 “比你牛的多的是,看你还能抗多久。”旁边一个警察说道。 “我用得着抗嘛?”齐飞还是笑着回答。 “告诉你,现在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还是那个年级稍大的警察说道。 “就凭这样所谓的证据?”齐飞还是微笑。 这时,一个警察走到齐飞的跟前,对他小声的说:“有什么关系,或者,有什么能证明自己不会贩毒的身份就赶紧啊。” “关系?我没什么关系,也不需要什么关系。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是别人放到我车上的,而且,同样也有可能是你们放进去的。很简单,你们把酒店的录像调出来我们一起看看吧。至于身份,倒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有可能贩毒。”齐飞正色回答道。 “那比如你的这些行为也是‘工作’需要呢?”那个年级大的警察在提示他。 “扯淡,我一看风水的,有个罗盘就可以了。再说一遍,你们非要说毒品是我的,就把录像调出来啊。”齐飞还是不紧不慢,但声音提高了点。 几个警察不理他了,三个人小声的交谈后就出去了。 审讯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于是,齐飞起了一卦,知道侯静没有参与其中,就觉得她今天着实跟着受委屈了,心里有些不忍。然后用圆光镜查看了一番,确定了是朱总在作怪。“不过,怎么手段这样低级呢。”他觉得有些可笑,但马上又知道肯定还有更多的麻烦在等着自己。 那边,侯静也是一个人被晾在那。不过,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齐飞是被冤枉的。而且,她甚至还隐隐有些高兴,因为,她觉得已经开始和师父“共命运”了。 第二天,还是这三个警察,还是那个年纪稍大点的对齐飞说:“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如果被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的话,你可就惨了。” “如果,让我知道是你们或你们其中哪个栽得赃的话,那他也会很惨。”齐飞虽然还是面带笑容,但这句话却让其中一人的神经蹦紧了一下。 在大门口,齐飞看见了侯静,她精神看上去还不错。齐飞放心了。 “师父,我那九万三的学费他们退给你了吗?” “当然,放心吧。而且,我也正式收下了。”齐飞把手里的包晃了一下。侯静高兴的马上弯了一下身子,并对齐飞行拱手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正式的仪式可讲究了,算了,今天就从简吧。”齐飞把侯静扶起,认真的看了一眼“还别说,还真就是很美。” 侯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虽然,听这样赞美的话多了去了,但从师父的嘴里说出来,让她就是高兴,而且,还有点害羞。 这时,刚好一辆空的士过来,齐飞拦了下来。 “两位,到底去哪啊?”的士司机在问着。 齐飞想了下,说:“去五一路的恒隆国际。”然后,又跟侯静说:“就跟我一起去吧。” “好啊”侯静觉得自己真是因祸得福了。 这边,朱总一直也没闲着,他本来是想用“贩毒罪”吓唬下齐飞,好让他着急找人保自己,或者,说出自己的什么身份(假如有什么身份的话)。但,齐飞在审讯室里的表现却让他还是无法判断。 齐飞他们进了朱总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朱总他们几个都在。 齐飞对朱总行了个礼:“对不起啊,昨天发生了一点小状况,所以,下午和晚上手机都没能开机。” “哦?什么事啊?”朱总几个赶忙问道。 “什么事就没必要说了,反正我算了一卦,不是被小人所害,就是得罪了什么人。但我也知道会有贵人保我平安,这不,现在就过来了。”齐飞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几句。 “哦,师父,那谁是那个贵人呢?”侯静很好奇的问道。 “朱总,你昨天就是穿的这身黑西服吧?” “是啊”朱总不明白齐飞什么意思。 “你们看,市局的大门朝南,需要用水来冲开,再加上我的用神也刚好是水,而朱总虽然姓朱为火,但架不住他属猪亥水啊,又穿的是黑衣服,脚蹬得是黑皮鞋,坐的是黑皮椅,而且,还背靠北方之玄武之水,就连你们公司的大门都是用的黑色为底色;再加上昨天刚好还是壬亥日,这水就势大力沉了,哦,应该说太‘给力’了。所以,我不就出来了嘛。所以,朱总就是我的贵人。”齐飞这云山雾罩的一番话让几个人听得是一头雾水,不知真假。 就连朱总自己也不知道齐飞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阴阳之事不好说啊。这时,老谢赶紧插话:“反正,大师就是吉人自有天相。” “对对,大师就是大师。”众人一通附和着。 “那以后师父要多跟朱总在一起。”侯静赶忙说道。 “说对了,徒儿。”齐飞高兴的排了下侯静的肩膀。 “哎,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个美女徒弟?”老谢马上问道。 “就是刚刚收下的,看她很诚心,又因为她也跟着受了委屈。”齐飞回答道。 “嗨,我怎么没去学风水咯?”老谢装着痛心疾首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刚好到点了,走,还是楼下鸿基,为大师摆压惊宴席。”朱总提议道。 “好类。”众人当然都是高兴的附议。 酒都倒满了,齐飞站起身,首先端杯,一脸真诚的对朱总说:“老板,这次贫道不幸被奸人所害,但也幸好有您这样的贵人的无意,但却是关键的相扶,使贫道能全身得救,我就干了这一杯。以后,当更加服务好贵公司。”说完,一饮而尽。 朱总也连忙站起身来:“不能这样说,果真如您所说的那样,那也是您高人的造化,而且,就更是我们公司的荣幸。”说完,也一饮而尽。众人都鼓起掌来。 老谢和李总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来,李总示意还是让老谢发言。于是老谢说道:“事出蹊跷,但解决的却很是圆满。这是我们公司的福分,也是大师的福分。来,一起干杯吧。”于是,大家共饮。 一幅同心协力的场面,让侯静有些感动,让朱总很是开怀,他觉得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晚宴结束时,朱总特别吩咐老谢和小弟一起送下齐飞。当然,除了显示礼貌,支开老谢后,他们几个也正好可以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几个人一起走到地下车库,老谢问:“回哪里?” “还是TS湖吧,正好把侯静也一起送回去了。”齐飞忽然感到劳宫穴有动静,便这样说道。 今晚的月亮很明亮,车驶出了市区并出了隧道口后,空气一下子就清新了许多。进了这个小区后,婆娑的树影和波光粼粼的湖水,越发的让人舒心。小弟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由得感叹:“真是个好地方啊,连我不懂风水的人都感到了舒畅。” “那你也来买套房子,跟侯静美女做邻居。”齐飞笑着说道。 “哈哈,这种富人区,俺这辈子也买不起。”小弟连忙说道。 “这里面单身的富婆不少噢,像你这样的帅哥加猛男机会可是大大的有。”老谢也开起了玩笑。 第十三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那就拜托侯总了。”小弟马上接话。 侯静在一边本来有些不高兴,听了小弟的这句话后,就连忙说:“没问题,你搞点自己的简介,我帮你先打听好谁是单身,然后找机会挨家挨户的帮你发。”说得几个人都笑了。 车到了酒店,齐飞下了车,正准备跟车里的人说再见的,侯静却也跟着下了车。于是,齐飞只好先问她:“不早了,你还不回去休息?” “我就坐几分钟好吗?”“那好吧。”齐飞只能答应,便又对老谢他们:“谢谢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你们师徒二人也要注意身体啊。”老谢还是开着他们两个的玩笑。 进了房间让侯静坐下后,齐飞就对她说:“既然来了,就开始上第一课。你先把天干地支和六十甲子给我背熟咯。” 侯静没办法,只好从包里拿出本子记了起来。 看她记完了,齐飞便说:“快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侯静一脸的不情愿,但想着是正式的徒弟了,应该听话,所以,也就很干脆的回答:“那好,师父早点休息吧,晚安。” 听着侯静慢慢走远的脚步声,齐飞连忙走到墙边,把粘在电源插座底部的手机卡取下来,装进那部手机。给鲁剑发了条短信:“敌人已有所动作,想探明我的身份。但我已搞定。” 不一会,鲁剑就回道:“你刚进去后,我就得到了通报,知道你能对付。放心,关健时会有同志暗中支援。” 看到老A的这条短信后,齐飞心里很温暖。于是,也懒得洗漱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下半夜时,齐飞被尿憋醒了。他正准备起身,忽然,一种微微的,很奇特的“丝丝”声若隐若现的传进他耳里。他判断了一下,声音应该是从卫生间发出的。 于是,他走进去,在马桶的冲洗盖下找到了一个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小人,只有黄豆大小,却五官分明,那小嘴正一张一合的动着,边发出那怪怪的’“丝丝”声。 “想给我下蛊?”齐飞了然。他定睛把小人仔细“看”了下,知道他们暂时还只是想控制自己。当然,也知道被这个小人念了咒语后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于是,他马上摸着那小人的两支耳朵,并对着那小人也念起了咒语:“天然然,地也然,有头有手脚然然……”然后,又把它放回了原处。 又把整个房间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后,方才放心的又睡下了。 第二天,他醒了后,也一直没跟朱总他们联系。快十点时,李总的电话进来了:“大师,怎么还没到办公室来啊?” “可能是没休息好吧,今天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这不,刚醒,还没起来呢。”齐飞哑着嗓子说道。 “这样啊,那就再休息下,下午再来公司吧。”李总很关心的回应道。 “那好吧,下午再说。”齐飞懒洋洋的回答。 “老板,您那个东东起效果了。大师说他头昏呢,刚醒过来。”李总兴冲冲的向朱总汇报。 “那就好,下一步我们就可以开始行动了。”朱总听了后当然也很高兴。 下午三点,齐飞走进了朱总的办公室,他一进门,就带进了一股很浓的风油精味。“哎,大师,这是怎么了,搽了这么多的风油精?”李总抢着问道。 “不知怎么搞得,反正就是有点头晕。搽点它可以醒醒脑。”齐飞显得很是无精打采。 “既然大师状态不好,就先不谈工作了,不如,我们下盘棋吧,轻松一下。”朱总很关心而又体贴的邀请着。 “行啊,来吧。”齐飞爽快的答应了。 “快给大师泡杯大红袍。”朱总吩咐着。 但齐飞明显的不在状态,开盘布局就不好还不说,中盘绞杀也明显的没有了往日的手筋。“大师,是不是心不在焉啊?”朱总有些奇怪的问道。 “也不是啊,很用心类。唉,头晕乎乎的。不下算了吧。”齐飞干脆不想下了。 “也好,不下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朱总提议。 “走吧。”齐飞说着就站起了身,但却似乎有些东倒西歪的样子。朱总看在眼里,决定还是要做最后的鉴定。 他们下楼后,穿过马路,一起走到了斜对面的一个绿化广场。一路上,朱总不停的小声对齐飞说着不知什么咒语……这个广场朝北的方向刚好在修路,所以,有个陡坎。朱总带着齐飞往那个陡坎走去,并对齐飞说:“我不喊停你就一直往前走好吗?” “那是自然,一切听老板的嘛。”齐飞还是很爽快的答道。 眼看就走到尽头了,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可是朱总还是对齐飞说:“继续走吧。”只见齐飞果然继续往前走去,只不过,他一脚踏空后,竟然就像是在空中继续走一样的,脚步就在空中“走”了几步后,就“走”到了地面上。然后依然继续往前面的墙上走去。看得朱总心里也是一惊“在这样的状态下还能有这等不可思议的轻功?”于是,他马上喊了一声“停”。于是,齐飞就在墙根前站住了。回头很茫然的看着朱总。 “那我们回到草地上去坐一下。”朱总说道,齐飞于是又跟着朱总往回走去。楼上办公室里,老谢和李总都各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拿着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 这时,齐飞的电话响了,他对旁边坐着的朱总问道:“老板,我要不要接电话?” “当然,接吧。”朱总的脸上始终是微笑着的。 “老板,是我的一个客户,他想让我过去帮他看看。”齐飞很认真的请示着朱总。 “你头好些没?自己能开车吗?”朱总很关心的样子。 “那,要不您让小弟送下我咯。”齐飞的样子显得很乖。 “好吧,这样我也放心一些。”朱总马上答应了。 齐飞的这个客户就是那个搞建筑设计的陈总,齐飞帮他调理了风水后,短短几个月就接了几个设计大单,每单的金额都超过了两千万。所以,他把办公室扩大了一倍。请齐飞去把把关。 看齐飞到了门口,陈总高兴的连忙迎请:“大师,快请进。” 齐飞看了下他的办公室:“不错,生意兴隆。说明你跟财神接上了缘。不过,今天我可能说不了什么,因为状态不好。” “哦,没事,那就在我这坐一下,喝杯茶咯。托您的福,哥们发了点财,一点小小的心意啊。”陈总边说边递给齐飞一个厚厚的红包。 “那就继续恭喜发财吧。”齐飞也高兴的收下了。 喝了一杯茶后,齐飞没让陈总继续加水,而是对小弟说:“我眼有点花,麻烦你帮我拨下罗丹和侯静的电话,今晚把这两个徒弟喊到一起吃顿饭算了。” 把两个徒弟都通知了后,齐飞就对小弟说:“你就自己回公司吧,我等下让陈总送一下就行了。” “那好吧,大师有什么需要就随时吩咐啊。”小弟说完就走了。 小弟回到公司后马上向朱总汇报:“老板,大师看样子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他在那个客户那都说改天再谈风水的事。” “哦,那明天让大师先休息下吧。”朱总回答道,又对小弟说:“我让老谢今晚请规划局的王处长吃饭,你也一起去吧,帮老谢喝点酒。”“好的。” “简约咖啡”是一家中西餐厅,在五一路和芙蓉路交界的地方,二楼的包厢里很安静。齐飞把两个徒弟约到了这里。 饭已经吃完了,此时,背景音乐里正在放着苏芮的“牵手”。柔和的灯光,优美舒缓的旋律,深刻而又感人的歌词让师傅三人一时都有些陶醉。 “这首歌写的真好,苏芮唱得更好。”侯静说出了感想。 “是啊,其实台湾有很多歌都是这样既感人又富有哲理,像罗大佑和齐秦的很多歌我就很欣赏。”罗丹也回应道。 等这首歌放完后,齐飞开口:“把你们喊到这来,一方面就是想告诉你们,其实,风水的本质就是对人性的一种最深刻而又最艺术的关怀;另一方面,则是告诉你们,要想真正把风水学好并做好,就一定要具有通灵的能力,因为只有在高维能量的加持下,才能使风水布局获得大的能量。” “哦,高维能量?”罗丹有些迷糊了。侯静想了一下,才说:“明白了,要想学好用好风水,首先要有特殊的能力和能量。” “孺子可教也。”齐飞予以肯定,又说道:“你们可能都知道了‘一阴一阳谓之道’,但‘一阳两阴或一阴两阳谓之合’你们就肯定不知道了。而这点,对于以后修道很重要。” 看着两个徒弟茫然的表情,齐飞笑了下:“现在不懂没事,以后会明白的。总之,任何事物,虚实结合才是最高境界;而阴阳之合则是风水和道法中的至高境界。” 看着两个徒弟更加茫然的表情,齐飞只好说:“算了,现在怎么说你们都不会理解,慢慢来吧。今天说这些只不过是想让你们尽早的来修道,可以帮师父做点事。” “哦,那我们马上就来修吧。”罗丹和侯静几乎是同时说道。 朱总的办公室里,三个人正在讨论着齐飞。李总这时问道:“老板,你说那个东东真能控制他的思维?” “只是对某一方面的控制。”朱总回答。 “我看到了他今天的‘表演’,那轻功简直有些不可思议。”李总又说道。 “是啊,他的功夫真有些深不见底的感觉啊。不过,只要在某一方面控制了他,那我们办事可就真是游刃有余了。”朱总有些兴奋,又有些疑虑。 “那明天您怎么让他休息呢?”悟缘问道。 “明天说是让他休息一天,其实,假如他真的在那酒店的房间里再待上一天,怕是想不让我控制都难了。”朱总有些得意。 这天晚上,齐飞当然还是在酒店里睡觉。睡前,他又去看了下那个小人,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就有些好笑。心想这个朱总还真是心狠手辣,要不是自己的轻功还不错的话,今天可就要吃大亏了,肯定会摔个半死。他决定要给朱总来个小小的报复。于是,他把手机的闹钟调在了半夜三点半。 和着外面小虫的叫声,在那个更像是催眠曲似的“丝丝”声中,齐飞很快就睡着了。到了半夜三点半,闹钟把他吵醒了,于是,他拨通了朱总的电话:“喂,老板,有什么指示吗?我刚才做梦你在找我。”他沙哑着嗓子说道。 “什么,哦,齐飞啊。我在睡觉呢,哪来什么指示啊。快睡觉吧。哦,你明天就再休息一天吧。”朱总不知正做的什么美梦被齐飞吵醒了,本来心里很不高兴,但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看样子,这个齐飞的脑被我洗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清早,老谢的电话就进来了:“大师,出来喝茶吧,我有几个朋友想找你看看。” 齐飞知道老谢这是在担心自己,但他不想说破,就故意回答:“我昨晚又没休息好,这样吧,他们要是方便的话,就到我这来吧。” 听到齐飞这样回答,老谢着实有些着急了:“唉,你就别端着架子了好吧。出来咯。” “别废话了,他们有诚意就过来,不来算了。”齐飞的口气很少像这样硬过,他想了下又专门补充道:“老板让我今天就在酒店休息,所以,我不想出去,你明白吗?”听齐飞又这样说了一句后,老谢反而放心了,知道他没事。“那好吧,我带他们过来。” 原来是王处长的几个朋友,听说了齐飞后就想见大师一面。九点刚过,他们就到了。连老谢和王处长总共有五个人,没办法,齐飞就让大家沙发的沙发,床上的床上随便找地方坐下来就是。老谢挨个向齐飞介绍着:“这位是宏达公司的刘总,这位是海关的关处长,这位是中原公司的张总。” “不是吧,刘关张,你们仨跑我这来三结义了?”齐飞打趣道。 “哎,我们都还没注意呢。”几个人这才联想起来。 “要是哪个朋友生意开张,你们几个可不能一起去啊。要不人家一准关张了。”齐飞很认真的说道。 “还别说,几年前,一个朋友搞了个规模很大茶楼,开张那天,恰好是我们几个一起去的,他的茶楼后来还真没开下去,这可能还真不是巧合哦。”刘总想了起来。 “那他的茶楼很可能是在‘空亡’上立得向。”齐飞又加了一句。 “大师,那赶快给我们几个看看像吧。”关处长提议。 “今天头昏,状态不好,那我就乱说一气啊。你们别见怪。”齐飞拿出风油精在脑门上搽了起来。 “刘总别的都好,钱也挣了不少,但今年要特别注意防车祸;关处长为人谨慎,就是要注意身体,要多补肾;至于张总嘛,直说吗?”齐飞特别问了他一句。 “当然,大师尽管直言。”张总马上表态。 “你老家在株洲吧?”齐飞问了一句。“是啊。” “那你报三个数吧。”“813”张总随口说出。 “卦象为‘赤口’,三月之内,恐有牢狱之灾。”齐飞说道。 “啊?不过,大师,您说得也许对。我是有……”张总头上的汗珠直冒,又赶紧问:“可以化解吗?” “这个嘛,我要问下老板。”跟着,齐飞拨通了朱总的电话:“老板,我这有个朋友,可能会有牢狱之灾,他想要我化解,但因为他是株洲人,而我们的项目在株洲,所以,我想请您定夺。” “哦,这样啊,能帮朋友就帮下吧。您说呢,大师?”朱总回答道。 “那好吧,我知道了。”齐飞挂了电话后对张总说:“我可以保你三个月内没事,但三个月后,你最好出国一趟。” “那太感谢了,您看要怎么做,什么时候做?”张总的脸上总算有了血色。 (插一句话,果然,那三个月,这个张总就在长沙市内四处走动,可奇怪的是公安局就是找不到他。当然,后来就……此事后表。) 原来,这个张总其实是朱总派去的,他的确是犯了事,朱总想进一步的试探齐飞。当然,他比较满意:因为他下的“咒”就是让齐飞逢大事(特别是“株洲”,“法事”等这样的“关键词”)都要向他“请示”,他要看齐飞是不是真的很“听话”。 第十四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做完法事后,齐飞推说自己很累,就让这几个朋友走了。 老谢走时悄悄给他留了一张字条,上面问道:“昨天朱总为什么要让你往陡坎下走?” 齐飞看完后,就给他发了条短信:“没事,他在试验他的控制力,我当然要被他控制了。” 老谢看了后当然是会心的一笑,心里的一颗石头落了地。 回到办公室后,老谢故意问朱总:“老板,你怎么这么有本事啊,那个齐飞可是很牛的哦,但今天却连他自己的生意都要向您请示?” “唉,还不是想体现他的职业道德呗。”朱总随口说了个理由,脸上没有表情,但心里却很是高兴。想了想又加了句:“他应该也是给你这个老朋友面子呗。” “哦,也许,应该是。”老谢连忙附和。 下午,齐飞又用那个专用手机给鲁剑发了条信息:“为取得信任,用法事‘保护’了一个罪犯三个月。敌人应该会开始行动了。” “很好,注意安全。”鲁剑回复。 然后,齐飞又给侯静打电话:“在家吗?没事就到酒店来吧。” “好的,马上过来。”侯静就像是一直拿着自己的手机在等他的电话样,马上就接了。 不一会,侯静就到了。 “今天,我给你上另一种课,专门锻炼你的胆量。”“啊,还有这样的课啊,怎么锻炼?”侯静很兴奋。 “走,我们去殡仪馆。”“啊?” 半个小时后,车开到了金盆岭。这时,太阳也没了,天色昏暗。进了殡仪馆后,看着肃穆安静的场地,齐飞笑了,他让侯静一个人往停尸房那边走去。刚走到停尸房后面,侯静突然看到了两个身穿古代服装的男人,都足有两米多高,阴深深的样子,不说话,直接朝她走了过来。她惊呼:“师父”,腿却发软,怎么也挪不动。眼看那两个“鬼”就走到她身边了。这时,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已在她身后。不知师父说了一句什么,那两个鬼一下子就不见了。 “师父,真的,真的有鬼,你看到了吧。”侯静惊魂未定。 “哈哈,其实那两个不是鬼,是我用得幻术。”齐飞排了下侯静的肩膀。 “真的假的啊,什么幻术啊?”侯静有些难以相信。 “当然是真的。不过还好,没尿裤子。”齐飞笑了下。 “那,你再让他们出来一次我就信了。”侯静胆子稍大了点。 “我走了啊。”说着话,转身,师父就不见了。 可是,侯静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个鬼影,她正准备给师父打电话时,忽然,又看到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鬼,而且,还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向她扑了过来,她觉得不像是师父搞得什么幻术,而真的就是鬼了,想喊师父,却发现怎么都开不了口,气也提不起来,憋得慌。就在她几乎绝望时,师父又一下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只见师父说了句:“收。”那女鬼又不见了。而这时,侯静已是浑身汗透了,心也像是被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浑身发抖的侯静,齐飞问:“刚才看清楚她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吗?” “没顾上看。”侯静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下课了。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慌,要冷静。” “师父,你还会幻术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这是龙门派的绝技,关键的时候会有用的。你只要认真的修,以后也可以掌握的。” “太神奇了。”侯静已恢复了平静。 “那我刚才怎么喊不出来了呢?”侯静想了起来。 “除了你太紧张,我发出的气场太强,也会让你这样。”齐飞边说边打开了车门。 晚上十一点,侯静的电话进来了:“师父,我真的很害怕。怎么办啊。” “我知道你会这样,实在睡不着,就念‘。。。班禇热格热班吗吽’,慢慢的就会睡着了,我在这里也会给你加持,放心吧。” 后来,侯静真的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踏实。 株洲那边501厂的曹主任来电话了,说报告已批,请李总这边派人去和绿化园林局的人一起把那片小树林移走。李总正请示朱总是否要齐飞也一起过去。朱总就问:“让大师一起去的目的,或者说好处是什么呢?” “也是,其实他去不去都没什么关系。”李总想了下后回答道。 “那就让他休息吧,不过,今天最好不要让他还呆在那个房间里了,不能太过了。让老谢把他请出来。”“明白了。” 一般情况下,李总和朱总谈事时,老谢都会主动走开,除非是老板要他在场。这时,他桌上的电话响了,是李总打进来的:“李总你好,哦,好的,知道了。”于是,他拨通了齐飞的电话:“大师你好,今天你自己有什么安排吗?哦,朱总特别要我安排你一起去轻松一下呢。” “可以,干嘛呢?”齐飞问。 “中午一起吃饭,下午洗脚,晚饭后去爬山,怎样?”“遵命” 长沙是座千年的古城,几乎到处都是名胜古迹。 齐飞五岁时就随父母亲来到了这里。第二年,他刚满六岁就偷偷的和大院里的小伙伴们一起跑到湘江边学游泳了。那时,江边有很多木排,所以,他们学起来也很快,在两块大的木排之间的空隙处跳下去往对面的木排扑腾,因为已是江中,扑腾不过去就会淹死,所以,就拼命的扑腾,几下子也就算学会了,慢慢的就可以游刃有余了。第二年,他们就可以像当年的伟人一样,游到江中的橘子洲头,稍事休息后继续又往岳麓山那边游去。有时,他们又会比潜泳,在木排间往江底下潜,谁能抓起一把江底的泥就知道谁能潜到江底了。有一次,江水涨了不少,也就是说木排距江底的距离已经有几十米了,齐飞还是潜到了底。结果,耳膜被压力震穿了孔。还有一次,涨大水,水 流十分湍急,齐飞下水后怎么也游不回木排了,被冲到了下游的几百米处,只好光着屁股走回到木排处穿上衣服。 游完泳后,有时他们会一起跑到天心阁去玩。那时天心阁的城墙让他们觉得无比的高大厚实,看着城墙上的枪眼,齐飞小小年纪总会生出很多感慨,想象着当年城墙下的金戈铁马。 上学后,父母亲交待他不能和同学们打架,所以,起初齐飞总是被班上那些“社会上”的同学欺负。有一次,六七个同学一起欺负他,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就操起板凳奋力反抗,却不想那六七个同学被他追打的屁滚尿流。于是,齐飞便“一战成名”,成了附近几个学校远近闻名的拼命三郎,不但没人敢再欺负他,还时不时的有同学找他帮忙教训别人,所以,有时,他也经常会遭遇一些势均力敌的“恶战”,但哪怕对手非常强大他也会迎头而上,绝不低头,哪怕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慢慢的,那些个对手也和他成为了朋友。 齐飞出来的比较早,就开车到江边。现在长沙的江边可是比上海的外滩更优美,比武汉的江边更干净,比广州的珠江更气派。但齐飞今天却不知怎么想起了儿时的那些往事。他觉得,等任务完成后应该去找找当年的那些小伙伴了。 老谢约的是到江边的“七彩江南”,齐飞自然是准时到了。刚坐下没一会,老谢也到了。“大隐隐于市”,所以,他们就坐在了大厅里。吃饭的人很多,人声鼎沸的地方刚好让他们可以放心的交谈。 “这个朱总可是心黑的狠啊。”老谢想起那天望远镜里看到的一幕还有点心跳。 “没事,我能应付。而且,估计他们还会有些什么动作的。”齐飞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静观其变,并让他相信我真的被他控制了就行了。”齐飞又补充了一句。 “哦,怎么让他相信呢?因为,我应该是不知情的啊。” “适时强调我跟原来不一样就行了,他会顺着他自己的思路去理解。”齐飞又说道。 “哦,明白了。”老谢的心安定了下来。 菜刚上来,旁边忽然就来了一大桌,有十几个人,全都是身形彪悍的年轻人。老谢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十几分钟后,走过来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端着酒杯对老谢说:“哥们,今天我们很高兴,一起喝一杯怎样?” “对不起,我们不喝酒。”谁知,老谢的话音刚落,那人就把酒杯往老谢的脸上砸过来。跟着,十几个人都过来不由分说,拳打脚踢的就上来了。老谢和齐飞只得招呼着这些拳脚。可这时,齐飞的电话响了。他腾出手把电话拿出来,一看,是朱总的,心里越发明白了。他躲过了一脚后接通了电话:“喂,大师啊,在干嘛呢?” “哦,老板,有事吗?我们这边有状况,能派些人过来吗?”齐飞如实相告,并“求援”。因为,一只手拿着电话,所以,肩膀上挨了狠狠的一拳,腰上也被踢了几脚。朱总却在电话里说:“打架不好吧,注意你大师的形象噢,让他们打几下,说几句好话就算了嘛。”没办法,齐飞知道这又是在试探自己,所以,只好装着被朱总的电话控制了一样,顿时住手,任凭这些人一顿乱打。当然,他偷偷的用“金刚罩”把自己保护起来,并对老谢说:“老板不让我还手,你自己搞定吧。”说着话的功夫,身上已挨了无数拳脚。那边老谢气得只好拿出看家本领,运起了硬气功,飞起几脚先把身边的几个人干倒,又一个腾挪,冲到齐飞身边帮忙。这时,酒店的几个保安跑了过来。这十几 个人也不恋战,丢下几百块钱在桌上后,就一窝蜂跑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老谢赶紧问齐飞。 “你没事我当然更没事了。”齐飞轻轻的笑了一下。 “这你还笑得出来?”老谢还有些生气。 “我笑这个朱总用这样低劣的手段,可不像是国际级的哦。”齐飞还是笑,又说:“不过,这下他应该放心了。” “这个混蛋。”老谢骂了一句。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齐飞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念了这么一句,让老谢哭笑不得。 出了这样的状况后,两人都没心思吃饭了,再说浑身上下的狼狈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于是,两人又各自开着车来到了华天,准备先买一身衣服换上后再去吃饭。刚走进大厅,碰到了侯静和小李她们三个。 “哎,师父,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啊?”侯静瞪着一双大眼惊叹着。老谢好多了,齐飞因为后来放弃了“抵抗”,所以,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脚印,衣服也被绷坏了好多处。 “没事,碰到几个小流氓,我没还手。让他们过过隐。”齐飞笑着说。 “什么啊,被别人打成这样了还不还手?再说,你不是一身的本事吗,随便搞几个鬼出来也会把他们瞎傻了啊。”侯静心痛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 “哦,当时刚好朱总的电话进来了,他不让我还手;不过,真没事,他们就像是在给我捞痒痒呢。”齐飞很认真的回答。 “什么?”小李和小惠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齐飞,觉得是不是听错了。 “嗨,你们不知道,现在这位大师可真是以我们朱总的话为‘圣旨’了。” “不至于吧?”几个美女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着齐飞。这时,小李想起了刚才侯静的一句话,就问侯静:“哎,你刚才说他可以‘随便搞几个鬼出来’是什么意思咯?” “诶,你们来干嘛?也是买衣服吗?”齐飞转移了话题。 “是啊,你是不是要请客咯,每人发一套赛。”小李马上回答道。 “哈哈,难得有这样献殷勤的机会,你们尽管挑吧,大哥俺买单。” 美女们都高兴的挑起了自己喜欢的衣服,多半时候都很冷清的服装店里马上就热闹起来,试衣间也紧俏了。最后,五个人一共买了三万多块钱的衣服。看师父刷卡付账时,侯静有些心疼的说:“师父,我的学费一下子就被你用了三分之一。” “哈哈,傻瓜,没事,师父高兴。” “就是,你师父赚钱比我们都容易。”老谢也赶忙过来接话。 侯静悄悄的走到齐飞的身边:“师父,你那个什么幻术可以让小李她们看看吗?” “这些东西要关键的时候才能用知道嘛,还有就是,我教你的任何东西嘴上随便说都没事,但不能轻易让别人看到。”“哦,知道了。” 老谢看下表,已经是快下午三点了,就问齐飞:“不吃饭了吧,留着肚子晚上一起吃算了。” “当然,我们现在去洗脚吧。” 几乎全身所有的器官和部位都在脚底有反射穴位,所以,“洗脚”这个保健加休闲项目一出来在长沙就很受欢迎,加上长沙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商业城市,所以,市内到处都是洗脚城。华天的隔壁马路人民路上就是长沙市按摩医院总院,这里有一批技术很不错的盲人按摩师,洗脚的女孩也经过了严格正规的培训。五个人要了一个大房间,都在一起洗。齐飞给老谢发了条短信:“跟小惠聊下天。”老谢会意,回道:“明白” 齐飞自己则闭上了眼睛,好像在那边享受着保健边养神。但其实,他脑子里正在飞速的运转:“既然朱总连这样的方法都用上了,估计对他的‘考验’也差不多就会结束了。下一步,肯定就会有实质性的动作了。而且,最难办的事情肯定会让他去出手,这样的话,以后他自己迟早就会暴露。” 晚饭后,齐飞说:“今天晚上的爬山就取消算了,我早点回去休息。你们自己安排吧。” 侯静马上接着说:“师父,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那我请你们两个去唱歌算了。”老谢也赶紧说出自己想要的安排。 “好啊,不过男女不对称,你把小弟喊来吧。”小李说道。“可以”老谢拿出了电话。 这时,齐飞的电话响了,是朱总:“喂,大师,身体没事吧?晚上一起坐下?” “哦,是老板啊,我本来准备回去的,既然您老板吩咐我就遵命吧。去哪?” 第十五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还是来公司吧,清静些。”“好吧”放下电话,齐飞对侯静说:“你干脆也跟老谢他们去唱歌吧,老板找我。” “我怎么觉得这个朱总有些……师父,我陪你去吧。”侯静说道。 “哈哈,你陪我?哎,没事,朱总只要我一个人去呢,你们去玩吧。”齐飞坚持着。 朱总和李总两个人在办公室等他,一看见他,朱总就说:“我不知道当时会有那么多小流氓,你自己也应该见机行事啊。” “我是想接着还手的,但接了您的电话后,整个脑子里都是你的声音:‘注意形象’。所以,就动不了手了。”齐飞边说边把自己的头伸过去给他们两个看:“看到了吧,头上几个包呢,吃大亏了。” “那我当时要是让你大打出手的话,你会把他们全打趴下吧。” “那肯定啊,连老谢都笑话我,现在您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呢。” “这个老谢,挤兑起我来了。”看得出,朱总其实很得意。 “大师怎么也练过武功?”李总问道。 “道家天狮派,除了符咒天下第一,其实,内功和硬气功也是数一数二的呢,不说了那位当年一拳打死马歇尔将军保镖的老吕都是我的师兄嘛。”齐飞喝下一大口茶后,回答了他。 “哦?那什么时候大师也让我们开开眼啊。”李总又说道。 “反正一切听老板的安排就是了。”齐飞的样子很恭敬而又诚恳。 “长沙市的治安怎么这样差。”朱总在那嘀咕着。 “老板,还是下盘棋吧。”齐飞主动提议。 “这样吧,我主要是担心你的身体,既然没什么大碍,喝完这杯茶,就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跟李总再商量下株洲那边的事。”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今天还是有点累的。”齐飞说着就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老板,我觉得您的那东东真是了不起,您看他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听您的话。”李总边递给朱总一支烟,边对朱总说道。 “那倒是,但这个人的武功也很是惊人啊,那十几个人中间也有几个是退伍的特种兵哦,我原想他不还手的话肯定会被打得爬不起来了,但你看他,其实根本就没事噢。” “是啊,到时对付几个岗哨什么的那岂不是小茶一碟。”李总附和着。 “那种事用不着他去。”朱总的眼镜框后闪出一道很是凶狠的光来。 从反光镜里,齐飞看到了有辆车始终跟自己保持着若离若即的距离,他知道肯定是朱总安排的尾巴。心想,那我就干脆表演一下吧。于是,他像个巡警似的,到处搜寻着目标。一路上都没什么情况,眼看就要到了。这时,他脑子里忽然发现左前方不对劲。紧跟着,从路的左侧的小路上突然窜出一辆渣土车,朝着他的方向就直冲过来。他来不及细想,猛的一脚油门,然后把方向拼命往右边打,于是,他自己的车朝马路下面的田里冲了下去,当然,就在车冲下去之前的一瞬间,他已跳了出来,他的余光看到了那个尾巴在稍远处也停了下来,而那辆渣土车则撞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停了下来。在空中随着惯性一个跟头落地后,齐飞一个箭步飞到 车前,把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拖了下来,跟着就是一掌劈到他的脖子上,那个人头一歪倒了下去。紧跟着,齐飞又爬到了驾驶室,把司机从座位上一脚踹了出去,然后,他自己也跳下去,抓起那司机衣服把他稍提起来,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拳。他正准备质问那个司机的,一看,那小子已昏了过去。他闻了下,一股浓烈的酒气。于是,他放开那个司机,三两步就到了那辆尾巴跟前,只见车里的人正用惊恐的眼光看着他。他拉开了车门,一下子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对着那个人说:“快打120事故报警电话吧,再帮我做个证啊。”那个人赶紧掏出电话打了起来。齐飞又故意问他:“你停在这干嘛,专门看热闹啊?” “不是啊,看到你们前面的状况,我就不敢往前开了嘛。”这人的声音有些发颤。 “拿根烟给我抽啊。”齐飞装着一副很嚣张的样子。 “不好意思,太紧张了。”这人连忙拿出烟递给齐飞。 “您也不要太生气,这些渣土车就是这样乱开的。”这人很小心的说着。 “我生鬼气,我是生我老板的气,今天下午有一大帮人找我麻烦,可老板却不让我还手,害得我白挨了一顿打。”齐飞边说边把衣服扣解开两颗。 “哦?您就这么听你老板的话啊?”这人又小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他一说话我就没办法,就好像非要听一样。这不,心里憋着气呢。” 大概过了一刻钟,交警和拖车都过来了。于是,齐飞和这人走了过去。这时,那两人才慢慢醒了过来。齐飞抓着那个司机就问:“你他妈怎么开得车啊,想故意撞死我啊?” “我,喝了,一点酒。”那个司机身材还很高大,但看着齐飞已是一脸的恐惧。 这时一个交警想把齐飞的手扯开:“交给我们处理好嘛,看见我们过来了,你还这样干嘛。” “又他妈没撞你,撞你试下。”齐飞没好气的说。 “你还敢骂人?”那个交警很生气:“把驾照拿出来。” 另外一个交警过来劝道:“都算了啊,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还差不多。”齐飞适可而止的拿出了自己的驾照。 回到酒店已是夜里一点多了,齐飞赶紧给刘政委发了条短信:“请调查下湘AD9902今天的出车及司机的社会关系等情况,玄空。”“明白,明天上午汇报。”刘政委马上回道。 齐飞又脱了衣服,把身上的瘀伤都处理了一下。心想,这时肯定朱总正在听那个人的汇报呢。 正准备睡觉的,罗丹的信息进来了:“师父,睡觉了吗?”“正准备”。 “您帮我家调了风水,特别是后来又帮我选了那个号码后,这一段时间客户真的是多得我都应付不过来了。哈哈,谢谢师父。” “没什么,说了数字也是一种很重要的风水,也是一股很大的能量;特别是暗合了流年飞星的吉星后,就会‘发财迅猛’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师父,这段时间您怎么很少理我了,做什么事也不叫上我了。” “这段时间忙,以后会叫你的。你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晚安,睡觉。” “好吧,师父晚安。” 看着罗丹的短信,齐飞心里一阵后怕,心想幸亏车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他心里也搞不明白自己,侯静那么漂亮,又很喜欢自己,可他却一点也没那种感觉;这个罗丹他很喜欢,却又觉得她太小,总觉得应该是父女之情。当然,不由得,他又想起了柳艳。 入伍后的第三年,他才十六岁,得了急性黄疸肝炎,住进了医院。虽然战友们大都去看了他,但因为传染性很大,都不敢太靠近他。只有柳艳不但坐到了他的床上,还故意拿起他的杯子喝水。后来,柳艳自己说她十几岁时就开始喜欢他了。柳艳虽然五官长得很乖巧,很逗人喜爱,但她鼻子尖上有一个小小的窝,齐飞常常拿她的那个窝开玩笑:“瞧你,行军其实不用带水壶的,有这个窝接满雨水就够了。”每次柳艳被他气得满脸通红:“知道我长得丑,丑就丑,没让你看。” 但气归气,气完了还是总会在齐飞练琴忘了时间的时候,帮他打开水,打饭,甚至还洗衣服……有一次,他们团去西藏的一个大深山里给那些分散的部队慰问演出。他跟柳艳两个人一组,一天内要去三个哨所,结果路上突遇山洪,齐飞的鞋被大水冲走了,他委屈的冲着柳艳大喊:“就是你,早几分钟出发就碰不到这股山洪了。”柳艳比他其实还小一岁,那时也不过才十七岁,却像个大姐姐似的,连忙安慰他:“都是我不好,来,让我背你。”说着话就弯下了腰,还真准备背着他走路呢。 虽然才是秋天,但藏区的河水却刺骨的冰冷,尽管齐飞把衣服撕破在脚上裹了几层,但走到第一个哨所后,天也下起了大雪,所以,他的脚还是被冻坏了。战士们去给齐飞拿鞋时,柳艳让齐飞坐下,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的脚揣在了她温暖的怀里…… 501厂的安保措施其实很严,是典型的外松内紧。表面上只是在内厂的大门口和通往各个车间的路口有几道岗哨,但其实厂区的每一个角落都处在电子监控之下,实验室和档案室内的空间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外线报警装置和其它感应装置,每天晚上六点后就会自动开通,晚上去这两个地方的人员都需要穿上一种特殊的衣服,以不感应这些装置。而刘政委的部队每天都安排了一个小队的兵力隐蔽在档案室后面的一个“仓库”里,以随时应付突发事件。要想从厂里面偷点什么东西出来不亚于登天。当然,这些情况“超级”间谍也早已在偷拍的卫星资料上就了解了。所以,他们决定利用齐飞道法的“超能力”来实现自己的目的。 那片小树林被移走后,朱总他们就开始在自己的那块地上打桩。几台桩机的顶部其实就装上了可以自动对焦的高清摄像头。厂区内的大致情况也基本上可以了解。 那台渣土车的确是朱总授意李总去安排的,但只是说这个人得罪了某某,要司机稍微撞一下就可以了,好看齐飞被车撞了后的自然反应,并且还准备在得到情况汇报后又一次给齐飞电话,当然,这一次就是准备让齐飞大打出手。可没想到这个司机喝多了酒,差点就变成了一桩会撞死人的重大事故,而那个跟踪的人当时也被现场的情况吓傻了,根本就没来得及“电话汇报”。所以,朱总的又一次电话也没打成。幸亏齐飞的应变能力强。不过,听了事后的汇报,特别是齐飞跟这个尾巴的对话及后来他对交警的态度,朱总心里的石头总算是彻底放下来,确信了齐飞在特殊的时候能够被自己所控制。 第二天大清早,齐飞就收到了刘政委的信息,知道了渣土车是朱总他们安排的,他反而一下子搞不清朱总他们的意图了。因为他想,既然他们要利用他,为什么又会来“谋害”他呢。 “是不是自己被他们察觉了什么?”齐飞心里反而没底了。他赶紧起了一卦,卦象却是“大安”--“应该没什么事啊。”于是,他想不管怎么样,以静制动就是了,看他们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正准备到大厅去吃早饭时,朱总的电话进来了:“大师,吃饭了吗?哦,这几天你就自己安排吧,好好的休息下啊。三天后我们一起去株洲。”“好的” 吃完饭后,齐飞用平时的手机号码给刘政委发了条信息:“你今天下午赶到武汉,明天以客户的名义邀请我去武汉,记得就打我这个电话,玄空。”“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成了我的顶头上司。放心,照办。”齐飞能想象出刘政委惊讶的表情。 然后,他又给侯静发了信息:“没什么事的话,明天准备跟我去一趟武汉。” “嘻嘻,好的师父。”齐飞当然也能想象出侯静高兴的样子。 却说前晚老谢带着小李她们三个美女去唱歌,在小惠那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况,这个小惠很沉稳,话也不多,没办法,老谢只好假装想追她的样子,但这个小惠好像也不吃这一套。反正就是让老谢一无所获。气得老谢问小李:“难倒我不是绝对的帅哥吗?” “当然是,但小惠喜欢的不是帅哥,而是有深度的男人。”侯静正在唱歌,音量很大,小李不得不趴在老谢的耳边跟他说道。 “那你们未必觉得俺没有深度?”老谢很不甘心。 这时,刚好侯静唱完了,于是,她干脆把音响停了下来,问小李刚才老谢说了什么,听了小李的回答后,三个女人几乎是一起对着老谢说道:“没看出来。”气得老谢恨不得七窍生烟。小弟赶紧解围:“美女们,其实老谢很深沉的。”话还没说完,几个美女就笑了起来:“他要是深沉,这世界上就没有深沉的男人了。” 老谢看几个美女都这样说,反而不生气了,他自嘲的说:“跟齐飞比,那我就确实不算深沉了。” 这时,侯静说了一句:“师父一身的伤,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这么晚了那个朱总还要把他喊去。” 很少说话的小弟又说道:“放心吧,你师父不会有事的。” “对,我们还是来唱歌吧。”同样很少说话的小惠也提议道,于是,大家又开始接着唱歌了。 接下去是小惠点的邓丽君的那首“千言万语”,侯静想起齐飞也唱过这首歌。又一次沉沁在这优美而略带忧伤的旋律之中,侯静忽然一下子理解了师父的寂寞。“是啊,师父的心真的很深,他自己都知道很寂寞,却又不让别人走进他心里。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感情……”想着想着,为了自己,也为师父,侯静的眼泪溢出了眼眶。 老谢发现了侯静的动静,他悄悄的对身边的小李说:“看,真正深沉的一幕。”哪知道,小李看见了侯静的眼泪后,竟然也跟着流泪了。看着这一幕,真把老谢搞傻了:“你们这是发得哪门子神经?” 小惠悄悄的对老谢说:“她们这应该是同病相怜。” “唉,老天不公啊。”老谢只能是仰天长叹。看着他夸张的样子,大家又都被他逗笑了。 小弟站起身拍手总结道:“真是难得的好戏:‘一惊一乍,一哭一笑’哦也。” 侯静也恢复了平静,她拿起话筒开起了玩笑:“今晚的演出,到此结束。阿门。”于是,众人捧腹狂笑。 宵夜时,老谢倡议,每个人都要说一段自己的情史。 他带头招供:“那还是在文工团时,我看上了柳艳,是个拉手风琴兼二胡的漂亮女孩,对了,很重要的补充:‘该女孩其实一直暗地里猛追齐飞’。”“哎,老谢,你在文工团时在干什么的?”小李插了一句问道。 “哦,我是跳舞的,别看我现在这样,年轻时那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老谢咽下一大口海带排骨汤后,才又接着说道:“我每天都会在吃饭时去找她,想把自己的肉往她碗里夹;出去演出时,也总往她身边挤,想跟她坐在一起。 第十六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而就是这一掌,君严如今仅凭自己真实实力,不依靠任何增幅所能发挥出来的最强一击,竟是直接被其轻松的抵挡了下来,在邪帝手掌之上,有着一层灰色的雾气出现,湛蓝剑光射在其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击起。 云凤没事就要回家,柳青媛送她,云凤在外边又劝了柳青媛一顿,刘兰云也劝。 聂悠悠直接将那叠资料一分为二,两堆的份量都差不多,然后将其中的一份扒拉刀自己的面前。 一切尝试均告失败,沙狄那边也给了回复,定在三日后于青禾滩交换狄临,他的哥哥狄义会亲自过来。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踏天而来,细看去,此人身穿白衣,但确是被黑雾包裹,一双红得发黑的眸子透露出骇人的光芒。 花九‘啧啧’摇头,黄莺对那凤凰的迷恋,兴许就跟她们猫妖对荆芥草的迷恋一样吧,完全没道理的痴迷。 同样是气海境,但尚武明显是那种比较强的一类,和尚福对上一拳尽占上风。尚武二十五六岁还在气海境,在顶级世家中天赋只能算是一般,却也能凭着年轻气盛打败气血逐渐衰败的尚福。 饮血剑的血光被敛去,与五柄剑气凝成的饮血剑融为一体,旋转之中包住符箓利剑。 感受到下一刻就有人推着自己的轮椅‘飞驰’起来,泽拉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就在他进去不久,王重阳也出现在裂口之外,看着裂口,神色有些惊疑不定。 最惨的是隐神宗,此宗想要团结异族,结果却将自身给搭了进去,里面的众叛神也一个个没落到好。 所以,他直到走到那个肮脏男人的跟前,都没有人敢上前来,俱是一个个地无声看着他。 眼下自己刚挨过板子,连个好床都没有。这大通铺夏天还好,到冬天虽点着炉子,还是冷的不行。 张勋和邱若虚两人前来,想要给叶司海看个病,看看什么情况,没想到这种红斑病前所未见,自己两个师兄弟都试过好几种办法,一点好转都没有,甚至还使得叶司海的病情加重了。 沐忆不停的重复着‘沐忆’的话,那这样算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包括那二零一二。 他低头瞧着孩子,在心里叹道:从此以后,自己算是真正和过去告别,开始新的生活了。 “咯咯,杨大人说笑了!”张月菀见杨旭回来了,也不好多待,就此告辞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好相送,只得让林霜送其出门,伊人已去,只留残香。 在那血色的夜晚,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在下人的掩护下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家被烧,而彼时的他只能回头看一眼,然后逃离。 雨轩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上护照,什么都没有不要的就往机场赶。 与第一次点击这里不同,这次点完了市场数据,游戏已经有数据跳出来了。 “蠢货,这样的结果,我要他们干什么,五百人的精锐军团吗?你当你是训练出了意志军团吗?”闻言的蔡旭嘴角微微一抽的再次骂道。 今天是年终聚餐,关宏达不想抢吴秉心的风头,他在开会的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可以强势一点,在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出风头了。 有点火辣辣的麻木,不知道什么东西向我飞来,我就拿手挡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怪异看着我? 他知道,这一切都源于与之前的那一次身体强化,身体强化让他的身体素质,无限的接近于天阶中期。 而且这些人一旦有了钱,心就会活泛起来,到时候还愿不愿意跟着何永生一起干,这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如果说之前林迪已经觉得钱来的经营能力很强了,那么现在,钱来在他心里再次升级了。 天命之人,历来不是天赋绝顶便是奇遇惊人,修为突飞猛进也就不说了,修仙百艺也都颇有精通,只是十几万年来,第一次出现如此精通天机推演之术的天命之人,使得他们行动的困难远远超过了预期。 中央战舰上,张志平和古剑一忽然抬起头来看向远方,发现前方天空被一阵浩大的佛音气势染成金黄一片,竟是一名元婴期佛修拦路,顿时眉头一皱,古剑一立即放出周身气势,一道凌厉的锋芒冲天而起,口中喝令起来。 经过连番的征战,损兵折将,光明天堂在凤凰城防线上的兵力已不足三万,而凤凰城和华夏龙城的军队加起来也有三万,其中还有超级强者坐镇冲击。 秉承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秦淮以商讨教学对策为由把欧阳抓过来吃包子。 第十七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于是,CD中传出了柴可夫斯基的“G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天啦,大师真是细心。”安娜很感激的回头看了一下齐飞,齐飞也没睁开眼睛,就回了一句:“不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一直都很喜欢老柴,原来自己也经常拉这首曲子,安静的听吧。” 侯静却不这么认为,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放这张碟,她想“是不是师父专门为安娜准备的呢?难道师父喜欢她?” 当着安娜也不好问,她只好继续闷头开着车,那深沉而优美的琴声她一点也听不进去了。 跟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安娜也非常喜欢音乐,尽管现在很多俄罗斯的年轻人都喜欢流行音乐去了,但安娜却一直喜欢俄罗斯传统的经典音乐,柴可夫斯基就更是她的最爱了。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侯静会这么喜欢她的这位师父。因为,她始终认为,柴可夫斯基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并真正能欣赏的。 “生活真的很美好,但我的生命却可能很短暂。”想到这里,安娜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悲凉。 终于看到了长沙的收费站,侯静问师父:“师父,我们去哪吃饭,我好选择路线。” 齐飞坐起身,想了下说:“武汉的鱼没吃成,那就去四方坪吃鱼吧,就在金帆小区的后面。” “知道了。”侯静把车朝三一路开去。 这个地方虽然比较偏僻,但餐馆的生意却很好。他们坐下后,不一会周围就坐满了人。看齐飞带着两个俄罗斯的美女,旁边的人很好奇,纷纷不时的往他们这边看着。于是,齐飞就跟她们两个说:“我们就用俄语交谈啊。” “为什么?”侯静问道。 “忘了你们两个都是外国人啊,不想让旁边的人知道我们在说啥,有点神秘感嘛。” “就是,挺好。”安娜又抢先赞同。 “那刚才点菜时,你不是没说外国话吗?” “没事,那时人还不多嘛。” “其实,让我觉得俄罗斯民族很伟大主要就是两个原因,一个当然是因为老柴创造了很多永恒的世界上最伟大的音乐;另一个嘛,就是二战中苏联红军为保卫祖国和世界和平而做出的英勇牺牲。”齐飞很认真的跟安娜说道。 “您说的真好,我很感谢您对我们民族的理解和认同。”安娜有些感动,她没想到这个中国人对她们民族的理解很独特却很有道理。 “我想敬您一杯酒,好吗?”安娜提出了喝酒的建议。 “当然可以,奉陪。不过,我们不在这喝,等下我们去酒吧。”齐飞也一反常态的爽快答应了。 “师父,你平时不是不太喜欢喝酒吗?”侯静有些不理解,当然也有些不高兴。 “哈哈,为了外国友人,为了和平,等下干杯。”齐飞的玩笑让侯静更是不解。 “乌拉。”安娜却高兴的小声欢呼起来。 “魅力四射”是长沙比较老牌的知名酒吧了,占据了商业重地--解放路与黄兴路的交叉路口处,再加上有很多外国的“喝酒女郎”和雅俗共赏的节目表演,生意一直都非常火爆。老板是齐飞的风水客户,所以,齐飞去之前就给老板打了个电话。等他们几个去了后,台位已留好,并已经摆上了各种名酒。虽然,人很多,但这里面的每个人几乎都会彼此很友善,这可能也算是长沙的一种酒吧文化吧。纵然有再多的酒精和强力的音乐节奏催化,但陌生人之间一般都不会发生纠纷和打斗。因为,大家都是去放松并开心的。 DJ很会鼓噪,也很卖力,放了一首汪峰的“春天里”后又放杰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当然,“重来”被DJ改成了“重做”。整个酒吧里的人几乎都“疯”了,都跟着音乐而大声的合唱,真的很有气势而又自然很有感染力。一句话,整个酒吧都沸腾了,真是“嗨”翻了天。 安娜和侯静跟老谢搭肩摇晃时,都还是保持着一点距离,但她们两个不管是谁跟齐飞搭对时却都恨不得把齐飞抱的紧紧的,而且,还让齐飞的脸上盖满了鲜红的唇印。齐飞也随她们尽兴,当然,酒是不能少喝的,两个小时的时间,几个人已喝了十几瓶酒了。果然,眼看着安娜和侯静都不行了,齐飞把两张房卡递给老谢,并对他说:“乘刚才上厕所的时间,我已在隔壁的酒店开好了房,你把侯静送过去,我去送安娜,有话问她。” “哦?”老谢有些将信将疑。“她身份可疑。”齐飞不得不又加了一句。 “哦,好吧。”老谢搀扶着侯静,齐飞搀扶着安娜,双双走出了酒吧。 齐飞把安娜放到床上后,帮她把鞋脱了,又用热毛巾帮她搽了下脸。然后,问她:“你是谁?” “嗯,我就是我,那你是谁?”安娜虽然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但是却这样反问道。 齐飞知道了她其实没醉,就对她说:“原来你没醉,那干脆坐起来我们说会话吧。” 安娜想了一下,也觉得没必要装醉了,就坐了起来:“你怎么了?我不是告诉你名字了嘛。”说着就要往齐飞身上靠。 “先别这样”齐飞把她扶好,自己干脆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又对她说:“我算了一卦,知道你要不就是恶疾在身,要不就是一个什么秘密组织的成员。” “你不是风水先生吗?怎么会对我一个外国女人的私密这么感兴趣,难道你喜欢上我了?”安娜还是不肯正面回答问题。 “说实话,我是很欣赏你,而且,我觉得你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想帮你。”齐飞很诚恳的看着安娜。 “那我们还等什么,开始吧。”安娜说着站起身来,突然一下子就扑到了齐飞的怀里。 齐飞只得也站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并用一只手去上下抚摸她的背,给她一点安慰:“我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风水先生,但你先坐下来,听我好好说下你的情况好吗?” “好吧”安娜听话的又坐回了床上。 “我那天在那个酒店吃饭时,就算出了那两个日本人可能跟你有关系;当然,我也算出你可能身患某种隐疾。你要是什么秘密组织的成员,我就不过问了,但你要是有什么病的话,不妨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治好,用我们中国的道法。”说完,齐飞把烧好的水倒了一杯递给安娜。 接过水杯后,安娜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中国人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至少目前他应该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她也很奇怪,中国的安全部门都一直没有发现她什么,怎么这个风水先生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呢。那要是中国的安全部门都是他这样的人的话,国外的间谍就很难在中国生存了。她想试探下齐飞,就对他说:“我对你来说真的就没有什么吸引力吗?” 齐飞笑了:“太有吸引力了,但我是个很简单的人,所以,就不想跟太复杂的人打交道。当然,只是提供帮助还是可以的。” “那你就再算一下我到底有没有病吧,或者说,算出来我到底是什么病啊。”安娜的眼睛开始对着齐飞放电了。 齐飞不去看她,而是把她的手拿到自己跟前,开始给她把脉。“看看你的舌头。” 安娜张开嘴,伸出一只肥大的舌头。齐飞笑了:“舌头都这么老大。”忽然,他“看”到了她血管里有异物,心一沉,同情的看着安娜:“你应该是患了一种血液病,并且,好像是人为的……” “啊?”安娜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那,你能帮我治好吗?”她的眼睛不再是放电,而是一种恳求的目光。 “可以试下,但你要听话。” “怎么才算是听话呢?” “就是我帮你治病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同事’,因为,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好吧,那你喜欢我吗?” “如果,你是一个像我一样简单的人,我也许会,但你现在的情况,我可不敢噢。” “你要是能帮我把病治好,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安娜说着又站了起来,想拥抱齐飞。 “我们中国有句老话:‘来日方长’,懂吗?”齐飞又一次把安娜按坐到了床上,然后从身上拿出七道符递给她,并对她说道:“先把这些符每天烧一道后放到水里喝下去,七天后我开始帮你治病。” “我本来就是喜欢你的,要是,以后我爱上你怎么办?”安娜的眼里竟然闪出了泪花。 “‘世事无常,顺其自然’--这句中国话,能懂吗?早点休息吧。”说了这句话后,齐飞转身出了房门。 安娜这天晚上当然是睡不着了……她出生于一个不富裕的家庭,父亲的工作很不如意,所以就成天酗酒,并经常打骂她们母女。没办法,安娜上大学时不得不自己去勤工俭学,但也是一次在酒吧做陪酒女时,被一个日本客人下了药,后来,就…… 俄罗斯人的“性”其实很开放,安娜当然也不例外。到了中国后,她才知道原来中国人也很开放了。但像齐飞这样的不近女色,她还真是没有见过,觉得很难理解。当然,齐飞对她的善意,也令她感动。至于齐飞的“本事”,就更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了。要是齐飞真的能把她的病治好,她还真的渴望当一个中国似的“贤妻良母”呢。 齐飞来到老谢的房门口,正准备敲门,就听见老谢在里面说:“来了,一直在等你。” 刚进门,老谢就问开了:“怎么样?她的身份搞清楚了?” “差不多吧,我想知道小本子控制她的身体究竟意欲何为。”齐飞显然有些累了,准备上床休息。 “她的身体?我看她不好好的吗?” “有隐疾,而且,不轻。明天再说吧。” “那你赶快去隔壁看看侯静吧,人家可是守在那不睡觉也要等到你回房呢。” “哦?唉。”齐飞没办法,只得又起身去隔壁房间。 侯静一反常态的没有搭理他,坐在那一动不动,看样子,酒是早醒了。齐飞放下心来:“怎么了,真就不理师父了?”齐飞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看她眼圈红红的,就故意开玩笑:“你这是干嘛啊,还不准师父偶尔谈点小爱?” “屁师父,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就会一下子喜欢上这个安娜呢?那我在学校时,你怎么就没看上我啊?”侯静的眼泪哗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任何时候都不准没大没小的啊。”齐飞先是严肃的说了这一句,然后又轻柔的说:“我怎么可能轻易的就去喜欢谁呢,但,这里面有些情况现在不方便跟你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是自己心里有鬼了吧?”侯静打断了齐飞的话,没好气的说道。 “嗨,真拿你没办法,这样告诉你吧,第一,我刚才肯定没干什么,第二,就是我以后找女朋友的话,你有可能,而她肯定没可能。”齐飞只好说出来了这样一句话,看侯静的脸色好了起来,就又说道:“还有,你记住,以后,在安娜面前尽量少提到我。” “哦?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你记住就是了。” “哦,那好吧。” “以后坚决不再收女徒弟了,不讲道理,还敢没大没小的。”齐飞笑着说道,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纸巾递给侯静。 “正合我意,准奏。”侯静破涕为笑的也开起了玩笑。 “哎,师父,那你刚才算不算出卖男色呢?”侯静忽然想起了似的。 “还男色呢,寡人早已是年老色衰了。”齐飞也没上当,没去生气。忽然,侯静就像刚才安娜一样,突然站起身就紧紧的抱住了齐飞:“我巴不得你年老色衰。” “又说傻话了,好吧,寡人就暂且让你欺负下算了。”齐飞只能是也像刚才样,安慰着侯静。 “师父,你说实话好吗,你到底是根本就不爱我,还是现在不想处对象,或者是,你还没想好~告诉我好吗?我心里好苦。”侯静幽幽的问道。 “坐下来吧。”齐飞让侯静坐了下来。从兜里掏出烟,用嘴咬出来一支,点上火后,慢慢的说道:“就跟你谈谈心吧。说实话,我自己也很困扰,你们都很可爱,我当然也会有很寂寞的时候,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自己也搞不清楚应该怎么选择。” 听了师父的这些话后,侯静知道齐飞说的“你们”就是指她跟罗丹,当然,还有他心里始终放不下的那个柳艳。侯静的脑瓜子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她知道,不能强求,只能是慢慢来。于是,她对齐飞说:“师父,不早了,你也赶快去休息吧。我以后会很听话的。” “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可爱咯,好吧,我走了啊,晚安。”齐飞心情轻松的带上了房门,转身走了。 这天晚上,朱总他们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商量制定着最后的行动计划。经过几天里各种手段的探究,他们基本上把501厂内的全部情况摸了个清楚,并且也知道了组装车间和实验室等区域分布情况,当然,也了解了岗哨值班规律和“仓库”内隐有重兵等情况。他们最棘手的还是对齐飞的控制和使用。 “没想到,那个仓库里竟然藏了一个小队的兵力,现在看来,没有齐飞的配合,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务,但问题是要公开的和军队对抗甚至是要杀人,我原先那种对他的简单控制肯定就不行了,只能是摊牌。你们看有可能吗?”朱总心里当然是全然没底,所以问着这两个手下。 “关键看他对金钱的欲望有多大了?还有就是,不知他是否愿意杀人。”李总说出来了自己的看法。 “而且,对很多人都会有作用的美人计,对他来说等于零。真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像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软肋。”悟缘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从理论上来说,任何人都会有死穴,齐飞也不可能例外。”朱总总结道。 “他孤身一人,父母都在广州军区大院,平时也不出门,一切生活起居等都是由公务员照顾。另外,也没听说过他有小孩,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做进一步的外围调查了。”李总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那就先由你去试探下吧。”朱总终于做了决定。 “好的。” 四个人一起吃了早饭后,齐飞让老谢去送安娜,然后拿出一张纸给侯静:“先教你点快速而很有用的东西,你这几天把这个表背熟,以后,简单的号码测算你自己就会了。” 第十八章 - 齐飞出山 - 印晖 “真的?太好了。”侯静高兴的接过这张纸,果然,只见师父把数字分成了很多组,分门别类的标出什么“生气”(贵人)“天医”(正财);“五鬼”(血光)“绝命”(破财)的,当然,还有更细的释义……虽然,她一下子还看不明白,但死记硬背的也的确能有用了。 “师父,你真好。哎,乘你现在有时间,你也给我们两个起一卦好吗,看看到底有没有缘分赛。”侯静看齐飞的眼神沉静了许多,但也似乎越发朦胧而更显妩媚了。 “好吧”齐飞起了一卦:“哎,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了?师父。”侯静有些紧张起来。 “不是,跟你没关系,怎么显示就这一两天,我会漂洋过海呢?奇怪。”齐飞在想着这一卦的寓意。 “那我们两个呢?”侯静追问道。 “不告诉你。”齐飞笑了下,不回答她。 “那,应该就是有希望吧?”侯静自己猜想着,脸上也露出了开心而更显灿烂的笑容,着实美丽而动人。 “不管怎么样,总的来说,日干临生门,吉也。”齐飞做了肯定的回答,当然,他是跟自己说的,却被侯静理解成他们两个的关系了,越发的兴奋起来:“师父,我真的好爱你。”第一次,很直白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齐飞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侯静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去计较:“反正有希望就行。” 正在这时,齐飞的电话响了,是李总:“大师,早上好。明天朱总要去马尔代夫考察一个旅游项目,当然要请您一起去看看,把下关。麻烦您把身份证报一下吧,我这里马上帮您出机票。” “哦,好的。稍等。”齐飞拿出身份证,把号码报给了李总。然后自言自语的说:“我说这两天怎么会漂洋过海,原来是这里在等着。” “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侯静听得很清楚,所以就这样说道。 “这一次,你还真不能去。”齐飞说道。 “为什么?” “以后告诉你。” 马尔代夫是太平洋上一个非常美丽的岛国,面积不大,环境却十分的优美。齐飞他们到了后,刚好是下午五点多,吃过晚饭后,太阳还挂在空中,似乎充满温情的照耀着这个岛国。朱总说要休息,所以,李总邀请齐飞一起到海边散步。他们来到了著名的红杉林大道,太阳的余光把沙滩映成了一片腥红色,海水清澈见底,很多稀奇古怪的鱼欢快的在水里游着。沿海岸线看去,除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了,只是在很远处才能看到几丝白云。真是太美了。而空气也清新的一塌糊涂,好像肺里面的浊气一下子就被呼出去了,真是舒坦。 “大师,假如在这买下一个小岛,那可真是神仙般的日子了。” “那确实,风景和风水都这边独好。”齐飞幽默的回答道。 “那我们就一起到这来买嘛。”李总又说道。 “哈哈,我这一辈子肯定是买不起了。” “那可不一定噢,事在人为嘛。” “哦?怎么个为法?”齐飞好像一下子被提起了兴趣。 “你真的想赚钱?” “废话,谁不想啊。我也想当大老板自己搞开发,出点小钱让别人来帮我看风水呢。可惜命造中只有一个财星而已,赚不到大钱咯。”齐飞认真的回答道,似乎很遗憾。 “那机会就在眼前。”李总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想到齐飞这么坦率,所以还是继续说着。 “什么机会?不会真的有我什么机会吧?”齐飞马上问道。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财富和风险永远是并存的噢。想赚大钱还要有勇气哦。” “唉,啰嗦什么,就直接说吧。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拉倒。反正,我又没有什么本钱。”齐飞似乎自己的胃口被李总调了起来。 “很好,像个能做大事的人。”李总及时的恭维了齐飞一句,看了看齐飞,见他正等着自己的下文,就说道:“知道501厂是做什么的吗?” “不是生产电力机车车头的吗?” “那是表面文章,其实,里面还有一个内厂,是生产核潜艇的一些关键部件的。”李总终于下决心说了出来。 “啊?”齐飞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半天没啃声。过了会,他才又问道:“那你们是商业间谍?” “是的,国外有人出大价钱。”李总没想到齐飞会认为他们是什么商业间谍,不过这样更好。 “这好像也是杀头的罪了。”过了几分钟,他才又说道。 “你是个有文化的人,应该知道,历代皇帝还不都是提着脑袋才拼下的江山,打不下江山那不也就成了所谓的罪人。”这个李总还真的很会做思想工作。 “好像说的是这个理,但我现在过得也很不错啊,有点犯不上来冒这样的险。”齐飞好像不太愿意了。看齐飞这样的反应,李总反而觉得让他放心多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两人继续朝太阳“落海”的方向走去。 “不过,你们放心,刚才的话就当你没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自己去忙吧。”齐飞适时补充了这么一句。 “这个我放心,大师当然应该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回到房间后,齐飞思考了下,终于想明白了应该怎样做才更加“符合逻辑。”想着朱总他们最后的结果,他高兴的在心里笑了起来,当然,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因为,他知道,房间里一定有摄像头。他假装焦虑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并不停的抽着烟。当然,他也知道,今晚,肯定应该是按兵不动的时候,因为,他至少“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做“思想斗争。” 朱总听了李总的汇报,这时,两个人也正在房间里的显示器前“观看”着齐飞的表现。 “明天,我亲自来加把力。不行的话,那就只好对不起了。”看着齐飞焦虑不安的神情,朱总下了决心。 小岛上,早上的阳光依然灿烂而温暖。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三个人一起走到了海边,一艏崭新而豪华的游艇呈现在眼前。 “哇,这游艇真不错。”齐飞赞叹着。 “那就请吧。”朱总很优雅的做了个请上船的姿势。 开着游艇在海上潇洒,的确是一种一般人很难体会到的享受,那可比在陆地上开车刺激多了,那种征服大海的感觉真是难言的快慰和提气。 “难怪很多水手一辈子都不愿离开大海。”齐飞显得很兴奋的说道。 不过,他马上很严肃的对朱总说:“我想明白了,干。” “哦?大师这样爽快?”朱总有些一下子没回过神来,他原本以为还不知要费多少口舌的。 “很简单,我如果不答应的话,相信应该就会被永远抛在这个大海里了。”齐飞看了一眼朱总,又说道:“当然,说实话,我也完全可以先发至人,把你们两个干掉。这里不是大陆,不用担心什么,但问题是我也不会有任何好处。损人不利己的事没意思。” “到底是大师,想法就是不俗。真爽。好的,你要什么样的条件,尽管提。”朱总终于明白了齐飞的思路,紧张的头脑一下子也豁然开朗似地轻松了下来。 “很简单啊,买下这里的一个小岛要多少钱?”齐飞故意看着李总问道。 “哈哈,不贵,才不到三百万美元。这样,既然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不吝啬,我马上就可以付给你两百万美元,事成之后,再付给你三百万。怎么样,可以了吧?”朱总的心情 几个月来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畅快。 “一言为定,成交。”齐飞很“庄严”的跟朱总握了下手。 “不过,大师,你的任务不轻啊,那里的守卫非常严格,可以说是层层机关下,还有重兵把守。”朱总提醒道。 “放心,脏活累活都交给俺吧,保证让李总能顺利拿到他想要的东西。”齐飞很豪爽的说道。 “太好了,我们真是有缘啊,大师。”朱总和李总都有些激动起来。 这时,并没有坐同一班飞机的悟缘从船舱里冒了出来,并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葡萄酒,四个人就在游艇上尽兴的干起杯来。 齐飞知道,船舱里一定还有几个杀手在随时待命的。当然,眼下,他们暂时“失业”了。 永兴是湖南省内一个很偏僻的小县城,虽然也是革命老区,但由于交通和地理区位等原因,经济还是欠发达。但也正因为这里人员流动不多,外来人员几乎没有。所以,为了保密,刘政委和一个小队的TZ兵,在这里正对那五个特殊的“勇士”进行最后一天的严格训练。 “一号”张小勇,25岁,身高一米八零,体重80公斤,原边防某部武警战士。在一次单独去丛林中执行任务时,碰到一个容貌姣好的傣族少女,起了贼心,把那个少女强奸了,却被那女孩后来赶过来的哥哥发现,两人交手,张小勇不慎失手把对方打死了。 “二号”刘鲁豫,27岁,身高一米八二,体重85公斤,原某集团军装甲师侦察连付连长。其处了三年的做广告的女朋友,在一次陪客户吃饭时,被那个客户,一个房地产老板灌下很多酒后强奸了,他知道了情况后,本来只是想去出口恶气,却不想那个老板竟然叫手下的三个保镖去打他,他一气之下,把那个老板连同老板的三个保镖都杀了。 “三号”林大兵,26岁,身高一米七七,体重75公斤,原某空降部队中队长。其父亲,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被村干部欺负,就到县上讨说法,结果被“收容”,病死在了收容所里。林大兵刚好回家探亲,在给父亲发丧时,知道了那个村干部竟然在家中设宴庆贺。林大兵前去质问,却被一群人嬉笑并围攻,没办法,他只得反手自卫,一时失手,打死了几人。 “四号”和“五号”跟前面三个人的情况都大同小异,都是很优秀的兵,只是一念之间而酿成大祸。当然,现在他们的心情都很不错,因为,他们必竟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洗涮自己的过失了,而且还能为家人带来一些告慰。所以,训练时比起原来在部队上时还要刻苦的多。 飞机刚一在广州落地,齐飞就问朱总:“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就这几天吧,怎么了?”朱总的眼里闪出一丝不安。 “我想,为了绝对的保密和万无一失,建议行动开始前的24小时,我们所有的人都应该集中封闭起来。当然,正因为这样,我必须腾出点时间安排一下。因为,国内,我肯定是待不下去了。”齐飞表情平静,但语气却十分严肃的说道,当然,提出的建议更是让朱总喜出望外。 “真没想到,大师竟然如此心细。”朱总很高兴的说道,尽管他早已做了这样的安排准备,但还是夸奖了齐飞一句。 “同在一条船嘛。”齐飞简单的说了一句。 “好的,你抓紧时间去办事吧,我们三天后集中。” “遵命。”齐飞很认真的回答道,然后,又对朱总说:“我就不出机场了,等下直接飞北京,我的大部分家当都在那呢。” “放心去吧,对了,把你的钱也打理好啊。”朱总笑了一下,因为,两百万美金已打到齐飞的账户上了。 走出机场时,李总问了一句:“要不要找人跟一下他?” “不用了,人家也是马上就要拿命来搏了。”朱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飞机进入到河北上空后,碰到了一股强气流,颠簸的很厉害,甚至有时会有很强烈的突然下坠的感觉,很多乘客开始担心起来。齐飞却一点也不担心,他闭上眼睛,把飞机的两个机翼就想象成自己的翅膀,随着气流在上下的翻飞,这样,颠簸的越厉害,他飞翔的享受感和成就感就越强烈。 传统的奇门遁甲只有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而齐飞根据自己多年的实践和不断的总结,悟出了一个“空门”,所以,他的卦局却是九门。因为,现代生活已经有了飞机,所以,他把“空门”引入其中--上飞机前,他就已经起了一卦,知道“虽有小惊”,却肯定会顺利到达的。 出了机场,齐飞用那个专用手机跟鲁剑通话:“报告,我已抵京,怕有尾巴,所以,请您出来跟我见面,有重要情况汇报。您等下安排‘清场’后通知我时间和地点吧。” “好的。”鲁剑的话语当然每次都很简短。 一个小时后,齐飞和鲁剑在地安门附近的一个私人会所性质的咖啡馆里碰头了。 齐飞把一张中行的金卡递给鲁剑:“两百万美金上交给你了啊。‘事成后’还有三百万。不过,到时我会申请一部分做经费。” 鲁剑接过了那张金卡看了下:“很好,不但没花什么钱,还给我赚了一大笔。快说下具体情况。” 于是,齐飞把所有的情况全部汇报了一遍,之后,又强调:“请记住,一定要让501厂在三天内,做出一整套以假乱真的资料和数据来,放到该放的地方。另外,这几天,组装车间里也全部换成这种‘原材料’的零部件。”齐飞喝下一口咖啡后,又说:“那个五个人,我想留下一两个,以后带走。所以,请您从这边派人过去,到时,第一时间内把这五具‘尸体’运走。” “等等,以后带走?”鲁剑打断了齐飞,饶有兴致的问道。 “根据各种情况来看,真真假假我肯定都需要出去的。”齐飞回答道。 鲁剑没有正面回答,又问道:“他们可都是被判了死刑的,为什么你还要‘带走’一两个?” “我看过他们的资料了,都是好兵,可惜了。我认为,这既不算徇私枉法,更应该不算‘妇人之仁’吧,何况,的确是需要他们的配合。” “哈哈,真有你的。好吧,答应你,因为,确实还有更棘手的任务等着你呢。” “哦,什么任务?” “看你急的,到时再说吧。” 马不停蹄的,齐飞飞回了长沙后,又赶往永兴。他本来不打算跟这些人见面的,但看过他们的资料后,决定亲自前往。当然,还因为他有了新的打算,就是会留下一两个人。 为了最大限度的保密,他只让刘政委领着这五个人来见他。一大片树林中被开出来的一小片空地,离他们训练的县武装部训练基地只有两公里路。 五个人列好队,等候他说话。 “同志们,稍息。”齐飞自己也以标准的军姿站立在他们的队前。 几个人都有些激动,因为,齐飞喊他们“同志”了。齐飞在他们跟前一一走过,分别帮他们整理了下训练服,又把“三号”脸上的泪花搽去。然后,又走回到队前:“我知道你们都因为各种原因而犯下了杀头的大罪,但是,第一,你们以前都是最好的兵,第二,你们即将也会‘为国捐躯’。所以,我还是要叫你们一声‘同志’。” “视死如归,坚决完成任务。”五个人整齐而铿锵有力的回答道,一时间,仿佛整个树林里都充满了革命的豪情和赴死的慷概壮志。一贯刚毅顽强,严肃有加的刘政委,在旁边也悄悄的留下了眼泪。 “当然,我会手下留情,留下你们其中的一两个人,因为,很难预料现场的情况,所以,就看你们谁的运气好了。” 这时,“一号”有些不放心的说:“报告,首长,即然要在敌人面前‘演戏’,那我们可就会使出全力来跟您搏斗,您吃得消吗?” “哈哈,我还正担心你们的战斗力呢,来吧,现在就验收一下。一起上。”齐飞的话音刚落,五位战士顿时就如猛虎下山般的扑了过来。 一边的刘政委也来了精神,他也想看看齐飞的本事。因为,在他看来,个头也就一米七五左右的齐飞,看上去也没有什么肌肉,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功夫的人,更别说一人敌五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就在五人快要扑到跟前时,齐飞一个腾空,整个身子已到了他们的头顶,然后,啪啪两腿,一边踢倒一个,都是直踢头部,紧接着,又脚踩在“四号”的头上,并顺着他的背部滑到了地面,双手左右开弓,被击中脸部的两名战士痛得只能弯下腰去,这时,齐飞又马上用肘部击打“四号”的下巴,只听“卡”得一声,“四号”应声倒地。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当然,这其间,他身上也挨了几下拳脚。几名战士爬起来后,纷纷鼓掌,佩服的五体投地:“首长,真看不出,功夫了得啊。” 齐飞看了下自己衣服上的痕迹,摸了下自己的肩膀,笑了下:“你们也不错,手脚也基本上都够到了我身上。可以了,收队。” 一旁的刘政委则是看呆了,心想:“好小子,什么时候练的这般拳脚,还有如此的轻功。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真人不漏像’啊。” 晚上,齐飞跟刘政委请这五名战士吃饭。几杯白酒下肚后,不免会有些伤感。“二号”端起酒杯走到齐飞跟前:“首长,首先,我非常感谢您能给我们这几个反正是要死的人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不但不会让家人蒙羞,还让他们成了烈士的家属。真的很感谢了。但我心里就是憋屈啊。”话没说完,一个壮汉的眼泪已落了下来。 齐飞也拿起酒杯跟“二号”的酒杯碰到了一起:“大家的情况基本上都差不多,我就说几句:第一,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第二,人的善恶美丑虽然有时的确只在一念之间,但我要说的是,这其实也是各自命中的劫数。所以,能有这样的结局,就感谢组织上的安排吧。” 大家都觉得齐飞的话很中听又很有道理,于是,一起站起来碰杯:“感谢组织,报效祖国。”英雄般的气概又开始弥漫在酒席上。。。 齐飞连夜赶回了长沙。 本来准备休息的,想想没有什么时间了,就给侯静打了个电话:“睡觉了吗?”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很担心你呢。” “刚回,这样,你给安娜打个电话,要她最好现在就到我这里来,我要帮她治病。” “现在?这么晚了。” “是的,明天没时间了。你快喊她过来吧,另外,去准备两大盆面粉,我要用。” “哦,那好吧。” 齐飞拿出了一包刚刚在永兴时,去厕所里搞的那些蛆虫。对着它们念着:“小小兵虫来听令,天公地母急急令,吃上吃下全吃光,吃完自己死光光……”然后用开水把它们烫了下,但又不至于烫死。然后,便包了起来。 一会,侯静跟安娜到了。侯静把两大盘面粉放下后就准备走的,齐飞把她喊下了:“你留下来,等下给我做帮手。”又对安娜说:“上床,把衣服全脱下来。” “啊?一丝不挂吗?”安娜有点诧异。 “是的,一丝不挂。”齐飞重复了一句。 侯静的脸上有点疑虑,但没说话。安娜则很爽快的一下子把衣服都脱光了,躺在床上。 齐飞对她说:“符功的时间还没到,但我没时间了。我先把你体内的毒气逼出来。来,先坐起来。” 安娜又坐了起来,只见齐飞先是自己展开双臂做了几下像是太极拳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后,双手紧贴着安娜的后背,开始发功。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他又把双手放到那两个面盆里,让双手深入到已和了水的面里面。不一会,面粉开始发青,之后,又变成了绿颜色。然后,齐飞让侯静把小纸包里的驱虫洒在面粉上。他则又接着用手顺着安娜的身体从头到脚的往下“赶”;然后,又让安娜翻了个身,在她的背后又重复的做这个动作……刚才,在永兴跟那五名战士交手时都没什么,现在却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发黄了。侯静看在眼里,知道师父肯定耗费了不少真气,心里既心痛却又有些生气。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这样卖力的给这个安娜治病。 终于,齐飞停了下来,对安娜说:“快把衣服穿好,没事了。”说完,齐飞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安娜非常感激的看着齐飞:“师父,我也这样喊您一句吧。真的谢谢你了。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说,就是:‘小女子真的无以为报’,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您的。” 齐飞笑了下:“没什么,你也回去休息吧。以后,我会找你的。” 安娜这时才看到那两盆布满了驱虫的面粉,惊呼:“天啦,这是干什么啊?” “哈哈,以后会有大用处。”说了这句后,齐飞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去。于是,侯静跟安娜只得走出了房间。 “虽然是治病,但毕竟我是裸体啊,你师父真是个正人君子,对我这样丰满的身体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安娜感触道。 “就是。”侯静因为有心思,就简单的回答道。 看到她们走出了房间,齐飞赶忙走到那两盆面粉前,对着它们又念起了咒语。 完了,齐飞高兴的自言自语着:“亥时下咒,子时跟咒,丑时收咒。完美。”然后,分别把这些已干的差不多了的“面粉”用刀切成许多小块,又用牛皮纸分别包好,并不时又自言自语的说:“就指望你们关键时克敌制胜了。” 丁丑月癸丑日丑时时分,“天地小组”的行动开始了,只不过,由齐飞代替了“超级”(朱总)。只见三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影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潜入了501内厂的院内。这边,齐飞很顺利的把位于通往实验室路上的两个明哨打晕并放倒,迅速来到实验室的门前,这时,马上又有两个手持微型***的暗哨从树丛中窜出来朝他扑了上去,看样子是想将他生擒。齐飞朝左边的飞出一脚,踢到对方的脖子上,竟然又把这个脖子下面的肩膀当成了支架,一个飞身,顺势又用另一条腿直踢右边的头部,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壮汉应声重重的倒在地上,发出“噗,噗”的两声闷响,应该是已经当场毙命。紧接着,齐飞又用自己的手指发功,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把厚厚的铁 门上的那把门锁烧化了,镶崁在门上的那把铜锁竟然一下子就变成了一股被烧红了的铁水似地流淌了出来。进得门后,齐飞正准备用双手往那些感应装置上发力,不过这时,所有的报警装置一下子全都亮起了红灯,一时间,刺耳的警报声在整个厂区响了起来。齐飞心想糟糕,不知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刘政委他们忘了在这个时间段暂时关掉报警装置?”他只能马上对身后的李总说:“你赶快拿东西,我出去应付。” 整个区域已经被几个大功率的探照灯照得雪亮,门外一下子就出现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身影,齐飞没办法,只好拿起一把椅子朝门外扔去,“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只听无数的点射射向了这把椅子。乘这个机会,齐飞手里的几十张普克牌飞散了出去,都打在了战士们的手臂上,十几只***悉数掉在了地上。刚好这时李总也已拿到了东西来到了他的身后。齐飞说:“你自己快跑,我掩护。”说完,只身冲到了那十几个战士的跟前。齐飞又是一把扑克牌朝他们飞了过去,战士们知道了它的厉害,纷纷闪身躲避,齐飞一个飞身腾挪就冲出了这个包围圈,赶到悟缘的身边,只见他正被几名战士逼到了一个墙角,眼看就要被擒。齐飞眼尖,看到了其中两个分别是“二号”和 “三号”,于是,一脚一拳,然后一只手捏住了一个人的脖子,只听见“咔次”两声骨头被捏碎了的声音。这两名战士就英勇“牺牲”了。就在另外两名战士就要扑到跟前时,齐飞架起悟缘,早已腾空而去,出厂区几百米的距离,他大概总共只“走”了十几步就到了,子弹“嗖”“嗖”的在他们身后飞舞着,就是没跟上。当然,不是子弹的射程或射速跟不上,而是战士们的瞄准提前量实在是跟不上。 时间刚刚好,就在他们冲到厂区外面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到了跟前。 而当刘政委带领着战士们坐车追出来时,早已看不到影子了。当然,厂区附近的各个路口被迅速戒严。但这辆车就像是消失了似地,再也没有出现。 刚才的这一幕,被一架一直在株洲上空做超低空盘旋的悄无声息的无人驾驶飞机拍摄了下来,并即时传输到了某国情报机构的大屏幕上。 “这个身手了得的中国人就是齐飞?”说话声音很金属,鼻头发红的局长问道。 “没错,就是他。他刚才可不只是身手好,好像还有某种超能力。 不过,据说,他只是为了钱。”一个中国人的声音在回答局长。 “那不是更好吗,想办法把他带到我这里来。” “好的,我会让‘超级’来办。” 五天后,在越南的一个小镇,在湄公河上的一艏小船上,齐飞跟老A碰头了。清亮的湄公河面上,有很多这样的小船,有很多中国的游客。湄公河在这里刚好拐了几道湾,河两岸的植被非常的茂密。现在其实是越南的雨季,但今天却是阳光明媚,所以,两岸的风景尽收眼底,让人心旷神怡。旁边的几条小船上有游客兴奋的唱起了“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齐飞和鲁剑都笑了起来:“这都哪跟哪啊。”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