龘墨天机变第二章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西陵璟闻言,眉头蹙起,手中的深紫色-魔元毫不留情地朝着北夜落出击,瞬间将他击飞几丈远,撞上了旁边的一棵树。 他也不知自己在那里待了多久,是否让师傅与灵儿担心了,见自己是躺着的,便赶紧翻身而起。 “反正我不会阻碍到你啦~”叶之垣翻了个白眼,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反正是他弟弟把人送上‘门’的。 如果与一只疯狗较真,那你的智商完全会拉到与他一个水平,说出来的话也是一个水平。 “你有话要转达?”周家尧眉头皱了皱,立即猜到了穆婉婷的目的,她今天才去探望过周明旭,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看了。 一声长啸,他已经带着苏夏拔地而起,轻飘飘落在了院中唯一的一棵大树上面。 就像苏夏将天澜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在秦越心中,这片辽阔美丽而富饶的土地,也是他心之所系的地方。 “真的吧,反正是一百天的契约期,等时间过了,我们之间只是过路人了。”眼眸垂下,心也跟着落寞了下来。 鬼医公孙晔,是这世上最神秘的医者之一,可苏夏却知道,他有一颗真正悲天悯人的心。 山洞里的温度慢慢升高,有温泉又有篝火,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都感受不到凉意。 “许云天,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幽月望着许云天笑着道。 夏沫悬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终于伴随着叶枫这句话的开口而落地。 “紫雨,在自然界之中,有什么动物能够自毁的?”许云天望着潘紫雨问道。 脸带着一抹淡笑,楚易猛地伸手,在二人的丹田之取出了两座元婴。然后身形一震,这两人的尸体便渐渐地化作了灰尘消散。 双手交替地从抱着李俊秀的身下换出,好扯着面纸,给他擦脸上不停流淌出来的汗水。 “妈,你去打麻将,拿这些做什么?”这些都是他每月让人送过来,给老人家吃的名贵补品和点心。 男人的睡颜,好像童话故事里描写的英俊王子,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这世间的爱情千千万万,可是凌峰却不知道该拿什么定义他和沐颜之间的感情,这种舍生的感情,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又或者,两者都不是。 一个白灵一族的散修爆发出生平最强横的实力,一掌将一个太古遗仙一族的神识变高手的脑袋打碎了。 康凡妮没有应声,她本来觉得很光明的前景好像一下就被付远业给当头棒喝了。 洛铭轩这两日内力消耗过巨,此时的他对上暗夜阎罗立即就落于下风,实属正常。 陆华点了点头,乘坐电梯上楼。几年前他曾来过这里一次,凭借高中时的记忆,他找到了舒菲家的‘门’牌,按下‘门’铃。 他没得耐心等,她的腿受了伤,甚至还一直在失血,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很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嗓子喊得已有些嘶哑,只得从身旁摸了个石块,轻轻敲击头顶上的石板,试图给外面的人信号。可不想依旧是没有回应。 “谁去你家了?”康凡妮挑了挑眉,她不过就是跟付远业分个手,怎么还有人去找罗玉芬特意说这事儿呢。 也许一个更精彩的时代,正在高世曼的殷殷期待中缓缓拉开帷幕。 “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说话?!“见她不理自己,径自走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在身上,曾柔一手指着她,恼怒的喊道。 果然,伸了个懒腰。阳光从旁边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宽敞的卧室里舒适而温馨,微微打开窗户,清新舒适的空气,混合着外面泥土的香气扑面而来,好像把积攒下来的疲乏和辛苦全都蒸发掉了。 同时心里也在暗想,按照自己这个开法,男人还能平稳的说话也算是少见了,要不是时间紧任务重她到真想好好跟他唠唠自己当初怎么开车把驾校的教练弄吐了的光辉事迹。 唯一令人生疑的地方就是此人三年前曾经出国,今年年初才刚刚回来。何妍看着手机上的那条留言凝眉苦思,这看起来倒是一个可以着手的地方,只是,三年前沈知节还在狱中,尚未被执行死刑,他怎么可能出国呢? 赵梦姬看着那向自己袭卷过来的触须,思绪仿佛回到了吴城毁灭的那一刻,这一幕就如同面对当时的王副市长一样……那一次,叶幻虽然一直保护着她,但是还是拯救不了她……这一次,谁又能来救她呢? 它们的名字当中可是有着“逆道”一词的,如果仅仅只是抵挡天劫什么的,那也太对不起那般一个词了。 龘墨天机变第二章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西陵璟闻言,眉头蹙起,手中的深紫色-魔元毫不留情地朝着北夜落出击,瞬间将他击飞几丈远,撞上了旁边的一棵树。 他也不知自己在那里待了多久,是否让师傅与灵儿担心了,见自己是躺着的,便赶紧翻身而起。 “反正我不会阻碍到你啦~”叶之垣翻了个白眼,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反正是他弟弟把人送上‘门’的。 如果与一只疯狗较真,那你的智商完全会拉到与他一个水平,说出来的话也是一个水平。 “你有话要转达?”周家尧眉头皱了皱,立即猜到了穆婉婷的目的,她今天才去探望过周明旭,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看了。 一声长啸,他已经带着苏夏拔地而起,轻飘飘落在了院中唯一的一棵大树上面。 就像苏夏将天澜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在秦越心中,这片辽阔美丽而富饶的土地,也是他心之所系的地方。 “真的吧,反正是一百天的契约期,等时间过了,我们之间只是过路人了。”眼眸垂下,心也跟着落寞了下来。 鬼医公孙晔,是这世上最神秘的医者之一,可苏夏却知道,他有一颗真正悲天悯人的心。 山洞里的温度慢慢升高,有温泉又有篝火,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都感受不到凉意。 “许云天,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幽月望着许云天笑着道。 夏沫悬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终于伴随着叶枫这句话的开口而落地。 “紫雨,在自然界之中,有什么动物能够自毁的?”许云天望着潘紫雨问道。 脸带着一抹淡笑,楚易猛地伸手,在二人的丹田之取出了两座元婴。然后身形一震,这两人的尸体便渐渐地化作了灰尘消散。 双手交替地从抱着李俊秀的身下换出,好扯着面纸,给他擦脸上不停流淌出来的汗水。 “妈,你去打麻将,拿这些做什么?”这些都是他每月让人送过来,给老人家吃的名贵补品和点心。 男人的睡颜,好像童话故事里描写的英俊王子,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这世间的爱情千千万万,可是凌峰却不知道该拿什么定义他和沐颜之间的感情,这种舍生的感情,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又或者,两者都不是。 一个白灵一族的散修爆发出生平最强横的实力,一掌将一个太古遗仙一族的神识变高手的脑袋打碎了。 康凡妮没有应声,她本来觉得很光明的前景好像一下就被付远业给当头棒喝了。 洛铭轩这两日内力消耗过巨,此时的他对上暗夜阎罗立即就落于下风,实属正常。 陆华点了点头,乘坐电梯上楼。几年前他曾来过这里一次,凭借高中时的记忆,他找到了舒菲家的‘门’牌,按下‘门’铃。 他没得耐心等,她的腿受了伤,甚至还一直在失血,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很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嗓子喊得已有些嘶哑,只得从身旁摸了个石块,轻轻敲击头顶上的石板,试图给外面的人信号。可不想依旧是没有回应。 “谁去你家了?”康凡妮挑了挑眉,她不过就是跟付远业分个手,怎么还有人去找罗玉芬特意说这事儿呢。 也许一个更精彩的时代,正在高世曼的殷殷期待中缓缓拉开帷幕。 “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说话?!“见她不理自己,径自走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在身上,曾柔一手指着她,恼怒的喊道。 果然,伸了个懒腰。阳光从旁边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宽敞的卧室里舒适而温馨,微微打开窗户,清新舒适的空气,混合着外面泥土的香气扑面而来,好像把积攒下来的疲乏和辛苦全都蒸发掉了。 同时心里也在暗想,按照自己这个开法,男人还能平稳的说话也算是少见了,要不是时间紧任务重她到真想好好跟他唠唠自己当初怎么开车把驾校的教练弄吐了的光辉事迹。 唯一令人生疑的地方就是此人三年前曾经出国,今年年初才刚刚回来。何妍看着手机上的那条留言凝眉苦思,这看起来倒是一个可以着手的地方,只是,三年前沈知节还在狱中,尚未被执行死刑,他怎么可能出国呢? 赵梦姬看着那向自己袭卷过来的触须,思绪仿佛回到了吴城毁灭的那一刻,这一幕就如同面对当时的王副市长一样……那一次,叶幻虽然一直保护着她,但是还是拯救不了她……这一次,谁又能来救她呢? 它们的名字当中可是有着“逆道”一词的,如果仅仅只是抵挡天劫什么的,那也太对不起那般一个词了。 龘墨天机变第一章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龘墨天机变 每天像机器人一样运转,劳累又枯燥的工作让我想写本小说,海底捞每篇章3节,已经想好了篇章,剩下的就用月休四天时间去写吧,能写多少是多少,写不完放弃也没人笑话。 一共35章: 第一章初遇海底捞,第二章海底捞历练 第三章时空接引篇,第四章东汉末年 第五章黄巾起义,第六章桃园结义 第七章常山郡,第八章徐州攻防战 第九章会师江夏,第十章入主荆州 第十一章迎娶孙小妹,第十二章赤壁之战 第十三章入主西川,第十四章汉中之战 第十五章荆州攻防战,第十六章火烧连营 第十七章合肥之战,第十八章六出祁山 第十九章制霸东吴,第二十章宛洛之战 第二十一章出彩文鸳,第二十二章凉州 第二十三章三路伐魏,第二十四章官渡之战 第二十五章冀州围城,第二十六章制霸北魏 第二十七章辽东之战,第二十八章将相无种 第二十九章商军政策,第三十章龘墨风华 第三十一章征服大陆,第三十二章西洋航行 第三十三章时空使者,第三十四章时空猎人 第三十五章大结局 序章 大疫不过三年,新冠疫情已肆虐三年半,不见消失的瘟疫疯狂的肆虐。想想最美好的时光还是2019年的新年,那时是多么的热闹和美好,稳定着工作,没有烦恼。一晃已是2022年下半年,疫情占用着青春,年龄逐渐增长,已是大龄青年,持续整整三年不见好转。华夏这数千年的土地上,发生的瘟疫的扩散范围、持续的时长都比不过这一次的新冠疫情。苍天保佑吧,疫情重塑的世界格局,希望佑我华夏文明,悠远流长。 (新冠   2019年至今、流感H1N1  2009年、非典   2003年、香港流感  1968至1970、亚洲流感  1957年、天花  1157年至1980年、黑死病鼠疫  1348年至1666年、)每一轮疫情,幸存下来的人的基因库里都具有新的抗体,新的人群又将产生,又将迎接新一轮的繁荣。 疫情之下,我也被迫重新择业。想了许久,全中国保底工资最高的城市是上海,便笃定了主意来上海闯荡,这一年我29岁,孤身一人来到上海,无依无靠,全凭一身胆气和毅力在上海坚持。来上海最想找的工作是金融行业里的,我有个表姐在浦发银行上班,我曾向她求助过如何进入银行,得到的答案是能力要很强(能够拉到很多有钱人去银行存钱,例如存一千万每年能拿到1%至3%的提成,随职位变化),学历学位也很重视,因为这是敲门砖,硕士研究生进银行会比本科生轻松很多,表姐建议我在努力一把,考个研究生。我也很想考,只是现在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报名费都凑不起,(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四处找工作)实在是有心无力。来到了上海,首先得赶紧找个工作安身,投递了很多企业,都是没有回信。(疫情之下很多企业都在减员)留给我的选择很少,要么去工厂搬砖,要么去餐饮行业服务客人,要么就去送外卖,或者去工地。只有这些地方招人,我不死心,曾在老家做过采购,想着超市应该会需要我的,毕竟我有经验,便跑去了大融城永辉超市应聘,可惜我连他们的管理层都见不到,直接就在店门口被回绝了。(想来永辉超市当采购员,先去当理货员吧,3500的底薪,包住不包吃)工资很低,与我想像中的上海完全不一样,没钱没背景,在上海几乎没有发展前途。 荷包里的钱已经没有几张毛爷爷了,在没有工作就得饿死在上海,来时雄赳赳气昂昂,还没几天就聋拉着脑袋了,上海物价好贵啊,一碗面20多,省着吃两顿,也得50多块才挨得住,晚上还得找地方睡,逼不得已和陌生人住群租房,一晚上40块,一天花费不敢超过100块,无论如何也得省着花到99,不越红线死撑着。来上海已经一个星期了,1千块钱剩下两百来块了,得在两天内找到工作。没有办法,只能抛弃自己的学历,什么都不在乎了,去和那些只受过义务教育的人抢饭碗,但内心还是有些疙瘩卡着的。(心里障碍还没跨过去)在网上搜索过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查了一下底薪,要比其它工厂高出接近两千,但是三班倒的工作机制,很害怕,怕把自己熬成秃子,,要是秃了身体跨了,以后挣再多钱也是无福消受。我又查了一下海底捞,餐饮界的富士康,他们其中的一个招聘信息吸引到了我,本科生店助8千底薪,着实对我充满诱惑。 一点钟了,明天有空在写吧,谢谢看官们~ 第一章初遇海底捞 第一节面试培训,七天考核期 有一家餐饮集团,叫海底捞,她永远向平凡的大众敞开怀抱,不漏悲喜,也不知疲倦,给每一个想要展现自我能量的平凡的人,一个平台,一个起点,一点机会。 我也是普通大众的一员,在今年2月份加入了这个大家庭。或许是小县城的单调乏味,生活的枯燥不安,驱使我驶向大城市向阳盛开,而海底捞便是我选择的太阳。花儿的美丽不仅仅是盛放的那一刻,更是信仰坚定的向阳盛开。 面试录用很顺利,经过三天的培训,便安排了门店。(别无选择,荷包里只剩一百来块)第一天到店,店长很亲切,笑靥如花,行走如风,携带的气流拂过面庞,在耳畔轻划轻风,轻吹这心暮地生春;身心有了悸动,便想跟上这节奏在这里奋斗,我相信优秀的人一定是扎堆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是七天考核期。很幸运,我遇到了一位好师傅,手把手教培。细心又耐心,自己实战失误,师傅不仅没有责怪,还尽力挽救即将废弃的锅底,从新做出一份标准的火锅底,节省了不必要的浪费。又从新规培,良言善导,循循善诱,让我一步一步积累,一点点成长,整个考核期,我已逐步掌握了各种锅底的配料投放,并向逐渐熟练中蜕变。向阳花开,是每颗种子心神向往的圣谛,成长路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曲折坎坷,因为怀着信仰,在寂静的路上即使沉默着前行,也要拼尽全力破土而出,花苞盛开的那一刻,阳光一定会扑面而来的。 既然有了追求,十里寒风也阻挡不了海底捞人的奋斗。不管之后有多少个墨色凄美的夜晚,通宵达旦的忙碌必将是战场上的洗练,每一次锤炼都是一次升华,破茧成蝶的背后,都是量变的疯狂积累,愚公移山。物随心转,境由心生。积极浓厚的工作氛围,影响着一个个怀揣梦想的普通人。常听说海底捞人是工具人,个人怎么想,便会有怎样的结果,个人的心态,是决定人生命运的舵手;工作之中,保持好心态,始终一颗平凡心,即使有情绪、失落也能积极面对,我相信再差的事物也会层层展开,随心境的转换而变好。心满足了、幸福了,工作才轻松,日子才自在,一生才值得。 初遇海底捞,今天已是第8天,过了考核期我将是一个海底捞人了,愿所有和我一样的小伙伴,做一颗积极向上的种子,在海底捞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第一章初遇海底捞 第二节25天的奋斗 今天2月23号月休一天,整理了上班心得,写了份报告在钉钉上发给了宋姐。其实来店里的第一天我就跟宋姐提过去前堂做事,只是后堂更缺人,而我年龄也不小了,就被分配到了后堂配料房,保底工资5400。面试的时候店助已经停招了,只是会给一点学历补贴,研究生每月2000/补贴半年,本科生1200,专科生500。那时的我没有选择,在接到海底捞通知面试的前一天,我还在跟几个陌生人挤群租房节省开支,四处找工作,在大融城挨得近的企业招聘,基本都是小跑步行,尽量不做地铁和公交,太远的才会去坐。荷包里的钱所剩无几,我必须在两天找到工作,不然就得睡大街,饭都没得吃,还记得14号下午来19店的时候,还是宋姐叫员工餐的师傅帮我打了一盘菜,让我好好吃了一顿。我很感激,虽然从宋姐的眼中看出了嫌弃,但我也是没办法呀,脸皮得厚。 2月24号,我仍然勤快做事,高峰期基本都是小跑。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听到了几个老员工在议论我,含沙射影的说我傻,新员工七天的工资都是209一天,有保护期,怎么跑计件都是给师傅刷的,即使不跑,在旁边看做事划水,也没什么,顶多被说几句懒虫一个。那时我的想法是:拿了别人的钱,起码做事得像样一点,对得起店里发的工资,吃点亏也能承受。自己的计件给师傅又有什么计较的呢,别人总不能花时间白教你吧。       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吭声,晚上吃饭看谁对我有善意,我就坐在他旁边吃饭,基本上不聊天,我也不知道和他们聊什么,一天工作劳累了,就想吃完饭回去睡觉。 2月25号上海疫情从个位数开始陡增,店里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过今天的桌数还能勉强接近昨天,但已经开始下滑。即使如此,工作的强度仍然没有降低,高峰期我还是不停的倒底料和尝试着去打锅,更多的还是去走锅(提着锅底送到客人的桌子上),也是在这几天跟师傅学习,我发现我的这个师傅也有偷懒的嫌疑,打锅速度确实是挺快的,但走锅的活都是尽量的往我身上推。我走不赢堆锅了才会出来帮忙,“怎么轻松怎么干”是他的口头禅,从那一刻开始,我才知道他是多年的老油条,只有在最忙的时候才能看到他勤快,低峰期都是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例如刮地,一遍又一遍的刮,磨时间。)其实店里很多人都是这样,毕竟上海海底捞保底都超过5千了,计件单价是固定的,店里的就餐客人桌数上不去还下滑,心里都有底,拿保底工资。但我是刚来一个星期的新员工,是不可能像老员工那样去做的,必须得勤快,不然就有可能被刷掉淘汰,疫情之下,又接近于身无分文,我还能去哪?若是像武汉那样封城,我该如何是好。这一个月不能想着挣钱,得想着如何留在19店而不被赶走,唯一的做法就是勤快做事。心里想好了,就去倒底料走锅,晚上收尾了就去洗碗,一头扎进转移箱不停的刨碗,一句话不说,直到下班叫停为止。 2月26号一如往常,和鲍师傅、宝哥聊了很多,他俩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想着来海底捞。我也只能苦笑着回答,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来海底捞打工,无非就是缺钱。曾经我也过得快活开心,只是那时不知体谅父母在默默为我承受辛苦。总说家里不缺钱,不需要我寄钱,让我把钱用在刀刃上,家里已经是第五代农民,希望我能有点出息,重新光耀门楣,最好像太太太爷爷那样。我也不知道太太太爷爷那时是什么样,家里的族谱都丢了一大半,只留下老祖宗的名字,总不能根据名字知道他的光辉事迹吧。大学刚毕业那会,就是受到这种思想,领导不赏识,就不停的换工作(两年换了4份工作),毕业两年了最高的职位也只是个采购员和后勤主管,虽然叫着好听,相比于上海,工资在二线城市的贵阳是很低的,都比不上海底捞的一个服务员拿得多。攒了两年的辛苦钱拿去创业,一年就亏光了,若是没有这种出人头地的思想作怪,好好在老家上班过日子,那是相当惬意的,可惜没有后悔药。这不屁颠屁颠跑到上海来吃苦,从头开始。 2月27号,每天的高峰期都集中在晚上6点至9点,这三个小时最忙。         今天我从保鲜库提了一袋香菇放在配料房的保鲜柜里,切配辅料用了一点,没用完的就放在保鲜柜(这是违规的,按照规定,当天没用完的毛料还在保质期内的要及时放回保鲜库),然后就去协助洗碗了。后来上菜房的花姐提着香菇来找我,在我身后朝我喊着说:“夏刚勇,香菇不允许一直存放在配料房的保鲜柜”,(那时的我也不知道有这条制度)我手里捡着碗又迅速的堆放在一边,扭头朝她看了看,点了点头,又继续做事,洗碗机的塑料传送齿轮上搭着很多碗,捡碗的速度得快,不然就容易卡住。花姐以为我没听到,又朝着我喊,我还是回头点了点头又继续做事。花姐很认真,制度得贯彻到底,又朝着我喊右手提着香菇,左手扯了扯我的衣角,这次我有点不耐烦了,干活干得急,旁边又有人烦躁,心里不舒服毛燥了,转身一甩手,活也不干了,左手推开了挡路的花姐,一股子力量集中在右手捏成了拳头,向前走了4步离开了洗碗间,来到配料房净锅区的锅架旁边,朝着不锈钢锅架就是一拳,咚的一声,洗碗间和配料房的人都吓了一跳,当时什么也没想,就想把这股怨气和力量释放出来。然后就朝着更衣室快速走去了,才走到打上下班卡那个转角处,我就快速的平静下来了,我怎么那么愚蠢,去更衣室干嘛,想一走了之吗?想想荷包里没几分钱,干了这么多天,工资都没发,轻率的走了,这几天都是白干。深呼了一口气,又转身回洗碗间,面子上挂不住,慢腾腾的挪着步,走到配料房进洗碗间的过道遇到了艳姐,艳姐叫了我一声:刚勇。那眼神中带着一点责备,但轻柔的声音又带着一点安慰,让我只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这可能就是她的管理手段吧。回到洗碗间,又继续开始洗碗(花姐已经离开了,回到了上菜房),同事们朝我看了几眼,我没有说话,低着头做事,花姐是对的,我本就理亏。下了晚班,吃了饭,回去洗个澡就睡了,没有心理负担,在海底捞做事,每天都得保持空杯心态,不然就会成为一个怨妇。 2月28号,月底最后一天。今天周一,生意没有周末好,但还是很累的,一天得站10来个小时,双腿发酸,不时的走动能舒缓一下腿部神经,中午值班两小时,就在配料房游荡,那里摸一摸,这里戳一戳,值班期间就来了两桌客人,计件工资就两块六毛钱,(打锅1块6一个,厨师两个人分8毛一个,走一个锅5毛)一整个月想要凭借计件超过保底,很难。只有高峰期快速的跑着做事,抢别人的计件才能增加自己的工资。但这样做会很招人烦的,容易成为眼中钉。下午三点半之后,宝哥和鲍师傅来和我换班了,吃了员工餐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躺在店里的沙发上睡下了,睡不着的,只能养养精神,恢复点精神气。(中午不睡下午崩溃嘛)下午5点上班,便开始继续努力,平淡枯燥的一天就这样度过了。 3月伊始,春风拂面,早晨的风很柔和,像薄纱拂过脸庞,脸上的毛孔能感受到一阵阵凉爽。走在大街上,有些寒冷,人群中已有少数年轻人换上了新装。          从宿舍到门店不是很远,我的步行速度大致在10来分钟左右可以到店。8点20吃早餐,8点50开始上班,10点30吃早饭,接着就干活,早班干到15点30休息一个小时,17点开始上班;晚班干到13点30休息两个小时,15点30开始上班,吃饭时间会后延半小时,一般在16点之前接班。17点之后早晚班一起迎接高峰期,晚上早班会比晚班早一个小时下班,早班下班时间在22点左右,晚班在23点左右,生意冷清的情况下会提前一个小时下班,生意兴隆的时候早晚班会加班到深夜12点,然后同时下班。5400的保底不好拿,计件都是虚的,摆设,能力突出的才会多得几百块钱。 3月份上海疫情越来越严重,店里桌数一天天下滑,工作状况不在感觉到忙碌,有时甚至感觉不到高峰期,能够很轻松的应对。即使不看数据,也能知道店里已经亏损,毕竟那么多张嘴要拿工资吃饭。我开始担忧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往何处去安身。万一店里面遣散人员,上海封城,所有人都将无家可归。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忧心忡忡的上班,上海疫情开始失控,二月的个位数,到三月初已经是上百位了,传播得很厉害。这种担忧的心情一直持续到3月13号闭店,所有人全部回宿舍接受隔离,部分员工在接到闭店消息的时候,回宿舍整理好行李就跑路回家了,或者异动到其它门店了。之所以闭店,是因为11号那天店里服务了一位阳性客人,19店便因此闭店消毒消杀。(还有政府的通告命令,特殊时期疫情管控) 3月14号之后,每天来店里报道,接受核酸检测,坐在等位区在手机上学习岗位知识,这几天的伙食不是很好,我也能理解,毕竟没有给门店创造收入,还白吃闲饭,就算是地主家的孩子也得去账房记账付出劳动才有钱花呀。更何况我们这群打工人与门店的利益就是简单的雇佣关系,当然员工自己离开和门店解雇是有区别的。(自离没钱拿,解雇有赔偿)身在后厨只能吃干饭,不能像前堂服务员那样和宋姐去街上推着小推车卖海底捞的物资,宋姐她们每天得卖超过两万以上的收入才能达到公司的疫情业绩指标。明天按照规定学习完岗位知识,回宿舍的路上,都能看到她们推着搭载着货物的四轮车在街上叫卖,很是辛苦。我这颗泛滥的圣母心都想为她们分担,只是很难拉下脸皮。 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多久,我们就被强制隔离在宿舍不准出入小区了,那天深夜班宿舍去店里报道的就我一个人(最后一天封闭小区),很多人都回家了,或者异动到其它门店了,我便成了我们宿舍的代表,去店里领了物资,一口锅、(全锅)一个电磁炉、很多面包,还有面条,盐巴和食用油等,平时是不准带这些东西去宿舍的,现在是特殊情况,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这些东西很重,大概六十多斤,我一个人提,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回到宿舍,开门进宿舍的时候,手指节都被塑料袋揽成了严重的缺氧状态,手朝空中甩了好几下才恢复过来。更气人的是,这群嚷着回家的同事,一个个都还躺在床上玩手机,我还以为他们都回家了,没想到我成了冤大头,物资扛回来,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出来分,现场情况就像打家劫舍的分赃状态。我无可奈何,也只能拿着自己的那一份离开,不然一小会时间,一点渣都不剩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宿舍隔离,明天宿舍门口都出不去,外面有穿白大褂的志愿者在巡逻。 第一章 初遇海底捞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刹,我的眼泪险些就要忍不住了。但我依旧强忍住,抬起头,对他绽放出一个最明媚的微笑。 “刚刚看到一个黑影掠过去,我以为是刺客,就追过去看看了。”赵天赐想也没想就指了指远处,对这个伊马塔斯人说道。 在这里艺术品市场成交的很多天价艺术品,很多都是敏求精舍会员委托经纪人低调购得的。为了把国宝重器留在故土,收藏其实全靠缘分,这点闻一鸣深有体会。 可他走出后,发现营地中的尸巫和那些巨大的骷髅象没了,城主的卫军也没了。 “你说说这个八卦聚灵阵有多厉害,还有它是几级的阵法?”徐洪也不管老板高不高兴继续问道。 “对了,就是这一句,身体的温度降到了冰点,看来我们可以找到那鬼帝的所在了!”秦梦灵带着自信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那也行,不过你要拿出一件我师姐肯收的东西才行,你可别想蒙混过关,东西绝对不能太寒酸了。”秦梦灵就是要等徐洪先开口,只见她立刻转过身把那灵魂玉筒递到徐洪的面前狡黠的笑道。 如此强大的势力,如果让他进入苗疆深处的蛮族,万一存有歹心,褚将军实在无法想象会给蛮族带来什么样的震动。 “三儿,你负责看着大厅里面的人,谁有不轨行为的,就地解决掉!”带头大哥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神还是有意无意的往林风那边看,似乎真的怕林风突然暴起。 每年的学期测试武考,全校学生都要进入学院外围的圣域山进行为期二十天的历练,除了要猎狩魔兽,还要能在鱼龙混杂的圣域山中存活。除此之外,学院会给每人发一个特殊的灵牌和积分牌。 “姑娘这可就冤枉我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百里启一脸纯属路过的表情说。 而这两股庞大的气息过后,又一股一似天罚发出的雷电气息射来,虽然实力与天罚相差较远,若是自已全力抵抗的话,说不定会引来天劫。 而专属于队长的住处,也比较满意。之前的队长住处她并没有接收,而是让学院的后勤重新修葺了一个院子。离办公的地方步行五分钟,不过,离自己中学一级三八班,就比较远了。 龙家后院,龙烟华按照记忆中的道路向着二哥住的地方走去,因为双腿残疾的事情给龙啸尘带来了很大的打击,他不再善于见人,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中,有种避世的态度。 來人一共有三、四十个。其中大半是赤红瞳孔的战争巨人。但还是有那么七、八个火焰巨人异于常人。这几个火焰巨人的双瞳是诡异的暗金色。甚至那名为的老者。其双目更是呈赤金色。 “哎!好,我这就去热一下菜!咱们接着喝!”耿阿斗急忙的应了一声,出去准备酒菜了。 “那是混沌气浪,这气浪无比的狂暴,里面蕴含着大道三千,是属于三千世界之中的最强混沌气,之前我沒有在大哥的泥丸宫之中感应到真正的混沌气息,怎么现在就有了。”鬼胎似是自语,亦似说给大家听。 幽暗的环境中,偶尔可以听到一阵鸟鸣声,而后,你可以看到一些很奇怪的生物从蘑菇林下方飞过,带着优美的弧光,消失在视线中。 停船之后,先送别了青姆和虎伊儿等人,约定了再见的时间和地点。 院子内左边有一棵高大的枣树,树下是地窖入口。而院中间还有一棵硕果累累的石榴树。此刻平安正抬头绕着院内石榴树转悠。 从睡梦中惊醒的陈霆,发现了脸颊上有些湿意,擦干净后却再也睡不着。 照片上,他脸上带着平易近人的浅笑,那笑,和平时看她的一样。 如今呢,还真是纸上黄金,连打个水漂都不响。她都想不通这家人留着干嘛?想起不是更寝食难安。 时间到了下午四点,发弧等人一路过来还没有进食,又把大锅搬了出来,不过这回他没有动手,那边朱猴学过怎么使用煤气炉后,便围着大锅转了起来。 阿瑞斯知道她来找自己做什么,这件事可以隐瞒别人,却不可能隐瞒怀特迈恩。大检察官知道是早晚的事。对此,阿瑞斯当然也早有准备。 牛仔裤的后面破了一个洞,这不是那种故意有洞的设计款牛仔裤,那个洞明显是衣服穿久了裤子被磨薄了所以才出现的。 “你脖子上这些淤青是不是他打的。”赫连尘砚因为睡觉压得通红的娃娃脸上,满是怒火。 “第二击!”蓝火火大力魔猿道魂融入了他的体内,顿时气势大涨,速度暴涨,于膳水羊落地前猛地一撞。初等融魂。 蓝一峰听到这个消息后,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哀痛,一双浑浊的眸子更是盛满了无尽的忧愁。 第二章海底捞历练8月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第二章海底捞历练 第二节8月序    (这章节口水话很多,建议掠过) 7月份的日记记录了很多隐私,不便于公开,我还在19店上班,需要良好的工作氛围,只能断章,从8月份开始记录了。 目前,两个章节只发表在百度和17k小说网站,在钉钉上可以提前看到最新章节,取了个笔名“kiss海底捞月彡”。笔名的来源我相信大家都看得出,身在海底捞,近水楼台嘛。笔名中这个“月”字的含义我得解释一下:我是第一次写小说,没有经验,就自作多情拜了一位写历史小说的师傅,“当年明月”!他的代表作也是处女作,《明朝那些事儿》也是他第一次写小说写出来的经典。虽没见过他,但看过他的作品,可以提取他的写作风格,以历史为骨,融入我自己的想象和部分精炼的文字,刚好他的笔名中有个“月”字,就凑成了这个笔名,希望能够给我带来好运吧。 工资篇 8月,上海19店来了好多新人,大部分是从其它门店调过来的,资历很老,(11号店庆的时候看到有两位其它门店调过来的员工各领了一个银豆豆)保底工资很高,基本都是6千以上,相比于他们,新人的工资都是5400(后堂),还得努力去跑计件,计件不跑到接近保底工资,给调一天事假,加上月休四天,这个月就只能拿计件工资(保底工资是给新人看的,我在这个店近半年,没几个人的工资能超过保底的),若是计件有超过保底的态势,也会强弱搭配,无形中拉低工资,努力干到月底,一直辛苦干着的,最多比划水拿保底的多个几百块钱(还有一种方法,“跑得快不如降得快”这句话是老员工们说出来的,想来他们也经历过。意思就是看上级分配计件单价,勤快的给你降个一、两毛钱单价,一个月就少个五六百,相当于一千个转移箱,转移箱的作用是用来装餐桌上客人吃完菜留下的食物残渣和盘子的,一个转移箱装满大概有3、5斤重,一千个可是几千斤啊!在上海建筑工地抬钢筋抬个几千斤都能远超这五六百的计件,当然我也知道店里的计件都是表面功夫,但心里就是不舒服)。毕竟计件高的员工也是抢计件低的员工的计件,计件工资才能提上去。店就这么大,每天的桌数也上不去,一个月的营收大致能够预估,利润就那么一点,发工资给到每个人,基本就维持店面的运营,若是真按计件发工资,这个店肯定月月亏,那离闭店也不远了。现在上海招人难,虽有微海在招聘,不断的补充覆盖流失率,但想培养出一个强有力的顶梁柱式的员工,起码也得两个月,这两个月新来的员工能不能坚持下去都是个问题,别说海底捞的淘汰制,就算是真淘汰,店里人员的补充根本就满足不了这样的制度。因此,部分员工偷懒划水都能够留下来,只要高峰期能帮得上忙,基本就可以一直留下。8月我能拿多少工资,可以猜出个大概,给私企打工,大都这样(说不定哪天就被裁了)。虽然我工作时的做法受到同事的嘲笑,但我的工资是凭真实力拿到的,控制计件与保底基本持平。(我也想多做多拿点工资,但7月份的计件工资,我的搭档宝哥整个月跑得那么累也就比我多个几百来块钱,看得门清,想不胡思乱想都不行。 8月5号与暑假工的冲突 暑假工是店长波哥招来的,四个年轻的小伙子,年轻气盛好动喜欢热闹,几乎每天上班都会拿店里的大音响放在洗碗间大放流行歌,哼哼唧唧,所有员工都得被迫欣赏他们歌喉,当然也没人制止他们发出的噪音,有不满意的也就说说闲话。(祸从口出,这里的闲话为后来的冲突埋下了种子) 我的搭档宝哥做事也勤快,就是抱怨多,隔三差五就跟我抱怨,次数多了,我在怎么克制,也会受到影响,今天我也倒苦水抱怨了,刚好那四个暑假工的头听见了我的抱怨,牵扯到了他的计件,他的计件很高,之所以那么高,是一个人刷四个人的计件,他可能认为我会举报他虚增计件,心里不舒服,早上小高峰叫我打锅的时候倒底料,语气生硬,平时我都倒的,他这么说,我心里也不舒服,回了句:自己倒自己走。就此埋下了冲突的种子。(追溯源头 ,他们刚来的时候就有微妙的变化,不可能因为一句话就动手)中午来了一波打锅的高峰期,锅打好了,没人走,后堂经理安排的人事调度有暑假工,(安排走锅)他的同伴跟他同鼻子出气,待在洗碗间不来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当时我也在气头上,不走锅就摆在台面上,爱走不走(平时见同事忙不赢了都会去帮两把,今天没帮忙)让后堂经理来处理,我可没拿我的工作打马虎眼,完全不怕事。他们几个等佐哥来叫他们走锅了,才出来帮忙(走锅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本职工作,另外两个负责收台)。刚出来,那位带头的就骂了句:“废物,这点锅都走不过来。”我当时就火了,你他妈不看排班表吗?我是打锅的,走锅是你同伴的工作,你不协助就算了,还指使你的同伴也不走锅,拿工作打马虎眼呐。当时我就怼了回去:“废物尼玛!”之后就是互相语言攻击,不堪入耳的谩骂污言,这个时候还停留在嘴上功夫,还没有上升到肢体冲突,但是他们几个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中午他们的领头请其他三人在店里吃了一顿火锅,锅底是我端出去的,当时我在值班,看到他们聚在一起吃饭和他们看我端锅放在桌子上瞟我的眼神,我就知道这几个傻小子会给我送医药费了,你们尽管动手,我知道治安条例,一巴掌或一拳头500块,按次数算,鉴定轻伤5000封顶,行政拘留15天,留案底,影响三代政治前途,不用考虑政治前途,我想他们的后代也好不到哪去,毕竟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等着你们几个财神爷,当然我会护住要害,店里有监控,我能够拿到证据。)他们人多,打起来我肯定吃亏,但我也不是孬种,不然也不会和他们斗气,打嘴巴仗。 下午休息后,刚刚打上班卡,回到岗位做了一小会准备工作,他们三个就围在配料房的工作台前,看着是协助走锅,实际上却是言语挑衅,时不时来一句,我也是针锋相对的回怼。事态很快就升级了,又恰逢高峰期来临,台面上的锅底堆不下了,佐哥(后堂经理)和强哥(捞面师)便来协助走锅,我也自己打锅走锅,高峰期我走的第二个锅和他怼了一句便动手了。情况如下:煜(他的名字):“哟,废物,原来你他妈也会走锅。”我:“废物尼玛,sb玩意。”我走完锅回来刚刷完计件卡,那傻小子就用双手使劲的捏我的左手手臂,还搭上嘴狠劲的朝臂膀咬上了一口,劲还真大,捏得我左手一阵酥麻。佐哥估计看过这种场面,没有来拉架,而是用手拦住了那小子的腰(真有经验),这样做可以让他使不上劲,扑不上我的身从而把我压在地上,而是强哥来拉架,瓣住那小子的双手,也因此我才能在两秒内甩手摆脱了他的纠缠,第一时间我想的不是还手,而是报警,对付这种莽夫,法律才能让他收敛。当时甩开他之后我便回了句:“你等着,我报警”便急匆匆朝存放手机的办公室走去,毫不犹豫打开手机就打110报了警。和警察大致说清楚情况交代了地点,同时在办公室旁边的小屋里脱下左手边的衣袖,拍下了受伤的照片,留下证据。(下手真狠,一片淤青,衣袖上有两个洞,留下了两颗虎牙血印,我应该去打狂犬疫苗)(打电话期间他的同伴也追出来叫我别报警,怎么可能,这个月他的工资得赔偿我,还得让他吃牢饭,我怎么能放弃这种好事)处理好之后,我便回去继续打锅,他仍是站在那,我看都没看他一眼,自做自事,等警察的到来。之后他走了,高峰期很忙,才离开一小会,单子堆了一大叠,佐哥和强哥都在协助我打锅。奇怪的是,我的搭档今天很冷静,一句抱怨和牢骚都没有,只是在我回来的时候说了句:“忍一忍就过去了”。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原来你一直在看我笑话,亏我还把你当做老实人,看人真的不能光看表面。 大概过去了十来分钟,店经理波哥把我叫过去了,通过大厅通道时遇到了那个愣眼仔(这十来分钟应该是波哥在和他谈,具体谈什么我只能猜测,根据擦肩而过他看我的眼神在心里留个底,其实我差不多明确波哥叫我过去的意思,给个台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是先叫那个愣眼仔去谈的,不管什么事,先入为主总是能占优势。当然如果我当下就决定不在海底捞干了,奉陪到底,那小子这辈子的政治前途全部毁掉,甚至以后找工作,档案里有蹲看守所的记录都难找工作)他看我的眼神有一股子神气,还带着一股狠劲,估计是还想干一架。(我大致就猜测到了波哥的意思,拉偏架,要么就是波哥没有给他分析利害)在门口见到波哥,他很客气,声音温和,引着我来到了等位区,关上了白色的门帘,和我谈着刚才发生冲突的经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孤掌难鸣,双方都有错。”我也知道我回怼了他很多次,我也有错,但  是他先挑衅,并且还动了手。总不能让我去跟他赔礼道歉吧。店里有监控,我没有还手,警察来了不可能认定为互殴,只能认定那小子殴打他人,把他给抓起来,进行劳教。(知法用法才能将人绳之以法)只是波哥的言语中总是透漏着偏袒,虽然明面上谁都不偏袒,但私下已经叫那个愣种不上班回去了,毕竟他们已经相识了4年,(他们4个人每年暑假都去波哥的店里帮忙,波哥是48店店经理)而我与波哥认识不到一个月(波哥调到19店还不到一个月),我不能拂了波哥的面子,不然以后我肯定会被穿小鞋(我自己臆测的)。谈了一会,波哥说有机会叫上他们和我一起吃个饭,不打不相识,做个朋友,都别往心里去,他们还是一群毛孩子,别和他们计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只能听从安排,毕竟来海底捞这几个月我只攒到了六千块钱。(只有二月份下旬和三月份上旬上班了25天班,得了5千来块钱,四、五、六月份都是拿城市保底,扣去社保和疫情期间的花费就剩六千块)上海消费很贵,疫情还在持续,不敢乱走,这点钱不够用。           刚谈完没多久,来了两位警察,是波哥在电梯口接待,我迎面走了上去,警察问我了解情况,我给他们看了伤势,他们问我需不需要援助,并且询问波哥另外一个员工在哪,波哥停顿一下回复说:“那位员工回宿舍了,今天下午不上班了。”听到这话,我也领会到了波哥的意思,这是保定那个愣种了。出门在外都是为了挣钱,我也不争那一时之气,便改换了脸色,笑脸迎着两位警察大哥,不请求援助了:“对不起啊,浪费你们的警力了,实在不好意思,刚才也是冲动才报的警。”两位警察大哥很客气说我这样做是对的,万一威胁到生命了,那就更麻烦了。随后录了音,拍了照,上传到公安内网,警察便走了。(警察这样做,对我也有影响,不管我犯没犯事,都可以随时调用我的资料,无论以后我走到哪里,只要在中国境内都能找到我,因为这件事,我成了公安内网的透明人,哎,得不偿失。)之后,波哥安抚了两句我便回去工作了。 第三节8月 8月7号上了一天班,到了晚上,文员微微叫我们去办公室签字领工资。(7月份的工资)每次领工资都会排一小会的队,期间我剥了一颗糖含在嘴里解解臭。(戴了一天口罩,嘴巴都闭臭了)轮到我签工资条,我看了看工资表上多了一个英才补贴1200块,实发5288,顿时一阵欣喜,之前工作积攒的怨气瞬间消失了,原来海底捞的学历补贴是真的。之后说了句感谢波哥的话语,签了字就回去做收尾工作了。回宿舍的路上心情很开心,我想要的工资拿到了,在等两天,工资打到卡上,就能凑足一万块了,心里美滋滋,工作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我很感激公司的慷慨,但也有些疑惑,宋姐在的时候,并没有给我补贴,波哥来了我却得到了补助,让我不得不想到这是波哥给我争取的,难道这算是上次我与暑假工发生冲突波哥给我的补偿?我不知道我的猜想对与不对,但已经拿到了实实在在的钱,我就得对得起人家发的工资。自从与暑假工发生冲突之后,我一直在接受他们的嘲讽做事,做得比他们还勤快,配料房一有空闲时间我便跑去前堂掏工作柜端转移箱,每次转一圈都是佝偻着身子抱着四、五个往洗碗间小跑,转移箱堆叠在一起,一摞筐需要弯腰贴住箱子佝偻着小跑,不然容易掉落洒一地。没有转移箱就去传菜,眼里总是有活。 8月11号店庆,刚好今天我休息,在宿舍睡了一天,消除了一身的疲惫,在晚上10点的时候来到了店里参与店庆活动,等位区装饰了很多气球和贴纸,像婚庆现场一样,波哥是主持人。原本是安排22:00开始的,但店里还有客人,只能拖延了40多分钟,前堂留下了几个服务员服务客人,其他人换上了统一定制的T恤来到了等位区参与店庆活动。前后堂各站一排,靠窗站在两边,中间铺了一张红地毯,专门留给工作5年以上的老员工的。48店来了三位神秘嘉宾,其实是宋姐的徒孙,美丽姐以及她的下属。我们唱着歌,拍着掌,有序的掌声欢迎她们入场。连续拍了近两分钟,都不见他们人影,应该是没有提前沟通好,波哥便叫停了,简单说了下今晚的活动内容,说着说着,那三位嘉宾就来了,我们又在波哥的指示下鼓起了掌,欢迎她们。波哥介绍了美丽姐是48店的店经理,也是从19店走出去的,都是一家人,回来不是客。然后波哥拿着名单,念着工龄在5年以上的员工,把他们请到了红毯上,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月来店里的新员工不是新人,而是干了好几年的员工,有两位都是干十年了,他们每人领了一颗银豆豆,在我们的热烈的掌声中归队了,之后便是跳舞———《相亲相爱一家人》。露姐最是可爱,跳舞的人都戴着口罩不露脸,唯独她最出彩,露个大脸盘子出来,笑得还非常灿烂,一点都感觉不到尴尬,难怪能当上大堂经理,优秀啊!跳完了舞我们站在一起(前两排蹲着)围成一个扇形拍了张合照,还拍了视频发给宋姐祝贺。最后推上来了两个乳白色的方形大蛋糕,波哥给每人都切了一块,我也得到了一块,蛋糕就是吃个喜庆,我没有吃完便拿着蛋糕来到了服务二组聚餐的地方。一年就一次啊,如此丰盛的晚餐,我也是攒劲了吃,水果捞了两盘,我们这里有五个爷们,龙虾吃了三大碗,每桌一碗的,另外两碗从别桌拿的,他们不吃,我们就拿过来了。在吃的过程中转移箱堆满了三筐,胃口的战斗力是非常强悍的。期间管理层到每桌去敬酒,我们也是举杯相敬,今晚只有欢乐没有其它杂念。而我例外,我和暑假工的冲突后遗症还没完全解决,经过6天的反思,我最终打通心结,选择原谅他,效仿韩信胯下之辱,咽下了这股怨气。我端着一杯啤酒走到了他的跟前,面色和悦的看着他,他的脸色对我没有抵触情绪,我的左手便顺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兄弟,咱们都是出去挣钱的,不容易,之前的事一杯酒干了。”他也很豪爽的拿起了酒瓶和我的杯子碰了一下仰头就喝,看来是性情中人。之后我又拍着他的肩膀重复说了一次,他也点了点头,我便回到座位上继续吃火锅了,这件事算是有了个结果。聚餐持续到了深夜12点40,我提前走了,回到宿舍快1点了,吃得撑睡不着,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8月21号,暑假工走了后堂少了5个人,(四个暑假工和一个老员工)店里及时补充了4个新员工,这几个新员工的能力很难与那几个暑假工相匹敌,想要达到非常熟练的程度,最少也得半个月,当然还要看他们自己的心态,能不能坚持下去同时把业务能力提上来。8月20号,厨师的计件工资被降了两毛,我的计件工资瞬间少了五百。其实之前就已经降过单价,这次本该见怪不怪的,不过这个月我很努力,干得很累,就想借着这次降单价,划水几天,让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的手脚放松放松。过了两天,店里的人的计件单价都被降了,本来就不是很积极的团队,就更不积极了。8月24日晚上高峰期,我还看到波哥自己在那收台擦桌子,(其实店里不缺波哥的劳动力)店里不是没人,是大家的积极性被严重打击,都只做本职工作,那些协助帮忙的计件基本都不动。其实我也能理解波哥这样做的原因,每天一两百桌的生意,周末稍微好一点,生意冷清只能节省开支。开源的路径其实也有,最显著的就是把19店打造成上海名店,这个需要店长的带动。抓服务,波哥刚来的时候就说过,超预期的服务可以掩盖掉微末的瑕疵,但一个月以来,店里的服务没有多大改观,只能认定波哥的话没有执行到位。抓管理,这一块没有看到波哥的手段,只看到波哥找来了几个相当勤快的暑假工,做事积极,但这几个暑假工的性格太张扬,导致了部分员工产生反感,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曾猜想过,这可能是波哥搞的鲢鱼效应(鱼缸里放几只鲢鱼,可以让鱼缸里的鱼游得飞快,保持活力)让我们跟上暑假工的工作步伐,像他们一样勤快做事,同时不在乎工资条。这个月以来,也就两个人上船吧,我和强哥(捞面师),其他人仍然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并不是他们不积极,而是他们比我更了解店里的情况。(他们有数年的经验,而我只有几个月) 对于店里的生意,其实我也有想法,店长有十几年的工作经验,完全可以把自己如何从一个普通员工怎么一步步升迁到店长的心得著成一本书,发表在刊物上,提升自己名气的同时为19店争取人气,上海也有很多有钱有素质的读者,也许就会因为店长著作的文气而被吸引来消费。只要有这类新客消费,留下联系方式,再以文笔沟通联络感情,仅凭一个店经理也能撑起一家店的,当然这是我的主观臆测。 时空接引篇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第三章 时空接引 8月28号休假,睡了一整天,身体又恢复到了良好状态。睡得快醒的时候,脑袋里有点恍惚,好像看见了一个老头,白色的道袍花白的胡子长长的,及腰的长发应该是从来不剪。手里还拿着一本泛黄的书,书上的折痕很多,想来这本书是他的偏爱。 老头:“小友,贫道等你许久了” 我:“你是谁,我们认识吗?你等我干嘛啊。” 老头:“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以后你还得多找我关照你呢?” 我一脸嫌弃的说:“去,我需要你关照?你先照顾你自己吧,这么老,满脸皱纹,先想想谁来给你养老吧。” 老头乐道:“哈哈,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不和你嘴贫了,咱们抓紧时间讲正事。” 我满不在乎的说:“呵呵,你还有正事?我不想听,赶紧走开,别耽误我睡觉。” 老头正经道:“小友,怕是走不开了,只要你的身体处于低能耗的状态,我都能出现在你身边,而且我每次现身消耗的能量都是从你身上提取的,所以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我是可以抽干你的身体能量的,那时虚弱的你也只能乖乖听话配合我,别让我动粗哦。” 我愤慨道:“卧槽!吖的,还威胁我,糟老头给我滚蛋。”我下意识的左手朝他身体上一挥,本想赶他走,没想到手臂从他身体上穿过,瞬时他的身体分为了两节,像是腰斩了一样,吓死我了,顿时我就睁开了双眼,身体打了个激灵,从迷糊状态中醒了过来,真是大白天闹鬼了。 老头:“没有闹鬼哦~” 我一怔:“呀,你个糟老头阴魂不散啊,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企图,赶紧说,别神神叨叨的吓唬我。” 老头:“哈哈,小友,我没有什么企图,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个忙,和你共享一样东西。” 我环顾四周,一边寻找老头一边说:“什么东西?若是谈钱,没门!” 老头:“哈哈哈,我怎么可能那么俗,钱是你们三维生物人才需要的,对于我们四维人来说就是垃圾。我需要的是资源,最好是意识资源。” 我轻蔑道:“糟老头,你跟我装什么清高,这个世界哪个不想要钱,你穿身道袍,就以为自己是世外高人不沾惹一点红尘,不戏一点秋水?” 老头:“小伙子,不要犟,和你聊那么久,你可曾见过我的实体身躯?我一直都在和你的主意识交流,你刚才看到的我,是我的意识投影,是你们这个世界还没有掌握的高科技。” 我顿了一下:“噫,还真是没见到,你不说我还没感觉,你是怎么和我交流的,你人在哪啊?还有你说的那个高科技能不能送我一个用一用。” 老头气怒道:“龌蹉,你脑袋能不能想点好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道:“什么鬼,我想啥了?” 老头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脑袋里刚才想着用我的意识投影,跑到别人脑袋里去干苟且之事啊,还专挑美女。” 我:“卧槽,震惊死我了,你是咋知道的呀,你比我肚子里的蛔虫还灵光啊!” 老头缓和了语气道:“哼,我可是四维人,三维生物每时每刻所产生的意识想法就是我需要的资源,我可以随时提取,你觉得你的想法能逃脱得了我的掌心吗?你们不是发明了个测谎仪吗?它的作用就是利用人体产生脑电波测量人说不说慌,而我的意识交流机,直接可以意识无障碍交流,了解你的心中所想,顷刻间的事。我们四维人是从不撒谎的,也不玩心机。” 我:“我靠,惊掉了我的下巴,还有这种操作。四维人是神吗?你都这么了解我了,还需要我帮什么忙,你自己拿不就好了吗?多省事。” 老头收敛了气性,平稳的说:“我不是神,只是我身处的时代掌握的科技远超于你所处的时代,四维人的种群数量很少,只有几百万,不像你们三维人有着70亿的人口,但我们需要的资源消耗却远超你们总人口的消耗,因为我们更多的是意识消耗。你说得对,我也可以直接从你身上提取,只是一下子提取完,下次就没有了,我需要的是再生资源。” 我心里想:“卧槽,把我当韭菜啊,想一茬接着一茬的割。” 老头:“你想得没错,我就是想把你当做韭菜,不过我不会亏待你的,你的那个世界不是需要钱吗?我可以给你提供方法去获取,各取所需,你可以好好想想。” 我有点怨恨的说道:“呵呵,违背就被抽干,这是没法拒绝了,你这是给我机会想吗?逼良为娼啊老头。” 老头有点得意了:“其实我也在帮你,你的右脑里有一个意识胎盘,正在着生长一个新的意识,它的成长速度很快,一天的时间可以获取你一年的记忆,因为它和你共用一具身体里的神经元细胞,一旦它成长起来可能会和你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到时候产生意识冲突,你有可能成为一个疯子,你也不想下半辈子疯疯癫癫的过一生吧。你的时间不多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它就可以和你争夺你的身体,到时候就算我想帮你,你的脑子可能也难承受住意识冲突所带来的神经元细胞的大面积损伤。” 我忧心道:“老头,你可别吓唬我,我健健康康的,怎么会再滋生出一个意识,来和我争夺身体,你骗谁呢?” 老头和气道:“你还记得8月5号,你被人咬的事吗?” 我:“记得啊,当时我想着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呢?不过是人咬的,算是同类,应该不会携带病毒吧。” 老头:“你想错了,人也会携带病毒,而且叫狂人病。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携带病毒,而你刚好成了他口下的小白鼠。从你被咬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体就像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这一生你都将受此影响。狂人病毒就像把钥匙,打开了你右脑的阀门,而这二十来天你又没有及时去医院治疗,一个新的意识便在你的右脑中种下了种子,今天你看到我的那一刻,你右脑中的意识便已经成长到开始心跳了。” 我一怔恍惚,嘴硬的反驳说道:“怎么可能,什么狂人病,还能滋生新意识,哪里会有这种奇葩病,骗鬼去吧你。” 老头有点不耐烦了:“我跟你说实话,你怎么就不听呢,你个倔驴,我又不害你,我是在帮你啊。”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才是倔驴,无利不起早,还帮我,不就是想获取我的意识资源,割我韭菜吗?说得道貌岸然,冠冕堂皇的,你个老骗子,找别人去卖弄你的江湖术士吧。” 老头愠色道:“你个小毛驴,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随后翻了翻手中遍布折痕泛黄的书籍消失了。我也没管那个糟老头是否还阴魂不散,便收拾了一下个人形象,准备去店里吃饭了。 第三章时空接引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9月1号,早晨起来,感觉手脚不听使唤,还以为是干活累的,又睡了几分钟的回笼觉,才发觉右脑不受控制,像是一团真空地带,左脑发出指令,抬起右手比个耶能够做到,可指令左手做动作却像是宕机了一样。缓了好一会儿,才一片又一片的激活右脑神经细胞。这时我才想起来8月28号那个老头跟我说的话,我的右脑里自然滋生了一个新意识。完了完了,这已经过去3天了,现在他起码具备了我三岁多记忆了。现在想把他抹掉真的是非常困难啊。老头你快点出来拜托了,帮帮我。 无论我怎么在脑海里喊他,他就是不出来。难得是他意识不到?怎么可能,他可是四维人,随时可以知道我脑袋里的想法。那就是他故意不出来,我得想个法子把他逼出来。脑海里回忆了28号那天与他的对话,我想到了一条,我处在最虚弱的时候,他就会从我身体里面出来。既然如此,那么我今天就只做事,不吃饭,饿一天,把你个糟老头给饿出来!有了主意,那就去做吧。 今天8点30才起的床,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因为脑袋有点不受控制,所以才多躺了20分钟。8点50店里就得上班了,我得非常快的收拾完个人卫生,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店里,不然就迟到了。还好,我的速度够快一分钟刷完牙,水往脸上一洒,毛巾搓两下不到30秒完事,穿上衣服裤子戴上口罩不到两分钟,便拽开了门反手一关,朝着店里飞奔而去,到店换好工作服,一看店里的圆盘大表,刚刚好,8点49分,踩了个准点。 之后便是早会,新的一个月,便是新的开始,上级管理层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进去,就想着赶紧干活,把身体里的能量用光,把那个糟老头给逼出来。 开了半个多小时的早会,9点半开工了,拉了一个板车的底料把配料房的底料柜填得严严实实的,我相信以今天的生意,一整天都用不完。今天有个同事翘班,不来了,在宿舍躺尸。正合我意,一个人干三个人的岗位(洗锅、打锅、打辅料)。可惜早上的生意很差劲,只来了几桌客人,根本不够我消耗能量,中午本来不想吃饭的,但怕挨不住,还是去嘬了一小口,避免空腹做事,造成低血糖眩晕。傍晚6点的时候生意逐渐好起来了,一桌接着一桌的来,我的劲气也提了起来,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90来分钟,一刻不停,累得我气喘吁吁,终是熬过了这一波高峰期,后面也会时不时来个一桌客人,间隔的缝隙时间我戴着手套去洗锅,期间换了好几次手套,这么充满干劲就是为了消耗自身能量。晚上10点20分的时候,一整天我心里计数了104桌客人,洗了135个锅,有31个锅是早上昨天夜班留下来的。辅料用得还有剩余,特别是番茄,我切了160盒,两码20盘,还剩下一半80盒,明天只需要补充一点就够了。 如我所愿,一整天的工作量把我的能量用光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了,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宿舍移动。为了逼那个老头出来,晚饭我都只喝了点汤,现在肚子咕噜咕噜叫,都快饿得受不了。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叫唤着:老头、老头,快出来! 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样,那老头冒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鬼火崇崇的怒骂:“你奶奶的,不想活了,想饿死你自己还是想饿死我啊!我告诉你,你不是我唯一的食粮来源,没了你我照样可以活得好好的。” 我接上了他的话:“大师,你高抬贵手救救我吧,真像你说的那样,我脑袋里有东西,不受控制,快帮帮我吧。” 老头:“帮你?当初你是怎么拒绝我的!现在想要我帮你,你的脸呢?” 饿得脑冒金星的我回道:“哪要什么脸啊,我现在就想好好的活着,大师你帮帮我吧,我不想变成神经病,求求你了。” 那老头洋洋得意地说道:“帮你也可以,只不过你要听话,给我上品的精神食粮,这点小事我可以给你搞定。” 我满怀希望的说道:“好的,好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帮我解决麻烦就行。” 老头顿道:“不能什么都听我的,不然那多没意思啊,你得有你自己的主见。只有这样你的脑子才能生产出上品的精神粮食。” 我:“好的,好的,什么时候帮我把那个东西赶走啊?” 老头:“不急,衍生的新意识也有用处,我先给这个意识找一具身体,然后把他剥离到这具身体里面去。这样你可以同时感受两个世界的环境氛围。那个意识的感受你也可以感同身受。” 我:“额,大师你是想要我右脑衍生的新意识也成为你的精神食粮的来源吧!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处处为我考虑。” 老头:“哟,不愿意,是吧,那你就留着那个宝贝陪着你玩耍吧,我不管了。” 我:“哎、哎哎,别啊,老祖宗,您可千万别拿我的命儿戏啊,我只是随便说说,都听您的,我静候您的佳音。” 老头翻了翻手中泛黄的书籍凝神看了一会,朝我道:“我刚才遍寻了我在各个时空中留的肉体替身,暂时只有东汉末年空间里有一具无意识的肉体,被我当傻子一样养着,一有空闲时间,我就用那具肉体去游历三国时空,现在我也玩腻了那个时空,就送给你吧,给你衍生的新意识一具肉体,一个新家。” 我有点怨气的道:“大师,没搞错吧,三国!那可是个乱世,一个傻子的肉体在那个乱世能活多久?我怕是一进场,就被那个乱世的土匪强盗分分钟秒杀啊!好歹也给我一具正常人的身体吧。要不就在我所处的这个现代时空里找一具正常身体吧,70多亿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吗?” 老头:“不行,这个时空的肉体不能给你,不要问为什么,就是不能给。你只能乖乖的去三国时空,去到那个时空随便你伙同你的新意识发展。这个现代世界就是不行。因为我要你带着任务去。” 我:“哎,好吧,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听您的。啊?任务,什么任务呀。” 老头:“听好了,你本姓夏。夏是一个很古老的姓氏,是禹建立夏朝,从而择了夏为姓,是为夏禹。也就是你的第一代老祖宗。但是他的后代不争气,传到桀的时候被商汤给灭了。好在夏禹的子嗣有一个火种留存了下来,一直到周朝的春秋时期,有一个叫墨翟的人,认为要想改变时下人们生活困顿的情况,当效仿夏禹治水的精神,尚节俭、同勤勉,从而创立了墨门一派。只是很可惜,这个门派传承了几百年,最后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了。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要你去东汉末年三国纷争的时代重新宣扬墨家皆相爱交相利的思想,辉煌这个门派。你是这个任务选定的执行者。因为你是70多亿人中唯一一个能够衍生新意识,还没有变成疯子的正常人。知道了吗?小子。” 我惊愕地看了看那个老头的意识投影:“他奶奶的,我这是被你选中了啊,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今天累了一天,不就是白饿了一顿吗?你迟早都会来找我的,反而是我提前来找你了。靠!” 老头:“我本打算过几天来找你的,我很忙的,要不是感受到你虚弱的状态,我也不会现身,既然来了,就顺带把事情全部做了,早点做完,我也早点去处理其它事情。你配合点,好吧!” 我:“配合你也可以,但你得给我一具好一点的肉体,三国超多猛将,遍地的土匪强盗,没有一流的身体素质,早晚会被打死,特别是吕布,三国时代,无人能出其左右,与他比肩。最好给我一具吕布的身体,哈哈哈。” 老头:“这么强悍的肉体,放眼三国就一个,上哪去给你找,吕布有强悍的身体也会有强悍的精神力量,我是控制不了的,我只能控制傻子和白痴的身体。那这样吧,你在等几天,我去夏侯氏家造个娃给你衍生的意识做肉体。” 我:“啊?老头,你姓夏侯氏呀,还能在夏侯氏家造娃?” 老头:“去你的,无耻。我是时空使者,怎么可能会如此下流。我说的是利用科技的应用技术让夏侯氏家的母体洞房花烛时分流出两个卵子,在截取一个非常具有活力的精子再截取一段DNA片段,好让她生出来一对双胞胎一个正常,一个傻子,那个傻子的肉体就给你衍生的意识做新家。懂吗?小子” 我:“哇靠!还有这种技术,听着怎么像试管婴儿技术一样。” 老头:“什么试管婴儿,比你们这个时代的技术高级多了,你们再发展一千年也赶不上。” 我:“你就吹吧你,人类又不是智障,最多三百年,一定能赶上,不!是超越。” 老头:“哎,不和你扯犊子了,你不接受,不怪你。我现在已经着手去做了,等几天给你一具夏侯氏家的肉体,放眼整个三国时代,也就他们家的基因最好了。你在忍受几天双意识争夺所带来的脑残战斗吧。再见。” 我:“糟老头,别走啊,我不想遭这份罪啊,给我来点精神药或者来个药方也行啊。”哎呀,卧槽,跑得真快,一闪就没影了,比关电视机还快。 墨门?墨子创立的门派,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初中和高中的历史课本里出现过。但都是说一些浅显的介绍,要想深入去研究,还得去图书馆查阅资料,但上海这个地方我也不是太熟悉,哪里有图书馆呢?上百度地图上去搜吧,看看有没有定位。 算了,找不到图书馆就去网购关于墨子创立墨家的资料吧,得恶补一番,不然怎么能在东汉末年的三国宣扬墨家皆相爱交相利的思想呢?说干就干,忍痛割了几百块买了十来本三指厚的书籍,都是关于墨家教派和三国时代的资料。我得花好长一段时间去消化了。待我消化完,相信那个什么时空使者也该给我准备好肉体了吧。 9月15 今天9月15号,这半个月以来,脑袋里衍生的意识一直在和我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它已经成长了17天了,拥有我17岁以前的记忆,就像一个青春期叛逆的少年。有时我一觉醒来,突然发现,头发被梳子梳得炸裂开来,没有用啫喱水,用的是自来水,站在镜子面前摆弄着发型。当时我还以为我梦游了,我强行激活右脑的神经元细胞,才发现是衍生意识趁着我熟睡,控制着左半边的身体去玩闹了。 现在的我很担忧,要是衍生意识趁我睡觉去犯事,我这辈子就完蛋了。虽然我现在还能控制着身体,但睡觉会出现空隙的,这么大的空档期,它肯定会大摇大摆的去使用这具身体。我很难控制这个衍生意识,只能像一个大哥去和它沟通,告诉他悠着点,只有一具身体,别玩坏了;这个叛逆的衍生意识当然不会那么听话,它更想自己做主,控制身体自由行动。哪会那么容易,我才是身体的主意识,我具备完全的控制权,但我也没法将它踢出脑袋外,只能在清醒状态的时候把它羁缚在右脑里。我会时常通过神经元细胞去查看它在想什么,会有什么坏点子,从而做好准备。同时也在期待那个老头早点给我送来好消息。那个糟老头到现在也没有一点点音信,到底在干嘛呢? 想着想着,我和衍生的意识沟通了起来:“老弟,咱们本是同根生,应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你说对吧!就一具身体,可不能用坏了。” 衍生意识:“我没玩坏啊,我就前两天看见树上有个鸟窝,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控制着身体爬上树去把它掏了。” “哎呦,我的个娘耶,难怪我一觉醒来,手里拖着个鸟窝,里面还有5个蛋,还捂在胸口,你这是准备孵鸟蛋,当鸟妈妈呢!”我说 衍生意识:“是啊,我就想孵出来自己养大,可才孵了几个小时,你就出来了,还把我的鸟窝扔在了一边,你好没同情心,那可是几个小生命呢。” 我满脑子黑线,你就这点出息,怎么衍生出你这样的意识。你的德性和刘禅一个样,还怎么前往三国时空去完成辉煌墨门的任务。糟老头这个意识不行啊,没法玩。 衍生意识:“大兄弟,我还没名字呢,要不你给我取个吧。不然你总是哎、哎、哎的叫我,好没礼貌。” 听他在脑袋里叫唤我,回过神来跟他说:“你是从我身体里衍生出来的,我姓夏,那你也跟着姓夏吧,名字呢,我跟你好好想想。”犹豫了片刻,说道:“单名一个“烨”字吧。我希望你能够积极乐观,往后的人生光辉灿烂,虽然你一直和我共用一具身体,但终有一天你会自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衍生意识:“什么时候才是好时候啊?是你睡着了,我就可以自主的玩耍了吗?” 我:“别闹!我睡着了也不行,你不准动我的身体。你再等几天,我会给你找一具正常人的身体的,千万别拿我的身体开玩笑,一旦我被你玩挂了,你也就没有了。知道吗?!” 衍生意识:“哦,好吧,我尽量。” 我真的好期待那个时空老头早点来,两个意识共用一具身体真的好烦,洗个澡都得争辩先搓背还是先擦胸。就像选择困难症时时刻刻都在犯一样。 中午困了,睡着了,感觉手脚冰凉,湿湿的,怎么回事,难道尿床了,这都多大的人了。我的主意识一下子就把脑电波发射出去,调动起来了神经元细胞,一下子控制住了身体。眼睛睁开看了看四周。“卧槽!”内心爆了个粗口。“夏烨,你居然控制我的身体跑出来踩水,手上还拿着个水枪,你都多大了,还玩小孩子的玩具。”气得我直咧嘴骂这个衍生意识。路过的行人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自言自语。突然一阵风刮过,一阵寒意袭上心头,皮肤上皱起一片片鸡皮疙瘩,我才发现我全身只穿着一个裤头,光溜溜的踩在路边的水坑上,手里还拿着水枪。顿时,我的老脸一阵羞红,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急忙转身朝宿舍跑去,路过一个小孩旁。看到那个小孩一直盯着我看,眼里还泛着泪花,委屈巴巴的咬着嘴唇。这时我才意识到手中的水枪应该是从他手中抢来的。随即,跑到他跟前,将水枪递在了他的手里,转身就朝宿舍跑去。回到宿舍,看着全身只穿裤衩的我,内心咆哮着喊着夏烨:“你个龟孙,怎么这样害我,以后我咋在这一片混啊。”完了完了,形象全毁了,小区里肯定会传115室有个疯子,大白天的穿个裤衩在路边踩水坑,还抢小孩子的水枪四处滋水。 啊!我都快真的疯了,糟老头你快来救我啊!我不想和他共用身体,真的很害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啊。 也许是此时的我内心足够虔诚,那个老头感应到了,他的意识投影出现在我眼前。 “小夏呀,我给你找到盛装你衍生意识的身体了,是夏侯氏家造的娃,基因很好的。”老头一出来就跟我说 看到老头那一刻,我就看到了希望,我知道他带着希望来找我了,他说的话我更是开心了,连连点头迫不及待的道:“好、好、好!赶紧帮我把那个衍生意识剥离走吧。事不迟疑,现在就开始吧。” 老头:“你还挺着急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等我先拾取你两个意识产生的精神食粮。” 一眨眼间,老头哈哈笑仰了头:“好好、好,我帮你剥离意识,你做好准备。” 被那老头这么一笑,我羞红的脸更是黝黑。无奈啊!也只能压制住右脑里衍生的意识出出气。好在终于可以摆脱这种状态了。 老头:“你先在床上躺下,我给你的两个意识打上一针镇魂剂,可能会睡上好长一段时间。醒来之后,你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我高兴的道:“谢了,大师,可一定要如您所说哈!”说完我便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老头道:“放心。”随后翻了翻手中泛黄的书籍,用手压在了我的头上,慢慢的向我的脑袋里输送镇魂剂。 不一会儿我就睡过去了,这种感觉好像安眠药的升级版。 傍晚时分,我醒了过来,摸了摸头,感觉好舒适,精神力十分充沛,好久没有这样精神饱满的状态了。 突然,我脑袋里传来一阵叫唤声:“啊!我这是在哪啊,好冷啊,一眼望去,怎么都是山坡坡啊。” 我下意识的用手触动右脑壳,看看我的衍生意识还在不在,没有啊,奇怪了,这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随后我接上了话:“是你吗?夏烨” 烨:“是我,是我,我现在穿着个裤衩被丢在了一个山坡坡上,又冷又饿,周围全部都是杂草和荆棘树木,没有吃的,好饿啊。大哥,帮帮我啊!” 我:“哇哦,这么惨吗?哈哈” 笑了没一会,我也感觉到一阵寒冷,奇了怪了,我盖着大棉被还开着空调呢,怎么回事,肚子还咕咕叫。这叫声还和夏烨的肚子咕噜咕噜同频!我靠,这是感同身受啊。 这时我意识到,我们虽然不在同一具身体了,但是我们的意识是同频的,他的触觉也是我的触觉,我的所见所闻也是他的所见所闻。现在的我其实是身处两个平行世界的人,这两个世界一个是现代时空,另一个应该就是那个老头说的三国时空。 我的想法瞬间就传达给了夏烨,此刻他也领会到了。我跟他说:“老弟,先去找几件衣服穿上吧,你穿着个裤衩在寒风中摇摆,我盖着个大棉被,开着空调都还冷得瑟瑟发抖呢。 烨:“这荒山野岭的,没一户人家 你叫我咋个弄衣服穿啊。” 我:“周边不是有树木和野草吗,你先弄点树叶用野草编织在一起,做成衣服的样子遮蔽一下身子,即使不保暖,也能避开山谷风的吹袭呀。不然一阵风吹来,我盖着大棉被还打喷嚏,害我跟着你受罪啊。” 烨:“我不会编织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做。” 我:“哎,是啊,我也不会,我先上网查查,看一下荒野求生的视频,待会你就跟着学吧。你我意识同频,我的所见所闻也即是你的所见所闻。” 烨:“好吧,大哥你快点,山谷风吹得太冷了,你房间的空调开大点,让我也感受到一点温暖,中和中和我们的体温。” 我把空调开到了38℃,把棉被卷成了一圈围在了我的身体上,打开了电脑,上百度查找了荒野求生的视频,边看边学,不一会的时间用树叶和野草编织出了一件可以遮挡谷风的树衣,然后又编织了草鞋,还在大腿上绑上了许多带有树叶的树枝,一眼看去就像个伪装的狙击手特种兵,全身被树叶和野草覆盖,除了头部。 看完视频,编织完了衣服,我已经饿得受不了,便洗漱完,跑去店里吃饭了,这一次饭量很大,一个人吃两个人的份,还被员工餐师傅批评说,是不是想把店给吃垮,我也只能无言以对,默默的吃饭,总不能告诉他,我在为另一个时空的身体补充能量吧。说出来鬼都不信。 第四章东汉末年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在店里吃完饭,补充完能量,就快速的回宿舍了,我的另一身体还在荒郊野岭受着冷风的吹拂呢,我得赶紧想办法帮他走出丛林,去到一个好地方生存,也让我摆脱意识同频所遭受到的恶劣环境带来的感受。 “夏烨,荒山野岭的地方你要注意毒蛇猛兽,赶紧找一块锋利一点的石头砍一颗树棍削尖用做长矛防身,不然一会串出来一头猛兽,就完犊子了。”我好心提醒道 烨:“这荒山野岭的石头,都是一大块一块的,哪里能找到锋利的石头,树干手臂那么粗,我也扳不断啊。你问下那个老头,搞的什么鬼,把我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我一觉醒来,那老头就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先别说那么多了,你赶紧找个树棍防身快点跑出丛林,找一个村子问一下地名,我给你上网查一查你处在什么地点。” 烨:“哎,好吧,这该死的糟老头!”随后,夏烨穿着草鞋在地上拣了根枯木枝扒拉着跟前的荆棘野草,向有流水声的小溪边走去,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看到小溪流,便沿着溪流踩着长着青苔的鹅暖石向山下走去。走了一会看见一窝水蛇缠在一个水坑里,拦住了溪流,不敢跨过去,看着瘆得慌,又怕踩石子发出声响影响到水蛇,然后爬过来追着夏烨咬,便脚步轻声地绕道离开,小心翼翼地上岸离开,又朝着下游跑。 突然,草丛里窜出一条青毒镖蛇,从脚背上桫过去,顿时一阵心惊肉跳从心底窜到了嗓子眼,一跃而起,吓得摔在了一边的草丛里,摸着青油油的野草,像是摸着无数个青毒镖蛇,心里更不舒服了。拣起棍子,一翻身起来,拿着棍子在前方甩打开路,急匆匆的赶路,希望能在天黑前走出这几座山,找到一户人家歇脚。 一直走了几个小时,看到了山坡上的庄稼地,心里提着的石头算是落地了。加油赶路吧,走出丛林就可以定位,知道自己在哪了。 天上的月亮很圆,中秋刚刚过,仅有一点点月亏。借着月光赶路,终于看到了几户人家,都是茅草房搭建的,应该是这个时代的佃户。像夏烨这一身打扮,肯定会被认为是一个野人。于是我提醒了一下他,不要贸然上去敲门问候,小心被当成野人被村民给收拾了。村子里面有狗,不要靠太近,狗鼻子很灵的,最好先找棵大树爬上去,在树上休息一晚,明天再找机会顺两件衣服穿上,再去问路。 在树上被树枝夹着睡,一晚上下来,腰酸背痛的,伴随着几声鸡叫,佃户扛着锄头提着镰刀下地干活了。趁着这个空隙,我唤醒了夏烨,赶紧去“借”几件衣服穿上。 树不是很高,一个纵身便跳了下来。偷摸着跑到一户没有狗看家的人家的院子里,“借”了一件麻衣披上,同时褪掉了一身的树叶树衣,终于有了个人样,但看起却像个奴隶;穿着草鞋,披着麻衣,头发还在风的吹拂中凌乱飘摇,脸上还油腻脏兮兮的,怎么看都是这个时代最底层的人。还好,这具身体很年轻,拜个师,还能调教过来。 穿好了衣服,再用草绳捆绑卡住了头发,去那户人家的水缸里用手捧了几捧水,往脸上冲了冲,洗净了污垢,露出了两个剑眉和一张国字脸。看着水里的倒影,长得还算英俊,胡子还是青青的绒毛,这具身体应该才十七八岁。看来那老头还是费了点心思给我找了一具好身体,不错。 我:“夏烨,赶紧去找人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给你上网查查。” 烨:“好的,我先进屋吃点东西,一会去问。” 我:“不用吃了,我现在就在吃着呢,我给你补充能量,赶紧去问路。” 烨:“好吧。”烨环视了四周,有一户人家还炊烟袅袅,便向那户人家走去了。 刚靠近院子,就听见了数声狗吠,那户人家也被惊到了,便循着声走了过来,夏烨也走上前去,敲了两下木门,门开了,出来一个老迈的妇人,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找谁啊?” 烨回道:“老人家,我是路过此地的客商,迷路了,想请问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可否告诉我一下呢?” 老人家:“哦,迷路了呀,迷路了就进来坐一坐喝碗粥水吧,歇息歇息。” 烨:“不了、不了,老人家您太客气了 ,我就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您告诉我一个地名就可以了~!” 老人家:“是要问地名啊!” 烨:“是的呢,老人家,您知道这里的地名吗?” 老人家:“我知道啊,这里是涿郡楼桑村,一大半的人都姓刘呢!我跟你说啊,我们家祖上也是王侯将相呢!我们村里的人在两百年前,都是一个人的种呢!还有啊………” 烨打断了老奶奶的话道:“我知道了老奶奶,你们村都是王侯血脉,子孙都是龙子龙孙。”说罢,烨看了看老奶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便抽身而退了。 夏烨心里哂笑了一下,我也感受到了,满足一下别人的虚荣心,也没啥大不了的嘛,幸好问到了地点。我急忙上网查了一下,涿郡不就是现在的北京吗?楼桑村又是哪?我又查了一下,河北省涿州市大树村。几千年基本没变化,名字还是那个名字,都是以那棵扶桑树命名。哇靠!这里是刘备的老家耶,夏烨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烨:“我哪知道,顺着溪流跑过来的,冥冥之中可能是那个糟老头安排的。” 我:“这个地方有两个不世出的猛将,堪称三国无双,你可要把握好啊。” 烨:“我怎么把握好,你看我这一身行头,一件偷来的麻衣,一双自己编的草鞋,普通人都不搭理我,何况不世出的无双猛将。脑袋秀逗了吧你。” 我:“额,说得也对哦,那你赶紧想办法捣拾捣拾啊。” 烨:“我怎么想啊,居无定所,每天还得为饭食发愁,你啊赶紧吃,补充点能量,中和一点过来。把我给饿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好好、好,小祖宗,我怕你了,我再吃点,再给你当军师,给你出谋划策。” 烨:“哼,你知道就好。” 我一脑门子黑线,若不是和你感同身受,意识同频,我才懒得管你,还给你当军师,我呸。 烨:“你再呸一次试试,信不信我插自己两刀,痛死你!” 我:“唉唉,别介,我就随便牢骚一下,莫生气、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I am sorry!” 烨:“哼,这还差不多,你不是说有两位猛将吗?,他们在哪,我捣拾捣拾去找他们。” 我:“这两个人你主动去找他们,他们是不会鸟你的,说不定还会把你海扁一顿,你最好静待时机,做好准备。” 我:“我曾听那个糟老头说过,你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任务的,说是重新辉煌已经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墨家教派,也就是说你是这个时代唯一的墨家传人。对于墨家的事情只有你最清楚,你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墨家唯一的传人,就没有人能够质疑你的身份。” 烨:“哎呀,撒谎啊,我的技术不好哎,一说谎话我的眼睛总是不自主的东看西顾的,中气还不足,难搞。” 我:“不会,可以练,从现在开始就练习,一直练到习以为常为止。不然没有无双猛将的扶持,三国里的土匪强盗都能把你干掉。” 烨:“额,我想回去你在的那个时空,这个时代我适应不了。” 我:“滚,休想再和我共用身体,绝对不可能,你就好好在那个时空呆着吧。在那个时空活出你自己的样子,你要相信,你可以的,加油,老弟!” 烨:“我无语了,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下一步我都不知道往哪走,你倒是给我指指路啊。” 我:“你在楼桑村,刘备在这里,历史上可是把他标做正人君子,你先去投靠他,起码他能给你个窝藏身。” 烨:“哎,好吧,如你所言。” 夏烨再次向老妇人打听了一下刘备的居所,喋喋不休了一会,就朝刘备家赶去了。不一会就到刘备家了。门前一棵高数丈顶部像圆盘似的枝丫四处分散长开,可惜已经是秋季,叶落发黄,看不见生机。夏烨上前敲了敲门,这时屋里传出来慈祥的声音:“阿德,你去看看是谁在敲门。”“是的,母亲,儿子这就去。” 门后的拴条拔开,门开了,露出一个白面书生,两耳垂肩,耳根好长;双手撑开两扇门,门翻转了180度,这人的手臂还勾着门把手,没放手警惕地看向我,道:“请问阁下是谁,来寒舍所谓何事?” 烨:“请问阁下可是刘备,字玄德!” 刘备疑惑了一会,松开了两扇门的把手,双手作揖道:“在下正是,阁下怎知我名和字,我与您从未谋面吧!” 烨:“您虽未与我谋面,但我却认识您,我曾从中郎将卢植口中得知您是个正人君子,心中思慕;今日路过此地,特来向您拜会,只可惜赶往涿郡的途中遭遇了土匪强盗,被劫光了财物,只得披上麻衣穿上布鞋扮作乞丐的样子才得以逃生,不然今生就难与您相见了” 刘备:“哦,您竟识我师卢植,来、来、来,快请进。”随后刘备一把抓住夏烨的手往家中走,两三步就进了大厅。刘备家也是一贫如洗,只是比那些佃户稍微好一点,住的是木头房子,这应该是得益于刘备的族叔刘元起的接济。 进了屋,下了塌,刘备便问起了夏烨:“家师近来可好,我自从学成归来,已有两年未见他老人家了。” 烨:“尚好、尚好,他老人家已经去朝中做官了。” 刘备:“哦,原来如此;小兄弟,我求学时未曾见过你,你是何时拜在老师门下的啊?姓甚名谁?” 烨:“我姓夏名烨,字玄威,夜郎人;是老师的关门弟子,你和公孙瓒、刘德然刚走,我就拜在了老师门下,老师教完了我们,就被朝廷征辟入朝为官了,走的时候,老师身体还很健壮的。” 刘备:“哦,老师安恙我就放心了。去往涿郡的路途多是土匪强盗,你受了不少苦啊,这一路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哎,没完没了,一直问。刘备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烨:“说来话长,本来是想去幽州投奔公孙瓒的,听老师说您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便改道来看看您,可惜遇上了土匪,双拳难敌众手,只能钻进丛林逃命,财物全部被土匪夺了去,老师写的推荐信也在财物中,一并夺了去。”呜呜,说着说着,委屈巴巴的流下了眼泪。 刘备直着身子,用他那长臂猿的手臂拍了拍夏烨的背,说道:“财物都是身外之物,留着身家性命才是第一。其它的无需在意,日后都会再有的。” 烨:“兄长说的是,只是现在小弟身无余钱,无处安身呐,呜呜~” 刘备:“贤弟,莫急。吾家虽破旧,尚可容数人安身。弟,若不嫌弃,就在此住下吧。” 烨:“兄长之德,弟无以为报,愿为兄长效犬马之劳。” 备:“弟之言过了,举手之劳罢了。尚且安身,无需挂怀。” 烨:“嗯嗯,听兄长吩咐。” 刘备起身挽着夏烨的右手朝客厅的后面走去,两人拜见了他的母亲,然后为烨在西屋安排了床铺,自己便去东屋睡下了。 由此,夏烨和刘备相处数月,两人之间是无话不谈,当然,夏烨是谎话连篇,不然难以自圆其说。刘备应该也能察觉得到,只是他还不明白夏烨为什么会那么做,毕竟自己可是以诚相待,他没必要欺骗自己。 黄巾起义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夏烨,醒醒、醒醒,快起来。”我催促着还躺在木板床上熟睡的夏烨:“你来三国时空已经很久了,现在又和刘备相处在一起,你要把握好时机,借助他的能力,重新宣扬墨家精神,辉煌墨门。”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夏烨支吾的说:“嗯,知道了,我尽量去做,你多补充点知识,我这边没地方补充,天天陪刘备编草鞋逛街的,一本像样的书都看不到,更别说只关于墨家的书籍了。” 我:“墨家资料的补充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有心跟上我的思维指令就可以了,可不能一天天的就知道玩呀。” 烨:“天天陪刘备编草鞋、草帽的,能有啥好玩的,我想的是和刘备比试切磋。这老兄有两下子的,我看见他晚上拿着棍子拟作剑耍得虎虎生威的。我却啥也不会,还说谎是他的同门师弟,我猜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但他却没有戳穿。我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我:“刘备在三国可是一方霸主,三足鼎立的王者,城府很深的,你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人跟着他,也只有前期他才会搭理你,后期他做大了,你根本就不入他的法眼。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吧,实在瞒不住了就跟他坦白吧,他自诩为正人君子,不会为难你的。” 烨:“好吧,我看好时机坦白,能瞒得住还是要瞒的。” 我:“嗯嗯,你好好睡吧,不要整天就知道玩,跟着刘备学点武艺傍身,起码能打得过强盗土匪。” 烨:“是了,谢老哥提醒。拜拜,别打扰我睡觉了,困啊!” 两个时辰过后,夏烨起床收拾完之后来东屋敲门,叫刘备带着他一起去集市卖草鞋草帽。刘备不在东屋,在屋外的后院编了一堆草鞋和草帽。夏烨在东屋没找到,便出门去寻刘备,在后院遇到正坐在小板凳上的刘备,在认真的编织。 刘备好心的道:“贤弟,起床了,昨晚睡得可好?” 烨:“多谢兄长关心,睡得很是舒适。” 备:“哦,如此我便心安了。早饭我母亲已经备好,你收拾一下,一起来客厅吃吧。” 烨:“多谢兄长体贴,烨无才无能,想与大哥学艺,留一技伴身,下次遇上几个土匪强盗,能够轻松应对。” 备:“我也武艺不精,平生所学亦是家师传授,空闲时便捡起来练习,不至于忘记。你若想学,我便传授于你,每天晚上跟着我练就可以了。” 烨:“多谢兄长关爱!”随后抱拳作揖,洗脸吃饭去了。 其实这里已经露出马脚了,同拜在一个师傅门下,刘备会武艺,而夏烨不会。像刘备这样的枭雄一眼就可以看出,之所以没有明说,我想也是他对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多有同情,但更多的是想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臂膀。不过刘备能否拿捏得住,还得看我的心情。 饭后,刘备带着夏烨来到集市卖草鞋,在路边摆着一个地摊,不时叫卖一下。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来买草鞋草帽的人,都是穷苦出身的佃户,一文钱的买卖,有时候刘备看见佃户的草鞋烂得不能再穿了仍然舍不得换,等到集市收摊的时候,卖剩下的草鞋草帽,不带回家去而是送给了那些非常穷苦的佃户。 刘备编的草鞋还是很精致的,穿着不伤脚,草鞋里面垫脚的那一层是用水泡过一晚晒干的,草条搓得柔软才编织成鞋垫的,穿着很是舒适。夏烨也穿上了一双,是刘备送给他的。穿在他身上,我也能体会到草鞋的柔软。刘备是真的把夏烨当作弟弟对待啊,若是夏烨从小受到那个时代儒家独尊思想的熏陶,我想他肯定会誓死效忠刘备了,可惜他不是,他和我一样具备现代思维,自主意识非常强,没有奴性人格。不过,还是很感激刘备的关心的。 这个时候还是汉灵帝在统治天下,买卖官爵很是常见,汉灵帝就经常性的明码标价卖官职获取财富充实国库,供自己享乐,天下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贪官污吏无情的压榨老百姓。东汉王朝已经处在末路,华夏大地上即将烽烟四起,安守土地本分劳作的农民已经化作流民,参与山匪抢劫。很多村子都在有影响力的族人带领下修筑了土堡等防御工事。 涿郡楼桑村也一样,在刘备的族叔刘元起的带领下,依山修筑了一个土堡,抵御占山为王的寇匪。每次去州郡的集市去卖草鞋,都得做好被打劫的准备。当然周边那些土匪是看不上这些佃户的,顶多就是打劫损失了人手,来抓几个壮丁充当自己的手下喽啰。 公元184年,这一年的春天,太阳比往年更热烈,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刚下地的庄稼苗没几天就旱死了,家无余粮的佃户束手无措,地主阶级又是极尽压榨,汉王朝为了应对匈奴的边疆战事,又是极尽的收取赋税,逼得穷苦的百姓走投无路,终于在巨鹿人张角的号令下喊出了起义的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张角的势力很快壮大,并向官僚地主阶级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整个中原已成燎原之势,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黄巾起义军势不可挡。腐朽的东汉王朝无力应对这种形势,只能向各地州府发下诏书,自行招募兵勇抵御黄巾寇匪。各地州府拥有了自行招募兵勇的权利,那便说明东汉王朝已经腐朽到了极致,大厦将倾,正是英雄逐鹿天下的时刻。英雄枭雄们,你们是时候出来了! 这天夏烨依然和刘备准备去集市卖草鞋草帽,只是刘备的母亲已经病入膏肓,需要人照顾,夏烨终究不是亲眷,只能刘备自己照顾,无奈之下,刘备就把卖草鞋草帽的任务交给夏烨去做了。这次是夏烨自己一个来集市卖草鞋草帽,依然在路边摆了一个摊,只是叫卖得没有影响力,来买的人太少,没有卖出去几双,正当夏烨犯愁呢,我就跟他提了一个意见,把草鞋底后跟掏个钢笔大的小洞里面放一个哨子套牢,脚穿上鞋子往地上一踩,走路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哨子可以用杜仲树的树皮做,那种树皮很有韧性。 夏烨听了我的话照做,几十双草鞋都掏了个洞塞上了哨子。只是仍然没有顾客上门,以前和刘备摆摊卖给的对象都是佃户,现在这些佃户很多都去做山贼了,只能换主顾,换成那些小商贩、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小公主。当然,那些衣着华丽的有钱人家怎么会来穿草鞋呢?我得想个法子。我告诉夏烨,你把草鞋抽掉几根草,缩小一点,给小孩穿,你身上的几文钱拿去买几根糖葫芦,去街边引诱那些小商贩家的小孩,给他们吃,叫他们穿上你卖的草鞋满大街跑,并且跟那些小孩说,若有人问是在哪买的,就说是在西市的一个草鞋草帽摊买的,具体多少钱不要说。夏烨和我意识同频,很快就了解了我的想法。马上就去照做。 送出去了10双鞋,心疼啊,刘备大哥一个时辰只能做四双鞋,一次性就送出去了刘备大哥半天的劳动成果。回去之后肯定会挨骂,骂夏烨是个败家子。 心疼归心疼,但看到那些吃了糖葫芦,穿着草鞋满大街乱跑的小孩,脚底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里还是挺欣慰的。很快整个涿郡的集市上都充满了“咯吱咯吱”的脚底板发出来的声音。这种鞋子算是来这个世界的首创发明吧。 穿着夏烨送的草鞋的小孩,从一辆轿子前互相玩闹着奔跑而过,轿子里坐着一位贵妇人和一个小孩,受到好奇心的驱使,那个小少爷掀开了轿子上的帘子,看着窗外开心的奔跑着地小孩,很是向往。但看着身边稍作严肃的贵妇人,便压制住了内心的向往,只能细声细语的跟贵妇人说:“母亲,我也想要他们穿的鞋子。” 贵妇人充满慈爱的眼睛看了看这个怯懦的儿子,说道:“好的,乖儿子,母亲给你买,但回到家之前要把它扔了。” 怯懦的小孩点点头,答应道:“好的,母亲。” 贵妇人拉开轿帘叫了声跟随在轿子旁边的随从:“阿宝,你去问一下那些小孩的鞋子在哪里买的,去给少爷买一双来玩。” 阿宝:“好的,主人,阿宝现在就去。” 随后,阿宝骑着高头大马脱离了轿子的队伍,直奔那几个小孩而去,打听到了西市有个卖草鞋草帽的人,便急切的往西市奔驰而去。 夏烨盯着这十几双改造过来的鞋心里直犯嘀咕,好好的鞋子,非得戳个洞,还塞个哨子,这下更难卖了,哪个童心未泯的佃户会来买这种鞋子,蠢货,真的蠢,哎,完犊子了。回去之后,刘备大哥一定会有怨言的。早上卖的草鞋赚的钱还给小孩买糖葫芦吃,全花光了,哎。正当夏烨犯愁呢,突然耳边叫唤了一声:“哎,你就是那个卖咯吱咯吱草鞋的鞋贩子吧,我买你一双鞋。” 循着声音,夏烨扭头看见了一个衣着还算华丽的人,这身打扮应该是一个管家,这种人精于算计,城府深,一定要和他好好较量一番。夏烨想了想,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草鞋摊子上,我的鞋子改得只能小孩穿,一定是受小主人之托,卖一双给他,我得使劲的提价,反正他们的钱也是压榨劳苦大众的钱得来的,我得报一点“血海深仇”,因为现在的我也是劳苦大众。 夏烨:“我的鞋子很贵的,卖一双10两银子。” 那个管家瞳孔急缩咒骂道:“你个无道德的不良商贩,竟敢如此要价,谁不知道草鞋就一文钱一双,你忽愣谁呢你!” 夏烨指着未改造完的草鞋说道:“叻,一文钱一双的鞋子在这边,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那个管家下马准备起手拿鞋子,就被夏烨制止道:“拿鞋子得先给钱。” 管家道:“不就一文钱吗,给你。”随后就从袖子里扔了一文钱在夏烨的脸上。 那个管家捡起来夏烨指着的草鞋在地上拽了拽,问道:“鞋子怎么不响啊?我要的不是这个。” 夏烨:“你也没说要响的啊。你拿着的鞋子就是一文钱一双啊,我可是良心商家。” 管家气愤道:“那能发出响声的鞋子呢。” 夏烨悠然翘起食指道:“在这啊,只有十二双,一双鞋子十两银子。” 管家怒目圆睁骂道:“无良奸商,想钱想疯了。” 夏烨语气平和的说道:“老兄,我是实在人,整个涿郡就我有这种鞋子,这个集市就只有12双能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鞋,物以稀为贵,你要明白啊。”说着话的期间,我拿着佩剑在一双草鞋上划了一剑,又补充道:“哟,不小心又坏了一双,现在只有十一双了。”(佩剑随身携带是防范土匪强盗的) 管家愤愤然看着夏烨道:“你可真恶心。” 夏烨玩味的看着管家道:“我只是遵从商业法则,叫价卖草鞋,买得起你就买,买不起我也没强加于你强买强卖啊。”说着说着又朝着一双草鞋划了一剑。管家眼看着我还准备划下去,急忙制止道:“行行行,我服气你了,剩下这十双我全要了。”随后从胸口间掏了掏,摸出两锭五十两的纹银丢在了夏烨的地摊上,纹银上有官府印章:幽州府银。 当时我和夏烨就震惊到了,一个小小的管家都这么有钱,普通人家辛苦劳作一年也不过几两银子的收成,你个狗腿子随便伸手一丢就是两锭五十两纹银,真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害苦了天下百姓,难怪华夏大地上烽烟四起。 震惊归震惊,当他把银子丢在夏烨摊子上的时候,我便叫夏烨第一时间捡起来揣在兜里,因为财不露白,这个世道,有大量钱财带在身上,还让别人知道,等于是给自己贴了个催命符,被人知道,迟早会被谋财害命。 那个管家看见夏烨视财如命的样子,轻蔑地一笑:“哼,无良奸商,一辈子的市井之徒。”随后,提着鞋子拴在马脖子上,往回奔驰而去。 虽然夏烨极力掩饰刚才揣银子的行为,但集市上人来人往,眼杂多目,眼尖的人看到了夏烨身上揣着两锭五十两纹银,已然有人打定了他的主意。此刻的他顾不了多少,只得提着佩剑,戴着一顶草帽,扔了其余草鞋和草帽,轻装离开了集市,拐着弯的躲开那些盯上他的人。 在集市的胡同里绕了好几圈,终是甩掉了一些,但是这群人中还是有身手敏捷的人,甩不掉,夏烨一急,便在一个胡同前一个拐弯,纵身一跃,翻墙躲进了一户人家,进了院子,发现这里有很多头野猪尸体被开膛破肚的堆在一边,随后夏烨便一头扎进野猪尸体堆,用尸体块把自己给藏了起来,留了一个眼缝观察着外面的情况。那群人在这户人家徘徊了一会,没有找到夏烨,就散开走了。 夏烨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惊肉跳的,这种感觉随着意识同频传在我身上,我在工作时,手都是抖的,直冒虚汗,同事还跟我说,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别硬撑着了。我只是报以微笑,没说什么,即使跟他说了,他也不会相信我现在所处的境遇的。 夏烨在猪肉堆一藏就藏了一个下午,可能是累着了,也可能是被吓着了,迷迷糊糊中便睡过去了。 桃园结义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夏烨,快醒醒,快醒醒,你被绑了。”随着我的催促声,夏烨在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被笔直的绑在木桩上,严严实实的。夏烨心里一慌,在院子里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 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黑炭头,手里提着把杀猪刀,操着大嗓门嚷着道:“吵什么吵,再吵爷爷耳根子,爷爷一刀子剁了你。”刹时,夏烨便闭上了嘴,不再叫唤,只得轻声地说道:“好汉,为何绑我?” 那黑炭头说道:“为何绑你?你说说咱为何绑你!你跑到咱家的猪肉堆里睡觉,嘴里还含着俺辛苦剁的猪肉脯,你说俺绑不绑你!” 烨:“好汉,冤枉啊,我是被心存不轨之徒追逐,慌乱中跑进了您的家门,无心藏身于猪肉堆中躲避,嘴里含着肉脯应是我累得睡着时不小心咬上的,我真的没有偷吃。” 黑炭头说道:“哼,都吃进嘴里了,还跟俺狡辩,看俺给汝开膛破肚,肚里有没有肉,便知汝说的话是真是假。”说着话间,已提着屠刀扯开了我的衣裳,在我胸膛比划比划,就差下手开动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便朝夏烨发出意识指令,夏烨的身体马上声泪俱下地反应道:“苍天呐,欺我墨门无人啊,想不到我墨家的真传将要在此绝迹啊!竟被一个屠夫给绝了种啊!好惨啊,绵延数百年的门派竟是如此窝囊的失传啊!苍天呐,苍天呐,你欺负我墨门无人啊!………” 黑炭头屠夫道:“你说什么?你是墨家的人?这个门派不是早就消失了吗?你话说明白点!”说着便把屠刀从夏烨的胸膛放了下来,揪着没脱下来的衣裳又道:“快点说清楚,爷爷可没耐心跟你磨时间,要是谎话连篇,咱家反手就是一刀剁了你。” 烨:“好汉,我是现世墨家唯一的传人,身负墨家绝学,尚无弟子可传,您剁了我,墨家就湮灭失传了。您可就成千古罪人了,我代表的可是广大劳苦人民的利益,您可不能害我啊。” 屠夫道:“哼,咱家拜师于王养年将军,也读过史书,墨家早在汉武帝采纳董仲舒的建议独尊儒术,罢黜百家之后就被打压,逐渐失传的,怎么可能是你一个偷鸡摸狗之徒能够担待得起的,还身负墨家绝学!我呸。” 夏烨心里一惊,没想到市井屠夫竟然也有如此学问,看来是拜了位好师傅。如此,便更好交谈了,还真怕是一个胸无点墨的文盲屠夫。 夏烨接上话道:“好汉,我真的身负墨家绝学,这样吧我先跟你谈一下墨家精神的奥义。” 屠夫道:“少跟俺讲大道理,俺只知道你偷吃了俺的猪肉脯,俺要剁了你消气。” 烨心里拿不定主意发虚道:“兼爱、非攻、节用、明鬼、天志……” 屠夫不耐烦的提起屠刀往夏烨胸膛就准备戳,吓得夏烨连忙背出了乘法口诀:“三七二十一,一头猪去头去尾朝猪身顺砍六刀能得7块猪肉脯,三头野猪能得21块猪肉脯;六七四十二,六头野猪能得四十二块猪肉脯;横着在砍一刀,猪肉脯可以翻倍,只是块小了些。” 屠夫顿了顿:“呀!还真是这样,你脑袋转的真快,俺都还没数过来。算了,俺就不剁你了,留下来给俺记账吧,俺保证你天天吃肉,你以后就用不着偷鸡摸狗的去偷吃了。” 我嘞个天啦,吓得我虚汗直冒,赶忙用意识指令夏烨赶紧回过神来,先答应屠夫的要求保住命再说。 夏烨赶忙答应了屠夫的要求,随后被解开了绳子,解开绳子时差点一个咧嘴栽在地上,长时间被笔直的捆住,四肢早已僵直,还好这个屠夫用他那强有力的手臂把夏烨的身体给支撑住了。 屠夫道:“小子,身子有点虚啊,才这点事就挺不住了?” 烨:“嘿嘿,身子单薄,不如兄弟你壮实,没有您能抗事啊。” 屠夫道:“小子,跟着俺,天天管饱你肉足饭饱,几个月让你长得壮壮实实的。”随后朗声大笑:“哈哈哈” 夏烨才刚恢复过来就被屠夫粗壮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横抱着一起走进了屠夫家。客厅很大,有屏风,上面画着些优雅的美人,还附有诗歌。“呀,这屠夫会享受生活啊,有品位。”烨心想。 进了客厅屠夫坐在主位,夏烨坐在左侧,两人间隔了个卧榻,卧榻上放有一张桌子,应该是平常画画和写诗歌用的。看到这场景,这人哪是屠夫啊,明明是一个画家加书法家啊!人才! 在夏烨出神之际,屠夫已经端着两大盆煮熟的猪肉放在了卧榻上的桌子上,随后又拿了几坛酒放在旁边,然后豪气的递给了夏烨一个土碗,说道:“在下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此地,拜师于王养年,学得一身武艺,只因不喜读书,故行事粗鲁,兄弟莫怪。” 烨:“兄弟乃当地豪强,人中龙凤,我能与汝相交相识,恨晚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兄弟你呢,兄弟若不嫌弃,咱俩以后便以兄弟相称,互相照顾。”随后心里思忖着:“哇靠,这货原来是张飞,无双猛将,一定要把他锁住在自己身边。” 飞:“哈哈哈,兄弟爽快,来,满饮此杯。”两人一碗接一碗的满饮米酒,用手撕着猪肉一口接一口的咀嚼着。张飞吃得狼吞虎咽,我告诉夏烨,你也得跟上他的节奏,不然以他的性格,会嫌弃你的。 两人相处一晚,甚是愉悦,第二天早上张飞躺在卧榻上呼呼大睡,身边凌乱摆放几坛酒坛子,夏烨也横躺在张飞旁边,醉得不省人事。我用意识同频叫了他无数次,仍然是宕机状态,酒量不行啊! 随后张飞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的夏烨,回忆了一会,就把他抬放在卧榻上,盖上了凉被。自己便扛着一扇猪肉出门了。 在晌午时刻,热得发趁,夏烨才从睡梦中醒来,尿急想找个地方撒,随后起身跑出院子,转了一圈才看到猪圈旁边有厕所,便上前去解手了。看到猪圈里的野猪,夏烨也是瘆得慌,猪嘴上的两颗獠牙白得发亮,要是被拱上一下,起码得被顶个开膛破肚。看着躺在猪圈里奄奄一息的野猪,身上有许多淤青和拳头印坑,这应该是张飞的杰作。想想张飞那粗壮的臂膀,应该是在涿郡的野猪林捉来的野猪。想到这,张飞可真是个人才啊,无本买卖,难怪家境那么殷实。野猪林也有很多猎户去捕猎过,只是山上有大虫和熊,死了很多人,因而那个地方没有几个人敢去,也因此野猪才会泛滥,当地人才会把那个地方叫做野猪林,被当成禁区,无人涉足。 夏烨在张飞家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外在形象,便出门向周边的人打听张翼徳去哪了,周边的邻居听到张飞的名字脸色马上就变了,立马离夏烨几丈远,生怕沾染晦气。夏烨也长了记性,换了个人打听,只不过语气变了,问道商铺小贩:“老哥,那个贼人张屠户去哪了,您知道吗?”小贩朝城北集市指了指:“咯,城北就他一家猪肉摊,你去就可以看到。买肉的时候也给我买点。” 夏烨道:“你咋不自己去买呢?” 小贩:“那个屠夫脾气大,不高兴了连客人都打,我跟他讨价还价过,被他打得满嘴是血,不敢去买,整个城北又只准他一家开猪肉摊,没地买猪肉,小兄弟帮我带一点。” 夏烨道:“他卖的猪肉很贵吗,你要还价?” 小贩:“不贵,比之前开猪肉铺的商贩便宜不少,只有别人的六成价。” 夏烨:“啊,都垄断了还卖这么便宜,那你还跟他讨价还价。是我卖猪肉,也揍你。”随后在小贩面前晃了晃拳头,然后去城北寻张飞了。 来到张飞的猪肉铺前,没有看见张飞,倒是有几个小斯伙计在帮忙卖猪肉。夏烨问了一下才知道,这几个伙计是张飞经常照顾的对象,每次从野猪林回来,扛着的野猪或是野狼、狗熊都让他们几个处理。动物内脏、皮毛和头都送给他们,当作是帮忙清理的小费,帮忙把肉卖完也能分一点钱财。做起事来他们自然是非常卖力的。 此刻正是日上三竿,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见张飞不在肉铺,夏烨便摸了摸绑在脚后跟的两颗纹银,看了看附近的茶楼瓦肆,随即上去喝起了茶水,吃起了点心,看着窗外的风景,好不自在。 刚喝上一壶,吃了一盘点心,便在楼上看见一位身长九尺的大汉推着一车黄豆在集市一角席地而坐,一声不吭,只在车上标注三文钱一两黄豆。这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三尺长的胡须飘扬在胸前。看着让人好不舒心,真想邀他上来同坐喝茶吃点心。 此刻我想到此人应该是关羽,英雄末路,谁能想到眼前卖黄豆的人竟是日后威震华夏,水淹七军的关羽,一副青龙偃月刀斩颜良诛文丑,解白马之围;为寻兄长过五关,斩六将;守荆州单刀赴会;在乱世之中成圣的存在。 “夏烨、夏烨,赶紧想办法去与那位壮汉结识,可别让他人捷足先登,失去了这么位无双猛将啊,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我催促着夏烨急促的说道。 烨:“不急,现在去结识他,他也不会把我当回事,稍等一会,静待时机。我不会让他从我眼前跑掉的。” 我:“最好别让他跑掉,跟紧他,一定要拉拢住了。” 烨:“没事,我自有分寸。” 关羽的黄豆车前人来人往,他的黄豆几乎无人问津,并不是他的黄豆质量不好,可能是他坐着都比来往的人还高,还身强体壮,并不是像竹竿那样光有个头。天气很热,他撑开了半边衣裳,露出了健壮的右手臂,拿着衣袖扇风纳凉,左手拿着《春秋》会神的看着,有很强大的威慑力,威压感太强大了,没人敢靠近。 夏烨在楼上静静的看了关羽好一会,也没见人来买他的黄豆,心里着急,在茶肆结了账,随即拿上了碎银下了楼直奔关羽卖黄豆的角落。 夏烨装作买黄豆的样子去询问:“好汉,黄豆怎么卖啊。” 关羽抬手指了指插在黄豆上的标牌:“明码标价三文一两,君可自看。” 夏烨语气温和谦谦有礼的问道:“哦,那此车一共有多少斤黄豆呢?” 关羽也有礼节的回应道:“除去车辆,黄豆净重一百斤,此间已卖出去两斤,还剩九十八斤。” 夏烨心想:“云长啊,你这黄豆得卖到何年何月啊,一个早市才卖了两斤,午市一两没卖,晚市根本就卖不完呀。你那么高的个头是怎么吃饱长这么大的个头的啊。” 担忧归担忧,夏烨还是对关羽说了来意:“好汉,黄豆全部卖与我吧,就按一百斤算,一百斤共计一千六百钱,我身上铜钱少,只有碎银,一千六百钱可以换一两半的银子,我给你二两银子,帮我抬回家,您看怎么样。”(汉承秦制,一斤等于十六两,秦朝的十六位进制。一两白银换一吊钱,一吊钱一千文。) 关羽看了看夏烨,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起身。夏烨看着起身的关羽,站起来直接高出夏烨的身子一个肩膀头,七尺五的身高也不算矮了,但在关羽面前就是个矮冬瓜。 突然夏烨的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意识同频传达给了我:“关羽站得那么笔直威风,是不是要打我啊,身子有点站不住了。” 关羽道:“壮士买这么多黄豆所谓何事?当今正值大旱,吾不愿汝浪费粮食。” 虽然有点害怕关羽自带的威压,仍是镇定的接上了话:“吾在城北结识了一位豪杰兄弟,以卖酒屠猪为生,想购买上等黄豆酿上几坛美酒相赠,不知好汉可否与之相卖。” 关羽思忖一会道:“既如此,吾愿卖之。” 随即夏烨付上了二两碎银给了关羽,并告诉他自己还有点事耽搁,请求关羽再稍等一会,在傍晚帮忙抬回家。关羽也是被一分钱逼死英雄汉,也只能答应,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卖不完这一百斤黄豆的,只能卖给夏烨,也只能放下傲气在那等。其实关羽拿了钱也可以直接走,但是他熟读《春秋》,他手中的书是不允许他这样做的,他肯定会恪守原则。 晌午即将过去,天气逐渐转凉,关羽收了摊,用麻绳捆上了黄豆袋子,把装着黄豆的车靠着集市的墙壁放着,来井边找水喝。只是井被一个大磨盘盖着,上面还标有几个大字:移开此盖,井内肉免费。 关羽看了看,也没当一回事,就想讨口水喝,随即发力将两块重达百余斤连在一起的石磨盘搬了起来,然后轻飘飘潇洒的朝井口旁边一丢,便看见井内壁上被绳索悬挂着许多生猪肉。原来井盖上的字是真的。不好,惹事了,一个念头在关羽脑海中滋生。 猪肉铺的小斯看见红脸壮汉轻松地搬开了重达百余斤的井盖,便迅速的去找当家人去了,剩下几个小斯也不敢上去招惹,只能用眼睛盯着。 关羽虽然知道自己惹事了,但也不怕事;再说你井盖上也写着,谁能搬开井盖,里面的肉就是谁的,我想怎么滴就怎么滴,谁也管不着。于是关羽拿着水吊桶在井里打了一桶水喝了之后,便大声呼来周围的衣着破烂的百姓,让他们来分肉吃,其中也夹杂着一两个衣着华丽的小商贩,关羽看见一手抓一个,揪住了那两人的衣裳说道:“你俩得付钱。” 小贩说道:“不是您说免费取肉吗?” 关羽道:“我是说过,不过是说给穷苦的百姓听的,你们是穷苦老百姓吗?拿钱来!”一声呵斥,两个小贩乖噜噜的给出了几十文钱,关羽放开了二人,接住了钱,并着自己的二两碎银朝小贩换了铜钱,朝天空中一撒,穷苦的百姓纷纷提着手上的生猪肉匍匐在地拾取铜钱,并跪在地上感谢关羽的恩义。 集市上有好些商贩也想上来拣钱,只是碍于关羽的威压不敢过来,只有衣着破烂穷苦的百姓在拣。那两个小贩提着生猪肉,心里直痒痒,想拣又不能拣,心里直难受。不一会儿铜钱就被拣光了,有些商贩刚换好破烂的衣服跑过来,只在遗落在隐蔽的角落捡到了几文钱。绝大多数都被穷苦老百姓给捡走了。关羽看着地上被拣拾一空,跪在地上的老百姓朝他直磕头,便提着嗓门叫道:“都回去吧、都回去吧。”随后回到了卖黄豆的那个角落。当然他也发觉到了后背有数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关羽也没打算逃走,就坐在那里等。等有两种解释,一个是等夏烨来取货,另一个是等麻烦上门。 其实夏烨刚付给关羽二两碎银的时候,便又绕道悄悄回到了茶肆二楼,在窗户纸的遮隐下观察着关羽的一举一动。 很快,张飞便在小斯伙计的引路下来到了关羽的黄豆摊子前,随手撑开了关羽捆上的麻布袋子,手掌朝袋子里的黄豆一抓,然后拿出来在关羽面前上下左右一团捏,黄豆顷刻间变成了齑粉状,手动式磨粉机。随后握有黄豆粉的拳头向下横反过来,一点点的松开手,粉末从手心里流了出来。 关羽看了看,麻烦找上门了,随即说道:“汝是买黄豆,还是买豆粉。” 张飞道:“俺既不买黄豆也不买豆粉,俺买你的拳头。” 关羽道:“吾家不卖拳头,只卖黄豆,今日黄豆已被人全部购买,此车货不予出售。”随即捆上了麻袋,推上了小车准备离开。哪知张飞一脚便踢翻了装满黄豆的小车,喊到:“只准你散尽我的肉脯,就不准我打翻你的黄豆?!来,来,来,咋俩比划比划,今日不分个胜负,谁也否想离开此地。”说着便朝关羽动起了拳头。 桃园结义2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在茶肆楼上隔着窗户看着张飞与关羽发生的冲突。张飞左手朝关羽衣襟口抓来,关羽跨步向后退了一步,右手格挡张飞抓来的左手,两人手臂碰到的那一刻,心下都是一惊:“好大的力气,这天地间竟然有人能与我抗衡。”张飞一个流氓打法扑空,随即转变战术,气沉丹田,双腿成弓,腰腹胀力,看准关羽仍在惊疑,右手回旋拳试探,左手收回藏腰间待出拳。关羽面对左脸袭来的拳头,本想张开右手顺势接住拳头,但刚才的手臂试力,他没有把握接住,随即跳上了身后屋前的栏杆台上,在此空隙,顷刻间亦是腰腹发力,气沉丹田,双腿成弓,右手順抚一下二尺胡须,揣进胸襟,左手起掌向前伸出,表示迎战。张飞看见关羽的迎战状态,一阵血气方勇,20岁的小伙子不懂得留余力,一个纵步跃上了栏杆台,起手一掌劈来,关羽斜身一躲,待张飞站稳,才出掌朝张飞脖颈劈来,说时迟那时快,张飞仿佛看到了一把凌厉的刀迎面劈来,下意识的斜身一闪,关羽的手掌劈在了栏杆台上支撑窗户沿的棍子上,瞬间棍子折成两节,折断的棍子弹飞出去,一节稳稳的插在了屋顶上,另一节弹飞到街上把看架的人给砸晕了一个。看着人群中躺着一个无辜者,看戏的人群呜哇哇吵嚷着向后退了五六步,不大的集市瞬间腾出一大块空地。张飞斜着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心里怨气道:“你小子想劈死我啊!下手这么狠。”心里发怵,感觉此人不会是一个卖黄豆的贩夫走卒。感觉好像在哪见过,脑袋里回想了几下,才发觉眼前这人是官府通缉令张贴在城门前上的杀人犯。张飞又看了看关羽揣在胸前的二尺乌黑的须髯。心里已然确定,大吼道:“好你个杀人通缉犯,今天我非要捉你去见官。”随即左右手交叉,手指成抓,前身前倾向关羽纵步跑来。关羽听到张飞的话语,心下慎道:“吾杀的是欺行霸市的恶人,这些人死有余辜。官府不愿管制这些人,我便用我的办法。” 刚才关羽还给张飞留了一点余地,张飞纵步跃上栏杆台上的时候,身体腾空,此间缝隙关羽可以袭杀,但想着打架切磋,便放过了。现在已经被识破身份,便不再留余力,便想着速战速决,张飞的大嗓门已经让看打架的人群基本都知道关羽是一个通缉犯,肯定会有人去报官拿赏银。在此地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关羽不再躲避,左右手齐开,接住冲上来的张飞。张飞交叉成爪的双手使劲往关羽一抓,关羽亦是交叉双手接住,两人的双手各自一拳一掌的接住。双方都想把彼此按到在地擒拿。奈何势均力敌,僵持六七秒钟,双方交叉的双手顺拐向腰腹下,成了平行状态,两人唯有胸膛使劲撞向对方,把对方撞倒。一声沉闷声响,两人身体紧挨在一起,栏杆台面上已出现数道裂痕,即将塌方。张飞与关羽的双手仍在互相一掌一拳的包住呈平行状比气力。忽然似乎二人有默契一般,松开了互相缠住的双手,张飞右手把住关羽左肩头,抓紧肩头上的衣襟,左手成掌朝关羽腰间撑去,势要使关羽身体失去平衡坠在栏杆台上。关羽亦是右手成弓横挡在张飞胸膛前,左手起力朝张飞丹田打去,使其失去战斗力。张飞眼疾手快,打向关羽腰间的左手往右偏转了一下接住了关羽的右手。张飞右腿成弓状横跨进关羽的裆下往右一撞,顺势往左使劲压上力气。奈何关羽个头高,右脚向右移了一小步缓过了左肩头着了张飞的力,身体失衡所带来的压力。随即发挥身高优势,左腿向后移了半步,右手甩开张飞的左手,抓紧张飞腰带,利用体重,与张飞一起重重的倒在了屋前的栏杆台上。轰然一声,栏杆散架,支撑柱折断,房屋失衡,木制结构的房屋倒塌了半边,将两人盖在了废墟里。 这时,还在茶肆二楼看戏的夏烨也坐不住了,随即打开窗户,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下了集市,朝倒塌的废墟跑来,寻找这两位好汉。 不一会儿,从废墟中爬出来两位灰头土脸的大汉,虽然身体蒙尘,亦是挡不住张飞那巍峨的身躯所释放出来的战斗气息,周围灰蒙蒙乱飞的尘埃,更是映衬了张飞的勇猛。乱飞的尘埃亦是笼罩着关羽,左手抚须,微睁丹凤眼,镇定自若,仿佛是战神降临,睥睨一切。夏烨看着二人,心里发怵,自己七尺五的身躯如何能劝得下八尺五和九尺高的两个壮汉呢? 夏烨看着两位好汉仍处于战斗状态,张飞朝关羽冲了过去,一个重拳出击,关羽双手格挡住,身体向后凌空退了两步,身背撞在了路边的树上,树干承受不住撞击力,拦腰断成两节,呈30℃直角三角形连着一点树皮躺在地上。关羽站住脚跟缓了缓劲,亦是朝张飞冲了过去,左手提着袖袍虚掩,右手朝张飞脑门就是一个重拳,这是想一拳击毙啊!夏烨看得清楚,却又不敢上前去劝架硬接,只得拾起倒塌在一边的门板,朝着关羽和张飞战斗的中间空隙地带踢了过去。嘭的一声,关羽张飞各自一拳,门板被打的粉碎。说时迟那时快,夏烨趁此间冲到了两人面前。关羽和张飞也没有想到人群中会有人来干扰他二人决斗。但此刻间二人气力刚使完,还没有回力,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家伙的闯入。夏烨把握住了时机,交叉使劲接住了张飞和关羽散尽了力气的拳头。说道:“两位好汉,点到为止吧,英雄惜英雄,再打下去必定两败俱伤。” 关羽和张飞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夏烨,张飞朗声一笑:“哈哈哈,今日真痛快,俺自出娘胎以来唯此次打架最痛快。”随后收起了拳头搭在了夏烨的肩上道:“兄弟,你咋出现在这。”关羽看着张飞收了手,也随即放下了拳头,恢复了儒雅的形态,抚着须髯仍然带着一点警惕。夏烨看了看关羽又回看张飞道:“我本在集市溜达,想给你买点黄豆酿酒,看到此处人群拥挤,便上来凑个热闹,没想到是你在这打架。心里一急,便踢出门板抵消你们的气力,这才劝下你们住手。” 张飞道:“兄弟,我正打得痛快呢,你真是扫了咋家的兴啊!” 夏烨道:“翼德,你打得也痛快了,该收手了,这位壮士的功夫不错,不在你之下,我在旁边看得明白。”随即,夏烨转身朝关羽拜了一揖,道:“这位壮士莫怪,吾兄弟乃草莽英雄,性情中人,莫要见怪,我给您赔罪了。” 关羽也拱手作揖道:“汝兄身手了得,吾平生从未所见,今有幸碰到,实乃幸事。”张飞听得心中欢喜,插话道:“好汉,功夫也不错,不打不相识,咱们仨去对面酒肆喝几壶吧!莫不要赏脸咯。” 关羽:“吾心中也有此想法,奈何身无余钱。” 张飞哈哈大笑道:“汝朝天空中豪撒两千钱的时候,咋没想到留点喝酒钱叻。哈哈哈,不去酒馆也罢,去咱家,咱家中酒藏比得过酒肆的酒香。”随即拉着关羽和夏烨的手朝自己家走去,并吩咐肉铺的伙计道:“你等看好肉铺,有钱人多要点价,老百姓来,给点苦力钱就行了。” 来到张飞家中,关羽年长,张飞请关羽坐了主位,张飞次之坐左侧,夏烨末位坐右侧。跪榻案板上摆放了满满一大盘熟猪肉,案板旁放着一把切肉的小刀,三人身旁各摆放了几坛用粗缑皮纸密封的米酒。 张飞朝米酒坛口戳了一个洞,举起酒坛,在跪榻上斜着身子朝关羽敬道:“兄长,弟今日之过,甚有鲁莽,万勿怪罪。” 关羽亦是朝酒坛戳了一个洞,左手抓起酒坛口,右手拖着坛底朝着张飞道:“岂敢怪罪,吾自在老家河西杀人逃亡,纵横四海已六七年矣,与各路高手皆过招无数,能与汝相斗不分胜负,实乃万中无一。若非吾仗着身高压汝,恐早已败于汝手。汝可是拜了一位好师傅?” 张飞自豪道:“哈哈哈,吾一身武艺拜于吾师王养年,吾乃他老人家关门弟子,得其真传。他老人家盛年时常征战边疆,立了不少功劳,引得朝中小人嫉妒挑拨是非,狗皇帝不分黑白,罢了俺师傅的官,晚年隐居在涿郡,他老人家在野猪林打猎的时候遇上了十二三岁的我与独狼搏斗,甚是怜爱,一箭射死独狼,把俺带回家中,这一学艺就是五六年,直到他老人家仙逝,俺才摆了个猪肉铺在集市维持生计。今日才有幸遇到两位兄弟。” 关羽抚着二尺须髯,点点头才解开了疑惑。随即和张飞对饮了一大口,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满满一坛酒很快就见底了。 夏烨看着自己的酒坛还原封不动,一股害臊感羞上了脸皮。自己如何与这两位英雄人物攀谈,要武艺没武艺,要豪气没豪气,谈文采,羞死人了,这两位英雄可不喜欢文邹邹的书生。夏烨想了一会,没了主意,朝我发过来意识同频指令:“刚勇,怎么办,我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位豪杰相处啊,一旦错过今晚,我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与这两位英雄人物结识了。你可要帮帮我。”这时的我还在洗碗间里拿着盛油的小桶在油水分离器里舀废油往废油桶里倒。脑袋里吵嚷着夏烨焦急的说话的回声,烦死了。 因为工作的原因,脑袋里的噪音让我心烦,虽然如此,但我也得顾全大局,若是夏烨错过了这两位英雄,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时空接引使者指派的任务,完不成任务,这衍生的意识又得回到我的身体里,和我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我得赶紧想办法。我一边舀废油,一边努力的回想三国里刘备是如何拿下这两位人物的。啪的一声,一股辛辣刺激味朝我鼻子袭来,舀的废油失衡洒在了我的黑鞋子上,溅了一地,裤根上全是黄红色的油点,大部分都是牛油,遇冷很快就结成黄红色的斑点,我靠,造孽啊!哎,怎么在这个时候分心。夏烨,我为了你,可是遭罪受啊! 脑袋里回想到了三国里刘备与关张谈话的情节,便马上和夏烨意识同频:“夏烨,你跟着我脑袋里的回忆,照着刘备的样子依葫芦画瓢,先给我哭,哭到一定程度,把握火候给自己标一个墨家巨子的头衔。他刘备是汉室皇亲,你就是墨家巨子,给我使劲编。前几天我可是网购了十来本三指厚的书,磕了好久,虽然没磕完,但起码够你现在编一阵子,等我下班回去在磕,给你补充知识。” 夏烨道:“好吧,老哥,我试试。”随即右手掩面而泣,声泪俱下。关羽张飞正喝得开心,被夏烨搞这一出,张飞和关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所措了。还是关羽懂事,身体朝前倾,轻声地问道:“小兄弟,为何事所哭啊?”张飞附和道:“老弟,莫非家中父母有变故?” 夏烨心想到:“变故你妹啊,居然咒我。能不能往好一点方向想。” 夏烨应声道:“我恨我无能,不能为我死去的同门复仇,不能重新光耀门庭。” 关羽道:“同门?难道小兄弟你归属于某个门派?” 张飞附和道:“咦,俺咋没听你说过。你小子挺会藏事啊!” 夏烨道:“不瞒二位兄弟,我乃墨家绝学的传人,墨家巨子!” 张飞充满不解的道:“墨家巨子?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有这个门派吗?” 关羽接话道:“吾熟读《春秋》等古籍,墨家巨子乃墨门的掌门人,每一代巨子皆负墨家绝学。” 张飞接话道:“哎呀,没想到小兄弟你身负墨家绝学啊,我还小看你了,来来来,给咱家表演一下你的绝学,给俺俩开开眼。”关羽默不作声抚着须髯,眼睛瞅着夏烨。 夏烨道:“好,在下献丑助个兴。”随即拿起两副筷子,握在手里,中指顶着一根,小指背拖一根,拇指携挟两根,往地上一转,四根筷子,三根着地,一根凌空,横躺在三根筷子上,立马呈现独木桥的模型。 张飞看到,笑着说:“哈哈哈,这小孩子的玩意,也是绝学?” 夏烨应声回道:“还没完呢。”起身向装有很多筷子的篓子里走去拿了一把筷子又回到了原位,继续往独木桥模型上加筷子,不一会儿,就搭建出一座赵州桥的模型出来,仍然是三根筷子支撑着整座桥基,呈拱状轻微弯曲。看着甚是好看。 关羽张飞看得出奇,张飞又道:“小子你手工不错啊,是木匠出身吧。” 夏烨心想道:“这张飞不吃这一套啊,咋办,赶紧换下一招。” 夏烨接上话:“此乃墨家机关术其中一种,建桥术。乃我墨家祖师爷墨翟所创。我还有很多机关术,需用上道具,翼德你只要提供给我,我就可以把它改良为精品。” 张飞兴奋的道:“俺家里有弓箭,常年打猎用,给汝使使。” 夏烨道:“恭敬不如从命。” 随即张飞带着关羽和夏烨来到了自家后院的桃园,在一处空旷的靶场提着弓和箭朝靶头射了一箭,正中靶心,一百步远。 夏烨道:“可以把靶心向后移二十步,汝把箭簇给我修改一下,汝再接着射。” 张飞向夏烨递来一桶箭簇,夏烨抽取一根用切肉的小刀在箭头上划了几道螺旋状的坑纹,延伸到箭柄,又用自身携带的细绳朝坑纹上绑紧,延伸到箭柄时数圈环绕,像绑鱼钩一样绑住,丝滑没有结头。然后递给张飞说道:“翼德,你在试试。” 张飞道:“哎,俺只能开八百石弓,只能射中一百步远的靶心,虽能射一百二十步远,但不一定能射中。” 关羽补充道:“无妨,且试它一试。” 夏烨也充满信任的看着张飞。张飞在两人的目光下接受了夏烨改造的箭簇,随即转身搭在了弓上,像往常一样朝靶心一射,只不过这次是一百二十步远,张飞有点不自信,状态有点不佳。梆的一声,箭中靶心偏一小尺。 张飞看着一百二十步远的靶子愣得出神。以前自己怎么射也射不中,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射中,还差点正中靶心。自信心一下子爆棚,转身拉着夏烨的手道:“兄弟,汝这奇门异术,俺真心佩服,可传授予俺。” 夏烨道:“此乃小术,吾愿尽传与汝,吾还有大术。” 张飞疑惑的看着夏烨,充满希冀的问道:“有何大术,快快使来瞧瞧,让俺开开眼界。”关羽亦是抚着须髯露出一点好奇的表情。 夏烨道:“翼德,吾要一块粗盐,可否提供。” 张飞道:“没问题。”随即带着二人来到家中厨房,从柜子里提出一大块粗盐。 夏烨看着粗盐,心下想道:“难怪案板上的猪肉和着石头,咯得牙疼,原来是这个粗盐。” 夏烨接过粗盐,直接就在关羽张飞二人面前开始提炼,在厨房找到研磨盘,一直把一大块粗盐磨成细粉状倒入木盆里溶解,溶解过了一会找来了一些缑皮纸叠成三层过滤,将溶解的粗盐水过滤到另一个盆子里。再倒入锅中加热,控制锅底火势,尽量不煮沸,并一直用筷子搅拌,不断蒸发,不一会儿锅底出现白色固体析出,停止加热,不断用筷子搅拌,等待锅底余热将水份蒸发干。张飞和关羽看着一大块脑袋大的粗盐被夏烨一捣鼓提炼成了一捧细盐,脸上露出了喜色。张飞道:“兄弟,汝真有能耐,俺听俺师傅说过,这种细盐仅供皇宫专用。汝这一绝技可是一大财路啊。” 关羽接话道:“是然,若将此技用于正途,可解救不少黎明百姓。” 夏烨道:“吾亦想解救天下百姓,举兵起事,使天下归心于墨门,奈何财力不足,势单力薄,无人帮衬,单丝难成线呐。”随即声泪俱下呜哇哇的哭,哭得张飞心里难受道:“汝既为墨门巨子,吾愿倾尽全力助汝,俺颇有家资,可散尽家财,聚拢乡勇,为汝助一臂之力,在这乱世闯出一番天地。” 夏烨感恩答道:“翼德大义,玄威无以为报,只能替天下苍生向汝一跪三拜。”随即扑通一下跪倒在张飞面前,一连磕了三个头,张飞急得双手扶起夏烨道:“好兄弟,不必如此。此乃俺能力范围之事。” 关羽在一旁看着,好不自在,又难以插话,只能眯着眼,抚着须髯,叹了口气。夏烨循声擦干眼泪朝关羽拱手道:“云长,勇毅无双,为何叹气啊?” 关羽道:“吾遍布北方六州之地,听闻幽州太守刘虞广施仁政,善待百姓,本想进城投军,在其帐下效力。然今与二位兄弟相识,意气相投,此乃上天注定,吾虽无余财,尚有一命,若蒙不弃,某愿相随。” 张飞道:“如此甚好,吾等三兄弟必定闯出一番事业。” 夏烨又声泪俱下道:“天可怜见,淘金狂沙始见真金,二位兄长以诚投我,勿要拘泥于繁文缛节,为图大事,咱们不以年长排序,吾为领头,可有怨言?” 关羽张飞和声道:“毫无怨言。” 夏烨应声道:“烨,欲与二位兄弟结拜为生死兄弟,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张飞抢道:“俺早有此意,三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有你带着俺,大事定能成功啊。” 关羽道:“关某虽一介武夫,亦颇知忠义二字,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择主之臣得遇明主,关某平生之愿足矣,从今往后,关某之命便是夏兄之命,关某之躯便是夏兄之躯,但凭驱使,绝无二心。” 张飞看着关羽说完,朝着夏烨说道:“俺也一样。” 关羽补充说道:“某誓与兄患难与共,终生相伴,生死相随。” 张飞看着关羽说完,又朝着夏烨说道:“俺也一样。” 关羽正色补充说道:“有渝此言,天人共戮。” 张飞又道:“俺也一样。” 随后关羽张飞齐声朝着夏烨叫了数声:“大哥、大哥……” 夏烨回道:“二弟、三弟……二弟、三弟……” 三人泪眼婆娑的互相看着,好是感人。关羽朝着张飞道:“三弟!” 张飞朝着关羽道:“二哥!” 随后夏烨说道:“不求同年同月生。” 关羽张飞也跟着说道:“不求同年同月生。” 夏烨又说道:“但愿同年同月死。” 关羽张飞又跟着说道:“但愿同年同月死。” 二人说完,三人又齐声说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随后三人六只手紧握在一起握得发抖。一起走回张飞家的大堂,痛快的喝酒吃肉。 三人相处数天,感情飙升,最终在桃园摆上香案,宰了一匹白马起誓,结为了异性兄弟。 招兵买马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可真有你的!居然与两位无双猛将结为了兄弟。”通过意识同频我与夏烨聊了起来。 夏烨:“还是大哥教得好,及时补充了大量的知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对了,烨子下一步你得计划招兵买马,去常山郡找赵云,这个时候的赵云应该才十六七岁,还在童渊那学艺。你得赶快点,不然就跑袁绍那去了,虽然后来跟了公孙瓒,但第一次是跟袁绍的。现在你那边的时间是公元184年末,争取在公元186年到常山郡找到赵云7。” 夏烨:“大哥,我知道了,我还想去看看刘备,心里愧疚,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毕竟云长和翼德本来是他的人。” 我:“你身处乱世,做事可不能婆婆妈妈的,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给你当军师出主意,你可一定要听,少走弯路。” 夏烨:“放心吧,大哥,我又不糊涂,我能把握住度,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是玄德老哥收留了我,我还是得去看看他。” 我:“哎,好吧!现在我也只能给你提意见,你自己做主吧!还有,别受伤了,疼在你身上跟疼在我身上一样,难受死了。搞得我都没心情工作,注意点,保护好自己。” 夏烨:“好的,好的,再见了大哥。你好好工作,see you lala!” 这时我也从意识同频中回过了神来,看着排班表上我的名字,被安排在了小吃房,这个月轮岗做小吃厨师。配料房厨师和小吃厨师又有什么区别呢?加油干吧,都是为了生活。 夏烨自从与关羽张飞结拜后,三人在张飞家连着醉饮了七天,第八天终于有了计划,叫来了关羽和张飞准备聚拢乡勇,举义旗,以讨伐黄巾为目的,实则进军常山郡。 招兵买马需要银两,从哪里寻来这么多钱呢?夏烨正思忖着,关羽和张飞刚从野猪林打猎了一只肥猪扛着回来,开门看着夏烨正在思考着,于是两人放下了肩上的野猪来到夏烨的跟前,关羽叫了声:“兄长,可是在思考甚事?” 夏烨:“云长,我等已在此地逗留数日,当是时候招兵买马举义旗讨伐黄巾了。” 关羽:“我也有此想法,打猎时曾与三弟谈过。不知大哥有何打算?” 夏烨:“吾欲聚拢五百乡兵,操练半年,直接开拔巨鹿,然后兵锋直指常山郡。” 张飞:“如此甚好,俺早想大干一场了。咦,大哥为何去常山郡,不去颖川打张角啊!” 夏烨:“三弟,我等势弱,兵马都还未招募,岂能与三十六方的统帅决战,一方可有一万人啊!我们只能打游击,哪里好打往哪里走,慢慢壮大实力。” 关羽:“大哥,说得不错,举义旗,官府不会把我们当做流匪,行军道路畅通,我们以战养战,把周边祸害乡里的土匪强盗一起都清剿了。” 张飞:“唔,俺了解了,听大哥的。” 夏烨:“三弟,我等举义兵需要钱财招募,汝可愿倾尽全力助我。” 张飞:“大哥说的啥话,俺的便是你的,俺即刻变卖家产,聚拢银两招募乡勇,大哥等俺好消息,俺去找涿郡的大马商张世平变卖。”刚说完话,张飞便扭头朝门口急促走去。夏烨都来不及接话喊住张飞,只能心里感慨,翼德真是个爽朗的好汉子啊! 夏烨也没有闲着等张飞回来,而是和关羽做起了招募乡勇的准备工作。两天之后,一切就绪,担心张世平不愿意变换银两,怕张飞脾气暴躁,动手把张世平给打了,两人便各骑着一匹马来到了张世平的宅院。 果然,张飞堵在张世平家的门口破口大骂,门上还还留下了好几个脚印,看来张飞还是留了些力气,不然门早就踹飞了。 夏烨和关羽见状,急忙栓住马匹走上前去拉住了张飞,急问为何如此急躁? 张飞道:“俺想把庄园尽数卖与他,换个三千两纹银,谁想他杀俺的价,只给一千五百两,气得俺直接给了他一拳头,谁知他不禁打,就一下倒地起不来了。这才被他的家奴赶出来。我寻思这个涿郡也就他这个大户,所以就在他门前蹲着,等他醒过来再和他谈。” 夏烨:“哎,三弟鲁莽矣!云长你且带翼德回去,我在这给张世平赔罪。” 张飞听到赔罪二字扯着大嗓门喊到:“赔啥罪啊,他不干,俺们直接抢算了,一个奸商而已,杀了也不足惜。” 关羽:“三弟且莫伸张,小心隔墙有耳,招来祸患。” 张飞:“怕个球,奶奶个熊,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俺能独战百人,衙门的人来,俺一起斩了!” 夏烨:“三弟,你性子太急,先与你二哥回去,我在此跟张世平谈谈。云长,带翼德回去吧。” 关羽:“谨听大哥吩咐。”随后关羽挟着吵吵嚷嚷着的张飞的臂膀往回赶。 关羽张飞走后,夏烨一个人站在张世平家的门口,默默的站着,一直等待着张世平出来。许久不见,一等便是一整天,二日的清晨,也不见张世平的家奴来打扫门前的灰尘和门上的脚印。一直到了正午日上三竿,有一辆轿子停在了张世平家的门口,轿帘掀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珠光宝气的胖子。夏烨见着赶紧上去作揖道:“世平兄有礼了。” 那个胖子眼中闪着疑惑的看着夏烨道:“我也是来找世平的,你认错人了。” 夏烨:“哦,抱歉,失礼了。请问阁下是?” 胖子从头到脚打量了夏烨接话道:“我是世平的朋友,叫苏双,常年和他搭档做马商生意。今天也是来找他搭档做事的。不知阁下是否也有生意找世平搭档。” 夏烨想了想道:“我确实也有一门生意想和世平合作,只是我的结拜兄弟冲动打伤了世平,故此在门前站了一夜,以示赔罪,奈何没有人替我引路。” 苏双听到夏烨说的生意,赶忙问道:“您所说的生意为何财路啊!可否指点迷津?” 夏烨道:“此生意乃撼天动地,非常人所能经营。苏兄既想了解,我便畅言之。” 苏双:“噢?如此奥义,且说来听听。” 夏烨:“我想筹措银两举义旗,招募五百乡勇清剿流匪强盗和黄巾军,保涿郡一带安灵。吾三弟愿倾尽全力助我,向世平变卖家产筹措银两,奈何我三弟做事鲁莽搞砸了此事。苏兄若能帮我和世平谈谈,三千两平价买下我三弟的庄园,我等必定叩首重谢,所缴获的战利品必定与公等分之。” 苏双听到夏烨的话悦色道:“我与世平皆是马商,常年受困于山匪,马匹损失严重。兄台既有此志,我等岂会袖手旁观,必将大力支持,汝做的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走、走、走,吾为你引见。”说完拉着夏烨的手一起朝张世平家大门走去。苏双敲了敲门,不见回音,应该是家奴还处于害怕的情绪之中,不敢应答。随即苏双报上了自己的名号,门才缓缓打开。 苏双支走了轿夫,和夏烨走进了张世平的家,走过了廊桥很快来到了张世平家的大厅,大厅里没人,苏双便拉着夏烨来到了张世平的书房,进门那一刻,苏双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果然,世平兄还是那么喜欢书香气啊!” 一个瘦瘦高高,脸上淤青,着蚕丝衣的男子映入了夏烨的眼帘。夏烨作揖道:“世平兄有礼了。”张世平也作了揖,随后问苏双道:“此乃何人呀?” 苏双道:“此人有大生意跟你谈,在你门口站了一天一夜,我很感兴趣,便带来找你谈谈。先给人家一杯热茶暖暖身吧。” 张世平听到这话,赶忙吩咐家奴泡了热茶递给了夏烨。随后问夏烨做的是什么大生意。夏烨便把自己想举义旗逐流寇的事告诉了张世平。张世平一拍大腿叫了声:“好啊,我正愁没人剿匪呢,那些衙门里的人都是吃闲饭的,报官多次,就是不出兵征剿,这乱世土匪横行,让我损失了不少财物,这马商都做不下去了!哎!” 苏双道:“世平勿怒,这不有英雄伸张大义吗?我等助他一臂之力,他保境安民,我们接着做马商生意,两全其美啊。” 张世平思忖道:“我也并非守财奴,若兄台有此大志,真心保境安民吾愿助之。” 夏烨抱手环顾苏双张世平道:“我夏烨萌生此志,若不全力执行,必人神共缪。”随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两位马商敬了一个大礼。两人急忙扶起了夏烨道:“好汉,无需行此大礼,快带我俩去你们的基地看一看吧。” 夏烨答应下来,随即带着两位马商朝张飞家骑马奔驰而去。 涿郡练兵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不一会儿,苏双、张世平跟随夏烨到达了张飞家的宅院。三人下马后,夏烨引着两人来到了院子里,张飞看见张世平就是一声大吼呵斥:“好你个奸商,敢压俺的价,今天俺非捶断你的两条腿,撕烂你的嘴!”正说着撸起袖子就往张世平面前大步跨来。张世平看这架势,急得躲在了夏烨的身后,毕竟是商人,还是很惜命的。夏烨上前拦住,关羽也走了过来拉住了张飞,道:“三弟莫急,且听大哥安排。” 夏烨:“翼德,前事有误会,世平乃豪杰,特来助我等也。” 张飞:“此话当真!”随即转头看了看苏双和张世平。 苏双和张世平点了点头,确认的表示了一下。张飞马上便露出一脸喜色,高兴的扯着嗓门道:“哎呀,真是俺不懂礼数,冤枉了二位,来来来,去大堂里谈,咱们好好痛饮一番。” 夏烨做了个有礼节的手势,随即拉着苏双张世平二人走进了大堂,关羽、张飞二人随后。 落座之后,五人寒暄自我介绍了一下,便开始讨论起聚众起义的事,苏双提议:“以张飞家后院的桃园作为五百义士的训练基地,张飞家扩充一下,购买邻舍的房屋做为士兵的宿舍。” 张世平附议道:“吾提供三千斤镔铁,为士兵锻造弓箭武器支用,只要汝等真心为民除害,清剿流寇,吾不求回报。” 夏烨道:“我等三兄弟,聚众起义实乃为民除害,等肃清涿郡流寇,我等必将战利品用于赈济灾民和报答二位的凛然大义。” 关羽张飞也拱手向苏双张世平表达了敬意。 五人一边饮酒一边商讨着征兵事宜,夏烨补充说道:“我想练兵六个月,到明年春在开始征剿流寇。我宁愿我的士兵在训练场上受伤,也不愿他们在战场上送命。我要用我的训练方式,把他们都训练成以一当百的兵王。还有武器的锻造,我要亲自监督,我要在武器上加入墨家机关术,给我的士兵多一个保命的技能。” 苏双、张世平满脸疑惑道:“墨家早已湮灭失传,怎么可能还有机关术遗传于世间啊。” 张飞得意的道:“俺哥哥可是墨家巨子,汝等可放心让俺哥哥去锻造武器,必定让给汝等惊喜,我们也等着大开眼界呢!” 苏双张世平乏眨着疑惑的眼睛看着夏烨,夏烨确定的点了点头道:“二位放心,请相信我,练兵练成之日,便是武器锻造好之时。到时候绝对会给二位锻造防身护体的武器。我敢保证,在这个世界里,只要你们持有我给你们的武器,十步开外,十个人都近不了你们的身。” 苏双、张世平迷蒙的眨着眼睛,感觉夏烨是在开玩笑、吹牛皮,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武器。但摄于关羽张飞二人的威压,也只能压制住内心的不屑,道:“谨听玄威兄安排。” 五人商讨了许久,便各自做了分工。 苏双负责后勤,安排训练基地和食宿;张世平负责采购军备物资,安排武器盔甲锻造以及粮草供应;关羽和张飞负责征兵及训练士兵;夏烨知道张飞性子急,又安排他去野猪林打点野味改善士兵伙食,顺便练练士兵与野兽搏斗的胆量,不至于上了战场尿裤子;夏烨自己则想方设法的去研究新式武器,天天通过意识同频与我交流造武器的心得,我也很无奈,每天下班之后还得打开电脑在网上给他查怎么造瑞士军刀、怎么造黄金枪、AK47步枪等。夏烨,你小子是想把冷兵器作战搞成热武器大战啊。 我想了许久,不能把火药这么快就传到那个时代,东汉末年的锻铁技术也不过刚到淬钢这个层次,就给他提两个段位吧,教会夏烨包钢和锻钢的技术,顺便在武器上留两个保命的弹射暗器。 秋天来了,树叶发黄飘落,庄稼已经开始收割了,夏烨在农忙时节跟着募兵的队伍在田地里帮助农民收割,这也许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吧。 很快关羽和张飞募集了500士卒,并在桃园开始了训练。苏双和张世平也听从夏烨的安排开始了武器锻造,同时也给每个士卒家里发了100两安家费。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跟随夏烨作战。五千两银子,苏双和张世平心里真是心疼得不得了。都还没开始作战,钱就花去了一大把,也只能咬碎了钢牙和血吞,哎,自认倒霉吧。 张飞家的桃园,每天都有操练的号令传出,关羽站在校场上亲自演练杀敌的动作,声形俱下。练好的士兵让张飞带着去野猪林打猎,徒手与野猪搏斗,把胆量给练出来。每次张飞回营时,肩上必扛着一头三百斤的大野猪,跟在后面的士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合力扛着一头稍微小一点的野猪。受伤的回营包扎好,第二天又开始训练。 清剿野猪林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野猪林祸害乡里庄稼已经多年,虽有官府组织猎户上山围剿,但深山老林里猛兽横行,被大虫、狗熊害命者难以计数,得不偿失;更有甚者,民户失踪人口皆赖于野猪林,使得人贩子有机可乘,涿郡人口不增反减,官府监察无力,遂设围栏与野猪林相隔,致使野猪更是繁衍无度,一度达到四五千头,獠牙锋利时常冲撞围栏袭扰村民。成年野猪三百余斤,攻势迅猛,冲击力大,杀死一头野猪得五六个成年人围剿才能有把握,一旦被獠牙顶住,不是被划破胸膛就是被顶穿大腿。 而今幸得夏烨三兄弟举兵起义,每日必从五百义士中组织训练有素的勇士由张飞带队,上山围猎。张飞的肉铺本是无本之利,常年打猎早已熟知野猪巢穴,以及大虫、狗熊易出没之地。每次带队总是避开大虫、狗熊出没的地方,而袭击野猪巢穴,张飞力大,可徒手按住野猪捶晕在地,可他身后的小兵却没有他那么壮实的体格以及矫健的身手,而且是刚刚招募,训练的程度也仅仅只是能够拿起武器按着操练的步骤挥砍,始终摆脱不了肩扛锄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麻木状态。张飞带着这十来个小兵,遇到野猪还好,他们还能鼓起勇气围剿,一旦遇到老虎、狗熊一声嘶吼,还没开打必定散乱一团失去了主见,从而被猛兽害了性命。对于张飞来说不是帮手,反而是累赘;但是相比于战场上对敌作战,这样的训练更是稳健一些。老虎、狗熊等大型猛兽基本都是单独出行觅食,张飞一行人能够应付。 夏烨每天都在琢磨着如何打造超越这个世界的神兵利器,想造出AK47步枪,苦于没有图纸,每次问我,我都是拒绝上网搜查,因为他所处的时代是冷兵器作战,若采用热武器作战,战场局势控制不住。我只能帮助他,在冷兵器的锻造上下功夫。我在网上给他查了唐刀的锻造技术,这种唐刀其实就是日本武士刀的原型,传到日本经过匠人高超的锻造技艺才更名的。唐刀相对于汉代最好的武器,皇宫禁卫军使用的龙牙刀,韧度更好,同等锋利程度可以直接砍断龙牙刀。其采用的是多重锻造加包钢淬炼,防止硬碰硬时断裂而被敌方连人带刀劈成两段。 夏烨苦心钻研兵器铠甲锻造,关羽日复一日的训练士兵,张飞则带着训练好的士兵去围猎实战。最痛苦的是苏双、张世平,他俩为了这五百义士每天起早贪黑花去了六七千两银子,还没见回报,心里直滴血。夏烨也觉察到了两人的异常,为了稳定这两人的情绪,便把提炼细盐的方法传授给了他们。 在深秋的一个晚上,夏烨从兵器锻造库回到了练兵宅院的大堂,关羽和张飞以及苏双张世平各列两排入座。 夏烨举杯向环坐左右的四位敬了一杯酒,道:“这两月以来辛苦云长日以继日的辛苦练兵了,当大哥的对不住你,没有什么能给你,先自罚一杯。”随后一饮而尽。 关羽:“大哥说得甚话!羽,得遇哥哥乃遇明主,唯有一命,追随到底,万死不辞。” 张飞:“二哥说得是也,大哥你这样说,是在疏远俺们啊!” 夏烨:“二位贤弟,我无此意,着实是我无能,调度无方,花费了汝等力气,却不成一事,哎!” 张飞:“怎生无事!野猪林祸害乡里十数年,俺天天带那些兵娃子去围猎,从开始一天猎一两头,到现在一天猎五六头,那些野猪的数量已经开始减少了,只要二哥练的兵能够俺用,再给俺三个月时间,必定荡平野猪林的野兽。” 夏烨:“三弟,汝之勇武我知之。是我心里有愧!” 关羽:“兄长有何愧疚?” 苏双张世平二人面面相觑也不搭话。 夏烨:“举兵起事以来,已有两月,耗费的银两有七千两纹银,全仗着苏双、张世平两位义士的慷慨解囊。吾心有愧啊!” 张飞:“嗨,俺以为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几千两白银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俺点兵五百,去找个土财主给兄长抢来!” 夏烨:“不可!我等举兵乃是护佑百姓,不可行寇匪之事。三弟,休得胡来。”随即举杯向苏双张世平敬道:“两位兄弟,吾举兵以来耗费你等数千两钱财,却不能给汝等带来收益,今实在有愧。我有一生财之道,想以此来弥补两位兄弟的损失。” 苏双张世平毕竟是商人,听到此言,身体不由得颤动了一下,随即举杯回礼道:“不知主公有何示下!” 夏烨:“我有一技,炼制精盐。此细盐乃皇宫专用,集市上无有一例,我愿将此法传授尔等,以弥补两位兄弟支助损耗的钱财。” 苏双张世平对视一眼,惊喜的站起来走到大堂中间朝夏烨半跪双手作揖道:“若有此法,吾等可解军需燃眉之急!” 夏烨绕过案板朝苏双张世平走去,扶起二位,道:“有劳二位了。”之后便从袖子中拿出了炼制精盐的手稿,转交给了苏双和张世平。 此后无话,吃饱喝足便各自回营了。 苏双张世平拿到了手稿,组织了人手,日以继日的炼制精盐,通过自己多年经商积累下来的人脉,四处兜售细盐,赚取丰厚的回报。一部分填补军需,另一部分补充之前支助起义耗费的钱财。还留出来一部分做公关,毕竟汉代早已把盐铁生意列为专营,禁止私人从事,更何况是精炼的细盐! 招募的五百义士每天必吃三顿饭,顿顿都有野猪肉,肉不够吃,苏双还从集市去采买补充,让士兵吃好。吃好之后,搽干净了满嘴的油腻,就在关羽的训练下被压榨出来,在校场上使尽每一分力气,两个月以来,士兵消瘦的体格已经慢慢饱满了起来,渐渐有了肌肉轮廓。照此下去,在过半年,就可以带出去剿匪了。目前夏烨也只敢让张飞带着这些小兵去野猪林打猎,拿野猪练练手。 时光过得飞快,随着五百义士体格的健壮,食量也是越来越大,一天得吃掉30头猪,两百斤米。入冬以来,大雪覆盖了山林,野猪觅食困难,时常冲撞围栏袭扰乡里,夏烨便更改了训练时间早上和晚上训练,下午就让关羽张飞两人把兵士全部调出去清剿野猪,冬天北方寒冷,肉不易变质腐烂,可以放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只要见到野猪就宰杀,第一批唐刀已经锻造出来,每人配了一把,刀长1米5,刀柄处长20厘米。现在的士兵已经基本成型,面对猛兽不再害怕,健壮的体格即使徒手也能与野猪一战。 整个冬天,野猪林里4千多头野猪在短短的三个月内被扫荡一空,一部分吃不完的野猪肉便让士兵送回了家里,给父母妻子补补身。期间遇到了两头成年老虎和六头狗熊,还有数十匹狼,都在关羽和张飞的率领下全部歼灭,狼跑得快,有漏网之鱼。 夏烨看着缴获的老虎和狗熊,便用虎皮给关羽和张飞各定做了虎皮披风,熊皮做了两件皮衣赠给了苏双张世平,还给关羽张飞的副将送去了四件熊皮大衣。 公元185年春,黄巾军已经席卷中原大地,东汉王朝已经无力挽回局势,各地州府自募军勇抵御,藩政割据的局面已经出现雏形。 陈留有曹操起家族兵勇征讨、豫州有刘岱奋力抵抗、司隶有卢植和皇埔嵩合力逐寇、北海有孔融、徐州有陶谦、淮南有袁术青州有袁绍、幽州有公孙瓒、并州有刘虞、冀州有韩馥、江东有孙坚、凉州有董卓马腾韩遂、荆州乱成一团,益州偏远受黄巾势力影响小,尚在汉庭势力控制下…… 在夏烨的脑中,我给他传递了各路英雄逐鹿的势力范围,各路英雄都还没成气候,趁现在抓紧时间网罗人才,把三国的精英都死死的拽在手里。 初春以来,士兵已经训练了六个多月了,夏烨看着校场上身手矫健体格壮硕的士兵,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带出去拉练了。野猪林已经狩猎一空,现在也只有涿郡离城五十里的青龙山土匪窝可以练练手了。想到这里,夏烨便将关羽张飞苏双张世平都叫到大堂议事,决定出兵剿匪,兵锋直指青龙山! 张飞听到这个消息,便火急火燎的跑进大堂叫嚷道:“可憋死俺了,终于可以打仗了,我要打头阵,大哥你指哪我便打哪,打得那群狗崽子挫骨扬灰!” 关羽在后面跟上来道:“二弟莫急,且听大哥安排。” 苏双和张世平在后面也跟了上来,张世平道:“青龙山距涿郡城五十里,啸聚喽啰两百余人,当家的叫阎罗,因面色铁青,故绰号青面龙,青龙山也因此得名;二当家阎虎,曾经一人一刀砍死了一头白虎,故绰号白虎,打家劫舍的脏话基本上都是他干的,是阎罗的亲兄弟;三当家是个落地秀才,崔智,因为有些学问,被青面龙虏上山去给他当军师,官府一直无法剿灭这股匪寇,基本上是他出的主意,次次躲开了围剿,还曾把官府给打个反围剿,涿郡县太爷很是头疼,每次督邮来检查,都得花大把银子来堵住督邮的嘴,让督邮别把此间匪寇之事上报。” 苏双补充道:“此匪寇以荼毒涿郡多年,此去围剿不可大意,勇有阎虎,智有崔智,要想一举歼灭,得不动声色,悄无声息的靠近,在他们没有防备的状态下,一蹴而就!” 夏烨:“此话有理,那我们开始制定战术吧,先派斥候侦查地形,根据地形走势以及匪寇的排兵布阵进行偷袭,一鼓作气灭了他!” 关羽:“大哥,不可大意,当需备选第二作战计划。” 张飞:“二哥,你咋那么怕事,这种匪寇能有什么值得考量的,俺打头阵,一柱香的时间全部歼灭!” 夏烨:“哈哈哈,二弟真乃良将也!吾心甚喜,我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为兄怎可不备选第二作战计划,第三作战计划都有了,只不过想考验两位兄弟,以后的战事更多,我得看得你们的潜力发展的方向呀。二弟说得这么有底气,想必心里已经有计划了吧。” 关羽:“大哥,真是用心良苦,弟确实有作战计划,只是大哥已备好计划,我便不说了吧。” 夏烨:“云长,有话且说,我等兄弟之间不可有隐藏。” 关羽:“好,依兄长之言。我等可先执行兄长的第一计划,若不成,我领一百校刀手攻打前寨,二弟领一百围堵后寨,大哥且领三百弓箭手往寇匪山寨里射火箭,引起大火,制造混乱,将匪寇逼出来。我等兵力占绝对优势,又经过半年强化训练,胜券在握!” 夏烨:“云长所言甚是,就依汝言。全军休整三日开拔!” 青龙山之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三日之后,派出去的三批斥候都回来了。青龙山的匪寇藏在深山老林里,很难找到其巢穴,之前的作战计划只能想当然了,留作备用。对付这群匪寇得引蛇出洞,同时暗中摸排抄家,分兵两路。战场就是这样,战术需要根据所掌握的情报随时改变,战机稍纵即逝。 如何引蛇出洞呢?夏烨想了一会,从我的脑袋里扣出了《水浒传》杨志护送生辰纲的情节。夏烨一拍大腿,道了一声:“有了!”关羽张飞回过头看着夏烨,张飞道:“大哥可有主意了。” 夏烨:“青面龙是匪寇,专门打家劫舍,我等可扮作客商,在集市上携带大量贵重物品,招摇过市,让他们的细作把情报带回去,我等兵分两路,一路走大道,从青龙山招摇过去,一路走暗道,在山里摸排抄了他们的老巢。我们的兵力处于绝对优势,完全可以把他们一举歼灭。” 关羽:“大哥既有了主意,那便依计而行吧!” 张飞:“大哥,上哪找大量的贵重物品啊,俺们手里都是杀人的家伙事,带着这些兵器招摇过市,早把细作给吓跑了,还咋引蛇出洞啊!” 苏双:“三将军请放心,吾家藏有一些文玩字画和古具,可将此事交于我去做。” 张世平也连忙补充道:“主公,我可助苏双一臂之力,此事就交于我二人来办吧。” 夏烨:“好,如此甚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此事交于汝等,我心甚安,大胜回来时,必给两位庆功。” 苏双张世平:“诺”,随后二人退出了大堂,着手去准备应做的事情了。 夏烨:“云长,你做事谨慎,可先行率200士卒去青龙山摸排,带足干粮,勿要找到其老巢,注意不要打草惊蛇,等我的号令,一起进攻。” 关羽:“诺。”随即领了将令出了大堂。 夏烨:“翼德,你可先备好兵器,藏于马车之上,令士卒内着软甲,外穿鲜衣,待苏双张世平做完事之后,与他们交接好,卸掉贵重物品,换成石头等无用之物,率领50人先行出发,我随后跟随,一有风吹草动,顷刻间便可杀到。” 张飞:“诺,俺早已急不可耐了,哈哈,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夏烨:“翼德,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张飞:“大哥放心,瞧老张给办得妥妥当当的,哈哈!”随即领了将令出了大堂,着手去准备了。 夏烨看着空荡荡的大堂,心里有些激动,又有些失落,来这个世界已经八个月了,终于可以打一场仗了,终于可以发泄内心里那股躁动的情绪了;不一会儿又陷入了沉思,要不要拉刘备入伙呢,想必现在玄德兄还在照顾年迈的老母亲,但又拿不准他,毕竟史书里的刘备可是一代雄主,城府颇深,万一拿捏不准,像隋唐时期瓦岗寨里的翟让被李密夺了老大的位置,可就惨了。 夏烨权衡了许久,犹豫不决,通过意识同频与我对话:“刚勇哥,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你也知道,你觉得要不要把刘备拉进来啊!对他我挺愧疚的,抢了他两个结拜兄弟。” 我:“这有啥好愧疚的,你可是身处乱世,要想成大事就得斩断这些妇人之仁,现在你的水平可驾驭不了刘备,公孙瓒、袁绍、曹操都驾驭不了的人,你最好别招惹。” 夏烨:“好吧,听大哥的!” 夏烨:“哎,大哥,什么时候把AK47的步枪图纸给我弄一弄,还有火药的配方,有这些玩意,我可以横扫三国,很快就统一了,甚者征服世界。” 我:“这可不行,不能给你,我可不敢上网查,要是让你小子搞到这些东西,三国还不得生灵涂炭啊,人口少了,产生精神食粮的来源就少了,那时空使者就得来找我了,还得找你喝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断了他的食粮,他不活刮了你。” 夏烨:“这该死的使者,去他奶奶的!” 我:“不要骂,小心头上三尺有神明,你我一举一动他都看得见。” 夏烨:“靠!算了,现在我俩跟提线木偶一样。身不由己,随缘吧。” 我:“不要发牢骚了,按照他的做,你就当游戏一场。” 夏烨:“好的吧,我且行且珍惜!” 无语,我:“……………………你这话描述得不恰当哎!” 夏烨在我的分析下,便打消了拉拢刘备的想法,着手去兵器库检验去了。待苏双张世平做完事,兵锋直指青龙山。 本来休整三日即刻出兵剿匪的,奈何苏双张世平想秀一番自家的底蕴,足足在涿郡集市招摇了五天,这才满足的跑来大营报道,夏烨也不好处罚他们,毕竟这两人可是金主,没有他俩,这五百乡勇根本聚不起来。夏烨也只能打马虎眼,让他俩交接完就去做后勤保障去了,等他们三兄弟凯旋归来。 翌日,夏烨和张飞点齐了士卒,便一前一后的出发了。张飞领的五十人都是军中最勇猛的,外披鲜衣,内附软甲,还在头上洒了一点胭脂粉,头发花白扮做柔弱的客商,朝青龙山走去,夏烨领着两百五十号人一边侦查,一边紧跟在张飞队伍一里路远,昼伏昼起的跟随,随时隐蔽。 关羽自从接了命令,已经在青龙山摸排了五日,早已洞悉了寇匪的巢穴,迟迟等不来夏烨的命令,心里甚是烦闷,只能不断派斥候去侦查,今日听斥候报道,大道上有客商路过,觑得清楚,像自己人,心里甚是高兴,一扫之前的埋汰,命令全军打起了精神,静待信号,发起进攻。 张飞一行人一边喝酒一边赶路,看似懒散,其实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等鱼上钩。不一会儿,张飞看到山头上有人头攒动,估计快进入包围圈了,故意装作没看见,仍是自顾自的喝酒赶路,骑在马背上,歪东倒西的。山上的土匪看着送上门来的财神爷,心里乐得开花,好久没开荤腥了,这次得抢足了瘾,摩拳擦掌,霍霍刀柄。 嘭,一声闷响,刹时从山腰间纵出一百多号人,一个个呜哇的嚎叫,扔石子的扔石子,射箭的射箭,一窝蜂的朝张飞一行人奔跑围了下去。 张飞见状,立刻指挥士兵抄起藏在马车上的盾牌和唐刀,收缩战线合围成一个大圆阵,抵挡流石和飞矢,藏刀于盾后,待匪寇冲上来,持刀反杀。 夏烨的斥候发现了敌情,立马转头去报告。张飞提着夏烨给他量身定制的丈八点钢矛,心里慢慢燃烧起了大火,看着从山腰上冲下来的土匪很是兴奋。待到敌人来到跟前,举刀挥砍的时候,张飞才露出原形,一声咆哮,震耳欲聋,手中钢矛一挥、一砍、一戳,一个马前转弯,已经有五六个小楼啰应声倒地,领头的匪头子阎虎心下一惊,这人什么来路,竟如此勇猛!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对手还毫发无伤,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壮着胆子提着大刀朝张飞迎了上去,张飞杀得性起,看到匪头子朝自己奔来,战意更浓了。 嘭!大刀碰上钢矛,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传遍四周,小兵们和土匪喽啰们停下了战斗状态,看着各自的将军和老大决斗。 一个错马冲杀,兵器碰撞声又一次震耳传来,两次交锋阎虎的大刀已出现裂纹,阎虎不由自主夸道:“好厚实的钢矛!” 张飞道:“哼,可惜今天却要拿你的狗头来血祭开光,真是脏了俺的矛!” 随后二人也不搭话,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你来我往砍杀十个回合,张飞越战越勇,阎虎从一开始就被压制,无论在力量上,还是敏捷度以及武器装备都赶不上张飞。又一次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阎虎的大刀碎裂两段,再无可倚仗的兵器,心下骇然,瞳孔一缩,张飞趁此间隙一矛戳进了阎虎的心窝,结果了他的性命!看战的喽啰们看到老大已死,纷纷丢弃兵器,钻入山林逃遁。张飞见此形势,一声大吼:“全给俺站住,谁敢跑,我射谁。”随后拿起夏烨造的宝雕弓,往流匪里面射,专门射跑得最快、最前面的那几个流匪。张飞的大嗓门震慑住了这群失去主心骨的小喽啰,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便匍匐在地抱着头,不再逃跑,一个个缩在原地发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能斩杀白虎的二当家竟然死在眼前这位大汉手上,心里只求能这位大汉高抬贵手,给他们一条生路。 张飞喝制住了这群喽啰,看着他们都抱头求饶,随即喊到:“俺不杀降,汝等只需乖乖抚手抱头即可。”然后命令士兵将山腰上分散的匪寇全部集中在大道上,五十个士兵将他们围成了一圈,首战告捷,没想到来得这么轻松。不一会儿,夏烨火急火燎的率领着二百五十名士兵赶了过来,才发现一百多个喽啰,早被张飞的五十个士兵收缴了兵器,俘虏围成了一圈。 夏烨下马上前,清点人数,好家伙,一个兵都没折损,完胜!还俘虏了一百来号人,不由得夸道:“翼德,真乃神将也!” 张飞闻听此言,朗声大笑:“哈哈哈……”笑得合不拢嘴,手不自觉的摸后脑勺,终究还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好胜心强,没想到把夸奖的荣誉分享给身后的士兵。夏烨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这种士兵情绪,随即补充到:“将士们亦是英勇无畏,都是好样的。咱们再建一功,端了这个匪寇窝。” 将士们:“吼吼吼,吼吼吼……” 夏烨分配了一百号人,由张飞副将魏大吉率领,令他看押这一百多号匪寇回营待命,计三等功。魏大吉听到三等功,心里乐开了花,高兴的领了将令,押着这群寇匪回营了。夏烨和张飞各领一百将士在一个老喽啰的向导下,慢慢摸近了寇匪巢穴,此刻关羽也埋伏于山寨侧面,一直在等待信号发起进攻,此时夏烨和张飞兵分两路,一前一后埋伏在了山寨的前大门和后大门外,张飞在正门埋伏,觑得寨门上亲近,一箭射死了哨岗,又接着一箭射死了替岗,偷偷摸摸带着一百号人摸了上去,打开了寨门,就是一顿冲杀。关羽居高临下看见寇匪寨子里打了起来,心里一顿火起:“搞什么,吾在此埋伏五天五夜,一个喽啰都没抓到,你们倒打起来了。”一拳头捶在地上,捶得地上一个大坑,随即领兵扑了上去。关羽张飞里应外合,不一会儿时间,留守山寨的一百多号流寇全被俘虏或斩杀。青面龙死在乱军之中,夏烨一直守在后门,只捡到几个从张飞和二爷手中逃脱的漏网之鱼,却不见苏双所说的崔智,心下甚是奇怪,难得山寨里另有玄机,有地道? 夏烨率领着士兵想着想着便来到了山寨里,看着四下俘虏的匪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恶人,都是被逼无奈没有活路才落草为寇的农民。夏烨清点完了士兵,折损了七个,五个死于流矢,两个战死,其余轻伤,看来盔甲的锻造还得提升一下,死于流矢的士兵太冤屈了。 突然夏烨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寒意,吓得转身一看,原来是关羽带着幽怨的眼神盯着夏烨。夏烨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五天前就派关羽去摸排抄家,还下了个命令,一定要等他的进攻信息到了才可以发起进攻,可没想到张飞把所有的事都给做了,关羽只能跑去打个辅助,如果没有那个命令,头功早被关羽拿了,都没他和张飞什么事。 夏烨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怪对不起关羽的风餐露宿五天五夜却得不到头功。随即好心安抚关羽,顺手逮来了一个喽啰小头目问道:“周边可还有山匪?” 喽啰头目怯懦的回道:“有、有、有、离此三十里有一处道观,名叫清风观,曾住着十来个道士,后来年岁不好,发了大旱,道士下山化缘游历去了,便有流民聚在此处形成了个匪窝,与俺们一样,靠打家劫舍过活。” 夏烨:“二弟,可有听清楚了,离此三十里有一处流匪窝,此功必为汝得之!” 关羽拱手道:“必不辱使命!”随即转身带本部两百校刀手头也不回的朝清风观赶去,留下夏烨在原地吹冷风。山谷风真是清冷啊,夏烨心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感叹。 张飞看着关羽率领着两百校刀手头也不回的离去,丈二摸不着头脑,急忙上前问夏烨道:“大哥,二哥这是去哪啊,走得那么急?” 夏烨:“你二哥心里有火气,想出去散散心,明天就回来了,咱们清点战利品,运回大本营吧。带上牺牲的兄弟,回去好生安葬。” 张飞:“诺!” 夏烨押着一百多个俘虏打扫战场,将山寨搜了个遍,硬是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崔智,问小喽啰们,也只知道山寨一开战,三当家就消失了,无影无踪。也只能悻悻的拉着战利品回去了,不再搜查崔智。 回到大本营,清点完人数,除去关羽带走的两百校刀手,还有二百九十三名士兵,俘虏二百零八人,此役战损七人。战利品有丝绸五十绢、白银两千两、粮草五千担、武器盔甲三百副、各种奇珍异宝一箱。 论功行赏,张飞排头功赏银五百两、关羽二等功赏银三百两、魏大吉三等功赏绢二十匹,苏双张世平荣誉功赏奇珍异宝一箱。列位将士共赏银千两、米两千担。剩余战利品充做军资 庆功宴一直热闹到了凌晨,将士们喝得东倒西歪,而夏烨也时刻警惕官府会容不下他们暗中布下了暗哨和细作,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刻整军拔营。 一个风尘仆仆的斥候跑进庆功宴营帐,大声说了一声:“报!有一支军队正向我军靠近。” 夏烨噌的一下立了起来,心下想到:“此刻间已经宵禁,能靠近我军的只有官府。” 夏烨:“不好,官府容不下我等,快快出营迎战。” 满屋子的士兵一个激灵从地上一跃而起,提起唐刀,整装待发。 张飞随着夏烨出了营帐,带着士兵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又一个斥候来报:“报…!前方是关将军的军队,已经到大营门前。” 夏烨喜出望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带着张飞就往大营门口跑去。看着关羽威风凛凛的骑在马上,马脖子上悬挂着四颗人头。 关羽看见夏烨和张飞跑出大营相接,随即一跨,纵步下马,向二人跑去,三人围住一团,欢喜之情溢于脸上。张飞问道:“二哥,在清风观怎生英勇啊?” 关羽:“我瞧那道观建于山丘之上,不好硬攻,便引诱领头几个一起来挟攻我,便叫副将堵住了他们的归路,尽数斩杀,人头被我系于马脖子上,小喽啰些失去了领头,便在我的喝制下打开了道观成了俘虏。战力品也尽数带了回来。”说着便向夏烨呈上了战利品清单。 夏烨接过清单,手抚云长的背道:“我有两位兄弟辅佐,必成大事!来来来,咱三兄弟今晚好好痛饮,不醉不归。” 关羽张飞皆哈哈大笑,随着夏烨进了营帐。俘虏交于魏大吉处理,此话无话。 进军巨鹿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翌日,夏烨升帐,苏双、张世平前来告辞。 夏烨道:“二位兄长,为何辞我而去,而今我等刚胜了两仗,还需仰仗二位的能力继续剿匪呢。” 苏双道:“我等本是商人,以经商立命为根基,助将军起兵聚义,实属无奈。而今涿郡寇匪已除,暂无忧患,我等想重拾老本行,望将军成全。” 夏烨沉默不语 张世平见状补充道:“我等知将军困难,备有薄礼三千两及五千担粮食,为将军使用。” 夏烨:“公等有心,吾不图二位兄长之资,实乃忧失二位之贤矣。” 张世平:“将军勿忧,天下贤才胜我等十倍百倍者不可计数,冀州有田丰隐于闹市,其人性刚烈,有傲气,但其才比于世间英才,亦是屈指可数。将军可屈身以求之。” 苏双:“将军是矣,此人之才胜我等数十倍。我等经商十数年,经过冀州十数次,常听人夸其才可比之伊尹、管仲。奈何未遇明主,荒废了时光。将军可往去以求之。” 夏烨以手抚面而流涕道:“我实在舍不得二位兄长离去啊。呜呜、” 苏双、张世平起身跨步来到夏烨案板前,两人俯身各自双手轻扶于夏烨两只手臂上。苏双道:“主公待我等甚有恩义,奈何我等真无战场杀敌,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只想着守一方境地,陪着妻女父母,安享福禄矣。” 张世平:“主公若不放我等,就此杀了我吧!” 夏烨止住了呜咽,回声道:“我实在舍不得二位离去,但二位已经明志,我岂有不成全之意。既如此,我为二位践行吧。” 苏双张世平同声道:“多谢主公!” 之后夏烨叫来了关羽和张飞,为苏双张世平摆上了践行酒宴,二日两人才离去。自此夏烨三兄弟再无金主。 “夏烨可真有你的,哭得稀里哗啦的,若不是和你意识同频,还真被你的演技给骗了,行啊你,什么时候学得那么精了。”我说 夏烨心里回示道:“大哥,可别这么说,若不这样做,我怕军心不稳啊,两个后勤保障的顶梁柱,说走就走,我若不挽留,那些将士还以为我用人不当呢,现在我可是统帅,不得已啦。” 我:“哈哈哈,你就装吧,以后有你受的,动不动就哭,你这和刘备有什么区别啊。” 夏烨:“真的吗?现在的和刘备很像吗?呀,那可以呀,我有枭雄的潜质。哈哈哈…” 我:“得了吧你,就你那样,若不是关羽张飞保着你,一个流匪都能干死你。赶快打理行装,往常山郡去找赵云,他应该出师了,他第一次寻的主公是袁绍,你要赶在袁绍前面去截胡。不然成了别人的得力干将,以后累死你!” 夏烨:“好的!大哥,我现在就收拢军队,整军出发。” 过了两日,夏烨升帐,叫来了关羽张飞以及二人的副将,说道有:“苏双张世平已经走了,空出来了两个非常重要的位置,后勤保障非常致命,我希望从你们之中选出两个人来接管。” 张飞道:“大哥,俺老张是个粗人,做不得这些婆媳管家的事,你就不要考虑我了。” 夏烨呵呵一笑,道:“三弟放心,我也没打算让你做。” 张飞愕然,然后嘿嘿一笑。 关羽道:“莫非大哥是想让我来管军需之事?” 夏烨:“非也,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冲锋陷阵,我需要仰仗云长和翼德,此事我将交给大吉,他心思细腻,又好学习,培养起来可堪大任,另外徐欢助云长夺得清风观第一功有功未赏,可以提拔一下,作为大吉的副手,一起培养。” 夏烨顿了顿又道:“你二人的副将已被我调用,可去军中自行寻找合适的人才来填补你们的需求。” 张飞看了看关羽,有望着夏烨道:“大哥,你不厚道啊,大吉的性子虽然娘们唧唧,但做事我欢喜,你这横刀夺爱有点过分了。” 关羽:“二弟,不可造次。权听大哥安排。” 张飞侬拉着脑袋说道:“反正我跟其他人尿不到一块,我不干。”随即头一偏,也不看夏烨。 夏烨尴尬一笑:“三弟勿恼,今我等已聚众八百,将士们都经过实战,皆是骁勇者,你可先行去找搭档,我必将我的算术及墨家绝学传授于他,让他辅助你。” 张飞仍是不为所动,还哼了一声。 关羽:“大哥说话,你且好好听,三弟。” 夏烨起身来到张飞身边,抚其背说道:“我有一篇乘法口诀,乃算术奥秘,皆传于你可行?” 张飞仍是不为所动,夏烨补充道:“我有袖里机关箭,赠于你可行?” 张飞以手撑地,抬了抬腿,背对夏烨,双手环抱,就是不理夏烨。 夏烨无奈,只得绕到张飞面前,张飞见状,屁股一墩,又转换了个方向,斜着背对夏烨;无奈啊,夏烨又只得绕到张飞面前,张飞又是一墩,又换了个方向。关羽看不下去了,喝道:“三弟莫在取闹,大哥也是有苦难说,眼下人才奇缺,两副将也是赶鸭子上架,迫不得已。你就不要为难大哥了。” 张飞被这么一说,也乖张了下来。夏烨面对张飞握其手道:“三弟,大哥抢你的人也实属无奈,全军将士你先挑选,一百将士由你直接统帅,从此以后我绝不插手你这一百将士的调配,你看可好?” 张飞抬头,看着夏烨道:“此话当真,不许反悔?” 夏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张飞墩的一下起身道:“好!听大哥的。” 夏烨:“这才是好兄弟嘛!” 夏烨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回到了主位,说道:“大吉、徐欢你二人先行去整理行装,备好粮草器械,明日整军拔营进击巨鹿,转战常山。” 魏大吉、徐欢道:“诺!在下领命!”随即拿了将令出了大营。 关羽道:“大哥为何进军巨鹿而转战常山?黄巾军的老巢在颖川,过巨鹿可直达稷下,与官府各路联军一起攻颖川,则可建功立业。” 张飞附和道:“是啊,二哥说得没错,直捣黄龙,俺老张可以一钢矛挑了张角的心窝。” 夏烨:“非也,我等若随大流,进击颖川,必是各路联军试水的炮灰,观今天下大势,州府自募兵勇抵御黄巾流寇,诸侯割据已成定势,在此乱世之中,必英雄辈出,我等当自觅出路,不必追随主流。况我等势弱,仅八百余众,其间杂有匪寇,尚缺训练矫正,需寻一根据地以规整军风。常山郡介于幽州、冀州与青州之间,属三不管地带,正缺谋主管其地,我等可驱之。” 关羽:“是然,我等久留于此,官府已经起疑心,若非我等清剿流寇为民除害,早已被官府除掉。当另寻他处,以作他算。” 张飞:“大哥、二哥你俩一唱一和,是不是不相信俺老张啊!我伤心了!” “哈哈哈”夏烨朗声大笑,道:“翼德,我也不解释了,咱们去常山郡吧。” 张飞:“大哥指哪,俺老张就打哪,俺跟着大哥二哥走!” 夏烨:“好兄弟,咱们去常山,是先谋一个立足之地,往后积累人才,必定会逐鹿天下的。相信我。” 关羽:“谨听大哥吩咐,万死不辞!” 张飞:“俺也一样!” 夏烨:“好兄弟,真金不换,铁水融不断!明日出发巨鹿!” 关羽张飞:“诺!” 翌日清晨,夏烨校场点兵,关羽张飞立于两侧,魏大吉、徐欢领兵于校场前听候调令,八百将士披坚执锐威风凛凛的立于校场中间,旌旗飘扬,肃杀气势浓厚,其中随掺杂着三百土匪喽啰,但总体上还是被原来关羽张飞练出来的五百义士所撼动,战斗力只是掉了一截,再经过一次战斗洗礼,也就赶上来了。 夏烨披坚执锐站在校场阅兵台上,大声说道:“今日点兵,我需要将士们与我同在。我们只有八百人,我们不可以失败,也不可以失志;不可以失望,也不可以绝望,因为我们没有失败的资本,我们只有一条命,敌人也只有一条命,要想凭借一片丹心彪炳史册,就得比敌人更狠,更凶残。韩信背水一战,一万新兵打赢十万老兵,除了占地利优势之外,更是凭借将士上下一心的赤诚,向死而生。每一场战斗都要置之死地而后生,拼一个三载春秋,搏一个一生无悔!我们要团结紧致,越战越勇,拿出舍我其谁的战意,纵步出击,奋力冲刺。项羽巨鹿破釜沉舟成一世英名,其功劳不是他一个人的,是他身后所有将士的。你们跟随我进军巨鹿,活下来,我必让尔等的姓名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功劳全都是尔等的!好男儿!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出发!!!” 随着夏烨一声令下,关羽张飞抽身打马上前,浩浩荡荡的队伍在两人的率领下向巨鹿进军。夏烨自知自己不擅战斗,带着魏大吉和徐欢压着辎重跟随在队伍后面,最主要还是魏大吉和徐欢负责辎重,毕竟夏烨是首领,没有战斗的情况下还是要与关羽张飞并排领兵而行的。 巨鹿之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带着关羽张飞及八百将士朝着巨鹿出发,这里是张角三兄弟揭竿起义的老巢,后来黄巾军势力膨胀,中原三十六方黄巾军有近四十万人,巨鹿这个地方太小不方便黄巾军传达信息交流,便选择了颖川作为大本营。 八百将士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巨鹿城下,夏烨看着高墙,犯了愁,没有攻城器械,怎么进得了城,心下一想,索性绕道抄小路离开算了。正当夏烨绕城而过时,张飞赶了上来,道:“大哥,都到巨鹿了,该开打了,俺老张早就手痒了,让俺老张戳那守门将一百个窟窿!”说完便打马上前,往城门楼下跑去,夏烨拦也拦不住,也只能改变了主意带着队伍跟了上去,关羽也跟在身边,很是镇静。张飞来到城门下叫唤道:“上面的龟孙子些,听好了,来吃你张爷爷的钢矛,保证戳你们一万个窟窿。是男人的就下来决战,俺绝不欺你们,来一个俺杀一个,来两个俺杀一双。让你们成双成对去见阎王。哈哈哈,小崽子些,来给张爷爷叩头吧!哈哈哈……” 张飞自顾自的骂,城门上的将领循着声往下看,看见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汉子手里提着钢矛,骂骂咧咧,长得粗犷,满脸络腮胡,钢须一卷一卷的,除了块头大,声音洪亮外,感觉也没啥厉害的,心下便打算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牛犊子给做了,可能是第六感有些疑虑,看着这个大汉后面又跟上来数百人,灰蒙蒙一片,尘埃飘扬。等到城下的队伍站住脚跟之后,又看了许久,点了人头,呀,才八百余人。心里乐开了花,当即传令,吩咐身边的邓茂点兵五千,给老子包了他。 轰隆隆,城门上放下吊桥,跨在护城河上,一千骑兵和四千步弓手鱼贯而出,守城将领和邓茂两马当先,跑在最前面,邓茂指挥着士兵将夏烨八百余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还有几百人没处放,只能堆在一边看戏。 张飞毫无惧色,大声吼道:“來将,通报姓名,俺老张不杀无名之辈,怕脏了俺的钢矛。” 守城将领打马上前回到:“好你个黑炭头,给我听好了,我乃天公将军指定的守城大将,程远志,今日你等撞上前来,我必叫尔等有来无回,受死吧。” 随即叫副将邓茂上前去试一试水,同时也想让手下的士兵知道他程远志会用人,毕竟这个邓茂是他刚提拔上来的,有些将领不服气。 邓茂跃马扬鞭,倒提大刀便朝张飞赶去。张飞哼了一声,手中钢矛往地上一插,钢矛笔直的立在地上,直挺挺的,双手环抱,等着邓茂打马冲上来。邓茂看着张飞双手环抱,不拿武器,心下甚是欢喜,头功必手到擒来。马跑得急,一瞬间便来到张飞跟前,邓茂举刀便砍,立功心切心甚急。张飞看着刀锋朝自己脖颈劈来,环抱的双手张开,身体朝前斜倾,双手撑住了刀柄,大力出奇迹瞬间定住了骑在马背上的邓茂,然而马跑得急,两匹马交错而过,邓茂胯下的马脱了缰绳,双腿被迫离开了马蹬,身子腾了个空,悬在了半空中,心下骇然,立马放开手中的刀柄,准备自由落体掉落在地上逃命,然而张飞眼疾手快,一只操着邓茂的刀,一只手迅速抓住了自由落体的邓茂,往马脖子上一提一放,然后一刀朝脑脖子上就给斩了。 程远志在战场上看得清楚,这来的是一名虎将啊,心下发虚,号令五千士兵一起包围杀了上来。正当程远志发号施令的那一刻,关二爷早已纵马直取程远志。程远志骇然,急忙指挥左右士兵抵挡关二爷的冲锋。这些小兵哪能是关羽的对手,两米零七的大汉骑着黄骠马在一米六的小喽啰人群中横冲直撞,像切菜一样方便,不一会儿就冲到了程远志面前,手起一刀就把眼睛中充满恐惧的程远志劈成了两半。 战场往往就是在自己充满优势的情况下输得一败涂地,因为没有掌握对手的情报,若是程远志用小兵和夏烨打人海战,也够夏烨喝一壶的,不说全军覆没,起码也得半死不活,可惜就可惜在程远志没有自知之明,以为打仗是靠人数多寡来决定胜败。不仅输个一败涂地还丢了性命。 关羽下马,看着被劈成两半的程远志,在满是小兵包围的圈子里,提着夏烨亲自指挥工匠锻造的青龙偃月刀,跨步走到程远志的尸体前,一刀劈下了首级,用青龙刀尖挑起来,骑上了黄骠马,举在空中,所有敌方士卒都看见了己方大将已被斩首悬于空中,纷纷失去了战意,丢弃了手中的兵器,等待俘虏,也有一小部分不愿被俘悄悄溜走了。 夏烨对此战的成果始料不及,本想绕道抄小路的,没想到两位好兄弟直接给他打下了一座城,还准备收编四五千小兵,一下子成了一方小诸侯。在东汉末年,有一座城和五千士兵基本可以叫板当地的州府了。汉王朝根本就管不了,普天之下全是小股势力加土匪,乱成了一锅粥。汉王朝的手段就是当地官府自募兵勇抵御,当地官府除了自募兵勇抵御还使用分化政策,招安一部分让其去打另一部分,以毒攻毒,以维持统治。 夏烨看着胜利的果实轻松收入囊中,心里甚是欢快,便着手让张飞关羽及管辎重的魏大吉徐欢分兵四路收拢降卒,自己带着一百士兵押着辎重进城了。这一切都来得太过顺利,夏烨心中浮起了一丝丝担忧,总觉得身后有一把利剑在伺机抹喉。怀着一丝隐忧,夏烨惴惴不安的来到了城池府衙中。 夏烨清点着府衙中的名册及物资清单,一直到傍晚时分,终于理清登记在册的巨鹿百姓名单。巨鹿有四万户百姓,其中有五千人被抽做壮丁参与守城,由程远志率领。部分落草为寇,还有一万人被张角三兄弟带去了颖川,实际上巨鹿百姓三万户不到,人口流失严重。很多田地已经荒芜,多是老人妇女耕种。 清点出来的物资清单,储存的粮食不到6千担,加上自己带的物资,满打满算也就9千担,近五千的俘虏和八百将士,这点粮食只够吃五十来天,后勤补给迫在眉睫。 夏烨接手的巨鹿城也是烂摊子,城中没有多少余粮,一旦闹灾荒,加上士卒,三万户百姓,共计十万人,九千担粮食如何能挨过今年,幸好是刚刚开春,巨鹿百姓手中有点余粮,老人和妇女已经耕种了麦苗。今年秋天若无蝗灾或旱灾,可以维持得过去。 难怪程远志会那么急切的率领五千士兵倾巢而出,不仅仅是轻敌,更是城中粮草不足所致,毕竟巨鹿可是他的老家,身边的士卒都是自己的老乡,不能压榨乡亲们。只能把矛头向外延展,而夏烨一行人的到来,正好满足了这群黄巾贼寇的幻想。 看着手中的竹简,记录着府衙去年到现在的政务,夏烨陷入了沉思,这群黄巾军虽是本地人,但对百姓的生存却是不管不顾,一点政绩都没有建设,没有粮就加收赋税,或者去抢劫邻县,勉勉强强挨过了一年,百姓间的公私明怨一律不理,只为抢粮食过活。 正当夏烨思索间,关羽、张飞、魏大吉、徐欢领着自己的副将来到了府衙,叫了声大哥和主公,这才把夏烨从思考中拉回到了现实。看着两位英武的兄弟,夏烨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云长、翼德且坐。大吉、文欢(徐欢的字)辛苦了,也入列吧” 关羽张飞各坐在夏烨左右两侧,各自副将站在主将身后,魏大吉和徐欢按序入列坐下。关羽和张飞、魏大吉徐欢各自递上了一千收编的降卒名单,副将将名册放在了夏烨的桌案上。夏烨拿起了四个名册竹简,厚厚一踏,翻了翻两下,掠过了几个名字,直接就翻到最后一页,关羽收编一千四百三十一人,张飞收编一千三百零七人,魏大吉收编八百九十七人,徐欢收编八百七十二人,合计收编4507人。加上自己的八百将士,军队数量达到了5307人,数量虽然上去了,但战斗力却是大打折扣,主要战力还是得倚仗自己带出来的那500人。这么多士兵中看不中用,需要再次强化训练,才能具有强悍的战斗力。 夏烨看完名册道:“此战头功由二位贤弟授领,大吉徐欢押运辎重和协助收编降卒有力,获此战二等功,将士们也辛苦了,大吉徐欢你等先行去安排将士们宿营休息去吧。” 大吉、徐欢:“诺!”随即两人起身向兵营走去。夏烨看了看关羽张飞身后的副将,道:“你等也去休息吧。” 两副将收到将令同声道:“诺!” 夏烨继续伏案看着府衙中的竹简又陷入了沉思,张飞看着夏烨一脸的苦闷,心生疑惑,便张口道:“刚打了个大胜仗,怎么大哥像死了亲戚似的,一脸愁容。倒是说出来给兄弟俩听一听啊,俺老张也好给大哥分担啊。” 夏烨被打断了思绪,便接话说道:“二位贤弟有所不知,我案牍上的竹简正是巨鹿府衙一年的公文,黄巾贼寇只顾抢劫粮食,忽视了民生,今年春耕乃老人妇女所耕,劳动力不足大量田地荒废,秋收时收获的粮食肯定不足,如今府库的粮食加上我等所携带的,也仅够士兵维持一个半月,若在此呆下去,恐怕连今年的春天都熬不过去。心下实忧!” 关羽抚着二尺须髯,眯着眼睛,也陷入了沉思。张飞见状,道:“奶奶个熊,怕个甚!黄巾军能抢,俺老张也给大哥抢些粮食来。”说着,便起身朝衙门外走去。夏烨急忙制止喝道:“三弟,不得胡来,若我等行打家劫舍之事,那与土匪何异,今日举兵来此,又有何意义?!” 张飞被喝得一时无语,也只得环抱着双手坐回了原位。这时关羽说道:“大哥,如今之际,我等不如弃了巨鹿城,直接前往常山郡,常山郡境内盤河沃野百里,拿下常山,不愁没有粮食。” 夏烨:“我亦有此想法,只是这一走,巨鹿的老百姓又得回到流寇的统治之下,水深火热的活着,我想留一大将守此地,等拿下常山郡,将此地人口迁移过去。若不然,十万人口都得饿死,我不忍见饿殍遍野的惨状。” 关羽:“大哥,若诚信我,吾可担此大任。” 夏烨:“知我心者,云长也。” 关羽:“大哥不必客气,桃园结义时,我便下定了决心誓死相随,而今所做之事乃份内之事。” 张飞:“哎呀,大哥,此城我也可以守啊,任凭那些流寇来,我一个个戳死。” 夏烨:“三弟,你的行事风格与你二哥迥然不同,于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你与云长皆可做到,但要处理政务,保境安民,你的性子太急,还得需要在我身边磨练,此事只能你二哥来做。” 张飞:“嘿嘿,是啦,是啦,俺老张就喜欢打仗,不想管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二哥要去做,那就让二哥去做吧,俺跟在大哥身边打仗。哈哈哈” 夏烨:“既如此,云长领将令!” 关羽起身,道:“诺” 夏烨:“我封云长你为巨鹿太守,领兵两千,保境安民。领太守印。”随即从身边拿出了太守印和两千兵符交于关羽。 夏烨握着关羽的大手道:“此印接得可是很深沉,云长保重。若实在维持不住,就弃掉城池来常山郡寻我。” 关羽:“大哥放心,有某在,此城必在,安然无恙!” 夏烨握关羽的手更紧了:“莫说此重话,身家性命最重要,勿忘了桃园结义,吾等三人性命系于一根绳上,维持不住就来常山。” 关羽:“大哥放心,弟必不负兄长所托。” 张飞:“大哥,你多虑了,这么个破城,俺二哥绝对能够维持下来的,不就是缺粮食吗?周边郡县可以借嘛!二哥的魅力绝对能够把那些县令拿捏得死死的。” 夏烨:“如你所言最好不过了,但这大荒之年谁家有余粮肯借啊!” 张飞听到夏烨说的“借”字,对着关羽嘿嘿嘿的傻笑,关羽嘴角上扬,露出了微微一笑。 夜色阑珊,烛光也照不透这空旷的衙门,夏烨说道:“今日辛苦了,早些休息吧,休整几日,进军常山。” 关羽张飞道了一声“诺”,随即回到了各自的营帐。自此无话。 忠心护卫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自从夏烨一行人占领巨鹿城之后,关羽、张飞和徐欢每天都在抓紧时间练兵。手拿唐刀,身披软甲的五百义士有四百人被提升为什长,每人率领10个降卒跟着训练,剩余的一百人为张飞的特种部队,只听命张飞调遣,可不听帅令。降卒中也有优秀将领,也被提升为什长,当然也有降为什长的,之前是匪寇头子,现在都得听从夏关张三人调遣。 魏大吉每天都在计算着后勤物资的消耗,整理成清单,刻在竹简上向夏烨汇报。夏烨计算着日子,粮食只够51天,在巨鹿城重新整备军队需要5天,去往常山郡100多里路花的时间至少也得三天,当然急行军一天就可以到达,但会有减员,会把士卒累死,非战时状态没必要这样做。夏烨计算好了时间,便扎进了府衙门邸处理积累了一年的政务,关羽看着夏烨心疼,每天早上都会来一起处理,下午才和张飞去练兵,一连如此,过了十日,每天处理100条,终是把冗积的政务处理完了,每天挑灯夜战,夏烨面容憔悴,黑眼圈浓厚,但他心态还是非常阳光的,毕竟巨鹿这座城在10天前还是一片混乱,现在被他治理得有条不紊了。夏烨除了整理政务,还给关羽张飞两天时间提升了什长的任命名单,之后的八天,早上天蒙蒙亮,就由魏大吉和徐欢带着士卒去帮助百姓春耕,下午张飞就火急火燎的跑去田间扯着大嗓门叫士兵们回校场练兵,张飞的训练方式比较粗鲁,稍有慢半拍的,张飞就马鞭一挥,抽的小兵一个激灵从水田里一个纵身跃在田埂上,疾速的向校场跑去,皮甲都来不及换,拾起武器裹一身泥浆在操场上哼哼哈哈的操练。将严兵有种,小兵看着张飞是不敢怒也不敢言,毕竟一米九四的身高加一身腱子肉,膀大腰圆对于只有七尺之躯(165)的小兵非常具有威慑,只能听从将令指哪打哪。渐渐地,巨鹿城开始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状态,目前所缺的就是粮食和天时。若今年没有自然灾害,明年丰收就会有余粮,眼下的粮食只够40天,夏烨不能再耽搁了。 夏烨走出了衙门,抬头看了看明媚的阳光,和煦的春风拂过脸庞,顿时感觉一阵清爽,扫除了连续十昼夜处理政务积累的埋汰,决定今晚好好睡一觉,想着想着困意就来了,扑通一声,夏烨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身边的卫兵急忙上来将主帅背在背上背进了卧室,幸好此卫兵有决断力,知道主帅不稳会乱军心,并未向外声张,而是将主帅轻放在床上之后,以手抚脉搏试人中,知道主帅无碍才悄悄去找军医,此后便是一卫兵一军医守护在夏烨身旁。关羽张飞训练士卒到夜里才结束,两人来看夏烨,才发觉自己的兄长躺在了床上,张飞性急扯着嗓子带着悲腔喊了声:“大哥!”,军医急忙伸出一只手制止张飞,并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根吹嘘,道了声:“将军勿躁,主公仅是劳累过度,缺乏睡眠矣,好好睡过今晚就痊愈了,三将军且安心。” 张飞看了床头放的檀香,又看了看卫兵,扯住卫兵衣服带着狠劲嘘声道:“俺大哥出此情况,为何不先告诉俺,想吃马鞭子吗?嗯?” 关羽看见此情景,急忙上前制止张飞,小声道:“三弟息怒,侍卫做得很对。若我是他,我也这样做。” 张飞仍然扯着卫兵的胸甲,歪头朝关羽小声道:“二哥,这是为何?” 关羽用力分开了张飞和卫兵,道:“三弟,主帅有危,军心则不稳,不可糊涂啊。” 张飞才恍然大悟,道:“哎,俺糊涂了,心乱,失去了主见!” 张飞顿了顿朝卫兵小声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卫兵未作答,仅还了一礼。仍旧伫立在夏烨床边。 张飞来气,捏紧的拳头差点就砸了过去,关羽看见拉住了张飞,道:“这是侍卫的职责,不可鲁莽,大哥醒来自做决断。” 张飞哼了一声,转身坐在了屋内的椅子上守护着,关羽则和卫兵一样伫立在夏烨的床头。过了一个时辰,张飞困得受不了就坐在椅子上睡过去了,军医也趴在床边睡过去了,而关羽和卫兵则一直伫立着守护着夏烨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 夏烨缓缓睁开了眼睛,一阵眼花缭乱,又闭眼养神了一会,才恢复了视觉,看着身边的四个人守护着自己,心里一阵欣慰。这种感觉在现代社会都不曾有过,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关羽和卫兵看见夏烨苏醒了过来,异口同声道:“大哥(主公)!” 关羽弯腰扶起夏烨坐在床上,道:“大哥,你辛苦了。” 夏烨坐好之后,右手抚关羽手背,左手抚卫兵道:“有你们在,我感觉不到辛苦,我做的一切都值得了。”随后看了看趴在床边的军医,又看向了张飞。张飞四仰八叉的靠着椅子睡,样子很是乖张,夏烨打趣道:“还是头一次不见三弟打呼噜。” 关羽和卫兵闻听皆哈哈大笑,张飞和军医从笑声中醒来。军医醒来,第一时间伸出手给夏烨把脉,探气息是否正常,夏烨挠了挠手道微笑道:“你且下去休息吧” 军医:“诺” 张飞看见夏烨醒来,一骨碌从椅子上翻将起来,大跨步跑到夏烨床前道:“哥哥可算是醒了,可担心死俺啦。” 夏烨:“是大哥错了,害你们担心了,大哥给你赔罪,哈哈。” 张飞:“都啥时候了,大哥你还开玩笑!” 夏烨:“这不是好时候吗?看,我身体倍棒!”随即做出捶胸口的动作,当即捶了两下。 关羽看了看旁边的卫兵,跟夏烨道:“昨天的突发事件,是此人一手操持,避免了主帅临危,兵心不稳的局面。” 夏烨扭头看向左边,道:“做得不错,你的身份仅我两位兄弟知道,向他们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卫兵:“诺”,随即拱手朝关羽张飞作了一揖,又道:“二位将军,在涿郡聚义时,我本投在关将军手下,主公见我身形高大(近八尺,大约180cm),招我为护卫,从军直到现在一直保卫主公安全。” 关羽温和道:“嗯,看你眼熟,原来有一面之缘。你姓甚名谁?说来听听,暂且聊聊。” 卫兵看了看夏烨,夏烨点了点头,道:“但说无妨,你知道的,他二人乃我左右臂膀,无需隐瞒。” 卫兵又作揖道:“我姓陈,名到,字叔至,豫州汝南人,中原大旱又起黄巾流寇逃荒来到了幽州涿郡,见主公百两招募一乡勇,甚为惊奇,故来参与聚义。而今在主公身边已有九个月矣。” 张飞:“噢,原来是奔着钱来的,哼,我最看不起你这类人,那五百人我都看不起,堂堂大丈夫怎能被金钱所累!应像霍去病卫青一样燕然丰功,封狼居胥。” 陈到:“三将军说得是,是我心愚钝了。此后必视金钱如粪土,忠心护主。” 双虎斗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张飞接话道:“哼,你最好如此,否则俺一钢矛挑了你!” 夏烨:“我刚醒来,能不能消停会,都别吵了,全部坐在床沿上,听我的作战计划。” 关羽、张飞:“诺”,随即坐在了夏烨的左右侧,陈到则挺直身躯伫立在夏烨床头,静听吩咐。 夏烨道:“二弟三弟,我军粮食仅有月余,需及时拿下常山郡,不可在巨鹿城延误时日。” 关羽抱拳作揖道:“大哥放心,巨鹿城安心交于我,必不有失。” 张飞:“大哥俺最喜欢打仗了,俺打头阵,拿下常山郡!” 夏烨:“好!就这样干,云长我给你留二十日粮草和两千步兵,巨鹿交由你治理。” 关羽:“诺!” 夏烨:“翼德你率领一千骑兵先行,我率两千步弓手后续赶来,注意,骑兵擅长野战,若能诱惑守城将领出城相战最好,若不能,则等我到了再打攻坚战。咱们就一千骑兵,可别全部赔光了。” 张飞:“大哥放心啦,俺老张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二哥之外,谁还能与俺大战三百回合,俺骂那守城将领都能把他骂死,一千骑兵就只是给俺壮声势啦,根本用不着,哈哈哈。” 夏烨:“三弟,你少吹牛,常山郡可是有不世出的猛将哩。” 张飞:“大哥,净忽悠俺,自从打这几仗来,你可见有谁能在俺手下走过十合?没有吧,哈哈哈。就算有,也只是激发俺的斗志,俺打得他满地找牙,活捉来给大哥发落。” 夏烨:“好,如你所言。你且去整顿军备,我随后就来。” 张飞:“诺!” 咚咚咚,春风吹,战鼓擂,张飞一声令下,校场聚集了所有兵众。张飞话语简单,直接吼道:“骑兵出列,跟俺走!”一千骑兵直接就被张飞调动出了校场。夏烨整理好军容来到兵营门口,就看到张飞已经领兵在马脖子上放了一袋干粮,骑在了高头大马上,准备出发了。夏烨走上前去,拉住张飞的马缰绳道:“三弟,我有一个锦囊给你,若是战况不佳,可打开一看,切勿行军路途中打开,不然就失效了。” 张飞:“哈哈哈,大哥放心,俺用不上锦囊,就能够拿下常山郡。” 夏烨:“莫要骄兵,小心吃亏,再叮嘱你一次,骑兵只能野战,不能攻城,打攻坚战一定要等我到了才可以,知道吗?” 张飞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随即马鞭朝马屁股上一抽,马蹄四扬,像风一样朝旷野里跑去,后方的骑兵看着主将已经行动,也扬起了马鞭,驾着马匹有节奏的跑出了军营,跟着张飞身后。 夏烨看着远去的骑兵营,心里有点忐忑,这是他最具战斗力的军队,真害怕被张飞一把梭哈给赔个精光。 夏烨收回了神,跟关羽拜别,下令让徐欢率领一千步兵押运辎重,自己则率领着两千步弓手押着城里的几架云梯和冲撞车前往常山郡。 关羽走上城门楼,看着远去的两位兄弟,右手抚着城墙,心里闪过一丝安慰,三兄弟算是有了一个窝,巨鹿城可不能在我手上弄丢,在城门楼塔上想了一个傍晚,决定发布招募令,吸引那些落草为寇的绿林豪杰来依附自己,不听从的则出兵征剿以获取粮食和锻炼军队战斗力。 翌日,夏烨张飞已经出行一天一夜了,关羽心有挂怀,但仍伏案处理政务,忽然听到斥候来报:“将军,城外有一大汉,带着百来余人,说非要见将军一面。” 关羽疑惑道:“昨天才发布招募令,这么快就见效果了?” 关羽对着身边侍卫道:“走,随我去见一见。”随即起身向城门驾马而去。 来到城外,关羽看到一个钢髯卷曲的大汉,身后带着一百来个小喽啰,各个负重两担粮食。关羽打马上前道:“壮士所来何事,莫非是来相赠粮食?” 膀大腰圆的钢髯大汉道:“关将军,半月前俺见过您,您只身一人冲进我军包围圈,一刀斩杀程远志,可让俺终身难忘啊。” 关羽眯着眼睛捋一捋二尺须髯道:“噢?难道你是来寻仇的,为主帅报仇?” 钢髯大汉道:“程远志虽与俺是同乡,但素来不睦,若非听从张角调度安排,俺早已斩了他。” 关羽微睁丹凤眼道:“既不为寻仇,那所来何事?” 钢髯大汉道:“将军,您那日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令俺深深折服,俺愿意终身追随在将军身边,鞍前马后!”说完,扔掉手中大刀,翻身下马,徒步来到关羽坐骑前,与马并齐单膝下跪,弯曲身子道了声:“请主公下马,接收队伍。” 关羽看着如此虔诚的大汉,放下了戒心,左脚踏在了大汉背上,一个翻身下了马,随后转身扶起了大汉,道:“壮士,快快请起。” 大汉随即起身抱拳作了个揖,道:“将军,今后俺周仓的命就是主公的,请吩咐在下,宁死也绝不违抗将令。” 关羽双手握住大汉的手道:“壮士有心矣,今后你就是我的带刀护卫,帮我扛刀吧。” 周仓道:“诺” 关羽将青龙偃月刀递给了周仓,周仓则扛在肩上,跟随在关羽身后。 周仓带来的一百来人也收编进关羽的军队之中。带来的粮食也充实了巨鹿的府库,算是有一点点欣慰了。 之后几天,在周仓的向导下,巨鹿周边的匪寇都被除掉、或已归降,渐渐地关羽的军队达到了三千多人。为了解决粮草问题,关羽也写信让周仓带去周边的邻县借粮,而周仓长相粗犷,外表具有迷惑性,每次借粮都能满载而归,而且那些县令也知道,这个借粮人很厉害,之前他们打过交道,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有一个厉害的主子,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若是这样一尊战神来,不仅仅是借粮食那么简单了。这种心理震慑,最适合这些儒生县令。 连续行军几天,夏烨担忧张飞鲁莽冲动,派出了一个又一个斥候,终于等来了张飞抵达常山郡的消息,夏烨拿出水壶递给斥候喝,叫他慢慢说,斥候道:“主公,张将军一马当先冲到城池下挑衅守城将领单挑,打将了起来。” 夏烨:“然后呢?” 斥候:“三将军打起来时,我便折返回来报到了。” 夏烨:“好,我知道了,继续去打探。” 斥候:“领命” 夏烨:“全军加速前进。” 过了数个时辰后,另一个斥候风尘仆仆的跑到夏烨面前单膝跪地道:“主公,三将军已经鏖战数个时辰了。” 夏烨:“继续再探!” 斥候:“诺” 夏烨:“全军分两队,一千人运攻城器械,一千人随我加速支援张将军。” 将士们:“嚯嚯嚯……” 没有了攻城器械,夏烨率领的一千军队行军速度明显提升,很快就看到了真定城的塔楼,夏烨焦急的心态终于得到一丝缓解。 又一个斥候风尘仆仆跑来向夏烨报道:“主公,三将军已经打了一整天了,围观的将士都以为三将军必胜,可是数个时辰过去,都不分胜负,我也是看得兴起,才现在赶回来报道,主公恕罪。” 夏烨:“无妨,且退下吧。” 夏烨扬起了马鞭向真定城驾马而去,身后的士兵扛着唐刀和长矛呼啦啦有秩序的跑着。一刻钟后,夏烨抵达了真定城下。敌方将领看到一簇拥军队抵达战场,心下一急,使出全身力气,来了一招百鸟朝凤:一把银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朝着张飞脑门上横扫而至,张飞来了一招霸王卸甲,手中钢矛分叉尖一顶,化解了危机,同时手中钢矛朝那名白袍小将挥了出去,小将灵活的身法驾着马儿来了一招扭转乾坤,机灵的躲开了攻击,趁间隙使出了三枪:将手中的静心抖出一片枪花,一枪又朝张飞脑门扎去,张飞见势急,钢矛回防格挡;又一枪朝咽喉扎去,张飞横拽钢矛往上一提,撞击开了银枪;第三枪随撞击开的银枪来了一个倒挂金钩翻身一扎,朝张飞胸膛扎来,张飞的钢矛刚朝空中一拽,才使完劲,还没收回手中来,白袍小将的第三枪就扎到了张飞胸膛前。 张飞爆了一声粗口:“你奶奶的,和你挑阵真费劲。”随即急速侧身用肩膀上的盔甲挡了一下,亮银枪在张飞的盔甲上划出了一道耀眼的火花。若没有盔甲,张飞危矣。也正是这火花四溅的时刻,张飞丢掉钢矛,扯住了白袍小将的枪头,两人就在马背上互相争夺兵器,你来我往的,压得两匹马儿八只腿不稳,终是小将年纪稍小力气稍逊,见扳不过,待两匹马儿挨得近,一脚朝张飞的马肚子一踢,马儿受惊,一个侧身倒,带着张飞扯着白袍小将的武器一个咧咀栽倒在地,小将手中没了武器,而摔在地上的张飞拿着他的武器,白袍小将见势不好,远处又有援军赶来,只得空手骑着马儿朝城池跑将回去。 两边阵营的将士仍然沉浸在主将的决斗之中而无法自拔,嗡嗡的叫唤着:“嚎嚎嚎……” 夏烨第一时间赶到了战场,张飞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夏烨道了声:“哈哈哈,痛快,好久没打过这么爽的架了。上一次还是和二哥打呢、哈哈哈。” 夏烨急不可耐的道:“你还好意思笑,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打仗,不是市井流氓打架。主将若是有损伤,全军将士都会受到影响。” 张飞:“大哥,放心好了,那小子打不过俺,只是身手比俺灵活,和他打起来费力气。” 夏烨也不再指责,下马给张飞拍了身上的灰,带着全军后退了五里就地扎营。行军的路上,夏烨问张飞道:“我给你的锦囊可曾打开。” 张飞哎呀了一声一拍脑袋道:“呀,俺把这事给忘了。”随即朝脖颈下的盔甲里摸了摸,拿出来一个浸满汗水的锦囊,拆开之后,倒出了一小袋汗水,里面的布条早没了字迹,模糊一片。张飞腆着个脸笑嘻嘻的递给夏烨道:“大哥呀,这看不清呀,黑乎乎的,哈哈哈。”夏烨看着五大三粗的张飞一时也没了气,道了声:“哎,算了。” 张飞却是好奇心上了头,问道:“大哥,你这布条上写的啥啊?给俺说说。” 夏烨白了张飞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张飞丈二摸不着头脑,道:“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就说吧,俺老张最喜欢听你讲战术了,就说了吧。” 夏烨:“这不是什么战术,只写了几个叫你念的字——伸张正义,护佑百姓,赵子龙归队。可惜你没有念,若是念了明日再战,子龙会手下留情。” 张飞厉声道:“开什么玩笑,俺老张需要他人手下留情?哼,大哥你也太瞧不起俺了,明日再战,俺一定把他生擒过来,今天这把亮银枪就是俺实力的认证。”随即将亮银枪扔给了夏烨身后的陈到,驾着马儿先行去扎营去了。夏烨也没搭话,而是跟陈到说道:“叔至,你且折返回去把此枪送还给那白袍小将,好生跟他说,我等路过常山,非是一般兵匪,乃正义之师,接管常山郡,必定尽心尽力尽责治理。” 陈到:“诺,仅遵主公帅令。”马蹄四扬,陈到折返了回去。 夏烨率领着军队不一会儿来到扎营地点,支起了帐篷,布置了岗哨以防夜袭。 常山郡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在营帐中披甲而坐,单手抚头仰靠在帅椅上,想着该如何收服赵云。他知道今天的白袍小将就是赵云,来常山郡就是为了他,他的那招百鸟朝凤着实让夏烨记忆深刻,自己的三弟就是被这招给打下了马,摔了个狗啃泥。白天已经和张飞鏖战了一天,若非赵云刚出师年岁稍小,谁胜谁负还真说不定。 与夏烨感同身受,我也感受到了一丝压抑,工作也不顺心,对着夏烨回音说:“烨子,这么一位猛将站在你的对立面,是不是很头疼。” 夏烨:“是啊,真头疼,我该怎么收服他呢?我是算着日子跑来常山郡的,他怎么这么快就出师了呢?哎!” 我:“烨子,你就晚了十天,若是你打下巨鹿就直奔常山,可能就刚好遇到赵云,谁叫你婆婆妈妈的还管巨鹿百姓的死活,这不错过了一员猛将。哈哈,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现在他才十七八岁,没有实战经验,今天还是他头一次挑阵,遇到翼德这么强的对手,他心下也是骇然的。” 夏烨:“现在该怎么办啊,我该如何将赵云笼络过来呢?” 我:“容我想想哈,等我上网查查,赵云在常山郡的势力。” Ta、ta、ta,键盘的敲击声传入了夏烨的耳中:“好久没听过键盘的响声了。”夏烨说道 我:“哈哈哈,我这个世界就是太平些,欲望不大,便吃穿不愁,偶尔玩玩电脑还是不错的。你那边也还不错啊,天天喊打喊杀,激情无限呐,哈哈哈。” 夏烨:“操,咱俩应该互换,一点都不公平,那个该死的糟老头不该这么安排。” 我:“你这话说的,换来换去,彼此不都能感受得到吗?没意义。” 夏烨:“起码在你那边,我不用那么操心。一天天的想这想那,怎么弄粮草,怎么收猛将,对了,我现在一个军师都没有,你得给我查一查,给我个地点去把那些妖孽搜刮过来。” 我:“多动脑筋是好事,冀州有个田丰,袁绍四大谋臣之首。现在是韩馥统治,他看不上田丰,田丰也看不上他,你先拿下常山,然后再去找他,袁绍还在洛阳为官,不用着急。” 夏烨:“好嘞,现在先教我怎么收服赵云吧。” 我:“赵云是个儒将,能文能武,识大体,真定城里也就五百来人,是追随赵云的乡勇义从。你现在的兵力是他的五倍,他对你很忌惮的,我建议你孤身去一趟虎穴,亲自去跟他谈谈。” 夏烨:“大哥,我胆子小,这种事情还没做过,能换种方式吗?” 我:“你他么还是三军统帅吗?这点胆量都没有,赵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刚才上网白查了?你个蠢货!给老子去,不会说话,我给你打腹稿,咱们意识相通,你照着我给你写的腹稿念。什么玩意!还三军统帅!” 夏烨:“你好意思!咱俩互换一下,我怕你要尿裤子,单身入虎穴,周边围住的可都是明晃晃的刀剑,你心里不发虚?我才不信。” 我:“我是军师,不是主帅,你搞清楚,你个二货。想要赵云跟你走,你就得诚心诚意去跟他谈,谈你的远大理想,还得切实际。要让他看到希望,不然没戏。” 夏烨:“妈蛋,说得轻松,这做起来太难了,我心里承受不住。” 我:“承受不住也得承受,和你聊了一大晚上,我明天还得上班呢,不和你聊了,睡觉。” 夏烨:“睡个锤子,老子打仗呢,你还有心思睡觉?” 我:“你管我?我就睡!” 夏烨一手掐灭了帐篷里的油灯,腾的从帅椅上站了起来,大骂道:“老子让你睡,起来一起嗨,一起舞。”夏烨在帐篷里张牙舞爪的舞动。 我:“我他么醉了,什么人啊。”我搜了一下床边的柜子,幸好还有两颗安眠药。管他三七二十一,磕了,睡不着也要闭目养神。半个小时后,夏烨也累得瘫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案牍上,刚好药效发作,感同身受,身体失衡一个咧嘴摔在了地上。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张飞大跨步追风似的来到了夏烨的帅营,看着匍匐睡在地上的夏烨,吓了一跳,大喊一声:“大哥,你咋啦?” 在张飞咋咋呼呼的大嗓门下,夏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道了一声:操,下手这么狠,竟然磕药。” 张飞听到后,大喊道:“抓刺客,抓刺客,他奶奶的竟然搞偷袭。” 哐当,佩剑的拔出声,帐篷外冲进来徐欢和陈到:“主公,我等来护驾。” 夏烨一脸懵逼:“三弟,抓啥刺客?” 张飞:“大哥,你不是说刚才有人对你下手吗?你还趴在地上?” 夏烨:“哎呦,三弟你误会了,我、我、我是在演习~~” 张飞:“演习?鬼影都没有,演什么习?” 夏烨:“哎呀,三弟你就别问了,你聚拢兵马,等我捣拾捣拾,随我再去会会赵云。” 张飞怀着疑惑出了大帐,夏烨则让陈到帮自己打了盆清水,梳洗了一下,换了身长袍随即就出营了,陈到跟在身后。 张飞看见夏烨道:“大哥,打仗呢,穿个长袍子,一波箭射下来,你都成马蜂窝了。” 夏烨:“打仗也是要动脑子的,看大哥兵不血刃拿下常山。” 张飞哈哈大笑道:“大哥,不是俺老张不信你啊,那白袍小将可不是一般人,和我鏖战一天都难分胜负,你去和他干,是真不行。” 夏烨:“我有说过我要去挑阵吗?” 张飞疑惑道:“那大哥你咋弄啊?不会靠一张嘴吧!” 夏烨:“哎~,你说对了,我就是靠一张嘴。” 张飞哈哈大笑道:“大哥你净开玩笑,要是用嘴能打仗,还招兵买马干啥,笑死俺了,哈哈哈。” 夏烨:“唉,说了你也不懂,等我好消息吧。” 张飞:“不不不,大哥你可不能拿你自个开玩笑,你可是俺们的主心骨,万一失策,俺们可就成无头苍蝇了。不行,绝对不行。有俺老张在,绝对不让大哥你冒险。” 夏烨:“张飞听令,整军备战,立于城外,若违帅令,斩立决!” 张飞:“………” 夏烨:“翼德,你还不赶快接令,去,赶紧聚拢兵马,去真定城外。” 张飞犹豫了片刻逮住陈到,道:“小子,我大哥的性命,你可给俺看好了,否则俺宰了你。” 陈到:“三将军放心,在下万死不辞也会护主公安全。” 张飞:“哼,最好如此。”随即领兵去真定城外做包围圈了。 夏烨在陈到和徐欢的陪同下,来到了真定城外,一身轻装,没有携带武器,在城墙下喊到:“求见赵子龙将军,请快快出城一见。” 赵云在城楼上俯视夏烨等人,看到他们身后有三千步弓骑兵,毫无惧色,答道:“尔等侵我常山,非仁人礼也。还请速速退去。” 夏烨朝城墙上喊道:“子龙,我来此地就是为你而来,我常于梦中梦见你,曾算好时日,待你学艺归来就来找你,可惜路上耽搁,延误了十日,这才错过了你。子龙,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夏烨这一番话,说得徐欢、陈到、张飞和赵云,云里雾里的,什么情况啊? 赵云:“将军,是何人,我等相识?” 夏烨:“子龙,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我知道你,你乃常山真定人,拜师于童渊,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你还有两个师兄,北地枪王张绣、益州都督张任。这些我都没调查过,都是在梦里知道的,这是上天在指引我来找你啊,要让你与我共筑伟业。” 赵云有的迷糊道:“任由你诓骗,吾师乃当世名将,收有几个徒弟,天下人怎会不知,这点把戏怎能骗我。”随即张弓搭箭准备射夏烨。 陈到徐欢看到,急忙挺身护佑在夏烨跟前,企图用自己的肉身挡住赵云准备射的利箭。 夏烨则推开两人道:“无妨,子龙不会射我,他只是想赶我等离开。” 夏烨骑马朝吊桥下走了几步,又朝城墙上道:“子龙,今年18了吧,十天前刚满成人礼吧,我知道你还有一兄长,赵范,身体患疾,体弱多病,求医数次,此病当世无人可医,今天我来,特带来了药方,必让汝兄痊愈。” 赵云:“此话当真?” 夏烨:“汝兄患疾乃痢疾也,常常反复发作,每予医治,都不能根治。我今带来的药方乃我特制,必定药到病除。” 赵云犹豫了片刻,仍然坚定道:“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有能力者,当护佑一方百姓,岂能因私忘公。”随即搭箭,朝夏烨射来,一箭正中夏烨坐骑下的铃铛,铛的一声,马儿受惊,后退跑了几步,还好夏烨在我的意识支配下稳住了阵脚,控制了受惊的马儿。此时徐欢大喝道:“敌将,休得放肆!”,陈到:“有种城下决一死战!” 夏烨回转马儿,闲庭信步走到徐欢陈到面前制止道:“放心,我没事,他只是想赶我等走而已,无妨。” 徐欢和陈到互相看了看,也压制住了内心的战意。 夏烨又朝城墙上道:“子龙,你说得没错,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有能力者,当护佑一方百姓。好,我也再加一句,能力越强,责任越大,行军打仗,我军必做到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绝不伤害常山郡任何一个百姓。” 赵云:“常山郡周围群敌环视,交予你我不放心,他日必定还会遭遇战火,我需要把它交给实力更强的诸侯。” 夏烨:“哈哈哈,子龙,你糊涂啊,常山郡北邻幽州,东临青州,西靠冀州,南接盤河,有实力的不过是刘虞,帝王之胄,虽有王者之仪,却生性懦弱,又恪守成规,他日必为其强邻所取代;青州无主,黄巾军刚洗劫而过,自保都吃力;冀州韩馥虽有兵众十万,兵精粮足,但其胆小无谋略,又无决断力,常依赖帐下谋士荀湛,其谋主虽刚正,却少谋,且冀州藏有经天纬地的谋臣,韩馥却弃之不用,实非良主。” 赵云思索片刻,道:“依汝之言,这天下无有贤能?” 夏烨:“非也,普天之下必有贤能,站在你面前的人,算是一个。” 赵云大笑道:“哈哈,你怎么证明你是贤能的人?” 夏烨:“取一州之地,励精图治,内安吏治百姓,与民秋毫不犯,外争生存之道,攻必取战必克,聚拢贤才,安治天下,弘扬我华夏文明。” 赵云:“此话当真?!” 夏烨:“当真,有违此言,天人共戮!” 赵云:“好,开城门!” 城门打开的那一刻,夏烨一马当先,冲进了城内,徐欢陈到见此情景,心下发慌急忙跟随了上去。张飞在数百米处看到自己的大哥冲进了城内,也急速指挥士兵跟了上去,来到城下发现敌军竟无人抵抗,心底油然而生一种骄傲感:俺大哥有本事!仅凭三寸不烂之舌收服了一个猛将,并且拿下了一座城。随即昂着头骑在马上走进了真定城。 之后在真定城内合兵一处,开了一个庆功宴,大醉了一晚,尤其是张飞,总是拉着赵云一起喝酒,喝得好不自在! 治病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宿醉一晚,夏烨头昏脑胀,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用清水洗了把脸,收拾了行头,穿上盔甲就去兵营了,陈到护卫在身后。 张飞、赵云早已在校场操练兵马,徐欢盘算着真定城的后勤物资,一笔笔记录在案,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只有夏烨闲庭信步驾着马匹走在真定城内的大道上。来到军营,夏烨下马来到正在训练士卒的赵云面前道:“子龙,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赵云:“诺” 夏烨:“子龙啊,你哥哥住在哪呢,痢疾这种病得需早日根除,带我去看看吧。” 赵云:“家兄之病,延累数年,怕是难以医治,主公挂怀了。” 夏烨:“昨日城下之言,皆是吾之肺腑,子龙勿有忧虑。带路吧。” 赵云抱拳作揖道:“云,仅有此兄,视之如父,劳累主公了。” 夏烨:“这是我的诺言该践行之事,应该的。” 赵云:“多谢主公。”随即跟张飞隔空说道:“翼德,士兵训练交与你,我与主公去吾家一趟。” 张飞:“去吧,尽管放心” 夏烨、赵云、陈到三人骑着马匹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赵云的住所。木制的房门,门槛已经腐朽,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空洞的四面木制墙壁,这和当初到刘备家一样,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差不多,赵云走在前面,来到了西屋的门前,敲了敲门,道:“大哥,我是子龙,我回来了。” 赵范打开西屋的门道:“子龙,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说完又看了看子龙身后的两人道:“子龙,这两位是?咳、咳、咳…” 赵云回头准备介绍,夏烨却走上前去道:“子豪兄,我是夏烨,是子龙刚认的大哥,听子龙说他有位兄长,今日特来拜会。在下有礼了。” 赵范听到夏烨的话随即招呼两人在客厅坐下道:“噢、噢,原来是子龙认的大哥啊,好、好,都是一家人,来、来,请坐,我去拿点心,子龙快给你的大哥倒水喝。” 赵云:“是,兄长。” 夏烨:“子豪兄,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今日是特来看您的,来,我们一起坐,我给您看看身体,把把脉。” 赵云:“兄长,这是我的主公,今日特来给您看病的,您先坐下,点心我去拿。”说完,就扶着赵范落坐在夏烨的旁边。赵范却惊到:“哎呦,原来是城主大人啊,请受小民一拜。” 夏烨起手扶着赵范道:“子豪兄,免礼免礼,切勿客气,您刚才还说我们是一家人呢,来来来,坐这,我给你把把脉。” 赵范:“小民之身怎能玷污城主大人的手啊,不可、不可。” 夏烨:“子豪兄就不要客气了,我今天就是来治您的病的,只有你的身体好了,子龙才能好好的跟着我闯荡天下,子豪就坐下吧。” 赵范看了看赵云,赵云扶着赵范的手臂点了点头,赵范才落座在夏烨的身旁。 夏烨以手抚脉,脉息微弱,又看了看赵范苍白的面庞,问道:“子豪,是否长期腹痛、腹泻,排的是稀黏液便或脓血便?” 赵范:“城主大人污秽您的视听了。” 夏烨:“无妨,你且说来。” 赵范:“每次复发都伴随着腹泻,排的是稀血便。有时直接休克在茅厕,幸有内人照顾,不然早已进鬼门关了。” 夏烨:“噢,形势不乐观。迁延日久,耽误了。可还有其它症状?” 赵范:“有时复发便秘,月余不排便,下腹像有一堆石头卡住一样,疼痛难忍。有时是腹泻与便秘交替出现。身体一冷一热常常深处冰火两重天。” 夏烨:“噢,病症的原因我大概知道了,你张开嘴卷起舌头,我看看苔下。” 赵范听了照做,卷起来舌头。 夏烨看到了舌苔下两根苔筋乌黑,心下大惊:“此病已入膏肓矣!” 赵云听到,扑通一声跪倒于地,向夏烨央求道:“主公,我与吾兄相依为命,这世上仅此一亲人,请务必救救我的兄长,云愿用此生报答主公,至死不渝。” 夏烨起身双手扶起赵云,道:“子龙,汝兄已病入膏肓,生命垂危,想救,难啊!” 赵云泣然,双手抱拳:“主公!” 夏烨思索片刻道:“眼下只有一个方法可救,我也只能试一试。” 赵云:“主公,但有吩咐,云万死不辞!” 夏烨:“好,子龙,你即刻去往成都购买数斤生姜、黄莲、山马铃、大丁茄、野颠茄,我需要这些东西制作颠茄片,汝兄十二指肠溃疡严重,这些药物可以帮助你的兄长恢复,记住一定要成都嘉陵土生土长的药材,其它地方虽然也有生长,但土质和环境对药材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只有那地方的药材才能救你的兄长,切记、切记!” 赵云:“诺,谢主公!”随即转身出门、跨马,便头也不回的朝四川跑去。 夏烨连忙对陈到吩咐道:“此去四川有千里之远,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两月,路途中匪寇横行,你携带些盘缠跟在子龙身后照应,切莫出了差错,注意保护好自己。” 陈到:“诺,谨听主公吩咐。”随即也跨马跟了上去。 才一小会时间,屋子里就剩下赵范和夏烨两人,长期的腹泻导致赵范营养不良、贫血、乏力,站起来都很费力,赵范只能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的兄弟骑马远去。 夏烨则嘱咐赵范道:“子豪兄,接下来这两个月先好好休息,切莫剧烈运动,我会吩咐人给您送饭食,都以流质食为主,若是您感觉热了,就吃清流食,寒了就吃温流食,若是寒热交错,那就清温并用,虚实夹杂,攻补兼施。” 赵范:“啊,有劳城主大人了。” 夏烨:“都是一家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给您派两个婢女来服侍您。” 赵范:“啊,多谢城主大人了。” 夏烨拜别了赵范,回到了府邸,便派出了两个婢女和三个卫兵来照顾赵范的起居。赵范的妻子也不用每天起草贪黑的去集市卖馍馍来养家糊口了,可以全身心的照顾她自己的丈夫了。 “烨子,可以啊,竟然能行医了,什么时候学会的?”我说 夏烨:“呵呵,这不是你脑袋里储存的知识吗?我借来用了用。” 我:“呀,我都还不知道我有这本事呢。哈哈” 夏烨:“对了,我给赵云他哥做两个月的食疗,慢慢把他身体养起来,你也要多看点医书,大量补充知识,不然没治好,赵云即使不怪我,也会一阕不振的。” 我:“好啦,我抽空看看,有时间就去看。” 夏烨:“你可要放在心上哈,别忘了。” 我:“放心!” 夏烨断了和我的联系,开始整理城中大小事物,三天后徐欢呈上来了物资清单:粮食7万担,矛五千只,盾六千个,唐刀三千把,马匹一千五百匹,金千两,银五千两。 夏烨看着清单,常山郡真富啊,这么多粮草,够他的士兵吃一整年了,唯一缺的是银两,饷银不够。这个无妨,可以发展城内工商业增加税收。夏烨又想到巨鹿的关羽,便吩咐徐欢押运一半的粮草去支援关羽。由此夏烨也在北方一带坐拥两座主城,可互为呼应了。 张飞最喜欢呆在军营训练士卒,时常和表现得出色的老兵练练手,有能胜张飞一招的,一高兴就封其为伍长或什长,在兵营里玩得不亦乐乎。 关羽治理巨鹿,管理得井井有条,周边已无匪寇,半月的时间收拢了一千五百壮士,现在的巨鹿城已有三千八百士卒。关羽身后站着两员小将:周仓和魏大吉。 这天关羽巡视兵营,看着队伍中有一人训练士卒十分卖力,便上前问到:“汝有将领气息,我们谈谈,出列吧。” 这名老兵随即跨步出了队列,笔直的站立在关羽面前,身长七尺八,也有些气力,但在两米零七的关羽面前,仍然像个小孩站在大人面前。 关羽问道:“汝何名何姓啊,来自哪里?” 老兵单膝跪地道:“回将军,我姓廖名化,子元俭,汝南人,中原大乱逃往北方,曾落草为寇失身于黄巾军,今日已归降将军,还望将军不计前嫌。” 关羽:“草莽英雄不问出处,吾亦是看门护园出身,心中守节,便是英雄。今后你就在我的帐下效力吧。” 廖化:“多谢将军提拔!愿效死力以馈将军。” 关羽:“起来吧,继续归队操练。” 廖化:“诺” 关羽巡视着兵营,忽然斥候来报:“关将军,主公派遣徐将军押运粮草来支援了。” 关羽喜上眉梢,喜的不是粮草的到来,喜的是兄长拿下了常山郡,无需担心兄长的安危了。 其实现在巨鹿不缺粮,关羽自身的魅力吸引来了大批的绿林豪杰,巨鹿城内士兵的数量已经快突破四千,比夏烨常山郡的士兵还多。若是不知道关羽的为人,夏烨可真的会犯疑心病,可贵的是关羽是中华民族封建社会最具忠义的典范——武圣。这一点,夏烨比任何人都清楚。 追田丰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目前有两座主城,粮多饷少,加上巨鹿城的士兵拥有近八千士卒,为了挣钱养活这些士兵,眼下需要大力发展工商业,增加税收。该怎么做呢,夏烨坐在府衙里绞尽了脑汁在想,怎么想也想不出,叹了一声气:“哎,身边要是有一位军师就好了。” 我:“你傻呀,干坐着想,怎么想得出来,冀州不是藏着个田丰吗?现在也没紧急的事,穿着便衣去找他呀。” 夏烨:“对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好,寻田丰去,就这么定了。” 夏烨把真定城交给徐欢和张飞管理,自己带着两个侍卫带了些盘缠就上路了。 三人一路骑着马儿,一边打听一边往冀州赶路,昼夜兼行,赶了十天的路程终于到了。 宽阔的大路上矗立着一座两丈5尺高的城墙,城周长一万四千米,横亘在吊桥下的护城河长两千米。巍峨得像一座大山,任你奇谋百出,拥兵百万都跨越不过这天堑般的城池。夏烨看着这座城池,心里羡慕得直痒痒,这么好的战略要地怎么落在了韩馥的手里,心里直叹:“可惜呀、可惜!” 冀州不愧是华夏九州之首,也难怪能建立这么巍峨的城池。夏烨边走边看,不时发出叹息声,来到了城门口盘检,两个小兵在夏烨三人身上胡乱一搜,夏烨也很懂事,给了两位官爷各一锭纹银,这才稳稳当当的进了城。 夏烨看着身上携带的银两,想起了曾经卖草鞋,赚那一百两而差点丢了性命,也正是那一百两让他结识了关羽张飞两位兄弟,若是能用身上的数百银两换来一位猛将也是心甘了,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只能说那时候运气好,冥冥之中受老天爷的照顾。“不对,应该是那老头在操纵。”我暗示说 夏烨:“哎,你让我幻想一下不行吗,非得拆穿。” 我:“哈哈,哪有那么多幻想,你去那个世界就是那老头一手操纵的,只是他不管你的细枝末节,随你怎么干,大局上他会干涉的,哈哈。毕竟他要从你和我的身上割韭菜,吸取意识粮食。” 夏烨:“他奶奶的,糟老头子坏得很,怎么才能摆脱他啊!” 我:“嘘,别这样想,他会感受到的,咱们小心点。” 夏烨:“嗯,算了,不想了,还是去找我的军师田丰去吧。” 我:“对,赶紧去,我上网给你查他的底线,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夏烨:“好,大哥,先给我查一下他住哪,不然冀州城这么大,找他得像大海捞针似的。” 我:“天天给你开挂,我怕那老头从中作梗啊。一下子切断我们之间的某一根关键的联系,那就老火了。” 夏烨:“哎呦,你这么说吓我一跳,没有你的辅助,在这乱世我能活过几天叻,不行、不行,不能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一切断我就完犊子了。” 我:“现在还没事,尽量少叫我给你查名将的出生地吧,尽量避免,不然真有可能被那老头给封了某根神经,我俩就无法自由的传达信息了。” 夏烨:“好的,好的,那田丰还是我自己去找吧,你就不要帮我查了。” 我:“OK~” 夏烨惴惴不安的带着两个侍卫在一个酒楼下住了下来。第二天就在城中有目的的游荡,四处打听田丰的住址。 一连打听了五日,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该怎么办呢,忽然间夏烨心生一计,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搞他的两个侍卫丈二摸不着头脑。 夏烨吩咐侍卫鲍奇穿女装扮作田丰的娘,侍卫陈宝扮田丰的爹,自己则扮作田丰。听到这个命令,鲍奇踌躇不知所措,木讷站在一旁,陈宝倒是很愿意,还嘿嘿的对着鲍奇笑,三人中就他最占便宜,夏烨也能看出鲍奇的心思,这是他故意为之。鲍奇为难的样子夏烨看在眼里,大笑道:“既然你扮不了田丰他娘就扮作田丰吧,我来扮他娘。” 鲍奇见夏烨重新下了命令,道:“谨听主公吩咐。”(鲍奇这个时候应该在想,扮作儿子,起码比穿女装好) 夏烨:“哈哈,好,今天就去买衣服和胭脂,明天一早就这样做,咱们招摇过市,把田丰逼出来。” 鲍奇、陈宝:“诺” 翌日,夏烨刮尽了胡须,浓妆艳抹,男扮女装,扮作老妇人的样子,背上插了一根旗,上面写着:田丰他娘。鲍奇看着自己的主公想笑又不敢出声,一直憋着,也在身后绑了一根旗:田丰在此。陈宝倒是机灵,转身捂嘴笑尽了兴才在背上绑上旗子:田丰他爹。 然后三人就大摇大摆的朝街上走去了,夏烨在路人异样的眼神中注视而过,还不忘拿着锣盘对拍一下,朝人群中道:“田丰他娘在此!”鲍奇和陈宝也是有样学样:“田丰在此!田丰他爹在此。”三人拍着锣盘在大街上走着,围观的人群好不热闹。 从东市走到西市,夏烨突然发觉人群中有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这种暴戾的眼神吓得夏烨一声寒颤,随即定住了身子,停下了招摇的动作,叫着鲍奇和陈宝准备向那个人走去。那个人也发觉到了不对劲,一溜烟就消失在胡同中了,夏烨三人极速跟了上去,三个人追一个人,在胡同里东跑西拐的,终是那人体弱,缺乏锻炼,被鲍奇和陈宝追了上来,毕竟两人出身行伍,跑得快,耐力好,鲍奇紧追不舍,陈宝抄了近道,不一会儿,两人就把那个人堵在了一条胡同巷子里。那人左顾右盼道:“我与尔等无冤无仇,为何堵截我?”鲍奇和陈宝不说话,只是慢慢靠近那人,因为夏烨吩咐过,不能伤害到他,也是在这时刻,夏烨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道:“元皓兄,莫要紧张,我等并无恶意。只想与你好好谈谈。” 田丰忐忑道:“你怎知我名字,我们素未谋面吧!” 夏烨缓了口气道:“元皓兄,你信周易卜卦吗?” 田丰:“信,常有研究。” 夏烨:“如何研究呢?” 田丰:“吾时常以铜钱掷之于地,观其倒地的脉络,又结合吾之思考而预知未来之事。” 夏烨心下惊道:“哇靠,竟然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那先生今日之事可有预料到?” 田丰:“今日未曾卜卦,但心有触动,故来集市一试,却不曾应了心中所想,实乃失策。” 夏烨心下骇然,道:“我以为这世上就我一个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没想到元皓兄竟然也有这种本事,难怪被天下人夸赞有经天纬地之才。今日之见实乃万幸。” 田丰:“谬赞矣,时灵时不灵,不然今天也不会被你们堵在这。” 夏烨:“哈哈,陈宝莫要堵了先生去路,给先生让条道。” 陈宝:“诺”随即以身靠墙给田丰让出了道路。 田丰转身:“后会有期。” 夏烨:“元皓兄,可否留个地址,明日我登门赔罪。” 田丰背对着夏烨边走边摆动右手:“赔罪不必了,我知汝意,明日且来,城南小道,池塘旧苑。”说完走出巷子便消失了。 夏烨又重复了一遍:“城南小道,池塘旧苑。”心下记下了这个地方。随即三人回到了客栈。 夏烨回到客栈之后,在构思着明天该怎么和田丰谈论天下大势,不能让田丰觉得自己胸无点墨,而弃自己离去,从而错失这么一位难得的谋臣。 夏烨想了半宿,终是在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中睡了过去:“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翌日,鸡打了鸣,夏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早早的起了床,梳洗了干净,去叫醒了鲍奇和陈宝,两个人现在一点都不像侍卫了,这几天都给他俩玩掉了皮子。鲍奇和陈宝看见夏烨走了进来,急忙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道:“主公,怎起那么早?” 夏烨:“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去城南旧苑。” 陈宝鲍奇:“诺” 不一会儿,三人就驾着马匹出了城门往南边的小道一直走,拐了几个弯看到了一个池塘,池边坐着一位戴着斗笠身穿薄衣的垂钓者,想来那就是田丰了。 夏烨三人走近池塘边的旧苑,拴住了马匹,陈宝留下来看马,鲍奇跟着夏烨脚步轻轻的来到了垂钓者的旁边,夏烨也没打扰,而是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水中的浮漂。 田丰也不管身后的人,也是看着水中的浮漂。等了好一会儿,田丰都在躺椅上睡着了,浮漂才荡起了一圈圈涟漪,夏烨看在眼里,想叫鱼上钩了又不想打扰田丰睡觉,左右为难之际,鲍奇上前叫了声:“先生,鱼上钩了。” 田丰撑开斗笠,看了看荡起一圈圈涟漪的浮漂,下意识的拿起了鱼竿往后一扯,用大了力气,鱼被扯出水面在半空中掉了下去,鱼钩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往后一钩,哎呀一声,鱼钩钩中了鲍奇的耳朵,腾得鲍奇大叫道:“先生、先生,你钩住俺了,钩住俺耳朵了,哎呀!” 田丰转过头道:“哎呀,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俺身后啊,活该。” 鲍奇憋屈极了,若不是夏烨在场,鲍奇真想上去揍他一顿,可惜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田丰。 鲍奇也只能忍痛拔掉了鱼钩,捂住流血的耳朵,蹲在一旁哼哼唧唧。夏烨看着这情景,难为情的从身上扯下了一块白布帮鲍奇包扎了一下。 田丰在一旁看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这是无意的吧,恐怕也没人信,索性也就不解释了,干脆一直装下去。 田丰作揖道:“将军有礼了。” 夏烨给鲍奇包扎好后,也回礼道:“阁下有礼了。” 田丰:“今日一事并非有意,若将军责怪,权当此事抵消昨日之污吧。” 夏烨心想:“小心眼,原来如此。” 夏烨仍然镇定自若道:“此等小事我能做主,无妨、无妨。”随后对着鲍奇道:“回去升你为牙门将,且退下吧。” 鲍奇一听:“疼痛感瞬间消失,屁颠屁颠的去陈宝那去了。” 田丰看着夏烨的手下摇了摇头,夏烨也看到了田丰的动作,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此二人乃我帐下两名老兵,资历虽深,实力一般,元皓莫要以此判断我军实力。” 田丰哈哈大笑道:“我若有此想法,就不愿见将军了。里边请”随即摊出左手邀请夏烨进屋畅谈天下大势。 夏烨在田丰的引领下,进了旧苑厅堂,四下虽不富丽堂皇,亦有清幽文墨之风,梁柱之上悬挂书贴,案牍之上摆放竹简,屏风隔断厅堂,屏上书写: 我本晋人狂,朝天笑九歌,云叠锦张漠,落影池塘覆青光,旧苑前开峰巍峨,倒挂霞帔三石梁,飞庐瀑布遥相望,回首曳绡凌苍苍,落日边峰红霞衬,鸟难越天堑红天长,登高瞰望峰丛间,大江东去茫茫域,黄河万里滔不绝,白云洄道覆山雪,好为城南旧事谣。兴因旧苑发,垂钓修吾心,姜公钓台苍苔没,早炼丹心无世情,弄卜卦心道初成,遥见贤主覆山间,策腹良谋弄朝阙,先期预主无相忘,愿效管傅倾谋略,但看吾主有心无。 夏烨看着屏风上的诗句,不禁赞叹道:“先生,真是好文笔啊!佩服、佩服。我来此地已然在你的掌控之中,先生真神人也。” 田丰:“不敢,不敢,冥冥之中,天注定也。” 夏烨心想:“难得是那老头子暗中推动?” 怀着疑惑夏烨回道:“先生,对当今之事可有大致分析?” 田丰:“将军,方今天下,黄巾作乱,各潘镇自募兵勇割据一方,汉朝已是强弩之末,危在旦夕,摆在将军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效仿诸侯割据一方,徐徐图之,以待天时,待天下有变,趁势一统天下;二是打着扶汉旗帜,招揽天下雄才,匡扶汉室,成一代雄主。” 夏烨思索片刻:“这两条我都不满意,有没有第三条,我想既能一统天下,还能得到忠于汉室的雄才人杰。” 田丰摇摇头,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夏烨:“那先生我若选择第一条,汝可为我谋划乎?” 田丰:“若此时行潘镇割据,亦是赶上天时,可以举清剿黄巾流寇的旗帜,东击青州而取其地,西拓黑山军而取其民,北守疆域而诱天下才,南跨黄河而逐鹿中原。亦是可筹谋而行。” 夏烨:“噢,好战略,若是我兴举匡扶汉室的旗帜呢?” 田丰:“首举匡扶汉室的旗帜,可以为您笼络天下雄才人杰,颖川荀氏,清河崔氏,河东夏侯氏,徐州陈氏,特别是天下各州的刘氏。收揽天下人杰,江山唾手可得。其中雄才人杰之谋略远胜我矣。” 夏烨:“元皓啊,听你这么一说,选择匡扶汉室是我最明智的选择啊!” 田丰:“将军聪慧,自有决策,吾不予干涉,仅为您分析大势。” 夏烨:“匡扶汉室是有很多好处,但等到后期,我会受此制约,若有违背,名声不好不说,刺杀之事更是非常频繁。” 田丰:“将军想得深远。” 夏烨:“若行潘镇割据,又显得我格局太小,嗯啊,真是难以抉择。” 田丰:“将军忧虑得是” 夏烨:“元皓,你别敷衍我啊,再帮我想想第三条路呗。” 田丰:“将军勿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夏烨:“唉,难呐!容我想想。” 一个时辰过后,夏烨想得口干舌燥,实在难以抉择,便提起了案牍上的水壶朝杯子里慢慢倒水。夏烨看着水流慢慢的流入杯中,激起了一片片水花,心里更加的烦躁了。这时田丰也提起水壶朝着自己的杯子里倒水,壶口碰着杯壁,沿杯壁下流,涓涓而淌,没有溅起一丝水花,一点泡沫。夏烨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想到了一个词:细水长流。当即便决断:潘镇割据 夏烨起身告诉田丰:“当今天下尚未有人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帜,汉室亦有余力控制黄巾作乱,我等当效仿诸侯割据一方,徐徐图之,待天下有变之时再决定是否匡扶汉室。” 田丰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起身走到了屏风之后,再无出来。夏烨当下以为自己的决策气走了田丰,慌忙起身绕过屏风去追田丰。哪知绕过屏风,却发现田丰拾起一根戒尺指在屏风上,道:“将军请看。” 夏烨转头一看,屏风的背面是一幅北方五州之地的地图:冀州、青州、幽州、并州与辽东。 夏烨看着地图,心里火热了起来:“这不是袁绍鼎盛时期的版图吗?我靠,发达了。” 当即朝田丰下跪道:“先生教我,若能得此五州,先生必为国师。” 田丰手抚夏烨起身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得天时,此事不难。” 夏烨:“先生,眼下我该如何做呢?” 田丰:“将军现在的根据地在哪?” 夏烨:“青幽冀三州交界处——常山郡” 田丰思索片刻道:“此地乃兵家行军要地,将军选此做根据地,将三面受敌,另一面又是宽阔的盤河,若三面来攻,乃死路矣。将军难道想效仿韩信背水一战?” 夏烨:“先生,说笑矣,我才疏学浅,怎能自比韩信。若非先生点醒,此刻我仍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 田丰:“此地也非无好处,若以此地连接冀州,做为囤粮之所,亦是有无限的好处。” 夏烨:“怎么说?” 田丰:“眼下五州之地,最强者冀州韩馥,拥兵十万,兵精粮足,手下大将张郃、高览、鞠义乃百战之将,不可与之硬碰,其谋主荀谌智短才疏,可用奇谋以掠其地。但眼下以将军的实力,即使姜太公复活也难有胜利的把握。幽州太守刘虞,帝王之胄,守其地名正言顺,深受当地士族支持,深得民心,未有变故不可图之。并州隔断于幽冀之外,若想图其地,需先拿下幽冀其中一州,方可实行。辽东受制于公孙家族,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可先引为援,一统四州之后方可图之。眼下当图青州之地,此地刚承受黄巾之祸,州牧战死,群龙无首,乃天赠将军耳。” 夏烨:“元皓之言,尽是吾之肺腑也。”随即夏烨双膝跪地双手扶住田丰的大腿根,揪住衣袍道:“先生请出山助我。若不应允,吾长跪不起。”随即声泪俱下,十分有感染力。我在工作中都抽噎了一下,演技太棒了,都把我都感染了,我用食指撇了撇眼角的眼泪,又继续工作。 田丰看着夏烨真诚的样子,哭得声泪聚下,于心不忍,脱口而出:“好,我随你出山。愿汝今后不负我。” 夏烨在田丰的搀扶下起身道:“谨拜先生为军师,必从谏如流。” 夏烨此行的目的达到了,但田丰有家眷,需要带上家室一起东行,夏烨吩咐鲍奇和陈宝帮助田丰的家人搬迁至常山郡,因此夏烨只能和田丰先行回去。十日后,夏烨和田丰回到了常山真定城。 拜军师设谋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拜田丰为军师,举行盛大的授礼仪式,关羽也被召唤来到了真定城,巨鹿城由魏大吉和廖化据守。 授礼仪式下文臣武将各列两旁,武将关羽为首,后面排着张飞、周仓、鲍奇和陈宝;文臣田丰为首,站在授礼点将台前,旁边站着行伍出身的徐欢,算是半个文臣。夏烨看着自己的团队,谋臣严重稀缺啊!心里更加的珍惜田丰了,双手扶住象征权利的宝剑递给了田丰。 田丰:“主公,可想好了?” 夏烨:“想好了,三军将领皆由你指挥。” 田丰:“不改变?” 夏烨:“一点都不变,权听你处理。” 田丰:“那我可就发号施令了。” 夏烨斩钉截铁道:“嗯,汝执此剑,吾亦遵从,三军将领亦要遵从。” 田丰:“好,多谢主公信任。” 随即田丰跨步走到点将台前,左手举起宝剑,凌空一横,道:“将士们,欲平治天下,当义武奋扬,效舍我其谁之势!周有跳梁者,虽强必戮。今主公任权于我,吾用兵以安民为先,安民乃能御辱。有民持道,沙场征戎方能无后备之患。兵不可以糊涂,为将者更不能糊涂,与民同心,永远做百姓忠诚的卫士。当今黄巾作乱,流寇猖獗,好男儿应激流勇进,痛击贼寇,身负浩气憾乾坤,横刀立马斩群魔!校场操练,炼精手中兵器;战场杀敌,方能克敌制胜。英雄等于艰苦的训练加正确的指挥,你们的主公是英伟有谋略的,能够做到指挥得当,而你们呢?是庸人还是英雄?” 士兵们拽着手中的武器拄地吼道:“英雄、英雄、英雄………” 田丰看着校场上的士兵气势如虹,中气十足道:“英雄!守得清正自律,日益精进武功;勤习练,顾大局,今日尔等人人皆口乎英雄而自逞,他日疆场杀敌之时莫要身愚而自矜拙。战鼓擂,汝等当齐心似铁甲洪流般齐相随,英雄部队,当一展雄威!” 士兵们手中的武器有节奏的拄地,校场扬起蒙蒙灰尘,发出沉闷激昂的吼声:“雄威、雄威、吼吼吼……” 关羽站在一旁眯着眼睛,抚着二尺须髯,故意大声轻蔑道:“大哥,你历尽艰辛招来的军师只会耍嘴皮子?” 夏烨看着田丰欣慰道:“二弟,你对元皓知之甚少,他的本领你有所不知啊。” 张飞也跟着起哄:“大哥,既然他那么有本事,让他露两手瞧瞧呗,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 夏烨转头对张飞呲啧了一下:“啧…”(唱反调啊!) 张飞看形势不对扭头看士兵的状态去了。 夏烨三兄弟的对话传入了田丰的耳朵里。田丰亦是刚烈之人,当即在受封仪式上道:“主公,我有一计,可拿下青州。” 夏烨:“噢?元皓可别意气用事啊,吾二弟、三弟乃草莽英雄,不会说话,切莫往心里去。取青州之事,咱们从长计议。” 田丰:“主公,今日吾若不能策划谋略立威,他日更难有所作为。请主公恩准。如若不然,此授剑仪式亦无用乃虚名尔。” 夏烨见田丰振作其事,道:“好,谨听元皓吩咐。” 田丰作揖完并举起左手摆出四根手指头道:“主公,取青州之地,可兵分四路。” 夏烨当下一惊:“元皓,可不能开玩笑啊,我的兵马总计不到八千,青州黄巾流寇可有五万呐!这如何使得。” 田丰:“主公,吾下之意,并非硬取,乃游击以疲之,兵少反而更利于灵活调度。” 夏烨:“怎么说?” 田丰:“青州军以临淄和北海城为主要屯兵据点,其余郡县不予治理。就像您当初占领巨鹿城一样,城中积弊政务,混乱一片,必定导致后勤补给不足,进而又导致黄巾贼流动作战,以抢劫粮食为主,青州地广人稠,鱼米之乡,其大部分抢劫来的粮食积聚在临淄和北海。我等可以徐图青州边缘郡县,剪除其羽翼,断其粮草补给,同时以战养战,聚拢粮草,对贼寇主力部队扰而不攻,敌进我退,敌退我扰,运动作战迂回牵制,四路兵马时而合纵,时而连横,散其兵将,分而歼之。待其粮草耗尽,再以积聚的粮草诱之,降者,必为众数。黄巾贼寇的作战方法简单,以人海战术为主,缺少谋略,主公勿忧。” 关羽听田丰说完,手抚二尺须髯,轻蔑地哼了一声:“你当黄巾军是傻子” 关羽身后的周仓也是怒目圆睁,随关羽一个鼻孔出气。 夏烨当作没看到,对田丰说:“元皓,我没你那么聪明啊,我指挥不过来。” 田丰:“主公勿忧,四路兵马我各设斥候三名,以备交替联络,指挥战役只需十二斥候传达即可。” 夏烨:“噢,原来如此,那我也得上战场吗?” 田丰:“哈哈,主公乃三军统帅,不必冲锋陷阵,可与我对饮,为将士们庆功。” 夏烨:“我上战场吧,你把我也安排安排。” 田丰:“哈哈,主公有兴致,臣下便做主了。” 夏烨:“你且吩咐,我遵军师令。” 田丰:“好,青州之战第一路由关将军率领,造船10艘,每船百人,走水路袭取利津港,务必拿下以供我军水路线粮食补给;第二路,由主公与三将军率领,领兵一千取乐陵,引为前哨流动基地;第三路由赵云领一千骑兵,取商河,流动作战,四处袭扰;第四路,陈到为主、鲍奇、陈宝为辅,领兵一千,引为偏师,迂回跨过黄河取临邑。四路兵马不可强攻,只许野战,充分运用兵精将猛的优势打运动战。若敌方主力来攻,即刻撤退。” 关羽手抚二尺须髯,闭上了双眼,懒得去理田丰,只想尽快完成授剑仪式,离开校场。 夏烨也注意到了,对周仓招了招手,并指了指校场旁的椅子,示意周仓抬过去给关羽,周仓也很懂事,转身就给关羽抬了过去。周仓在关羽耳边耳语了几句,关羽睁开了眼睛,看向夏烨,难为情的坐下了。 夏烨回过头来道:“军师,子龙和叔至尚未归来,第三路、四路无法启动啊。” 田丰也不管刚才发生的小插曲,笑道:“主公,子龙去成都有月余了吧。” 夏烨:“是啊,算着日子有三十多天了,现在应该从成都已经起程回来了。” 田丰:“主公,子龙折返回来尚有一月时间,这期间我等先行备战吧,关将军的十艘船也需要时间造啊。” 夏烨:“好吧,唉~” 田丰:“主公,因何叹气,莫非不信我的调度?” 夏烨:“非也,我叹的是子龙的大哥。” 田丰:“噢?可否说来听听。” 夏烨:“子龙此去成都取的药材就是给他大哥用的。” 田丰:“嗯,与主公回来的路上,听主公说过。” 夏烨:“子龙他大哥身子实在太虚,食疗养生了一月,虽有好转,但未达到我所期望的状态,若下月仍然维持原状,我怕药效过猛,人没治好,伤了他的性命。” 田丰沉吟片刻:“噢,医术我没有专研过,帮不上忙,但我知道民间有一医术高手。” 夏烨脑袋腾的转了一下,道:“你说的可是华佗?” 田丰:“正是。主公真是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你。” 夏烨:“这人我知道,自幼熟读医书,四处行医,足迹遍布荆州、豫州、扬州、徐州、青州等地,华夏大地被他踏遍了一半,行踪不定,难以找寻,能够遇见一次都是幸运。军师,你可知他再哪?” 田丰:“我亦不知。” 夏烨:“嗨,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田丰:“但我有一计,可让子龙保持高昂的战意。” 夏烨:“噢?此计何如。” 田丰:“主公可先少剂量用药,维持赵范的生命安全,派人去寻找华佗,同时向外宣传华佗在青州临淄,被黄巾军扣押为奴,为黄巾贼寇治病。子龙回来,只需转告他,能治愈其大哥病症的只有华佗,而传言华佗被扣押在临淄。子龙将军必定会如龙出洞的,战意高昂。” 夏烨:“我答应子龙,我能治愈他大哥的,这么做带有欺骗啊。” 田丰:“主公,您撒的谎还少吗?”随即便保持微笑沉默不语了。 这一句话怼得夏烨无地自容,也只能默认了。随即吩咐了几名小兵去散播传言去了。拜军师,授剑仪式也结束了,将领们各自回了营。 作战计划已定,剩下的就是做准备工作了。关羽从巨鹿调来两千五百士卒并着一部分辎重,留下一千五百士卒交由廖化和魏大吉统领。真定城现在已有六千余名士兵,都在积极的备战,而他们的这一切动作,被一个人在暗中观察,危机已经潜伏,处在明处的人总是不自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车船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在一个月的紧张备战中,夏烨来到了盤河入海口,关羽在这里搭建了一个简易的造船厂,砍伐了许多木材正在造船。 夏烨看到关羽造的船是划桨式的战船,是这个时代的标配,承载一百人,需要一半的人来划桨。夏烨在我脑瓜子里搜刮了一下,发现了一款宋朝战舰——车船。随即上前就跟关羽说:“云长,我有一款战船想推荐给你用一用。” 关羽:“噢?此前从未听大哥你说过,可有图纸。” 夏烨:“有,在我脑子里。” 关羽:“噢,好!周仓,备笔墨纸砚。” 周仓:“诺”随即接了将令,转身去大帐,不一会儿取了一叠蔡侯纸和笔墨放在桌子上,将粗糙的纸张铺在了桌子上,开始研墨。夏烨使不惯毛笔,调转了笔头,用笔杆蘸着墨水一点点勾勒。关羽也是见怪不怪了,他知道夏烨毛笔字水平差,但硬笔书法还是可以的,还发明了鹅毛写字的方法,推荐给关羽,只是关羽不喜欢用细长的鹅毛写字,还是喜欢毛笔,故也包容了夏烨的缺点。 半个时辰后,夏烨勾勒出了设计图,便指着设计图对关羽讲解说:“船底中央镂空了两个洞,放入了两个翻车板齿轮,齿轮旁又搭建一根长柱齿轮,延伸到车船中枢,在中枢这里又放了个齿轮连接在一起,最后放了个脚踏板与之连接,水手可以用脚踏在脚踏板上,为车船提供动力,从而使船在水面上浮动。中枢上连接一个调转放向的舵盘,可以操纵它改变方向。” 关羽还是头一次听这样造船的,心里欢喜的同时,也有担忧:“大哥,船底镂空会漏水啊。” 夏烨:“云长,镂空的两个大洞是放翻车板的,船底的其余地方可以叫木匠做内空外实的空木箱子,要做厚实点,一个平方放一个,在船底铺平填满,最好放两层,即使船破了一个或多个洞也不会沉。” 关羽:“噢?为何呀。” 夏烨:“怎么跟你说呢,这空木箱子有浮力,一平方的空木箱子浮力能经受住两个成年人的体重,这样吧我你个公式,你回去好好演算演算。F=P*G” 关羽:“大哥,你把我说懵了,什么公式啊?” 夏烨:“就是计算的方法,你就死记硬背,我也不知道怎么推导,是老祖宗传给我的。” 关羽:“噢,原来是历代墨子的传承。” 关羽说完,又指着F=P*G道:“这个是什么,这三个曲曲折折的怎么读啊?” 夏烨:“额,这是墨家的机关语,这个像旗帜一样的东西读耳福,这个像斧头一样的东西读劈,这个勾勾读鸡,中间的两条杠叫等于,那个星星叫乘积,连起来记忆就是,耳福走在两条杠上拿着斧头去杀鸡。” 关羽漠然不语。 夏烨慌忙道:“云长,我是在教你墨家机关术啊,此刻切勿在乎自尊心。” 关羽手抚须髯的左手抽出,和右手抱拳,歪着头不看夏烨道:“谨听大哥教诲。” 夏烨故作长者姿态道:“嗯,有虚心是好事。” 接下来夏烨与关羽捣鼓了一整天,关羽也基本明白了浮力的重要性。但关羽也看出了车船的弱点,木制的船中间又镂空,若遭遇重创,很容易失去战斗力。关羽看了看自己的青龙偃月刀,对夏烨道:“大哥,可否在车船上覆盖一层像我的武器一样的钢铁材质,这样车船就是水上的移动堡垒啊,几乎没有弱点。” 夏烨:“云长,钢铁锻造艰难,你的青龙刀、翼德的蛇矛和我的佩剑都是加入墨家机关术用千斤镔铁数番锤炼锻造出来的。这世上钢铁锻造的武器就五把,苏双张世平拿去了两把,其余三把就在我们身上。若是十艘车船都用上钢铁倾覆,这将是一笔巨大的开支,目前来说,我还做不到,而且技术也不成熟,即使做成了,车船下水也会锈蚀的。” 关羽:“噢,是我考虑不周,大哥勿见怪。” 夏烨:“车船速度快,来去如风,且不受风力影响,逆风也能快速行军,目前来说,可以制霸水上。你要好生建造和操练水军。” 关羽:“诺,定不负大哥所托。” 夏烨:“好,他日我再来巡视。” 夏烨改变了关羽的造船计划,便回到了府衙,和田丰商讨青州战役计划。此后便是一天接一天的策划,反复预测可能出现的失误,同时不断派出斥候搜集青州黄巾军的情报。 出征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186年,初夏,夏烨的军队已经磨练了一个春季,士兵的每个动作都具有硝烟味。夏烨在士兵的伙食上很下功夫,顿顿有肉,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能做到这一点的诸侯,基本上就他一个,他的要求就是兵要精猛而不要滥竽充数。校场上的每一个士兵,天天风吹日晒,皮肤黝黑,尤其是张飞,最具带头作用,天天在兵营里找老兵练手,每天都把士兵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在校场上通过训练压榨出来,每次夏烨来校场巡视,都有一股从士兵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一到夜晚,张飞就赶着士兵们去盤河洗澡,洗净那一身汗味。第二天一早,天麻麻亮,张飞就赶着士兵起床训练。 春季的最后一个月,夏烨下令,士兵伙食改变,半荤半素,清淡了些。张飞一时搞不懂为什么改变士兵伙食,难道是没粮食了吗?就急不可耐的来找夏烨。 夏烨跟张飞坦白道:“翼德,可知白起带兵不许吃羊肉吗?” 张飞:“不知,大哥肉太少,训练的时候士兵们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啊。” 夏烨:“坚持住,这一个月可以多吃饭食,少吃肉,肉的热量很大,天天吃,士兵们的身体会产生体味,风一吹,一只军队的臭味能飘数里远,到时候仗还没打起来,暴露了行踪,被包了饺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张飞:“呀,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啊!还是大哥看得远,俺知道了,咱这就去实行,哪个小兔崽子不听,俺就马鞭伺候。” 夏烨:“不可啊,要爱兵如子,才能上下同心。” 张飞:“大哥,俺老张是个粗人,不会玩那套,咱的爱很直接,就是马鞭。” 夏烨:“额,……” 突然一个斥候来报:“报~,主公,子龙将军和陈到将军回来了。” 夏烨:“噢,快,三弟,咱们去接风。”随即二人出了兵营,看到远处两匹马儿上乘着两个人风尘仆仆的赶来。 夏烨喜形于色,朝远处喊道:“子龙、叔至!” 赵云、陈到驾着马儿边跑边道:“主公、主公…” 少顷,四人就在兵营门口聚集,赵云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手中提着一大包药材,作揖道:“主公,药材我带回来了。” 陈到跟在身后,牵住了两匹马儿,不露声色。 夏烨道:“好、好、好,回来就好,咱这就去调制药方,给你大哥治病。” 赵云:“谢主公!” 夏烨:“旅途劳累,你二人且先去休息吧,药材研磨需要点时间,我先收下,给军医研磨配好剂量,明日就给子豪治病。” 赵云:“是,主公” 夏烨:“去休息吧” 赵云、陈到:“诺。” 夏烨叫来军医,并写出了颠茄片的配方,各种药材所放的剂量。并吩咐道:“今天先熬一点姜汤和黄莲给子豪送去,先喝一点润润肠道,明天再用药。” 军医:“诺” 翌日,夏烨、陈到、田丰和军医带着研制好的药随赵云来到了他的家里。赵范在妻子的精心照料下以及两个婢女的食疗下,身体恢复了很多,面色有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苍白无力的样子好了很多。 赵范见夏烨四人在赵云的带领下,进了家门,急忙从躺椅上起身,在妻子的搀扶下来迎接夏烨:“主公,您怎么来了,又耽误您处理政务了。” 夏烨看到赵范起身,赶紧上前安慰道:“子豪兄,快快躺下,莫要动了元气,身子好不容易养起来,切不可在此刻毁于一旦。” 赵云也上前搀扶赵范躺下:“大哥,且躺下安心养病。” 赵范见此情景动容道:“好、好,我躺下,我这孱弱的身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夏烨:“哪里的话,子豪兄放心,我定会把你治愈。” 军医上前把了把脉,道:“脉象稳定,暂无大碍,只是腹下溃肠严重,乃数年顽疾,难以根治。主公,请恕臣下无能。” 夏烨:“此病不是你能医治的,不怪你,且按我给你的药方和温水少剂量给子豪兄服下。” 军医怀着担忧道:“主公,此药方并不记载于黄帝内经等医书里。如此用药可无碍吧。” 夏烨:“你且放心,一次一勺药粉和温水饮下,如此一月,即使不能根除病根,也能像常人一样正常饮食和锻炼身体了。慢慢调养吧。” 军医放下了紧锁的眉头道:“诺” 随即把药粉倒进杯子里,冲了温水,递给子豪的妻子。在婢女的搀扶下,赵范在躺椅上坐了起来,慢慢喝下了妻子递过来的药杯。其中的苦味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喝了两口,咳嗽不停,婢女不停的轻轻捶背,其妻子顺抚其胸膛,汤药慢慢流进胃里,过了一会儿赵范全身发热、流汗,全身突然变得清爽了起来。 赵范道:“主公之药,真是神奇,我感觉胃里像有一团火一样,从我肚腹向四肢蔓延。” 夏烨:“此药为烈性药,易使人兴奋,服药期间,切忌贪恋情欲,不可行房事,以致精气遗失。” 赵范看着自己的妻子娇羞的低下了头,难为情的答道:“主公吩咐的是,子豪谨遵教诲。” 夏烨:“子豪兄且安心养病,我必为你找到根除病根的方法。” 军医:“主公此病若想根除,唯有华佗可以。” 田丰见势补充道:“据探马来报,华佗先生被扣押于临淄城,迫于黄巾贼寇的压迫,现为贼寇首领白波的医官,禁足于城内。” 夏烨:“噢,好,既然知道他老先生在临淄,那我们当想办法将其营救出来,为子豪兄医治。” 赵范:“主公,青州黄巾贼寇势众,不可为我而拿三军将士的性命冒险呐。” 赵云:“主公,云知您对我恩重,但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轻易做决定。” 夏烨看着赵云两兄弟道:“哈哈,不要紧张,我已和军师商量过,分兵四路袭扰青州,打运动战,子龙你为第三路统帅,叔至为第四路统帅。具体作战计划回去跟军师商量下,把华佗救出来。” 赵云:“诺,谨遵主公令。” 夏烨:“子豪,你且安心养病,按时服药,等我们好消息。” 赵范难为情道:“有劳主公操心了。” 夏烨一行人回去之后,又做了一番军事策划调动,各个将领皆领了帅令,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青州黄巾军这边还在白波、管亥的率领下,在青州攻城拔寨,消灭一个个士族建立起来的土堡。青州的士族在这一次黄巾祸乱的清洗中,几乎荡然无存。只有昌邑的大士族孔氏家族还在苦苦支撑,领头人孔融手下有一名虎将:太史慈,常多次战退管亥的进攻,确保了昌邑城的安全。但是想要得到改变,还是需要有一支奇兵从黄巾军的后方捅一刀,才能化解危机。而此刻夏烨的行军作战计划刚好可以帮孔融一把。 6月,炎炎夏日,夏烨的军队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在田丰的指挥下,四支队伍有秩序的离开了常山真定城,五千兵马携着部分辎重浩浩荡荡的朝青州驶去。 赵云率领的骑兵先行,跨过盤河之后,便向般县袭扰而去,之后是西平,然后又袭商河,流动作战。 关羽走水路,驾着十艘车船从盤河入海口在渤海面上沿岸边行驶,沿岸骚扰黄巾贼寇占据的港口,目标直指利津港。 张飞和夏烨领一千步弓手跨过盤河袭占了乐陵,在这里建了一个流动作战前哨基地,以方便四支军队合纵连横。 陈到带着鲍奇、陈宝率领的一千步弓手在赵云一千骑兵的掩护下绕道陵县,跨过黄河直取临邑。 赵云这支骑兵部队,行动迅速,跨过盤河在般县遇到了一支劫掠村庄的黄巾军。赵云当即下令排成一字纵队,自己当前领队,跨马杀来。黄巾军还在扛着洗劫而来的粮食四处奔走,却不曾想后方冲来了一支骑兵,待黄巾贼寇首领反应过来,赵云早已杀到了跟前,一招蟠龙出洞枪挑了头绑黄巾的头目。其余小喽啰看到头目被杀,便扔下了手中的粮食,朝般县跑去。赵云见势紧跟了上去,一把亮银枪数次左右横扫,冲开了一个缺口,跑到了黄巾军的前方,赵云身后的骑兵紧跟而至亦是左右横扫,逃跑的小喽啰损伤殆尽,此战完胜。 赵云率领骑兵回到村庄,聚拢了幸存者,将黄巾军抢劫来的粮食分配给他们,让他们重新安家。随即调转马头朝般县涌去。般县小城,城矮兵少,刚才在村庄劫掠的士兵是守城的主力,已被赵云斩杀殆尽,城楼上只有数十名哨兵。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的骑兵队,城楼上的小兵敲响了锣鼓,拿起了弓箭往骑兵射,赵云亦是骑在马上仰射,精准的箭术,一箭一个,先射掉了塔楼上的两人,后又射掉了吊桥锁链旁的哨兵,紧接着亮银枪当作标枪往吊桥锁链桩上一掷。亮银枪在空中呼啸而过,铛的一声枪头穿破了吊桥锁链的桩头,掉了一截卡槽,刹时锁链哐当哐当的失去了控制,吊桥掉了下来,搭在了护城河上,赵云见势,右腿套紧马鞍往马肚上贴紧,左腿脚背勾住马鞍,凌空一抬贴紧马背,上半身失衡头往地上坠下,右手在战场上贴近地面拾起了一根普通士兵的长矛,随后武器拄地一撑,又稳稳当当的骑在了马背上,驾着马儿率领士骑兵冲到了城门下。子龙早已瞥见城门腐朽,集中力量于一点,将手中矛朝门缝上全力一扎,戳进了朽门,戳断门栓,飞矛脱手,赵云借着在马背上的冲力,凌空一横,双腿蹬在了朽门上,一下子撞开了城门,门后的四、五个小兵被撞得东倒西歪,赵云撞开门落地时,凌空一个翻身,双手撑地,又匍匐于地来了一个旋转翻身,双脚踢开了围上来的黄巾军,顺手拾起一根武器就进入了战斗,也在这时,赵云身后的骑兵汹涌而来,马的冲击力加上训练有素的士兵的砍杀,顷刻间,数十名贼寇死伤殆尽。赵云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般县城。稍作休整,继而又向西平出发。西平县黄巾将领波才自持武力多次斩杀过青州官府先锋官,这次遇上汹涌而至的赵云亦是全无惧意,挑阵中决战赵云。波才手提狼牙棒骑马迅猛冲击,欲借马力一锤砸死赵云,赵云亦是一马当先,觑得亲近,七招暴雨梨花枪尽数使出,波才手中狼牙棒刚砸下来,自己身上已是洞穿了七个窟窿。梨花枪法,用力虽小,却快如闪电,迅猛疾驰,且招招皆负要害。波才刚反应过来已然坠马,手中狼牙棒滞后于惯性,晚了一秒落地,刚好砸在波才头上,便一命呜呼了。七招胜波才,还是赵云看得起他了。 小喽啰见主将已死正待投降,突然黄巾偏将大叫道:“回城”随后骑在马上一溜烟往城里跑,赵云骑马迅猛赶上,偏将刚跑到吊桥上,赵云便在距离偏将五十米处再一次掷标枪,空中亮银枪呼啸而至,只顾埋头逃跑的偏将却不知死神已经降临,咚的一声,亮银枪洞穿偏将胸膛,顺势稳稳的扎在了城墙上,偏将被死死的钉在城墙上,血流不止,躯体撞击在墙上回弹后缩了一尺,四肢凌空翻转悬挂,恶面朝天,死得惨不忍睹。小喽啰们看到如此勇猛的战将,瞬间失去了战意,纷纷丢掉了手中的武器,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求饶。赵云看到这么多的俘虏也是头疼,若是分散军队看押俘虏会严重降低军队战斗力,只得从黄巾军中矮个子中拔高个,找个面相稍微好一点的来管理俘虏,赵云看到了一个还算清秀的小伙,就让他自我介绍来管理降卒,这个人向赵云介绍道:“将军威武,我姓裴,没有名,大家都叫我元绍,是当地的农民,迫于生计才落草为寇的,将军给我机会,我一定誓死效忠,绝无二心。” 赵云:“好,西平县交于你了,能守则守,守不住便罢,来日我返回来再夺了便是。” 裴元绍:“诺,谨遵将令。” 赵云交代完事项,便又马不停蹄的朝商河疾驰而去,而此刻才是正午时分,却已拿下两城。 一个时辰后,赵云赶到了商河城下,命令原地休息一柱香时间,恢复体力,而他则在城下挑衅。守城将是一个落地秀才,不擅挑阵,但却有一肚子坏水,令黄巾小喽啰挑大粪灌于城墙上,又是炎炎夏日,倒出去的粪水很快便附着在城墙上,携带着热浪的夏风一吹,赵云的一千士兵被熏得东倒西歪,马儿都噗噜着马嘴喷着唾沫,最主要的是疾驰跑了一个时辰,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的呼吸,吃了不少粪气。而黄巾贼在城墙上,虽然也能闻到,但毕竟在脚下,头抬高点便闻不到了,城墙上的黄巾军看着城下的骑兵一个个呕吐不止,好不自在,个个谈笑风生,更有甚者还用手,指着城下的骑兵狂笑不止。赵云看此情景,便将计就计,也学着士兵呕吐,为了学得像一点,竟用两根手指头扣喉咙,不一会儿吐出了一滩苦水。同时从马背上顺势往地上一坠,躺在了地上,赵云的卫队一看主将坠马,纷纷跑将过来,围住了一圈,等围上来时,赵云却扯住卫队士兵道:“听令,全部假装中暑,扮呕吐壮晕倒于地。”卫兵得令,顺递传了下去,所有士兵皆呕吐不止,不一会儿赵云大部分士兵躺在了地上,任由粪气熏烈日晒。城上的落地秀才看到此情此景,以为自己此计乃天秀,得意道:“哈哈哈,敌将不过如此,吾略施小计,竟都坠马中暑矣。放吊桥开城门,打扫战场。哈哈哈” 轰隆隆,城中黄巾军一个个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就赶到了战场,秀才更是一马当先走在前边自豪的指挥着士兵打扫战场。待黄巾军觑得近,十步左右,赵云一声令下:“起!” 一千士兵横抓草地上的唐刀,一个翻身,再跨上马,便发起了冲锋,赵云更是一马当先,左右舞枪,戳掉了几个黄巾护卫,直奔秀才。秀才吓得直哆嗦,本能的叫了声:“娘啊!”刹时而过,赵云一枪如龙出洞,洞穿了秀才的胸膛,手一放,从秀才的后背抽出了亮银枪。随即左右舞枪又戳掉几个护卫,打马冲到吊桥上,横枪立马吼道:“尔等主将已死,速速投降!” 黄巾军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落地秀才,纷纷放下了武器,等待收编,也有部分受过秀才恩惠的黄巾护卫,选择逃跑。赵云看着逃跑的黄巾护卫,张弓搭箭,一箭一个,一连射死十个,百步之内再无人敢逃。 此刻黄昏染红了云霄,赵云一天之内,连下三城,所招降的俘虏三千人,是己方三倍,赵云重新编排了降卒,打乱了他们之前的编制,造成黄巾降卒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再无造反的战力,能够安心接受训练,重新培养。 赵云拿下商河后,派出斥候去向夏烨传达信息去了,而夏烨也在张飞勇猛的作战下,一战而下乐陵城。关羽更是凭借车船迅速的移动能力,沿岸骚扰,打黄巾军无招架之力,一战而下利津港。陈到也智取偷袭下了安德县和临邑,使得黄河两岸都有渡口,方便了夏烨军团的联动作战。 黄巾军这边对此战事还在无知觉中,还在专心攻打士族堡垒,特别是孔融为首的昌邑县,亏得太史慈全力以赴,不然早已被管亥和白波拿下。 黄巾名将阮瑀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的军队在田丰的指挥下势如破竹,高奏凯歌。田丰指派着徐欢调度粮草辎重,为前线四路兵马运输补给。 田丰的第一作战计划已实施完成,四路兵马连下七城,在黄河两岸形成了一个缓冲区,田丰将乐陵做为囤粮基地,即刻施行第二作战计划。 田丰派遣四路斥候分别联系:陈到和鲍奇、陈宝,进击著县,引为诱兵,只引诱而不进攻,吸引火力。关羽、周仓沿黄河逆流而上,在沿岸进行骚扰,切断黄巾军黄河两岸的联系。使得赵云在关羽水军的掩护下在商河渡口渡过黄河,直奔苍县。张飞、夏烨引兵跨过黄河直奔千乘。待军队全部渡过黄河,关羽则顺流而下,奇袭梦城港。 陈到在临邑登台点将,将一千兵马进行了细致分配,在接到军师指令的那一刻,便出发了,目标直指著县。 行军途中,陈到仔细观察周边地形,行军至一半时,陈到发现西兴村有一大片杉木林杂草丛生,便派遣鲍奇领兵二百在此设伏,行至盐窝村时,看见一大片沼泽盐碱地,故意在沼泽盐碱地上洒下干木草,自己则率领军队绕过盐碱地,并留陈宝领兵三百在此地挖坑设陷,让士兵覆泥土隐藏于地下,静待时机;自己则带着五百步弓手进击著县。著县守城将领阮瑀乃黄巾名将,因与波才不睦,故被白波安排在著县守城,近来阮瑀闲来无事,领二十护卫在西盐村打猎,忽然草林中奔出一条梅花鹿,迅速往林地逃跑,阮瑀等人看见猎物,兴奋了起来,驾着马匹飞奔跟上去。梅花鹿跑动一段又拐弯,如此几次,阮瑀等人虽能跟上,却是难以找到射杀的机会,待梅花鹿即将跑入山林中逃遁时,却反常的往阮瑀他们逆行跑来,阮瑀见势张弓搭箭瞄准梅花鹿就是一箭,刚好射中了梅花鹿的脊背,疼得梅花鹿发出一声长嚎,负箭跳入了盐碱地,在泥泞中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活力,只有四支脚还在微微轻弹。阮瑀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安,弃掉梅花鹿率领护卫轻驾马儿朝林中走来,一小会时间,突然看到林子中有人头攒动,仔细一看,是数百人组成的军队,此时他还不知道这是陈到在向著县行军。但此刻他心中已经有了作战计划,留下两名护卫做暗哨,交替跟踪这只队伍,自己则带着十八骑往著县跑去,刚回到城,就点了两千兵在靠近西盐村到著县的大道上埋伏了起来,打算一举歼灭发现的那只队伍。而此刻的陈到却还在督促着军队往著县赶来,并不时的观察周围的地形,哪些地方适合设伏打游击。当穿过林子时,陈到发现盐碱地里躺着一只死去的梅花鹿,心下疑惑道:“这大荒之年,是什么人猎下了一只梅花鹿却不抬走,太可惜了。”当即叫身边的护卫上前去检查梅花鹿,护卫从梅花鹿身上取下了一支弓箭,递给陈到,陈到看着这支箭,并非猎户自己制作的粗糙箭簇,这支箭箭柄光滑,尾翼修剪斜齐,是士兵作战用的箭,陈到怀着疑惑却仍然督促着军队加紧赶路,越靠近著县,陈到心里越发心慌,行到西盐村走上著县的大道时,隐约间,陈到脑海中闪过一丝顾虑:猎下梅花鹿却不取走的,只有城中大户为了狩猎的乐趣才不会在乎猎物的价值,而使用的箭是士兵用的箭,心下大惊:糟了,暴露了行踪,立马大声道:“全军停下,后队做前队,前队做后队,迅速撤离,回临邑!” 而披着茅草埋伏在大道两侧的黄巾军怎能错过这种机会,在阮瑀一声令下,两千黄巾军一跃而起,迅速包围了陈到五百士卒,冲杀了上来。紧急时刻,陈到率领护卫往后方冲杀,一连斩杀十余人,冲出了包围圈,然而五百士卒还被困于包围圈中,即将覆灭。陈到只得再次冲杀回包围圈,率领士兵杀出重围,且战且退,一连突破包围圈五次,陈到已是精疲力尽,而因士兵步战,撤退机动力不足,五百士卒损失得只剩两百余人,剩下的士兵被迫朝着临邑跑,陈到率着仅剩的七八名护卫断后。阮瑀率领的一千八百余名黄巾军是紧追不舍,直逼得陈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且战且退,在陈到至暗时刻,他多么希望有一支奇兵出现来拯救他啊,可惜这只能是他的空想,然而人的潜力在特殊环境下是最容易被激发出来的,此刻的陈到仿佛摸到了生命的瓶颈,阮瑀一箭射穿陈到臂膀,陈到闷哼一声,大吼道:“我陈叔至绝不会殒命于此。” 负伤的手臂仿佛不受伤痛的影响,一招一式仍然耍得虎虎生威,只是伴随着血浆的飞舞,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当战退到盐窝村时,阮瑀仍紧紧追在后面,突然地上起了一根绊马索,阮瑀见形势不对,一提缰绳,马儿跃起了前腿,跳过了绊马绳,后方的黄巾军则用刀砍断了绊马索,绳索断掉,村口树上撒下了大片茅草遮住了追赶的黄巾军,也在此刻陈到在陈宝的掩护下退到了沼泽盐碱地对面,当阮瑀跟上来时,却发现陈到的残兵逃到了盐碱地对面,阮瑀看见沼泽盐碱地上有一堆堆茅草连通到对面,茅草上还有脚印,陈到等人也是踩在茅草上过去的,便一声令下,叫一千八百黄巾军踩在茅草上跨过盐碱地飞奔追杀而去。黄巾军蜂拥而至,却行至中途时一下子全部跌进了沼泽中,原来茅草下覆盖着枯木枝,一千多人一起踏在干草堆上,受力太重,超过了负荷,枯木枝咯吱咯吱尽数断裂,一千多人一大半跌进了沼泽,在死亡恐惧的阴影下,沼泽中的士兵你推我攘,都只顾自己活命,却不曾想越挣扎越死得快。而阮瑀看见陈到残兵越跑越远,心下狠心对还未下沼泽的黄巾军命令道:“把沼泽中的人全杀了,踏着他们的尸体过去。”黄巾军齐刷刷的看向阮瑀,他们从未接受到过这种命令,他们落草为寇也不过是为了一口饭吃,没想到此刻却要杀自己的同袍,还不能营救,着实让黄巾军们寒心,而此刻的阮瑀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想着胜利,要把陈到等人一网打尽。看着士兵们不动,阮瑀立马就提刀砍死了四个还在犹豫的小兵,其他黄巾军看见这态势,便只能遵从命令,将屠刀对准了昔日的同袍,踏在他们的尸体上跨过了沼泽地。阮瑀跨过盐碱地后对着死去的黄巾军故作矫情道:“兄弟们,我会为你们报仇的,你们绝不会白白牺牲,我会让你们死得有价值!全军极速追击!” 陈到残兵汇集陈宝等人,兵力恢复到了四百余人,但比跨过沼泽的黄巾军还少一大半,虽然黄巾军有减员,但目前也有近千人。负伤的陈到再怎么勇猛,不可能战胜两倍于己的黄巾军。 阮瑀率领着九百多名黄巾军紧追不舍,他心中的怒气都快从眼角迸射出来了,死在沼泽中的黄巾军太憋屈了,他们应该堂堂正正的战死沙场上,而不是窝囊的死在那个鬼地方。 追击到西兴村时,陈到残兵又与阮瑀发生了短兵相接,陈到失血过多,失去了战斗力,手臂搭在陈宝肩上,被扛着往杉木林里跑,跑得慢的士兵成了阮瑀的刀下亡魂。杉木林荆棘遍布,杂草丛生,骑马难以追得上陈到残兵,便也下了马徒步追击。追击到山林中时,突然树上射下一波波利箭,打得阮瑀措手不及,一支流箭射中阮瑀肩头,疼得阮瑀抓住身边两个护卫朝自己靠紧而来,一波波利箭射来,两个护卫被迫充当肉盾,被射成了马蜂窝。十波箭雨过后,阮瑀的黄巾军仅剩下不到百人,鲍奇指挥士兵射完了箭,从树上连爬带跳杀了下来,将阮瑀等人团团围住,陈宝见势,叫来五个护卫护住陈到回临邑,自己则率四百残兵反杀回来。形势一下子逆转,六百训练有素的老兵围剿百人不到的黄巾军,简直是六个成年人打一十来岁的小孩。阮瑀在这最后时刻,仍然死撑着绝不容许己方士兵投降,提着一把银枪左右横扫,丰富的临战经验让其斩杀了一个老兵,他从来也没遇到过这么健壮的士兵,以前的他可以在冲杀士兵中游刃有余,但现在斩杀一个士兵,都费了好大力气,定睛一看,才发觉,这哪是什么士兵啊,一个个青筋肉凸,虎背熊腰,比他的副将都还健壮,这怎么打?没法打啊,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但已为时已晚。 陈宝、鲍奇看到又被斩杀了一个己方老兵,心里怒火中烧,也不管挑阵的规矩,两人抡着武器就是一阵狂殴,毫无章法,完全就是打仗打出来的野路子,活活把阮瑀给捶死了。剩下的黄巾军虽然都已经放下武器投了降,但鲍奇、陈宝失去四百多同袍,岂会让他们这么轻易就投降,早干嘛去了!最后全部被乱刀砍死。若是夏烨在此,绝对不允许他们这么做,没有一个出色的将领带兵,士兵也会成魔,危害百姓,毕竟黄巾军也是被逼得无路可走被迫成匪寇的农民。 作战计划重置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陈到等人经此一役,损兵四百余人,乃夏烨聚义起兵以来胜得最惨的一次。这牺牲的四百余人中有七十多名是夏烨从涿郡带出来的五百老兵,都是夏烨军中的骨干,夏烨一直爱惜备至,而今遭此损失,陈到是追悔莫及。虽然歼灭了黄巾军两千贼首,但对于士兵的投入无论如何是那两千黄巾军都无法比拟的。 陈到残兵回到临邑,怀着愧疚,写下了战报,将战报交由斥候转达给了田丰。田丰看到后,回信给了陈到,先让他养伤,自行招募乡勇充实军队据守临邑和安德,此战惨胜的战报先压下去,不表,等青州战役结束,在告知夏烨,毕竟损失了七十多名骨干,肯定会影响夏烨及整个军队的士气的。 田丰思考着,陈到这一路已经不具备进攻的战力,该从哪里寻找战力来填补这一路去牵制黄巾军呢?突然田丰心头一闪,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对赵云、关羽、张飞三路断绝粮草补给,令其以战养战,自己和徐欢则带着负责后勤补给的一千士兵前往临邑设下十面埋伏,一百士兵为一组,每组负箭簇两桶,二十支箭,埋伏射完即刻撤退到下一组的埋伏点准备,循环作战,不与黄巾军短兵相接,以打埋伏和游击为主。 赵云接到军师的命令,犹豫了一会,当即便下令进击苍县;关羽抚了抚二尺须髯,将田丰写的报令掷之于地,随即在利津和梦城两个港口开辟了新的作战根据地;张飞接到指令那一刻则是一肚子火气,将田丰十八代祖宗骂了一个遍,甚者想提着钢矛去把田丰给戳了,幸好夏烨在一旁好言相劝,才渐渐平息了张飞的火气。夏烨也不知道田丰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田丰绝不会在此刻坑自己一把,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田丰是个愚忠的士大夫,一身经天纬地的才干都倾付于袁绍,最后却被袁绍逼死自刎于狱中,田丰把名节看得比命还要重要,夏烨是绝对相信田丰的。因此,夏烨此刻决定速速拿下千乘,把千乘做为第二流动作战基地,开辟第二根据地。 赵、关、张三路军接到军师令都做出了安排,田丰收到斥候带回来的三军作战计划,便着手布局自己心中的十面埋伏了。 黄巾军西部和北部的战报传达到白波和管亥耳中,听到战报的那一刻,两人大惊失色,特别是管亥,与自己齐名的波才和阮瑀已经战死,青州黄巾三大上将现在只剩他一个了。当下管亥就急问斥候道:“他两人是怎么死的?” 斥候:“将军,波将军是被一个叫做赵云的年轻小将七枪戳死的,波将军对阵死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枪法太快了。” 斥候:“阮将军起初是胜券在握的,只是孤军深入中了埋伏才全军覆没的。” 白波扯着嗓子骂阮瑀道:“这该死的阮瑀,平时自持勇谋,而今却拿我军将士的性命开玩笑,真气死我也,早知如此,就该把他撤掉。” 管亥:“这个赵云竟这般厉害!波才虽不及我,也不至于十合都走不了吧,我征战两年以来,也仅遇到过太史慈这样的对手,现在想起来我内心都是热血沸腾。” 白波:“此刻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我军现在腹背受敌,当先分兵两路消灭敌军。孔融这老小子由你来对付,我拨给你两万兵马,北海城由你节制,自行补充粮草,把昌邑城给我打下来。” 管亥:“白将军放心,太史慈虽勇,但毕竟兵微将寡,我军是他们的四倍,拿下昌邑只是时间问题。” 白波:“好,那我就领兵三万进击来犯的敌军,他日在临淄城会师庆功。” 管亥:“谨遵将令。” 白波交代完,从昌邑包围圈下领着三万黄巾军浩浩荡荡来迎击夏烨军团。 大军团作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关羽军团在梦城和利津港开辟了新的作战根据地,倚仗车船快速的机动力,沿岸袭扰。关羽从巨鹿调来魏大吉来利津港负责粮草征收和募集兵马,周仓则负责梦城,两座港口各留一百老兵,自己率领八百水军乘车船沿济水逆流而上,袭扰乐安、临济,只扰不攻,敌进则退,敌退则扰,断其粮草补给。关羽在乐安遭遇了白波的先遣部队,五千骑弓手。敌军将领彭脱看见济水河上的关羽水军,当即下令五千骑弓手极速行至河边对着十艘车船就是一阵阵箭雨攻击。关羽见势则令士兵躲于车船舱内,水手则加快踩踏翻车板,迅速离开。黄巾军的骑兵速度在南岸跟得上车船的速度,便一边跑一边射,跑了两里路,车船右侧被密密麻麻的射满一面,眼看车船有倾覆的危险,关羽急中生智,下令调转船头,令船左侧受击黄巾骑兵的箭雨又跑了两三里,又回到了建立在济水河边的乐安城,此时乐安城见有援军,开了水寨门,从城门下划桨出来数十条小船,船两边是桨手,中间站着一排提刀霍霍的黄巾军,一齐在水面上杀向了关羽的十艘车船。此时的关羽车船因两面受箭负重,吃水太深,行驶速度慢了下来,但也因此船身变得厚重,遇到水面上划桨的小船,关羽一声令下,令十艘车船呈三角形排开,士兵帮助水手一起踩踏翻车板,加速朝小船撞去。嘭咚嘭咚的撞击声,一连撞翻十几条船,黄巾军水军见势,迅速逃回城内,关羽则加速追击,一连将未逃回城内的黄巾水军全部撞翻于济水河中。岸上的骑兵也射光了箭羽,只能提着武器干瞪眼,彭脱气急败坏的咒骂着:“有本事上岸决一死战。” 关羽则率领护卫立于船头道:“吾愿与汝单挑,可应战乎?” 彭脱见船上立着一个比身边士兵高出一个肩膀头的大汉,心下发虚道:“我有绝对的兵力优势,何必与你挑阵,有本事上岸军团决战。” 关羽冷哼一声:“懦夫!”随即率领护卫驾船掉头离开。彭脱见关羽要离开战场,竟贸然令骑兵在刚才奔跑的二里路中,水最浅的地方趟水阻击关羽的水军。 关羽看到彭脱如此指挥士兵,心下省道:“匹夫!看吾杀汝。” 五千骑兵驾着马儿在济水上浮游逐渐形成了对关羽水军的包围圈,只是浮游的速度过慢,刚碰上车船就被撞翻了。这无异于是骑马的去撞开宝马车的,人家木包肉撞,你彭脱是一身肉凭借胆气去撞。彭脱见势不妙,便召回了浮游在水面的骑兵,哪知关羽却是穷追不舍,指挥着车船一阵阵撞击碾压,骑兵还没游上岸,就被撞得个七零八落,全部丧失了战斗力。彭脱对于自己这次指挥失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五千骑兵对阵八百水军,竟被对方打了个完胜。现在的彭脱身边只有五百护卫,他知道他无法向白波交代,此刻抱着必死之心向关羽下了战书,在岸上大吼道:“船上的红脸大汉,有种下来决一死战,不枉为男儿一场。” 关羽从不惧挑战,既然你愿意挑阵,那我便成全你。随即下令十艘车船向南岸靠近,放下了浮梯,除去水手和部分守船士兵,船上也下来了五百校刀手。 关羽跨步向前,道:“汝是单挑,还是两军对战?” 彭脱大喊一声:“俺只想要你的命!”随即手中朴刀一挥五百护卫冲杀了出去。关羽见势,托着刀柄,八十二斤的青龙刀顺势往地上一倒,地上砸出来一个大坑,向前横跨一步,做出了战斗的姿势。后面五百校刀手亦是举盾持刀护于二爷左右。随着马蹄声的接近,待骑兵冲锋临近跟前时,关羽睁开了微眯的双眼,右手拖刀,率领士兵步战发起了冲锋。关羽身先士卒,一招力劈华山,青龙偃月刀朝天往地上一斩,瞬间将冲锋向关羽的一个骑兵先锋官连人带马一劈为二,还未冲锋上来的骑兵心下大惊,个别骑兵心里不由得一颤,身体打了个冷战。关羽继续冲锋向前,面对冲锋上来的数百个骑兵,青龙刀一横,待靠近时又来了一招神龙摆尾,一连将冲锋上前的五个骑兵全部砍于马下。关羽就势,骑在了一匹马下,身边的护卫就势骑在了四匹马上,其余冲杀战死的骑兵,空出来的马匹,也被关羽的校刀手骑在了马上,一波交锋下来,彭脱的骑兵死伤大半,关羽的亲兵仅损失数人。关羽的校刀手临战变化快,很快便组织起了一只百人骑兵队。关羽指挥朝彭脱杀去,彭脱见势不妙率领残兵扭头便跑。关羽体重,普通马匹驼在背上,跑起来速度跟不上,跑得还没有身边的护卫快,故此才让彭脱得以逃脱。 此战,损失了七名校刀手,关羽几乎完胜。济水中的马匹和黄巾军没有被淹死的都狼狈的爬上了岸,关羽见追不上彭脱,便指挥士兵回来打扫战场。而乐安城上的黄巾贼寇见关羽军那么勇猛,也只能在城头上干瞪眼,不敢下来偷袭,只希望这尊战神赶紧离开。半个时辰后,关羽打扫完战场,缴获马匹三千一百二七头,俘虏黄巾军两千三百七十人,武器四千四百余支。车船装不下,便由四百九十三个校刀手驾着马匹驮着缴获的物资在南岸走陆路回梦城港。俘虏的黄巾军,关羽从中挑选了五百个精壮者,随军回去,其余关羽做了一次演讲宣威便全部释放。 关羽回到梦城港对军队重新进行了募集补充和训练,人数扩充到四千人,三千骑兵、一千水军。接下来一个月,令周仓训练骑兵,自己仍然率领一千水军四处袭扰。黄巾军经过上次一战,任由关羽水军挑衅,亦不敢出战,龟缩于城内吃老本,彭脱一战失利,虽能逃脱,但白波抵达临济,盛怒之下便将彭脱祭了旗。 张飞、夏烨行军至千乘,听到关羽在乐安城袭扰,便下战书诱千乘守将何仪、何曼出城一战。 何氏兄弟在城墙上见张飞生得虎背熊腰,不敢应战。乃用弓箭射击,阻止张飞上前挑衅,惹得张飞在城下破口大骂。 夏烨在我脑中搜刮了一下,得到一点信息,这何仪何曼两兄弟,哥哥何仪有点智谋,但也仅仅是相对于黄巾军而言比较出众,不然也当不上首领;弟弟何曼有个绰号叫截天夜叉,其首领的地位是实打实拼出来的,只不过后来对阵曹洪,被拖刀计给斩了,战力和曹洪差不多。 夏烨得到信息,故意上前激怒城墙上的何曼道:“汝号称截天夜叉,战力爆表,为何今日却在城墙上当缩头乌龟啊,真是笑死人了,我看给你取个红裤衩龟孙的名号算了。哈哈哈” 何曼在城墙上怒目圆睁,提着刀柄霍霍,朝他大哥道:“大哥让俺去斩了那个卖弄嘴皮子的泼皮,俺要把他大卸八块。” 何仪:“弟,此乃敌军激将法,不可中计,你看城下那黑炭头生得虎背熊腰,我等挟攻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切莫冲动。” 何曼望了望张飞,感觉那家伙就比自己高一点儿,要是真打起来不一定谁胜谁负,毕竟自己可是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自黄巾起义以来,多少恶战没打过,眼前这黑炭头也不过是块头大一点儿,实战经验根本就不及自己,当下跃跃欲试。只是碍于兄长的约束,一直不能下城一战。 夏烨见此计不成,又生一计,对着张飞小声道:“三弟,你离我多远可以保证我的安危?” 张飞:“大哥为何这么问?无论多远俺都会把你护得周全不伤一根毫毛。” 夏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你的能力,在多大范围内能保证我的安全?” 张飞噢了一声,思索一下道:“五十步内能保证大哥毫发无损。” 夏烨:“怎么说?” 张飞:“俺能以弓箭护大哥安全,射完箭可在第一时间赶到大哥身边,清除所有敌将,哈哈哈。” 夏烨:“别笑,小声点,我在和你谈正事呢。” 张飞:“噢” 夏烨:“五十步太近,不能把何氏兄弟引出来,一百步,能保证我安全吗?” 张飞:“一百步也不难,只是大哥得自己招架两招,可能受点皮外伤。” 夏烨:“嗯,这不打紧,就按这么办。我身材只有七尺五,比不得何曼,由我来引诱何曼,你且退去一百步外,看敌方和我交手了,你在伺机而动,活捉了他。” 张飞:“大哥,这有点冒险呐。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全军就溃败了啊。不行,俺不能让你冒险,俺们桃园结义说过,你要是死了,俺和二哥也不独活。” 夏烨:“你这都扯到哪去了,我有那么娇贵吗?他何曼有多大的本事,我在他手下十个回合都走不了?” 张飞:“那倒不是,俺是说万一。” 夏烨:“哪有那么多万一,就按我吩咐的做,你先后退,我来挑衅引诱。” 张飞:“大哥,即使我后退,也不符合挑阵的规矩啊。” 夏烨心想:“打得急了,谁还管你规矩,虎牢关三英战吕布,不一样是三个围殴一个吕布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按我的规矩来。” 夏烨当即下令:“张飞听令,后退一百步!” 张飞没了脾气,接了令后退到了军队前方,心中怀着忧虑仔细的看着夏烨。 夏烨朝城墙上道:“我乃三军统帅夏烨,现向你何曼挑阵,可敢应战!” 何曼在城墙上看着吊桥前夏烨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挑衅,对着何仪喊到:“大哥,这小子俺打得过,像他这样的,死在俺手下的不知道有多少个。快开城门吧,俺要砍下他的头颅。” 何仪疑惑的看着夏烨,他也不相信夏烨能有多大的本事能胜自己的弟弟,因为他可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弟弟是在死人堆中磨练出来的,他不相信夏烨能打得过他的弟弟。但是他内心仍然有一种危机感,还是不放心何曼去迎战。但在何曼的数次吵嚷下,以及自己多次观察下,何仪最终还是决定开城门放何曼迎战夏烨。毕竟自己城中可是有五千黄巾军,岂能被城下一千士卒给吓破了胆。 何曼领着两千黄巾军浩浩荡荡跨过了护城河,与夏烨在两军阵前对垒。 何曼骑着高头大马,举着槊对着夏烨道:“來将,拿命来!”随即驾起了马儿就是冲锋,夏烨则停在原地不动。 待得何曼跑得接近时,夏烨武器朝何曼扔了过去,一勒缰绳,掉头就跑。何曼见势,大骂道:“你个胆小鬼,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戳死你。” 夏烨伏在马背上,故意放慢速度,让何曼追,城墙上的何仪见势不好,心下大惊,大喊道:“曼弟莫追,此中有诈。” 何曼哪管何仪的呼声,眼见要追上夏烨,准备抡槊一刺之时,一支利箭袭来,何曼急忙用槊打掉了飞来的弓箭。然而飞来的箭矢是连珠箭,后面还有一支,说时迟那时快,何曼一个动作翻身落马,躲开了箭矢,摔在了地上,张飞也在射箭的时候,驾马跑来,手里又张弓搭箭对着何曼处射去。城墙上的何仪见势危机,急忙鸣金收兵。何曼刚想翻身上马,又一支利箭袭来,一箭正中马头,马儿遇痛,前蹄凌空一蹬,后仰倒地身亡。何曼没了坐骑,只能徒步朝城池跑,张飞在后面紧追不舍,赶上来营救的护卫刚越过何曼,就被张飞一矛一个挑翻落地,一直杀道何曼身旁,一矛棍打翻了何曼,被张飞活捉了回去。 何仪在城墙上看着战况紧张得不得了,自己的弟弟被活捉了去,眼下该如何是好。没有他弟弟的辅佐,他很难压住手下的这群黄巾军。看着夏烨等人将自己的弟弟俘虏而走,心下没了分寸。 夏烨在千乘五里开外安营扎寨,将俘虏何曼带上来好生安慰劝解道:“汝想一辈子做流寇吗?” 何曼被捆绑跪于地上道:“哼,你这个没战斗力的孬种,俺不想看见你那张恬不知耻的脸。” 张飞听此话,从后面一脚踢得何曼一个狗啃泥。随即又拎起来让何曼跪好,道:“你再跟俺大哥面前,满嘴喷粪,俺撕烂你的嘴。” 何曼头一扭,撅着个嘴傲气得不说话。 夏烨看着何曼又心生一计,道:“三弟,莫要粗鲁,且好生让何将军落座。” 张飞看见夏烨脸色和悦,就知道大哥有计,顺势道:“这种鸟人给他个屁的位置,俺一刀剁了算了。”随即自顾自的出了大帐。 夏烨起身,扶起了何曼,解开绳子道:“将军受苦了,请上坐。” 何曼不知其意,接了这个顺水人情,坐在了左侧,道:“将军既已俘虏在下,何不杀之,若想俺归降,绝无可能。” 夏烨笑呵呵道:“吾非说服将军耳,乃与将军共谋大势。” 何曼:“噢?将军有何谋略。” 夏烨:“当今天下,已是战火四起,汉庭已无余力控制,遂令各州牧自行募兵勇以抗来犯之敌。此举必定造成诸侯割据,尾大不掉的态势,假以时日,天下将会群雄逐鹿,届时鹿死谁手,谁能一统天下尚未可知。将军今日落身于黄巾,可否为往后考虑过?” 何曼:“额,从未考虑。” 夏烨走到何曼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哈哈哈,将军心思单纯,不可不虑啊。当今天下异军突起,黄巾军虽势头正猛,但局限于其将领的软实力,他日终会被联军击败,毕竟双拳难敌众手,昙花一现,何将军当为以后某条出路啊。” 何曼紧皱眉头道:“额,将军所说的出路在哪?” 夏烨见时机已到,便说道:“天公将军张角借太平要术而谋略中原,以符水治病诱集三十六方黄巾战士,而今三十六方黄巾起义以来,以消逝其半,势已见微。而今群雄却在讨伐黄巾军的过程中逐步壮大起来,天下各州皆有诸侯,冀州韩馥、幽州刘虞、并州丁原、唯青州暂未有主,而逐鹿青州者为我一人。何将军可见得乎?” 何曼:“嗯,确实,将军的军队乃青州骁勇,不然也不会被汝所俘。” 夏烨:“吾手下有不世出猛将,关羽,统领水军,战无不克攻无不胜,现已连下两个港口,在黄河口形成了掎角之势,其军势每入敌境如入无人之境;赵云,出战以来,一日连克三城,汝军大将波才,亦不过数合殒命,汝之能比之波才可胜乎?张飞,声若钟鸣,身若蛟龙,汝与之一战可见胜乎?吾军能有此迅猛之势皆拜吾军师田丰指挥之功,汝黄巾军可有此运筹帷幄的谋臣乎?凡此种种皆不是汝所在的黄巾能比拟的,何将军望自珍重身躯。”说完,夏烨便回到了座位上,便不再说话。 何曼坐在一旁紧锁眉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夏烨拿起旁边的战报道:“将军且回去吧,吾不攻千乘了,转攻乐安,吾之二弟已在乐安大败彭脱,吾现率军进取乐安,唾手可得。” 何曼闻言,道:“将军不弃,俺愿劝俺哥哥来降。” 夏烨喜道:“若如此,吾军又添两员大将矣。何将军乃我军大功臣也。” 何曼:“唉,只恨投诚晚矣,若早跟随主公,不至于与主公兵戎相见。” 夏烨:“不晚、不晚,此刻正是时候。何将军请起。” 何曼:“主公,事不宜迟,俺今日便去说服俺大哥。” 夏烨:“不急、不急,先饱餐一顿,吃好喝好再上路。” 何曼推脱不过,便在大帐中和夏烨吃起大餐喝起了酒,一不小心把何曼喝翻了,连着睡了三天。原来这是夏烨故意为之,在酒里放了蒙汗药。意在千乘城中黄巾军起叛意,夏烨知道何仪没有何曼的辅佐压制不住手上的黄巾贼寇,只需三天,千乘城中必定军心不稳,而此刻再放何曼回去,何仪被说服的几率将会非常之高。 何曼醒来,夏烨守在旁边,轻抚其胸膛的被褥道:“曼将军,你可算醒来了。” 何曼:“咦,主公之酒,后劲真大,让俺好睡了一段时间。” 张飞听到声音走进来道:“哼,此酒,俺都没喝过,竟给了你喝,好不舒心。” 夏烨对着张飞道:“此酒酿少,他日太平时,我多酿些与你。且莫在欺何曼将军了。” 张飞冷哼一声又出了大帐,这一通配合也只有兄弟情深才能演得出了。 夏烨回转过头对着何曼道:“你且好好休息,他日我再来看你,眼下我要取乐安城了。”说罢夏烨则起身准备离开。 何曼却一翻身扯开被褥道:“主公,俺即刻启程劝说俺大哥,不止给主公拿下千乘,还为主公打下乐安。” 夏烨则安慰道:“何曼将军,莫要急躁,你先回去跟你哥哥商量,然后再做决定,喝酒延误了三日,此刻我得出发了。告辞了”随即夏烨便抽身离开了何曼居住的帐篷。 何曼心下感应道:我得在主公出发之前,跟自己大哥去商量,帮主公拿下乐安城。随即穿上衣服盔甲出了帐篷就骑马朝千乘跑去,张飞也没拦阻,任由他去。而夏烨只是召集兵马活动了一下,并未进军乐安。 何曼回到千乘,何仪看到心下激动的不得了,这三天没有何曼的日子,手下的士兵小头目尽给他找事。如今回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何仪开口询问何曼是怎么回来的,何曼把在夏烨军营中经历的事重新说了一遍,还劝他哥哥献出城池,帮忙拿下乐安,成为夏烨手中的功臣名将,跟着夏烨建立不世之功,成立一番伟业。 何仪思考了一会道:“我等在天公将军手下也不过三流末将,波才、彭脱、阮瑀等人不及我兄弟俩都得重用,皆成统帅,而今却全部殒命于夏军,我等转投乃明智之举,既如此,大哥听你的。” 何曼:“大哥,我知营中有不少刺头,今日可把他们选出来,祭旗,以成就俺们兄弟的威望。” 何仪:“好,咱干!” 是日,何仪以选拔头目将领的方式将五个头目叫上了练兵台,突然令护卫下令将五个头目给绑了,并在校场上训话,已经转投夏烨军团,此五人不听指挥当祭旗。一声令下,五人被斩掉了头颅。随即派出斥候通知夏烨接管千乘,何仪何曼兄弟率领士兵进攻乐安去了。 夏烨接到黄巾斥候的报令,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千乘,并使得五千千乘守城黄巾军进攻乐安,实乃一举两得。而且夏烨还写好了一封信交于斥候交代给行军途中的何仪。 斥候接令转身回去,并把信交给了何仪,何仪拆开信,信中内容大致是佯败回援,骗取乐安守将开城门,进城贴近守将突然袭杀之。何仪看完信,不禁赞叹道:“我主谋略真惊奇。吾受教也。”随即加速前进,向乐安城行军而去。 行至乐安城时,何仪依计而行,与守城将领搭话,佯败回援,敌军将领看见是自家吃败仗的军队,便放松了警惕,放下吊桥让他们进了城。待何仪何曼兄弟带着护卫贴进来慰劳军队的守城将领时,一刀结果了主将及身边的亲卫,何曼提着守城将领的人头叉在槊上,高高一举,站在人群中大喊道:“汝等主将已死,快快投降。”周边的黄巾军以为是主将与主将之间发生矛盾,导致了篡权行为,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盯着看了一会,又回到各个小头目手下当差。何曼见势,不太起作用,便带着护卫举刀又杀了几个守城小头目,这才引起守城黄巾军的重视,才纷纷放下武器投降。缘此,何氏兄弟掌控了乐安城,并派出斥候通知夏烨来接管。夏烨兵不血刃拿下千乘与乐安两城,还聚拢一万黄巾军,夏烨接管之后,立即打乱了黄巾军之前的军队部署,使得兵不识将,将不识兵,重新训练,以自己一千士兵为基础,提升为将领,一人节制十人。加上募集补充的,军队人数扩张至一万两千人。 赵云军团渡过黄河便直奔苍县,苍县将领黄邵据前线黄巾斥候传报,赵云一日连下三城,心中甚是忧虑,故据守城池不战,高挂免战牌。赵云见势不利,又无奇谋,骑兵耗损粮草又快,故领兵转战著县,著县将领阮瑀战死,现在乃一座空城,只有百来黄巾喽啰据守,最容易攻下。一日便从苍县直奔著县,到达后绕城而走,各城门放骑兵两百,城墙上黄巾守卫也将守城士兵分成四股,各城门楼上二十守卫。赵云见此,令三个骑兵约定时间到达其他城门口对峙的骑兵部队宣令,待城上黄巾守卫固定好守城人数后,传达宣令的骑兵一声令下,从其他三个城门全部聚拢在赵云所在的东门。刚聚集赵云就令骑兵发起了进攻,一千骑兵趟水跨过护城河冲至城下,用倒钩绳扔上城墙,攀爬了上去,东门城楼上只有二十名守卫,见一千个倒钩挂在城墙上,只能尽量的提刀砍断,和向城下扔落石和滚木。赵云见一个刚抱起石头露面的黄巾守卫,便一箭仰射,一连射出五六箭,声声应弦而倒二十个守卫只剩十五个了,城墙上的黄巾守卫再也不敢露头,只能等待躲在城墙后面,佝偻着身子砍断倒钩绳,等待其他城门的援军跑来支援。西门来得最慢,北门和南门看到东门战斗打响便迅速的赶了过来,但是城墙上的步兵的机动力比不上骑兵的速度。一千骑兵聚集在东门时,城墙上的步兵才刚刚转身去支援东门,当东门被赵云攻陷时,其余黄巾才支援到,但已为时已晚。看着城墙上一千名攀爬上来的老兵,其余黄巾小喽啰都丢弃了武器投降。赵云又俘虏了九十五个黄巾守卫,占领著县。此战报传到黄巾将领黄邵的耳中,心下更加的担忧了。若不与赵云作战,赵云会逐渐攻破相邻的郡县,到时候自己就是独木难支了。但此刻黄邵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只是派遣斥候去通知其他守城的黄巾好生据守城池。 赵云得此一城,补给完成,点了一个老兵在城中招募两百人,并着俘虏黄巾军九十四人守住著县,抽调一个厉害的黄巾头目进骑兵队组成一千人又袭向了漯阴城。赵云一马当先,夜袭射杀了城门楼上的守卫攀登进漯阴城,打开城门,冲进了府邸斩杀了守城将领。 翌日,田丰设计间行路过漯阴,与赵云会师后,赵云又向济阳出发,在田丰的设计下,拿下了济阳,越过济水,田丰赵云接连拿下台县、东平陵、梁邹,不仅苍县此刻木秀于野,白波控制的临济也处于被包围中,济水北岸,黄巾军控制的城池仅有苍县和临济两座城池,其余城池尽在夏烨四路军团的控制之下。 田丰指挥十二个斥候召集四路兵马会师于临济和苍县。赵云田丰领兵两千困黄邵于苍县,夏烨、张飞、关羽领兵一万五困白波于临济。双方对峙有月余时间,周仓训练了一个月的骑兵终于可以迎战,与关羽合兵一处,兵力上与白波仅相差七千人。双方都在不断的试探,夏烨依靠打下来的根据地不断的补给粮草,巨鹿的廖化和真定的徐欢也在不断的筹措粮草往前线运送,而白波只能从济水南岸调进兵粮,关羽却不给白波补充的机会,率领着满是箭槽坑的车船沿济水来回袭扰,足足让白波两万多兵马一个月没有粮食补给,困守临济。 白波起兵以来从未遇到过这么难打的仗,以前遇到的官府联军都是正面硬刚,先是战死了青州田俊,后是战死了豫州刘岱。眼下却是非官府兵所困,心下恼怒,却又毫无办法。 公元186年夏,黄巾党首张角病死于广宗城,朱隽斩其首还;皇甫嵩与其弟张梁战于广宗,斩之。之后皇甫嵩又下曲阳,斩张宝。至此,黄巾起义三兄弟全部覆没,余下的黄巾贼众皆各自为阵,互不为援。曹操、袁绍、孙坚、公孙瓒等以及跟在公孙瓒后边的刘备皆率领兵马绞杀黄巾军。 眼下的白波没有援军,粮食日渐耗尽,唯有出城一战,方可有转机。 白波派斥候联络黄邵,一起出兵偷袭夏烨主营,黄邵答应出兵三千,白波出兵两万,计两万三千士卒分两路左右夹击夜袭夏烨驻扎在高青县旁的大寨。田丰每天皆派斥候打探黄邵守备的苍县,忽觉一日苍县城墙上的士兵少了一半,黄巾军站得比较稀疏,田丰通过卜卦断定黄邵必定抽掉了兵力进击己方营寨。而田丰与赵云的大寨并未受击,则只有夏烨的大寨会被袭击了,当下田丰便写了封信交于斥候传达给夏烨,小心戒备。夏烨接到田丰的书信,听从田丰的建议,将兵马分为三个班次轮休围困临济,早晚一班,候补一班。如田丰所料,白波果然趁夜色来偷袭了。 夏烨领的班次正好在大寨中休息,周仓和张飞领的班次潜伏于大寨两侧。当白波和黄邵从左右杀进来时,夏烨急忙从卧榻翻身而起,吹响了战斗号角与夜袭的黄巾军肉搏了起来。关羽张飞见势也从埋伏的地方异军突起来了个反包围。白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会被识破,但眼下也只能奋力一搏,别无他法。张飞看准了白波,朝着白波的方向就是一顿猛烈冲杀,白波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怎么有这么勇猛的武将,小兵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张飞一阵摧枯拉朽的砍杀。挡在白波前面的小兵越来越少,白波不由得心惊胆战了起来,扯着缰绳就朝战场外跑,并下令撤退。黄邵听到撤退的命令当即就率领士兵朝苍县回跑,但此刻他已经被周仓盯上,周仓一路尾随追击黄邵,在临近苍县的山坡上被赵云截了胡,一枪挑于马下。关羽在济水河上听见北岸喊杀声震天动地,遂留下水手看管船只,带着一千校刀手登上了岸。张飞追击白波来到临济城,白波大叫守城士兵开城门,却斜刺里冲出来个骑马的关羽,拖着青龙偃月刀朝白波奔来,白波见势不妙,扭头朝东北退去,关羽砍杀了数个抵抗的残兵,亦带兵追了上去。夏烨则在后方收拢降卒,打扫战场。 白波跑至博兴城时,见城门大开,似无人守备,遂领残兵数千人占据了博兴城,困守于此。 此刻的白波如惊弓之鸟,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担忧好几天。关羽张飞见白波已经进了博兴城,便不在追赶,而是派斥候将此时告知了军师。田丰则派士兵四处散播谣言,说白波困守博兴城,再无斗志,用连环计拿下了苍县和临济。至此,济水北岸只剩博兴城一个空城,内无粮草辎重,外无援兵。白波在城内只能以战马为粮食,十日后弹尽粮绝。黄巾军们翻墙而逃,出来一个活捉一个,尽被关羽张飞拿下。最后白波朝天空无奈的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遂自刎而亡。时下,关羽张飞接管了博兴城。 并就此形势,青州黄巾军失去主帅,夏烨军团再接再厉,分兵六路,迅猛而下,六路连克三十城,袭击至昌邑,对管亥进行了反包围。孔融见有援兵,派遣太史慈出城夹击。管亥、龚都、刘辟三人夹击太史慈,使得太史慈又被迫回了城池。黄巾军外围统领赵弘见六路兵马到来,随即也派遣六个先锋官领兵前去引战,关羽、张飞、赵云、周仓四队皆是以武力硬刚,活生生冲散了迎战之敌,夏烨、田丰则倚仗训练有素的军队进行冲阵,破了黄巾先锋官的军队。赵云一马当先袭杀向赵弘,五个回合便枪挑了赵弘。黄巾军见势,开始溃败,管亥发觉了后方的异常,连忙拨转马头,带着龚都、刘辟杀向了关羽张飞。顷刻间,关羽对上管亥,张飞对上龚都和刘辟。管亥终是黄巾军中一大将,借用巧力接过了关羽的三刀,关羽也是暗暗称奇,是一名悍将,管亥足足与关羽交手三十个回合才落败;胸口上被砍中一刀,坠于马下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张飞十合刺死了龚都,刘辟见状扔了武器,下马跪于地上投降。至此,青州黄巾之乱解除,夏烨几乎占领了青州全境,收拢降卒,聚众三万,自己带出来的兵马却只有五千。孔融邀请夏烨一行人进了昌邑,感谢夏烨解了昌邑之围,夏烨回以礼仪,只是顺道解了孔融的难题。在昌邑停留三日,夏烨便回到了临淄城,以此为青州州府治所,开始了青州的治理。孔融知道夏烨志在青州,便顺水推舟扶持夏烨为青州牧,上表朝廷。汉庭使者带来了诏谕,封夏烨为青州牧,孔融为从事别驾。 夏烨也没有什么异议,跪封受印,皇帝封的官职只是个空衔,自己打下的江山实权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虽然夏烨不管这个空头官衔,但他的手下却很不满意。凭什么孔融什么都没贡献就能当青州的二把手,他算老几,尤其是张飞,表现得最激烈。但在夏烨和田丰的安慰调和下,逐渐平息了属下的怨气。同时田丰也将陈到战败的消息告诉了夏烨,夏烨看了战报,叹了口气,道:“让叔至好好休养吧。” 田丰:“诺,这就去安排。” 之后,夏烨和田丰商量,对属下们都论功行赏,张飞封为虎贲中郎将、关羽封为五官中郎将、赵云为羽林中郎将、周仓为骑兵校尉、陈到为越骑校尉、鲍奇为步兵校尉、陈宝为射声校尉、徐欢为主薄、魏大吉为从事中郎、廖化为护军,何仪何曼裴元绍等新归顺的黄巾将领皆为牙将。论功行赏完毕,夏烨便开始了青州的主政,借助墨家文化和儒家文化推行新政,开始了一个焕然一新的统治。 猛将典韦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为避免青州黄巾军死灰复燃,夏烨着手关羽、张飞、赵云三大猛将各自率五千兵马清剿青州境内的黄巾流寇和占山为王的匪寇。周仓搭配关羽以临淄城为据点向周边郡县清剿、徐欢搭配张飞以北海为据点向周边郡县清剿、魏大吉搭配赵云以昌邑为据点向周边郡县清剿。田丰为三军统筹,谋划战略战术,助力前线。一张天罗地网将青州的匪寇包裹其中,清除毒瘤只是时间问题。巨鹿和真定夏烨重新做了人事安排,廖化守巨鹿、陈宝守真定。 公元186年秋,三个月的时间,青州境内几无匪寇。夏烨开始了全军整备,在境内调集粮草,又募集了两万兵马,合兵五万,入冬便开始了冬训。冬训基本仰仗手下的五位将领:关羽、张飞、赵云、陈到、周仓。青州政务则仰仗:田丰和孔融。 此刻,赵云来找夏烨和田丰,是否寻到了华佗,他的哥哥还在真定养病呢。夏烨被此事难倒了,华佗在青州的谣言本就是他与田丰筹谋的诡计,为的就是激发赵云的斗志,当下拿下了青州,不可能没有华佗的踪迹吧,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夏烨为难着很难开口跟赵云说话,田丰却解释道:“子龙将军,我等虽然拿下了青州,但是仍然没有发现华佗的踪迹,不过我已经吩咐上百位探马在青州搜寻了,一有时间即刻通知子龙将军。且放宽心,你大哥的病,不仅是主公,我们所有人都会放在心上的。” 赵云缓缓低下头,道:“谨听军师和主公吩咐。” 夏烨安慰道:“子龙,你大哥的病会慢慢好的,你看服下了我的药,这不渐渐好转了吗?坚持服药,再等个一年半载一定会康复的。” 赵云见夏烨这么说,也只能回了句:“诺”随即便失落的离开了。 夏烨看着赵云失落的背影,心里也跟着一阵失落:“我也想治好你大哥啊,可是你大哥的病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啊,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四处打听华佗的下落,给你寻到这位神医。” 在此期间夏烨遇到了一个难题:如何从孔融手中取得猛将太史慈。孔融从事别驾的身份其实就是汉朝廷放在夏烨身边的一个监视。夏烨必须对孔融礼让三分,还得提防,又不得伤害,否则会错失一员猛将太史慈,还会招来朝廷的讨伐。 夏烨又在我脑中搜刮了一遍,太史慈忠心于孔融,是因为太史慈年在公元183年,为了替东莱郡守在和青州官衙的一场纠纷中赢得主动权,他昼夜兼行到洛阳替东莱太守申诉,路上截住青州牧使者,并设计夺去了州牧所上文书,终不辱使命。不过也因此,得罪了青州牧,无法回到家乡,只得坐船跑去在辽东避难。不久,太史慈讲信重义的名声传播开来。北海相孔融听闻此事后,大为称赞,知道太史慈逃难无法照顾家中老母,就派人数次探访太史慈的母亲,并多次馈赠礼品以致敬意。太史慈的母亲受此礼遇,深受感动,故才忠心于孔融。孔融比夏烨早了三年结识太史慈。 夏烨想到此,又想到孔融是自己的别驾,何不就势借孔融来影响太史慈。既然想到,那就干吧。孔融是孔子的后裔,尊崇儒学,夏烨把儒墨相通结合起来,在青州大肆宣传,以获得儒士的亲赖。并在青州宣传自己是墨家巨子,大力发展工匠精神,兴修水利,灌溉农田,发展农、工、商业。青州自结束战乱入秋以来,一片祥和,呈现欣欣向荣的局面。孔融、太史慈看到此情景,都感慨青州来了一位好州牧,百姓有福矣。 夏烨的五万兵马经过秋冬两季的整备训练,战斗力又提升了上来。夏烨组建了一支骑兵队,五千骑都交于赵云统领,因为他知道,赵云最擅长野战,特别是率领骑兵冲锋陷阵。在巡查军营的时候,夏烨也是有意无意的叫太史慈去和自己的三位臂膀过招,让太史慈感受到自己强大的团队实力,同时也让他与自己的武将感情融洽。太史慈重信义,又有勇略,很合关、张、赵三人的胃口,很快太史慈就融入了其中。后来夏烨试探性的问了太史慈能否加入自己的军团,太史慈碍于孔融的面子给回绝了。不过从官职的大小看,孔融也属于自己的部属,而太史慈也更不用说,虽然心理上还没有认同,但起码是可以调动使用的。就这样夏烨一边和太史慈磨合,一边从孔融手里调用太史慈,而孔融官居夏烨之下,也只能任其安排。由此,夏烨得到太史慈的认可,也只是时间问题。 公元187年春,夏烨对全年做了一个规划,以发展农业为主,鼓励耕种,提高粮食产量,又大力提倡工商业的发展,借此以辅助农业发展。鼓励工匠发明,改进滑犁;兴修水利,建设水库;改进翻车,建设水利枢纽;培育新品种,提高粮食产量等。夏烨制定完了大战略,就把军队交给关、张、赵三人整备训练,把政务交给田丰和孔融,由他们去实施自己的规划。自己则带着太史慈和陈到去游历天下州郡了。 第一站,夏烨三人出了青州来到了陈留,走进城池里四处打听周围有没有能人,一连在城内逗留了一个月。 一天,夏烨三人骑着马匹在城内闲逛,突然见人群拥挤,三人走上前去凑热闹,哪知是一个狠人提着一个人头招摇过市,其人所过之处,群众皆害怕得为他让道,后面跟着一群被打得鼻青脸肿拿着棍棒斧钺的家丁,一直跟在后面畏畏缩缩,仿佛是想夺回那人手中提的人头,更想拿下那人。夏烨看着那壮汉和张飞差不多壮,应该是一员猛将,此刻被仇家围追,可以搭救一把,夏烨和太史慈、陈到商量后,便腾出来一匹马,陈到和夏烨骑一匹,先行出城等候,太史慈牵着马匹去搭救那位壮士。 太史慈驾着马,牵着另一匹马,冲进围追那个壮汉的人群中,喊了声:“好汉,上马!”便将马的缰绳扔给了那个壮汉,壮汉没有犹豫,接住缰绳,一个翻身便上了马,同时手中从地上薅了一根长板凳,抡起来就往仇家人群中砸,太史慈见状,亦拔开了佩剑,左冲右突,两人在马匹的加持下,迅速的突破了人群的围堵,来到城门口时,守城将领见二人血染一身鲜红,便号令左右将二人拿下,没想到那个壮汉,直接就将手中的人头砸向了那个守城将领,提着半截板凳对着城门守卫就是一顿狂殴,顺势还抢了把武器,对着守城门的士兵就是一顿乱戳,太史慈见此情景,也不得不感慨:“壮士,真英武!” 那人也不多话,只道:“快走。” 太史慈驾着马匹在壮汉的掩护下,冲到城门下,使劲力气拔开了城门的栓条,打开了城门,壮汉见势,拿着武器一阵横扫,露出了空隙,才摆脱围追的情况,便朝城门外跑去。两人朝西南一路狂奔,后面冲出来数十骑官府兵。二人逃至山林中时遇到了夏烨陈到二人。还没来得及介绍,后面的官府兵紧追而至,四人一合计,由壮汉打头阵,太史慈穿插,夏烨和陈到辅助壮汉。 壮汉不擅长马背上作战,将马匹还给了夏烨,提着一把朴刀横亘在路中间,夏烨三人则骑着马匹等待穿插,斩杀官府兵。 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如约而至,四五十名骑兵看见壮汉拿着一把朴刀站在路中间,就一顿冲杀了上去,壮汉向前冲锋了几步,借着身体的冲击力,一阵横扫,一下子干掉了冲在最前面的四五个骑兵,摔于马下没死的呜哇呜呀的嚎叫,夏烨看得出奇,心下想到:“好猛呀!”随即也冲杀了进去,夏烨相对于其他三人比较弱,多次被陈到和太史慈营救,敌对的骑兵没砍翻几个,倒使得太史慈和陈到负了伤。几番打斗下来,壮汉一人就干翻了几十个,太史慈还好,斩敌十人,陈到斩敌九人,夏烨一个人头都没拿到,还拖累陈到、太史慈负伤,帮倒忙。 一场战斗下来,战场一片狼藉,鲜血四溅,躺在地上哀嚎的士兵也有好几个,壮汉也没好气,跨步上去就是一顿补刀,全部丧命于其刀下。夏烨看着发怵,感觉自己是不是不该帮忙,惹上这尊杀神。打扫完战场,那壮汉回头提着刀走向三人,夏烨心头扑通扑通的跳,真害怕那家伙杀上头了,把他们三人也一块宰了。 壮汉走到夏烨三人跟前,夏烨也是故作镇定,强压着恐惧,道了声:“壮汉真是威武,古之恶来也比不了你啊。” 壮汉无视此话,将刀顺势倒插于地上,作揖道:“多谢三位英雄搭救,无以为报,此去谯县一百余里,俺在那里有间茅舍,若不相弃,可与吾痛饮。” 夏烨上前搭话道:“我等亦有此意,咱们即刻上路吧。免得官兵又追来。” 壮汉环顾四周寻了两匹还不错的战马,骑上一匹,牵着一匹,便开始了赶路,夏烨三人也各自牵了一匹,四人就此离开了战场,可怜了这群官兵,暴尸于野葬于野兽之腹。 一路上夏烨不停的和壮汉攀谈,得知此人乃三国大名鼎鼎的典韦,心里乐开了花,对着典韦就是一顿甜言蜜语的夸赞,博取典韦的好感,太史慈和陈到在一旁听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赶路行了一整天,夏烨四人来到了荒芜人烟的林地里,四人见天色已晚,便用草木生起了一堆篝火,在地上又铺了一层干草,四人八马围座在篝火旁席地而睡。不时也谈论着,聊着天。翌日清晨,突然一声虎啸,惊醒了四人,见一只尚未成年的老虎扑向了一匹骏马,伴随着马儿的嘶叫声,典韦撸起了袖子,就朝老虎跑去。夏烨也是看得惊奇,竟然敢徒手搏虎,真是厉害。陈到和太史慈也是瞪大了眼睛。 只见典韦跨步贴近了老虎,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朝虎屁股捶了上去。老虎正吃得香,被这一拳揍得一个咧咀,疼得发出了一声虎啸,四肢在地上刨了几下才翻过身来。老虎迅速扭转身躯,龇牙咧嘴的面对典韦,屁股后大腿一瘸一拐的扭动着,缓了一会才向典韦发起攻击。典韦也不敢大意,一直在寻找机会,活捉这着还未成年的老虎。虽未成年,但老虎的身躯却是比常人还壮,与典韦有得一拼。夏烨三人正想上去帮忙,却见典韦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老虎俯身扑来,典韦只一闪,后腿一蹬便闪在老虎背后。老虎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典韦只一闪,又闪在一边。老虎见后腿掀不着典韦,吼了一声,声音似龙吟虎啸般炸裂开来,振得林间回荡无穷,老虎把它那铁棍似的虎尾倒竖起来,朝着典韦一剪。典韦又闪在一边,又剪不着,落了个空。 典韦看着老虎捉人的本事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番都捉不着,老虎的气性自先前没了一半。那老虎朝着典韦又故技重施,剪不着,再吼了一声,虎啸声穿透了山岗林间,唬得夏烨心惊肉跳,陈到太史慈也是心中一凛。典韦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抡起了沙包大的拳头,朝着虎面就来了数下,左一拳捶在老虎面门上,一颗獠牙当即被捶飞了虎口,右一拳斜着捶在下颚上,一声骨裂声音咔嚓一响,疼得老虎向后倒扑了回去,典韦追上又朝老虎的头顶的斑纹上就厚实的来了几拳,捶得老虎嚎叫不止。 那老虎前爪一扑,典韦又一闪,老虎摆脱典韦,前爪挨着头伏在地上咆哮了一声,性发了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典韦又只一跳,却退了五步远。那老虎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典韦面前。典韦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硌嗒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老虎急要挣扎,被典韦尽力气捺定,哪里肯放半点儿松宽。典韦把一只大脚朝老虎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老虎咆哮起来,把身子底下刨起了两堆黄泥,刨出了一个土坑。典韦把老虎嘴直按进泥土坑里去。那只老虎被典韦奈何得没了气力。典韦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放出右手来,提起沙包般大小的拳头,尽一身气力只顾打。打到三四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动弹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气喘。 典韦见势,顺手摇了摇虎头,见没有反应,便松了手,从虎背上走将下来。回到了篝火堆旁对着夏烨三人道:“今早就先吃顿虎肉充充饥吧。” 三人惊奇得目瞪口呆,夏烨回复道:“典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们听你的。” 典韦豪爽的一笑,道:“可惜那匹马,咱还是吃点马肉吧,虎肉是发物,现在吃了全身发热,受不了那股劲。” 夏烨:“嗯嗯,我现在去割两块肉下来烤。” 太史慈和陈到也去割了一块。夏烨烤了两块,递了一块给典韦,四人就马肉填了下肚子。 突然老虎一个翻身,朝林中就是一钻,一溜烟没了影子,典韦眼疾手快,丢掉了刚啃几口的马肉,朝老虎追去。夏烨三人驾着马匹牵着马也跟了上去。四人一直追到了一处悬崖边上,老虎见前面是悬崖,作势猛冲,猛然发力朝对面扑跳了过去,典韦跟在老虎后面,忘记作俯冲,跑到悬崖边时,看底下深渊万丈,才没冒险跳过去。老虎九死一生,在对面悬崖上扭头朝后看了一眼,典韦见势也发出了一声咆哮,震动山谷,传遍山间,激起了鸟兽飞禽的不安,扑腾着翅膀向天空中飞去。老虎也被此吓了一跳,转身朝林中远处逃去。 夏烨见此情景,心中骇然,这就是传说中的典韦,英武只见于史书,今日之见,竟没想到如此勇猛。实乃天生的杀神! 夏烨此刻将自己的身份如实向典韦和盘托出,恳求典韦助自己一臂之力,建立不朽伟业。希望他能向恶来一样忠贞不渝的辅佐商纣王一样辅佐自己,当然夏烨他自己不是商纣王。 典韦见一个堂堂州牧竟能为自己弯腰折膝,眼泪婆娑,恳求自己跟随。想这世间再无人能像他一样赏识自己,故答应了夏烨的请求。从此,夏烨又得一猛将,典韦,古之恶来也。 四人骑马改道不去谯县,向西南行,来到了荆州。此刻的荆州混乱一片,被四大家族掌控:蔡氏、蒯氏、张氏及皇族刘氏。其中蔡氏的权势在荆州最为滔天,无人敢得罪。 夏烨四人骑马入荆州时,遇上了不少匪寇,尽皆被典韦、太史慈歼灭,陈到护佑夏烨,一路辛苦终于是进了荆州城。 进入襄阳城,夏烨一行人看到了蔡氏举行的春季农耕大典,荆州八郡的人杰都聚拢来了襄阳城。夏烨在城中找到一处酒楼,四人便在此处落脚。 换了一身衣裳之后,四人在酒楼里饱餐一顿,好好睡了一晚。翌日,四人收拾好行头,便在酒楼里吃饭时向小二打听,襄阳城为何这么热闹,小二介绍着这十日来是农耕大典,每年一次,今日是四位客官刚好赶上,才觉得稀奇。 夏烨此行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人才,今日赶上农耕大典,那就去官方举办的地方去捞一捞人才。又向小二打听到,农耕大典在哪里举行。小二道:“客官,您有所不知,这农耕大典不是官方举办的,是荆襄的大户,蔡氏家族举办的,半个荆州都是蔡家的。” 夏烨疑惑道:“蔡氏家族怎会有如此大的权势。” 小二道:“客官,这蔡氏家族族中多出高官。其中族长蔡讽为荆州从事别驾,他的姐姐嫁给了当朝太尉张温;他的长女嫁给了黄承彦做了妻子,小女儿为刘景升小老婆,他的儿子蔡瑁是荆州的水军大都督。蔡家现在是荆州最为强盛的家族啊。蔡家不仅仅在荆州有影响力,蔡氏宗族的人在其他州也担任地方郡守呢,比如蔡瑁的堂兄弟蔡瓒是郿郡的国相、蔡琰是巴郡的太守。他们家的势力大着呢。客官您初来乍到,可别惹上蔡氏家族的人呀,我也是好心,你自行珍重。” 夏烨爽朗一笑道:“哈哈哈,谢过小二兄弟的忠告,我记下了。”随即给了小二一点碎银,就此结束了谈话。四人商量着,去蔡府一探究竟,吃完了饭,四人骑着马匹便朝小二告诉的地点朝蔡府走去。 计将蔡瑁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一行人跟着热闹的人群一路寻到了蔡府。一座宏伟的府邸映入了夏烨的眼帘,大门宽阔,门上卯上无数圆球焊入门面上;琉璃瓦蜿蜒曲折形成一道道沟壑,整齐排列。门口两旁各整齐排列着十位带甲的家兵,一位老管家牵着一条大犬在门口招呼着来自荆州八郡的人杰。夏烨也上前凑热闹,却被管家拦了下来道:“这位公子,请出示请帖。” 夏烨:“请帖,什么请帖,没有请帖就不让进吗?” 管家摆出一副傲气的样子道:“这位小兄弟,我家主公邀请的可都是荆州八郡的豪杰,里面坐着的人可都有请帖,您若没有请回吧。” 夏烨省笑道:“呵,我不打算回去,没有请帖,我也要进去!”说完,夏烨身后的典韦一把抓住管家,单手擒于空中,老管家双腿悬空,不断挣扎,嘴里喊着:“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老管家手中的狗绳也被迫松开了,大犬就朝典韦飞扑而来,典韦一脚便凌空把狗给踩在了脚下,疼得大犬狗吠声不断。 刚好蔡瑁领着巡逻岗哨路过,看见有人在自己家门前胡闹,领着巡逻兵就围了上来。 蔡瑁打马上前怒道:“汝是何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夏烨示意典韦放下管家,玩味的朝蔡瑁一笑道:“我并不想胡闹,只是想来看看蔡府举行的农祭大典,可惜没有请帖,汝家管家不放我等进去,这才起了冲突,且莫怪罪。”随即作了个揖,微微鞠了个躬。老管家从地上爬起来,大犬也被典韦一脚踢回到老管家跟前。管家顺势赶紧拉着狗绳朝府邸里跑去。可惜那只狗被踢得痉挛,晕乎乎的躺在地上耷拉着脑袋,老管家便交给了家兵,自己跑进府邸去找大老爷去了。 蔡瑁见夏烨缓和了氛围,却仍旧不依不饶,一声令下,令数十个巡逻兵将夏烨四人团团围住。 夏烨亦是全然不惧,脸上还面露喜色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以兵困客,这就是你们蔡家的待客之道?兵戎相见,难道就是你们蔡家的逐客之礼节乎?哼,枉为荆州第一豪族!” 蔡瑁被这么一骂,脸上有点难堪,毕竟大庭广众之下,数万双眼睛盯着看呢,若是传出去,还真会对他们蔡家有名声上的影响。但蔡瑁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也不会轻易罢手,就这么放了他们。思来想去,便下马朝夏烨跨步走去,身上的盔甲随走路的姿势的摆动撞得哐当哐当的响。临近夏烨两三步站住,蔡瑁手指一抬食指指着夏烨脸道:“想进我家门,可以,不过你得与我一战,若能胜我,吾便让你进去,如若不能,你哪来的滚回哪去!” 夏烨呵呵一笑道:“决斗乃是武夫所为,吾不愿做此下作之事,汝为荆州水军都督,当行谋略,若是比计谋,吾愿与汝一试。”(其实是夏烨自己不自信,临阵决战不是他的长处,过不了几招,一定会败在蔡瑁手下。) 蔡瑁指着夏烨,手一甩冷哼一声:“要战便战,哪那么多废话!” 夏烨大笑道:“哈哈哈,堂堂荆州水军都督,难道胸中就没有一点谋略?竟不敢与吾一试高下?” 蔡瑁见夏烨只敢搬弄嘴皮子,没有动手的意思,便觉得此人不过是个油嘴滑舌之徒,便道:“好,既然你想比计谋,我便奉陪于你,且说怎么个比法!?” 夏烨手抚下巴想了想,环顾四周看了看路边有个卖烧鸡的摊子,走过去给了摊主五文钱买了一只烧鸡,提到蔡瑁面前道:“蔡将军,可否把我手中的烧鸡立于空中一丈高。” 蔡瑁哂笑道:“这有何难!”说完吩咐身后的士兵提着长矛,一矛刺中夏烨手中的烧鸡,把矛竖直,矛杆尾部往肩膀上一放,士兵立正站得笔直,烧鸡便悬于空中一丈多高。 蔡瑁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计谋?把烧鸡悬于空中一丈处?哼,这么轻松,你输了。” 夏烨沉着冷静道:“将军别急,这一丈高的烧鸡您能不弄倒不弄断,把他取下来吗?” 蔡瑁道:“这有何难,我一箭就可以把它射下来。” 夏烨:“不可,不能借助道具。” 蔡瑁:“哼,那我脱下盔甲助力起跳,把他给摘下来。” 夏烨:“将军乃荆州都督,这么做有损您的身份,可以叫小兵代您一试。不需要小兵摘下来,只要能触摸到一点也算将军赢。” 蔡瑁:“嗯,算你小子想得周全,来人啊,卸下盔甲,给我摸到那只烧鸡。摸到有赏!”随即蔡瑁身后一个巡逻兵,脱下盔甲,绑紧了裤腰带,后退十来步,来了一个俯冲,一蹦,跳得还真高,膝盖在空中都和举烧鸡的士兵的肩膀一样高了,可是仍然碰不到,还差半丈高呢。蔡瑁上前一脚朝举烧鸡的士兵屁股上一踢道:“你小子不知道举矮一点啊!”小兵也是无奈的扒拉着脸,尽显委屈。 夏烨赶忙打圆场道:“蔡将军,可不能作弊噢~” 蔡瑁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夏烨,又朝巡逻兵道:“谁能摸到烧鸡,我赏他三月粮饷。”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数十巡逻兵跃跃欲试,其中跑出来四个百夫长,都蜕去了盔甲,做了一下热身运动,便一个接一个的朝空中的烧鸡蹦去。一次两次,次次都摸不着,举烧鸡的士兵还故意的弯曲了膝盖,俯下了胸膛,屁股撅得老高,背影像玛丽莲梦露啊,看着就像个Z字,突然有一个百夫长一纵步蹦起七尺高,就差一小尺就摸到了烧鸡。此刻的烧鸡只停留在空中八尺高,蔡瑁愣眼看了一下那个举矛插烧鸡的士兵,士兵心中一凛,又朝地上弯腰折了一下,就快蹲下去了。突然典韦一巴掌拍在士兵肩膀上扯着大嗓门道:“瞧你这体力,才多久,就扛不动了?起开。”随即典韦从士兵手中夺过了长矛,往肩膀上一放,脱掉盔甲的四个百夫长一下子傻眼了:尼玛,换了个人,一下子又举一丈高了,这还蹦个毛啊。 蔡瑁看着典韦这粗壮的身躯,青筋肉凸,虎背熊腰的也不敢对他不礼,便朝夏烨道:“我取不下来,你可有本事?” 夏烨微微一笑道:“简单。”随即走到典韦身边耳语了几句,典韦便拿着长矛走到了城中道路两旁一户人家,问老人寻到了一口井,将长矛慢慢地伸进了井中。夏烨则不紧不慢的从蔡家家兵手中牵着狗绳拽着那只不听话的大狗来到了井边,老狗闻道了烧鸡味,哈喇子立马就流了出来,全然忘记了伤痛,屁颠屁颠的朝井口跑去,夏烨踹了老狗一脚,朝狗道:“我给你美餐一顿,不让我先闻闻?”此话逗得围观的百姓一阵哈哈大笑。老狗被踹之后,瓮声瓮气的扒拉在地上 ,夏烨朝骚鸡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转身朝大狗吹了下哨子,大狗秒懂,四肢一上一下颠簸着,甩着个大舌头,摇着大尾巴朝夏烨跑来,张着大嘴啃食着烧鸡,吃得吧唧吧唧的。 夏烨看着吃得正香的大狗转身朝蔡瑁道:“将军,你看,狗都能吃到的烧鸡,还用我摸吗?” 蔡瑁冷哼了一声道:“雕虫小技,你自己出的难题你自己当然能解啦,有本事解开我设的难题。” 夏烨保持微笑道:“谨听将军示下。” 蔡瑁随即叫出来三个百夫长,横矛立定,道:“把你们的马牵来。” 三个百夫长齐声:“诺”随即三匹马牵到蔡瑁面前。 蔡瑁朝着夏烨道:“我的题目就是这三匹马。” 夏烨:“噢?将军不会是想田忌赛马吧。” 蔡瑁哈哈一笑道:“吾正有此意,只不过需要你事先猜哪匹马快,才能赛马。你若猜中了,吾家大门任由你进出。” 夏烨学着蔡瑁也哈哈一笑道:“好,听从蔡将军的。马儿绕城跑两圈如何。” 蔡瑁:“好,就绕城跑两圈。” 夏烨接话又道:“起跑之前,我要先相马!” 蔡瑁冷哼道:“好,由你相,我就不信你是伯乐,能相出哪匹马快!” 夏烨不紧不慢的跟陈到耳语吩咐,陈到则转身去了中药铺,夏烨则四下打量马匹,一会儿摸摸马儿的肩胛,一会儿摸摸马儿的肋下,一会儿又看一下马儿的泪槽,看得蔡瑁不耐烦的道:“小子,你看好了没有?别磨磨唧唧的,赶紧挑一个。” 夏烨不搭话,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陈到。夏烨则从陈到买的中药材里拿出了干草和雄黄,偷偷在包袱里抹了抹雄黄给其中一匹马喂了一束。蔡瑁看得,大喝道:“小子,你干嘛!” 夏烨回道:“将军,我给马匹喂的是甘草,您知道这一味药材吧。” 蔡瑁思索一下不好气的说道:“知道,我给家父买过药,甘草补脾胃,祛痰止咳,清热解毒。你喂马匹中药材干什么?” 夏烨道:“我想给马儿调调气,让马儿跑得快一点。” 蔡瑁跨步上前道:“既然是给马儿调气,那三匹马都一起调了吧。”随即从夏烨手中夺下了刚买来的中药材,给三匹马都喂了一遍。 很快三匹马表现得精神亢奋,蔡瑁自以为识破了夏烨的计谋,很是得意。 夏烨故意表现得很失落,以迎合蔡瑁得意的姿态,而随意选了一匹相对瘦弱的战马,并在马脖子上戴上了自己从衣服内衬里撕下来的布条。蔡瑁看着夏烨选的战马心里乐开了花,竟然笑出声来道:“小子,你输定了,我的战马谁快谁慢我还不知道,哈哈哈。赶紧准备准备滚出襄阳城吧。哈哈哈。” 夏烨亦是假装失落的叹了口气不搭话,典韦太史慈在旁边看着也揪起了心。 此刻陈到离开人群,所有人都忽略了他,关注点都在蔡瑁和夏烨身上,陈到却跑去井边打了一桶水,和百姓买了一副衣服,伴作普通百姓提着水桶去了城外等候赛马。 百夫长骑着马匹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城外,期间马儿还边走边放屁,熏得后边跟着的人离马儿五步远。甘草抹雄黄的药效这么快就见效了,夏烨也是觉得惊奇,没想到中草药用在动物的身上比用在人的身上见效还快。来到城外,三位百夫长驾着马匹便跃跃欲试,蔡瑁一声令下,三匹马在百夫长的鞭策下,开始了绕城狂奔。亢奋的马儿在药材的加持下跑得飞快,只是夏烨选的马匹是三匹中最差的,一开始便落在了最后。 蔡瑁和夏烨上了城楼,在城墙上观看,蔡瑁看着比赛的情形大声嘲讽夏烨道:“小子,和我比,你还嫩了点,不如咱们再来大一点。” 夏烨故作疑惑的姿态道:“噢?怎么个大法?” 蔡瑁:“此次赛马你若输了,也把你的命留下吧。” 夏烨心下一凛:这家伙已经对我起了杀心。得赶紧做出决策,做好准备。 夏烨回复道:“倘若将军输了呢?” 蔡瑁充满自信的回答道:“哼,我是绝对不会输的。把你的小命给我留着吧。” 夏烨面对强权也只是哑然一笑,也不做声了,静静地看着赛场。 马匹从东门跑到西门,绕城半圈后,绑着白条的马匹已经落后相当长一段距离了,其中也有百夫长在捣鬼。 陈到看着绑着白布条的马匹即将从面前跑过,便提起了一桶水朝面前飞驰而过的马匹一桶水倒去,淋湿了百夫长和马匹。水桶中搅拌有陈到买的薄荷粉和糖,淋湿的马匹边跑边添马脸上的薄荷糖水,被淋湿的百夫长也咒骂了几句,但此刻在比赛也只能驾着马匹跑去。陈到的这番操作虽然没能让马儿加快速度,但是马儿逐渐消去了亢奋的反应,恢复了正常,像往常一样奔跑。城楼上的蔡瑁看着夏烨选的马匹被城下围观的百姓泼水,速度降了下来,心里好不自在,大声嘲讽夏烨不识货。夏烨仍然故作叹息,而身后不知情的典韦和太史慈心里也越发揪心,蔡瑁看着夏烨手下的表情,心里更加的乐了。 领先的两个百夫长跑了一圈之后,马儿突然打了两个响鼻,屁股喷出了一滩稀水,先干后湿,四肢开始抽搐,跑得不在稳妥,百夫长看出了不对劲,又是狠劲朝马屁股上抽了几鞭,希望早点结束赛马,马儿一使劲,从东门绕城刚跑到西门,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翻滚了几圈,四肢不停的抽搐,马嘴里喘着粗气,这状态跟磕了兴奋剂过量的运动员一个样。 绑着白布条的马匹才刚刚跑完一圈,虽然慢,但对于已经失去机动力的马儿来说,再怎么慢,被超过也只是时间问题。 蔡瑁看得此情景,嚯的一下站起身来,在城楼上大喊道:“你们两个混蛋,谁叫你们使劲抽马儿的,赶紧给我把马儿扶起来,接着跑!” 两个百夫长见势,急忙扶着各自的马儿往前走,但马儿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任凭两人怎么推攘都无法翻身起来,两个百夫长一合计:“反正主公只要其中一匹马赢,干脆抬着其中一匹马跑完剩下的半圈就行了。”两个百夫长不愧是战场老手,马儿一头一尾,被两个老兵扛着朝南门跑去。现在这个情形就像兔子追乌龟一样,虽然那两个百夫长领先半圈,但终究是两条人腿,怎么跑得过马儿,不一会儿白布绑着的马匹就赶了上来,骑在马背上的百夫长左右为难,又害怕把马儿弄伤兜上个作弊的罪名,又害怕被蔡瑁惩罚故意不放水,于是解开缰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任由马儿超越了两个扛着不停抽搐的马儿的百夫长。 城下的百姓哪管谁家输赢,只顾看个热闹,看着一匹空马跑赢了比赛,都自发的欢呼了起来,在嘈杂的声音中,陈到脱掉伪装朝城门楼上走去,保护夏烨。 蔡瑁在城楼上看着赛场上的变化,气得脸都发青了,回头看了看夏烨,冷哼了一声:“来人呐,把这些细作全部拿下!” 夏烨心中一凛:“这下玩大了,偌大的荆州城,三个人怎么逃得出去,死局。” 典韦太史慈即刻拔出了刀剑,双方剑拔弩张。 突然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老者,背着枯手,来到了人群中朝着蔡瑁沉稳道:“德珪,收回武器,不可鲁莽。” 蔡瑁当即招手令士兵收回了武器,朝老者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蔡讽道:“我耳朵又不聋,你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听不到?” 蔡瑁心下忧虑道:“父亲,孩儿不孝,吵嚷您了。”随即话头一转,朝夏烨道:“父亲,就是他们,是他们先闹事的,这才吵嚷到您的。” 蔡讽回头看了看夏烨,心中涌现了无数的感慨,这人面相刚正,棱角分明,由自己多年修习的易经来看,此人应该是个傻子才是,但从刚才一路的表现来看,却是足智多谋,才断定自己学的周易有缺漏:这类人要么愚蠢至极,要么聪明绝顶。既然不是前者,那必是后者了。蔡讽心下有了断定,便礼貌的朝夏烨鞠了一躬,道:“小友勿怪,吾家教甚严,却仍出此逆子,实属老夫罪过,老夫在此给你赔罪了。” 夏烨当下正烦心如何解开这一死局呢,既然这老头上来帮忙,便顺势借坡下驴。 夏烨也站起来鞠了一躬道:“蔡将军如此年少便已是荆州水军大都督,若我是他亦会像他一样伸展手臂,指点江山,谈笑间决定他人生死。” 蔡瑁听得夏烨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当然还是刻意隐藏了起来,不动声色。 蔡讽接话道:“哎,是啊,年轻人不该早成,我亦是担忧,只是吾老来得子,膝下就此一子,不得不培养他啊。” 夏烨:“老先生说得是,自家亲子怎会不爱惜。即使是圣人也做不到不独亲其亲,孔子的后裔子嗣现今也是遍地开花,汝南的孔伷,北海的孔融现在都是当世名人。” 蔡讽:“嗯,小兄弟理解就好。不知小友从何而来。” 夏烨反问道:“汝既知北海孔融,可知他从事于何人?” 蔡讽思索一刻道:“吾只知孔融为青州从事别驾,不知其从事于何人。” 夏烨转头朝蔡瑁道:“将军可知乎?” 蔡瑁道:“前不久探马来报,青州新上任一位州牧,仅凭五千兵马歼灭了十倍于己的黄巾军,因而被朝廷封为青州牧,孔融为其从事别驾。” 夏烨回转头朝蔡讽道:“老先生,您现在知道了吧。” 蔡讽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回复道:“嗯,知道了,莫非您就是青州牧。” 夏烨微微一笑不语。 身后的典韦操着大嗓门道:“俺主公就是青州牧,尔等若敢放肆,他日领兵踏平你荆州!” 蔡瑁一听此话,心冒肝火道:“哼,怕是你没机会!来人,把他们全部拿下!” 蔡讽急忙制止道:“慢着,不许乱来,退下,德珪。” 周围剑拔弩张的士兵又收回了武器,立于一旁。 蔡讽朝夏烨道:“青州牧大人光临荆州怎么不通知一声啊,若只会一声,吾必为汝安排坐席,亦不会出此闹剧。” 夏烨心下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说话做事的方式都不一样。 夏烨改口道:“蔡公,有礼了,这不是告诉您了嘛。还望您好生招待,他日必报答您的恩情,吾下感激不尽。” 两个伪君子一唱一和,直听得我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使我爆了句粗口:“卧槽” 夏烨也被我意识联动,跟着爆了句粗口:“卧槽。”随即夏烨以手捂嘴,生怕蔡讽听到。 无论夏烨怎么隐藏,还是被老奸巨猾的蔡讽听到了,但是却没有理解意思,毕竟这新鲜词可不是他们那个时代创造出来的,随后问了句:“夏公,您刚才说什么,老朽没听明白,可否解惑一番?” 夏烨赶忙又作揖道:“蔡公不必理解,这是我的家乡话,苗语。” 蔡讽:“噢?苗语,夏公是哪里的人啊?” 夏烨被问得烦了,胡扯了一个地名道:“益州夜郎” 蔡讽不愧是饱读诗书,居然知道这个地方,道:“噢,我知道这个地方,夜郎是一个苗国,在西南大山深处,那里野人居多,尚处于未开化的状态,那里能出您这么一位风云人物,真是天生异象,难得一见啊,实在是太难得了。” 蔡瑁及其周围的士兵闻听此言尽皆哈哈大笑不止,原来是从野人堆里出来的。 夏烨身后的三人却是握紧了武器,捏得武器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毕竟那个年代主辱臣死的思想是很盛行的。(此刻陈到已经归位) 夏烨却是哈哈一笑,跟上了蔡瑁等人的节奏。蔡讽见此情景,觉得此人行事作风绝非池中之鱼。慌忙结束了谈话,邀请夏烨进蔡府一聚,夏烨怎么可能拒绝,便爽朗的答应了,他想在蔡府网罗荆州人才,而蔡讽却想网罗这位年轻的诸侯,为他们的蔡氏家族布局,毕竟四十来岁的刘表他都不惜用小女儿做政治联姻,况且这么青春年少又有本事的州牧,他蔡讽怎么可能会放过。 蔡府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四人跟着蔡讽走进这华丽的蔡府,迎面而来的景象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欲飞的燕子。不愧是荆州第一豪族。 夏烨进门那一刻,管家手中牵着的大狗就屁颠屁颠的朝夏烨摇尾巴,还绷直了狗链来舔夏烨的手背,时不时还嗅一下夏烨穿着鞋的脚趾,腆着个舌头,那样子感觉夏烨就是自己家的熟人一样。 蔡讽蔡瑁也纳闷呢,你这傻狗,刚才人家还踢你呢,此刻怎么那么亲热,这几年我白养你了。蔡讽看了看夏烨道:“夏公是如何把我的爱犬调教得如此通灵性的呢?平常有宾客来访,我家大狗都会狂吠几天才会消停下来,汝用了什么方法啊?” 夏烨心下想道:原来你这老小子也有知识盲点啊。随即微笑朝蔡讽道:“此法粗鄙,不好说、不好说。” 蔡讽见夏烨故作矫情,直言道:“无妨,老夫听得惯。曾经我也从事过军旅,在军营中呆过。” 夏烨见此只好将粗鄙的方法讲述了出来,并指着大狗道:“刚才您的爱犬吃了我吐过口水的烧鸡。现在您爱犬的肚子里有我的气味,我在它眼里就是只大烧鸡或者说是揣着烧鸡的人,您爱犬想吃我的烧鸡呢~” 这时大狗看见夏烨指着它,以为又要投喂它烧鸡,跑上来绷直狗链舔着夏烨的手指,不停的摇着大尾巴。 蔡讽等人听了夏烨一番狡辩说辞,又看着这傻狗样,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朝府邸大厅处走去了。 蔡瑁领着巡逻兵护佑在蔡讽两侧,在蔡讽的吩咐下蔡瑁撤掉了警戒,巡逻兵都下去了厅堂,在大门外站岗。 夏烨被蔡讽邀请上座,坐在了他的右侧,礼遇备至啊,自己则又出去招待贵宾了,此刻还不是宴会的高潮,人还没来齐,夏烨看见主位左侧还有个空位,暂时还空着。夏烨也好奇,那个位置是留给谁的,古人以左为尊,这人的地位一定很高。便向刚才被典韦揍的管家问道。这个管家应该是属狗的,看见是老东家亲自捧为的座上宾,便如实相告道:“夏公,您有所不知,那左边的座位是我们老爷特地给皇族刘氏空出来的。那人是我们老爷指定的未来女婿,是蔡家未来的姑爷,姓刘名表,字景升。现在正从洛阳赶来。” 夏烨闻听此言解开了疑惑,又问道:“那刘表今年得有四十来岁了吧,你家小主子今年多大呀?” 老管家叹了口气道:“我家小主今年二八了,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如今就要嫁人了,哎。” 夏烨和我一样,心头都冒出来一句话:“卧槽,老牛吃嫩草!” 夏烨和我商量着要不要来一次干扰,破坏这次政治联姻,让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心里怎么想都不舒服。 我对夏烨说:“这个正常得很,从古至今有权势的男人小老婆一大堆,这算不得什么事,我劝你别趟这趟浑水,惹一身骚。” 夏烨则反驳说:“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堂堂七尺男儿的英雄本色!” 我没好气的说道:“色你个头,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想抢人家未过门的媳妇。你小心点,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别忘了,你身后的典韦是怎么死的,你可别学曹操。” 夏烨听我这么一说,身体打了个冷颤,道:“听大哥的,算了算了,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我安慰道:“天下女人多得是,不必在蔡家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看徐州的糜氏不错,你倒是可以去跟糜竺谈谈,做他们家的姑爷。” 夏烨摸着脑袋嘿嘿直笑,不说话。可能是意识联动的作用,夏烨的表情和动作在老管家的眼下一览无余。 典韦和太史慈、陈到也在夏烨身后感到奇怪,心下想到:我们家主公怎么了,神经兮兮的,一会笑一会自言自语的,脑袋没受过伤啊。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所措。 老管家却上下打量着夏烨,问道:“夏公,今年贵庚啊。” 夏烨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随口答了句:“二十二。” 老管家会心一笑,便退却了下去,朝府邸深处悄然走去。 不一会儿,大厅里坐满了宾客,蔡讽从大门外迎接来了一位中年老男人,夏烨坐在位置上看到两人谈笑风生,心下想到那人应该就是刘表了。 走进大厅,蔡讽脸上含笑着向所有的宾客拱了拱手,请大家入座,并且叫蔡瑁去招待好在座的贵宾,蔡瑁也是乐呵呵的去陪酒应酬了,蔡讽他自己则带着那个中年老男人坐在了主位的左侧。并向夏烨示意两人先熟络一下,自己则站起来开始了宣讲,先说了农祭大典的事项和过程,又说了今年的春耕计划和赋税;说了一堆话之后,才向宾客们介绍他身边的两位。 蔡讽用磁性的声带并着厚实的口音道:“各位,咱们先安静安静,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两位贵宾。” 偌大的厅堂里听到蔡讽发话,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一时间鸦雀无声。 蔡讽指着左边的中年老男人道:“景升,你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中年老男人起身向台下作了个揖道:“很高兴能在此与荆州的豪杰相聚,鄙人无才无德,斗胆向各位做一下自我介绍。” 在蔡讽的示意下和蔡瑁的配合下,大厅里的宾客都对中年老男人做出了回应,目光积聚在他的身上。 中年老男人做出一副慈爱的长者形象道:“鄙人姓刘名表,字景升,山阳郡高平县人(今山东微山),西汉鲁恭王刘余之后,现为北军中侯。…………”” 台下宾客一听,原来是皇亲国戚,一个个交头接耳谈论着他,有说他英武不凡的、有说他有天子气概的、更有甚者起身直接走出来夸奖刘表的。这夸奖刘表的人在蔡讽的耳语介绍下,传入了刘表和夏烨耳中,原来是荆州第二豪族:蒯氏,蒯良。 蒯良根据刘表外露的优点,夸他身长八尺余,姿貌温厚伟壮,而周边的宾客也跟着起哄,发出赞叹不已的声音,刘表听后不卑不亢,谦厚诚挚。还不时回以漂亮的回话,尽显其高情商。夏烨在一旁看着刘表的表现,真是如史书里写的一样:少时知名于世,名列“八俊”,才华横溢。故而只要稍作介绍,满座的宾客都能知道他的光辉事迹。又加上蒯氏兄弟、蔡瑁等人的陪衬,一唱一和,所有的宾客都对刘表产生了钦慕之情。 夏烨坐在主位右侧却是如坐针毡,与刘表相比却是相形见拙。万般无奈之下,夏烨打破了无形中宾客们对他产生的沉寂的环境。 夏烨也起身向刘表拱手道:“景升兄真是谦谦君子、风流倜傥啊,学富五车冠绝京城,不图京城富贵荣华,却参与太学生运动,心中惟系为民而安百姓太平事,又远交近结天下豪杰,其中深意满座的宾客谁能解啊。景升兄的一片苦心,定当千古传檄,刻于丹青之上。” 刘表一听,这番夸奖可是比蒯氏兄弟更上一层楼,直击自己的心窝啊。脸上逐渐泛出红云,回复道:“夏公年轻有为,实乃我大汉之福啊,听先生言语,胸中必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学贯中华,您必是超凡脱俗之人啊。” 一番马屁下来说得夏烨晕晕乎乎不知所以,我也噗呲一笑,意识联动下夏烨也跟着一笑,这情景被刘表和蔡讽看在眼里,心下想到:这小子不禁夸呀,少年早成,他日必定会有一劫。 台下的宾客看着刘表这么夸夏烨,也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夏烨,看得此人生得面如冠玉身长七尺五,却是比刘表矮一截,心中的好感便少了一分。夏烨看着台下宾客的举动指指点点,尤其是蒯良之弟蒯越尽说夏烨短处,这大概也是夏烨夺了蒯良的位置,毕竟夏烨没来之前,主位右侧的座位可是蔡讽给蒯良留的;夏烨也是无奈,心中想到,你这该死的糟老头子,什么时空使者,就不能给我找一副八尺以上的身躯吗,偏给我一具七尺五的,比刘表矮半个头。哎,这该死的糟老头子。 夏烨急忙收拢了脸上的笑意自谦道:“岂敢岂敢,景升兄才是胸怀大志之人,我不过是山野村夫罢了。” 蔡讽看出了两人日后都是当世雄主,赶忙打圆场道:“哎,今日乃农祭大典,勿用说些自谦客套话,咱们开始农祭大典的仪式吧。” 在蔡讽及蔡瑁的操持下,农祭大典正式开始,蔡讽让刘表剪开了吊花,很明显这是蔡讽在帮助刘表笼络荆州八郡的人杰,潜移默化之中感染这些宾客,未来刘表将会是荆州的主人。这路铺得夏烨都眼热了,自己的青州牧可是自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硬生生打下来的,他刘表倒好,找这么个老丈人给自己铺了这么顺畅的路,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呐。 夏烨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后背有一双寒意森森的眼睛看着自己,扭头一看,那人立马没入了宾客之中。夏烨也是感觉奇怪,来荆州得罪的人也只有蔡瑁啊,现在蔡瑁还在陪宾客们应酬呢,这人又是谁?随即叫太史慈跟上那个人,追上去问个清楚。 太史慈得令,即刻就跳下高台,向那人追去。那人见状,在人群的掩护下朝府邸深处快步走去。 夏烨仍然和蔡讽刘表等人谈笑自若,典韦和陈到则落座在宴会厅中与宾客们大吃大喝起来。典韦惊人的食量把周围的宾客看得出奇,一连上了五次饭菜,才让典韦吃饱,幸好是大户人家,不然真会把人家吃穷。 蔡讽看着典韦朝夏烨道:“此力士在你军中任何职啊?” 夏烨想了想:典韦刚跟随自己,还没有官职啊,怎么办呢,呀,那就先随便封一个吧。当即就朝蔡讽道:“此乃我贴身护卫,军中任职中护军。” 蔡讽看着典韦道:“如此力士只为中护军,可真是大材小用啊,夏公您军中难道真是人才遍地?” 夏烨难为情道:“蔡公教训得是,是我不会用人,回去擢升其为大将。” 蔡讽满意的点了点头,夏烨心下也明白,蔡讽借说典韦之事来拉拢自己。心下也留起了心眼,看这老狐狸耍什么花招。 不一会儿,太史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信物,一块玉佩,交给了夏烨,并在夏烨耳边耳语了一下。夏烨捏着玉佩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刻,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蔡讽陪着刘表谈天说地,不时也分心看一下夏烨,突然看见夏烨眉头紧锁,便和刘表谈了一下,就朝夏烨走过来道:“夏公何事紧锁眉头啊?” 夏烨想得入神,蔡讽一下子冒出来在一旁一说,夏烨受了一惊,含糊其辞道:“蔡公多虑了,我、我没事。” 蔡讽看着夏烨的表现,感觉不太沉稳,内心仍然是那副评价:少年早成,做事不稳重。当看到夏烨手中捏的玉佩时,蔡讽心中一凛道:“此玉佩可否让老夫瞧瞧。” 夏烨想了想,既然你看到了就给你仔细看吧,顺手就递给了蔡讽。 蔡讽将玉佩握在手里仔细端详,看了一遍又一遍,叹了口气,道:“琳儿,你可给为父出了个大难题啊。” 夏烨闻言,安慰道:“蔡公家事,我本不该插手,但婚姻大事,还需听听子女的诉求。毕竟关系到您女儿一辈子的幸福。” 蔡讽闻言,看了看夏烨,虽是年少有为,但终究是根基太浅,怎么比得了刘表,故摆了摆手道:“此事已经定下,不可改变。”随后拿着玉佩就走了,把夏烨晾在了一旁。夏烨也只是玩味一笑,便让太史慈自行去吃宴席,顺便帮夏烨打听情报,哪里有人才。自己便去和刘表攀谈,谈了一会,又在宾客之中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谈论天下。 当夏烨走到一个声音洪亮,性格开朗的人的旁边时,觉得此人必有大才,遂闻其姓名,方得知此人乃蔡讽的女婿,黄承彦。 此刻黄承彦正与两位奇人谈笑风生,那两位生的红唇齿白,此刻正直壮年,夏烨上前询问打招呼得知,这两位乃是荆州大儒庞德公和水镜先生。 夏烨一听,一下来了兴致,不管三人嫌不嫌弃,就势坐在了黄承彦三人之中,硬挤了进去,司马徽先生随即发出了哈哈大笑的声音,庞德公也是笑而不语,黄承彦道:“夏使君既然入我们的席座,可就得遵从我们的习惯啦。” 夏烨此刻面对三位大才哪管什么客套俗礼,随即就答应道:“你们的地盘你们做主,我只管蹭吃蹭喝,听尔等谈天说地。” 司马徽道:“哈哈哈,好,末入席者,先罚一杯。”庞德公给夏烨倒上了满满一杯米酒,夏烨闻着透着米香酒味的水酒,举起杯子便一饮而尽,黄承彦三人齐声道了一声:“好!”算是接纳了这位新加入的伙伴。 四人畅谈天下,谈论古今,夏烨这个挂逼,一有语塞就找我上网查资料,通过意识联动相通,尽在黄承彦三人面前装作非常博学的样子,一会儿倜孙子兵法,一会儿傥战国策,一会儿又故弄玄虚竟然把明朝的《农政全书》搬到酒席上吹嘘,大讲特讲,引得三人阵阵喝彩,觉得夏烨真是人间奇才,什么都懂。但是当司马徽谈到六合兵法时,夏烨便一时语塞,不断的在心里呼叫我,我也没办法呀,这六合兵法早在五代十国的时候就失传了,后世没有传下来,没法上网查呀。夏烨见装逼装不下去,便换了一副面孔朝司马徽道:“先生,真大才也,此六合兵法吾不甚懂,从未听过,恳请先生指教。” 司马徽惊奇了一下,见难住了夏烨,顿时自然一笑道:“原来玄威兄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夏烨赶忙接上话道:“哎,不如先生博学,还请先生教我。” 黄承彦和庞德公见势,还真难住了夏烨,便倒酒帮忙解围道:“此兵法多为列阵对决,其中以奇门遁甲最为耀眼。” 庞德公解释道:“其中奇门分八神,就是直符、腾蛇、太阴、六合、钩陈,阴遁为白虎、朱雀,阴遁为玄武、九 地、九天。” 黄承彦接上话道:“六合,木神,其神性和平,专管交易、和合、婚姻、牙媒之事。所临之宫,主有会合之事。加景门主酒食或遇僧道艺术之应。阵法以此演变,六合,木神设主旗手,以指挥列阵士兵调度。景门设副旗手,以迎主阵变化。” 司马徽补充道:“东方木,为护卫之神。主帅临阵于此,尽俯阵法演变于下,瞰望挑阵敌军行军之要。六合之方宜演变、突进、避害三法。” 司马徽又补充道:“遁甲时加六己,如神所使,出被凶咎。己为地户,又为六合,宜隐谋私密,不可表章暴露,强则兵出凶咎,弱则隐伏偷袭;凡六己之时,看天盘上甲戌己所临之宫为明堂,此时用兵乃上将所居之地,宜隐宜伏,并偷营、劫寨,利为阴私秘密之事,小人利以亡命而惊走。” 黄承彦看着夏烨聚精会神又迷蒙的样子,笑着道:“此奇门遁甲非一时之功,乃数月所寻思考,愚者数年亦不得其精要矣。玄威兄不必急于理解,听听就好,权当玩笑。” 夏烨接上话道:“三位真乃大才,吾佩服不已。恳请接着指教,吾愿洗耳恭听,受三位醍醐灌顶。”遂向三位大才鞠了一躬。三人谈笑着说:“我等闲云野鹤,无甚本事,就擅长吹牛,玄威兄不必行礼。若如此反而生疏了,自然就好。来来来,玄威兄,先喝一杯。” 夏烨见势,也提起酒杯与三人一饮而尽,放开了胸襟和三人谈天说地。全然不顾什么礼节了,刘表看着这四人,若不是夏烨在里面,还以为是四个酒鬼。 司马徽又接着吹嘘提醒道:“六合兵法所落之宫门为日干之墓库,远近都难找到。如果错过时间落于日辰则会白白死于阵法之中,奇门遁甲的阵眼就到日干相合之宫去找,即可见。 听着司马徽的提醒,夏烨努力记于脑海之中,当喝到兴致高昂时,夏烨当下诚恳寻求三位大才的帮助:“三位兄长,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帮我治理青州。” 突然来那么一下,三人还没缓过劲来。庞德公咳嗽了一下道:“我等三人世居此地,青州太远,家人都在荆州,不愿向远方迁徙。还望玄威兄莫见怪。”黄承彦和司马徽也点点头赞同着表态。 夏烨见三人直接就拒绝了,心下犯难,刚才的意气风发的样子一下子就消沉下去了。三人见夏烨失落的样子,想了想你一句我一句的道:“玄威兄,莫作此态,我等闲散惯了,不求功名利禄,只恋这红尘山水,即使荆州来了开明的州牧,我等亦是此态,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求在荆州颐养天年,戏戏红尘,当然若有人觊觎荆州,我等也会为州牧出谋划策的,距敌于千里之外。” 夏烨见三人如此表态,也没了心计,也只能陪三人喝酒聊天。 刚才四人的谈话也传到了刘表的耳中,要想这些才子帮助自己,就得像他们所说的一样,保境安民,不随意挑起战争,无四方志,而这也正合刘表心意。 夏烨虽然一直陪司马徽三人喝酒,但已经没有刚才那股谈天说地的气势,反而有点心不在焉。司马徽看出来了,跟夏烨说:“荆州有三员虎将一位大谋,皆有建立不朽伟业之心,玄威兄可与之拜访。” 夏烨顿时一个激灵,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头前倾朝司马徽目光炯炯的看来,司马徽见势,心下想到: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懂得隐藏自己。 庞德公补充道:“江夏郡有一战将,姓黄名忠,做事勤恳,老实本分,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因其低调的性格,至今仍籍籍无名,玄威兄可往屈身以求之。” 黄承彦也补充道:“长沙郡也有一悍将,姓魏名延,只是为人高调,仰仗自身武艺常欺凌长沙太守属下,而被冷落,玄威兄也可去看之一看。” 司马徽笑道:“此二人,都不及文仲业也,娉文武双全,又具忠义,荆州武将无人能与之相比。” 逃亡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听三人各自谈论的人才,心里都一一记了下来,心里笃定了主意,接下来去拜访三人,只是司马徽先生还没说“一谋”在哪里,便接上司马徽的话道:“水镜先生,您说的那“一谋”是指谁啊?” 司马徽见夏烨不谈论武将而独着迷那文人,想来夏烨极度缺乏文官。便打了个哑迷道:“东户山林彦俊,架上堆满简书,窗外盛栽松竹,横琴石床侧卧,清气飘然域外。”司马徽说完,便不再多说,只顾和黄承彦和庞德公二人碰酒杯喝酒聊天。仿佛三人与夏烨从未相识一番,突然成了局外人,夏烨再怎么举杯相敬也融不进三人的圈子了。无奈之下,夏烨只能起身离开。看夏烨离开的背影,黄承彦在后面捋着山羊胡须朝司马徽和庞德公道:“此人仿佛是一团雾气,吹之即散,护之即为涌泉,实是看不清矣。此人不像世间常人,我感觉他不属于这个世间,却又不知其从何而来。真是个迷。” 庞德公抚着酒杯道:“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真是摸不透。” 司马徽微笑道:“戚远远兮,何似焦若;目渺渺兮,何与心怀;长想长相知,难断好奇心。窃惟奇下,因以何牋,旧友怨怨,滋滋生非矣。” 庞德公听司马徽一言,看向黄承彦,三人皆释怀大笑,不再惦记夏烨了,又沉浸在三人的世界之中,谈笑风生。 夏烨离开三位隐士的酒席后心心念念着“三武一谋”,准备去拜别蔡讽,太史慈、陈到、典韦见夏烨在家丁的引路下朝蔡府府邸深处走去,便也弃了美酒佳肴跟了上去。家丁在四个人的跟随下,走到内庭时说:“我家老爷在里面,只能夏使君一人进去,三位壮士请留步。” 夏烨示意三人在花园里等待,自己则跟随家丁去见蔡讽了。 走到庭庭深院时,传来一声声娇柔女子的哭声,夏烨仔细一听,此声音娇嗔甜美,入耳似乎能融化耳朵,使人迷迷糊糊。夏烨听得入迷,跟在家丁后面走着,下廊时一脚踩空,身体失衡朝前面带路的家丁后背撞到而去,幸好夏烨及时以手撑地,一个后仰便翻身立定,才避免了一场尴尬。可惜家丁就没那么好的身手了,夏烨一撞,家丁便就势摔在了石子路上,戳掉了一块手皮,疼得家丁哎呦直叫。夏烨也是没了办法,扶起家丁,扯了一块布给家丁磨掉手皮的地方包裹了起来。 这一番声响动静之后,内庭里便没了女子娇柔的哭声。却是蔡讽从内庭一间房子里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夏烨看到便迎了上去,道:“蔡公,我此刻正找寻您呢,不巧您在这。” 蔡讽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关上了门,蔡讽朝夏烨走来道:“噢?夏公找我何事啊。来,咱们坐在亭子下谈吧。” 待二人坐定,丫鬟从偏房拿来了茶具,给两人沏上了茶。 蔡讽客气对夏烨道:“夏公,找我何事?” 夏烨道:“蔡公,叨扰您一天了,此刻天色不晚了,想早些回去,特来向您告辞。” 蔡讽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位青年才俊,就这样悄悄离去。都还没笼络住呢,故而朝夏烨拋来了橄榄枝,道:“夏公何必着急离去,我府上空房甚多,公可自取以安身休憩,不必住那酒肆茶楼。” 夏烨此刻想着的是司马徽口中的人才,全然没有心思在蔡府逗留,便道:“蔡公的美意,在下心领了,他日回青州,必遣使来报答。” 蔡讽道:“夏公不必如此,吾听小女说您今年二十有二,不知婚配与否?” 夏烨脑袋转了一圈,他女儿怎么知道自己的年龄,是谁告诉她的,思索片刻,才发觉自己跟他们家的老管家说过,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个老管家是来向自己打听情报的呀。 夏烨这才反应过来,朝蔡讽道:“蔡公小女真是聪慧,却如您所说二十二矣,尚未婚配。” 蔡讽闻听此言皱起了眉头,心下犯了难,自己已经把小女儿许配给了刘表,又给刘表铺了那么多的路,突然冒出来一个夏烨,各方面与刘表相比都还行,最主要是年轻,而且还有本事自己率领兵马打下了青州,这个青州牧当得名正言顺。虽然根基浅薄,但不乏后发赶超的实力。刘表与夏烨在蔡讽心中真是难以抉择啊。 夏烨说完,也没见蔡讽回话,便又道:“蔡公,可有心事?” 蔡讽闻言,看着夏烨道:“夏公说得不错,吾确有心事。” 夏烨:“噢?不知我能为蔡公解惑否?” 蔡讽道:“能解亦不能解。” 夏烨疑惑道:“蔡公此话何意?” 蔡讽叹了口气道:“哎,吾有两女一子,大女儿已嫁给黄承彦,小女儿已许配给刘表,而今夏公到来,吾小女儿不愿嫁人矣。” 夏烨疑惑道:“为何?既已许配,则当嫁矣。何故为难呢?” 蔡讽看着夏烨道:“吾小女芳年十六,不欢喜刘表,而欢喜汝,全因汝比表年轻二十三岁,却能比肩刘表,小女仅愿择汝为郎君,若吾不应允,则自裁于闺阁。时下心犯难呐。” 夏烨惊叹道:“哎呀,无意中竟得到令千金的倾心爱慕,实乃受宠若惊啊。蔡公,是我的罪过啊,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为了断小姐的相思,我这就离开蔡府,回青州。” 蔡讽:“哎,且慢,老夫想问夏公是否有意小女钦慕之心。” 夏烨思索片刻,又想了想刚才那娇嗔甜美的声音,心下答道:“堂堂七尺男儿,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怎么会不喜欢妙龄女子。” 突然内庭房间里传出来娇羞的女子笑声,正是蔡讽的小女儿蔡琳。夏烨也朝内庭那边看去,夏烨虽看不到蔡琳,但听声音也能猜出是个美人,不然刘表不会在后期独宠蔡夫人。蔡琳隔着窗户能看到夏烨,是越看越喜欢,毕竟两人年纪相差不大,能互相起爱慕之情。 这可把蔡讽难倒了:“怎么办,怎么办,两情相悦,我这老东西横在中间,难道要活生生拆散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吗?夏烨好歹也是一个州牧啊,我女儿嫁给他不吃亏,可是我已经把小女儿许配给刘表了啊,这该怎么办。哎哟喂,真是为难死我这老头子了。两边都不能得罪啊。哎” 夏烨看着蔡讽心事重重,大概也猜出了几分,坚定信念道:“蔡公不必为难,汝既已许配,吾不便强求。就将小姐嫁予刘表吧。”说完,夏烨便起身便朝府外走去。 蔡讽欲想拦住夏烨,朝夏烨伸了伸手,又收了回来,可刚才的表现基本被夏烨猜了个七八分,故而就让夏烨自行离去了。 夏烨走后,突然内庭里传来丫鬟的哭闹声,原来是夏烨狠心一走,蔡琳伤心欲绝,气晕了过去,急得丫鬟团团转,不知所措才发出了哭闹声。蔡讽见势,也急忙带着两个丫鬟去看自己的小女儿,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叉子了。 夏烨走出庭院,来到大厅,一声不吭,朝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露了个眼色。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黄承彦瞥见,故意托起酒杯朝庞德公和司马徽唱起了酒歌:“我闻山鹫有天宫,峨峨嵋峰神居中。欲往神山寻仙药,以身诱欲雕俎中。忽闻峰丛传仙乐,恰似仙女簇拥中。云涛一片排峦上,寒光湛湛浸人薨。不寻长生酩酊醉,酒乡更有酒仙翁。何问其天峰高沃,地阔广为人鳌中。”夏烨一听酒歌曲中意,朝黄承彦三人看来,庞德公三人也不与夏烨对视,自顾自的喝酒耍酒疯,司马徽却伸直手臂朝东一指,便仰头喝下了另一只手中的酒。夏烨见势朝三人一拜,鞠了一躬,便大跨步匆匆离开了蔡府。 四人一路骑着马匹向东跑去,生怕蔡讽改变主意,派蔡瑁领兵杀来。上层名流的做事风格就是人才需为我所用,否则威胁到自身利益尽数杀之。果然夏烨刚逃出襄阳城外,蔡瑁便领兵杀来,也不知是蔡讽之意还是蔡瑁自作主张。此刻的夏烨已为他人刀俎下的鱼肉,危在旦夕。 夜晚,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四人骑着马匹一路狂奔,马蹄溅起的泥泞淖上衣襟。在蔡瑁军队的追逐下,四人一路狂奔到长沙,此刻的长沙正值区星作乱,四人进入长沙无疑是死路一条,蔡瑁见夏烨等人逃入了叛军的势力范围,觉得他们会死在叛军手下,便停止了追击,挥师而回。 夏烨四人果然刚进入长沙,便遭到了区星叛军的围攻,四人只能拔出刀剑朝匪寇杀去,向死而生。典韦一马当先,左右横扫,砍断了手中朴刀,两只手顺势各抓住一个小喽啰的脖子,拎起来当作人肉武器,左右乱砸。一通飞舞下来,手中拎着的人肉武器早已绝了气,下半身砸了个稀巴烂,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夏烨看着典韦的人肉武器也是慎得慌,仍然紧跟在典韦身后,陈到、太史慈护佑在夏烨左右两侧,提着武器朝来犯的叛军一阵乱突。 典韦这尊杀神在前方开路,太史慈、陈到护住两翼,夏烨居中指挥着三人东拐南逃,跑到城门拐角处,忽见城墙上吹响了战斗号角,从城门里杀出来一支军队。斜刺里夏烨与为首的领兵将领四目相对,此人生得雄壮伟岸,仪表不俗,令夏烨印象深刻,那人看了一眼夏烨四人,见满身是敌军鲜血,确定不是叛军细作,便头也不回的领兵朝叛军杀去。夏烨见势,便大声喊道:“将军,吾等助你一臂之力。”遂和那名将领一起又杀向了叛军。 战斗一直持续到下半夜,数个时辰过去,夏烨等人跟随着守城将领大胜归来,在战斗中,夏烨才发现守城将领是江东赫赫有名的孙坚。其身后跟随着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大武将。回城的一路上夏烨拍着孙坚的马屁,说他作战如何如何英勇,不愧生得英姿伟岸,直说得孙坚高兴得仰天大笑,真的和史书中记载的一样,性阔达,好奇节,是个爽朗的汉子。孙坚后面的四大武将也在刚才的作战中看到夏烨四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战场上打得非常英勇,又看到夏烨与己军主帅谈得非常投机,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配合着夏烨打趣。这个人世间就是这样,人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回城之后,孙坚安排酒肉款待了夏烨四人,便给他们安排了营帐,让其下去休息了。 翌日,夏烨一觉醒来,典韦、太史慈、陈到三人也在夏烨的呼叫中起来,四人收拾好行头出了营帐,来到孙坚的大营溜达。夏烨看着校场上的士兵一个个生龙活虎,操练得特别有精神,感慨到:“猛将手下无弱兵,果然是将猛兵有种啊。” 此话传入一个少年耳中,那少年发出爽朗的声音道:“哈哈,吾家猛将多着呢!” 夏烨寻着声音扭头朝校场堆放武器的一旁看,原来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此孩童一身盔甲覆盖,手提一杆标枪,立于武器堆旁,显露出一股将才气息。夏烨上前轻声问道:“请问您是谁家的孩童啊?” 那孩童没好气的道:“什么孩童不孩童的,我是大人,别看你们长得人高马大的,在我手下走不过十合。” 夏烨内心发出了感慨:卧槽,小屁孩口气不小,都还没我高呢?竟敢说此大话。夏烨此刻便想捉弄一下这个小鬼。道:“哟,听你这么说,你很厉害咯,要不我和你比试比试。” 夏烨自信自己有两年的沙场征战经验,便打算戏弄一下这个小孩。 那小孩也是干脆,一口答道:“好,我正缺练手的沙包袋子呢。” 夏烨一听,我靠,竟把自己比作沙包袋子,好狂啊,一点都没把自己当人,这家伙什么来头啊。 夏烨也不管那么多了,在武器堆旁拾起了一根军棍,道:“刀剑无眼,我就用棍子吧,免得伤了你。” 哪知那小孩发出笑声道:“哈哈哈,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打残废的。” 夏烨一听,我靠,这小孩嘴真贱啊,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熊孩子,让他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是有多么的残酷。 夏烨提根棍子立于校场之中,孩童提着标枪对阵夏烨,典韦、太史慈、陈到三人则环抱双手站在一旁观看。 突然孩童挺枪来刺,夏烨一个转身腾挪,避开了攻击,并提着棍子朝孩童屁股上捶去。哪知孩童反应迅速,标枪回抽,枪杆尾部精准撞击上夏烨抡上来的木棍,直接震了个回弹。夏烨手臂随着手中的木棍一阵酥麻,心下想到:呀,这毛孩子力气还真大。 一个纵步,夏烨跳离开了孩童,只见那孩童三步跨作两步,几下就追上了夏烨,手中标枪枪头一甩,旋转出一片枪花,突然一枪朝夏烨天灵盖刺来,夏烨眼急手快,一棍扫开,当棍子碰上标枪,发出嘭咚一声,夏烨心头大喊不妙:“呀,好大的力气,竟扫不开枪头。”夏烨随即作势迅速右躺避开了刺来的枪头,又一个侧翻身重新立定在校场上。典韦见势摸了摸下巴夸赞道:“这小子有点东西。” 那孩童一枪刺不着,收枪又朝夏烨胸膛刺去,夏烨知其力大,不与之交锋,仗着身高一个纵步跳开。那孩童见势操着稚嫩的声音道:“你这么跳来跳去的,算什么本事,你在战场上就是这么杀敌的?” 夏烨经过刚才两下的交锋,自知不敌,想离开又放不下面子,故作镇定道:“我不愿欺负小孩子,胜了你也不光彩,这样吧,那边有三个壮士,你随便挑,让他们陪你玩。”同时夏烨也朝典韦三人使眼色,哪知三人故意不懂夏烨的意思,仍然杵在校场外一动不动。夏烨没了脾气,只能继续死要面子陪那孩童耍枪。 那孩童看了看典韦三人,朝夏烨道:“我先胜了你,再挑战他们三人。”说完,挺枪朝夏烨刺来。 夏烨的木棍在与孩童一次次的交锋中,被削得七零八碎,眼看夏烨就要落败,太史慈也拾起了一根木棍大跨步跑到了两人面前,一个上挑,打开了两人的缠斗,挡在了夏烨面前,迎上了孩童。夏烨也趁此间隙,松了口气。朝孩童道:“小小年纪有此武艺,他日必成大器,叔叔认输了。”随即扔了残缺不全的木棍走下了校场。 那孩童见夏烨认了输,脸上浮现出胜利的表情,枪指太史慈道:“该你了。” 太史慈双手握棍朝孩童鞠了一躬道:“开始吧。” 陈到看着太史慈像孩童鞠躬,朝典韦道:“子义起了兴致啊。” 典韦道:“那小娃子有点力气,可惜太小了,还没长成,不是子义对手,也只能胜俺们主公。” 夏烨一听典韦说的话,脸都红了,脸上火辣辣的,赶紧自己给自己打圆场道:“哎呀,昨晚战斗了一晚,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四肢酸胀啊。” 典韦和陈到一听,发出了呵呵的笑声。 校场上孩童故技重施,手中旋转枪花,迷乱的枪头晃人眼花,太史慈却不看枪头,侧头倾听,一枪朝天灵盖刺来,太史慈耳根子一动,手中木棍一挥,嘭咚一声,撞击开了枪头,军棍上被撞击的地方上出现了一个凹槽,太史慈眉头一皱,这小孩力气还真大。这么打下去,军棍都得换好几根。孩童瞥见太史慈紧皱的眉头,哂笑了一下,道:“又一个要败阵了,哈哈哈。” 太史慈回头看了一眼孩童,心下想到:我还没发力呢,高兴得太早了。 随即提着木棍主动出击,一个纵步跃入孩童跟前,一棍朝孩童肩胛斜刺劈来,孩童见势,却不跳开,愣自枪杆一横,腰腹腿部一扎,凭借自身气力硬扛。太史慈终究是怕伤了孩子,下劈棍子时,稍微收了点力气,让孩童吃点苦头。哪知那孩童竟然硬生生扛了下来,随即一个大风车旋转,往地上一压,将太史慈的军棍压于脚下,一脚踩住,提枪朝太史慈横扫而来。此刻太史慈军棍被孩童脚踩住,又见标枪横扫而至,心下一惊,随即发力使尽力气一扯,身体纵步向后一跃,避开了孩童横扫而来的标枪,孩童一脚踩空,重心不稳,横扫的标枪往地上一扎,双手握住枪杆,身体随着扎地的标枪来了一个侧前空翻。刚立定站住,便拔出枪头,后仰手握标枪一刺,朝太史慈一枪袭来。太史慈亦是后仰避开枪头,单手持棍拄地,空出另一只手往标枪夺来,意在夺下孩童的标枪。孩童见一枪没扎到,又见太史慈单手袭来,枪杆猛的一缩,翻身又朝太史慈底盘横扫而至。太史慈见单手扑空,又见标枪朝自己双腿袭来,便微曲膝盖,双脚一蹬,来了个后空翻,避开了标枪,立于孩童五步远。这下太史慈才发觉此子非一般凡夫俗子,便不再留力,前脚微跨做好了投入战斗的准备。 典韦见势朝陈到道:“子义发力了。” 陈到点了点头道:“这小孩还真有两把刷子。” 夏烨看两名部下聊得欢,也补充道:“呀,看来我输给他,也不是什么丑事~” 典韦、陈到闻言,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有这么个逗比领导,感觉有点不靠谱啊。 校场上,太史慈与孩童你一枪我一棍的战斗着,这场景仿佛是久经沙场的两员猛将在战斗。特别是那孩童,身法极其灵活,每一枪都扎得十分精准,要是一般武将,还真难在他手下走过十合。但终究是年纪偏小,个头还没长上来,在身高方面受制于太史慈,毕竟太史慈可是成年人,八尺余的身高,孩童在他面前只能挨到他的胸膛。即使如此,二人足足战斗了一个时辰,渐渐地引来了看热闹的士兵,两人每一招每一合在围观的士兵下引得阵阵喝彩。 公子孙策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突然孩童回转身躯,来了一招引蛇出洞,此刻太史慈正从孩童身后提着被削得七零八落的军棍扑了上来。 陈到看见,惊得大叫一声:“不好!” 夏烨也是眉头一紧。 此刻孩童的标枪却已朝后扑上来的太史慈扎去。哐当一声,太史慈的棍子落地,一枪正中太史慈胸口,孩童脸上浮现出胜利的表情,高兴得双手握住标枪往后一抽,哪知却怎么也抽不动,原来是太史慈见扎来的枪头势急,丢弃了手中的木棍,双手握住了枪头杆,离胸膛一寸距离停了下来。此刻太史慈再也不给孩童机会,任凭孩童努力抽回标枪,仍然被太史慈牢牢握住。太史慈使尽八成气力往后一拽,标枪从孩童手中抽出,落在了太史慈手里,孩童再无倚仗。太史慈旋转枪花,在手上绕了两圈朝孩童道:“孺子,下手太狠,若是常人早被汝扎死矣。” 孩童手中没了武器,仍然不示弱道:“战场杀敌,生死由命,岂能妇人之仁。” 突然一声爽朗的笑声传进了校场,场上的人寻声看去,原来是孙坚。夏烨三人看见,朝孙坚作了个揖,太史慈也握住标枪朝孙坚作揖微鞠躬了一下。孙坚含笑跨步走进校场,一只手在空中摇摆着朝夏烨三人招了招手,又朝太史慈招了招手,算是回应了对方的礼节。 孙坚走到孩童面前溺爱的摸着孩子的头道:“我家策儿武艺精进不少啊,还不赶快朝几位叔叔致谢,教你武艺,陪你切磋。” 孙策闻孙坚言仅仅朝太史慈抱拳作揖微鞠躬道:“多谢指教!下次我还找你玩。”随即蹭开了孙坚的大手,朝太史慈走来,和太史慈索要标枪,太史慈见是孙坚的大公子,也只好任孙策从自己手中夺回了标枪。孙策拿回标枪,扛在肩上迈着小步子一摇一摇的朝军营外边走去。对于站在一旁的夏烨看都没看一眼。夏烨恢复平静的脸皮又火辣辣的热烈了起来:哎,谁叫自己弱鸡呢,看来得加强武艺上的修炼了,回去就跟关、张、赵三人努力学习学习,目前就跟典韦、太史慈、陈到学习学习。 孙坚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眼中充满了溺爱,越看越欢喜。夏烨见此情景道:“文台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令郎如此英武,他日必成大器。我敢断定,日后的江东必奉令公子为主。” 孙坚一听此言高兴道:“哈哈,借汝兄吉言。”随即又道:“只是此刻江东风云变幻,谁主沉浮很难说啊。” 此刻看热闹的士兵也在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大武将的喝令下回到了各自的校场操练。 夏烨疑惑道:“噢?令郎如此英武,朝气十足,文台兄为何不自信啊?” 孙坚叹了口气道:“哎,长沙近来受区星作乱,心下甚烦,才至于此。” 夏烨思索片刻道:“文台兄,我有一计可破区星。” 孙坚瞬间眼睛明亮了起来朝夏烨道:“噢?玄威兄有何高见。” 夏烨道:“区星,不过匹夫之勇也,并无谋略,所恃者不过万余叛众,倚仗人多,将军可遣一千兵马于我,吾为汝斩之,以献将军收留之情。” 孙坚赶忙上前握住夏烨的手道:“玄威兄果真如此?” 夏烨:“果真如此,若不胜,提头来见。” 孙坚又紧紧握了握夏烨的手道:“好!为兄借与汝一千骑兵。” 随即孙坚左手搭在夏烨的肩上环抱着夏烨进了大帐,商量着后面的对策。 此时的区星叛军包围在长沙城下,帐篷围城而扎,好不嚣张。 夏烨和孙坚商量完之后,回到自己的帐篷叫来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进行作战商讨。 夏烨对着三人道:“今日从孙文台手上借来一千骑兵,目的是歼灭区星叛军,你们仨可以计策。” 典韦:“主公,一千骑兵如何能歼灭万余叛军。城外的叛众可是十数倍于我军啊。” 陈到:“主公,一千骑兵确实难以战胜万余叛军,还请三思。” 太史慈思索道:“主公,莫非您要执行斩首行动?” 夏烨看着太史慈,欣慰道:“正是!” 太史慈:“主公,我们能想到的,孙将军也一定会想到,叛军围攻长沙城以来,也并未见孙文台将军执行斩首行动啊。” 夏烨:“子义,你可观察过孙文台将军的部属?” 太史慈:“嗯,观察过。” 夏烨:“你觉得程普这人怎么样。” 太史慈:“程普这人虽然待人大方,但却有傲气,无大局观。在孙将军军中资历最长,昨晚一战,杀得兴起只顾自身战功,几先忘了孙将军被贼寇围攻,幸得黄盖、韩当、祖茂三人营救,才有惊无险。” 陈到补充道:“黄盖、祖茂二人战力不佳,冲锋陷阵的能力尚有欠缺,只适合统兵作战。” 典韦也补充道:“韩当这人有些力气,俺昨晚看他射翻了好几个冲杀上来的贼寇,有些武艺。” 夏烨点了点头对典韦道:“韩当比你如何?” 典韦挺起胸膛拍拍胸口道:“嗨,他也就能击杀叛军小喽啰,在我手下走不出五十合。” 夏烨看着典韦道:“没有吹牛?” 典韦顿了下,左手比了个八的手势道:“嗯,我给他八十合,八十回合一定拿下他。” 夏烨一拍桌子道:“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气概。你们现在也知道了孙文台将军手下部属战将的实力。孙将军之所以没有执行斩首行动,很大一部分就是自家武将实力不足,没有像典韦一样能够冲锋陷阵的人才。” 太史慈和陈到恍然大悟道:“噢,原来如此。主公英明。” 夏烨聚拢三人坐在桌子旁道:“一千骑兵,我拆分为四队率领,但作战时要形成一个整体进攻,非特殊情况,不能分开,不然会严重稀释战力。”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点了点头。 夏烨又接着说:“子义领两百骑兵护住右翼,叔至领两百骑兵护住左翼,我领一百做中军,随时支援,典韦你就领五百骑兵一直冲锋,直至砍下区星的头颅。”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齐声道:“诺” 夏烨抖擞精神道:“好,咱们现在就和孙文台将军的骑兵磨合磨合,记住一天之内磨合完毕,与各骑兵什长交接清楚。”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又齐声道:“诺。” 两日后,孙坚据哨兵来报,给夏烨提供了区星大营的大致位置。孙坚做了战事动员,守城将士群情激愤。夏烨也对骑兵做了一番演讲,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孙坚令程普领兵一路从西门杀出,令韩当领兵一路从东门杀出,令黄盖、祖茂据守城池,自己则领兵一路从北门杀出,夏烨四人则领一千骑兵从南门杀出。四路兵马齐出,区星叛军见势,全部从帐篷里乌泱乌泱的冲杀了出来。叛军先锋看见北门出来的部队是孙坚率领,便抽调了其它三门的叛军集中火力去斩杀孙坚。 程普、韩当、夏烨三支军队方能在叛军之中势如破竹。韩当看见主公被围,立马拨转马头率领士兵朝孙坚部队跑去;程普杀了好一会,发现叛军越来越少,定睛一看,全部跑去包围孙坚去了,方才醒悟领兵朝孙坚跑去救主。夏烨可不管孙坚死活,指挥着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率领着骑兵朝区星大营扑去。典韦一马当先前方开路,可惜现在没有趁手的兵器,又按老路子提着小喽啰当人肉武器,一阵疯狂冲杀之后,夏烨一行人冲到了区星大营,挨着典韦近的骑兵,看着典韦疯狂的战斗状态,心里也和夏烨一个样,慎得慌。好在是己方将领,心中少了一丝担忧。 当夏烨一行人冲杀到区星大营之后,才发觉大营之中乌泱泱一片,人头攒动,大概有五千叛军。 夏烨在心中朝我爆了个粗口:“卧槽,你怎么搞的,区星叛军不是只有万余人吗?怎么大营里还有五千来人。” 我:“我上网查了呀,就是万余人啊,史书上就是这么记载的呀。围城一万贼众,余下护主。” 夏烨火冒三丈在心里朝我骂道:“余下护主!护主有五千?!这就是你所说的余下!?” 我也没好气道:“怪我咯?你要怪你怪陈寿去,是他这么写的。” 夏烨看着即将冲杀进去的大营,里面人头攒动,爆了个粗口:“你大爷的陈寿,你这笔误害苦了我啊!”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早已见惯了夏烨的一惊一乍,以为夏烨是在鼓励士气,一个个精神亢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但看着大帐周围攒动的数千人头,一千骑兵心里还是胆战心惊的。但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唯有鼓起勇气一往无前,才能有生存下来的可能。 典韦率领着骑兵仍旧一马当先,左右手各提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只顾乱砸,砸烂了又顺势扯着新的人肉武器乱砸,叛军看见此人杀得面目狰狞,误以为此人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鬼差,一个个手握着武器瑟瑟发抖,靠前的叛军,被杀得个片甲不留,随着夏烨骑兵的推进,叛军的心里防线逐渐被击垮。叛军小喽啰也是被逼无奈才举兵造反的,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如今面对这么一尊杀神,心中凛然,全身透露着寒气,从头凉到脚。当夏烨一行人艰难的冲杀到大帐门口的时候,叛军们的心理防线终究是崩溃了,乌泱泱一片全部做鸟兽逃命去了。区星见势败,也跨上马儿逃命去了。 太史慈瞥见数十骑护着区星逃离战场,急忙呼叫夏烨道:“主公,敌军主将在小山坡上正朝南方逃去。” 夏烨朝太史慈指的方向看去,数十个骑兵在朝桂阳郡逃亡而去。夏烨急忙呼喊杀得兴起的典韦,一齐朝区星数十骑方向狂追而去。夏烨急调太史慈空出右翼,率领骑兵抄近道截杀区星,令典韦朝溃败的叛军迅猛冲杀,冲散开叛军,夏烨和陈到率领三百骑兵各护住典韦左右两翼,助力典韦奋起冲杀。 一路冲杀,行至湘江九曲回肠处,区星等人骑兵马蹄陷入河道泥泞中,不断驱策马匹逃离泥泞河道,却是难以自拔。而太史慈却早已抄近道,两百骑兵在河对岸立定等待。区星等人被迫下马步行,折返回岸上。却又见凶神恶煞的典韦冲杀而至,区星的护卫见势纷纷丢弃了武器,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请求饶命。区星也不例外,见手下求饶,也跟着屈膝口乎饶命。 典韦、陈到、夏烨三人见区星投了降,便令骑兵下马收缴了这投降的数十骑,陈到单独押解区星。此战夏烨四人大胜而回。 孙坚这边在韩当、程普的救援下渐渐杀开了一条路,贼将见势,孙坚即将重新杀回城,张弓搭箭朝孙坚射去,孙坚背对敌将杀敌,不知冷箭射来。一箭正中肩后窝,城墙上的孙策看见,大叫一声父亲,随即下了城头,骑上马匹,打开城门朝敌军包围圈杀去。起初守城士兵不愿开门,怕叛军伤了少主孙策,但孙策担忧父亲急火攻心,几鞭子朝守城士兵抽去,便才打开了城门。十二三岁的少年率领着几个骑兵护卫朝着叛军包围圈就是一阵冲杀。 觑进外围的叛军,孙策挺枪便刺,一连刺死数人,打开了一个缺口,见包围圈中有一敌将高举聚兵旗帜,手中标枪作势,拎紧缰绳,后仰一掷,标枪在空中飞舞一小会,噗嗤一声,正正中中将举旗的叛军从马上钉死在地上。叛军见旗帜倒下,纷纷作鸟兽撤退。孙策从护卫手中接过武器,又作势冲杀,一连刺死十数人。孙坚见势,负箭掩兵冲杀,与程普、韩当配合斩首叛众数千头。又值夏烨四人领骑兵大胜回来,陈到押解区星走在前方,叛军见主帅已被擒拿,纷纷丢弃了武器逃命,未逃脱的匍匐于地瑟瑟发抖的等待俘虏。 此役孙坚大胜,威名传遍江东,至此奠定了孙坚军团在长沙的基础。 回到大营,孙文台一家热情的招待了夏烨四人,孙坚是真汉子,没有因为夏烨出众的能力而起杀心。反而热情招待,把自己的家人都介绍给夏烨认识。不像蔡讽那类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其中夏烨看见了吴夫人挺着大肚子牵着五岁的孙权,来见夏烨,夏烨赶忙回礼道:“文台兄有心矣,且让夫人先休息吧。怀着身孕,不方便见人。” 孙坚朗声道:“玄威兄,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帮我活捉了区星这叛军首领,让我在长沙立了足,此情难以回报啊,吾让妻子家人见您是想表达我对您的尊敬啊。” 夏烨难为情道:“这都是举手之劳,文台兄,您没必要让您身怀六甲的妻子出来啊,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且让吴夫人回去吧。” 在夏烨一番动情的说辞下,孙坚让丫鬟扶着吴夫人回房休息去了。 夏烨则拉着五岁的孙权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下惊奇道:竟没想到东吴大帝小时候竟生得这番可爱。忍不住上去朝孙权的脸蛋揪了揪,夸道:“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孙坚一听,疑惑道:“咦,玄威兄,前几日您也说我家策儿必成大器,怎么今天又说我们家权儿也必成大器啊!?” 夏烨故作镇定道:“嗯,文台兄,你们家风水太好了,未来你们家将有三个王,两个君王一个王妃。” 孙坚疑惑道:“呀,玄威兄,你可别糊弄我啊,您说我家策儿能成大器,我倒还信,毕竟策儿的表现我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我家权儿才五岁,您是怎么看出他日后能成大器的呢,还有我夫人肚子里的胎儿都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又是怎么断定的呢?请恕我直言,我是从来不信那些江湖郎中的数术的。” 夏烨微微一笑道:“呵呵,天机不可泄漏,文台兄,四年之后,你就知道你家的权儿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四个月之后,你就知道你的夫人生的孩子是男孩还是是女孩。” 孙坚一听,有点不喜,感觉夏烨像个江湖术士似的,故弄玄虚,他孙文台最讨厌这类人了。但考虑到夏烨是他的座上客外加恩人,只能压制自己的不喜情绪,好颜好色朝夏烨敷衍道:“嗯,也许吧。借汝兄吉言,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夏烨也看出来了孙坚的韫气,故意两只手又朝孙权脸蛋捏了捏面对孙权道:“他日,你可别派兵打我哦?!” 孙坚被夏烨搞这么一出,一时不知所以。也只能敷衍道:“玄威兄,权儿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孩童,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呀。你这玩笑开得我都语塞了。” 夏烨看着孙坚疑惑不解的状态道:“哎,文台兄,我说我梦见你们家的前途了,您信吗?” 孙坚一听,哈哈大笑道:“嗨,我还以为玄威兄会些江湖数术呢?原来是做了个梦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经常做梦,一觉醒来之后,都抛之脑后了。不必在意。” 夏烨看着孙坚爽朗的样子,感慨道:“将军真是好性情,好性情呐。” 孙坚一听,便也散去了韫气,哈哈大笑起来,陪着夏烨喝酒畅聊;典韦、太史慈、陈到则和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等人也一起畅快的喝酒畅聊。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三日,夏烨才想起来魏延被冷落在长沙,便向孙坚打听,孙坚最不喜欢魏延这种反骨仔,可是夏烨知道魏延的能耐,当即便去找魏延去了。根据孙坚提供的地点,夏烨来到马厩,才发现一个壮汉在给马儿喂草,脾气不怎么好,马儿不吃草,就一巴掌朝马儿扇去。马儿要是敢叫,便一脚踢去,弄得马厩吵嚷不止。 忽然一个老兵朝魏延道:“小子,你连一个马厩都管不好,还想当将军,你有那命吗你!” 魏延道:“去你的,滚远点,你管我怎么养马?再说我,我一脚踢死你。” 老兵知道魏延的厉害,和他打过架的士兵非死即伤,便呜哇着自言自语的走开了,不再搭理魏延。 夏烨看着魏延,又从我脑海里搜刮关于魏延的评价,想着史书中诸葛亮的那些评价,魏延脾气不好,性情极差,脑生反骨。可是夏烨看到魏延本人后,只是觉得他的脾气不好而已,有本事的人,脾气大点没关系。其实在史书中,刘备眼里的魏延,很像缩小版的关羽,同样有傲气,傲士大夫,善养士卒,当然心情差的时候也会像张飞那样拿士兵出气,算是关羽张飞的中和吧。论起武力值,孙坚手下没一个能打赢他的,也就成年的孙策能打赢,可惜现在的孙策还是小娃娃。 夏烨想着想着,心里噗呲一笑,魏延以后是什么人,全凭自己怎么用,用得好就是将才,用不好就是反骨仔。当下便有了主意,收拢魏延。 夏烨领着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来到马厩,呼唤魏延道:“文长兄,马儿养得可肥啊?” 魏延一听,以为又是新来的新兵蛋子嘲笑他,朝地上抓了一把马屎,藏在身后,待夏烨笑嘻嘻的觑得亲近了,朝夏烨脸上便是劈头盖脸的砸来。魏延的身手不仅仅是一般人躲不过,二流武将都难逃制裁,何况夏烨这个弱鸡。 不出意外,迎面而来的马屎飞来时,夏烨只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顷刻间,夏烨笑嘻嘻的嘴巴里含满了马粪。 顿时夏烨恶心得一阵干呕,连带着还在工作中的我也是一阵干呕。 “我靠,夏烨你惹谁了啊,给灌满了一嘴酸臭味,哎呀,卧槽,马屎。你神经病啊,竟然吃屎!”我 夏烨心里回复我:“他奶奶的,这杂碎太狠了,竟然砸我脸上一趴拉马屎。气死我了!” 我:“魏延,是吧。这家伙史书上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你还去找他,你活该,还特么连累我。呸,这意识连接的神经感受可真难受。” 夏烨在太史慈和陈到的照顾下,用手捥掉了眼睛上、脸上的马粪,慢慢吐出了嘴巴里的污垢物,心里回复我道:“哎,若不是他有点本事,我现在就叫典韦宰了他。可惜他有才啊,我舍不得。” 痞将魏延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狼狈不堪的样子映入魏延眼里,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笑的疯狂,捂着个肚子笑弯了膝盖,笑弯了腰。 典韦大喝一声:“放肆!”随即捡起一根粗木棍,大踏步朝魏延走去,太史慈也跟在典韦身后,作势擒拿魏延。 魏延见两人向他走来,知道马上会有一场大战。停止了大笑,从腰间抽出了马鞭,仔细端详着迎面走来的二人。 夏烨此刻马屎封了喉咙,喊不出话,见马槽里有水,在陈到的搀扶下,和马抢水喝,夏烨含了一口马槽中的水在口中,仰头咕噜咕噜漱了一口,吐在了地上,溅了一地的马粪渣。嘴中还有一点渣滓,又朝马槽中喝了一口,咕噜咕噜漱口,吐在地上,一连漱了五次,口中的酸臭味才淡了下去。这股酸爽劲,夏烨这辈子都将难以忘怀,漱完了口夏烨就势坐在了马槽边歇气。 而此刻魏延已经和典韦、太史慈交战了好一会儿。交手之中魏延以一敌二,虽然身法灵活,力气也大,数次躲过了典韦的棍击,但却躲不过太史慈的拳击,可能是避重就轻吧,毕竟棍子的冲击力比拳头的冲击力大。在结结实实挨了太史慈几拳头之后,魏延老实了下来,才知道自己惹上了几尊神佛。然而魏延的马鞭也挥得不错,一鞭子挥在了典韦身上,典韦就势扯住了马鞭,扔掉了木棍,往怀里一拉,魏延见此人力气比自己还大,惊奇之外,放了手。鞭子被典韦夺去,反过来轮到典韦抽魏延了。以前的魏延恃才傲物在长沙横着走,今天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看着要落败被擒拿,魏延朝夏烨大叫一声:“兄弟,俺不就开个玩笑吗!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夏烨闻言,哂笑啧了一下,不语。魏延这种人就得找比他厉害的压制着,不然管不住。 不一会儿三人打斗了一会,魏延被典韦和太史慈擒拿,一人擒住一只手押往夏烨跟前,典韦一脚踢弯了魏延膝盖,魏延就势跪在了夏烨面前。夏烨此刻扫去了一脸的狼狈样,但是头发上还是有马粪渣滓,跪在地上的魏延抬头瞥见,仍是笑出了声,一点都没有恐惧感,仿佛这种事情,他经常干。夏烨看着魏延的样子,不禁惋惜道:“瞧瞧,一个想当将军的人,竟然跟市井流氓一个样,一副凡夫俗子样。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啊。” 魏延闻言,感觉眼前这人不一般,长沙城中也就前任太守和现任太守孙坚有这种气势,便收拢了笑意,道:“太守叫吾养马,闲来无事,拿新兵蛋子玩耍,俺也是在训练他们,这有什么可悲不可悲的。” 夏烨坐在马槽前的盘子上,身体前倾,两只手交叉顶住下巴,朝魏延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当一辈子的马夫?” 魏延感觉此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抬头与夏烨四目相对道:“这位兄弟,你若能帮我谋取一官半职,在下必肝脑涂地的报答您。” 夏烨看着眼中冒着希冀的魏延,用斩钉截铁厚重的语气道:“我需要的不是你肝脑涂地的报答,我要的是你的忠心,你的命!能给吗?” 魏延虽不知道眼前这人身居何职,但从夏烨的说话方式上大致可以判断得出,这是一个能够比肩孙坚的人物,或者说是比孙坚更牛逼。 魏延皱起眉头想了一会道:“你若能让我当将军,我必鞍前马后任你差遣,否则,免谈!” 夏烨朝典韦、太史慈挥了挥手道,示意放开魏延。典韦,太史慈对视了一眼,便放松了魏延的手臂,但仍围站在魏延左右两边,提防着魏延。 夏烨看着眼神坚韧的魏延道:“好!我给你将军头衔,牙门将如何?” 魏延扯着个嗓子道:“太小了,我要当打仗的将军,不当小崽子将军。” 夏烨啧了一口道:“哟,这么贪心,我给你将军头衔,你接得下吗?” 魏延以手撑地,下半身身体左右旋转,跪着的双腿伸到了前方,盘腿坐在了地上,挺直胸膛,右手拍着胸口道:“哼!你给我大将军的位置,我都能干。” 夏烨心里暗骂了一句:卧槽,大将军!志向不小,我一个小小的州牧,能封你大将军? 夏烨吐了口气,朝魏延道:“小子,你野心不小,自古以来能够毫无战功却能当上大将军的人惟韩信一人,你比得了韩信吗?” 魏延挺直腰杆道:“韩信我比不了,但比得过何进那个老屠夫。” 夏烨惊奇道:“哟,你还知道何进啊,看来没少关注天下大势嘛。” 魏延:“这有什么,城中探马骑的马匹皆由我喂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烨玩味一笑道:“哟,看来马夫也是一个好差事咯。” 魏延怒气道:“我呸,让俺这么个将才养马,不天谴了那群当官的眼睛。” 夏烨笑道:“好好好,天谴了那群王八蛋。我给你个特设的将军官职吧,你若能胜任,我给你扶正。” 魏延:“什么特设将军职位?” 夏烨想了想,瞎编道:“嗯?你左边的这个大汉目前是中护军,右边的这个壮士是右护军,我旁边这位是左护军。给你个都护军吧,满意不?” 典韦、太史慈、陈到仨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主公这又唱的哪一出啊。 魏延一听:“管他们仨啊。这算什么将军。” 夏烨笑道:“他们仨你都管不住,你怎么能管得住成千上万的军队呢?我倒是能给你镇军将军的官职,只是我还看不到你的能力!不能给你。” 魏延听到镇军将军的头衔,知道眼前这人至少也是一位有实权的大人物,不然不敢这么轻松的说大话。 于是魏延两眼放光道:“好!这个都护军我当了。” 夏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做我手下的官,规矩可多了,受得了吧?” 魏延:“我只想当将军,只要不影响我打仗,什么规矩我都接受。” 夏烨用平静的语气道:“嗯,好,我有一个很重要的用人准则就是不能贪。” 魏延抢话答道:“嗨,贪财好色是那俗人喜欢的东西,俺的志向是彪炳史册的将军,俺效仿的是卫青、霍去病!我绝不会在财帛之下屈膝,美色之下乱性。” 夏烨看着魏延黝黑中透红的脸,越看越像关羽,越看越喜欢,紧跟着道:“如你所言,切勿忘记今日之言,若有违背,他日必斩汝头颅。” 魏延改口道:“是,主公,大丈夫一言九鼎,誓不违背!” 夏烨今日长沙马厩一行,又收服一位猛将魏延,称了他的心意,便决定离开长沙了,北上江夏。 翌日,夏烨在孙坚一家人热情的招待下,终是踏上了前往江夏的归途。夏烨送给了孙坚一个全封闭的锦囊,叫他四年后有战事时再打开观看,孙坚虽然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江湖术术,但看在夏烨的面子上收下了,当作玩具给了孙权。夏烨看着自己冒着泄露天机的风险给孙坚提醒,却没想到孙坚竟儿戏般给了孙权当玩具。心下也只能哑然一笑,策马离开了长沙。在孙坚等人的目送下,夏烨等人骑马消失在了旷野之中。 一路上夏烨五人谈笑风生,赶了五天的路程,不紧不慢的又来到了襄阳城外,看着眼前的襄阳城,夏烨突然想起了司马徽的哑迷:东户山林彦俊,架上堆满简书,窗外盛栽松竹,横琴石床侧卧,清气飘然域外。 夏烨努力回忆,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哑迷,在哑迷中寻找线索,说出了三个线索::东户山林、松竹、石床。” 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闻言不知其意,魏延上前问道:“主公所说的,是何意啊?” 夏烨抬抬头看着远处的襄阳城思索道:“我在想一个老鬼给我的哑迷。哑迷中有一个大才,我在想怎么破解。” 魏延接话思索道:“东户山林,不就是往东走有一片山林吗?咱们往东走不就行了吗?” 夏烨叫魏延往东看去,魏延眺目一看,一望无际的平地,尽是芦苇与沼泽,哪有什么山林。 魏延挠了挠头道:“主公,莫作您说的那位老鬼是声东击西!” 夏烨看了看魏延,低头思考了一下,又朝襄阳城的西边望去,果然,西边的丘陵山林一片。 夏烨一拍大腿道:“文长,你立了一个大功,我给你记着。”然后又朝后方的典韦、太史慈、陈到,道:“走,咱们去襄阳城西边。” 刚说完,夏烨又犯了难,才想起自己是被蔡瑁追杀的对象,这可如何是好,又陷入了沉思。 魏延又被整迷糊了,朝夏烨问道:“主公,你又怎么了?” 太史慈不紧不慢补充道:“我们四人是襄阳城豪族蔡氏的追杀对象,蔡氏的大公子蔡瑁为荆州水军都督,若此刻我们穿城而过,必定会被其截杀。” 魏延想了想道:“这个简单,我有办法。” 夏烨看着自己都没主意的事情,魏延竟然能做到胸有成竹,很不解的看向魏延,道:“你有何办法?” 魏延得意道:“主公可读过太史公给韩信写的自传?” 夏烨道:“未尝读过,还请赐教。”(难得夏烨不问我,不叫我开挂,上网查,欣慰啊,终是有点成长了。) 魏延更得意了,道:“韩信曾投于项梁手下当兵,定陶一战,项梁战死,韩信等残兵败将被困围于定陶郊外,时,秦将章邯不许楚军散兵游勇投降,韩信遂组织起五六人楚军伏击了一队秦军巡逻兵,斩九人俘虏一人,换上了秦军衣服,强迫俘虏加入自己的队伍,换得巡逻口令,暗中又以匕首威胁在前方开路。遂穿过了秦军层层严防死守的关卡,由此逃过一劫,我等五人亦可效仿韩信之计,依计而行。” 夏烨道:“嗯,此计不错。好!咱们依计而行。” 夏烨在襄阳城郊外一处当地百姓人家安置了马匹和行礼,交代好生照料,给了些碎银,便又来到了襄阳城外。 夏烨五人在襄阳城外寻得一处城墙哨兵观察的死角处埋伏。夏烨让魏延去引诱巡逻的士兵来埋伏点,起初魏延不愿意,当夏烨告知魏延实情,魏延才知道,当初夏烨在襄阳城有多招摇,襄阳城的士兵不认识魏延,却认识夏烨四人。没有办法,这个重任只能魏延去做了。 待夏烨四人埋伏好后,魏延等待巡逻的士兵经过,看到巡逻兵过来时,魏延捡起石头朝其中一个领头的巡逻兵头盔上砸去,又故意装作疯疯癫癫的样子挑衅,巡逻兵领头的被砸中后,气上心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疯癫的平头百姓,他最喜欢欺负这种毫无背景的百姓,遂率领全队巡逻兵朝魏延追去。魏延见势,撒丫子就跑,怕巡逻兵跟不上,还故意停下来挑衅,等到巡逻兵要追上时,又撒丫子跑,如此循环几次,巡逻兵被引到了城墙死角处。城墙上的哨兵见是十个巡逻兵追一个平头百姓消失在了视野里也没放在心上,仍然在城墙上走过来走过去的巡视城墙下自己的视野区域。巡逻兵们把魏延逼到了死角处,见魏延无路可跑,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亮出了长矛挺着矛杆一步步朝魏延逼来。魏延靠着石壁假装一脸惊恐,呆呆的看着十个巡逻兵。待得巡逻兵们觑得亲近,埋伏在两边的夏烨四人提着武器突然冲出,一刀一个,一下就干掉了四人,趁余下的巡逻兵刚反应过来,典韦上去一手一个又直接掐断了两个巡逻兵的脖子,魏延见巡逻兵转身的间隙,飞扑上来,两只手臂死死勒住两个巡逻兵的脖子,往地上一躺,不让其发出声响,夏烨见势,赶忙上来补刀。剩下的两个巡逻兵赶忙上来帮忙,却被太史慈和陈到拦住,三下五除二就俘虏了那两个小兵,太史慈为了让俘虏乖一点,在小兵面前舞了舞刀子,又朝躺在地上还没断气的巡逻兵补了几刀的,唬住了两个俘虏。此战偷袭完美。夏烨五人遂换上了荆州巡逻兵的兵服,夏烨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计划不周密,他们五人换上衣服也只有五个巡逻兵,加上两个俘虏也才七人,还差三人呐。而在城墙上的哨兵眼中可是十个巡逻兵,剩下的三人怎么解决? 夏烨想了想,朝典韦、魏延道:“典韦,你再肩扛两个死人,魏延你也背一个。” 刚好凑了十个人,又将魏延换下来的衣服给其中一个死去的巡逻兵穿上,夏烨在死去的巡逻兵脸上划花了脸庞,以防止城门守卫认出来。夏烨又吩咐除魏延外的三人抓了一把稀泥涂抹在脸上,这才拖着这个穿着魏延衣服的巡逻兵走进了城墙上哨兵的视野。 太史慈、陈到二人草草将战场打扫了一下,便贴近俘虏,以匕首要挟二人装作伤兵的样子在前方开路。 夏烨拖着用巡逻兵假冒的百姓尸体进入了哨兵的视野,城墙上的哨兵露出了那种欺压弱者的笑容,目视着夏烨朝城门走去,接下来又看见太史慈和陈到扶着两个伤兵进入视野,当下哨兵摇摇头咒骂道:“哎,收拾一个平头百姓竟然会受伤,真是没出息。” 当典韦和魏延扛着三具尸体进入眼中时,哨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下想到:“什么鬼!十个打一个,竟然阵亡三个,还负伤两个,对方还手无寸铁,什么情况。我荆州军有那么差劲吗?”当下哨兵便朝城墙下的巡逻兵喊道:“喂,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怎么死人了。” 走在前方的夏烨拖着死去的假冒百姓,并指着尸体道:“这家伙曾经是个黄巾头头,有两下子,大意了。” 城墙上的哨兵摇摇头道:“哎,你好自为之吧,战死士兵,你们要受连坐处分的。” 夏烨朝城墙上喊道:“我知道,你赶紧开门吧,我看那三位同僚还有点气,没死透,让我们赶紧去见军医吧。” 哨兵见夏烨说得在理,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口令。太史慈从俘虏中得知口令,便大声道:“天明。” 随着口令的说出,城门守卫打开了城门,夏烨一行人方才进入了襄阳城。进入襄阳后,五人寻得一个隐蔽处掩埋掉了尸体,并押着俘虏说:“出了西城门就放了他俩。”在俘虏的掩护下,夏烨五人又在城内军中骗得明日的口令:“地伏。”随后便找机会在夜色的掩护下朝西门走去,很快便出了城。在城外郊区找了一户人家换了衣服,雇了一辆牛车,打着火把,抓紧时间,一路朝山林走去,当然俘虏仍然押在身边。俘虏见五人不打算放他俩走,趁牛车在山林中爬坡时,跳下了牛车朝山林中遁去。典韦在地上捡起来两颗拳头大的石子,朝两个俘虏后脑勺扔去,一扔一个准,两人刚跑进山林,便死在了典韦的石头子上。夏烨看着倒在草丛中的俘虏摇了摇头道:“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俩。可惜了哟。”随后五人便坐着牛车朝山林中走去。 大约夜半三更,夏烨五人坐着牛车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一处栽满竹林的地方,数间茅草房扎堆建在一个坝子上,却没见屋内有灯光,可能是村民早已经睡下了。夏烨看见打起了精神,摇醒了典韦,太史慈,陈到赶着牛车,在茅草房前一处停了下来,栓住了牛车,五人下车环顾四周,朝其中一间茅草房前走来,觑近一看,房前有一张石床,上面放了一张琴弦,空落落的,夏烨想到哑迷,便在这间茅舍窗户往里悄悄看了一下,果真有一个书生样的人躺在屋内睡觉,夏烨不忍打扰,便和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四人找了间空的茅草房,在地上铺了一些稻草,便将就着过了一晚。 翌日清晨,夏烨早早的醒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朝茅草房外走去,在坝子上走了一圈,看见一条溪流绕村而过,便捧了一手心水朝脸上浇来,用清水洗了下脸,顺便喝了一点山泉,再用袖子擦干。起身来到了昨晚上看见的石床的茅草屋前,只见一个秀气的书生伸着懒腰,慢悠悠的在自家院子里溜达,绕了一圈又斜躺在了石床上,右手撑住脑袋,左手抚弄着石床上的琴弦,好不自在。夏烨心下疑惑道:“大荒之年,这小子不事农桑,还这么逍遥自在,怎么不被饿死,难不成有后台。可是富家子弟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呢?”夏烨怀着疑惑慢慢朝着那位意气风发的书生走去。 那位书生也注意到了夏烨,起身坐定弹起了琴弦。夏烨不懂音律,只能凭借书生弹的音符在心底复制给我,然后我对着我的手机一阵飙歌,借助手机上的功能,听音识别歌曲,好不容易、勉勉强强才查出来那书生弹的是伯牙与子期的高山流水。夏烨心头一热:“呀,你这书生也孤独啊,对着我弹高山流水,不就是想找个伴吗?” 我对夏烨说:“好好把握,难得人家主动。”夏烨心里哂笑,啧了一下道:“放心,我求贤若渴!我先试试他的本事。” 夏烨走上去并不打扰,而是立定在院子外闭着眼睛驻足倾听,装作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石床上的书生见状,故意弹错一个音符,手指抖乱了一根琴弦,而夏烨那傻子仍然故作陶醉状,一点也没发觉,露馅了都还不知道,书生哂笑一下,继续弹琴,夏烨仍然装作听得如痴如醉的样子。书生又多次故技重施,终于认定此人乃是一个不懂音律滥竽充数的东郭先生。便以手抚琴按住了琴弦,回屋去了。夏烨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人家闭门谢客了。急忙在心里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只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告诉夏烨道:“我也才刚反应过来,你不懂音律,被人家闭门谢客了。”紧接着我又幸灾乐祸地讽刺夏烨道:“你还想试人家的本领,切,你连人家的第一关,以琴会友都没过。哈哈哈” 夏烨恍然大悟,一下子觉得自己是这个时代的文盲,这些书生尽搞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夏烨并没有因此而气馁,而是效仿刘备求诸葛亮一样立在这个书生的茅草屋前,虔诚的站着一动不动,不一会儿,茅草屋内升起了炊烟,那书生竟自顾自的做饭吃了起来,完全不顾院子外的夏烨。此刻,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四人也跟了上来,不过夏烨的部属可没像他一样程门立雪,而是怕夏烨饿着,去村里找了点吃的。 绑架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不一会儿典韦四人在农户家各自捉来一两只鸡,当然是付了钱的,毕竟他们可不是土匪。就地在书生家院子门口前生起了火,拔掉鸡毛丢进火中烧得噼里啪啦的响,典韦更是粗暴,按着鸡头朝地上一锤,鸡的脑袋就被砸扁了,只剩鸡的躯干一弹一弹的,典韦抬起拳头又是朝鸡身捶去,便只剩鸡爪抽搐了,随后匕首一横,开膛破肚,剜去了内脏,竹签一扎便放在火上烤了。太史慈、陈到、魏延见典韦宰鸡烤得这么顺手也叫典韦帮忙。不一会儿,火堆旁扎满了八九只烤鸡,香喷喷的鸡肉味四面飘香。夏烨咕噜咕噜的肚子,再也受不了诱惑,朝魏延道:“给我留一只。” 典韦等人听见,都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书生不仅能听见,还能闻见,起初对夏烨的好感荡然无存。心下便产生了厌倦:这什么啊,一群野蛮村夫。 夏烨站了许久,见自己所做的努力无效,便不再装了,心下便有了个大胆的计划!随即放弃了程门立雪的计划,转而投入到典韦等人的吃鸡大战,吃得那叫一个香,满嘴油腻,这才是夏烨的本性。 吃完之后,夏烨聚拢四人,交头接耳的安排了计划,躺在路边睡大觉,待村民们都出去干农活了,日上三竿,只剩书生一个人在茅草屋内时,夏烨五人踹翻了火堆,冲进了书生家,好说歹说,将书生用布块含住了嘴巴,用麻绳束缚了手脚,典韦轻松就扛在了肩上,五人出门便夺路驾着牛车朝襄阳城而去。 我在心里朝夏烨乐道:“你这样做,是得不到他的心的,难得你忘了历史上曹营中的徐庶了吗?” 夏烨心里回复道:“我也不想如此啊,时间不够,没时间跟他扯皮筋,现在都日上三竿了,一会赶到襄阳城,错过了子时,套出来的口令就没用了。”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呵呵的跟夏烨打趣道:“你知道你虏的是谁吗?万一虏错了你不白跑一趟?” 夏烨回复道:“噢,是哎,你我心意相通,赶紧帮我查一下。” 我:“怎么查,你倒是给我一点线索啊。” 夏烨忽然想到了什么,朝书生身体上下一摸,扯开了书生衣襟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终于在腋下发现一块醒目的胎记,便才帮书生又好生的穿好了衣裳。心里急忙叫我帮他上网查一查三国名人腋下有胎记的有哪几个。 我也是忙里偷闲,打开了网址,囫囵吞枣的在百度框里填了几个字:三国名人腋下胎记。 呀,一搜还真不少,我赶紧告诉夏烨道:“石崇,他腋下有胎记。” 夏烨心里很不屑的嘘了我一下,道:“你不看时间的吗?现在可是公元187年,石崇他老子都还是个细胞呢!” “哎呀,你看我这个记性,我错了、我错了,我重新跟你找。”我说 我在屏幕上挑挑拣拣,又发现一个名字,道:“贾诩,贾文和,他腋下也有胎记,时间刚好对得上。” 夏烨又在心里不屑一顾的嘘了我一下:“你什么情况啊,你不看地点的吗?这个时候的贾诩会在荆州?你脑袋秀逗了吧!他现在还在跟着张济打野呢。” “哎,是哦!是我欠缺考虑,我的错、我的错。”我说 夏烨不耐烦的道:“你能不能有点责任心、有点担当啊,光道歉有什么用啊!能不能干得踏实点!” “草,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叽叽喳喳的,烦死了。再吵,我就不给你查了。”我说 夏烨没了好气道:“行,有你的,我怕了你了,大哥,你就好好查嘛。” 哎呀,我最受不了这种了,赶紧给你查完,结束对话,别耽误我工作。 啼啼嗒嗒,键盘的敲击声,我又输入了时间和地点,才发现夏烨虏的是刘巴。 “哎呀呀,夏烨,你交好运了,虏了个财政大臣。”我说 夏烨一听,高兴了起来,看向书生,越看越欢喜,不时还抚手摸一摸书生。 “呀,我主管来了,夏烨,我就帮你到此了,see you lala。”我说,同时紧急关闭了网站,重新又开始了工作。 而刚才夏烨的动作,尽数映入魏延的眼里,他以为夏烨对这个书生有非分之想,对着书生道:“叫你装清高,这下叫你老实了吧。看我们主公回去怎么收拾你。” 夏烨眉头一皱,韫气着朝魏延使眼色,示意其不要对书生动粗。而魏延也只管在一旁偷笑,原来主公竟然有龙阳之癖啊,太史慈、陈到、典韦三人却早已经习惯了夏烨的神经兮兮,并无多大的反应。唯有刚加入的魏延,脑袋里浮想联翩。 回去的路上夏烨等人看见昨日死在典韦手下的两个俘虏,此刻正被几只豺狼啃食着尸体,葬身野兽之腹。夏烨见势,叹了口气:“哎,又增加了一成罪孽。” 被绑住的刘巴看见,心下寒战,不该自恃清高跑到这荒郊野外,还被这几个莽夫给绑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哎。 一个时辰之后,夏烨五人,典韦扛着一人,来到了昨日的农户家,归还了牛车,换了荆州军的军服,给了农户一点碎银,便又朝襄阳城走去。 夏烨等人故技重施,脸上敷了一些稀泥,只不过这次没伤荆州军,轻松报了口令便进了城,典韦肩上扛着的刘巴,夏烨谎称是江湖郎中,医死了人,现在绑着去见襄阳令大人。而刘巴却在不断的挣扎,仿佛在求救。典韦手臂轻轻一夹一挟,刘巴便晕了过去。 进了西城门又得出东城门,典韦扛着刘巴,夏烨等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朝东门走来,却不去军营。城墙上的哨兵有些疑惑,这队巡逻兵怎么不守城中规矩啊。遂传递信息,令城门守卫对着这五名巡逻兵进行盘问。当觑得亲近时,城门守卫见夏烨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便叫夏烨擦干净脸上的淤泥,让他们仔细盘查观看。 夏烨之前在襄阳城与蔡瑁赛马的事情,整个襄阳人尽皆知,还坐在城楼上观看,还遛狗吃烧鸡,所有人都认识他那张脸,淤泥抹干净肯定露馅。 夏烨见城门近在咫尺,便打算武力闯关,正待夏烨准备行动时,一辆马车经过,红粉车身,马车后面跟着一队列训练有素的骑兵,刚好停在了夏烨六人的旁边。可能是心有灵犀,马车里的女子掀开了车帘子,正准备吩咐护卫长通知守城卫兵开城门,却恰巧看见了夏烨,便朝夏烨等人望来。夏烨也站立在一旁,朝那名女子看去,映入夏烨眼帘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子:朱红涂唇,微露皓齿,靥姿美逸,明眸善睐,飘飘云髻,欲为仙人。此刻夏烨的心脏怦怦的跳动活跃了起来。车内的女子也注视着他,似乎在哪见过,女子心头一闪,这眼神就是他———夏烨。 她不明白夏烨为什么会打扮成这样,但他知道此刻的夏烨一定是遇上了某些生命威胁,才会刻意的隐藏自己,但想到那日夏烨的狠心离去,女子的心头便生出了恨意。便欲拆穿,但转念一想,那日的夏烨并未曾见过自己,而今昔的夏烨却是目光如炽的看着自己,又想到那日夏烨与她父亲的对话,也曾对自己倾心,是她的父亲在从中阻隔,看着眼前的夏烨,蔡琳心下犹豫了起来。突然骑兵护卫长驾马上前朝蔡琳道:“夫人,是否出城?” 如今的蔡琳已经是刘夫人了,再也不是半月前的蔡小姐。心中多少有了点沉稳,朝护卫长道:“带上他们几个,一起出城。”随即放下了车窗帘子。 夏烨不知道刘夫人是谁,襄阳城中姓刘的不少,但已知此女子为他人之妻,便按耐住了内心的躁动,既然对方要带上他们出城,何不就势而为,至少比硬闯关卡要少很多风险。若是硬闯,夏烨也相信,这群训练有素的骑兵绝不会袖手旁观。便朝身后四人耳语,附着骑兵队伍出城。 骑兵护卫长听到蔡琳的指示,侧头瞥了几眼夏烨五人,瞥见是几个泥腿子巡逻兵,嫌弃的令他们跟在骑兵队伍最后面,自己则驾马并排着红粉车身的马车,指挥着骑兵队伍出了城。 出城之后,行至半里,夏烨等人被骑兵护卫长驱离出了骑兵队,原因是避免影响到骑兵队伍的形象。蔡琳掀开帘子探出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排在骑兵队伍末端的夏烨,眼里含着泪光将随身携带的玉佩,曾经送给夏烨的那一块定情玉佩不舍的丢弃在了路上。 车轮碾压而过,玉佩瞬间四裂,后面骑兵马蹄踩踏,碎片四溅。只剩一根系着玉佩的丝绸缎子仍在马蹄下践踏。 夏烨望着远去的骑兵队伍,心有留念,虽然心中压制住了内心的躁动,但脑海中仍然不时浮现出那女子的皎容晕貌。 夏烨有些失魂落魄,但他是主帅,是身后四人的主心骨,他只能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决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夏烨抖擞了精神,便带着身后四人朝江夏郡走去。在太史慈的提醒下,夏烨才想起来城郊外的农户,他们的马匹和行李还寄放在那里呢。随即夏烨五人,典韦肩上扛着刘巴,朝农户家走去。 到达农户家,跨上了马匹,背上行李,便一路朝江夏郡策马而去。可怜了刘巴,一路上被捆绑安放在马背上,遭受颠簸之苦,吐了不少苦水,嘴中含着的封口布块都浸湿变硬,夏烨看着可怜兮兮的刘巴道:“你若配合我等,我便给你自由身,少受些颠簸之苦。” 哪知看似柔弱的刘巴却是个撅嘴驴,下定了决心和夏烨硬刚到底。夏烨心头一想:完了、完了,得到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啊,死结。便也不顾刘巴的感受,任其满腹牢骚,扔放在马背上驮着,朝江夏郡赶去。 来到长江渡津口,宽阔的江面雾蒙蒙一片,一眼看不到边际,江面雾气腾腾,遮住了对岸。夏烨五人看着津口没有船只,心下犯了难,只能聚在渡口旁的凉亭里耐心等待。时间长了,五人便从马身上驼着的干粮里取出一部分,在凉亭里席地而坐,倒上了酒,并着干粮在一旁盘腿坐着吃,可怜了刘巴,被捆绑着放在了凉亭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五人围着吃得正香。此刻的刘巴肚子咕噜咕噜叫,就早上弹完琴喝了点粥,品了点点心之外就一直没吃过东西,赶路中又横放在马背上一阵颠簸,肚子里早已翻江倒海,吐了个干净。虽然刘巴仍然在和夏烨死磕,毕竟两人没什么深仇大恨,刘巴还是时不时的看了几眼地上一张布盛包着的食物。这些细微的动作怎么可能逃脱得了老奸巨猾的夏烨的眼睛。夏烨故意左右摇晃着大腿,动了动膝盖,碰了碰坐在旁边的陈到,又使了个眼色,陈到立马心领神会,喝酒时故意酒壶一偏,碰洒了地上布块盛着的干粮,一部分受力溅出,滚落在刘巴面前,刘巴看了看,摇了摇头,真是暴殄天物,这可是荒年啊! 夏烨见此情景,瞟了一眼刘巴,故意朝陈到责备而去:“叔至,这粮食可是百姓辛勤劳动的结晶啊,这大荒之年,可不能这样浪费啊!” 陈到揣着明白装糊涂,和夏烨一唱一和道:“哎呀,主公,你看我这手贱的。”随即左手朝右手背打了一个巴掌,起身走到了刘巴面前蹲下,拾起了一块较大一点的干粮,在嘴巴面前吹了吹灰尘,掸掉了部分污秽,又扔进嘴里吃了起来,还故意在刘巴面前嚼,不时发出几声,嗯,好吃,太香了的词语。气得刘巴鼓足了眼睛,想要一口咬死陈到似的。 夏烨见势,则招呼陈到回来,自己却拿了一块干净的干粮和一壶清水来到了刘巴跟前,帮刘巴取下了封口布块,拧开了水壶递到了刘巴嘴巴,朝刘巴道:“喝点漱漱口吧~” 刘巴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头一扭,大骂道:“汝等贼人,早晚死于非命。” 坐在旁边的典韦一听,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手中干粮往盛饭食的布块上一甩,酒壶往地上一凳,左手挺直指着刘巴眼鼻子骂道:“你个穷酸腐儒,再跟俺咒骂连天,信不信俺一巴掌拍死你。” 刘巴看着腰阔膀子圆,说话又粗鲁的典韦,心里压抑,竟吓得不敢说话了。夏烨见刘巴不语,又将水壶朝刘巴口中递,哪知刘巴倔脾气,头又一偏,碰着水壶清水洒了一地。夏烨见刘巴还在气头上,便将水壶放在了刘巴跟前,又将刘巴身前的长袍扯出来铺平,将干粮放在了上面。吃与不吃,就看刘巴自己的心情了。随后夏烨又回到了原位,与典韦等人继续享用美食。 一旁的刘巴见五人吃得吧唧吧唧的,也不知香与不香,但诚实的身体却老实的告诉他,真的好饿啊,口中唾液一直分泌,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最终还是没忍住,弯腰用嘴唇,用牙齿,用舌头将袍子上的干粮往嘴里送,双手被麻绳束缚,没有办法,只能洋相百出的取食。典韦四人看着刘巴的样子,大笑不止,毫无同情心,特别是魏延竟拿刘巴丑态百出的样子开玩笑,夏烨见状,朝魏延踢了一脚,这才止住了闹剧,四人才又乖乖的沉默了下来,吃着干粮,偶尔还是会发出笑声 夏烨知道今天的闹剧又加重了刘巴心中的郁结,书生心中一旦有了仇恨,若日后得势,报复力会很吓人的,比起武将还恐怖,历史上的黄巢、洪秀全以及希特勒,都是非常厉害的狠角色,当然这个时代的刘巴没有这样的机遇,掀不起风浪,最主要是他自身品德不错。夏烨是想刘巴辅佐自己的,只是自己用错了方式。现在搞成这样,是自己的无能。夏烨静静的想着,最终还是起身走到了刘巴面前,仔细端详着刘巴,看了一会跪拜在刘巴面前作揖鞠躬道:“子初,给您赔罪了。” 哪知刘巴不给面子,嘴巴里嚼了两下干粮,和着唾液朝夏烨脸上就是一吐,夏烨也不避开,喷得夏烨满脸污秽。 我上着班呢,怎么感觉脸上粘糊糊的,手摸了摸脸庞,什么都没有啊,急忙和夏烨意识联动相通才知道:“呀,夏烨,你这么那么恶心啊,脸上和着唾沫星子一大片。咦呀,恶心死了。” 夏烨则心里回复我道:“你看不到吗,这小子喷的。我遇上了个大麻烦,赶紧帮我出出主意。” 我:“哎呀,这可是刘巴,刘表都求不来的人,你怎么可能得到。这人太固执,基本上没朋友,虽然博学多才,但清高无比,你否想了!” 夏烨铁定了心肠朝我回复道:“这种人那我更要留住了,无论如何我都得拿下。” 我:“哎,看来你也是个愣种,那你就慢慢熬吧,我就不陪你了。” 夏烨放下了作揖的双手,用手掌抚面,抹掉了一脸的污秽。典韦四人看见,正想起身教训刘巴,却被夏烨举起的右手示意不要乱动。 夏烨看着刘巴又道:“子初,可关心天下黎民百姓。” 刘巴撇头不语。 夏烨又道:“方今天下,黄巾作乱,盗贼四起,汉庭摇摇欲坠,各州郡自募兵勇抵御,群雄割据已经初现雏形,他日必定会引来群雄逐鹿,百姓必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子初,难得你就不想着为百姓做点实事?你真的就想隐于草野浪迹于天涯?这不是你的志向吧!” 刘巴仍然撇着头不语。 夏烨再道:“放眼天下,林立的诸侯,有谁会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恐怕连汉朝廷都做不到吧。当今灵帝卖官鬻爵,以充实国库,供自己享用,哪管他死后洪水滔天。” 夏烨顿了顿又接着道:“真正有才之人被迫隐于山野,无才之人却祸乱朝纲,十常侍弄权专政,卖肉屠夫执掌天下兵权,黄巾起义多半是他的责任,现今的诸侯割据他更脱不了干系,这天下早晚葬送在他的手里。先生大才却不得重用,我实为先生可悲!” 刘巴闻言,长叹了口气,却仍旧不语。 夏烨无奈,又继续道:“我有志平天下,救民于水火,使其安居乐业,人人有田耕,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我希望我的治下是一片祥和,无处不保暖,无处不均匀,人人皆相爱。” 刘巴第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语句,思想受到了冲击,以前的他只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儒家教条主义,现在听夏烨这么一说,心里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感觉眼前的这人像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心里莫名的起了一股对夏烨的好感。 终于,刘巴开口了:“将军有何打算?” 夏烨见刘巴开了口喜上眉梢,强压住内心的喜悦,道:“我已夺得一州之地,愿尽一州之力,善养境内百姓,勤政爱民,广积粮草,待群雄逐鹿之时,顺势有为;若天下无事,则扶汉做治世的能臣。” 刘巴思索片刻道:“将军志向短矣。” 夏烨疑惑道:“为何?还请先生赐教。” 刘巴道:“将军已取得一州之地,获得的乃是实权。并无他州之地有州牧、刺史互相掣肘,将军治下乃是一个小朝廷。天下若无事,朝廷必定出兵征剿你。汝还是希望当今天下乱成一锅粥吧。” 夏烨心下想到:这刘巴心里明白啊,跟明镜似的。夏烨见糊弄不了刘巴,便反问刘巴道:“子初,吾在汝眼中如何?” 刘巴笑道:“一团雾气。” 夏烨回道:“雾气?何为?” 刘巴:“将军心怀天下,心有仁爱,做事不拘礼节,人才选拔不拘一格;但又不着眼于大处,身为州牧,却不理政务,四处游历,荒废了时光;虽心有猛虎亦不过是病虎一头。然汝本心明知,却又故意违背,观汝之言行,亦非昏聩之君,实不知汝所为。” 夏烨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子初,真乃大才啊。察人之细致,神乎其神,我更爱慕汝啦。不如加入我军,成一番事业,如何?” 刘巴又闭上了嘴巴,头又撇向一边。夏烨看着刘巴的样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叹了口气,道:“哎,子初,你不知我啊,我且带你回去,在我的领地里,你会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经过这番谈话,刘巴也不再咒骂夏烨等人,知道自己逃脱不得,便也学会了配合。脚上的束缚也得以解开,可以骑马了,不在像货物一样被驼在马背上。 锦帆贼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一顿饭之后,江面上行驶来一艘大船,却并未打算靠岸,而是在江面徘徊,夏烨等人看见,急忙跑到岸边挥舞着手中能够挥舞的东西,以引起船上人员的注意。 大船上的岗哨见渡口只有零星几个人,四周并无危险,便向码头驶来。夏烨等人见那艘三丈多高的大船朝渡口驶来,心下高兴,终于可以过江了。 待大船在渡口停靠稳当,从船上陆续下来上百号人,一个个精神亢奋提着武器朝夏烨五人围了上来。夏烨定睛一看,大叫不好,江匪!夏烨五人跨上马儿转身就逃,刚跑出去几步,才发现刘巴还被捆着,在凉亭里待着呢。哎呀,夏烨才反应过来把刘巴给忘了,随即又折返回去接刘巴。也就是这一折返,江匪就围了上来,很快就把夏烨六人围在了凉亭里。夏烨看着这些凶神恶煞又健壮的江匪,一百来号人,心下头疼,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若开战,陈到、太史慈需要保护自己,魏延、典韦需要突破贼众包围圈打开缺口,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刘巴肯定会去见阎王,这样一来,一切都白忙活了。 正当夏烨等人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焦头烂额时,突然听见一阵阵铃铛的响声在向他们靠近,只见这人一步一跨,环在腰间的铃铛随着身体的甩动,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此人上半身只斜穿半边华丽的锦袍,露出健壮的左臂膀,袒胸露乳,肌肉紧实,竟不拿武器,很是自信。夏烨在凉亭上看见此人,头发中分,呈月牙状包裹脸上两边苹果肌,很是帅气又酷比,这不就是现代世界里的中二少年吗? 此人一步一步摇曳着腰间的铃铛向包围圈走来,靠近包围圈左右手分开和他一样穿着华丽的小喽啰,大踏步走到凉亭下,豪声喝道:“放下武器,留下钱财,我保证不伤尔等性命。” 典韦站在最前端,一听江匪的话,立马爆喝道:“想劫俺们兄弟的钱财,你得有那个本事!” 那贼寇首领转头看了看典韦,见典韦生得虎背熊腰,膀大腰圆,高八尺余,心下也是一惊,比自己还高半尺呢,差半截脑门儿。但打架这玩意,决定胜败的不只是身高,丰富的临阵经验才是主要因素。 只见那贼寇首领兴奋道:“好!我最喜欢有本事的人了,既然你那么有本事,我就陪你练练!”说完,贼寇首领赤手空拳就朝典韦走去,一步一铃铛响,酷得没有边际。江匪喽啰也嚎叫着腾出来一片空地,手中挥舞着武器,发出疯魔般的鬼叫声,尽情的释放心中的情绪。 典韦见势,也不欺负这个没脑子的江匪,手中枪戟往地上一插,边走边撸起袖子就朝江匪大跨步走去。 两人刚一碰面,典韦就毫不客气的朝贼首面门招呼来一个沙包大的拳头,贼首目测着距离,侧身头一仰,便轻松的躲过了典韦的拳头。典韦见一拳头扑空,便腰腹紧收,微曲双腿,双手作擒拿状,朝贼首擒来。贼首见状亦撑开双手,护于胸膛,腰腹下沉,斜跨好马步,与典韦来了个两身相撞。嘭咚一声,两具强悍的肉体撞击在一块,好似两头斗牛相互冲撞,产生一圈圈声波,扰乱了两人的磁场,呼吸一下子紧促了起来。两人心下都是一惊,好厉害! 刹时,两人回弹露出间隙,一秒不到,两人皆在对方胸前辗转腾挪,皆擒拿不了对方,突然典韦腾出右手一把抓住贼首的左肩,左手朝贼首胸膛锦袍抓去,贼首见势,左手举拳成弓状用臂肘横击典韦右手臂,右手防备典韦抓来的左手。 典韦右手臂虽抓住了贼首肩膀,但受到贼首臂肘横击,手臂吃痛力量大打折扣。典韦一咬牙左手使劲朝贼首胸膛抓去,却被贼首右手掌死死护住,典韦无奈,只能顺势抓住贼首右手环。贼首见右手被控制住,左肩又被典韦大手包住,见势急,凌空一蹦,双腿朝典韦胸膛踢来,典韦双手已经控制贼首左右,突然贼首来这么一下,典韦无所适从,又不愿舍弃,只得用胸膛硬扛,贼首双腿踢中了典韦,典韦身体后仰一下又硬扛回弹了回去,贼首借助回弹的惯性,挣脱了典韦的右手臂,腾出来了左肩。但贼首的右手腕仍然被典韦死死拽住。贼首灵活敏捷,双腿刚沾地,便来了一招锁子功,一个后翻身双腿凌空扮作剪刀状,顺着被控制的右手,双腿夹住典韦的左手臂,想借助身体重量将典韦拖拽倒地,一招制服。典韦见左手臂被锁,屈膝朝地上一跪,胸膛前倾抵住了贼首的小腿,右手赶紧穿插过去与左手相连抱成拳,十指相扣,这才没被贼首锁住左手臂。贼首上半身着地,双腿死死锁住典韦左手臂,双手也紧紧绊住典韦抱成拳头的双手 典韦跪拜在地胸膛死死抵住贼首小腿,使其不得动弹,抱拳的双手亦不敢松开,一松开左手臂就有被拧断的风险,贼首虽挟持住了典韦左手臂,但被抵得不能动弹的小腿使得他亦不敢轻易松开,一松开形势可能一下子就逆转对自己不利。两人都没想到,打斗到最后竟是互相缠斗,谁都不得利。 夏烨见势,令太史慈护住刘巴,令魏延和陈到迅速上前拦住看戏看得正欢的江匪,自己则跨步朝典韦和贼首跑去。江匪喽啰看见夏烨不守规矩朝决斗的两人跑去,便群情激愤的围了上来。贼首见势,心里也是一慌,自从他劫掠长江沿岸以来,还没有人能与他一战,而今却遇上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心下想到:完了,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夏烨见江匪迅速围了上来,一个猛冲跨步一蹦就跳到了典韦与贼首交战的地方,在地上滚了两圈,双手挟住贼首的脖子大喊道:“全部退下,不然我扭断你们老大的脖子!” 贼众见势,站住了脚步,却个个眼中透漏出杀气,夏烨再看贼众的士气,一脸的憎恶!两年的战场经验告诉他,江匪表现出来的反应,他们很敬重他们的首领,不愿看得他们的首领有闪失。夏烨见此情景,朝贼众要挟道:“汝等勿忧,我不会伤害你们的首领,请你们站住,我跟你们老大谈谈,否则同归于尽。” 江匪方才站住了脚步,看向了还处于缠斗状态的江匪首领。夏烨示意典韦慢慢松开胸膛顶住的贼首小腿,又从腰间拔出匕首顶在贼首脖子上,贼首见势,躺在地上亦慢慢松开了双腿,典韦才得以抽身。而躺在地上的贼首却被夏烨用匕首威胁着。 夏烨朝贼首道:“你且慢慢起身,我不伤你性命。”贼首闻言,慢慢坐起身来后仰着身体站了起来,典韦不放心夏烨能够挟持住贼首,便也跟着过来在贼首旁边进行压制。贼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今天算是栽在这了。 夏烨看了看大船,吩咐着魏延、陈到、太史慈带着刘巴走出包围圈,登船。 自己和典韦在江匪喽啰的簇拥包围中,挟持着贼首慢慢登上了大船甲板。船是江匪在江面上安身立命的倚仗,自然不愿看着他们六人挟持着老大逃走,也纷纷跟着上了船。 夏烨想着一直挟持着江匪首领也不是办法,便打算和江匪首领套近乎,当然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与虎谋皮。 便故意朝贼首道:“壮士如此英勇,何故投身于江匪啊。有此本领为何不投靠朝廷,建功立业呢?” 贼首愤然道:“如此腐败的朝廷,它不配,当贼更自在,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岂不痛快。今日栽在你等手里,我认了,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别婆婆妈妈的要挟。” 夏烨环视着那些面露凶光,眼含杀气的江匪喽啰朝贼首哂笑道:“你要是死在我手里,你的那些兄弟必定会和我等拼命。我不会那么傻。” 贼首:“哼,你以为你挟持着我,你就能跑得掉吗?” 夏烨:“嗯,如你所说,我等跑不掉。” 贼首面露傲气道:“哼,那你还不快放了我。” 夏烨:“也不能放了你,你现在就是我的护身符。” 贼首怒骂道:“放亦不放,杀亦不杀,你是何道理。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做事痛快点。” 夏烨微笑道:“我想和壮士谈谈,壮士如此英勇,却落草为寇,实在是可惜。不知壮士姓名可否相告?”随后夏烨移开了架在贼首脖子上的匕首,在甲板上轻轻向后退了一步朝贼首作了一个揖,此刻夏烨敢这么做,是因为典韦、太史慈、魏延、陈到皆在旁边,他不怕贼首突然暴起,逃离自己的掌控。 贼首见夏烨放开了自己,又回以礼节,心下减去了三分警惕,爽朗的声音抱拳回道:“我姓甘,名宁,字兴霸,别人都叫我锦帆贼。你想和我谈什么?” 夏烨脑袋一瓮,身体僵住,仿佛被定住了一样。甘宁看见夏烨的样子,以为是被自己的名号给唬住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屑的朝夏烨看了看。 魏延见夏烨整个人都定住了,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怎么那么胆小,一个名号都能把他给唬住,日后还怎么成大事,内心默默打起了退堂鼓。 而典韦、太史慈、陈到三人则早已见惯了夏烨短路的状态,除了见陈到没短路过,他见到的其他厉害角色都短路过,见太史慈短路,见典韦短路,见魏延也短路,不然一坨马屎飞来竟不躲开,那就是自己找虐。 此刻的夏烨心下想到:我靠,此人竟然是兴霸,兴霸!三国狮子王,辛巴,最酷的三国男人,心里激动得不得了,急忙就意识联动相通找我开挂:“紧急呼叫,呼叫、呼叫,大哥,帮我查一下锦帆贼甘宁。快、快、快!事情紧急!” “我靠,大中午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午觉啊,你知不知道,中午不睡下午崩溃啊。”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夏烨:“大哥,赶紧查一下锦帆贼甘宁。” 我:“没空!” 夏烨紧张道:“大哥,快啊,此刻我有生命危胁啊。可怜可怜我吧。” 感受到夏烨一番焦灼的情绪,心下我也没了睡意,横躺在沙发上拿起了手机打开了网页,输入了甘宁两个字。目视着网页上的介绍,心里回复夏烨道:“仔细看,仔细听。” 我念着甘宁的简历道:“甘宁,十七岁时在地方上为非作歹,啸聚绿林豪杰组成江匪团伙作案,抢夺长江两岸船只财物,崇尚奢华,船的风帆用织锦绣制,贼众尽穿锦袍,人称锦帆贼。二十多岁时才停止抢劫,开始熟读诸子百家的经典。后曾任蜀郡郡丞,因为之前有污点不被刘焉重用,而又转仕于刘表和黄祖麾下,都未受重用。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在苏飞的帮助下,甘宁率部投奔孙权,才开始建功立业。” 夏烨听完我念的简历,惊讶道:“我靠,现在的甘宁才十八九岁!就这么猛了,成长起来那绝对是一枚大将之才啊。” 我心里不屑朝夏烨回复道:“你得有那个本事,人家现在可是站在你的对立面,你有什么本事让人家改邪归正,追随于你?” 夏烨心里嬉皮笑脸道:“他之后不是也改正归邪了吗?,哦不,是改邪归正!这说明他内心始终是向善的,只是此刻被猪油蒙了心。好好引导就可以了。” “嗯,如你所言吧。好困啊,该查的也给你查了,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再睡个回笼觉。”我说 夏烨心里高兴的回道:“好的,谢了大哥。你再帮我查一下他的家族状况。” 我不耐烦的回复道:“你烦不烦啊,中午我就一个小时休息。还吵我。” 夏烨在心里小心翼翼回复道:“大哥,就一下下。” 看着他那样,我也没了脾气,啼啼嗒嗒点了几下手机,给他查了资料。 之后夏烨满意的闭掉了意识联动,现在的夏烨能够游刃有余地控制着意识和我进行思维沟通,我也不再受到他感同身受所带来的影响,能够安心工作了。 夏烨查清楚了甘宁的底细,从短路中恢复过来笑呵呵地朝甘宁道:“兴霸,久仰久仰!乍听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长江两岸都盛传着你的威名呢,劫富济贫,真是侠义之士!” 夏烨一顿夸奖将甘宁夸得眉宇展露,面露喜色,终究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虽然身躯强大看似沉稳,内心还是很单纯的。 夏烨又接着道:“兴霸,你有理想吗?” 甘宁皱了皱眉头,像看傻子一样看夏烨道:“要理想干什么?当江匪不好吗?自由自在!” 夏烨看着不争气的甘宁道:“你不为你的父母考虑考虑,光耀门楣?” 甘宁不屑的哂笑道:“哼,我父母都被腐败的官府给逼死了!我呸” 夏烨闻言才反应过来,哎呀,一下把天给聊死了,句句戳中甘宁痛心处,哎呀。 夏烨席地而坐,坐在甲板上挠挠头仔细思考,慎重的又说了一句:“大丈夫堂堂正正立于天地之间,起码也得有个红颜知己吧!” 甘宁看了看夏烨,叹了口气,沉下了头,不语。 夏烨一看甘宁状态,呀,找到突破口了。随即趁热打铁道:“兴霸,你可有喜欢的姑娘?”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十八九岁的小伙,怎么可能会没有喜欢的姑娘。甘宁抬头略带叹惜的口吻道:“有啊、” 夏烨紧跟而上,接话道:“那你怎么不把她带身边呢?” 甘宁看了看天空,又看回夏烨,顿了顿道:“那时我还没做贼,在蜀郡是个穷小子,父母双亡,寄居在刘翢刘老爷家,刘老爷的闺女年纪和我相仿,亦是二八,长得非常俊俏,常与我为伴,可是刘老爷却看不上我。” 夏烨朝甘宁招了招手,指了指甲板,示意甘宁坐下来谈,甘宁见势,又放下了两分警惕,坐了下来,夏烨见甘宁坐下,补充道:“刘老爷为什么看不上你呢?” 甘宁苦笑一声,道:“还不是因为穷,那时的我还是个路边捡来的下人。” 夏烨看了看甘宁脸色有些发白,又戳到了人家的痛心处。自责的咬了咬牙仔细思考了一下,道:“哎,人家是地主,有钱有权,良田万顷,人家要嫁闺女也得嫁门当户对的。” 甘宁听完叹了口气:“哎。” 夏烨补充道:“我想这就是你做江匪的原因吧,想证明你很强。” 甘宁看了看甲板对面的那群,准备武装突袭的一百来号兄弟道:“不全是,现在我有一大群兄弟,做贼,有他们陪着,我很逍遥自在!” 夏烨见势,略微思索补充道:“你有回去看她吗?” 甘宁沉下了看兄弟们状态的脑袋,道:“没有。” 夏烨略微思考着,放下了一只手压在大腿上,道:“你是怕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吧。” 甘宁沉默不语。 夏烨接着补充道:“我记得蜀郡的甘氏一族,祖上也曾辉煌过,你的祖先甘英,曾受班超之命出使西域,到达安息,若不是波斯人谎称海中有女妖,甘英早已到达罗马,若能出色完成那次出使任务,我想甘氏一族所受的福泽一定能够延承到你这一代。那时就是你看不上刘翢了。” 甘宁抬头惊奇的看了看夏烨,自己的家族秘密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眼前的这个人竟然知道,不禁多了几分尊敬、几分好奇。 夏烨看着目光坚毅的甘宁,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补充道:“像你祖先一样封王拜相吧!即使不为你自己,也得为你的家族争口气,切莫在你这一代毁了你家族的荣誉。” 此刻的甘宁眼角有些湿润,双手捏紧了拳头,突然,右手抬起来拳头,一拳砸向了甲板,吓得陈到、魏延以为甘宁要暴走,急忙护在了夏烨左右两侧。典韦、太史慈则跨步靠近了甘宁。 夏烨急忙朝四人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目光又看向了甘宁。只见甘宁湿润的眼睛晶莹剔透,却不掉眼泪。良久,甘宁起身单膝跪地朝夏烨抱拳开口道:“兄弟,可否为我指条明路!” 夏烨见火候到了,急忙起身双手扶起甘宁道:“兴霸,请起!我愿出钱出粮助你,给你官职,叫你光耀门楣!福泽子孙。” 甘宁闻言,有些不可置信,抬头道:“兄弟,怎么称呼,现身居何职啊?” 夏烨直言道:“我乃青州牧,姓夏名烨,字玄威。今云游荆襄就是为了寻找人才。现今朝廷腐败,诸侯割据,兴霸,可愿与我携手打破这黑暗的世界,保境安民。” 甘宁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夏烨,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典韦等四人,见环聚在夏烨周围的人皆是精猛虎将,内心认定了夏烨,便又单膝跪地抱拳改口道了声:“主公,如蒙不弃,某愿生死相随。” 此话回荡在夏烨耳边,好熟悉的话语啊,夏烨仿佛又回到了刚与关羽、张飞认识的那一刻。多么美好的回忆啊,记忆不断浮现在夏烨的脑海之中,意犹未尽。 夏烨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扶起了甘宁,双人并排着走到了那群江匪面前,典韦四人跟在身后,刘巴仍然被捆着扔在一旁。贼众见首领已经归顺,便纷纷丢弃了武器,以示归降。 夏烨看着这一群身穿锦袍的江匪,皆不过是一群正当青壮年年纪的穷苦之人,脑袋里的回忆又浮现了出来,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不也和他们一样吗?身上的衣服不也是顺来的吗?这世间哪有什么罪恶,有的只是弱肉强食! 眼前的这群看似凶恶的人,分散开就得被封建地主剥削,他们聚拢在一起就是为了反抗,为了活命,只是脑袋里没有东西,无法形成革命性的突破。今天投降了夏烨,那就在夏烨的率领下冲破这充满枷锁的世界吧! 在甘宁的指挥下,江匪们按着夏烨指定的地点出发了,目标直指江夏郡。 糊涂蛋魏延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大船在雾气的笼罩下在江面上徐徐行驶,一部分江匪在船舱中划着船桨,夏烨等人站在甲板上迎风吹拂,意气风发。 “为什么要去江夏呢?”甘宁好奇的问道 夏烨故作高深道:“因为那里有一名大将!” 甘宁:“主公,从何而知?” 夏烨:“水镜先生听过吗?” 甘宁摇摇头:“没听过” 夏烨扶着船檐边,看向江面道:“荆州大儒,从不出仕的王佐之才。” 甘宁疑惑道:“那与去江夏有什么关联呢?” 夏烨微曲左膝,双手手臂靠在船檐边上,手掌交叉托住下巴道:“他告诉我荆州有三武一谋,分散在南阳、长沙、江夏和襄阳,而今我只得一武一谋,还差两位大将。” 魏延一听,长沙,那不就是说自己吗?遂仰着个头,故意做给陈到、太史慈、典韦看。三人看着他那个样,内心充满了鄙视,好像谁不受主公重视似的。 甘宁看了看被绑在一边的刘巴,又朝夏烨道:“一谋?你说的是那家伙吧。” 夏烨看了看刘巴,噗呲一笑:“嗯,是他。” 甘宁摇摇头道:“看不出他有什么大才,一个白面书生而已,况且您还这么对他,他不会真心跟您的,不如扔进江里喂鱼吧。” 刘巴一听,吓得一哆嗦,对于他这类儒生而言,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之分。要死也得死于国事,死于国家大事,而不是被当作鱼料投江而死。此刻的刘巴,还是很惜命的。 夏烨又看了看刘巴,莞尔一笑道:“你可以试一试。” 甘宁说干就干,暴虐嗜杀是他的本性,大跨步走到刘巴面前,左手提起刘巴就准备往长江里扔。 刘巴吓得大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脸色一阵惨白。 正当甘宁将刘巴拖到船檐边上时,夏烨含笑阻止道:“兴霸,别拿他开玩笑了,文人经不起折腾。” 甘宁朝夏烨朗声道:“是。” 随即放开了刘巴。 刘巴则靠在船檐边上大喘着粗气。 夏烨笑呵呵朝刘巴道:“子初,可愿意追随我乎?” 刘巴见势大吼道:“你 也 配?” 随即一扭头,看也不看夏烨。仍然靠着船檐壁大口呼气。 夏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置与否,又和甘宁聊着另外两名未找到的大将。 甘宁朝夏烨走来道:“我知道南阳有个出名的将领,叫文聘,文仲业,不知主公说的是不是他?” 夏烨点点头道:“嗯,是他。兴霸如何得知?” 甘宁道:“此人与我交手过,当时我正在劫掠长江沿岸的商船,其中就有蔡家的。而此人正是蔡家的水军护卫长,他们仗着人多,因此我才没得逞。” 夏烨关切道:“后来你们怎么样了?” 甘宁解释道:“我折损了一半的兄弟,最终击退了文聘,而我们的战船也被击毁,而此艘船就是我们从他们的船只中抢过来的其中一艘。” 夏烨安慰的:“兴霸真英勇,只是可惜了你牺牲的兄弟,回去我给你调拨兵马,训练出虎狼之师,征战四方,建功立业。” 甘宁抱拳道:“谢主公。” 夏烨叹了口气道:“哎,可惜了一名虎将,竟落到了蔡氏手中。” 甘宁又提问道:“主公,此去江夏,所谓的黄忠又如何呢?” 夏烨想了想回复道:“此人膂力过人擅射射,百步之内箭术无双,从未失手。一百五十步亦能射杀移动的敌将。箭术堪称举世无双。” 太史慈一听,接话道:“主公,是不是夸张了些,这世上恐怕没人能在一百五十步远能将人射杀吧。” 夏烨看向太史慈道:“子义能射多远啊?” 太史慈道:“也能射一百五十步,但不保证能射杀移动的敌将。” 夏烨道:“嗯,翼德也这样说过,射一百五十步,超过了常人的承接范围,但我在箭簇上加上了螺旋突进器,翼德也曾射中固定的靶子,差一尺还射中了靶心,只是因为至今都没有人射过这么远的距离,常人的思维被固化了,而不愿意努力去尝试,故各位的射箭水平才停留在了难以突破的瓶颈处,而我口中的这个黄忠他便是突破这一瓶颈的人。在这个时代,箭术上能够超过他的几乎没有。” 魏延补充道:“那黄忠,当真如主公所说得那么英勇?” 夏烨微笑着道:“到了江夏,你可以找他试一试。” 魏延哂笑道:“好,到了江夏,待我试他一试!” 夏烨看着船上一堆的精猛虎将,嘴角扬起了微笑,迎着清冷的江风,享受着长江的风情带给他的愉悦。 顺江流行驶三日之后,夏烨等人看见了立在长江边的江夏城,夏烨立即下令,调转船头隐蔽。典韦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隐蔽啊,江夏城不就在眼前吗?” 夏烨接过典韦的话道:“若你是城中守将,见江面行驶来一艘未知的战舰,你该怎么办?” 典韦恍然大悟道:“立刻出兵盘查,若是敌军直接剿灭。” 夏烨:“我心下忧虑的就是这个。” 甘宁等人听见,便立马调转船头朝江面寻找适合靠岸的地点,行至江岸一拐角处,见水深可停船,便抛下了锚,锁定在岸边。 夏烨为了谨慎起见,吩咐甘宁挑选几十个长相大众的江匪换掉一身锦袍扮作普通百姓随魏延进城。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船上的人基本上都和荆州水军打过交道,只有魏延除外。进江夏城的任务便落在了魏延身上。虽然夏烨对魏延现在的忠心程度有点不放心,但转念一想,即使他出卖自己也无法从黄祖那获得或者说超过自己给他的待遇。便打消了疑虑,让魏延去江夏探探情况,顺便领着扮作普通百姓的江匪购买一些补给。 安排完之后,魏延便领着二十五人朝江夏城走去。魏延扮作客商,身后的二十五人背上背着一些打劫来的绸缎和金银饰品去城里贩卖,换五铢钱购买粮草,赶着唯一的五匹驮着货物的马儿来到了江夏城门前。夏烨等人则在船上耐心等待,并告诉魏延必须在三日内回来,无论是否探得情报都得回来。 魏延不愧是老兵痞,三下五除二就把城门守卫忽悠得不知所以。 魏延插队大摇大摆的朝城门守卫走去,士兵见状,道了声:“站住!刁民。”随即一队盘查的士兵跟了上来,把魏延围在了中央,此刻魏延带领的二十五人在护城河一边扶着货物看得心中一凛,捏紧了拳头,幸好按耐住了性子。 魏延嬉皮笑脸的朝领头的百夫长攀谈套近乎道:“老大哥我也出身行伍,之前在长沙当兵,不信你看我的信物。”随即拿出来一张牌子在百夫长面前晃了晃。 百夫长看了一脸兵痞样子的魏延,一把横着夺过了魏延手中的牌子。在手里看了看,牌子上赫然印着:长沙马厩司印。 百夫长看后轻蔑一笑,道:“呵,原来是个马夫。”随后将牌子随手一扔,朝一身商人打扮的魏延蔑视道:“哟,马夫经商啊,嗯,还是头一次见,你不在长沙好好养马,跑来江夏做甚,难道是细作?”并朝身后士兵作势要将魏延拿下。 魏延见状躬着身体连忙朝百夫长道:“哎、哎、官爷,咱们借一步说话。”眼神不时的示意着百夫长,并在袖子中抖了抖金银饰品的撞击声。 百夫长会意,跟着魏延走了两步,魏延贴近百夫长,用身体遮住了百夫长身后士兵的视线,又四处看了看城墙上的哨兵,朝百夫长道:“老兄弟,咱刚搭上个大富豪,去城里倒腾卖点绸缎器具,您做个好人,行个方便。不然我不好跟咱老东家交差啊,下次就来不了这看望您嘞。”同时不断将袖子中贵重的饰品往百夫长盔甲里塞,百夫长这个老油条早已司空见惯,半推半就收下,朝魏延道:“嗯,这兵荒马乱的,你们也不容易,行吧。”随即转身朝身后的士兵道:“放行!” 魏延这一行人这才推着货物朝江夏城里走去。临时还不忘谄媚地朝百夫长鞠躬致谢。 魏延之所以能够轻松进城,除了有丰富的打交道经验之外,最主要还是手中有钱,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刚刚上任的黄祖给守卫的那一点点薪水哪能比得了守城门的油水。见魏延懂事,守卫自然不会为难。而魏延积累的经验基本上是养马的时候积累下来的,毕竟天天与探马打交道。 进了城后,趁着时间还早,魏延先去了城中的四个市场,东西南北市。 转了一圈之后,魏延在城中租了几间民房,放下了货物,留下了那二十五人看守,给了他们两袋五铢钱,自己却找个酒肆茶楼逍遥去了,当然是打着了解市场行情的幌子去的,扮作很认真的样子。 翌日,魏延在江夏令那登记了商户,领着一群人便在东市指定的地点经营了起来。魏延之所以办事效率高,全是因为会塞钱,江夏令敢潜规则,也是因为江夏太守黄祖才刚上任,上任太守被换了下去,正需要笼络人心。而这黄祖是凭借着和刘表的关系才上位的,在江夏城属于空降领导,对于城中当差人员的秉性还不甚了解,这才使得部分官员鱼肉百姓,江夏城辉煌起来还得在半年之后。 魏延是个老兵痞,打仗是把好手,但却不会经商。绸缎器具摆了一个早市也无人问津,魏延见自己标的价格没人买,看着这堆货物就来气,举着拳头就朝摊子上一砸,枯木头临时做的架子哪经得起魏延一拳头,瞬间就坍塌扑街了。魏延看这情景,不仅不收敛,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身后的助手一看这情形,照这样下去铁定不能完成任务啊,随即附在魏延耳边轻声道:“魏总管,要不我们降价吧,反正都是抢来的,能卖多少是多少。回去主公也不会在意这一点点财物的,主公主要是想换成粮食,补给一下消耗。” 魏延转念一想:“对啊,主公也没说要卖多少,只要换成粮食就可以了。”思路一打开,做事就方便了,魏延就一直降价,令着身边这二十来人扯着嗓子喊,降到最后路过的行人都怀疑他们卖的是不是假货,但伸手一摸带来的又是货真价实的质感,最终魏延带来的绸缎和金银饰品基本都低于市场半价卖,一个午市的时间引得各个市场的商贩争相来买。很快,魏延就筹集到了一堆五铢钱,便安排人手在城中粮商手中买粮买其它补给。此举也引来了江夏令的注意,被江夏令暗中放了两个暗哨跟踪。 魏延办完了征集粮草补给的事情,就让十八人背着和赶着马匹驮着的补给回去了,自己便开始了黄忠的打探,派出去了五个人,在市场、酒家、兵营、私人住宅等地方询问。 却不知江夏令的两个暗哨一直跟踪在自己一行人之后。魏延和运粮车队分开后,其中一个暗哨跟踪运粮车队,另一个暗哨跟踪在魏延三人身后。 魏延这个大马哈,让两个助手身上背着万贯家财在城中酒肆茶楼消遣。正所谓财不露白,暗哨便把这一情况告知江夏令,江夏令见他是外来人口,又负万贯家财,遂起了贼心。 驾着五匹马运着粮食出城的十八人,在出城门时又被那百夫长盘剥了一次,才踏上了回去的路程。古代商人的地位排在万民之末,在这个笑娼不笑贫的时代,商人赚那一点点钱财真可谓是耗尽心血,才能谋得一点点薄利。 夏烨在船上焦急的等待着,已经第二天了,还迟迟不见魏延的消息,虽然给了魏延三天时间,但以魏延的秉性和智商,两天都可能出问题,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夏烨急不可耐,便朝太史慈道:“子义你领着两位兄弟去江夏城外的大道上潜伏侦查,以为接应。” 太史慈:“诺。”随即挑了两个喽啰为助手朝大道走去。 傍晚时分,约摸走了三里路,即将到达大船抛锚的地方。江夏大道上出现了一队运粮车,由五匹马拉着,潜伏在远处小山坡上的太史慈看见是己方的人,暗地里朝车队数起了数:“一、二、三、四、五………” 一直数完十八人,发现还少了八人,又朝队伍里看去,却怎么都不见魏延,正思索魏延去哪了,突然瞧见车队后方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太史慈收回了思绪,朝那人仔细看去,聚焦眼力劲,发现那人身穿的是衙门的服饰。“糟糕!”太史慈心下想到,车队被跟踪了。 太史慈皱眉思索一下,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朝身边的助手道:“你赶紧折返回去通知主公做好准备,快。” 左助手:“诺。” 又朝另一个道:“看见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了吗,跟着我慢慢爬,朝那个人慢慢摸着凑近。” 右助手:“诺。” 待太史慈离那个衙役一百步远时,突然张弓搭箭,一套连珠箭朝那衙役射来,衙役只顾看前方跟踪,未做准备,一箭射中大腿膝盖,一箭射中脚环,应声倒地,失去了行动力,太史慈和副手立刻冲上去将其制服。 太史慈从衙役身上拔出一根箭簇,做成突刺的状态,比在衙役喉咙上。却疼得衙役发出一声鬼嚎。太史慈立马捂住衙役嘴巴,厉声恫吓道:“再叫,我就一箭戳死你。” 衙役才忍痛闭上了嘴,眼泪不住的往外流。衙役也是普通百姓,也想活命。 太史慈见衙役闭嘴后,又恫吓道:“是谁指使你跟踪车队的。”随即在衙役面前晃了晃箭簇,朝着脖子做突刺状。 衙役并非什么刚烈之人,经不起威胁,此刻的他只想活命,便和盘托出了江夏令的阴谋,道:“壮士饶命,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县令大人想独吞财物,派我尾随跟踪,一旦查到落脚点,即刻返回通知。事后给我一成财物。我鬼迷了心窍才做这等傻事,壮士饶命啊!” 太史慈听后,又想到刚才运粮车队里没有魏延,担心着魏延的行踪,又捏紧衙役胸前的衣襟恫吓道:“说,是不是还有其他同伙!” 衙役畏怖恐慌,战战兢兢道:“还有、还有一个同伴,跟、跟在一个老、老、老兵痞后面。” 太史慈听后眼轱辘旋转,思考一下又问道:“他们在哪?” 战战兢兢地衙役结结巴巴回复道:“我、我不知道了。那、那兵痞和运粮车队分、分开后,我、我也和同伴分开了。我、我真不知道!” 太史慈听得心里烦躁,见他话都说不清楚,赶紧问道:“今晚口令是什么?” 衙役畏惧含着哭腔道:“水纛。” 太史慈看他没了价值,一拳头就把他揍晕了,随即扒下了衙役的衣服和取下了令牌,给自己换上,朝助手道:“把他捆上带回船里去,听候主公发落。” 助手:“诺。” 这边太史慈假借衙役的衣服趁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城门下,朝城墙上喊道:“我乃县衙内的府役,出城办事有特许令牌,请开城门放我进去。”随即亮出令牌。 城墙上的人看不清,叫太史慈报口令。 一声“水纛。”出来,城墙上缓缓放下了吊桥,太史慈走到城门下,城墙上放下一根绳子,城墙上哨兵道:“把令牌系上面。” 太史慈依言照做,哨兵又缓缓收起了绳子,仔细检查了令牌,才放太史慈进城。 太史慈进城之后便悄悄在城内大海捞针般寻找魏延等人,希望他此刻还没遭受到江夏令的毒手。 而夏烨这边等来了运粮车队,装上船之后先后接到了太史慈两个助手的报告。 左助手:“主公,子义将军发现了敌军尾随。” 夏烨反问:“然后呢?” 左助手:“我跑得快,没看见。” 夏烨:“……” 不一会儿,右助手押着一个光不溜秋的人来到夏烨面前道:“主公,子义将军进城了。” 夏烨惊愕道:“什么?” 随后又补充道:“胡来!” 夏烨刚说完又紧急朝右助手问道:“把事情经过给我仔细说一遍。” 右助手将刚才的情形重新复述了一遍后,夏烨略微思索,看向两个助手道:“先去休息吧。” 右助手押着俘虏道:“主公,这人怎么办?” 夏烨看了看那个刚醒过来的俘虏道:“押下去,给他件衣服穿,做苦力。” 右助手:“诺!” 夏烨急忙召集典韦、甘宁、陈到三人,安排事项,朝典韦、甘宁道:“子义和文长此刻在城内凶多吉少,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营救。” 甘宁道:“主公有何计划?” 夏烨:“为今之计,只能冒险一试。典韦、兴霸带上五十号兄弟,换上普通百姓的衣裳,咱们进城。叔至,你带领剩下的兄弟守船,随时在城外接应我们。” 陈到犹豫的抱拳正待答应,甘宁道:“主公,为何现在突然想进城,前日为何又不进去呢?” 典韦也疑惑着在一旁看着。 夏烨解释道:“前日太过于谨慎,害怕被江夏军认出来。今日见押送回来的俘虏,军纪败坏,城内官员腐败,心下判断,知其城内并无良主,守备松懈,即使有也处于新旧交替的状态。此刻可以放心大胆的进去,他们喜欢钱财,咱们就多带点。” 典韦看了看天空道:“主公,夜色已晚,如何进城啊?!” 夏烨想了想道:“嗯,思虑不周,改明日吧,一早咱们就进城。” 典韦、甘宁、陈到齐声回复:“诺!” 随即都回船舱内休息了,陈到今夜将留守的喽啰分列两个班次,轮流放哨。 夏烨回到船舱内暂无睡意,心有余忧。忧的不是明日之事,忧的是相思之苦。 回到甲板上看了看四周夜色发出了感慨: 夜色阑珊,风萧萧,英雄问路多纷扰! 何时闲住,享清乐,欲为三清扫风凌。 发完了感慨,这些天的回忆又袭上了他的心头,想起了荆州的那位刘夫人,感觉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回忆不起来。 看着空荡荡的江面,夏烨脑海里想起了曹植写的《洛神赋》,虽然现在的曹植还是小蝌蚪,但不碍于夏烨借用他的诗词歌赋广为传播。 夏烨悠闲的倚在船檐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脑袋里不时浮现出刘夫人的影子。又发出了感慨: 倩影悠悠,青丝纤柔 宛若兮如墨凰羽 飘飘兮如舞海浪 远而望兮,若黑瀑之流水 迫而察兮,若河滨之绿波 佳人回眸,柔情绰态 仿佛兮若幽兰之国香 盈盈兮若白露之轻灵 靥姿美逸,明眸善睐 媚于言语,相遨以嬉 欣微兰之香蔼,戏覆履于山隅 徙轻躯以踏青,曳雾绡将飞凫 嗟佳人兮欲天上人 叹余情兮悦心上人 丽人淑美,华容婀娜 罗袂生风,飘飘欲仙 吾人神恍,遗情想象 顾望怀愁,佳人迷梦 进贡黄祖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一旁安排岗哨的陈到默默记下了夏烨发出的感慨,并未打扰,他知道此刻的夏烨一定在挂念那个马车上的女人。那日他就发现夏烨异样的眼神与往日不同,炽热的目光,仿佛就是火山口,若是内心再澎湃一点,估计那眼珠子都得被逆流而上的血浆迸射而出。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陈到岂能不知晓,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主公喜欢的是那种类型的女人。心下也只能发出无奈,希望自己的主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能保持正常。 吹过晚风的夏烨,清醒了头脑,环顾四下,只有陈到一人在调遣忙碌。夏烨朝陈到点头示意一下辛苦便回船舱内休息了。 陈到知道自己的主公是拿他们当朋友,至真至诚,从没有君臣之间那种间隙,这样的主公他知道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不由得眼睛有些湿润。大丈夫怎么能哭鼻子,随即摇摇头清醒了头脑,又开始调遣岗哨了。 此刻的魏延带着两个助手在城中胡吃海喝,潇洒得不得了,如脱缰的野马失去了管束,两个江匪本就是贼寇出身,又怎么会抵挡得住诱惑,遂和魏延一起堕落了。 暗哨将此情形告知了江夏令,江夏令得知,令手下夜半三更时进入酒肆趁三人酩酊大醉将其拿下,顺走了财物。 可叹魏延一代名将,竟在此栽了跟斗,待魏延醒来时,已经在江夏大牢之中,被定为细作正待严刑拷打。 太史慈乔装衙役也在城中寻找着魏延等人,可是大海捞针,如何找得到。 翌日,陈到站在甲板上睡意困袭,却仍保持清醒的头脑注视着江面和岸上的一举一动。 卯时,夏烨、典韦、甘宁三人来到甲板上,聚拢来五十个扮作百姓的人,乔装的衣服不够,有穿锦袍的,有穿百姓衣服的。夏烨思索一下,道:“穿锦袍的站右边,穿便服的站左边。” 哗啦啦几下,两排人熙熙攘攘的站住。 夏烨看了头大,散兵游勇。 便立马又喝到:“穿锦袍的各看前后脑勺给我站好了。” 哗啦啦又几下,三十号人,花了几分钟时间才立定完毕,夏烨觉得有必要整治一下这群散漫惯了的江匪。可是现在时间紧迫,该怎么办呢? 突然夏烨计上心头,朝那那三十个穿锦袍的江匪道:“全部给我报数,从一数到三十,每个人记住自己报的那个数,那个数就是你的名字,喊道这个数就得出列。” 众江匪稀稀拉拉的回复道:“诺、诺、诺……”乱七八糟。夏烨看着是真头大。 夏烨又朝甘宁道:“兴霸,监督他们报数,不听话的或者不认真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甘宁挺直胸膛道:“诺。” 还是江匪的老大出马,效果才明显,两分钟时间就捋清楚了报数。 接下来夏烨又令旁边看戏的几个穿百姓衣服的江匪道:“把你们换下来的锦袍拿过来。” 小喽啰听话照做,拿出来几件衣服,放在夏烨面前。 夏烨朝那二十个冒牌百姓道:“你们几个,把锦袍用匕首划成一条一条整齐的丝带,然后分发给那三十个穿锦袍的同伴,快。” 又朝前后对齐,穿着锦袍的江匪道:“你们此刻全部给我张嘴喊一、二、一、二……一直循环不停,直到所有人的声音整齐划一为止。兴霸,你在一旁监督,谁不听,你就给我狠狠的踢他一脚。” 甘宁不知其所以然,却仍然坚定的回复道:“诺!”随即朝穿着锦袍的同伴走去,在队伍旁前后走动。 江匪们照做,花了十分钟。期间好几个被甘宁踢出了猪叫声。最终穿锦袍的,声音终于是喊顺溜了,整齐划一有节奏感。并且都分发到了十几根锦带。 夏烨看了看江面上慢慢升起来的日出道:“快,每人头上绑一根,必须绑在额头上。口号继续喊起来。” 穿锦袍的人在甘宁的监督下乖乖照做。这次速度快了一点,一分钟不到,全部绑定。 夏烨继续道:“前后掉头,两人一组留下,手上留下四根锦带,其余锦带全部缠在腰间,把腰束紧,松弛有度,有层次感。口号继续喊起来。” 一旁的甘宁虽不知晓夏烨的这一番操作,却仍旧坚定的执行命令,第一个带头示范,典韦帮着甘宁捆得实实在在的。贼众见势,迅速跟着做了起来。五分钟完毕。 夏烨又朝那三十个穿锦袍的江匪道:“手上脚上各绑一根锦带束牢,呈螺旋绑定。口号继续喊起来。” 三十个穿锦袍的依旧照做,花了十分钟。 三番操作下来,穿锦袍的江匪唾沫星子乱飞,口干舌燥,终是把夏烨吩咐的事情完成。前后综合花了二十分钟,此刻太阳已经离开地平线,夏烨看了看太阳,又转头朝江匪道:“穿锦袍的,现在你们就是商队的护卫,必须表现得训练有素,不能再由着性子自由散漫。整理队形,用眼睛的余光前后左右看齐,喊一,抬左脚,喊二,抬右脚。明白了没!” 众护卫异口同声答道:“明白。” 夏烨又朝甘宁道:“兴霸,由你来指挥他们。喊上口号,踏步训练。有手脚不灵活的,马上换人。” 甘宁挺起胸膛回复道:“诺。” 当甘宁转头仔细看了一下夏烨调教的这一刻多钟,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精神抖擞,服装整齐划一,以前记不起来名字的兄弟,直接报个数就知道了。好方便呐,效果好突出啊。 甘宁瞬间就对夏烨起了崇拜之心,以前自己管制手下都是常年累月靠积累威望来管人,而自己的主公只用了一刻多钟的时间几乎就超过了他两年的积累,效果还如此的好。甘宁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不过他内心也明白,这群人现在还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要是打起来仗来,还是会按以前的老路子。 夏烨又朝那群看戏的冒牌老百姓道:“别看了,赶紧去船舱里扛出所有的绸缎和金银饰品,那些东西没用;留够口粮,多余的粮食也带上。咱们现在出发。” 冒牌百姓上蹿下跳积极的扛着物资和多余的粮食又朝江夏城走去。 甘宁边走边训练护卫,口中喊着一二、一二……,一个个精神抖擞提着长矛,踏着步伐,小跑前行,在口号的带动下,动作整齐划一,节奏感十足。 典韦和旁边推物资前行的冒牌货百姓,看得津津有味,还是头一次见这样训练的,仿佛看到了一队虎狼之师的雏形。 待夏烨一行人离城一里时,夏烨朝甘宁道:“兴霸,让护卫列成两队,护在车队左右,动作一定要整齐划一,不能自由散漫。” 甘宁闻言小跑上前语气铿锵的道:“诺。” 遂转身朝三十名身穿锦袍腰腹和四肢绑缚紧实的护卫道:“全军报数,报单数的站左边,双数的站右边,护卫在车队左右。” 三十名护卫小跑中一个接一个报数道:“一、二、三、四、五…………二十九、三十。” 报完数后,甘宁边小跑边朝护卫道:“分开!” 一整队人马迅疾分成了两队,护卫在车队两旁。这群冒牌百姓看着昔日的兄弟被这样折磨,一个个发出嘻嘻哈哈的嘲弄声,露出散漫的状态,夏烨一看扮作百姓的江匪比护卫还刁,这到了城门口一下就露馅了,可是现在江夏城就在眼前,时间不够啊!怎么办,夏烨只能再冒险一次,朝典韦道:“典韦,你持刀监督运货物的车队人员,若再有人不守规矩,直接当场格杀。”又朝典韦示意了一下眼神,只能狐假虎威,不能真动手。 典韦突然被夏烨来这么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诺。” 典韦则抡起一把刀朝二十个冒牌百姓道:“所有人干活都给我麻利点,再给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我一刀剁了他。” 二十个冒牌货顿时鸦雀无声,手脚麻利了起来。 甘宁见势,眉头锁了起来,眼前这些兄弟可是陪伴了自己两年啊,可不能真砍啊。 夏烨朝甘宁拋去一壶水道:“兴霸,接着。”随即露出微笑,嘴巴无声做出“放心”的口型。 甘宁接住拋过来的水壶,看见了夏烨的口语,紧锁的眉头才释然。 城墙上的哨兵看见远处跑来一群人,遂朝城里喊话:“报,城外一里处有一群武装人员靠近,大约四五十人。” 百夫长听见,立马做出了战斗准备,率领两百步弓手从城内鱼贯而出,列阵迎敌。 待夏烨一行人靠近江夏城,百夫长朝车队道:“汝等何人,竟擅闯吾境。” 夏烨一个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朝远处的百夫长鞠躬作揖道:“小人乃长沙客商,奉我家主公之命,欲来江夏与城主示好,烦请通报。” 百夫长语气铿锵朝夏烨道:“你家主公何人?” 夏烨放下作揖的双手,挺直胸膛道:“我家主公乃江东猛虎,孙坚!还请行个方便,我们是来向城主大人示好的。” 百夫长心中一凛,孙坚这人可不好得罪,心下难以抉择,便朝夏烨道:“先生稍等,容我等通报。”说完,便吩咐身边一名护卫,朝城中跑去通报。 少顷,城中出来一名年轻将领,身后跟随数百骑兵,朝夏烨等人跨马而来。 只见那名年轻将领打马上前道:“吾家主公与汝家将军素无往来,今日为何来访啊?” 夏烨朝那人面露微笑道:“将军可是江夏城主?” 骑在马背上的那人道:“我乃城主副将,黄征!” 夏烨一听黄征,心下迅速反应过来,黄征不就是黄祖的副将吗?看来黄祖刚上任。便朝黄征道:“我家主公听闻黄祖将军新任江夏太守,特命我等来祝贺,向城主示好。”随即侧身左手指向那三车货物。 黄征见势,原来是来示好的,脸上露出了东道主的态势,朝夏烨道:“噢,原来如此,先生请随我来。”随后朝身后跟随的士兵命令道:“左右分开,让出道路。” 夏烨朝甘宁和典韦使了个眼色,道:“令所有人全部跟上。” 甘宁、典韦:“诺” 夏烨跨上马匹,领着一行人推着货物跟在了黄征后面。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江夏府邸门前。夏烨怕护卫和百姓露馅,朝典韦、甘宁轻声道:“典韦,你跟我一同去见黄祖,兴霸,所有护卫和百姓皆由你指挥,切记,不可露出马脚。” 典韦、甘宁:“诺。” 旁边的黄征则去往府邸叫来了管事。 黄征和管事出来之后,甘宁率领五十个乔装的江匪押着货物跟随在黄征后面,去了府库。 典韦则陪同夏烨在管事的带领下去了府邸。 夏烨进入府邸,便被两旁林立的甲胄卫士卸掉了随身武器,而大厅之中端坐一人,手中正拿起一捆竹简看得津津有味。 随着管事弯身上前轻声道:“主公,人带到了。”才打破了宁静。 只见黄祖放下竹简,缓缓抬起头朝夏烨典韦两人看来,左手摊平轻轻指着旁边的跪垫和声道:“请坐。” 夏烨闻言,作了揖,随即走到跪垫旁跪坐立定,典韦则站在夏烨身后。 黄祖柔和的看着夏烨道:“你家主公近来可好?” 夏烨含着微笑道:“多谢黄将军关心,我家主公刚平定区星作乱,听闻刘荆州即将上任为荆州牧,派自己的心腹大将为江夏太守探视荆州士族的反应,我家主公听闻,便派我来为将军祝贺,以示诚意。” 黄祖闻言大笑道:“哈哈哈,文台兄真是英明之主啊,我家主公的心事,竟瞒不过你家主公啊!” 夏烨赔礼道:“我家主公命我送一车金银饰品及绸缎和两车粮食来示好,希望两家能结秦晋之盟,望将军不要嫌弃。” 黄祖朗声笑道:“我主正欲上任荆州牧,此时正需要他人的扶持,有江东猛虎文台兄的示好推崇,荆州士族必定会涓涓效仿,我在此感谢都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先生路途遥远,且喝杯茶吧,请!” 夏烨在黄祖的示意下端起了茶杯,道了声:“谢将军!” 黄祖:“哎,客气了。” 夏烨喝完茶补充道:“将军,我家主公命我前来还有一事,万望将军答应。” 黄祖疑惑道:“噢?何事啊!” 夏烨略微停顿了一下道:“我家主公年少识得将军军中一名小将,想与他重拾莫逆之交,不知将军能否成人之美。” 黄祖疑惑道:“噢,我军中还有文台兄的莫逆之交?这我怎么不知道啊,惭愧惭愧。” 夏烨看了看黄祖的神情,变化不是很大,接着道:“我家主公十七岁时与其父贩卖粮食,在途中偶遇一群海盗,在我家主公英勇的作势指挥下,海盗误以为官兵来袭,吓得四散逃开,我家主公追上一人,将其头颅斩下。” 黄祖闻言露出钦佩的表情点了点头。 夏烨故作哀愁又继续说道:“但当我家主公提着人头随其父坐船回柴桑的时候,四散逃开的盗贼反应过来,截断了回去的水路,朝我家主公追杀而来。”夏烨说完抬头看了看黄祖 黄祖闻言紧接着道:“然后呢?” 夏烨稍微露出一点喜色道:“盗贼追杀我主父子二人至江夏江面上时,恰遇一壮士张弓搭箭站在一船头连续射落三四人,盗贼心惧遂各自又逃遁而去。” 黄祖闻言喜笑道:“噢,我军中竟有如此擅射之人?” 夏烨不紧不慢道:“嗯,正是。” 黄祖赶忙问道:“此人何名啊?” 夏烨作揖道:“姓黄名忠,字汉升。” 黄祖心里掂量一下道:“和我同出一姓啊,但我军中实无此人啊?所有的将领皆在校场训练,我上任以来都熟悉了一个遍,真没有啊。” 夏烨低头思索着,黄忠此人低调老实,不被发现也在情理之中。遂朝黄祖道:“黄将军,可否让我在您军中寻找,以成全我家主公的思慕之情。” 黄祖脑海中略微思索着,黄忠这个名字,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又见夏烨执着,人家来江夏也是一片好意,不便于拒绝,遂答应道:“先生既如此执着,那便去吧。管事你带先生去一下军营。” 管事作揖道:“诺,谨听主公吩咐。” 夏烨拜别黄祖,便跟着管事来到了校场,典韦跟随在身后。 在管事的带领下,夏烨典韦二人来到了军营。看着校场上士兵乌泱乌泱一片声嘶力竭的训练,人头攒动,一眼望去,至少万余士卒啊。夏烨心头一凛,难找啊! 此刻的夏烨看着茫茫人海,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哎,这可如何是好。难怪黄祖不知道黄忠这样一员猛将藏在自己军中。 夏烨跟着管事边走边思索着,看见了黄征和甘宁也来到了校场,甘宁身后跟着五十号人。 夏烨灵机一动,朝管事说:“管家兄弟,帮忙给黄征将军说一下,指挥一下在场的士兵和将领。” 管事道:“嗯,好,我这就去跟黄征将军交代一下。”随即朝黄征走去。 管事在黄征耳边耳语一下,黄征骑着个高头大马便来到了夏烨面前,骑在马背上道:“军务在身,不便下马,请见谅。” 夏烨心头突然冒起一股怒气,你以为你是周亚夫啊,还军务在身,如此蔑视我,但想想在他人屋檐下,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朝黄征道:“将军军务烦忙,麻烦您了,还请行个方便,帮我家主公找到莫逆之交的友人黄忠。” 黄征满不在乎道:“黄忠?竟和我同姓,可我没听过啊,我家城主的将领姓黄的基本都是亲戚,我心里都知道他们的名字,就是没有黄忠。” 夏烨也心下疑惑,公元187年春,是记载着黄忠刚从南阳携家带口来到江夏的啊,陈寿不会又笔误了吧!此刻的黄忠还没有去长沙呀,不应该呀!即使去长沙也是医圣张仲景成名的时候去的呀,而此刻的张仲景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士族子弟在学习理论知识呢! 夏烨思来想去,选择相信陈寿,笃定黄忠就在江夏,朝黄征道:“将军能指挥得动那万余将士吗?” 黄征闻言,心下想到:我乃城主大人手下第一大将,怎么可能指挥不了眼前的万余将士,笑话! 随即黄征朝夏烨轻瞥一眼,调转马头背身道:“看好了!” 只见黄征朝士兵跑去,在校场驾马立定,朝士卒们大喝并举起手中武器朝天一指,校场中立马爆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来陪衬主将。此刻的黄征得意的朝夏烨看来。 夏烨也是服了这个夯货,不是叫他用官职的特权和威望来让士卒配合自己,而是让他用自己指挥士卒的方法来配合。显然黄征没听明白。 夏烨不得不走上前去昧着良心朝黄征道:“将军威武霸气,真是一名将才啊!” 黄征一听,高兴得大笑道:“哈哈哈,先生好眼力,好眼力!” 遂在黄征自我沉浸中提问道:“将军,某不才,可否让我也指挥一下。” 黄征正得意时,听到这一提问,见夏烨是外来人员,又无任何官职,肯定指挥不动,最终成为陪衬自己的绿叶,便随口答应道:“好啊,难得先生有此兴致。” 夏烨转身登上点将台,在袖子中拿出来一把贵重的金银饰品,在万余将士面前晃了晃,道:“我手中的饰品可以在城中换十万贯五铢钱,可以买十套民房,买一千石粮食,汝等想要乎?” 此话一出,不止是台下的将士们群情激昂,黄征都为之侧目,这可是他两年的俸禄。 夏烨又接着喊到:“校场到军营大门有两百余步,用你们手中的长矛大刀或者弓箭往营门口掷,谁掷得最远,我就给谁。你们的主将黄将军已经同意我指挥了,他就是见证人。你们在自己的武器上作标记,一会扔完,我去拾起最远的那一根,根据武器上的标记描述出一半你们再说一半然后来我这领赏。” 校场上激昂的士兵人头攒动,纷纷给自己的武器做了好几处记号。过了一会,夏烨大喊一声:“掷!” 黄忠当爹了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所有士兵将自己手中的长矛朝营门口掷。夏烨在点将台上看着,掷得最远处也不过一百来步,最近的也不过七八十步,就是没有超过一百五十步的。夏烨看着场上乱七八糟的武器堆,也懒得去找,便朝黄征道:“将军,金银饰品给你,您分发给第一名吧。” 黄征接过沉甸甸的饰品,心下起了独吞的想法,但上万双眼睛看着呢,便驾马跑到扔得最远的那一处,将那个做好标记的武器拾起来大喊道:“枪头杆上刻有三颗星,枪尾刻有一个圆,枪杆中间还有几个记号我就不念了,第一名来我这,其余人赶紧出校场把你们的武器拾起来归队。” 士兵们接到命令后乌泱乌泱的走出校场来捡拾自己的武器。黄征趁士兵们捡拾武器时,悄悄将一半的金银饰品揣进了自己的盔甲里,只将剩下的一半,不情愿的给了正向自己激动着奔跑而来的第一名。 甘宁看着夏烨败光了自己攒了两年的家底,心中早已愤然,这个败家子,眼瞎了才跟他,哎,悔不该一时冲动跟了他。现在也只能咬牙坚持,赶紧回青州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夏烨失落的看着茫茫人海,长吁短叹,有气无力,突然眼前一亮,见一人横刀伫立在校场上纹丝不动。夏烨心神一动,跳下点将台就朝那人跑去。觑得亲近,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一人,见此人生得虎背熊腰,昂然自立,胸前飘着一尺长黝黑的胡须,大概四十岁上下。遒劲的手臂上肌肉虬结将盔甲撑起,一张大手将手中大刀握得纹丝不动,此人站立着都能看出来一身刚劲的气力。夏烨心下大喜,自我暗示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错不了,生得如此雄壮即使不是黄忠也是一名未出世的大将。 夏烨当即朝此人作揖拜道:“不知将军可否告知姓名?” 只见此人并不言语仍伫立着不动。 夏烨又再三问道,皆不得回应。见乌泱乌泱的士兵返回了校场,夏烨心下记住了此人向校场边缘走去,却在场外注视着他,一直等到校场操练完毕。 黄征也没管夏烨,见分得了好处,借故离开了校场,将饰品藏回住所,命令在场的校尉、督尉监督士卒训练。 管事见夏烨也没找到,便跟夏烨客气了两下,便离开了校场。典韦则陪在夏烨身边一直等待,无聊得典韦转身扎堆到甘宁的队伍里,拿训练护卫打发时间,见护卫不顶用,便和甘宁切磋了起来,看来上次还没打够,这次又接着练。 另一边的太史慈乔装衙役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魏延,在一处民宿旁靠着墙壁睡了两个时辰,突然有两人轻轻摇了摇他的身体,太史慈从睡梦中惊醒,定睛看了下两人,见两人面熟,便朝二人问道:“你们是谁?” 那二人道:“我们是魏延将军的手下,看将军在这里睡下,怕您遇害在这已经守了一个时辰了。” 太史慈:“噢,你们知道魏延将军在哪吗?” 那二人:“魏将军在城东一处茶楼歇脚,我们可以带将军去。” 太史慈紧急道:“走!” 在二人的带领下太史慈来到了茶楼,在店家门口又遇见三人,这三人也是魏延派出去打探黄忠的,不想都在茶楼聚集了。 太史慈领着五人走进了茶楼,店中小二马上就迎了上来:“几位客官,雅间请。” 太史慈却没有心情,从胸口摸出一小袋五铢钱扔给小二道:“店里有一个姓魏的在这里落脚吗?” 小二接过钱脸色为难道:“有是有,只是现在不在了。” 太史慈紧急道:“他去哪了?” 小二紧张得忐忑道:“昨日那位客官喝得酩酊大醉,被官府带走了,说是细作,此刻应该在江夏的大牢中。” 太史慈一听,转身带着五人就朝江夏县衙跑去。 来到衙门前,见门口衙役成群,吩咐身边五人伺机而动在县衙外边等待接应,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这套衙役制服,大跨步朝县衙里走去。 县衙门口的衙役看见,喝道:“站住,什么人?” 太史慈从腰间摸出特许令牌朝衙役道:“我奉江夏令大人之命出城调查,现在回去复命。” 衙役见令牌,随即放了太史慈进去。 太史慈进入衙门,径直往大牢走去,仰仗一张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在牢中用眼睛余光扫视,终于在刑讯室找到了遍体鳞伤的魏延以及身边两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手下。太史慈眉头一紧,还是压制住了怒火,见牢房中有两个狱卒和一个狱吏,上前道:“江夏令大人要提取犯人问话,尔等速速解开绳索,背起犯人随我去公堂。” 两个狱卒面面相觑,小声朝狱吏道:“大人,打得太惨,那两个小的已经死了,只剩那个大的命硬,还有口气。” 狱吏也有点不明白,江夏令就是要让他们仨把人折磨死,怎么又突然叫提人上公堂呢?心下疑惑的时候,太史慈又喝道:“大人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吗?” 吓得三人点头哈腰急忙说道:“不是、不是,只是现在就那个命硬的还活着,另外两个都死了。”遂指了指旁边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两人,太史慈望去简直惨不忍睹。想拔刀砍了这三人,但顾及到魏延也是奄奄一息,杀了人也无法背着魏延逃命,故压制住了内心的怒火,平静的道:“把那还有气的解下来,穿好衣服,由我背去见大人。” 狱吏犹豫了一下,又见太史慈腰间别着令牌,便弯腰赔笑道:“是,听大人的。”随即解开了魏延的身体,给魏延披上的衣裳,刚披上衣服就被血渍浸湿了。太史慈于心不忍,推开了两个笨手笨脚的狱卒,背着魏延就朝牢外走去,狱吏觉得眼前这个衙役有些反常,心里又拿不到主意,便朝旁边两个狱卒道,你去问一下江夏令大人,你去跟上那人。 太史慈背着魏延,见身后有人跟着,故意将此人引到衙门死角没人处,躲进一扇门后,狱卒见眼前的人突然消失,遂急忙赶了上去左右查看,却不想被躲在门后的太史慈从身后捂住嘴巴抹了脖子。直接将尸体扔在了门后,太史慈即刻背上魏延不走衙门大门,而朝墙壁翻墙出去,可是背着魏延,难以翻越一丈高的墙,遂四处搬来乱石木头堆垒垫在脚下,才爬上了高墙,时间拖得太长,又爬上了高墙,便被巡逻的衙役发现,朝太史慈吵嚷着跑来抓捕。 太史慈见势,背着魏延一纵步跳下了高墙,将地下的泥地都踩出了两个大脚坑,幸好太史慈身手不错,不然一般人背着个人得摔断腿。 在衙门外徘徊的五个人看着衙役们出现了骚动,心里一合计,知道太史慈找到了魏延,便跟在追捕的衙役的身后接应太史慈。 太史慈专门挑胡同狭窄处跑,东拐西拐的把衙役们忽悠得够呛,那五个手下见势,悄悄跑到一处民宿里做好准备,待太史慈在胡同里又折返回来时,打开门朝太史慈示意,六人,太史慈身上背一人躲进了民宿里,将门关死,六人又架着楼梯朝另一边翻出了民宿,接着又躲入了另一个民宿,才甩掉了追兵,慢慢迂回,潜伏着来到了城墙边,等到夜晚,悄悄摸出城去。 终于等到校场训练完毕,那个老兵才朝营中军帐走去,准备休息。夏烨跟了上去,典韦见势,也弃了训练的士卒,朝夏烨追了上去。 夏烨跑上去和那个老兵并排着走,道:“请问阁下怎么称呼啊?” 那个老兵解开了双手护腕,道:“在下姓黄名忠,字汉升,只是一名老兵,不值得阁下在校场外等那么长时间。” 夏烨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兴奋道:“果然,真是人如其名,低调!”遂朝黄忠竖起了个大拇指。 黄忠不知手势的意义,但从夏烨的脸上和眼神中能领会到了赞赏之情。 夏烨含笑接着道:“黄将军从军多久了?” 黄忠松开了绑在手臂上的护腕扭扭手平静地道:“从军十五年矣。” 夏烨脑袋一震:真是欺负老实人啊,都干了十五年了还是个老兵,这些当官的眼睛是真瞎!不过现在遇到了我,嘿嘿,我会让你名震天下! 夏烨惊道:“十五年啊!将军现在身居何职啊?” 黄忠放平双手平静道:“都伯。” 夏烨脑袋又是一震:靠,这些个庸将眼睛长在屁股后面去了,这么个大将,连百夫长都不是,竟是个都伯!这可是能指挥千军万马的人才啊,竟然只让他管五十个兵!太浪费了。 夏烨目视着黄忠眼中尽显珍惜,像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夏烨本想叫黄忠将军,但现在黄忠只是个都伯,便话到嘴边又改口道:“黄大哥,你从军十五年,到现在也不过是个都伯,都伯之下就只有什长、伍长和士兵,有没有考虑过去其它州重新谋一份前途。” 黄忠站住脚跟道:“听说你是从江东来的,你是想让我去投靠孙坚,是吧?” 夏烨紧张得捏紧拳头道:“黄大哥,不瞒您说,我有此打算,但这只是个幌子,我向黄祖说过您,说您射杀海盗救过孙坚,你们少年时成了莫逆之交。” 黄忠看了看夏烨扭头朝营帐走去道:“我平生最讨厌满嘴胡诌的人。”揭开帐篷又放下,将夏烨拦在了帐篷外。 夏烨闻言一下子慌了,内心六神无主。伫立在帐篷外,手足无措,苦苦思索着该怎么办,一点招都想不出来。 不得已又在内心呼唤我,意识联动,可惜现在是深更半夜啊,我们各自处在的时空的时间,走的速度又不同,我不想帮你啊。虽然你夏烨能控制意识联动,但现在我也能控制感同身受啊,只要你夏烨不死不受伤我就可以拒绝。所以此刻的夏烨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得不得了,时不时还跺一下地,像个大姑娘一样撒娇。 黄忠在帐篷内躺在木板上,看着阳光映射夏烨的影子在帐篷上,那跺脚时的倒影,憨态可掬,看着好气又好笑。 遂双手抱头悠闲的躺在木板上朝外面道:“小兄弟,快回去吧。我即使无人赏识,也不愿背主叛德的。” 夏烨一听,心情更是降到了冰点,眼泪咕噜咕噜在眼睛里打转。 突然一个小兵朝黄忠的帐篷跑来,见夏烨站在帐篷外,瞥了一眼,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掀开了帐篷,进入了帐篷里报道。夏烨心想,此人一定是黄忠的心腹,要么就是挚友,不然小兵怎么可能轻易就进入都伯的帐篷。 只听帐篷里传出来:“我当爹了,我当爹了,我黄家终于有后了!”随即见黄忠跑出营帐,高兴得双手抱着夏烨的肩膀摇了好几下。我靠,力气好大!夏烨直感觉身体快散架,再不停下来,自己就快被摇死了。脑袋前后左右控制不住的摇晃,都快被摇出脑震荡了! 终于夏烨解脱了,黄忠松开了双手,扔下了四肢松软的夏烨朝家里跑去,急得小兵在后面喊:“大哥,还没去太守府报到呢!” 此刻的黄忠眼里只有刚出生的儿子,哪管什么报道不报道,将士兵的提醒拋之脑后! 解脱了的夏烨,两只肩膀一阵疼,眼冒金星,刚才眼睛里咕噜转的眼泪被摇得四处飞溅,夏烨也不管不顾了,顺着还在流淌的眼泪,就放声哭了出来,他倒是爽快了,旁边的典韦和甘宁却以为出了大事,急忙领着五十号人跑过来围在夏烨身边,着急的问:“主公,你怎么了!” “主公,堂堂男子汉怎么哭鼻子啊?” “主公,是谁欺负你啊?” “主公,…………”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问,问得夏烨都烦了,带着哭腔道:“我就想释放情绪,怎么了,烦不烦啊,嗯哈、嗯哈、嗯哈……” 典韦看了看甘宁,甘宁两手一摊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忽然夏烨止住了哭声哈哈大笑道:“哈哈,有主意了!” “走,咱们跟上前面那两人!”夏烨说完,遂起身带着典韦、甘宁朝黄忠跑去。 典韦、甘宁却不知其所以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遂跟在夏烨后面朝黄忠跑去。 夏烨一行人立刻辞别黄征,取得了出城令牌,便尾随着黄忠一路来到了黄家。路上夏烨觉得人太多,太显眼,便吩咐甘宁道:“兴霸,你带着人手在城内打探子义和文长的消息先行出城,我和典韦办完事情随后就出城来与你们会合。” 甘宁:“诺,谨听主公吩咐。”随后领着一行人在城内打探太史慈和魏延的消息。 夏烨和典韦尾随黄忠来到了一座旧式庭院,映入夏烨眼帘的是一座稍微破旧的房子,比民房稍好,当然比不上达官贵人的别墅。夏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都伯的薪水,才一百石粮食,怎么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相较于普通百姓确实是很好了,看来黄忠很在乎自己的家人啊。 黄忠一脸的喜悦,可能是太过于高兴而忽视了身后的夏烨,一路上才不管不顾的往回家的路赶,看到自己家的门,一下子推开就往家里跑,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来婴儿的咦呀哭声和黄忠高兴的大笑声以及黄夫人的娇喝声,还有一名婢女发出的声音:“老爷,您慢点。” 夏烨和典韦走到院子门前,听着屋内传出来的婴儿声和笑声,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夏烨此刻定住了脚步,先让黄忠一家人团聚高兴一下,不进去打扰,而和典韦在院子寻了一个地方坐下聊天。 一个时辰后,典韦的肚子咕噜的响了起来,夏烨一听,便朝典韦道:“典韦,先去集市自己弄些吃的吧。” 典韦憨憨的答应了一句:“嘿嘿,是,主公,我一会就回来。”随即转身就走向了集市。 典韦走后,黄夫人隔着窗户,看到了坐在院子外的夏烨,朝黄忠道:“汉升,院子里的那人你认识吗?我看他在那坐了老半天了。” 黄忠看着怀里的宝贝儿子回复道:“江东的说客,不必理他。”随即又搂着儿子轻轻的抖动着,眼中充满父亲的慈爱。 又过了一刻钟,黄夫人喂完孩子的奶朝窗外又看了一下风景舒缓心情,夏烨坐的位置刚好挡住了黄夫人的视线。善心的黄夫人见夏烨在院子中水都没喝一口,便朝黄忠道:“汉升,你去看看那人,好歹给人家一个说法。” 黄忠面露不悦道:“夫人,我早就跟他说过了,我不去。是那小子死缠烂打一路跟着来的,都不知道我怎么招惹上他的,哎。” 黄夫人好言相劝道:“我看那人不算什么坏人,你去打发打发,人家在院子中待有一个多时辰了。” 黄忠执拗不过,将怀中的婴儿轻轻递给了黄夫人,吩咐丫鬟好生照顾妻子,便朝院子中走来。 走到夏烨面前脸色难看的道:“你这人怎么那么令人生厌,怎么跟到人家家里来了。” 夏烨闻言面色和悦道:“黄大哥,恭喜喜得一子,黄家有后了。” 黄忠收起不悦的表情道:“谢你吉言,没事就赶紧离去吧。” 夏烨死皮赖脸补充道:“黄大哥生龙活虎,正是血气翻涌之时,怎么到现在才有一子呢?” 黄忠闻言道:“吾家传武艺修身,律行自检,精气不可遗失,常年修身自补,少行淫欲,以馈精进修为才至于此。” 夏烨闻言叹道:“黄大哥真乃正人君子啊,竟能如此克制自己,在下佩服。” 黄忠闻言作了一揖,又朝门口指了指,示意夏烨离开 。 夏烨赖着不走仍然面色和悦道:“黄大哥,我略知周易,刚才闲暇给您儿子算了一卦,三年后您儿子命中将有一劫啊,若不及时破解,将永伴终身啊,到时候将………” 还没等夏烨说完,黄忠一脚便踢在了夏烨屁股上,打断了夏烨的谈话,大喊一声:“滚!” 夏烨一个咧嘴差点栽倒在地,双腿向前走了几步“凌波微步”,双手在空中狗刨了两下才站好了脚跟,在黄忠的驱赶下,才一步一步不舍的跑出了院子。嘴里仍然喊着:“黄大哥,黄大哥,你听我说完……” 黄忠将夏烨赶至门外,关上门,咔嚓一声便栓上了门条,便自顾自的朝屋内走去。 不死心的夏烨在院子门口大喊着:“黄兄,我真想救你儿子,我可是冒着泄露天机被雷劈的风险告诉你的啊!” 黄忠刚背身走到了房屋门前,刹时一个晴空霹雳就朝夏烨劈来。一声巨雷响声使得黄忠心里也是一惊,待黄忠回头看时,不偏不倚一道闪电劈在了夏烨跟前的院子门上。将院门劈得个焦黑破烂。不仅黄忠心神一怔,夏烨也吓得差点失禁,双腿发软,心里想着:“糟老头,不带你这么玩的吧,你要是把我劈死了,谁来给你创造意识粮食啊,到时候你吃啥啊!” 我也感到一阵尿急,憋都憋不住,遂起身离开办公桌就朝厕所跑,旁边的同事们也侧目看我,问:“老夏,你没事吧!” 我也顾不上回话,跑到厕所拉开拉链就准备方便,半天都尿不出来,原来是夏烨还一直憋着,影响着我发挥啊。 尿急又尿不出来,这感觉是真难受啊,我就意识联动心里吼骂夏烨道:“你倒是尿啊!” 夏烨见我传来了消息心里回复道:“我上哪尿去,大街上呢!没感觉到我差点被雷劈了吗?还是晴天霹雳!” 我疑惑道:“晴天霹雳?不可能吧!你干什么了?” 夏烨委屈道:“我也不知道,感觉是那糟老头想劈死我,突然一个晴空霹雳就朝我跟前劈来,你看,门前一阵焦黑。” 我通过感同身受发现,还真是那样。问道:“你是不是泄露天机了?” 夏烨委屈巴巴道:“嗯” 这遭天谴的夏烨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见尿不出来,我拉起了拉链,打开单间厕所坐便器的门,盖上马桶盖,坐在盖子上回复道:“等我重新思考捋一捋你泄露了什么?” 捋清楚思路后,我告诉夏烨:“小子,作弊不带你这么玩的吧,起码得委婉一点吧,人家儿子三年后感染肺炎的事情,你得旁敲侧击,直接说出来就是泄露天机,晴天打霹雳,不劈死你才怪!” 夏烨实在憋不住了,朝黄忠喊了一下:“黄大哥,借茅厕一用。”随即一个纵步就跨过了劈坏的院子门,朝茅房跑去。 到了茅厕夏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尿了出来。我差点没跟上节奏,赶忙转身翻开马桶盖,滋得一手尿骚味。 夏烨才回我话道:“大哥,帮我想一下办法,我实在无招了,黄忠这种巅峰期堪比吕布的猛将,我若现在不收服,他日为敌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你得帮我。” “嗯…,容我想想!”我说 “誒~,刚才不是有雷劈吗?不也没劈中你吗?不如你就一点一点的泄露天机,让那个掌管时空的糟老头子一点一点的劈雷。让黄忠一点一点的信服你,怎么样?”我又补充说 夏烨转念一想,道:“呀!妙啊!大哥妙计啊!我现在就去。” 我也转身在洗手池收拾好滋在手上的尿液,重新打扮好自己,弄干净后,便又回到了办公桌前,和同事相视一笑,又开始了工作。 夏烨从茅房走出来之后,黄忠还在刚才的一声惊雷中犹疑不定,抬头看看天空,却是晴空万里,这雷从哪里来的。在房门前踌躇不进,他老黄家数代单传,如今好不容易老来得子,却被一个江湖术士粘上,满口胡诌,甩都甩不掉,像狗皮膏药一样。而夏烨又胡诌他儿子三年后有劫难,又见晴空霹雳差点劈中了夏烨,这种事情只有泄露天机的人才可能遭遇。当下黄忠心里忧虑了起来,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就染病,要是绝了子嗣,那可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仅一切白忙活,还身心俱疲。 黄忠看着夏烨朝自己走来,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护子心切的心理战胜了他的理智。黄忠走上前去朝夏烨道:“先生,刚才说犬子的事,可否再明示一下。” 夏烨闻言,心头一喜道:“黄兄你离我远点,我怕我泄露天机,遭天谴连累你。” 黄忠轻轻作揖道:“无妨,我不怕雷劈。我身板子硬。” 夏烨心想道:你不怕雷劈,我怕啊,大老远来找你,我可不愿要一个被雷劈死的黄忠,一具尸体我可没兴趣。我要的是活人。 夏烨含笑有礼节道:“黄大哥,还是离我远些,咱们说话声音大一些就可以了。”遂,后退到院子门前补充道:“黄大哥,你家孩儿三岁会感染肺炎……” 轰隆隆,晴天一个大霹雳闪电,嘭,击在夏烨脚旁边,将一旁的泥巴地劈得焦黑。 夏烨有了刚才的经验,心里只是一惊,但还是本能的跳离开了雷劈的地方。 黄忠见状,更加信服了夏烨的那张乌鸦嘴,遂抱拳张嘴用浑厚的声音喊道:“阁下怎么称呼,可以解开我家孩儿身上的劫难吗?” 夏烨闻言,朝黄忠伸手道:“方法有!” 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劈,朝夏烨劈来,又是差一点,劈在了泥地上,一片焦黑。 黄忠看着天谴不断,抬头望了望天空却是晴空万里,难于开口,毕竟是自己儿子的事情,却让人家遭受天谴的危险,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朝夏烨张了张口,却又欲言又止,好为难。 夏烨见势,笑道:“肺炎在当世乃绝症,黄兄若想解开你家孩儿身上的劫难,得跟我去一趟青州,我有办法助你儿子顺顺利利长大成人。”夏烨感知了一下身边,竟没有天谴,看来这次没有泄露天机,心里窃喜之时还有点失落,是不是那糟老头子劈累了。 黄忠闻言,没有做决定,放下了作揖的双手,内心开始了挣扎,毕竟他现在还是荆州兵。刚才的情形全部映入黄夫人的眼帘,看着怀中才出生的儿子,心中十分忧虑,见自家老爷杵在门口不动,便朝黄忠喊到:“汉升,你进来!” 黄忠闻言,朝夏烨抱拳一拜,便朝内屋走去。黄夫人带着哭腔朝走来的黄忠道:“汉升,孩子才刚出生,就遭有劫难,你是他爹,可得解开啊!” 黄忠有些气恼道:“妇人之仁,休得听那术士胡说。” 夏烨拎着耳朵侧头偷听,闻言也顾不得黄忠名讳迅速补充大喊道:“黄忠,你仅此一子,若违天意,将绝后矣!” 说完,见天空没有打雷和劈下闪电。 紧急又补充一句:“三分归晋。” 轰隆隆,晴空万丈又劈下了一道闪电,劈在了夏烨和黄忠中间的房檐上,刹时房屋起火,将黄夫人和丫鬟吓得一阵失声尖叫,丫鬟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黄忠心头也是一惊。转头朝夏烨怒喝道:“闭上你那乌鸦嘴!”随即朝丫鬟喝了一声:“你给我起来,镇静点。” 黄夫人和丫鬟的尖叫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婴儿,传出来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黄夫人将婴儿抱在怀里,黄忠见火势蔓延,双手就将黄夫人来了一个公主抱,紧紧抱在怀里,前倾着身体护住怀中的母子,朝门外跑去,丫鬟见势也紧随其后。 夏烨见从房中跑出来的抱着黄夫人母子的黄忠,心里过意不去,便四下寻了一个木桶积极的打水来救火。 跑到院子外的黄忠,怀里抱着母子二人望房兴叹:“哎,这天谴不断,枉我黄忠本本分分做人,却遭如此无妄之灾。” 夏烨在一旁听得惭愧不已,羞得低下了头,弯着身子打水,一遍一遍朝燃烧起来的房子浇水。黄忠看见正在救火的夏烨,心里无名的怒火就袭上了心头:“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这么个扫帚星,现在住所都没了,我老婆孩子住哪啊?军营又不准带家眷,哎!”愁得黄忠皱起了眉头,现在他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可能再买一套民房,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 夏烨救火的过程中偷偷瞄了一眼黄忠,见黄忠愁容满面,便准备张口朝黄忠搭讪。黄忠见夏烨的口型准备说话,立马就朝夏烨暴喝道:“闭嘴,你个混蛋!” 夏烨被吼得一缩脖子,乖噜噜的继续打水救火。一人救火,力量有限,房子终究被大火覆盖。火势迅猛四窜,周围的邻居怕殃及池鱼也赶来了救火。黄忠见此情景叹了口气,便抱着黄夫人母子朝军营走去,请求自己的上司帮点忙,留个落脚的地方。丫鬟见主家被烧了个干净,也悄悄自行离去。夏烨见黄忠抱着黄夫人母子走了,便扔了木桶悄悄跟在后面,穿过集市时,见典韦还在路摊边大口大口的吃饭,便朝典韦喊了声:“老典,走了。”典韦听见,朝夏烨看了看,会意,在桌子上扔了一袋五铢钱就跟上了夏烨。 夏烨和典韦一路悄悄尾随,可怜的黄忠去上司家求助,却被委婉的请了出来。那个百夫长一脸的不情愿朝黄忠道:“汉升啊,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兄弟手里也没有余钱,实在对不住哈,要不你去找牙门将苏飞帮帮忙吧!” 黄忠无奈,只得去找苏飞。可惜苏飞也一样,他对这个都伯并没有什么同情心,只是看在上下级的关系上,象征性的给了黄忠一袋五铢钱,解决一天的饭钱。 黄忠很无奈,只得去府邸找黄祖,希望他能念在自己老老实实给朝廷当了十五年的兵,同情一下他的遭遇,帮他渡过难关。可是抱着黄夫人母子来到府邸门前,却被林立的甲士拦在了外边,一坐就是一个傍晚。也就是黄夫人能对黄忠不离不弃,换作其她女子肯定是满腹牢骚。 夏烨在一旁看得心酸,这事都赖自己,没想到会把黄忠害得这么惨,心里惭愧不已。 戌时,黄征骑马来黄祖府邸报告,见一个都伯衣着的老兵抱着一对母子蜷缩在府邸门前,朝黄忠大喝道:“你是谁的部属?竟抱着个妇人在太守门前胡闹,成何体统!还不赶快离开。” 黄忠见是黄祖手下第一大将,急忙抱着黄夫人母子起身朝黄征走来道:“将军,请念在同姓本家的份上,帮帮我吧,近日霉运连连,突遭天谴,房屋被雷劈得烧毁了,无处安身落脚,可否借我一点钱置办个宅院,他日必定肝脑涂地报答将军。” 黄征闻言气愤道:“谁和你是本家,你和我有一点血缘关系吗?亏你还姓黄,八尺男儿竟活成这个样?滚一边去。”随即马鞭一扬朝黄忠脑袋抽来,黄忠见势弯曲身躯护住怀中母子,张嘴咬住了抽来的马鞭,脖子横着一扭,胯下一转,将黄征手中的马鞭给抽了出来,呸一声,吐在了地上,回头目光坚毅的看着黄征。黄征见自己被夺了马鞭,心里怒火中烧,一提缰绳就准备朝黄忠冲撞而来。夏烨眼疾手快,急忙命典韦纵步跑上去扯住了黄征的缰绳,自己则快步跑到黄征面前为黄忠说好话,道:“哎、哎,黄征兄弟,黄征将军,切莫动怒,为了一个都伯毁了你英武神明的形象可太不值了,太可惜了。您消消气,消消气,不跟他一般见识。” 黄征见是江东使者夏烨,便收起了怒气朝夏烨问道:“你们不是已经辞行了吗?怎么还在这。” 夏烨狡黠道:“哎,不瞒将军,长沙城破落无趣,想多体会一下江夏城的壮阔,更想瞻仰一下将军的英武雄姿,积攒一点谈资,回去好跟江东的子弟们摆摆家常。” 黄征闻言,瞬间消散了心中的怒气,大笑道:“先生可真会说话,好,我便放过这个碍眼的都伯,后会有期。”随即驾马跑进了太守府。 夏烨看着远去的黄征,哂笑道:“狂徒匹夫,他日必死于乱箭穿心。” 轰隆隆,又是一道闪电击在了夏烨旁边的石板上,给典韦惊了一跳,大喝道:“什么玩意,大晚上的打空雷,还放闪电。” 黄忠此刻心如死灰,朝天空大喊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四十岁竟活得如此窝囊,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甲士见状,横拽手中武器指着夏烨黄忠一行人喝道:“太守门前,休得胡闹,速速离去!” 夏烨朝甲士做了个服从的态势,便朝黄忠走来道:“黄大哥,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 随后话锋一转,靠近黄忠轻声道:“江夏将领如此待你,你在此处也没有前途,跟我走吧,即使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你怀中的母子想一想啊。” 见黄忠仍然沉湎于哀韫之中,夏烨准备又继续补充,只见黄夫人抱着孩子靠在黄忠怀里抚着黄忠的胸膛说:“汉升,到哪不是当兵,荆州兵不好当,那咱们就去其他地方重新扎根吧!”说完,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注视着黄忠,微带柔弱的身躯贴得黄忠更紧了。 此刻黄忠的内心如云海翻腾,只待一个缺口释放。夏烨见此情景,道:“黄大哥,跟我走吧,你的能力胜黄祖十倍有余,我能让你的能力得到充分发挥。” 黄忠闻言朝夏烨看来,却是不语,更是不信。 夏烨又补充道:“这千古江山,英雄无处,能释尽一生志愿的舞台少之又少,即使我提供给你的舞台很小,但我可以保证绝对比江夏这个舞台大。” 夏烨顿了顿,故作高情道:“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燕然山外,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年华,望中犹记,李广亦能飞射石虎。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汉升庸碌?不胜李广、冠军侯!?” 夏烨这一高情反问,激得黄忠热血沸腾,特别是寻常巷陌,寄奴曾住,说中了黄忠的心坎,寄人篱下的日子真难受。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又说中了黄忠心中的志愿,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没有理想。最是那最后的反问,在夏烨心中是堪比超越李广、霍去病的存在。只是黄忠不知道夏烨的来历,一直以为夏烨只是孙坚的使者。 躺在黄忠怀里的黄夫人抬头看了看黄忠,看着黄忠犹豫不决的样子道:“夫君,既然想了,就去吧,这位先生挺虔诚的,咱们孩儿身上的劫难还需要他解开啊。” 黄忠闻言看向怀中的母子,心下犹豫片刻道:“哎,也罢,这荆州兵咱不当了。” 夏烨一听,赶忙上前道:“黄大哥,赶紧随我出城,城外我已安排好船只接应。咱们速速离开。” 黄忠看了看夏烨,叹了口气,一摇头,便跟着夏烨和典韦离开了。 甘宁领着五十人在城中搜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太史慈和魏延。直到傍晚时分,在城门口才发现太史慈背着魏延领着五人准备趁夜色掩护出城。 甘宁见势赶忙跑上去前去拉住太史慈道:“子义,你在这啊,我在城中找寻你们半天,都不见踪影。” 太史慈背着魏延,被人从后面突然一拉,心提到了嗓子眼,朝甘宁方向一脚踢去,被甘宁躲过,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兴霸,心里才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身边的五个人也才反应过来。 太史慈见是自己人,朝甘宁示意道:“兴霸,可算见到你们了,文长危矣。” 甘宁看着太史慈背上的魏延紧急道:“这发生了什么。” 太史慈略带哀容道:“文长,刚经受牢狱之灾,身体虚弱,我一时说不清楚,先护我出城。” 甘宁赶忙令两名护卫靠近:“你们两个赶紧背上魏总管。” 太史慈朝甘宁道:“主公在哪?” 甘宁:“我们分开时,主公已经找到黄忠,此刻应该在和黄将军沟通吧,一时半会好不了,不用担心,以主公的聪慧和典韦将军的勇猛,能够顺利出城和我们会合的。咱们先走。” 太史慈犹豫了一下,道:“好。”便脱掉了衙役的衣服扔在隐蔽处,跟着甘宁等人一起出城了。 甘宁并着太史慈身边的五人和自己身后的人一起,拿着从黄祖进贡时所得的出城令牌,安然出了城。 夏烨和典韦护着黄忠一家来到了城门口,夏烨上前朝守城门的守卫道:“这是太守给的出城令牌,请放行。” 众士兵一看,是太守令牌,立即让出了道路,打开了城门,也不敢过多询问,毕竟夏烨手上握的是太守令。 夏烨一行人终是出了城。摸黑走了三四里路,黄忠也是厉害,将自己的妻子抱在怀中几个时辰都不换手,不许夏烨典韦帮忙。夏烨在一旁看着,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黄夫人嫁给了一个好男人。路上,黄夫人和黄忠将婴儿护在胸前,婴儿饿了,黄夫人就在黄忠怀中给婴儿喂奶,夏烨和典韦则走在前方三五步远,目不斜视看向远方,直到黄夫人喂完奶。夏烨心里自知自己的到来害苦了黄忠一家人,回去再弥补他们一家吧,此刻想太多也没有用。遂,紧急的朝前方赶路。 半个时辰之后陈到一连接到了甘宁、太史慈等人,又接到了夏烨等人。陈到将魏延这名重伤员安排在了船舱内,后来又在船舱内隔了一个小房间给黄忠一家人。 甘宁看了几眼那个一直不屈服的刘巴,心里来气,便走到刘巴身后,从后面提着捆在他身上的麻绳,将刘巴扔在船舱门背后,眼不见心不烦。刘巴以为甘宁又要把他扔进江里,急得大叫:“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要害我啊,你个莽夫!………”直到被扔在门口才气喘吁吁的住了口。 此刻的夏烨正在看着魏延的伤势,没心情兼顾刘巴的感受,便任由甘宁欺负,只要不过分就不管。夏烨用手握住魏延的手腕处,摸着脉象跳动正常,心里才放下了担忧,眉头紧皱朝太史慈问道:“文长怎么弄成这样?” 太史慈在夏烨身边俯下身子道:“文长令兄弟们送粮食和钱财回来时,自己留了两大袋给两个兄弟背着,去城里酒肆茶楼逍遥去了,因太过招摇,被江夏令谋财害命,那两个兄弟已经在牢狱里被活活打死了,幸得文长身子硬朗,挨住了拷打,这才被我救了回来。” 夏烨听完,看了看魏延,心里五味杂陈,这小子不太听话啊!但看着魏延身上的伤,也只能将魏延的过错拋在一边,叹了口气,将兽皮被子盖在了魏延身上,让他安心睡觉,慢慢恢复。 夏烨坐着想了一会自语道:“我也有错,怪我太过谨慎,才至文长如此,若那日直接进城,文长也不至于遭此横祸。” 典韦、甘宁、太史慈、陈到听闻也跟着叹了口气。此刻的黄忠又何尝不是遭受横祸的受害者呢,最冤屈的恐怕就是他了吧,遇上了夏烨这么个妖人,竟然能引来天谴,次次还劈不中,要是劈中一次,起码能安慰一下黄忠那失落的内心,此刻还被迫上了贼船。黄忠听完夏烨等人的对话,想想自己这一天离奇的遭遇,摇了摇头,便守护在了自己夫人和孩子的身边。 夏烨思考了一会,朝甘宁、太史慈、陈到、典韦道:“带着兄弟们即刻收锚开船吧,此地对我们已经没有意义,回青州。” 甘宁太史慈等人终于等来了这句话,终于可以回青州了。特别是甘宁,想着自己两年积累的财富被夏烨一天之内挥霍了个干净,心里怎么都开心不起来,甚者还有想揍这个败家子的冲动,无奈人家是主公,不能动手,即使动手也打不过啊,一船的猛将,单挑还行,来其中两个就不行了。还好甘宁性格豪爽,轻视钱财,这点钱财他能舍得。 陈到和甘宁走出船舱,听从夏烨的吩咐,将那个俘虏的衙役揍晕扔在了岸上,收起了船锚,便指挥着众兄弟开船沿着长江一路顺流而下朝寿春驶去。 翌日,那个衙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岸边,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命的同时,急忙朝江夏城跑去。在城门口百般解释自己的身份后终于是进了城,一到县衙便将自己的经过告诉给了江夏令,县令急忙将此事告知黄祖,黄祖才如梦初醒,原来昨日的夏烨是江匪头子,遂令黄征率领五千水军前往追击,但夏烨等人已经行驶出去了一整个晚上,黄征自知追不到,做做样子便回去了。 寿春城来了个恶霸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五日之后,夏烨等人来到了寿春,袁术的治下。袁术此人乃袁家嫡子,有着四世三公的家族背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到淮南,当地的士族,甚至隔壁其他州的士族都跑来给他送钱送粮送地盘,最大的豪族还和袁术联姻,明知人家有老婆,还把自己的女儿给袁术做小妾。袁术刚上任一年不到的时间,便几乎控制住了淮南及相邻的部分州郡。 夏烨来到寿春时,看到城墙上飘扬着袁字大旗,心下疑惑,寿春是袁术的治所不假,但袁术来寿春时是在公元189年,得罪了董卓才逃亡到寿春的,袁氏兄弟才一个朝北边跑,一个朝南边跑,各自把控了一片江山。而此刻的董卓还在西凉与羌人硬刚呢!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到来扰乱了时空,把董卓乱京的时间给提前了?或者说是历史发生了变故?夏烨分析不出来,但眼下需要上岸进行补给,便将自己脑中的思绪放在了一边。 有了江夏城的经验,甘宁挑选了五十名江匪很快训练成护卫。黄忠照顾家人的同时协助陈到守船和照顾魏延。 典韦、太史慈随着夏烨上了岸,甘宁带着护卫跟在夏烨身后进了寿春城。 船上已经没有多少粮食,夏烨等五十四人进城就带了两天干粮。身上也没有多余钱财再贿赂城门守卫,只能跟在老百姓后面排着队进城。 进城之后,夏烨分别朝太史慈、甘宁、典韦道: “子义你带十人去东市。” “兴霸你带十人去西市。” “典韦你带十人去南市。” “我带着剩下的人去北市。” “记住,把各个市场上的大户都打听清楚,特别是寡妇和家里没男丁的。未时,咱们派人在此交接,过一遍将信息集中;戌时,等我消息集合。” 甘宁、典韦、太史慈:“诺。” 随即四人各带着护卫去了东西南北市,沿着街道两边的民房、商户挨家挨户的问。 未时,甘宁派人传来了消息,西市有个大户,是个寡妇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在西市经营着一家酒楼。太史慈也传来信息,东市也有个大户,贩卖布匹,家里有六个女儿,夫妇年老,生不动便绝了后。典韦派人传来信息,南市有一宗族,在祀堂建了一座寡妇村。 夏烨接到信息统计完之后,将寡妇村重点圈了起来,自己派出去的护卫也带来回话。北市有两个大户,一个寡妇再嫁,一个富户过继。 夏烨收到这些消息,心下便有了主意。领着二十人朝北市再嫁的寡妇家走去。北市再嫁的寡妇姓刘,刘氏。 夏烨来到刘氏家门前,推开了门直接走进了这家庭院。刘氏及其丈夫见院子中站满二十一人,自己的家丁也不过七八人,心下慌了起来,刘氏便走出房门朝夏烨走来道:“你可知,擅闯民宅是要杀头的!” 夏烨不紧不慢道:“依大汉法律擅闯民宅将斩首。” 刘氏道:“你既然知道,还明知故犯。” 夏烨闻言回道:“按大汉律法,普通平民娶遗孀寡妇,需从军立军功,征战满十年方可回家。” 刘氏丈夫一听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跪在地上道:“大人,我就娶了个寡妇,您饶了我吧,我不想去打仗。我俩是真心相爱,您就成全我们吧。” 夏烨接话道:“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就是你们家隔壁的邻居,听说你娶了个寡妇,我们是来给你祝贺的,顺便带你去打仗,看到了吗,院子里二十个兄弟,以后就是你的手足了,战场上可要相互照顾啊。” 刘氏一听,脸色惨白,才死了一个丈夫又来征发自己刚嫁的老公,脚一软瘫在了地上。刘氏丈夫道:“大哥,你放过我吧,战场上九死一生,我屋里还有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亲要赡养啊。” 夏烨蹲下身子看着这个长相清秀的男主人道:“你应该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还娶个寡妇,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男主人道:“大哥,我家穷,是个落魄户,没钱娶媳妇,只能上门做赘婿。” 夏烨故作矫情叹了口气道:“哎,我今天好心来提醒你,我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持续不断。你现在最好劝你妻子变卖家产逃离这个地方,换个地方生活,隐姓埋名,别让你的邻居知道你娶了个寡妇,不然你的邻居会借此慢慢把你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刘氏丈夫连忙点头道:“是、是、是,我这就安排,马上问我夫人。”同时脑袋看向了刘氏。 刘氏本是一地主家千金,第一任嫁了个门当户对的丈夫,却死了,古代女子地位低,嫁出去的姑娘如泼出去的水,娘家人怕名声不好,便让刘氏自己带着财产嫁给了现在的丈夫。见丈夫抬头看过来,无奈,只能咬牙切齿朝夏烨道:“我想你没那么好心吧。” 夏烨笑了笑道:“这个世界的人是很阴暗的,你虽有财富,但你毕竟是个弱女子,在这个男权社会,你得倚仗男人才能活下去,而你的男人却是这般弱势,他保护不了你。你们确实需要换个地方生存,即使我不来叨扰,你的邻居们也会觊觎你们家的财产,到时候你们会被吃绝户的。” 刘氏一听“吃绝户”,心头一凛,眼泪从眼角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夏烨本来就想打个借条,借点粮,现在把人家吓出心理阴影了,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了。既然戏都已经演了,那就演全套呗。想了一会朝这对夫妻道:“我知道个隐姓埋名的地方,去那没人敢欺负你们。不过你们要资助我一点粮食。” 刘氏也知道这群人来者不善,破财是少不了的,便回道:“你说,要多少。” 夏烨闻言道:“不急,先听我说完,此去青州三百里,那里新上任了位州牧,正在破除封建陋习,杜绝吃绝户的现象,你们在那可以安稳的生活。我们正打算去投靠他,只是没有粮食做盘缠,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资助。” 刘氏闻言:“此话当真?” 夏烨镇静回复道:“当真,你们在这很难活下去的,最好赶紧逃离,即使不去青州也得重新找个地方,隐姓埋名。” 刘氏犹豫了一下,道:“你要多少。” 夏烨道:“我要一百号人十日的口粮。一百石粮食,这对于你们来说是九牛一毛。” 刘氏的丈夫爬了过来摇了摇刘氏,哀求她答应。 夏烨见势又补充道:“这样吧,我给你写个字据,若你们能去到青州,可以凭借字据去青州任意官府领两倍的粮食。眼下势急,我们只能如此行事,还望不要见怪。若你不允,我就只能带你丈夫上战场了。” 刘氏闻言,怀着愤慨叹道:“哎,这世道何时才可以变呐,呜呜~~” 哭了一会,刘氏道:“好,我给你们,写字据吧。” 夏烨写了字据,命五人抬了一百石粮食走出了寡妇家门。 接着夏烨又朝富户家走去,刚来到富户家,就被气派的别墅吸引到了,石砖砌成的墙壁,雕刻着鸟兽花纹图案,大门深红,一扇门一米来宽,可容五人并排出入,看来不止是大户这么简单,起码也是个退隐的达官贵人。 夏烨领着二十个人抬着粮食来到了富户家门前,朝门口拽着门环敲门。里面开门露出门缝,冒出个管家的脑袋,见一群人站在大门前,迅速将门关上。夏烨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门,后面的护卫也跟了上来。终是推开了一旁的管家。 夏烨脸含微笑作揖朝管家道:“请禀告你家老爷,一位姓夏的鄙人求见。” 管家一听,急忙朝内院跑去,边跑边说:“稍等、稍等,我通知我家老爷。” 却不曾想,一会时间,在管家的吆喝声中,来了二十来个家丁,手握棍棒扫帚,朝夏烨等人围了上来。 夏烨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叫护卫保护在自己面前。家丁虽然人数占优势,但对上江匪出身又训练有素的护卫,几下就被揍得满地打滚。夏烨吩咐不许伤人,转身将大门关了起来,按上了门栓条,避免被人看见私斗。夏烨见制服了家丁和管家,便带着两人揪着管家的耳朵来到了富户的内院,其余人看守家丁,避免对方报官,找到了躲在书房后面瑟瑟发抖的土财主。 夏烨将带路的管家扔给护卫控制,朝土财主走来道:“听说你过继了个儿子?” 富户忐忑的道:“是的。” 夏烨挑衅道:“怎么不见你儿子来救你啊?” 富户咽了口口水气愤道:“不是亲生的,出了事情,跑得比兔子还快。” 夏烨笑道:“那你还过继个锤子!” 富户含泪忧愁道:“哎,生不了儿子,只能过继啊,若连过继都没有,这世道我会被人吃绝户啊,不出一代,我家就得衰落啊。” 夏烨眉头一紧:看来东汉末年吃绝户的现象很严重啊。 夏烨接话道:“你女儿呢?” 富户一听,内心惶恐,原来这人是盯着自己家女儿来的。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夏烨接着又问了两遍:“你女儿呢?” 富户才回复道:“待字闺中。” 夏烨语气平静接话道:“几个!” 富户一听,心想完了,自己辛辛苦苦养大十几年的黄花大闺女要被猪拱了,两只枯手不住的颤抖。 夏烨见富户沉默不回答,加重了声音喝道:“几个!” 富户在夏烨的淫威下终是屈服了:“五个。” 夏烨一听,回复到:“可真会生,一连生五个。带上来我瞧瞧。” 富户心头一凛,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差点没缓过劲来。 夏烨见富户老头好半天不回话,又逼迫道:“你不给我看,我就自己去了。” 富户一听,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两只眼睛老泪纵横道:“强抢民女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夏烨闻言气愤道:“你个糟老头子,谁强抢民女啦,我是叫你把女儿带上来,我给她们找个夫君!” 富户闻言,哭得更悲惨了,一张老脸也不要了,在地上打起了滚。夏烨无奈好言道:“老人家,我不抢你家千金,我想在这里开个驿馆,需要当地人支持,我有人,有护卫,但没有钱粮,想在当地找个富户帮忙。见你们家没有男丁,想将我的副手赘入你们家,帮你们家延传香火的同时负责驿馆的买卖。您看怎么样?” 富户一听:原来是来拉赞助的,这我得好好掂量掂量。遂擦干净了眼泪起身道:“你有多少人,想开多大的驿馆啊?” 夏烨平静回复道:“一百人,皆是青壮汉子!” “驿馆开遍寿春,开遍扬州,不仅给来往客商提供便利,还倒卖粮食等。” 富户闻言戏谑道:“你会经商吗?” 夏烨嘴角一扬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就说你掏不掏钱吧,你不掏钱我就强抢民女了!” 富户闻言,急忙回复道:“我掏我掏,别打我女儿主意。” 夏烨高兴道:“好,有你这样的土财主支持,事情就好办了,我要五十万贯。”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劫!”富户道 夏烨含笑解释道:“别急,这五十万贯不是给我的,是在城中租赁商铺,购买驿馆,所有契约都在你的名下。我需要的是搭建一个平台,我要的是这个平台,懂吗?” 富户眼轱辘旋转,不解的道:“那你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吗?” 夏烨笑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要的是平台,知道什么是平台吗?” 富户摇头道:“不知道,从没听说过。” 夏烨叹了口气,想到:确实,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让你一下子明白,为难你了。 夏烨耐心解释道:“你出资购买商铺驿馆,我派人来经营,市场正常的盈利仍然归你,有额外浮动的利润归我的护卫、我的儿郎。” 富户摇头道:“不,不,不,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经营,我怎么敢随便出钱,万一亏了呢?” 夏烨无奈,只能将心中所想朝老头道:“我想整合城中资源,采集原料加工,制作成产品,以驿馆为中心,向城中四个市场投放产品,以满足寿春城每日所需的消耗。同时接待来往客商,收集信息。” 富户疑惑道:“老夫不懂!” 夏烨无语,这是组建供应链管理采购的知识,跟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古人怎么说得通,没有办法,夏烨只能赶鸭子上架,强迫富户道:“此事我必须得做,十日后你就可以看到效果,到时候你再决定撤不撤资,此刻先花钱。不然我就把你们全宰了。” 夏烨一句话吓得富户一个激灵,急忙求饶道:“你不要害我啊,我出钱、我出钱。” 夏烨满意道:“好,为防止你报官,这几天我们就在你家住下了,粮食我们自带了,你就安排住宿吧,房间不够,我们就在院子里扎营。”随即夏烨在富户家的各个出口安排了岗哨,派十五人监督家丁的行动。 便开始了寿春城驿馆商铺的布局和张罗。夏烨派出一人将甘宁、太史慈、典韦都叫到了富户家。戌时,五十四人站满了富户家的院子,夏烨从五十个护卫中选出五个身材壮阔,面相清爽的汉子,和甘宁大致了解了五人的品行,便将五人推给富户道:“选一个做上门女婿吧,只要你女儿与他们五个人中其中一个成亲,你们家就由我罩着。再不怕被人惦记着吃绝户了。我还会指定你女婿来做寿春城驿馆的掌柜。” 此话一出被选出来的五个人兴奋异常,当了两年的江匪,终于可以上岸娶媳妇了,终于可以成就一番事业了。五个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想表现自己,不止他们五个,后面没被选上的都想表现自己。 富户无奈,刀架在脖子上,只能推辞说:“让我女儿们来决定吧。” 夏烨朝甘宁使了个眼色坏笑道:“兴霸,跟着管家带小姐们出来选夫君吧。” 甘宁虽有点不耻夏烨的做法,不过打劫的是富户,便也遵从了吩咐。 很快,五个千金都被叫上来了,夏烨一看,差点没吐,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把甘宁的五十号兄弟吓得够呛,被选出来的五个清爽帅气的小伙差点跑路,在甘宁的呵斥下才站住了脚跟。 夏烨转头戏谑地朝富户道:“您女儿可真是和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各有千秋,风华绝代啊。难怪找不到上门女婿,去干过继干儿子的事。” 富户擦干眼泪,揉了揉眼睛道:“我的女儿是我的心头肉,我不愿意她们受委屈,才没让他们出嫁。” 夏烨哑然一笑:明明是嫁不出去。 朝那五个千金道:“前面那五个是你们的夫君,自己挑,不满意的后面还有,随便挑。” 此话一出,五十个护卫看着五个千金奔来的样子,全身起鸡皮疙瘩,碍于夏烨和甘宁的淫威,只能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任由千金挑选。终于五个千金都选定了自己的夫婿,爽朗帅气的五个小伙一个不落。 这下轮到夏烨头疼了,掌柜就一个,五个赘婿选谁呢,夏烨朝五个千金道:“你们谁是大姐?” 其中一个千金娇羞道:“我是~” 夏烨歪着脑袋道:“就你夫君是掌柜了,其他人给你夫君打下手。” 千金娇羞道:“谢将军~” 又朝富户老头道:“老爷子出钱吧。我给你找了五个壮得像牛一样的女婿,又有我们的保护,你们家在寿春城再无人敢欺负你了。” 富户无奈,看见自己的女儿挑了金龟婿,眼睛一闭,便只得答应了,出了五十万贯钱。 夏烨安慰了一下五个帅小伙,叫到跟前道:“为了大业,牺牲一下色相,我会记住你们的功劳的。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赘婿一:“将军,俺叫陈二。” 赘婿二:“将军,俺叫马六。” 赘婿三:“将军,俺叫包二狗。” 赘婿四:“将军,俺叫吴老六。” 赘婿五:“将军,俺叫铁二仔。” 夏烨闻言,叹了口气,都是一群娶不上媳妇的农家苦命儿郎啊。趁你们还年轻,先娶个丑的传宗接代吧,等你们的儿郎长大再改变基因吧。 夏烨怀着慈祥的眼神看着五人道:“我给你们取个名字吧,以后就不能叫小名了,知道吗?” 五人异口同声道:“嗯,谨听主公吩咐。” 夏烨随即给了五人取了名字,依次是:陈琼、马跃、包瑀、吴政、铁军。 夏烨从富户那拿到了钱,安排甘宁、太史慈二人率领护卫在富户家大院扎了营,自己带着典韦领了二十人来到了西市,仗着人多威逼利诱买下了酒楼,寡妇依然当老板娘,还给了寡妇一个特权,允许她去他的护卫里挑一个男人,思想工作由夏烨去跟护卫做,又去东市,卖布匹的老人家那,用同样的方法也买下了商铺,也给了特权,让他们的女儿去护卫里挑男人,剩下的钱,在城中买了一个大型仓库和驿馆,将酒楼、商铺、驿馆和仓库连成了一个圈。一切办好之后,夏烨便开始了现代化的供应链管理经营之路。 接下来三天夏烨将仓库分成数个储藏间,打造活动梯子等辅助工具,又将乘法口诀和阿拉伯数字教授给了护卫,建立了相关的管理制度。西市的酒楼还是张寡妇经营,东市的卖布商铺还是老夫妇二人经营,同时培养赘婿;驿馆由铁军和富户老丈人负责,仓库由五大赘婿负责。酒楼、商铺、驿馆所需的物资都找仓库要,仓库采买的物资由五个赘婿去采办。 夏烨将一套供应链管理体系、制度和方法全部教给了五个赘婿,并对陈琼说:“你以后就是寿春城供应链管理的大当家,不懂慢慢学,不会的就把问题写下来差人递给我,我给你解答,反正这个世界就你们五个人会。” 陈琼一脸的高兴,终于是出人头地,改头换面了。 五日之后,形成了一个闭环,第六日便开始了经营,酒楼、商铺、驿馆重新开业。开业当天夏烨带的五十个护卫都不够用,最后把城外陈到率领的人全部叫进来才勉强够用。 十日后,富户见自家五个赘婿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忙得火爆便把家丁给了陈琼,自己鸡贼的捏着房契逍遥去了。 夏烨见陈琼经营得不错,一百号兄弟便交由陈琼管理,在寿春安了家,暂时讨不上媳妇的,夏烨给兄弟们出了个主意:“去城南的寡妇村看看。” 夏烨要求陈琼和另外四个赘婿好生对待兄弟们,挣来的钱多拿来改善兄弟们的生活和开分店。同时秘密给陈琼、马跃、包瑀、吴政、铁军五人下了道命令,借助经营驿馆秘密收集情报,派遣心腹来往于淮南和青州之间,待来日等候夏烨令行通知。 家被偷了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安排完之后,夏烨绑着刘巴带着典韦、甘宁、太史慈、魏延、陈到及黄忠一家坐着马车经过徐州便回到了青州。一路上看到青州尸横遍野,战祸连连,几经周折,夏烨等人终于是回到了青州大本营。 夏烨一到治所临淄,一身怒火,把青州交给这个号称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军师治理,眼下却是四下战火纷飞,尸骸遍野,便吩咐人把田丰叫来。刚刚把刘巴安排软禁吃好喝招待,田丰就迈着急促的步伐来找夏烨,向他报告着春季整个季度青州所发生的事情。 待田丰跨步进了青州府衙,见夏烨和黄忠、典韦、甘宁、太史慈、魏延、陈到六人在府衙聊着一路发生的事情,一个个眉头紧锁。张口便朝夏烨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城池丢失了。” 田丰跨进大厅走上前来道:“主公,您可算回来了了,巨鹿、常山郡已失。” 夏烨闻言,仍然沉浸在谈论青州概况的氛围中,无所谓的回道:“丢了就丢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待田丰又重复道:“主公,巨鹿、常山丢了!” 夏烨这才定神,发现在场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哗的一抽身站起来问道:“元皓,你不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吗?我把一州之地交给你,你怎么治理成这样?” 田丰站在大厅中央喘着粗气自责道:“哎,主公恕罪,属下无能。” 夏烨紧锁眉头道:“你且说,城池如何丢了?” 田丰伸直腰杆将青州春季发生的事情一口气概括了一遍,道:“袁绍拜为渤海太守,北方四州之士竞相恭贺,青州部分士族亦跨州为袁绍相庆。巨鹿、常山的士族竟不遵主公颁布的法令联合袁绍,献出了城池。廖化和陈宝将军被俘,幸得关将军勇猛,俘虏袁绍手下大将颜良才将二位将军换回。” 夏烨闻言急问道:“翼德和子龙呢?” 田丰缓了口气道:“翼德将军率领军队和其他牙门将镇压境内士族的反叛,无暇顾及北边的袁绍;子龙将军进军盘河,与敌将文丑大战八十合,虽击退,掩杀数里俘虏逢纪、郭图,却仍然不能突破防线,因粮草不济,只能撤退回防,驻守白马。期间我自作主张用两名俘虏换回了子龙将军兄长的一家,还请主公恕罪。” 夏烨抬手示意田丰免礼,眼睛环顾着左右两侧新加入的伙伴,摇了摇头,信心被严重打击。 少顷,叹气道:“哎,算了,两座城池而已,丢了就丢了,我们现在有一整个青州,无妨。” 田丰又紧急补充道:“青州别驾孔融被策反了!” 嗡,夏烨眼前一黑,脑袋里嗡嗡作响,一屁股瘫在主位上,孔融可是他的别驾,是青州士族的代表人物,整个青州有三分之二的土地在孔融手上,失去了这么个助手,无疑是在夏烨肋下横插了数刀,刀刀致命,现在还能有一小块地盘,得感谢田丰和他的几位结义兄弟。夏烨缓了一会急忙问道:“如何策反?” 田丰叹气道:“孔融本来就是北海太守,之所以为主公别驾,也是形势所迫。他其实是朝廷放在主公身边的棋子,监视主公的,主公不在,袁绍密信一封便轻而易举的策反了。如今青州三分之二的土地皆在孔融等士族手里,我军现在是腹背受敌。目前我军所控制的城池只有黄河两岸的五十座城,南至济水、浊水、淄水由翼德将军率领众将领领兵沿岸镇压,北至盤河、臧河由云长将军和子龙将军对阵袁绍,启用怀柔政策笼络士族。” 此刻夏烨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合着自己这副囧样全拜袁绍所赐,他没得罪袁绍啊,怎么招招皆戳自己的要害!回过神来见太史慈脸色难看,便压制住了内心的怒火,语气温和的朝太史慈道:“子义,孔文举策反之事你如何看待啊?” 太史慈眉头紧锁,这段时间跟着夏烨游历各州,已经产生感情,不只是君臣之间配合默契的感情,更是随着时间流逝磨合出来的兄弟情,便思索了一下道:“主公,我与文举乃故交,并非君臣,年少避祸常得其资助,方生感激之情,才报恩解昌邑黄巾之围,而今已报答,我与文举只是朋友,并无其他想法,主公宜自行定夺。” 听完太史慈说完,夏烨长舒一口气,失去孔融他不忧心,失去地盘他也可以不在乎,他害怕的是手中大将的背离,自古都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只要有这些大将在,他就有翻身的机会。 此刻夏烨也不再矫情,回复太史慈道:“好,子义,你没有心理负担我就放心了。” 随即挥手把田丰和众武将集中在一起,重新分析战况,深度解析自身实力,商讨作战计划,仍然是田丰为军师,制定战略,夏烨和众武将执行战术作战计划。 公元187年夏,在田丰和夏烨的指挥下,夏烨军团开始了反攻。 在临淄城中,魏大吉和徐欢朝夏烨进谏道:“主公,我军实力锐减,孔融不仅分去三分之二的地盘,还带走三万青州兵。” “如今我们手中只有两万兵马,加之粮草奇缺,战事连连,我军恐怕撑不到秋后,就得饿死溃败啊。” 夏烨思索着,愁眉不展。 田丰朝魏大吉和徐欢好言道:“粮草之事,还得仰仗两位将军尽力筹措。” “实在不行,咱们等探马消息,探寻敌军粮草,制定计划袭取。”田丰补充道 夏烨此刻如坐针毡,内心万分焦急,但他是主帅,必须得镇静。如今军中缺粮,现在的地盘持续筹措的粮草也只够维持一万大军的用量,南边张飞与孔融等士族交战一半的粮草都是在打游击,幸得士族中没有勇猛突出的将领,不然照着张飞横冲直撞的打法,粮食补给早就耗尽了。 夏烨思索着,朝田丰问道:“元皓,可曾去江河湖海中捕鱼,以充作粮草军需?” 田丰道:“主公,魏大吉和徐欢将军早已想到并实践过,曾派士卒去往黄河、梦湖及各支流中捕鱼,也曾上山去摘野果,所得的产量仍然无法满足军需。” 夏烨继续思索着,食指摸了摸嘴唇道:“海上呢?像莱州湾。” 田丰为难道:“海上风大,木筏、船只刚下海没多久就被巨浪掀翻了。主公您设计的车船也只能沿莱州湾海岸捕鱼,再行驶得深一点也是覆没在大海之中。” 夏烨又陷入了沉思,大海中那么多好东西,田丰他们不知道,他夏烨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既然船不行,那咱们就造船,衍生于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航空母舰都见过,一艘深海渔船岂有造不出来的道理? 夏烨想到了那就干,一巴掌朝面前案牍上拍下,朝座下文武道:“咱们造船!” 田丰盯着夏烨看了许久,那双老奸巨猾的眼睛仿佛洞穿了夏烨的心思,当即补充道:“臣,这就去准备材料。” 夏烨补充问道:“你知道去哪选择造船港口吗?” 田丰略微思索道:“主公思虑大海之物,必定择向海滨,莱州湾有两个港口非常适合,利津港和梦城港,利津港靠近黄河口,泥沙淤积严重,只适合木筏和小船只;而梦城港毗邻梦湖,有天然的屏障和入海口,水深且静浪,最适合不过,最主要是在我军腹地,安全!” 夏烨听完欣慰道:“好,就选梦城港!兴霸、你协助军师,船造好,你就是水军统领!” 田丰转头打量了几眼甘宁,又朝夏烨道:“诺!” 甘宁脸上浮现了笑容,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随即朝夏烨道:“谨遵主公吩咐。” 田丰走到甘宁面前交代了几句,甘宁便拿着田丰给的兵符前往梦城港修造船厂了。 虽然夏烨最想选的港口是烟台和青岛,但这两个港口都在孔融手里,目前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田丰又继续朝夏烨道:“主公,黄河北岸有关将军和子龙将军据守,有魏大吉和徐欢保证粮草,可放心无忧;此刻为难的是翼德将军,他以一己之力率领众将士,在粮草奇缺的状态下已经和孔融等世家对抗了一个月,此刻正是焦灼状态,而大厅之中净是精猛战将,宜快速调遣入南线帮助作战,还望主公尽快定夺,不然粮草断绝,将呈溃败之势,南线失守,北线也将失去抵抗的意义。” 夏烨闻言,以手做拳顶着人中和鼻头,思索一会朝黄忠、典韦、陈到、太史慈、魏延道:“各位,目前事态紧急,本想回来之后让你们先休息几天,但此刻关乎我等生存,还望各位打起精神和我一起奋战。” 黄忠站起来道:“主公,某刚加入,未建寸功,愿打头阵!” 典韦亦站起来道:“主公,俺老典愿做先锋!” 陈到、魏延亦起身道:“我等谨听主公吩咐。” 只有太史慈看见众兄弟起身之后,才站起身来道:“愿听将令。” 夏烨脸上一扫阴霾,露出笑容朝众将士挥手道:“来、坐、坐、坐,咱们坐下谈。” 随即将目光凝聚在太史慈身上,他知道太史慈心里还是对孔融有许多敬意,不愿下南线与孔融对战,思考一下便朝太史慈道:“子义啊,军师指挥调度繁忙,我手上大将奇缺,我知你做事谨慎细心,你就留在军师身边辅佐他吧。” 太史慈闻言,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又有些为难道:“谨遵主公将令!” 夏烨微笑着点了点头,朝黄忠道:“黄大哥,我任命你为奉车中郎将,领兵一千进军广县,粮食补给沿路自采,没问题吧。” 黄忠闻言,起身抱拳道:“主公放心,某定拿下广县,必不扰民。”随即转身从田丰手里接过兵符向大厅外走去。 夏烨面露微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魏延一听黄忠直接从都伯封为中郎将,心里那个激动啊,自己一路陪主公走来,一直是总管,在众武将之上,想必自己的镇军将军有着落了,腆着个脸笑嘻嘻的盯着夏烨看。 夏烨也发觉了魏延那神采自得的样子,便朝魏延道:“文长你不是想当将军吗?我很看好你哦,之前跟你说的镇军将军我先给你留着。”夏烨话还没说完就见魏延起身道:“哎,主公,可不能反悔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夏烨笑了笑道:“我反悔了吗?我是说先给你留着,你得先建功,有功勋了咱们再谈。” 魏延那张脸气得有些扭曲,委屈道:“那黄忠没有军功不也一下子当中郎将了吗,凭什么我得建军功之后才能当将军啊!” 夏烨闻言脸色收紧道:“目前我有个典军校尉的空缺,你干不干吧,不干就回长沙养马去。” 魏延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却又很无奈,想想自己回长沙还真只能当个养马的,犹豫了好一会嘟囔道:“谨听主公吩咐。” 夏烨也故作镇定,真怕这小子斗气,提起袍子转身就回长沙。见魏延接了官职,便趁热打铁道:“校尉也不是白给的,你得给我收复失地,你才够资格。” 此刻魏延心里早已举起了双手将夏烨按摩在地上使劲摩擦,当然也只能是想象。 夏烨接着补充道:“你领兵一千直扑寿光,剪除孔融右翼,没有粮草,自行筹措,不准扰民,接令。” 魏延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没粮你让我打个毛的仗,但碍于夏烨的淫威,欲言又止的回复道:“谨遵将令。”随即在田丰手中接过兵符,耷拉着脑袋走出了大厅,走到大厅之外吼了一声狮子吼方才大跨步离去。 一声狮子吼震耳欲聋,传入大厅,夏烨等人看着魏延离去的背影是又好气又好笑。 此刻典韦站出来道:“主公,是不是该到俺了,俺还没有接令上战场呢!” 夏烨朝典韦微笑道:“老典,不急,你跟叔至一起走。你们俩领兵一千五,负十日干粮直扑北海,攒劲力气教训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士族,助翼德一臂之力。” 典韦、陈到抱拳一震,道:“诺!”随即领了兵符转身朝大厅外走去。 田丰从袖子里拿出探马收集来的情报,上前朝夏烨道:“主公,这是近日孔融等人行军扎营的情报,主要聚集在北海,希望能助主公一臂之力。” 夏烨接过布帛道:“嗯,辛苦元皓了,你且去安排战略战术吧,安排好探马给众将军传达。还有,明日我将造船的设计图给你,你依样画葫芦,让兴霸去执行。” 田丰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主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道:“遵命。”随即就退回去了。太史慈也起身跟随田丰离去。 此刻夏烨突然想到一员猛将,还没招募,要是把他遗漏,后期不知要在他手下跌多少跟斗,随即叫住了太史慈,道:“子义,我还有事情交代于你。” 太史慈心头一凛,不会改变主意叫自己上战场一起去打昔日的故友吧。 太史慈缓缓转身,脸上有些不情愿,待夏烨说明情况之后,脸上便释然了。 夏烨继续朝太史慈道:“子义,谯郡有个姓许名褚的猛将,力大勇猛,武艺高强,我没有时间再去招募,你去帮我把他诓来,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朝军师开口,我让元皓满足你所需要的一切条件。记住,一定要把许仲康给我招募过来,不管你想什么办法!” 太史慈一脸的疑惑,他不知道夏烨从哪里收集到的信息,但他知道夏烨看人很准,毕竟这一趟出行,夏烨招募的同僚有好几个强过自己。对于夏烨所说的话,太史慈谨记在心,抱拳朝夏烨回复道:“末将,定不辱使命。” 夏烨看着太史慈一脸认真的样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即田丰和太史慈一起离去。 夏烨也不和典韦,陈到磨蹭,吩咐完相关事宜,便一头扎进大厅后堂开始了深海渔船的构思和临摹,在一张大大的布匹上一点点的勾勒,时刻意识联动呼叫我给他设计,上网搜寻,一刻不停的作弊。 翌日,夏烨强打起精神,将深海渔船的设计图纸递给护卫传递给田丰,让甘宁在一个月内领兵一千和征集三千民夫打造出五艘深海捕鱼船。夏烨给这个计划取了个别名——蛟龙。 田丰接到护卫送来的图纸,打开一看,满卷的线条勾勒,勾股定理、切圆术、船身比例、发条传动装置、动力系统等一大堆新鲜词汇涌入田丰眼帘。他从来没想过,造船居然这么费劲,涉及这么多知识,自己的主公居然这么博学,但回头一想,主公乃墨家巨子,这些理论知识用起来,肯定是手到擒来。但他田丰只是个军师啊,打仗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还可以;但叫他造深海捕鱼船,很多东西都不懂啊,一张设计图都把他给难倒了,如何叫甘宁那武夫去执行呢,心下一想,还是硬着头皮去找夏烨请教吧。 午时,田丰抱着设计图迈着大步子,火急火燎的朝夏烨的卧榻跑来,此刻的夏烨才刚躺下,睡了一小会。田丰见夏烨熟睡的样子不忍打扰,便在卧室的地上铺开了设计图再仔细研究,看花了眼睛还是不会啊。“啪”的一声,田丰朝自己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叹了口气:“哎,田元皓啊,枉你自诩学贯古今,博览群书,竟连一张图纸都看不懂,真是愚蠢啊!哎。” 夏烨听到呼耳光的声音,本就睡得不深,这一吵,夏烨就醒了,看着趴在设计图上的田丰自言自语。夏烨才想到,造深海渔船涉及的理论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的人的理解范围啊,不禁噗呲一笑,笑自己没考虑得周全。 遂起身披了一件袍子,朝沉迷在设计图中的田丰走来,走到田丰身后,故意一拍肩膀,吓得田丰一个咧嘴扑在图纸上,双手戳花了一部分设计,心疼得田丰抱怨不已。 夏烨看着田丰幽怨的样子,微笑道:“元皓啊,没事,弄花了,咱给你重新画,弄花那一点点咱给你重新描一描。” 田丰看着设计图叹惜拱手道:“主公,微臣无能,此设计图太过深奥,很多理论我从未见过,恳求主公指教。” 夏烨扶起田丰微笑道:“元皓啊,怪我一时没考虑清楚,这些东西都是墨家机密,自从我的祖师爷墨翟创立墨家门派几百年来,从未对外传播过,你不懂也在情理之中。来,我一点点的教你,给你解惑。” 田丰像是进入了煽情状态之中,竟能得到自己主公的亲传,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不觉眼睛里冒起了热泪,看着膝盖下的设计图,赶紧用绣袍捂住眼睛,深怕眼泪掉在设计图上,再次弄花了。 田丰激动道:“多谢主公指点。” 夏烨指着设计图道:“此船乃墨家海上运粮船,是由墨家第二十一代墨子设计的,设计的初衷是给秦始皇去海外寻找仙山的军队提供粮草的深海捕渔船,也就是去深海捕鱼就近解决军队需求。” 田丰听后,感觉到不可思议,没想到四百年前的墨家就已经掌握了出海捕鱼的造船技术,而今的东汉捕鱼的船却连海都出不去,甚者在江河之中打鱼还有被迫沉没在江河之中的危险。 夏烨看着田丰睁得大大的眼睛,心里想:“我在跟你吹牛皮呢,你还真信了,这可是二十一世纪出产的渔船,怎么可能是墨家造出来的。” 夏烨玩笑着轻轻捶了一下田丰的胸膛,又接着解释道:“此船道尖尾方两头翘,尾呈马蹄型,舷侧有护板,主要是为了加大强度。头尖利于破浪航行,底尖利于吃水深,可以增加稳定性,而且也易于改变航向。” 夏烨说完,又脚踩在设计图另一边道:“墨家捕鱼船的首部或尾部装置有首尖舱和尾尖舱,也叫浮力舱或防摇舱,它可以有效地减轻船舶航行时的摇摆度。” 田丰看着夏烨脚踩着设计图,对设计图心痛得不得了。 夏烨说完,手指着设计图简单向田丰介绍了船只设计的起源。道:“它始于春秋战国时期,到秦始皇寻仙山长生不老药时,我们墨家二十一代墨子综合古今设计而成的,最适合于海上航行的航海船舶。” 田丰听完,心潮澎湃的道:“感谢主公醍醐灌顶,元皓今日受教了。” 夏烨拍着田丰的肩膀道:“知道用什么材料吗?” 田丰不假思索道:“木头啊!” 夏烨微笑补充道:“一般木头造出来的,发挥不了它的作用,效果会大打折扣,这不是作战的船只,这船造出来,主要是为了解决粮草缺乏的问题,造船的材料需要挑选。当然,渔船也可以武装,只是现在我觉得没必要,毕竟能设计出深海捕鱼的船只目前就你我知道。哈哈。” 田丰却不苟言笑回复道:“用什么材料最好呢?” 夏烨见田丰严肃便收起了微笑道:“主要制作材料,以橡木为主。其次用柚木。橡木和柚木做渔船耐腐蚀,坚硬,甚者遇到沿海战船拦截可以直接开足马力把对方撞翻,还有一点就是木屑少。” 夏烨顿了顿又接着道:“而柚木几乎是专门为航海而诞生的木材。柚木材质紧密,比水比重轻。在日晒雨淋干湿变化较大的情况下不翘不裂;耐水、耐火性强;能抗白蚁和不同海域的海虫蛀食,极耐腐。干燥性能良好,胶粘、油漆、上蜡性能好。之所以有这种特征,在于柚木中天然含有一种好东西——硅元素。” 田丰不解的问道:“硅元素?” 夏烨看田丰提问,又得给他补充新知识,但此刻还用不上,便忽悠道:“这是造玻璃的,以后等我造玻璃的时候,我再给你讲解,咱们继续探讨造船。” 田丰竖着两只耳朵继续倾听,道:“诺。” 夏烨又开始了絮絮叨叨:“此船为五十吨级深海捕鱼船,设计图纸标注的各个线条是船舶的主要尺度,其中船长23米,型宽8米,型深3.5米,设计最大吃水2.8米,干舷0.708米。” 田丰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在夏烨的讲解下,逐渐摸透了设计图。 夏烨看着田丰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叹息声,顿时感觉到了欣慰,自己一晚上的成果没有白忙活。 夏烨又接着说:“元皓啊,以后造船的事情我就不这么详细的讲解了,前段时间我将墨家造船术写成了三本书,你拿去看,记住不要外传,避免被袁绍等其它诸侯剽窃过去,不然那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田丰不住的点头道:“谢主公教诲,元皓必肝脑涂地报答主公。”夏烨之所以刻意提袁绍剽窃技术,就是在给田丰敲脑袋,他感觉得到袁绍在挖田丰,夏烨努力做的这一切不仅是在教田丰,还是在留住田丰,虽然夏烨相信田丰的人品,但他怕万一啊。 随即夏烨走回床边,在枕头下摸出了三个厚厚的竹简递给了田丰。 田丰看着三本厚厚的竹简,赫然刻着:《完整稳定性计算书》、《结构强度计算书》及《干舷计算书》,心里喜不自泣跪拜在夏烨面前道:“谢主公厚恩!” 夏烨又补充道:“元皓,我将墨家造船术传于你,以后你就是墨家弟子了,目前只有我的两位结义兄弟是墨家弟子,你在墨家体系中就排第四吧。” 田丰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眼泪吧啦吧啦不住的往外流,深深的给夏烨鞠了一躬。 自此,夏烨不仅教会了一个打仗的天才指挥官能造船,还把这么个天才死死的拽在自己手中,再也不担心田丰会被袁绍等诸侯挖走了。毕竟人家田丰可是名门士族出身,能跟夏烨到处跑,无非就是预知了夏烨这人有点前途,跟着他应该能建功立业。 飞将黄忠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自从田丰在夏烨醍醐灌顶的教育下,造船技术大有长进,又勤奋自学,自己慢慢又开辟出了新的造船技术。加之猛将甘宁的辅助,一月,造出了五艘引领东汉末年的造船事业,开创了一个深海航行的新纪元。 而在这一个月,夏季六月,青州南线的将士们备受煎熬,因为粮草奇缺。张飞、黄忠、典韦陈到、魏延等人打起仗来也是有心无力,将士们吃不饱啊,连将军都要啃树皮作战了,只能以战养战,打游击。 五日后,黄忠领兵一千直扑广县,刚抵达城下,便耗光了粮草,此日若攻不下城池,就得挨饿,全军覆没。 城墙下,黄忠打马上前,敌将宗玉立于城上指挥三千弓箭手作射击状态。 黄忠朝城墙上大喊道:“汝等速速投降,吾可放尔等一条生路。” 哪知宗玉哈哈大笑道:“笑话,我的兵力是你数倍有余,岂能投你,我看你赶紧下马,俯身贴耳趴在地上投降吧!哈哈哈” 黄忠继续拨马朝护城河走去,身后部将提醒道:“黄将军,小心城墙上的弓箭手。” 黄忠侧耳用余光看了下部将,又看向前方,继续拨马前行,身后的部将看得心急,但没有将令,不能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黄忠朝前走去。看到黄忠单人单骑立在护城河旁,护卫大叫道:“黄将军,靠得太近了。快回来。” 黄忠仍然不以为然。 宗玉看见黄忠一人驾马上前,在护城河旁,即刻命弓箭手朝城墙下俯身射箭,却只射在吊桥上,所有弓箭手射得最远处也才一百二十步。宗玉看射不到,又看了看黄忠身后的将士,离黄忠有两百步远,便叫将士放下吊桥,让黄忠骑马走到城墙下,再射弓箭。 果然,刚放下吊桥贴紧地面,黄忠就驾着马儿慢悠悠的踏上了吊桥,毫无防备,直把身后的将士看得心惊胆战,真害怕黄将军被射成马蜂窝,一个个手下都捏出了汗。 宗玉数着步数,看着黄忠一点点的靠近,数到只剩一百二十步时,见黄忠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城墙上的宗玉。 宗玉被黄忠看得心里毛躁,下令弓箭手朝黄忠射来,噼里啪啦一阵集中射击,却只射到黄忠骑的马儿跟前。宗玉气急,从身后护卫手里扯来宝雕弓,张弓搭箭就朝黄忠稳稳当当射来一箭,力道雄厚,可惜靶心不准,虽然能射一百二十五步远,却从黄忠身旁呼过,射不中。宗玉气急,又连射五箭,总是在百步开外,偏了方向,软绵绵的射在吊桥木板上。 黄忠对于射来的箭不躲不避,见对手连射六箭皆不中,便拨马掉头回到了护城河边,马蹄踩着吊桥朝外的那一边。 宗玉见黄忠掉头离去,心下一急,朝地上狠劲一砸,扔掉了手中的宝雕弓。站在城墙上,一只脚踏在城墙边缘,大摇大摆的叫:“姓黄的,有本事你再靠近点,是个男人再让我射几箭………”不停的嘲讽,不停的挑衅,打嘴巴仗。 黄忠掸一掸披风,慢慢拿起手中的六石开山弓,搭上三只箭,右手食指、中指、小指之间各夹一只箭簇,拉满开山弓,在马背上突然一转身,嗖的一下,三只箭簇朝宗玉迅猛射来,疾驰如闪电,快、准、狠,此刻的宗玉仍然在城墙上嘲讽、挑衅,根本不会想到对方会回以弓箭问候,也可能,是他不相信对方能在护城河另一头能射中自己,毕竟他自己都只能射一百二十五步,准心都不稳,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射一百二十五步以上,还能将人射杀的怪胎。 可惜,他今天遇到了,三箭刹时迎面而来,飞驰速度是他射箭出去的三倍,一声撕裂空间的声音呼啸而至,两箭稳稳射在宗玉的两个肩窝,另一箭射在宗玉头顶的发髻上,形成一个三角形,随着弓箭的惯性,将宗玉稳稳当当的反钉在城楼的房梁上。 宗玉被反钉在城楼上,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撞在了城楼上,随之而来感觉身后撞得很痛,待背过手准备揉后背时,才感觉肩上传来一阵阵撕扯的疼痛,准备扭头看时,脑袋却动不了,眼睛往额头上翻白眼看,才发现头上有一根箭簇压着自己的头皮,心下一惊,一股凉气从头凉到脚,吓得他大喊:“救我。” 旁边来了两个护卫正上手拔掉宗玉两个肩窝上的箭簇,却疼得宗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这下宗玉才发觉,自己的两个肩窝已经被连着骨头射穿钉在了城楼上,护卫拔了两下也没拔出来,还痛得宗玉撕心裂肺。 城楼下的黄忠拨转马头,见小兵在帮宗玉拔箭,又是张弓搭箭,右手食指、中指各搭一箭,两只箭簇如闪电般袭来,正中两个小兵心窝,当场倒地而亡。宗玉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两个亲卫兵,顿时心惊肉跳,想迅速逃离城楼,却被弓箭死死的钉住,无法动弹。 城墙上的小兵见黄忠如此擅射,皆伏在城墙掩体后边,不敢抬头,也不敢去营救宗玉。任由携带热浪的夏风吹拂宗玉那充满惊恐的脸庞。 黄忠驾马拉住缰绳朝城墙上喊到:“汝等若惜命,请开城门,吾必保尔等性命。” 宗玉惊恐的看着城墙下的那个物理外挂,不发一言,眼神示意周围的护卫帮自己解困。突然黄忠又张弓搭箭,开山弓瞄准宗玉。宗玉面对死亡的危险,全身颤抖,正组织语言要投降时,只见两只箭簇飞驰而来,正中宗玉两只大腿根,死死反钉在城楼上。这次力道稍小,宗玉直接就感觉到了疼痛,“啊”的一声,宗玉就再也挺不住了,喊到:“好汉,别射了,我投降。” 宗玉本来就是个猎户出身,仗着有些武艺才被孔融提拔,只是在孔融军中出众,若在夏烨军中,就是何仪何曼的角色,四五流开外的垃圾武将。平时又不修习儒家经典,故在强大的力量面前,还是选择苟且偷生。 黄忠三箭定敌将,五箭射胆寒,七箭下城池。 由此,广县在黄忠的控制之下,重新回到了夏烨的势力版图。 另一边魏延亦是抵进寿光,粮草耗尽,在城下命着一千步弓手席地而坐,在城墙上弓箭手的射程外,放声辱骂,一骂就是两个时辰,早上巳时赶到,见敌方不出战,一直骂到未时。敌军不出战主要是被张飞打怕了,一有敌军来就据城自守。 魏延看着城墙上的王修,气不打一出来,这些文人是真能挨骂,愣是不出战。一千兵马饿了一早上,他这个当主将的肚皮也咕噜咕噜叫,随即就叫一千步弓手转身绕城打游击,践踏城外的庄稼,将那些还在土里生长未成熟的庄稼刨出了根部和刚长出来的芽孢,用叶子包住,再用稀泥巴一包,生火烧出灰烬,扒拉开火堆,就扔进去用火堆覆盖做叫花饭。烧熟之后,摔碎泥巴,将里面闷熟的菜和芽孢抠出来裹腹。味道吃起来还行,有一股淡淡的泥香。 魏延等人吃饱之后又是围城辱骂,一连三日,仍是僵持不下,一千步弓手也是吃得一脸菜色,没了办法。 魏延只能弃了寿光,直奔灌亭城。灌亭城守将是宗玉的哥哥宗宝,亦是猎户出身,多少有点血性,魏延兵临城下,开骂半个时辰,宗宝就领兵两千五百出城迎战,刚出吊桥就挥兵朝魏延掩杀而来,一点都不讲武德,就是仗着人多。 魏延见势,指挥步弓手连续射了三波箭羽,方才与敌军短兵相接,一千打两千五,按人数来决胜负,魏延肯定落败。但战场上,主将发挥出来的指挥作战能力及自身实力,将决定着战场上军队的胜负。魏延在数十个护卫的辅助下,一马当先,左突右冲,斩杀敌军百夫长,渐渐使得敌军士兵,兵不识将,混乱一团,逐渐扭转人数上的劣势。宗宝见自己的军队指挥不动了,百夫长被斩杀太多,中枢指挥系统失灵,便朝城墙上喊到鸣金收兵。魏延逮住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放过,遂弃了零星的几个百夫长,一马当先直奔宗宝而来,宗宝见势,急忙朝城中遁去,关上了城门,魏延追至城门下,见城门紧闭,又见城墙上射下来弓箭,只得用大刀拨开飞来的箭矢退回,转身又朝两千多敌军反杀回去。敌军没了主将,百夫长又被斩杀殆尽,士兵一片混乱,便纷纷逃跑,有的跳护城河游到对岸,来城墙下求救,有的直接就朝旷野里瞎跑,有的就直接投降了。 魏延可没有多余的粮食养俘虏,派兵押着俘虏按在护城河边就是齐刷刷砍掉脑袋,将护城河染成一片鲜红,城墙上的士兵看见一阵胆寒。魏延俘虏的士兵不多,就几百名,其余大多都四散逃命了,有一部分组成流兵朝王修据守的寿光城跑去。 魏延的一千士兵战损近两百,八百多人一边打游击,一边围城,城中只有宗玉领的五百兵丁,战战兢兢的守城。 夜晚,魏延作了个大胆的计划,令八百余名士兵,个个携带倒钩绳,趁夜色摸黑,将倒钩扔上城墙,攀爬上去,与敌军肉搏,强行夺城。 是夜,魏延按计划执行,倒钩绳刚扔上城墙,爬到一半,敌军便提起大刀砍断绳索,摔下城池底下死的人上百名。魏延攀爬在城墙上见势,腰间徐徐扔出飞镖阻止敌军砍断绳索,连杀数人,方才第一个登上城墙,拾起城墙上散落的武器就是一顿冲杀,在魏延的掩护下,攀爬的士卒也徐徐攀上了城墙,亦是拾起散落的武器与敌军对决,激战一个时辰。寅时,魏延损兵两百拿下了城池,活捉了宗宝。 翌日,寿光城的王修听闻残兵报道,灌亭城被围攻,举兵两千来救援,刚到城下,见城墙上挂着魏字大旗。王修见城池已失,便拨转马头回防。 魏延瞥见王修率兵马来救,又紧接着撤退,岂能让这个书生逃走,遂让副将领兵一百据守城池,自己领兵五百出城进击王修。 王修虽有两千兵马,但他自知自己是个白面书生,不擅长冲锋陷阵,便只想一路北逃回寿光城。而魏延却是领着五百步弓手,穷追不舍,追逐五十里,在昧河追上了王修部队。 魏延一马当先,着护卫就是一阵砍杀,先斩百夫长、后斩都伯,半个时辰,王修的军队就失去了指挥作战的协调能力,虽然人数众多,却是混乱一片。魏延抓住时机,冲过敌军护卫,一阵左突右冲,便杀到了王修面前,毫无疑问,魏延活捉了王修。将其左手提起,向敌军示众,右手提刀横指敌军。众敌军看见,皆望风而降。野战,魏延五百胜两千,损兵八十,俘虏一千五,此战几乎完胜。 魏延趁热打铁,放了俘虏,领兵四百余直扑寿光,挟持王修来到寿光城下,城中守将见主将王修已被俘虏,擒在魏延马头,便开了城门投降。 魏延刚接管完寿光城,在昧河释放的俘虏一个接一个又赶来了寿光城,之前释放的俘虏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至此魏延损兵五百,连下两城,俘虏近三千士卒。随即派领探马通知军师田丰接收城池,调配城中粮草。 黄忠不费一兵一卒,七箭拿下广县之后,田丰差来陈宝领兵五百据守广县,黄忠便领兵一千在城中补给一番便又朝临朐城进发。临朐守将孙乾,亦是个白面书生,听说黄忠七箭下广县,甚有钦慕,便出城与黄忠交谈,一番沟通之后得知黄忠谦诚厚挚,又示武艺表演一番,三箭连发,箭箭皆中城墙上悬挂的孙字大旗。孙乾感慨:“将军乃李广转世也,箭箭封神。”遂拜服于黄忠手下,打开城门倾心投降。 在孙乾的感召下三亭、朱虚、平寿、营陵等四座城池皆望风投降。 典韦和陈到亦不示弱,在有十日粮的前提下,与张飞合兵一处,三面强攻拿下了北海城,孔融只得率领残部南逃至昌邑大本营,据守不出。张飞、典韦、陈到领兵追击近抵昌邑城下,僵持不下。 由此,夏烨的势力范围推进到了汶水、潍水河畔以南,青州一半的土地和城池已经拿回。 公元187年夏,7月,夏烨军团南线在张飞、典韦、黄忠、魏延、陈到、陈宝、鲍齐等人的努力作战下,与敌军僵持在汶水、潍水以南,徐欢被田丰调往南线筹措粮草补给。 甘宁的五艘深海捕鱼船建造完毕,夏烨分拨三千水军给甘宁,令其出海捕鱼。 夏烨从这之后,就把软禁的刘巴带在身边,即使知道刘巴不愿为自己出谋划策,他也要让刘巴看见自己怎么一步步将青州建设起来。 之后,夏烨带着刘巴见习,他和田丰发明的捕鱼网,其实就是照搬照抄现代的捕鱼技术,将之传授给甘宁及一众捕鱼的船员。 五艘五十吨的深海捕鱼船,载重量起码也有三十吨,这么多的海鲜,足够两万大军的粮食补给了,甚者还有多余。海鲜营养丰富,全是蛋白质有机物,比起肉制品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士兵的训练将会有莫大的裨益。夏烨光想想就激动得睡不着觉,凭借海洋丰富的海鲜粮食补给优势,夏烨可以做到青州全民皆兵,那将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军事集团! 七月中旬,甘宁出海带回来了第一批海鲜,一百多吨。刚上岸,夏烨就带着刘巴见习,将准备好的硝石倒入水中,不一会儿,一堆堆海鲜就被冰冻了起来,在将士们的肩扛手提下,很快就将船上的海鲜搬卸一空。硝石用完,田丰令士兵和船员将海鲜清除内脏洗净,在沿途空旷地带晒起了鱼干,待海鲜水分蒸发完,全部装上马车带走。 在马车的拉动和士兵的肩扛下,逐渐分发给各个兵团当作粮食补给。 甘宁捕回来了第一批海鲜立马就找夏烨要求上战场,不想当个渔民将军。夏烨苦笑一番,自己安排不当,便撤下来了鲍奇和陈宝,让他们两个一边接着造船,一边接着捕鱼,争取青州全民吃上海鲜,一个个长得虎背熊腰、生龙活虎。 夏烨给甘宁重新分配了水军统领事物,分拨给甘宁五千水军造车船,北方由关羽制霸江河,南方由甘宁制霸水域。一切安排妥当,夏烨就带着刘巴这个不情愿的秘书,准备一心在青州搞事业了,他要把青州建成天下第一州! 七月下旬,粮草的问题得以解决,军队顿顿吃海鲜,远远的闻到腥味那叫一个香啊,哈喇子流一地,刚开始一个个都抢着吃,时间一长,个个吃到吐,闻到海鲜的腥味就想作呕,但总比打游击强,没有海鲜补给前,一个个吃得一脸菜色。 夏烨和田丰来到梦湖造船厂巡视,刘巴仍然跟在身后,看着湖中两岸,停满了十艘正在卸货的深海捕鱼船。 夏烨朝鲍奇道:“目前怎么样,产量多少?” 鲍奇道:“目前造船厂生产深海捕鱼船月产量能产五艘。我和陈宝配合,七月海鲜产量能达到两三百吨,每个月海鲜产量都在递增,递增产量在一百多吨以上,主要是受到船只数量的制约,即使船只够了梦湖也停不下那么多的深海捕鱼船,主公宜重新建新港口,还请主公多多斟酌。” 夏烨看着梦城港犯愁,朝田丰道:“元皓,你可有主意?” 田丰捡起一只海鲜在鼻子前嗅了嗅道:“主公,上次听您说孔融治下有两个天然大型港口,烟台和青岛,不如咱们加把劲,朝南线的将士们多加激励,以军功换土地,一鼓作气拿下昌邑,将青州的世家连根拔除。反正都已经得罪完了,不如咱们就黑锅背到底,杀他个片甲不留,给治下的老百姓腾出土地来。” 夏烨听完,倒吸一口凉气,这田元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杀伐果断了,把青州士族一网打尽,他夏烨想都不敢想。史书上记载吕布缺粮打城中士族的主意,就杀了几家士族,强抢粮食,后来在吕布出城作战时,被世家子弟连窝端了送给曹操,最后只能如丧家之犬一样投奔徐州的刘备。 夏烨想到吕布的遭遇,后背凉飕飕的,但看着田丰那鸡贼的笑容,又看了看满地的海鲜,夏烨释怀了。青州乃华夏九州之一,东汉末年人口五百万,经受黄巾之乱和士族之乱之后,人口锐减至三百万。除去妇女老幼,还有近一百万的青壮年,十丁抽一,也能组成一只十万人的军队。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一片片的海鲜鱼干沿岸晒制,在田丰手里,他就有办法利用海鲜粮食转化为强大的军事力量。 夏烨怯怯的朝田丰问道:“元皓,可不要开玩笑啊,你可有把握,有完美的计划?” 田丰含笑道:“主公,完美的计划我没有,但我有八成的把握拿下整个青州士族,让百姓乐居其所而耕其地。” 夏烨怀着疑惑朝田丰道:“如何做?” 田丰那鸡贼的笑脸更乐了,道:“主公,咱们现在食物充足,可以向全青州发布公示,向东南挺进出击者,可在官府免费领取海鲜鱼干粮食,路上粮草耗尽亦可在南线军营获取补给,斩一敌军者获东南部一亩地,斩十名敌军者免三年赋税,百人斩者,赏钱十万贯。东部敌军投诚者亦可享受我军民同等待遇,投诚者需绑红布缎附于脖颈之上。” 夏烨一听,感情这是在搞东部大开发呀,还在脖子上绑红布缎,这不就是戴着红领巾起义吗?!绝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饱受士族压迫又饿得吃不起饭的青州民众,绝不会放过这种天载难逢的机会,翻身农奴把歌唱,全民皆兵,老少皆战,夏烨想都不敢想。 夏烨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田元皓,下巴不自觉的张大,田丰看着自家主公瞠目结舌的样子,扔掉了手中的海鲜,缓缓用右手将夏烨的张得大大的嘴巴合上,拍拍夏烨的肩膀道:“主公,放心,此计乃阳谋,孔融破不了。咱们的南线将士们再从旁引导民众,统一青州指日可待。” 田丰说完,不等夏烨发话,转身就回军师指挥中枢拟定作战计划了。留下夏烨在梦湖边,吹着湖面携带来的,夹杂着海鲜腥味的海风,在风中凌乱思绪万千。 此刻的刘巴听闻夏烨和田丰的一番交谈,内心也大受震撼,是不是该借坡下驴投靠了,不然等到他日文武遍地,在加入那就没自己的位置了。 收复青州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收复青州 夏烨巡查完造船厂,带着刘巴回到了临淄府邸,想想太史慈已经出去两个月了,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便派出两名护卫去打探。夏烨从造船厂一路回来,路途颠簸,他觉得有必要将青州各个县城的路修一下。随即召来了一部分当初在涿郡一起起义的那五百将士。一晃两年半了,最初的五百义从只剩不到三百人了,曾经一百两纹银招来的死士,如今都磨练成了夏烨军中的中梁砥柱,最差的也是百夫长,最好的是鲍奇、陈宝那类的牙门将。今天,夏烨将他们召集过来,将给他们分配一个新的任务。令刘巴作笔录,夏烨先是给在场的军中精英做了次训话,无非就是说说这两年来他们做的贡献,他们的英勇事迹等等。训完话,夏烨大手一挥,将这不到三百人的百夫长全部晋升为牙门将,顿时场上一片热血沸腾,人头攒动。 夏烨随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他要建青州施工队,让这些军中将领转行修路。当夏烨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顿时场下鸦雀无声,随后又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有向夏烨抱怨的,有互相诋毁这个计划的,还有直接说夏烨脑袋抽风,在场的都是军中精英,不让上战场,却叫去修路,主帅脑袋秀逗了。夏烨看见自己最初的支持者竟是这些个态度,心里凉透了心,但他仍然不放弃,始终坚持自己的计划,朝一众牙门将道:“各位,我们一路走来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一片根据地,我们当全力去守护这片土地,把它当作我们的家,去爱护。我今天所做的决定,不是一时脑热,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青州是个富饶的地方,我们这些天的军粮一半以上来自海洋。我们从港口运粮到各个县城、军营不方便,没有路,我们只能肩扛马驼,一路上耗损严重。若我们有了一条条崭新的大道,不仅能节省粮食的损耗,还能大大提高运粮的速度,若战事吃紧,我们还能迅速抽调士兵四处支援。修路,还可以创造财富,还可以促进商业的发展。总之,修路百利而无一害。我要把你们集中训练一遍,再投放到各个县城,按照我的设计图,把青州各个县城连成一片。 到时候修建完毕,在座的各位都是青州最大的功臣。各位将士,请支持我吧。”场下近三百名牙门将看着夏烨一番诚挚的演说,也不知道自家主公说得是对还是错,但感受到夏烨一番的赤诚,内心多少都被触动。又回想起没遇到自家主公之前,一个个都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穷屌丝,能有今天的一切全拜夏烨的带领开拓。场下停顿了几分钟,随后在零星几个牙门将的带头支持下,慢慢爆发出了支持的声音。夏烨看着场下的精英悦动,脸上释放出来了欣慰的表情。于是夏烨趁热打铁,开始了魔鬼训练,在临淄建了座培训学校,取了个响亮的名字-青州建筑工程大学!在这些天夏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刘巴不再排斥夏烨,看着自己记录满满一竹简的新鲜词汇,逐渐对夏烨重新生起了好感,这是一个不错的老大。 夏烨招来了人,建起了学校,却发现严重缺乏老师,这真是个头大的问题。身边只有一个闲置的刘巴,该怎么办?夏烨想到了前几日魏延抓的俘虏及黄忠收服的孙乾,便朝二位将领要来了这两人,开始了投诚工作的思想教育。孙乾好说,王修因为被俘虏伤了自尊心,夏烨费了好半天劲才把王修心态扶正。之后就让二人担任青州大学要职,孙乾任政治部主任,王修任教务处主任,令他俩召集青州的老学究来教导这三百名年轻力壮的牙门将将领读书识字,另外又招募了五百名十二岁以下的书童来大学学习,做进修班提升。费用全部划分为青州财政,粮食补给顿顿吃海鲜。夏烨安排完毕,便把刘巴拉来一旁问道:“子初,最近两个月以来,你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刘巴含笑道:“勉强及格。” 夏烨顿时心里发出一个感叹:卧槽,我解决了粮草刚需,还建了学院,只说我及格,太小瞧我了吧。 夏烨朝刘巴道:“那按你的意思,做成什么样才能满分呢?” 刘巴理了理衣服道:“赚尽天下钱财,才能尽善天下之事;尽善天下之事,才能尽服天下人心;尽服天下人心,方能成就一番事业。” 夏烨鄙视道:“尽吹吹牛皮,好事能全让你做了。” 刘巴摊了摊手道:“出发点不同,看问题的方向、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就不同。” 夏烨调侃道:“哟,才跟我两个月,就这么傲啊?你倒说说你的方法我听听。” 刘巴昂着身子右手顺抚了下双下巴道:“先理司政,阔财道;借以财道,通达事;事达则业盛,业盛则民安;民安则天下兴,天下兴则万国来朝。” 夏烨听完,心头一怔,嘴巴又不自觉的张大了。随即自己用手顶了顶自己的下巴,将嘴巴合拢。这小子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死人。不过这小子说得在理,先开辟财道,再做事会更方便,效率会更高。自己之前做事是想到哪做到哪,思绪不清。今天听他这么一说,以前的点线面全部糅合起来有一个大概的思路了。看来这当头一棒值得啊。 夏烨随即笑嘻嘻补充道:“子初,你说得那么在理可否出山助我啊?” 刘巴白了一眼夏烨道:“你想得倒美,跟随你来青州这一路,我受过你多少折磨!你觉得你还是个人吗?” 夏烨仍然笑嘻嘻道:“子初,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当日我若不那样做,今日又如何与你畅谈啊!我知你心中有建立丰功伟业的想法,我的舞台够大,绝对够你发挥!” 刘巴嘲笑道:“你这破地方,还舞台巨大,你怎么不上天呢?自卖自夸,你脸呢?” 夏烨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半天不说话。刘巴看了看夏烨,心想自己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但平时夏烨就是这么和部将交谈的啊!不会到他这就失灵了吧。夏烨想了想最近刘巴的变化,思考了一下道:“子初,我就不与你贫嘴了。我最近真的很需要文官,你心中既然有大志,不如先在我这里试一试,若我这无法让你发挥你的能力,你到时候想走,我不拦你。” 刘巴闻言,也变得严肃起来,道:“我暂时没考虑好。” 夏烨见刘巴心里还有隔阂,思考一下道:“你知道颖川书院吧!那是荀氏家族培养人才的地方,荀氏家族能在汉朝屹立百年不倒,其功劳大都仰仗这个书院。而今我也效仿荀氏家族办了个培训学校,若你来当校长,从你手底下走出来的学生都得管你叫一声师尊,长此以往,子初你的家族也会受到你的福泽,而绵延不息。” 夏烨顿了顿又说:“你看孔融,他就是孔子二十世代孙,他本事并不大,但他家族的影响很大,从孔子到现在,哪一代帝王不重视孔子家的后裔。你若当上我这个培训学校的校长,我全力支持你成为下一个孔夫子。” 刘巴心动了,文人可以不在乎功勋利禄,但非常在乎名节,非常在乎子孙的绵延,刘巴亦不例外。想了想,刘巴道:“将军之言,我亦心动。请容我再想想。” 夏烨见此情景,也不在相劝,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刘巴不愿意也没有放弃,由他自己决定。 八月初,消失两个月的太史慈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位和典韦一样壮实的猛士,还带了五百义从,这些人皆是那位猛士的部下。夏烨在军营里接待了这位猛士,问其姓名得知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许褚,许仲康!当即就把许褚提升为自己的贴身保镖,封护军将军。太史慈登庸有功,赏十万贯五铢钱,两千石海鲜。跟随许诸来的五百侠客封为虎士,每人各赏二百石海鲜,仍听从许褚调遣。安排完毕之后,夏烨就和太史慈、许诸坐在一起拉家常,好奇的问太史慈道:“子义,你是怎么把仲康招来的啊?” 太史慈:“主公,我根据您给我的地点,一路向西行,到达亳州时,见一壮汉在和黄巾军对峙,我就上去询问壮汉,才得知是仲康。” 许褚补充道:“嗨,当时我以为又是一个侠客来投奔我呢,我见子义朝我这骑马奔来,遇到一队黄巾军拦截。只见子义张弓搭箭,箭箭皆中,射翻五六个黄巾喽啰,又见子义提枪冲锋连刺数人,冲出了包围圈。我见子义身后有追兵,便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子义身后的追兵扔,哈哈哈,一扔一个准,最后黄巾喽啰就不敢追了,哈哈哈。” 太史慈接过话,补充道:“幸得仲康支援,我才无恙,后来就跟着仲康回去了,喝酒喝到了半夜,第二天黄巾军又来挑衅,仲康见势,带着五百侠客与黄巾军对峙,两阵对垒中,敌军将领说是来换粮的,黄巾将领想用两头牛换两千担粮食,仲康见黄巾将领也有诚意,便给了黄巾军。” 太史慈顿了顿,许诸接话道:“嗨,我不知道黄巾后来居然搞鬼,气死俺了。” 夏烨疑惑着问道:“后来呢?” 太史慈继续补充道:“本来双方已经交易完毕,后来仲康牵着两头牛回土堡时,两头牛突然性起,朝黄巾军的阵营中跑了回去,仲康一见那情形,飞奔跑到两头牛后面,黄巾军见势,便率领喽啰朝仲康跑来抢牛,我等亦跑去支援仲康。后来却看见仲康左右手各执一头牛的牛尾,反向倒拖两头牛朝土堡方向走,黄巾匪寇和五百义士皆看得出奇,便都停了下来,一直看到仲康拖行两头牛走了一百来步,回到了土堡。至此,黄巾军就再也不敢来打劫亳州了。” 夏烨听闻,心下惊奇,朝许诸望来赞许的目光。接下来又和许诸、太史慈唠了好一会儿。这时田丰来报,刚进门,田丰就道:“主公,袁绍已得冀州。” 夏烨心头一愣,急问:“如何得的?” 田丰拱手道:“韩馥懦弱,手下将领不听指挥,鞠义领兵叛逃袁绍,张郃、高览中立,他手底下的官吏倾心于绍四世三公的头衔,频繁与袁绍书信往来,韩馥心惧,竟扔下十万大军,逃亡到幽州刘虞手下求庇护。袁绍仅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冀州,拥兵十余万,更添张郃、高览、鞠义三员大将。” 夏烨气愤道:“不是韩馥懦弱,是冀州这群士族捣的鬼,试想一下,若我手底下的文臣武将皆不听我将令,却心向其他人,你说我呆在青州还有什么用?” 田丰道:“主公言之有理。眼下袁绍已成气候,不宜与其争锋相对,宜派遣使者与其修好。” 夏烨思考了一会,道:“也罢,听元皓的,咱们眼下战事吃紧,巨鹿、常山就当是我送给他袁绍了,元皓你且去安排吧!” 田丰拱手道:“诺!臣还有一事。” 夏烨疑惑问道:“何事?” 田丰道:“黄巾军又死灰复燃,兖州牧刘岱阵亡,曹操在陈留聚家族八千兵马清剿黄巾军,兖州各级官吏迎曹操入主兖州为兖州州牧。” 夏烨捏了捏自己的双手道:“哎,曹操也起来了,这下我的处境有的危险了。” 田丰又继续道:“主公,当今形势仍以尊奉汉庭为主,各州诸侯实力相差不大,我等需勤加治理州郡,增强我军实力。” 夏烨点点头道:“嗯,放心,我已经在开始治理州郡了,眼下只要结束青州战事,恢复平静,经过几年的励精图治,我军实力将会更强劲的。” 田丰作揖鞠躬道:“若如此,我就放心了,我即刻去安排战事事宜,和修复与袁绍的关系。” 夏烨:“嗯,去吧!对了,子义,你也跟着元皓去吧。帮助军师处理一下事务。” 太史慈抱拳道:“诺” 随即田丰、太史慈一起走出了大门。九月,东线战事传来大好消息,田丰的阳谋起作用了,青州中西部的百姓踊跃参军,东部的百姓军民在田丰安排的细作宣传下,尽皆在脖子上挂红布条起义了。张飞、典韦、黄忠、魏延、陈到等将领引导军民一起攻占了昌邑城,孔融控制下的青州东部起义不断,最终在十月初,歼灭了孔融的有生力量,所有世家大族皆望风而降。 而此刻,夏烨为了巩固统治,授意田丰,令所有将领在军民激昂的战斗情绪中,引导军民摧毁青州绝大部分的士族,连根拔起。至此,青州无士族,土地收回官府。夏烨收到了前线战报,立马对土地进行了改革。搞了个土地承包制,土地所有权归青州州府,使用权归民众,使用期限五十年,过期续约或更换。完全照搬照抄二十一世纪的土地制度。刘巴听闻夏烨的土地改革制度,心里有些激动,这是为青州百姓谋福利啊!遂一刻不停的来找夏烨。此刻夏烨还在府衙批阅公文,夏烨见刘巴来,放下了笔,问道:“子初,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啊?” 刘巴道:“听闻将军收复青州,特来道喜。” 夏烨闻言,笑道:“哈哈,谢了,不会就这么简单吧,应该还有其它事吧。” 刘巴道:“主公的土地改革制度是怎么想出来的啊?恕谋愚钝,实在想不到。” 夏烨大笑道:“哈哈,原来就为了这个啊?想学吗?我教你啊!哈哈哈” 刘巴微笑道:“哈哈,还令将军赐教!” 夏烨道:“你改口叫我主公,我就教你~~哈哈。” 刘巴迟疑了一会,又沉默了。夏烨见刘巴那个样笑道:“哎,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这样吧,你帮我分忧一点事情,我就教你。” 刘巴迟疑道:“将军想要我分忧什么?” 夏烨道:“最近我事情太多,无暇顾及培训学校的事,一直以来都拜托孙乾和王修,只是他两人实力有限,我想让你去帮忙,做青州大学校长,你可愿意?” 刘巴犹豫了一会,道:“只怕我才疏学浅,难堪大任。” 夏烨笑道:“你有多大的本事,我能不知道?不然怎么千里迢迢费尽心思把你虏来。你就不要自谦了,这个校长就由你做了。” 刘巴难为情道:“将军,我若当这个校长,可愿将土地改革制度倾襄传授于我?” 夏烨眉头一张,喜道:“哈哈,放心,只要你愿意当校长,我愿教你,不止土地制度,还有很多很多财政学问也一并教你。” 刘巴喜道:“多谢将军。” 说完,刘巴转头就走了。夏烨虽然高兴刘巴来帮忙,但这家伙仍旧不改口啊,哎。郁闷。 十月中旬,青州战事结束,土地改革制度如火如荼的进行。夏烨重新对各个将领进行了论功行赏,职位出现了变动。并将各个将领派往关键的地方驻守。 田丰封军师将军,军师,领兵五千陆军镇守乐安郡,治所临济,下辖临济,高菀,博昌,蓼城,益国、乐安等六城。 关羽封镇军将军,水军都督,领五千水军和五千陆军镇守平原郡,治所平原城,下辖平原,高唐,阳阿,瑗县,杨虚,龙额,祝阿,漯阴,安德,重丘,鬲县,安陵,般县,朸县,富平,乐陵,厌次,羽县,平昌,富平城、等二十个县城。 张飞封虎贲中郎将,领兵一万陆军镇守北海郡,治所北海城,下辖营陵,安丘,平寿,柳泉,益县,寿光,平望,饶国,都昌,密乡,平城,斟县,淳于,胶阳等十五城。 赵云封羽林中郎将,领兵一万陆军镇守千乘郡,治所千乘,下辖千乘,乐陵,阳信,厌次,惠民,沾化,利津,梦城,狄县,东邹、湿沃、平安、建信、琅槐、被阳、高昌、繁安、延乡等十八个县城。 黄忠封五官中郎将,领兵一万陆军镇守胶东郡,治所即墨;下辖即墨,郁秩,下密,壮武,邹卢,挺县,观阳等七个县城。 甘宁封统军中郎将,水军副都督,领兵五千水军和五千陆军镇守东莱郡,治所掖县,下辖:掖县,腄县,阳石,曲成,黄县,育黎,东牟,昌阳,不夜,阳乐,徐乡,平度,卢乡,牟平等十四个县城。 太史慈封左军中郎将,领兵五千陆军镇守长广郡,治所长广,下辖长广,不其,东城三个县城。 魏延封右军中郎将,领兵五千陆军镇守高密郡,治所高密,下辖高密,夷安,昌安,石泉等四城。 典韦封典军中郎将,领兵五千陆军镇守淄川郡,治所寿光,下辖寿光,剧县,东安平,楼乡四县。 陈到封奉车校尉,领兵五千陆军镇守济南郡,治所东平陵,下辖东平陵县,邹县,历城,平台,梁邹,土鼓,于陵,阳丘,菅县,朝阳,猇国,宜成等十二个县城。 夏烨自行领兵五千陆军镇守齐郡,封许诸中护军代理,领五百虎士,治所临淄,下辖临淄,广县,昌国,般阳,广饶,东宁,利县,巨定,台乡,临朐,北乡,平广等十二个县城。 青州十一个郡一百一十五城分管完毕之后,开始封副级将领。 周仓封五官都尉,关羽副将,随关羽征战。 廖化封虎贲都尉,关羽副将,随关羽征战。 陈宝封左都尉,治所梦城港,领水军三千,负责船舶修建和深海捕鱼,粮草征收。 鲍奇封右都尉,治所梦城港,领水军三千,负责船舶修建和深海捕鱼,粮草征收。 徐欢封羽林都尉,负责后勤保障,粮草征收,实施和执行土地赋税。 魏大吉封统军都尉,负责后勤保障,粮草征收,实施和执行土地赋税。 何仪、何曼、裴元绍、及三百涿郡义从封牙门将,负责带领民夫修各郡县的路。 刘巴封青州大学校长,负责墨家青州大学教学事宜。 孙乾封青州大学政治部主任,负责墨家青州大学教学事宜。 王修封青州大学教务处主任,负责墨家青州大学教学事宜。 所有军士及其近亲家属免税三年,犒赏三军。论功行赏完毕,夏烨军团声威大震。总兵力达九万一千人,共十一个军团。 东汉煤老板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东汉煤老板 夏烨为了扩大捕鱼事业的发展,在青州又重新建造了四个大型造船厂,烟台、青岛、蓬莱、威海四大港口。十月初开始兴建,十二月底两个月全部完工,月造船厂量,四十艘,加上梦城港每月产五艘,到十二月底,夏烨已经拥有二十五艘深海捕鱼船。捕鱼月产量达1500吨。刚好够夏烨军团的补给。士兵顿顿碗里有海鲜。又逢秋收,主菜海鲜,主食米麦。士兵虽然吃得想吐,但相对于以前吃糠咽菜还饿肚子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公元188年初,夏烨制定了青州整年的治理规划。依然是以农业为主,发展工商业为辅。去年因士族战乱而倒置的搁浅计划,今年重新启动,由田丰和刘巴执行,各军团将领辅助田丰和刘巴施行。1月,青州已进入寒风最冷冽的时节,夏烨在临淄府衙内烤着炭火虽然舒适,但青州的百姓却是拿身体硬扛。夏烨想着能不能让百姓也能烤上炭火,但转念一想,木炭烧制昂贵,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比起温暖,青州百姓更想填饱肚子。夏烨和田丰商量,现在海鲜补给充足,青州又久经战乱,百姓民不聊生,恰逢冬季,民众缺乏粮食补给,部分民众组成了流民、匪寇四窜,便向领地内各县城下发了公文,提前让治下百姓进入社会主义初级尝试阶段-人人拿低保。每人每天可在当地官府领三斤海鲜鱼干,男女老少皆有,为防止民众混吃变懒,田丰和夏烨商量,实行登记领取制。先让百姓领取海鲜,春耕播种,秋收之后用粮食等价归还,或者提供劳动力帮助官府修建水库、挖水渠等民事工程。所有事情安排完毕,夏烨又开始了民众取暖的事情。如何才能让百姓在寒冬来临时,有取暖的地方,不至于每年都有人冻死。夏烨想着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天才发明,空调,这个不现实,太贵,民众买不起,况且现在的夏烨也造不出来,没技术;暖气,这个也不现实,需要烧锅炉,蒸汽传送集中供暖,需要有现代化的房子,房子里面还得加装暖气管道,太麻烦;咦~,烧锅炉需要煤炭呀,夏烨灵光一闪,想到了挖煤,这个好啊,燃烧量大,又耐烧,最主要是可以拿来炼铁,典韦、许诸这一众武将还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呢!特别是典韦,每次打仗冲锋陷阵,都是提着小喽啰当人肉武器作锤子使,看得人心里慎得慌。既然想到那就干,马上着手组织队伍进行地质勘探。夏烨急忙把田丰和关羽叫来,将青州政务交给田丰处理,将青州军事交给关羽打理。避免像去年一样被袁绍搞离间计,把青州弄得残破不堪。张飞、赵云、黄忠等一众郡守皆加强领地内的驻守和农工商业的发展。夏烨带上许诸和五百虎士背上行李便开始了在青州的地质勘探。五百零二个人背着夏烨发明的背包,骑着马匹在整个青州山间林地穿梭,最终还是作弊,在我给他的建议下找到昌邑煤矿、淄博煤矿、龙口煤矿和黄河谷煤矿四大矿坑。夏烨一行人回到临淄治所,便组织民夫开始了对淄博煤矿的开采。夏烨的招聘很简单,一天管四顿饭,早中晚和夜宵,夜宵想吃就吃,不吃拉倒,顿顿有海鲜,米饭管够。每天工作四个时辰,半个时辰二十个五铢钱,愿意加班的给双倍,每天加班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为了防止民夫磨洋工,规定每天挖煤矿满五百斤者,奖励五十钱,不满足者换做计件,五十钱一百斤。若两种方法都达不到标准的,就辞退,去吃低保吧,自谋生路去。此告示一出,临淄城,乌泱乌泱一片百姓来报道,毕竟在东汉的冬季没有活做,春耕都得等到三四月份,现在才一月底啊,还有两三个月呢,这些百姓只能在家里跟冬天硬刚,白白浪费这么多劳动力,太可惜了。人手组织好了,却缺领头的,夏烨就在五百虎士中考察,选择四十个能读书识字,会记账的,性格豪爽,品德还可以的,来做为煤矿负责人,指挥挖煤。事情安排完,就得发明烧煤的炉子,夏烨又找我作弊,上网一搜,炉子设计图纸分分钟通过意识联动传了过去,一个时辰夏烨就把设计图纸画出来了。夏烨又从虎士中挑出来一百六十个人,拿着设计图纸在临淄城四处招募铁匠打造,炉子,烟囱管,火钩等一应俱全打造。技工招聘待遇要好一点,毕竟铁匠有一技之长,吃饭住宿和煤矿工人一样,不同的是薪水,这个按计件或计时都可以,随工匠自己选择。夏烨令六十个虎士聚集人手搭建生产车间,搞了十条生产线,一条生产线五个车间,建了一百个车间,每个车间各自生产炉子对应的不同零件,最后一个车间负责组装,一百个虎士负责巡检生产线、巡检车间。终于在2月份,临淄煤矿开采出第一袋煤矿,炉子也终于可以量产。开采煤矿和兴建厂房一起动工的。趁着3月份刚刚开春,天气渐渐变暖,还能卖一波,夏烨组织了销售团队,在临淄城搞了个大型展览活动,把样品放在城中装煤燃烧,还给每个炉子搞了个包间,一进屋暖暖的,而煤烟却跟着烟囱排出了室外。临淄城体验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大呼,好东西啊”那些早期跟随夏烨的士族,就是那些逃过田丰阳谋的士族纷纷跑来临淄城参观体验,当场购买者不计其数。 夏烨也在现场,卖东西他不好出场,便又从虎士中挑了十个还擅长交际的人去卖炉子和煤炭。十个伶牙俐齿的虎士一上场,权衡了夏烨给的底价,便各自忙碌了。 其中一个虎士表现得最亮眼,对着其中一些士族和商贩道:“火炉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钱一套,涅石一斤三十钱;买两个炉子,三万六去零头,涅石便宜十钱;买三个五万钱,涅石十五钱一斤。买得越多,越便宜。” 围观群众一听,叽叽喳喳吵嚷着组团买,三三两两组成一团,有钱的富商纷纷购买,没钱的只能干瞪眼。其他虎士见了也纷纷跟风,价钱好商量,夏烨咳嗽了两声才避免了自己人的内斗,夏烨这时才发现销售团队需要重新组建,训练,要更加专业化。下午,炉子卖得差不多之后,他走到了那个带头示范比较好的虎士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只见那个虎士道:“鄙人毛玠,拜见主公。” 夏烨心头一怔:“呀!这不是曹操的人才吗?跑到我这来毛遂自荐了。哈哈,不要白不要。” 随即就跟毛玠说:“以后卖炉子和涅石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人手你自己招,工资我来发。还有以后就不要叫这东西涅石了,我听不惯,我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煤炭,以后你们就这么叫它。” 毛玠一听,道:“谨听主公吩咐,必不负主公所托。夏烨高兴道:“卖东西也需要办公场地,我在城内给你置办府邸,就当作是你组织卖东西的地方。还有,以后卖东西的人叫销售,一堆销售叫销售团队,知道了吗?嗯......记住服务态度要好一点,毕竟人家是花钱买的。” 毛玠道:“主公想得周全,属下谨听主公吩咐,必定将火炉和煤炭卖遍青州;哦,不,是卖遍整个华夏九州!” 夏烨闻言,哈哈大笑,随即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临淄展览会。夏烨在临淄城外建的生产线,一个月产量是六百个炉子,二月份的产量全部拉来了展览,一整天就卖了个精光。夏烨接到消息高兴得蹦了三尺高,按心中底价细细一算光火炉就卖了九百万钱,一万五钱一个炉子,兴奋得直接就把卖煤炭的事忽略掉了,大手一挥,卖煤炭的钱给煤炭工人发福利,涨工资。炉子多卖的钱,给销售算提成。现在的夏烨阔气啊!此刻的夏烨豪情万丈,一个临淄城一天就赚了九百万,整个青州可是有一百一十五个县城呐,大大的商机啊!他要在每个县城建厂房。夏烨随即就把刘巴从青州大学召了过来,让这个精通财政的人才,兼职来帮他自己实施这伟大的计划。 刘巴到来后,听完夏烨说完情况,轻飘飘说了句:“主公,莫要被一时的成功冲昏了头脑。您说的炉子是铁制的,耐用,卖出去了,至少可以用十年,总有一天会饱和的,那时候您就赚不了钱了。” 夏烨听刘巴这么一说,还真是。急忙就朝刘巴问:“难道厂房就不建了?” 刘巴捋了捋刚留的山羊胡子道:“主公,厂房可以建,但不是每个县城都建,可以在每个郡治所旁建,交给各郡守去建就可以了。” 夏烨闻言,思索着,却仍然不甘心,他想来票大的。刘巴看着夏烨的神情微微摇头道:“主公,您现在卖的火炉,只是有钱的百姓图个新鲜。三月份已经开春,天气渐渐变暖,您今年厂房生产的量,可能到四月份就卖不动了,您现在若执行全青州县城大修厂房,只会白白浪费民力,徒增钱粮的消耗。即使真如您想的那样,生产出来的火炉大卖特卖,眼下的青州又有多少人能买得起?现在绝大多数的青州百姓还吃您发的低保呢?” 夏烨闻言,心中的豪情万丈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心情立马失落了下来。夏烨心里想着:“是啊,一时糊涂,差点就做出了自杀式的扩张。” 刘巴见势又道:“如果全面扩张,导致财政资金断裂,发不起军饷,将有可能激起兵变,别看主公您现在对士兵好,顿顿有海鲜鱼干吃,军饷给得高,一旦福利下降,这群士兵的矛头将有可能调转过来扎向你!若如此,主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周边的强敌,袁绍、曹操、袁术都会虎视眈眈的看着您,借机下手,吞了您的地盘。人心最不能直视,主公请三思!” 一席话把夏烨听得一个激灵,原来经商还有这么多门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此刻的夏烨心里由豪情万丈一下子变得忐忑不安,幸好司马徽那个老鬼给自己指了条道,才寻到这么个人才,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夏烨缓缓抬起左手抹了抹一头的虚汗,朝刘巴拱手作揖拜道:“多谢先生赐教!玄威受教了。若无先生,我已铸成大错了。” 刘巴上前抚住夏烨的手道:“将军,其实厂房可以建,数量不要太多,每郡一个,先生产,明年卖,今年我们先让百姓富起来,藏富于民!” 夏烨闻言:“呀!又被上了一课。大才啊!”随即赶紧跪在地上朝刘巴泪眼婆娑道:“子初,你就归在我麾下吧,我此生绝不亏待你。” 刘巴见夏烨三番五次招募自己,跟随在夏烨身边又见其屡出奇计,是个雄主,其实早以动心,只是前期夏烨做得不厚道,硬把他绑来的,现在归顺,传出去脸上挂不住,便又犹豫了起来。夏烨见刘巴又犹豫了起来,心下一想:“既然愿意给我出谋划策,又敢直言进谏,却又不愿归顺,这难道是.…….?” 夏烨又想了想这一段时间刘巴的表现及自己之前对刘巴的各种行为和态度,笃定刘巴还在计较自己当初把他给绑架的事,若是现在刘巴归顺,传出去面子肯定挂不住,就算是这种事情放在夏烨他自己身上,他这么厚的脸皮也会臊的慌。于是夏烨开口朝刘巴道:“子初,我愿发公文向全青州告知,我多次登庸你的事,我会登台设坛正式拜你为我的国相,你就是我的萧何!” 刘巴闻言,一双还带着一点点稚嫩的眼睛瞬间热泪盈眶,双膝拜倒在夏烨面前,改口道:“多谢主公提拔之恩。臣无以为报,愿效一身才学。” 夏烨闻言,喜上眉头,双手赶紧扶起了刘巴。之后,夏烨便一直拉住刘巴大谈特谈,在商业上取经。三日后,夏烨正式登坛拜相,给刘巴正了名。之后,夏烨就把商业一股脑的交给了刘巴,自己有什么商业主意,就跟刘巴谈,让刘巴去实施。夏烨身边极度缺乏文官,派出去的登庸队伍一个都招不来那些即将出世的鬼才,无奈去了趟临淄城的天牢,看望了一下之前的别驾孔融,找他聊聊天。现在的孔融被夏烨软禁,这辈子夏烨也不会让他出来了,但是感到无聊或困惑或想找人说话的时候,都会来找孔融谈谈心。孔融被自己叛了无期徒刑,看管他的狱卒必须和他保持百米之远,偌大的牢房就孔融一个人。月底,夏烨又来看孔融,在和孔融闲聊的时候,他说了一个人的名字,祢衡。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夏烨回去后,便亲自登门拜访了这个三国第一喷子,一到祢衡家,不算豪华的房子里出来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孩和一对夫妇。 夏烨上前询问道:“请问这是祢衡家吗?” 夫妻俩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只见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回道:“我就是祢正平,你是哪里来的妖孽,找我何事?” 我的个乖乖,刚一见面就开始玩火!好歹夏烨也是个青州牧啊!祢衡你这小子也太狂傲了吧!夏烨一听“妖孽?”以及祢衡那做人的态度,就生起了想把祢衡打一顿的冲动,不过还是按耐住了内心的狂躁。 夏烨压制住情绪,平静的道:“哈哈哈,祢正平你可真会称呼人,我来找你做官,何故称呼我为妖孽啊?” 祢衡的父母拉了拉祢衡后背的衣裳,却被祢衡漠视掉,感情这是祢衡白己性格的问题啊,不是他父母没教好。祢衡接过夏烨的话道:“我与你不相识,又无人来打探我家,你却知道我名字和住址,你说你是不是妖孽?” 祢衡说完两手一摊之后又补充道:“青州士族在东汉传承了二百余年,你打着个什么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标语满青州宣传,才不到一个月时间,你就把各大世家一网打尽,连根拔除,你说你是不是妖孽?” 祢衡说完又背着手道:“打仗是需要粮食的,你的军队本来严重缺粮,你却在莱州湾搞了个什么深海捕鱼,几下就解决了粮草问题,士兵们顿顿吃海鲜,白古以来都没人做的事情,你脑袋却开窍了,你说你是不是妖孽!” 祢衡说完背着双手踱步朝夏烨走来又道:“最近还听说,你一天赚了九百万钱,财神爷范蠡都不及你,你不是妖孽是什么,难道你是妖怪?!” 祢衡走到夏烨面前,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烨又准备说,夏烨急忙打断道:“我想你接下来还想说,土地改革制度是怎么想出来的,你这妖孽是不是通了天,是不是?” 祢衡道:“正是,你还真是个妖孽,都能猜到我说的话!证实了,你个妖孽!” 夏烨看着祢衡想笑,也不知这家伙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突然发现这小子还挺可爱,除了态度傲慢无礼、嘴巴贱一点也没什么大毛病。便想试一试祢衡的才学,虽然祢衡现在才十五岁。 夏烨接过祢衡的话道:“哈哈哈,就像你说的,我是个妖孽,你可服气我?” 不料祢衡轻佻一声道:“我服气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估计还在奈何桥喝孟婆汤呢!” 夏烨身后的许褚朝祢衡大喝一声:“找死,你个破娃子,竟敢如此无礼!”随即跨步就朝祢衡走来,祢衡也是有种,昂着个头,斜着眼睛看着朝他走来的许褚,一点也不惊慌。许褚看见祢衡傲慢的样子,更想揍死这丫的,不带走了,而是一个纵步跃到祢衡身前,一手就把祢衡给拎起来了,准备就开打。许褚的拳头夏烨可是知道厉害的,一般人可经受不住他几拳头,何况这个身子板单薄的祢衡。 随即朝许褚喊道:“仲康,不得无礼,放他下来,我知道祢正平的脾气,来时就早已做好了准备,你退回来吧。耳朵堵住就可以了,咱是文化人,动口不动手,咱斯文点。” 没想到祢衡一听,开口挑衅道:“哟,土匪也装斯文啊,嗯,还真像,我看你就叫斯文败类吧,哈哈哈。”许褚一听这小子又挑衅,忍不住把祢衡往地上一拽,摔得祢衡一个狗啃泥。转身回到夏烨身后,还真用两根手指插进了耳朵,堵的严严实实的。夏烨听了祢衡说的话,虽然有气,但气得不清不楚,丈二摸不着头脑,随即反问道:“我咋又成土匪了?” 祢衡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抢了人家几代人积累传承下来的财富,祸害了那么多家的士族,你不是土匪是什么。难道还要我给你立块牌坊,宣扬你的丰功伟业?嗯,这主意不错,把你的府邸搬到怡红院,哥给你立块贞洁牌坊。” 祢衡说完,不住的点头,总觉得自己想到了个好主意。夏烨听完,火冒三丈,即使来时做好了准备,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过分,左手背过身去,在后背捏得紧紧梆梆。许褚堵住耳朵站在夏烨背后,看着夏烨身后左手捏得发红发青的拳头,走上来挨近夏烨轻声道:“主公要不要把这小子结果了!” 夏烨长舒了一口气,朝许褚瞪了一眼,许褚才又后退两步继续用两根手指堵住耳朵。夏烨强颜欢笑朝祢衡道:“牌坊就不用立了,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我给你个官职让你光宗耀祖!” 哪知祢衡傲气道:“糜肉与美酒何贵?酒越放越香,肉隔夜就臭,汝一身腥臭,咦呀,快走快走,我不做你的官,不吃你的肉,太臭了。”随即捏着鼻子,左手在空中来回赶人,招呼着夏烨一行人快走。夏烨看着祢衡的样子,两只手都背过身去,紧紧捏成了拳头,看来是登庸不上了。这小子真是太过分了,把自己给的官职比作腥臭的糜肉。夏烨心中的小火山快爆发了,在爆发之前赶紧离开这,不然会伤及无辜,君王一怒,可是血流成河啊!虽然现在的夏烨只是个州牧。夏烨也不多说,朝祢衡扔来一个青州大学校长的官印,他自己刻的,随即转身就走,再也不听祢衡说话,任由称衡在那里哔哔奈奈的。夏烨坐上马车,走出一里多路时,心中的小火山终于是爆发了,朝着马车左右两侧挡风木板就是一顿乱捶,不时吼出几声咆哮,发泄完之后,软绵绵的趟在马车上四仰八叉。马车外边的许褚等人,看着夏烨发飙的样子,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气。特别是许褚,心想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一张贱嘴,即使才华横溢,也没什么鸟用,倒不如一刀砍了称心。 大兴基建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大兴基建 自从夏烨受到登庸祢衡失败的打击后,他便不再主动去招揽人才,而是命毛玠组织了一堆销售人才,在卖炉子和煤炭的时候抽空挖掘隐藏在青州的人才。同时也授意毛玠负责组织人事招聘,不局限于青州搜索人才,而是放眼天下,四处搜罗。进入4月份,夏烨的深海捕鱼船已经扩张到了295艘,船员增至一万四千七百五十人,月产量一万七千七百吨,也就是三千五百四十万斤。他的军队现在达到了十万人,每个士兵每天可以分到十斤的海鲜,还绰绰有余,而每个士兵每天能消耗掉五斤就已经很不错了。海鲜一下子泛滥成灾,吃不完了,连百姓吃海鲜低保都吃腻了,毕竟现在的青州人口就100多万,才30多万户。加上陆地上产出来的粮食,夏烨各地县衙的粮仓爆满,要么是海鲜鱼干,要么就是米麦穗稻,百姓基本上不会挨饿了。 夏烨根据现在的青州情况想了想,既然人们都吃饱喝足躺在家里不动,要不就让百姓出来挣钱吧。随即夏烨就把在青州大学学了小半年的涿郡义从牙门将,分配到各个郡县,三百人一个不落,全部给夏烨组织百姓修路去。官府出钱,民众出力,先把平地开出来,再用马车拉着碎石子铺路。夏烨又开始捣鼓水泥的制作,同时开始在临淄城五十里郊外,开始兴建水泥厂房。水泥在古代没有,不是古人不聪明,是古人没想到那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古人的创造力将是非常具有爆炸性的。 夏烨脑袋里一有新东西就第一时间通知青州大学记录,把这些东西借助老学究的嘴交给那些招来的学童。夏烨捣鼓了几天,就把制作水泥的材料想出来了,什么熟料石膏、挖煤产生的矿渣、粉煤灰、火炉烧煤过后产生的炉渣、还有什么脱硫石膏等等,都被夏烨-列举了出来。特别是挖煤的时候挖出来的煤矸石,虽然不适合燃烧,但可以用来制作水泥,和黏土组合在一起,就能生产普通的水泥。夏烨还鸡贼的派人帮那些买了铁炉和煤炭的人家,免费清理炉渣,将这些炉渣收集起来,待五月份水泥研制出来,拿来当材料用。不仅能废物利用,还能搏得客户的好感。四月中旬,水泥的生产工艺在夏烨组织的科研团队的捣鼓下,终于有了眉目。 目前,主要以石灰石和黏士为主要原料,把破碎的配料研磨细制成粉状,放在科研团队自己搭建的窑子中煅烧,期间再加入适量的石膏,最后烧制出来的熟料再磨细成粉状,水泥就制作出来了。夏烨组织的科研团队研制成功后,把从各郡卖的炉子赚来的钱投入了水泥厂房的建设。 临淄城郊外五十里处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工业基地,以生产煤矿、铁炉和水泥为主。五月底水泥厂房投建完毕。历时一个月,组织一万民工修建,之后招聘水泥生产工人,开始了水泥的量产,夏烨的水泥厂也是搞生产线那一套,买材料的买材料,研磨的研磨,烧制的烧制,生产的生产,依葫芦画瓢。临淄城郊外的水泥厂夏烨投资九千万钱建成投产,月产量达30万吨,招收百姓民工三千余人。招来的民工都必须强制性保密,虽然他们都只熟练其中一个车间生产的技术,但在这个战乱的年代,不妨周围的诸侯派细作来剽窃,还是看紧一点好。要是让曹操、袁术、袁绍搞去了水泥的生产配方,再把水泥用在城墙的修建上,那以后还打个锤子的仗啊,所有攻城器械都将失效,毕竟现在这个时代的城墙都是夯土垒起来的,稍微好一点的城池是石砖加糯米等粘性物质垒起来的。水泥这玩意只能自己用,不能流传出去,一旦天下尽知,每一场攻坚战都将是一场噩梦。 夏烨有了水泥便又发明了水泥袋,把水泥装成一袋一袋的发往各青州各郡县,要求那三百涿郡牙门将,将之前修的路重新再修一遍,把所有的官道全部换成崭新的水泥路。之前修的路,是夏烨先让涿郡牙门将打好基础,虽然每逢下雨天,路面就坑坑洼洼,泥沙不断,但总比任由其荒草丛生要好得多呀。全青州115个县城,夏烨定了修路的标准,水泥路,宽五米,厚一尺,路两旁栽行道树,全州路线县道有近千条,每个牙门将至少负责修三条,自行组织招聘民工修路,给民众的待遇一定要好,不能强制百姓劳动,要用待遇去诱惑。地方政府没钱,就找中枢政府要,各自平摊一半的费用。夏烨一个公文发布下去,顿时引得关羽、张飞、赵云、黄忠等十一个郡守一阵叫骂:“什么玩意嘛,仗不好好打,一天天尽瞎搞,一会儿挖煤、一会儿卖炉子,又一会儿修路,何时才能名扬天下,建功立业啊。” 这个老大是不是脑袋抽风了。”夏烨可不管那么多,他也懒得解释,这些武将虽然都是他耗尽心血招募来的,但做起事来也不会含糊,他们一众武将都得乖噜噜的去执行,绝不能容一点马虎。实在有人闹得凶了,夏烨就简单的回了一句:“想打仗啊,先变富;要想富啊,先修路;修完路呐,咱再商量商量。” 一个劲的忽悠,众武将也是一阵无语,得不到一个确切的回复。虽然众郡守有抵触,但最后还是帮助夏烨指派的涿郡牙门将修路,这一修啊可就修了整整三年!夏烨安排完毕,觉得天天吃海鲜,他自己也吃腻了,随即就像全青州收集各种各样的蔬菜种子,及各地的特产鸡鸭鹅羊猪驴等食材。又用收集来的种子和牲畜在临淄城郊外建起了蔬菜种植基地和畜牧养殖基地。六月份所有工作准备到位,夏烨便组织人手开干了,一下又招募了五千人来负责两个基地的生产和管理。 夏烨将临淄城郊外一分为二,建了两个食堂,分别取名:工业食堂和农牧食堂。郊外左右两边有着鲜明的对比。一切就绪就等着时间来催生夏烨的经商之道了。夏烨所做的这一切在青州将士的眼里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家主公总是破天荒的做事,每一个新鲜事物都能给军士和城中百姓带来冲击,有着聊不完的话题,整个青州从临淄逐渐将夏烨的“丰功伟绩”向外传了个遍。袁绍、袁术、陶谦、丁原、刘虞等人听闻夏烨干的蠢事,皆引为笑谈,唯有一个曹操开始担心起这个做事奇特的夏烨。7月,夏烨府库里的钱慢慢变少,每年的税收就那么一点,用完就得歇菜。夏烨为了民众着想,与民休养生息,采取了以十税一的税收制度,青州现已垦荒四千万亩土地,粮食产量才500多万吨,平均到每一亩土地上不到200斤的产量,少得可怜。于是夏烨就开始和刘巴一起算账,避免出现财政赤字。 青州税收只能收到50万吨,换成斤就是10亿斤,十万大军每日耗损粮草在五十万斤到百万斤之间,按最大了算,一年夏烨军团得耗损近四亿斤军粮,税收上来的粮食冲抵掉军队的消耗,换成五铢钱不到五十亿钱。夏烨这半年多的时间先后建了煤炭厂、铁炉生产厂、水泥厂、蔬菜畜牧生产基地,总共花去了4亿钱,青州修路大基建耗尽了二十亿多钱,每个县城出资一千万钱和牙门将向刘巴支领了一千万钱,修路耗去了太多钱财。8月初,夏烨和刘巴查看府库,五铢钱只剩二十五亿不到,现在工人很多,青州有近四万,除去工资还剩一个亿不到的五铢钱。夏烨给工人的待遇太好了,几乎人人都能月入万钱,所以府库里的钱才耗得那么快。还有军队的军饷也是要发的,这二十四亿钱,又得缩水一大半。 这时刘巴就告诉夏烨:“主公,您不要再乱花钱了,留着那一个亿预算过年吧,明年在做您心中想做的事吧,姜太公不也领着西岐大军种了八年的粮食吗?咱们慢慢来。” 夏烨可不想这样慢慢来,随便敷衍了刘巴,在府库中预留了二十四亿钱工资,就拿着那一亿钱去临淄城开酒楼去了,毕竟现在的青州工人有钱。人有钱了就想去享受,况且青州现在房价也不贵,四五万钱就可以买一套,那些工人多出来的钱肯定会拿去消费,何不就势满足这群正往中产阶级踏步走的年轻人呢?其实夏烨还想把那二十四亿钱也拿出来做实业,但经商有风险,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钱放在仓库里躺平。刘巴倒是会想,拿这笔钱去放贷,跟夏烨商量之后,就真的去做了,资本主义的萌芽就此开始。 夏烨将临淄城最豪华的地段并购在自己手中,也就是临淄城的中心,青州府衙。为了自己心中的酒楼能够早日开张,夏烨在城外建了个卫星城,取名-郿坞。还特地从水泥厂调来了十万吨的水泥,仿造临淄城建了一个十比一比例的小临淄城。专门用来处理办公,将青州府衙里的一众文武全部搬了过去,连囚犯一起。这一个工程又得耗费一亿钱啊,夏烨的操作直接看呆了青州众文武,纷纷担忧今年怎么熬得过去。老大乱花钱,今年的俸禄绝对会拖延,到过年还有四五个月呢,这该怎么办哟。担忧归担忧,众文武仍然不敢忤逆夏烨的一举一动,稍有几个不听话的出来直言进谏,都被夏烨请去他专属的办公室座谈了,里面有一堆夏烨从青州大学挑出来的学童,一遍遍的给这些谏臣洗脑,等个把月放出来之后都高呼:“主公万岁,主公万岁......”都成了夏烨最忠实的跟随者。 9月,州府衙门被腾了出来,所有囚犯罪名不大的特赦,聚集在临淄城西开荒垦田,给田给茅草房,茅草房是那个时代的标配,让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安身立命。罪名大一点的,有悔过自新意识的,拉去做五年劳改犯,表现得好就恢复庶民身份。死不悔改的,随深海捕鱼船扔进大海里喂鱼。孔融这个人除外,夏烨单独给他在城中安排了个屋子,派五十名护卫日夜守护,等到郿坞建好了在给他扔进郿坞的天牢。待全部搬出来之后,戛烨就在郿坞工地简单的搭了几个帐篷,让这一众文武在这办公,整天风餐露宿,晚上月亮圆了,帐篷一掀,明晃晃的挂在天空中,白天下雨了地上垫几根木头就将就着办公,烈日晒得慌就悠哉悠哉的拿起公文,走出帐篷去树下乘凉。安排完毕,夏烨自己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两百名虎士在府衙内张罗了起来,府衙大门口红绸缎吊花高挂,牌匾摘下来换成了青州美食城。府衙门前宽阔的广场被夏烨命名为青州新世界广场,府衙内的内院花园被命名为新世界花园,内院的大堂换成了宴会厅,牌匾:光明正大,换成了财源广进。天牢被装修成豪华地下室,往昔的残酷刑具皆换成了做工精美的家具。地上一层房间被装修成雅间,温馨有情调,优雅又大气。府衙中的二楼,亭台楼榭,被包装成包间,会员才可以享用,最顶层的那一间,命名为-天上人间。只对重要的人开放,有钱也不能去里面消费。总之,夏烨将府衙里里外外翻新了个遍,东西南北市都以青州美食城为中心。府衙占地面积很大,整个内城几乎就是府衙的地盘,夏烨也用不了那么多地方,腾出来一半,就向全临淄城招商引资,多出来的地方全部租给商人,大户竞拍,只租不售。此榜令一出,临淄城有脸面的人一片哗然,数日后,先知先觉的人慢慢加入,用较少的租金租到了最好的铺面,尝到了甜头,一传十,十传百,又见内城向四个市场开放,后知后觉者纷纷跟风涌入,一时间人满为患,就连临近郡县的富户,都赶着马匹前来参观凑热闹。最后夏烨出租的铺面,从每年三万钱一间,飙到每年二十万一间。内城加上府衙总共两千间商铺皆被租赁一空,幸好在夏烨的严格把控下,才留下府衙最好的五百间商铺。夏烨看着行情那么好,就不搞分期付款,直接现金交付。 九月底,夏烨光收租就聚拢了一亿多钱。兴奋得像东北傻狍子,一蹦一蹦的。于是夏烨聚拢收租的钱财之后,便开始了名厨的招聘,将各地优秀的厨师都聚集在青州美食城。四处采购食材,还亲自个招聘来的厨师演示烹饪技巧:蒸、煎、炸、烩、炒等二十一世纪的厨艺,毕竟现在的东汉末年,还比较蒙昧,食物基本上就是生火靠水煮,煮出来的东西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全不知滋味。这样忙碌起来,夏烨就在青州美食城忙了三个月,一转眼,就翻年了。一众文武还在郿坞工地搭帐篷办公呢,他夏烨却在美食城最顶尖的天上人间享乐,想想就气死人了。一个个文武背地里说夏烨性情大变,有商纣王的影子。可是也没见夏烨祸害文武百姓啊,还在百忙之中贴心的给这群搭帐篷办公的文武送来暖呼呼的火炉和煤炭,吃的饭菜也在改变。以前每餐都是海鲜加米饭小麦,亘古不变,还顿顿都是水煮的,吃着一直想吐,看着就倒胃口。现在却是烹、煎、炸、炒、烩,十八般厨艺,一个月不重样,吃得那叫一个香啊!于是这群文武除了抱怨办公地简陋外,再不说其它,还滋生了在这里长久住下去的打算,毕竟美食太香了。 从十月份到年底,夏烨开的美食城日进斗金,天天卖断货,各种食材一应售罄,都差点让夏烨打农牧基地培育的食材。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要把农牧种子通过花粉杂交、嫁接,提高产量,毕竟现在青州四千万亩良田,亩产量才两百来斤,他要将亩产量提高四五倍。那时候,不仅仅天天有海鲜吃,各种蔬菜、水果、鸡鸭鹅猪牛羊皆可以敞开肚子吃。再等等,再等个五年,他相信青州一定会成为天下第一州。年底,夏烨和田丰、刘巴两位重要谋臣及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典韦、魏延、甘宁、太史慈、陈到、许褚十一个郡守在青州美食城-天上人间,开了一个年会。夏烨先是表彰了各个郡守一年中的辛苦付出和功绩,又表彰了田丰、刘巴等一众新生文臣的努力及配合,把夏烨的命令执行得到位。说完便话锋一转,便让刘巴这个财政大臣列出了青州这一年的财政状况。 刘巴闻言,便拿着一年记载下来的账本走到台前,开始了漫长的讲述:去年税收50万吨粮食,计50亿五铢钱钱;商业税收10亿钱;深海捕鱼船560艘,产量16800吨,计6.72亿钱;水泥产量360吨,计0.216亿钱;火炉产量7200个,计1.08亿钱;煤炭产量2500吨,计1亿钱;美食城商铺收租1.75亿钱,天上人间酒楼自营利润1.5亿钱。全年收入合计72.266亿钱。军费开支10亿钱,十万大军,平均每人8千钱;官吏俸禄支出3亿钱;民工薪水开支5亿钱,五万民工,平均每人1万钱;郿坞城建设10亿钱;水泥厂建设1亿钱;铁炉厂建设1亿钱;煤炭厂建设1亿钱;深海捕鱼船修建28亿钱;蔬菜农牧基地2亿钱;各县城修路基建23亿钱。合计支出84亿钱。财政赤字11.734亿钱,产生的亏空由临淄城各大商户、富户筹集,年利息1.1734亿钱。 待刘巴说完,夏烨补充道:“去年用钱超支,是我的错,今年咱们保守一点。” 关羽接过话道:“大哥最近以来你做的事情,我们都认可,只是我们不能总是在青州一直呆下去吧,袁绍现在对青州也虎视眈眈,我们是不是可以向外扩张,对冀州也垂涎三尺呢?” 夏烨道:“冀州我也想占领啊,只是现在袁绍很强,还不是时候。” 张飞一拍桌子道:“怕他个鸟,俺老张一钢矛戳他十几个窟窿,叫他知道知道俺青州军的厉害。” 黄忠道:“主公,汉升承蒙厚恩,功劳微薄,一年之间从都伯升为郡守,实下忧心,我愿为主公先锋,开疆拓土。” 赵云接话道:“主公若有吩咐,臣愿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一众郡守都想打仗,夏烨无奈,只得答应道:“仗有得打,一旦时机到了,我带着大家冲锋陷阵。只是现在还不行。” 田丰也补充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主公这么做,其实是在积蓄力量,望各位将军理解。” 还是田丰懂夏烨,两人一唱一和才把众武将忽悠过去。年会一直持续到深更半夜,众人尽兴了才回去。 公元189年,灵帝驾崩,袁绍、袁术、曹操、丁原等各个州牧皆被宣诏进宫,拥立新君,其中夏烨也在诏书中。夏烨的情况和其他州牧不同,其他州牧是推举上去的,他夏烨是自己打上去的,东汉政府封他做州牧也是无奈之举。若应诏进宫,皇帝来个秋后算账,可能就得殒命在洛阳。若违抗诏谕,一样会被朝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聚集各州兵马讨伐,夏烨一样难逃一劫。正当夏烨思考得一脸愁容时,田丰来了。 夏烨对田丰说:“元皓,灵帝驾崩,诏我进宫,你怎么看?”田丰抚了抚山羊胡子,思考了一下道:“主公可去可不去。” 夏烨疑惑道:“元皓,莫要跟我打哑迷,且说一下去与不去的区别。” 皇宫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皇宫 田丰笑道:“这进皇宫嘛,可以带来三层好处,不进嘛,主公可佯装拖病,派一使者前往即可。” 夏烨顿时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噢?哪三层好处?” 田丰一看夏烨最好贪利,生死都能置之度外,便慢悠悠说道:“这第一层嘛,可以增加主公在汉庭官员中的知名度。主公现在虽为一州之主,但在朝臣中不过是借助清剿黄巾军做大的诸侯,朝廷无奈才封您为青州牧的,在那群朝臣眼中,主公仍然是不入流的介微之虫,无足挂碍,若有反叛之心,可一番诏令,九州伐之。” 夏烨听田丰一番分析,心想还真是这样,摸着下巴思考一会,赶忙问道:“嗯,确实如此。那第二层呢?” 田丰接着夏烨的话道:“这第二层嘛,主公进宫这一做法可以得到朝廷的青睐,证明主公无反叛之心,您在朝廷中再上下打点,做好朝臣的人际关系维护,如此一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结交天下名人士流,为自己储备人才。您之前之所以一直难以招募天下雄才人杰,就是因为您并没有得到朝廷真正的认可,才会被人比作腥臭的糜肉。若能借助朝廷之口向天下公示,天下英才必向往主公。” 夏烨一听田丰这番分析,内心即刻火热了起来,原来进宫还有这么多好处,难怪自己使尽办法怎么招募那些文人,都得不到那些文人的回应,还碰一鼻子灰,原来问题出现在这啊。 夏烨眼睛明亮了起来,朝着田丰又问道:“嗯,好!那第三层呢?” 田丰看着夏烨微微一笑,又道:“这第三层嘛,主公已经在做了,只是主公却并未发觉。” 夏烨火热的心一下子平淡了下来,怀着疑惑问道:“噢?元皓,你别打哑迷啊,直接说重点,我脑子转不过来。” 田丰看着夏烨的神情呵呵一笑道:“主公啊,您最近以来的奇思妙想,极大的促进了青州的经济,普天之下,同列中的九州,能够顿顿吃得上饭,还有海鲜鱼干吃到厌恶的,恐怕也只有青州了。一年以来,此事早已传遍天下,各州百姓纷纷跨州来投,主公若能利用好这一大势,不出三年,青州必定成为天下第一大州。而此间投奔于您,却受各州郡的层层阻碍,不仅是害怕人口流失,更怕您聚集天下百姓,图谋不轨啊。” 夏烨闻言既气愤又慨叹,道:“我让百姓吃饱饭,不是好事吗?这群庸官俗吏,见不得人好,眼红。宁让百姓饿肚子,也不让百姓来投奔,气死我了。” 田丰拱手接着道:“主公,此刻正好借着进宫的诏令,向朝廷表示忠心,让天下各州再无借口阻拦百姓投奔,您看如何?” 夏烨看了看田丰,心里想着:元皓啊,你是循循善诱,叫我归顺朝廷啊,看来儒家经典是给你彻底熏陶到灵魂深处了啊。 夏烨犹豫着,不作回答,田丰看着夏烨的样子又补充道:“主公,若错过此次机会,不仅以后难以招募天下英才,还有可能招来朝廷的责难,那时青州将有可能生灵涂炭呐,届时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一炬,都白费劲了呀!” 夏烨咬了咬牙,道:“元皓啊,我怕这一去死在宫中啊!朝廷本来就处处提防我,我这一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田丰赶忙补充道:“主公,此事我早已深思熟虑,我想了一个万全的方法,就看主公愿不愿意去做。” 夏烨抬头看了看田丰道:“噢?说来听听。” 田丰道:“主公我已多方打听宫中情况,朝廷目前主要分为三大势力,宦官、外戚和朝臣。十常侍乃灵帝最倚重的宦官,又贪财成性,我们若投其所好,必能得到宦官的庇佑;外戚以何皇后与何进为首,而何皇后本是屠夫家之女,因有过人的姿色又生皇子辩,而被立为后,其人并无母仪天下的贤德,主公进宫先拜访何进大将军,暗中支持皇子辩为皇帝,又赠以大量钱财,必能得到外戚的保护,由何进传达给何皇后,母以子贵,必将能为主公正名。如此在宦官和外戚的保护下,主公可无忧。” 夏烨内心仍有忧虑,问道:“那朝臣呢?” 田丰不紧不慢的说道:“朝臣乃大汉的柱石,必然是刚正不阿,断不可用对付宦官和外戚的手段对待朝臣。与朝臣的相处,主公需自带一股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精神状态和行事风格,主公与朝臣交谈要自带贵气,在他们面前行事要光明磊落。朝臣以司徒王允为首,主公到京可先拜访其人,可能会遭到闭门羹,我已为主公想好办法。” 随即田丰从袖子中掏出三个锦囊,递给夏烨,夏烨接过,看着锦襄上分别绣着:宦、戚、臣,三个大字。脸上不禁哂笑一下,道:“你们文人都喜欢装神秘吗?还搞锦囊妙计。” 说着就准备打开锦囊,田丰却上来用手压住夏烨即将打开的锦囊阻止道:“主公,您到京城了再打开,若此时打开就不灵了。” 夏烨闻言笑着道:“你们这些智商高的人,尽喜欢故弄玄虚,我现在不看,心里没谱,心慌的。” 田丰笑着补充道:“主公莫慌,您要对自己有信心,微臣相信主公的能力。” 夏烨闻言,苦笑一番道:“好吧,那就如元皓所言。不过我要休整三天,三天之后再去京城,到时候你来为我送行,我有东西给你。” 田丰闻言赶忙拱手鞠躬道:“谨听主公吩咐。” 随即二人闲聊一会,便散去了。接下来三天,夏烨将自己心中这一年想要做的事情,全部写在三张布帛上,第一张布帛上写了造纸厂建造的选址及造纸术发明所需的材料和制作工艺;第二张布帛上写了指南针的改进,用于深海捕鱼船的应用,毕竟现在造的船越来越多,浅海地区已经不能满足捕捞的需求,需要前往太平洋去捕捞;第三张布帛上写了印刷术的发明过程。夏烨三天才将这三个发明列举出来,学着田丰的样子,也装进三个锦囊里,只是这三个锦囊无奇的大,夏烨特意叫了三个虎士,一人抱一个,在去进宫的路上拜别田丰时,交给田丰。田丰看着三个大大的锦囊,哑然一笑,夏烨身边的虎士都看得出是东施效颦,何况他田丰。 田丰接过锦囊后,夏烨告诉田丰道:“元皓啊,这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我走后,你可一定要按我写的落实啊。” 田丰微笑着道:“主公放心,臣绝不负主公所托。” 夏烨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朝他的财政大臣刘巴道:“子初,这一段时间,我不在,你可要和元皓好好经营青州啊,可千万别出什么叉子啊。” 刘巴拱手道:“主公放心,臣必尽心竭力经营青州。” 夏烨点了点头,将青州的政务交给刘巴,将军事大权交给田丰,陆军正副统帅暂由太史慈、魏延打理,水军正副统帅暂由甘宁、周仓代理,便抽调出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带着一千骑兵驮着大量钱财珠宝前往洛阳了。 夏烨一行人从历城出发,行至泰山时,遇到一群匪寇打劫,人数大约三千喽啰,为首的头领还没等夏烨上前询问,便自爆家门,我乃泰山寇臧霸是也。夏烨一听,此人不就是后来曹魏的镇东大将军吗?怎么好巧不巧的在这遇见了,如此人才怎么能放过,但此刻人家是来打劫的,怎么办?夏烨灵机一动,朝赵云耳语了几句,赵云心领神会,打马上前就朝臧霸下挑战书,臧霸自恃武功高强,自从出道以来,还没人能在他手下走过十合,反正这群土豪都被自己三千喽啰给包围了,量他们也跑不了,落进眼睛里的财富,早晚是自己的,板上钉钉的事。于是臧霸就接受了赵云的挑战,拿赵云练一练尘封已久的武艺。两人错马而过,一声武器哐当一响,火花四溅,互相试探了一下,两人心中皆是一惊:呀,看来是遇上劲敌了,好大的力气。 赵云骑在马上,把亮银枪斜着横拽于马腹旁,倾身一伏,驾着马儿又朝臧霸杀来。臧霸见势亦转身杀了回来,一把长矛举过头顶,威风赫赫,声震如虹;两马相交,两人又是互相一击,冲击过后,赵云携着缰绳扭转马头打算和臧霸打缠斗,因为夏烨吩咐过,要活捉此人,不能使用绝技,而臧霸遭此冲击之后,虎口震得生疼,手臂一阵酥麻,两个回合便萌生了退意;但此刻却见赵云拨转马头朝他袭来,只得再次与赵云酣战,第三次冲击赵云力道放轻了些,兵器振动的余力回传到臧霸身上,顿时生出一股自信,使得臧霸认为眼前这人就三板斧,三招过后,没了力气,便又滋生出了战意。赵云一直牵制,有意无意的破解臧霸的攻击,使得臧霸总是能看到一点点战胜的希望,却又迟迟拿不下,三十合过去,臧霸摸不清赵云的底细,眼前这一战将到底是有三板斧还是隐藏着惊天的本领,一时让臧霸心里没底。 远处的张飞看得心急,朝着夏烨等人比划道:“嘿,子龙这小子怎么回事,平时和我们切磋打得生龙活虎,怎么今天上战场了,打得个软绵绵的。赶紧把绝技亮出来啊,三两下就解决了。” 张飞知道赵云的底牌,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连自己都在他手上栽过跟斗,昔日真定城一战,打得他一个咧咀摔在马下,幸好力气大夺了赵云的亮银枪,不然丢脸可就丢大发了。关羽抚着二尺须髯道:“三弟莫急,子龙心中自有决定。吾等静观其变就是了。” 夏烨也补充道:“各位莫急,刚才我吩咐过子龙,先不用绝技,看能不能俘虏此人,若不能之时,再将绝技亮出来。” 黄忠也看着战场说道:“我感觉此人的战法和子龙的招数有好些相似,难道他们出自同一个师门外?” 此话一出,夏烨一行人看了看黄忠,随即又都盯住了战场上的一举一动。五十合过去,臧霸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焦急,气力即将耗尽,随即使出了偷学而来的百鸟朝凤枪法,对着赵云就是一阵灵逸的突突突:一把长矛在空中划出一道空气伤痕,力道劲猛,朝着赵云脑门上横扫而至,赵云见势,心下一惊,这招式怎么那么眼熟,随即来了一招仙人指路,手中亮银枪抬枪便朝臧霸打去,臧霸心里也是一惊,双脚踢开马鞍,随着手上挥出去的武器在马背上来了个托马斯大回旋,才化解了危机,同时赵云攻击时也寻着臧霸360度转体的空隙,俯身避过了臧霸的攻击,赵云接过此招后,觉得此人只是恰巧会那一招半式,应该不是同门师兄弟,他的两任师兄一个在凉州,一个在益州,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泰山,而且臧霸这个名号他赵云也没听过,随即又朝臧霸反身杀来;臧霸见自己一招百鸟朝凤被破解,心中骇然的同时又朝赵云使出了剩余的十一招,矛法连贯,不留余力,招招皆刺向赵云的要害,赵云却见招拆招避过了臧霸手中的长矛,眼前这白袍小将灵活的身法驾着马儿来了一招招持危拒颠、扭转乾坤、转海回天........全都机灵的躲开了攻击,待臧霸使完套路后,赵云趁间隙使出了正宗的三枪百鸟朝凤:将手中的静心抖出一片枪花,一枪朝臧霸脑门扎去,臧霸惶恐之中,急忙持矛格挡,来了一招霸王卸甲才勉强挡住了攻击,然而接下来赵云又一枪朝臧霸咽喉扎去,臧霸横拽长矛往上一提,使劲了全身力气才撞击开了银枪;可惜赵云第三枪如约而至,随撞击开的银枪来了一个倒挂金钩翻身一扎,朝臧霸胸膛扎来,臧霸现在全身无力,心里想着完了,今天栽在这了,遇到正宗的枪法传承人了。随即两眼一闭,手中长矛随着酥软的手臂,由惯性带着飞出了战场,一下子成了手无寸铁,待宰的羔羊。赵云倒钩金钩瞥见臧霸放弃了抵抗,急忙收回了八成气力,然而随着惯性又用力过猛,另外两层力气收不回来,只得拨转枪头朝臧霸的护心镜刺来,咣当一声,臧霸应声倒地,坠于马下。此刻的山匪小喽啰见自家头领被刺坠马,一个个东张西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见,以前都是他们的大头领将别人挑下马,没想到这次却栽了跟斗,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此刻也只能期盼着大头领赶快起身带领他们群攻算了,一群喽啰慢慢团结起来,步伐紧致的向夏烨等人靠近。而躺在地上的臧霸早已耗尽力气,只能抬着软绵绵的双手在胸口摸了几下,心里发出感叹:死亡也并不可怕嘛,都感觉不到疼痛,除了坠马摔在地上,摔得背疼之外,被刺的胸口完全没伤痛的感觉。臧霸在地上躺了十几秒感觉自己还有呼吸,心里才反应过来:不对,我没死,我还有呼吸,是我太相信百鸟朝凤的枪法了,自己偷学来的武艺从来没失手过,中矛的都去见了阎王爷,这才使我自己深信自己已经死了。臧霸猛然睁开眼睛,正待欲翻身而起时,却见赵云用枪头拍了拍他的肩甲,道:“臧头领,你还还没死呢,快起来。” 臧霸见赵云的枪头在自己肩膀上晃荡,仍然嘴硬道:“要杀便杀,何必羞辱。” 赵云笑道:“我主命我活捉于你,怎可杀之,况且你竟会我师门绝学,我正想与你探讨解惑呢?” 随即赵云将银枪竖插在地上,伸出左手来搀扶臧霸。臧霸也是个性情中人,便伸出右手与赵云左手相扣,两腿一蹬便翻身起来。山匪喽啰们见老大起身,还是敌将拉起来的,一时一头雾水,难道是不打不相识?做为小弟,他们也不敢想,只是渐渐停下了脚步。臧霸起身朝赵云抱拳施了一礼,道:“感谢壮士不杀之恩!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好让我臧宣高败个明白。” 赵云回礼道:“在下,常山赵子龙。” 臧霸闻言,没听过啊,又赶忙问道:“子龙将军师承何处啊?” 赵云平静的回道:“家师童渊,蓬莱枪神散人。” 臧霸一听,顿时身体一阵哆嗦,难怪自己偷学的百鸟朝凤枪被招招破解,反过来还被人家三枪打下了马,失去了战斗力。这不是怪自己不擅使枪,是自己根本就没学到精髓,遇上了正宗的嫡传,只能自认倒霉。 赵云见臧霸神情不对,正欲待问时,臧霸却说:“子龙兄弟,献丑了,你的家师亦是我的半个师傅。” 赵云闻言,急忙问道:“宣高兄,此话如何说来?”赵云知道他的师傅在他之前就只收了两个徒弟,分别是张绣和张任,并且吩咐自家师兄弟若在战场上相遇,必须无条件错开,不能相互对战。而今却半路多了个师兄,这让赵云有点不知所措,感觉一下子就违背了师傅的戒令,心中有了深深的愧意。 臧霸接过赵云的话继续说道:“早年我为救我父亲,带着家族兄弟大闹县衙,后来事成之后,便流亡天涯,有幸结识张绣兄弟,而此时的张佑维兄弟正拜师于蓬莱神枪散人,每当佑维兄弟学成一招半式回来,总要与我切磋,渐渐地我也学会了百鸟朝凤枪枪法的招式,算起来童渊大师也是我的师傅。哎,不想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笨,完全没有理解枪法中的精髓,反而被子龙兄弟,三枪给反杀了回去。哎...” 赵云闻言,难怪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师兄,原来是隔代相传,是自己的师兄在切磋武艺时无意间教授的啊。这时夏烨等人看着赵云和臧霸打完,聊了好一会,也驾着马儿赶了过来,见两人聊得欢畅,便也放声一笑,来到了两人身边。夏烨到场后说道:“你俩聊什么呢,莫非是英雄惺惺相惜?” 赵云接话朝夏烨拱了拱手,略微停顿了一下,介绍道:“主公,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我的半个师兄。” 夏烨疑惑道:“噢?何为半个师兄?” 赵云接话道:“主公,这是我师兄的朋友,常年切磋,学到了我师门的绝技。” 夏烨一听,顿感意外,那这不就是山寨版的赵云吗?赶忙上前拉住臧霸的手道:“臧将军,今天我们就权当不打不相识吧。您这一身才干,可不能就这么埋没在荒野草莽之中啊!” 臧霸闻言,叹了口气道:“我流亡天涯已有数载,一身志气早已磨灭,且现在已失身于匪寇矣,身上背着无数人命,金盆洗手,难啊!” 夏烨闻言,脸一下阴沉了下来,问道:“可是滥杀无辜?” 臧霸回道:“不知矣,失于我手中的大多是客商,大賈,地主等,也不知其中是否有无辜。” 夏烨此刻出神了一下,朝我发来意识联动,帮他弄一份臧霸的历史简历,我上网一搜,便机械化的看了一遍,夏烨也在意识联动中看了一遍。 夏烨这才发觉眼前这人少年时曾率领自己的兄弟、伙伴,数人就闯了县衙大牢,生生把他的父亲救了出来,之后流落异乡,辗转来到泰山郡落草为寇,先后归服于吕布、曹操,后来在曹操手下官至镇东将军、执金吾,善终。夏烨回过神来时,赵云在他耳边补充道:“主公,宣高失身于匪寇,情有可原,是为救父而流亡江湖的,落草也是为了生存,当今乱世,遍地的山头土匪能做到像宣高那么重情意的也没有几个,不知主公……” 夏烨一听,又悄悄瞥了一眼远处的三千喽啰,这可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军事力量啊!况且臧霸的简历上还那么能干,怎么能放过这等武将呢。随即就顺了赵云给的台阶,接过话朝臧霸道:“宣高啊,我也不知你的秉性如何,此刻我们一行人要进京面圣,路上不可过多耽搁,这样吧,我修书一封,你带着你的三千弟兄去往青州,找田丰,或者其他郡守都行,我现在身边也没带什么官印,我给你先画个印,等我们回来,就给你正式任命,你觉得如何?” 臧霸这两年在泰山郡可是知道夏烨在青州经营的本事,能让一百万的百姓吃饱饭,还顿顿有肉,他心里早已有了思慕投靠之心,今日遇见,又见人家主动邀约,怎么能不动心,随即抱拳单膝跪地改口道:“主公若有差遣,属下万死不辞,怎敢再贪图功名利禄。” 夏烨一听,心里别扭道:咦呀,武将也会拍马屁啊!老祖宗的东西可是被你们一点一点的给传承下来了啊! 看了一小会臧霸,夏烨便接话道:“嗨,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无半点志向!宣高,我现在就封你为护军校尉,仅次于各郡守之下,不知你还满意吗?” 关羽、张飞、黄忠看了看夏烨,这用人也太不居一格了吧!一个刚才还在劫道的土匪立马就变身为了一个将军,况且人家手上还有三千喽啰,要是到了领地,意图不轨,你收拾得过来吗?关羽在夏烨旁边咳嗽了两下,夏烨也没当回事,而是手臂一张朝二爷的屁股向腰杆抚去,顿时二爷一脸通红,本就如重枣般的国字脸,更是红得黝黑!张飞看见夏烨对他二哥来这么一手,到喉咙的话硬生生的被他憋了回去,生怕他大哥的咸猪手吃他的豆腐。 此时的臧霸见周围人不太愿意接受他,便即刻回复夏烨道:“主公,暂且不用给我封赏,微臣尚未立功,待他日臣下建功立业之时,主公再行封赏吧!” 夏烨刚才可是作弊调查过臧霸的背景信息,一个不贪恋官场的人,能做到镇东将军、执金吾?曹操脑袋这么精明,怎么可能会让你钻了空子。 随即朝臧霸补充道:“你否看他人脸色,他们四个都是我的左右臂膀,我封你为护军校尉,你就是护军校尉,只要我们五个人答应,你之后改邪归正,就没人能欺辱得了你,之后你若想要更高的职位,全凭你自身的本事!” 随即夏烨扶起了臧霸。臧霸听完,眼睛有些湿润,抱拳鞠了一躬,夏烨从身后叫来一名亲卫骑兵,告知了他事情的经过,找来一张布帛,写了封赏,便让亲卫带着臧霸及三千喽啰去青州投奔田丰去了。处理完之后,夏烨等人便又开始了进京面圣的旅程。 司徒王允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司徒王允 进京这一路上,夏烨等人多次遭遇土匪劫道,泰山、濮阳、一直到虎牢关隘口都有小股势力劫道,除了在泰山郡遇到臧霸这样一员猛将外,其他地方遇到的都是打家劫舍的流寇。夏烨见这些流寇无用又凶残,便任由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四将自行处理,抵达虎牢关关隘下时,夏烨等人已经经历十余次战斗,还好装备的都是骑兵,机动力快,死伤不过十几骑,牺牲的都沿路火化了。 虎牢关关隘下,夏烨想起田丰告诫的话,要一路打点。看着城墙上的守将,夏烨拿出了进京的诏书,待守将验证诏书真伪后,便放了夏烨等人入关。过关之后的夏烨,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派一个伶牙俐齿的亲卫给守关将领送去了财帛慰劳,方便他们下次进出。当然此种做法遭到了关羽、张飞的鄙视,但夏烨是老大啊,他俩也没辙,离开关隘后只是一个抚着二尺须髯生闷气,一个随意张口骂骂咧咧,赵云和黄忠倒是不管,赵云知道自己主公这么做肯定有深意,依然护在夏烨身边,黄忠的性格谦诚厚挚,对此事不做表态,依然跟在夏烨身后。虎牢关到洛阳一路倒是太平,没有遇到打劫的,毕竟这里是京城嘛,戒备森严。行至洛阳城五十里郊外,突然来了一队重甲骑兵,人数大概三千左右,领头大将身后旗帜上绣着大大的皇埔二字。夏烨见旗帜上的大字,便联想到了左将军皇甫嵩。于是打马上前拜见道:“青州牧夏烨拜见左将军。” 皇甫嵩闻言,右手做了个停止前进的动作,亦打马上前道:“京城重地,不可率领士卒进城,你的兵马暂时由我交接。” 夏烨闻言,赶忙答应道:“诺,谨听左将军吩咐。” 皇埔嵩大手一挥,三千重甲骑兵裹挟着夏烨带来的近一千骑兵,尽数被带走,留下一地的箱子摊放在地上。夏烨无奈,只得吩咐赵云去洛阳郊区重金招募几十个民夫带着牛车来运这些封紧的箱子,民夫到来搬运时,太重,夏烨谎称里面是战死沙场将士的骨灰,吓得一群民夫直呼晦气,但在夏烨重金犒赏下,一群人还是帮忙扛着箱子朝洛阳城走去。 几个时辰后,夏烨一行人终于是驾着牛车慢腾腾的到达了洛阳城。在城中夏烨租了个不显眼的地方落了脚,将那些紧封的箱子藏在了租来的房子里,同时发放了薪酬,遣散了民夫。此刻的夏烨,摸出了三个锦囊,分别是“宦、戚、臣”,一时不知道拆开哪一个,随即朝天空中一扔,掉在地上,字面朝天的就“臣字”锦囊,于是夏烨便拆开了这个锦囊,看完锦囊内容之后,夏烨心中便有了主意,便开始了布置。夏烨知道黄忠的性格谨慎细心,便将一众行李交由黄忠看管,自己则带着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去了司徒王允府上。此刻的王允是闭门谢客,心力交瘁的他被外戚和宦党烦得得心神不宁。无疑,夏烨此行吃了个闭门羹。但夏烨却是不放弃的主,带着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在府邸围墙人少处,搭人梯翻墙跨了进去。四人翻墙进来后,不仅不小心谨慎,反而大跨步在司徒府中随意乱走,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司徒王允在哪间房子里,很快就被家丁发现了,其中一家丁大喊道:“什么人,竟敢私闯司徒府?” 夏烨闻言,仍然跨着步子大笑道:“哈哈哈,赶快去告诉你家老爷,青州牧夏烨求见!” 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则跟在夏烨身后。家丁们见此四人形貌不凡,一个个生得虎背熊腰,特别是关羽,身长九尺,高出他们半个身子,手抚二尺须髯的样子犹如战神睥睨一切,一股无形的威压迎面而来,使得家丁心里恐惧不已,其中家丁队伍里跑出两个人分别朝两个方向跑去。夏烨看见,觉得应该是去通风报信去了。夏烨也有意这样做,便没有阻止。其中一个年岁稍长一点的家丁,或者说是管家,看了看当前的形势,上前镇静的拜道:“四位将军,我家老爷最近劳累过度,正在休养,可否移步换景,内院坐谈,稍等片刻,待我家老爷趋步前来可否?” 夏烨爽朗的答道:“那就多谢这位老大哥带路了。” 管家道:“客气、客气,请跟我来。” 夏烨打量了一下这个管家,一股子人情世故,几句话就避免了一场冲突,厉害呀,司徒王允府上也有些许能人啊。不一会儿,夏烨四人就来到了一间接待客人的房间,里面清幽雅致,简单整洁,全部都是精品木头制作。夏烨心想,王允这老头也会享受啊,房子坐这么好。管家吩咐了几个丫鬟给四人倒满了茶,几盏茶后,司徒王允踩着木制地板的走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到了房间。一进门,王允就看见四个壮硕的年轻人,尤其是关羽,给王允的印象十分深刻,那标准的国字脸,那硕大的身躯自带威压,那二尺梳得笔直的须髯是多少古代男人梦寐以求要蓄的模样,王允急忙拱手作礼道:“失敬失敬,请原谅老朽没有出门亲自迎接,万望恕罪、恕罪!” 夏烨四人见王允跨进门来,不断作揖行礼,也赶忙起身回礼,夏烨道:“司徒公真是百忙之中难得一见啊,真是我大汉的肱骨之臣呐,哈哈哈!” 王允朝房间空出来的主位上走上去道:“夏使君谬赞矣,我大汉的哪一个臣子不是陛下的肱骨之臣呢?像夏使君这样,凭借几千兵马歼灭十倍于几的黄巾军,一统青州,更是我大汉的肱骨啊!” 张飞在一旁听着,接着话道:“那是、那是,哈哈哈,我大哥厉害着呢,哈哈哈。” 夏烨闻言,朝张飞悄悄做了做手势,示意不要乱说话,含笑对着王允道:“司徒大人莫要棒杀了我呀,比起曹孟德八千宗族子弟兵据兖州破百万众黄巾军,我那只能算是微末之功呐。” 张飞还好反应了过来,便只和关羽、赵云搭话,吃着案板上的酒肉。王允看了看其他三人,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夏烨身上,抚着胡须大笑道:“你与孟德皆是我大汉的肱骨柱石,哈哈哈,来,老朽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夏烨见王允敬酒,关羽、赵云倒是跟上了,张飞却只管自己喝,还好夏烨示意了他一下,便一齐回了王允敬来的酒。夏烨朝王允道:“司徒公,莫见怪,我三弟性子就是这样,性情中人。” 王允道:“无妨无妨,这才是大将具有的风度,哈哈哈。” 夏烨心想:这老头官比我还大,怎么还反拍我马屁,难道看中了我身上的某一价值点?我得小心点,吕布的前途可就是被他的连环计给毁了,小心使得万年船。 夏烨拱手作揖道:“司徒公,今日到访唐突,切勿怪罪,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王允摇摇手晃动着脑袋,示意夏烨唐突的到访没关系,接下来却疑惑道:“噢?夏使君有何事相求呢?且快快说来,我若能助你,必尽力帮扶。” 夏烨闻言赶忙拱手道:“若如此最好矣。司徒公,我倡举义旗,以白身而掣肘青州,朝廷封我为青州牧,实是无奈,至今仍对我怀着戒惧之心;然而我对汉庭却是忠心耿耿,治下百姓皆能吃饱喝足,衣能蔽体,多余的粮食还流出青州,赈济临近州郡的灾民,却不受各州官员待见,望司徒公体谅,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随即夏烨眼眶湿润,泪水盈眶,居然能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掉出来,夏烨这招可是把刘备都学超脱了。王允一看夏烨这番形态,这感染人心的一幕,着实让王允这个熟读儒家经典的老书虫,一身怜悯。翻看古今史家经典,也难以找到这样一个州牧能爱民如子,能为天下哭泣的英才。随即王允便道:“夏使君乃我大汉肱骨柱石,我必向陛下为使君正名,绝不会让奸邪之人污蔑或伤害到你。” 夏烨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袖袍一甩,两只眼睛中的眼泪就被袖袍揭掉了。关羽在一旁看着夏烨,直叹气,自己是不是上错了船,失身于匪啊!只顾和张飞喝闷酒。夏烨擦完眼泪朝王允道:“有司徒公相助,我无忧矣。” 而此刻王允却说:“夏使君可知道现在的京城是跟谁家姓?” 夏烨被问得莫名其妙,道:“天子脚下的京城不都是姓刘吗?难道还有人能将京城变为自己家的?” 此刻王允却摇摇头道:“此刻的京城姓何!” 夏烨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何进?!” 王允点点头,道:“是的。” 夏烨心中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正当夏烨犹豫间,王允补充道:“何进大将军依靠何皇后稳坐军中统帅之位,各士家豪强皆攀附于何进,使得何进掌控着整个洛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外戚势力太大,导致刚接替正统几天的新帝没有任何实权,其亲属占据大汉最重要的职位,有才能倒还好,无才无德却害苦了洛阳的百姓。” 夏烨一听,这不就是想拉我入你的伙,牵制何进吗?夏烨思索一刻,摸了摸下巴,就暂且配合王允,反正他夏烨也不知道撒了多少谎,道:“司徒公,若有需要,我夏烨必为您赴汤蹈火。” 王允等的就是这一句,封疆大吏与朝臣联手,就算是何进也得掂量掂量。王允满怀笑意,走到夏烨跟前,拉着夏烨的手道:“夏使君不必客气,你我只需要诚心诚意服侍大汉就可以了。我在朝中扶持大汉柱石,你在地方治理州郡,咱们互相配合,他日终将能把外戚赶出京城,恢复我大汉雄光。” 夏烨听完,亦抚着王允的手道:“司徒放心,我必安心治理州郡,与您默契配合。王允含笑回答了一声:“好!” 之后夏烨与王允又喝了几壶茶水,便离去了。第二天,夏烨拆开第二个“戚”字锦囊,留下关羽、张飞、黄忠三人看守行礼,只带了赵云一人前往何进大将军府,同时雇了十来个民夫帮忙抬箱子,抬着去何进大将军府。夏烨一到大将军府邸,便使用了金钱腐蚀术,很快几个守门的卫兵就受不了诱惑,堕落了,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夏烨跟受过贿的卫兵道:“请帮忙通报一下,青州牧夏烨求见大将军。” 卫兵马上就朝内府院快步走去,很快就看见一个管家急匆匆走来,走到夏烨跟前看的不是夏烨,而是看那些放在地上的箱子,不一会儿,这财迷的管家眼中就迸射出金钱的秋波,随即给夏烨一脸好脸色,大手一挥,便叫家丁带走了钱财,同时带着夏烨、赵云进了将军府。夏烨二人进了将军府内堂,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粗犷的汉子在与几个姬妾舞笑。对于这一幕夏烨也是见怪不怪,毕竟眼前这家伙是屠夫出身,仗着自家妹子才当上大将军,没什么本事,也不知道居安思危。但赵云就有点反感了,他心中的大将军可是卫青、霍去病那个样子的,眼前这人根本就是在玷污大将军这个职业!赵云没表现出来,只是朝夏烨看了看,夏烨抱以微微一笑,便将这个小插曲略过了。 管家朝何进走去,附在耳边耳语了几句。这时,何进叫夏烨上来,问道:“你就是青州牧?那个什么、什么夏宴?” 夏烨心里一阵无语:你这个大将军天天就想着宴会,还把我叫成夏宴,哎,诺大的汉朝在你手中管理,不毀了才怪。 略微停顿的夏烨作揖回答道:“回大将军,正是下官。烨是火字旁加个华字。” 何进道:“嗯,我知道,反正都一个叫法,我就叫你夏宴,你找我何事?” 夏烨接话道:“闻大将军功德盖世,誉满天朝,神威遍天下,属下瞻仰大将军的心早已饥渴难耐,今日一见真是久旱逢甘霖啊!” 一旁的赵云听夏烨这么一说,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的主公怎么这副德性!差点就转身弃夏烨离去,但想到与夏烨相处的这几年,他所做的一切,确确实实是在改变百姓的生活,带着百姓向好的方向发展,也许今天自家的主公可能是迫不得已吧! 何进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何进 何进听到夏烨的溜须拍马,顿时就乐了,朝夏烨道:“哈哈哈,小子,嘴巴还挺甜的,坐吧,桌上的肉脯随便吃。” 说完,屏退了姬妾,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夏烨虽然得到了何进的准许落座,但并没有真像何进准许的那样动桌子上的肉脯,而是朝何进恭敬的跪坐着,道:“大将军,今天子新立,四海升平,惟仗将军之功,威加海内;臣自荐为青州牧,是为微末之流,却仍有人觊觎,使之相害,还望求将军庇佑。若得将军庇佑,必肝脑涂地报答。” 说完,夏烨急忙将今天带来的财物清单递给了何进的管家,传递给了坐在主位上的何进。夏烨之所以那么着急表明态度,就是明白何进这人没多少耐心,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和他转圈圈,只能直切要点。旁边的赵云看着夏烨对着王允说过肝脑涂地报答,这会对着何进也说报答,心想这随意承诺,兑现得了吗?夏烨可不是赵云这类品行合一的人,说到哪就做到哪,重诺言,守诚信;他夏烨对自己的朋友可以这样做,但对于敌对势力,或者中立势力,那可就是一套一套的啦。何进接到管家递上来的布帛,朝后一扔,朝夏烨道:“嗯,不错;会站队,不过站队是要先表态的,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办,怎么样?” 夏烨闻言,赶忙回答道:“愿听大将军吩咐。” 何进笑道:“给我杀几个宦党,十常侍!” 夏烨一听,刚见面就把我往火坑里推,真是损人利己发挥到了极致啊! 还真如田丰所料,外戚与宦党纠缠不休,幸好田丰给夏烨出了主意。夏烨想了想,道:“大将军,杀十常侍,容易,我有两计,不知大将军愿不愿意听。” 何进没耐心的道:“有计就说,别卖关子!” 夏烨紧接着道:“这第一计嘛,重金购一武功高强的死士,给予其通行皇宫的令牌,埋伏于宦党窝点,可一举全部袭杀;这第二计,......”夏烨犹豫了一会,看了看何进的脸色,显然何进对第一计一点也没有想法。 便又接着道:“暗中向天下诸侯写招募令,准其可带兵马进京勤王,清君侧。到时候,兵马一到,十常侍再有本事,也只能束手就擒,毕竟大将军可握有天下兵马的大权呐。” 何进一听,来了兴致,觉得这个计策不错,随即叫管家记了下来,朝夏烨好言安慰道:“嗯,你小子脑袋灵光,我就封你为左将军吧,以后跟着我混。” 夏烨闻言,赶忙朝何进一拜道:“谢大将军。” 随后又紧接着弱弱的道:“只是这左将军,不是皇埔嵩么?” 何进不耐烦道:“这老不死的,与我不是一条道,一天天竟给我难堪,若不是他忠心于大汉,维护我侄子,我早就把他给除了。” 夏烨闻言,心中了然,这何进在铲除异己啊!只得配合何进说话,小心谨慎。 之后何进,又借着和姬妾舞闹,便把夏烨晾在了一边,夏烨也识趣,既然目的达成,那就撤退吧。第三天,夏烨在拆开“宦”字锦囊时,这可有点难为夏烨了,十常侍人多,一个个拜访,很容易被人察觉,最主要是这十人在朝臣眼里就是过街的老鼠,一旦被发现与宦官有结交的痕迹败露,就得被全京城京官的口诛笔伐。夏烨现在身边全是义薄云天、胆气豪横的大将,没有小人。贿赂宦官的事,只得他自己来。思来想去,夏烨决定铤而走险。毕竟回报带来的诱惑,令失败可以忽略不计。夏烨装扮成一个街溜子,脸上的胡须刮了个干净,用面粉沾水捏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在脸上粘住,易了一点点的容,使得别人认不出自己。 这次,夏烨单独行动,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四人则留守在客栈,等夏烨消息。当然京城繁华,四人也会去四处看看的,毕竟夏烨也没下死命令。十常侍的本性贪婪无度,只要送的财物足以令其动心,什么条件基本都可以答应。一连三日,夏烨才将十常侍悄悄地拜访了一遍。如此一来,三方势力基本不会阻碍夏烨了,即使被发现,那时夏烨早已离开了洛阳。 第一次朝会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第一次朝会 夏烨按照田丰的锦囊计策,周旋于朝中三方势力,终于在何进立刘辩为皇帝后召见群臣,夏烨也带着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四人朝拜新皇帝。夏烨是以何进封的左将军觐见皇帝。是日,夏烨穿戴朝服,在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四人的簇拥下来到了皇宫,除了夏烨有何进封的左将军头衔,其余四人没有正规的官职,只能止步于皇宫外。唯有夏烨一个人拿着诏书进宫朝拜新皇帝。 夏烨进殿,文武群臣各列两旁,夏烨自己定性为文臣,站在了文臣末端。何进站在武官之首,王允站在文官之首,皆向新皇帝朝拜。何进出列站在大殿中说道:“今,新皇登基,天下方定,黄巾匪寇已然覆灭,特论功行赏,犒赏天下,各文臣武将自行殿前述职,以查究实况。” 说完,何进悠哉的回到自己的武将首位站定。此时王允见何进站好后,亦出列道:“新皇登基,当行惯例,大赦天下,非十恶不赦之徒,皆可免除刑法,以事生产。”说完,亦归队了。 皇帝刘辩看了看旁边垂帘听政的何皇后和董太后,又怯懦的看了看何进,见何进点头,便唯唯诺喏的道:“谨听两位爱卿启奏,文武群臣各上殿前述职;大赦天下,免除刑法,让囚徒从事生产。” 小皇帝说完,群臣皆呼:“圣上英明。” 此间何进朝袁绍、曹操等人使了几个眼色,示意他们出来述职。袁绍见是表现自己的时候,当然不会放过这种事情,便大跨步出列道:“圣上,臣袁绍剿灭冀州、并州黄巾军十万余人,臣等部下此刻正与黑山军张燕进行对峙僵持,望陛下体贴明察。” 小皇帝看了看袁绍,不知该说什么,随即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舅舅何进,此刻何进接话道:“本初四世三公,有此护国之心,乃大汉之福,既已剿灭两州匪寇,不如就势封为冀并二州州牧吧。” 小皇帝一听,急忙道:“依大将军所言,封袁绍为镇北将军,领冀州牧和并州牧。” 袁绍闻言,喜上眉梢,急忙拱手作揖鞠躬道:“谢主隆恩!” 随即朝何进投来感激的表情。何进朝袁绍点了点头,袁绍便归队了。袁术看见袁绍封了镇北将军,也出列述职道:“圣上威武,借圣上余威,臣袁术,久经淮南,清剿黄巾匪寇亦十万余。” 何进看了看袁术,心想淮南受黄巾波及较小,怎么可能会有十余万众的黄巾军,但转念一想,袁术也是四世三公,还是袁家嫡子,故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小皇帝道:“圣上,袁术剿匪有功,可进行封赏。” 皇帝看了看自己的舅舅,又看向袁术道:“封袁术为镇南将军,领扬州牧。” 袁术一听,赶忙在大殿上一跪,拜了皇帝,便领功回到了队列,不时朝何进投来感激之情。何进也点头会意。 接下来是皇甫嵩、朱隽、卢植等一众实干派,封赏不及袁家兄弟,封的都是空头军衔,最惨的是皇埔嵩,因不懂得曲意逢迎,得罪了何进,便被找了个理由:以曾在广宗打张角三兄弟时,战败过一次,被降级为骠骑将军,将左将军的位置空闲了出来。 不一会儿到了曹操,只见他跨步出列,道:“圣上英明,臣曹操举家族八千子弟兵,兴兵救援兖州,取敌百万众人口,现暂领兖州牧。” 此话一出,文臣武将一片哗然,你曹操居然凭借八千子弟兵破敌百万众,怎么可能,纷纷嘲笑不止,说他吹牛。旁边的何进也拉不下脸色,毕竟曹操是他的手下,是他保举曹操为京官,一出场就是典军校尉,还把十常侍蹇硕的叔叔给活活打死,此刻的何进也对曹操吹的牛皮有点意见,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发作。 而曹操却仍然在不紧不慢的述职,当他把自己怎么收编百万众黄巾军人口时,一众文武皆惊得张大了嘴巴。曹操这人确实有能力,在兖州牧刘岱战死后,依托兖州高墙,凭借智谋一点点蚕食、鲸吞黄巾军人口,特别是黄巾军粮草不济的时候,直接被曹操打了七寸,一举拿下了整个兖州。小皇帝听得津津有味,一时忘乎所以,直接就张口封赏了曹操,道:“曹爱卿,朕封你为镇东大将军,领兖州牧。” 旁边的何进看了小皇帝几眼,没见皇帝反应,故意咳嗽了几下,这才把小皇帝的注意力拉过来。小皇帝看了看自己的舅舅,感觉有点失态,便闭上了口。何进这才朝曹操道:“孟德,足智多谋,此封赏可满意?” 曹操作揖鞠躬道:“谢圣上恩赐,臣愿为大汉流尽最后一滴血,为国尽忠。” 何进点了点头,道:“嗯,可以了,回去吧!” 随即曹操返身归队。之后是孙坚、陶谦、丁原、刘表、公孙瓒等人述职,基本都得到了封赏,大差不差。此刻大殿之中基本上都述职完毕,轮到夏烨时,夏烨激动的跨出队列,准备述职,却见小皇帝一脸疲态,根本就不想听了,何进和王允也没了耐心,文武群臣也不想听后面的人的赘述。何皇后见此情景,便起身道:“今天朝会就到此为止吧,爱卿们都回去吧。” 随即准备拉着小皇帝的手回宫。此刻的董太后,却站了出来,道:“陛下应该体谅群臣,还有些臣子未述职完呢!” 董太后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在朝中缺乏文臣武将的支持。为了争取朝臣的支持,每次朝会都会逼着小皇帝认真听朝臣的汇报,以获得朝臣的好感,从而增加自己的政治资本。此刻的夏烨反而不想述职了,他怕卷入到政治漩涡之中,他对政治本来就不敏感,若是说错了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此刻董太后发话了,小皇帝和何皇后也只能被迫又坐回了原位。何进看了看董太后,咬紧了牙关,心里想着一定要除掉董太后,大权在握。随即何进朝大殿中喊道:“继续述职。” 大殿之中还没有述职的就三三两两几个人,夏烨、张均、王朗等人。夏烨想了想,既然来了,就说一下吧,随即跨步出列,道:“承蒙陛下圣恩,臣夏烨举兵五百,辗转多地,以三千兵马定青州,歼敌六七万,现为青州牧。” 此话一出,文武群臣又是一片哗然,牛啊,又来一个吹牛皮的!一个个对夏烨指指点点。何进见是前日拜访自己的夏烨,见他选择自己站队,便上前解围道:“陛下,此人功绩我核实过,并无虚假,可封其为破奴将军。” 朝中有人好做官呐,何进这么一说,一众文臣武将皆改变口吻附和说:是也、是也。 王允见势,夏烨是位良才,今后一定是天下百姓的福音,便也补充道:“陛下,大将军所言极是,此人必是我大汉之福啊。” 何进瞅了瞅王允,心下疑惑,怎么这老头突然愿意搭配自己了,平时可经常和自己唱反调,就是因为不满意自己外戚的身份,难道是想和自己抢人? 随即何进又补充道:“陛下,以夏烨的军事才能,一个破奴将军恐怕不足以使其才能得以发挥,微臣建议封其为左将军。” 旁边的皇埔嵩一听,本来被降级的心情,心里更加五味杂陈了,自己的位置被一个后辈给抢了,心里愤愤不平,但也不敢发怒,只能憋在肚子里一言不发。 王允斜眼瞥了一眼何进,知其所为,也不敢力争,也不表态,只是用一种别样的眼神回味的看了几眼夏烨。 夏烨也被搞得不知所措,这政治真是太费心力了,看起来得到了封赏,其实周旋于各方势力,不知不觉中还得罪了人。 台上的董太后也流露出了欣慰之色,因为十常侍现在侍奉董太后,企图依靠董太后攫取朝中大权,夏烨曾秘密拜访过十常侍,十常侍正缺外援,夏烨的到来无疑正中他们的心头,故想提拔夏烨。而此刻朝中左右两派皆有意于夏烨,董太后岂可放过,随即界越皇权,同意了何进的表奏,道:“嗯,众爱卿皆慧眼如炬,此类人才当然称得上左将军这一职位。嗯,孤家替皇帝陛下准了。封汝为大汉朝的左将军,位列大将军之下。” 夏烨此时诚惶诚恐,不知不觉间已经卷入政治漩涡,三方势力都投来了橄榄枝,若是有一丁点的处理不好,可能明日就是自己的忌日,走不出这皇宫,心慌得一匹,因此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一言不发,脑袋迟滞了许久。 此刻的何进也是一头雾水,见董太后也对夏烨投来赞赏的眼色,心中隐约觉得夏烨这人有点靠不住。小皇帝看了看何进和群臣,见没有人反驳,便朝夏烨道:“依大将军及董太后所言,封你为左将军,领青州牧。” 夏烨闻言,脑袋在刚才的迟滞中回过神来,赶紧在朝中大殿一拜,道:“谢主隆恩。”随即赶紧归队了。 之后是张均述职,张钧是个谏议大夫,述完了各个朝臣的履职尽责情况,又补充了一点,道:“陛下,您有一皇族支脉现为草民,亦有战功,歼敌万众,此刻随军公孙瓒军队之中。” 皇帝闻言道:“噢?张大夫,你且说来听听。” 张均道:“此人与陛下同姓,名备,字玄德,从军公孙瓒,领兵杀敌万余,颇有战功,望陛下给予封赏。” 小皇帝闻言,朝公孙瓒道:“伯珪将军,可有此事?” 公孙瓒出列道:“陛下,此乃我同门师弟,却有其实,战功显著。” 此刻卢植也出列道:“陛下,此人曾求学于我,与公孙瓒皆是我门下弟子,品学兼优。” 小皇帝一听,看了看何进,见何进点头,便朝张均道:“张大夫,依你看,此人如何封赏?” 张均道:“按大汉律法;战功过万可封县丞。” 小皇帝问了问何进道:“大将军,你来安排吧!” 何进作揖回复道:“陛下放心,老臣自会安排。” 之后是王朗等人述职,一天朝会便由此结束。朝会过后,夏烨想到了张钧口中的刘备,来到这个世界结识的第一个豪杰,从他身边抢走了关羽张飞等一众一流武将。还以为他没有关羽张飞的辅佐,会平凡于这个世间,没想到仍然展露出了头角,混了一个安喜县丞。夏烨此刻也觉得亏欠刘备,便在朝会过后,结识公孙瓒问询刘备在洛阳的住所,前去探望这个数年不见的老兄弟。 夏烨回到住所,闲来无事,便带着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四人去看望刘备。五人骑着马来到了刘备落脚的驿站,只见驿站破落,零星几个士卒在打扫庭院。夏烨等人下马步行走了进去,没有遇到士兵阻拦,毕竟现在的夏烨是左将军,一亮令牌,闲杂人等直接就回避了。很快夏烨五人来到了后院,只见一个壮实的汉子在舞剑,夏烨一眼便认出了此人———刘备。 夏烨看了一会舞剑,在此人身后鼓起了掌,称赞道:“好剑法,好剑法,数年不见,武艺更加精进了。” 刘备回头一看,只见五个彪形大汉映入眼帘,夏烨稍微矮小一点,和他差不多,一时没认出来,却感觉很熟悉,毕竟夏烨离开刘备的时候还是嘴巴不长毛的亲涩少年,现如今已经满脸胡须23岁矣,过去了整整四五年了。刘备记不住,确实也在情理之中。只见刘备疑惑道:“五位壮士,我等可认识?” 夏烨大跨步朝刘备走去,咧嘴含笑道:“大哥,可曾把我忘了?我是夏烨,玄威呀!” 刚说完,就双手紧握住刘备的手。刘备一时不知所措,在脑海中想了许久,搜索夏烨这个名字无数次,才想起来那年母亲生病,收留的一个流浪汉,没想到竟然是眼前的这人。刘备看了看夏烨,心有感触,叹息道:“时光好快,一晃五年矣,没想到贤弟已长成如此这般健壮,为兄都认不出来了你呀!” 夏烨见刘备认出了自己,也高兴道:“哈哈哈,大哥没忘记我,实在是太好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结义兄弟。” 随即牵着刘备的手来到了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四人面前,一一向刘备介绍。夏烨道:“大哥,这是关羽,字云长,是我的结义兄弟,为我军水军统帅;这是张飞,字翼德,也是我的结义兄弟,为陆军统帅,我起义军时皆靠他们的帮衬,不然难有现在的建树;这是赵云,字子龙,为我军骑兵统帅,马上功夫十分了得;这是黄忠,字汉升,为我军弓兵统帅,有百步穿杨的本领,从未失手。” 刘备看着夏烨自豪地向他介绍着自己的部将,也是一脸欣慰,朝夏烨道:“玄威,有福气啊,有这么多绝世猛将追随,他日必成大器。” 夏烨见刘备夸奖自己,心里欢喜,朝刘备抛来橄榄枝,道:“大哥,你一个人行走于这世间,难免落寂,不如跟我走吧,和我一起去青州发展,我绝不会亏待大哥你的。” 刘备看着夏烨,笑道:“哈哈,烨弟,这才刚见面,就朝哥哥抛来招募令啊!你啊你,何时能放下你那视才如命的心态啊!哈哈。” 夏烨一听刘备和自己开玩笑,便也只顾陪刘备笑了,不再提招募的事情,六人围在驿馆里,打来了米酒和熟肉,一直调傥到了天黑。一连几日,夏烨发觉自己的四位将领和刘备越走越近,感觉到不妙,才借口拜访其他朝臣减少了和刘备的见面。 一日,十常侍头子张让来访,要求夏烨为外援,帮助十常侍杀何进,夏烨一听此事,急忙打马虎眼,忽悠走了张让,急忙就带着四员武将准备跑路,反正来京城已经正名了,他这个青州牧合法,还得了一个左将军的头衔,已经传遍天下,没必要再呆下去,便打算启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夏烨仅仅拜别了刘备,又雇佣了几个酒肆伙计,四处传播他夏烨的威名,将他的名头从京城传遍天下。然后就悄悄的离开了洛阳,领着一千骑兵,一路朝青州跑去。 说来也奇怪,回去的路上没有遇到劫匪,可能是来时打了数次仗,兴许是把沿途的匪寇打怕了,没人敢来劫道,更有可能是自己现在轻装出行,没有财物的牵累。 收拢天下英才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收拢天下英才 胆小的夏烨马不停蹄的回到青州后,便继续开始了青州的治理,有了左将军这个头衔,和朝廷封赏的青州牧,夏烨招募天下英杰方便了许多。曾经骂夏烨是臭肉的祢衡也屁颠屁颠的上门来自荐求职,当然嘴巴还是那么贱,喷人已经成了他的标准性的语言行为。夏烨体会过祢衡的嘴贱,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将他调去了青州大学任教,教学生读书识字,至于他教不教,教得好不好,夏烨不管,夏烨只打算用祢衡的名头,毕竟这小子可是寒门的代表,重金买马骨,做给天下英杰看,让四方英杰蠢蠢欲动,来投靠他,毕竟祢衡这样的人夏烨都能容忍,何况其他品德兼优的人才呢! 夏烨离开青州的两个月,田丰按照夏烨给的三个设计图,与刘巴分别建了三个厂,在临淄城郊外的工业区建了一个造纸厂和印刷厂及一个零部件加工厂,零部件加工厂负责深海捕鱼船生产在海上损坏的各种船器具零件,指南针也在这个厂里面生产。夏烨去视察时,三个厂的根基已经建得差不多了。夏烨知道造纸厂产生的污染很大,尽量将厂址迁往人少的下游,同时在造纸厂刚开始生产纸张时,便计划修建了一个污水处理厂,利用物理除污,将工业区产生的污染缩小到十分之一,这一点点的污染,排放在环境中,对环境的影响不大,能够随环境的自我降解清除掉。 公元189年夏,夏烨向全国发布了求贤令,利用毛玠组建的销售团队及人事招聘团队,向全国招募英才。数千个经过精心培训的探马细作涌向九州华夏,在夏烨的作弊手段下,一个个敲开了那些鬼才的家门。整个夏季和秋季,夏烨一直重心处理人事招聘。从北方四州:冀州、并州、幽州、辽东涌现了不少人才。其中并州雁门关郡吏张辽,被夏烨的细作频频登门招募,死缠烂打,最终携家带口随着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来到了青州,此时的张辽才19岁,刚被征辟入丁原的军队不久,因为熟读百家经典,提拔为雁门关郡吏,后来毛玠的团队以马邑之谋的失败在雁门关大作文章,才逼得张辽之父劝张辽弃了官职,隐居起来,之后便是毛玠组建的人事招聘团队的死缠烂打,终是将张辽诓来了青州。 夏烨一见19岁的张辽,当即就给张辽封为武官校尉,直接与陈到平级,在关羽张飞等超一流武将之下,领齐郡郡守,帮自己治理州郡。受封时的张辽表现得诚惶诚恐,以前的他就是个郡吏,相当于现在的秘书,没有实权,而现在夏烨却给了张辽极高的官职,一郡之守,和五千兵权,极大的刺激了张辽的神经,感觉自己遇上了明主。很快张辽走马上任便表现出来积极的干劲,在许诸和夏烨的支持下,将齐郡治理得井井有条。幽州田豫,同样遭受到了毛玠人事招聘团队的狂轰滥炸,死缠烂打,终是将这个才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家人骗来了青州。夏烨想都没想,直接就给田豫封为奉车都尉,帮助张辽治理齐郡,成为了张辽的副手。冀州沮授、审配、许攸、陈琳等人皆被袁绍捷足先登,若是去挖墙脚,不仅会徒劳无功,还会丧失情报据点,抄了老窝,所以只能盯着那些还没有被征辟的士族身上。此刻的董昭,便成了毛玠人事招聘团队的目标,费尽心机,终于是将其全家诓骗去了青州。夏烨见了董昭,立马就将他安排到青州大学做校长,终于是把刘巴给腾了出来,专职财政大臣。辽东也有不少人才,管宁、鄙原、刘政等,只是这三人任凭毛玠的人事团队说破了嘴也无济于事,三人铁了心不参与政事,以至于辽东一个人才都没招募到。令夏烨感到可惜的是管宁,他可是管仲的嫡系后代啊!在三国可是号称“一条龙”,华歆是龙头、管宁是龙身、鄙原是龙尾,三人齐名,互为好友。后来的华歆官至魏国国相,职称司徒,位列九卿之一,其能力亦是可圈可点的。其实三人之中最贤能的应属管宁,只是看破了俗世,避战祸去了辽东,不问世缘。 青州倒有几位大才,尤其是陈宫,只是夏烨采纳了田丰的阳谋,一度将青州士族清理了个干净,至此得罪完了青州士族,将一众豪族揉捏成了破败的寒门,纷纷与夏烨划清界限。陈宫听到夏烨的征辟,慌忙抛家弃子,带了点干粮跑去洛阳求官,誓死不从。夏烨遇到这种事情,也是无解,也只能随着他们去。兖州、豫州的人才早已被曹操那灵敏的鼻子给嗅出来了,于禁、李典、程昱、满宠、李通、荀彧、荀攸、郭嘉等一众文武皆被曹老板霍霍了个干净,愣是一个人才没外流,除了早期的典韦和许诸,要不是夏烨赶在曹操前面截胡,估计现在二位大将早已是曹操的左右臂膀了。扬州九大才子,其中二张居半,分别是张紘、张昭,张紘三子皆是俊才,可惜任凭毛玠团队怎么挖墙脚,人家仍然在扬州赋闲作乐,最后毛玠亲自出马,四处传播谣言,将张紘一家的名声在扬州搞臭,让他们一家待不下去,才将张紘一家连坑带骗拐来了青州,张昭见张紘无事起萧蔷之祸,遂隐蔽于山野,一时让毛玠等人找不到,遂只能全身心盯住张紘,以防张紘也跟着张昭那样携家带口跑了。范慎、步鹫、陆骏等人皆为扬州豪族,家大业大,是不可能被毛玠的雕虫小技糊弄的,特别是陆骏的儿子陆逊,诡计多端,毛玠训练出来的人根本不是其对手,讨不到一丁点儿便宜。不过夏烨能得到张紘,也心满意足了,毕竟得一个才子,带来了一家的人才,张玄、张靖、张尚,祖孙三代人才皆入了夏烨的口袋。 虽说此时的张尚还未出生,但夏烨的作弊手段那可是一流的,没出生的人才都能提前查出来。张紘到来,夏烨直接将其封为刘巴的副手,帮助刘巴一起打理政务。夏烨想了想刘巴现在为中常侍,对张紘的官职起码也得给个平级吧,于是就封张紘为光禄大夫。益州虽有人才愿意投靠,奈何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几经周折,连毛玠派去的细作探马,都扎根在益州不想回来了,并不是益州经营得太好,实在是难进难出,经过一番折腾,那群细作便任由天高皇帝远,在蜀中安了家,不回来了,更别谈那些想投靠的蜀俊人杰。 凉州在董卓、马腾、韩遂的揉搓下,民生凋僻,虽然夏烨指名道姓要笼络来贾诩,奈何人家智商太高,将夏烨分析了个透彻,把毛玠派出去的探马细作,全都给堵住了嘴巴,打发了回去,愣是一个人才没捞到,只是和那些人才保留了书信往来,特别是老泥鳅贾诩,精明得很,把夏烨当作备选的主公。后来见夏烨一个人才都捞不到,便将陇右庞氏给献了出去。夏烨接到消息连忙发去凉州情报站文书,赠予贾诩千两黄金。这陇右庞氏就是庞德一家,此刻庞柔为一家之主,父亲常年随董卓征战羌族,故把家族大事一并交由庞柔打理,可惜中平四年(公元187年)庞氏一族被陇西羌族侵扰,被灭了全族,只剩下庞柔、庞德两兄弟相依为命,最后被马腾路过捡了个便宜,收为军中待命。 公元189年秋,夏烨数次招募贾诩,贾诩为了保住在董卓军中现有的地位,又想挽留住夏烨这样一个明主,便设了一个离间计,把庞氏兄弟骗离了马腾,让其投奔夏烨,以博得夏烨的好感。夏烨一听庞德名字,便立马答应了下来,给足贾诩考虑,军中第一谋主地位一直给贾诩留着。从凉州来了两位将领,一文一武,夏烨立马就将庞柔封为淄川郡郡守,将典韦换了下来,将庞德封为羽林校尉,协助其哥哥治理淄川郡,与陈到、臧霸、张辽、魏延等人齐名,列为二等武将。换下来的典韦,还是和许诸一样负责夏烨的安保,典韦、许诸打仗是一流,但治理州郡着实棘手,怎么都培养不起来,夏烨索性便放弃了二人的培养。天下本是九州划分,后来增加了三州之地,交州、辽东、凉州。天下州郡人才基本被夏烨薅了个干净,能来的基本都来了,最后只剩下司隶、荆州和交州。司隶就是洛阳和长安,在长安隐藏着一员武将,姓徐名晃,本来是被毛玠从军营中挖墙脚过来的,可惜路过兖州的时候,被曹老板毒辣的眼睛给察觉到了,半路截胡,给调去升为羽林校尉去了。气得夏烨牙根痒痒,却又毫无办法,只能以此为教训,下次小心翼翼的输送招揽来的人才。交州出名的人才只有士燮一族,其余都不出众,又远离中原,夏烨也没放在心上,毛玠也没重视,便只顾和交州做生意,人才懒得打听。荆州倒是来了许多人才,并不是刘表不会用人,而是荆州人才太多了,他刘表的衙门都塞满了,装不下。徐庶、邓艾、李严、霍笃、霍峻、吕常、吕乂、马氏五常、习宏、习珍、习祯、向朗、向宠、邓芝、邓方、邓当、邓羲、冯习、傅肜、费观、高翔、罗蒙、董阙、张存、杨仪、陈震、桓玠、桓彝、蒋琬、费祎、董允、董和、郭攸之、刘敏、刘邕、郝普、潘濬、胡济、胡博、宗预、庞季、庞山民、庞统、赵咨、李肃、来敏、刘望之、王连、韩暨、孟宗、羊衜、张仲景、刑道荣等一众文武,皆在荒野,有的年龄还太小,只能先捡刚成年的招募。夏烨每一个都查遍了简历,交由毛玠想方设法招募。当然还有个诸葛亮,此刻的诸葛亮在徐州琅琊,今年才八岁,现在下手太早了,还没长成,若是打断了诸葛亮的求学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夏烨查了几个刚成年的将领,便想尽办法将他们招了过来,第一个就是霍笃,刚成年18岁,就在家乡聚众乡邻讨伐匪寇,自己拉帮结派成立了一股武装力量,使得荆州牧刘表也不得不默许。在毛玠的搭桥介绍下,带着一家人坐船随长江入海北上投了夏烨,夏烨当即就封霍笃为射水校尉,负责齐郡城防,尤其是霍笃的弟弟霍峻,夏烨将才11岁的霍峻送到了青州大学深造。荆州马家现在最大的孩子才五岁,马良才两岁,夏烨为了将马氏五常一网打尽,将马爸爸-马邕一家接到了青州,在临淄城安了家。给了个青州大学教授的职称教书育人。基本上大部分的荆州才子,夏烨能想到的都给挖了个干净,用尽一切办法全部搬迁到青州,给他们最好的住宿和安排。那些还在发育的鬼才,夏烨暂时不敢动,怕打断了那些人才的自我修行,影响到他们的成才,便只是派人在暗中守护。尤其是诸葛亮和庞统,还有徐庶!一旦长成,一网打尽,不从就直接给绑过来,即使得不到他们的心,也要得到他们的人,咱有的是时间慢慢的磨,终有一天能磨出成绩,让他们乖乖顺服。 一眨眼,已经秋收完成了。皇宫中传来噩耗,董卓接到何进诏令进京诛杀十常侍,谁知十常侍先下手,埋伏死士斩了何进,袁绍、袁术、曹操等人领兵冲进后宫打着为何进报仇的口号,诛尽了宦党,却在洛阳城郊被董卓截胡,挟持去了二帝。至此便开始了董卓乱政,祸乱朝纲,长达三年的残暴统治。袁绍、袁术、曹操等人看形势不对,纷纷回到了封地,曹操秀了一把,准备行刺董卓,却没想事泄,慌不择路逃到了陈宫的管辖之地,陈宫见曹操敢行天下义士之举,遂同曹操一起逃亡,逃至吕伯奢家,却因疑心病犯,误杀吕伯奢一家,说出来了那个曹操一生都摘不掉的座右铭:宁我负人,毋人负我。陈宫一时感慨,跟错人矣,遂弃了曹操投奔陈留太守张邈去了。在陈宫一路的悔恨中,朝过往行人倾述曹操的暴行。宁我负人,毋人负我,逐渐演变成了: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曹操一时由高光的侠士变成了奸险的枭雄! 十八路诸侯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十八路诸侯 自从董卓乱京,废帝立幼之后,天下人心惶惶,众诸侯寝食难安,董卓淫乱后宫,鸩杀何皇后及皇子辩,独揽朝纲,司徒王允一众文臣敢怒不敢言,人人自危。滞留在京城洛阳的丁原,仗着吕布骁勇,数次藐视董卓,常于大庭广众之下与董卓拔刀相向,后中了董卓谋士李儒的离间计,被吕布反杀,提头认了董卓为义父。出逃的袁家兄弟及曹操在公元190年初春,便假传檄文聚拢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董卓才在洛阳待了半年,就被众诸侯赶到了家门口,不得已派出了华雄去汜水关迎战关东联军。 十八路诸侯在曹操的矫诏下聚拢兵马来到了陈留会盟。其中最强的第一路诸侯是冀州牧袁绍,领兵五万,大将潘凤、牵招、朱灵,此时的颜良、文丑、张郃、高览还在沮授、审配的率领下进击百万黑山军张燕,若不是曹操矫诏,他袁绍又是四世三公,兴许还不愿来会盟呢!这第二路便是扬州牧袁术,领兵三万,大将纪灵、李豐、张勋、俞涉。无论袁绍做什么,他这个当弟弟的总是会来横插一杠,总要与袁绍比个高下。这第三路便是兖州牧曹操,领兵三万,大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徐晃、于禁、李典。向全天下诸侯发布了矫诏,会盟陈留。第四路诸侯是北平太守公孙瓒,领骑兵两万,大将严纲、田楷、公孙越,号白马义从,雄赳赳气昂昂率领着一众白马从众诸侯眼皮子底下掠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这么一支特种部队。第五路诸侯是豫州牧孔伷,亲自领兵五千来会盟。第六路诸侯是河内太守王匡,也亲自领兵五千来会盟,大将方悦。 第七路诸侯是陈留太守张邈,做为东道主,领兵自然不会差强人意,一万步弓手,军师陈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陈宫屡屡见到曹操,都想将其碎尸万段,可惜自己实力不足。只能将曹操如何杀死吕伯奢一家的事情在会盟的各个诸侯中传播,使得曹操名声一时污臭不止。袁绍、袁术兄弟也时常借此事调侃曹操,曹操却是一笑了之。第八路诸侯是山阳太守袁遗,亲自领兵五千,袁家兄弟的亲戚,自然倍受袁绍、袁术的照顾。第九路诸侯濮阳太守鲍信,亲自领兵五千,大将鲍忠,进入会盟,形同路人。第十路诸侯长沙太守孙坚,领兵一万,大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孙策。此时为镇南将军袁术的从属。第十一路诸侯广陵太守张超,亲自领兵五千。第十二路诸侯徐州相国陶廉,徐州牧陶谦没来,令其弟领兵一万会盟。第十三路诸侯西凉太守马腾,起兵潼关,接应关东联军,领兵一万五,大将韩遂、马超、马岱、梁秋、陈银等一众西凉铁骑首领。第十四路诸侯上党太守张扬,亲自领兵五千会盟,大将穆顺。第十五路诸侯幽州太守刘虞,令子刘和领兵五千会盟。第十六路诸侯东郡太守乔瑁,亲自领兵五千会盟。第十七路诸侯建业太守刘繇,亲自领兵五千会盟,大将张英。第十八路诸侯青州牧夏烨,领兵五万会盟,大将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典韦、许诸、张辽、魏延,军师田丰。夏烨担心袁绍趁自己不在偷家,便留下了甘宁、陈到统领青州水军防备北方袁绍和南方袁术;太史慈、臧霸、霍笃、周仓,廖化等人据守青州陆上各个关卡,严防死守各州郡的探马细作。刘巴和张紘继续大力兴建基建,发展境内工商业。十八路诸侯推举袁绍为盟主,不仅是其实力最强,还是家世渊源流长,故被众人推上了高位。其次是夏烨,只是夏烨来得最晚,故排在了最后一路诸侯。曹操很热心的招待各路诸侯,统计了兵马,一共聚拢联军27万众,随即各诸侯声势浩大的朝洛阳席卷而来。在行军过程中,夏烨看到了公孙瓒身后的刘备,便上前与刘备攀谈,在夏烨和公孙瓒的保举下,刘备晋升为第十九路诸侯,袁绍的将领牵招是刘备的发小,便带了五百义从在刘备帐下效命,夏烨也拨了五千兵马给刘备,由此刘备成了十九路诸侯,领兵五千五百人,大将牵招,军师简雍。 董卓听到声势浩大的关东联军如洪水般朝洛阳涌来,急忙求计于李儒和贾诩,李儒献计道:“主公,我等先行收拢洛阳禁军合兵一处据守汜水关,命一上将打击联军气焰。主公手下有四大将领,若奉先前往,必将各路诸侯打得退避三舍。” 此时却出来一上将,喊到:“杀鸡焉用牛刀,俺华雄去迎战便可。” 此话说得吕布飘飘然,便没有和华雄抢功,董卓也知道华雄有两下子,便朝华雄道:“嗯,不愧是我西凉铁骑出来的,你且去战他一战!” 华雄语气慷锵道:“诺!” 随即便和董卓的女婿牛辅率领十万北军五校尉禁军据守汜水关。董卓问计于贾诩,贾诩于是献计,分析诸侯联军时下情况,道:“主公,诸侯联军虽然声势浩大,亦不过乌合之众耳,我等只需几个细作流言就可将其层层瓦解,让其各自攻伐,内乱消亡。” 董卓一听,连忙求计,道:“噢?文和,且快快说来。” 这边李儒接话道:“主公,可先派细作传言,公孙瓒暗中派兵偷袭冀州,袁绍必定怀疑公孙瓒,两家必定不睦,必生刀火;又可传言广陵张超遣其弟袭取建业城,假书传达给张英,刘繇必定中计撤兵袭杀张超;陈留太守张邈军师陈宫怀恨曹操,早已在联军中传得沸沸扬扬,亦在此做文章,令两家互生嫌隙,自相攻伐;河内王匡与其妹夫不和,亦可书信一封保举其妹夫为河内太守,令其自生内乱,自卸臂膀。” 李儒一连说了一大串,将贾诩的话全部说了,贾诩见势朝李儒作揖,微笑着便不在说话。李儒见贾诩识趣,便自顾自在董卓面前大摆计谋,毕竟人家李儒是董卓的女婿,贾诩还是少言为贵。董卓记不了那么多,于是便吩咐李儒一手操办。 贾诩见李儒容不下自己,便向董卓请求拒敌西凉马腾,随着张济、樊稠等人据守长安,进击马腾、韩遂。西凉马腾在张济侄儿张绣的英勇作战下及贾诩超凡的计谋上节节败退,幸得马超以力破巧,才没造成大量伤亡。 汜水关关下,华雄据守。联军浩浩荡荡行至汜水关下,安营扎寨。当夜便被华雄袭营,退守十里。后来先锋部队在袁绍和夏烨率领的军队赶来,才稳住了阵角。翌日,华雄领兵五万挑战诸侯联军,因为昨日折了锐气,竟没人敢出战,夏烨旁边看戏的一众武将皆摩拳擦掌,想上去露一手,却被夏烨拦下道:“我知道你们的武艺可以完胜华雄,但此刻还不是时候,且让他挫一挫诸侯联军的锐气,等联军被杀得没人了,你们再上,那时候你们就能借华雄的人头扬名天下了。” 夏烨此刻心里还想着,此刻可以借华雄的手帮他收拾一下众诸侯的武将,能多死几个是几个,他们越弱越好,后期统一起来,就轻松多了。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典韦、许诸、张辽、魏延等人皆答道:“谨听主公吩咐。” 便在一旁悠闲的看戏,田丰却在一旁看着华雄笑嘻嘻的捋着山羊胡,像是一口吃定了华雄的样子。华雄骑着西凉的高头大马,披头散发立于阵前挑战,袁绍见势,便派出了潘凤,才一合便被华雄斩于马下,心里大惊,这可是他刚从韩馥手下接过来的上将啊,怎么那么不顶用;接着袁术派出俞涉,才是三合就被华雄斩于马下,袁术也一阵骇然,有那么猛吗?俞涉在他手上的武将起码也能排得进前三啊,怎么那么脆弱;一时间连折两员上将,还是袁家兄弟的上将,一个个诸侯开始望而生畏,不敢与华雄硬碰。突然鲍忠领兵从阵前路过,前往鲍信的营寨,华雄看到,直接打马上前挑战鲍忠,鲍忠见势,急忙调转马头,引着小兵一起对抗,哪知在华雄极速的冲锋陷阵下,一人便冲破了鲍忠前面的人墙,手起一刀便将鲍忠连人带马劈成两段,至此便把诸侯联军吓得胆寒。一个个龟缩在军营之中,不敢出来。 夏烨身后的一众武将想出战,却被夏烨下了死命令,就是不准,时机还没到。还得让华雄打几场胜仗,继续挫联军的锐气。夏烨带足了军粮,他一点都不慌,他带那么多士兵来就是来走个过场的,前方诸侯在打仗,他夏烨就带着五万士卒在后方吃海鲜烧烤,一阵阵烤肉的味道传遍联军诸营,袁绍、曹操等人也是敢怒不言,人家可是有实力的,消极怠工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十九路诸侯就夏烨一路和刘备一路的伙食最好,顿顿吃海鲜,换着花样吃,一个个吃得膘肥体壮,吃完就在营寨中训练,一会儿在联军后方跑拉练,一会儿过五百米障碍训练,反正就是玩儿,不打仗。连一向和夏烨交好的孙坚都气得有点受不了了,前去找夏烨理论,却被夏烨劝阻不要和华雄对战,只是孙坚不听,还骂夏烨是胆小鬼,懦夫,便自顾自的跑去当先锋,夏烨也只是拦住身边的人,一笑了之。果然,孙坚中了华雄奸计,被袭了营,折了大将祖茂,被连败数次,怏怏而回。接着又是袁术被华雄强制偷家,在纪灵的保护下,逃亡到了袁绍的营寨中,鲍信为报弟仇,鲁莽冲上去劫杀华雄,却被华雄打了个丢盔弃甲,向北逃亡而去,由此19路诸侯又变成了18路诸侯。期间夏烨还恬不知耻的叫细作故意将十六路诸侯的行军布阵图秘密泄露给华雄,嫌事不够大,还将各个诸侯武将的实力写出来故意遗漏给华雄参考,让华雄避重就轻,将十六路诸侯狠狠蹂躏。待华雄将十六路诸侯收拾了个遍,轮到后方唯一幸免的夏烨和刘备时,夏烨也不装了:“既然你华雄盯上了我,那我夏烨就跟你摊牌吧。” 会盟之中,各诸侯恶狠狠的看着夏烨,七嘴八舌道:“听说我联军中出了叛徒,不知是哪个畜牲,出卖我们。” 众诸侯发泄完,齐刷刷眼睛盯着夏烨,刘备则尴尬的站立在一旁,浑身不自在,毕竟就剩他俩路诸侯没被华雄蹂躏过。 袁绍朝夏烨不怀好意道:“玄威呀,十九路诸侯,除了你这一路和刘备那一路,其他所有诸侯都被蹂躏了个遍,你倒说说看,为什么就你们俩不受华雄侵扰?” 夏烨大笑一声,道:“哈哈哈,尔等无能受困,怪我咯。” 袁绍气得脸上青筋暴凸说道:“你!”便语塞无话 夏烨接着说道:“他华雄害怕我等,不敢与我等一战矣,故才不敢与我等决战。” 袁术接话道:“哼,我看是你把联军布阵图泄露给了华雄,才让他知道我们的软肋,各个击破!你个叛徒,来人,将这个叛徒押下去,斩了!” 突然,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典韦、许诸、张辽、魏延全部围在夏烨身边,一股要与众诸侯同归于尽的架势,曹操见状,赶忙道:“莫急,且听夏烨说个所以然。” 夏烨笑道:“诬陷我,可不行,袁术,枉你还是四世三公,做事可是要讲证据的,一个华雄就把你们打成一副鬼样,要是吕布前来,你们又该如何自处?” 一句话说得众诸侯抬不起头,一想到还有个吕布,纷纷叹气。 随即夏烨朝关羽点头,轻轻微笑,关羽马上会意,跨步出列道:“某愿斩华雄!” 袁绍闻言,抬头看向关羽,道:“汝是何人?” 关羽正色道:“河东解良人,关羽、关云长!” 夏烨补充道:“我帐下水军大都督。” 曹操闻言,正巧联军无人可用,自己的两夏侯前日与华雄劫营打得难分难解,也吃不下华雄,便急忙举起桌上的酒樽,倒满了一壶热酒给关羽壮胆。曹操拖举着盛满热酒的酒樽递给关羽道:“将军请先喝一杯壮胆吧!” 哪知关羽却道:“哼,区区华雄何须壮胆,待我去去便回。” 随即扭头便朝大帐外走去。留下曹操在众诸侯的眼光中戏谑。众诸侯仍然不打算放过夏烨,口口声声说他泄露了机密,非要处罚他,哪知夏烨道:“汝等无能,竟怪在我头上,实在是恬不知耻,无需多言,几息之间,汝等便能看到华雄的人头,到时候,自然能表我的忠心。” 袁绍见夏烨如此自信的说道,便也接话道:“众位,且给他几息时间,若真如他所说,能斩华雄,便证明他没有泄露我联军机密,若他不能擒杀华雄,我等立马彻查他的底细,以正我联军威名!” 夏烨听完,放声大笑道:“哈哈哈,你等无能,竟赖我,就算我站在会盟中央,尔等又能奈我何?!” “你........”袁绍一时气急无语。手指夏烨,也是有气无力。 在此僵持之间,曹操赶忙出来打圆场,手上仍然拖着盛满热酒的酒樽,朝众诸侯道:“各位,且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争吵了,我以人格保证,左将军夏烨绝不会泄露联军机密,我等当团结一致,一致对外,讨伐董卓。” 众诸侯仍然不买账,时有人出言不逊,不过当大帐围布被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撑开时,所有诸侯都鸦雀无声,只见关羽提着华雄的人头,跨步走进会盟大帐中,将人头扔在了大帐中央,一直滚动到袁绍脚下,袁绍这才起身看了看华雄的人头,不一会儿,对夏烨和关羽一阵称赞,马上将之前对夏烨这一路诸侯积压的怨念抛之脑后。 曹操摸了摸酒樽,还是温的,急忙将盛满温酒的酒樽递给关羽,道:“云长,酒尚温,且喝了暖暖胃。” 关羽接过酒樽,一饮而尽,朝曹操道了声谢,便回到了夏烨身后,由此一战,十七诸侯对夏烨这一路诸侯更为敬畏。 活捉吕布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活捉吕布 十八路诸侯联军斩了华雄,一路打得牛辅十万禁军节节败退,一直退守虎牢关,才立住了阵脚。此刻吕布临危受命据守虎牢关,董卓亲率二十万大军垫后,往虎牢关关隘赶来。经受华雄一阵蹂躏,27万联军已折损为21万联军,而虎牢关有牛辅领兵7万据守,董卓的20万大军正在从洛阳赶来,联军在数量上并不占优势,又面临天下第一的武将吕布守关,一个个心慌意乱的,打不起精神。联军刚刚安营扎寨,吕布便领军杀来,听闻吕布大名,众诸侯联军如缩头乌龟一样,龟缩在营寨之内,不敢外出一步,只有负责运送粮草的方悦,在营寨外忙碌。夏烨这次倒是没有在后方消极怠工,反而将众武将一起调来了前线观战,但仍然不准出战,只留田丰搭配着张辽、魏延统领五万军队。吕布领骑兵一万挑战众诸侯,见营寨外就一队运粮车队,便不管不顾冲杀上来,吕布赤兔马快,后面骑兵没跟上来,吕布一个人便已杀到方悦面前,方悦无奈,只得挺着武器迎战,才一合就死于非命,身边亲卫想救,几下就把吕布杀得四散。于是吕布在营寨外大声辱骂联军,甚至还射箭将十八路诸侯的旗帜一一射下来。当吕布在一百多步开外射掉袁绍大旗时,袁绍命大将蒋奇率领弓箭手射吕布,只见弓箭手在营寨栅栏上往下射,却只射到一百步远,离吕布还有四五十步远,根本射不着吕布,原来吕布能在一百五十步开外射断旗帜上的绑绳。袁绍众诸侯一看,只能干瞪眼,人家手长啊,只能被动挨射!吕布接连射断十七个诸侯的大旗,当射到夏烨的大旗时,只见黄忠张弓搭箭,射出了连珠箭,一前一后朝吕布射来的箭矢射去。“铛”的一声,黄忠第一箭将吕布的箭簇头射掉,后面紧随的连珠箭射中没有箭头的箭杆,带着箭杆射回到了吕面跟前十多步远的地方落下。吕布以为是巧合,自信自己箭艺无双,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在武艺上与自己比肩。遂又张弓搭箭朝夏烨的旗帜连射三箭。只见夏烨身旁的黄忠亦三箭连发,待吕布箭矢射来趋近三十来步时,又被黄忠三箭截胡,射中箭杆,原路随抛物线返回,落在吕布跟前二十步开外。 吕布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对手,一下子来了兴致,朝着夏烨这边喊道:“汝是何人?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黄忠亦是激动,手中握紧钢刀,朝夏烨看了看。却只见夏烨摇摇头,道:“汉升,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先让诸侯联军挫挫锐气。” 又是这样,黄忠也是一阵无奈,不止他无奈,身后的张飞、赵云更无奈,他们的武艺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展示呢?气得张飞破口骂道:“大哥,你怎么娘们唧唧的,让咱出去痛痛快快打一架,不行吗?” 夏烨瞪了张飞一眼,道:“不要急,你现在出去,即使胜了,也证明不了你有多厉害,等联军被杀得胆寒,你再去决战,这些人才会把你高看,即使胜不了,那些诸侯也能认你为一条好汉。翼德,再等等时机,吕布他跑不了。” 张飞闻言,手中丈八钢矛往地上一蹬,便稳稳插在了地上,双手环抱,怒视前方,便不再言语。吕布见朝夏烨这讨不来便宜,冒险进入夏烨的射程,此刻的夏烨在营寨栅栏上,离吕布有一百六十步多远,随着吕布前进四十步,靠近营寨一百二十步,夏烨心中隐约有点担心,害怕吕布张弓搭箭射自己。果然,吕布就是想射夏烨,张弓搭箭朝夏烨抬头就射,一连射出三箭。说时迟那时快,黄忠接连两刀劈掉了两支飞来的利箭,最后一支利箭没挡下,直直朝夏烨飞来,张飞、关羽心下一惊,却只见典韦张开一双大手紧紧捏住了朝夏烨飞来的利箭,箭簇飞驰在夏烨面前一尺远,夏烨魂都差点吓出来了,幸得典韦救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典韦将拦下来的箭矢递给旁边的黄忠,黄忠会意,亦张弓搭箭,开六石开山弓,朝着吕布射来三矢利箭,吕布见是刚才截断他射箭的老将,不敢大意,将弓放于马鞍上,提着方天画戟指着夏烨道:“你,可有胆量与我决一死战!” 笑话,夏烨可不是莽夫,决胜于两阵之间可不是他擅长的,他擅长的是用计,运筹帷幄,可不能与你这个莽夫决斗。 夏烨轻蔑一笑,起身离开,顺便朝黄忠轻轻一道:“汉升,射他几箭。别射伤他,留着他打联军诸侯。” 黄忠得令,搭好的箭矢朝吕布射去,迅猛疾驰,距离一百三十步,完全在黄忠射程内。吕布见利箭来势凶猛,心下骇然,原来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猛人!随即方天画戟朝天灵活运转,接连打掉了迎面射来的箭矢,朝胸膛射来的箭矢,一提马缰绳,拎着赤兔马头一跃,躲过了黄忠的射马头一箭。吕布躲开利箭,心底下冒起了一股寒意,此人还没有尽力,随即眼中露出了一股杀机,他一定要和这名战将一决雌雄,不然心中会有遗憾。吕布拨转马头,朝后退去。此刻只见黄忠又张弓搭箭朝吕布射来箭簇,吕布不敢大意,边跑边回头看向那位擅射的战将,三箭齐发,又朝老地方射来,吕布背骑赤兔马,先用方天画戟扫掉了马屁股上射来的一箭,紧接着又扫掉了面门及胸膛射来的两箭,突然朝面门射来的一箭,竟然分叉为两只箭,吕布虽然拨掉了一个,但另一根却是始料不及,一箭正中吕布发髻,头上的两束羽毛装饰被射得歪斜,遂发髻负箭离开了诸侯联军。 此战,吕布领教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间竟然有人还能连射四箭,还能把控尺度分叉,太厉害了!回虎牢关关隘时,一时兴奋至极夹杂着心惊肉跳,双重体验。吕布将此战的消息报告给了李儒,让李儒来收拾这一支诸侯。各诸侯见识到了夏烨军中的神射手,天下第一的吕布都能在其手下吃亏,纷纷对夏烨投来了善意,希望夏烨能率军打头阵,不想夏烨却回后方烧烤摆烂,就是出工不出力,一天天带着一众武将吃烧烤,抹竹签,换着口味吃,夏烨培育出来的胡椒、花椒、辣椒,烧烤油此刻都派上了用场,夏烨还发明了啤酒,这种酒5到10度,适合酒量小的人喝,不醉人,比起夏烨发明的蒸馏酒52度老白干,他更喜欢喝啤酒。烧烤加啤酒、老白干一度成为诸侯联军中的香饽饽,每次张飞等人想去挑战吕布,都能被夏烨的美酒加烧烤引诱回来,甚至有时候夏烨都觉得,他的这几个部将是打着单挑吕布的幌子来骗吃骗喝。 但不管怎样,只要他们能听命自己,这些东西适量吃没关系,以后开个啤酒厂、酿酒厂量产了,可以随便喝。翌日,吕布又来挑战,来势凶猛,见一队联军在营寨栅栏外巡逻,便极速冲杀了上去。巡逻的队伍躲闪不及,无奈调转过来朝吕布杀去,才数合,吕布单人单骑便杀散了百人巡逻队伍,两合便将穆顺刺于马下。这次吕布聪明了许多,抬头先看看昨日那个神射手在不在栅栏上,没有见那名战将在,便又离诸侯联军一百五十步左右,将十八路诸侯的旗帜射了下来。这次夏烨的旗帜也被射了下来,刚开始吕布还犹豫,怕突然出来那个神射手,四处张望了好一会,才射。射下来之后,吕布才放心,原来是一群胆小鬼,今天居然跑掉了,竟敢不来迎战。夏烨也没管,故意让吕布射,昨日黄忠射得太狠,夏烨把黄忠调到后方来吃烤肉喝老白干。害怕黄忠把吕布射跑了,没人来找诸侯联军的麻烦。夏烨就是要吕布一直闹,闹得无法无天,只有这样,诸侯联军的各路兵马,才能帮自己向天下人宣传,让天下人杰来投靠自己。袁绍看着夏烨有能力一战,却在后方当缩头乌龟,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兵力与夏烨旗鼓相当,但是猛将不及啊,拿着夏烨很是无奈,潜移默化中,袁绍把夏烨当成了未来的潜在竞争对手!心里产生了除掉夏烨的计划。 可是对方兵精粮足,根本不可能在粮草上做文章,该如何是好呢?曹操也意识到了夏烨的可怕,但此时的曹操还心向汉室,只想竭尽全力抢回献帝,那时候天子在手,所有诸侯都得听他曹操的。任凭吕布寨前叫唤,就是没有人愿意与吕布一战。吕布无奈,只得退回虎牢关。第三日,吕布又来挑战,夏烨的手下武安国,受到袁绍、袁术的怂恿竟然跑去单挑吕布,夏烨闻言,蹭的跳了起来,将一堆烧烤打翻在地,大骂道:“你个蠢货,坏我大事!”急忙从后方带着一众武将赶来。 武安国确实骁勇,愣是在吕布手下走过了五合,连吕布也被激起了兴奋劲,竟然有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五个回合,虽然很勉强,但这足矣证明夏烨军团的可怕,一个牙门将都能单挑吕布五回合,想想他身边的大将该是何等的恐怖!五回合过后,武安国虎口被吕布的方天画戟震的生疼,八个回合,武安国被震出了内伤,吐了一地血,袁绍、袁术两兄弟却在一旁不怀好意的贱笑。十个回合,武安国终于是败下了阵来,左手躲闪不及,被吕布方天画戟削去了手腕,从此落下了残疾,武安国负痛扔掉武器逃跑,吕布哪能放过猎物,驾着赤兔马朝武安国追来,眼看着要追上了,斜刺里杀出个公孙瓒。与吕布交手的一瞬间,公孙瓒便感觉到一阵手臂肌肉被震得撕裂的疼痛感。突然后悔出来营救夏烨的牙将,不该管闲事!可是已经晚矣,被吕布缠上了,想走没门!一枪一戟来往十回合,公孙瓒的武器被打飞,惊得公孙瓒拨转马头便跑,虽然公孙瓒的马匹也是名马,但比起赤兔马来说,还是差了一点,渐渐的后面的吕布即将追上公孙瓒,方天画戟朝公孙瓒后背凉飕飕的刺来,刹那间被张飞一钢矛击开,公孙瓒才得以营救。公孙瓒跑到营寨栅栏门口,急忙深呼了几口气,非常感谢夏烨能出手救自己,朝张飞喊道:“翼德,小心那吕布!” 张飞大喝道:“公孙将军且回去,看我杀这三姓家奴!” 吕布闻言,朝张飞喝道:“打架就打架,何故骂我三姓家奴?” 张飞也不含糊,道:“喝,你个贼吕布,你本姓是不是姓吕?你义父丁原是不是姓丁,你又拜个董卓,你说,你是不是三姓家奴!” 吕布语塞,气得牙根痒痒,大喝道:“环眼贼,纳命来!” 两人就此厮杀在一起,丈八钢矛碰上方天画戟,火花四溅,乒乓直响,奈何吕布方天画戟擅长变化,不仅力大,武艺还变幻无穷,压制张飞打。张飞也是第一次碰上吕布,不知道吕布有那么多花招,从赵云那学来的招式也够不上吕布招架,最终还是临战经验少,八十合之后,张飞虽有余力,然而技穷,吕布看出破绽,趁张飞一个不注意,一个月牙取蛇矛,天克技能,将张飞手中武器挑飞。张飞没了武器,空着双手,急忙扯着缰绳朝蛇矛跑去,拾取武器,后方的吕布在后面紧追不舍;此刻的关羽压阵,见势不妙,立即纵马截住吕布,三刀劈得吕布一阵MMP,熬过此三刀,吕布与关羽斗了二三十合,不分胜负,此刻的张飞已经拾取武器,休整了一会,又朝吕布杀来。三人乱战一团,足足又打了五十合,仍然不分胜负,吕布没办法拿下关羽、张飞二人,关羽、张飞二人亦无法取胜吕布,就在此僵持不下之间,夏烨这个老赖皮,竟然叫赵云和典韦、许诸迂回到吕布身后,截住吕布退路,又令黄忠提着大刀入场,与关羽、张飞挟攻吕布,既然已经开打,那就把你活捉了吧,吕布! 刺客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刺客 夏烨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的好,六大超一流武将,截杀无双神将吕布。任你吕布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夏烨的掌心,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营寨栅栏上的诸侯联军看得吕布如此骁勇,纷纷称奇,这天下第一,真是当之无愧,以后要是遇到,绕着神将走。不过在夏烨眼里,今日的吕布怕是凶多吉少,六大超一流猛将,别说你一个吕布,就算是两个吕布都能擒得下,今天吕布你是插翅也难逃! 吕布见前日的神射手提着大刀也加入了包围圈,心下骇然,一股寒气从心底油然而生,拔凉拔凉的,今天怕是要栽在这了,赶忙寻找机会、破绽逃出生天。却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位年轻的战将,手提亮银枪,堵住了退路,随后又来了两个壮实的,面相凶恶的猛士,一个手拿双铁戟,步战,不乘马(也可能是体颇重,无马可乘),另一个扛着一把钢刀,骑在马上怒视着吕布。此刻的吕布心跳到了嗓子眼,后面这三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此刻又迎上了关羽、张飞,外加一个养精蓄锐的神射手,真是无解啊! 夏烨可不管,能活捉就活捉,不能活捉就砍死,反正现在自己的阵容已经很强大,没必要为了一个毫无信义的吕布让自己的部将冒险。“哼哼,敢动我夏烨的人,我让你不得好死!” 夏烨看着旁边被急救上来的武安国,心里想到。可惜了武安国,夏烨还想把他培养成二流武将的,可惜了,还是没有摆脱宿命。 夏烨看了看武安国,又看了看袁氏兄弟的嘴脸,大概猜到了武安国擅自出营决战吕布的事情。此刻的夏烨已经将袁氏兄弟列为了假想敌,他日回去,必先拿这两兄弟开刀祭旗!黄忠谨记着夏烨的话,能活捉就活捉,不能活捉就砍死,伺机而动,见缝插针。关羽、张飞与吕布打得难分难解,黄忠骑马站在一旁,无形中给了吕布恐怖的威压。吕布知道,只要此人一出手,必定败于三人的挟攻之中,命丧黄泉。 此刻的吕布发狂了,大吼道:“数人群殴,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单挑!!!” 远方的夏烨闻言,笑弯了腰,谁跟你单挑啊!手掌不停的拍击着栅栏,看着吕布的处境,又好气又好笑。突然黄忠骑马立住不动了,关羽、张飞亦与吕布打了个照面,各退了两步,收拢了兵器,吕布后方的赵云、典韦、许诸亦是围着吕布不动。夏烨看着场中静默的七员超一流猛将,不动声色起来,很是疑惑,怎么不打了,想要喊几句,又怕干扰到名将的对决,毕竟高手之间的对决,胜败只在一瞬间,怕他们分心,于是夏烨便耐着性子观看。他不怕他的六员武将受伤,毕竟已经给了他们一年的时间磨合,他们之间早已熟悉了彼此的能力,某种程度上还有了配合的默契,想来他们找到了最好的决战方法。此刻的吕布死死地盯着场上的各个武将,喘着粗气,这次轻率了,一个人出战,被围在了中央。心里十分后悔,不该如此莽撞,现在身后一个副将都没有,完全没人给自己压阵,那一万士卒没有主将调遣,根本就是摆设。吕布感受到了死亡的威压,从未有过的感觉,手中的方天画戟,隐约有些抖动,不是武器在抖动,是自己的心境已经有些不稳。 张飞驾马横矛立定,指着吕布道:“哼,三姓家奴,你不是要单挑吗?好,俺陪你耍耍。” 随即扭头朝关羽道:“二哥,你先退下,让俺陪他玩玩!” 关羽看着张飞,道:“三弟小心,此人武艺高强,可别逞能。” 张飞笑道:“喝,刚才是不明此人底细,现在摸得差不多了,俺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关羽抚着二尺须髯道:“好,你且小心,我给你压阵。” 随即退出战场,与黄忠分列两旁。骑马立定,又朝吕布道:“将军一身武艺失身于贼,实是可惜,还望早些醒悟。” 张飞接过话茬,道:“贼吕布,俺不欺你,你只要好好与俺一战,俺们绝不围殴你。” 张飞又朝黄忠道:“汉升兄,你且退一退,待我和他酣畅淋漓打一仗。” 黄忠不甘心,遇上吕布这样的对手,怎么可能不打上几招。奈何张飞已经和吕布掐上,只能怏快答道:“三将军,我也给你压阵!” 张飞看向了吕布后方的赵云,只见赵云点头会意,旁边步战的典韦、马上扛刀的许诸皆是蠢蠢欲动,但也怕一窝蜂上去把吕布打死,没了对手,故只能忍着战意,待张飞打完,抢着换上去车轮战,也过一把单挑的瘾。六人各守住一个方向,将吕布围在中央,插翅难逃!张飞抖擞精神,手持丈八钢矛朝着吕布挑来,道:“三姓家奴,看张爷爷钢矛!” 吕布虽然被围,无法脱身,亦是战意浓厚,霸气外泄,提着方天画戟,大喊:“环眼贼,纳命来!” 刚才关羽的一番劝诫,吕布愣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单挑,他吕布可不怕任何人!但是却很忌惮战场上的关羽和那个张飞称呼为汉升兄的神射手,还有一直没交手的身后三位战将。在气势上,吕布占了下风,但此刻唯有先打败张飞,方能采取下一步动作,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短兵相接,丈八钢矛碰上方天画戟,火星四溅,吕张二人又酣战在一起,一时间风起云涌,势震八荒,吕布战至正酣时,偷瞄了一眼张飞身后的空隙,打算迈过张飞,借着赤兔马快,摆脱六人的围追。虽然另外五人只看不打,但站在旁边的威压着实让吕布内生寒气。此次张飞竟与吕布战至一百回合,仍不分胜负,吕布也是大惊,这小子成长得也太快了吧,难道是边战边学,一百回合招招皆不重复,之前可是80回合技穷啊!吕布望着愈战愈勇的张飞,心里寒意更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假以时日,这小子战力绝对能追平自己。营寨栅栏上的擂鼓手已经换了三次,个个敲得手酸。众诸侯齐声喝彩,此刻被场中激烈的战斗深深吸引皆弃掉了彼此之间的隔阂,只顾呐喊!对阵双方士兵皆看得痴呆!吕张二人又战近二十回合,张飞虽有余力,可又出现了技穷的状况,吕布趁此间隙,做了个局,诱导着张飞将钢矛往脑门上一横,便将方天画戟当作钝器砸了下来,张飞虽然撑得住吕布的气力,但他的坐骑扛不住啊,一时间,四条马腿承受不住,一声马嘶长嚎,马儿携着张飞坠地,吕布见张飞坠地身后露出了的空缺,便驾着赤兔马从倒地的张飞身上纵马越过。张飞哪能甘心,持矛便朝赤兔马肚子戳来,吕布见势,赶忙携方天画戟使劲拨开张飞戳来的钢矛。旁边的许诸和黄忠见吕布钻了张飞身后的空子要跑,急忙挟攻了上去,旁边的关羽离吕布隔了个黄忠,便弃了吕布,来扶张飞,道:“三弟,没受伤吧!” 张飞朝关羽道:“二哥,没事,这吕布武技太多,打了这么久,竟然还没见底,气死俺了。俺还得和他打,俺把他压箱底的武技全部掏光!” 关羽好言道:“莫急,来日方长,今日你已酣战了兴致,让其他兄弟尽一尽兴。” 张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接过了关羽递过来的钢矛,看了几眼瘫在地上的黄骠马,直叹可惜,损失了一匹好马。这边的黄忠与许诸挟攻上了吕布,赵云与典韦一前一后朝交战的三人赶来,截住吕布退路。吕布与许诸、黄忠兵器交接震得手臂酥麻,顿时大感不妙,又是两尊一流战将,又感应到后方追来两个战将,实力绝不会比交手的这两人低,顿时后背发凉,一股寒气由心脏向四周蔓延,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这第十八路诸侯从哪弄了这些个怪胎!吕布见后路被断,只得奋力冲杀,裹挟着黄忠、许诸二人朝诸侯联军阵营靠近。尽量远离后方的赵云和典韦。赵云心下谨慎,以断吕布退路为先,便不紧不慢驾着马儿等待着步战的典韦追上来。吕布裹挟着黄忠、许诸在营寨栅栏前转圈,赵云和典韦在后方走直线,向足球守门员一样,截断退路,严禁吕布通过。关羽则骑着马匹立在场中压阵,看着战友们与吕布尽兴的酣战。旁边已经打得尽兴的张飞扛着钢矛跑回了营寨又换了一匹战马,却被夏烨拦住,道:“三弟,咱们现在不能打死吕布,吕布活着对我们用处更大。你看看周围的诸侯。” 张飞寻着夏烨说话的方向,看向那些诸侯,却看不出个所以然!道:“大哥,你说的甚意思,俺老张不懂!” 夏烨看了看自己这傻傻的三弟,道:“众诸侯巴不得我等尽全力攻打董卓呢,我等实力算是诸侯联盟中最强,却是排在末位,全是因为我等毫无背景,白身出身,在座的诸侯哪一个不是名门望族,尤其是袁氏兄弟,四世三公!我等若胜,功劳全由袁氏兄弟独占,若败则正中他们下怀,趁此削弱我等实力。而他们却各个隐藏实力,除了鲍信那个一心报国的傻子,你还见过谁那么拼命?” 张飞幡然醒悟,将手中钢矛朝地上一蹬,道:“哎呀,大哥,那俺们还会他个屁的盟啊,自己打不就行了吗,还掺合他们那些个鸟人作甚?” 夏烨抚着张飞的肩膀道:“三弟,这个会盟其实就是个形式,完全是袁氏兄弟与曹操等人唱的三角戏,意在会盟之后,瓜分天下州郡,此次各路诸侯前来,无非是试试各家诸侯的实力,打听清楚,好弱肉强食。” 张飞听后,气骂道:“喝,这群王八蛋竟然还包藏这么多祸心!” 随即转头朝夏烨道:“大哥,难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会盟之后,弱肉强食?” 夏烨一时被张飞问得语塞,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总是说着:“这个嘛、这个嘛,哎,那个啥?..” 有意回避张飞的问话。张飞叹了口气,道:“嗨,大哥,你也不干脆。我不管那么多,我还要去场上再过把瘾。” 随即就驾上了马,准备朝吕布奔去,却被夏烨扯住缰绳道:“三弟,此刻你可不能走了,你得留下来保护我,现在的我身边可没什么大将保护,若是众诸侯派死士袭杀我,我可就完了。我一完,咱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可就毁了!” 张飞听此话有理,正犹豫间,一支利箭朝夏烨后背射来,张飞眼尖,立马用钢矛绕过夏烨脑门,朝夏烨后背挥去,击飞了袭来的利箭。只听哐当一声,夏烨心神一怔,果然,诸侯联军中已经有人对自己起了杀心,真是急不可耐啊!张飞驾着马儿朝射箭来的远处仔细搜索,见一人拿着弓箭鬼鬼祟祟的瞄准夏烨,准备释放第二支箭,不等那人放箭,张飞便驾着马儿冲了上去,那人一急,将瞄准夏烨的箭头瞄准张飞,一箭射来,张飞拿着手中钢矛与横齐,一矛朝刺客掷去,连带着射来的箭矢一起击飞,正正中中插进了刺客的肩窝,倒钉在大帐承重木桩上。张飞想活捉刺客问个清楚,是哪个孙子竟然敢派刺客刺杀他大哥!驾着马儿靠近刺客时,刺客却从腰间拔出匕首抹了脖子,自我了断了。张飞阻止不及,跑到刺客面前时,刺客已没了气息。遂拔下了钢矛,晦气的一脚踢飞了刺客,赶忙回到夏烨身边,保护着他大哥。夏烨也在思考着,这会是谁呢,这么急着索他的命,幸好刚才张飞回来了,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死于非命了。刺客能悄无声息摸近自己身边二十多步,一定是刚才把身边所有战将都派了出去,留出了空隙,才让这群阴险的贼人得逞,相比于战场上的吕布,这些人更狠毒。 巅峰吕布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巅峰吕布 夏烨虽然不知道是谁派出来的刺客,但刺客绝对是联盟中的诸侯派来的。董卓绝对不可能,他们的探马细作根本进不来联军阵营,毕竟汜水关一战联军没有将战俘留活口,全被袁绍诛杀了。十八路诸侯中可以排除刘备、孙坚和公孙瓒,毕竟这三人与自己交好,公孙瓒还救了自己部下一命,这三人绝对可以排除。鲍信,已经被华雄打得丢盔弃甲,逃回了濮阳,可以忽略。豫州牧孔伷,乃孔夫子后裔,自然干不出雇佣刺客的事,也可以忽略。河内太守王匡自从汜水关一战后,抵达虎牢关就一直后院起火,被自己的妹夫占了老巢,此刻正忧心忡忡,根本无暇顾及自己,也可以忽略。西凉马腾远在潼关,更不可能,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国相陶廉、上党太守张扬、幽州太守之子刘和、建业太守刘繇大将张英、山阳太守袁遗、东郡太守乔瑁这些都是小诸侯,巴结自己都来不及,更不可能刺杀自己,且与自己无仇无怨的,没必要冒险,这些人也没什么大志,只是听从矫诏,前来会盟而已。陈留太守张邈,他虽然可以摆脱嫌疑,但他手底下的陈宫可能会不安分,毕竟夏烨可是把陈宫一家害得够惨的,田丰一个阳谋,将其从普通士族变成了破落户的寒门。不过后来夏烨知道那是陈宫的一家之后,立马改变了对陈宫一家人的照顾,又是给钱,又是给地、建房子的,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想来他陈宫应该也接收到消息了,没必要和自己死磕吧,即使不来投靠,也没必要刺杀自己,也可以排除。 十八路诸侯便只剩下三路了,袁绍、袁术和曹操。曹操是联盟的发起者,比任何人都爱护联军的团结,结合他历史上的行事表现,此刻的他断然不可能做此下作之事。夏烨将眼睛瞄准了远处正看得起兴致的袁氏兄弟。袁绍、袁术的余光捕捉到了夏烨正在朝他们看来,心里咯噔一下,仍然镇定自若的看着战场上,武将的厮杀,一阵阵刀光剑影。夏烨内心知道,刺客大概率就是袁氏兄弟搞的鬼,但死无对证,拿不到证据,此刻还不是翻脸的时候,还需要隐忍,他日必将让这两兄弟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刻的战场上吕布与黄忠、许诸已经大战五十合,突然吕布性起,方天画戟拨开黄忠的大刀,砸向了许诸,许诸躲闪不及,只能持着大刀硬刚吕布,却吃了马匹的亏,许诸的马只能算得上合格的战马,这一硬刚下来,吕布一身力气全部施加在马匹身上,震得许诸马儿四腿外翻,跌倒在一旁,许诸也坠马翻身,只能迅速起身步战。吕布逮住机会,岂能轻易让许诸起来,一连数戟朝许诸身上伺候,打得许诸招架不住,幸得黄忠旁边遮拦,许诸才摆脱了吕布的纠缠。经过一番的战斗,黄忠亦是凛然无惧,愈战愈勇,又加上刚才观摩吕布与张飞的决斗,看清了不少武技,便朝许诸道:“仲康,你退下,换匹战马,待我缠住他。” 许诸愤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吕布,现在又没了战马,更别想击败吕布,只得回去再找匹战马,回道:“汉升兄,小心!我去去就回。” 随即朝营寨栅栏门口,扛着刀跑来。夏烨见了许诸回来,便不打算放许诸回去,他现在不想吕布战死,他需要留着吕布来收拾众诸侯。张飞见许诸回来,急忙叫许诸护住夏烨安全,便驾上马儿准备出营寨又去单挑吕布。却都被夏烨厉声拦住,都被喝住,郁闷的待在夏烨身边。此刻场上剩下四将围住吕布,关羽压阵,黄忠单挑吕布,赵云、典韦截住退路。 吕布一看场中少了两位战将,侧身朝夏烨看了看,见那两员战将闷闷不乐的站在夏烨身后,心态一下子好了起来,心气一下子高涨,心里想到:“既然你不想杀我,那可别怪我无情了,哈哈哈,看我大杀四方!” 奉先画戟犹如猛虎出洞,与黄忠一阵兵刃相撞,双方你来我往,犹如陆地战神对决海中霸主,你方战罢我登场,时而吕布猛虎搜山,时而黄忠神龙出海!乒乒乓乓,响彻八方,吕布没想到眼前这个中年人竟然能与自己硬刚五十合不分胜负,双方大喘着粗气,尤其是吕布,此刻的他已经车轮战,大战了330合;战了一天矣,气力即将耗尽。黄忠虽然战了一百回合,但也坚持不了多久,双手被震得酥麻,脑袋里嗡嗡作响。 关羽见势,提刀压阵,替换下了黄忠,朝黄忠道:“汉升,且先回营!” 黄忠也不逞能,朝关羽点头,随即驾马掉头回了营寨。夜色降临,营寨栅栏上的士兵皆点上了火把,吕布后方的士兵黑压压一片,来时没想到主将会被缠住,一个个都没带火把,虎牢关上的牛辅见吕布出去了一整天,还没回来,便留下李榷守住关隘,引着两万人提着火把来支援吕布。此刻正好看见吕布被四将围住,不,是三将围住,一名中年将领离场了。黄忠回来,夏烨亦是不让他再次出战,拦住了蠢蠢欲动的张飞、许诸。感情这是夏烨一点一点的给吕布放水啊! 营寨栅栏上的诸侯都能看得出夏烨的心思,纷纷将注意力看向了夏烨,虎牢关关隘无非就是仰仗吕布,只要能拿下吕布就能攻破虎牢关,你丫夏烨搞的什么鬼!吕布见关羽驾马前来,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关羽前三刀最是难接,此刻的自己又是口干舌燥,全身无力,遂朝关羽大喊道:“我没力气矣!汝即使胜我也是胜之不武,能否让我吃饱再战!” 哎呀,这吕布还真是天真啊,竟然把打仗当作过家家,想停就停,想打就打,你以为这战场是你家开的呀!关羽勒住缰绳,立定看了看吕布,笑道:“好,我且容你休息休息。” 随即朝身后的士卒叫唤。营寨栅栏上的夏烨也不呜金收兵,他想看看吕布到底能撑多久,这群诸侯要藏到什么时候,还真的吩咐士兵准备好干粮酒水在栅栏下伺候。不一会儿便送来了干粮和酒水,赠予吕布,吕布心里也是一阵无语,难道就不能放我回去,明日再战,还怕我跑了不成。此刻的吕布望着身后的典韦也开始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士卒送去的两大盆肉食,几下就被他造完了,那个饭量着实把吕布吓了一跳:尼玛,饿鬼投胎吧! 待典韦吃完,旁边守着的赵云才开始吃,这个倒是正常,饭量和自己差不多。吕布也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海鲜、里脊肉、龙虾、蟹黄、羊杂、茶叶蛋等等,炒的、煎的、炸的、烩的、煮的,应有尽有。以前的吕布吃到嘴里的东西,可通通都是水煮的,一股子腥味,今天品尝到的,比作是神仙饭食都不为过!难怪那个虎头虎脑,面相憎恶的猛士吃得狼吞虎咽!关羽见典韦和赵云都吃完了,朝吕布道:“将军,上马一战吧!” 随即青龙偃月刀往马头上一抬,指着吕布。吕布也不敢大意,提戟上马,却打了一个饱嗝,刚吃完就开打,几个回合下来还不得全部吐出来啊,随即又朝关羽有礼貌的回道:“刚吃完饭,没消化,打不了几个回合,都得吐,再休息会吧,要不明日再战?” 吕布觉得关羽讲理,便朝关羽说到。哪知关羽驾马提刀便来攻吕布,喝道:“我也吃了,要吐,我随你一起吐!” 哐当一声,方天画戟碰撞上了青龙偃月刀,这个世界里,两个身高最为接近的两人,打得昏天地暗,栅栏上的夏烨隐隐有些担忧,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栅栏。关羽一骑当先,迅猛疾驰地朝吕布劈来,吕布一招回风扫叶,方天画戟交织青龙偃月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坑。两人各自拖着武器在地上,划出来两道深深的地痕。“嘭”,两人使劲一拨,武器分开。关羽抽身朝吕布又来了一招力劈华山,狠劲朝吕布劈来,吕布一招霸王举鼎,卸掉了关羽青龙偃月刀的狠劲,双方武器又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掀起一片灰尘。两人互踢一脚,背马而过,关羽故意露出破绽,待吕布来追,吕布虽然脑袋天真,但战场上的单挑武技那可是弄得明明白白的,也不惧关羽武技,返身便追,觑得亲近时,关羽翻身纵马一劈,仿佛兮,万马腾云,犹如十万天马在吕布头上掠过,哐当一响,直把吕布方天画戟劈飞十步之远,吕布在赤兔马背上一个咧嘴,差点坠马,急忙驾马而逃,仗着马快,几步便拾起了方天画戟。关羽马慢,没能追上,错失了战胜吕布的机会。刚才一击,着实把吕布吓了一跳,之前可是接过关羽三招的,现在怎么就接不上呢,难道这名武将也是成长型的?更有可能是自己遭遇车轮战,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接下来,吕布小心翼翼的与关羽大战,一连斗了五十合,不分胜负!什么鬼啊!这一路诸侯怎么那么强啊,个个都能与他大战五十合,我要回虎牢关。 吕布使用武技诱导着关羽,制造出了空隙,三十合之后,关羽被诱导着露出了破绽,吕布朝破绽一戳,关羽俯身一躲,吕布便纵马夺路而逃!后方赵云与典韦拦住去路,吕布见典韦无马可乘,欺典韦脚短,跑得慢,朝典韦纵马猛冲,一戟大逼兜砍来。想从典韦这突破,逃之夭夭。典韦横拽双铁戟,俯身下沉,气沉丹田,做好防御姿势立定。只见吕布一戟朝典韦侧身猛砍而来,典韦放出右铁戟撑住吕布方天画戟,左铁戟穿过方天画戟上的月牙半卡住,像螃蟹的两只大钳子一样死死卡住。只见吕布双手把持着方天画戟,骑在马背上竟抽不出,随赤兔马猛冲的惯性,吕布双脚竟拦断了马鞍,勒得赤兔马胸前一阵血沫横飞,发出一声长长的马嘶惨嚎。马鞍应声勒断后,赤兔马跑出了五十米远,这是赤兔马第一次受伤,完完全全是被套在吕布脚上的马鞍勒伤。此刻的吕布竟然滞留在空中,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憎恶的怪物!世上竟有如此怪力的猛人,这还是人吗?是怪兽吧!吕布在空中滞留了五秒钟后,从惊恐中恢复了过来,手一滑,握住了方天画戟柄身的中间,身体随惯性贴近典韦,一脚踹松了典韦手中的双铁戟,吕布随即从典韦的双铁戟中抽出方天画戟,一阵武技眼花缭乱,通通释放给了典韦,遇上这样一个怪物,吕布毫无保留,只求将其击退,并不奢望能将其击杀。典韦虽然力大,但灵敏度不及吕布,一通迅疾的武技下来,典韦已经是衣衫褴褛,只有招架之势,奈何有力使不出,总是差一点追上吕布的攻速。然而吕布也讨不到半点便宜,只要稍有放松,就有可能被典韦一铁戟砸死。旁边的赵云赶了上来,提着亮银枪对着吕布就使用上了武技:21式百鸟朝凤,招招切中吕布要害而来,比起吕布的武技,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间吕布难以招架。后方的关羽正骑马赶来。吕布爆喝一声,赤兔马极速归来。吕布拿出了以命换命的打法,使尽一身力气朝典韦击杀而去,典韦双铁戟护住前身,终是被击退两三米远,典韦没有移动脚步,全随惯性后移,脚下拖出了两条长长的痕迹,好长的两条脚印啊!此时的赵云提着亮银枪朝吕布胸膛刺来,使用第十八式武技,盘龙梨花枪,径直刺向吕布,吕布击退了典韦用完了一身力气,凌空坠于地上,面对赵云这一枪很是无奈,只能看自己命硬不硬了。噗呲,赵云一枪破甲,刺进了吕布的胸膛。此时赤兔马极速归来,吕布顾不得胸前的伤口,左手急速抓住赤兔马断裂的缰绳,右手紧抓方天画戟不放,硬生生随着赤兔马奔跑的速度拖拽离开了战场,随着胸膛又噗呲一声,被赤兔马拖拽反向拔出了刺在吕布胸膛的亮银枪。赵云看着如此顽强的吕布,正想驾马儿前去追捕,却被身后的关羽叫住。 关羽喊道:“子龙,别追了。大哥并不想杀他。” 赵云闻言,会意,便收起亮银枪,任由吕布拽着赤兔马的缰绳被拖回了敌军阵营。城墙上的袁绍见状,大骂夏烨等人资敌放水,随即掩军追杀。营寨中士卒倾巢出动,唯有夏烨的四万五千人按兵不动,及至刘备挥动五千五百人追杀时,田丰一个旗语,便叫停了刘备身后的五千兵马,只有牵招带着五百义从跟在刘备身后冲杀。 刘备扭头一看,心里压抑到了极点,感情我这一路诸侯是个空头架子! 虎牢关之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虎牢关之战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袁绍等人见吕布受伤,挥军掩杀,一直追杀至虎牢关之下。牛辅护着吕布,一路西逃。眼见关口近在咫尺,后军却被诸侯联军追上纠缠,厮杀不止。 牛辅心急,见联军势大,只得带着前队先行进城,三万军队,进来了一万骑兵和一万弓兵,剩下一万步兵正在边战边退,李榷突然下令,关闭城门,收起吊桥,舍弃掉那一万步兵。一万步兵眼见被主将抛弃,纷纷失去了抵抗,四散而逃,逃不了的就地投降,部分挨得吊桥近的直接扑在吊桥上,随着城墙上的齿轮收缩,缓缓抬起,沿着吊板滚落在城墙脚下,起身朝城门口跑去,努力的敲门,却被追杀而上的联军弓箭手射杀在城门脚下。不一会儿,袁绍、袁术、曹操等联军主力追赶了上来,令士兵驾着云梯过护城河,冲击着虎牢关。虎牢关关隘险峻,虽然比不上函谷关,但亦有天下第二关的赞誉,李榷、牛辅愣是凭借五万大军整整拖住了诸侯十六万联军十日的攻伐。十日后,双方疲弊,能够决一胜负的,就是夏烨五万军团的加入,只要夏烨一加入,虎牢关一日可破。可是,任凭袁绍、曹操说破了嘴,夏烨愣是一个兵子的不发,气得袁绍口出狂言道:“小子,你若再不加入联军作战,我等便把你当通敌细作处置!” 此话激得夏烨一阵愤然,道:“哼,想杀我,你也得有那本事!数日之前派死士谋杀于我,你又得逞了吗?” 夏烨拾起中军大帐中的情报竹简,掷之于地!关羽、张飞闻言,怒目仇视袁绍,武器握得咯吱作响;赵云、黄忠亦持武器抵住袁绍亲卫;典韦、许诸则护在夏烨左右,无人能靠近。袁绍虽然埋伏了五百刀斧手,但面对着夏烨这六大超一流猛将,心里没底,即使杀得夏烨,自己也会被夏烨的手下杀死。这个买卖不划算! 旁边的曹操见双方剑拔弩张,赶忙打圆场,道:“我等为聚义而来,实为倡天道,不该背离大道耳。既然左将军夏烨,无意进军董卓,便自行引兵离去吧。盟主,我等齐心协力,亦能战胜吕布,拿下虎牢关。” 只见袁绍喝道:“哼,想走?来得容易,去时,可就难了!!!” 随即大手一挥,袁绍的五百刀斧手齐出,扑向夏烨七人,将其团团围住;袁术的一千弓箭手,围住大帐个个拉满了圆弓。不想夏烨七人被袁氏兄弟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夏烨也没想到,袁绍、袁术下手那么快,此刻还在攻打虎牢关呢,这么快就搞内乱!黄忠也没闲着,趁着刀斧手围上来时,拉满六石开山弓,三箭齐出将袁绍连着衣襟反射在中央大帐的承重木桩上,一箭正中裆下,将袍子死死地盯在木头上,两箭中肩膀,穿透肩膀上的衣服,亦是死死地钉在木头上,像耶稣一样被钉在中央大帐的承重木头桩上。袁绍想要挣脱,又迎接袁绍三箭,吓得袁绍双手一字排开,三箭射成一个一字,两只手肘衣服处各中一箭,中间一箭射中发髻,死死钉在木头桩上。此刻的黄忠拾起一支箭,拉满圆弓,瞄准了袁绍的脑门,道:“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袁绍一下子就服软了,急忙喝住刀斧手。曹操见势,急忙上前解围,朝夏烨说道:“玄威贤弟啊,本初也是破敌心切,你勿要怪他啊,若是此刻你加兵攻伐虎牢关,一日便可拿下!你也是朝廷封赏的左将军,就当为朝廷尽一份力吧。” 夏烨看着演技可以打十分的曹操,轻笑道:“呵,想要我出兵,可以啊!你们谁能保证我的安全,你吗?曹操;你吗?袁术;还是你,袁遗?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杀我而后快!盟军十八路诸侯,真正出力的就一个被打跑了的鲍信,一个争当先锋的孙坚,还有一个没有兵马的刘备,尔等都还保存着实力呢,冲在最前面的炮灰,都不是你们的人!死的是江东子弟。你们顶多也不过是拿着自己手上的杂牌军混个脸熟,还好意思说我不出兵,你们若是尽全力,一个不留的上战场,我又岂会在后方怠工!” 夏烨一席话怼得各路诸侯,无言以表。曹操叹了口气,上前接话道:“盟军,确实不够团聚,左将军顾及自身安危,也没错,要不给我个面子,听我一言。” 众诸侯看向曹操,袁术帮袁绍找了个台阶,故意气愤地朝曹操话道:“哼、依孟德之言,我们袁家兄弟给你面子!” 曹操看向夏烨,夏烨深呼一口气,又吐出来道:“你且说说看!” 曹操见没人反驳他,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道:“我们按比例出兵,小诸侯五千兵马,出五百人;大诸侯五万兵马,出五千人;中等诸侯一万兵马,出一千人。由此重新编排,由联军选出来的将领指挥调度,兵分十队,进击虎牢关,各位觉得如何?” 众诸侯闻言,纷纷低头思考,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曹操见势,又道:“这样调度,不管哪一队损失,或是先攻入关隘,功劳与风险都由我们所有诸侯平摊?” 上党太守张扬闻言,急忙补充道:“我等兵少,出兵五百与你等出兵五千的,同时攻入虎牢关,所得的功劳能和你们一样吗?” 曹操看向夏烨和袁绍,道:“你二位意下如何?” 被钉在木桩上的袁绍,还想找个台阶下,借机开口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不贪图那点功劳,全分给你们罢了。” 曹操看着袁绍,点了点头,又看向夏烨。夏烨见袁绍都这么说了,觉得在磨蹭划水下去,真的要成联军公敌了,到时候十几万大军掉过头来打自己的五万大军,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便也附和说道:“哼,这么点功劳,我根本看不上眼,就安孟德说的做,兵力重组,分发十队,进击虎牢关!” 曹操见势,长舒一口气,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掌上,道:“太好了,若如此,虎牢关,即日可破!” 正当曹操等人排兵布阵谋划之间,探马来报:“报~~董卓大军已经抵达虎牢关,刹时间,虎牢关上人头攒动,兵力合计大概有二十三四万!现在已远远超过我方联军。” 袁绍、曹操等人一听,刚才还在排兵布阵,指点江山的众诸侯一片愁云惨淡。纷纷发出哀叹:这仗该怎么打啊!这根本就打不了啊!哎,我们都已经错失良机了!哎,看来天不灭董卓啊!袁绍、袁术等人纷纷死钉着夏烨,全怪他前期怠工,错失良机。夏烨看着众诸侯的不怀好意,朝袁绍道:“你是不是又皮痒了,还想偿一下弓箭的厉害?” 本来夏烨是想说袁绍是不是想再当一回耶稣的,但怕他听不懂,便只能说得更浅显一点了。袁绍闻言,脸涨得通红,只能咬碎钢牙攉血吞,没法子,人家武将太牛逼了,打不过,忍着。 夏烨看着袁绍、袁术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种感觉真他么爽!绝对的硬实力,腰杆子硬!曹操这个和事佬,又来撮合道:“这不能怪玄威贤弟,我军本来就弱,试想一下,一直都没有夏烨军团,我军要打多少败仗,可能现在都还卡在汜水关,停滞不前。大伙不能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给左将军,他为我们已经做了很多了。” 众诸侯转念一想:咦,是这个道理,确实做了很多啊,先斩华雄,后败吕布,又给予粮草资助,无论哪一件事,都是他们单独一个诸侯都做不了的。随即众诸侯都朝夏烨投来赞许的目光,唯独袁氏兄弟,不买账! 袁绍道:“孟德,眼下如何是好?敌军已增兵虎牢关,兵力又盛于我方,难道半途而废,退守汜水关?” 曹操摸摸下巴,看向中军大帐的帐篷顶,犹豫着道:“董卓已增兵虎牢关,眼下我军无胜算,需诱敌出关,围点打援,慢慢吞噬,一点点消耗。若是继续强攻,敌军仗着关隘险峻,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击败我们,我军发起的每一次进攻都将是自杀式的攻击,毫无作用。” 袁绍,袁术及众诸侯都不断点头。袁绍一拍桌子,叫来旗语兵,停止进攻,退守二十里安营扎寨,遣兵调将,关前叫骂,诱敌出关打埋伏。一连二十日,董卓那边毫无动静,只有伤愈的吕布,驾着赤兔马接连斩杀来关前挑衅的人出气,以报那日在联军营寨门口战败的耻辱。虎牢关前,吕布一出来,联军挑衅的人马上掉头就跑,朝包围圈跑去,吕布也不追,停留在安全范围内,能杀几个是几个,见人跑光了,又回到了关隘里。曹操、袁绍等人见引诱不出来,急不可耐,又毫无办法。却只见河内太守王匡火急火燎的来报到:“盟主,请恕属下无能,我得引兵回去了,我家没了。” 袁绍朝王匡问道:“如何没了?” 王匡如实答道:“我妹夫受李儒蛊惑,倒戈向了董卓,鸠占鹊巢,把我家给偷了,拿我的妻儿老小勒索我,我不得不回啊,请盟主恕罪。” 随即王匡朝袁绍象征性的磕了个头,便火急火燎的带着自己还剩四千的兵马朝河内跑去。鲍信之后又走了一路诸侯。翌日,又来了三路诸侯,分别是上党太守张扬、广陵太守张超及建业太守刘繇大将张英。张扬跪在中央大厅道:“盟主,黑山军受到李儒蛊惑,被董卓假借天子之名封为骠骑将军,领兵数万攻打我上党,家里告急,请恕罪,我必须得回去了,不然我的妻儿老小都得覆灭在张燕手中。” 随即头一磕,扭头便跑出了大帐,领着兵马就回上党了。张超和张英却是扭打着进了大帐,被兵士分开,袁绍问道:“你俩又是怎么回事?” 张超抢着回答道:“盟主,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他刘繇不仁义,趁我会盟,占了我的广陵,如今我无家可归了。” 袁绍朝张英问道:“你家主公可真是占了人家的广陵?” 张英道:“盟主,你别听他胡说,那是天子封我家主公为吴越太守,建业和广陵是我家主公的辖区。” 曹操笑道:“这又是李儒的诡计,广陵与建业一江之隔,从来都是分而治之。哪有合为一地治理的。” 可张超不听,他可是最大受害者,拎着武器就朝张英砍。张英见势不妙,跑入了自己的营寨,躲着不出来,晚上悄悄带着军队向建业跑了回去。第三天张超见张英跑了,亦带着军队追杀了上去,在回去的长江中,两军相遇,厮杀一阵,张超获胜,回到广陵举兵便把刘繇赶跑了。从此建业暂由张超代理。 还没等联军营寨内消停完,豫州牧孔伷,境内黄巾军死灰复燃,龚强、刘浩领兵万余攻占了汝南,孔伷也不得不回援,在晚一点,家里的存粮都得被黄巾军抢光、吃光。原来是李儒资敌,助长了豫州的黄巾军势焰,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东郡太守乔瑁及陈留太守张邈,亦来向袁绍告辞。袁绍问二人为何离去。二人只道是遭遇山贼袭击,郡内兵力不足无法消停。便要引兵回去,袁绍也拦不住。实则是二人,被李儒派来的细作,传达了董卓假借天子之名拟的天子诏,封为陈留王和东郡鲁国公。张邈被天子封为了异性王,乔瑁被封为了鲁国公,有天子诏在手,所有东西官职皆可世袭,利益太大,二人便被猪油蒙了心。 十八路诸侯,如今只剩下袁绍、袁术、曹操、公孙瓒、刘备、孙坚、马腾及夏烨。其他诸侯皆被李儒诡计劝退或伏杀!其中袁遗就被董卓抓住在朝为官的袁魁相要挟,亲自领兵五千救援袁魁,却不想中了李儒的埋伏,被吕布全歼。袁绍、袁术两兄弟太狠了,拒绝救援,导致其叔父袁魁一族惨死在虎牢关前。 又僵持月余,孙坚为先锋,竟拿下了虎牢关,正当袁绍等人欢喜时,之前遣去的兵马调查虎牢关发来了情报,只见城墙上空有旗帜飘扬,却无人把手,董卓放弃了虎牢关,一把火烧了洛阳,整整将洛阳城烧了一个月,把洛阳人口全部迁徙到了长安。原来董卓援军抵达虎牢关时,就开始了火烧洛阳城的暴行:“既然你们联军不让我董卓占领洛阳,那我就一把火烧了他,任谁都得不到。” 袁绍才反应过来,孙坚只是占了个空的关隘,此刻已经第一个抵达了洛阳,随即大手一挥,命令所有联军进军洛阳,生怕头功被孙坚抢了个干净。夏烨见此刻的联盟已经没有了意义,便拜别了曹操、刘备和公孙瓒,不跟袁氏兄弟打招呼就回青州了。袁绍也不管夏烨,少一个争功劳的不更好!但他不想夏烨就这么轻松的离开,偷偷写了几封信,令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及徐州牧陶谦待夏烨领军回去时,在半路将其袭杀。 张邈的复仇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张邈的复仇 自从董卓弃了虎牢关,火烧洛阳城,席卷洛阳人口去往长安城之后,袁绍等诸侯接连控制了虎牢关和变成了废墟的洛阳城,而夏烨军团没有跟从联军大队伍进入虎牢关,自行领军回青州了,顺便指点了下刘备,带着他回青州,毕竟接下来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去了洛阳城也毫无意义,只是刘备死脑筋,非要去救什么天子,夏烨也不管了,索性就直接回去。 孙坚军团为先锋,是众诸侯中第一个抵达洛阳城的诸侯,来到废墟洛阳城,灭了三天三夜的火,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起初袁绍还以为孙坚会抢了全部的功劳,等到所有诸侯都到达洛阳城时,做的第一件事都是灭火,他们才知道这董卓竟然做了自古以来古人从来没做过的事,火烧京城,虏掠人口,从东周传下来的古都被付之一炬,丧尽天良!其中曹操见洛阳破败,已经毫无意义,便极力主张领兵追击董卓,只是没有诸侯赞成他的做法,只有他一路诸侯追击董卓,追至戎关时,中了徐荣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在双夏侯及曹仁、曹洪的保护下才聚拢残军回到了联军营寨,曹操在联军中发了一波牢骚:“竖子们!不足以谋。”随即带着残军回了兖州。 组织诸侯联军的主要负责人也走了,其他诸侯也人心涣散,孙坚也提出了回江东,只是被袁绍刁难,叫他把传国玉玺交出来,才愿意放他走。孙坚却是矢口否认,概不承认,甚至闹到了与袁绍拔刀相向的地步,其他诸侯见孙坚闹得凶,以为袁绍挑事,纷纷起来劝说,袁绍没办法,便让孙坚回了江东,可是却暗中写信唆使荆州刘表袭杀孙坚。袁术见自己得力的从属孙坚回去了,便也向袁绍告辞,领兵回去了寿春。 众诸侯接连离开废墟洛阳,袁绍觉得再呆下去也无意义,况且黑山军张燕一直袭扰他的根据地,便也领兵回了冀州。刘备也随着公孙瓒回了北平城,这一次会盟,刘备有了意外的收获,凭借自身的魅力吸引到了两个儿时的玩伴,牵招和简雍。刘备也开始有了成长,有了自己的部曲,牵招为部曲武将头目,简雍为部曲军师,刘备的野心也被慢慢激活。至此,十八路诸侯联盟瓦解,各自回家。 夏烨军团最先回去,袁绍的信使也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陈留、东郡和徐州。这不长眼睛的张邈和乔瑁还真信了袁绍的鬼话,在夏烨的必经之路上做好了埋伏。徐州陶谦是个憨厚的老者,不想惹事,便将袁绍的书信命糜竺送往夏烨行军的军团中,只是没等到糜竺的来信,夏烨军团就中了埋伏。在夏烨的脑袋里,他只知道袁绍写信给刘表劫杀孙坚,却不知道自己也成了袁绍谋杀的对象。故带着军团大大咧咧的路过陈留,却没想到即将过境时,却遭到了张邈的埋伏。张邈其实对夏烨没有什么敌意,只是夏烨在会盟时,明明有实力帮助诸侯联军,却总是消极怠工,让联军失去了太多的战场先机,心里已经产生了怀恨之心。还有汜水关华雄袭营时,只有夏烨的营寨没有遭受偷袭,他张邈的营寨却被华雄偷袭了个稀巴烂,专挑他营寨最薄弱的地方袭击,去营救时,却又被反向端掉了老巢,一时间士卒及辎重折损严重,仿佛华雄像是长了双透视眼一样,把他张邈看得清清楚楚,后来众诸侯怀疑夏烨时,张邈便认定了夏烨,仇恨的种子就此种下。还有一点私心,他张邈的陈留王是董卓假借天子名义封的,其中有李儒密信命他伏杀夏烨,而不久前还收到了袁绍的书信,也是叫他伏杀夏烨,当世两大最强诸侯同时给他施压,他也难以违抗。陈宫设计埋伏,为了加大计略成功的机率,提前埋伏,让将士多埋伏两天,与环境融为一体,所有将士身上撒满草籽,穿湿衣,全身长满青草,在山谷两旁隐藏滚木和落石,一万军士皆被青草覆盖,各军士携带五日干粮,藏于山谷谷峰两旁,备足弓箭,吃喝拉撒皆就地解决,严禁士卒随意起身走动,大小将士有日常生理需求都必须匍匐离场。探马发现夏烨军团入境时,最后一天埋伏,所有军士皆吃喝拉撒在裤裆里,严禁起身走动,待夏烨军团进包围圈,即刻袭杀。 此刻的夏烨还不知道威胁已经来临,他只知道孙坚会被伏杀,四年前给了孙坚一个锦囊,却被孙坚送给了孙权当作玩具,里面可是写满了救命的方法,也不知道孙坚用不用,估计早已经将此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夏烨看在孙坚爽朗的性格上,又彼此相识一场,给了他救命的锦囊,能不能化解危机,就看孙坚自己的造化了。夏烨担心孙坚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也即将中了袁绍的诡计。夏日炎炎,暖风吹过,携带着热浪,侵袭着夏烨军团,行军路途中,一个个汗流浃背。夏烨其实本来就不是打仗的料,还偏要亲自领军作战,这一路颠簸,着实让他受了不少罪。穿着一身皮甲,手一抬,腋窝下满是热气蒸腾,边走边流汗,骑兵部队倒还轻松些,起码在马上行军,只是受热!步兵和弓兵最累,又热腿又酸,特别是典韦,自从打造了双铁戟,就没骑过马,一双铁戟八十斤,加上自身体重,很难找到合适的战马,估计只有吕布的赤兔马才能搭配得上典韦了。夏烨也觉得奇怪,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比典韦的大铁戟还重两斤,身高也比典韦高一尺,照样也能找到合适的战马呀,难道典韦比关羽还重?是啊,回去发明地称,给这些个武将量量体重,这主意不错,这个时代用的称还是度量衡呢,咱回去就发明更实用的称来用一用。正当夏烨思索着,啪的一声,身边的关羽坠马,其坐骑倒地而亡。夏烨以为有刺客呢,急忙看向旁边的关羽,内心活跃的夏烨心里想着:“呀,二弟,你这是活活把马儿压死啊!能不能像典韦一样,实在些,你看人家多疼惜战马,就是不骑,一路走回家。” 夏烨看了看从地上起身的关羽,拍着身上的尘土,直摇头,又得给老二换战马了。随即朝身后骑兵部队吩咐道:“子龙,给云长和典韦各牵两匹好马来。” 赵云拱手道:“诺。” 夏烨朝关羽道:“云长啊,现在无战事,你就把兵器放在另一匹马上驮着吧,你再乘另一匹战马。” 关羽叹了口气,道:“哎,大哥,笑话了,体颇重,无马可乘。” 夏烨玩笑着道:“等哪天,我把吕布的赤兔马顺来,送给你!” 关羽一听,喜上眉梢,道:“哈哈哈,若如此,贱躯有福矣!” 旁边的张飞、典韦、许诸、黄忠一听,皆侧目而视,像看宝贝一样盯着夏烨。尤其是典韦,那眼轱辘张得老大。看得夏烨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想道:“我靠,你们都打着赤免马的主意啊!唉,这吕布情敌太多了。” 夏烨想着想着,直摇头。为了分散典韦的注意力,夏烨朝典韦道:“老典啊,你也上马吧,双铁戟给马驮着,别把身体累坏了,此去青州还有近千里远呢。” 典韦闻言,才收紧了瞳孔,双铁戟交叉,道:“诺,谨听主公吩咐。” 不一会儿,赵云身后亲卫牵来四匹战马,分别给了关羽和典韦,二人上马便随着军团路过陈留。夏烨领着军队行至山谷时,旁边的田丰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朝夏烨道:“主公,这山谷好安静啊,没有鸟叫声,我们来会盟时,可是一片春意盎然啊,各种鸟儿站立在枝头,可如今却是刚刚入夏,正是鸟儿育雏的时节,却不见鸟儿歌嘤,好生奇怪啊。” 夏烨骑在马上看了看四周的地形,绿草丰茂,长得非常茂盛,一点都看不到有人涉足的踪迹,突然林间飞出来几只鸟儿,夏烨便朝田丰笑道:“元皓,你看,那不就是鸟儿吗?你太小心谨慎了,哈哈哈。” 田丰看着枝头上零星的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但看着夏烨一脸轻松的样子,又不想扫了他的兴,只能自我安慰道:“嗯,可能是我想多了。” 夏烨看着思虑过度的田丰,微笑着安慰道:“元皓啊,我有五万大军,从这到青州,有哪个诸侯敢打我的主意,最强的也就曹操和陶谦,其他诸侯根本不入流,巴结我还来不及呢!就算曹操想针对我,他也得也机会啊,他现在估计被董卓大将徐荣痛扁呢!那陶谦是个谦厚的人,他做不出偷袭的事,况且现在也还没到徐州,不用担心。” “报”,一个斥候从夏烨军团身后跑来,骑马飞奔到夏烨跟前,道:“主公,曹操遭受董卓大将徐荣埋伏,差点全军覆没,现正带领残军败将回兖州。” 夏烨看了看田丰,得意的翘着嘴巴。田丰见状,非常佩服夏烨的料事如神,道:“主公真乃神人也,竟如此料事如神,田丰佩服。” 遂打消了疑虑,不在思索刚才担忧的事情,跟着队伍朝山谷前进。行至山谷深处,一股清冷的山谷风朝夏烨吹来,被炎炎夏日折磨的夏烨顿时感觉一阵清爽,发出了舒服的感叹:“啊,好舒服啊,回去咱再发明个风扇,风扇面前咱再放点冰块,光想想都觉得舒爽!哈哈哈。” 而旁边的田丰却被这股风吹得一身鸡皮疙瘩,因为风中携带着一点点屎臭味,不像动物的粪便,倒像是人的,可这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人啊!田丰环顾着四周,越看越不对劲,内心的第六感告诉他,前方好似深渊魔障,越往前越危险,最终田丰还是朝夏烨谏言道:“主公,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屎臭味。” 夏烨却满不在乎道:“这荒郊野外的,豺狼遍地,有点动物的屎臭味很正常啦,哎呀,元皓你哪都好,就是太疑神疑鬼啦,哈哈哈。” 田丰仍然怀着疑惧,相信自己的感觉,从怀中摸出五枚五铢钱,朝马头前扔了出去,掉在地上,三个铜板字面朝上,两枚出现阳面。三阴二阳,凶卦!田丰一惊,大叫:“不好!有埋伏。” 夏烨看着神经兮兮的田丰,他最不信这一套,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难怪袁绍不喜欢田丰;原来问题出在这啊,这就不止是性格太刚的原因啦,明明就是拿自己的主公当傻冒哄啊!可惜了历史上的田丰,一身韬略竟被袁绍赐死在狱中,一生不得志。 夏烨想到这,叹息着摇头。田丰看着夏烨直摇头,不相信自己,便拿白起举例,道:“主公,可知白起练兵,不准士卒吃羊肉?” 夏烨边骑着马前进边说道:“知道啊,羊肉膻味重,秦地多产,秦人最喜欢吃,白起之所以下令不准吃,是因为数万大军如果以羊肉为主食,士兵身体产生的膻味能随风飘数里,还没开始打仗,就已经被敌军发现,从而失去作战先机。” 田丰急忙接过话道:“主公既然知之,为何不谨慎处置,倘若有万一怎么办?” 夏烨被田丰泼了一盆冷水,虽然不高兴,但也知道田丰是为了全军着想,便遣了两个斥候骑着马匹跑上山谷上去查探。此时,夏烨军团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入山谷中央,基本上进入了张邈、陈宫的包围圈,突然见两个斥候爬上山谷来查探,陈宫二话不说,直接将两个小喽啰射死,急忙命人擂鼓,鼓声一响,伏兵尽出,山谷两旁的草地瞬间破裂,一下子站满了人,有的士卒屎尿不及,兜在裤裆里,推着山谷两旁隐藏着的滚木落石朝夏烨军团倾泄,无数落石滚木滚滚而来,左右两边士卒换作弓箭手齐备,又射来数次箭羽。夏烨一时惊得脑袋一片空白,六神无主的立在原地,离夏烨最近的典韦看见自己的主公被敌军首当其冲射杀,急忙护主。双手扯来左右步兵亲卫两块盾牌,一跃而起,将夏烨抱住,坠于马下,骑在夏烨身上,用盾牌护住两侧,抵挡滚滚而来的落石和圆木及箭羽,不一会儿典韦身边积聚了大量的落石和滚木,直至盾牌碎裂,典韦凭借蛮力,左右手齐动抱着滚木扫开落石,很快搭建了一个小型避难所,把夏烨都看呆了,原来典韦还会双手互搏术啊,妥妥的三国周伯通,牛逼! 许诸见典韦抢了护主的先机,一手将军师田丰扯入怀里,另一手拔出腰间佩剑,击落射来的利箭,却不曾想马匹被落石击中,二人皆坠于马下,许诸身后的二百余虎士,急忙用身躯扑在许诸和田丰身上,用身体挡住倾泄的滚木和落石及射来的箭羽。各自统帅军队的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张辽、魏延急忙出动军队护主,并立即组织敢死队冲上山谷,击杀左右两侧的伏兵。奈何张邈、陈宫占尽先机,夏烨的军队攻不上去,只能被动挨射。一时间山谷中央惨叫连连,尸横遍野,竟全是夏烨的将士。 奋起的诸将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奋起的诸将 关羽提着青龙偃月刀接连劈开倾泄而来的落石和滚木,与张飞背靠背作战,看着接二连三倒地的将士,心中十分痛楚,这可都是他们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精英,如今却枉死在埋伏圈里,心里直滴血。关羽朝张飞道:“三弟,随我杀上山去。” 张飞怒目圆睁,道:“啊,这群龟孙子,俺老张生气啦,他奶奶的!” 随即二人后背一抵一推分开,各自领着亲兵冒着箭雨、滚木、落石朝山谷两旁冲杀上去。赵云、黄忠、张辽、魏延四将看见,亦领着残兵跟在关羽、张飞两大主将后面。赵云、张辽下马步战,跟随在关羽身后;黄忠、魏延护住张飞左右两侧,冒着箭矢冲杀。赵云、张辽箭法亦是百步穿杨,接连射死数名敌军弓箭手,打开了个缺口,关羽见势,急忙率领亲卫突击。黄忠连连三矢齐出,仰射敌军,直射得敌军胆寒,各个敌军急找掩体藏着身躯,不露头瞎射,一时间敌军准心不稳,给张飞创造了冲锋的机会,魏延为副,护住张飞,张飞暴走,率领亲卫迅速冲杀上了山谷,一顿乱砍乱杀,如杀神降世,杀得伏兵阵阵心寒,全身透着凉气,张邈见状,急忙带着亲卫跑了。对面的陈宫见主帅弃了军队自顾自的跑了,晦气的一脚踹地,这边的关羽暂时还被自己压制,心有不甘的鸣金收兵,撤军。张飞杀上山头,见张邈早已逃下了山谷,正欲追时,只见黄忠持双弓,搭上一把长枪,以脚开弓,架于树枝上,双手持弦朝天空奋力一射。一把长枪在空中呈抛物线飞行十几秒后,落地,洞穿了张邈的后背,连人带马钉死在地上,血溅一地。可惜一代诸侯王,刚封的陈留王,屁股还没坐热乎,就死于非命,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张飞觑着眼睛,看着钉死在地上的张邈,惊奇的回头看了数眼黄忠,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换作是他张翼德,绝对做不到,这距离太远了,有这力气,也没这准心啊!旁边的魏延也被震惊到了,不止他被震惊到了,所有冲上山谷的将士都被震惊到了,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为,神呐!黄忠见众人神情不对,急忙补充道:“主公还在危险中,我等赶紧去营救吧。” 张飞、魏延等人才缓过神来,急忙下山去搬开圆木和落石。对面的关羽虽然英勇,赵云和张辽亦是神射,奈何占尽地利优势的陈宫指挥得当,硬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上山谷,而此时的陈宫早已率领残兵向北方逃去,不见踪影。关羽、赵云、张辽清剿了余下的伏兵,便也下山去营救夏烨,等到他们来时,张飞、黄忠、魏延等人已经搬开了滚木和落石。只见夏烨被典韦护得安安全全的,仅仅受了点皮外伤,大部分是挫伤。经此一战,躲在典韦临时搭建的避难所旁的夏烨,呆若木鸡;张邈此次的行动,让他彻底明白什么叫做一将无能,牵累三军。 夏烨缓缓回过神来,看着遍地的死尸,心里难受得直想掉眼泪,但他明白,主帅不能懦弱,眼泪只能在眼眶里打转,实在忍不住时,抬头看向天空,长叹了一口气:唉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眼睛一闭,两只眼角随着眼缝如小溪一样流淌不止。心里悔恨着不听田丰之言,自愧地骂着自己:“你夏烨就是个来到东汉末年的现代屌丝,一点军事素养都没有,若是换做曹操,绝对能够做到反埋伏,拥有着超凡脱俗的战场警惕性!你夏烨能走到现在,无非就是靠着作弊手段,一路蒙混过关,若是和曹操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绝对被吊打。你个垃圾夏烨!!!废物!!!真特么废物!!!” 夏烨心里咒骂着自己,不时口中冒出:“夏烨你个废物、垃圾!” 旁边的一众猛将,想劝解夏烨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旁边的死人堆中,慢慢扒拉出来两人,许诸护着田丰,爬出了死人堆,许诸看着用身体营救自己的虎士,身体上遍插箭矢,心里无不痛惜,这可是他从家乡带出来的生死兄弟啊!看着这些尸体,许诸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眶红了起来。田丰叹了口气,安慰着许诸道:“仲康,节哀吧,打仗就是这样,很残忍的,咱们先清点一下幸存的士卒,援救还有气息的伤兵。” 许诸捏紧拳头,语气沉重的道了声:“诺,我这就去清点人数。” 随即转身带着幸存的亲卫打扫战场和收拢残兵。田丰走到夏烨旁边,也朝夏烨旁边的众武将吩咐道:“各位将军,请及时收拢残军吧,打扫一下战场。” 说完扭头看了看夏烨,又对着众武将道:“主公现在心情不好,我来处理,你们先去吧。” 关羽、张飞互相看了看,便领着亲卫打扫战场去了,身旁的赵云、黄忠、魏延、张辽也开始了打扫战场的行动。典韦仍然护在夏烨身边,见夏烨闭着眼睛不说话,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守护在夏烨身边。田丰上前劝解道:“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我们也没败啊!” 夏烨仍然闭着眼睛,不说话,眼泪不住的流,肩膀旁的衣襟渐渐浸湿。田丰看着夏烨思考着,抿了一下嘴唇,叹道:“主公且宽心,人死不能复生,现在该考虑的是,重新整备军队,处理战场上死难的将士,挥军回青州。” 夏烨睁开了眼睛,叹息着,低下了头,却是不语。田丰看着气馁的夏烨,又补充道:“我等经此一战,甚是疲弊,当及时做出决策,以防其他诸侯窥视,又做出对我军不利的阴谋。望主公以大局为重!” 夏烨此刻心灰意冷,难以抉择,便朝田丰道:“元皓啊,是我无能,延累三军,我心有愧啊。” 随后抽噎了几下。田丰道:“主公,我跟随您这几年以来,未尝见您一败,此次被伏击,乃意料之外,也许是上天对您的鞭策,不行骄兵之事,也未必是坏事。主公谨记此次教训,他日必能迈过更大的磨难。” 夏烨叹了口气,道:“元皓啊,你不用开导我,我知道我的能力,统兵打仗这一块我本就不擅长,今后就由你和我的两位结义兄弟一起去统兵吧,我退居幕后。我擅长的是治理国家,你应该看得出来。” 田丰张了张口,正欲补充,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夏烨说得也对,他的这个主公是个守成之主,要想对外扩张,需要不断的招揽人才,而眼下能够统兵作战的人才,也真就是他田丰和关羽最优秀,其次是赵云、黄忠、魏延、张辽,还有守备青州的甘宁和太史慈。 田丰也不执拗,此刻最好是安慰好夏烨,让他平复心情,便也像典韦一样坐在夏烨身边,守护着他的主公。半个时辰后,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魏延、张辽打扫完了战场,清点完了士兵人数,关羽上前为难的道:“大哥,此战我军损失三万两千七百六十八人,歼敌八千余众,斩杀敌军主将张邈,全胜!” 夏烨听到这个数据,脸部笑得扭曲,红着眼睛,狠狠连抽着自己数次脸巴子,旁边的田丰急忙上前,辦住夏烨的双手道:“主公莫要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只是惨胜,没有败啊!” 夏烨阴冷的说道:“呵呵,歼敌八千自损三万,自古以来我怕是第一人吧,呵呵,全胜?若是张邈陈宫兵力与我平齐,我军岂不是被全歼?!无能啊!” 夏烨颤抖着说完,咽了一下口水,又低下了头。田丰看着毫无斗志的夏烨,摇了摇头,起身朝关羽道:“二将军,请组织剩余军队,处理战死的将士们的尸体,早点让他们入土为安,尸体过多,我们无法全部运回青州,就地掩埋吧。” 关羽朝田丰道:“嗯,好,我现在就处理。” 随即叫上了张飞赵云等一众武将,领兵挖坑埋尸体去了。一直忙碌了四个时辰,子夜时分,才掩埋完毕,夏烨一行人走出山谷,在空旷处安营扎寨,渡过了最艰难的一晚。翌日,夏烨双眼红肿,令关羽为军事统帅,田丰负责调度督军,其余众将听田丰调遣,夏烨退居幕后,只在重要决策上出席,典韦护在左右,许诸为田丰副将,负责保护军师。关羽与田丰拟定好行军路线,交由夏烨批示后,便准备带领残军开拔。全军准备出发前,夏烨领着一众武将,在此山谷对着掩埋的将士进行了祭奠,一壶壶浊酒席地而倒,浸湿了干燥的土地,夏烨振作精神,做了全军演说,激励着眼前惨胜的残军败将,演讲过后,夏烨在此山谷立了块墓碑,名:“墨士墓”和现代的烈士陵园一个意思,只不过用的是改良过的墨家思想。众军士一阵肃穆,皆红着眼眶,深深的对着牺牲的袍泽鞠了一躬,然后就随着关羽田丰一众武将开拔离开了。来时五万兵马,回去时只剩万余士兵,夏烨心灰意冷,全军由关羽指挥,田丰调度,向东郡出发。东郡是乔瑁的辖区,同样受到董卓的威逼利诱,他的鲁国公也是董卓假借天子名义封的世袭封国。 汉高祖刘邦曾向天下发布诏令,非刘氏不能为王,如有异姓称王,天下共诛之,可现在汉庭微弱,统治天下的实力及威慑力被极大的削弱,称王称霸的诸侯现在已经不在少数,只是缺个名义而已。董卓手握天子,又有李儒出谋划策,像张邈、乔瑁这类小诸侯很容易上当。不过乔瑁可没有陈宫这样的谋士,凭他那一万兵马,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也不敢掀起风浪。但是当他听到探马来报,夏烨被张邈伏杀,以八千人的代价袭杀了夏烨军团三万余人,顿时眼热了起来。乔瑁拿自己和张邈比较,觉得自己和张邈实力差不多,张邈都能干的事,他乔瑁怎么会干不了呢。虽然乔瑁想到张邈因此战死,但好歹是以五分之一的兵力伏击的,要是双方实力对等,夏烨军团绝对会被全歼。 现在夏烨的军团不过万余人,就比自己多几千人马,要是自己也伏击一次,夏烨绝对会被全歼。若能歼灭夏烨军团,以此向袁绍和董卓邀功,自己的地盘一定会得到扩大,最起码向董卓讨个豫州牧什么的,应该也能答应,他早就垂涎孔伷的辖地了,这个书呆子根本就守不住豫州,早晚都是别人的,不如给他乔瑁,到时候他乔瑁也能成长为袁绍、曹操那类的诸侯。乔瑁想到此,说了句:“富贵险中求!” 随即就着手准备伏击夏烨,在夏烨军团的必经之路上埋伏。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何况你夏烨已经成为众诸侯中最遭嫌弃,又最值钱的货色,袭杀你带来的好处实在是太大了。关羽率领着军队进入东郡,田丰调度安排得游刃有余。三天之后深入到东郡腹地,经过上次张邈的伏击,田丰比以往更谨慎,每到一处山谷或丛林,甚至是一块巨石后面,都要派遣斥候侦查,旁边的许诸都受不了,但也没有办法,毕竟他可是军师,只能耐着性子陪着田丰磨。行至东郡福禄村时,田丰见村庄周围丛林繁茂,整个村庄杳无炊烟,田丰感到非常奇怪,村民即使外出务农,家里的妻儿老小也应该在家织布养家畜啊,怎么连一只鸡都见不到,更没有狗吠,他们可是万余人行军啊,狗鼻子那么灵,怎么就不叫唤呢?田丰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关羽,关羽思考了一下,想了想东郡是乔瑁的领地,诸侯会盟时,见过几次,觉得这人虚伪,道貌岸然,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眼睛再巡视着周围,确实如田丰所说,佩服田丰观察得如此细致。遂勒令全军戒备,派遣斥候全面侦查。果不其然,斥候刚进村,进入民房搜索时,就在房中遭遇了伏兵,刚掉头跑到门口,就被弓箭手射杀,斥候倒地遇害时,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着:“有、埋、伏!”远处的关羽一看斥候遇害,急忙指挥士兵,正欲攻伐,却被田丰阻止,道:“云长,我有一计,可灭敌军。” 乔瑁的偷袭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乔瑁的偷袭 关羽闻言,急忙问计:“军师有话且说,事态紧急,请简短回复,直说重点。” 田丰看着关羽微笑道:“等!” 关羽一时莫名其妙,这也太简短了吧!朝着田丰道:“军师可不要打哑迷啊!你说的话我可没时间去猜。” 随即就准备指挥士兵左右翼包抄歼灭伏兵。田丰急忙拉住关羽道:“云长,我军斥候被害后,敌军已经暴露位置,却为何不出来攻击我们呢?” 关羽闻言道:“那是敌军畏惧我军勇猛!” 田丰摇摇头道:“云长你看前方福禄村及周围的丛林中能藏多少兵马,而不被人发觉?” 关羽目测着前方的福禄村,道:“两三万左右。” 田丰补充道:“不,一万左右。” 关羽看着田丰,问道:“军师何以知之?” 田丰道:“兵法云,己兵劣于敌,则借地利以伏之;两军相持,则借将帅之威能;势优于敌寇,倾其所动!如今敌军已暴露位置,却不出来迎击,说明他们劣于我等,想凭借地利取胜,故一直不出来。我猜测敌军数量不过万人。” 关羽捋了捋二尺须髯,点头赞同,道:“军师言之有理,只是这炎炎夏日要等到何时啊?” 田丰鬼魅一笑,道:“秋后的蚂蚱入了草丛,云长该怎么消灭他们呢?” 关羽一听,恍然大悟道:“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青草都枯了,极易燃烧,哼哼,好,咱们点把火!” 随即命众将士,将做饭菜的食用油裹挟着干草木,围着前方的福禄村放火烧山!埋伏着的乔瑁,恨那几个手下下手太早,打草惊蛇,这下敌军不进村了,在埋伏着的民宅里踱步,走过来走过去的思索,想得发狂:“怎么张邈那小子打埋伏就能轻易成功,换他乔瑁就不灵了呢?唉,真是烦死了。” 现在的乔瑁骑虎难下,他知道夏烨的那几个武将很厉害,环顾他自己身边的将领却都是饭桶,那日吕布被打得差点丧命,他可是亲眼目睹的。突然乔瑁闻到了一股烟味,打开房门一看,我靠,放火烧山,你夏烨歹毒啊! 炎炎夏日,火势随风四窜,很快小火就变成了大火,虽然树木青葱,难以燃烧,但树底下常年积累了大量的枯枝败叶,又逢烈日当头,枯树枝早已蒸发干了水分,很快就被点燃了,一刻钟之后,整个福禄村及周围的丛林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此间的乔瑁,闻到烟味后,急忙擂鼓出击,并组织亲卫逃亡,却被守在出口的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魏延张辽领着弓箭手围住,见人就射,直至把伏兵射回村落。乔瑁组织了几次冲锋,都被关羽等人打了回来,无奈只能在福禄村中想对策,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是时间不允许啊!火势越来越大,乔瑁没办法,只能最后放手一搏,领着全军突围,可才突破火势包围圈,就被黄忠接二连三的三矢连射,突突突,射得乔瑁一身冷汗,还没冲到关羽等人面前,身边亲卫几乎死绝,遂又返回到了福禄村。乔瑁无奈,恨自己贪心,遭此一难,所有东郡士兵被火势逼得靠近乔瑁,火势燃烧的范围越来越小,火圈逐渐将乔瑁等人淹灭,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乔瑁崩溃了。一刻钟过去,福禄村鬼嚎遍地,惨叫连连,被大火吞噬的人不计其数,有些敌军突破火势,刚出来就被包围圈外的关羽等人人射杀。 大火烧了两个时辰,依然不灭,关羽也没耐心等下去了,朝田丰道:“军师,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田丰点点头道:“嗯,走吧,不用等了。” 可怜一代诸侯,就这样被烧得尸骨无存,一万大军全军覆没,夏烨军团竟仅仅死了两个斥候。夏烨在中军后方看着燃烧的熊熊大火,叹了口气,骑在马上拿起酒壶,朝地上一倒,算是告慰了这些英灵,随后便随着大部队进入徐州与兖州交界的辖区,济北。 济北相箫建,是陶谦的部属,因为临近曹操,时常当墙头草,为了辖区安宁,常常拍曹操的马屁,但曹操是个实干的人,自然会觊觎徐州,济北早晚会被曹操拿下。听说夏烨军团即将路过,便想结识,以后多个仰仗,可是苦于没有门路认识。正好糜竺带着陶谦的书信路过,准备去见夏烨,箫建便极力配合,与糜竺一同前往夏烨的必经之路等待。三天后,关羽领着军队,在众武将的配合下,抵达了济北,只要通过济北,就可以抵达泰山郡,泰山郡是夏烨前往陈留诸侯会盟时,顺手收服臧霸占领的辖区,至今都还没派遣战将治理这个地方,想必现在已经盗贼丛生。关羽与田丰等人谈论着济北相箫建的行事风格,猜测他会不会像张邈、乔瑁二人一样伏杀己方军队。田丰朝关羽、夏烨道:“箫建是陶谦的下属,陶谦温厚谦笃,做不来伏击之事,况且陶谦身边也没有合适的谋主,最出名的一个陈登,却被陶谦调遣去久事农桑,一身军略埋没在田地里,还有个陈群最适合内政治理,却弃之于市曹,颠倒用人,实在是可惜。” 关羽接话道:“这么说前往济北不会遭受伏击,对吧,军师。” 田丰点头道:“嗯,差不多吧,这是我猜测得最理想的状况。” 夏烨却没在意是否会遭受伏击,却被田丰这一提醒,才记起徐州陈氏一族,曾经毛玠推荐过,那时候实在太忙,没有将徐州的情报竹简看完,现在才想起来徐州还有两个大才。陈登已归附陶谦,现在无法挖墙脚了,但是这个陈群嘛,还是可以招募一下的。夏烨随即朝田丰道:“元皓,有没有办法把陈群登庸来徐州,我知道他是个大才,就像你说的,他才能出众,却郁郁不得志,这样的人,在元皓你的眼里,应该有把握把他诓来吧。” 田丰看着夏烨,他知道他这个主公就这个优点最好,曾经为了招募自己,可是历尽千辛来冀州找他,甚至用下九流的套路把他逼出来,田丰想到这,莞尔一笑,道:“主公,若我没有计策招募陈群,您会怎么做呢?” 夏烨坚定道:“回到青州,把所有事情安排完之后,亲自去一趟徐州,想尽办法找到陈群,把他带来青州。” 旁边的一众武将欣慰的看着夏烨,这些猛将,都是夏烨想尽一切办法招来的,尤其是赵云、黄忠、魏延三人,他们可是夏烨走遍四方亲自招募的,看着夏烨,心里不自觉的露出了钦慕之情,特别是黄忠,夏烨可是给了他的儿子黄叙,全方位的医疗保护,现在已经健健康康的长到了三岁,期间虽有病痛折磨,都被夏烨聘请的名医加上夏烨编撰的一系列基础医疗知识,医治好了。黄忠老来得子,可就这一根独苗,跟在夏烨身边,每次作战都竭尽全力,听从夏烨吩咐指挥,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田丰抚着山羊胡须道:“主公,真是求贤若渴啊!好,我有一计,保管将他招来。” 夏烨闻言,赶忙道:“元皓,快快说来!” 田丰仍然抚着胡须微笑道:“哈哈,主公,此事交由我去办吧,保证给您招来!” 夏烨怀着迟疑不决的心理看着田丰道:“没骗我?” 田丰用力点了下头,道:“主公,请放一百个心!” 夏烨没有听到田丰说的计策,心里还是不放心,但看着田丰信誓旦旦,也只能将此事托付给田丰,道:好,你若招来陈群,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田丰高兴道:“主公,一言为定?” 夏烨心里想到:我靠,你个田丰,居然也有花花肠子,难怪不直言,藏着掖着,原来想要奖励啊! 夏烨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神情朝田丰道:“一言为定!” 田丰如此聪慧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遂补充道:“主公,不用这样对臣下想当然,我就想要主公老白干和啤酒的酿酒配方,并无其他企图啦。” 夏烨恍然大悟,旁边的一众武将也竖着耳朵朝夏烨听过来,见夏烨迟疑半天,眼睛瞪得大大的朝夏烨看来。 糜竺来访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糜竺来访 夏烨,看着身旁一群老酒鬼,一阵无语,想了半天摇摇头道:“想要配方,这可不行,我给你们发那么多的俸禄,你们可以拿钱买呀,哈哈哈。” 此话一出,田丰关羽及一众武将,满脑袋黑线,旁边的张飞叹了口气道:“喝大哥的酒,还得付钱,真是抠门,小气!算了,我还是喝我的米酒吧。” 田丰也失去兴致道:“主公,您可是大家的榜样啊!说话可得算数!” 夏烨坏笑道:“元皓,和我相处那么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哈哈哈” 田丰埋汰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如此,陈群这事就难咯。” 夏烨顿时一个激灵:哎呀,田丰你还真会要挟人,直接拿捏我的七寸!夏烨没了法子,笑嘻嘻朝田丰道:“元皓啊,你若办成此事,以后我开了啤酒厂和白酒厂,你可以来当品鉴员,随便喝,若是没时间,我派人给你送到府上,这可比你自己去酿酒要好得多了,减少很多麻烦。” 此话一出,众武将的脑袋瞬间盯着田丰看,羡慕得不得了。田丰一听,还有如此好事,便一口答应道:“若如此,微臣领命。” 生怕夏烨又改变了主意。关羽率领着夏烨军团进入了济北腹地,遇到前方一支军队,关羽眉头紧蹙,朝田丰道:“军师,你不是说济北相箫建不会出击吗?怎么前方有支军队。” 田丰右手比了个八字架在下巴下,思考道:“云长,先派个斥候去打探打探吧。” 关羽点头,便派遣了一个斥候去前方正在朝他们赶来的军队打探。不一会儿斥候引着两位将领来到了关羽和田丰面前。两位将领骑着马匹走到关羽田丰面前,下马作揖,糜竺道:“两位将军,在下姓糜名竺,旁边这位是济北相箫建,我等奉我家主公之命来寻左将军夏烨,请问您们哪位是左将军啊?” 关羽和田丰互相看了一眼,原来是来找主公的,田丰朝糜竺道:“我等都不是左将军,请问阁下找我们主公何事?” 糜竺道:“我家主公有书信在此,命我极速寄与左将军。” 随即从怀中掏出书信奉上。田丰和关羽互相对视了一眼,关羽骑马走上前,将糜竺手中的书信接了过来,随后前往中军递给夏烨。夏烨一听是糜竺来访,心里激动了一下,这可是三国大富豪啊,当初将妹妹嫁给刘备,可是送了不计其数的金银珠宝及两万仆从的奴婢啊,三国各大世家皆隐藏人口,能像糜竺一样一下子送出那么多人的,恐怕徐州各大家族隐藏人口的合计都不及糜竺家底的一半,堪称徐州首富都不为过。夏烨急忙打开书信,才发现是过时的消息,书信上记载着袁绍遣使,笼络张邈、乔瑁及陶谦三路诸侯联盟夹击夏烨,陶谦不愿跟随袁绍的脚步谋害夏烨,亲笔书信给夏烨解释,派遣糜竺来当说客。夏烨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袁绍恨得牙根痒痒,原来一切都是袁绍搞的鬼,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为死去的三万多名将士复仇! 突然,夏烨想到在汜水关时,自己自私的将陶谦的弟弟陶廉的营寨布阵图,私自泄露给华雄,使得陶廉一军败得一塌糊涂,竟一时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自语道:“哎,还是自己私心重,内心太狭隘了。” 虽然夏烨这么想,但此刻得先与糜竺见面,遂在关羽等一众武将陪同下,骑着马匹来到了糜竺、箫建面前。夏烨一见糜竺,急忙下马朝糜竺、箫建走来,握着两人的手道:“感谢二位义士相告,感谢陶使君深明大义,不与我为难,若陶使君不嫌弃,今后两家互为秦晋之盟。” 糜竺、箫建一听,一同朝夏烨道:“感谢左将军美意!” 糜竺补充道:“我家主公正有此意,我可以为我家主公做主,今日与左将军歃血为盟!” 夏烨闻言,微笑道:“哈哈哈,好,陶使君遣糜竺先生前来,有张骞出使之情义啊。” 夏烨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否符合此时的情景,却只见田丰和糜竺噗呲一笑,看来是出丑了,用错了典故,而夏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没反应过来。夏烨脸皮也是真厚,赶忙上来拉住糜竺道:“听说先生有一妹妹,年芳二八,不知是真是假?” 糜竺一听,顿时僵住,朝夏烨看了看,道:“不瞒左将军,在下确实有一妹妹待字闺中,不知您是何意啊?” 夏烨笑嘻嘻道:“子仲啊,既然陶使君与我皆有结为秦晋之盟的意向,不如我们在亲上加亲,如何呀?” 糜竺有股莫名的不祥征兆,小心谨慎的道:“将军,这如何亲上加亲啊?” 夏烨挺直了胸膛,摆出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朝糜竺道:“子仲啊,我今年实岁24,马上25了,尚未婚配,我知你有一妹妹,不仅貌美如花,还贤良淑德,心甚往之,想聘娶您的妹妹为我正妻,还请大舅哥成全!” 糜竺一听,心里暗自想着:“世人都说这夏烨脾气古怪,今天还真是。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得为她找一个具有潜力的夫君。眼前这个夏烨倒还不错,只是这人行事风格迥异,完全摸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若是把妹妹嫁给他,怕是哪一天一个决策失误,一下子葬送了他自己的前程不说,还会害自己的妹妹跟着受罪。” 糜竺想着,一直犹豫不定,这是他与夏烨第一次见面,以前对夏烨的了解只是听人们传言,这一见面就为自己求婚,他糜竺还是头一遭遇上,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 夏烨旁边的一众武将看着夏烨这么急切的为自己求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本以为是谈国事呢,没想到硬是被自家主公谈成了私事。旁边的张飞看着犹豫不定的糜竺毛燥道:“糜先生,我大哥好歹也是青州牧,娶你妹子,亏杀你了?犹豫个半天,又不是让你妹子做妾,你答不答应,就一句话!” 关羽朝张飞道:“三弟,不得对糜竺先生无礼。”然后又朝摩竺道:“糜先生,我三弟性子急,且莫介意。我们两家既然都有意向互为秦晋之盟,不如再结个秦晋之好吧,汝妹妹为我大哥正室,也不亏待你妹妹,我等亦会像尊重我大哥一样尊重你的妹妹。” 夏烨听着两位结义兄弟的话,心里美滋滋,这补刀真是不错。糜竺闻言,朝夏烨身边的众武将看去,一个个英武伟岸,能力出众,皆有大将之风,想来夏烨日后绝对会成为一代霸主,不如效仿吕不韦,将自己爱惜的女子,当作赌资,嫁予夏烨,为日后博个前程。糜竺便急忙说道:“左将军抬爱,在下岂敢不从,只是怕我的妹妹配不上您啊。” 夏烨闻言赶紧补充道:“配得上、配得上,您糜家妹子最适合我了,哈哈哈。” 关羽、张飞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默契的想到:这大哥今天怎么了,在万余大军面前,竟如此失态,这糜家妹子难道是仙女下凡?关张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田丰,田丰会意,笑着朝二人小声道:“糜竺乃徐州首富,现为陶谦别驾,与他交好,百利而无一害,主公的心思,怕是不只要和糜家攀亲,更有可能想谋取徐州经济命脉,打仗是要花钱的,十万军队,日费千金,若能将糜竺的心思牢牢抓住,借住糜家在徐州的人脉,像徐州各个经济角落延伸,徐州变为主公的仆从,将指日可待。” 关羽、张飞听完田丰的解说才幡然醒悟,朝田丰投来深深的赞赏之情,又看向自己的大哥,关羽欣慰道:“真是深谋远虑啊!” 夏烨与糜竺聊了好一会,糜竺不断的被夏烨叫着大舅哥,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夏烨竟贪恋自己的妹子,打他们糜家的主意,笑的是夏烨一方诸侯竟要落入他们糜家为婿。糜竺想到陶谦愿意与夏烨结盟,便释怀朝夏烨道:“左将军,既然钟情于我家小妹,那便选定日子,在我们两家结盟之日一起将我的妹妹迎娶回去吧。” 夏烨闻言,喜笑颜开,左手搭在糜竺肩膀上道:“一言为定,感谢大舅哥成全!” 糜竺笑着朝夏烨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夏烨道:“好!” 随即高兴的朝糜竺额头亲吻了一下,惊得糜竺一个激灵,呆呆的看着夏烨。旁边的一众武将也是见怪不怪,笑嘻嘻的看着糜竺,夏烨调戏完糜竺却自顾自的上马了,在马上朝糜竺道:“子仲啊,赶紧上马,咱们回家了。” 糜竺闻言,作揖回复道:“谨听左将军吩咐。”随即也骑着马匹和箫建一起回徐州了。两军将领一路上畅聊不止,行至泰山郡,便分开了,夏烨重新将泰山郡八县进行管制,命张辽领战损回来的残军,驻军泰山,为泰山郡郡守治理,之前有齐郡的治理经验,现在面临泰山郡这个烂摊子,张辽起码有一点基础。随后夏烨等百余骑回到了青州临淄城,安排了相关事宜,便让众武将回到了各自治理的郡县。 接着田丰用计,登庸陈群来青州做官;夏烨挑着日子,准备着去徐州结盟和迎娶糜家妹子。 青州政务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青州政务 夏烨回到青州后,亲自带领部下抚恤了牺牲的数万将士的家属,免除了他们家所有的赋税,每户获抚恤金十万贯五铢钱,直接用掉了青州将近一半的财政收入,急得旁边的刘巴和张紘一阵跳脚和暗骂。 夏烨拿着刘巴和张紘递上来的财政收入报告,摸了摸纸张,朝刘巴和张紘道:“这造纸厂生产的纸渐渐达标了,马上与印刷厂结合,大量刊印竹简上的书籍,用纸张代替竹简,咱要在临淄城和青州大学办两个图书馆,一个图书馆对公众开放,另一个只对学生开放。” 刘巴道:“主公,此事张紘已经安排去做了,他看见这么好的纸张,立马就带着造纸厂刚生产出来的纸赶去印刷厂了,在您出征会盟时,张紘带着众工匠几乎将经典古籍全部刊印了数遍,分发给各个郡县了。” 张紘补充道:“主公,此事花费太多钱财,您抚恤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实在是太多了,今年的收入还要清抵上一年的贷款开支,所剩无几了。” 夏烨叹了口气,看着张紘和刘巴道:“纸,这么好的东西被你俩浪费了,你们知不知道啊!哎。” 刘巴和张紘不明所以,互相看了一眼,张紘朝夏烨道:“主公,我等做的是利国利民之事,刊印的文书分发给各郡县可以扫盲,减少文盲率啊!来年,识字读书的人多了,可以为我青州提供大量的知识储备人才啊。” 夏烨补充道:“你们做得确实是对的,只是没有将纸的经济属性发挥到极致。” 刘巴急忙问道:“主公,这纸的经济属性如何发挥啊。” 夏烨解释道:“能够书写的纸,现在是不是就我们所有?” 张紘道:“对,能够书写的纸就我们青州的造纸厂能够生产出来,天下其它州郡皆没有,目前市场上只有蔡侯纸,但这种纸容易浸墨,且粗糙不耐用,过几天就霉变,烂掉了。” 夏烨点头朝二人道:“这就是我们生产的纸张体现出来的优势,趁现在天下市场上没有,我们得快速出击,扩大生产规模,将刊印出来的书籍,凭借早期在天下各个州郡建立的情报据点,贩卖书籍,赚取大量货币,发一波书财。” 张紘有点疑惑道:“主公,这书有人买吗?” 还没等夏烨解释,刘巴便拿起一本刊印出来的书翻着页数补充道:“子纲,你没发现吗?现在世家大族的藏书大都是竹简,一卷竹简大约在一百字到两百字之间,而我们刊印的书籍,一页就有六百余字,顶得三卷竹简;而且三卷竹简三四斤重,我们的书籍一页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啊。” 张紘看着刘巴手中翻阅的书籍,眼睛一亮,道:“一卷竹简和书籍造价基本都是20文钱,一卷竹简可记载150字左右,一本书可刊印20多万字左右;采用竹简做材料,一文五铢钱可记七八个字,采用纸做材料,加上印刷厂复制,一文五铢钱可印万余字,其中价差可达千多倍。一金可换16两,一两可换24株五铢钱,一本书可以卖65金呐!如此换算,只要卖出10万册书籍,就可以抵得上我青州一个季度的财政收入啊!暴利啊,真是暴利啊!” 夏烨看着兴奋的刘巴和张紘,朝二人道:“我们一本书不卖65金,我们只卖一金,但这一金得是纯金!” 张紘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这么暴利的生意,他主公还压价,怕天下各大世家买不起吗?刘巴也惊讶道:“主公,您压价,我能够理解,但这一金黄金实在难以炼成纯金啊,按目前市场上的冶炼技术,至少也得有两层的杂质,就算是我们自己冶炼,也得有一层杂质啊!” 夏烨却笑道:“我们缺的不是钱,我们缺人口,现在人口才是财富,青州那么广袤的土地,才一百万人口,太少了!” 刘巴疑惑道:“主公,这书籍与人口如何搭上钩啊!” 旁边的张紘也点头,表示赞同。夏烨道:“天下世家大族喜欢藏书,我们一本书抵得上他们千卷竹简,他们若能得此书籍,绝对会如获至宝,而他们手底下藏匿着无数人口,若以此当作交换,他们必定会给予一部分人口来换取书籍。而我如此压价,又要求纯金,就是在打心理战,就是给天下各世家大族能够廉价得到书籍的宝贵机会,而又难以入手的心理,最后用人口来交换,就能够顺理成章了。” 刘巴和张紘虽然听懂了夏烨的意思,但是他们毕竟擅长内政,不愿意丧失这么赚钱的买卖,对人口换书籍不太感兴趣。张紘遂朝夏烨道:“人口的问题,我们可以鼓励民众生育啊,粮食我们现在富余过多了,可以分发给百姓,陈宝和鲍奇负责的深海捕鱼船,现在产出得太多了,吃都吃不完,可以用来供养百万青州百姓啊。这书籍买卖的事......” 还没等张紘说完,夏烨便打断道:“我不想做勾践,十年生育,十年教训,二十年的时间才生养出一批虎狼之师,我想要做的是集中天下人力做大成之事。你俩就按我说的做,去找毛玠商量推销,先以书籍换纯黄金,各世家大族做不到,就用他们隐藏的人口来交换,记住,我要的是身强力壮,四肢健全的男人和女子,其次才能用书籍换八成金,不过八成金得用65金才能换一本书籍!” 刘巴和张紘互相看了看,见夏烨这么执着,便只能答应道:“诺,谨遵主公吩咐!” 夏烨又补充道:“之前发往青州各郡县的书籍,即刻派遣哨骑封锁消息,禁止书籍生产的消息外流出去,暂时先保密,等到天下人口流入青州之时,在解封。” 刘巴、张紘亦点头重复道:“诺!”随即二人便离开夏烨去找毛玠商量推销书籍去了。夏烨刚想休息一下,就有探马来报,道:“主公,孙坚遭受刘表埋伏,折损数千人,领着残兵败将回到了长沙。” 夏烨朝探马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下去,表示自己知道了。夏烨想着孙坚终究还是没有打开自己给他的锦囊。也对,都四年了,可能早就扔了,估计早被孙权那小子玩得稀巴烂了。之后夏烨找来田丰,在田丰的帮助下,选了个黄道吉日,派遣哨骑送往徐州,陶谦那边收到消息后,也派遣哨骑来回复夏烨,选定在秋收时节的10月1日,双方会盟,结为秦晋之盟!同时夏烨迎娶糜家小姐,糜绿筠。 夏烨心情舒畅去往关羽平原的府邸视察,才发现自己的兄弟已经结婚生子,原来之前关羽给夏烨发过喜帖,只是那时夏烨云游荆州,招募黄忠、魏延等武将,错过了。如今已经过去三年,关羽的长子关平已经两岁了。夏烨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子是越看越喜欢,他可是能够和庞德大战八十合不分胜负的少壮派高手,以后可是我军少壮派的顶梁柱啊!夏烨想着想着,突然心思乱了,现在的关平提前了十年出生,这不就说明今后的东汉末年因为自己的介入全乱了套了吗?那之后自己脑袋中储存的东汉及三国的故事情节不都没用了吗!夏烨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恐慌,今后的路只能自己走了,怕是再也作不了弊了,再也无法预测之后的事情了,打仗的事还是交给田丰和关羽吧,自己就安安心心的治理打下来的疆土。 8月,曾经在涿郡聚义招来的五百义从,现在只剩三百来人了。夏烨召来了他们,听他们的工作汇报,当初他们每人可是在他手上领了一千万钱和地方政府资助了一千万钱去修路啊,想来如今也修得差不多了吧。三日后,临淄城往东二十里的小临淄城早已经竣工,夏烨将这涿郡三百牙将聚到了这里,一群人在这座水泥建造的都市里,感受到了一股别具一格的气息,这座小城具有不同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风格,除了外围的城墙有点与他们所见的城墙有点相像外,毕竟这做城的城墙可都是水泥混合石材建造,进城之后全部都见所未见,七层的小洋房,一座座拔地而起,四四方方,像一块块巨大的砖头一样立在地上,每块巨大的砖头之间有七层,每层有四户人家。这座城被夏烨取名为济南。三百牙将走在这座小城的街道上,光滑的水泥地上印着一条条白色的斑马线,只见交叉路口有一个穿着夏烨发明的荧光衣,在执勤,指挥着交通。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是夏烨招募的青州府邸衙门的文武职人员及其家属,一个个骑着夏烨发明的单车,往市中心赶,只有武将不习惯骑单车,总是骑马,在交警指挥交通时,马儿没耐心的在大街上拉了泡屎,就被交警贴了罚单,那些武将也是好没兴致的骂骂咧咧两句,乖乖掏钱了事。曾经在小城外搭着帐篷办公,揭开帐篷抬头就可以看见星星月亮的人员,现在都搬家到了小城居住,分配到了房子,一户一姓人家。道路两旁种植着行道树,主干道宽五米,一来一回往返两条主干道宽十米,中间还种了一排绿植和鲜花,很是好看!看得三百牙将一阵心意萌动,想在这里定居。在向导的带领下,三百人来到了城市中心。只见市中心热闹非凡,耸立着数座高楼,各座楼顶悬挂着财政局、税务局、交通局、军事指挥所等等十余座大楼。除了市政务大厅和军事指挥所这两栋楼外,其余楼下一到三层商场无数,商家非常活跃,直看得三百牙将眼花缭乱。直到三百人来到了市政务大厅时,耳朵旁才减少了市中心的喧嚣。三百人来到了一楼的办公区,夏烨及一众亲卫在这里等候多时。三百人朝夏烨鞠躬抱拳道:“主公!我等前来复命!” 夏烨赶忙朝三百人招手道:“来来,我的功臣们,赶紧入座。” 会议大厅前方有点像人民大会堂,只是规模小得很多,只能容纳五百人。三百人齐声道:“诺!” 随即走下堂前,坐在软座上,一个个坐得身姿挺拔,不愧是从军队里走出来的,夏烨的亲卫坐在第一排,保护着夏烨,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招募的第一批义从有没有被人收买,所以还是戒备了一下。但从义从的表现来看,是他夏烨多心了。 夏烨朝三百余牙将道:“众位诸将,青州各郡县的修路基建做得如何了?” 堂下众将嘈杂一片,朝夏烨回复,夏烨听不进他们说什么,遂叫亲卫将毛笔和刚发明不久的纸张分发给各牙将,令他们写出来,上传给身边的亲卫一个个检查。 夏烨则在一旁随意点着三百人的任意一个,叫他们述职。两个时辰后,会议结束,基本统计了个大概,夏烨及其亲卫领着三百余人来到缩小版的天上人间吃着全青州最好的饭食,三百人吃着这些烹、炸、煎、炒、烩的饭食犹如吃到了神仙才能品尝的美味,激动得眼泪汪汪的流,太好吃了。下午,饭后,夏烨等人又接着开会,又是两个时辰过去,才将青州115个县城的道路统计了出来。夏烨最担心出现贪污腐败的情况,终究还是查出来了,在开会的期间,探马不时来报,三百人中出现了几个蛀虫,私吞了钱款,只用五百万钱修路,出现了豆腐渣工程,夏烨一气之下就把这几人收押下狱,关在了监狱中,追回脏款!青州115个县城全部按质按量完工的有110个县,另外五个县城得重新修建了。夏烨从这三百人中重新选了15个人再次监造道路的修建,同时又选了25人把泰山郡八个县也修通道路,五米宽的大马路,水泥直接找水泥厂申报取货,其余材料找当地县衙配合。夏烨排查完三百人的情况后,分别给三百余人进行了嘉奖,每人分配了一套小临淄城别墅,也就是济南大别墅,三层楼房精装修,全市仅有一千套,夏烨豪气的就送出去了三百来套,当然贪污受贿搞豆腐渣工程的那几个不仅没有奖赏,还被下狱收回赃款,不仅被军队除名,还被发配做苦力。九月一号,夏烨宣布青州全境修路大基建竣工,为了庆祝,这一天命名为劳动节,奖励工人带薪放假三天。之前从临淄到烟台和青岛两大港口需要十天时间,现在仅仅需要两天半时间,一条条五米宽的水泥路贯通青州全境,着实方便了不少。陈宝和鲍奇二人负责的捕鱼事业,有了宽敞的道路运输,方便了不少,节省了三倍的赶路时间,大大提高了效率。同时,便利的交通给了青州商人极大的经济刺激,商机无限,纷纷组队贩卖海盐、海鲜、运输、农产品批发等充实着青州各郡县的财政,商业得了极大的推动和发展,自然带动了各郡县的税收。隐约间,商业稅有超过农业税的势头。 夏烨的文采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的文采 夏烨给三百余牙将放了一个月的假,让他们体验一下新修的济南城的魅力,在大别墅里体验一下人生。之后就又给他们安排了任务,只要能圆满完成,同样有奖赏,若是消极怠工及贪污受贿,之前那几个人的命运就是他们未来的命运。夏烨把他们分配到了临淄城西五十里的工农业区,那里煤炭厂、铁炉厂、水泥厂、印刷厂、造纸厂、家具厂、农业研究垦殖区等等一众现代化厂区林立。三百余人从此转行做起了行政工作,当然夏烨这是体谅他们跟从自己那么多年,让他们优先选择,不愿意也可以回军队。9月15号,探马来报,孙坚战败回长沙后,在九岁的孙权献计下重新攻伐荆州,原来孙权四五岁时便打开了锦囊,早已预测到蒯良设计在岘山狙击孙坚,被孙权识破,又在17岁的孙策勇猛突击下,全歼岘山伏兵,围困襄阳城,后来刘表无奈,只能割地求和,将荆州一分为二,把零陵、桂阳、武陵三郡割让给了孙坚,从此荆州分为南荆州和北荆州,北荆州为刘表实际控制,南荆州为孙坚实际控制。 七年后,孙策经略江东,柴桑、建业、会稽、吳中、苍梧等大片江东土地皆没入孙氏一族,孙坚做大,一脚便踢开了称帝的袁术,自立门户,当然,这是后话。 夏烨仍然挥了挥手,示意让探马下去,夏烨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心慈手软让孙氏做大,将来可能会成为自己最强劲的对手,便急忙着手与徐州的结盟,向外扩张。 9月16号,夏烨将青州事宜交接于田丰,便带着陈到和赵云去徐州会盟,一路上敲锣打鼓,喜庆洋洋,自己穿着新郎红装,骑着高头大马前往徐州会盟和迎娶糜绿筠。人还未到徐州,消息便已经传遍了青徐两地,甚至传到了其它州郡。陈到知道夏烨曾经钟情于荆州的一位刘夫人,甚至还作了一篇诗文纪念那位妇人,只是却没想到主帅变心得那么快,竟欢喜上了从未见面的糜绿筠。一路上陈到默默无言,夏烨看着陈到有些不对劲,朝陈到说道:“叔至,想什么呢?这一路不见你说话。” 陈到回复道:“主公,我回忆起一段往事,曾经在江夏江面上,主公作了一首诗。” 夏烨闻言,道了声:“欧?还有这事!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叔至,你且说说我作的诗的内容,我看我能否记得。” 陈到也没多想,竟然将诗文背了下来,道:“主公,您作的诗文如下,我念给您听。 倩影悠悠,青丝纤柔 宛若兮如墨凰羽 飘飘兮如舞海浪 远而望兮,若黑瀑之流水 迫而察兮,若河滨之绿波 佳人回眸,柔情绰态 仿佛兮若幽兰之国香 盈盈兮若白露之轻灵 靥姿美逸,明眸善睐 媚于言语,相遨以嬉 欣微兰之香蔼,戏覆履于山隅 徙轻躯以踏青,曳雾绡将飞凫 嗟佳人兮欲天上人 叹余情兮悦心上人 丽人淑美,华容婀娜 罗袂生风,飘飘欲仙 吾人神恍,遗情想象 顾望怀愁,佳人迷梦” 夏烨听着陈到念完,没想到陈到如此细心,将自己曾经随口念的词给背了下来,欣慰的朝陈到回复道:“叔至,有心矣,男人嘛,怎么可能会没有一段初恋,那段往事就此尘封吧!” 陈到拱了拱手道:“是,主公。” 旁边的赵云朝陈到道:“没想到叔至你记忆力这么好,一篇诗文竟然只听一遍便能铭记于心,不如转职做文官吧,这样你在主公手下才更能发挥出才能!” 夏烨闻言,笑道:“叔至你想从文还是继续从武呢?” 陈到回复道:“末将愿一直守护在主公身边,听随调遣,不敢有其它企图,主公且安心。” 夏烨骑着马靠近陈到,道:“叔至莫要拘束,你想去哪个岗位,你跟我说,我给你安排,现在的你文武双全,是块好料子,未尝不能成为一代名将!” 陈到拱手道:“多谢主公抬爱,末将现为郡守已经心满意足了,不再奢求其它官职。 赵云骑着马上来朝陈到道:“你也是真轴,主公想提拔你呢。” 陈到拱手道:“谢子龙将军提醒,我知道自己实力,止步于郡守,别无他求。”夏烨闻言,不韫道:“叔至,你能成为一州之长,绝不仅仅止步于郡守,只是现在我只有青州,要想封你,也只能是一个空头官衔,哎。” 夏烨叹气,引来了陈到、赵云二人的忧心,陈到回复道:“主公,请恕臣下叨扰之罪,让主公烦心了。” 夏烨拍拍陈到肩膀道:“你有什么罪?你就是太拘束了,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还是放不开。” 夏烨说完,脑袋灵光一闪,朝陈到,道:“哎,叔至,我又想到了一首诗,我撰述成文,你快马加鞭帮我寄给糜家小姐。” 陈到拱手道:“谨遵主公吩咐。” 夏烨看着拘束的陈到,拍了他一下他的背道:“你能不能把我当朋友,别总是那么拘束啊!” 陈到顿时不自在道:“主公,微臣已经习惯了,我、我......适应不了。” 夏烨看着陈到,摇了摇头,便不在为难陈到,唤来了亲卫,拿了笔纸,开始写情书,夏烨不擅长写毛笔字,回到青州时,照着脑袋里的印象,在这个世界发明了钢笔,命工匠给自己打造了一支上等的钢笔,内胆吸上墨汁,便下马在路旁开始了书写,原文如下: 我有一点快乐 想要与你分享 愿你同我一起欢笑 一场雨后 黄昏的蜉蝣寻找快乐的家园 一点草木便是群山 一点丘壑便是山峦 一点明光便是太阳之光 寻一点余热便暖尽一生苍茫 它们的寿命很短 只有一天 因此格外珍惜时间 若有一方安稳境地 那便是它们的神圣乐园 比翼而飞 共享缠绵 它们不知浪漫 唯有一根神经 触感到的便是天堂 纯粹如斯 大地之母也为它们吟唱 分享与你 讨你欢心 我不是周幽王 亦要予你一片江山 禁锢之心 若是幽王 与你烽火戏诸侯 享尽前世繁华 后世独殇 海外仙山 只与卿徜徉 幽王不忌 烽火戏诸侯 褒姒一笑 天子如樵 要那江山做甚 只为伊人一笑 谋情与卿 恰似平静的湖面 掉入一滴水珠 掀起涟漪 微微散开 悸动的心灵早已记下这一刻的衷情 你的贤良 早已嵌入我的心中 好让我难忘 无辜听闻你的淑德 我的心房疼痛遭殃 你是何时窃走了我的心脏 无辜罪人 失心情妄 姑娘已许情郎好嫁 可否慷慨解我愁肠 敬酒有缘 难相见 欲想潇洒 奔驰急见 奈何已情毒膏肓 姑娘,解我愁肠、解我愁肠 夏烨奋笔疾书,一下就写好了,奈何赵云和陈到都看见了信中内容,眼神中透漏着一股扶不起的阿斗的感觉,为了个女人,竟自甘堕落,怪怪的看着夏烨。 夏烨略显尴尬的朝陈到和赵云道:“子龙、叔至,这是我的计谋,文中我写得如此痴情陶醉,完全是为了迷惑糜家,你们想啊,陶谦和糜竺关系那么好,我若不卖力的表演,他糜竺能上我的贼船吗?糜竺可是徐州首富,掌握着徐州一半的经济命脉,若能笼络到糜竺,与陶谦就更如意相处了,不是吗?我们现在需要这个盟友,你们相信我,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知道我做得对与不对了。” 陈到和赵云拱手作揖道:“明白,主公。”随后陈到携带夏烨的书信单人单骑先行前往徐州了。 赵云对夏烨有一点点失望,失望夏烨会为女人丧失斗志,但听到夏烨这样一说之后,才半信半疑的拾起了信心。此刻的夏烨也捕捉到了赵云眼中一闪而过的消极,他还真怕赵云离去,毕竟自己答应他救治他哥哥赵范的事,一直拖了三四年,虽然一直在食疗养生,终究是没有痊愈,只能像大病初愈的人一样生活着。夏烨真的很想找到华佗,可就是不知道这位神医跑哪去了,数年都找不到,长沙张仲景现在估计才刚刚理论毕业开始行医,作用也不大哎。若是华佗出现,很多事情,都能得到解决,黄忠的儿子、赵云的大哥及众将士沙场征战医治的创伤等,都需要用到华佗的医术,若能找到华佗,凭借夏烨现代化的思维模式,一定能够将华佗的医术量产,当然是指容易理解的病症,优秀的医师还是需要长时间积淀的。 歃血为盟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歃血为盟 夏烨和赵云领着千人的迎亲队伍,抬着聘礼,骑着高头大马,一路朝徐州敲锣打鼓而来,青州和徐州相连,青州被夏烨的十一个郡守治理得井井有条,只有新并入的泰山郡有点乱,不过在张辽的治理下很快便恢复了宁静,出现一片祥和、欣欣向荣的状态。青州境内的交通路线已经被夏烨指派的三百余牙将,按照夏烨的条件修建验收,现在的青州四通八达,夏烨一行人只花了三天便抵达了徐州边境,只需要在走十日就可以抵达徐州城了。 9月30号,走了十三天,夏烨一行人到达了徐州城,陶谦、陈登、糜竺、曹豹等一众武将出城二百里迎接夏烨,陶谦见夏烨一身新郎红装,回头看了看糜竺,糜竺无奈的笑了笑,朝陶谦道:“主公,夏烨这人行事风格与世人迥异,自成一派,您习惯就好了。” 陶谦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是想问糜竺怎么这么快就将妹妹嫁给了夏烨,难道是看上了夏烨的实力,想为投奔夏烨之前打好基础。陶谦只是点了点头,糜竺见忽悠不了陶谦,又补充道:“主公,我妹妹的事,是夏烨强加于我的,他希望我将妹妹嫁与他,使我们两家结为秦晋之好,我曾犹豫过,也是没办法而为之,您不信,一会可以当场问询夏烨。” 陶谦见糜竺和盘托出,便不在为难糜竺道:“你所说的事,我已明了,既然你都答应了,我又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呢。” 糜竺作揖回复道:“谢主公明察。” 随后陶谦一群人与夏烨一行人见面了,陈到赶在陶谦等人前面引荐,双方一番寒暄过后,陶谦做为东道主,领着众人朝徐州走去,傍晚夏烨一行人在陶谦举行的宴会上醉了一宿,只有陈到和赵云轮换着守护在夏烨身边,寸步不离。 宴会上夏烨一直拉着糜竺一起共饮,使得陶谦都有些尴尬,最后糜竺圆滑的将夏烨托付给了陈登,才得以脱身,来到陶谦身边尽量安抚,谦诚恭厚的陶谦不一会儿就被糜竺忽悠得高兴了起来,与夏烨一起共饮,谈着明日会盟的事情。 翌日,也就是田丰选定的黄道吉日,10月1日早晨,通宵一宿的夏烨睡都没睡一会,就陪着陶谦在徐州城登坛设旗,歃血为盟。陶谦登坛,命人摆设珠盘玉敦,专门为歃血用的礼器。陈列的敦,半圆球形,跟现在用的碗差不多,只不过底部有三只脚;碗口上有盖子,是个半圆球形,只遮盖半边,盖子和敦身合起来就成了球的形状。 盘,很好理解,和现在的盘子差不多,只不过盘和敦都是青铜器制作的,盘子四周加了些珠玉装饰。夏烨和陶谦站在一起,陶谦命人杀了牛,在牛才刚咽气的时刻,立刻割取牛的左耳,盛放在珠盘里,流出的血,盛在玉敦里。陶谦和夏烨用这血来书写盟约,两人同一时间歃血,用手指蘸血涂抹在嘴唇上,稍微含一点牛耳血,歃血为盟的仪式便才完成。 陶谦和夏烨两人身姿挺拔,各自执着盟约的一角,对天而语,念看盟约上的誓词:“黄河如带,泰山若砺,国以永宁,爰及苗裔。我陶谦、我夏烨,欲与君相知相援,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今立此盟约,青徐二州互为一家,他方有难,即刻援之。” 二人誓词完毕,便开始了长达一个时辰的盟约仪式,直到午时,正午时分,仪式才结束,夏烨终究是挺不住了,昨夜通宵一宿,今日早晨又和陶谦盟约一上午,下午夏烨便跟陶谦说明情况,去休息去了,这一睡,便睡到了三更半夜,才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的夏烨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带着夜间守护夏烨身边的陈到去做街溜子。 徐州城晚上宵禁,这个时代的人晚上有夜盲症,即使有一点月光,这个时代的人也是伸手不见五指,除非十五的月亮将大地照得明明白白,才看得清楚。为了减少管理麻烦,陶谦下令夜间禁止私人活动,全部待在家中休息。 而夏烨、陈到二人早在夏烨的膳食上补充了大量的维生素,伙食杠杠的好,即使没有月光照路,五米之内都能看得清楚,相比于徐州城守备,夜间视力就像开了外挂,只有脚步的声音无法掩盖,只能轻声踱步走。终是徐州城守备森严,夏烨、陈到二人刚出门没多久就遭遇到了持着火把的巡逻队,夏烨与陈到配合,一溜烟翻墙入院,潜入了民宅,巡逻队即刻分散搜寻,夏烨、陈到遇到巡逻兵,第一时间拾起民宅里的一桶水扑灭了巡逻兵的火把,然后逃之夭夭,留下一群夜盲症巡逻兵四处乱自搜寻,夏烨从巡逻兵的身上便看出了陶谦军队的伙食并不怎么好,想要相告陶谦改善一下军队的伙食,多补充维生素,提高一下军队夜间作战能力,但想到孙坚的事,正因为自己的锦囊计策,使得孙氏一族在江东做大,今后统一起来将成为极大的绊脚石,便管住了自己的嘴。 陈到护着夏烨摸黑来到了糜竺家,夏烨想看看糜家小姐长得怎么样,毕竟可是要和自己过日子的,起码也得长得好看一点,史书上就简简单单记载了十四个大字:“糜氏,贤良淑德,陨枯井,云覆墙掩之。” 从史料中记载,夏烨就只知道糜氏贤良淑德,再无其它消息,心生好奇的夏烨,便带着陈到翻越糜家围墙,偷偷进入了糜家大院。二人三更半夜进入糜家,看见大院中仍然灯火通明,心想这糜竺真有钱,这大院亮得跟白昼似的,怎么隐藏得了自己,正当夏烨思考时,刚翻墙入院的夏烨、陈到二人便被糜家下人看见,喊了声:“有贼!” 顿时院子中锣盘哐当哐当的响,唬得夏烨心跳加速,只见一群家丁拿着棍棒扫帚蜂拥而来,将夏烨、陈到二人围在墙角,围得水泄不通。 夏烨看此架势,糜竺府上至少有一千多名下人,真是超大户人家啊,不愧是徐州首富! 初次见面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初次见面 夏烨和陈到被糜家下人围在墙角,这才刚翻墙过来,根本无可遁形,一时无计可施。夏烨见眼前一群人准备动手,和陈到一个眼神互动,便想凭借自身的身强力壮逃过围堵。夏烨一个擒拿手,瞬间制服拿着棍棒扫帚冲上来的两三个下人,陈到吸引火力,拳拳到肉,却又不下死手,将连续冲上来的人揍晕在地,一时间两人背靠着背,与一众家丁周旋。 好奇心害死猫,糜家小姐没见到,此刻却被堵在糜家大院里,进退不得,夏烨啊、夏烨,你真是心急吃热豆腐啊,烫得满嘴水泡!一番打斗之下,糜家管家糜能,见二人武艺高强,却没有行凶伤人,只是打晕一众家丁,又见己方捉拿不下二人,便叫停了围堵的一众家丁,上前朝夏烨二人道:“敢问两位壮士,从何而来,为何侵入我糜家府邸?” 夏烨、陈到二人背靠着背,见众家丁不再冲上来围殴他俩,两人眼神一合计,夏烨朝墙角一个腾挪转身,借着直角两面墙受力,像极了跑酷,两三步冲锋上墙,左面墙蹬一脚,转身右面墙蹬一脚,接着又转身左面再蹬一脚便跃上了一丈高的围墙。陈到紧随其后,二人立在墙上站稳,众家丁见二人要跑,紧跟着又冲了上来,奈何身手不够好,只能搭人墙,刚露个头就被夏烨和陈到给踹了下去。夏烨见此情景朝糜能道:“我就是来试试糜府的防卫的,反侦查能力还可以,就是手下人不禁揍,哈哈哈。”随即与陈到纵身跳下了高墙,逃之夭夭。 夏烨本想一睹芳容,奈何糜家三更半夜还灯火通明,一群家丁眼睛还贼好使,根本没有机会。夏烨只能扫兴而归,幸好管家糜能不认识自己,不然就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堂堂青州州牧,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夏烨还不死心,摆脱一众家丁之后,与陈到围着院子绕了好几圈,最后选好一处地方,绕过院子一角,悄咪味的攀上高墙,露出半个脑袋,两双眼睛,探头探脑,四处打探院子中的情况。看着灯火通明的房檐外站着两个人 ,最偏僻的地方居然也有人值夜,夏烨也是一阵无语,这糜家是真有钱,雇那么多家丁! 夏烨没有办法,绕了好几处,只有这个角落值夜的人少,便和陈到商量,将那两个值夜的家丁干翻,二人一合计,翻越围墙第一时间就冲到两个家丁面前,朝着两个家丁脑门上和脖颈上就是一击,揍晕。两家丁才叫出:“什么人。”便已经躺在了地上。 夏烨喘了口气,与陈到将晕在地上的二人拖拽到黑暗的角落。夏烨手劲不是很大,刚被揍晕的其中一个家丁才一会儿就醒了,夏烨刚将手中的家丁放在黑暗的角落,那家丁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大喊一声:“来人呐,有贼!” 吓得夏烨一个激灵,瞬间转身上前捂住家丁的嘴,两声响动,又引来了一群家丁朝夏烨这边赶来,夏烨不想又被围堵,出现刚才被一众家丁围堵的情况,便与陈到强制抬着这个刚刚苏醒的家丁,捂住嘴巴,向院子深处逃跑。躲躲闪闪之间,凭借灵活的身法,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搜查,夏烨和陈到挟持着一名家丁,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处漫着幽香的闺阁。被挟持的家丁急不可待晃动着脑袋,生怕二人闯进那间闺房,夏烨看着使劲挣扎的家丁,不耐烦道:“你给我安分点!” 夏烨的话好像并没有起作用,家丁仍然很激动,夏烨一看情况不对,就试着松开捂住家丁嘴巴的手,准备问话,哪知家丁却破口大骂道:“两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到我家小姐的闺房,无耻!......” 家丁话还没说完,夏烨又一把捂住家丁的嘴巴,声音那么大,肯定又得引来一波人搜查。夏烨见家丁是个累赘,又极度不配合,索性让陈到将其击晕,拖拽着来到四下无人的偏僻角落,随便打开一扇门将其捆绑了起来,嘴里被夏烨塞满了干草,用布条将嘴巴沿着脸颊向后脑勺捆住,关在了小黑屋里。夏烨想着刚才家丁说的话,又和陈到偷偷摸摸的来到了糜家小姐的闺阁,夏烨让陈到放哨,自己悄悄打开窗户,用匕首一点点磨开窗户后的栓条,终于一声嘀嗒落地的声音,窗户打开了,夏烨轻轻推开窗户,只见一位素颜女子穿着一身轻衣盯着打开窗户的夏烨看。 两人只间隔一扇窗户,身体距离二尺远,夏烨心头一怔,真害怕这女孩叫唤,长得这么好看,夏烨可不想辣手摧花,将其击晕。却没想眼前这个女孩泛着两只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盯着夏烨看,一点都不害怕,胆子真大!夏烨反而有些不自在了,赶忙将匕首揣回腰间,双手扶着窗户柩,朝女孩结巴弱弱的问了一句:“你家小姐在吗?” 只见那女孩很自然的回复道:“你找我干嘛?” 呀,眼前这位漂亮的妹子就是糜绿筠啊,一时激动得夏烨说不出话,又有些怀疑,朝女孩的房间里瞄了几眼,看看有没有其她女子。女孩见夏烨乱瞄她的闺房,一时有点气急,随手薅起一捆竹简朝夏烨头顶砸来。可能是美色的诱惑,夏烨竟然反应迟钝的没躲开,硬生生被挨了一击,顿时眼冒金星。女子见一次没砸晕夏烨,又举起竹简准备双手用力砸,这下夏烨反应过来了,急忙用一双大手接住砸下来的竹简轻声道:“小妹,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羞刹了俊俏的小脸~” 女子闻言,脸泛红晕,急忙扯回砸向夏烨接住的竹简,小女子的力气哪有征战沙场的夏烨大,见扯不动,那名女子便松手扔掉了竹简,双手反扣窗户,准备赶走夏烨。夏烨怎么会轻易让她关上窗户,急忙松开竹简,双手撑住窗户两侧,一个纵步跃进了糜家小姐的闺房,同时转身顺着小女子的手关上了窗户,做出了一个细嗅蔷薇的动作,朝小女子道:“嗯呀,好香啊~!” 刹时,糜家小姐慌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身形有些站立不稳,急忙责问道:“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夏烨看着娇柔含羞的小女子,故意将鼻子凑上前去又嗅了一下体香,道:“嗯呀,长得真好看,你就是糜家小姐,糜绿筠吧!” 哪知夏烨却被糜绿筠一巴掌伺候,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大比兜,并不是夏烨躲不过,而是夏烨此刻放下了警惕,眼前的女子对他构不成伤害。被扇了一巴掌的夏烨,左手抚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蛋,道了声:“哎呦,好疼~” 只见女子紧张的畏缩在窗户旁,不敢言语,生怕夏烨有不轨之心。夏烨揉捏着脸蛋柔情的看向糜绿筠,又接着道:“嗯哼,打在我的身上,疼在你的心里,来,让我看看你手心有没有被扇疼。” 说着话间,夏烨就朝糜绿筠的手摸去,顿时,糜绿筠脸蛋泛红,大喊道:“有贼啊!” 唬得夏烨一个激灵,急忙将糜小姐抱住,抵靠在窗户旁的墙边上,单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用食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人中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糜绿筠不要吵闹。此刻二人身体零距离接触,夏烨感受到了糜绿筠的心跳加速,这可不是夏烨魅力很大,完全是被夏烨给吓的。当然男女之间肌肤相碰,多多少少会有一点情愫滋生,糜绿筠此刻对夏烨就是这种感觉,但更多的还是恐惧,毕竟一个陌生的男人闯入自己的闺房,把自己壁咚压在墙上,想想都觉得可怕,若是采花贼,岂不是名节丢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在古代女子的名节可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夏烨嘘完,见糜绿筠睁大了眼,盯着夏烨看,夏烨一时有点过意不去,便说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就来看看你,一会就走。” 夏烨见糜绿筠没有反抗,便慢慢松开捂住绿筠的嘴巴,慢慢从她的身上抽离开,不在将她压在墙上。见绿筠配合得不错,便开始跟绿筠谈起了心,道:“听说你要嫁人了,听说还是个州牧,你喜欢他吗?” 糜绿筠平复了一下心情,加速的心跳慢慢降了下来,逐渐恢复了正常。绿筠回复道:“我嫁不嫁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管吗?” 夏烨微微一笑道:“嗯呀,我确实管不着,不过我对你有兴趣,愿不愿意跟我私奔,摆脱政治婚姻,今晚我就带你走~” 绿筠被夏烨这一番话给刺激到了,原来是自己的追求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夏烨,个头七尺五,面如冠玉,脸上略显沧桑,常年征战留下来的痕迹,绿筠推测此人出身行伍,应该是个大头兵。便朝夏烨道:“兄长之约,不可违背,我若出走,必定连累家族,我不能因为私情而不顾家族利益。你还是趁现在没人来抓捕你,赶紧逃命吧,若是被抓住,以你的实力将会成为阶下囚,贻误一生。” 夏烨闻言,笑道:“感谢小姐的关心,你不用为我操心,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 此话一出,绿筠眉头一紧,紧蹙的眉毛如柳叶般弯曲,脸上浮现一股浓重感,顿时现出一阵庄重,呈现轻颜靓美的形态。旁边的夏烨看得好不舒心。绿筠心里想到:确实,一个大男人占据着自己的闺房,自己的安危更值得担忧,比生命更重要的还有名声,若是传出去,自己恐怕得辜负兄长所托了。夏烨看着站着一旁发愁的糜小姐,又补充道:“小姐真是大义凛然啊,敬兄护族,愿意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傻吗?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我听说青州州牧可是一个丑八怪,长得还矮,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都没有,他的成功,完全仰仗他身边的一众文武。你就真的不想为自己想想吗?” 绿筠看了看夏烨,说道:“难道我跟你走就能有好的结局?家兄的安排,不容改变,我相信大哥不会辜负我的,他给我寻找的夫君绝不会像你所说,一无是处。我不嫌弃他丑,也不嫌弃他矮,只要他能兼顾天下,拯救天下黎明百姓,我愿意献出我的一生。” 夏烨闻言,大笑一声,又恐家丁听到,赶紧收紧了声音,朝绿筠道:“你还真是如传言中那样贤良淑德啊!把天下苍生装在心里。你可知道你的哥哥隐匿了众多的人口,不上报官府,私自豢养奴仆,这些人在你哥哥手下失去了自由,你又如何拯救他们呢?想必连你那未见面的郎君也做不了主吧!哈哈哈。” 绿筠却反诘道:“如今兵荒马乱,我哥哥豢养的奴仆皆来自流离失所的流民,管吃管住,从未遭受过亏待,他们自愿来到我哥哥的手下,为我哥哥做事,并不是像你说的失去了自由。” 两个世界的人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上,绿筠根本没理解夏烨口中“自由”这个词的含义。夏烨也不为难糜绿筠,毕竟人家是在封建思想的熏陶下长大的,只能日后慢慢调整过来了。夏烨想了想,道:“好吧,我也说不过你,就算那些人是真心投靠你哥哥的吧。” 绿筠倔强道:“本来就是!” 夏烨看着绿筠倔强的脸蛋,心里浮现出了可爱的想法,情人眼里出西施,便也不接话,在绿筠的闺房里四下转悠。绿筠见夏烨不走,将窗户打开,朝夏烨叫了一声:“公子,你该走了!” 夏烨透过窗户看着天边麻麻亮,时候确实也不早了,朝糜绿筠笑道:“好,我这就走。” 夏烨看着梳妆台上有一块布特别眼熟,随即扯入手心,打开一看,原来是数日之前,自己写给糜家小姐的情书。此刻的糜绿筠看见夏烨拾起了梳妆台上的书信,急忙快步跑上来夺,嘴里娇嗔道:“还给我,别动我的东西!” 夏烨一看糜绿筠急眼了,道:“哟,这是谁家公子写的这么矫情的情书啊!哎哟喂,羞死个人!” 绿筠没有夏烨高,垫着脚尖怎么抢也抢不到,脸上火辣辣的,又浮现出一片片红晕,羞答答~~ 夏烨一边高举布块,念着情书上的文字,一边调侃绿筠道:“我不是周幽王,亦要与你一片江山,禁锢之心。哈哈哈,好痴情的情种啊,面都没见过,还写的这么矫情~~哈哈哈” 一时急得糜绿筠贴着夏烨身体蹦跳,抢夺情书,情急之下竟用双手搂住夏烨脖子,攀延抢夺。顿时一股燥热从夏烨身体上散发出来,吓得绿筠急忙松开了双手,眼睛气鼓鼓的看着夏烨。夏烨仍然自顾自的调傥绿筠,念着情书:“要那江山做甚,只为伊人一笑。哈哈哈,好一个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情种,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糜小姐,这次你哥哥可是看走眼了哟!” 却只见绿筠捏紧两只小手拳头,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说道:“要你管!” 说完,又开始动手来抢夺情书。夏烨却任由绿筠在自己身边蹦跳磨蹭,将双手扯着情书举得高高的念出声来,道:“谋情与卿......我的心房疼痛遭殃,你是何时窃取了我的心脏.....失心情妄,姑娘已许情郎好嫁,可否慷慨解我愁肠。欲想潇洒,奔驰急见,奈何已情毒膏肓!哈哈哈哈哈哈,好个没出息的青州牧,竟被一个还未见面的女流之辈迷得神魂颠倒,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夏烨笑弯了腰,趁此间隙,绿筠一把夺过夏烨手中的情书,捂在胸口,脸上火辣辣一片。朝着夏烨身体踢了几脚,算是出了口恶气,同时道:“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臭不要脸的!” “姑娘,解我愁肠、解我愁肠、解我愁肠”夏烨捂着肚子笑得肚子疼,同时嘴里不停的调傥糜绿筠。 生气的绿筠,护住胸口的情书,一脚又一脚的将夏烨踹向窗口,夏烨也是一步一蹦跳的撺掇到了窗户,嘴里仍然不停的叫唤着:“姑娘,解我愁肠、解我愁肠,哈哈哈。” 糜绿筠的漂亮的脸蛋,羞红得发烫,直被夏烨调傥得失去了理智,将情书抛在绣床上,捡起旁边的竹简朝着夏烨就乱扔乱砸。夏烨灵活的身法一一躲开了绿筠的攻击,爬上窗户朝绿筠道:“打不着、打不着、嘻嘻,就是打不着~~” 气得绿筠使出全身力气扔出了手中最后一捆竹简,嘭一声,夏烨应声倒地,从窗户上掉了下去,夏烨发出了哎呦一声。绿筠听见,顿时一阵心急,生怕真的伤到了夏烨,急忙跑来窗户边查看,却四下环顾,都不见了夏烨踪影,心里一下子浮现出了隐忧夹杂着一点情欲,急忙打开门房,跑出屋外一看,天空已经现出一片蔚蓝,太阳已经越过地平线,嘈杂的家丁仍然在院子中四处搜寻贼人,只见远处两个汉子,在墙角一阵腾挪转身,三步上墙,夏烨立在一丈高的墙上远远的朝糜绿筠的闺房看过来,远处的绿筠也跑出了房间朝夏烨看来,两人眼神交汇,夏烨露出宠溺的邪魅一笑,便纵身跃下了高墙,旁边的陈到也随夏烨逃之夭天。只剩下站在庭院中的糜绿筠浮想联翩,此刻的她突然有了想和她打闹的这人私奔,却是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之前心心念念的情书突然没了感觉,心里杂糅着别样的情绪,使得绿筠有些难受不堪。 心怀鬼胎的夏烨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心怀鬼胎的夏烨 夏烨在陈到的护卫下,当了一晚上的街溜子,此刻已经天明,街上陆陆续续有了来往的行人,两人在街道上,打着哈欠,困意袭来,悠哉悠哉的朝驿站走去。 回到驿站刚躺下一个时辰,夏烨就被赵云叫醒了,夏烨揉着惺忪的睡眼,朝赵云问道:“子龙,有何事啊?” 赵云道:“主公,军师算的黄道吉日已过,您的婚事是否需要处理呢。” 夏烨一拍脑袋,竟把这事给忘了,明明昨天下午就可以去糜府接新娘子回去的,都怪自己贪睡,误了良辰吉日! 夏烨急忙起身穿衣服朝赵云道:“子龙,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呢?” 赵云平静道:“陶使君昨日与您盟约后,说您身体不适,需要补充睡眠,糜竺先生便把婚事压了十日,良辰吉日选在了10月10号。” 夏烨穿好衣服,听到赵云一席话,火热的心凉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哀怨着叹气,哎~~ 夏烨叹完了几口气朝赵云道:“子龙啊,既然已经更改了时日,那就依了糜竺他们吧!” 赵云回复道:“诺,我这就去通知糜竺先生。” 赵云走后,夏烨又开始了浑浑噩噩的睡觉,和衣而睡。午时,陶谦的使者请夏烨去府上聚会,夏烨拖病,说是水土不服,拒绝了宴会,实则是睡眠不足,刚打发走使者,又倒头就睡,直到申时,肚子饿得呱呱叫,才翻身起来,收拾了行头,换了身衣服,出门朝驿站的亲卫道:“走,没有吃饭的弟兄们,咱们去陶使君家蹭饭吃。” 夏烨带领来的一千人,大多寄居在徐州军营大帐,身边只有二十名亲卫。这二十名亲卫听自家主公这么一说,纷纷回复道:“诺!” 夏烨要求陈到戴上一副面具,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额头,因为夏烨密谋着私事交代给陈到去做。夏烨、陈到与亲卫22骑,一刻钟之后就来到了陶谦府上,夏烨下马有礼节的朝守卫说道:“烦请通知一下陶使君,青州牧夏烨来赴宴了。” 守卫一听是昨日与主公歃血为盟的夏烨,赶忙朝夏烨拱手作揖道:“左将军稍等,我这就去通知。” 随即转身朝内府走去。不一会儿,陶府管事就来迎接夏烨及一众亲卫进入了内院,夏烨姗姗来迟,宴会已经接近尾声,陈登、糜竺、曹豹等一众文武各列两旁坐定,见夏烨带着亲卫到来,急忙起身恭迎,夏烨也客气的回礼,夏烨的亲卫被管事带入了偏房就餐,虽比不上夏烨自己发明的厨艺,但起码也和宴会上的文武吃得都差不多,都是水煮肉,撒上一点盐就餐,陶谦一众文武也就比夏烨的亲卫多那么一点点心再无其它,而夏烨一众亲卫早已在青州吃惯了夏烨开发出来的员工餐。烹、炸、煎、炒、烩一应俱全的美食,本以为今日来到陶府,会比昨日改善伙食,没想到也差不多,纷纷埋汰道:“哎,还是青州伙食好,咱们还是早点劝主公回去。 “嗯,对,回咱们的青州,再怎么差劲也比这里吃得好。” “对、对,这都吃的是什么,天天水煮肉,吃得满嘴腥臭味!” “是啊,是啊,早上一醒来,口臭难闻!” “哎呀,你不说还好,主公发给我们的牙刷和牙膏,这一路上我都快用完了。” “没事,我带了一包来,回驿站,我给你一条。” “哎呦,你怎么领了那么多,不是都按配给供应吗?”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次青州工业区的工厂发货到临淄城的仓库都有残次品,主公安排的那个涿郡牙将嫌麻烦都丢弃在废墟里啦。” “哎呦,我艹,你捡的垃圾啊!那我不要了、不要了。” 偏房里热闹不止,夏烨的一众亲卫的言行深深受到夏烨的影响,说的很多话与这个世界的人的思想相互冲击,旁边待客的管事,听着一众亲卫的话似懂非懂,安排完二十人饭食,才出门去,到门口后居然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可能是两类人,话不投机吧。 夏烨这边在陶谦的邀请下,落座在陶谦左侧,奴婢搬来了案牍和跪垫,夏烨虽然不习惯跪坐,但此刻为客,还是得入乡随俗。陈到则坐在武将一列,在夏烨与陶谦寒暄的时候,不时也和陶谦的武将闲话,举杯相敬。 陶谦朝旁边的夏烨道:“左将军,身体有恙否?” 夏烨回复道:“初来宝地,有点水土不服,还请陶使君见谅。” 陶谦安慰道:“左将军,舟车劳顿,经受数百里颠簸之苦来徐州,辛苦你了。” 随即陶谦举起酒樽朝夏烨敬酒,台下的徐州文武也举起酒樽相敬夏烨,夏烨只得举起酒樽纷纷回应,与众人一饮而尽。文臣首位的陈登赶忙说道:“左将军真是好酒量,我陈元龙,再敬你一杯。” 随即自顾自倒满,朝夏烨举了举酒樽,一饮而尽。夏烨无奈只得附和饮上一杯,两杯米酒下肚,腹中一股暖流向四周延伸,米酒度数虽不怎么高,十五度左右,但夏烨酒量一般,可经受不住台下众文武的车轮战。待糜竺来敬酒时,夏烨无奈,不得不喝,这可是他未来的大舅哥,只能再空腹饮下第三杯。接着是曹豹,夏烨灵光一闪,朝曹豹道:“曹将军不是不喝酒吗?怎么今天有兴致。” 曹豹一怔,没想到夏烨如此了解自己,遂朝夏烨笑道:“左将军说的是,在下确实不饮酒,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很多年,只是今日您是我们徐州的贵客,多少我也要陪您喝一杯。” 夏烨连着空腹喝三杯,胃烧得难受,朝曹豹道:“曹将军还是随意吧,能不喝就不喝,别太勉强。” 随即夏烨朝台下众文武道:“我夏烨初来贵宝地,还请大家相互关照,今日我就以此杯中酒敬大家一杯,咱们之后就不要再拘礼数了。” 夏烨一饮而尽,台下众文武也倒满酒樽,不再朝夏烨敬酒。陶谦和夏烨攀谈,不时陈登和糜竺上前来插上两句,夏烨也只顾着吃肉,先把肚子填饱,陶谦问一句,夏烨答一句,直到夏烨吃饱,才开始朝陶谦及台下众文武侃侃而谈。 酉时,天色已晚,宴会结束,夏烨辞别陶谦,巴结着糜竺一同前往糜家。夏烨想探一探糜竺的口风,路上夏烨、陈到领着亲卫护着糜竺,假惺惺的询问糜竺道:“子仲,听说昨日你家进贼了啊?” 糜竺道:“哎,常有的事,捉住了就拿去见官。” 夏烨补充道:“哦,那可曾丢了什么东西啊?” 糜竺道:“以前被盗的是金银贵重物品,这一次却不曾丢一点东西。糜竺面色为难的看了看夏烨,犹豫着不说话了。夏烨看着忧心的糜竺道:“子仲啊,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憋在心里多难受啊!糜竺想了一下,反正以后也瞒不住,还不如现在直接说了,道:“昨晚,我家管事糜能,带着一众家丁曾围住那两贼,只是那贼人身手了得,捉他们不住,让他们给逃了,却不知贼人胆大,竟敢迂回回来,打晕我两个家丁,其中一个被锁在柴房,后来听这个家丁说,这个、这个.........” 陈到微笑着不语。夏烨见糜竺吞吞吐吐,笑着给他壮胆道:“哈哈哈,子仲怎么结巴了呀,莫非那两人是采花大盗?” 糜竺一听,脑袋唰的一下转过来盯着夏烨看了两秒,道:“哎,这两贼人,一个在房外放哨,接连打晕我家巡更的人,贼人头目进了我妹妹的闺房。” 糜竺还未说完,怀着忐忑的心瞧了瞧夏烨,却见夏烨并无愠色。旁边的陈到却是兀自偷笑,好在有面具遮挡,糜竺看不出来。夏烨也看出了糜竺的心虚,又见自己不慌不忙,刹时觉得自己有失风范,那可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啊,闺房进了采花大盗,竟然脸上不起一丝波澜,随即便假装担忧的拍着糜竺的肩膀脱口而出,道:“大舅哥,糜妹妹可失身!?” 陈到侧头看了看自己的主公夏烨。糜竺闻言,脸色更是难看,果然,男人都一路货色,随即朝夏烨道:“左将军勿忧,我妹妹仍是完璧之身,只是被采花盗光顾,名声难听了,哎!” 夏烨看着哀愁的糜竺,故作镇定的道:“那就好、那就好,名声没事,咱不在乎。哈哈哈” 糜竺见夏烨嬉笑如常,便放下了提吊着的心,感觉这夏烨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感觉。夏烨又朝糜竺怀着关切的语气问候道:“糜妹妹可曾受到惊吓?” 糜竺叹了口气道:“自从昨晚闹贼后,我妹妹已经一天茶饭不思,一直呆在闺房,也不知现在吃了没,哎,这害人的采花盗,我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夏烨一听,看着十分生气的糜竺,却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轻声安抚道:“子仲啊,别生气了,两个小喽啰而已。” 夏烨转念一想,又朝糜竺道:“子仲,你打算怎么捉住那两个采花盗呢?” 糜竺语气慷锵的道:“我要守株待兔,那两个采花盗没有得逞,下次一定还会再来。” 夏烨连忙问道:“子仲,你如何守株待兔啊?说来我听听,我帮你分析分析,将计策布置得更天衣无缝!” 糜竺道:“今天回去,我就把我妹妹转移,令一奴婢扮做作我妹妹的模样待在闺房,手持利刃藏于袖中;令一千家丁埋伏在闺房附近,一旦采花盗出现,立即捉拿,只要捉住,无论死活,皆重赏。” 夏烨一听,倒吸一口凉气,今晚还想着再去光顾一下糜妹妹的闺房呢!这要是不打听,再去光顾,岂不是有命去、无命回!夏烨内心忐忑,外表却是波澜不惊,朝着糜竺道:“好、好办法,我相信子仲一定能捉住那两个采花盗的。只是你府中家丁都派去埋伏了,已经转移的糜妹妹如何得到保护呢?” 糜竺终究是个商人,赚钱是把好手,论阴谋诡计,还是差夏烨一点点。糜竺思索着,道:“是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就再从我家其它土堡调一千家丁进来,守护我妹妹。” 夏烨一听,好小子,真阔气!财大气粗!糜家真是家大业大! 夏烨心里又一急,这再调一千家丁守着糜妹妹,一个小房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埋伏着,我夏烨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啊,遂急忙朝糜竺道:“子仲啊,不必这么麻烦!你要是再从其它地方调一千人进你府上,这也住不下这么多人啊,就为守护着你妹妹一个人,可是得耗费不少冤枉钱啊!” 哪知糜竺却满不在乎道:“钱有什么可在乎的,没有什么比我妹妹更重要!我愿意为我妹妹花钱!” 夏烨看着宠妹达人糜竺,感叹道:“子仲真是护妹心切啊,我有一计,可保糜妹妹无忧!” 糜竺一听,急忙朝夏烨问计:“噢?此计如何?” 夏烨搭着糜竺的肩膀朝身后看去,只见身后陈到领着二十亲卫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看得糜竺一阵敬穆,朝夏烨道:“难道将军想让您的亲卫保护我妹妹?” 夏烨点点头道:“正是!” 糜竺一听,赶忙道:“这些亲卫可都是保护将军安危的,断不可因为我妹妹的事,而使得将军安危于不顾啊!” 夏烨顺抚着糜竺的背,道:“子仲啊,我们以后是一家人,我的未婚妻岂能受他人欺辱,相对于妻子来说,生命可以抛弃。子仲啊,你就不要推辞多想了,我这亲卫虽然数量上不及你的家丁,可抵得过你两千家丁的勇猛啊!” 夏烨一句话将糜竺感动得眼眶红润,古人就是那么好骗,还是他实诚了些。夏烨的话也说出了部分事实,一千家丁都捉不住夏烨和陈到,两千家丁也否想,不是夏烨和陈到太强,而是这些家丁都是一群散兵游勇,相比于经历过几十次战场磨练的人来说,这群未打过仗的家丁根本就是绣花枕头,思想木讷,意志不坚定,身旁一旦有被打晕的同伴,就畏手畏脚,根本没有群体战斗力。三三两两几个人扎堆的上去打,轮换着来,根本不知道团结的力量。 糜竺感动的道:“好啊,我给妹妹找了个好夫君啊!我算放心了。” 不一会儿,夏烨一群人来到了糜府,路上夏烨旁敲侧击的打听到了糜绿筠的藏身地,糜府中心有一个阁楼,三层楼,顶层藏着糜绿筠。夏烨故作咳嗽,用袖子遮住脸面,防止出来迎客的糜能及一众家丁看见,压低声音朝糜竺道:“子仲,我刚才空腹饮酒,内急,容我先告退了。此二十一骑,全交由你指挥,全部派遣去保护糜妹妹。” 同时,夏烨朝陈到使了个眼色,陈到会意,这是监守自盗啊,哈哈哈! 说完,命令陈到领着亲卫遵从糜竺调遣,便头也不回的单骑朝驿馆骑马跑去。糜竺也来不及叫停夏烨,进府里坐一会,都到家门口了,这事做得糜竺一时无法安排。糜竺见夏烨已经消失在街道里,便只能安排这些亲卫,住宿在糜府,夜间执勤在糜妹妹的闺阁外。 旁边的糜能却对糜竺道:“主公,刚才那人好生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糜竺朝糜能道:“他是我糜家的姑爷,你有这想法不错,这么快就认新主了,以后我就把你陪嫁出去。” 糜能一听,急忙跪在地上磕头道:“主公,我错了,别赶我走啊!” 糜竺扶起糜能道:“我妹妹嫁过去,也是需要人照顾的,以后在那边可是经常会需要你照顾啊,我怎么是赶你走呢?我想让你帮我好好照顾我妹妹。” 糜能闻言,方才停下了磕头的动作,立马会意道:“主公,糜能定不负主公所托。” 糜竺点点头,扶起了糜能。 夏烨的美食计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的美食计 夏烨回到驿站后,见赵云过来拜见,道:“主公,末将已经通知糜竺先生,已等候主公多时。”夏烨才和糜竺碰面,早就知道了,又想到今晚的行动,瞧了瞧赵云,便给赵云下了个命令,道:“子龙,你做得不错,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帮我查一下陈群这人在哪。”赵云闻言,领命道:“末将领命。”随即朝夏烨拱手辞去,查询陈群去了。夏烨本想带着子龙一起去探访糜府的,但想到赵云一身正气,竟陪着夏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有损身份,便打发走了赵云,其实陈群已经被田丰用计挖走了,夏烨只是苦于没有其它借口,便用此事做托词。夏烨从糜竺那知道糜绿筠一天未进食,便在驿馆四处搜罗食材,霸占了厨房,将自己这些年来到这个世界从那个世界搬过来的厨艺,-展现了出来,将一旁的帮厨看得眼花缭乱,赞叹不止,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厨神也不为过,这一切都源于那个世界的老大哥的帮助,无限作弊,只不过现在不作弊也能烹饪美食了,毕竟熟能生巧。 亥时临近子时,两个时辰中夏烨做出来十二种美食:红糖糯米饭,浸泡四个小时的糯米,碗底铺上一排排红枣、撒上葡萄干、将浸泡的糯米铺在红枣及葡萄干上,再将一勺红糖粉均匀摊撒在糯米上,剩下的糯米再铺在红糖粉上,然后再摊撒一层红糖粉,加入适量的水,放入蒸笼中蒸煮,小火慢蒸半个时辰,蒸好后倒扣出来在盘子里。糖醋里脊,鸡蛋、面粉、香菜、葱、油、姜、蒜、盐、糖、自制的料酒。料酒是夏烨带来的聘礼,直接打开来用,反正都是给糜绿筠的,不如现在就用。夏烨将猪身上的里脊切条,姜、蒜剁成末,将料酒、鸡蛋、适量的面粉调匀,将切好的里脊肉条与面糊充分的合在一起。将猪身上的肥肉熬制出油,沥出油渣,再重新起锅烧油,放入裹好面糊的里脊条,在炉灶里添了两根木头,将大火压到了中火,炸到表面翻黄捞出放凉,再下锅,炉灶中的木头燃烧至大火时炸至金黄酥脆。再将姜、蒜末放入油锅炒香,白糖下锅翻炒,准备好的里脊肉条下锅翻炒均匀后捞出装盘撒上少许葱花香菜,酸甜酥脆的糖醋里脊就在夏烨的厨艺中出锅了,只是可惜没有番茄酱,这东西还在南美洲呢,等有时间了,派遣船队远渡太平洋前往各大洲殖民,采集种子。 拔地丝瓜,主料三种,油、瓜、糖。将准备好的瓜去皮洗净,切成丝条状,起锅将熬制的猪油烧至6成热,夏烨手指蘸了下油温,觉得温度适宜,便将切好的丝条状的瓜快速放入锅中,炉灶中不时添材,压制住火势,炉灶中塞满了柴火,便将火势旺的柴火掏出,中小火炸制成熟,颜色金黄、外皮坚挺。重新在烧火起锅,将两倍于水的白糖和水,放入锅中,不搅动,小火加热至溶化,等到锅中糖浆泛起大泡之后,慢慢的用汤勺搅拌,锅中大泡变为小泡的时候,再开始快速搅拌,糖浆变为黄褐色冒起青烟时,然后下入炸好的丝条状的瓜,拎起锅,避开火源,快速的颠锅翻炒瓜条,糖浆均匀的裹上瓜条,最后装盘,将剩下的糖浆甩成丝状,规则的覆盖在瓜条上,好看又好吃。 香嫩鸡翅,大葱、生姜、大蒜、盐、料酒、酱油。这酱油可是夏烨酿酒时造出来的,又被夏烨当作聘礼抬来了徐州,专供糜绿筠使用。夏烨将鸡翅洗干净后,两面都切上几刀,再加入酱油、料酒、盐进行腌制20分钟,姜和大蒜切片,锅中倒入少许油,将腌好的鸡翅,煎至两面金黄,放入葱姜蒜炒香,加入少许酱油、盐、控制火候炒匀,最后大火收汁,蒸发水分,避免糊锅,等到汤汁熬至浓稠,充分包裹鸡翅后,拎起锅,避开火源,装盘后撒上切好的葱花装饰,香嫩鸡翅便香喷喷的出锅了。 酸菜鱼,主料:鲫鱼、酸菜、盐、胡椒、花椒、辣椒、鸡蛋清、刚熬制的猪油、生姜、大蒜、醋、葱花、芝麻。鲫鱼改刀切片前,夏烨先把鱼身上的粘液和鱼鳞刮干净,刮粘液是为了除腥,且利于之后烹煮鱼片稳定不散碎,刮鱼鳞是因为鱼鳞不能食用。夏烨从鱼的尾部下刀,贴着鲫鱼的脊骨向上切至鱼头处,然后把鱼头剁成两边。然后由脊骨这边的鱼身用同样的方法贴着脊骨切至鱼头处。然后从鱼鳃处下刀,把上半截鱼头切下来,再从鱼鳍下方下刀,把后半截鱼头剁下来。最后把鱼的牙齿抠下来,鱼进食的管道及牙齿腥味比较大,必须去除。切好的鱼片,片好的鱼肉上多加一点盐,夏烨直接上手抓匀,抓到比较粘手,然后再加入清水多抓洗几遍,洗几遍后控干水分,同时,一边清理出鲫鱼刺。码味很简单,加入适量的盐和胡椒粉,抓拌均匀,再加入适量的鸡蛋清,再次抓匀。热锅放油,先将挑出的鱼骨下锅煎一下,煎过的鱼骨煮出来才香,翻个面再煎,煎至两面金黄后,起锅备用。锅里放菜籽油,加一勺刚熬制的猪油,下入姜、蒜末以及酸菜鱼专用的泡椒。炒出香味后,及时倒入酸菜,炉灶里添少量极易燃烧的干材,大火炒香,然后倒入煎好的鱼骨,加入一点开水使得汤汁又浓又香,再加盐调味、胡椒粉去腥,加入适量的醋增加酸香味。然后在炉灶中添湿柴火,压制火势,中火煮3、5分钟,直到汤汁变得浓稠、煮出鲜香味,装盘,撒上葱花香菜。 炝炒白菜,白菜最嫩的中心部分洗净后切成段,大蒜拍碎切成蒜末,锅内烧水,加入一勺食盐和少许菜籽油,增加白菜的色泽。水烧开后下入最嫩的黄白色的白菜,八到十秒,简单翻匀后倒出控水,另起锅添入少许加盐熬制过的菜籽油,倒入蒜末和红辣椒。待炒出蒜香味后,加入随聘礼携带来的酱料,酱油适量翻炒,十秒左右,然后起锅倒入白菜上方浇淋均匀,装入食盒保温。 五款奶茶,红豆奶茶、茉莉花茶、鸳鸯奶茶、焦糖玛奇朵、果味奶茶。夏烨寻来上等茶包,按100克茶包配置两千毫升水比兑,用纱布滤去茶渣,控出茶水备用;红豆中火熬煮三刻钟,勺子舀出见熬烂耙软,全部舀出保温备用;寻来酿米酒的糯米廖糟,挑出上等的廖糟备用;从聘礼中取出自制的芋圆,也就是将磨成粉状的淀粉和着糯米粉,加入少许水,搓成细颗粒球状,煮熟撒上发酵粉发酵;取来杯子,将煮开的生牛奶加入25克白糖水倒入杯中,同时倒入茶水200克,用勺子搅拌均匀。再将备用好的红豆、糯米廖糟、自制芋圆一勺一勺的添加在奶茶里,再放入一些捣碎了的水果,红豆奶茶就成了。之后四款奶茶在夏烨的吩咐下,厨工们纷纷照做,熬煮配置,不一会儿也制作出来了,闻着一阵馨香,口水直流,这群厨工可从来没见过这些玩意,真是大开眼界,大饱眼福,大享美味,嗅觉直受刺激。 最后一款,夏烨熬煮了雪梨银耳粥,主料:绿豆、泡发的银耳、雪梨,去皮,切小块、大米、黑小米、小米、糯米、玉米碴子。绿豆提前浸泡1个时辰;锅里加水,放入各种淘洗干净的米,煮到开锅加入泡好的银耳继续煮,直到绿豆软烂,发粘时,加入雪梨继续煮开,便可用瓷坛盛出保温。夏烨在驿站数个厨工的帮忙下,连续忙活两个时辰,方才将十二道美食制作完成。最后只挑选出最好的一部分做好的食材,打包放置进保温食盒,方才提着食盒回到房间,剩余做好的食材全部奖赏给帮忙的厨工,顿时赢得厨工们的一阵喝彩,他们可从来没吃过这些美味,哈喇子早已经流了出来。夏烨不愿耽搁一分钟,回到房间,五分钟时间,冲了一盆温水,随意洗了个凉澡,搓了几下,去除一身厨房油烟味,换了一身夜行衣,一身黑,提着食盒就朝糜家的阁楼跑去。食盒有十斤重,盛的食材有十五斤重,盘子、碟子、坛子,也得有五六斤,算下来有三十多斤重,夏烨双手轮换着提,一刻钟后到达糜府,夏烨白天早已经在糜竺口中打探清楚糜府的布置,早绕开一千家丁严防死守的糜绿筠的闺房,翻墙,来到了,陈到领着的二十亲卫驻守的阁楼。夏烨提着食盒,从隐蔽处翻墙来到了院子中,见陈到领着亲卫守护在阁楼下,夏烨偷偷摸摸来到一处假山下,吹了下口哨,陈到听见,这可是他们君臣之间的暗语,瞬间明了,可是陈到身后的亲卫可不知道,其中一个爱岗敬业的亲卫朝着假山那边大喊了一声:“什么人!”准备就势捉拿。陈到却一巴掌朝开口说话的亲卫的后脑勺拍去,拍得那犊子一个咧嘴,道:“闭嘴,去那边巡逻去。”一群亲卫不明所以,又见刚才的出头鸟被揍,纷纷缄口不言,强装镇定,朝着陈到指着的相反方向去巡逻。二十人刚走,夏烨就偷摸着探头探脑出来,朝陈到小声问道:“附近可还有人?”陈到亦小声朝夏烨道:“没人啦,就我俩。”夏烨这才明目张胆的提着食盒出来,陈到看见夏烨手中的食盒顿时喉咙不自觉的上下移动,不时抿了一下嘴唇,夏烨的厨艺他陈到可是品尝过的,青州天上人间的招牌可都是他夏烨打出来的,来徐州这么久,可真怀念青州的美食啊,啊,不,应该说是贪恋夏烨的厨艺,普天之下能吃得称口的美食也只有青州美食城了,特别是自家主公开的天上人间。夏烨离陈到越走越近,看出了陈到的心思,并肩而过时,拍了拍陈到的肩膀,轻声细语道:“回去之后,天上人间的包房里,随便你敞开吃。今晚先帮我放好哨,不准任何人进来。”陈到亦小声道:“诺,谨遵主公吩咐。”二人偷偷摸摸的样子,其实就是怕阁楼上的糜绿筠知道,以及糜家人知道。陈到也疑惑夏烨为什么要瞒着他未过门的媳妇,直接说了不就完了吗?搞那么多花招,麻烦! 这就是夏烨与陈到的区别,毕竟夏烨的思想来自现代,浪漫的情愫总是会不自觉的滋生,现在有条件,当然要尽情的释放啦。夏烨提着食盒,用布条将食盒紧紧的捆在胸膛,偏不走正门,沿着阁楼上的房檐攀爬,一直爬到第三层,仍用老办法撬开栓住窗户的栓条。阁楼躺在床上休息的糜绿筠早被刚才楼下的亲卫,一声什么人,给激醒了,此刻只是躺在床上猜测是不是那个大头兵又来了,见窗户栓条被匕首一点点的撬动,顿时身体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惜一日未进食,身体有些虚脱,站起来有些头晕,又慢慢坐回了床檐边。在糜绿筠以手抚头恢复状态的时候,栓条掉了下来。绿筠朝响声处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将食盒系着布带慢慢沿窗户檐放入阁楼中,待放稳之后,一个翻身便从窗户外,翻身进来。绿筠一见黑衣人,心头一凛,正怀疑是不是那个大头兵时,夏烨摘掉了面罩,露出了英俊又有点沧桑的脸庞。绿筠凛住的心头释然了,确实是昨夜那个调戏她的大头兵,便放下额头上的手,镇静地朝夏烨道:“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怕被抓住吗?”夏烨关上窗户,提起食盒,慢悠悠朝绿筠前方的桌子走过去道:“我怕呀,但我更怕见不到你,你可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那感觉可不好受!”楼下的陈到见夏烨关上了窗户,带着面罩憨笑着摇头,真搞不懂他这个主公的心思,明明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却还要多此一举,便守在阁楼下放哨,不一会儿二十亲卫来了,陈到命令二十人离阁楼远点,以防听到阁楼中的声响。 夏烨顿了顿,在桌子上打开食盒,将菜品慢慢腾出来,一边补充道:“与其被那种滋味折磨,我还不如来见你,比起被愁死,我更想死在你的石榴裙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句话逗得糜绿筠噗呲一笑,绿筠的动作,在夏烨眼里已经显露出情愫的端倪,看来昨晚上他夏烨已经吸引到了糜绿筠。 绿筠闻着桌子上飘过来的香味,身体不自觉的站起了身,朝桌子前方走来。 阁楼幽会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阁楼幽会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十月以来的第一场雨,和着秋风有些冷冷清清,慢慢地夜间竟然升起了雾气,更加深了夜间视力的模糊。夏烨看着娇柔含羞的绿筠走上前来,发现她脸色苍白,这女生家一日不食饭食,竟这番无力。刚腾出饭食,便上去扶住糜绿筠。绿筠虽想抵抗甩开夏烨伸来的双手,但也仅是皱了一下眉头,无力的扶住了夏烨伸来的臂膀,触碰到的那一刻,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形好有力,心中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可惜她已经被他哥哥许配给了青州牧,难以接受眼前这个大头兵的爱意。在桌前坐稳之后,绿筠推开了夏烨,道:“你本事不小,竟然能避开我哥哥设下的埋伏,还能躲开楼下护卫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夏烨被推开后,也坐在绿筠旁边,将温热的红糖糯米饭舀了一勺朝绿筠喂去,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得先吃饭,再这么饿下去,你身体得垮了。”绿筠从来未见过这一小桌子的菜,与家里每日的三餐,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每日家里也就吃一些粗加工过的水煮肉食或面食,没有什么味道。而今天眼前这个大头兵带来的食物,直让她味觉兴奋,只觉得勺子递到自己嘴边,香气扑鼻,两腮不断分泌着唾液,只得朝肚子里咽口水。绿筠强打起精神,看了看夏烨,嘴巴已经不自觉的含了一口红糖糯米饭。入口软绵绵,一嚼即融,和着分泌的唾液咽入腹中,一股热量便开始从胃部向四周延伸,味道美极了。夏烨见绿筠刚吃完一口,又用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里脊肉条,微笑着递在绿筠嘴边,道:“尝尝这个~”绿筠也不言语,桌子上的美食太香了,况且眼前这个大头兵也没有恶意,便张口小嘴,身体前倾又含了一口糖醋里脊肉条,入口即软,妙不可言,当即被美食征服。绿筠嚼着里脊肉条,看向夏烨,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便用左手遮住嘴巴咽了下去,朝夏烨道:“我看你像当兵的,这些美食应该不是你做的吧!” 夏烨夹着拔地丝瓜又喂向绿筠,虽然绿筠被美食诱惑着,却仍然不见绿筠没有张开小嘴,只是盯着自己等待回话,夏烨看着绿筠的坚定的形态便朝绿筠微笑道:“当兵的难道就不能做饭吗?”说完又夹着拔地丝瓜喂向绿筠,只见绿筠还是不吃,仍然盯着夏烨,眼睛里透露着想要了解夏烨,夏烨看着绿筠,无奈道:“好吧,你吃完这一口,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人。”绿筠听夏烨这么一说,方才张开小嘴吃了一口拔地丝瓜,入口酥甜,嫩嫩酥酥,小嚼一会,和着分泌的口水咽了下去,绿筠的神态显露出一丝丝满足。夏烨继续夹着香嫩鸡翅喂在绿筠嘴边,却只见绿筠有些恼了,脸色不悦,道:“不吃了,你个骗子,不告诉我你是谁!哼”夏烨无奈放下筷子,道:“我是怕桌子上的饭菜凉了,先让你吃完,我再说呀!”然而绿筠仍然是扭着头,不听,夏烨没办法,又不能过早暴露身份,只得回复道:“我是青州富商,和你哥哥一样,都是一州之首富,做些生意买卖,只不过我是白手起家,你哥哥是家传财富,我本想凭借我的财富与你糜家结亲,却不想蹦出来个青州牧,截断了我与你的姻缘!”夏烨说完,故作姿态狠敲了一下桌子一拳头,桌子上的碗筷都被震得离桌子一公分又弹回原位,一时吓得绿筠花容失色。夏烨见吓着了绿筠,急忙朝绿筠道:“对不起,绿筠,我不是故意的,没吓着你吧!”却只见绿筠摇了摇头,示意没事。看来不管是古今,女孩子最擅长察言观色啊,古人也会体现善意的谎言呀。明明被吓着了,却仍然装作没事,哈哈哈。楼下的亲卫听到阁楼上的响动,朝陈到看了几眼,却被陈到回以无情的眼色。二十个亲卫便沉默了下去,陈到朝阁楼上看了看,直摇头,心里想到:“主公啊,你太心急了。”刚感叹完,陈到转念一想:也对,毕竟主公二十四五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怎么能压制住内心的欲望,不冲动呢!就随他去吧。 “我想杀了夏烨,我要娶你,跟我走吧!”夏烨朝绿筠说道,同时挽住了绿筠的手,却只见缘筠急忙抽出了紧握在夏烨双手中的小手,夏烨没有握紧,给了绿筠抽回去的余力。绿筠闻言,身体不自觉的一抖,好一会儿才朝眼前这个大头兵道:“你没有这个本事,即使你有这个本事,我也不准你伤害他!”夏烨闻言,回复道:“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个州牧,手中有权利?”绿筠不急不慢的道:“不是因为他有权利,而是因为他能造福于民。我知道他是一个好官,听说他把青州治理得井井有条,已经几年没有人在冬季冻饿而死,而且青州百姓生活得很富足,家家有余粮,顿顿有海鲜,而相比于徐州,至今连百姓的温饱都解决不了,每年冬季都有百姓冻死在街头。”夏烨欣慰一笑,为了掩饰自己的得意,故作讥讽的嘲笑道:“哼,他能做出那些政绩,不过是倚仗田丰,若是换作是我,我比他做得更好!”绿筠看了看眼中的大头兵,摇了摇头,道:“你心性不稳,最多富甲一方,不可能造福于民。从你两次与我相见开始,我就看出来你的心急。你若是对我有情意,我愿意下辈子服侍你,今生还请你住手吧,别伤害这样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夏烨邪魅一笑道:“我若不呢!非杀他不可呢!”绿筠正色道:“你若敢杀他,我就杀了你!”夏烨心神一怔,没想到眼前这个弱女子竟然有如此气魄!借势上扬补充道:“好呀,我倒要看你如何杀我!今日你若杀不死我,明日我就杀了他夏烨,我的本事你可是亲眼所见,我能两番潜入你糜府,亦能一次潜入他夏烨的军营,斩下他的头颅!”说完,便将腰间的匕首出鞘竖插在桌子上。绿筠闻言,眼神失落的看着夏烨,委屈巴巴,夏烨一时心疼了起来,便准备伸手安抚绿筠,哪知弱女子的爆发力是惊人的,趁夏烨不注意朝桌子上的匕首拔去,横着就朝夏烨刺来,幸好夏烨眼疾手快,一步纵开一米远,套翻了凳子打翻在地。夏烨急忙朝绿筠道:“绿筠,你来真的啊!”糜绿筠见没有偷袭成功,便将匕首架于脖子上,道:“既然一切因我所起,那便让我死在你的面前吧!这样你就不会刺杀他了。”随即绿筠做出了抹脖子的动作,吓得夏烨脑袋一翁的冲了上去,也许此次营救是夏烨这一生的行动中最快的一次,夏烨一手扯住绿筠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手心包住利刃,随着绿筠用力一扯,夏烨手心鲜血迸出,手随绿筠的脖子划过,溅了绿筠一脖子血,热乎乎的,绿筠以为自己脖子划开了伤痕,便随着身体自由倾倒,依偎靠在夏烨怀里,闭上了眼睛。可怜的夏烨,忙着抚慰怀中的绿筠,又得紧紧捏住手掌心里的伤口,不得已用面罩将手紧紧缠住,止住流血。夏烨不断的呼唤着绿筠:“绿筠、绿筠,你快醒来,我不刺杀夏烨了,我听你的,我不刺杀他了。”房中的打斗声响传了出来,阁楼下的陈到及亲卫听得清楚,亲卫们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陈到,陈到也忐忑的看向阁楼,真怕自家的主公把事情闹大,真不明白他这个主公怎么那么心急,到嘴的肉,还怕飞了不成,用得着提前偷腥吗!真是的。陈到向看着自己的亲卫回了个厉色的眼力,头一撇,便示意他们回到岗位去执勤,亲卫们无奈,心中忧心忡忡,其中一个亲卫忍不住开口朝陈到大声道:“楼上女子可是主公的未婚妻,你陈到安敢如此造次!这么大的动静你耳朵聋了吗!”陈到见此情景,有兵变的可能,心中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镇定的朝亲卫们道:“嗯,既然如此,我们便一起上楼去看看。”陈到是能拖是拖,先是整备队伍,然后是报数,接着是检查武器,直弄得二十个亲卫心烦意燥,破口大骂道:“再不上楼,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明日你让我等如何跟主公交差!提头去见吗! 陈到想说主公就在楼上,却又不能说出口,只能加大了声调,提醒阁楼内的夏烨赶快处理,快点出来,道:“主公交代的事,我能不比你们清楚?嗯?!”亲卫也是毫无惧意,见有理有据朝陈到反驳道:“那你还杵在这干嘛,还不快发话冲杀上去,擒了楼上那个狗贼!”陈到一时无语,正犹豫不定时,其中两三个亲卫竟然动手踢开了陈到,朝楼上跑去,其余亲卫也跟着绕开了陈到,踹开一楼门房朝三层阁楼跑去。不一会儿亲卫冲进阁楼,就见阁楼木板上躺着糜家小姐,身上溅了一身血,墙上写着几行血字,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夏烨拿着匕首正在做越窗逃跑的动作。亲卫见势,急忙冲上去抓捕夏烨。夏烨心一急,脚一滑,摔在了阁楼外的房檐上,滚动着遗失了匕首,临近三层房檐边时,双手死死撑住檐边,防止自己高空坠落,但手上的伤,令夏烨吃痛不已,后面又有亲卫追上来,苦于自己现在偷鸡摸狗的身份,又不敢公示自己,索性就朝楼上跳下去,十来米高,吓死个人!楼下的陈到见势,自家主公抵在房檐边,即将坠落,急忙朝夏烨坠落的地方跑去,后来想想十来米高的地方空手接一百多斤的坠物,砸也得把自己砸死,遂随手抱了一捆兵器,摞成一捆,斜着扛在肩上,对着夏烨即将坠落的地方游移不定。夏烨见自家亲卫追至,翻过了窗户,即将被捉拿,心一横,手一松,从三楼坠了下去,陈到肩扛一捆武器,用武器木柄做缓冲。夏烨掉下来刚好摔在排成一列的武器柄上,数声武器柄应声折断,陈到也被武器压弯的弹力,弹飞数米远,摔了个狗啃泥。幸好给了夏烨缓冲,夏烨没被摔死,但也受了不小的内伤,一瘸一拐的爬将起来朝隐蔽处的围墙连走带跑的过去。阁楼上的亲卫见采花贼要跑掉,急忙跑下楼梯去追,下楼来时,早已不见夏烨踪影。糜竺听到阁楼发生事故,急忙带着一帮人来围追,一群家丁都在楼下待命,糜竺独自来到了亲卫守护着的阁楼,旁边站着鼻青脸肿的陈到,朝糜竺示意问好。糜竺也不管不顾,走进阁楼,只见糜绿筠早已醒来,躺在床上喝着奶茶,味道真是不错,越喝越有劲,连和了五杯,糜竺见绿筠没事便放下了提着的心,紧张的朝绿筠道:“妹妹,你可曾受伤?”绿筠毫不慌张的道:“没事。”糜竺看了绿筠脖子上的血迹,紧张的凑上前去朝绿筠道:“你脖子上的血怎么回事,是不是哪受伤了,快告诉哥哥!”绿筠却满不在乎的道:“是给我送饭的人的血,不是我的。”糜竺疑惑道:“送饭?”随后朝阁楼中的桌子一看,才发现一阵饭食的香甜传入鼻尖,虽然饭菜已经凉了,却仍然能闻道一股香味。糜竺夹了一片酸菜鱼嚼在嘴里,这味道和这菜式,他糜竺自打娘胎出生以来就没见过,凉了还这么酸爽,糜竺又夹了半截炝油白菜,跟现代人吃凉拌菜似的,真好吃,这哪里来的饭食,整个徐州也没有吧,糜竺脑袋快速旋转,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糜竺抬头思索着,突然见墙角写着一行行血迹诗词: 九月扫尾十月开,未央风影染尘埃。 风披一袭粉黛眉,惹了风情弄花惜。 栉风凉露显沧桑,唏嘘人事辙惆怅; 落沙迷眼更迷离,点点缀入睫缝中, 胡涂双眼风霜润,一群过客皆苍凉。 醉梦繁华里,逃不过朦胧的雾; 清醒凝眸蹙,看不清来时的路。 阁楼幽会蘧小曲,对歌诗韵行行行。 掬酒独饮一杯汇,慢等绿筠结吾心。 糜竺看罢,差点恶心的把刚才吃进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之后不甚言语,看着在床上悠闲躺着的绿筠,心里大概知道了个七八分,原来绿筠也有追求者,但这个人是谁呢,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一点线索都无从查起,之后糜竺就询问绿筠,绿筠也如实答复,却仍然查不出这人是谁。出阁楼门前,却只见陈到领着的二十个亲卫唯唯诺诺的,只是对着糜竺憨笑,生怕惹恼了糜竺。 糜竺也莫名其妙,他们保护了他的妹妹,按理来说应该要奖赏他们,却不见他们来邀功,反而害怕糜竺责罚,糜竺一头雾水,最后朝陈到等人表达谢意之后,奖赏了众亲卫各一锭金子,便离去了。陈到领着的亲卫之所以害怕糜竺,是因为亲卫在追赶夏烨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亲卫拾到了一把匕首,瞬间便认出了这个黑衣人,毕竟天天跟在夏烨屁股后头,夏烨腰间的匕首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当即在亲卫间传开,糜绿筠好像也若有若无的感应到了一点点,只是还不确定,当然她肯定希望眼中的大头兵是青州牧,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都符合了她的心意,只是她也想不通为何青州牧会这样乱来,幸好陈到及时制止,谣言才在亲卫间停止传播,并且勒令所有亲卫严禁私下在谈论起和传播,否则重罚。 各亲卫深知今夜追逐自家主公之事,关系重大,差点要了老大的命,也不敢乱滋生是非,各个缄口不言,悔不当初追逐黑衣人,纷纷眼神中责怪陈到不拦住他们,这之后要是与主公相见,可如何是好。翌日,夏烨躺在驿馆中哀哼不止,赵云帮着找来了军医,却是诊断出数根肋骨错位,腿骨骨裂,需要静养百日,方可恢复。赵云也搞不懂自家主公,怎么会晚上睡觉睡得一身骨头错位,还骨裂,一时满头雾水。经过军医推荐,城南有一神通医师被赵云请来,一番挫骨移位之后,夏烨经过撕心裂肺的折磨后,才停止哀嚎,各个关节的骨头恢复到了原位,但一身的骨裂伤,起码得静养三个月,和之前那个军医说的一样。 神医华佗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神医华佗 夏烨经过眼前这个五十出头的中老年人一通挫骨复位的折磨后,身体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往昔的灵活,除了一点肌肉损伤带来的疼痛外,身体再也不肿胀,也不哀叫了。夏烨看着眼前的这位医师,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此人两誉微白,头顶青丝中夹杂着些许白发,留着山羊胡子,第一眼看到仿佛像得道的仙人,若不是背着医药箱囊,还真会生出错觉。夏烨向医师问道:“先生高超的医术,在下佩服,不知医师贵姓啊~”那名中老年人拱手答道:“在下华佗,久仰将军大名。”夏烨闻言,一惊,急忙起身,因起身过快,扯住了腰腹的骨裂,带来一阵疼痛,捧着腹部,哎哟了一声。华佗急忙示意道:“将军,切莫激动,若再次拉伤,又会加深休养期限,届时就不止三个月的休养期了。”夏烨此刻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势,而是眼睛火热的看着华佗,这位华夏族的外科鼻祖,夏烨整整找寻了五年,五年呐!每次都错过,这次居然因祸得福,心心念念的神医竟然在自己的卧榻前,夏烨脑袋急转,心里盘算着如何说服这样的神医加入自己的阵营。夏烨在华佗和赵云的搀扶下,一手抓住华佗道:“华师傅,您行医几十年,救治了多少人呐?”华佗看着自己的左手被夏烨双手托得紧紧,一时为难道:“不瞒将军,这几十年一路行医,走到哪医治到哪,救治的人数记不清矣!”夏烨见华佗脸上有点为难,方才发现自己双手握得有点紧了,才松了点力气,又不放手,主要是怕华佗跑掉,道:“华师傅,您还打算这样一直行医下去吗?”华佗左手被夏烨拖住,只能右手捋了一下胡须道:“嗯,一直这样下去,救济百姓。”夏烨闻言赶紧说道:“华师傅,您真是百姓的福音,可是凭借您一个人的力量能救多少人呢?” 华佗闻言想了一下道:“能救多少是多少吧!尽力而为!”夏烨接话补充道:“华师傅,您菩萨心肠,我佩服膜拜您,就算一天您能救治数十人,我给您按一百人算,一年医治就三四万人,十年也才三四十万人,您行医一辈子也救不了天下一州之地上的百姓啊,况且还有旧病复发、新病缠身的病人,您根本医治不过来啊!” 华佗闻言,笑道:“将军说得是,在下力微薄轻,无法医治全天下的百姓,只能尽力使百姓摆脱疾病的困扰,只要我看见的,进我耳的病人,我都会尽心医治。” 夏烨感叹道:“天下像华师傅这样的医师实在是太少了。”随即话锋一转,道:“我有一法,可使得先生能医治天下人,就是不知华师傅愿不愿意倾襄相授。” 华佗闻言脸上浮现惊容,道:“我亦想广收徒众,教遍天下苍生自救之法,奈何医道学习困难,行医几十年,也难有人能学我半生造诣。将军若有方法!我愿倾囊相授,只怕将军说谎矣!” 夏烨笑道:“华师傅,若您能广收徒众,学得您的精髓,那医治天下苍生就方便得多了。”华佗叹气道:“徒弟倒是收有两人,只是资质普通,最主要是世人鄙视医道,不愿学矣。” 夏烨想了想接话道:“哎,也是,世人皆向往官场,毕竟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嘛,您的两位徒弟学得怎么样了?” 华佗道:“哎,无法学得我的真传,二人所学只够自己受用,无法获益他人。”夏烨知道华佗的两位徒弟,从现代老大哥的脑袋记忆里搜索初中历史知识,吴普和樊阿,两人各自擅长五禽戏和针灸,吴普所学只能获益自己,在古代自然生死平均寿命六十,竟能活到九十多岁,还能耳聪目明,也算是个奇迹了;樊阿倒是能获益他人,毕竟针灸可是华夏族祖传的医学瑰宝,学得精通的人给病人扎上两针,即使不痊愈,也能打通一些经脉。 夏烨点头赞同道:“若我能为您寻来数百个天资聪颖的徒弟,华师傅,您可愿意教授?”华佗眼睛放光微笑道:“当然愿意倾囊相授,只怕世人难以接受医道,毕竟从医事杂且繁,更有甚者需口吸脓包、毒疮,观察屎尿便等,为患者收集病痛的根源,找出病因,根除病根,天资聪颖者多不愿入此行,只恐将军拿我取笑耳!” 夏烨心里想到,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学医的少,却喜欢用,若是能转变一下世人的观念和灌输一点现代思想,打开一下思路,这学医以后可就是热门行业了。夏烨接话道:“华师傅放心,我绝不是开玩笑!一定为您找来天资聪颖的孩童让您培养,只是学医在这个年代世人的思想里是个下贱的活,富人家里的孩子不用考虑,只能在贫苦家庭出生的孩子找寻,这些孩子只要悉心教导,一定能为华师傅开宗立派。” 夏烨顿了顿又说道:“您若能成一代宗师,让您的弟子去为您开宗立派,这可比起您一个人行医强得很多啊!华夏九州皆有您的弟子,那时您的功德也可比肩老黄、孔孟了啊!” 华佗闻言,对夏烨所说的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华佗可不是贪图名利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给百姓治病,借口离开曹操,而被曹操给斩了。只是敷衍道:“呵呵,开宗立派,我没想过,我只想着救人,见一个救一个,有人愿意跟在我后面学习,我也愿意教,不愿意的便自行离去。” 夏烨一听,显然华佗没听进自己刚才说的话,看来夏烨的说服力还是没有锻炼得炉火纯青。马上整理了一下思路朝华佗道:“华师傅,您一个人能救多少?天下众生千千万,这大汉的人口估摸着也得有两千万,您治得过来吗!?” 华佗摇摇头道:“哎,请饶恕老夫力拙,无法救治天下人。” 夏烨提了提语气道:“不,无法恕你的罪,你有能力却不开宗立派,授业解惑,却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医治,根本就是在亵渎上天赐予你的能力,即使你在阳间功德圆满,死后也得下地狱!” 华佗有些发懵道:“此话怎讲啊!我华佗可是救治众生不计其数,怎会落得个下地狱的下场啊?” 夏烨邪魅一笑道:“呵呵,你有三重罪!其一,你只顾医治,获取民间百姓的威望,而你的同行在你的医术对比下,都成了陪衬你的绿叶,都成了百姓口中的庸医,经过你医治的百姓皆不再喜欢那些江湖郎中,宁愿拖病等着你也不愿去就医,反而加重了忧心和病情,这之后谁还能治得好他们?拖病死去的百姓,你说你有没有责任?!” 华佗闻言愁眉不展道:“我以前重来没这样想过,没想到我的一片好心竟然还害了他们,哎!” 夏烨内心偷笑着,你若是能想到,还能有我忽悠的空隙?夏烨继续数落着华佗的罪名道:“其二,你不效仿孔孟老黄开宗立派,成一代宗师,便是浪费了上天赋予你的能力,一旦你百年之后,你一身的医学造诣,谁能继承,谁能为你发扬光大!老天爷指命给你的能力,你怎么能这么亵渎,浪费呢!若是你能像老子或孔子成立一个道家或儒家那样的门派,岂不是能惠顾更多的华夏人!名字我都猜到了,老天爷是想让你成为医道的弘扬者,你可不能执迷不悟。” 华佗闻言,大惊道:“将军说的是矣,只是老朽却不知如何弘扬医道,只知道如何行医啊!还望将军指教!” 夏烨莞尔一笑道:“这个简单,华师傅只要跟着我走就行。” 华佗疑惑不解道:“跟着你走?” 夏烨接话补充道:“对,跟着我走,我可以为您排除万难,扫除俗世的观念。建医学院,在青州广收众徒,您在医学院开宗立派,尽情教授,所收弟子学成之后,便可投放到华夏九州,设馆行医,又复教授徒孙,不出几年,华夏大地上每个州县遍尽是医馆,届时百姓便有看病的地方了。” 华佗闻言,脸上浮现一些喜色,道:“将军之言,令我茅塞大开啊,若将军真能为天下苍生谋福利,我华佗愿为将军效命,只是我只懂医道,其它政务我不想掺合。” 夏烨大笑道:“哈哈哈,华医师只管学术研究就行,教授徒子徒孙,医道上的事情我会满足您的一切需求。”二人说罢,复聊了一些过往,增加了彼此之间的关系,随后夏烨令赵云带着十余亲卫护着华佗提前回了青州;并书信三封交给华佗转交给刘巴、张紘和田丰,要求他们在青州临淄城的青州大学旁设立青州医学院,华佗为校长,亲自教学,其余青州官员全力配合华佗建设医学院,向青州境内广收众徒。夏烨在华佗的嘱咐下,一连休养了三天,身体开始减缓了疼痛,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只能拖着病体,明日10号的大婚,夏烨恐怕又得缺席了。此刻陈到身上的淤青也渐渐恢复如初,夏烨召唤陈到从糜府回来,打听到了糜府的情况,此刻糜府正在操办婚礼,糜竺担心采花贼再次光顾自家妹子的闺房,已经急不可耐的想把妹妹嫁给夏烨,生怕再出什么叉子,到时候一切都白费了。陈到上前递给夏烨平时喜欢栓在腰间的匕首,大惊失色道:“咦,叔至,你在哪找到的?”陈到为难回复道:“那晚主公坠楼,亲卫们在阁楼外的房檐上找到的。”夏烨顿觉脸上火辣辣的,以为只有陈到一个人知道,现在好了,亲卫们都知道了,遂急忙朝陈到问道:“叔至,还有多少人知道啊?”陈到如实答复道:“仅我及主公二十亲卫知道,拾到匕首的第一时间,我便及时阻止了亲卫们之间的互相传言,糜家小姐似乎也知道了一点点,目前应该还没有认出主公。”夏烨从陈到口中大致了解到了糜家的情况,只要糜绿筠还没认出自己就行。 夏烨朝陈到说道:“叔至,你换一身行头,替我将糜家小姐娶回来。”陈到闻言大惊道:“主公,不可啊!臣下岂敢行僭越之事!”夏烨坐在床上抚着伤痛哎呦了一声,朝陈到说道:“叔至,明日我大婚,你看我这一身伤,如何娶得了绿筠?你且扮作我的模样,帮我这一小忙,虚张声势,做给外人看,将绿筠从糜家迎到青州,我随着亲卫先行辞别糜竺、陶谦等人,自行解释。”陈到犹豫了一下领命道:“诺!”之后又忍不住不明所以的问道:“主公,您与糜家小姐早已订了婚约,何故在背后做这些事啊?” 夏烨哑然一笑道:“呵呵,叔至啊,我与绿筠的婚约如何定下的?” 陈到回复道:“自然是与糜竺订下的。” 夏烨看着迷惑的陈到说道:“糜竺是绿筠的哥哥,他目前是陶谦的别驾,代表徐州势力,我与糜家结亲,乃是政治婚姻,对于绿筠来说,她只是政治的牺牲品。若换作是你,可甘心被政治捆绑?!” 陈到不假思索回复道:“主公让臣下做什么,臣宁死不违!”夏烨看着眼前的榆木脑袋陈到,气道:“哎,我还把你当朋友谈论呢!你怎么还这样回复我。朋友之间无需拘束!” 陈到赶忙收起刚才的状态道:“是,主公,换作是我,必定也心有不甘。” 夏烨点头道:“对,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在婚前几番试探绿筠,若是绿筠不愿成为政治的牺牲品,我就用行动感动她,带着她私奔到青州,再跟她摊牌,没想到她却是顾大局的女子,经受住了我的诱惑。” 陈到补充道:“主公的未婚妻见识广博,懂得珍惜,耐得住诱惑,贤良淑德。” 夏烨点头道:“是的,即使绿筠顾大局,我也要在心里层次上征服她,只有心里上释然了,她才会真心的把我当成自己的丈夫,帮我打理日后的青州事物,甚至是天下事。”陈到闻言,知道眼前的主公,心里不仅仅装着青州,还装着天下,此刻夏烨所做的事情,都是为天下做事前准备。 陈到道:“主公,所吩咐之事,臣下必定圆满完成。”夏烨看着陈到赞同道:“嗯,辛苦你了,叔至;希望你能理解我,必要时也可以将我的身份告诉绿筠,像她那么冰雪聪明,也该猜到了三分。你可以拿历史上的芈月、吕雉作对比,这些得势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最终都被自己的丈夫和环境活生生逼成了歹毒的妇人,我不能让绿筠也成为那样的女人,我现在所做的努力,就是为将来做准备,使得绿筠感受到我的温存,成为簿姬那样的女人,甚至是超越那样的女人。” 陈到闻言,感动道:“主公,想得深远,臣谨记于心,必助主公一臂之力。” 夏烨点头道:“嗯,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且去忙活明日之事吧,把聘礼带足,将带来的随从全用上。”陈到:“遵命。”随即转身出门去准备去了。 赋诗言会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赋诗言会 翌日,陈到穿着夏烨的新郎红装带着千余青州士卒抬着聘礼一路敲锣打鼓来到了糜家,一路上旁边的行人纷纷赞叹这支迎亲队伍,一个个人高马大,千余士兵被夏烨养得壮壮实实,路边的婆姨纷纷感叹这些个兵娃子长得真壮实,若是能引为自家女婿,那真是给自家添了个壮实的顶梁柱啊。暗地里夏烨也通知了糜竺,说自己不甚摔伤,暂用贴身护卫暂代新郎官迎娶糜绿筠,还请糜竺通融。糜竺一听,顿觉荒唐无止,即刻带着糜芳,骑着马匹快速来到驿站,与夏烨见面,却只见夏烨在亲卫的接引下来到房间,还真看到夏烨一身伤痕的躺在床上,糜竺大惊道:“使君这是如何为之啊?”夏烨苦笑道:“入秋路太滑,摔了一跤,骨断筋折,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休养,还请糜舅哥不要见怪。”一声舅哥叫得糜竺、糜芳心里美滋滋,糜竺担忧道:“哎,都怪我自行更改日期,若是按之前约定的日期成婚,使君也不会受此无妄之灾。”夏烨摇摇头苦笑道:“呵呵,无妨、无妨,我已派遣陈到扮作我的模样领着迎亲队伍迎娶绿筠了,这么做主要是我现在一身伤,难以行动,迎亲队伍也是做给路人看的,还望糜舅哥不要见怪。我知道你也是一时没想开,才急忙来这里找我。但此刻耽搁不得,您还是得及时回去,主持大局。”一声声舅哥传入糜竺耳中,糜竺也改口道:“这个自然,既然已经确认了是妹夫的主意,我必定马上回去安排。”夏烨补充道:“还望糜舅哥帮我跟陶使君解释一下。”糜竺点头,随后糜竺和夏烨又寒暄几句,便在糜芳的陪同下回去安排了。夏烨遣人辞别陶谦等人之后,便起身捣拾了一下,坐上马车,在亲卫的护卫下回了青州。至于之前打听的陈群,早在赵云的报告中,被田丰用计诓去了青州。夏烨在徐州事了,便不打算在徐州呆下去了。秋雨连绵,徐州路况泥泞,一连走了十日,才出徐州境,来到了青州境内,一眼望去,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水泥路映入眼帘,道路两旁栽满齐膝的行道树小树苗,夏烨顿感欣慰,踏上五米宽的水泥路,不到三日,便来到了青州临淄城。十三日前的陈到临危受命,假扮着夏烨迎娶糜绿筠,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的来到了糜府,陈到一张不带面具的脸庞被糜府管事糜能看得清清楚楚,原来这人就是青州牧,那日夜闯糜府的人竟然是他,顿时心里一阵乱麻,竟不知如何开口迎接这个姑爷,只能想到哪里说哪里,腹中修饰一下,才朝陈到鞠躬作揖陪笑道:“姑爷,真是英朗帅气啊!一袭红装,大喜大吉啊!哈哈哈。”陈到看着眼前的糜能,从糜能的言行动作表现来看,已经认出了自己前几日夜闯糜府的身份。心里有了打算,朝糜能道:“大喜之日,只有穿一身红装才能体现喜庆的氛围啊!哈哈。”两人聊不进同一个频道,各自心里都有膈应,糜能便引导陈到进入糜府,进入装饰得喜庆洋洋的大堂,不一会儿糜竺和糜芳从驿站赶了回来。只见陈到已经在大堂中坐定,陪同陶谦等人寒暄。此刻的陶谦、陈登、曹豹等人也是一阵不明所以;纷纷朝陈到问道:“汝家主公怎么不亲自前来,何故遣你来假扮呢?这可是终身大事啊,岂可儿戏!”陈到无奈道:“哎,各位尊长,我家主公意外受伤,暂时来不了,只能我暂时替代我家主公迎娶糜家小姐,一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陶使君,您是我家主公的盟友,可得帮我家主公这个大忙,务必不要将我假扮我主公身份的事传出去,若是传了出去,我们两家的脸面也会受辱的。陶使君还请三思。”陶谦闻言,看了看周围的徐州幕僚道:“你们都听见了吧,我与左将军是歃血为盟的盟友,他的脸面就是我的脸面,尔等可不能将今日之事传出去,若是今日过后,有闲言入我耳,我必纠察到底!”陈登、曹豹等一众幕僚纷纷作揖回复道:“谨听主公之令。”陈到此刻心中悬着的石头才放下,却只见糜竺、糜芳二人走进了大堂,朝陶谦等人边走边恭贺回礼,来到陈到身边耳语道:“你家主公之事,我已经清楚,你尽管扮作左将军身份将我妹妹迎回青州,其余事情我来安排处理。”糜竺说完,遂朝陶谦等人拱手作揖道:“主公,各位同僚,今日是我妹妹出嫁之时,非常感谢各位光临寒舍,今日是喜庆之日,只管饮酒作乐,赋诗言情,有谁愿意上来一表才华~~”陶谦闻言,笑道:“子仲啊,我年纪大了,就不陪你们赋诗言情了,我自罚一杯。”领导说话,糜竺急忙敬道:“主公可别自罚一杯啊,我糜子仲怎么能担待得起,主公且在一旁观看吧!看看徐州的才俊青年!”陶谦谦厚的点头道:“好、好、好,那就按子仲你说的办吧!”糜竺朝陶谦拱手礼拜了一下,便开始了大堂相关事宜的安排。陈登见没人上来,便配合糜竺道:“哈哈哈,子仲,我元龙便来献丑吧!” 糜竺见陈登上前来赋诗言志,立刻会意,便给陈登腾出了大堂中央的位置,道:“元龙,来这里吧,你吟赋歌词,我命人给你记录修饰。” 陈登爽朗道:“好!”随即便走到了大堂中央,这时宾客盈门,徐州士族纷纷来到了糜府,见大堂已经开始了表演,纷纷来围观,只见陈登赋诗言志道: “襦尘石砌,覆下微瑕,风起拂寰兮; 南风苍岚,褪尽埃埃,玉石辉扬兮。 天藏璞玉,不忘遐尔,老情难绝兮; 念你成疾,种千千结,织网绊卿兮。 祈愿成器,为簪为卿绾长发,日暮天涯。 暔国佳怡,溶溶垂念,月华流照兮; 忆兮忆兮,音轻别阔,绮梦别离兮。 拂手捋雪,逐透凉心,珍簟思悠兮; 悠兮呦兮,聒碎乡心,长相故园兮。 死生契阔,邶风难致执手,卫风莫致谐老。 茱萸潦绉,祥益身心,胭脂骈姘矣; 红颜彩袖,执柳心絮,上邪欲吾兮。 携镐撅萸,挼根碎石,土生珉石噫; 民怀珉玉,恐心乱意,上和氏璧兮。 天生其材,必有其用,志强智达兮。” 陈登一赋了结,陶谦、糜竺皆点头赞叹,好文采,糜竺朝陈登道:“元龙,真是徐州第一才华横溢之人啊!此赋一出,我等皆大受感慨啊!”周边的士族皆纷纷感慨,杂七杂八道:“嗯呀,好文采,好文采,辞藻漂亮!陈到也朝陈登竖起了大拇指,这个手势是跟夏烨学的,也不知陈登看得懂不懂,但可以从陈到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赞美之情。 陈登闻言,脸上露出满足之情,朝糜竺作揖回复道:“岂敢岂敢,子仲兄大抬举我了,这徐州第一还得是他人呢,哈哈哈。”糜竺陪笑道:“元龙兄不必过谦,汝之才能定能在陶使君麾下一展抱负,我等皆拭目以待呢,哈哈哈。”陈到也打趣道:“是啊,元龙,陶使君一定会让你的能力得到充分展现的~~”周边的同僚也附和着表示赞同,主位上的陶谦也微笑着点头示意,欣慰着自己手下有这么一位能力出众的干将。陈登有些飘飘然了,对于能力与实力并存的陈登,还是能压制住内心的骄傲的,此刻激流勇退,朝糜竺道:“子仲啊,我开了个头,现在轮到下一家了吧!不如你现场随机抽人吧,要是等他们自己上前来歌赋,不知要等多久,不能做赋的就自罚一杯,咱们就图个热闹喜庆,哈哈哈。”糜竺会意笑道:“好、听元龙兄的,还是元龙有一套,咱们现在就来做流水席,以红布裹成球,抛在场中哪家面前,那个名士便来大堂中央歌赋,言赋中肯、辞藻丰富者,我糜竺送上神秘大奖一份。”围观的徐州士族纷纷一片叫好声。此刻的糜竺更是从怀中掏出一锭金饼,朝陈登抛了过去,陈登熟练的接住了糜竺的金饼,想来这种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旁边的士族见此情景,纷纷看着红布球抛的方向,争着夺球,去往场中卖弄才华。糜竺吩咐糜能去府库取了三箱财帛,置于大堂之中,一箱金饼、一箱银锭、一箱五铢钱币,及绢帛无数。士族们眼睛放光火热,气氛一下子被点燃,糜芳看着大哥拿出这么多财帛,心里痒痒,示意糜能将红布球扔给自己,让自己上前来歌赋。 糜能会意,在一声声唢呐鼓锣的欢快响声中将红布球扔向了糜芳,却只见曹豹敏捷的身手第一时间夺下了红球。 糜竺宣布曹豹中魁,曹豹便抱着红布球上前,扯了扯嗓子道: “在下不喝酒,欢喜蹭酒席。酒席长桌宴,宴宴升高歌。 哈哈酌两口,红晕脸通红。 回家耳朵耙,悔恨贪杯酒。” 曹豹编出的诗句语惊四座,徐州士族们笑弯了腰,皆放声大笑,奚笑曹豹是个耙耳朵,怕老婆的种,亏他还是个武将头领,哈哈哈,一声声笑声传来,曹豹也只能嘿嘿直笑,他毕竟是个武将,歌赋诗言确实难为了他,糜竺见曹豹乐于表现,也开心的给了他一个银锭,随后糜能接过红布球,又朝众人扔了出去。 这次糜芳接住了红布球,提着布球来到大堂中央,一脚将布球踢回给糜能,看了看自己家堂前栽种的盆景,正盛开的秋菊,放声高歌道: “菊无意 菊花本无意,墨客提笔驱。 善恶难分辨,人性起枭荣。” 短短四句,将秋菊赋予人性描绘了出来,借花喻人,陶谦听了也点头,看上了这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心里有了想征辟他为将领的想法。周围的士人闻言,皆纷纷叫好,糜竺也欣慰的松了口气,这个平时不靠谱的弟弟,竟然也能给自己争光,看来是走上了正道,随即也朝糜芳丢来一块金饼。糜芳顺势接住,很快便朝门外高兴的跑去准备潇洒一回,顿时糜竺一阵脸黑,还是高看了自己的弟弟,无奈的叹了口气。 接着糜竺转身朝假扮夏烨的陈到说道:“左将军也来赋诗一首尽尽兴吧!”陈到有些为难,他毕竟是个武将,赋诗言志,却不是他的擅长,不过好在经常跟在夏烨身边,偷偷记下了几首夏烨的手稿,随口朝糜竺答应道:“好,应糜先生之意,我也来歌赋诗言一首。” 随即陈到起身走到大堂中央,道:“铸剑干将莫邪,名铸天剑,真心如镜,数年苦辛,终成神剑! 楚王狐疑,盛怒处刑,干将含冤, 魂宿雄剑,魄从遗子,遗愿复仇, 赤子成人,疾问父邪? 母诉情痛,帝怨王恨,霸楚难歼。 眉间尺语:山洪何霍,林土掩之; 风暴何怒,消于虚无; 帝楚王师,终灭吾手! 出户南山,石上仙松,寻剑在背,斧破得之。 雄剑浒浒,晟威贴身,日思夜寐,灭楚王君。 仇怒愈盛,王梦所觉,掷之千金,寻购赤儿。 赤子逃遁,隐于山林,日日悲歌,复仇无门。 游侠行客,闻子冤情,筹谋诡计,义襄天道。 眉间尺喜,割颈自刎,浓稠怨念,集注眉宇,仇报方休! 侠客携首,诚拜王楚,君悦松心, 宴客御前,取首汤镬,三日不腐, 头踔汤中,瞋目大怒。 客黠狡说,愿王临视,头必糜烂。 王即临之,客剑拟王,王头坠汤, 赤首迎之,齿咬相撕,怒愤冲冠,一泻汤鼎。 客亦自拟,头复坠汤,三首俱烂,不可辨识。 群臣无谋,合而葬之,名“三王墓”。 干将莫邪铸剑兮,遭烈火之苦辛。 楚君无故猝刑兮,哀时命之卑微。 赤子负命死士兮,寄生乎之天道。 侠客襄义青云兮,疾风驰之倾世。 一首铸剑,脱口而出,技惊四座,周围士族皆对这个青州牧刮目相看,以为这个年轻的州牧只是个喜欢耍阴谋的武夫,没想到竟然如此博学,纷纷称赞不止,旁边的陶谦更是老眼翻动,不住的看向陈到,没想到自己的盟友手下云集这么多才俊,真是抱上了一棵大树啊!以后徐州有福了。陈登也朝陈到称赞的看来数眼,表达自己的赞美之情。陈到好意的微笑着看向周围的人,随后在糜竺的夸奖下回到了座位。之后红布球落入一众士族子弟中,众人排着队上大堂歌赋,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后来新娘子被迎了出来,糜竺不好让陈到这个冒牌货和自己妹妹拜天地,只得更改规矩去青州成亲,让陈到迎着糜绿筠入了马车前往青州。糜竺命糜能带着万余仆从带着家眷护送自己的妹妹带着豪华的嫁妆前往了青州。 迎娶糜绿筠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迎娶糜绿筠 陈到率领着庞大的迎亲队伍前往青州,糜能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告知给了糜绿筠,绿筠心里现在几乎已经明了那两晚上夜访她闺阁的人的身份,在马车中着红装不时笑出了声。她知道前方领路的人不过是夏烨最信赖的部属,不是她的夫君,心里放下了戒备和焦躁,等着赶路去往青州。陈到也不多做耽搁,半月之后抵达青州。此时的夏烨身体恢复得不错,也只比陈到迎亲队伍早那么两三天到达青州,便在一众文武的布置下,在临淄城办起了婚庆典礼,青州美食城十天半价折扣,吸引无数人流,天上人间三天不对外营业,只供夏烨结婚专用,结婚拜礼的地方选在了天上人间最豪华的阁楼,也是青州最高的地标建筑,站在塔楼上,可以俯视临淄城,一览无余。还有三天时间,夏烨带着赵云的哥哥赵范及黄忠三岁半的独苗前往青州刚刚分设的医学院,拜访华佗。赵范的病已经拖了整整五年,虽然在夏烨的食疗养生延寿上有所好转,但终究不能根治,现在终于找到了华佗,赵云的心结终于是可以打开了。黄忠的儿子黄叙,一直在夏烨营造的温室中隔离成长,避免染上自然环境生存的病毒,黄忠最初的想法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一直呆在隔离环境中,只能成为温室里的花朵,一旦撤掉隔离,脆弱的免疫系统很难抵挡得住环境中存在的病毒的袭击。今日夏烨带着四人来到了青州医学院,华佗办公的地方问诊。五人驾着马车来到了医学院,走进了医学院,见华佗刚给招募来的学生做学医前的思想工作,目前在办公室休息。夏烨在华佗助手的引导下,来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听到了华佗说道:“请进。华佗的秘书将门打开,夏烨五人才迈步进入了华佗的休息区。华佗见到夏烨,赶忙起身回礼道:“左将军来访,请恕老夫有失远迎啊!”夏烨拱手回复道:“华师傅,免礼,莫要客气,我今日前来,是想先生帮我救治两人。” 华佗闻言,看了看夏烨身后的四人,赵云、黄忠身强体壮,全身被阳刚之气环绕,不可能是病痛折磨之人,随即排除;赵范、黄叙,身体羸弱,体内寒气郁结,必为病痛纠缠。随即朝夏烨道:“左将军莫非说的是您旁边的那两位一壮一幼?”夏烨回头看了看赵范和黄叙,点头道:“华师傅好眼力,正是此二人。”华佗走上前来,半弯着身子,先给三岁半的黄叙诊了诊脉,道:“此子体弱,先天抵抗力不足,很容易遭受病魔缠身,我有五禽戏一法,每日坚持修炼,一年之后便可提升体魄,达到正常人的抵抗力,可助此子顺利长大成人。”黄忠一听,激动拱手道:“多谢华医师相助。”随即又扭头朝夏烨感激道:“多谢主公一直以来的照顾。”夏烨扶起黄忠安慰道:“汉升大哥,莫要拘束,这是我答应你的事,必定要信守诺言呀!”黄忠双眼湿润,紧握着夏烨扶来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的独苗,回头朝夏烨道:“多谢主公!”方才放手心安。紧接着华佗又给赵范把脉,眉头紧蹙,思索片刻之后才朝夏烨等人道:“啊,病入膏肓矣!”赵云闻言,脑袋一嗡,急忙单膝跪地朝华佗求道:“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大哥啊!”夏烨见此情景,也赶忙朝华佗求道:“华师傅,您想想办法,帮忙救治好赵范。若有任何需求,我一定满足。”夏烨怀着希冀的眼神看向华佗,因为夏烨知道,赵范一死,赵云必定为他大哥守孝,历史上赵云可是为了他大哥,辞别公孙瓒,在家守孝,一呆就是七年,夏烨可不想赵云下野七年,若是这七年忽视了与赵云的联络,被其他诸侯给捷足先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赵范闻言,叹了口气道:“算了吧,遇上左将军,我已经多活了数年,也算是够本了,子龙,你就别为难华医师了,好好辅佐左将军吧。” 赵云却是不愿,朝华佗投来希冀的眼神,眼睛里看着华佗充满着希望。华佗看着赵云和夏烨投来希冀的眼神,叹了口气道:“方法倒是有,只是很危险,成功率只有一半。”赵云闻言赶忙抢在夏烨张口前问道:“神医,方法如何?”夏烨亦点头朝华佗作问候的状态。华佗指着赵范的腹部道:“老夫刚才诊脉,观察赵先生体寒,失血气,症结就在腹部。”夏烨急切问道:“这症结当如何去除?”华佗道:“服用麻沸散,腹部开刀,刮肠倒虫。赵云闻言,惊道:“这腹部开刀刮肠,人还能活吗?”赵云虽然不懂外科手术,他夏烨可是知道的,现代社会别说腹部开刀,就算是脑袋开颅都能做到。夏烨保持冷静朝华佗道:“华师傅,难道赵范身体里有寄生虫?”华佗点头道:“是矣,寄生八年矣,得此病症者,将长达十年的病痛折磨,每日拉稀,尿流血水,身体羸弱,若不根治,赵范的寿命只有两年矣。”赵云闻言,心惊道:“华师傅,可一定要救救我哥哥,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说罢,两眼泪流不止。夏烨在一旁看着,非常动心,想了想朝华佗道:“华师傅,手术成功率为何只有一半呢?”华佗叹道:“我每与人医治,动用医刀开腹治疗,虽能根除病根,但事后都需要病人自身的恢复,抵抗力差的很容易受到其它病症从伤口上感染,从而增加了风险。 夏烨刚才想的和华佗说的一致,现在这个时代,空气中有生存着病毒,开腹治疗,必定会发生交叉感染,必须寻找到一个隔离的房间,里面全部消过毒,没有病毒生存。夏烨想到了为黄叙搭建的隔离室,朝黄忠道:“汉升大哥,将叙儿的隔离室借给华医师做手术如何。”黄忠点头道:“这本就是主公精心搭建的,何故问我啊,您拿去用便是。”华佗闻言,朝夏烨问道:“您说的隔离室是何意啊?何故去那做手术呢?这医学院也有上好的地方,在这里做手术成功率会更大。”夏烨微笑道:“华医师,隔离室是经过全方位精心消毒的,您在里面做手术,可以安心病人不会交叉感染,出现伤口发炎,灌脓等症状。”华佗闻言,惊喜道:“世间竟有如此圣地?”夏烨含笑道:“华师傅,我若能提供这样的地方做手术,成功率有多高啊?”华佗脸带笑容,右手比了八字,道:“八成。”赵云、赵范闻言,脸上浮现笑容,赵云喜道:“还望神医及时医治。夏烨却仍然有点不满意,朝华佗问道:“为何不是九成呢?”华佗看向夏烨,欣赏着夏烨道:“将军,腹部开刀,此部位人体血管密布,容易大出血,而人身上的血液就一盆水那么多,一旦流尽,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为了避免失血过多,一般手术时长我都得控制在半个时辰内。”夏烨明了,看了看赵云,又朝华佗道:“我若提供血液补充的方法,华师傅能否再提高手术成功率?” 华佗闻言肯定答道:“若有此法,延长手术时间,一个时辰吾便可根除赵范身体里的病根。可以达到将军说的九成把握。”夏烨点头道:“好,我这就安排。”随即夏烨带着众人来到医学院的实验室,拿起华佗的银针朝赵云和赵范的两人的手指各扎了一针,将两人的血液各自滴在医学院的试剂管里,赵云、赵范两人也是一头雾水,只能呆呆的看着夏烨一通神操作。夏烨取来三支试管,做好标记,分别向试管中加入1滴抗-a、抗-b、抗-d血型定型试剂。向标记试管中各加入1滴浓度很低的被检红细胞悬液。轻轻混合试管内的容物,以1000g,放在夏烨之前要求董昭制造的旋转木盘上,离心15s。然后将试管从离心木盘上取出,拿成锐角,缓慢倾斜,使液体反复冲刷细胞扣,当红细胞不再附着在试管壁上时,继续缓慢地倾斜和振摇,夏烨仔细观察试管内是否形成均匀的红细胞悬液或凝集块,将观察到的凝集强度记录了下来。最后进行血型定型试验,同时进行a型质控品,b型质控品,O型质控品对照试验,原来赵云和赵范两兄弟是A型血。夏烨当即就对赵云说道:“子龙,我要抽你的血救你哥哥可愿意?”赵云想都没想,就答应道:“愿意。”华佗在一旁看着夏烨的神操作,感慨道:“左将军真是博学多才,我行医这么多年,竟不知道还有这种匹配血液的方法,真是惭愧、惭愧!”夏烨朝华佗微笑道:“华师傅谦虚了,医术上的造诣我可真比不上您,我的所为只是卖弄技巧罢了,有空我将此法记录与您,您在教授学生时,也一并教会,如何啊?”华佗点头道:“左将军赐教,求之不得啊!”遂抚了抚胡须,欣赏着夏烨。 一切就绪,翌日,在小临淄城-济南城的隔离室里,赵范便在华佗高超的医术下,开腹刮肠治疗,赵云献血为赵范供应新鲜的血液,由夏烨督造的输血管输送给赵范,一个时辰后,赵云献血一千cc,头晕目眩,刚好这个时候,华佗也结束了手术,在赵范肠道里竟然刮出了半斤的寄生虫,倒在手术盘子里,还不断的蠕动着。赵范因服用麻沸散,麻醉效果未过去,现在还躺在隔离室里昏迷不醒,但看着华佗出来,一脸轻松的样子,夏烨、赵云二人脸上的愁容减少了不少,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之后就是等待赵范自身的恢复了。两桩事了,解决了悬在夏烨心头的两个心结,至此将赵云和黄忠牢牢的团聚在了自己的身边。又过了一日,一切就绪,陈到领着接亲队伍万余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临淄城。夏烨在城楼上看着这么庞大的队伍也是一惊,这陪嫁的嫁妆也太丰厚了吧,想起自己之前带去的聘礼,简直寒酸得不得了,好在送去的聘礼都是这个世界没有的,有钱也买不到,就当作溢价之外的奖赏吧。陈到走在前头,进城一刻,夏烨也一袭新郎红装赶了过来,在开城门那一下,在田丰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魏延等一众文武的掩护下,陈到夏烨二人错位交换,此刻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才是绿筠真正的男人。夏烨的伤还没好痊愈,只能勉强的骑在马上,慢慢地朝城内走去,身边簇拥着一众文武。两刻钟之后才抵达曾经的青州府衙,现在是青州美食城,最中心处便是青州人最想去消费的天上人间。糜能带着一众随从一路走来,很多建筑直让他们耳目一新,青州城竟然如此繁华,建筑如此奇特。街边竟然还有书店,受到好奇心的驱使,掉队上去瞧了瞧,翻开书籍,一排排整齐的文字映入眼帘,一指节厚的书竟然承载数万字,比起一牛车的竹简记载的字有过之而无不及,糜能常年呆在糜竺身边,这东西带来的财富在还没普及之前,将会带来极为可观的财富,眼里一阵阵火热。 之后眼睛又移到街边的家具店,上前体验了一下,在店家的招呼下,躺上去一睡,好舒服啊,回头问了一下店里的伙计,才知道这是城主大人发明的席梦思,这可比木板床好睡得多了。糜能的职业病又犯了,这些好东西若是能贩卖到华夏各州,这财源可是源源不断啊!体验了家具店的感受后,又来到了卖炉子的店铺,一进门,暖暖和和的,糜能四处打探,才发现是一个正在烧煤的炉子在温暖着整个屋子,旁边整齐的堆砌着四四方方的铁炉。糜能被训练出来的商业直觉迅速捕捉到了商机,这临淄城完完全全就是财富的摇篮基地啊,若是与我家家主联手,这大汉的首富不就是夏烨和糜竺两人吗!糜能越想越兴奋,望着一整条街的新鲜事物,本能的想到这临淄城就是遍地黄金,一定要想办法联系家主与夏烨合作,将这些新奇的东西卖往九州华夏,大赚一笔。抵达青州美食城后,夏烨在周围人山人海的围观下,下马上前掀开了马车上的轿帘。牵手迎下来了绿筠,绿筠头顶红纱盖头,可以较清晰的看清夏烨的五官,此刻的她才心安,原来她的夫君还真是那个两次擅闯她闺房的大头兵。不经意间面颊频露笑意,对夏烨投来了爱慕之情。夏烨看着二八年华的糜绿筠,脸上也浮现笑容,他可比人家大九岁啊!算起来还未成年。夏烨目前只打算将她当作妹妹,两年后再与她有夫妻之实,这个世界的人不懂得珍惜女性,他夏烨可是懂得,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折损绿筠的身子。夏烨牵手迎着绿筠走进了美食城,在一众嘈杂声中穿过中堂,来到了天上人间,这个青州最高的地标建筑,共九层,复古建筑的外表,内饰已经被夏烨改装成现代的七星级酒店,最高一层楼被夏烨的一众文武布置得灯火辉煌、结彩阑珊,大堂之中千烛燃放,红色的装饰喜庆洋洋。夏烨拖着病体与绿筠在此进行了跪拜,结为了夫妻,旁边的糜能为绿筠感到了心安,绿筠嫁了个好人家。张飞闹喜道:“如今大哥、二哥都成婚了,就剩俺老张没娶媳妇了,哎,可愁死俺了。众文武一听,纷纷哈哈大笑,关羽在旁边劝解道:“三弟,莫急,我与大哥正商量着为你寻个好婆媳。” 刚拜完天地的夏烨也打趣道:“三弟,放心,等我这边事了,这就为你寻访一个大户人家的闺女。”张飞憨憨的摸了摸脑袋道:“嘿嘿,大哥、二哥可别忘了俺老张~”夏烨、关羽皆哈哈大笑,旁边的一众文武也纷纷爽朗笑出声来。田丰做为今日的证婚人,提高了嗓门喊道:“良辰吉日已不早,送入洞房~”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魏延甘宁太史慈张辽庞德陈到等一众文武簇拥着夏烨和绿筠进入了天上人间最大最豪华的包房,两人被众人推攘着进入了房间,张飞关上了门,留给小两口一个安静的私人空间。之后众文武在天上人间喝酒畅饮,气氛嗨爆。房间里的夏烨牵着绿筠的手做在床沿边,夏烨站在绿筠身前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小娇妻,掀开盖头看着含笑娇羞的绿筠道:“我欲于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的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新郎是我这个大头兵,有没有失望?”绿筠娇羞委婉了一下道:“妾身知君之心意,太理性,过不了风花雪月;然,妾亦非感性之人,能陪君过上柴米油盐。余生只愿手执烟火与君谋生,心怀初衷以谋爱,过成我们俩人欢喜的样子。”夏烨闻言欣慰一笑,坐在了绿筠身边,将绿筠搂入怀中,绿筠也娇羞的躺入夏烨怀里。二人卿卿我我渡过了美好的一晚,只是夏烨疼惜绿筠的身子,不愿过早与绿筠同房,给绿筠科普了许多生理知识,二人只是相拥而眠。夏烨经营的天上人间被一众文武胡吃海喝,五百间自营商铺被全部坐满,糜能带来的奴仆都被夏烨一句话恢复了庶民身份,入了青州籍,增加了青州人口,在城郊立即建了个糜家镇,给田给土地,一下子翻身做主。新婚过后,接下来的日子,夏烨开始了青州政务的处理。交给张紘办理的书商事宜已经准备就绪,张子纲已经将翻印的书籍运往毛玠在天下各州建立的情报据点配合,开始售卖书籍,天下各州的名士见书籍记载的字数远比竹简多得多,又比竹简上的内容记得详细且正确,纷纷认为是神迹,大量购买,藏于家中,当作宝贝。但一本书等价一金的价格,一般人根本买不起,只有世家大族才出得起这个价格,但夏烨又要求纯金,各世家大族的冶炼技术不达标,只能按照夏烨的另一个要求来兑换,用隐藏人口来换书。一本书换一人的买卖,世家大族还是觉得划算的,毕竟这样一本书记载十万字,抵得上千卷竹简,看一本官方正版书,抵得上学富五车的竹简呐。毛玠的销售团队久经商场,对于客户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将夏烨这边量产的书籍包装成举世独一无二,以拥有青州书籍为荣,以至于天下各州的世家大族皆纷纷用隐藏人口换书。公元190年11月,各州流入青州的人口不计其数,忙得田丰、刘巴、张紘三人不亦乐乎,为了减轻三人的工作量,夏烨将田丰诓来的陈群也安排进入了三人的政务中心,帮忙处理事物。夏烨的内政便由刘巴、张紘、陈群及兼职的田丰办理。陈群的官职与刘巴、张紘一致,成为三大内政主臣。12月底,两三个月的时间,毛玠售出百万册书籍,为夏烨引入外来人口一百来万,青州人口骤增两倍,数量上居天下各州第一。刘巴将流入的人口划分进青州十二郡,各郡各分得近十万百姓,大大的增加了人口数量,提高了土地开垦用度,辅之青州农牧基地培育的种子及牲畜,极大的提高了粮食产量及牲畜存活率。近年来的粮食产量节节攀升,从最初的亩产两百斤突破到了亩产六百斤,提升了三倍的财政收入。即使在这大好的情况下,夏烨仍然不满足,毕竟在夏烨的脑袋里,现代社会可是能现在相同的土地上亩产八百至一千斤粮食,甚至更多,他一定要好好将农牧基地发展起来,大力科研,提高产量。 年会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年会 公元191年1月,夏烨组织各郡守在天上人间又召开了年会。文武各列两旁 武将一列的人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甘宁、太史慈、典韦、许诸、魏延、张辽、庞德、陈到、臧霸、周仓、廖化、霍笃、陈宝、鲍奇等。文官一列的人有:田丰、刘巴、张紘、陈群、马邕、董昭、祢衡、庞柔、田豫、孙乾、王修、徐欢、魏大吉等。 神医华佗专注于医道研究,除了医治病人及教授学生之外,一律谢绝政务,夏烨也很无奈。 夏烨主持召开了年会,刘巴负责统计宣读一年的政务情况,田丰、关羽述职一年的青州军事情况。夏烨坐在主位朝田丰问道:“元皓,青州军务如何?”田丰答道:“回主公,我青州境内拥兵十万,增设民兵五万,兵卒共计十五万。” 夏烨问道:“为何增设民兵?” 田丰答道:“主公,您对军队的待遇太好,再招募正规军,军费开支太大,而民兵农忙时可以回家务农,闲下来时再到军营签到训练,不仅可以节省军费开支,还可以开辟兵源,五万民兵为各郡县自行招募的协卒,只负责当地治安,不跨郡县移动,利于管理。” 夏烨思考着,这不就是现代社会流行的协警吗?夏烨朝田丰道:“民兵是自愿招募来的还是你们诓骗来的?” 田丰脸部抽搐了一下道:“主公啊,当然是自愿招募来的啊!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们都知道您关心百姓的生活,但我们也需要百姓干活啊,只有他们干活才能为我们这个政体创造财富营收啊!不然总是我们想尽办法去接济民众,会将百姓养懒的!那时别说税收难以收上来,上战场打仗更难实现。主公有时候您要狠心一点啊。” 旁边的关羽亦赞同道:“大哥,军师说得不错。我等要有驭民之术,以善治民,民虽亲亲然亦惰;以奸治民,民虽厌恶然亲制。大哥若不愿染此恶名,可由我等处置。” 夏烨自知自己下不了狠心,看向左右的田丰和关羽道:“哎,那就随你们去吧,但不能过分了,你们可都是我墨派的嫡传,不能污染了墨家精神。” 左右文武皆答道:“诺!” 夏烨看了看旁边被田丰诓骗来的陈群,又朝田丰浅笑道:“嗯啊,军师,辛苦了,为了我们这个集体劳心劳累,各位,咱们给元皓颁个大奖吧。” 文武皆纷纷爽朗的恭贺田丰。颁什么奖呢?嗯啊,夏烨一时没想到,就朝田丰道:“元皓你想要什么大奖?” 田丰看着自己这个抠馊的主公道:“主公我还是想要你的啤酒秘方,每次去您的啤酒厂品鉴都只有一箱,不够过瘾,一个月就一箱,才九瓶免费,太少了。去买还限购,根本不够喝!” 夏烨闻言哈哈大笑道:“元皓你就要这个?”田丰肯定的道:“对,就要这个!”夏烨可不想自己的机密外流,自己人也不行,还没到商业广泛应用,不能自己泄密。 于是朝田丰道:“元皓,这个真不能给你,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加量,一天一箱,一月三十箱,如何?”旁边的文武一听,皆朝田丰投来希冀羡慕的眼神,这啤酒加烧烤可是夜间美味啊!而夏烨现在的啤酒厂就临淄城工业区一家工厂,年产量就三四百吨,各郡每年就只能分销到三十来吨,每天都卖断货,而且只有各郡守治辖地才有售卖,每到开售,邻县还得起早贪黑跑来蹲点,晚了还买不到。一经出现在东西南北市,即刻售罄! 价格可不便宜,夏烨可是将“人无我有”发挥得淋漓尽致,借助毛玠的销售团队将啤酒推高到五十文一瓶,而买得起啤酒,能在青州美食城吃得起烧烤的也就青州政务官员及夏烨雇佣的民工,及青州士兵,毕竟给他们的待遇可是月薪过万株钱。 其实田丰一月十万贯的五株钱的俸禄根本不屑于这一点点的啤酒价格,还没有算夏烨给的福利,而是碍于夏烨的销售供给制度,每个青州市民有购买限制,毕竟生产供给不了市场,供不应求。田丰闻言,免费的啤酒奖赏翻了三十倍,顿感划算,即刻朝夏烨感激道:“谢主公!” 关羽能够自控,耐着性子抚了抚二尺胡须,不羡慕田丰,张飞可耐不住了,朝夏烨道:“大哥,我等跟着你出生入死,喝你点酒怎么了,我不仅要啤酒,我还要老白干,你特制的那种白酒太过瘾了,我根本买不到!每次你差人送我的那一点,根本不够!” 旁边的庞德也附和道:“主公啊,自从喝过您的老白干,平常的米酒已经解不了我的酒瘾了。” 左右两旁的文武皆纷纷道:“是啊、是啊,主公,量太少了,买都买不到,您还限制购买。多生产点吧!” 夏烨看着一群酒鬼叹气摇头道:“我也想多生产啊,奈何这些都需要粮食去生产的,每年富余的粮食不够,我也没辙。” 众文武皆纷纷叹气,张飞却是不肯罢休,朝夏烨道:“大哥,不管怎样,先得让我等喝饱了再说,其他人我可不管!” 夏烨看着张飞耍赖,无奈朝张飞等人道:“好好好,翼德随你们喝饱,在场的各位不限购,仅限于你们个人,只要你们有钱随便买,但我有个条件,就是不能囤积居奇,复购销售。” 张飞一口答道:“我自己都不够喝呢!谁还跟大哥你搞啥复购那啥销售的。去、去他娘的,我只喝大哥的老白干,太过瘾了,哈哈哈。” 夏烨看着爽朗的张飞,欣慰的笑着。夏烨岔开话题,回归正题道:“云长,这一年青州军事如何?” 关羽答道:“不负兄长所托,青州军事一切井然有序,只是北方和西边有两大诸侯崛起,我们需要非常重视。” 夏烨闻言,朝关羽问道:“二弟,你说的是袁绍和曹操吧!” 关羽解释道:“正是,袁绍已占领并州、冀州,拥兵十余万虽觊觎青州,然受到公孙瓒掣肘,互相攻伐争夺,无暇入侵我青州;南方徐州陶谦与大哥已经结盟,南境无忧;西边曹操听闻张邈、乔瑁与其部众战死,已经占领兖州全境及收服豫州,孔伷已经降伏于曹操。相比于袁绍,我更担心曹操。” 夏烨点头道:“云长所虑极是,曹操远比袁绍厉害。” 田丰补充道:“主公我有一计,名曰二虎竞食,可令曹操和袁绍互相削弱。” 夏烨闻言,朝田丰微笑道:“元皓啊,曹操手下谋士如云,可不容易中计啊!” 田丰微笑道:“主公,我说的计是用在袁绍身上,袁绍必定中计!” 夏烨一听,来了兴致,朝田丰问道:“哦?此计如何使得,还望军师赐教!” 田丰捋了捋山羊胡子道:“袁绍多端寡要,好谋无决,干大事而惜身,志大而智小也,吾之二虎竞食,必令其中计,曹操也不得不配合袁绍的刚愎自用,兴兵来犯!” 夏烨听闻田丰的解释,想了想历史上的袁绍个人形象:袁绍就是一个志向远大却缺少智慧、表面威严却胆小怕事、名声显赫却在乎面子、刚强正直却不懂用人、仁政爱民却嫉妒他人、颇有英雄气慨的世家公子。与田丰说的差不多。 便朝田丰道:“元皓,既然你那么有把握,那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吧。” 田丰又捋了捋胡须道:“倘若此事成矣,主公的美酒秘方能否告知我啊!” 夏烨闻言,上下嘴唇抖动,一不小心咬破了舌头,含痛道:“哎呦,你这田丰,此刻还惦记着我的秘方啊!不给,就是不给!有钱自己买去,我又不限购!哎呦,我的舌头哟!” 田丰见此情景,叹了口气,乖噜噜的收回了自己那副讨赏的脸,等着下次夏烨高兴,再要点别的。关羽、张飞等人看向田丰,军事领头人关羽道:“军师,你知道我大哥的性子,虽然不给你秘方,但绝对会让你喝饱吃足的,若是不够,我愿将我的那一份给你,只愿你尽心谋划,为我大哥倾心效力!” 田丰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云长啊!我岂不知主公为人,叹气只是与主公玩笑耳,以后我也不和主公讨要什么秘方了,尽心谋划便是,能遇到主公这样的明主,我田元皓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夏烨闻言,亦憨笑道:“元皓过谦了,以你的才能,去哪个诸侯面前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是我夏烨有福气遇上了元皓你啊!” 君臣几人互相谦厚礼拜,恰如天地和万物生,君臣和国家平。接下来刘巴宣读着青州一年的财务营收。只见刘巴翻开一本厚厚的新版账本,以前可是十几斤重的竹简,现在可方便了许多,才几两重,刘巴拿着手里的账本有种说不出的偷悦感,不时蘸几下口水边翻阅边捡重要的说道:“主公,深海捕鱼事业连连丰收,产量年年攀升,今年海鲜产量已经突破5万吨了。” 夏烨闻言,有些失落,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旁边的文武本来一脸高兴的样子,却被夏烨搞得一头雾水,刘巴以为夏烨担忧百姓,疑惑的朝夏烨问道:“主公,青州两百万人口,年产量五万的海鲜,平均在百姓身上,每人每天可以免费分得两斤海鲜啊,能保证百姓饿不死。 夏烨摇摇头道:“年产量太低了,五万吨实在是太少了。” 刘巴闻言,又疑惑问道:“那主公心中的预期是多少呢?” 夏烨顿了顿道:“700万吨。”左右文武倒吸一口凉气,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瓮声瓮气的,操起夏烨传授的国粹:卧槽,这么多海鲜,即使青州百姓天天吃,顿顿吃,也吃不完啊,海里有那么多东西吗?!夏烨看向惊疑不定的众人,直叹气,这世间竟然没有人能理解他自己,700万吨海鲜在现代还是和小鬼子抢的海上资源,放在三国时代可是没有一个竞争对手,产量还说少了呢!夏烨思考着:年产量五万吨如何能达到七百万吨呢?即使达不到这个产量,达到十分之一也行啊!那时即使百姓不种地,每个青州人每天也能分到近三十斤海鲜啊!哎,还是船不行,造船技术还得革新创造!可是凭借夏烨与现代老大哥的感同身受传达技术,终是差一个媒介,造一艘钢铁渔船,不仅要抗海水腐蚀,还得会锻造钢铁,虽然夏烨已经在临淄城工业区建立起了炼钢厂,但有些技术还是需要有天赋的人来学习创造的,这一点夏烨实在做不到,虽然能把现代技术照搬过来,但叫夏烨依照图纸去造船,还是太为难他了。夏烨在嘈杂的环境中思考着,忽然许久未联系的夏烨的我朝他道:“老弟,给你图纸,却造不了现代化的渔船,郁闷了吧?” 夏烨心里回复道:“大哥啊!你给我的这个图纸太复杂了,涉及物理化数门理科知识,不止我看不懂,你也看不懂吧!我被反诘得嘿嘿直笑,道:“是也,我确实看不懂!不过你可以给你的部下看啊,兴许有那么一两个看得懂呢?” 夏烨在众文武嘈杂的争论中自言自语回复我道:“我都看不懂,何况他们!哎,大哥你就别逗了。” 我也只能苦笑一下,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夏烨心头也是一怔,我们两人脱口而出道:“马均!!!”众文武见夏烨发言,纷纷不再争论,看向了夏烨,张紘朝夏烨问道:“主公,马均是何人啊!怎么让主公这么一怔!”此刻的夏烨为了稳住在场的众文武,便结束了与我的心里对话,回复张紘道:“这人能够借助我之学问扩展数十倍的学问。若有他在,深海捕鱼事业可以扩展百倍产量!” 张紘倒吸一口凉气,朝夏烨弱弱的回复道:“主公之言怕是有些浮夸矣。从古至今,未有人能取海中之物达百万吨矣!” 众文武皆点头表示赞同,连一向敬佩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关羽、张飞两结义兄弟都感到了夏烨言语的浮夸!话多的张飞竟然有些为夏烨羞红脸皮,沉默不做声,关羽干脆闭上了眼睛,不言语。 夏烨看着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信服自己的话语,哀叹道:“哎,你们不信就算了,但我是不会死心的,你们要帮我把马均给我找来,我要他给我造新版的渔船,钢铁造的船!” 夏烨的话慷锵有力!虽然众人都觉得夏烨在吹牛皮,但在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夏烨的决心,也明白这个叫马均的人的重要性。 旁边的庞氏兄弟耳语交接了几下,最终庞德起身朝夏烨道:“主公,您说的这个马均可是扶风郡的马均?”夏烨惊喜地回复道:“是啊,字德衡,有口吃,不擅言语,令明你可知道他在哪?”庞德听闻夏烨说的和自己当初在凉州遇见的马均描述得一模一样,便回复夏烨道:“主公真乃神人也,未见其人,竟知其人!属下佩服!” 夏烨赶忙跨过庞德拍的马屁道:“令明,莫说这些没用的,先告诉我马均在哪?”庞德思索了一下道:“主公,我与马均相逢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的马均就是个小娃娃,脏兮兮的鼻涕虫一个,我也没往心里去,没记住那个地名。” 旁边的庞柔也起身朝夏烨答道:“主公,此人是否很重要?”夏烨语气加重回复道:“很重要,极为重要!!!”庞氏兄弟见此情景,互相对视了几眼,庞德朝夏烨道:“主公既然如此看中此人,不妨派遣我兄弟二人去帮主公给您招募而来。” 夏烨激动道:“如此甚好!”忽然夏烨又急忙补充道:“子然、令明可要以礼相待将他们一家请来啊!我需要的是他们的倾心归附。若他们有什么条件,尽管答应,回来找我兑现。此事若成,我必重赏你们二人。” 庞柔、庞德一听有奖励,兴奋答道:“诺!” 毕竟夏烨的奖励不仅仅是金银,还有这个世界买不到的新奇玩意,庞德最喜欢的就是兵器,他早就想求夏烨帮他铸造一把关羽、张飞手中那样的神兵利器,毕竟每次切磋庞德总是先在兵器上吃亏,也不知道是不是夏烨故意为之,还是难以造出来,目前只有关羽张飞二人持有神兵利器,那可是临淄工业区钢铁厂营业时特意为夏烨的结义兄弟锻造的武器。自己这把镔铁锻造的武器硬刚上夏烨钢铁厂为关羽锻造的青龙偃月刀,一碰就是一个缺口,而关羽的刀一点鸟事都没有,还不钝。随后庞氏兄弟高兴的坐下,心里打起了奖励的小算盘。 繁盛的青州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繁盛的青州 刘巴继续翻阅账本,念道:“主公,今年土地拓荒三千万亩,登记在册土地九千万亩,使用农牧基地培育的新品种粮食蔬菜种子,赋税增长三成,青州粮食产量共计三千万吨,税收三百万吨粮食,记300亿钱,同比增长六倍。” 夏烨一听“同比增长”,心里想到:“呀,刘巴你不愧是财政大臣啊,竟然能懂得了我随口说的现代化词汇,功夫深呐,看来深受我的耳濡目染呐。” 夏烨问了一下刘巴道:“三百亿钱?朝廷造了那么多五铢钱吗?!” 刘巴嘿嘿笑道:“主公,现今青州道路畅通,商业繁荣,朝廷印制的五铢钱根本不够用,臣自作主张,开采铜矿,盗印制了五铢钱,同时严禁任何富商大贾印制钱币,凭借主公的情报据点,在毛玠的团队配合下,在天下各州设立钱庄,满足了市场需求,商人来我青州络绎不绝,天下财源皆没入我青州!” 夏烨看着刘巴,想张嘴说刘巴这样造假币会导致通货膨胀,又不敢说出来,刘巴确实会揽财,夏烨可不敢将这个财神爷给惹恼了,便又将嘴巴给闭上了。刘巴说完农业税,顿了顿又说了商业税,道:“三年前,主公的大兴基建,今年各郡县的道路已经修建完成,大力促进了商业的发展,主公又颁布了许多重商政策,外部环境稳定无战争,极大的繁荣了各郡县的商业,今年商业税收突破了百亿钱。” 夏烨对于刘巴说的商业税,还是不满意,商业税没有超过农业税,还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若是放到现代,那可是商业养活着农业啊!夏烨打断了刘巴的述职报告,道:“子初,直接捡账本上重要的说吧,听个大概就可以了。” 刘巴怀着崇拜的心情看了看夏烨,道:“诺!” 刘巴之所以有这种表情,并不是刘巴也学会了溜须拍马,而是因为夏烨的实干,使得青州的农业和商业发展得蒸蒸日上,一片繁荣,刚才统计的农商税年表可以超得过华夏九州中三个大州的财政税收总和。 刘巴继续道:“深海捕鱼船突破千艘,海员编制在册十万人,年产量五万吨,记15亿钱;水泥厂年产量千吨,计5亿钱;火炉厂年产量一万个,计1亿钱;煤炭厂年产量5000吨,计1.5亿钱;造纸厂年产量十万吨,外销20亿钱;印刷厂书籍产量百万册,外销25.6亿钱;啤酒厂年产量500吨,内销0.5亿钱;白酒厂年产量300吨,内销0.6亿钱;炼钢厂年产量1000吨,不作售卖,只备军用;美食城商铺收租2亿钱,天上人间酒楼自营利润3亿钱。全年收入合计474.2亿钱。军费开支18亿钱,十万大军,五万民兵,正规军平均每人每月8千钱,加上各种福利人均过万,民兵平均每人每月6千钱,过节才有福利;官吏俸禄支出3.5亿钱,各种福利支出1.5亿钱;民工薪水开支20亿钱,20万民工,平均每人每月1万钱;水泥厂扩建再投10亿钱;铁炉厂扩建和维修1亿钱;煤炭厂扩建再投10亿钱;深海捕鱼船及船厂维修30亿钱;蔬菜农牧基地科研再投5亿钱;造纸厂维护及材料采购5亿钱;印刷厂维护及材料采购3.6亿钱;啤酒厂、白酒厂原料采购0.3亿钱;炼钢厂铁矿石原料采购0.5亿钱;各县城基建保养5亿钱。合计支出113.4亿钱。年终盘盈360.8亿钱。”刘巴一口气说完,看着最终账本上的钱财,心里无不动容,露出崇拜的眼神看着夏烨,周围的文武听闻此盈余财富皆赞叹不已,青州大富矣!夏烨来到青州才仅仅五年,将一个食不果腹,年年战乱的青州治理得如此富裕,即使周公复生,亦难达到如此政绩!众文武听完刘巴说出的最后一句话,皆朝夏烨投来崇拜的眼神,田丰、陈群、张紘等一众文武皆坐在位置上私底下赞叹着夏烨:老大厉害啊!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做的事情没个正经,没想到交代给我们做的事竟然能创造这么巨大的财富,能这么充分调动着人力,人精啊!旁边的张飞听闻青州府库盈余了这么多钱,一天花一个亿也得花到年底啊!于是心里起了馊主意,朝夏烨道:“大哥,既然钱财那么多,不如咱们使劲造吧!挥霍它个几天!哈哈哈” 夏烨瞪了张飞一眼,这可是青州百姓辛辛苦苦税收上来的,怎么可能浪费。不过夏烨想了想,这么多钱放在手里也就是一堆破铜烂铁、最多就是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银珠宝,花不出去还占地方,还得雇佣府库人员看守,能不能守得住都是另一回事,要是来个监守自盗,那可就是账面上的空头数字了。得想办法花出去,张飞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挥霍它个几天,不,挥霍它几个月!夏烨向众文武道:“各位,刚才子初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这么多钱,我们该如何花出去呢?”张飞完全没被刚才夏烨瞪了一下而收起了胆子,起身嘿嘿笑着道:“大哥,扩建酒厂吧,啤酒、白酒一年的产量太少了!你手下几个虎将不够喝!你还拉到其它郡县去卖!实在是太便宜那些富商了!”夏烨却怼了张飞一句道:“你就知道喝!哪有那么多粮食酿酒啊!”张飞被怼又被瞪,只能嘿嘿笑着坐了下去。众文武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如何花这一大笔巨款。关羽睁眼说道:“大哥,水军车船需要重新修建,我想扩建三万水军,建造一千艘车船。”夏烨闻言,思考道:“云长,车船现在对决其它诸侯还具有优势吗?”关羽道:“大哥,优势已经不太明显,车船行动迅速,威力强大,袁绍、曹操、孙坚、刘表等诸侯皆派遣细作探访我军,已经有仿制品了,目前刘表、孙坚车船数量各有五百艘,基本与我军持平;袁绍有三百艘、曹操内河有一百艘。” 夏烨听后,陷入沉思,思考着这个宋代发明的车船,才几年过去,此刻竟普及了半个华夏区域。夏烨想着如何再降维打击,脑子里搜索了一下现代记忆,想到了露梁海之战中朝鲜名将李舜臣独创的龟甲船,开口朝关羽道:“二弟,我有一法,胜车船十倍。” 关羽闻言,手抚二尺须髯惊道:“哦,大哥,此法如何?” 夏烨回复道:“此法为新式战舰,名曰龟甲船!” 众文武皆洗耳恭听,盯着自己这个奇思妙想的老大出主意,特别是田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耳朵都快竖起来了,毕竟他可是在夏烨这里学到了许多从来未听过的奇事。 关羽接话道:“大哥可否简要介绍下,事后绘以图纸,我等必连夜保密赶造。” 夏烨点头道:“嗯,好,我且简要说一下吧。此龟甲船,前身为龙头,龙口是箭穴或者说是发射口,利器、飞器射出去的地方;后身为龟尾,尾下亦有发射口。两舷各有6个发射口,发射口下有橹8到10支,可把车船的齿轮翻车板移植到龟甲船上,方便行驶,机动灵活。龟船甲板坚固,用钢铁厂锻造的铁甲覆盖,铁甲上遍覆利刃,攻击和防护能力均较好,且战船大而行速快,冲击力强,楼牌坚厚,利器、钝石皆不能入。龟甲船所过之处,所有楼船、车船可尽被撞毁。” 关羽、田丰左右文武等人闻言,皆作大惊之色,田丰接话道:“主公,此龟甲船可有图纸?” 夏烨笑道:“有,在我脑子里,明日绘好,你与云长来我府邸取。” 田丰与关羽对视一眼,相互点了个头,达成了默契,田丰朝夏烨道:“主公,真乃神人也!竟有破车船之法,不,应该是破天下楼船之法!” 关羽亦赞同道:“大哥,奇思妙想,鲁班再世也不如矣!” 张飞也竖起大拇指赞同道:“嗯,大哥不愧是大哥!与我等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嗯,俺大哥就是天选之人!哈哈哈” 众文武亦跟着张飞的话语赞叹着夏烨,旁边刚来的陈群也开始欣赏起这个行事风格别具一格的主公。 夏烨打断了众文武的话,朝关羽道:“云长,明日取图纸,我便拨款百亿钱与你,去各港口船厂造一千艘龟甲船,你留下500艘,其余分拔给甘宁、陈到等各郡水军军中,务必保密,在座各位也不得外泄机密!” 甘宁、陈到二人听闻自己军中也能分到新式战舰,心情有些激动。 众文武随着关羽一同朝夏烨答道:“诺,臣(弟)等,务必保密!” 花去了一百亿五铢钱,还有两百六十亿呢!怎么办呢?夏烨挠头思考着,田丰看出了夏烨的心思,朝夏烨发言道:“主公,水军建设了,陆军是不是也该建设一下呢?” 张飞闻言,急忙抢答朝夏烨开口补充道:“对啊,大哥,你花那么多钱给二哥、兴霸他们装备了水军,可不能偏心,把我们陆军的兄弟给忘了,怎么说也得花一百亿给陆军装备换一换啊!” 旁边的赵云、黄忠、太史慈等人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夏烨,看得夏烨一身鸡皮疙瘩,夏烨心里一时没了主意,随口答道:“放心,绝不会亏待陆军的,过几日我与军师研究下武器装备,为七万青州陆军量身打造装备,不过,你们可要加强军队的训练哦。” 张飞闻言赶忙大笑回复道:“哈哈哈,放心吧,大哥,军队训练的事情交给我们,那一百亿钱,可别少了哟!哈哈哈” 夏烨无奈的看着这个张飞,没辙!唐刀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再具有优势,与车船一样,被各个诸侯派遣细作临摹了过去,夏烨要想在装备上具有优势,就必须重新造一套更厉害的装备,可这装备怎么选呢?头疼!此刻也不是讨论武器装备的时候,得先把钱花完,还有160亿,如何花呢?夏烨朝刘巴、张紘问道:“子初,子纲,剩下的钱,你们可有主意去花销,做何打算啊?”刘巴与张紘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刘巴拱手朝夏烨道:“主公,青州百姓文盲太多,现在我等有造纸厂和印刷厂,可以大量造书,惠及百姓,大面积普及文字,使得百姓人人皆能识字,数年之后,我青州将有无穷无尽的人才,供主公取用。 张紘补充道:“主公,我建议开设大量公立学校,各个郡县都设立书塾院校,从娃娃抓起,免费实施教育,由郡县和中央政府每年固定拨款。” 夏烨左手托着下巴,想了想,现代社会有九年义务教育,那不如照搬照抄过来吧,扫除文盲,那是非常必要的。于是夏烨点头道:“子初、子纲二人言之有理。扫盲势在必行!” 夏烨顿了顿道:“我决定,设立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四个阶段的学校。镇上设小学,县里设小学和中学,郡里设小学、中学和高中,州里设小学、中学、高中和大学。” 众文武只有私塾及大学的认知,却是不懂夏烨所说的小学、中学、高中为何意?于是刘巴带头问道:“主公,何为小学、中学、高中啊?”夏烨闻言,虽然有点无语,但终究是从来没跟他们说过,于是解释道:“小学为年龄满六岁的孩童上的学校,为期六年,每年学完教师所授知识,即可通过考试升学,十二岁即可小学毕业;中学为小升初,通过考试晋升,为期三年,每年学完知识亦要通过考试升学,十五岁即可中学毕业;中考过后,可晋升高中,同样为期三年,三年之后即是高考,进入青州大学或医学院深造四年。” 田丰、刘巴、张紘、关羽等一众文武闻言点头赞同,只是刘巴有点疑惑,脸色有点难看,夏烨看到刘巴有点不高兴,遂朝刘巴道:“子初,有何烦恼啊!露出如此不悦的脸色?” 刘巴为难道:“主公,青州现有两百多万人口,六岁左右的孩童二三十万,由政府全部免费为百姓抚养成才,开支极为巨大,就算每年盘盈的钱财全部拿去做教育费用也不够啊!还请主公三思。” 旁边的张紘也附和刘巴朝夏烨拱手。夏烨问了一下刘巴道:“我若实施九年义务教育呢?”刘巴闻言一头雾水,不止他一头雾水,在场的文武都是一头雾水,刘巴遂朝夏烨道:“主公,何为九年义务教育啊? 夏烨耐心答道:“小学和初中,由郡县及中央政府拨款,免学生学杂费、书本费、住宿费,每七天给所有学生补充一次营养餐,共九年时间,所有学生在校学习的费用都由政府买单。子初,你看如何?”刘巴擢起两张手掌,用夏烨传授的乘法口诀快速的用手指演算,少顷,便朝夏烨说道:“主公,此法可行,青州近三十万学童,每年只需要中央政府拨款109.5亿钱即可施行。”夏烨闻言,打了个寒颤:“卧槽,实施一个九年义务教育,每年竟然要花那么多钱!”夏烨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脚,朝刘巴道:“子初,我拨给你110亿钱,另外的五千万给你做经费,此事就交由你去做了。” 刘巴喜道:“诺!” 夏烨又朝张紘道:“子纲,此事规模宏大,我拨给你五十亿钱,在各郡县镇兴建学校,招聘教师,招收学子,助子初实施九年义务教育。” 张紘闻言亦激动道:“诺” 360.8亿钱,才办了三件事,就只剩八千万了。夏烨接过刘巴递过来的账本,看着上面刘巴记录的划痕,只剩一个零头。叹了口气道:“哎,这钱太好花了,又最是难挣!只剩八千万了,哎!” 二虎竞食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二虎竞食 夏烨与一众文武开完年会之后,带着众人在自营的天上人间聚餐了一顿,便各自回府了。翌日,关羽、田丰来到郿坞,后来改名叫济南城,夏烨的居住地,夏烨意识到郿坞与董卓建造的郿坞同名,有损形象,便将名字改为了济南城。关羽、田丰拿到夏烨给的龟甲船设计图,便着手去建造了。刘巴、张紘也来济南城拿了夏烨的批示令,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扫盲行动,实施九年义务教育,在各郡县镇兴办学校。庞德、庞柔两兄弟过完年,也起身回老家凉州去寻找马均,将其家人迎接来青州。接下来的几天,张飞、赵云、黄忠、太史慈等一众武将频繁来到夏烨的居所等候陆军一百亿钱使用的批示令,陆军的武器装备,夏烨想了好几天,终于是想出来了。唐刀研制出来使用了好几年,唐朝明光铠可是一直没研制出来使用啊!现在有了高炉炼铁、炼钢,有自己的炼钢厂、锻造厂,可以炼制升级版的明光铠!防御程度堪称古代任何朝代的高光铠甲,只是一副铠甲重量达50余斤,士兵需要体魄强健才能穿戴。张飞性子急,夏烨不打算让他来完成陆军装备的锻造,而是让赵云、黄忠、太史慈三人组织工匠,在临淄城的工业区建立起了军工厂,使用炼钢厂的钢材锻造装备,按照夏烨给的明光铠设计图开始了很长时间的锻造。明光铠制作工艺精良,板甲光亮坚固,甲胄的连接处都有很好的处理,防护严密,不漏空隙,且制作精美,高贵华丽又显露大气,并带有军人的刚毅和威严,实为铠甲中的极品。首先需要锻造甲片,甲片的加工需要经过打札、粗磨、穿孔、错穴、并裁札、错稜、精磨等很多工序,加工完毕后,用皮革条编缀成甲,为防止划伤皮肤,还要用皮革衬里,防止磨损皮肤。通常这样打造一副铠甲大概要两百多天,且大块成型的板甲锻造困难较大,成本很高,夏烨给了赵云、黄忠、太史慈三人一年的时间组织青州工匠进行锻造,唐刀升级为陌刀,一年之后装备全军。夏烨还给了赵云特权,给了他锻造一万匹马铠甲的军费,只是现在手头不宽裕,只给了赵云八千万钱,让赵云先锻造着,不够了,夏烨再去青州美食城的商户借贷,给赵云筹款。 事毕,几天之后,夏烨来到了田丰的府邸。询问田丰的二虎竞食之计。夏烨朝田丰问道:“元皓,年前大会上你说的二虎竞食,如何为之啊?” 田丰坐在夏烨送来的太师椅家具上,很舒服,面露悦色道:“主公,袁绍与公孙瓒盤河之战,启用鞠义八百死士强弩手,歼灭两万白马义从,主公可趁此时机,遣使祝贺袁绍,媚于言语,赠予财帛粮草,以骄其兵,为之后的谋略打下基础。以袁绍的性格,必定乐于接受主公的好言。同时密遣使者贿赂郭图,引为耳目,二虎竞食之计,必定成功。” 夏烨知道郭图此人品行,凶臣一个,喜欢妄画蛇足,曲辞谄媚,交乱懿亲,有他在,袁绍想一统天下实在太难,不过对于袁绍刚开始也举荐了一些人杰,比如同族的郭嘉,可惜袁绍不会用,让人家给跑了。于是夏烨朝田丰说道:“书信一封容易,只是可惜了公孙瓒这样一位枭雄,哎。” 田丰从太师椅上坐直了身子,朝夏烨道:“主公与公孙瓒结缘,是好事,只是群雄逐鹿的天下,可容不得一点情感,换作是公孙瓒在主公这个位置,他可不会担忧主公的死活。” 田丰的话虽难听,但夏烨心里明白,要想在乱世中生存下去,可不能被情谊所羁绊。夏烨闻言道:“我知道了,只是我担忧一个人。” 田丰问道:“主公担心何人?” 夏烨道:“刘备。” 田丰:“嗯,当初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我就发现主公与此人交好异常,关系甚至超过了主公的两位结义兄弟,只是此人在我看来,胸怀大志,不会屈居于主公之下的,主公不该担忧其人安危。” 夏烨:“元皓所言极是,刘备的心思,我亦有几分了解,只是我亏欠他许多,我想帮他一把,成为一路诸侯,同时也成为我得力的助手。” 田丰诧异的看向夏烨,道:“主公怕是要养虎为患啊!此人有英雄之气,若是让其成长起来,怕是会成为主公的心腹大患!” 夏烨有点愠气道:“元皓,如何知道刘备会成为我的心腹大患?” 田丰犹豫了一下,道:“主公心中既然有了主意,何必再问我!遣使书信一封即可。” 夏烨闻言,略带歉意道:“元皓,切勿多心,我知道刘备为人,现在的我能够控制得住刘备,我先遣使邀他前来,日后留作大用。” 田丰眉头紧皱道:“哎,微臣还是害怕主公在玩火。” 夏烨微笑道:“我玩火时,身边不是有元皓你嘛!到时候你来灭火呀!” 田丰顿时哈哈大笑。夏烨依计而行,遣使向袁绍美言书信一封,信中尽是夸耀赞美之词,又赠予钱帛粮草,同时遣使向公孙瓒手下的别部司马刘备相邀,来青州成就一番事业。袁绍接到夏烨书信,欢喜之情溢于言表,谋士许攸却看出了夏烨的心怀鬼胎,朝袁绍道:“主公,可要小心此人奸诈!我等占了他的巨鹿和真定,他却两次与我军修好,必定有不轨之心。” 旁边的沮授也补充道:“主公,青州已被夏烨治理得井井有条,拥兵十万有余,天下百姓受流言蛊惑皆前后追随投奔,我等在要道设关卡,才防止了境内百姓流失。臣提议,解决了公孙瓒,下一个目标便是青州牧夏烨!” 此刻审配也附议道:“主公,公孙瓒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自从盤河一战,便失去了斗志,其又杀了幽州牧刘虞,独占幽州,丧失人心,在易京修建府邸高楼,妄想据弹丸之地以享天福,等着我们去围攻,幽州迟早会被我们拿下。此刻臣也觉得沮授之言有理,下一个目标就是青州。 袁绍思考着三位谋士的话,心里也打起了青州的算盘,正要赞同三位谋士说的话时,旁边的郭图提出了异议,道:“主公,可知礼尚往来?人家多次与主公修好,礼节倍至,可不能让天下人看笑话啊!” 袁绍是个极为好面子的人,听郭图这么一说,到嘴巴的话,又咽了回去,道:“公则所言极是,吾差点坏了声誉。”旁边的沮授、审配、许攸,连忙朝袁绍拱手,许攸带头道:“主公,成大事岂能拘小节?”袁绍道:“声誉岂是小节?子远,你等不都是听闻我四世三公的身份投奔而来的吗?此刻如何糊涂了?”沮授、审配、许攸等人一时语塞。而此刻的郭图趁势补充道:“主公,我看青州的夏烨只是个守成之主,搞点政绩还行,对外扩张,他绝对没那本事,不然治理青州五六年,怎么会不对外扩张呢?而主公初到渤海郡,却以一郡之地,不到三年时间,兼并冀、并二州及半个幽州,我看主公最大的对手应该是曹操,此人仅以八千家族子弟兵,短短两年时间便占据了兖、豫二州,他才是主公逐鹿天下最大的竞争对手。”袁绍闻言,点头表示赞同,心里也知道曹操有些本事,毕竟两人可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知根知底,突然脑子里又想起了少年时与曹操伙同去偷人家新娘子,袁绍想到这,露出微微一笑,又回忆起曹操用计,大喊一声“有贼”,这家人和大小宾客们都跑出来四处找贼,而他曹操却趁机拿着刀闯进房中劫持了新娘子,与他一起挟持着新娘子逃走。众人没发现贼,回来发现新娘子不见了,又冲出来找新娘。由于自己兴奋过度,一不留神掉到荆棘丛里动弹不得。这时候,搜捕的人群举着火把,四处火光燃亮,喊声大作,正在搜捕抢新娘的贼,要是被抓住可就惨了,不被剁个大卸八块,根本不够泄愤,毕竟抢的可是新娘子,断的可是人家的香火。而好基友曹操做事够绝的,指着掉在荆棘坑里的自己,大喊一声“贼在这里”,可把自己给吓坏了.,一激灵就从荆棘坑丛里连滚带爬的挣脱出来,身上扎满了刺,皮肤上划痕无数,最后才撒腿跑掉。袁绍想到这里,脸上又对曹操产生了厌恶,由刚才的笑脸生出了愠色,这不仗义的发小。袁绍的一举一动皆落入四个谋士眼中,郭图从袁绍脸色中感觉到了他对曹操的厌恶,于是又补充道:“主公,臣曾为明公推荐过同族的人杰,名为郭嘉,只是他却弃主公而投曹操去了。 袁绍闻言,朝郭图怒道:“郭奉孝为何弃我而去?”吓得郭图伏地而跪答道:“主公,郭嘉说您徒劳欲效访周公礼贤下士,而不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即使与您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也难成矣!还不如去投曹操,他曹操胜您十倍。” 郭图也是真敢说,气得袁绍火冒三丈!袁绍闻言,大手一拍桌子大怒道:“哼,好你个郭嘉!好你个曹阿瞒!我定要生烹汝等!” 旁边的沮授看见袁绍的样子,心里揪心道:“主公,曹操虽然能力出众,有征战四方之志,但此刻并非主公优先选择的对手啊!青州夏烨才是主公的心腹大患呐!”审配、许攸也附和着道:“主公请三思!” 此刻的袁绍还在气头上,伏在地上的郭图却又磕头冒出来一句:“臣听闻,曹操喜好美妇,早已垂涎主公的刘夫人久矣!” 袁绍怎不知曹操为人,闻言,眼睛中充满着杀气,恶狠狠的看向郭图,这些话你也敢说,此时的郭图急忙将头匍匐贴于地上,不与袁绍四目相对,沮授、审配、许攸三人也瞪了郭图几眼,示意他闭嘴。此刻的袁绍心里已经笃定了主意,收拾完公孙瓒,下一个便拿曹操开刀,进而一统天下。无论沮授、审配、许攸等人如何劝说,袁绍都油盐不进。曹操自从占了兖、豫二州全境,兵源来量大,时常缺粮,便开展了屯田制,时下正在带领着军队屯田,忙得不亦乐乎!江东的孙坚与刘表划江而治,荆州一分为二荆南四郡没入孙坚手中,孙坚又遣其子孙策经略江东,十六岁的孙策与同龄的周瑜领着三千江东子弟兵先是经过激战占领了柴桑,补充了兵源,后又在周瑜屡出奇计的作用下打败了逃亡在豫章据守的刘繇,然后挥师东上,携兵两万痛击会稽的王朗,将王朗赶出了江东,带着残兵败将逃亡去中原投奔了曹操;后来在水贼周泰、蒋钦等人的帮助下,夺了大地主严白虎据守的建业城,又杀了建康城的许贡,由此占据江东六郡八十一县,加上孙坚亲自镇守的荆南四郡,孙氏一族成了这个时代占领地盘面积最广的诸侯。孙策使用铁血手段,武力镇压江东士族,维持着自己的统治,幸好有周瑜辅佐,方才渐渐使得民心归附,各世家大族仇恨之心日渐消退。周瑜劝说孙策数次礼贤下士登庸了张昭,又得一位内政高手,慢慢的江东在经过一年的战乱之后,开始欣欣向荣,有了繁荣的趋势。此刻的孙坚也开始摆脱自己是袁术部属的身份,面对袁术的调令皆充耳不闻,毕竟现在的自己实力可是超过了他袁术。憋屈的刘表守着荆北四郡,每日过得惶惶不可终日,南边的孙坚相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强大,悔不该听信袁绍一纸空文,将自己弄成这番境地。每日除了长叮短叹,再无其它斗志,好在关心民众,久事农耕,轻徭簿赋。淮南袁术见孙坚做大,便遣使与刘表结盟,共同挟制孙坚的壮大,孙氏父子各自独挡一面,孙坚带领程普、黄盖、韩当、朱治等骨干精英时常与蔡瑁、黄祖率领的水军对阵,双方互有输赢,都无法歼灭对方;孙策和周瑜带领的周泰、蒋钦、凌操、凌统、陈武等新一代少壮派牵制着袁术,双方亦不想撕破脸皮,互相试探,边境时温时火,还算安静。陶谦看着谦厚,其实就是个老狐狸,对天下大事看得很清楚,牢牢的维护好与夏烨的结盟,作壁上观,当个观众看天下时局尽情演变。益州的刘焉身体每况愈下,开始扶持刘璋为接班人。凉州的马腾缺少了董卓这个竞争对手,慢慢做大,马家逐渐掌控凉州。董卓太惨了,中了王允的连环计,吕布冲冠一怒为红颜,刺杀了董卓,抢回了貂蝉,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就被王允的刚愎自用,不特赦西凉叛军,招来贾诩自保之计,李榷、郭汜依计沿路收拢残卒,反攻长安,王允殉国,此时陈宫求官于王允府上,与吕布结识,吕布带着貂蝉及部众出逃,采用陈宫之计,率甲士万余开始了中原征战大闹! 吕布东出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吕布东出 刘备接到夏烨的书信相邀,信中写道:“玄德兄,别来无恙。今我据青州一偶,稍有建树,欲邀兄长前来共谋大事。弟,常怀念兄长曾经的舞剑传艺,卧榻前谈论天下大势,兄长每与我倾述,无不痛恨于桓灵二帝也。现今朝廷已倾轨数次,遭逢董卓废帝、李郭叛乱,朝廷已经名存实亡。我知兄长有扶大厦相倾之志,又系皇族血脉,特此相邀。公孙瓒虽是朝庭砥柱,久镇边疆,然刘虞之死对其影响巨大,早已失去人心,又被袁绍觊觎幽州,他日被围之时,便是公孙瓒消亡之时,望兄长早做打算。青州虽不是天下第一大州,然经过弟数年苦心经营,已经具备逐鹿天下之势,据人口二百万余,竞北方三州人口,兄长心若扶汉,弟愿助一臂之力,望兄早来。” 刘备读完书信,思考良久,袁绍大军时常进犯幽州境内,此时的公孙瓒已经是强弩之末,被攻灭只是时间问题,若久困于此,必徒劳牺牲,自己的志向将永无天日。于是召来简雍和牵招,三人一起讨论,最终选择前往青州,但却缺少一个离去的理由。 简雍道:“主公,您与公孙瓒只是师兄关系,并非臣属,离去也无甚影响,不必担忧。此刻的公孙瓒意志消沉,盤河一战后,实力大为减弱,迟早会被袁绍吞并,我等不如轻骑前往,毕竟青州牧夏烨与主公您关系斐然。” 刘备闻言道:“瓒与我情谊深厚,若此时离去,实为不义,但久处此地我等亦会白白牺牲,哎。” 牵招思考了一会道:“兄长,男儿身处乱世,若为情谊所困,如何能成大事,况且此刻的公孙瓒意志消沉,整日在易京饮酒作乐,全不顾镇守疆域的将士,连最亲近的您都避而不见,何苦为难自己,宪和之言有理,我等轻骑离开,另投他处。” 刘备闻言,泣道:“哎,伯珪兄,非弟不愿与汝并肩谋事,实乃形势所迫。望公保重。” 哭咽的语气,使得简雍、牵招动容。随即刘备书信一封,留在府邸,便与简雍和牵招三人轻骑离开了幽州,有十数名忠诚的亲卫不舍刘备离去,便也跟着刘备三人走了。 不到二十人的队伍,一直朝南前进,半月之后,来到了青州,得到了夏烨的热情款待,除去关羽张飞之外,刘备便是青州最具有特权的人,夏烨将齐郡交由刘备治理,一下子与夏烨手下的十二郡长平齐,当然田丰可是监视着刘备的一举一动。自从李權、郭汜反攻长安,吕布败退采纳陈宫之计出逃,一路向东,逃至废墟洛阳,看着周围的残垣断壁,陈宫感慨昔日辉煌的旧都竟被祸害成这副模样,深感惋惜。而旁边的吕布却引以为豪,道:“昔日这洛阳城的火可是我按照董卓的指示,命令士卒放的,火烧得可真猛啊,一片连着一片的烧,顷刻间便烧成了一片火海,烧了整整一个月呢!” 陈宫闻言,深感鄙夷,直叹:“哎,罪过、罪过......”一旁的吕布却是来了兴致,述说着他与董卓的禽兽行为,越说越离谱,什么民众稷上斩良民以充军功,强抢民女以犒赏将士等等不堪入耳的事迹。陈宫看着滔滔不绝的吕布,深感惭愧,吕布与董卓本是一丘之貉,怎么想着辅佐他呢?陈宫也只能安慰自己道:“奉先,心灵上其实就是个未长大的熊孩子。稍加改造、规劝,他日定能走上正道的。” 吕布、陈宫领着从董卓那继承过来的万余西凉甲士,逃至废墟洛阳,粮草即将耗尽,吕布心忧问计于陈宫,陈宫于是派遣斥候多方打探,发现弘农郡有兵驻扎,经过了解才知道是车骑将军皇埔嵩组织的二次讨董联盟,只是联军太少,只有万余,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联军名声也不大,直接被董卓忽略,后来听闻董卓已经被刺死,皇埔嵩便领兵驻扎在弘农郡治理,聚拢流民,开垦荒地,广积粮草。陈宫了解到实情,便设下一计,遣使书信与皇埔嵩,言吕布刺杀董卓有功,被朝廷封为温侯,后遭到董卓旧将反攻倒算,被驱逐出长安,现在无处容身,特来投奔皇埔将军。皇甫嵩读完陈官编写的,言辞恳切的书信,大为高兴,当即领兵出城二十里相迎,欢迎对社稷有功的吕布。两军相见,陈宫骑马立于吕布旁边好言道:“温侯,皇埔嵩为汉室忠臣,您刺董有功,暂目投靠于他。必定能解决粮草问题,请谦卑些对待长者吧!” 吕布闻言,将方天画戟笔直插于地上随意道:“公台放心,吾必尊重此人。” 随即手扬马鞭,跨着赤免马上前,朝皇甫嵩跑去。对面的皇甫嵩见吕布积极碰面,也拎着缰绳,两腿驾着马儿悠哉悠哉的去见吕布。吕布挨近皇甫嵩,象征性的施礼道:“老将军,昔日洛阳一别,身体仍是很健朗啊!” 皇埔嵩回礼道:“那日离开洛阳是为了积蓄力量,保汉室宗庙,而今董贼已死,只望天子归来,重振朝纲。温侯弃暗投明,手刃董卓,有功于朝廷,今日落难,身为汉臣的我,有义务救你。” 吕布闻言,赶忙表示感谢,道:“多谢老将军施恩,布无以为报,愿在您帐下效犬马之劳。” 随后吕布领着大军随着皇甫嵩进入了弘农郡,终于是解决了粮草问题。只是小小的弘农郡如何能养活吕布与皇埔嵩近三万的大军,时间一长,吕布便不满皇埔嵩每日接济的粮草,跟打发要饭没有什么区别,于是便不顾陈宫阻拦,闯进皇埔嵩大帐,一戟结果了一位功勋卓著的汉室忠臣,可怜的皇埔嵩步了丁原与董卓的后尘。吕布兼并皇埔嵩的军队,除去不愿归顺而散去的数千兵马,合兵两万三千人,留下部将薛封领三千人马驻守弘农,筹措粮草,自己便带着陈宫、高顺等八健将领着军队前往袁绍属地投靠。此时的袁绍正在攻打公孙瓒及黑山军张燕,两线作战,突然冒出来吕布这样一支生力军,一时心慌不止,好在听闻吕布是来投靠的,才镇定了下来。袁绍急忙召集谋士开会,新加入的逢记在会上道:“主公,吕布此人反复无常,前后杀害丁原、董卓及刚收留他的皇甫嵩,咱们不能收留他,否则将是养虎自弑。” 审配也附和道:“是然,吕布乃背信弃义之徒,虽勇武冠绝天下,然其劣质的品德难与其能力匹配。臣也附议,拒绝吕布的投靠。” 袁绍闻言,心里也这么想,但现在他两线作战,心有顾虑。旁边的沮授看出了袁绍的心思,拱手道:“主公,黑山军与公孙瓒互相联合作战,牵制着我方,此时若是不答应吕布的投靠,将面临三线作战。两线作战已牵制尽我军有生力量,吕布骁勇无比,若进入战场,我军实难抵抗。” 袁绍闻言,顾虑加重,沉默不言,脸上忧心忡忡,沮授所言极是,自己的五名大将,颜良、张郃、鞠义在围剿幽州公孙瓒,文丑、高览在拒敌黑山军,吕布若强行进入战场,根本没有余力对付吕布。许攸见此情景,心生一计道:“主公,黑山军张燕自恃武勇,与主公大将文丑激战数月,不分胜负,我等不如借吕布之勇以击其军。” 袁绍闻言,托着下巴沉思的头抬了起来,看向许攸,道:“子远,说明白点,如何借吕布之勇击退张燕?” 许攸撇了撇周围的谋士,有点傲气道:“主公,此刻的吕布如丧家之犬,杀有恩于自己的皇埔嵩,无非就是害怕缺粮兵变,而今我冀州粮草丰富,可养活数十万的军队,不如取一县粮草赠予吕布,以获得其短暂的归心,令其领军共击张燕。”袁绍点头表示赞同,赠予许攸百金,以示奖赏。时常异议的郭图,此刻也非常有眼力劲,朝袁绍补充提议,郭图一开口,将其余四个谋士吓了一大跳,真害怕这老不死的出什么馊主意,让袁绍突然给改变了主意。 郭图道:“主公,吕布来投靠,不如咱们做戏做全套,不仅以厚礼款待吕布,还要在心里上认同他吕布,谦恭有致,让吕布产生被厚待遇上明主的感觉,届时吕布对上张燕必定会更加卖力。郭图说完,其余四位谋士长舒一口气,难得郭图不唱反调!袁绍见自己的五位谋士谋划一致,眉头终于是舒展开来道:“好,就按子远和公则说的做,咱们厚待吕布,令其攻打黑山军。” 此刻的吕布领兵屯于上党城外,太守张扬,心怀畏惧,一直等待袁绍的回信,吕布索粮,张扬也不敢不给,时常挪用府库粮草接济吕布。吕布在陈宫的劝谏下,看在袁绍的脸面上,暂时按耐住了攻打上党的想法。数日过去,张扬终于是等来了袁绍的回信,令其厚待吕布,迎其军队入城,袁绍每月会从冀州派遣粮队补给吕布大军,不过希望吕布能助袁绍一臂之力,与文丑高览合兵一处,共击黑山军张燕。吕布见来使辛评谦卑有礼,礼节倍至,陈述着自家主公时常夸耀吕温侯神勇无比,普天之下无一对手。吕布盛感欣慰和自豪,便一口答应了共击张燕的事情。袁绍借上党郡河西予吕布大军屯兵,与河东文丑、高览汇合一处,共击张燕。陈宫看出了袁绍用意,用计引出盘踞在太行山的黑山军,诱使黑山军对决袁绍,唆使吕布等待渔翁之机。张燕亲自领兵,兵发十路,诸贼首领各自领兵数千或一万,左髭、左校、丈八、刘石、黄龙、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十余万黑山军倾巢而出,兵锋直指冀州治所邺城。正在与公孙瓒交战的袁绍听闻西线战报,脑袋发懵,眼前一黑,向后倒去,幸好有郭图、许攸扶住,才没摔倒。袁绍本想借吕布之勇,牵制住黑山军,待收拾完公孙瓒,再调转枪头打张燕,却没想到张燕出手那么快。此时的袁绍六神无主,只想着尽快结束与公孙瓒的战事,回援邺城,不然家都没了。沮授站出来道:“主公,此刻我军两线作战,黑山军盘踞于太行山,以劫掠为生,对于周围郡县只是以打游击为主,并无占领之意,图的只是粮草钱财。我等可命各郡县官吏避重就轻,避开黑山军主力,以牵制为主,为我军争取时间,待攻破公孙瓒,即可回援抗击黑山军。审配也附议道:“主公,此刻我军唯有孤注一掷,战胜公孙瓒才能雄霸河北。公孙瓒相对于黑山军更具威胁,因为他有四方之志,也有此实力,若给予他喘息的时机,将后患无穷。旁边的许攸也点头附议,郭图却笑道:“主公,不必大惊小怪,我看好吕布,有他在必能破黑山军。反正黑山军要来冀州打游击,既然躲不过洗劫,不如将冀州钱粮相赠给那贪财好色之徒,吕布;让他打头阵,让他们狗咬狗,我相信黑山军与公孙瓒都没有主公那么大的手笔,吕布必定会心动。” 袁绍想了想,思考了一会,黑山军势力庞大,邺城又守备空虚,守肯定是守不住的,既然明摆着会被洗劫一空,不如顺水推舟将钱粮送给吕布,让吕布去打张燕,只要地盘还在,来年还可以积蓄钱粮。袁绍便采纳了郭图的意见,命人将邺城府库钱粮全部赠予吕布,并向黑山军散布谣言吕布乃袁绍雇佣兵,袁绍将冀州钱粮全部赠予吕布,想要钱粮找吕布要去,来冀州邺城只会徒劳走一趟,一个子也没有。 果然,黑山军中计,调转枪头打吕布。吕布才接到辛评的弟弟辛毗送来的冀州邺城的府库钱粮,还没捂热乎呢,黑山军便席卷而至,将上党围得水泄不通。吕布站在河西县城围墙上,看着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的黑山军,心里一阵骂娘!敢来抢我吕奉先的钱粮,你张燕怕是活够了吧!但想想自己手里就两万人,城墙下黑压压一片起码也得有十万吧,心里突然有了点心虚。旁边的陈宫也看着城下的黑山军发愁,又朝河东方向看了看,文丑、高览还在远方没来支援呢,心想袁绍此计太损了,竟然让贪财的吕布独自对抗黑山军,又不让文丑、高览来支援,这可如何是好。 吕布心烦,问计于陈宫,道:“公台,城下黑山军如何破得?” 陈宫闻言道:“可将袁绍相赠的钱粮转赠于黑山军,张燕必定领兵退却,亦可与其谈条件,赠予钱粮时,为其让道,借黑山军之势,袭击袁绍而占领冀州,谋取根据地,届时温侯可鸠占鹊巢,成一路诸侯。” 吕布闻言,看着辛毗刚送来没两天的金山银山粮山,心里万分不舍,宁愿做个守财奴死去,也不愿意将这些钱粮散去送人。于是便驳回了陈宫的计策,道:“公台太小看我矣,区区黑山军我岂会对付不了,我有方天画戟可挑日月,有赤兔马可纵横万里,他张燕只是人多,我手下的将领可都是西凉猛士,一个打十个!公台看我擒下张燕!” 陈宫闻言赶忙摇头道:“奉先,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打仗不是要争输赢,而是要看此战背后的价值。 就算奉先你赢了此战又如何,仍然是没有根据地的流浪军团,如果此时我们借黑山军之势,可以轻易占领冀州,那时温侯便是这华夏首屈一指的诸侯啊。” 吕布斜眼撇了撇远处堆不下散在地上的粮食,心有不舍的道:“公台啊!袁绍怕黑山军,我若打赢了黑山军,岂有打不赢袁绍的道理,到时候我胜了,袁绍都得俯首投足来参拜我,那时我取冀州就更是轻而易举啦,哈哈哈。” 陈官看着天真的吕布,气得直摇头,吕布勇则勇矣,却无大谋,哎!这长不大的孩子。 骁勇吕布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骁勇吕布 城墙上的吕布召来八健将:高顺、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昌豨。吕布眺望了一下远处黑山军的骑兵主力,进行了兵力调配,高顺领骑兵五千含八百陷阵营死士,独挡一面,牵制黑山军左翼;其余各将,领骑兵一千,交叉作战,牵制黑山军右翼,同时配合吕布率领六千骑兵出击黑山军,陈宫率领两千步弓兵垫后。陈宫见吕布执意出城一战,不采取自己的上策,便上前朝吕布又献计道:“奉先,我还有一计,可助你破敌。” 吕布闻言,疑惑道:“哦?公台请说。” 陈宫道:“奉先,还记得长安城郊外华阴县与郭汜一战吗?” 吕布闻言,脸立马沉了下来,道:“公台是存心气我?” 陈宫:“不、不、不,华阴一战,温侯数次单挑赶跑郭汜,勇武无双;然两军对决,胜负在于主将如何统帅及谋划,那次温侯的失败,输在郭汜的计谋上。温侯可吸取那次作战的经验,用在此次战斗上。” 吕布闻言,看了看三座金山、银山、粮山,又看了看四面围城的十万黑山军。又自己思忖了一下,仅凭自己两万大军很难正面打赢张燕。陈宫见吕布犹豫不决,又补充道:“奉先,此城中财物只是暂时交由黑山军,温侯若大胜而归,黑山军余众必定夺路而逃,丢盔弃甲,保命为先,所夺财物必定散落一地,到时候打扫战场,再重新拾取便是,不必担心会失去这些金山银山粮山。” 吕布闻言,拳头一捏,心一横,双眼再次看了看三座金山、银山、粮山,心有不舍的采纳了陈宫的计策。直接弃城,将城中三座大山当作诱饵,令敌军暂时瘫痪,失去调动行军机动力。吕布大军抓住时机即刻奔袭,暂时想开点,反正河西县城及城中财物也不是他吕布的,守不守都无所谓。 黑山军张燕率领十路大军,将上党郡河西县城围得水泄不通,东门有左髭、左校领步兵两万围城,西门有丈八、刘石领两万步兵堵住,黄龙、郭大贤亦是领两万步兵围住南门,而北门有李大目、于氐根的两万步兵。西门远处的山坡上有张燕亲自率领的两万精锐骑兵督战!张燕听人说过,吕布骁勇,今日想试一试吕布的实力,便让挨自己较近的丈八和刘石上前去挑阵、骂战,让吕布出来应战,若是丈八、刘石能胜吕布,那只能说吕布是浪得虚名,若是不胜,也可以试一试吕布的勇力,自己看情况再决定是否与吕布决战,以提升自己的威名。 丈八、刘石得令,即刻纵马来到河西县城下,刘石叫道:“吕布小儿,我家主公叫你乖乖献出钱粮,否则全歼了你们。” 丈八附和喊道:“你不是天下第一吗?出来咋比划比划,不要像小媳妇闷在被窝里放屁,一直独嗅(一枝独秀)。” 吕布刚调令完军队,就遭受到了西门城下黑山军将领的冷嘲热讽!吕布的脾气易怒,自然忍不住下三流武将的挑衅,随即命左右副将放下吊桥,单人单骑,跨着赤兔马冲向丈八和刘石,来势凶猛,二人仅对视了几眼,讲了几句话:“看,这傻子竟然单人单骑朝我们冲来了。”“嘿嘿,主公此次出兵,将由我俩拿头功了。” 两人拿着手中武器戳在地上嚯嚯不止,战意激昂,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当两人交头接耳说完,吕布凭借赤兔马快,风驰电掣般的冲到二人面前,方天画戟一阵武技炫动,二人才支架了几招,两回合,便引恨战场,血染黄沙。西门城下两万黑山军刹时失去头领指挥,瘫痪宕机,吕布挥军掩杀,八健将奋起,组织骑兵冲破人数众多的黑山军步军阵营朝吕布示意的小山坡杀去。 张燕在山坡上俯视着战场里的战况,没想到自己的十大将领之二合力一战,竟然如此不堪,连在吕布手下五个回合都走不过,就横死于战场。其余三个围城门的黑山军,见西门已经开始战斗,便开始了攻城,没想到城池轻而易举就到手,进入主城,发现了三座大山,金山、银山、粮山。士兵们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这些人本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黄巾余孽,怎么可能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财物,随即便不听调令,哄抢财物。这并不是吕布突然心智大开,而是吕布在与郭汜作战时学到的战术,又经陈宫提醒,便才开了窍。郭汜曾经用此计使得吕布军心大乱,自己率领的士兵刚入战场,看见地上摆满金银珠宝,便哄抢财物,不听调令,最后被郭汜率军击败,吕布率领的士兵毫无还手之力,一群穷了几辈子的人,宁愿抱着财物死去,也不愿松手反杀,任凭吕布在战场中九进九出死战,仍然无法改变局势,最后还反被夺了财物辎重,这不是输在武力值上,而是输在脑袋上,经一事长一智,吕布便采纳了陈宫的建议套用在这里,只要击败了张燕,使得黑山军溃败,最后再回来清剿余孽,打扫战场,不仅能拿回自己的三座钱粮大山,还能抢了张燕的辎重,此刻吕布心里想的可是黑吃黑,贪心得很。 不一会儿,吕布领着八健将便冲破了两万黑山军步兵,杀敌无数,这群没有将军率领的士兵,就像无头苍蝇,没有旗语指示,没有将领高声呐喊指挥,皆被吕布大军杀得抱头鼠窜,丢盔弃甲朝张燕主力大军逃跑而来,互相践踏,死伤无数。张燕立即组织督战刀斧手立于阵前,一群刀斧手喝道:“敢后退着斩!”同时遣骑兵亲卫宣调围城的其它三个主力部队回援,却不知那三支军队此刻却在哄抢财物,头领根本喝止不住,无法回援。督战刀斧手残杀后退的同袍数百人后,溃败的军队渐渐地立住了阵脚,朝吕布大军反杀回去,但终究是军队战斗力不在一个层次,黑山军步兵对决西凉骑兵,如同雄鹰进入了鸡窝,鹰只掉了几根羽毛,而鸡却成了老鹰的口中餐。张燕此刻痛恨麾下八大将领率领的四支军队皆不受用,将领无能;此刻只能自己领着两万精锐骑兵对决吕布大军。 左右两个副将孙轻、王当领着亲卫护着张燕率领着精锐骑兵与吕布骑兵展开了对决。高顺独领一路奋力冲击张燕军左翼,孙轻领张燕军左翼五千骑兵迎战,不敌,两军混战,孙轻及其亲卫百人皆战死于陷阵营,高顺突破张燕军左翼且斩敌军副将孙轻。张燕率领的中军腹部露出空隙。其余七健将率军猛攻张燕军右翼,王当亦领军奋力搏杀,战况焦灼,僵持不下。吕布中军一字排开,呈三角状,吕布亲自领头,冲杀在最前方,身后将士受到吕布身先士卒的感染,士气如虹,一股脑的冲锋,舍生忘死!张燕中军装备的是弓骑兵,每骑身负十箭,射完箭再提起枪搏杀。吕布领军迎面冲击,箭羽如蝗,受到十波密集的箭羽射杀,武艺绝伦的吕布能够轻松应对箭羽,一戟戳起地上的死尸扔向射来的箭羽,挡于面门及赤兔马前,一连戳了十次,期间有数只射穿尸体射向吕布的流矢,吕布的方天画戟在手中转动,皆一一拨掉流矢。可他身边的亲卫本事弱的只能硬抗箭羽,被射成了刺猬,本领好的,躲过两三波箭羽,算是幸运了,坠马的亲卫士卒,被后边的将士,即刻纵马上前补位接替,直到冲杀挨近张燕统领的骑兵,箭羽才停止。此刻才是战斗的开始,两军开始了马上肉搏白刃战。两军短兵相接,吕布一骑当先,方天画戟在手中舞动,一戟一个,与吕布遭遇的小兵,皆不到两秒便送了性命。吕布见刺得麻烦,便把方天画戟当作钝器横扫,所过之处,黑山军死伤一片,根本抵挡不住吕布的冲击。吕布身后的将士受到极大鼓舞,皆斗志昂扬,一往无前的猛冲。张燕前军骑兵队形开始散乱,为了稳住大军阵脚,张燕亲自率领亲卫站在山坡上调度,提升军队战斗力,指挥军阵迎战吕布,旗语时常变幻,吕布骑兵开始受到其军阵制压,好在吕布勇武无双,以力破巧。张燕出生黄巾军,对于军阵的变幻靠的是自己的自学,并未摸透军阵中的奥义,学到的只是皮毛,毕竟这个时代的文字没有空格,没有标点符号,还是古文,文言文,每读一句话都得翻译,一部兵书阵法,从头到尾都刻在竹简上,没有一个好的师傅教,很难领悟其中奥义。 吕布领兵在黑山军骑兵军阵中驰突,一连十余次,每次皆斩旗手而出,连战一个时辰,使得黑山军精锐骑兵逐渐瘫痪,最终高顺率领五千骑兵及陷阵营优先截断张燕亲率的精锐骑兵;黑山军右翼统帅王当,所率领的五千精锐骑兵也逐渐被七健将压制下来。张燕看情形不对,便率领被截断的骑兵撤退,回大本营重整旗鼓,王当在撤退途中遇到拦腰截断的高顺,两人交战十余合,不分胜负,又见吕布再次突破军阵朝自己杀来,一时心惊分神,趁此间隙,高顺一枪洞穿了王当的胸口,一代黄巾名将就此陨落。吕布见张燕领军退却,心里担忧着自己的三座金山、银山、粮山,遂心急如焚的朝河西城看了数眼,见黑山军六万步卒还在城中晃荡,便舍弃了张燕,领军回击还在因为分赃不均而处在宕机状态中的黑山军步兵。城中的黑山军本来早就分赃完毕,怎奈人心贪得无厌,总觉得他人抢到手里的东西比自己多,非要和自己的同袍争,大小头领也都是盗匪出生,不没收小喽啰的横财就不错了,更别说来管制这些匪兵,因此城中黑山军一团乱糟糟。 吕布领军奔袭而至,见此情景,大喜,这不就是昔日自己与郭汜作战时的情景吗!只不过此刻身份对调了,吕布以胜利者的姿态入场,率军碾压了这群处在宕机状态中的黑山军步兵。高顺所率领的军队迎上左髭、左校处在混乱中的步兵,高顺一骑当先,模仿吕布绝技“无双饕鬄”,连斩此二人。余众黑山军见两大头领顷刻间毙命,纷纷胆寒,撒丫子跑路,高顺则率领军队在贼众后猛冲,杀的一地血流成河,遍地沾血的金银珠宝,高顺的士卒见了遍地散落的金银,皆隐隐恻动,高顺一声令下:“敢拾取地上财物者斩。” 众军士皆知高顺治军严谨,且以身作则,皆知高顺为人,便打消了拾取财物的念头,跟随高顺冲杀溃败的黑山军步兵,追杀出城外五十里大胜而归,回来时打扫战场,拾取财物辎重无数。 七健将率领的军队遭遇了处在混乱中的李大目、于氐根,亦向二人率领的两万步兵发起了冲锋,前期一片大好之势,杀得李大目、于氐根溃不成军,当看见贼军散落一地的金银珠宝时,七健将率领的军队也犯了同样的毛病,溃不成军的李大目、于氐根见后军不在追赶才得以逃脱。吕布领军遭遇上混乱中的黄龙、郭大贤,二话不说,吕布提起方天画戟冲杀,连挑二将,两万黑山军步兵被吕布率领的骑兵杀得溃不成军,跟随在吕布身后的陈宫大喊道:“放下武器,降者不杀!”声音洪亮,身后将士闻言亦在作战中附和陈宫的话语同声大喊道:“放下武器,降者不杀!”整个军队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在宏大的军威下,黑山军步兵接连投降,抱头跪于地上乞求饶命。大胜之后,吕布军打扫战场,除去李大目、于氐根率领的军队逃跑时携带走了一部分财物,其余财物大部分追回,俘获黑山军俘虏三万余人,陈宫择其青壮者编入队伍,其余年迈者遣散自处,西凉甲士扩编至三万人,骑兵两万,步兵一万。吕布心心念念的三座金山、银山、粮山又回到了手中,只缺失了李大目、于氐根及自己的士兵隐藏的一小部分,收回了有之前的八成,加上缴获张燕军的辎重,填补了这一亏空还有富余。 张燕经此一战,领教到了吕布军的神勇,损失惨重,手下十大将领,丧命八个,便躲在太行山上不在出来打袁绍的游击,年年领着黑山军在太行山上耕种、游牧,过着苦日子。吕布经此一战,名声响彻河北,袁绍闻听,无不动容,即高兴又害怕,高兴吕布帮助自己打败了张燕这一心腹大患;害怕吕布做大与自己争夺河北的霸权。于是袁绍便起了杀心,派遣死士携带厚礼佯装为吕布庆功,实则是贴身之后刺杀,哪知吕布骁勇敏捷,本能的挡住了刺客的刺杀,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竟单手夺了死士的武器,将其毙命。 此刻的吕布才明白,自己不仅没有得到袁绍的青睐,反而招来袁绍的仇雉。吕布心中起了恨意,在不与陈宫商量的情况下,率领三万大军攻打冀州邺城,袁绍令文丑、高览回援邺城死守不出,吕布军久攻不下,僵持月余,三万大军日费千金,三座大山很快消耗一半,吕布心疼的脸色扭曲,便才听从陈宫的建议,离开了冀州,南下濮阳,打曹操领地的主意。陈宫之所以劝说吕布南下,是因为曹操杀吕伯奢一家的事一直在陈宫心中挥之不去,耿耿于怀,陈宫早就想收拾曹操了,奈何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此刻听闻曹操东征徐州,便想趁兖州空虚出其不意的袭击,打他曹操个措手不及,终于可以借吕布之手痛扁曹操。 陶谦引祸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陶谦引祸 曹操自从得到兖、豫二州之后,意气风发,时年三十岁,正是立业之时。此刻的曹操脑子里想的是当大将军,像何进一样执掌天下兵马大权,而不是想谋取天下,更多的是想扶起已经倾轨的汉室。而这时的兖州名士边让,却看不起曹操,时常嘲讽他为宦官之后,其祖上是凭借宦官飞黄腾达的,其实这种心理也能够明白,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自己与曹操年龄相差不大,各自所建立的事业却是天差地别,嫉妒!曹操听闻过几次,终于是忍不住了,将其就地诛杀,丝毫没有给边让求救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与边让结识的兖州名士,却因此与曹操产生了隔阂,人家不过就是过过嘴瘾嘛!你用得着杀人家吗?你限制人家言论自由!此刻兖州境内便开始产生了浮游之气,人心不稳。曹操的父亲曹嵩在曹操起兵之时,给曹操留了三万金财富,便避祸来到了徐州的琅琊,此刻听说曹操拥二州之地,有了归心,又恰逢曹操遣使者来迎,曹嵩于是便带着小儿子曹德及一众家眷收拾打包财物,一路向西,投奔自己的儿子曹操。 陶谦听闻曹操的父亲要回豫州老家谯县,便派遣五百军士护送保护,以结交曹操,北方与夏烨已经结盟,北境无忧;西面若是能与曹操交好,那陶谦便可在徐州高枕无忧了,毕竟东面是茫茫大海,这个时代能在海上航行的也只有夏烨一家诸侯独秀,其余诸侯皆没有这个本事,而南面是长江天堑,天堑对面的孙策还在周瑜的辅佐下巩固着新得的地盘,根本没有时间来惦记徐州。唯一的威胁便是刚刚兴起的新秀曹操。陶谦心里的打算很好,只是保护曹嵩一家的军队将领给选错了,陈登、曹豹、糜芳、许耽、赵昱、吕范、萧建、吴敦、孙礼这些人不选,偏偏选了个投降在自己手上的黄巾余孽张闿,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故意为之。黄巾余孽张闿本就是见钱眼开的兵匪,在陶谦手下做事本就是混口饭吃,此刻被委以重任,保护对象又是个巨型财主,张闿心里的算盘早就打响了,接到任务那一刻便立即动身前往。对于他这种小人物来说,无论护送成功与否,对于他自己来说都有利,护送到豫州,曹操必定有赏,回来后陶谦也会予以升官,若是不成,则做老本行,杀人越货,落草为寇! 曹嵩也是个糊涂虫,见来护送自己的人是张闿,竟然也答应了下来,便着张闿率领的五百军士护送着自己的一家前往豫州谯县,把自己全家的性命别在张闿的裤腰带上。曹嵩、张闿一行六七百人,一路向西,推着数车财物行走数日,会逢天降大雨,曹嵩一家子寻到一个香火不旺被废弃的庙里躲雨,拾起庙里的干材生起了火堆取暖、烘烤衣服,却禁止张闿等一众军士进庙里躲雨。张闿等人只能在庙外淋着雨水等候,瑟瑟发抖。曹嵩一家百余口在庙里睡得舒心暖和,曹嵩的小儿子依偎在曹嵩怀里睡得香甜,曹嵩也是悠哉悠哉的轻拍自己怀中的小儿子的后背,诓抚其安睡,全然不顾张闿等人的心理反应。 张闿是什么人,黄巾余孽!曹嵩的家奴仗着曹操的威名、陶谦的巴结,不仅不让张闿等人在庙里躲雨落脚,还出言侮辱驱逐禁止入庙,张闿怎么能忍,及至夜半,曹嵩一家百余口睡得深沉,张闿召来副将兵变,将庙围住,把曹嵩一家百余口全杀了,夺了财物,跑淮南投奔袁术去了。可惜张闿做事不做干净,跑了个漏网之鱼,曹嵩的一个家奴翻墙跑掉了,一直往豫州狂奔,一路上要饭乞讨,终于是将曹嵩一家百余口全部被张闿杀害的消息报告给了曹操。曹操听闻此消息,大喊一声,头痛晕倒在地,幸得荀彧、郭嘉等人急忙扶起,召来军医救治。醒来后的曹操从此得了风疾,断不能根治,每日恸哭不止,荀彧、荀攸、郭嘉、程昱、刘晔等人计议,由荀或劝说主公曹操。 荀彧刚与四位谋士商议决定,便进入曹操屋内,听闻曹仁、曹洪劝道:“事已至此,请大哥节哀顺变!” 却只听见曹操带着悲怆的语气大骂道:“可恨、可恨、这该死的陶谦老匹夫,我要扒了他的皮,生吞他的血!” 旁边的夏侯渊附和道:“主公,末将只需三千虎豹骑,日行百里,三日之内定能追杀张闿,将其人头带回!给俺曹老太爷祭灵。” 曹操仍然充耳不闻,大喊:“可恨、可恨、老匹夫陶谦.......” 这时荀彧走到曹操身边劝解道:“主公,杀害曹老太爷的确实是张闿,但他奉的是陶谦之命,罪魁祸首是陶谦。” 荀彧见曹操停下了大喊声,不语,顿了顿,又朝曹仁曹洪、双夏侯道:“主公遭此变故,早已肝肠寸断,四位将军可否让我与主公单独说一下话。”曹洪看向曹仁,曹仁看向夏侯渊,夏侯渊又看向自己的哥哥夏侯惇,夏侯惇思忖自己的老大曹操一听荀或来劝说,便不在哭喊,自己及三个宗族血亲将领都劝解不了,此刻也就荀彧能劝解了,便朝荀彧施礼道:“还望文若开导主公,我等实在无能为力,哎!” 曹仁亦领着曹洪、夏侯渊向荀彧施礼,随即退了下去。此刻房间里就剩下了荀彧和曹操二人,荀彧思考着走了两步,挨近曹操道:“在下一者为主公悲伤,二者给主公道喜。” 曹操闻言,眼神中透漏出戾气,沉着声凶狠道:“荀彧,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刚死了至亲,有何事可道喜?!家父可才刚过世!” 荀彧接话道:“自古祸福相依,接住势缘,大事可期。” 曹操模糊的双眼,定睛看向荀彧,疑惑道:“大事可期?你且说说你口中的祸中之福是什么。” 荀彧看向曹操,眼神交汇,默契的向曹操道:“主公心如明镜,何必再考问我呢?” 曹操闻言,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思考着,又继续听着荀彧劝说:“主公自起兵以来,两年时间,势如破竹,威震八方,但心中却有一难言之隐,虽拥兵十余万,却只能蛰伏于兖豫二州;主公若想成就天下大业,首先要图霸中原,而中原首要之地,当数徐州六郡,此刻陶谦联盟夏烨,两家此间还需磨合,若此时不借口发丧之名出击陶谦,两家渡过磨合期,主公将再难惦记徐州了。曹操闻言,反问荀彧道:“你怎么知道我惦记着徐州?” 荀彧苦笑道:“主公刚才的痛哭声中带着的凛然杀机,曹仁、曹洪、夏侯将军等人没有听出来,微臣斗胆听出来了。主公是想借发丧之名攻打徐州。” 四下就曹操和荀彧二人,曹操也不在掩饰,直白道:“嗯,让你给说着了,我就是想让所有人把我的丧亲之痛传遍天下诸侯,让所有诸侯都知道陶谦杀了我爹,此不共戴天之仇,我曹操必报!” 荀彧见此,抱拳作揖的双手终于放下,道:“主公,这个消息此刻已经传遍数百里之外,可是这个徐州并不好取啊!” 曹操闻言,手搓下巴胡须的右手指向荀彧道:“继续说。” 荀彧继续道:“徐州牧陶谦乃灵帝钦命任定,此人治理徐州以宽仁为本,驭民厚道,百姓中的口碑很好,因此,取之不义,若强取,将不得人心。其次,冀州袁绍,淮南袁术也打徐州的主意,只是一时没有借口,望而止步,探而不取,就是害怕犯众怒,树敌于众诸侯,成为天下诸侯讨伐的对象,再加上陶谦与夏烨联盟,主公是真心难以拿下徐州。” 曹操疑惑道:“文若,劝我攻打徐州的是你,又说徐州难打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啊!?这徐州我是取还是不取啊!?” 荀或接话道:“主公,杀害您父亲的罪魁祸首是陶谦,没有陶谦给张闿护送的机会,怎么可能使得您的父亲遇害,此仇不报,天理难容!此外,陶谦厚道近乎迂腐,宽仁如同昏昧,像这样的人只适合于安定的盛世自处,这乱世容不得他,徐州早晚会易主,恐怕连他信赖的盟友夏烨都觊觎着徐州!毕竟这徐州得之可扼黄河而连接青、徐二州,又可南下至长江,纵横南北,大江大河两岸皆是良田宝地,物产丰富,任谁都想据为所有。主公,您必须取!取之,就如同宝剑配上了剑鞘,大旗配上了狂风,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曹操闻言,点头表示赞同,道:“荀彧啊,听你说话,真是舒心!此刻我竟然不悲伤了,哈哈哈,真是一种享受。” 荀彧却趁此继续补充说道:“若不拿下徐州,主公将可能会被夏烨驱逐出中原,届时难有立足之地。” 曹操闻言,身体打了个寒颤,冒了一身凉汗,心里想着有那么严重吗?即刻朝荀彧道:“那夏烨如何有本事能将我驱逐出中原?” 荀彧接话道:“主公,可见夏烨这五、六年所做的事?” 曹操点头:“略有耳闻。” 荀彧继续补充道:“夏烨所做之事皆是古今未有之事,极大的促进了青州经济的发展,而打仗是需要钱粮运转的,他夏烨做的事,是在夯实基础,为军队的出击做好万全准备。臣调查过青州,聚民近三百万人,竞北方三州人口,即使主公治下二州人口总和也不及青州一州之地人口。而其统帅军队也不过十余万,与主公统帅的军队数量基本一致,与民休养生息,从不穷兵黩武。夏烨手下的大将,主公您也亲眼见过,当初讨董联盟,虎牢关联军营寨前一战,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典韦、许诸皆名扬四海,试问主公手下能有几人能与其匹敌?恐怕只有双夏侯这两位血亲将领了吧。” 曹操闻言,哑口无言,直叹气,无计可施。荀彧见势,急忙拱手奏道:“主公,在下以为可上奏朝廷,奏明陶谦杀害您父亲的罪过,并将文书发送到袁绍、袁术、夏烨、刘表、孙坚、公孙瓒等诸侯处报丧,让他们都知道陶谦杀害了您父亲,文书一到,想必他们也就明白了。到那个时候,主公出兵徐州乃是行天道,奉旨讨伐,天意、人情、道义皆聚全矣!此徐州当必为主公属地。” 曹操闻言,起身踱步,心里已经被荀或说得乐开了花,然而表面上仍然镇定自若,朝荀彧道:“嗯,文若所言极是,我嘛,悲伤过度,就劳你代我执笔,写一道哀疏,上奏朝廷,同时复制文书遣探马传送给各路诸侯,表明我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和被迫起兵报仇的决意。” 荀彧闻言,领命答道:“诺!”随后便着手去准备了。 三日后,曹操起兵攻伐徐州,兵将皆覆白布裹甲,以示曹操丧父悲痛之情。徐州的陶谦听闻部将张闿杀人越货,给自己惹下滔天巨祸,面色一阵死灰,瘫软在床上哀怨不止:“徐州难保了、哎,徐州难保了。” 陶谦的儿子在一旁开导着陶谦道:“父亲,这事不是您做的,这是张闿做的,儿子愿领精锐骑兵截杀张闿,提其人头去兖州谢罪,道明原委,父亲您也就是用人不明而已,他曹操缺粮,徐州还有几十万担粮草,我们愿意和解,将粮食送与曹操,以释恩怨。” 陶谦闻言,道:“商儿啊,你可知道一句话?” 陶商闻言反问道:“父亲,何话啊?” 陶谦支气管炎咳嗽两声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陶商当即镇住了,谁那么自私,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陶谦道:“这是谁说的?父亲” 陶谦有点激动的道:“曹操!” 陶商听闻,沉默不言。陶谦继续补充道:“商儿啊,你现在知道他曹操是什么人了吧!” 陶商还在回味刚才的那句话,曹操这个名字直让他寒毛倒竖,是他抗拒不了,也惹不起的人。陶谦又咳嗽了几下,朝陶商道:“商儿啊,眼下我徐州难逃此劫,即刻持笔书信数道文书发往各诸侯请求援兵,特别是袁绍、袁术和夏烨这三路诸侯,只要他们愿意发兵来救援徐州,我愿意每年向其进贡二十万担粮草。” 陶商闻言,道:“父亲,为何要向袁绍、袁术请求援兵,他们二人不也觊觎徐州吗?直接向青州牧夏烨请求援兵不就可以了吗?他可是我们的盟友啊!” 陶谦看着自己的这个傻儿子,叹气道:“哎,商儿啊,我何止意识不到袁绍、袁术二人的觊觎之心,眼下非常时刻,文书发往各诸侯处,必定不会让曹操倾巢而出,坐视不管的,他们肯定会滋生渔翁得利之心的。别看夏烨与我同盟,真正落难时,他也会落井下石的,真正的联盟是彼此实力的互相衡量,只有在同一个实力频道上,才能共存。” 陶商闻言,如梦初醒,遂朝陶谦拜道:“是,父亲,商儿明白了,我即刻持笔去向众诸侯传达您的意思。”随即起身急忙去落实陶谦交代的事情。留下弟弟陶应在陶谦旁边照顾。 徐州求救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徐州求救 陶谦的信使飞马传送给各路诸侯,陶商第一个拜访夏烨。此时的夏烨正带着小娇妻糜绿筠秘密的四处考察各郡县的工作进度,突击检查,给各郡长打分。各郡长处理完政务,便是积极的训练军队。关羽治军最为卖力,造龟甲船一千艘历时三个月,终于是造好了,三万水军乘着楼船、车船、龟甲船三种水军战舰,威风凛凛,遍布在莱州湾和黄河沿岸;甘宁为水军副都督,也领着两万水军横行在大海上,执行着夏烨交代给他的护航任务,与辽东的公孙度家族通商,由太史慈做向导,购买优质的战马,充实着赵云统帅的骑兵,毕竟太史慈曾经流亡过辽东,与公孙度有过几次面缘。 赵云陆续接到甘宁、太史慈送来的战马,不断训练骑兵军阵战斗力,骑兵扩建到了三万骑。赵云、张飞、太史慈三人各统帅一万骑,平时皆由赵云统帅训练,战时由三人调度,赵云准时准点的完成了夏烨交代的马铠甲的锻造,全部配置在了自己统帅的嫡系部队上,就等着升级版的陌刀和明光铠全副武装了。张飞训练着两万步兵,一天天的跑拉链,做体力锻炼,海鲜、猪肉、大米饭,伙食顿顿管饱管够,蔬菜水果等只能当零食吃,平时还吃不到,这是夏烨有意为之,直到将士兵们磨练出来了强健的八块腹肌和肱二头肌,才能让他们放开了去随便吃。 不止关羽、张飞、赵云等人在训练军队,除了负责与公孙度贸易的甘宁和太史慈,其余郡长皆在卖力的训练军队。黄忠领着扩建的三万弓兵在胶东郡的治所,即墨,努力的训练,主要训练弓兵的臂力及准心,当然也会抽时间训练弓兵的贴身肉搏近战能力,避免临战时贴近敌军而被冲击散乱失去战斗力。 淄川郡的郡长庞柔从凉州探亲回来,家乡已经是物是人非,老家已经被羌族霍霍成了一片荒地废墟,除了自己一身落寂外,再无留念。当然,庞氏兄弟不负夏烨期望,历经四个月时间,终于将夏烨心心念念的马均一家给带回来了,时年八岁的马均,现在已经被夏烨精心安排在青州大学深造,直接由校长董昭亲自教授,所有博士、谋主皆要满足马均一切对知识的渴求。 夏烨见回来的庞德无事可做,正好自己也查得累了,便交代庞德充当自己的监察御史,四处考察各郡县的政绩,优胜劣汰,且要秘密查探,神不知,鬼不觉的考察。被庞德打报告下课的县长,深深责恨庞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重新参与夏烨设计的人才选拔,也就是现代的公务员考试,夏烨照搬照抄了过去,用这种官僚制度管理着青州官员。开始庞德还不愿意,怕得罪人,但是当夏烨给了他一把趁手的,与关羽、张飞手中齐名的神兵利器之后,便屁颠屁颠的走马上任了,还和夏烨要了点经费,组织了人手一起查,而且做得还很积极,连各县长晚上睡觉的时间都去偷窥,生怕有演技一级棒的漏网之鱼,逍遥法外。 典韦、许诸负责夏烨的安保,时常跟随在身边,陪着夏烨去检验各郡训练的军队,典韦、许诸在军营中一试,便知道军队战斗力有多强,从二人口中的描述,夏烨也就知道了各郡军队的战斗力及各自擅长的作战优势。 刘备虽然是齐郡郡长,齐郡最高指挥官,但军政分离,实际上还是陈到这个郡尉,控制着一万齐郡军队,刘备只能处理齐郡政务,军队实权只限于调动。陈到跟随在夏烨身边数年,知道夏烨的心思,又深受夏烨感染,会打马虎眼,做事非常圆滑,对于刘备的调令,听调不听宣!一是为了保护自己,二是为了维护好刘备的面子。刘备也隐约间察觉到了一点,他与夏烨在谋求大业上终究还是走不到一起,若是生于太平盛世,两人真的会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只是现在两人都想在这乱世谋求霸业。夏烨带着小娇妻明察暗访回来,在齐郡的济南城准备接见等候已久的陶商。夏烨一回到自己一手设计的现代化的济南城,顿时觉得舒心,还是这里好啊,符合自己现代化的思想。二十个亲卫骑兵护送着夏烨夫妻二人,二十二骑,骑着高头大马在五米宽的大马路上招摇过市,不时马屁股后面掉落几坨马屎,执勤的交警看到是城主大人,手中的罚单犹犹豫豫的抖动,不知该罚还是不罚,罚嘛,得罪不起,那可是我们的老大啊!不罚嘛,秋后算账,又怕被老大责怪渎职,左右为难!夏烨看着十字路口中央执勤的交警踌躇不止,回头看了看路上的马屎,才发觉自己违章了,这可是自己定的规矩啊,竟然自己践踏了。夏烨扭正身形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十字路口中央,此刻正是中午上班高峰期,大部分是青州官员及武将正在前往市中心的市政务大厅、税务局和军事指挥所等青州政府部门,两名交警看见夏烨等人朝自己走来,心里慌张,但经过淬炼的军人自带刚毅的本质,面容坚毅,见到夏烨,仍然将罚单在手中捏紧,只是此刻间歇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夏烨等人,没有交警指挥交通,导致十字路口拥堵不堪,等二人反应过来,夏烨已经在二人面前下马了。夏烨朝两位交警走去,温和的朝一位交警的手里取下罚单,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及青州在编的身份证号码,在众目睽睽之下认缴了二十二骑违章的罚单。签完之后,夏烨将罚单递给交警,微笑示意。两名交警见此情景,对视一眼,心中释然,朝夏烨敬了个军礼。夏烨温和地朝二人道:“同志们辛苦了,给你们添麻烦了,道路拥挤堵塞了,赶快指挥吧。”两位交警同声道:“诺!”随即两人相互配合,开始了交通指挥,不一会儿,十字路口又井然有序了起来。夏烨一行人遵守交通规则朝市政务大厅走去。刘备是齐郡郡长,安排了陶商与夏烨见面。陈到是郡尉,负责齐郡安保治安。夏烨牵着小娇妻糜绿筠在市政务大厅接见了陶商。 夏烨、糜绿筠、刘备、陈到、陶商五人在会客厅落座。陶商迫不及待的发言道:“左将军,您大发慈悲,请发兵救援徐州吧。” 夏烨闻言,问道:“公子,何事这么着急,徐州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陶商哀怨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家父本想结交曹操,奈何好心办了坏事!家父、家父手下的部将张闿杀害了曹操他爹,结下了死仇,给徐州引来了巨祸矣,哎!”夏烨闻言,脑袋里搜刮了一下现代记忆,回想起了这一段历史知识,沉思了起来,良久,朝陶商道:“曹操祸水东引,意图徐州,为父报仇只是个幌子。公子,徐州危矣!” 陶商泣道:“左将军,您与家父早已结为秦晋之盟,可不能坐视不管啊!求求您发兵救援徐州吧!家父说过,只要您能出兵救援,一旦解围之后,我徐州愿意每年向您进贡二十万担粮草。” 夏烨闻言,笑道:“我不缺粮,我的粮食吃都吃不完,不信,你问问玄德兄。”夏烨说完,遂朝刘备打趣的指了指。 陶商跟着夏烨指的方向看向刘备,刘备点点头道:“陶公子,左将军说得不错,青州有自己的种子基地研发,亩产量可是你徐州的三四倍,另外还有大量的海鲜产量,比大米、蔬菜还便宜,我们现在都是将多余的海鲜风干储存和免费发放给百姓。” 陶商闻言,竟不知言语了,徐州除了粮食和钱财,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了,总不能让人家出于人道主义救援吧。陶商开始泣涕横流了起来,毕竟他也只是个刚满二十岁年华的男子,胡须都还是青软软的。夏烨看着面色为难的陶商,沉吟片刻道:“陶公子,既然我们两家已经结盟,我还是要助陶使君一臂之力的,这样吧,我先派遣先头部队救援徐州,随后领大军支援。” 陶商闻言,泣涕而喜,高兴道:“左将军救命之恩,我代徐州感谢您!” 随即挪开夏烨家具厂制造的椅子,噗通跪于地上朝夏烨磕了一个响头,惊的夏烨四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夏烨急忙围着会议的桌子转了半圈将陶商扶起,道:“公子,不要这么激动、拘礼,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不得。” 陶商双手抓住夏烨扶过来的手臂道:“将军,您发兵解徐州之围,便是徐州的再生父母!我跪您,就是为徐州跪再生父母啊!” 这话说得,夏烨一时接不住,朝陶商囫囵道:“哎呦,你这话说得,我该说啥呀!我思路一下子断了。卧槽!”陶商被夏烨一句国粹搞懵了,疑惑的看着夏烨。 夏烨赶忙救场道:“陶公子,你先起来,咱这样吧,先让我大哥玄德兄领五千精骑与你先行救援徐州,我随后整编军队后发而来,如何?” 陶商闻言,大喜道:“感谢左将军大义,徐州有救矣!”遂还想再跪地拜夏烨,夏烨急忙扶住陶商,道:“哎呀,公子,你别再这样跪了,扶得我手都酸了,我是有条件的!” 陶商闻言,急忙站起身子,道:“左将军有何要求,尽管说,我一定向我父亲传达,满足您。”夏烨终于是将这个二愣子给忽悠住不再磕头了,想了想,便朝陶商道:“你徐州琅琊台住着一户人家,此户人家我非常关注,他们一家叔侄五人,俱姓诸葛,由叔叔诸葛玄当家;曹操奔袭徐州,必定会连累到他们,我希望你们能好好保护他们一家。” 陶商闻言,答道:“左将军,您吩咐的事,我即刻去做。” 夏烨打断陶商的话,又补充道:“不能干涉到他们的自由,由他们自行迁徙,你们只需要保护好他们在徐州无性命之忧,就可以了。暗中我会派人保护他们的。” 陶商闻言,道:“谨听左将军吩咐。” 之后刘备便在夏烨的安排下,由陶商出行向导,当日便在简雍、牵招、陈到的陪同下领五千骑兵,进军徐州解围了。刘备军出发三日后,夏烨整编召集来五万大军,由关羽为统帅,在军营校场接受夏烨颁授帅印,进军徐州解围,田丰为军师,夏烨指定的大将分别是张飞、赵云、黄忠、魏延四将听候关羽调令,关羽嫡系周仓、廖化也跟着去了徐州。夏烨他自己则守在青州开展他独特的经济建设,与他的小娇妻一起处理政务,顺便拜访青州大学,看看董昭、孙乾、祢衡、王修、张紘、陈群、刘巴等人是如何教马均的,他可是极为重视马均的成长的;夏烨心中的钢铁战舰、深海捕鱼事业可要仰仗马均来制造和升级扩展的。 关羽带着五万大军一走,青州防务便由甘宁、太史慈为正副统帅管理,典韦、许诸、张辽、庞德、臧霸等人便接手了空缺出来的青州防务,领着五万大军防备着袁绍。与公孙度家族的贸易,暂由霍笃领水军三万继续通商。袁绍、袁术、公孙瓒、刘表、孙坚等诸侯皆收到了陶谦求救的快马飞书,然而众诸侯都想渔翁得利,作壁上观,口头上出兵,实际上不做行动,等着陶谦与曹操打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最后再入场取利。曹操从兖州倾巢而出,举兖、豫二州兵力十五万,奔袭徐州,以徐州百姓血祭杀父之仇,一路攻城拔寨,屠城不断,男女老少不留,被徐州人送外号“曹魔王”。 刘备领骑兵五千,与陶商、简雍、牵招、陈到赶到徐州城外时,曹操军团已经将徐州城围了数日,徐州城墙下死尸无数,有曹军的,也有徐州兵的,云梯、冲撞车等攻城器械毁坏无数。目前,两军僵持不下,只见曹操的将士在城下叫骂,城墙上的徐州兵就是不出战,高挂免战牌。曹军势大,战场情形由曹军制压,曹操的打法如孙子兵法一样,三倍兵力于敌,则围之,此刻将徐州城围得水泄不通。刘备大喊一声,说了几句激昂的话,给身后的将士壮胆,遂领着众将猛冲曹军城外的包围圈。陈到、牵招二人互相配合着各率领一队骑兵给刘备领的中军开路,骑兵克制围城的步兵,冲击力大,很快撞出一个缺口,然而曹军势众,刚冲破,后方步兵又合围了起来,将五千骑兵围在了中央,陈到左突右冲,杀敌无数,夏侯渊看见敌军骑兵队中出现了个猛将,来了兴致,便打马上前来迎战陈到。 徐州之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徐州之战 夏侯渊引兵出击陈到,快马加鞭,一杆钢枪直取陈到咽喉。陈到见势,舍弃周围敌军小将,亦挺枪还击。两马交错,兵器相交,火星四溅,两军士卒混战。陈到亲卫骑兵被夏侯渊亲兵拦截,渊兵势众,隔断陈到护卫,夏侯渊命令指挥士卒空出一片空旷之地,陈到见势会意,挺枪直取夏侯渊。两军将领激战,混战的士兵受将领影响,士气激昂。 陈到一杆钢枪在手中舞动出花,残影炫目,混淆夏侯渊的眼睛;夏侯渊故意露出空隙,作眩晕分神状,引陈到挺枪直刺,陈到果然中计,枪法虽迅疾,然对手亦是用枪高手,武艺绝伦,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家学渊源极深。陈到刺来,渊脖颈后仰躲过,提枪斜手横扫陈到腰胯。陈到大惊,额头冒出冷汗,心头想到“中计矣”,一时疏忽,看轻了敌将,竟让敌将钻了空子,情急之下,陈到一提马缰绳,胯下宝马助陈到挡住了夏侯渊一击。鲜血迸射,一声马嘶长嚎,陈到胯下宝马中枪,惊跑十余步护主而逃,然伤势极重,不一会便倒地身亡,陈到坠马翻滚两圈,在地上腿一蹬,一秒钟做了一个回旋摆正身形,又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步战迎击骑马冲上来的夏侯渊,眼睛里怜惜的看了看躺在地上断了气的宝马,深感痛惜。夏侯渊挺枪直取步战迎击的陈到,一枪横甩击向陈到胸膛,陈到面色沉重,将钢枪双手握紧,临近夏侯渊骑马俯冲过来时,趁夏侯渊出手时的间隙,双腿发力,跳向一边,躲过马儿的冲击,接下了夏侯渊横击过来的钢枪。咣当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陈到双手酥麻,双腿拖地磨蹭出两道长长的脚印,下半身有些站立不稳,心想道:“这厮好厉害!” 遂不留余力迎击夏侯渊。夏侯渊掉转马头,二次与陈到交手,手中兵器的震荡,使得夏侯渊热血沸腾,终于是碰到了一个能让自己全力以赴的对手。一人一骑交错互击十余合,终是陈到失去座骑失势,力战不敌,渐渐落入下风。刘备在混战中发现陈到不敌夏侯渊,急令牵招领兵共击夏侯渊,奈何牵招只是统兵将才,武力值一般,刚与夏侯渊交手,只能勉强自保,牵制住夏侯渊一时,给陈到获取喘息之机。 陈到有牵招帮忙,松了一口气,斜眼瞟了挨得近的曹军骑兵,趁其不备,一枪挑了个曹军骑兵,夺其马匹,驾马与牵招一同对付夏侯渊。二将共同夹击夏侯渊,终于是扭转了劣势,奈何夏侯渊勇猛无敌,三人混战五十合不分胜负。刘备率领的五千骑兵,渐渐被曹仁、曹洪率领的步弓兵吞噬,损失惨重,战场上幸存不到三千骑。徐州城上的陶谦看着城下战斗的场景,见混战的骑兵阵营中打着青州军刘字大旗,又听到陶应朝他耳朵边呼喊道:“父亲,你看,那个大将身边的人是我大哥,陶商啊,哥哥他去青州请来了救兵!”陶谦闻言,睁大了眼睛又仔细地朝战场里瞧,果然,刘字大旗旁边的将领身后跟着的是自己的大儿子,陶商。真的是青州来的救兵,心里乐开了花。突然一支流矢朝陶谦飞射而来,吓得陶谦俯身一蹲,躲在城墙上的坑道边趴着,朝身边的陈登叫道:“元龙,赶紧开城门与城外援军汇合,将他们接入城来。” 陈登披坚执锐道了声:“诺” 遂与曹豹、糜芳、许耽、箫建驾马出城迎战曹军,接应刘备援军。刘备军陷入苦战,遂朝徐州城内喊道:“陶使君,请开城门,让我等入城!” 恰在此时,陈登、曹豹等人打开城门引兵冲击曹仁、曹洪率领的步弓兵,双方统兵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终是曹军势大,陈登、曹豹等人刚与刘备军接应上,便一同朝城内退却而去,陈到与牵招二人配合胜不了夏侯渊,便弃了夏侯渊朝城内退却,哪知夏侯渊却像疯狗一样缠住二人不放。二人不得已,遂左右分开,朝城内退去。夏侯渊见牵招武力值一般,没有兴趣,便舍了牵招,朝陈到盯了上来。陈到被夏侯渊这个狗皮膏药黏住脱不开身,夏侯渊将钢枪倒挂于右腿马鞍旁,悬垂于地上,枪尖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张弓搭箭使出绝技一箭三矢,朝陈到后背射来。陈到心有感应,后背发凉,举枪背身看向夏侯渊,忽见三支箭矢朝自己射来,急忙用枪朝箭矢拨去,却只见三支箭在将要射中陈到的刹那,最上方的一支箭矢抛物线下降,触碰到另外两支箭弹飞之后,突然炸开,一箭朝陈到心窝射来,另一箭朝马屁股射来;陈到不得已二选一,一枪拨开朝自己心窝射来的箭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箭射向马屁股。 一声马嘶长嚎,陈到胯下马匹负箭,暴躁了起来,此马是陈到掳掠而来,本就没有默契,没有灵性,四只马腿乱跳不止,陈到不得已一枪刺死马匹,制止马匹暴动,以防自己坠马跌伤;陈到顺着倒地的马匹,翻身从马背上滚了下来,以枪拄地,一个翻身,便提枪在地上马步扎定。周围跑得快的部分曹兵围攻上来,陈到接连刺翻十数人,逼得众人心脏忐忑,不敢围攻,及至夏侯渊驾马而至,陈到遂不得不又与夏侯渊一战,又战三十合,刘备、陶商、简雍、牵招四人已经引兵随陈登、曹豹等人退入城内,此刻就剩下陈到一人被夏侯渊黏住不放。后面曹军又如潮水般涌来,不一刻,陈到孤身一人被团团围住,死战不得脱。 夏侯渊杀得性起,五十余合之后,挑飞陈到手中武器,一枪刺向陈到咽喉,陈到技穷力竭闭眼,如同待宰的羔羊。此刻曹仁却突然从旁冲出,一把大刀接住了夏侯渊的钢枪,救了陈到一命。此时夏侯渊不明所以,怀着怒气朝曹仁道:“子孝,何意?” 曹仁道:“主公有令,活捉此人!” 夏侯渊愤慨不已,一枪杆将陈到打晕在地,怒骂着调转马头离去,曹仁见势,命身后小兵将陈到捆缚起来,带到曹操大帐听候发落。刘备见陈到被俘虏,心下悔恨的同时,又忧心不已,这可是夏烨的爱将啊,如今可如何是好,被曹操给俘虏了,该怎么办啊!陶谦也同样忧心,陈到可是夏烨最器重的贴身爱将,若是出了性命之忧,该如何给夏烨交代啊!一时心头烦闷不已。此刻陈登见陶谦一脸忧色,将手中沾满血迹还在滴血的武器扔给护卫走上来,用手遮住,朝陶谦耳边轻声附言道:“主公,陈到被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陶谦闻言,急忙看向刘备等人,见刘备三人仍然关注着战场中的曹军动态,方才舒了口气,还好刘备等人没听到,于是朝陈登小声道:“元龙,你在胡说些什么?” 陈登却小声笑道:“主公,夏烨此人较重情义,与主公结盟,出于道义才出兵救援徐州。陈到乃夏烨爱将,今日被俘,必定会全力营救,我等只要将陈到被俘虏的事飞马传送给夏烨,同时统兵配合,事后再回以厚礼,必定会得到夏烨大军的倾力相救,徐州之围即可解除。” 陶谦闻言,深思了一会,道:“元龙言之有理,嗯,就按你说的办,今夜便遣精兵,夜闯曹军营寨,将此事飞马传报给左将军夏烨。” 陈登闻言,撤回了遮挡在陶谦耳边的手,朝陶谦作了一揖,便退下去安排夜里突围向夏烨传报的事情了。陶谦见刘备还在忧心忡忡,便上前开导道:“将军不必担忧,陈到将军乃左将军爱将,曹操必然忌惮,不会伤其性命的。” 刘备闻言,叹道:“哎,希望如陶使君之言,叔至能渡此大劫。” 陶谦道:“此刻担忧也是于事无补,我等回内城好好商议一番,如何?” 刘备朝陶谦拱手回复道:“救援不成,反被困,实乃备之无能,如何能与使君商议,此刻在下心中已经乱了方寸。” 陶谦摇摇手道:“哎,不见得,陈到将军乃左将军爱将,听闻被俘,必定引大军前来营救,届时我两家联军决战曹军,他曹操不敢不释放陈到将军。” 刘备闻言,心里想着陶谦不糊涂啊,憨厚老实的外表,内心却是如狐狸般精明。于是朝陶谦道:“陶使君说得是,可如今刚脱险困于城内,如何飞马传报给左将军啊,难道夜袭突围?” 陶谦点头微笑道:“是然。” 刘备闻言道:“陶使君,我们且去内城好好商议,曹操可不比一般人,我们能想到的,他必定也能想到,这件事得好好准备,谋划一番。” 陶谦点头赞同道:“嗯、嗯,是然,咱们去内城商议吧。” 于是刘备一行人在陶谦等人的陪同下去往了内城商议。却说曹仁俘虏陈到,前往曹操大帐,只见曹操正坐在大帐中,身旁站立着郭嘉、荀攸二位谋士。曹仁领着两个亲兵抬着捆绑紧实的陈到,压送到曹操跟前。只见曹操盯着被俘虏的陈到向曹仁问道:“子孝,这位就是和妙才大战五十余合的猛士?” 曹仁点头道:“大哥,是他,与妙才大战五十余合落败,我亲眼所见。” 曹操抚了抚刚蓄不久黝黑的胡须,赞赏的打量着陈到,此刻陈到还在昏迷中。曹操向曹仁道:“子孝,将此人弄醒,我有话问他。” 曹仁抱拳道了声:“诺”随即朝陈到人中掐了两下,一阵神经刺激,陈到突然睁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环境,及自身被缚紧的感受,意识到自己被俘虏了。 曹仁见陈到醒来,扭头朝曹操道:“大哥,他醒了。” 曹操起身走向陈到,在陈到身边转了两圈,道:“将军,尊姓大名,现居何职?陈到刚毅的脸上紧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道:“在下陈到,青州牧麾下奉车校尉。” 曹操闻言,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我曹操与你青州向来没有瓜葛冲突,今何故兴兵来犯?” 陈到闻言,却哈哈大笑道:“世人皆说你曹操奸诈,今日所见,果不其然。” 曹操见此,哂笑道:“呵,我为报父仇而兴兵徐州,谈何奸诈;若汝之父母遭人屠戮,岂能不舍命而寻仇乎?” 陈到八尺的身高撇眼看向六尺五的曹操,戏谑道:“徐州牧陶谦乃朝廷钦命,汝因私事而伐他,实为不义,汝以为父报仇而兴兵祸,实乃图徐州之地,意在谋取天下,纠纠野心,路人皆知;我主助他,是行道义,以仁抗不仁,维护的是天下大义,而非汝心中包藏的枭雄之不义。今昔不幸被汝俘,虽不胜,然世人可通过此事看清我青州军队,心怀大义,正道不颠!” 曹操闻言,气极而笑道:“好、好、好,我曹操是奸雄,我为父报仇也被你们贬低得冠冕堂皇,我的所作所为在世人眼中都是错的,呵呵呵,行,我拿你祭旗!” 曹操不在赏识陈到,而下了杀心。旁边的荀攸见此,心中分析了一下,急忙朝曹操道:“主公,此人不可杀。”曹操闻言,侧身看向荀攸。荀攸补充道:“此人乃夏烨爱将,若杀此人,将与青州结下死仇,必定引来青州军大举攻伐,届时青、徐二州合力与我等一战,胜算微乎其微。” 曹操思索片刻,点头赞同,道:“公达所言甚是。那此人如何处理呢?” 荀攸继续补充道:“此人留着,可作为人质,必要时可以要挟夏烨,他夏烨不是想行道义吗?我们手上有他的爱将,他不会见死不救。” 曹操摸了摸下巴,顺扶了一下胡须道:“嗯,就依公达说言。子孝,将陈将军押下去,好生伺候,不得害了他的性命。曹仁抱拳道:“诺” 随即带着亲兵将陈到押了下去,令设了个特殊营帐,将陈到软禁了起来。及至夜半三更,曹军一时没想到破城之计,又经过前几日强攻城池受挫,对徐州城围而不攻。 夜里刘备、陶谦、陈登、牵招、曹豹等人商议,决定丑时组织精锐骑兵突击,去往青州再次求救。此刻,曹操在大帐中心里烦闷,翻来覆去闭着眼睛睡不着;贴身管家见曹操被子落地,好心上前来给曹操盖好,却遭曹操怀疑是刺客,不由分说,拔开床头剑喝道:“竖子,安敢害我!”遂一剑刺死管家,可怜管家忠心照顾曹操数年,竟遭此下场,而曹操却一点也无愧疚之情,反而提着带血的剑在军营中装作梦游症一样四处走动,将士们看见曹操狰狞的样子,纷纷内生寒气,不敢靠近。曹操在军营中游走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帅帐休息。 谋士郭嘉见曹操如此行事,心中了然,便在众人怀着恐惧睡下时,悄悄来到曹操大帐,轻声唤了声:“主公,奉孝有计献上。” 曹操闻言,翻身而起,一脚踢开被褥,光着脚板朝郭嘉跑来道:“奉孝,有何计策,快快说来~” 郭嘉一看曹操此刻的状态,望了望躺在一旁的死尸,朝曹操打趣道:“主公刚才提剑斩的人可是他?” 曹操脸色有点难看道:“奉孝来此不是献计,而是来训我的?” 郭嘉笑道:“主公,计策您已经施展,可是还有些遗漏,郭嘉此来是填补这一遗漏的。” 曹操不明所以道:“奉孝何知我心?” 郭嘉谦卑道:“主公,此番作为,一是为了保护自己,梦里能杀人,使得无人敢靠近,保护自己;二是让将士们怀惧而生胆气,披甲席睡,使得士兵们害怕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丧命,一有夜袭,即可全军整备防御反击,可谓一石二鸟啊!” 曹操闻言,笑道:“奉孝真乃我之肺腑也。” 郭嘉闻言,继续谦卑道:“主公,此计虽好,然有遗漏,嘉有一计可补。” 曹操闻言赶忙上前手抚郭嘉作揖的双手道:“奉孝,且说,你我君臣不必拘礼。 郭嘉微笑着贴近曹操耳边细语几句,曹操心领神会,当即召来曹仁吩咐,按郭嘉的计策去办。 大战徐州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大战徐州 丑时,月黑风高,陶谦与刘备商议,决定趁夜突围。刘备遣牵招领一千骑兵出东门,向北突围;自己领两千骑兵出北门诱使曹军主力,徐州军出南门和西门牵制,计议商定,大军即刻整军突围。曹营夜里巡逻兵举着火把,牵着犬辅,围着徐州城巡逻,却见徐州城门口四处出兵,朝围堵城池的曹军阵营席卷而来。曹军作为主力的中军布置在营地的中央,并逐层散开,精锐的先锋和殿后部队的左、右虞候军布置在营帐外围,因此在遇到夜袭的情况下,可以为主营争取到时间恢复秩序,并反击敌军。曹军阵营依照荀攸、郭嘉的商议安营扎寨,基本盘大致如此:中军在中央,六军总营在四畔,象六出花。如钳子般将徐州城夹住,西门曹军最盛,只有东门最为薄弱,因此刘备才遣牵招领一千精锐骑兵突东门,向北而走。西门由陈登、曹豹、箫建、许耽等徐州大将领重兵进攻牵制。及至曹军巡逻兵发现时,徐州军已经近抵曹营,一阵喊杀四起,却只见曹操早已立于远处山岗上,命令着数十位传递信息的斥候指挥着士卒朝夜袭的徐州军围剿而来。一时将陈登、曹豹等人打得手足无措。原来是郭嘉向曹操献计,各领五骑马,于营四面,去营外游弈,以备非常,徐州城四面皆隐匿暗哨游弋。又加上曹操杀人夜游,使得军士惶恐,和甲而睡,游奕的骑兵发现战警便第一时间通报了曹操及四大辅营,由此给曹操争取了大量的时间对军队进行整备御战。曹营呜鼓大叫,围攻秩序井然,十数万大军很快将冲出城门的四股军队围剿了起来;西门是徐州主力,陈登见势不妙,即刻命曹豹等人领兵撤退,然夏侯渊挺枪跃马而出,领着精兵截断退路,堵着徐州军一阵猛杀,使得徐州军兵将死伤无数,陈登、曹豹在亲卫死战配合保护下逃脱,进入西城门便不敢在出来。 南门、北门夜袭的军队被曹仁、曹洪全歼,刘备被俘,东门的牵招统兵遇上李典,两人大战十数合,旗鼓相当,后因出城门的三路大军皆折损,牵招不得已而退却回城。夜袭一战,陶、刘二军损失惨重,陶谦折损大将箫建、许耽,及数千兵马,刘备直接被俘,只剩下牵招领兵退回,留下城内的陶谦暗自神伤。 曹操擒得刘备,听手下人说是青州牧夏烨的大哥,对其礼遇倍至,刚押解进大帐,就对刘备嘘寒问暖,将绳索解开,牵其手与自己坐在主位上,朝刘备道:“玄德兄,受苦矣,吾本不欲与汝青州为敌,奈何左将军遣汝与陶谦联合共击我,真是伤吾心啊!” 刘备看着曹操猫哭耗子假慈悲,又见其有礼,便作态道:“曹公出兵徐州,明为报仇,实为取徐州,此战不义,还望公早回。” 曹操闻言,放开牵住刘备的手,起身道:“哼,你等就知道道义,汝岂尝过被人屠戮父母之痛!” 刘备闻言,沉吟片刻道:“曹公之痛,吾虽不能领会,然备为帝室之胄,当以天下百姓为重,从不图私。公胜我百倍,何不爱百姓乎?” 曹操闻言,笑道:“我何尝不想爱民如子,奈何徐州百姓皆受陶谦蛊惑,对其唯命是从,我留之又有何用!不如尽杀之!” 旁边的郭嘉闻言却深知曹操是没有多余的粮食养活徐州城内这几十万的俘虏,才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只能在一旁饮着小酒,不说话。刘备见曹操杀伐果断,便补充道:“夫济大事以人为本,曹公您尽屠戮徐州百姓,得一空城又有何用?圣人云:惟贤惟德,能服于人。曹公,大路就在前方,愿您摒弃仇念,以德服人。他日在您德行的感召下,百姓必将掸食就壶以欢迎您。”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道:“玄德兄,不愧是帝室之胄,好一个以德服人!可这乱世是容不得君子的,我的行事风格便是果断决策,豁达自信,知人善任。你那一套不适合我,但我喜欢,哈哈哈。来,我们对饮一杯。” 刘备与曹操刚举樽对饮,郭嘉闻言酒喝到一半,噗呲一声呛到,咳嗽不止,曹操寻声看向郭嘉,放下酒樽,走到郭嘉身边抚其背道:“奉孝,身子又不舒服了啊?哎,这年纪轻轻的,身子骨怎么就那么弱呢?哎~” 曹操眼里对郭嘉满是怜惜,又满是哀叹,刘备若是一直跟在夏烨身边,眼前这一幕估计会让他产生两人有龙阳之好的念头呢~ 过后,刘备被礼节性的安排到了特殊的营帐,与陈到一起被软禁了起来。时不时,曹操就将刘备请去谈心,在曹操心里,刘备这样的君子,对自己无害,就算刘备是装的,他曹操也自信能够将其拿捏得住。五日后,关羽、田丰率五万大军近抵徐州,此刻的曹军仍然在徐州城外筑基越城,城内的徐州军毫无办法,只能以弓箭防御,即将箭矢耗尽。关羽身旁右边贴着军师田丰,不时讨论着徐州战况及如何解围的战术,左边挨着三弟张飞,正与黄忠讨要箭术要诀;田丰旁边贴着赵云沉默不语,静耳聆听,魏延则与周仓、廖化二将跟在关羽身后,协助领军。曹操游奕的暗哨发现了关羽大军,黄忠眼尖,看到远处山林中有人影,遂驾马冲出,此刻还沉浸在箭术讨论中的张飞不明所以,朝黄忠喊道:“汉升兄,你跑啥呀!不就是探讨你的绝技吗?有那么不可告人吗!” 黄忠没有理会,只是骑马径直朝山林中追去,不一会儿,消失不见了;黄忠追寻数里,良久,返身回来,众人才发现黄忠胯下宝马的脖子上悬挂着五个人的鼻子,原来是曹军骑兵暗哨。田丰上前夸赞黄忠道:“黄将军真是机警啊,为我军解除了潜伏的危机,真是我青州之福啊!若让暗哨将我军行程情报传达回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飞闻言,幡然醒悟,刚才黄忠突然跑出去竟是为了这事,便嬉皮笑脸的朝黄忠道:“哎呀,不愧是我汉升大哥,机警如此,我着实学不来,看来这箭术还是要有天赋的,哈哈哈。” 关羽面露悦色朝黄忠道:“汉升兄,这出战第一功,吾给您记上,回去如实报与主公。” 黄忠抱拳道:“此乃微末之功,都督不必挂怀。” 关羽轻抚二尺须髯道:“哎,有功就记,岂可略过,今日黄将军之勇,正是为我三军做表率啊,哈哈哈。” 关羽回头朝田丰道:“军师,给汉升兄记上头功。”田丰拱手道:“诺,我这就记上,哈哈哈。” 随即拿出军功簿将黄忠射杀五名曹军暗哨的军功记在本子上。黄忠见此情景,微笑了一下,朝关羽抱拳示意,又回到了队伍中,领兵前进。关羽大军行至徐州城外数里处,徐州城墙上的士兵望见远处黑压压一片,与曹军展开了对峙,士气一下子提升了起来,陶谦也使尽揉了揉两只绪满愁容的眼睛,朝北方望去,心情激动得不得了。此刻关羽大军与曹军北军辅营遭遇,曹仁领兵数万来攻,摆出八门金锁阵,关羽立于中军,在高处看得明白,但却不知如何破阵,遂朝田丰问道:“军师,此阵你可识得?” 田丰抚着山羊胡子道:“认得,此乃八门金锁阵,又称迷魂阵,没想到曹军之中竟然有如此将领,真乃大将之才!” 田丰抑制不住兴奋,又补充道:“此军将领摆出此阵,看来是不知我军到来,故用此阵拖延时间,请求援兵。” 关羽闻言,点头道:“嗯,暗哨已被黄将军射杀,自然无法传递情报,此刻正是杀敌时机,若错过此时,敌军援军一到,阵法融贯通彻,将错失良机矣。” 田丰亦点头赞同道:“是啊,此乃绝佳时机,我们要打他个措手不及!只不过此阵并非普通阵法,个中藏着精妙,暗藏杀机。” 关羽闻言赶忙问道:“噢?如何精妙法!军师可破之?” 田丰点点头,道:“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果从生门、景门、开门入,则为吉;从伤门、惊门、休门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今八门虽布置得整齐,但时间仓促,中间通欠主持。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而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可破之。” 关羽闻言,又习得一阵法,遂朝田丰拜道:“感谢军师指点,令吾茅塞大开,破此阵者,敢问军师可有人选?” 田丰扭头看向身边的赵云道:“此阵非子龙破不得。” 关羽看向赵云,点头道:“子龙,可愿领兵破阵?” 赵云提枪抱拳道:“将帅有令,岂可不从,看吾破之。” 遂驾着夜照玉宝马领兵准备突击,田丰却及时拉着赵云的马缰绳道:“子龙,且再听我一言。” 遂在赵云耳边嘱咐了几句:“一定要在阵门闭合之前出来,否则就只能在中央方阵中兜圈子,耗尽体力出不来,就只能被擒了。” 说完,便让赵云领兵破阵去了。赵云领着嫡系精锐骑兵从东南角生门冲阵,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突突突,一枪一个,迅猛疾驰,列阵曹兵反应不及,倒地身亡无数。人数叠失,小方阵相对于大方阵的位置发生变化,引起了“变形虫吞噬运动”(严格地说,这是一种阴阳五行范畴的“热对流基本运动”)八门金锁阵奇正配合,人数虽流失,但阵法内藏玄机,好像一直都杀不完,像是能重生一样,赵云统兵杀将不完,便按照田丰嘱咐,在阵门闭合之前统兵从正西景门突围而出。壹、叁、伍、柒皆为奇位阵点,由奇兵约束;贰、肆、陆、捌皆为正位阵点,由正兵约束;由于“伍号阵”被奇兵约束,不能进到“肆”位,“捌号阵”不能出到“柒”位,被攻击的“叁号阵”不能退到“壹”位,同时“肆”位出现空缺,因此阵形被赵云领兵从正西景门突击得大乱。八门金锁阵由此迅速瓦解,曹军中军指挥官曹仁被阵法中左突右冲的白袍将军吓得胆寒,急忙跳下指挥台,在亲卫的护送下,领兵撤退,逃离了战场,将此事迅速报告给了曹操。这天下竟然有人能破他的八门金锁阵,再不跑就得全军覆灭了。赵云趁势,领兵突击,关羽见此情景挥军掩杀,徐州北城门之围得以解除。 夏侯渊见数日苦战的成果,一朝废驰,心有不甘,嘴上骂骂咧咧,数落着曹仁,引兵从西门向北门冲杀而来,复围北门。关羽军势众,面对万余渊兵,根本不放在眼里。向身旁的数位猛将直言道:“擒此将者,吾为其记首功。张飞、黄忠、魏延、周仓、廖化五将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只见冲锋在最前方的赵云与夏侯渊挺枪跃马对上,双方你来我往,手中一把钢枪耍得虎虎生威,武技绝伦。夏侯渊的武技如同迅猛的猎豹,招式凌厉,近攻设变应战,反应敏捷,与赵云贴身肉搏二十合不分胜负;远攻无视距离,奔轶绝尘,不留踪影,箭矢耗尽后,方才又与赵云贴身肉搏。赵云则是见招拆招,近战,一把亮银枪使出21式百鸟朝凤,枪枪灵逸,杀得夏侯渊压箱底的绝技都用了出来,最后第二十一式百鸟朝凤绝技将夏侯渊打跑,两将分开,夏侯渊张弓搭箭使出一箭三矢,朝赵云射来,箭矢临近赵云时突然炸开朝赵云和胯下夜照玉宝马射来。此刻,夏侯渊心里乐开了花,赵云中计矣。观战的关羽皱起了眉,心里焦急,换作是他自己也接不住这种箭术,毕竟他九尺高的身躯,在善射的人眼中就是个活靶子,单挑无敌,也就吕布、张飞能和自己打,比箭术还是算了。旁边的张飞急得大喊一声:“子龙,小心暗箭!”魏延、周仓、廖化等人亦是急得手心紧紧的握住兵器,只有黄忠舒展着眉头看向赵云,毕竟几位战将在一起磨合切磋很多次,他也曾向众将领展示过这种箭术,能掌握诀窍的也就赵云一人。只见,赵云右手持枪击落射向心窝的箭矢,左手抽出佩剑击落射向马屁股的箭羽,同时进行,双手互搏术啊!典韦的真传。远处的众将看得仔细,张飞朝关羽道:“哎呦,虚惊一场,子龙那小子,啥时候把典韦的双手互搏术给学去了。哎,这招我硬是学不会,气死俺了。” 关羽长舒一口气,朝张飞道:“三弟,此将武艺高强,必是曹操心腹,若能活捉,以此为人质交换,必定能解徐州之围。你且去截断他的退路,像当年我们打吕布一样,把此将关着打。” 张飞却摆手晦气道:“哎呦,这样的小将还需要俺们围着打?子龙一个人就够了,不用帮忙。” 关羽却气道:“我知道子龙能胜他,我是怕他跑了,你赶紧去断退路,少跟我废话。” 遂一巴掌朝张飞的乌骓马屁股拍去,张飞差点一个踉跄,在马背上摆正了身形,提着重新精制的丈八蛇矛神器,骂骂咧咧的绕到了夏侯渊后方观战。黄忠见势,也怕赵云老将失手,提着六石开山弓悄悄入场压阵,此刻张飞、黄忠配合着赵云形成了犄角之势,夏侯渊算是在劫难逃了。 活捉夏侯渊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活捉夏侯渊 夏侯渊箭矢耗尽,又与赵云驾马贴身肉搏,赵云七招自创七探蛇盘枪法,朝夏侯渊身上伺候。夏侯渊哪见过这种迅疾而势猛的枪法,第一招便被压制。赵云出招快速,渊见躲闪不开,挺枪防御,亮银枪如蛇般沿渊枪盘旋而上,赵云左右手交替操弄亮银枪袭杀,形成密不透风的杀招,渊心恐惧,实不知如何破解。见枪尖盘旋于自己的咽喉及腰胯,心惊胆战,遂不得已而弃枪勒紧缰绳驾马返身。此刻间隙,赵云还手收枪,拨掉夏侯渊丢弃的兵器,使出第二招七探蛇盘枪杀招;夏侯渊心惊,空手迎击赵云无非是找死,遂驾马而逃,胯下宝马举步生风,加之御马有术,逃跑如同追风逐电,一骑绝尘! 赵云第二招刚使出来,还没用上,夏侯渊就跑出了十米开外,遂亦勒紧缰绳朝夏侯渊追去。及至渊跑出百米,迎面撞上张飞,只见张飞提着丈八蛇矛抗在肩上等候夏侯渊多时,不由分说,一矛朝挨近的夏侯渊天灵盖扫来,吓得夏侯渊一个激灵,低头一缩,却只见张飞的丈八蛇矛打的不是人,而是打马,一矛扫过夏侯渊头顶时,往下一倾斜,抡在马屁股连接到马背的坎上,马儿失衡,后马腿瘫痪,向前一扑,重重的趴在了地上,任凭马前腿如何挣扎,瘫痪的后马腿仍然挣扎不起来,彻底的半身不遂。 夏侯渊急忙从马背上翻身滚下来,准备撒丫子跑路,却只见张飞已经将丈八蛇矛抵在了夏侯渊的咽喉,道:“老小子,跑得挺快的嘛!还不束手就擒。” 夏侯渊咽喉抵着丈八蛇矛,不敢动,凝神一聚,使出十二分精神力调动身体机能,迅速从张飞蛇矛下闪现离开,张飞也是一惊:“卧槽,这什么身法,都没反应过来!” 可惜双腿再快,也不过跑出两三米,张飞便骑着黑不溜秋的乌骓马追了上来,用了两层力气朝夏侯渊脖颈上拍去,将其击晕,下马给绑了起来,渊兵见首领被俘,各个挺枪来救,只见张飞提着丈八蛇矛一阵横扫,将一众抢夺夏侯渊的部将击退,及至赵云、黄忠引兵赶上,众曹军见无法夺回夏侯渊,方才在副将乐进的指挥下撤退。 俘虏夏侯渊,已经达成任务,张飞、赵云、黄忠三人也不在追杀,毕竟兵法有云:穷寇莫追。况且还是凶猛奸诈的曹军。徐州城上的陶谦及其部众将北城门外的战事尽收眼底,青州军队的战斗力真是勇猛无敌,对比刘备率领的青州骑兵,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统兵打仗真的是需要有好的将领和军师,不然总是打败仗。 陶谦打开北城门,迎接关羽大军进城,其余三个城门口的曹军见北门被破围,先锋大将夏侯渊又被俘虏,遂在曹仁、曹洪、李典、乐进的指挥下,向中军大营撤退。曹操听闻夏侯渊被俘,手中毛笔一抖,坠落在竹简上溅起数滴墨汁,飞射在衣服皮肤上而没有察觉,好一会儿才命人召荀攸、郭嘉来商议,却不曾想二人早在大帐外等候。荀攸与郭嘉对视一眼,便一同进入大帐,朝曹操作了一揖,荀攸道:“主公,妙才将军被俘之事,我等已经知之,眼下我军可以遣使与关羽商谈,将妙才将军赎回。” 郭嘉亦点头表示赞同。曹操见此,心有不甘,他与陶谦可是杀父之仇,这夏烨来趟什么浑水!郭嘉见曹操眼中闪烁着凶光,略加思索,心头闪上一计,道:“主公,我有一计,不仅可以赎回妙才将军,还能打开徐州城门。” 曹操闻言,激灵劲豁然袭身,朝郭嘉道:“奉孝,且快快说来。” 郭嘉以手指了指天,曹操想了一会,想不出来,荀攸见郭嘉手势,又算了下时间,此刻已经是夏末初秋了,炎炎的夏日即将过去,不出一个月江淮梅雨季节即将袭来,此刻正是做囤雨工作的最佳时机。不然等梅雨来临,现挖蓄水池或水库,雨水留也留不住。荀攸眉头一紧,朝郭嘉道:“此计,将荼毒生灵啊!缺德。” 郭嘉却爽朗一笑道:“不若此,如何破得了青、徐十数万联军?” 曹操闻言,在似懂非懂中幡然醒悟,原来如此,在秋雨来临之前,提前修建水库,蓄满水,再将水引向徐州城,水淹徐州,届时徐州联军将变成一群旱鸭子淹死,或丧失战斗力。曹操想到郭嘉献上的此计,顿时觉得非常妙,于是采纳二位谋士的建议,一边遣使与陶谦、关羽交换俘虏,一边修建水库和暗渠,秘密将水渠引向徐州城。关羽率军进入徐州城,陶谦便立马将徐州大印拿了出来,向关羽跪地献上,道:“感谢关将军,来救援徐州,才使得我徐州百姓免遭生灵涂炭。请接下此大印,护佑我徐州吧!” 关羽闻言,单手挽起陶谦,怒道:“我主岂是趁人之危之人,今日救你徐州奉的是天道,岂是图谋你徐州,何故用此手段试探我等!” 陶谦闻言,却是不肯起身,道:“关将军勿怒,我之所言,并非试探,乃是我真心将徐州相赠矣,老夫已经年迈,精力不足,无法治理,两个儿子年纪尚小,其能力根本无法胜任徐州牧,他日必为曹操所害,知子莫若父,我只想他们隐居山林,远离这乱世,不受这世俗之苦。” 关羽闻言,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遂双手将陶谦扶起,道:“陶使君,此事兹事体大,不是我能定夺的,若此时如您所说,接管徐州,那我青州军就成了鸠占鹊巢的土匪军团了。此事还需我大哥定夺,您还是将徐州大印收起来吧,我连夜修书与我大哥回复您。” 陶谦闻言,赶忙道:“还望关将军早日修书与左将军定夺,老朽可能时日无多了。” 关羽抚慰陶谦道:“使君,这是哪的话,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陶谦哈哈大笑道:“关将军说笑了,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了。” 关羽进城以来一直感到疑惑,刘备率领的先锋部队应该比自己的大军早到徐州,此时如何不见刘备、陈到等人来迎接呢? 正当关羽疑惑,眼睛扫射徐州官员的人群中,看见了牵招,目光随即落在了他的身上。牵招与关羽对视,此时心里忐忑,终究是理智战胜了恐惧,吃了败仗,躲是躲不掉的,随即出列朝关羽抱拳拜道:“都督,我等先行部队早已到达徐州。只是………” 牵招此时说话支支吾吾,不敢说完,关羽闻言,有些生气,身为男儿,应当光明磊落,有责任有担当,何必说话说半截,有些看不惯牵招,打断牵招话语道:“只是什么?” 陶谦见牵招脸上浮现为难之色,遂解围道:“关将军,玄德公率领的先锋部队早已到达徐州,只是突围进城时,陈到将军被俘,玄德公担忧陈到将军,与我军商议夜袭突围,往青州再搬救兵,殊不知曹军势大,我军与玄德公皆受重创,玄德公也被俘虏矣,哎!” 关羽闻言,刘备、陈到被俘,心里有些失落,与自己相识数年的陈到尚且不担忧,却有些担心刘备,虽然与刘备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总是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有亲如兄弟般的感觉,与三弟张飞在一起的感觉非常相似,这种感觉非常玄妙,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的大哥夏烨不如刘备带来的感觉亲切。关羽遂朝牵招问道:“先锋部队还剩多少人马?” 牵招为难压低声音道:“不到一千骑。” 关羽闻言,怒目圆睁喝道:“什么?五千骑竟被尔等糟践成不剩一千骑!你可知道这五千骑需要花费多少钱粮才能训练出师?你等是如何的无能!” 关羽对刘备的好感在此时降到了冰点,没想到刘备及其手下的亲卫竟如此不堪,一支五千精骑,竟被打成了残军。简雍见此情景,也出列替牵招求情,道:“都督,有所不知,曹军实在是太厉害了,特别是那个夏侯渊,若不是他俘虏了陈到将军,我主刘备,必不会被曹军所擒,五千精骑也不会损失惨重。关羽闻言,朝周仓、廖化二人摆了摆手,二人会意,随即将夏侯渊被五花大绑押了上来。关羽指着夏侯渊道:“你说的可是他?” 简雍望着被五花大绑的夏侯渊,一时难以言语,只得应付道:“是矣、是矣,就是他。” 关羽冷哼一声,喝道:“无能!如此小将,竟让尔等损兵折将!” 关羽对刘备仅剩一点的好感荡然无存,之前刘备积攒的人情世故,与关羽、张飞等人结交的情谊,在此刻消失,刘备所有努力全都白费。牵招、简雍闻言,自知本身实力不足,也不敢再言语,只能站在一旁听候关羽训斥。关羽也意识到牵招、简雍并非夏烨直属将领,乃刘备家臣,往昔自己的大哥敬重刘备,称呼为大哥,亦是自己的大哥,遂不能越界处罚,便呵斥训退了二人,收了二人兵权,将仅剩的九百余骑编入赵云麾下,由赵云训练指挥,改名号称“白毦兵”。 之后,关羽在城内军营中安排下军队住下,随后便起草文书,将徐州战事经过大致记下,修书一封给青州的夏烨,又道明陶谦相赠徐州的本意,及自己此时不该取徐州的意见。 翌日,曹军遣使赎回夏侯渊,田丰出面接待。只见使者道:“军师大人,可否将我军夏侯妙才将军放回?” 田丰:“嗯,放回可以,只是我军是有条件的。” 使者心中了然,知道有条件,遂开口道:“军师请说,我必向我主传达。” 田丰捋了捋山羊胡子道:“我军来此,实为解徐州之围,望曹公罢兵西归,各放俘虏,三家重修于好。” 使者点头赞同,却无决策权力,遂道:“军师开的条件公正道义,回去我必向我主传达。”田丰哈哈大笑道:“你回去,如何说得与你主公?” 使者道:“今日之话,如实转达。” 田丰摇摇头道:“若如此,汝便是有来无回,没了性命,你主必定杀你。” 使者慌张道:“军师,何故用此说吓我?”田丰慢悠悠的小酌一杯夏烨在济南城外的山坡上,培育出来的铁观音茶水道:“汝主多疑,适合听反话,你若反着说,估计能留一命。” 使者闻言,道:“这那哪能行,若反着说,不是教我们三家再起烽火吗?” 田丰笑笑不语,继续品着茶。使者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前日曹操梦里杀人夜游的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遂朝田丰乞求道:“军师,可否教我?” 田丰缓缓放下茶具,抚了抚山羊胡子,闭着眼睛,装作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不言语,急得使者慌张的上前,跪坐在田丰旁边轻摇田丰手臂道:“军师,您大发慈悲,请救救我吧!” 田丰张开双眼,缓缓扭过头来,看向乞求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使者道:“此事,不难,你只叫这么说。” 遂朝使者耳边耳语几句,使者慌张的神情渐渐安稳了下来,心里有了主意。使者回去,果然如田丰教授之言所说,只是却没能保住性命,被曹操气得一刀给咔嚓了,使者死得莫名其妙,至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一切都在田丰的算计之中,只怪这使者脑袋不好用,自己人不相信,却相信田丰这个外人,被田丰给利用了。好在传达了交换俘虏的事,双方约定时间地点,在徐州城外互相释放俘虏,曹军害怕田丰使诈,故要关羽命人来接,于是关羽便命张飞、黄忠、魏延三将押着夏侯渊去往曹军阵前换取曹仁、曹洪、李典押着的陈到和刘备,一换二。 双方交换完毕,果不其然,曹操使诈,命前队精锐骑兵冲锋包围张飞、黄忠、魏延、陈到、刘备五人,想黑吃黑。哪知张飞一矛挥断陈到身上的绳索,将其搭手一牵,陈到趁势,驾在了押送夏侯渊的马匹上,魏延亦一刀砍断刘备身上的绳索,刚驾马的陈到搭手刘备将其引上马后背,二人共骑一匹马,朝徐州城奔驰而去。黄忠箭矢连发,箭箭中敌,掩护着张飞、魏延等人撤退。被释放的夏侯渊看见黄忠卓越的箭术,心生佩服的同时,向曹仁索了一把钢枪,驾马朝黄忠杀去。及至张飞、黄忠、魏延三人掩护着陈到、刘备二人突出重围,最后边的黄忠接上了夏侯渊的攻势。黄忠收起六石开山公,提着大刀亦杀向夏侯渊,二将斗做一团,及至十合,赵云领着九百“白毦兵”冲杀而来,夏侯渊见势,脊背发凉,又是赵云,心慌意乱,便舍弃了黄忠,黄忠也不追,打马而回。双方才各自罢兵。 一字长蛇阵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一字长蛇阵 三家各自罢兵回营,此刻曹操采纳郭嘉之计,开始组织士卒修建水库、蓄水池,暗挖引水渠,为了掩人耳目,令荀攸、曹仁、曹洪、夏侯渊、李典、乐进等将领聚兵五万在徐州城下与关羽、陶谦联军斗阵法,吸引联军主力。一连二十天,关羽在田丰的协助下接连对阵荀攸布局、曹仁指挥的阵法。 双方斗阵各有胜负。此间斗阵法,关羽等人在田丰的帮助下,习得曹军众多阵法。诸多斗阵中,曹军摆开一字长蛇阵,夏侯渊、曹洪引兵出战,在徐州城下挑衅青、徐联军。陶谦遣两万步弓兵交于关羽指挥,关羽合兵一处,并与青州军三万,共五万大军对阵荀攸、夏侯渊等。荀攸立于远处山丘,用旗语指挥一字长蛇阵,曹仁、曹洪在阵左方指挥左翼骑兵,夏侯渊在阵右方指挥右翼骑兵,李典、乐进居中连接两翼,一字长蛇阵变化莫测,可攻可守。进,一柱香时间,可奔袭十数里,袭杀至徐州城下,最擅长野战,中央方阵步弓兵可牵制敌军,两翼骑兵可以绞杀敌军,像一条蛇,首尾皆长了一个头一样,蛇身缠住猎物,两个蛇头疯狂撕咬。 此时的关羽联军与曹军势均力敌,并不惧荀攸列阵挑衅。只是关羽瞧见此阵法与往昔作战的一字长蛇阵有很多差异,心中拿不定主意,遂朝田丰问计,道:“军师,你看此阵法,如何破之?” 田丰在徐州城上观看荀攸列的阵法良久,终于思定,向关羽献策道:“大都督,此一字长蛇阵列阵精妙,胜黄巾、土匪、诸侯兵很是容易,不过其阵法终究有软肋,若想破此阵法,必须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一字长蛇阵仰仗首尾呼应的两队骑兵,及外围护阵的散骑;若命一上将剪除外围散骑,再命两员大将领兵死死钳住左右两翼骑兵,最后抓住时机,不等敌军变阵,剪断阵法,方才能有胜算。” 关羽思索片刻,觉得此计可行,遂朝赵云授令道:“子龙,你骑术在我们几个人之中最好,最擅长骑兵作战,可愿领兵肃清敌军散骑?” 赵云闻言,抱拳道:“都督有令,云愿领授。” 关羽点头,道:“嗯,好!子龙,你先领九百白毦骑兵肃清一字长蛇阵外围的散骑,后与翼德、汉升汇合。”赵云领命道:“诺!” 随后走下城墙,点了九百白毦骑兵出城准备肃清敌军散骑。关羽又朝张飞、黄忠道:“三弟,你与黄将军各领五千骑及一万步弓兵,分头死死钳住敌军两翼骑兵,我自引两万大军剪断敌军中央阵法,破他的一字长蛇阵。” 张飞、黄忠抱拳道:“诺” 随即领兵出战。关羽身后的周仓、廖化二人亦开始协助关羽领兵作战。只剩下魏延一人在城墙一旁吹着冷风打秋千。待关羽起身准备离开,魏延忍不住朝关羽叫道:“都督,何不派我上战场?” 关羽看了看一眼魏延,居然把他给忘了,又想到魏延也很勇武,遂朝敌军阵法中一看。指挥阵法的中枢是在阵法后方山坡上的荀攸,得找人把他弄走,不然破阵的把握性不大。关羽犹豫着要不要派魏延绕后去袭击。此时,旁边看着的陶谦、陈登等人见此情景,遂朝关羽附议道:“都督,魏延将军,武勇非常,也用上吧。” 陈登察言观色道:“此阵法由敌军军师指挥,都督可令魏延将军奇袭。不管成与不成,都能给冲阵的各位将领军团带来激昂的士气。” 田丰亦点头赞同。此时,陈到、刘备处理完琐事,一同来到城墙上,关羽见到二人,遂朝二人道:“你等来得正好,可愿领兵与魏延一同绕后袭击敌军军师。二人闻言,对视一眼,抱拳道:“谨听都督之令。” 魏延亦高兴抱拳附议道:“领命!” 三人遂从关羽手中又分走了五千骑兵,由刘备指挥,陈到、魏延为副将。五队人马各自出城,朝一字长蛇阵杀来。赵云领兵,一马当先,环绕阵法疾驰,持枪突击,剪除护阵的散骑,迅猛非常,如入无人之境。张飞、黄忠二人见敌军散骑如同鸡蛋破壳一样被赵云领兵冲破,遂依计领兵钳住一字长蛇阵首尾两头;张飞领五千骑兵及一万步弓兵朝曹仁、曹洪杀来,两军刚一碰头,张飞就死死缠住曹仁、曹洪,使得二人无法脱身依照旗语变阵;黄忠领兵牵制住夏侯渊,二人皆是擅射之人,双方你来我往,射杀不止,身后无辜中箭者数十人,亲卫死伤无数,使得两位将领身后再无人敢跟随,不觉间腾出来一片空地,两人打马上前,持刀开始了白刃战。夏侯渊见黄忠持一把精致打造的黄龙偃月刀,两眼放光,自持武勇精通十八般兵器,便也持刀来夺。两军名将对决,吸引着徐州城墙上陶谦等人的热切关注,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战场,时不时为黄忠助威。 两将交合,武器碰撞,火星四溅,加之二人御马有术,算得上棋逢对手。不过黄忠力量稍大,招招制敌,箭术能连发四矢,总是能压夏侯渊一头。夏侯渊被压制得有些憋屈,感觉遇到了天敌,斗至三十合,有些力不从心。远处小山坡上的荀攸见此情景,生怕折损了夏侯渊,急忙指挥旗手变阵,奈何一字长蛇阵两头都被张飞和黄忠二人死死钳住,分不开身。恰至此时,田丰说向关羽,时机已经成熟,关羽便亲自领兵,左右由周仓、廖化护卫,一万五千步弓骑兵组合冲击一字长蛇阵中央方阵,乐进、李典看见敌方主力朝自己袭来,心头凛上寒气,不过仍然镇定自若领兵迎击。关羽领军迎击对上乐进、李典,二人合力夹击关羽。关羽第一刀一骑当先,劈向乐进,直接将乐进连人带马劈翻,幸得兵器纯铁打造,比较厚实,被劈翻坠马落地的乐进看着曲折的长枪,心里发懵,自己对上的人是神吧!太猛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乐进见关羽此间隙间在回力,急忙翻身撒丫子跑路,李典看见急忙上来掩护,关羽回力过来,对上李典,第二刀力劈华山,横扫李典,疾驰迅猛,李典躲闪不及,只得持兵器相抗,却被关羽遒劲的青龙偃月刀连人带马劈翻,如乐进一般坠马倒地,李典内心惶恐,这是什么人啊!如此力气,堪称为神。 乐进见李典为掩护自己也被劈翻于地,心下一横,地上捡了一把小兵的武器,返身救援李典,待关羽再次回力杀向李典时,李典、乐进二人已经报团在了一起,心里虽然害怕,但也久经沙场,即使不敌,也不能丢了曹军的威风,降了军队士气,乐进横矛立定护卫在李典面前,凛然不惧,关羽见二将如此义气,面临死亡的威胁,也要互相救援,心里稍有波动,有些爱惜,思忖一刻,朝二将道:“我们两家并非死敌,杀了尔等,曹操也会痛惜,我便留你二人性命,回去报予曹操,莫在攻伐徐州,贪恋徐州之地。” 说完,命身边的周仓、廖化引兵剪断了一字长蛇阵的中央方阵。关羽见二人被自己的话语说动,便弃了二人打马破阵,留下李典、乐进两人在尘埃四起的战场中思绪凌乱,与关羽这样的战神交锋,二人心里触动非常,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天下名将。 山坡上的荀攸见阵法中央方阵被破,又见外围散骑死伤殆尽,意识到遇到了破阵高手,终是不甘的鸣金收兵。金鼓一响,刘备、陈到、魏延绕道朝荀攸卫队杀来,荀攸见此情景,心中实怕,急忙引兵退去。曹仁、曹洪、夏侯渊、李典、乐进见鸣金收兵,便也领着残军退去,被张飞、黄忠、赵云大杀一阵,及至曹军退去,关羽与各位将领又合兵一处,追至曹操主营,赵云马快,单人单骑第一个冲到曹营大门口,在营门口点名挑衅道:“夏侯渊,出来一战,吾让汝一臂,单手战汝!”曹营内的夏侯渊闻言,心里虽恨,但回想起赵云那如蛇般盘绕在他咽喉及腰胯变幻的枪法杀招,着实无法破解,又看见赵云身后灰蒙蒙一片,刚才对阵的黄忠,那一套黄家刀法,精妙绝伦,箭术上更胜自己一筹,仿佛就是自己的天敌,根本不敢出去一战,于是堵住耳朵生闷气。曹仁、曹洪、李典、乐进看见,也是直叹气,敌军将领太猛,又有旗鼓相当的军师助战,根本讨不了一点便宜,自家军师荀攸也差点被魏延活捉,幸好卫队死战,才得已逃脱。此刻曹军士气算是跌到了谷底,众文武皆无战意。 关羽大军见曹营据守营门,不出战,命人出阵挑衅,及至申时,曹营仍无人出战,关羽也没了战意,便引兵退回徐州城,商议如何退军。数日后,田丰遣使斗阵,荀攸为郭嘉之计拖延时间,应战斗阵;田丰指挥摆出朝凰雁型阵,对阵曹军,赵云领军当先为雁首,张飞、黄忠为两翼雁翅,尽是骑兵,关羽及左右副将周仓、廖化领骑弓手驻中军督战,共记两万骑。刘备、陈到、魏延领一万步兵为雁尾,随时替换下阵亡的骑兵,跨马而上,重新变阵为骑兵,为候补兵源。荀攸立于营门口仔细观看,心里犯愁,这夏烨哪里搞来这么多骑兵,这也太有钱了吧!愁归愁,还是要指挥将领摆出克敌制胜的阵法,玄武圆形阵。曹仁领骑兵居中,传递信息;曹洪领骑兵配合,协助阵法各方作战;李典、乐进、夏侯渊领步弓手像乌龟的四只脚一样各据守一方,候敌来战。 两军对决,关羽一声令下,发起了冲锋。赵云一骑当先,领着九百余白毦兵,迅速突破玄武圆形阵龟首,向曹仁中军杀来,李典、乐进、夏侯渊变阵引着步弓兵像锥子一样朝赵云刺来,箭雨如蝗,赵云一声令下,九百余白毦兵散入后军,显示出高超的军事素养,并入后军的白毦兵,立即为各骑兵小队军事统帅,携盾截挡箭雨冲杀;白毦兵率领的骑兵小队合纵,犹如一条入海的狂龙,肆意向前,直扑曹仁中军击杀,李典、乐进拦挡不住。赵云相机用兵,制造曹军溃军状态,张飞、黄忠两翼配合尽可能地杀伤曹军,毕其功于此役。荀攸指挥变阵,圆形阵变化为玄襄阵,一时将赵云迷惑住,奈何赵云武艺绝伦,身后九百白毦兵率领的骑兵小队奋勇非常,以力破巧,层层突破迷阵,逼近曹仁阵法中枢。曹军阵法逐渐散乱,夏侯渊在乱阵之中对上了张飞,只二十合,夏侯渊便落荒而逃,心里感慨,夏烨的将领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李典、乐进二人见夏侯渊率先离场,便回头看向曹仁,曹仁无奈看向营门口的荀攸,荀攸也无奈,只得鸣金收兵。此刻黄忠领兵冲杀上来,与李典、乐进打了个照面,便见二人引兵退去。及至关羽领军杀至曹营,只见众将仍向数日前一样抵在曹营门口骂战,曹营门口尽是据马桩,难以突破,相据一个时辰,关羽引兵而回。在徐州城与田丰等人商议如何破敌。 此时,刘备来献计,道:“都督、军师,我军连胜两场,已经将曹军锐气尽挫,不如书信一封将其劝回。关羽闻言,心里思忖,此来的目的本就是协助陶谦退军,若能劝退曹军更好不过,于是朝刘备问道:“嗯,大兄,言之有理,只是不知曹操可愿听进去。” 田丰亦附议道:“这个无妨,我等且试他一试,先礼后兵嘛,行不通,咱们再打。陶谦、陈登等人亦朝关羽点头赞同。关羽抚了下二尺须髯,顺滑到胸前思定,道:“嗯,好,咱就先礼后兵!”随后,便命刘备起草文书,遣使报予曹操。 吕布偷家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吕布偷家 此时的吕布在陈宫的引导下,领两万余甲士南下,偷渡延津港,进入曹操管辖的兖州境内,与夏侯惇、荀彧、程昱等人开展了对决。 由于兖州及豫州的兵马被曹操倾巢带走,守备军力薄弱,加之吕布勇武无双,夏侯惇与吕布战至十余合便败走,兖州六郡几十个县为了自保,皆叛迎吕布,转瞬之间,兖州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公元191年秋,吕布的嚣张气焰覆盖整个兖州,眼看着局势不断恶化,留给荀彧、程昱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们手中掌握的城池不断流失,又听闻陈宫遣吕布麾下将领范嶷攻取兖州重镇鄄城,城内百姓见城中无兵可守,纷纷为之震动不已。数万条人命将要成为吕布军团下的亡魂。荀彧、程昱二人心里明白,如果此城丢失,曹操大军回来,将无立锥之地,将会是无处容身的地步,届时兖州将是吕布的囊中之物。兖州若失,豫州也将不保,吕布军团若全部占领兖州,横亘在曹军与豫州之间,即使吕布不继续进兵豫州,其它诸侯也会垂涎,到那时,即便吕布不与曹操对决作战,没有地盘征收粮草补给的曹军,不出月余,饿也得饿死。曹军一个毁灭性的结局在此凸现,程昱思索再三,在此刻站了出来。程昱与荀彧经过短暂的商讨与分析后,荀彧对程昱说道:“如今兖州皆反,唯你我及夏侯将军各自据守的三个县城不反,如今陈宫遣将领重兵临城,我等若不齐心协力,三城必定震动,届时我等及主公将会是丧家之犬,无处容身;而您是兖州官吏和百姓的希望,如果您去游说他们,聚拢一切可以使用的力量,必定能牵制住吕布的兵锋,给主公争取回援的时间,反戈一击,重新掌控兖州。” 程昱闻言,欣然应允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遇明主成其事,如今我五十而遇明公,当效余热而暖尽未尽之谋。必不负主公之厚望!” 随后转身单骑驾马而去,游说隐匿于山间的土匪、流民、强盗,又用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范县县令其家人都在吕布手上的情况下,成功将其劝说率领百姓死心守城,并密遣刚收服的土匪流民强盗伏兵击杀领重兵进军鄄城的范嶷,出其不意将其伏杀。随后,程昱又遣人在仓亭津港口做手脚,使得陈宫、吕布的大军一时无法渡过宽阔的河道受阻,拖延了时间。 接着程昱又马不停蹄的跑回老家东阿,借着自己在本地颇高的威望,自然而又迅速的聚拢军民死守东阿城池;最终鄄城、范县、东阿三城在程昱、荀或的指挥下用奇谋守住。至此,兖州境内仅剩荀彧、程昱靠个人魅力及智谋说服一帮土匪、流民、强盗据守三个县城,其余县城皆沦陷。 稳定三个县城后,荀彧逃至豫州,与早就逃亡到豫州的夏侯惇商议,五丁抽三,急忙组织人马,加紧训练守备豫州,同时快马飞书传报予曹操领军回援。此刻的曹操正在巡查着待完工的水库、蓄水池和暗渠,接收到了刘备起草的劝退书信,一时怒火中烧,将使者给绑了起来,下令斩首,幸得郭嘉劝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请主公息怒!” 曹操才平息了怒火,将使者扣押了起来。过了两日,曹操收到荀彧助手薛悌送来的兖州十万火急文书,吕布偷家,兖州六郡已失五郡半多,仅剩三个城池死死苦撑,等待援军。曹操打开信件一看,脑袋发懵,什么情况,他吕布有多大的胆子敢偷袭他兖州,还差点得兖州全境,一时手抖,信件掉在地上。 郭嘉看着曹操脸部扭曲,俯身捡起了文书一看,大惊道:“主公,兖州不能失,我等须回援,徐州之事,且容他日作图。” 曹操闻言,无奈,仰头叹气道:“天可怜见啊!父仇难报啊!” 郭嘉闻言,作揖宽慰道:“主公,成大事者,不可局限于私怨,望主公宽心,挥师回援,解决掉吕布再图徐州。此刻吕布正是骄兵得意之时,加之此人勇而无谋,根本治理不了兖州,待其尚未扎根于兖州之时,反戈一击,将其逐出兖州。” 曹操闻言,睁开双眼,深深叹了口气,走到薛悌身边问道:“吕布此袭,必有人教,汝可知是谁教唆吕布夺我兖州?” 薛悌作揖回道:“主公,吕布身边有您的旧友,是他教的。” 曹操闻言,赶忙问道:“噢?此人是谁?” 薛悌道:“此人乃青州陈宫,与主公您是老相识矣!本来吕布是一心想与袁绍死磕到底夺冀州邺城的,未曾想陈宫劝吕布趁您不在偷袭兖州,占据中原腹地。” 曹操闻言,想起与陈宫的往事,大怒道:“你个腐儒酸才陈宫,到现在都还记着那点破事,竟然引吕布打我!啊~~” 一声怒吼,曹操头痛欲裂,风疾又犯了,抚头一屁股瘫在主位上。 此刻郭嘉急忙上前宽慰道:“主公勿怒,我有一计,可驱逐吕布。” 曹操闻言,抚着头,忍着痛道:“扼啊~~奉孝且说~” 郭嘉安抚着曹操的背,在耳边轻语道,如何如何设计,曹操闻言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郭嘉见曹操心情舒展了些,便又补充道:“主公,前几日刘备遣信使来,不如卖他个顺水人情,暂且退军,以防追兵。我军即刻开拔,回援兖州。” 曹操闻言,点头赞同,又朝薛悌命令道:“汝即刻带着我的口谕,回报程昱,守住兖州最后的防线,最后那三座城池,给我争取时间回援。不可耽误!” 薛悌闻言,抱拳道:“诺” 随后转身出了大帐,快马加鞭朝鄄城奔去。 曹操请来被自己关押的使者,书信一封,令其交予徐州的关羽,由此整备撤军,马不停蹄回援。整备好军队回援的前一天,曹操带着郭嘉巡视着修建的蓄水池、水库,心有不甘的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梅雨季节即将到来,这些准备好的水库、蓄水池和暗渠再过十日便可随雨水的降临蓄满,到时水淹徐州,十万青徐联军将如同蝼蚁般任凭自己揉捏,徐州唾手可得,可惜曹操他此刻等不了十日,若为了徐州而放弃自己的根据地,即使得到徐州也只是一个刚发洪水,饿殍遍野的徐州,无处征收粮草,失去根据地的曹军,将无粮草补给,届时自己的军团也会活活饿死,两败俱伤,徒给其它诸侯铺路。 关羽收到信件后,朝刘备感慨道:“大兄之仁义,竟然能感动曹操,吾深感佩服。” 刘备闻言,心里也疑惑曹操如何会退兵,只得应付道:“都督雄威,可能是这近一个月来的战事,频传捷报,曹军无计可施,才被迫退军的吧。” 关羽闻言,大笑点头,刘备说得也对,遂怀着赞赏的眼神看向张飞、赵云、黄忠、魏延等将领,各将领也心头会意,纷纷朝关羽作揖抱拳回复。田丰见此情景,附和道:“不管结果如何,好在曹操终于是退军了,徐州战事事了,我等也该回去了。” 旁边的陶谦、陈登等人闻言,皆有惊色,这才刚结束战事,关羽就要领军回去,若曹操卷土重来,可如何是好。于是陶谦朝关羽道:“都督,不可离去啊,若曹操卷土重来,我等根本抵挡不住啊!可否留下来助我等守备徐州,我愿予徐州相赠,只愿将军善待我徐州百姓,保我一境安宁。” 关羽闻言,思忖片刻道:“陶使君,此事我无从决断,当由我大哥夏烨定夺,且此事君为东道主,我等为客,若接受您的赠授,我等将会被天下人耻笑,鸠占鹊巢。此事万万不可。” 陶谦心里犯愁:“这曹操想方设法的要徐州,自己是绞尽脑汁、见缝插针的赠授给夏烨,这关羽却是万般阻拦啊,哎!要不是自己想保住徐州上百万的百姓的性命,及给自己的后代留条退路,何至于将徐州相赠。” 此刻的陶谦也只得无言叹息。陈登见此,朝陶谦道:“主公,大都督心意已决,不如另外相求,我徐州门户有小沛一城,不如暂借给关将军,求得一将帮忙镇守,可避免曹军卷土重来。” 陈登一席话,一语见地,陶谦一下子如释重负,依言向关羽道:“都督,我徐州门户有小沛一城,可愿帮忙驻守,以防曹军呐?钱粮之事皆由我徐州拨付。” 旁边的田丰早已观察陶谦许久,见其真心如镜,是真的想将徐州相赠,待关羽即将开口拒绝时,朝关羽附言道:“都督,陶使君无非就是害怕曹操卷土重来,今我等助人便帮到底吧,遣一上将驻守小沛,回去我跟主公说,主公会同意的。” 关羽见田丰开了口,不好驳回军师面子,顺抚了一下须髯至胸前思定,朝陶谦道:“好吧,我便遣一上将帮汝驻守小沛,使君且看在场的哪一位可堪此任?” 陶谦老眼环顾大堂一侧青州将领,对赵云眼神青睐有加,道:“战场上各位将领皆非常骁勇,我着实不敢攀附择选,还望都督定夺。” 田丰早已瞥见刚才陶谦在赵云身上注视的热切目光,上前朝关羽附言道:“都督,既然陶使君无法择选,不如我来替使君择一上将吧。” 关羽闻言道:“噢?若如此,那就由军师定夺吧。” 陶谦亦朝田丰拜道:“有劳军师了。” 田丰道了声:“客气了,你我两家本是同盟,助您是应该的。” 随即话锋一转,朝赵云、陈到授令道:“子龙,你且领九百白毦兵驻守小沛,同时再配给你五千骑兵,由陈到助你统帅。” 赵云、陈到起身领命道:“诺” 田丰转头朝陶谦道:“使君,您看我如此安排如何?” 陶谦欣喜点头道:“甚好、甚好!” 关羽见此,便拿出兵符,送予赵云,令其帮助陶谦驻守小沛。 刘备见此,朝关羽道:“都督,此间事了,我等何时回去啊?” 关羽闻言,和颜悦色道:“等曹军退去,我等打扫完战场,写好战报情况,便领军回去。” 刘备心里便有了底,随后青徐两州将领相聚一堂,庆祝共退曹军。三日后,曹军早已开拔离去,关羽、田丰等人领军打扫战场,途径曹操布阵的营寨,皆夸赞曹操安营扎寨布置得精妙,真乃帅才,若非遇到己方军队,这天下真难有敌手。关羽、田丰等人领着亲卫沿路打扫战场,突然发觉远处山谷有很多人为修建的迹象,一时好奇,关羽、田丰驾着马匹前去巡查。及二人到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山谷中,层层遍布水库、蓄水池,平地之上竟还垒起水库、蓄水池,一条条暗渠指向徐州城,田丰一时心惊不已,心跳加速,这是要水淹徐州啊!此计如何破得!此刻间,乌云笼罩的天空开始飘雨,数滴雨水滴在关羽、田丰头上、脸上,顿觉一阵心凉,随后一颗颗雨滴像烧刀子一样疯狂往二人身上扎,扎得二人无法呼吸透气。田丰此刻间幡然醒悟,急忙调遣军队命人拆掉这些水库、蓄水池和改道暗渠,毕竟曹操可是想借梅雨季节水淹徐州,可没有好好加固水库、蓄水池,一旦众多的池子承受不住雨水堆积产生的压力而塌方,徐州将面临灭顶之灾。关羽不得已改变撤军日期,雨水不断在水库、蓄水池积累,青徐十万联军连日奋战清除水库、蓄水池和改道暗渠,经过七昼夜轮番抢险,终于是赶在险情之前撤走了徐州的危险,避免了徐州城一片汪洋的景象,拯救了无数百姓免遭生灵涂炭、流离失所。 关羽、田丰、陶谦等人站在城墙上,看着梅雨倾盆而下,想着之前曹军建的那些水池,胆战心惊。经过探马打探,终于知道曹操为何放弃如此狠毒之计,而弃徐州离去,原来是吕布偷袭了兖州,帮了徐州一个大忙。 田丰此刻意难平,本以为自己智谋超绝,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曹操身边还有如此鬼谋之士,郭嘉! 此人谋略远在自己身上。日后必定要谋略再三,不然今日之祸可不会再有老天爷相助,再有吕布这样的意外出现帮忙。 又过了数日,泥泞不堪的道路阻绝着关羽等人撤军,没办法的关羽只能在徐州城内安排将士住下,日费千金,一连耽搁了两月,梅雨才渐渐停息,此时十数万大军基本吃空了徐州府库的存粮,陶谦、陈登不得已求助徐州首富,糜竺,夏烨的大舅哥。关羽也明了这样耽搁下去,青徐两军皆得面露饥色,于是在糜竺的帮助下,饱餐了两顿,趁着梅雨渐渐停息,带着干粮撤回了青州。 大战兖州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大战兖州 话说曹操马不停蹄回援兖州,吕布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席卷整个兖州,仅剩下鄄城、范县、东阿三座城池在死死苦守。鄄城由荀或安排妥当,交由刚提拔上来的刘晔镇守,自己则迅速撤到豫州,帮助夏侯惇安抚稳定豫州诸郡县,刘晔发明霹雳车,能投石两三百步远,火力十足,城墙四面皆装置数架霹雳车,像热武器迫击炮一样砸向围城的吕布大军。刘晔自己是皇族血脉,拥有民众基础,遂发动民众守城,男女老少团结一心,力气弱的孩童、老人拆毁房屋提供滚木,合力推落石上城墙,青壮者按压霹雳车发石砸向围城的吕布大军。吕布围城讨不了半点便宜,被刘晔的黑科技压制得死死的。三万大军竟连鄄城城墙都靠近不了,吕布领着两万骑兵和一万拖着辎重的步兵犯愁,遂朝身边的陈宫问计道:“公台,这鄄城城墙上霹雳车无数,如何破得?” 陈宫闻言眉头紧皱,望着城墙上的霹雳车显出无奈的表情,只得勉强回复道:“奉先,不如故技重施,遣将挑衅,引守城将领出城一战。” 吕布闻言,看向战场前方,只见侯成、曹性、魏续等七健将在城下挑衅辱骂不止,而刘晔却是充耳不闻,只要敌军靠近就发动霹雳车,乱石轰砸,一点都没有出城一战的意思。 吕布摇摇头朝陈宫道:“公台,再想一想,还有没有其它计策?” 陈宫环顾四周,鄄城占据有利地势,无法实施水计,再者吕布性急,也不愿意等那么久,使用火计、离间计等计策也需要有利的外部条件辅助才能实施,此刻却是一点有利的情报都没有,于是思索再三道:“守城将领乃汉室宗亲刘晔,得民心归附,虽无兵据守,但持有民心,我等即使拿下此城,也无非是个空城,取之无利,兖州重镇乃濮阳,当先聚兵据守为根据地,可先遣一上将据守此城。” 旁边的高顺闻言,打马上前朝吕布道:“主公,军师所言极是,濮阳乃兖州心脏,我愿为主公取之。” 吕布闻言,点头道:“嗯,好!我拨给你五千骑兵,命汝即刻占领濮阳。 正当吕布将兵符交予高顺时,陈宫急忙按压住吕布的手道:“奉先,我有一计,可轻取濮阳。” 吕布闻言大喜道:“噢?公台有何妙计!” 陈宫道:“濮阳边伯贤乃兖州巨富,又养私兵,素来与曹操不睦,加之同族好友边让被曹操诛杀,心有怨恨,我等可借此从中离间,使边伯贤为内应,可轻而易举拿下濮阳。” 吕布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好、好!” 遂又朝身边的高顺道:“刚才军师之言,汝听到了吧。” 高顺抱拳道:“主公,在下听到了。” 吕布高兴道:“嗯,那就赶快依计去实施吧。” 高顺接话道:“诺” 随即接了兵符,领了五千骑兵及陷阵营朝濮阳奔去。高顺一走,吕布又烦躁了起来,眼前这座鄄城如何破得?遂骂骂咧咧发脾气道:“这个缩头乌龟刘晔真是个老泥鳅,竟然发明这种怪武器,害得我军靠近不得,哎,公台啊,公台,你倒是出个主意啊!” 陈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威力强大的霹雳车,一时无计可施,况且这种霹雳车还架在五丈高的城墙上,任凭西凉铁骑如何迅猛也飞不上这城墙,砍砸那些个霹雳车。只得朝吕布道:“奉先啊,我军主力乃西凉狼骑,最擅野战,攻城实在乃弱项,不如弃了此城,转攻范县和东阿,若拿下这两城,鄄城将孤立无援,待粮食耗尽,必定出城而降。” 吕布闻言,虽自持有勇力,能力射近两百步,但他身后的士卒箭术能力只能止步百步左右,对于城墙上的霹雳车只能望墙兴叹了。遂叹了口气,朝陈宫道:“也罢,就让这老泥鳅多活几天,我等转攻范县、东阿!” 黑科技不愧是黑科技,万人敌的吕布也束手无策。 之后,吕布一声令下,大军开拔,朝范县、东阿两个县城奔驰而去。刘晔在城楼上望着退却而去的吕布大军,终于是舒了口气。 刚缓解下紧张状态的刘晔立马打起精神绘制多个霹雳车样本送往范县、东阿及豫州各地,以阻击吕布大军。陈宫与吕布分头行动,领着七健将围攻范县。陈宫再次独挡一面,领步弓军一万进击范县,范县县令靳允和满宠、徐晃共同守城,陈宫以靳允家人在城门前百步远胁迫,令其开城门投诚。靳允之前受到过程昱的洗脑,身边又有满宠、徐晃监视,无奈只能放弃家人安危守城,与陈宫率领的大军作战。 陈宫见靳允不降,威逼其家人在阵前叫喊,哭声连连,激励将士攻城,靳允见亲人在自己眼前遍遭折磨,心一横,眼中充满仇雉,领着城中百姓与陈宫死战,身负流矢数箭,血流不止,仍然高喊杀贼。 城墙上滚木、落石不断倾泄,满宠扶着靳允激励着城中百姓,高喊道:“吕布大军乃豺狼之辈,城若破,我等及家人必遭横祸,死无全尸,请诸公尽全力,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徐晃领青壮者民众据守城门,死死抵住七健将一波又一波的攻城。眼见城门即将被陈宫士卒抬着的巨木冲撞开,徐晃手握开山斧,令守城门的百姓开城门,一马当先,朝陈宫军冲去,左劈右砍,武勇非常,将冲撞木头劈入护城河,杀尽城门外的冲撞兵,复又返身折回城中养精蓄锐,待下波攻城而出,如此数次,陈宫率领的一万步弓兵竟破不了这小小的范县。 吕布亲率万余西凉狼骑奔袭东阿,刚进入东阿县内,就遭遇陷马坑等诡计,抗过了陷马坑行军至密林处,又遭到程昱派遣至此的土匪强盗的伏兵,射完箭羽撒丫子跑路,一溜烟钻进密林不见了,追也追不到,气得吕布破口大骂不止。待行军转过山头,终于是瞥见了东阿县城,恰逢秋季草木枯黄一片,竟遭程昱派遣熟悉路况的流民点火,顺风烧得吕布大军乱窜,一片哀嚎。吕布气急,驾着赤兔马在火情中奔驰灭火,为大军开路,手持方天画戟劈向火源根部及周围枯木,亲卫也模仿吕布灭火,硬生生砍出来一条道路,赤免马一身红毛被秌得卷曲生脆,一股子焦味。 及至东阿县城下,吕布大军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战意。吕布本人也是灰头土脸,不得已,为了方便大军饮水,离城十里依山伴水下寨,将万余骑兵安顿好休息,次日整军备战。吕布点兵,清点人数,遭遇数次诡计,折损三四千人马,却是连敌军一个俘虏都没抓到,真是气急攻心,朝着东阿县城的方向乱骂不止。 夜里,吕布大军刚睡下一个时辰,程昱领着一帮土匪、流民、强盗围站在山坡上,程昱露出阴险的笑容,朝吕布军营笑道:“吕布小儿,真是无知,竟依山伴水下寨,找死!” 程昱一声令下,从山坡上滚下圆形火球阵,数十颗巨型火球朝吕布大寨袭滚而来,加之吕布的哨兵夜里打瞌睡,玩忽职守,竟没来得及吹响报警号角,导致吕布大军在梦里被烧得死伤无数,吕布闻听帐外有乱哄哄的大喊声,出帐门一看,寨内竟然生起了大火,无数火人朝旁边的河道里跳去,只见河道里浮尸无数。吕布及时反应,赤兔马认主奔来,跨马而上,提着方天画戟准备厮杀,却不见敌军鬼影。原来程昱携领的杂牌军人太少,放完了圆形火球阵,便逃之夭夭了。任凭吕布大军被火烧水淹。 翌日,吕布大军还没攻城,一万五千狼骑,清点人数已经不及万骑,吕布气得牙根痒痒,领兵堵截在东阿县城墙下日夜挑衅攻城,程昱却是充耳不闻,只一门心思守城,时不时抓住间隙时间,搞点诡计。东阿县城在程昱个人魅力的加持下,军民土匪强盗富商各阶层的人团结一致共同对抗吕布,吕布久攻不下,心里产生了气馁,不该与陈宫分头行动,此时的吕布非常需要陈宫的帮助。围攻范县的陈宫同样也需要吕布的支援,吕布分给陈宫的七健将都是饭桶,七个大将竟然还打不过一个徐晃。陈宫又是个文人,箭术还算可以,上阵杀敌单挑还是算了,眼前晃荡的徐晃是真心无辙。吕布围困东阿县城五日,曹操领军回援,吕布自恃武勇,竟不用计劫杀,仍然围攻东阿,放任曹操大军西归。曹操领着大军朝兖州袭来,夏侯渊、荀攸领五千虎豹骑及一万步弓兵救援范县;曹仁、曹洪领五千骑兵及一万步弓兵收服及攻打投降吕布大军的诸郡县;曹操自领大军与郭嘉等人亲自征讨吕布。 曹操向东阿县城行军,一刻不停,旁边的李典、乐进担忧道:“主公,如此急行,恐遭吕布诡计埋伏啊!” 曹操却自信笑道:“吕布小儿,有勇无谋,量他有这胆量也没这谋略,尔等只管加速行军,急救程昱。” 旁边的郭嘉亦点头附议,李典、乐进看见郭嘉点头,心里有了底,便不在多话,疾速领兵朝东阿县城杀去。及至东阿城下,吕布大军与曹操大军相遇,吕布见曹操来势汹涌,十万曹军是吕布军的十倍,顿时感到压力山大,又见城墙上的程昱死守不出,无法据城自守,只能将围困数日的东阿县城放弃,转攻范县,与陈宫汇合。吕布兵虽少,但皆是精锐,又是骑兵,在吕布的指挥和英勇作战下,将迎面攻来的李典、乐进打得无法招架,曹军虽众,只能在战场大势上得利,面对骁勇吕布的冲击,局部战场中总是能被一次次的撕开口子破军而出。 居中军的曹操看见吕布率领着亲卫在战场中往来驰骋,也不得不佩服吕布的骁勇,天下无敌。奈何双方兵力悬殊,曹操又是极擅用兵之人,骁勇吕布九进九出,也只得朝西北败退而去,与陈宫汇合,重新计议。围攻范县的陈宫眼看要拿下范县了,却听到夏侯渊、荀攸领兵杀来,急忙命侯成、魏续伏兵于曹军必经之处等待劫杀,奈何二人伪装能力拙劣,被荀攸看穿,被夏侯渊反杀大败,朝陈宫主力部队逃亡而来。夏侯渊岂能放过这种机会,在尾后紧追不放,狗皮膏药的能力再次被发挥出来,怼上陈宫主力部队就是一阵死缠烂打,打得陈宫无计可施,其主力部队难以摆脱夏侯渊这个像沼泽一样的虎豹骑军团。陈宫眼看着主力部队逐渐被夏侯渊、荀攸率领的虎豹骑吞噬,急忙下令断舍离,断臂求生,从中部截断,迅速撤离曹军,与吕布汇合,仓皇逃出战场。陈宫、吕布二人皆打了败仗,一个败在勇力值不够,另一个败在谋略不足。二人皆向对方领兵跑去,在路上重新整编为一军,朝高顺据守的濮阳城撤去。 曹操大军回援及时,保住了兖州最后三座城池:鄄城、范县、东阿。鄄城守将刘晔表现优秀,被曹操破格提拔,提升为其帐下四大谋士之一。范县县令负伤守城,流尽最后一滴血,英勇牺牲,被曹操表奏为汉室忠臣,分封为侯,只可惜其全家遇害,没有子嗣,曹操给予他的分封等于白说,徒做个表面功夫。此役厚赏最好的当属程昱,可谓是名利双收。但接下来程昱做的事,可谓是三观尽毁。所有积攒的名望在那一刻全部消失殆尽。率军回援的曹操,此刻面临缺粮兵变的问题,本想趁着秋季征收一点粮食,没成想吕布来捣乱,毁坏良田无数,刚成熟的麦子因为战争全部践踏在田地里。 曹操聚拢来四位谋士问计,荀或道:“主公,豫州未经战事,可以征收粮食补给军团所需,只是兖州、豫州来往十余日路程需要时间,无法解除一时之急。” 曹操闻言,眉头紧皱:“这十余日该如何度过啊!” 郭嘉看着曹操为难,心里也犯愁,虽有计,但不可说也不可去做,只能闭眼叹了口气。曹操见此更加为难了。旁边的刘晔建议道:“主公,不如我们打游击吧,发兵征讨周边叛变的郡县及躲藏在山中的土匪流民强盗等,以缴其辎重充军。” 曹操闻言,点头道:“好,先打打看吧,能打多少游击就打多少游击,能解一时之急就解一时之急吧,哎。” 右边的程昱见曹操仍然眉头紧皱,心里思忖着自己此刻积累的名望太高,有些功高盖主,需要自毁长城以自保,避免锋芒太露,于是向曹操提议道:“主公我有一计可解十日粮草之急。” 曹操闻言,眼睛一亮,朝程昱问计道:“噢?仲德有何高见呐!” 程昱补充道:“主公此计不可说,只能臣下做了之后方能回复主公,望主公调拨予我一万兵马运送粮食。” 曹操想都没想就将兵符交予程昱,毕竟此刻可是缺粮兵变的时刻,没粮就等于没命,程昱说他能搞来粮食,怎么会不舍得一万兵马。程昱拿了兵符,便出了大帐,郭嘉看着远去的程昱摇了摇头,道:“哎,仲德晚节不保,在今昔哟。” 一席话听得曹操云里雾里的,反问郭嘉,却得不到回答,感情这事就曹操一个人不知道,郭嘉与程昱心里都像明镜一样。两日后,程昱果然带来一车车混杂着肉干的粮食,饿了两天的曹军疯狂涌向押送粮草的辎重车,曹操终于是在兵变之前解决了粮草补给问题。曹操走到程昱面前夸赞着他能力出众,道:“仲德真是奇才啊,仅两日便给吾解决了十万大军的粮草问题,真乃奇谋也!” 曹操说完,也在辎重车上拾起一块肉干咀嚼,不时发出赞叹声:“真香!” 旁边站立的程昱、郭嘉、荀攸却是不吃,曹操看着奇怪,遂朝程昱和蔼的问道:“仲德可否相告,这些肉干是哪里借来的啊?” 程昱见此刻已经解决了粮草危机,便附在曹操耳边小声道:“臣,聚流寇匪众守城,皆乃流亡玩命之徒,跟随于我无非是想图日后富贵,今战事已毕,危机以除,此等人留之无用,遗害无穷,我将其聚于一地庆功奖赏,借机全数诛杀,将其皮肉腌干充当军粮。此辎重车上,大多皆是亡命之徒的肉干。” 曹操闻言,一阵血气上涌,嘴中之肉顿时不香了,恨不得立马吐出来,这吃的是人肉啊!但曹操此刻转念一想,不能吐,若吐出来,三军会产生怀疑,吃的是人肉,无法下咽,同样会引起兵变,遂停顿下来做好准备,又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荀攸见程昱话还没有说完,补充道:“此计谋也只有仲德你才能使得出,只怕这些肉干不止是亡命之徒的吧。” 程昱见势,连忙扯了扯荀攸的衣袖道:“小声点,别引起军愤。” 荀攸却是不以为然,反倒有点厌恶程昱了。程昱只得继续补充道:“确实,亡命之徒身上的肉远远不够。还有战场上的死尸及东阿城中的百姓。” 荀攸闻言,两只眼睛睁得老大,道了一声:“什么!百姓的主意你也敢打!是不是饿急了,连我们也要打主意?!” 郭嘉闻言急忙捂住荀攸的嘴,不让他在说话,旁边隐约间听到曹操等人谈话的士兵抬头疑惑的看了几下,没听清楚,复又继续抢食,再不关心。曹操见此情景,心里骇然一跳,好险,你个大嘴巴荀攸,差点引起兵愤。幸得郭嘉捂住了你的嘴。曹操急忙命三人一同入大帐商议,任何人不准靠近偷听。 吕布、陈宫吃了败仗回到了濮阳,抽取兖州归顺的郡县壮丁,五丁抽三,极致压榨人口,很快又聚拢来了一支生力军,在濮阳城紧张的训练,等待曹操来战。 大战兖州(二)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大战兖州(二) 十日后,曹操接收到荀彧派人从豫州送来的粮草,即刻整军备战,出击濮阳。 曹操亲领大军攻伐濮阳,陈宫接到探马来报,多次向吕布献计道:“奉先,曹操亲领大军而来,必在速战!其粮食补给最多只够月余。我等可用计在沿途伏击,阻击敌军,延缓敌军进攻时间,一个月后曹操必定粮尽退兵,我等便可趁势追击,以奉先的勇武必定能生擒曹操!” 吕布闻言哈哈大笑道:“公台啊,曹操他来便来了吧,何须用计,我有方天画戟和赤兔马,必定让曹操有来无回!” 陈宫闻言,慌忙道:“奉先,可不能意气用事啊,这是打仗,可不能儿戏呀。就且暂听我一言,如何啊?” 吕布有些不耐烦,但对陈宫还是很恭敬道:“嗯,好吧!那就依你安排,你知道我最不喜欢搞计谋兜兜转转了。” 陈宫闻言,舒了口气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随即朝吕布身边的高顺及七健将商量。高顺此人有勇有谋,人品刚正清白,又知陈宫博学多智,只是有些死脑筋,跟定了吕布,只要是对吕布有利的事情,高顺都会维护,见陈宫有谋略,便上前朝陈宫配合道:“军师心有谋略,在下愿凭差遣。” 陈宫闻言道:“嗯,好,有高将军相助,大事可成。” 遂朝高顺附耳秘密将心中谋略相诉。旁边的侯成、郝萌、成廉、魏续、昌稀、曹性、宋宪等待陈宫与高顺说完悄悄话,方才接到陈宫命令。 陈宫朝七健将道:“七位将军,曹操远道而来急在速战,汝等可各领一千兵马,多备箭羽,埋伏于曹操必经之路,注意不要与曹军正面交战,射完箭羽即刻撤退到下一地点执行新的作战计划,以打游击为主。” 七健将闻言领命道:“诺!” 陈宫如此安排,主要是吕布军相对于曹军少,吕布主力西凉狼骑只有一万五千余,竭尽兖州五郡县,五丁抽三,新征四万兵将才训练不到一个月,就得上战场,很难打得赢曹操的十万大军,只能拖到曹军粮草枯竭撤兵,争取时间训练军队。曹操接到荀彧送来的粮食,即刻出兵濮阳,军师程昱、荀攸、郭嘉,各军将领分别是夏侯惇、夏侯渊、徐晃、曹仁、曹洪、曹纯、乐进、于禁、李典、李通十将。曹操十万大军征伐濮阳,吕布七健将领七千弓兵按照陈宫吩咐安排,早已埋伏于大道两侧暗中伏击。 行军路程中,军师荀攸见濮阳郊外田野垄上竟无一个农夫,遂与郭嘉、程昱商量道:“仲德,此田野中本是秋收之时,竟无农夫来收获,是否有些可疑?” 程昱闻言,笑道:“可能是吕布抓壮丁,拉去守城了。” 程昱刚说完,第六感给他传达了一丝死亡的凉气,心中一惊,道:“不对,此事定有蹊跷!” 郭嘉闻言,摸了摸下巴,朝曹操道:“主公,我等派遣出去的探路斥候回来了吗?” 曹操道:“奉孝可是担心吕布有伏兵?” 郭嘉点头表示担忧。曹操见此情景,笑道:“吕布匹夫之勇,安能多计,即使有谋,我亦能看破!哈哈哈” 程昱、荀攸、郭嘉看着非常自信的曹操有些心急,荀攸道:“主公,可别忘了吕布身边的陈宫,此人多谋略,小心中计。” 经荀攸提醒,曹操收回了先前的傲然姿态,重新审视起了陈宫。曹操可以看不起吕布,但不能忽视陈宫的存在。遂朝三位谋士道:“嗯,陈宫此人不得不防!汝等可有良谋?” 程昱看着行军大道两侧的树林安安静静,担忧道:“还望主公等探马回来,在加速行军,臣,恐遭敌军埋伏。” 郭嘉看着求胜心切,急于决战的曹操有些犹豫,便上前道:“主公,欲速则不达,此间至濮阳不过三日路程,不必急于此时。待大军安全抵达濮阳城下,便可发动攻城,赶走吕布。” 曹操闻言,看着郭嘉严谨的面容,道:“好,就听你们的吧,全军放慢速度,等斥候打探清楚了,再加速行军。” 传令兵得令,便打马传令去了。曹军放慢了速度,引起了埋伏在林中的七健将的疑心。侯成发牢骚道:“怎么回事?这都还没进入射程之内啊,这曹军怎么就放慢速度了!” 魏续也附议道:“鬼知道这曹操打的什么算盘,咱耐心点,再等一会儿,射完箭羽就跑。” 宋宪也跟着接话道:“我看曹军是发现这一片密林杂草灌木丛生,适合打埋伏,谨慎了起来。” 宋宪一句话,说得其他六人纷纷将眼睛看向他,心里不由得一惊。之后健将们纷纷将眼睛看向大道,发现有数个斥候骑着军马游奕在山丛高处探视情况。七健将们心里犯愁,实在害怕被曹军发现,毕竟己方兵力加起来就七千人,而被伏击的曹军却是十万人。若是处理不好,引火烧身,将是全军覆没,死在这荒郊野外,被豺狼啃食。 正当健将们担忧曹操的斥候时,还真就被其中一个斥候发现。斥候一声喊叫:“有埋伏!” 侯成等七健将心中一惊,赶忙拽起弓箭朝斥候射去,数位斥候全部被射成刺猬,倒地身亡。 曹军见此情景,大惊,就地掩蔽,领军在前方的夏侯惇、夏侯渊拨开箭矢,一声令下,两万先锋部队齐刷刷杀向灌木丛中打伏击的吕布伏兵。 七健将仅射死几个斥候,便被发现了踪迹被反杀,一路逃回濮阳,之前陈宫安排的陷阱、陷马坑、引秋季草木用火计烧曹军等计策全部失效。 程昱随着大军进击濮阳城途中,沿路看见陈宫安排的计划,向郭嘉、荀攸笑道:“这陈宫竟然也搞这些把戏,也不看看对手是谁,哈哈哈。” 荀攸也笑道:“这些把戏也就吕布能上当,陈宫竟然把我等比作吕布那番低智,看来得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哈哈哈。” 郭嘉、曹操闻言,亦点头哈哈大笑。败退回城的七健将忐忑的回到陈宫面前复命,奇怪的是陈宫也没有责怪他们,反而好生安慰叫他们撤了下去。原来陈宫使的是骄兵之计,配合后面与高顺的计谋。曹军一往无前,兵临城下,吕布等人看着城墙下,乌泱乌泱的人头攒动,心里开始发虚,这曹军势猛啊!吕布不再自傲说自己勇武无双,而向陈宫求计道:“公台,这曹军如何破得?” 陈宫闻言,思索道:“还记得濮阳城内的大户边伯贤吗?奉先可曾把他忘了?” 吕布道:“怎么会忘记,没有他的帮助,濮阳城还不知道何时能拿下。” 陈宫点头道:“边伯贤有家僮千百,私兵一千;为一郡之巨室;可令其密使人前往曹操营寨中传递情报书信,言温侯您残暴不仁,民心大怨。今见曹军势大,欲移兵黎阳,止有高顺在城内。可连夜进兵,我边伯贤一族愿为内应。曹操若来,诱入城内,四门放火阻拦,外设伏兵。曹操虽有经天纬地之才,若进入伏击圈也脱不了此地!” 吕布闻言,大喜道:“好,就依公台之言。” 曹操向吕布展示了兵锋之后,离城十里下寨。夜晚城内,翻墙跑出来的细作,跑向了曹操营寨,朝曹操献计,城中大户边伯贤受不了吕布的五丁抽三及无止境的征收粮食,遂派人通敌,愿为内应,待吕布运兵撤离濮阳城,城上插白旗,大大的书写一个“道”字,便是暗号。 曹操大喜:“老天相助,使我得濮阳啊!” 曹操得到此消息,心中盛喜,重赏来人,遂命。边伯贤的细作回去复命。三日后,吕布连续出城运兵数次,曹操也不阻拦,放其兵前往黎阳方向。郭嘉连日观察吕布大军出出进进濮阳城,出城时排兵布阵紧密有致,回城时稀疏散漫,有些疑虑,遂朝曹操道:“吕布虽无谋,但陈宫多计。明公,只恐其中有诈,不可不防啊。” 曹操闻言,哈哈笑道:“奉孝放心,吕布抽取边伯贤的家童奴仆为兵,又强行征收其钱粮,岂有不恨吕布之理。” 郭嘉闻言,仍然担忧道:“假使明公欲去,应该分三军为三队,两队伏城外接应,一队入城,方才妥当。” 曹操为了宽慰郭嘉,听从他的建议,分军三队,来至濮阳城下。曹操骑马走在军队前方察看濮阳城,见城上遍竖旗幡,西城门角楼上,有白旗上面绣着个“道”字,心中暗喜。及至正午时分,城门突然打开,吕布手下大将高顺领兵,挺枪跃马出战,偏将侯成助战。曹操遣夏侯惇出马对阵高顺,双方你来我往,五十合不分胜负;曹操又令夏侯渊直取侯成。侯成哪是夏侯渊的对手,十合不过,拨马望濮阳城中撤去。 渊追赶到吊桥边,高顺怕被截断退路,遂弃了夏侯惇奔夏侯渊而来,双夏侯战高顺,顺不敌,与侯成都退入城中去。两军对阵中,有吕布士卒乘势混入曹军阵容来见曹操,说是边伯贤的密使,呈上密书。约定时间说:“今夜初更时分,城上呜锣为号,便可以进兵。我边伯贤当献城门。” 曹操收到消息,毫不迟疑,及至初更时分,立即拨夏侯惇引军在左,曹洪引军在右,自己引夏侯渊、徐晃、李典、乐进率兵入城。 李典对曹操说:“主公且在城外稍作等候,容我等先入城去查探查探。” 曹操却喝止道:“我做为主帅,若不亲自前往,士兵将士们谁又肯向前!” 于是身先士卒,领兵直接入濮阳城。时至初更时分,幽云环绕弯月,若隐若现的月光照拂大地,有夜盲症的曹吕两军开始摸黑做起攻城与守城的准备工作。只听得濮阳西城门上吹响号角,喊声忽起,城门楼上及民房附近火把燎乱,一阵刀光剑影,血溅四周城墙掩体,城内混乱不堪。突然城门大开,吊桥放落下来。曹操争先拍马而入,一直冲到州衙,路上却不见一人,只闻有乱哄哄的声音,曹操方才醒悟,中计矣,慌忙拨转马头,大叫:“退兵!” 突然州衙中传来一阵阵战鼓擂声,四座城门燃起熊熊烈火,人畜不得过;吕布大军随金鼓不断鸣响,从暗处倾巢而出,喊杀声如江海沸腾般热烈。巷子东侧内转出高顺,巷子西侧内转出陈宫,领兵互相夹攻朝曹操掩杀而来。曹操急忙向城北遁走,忽然大道傍转出郝萌、曹性,追上慌张的曹军又杀一阵。曹操心急,又朝南门逃窜。 魏续、宋宪拦住,又展开一阵厮杀,曹操亲卫死战,为其杀出一条血路逃奔。夏侯惇怒目嗔视,一把寒枪在敌军身上武技炫动,护着曹操冲杀出去。魏续、宋宪二人夹击夏侯惇也抵敌不住,倒走出城。夏侯惇杀红了眼,一直冲杀到吊桥,转身看时,突然发现身后的曹操跟丢了,心下一急,复又翻身杀入城去,在城门下撞着李典。夏侯惇问:“主公在哪?” 李典:“我亦在寻找主公,听见主公呼救声,方才向传声的地方赶来,却是寻不见咦。” 夏侯惇急向李典催促道:“你赶紧去城外催救军,我再入城内去寻主公。” 李典闻言,抱拳示意,拨转马头去催救兵去了。夏侯惇再次杀入城中,四处寻觅不见;复又返身在城中厮杀四处寻找,在城壕边,撞上乐进。乐进骑在马上朝夏侯惇急切问道:“主公在哪?” 夏侯惇亦是心急回道:“我转遍了城中,亦是寻觅不见,哎!” 乐进:“将军,你我结伴再复杀城内敌军,寻找主公,你顾左,我顾右,仔细些,必定能寻到主公!” 夏侯惇点头,复又返身冲杀,两人到门边,城上带火的滚木滚滚落下,乐进、夏侯惇骑的马不能过,二人遂弃马冒烟突火,又在城中厮杀,到处寻觅。却说曹操看见夏侯惇杀出去了,四下里吕布兵将截杀而来,朝南门出去不得;便又折返朝北门逃窜而去,闪烁不定的火光里正撞见吕布持着方天画戟,胯下驾着一身通红的赤兔马,挺戟跃马而来。曹操一时心惊不已,以袖掩面,在马屁股上狠抽了两下,纵马从吕布身旁略过。在与吕布擦肩而过时,吕布横戟一指,方天画戟击在曹操头盔上。曹操刹时胆战心惊,心想完了。却只见吕布发问道:“曹操何在?” 曹操灵光一闪,反手指向吕布前方道:“前面骑黑马那人便是。” 吕布闻听,弃了身旁的曹操,纵马向前追赶,持方天画戟一击便结果了骑黑马的曹军将领,用方天画戟挑开落马将领遮住面庞的披风,方才醒悟上当了。复又朝刚才撒谎的曹操纵马杀来。曹操拨转马头,改道望东城门逃窜而去,正遇上返身冲杀数遭的夏侯惇。夏侯惇拥护着曹操,杀条血路,到城门边,烈火熊熊,火焰极盛,城上不时推下柴草油脂,遍地都是火,夏侯惇用枪拨开,骑上副将的马,飞马冒烟突火先出。 曹操紧随其后。刚到城门口,城门楼上的牌匾被烧得断裂下来,正好打在曹操胯下战马的脖颈上,马儿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叫,便扑倒在地了,曹操也从马身上滚落了下来。曹操见燃烧的牌匾堵住前方,身边火势又燃烧了上来,千钧一发时刻,曹操果断用手托住没有火光燃烧的一处,将牌匾焦木推放挪开一小口,四周火势露出一个缺口,曹操急忙双腿狂奔,朝缺口处逃奔而去。手臂须发,尽被烧伤。夏侯惇见曹操又跟丢了,急忙回马来救,恰好自己的兄弟夏侯渊亦到。两个人同救起曹操,突火而出。曹操乘夏侯渊的马匹,夏侯惇胯马杀条大路血溅四方而走。 恰至此时,吕布领着八百陷阵营冲杀了上来,截住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三将混战二十余合,夏侯兄弟嘴角被吕布方天画戟震得生疼,有丝丝血迹溢出。曹操见两位血亲将领拖住了吕布,撒丫子就朝营地跑,途中遇上徐晃、李典、乐进、于禁领救兵来援,急命四人营救夏侯兄弟,不一刻,六将围攻吕布,竟拿吕布不下。 双方军队直混战到天明,曹操方才回到十里之外的营寨,才得已整军休息。众将联合战平吕布,各自多少都负了点小伤回来,向曹操拜伏问安,曹操见众将灰头土脸,竟仰面笑道:“误中匹夫奸计,我必当回报!” 郭嘉闻言,附和道:“好计当速发。” 曹操,冷笑道:“哼哼,今便将计就计!尔等诈言我被火伤,放出谣言,说我已经身死。吕布必引兵来攻。我等伏兵于濮阳城外五里处的山林中,等候吕布大军过其半而拦腰截击,狠狠截杀吕布大军。” 荀攸道:“良策也,可速发!” 于是程昱立马执行曹操帅令,令军士挂孝发丧,令细作传出谣言,声称曹操已死。陈宫布置的细作得到消息,早早跑来濮阳报予吕布,却不报予陈宫,只为得到吕布的奖赏,而忽视战情。 细作向吕布说:“曹操被火烧伤肢体,到寨身死。” 吕布闻言,果然奖赏了细作,也不与陈宫商量计议,命高顺与七健将守城,自己亲自点起军马,朝曹操大营奔杀而来。穿过山林,将要到达曹操营寨前时,山丛中一声鼓响,伏兵四起。十万曹军围住吕布率领的一万西凉狼骑。夏侯惇、夏侯渊、徐晃、曹仁、曹洪、曹纯、李典、乐进、于禁、李通十将各领兵五千围杀吕布;郭嘉、程昱、荀攸三人领兵组成第二道封锁线,将吕布率领的骑兵团团围住,曹老板亦亲自领兵组成第三道封锁线。吕布死战,与十将大战不止,虽然骁勇,奈何曹军势众,吕布只有招架之力,却无胜利之机,九进九出,突破层层防线方才逃脱,带出去的西凉狼骑几乎折损殆尽;仅剩数十骑跟随败回濮阳,坚守不出。 秋后蝗灾泛滥,遍地蝗虫飞舞,禾稻等一切绿色植物被蚕食殆尽。曹操粮尽,不得已退军,吕布损兵折将已经丧失主力,仅有一群刚征集来的壮丁,在吕布眼里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更别说曹操了,吕布不敢带着这群乌合之众追击曹操,只得提拔从并州带来的狼骑为军事头领训练新兵。之前带出来的两万西凉狼骑,现在在吕布手上仅存不到三千骑。吕布是又悔又恨。 关东一境,每谷一斛,需五铢钱五十贯,百姓买不起,造成人民相食,一人早上独自逛街,下午可能就回不了家了,估计已经在路上被灾民分食,进了灾民的肚子里。此刻的夏烨捕捉到商机,命张辽打开青州泰山郡的大门,免费施粥,送海鲜,提供工作,又命细作在兖州、豫州一带传谣,灾民纷纷闯关破关朝青州方向奔涌,充实着青州人口。曹操、吕布等人设置的关卡形同虚设,百姓以命闯关,只为活下去。 曹操因军中粮尽,引兵回鄄城暂住。吕布亦引兵出屯山阳,就地捕杀逃向青州的流民而食。因此两家权且罢兵。 青州旅游团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话说夏烨旁观曹操与吕布斗得个你死我活,打开青州门户泰山郡,吸引来不少灾民,如此廉价的劳动力,夏烨怎么会放过。这些人只要能让其活下去,什么活都能做,而且干得还非常内卷。 夏烨开办的工业基地,给青州民众福利太高,月薪万钱,最近又逢天灾,干旱导致土地皲裂,蝗虫四起殃及青州,土地赋税减产,粮食产出减少了一半。粮食少了,商业肯定也会受到影响,商业税也减少了许多。夏烨的高薪诚聘有些力不从心,为了养活青州三百万人口,夏烨决定引入兖州、豫州的灾民,为其提供工作,训练为民工,参加工作,进行生产;薪资嘛,就按月薪五千钱,工资折半,但干的活却是一样不少。 夏烨将省出来的钱给逃难到青州的灾民盖了一栋栋廉租房,将水泥厂生产出的富余水泥用掉。夏烨从涿郡带来的三百牙将都快变成全职的建筑师了,一个牙将负责三四个县的廉租房修建,这边忙完那边跑,忙得不可开交,青州一百一十五个县城都建设了七层的廉租房,来收留难民。这些难民得到夏烨提供的工作,非常卖力,虽然相对于青州本地人,工资只拿到一半,却做着同样的活,会心有不甘,但想到之前逃难的经历,青州之外人吃人的惨像,游荡在脑中,那骇人的景象促使着这些难民工作起来非常卖力,一段时间后,甚至将青州本地人给卷了出去,整日在青州街头游荡,吃老本。 夏烨看到这种现象,真是喜忧淋头,喜的是工业基地及各县的工业产值飙升,工厂存货越来越多,忧的是青州本地人辞职率也飙升,整日在街头游荡吃老本,有些不思进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必要让这群过惯了小康生活的青州民众去体验一下青州之外的生活。 夏烨出资建立了一个旅游社团,交由孙乾管理,并书信数封发往天下州郡各派势力,保护青州旅游团,活络民间互相友好往来;说是互相友好往来,实际上就夏烨一方单方面去各派势力踏青,毕竟连曹操、袁绍都缺粮,哪有闲情逸致促进民间旅游,其它势力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只想着夏烨的青州民间旅游团能给他们送钱送粮就行了,旅游团到了,派点兵士保护一下就行了。毕竟拿人钱财,吃人家的东西嘴软嘛。 青州民众出游消费,既能增加各派势力州郡的收入,又能刺探夏烨管辖的青州州郡的发展状况。对于天下各州郡势力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夏烨此举一出,当即受到曹操、袁绍等人使团的夹道欢迎。曹操最为积极,毕竟现在他缺粮,夏烨民间旅游团的来临,带来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曹操急需的粮草,海鲜。送上门来的粮食,曹操哪里有拒收的道理。 海鲜在曹操的地盘这里可比程昱搞的人肉干好吃,可在夏烨那边竟然是烂大街了,低保户每人每天领三斤海鲜,吃不完的隔夜了竟直接扔了喂狗,有时候狗都懒得吃。与曹操、袁绍及其它势力境内民众生活对比,夏烨管辖下的青州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人吃人的惨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青州本地民众对于逃难进青州的灾民口中所说的惨像根本不信,夏烨的旅游社团一成立,纷纷吸引了那些钱多人傻的人誓必要出青州去眼见为实,破了那些灾民口中的谣言。 其它中立势力看到曹操、袁绍、袁术等人的积极欢迎,各派势力也纷纷敞开了大门,迎接青州民间旅游团,迎接这些来自青州的财神。 时间过去不到三个月,一批批旅游团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向兖州、豫州、徐州、冀州、扬州等地出行。夏烨此举使得青州民众开了眼界,又创立了旅游社团为财政拓宽了财源税收,还能光明正大的收集各方势力的情报,可比毛玠管理的天下各州地下情报据点方便多了,还省钱,节约财政开销,一举多得。 参与过青州旅游团回来的人纷纷被青州之外的景象震惊到了,这还是各诸侯想方设法掀起遮羞布隐藏的冰山一角,真正的惨状可窥不见全景。旅游回来后的人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相信了那些灾民口中所说的话。想着自己真是生在了一个好地方,不,应该说是青州来了一个好君主。慢慢的,青州街头游荡的无业游民,也开始重新投入到夏烨的工厂,从事生产,再无怨言。 夏烨此举使得民心归附的同时,工厂用人成本还下降了一半,又省去了一大笔财政开支。在这大荒之年,夏烨终于是可以喘口气了,终于将财政赤字扳成了财政盈余。连刘巴这样的财精都对夏烨竖起了大拇指,真佩服夏烨能想出这样的举措,降薪还能俘获民心,刘巴都觉得自己有眼光,选对了主公,逢人便说:“得遇明主,如鱼得水也,誓将全力以赴!” 吕布来投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192年春,曹操与吕布又开始了第二轮的中原争霸,最终在曹操的绝对优势之下将吕布赶出了兖州。穷途末路的吕布带领残兵败将一路向东,逃亡到了青州。 此刻的张辽正处理着泰山郡的政务,忽然听到郡府衙门外传来一声报道:“报~~~” 传令兵左手按住刀柄,右手举着传令特许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双腿快速的奔跑着,朝张辽衙门跑来,进入衙门那一刻,张辽抬头看了看这个气喘吁吁的小兵道:“何事?如此惊慌。” 传令兵道:“郡守大人,城外来了三千披头散发,身穿甲胄的骑兵,个个人高马大,极具战斗力,看样子怕是要攻城啊!” 张辽眉头紧皱,狐疑道:“哦?谁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来攻我泰山郡。” 传令兵回忆了一下,紧接着道:“郡守大人,小的觑得清楚,敌军帅旗上书写一个大大的“吕”字。” 张辽心头一颤,担忧自语道:难道是他。     脑海里浮现了数年前在并州从军的日子,那时候还在丁原的手下做个文官,经常看见吕布骑着战马在军营里往来驰骋,训练着新兵,一副天神下凡的样子,特别是那两束顶在头上的雉翎尾羽,将吕布称托得非常英武。可惜最后吕布杀了丁原投奔了董卓,寒了将士们的心;自己也因祖上的马邑之谋牵累,被人做文章,不得已出逃并州,经毛玠推荐转投到青州牧夏烨麾下。 想着吕布的武勇,心中有点忐忑的张辽,只能起身一喝:“披甲备马出城迎敌。”随即率领着一万步弓骑兵列阵于吕布军团前,会一会这个曾经的战友。 张辽驾马出列,朝吕布走去,一身明光铠甲黑亮无比,手握升级版唐刀,胯下宝马亦覆盖一身马铠,一眼望去,气势上足足压了吕布一头,真是人要衣装,马靠鞍啊! 吕布见张辽一身明光铠甲黑亮无比,眼热发光,有了动手抢的心理准备,幸得旁边的陈宫发觉,用手按住吕布手持的方天画戟,摇头示意吕布不要乱来。 吕布方才清醒,自己现在的状态可是丧家之犬,得求助于青州牧夏烨,给自己一个容身之所,可不能得罪他的下属。方才解除战斗准备的状态,一脸和气的朝张辽喊道:“这不是文远吗?,数年不见,辽弟已然成了一方郡守啊,可贺可贺,恭喜啊!可别怪大兄的恭贺晚到哈~” 哟,谁说吕布情商低的,看看人家张口一句话,就把张辽忽悠成自己的弟弟了,绝! 张辽听到吕布一番美言,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他可不想与这么一尊战神酣战一场,既然对方没有敌意,便借此问明来意。遂提着武器朝吕布抱拳问话道:“温侯客气了,辽仅是幸运加持得遇明主,这一身功名皆赖我主信赖提拔,知遇之恩唯有死报。却不知温侯远道而来,所谓何事?” 吕布一听张辽回应的话语有些生疏,面色有些难堪,旁边的陈宫观察得仔细,遂骑在战马上朝张辽抱拳作揖,接着张辽刚才说的话解围道:“文远,我等实乃穷途末路,特来投奔青州牧夏烨,还望郡守大人引见。” 吕布有些难堪,转头看向陈宫有些生气,竟直白的告诉张辽自己现在如丧家之犬的状态,脸面有些发烫。毕竟张辽曾经还是自己的下级,现在向人家低头,这面子挂不住啊。 无奈的吕布也只能一言不发,旁边的陈宫只能尽量在维护吕布面子的情况下,与张辽沟通,寻找回旋的余地。 张辽看了看陈宫,又看了看吕布及其身后的三千西凉狼骑,思绪又被拉回了雁门关外征剿匈奴异族的场景。飞将军吕布一马当先,斩将夺旗,率领狼骑突袭匈奴的豪情万丈,一次次击败匈奴骑兵的劫掠。仿佛又回到了塞外沙场征战,金戈铁马如潮水般涌入自己的脑海。 陈宫观察着张辽的举动,发觉张辽有些触景生情,灵光一闪,遂朝张辽掩面哀叹道:“哎,想我主温侯戎马生涯,涤荡异族而声名鹊起;为倡大义,诛董卓扶汉,却遭驱逐;略兖州营救汉帝,又遭嫌隙,这普天之下,竟无立锥之地,可悲可叹啊!哎~” 吕布闻言,脸红发烫,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张辽回过神来,看得清楚,昔日长城塞外威风凛凛的飞将军,竟落得这般田地,恻隐之心微微松动。 陈宫察觉得仔细,捕捉到了张辽这一瞬间的神情变化。急忙趁热打铁说道:“将军,看在奉先曾经与您并肩作战的情义下,帮我们向左将军求一处容身之所吧!” 陈宫这一声呼喊,唤起了张辽曾经在并州从军的往事。吕布曾多次在冲击匈奴的时候,用方天画戟帮扶过身旁的张辽,抵挡匈奴人的数次攻击。张辽也在那一段军旅时间习得吕布众多武艺,也算是他的半个师傅,松动的恻隐之心也越发泛滥。 最终张辽在陈宫的循循善言之下,松口道:“哎,温侯这些年受苦了,塞外情义怎敢忘记,今日我为汝等接风洗尘,莫要嫌弃。” 吕布闻言,大喜,正欲回复张辽,却被陈宫扯住衣角制止,接话道:“哎,想想我等实乃丧家之犬,无功绩于左将军,文远将军能为我等接风洗尘,虽为情义,于左将军却无利,哎,难啦。” 吕布看了看陈宫,不知所以,本来刚才张辽都松口了,你陈宫来这一出,怎么回事嘛。 张辽闻言,低头思索片刻,道:“无妨,先生与温侯先随我在泰山郡住下,我立马修书一封,好言相告我主,陈情义下。” 陈宫闻言,面露欣喜道:“若如此,左将军必能容我等也。” 吕布看着张辽与陈宫的谈话,拉拉扯扯的好不自在,却仍耐着性子,由陈宫主导,最终与张辽肩并着肩,两军合成一处,进了泰山郡,安排扎营住下。 陈宫考虑到西凉狼骑彪悍成性,怕惊扰到泰山郡军民,便在张辽接待结束一天之后,提议吕布在城外扎营,诉说利害,避免扰民带来不便。张辽也知道狼骑彪悍,习性难改,便听从了陈宫的安排,同时按时给予吕布大军粮草供应。此后,三天便等待夏烨的回信。 信使驾马奔驰在五米宽阔的水泥路上,马蹄踢踏踢踏作响,三天后,张辽的书信送到了夏烨的手上。 夏烨摊开了张辽送来的公文,看着文书上的内容,思绪纷扰,吕布勇武无双,用之当是一把利刃,这普天之下,武艺上无人能出其右,又具有军事才能,配上个军师,领军作战简直就是势如破竹。但三姓家奴也不是子虚乌有的事,丁原、董卓、皇埔嵩的死,历历在目,着实是把双刃剑啊!难搞。 雇佣兵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难搞虽难搞,吕布这样的神级将领,怎么可能弃之不用。夏烨凝视文书,托着下巴思忖许久,终是动了心。 遂意识联动朝我问计道:“大哥,这吕布如何用得?” 我:“哎呀,吕布这人虽勇毅冠绝三军,是位无双猛将,但其人反复无常啊,不会郁郁久居人下的。待他太好,必骄纵兵下,祸掠青州;待他不好又会反噬其主,将来你可能会步董卓、丁原的后尘。” 夏烨紧皱眉头,有点不舍的朝我道:“难道诓骗过来,全部杀之!” 我叹气道:“哎,杀之可惜,乱世正是用人之时。此人留之将来必有大用。” 夏烨也在心中反复权衡利弊,朝我道:“你看用作雇佣兵,如何?” 我们两人意识相通,遂点点头,表示默认 。 夏烨思虑已定,遂朝传令兵道:“汝,速回去,传我口谕,接吕布军入青州。” 传令兵单膝跪地抱拳回复道:“诺。” 随即转身略过驿站,直奔军营牵战马,换马备粮,快马加鞭朝泰山郡跑去,传达夏烨的指令。不想打扰了张飞与兵士们训练的雅兴,被张飞逮个正着,问清楚了情况才放传令兵离去。 旁边跪坐在夏烨左右的田丰、关羽,看见夏烨眉头紧皱,思虑万千的样子,朝夏烨道:“主公,这吕布反复无常,用之容易引火烧身啊!” “是啊!大哥,此人无信义,留之无益。日后将反噬您啊!” 夏烨托起撑着下巴的左手在空中做了个暂停手势,道:“我从没打算让他入我青州军,仅仅是用他的能力而已。” 田丰闻言,抚着山羊胡子思虑道:“主公莫非效仿袁绍用吕布。” 关羽闻言,顺抚二尺须髯,舒气道:“若如此,我等必执亲卫以防其变。” 夏烨三人正说话间,张飞火急火燎的从军营跑来,半步不歇,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前脚刚踏入大堂,浑厚的狮吼声便朝夏烨大喊道:“大哥,要他吕布做甚,背信弃义之徒,留之无用!” “俺张爷爷见到他,必捅他三百个窟窿!” “三姓家奴,俺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 夏烨皱眉,在此罅隙间朝左右的田丰、关羽道:“嗯,大可不必,这不是还有三弟掣肘吗?我等当个好人,善待吕布,坏人就让翼德去扮演吧!” 田丰闻言,转头看向关羽,关羽也看向田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间笑出了声:“哈哈哈………” 张飞大跨步入堂前气呼呼的站定,站在夏烨首位前,朝夏烨质问道:“大哥,吕布那厮,杀了两个义父,如此背信弃义之徒,你还敢用他,你不怕死,俺还怕跟着你遭难呢!” 关羽闻言,眯着眼朝张飞道:“三弟,不得对大哥无礼!大哥自有分寸。” 夏烨闻言,朝张飞笑道:“三弟啊,你这话说来好笑,我用吕布如何让你遭难呐!?” 张飞气道:“吕布什么样的人,大哥你还不清楚吗?难道还要俺老张教你!” 关羽闻言,睁眼喝道:“驳逆,三弟!!!” 夏烨仍然抬起左手制止关羽笑道:“三弟性情如此,无妨。” 遂又朝张飞道:“三弟,我等三人自桃园结义以来,征战四方,大哥可有过重大的决策失误?” 张飞想都没想,一点不迟疑,喝道:“有!” 夏烨闻言,不经意间,一愣,你个愣头青张飞,从不顾及我面子,还好堂前都是自家兄弟,不然面子真挂不住。 接着张飞大倒苦水,双手并用做手势道:“打张邈的时候,咱们损失了三四万兄弟,不都是你不听军师之言,折损的吗?!” 夏烨脸色难看到极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旁边的关羽闻言,刚才怒睁的双眼也随叹息声微微闭上,不说话。田丰闻言,抚着山羊胡子,静坐不语。 只有夏烨在空荡荡的大堂之间干坐着,脑袋里回响着张飞粗犷的狮吼声音,一脸的懵逼和无奈,心里自问着自己:这吕布做甚了啥,亏杀你张飞了?人家杀董卓、丁原关你屁事,在我这闹,能不能消停了。 无奈的夏烨虽然心里极度不舒服,但看着眼前躁动的张飞,还是好言安慰道:“三弟,吕布穷途末路来投我等,短期内对于我们而言,会心存感激的,我等善用其人,必定能增强我军实力。” 夏烨为了宽慰张飞,转念一想,又道:“况且汝等不是想打仗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吕布的到来,不正给我们机会打曹操吗?此刻的曹操想必正是兵疲将乏,粮食短缺,我等何不趁此机会借吕布之手,反攻兖州、豫州之地呢?” 哪知张飞意气用事道:“大哥想要那兖、豫二州,我给哥哥取来便是,何必用那贼人吕布,我怕日后那厮谋了哥哥的性命,我与二哥便只能在黄泉路上与哥哥相聚了。” 说着说着,张飞竟然红了眼睛,眼眶里打着水光,这场景夏烨、关羽都快被张飞惹火得掉眼泪了。 此刻,旁边的田丰开口道:“三将军,不必这么为难主公,君上心中早已作了打算,正待与你说呢。” 张飞闻言,疑惑问道:“噢?军师,俺大哥作何打算!” 田丰伸出右手朝张飞示意过来,贴着张飞耳朵说着悄悄话,竟不让夏烨、关羽听到,惹得夏烨侧耳偷听。田丰看见夏烨的小动作,遂朝夏烨微笑着摇头示意,没必要知道。 张飞这类人就适合田丰来收服。 效果出奇的好,张飞果然乖张了不少。遂朝夏烨抱拳道:“既然大哥有此决意,俺听你的便是,倘若吕布敢乱来,俺第一个砍了他!” 随即袖袍一甩,大跨步出了大堂,朝军营走去。张飞这一走,怒气值拉满,军营里的大头兵、百夫长可要受罪咯~ 张飞一走,夏烨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如此莽撞的张飞,他还是头一次见,他都有点佩服历史中的刘备是如何收服这个莽张飞的。这历史中的刘备还真是有本事。 想到刘备,夏烨才想起他还在治理齐郡政务呢。想把张飞交给刘备带,压压他的脾气和秉性,又害怕被刘备带跑了,毕竟刘备这人也有天下之志。为难啊,真是为难,这带团队太难了。夏烨的郁郁寡欢都被田丰看在眼里。 张辽的目的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传令兵回去泰山郡,即刻向张辽秉承夏烨的口谕,张辽得令,心里宽慰不少。随即来到城外吕布的大营,与吕布、陈宫畅谈。 吕布接到士卒报道,张辽来营中拜访,遂叫上陈宫一同去迎接张辽。 只见吕布踏步向前,朝骑马而来的张辽招手道:“贤弟别来无恙啊,可是左将军捎来口信了?” 骑在马背上的张辽,翻身下马,将马缰绳递给身旁的小兵,然后朝吕布道:“温侯,我主邀您去临淄共商大事。欲拜您为青州兵马大元帅!辽,特来恭迎您。” 吕布闻言,惊喜道:“此话当真?!” 张辽:“千真万确!” 吕布右手握拳砸在自己摊平的左手心上,道:“太好了,天无绝人之路!哈哈哈……” 旁边的陈宫却冷笑一声:“呵!”碍于张辽在面前,没有及时向吕布分析利害,只能任由吕布自由交谈发挥。 随后吕布拉着张辽进入大帐商议,陈宫紧随其后。 在大帐中三人各自按位坐下,吕布急不可待朝张辽道:“文远,左将军捎来的口信不会变卦吧!” 张辽闻言哈哈大笑道:“温侯不必担忧,我主说话算话。” 吕布却是满脸忧愁,不敢确信,偏头朝陈宫看去,问道:“公台你看呢?” 陈宫轻蔑一笑,道:“奉先呐,不必担忧,文远所言非虚。左将军欲借你之手而称霸中原。” 吕布闻言,一脸懵逼,遂反问陈宫道:“这何以见得,我现在只有三四千西凉狼骑啊!左将军可是有十万众青州军呀,如何借我来称霸中原啊!” 张辽闻言,不由得从心里赞赏陈宫,这人深谋远虑!一眼便看破我主的谋划。遂朝吕布打趣道:“温侯,我主确实是想借您的能力去平定中原。因为中原四州,曹操据其二,而您与曹操交集最深,比我主更了解曹操的作战风格。若您与我主结盟,一起制霸中原,曹操将会是瓮中捉鳖,迟早坠于我们两家之手。” 吕布闻言,心有担忧,他知道曹操的强大,朝张辽叹气道:“文远啊,曹操现在虽缺钱粮,但带甲十万,战将无数,身边谋士如云,尤其是郭嘉,我被他愚弄过无数次,若非公台多次点醒我,我哪有机会逃难到青州啊。哎,每想起往昔战事,我的内心真是百感交集。痛昔痛哉呐!”吕布说完,以手抚面,悲痛欲绝。 张辽见此情景,很是为难,无计可施,遂朝吕布身旁的陈宫看去。 陈宫与张辽四目相对,眼神交流,片刻之间,陈宫便知道了张辽的心意,遂给张辽解围,朝吕布道:“温侯,莫以此悲。曹操虽然强大,但也受到过您给予的重创,此刻的兖州满目疮痍,正待恢复,两番易手的兖州,若再次遭逢战火,曹操即使是神,也无能为力,兖州必将再次易手于他人。” 吕布听完,停止了悲痛,镇静下来,继续听陈宫陈述事实,分析利害。 张辽见陈宫说动了吕布,欢喜之情溢于心头,却是紧紧克制自己,按耐在心中。 陈宫虽然明白张辽此行的来意,及左将军夏烨的谋划,但他是吕布的军师,得时刻为吕布军团着想,于是转头朝张辽说道:“文远将军,我主若是帮助左将军夺得兖州,那………”陈宫故意拖长语气,未及说完。 张辽见此,心中明了,遂自作主张道:“公台放心,我主乃挚信之人,温侯为青州做出的贡献,吾必向我主澄明透尽,必不委屈了温侯。” 陈宫见此,欣然道:“好!” 几句话之间,两个阵营之间的利益交换便以敲定,只有身在局中的吕布不明所以,遂疑惑的朝陈宫开口道:“公台,可否说得清楚些,难道左将军也意在兖州?” 张辽闻言,噗呲一笑,道:“温侯,您所言不错,我主确实意在兖州,想借您之手………” 还没等张辽说完,吕布便不愠怒道:“啊!我与曹操争得个你死我活,一个城池没得到,赔了无数兵将,到头来还得给夏烨做打手,气煞我也!” 旁边的陈宫闻言,右脚踢了一下吕布的脚后跟,吕布还傻不隆咚的朝陈宫看去,陈宫瞥了吕布一眼,吕布仍然不明所以,朝陈宫疑惑问道:“公台做此何意?” 气得陈宫双眼一闭,仰头朝天叹气。 张辽见此情景,也是单纯的笑出了声,朝陈宫宽慰道:“温侯性情如此,思虑单纯,咱们还是说话明白些;昔日雁门关外,吾与温侯驰骋疆场,据敌匈奴,险些命丧黄泉,皆受奉先大兄兼顾,不必见外。我的一身武艺,一半都是兄长在战场上教的,公台勿要把我当成外人。” 陈宫闻言,脸上表情释然,微笑点头道:“好。” 吕布也接话道:“公台,文远自己人,不要见外。” 陈宫闻言差点给吕布一个白眼,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也不看看对方在哪个阵营,处个半载交情,还真把人家当自己人了,哎! 陈宫看破不说破,朝吕布作揖道:“诺。” 随即继续陈述道:“温侯,左将军也握甲十万,手下猛将如云,昔日虎牢关下,皆与您对战交手过,比之于曹操麾下的猛将,您看如何?” 吕布闻言,笑道:“不及、不及,曹贼麾下大将,十个加起来都不及我一个,左将军麾下的将军,才是大将,尤其是那典韦,我生平从未见过有如此气力之人。竟能凭一己之力将我从赤兔马上给拦截在半空,若不是我敏捷于他,武技无穷,还真难胜他。” 张辽闻言,也接话补充道:“奉先大兄过谦了,若不是我主使数人围困您,典韦将军哪能是您的对手。” 吕布闻言哈哈大笑,自顾自道:“是然、是然,哈哈哈。” 陈宫闻言,直摇头,对吕布的行为感到头疼。 张辽观察吕布得仔细,又补充道:“奉先大兄您胸口那伤现在不要紧吧!” 吕布闻言,脸阴沉下来,道:“好你个赵云,这一枪之仇还没报呢!” 此话一出,吓得张辽一个激灵,陈宫也惊得一个咧嘴。 陈宫紧急接话道:“温侯,赵云勇猛非常,能伤到您的,普天之下也就他一个,何不借他之手,也刺一刺曹贼,报那心头之恨呢?” “哎,好,咱就借赵子龙之手刺那曹贼一身窟窿。”吕布接住了陈宫的转移话题 旁边的张辽也是一阵心惊,好在是虚惊一场。 此行,张辽已达成目的,吕布愿意与夏烨合作,一顿饭食之后,张辽回城。吕布与陈宫也开始了拔营准备。数日后,在张辽的带领下,吕布兵团来到了齐郡,临淄城。 张飞的暴脾气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率领众文武,出城百里相迎。吕布兵团浩浩荡荡行走在五米宽的青州水泥路上,马蹄声踢踏踢踏不绝于耳。 夏烨看着这些西凉狼骑,威风凛凛,心里是既爱又恨,爱的是这些兵将的勇猛,若是自己的部属该多好,恨的是这些兵将习性恶劣,且不归自己管制,若长久呆在青州,必生内乱。此刻的夏烨心中已然有了安排,那就是给吕布兵团无数的仗去打,且在泰山郡建一个临摹版的天上人间,让打赢仗的吕布兵团将士去往销金窝,在天上人间满足口腹之欲,和各方面的需求。而这建造销金窝的任务,夏烨便早早在吕布兵团启程前往临淄城时,便拟订张辽来修建。张辽带领吕布兵团来临淄城时,早以安排助手开始建造。 不时,吕布与夏烨会面,夏烨一见如故,不等吕布下马,上前就拉住赤兔马的缰绳,将吕布扶下,拉着吕布的手朝自己的行车上边说边走。旁边双方的将士都簇拥着二人朝临淄城走。 夏烨开心道:“奉先光临青州,真是我的荣幸啊!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的将士。哈哈哈” 吕布亦大笑道:“哈哈哈,玄威老弟,有我在,必将曹操打个屁滚尿流,把兖州夺来与你,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的好~~” 夏烨心里有点反感:怎么说这些大白话,不能委婉点么~ 夏烨仍然假笑道:“奉先呐,不谈这个,不谈这个,咱们好好叙叙旧,虎牢关一别,我可再也没有目睹过你的风采了,那日你的威猛形象可是永远刻在我的心里头啊!每每想到你的英武形象,我都夜不能寐,思绪万千呐。” 跟在身旁的关羽闻言,脸部抽搐了一下,撇过头去,不看这个恶心人的大哥。 吕布看到了关羽的异样,回想起了那日虎牢关下与他的一战,三刀被劈飞了方天画戟。心里隐隐有些恐惧,忌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关羽,表情有些异样。 夏烨这个恶心鬼,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遂朝吕布话道:“奉先兄啊,此乃我二弟,可曾记得昔日虎牢关下一战。” 吕布闻言,心里更忌惮了,道:“记得,真猛士也!” 夏烨闻言,大笑道:“哈哈哈,曹贼麾下可有此战将否?” 吕布摇头,不说话。 夏烨看出了吕布心事,左手自然的环抱搭在吕布肩膀上,道:“奉先呐,以后我们两个是一家人,不要那么拘束,我二弟就是你三弟,我叫你大哥,哈哈哈,咱们共出一气!” 吕布闻言,心里的忌惮去掉了一大半,遂笑着朝夏烨道:“诚然是矣,好,咱们是一家人,玄威老弟!” 关羽闻言,差点刀了吕布,什么人,敢和我大哥称兄道弟!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终究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关羽紧握青龙刀默声不语。 幸好夏烨没把张飞带出来接迎吕布军团,搞不好张飞那臭脾气,非得把吕布大卸八块。 吕布、夏烨二人在行车上聊得欢心,身后的田丰则在向陈宫讨教着曹操的作战风格,陈宫知道田丰乃夏烨的头牌军师,也是深谋远虑之人,遂不敢藏着掖着,倾囊相诉,一直交谈了一个时辰,直到抵达临淄城了,二人还是意犹未尽,还想把曹操及其麾下的文武将领分析个遍。 夏烨在与吕布交谈中,也有意无意的观察着陈宫,这货当年可把夏烨坑惨了,损失了好几万青州将士,痛心不已,今日此人只能为我所用,否则休想活着走出青州。 夏烨拨出两个军营,安排给吕布军团安营,在临淄城府邸夏烨与吕布并排坐在主位,大厅左右两侧各自坐着两方文武,一时热闹非凡。 左边武将关羽为首,次位张飞、及之黄忠、典韦、许诸、甘宁、太史慈、魏延、张辽、庞德、臧霸、周仓、廖化、霍笃、陈宝、鲍奇等。(此刻的赵云、陈到在徐州小沛) 左边文官田丰为首,次位刘巴、及之张紘、陈群、马邕、董昭、祢衡、庞柔、田豫、孙乾、王修、徐欢、魏大吉等。 左边坐不完,剩下的将领安排在右边坐下,不过优先让吕布军团将领先坐定。 右边吕布军团武将高顺为首,坐在陈宫下位,为次位,及之侯成、郝萌、成廉、魏续、昌稀、曹性、宋宪七健将。 左右军团将领一比较,天差地别,关羽直接闭目养神,看都不带看对面的吕布军团武将。张飞更是鼻孔朝天,高顺等人更是感受到了仰人鼻息,心里难受。 着实是吕布文武稀少,全场夏烨的文武能臣坐定之后都把吕布的文武将领给包围住了,人才多得不得了。 田丰和陈宫看着眼前这场景,尴尬不已,除了他俩心心相惜之外,其他人就怕提着刀互砍了,都不给对方好脸色。 为了缓解尴尬,夏烨起身朝大厅举杯道:“众文武,咱们喝了这一杯,以后大家同出一气,共同对抗外敌,若有谁二心生内乱,吾定斩不赦!喝!!!” 台下双方文武闻言,纷纷起身举杯道:“喝!” 个个凛然正气,威风凛凛,尴尬瞬间一扫全无。不喝酒的高顺也陪着陈宫提起酒杯朝对面文武敬酒,先敬关羽,后敬田丰,然后往下各自敬过。识大体的关羽接过敬酒,一饮而尽,又回以礼数,敬酒回去。只有张飞不情愿,自顾自喝酒,谁都不理。陈宫、高顺等人也只能尴尬略过。 吕布与夏烨交谈甚欢,与夏烨倾述着如何如何打得曹操灰头土脸,自己输给曹操,乃是实力不济,非是本事不行,若是有他曹操一样的家底,沦为丧家之犬的是他曹操。 喝到高潮,吕布和夏烨都醉眼朦胧,越说越过头,吕布又长得高大,手臂环抱着夏烨,附耳诉说,台下众文武看得清楚。吕布的行为完全没把夏烨当做青州之主,反而是当小弟对待,像是黑社会大哥罩着小弟一样,拉着夏烨话家常。 吕布口中,贤弟、贤弟不绝于耳,惹得张飞一肚子窝火。 此刻独自喝闷酒的张飞看到,火大得不得了,终于是爆发了,手中酒杯推到,提起酒坛子就往地上一砸,迅速起身朝吕布谩骂道:“三姓家奴,安敢造次,与俺兄长称兄道弟!!!俺杀了你!” 随即一脚踢翻面前盛放食材的案牍,朝吕布奔去。 此刻吕布酒醒,一激灵,下意识起身拔剑,右手却扑了个空,腰间没有佩剑,在场的人都卸去了武装。 说时迟那时快,张飞一拳头朝吕布砸来,张飞那拳头可是能打死一头野猪的。吕布反应过来,一脚朝张飞拳头踹去,两人都后仰了过去。关羽上前接住掉下来的张飞,并摇头遏制住张飞的冲动,小声道:“三弟,不要坏了大事。” 夏烨也酒醒反应过来,急忙扶住受到张飞拳头冲劲的吕布,扭头朝张飞喝道:“翼德,不得无礼!退下。” 张飞憋了一肚子气,不管不顾,喝道:“吕布,再与俺哥哥称兄道弟,俺捅你三百个窟窿!” 夏烨气急,怒道:“放肆,来人,给我把他架出去!” 府邸负责安保的侍卫,听闻帅令,即刻大踏步朝大厅走来,上下其手就准备把张飞架走,但这些兵又岂是张飞的对手,一个个都在犹豫,眼神交流着如何行动。 关羽闻言,左手朝空中一推,挡住了走上前的侍卫,朝主位上的夏烨道:“大哥,三弟醉矣,我扶他回去。” 夏烨也没搭话,扭头看向一边,不管不顾。 张飞仍然骂骂咧咧,怒吼着:“俺没醉、俺没醉,俺要与吕布那厮大战三百回合,方解我心头怒气………” 台上吕布脸色气得发绿,加上酒精作祟,脸色更是绿得发黑。 主辱臣死,两边文武也吵得不可开交。 尤其是魏延这个老兵痞,嫌事不够大,带着庞德这个愣头青、廖化等人谩骂高顺等八健将,骂得异常出彩。祢衡此刻也发挥出了他那臭碎嘴的风采,极尽的拱火,直怼得八健将有话说不出,结结巴巴,你、你、你的。高顺等人虽然在骂战上输了气势,但也不怯场,仍然积极反骂回去。黄忠却在旁边当吃瓜群众,骂着骂着,气氛引燃到了高潮点,典韦、许褚、甘宁、太史慈等人也加入了骂战,两边剑拔弩张,就差干架起来了。 待关羽强行将张飞拖出了大厅,才安静了一丢丢,夏烨即刻朝大厅喝道:“够了,全部给我闭嘴!” 顿时场下鸦雀无声。吕布也喝道:“闭嘴!” 刚才还在七嘴八舌谩骂的八健将也乖噜噜的闭上了嘴。只有台下的田丰和陈宫黯然叹息。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氛围被张飞破坏了,两方将领也只能愤然离场,各自回营。 夏烨陪着吕布在府邸兜了几圈,将吕布哄得气消之后将其送回了住所。 之后夏烨便给张飞禁了足,不让他与吕布有见面的机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直到吕布率领军团与自己进军兖州。 先锋吕布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一连月余,夏烨、田丰,邀请吕布、陈宫商讨对兖州的作战计划。 田丰拟订了战略,贯彻执行。 陈宫拟订了战术,相机运用。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两家人马整装待发,夏烨、吕布各自宰了一匹马祭旗,挥军十万进发兖州。 留下一套后备班子领民兵五万管理青州,预防袁绍等来犯之敌。此刻的甘宁被擢升为青州兵马大元帅,太史慈为副元帅,刘巴、张紘、陈群等一众文臣辅佐着这一套领导班子。 公元192年夏,吕布军团与夏烨军团磨合两个月之后,夏烨便笃定了主意取兖州,此刻的曹操还在处理吕布去年至今年开春留下来的后遗症,满目疮痍的兖州,流离失所的百姓。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袁绍也觊觎着兖州,碍于黑山军和公孙瓒的牵制,故没腾出手来,不过夏烨想染指兖州,袁绍肯定也会来分一杯羹。 夏烨的集结令已经吹响,吕布军团已然在泰山郡待命,兵分两路,吕布军团为先锋,直取兖州心脏濮阳;关羽军团为吕布殿后,随时支援。夏烨自领一军绕道徐州从小沛出发,直取豫州,一场中原大战即将打响。 曹操境内才修整不到三个月,又将面对夏烨军团与吕布军团的联合进攻,这倒霉催的曹操,听闻兖州、豫州边境陈兵十万,来势汹汹,心态爆炸了。 怎么办,才刚休养生息,粮草奇缺,军饷匮乏,兵士疲弊,这样的状态如何能打赢这场战役。 曹操绝望了,在众谋士的建议下,连忙修书与夏烨和谈。同时抓紧时间备战,做好两手准备。 夏烨接到使者的书信,一句话没说,掷之于地;将使者晾在一旁,大手一挥,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朝兖、豫二州驰骋而来。 吕布率领八健将及三千西凉狼骑,近抵曹操境内济北,陈宫伴随左右,关羽屯兵五万泰安,与吕布仅十里相隔。 夏烨军团路过徐州,陶谦出城夹道欢迎,资助夏烨五万兵马,由陈登为主帅,糜竺、糜芳为监军,随夏烨一起征战中原。 此刻的夏烨联合军团达到十五六万人之多,声势浩大。兵锋直指许昌。 绝望的曹操满脸忧愁,不得已率军抵抗,济北战场如约打响,吕布军团迅猛非常,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袭取济北全境,济北、长清、卢县、平阴、肥城、遂乡、富城、谷城、蛇丘、刚县十城全部陷落,关羽在后方紧随接管,使得吕布不用分兵,一直保持高昂的战意进军,直至近抵范县、东阿,曹操主力到来,形成僵持状态。 谯郡战场也不期而至,夏烨运用骑兵高速的机动力,采用闪电战打法,迅速拿下鲁县、驺县、南平阳、蕃县、薛县、戚县、丰县、留县、沛县、湖陵、秦县、谯县、梁国等两郡十八县,五天占领三分之一的豫州,直至夏侯惇主力来援,僵持于陈县和新平县之间。 两军对阵,曹操驾马出列,愤然大喝:“吕布小儿,三番两次侵扰我兖州,吾必将汝万箭穿心!” 吕布亦驾马出列,得意的将方天画戟轻扛于肩头,喝道:“哈哈哈,万箭穿心?你有那本事吗,战濮阳时错过了杀你的机会,今日吾必让汝下黄泉。” 曹操咬紧钢牙,捏紧双拳,大喝:“吕布小儿,看吾杀汝!” 吕布闻言,却只顾哈哈哈大笑,肆无忌惮。 “哈哈哈,曹贼,今时不同往昔矣,汝难道忘了昔日虎牢关下第十八路诸侯?是他想攻汝之境。” 曹操胡须抖动,微风拂过脸庞,杀意随风渗于身后的将士,士卒皆惊悚,手中武器握得愈紧了。 此刻郭嘉上前劝道:“主公,吕布军擅于野战,我等应避其锋芒,据城自守,等待时机将其击溃。” 曹操虽然愤怒,但也知其中利害,故骂完吕布便想鸣金收兵,退于城内。 陈宫看见曹操列阵却未付出行动,心中思虑,朝吕布道:“奉先,曹操知你野战无敌,此刻按兵不动,我等可先发制人,您可引中军为前锋,直击曹操;高顺可引陷阵营率领七健将及左军攻其右侧。令一斥候传递关羽,引兵攻其左侧,此战可胜。” 吕布闻言:“哈哈哈,依公台之言。”随即举起方天画戟一挥,两千中军如龙出洞,直扑曹操。 陈宫还没反应过来,高顺亦引兵一千袭扰曹军右侧,此刻陈宫来不及叫斥候传达消息,便用旗语朝关羽请求出兵。 关羽身旁的田丰看见吕布军中旗手打旗语,便朝关羽道:“都督,我等出兵吧,可令张辽领兵五千直取曹军左侧,我等大军押后。” 关羽顺抚二尺须髯,点头:“好,依军师之言。” 关羽军团出动,朝曹军攻伐而来,浩浩荡荡,曹操观其阵势,压力山大。遂采纳郭嘉之言,鸣金收兵,避而不战,军队徐徐退出战场,朝城内归缩。 吕布看见此情形,驾马扬鞭,赤兔马一骑绝尘,主将竟单人单骑冲进了曹军阵营左右冲杀,吓得陈宫、高顺等急忙引兵来援,可惜马慢,跟不上。 吕布无所顾忌,戟到则血洒,画戟纷飞,列阵的小兵一片片倒下,夏侯渊、曹仁等将领看见,大怒,亦驾马前来断后。 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徐晃、乐进、于禁、李典、李通、牛金十将朝吕布围了上来。 此刻还有半刻钟时间,陈宫,高顺等人才能赶上来。 吕布被围,仍然如切菜般砍杀曹军,夏侯渊火起,当先一人迎战吕布,其余曹军将领随后。 三矢连发,朝吕布射来,吕布御马有术,方天画戟一挥,破了夏侯渊三箭,挺戟朝小夏侯杀来,二将斗至一块,你来我往,一波交锋下来,夏侯渊手臂酥麻,虎口震得生疼,挫败感油然而生。曹仁曹洪等将领赶上来,看见夏侯渊面色苍白,额头冒汗,心里愤然,持起武器朝吕布围攻而去。 吕布毫无惧色,挺戟冲杀,时而一戟击飞曹洪手中大刀,时而劈掉牛金大斧,能与吕布过上几招的也就徐晃、曹仁和小夏侯,其余皆不过一合之敌。 曹军将领无可奈何,吃不下吕布,此刻陈宫、高顺等人引兵来援,高顺发起了冲锋急攻曹军右侧,斩杀数个百夫长,打散曹军节奏,没有将领指挥的士兵如无头苍蝇乱窜。曹军右侧开始呈现溃败之势。 曹仁见势急,急忙弃了吕布朝右军赶来,指挥调度,朝城内退却。 十将围攻,少了曹仁,九将顿感压力山大,再也维持不住牵制局面,吕布奋起,绝技“无双饕餮”,一戟朝牛金扎来,牛金惶恐,大斧横挡于胸前,却被方天画戟击碎,洞穿胸膛。惶恐的眼神盯着吕布,不耐烦的吕布画戟一挥,便将牛金尸体朝其余八将一侧扔去。 夏侯渊气急,挺枪来战,徐晃怕小夏侯有失,急忙挺斧助战,且战且退。吕布却是奋勇非常,一直逼杀冲击。 张辽引兵冲击曹军左侧,曹纯此刻还在助战夏侯,见势急,不得已大喝一声:“妙才,左军危矣,吾撤之。”随即驾马朝左军奔来,指挥调度,徐徐朝城内退却。 又少一战将,还战死一将,形式大逆转,夏侯渊、徐晃二人再也稳不住局面,曹洪、乐进、于禁、李通、李典等人陆续撤退,不再抵抗吕布。 吕布见敌将一个个退回吊桥上,朝城内奔去,哈哈大笑,挥动方天画戟:“竖子们,安敢再来一战!” 夏侯渊憋屈,打不过,只能纵马跳上吊桥撤退,返身以弓箭问候吕布。 雕虫小技也敢在吕布面前弄舞,躲过小夏侯射来的箭矢,吕布张弓搭箭,弓如满月,一箭朝夏侯射来,迅疾无影,呼啸的箭声未到耳边,箭已至夏侯跟前,一股寒意从夏侯心底油然而生,完了。 噗呲一声,射中夏侯渊心窝,夏侯渊闷哼一声,手中武器松落,掉于地上,身体伏于马背上向城内退去,徐晃紧随其后,护着夏侯渊。 吕布也不追,驾马立于护城河边,手持弓箭,拉满月,一个一个的射,就是玩。见曹军一个个倒下,发出爽朗的哈哈哈大笑声,之前积郁的心结,在此刻得到释放。 谋事在人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此战失利,曹操郁结,归缩城内,高挂免战牌。 夏侯渊心窝中箭,幸得盔甲护心镜纯铁打造,箭簇没甲仅入后背一小尺,没伤到心脏。拔掉箭头,休养几天便好。 曹操集齐麾下五大谋臣,商讨对策。 刘晔进言:“主公,时下敌军来势汹涌,我等先避其锋芒,静待时机。” 曹操不语,坐于主位,手抚额头思虑。 荀攸、荀彧、郭嘉、程昱皆立于两侧,亦是不语。 少顷,荀彧道:“主公,此战难呐!” 曹操闻言,叹气不已:“唉……” 荀攸分析局势,道:“主公,我军连逢战事,将士疲弊不已,军中勇将仅夏侯双杰、徐晃将军和您的宗族血亲,比不得吕布和夏烨联军;正面战场,不适合出击。昔日进伐徐州,我等与关羽军团斗过阵法,接连被敌方军师田丰破解,其智谋不在我等之下,谋略之事,亦不可考。敌军休养生息数年,不见对外征伐,此次乃夏烨军团首战,必定准备充足,与其对峙越长久对我军越不利。我军后勤比不了夏烨,唯有出奇迹,方有一线生机。” 曹操闻言,心中郁结,面露无奈:“这是天要亡我啊,给我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这可如何是好。” 唉,荀彧亦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给曹操来一剂兴奋剂,让其不至于堕了志气:“主公,吾认为夏烨举兵十万进伐中原,兵分两路,聚集在濮阳和谯郡,是想要跟您决一胜负。濮阳这一路,吕布陈宫为先锋,必是田丰所教,夏烨军团各将领没有谁比吕布和陈宫更了解我军的作战风格和兖州的地理概况;此路可算做最强,您可用最弱的兵力来阻挡他最强的兵力,如果不能打败他,必然会被他乘虚而入,这是决胜中原,获取主动权的天大机会。夏烨的兵力虽然众多,但不能为他所用。吕布见利忘义,舍大利,必能策反,以您的神武明哲,什么样的人不能归附于您!陶谦虽出兵相助夏烨,领军人物亦不过是陈登、糜竺之流,兵众又有何惧,此刻大堂之内的任意将领皆能胜其左右,此路偏师不必担忧。现在您的兵力虽然很少,但胜得过当年楚汉争霸在荥阳成皋之间的风云际会,您现在应当画地而守城,握住咽喉而让夏烨两路兵团不能前进,到时候等到他士气渐衰,情况一定会有所变化。这时候就可以用奇谋,一定不要失去这样的机会。希望明公您能决断。” 荀彧一席话,稍微打开了曹操心中的一点郁结,但摆在面前的巨大压力,总归不能无视。不能主动出击,也不能坐以待毙,失败的阴影笼罩着曹操。 此刻的曹操只能采取荀彧的策略,分化瓦解夏烨联军:“好,立刻派出使者,交好吕布,封其为兖州牧,赠与濮阳十二县,护我守境。” 郭嘉上前附和:“主公,此大利不可轻易放弃,吕布军团仅三千人,即使给了吕布,他也守不住,徒赠与关羽也。可先结其心,而后图之。” 曹操闻言,双眼泛着疑惑:“奉孝,如何结其心啊?” “吕布本是汉庭封的温侯,心向汉室,主公可上奏天子,令天子近臣携圣意,屈身加封其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我等皆降身为其下属,听其调令,吕布其心必变,陈宫也劝不住,待到吕布与关羽火并分出胜负,我等依然听主公的。兵符等俗物比不了人心,望主公定夺。” 曹操闻言,思考着郭嘉的话语,把兵权交与吕布,成其下属,陷入了沉思,良久,曹操环顾四周文臣武将,看见的眼睛都是目光如炬,忠心一片。这是一招险棋,成败只在一瞬间。 曹操内心激烈斗争,思虑万千,演化无数次战略结果,最终只有此计方有一丝胜算。遂朝郭嘉等一众文臣武将道:“公等务负我!” 台下众文武皆抱拳:“主公务忧!吾等誓以命笃,护主公周全。” 程昱见势,随即提笔上书天子,将此计执行。 郭嘉又道:“主公,守住咽喉只需上将三名即可,濮阳一人,鄄城一人,郓城一人,各领兵一万拒守,互为犄角,关羽军团一年之内破不了。” 曹操闻言:“汝等谁能守此三城。” 曹仁即刻出列:“大哥,某愿往,守濮阳。” 接着夏侯渊负伤出列:“主公,某愿守鄄城。” 曹操点头,此刻只剩下郓城,没人拒守。台下各文武审视自己,比自己强的,场上唯有徐晃徐公明是也,全场目光慢慢集聚在徐晃身上。 此刻是徐晃表忠心的时候,毫不迟疑,徐晃大踏步向前:“主公,某愿往!” 曹操心下甚慰,这么久的付出,终于见效了。 “好,尔等各拒守一方,各军师搭配辅佐,待时机成熟,我等出奇计,破他夏烨联军。” 台下众文武拱手:“诺!” 上下一心,这就是曹操军事集团的强大。 郭嘉择了曹仁,刘晔择了夏侯渊,荀攸择了徐晃,荀彧跟在曹操身旁。计略已定,只剩下程昱。 荀彧便朝程昱道:“仲德,可又要麻烦您领兵南下,聚拢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支援夏侯惇将军了。” 程昱抱拳:“文若,这是什么话,只要是主公用得上,吾肝脑涂地。” 随即从曹操身边领了一万兵符,从后方出城,聚拢资源援助夏侯惇去了。 论持久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关羽军团兵临城下,濮阳城上却是高挂免战牌。 吕布阵前叫骂,曹军却是充耳不闻。 一连数日,关羽军团搭云梯,轒辒车运土填壕,冲撞车近抵城门,投石机不断发力。却只见濮阳城岿然不动,曹仁在郭嘉的辅佐下,将城外百姓全部迁徙进濮阳,民房全部烧毁,一口井都不留,实行焦土政策。一有间隙时间,城外林木全部砍伐运入城内或烧毁,站在濮阳城上,一眼望去,光秃秃一片,关羽军团暴露于野,毫无遮避隐藏可言。 此刻的田丰望着濮阳城兴叹:“遇到铁王八了!” 关羽亦是兴叹,顺抚二尺须髯,心里没有主意,攻伐数日,毫无战果,却损失了四五千人,带出来的五万兵马,如今只剩四万余人,心甚难受。 遂朝田丰问计:“军师,可有良谋?” 田丰思虑良久:“都督,此城难下,破城非一年之功,不可有隙。” 关羽闻言,长吁一口气闭目。少顷,下令:“全军后退,围城深挖战壕,严禁城内敌军出入。” 关羽军团不得已,围而不攻,准备打持久战,利用青州强大的后勤保障能力和郭嘉曹仁比后勤。 田丰眼观城上旗帜,加上细作探报,预估濮阳城内仅万余人,曹操等人估计已经撤退。而眼下就被其扼制,四五万兵马不得前进一步,遂朝关羽道:“云长,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军实力仅是敌军五倍,围城实为下策,且此刻对阵的城内有号称鬼谋的郭嘉,我等一时半会拿不下此城,在此耽搁,徒是浪费时间。不若遣上将数名分兵两路剪除兖州各郡县,徐徐图之。” 关羽闻言,思索良久:“军师此刻分兵,可是大忌啊!围城,兵力本就不够,若再分兵,此仗毫无胜算!” “云长,围城不可取,我青州虽然有强大的后勤补给,但此刻不宜使用此下策,宜陈兵两万与其对峙,慢慢消耗,分兵一万命黄忠取鄄城,再分一万命魏延、庞德取郓城。若此二城破,濮阳将木秀于野,届时围之,此城可破。” 关羽闻言,细细盘算,也没有更好的计划,遂采用了田丰的战术。拨给了黄忠、魏延、庞德兵马。 三将得令,即刻启程,领着兵马朝鄄城、郓城奔驰而去。 吕布搦战数日无果,回到大帐朝关羽抱怨:“城上缩头乌龟太能挨骂,根本讨不了半点便宜,云长可有办法。” “哎,温侯,吾亦无良策,静待时机吧!” “这仗打得忒难受,根本无法施展。” “温侯,武勇无双,曹仁岂是您的对手,唯有据城自守,紧防我等攻城罢了。” “云长,要不咱挖地道吧,打他个措手不及!” 田丰噗呲一笑,陈宫跟在吕布身后低头不语。 “温侯,此法甚好,怎奈濮阳城外皆是良田,土地湿潮,一旦动工,疏松的土地容易塌方,地下水容易浸溢,届时实施此计,我军将士有被活埋的风险。” 吕布闻言,语塞…………停顿几秒,嚷道:“那怎么办,干耗着?这打的什么仗,憋屈死了。” 陈宫看着吕布的表现,上前道:“奉先,都督自有安排,我等听命便是。切莫再添烦恼。” 田丰微笑劝解:“温侯有此战意,吾等甚是欣慰,不若听在下一言?” 吕布闻言,心下疑虑,不知道这老狐狸想到了什么招:“军师想说什么,便直说,布依言照办便是。” “好说、好说,温侯可领本部人马,绕道濮阳尽情在曹操领地肆意妄为,以战养战。” 关羽瞬间秒懂,急忙补充:“温侯后勤补给之事,吾即刻命上将一名领兵一万驰援。” 陈宫闻言,眉头紧皱,面露不悦:“都督可知攻城拔寨要忌!” 关羽不语,田丰微笑道:“公台切莫误会,攻城拔寨要忌我等知之,若不拔除濮阳这颗钉子,温侯绕道袭扰,必定会被曹军包饺子,不过这世间在统帅士卒及勇冠三军的能力上,有谁能与温侯比肩,我想是没有人了吧!当然都督所说的后勤补给也难以做到,不跨越濮阳,后勤补给根本支援不上,只能温侯自行解决。” “你明白就好,若按你的计划执行,稍有差池,我主将丧命于兖州。” 陈宫一句话,惹得吕布一身激灵,遂朝关羽田丰道:“我吕布为先锋官多日,也立下些许战果,不求有功,但也无过吧,尔等何故害我!” 田丰赶忙解释:“温侯切莫误会,在下刚才说得清楚,奉先您的能力已然超脱于这世间,只要您尽汝所能,必能旗开得胜,曹营将领没有谁能够阻止得了你。况且我军陈兵两万于濮阳,只要曹军稍有风吹草动,我等必将有所行动,敌军会受到掣肘,不会影响到您发挥。” 田丰见吕布还在犹豫,加大马力说服道:“都督已分兵两万直取鄄城、郓城,此二城乃兖州最后一道防线,一旦攻破,兖州唾手可得,曹操知其利害,必定重兵把守;如此,曹军后方必定空虚,正是温侯乘虚而入的时候。届时,您打您的游击,正面战场由吾等觑之。” 陈宫闻言,心里思谌,田丰所言极是:“妙计!” 吕布闻言,返身看了看陈宫,见陈宫也赞同,便不假思索朝关羽道:“好,就听云长的。看吾将曹军后方捣个天翻地覆!” 关羽、田丰、陈宫、吕布四人相视一笑,爽朗声透过帐篷传于营外,两家兵马甚是和睦。 豫州战场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豫州战场,夏烨青徐联军十万近抵许昌,直逼曹操老巢,五天连下十八县,谯郡、沛国沦陷,吓得曹操快马加鞭率军来援。 此刻夏侯惇领兵五万拒敌于陈县和新平县之间。程昱四处搜罗资源,聚拢一切可以使用的人马,管他是绿林强盗,还是做奸犯科之徒,全部朝前线威逼利诱,合兵十万,兵力勉强与夏烨持平。在程昱看来,这些不法之徒,赢了可以作为两脚羊,输了可以晾为人肉干,怎么算计都划算。 夏烨依附赵云率领的骑兵高机动力,实行的闪电战,在颖水和汤渠东岸被迫停滞了下来,对岸夏侯惇领兵五万列阵迎敌,三万弓弩手拉满弓,就等夏烨军团进入射击范围。 程昱一路从兖州至豫州裹挟来数万兵马,在夏烨军团与夏侯惇对峙期间,合兵一处,共计十万余,人数上超过了夏烨军团,但战斗力就不得而说了。 赵云、陈到率领的三万骑兵,皆覆马铠,士兵皆是精锐,身覆明光铠,各个手持唐刀,刀柄霍霍。若不是颖水和汤渠阻隔,早已冲锋过去,大杀四方。 夏烨率领的后军占领完十八县,分兵出去近两万人。仅率领五万兵马与赵云汇合于颖水东岸。 颖水两岸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头攒动。 夏烨观察许久,愁眉不展,朝陈登道:“元龙,此间该如何作战啊!” “明公,你看,除了夏侯惇引领的曹军,其余敌军阵营稀稀拉拉,纪律涣散,兵士服装不统一,必是其间杂有匪寇。程昱这人我了解,只要能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他所率领的军队战斗力肯定不如我军,而且此人喜欢用人肉做军粮,若从此处做文章,必能让程昱遭到反噬。” “哦?如何反噬,且说来听听。” “明公,土匪强盗组成的军队,无非是就是劫掠钱财,怎么可能会为他人卖命!程昱把他们组合在一起,无非就是威逼利诱,我们亦可以利诱。” “利诱?如何做来,你且说说。” “钱,给他们钱,弓箭上绑书信射到对岸,让他们去抢,让他们在兖豫二州肆无忌惮,享受最后的狂欢,扰乱曹军。待曹军阵脚一乱,吾等集中兵力先灭曹军,而后再收拾土匪。” 夏烨闻言,沉默不语。陈登看得出来夏烨是在担忧中原的百姓。 “明公,成大事必定是有人牺牲的,兖豫二州的百姓只要能经受住这次洗劫,我等拿下兖豫二州,必定会让他们重新安居乐业。” 夏烨闻言,良心备受谴责,对此做法不敢苟同。 “元龙啊,我有另外一个计划,你且看看。” “明公,难道还有上策?” “上策,谈不上,不过会减少百姓伤亡。” “哦?明公且让在下醍醐灌顶,如何为之。” “我军装备精良,兵精将猛。正面战场不觑曹军,我想渡河一战,全歼敌军。” 陈登闻言,大惊:“明公,不可,渡河作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若敌军待我军半渡而击之,如何自处,届时成溃败之势,悔之晚矣!望明公三思。” 夏烨何尝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依了陈登的计策,百姓将生灵涂炭。 “我意已决,元龙不必相劝。” 陈登扑通一跪,抱拳咬牙道:“明公,不可啊!联军可不能毀在您的手上啊!” “我意已决!” 陈登见劝不动夏烨,无奈只得补充:“明公,既已决定,某不再相劝,但某肩上背负着我主的意愿,五万徐州兵马我得带回去,还望明公成全。” 夏烨闻言,脸色难堪,这他么撤军五万,我还打个锤子的仗,随即朝陈登安慰道:“元龙,汝这个时候撤军,我如何能胜?不如这样吧,你与子龙领骑兵三万,绕道偷袭曹军后方,与我配合,待敌军阵脚一乱,我再渡河击之。如何?” 陈登直摇头,就是不愿意夏烨渡河作战。 夏烨没有办法,忽然灵机一动,朝糜竺道:“大舅哥,给我上笔墨纸砚!” 糜竺闻言,吩咐侍从,不一会儿便拿来了笔墨纸砚。 夏烨接住便开始了表演,横竖撇捺,一点点勾勒,一张设计图不一会儿就制作出来了。 陈登凑近一看:“怎么那么多车船?” “元龙,这不是车船,这是车船的零件,浮箱。” “明公,画那么多浮箱干嘛?” “这是我的计策,浮箱并列安装上卡扣,一个接一个排列,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把颖水、汤渠覆盖,士兵行走于上如履平地。” 陈登摸了摸下巴,反复思考着此计的后果:“若敌军放火烧呢?木制的浮箱可承受不住。” “哈哈哈,元龙,曹军点火也需要时间啊!我等可先在东岸大面积组装好浮箱,在东岸固定好一头,让水流将组装好的浮箱的另一头冲到对岸卡住,即刻发起冲锋,只需半刻钟就可冲到对岸,曹军放火烧不过来。” 陈登思虑良久:“嗯,此计可行。好,如明公示下。待我与子龙将军绕道偷袭成功,明公再发起冲锋。” “好,元龙,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不过且等待一个月吧,我得把设计的浮箱做出来。” “诺,仅尊明公帅令。” 两军对峙,不断的试探,一个月很快过去。不知不觉已到夏末初秋。 待夏烨准备妥当,赵云、陈到与陈登三人便领骑兵三万负十日粮南下,在界首和太和之间偷渡,虽然遇到小股力量抵抗,终究是渡河成功。随即北上,一刻不停,朝夏侯惇、程昱营寨袭扰而来。 此间夏烨浮箱组装成的浮桥已经备好,就差砍断绳索放浮桥,朝对面杀去。 夏侯惇、程昱亦是早就准备好了火器,阻止夏烨渡河。突然斥候来报,程昱接到信息,赵云渡河成功,已向营寨奔袭杀来。 程昱没有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随即改变了作战计划,令乐进、于禁、李通三将领兵迎击赵云军团。 夏烨看到对岸灰蒙蒙一片,尘埃四起,向曹营袭卷而来。想必是赵云陈登偷渡成功,向曹营杀去。随即一声令下,砍断绳索,顷刻间,浮箱组装成的浮桥随水流卡扣在对岸,将颖水汤渠覆盖,眨眼间两岸连成一片,许褚、典韦即刻率领士兵发起了冲锋,半刻钟时间便冲到对岸,展开了厮杀。曹军的火器仅仅只是将浮箱烧得发黑,根本烧不断,时间不够。 曹洪、曹纯对上许褚、典韦,曹洪还行,在许褚手下走过二十合,最终败走,曹纯十合不到,便备典韦击退。一路掩杀,夏侯惇为挽救颓势,挺枪来战许褚、典韦。曹洪、曹纯怕夏侯惇有失,亦返身来战,五将战做一团,混战不止。 赵云一马当先,直取曹营,觑见乐进,七招暴雨梨花枪就朝他身上招呼。乐进抵挡不住,弃了武器,向北而逃。于禁掩护乐进,被迫遭受七探蛇盘枪,扎得一身伤,亦向北逃遁。遇上李通,三招百鸟朝凤枪,便俘虏了李通。陈到、陈登抓住机会,率领三万骑兵冲杀失去主将率领的军团,顷刻间,乐进于禁李通三将率领的三万土匪强盗大军溃败不止,自相践踏,朝程昱军团反噬而去。 程昱见此,大势已去,遂狠下心来,断舍离,命亲卫亦朝溃败的土匪强盗杀去,以督军的口吻喊道:“后退者杀无赦!诸君请效命。” 一时间溃败的土匪军团,被前后绞杀,纷纷朝战场外逃跑,来不及跑的就地投降,一般都会被杀,降者活不下来几个。 眼见要被前后包围,程昱率军朝颖川郡逃遁,夏侯惇见程昱被击退,心中发慌,亦朝汝南郡撤去,曹洪、曹纯掩护着夏侯惇撤退。 许褚、典韦杀得性起,一路奔驰,血染八方。典韦步战,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故让夏侯惇给跑了。 经此一役,曹军损失数万人马,豫州战场由夏烨军团占据主导权,战线一直推进到曹操老巢许昌城外二十里处,豫州六郡已沦陷四郡,此刻仅剩程昱顽强坚守的颖川郡和夏侯惇拒守的汝南郡,及一个木秀于野的许昌城。曹操此刻就在此城中,心中忧惧不已。 夏烨分兵占领豫州四郡,稀释了四万大军。此刻许昌城外只有两万大军对峙,赵云、陈到领两万骑兵围困程昱于颖川郡,陈登、许褚、典韦率领万余大军对峙于汝南郡。 僵局状态又开始呈现。 兖州战场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末初秋,关羽、田丰依然陈兵两万与曹仁、郭嘉拒守的濮阳城对峙,不让城内敌军出入。 黄忠携领的一万步弓兵抵达鄄城,亦是遇到了和濮阳城相似的状况,周围山林树木皆被清除一空,鄄城城墙上全是滚木和落石,山野田间的村庄全部被烧毁,仍然是一口井也没留,又是一个铁王八。 哦,不,是铁王八中的铁王八,刘晔施展黑科技,城墙上发石机无数,又研发新版霹雳车,射程达五百米,凡是靠近城墙五百米以内,皆躲不过乱石轰砸。 黄忠先遣部队抵达护城河下,一阵搦战挑衅,被砸得稀零八落,全部覆没,黄忠抵达战场,望墙兴叹,无计可施,遂采取了与濮阳城同样的作战方式,安营扎寨,与城内敌军对峙,不放城内敌军出入。 夏侯渊知道黄忠的手段,武艺上不敌,箭术上天生压制,此人就是自己的克星。遂不主动搦战,任由黄忠封锁道路,龟缩于城内。两军对峙数月,相安无事。 魏延、庞德引军进犯郓城,沿途袭扰,一路攻掠到梁山县,此刻已是月黑风高,冷风呼啸,冰冷的明光铠冻得魏延庞德率领的士兵瑟瑟发抖,好在体魄强健,仍然摸黑赶路。觑见梁山县时,正待发起冲锋,却只见无数弓箭朝自己射来。 庞德大喊:“有埋伏。” 魏延一声令下:“戒备!” 士卒皆护住要害,佝偻身体于马背上,明光铠甲乃高炉炼铁生成,韧性十足,强度亦是达到了八级钢材,子弹都打不穿,何况是弓箭。奈何胯下马匹只有简易的马鞍,比不得赵云率领的骑兵铠甲。一波箭雨之后,铠甲哐当哐当响,士兵一点轻伤都没有,却全部坠马,转眼一看,胯下马匹都被射成了马蜂窝。一万骑兵变成了步兵。魏延、庞德心里那叫一个凄惨! 待反应过来,魏延、庞德发起了冲锋,徒步追击。却只见箭雨停下来之后,埋伏的敌军早已消失不见。憋屈得魏延、庞德一阵骂娘。 天逐渐明亮,魏延、庞德一万大军朝梁山县城冲锋而去,进城却发现是空城,一条狗都没有,百姓无影无踪。 待军队全部进城,城外山野上霎时旗帜飘摇,操起霹雳车纷纷朝城内发射火球,刹那间,梁山县城火海一片,魏延、庞德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迅速率领军队朝城外逃窜。刚出城外,山上滚木落石便朝梁山县城席卷而来,任凭明光铠甲如何坚韧,落石滚木捶砸之下,也得震出内伤。此刻的魏延、庞德如待宰的羔羊,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荀攸切断退路,形成合围之势,一万围一万,竟打得两大上将毫无招架之力。荀攸将曹军分成多个部分,从不同方向对魏延、庞德发动攻击,凭借地利优势,主要以落石滚木围攻,毕竟弓箭对上明光铠不起作用。徐晃主力部队正面佯攻,吸引魏延、庞德冲锋的注意力,而埋伏部队则伺机从侧面和后方杀出,形成合围之势。魏延、庞德到死也不明白,敌军是如何将他们合围的,明明派出了那么多斥候,怎么就没发现过曹军。原来荀攸这种战术充分利用了梁山县低洼的地形及敌军盲目自信的弱点,给敌军造成措手不及的打击。荀攸还利用夜色和地形,躲过斥候的侦查,使得魏延、庞德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包围,最终导致了此次军事行动的失败。 魏延、庞德没有办法,只得收拾整理残兵向城内龟缩而去,拒城自守,四处灭火,寻找一块可以休整的场地。奈何霹雳车连发无数,城内之火根本灭不完。荀攸这个战术高手,又只围不攻,完全凭借霹雳车和发石机攻击,慢慢消耗魏延、庞德有生力量,毕竟荀攸清楚,短兵相接,曹军胜算不大。 一连围困数日,魏延、庞德所率领的军队,困倦不已,被砸死、烧死的士兵不计其数。二将心生愧意,未伤敌军一人,己方军队却已崩溃,仰天长啸。魏延拔刀自刎,幸得庞德拦住:“文长,不可!大丈夫岂可效仿项籍!” 随即提起魏延:“走,再跟我发起冲锋,咱俩死也要死在冲锋的战场上!” 魏延眼漏晶莹,拿起自刎的刀:“干他娘的,杀!” 正当二将再次发起冲锋时,却只见曹军慌忙退去。 原来是张飞补给完对峙于濮阳城的关羽军队和围困于鄄城的黄忠军队后,押送最后一点后勤来给魏延、庞德补给,误打误撞发现二将被围困于城内,遂领着一万后勤兵朝荀攸、徐晃杀来。 徐晃列阵迎敌,只二十合,被张飞击退。荀攸知道莽张飞的厉害,愈战愈勇,不要命。为了大局着想,遂弃了魏延、庞德,鸣金撤退,一路中下铁蒺藜,陷马坑,燃烧油等计谋。 张飞冲杀一阵,斩了几十个曹兵,掩杀数里,见敌军慌忙撤去,才返身回去解救魏延、庞德。 抵达梁山县,尸横遍野,全是夏烨的兵,铠甲依然光亮,奈何人已经死了,此战损兵起码达七千人。张飞瞧见,气不打一处来,朝着魏延就是两马鞭,不够解恨,又上下其手乱打:“你他么的拿我军性命开玩笑啊!死伤这么多,老子现在就斩了你!” 魏延不说话,任凭张飞乱打,只顾挨揍。 庞德看不下去,上来劝解,亦被张飞乱打。等到张飞打乏了,二将已经是皮泡脸肿,骨裂筋痛。 张飞兀自生气:“我这大哥也是S B,安排我筹措后勤,让这两个混蛋带兵,这下可好,死了那么多兄弟!特么的!” 随即张飞命左右将魏延、庞德捆绑起来,押送去关羽大营,听候军师发落。自己则率领残军三千及自己的一万后勤兵朝郓城围去,一万后勤兵就地掩埋同袍,换上死去的同袍的明光铠,吸取魏延、庞德的教训,徐徐行军,夜晚扎营,轮岗放哨,不让荀攸有一丝机会使用阴谋诡计。这真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啊。 兖州最后一道防线,濮阳、鄄城、郓城在此刻形成了僵局,曹、夏两家谁也不得利。迫切需要关键人物打破这一僵局。 此刻,吕布、陈宫依计行事,带足干粮,抄小路跨越濮阳,向曹军后方袭扰,开始了游击战,沿路自采军粮,抓壮丁,以战养战。 策反吕布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吕布军团越过濮阳,直扑曹军后方,先克白马,再攻韦乡,后掠燕县,如入无人之境,曹军抵挡不得。 秋分时节,曹操能够实际控制的疆域仅剩陈留郡、颖川郡、汝南郡,其余郡县全部沦陷。 吕布实际掌控济阴郡,碍于兵力不足,济阴各县城为托管状态。 曹操此刻已经看清形式,无力回天,终究是采用了郭嘉之计。汉献帝国丈伏完带着天子御书,前往济阴郡面见吕布。 “传天子圣谕,吕布接旨!” 吕布谁都可以不顾,唯独汉庭天子,心里还有七分尊重,一分给部将,一分给自己,还有一分给貂蝉。 吕布没有犹豫,转身接待使者:“布,接旨。” 但却没有回大帐换官服,仅是单膝下跪,挺直胸膛恭听圣旨。 旁边的陈宫没有看懂吕布的操作,不知他此刻反常的举动,正常按大汉礼仪低头聆听。 伏完撑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温侯接旨。” “臣,接旨!” “天意所授,事以天道。温侯勇毅无双,冠绝三军,风姿雅悦,性爽阔达,率礼不越。着即册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接旨!” 吕布喜形于色,双手奉上:“臣,接旨。” 伏完宣读完毕,又说出了汉献帝的口谕:“温侯,长安一别,别来无恙啊,朕甚想念。寡人先后失身于董卓、郭汜,幸得曹操扶大厦之将倾,得一隅残喘苟活,而今却要失去这一天地了。” 吕布闻言,抬头看向伏完,有些动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国丈,天子怎么了?如何发出这样的感叹!” 伏完摇头:“天子已经与曹操绑定在一起,曹操身死,便是帝王陨落之时,若曹操还在,尚可慢慢夺权,而今却要被尔等联军覆灭矣。” 吕布闻言,脑袋一翁:“布,从未如此细想,竟绝了汉庭命脉。啊!” 此刻陈宫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也心向汉室。 “温侯,曹操已然看淡了这场权利的争夺,将兵权交付于我,于今日托付给你,望你能够担起汉庭的荣光!” 吕布拖起伏完递过来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兵符,心里沉甸甸的,五味杂陈。 待吕布思考人生抉择时,伏完突然跪地:“温侯,救救这汉庭吧!不要让它在献帝的手中断绝啊!” 吕布六神无主,双手扶起伏完:“国丈,这是做甚,吾本就是汉家儿郎,岂会让它覆灭,除非我身死魂消。” “你且告诉我,天子让我怎么做。” “联合曹操,反攻夏烨。” “这………” 伏完看着纠结的吕布:“温侯,兵符已在你手,曹操都是你的部属,有何惧之。” “吾何惧之有,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温侯没有看出来,夏烨只是把您当做打手啊!根本没把您当作自己人。您出兵以来,他可曾资助您一兵一卒?” “啊,这………”吕布语塞,确实如伏完所说,除了满足辎重军需,愣是一个兵将都没补给。 陈宫看着吕布即将被伏完说服,也不知道如何阻止,他的内心明知道这是曹操做的局,却仍然不想阻止,在他的内心,汉庭比吕布重要,比任何人重要。在这一点上,陈宫与吕布都拒绝不了。 “温侯,汉庭成就了您,天子现在需要您啊!” “我……”吕布语塞,随即一拳头捶在大帐支撑柱上。 “唉,也罢,我就做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 陈宫抬头看了看吕布,欲言又止,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伏完见吕布答应,拿出了献帝的血诏。 吕布在惊疑之中,接了过来。 陈宫也回过神来,三人看向撑开的血诏。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烨贼越权,罔替君上;结连党伍,攻伐兖豫;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大臣,朕之至信,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再三慎之,勿负朕意!初平三年秋九月诏。” 吕布、陈宫阅完,瞬间大哭,此刻已经被汉献帝完全洗脑。当即带着哭腔朝伏完道:“国丈,您先回去,我马上整顿兵马与曹操汇合,共击国贼夏烨!” 伏完得到吕布的肯定,慷锵慷锵地肯定,屁颠屁颠的朝许昌驾马跑去。 翻脸比翻书还快,此刻的吕布内心热烈,血脉喷张,他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他要和夏烨扳一扳手腕,他要扶大厦之将倾! 陈宫看着愤慨的吕布,设计道:“奉先,如今单凭与曹操的联合,根本斗不过夏烨。” “啊,这………”吕布陷入了沉思。 “奉先,这血诏可以用。” “噢?公台请细说!” “令抄录,先传檄天下诸侯,而后真血诏依次传阅各诸侯。必重蹈昔日讨董联盟的复撤,夏烨不死,也伤筋动骨。” 吕布惊愕地看着陈宫,缓缓的拿起了血诏,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想皇帝的血诏竟然蕴藏着如此大的能量。瞬间打了个冷颤。 血诏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吕布此次很听话,他知道十八路诸侯的威力,采用了陈宫的计策。 陈宫亦仿照陈琳撰写了一篇檄文,向天下诸侯发布。 可怜的夏烨,竟不知道大难即将来临。 十月,檄文传遍天下,袁绍仍然是第一个收到血诏,此刻的公孙瓒已经葬身于易京,烧成了灰。黑山军龟缩于太行山游牧。袁绍俨然成为天下第一诸侯,手握三十万大军,冀州、并州、幽州皆成其疆域。 此刻送来血诏,无异于锦上添花,又有借口吞食中原四州。 袁绍即刻召集谋臣议事。 审配、郭图、逢纪、沮授、许攸、辛评、荀谌各自坐于议事堂。袁绍坐于主位。 “各位,夏烨与曹操争霸,天子送来血诏,尔等有何看法?” 许攸略微思索:“主公,此乃曹操狗急跳墙之计,据探马来报,曹阿瞒此刻仅剩三郡容身,岌岌可危,故用血诏一事,求天下诸侯共击夏烨。” 郭图补充:“我看这血诏必是曹阿瞒逼迫天子咬破手指所写。” 逢纪亦补充:“嗯,不错,上一次讨董联盟的诏书就是曹操搞的矫诏。” 审配:“主公,不管血诏是真是假,曹操的目的是想让我们出兵,攻打夏烨。今北方已定,公孙瓒已除,是时候南下了。” 辛评:“对,主公,我赞成审配,出兵!” 荀谌:“嗯,我也赞成。” 袁绍很满意,六个谋士都同意,随即将目光看向了沮授。 “公与,你怎么看呢?” “回主公,我还在分析夏烨的军事实力。尚未得出结论。” “噢?好吧,那你且慢慢分析。” “主公,我分析完了。” “额………那你且说说。” “主公,夏烨有上将十三名,谋臣五名,其余裨将文臣不计其数,拥兵十万,皆装备精良,战舰千艘,江河湖海无敌。我军若是出击,唯有陆路有胜算;不过胜亦艰难。” “噢,如何胜亦艰难?” 许攸接过话茬:“主公,河北四庭柱,是上将中的上将,但比之讨董联盟时围困吕布的六员大将怕是要差一些,夏烨的军事实力不容小觑。” 袁绍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嗯,对,尤其是那个黄忠。”谈话之间,袁绍回忆起了那时黄忠三箭将其定死在大帐支撑柱上,动弹不得,如待宰的羔羊,现在想想都后怕。 郭图:“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血诏又不止送我们一家,天下还有那么多诸侯呢,他夏烨能与全天下的诸侯对抗?” 袁绍闻言,面露悦色。 辛评:“对啊,主公,咱们可再次发起会盟,仍然是您为盟主,届时可再次探清天下诸侯的实力,徐徐蚕食,进而一统天下。”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荀谌:“主公,不用犹豫了,咱们发兵!” 此刻的沮授隐隐约约的感到一丝不安,却又说不出来,只能暂闭其口。 “好,发兵。”“慢,把陈琳叫来,这檄文写的什么呀,再给它润润色,重新向全天下诸侯发表。” 众谋臣同声道:“诺!” 随后,陈琳将陈宫的檄文进行了润色,重新向全天下诸侯发送檄文。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故非常人所拟也。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专制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梁、赵,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凌上替,海内寒心。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 左将军夏烨,例出白身,与陶谦、公孙瓒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鳏寡之子,废籍携养,因机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私立重器。烨贱民蠹首,本无懿德,僄狡锋协,好乱乐祸。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烨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怠倦欺惘,后方踌躇,数丧吾师。幕府辄复同仇敌忾,修完补辑,再以制敌。然其秉性异癖,假工不出,怠惰军务,致联军溃,是为大恨! 烨遂承资拔扈,肆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故兖豫州牧曹操,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逼之仄仄,十四之郡,蚕其十一,实乃天人共怒。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天下同声,故再起烽火,聚天下英雄于酸枣,共伐其域。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登元帅之威,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与操、布同征,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吕、操也。 后会鸾驾反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比之于操,烨便放志专行,胁迁青域;卑侮朝廷,自立法纪;坐领三台,创制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烨欲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檀收立杀,不俟报闻。 历观载籍,无道之臣,酷烈不已,于烨为甚。幕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烨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专为枭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瓒,强寇桀逆,拒围八月。烨因其未破,阴交书命,外助王师,内相掩袭,故引兵造河,方舟北济。会其行人发露,瓒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 尔乃大军过荡西山,屠各左校,皆束手奉质,争为前登,犬羊残丑,消沦山谷。于是烨师震慑,晨夜逋遁,屯据东郡,阻河为固,欲以螗螂之斧,御隆车之隧。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冀州涉黎阳,大军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霆虎步,并集虏庭,若举炎火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熛炭,有何不灭者哉?又烨军吏士,其可战者,皆出自幽、冀,或故营部曲,咸怨旷思归,流涕北顾。其馀兖、豫、青之民,覆亡迫胁,权时苟从,各被创痍,人为雠敌。若回旆方徂,登高罔而击鼓吹,扬素挥以启降路,必土崩瓦解,不俟血刃。 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无折冲之势,皆垂头搨翼,莫所凭恃,虽有忠义之佐,胁于暴虐之臣,焉能展其节?又烨持部精兵十五万余,围守宫阙,许昌暗弱,内实拘执,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可不勖哉! 烨无诏遣将发兵,恐边远州郡过听而给与,强寇弱主违众旅叛,举以出师索名,为天下鄙,则明哲不取也。即日幽、并、冀三州并进。书到,荆州便勒见兵,与司空协同声势,结温侯于酸枣,州郡各整戎马,罗落境界,举师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于是乎著。其得烨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宣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逼之难,如律令。” 会盟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有了袁绍的带头,天下诸侯蠢蠢欲动,尽皆派遣代表会盟于酸枣。 袁绍起兵三十万,大军压境,列阵于黄河北岸,直逼夏烨青州边境。若不是碍于甘宁的一千艘横行于河域的龟甲船,怕是早已强渡。 刘表、孙坚在袁绍的调停下,各起兵五万会盟。 袁术这个跟屁虫亦起兵十万,向徐州袭来。 经略江东的孙策亦起兵五万北上渡江,直取广陵。 曹操此刻收到会盟的消息,欢喜之情溢于言表,鼓舞将士,坚守城池,等待援军的到来。 吕布授封天下兵马大元帅,临阵倒戈,聚拢一万兵马,以济阴郡为根据地,朝关羽军团袭杀而来。 西凉马腾又闻会盟之事,青州隔得太远,象征性的派出了一只千人的后勤部队。益州刘焉亦是如此。 诸侯联军共计六十二万余。 此次联盟,声势浩大,夏烨将面临生死抉择。 冬至,各诸侯在酸枣会盟,谴责夏烨,举兵共伐之。 烽火连天,硝烟弥漫。袁绍亲率三十万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压向夏烨的青州边境,其军容之盛,气势之宏,大有一举吞并青州之势。 孙坚起兵五万逆流而上,从南阳进取徐州。孙坚则是勇猛无畏,其麾下将士皆悍勇善战,一心想要在这战场上建立功勋。 刘表此人,外表温文尔雅,内心却城府极深,他出兵更多是为了在这乱世中谋取更多的利益。 袁术命纪灵领兵十万,气势汹汹地向徐州袭来。他妄图借着此次联盟的机会,扩充自己的势力范围,满足其膨胀的野心。 江东孙策以其英勇无畏的姿态,经略江东已初见成效。听闻会盟之事,他果断起兵五万北上渡江,直取广陵。其军队行动迅速,纪律严明,展现出了孙策卓越的军事才能和领导能力。 曹操此刻收到会盟的消息,却是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站在许昌城楼上,望着远方,鼓舞着将士们:“诸位将士,夏烨军虽势大,但我等只要坚守城池,等待援军到来,必能破敌!”曹操深知,此时的坚守是为了未来的胜利,他坚信自己的谋略和将士们的忠诚能够抵御敌军的攻击。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吕布这个反复无常的神将小人,临阵倒戈。凭借着自己的威名,迅速聚拢了一万兵马,顶着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头衔,朝着关羽军团袭杀而来。关羽面色凝重,手提青龙偃月刀,立在军前,大声喝道:“吕布,你这背信弃义之徒,枉吾等待你如兄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吕布却不以为意,大笑道:“云长,形势所迫,万勿怪罪,吾今可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尔等可都得听从我的号令,怎可与我为敌,速速投降,吾必厚待汝等。” “恬不知耻,大丈夫立于世间,当以汝为耻!” “哈哈哈,我看你是分不清楚情况,这可是汉家的天下,汝等身为汉家儿郎,岂不思报国?” “你……混账!” 关羽发怒,单手持起青龙偃月刀指向吕布 “吕布小儿,有种出城一战!” “哈哈哈,云长可别说我欺负你,看吾杀汝!” 对峙数月的濮阳城,在今日终于放下吊桥,吕布一马当先,身后跟随着高顺等八健将。 曹仁、郭嘉在城上看得热闹。“奉孝之计真是绝伦非凡啊!” “呵呵,不足为奇!是吕布容易上当罢了。” “军师过谦矣!能想出此计的,这普天之下,唯有奉孝你了,哈哈哈。” “子孝将军莫要高兴太早了,诸侯已经形成联军,以袁绍为盛,若夏烨抵挡不住,丧其政体,被掠其地,吾等亦会成为笼中猪兔,中原四州很有可能被袁绍一网打尽。” “啊?恕某愚钝,我没想到这一层,军师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静观其变,曹公有天子在手,可操作的空间很大。且先看夏烨如何应对。” 曹仁看着眼前这个从袁绍那跑过来的军师,打了个寒颤,这货若是还在袁绍帐下做谋士,那可真是我曹军的灾难! 吕布对阵关羽,今日谁胜谁负,尚未可知!濮阳城下又将出现一场大战。 许昌城外,被伐尽林木的山野,一览无余,曹操的焦土政策,实行得很到位。夏烨站在营寨外,眺望着许昌城,望着手中四面八方传递来的探报,心中沉重无比。自己竟然成了下一个董卓,这是谁给曹操出的计策,如此狠毒。夏烨身旁的糜竺、陈登纷纷献策,但夏烨深知,此次危机空前,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明公,诸侯联军势大,我们当以坚守为主,等待时机。”陈登说道。 夏烨微微点头,目光坚定:“然,一味坚守亦非长久之计,需寻得破敌之策。” 此时,一名探子来报:“主公,袁术的军队在徐州边境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 陈登闻言,急切道:“明公,徐州此刻兵力不足,我等需回援,否则我主危矣!” 夏烨怒拍栏杆:“袁术这贼子,竟如此残暴!” “明公,或可从此处入手,分化敌军。”糜竺说道。 夏烨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传我命令,派出使者,联络各方势力,许以利益,试图破坏联盟。同时,整顿军备,准备迎敌!”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夏烨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决断力。而这场大战的结局,究竟如何,尚未可知…… 濮阳城下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两军对垒,战鼓雷鸣。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胯下黄彪马,威风凛凛;吕布则手持方天画戟,骑着嘶风赤兔马,英姿飒爽。双方将士皆严阵以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一骑当先。 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拖刀待斩。 二将觑得亲近,方天画戟一招如龙出洞朝关羽扎来,关羽用力,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横劈破技,以力破巧。 二将错马而过,关羽调转马头,发起冲锋,一招力劈华山朝吕布劈来,仿佛兮,若万马腾云,从吕布头顶奔腾而过。呼啸声不绝于耳,吕布心知,关羽前三招最是难破,凭借御马术巧妙躲过。地上霎时被青龙偃月刀劈出一个大坑,关羽愤慨,不屑的看向吕布。 “吕布小儿,休得躲闪!” 此刻吕布心里活跃:他娘的,力道那么猛,上次我一招霸王卸甲,方天画戟都被劈飞,岂能再吃亏。神经病吧,搞个八十二斤的武器。 “什么躲闪,这是战术性后退,哈哈哈。” 关羽愤慨:“无耻之徒!” “云长,该我了,接招!”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武技炫动,驾马朝关羽冲锋而来。关羽提刀回力,硬接吕布第二招,龙城飞将;关羽被压制,招招暴击。待关羽抵抗过去,又来一招应龙斩,武器的钝劲穿透着关羽的身体,三个回合下来,关羽胸前二尺须髯已是凌乱不堪。 喝!!关羽爆喝一声,来了一招神龙摆尾,重力拨开方天画戟,那气势犹如排山倒海,令人胆寒。吕布只觉一股巨力袭来,手中画戟险些脱手。关羽趁此间隙,驾马奔腾,借着马匹的冲击力使出第三招:天崩地裂!这一招携带着无尽的威势,仿佛要将天地都撕裂开来。 这骇人的架势,吕布浑身充满凉意,由心而发,就愣了一秒,关羽便裹挟着武技冲到了吕布跟前。可吕布毕竟是吕布,久经沙场的他很快便回过神来。 躲也躲不过,死亡的气息迎面扑鼻,无奈的吕布毫无保留的使出了绝招:无双饕餮。 两大杀招碰撞,瞬间,两道强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双方将士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撼,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关羽双目圆睁,牙关紧咬,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了这一击之中。而吕布也是面色凝重,额头汗珠滚落,他深知这是一场生死较量。 “吕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关羽怒吼。 吕布冷笑一声:“关羽,休要张狂,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两人的力量相互抗衡,僵持不下。就在这时,吕布的赤兔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猛地向前一冲,吕布的力量顿时增强了几分。关羽见状,心中一沉,但他依旧不肯放弃,拼命的抵抗。 “关羽,受死吧!”吕布再次发力,只见那方天画戟残影挥动,宛如一条无影的黑龙。关羽难以支撑,被吕布击退数步,仍然拼死抵抗。待关羽气力恢复过来,便与吕布展开了拉锯战。 百回合之后,青龙偃月刀拄地,支撑着关羽的身体。 关羽的呼吸愈发沉重,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仿佛有千钧之重。他奋力挥舞,每一击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战甲之上。他望着吕布,眼神中既有不甘,又有敬佩。那吕布果然是武艺超群,自己与他大战至此,竟仍未占得丝毫上风。 胯下的黄彪马也已气喘吁吁,它的步伐开始变得踉跄,每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这匹马跟随关羽两年,战场征伐数十次,从未有过丝毫退缩。但今日,关羽身体颇重,又加上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及身上厚重的铠甲,对它产生了极大的负荷。黄彪马奋力支撑着,它知道背上的主人是英雄,它不能让主人倒下。 “吕布,今日之战,痛快!”关羽大声喝道。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回道:“关羽,你也不愧是一代猛将!” 两人话语刚落,又再次激战在一起。刀光戟影,令人眼花缭乱。 然而,黄彪马终究是到了极限。噗通一声,它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气绝身亡。关羽,猝不及防,随之坠马。 吕布见状,并未趁机进攻,而是勒住赤兔马,静静地看着关羽。这算是回报了夏烨的收留之情吧,毕竟夏烨待吕布还是有点恩情。 关羽从地上迅速起身,眼中燃烧着怒火与不屈。他单手拄着青龙偃月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吾关羽,今日虽败,来日必当再战!”关羽大声吼道。 吕布微微点头,说道:“关羽,以你的武艺和这份傲骨,他日必成大器。但今日,你我之战,胜负已分。” 关羽冷哼一声:“胜负?吾不认同!若不是吾之坐骑倒下,再战百回合,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吕布笑了笑:“好!那便期待下次与你公平一战!” 说罢,吕布调转马头,带着他的军队缓缓离去。 关羽望着吕布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恨自己未能战胜吕布,更恨这黄彪马在关键时刻离他而去。但他知道,这就是战场,生死胜负,皆在一瞬之间。 关羽俯身抚摸着黄彪马的身躯,眼中满是悲伤与不舍。“伙计,才跟随我两年,今日却因我而亡。我关羽对不住你,他日有机会定要为你报仇!” 此时,关羽的部将周仓、廖化等纷纷赶来。 田丰道:“都督,您没事吧?” 关羽站起身来,挺直了脊梁,大声说道:“吾无事!今日之败,乃吾之过。他日定当重整旗鼓,来日再战!” 众将士齐声高呼:“愿随将军,再战沙场!” 关羽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下次再遇吕布,定要一雪前耻。 夕阳西下,将关羽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带着部下离开了这片充满硝烟与遗憾的战场。 将战线收缩到了黄河东岸,驻兵于阳谷、东阿和茌平,互成犄角之势,又令魏延、庞德领重兵据守东平国和宁阳,将功赎罪。 大战在即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甘宁率领着他那威风凛凛的水军,掌控着从兖州的阳谷、东阿、茌平到青州的高唐、临邑、利津一带的黄河水域。一千艘龟甲船和五百艘车船犹如钢铁巨兽,在波涛中横行霸道,使得袁绍军队不得渡河。 袁绍的军队在黄河北岸望着滔滔河水,心急如焚。他们本欲渡河进击,却被甘宁的水军死死拦住去路,凡是进入黄河流域的袁绍军楼船尽皆被龟甲船撞翻,落水的袁军尽皆被俘虏。袁绍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燃烧不止。 “这甘宁小儿,竟如此难缠,让我大军停滞不前!”袁绍愤怒地吼道。 而在黄河东岸的防线中,魏延据守东平国,庞德据守宁阳,两人皆怀着戴罪立功的决心,誓要将曹军的反攻抵御在外。 魏延身披战甲,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兄弟们,我们绝不能让曹军踏入一步!今日之战,是我们雪耻的机会!绝不让牺牲在梁山县的七千兄弟白死。”他高声鼓舞着士气。身旁的将士们齐声回应,声震云霄。 庞德亦是豪情满怀:“将士们,我们要用鲜血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与勇气!整备穿好自己的明光铠,提起陌刀向曹军杀去!护住宁阳,让我们无所畏惧!” 曹军的反攻如潮水般涌来,喊杀声震耳欲聋。攻城器械集聚在东平国和宁阳城下,大批士兵攻伐着城池。魏延手持长刀,据城自守,不时推下滚木、落石,一有敌军先登冒头,魏延即刻杀来,刀光闪烁间,敌人纷纷被枭首。 “杀!”魏延怒吼着,勇不可当。 庞德这边也是战况激烈,亦是挥舞着长刀,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杀完一阵,复又折返回城,养精蓄锐,曹军亦是无法破城。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双方将士都杀红了眼。鲜血染红了大地,硝烟弥漫在空中。 甘宁站在船头,望着岸边的战斗,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将士们,让我们的战船给予敌人致命一击!”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水军的战船纷纷发射出弩箭,如雨点般射向袁军。 袁绍军在这强大的攻势下,三十万大军竟不能靠近黄河一小步。但袁绍军队仍拼死抵抗,不肯轻易退缩。 战斗月余,胜利的天平逐渐向魏延和庞德这边倾斜。最终,曹军的反攻被击退。夏侯渊率领的军队只能距离东平国三十里退守下寨。徐晃率领的军队亦是距离宁阳二十里下寨。 夕阳西下,东线战场上一片狼藉。魏延和庞德望着彼此,脸上露出了疲惫而又欣慰的笑容,终于洗刷了屈辱,结束了戴罪之身。他们知道,这一战,他们用生命和勇气捍卫了自己的尊严和使命。 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奔腾不息,犹如一条巨龙蜿蜒在华夏大地。其雄浑的气势,震撼着两岸的山川与生灵。 甘宁,英勇无畏的水军统帅,率领着他的精锐之师,在黄河水面上横行霸道。他的战船如利剑般穿梭于波涛之间,所到之处,令袁军闻风丧胆。 黄河北岸的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袁绍的大军在此与甘宁的水军展开了数月的激烈角逐。然而,袁绍军队在这黄河之畔,却如同陷入泥潭,毫无进展。 甘宁立身于船头,威风凛凛。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紧盯着前方的战局。伴随着黄河水气的风拂过他的脸庞,扬起他的战袍,更显其英姿飒爽。“兄弟们,随我杀敌!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青州水军的厉害!”甘宁大声吼道,声音响彻云霄。 他手下的将士们齐声回应,士气高昂。战船飞速前进,向着袁绍军新建的楼船冲去。砰砰砰,龟甲船的冲击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所到之处,楼船尽皆摧毁。 袁绍在后方观战,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焦虑。 “这甘宁着实厉害,竟让我军如此被动!”他身旁的许攸献策:“主公,不如暂且退兵,再作打算。”袁绍怒目而视:“未战先退,成何体统!给我继续进攻!” 战场上,甘宁的水军如蛟龙出海,势不可挡。他们的战舰灵活多变,一次次冲破袁绍军的防线。甘宁亲自操刀,奋勇杀敌,所过之处,血光四溅。 袁绍不得已,放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仿制的五百条车船,全部投入战场,只为在黄河水面上打开一个缺口,获取一个渡口,令全军渡过黄河。甘宁岂能遂了袁绍的意,全力在黄河一线来回冲击,袁绍军五百艘车船被迫卷入战场,接连对上龟甲船。 “袁军听着,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甘宁的怒吼在战场上回荡。 袁绍军的将士们遭遇连连打击,心生怯意,阵脚逐渐混乱,纷纷不敢上船渡河。而甘宁则抓住时机,指挥着水军展开了更猛烈的攻击。仗着战舰优势,冲撞加弩箭齐射,袁军死伤无数,车船损毁殆尽。 “不要慌乱!稳住阵脚!”陆地上的颜良、文丑等将领们竭力呼喊,稳住着岸上即将渡河的袁军。 就在这时,甘宁的一艘龟甲战舰直接撞向了袁绍军的车船主舰。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袁绍军的车船主舰摇摇欲坠。甘宁一跃而起,凌空跳上主舰,与袁绍军的主舰指挥将领鞠义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的刀法凌厉,招式威猛,十来个回合下来,便将对方将领斩于刀下。袁绍军见鞠义阵亡,更是军心涣散,甘宁更是奋起,接连斩杀蒋奇、淳于琼、焦触、张南等袁军水军将领,一时间,袁军水军纷纷溃败。 夕阳西下,黄河的水面被染成了一片血红。甘宁的水军大获全胜,他们的欢呼声在黄河上空回荡。而袁绍的军队,则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遭受了重创,水军几尽消亡,残部狼狈撤退。 甘宁望着远去的袁军,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黄河之水,见证了我们的荣耀!哈哈哈”甘宁高声喝道。 黄河依旧奔腾不息,而甘宁的威名,从此响彻河北。 一触即发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袁术、孙策两家觊觎徐州已久,意在瓜分,各自派出大军,袁术军由纪灵领军,孙策自行领军,两家气势汹汹地前来侵扰。陶谦见敌军来势汹汹,心急如焚,连忙向青州求援。告急文书如雪片般飞出,而太史慈在收到陶谦的求援后,亲率一万精兵南下驰援。 经过数日的急行军,太史慈的军队终于抵达徐州。陶谦听闻太史慈援兵已至,亲自出城相迎。两人相见,陶谦眼中满是感激,而太史慈则是一脸坚定。双方合兵一处,共计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长江岸边开拔,抵达广陵,与孙策的军队对峙。 长江两岸,旌旗蔽日,战鼓雷鸣。孙策站在船头,望着对岸严阵以待的陶谦联军,心中虽有几分忌惮,但更多的是豪情壮志。 另一边,袁术进抵小沛,与徐州将领展开激烈交锋。袁术本以为凭借自己十万的兵力能够轻易取胜,却未曾料到徐州将领龟缩于城内顽强坚守,寸步不得前进。战场上,纪灵手持长刀,身先士卒,所到之处,徐州军纷纷败退。袁术见状,不断催促士兵进攻,然而数次冲锋消耗了袁术军士气,士兵战意逐渐低迷,又见小沛久攻不下,袁术军只能离城十里下寨。小沛城上守将被连败数次,只得龟缩于城内,高挂免战牌。 小沛城内,徐州将领们气急败坏。“这纪灵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我等屡屡受挫!”孙观怒吼道。身旁的赵昱、笮融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此时不宜急躁。袁术军来势凶猛,我们当从长计议。” 孙观狠狠地瞪了笮融、赵昱一眼,“从长计议?难道要我在此坐以待毙?” 二将无奈,只得默不作声,孙观只得自寻良策。 而在长江岸边,陶谦长子陶商与太史慈正在商议破敌之策。陶商忧心忡忡地说道:“孙策略有威名,此次对战,实乃艰难。” 太史慈却朗声道:“公子莫忧,敌军虽众,但我军士气高昂,只要战术得当,定能破敌。” 次日,十七岁的孙策率领水军乘坐楼船横行于江面,从水路抵达广陵城下,朝城内太史慈挑衅。 “城内太史慈出城一战,尝尝我霸王枪的厉害!” 太史慈立于城墙上,俯瞰着江面上的孙策军,喝道:“吾主夏烨曾救过汝孙家,何故听信矫诏来侵袭,为何如此忘恩负义?” “哼,狡黠鼠赋,昔日若不是家父收留尔等,汝等早已死于乱军之中,还不快快开城投降!” 数年不见,曾经十二岁的孙策已长大成人,太史慈看见城墙下孙策,虎背熊腰,暗暗称奇,真是一员虎将。顿时身体热血沸腾,朝孙策喝道:“昔日校场一别,可还记得吾之军棍否?” 策亦兴奋:“如何不记得,没一枪扎死你!可敢再来一战!” “哈哈哈,如何不敢,看我东莱太史慈捉汝!” “哈哈哈,只管便来,我不惧你。我若怕你,非孙伯符是也。” “你便叫人助战,我亦不怕!”太史慈随即下了城墙,出了城门,越过护城河,纵马横枪,直取孙策。 孙策亦走下战舰,驾马挺枪来迎。两马相交,武器碰撞,战五十合,不分胜负。楼船上的蒋钦、周泰等人暗暗称奇,原以为自己的主公,江东小霸王孙策已经是战力的天花板,没想到太史慈竟能与成年的孙策打得不分伯仲。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太史慈见孙策枪法无半点儿漏洞,于是佯输诈败,引孙策追赶。追逐五十步,太史慈竟转过身来,朝孙策一枪搠去,孙策眼疾手快,迅疾闪过,左手挟住枪;太史慈又一枪搠去,孙策又闪过,右手挟住枪。两个人互相用力一拖,都从马背上滚下来。两匹马没了缰绳牵制,自行走掉,不一会便消失于战场。两人缠斗在一起,都使不出力。孙策敏捷,双腿蹬地,凌空朝太史慈胸膛一踢。太史慈受力后仰,弃了枪。随后翻身揪住孙策厮打,战袍扯得粉碎。 孙策手快,掣了太史慈背上的短戟;慈亦掣了孙策头上的兜鍪。孙策持短戟来刺太史慈,慈亦将兜鍪用来遮挡架戟。两方军队将领见二人难以分出胜负,遂率领军队来接应。忽然喊声杀起,乃陶商接应军到来,约有三千馀。孙策正慌急时,蒋钦、周泰等十数骑亦领兵冲到,孙策与太史慈方才各自放手。太史慈于军中讨了一匹马,取了枪,上马复来。孙策的马却是周泰收得,孙策亦取枪上马。 二将又复决战,双方军队展开了厮杀,陶商不敌,劝太史慈回城,霍笃截住蒋钦、田豫截住周泰,有秩序的指挥着军队撤退。喊杀声起处,周瑜领军袭来。陶商猝不及防,被掩杀一阵,撤回城内,整理残军。时近黄昏,长江呼啸,风雨暴至,两家才各自收军。 在西线战场上,烽火连天,硝烟弥漫。夏烨的军队与曹军陷入了胶着的苦战之中。 夏烨身披明光铠甲,手持陌刀,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回到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满是挫败感。这数月来,他屡次率军进攻,却始终无法攻克许昌城,反而损兵折将,士气低落。 “这许昌城,犹如铜墙铁壁,我军久攻不下,如今连老窝都被联军围了,这可如何是好?”夏烨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此时,陈登快步走进营帐,拱手道:“将军,如今形势危急,不如暂且撤兵,以图后计。” 夏烨停下脚步,看向陈登,沉思片刻后,沉重地点了点头:“也罢,只能如此了,得赶紧回去与田丰商量破敌对策。” 于是,夏烨迅速部署撤军事宜。他命赵云领兵一万据守周口,陈到、许褚领兵一万据守开封,陈登、典韦领兵一万据守商丘,互为犄角之势。为了抵御曹军的追击,夏烨还设下了十个城塞,每个城塞都留下了精兵强将。 赵云接到命令后,目光坚定地看着夏烨:“主公放心,末将定当拼死守住周口,不让曹军有可乘之机。” 陈到和许褚也齐声说道:“我等必不辱使命!” 夏烨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诸位将军,拜托了!” 曹军得知夏烨撤军的消息后,立刻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然而,当他们攻到城塞时,却遭遇了顽强的抵抗,每座城塞内皆有涿郡牙将率领精兵据守。 城塞上,夏烨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拉满弓弦,滚石、热油准备就绪,又有夏烨黑科技加持,远超霹雳车的回回炮被夏烨用来防守,射程八百米,威力巨大,城墙都能击破。反攻回来的曹军,望城兴叹,却仍然阻止不了曹操猛攻的命令。 “兄弟们,为了保卫家园,死战不退!”守城将领大声喊道。 曹军如潮水般涌来,城塞下瞬间杀声震天。但夏烨的士兵们凭借着坚固的防御工事和顽强的斗志,让曹军每前进一步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在商丘城中,陈登与典韦时刻关注着战局。 “典将军,看来这城塞能为我们争取不少时间。”陈登说道。 典韦手握双戟,咬牙道:“只要有我典韦在,定不让敌军踏入商丘半步!” 战火纷飞中,夏烨的军队虽然暂时处于劣势,但他们的顽强抵抗为未来的反击保留了希望的火种。 退敌良策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一路风尘仆仆,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青州后勤昌邑大本营。他的到来让营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而又充满期待。 关羽和田丰早已等候多时,见夏烨踏入营帐,三人的目光交汇,彼此的眼中都透着坚定与决心。 “大哥,你可算来了!”关羽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如钟。 夏烨大踏步向前,紧握关羽双手:“局势紧迫,不敢有半分耽搁,来,咱们坐下谈。” 众人围坐,田丰率先分析起时下局势:“袁绍拥兵三十万南下压境,诸侯联军合兵三十二万与我军毗邻,来势汹汹。但吾等并非毫无应对之策。”田丰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愿闻先生高见。”夏烨急切地问道。 田丰微微捋须,沉声道:“袁绍虽兵强马壮,但我们可备厚礼、书信一封交于辽东公孙度。我们两家贸易往来频繁,我们生产的钢材是其军需品,且我们购买的五万匹军马,还有两万匹军马的费用还没结清。公孙度肯定愿意出兵幽州,牵制袁绍。如此一来,袁绍首尾不能皆顾,必然分心,我们便能寻得破敌之机。” 关羽手抚二尺长髯,微微点头:“此计甚好,只是这厚礼与书信,当如何安排?” 夏烨沉思片刻:“厚礼当选珍稀之物,以显诚意。书信需言辞恳切,陈明利害。” 田丰接着道:“不错,书信中当言明,若公孙度出兵相助,日后不仅贸易往来更加丰厚,且在疆土划分上,亦可给予一定好处。” 关羽皱起眉头:“如此承诺,是否过重?” 夏烨连忙解释:“二弟,此乃权宜之计。若能击退袁绍,保住这一方安宁,些许承诺又算得了什么?待到日后局势稳定,再从长计议。” 关羽这才释然:“也罢,当下局势危急,也只能如此。” 田丰又道:“此外,我们还需整顿军备,加强城防,巡视黄河水域,以防袁绍从曹操地盘绕道渡河,发起突袭。” 关羽起身,拱手道:“此事就交由在下,定不辱使命。” 田丰却道:“不可,都督为三军统帅,是主公的臂膀,不能像将军一样上战场,可令甘宁执行,兴霸的水上功夫,不在云长你之下,最合适不过。” 关羽闻言,微眯双眼:“嗯,好,听军师安排。” 三人继续商讨着诸多细节,营帐内时而传出激烈的争论,时而又陷入短暂的沉思。但无论如何,他们的信念始终坚定,那便是一定要击退袁绍的大军,守护住青州境内的这片土地和百姓。 袁绍方面,计议已定,破敌对策已出。 夏烨仍然心情忧郁,于营帐之中来回踱步,神色凝重。他望着田丰,急切地问道:“元皓,其它诸侯联军如何破啊?” 田丰轻抚胡须,沉思片刻:“主公,曹操此人,多谋善断,其麾下兵强将勇。然其性多疑,我们或可设计离间,使其内部生乱。” 夏烨微微点头,又道:“那孙坚呢?” 田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孙坚勇冠三军,统帅有度,然其后方不稳。为袁术掣肘,若能派人扰其后方,流言不止,袁术必定生疑,孙坚必定分心,两家只要不睦,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那刘表又当如何?”夏烨眉头紧皱。 田丰微微一笑:“刘表坐拥荆州,看似强大,实则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只需以利诱之,或可使其按兵不动。” 夏烨目光炯炯:“袁术呢?此人心胸狭隘,贪婪无度。” 田丰拱手道:“袁术虽拥兵自重,但其不得人心。主公可散布谣言,言其欲独吞战果,有称帝的野心,必致其联军内部互生嫌隙。传言袁术私刻玉玺,亦可在此做文章。” 夏烨紧接着问:“那孙策呢?听闻此人年轻有为,英勇非凡,此刻已率领五万大军进逼广陵。” 田丰神色严肃:“孙策的确是少年英才,但其根基未稳。江东之地,民心未附,其铁血手段,仍令江东各世家大族记恨,尤其是顾、陆、步、张四大家族,主公可派精兵强将,正面迎敌,待挫其锐气,施以流言蜚语挫其军心,其后方必乱,孙策必定引兵而回,固守江东,防止世家大族作乱。” 夏烨来回踱步,思索着田丰的计策,片刻后说道:“元皓所言甚是,只是具体该如何实施,还需从长计议。” 田丰微微躬身:“主公放心,臣已有大致谋划。先派细作潜入曹操与吕布军中,散布吕布军将领与其将领不和的谣言,吕布名声败坏,多疑的曹操必定防备,两家联合作战,必定蹑手蹑脚,我等便可出奇兵击溃;再派一队奇兵打扮成袁术军的模样,骚扰孙坚后方,制造袁术想吞并荆南的谣言;同时,遣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刘表处,许以重利,结交示好,刘表只会作壁上观;至于袁术,只需在联军中散播其欲独霸好处的消息,并造谣袁术曾多次向孙坚索要手中的传国玉玺。各诸侯心怀鬼胎,一旦知道孙坚私藏玉玺,孙坚手中的石头将会成为其催命符;而对于孙策,主公可静候佳音,子义将军必能给主公带来捷报。” 夏烨听后,眼神坚定:“好!就依元皓之计行事。若能破此诸侯联军,天下大势或可定矣!” 数日后,夏烨依照田丰之计开始行动。曹操军中果然人心惶惶,将领之间互相猜忌,吕布军团犹如过街老鼠,备受曹军讥讽数落;孙坚得知后方有扰,心急如焚,对袁术产生愤恨,欲与其子联合剿灭袁术,奈何实力还差一截;刘表在重利诱惑下,犹豫不决,作壁上观;袁术则被联军众人怀疑指责,忧惧不已,生怕为众矢之,地盘被孙氏父子强占,遂令纪灵领兵回援固守;而孙策面对太史慈的援军,占不了一点便宜,又加之后方四大家族叛乱,被迫引兵回去镇压,徒劳出师。 诸侯联军内部矛盾日益激化,九路诸侯,已被田丰用计退去六路,仅剩袁绍、曹操、吕布三路,合兵三十八万。 数日之后,公孙度出兵幽州,袁绍急令高干领兵十万率领张郃、高览北上御敌,与公孙度军交战于蓟,联军又少十万兵马。 诡诈的曹操见联军势颓,打出口号,号称联军七十万,进伐青徐,士气得到极大提高,同时着令青徐境内官兵百姓早日投降。 虽然诸侯联军退去大半,但是夏烨心知联军仍然势大,兵力是己方两倍。夏烨立于城楼之上,望着远处逐渐退去的诸侯联军,心中并无半分轻松。 “将军,诸侯联军已退去大半,是否应当乘胜追击?”身旁的副将一脸急切。 夏烨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凝重,“不要轻举妄动,虽退去大半,但联军仍势大,兵力是我方两倍。” 副将闻言,脸上的兴奋之色顿时消散,“这……难道我们只能被动防守?” 夏烨沉默片刻,“先整顿兵马,加强城防。” 回到营帐,夏烨召集了诸位将领商讨对策。 “诸位,如今局势严峻,袁曹联军虎视眈眈,不知诸位有何良策?”夏烨扫视着众人。 田丰缓缓起身,“主公,以目前的兵力对比,正面交锋我们毫无胜算,唯有依靠城池之险,互为犄角的城塞,坚守消耗,毕竟我们有绝对的后勤保障能力,完全能耗得起。” “可我不想当乌龟,一直守在城内。” 田丰摸了摸下巴:“主公想正面出击也行,咱们青州在主公您这些年英明的治理下,汇聚六百多万人口,竞北方三州之最,可十丁抽三,不出一月,可拥有三十万大军。” 夏烨闻言,十丁抽三有点动摇青州根基,遂摇头打消了田丰的这一想法。 “这得守到什么时候啊,不如出城一战,灭一灭敌军士气。”一位跟着夏烨多年的涿郡牙将将领信誓旦旦,其余牙将亦是起哄。 夏烨站起身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守住,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战!” 就在众人商讨之际,探子来报,“将军,诸侯联军在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似有休整再战之意。” 夏烨心头一紧,“继续探查,务必掌握敌军动向。” 夜晚,夏烨独自一人在营帐中思考着破敌之策。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主公,还未歇息?”原来是田丰走进营帐。 夏烨摇摇头,“敌军兵强马壮,我怎能安心入眠。” 田丰微微一笑,“主公莫急,我有一计,或许可行。” 夏烨眼睛一亮,“快说。” 田丰凑近夏烨,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谋。 夏烨听后,沉思片刻,“此计甚妙,只是风险颇大。” 田丰拱手道:“如今形势危急,唯有险中求胜。” 夏烨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就依此计行事。” 十日后,夏烨、关羽亲自率领一队精兵,出城佯攻。诸侯联军以为有机可乘,纷纷出兵追击。然而,他们却中了田丰的埋伏。一时间,喊杀声震天,联军陷入混乱。 但联军毕竟兵力众多,很快稳住了阵脚,开始反击。夏烨见势不妙,果断下令撤退。 回到城中,夏烨望着疲惫的将士们,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住防线,等待转机的到来。 但仍然沉着应对,与联军展开了长达数月的拉锯战。 今年不好过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193年春,这一年夏烨无暇顾及年会,此刻的他正陷于与曹操、袁绍的拉锯战中,很是被动。所有的财政状况皆由刘巴、陈群、张紘三人处理。 虽然青州陷于战乱之中,但深海捕鱼事业仍然在如火如荼的展开,今年的产量已经达到15万吨,登记在册的深海捕鱼船达到三千艘,整个东海区域的渔业已经被夏烨囊括,为了避免遭到孙策和江匪的洗劫,深海捕鱼船进行了半军事化的改造,具备了一定的还击能力。 青州九千万亩的土地,在农牧基地培育的新品种种子的加持下,亩产八九百斤,粮食获得了极大的丰收,税收700万吨。 刘巴翻阅着账本,细细看着上面的记录。青州水泥厂年产量三千吨;火炉厂年产量5万个,市场已经饱和,价格进行了调整,趋向于平民化;煤炭厂年产量10万吨,造纸厂年产量30万吨,印刷厂书籍产量数百万册,啤酒厂年产量1500吨,白酒厂年产量1000吨,炼钢厂年产量3000吨,军需用品,除了交好辽东公孙度,夏烨从不做售卖;美食城商铺收租2亿钱,天上人间酒楼自营利润3亿钱。青州各郡县四通八达,商业税收超百亿,全年收入合计778.25亿钱。 今年战乱不断,抚恤金就是一大笔开支,已经战损近三万青州军,一下子拨出去20个亿。军费开支急剧攀升,为了稳住前线将士的情绪,只得不断提高将士的待遇和饮食,夏烨怒砸30亿钱,供养着这十五万大军,五万民兵。 官吏俸禄支出4亿钱,各种福利支出2亿钱;民工薪水开支60亿钱,60万民工,平均每人每月1万钱。兵工厂、水泥厂、铁炉厂、煤炭厂、造纸厂、印刷厂、啤酒厂、白酒厂、船厂扩建及维修50亿钱;蔬菜农牧基地科研再投10亿钱;炼钢厂铁矿石原料采购1亿钱;各县城基建保养5亿钱;九年义务教育固定支出110亿钱,合计支出292亿钱,年终盘盈486.25亿钱。 毛玠在天下各州设立的地下钱庄,亦产生了不少的收入,只是不便于统计,没有记入账本。大隐于寿春城内的地下组织,也产生了大量的财富,刘巴亦不能收录于入账,任由吴政、陈琼、包禹、铁军四人自行打理。 刘巴将青州今年的财政状况全部收录于账本,差人传递于前线,交于夏烨、田丰。如此强大的后勤保障能力,给了夏烨一剂强心剂。他耗得起,他相信终会战胜袁曹联军,至于吕布,夏烨已经对其产生了杀心,欲除之而后快! 烽火连天,硝烟弥漫。夏烨站在地图前,目光凝重,他深知这场三面作战的艰巨。 “甘宁,北线黄河流域就交给你了!务必守住!”夏烨自言自语,对甘宁的期待很高,后方的战事补给大多支援甘宁军团。 甘宁接到传令兵的报道,朝夏烨所在的方向拱手领命,眼中燃烧着斗志:“主公放心,有我甘宁在,袁绍军休想从此处越雷池一步!”说罢,转身大步流星地奔赴北线,继续投入到高强度的战场中,其所率领的水军战舰,无往不胜,在黄河水面上横行霸道。 袁绍军寸步不能南下,气急败坏的袁绍,在谋士许攸的建议下,从曹操属地迂回,率军十万朝关羽军团发起了进攻。 关羽双手抱胸,神色严肃:“大哥,西北战线我定当全力以赴,无论是黄河水域还是陆地,定让曹袁两家有来无回!” 慰劳军队完毕的夏烨重重拍了拍关羽的肩膀:“云长,一切小心!” 此时,西南战线传来急报,战况吃紧。夏烨略一思索,果断道:“擢升赵云为西南战线统帅,此乃磨砺他的大好时机!” 众人皆惊,然夏烨目光坚定,深信赵云的能力。 赵云接到任命,单膝跪地:“主公信任,末将定当不辱使命!” 在前线,甘宁率领水军,指挥着龟甲船,无往不利。袁军又新建战船,汹涌而来,甘宁一声怒吼:“放箭!”箭雨如蝗,袁军战船纷纷起火,在混乱中,龟甲船一次又一次将敌军战船撞翻。 西北战线上,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跨马而立。面对曹军的陆地进攻,他毫无惧色。“杀!”关羽一马当先,身后跟随着周仓、廖化,士兵士气大振,与曹军展开激烈厮杀。魏延、庞德牵制袁军,不断的给关羽制造战机。 西南战线,赵云冷静指挥,排兵布阵。面对敌军的猛烈进攻,他身先士卒,银枪如龙,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溃败,竟无一将能与其斗过十合。许褚、典韦趁势掩杀,将曹军的反攻打成了自卫。 而在后方,夏烨带着张飞等人密切关注着战局。 张飞急得直跺脚:“大哥,俺老张手痒得很,让俺也上前线杀个痛快!” 夏烨沉稳说道:“翼德莫急,此时还未到时机。” 战场上杀声震天,战局胶着。夏烨看着地图,心中不断盘算。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翼德,此时正是我们出击的时机!” 张飞闻言,如猛虎出笼,冲向敌军。一时间,士气大振,各战线纷纷传来捷报。 夏烨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的就是吕布率军出击。 夏烨站在城楼上,目光紧紧盯着远方。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因为他知道,这一刻关乎着整个战局的走向。 夏烨深知吕布的威名和实力。吕布,这个被誉为天下无双的猛将,他的每一次出击都如同雷霆万钧,令人胆寒。 此时,战场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敌军的阵营严阵以待,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夏烨的手心微微出汗,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主公,吕布骁勇无敌,仅凭张将军,恐怕难以战胜。”身旁的副将忍不住问道。 夏烨深吸一口气,说道:“耐心等待,翼德自有他的时机。”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之时,吕布骑着赤兔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他身披战甲,手持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马,威风凛凛,宛如战神睥睨。 “众将士,随我出击!”吕布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整个战场。 张飞瞬间精神一振,高声喊道:“冲啊!”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吕布一马当先,冲入张飞阵营,方天画戟挥舞之间,夏军纷纷倒下。他的勇猛无人能挡,所到之处,兵士望风而逃。 张飞亦冲入吕布阵营,奋力杀敌。他看到吕布在战场上的跋扈,心中充满了戾气和愤怒。 “三姓家奴,纳命来!”张飞大喝,声如洪钟,传遍整个战场。 吕布大喝:“环眼贼,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在吕布的率领下,西凉铁骑势如破竹,张飞军节节败退。然而,张飞也并非等闲之辈,迅速喝止住涣散的军队,组织起反击。 夏烨发现了吕布军团已经全部出动,陈宫及高顺等八健将亦跟随在左右,连忙对副将说道:“赶紧放出信号,令我军驰援!” 不一会,在城外风餐露宿十数日的黄忠,接收到信号,即刻朝吕布军团后方袭杀而来,令其首尾两线作战 。 吕布冷哼一声:“雕虫小技,看我如何破之!” 说罢,吕布更加勇猛无畏地冲杀过去,直取张飞。张飞毫无胆怯之意,三十合不分伯仲。 陈宫令高顺等八健将据敌黄忠,奈何黄忠武艺超群,箭术无双,高顺等人八人围攻,竟讨不了半点便宜。 陈宫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率领着军队在战场上杀敌。 又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吕布与张飞仍然是平分秋色,吕布心惧,这张飞怎么成长得这么快,昔日可是八十合技穷,一戟挑飞武器,如今怎么一点败象都不曾渗漏。 此刻张飞嘲笑道:“三姓家奴,你有赤兔马,今日我有乌骓马,看汝如何胜俺!” 吕布看了看张飞胯下那匹黑不溜秋的骏马,眼中狂热,这货怎么如此好运,竟能寻得如此良驹。 吕布也不废话,挺戟杀向张飞,只求速胜,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奈何越急越攻之不下,双方军团混战一天,直到赵云率领许褚、典韦抵达战场,惊得吕布心中一颤,方才弃了张飞向西北逃遁。 夏烨见吕布想逃,吩咐身边副将打开城门,率军倾巢出动,只为剿灭吕布。 三面围攻,紧追不止,夏烨下令,西凉铁骑,杀无赦!一直将吕布军团掩杀至成阳雷泽,雷泽水泊之中,竟然冒出一只水军,截住吕布军团退路。原来田丰令周仓早已在此设下埋伏,谙熟水性的士兵,在雷泽之中朝吕布军发起攻击。 烽火连天,杀声震野。吕布军团被团团围困,四方皆是敌军,犹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吕布驻马而立,面色凝重,他那双虎目环视四周,心中暗暗叫苦。身前是雷泽暗藏汹涌,他深知自己不熟水性,若趟水而过,无异于自杀。但眼前的困境让他别无选择,他咬了咬牙,决定拼死一搏。 “吕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一声怒吼传来,只见张飞手持丈八蛇矛,如黑旋风一般冲杀而来。那张飞瞪大环眼,须髯皆张,宛如魔神降世。 吕布冷哼一声,挺戟迎上,“环眼贼,休要张狂!”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兵器相交,火星四溅。 就在吕布与张飞激战正酣之时,黄忠挽弓搭箭,一支利箭呼啸而出,直奔吕布而去。吕布侧身躲过,心中暗自心惊,又是这黄忠。 赵云白马银枪,英姿飒爽,也加入了战团。枪法凌厉,招式变幻无穷,吕布接连应对三大超一流武将,起来越发吃力。 许褚和典韦更是不甘示弱,挥舞着兵刃,从另一侧夹击吕布。许褚力大无穷,每一击都势若千钧;典韦勇猛无畏,悍不畏死,气力比之许褚更是不遑多让。 吕布身陷重围,心惧不已,他咆哮一声,“吾乃吕布,岂会命丧于此!”手中方天画戟舞动得如风轮一般,一时间竟然逼退了五员大将,奈何也只是昙花一现,五员大将马上便合围杀了上去,高顺等人急忙挺枪上前助战,迎救吕布。 “三姓家奴,你这逆贼,今日定要将你斩于马下!”张飞怒吼着,攻势愈发猛烈。 吕布一边奋力抵挡,一边吼道:“尔等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赵云喝道:“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有何资格说此等话!” 吕布心知今日难以善了,唯有全力冲杀,才有一线生机。他将全身的力量灌注于方天画戟之上,每一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然而,五员大将配合默契,丝毫不给吕布喘息的机会。吕布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增添了多处伤口。 “罢了!罢了!”吕布仰天悲啸,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但他依旧挥舞着方天画戟,做着最后的挣扎。 黄忠一箭射死侯成,张飞一矛戳死宋宪,赵云一连刺死三健将,典韦拦住曹豹殴打,数合之间,八健将仅剩高顺和昌郗,典韦受令朝陈宫捉拿而去,仅三合便将陈宫俘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战场形势突变…… 曹操袁绍援军杀至,夏烨军团两面受敌,不得已,夏烨下令撤军。吕布军团损失惨重,万余大军仅剩数十亲卫,八健将仅剩高顺和昌郗,陈宫被俘。 曹操袁绍联军见夏烨军团退去,亦不敢追,毕竟张飞、赵云、黄忠、典韦、许褚的凶名在外,如此穷寇,追之容易被反杀。 及至夏烨等人回城,论功行赏。 “此次胜利,汝等功不可没。”夏烨说道。 赵云等人连忙抱拳:“全仰仗主公神威,军师妙算。” 这场战斗,因为夏烨的果断出击和赵云等人的英勇奋战,最终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而夏烨的部将也在这场战斗中,更加坚定了自己追随夏烨征战天下的决心。 吕布虽然被联军救回,然其势力已经瓦解,仅高顺、昌郗和数十名亲卫,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于曹操袁绍而言是弊大于利,毕竟吕布的名声让人十分忌惮。 吕布身死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沦为丧家之犬的吕布,跟随曹袁两家回城。 曹操不由分说,直接派兵接管了济阴郡,吕布听闻此消息,怒不可遏,竟单枪匹马去找曹操。此刻曹操正在和发小袁绍品茶煮酒,见吕布独自一人擅闯大营,气势汹汹的向曹操扑来,喝道:“曹孟德,我在前线为联军拼死作战,尔等何故占我济阴!” 曹操见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眼皮肉跳了一下,温和地朝吕布道:“温侯,济阴郡守备空虚,周边强盗土匪盛行,我只是替温侯暂时管理,既然您回来了,我便退还于你便是。” 袁绍在一旁喝着小酒不说话,也害怕吕布此时暴走,同归于尽。 吕布闻言,哼了一声,便提着方天画戟出了大帐,待去牵赤兔马时,却只见地上一片马蹄印,浑然不见赤兔马。 吕布怒吼一声:“尔等安敢盗吾马!” 遂返身朝大帐杀去,霎时间数千士兵在颜良、文丑、曹仁、徐晃、夏侯渊、夏侯惇的率领下如潮水般向吕布围了上来。 吕布从来没想到会有今天,但仍然不死心,从怀里掏出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符印,朝大帐怒吼:“曹操、袁绍,我可是献帝封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尔等安敢造次!” 大寨中四个哨塔上分别站着郭嘉、荀攸、程昱、刘晔,四个谋士挥动旗帜,旗语一出,数万只箭朝吕布汹涌射来,瞬间将吕布覆盖,任凭吕布如何骁勇,面对此种状况也只能闭眼待戮。 一代战神,竟然以此种方式落幕。吕布的身影曾是无数敌人的噩梦。手持方天画戟,跨坐赤兔宝马,英姿飒爽,威风凛凛,驰骋疆场无所畏惧。然而,命运的轮盘就是这么无情的转动。 吕布身死,留下家眷,曹操一如既往的收纳于府中。 貂蝉,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陪伴在吕布身旁多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悲伤,神情呆滞的朝空气轻声说道:“将军,如今局势如此艰难,奴家该如何是好啊?” 又一会,道:“将军,待奴家将你安葬,便来寻你。” 貂蝉清理着吕布身上的血迹,自我安慰道:“奴家不怕,奉先,我知道你还在我身边,你不会轻易离开我。” 貂蝉的脸庞娇嫩如花,却因悲痛而略显苍白。她将吕布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那历经沧桑显得粗糙的大手。吕布的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睡。貂蝉凝视着他,那曾经充满霸气与柔情的双眸,如今却再也无法睁开。 “奉先,你醒醒,你看看我。”貂蝉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貂蝉却仿佛置身于一个只有她和吕布的世界。她回忆起与吕布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那短暂却美好的时光。 “还记得初见你时,你在马上的英姿,让我心动不已。”貂蝉喃喃自语,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仿佛回到了过去。 她的笑容中,既有对过往的怀念,也有对命运的无奈。貂蝉知道,这乱世之中,他们的爱情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但她从未后悔过与吕布相伴的日子。 貂蝉轻轻抚摸着吕布的脸庞,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奉先,今生能与你相爱,貂蝉无憾。”说完,她莞尔一笑,那笑容凄美绝伦,让人动容。 只见貂蝉抽出吕布赠送给她定情信物,七星佩剑,毫不犹豫地自刎于吕布胸前。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她缓缓伏在吕布身上,就像曾经无数次在他怀中那样。 一代佳人,就此香消玉殒。群雄依旧争霸,战火依旧纷飞,却再也无法惊扰这对生死相依的爱人。他们的爱情,在这乱世中,化作了永恒的传奇。 烽火连天,战乱纷飞,昔日吕布的雄威已如过眼云烟。吕玲绮独自站在父母尸体前,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早已干涸在她那憔悴的脸庞上。 她面前躺着的,是她父母,吕布和貂蝉的遗体。吕布那曾经威震天下的身躯,如今已变得冰冷僵硬;貂蝉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也因失去血色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吕玲绮颤抖着双手,想要为他们整理最后的仪容,可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如刀割。 “父亲,母亲......”吕玲绮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仿佛灵魂也随着这悲声一同消逝。 曾经,她也是被父母呵护在羽翼之下的娇女,享受着荣耀与温暖。可如今,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高顺,这位忠诚的将军,坚决拒绝向曹操投降。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毫不畏惧死亡的降临。曹操怒目而视,高声喝令将其斩首。高顺面无惧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心中所想的,或许仍是对吕布的忠诚。 而昌郗及数十亲卫,在生死的抉择面前,选择了拜于曹操麾下,以求得一线生机。他们的屈膝,让吕玲绮心中充满了悲愤与无奈。 吕玲绮望着这一幕幕,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乱世的痛恨。她恨这无情的战争,恨这残酷的命运,更恨那些背信弃义之人。 “父亲,您一生英勇,却落得如此下场。母亲,您的美丽与善良,竟也无法在这乱世中保全。”吕玲绮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此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的沙尘。吕玲绮的发丝在风中凌乱,她却浑然不觉。她缓缓地抱起父母的遗体,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吕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吕玲绮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冷冷地说道:“我要带他们走,离开这肮脏的尘世。” “曹操大人或许会网开一面,饶你不死。”那声音继续说道。 吕玲绮猛地转过身,怒视着对方:“我吕玲绮绝不向仇人低头!” 说罢,她继续迈着坚定的步伐,带着父母的遗体,渐渐消失在这茫茫的乱世之中。留下的,只有那孤独而倔强的身影,以及这片充满了悲剧与血腥的土地。 刀光剑影一闪而过,正直青春年少的吕玲绮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可怜的吕布,一家都身死道消。 吕玲绮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昌郗呆呆地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吕布一家三口,眼神中满是怅然若失。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感慨万千,仿佛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沉重。 吕布,那个曾经威震天下的猛将,如今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他的妻子貂蝉,美丽的面容已被鲜血掩盖,那曾经令无数人倾倒的风姿,如今只剩下了冰冷与死寂。还有他们的孩子,吕玲绮,双手护住父母的身躯躺在那里,未来的一切可能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昌郗的目光缓缓移向旁边,高顺的头颅已经落地。他心中一阵刺痛,在八健将中,也就和高顺的关系处得最好。曾经一起征战沙场,一起饮酒畅谈,那些时光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却已生死离别。 昌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曹操。即刻引起了曹仁、双夏侯的警惕,随后响起了他的声音,略带颤抖,说道:“曹公,吕布虽为败将,但也曾有过赫赫威名。如今他已伏诛,可否让我为他们收尸,让他们能有个安息之所。” 曹操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昌郗,沉默片刻后说道:“昌郗,吕布此人反复无常,实乃不忠不义之徒。你为何要为他收尸?” 昌郗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曹操,说道:“曹公,我并非为吕布的罪过开脱。只是念及昔日旧主之情,不忍见他们曝尸荒野。况且,生死已定,让他们入土为安,也算是一种仁慈。” 曹操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地说:“昌郗啊,你的这份情义倒是难得。但吕布之乱,祸及苍生,若轻易让他善终,恐怕难以服众。” 昌郗再次抱拳说道:“曹公,我明白您的顾虑。但吕布已死,他的罪过也已终结。让我为他们收尸,也是为了彰显曹公您的大度与仁慈。” 曹操沉思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昌郗,念在你一片赤诚,准你为他们收尸。但此事需速速办理,不得有任何延误。” 昌郗连忙道谢:“多谢曹公!” 昌郗转身走向吕布一家三口和高顺的遗体,他的眼中盈满泪水。他小心翼翼地将他们的遗体整理好,仿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在这个血腥的战场上,昌郗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和坚定。 他一边忙碌着,一边回忆着曾经与吕布、高顺等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那些胜利后的欢笑,还有失败时的相互鼓励。如今,一切都已成为过往,只剩下这冰冷的尸体和无尽的哀伤。 昌郗默默地为他们挖好了墓穴,将他们一一安葬。 当他触摸到吕玲绮的身体时,心中不禁一颤。吕玲绮,还活着,身体还有余温,安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只是沉睡。这一发现让他惊讶不已。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 昌郗努力克制脸上的表情,生怕被周围的人发现这一异常。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中的工作,但内心却波澜起伏。他知道,在这战乱纷飞的时代,稍有不慎,便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在掩埋吕玲绮时,昌郗刻意将她的坟墓挖得浅小,覆盖的泥土也松软无比。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每一下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紧张。坟墓上,他还特地留了一个通风小口,那是他心底深处留存的一丝希望,希望吕玲绮能够奇迹般地活过来,避免被闷死。 当最后一抔土覆盖在墓上时,昌郗长跪不起,心中默默地说道:“兄弟,一路走好。愿来世,不再有这般战乱与纷争。” 风,轻轻吹过,仿佛也在为这逝去的生命而叹息。昌郗站起身来,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乱世中寻得一份安宁,不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夜晚,昌郗独自一人悄悄地来到吕玲绮的墓前。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那小小的土堆,心中五味杂陈。“吕姑娘,若你能活过来,定是老天开眼。”他轻声呢喃着。 两天过去,昌郗都会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来到墓前查看。他的心中始终怀着那一丝期待。 这一天,当昌郗再次来到墓前时,他发现通风小口处似乎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的心跳瞬间加速,难道……他颤抖着双手开始轻轻挖开坟墓。 当他看到吕玲绮的眼皮微微颤动时,昌郗激动得几乎要喊出声来。他赶忙将吕玲绮从坟墓中抱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同时马上将坟墓恢复如初,避免被身后的监视查看到。 吕玲绮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虚弱。昌郗轻声说道:“姑娘,你活过来了,这是上天的恩赐。”吕玲绮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眼中渐渐有了一丝感激。 然而,他们的命运在这乱世之中,又将走向何方,尚未可知…… 夜幕笼罩着曹营,昌郗神色紧张,匆匆将吕玲绮隐藏起来。吕玲绮面色苍白,病恹恹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昌郗小心翼翼地为她换上伤兵的服饰,又在其脸上抹了些灰土,试图掩盖她原本的面容。 “玲绮,暂且委屈你了。”昌郗轻声说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吕玲绮微微点头,声音虚弱:“多谢昌大哥救命之恩。” 昌郗将她放置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还用一些杂物稍作遮掩,做完这一切,他才稍稍松了口气。然而,他那不安的眼神却透露出内心的惶恐。 曹操的眼线一向敏锐,昌郗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已引起了他们的怀疑。那眼线瞧着昌郗行色匆匆,鬼鬼祟祟,心中便生起了疑窦。待昌郗离开后,他悄然朝着那个隐藏吕玲绮的角落走去。 昌郗在远处瞧见这一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冷汗。 眼线来到角落,满心期待能发现什么重要的秘密,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失所望。只见一只母狗正护着几只狗崽子,哪里有吕玲绮的身影。 “怪哉!”眼线嘟囔着,满心狐疑地离开了。 昌郗见眼线离去,身子一软,靠在一旁的营帐上,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后背。 “这吕玲绮究竟是如何逃走的?这曹营戒备森严,她又拖着那病怏怏的身子。”昌郗满心疑惑。 原来,吕玲绮虽是身体虚弱,但她心智坚定。趁着昌郗不注意,她悄悄挪动身子,凭借着对曹营地形的一点了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钻进了附近一个极为隐蔽的狗洞。那狗洞狭小,平常人根本不会留意,吕玲绮也是在绝境中发现了这一丝生机。 逃出曹营后,吕玲绮不敢停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拼命朝着远方奔去。 而此时的昌郗,仍在曹营中惊魂未定,生怕曹操知晓此事,自己性命难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吕玲绮是如何在这密不透风的曹营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路向东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吕玲绮逃出曹营,漫无目的一路向东逃窜,她知道青州是一个好地方,那里的百姓生活得很幸福富足,不像这兖豫二州,人吃人的惨像遍地上演,荒饥一片。 吕玲绮此刻一心只想着怎么活下去,仇恨暂时掩埋在心底。每天东躲西藏,不敢见任何一个生人,害怕被当作人肉粮食。昼伏夜出,徐徐朝青州逃命。 吕玲绮一身褴褛,蓬头垢面,眼中满是疲惫与恐惧。 昔日的她,身为吕布之女,常以男妆示人,出入军营,也曾金枝玉叶,娇生惯养。可如今,父亲兵败,她身陷曹营,拼死逃出那虎狼之地。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因为她曾经感触到夏烨治理之下的青州是一片乐土,百姓安居乐业,没有这兖豫二州这般的人间地狱之景。 白日里,她躲在荒废的破庙或是幽深的山洞中,不敢轻易露头。夜幕降临,她才敢蹑手蹑脚地踏上逃亡之路。饥饿与疲惫如影随形,可她心中活下去的信念从未熄灭。 这一夜,月色黯淡。吕玲绮小心地穿梭在树林间,脚下的枯枝不时发出“嘎吱”的声响,令她心惊胆战。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慌乱地躲在一棵大树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大哥,这附近能找到吃的吗?我都快饿晕了。”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 “别啰嗦,仔细找找,说不定能碰到个落单的,咱们也能饱餐一顿。”另一个凶狠的声音回应道。 吕玲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这些人所说的“食物”,很可能就是像她这样的逃亡之人。她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那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摸黑前行。 又过了几日,吕玲绮的身体愈发虚弱。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像样的食物了,仅靠着一些野果和生水充饥。走着走着,她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茅屋里。一个老者正坐在她身旁,眼中满是关切。 “姑娘,你醒了?”老者轻声说道。 吕玲绮警惕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剑。 老者似乎看出了她的防备,笑了笑说:“姑娘莫怕,我只是个路过的猎户,见你昏倒在路边,便将你带了回来。” 吕玲绮沉默了片刻,缓缓放下了手。这年头能遇到这么心善的猎户,着实难得。 “多谢老人家。”她声音沙哑地说道。 老者给她端来一碗稀粥和兔肉,吕玲绮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姑娘,看你的样子,是在逃命?” 吕玲绮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但很快又隐藏起来。 “我要去青州。” 老者叹了口气:“这一路可不太平啊,姑娘可要多加小心。” 吕玲绮点了点头,在老者家中休养了几日,便再次踏上了征程。 经过漫长的跋涉,吕玲绮终于看到了青州的界碑。那一刻,她泪如泉涌,心中的希望之火熊熊燃烧。她知道,新的生活或许就在眼前,只要活下去,就有机会复仇,让那些曾经遭受的苦难都得到应有的偿还。 青州界碑近在眼前,吕玲绮满心欢喜,飞也似地朝着界碑奔去。她一路奔波,历经艰辛,只为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处安身之所。 吕玲绮本是将门虎女,无奈吕布身亡,家破人亡,只得随着流民队伍四处流浪,朝青州奔赴。 然而,她却不知,流民早已在此设下陷阱,专门恭候像她这类的难民。此时的青州,早已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接收难民的时期早已过去,夏烨治理下的青州难民营也已经超出了容载量。 青州境内,刘巴和张紘等人正为此事忧心忡忡。六百多万的人口,其中有两百万是难民,这巨大的压力让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子纲,如今这局势,实在是难以支撑更多的难民了。”刘巴紧皱眉头,一脸忧虑。 张紘面色凝重,“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在外,能施粥、送海鲜,让他们勉强活着,已是我们尽力而为了。” 一阵阵叹息声,回荡在大堂之中,若全部接纳难民,青州财政将会崩溃,经济将会崩盘,当下不再是前些年抢人口的时候了,华夏大地之上,汉家人口也不过两三千万,而今青州一隅之地已有六百万人口,界碑之外还有遍地的难民围堵,此刻青州界外汇聚着上百万难民,想进入青州。刘巴张紘等人却是无处安放。 ……… 青州界外,吕玲绮满心欢喜地靠近,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进了一旁的草丛。她惊恐地挣扎,却发现自己陷入了流民的陷阱。 “小姑娘,别挣扎了,到了我们这,就别想进青州啦!”一个满脸横肉的流民恶狠狠地说道。 吕玲绮怒目而视,“你们这群恶人,放开我!” “哼,放开你?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在这设陷阱,就是为了抓像你这样妄想进城的难民。”另一个流民冷笑道。 吕玲绮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却遭遇如此劫难。 而此时,在城外的另一处,一群流民正围在一起,分食着刚刚抓到的一名落单难民。他们眼中满是贪婪和残忍,仿佛已经失去了人性。 “哈哈,这味道可真不错!”一个流民满嘴鲜血,狰狞地笑着。 “别吃太快,给我留点!”另一个流民急切地伸手去抢。 在这法外之地,人吃人的恶习屡见不鲜。尽管夏烨等人尽力施粥救济,但依旧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状。 吕玲绮被流民们关押在一处破旧的草木堆牢笼里,她试图寻找机会逃脱。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外面流民的对话。 “听说城里又送海鲜出来了,我们赶紧去抢!” “走,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趁着流民们离开,吕玲绮奋力挣脱草绳,逃出了木堆囚笼。她不顾一切地朝着青州跑去,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进城,一定要活下去! 终于,她来到了青州界碑哨塔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救命!救救我!我是吕玲绮,吕布之女!!!救命………” 哨塔上的士兵发现了她,连忙报告给百夫长。这个百夫长曾是随夏烨起家的涿郡义从,因为当年负责郡县修路,贪污腐败,被发配治罪。而今从头再来,从一个苦力卒慢慢擢升为百夫长,听闻边境有吕布之女求救,毫不犹豫地下令打开哨塔下的围墙,将吕玲绮救了进来。因为他曾跟随夏烨征战,在十八路诸侯联军讨董联盟中听闻过吕布的大名,那可是和夏烨称兄道弟的神将,若救下吕玲绮,说不定就能赦免这一戴罪之身,重新恢复昔日涿郡牙将的荣光。 “姑娘,你没事吧?”百夫长关切地问道。 吕玲绮泪流满面,“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百夫长长叹一声,“这乱世,苦了你们了。但请放心,只要有我们在,就会尽力保护大家。” 吕玲绮望着百夫长,眼中充满了希望和感激。而百夫长也深知,拯救难民的道路依旧漫长而艰难,但他相信自家的主公,那个神一般的男人绝对不会放弃的。 劫粮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兖、豫二州战场上,夏烨军团与关羽军团对战曹操、袁绍联军,旷日持久,已僵持半年,互有攻伐损伤。 在这广袤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夏烨、关羽军团配合作战,他们的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前方,那里是曹操与袁绍联军的阵营。 夏烨,身披明光铠甲,手持陌刀,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果敢,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了胜利,为了守护身后的青州土地和人民,以及解放曹操、袁绍治下的百姓。 关羽,美髯飘飘,手提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敌人的心思。 “大哥,此番战局僵持已久,曹操和袁绍联军甚是顽固,我们需得想个良策破敌。”关羽说道。 夏烨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回答:“二弟所言极是,敌军虽强,兵威士众,但我军也士气高昂,只是我还没有头绪,寻那良策。” 田丰附和道:“主公勿忧,我军后勤保障强于曹袁联军十倍有余,待以天时,定能寻得破敌良机,且慢慢等待吧。” 夏烨、关羽闻言,田丰都没办法,他俩也没招了,毕竟对面有号称鬼谋的郭嘉,和有王佐之才的荀彧叔侄,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上上乘的奇谋妙计,普通的计策用出去也只是给敌军刷功勋值罢了。 战场上,双方的士兵们都紧绷着神经。曹操与袁绍在营帐中商议对策。 曹操目光深沉,说道:“袁绍兄,这夏烨与关羽各自统帅的军团不容小觑,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袁绍捋着胡须,自信满满地说:“孟德,吾有雄兵三十万,何惧他们?” 就在这时,夏烨决定派出一支精锐小队,突袭敌军后方。这支小队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出发。然而,曹操的谋士郭嘉早已料到这一招,提前设下埋伏。 当夏烨的小队进入埋伏圈时,一时间箭如雨下。小队伤亡惨重,但他们依然拼死抵抗。 消息传到夏烨耳中,他愤怒不已:“可恶的曹操,竟如此狡诈!” 关羽则安慰道:“大哥,莫要动怒,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再重新谋划。” 夏烨冷静下来,此计是效仿三国志里许攸献计曹操偷袭乌巢,没有到用在曹操身上一点都不灵,看来还是历史上的袁绍不中用。夏烨又开始重新审视战局。他发现敌军的粮草运输线有一个薄弱环节。于是,他与关羽、田丰商议,决定派出一支骑兵部队,由赵云率领,再次袭击敌军粮草运输线的薄弱环节。 这支骑兵部队如疾风般冲向敌军粮草营地,九百白毦骑兵先锋杀得敌军措手不及,后续八千骑兵接应及时,放火烧粮。曹操和袁绍等人沉浸在第一次的胜利中,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夏烨竟然如此迅速,又展开了再次袭击,火烧粮草,点完火就跑。得知粮草被袭,曹袁二人顿时慌乱起来。 袁绍冲着曹操大喊:“都是你的计策有误,如今粮草被烧,这可如何是好?” 曹操脸色阴沉,说道:“袁绍兄,此时不是互相指责之时,应当速速派兵灭火,夺回粮草,或者出兵孤注一掷,直扑夏烨、关羽大本营,来一次换家。” 袁绍听得一愣一愣的,犹豫不决,沮授急忙上前替袁绍决断:“主公,咱干一票大的,直扑关羽大本营。” 荀攸亦补充道:“主公,我等亦可配合袁公,直扑夏烨大本营。” 袁绍瞅瞅曹操,曹操瞅瞅袁绍,二人很快在麾下谋士的促进下,达成共识,开展换家战术。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夏烨率领的张飞、赵云、陈到、典韦、许褚等人冲击着曹操大军。关羽身先士卒亦率领着张辽、庞德、魏延、黄忠、周仓等人冲击着袁绍大军,奋勇杀敌。他们的勇气和决心感染着每一位士兵。 烽火连天,沙场尘嚣。袁绍与曹操各自率军征伐,双方皆神色凝重,此战不可失利,否则将失去战场先机。二人眼中皆有复杂的情绪。 战鼓雷鸣,夏烨率领着张飞、赵云、陈到、典韦、许褚等人如猛虎出山,冲向曹操大军。张飞圆睁环眼,怒吼连连,丈八蛇矛挥舞间,敌兵纷纷倒地。赵云白马银枪,身姿矫健,所到之处,曹军无不胆寒。陈到勇猛无畏,紧紧跟随。典韦和许褚更是如同两尊战神,横冲直撞,势不可挡。 夏烨高声呼喊:“将士们,随我杀敌,建功立业就在今日!”众人齐声响应,士气如虹。 另一边,关羽身先士卒,率领着张辽、庞德、魏延、黄忠、周仓等人如狂风般冲击着袁绍大军。关羽丹凤眼微眯,青龙偃月刀闪烁着寒芒,每一挥动,都带起一片血光。庞德紧随其后,悍勇无比。魏延和黄忠亦是奋勇向前,周仓扛着大刀,护在关羽身旁,张辽却是独自率领一军兀自冲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袁绍军见此阵势,心生惧意,但在文丑的督战下,仍拼死抵抗,这换家战术怕是行不通了,对手太强了。 战场中,杀声震天。张飞与曹军猛将徐晃相遇,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兵器相交,火星四溅。“呔!徐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张飞声如洪钟。徐晃咬牙回击:“张翼德,休要张狂!” 赵云单枪匹马闯入曹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曹操见状,惊叹道:“此乃真虎将也!” 关羽这边,与袁绍麾下大将颜良展开激战。颜良虽勇,却难敌关羽神威。只见关羽驾马奔腾,一招力劈华山,手起刀落,颜良瞬间落马,一招制敌。无知的颜良不知道关羽前三刀最是难接,竟然选择硬抗,被连人带马劈翻,瘫在地上痉挛不止。关羽下马,斩了颜良的头颅,栓于马脖子上,继续指挥着士兵冲锋。袁绍大将临阵被斩,军心已乱,兵败如山倒。 在夏烨军团与关羽军团的勇猛冲击下,曹操和袁绍联军开始节节败退。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袁绍见势不妙,怒喝道:“不许后退!给我顶住!”然而,败势已成,难以挽回。 曹操望着混乱的战场,心中暗叹:“此战胜负已定。” 最终,夏烨军团与关羽军团逐渐占据了上风。夕阳的余晖洒在战场上,映照着胜利的荣耀。夏烨和关羽回望身后疲惫但兴奋的将士们,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 这场激烈的战斗,成为了一段传奇,而夏烨和关羽的威名,也在此刻传颂开来。 然而,战争还未结束,未来的局势依然充满变数…… 袁绍、曹操经此一役,龟缩于濮阳城,高挂免战牌。 僵局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袁绍高坐营帐之中,面色铁青,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颜良之死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 “关羽!吾定将你碎尸万段,老子问候你十八代祖宗!”袁绍怒不可遏,大声咆哮着,营帐内的将领们皆噤若寒蝉。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倚重的大将颜良,竟会如此轻易地折在关羽刀下。这一败,让他的士气大挫,原本的讨伐战如今打成了防守战,三十万大军竟然被十万青州军据于濮阳城,这局面让他倍感憋屈。 “主公息怒,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破敌。”审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袁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吾如何能息怒?颜良乃吾之猛将,就这般轻易被关羽所杀,此仇不报,吾誓不为人!” “主公,曹操那盟友也是指望不上,他们竟扛不住夏烨军团,实在是令人失望。不如一并把剩下的兖豫二州地盘夺了,”郭图附在袁绍耳边悄悄说道。 袁绍眉头紧皱看着坐在身旁的曹操,心里嘀咕着,“曹阿瞒,你这老狐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关键时刻竟如此无能!” 此时,一名探子匆匆来报:“主公,夏烨军团和关羽军团正步步紧逼,形势危急!濮阳城外人头攒动,密密麻麻,” 许久不说话的曹操猛地站起身来,“传我命令,全军戒备,据守濮阳城,准备拒敌!” 将领们纷纷领命而去,曹操和袁绍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烦躁不安。这倆人深知,这一战关乎他们的荣辱与霸业。 “吾袁绍纵横天下数年,岂会在此栽跟头!” 曹操叹气:“唉,对手实在太强了,难怪龟缩于青州五载,原来是在厚积薄发,吾等失利于其基础,根基不牢。” 战场上,硝烟弥漫。袁曹联军在濮阳城上严阵以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袁绍立在城墙上,俯视着城下的敌军,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扭转这败局。 “众将士听令,听我口令,射箭!”袁绍一声令下,箭雨如蝗。 然而,夏烨军团和关羽军团士气正盛,装备精良,手举青州钢铁厂生产的钢盾,迎击着一波波箭雨。袁绍军虽奋力射击,但仍没有什么效果。 袁绍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主公,敌军势大,不如暂且退军吧,反正侵袭的又不是我们北方三州的土地,咱另作打算。”淳于琼劝道。 “退军?吾绝不撤退!今日便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袁绍怒吼道。 烽火连天,硝烟弥漫。濮阳城外,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交错。但战局愈演愈烈,双方形成了僵局,袁绍、曹操看不到胜利的希望,而夏烨、关羽军团亦讨不了半点便宜。 袁绍便回到濮阳城邸,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的疲惫与不甘。他身上那华丽的铠甲已沾满了尘土,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写满了憔悴。 “吾袁绍难道真的要困顿于此?”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一旁的谋士们个个垂头丧气,不知如何是好。 而曹操仍然在城楼上坚持指挥作战,生怕有一点遗漏,被突破城墙,破城而入。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尽管神色疲惫,却依然充满了斗志。“将士们,坚守住!我们定能寻得转机!”他的声音沙哑却有力,鼓舞着士气低落的士兵们。 此时,袁绍的府邸内,谋士郭图进言道:“主公,如今局势不利,不如暂且退兵,重整旗鼓,再寻战机。”袁绍怒目而视:“退兵?吾堂堂袁绍,怎能轻易退缩!”但心中却也不禁动摇。 曹操这边,将领们也在纷纷议论。“主公,敌军势大,我们这样僵持下去,只怕粮草难以支撑。何况前些日子粮草被烧,军中此刻食的是军师程昱不知在哪弄的肉干。” 曹操沉思片刻,说道:“不可轻言放弃,吾等唯有坚守,以待敌军露出破绽。” 战场上,夏烨望着久攻不下的城墙,心急如焚。他对关羽说道:“二弟,这般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需得想个奇策。” 关羽手抚长须,沉声道:“大哥莫急,吾等且再观察一番。”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田丰的助手霍俊携着信件来见,“都督,军师有令,令某与都督麾下大将率一队精兵,趁夜袭敌营!”关羽看着他那稚嫩的脸上挂着两颗坚定的眼神,有些轻视道:“敌军有料事如神的军师,郭嘉、荀攸、程昱、刘晔之辈,此次袭营,恐怕不妥。” 霍俊哈哈大笑,说到:“都督,军师田丰已经与宛城的张绣取得联系,其军师贾诩极力赞同张绣归顺我军,煽动张绣与我军达成协议,愿归顺我军,形成联军偷袭袁、曹联军后方。” 关羽恍然大悟:“这么说,军师上次的论持久战计谋又可以实施了!” 霍俊面露欣喜的点了点头:“张绣愿意与我军结盟,正在朝战场赶来,其军师贾诩采纳了我方军师田丰的建议,以战养战,在曹操领地打游击,牵制袁、曹联军,此刻正是我军袭击的最佳时机。” 关羽一锤定音,右手拳头砸在左手掌心上。 是夜,月黑风高。霍俊与魏延带领着精兵抄小路越过濮阳城,悄悄摸向袁绍营地。然而,袁绍军中亦有警惕之人,发现了魏延军的动向。顿时,双方在营地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袁绍被惊醒,匆忙披甲上阵。“定要将关羽军击退!”他怒吼着。 曹操在城楼上得知夜袭的情况,心中忐忑,不断祈祷能够击败夜袭的关羽军。 一番激战之后,霍俊身负重伤,却成功打乱了袁绍的阵营。魏延见机,立刻下令全军奋力死战。袁绍的军队陷入混乱,开始节节败退。 张绣军亦及时赶到战场,袁曹联军腹背受敌,陷入了战争的沼泽。 濮阳城下的夏烨、关羽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将士们,冲啊!”乌泱乌泱的大军如潮水般涌向濮阳城。 曹操见大势已去,只得率领残部随袁绍军向北撤退。“吾不甘心!”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一口老血从嘴中涌出。噗,血溅一地,顺势晕倒,幸得郭嘉等人扶住。左右将士没了主意,纷纷看向荀彧和郭嘉。二人合计,将曹操扶上马车,率领军队朝袁绍领地退却,夏侯惇等人断后。 夏烨、关羽站在濮阳城楼上,望着远去的袁绍军队,长舒一口气。“终于,我们胜了。” 这场激烈的战斗,以夏烨军的胜利告终。但曹操岂会放弃逐鹿中原,而袁绍,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未来的路依旧充满挑战。 张绣来投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濮阳城上,旌旗飘扬,夏烨与关羽并肩而立,目光炯炯地望着远处溃败的袁、曹联军。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渐息,只余残兵的哀号和凌乱的马蹄声。 “此乃天赐良机,吾等当乘胜追击!”关羽手抚长须,眼中满是豪情。 夏烨微微颔首,却道:“云长莫急,敌军虽败退,然困兽犹斗,若逼之过甚,恐其背水一战,反扑之下,我军亦将受损严重。” 言罢,夏烨大手一挥,号令两路大军追击,但与敌军保持一千米距离。士兵们闻令而动,如潮水般涌向前方,马蹄声震彻云霄。 袁、曹联军仓惶奔逃,如丧家之犬。曹操面色阴沉,袁绍更是气急败坏,大骂诸将无能。 “主公,夏烨小儿追势甚猛,如何是好?”夏侯惇急切问道。 曹操目光阴沉,“先渡黄河,再作打算!” “主公,关羽军团逼之至甚,我等挥军掩杀回去吧!”文丑挥刀跃跃欲试 袁绍面色阴暗,“苍天弃我啊!啊!!!”犹豫不决 此刻郭图进谏:“主公,且让文丑将军率军抵挡一刻,为我军赢得时间渡过黄河,他日再卷土重来!” 徘徊犹豫的袁绍无奈点头默许,文丑得到帅令,即刻率领精锐断后。一刻钟时间,关羽率领军队迎面扑来,威压的气息使得袁军士兵颤栗不止。 此时,夏烨军中,黄忠早已率领数万弓弩手严阵以待。只见黄忠威风凛凛,一声令下,弓弩手拉满弓弦,利箭如飞蝗般射向敌军。袁、曹联军顿时人仰马翻,叫苦连天。 “速速渡河!”曹操声嘶力竭地喊道。 士兵们争先恐后地涌向黄河渡口,争相渡河,场面混乱不堪,跌入黄河水域淹死者无数。 就在这时,张绣引偏师前来协助夏烨,使得袁、曹联军三面受敌,文丑整备的断后精锐,瞬时被受惊败退的联军冲溃。 关羽抓住时机,手提青龙偃月刀,纵马直取文丑,来不及反应的文丑慌忙射出三箭,皆被关羽躲过,照面临近,关羽一招天崩地裂,直接秒杀了文丑。袁绍军队听闻文丑战死,刹时间失去战意,纷纷抱头鼠窜,或跪地乞降,或跳入黄河任由惊涛骇浪拍打,强行渡河,淹死者无数。 张绣纵马来到夏烨面前,拱手道:“末将幸不辱命,前来助将军一臂之力!” 夏烨大喜,“张将军来的正是时候,且看我等如何将敌军赶出兖、豫二州!” 在夏烨的精心部署下,黄忠的弓弩手不断射击,张绣的兵马从侧翼包抄,袁、曹联军陷入了绝境,数十万大军如待宰的羔羊。 曹操望着眼前的惨状,长叹一声:“天亡我也!” 袁绍更是心如死灰,接连损失两员大将,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黄河之畔杀声震耳。曹操凝望着眼前的一片惨状,满目疮痍,士兵们的哀嚎声、伤者的**声、落水者的求救声交织在一起,令他心如刀绞。他长叹一声:“天亡我也!”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一旁的袁绍更是心如死灰,他那原本高傲的头颅如今低垂着。短短几日,接连损失颜良、文丑两员大将,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袁军现在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的红脸大汉,皆噤若寒蝉,关羽睥睨着黄河战场,无所畏惧。 袁、曹联军在夏烨的逼迫下,已是穷途末路。为了逃脱这三面围困,背水死局,他们连续十昼夜强行渡过黄河。河水湍急,浪花飞溅,联军士兵们在死亡的威胁下拼命挣扎。他们用联军的尸体、武器、盔甲、流石、土方、木头等物体截断黄河一处浅滩,以求得一线生机。 夏烨站在黄河南岸,望着敌军远去的身影,心中豪情万丈。他身姿挺拔,目光坚定,风吹动着他的战袍,猎猎作响。“经此一役,兖、豫二州当可安定!”夏烨朗声道,声音在空旷的黄河岸边回荡。 关羽手抚长须,丹凤眼微眯,赞道:“大哥指挥有方,军师谋略过人,敌军此番溃败,乃我方君臣同心所致。” 张飞则瞪大了环眼,扯着嗓子高呼:“哈哈,看他们那狼狈样,以后定不敢再来!” 赵云银枪在手,神色冷峻,沉声道:“主公,虽胜此役,但仍需警惕敌军卷土重来。”黄忠捋着夹杂些许透白的胡须,点头道:“子龙所言极是,主公当早做筹谋。” 张辽目光炯炯,抱拳说道:“主公,末将愿为先锋,为守护兖、豫二州肝脑涂地!” 庞德英姿飒爽,大声道:“末将亦愿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魏延性子急躁,急切地喊道:“主公,何不乘胜追击,一举歼灭敌军!” 张绣则较为沉稳,劝道:“魏延将军莫急,此时敌军虽败,然实力尚存,不可贸然行动。” 夏烨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而悠远,“诸位将军所言皆有理,然战争之胜负,非一时之功。此次胜利,乃众将士齐心协力之果。未来之路,虽布满荆棘,但吾等定当勇往直前。” 在烽火连天的乱世之中,夏烨带领着他的军队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战场上硝烟弥漫,残垣断壁间血迹斑斑,胜利的欢呼声在风中回荡。 诸位谋臣武将围聚在夏烨身旁,商讨着下一步的战略。“大哥,此次我们大获全胜,应当乘胜追击,一举拿下敌军的更多的城池!”性急的张飞高声说道。 关羽则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可操之过急,敌军虽败,但实力尚存,我们需从长计议。” 夏烨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而悠远,看向了张绣旁边的贾诩。 贾诩何等聪慧,立马明了夏烨的心思,田丰在后方筹谋,能在前线献策的也唯有他贾诩了,此刻正是他表露心迹的时候。 “诸位将军所言皆有理,然战争之胜负,非一时之功。此次胜利,乃众将士齐心协力之果。未来之路还长,布满荆棘,吾等当需巩固当下的统治,占领区还有很多余孽尚未清剿,若等袁绍、曹操休整反应过来,此等余孽必定会成为内应,届时我等守备的领土当如坐针毡般不得安生。” 夏烨闻言,思绪飘飞,凝望着远方。贾诩所说的话正中下怀,然而夏烨麾下的武将却想再立战功,说什么都想渡河作战。夏烨无奈,朝关羽使了使眼色。关羽默契助攻,喝道:“为将者,当熟读兵书,心怀壮志,立志在这乱世中拯救苍生,建立一个和平昌盛的国度,岂可贪念军功,吾赞成贾文和之意,尔等还有异议。” 赵云、黄忠不发一言,因为他们知道决断已出。 陈到、庞德、周仓、廖化等人随声附和关羽,只有张飞、魏延两个不开眼的在问:“二哥,这是做甚,胜利就在眼前,岂可放虎归山。” “主公,臣愿领一支奇兵,奇袭袁曹联军,为主公您带回袁绍、曹操的头颅。” 夏烨不屑的看着魏延:你当曹操的宗亲将领是摆设,袁绍的卫队是草包?蠢货!怕是没拿到袁曹的头颅,倒是能看到你的脑袋在摆渡。 夏烨理都没理魏延,朝关羽道:“二弟,看好三弟,别让他领兵乱跑。” 关羽得令:“诺” 张飞气得无语………被夏烨无视,任由其生气。 而是邀请贾诩谋划兖、豫二州,巩固统治基础。 这场战争的胜利,让夏烨、关羽军团及其众文武的声名远扬。然而,他深知,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敌军不会善罢甘休,周边的各方势力也都在虎视眈眈。 回到营帐中,夏烨独自坐在案前,烛光摇曳。他再次翻开兵书,思考着未来的战局。这时,陈到走进营帐,“主公,将士们都在庆祝胜利,您不去放松一下吗?” 夏烨抬起头,微微一笑,“此刻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我们需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陈到点了点头,“主公,我明白。只是将士们经过这一场恶战,也需要一些鼓舞。” 夏烨站起身来,“走,我们去看看将士们。” 来到营地中央,篝火熊熊燃烧,将士们欢声笑语。夏烨的到来让气氛更加热烈,大家纷纷向他敬酒。夏烨高举酒杯,大声说道:“这一战,是大家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胜利!但我们不能骄傲自满,因为还有更多的战斗在等着我们!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众人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夏烨一边休整军队,加强训练,一边派出探子收集情报,窥探袁曹联军是否会反扑。他深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一连休整了一个冬季。 同时也进行了人事安排。 关羽暂领兖州牧,赵云暂领豫州牧,夏烨回去青州主持大局,马上开春了,又得布置年会,颁布明年的新政策。各级将领按军功论功行赏。 决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 194 年春,微风拂过大地,却未能带来丝毫的宁静与平和。探子一路疾驰,带来了那令人心惊的紧急情报:袁绍、曹操联军正在集结兵力,准备反扑。夏烨闻此消息,面色凝重,当即召集谋臣武将们共商对策。 大堂之上,气氛紧张而肃穆。夏烨表情严肃,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座的众人,沉声道:“敌军此次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魏延率先起身,拱手说道:“主公,我们可以在险要之地设下埋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末将愿亲率一队精兵,确保此次埋伏万无一失。”魏延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庞德亦不甘示弱,抱拳而出,斗志高昂地说道:“主公,吾愿做先锋,斩将夺旗,为主公冲锋陷阵,绝不退缩!”其声如洪钟,震人心魄。 营帐之中,众人围绕着战略战术,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主公,我军应主动出击,趁敌军立足未稳,打他个措手不及!”霍俊言辞激昂。 “不可!敌军势大,贸然出击恐有风险。”陈到反驳道。 夏烨时而微微点头,时而蹙眉沉思。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试图从这些激烈的争论中找到破敌之法。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夏烨心中已有了大致的方向。他参考各文武提供的建议,召来田丰,又和张绣要来贾诩共同谋划。 田丰智谋深远,手捋胡须,缓缓说道:“主公,此次敌军势大,不可与之硬拼。当以逸待劳,诱敌深入。”贾诩亦附和道:“军师所言极是,可派小股部队骚扰敌军,使其疲惫不堪。” 夏烨听着二人的建议,频频点头,最终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令陈到与典韦率领小股部队骚扰,霍俊与许褚率领偏师奇袭,刘备与张飞引九百白耳兵游弋,疲敝袁绍、曹操联军,使其舟车劳顿,得不到休整,待士气低下,再寻那良机破敌。 战斗的号角再次吹响,关羽统领兖州军团,率领着将士们与袁、曹联军对峙于黄河南北。黄河之水奔腾咆哮,仿佛也在为这场大战助威。局部战场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 黄忠独斗双夏侯,这位中年大将身披明光铠,挥舞着黄龙偃月刀,威风凛凛。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千钧之力,双夏侯亦是勇猛无比,双方激战正酣,一时之间难分胜负。夏烨心急如焚,却也只能相信黄忠的实力。 夏烨领青州军与关羽军团汇合,立于中军。他神色坚定,目光专注地观察着战场的局势,用旗语指挥调度。麾下大将,各个勇猛无比,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甘宁的水军更是锐不可当,龟甲船在江面上破浪前行。甘宁立于船头,指挥着水军冲锋陷阵,所过之处,皆是楼船残骸断桨。 “主公,快看!”身旁的太史慈兴奋地指向远处。只见赵云军团后至,亦加入战场。赵云白马银枪,英姿飒爽,所率将士如虎狼之师,赵云亲率一万骑兵,绕道渡河,瞬间冲散了敌军的阵型,在黄河北岸建立据点,与南岸的关羽、夏烨形成犄角之势。 夏烨大喜,高声喊道:“众将士,援军已至,随我破敌!”一时间,士气大振,喊杀声直冲云霄。 陶谦的徐州军也加入战场,陈元龙统帅五万徐州军暗中渡过黄河,从侧翼杀出,使得袁、曹联军造成惊恐,给夏烨、关羽、赵云三方面军取得先机优势。 战场上,三方军团兵力合计三十万,徐州军五万,与袁、曹联军兵力持平,战场上对阵冲杀的将士总计七十万,双方将士都已杀红了眼。但夏烨军凭借着精妙的战术、高昂的士气和精良的装备,逐渐占据了上风。袁、曹联军开始节节败退。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此起彼伏。夏烨深知,这又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大战,唯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方能赢得一线生机。他握紧手中的佩剑,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守护好身后的这片土地,守护自己的将士和百姓。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映照在这片刚刚经历了激烈战斗的土地上。夏烨望着胜利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这一战,历时五个时辰,从早杀到晚,血水浸染黄河。 在将士们的顽强拼搏下,夏烨再次取得了胜利。然而,夏烨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只要曹操、袁绍不死,就还有更多的艰难险阻等着他们去克服。 夏烨三方面大军在刚刚结束的一场激战中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趁着暮色降临,贾诩制定草木皆兵计策,与田丰一起谋动,此刻正是乘胜追击的绝佳时机。双方皆已疲敝,冲杀一天,所有体力消耗殆尽,唯有毅力在坚持,谁最后倒下,谁就是胜利者。 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丹凤眼微眯,卧蚕眉竖起,望着敌军败退的方向,大声喝道:“众将士,随我追击,杀他个片甲不留!”身后的士兵们虽然已经到了极限,仍然士气高昂,齐声响应。 张飞豹头环眼,声如巨雷,挥舞着丈八蛇矛,喊道:“俺老张今天定要让那曹操和袁绍知道俺的厉害!” 赵云白马银枪,英姿飒爽,目光坚定地说道:“为主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 黄忠虽已青丝夹杂些许白发,但也正值壮年,四十出头而已,拉满弓弦,大声道:“吾正值壮年,岂可笑煞吾老,杀敌之心不减!” 典韦手持双戟,犹如魔神降世,怒吼着:“谁敢阻拦,我必让他有来无回!” 许褚赤裸着上身,肌肉贲张,挥舞着大刀:“哈哈,今日定要杀个痛快!” 庞德一脸刚毅,紧握长刀:“必不负主公所托!” 魏延满脸凶悍,跃跃欲试:“看我斩敌无数!” 陈到身披明光铠,手持长枪,神色肃穆:“定不辱使命!杀!” 霍俊目光炯炯,手举长剑:“愿为胜利而战!” 周仓扛着陌刀,紧随关羽身后,大声叫嚷:“俺周仓也要多砍几个敌将!” 廖化也不甘示弱,喊道:“今日,我廖化也可以做那先锋了!绝不退缩!杀!” 贾诩在军中,冷静地分析着局势,对夏烨说道:“主公,此时追击,需小心敌军埋伏,可派遣张辽领兵护佑。”夏烨点头默许 田丰激动说道:“我军士气正盛,当一鼓作气!” 夏烨骑在马上,大手一挥:“众将听令,全速追击!” 大军如潮水般向前涌去,马蹄声、喊杀声震耳欲聋。 袁绍军和曹操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曹操回头望着追兵,心中焦急万分:“吾等今日竟如此狼狈!”袁绍也是面色苍白,惊恐不已。 然而,曹操毕竟是一代枭雄,很快冷静下来,下令道:“稳住阵脚,组织反击!”但此时的曹军和袁军已是军心涣散,哪还有抵抗之力。 夏烨大军一路追杀,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投降。 刘备看着眼前的胜利,感慨万千:“终于能有今日之胜,全赖将士们用命!” 牵招、霍笃、臧霸等将领皆奋勇杀敌,展现出无畏的勇气。 在这场激烈的追击战中,夏烨大军势如破竹,最终将袁绍军和曹操军彻底击溃,为统一北方大业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大军一直追击到冀州城下。 兵围冀州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袁、曹联军在与夏烨的大战中损失惨重,只得龟缩于冀州城。夏烨、关羽两位大帅引兵将冀州城围困。 夏烨望着眼前巍峨的冀州城,心中感慨万千。昔日为寻军师田丰曾路过此地,未曾想如今竟以这般局面再次相逢。强攻不可取,正当夏烨为此愁眉不展时,田丰骑在马上,目光中透着对家乡的复杂情感。 “主公,此刻袁绍、曹操已成瓮中之鳖,实力大幅削减,其它三州之地更是弱枝难援强干,此刻可遣三位上将领兵取之。冀州城失去后勤资源供应地,不日则城可自破。”田丰的计策让夏烨眼前一亮。 夏烨望着天堑般的冀州城,高耸入云的城墙,深知强攻无望,果断采纳田丰建议:“元皓所言极是。” 随后,夏烨开始调兵遣将。“子龙,汝即刻率领五万兵马取并州高干,提头来见。”赵云一身银甲,英气勃发,抱拳应道:“诺!”随即领兵朝西北疾驰而去,陈到、臧霸紧随其后,马蹄声如雷,扬起阵阵尘土。 “玄德大兄,幽州汝最熟悉,且率领五万兵马直取,吾命翼德、庞德助你。”刘备郑重地点头:“诺!必不负贤弟之所托。”话音未落,刘备、张飞、庞德三人已领兵朝幽州奔驰而去,只留下滚滚烟尘。 正待夏烨再命一上将取辽东时,贾诩上前献计:“主公,辽东可不攻自然诚服。” 夏烨闻言一头雾水:“文和可有良策?” 贾诩神态自若,轻摇羽扇道:“主公可遣书信一封,寄与公孙度,言辞诚恳,以示交好。” 夏烨不明所以:“就这么简单?可有什么作用、效果?” 贾诩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主公且听我一言,数月之后,必出奇效。” 夏烨深知贾诩对人性的把握精准无比,遂毫不迟疑地采用贾诩计策,尊计而行。 “擢升贾诩为右军师,赏百金,银千两,娟匹无数自行挑选。”夏烨的赏赐令全军动容。计才将出,尚未见效,却已获巨赏。群情激昂,文武将士皆跃跃欲试,天堑般的冀州城仿佛不再是障碍,而是巨大的军功池,将士们手中的武器握得嚯嚯作响。 贾诩闻听赏赐,脸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想:这夏烨可是毫无保留地信赖自己啊!得此主公,为其臣,可 以死明志,千里马遇上了伯乐,奈何我是贾文和,可伤天和、地和、人和,就是不可伤我文和!想让我愚忠,抱歉。 然而,此刻的夏烨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破城,早日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他目光坚定地望着冀州城,心中充满了期待。 奈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刻只能围而不攻,打持久消耗战,以待天时。 甘宁暂领兖州牧,以铁血手段清剿曹军余孽;太史慈暂领豫州牧,采用铁血、分化、收拢多重手段稳定着豫州秩序;青州交由刘巴、张紘、陈群、董昭等人治理。中原三州之地源源不断的为夏烨前线运输兵员、物力,此刻的夏烨俨然成为天下第一诸侯,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并州城墙上,高干面色凝重,极目远眺。远处,尘土飞扬,旌旗蔽日,赵云率领的五万大军正滚滚而来。 高干心中忧惧不已,此前袁绍抽调四州之地的兵丁去驰援曹操,如今这并州城兵力凋敝,强征来的壮丁即便勉强凑齐五万之数,也因训练不足而战力堪忧。 身旁的副将忧心忡忡地说道:“将军,此番敌军来势汹汹,我军恐难以抵挡啊!”高干咬了咬牙,厉声道:“怕什么!并州城固若金汤,只要我们坚守,未必不能等来转机。” 城楼下,赵云的大军已安营扎寨。赵云一身银甲,英姿飒爽,他目光坚定地望着并州城,心中已有破城之计。 营帐内,赵云与陈到、臧霸等诸位将领商议着战术。赵云说道:“并州城虽城防坚固,但敌军士气低落,我们当以速战速决之策,一举攻破。”众将纷纷点头,摩拳擦掌。 次日,赵云下令攻城。战鼓雷鸣,喊杀声震天。城墙上的守军紧张地抵御着进攻,高干亲自督战,不断呼喊着鼓舞士气。然而,面对赵云军的勇猛攻击,守军渐渐不支。 一名年轻的壮丁,手中的长枪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高干见状,怒喝道:“给我稳住!谁敢退缩,军法处置!”但这并未能阻止守军的溃败之势,毕竟这些壮丁前不久都是肩扛锄头,背朝天的庄稼汉,哪见过这种场面。 赵云身先士卒,挥舞着长枪,如入无人之境。他大声喊道:“将士们,破城就在今日!”士兵们受到鼓舞,更加奋勇向前。 城墙上,高干心急如焚,他深知这样下去,城破只是时间问题。他望着远处的敌军,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名亲信匆匆赶来,说道:“将军,城中百姓已人心惶惶,不少人欲打开城门投降。”高干瞪大了眼睛,怒吼道:“谁敢投降,格杀勿论!” 然而,局势已无法挽回。终于,城门被赵云军攻破,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高干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天亡我也!” 赵云率军迅速控制了并州城,安抚百姓,整顿军纪。这场战役,赵云以其智勇双全,搭配上陈到、臧霸的配合,成功夺取了并州,为夏烨的大业再添辉煌。 刘备率领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幽州进发。旌旗蔽日,军威雄壮。张飞和庞德左右并行,二人皆是威风凛凛,眼中满是对胜利的渴望。 刘备骑在马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的幽州城。他深知此次出征的重要性,也明白百姓对他的期待。当年跟随公孙瓒治理幽州的日子,让他深知此地百姓的疾苦。 幽州城上,沮授面色凝重。他深知刘备仁德之名远播,此番前来,城中军民人心浮动。但他受袁绍之命镇守此地,只能拼死抵抗。 沮授当机立断,趁刘备大军立足未稳,多次引兵出城袭击。然而,每次冲锋都遭遇了张飞的顽强抵抗。张飞勇猛无敌,丈八蛇矛挥舞之间,敌军纷纷倒地。他那雷霆般的怒吼,让袁绍军心惊胆战。 “来将通名!俺张翼德在此,定叫尔等有来无回!”张飞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沮授见势不妙,只能下令撤军。数次袭击无果,还折损了不少兵将,这让他心中焦急万分。无奈之下,他决定死守城池,等待援兵。 而此时的幽州城内,百姓们早已听闻刘备引兵来伐。他们群情激愤,对袁绍军无休止的抽调民丁早已忍无可忍。 “这刘备当年在咱们幽州,那可是尽心尽力为百姓谋福祉。如今他来,定能让咱们过上好日子!”一位老者激动地说道。 “是啊!公孙瓒大人治理时,咱们也算安稳。这袁绍的人来了,咱们就没个消停!”众人纷纷附和。 幽州本地的军民皆有了反心,他们向往着跟随刘备建立功名,过上幸福的生活。 一天,一位年轻的士兵悄悄找到同伴。 “兄弟,我不想再为袁绍卖命了。刘备仁德,咱们跟着他才有出路。” “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暗中联络,等待时机。” 刘备军中,将领们正在商议对策。 “将军,如今城内人心向背,正是破城的好时机。” 刘备微微点头,“但不可强攻,以免伤及百姓。” 正说着,有士兵来报,城内有军民愿为内应。 刘备大喜,“此乃天助我也!”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城内的内应打开城门。刘备大军一拥而入,张飞率先冲入城中,与敌军展开激战。 沮授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吾尽力矣!遂自刎于日夜坚守的城楼之上。”最终,刘备成功占领幽州。 百姓们箪食壶浆,欢迎刘备的到来。 刘备站在城楼上,望着欢呼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但他坚信,只要心怀仁德,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冀州风云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北方四州,已被夏烨徐徐剪除一半,只剩冀州和辽东。自从沮授战死,审配便带着袁绍的小儿子,袁尚逃避到辽东避祸。 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纷争不断。赵云以其英勇无畏和卓越的军事才能,成功占领了并州,并被夏烨封为并州牧,还特许其特权,统领并州的军政,管理一切大小事务。 赵云深知责任重大,每日殚精竭虑,整顿军备,安抚百姓。他军纪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很快便赢得了并州民众的衷心拥戴。 而刘备则据守幽州,领幽州牧,一心发展势力,欲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天地。他广纳贤才,励精图治,使得幽州呈现出一片繁荣之景。 与此同时,辽东的公孙度集团实力日益强大。多年来与夏烨军事集团通商,积攒了大量钱粮武器,积极向外扩张,领土涵盖了辽东、朝鲜半岛、外兴安岭、库页岛等地,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东北亚小帝国。其麾下拥兵二十万,皆是悍勇之士。高句丽、朝鲜族、百色帝国、鞑靼、匈奴等皆为其臣属。 夏烨深知公孙度的强大,不仅军事对抗实力强悍,而且自己的骑兵部队还依赖从公孙度那里购买的战马,故而不愿轻易招惹。 一日,公孙度遣使前往夏烨处,商议进一步扩大通商规模。夏烨于行军大帐之中与众臣商议。 田丰道:“公孙度势力强大,若与之扩大通商,恐其日后更为嚣张。” 贾诩道:“然若拒绝,断了战马供应,我军骑兵实力将大受影响。” 夏烨沉思片刻:“吾等应以和为贵,先答应其要求,再从长计议。” 使者回辽东复命,公孙度听闻夏烨同意,甚是得意。但其谋士提醒:“夏烨非等闲之辈,虽表面应允,恐暗中另有谋划,主公还需谨慎。” 公孙度却不以为意:“吾如今兵强马壮,何惧之有?” 而在并州的赵云,听闻此事,心中忧虑。他深知公孙度野心勃勃,若不加以防备,日后必成大患。于是,他一方面加强并州的防御,另一方面派出探子,密切关注公孙度的动向。 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中,各方势力都在为自己的未来筹谋,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夏烨站在营帐前,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的冀州城。他身侧,关羽丹凤眼微眯,手提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田丰手扶胡须,面色凝重,思索着破城之策;贾诩则一脸从容,眼中不时闪过睿智的光芒。 “诸位,如今冀州城已被围,然城内敌军仍负隅顽抗,我们当如何破之?”夏烨转头看向众人。 田丰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冀州城坚,不可强攻。当以围困之法,消磨敌军士气,待其自乱。” 贾诩微微点头,“元皓所言极是。且可派出使者劝降,许以好处,或能不战而胜。” 关羽冷哼一声,“吾观城内敌军,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吾愿领一军,强攻城门!” 夏烨微微摇头,“云长莫急,攻城之事,需从长计议。” 与此同时,黄忠、魏延、许褚、典韦、张辽、霍笃、霍俊、周仓、廖化、陈登等将领率领部众在冀州县城展开激烈的侵袭战。 黄忠老当益壮,拉弓射箭,箭无虚发,敌军纷纷倒地。魏延勇猛异常,挥舞长刀,杀得敌军胆战心惊。许褚和典韦如两尊战神,所到之处,敌军望风而逃。张辽沉着冷静,指挥有方,军队作战有条不紊。霍笃、霍俊兄弟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周仓、廖化也是奋勇杀敌,毫不退缩。陈登则率领徐州军在后方稳固后勤,同时也出谋划策,稳定军心。 公元 195 年春,夏烨终于实现了对冀州城的合围,成功断掉了城内袁、曹联军的物资补给。诺大的冀州,一百多个县城,如今仅剩下冀州城这一座孤城。 冀州城内,袁、曹联军人心惶惶。袁绍面色阴沉,对着曹操怒道:“都怪你当初提议联合,如今落得这般田地!” 曹操眉头紧皱,“事已至此,埋怨无用。当想办法守住城池才是。” “大军压境,兵临城下,这谈何容易!城外夏烨大军兵强马壮,该如何是好?”袁绍来回踱步,焦虑不安。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来报:“夏烨派人送来劝降书。” 袁绍一把夺过,看罢,将其狠狠摔在地上,“休想!我袁绍岂会投降!” 曹操捡起劝降书,仔细看过,沉思片刻道:“如今形势危急,或许投降能保一时平安。” 袁绍怒视曹操,“你竟有此想法,莫不是想背叛于我?” 曹操无奈摇头,“非我背叛,只是为今之计,需保存实力,以待日后东山再起。” 两人争论不休,城内气氛愈发紧张。 公元 195 年夏,冀州城外,旌旗蔽日,夏烨的大军严阵以待。夏烨骑着高头大马,目光坚定地望着眼前的冀州城。他深知,这座城的得失关乎北方战局的胜负。 “传我命令,加强围困,不可让敌军有一丝喘息之机!”夏烨大声说道。 众将士齐声高呼:“遵命!” 战争的阴云笼罩着冀州城,城内城外都在等待着最终决战的到来。 关羽捋着长须,神色严峻:“大哥,此次合围冀州,袁、曹联军已成瓮中之鳖,但不可掉以轻心。”夏烨微微点头:“云长所言极是,只是城内情况未明,还需小心行事。” 田丰在一旁献策:“主公,可再派人劝降,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是上策。” 贾诩此次却摇头:“袁氏向来顽固,曹孟德亦非等闲之辈,劝降恐难奏效,强攻亦会损失惨重,围而留阙,不出两年,城内必乱。” 夏烨沉思片刻,说道:“先劝降一试,若不成,再做打算。” 贾诩不再言语。 此时的冀州城内,袁谭和袁熙正焦虑不安。袁熙恨恨地说道:“都是那夏烨,害得我们如今这般狼狈!”逢纪一脸凝重:“少主公,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守住城池。” 曹操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的敌军,心中暗自盘算。他对身旁的将领说道:“夏烨势大,但我们也不能轻易放弃,只要坚守,或许还有转机。” 夏烨派出使者进城劝降,使者在城中大声宣读劝降书,袁绍怒不可遏:“夏烨小儿,妄想让我投降,简直是痴人说梦!”使者无功而返。 夏烨得知劝降失败,果断下令佯攻。一时间,战鼓雷鸣,喊杀声震天。却不见士卒冲杀向前,只一阵阵咆哮声涤荡在冀州城下。城楼上的袁、曹联军箭如雨下,浪费了一波箭雨,气得曹操大骂:“无耻!” 夏烨与关羽率领的大军与袁绍、曹操的联军形成了对峙之势,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郭嘉智谋超群,他目光深邃,不断思索着破敌之策;程昱心思缜密,观察着敌军的一举一动;荀彧沉稳大气,为己方的战略布局出谋划策;荀攸机智灵活,总能想到应对突发情况的办法;刘晔则凭借着对器械的精通,试图打造出更具威力的守城器械。 夏侯惇性如烈火,手持长枪,怒吼着要冲破敌军防线;夏侯渊箭术精湛,在阵中伺机而动;徐晃勇冠三军,挥舞着大斧,渴望与敌将一决高下。 然而,面对夏烨和关羽的严密防守,他们也只能各凭本事周旋。 冀州城内,不时朝包围缺口突袭。许褚挥舞着大刀,勇不可当,所到之处,敌军纷纷避让。典韦则以双铁戟横扫敌军,威风凛凛,如同一尊战神。张辽指挥着士兵奋勇督战,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士兵们的斗志。 霍笃、霍俊两兄弟也不甘示弱,他们身先士卒,将出城突袭的袁、曹联军打得落花流水,让那些企图突围的联军成为了光杆司令。双夏侯无奈,徐晃、于禁、乐进、李典等武将也只能愤愤不平地退回城去。几番折损下来,袁绍、曹操便不再主动出城,困在城内吃老本。 而周仓、廖化、陈登等人各率部众从不同方向骚扰冀州城内。他们使用远程攻城器械,回回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让冀州城时而陷入一片战火,时而又恢复寂静。扰得袁绍、曹操不胜其烦,却又无可奈何。 夏烨望着坚固的冀州城,心中很是无奈。他深知这座城池的城防坚固,若要强攻,必定损失惨重。关羽手抚长须,说道:“吾军虽勇,但此城易守难攻,不可贸然行事。” 夏烨微微点头,说道:“云长所言极是,吾已听从贾诩之言,围而不攻,不断骚扰,以消耗敌军。” 此时,贾诩走了过来,他目光坚定地说道:“主公,只要我们聚五州之财力、物力,长期围困,冀州城必破。” 夏烨握紧拳头:“也罢,就依先生之计。” 日子一天天过去,冀州城内的物资逐渐匮乏,士兵们的士气也开始低落。袁绍和曹操在城内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在这漫长的对峙中,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破局的那一刻…… 辽东传来消息,公孙度诚服于夏烨,将审配及袁尚斩首,令使者提其头颅跨越渤海来朝拜夏烨。 夏烨闻此捷报,满心欢喜,于行军大帐之中开怀大笑。众文武皆贺,大帐之中一片欢腾。 “公孙度此举,实乃明智,北方之患,终得解决!”夏烨笑声爽朗,目光扫过左右文武。 谋士贾诩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洪福齐天,此乃我军之幸事。如今辽东初定,当思后续之策,以保长治久安。” 夏烨微微点头:“文和所言极是。然当下之急,乃冀州之战。我欲抽调翼德、庞德前来助战,诸位意下如何?” 黄忠出列道:“主公圣明,张将军勇猛无比,庞德亦是武艺高强,此二人若至冀州,必能助长我军威势。” 夏烨又想到了赵云,此时田丰瞥见,面露忧色:“赵云将军据守并州,防备匈奴侵扰,不宜调动。若抽调子龙,并州防务是否需重新部署?” 夏烨沉思片刻:“我已深思此事。并州防务不可松懈,需加强防备,子龙就不抽调了。” 话毕,夏烨即刻下令,着人传呼抽调张飞、庞德。 数日后,张飞与庞德接报,星夜兼程奔赴冀州。 张飞一路上快马加鞭,对身旁的庞德道:“小庞啊,此次定要在冀州战场上杀他个片甲不留,让那些贼子知道俺老张的厉害!” 庞德微微一笑,道:“张将军莫急,待我等与大军会合,从长计议,定能破敌。” 当二人抵达冀州,夏烨亲自出城相迎。 “三弟、令明,你们一路辛苦了!”夏烨满脸欣慰。 张飞大声道:“大哥,俺老张来啦,定不辱使命!” 夏烨大笑,带着二人进入营帐,共商战事。 而在辽东,公孙度此举亦是在其属地引起了轩然大波。 “主公,如此轻易斩杀袁尚与审配,诚服于夏烨,是否过于仓促?”公孙度麾下杨柞疑惑问道。 公孙度目光坚定:“夏烨势大,若与之抗衡,恐我辽东百姓受苦。此举乃为保一方平安。” 杨柞点了点头。 公孙度望向远方,心中暗道:“只愿这天下早日太平……” 公元 196 年春,这场消耗战已持续一年有余,双方僵持不下,战场上弥漫着紧张与疲惫。邺城内外,战火纷飞,百姓苦不堪言。 就在这胶着之际,城内传出惊人消息。袁绍的两个儿子,袁谭和袁熙,为争夺粮草,竟不顾大局,发生了激烈的内讧。逢纪心急如焚,苦劝无果,城中顿时陷入混乱。袁绍得知此事,乱了分寸,为平息混乱,竟将曹操的粮草平均分配给两个儿子。 曹操得知此事,怒不可遏,欲兴师问罪。好在荀彧及时劝导:“主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刻不宜与袁绍彻底决裂,暂且吃了这个哑巴亏。”曹操虽心有不甘,但也深知形势所迫,只能忍气吞声。只是,自此两家嫌隙已生。 贾诩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情报,向夏烨献计。夏烨得知此消息,大喜过望:“天助我也!此时正是破城的绝佳时机!” 贾诩却制止道:“主公,莫急,由我修书一封,寄与曹孟德。”夏烨不明所以,但还是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听从贾诩谋划。 翌日,贾诩献上无字天书。天书开头故意夸赞曹操,居中字段却尽被涂抹。郭嘉一眼看出贾诩攻心计,奈何袁绍恰巧路过,看到此场景,便好奇地上前观摩,心中疑惑不解。郭嘉急忙单膝跪地朝袁绍道:“此乃贾诩离间攻心计,坏我两家和气,切务中计。” 袁绍思索片刻:“吾岂会不知,当下正是唇亡齿寒的时刻,岂会中那夏烨小儿的奸计。” 曹操长吁一口气:“眼下时局艰难,袁兄心力可要坚定啊!”袁绍回应:“那是、放一百个心,我等当同仇敌忾。” 然而,回到府邸的袁绍,却被郭图的一番进谏搅乱了心思。郭图悄悄说道:“主公,曹操毕竟是一分诸侯,自从颜良文丑两位上将陨落,眼下我军将领武勇比不得曹操,张郃、高览又忙于征集粮草,无暇顾及军备,此刻是曹操将领负责守备,若我方军力削弱,低于曹操的实力,届时,臣害怕邺城易主啊!”袁绍闻言,心惊胆战,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军事实力,必须得压制曹操一头,不然真的有可能会鸠占鹊巢。 季节更迭,曹操手下的将领饿着肚子守城,袁绍军却是正常开灶做饭。连续被压制三个月,曹军心生怨恨,怨念慢慢向联军蔓延。从偶尔的摩擦到频繁的斗殴,两家嫌隙越来越大。袁绍和曹操虽极力想要掌控局面,但粮食问题迟迟无法解决,局势逐渐失控。 邺城的命运,在这风云变幻中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公元 196 年冬,寒风如刀,肆意地割裂着大地。袁绍军的大帐内,炭火熊熊,温暖如春,士兵们在舒适的环境中安然入睡。而曹军营地,却是另一番凄惨景象。凛冽的寒风中,曹军士兵瑟瑟发抖,站岗值哨的士兵们裹着一席干草,席地而眠,冻死者不计其数。 长期的艰苦条件终于引发了曹军内部的动荡,一场内讧不可避免地爆发了。曹操满脸绝望,望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如死灰。郭嘉此时挺身而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主公,若不想降,就占了邺城吧。” 袁绍闻听曹军内讧,怒不可遏:“曹孟德啊,曹孟德,我好心救你,收留你,尔等安敢造次!”他大手一挥,高呼:“张郃、高览何在!” “臣在!”张郃、高览二人上前,单膝跪地,神情严肃。 “速取曹操项上人头,提头来见。”袁绍语气凶狠。 “诺!”二人领命,迅速领兵杀向曹操府邸。然而,当他们到达时,双夏侯早已严阵以待,双方军队对峙,眼神交汇的瞬间,便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另一边,于禁、李典、乐进早已按照郭嘉、程昱的指示摸到了袁绍府邸,试图来一个擒贼先擒王,却发现袁绍并不在其中。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许攸出现了。他深知曹操远胜袁绍,况且自己贪污受贿,正要被逢纪告发,决定投靠曹操。许攸向于禁三人指明了袁绍的藏身之处。 两个时辰过去,袁绍最终被擒,邺城易主。 突然,城内在隐蔽处射出一箭,落在城外五十步远。夏烨士卒拾起,拆掉了绑在箭上的布帛,迅速朝夏烨大帐奔驰而去。 夏烨听闻细作来报:“主公,内应有情报。” “快打开来看。”夏烨急切地说道。 “袁曹火并,城中易主。” 夏烨、关羽、田丰、贾诩四人听到这个消息,会心一笑:“哈哈哈,太好了。” 夏烨、关羽即刻点兵,众将士气大振,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城中顿时混乱一片,曹操虽然占据了邺城,奈何袁绍军不愿被降伏,反抗激烈。袁谭和袁熙见大势已去,被迫投降于夏烨。打开了城门,夏烨的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曹操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典韦和许褚拦住。曹操在乱军中奋力拼杀,双夏侯护佑左右,然而,终究寡不敌众,被许褚和典韦俘虏。其余将领文臣皆被关羽、张辽、黄忠、魏延等人拿下。 这场激烈的战争,最终以夏烨的胜利而告终,而邺城的归属也在这风云突变中尘埃落定。 夏烨站在邺城的城楼上,望着远处的山川大地,心中豪情万丈。至此,冀州被他成功拿下,北方的战局发生了重大转折。天下十二州,夏烨独占六州,半壁江山已在手中。 身旁的将领们欢呼雀跃,为这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激动不已。“大哥,如今我们势力大增,统一天下指日可待!”张飞兴奋地说道。 夏烨微微皱眉,沉声道:“莫要轻敌。虽已得六州,但前方的道路依然充满挑战。”他深知,这一路走来,每一场胜利都来之不易,每一次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 回到营帐,夏烨召集了文臣武将讨下一步的战略。“诸位,如今我们虽占据优势,但其他各州势力仍不可小觑。我们当如何巩固现有成果,继续拓展疆土?” 田丰拱手道:“主公,当务之急是整顿兵马,安抚百姓。冀州新定,人心未稳,需施仁政以收民心。” 贾诩接着说:“同时,我们要密切关注其他各州的动向,寻找他们的弱点,伺机而动。” 夏烨点头表示赞同:“所言极是。但整顿兵马并非易事,粮草、兵器、兵员皆需妥善筹备。” 这时,霍笃、霍俊两兄弟挺身而出:“主公,末将愿亲率一队人马,去筹集粮草,确保大军无后顾之忧。” 夏烨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说道:“好!但此行务必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夏烨亲自督查兵马整顿之事。他走进兵营,与士兵们交流,了解他们的需求和想法。 “兄弟们,我们为了天下太平而战,为了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而战。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实现统一天下的大业!”夏烨的话语激励着每一位士兵。 在夏烨的努力下,军队逐渐恢复了士气,装备也得到了更新和补充。而在民间,他推行的一系列仁政也赢得了百姓的拥护和支持。 夏烨开始了休养生息,将青州发展的那一套模式复刻在其它五州,修路,发展工商业、农业,修建厂区,这一干就是三年,当然这是后话。 冀州的府衙大堂,一片热闹景象。战役刚刚结束一个月,夏烨坐在主位上,目光炯炯地看着麾下一众文武能臣。 夏烨站起身来,声音洪亮:“诸位,此次战役能大获全胜,全赖各位的奋勇拼杀与出谋划策。如今,是论功行赏之时!”众人纷纷抱拳,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敬意。 “自即日起,我自封大将军,直辖地由青州转至冀州。这虽是我之决定,但也得表奏天子,走个形式。”夏烨微微一笑,言语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关羽!”夏烨大声喊道。关羽大步上前,单膝跪地:“末将在!”“你作战英勇,指挥有度,有着过人的帅才。今领青州牧,封骠骑大将军,统领五万水军,镇守青州。青州乃富饶之地,望你能保一方安宁,同时蓄势待发。”关羽抬起头,目光坚定:“谢大哥厚爱,某定不辱使命!” “田丰!”田丰上前,躬身行礼。“你足智多谋,为大军出谋划策,功劳甚大。仍领左军师,封大司徒,望你继续辅佐本将军。”田丰恭敬道:“主公信任,田丰必殚精竭虑。” “贾诩!”贾诩从容上前。“你心思缜密,洞察局势。领右军师,封大司空,与田丰一同为我出谋划策。”贾诩微笑着应下:“愿为主公效力。” 接着,夏烨又依次封刘巴为大司农,张紘为光禄勋,陈群为太常,董昭为太傅……众人一一谢恩,气氛热烈。 “黄忠!”黄忠精神抖擞地出列。“你老当益壮,勇冠三军。领兖州牧,封前将军,统领五万陆军,镇守兖州。兖州地势重要,切不可掉以轻心。”黄忠大声道:“主公放心,黄忠定全力守护!” “赵云!”赵云英姿飒爽地走上前。“领并州牧,封车骑将军,统领五万陆军,镇守并州。并州靠近北方,胡人时常侵扰,你需多加防范。”赵云抱拳:“末将明白!” 幽州的安排,夏烨更是慎重:“张飞!”张飞粗着嗓子应道:“在!”“领幽州刺史,封卫将军,统领五万陆军,协助刘备镇守幽州。刘备领幽州牧,封左将军,管理幽州政务。你二人需齐心协力。”张飞拍着胸脯:“将军放心,俺老张定和玄德兄把幽州守得固若金汤!”刘备也抱拳应到“诺!” “太史慈!”太史慈上前。“领豫州牧,封后将军,统领五万陆军,镇守豫州。豫州乃中原要地,责任重大。”太史慈坚定道:“末将定不负将军重托!” “甘宁!”甘宁笑嘻嘻地站出来。“封右将军,领五万水军游奕于渤海、东海沿岸,与公孙度友好通商。既能保海上安宁,又能促进商贸。”甘宁拱手道:“哈哈,主公这安排妙极,我最喜欢游荡在海上了,末将定当办妥!” “张绣!”张绣神情严肃的出列抱拳:“在!”“封汝为抚军大将军,仍然镇守宛城,若有所需,及时书信与我,定当尽力满足,可否有怨言呐?” “臣,毫无怨言,谢主公恩赐!某定当竭力守备前线。” 夏烨微微一笑,很是满足。 典韦、许褚被封为镇军将军、中军将军,成为夏烨左右护卫。张辽、陈到、魏延、庞德、臧霸等也都各自得到重任。 主要将领褒奖完毕,夏烨环顾众人:“其余各级将领均升一级!希望大家日后继续为我效力,共创大业!”众人齐声高呼:“愿为主公效死!”声音响彻营帐,久久回荡在冀州的上空,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 休养生息中的谋才之路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在这三年的休养生息中,每天夏烨忙完公事,便朝邺城大牢跑去,里面可是关押着许多经天纬地的大才。 夏烨浑身解数使出手段,招降着曹操、袁绍的人才。 尤其是郭嘉、荀彧、荀攸、程昱、刘晔、双夏侯、徐晃、张郃。其余关押的文武,暂且晾在一边。 曹操、袁绍这两人,夏烨可不打算将二人放出来,和孔融一样,无期徒刑的软禁在空旷的地牢里。 夏烨苦口婆心,天天找郭嘉磨叽磨叽,见缝插针增进感情,只为求得这一大才,招降纳彀。 每次在郭嘉那受挫,又会接着来荀彧、荀攸叔侄这再来挫一挫,屡败屡战,不胜其烦。一个轮着一个,好在每个月都有成果,画大饼,讲未来,分析天下大势,首先招降了张郃,其次又招降了徐晃,本来徐晃就该跟随夏烨的,只是徐晃在来投奔的途中,被曹操截了胡,错跟了曹操而已,现在是回归正途了。 在这三年休养生息的时光里,邺城弥漫着一种别样的宁静与暗流涌动。夏烨每日忙完公事,便迫不及待地朝着邺城大牢奔去,那里宛如一座藏满珍宝的宝库,关押着众多经天纬地的大才。 大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夏烨走进这压抑之地,眼神却满是期待。他深知,这里面的人才,将会为他的大业锦上添花。 曹操和袁绍麾下的人才,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尤其是郭嘉、荀彧、荀攸、程昱、刘晔、双夏侯、徐晃、张郃等人,在夏烨心中如同璀璨星辰。而曹操和袁绍这两位昔日的霸主,夏烨可没打算轻易放他们出来,如同孔融一般,被无期徒刑软禁在空旷的地牢里。 夏烨来到郭嘉的牢房前,脸上堆满了笑容。郭嘉面色苍白却不失洒脱,看到夏烨,微微挑眉。“奉孝,今日我又给您带来了些好书,还有您最爱的酒和五石散。”夏烨说道。郭嘉冷笑一声:“夏烨,你莫要白费心思,我怎会轻易降你。”夏烨却不气馁,坐下与郭嘉畅谈天下大势,从各地风土人情到未来的霸业宏图,说得头头是道。郭嘉虽表面不屑,可眼中偶尔闪过的光芒,却泄露了他内心的触动。 屡屡在郭嘉这里受挫,夏烨便转身去找荀彧、荀攸叔侄。荀彧神情儒雅,荀攸则沉稳内敛。夏烨诚恳地说:“二位先生,当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唯有我能给这乱世带来安宁,二位难道不愿助我一臂之力?”荀彧微微皱眉:“夏公,话虽如此,可我们曾受曹公厚恩,怎能轻易背叛。”夏烨早有准备,开始分析曹操的得失与未来的困境,眼下还困在自己的大牢里,说得口干舌燥,硬是没见两位叔侄眼中有一丝触动。 不过,每个月,夏烨的努力都有成果。首先归降的是张郃。张郃一脸坚毅地站在夏烨面前:“夏公,您的诚意和见识让我折服,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夏烨大喜,拍着张郃的肩膀:“将军来此,如虎添翼!” 不久后,徐晃也来到了夏烨帐下。徐晃抱拳说道:“夏公,我本就该追随您,只是昔日从洛阳投奔的途中被曹公赏识,才跟随于他,如今也算回归正途。”夏烨感慨万分:“将军能来,实乃我之幸事!” 夏烨就这样日复一日,不厌其烦地周旋于这些大才之间。他深知,这些人才的归附,不仅仅是个人的选择,更是关乎他未来能否成就霸业的关键。在这邺城大牢之中,一场没有硝烟的人才争夺战,正悄然上演。夏烨用他的耐心、智慧和诚意,正一步步撬开这些大才的心门,为自己的宏图大业奠定坚实的基础。 公元198年初,夏烨在自己的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自从将郭嘉、程昱、荀彧、荀攸、双夏侯等人囚于大牢,试图招降以来,已经过去一年多的时间,却毫无进展。 夏烨每日都强迫自己挤出一丝耐心,去劝说这些才智卓绝的谋士,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他的耐心在日复一日的失败中渐渐消磨殆尽,心中满是焦虑与无奈。实在没辙的他,只好通过意识联动呼叫我求助。 “刚勇大哥,怎么办啊,都一年多了,招降不了郭嘉、程昱、荀彧、荀攸他们啊!”夏烨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助。 “确实挺难的,试着招降曹操、袁绍,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哦!”我思索片刻后建议道。 “我试过了,他俩每次见到我,都想活吞了我啊!根本无法交流,时间都无法淡化他俩对我的愤恨!”夏烨苦笑着抱怨。 “我跟你想想哈,你与袁绍有杀子之仇,而且袁尚是袁绍最喜爱的小儿子,心头肉,你不可能劝降的,就将袁绍杀了吧,反正他手底下的文武也不怎么样。”我分析道。 “杀了?算了吧,反正关在地牢里,也没什么威胁,就当作给孔融做伴。况且,袁谭、袁熙,我还没处理呢,搞不好还会产生叛乱。”夏烨权衡之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好吧,随你,不过这曹操即使他降了,你也不能放他出来,甚至是用他。”我严肃提醒。 “大哥放心,曹操此人奸诈,我怎会不知,我还怕他像司马懿一样蛰伏,到我百年之后,偷家呢!”夏烨坚定地说。 “哈哈,你知道就好。哎呦,我想起来了。” “大哥,你难道是说?”夏烨似乎捕捉到了一丝灵感。 “对,你本就是夏侯家的人,难道你忘了。”我的话点醒了夏烨。 “呀,我怎么没想到!对哦,我可是时空使者在夏侯家的基因库里捣鼓出来的,生了一个正常小子,和一个没脑子的躯壳,我用的就是这副躯壳啊!”夏烨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对啊,可以在这里做文章。” “若能把双夏侯招降,那些谋士的意志就能被动摇了。”夏烨顺着思路想下去,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哇,高,实在是高,感谢老哥赐教!” “哎呀,老哥,这我该如何证明我与双夏侯有血缘关系啊?”夏烨冷静下来,又有了新的疑惑。 “这个简单,我把二十一世纪的亲子鉴定,血缘关系认定的方法给你传送过去,你照着葫芦画瓢,以你现在的能力,有青州医学院支撑,能轻易捣鼓出来,然后你在双夏侯面前演示,他们再怎么忠心于曹操,总不能伤害自己的亲兄弟吧,毕竟你比曹操更有血亲,曹操不过和双夏侯是宗族兄弟,你和夏侯惇可是基因上的亲兄弟。” “好嘞,我的好大哥!我这就去办!”夏烨斗志昂扬,仿佛看到了成功招降众人的希望。 “嗯嗯,我也忙着呢,没特别重要的事情,别老找我,上班烦着呢!” “好嘞!”夏烨应了一声,便立刻着手准备去实施这个计划,他满心期待着凭借这个奇谋,能够打破眼前的僵局,将这些三国时期的顶尖人才纳入麾下,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认亲归心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在风云变幻的东汉末年乱世,夏烨身处其中,却怀揣着与众不同的能力——能与“我”意识联动、同频思考。这一日,因局势所需,他急需鉴定血缘关系,可当下技术有限,DNA鉴定根本无法实现。 夏烨与“我”在意识中飞速思索,血型鉴定倒是可行,毕竟青州医学院有夏烨的实验室,他曾在此为赵云的哥哥赵范成功换血医治。但想来想去,指纹鉴定更为便捷。达成共识后,夏烨心中有了主意,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找郭嘉、荀彧等谋士商议,而是神色匆匆地朝邺城大牢奔去。 来到邺城大牢,夏烨站在关押夏侯惇的牢房门口,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狡诈的笑容,对着左右狱卒吩咐:“元让,借你点血。”夏侯惇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平日里夏烨的种种新奇举动就让他颇为烦躁,此刻更是懒得搭理。 狱卒带着军医走进牢房,军医手中拿着试管瓶子和小针口。他小心翼翼地走向夏侯惇,还未等动手,夏侯惇就感觉手上一痛,“嗞,哎哟,哪里来的蚂蚁。”夏侯惇下意识地一巴掌朝痛处拍去,结果这一拍,竟拍在针头上,一根针管直直扎进他手臂上的肉里。这疼痛虽比不上战场上拼杀留下的伤痕之痛,但那种钻心的感觉也让夏侯惇火冒三丈。 他怒目圆睁,又一巴掌朝军医拍去,军医被拍得咧嘴,好在手中紧紧拽着的试管没掉落在地摔碎,总算是截住了一点血液。夏侯惇顺势拔掉针管,对着夏烨便是一顿臭骂,那些从夏烨这儿学来的二十一世纪的“国粹”脱口而出。 夏烨急忙给军医使了个眼色,军医心领神会,拿着存留血液的试管匆忙赶去青州医学院做鉴定。 此时,夏烨才将此次取血的缘由告知夏侯惇:“元让啊,其实我俩是血亲。” 夏侯惇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夏烨啊,夏烨,你想让我投降,都想疯了吧!哈哈哈哈………” “我是说真的,难道你忘了你有一个孪生兄弟?”夏烨一脸认真。 隔壁牢房的夏侯渊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猪叫声,抱着肚子笑得直喊疼:“哈哈哈,夏烨,你可真会来事,真有你的!” “大哥,我是跟你认真的,你真有我这个弟弟。”夏烨继续坚持。 “哈哈哈哈,你真是滑头,我那弟弟从出生就是个傻子,至今杳无音信,都不知是死是活。” “大哥,你怕是忘了,有个道士模样的老头把我接走了。”夏烨目光坚定 夏侯惇听到这话,先是怔忡出神,但很快又恢复那放荡不羁的模样,大声笑话夏烨:“你踏马个SB,敢这样忽悠我,老子再投胎一次,喝碗孟婆汤,都不可能相信你说的话。” 牢房内充满了夏侯惇和夏侯渊的笑声,而夏烨则在一旁默默地站着,他心中坚信,这血缘关系终会水落石出,而夏侯惇也终将相信他所言非虚 。 夏烨望着夏侯惇,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后缓缓开口:“哎,我当年就是脑袋混沌未开,才痴痴呆呆,咱父母眼看医治无望,才将我送与道士做个小道童开化,那次一别,可就是二十年,再一次与兄长相遇,却是在汜水关前,当时想和你相认,奈何兄长跟随的是族兄曹操。” 夏侯惇眉头紧皱,满脸狐疑与不屑,用力摇摇头:“你编,继续编,我信你个鬼,不怕遭天打雷劈,满嘴谎言。” 一旁的夏侯渊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不断拱火:“堂哥,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我怎么不知道啊?你那亲生的傻子弟弟不是死了吗?如今怎么复活了,难道是借尸还魂?” 夏烨被气得涨红了脸,大声回怼:“屌毛,你吵个球,我比你大,以后你得管我叫哥,放尊重点。” “哈哈哈,SB,尊重你个球。”夏侯渊一边说,一边学着夏烨之前摆弄的手势,竖起中指挑衅,模样滑稽又张狂。 旁边的狱卒看到这一幕,实在憋不住,嘴角微微抽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 夏烨无奈之下,只得抛出一个新说法:“其实我们仨,指纹很相近,尤其是和大哥你,指纹几乎一致。” 夏侯惇斜眼瞟了一眼夏烨,满脸疑惑:“什么是指纹。” 夏烨赶忙解释:“大哥,你撑开手掌,看看手指头上的纹路,像树龄那样的圈子,你有几个圈圈?” 然而夏侯惇根本不搭理他,头扭向一边,一脸冷漠,斜躺在床上。 夏烨额头冒汗,大声喊道:“夏侯元让,难道你就不想见到你那个傻子弟弟吗?” 夏侯惇听了这话,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侧躺在床上,背对着牢门外的夏烨,沉默不语。其实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傻子弟弟,只是如今沦为阶下囚,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问夏烨他弟弟的下落。 夏烨见此,仍不死心:“大哥,我手指头上有七个圈圈,遗传父亲的,有三个指头圈圈断开,向掌心外偏移,不成型,分别是左手拇指、中指和小拇指。” 顿了顿,他又说:“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今日我留下一份指纹给你。”说着,夏烨从身上撤下一块白布,伸手向牢头要了点墨汁,沾在手上后,在白布上按匀了双手,小心地将白布摊放在牢门口。 “大哥,我还取了你一点血液,这血是用来我和你鉴定血缘关系的,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是你的那个傻子弟弟。”说完,夏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转身缓缓离开了大牢。 望着夏烨离去的背影,夏侯惇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夏侯渊也不再嬉笑,牢房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烛火依旧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似在诉说着这段充满悬疑与温情的兄弟故事。 在这乱世之中,兄弟间的重逢与相认,又将为他们的命运带来怎样的转折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只留下无尽的猜测与期待,在这昏暗的大牢里弥漫开来。 大牢之中,烛火摇曳。夏侯惇侧身躺在榻上,目光不自觉地悄悄看向自己的左手。那左手的模样,竟与夏烨此前描述的丝毫不差,拇指、中指和小拇指的圈圈断开,向掌心外偏移,已然不成形状。这诡异的相似,让夏侯惇心中猛地一惊,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悄然拨动着命运的琴弦。 待夏烨离去后,夏侯惇缓缓起身,踱步至那张印有手印的白布前。他俯身拾起,借着明亮的烛光,仔细端详着布上的纹路,又与自己的手掌反复比对,越看越觉得相似,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 这时,夏侯渊走近夏侯惇的牢房,见夏侯惇拿着白布看得出神,不禁大声喊道:“大哥,你发什么呆呢?” 夏侯惇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缓缓说道:“妙才,这夏烨还真有可能是你二堂哥。” 夏侯渊一脸懵逼,瞪大了眼睛:“说什么呢,大哥,想投降了,也不至于找这么个借口吧!做弟弟的都要鄙视你了,男人还怕脖子上抹一刀?孟德,你不顾了?” 夏侯惇微微皱眉,摇了摇头:“没有,我忠于孟德,但夏烨真有可能是我弟弟,那个一生下来就是傻子的弟弟。” “怎么可能!”夏侯渊满脸的不信,“一个傻子,怎么能做出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把袁绍和孟德的联合军都打得灰飞烟灭了。” 夏侯惇轻叹一声:“我也觉得难以置信,可我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这种感觉在推着我向他靠近,甚至让我不讨厌他。现在,这种感觉竟然超过了我对孟德的族兄之情。” 夏侯渊听闻,顿时脸色一变,怒目而视:“大哥,你忘恩负义,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夏侯渊瞎了眼。” 夏侯惇急忙解释:“我真的说不清,不过我仍然忠于孟德,他是我们的族兄,至死都是。” “哼,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今个才发现,你竟然还会变脸!”夏侯渊气得转身面壁。 夏侯惇一脸无奈,连忙叫住夏侯渊:“妙才,我真的说不清了,冥冥之中好像有只推手,在推我向夏烨靠近,真的不可思议。” 夏侯渊打断夏侯惇的话,狠狠啐了一口:“哼,贪生怕死!我呸。”说罢,斜躺在床上,环抱着双手。 夏侯惇望着夏侯渊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夏侯渊的脾气,也明白自己这番话在夏侯渊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可那种与夏烨之间奇妙的联系,却如同扎根在心底的藤蔓,不断蔓延生长。 夏侯惇重新坐回榻上,手中依旧紧握着那张白布。他望向大牢天窗外的夜色,思绪纷飞。若夏烨真的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那么这一切的巧合与亲近感便有了合理的解释。可若真是如此,又该如何面对曹操,面对这份多年的忠诚与情谊? 在这静谧的夜晚,夏侯惇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命运的车轮已经开始转动,而他,不知将会被带向何方。 一个月的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青州医学院的血缘鉴定报告终于新鲜出炉。夏烨怀揣着一沓厚厚的理论报告,脚步匆匆地再次来到邺城大牢。这里气氛压抑,弥漫着一股腐臭与沉闷的气息。 夏烨径直走向夏侯惇所在的牢房,夏侯惇见他前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夏烨将报告递到夏侯惇面前,白纸黑字,铁证如山:夏侯惇、夏烨,兄弟关系。夏侯惇眉头紧皱,心中虽不情愿,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否认。 夏侯惇深吸一口气,朝夏烨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理孟德?”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他是族兄,宗族领袖,我不可能杀他的,但也不可能放他。”夏烨目光坚定,语气沉稳。 “那你想如何,软禁?”夏侯惇追问道。 “嗯,有这个想法,打算将他软禁在青州自建的天上人间,使其玩物丧志,不再与我争夺天下。”夏烨缓缓道出自己的计划。 “孟德心智坚定、成熟,你这样做是不可能的。”夏侯惇微微摇头,对夏烨的计划并不看好。 “不一定,我知道他喜好人妻。我有办法。”夏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额……孟德确实是有这个癖好。”夏侯惇无奈地承认。 “对,我就是从这个缺口出发,每年拨款十亿钱,让他吃好、喝好、玩好,以堕其心志。我相信他坚持不住多久,况且现在天下已经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他只能依附于我。”夏烨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夏侯惇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索着夏烨的计划。 “大哥,你和妙才再考虑考虑,若实在不想降,我再拨款二十亿,把你俩也送去天上人间,去陪孟德。”夏烨半开玩笑地说道。 夏侯惇狠狠地看了一眼夏烨:“滚!” “好嘞,马上滚,大哥,你和堂弟再好好考虑考虑。”夏烨笑着离开。 数日后,狱卒带来了夏侯惇的亲笔信:“为兄愿助你一臂之力。”夏烨看到信后,顿时喜上眉梢,一跃而起,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急忙朝邺城大牢奔去,释放了夏侯惇。 夏侯渊在牢中和夏侯惇沟通交谈后,真真实实确定夏烨是自己堂哥。看到曹操的结局,他又不想那样浑浑噩噩地活一生,终于迈过了心里的坎,与夏侯惇一起归降了夏烨。 当曹操麾下四大谋士知道双夏侯降了,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跟随夏烨,心中的信念瞬间崩塌。他们一直坚信曹操能够成就大业,如今连曹操的支柱都倒向夏烨,顿感迷茫。 夏烨敏锐地捕捉到时机,带着双夏侯,一块去劝降四大谋士。他将事情的起因经过,来龙去脉全部讲了一遍,四大谋士这才心中释然。当知道曹操的结局,四大谋士不约而同地发出叹息声。这一声叹息,包含着对往昔的追忆,对命运的无奈,也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开启。在夏烨的引领下,众人似乎看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稳定的未来,从此,他们将携手踏上新的征程 。 长江流域风云起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 199 年初,历经数年的战火纷争后,竟难得地迎来了一段四方安定的短暂时光。夏烨身处他那宏伟的府邸之中,周围谋臣无数,武将云集。现年 33 岁的他,正值风华正茂,意气风发。 这两年间,夏烨选择休养生息,将时间与精力都放在了家人身上。他与爱妻糜绿筠育有一子,名叫夏筠,此时已经五岁,小家伙聪明伶俐,十分讨喜。夏烨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心中满是欣慰。一家人其乐融融,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在这两年里,夏烨大力推行改革,以青州为蓝本,对五州之地进行改造。如今,五州之地效仿青州改造得极为相似,税收增加了四五倍,钱粮堆积如山。看着这繁荣的景象,夏烨心中征伐天下的斗志再次熊熊燃起。 一日,夏烨正在大堂中与众人商议事务,只见一名亲卫急匆匆地朝大堂跑来,边跑边喊:“报,主公,徐州陶谦捎来书信。” 夏烨微微皱眉,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信中写道:“大将军,老朽时日无多,徐州如今局势动荡,长江南面的孙策时常侵犯吾境,西面的袁术也经常骚扰。吾之能力实在不能足以抵挡。徐州需要您这样的雄主来接管,还望您能念在百姓的份上,保徐州百姓安宁。” 夏烨看完书信,陷入了沉思。他深知徐州的重要性,若是接手,自己的势力必将得到极大的扩张,但这其中也必然隐藏着诸多风险。当下,他没有做出决定,而是将田丰、贾诩、郭嘉、程昱、荀彧、荀攸、刘晔七人召集到一起商量。 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略显凝重。田丰率先开口:“主公,徐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如今陶谦主动相让,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若能顺利接管徐州,我们的势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贾诩微微点头,接着说道:“田兄所言极是,但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徐州局势复杂,内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贸然接手,恐怕会陷入麻烦之中。” 郭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依嘉之见,这徐州我们必须得接。陶谦此举,想必也是无奈之举,我们只需派遣得力之人前去稳定局势,再徐徐图之,必能掌控徐州。” 程昱摸着胡须,缓缓说道:“主公,接管徐州之事,需谨慎行事。我们要先了解徐州内部的具体情况,再制定相应的策略,切不可操之过急。” 荀彧目光坚定:“主公,如今四方虽暂时安定,但天下大势仍不明朗。徐州若能为我所用,便是多了一份争夺天下的筹码。只是在行动之前,需做好周全的准备。” 荀攸轻声道:“叔父所言甚是,我们还要考虑其他诸侯的反应,不可因小失大。” 刘晔沉思片刻后说:“主公,不管接不接管徐州,我们都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夏烨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发言,心中不断权衡利弊。许久之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诸位所言,皆有道理。徐州一事,关乎重大,容我再仔细思量一番。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挑战。”众人纷纷点头,他们明白,这将是夏烨势力发展的又一个重要转折点,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机遇与挑战 。 数日后,夏烨思定,接管徐州。同时对袁术发起对抗,对孙策发起挑战,昔日与孙家的缘分,在今日之后,便是仇敌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个月后,夏烨亲自领兵进驻徐州,四通八达的水泥路交通网络覆盖夏烨的领地,仅仅不到三天时间,夏烨的十万大军便抵达徐州。 徐州城内一片肃穆。夏烨站在城主府的高台上,目光坚定地俯瞰着这座刚刚接手的城池。城中百姓虽对新主尚有几分陌生与疑虑,但夏烨身上那沉稳大气的气质,又让他们隐隐生出几分期待。 夏烨深知,此刻绝非安稳享受之时。袁术一直对徐州虎视眈眈,如今自己接管徐州,无疑是断了袁术的一块心头肥肉。而孙策,那个年轻气盛、英勇非凡的江东子弟,虽曾有过一段渊源,但在这乱世之中,利益的纷争足以将一切情谊碾碎。 “传我命令,召集城中将领,到议事厅议事!”夏烨大声吩咐道。不一会儿,各位将领齐聚一堂,他们看着这位新主,眼中带着审视与好奇。 “诸位,如今我等接管徐州,看似得了一城之主的荣耀,实则危机四伏。袁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做好应对准备。”夏烨目光炯炯地扫视众人。 一位老将抱拳说道:“城主,袁术势力庞大,兵多将广,我们徐州虽有城池之固,但恐怕难以正面抗衡啊。” 夏烨微微一笑:“我自然知晓,但一味退缩绝不是办法。我们可利用徐州的地理优势,在周边要道设下埋伏,只要他袁术敢来,我们便截断他的粮草补给,挫其锐气,然后一举灭了他。”众将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安排好对抗袁术的事宜后,夏烨又想到了孙策。“去,给孙策修书一封。”夏烨对身旁的程昱说道。 信中言辞犀利:“孙策,昔日与孙家虽有过一段缘分,但今时不同往日。天下纷争,各为其主,徐州之地,我夏烨势在必守。你若想染指,我定与你一决高下!” 数日后,信使回报,孙策看到书信后,仰天大笑,当即回信:“夏烨,我正愁无处施展身手,你既挑衅,我定如你所愿。昔日情谊,今日便一笔勾销,战场上见真章!” 大战前夕,徐州城加紧备战。夏烨亲自巡查城墙防御,安抚士兵士气。他深知,这两场对抗,将决定自己在这乱世中的走向。 徐州大地,在乱世的洪流中摇摇欲坠。然而,在这争权夺利的乱世,利益的诱惑如汹涌潮水,将那份情谊彻底冲垮。此刻,他们于战场上兵戎相见,为了各自的野心与抱负,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残酷厮杀,徐州的风云也因他们的争斗愈发浓烈。 夏烨与孙策对峙月余,江面之上战云密布。双方如同两只势均力敌的猛虎,僵持不下,谁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线。夏烨的营帐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将士们虽然士气依旧高昂,可长久的对峙让物资消耗巨大,形势愈发严峻。 这一日,夏烨伫立在船头,目光紧锁着对岸孙策的船队,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一座沉甸甸的山峰。陈登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道:“大将军,如此僵持下去,待梅雨季节到来,恐难支撑太久,这可如何是好?” 夏烨眼神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他沉声道:“再寻良机,破敌就在一瞬,切不可自乱阵脚。” 袁术野心勃勃,妄图吞下徐州扩充自己的势力版图,终于,袁术的大军率先压境,由纪灵统帅,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朝徐州出发。旌旗蔽日,刀枪如林,马蹄踏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宛如一片黑色的乌云朝着徐州滚滚而来。 夏烨得知消息后,神色镇定,他早已料到袁术会有此一举,并且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部署。当纪灵大军深入徐州地界,荀攸一声令下,伏兵出击!一时间,喊杀声四起,魏延带领着精锐部队如猛虎下山一般,成功截断了袁术的粮草。粮草被劫,袁术军队顿时大乱,士兵们人心惶惶,阵脚大乱。 庞德见此良机,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大喝一声:“弟兄们,随我乘势追击,建功立业就在此时!”说罢,一马当先,挥军掩杀过去。庞德的部队犹如狂风一般席卷向袁术军,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与此同时,张辽率领着八百陷阵营,如同鬼魅一般在敌军中穿梭。陷阵营个个以一当十,勇猛无比。张辽目光坚定,直逼纪灵指挥枢纽。他手中陌刀挥舞,寒光闪烁,挡在他面前的敌军纷纷被斩杀。不多时,张辽以八百陷阵营,屠戮到纪灵指挥枢纽下。纪灵看着如战神般的张辽,心中大惊失色,他从未想到夏烨的反击如此凌厉。此时的他,已经被恐惧笼罩,深知再不走便有性命之忧,于是逼得纪灵不战而逃。 荀攸和刘晔这两位智谋之士,此刻也没闲着。他们在后方密切关注着战局,不断地使出无尽谋略。荀攸冷静地分析着战场形势,对刘晔说道:“敌军大乱,我们可趁此机会,分兵多路,从侧翼和后方同时攻击,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刘晔点头称是,二人迅速将策略传达给各个将领。这很像当初荀攸分兵打魏延、庞德的战术,差点把魏延、庞德二人团灭在一个小城里,若不是张飞运粮补给路过,恐怕魏延、庞德早已经死翘翘了。 在他们的精妙指挥下,夏烨的军队如臂使指,将袁术军击溃得溃不成军。原本气势汹汹的袁术大军,此刻如同丧家之犬,四处逃窜。荀攸站在高处,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深知,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最终,夏烨军取得了首战的胜利。不仅成功抵御了袁术的进攻,还将防御战打成了侵略战。荀攸全盘操作,命使魏延、庞德乘胜追击,带领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一直将战线推至寿春城下。寿春城内,袁术得知前线大败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但此时他也只能紧闭城门,龟缩城内,不敢轻易出战。 这一场大战,让夏烨的名声在诸侯中更加响亮,也让他的势力得到了极大的扩张。而这场徐州风云之破袁首战,也成为了这段乱世中一段令人热血沸腾的传奇故事,被人们口口相传。 而另一边,孙策也率领着江东子弟兵杀向徐州。在开阔的江面,双方摆开水军阵势。 夏烨立在主舰船上,来到阵前,看着对面英姿飒爽的孙策,心中五味杂陈。“孙策,今日一战,便让天下知道,我们再无瓜葛!” 孙策冷笑一声:“夏烨,多说无益,拿命来!”说罢,率领船只冲了过来。夏烨毫不畏惧,因为身后有许褚、典韦应战。典韦不谙水性,故只能许褚挺刀迎敌。一时间,刀光枪影,喊杀声震天。 孙策领军与许褚相遇,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呔!孙策,纳命来!”许褚一声暴喝,声如洪钟,震得周围士卒耳膜生疼。 “吾乃江东小霸王孙策!尔等夏烨麾下鼠辈,今日叫你们有来无回!”孙策高声回应,言罢,双腿一蹬,霸王枪如白蛇吐信,直刺向许褚。 许褚大吼一声,挥刀相迎,“当”的一声巨响,刀枪相交,火星四溅。二人就此在双方船头战作一团,你来我往,大战百余回合,难分胜负。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此时,周瑜骑在马上,望着这激烈的战局,眉头微皱。他深知如此僵持下去,对己方并无好处。沉思片刻后,周瑜心生一计。他悄悄唤来心腹,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心腹领命而去。 另一边,郭嘉手摇羽扇,神色淡定,似乎早已料到周瑜会有所动作。他看着周瑜的一举一动,嘴角微微上扬。 不多时,周瑜的计策开始实施。一队江东士卒悄悄绕到夏烨后方,准备突袭。可他们刚有所行动,便被郭嘉提前安排好的伏兵截住。 周瑜见此情形,心中暗惊,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被对方识破。他不甘示弱,又生一计,命人在夏烨军前方佯装撤退,企图诱使夏军追击,然后设下埋伏。 郭嘉却识破了周瑜的这一伎俩,他对夏烨说道:“主公,周瑜此乃诱敌之计,切不可追。”夏烨点头称是,按兵不动。 周瑜见夏烨不上当,心中烦闷。而此时,战场上许褚与孙策依旧打得难解难分。两人都已气喘吁吁,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执着。 “你这蛮汉,倒是有几分本事!”孙策边战边喊。 “小霸王又如何,今日定叫你折戟在此!”许褚回应道。 双方士兵也被主将的勇猛所感染,纷纷呐喊助威,一时间,战场硝烟弥漫。 然而,智谋的较量远比武力的对抗更加残酷。周瑜与郭嘉你来我往,各种奇谋妙计层出不穷。可怜两边当兵的人,成了这场智谋对决的牺牲品。他们在混乱的战局中,身不由己,或被流矢射中,或在冲锋中倒下,鲜血透染长江。 这场大战持续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暗,双方才各自鸣金收兵。许褚与孙策虽未分出胜负,但都对彼此的武艺敬佩不已。周瑜与郭嘉的智谋交锋,也未分高下,却让这场战争充满了无尽的变数与传奇色彩。 在这乱世之中,情谊在利益面前如此脆弱。夏烨与孙策,曾经或许有过惺惺相惜之情,但此刻,却在这战场上生死相向,为了各自的野心与抱负,展开了一场残酷的厮杀,徐州的风云,也因他们的争斗,愈发浓烈。 夏烨与孙策对峙月余,江面之上战云密布,双方僵持不下,谁也无法突破对方防线。夏烨营中气氛凝重,将士们虽士气未减,但长久的对峙让物资消耗巨大,形势愈发严峻。 这日,夏烨站在船头,望着对岸孙策的船队,眉头紧锁。副将在旁忧心忡忡道:“主公,如此僵持下去,我军粮草恐难支撑太久,如何是好?” 夏烨目光坚定:“再寻良机,破敌就在一瞬,切不可自乱阵脚。” 正当此时,瞭望手突然大喊:“将军,南方出现大批船只,旗号乃是甘宁将军!” 夏烨闻言,眼中闪过惊喜:“定是兴霸前来相助!” 甘宁领五万水军南下,如一条黑色蛟龙破浪而来。他站在龟甲船之首,身披黑色明光铠战甲,手握升级版陌刀,眼神锐利如鹰,望着前方战场,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弟兄们,加快速度,助主公一臂之力!” 甘宁一声令下,五万水军齐声高呼,士气大振。 甘宁的龟甲船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孙策的楼船高大却不够灵活,仿制的车船虽精巧,但在龟甲船坚固的冲撞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放箭!” 孙策见甘宁船队冲来,急忙下令。一时间,箭如雨下,然而龟甲船外覆坚硬龟甲,青州钢铁厂专门打造的耐腐蚀钢甲,箭矢纷纷滑落,难以造成损伤。 甘宁冷笑一声:“给我冲,撞碎他们的船!” 龟甲船借助江水之势,狠狠撞向孙策的船队。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艘艘楼船被撞得船头破裂,船身皲裂,江水倒灌。 “兴霸,来得好!” 夏烨见甘宁赶到,精神大振,立刻下令己方船队出击。场面瞬间变成压倒性的制裁,夏烨与甘宁的联军从两面夹击,将孙策船队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孙策面色铁青,望着混乱的战局,心中又急又怒。他手持霸王枪,大声喊道:“将士们,莫要慌乱,与我死战到底!” 此时,甘宁驾船靠近孙策。“孙伯符,今日你已无胜算,早早投降,还可免生灵涂炭!” 甘宁大声喊道。 孙策怒目而视:“甘宁,休要张狂!我岂会轻易战败!” 说罢,便指挥战船试图突围。 甘宁目光炯炯地望向孙策军,说道:“看我如何破敌!”原来,甘宁早已谋划好破敌之策。他趁着夜色,率领一部分精锐水军悄悄绕到孙策船队后方。夜色如墨,甘宁的水军如同鬼魅般潜行。 当接近孙策船队时,甘宁一声令下:“动手!”将士们纷纷抛出挠钩,勾住敌船,随后跃上敌船展开厮杀。一时间,喊杀声震破夜空。孙策的船队后方大乱,前方的船只想要回援却被夏烨抓住机会,发起猛烈攻击。 夏烨身边的亲卫们擂鼓助威,将士们士气大振,奋勇向前。孙策没想到局势突然逆转,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孙策的船队渐渐败下阵来,想要撤退。 但甘宁怎会给他机会,龟甲船不断冲击,将孙策的船队分割包围。在联军的猛烈攻击下,孙策的战船一艘艘被击沉,士兵们纷纷落水。 “主公,大势已去,快撤吧!” 蒋钦焦急劝道。 孙策咬咬牙,望着死伤惨重的部下,心中满是不甘,但此刻也只能下令撤退。 望着孙策船队狼狈逃窜的背影,夏烨与甘宁相视一笑。“此次多亏兴霸及时援手,不然局面还不知会如何艰难。” 夏烨抱拳感激道。 甘宁豪爽大笑:“主公客气,若非您恩准我率领五万水军游荡于渤海、东海护卫商队,我岂能这么快率领军队来支援。这一战,也算让孙策知道咱们的厉害!” 江面渐渐恢复平静,但这场激烈的水战持续四个时辰,却成为了众人心中难以磨灭的记忆,也让夏烨在这长江流域打出了威名,以二十万兵力,连败袁术、孙策。凭借这两场胜利在徐州站稳了脚跟。 灭袁术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随着袁术与孙策两家势力的相继退去,徐州大地迎来了新的格局。夏烨凭借着卓越的领导才能与果敢的决策,稳稳地将徐州掌控在手中。徐州这方土地,在夏烨青州发展模式的影响下,短短一年间便焕发出勃勃生机,已然能与青州相媲美。 夏烨深知发展之道,他放心地将徐州的大小事务全权交由陈登和陈群打理。这二人皆是智谋之士,在他们的精心治理下,徐州愈发繁荣。而夏烨则将目光投向了袁术,那个被他视作“冢中枯骨”的对手。 公元 199 年秋,梅雨季节刚过,天空放晴,夏烨亲率十数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奔赴寿春前线。一路上,军旗猎猎,战马嘶鸣,大军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此番强攻寿春城,夏烨志在必得。 寿春城内,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数年前,夏烨便精心布局,在城内各处安插了自己的势力。那些看似普通的驿站、热闹的酒楼、繁华的商铺,皆是他的眼线所在。而隐藏最深的,当属那地下组织基地。 基地的五个负责人,陈琼、马跃、包瑀、吴政、铁军,经过多年的打拼,如今已成为寿春城东西南北市各市的首富。其中陈琼最为富有,暗中操控着寿春城的四大市场,可谓手眼通天。还有那一百来位曾经跟随甘宁的水贼,在夏烨安排的专人的栽培下,早已脱胎换骨,成为精通官场、商场的游奕人员。 寿春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当夏烨领兵攻伐寿春,兵临城下的消息如疾风般传开,陈琼府邸之中气氛热烈非凡。 陈琼身着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地站在大厅中央,目光坚定如炬,环顾着其余四人。“主公此番前来,正是我们建功之时。”陈琼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马跃身材魁梧,满脸的络腮胡随着他激动的情绪微微抖动。他用力拍着胸脯,大声回应:“没错,这些年我们在寿春扎根,等的就是这一天,定要让袁术那老贼尝尝我们的厉害!”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袁术落败的模样。 包瑀一袭青衫,手持折扇,此时轻轻合上折扇,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我们控制着城内的诸多产业,可借此扰乱袁术的物资供应,断他的后勤。”他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胸有成竹的智慧。 吴政连连点头赞同,他身形健硕,目光十分锐利:“此计甚妙,同时我们还能利用人脉,散布谣言,动摇城内军心。”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在脑海中构思好了谣言的内容。 铁军一脸兴奋,摩拳擦掌地说:“还有我们那些兄弟,个个都身手不凡,关键时刻可里应外合,打开城门!”他身材壮硕,话语间充满了力量感。 城外,夏烨身披明光铠战甲,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看着坚固的城墙,他却毫无惧色。他深知城内有自己的内应,这场战斗,胜利的天平已然向他倾斜。“传令下去,准备攻城!”夏烨一声令下,声音在大军中回荡。 随着震天动地的鼓声,攻城战正式打响。士兵们推着攻城器械,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喊杀声震得天空都仿佛在颤抖。云梯一架架搭在城墙上,士兵们冒着城上如雨般的箭矢奋力攀爬。 城内,陈琼等人按计划展开行动。包瑀迅速安排人手,捣毁袁术存放粮草的仓库,一时间,浓烟滚滚,粮草燃烧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中。吴政则带着亲信,在大街小巷中散布着各种谣言,什么“夏烨大军势不可挡,袁术必亡”之类的话语迅速传开,士兵们人心惶惶。 铁军召集了他那些身手不凡的兄弟们,潜伏在城门附近,只等最佳时机。马跃也没闲着,他四处联络城中对袁术不满的势力,壮大己方力量。 袁术得知城内出现变故,顿时惊慌失措。他在府邸中来回踱步,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他想不出应对之策,往日的骄横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寿春城内,一片混乱如麻。袁术的势力在内外夹击之下,好似狂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城外,夏烨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呐喊着猛攻城门。那一声声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仿佛要将这坚固的城墙都震碎。 城墙上,寿春城的防御,在夏烨大军的强攻下逐渐千疮百孔。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有的甚至直接瘫倒在地,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而此时,隐藏在城内的铁军早已按捺不住,他们目光坚定,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等待着最佳时机。 终于,铁军看准城墙上防御出现巨大漏洞的那一刻,带领兄弟们如猛虎般突然杀出。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果断,瞬间便冲向城门守卫。城门守卫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铁军如砍瓜切菜般解决。随着“嘎吱”一声巨响,城门缓缓打开,那声音仿佛是寿春城命运转折的前奏。 魏延见城门大开,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般率领大军冲进城中。他身姿矫健,手中陌刀挥舞,寒光闪烁,所到之处,袁术的士兵纷纷倒下。李典、于禁紧随其后,刚刚归降的二人,正是立功心切的时候,他们率领的士兵们士气高昂,喊杀声此起彼伏,犹如汹涌的洪流,将敌人冲得七零八落。 乐进更是勇猛无比,他凭借着惊人的身手,第一个登上城楼。在城楼上,他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夏烨献上这第一功!终于,在他的奋勇拼杀下,稳稳地拿下了城楼。城楼上的旗帜被迅速更换,夏烨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着胜利的到来。 庞德进城稍晚,但他一进城便展现出非凡的战斗力。他率领士兵在城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巷战。狭窄的街道上,刀光剑影,鲜血四溅。庞德犹如战神下凡,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敌人一个个斩杀。在夏烨大军与城内内应的紧密配合下,袁术的势力节节败退,士兵们纷纷投降,整个寿春城弥漫着失败的气息。 这场寿春之战,胜负已然注定。寿春城的命运,在这场激烈的交锋中被彻底改写。曾经繁华的寿春城,此刻已成为夏烨势力的囊中之物。 夏侯惇、夏侯渊二人站在夏烨身旁,目睹寿春城竟如此轻易被夏烨军队攻入,心中既惊叹又有些不甘。他们对视一眼,随即向夏烨请命:“主公,我二人愿领兵攻打庐江城,为您再立战功!” 夏烨听后,心中暗喜,他正想让二人立功呢,当下顺水推舟道:“好!我便拨给你们五万大军,由荀攸做军师,协助你们进军庐江城。希望你们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寿春城外,气氛肃穆而庄重。夏侯惇与夏侯渊二人身姿挺拔,立于夏烨左右,聆听主公夏烨的命令。夏烨目光坚定,言辞恳切:“此番庐江之地,至关重要,二位哥哥务必全力以赴。” 夏侯惇、夏侯渊二人齐声应道:“主公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领命后的他们,立刻精神抖擞,眼中满是斗志。他们深知,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夏烨如此信任,怎能辜负? 一旁的荀攸,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向双夏侯详细阐述此次行军的计划。荀攸条理清晰地说道:“庐江太守袁涣,虽据城而守,但如今寿春城已破,他孤立无援,士气必然低落。我等可先以气势压人,再寻机而动。” 夏侯惇微微点头,粗中有细地问道:“公达先生,依您之见,具体该如何行事?” 荀攸微微一笑,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行军途中,我已详细观察袁涣此人的情报。他生性多疑,且颇为胆小。我等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在庐江城外设下疑兵,虚张声势,让他以为我军兵力远超实际。待其心生慌乱之时,再出奇兵攻城。” 夏侯渊紧握双拳,兴奋地说:“此计甚妙!我等定依先生之计行事。” 五万大军在荀攸的谋划下,浩浩荡荡地朝着庐江城进发。军旗猎猎作响,脚步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庐江太守袁涣,听闻夏侯惇大军将至,又得知寿春城已经被攻破,如今仅剩他一个庐江城负隅顽抗,心中顿时慌乱不已。他在府中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谋士进言:“大人,夏烨军来势汹汹,我军兵力悬殊,不如投降,尚可保全性命。” 袁涣却犹豫不决:“我乃袁家之人,怎可轻易投降?只是如今局势,实在堪忧啊!” 此时,夏侯惇按照荀攸之计,派出一队人马,在庐江城周围山林中设置大量旗帜,又安排士兵不时击鼓呐喊,制造出大军压境的假象。 袁涣登上城楼观望,只见城外山林中旗帜林立,隐隐传来阵阵喊杀声,心中愈发恐惧。他以为夏烨大军已将庐江城团团围住,吓得脸色苍白。 荀攸见时机成熟,告知夏侯惇可派出精锐攻城。夏侯惇一声令下,夏侯渊率领一队勇猛的士兵,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城门。 袁涣见夏军真的开始攻城,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在慌乱之中,他无心指挥作战,士兵们也纷纷溃逃。 夏侯渊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冲入城中。袁涣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弃城投降。 夏侯惇、夏侯渊顺利拿下庐江城,二人对荀攸的计策佩服得五体投地。夏侯渊感慨道:“公达先生之智,真乃我军之福。此次若非依先生之计,恐怕要费不少周折。” 夏侯惇哈哈大笑:“正是!有先生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庐江城的这场胜利,不仅彰显了夏烨军的实力,更展现了荀攸的智谋无双,以及夏侯惇、夏侯渊二人对夏烨的忠诚与执行命令的坚决。 至此,袁术被灭,夏烨掌控华夏半壁江山。 诸侯联盟与夏烨的风云对决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 200 年初,天下局势波谲云诡。夏烨势力如日中天,其强大令各方诸侯深感不安。刘表、马腾、李榷、孙坚孙策父子、刘焉这五方原本纷争不断的诸侯,竟为了共同对抗夏烨,尽弃前嫌,结成了联盟。 马腾率先行动,他率领韩遂、马超,点起十万精兵,联合李榷的五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向冀州进发,目标直指邺城。马腾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浩浩荡荡的军队,神色凝重:“夏烨野心勃勃,若不除之,我等皆无安宁之日。此次联盟,务必全力以赴!”韩遂点头称是,马超更是摩拳擦掌,眼中满是战意。 与此同时,孙坚据荆南四郡,派出五万大军进攻庐江;孙策也不甘示弱,举兵五万攻打徐州;孙权则领兵五万直逼合肥。孙家兵分三路,欲与其他诸侯联合,一举瓦解夏烨势力。孙坚看着出征的队伍,对孙策说道:“吾儿,此次关乎我孙家兴衰,切不可掉以轻心。”孙策坚定回应:“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远在益州的刘焉,身体每况愈下,已然卧床不起。他虽内定刘章为继承人,却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于是派出一万运粮兵,支持诸侯联军。刘焉躺在病榻上,虚弱地对刘章说:“此番联盟,能成则可保我益州安稳,你要密切关注局势。” 刘表与刘焉行事风格相似,一心只想保住荆北四郡的安宁。他同样派出一万运送粮草的士兵,支持联军。刘表望着出征的队伍,喃喃自语:“但愿此举能换来一时太平。” 面对诸侯联军的来势汹汹,夏烨毫不畏惧。 北方战场,寒风凛冽,黄沙漫天。关羽一身明光铠战甲,绿色的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手持青龙偃月刀,神色坚毅地站在点将台上。台下,张飞、赵云、黄忠、太史慈等猛将身姿挺拔,目光灼灼,田丰、刘巴等谋士亦是神情专注,等待着指令。 关羽环顾众人,声音沉稳有力:“诸君,此次北方战事吃紧,敌军来势汹汹,人数众多。但我等皆是沙场豪杰,又有众多智谋之士相助,齐心协力,定能击退他们!” 张飞豹眼圆睁,大声应道:“俺老张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他手中丈八蛇矛一挥,带起一阵劲风。 赵云目光如电,抱拳说道:“末将愿为先锋,冲杀敌阵!”其身姿矫健,英气逼人。 黄忠轻抚胡须,朗声道:“某虽年迈,但这百步穿杨之术,定能让敌军闻风丧胆!” 太史慈也拱手道:“关将军放心,太史慈定当拼死一战!” 陈到亦拱手抱拳:“都督,我亦当死战。” 臧霸、刘备、牵招、田豫、周仓、廖化、霍笃兄弟等人皆抱拳呼应。 田丰上前一步,拱手道:“关将军,敌军虽人多势众,但我观其阵型松散,且长途奔袭,士气有所损耗。我等可先以逸待劳,再寻机破敌。” 许攸也附和道:“军师所言极是,再者我军猛将如云,可分兵多路,从不同方向突袭,打乱敌军阵脚。” 刘巴也自豪道:“我军兵精粮足,海上渔业资源取之不尽,在下必定保障后勤供应,定让关将军放心作战。” 关羽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军师、许先生、刘先生所言有理。子龙,你率一万精骑,趁夜绕至敌军后方,待战事一起,截断其退路;翼德,你领一万步弓兵,埋伏于敌军左翼,待敌军被我军正面吸引注意力时,杀出突袭;汉升,你带三万弓箭手于高处设伏,以强弓劲弩压制敌军;子义,你与我一同率中军正面迎敌。玄德兄,你且领后军随时支援。” 众人领命而去,各自准备。 夜幕降临,赵云率领轻骑悄无声息地绕到敌军后方,如鬼魅一般潜伏。张飞带着步兵,在左翼的山谷中隐蔽,紧紧握着丈八蛇矛,眼中满是战意。黄忠带领弓箭手登上高处,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形成口袋阵,伺机而动。太史慈与关羽则率领中军严阵以待。 第二日清晨,敌军果然来攻,上党之战打响。关羽一声令下,战鼓擂动,震天动地。太史慈一马当先,冲入敌阵,长枪所指,敌军纷纷落马。关羽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如战神下凡,刀光闪烁间,敌军惨叫连连。马超虽然勇猛无双,匹敌张飞、赵云,奈何只身一人,四处支援,疲于应付。 敌军被正面的攻势吸引,全力抵挡。此时,张飞一声怒吼,率步兵从左翼杀出,如猛虎下山,敌军阵脚大乱。黄忠在高处下令放箭,箭雨如蝗,敌军伤亡惨重。 后方的赵云见时机成熟,率精骑突然杀出,截断了敌军退路。敌军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困境,军心大乱。 上党战场,战云密布。马超率部前来叫阵,其银甲在阳光下闪耀,身姿挺拔如松,手中长枪寒气逼人。张飞听闻,暴喝一声:“俺去会会这西凉小子!”遂纵马而出。 两马相交,瞬间火花四溅。马超枪出如龙,直刺张飞咽喉,张飞不慌不忙,丈八蛇矛一横,“当”的一声巨响,火星迸发,二人力量不相上下。张飞大笑着吼道:“西凉小儿,也不过如此!” 马超冷笑回应:“燕人张飞,今日叫你知晓我马超的厉害!” 二人你来我往,招数纷飞。马超枪法变幻莫测,时而强攻,时而巧取;张飞则凭借一身蛮力与精湛矛法,见招拆招。周围将士看得目瞪口呆,喝彩声此起彼伏。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战场上燃起熊熊火把。马超与张飞杀得性起,毫无罢手之意,挑灯夜战。月光与火光交织,映照着二人激战的身影。张飞攻势越发凶猛,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马超却如鬼魅般灵活,长枪游走,滴水不漏。许久之后,马超见难以取胜,虚晃一枪,拨马退回本阵。张飞也不追赶,勒马而立,大声喝道:“西凉马超,果然有两下子,明日再战!” 翌日清晨,张飞再次冲入敌阵。丈八蛇矛舞动,如狂风扫叶,敌军纷纷倒下。马超仓促应战,疲于应付。正此时,后方赵云率部杀出。赵云银枪闪耀,所到之处血花飞溅。马超腹背受敌,却毫不畏惧,转身与赵云拼杀。战场上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一直战至夜晚,马超精力耗尽,双方各自鸣金收兵。 第三日,马超重振精神,冲入敌军包围圈。此时,黄忠出现。黄忠虽四十有五,却正是壮年,手中黄龙偃月刀挥舞,与马超战在一处。百回合后,黄忠卖个破绽,马超以为有机可乘,挺枪直刺。黄忠却突然回马一箭,正中马超肩头。马超吃痛,手中长枪差点落地。周围敌军将领纷纷来救,却也被黄忠精准的箭术射中,落马者无数。马超见势不妙,率领残部溃败而逃。 关羽一直在后方观战,见敌军大乱,看准时机,大声喊道:“将士们,杀!” 瞬间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向敌军发起猛烈攻击。敌军在关羽军团的围攻下,阵脚大乱,丢盔弃甲,终于溃败而逃。 此一战,马超的英勇顽强让关羽军将士钦佩,而张飞、赵云、黄忠、关羽等名将的精彩表现,更是威震四方。上党这场恶战,成为了一段令人热血沸腾的谈资。 此役,关羽指挥有方,众将齐心协力,军师谋划有方,大获全胜,开始了追击歼敌战,一路从上党打至洛阳、长安,直至灭掉李榷势力,掌控司隶区域,将马腾势力隔绝在潼关之外。潼关城墙上,军旗猎猎作响,众人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北方战场的危机暂时解除,而关羽与他麾下众将的英勇事迹,也必将在这片土地上流传。 夏烨早已对南方战场的局势成竹在胸,诸多精妙安排如同棋局上的棋子,逐一落定。 庐江战场,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荀攸手抚长剑,指点战场,目光深邃,指挥若定。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二人,犹如猛虎出闸,气势汹汹。对面的孙坚,亦是江东猛虎,麾下将士士气高昂。 “公达,孙坚来势汹汹,如何应对?”夏侯惇粗着嗓子问道。荀攸微微一笑:“元让莫急,孙坚虽勇,但我们以逸待劳,且兵精粮足。只需坚守城池,寻其破绽,再出奇兵。”说话间,只见孙坚军前来叫阵,夏侯惇提枪欲出,荀攸抬手制止:“此时出战,正中其下怀,按兵不动。”夏侯惇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听从了指挥。 合肥战场,张辽威风凛凛地站在帅台上,身旁的刘晔手持书卷,神情淡定。李典、乐进、于禁分立两侧,严阵以待。孙权的军队在不远处扎营,试图突破合肥防线。 “军师,孙权近日频繁调动兵力,恐有大动作。”张辽说道。 刘晔点头:“吾已观察到,孙仲谋此举是想趁我们不备,强行攻城。传令下去,加强城防,多备滚石檑木,夜间巡逻务必仔细。” 正说着,有探子来报:“孙权派周泰领一队精兵,趁夜逼近城门。” 张辽冷笑一声:“来得好!李典、乐进,你二人带弓弩手埋伏两侧,待敌军靠近,万箭齐发;于禁,你率刀斧手隐蔽城门之后,听我号令杀出。”众人领命而去,一场激战一触即发。 徐州战场,夏烨身披明光铠甲,气宇轩昂。魏延、庞德、许褚、典韦等猛将环绕左右,郭嘉手摇折扇,贾诩面带微笑。周瑜率领的东吴军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主公,周瑜年少成名,智谋过人,不可小觑。”郭嘉说道。夏烨目光坚定:“奉孝放心,吾有诸位良将贤臣相助,何惧之有。”此时,周瑜派人送来战书,邀夏烨阵前对话。夏烨欣然前往。 阵前,周瑜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大将军,如今汉室衰微,你我两家何不各据一方,以长江为界,互不侵扰?” 夏烨大笑:“公瑾此言差矣,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吾志在一统华夏,岂会偏安一隅。” 周瑜面色一沉:“既如此,那便战场上见真章。”说罢,拨马回营。 贾诩轻声道:“主公,周瑜性高气傲,可用计破之。”夏烨点头:“文和有何妙计?”贾诩附耳低语,夏烨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南方战场,各方势力剑拔弩张,一场决定天下走势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夏烨的精心布局,能否成功应对孙坚、孙权、周瑜的挑战,在这乱世之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庐江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荀攸身着一袭战袍,立于庐江城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战场。此时,孙坚的大军来势汹汹,妄图一举拿下庐江。荀攸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有了算计。 他招来心腹,低声吩咐:“去,派人在孙坚大军必经之路的河道埋下大量铁锁构成连环,同时备足大量易燃之物,让孙坚体验一下水火不容的挫败感。再于道路狭窄处设下巨石与陷阱。”布置妥当后,荀攸静等孙坚入瓮。 不多时,孙坚的先锋部队踏入了荀攸设下的埋伏圈。只见河道中突然铁索连环,绷得紧直,困住船只,燃油倾泄在河里,漂浮于水面,大火四起,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阻断了孙坚大军前路的同时,逼近船只,一刻钟时间,孙坚水军船只尽数着火。而后方道路又被巨石和陷阱堵塞,士兵们乱作一团。孙坚立于船头,骑在战马上,脸色铁青,怒吼道:“这定是荀攸那贼子的奸计!”可此时,他已陷入两难之境,进不得,退不能,行兵严重受阻。火势蔓延,无法扑灭。双夏侯领兵包抄扼守重要节点,使得孙坚无处可退,以弓箭伺候败退的流兵。孙坚五万水军竟在荀攸的绝情水火计中陨落。 与此同时,合肥城下,孙权亲自率军攻城。城楼上,张辽神情镇定,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孙权大军,毫无惧色。他深知孙权远道而来,士卒疲惫,于是下令全军以逸待劳。 孙权连日攻城,士兵们渐渐体力不支。而张辽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终于,在一个黎明时分,孙权的军队还在营帐中沉睡,张辽亲率八百陷阵营,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孙权大营。陷阵营个个以一当十,锐不可当。 张辽一马当先,直逼孙权帅旗。孙权的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张辽在乱军中横冲直撞,喊杀声中,竟冲到了孙权的帅旗下。孙权惊恐万分,身边将士拼死护主,才勉强稳住局面。此役过后,孙权久攻合肥不下,还被张辽以八百破万军的壮举吓得威名扫地,“孙五万”的称号也在军中流传开来。 徐州战场上,夏烨调兵遣将,指挥若定。他大手一挥,许褚、典韦、魏延、庞德四员猛将如四头怒狮,冲向孙策军。 许褚裸衣挥刀,所到之处血光四溅;典韦双戟舞动,无人能近其身;魏延长枪如龙,挑翻无数敌兵;庞德则挥舞陌刀,吼声震天。孙策的军队见此阵仗,胆寒不已。 长江之上,甘宁率领五万水军纵横驰骋。他头戴雉鸡翎,身披黑色明光铠甲,威风凛凛地站在船头。甘宁的水军训练有素,所到之处,如鬼魅般飘忽不定。 他的船队在长江流域游奕,遇敌便如恶狼扑食。无论是商船还是敌军战船,都难以逃脱甘宁的攻击。因其作战勇猛,行事果断,所率水军战无不胜,甘宁也因此打出了“无敌锦帆贼”的赫赫威名。 在这乱世之中,各方豪杰各施手段,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荀攸的智谋、张辽的勇猛、夏烨的调度、甘宁的凶悍,都在这片南方大地上书写着属于他们的故事,也让这乱世的风云更加变幻莫测 。 这场空前大战,各方势力都投入了巨大的力量,究竟谁能在这场风云对决中胜出,天下局势又将走向何方,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诸葛孔明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正面战场,北方的关羽军团与南方的夏烨军团击破天下诸侯联军,获得掣肘天下的巨大优势,遂发起了全面出击。 公元201年春,经过这场大战的洗礼,夏烨的声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此时,21岁的诸葛亮刚从司马微、庞德公、黄承彦那里学成出师,隐居在隆中。夏烨听闻探子来报,诸葛亮已经学成出师,关照诸葛亮十几年,今天终于要看到成果了,此等经天纬地之才,一定要收入囊中,于是夏烨再次冒险乔装打扮潜行荆州,亲自登门聘请。 夏烨带着丰厚的礼物,来到了诸葛亮的草庐。只见那草庐清幽雅致,周围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夏烨上前轻轻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位身着素衣、气质儒雅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正是诸葛亮的弟弟,诸葛均。 夏烨连忙拱手行礼,说道:“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如今天下大乱,百姓生灵涂炭,烨欲匡扶天下,救民于水火,还望先生能出山相助。” 诸葛均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对着夏烨说道:“我哥哥在里屋呢。”说罢,便将夏烨请进了草庐。 诸葛亮正躺在草庐中的芦席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似乎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夏烨转头吩咐身后的许褚、典韦:“你们在草庐外自由行动,但不能吵扰孔明休息。”许褚和典韦抱拳领命,站到了草庐外。 夏烨学着历史上刘备的样子,静静地站立在草庐外等候。时光缓缓流逝,一个时辰过去了,诸葛亮方才慢悠悠地伸出懒腰,接着口中吟诗一首。那诗句如潺潺流水,带着几分潇洒与智慧。夏烨听得入神,情不自禁道:“好诗、好诗~” 诸葛亮转回头,这才看见夏烨,他先是一愣,随即急忙起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脚就来迎接:“不知家里来客,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诸葛均在一旁说道:“哥哥,此人已在草庐外等候一个时辰了,我本想叫醒你,奈何他固执,不让。” 夏烨憨厚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真诚与期待。 诸葛亮拾起羽扇轻敲两下额头,呵呵笑出声来,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想必来客便是大名鼎鼎的夏烨,夏玄威大将军吧。” “哈哈,正是,听闻先生学成出师,特来求先生出山相助。”夏烨目光坚定地看着诸葛亮,言语中满是诚恳。 诸葛亮会心一笑,轻轻摇头颅:“大将军真是太高看我矣,这才归来不到十日,将军便已登门拜访,太关注我诸葛氏族了。” 夏烨心中暗忖:怎么可能不关注你诸葛一族,全族人大多是人中龙凤,一个都别想跑,龙、虎、狗都要!但他面上依旧带着微笑说道:“孔明谦虚矣,你这样的大才,我肯定得亲自登门拜访,有你在,就像得到姜太公辅佐,这天下必定一统。” 两人相视而笑,相对而坐,开始畅谈天下大势。诸葛亮坐在那里,羽扇轻摇,开始分析起来。他从天下的局势说起,各方势力的地理位置、兵力强弱、将领优劣,无不精准透彻。夏烨听得入神,时而点头,时而沉思,心中对诸葛亮更加钦佩。 在隆中那清幽的茅庐中,柔和的阳光照进屋内,照亮了一切。诸葛亮羽扇轻摇,侃侃而谈,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吸引着坐在一旁的夏烨。 夏烨静静地聆听着,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惊叹。诸葛亮详细地阐述着他的战略构想,那清晰的思路和深远的谋略,让夏烨只觉得全身酥软,仿佛灵魂都被这一番高论所俘虏。 “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诸葛亮缓缓说道,手中的羽扇在空中轻轻划过。 夏烨微微点头,心中已经被这一番分析所折服。他仿佛看到了一幅清晰的画卷在眼前展开,那是未来天下的走向。 “将军既以并半壁江山,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想据跨荆、益,保其岩阻,需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公孙度,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北方之军以向雍、凉;再以偏师,将宛、洛之军出于荆州,将军身率中原之众出于扬州,兵出三路,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华夏可统矣。”诸葛亮的声音越发激昂,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夏烨的心上。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从未想过,这天下竟可以如此谋划,如此布局。 “先生真乃神人也!”夏烨激动地站起身来,拱手向诸葛亮行礼,“烨今日得闻先生高论,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若能得先生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诸葛亮微微一笑,放下羽扇,站起身来,“大将军心怀天下,志在兴复华夏,亮愿效犬马之劳。”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辉煌的前景。然而,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一名士兵匆匆闯入屋内,单膝跪地,“主公,有消息传来,孙策为报父仇,倾尽江东之力,已开始全面向我军境地进发!” 夏烨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看了看诸葛亮,眼神中既有担忧,又有期待。 诸葛亮神色镇定,缓缓说道:“大将军勿忧,此乃天下大势之必然。我等既有此谋,当早做准备。如今之计,应先派人出使荆州,与刘表联络,即劝即和,避免孙刘两家联合;同时,整顿军备,加强防御,以待时机。” 夏烨点了点头,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了许多。他相信,有诸葛亮在身边,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够迎刃而解。 这一番畅谈,让两人的心越靠越近,也为未来的合作埋下了伏笔。夏烨坚信,有了诸葛亮的辅佐,自己一统天下的大业必将迈出坚实的一步。而诸葛亮,也在夏烨的真诚与抱负中,看到了实现自己理想的可能。 诸葛瑾、诸葛诞二人也先后被夏烨聘请入仕。 诸葛亮跟随夏烨,为他出谋划策,开始了一段波澜壮阔的征程。而关羽和夏烨两支军团,在获得优势后发起了全面出击,势如破竹。 隆中分三路,雄兵百万征天下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初夏时节,阳光初显炽热,大地生机蓬勃。三军将士历经数月厉兵秣马,阵容严整,士气高昂,如即将离弦之箭,蓄势待发。 点将台上,猎猎战旗随风舞动,发出“唰唰”的声响,仿佛在低吟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夏烨身姿挺拔地站在高台之上,身着一袭明光铠甲,铠甲上的鳞片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他剑眉星目,神色威严,宛如一尊神邸降临人间。身后,诸葛亮、田丰、贾诩、郭嘉、荀彧、荀攸、陈昱、刘晔、陈群、刘巴等人手持羽扇,轻摇慢摆,一袭袭各种颜色的长袍随风飘动,宛如散仙临尘,神色异常从容。 诸葛亮抬起头,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严阵以待的将士们,随后将目光收回,转向夏烨,缓缓说道:“主公,如今时机已至。正如古之征战,讲究策略与布局。此番出战,敌军占据地利,且兵力也颇为雄厚。但他们也并非无懈可击,他们内部将领之间矛盾重重,各怀鬼胎。此次出兵,可兵分三路,各取要地,大事可成。一路兵出潼关,可派遣关羽将军负责统筹;二路兵出新野,可派遣赵云将军,他勇猛无畏,作战经验丰富,可直取荆州腹地襄阳、江陵,切断他们的补给线;三路可由主公亲自率领,大军压境,取江东。如此三路并进,定能让诸侯军难以抵挡,我军即可势如破竹。” 夏烨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先生所言极是,就依先生之策行事。”他声音洪亮,充满了决断与自信,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沉甸甸的力量。 台下的将领们听闻此令,皆士气大振,高呼着战斗口号,声震四野。关羽和张飞、赵云更是斗志昂扬,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关羽、赵云领命各自回去集团军领地,着手备战。 第一路集团军的练兵场上军旗飘扬,战鼓声声,关羽,这位闻名天下的帅将,骑在赤兔马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那赤兔马浑身如火炭般红亮,每一根毛发都透着光泽,四蹄矫健,时不时轻蹬地面,显示出它体内蕴含着的无穷力量。关羽威风凛凛,丹凤眼微微眯起,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 他轻勒缰绳,赤兔马稳稳站住。关羽环顾四周,那如狼似虎的将士们一个个昂首挺胸,眼神中满是斗志。突然,关羽声若洪钟般振臂高呼:“吾等受主公重托,此次兵出潼关,直指凉州,定要战无不胜,不负使命!”他的声音如同炸雷,在练兵场上空久久回荡。将士们听了,热血瞬间被点燃,纷纷挥舞手中的武器,高呼战号。 这时,军师田丰捻着胡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他眼神中透着睿智与沉稳,开口说道:“此去凉州,路途艰险,但有主公之威,我等智谋,何惧之有。那凉州地势复杂,敌军也定会设下重重关卡,但我等只需步步为营,定能杀出一条血路。”田丰的话语如同定心丸,让将士们更加坚定了信心。 后勤荀彧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却又自信满满。他双手一抱拳,中气十足地说:“将军但放宽心,粮草辎重,我定保障周全。我已提前安排人手在沿途设立粮仓,确保大军粮草不断。军中所需的器械装备,我也会按时供应。”荀彧向来以稳重细致著称,有他负责后勤,关羽心中安稳了许多。 副帅黄忠、张飞等人也齐声响应。黄忠虽已年迈,今年四十有六,但依旧精神矍铄,他挥舞着黄龙偃月刀,大声说道:“吾等定当随关将军冲锋陷阵,不拿下凉州誓不罢休!” 张飞则弯弓搭箭,一箭射向远处的靶心,说道:“看俺一箭,就如俺此去必胜之兆!”他们的声音好似滚滚雷声,震动人心。 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潼关进发。行军路上,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副将田豫、牵招、霍笃、霍俊、关平、周仓、廖化等人亦是摩拳擦掌,蓄势待发。关平骑在马上,眼神中满是对父亲的崇敬,他暗暗发誓要在这次战役中立下战功。周仓扛着青龙偃月刀,大步流星地跟在关羽身后,他知道,有他在,这把宝刀定会再展锋芒。廖化则不时观察着四周的地形,为大军提前做好预警。 第二路集团军前,赵云宛如战神下凡,银枪在手,白色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诸葛亮快速走到赵云身旁,目光深邃,神情严肃道:“子龙将军,此番兵出新野,荆州为必取之地。此行需审慎行事,荆州地势复杂,敌军也非等闲之辈。” 赵云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抱拳,朗声道:“军师放心,云定当全力以赴,为我军打开荆州大门。”面对此番重任,赵云心里明白其艰巨,但多年的征战生涯让他无所畏惧。 陈昱作为赵云集团军后勤主管,心里有着不小的压力,毕竟此次任务重大,关乎着二十万大军的粮草供应。他微微皱眉,目光在大军和堆积如山的粮草辎重间来回扫视。可当他看到周围阵容如此强大,副帅陈到、魏延、张绣及众副将臧霸、庞德、张郃、徐晃、胡车儿、陈宝、鲍奇等个个虎背熊腰、气势不凡,应和声此起彼伏,承诺愿效死命时,陈昱紧皱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心中宽慰不少。 待一切准备就绪,二十万大军在赵云的一声令下,朝着新野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奏响了出征的乐章。一路上,大军井然有序,赵云骑在高大的战马夜照玉上,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陈到、魏延、张绣三位副帅紧紧跟在身后,他们眼神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士兵们士气高昂,步伐整齐。 在点将台上,夏烨环顾四周,看着正忙碌着做战前准备的第三路大军,内心筹划着大战的战略。粮草官不断汇报着粮草的储备情况,将领们在商讨着作战计划。夏烨时而点头,时而给出自己的见解。突然,一名斥候快马加鞭而来,向夏烨报告两路大军目前的行军情况。听到二路大军进展顺利时,夏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而此时的赵云大军,已经接近新野。当斥候来报前方出现敌军小股部队骚扰时,赵云迅速做出部署。他让张郃、徐晃带领一队骑兵去驱散敌军,很快,小股敌军便被打得落荒而逃。赵云深知这只是敌军的试探,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于是,他下令大军加快脚步,争取早日兵临荆州城下。 荆州这片土地,即将迎来一场血与火的洗礼。 第三路集团军大营之内,气氛热烈而激昂,营帐中灯火通明,将领们身着铠甲,面容刚毅,谋士们羽扇纶巾,神色笃定。夏烨身为统帅,立于营帐前方,望着帐内众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他双手背后,缓缓开口道:“如今江东孙策势力渐盛,意图染指中原,此乃我等心腹大患,吾决心亲自领兵南下,讨伐孙策。” 话音刚落,郭嘉轻摇羽扇,嘴角含笑,上前一步说道:“主公亲征,恰似那高悬烈日为我军指引前路,我军士气必定大振,江东指日可下。”其言语中满是自信,仿佛江东已然在夏烨的掌控之中。郭嘉眼眸明亮,透着智慧的光芒,夏烨听后,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些许欣慰。 陈群赶忙上前,双手抱拳,脸上满是诚恳:“主公放心,后勤之事我定处理妥当。从粮草的筹备到军械的供应,我定会安排得滴水不漏,绝不让将士们有后顾之忧。”陈群平日里就心思细腻,此时提及后勤事务,更是条理清晰。他深知后勤保障对于一场大战的重要性,早已在心中盘算出了一套周全的计划,那严肃认真的表情,让人对后勤之事再无担忧。 水军统帅甘宁神情豪迈,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大步向前,胸有成竹地说道:“长江之上,有我水军在,定叫江东贼寇胆寒。我甘宁自幼在水上长大,熟知水战之道,这长江便是我们的战场,我们定能如蛟龙出海,将江东水军一举击溃。”甘宁声如洪钟,衣襟随风飘动,尽显大将风范。 曹仁、曹洪亦是挺直了腰杆,随声附和:“我二人亦尽全力辅助甘将军。我俩定当与甘将军并肩作战,于长江之上杀出一条血路,为主公的大业添砖加瓦。”曹仁目光如炬,曹洪则紧攥拳头,他们以勇猛著称,此时更是摩拳擦掌,渴望在战场上大显身手。 军师刘晔也赶忙表态:“在下定当竭力辅佐甘将军,将水军发挥到极致。”刘晔擅长器械制造和战术谋划,他的加入,让水军更是如虎添翼。 陆军统帅太史慈神采飞扬,内心刚毅果断,亦是胸有成竹的说道:“待渡过长江上岸,我陆军定让江东鼠辈见识我军昂扬的斗志,这虎狼之师的凶猛,夏侯双杰的虎步威名。” 夏侯惇闻言,激得眼中燃烧着斗志,豪情万丈地说:“待水军控制长江,我等定要踏平柴桑。那柴桑城虽是江东的重要城塞,但在我大军的攻势下,必将土崩瓦解。”夏侯惇扯着嗓子,满脸的霸气,那独眼透露出的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夏侯渊亦是抢声答到:“我必助大哥你旗开得胜,孙策小儿吾必让汝吃我连珠箭法。” 陈登闻言,微微点头,说道:“孙策虽骁勇,然双夏侯二位将军亦是勇武无双,江东之寇不足为惧。我观那孙策固然有几分本事,但在我军如此精锐的将士面前,也难成气候。”陈登分析局势,条理清晰,营帐内众人纷纷称是。 军师荀攸双手抱臂,眼中闪过一丝冷峻,说道:“无妨,孙策早已被父仇蒙蔽双眼,待战事一起,我必送他父子团聚。”荀攸谋略过人,他的话仿佛已经预见了孙策的结局。 就连独自领军的张辽也上前一步,朗声道:“末将定在江东搅得他们不得安宁。我定会率部深入江东腹地,袭击其城池,骚扰其后方,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张辽身姿挺拔,言语掷地有声。 夏烨望着帐内众人,心中豪情顿生,他大声说道:“有诸位相助,何愁江东不平!此次南下,我等定要让孙策知道我军的厉害!”此时,营帐内众人齐声高呼,声音震破营帐,传入夜空。 三十万大军在众人表态之后,气势如虹,向着江东挺进。此次三路集团军挥军七十万,号称百万大军,沿途旌旗蔽日,战鼓喧天。一路上,大军如一条巨龙蜿蜒前行,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各路大军斗志昂扬,凭借着出色的将领、精明的谋士以及充足的后勤保障,呈现出一副成一统天下之势。夏烨坐在战车之上,看着眼前犹如钢铁洪流般的大军,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仿佛看到了在这初夏之时,自己的大军势如破竹,攻破江东各个城池,将整个江东纳入自己的版图。他相信,随着这场宏大战役的展开,东汉末年的格局必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自己定能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完成统一天下的大业。 潼关之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潼关以西,战云密布。 马腾、韩遂、杨秋、成宜、梁兴、李堪、侯选、程银、张横、马玩十部兵团齐聚于此。他们皆是关西诸侯中的豪杰,麾下兵马个个精悍。刚征讨完雍州武威、金城的马腾,因其威望与军事才能,很快被推举为盟主。一时间,各路大军浩浩荡荡地向潼关集结,军旗猎猎,马蹄声声,势必要与关羽军团一决雌雄。 此时,关羽控制的司隶区域,长安城处于最前线,宛如一座孤独的堡垒,在关中地区显得格外突兀。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士兵们则日夜巡逻,严阵以待。 关羽深知此次局势的严峻,他果断委以前将军黄忠重任,令其督率冀州、并州、幽州、青州各路军马向潼关外集结。黄忠虽已四十有六,但依旧精神矍铄,领命后立刻点齐兵马,日夜兼程赶赴潼关。 “军师有令,关西军精悍,我等须坚守营寨,不可与他们野战,更不可去关隘前搦战。”关羽帐下的传令兵高声传达着命令。众将虽心中有些不甘,但深知军师的谋略,皆点头领命。 马腾作为盟主,在潼关内召开军事会议。他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说道:“此次我等集结于此,乃是为了保卫我关西之地,绝不能让关羽的势力染指。如今我等兵力已聚,当寻找机会破敌。” 韩遂捋了捋胡须,说道:“关羽麾下皆是精兵强将,且有关羽坐镇,不可小觑。我们需先摸清他们的部署,再做打算。”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潼关外,黄忠率领的大军扎下营寨。营寨壁垒森严,士兵们各司其职。黄忠每日都会巡视营寨,鼓舞士气。“兄弟们,咱们此次前来,就是要攻克潼关,击破关西军。今日过后,便开始建功立业。”黄忠大声说道。 一日,马腾派了一小股部队到营寨前叫阵。关羽麾下的一些将领按捺不住,想要出战。但想起军师的命令,只能强忍着怒火。 唯独张飞压制不住内心的战斗欲望,大喝:“汉升,这马腾小儿如此挑衅,俺岂能坐视不理?” 黄忠摆了摆手:“军师早有安排,我们不可轻举妄动。马腾这是在试探我们,若我们出战,正中他们下怀。” “不行,俺憋不住,待俺去探探虚实,你给俺压阵。”随即张飞骑着乌骓马,风驰电掣般的冲出大寨,朝阵前的马超杀去。 黄忠见劝不住,张飞也是个副帅,同级别,压制不住,又怕张飞有闪失,只得派遣副将压阵,自己指挥调度着大寨中的将士。 张飞、马超战做一团,你来我往,打得不分胜负,酣战到夜晚,又是挑灯夜战。 张飞、马超二将,一有兴致,时不时阵前大战一场,都难获利,而两家一直在试探,都不愿意下定决心决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陷入了长久的对峙局面。潼关内外,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马腾不断派人侦查关羽大军的动向,而关羽这边也时刻警惕着关西军的一举一动。 夜晚,月光洒在营寨之上。关羽在营帐中沉思,他深知这样的对峙并非长久之计,必须想出破敌之策。而马腾也在营帐中苦思如何打破僵局。 这场潼关对峙,就像一场无形的战争,双方都在等待着对方露出破绽。 一晃到了秋天,潼关的秋风带着丝丝凉意,而此时在潼关集结的两军都已各达十多万人之众。营帐连绵,军旗猎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压抑的气息。 这几个月里,田丰在营帐中每听到关西军又有新的诸侯领军抵达潼关的消息,脸上便会露出欣慰的笑容。关羽对此十分不解,某日,他来到田丰营帐,拱手问道:“先生,如今敌人越来越多,您为何反倒高兴?” 田丰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云长有所不知,那关西的关中、雍凉幅员辽阔,若要逐个征讨,必然耗费大量时间与兵力。如今跟我们作对的都集中到了潼关,这岂不是天赐良机,让我们能一起将他们收拾干净。”关羽听后,恍然大悟,不由得对田丰更加钦佩。 七月,秋风渐起,关羽决定亲征马腾马超父子,让黄忠据敌韩遂军团,以期彻底解决这场兵祸。于是,关羽在中军大帐召开了出征会议。帐中灯火通明,众将领齐聚一堂。 关羽扫视众人,朗声道:“此次出征,关乎我军成败,各位有何见解,尽管直言。” 副帅张飞率先起身,他瞪大环眼,瓮声瓮气地说道:“大哥,那关西军骁勇善战,又擅于使用长矛,我看呐,咱们得精选战斗力最强的前锋部队与之作战,才不会吃亏。”张飞说罢,重重地坐下,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 田丰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他身着长袍,神情从容。他缓缓说道:“张将军所言有理,但战争的主动权需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关西军虽然善使长矛,可我有计策能让他们长矛的优势发挥不出来。”众人闻言,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关羽也饶有兴趣地问道:“先生有何良策?但说无妨。”田丰不紧不慢地走到营帐中央,指着一旁的沙盘,描述着潼关周边的地形说道:“诸位请看,这潼关地势复杂,有许多狭窄的山谷和隘口。我们可先派小股部队引诱关西军进入这些地形,他们的长矛在狭窄之地难以施展。同时,我们在山谷两侧埋伏弓箭手和刀斧手,待他们进入包围圈,万箭齐发,刀斧手再杀出,必能打乱他们的阵脚。即使刚才说的计策失败,我们还可以借用黄河西岸开阔的地势,建立甬道,搭配上哨塔,鹿角等军事工程,也可以非常安全的隔绝关西军强悍的野战实力,后勤有荀文若保障,我们完全耗得起。” 众人听了田丰的计策,纷纷点头称赞。张飞更是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好计策!有先生这三计,那关西军必败无疑!” 关羽也面露微笑,说道:“先生此计甚妙,就依此行事。我军定要旗开得胜。” 会议结束后,众将领各自回去准备。夜色笼罩着潼关,秋风在营帐外呼啸,而营帐内的众人,心中都怀揣着必胜的信念,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战。 荀彧留守邺城,保障后勤,管理调动四州财力、物力、人力。八月,关羽抵达潼关东边的张飞大营,与马腾于潼关前下了战书,把关西军主力牵制在这潼关关隘前。 关羽站在营帐中,眉头紧锁,凝视着潼关的地图。田丰的计策在他心中回荡,此计奇险却又充满了机遇。他一边让军队佯装猛攻潼关,喊杀声震得地动山摇,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仿佛真要将这“百二雄关”一举踏平。另一边,他派出关平、周仓、廖化率四千水军悄悄从河东汾阴县西渡黄河,通过蒲津渡,进入黄河西侧的左冯翊。 战争开始,关西诸侯军注重陆战,疏于防范河东郡和左冯翊之间的那些黄河渡口。关羽紧紧抓住这个时机,对关平、周仓、廖化嘱咐道:“此去务必小心谨慎,奇袭贵在出其不意,你们肩负着大军取胜的关键。”三人领命而去,带领水军趁着夜色,如鬼魅般驶向对岸。 关西军不善水战,纵有疾风般的骑兵部队,亦是不敢下黄河作战。黄河两岸的渡口接连被关平、周仓、廖化偏师掌控,逐渐在黄河西岸立住脚跟。 潼关被称为“百二雄关”,有两个意思,一是说一百人就能守住上万人的进攻,二是说二万人就能守住百万大军的进攻。关羽深知,潼关硬打是肯定打不下来的。 马腾等关西诸侯被关羽、张飞牵制在潼关,廖化便留在了汾阴镇守河东,关平便留在西河镇守河西,与关羽军团形成犄角之势。 关平在西河营寨尚未扎稳,关西诸侯之一的梁兴统率五千兵马,乘夜前来攻打。黑暗中,梁兴看着关平的营地,心中冷笑:“这黄口小儿,营寨未稳,正是我立功之时。” 关平听到敌军来袭的消息,迅速披上明光铠甲,手提陌刀上马。他站在营门前,大声喊道:“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背靠黄河,退无可退,唯有奋勇杀敌!”士兵们听了,士气大振。 梁兴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关平挥舞着陌刀,冲入敌阵,刀光闪烁,鲜血飞溅。周仓也不甘示弱,手持大刀,左冲右突,砍得敌军惨叫连连。 战斗异常激烈,关平军坚守住了营寨。梁兴见久攻不下,心中有些焦急,他高声喊道:“给我冲,攻破营寨者,重重有赏!”但关平军就像一堵铁墙,岿然不动。 随着天色渐亮,梁兴军的攻势渐渐弱了下来。关平看准时机,大喝一声:“杀出去!”关平军如猛虎下山,反守为攻。梁兴见势不妙,拨马便逃。关平率军追击,斩杀了不少敌军。 关平军成功击退了梁兴军,得以在西河驻营站住脚跟,为后续大部队修建营寨、沟壑等防守工事争取了时间。关羽得知关平获胜的消息,欣慰地笑了:“田丰之计果然奏效,我儿不负所望,此战我军已占得先机。” 此时,潼关的马腾等关西诸侯还被蒙在鼓里,他们还在为抵御关羽、张飞的佯攻而疲于奔命,却不知后方已经被关羽军悄然撕开了一道口子。 八月下旬,黄河之畔,风起云涌。等关平在西河站住脚后,关羽正式开始了大军的行动。关羽大军从潼关乘船北渡到黄河北岸的风陵渡,关羽亲率五百亲兵校刀手殿后。 潼关之上,关西诸侯们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本是绝佳的半渡而击的时机,然而,当看到关羽亲自殿后,他们心中便打起了别样的算盘。马腾、韩遂等人相互对视,眼中满是贪婪与期待。他们想着,放过河的关羽军越多越好,这样南岸剩下的关羽军士兵就越少,关羽也就越难以逃脱。此时,他们的心激动得仿佛要跳出胸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黄河渡口,等待着最佳出击时机。 关羽站在渡口,神色镇定,他早已将关西军这种心理算得死死的。他以身为饵,就是要让关西军按捺住冲动,从而把大军渡河的损失减到最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军顺利渡河,如今只剩下断后的这五百人了。马腾一声令下,马超领命而出;韩遂也派阎行带着万余步骑,如猛虎出山般冲出了潼关,直奔关羽及五百校刀手而来。这关西军中武力值最强悍的两员上将,马蹄疾驰,如疾风般朝关羽奔驰而去。 转眼间,箭如雨下,密密麻麻地朝关羽等人射来。关羽伫立在黄河渡口上,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嵬然不动。亲卫们焦急万分,纷纷围到关羽身边,有人大声说道:“将军,此时不可再留,赶紧上船!”说罢,几人急忙把关羽扶上了船。 剩下的亲兵们也不傻,他们深知几百人不凭借任何障碍物,根本无法抵挡得住万余关西军,何况还是马超、阎行领兵冲锋。于是,大家争着往船上逃,渡口顿时一片混乱。 然而,祸不单行。关西军擅长射箭,一支冷箭飞来,竟把关羽这条船撑船的亲卫给射死了。船瞬间失去了动力,在黄河中摇晃起来。关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左手迅速拿起马鞍,高高举起,为自己和船上的人挡住箭雨;右手则操起船桨,用力地摇了起来。船在他的努力下,及亲卫的配合下,又缓缓地动了起来。 岸上,还剩下些来不及渡河的牛、羊、猪、马。亲兵们见势不对,灵机一动,把这些牛马赶了出来。果不其然,关西军穷惯了,看到这些牲畜,顿时红了眼。他们顾不上追击关羽等人,纷纷哄抢起这些牛马,一时间,岸边乱成一团。 关羽站在船上,看着岸上的混乱景象,嘴角微微上扬。在他的带领下,船在黄河中破浪前行。最终,关羽及数百亲卫安全到达了北岸。风陵渡上,黄河水依旧奔腾不息,而关羽此次智渡黄河的壮举,也将在这片土地上流传千古,成为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那些企图拦截他的关西诸侯们,只能望着对岸,徒留一脸的懊恼与不甘。 关羽亲率大军于北岸稳步行军,一路平安顺遂,顺利抵达蒲津渡。滔滔黄河水奔腾不息,关羽立马于渡口,望着滚滚河水,神色坚毅。他大手一挥,麾下将士们有序离船,进驻到西河关平早已建好的营寨之中。 营寨内,军旗猎猎作响,将士们迅速扎稳脚跟。关羽深知,打野战关羽军团难以与关西军抗衡,那“关西军习长矛”,野战之时,其长矛如林,锐不可当。但关羽也有自己的优势,依托营寨工事防守,关西军也无可奈何。于是,关羽严令将士,尽量避免与关西军野战,要依托营寨工事,步步为营。 此时,田丰献上的西河甬道之计开始发挥作用。潼关大战进入了拆招斗智的精彩阶段。在西河,从蒲津渡到渭河的广阔区域,关羽军团若要南下,必然要面对关西骑兵的野战考验。而关西军战略上故意不重兵防守河东的黄河渡口,就是想让这片区域成为与关羽军团决战的主战场,利用野战优势,将这里变成屠戮关羽军团的修罗地狱。 “哼,他们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关羽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田丰早已料到这一点,岂会让关西军的计谋得逞。关羽依计行事,下令军团沿着南北走向的黄河,用战车、木材等材料,修建一条长长的甬道。 一时间,营寨内外热火朝天,将士们齐心协力,搬运木材、挪动战车。关羽亲自巡视,监督工程进度。那甬道,是两边挡住的狭长通道,宛如一条巨龙蜿蜒于黄河之畔。关羽的大军和粮草就沿着这条工程浩大的长甬道,缓缓往南抵达到渭河北岸。 关西军得知关羽修建甬道之事,马腾、韩遂等人又惊又怒。他们善骑射,可面对这甬道却毫无办法。骑在马上,只能仰射甬道内的关羽军团,而甬道宽度有限,能进甬道的弓箭少之又少。若甬道上还有顶棚,那弓箭的杀伤力几乎为零。他们善野战,可关羽军团在甬道外侧设置了箭楼、沟壑、鹿角等工事,并有兵力配合这些工事展开防守。关西骑兵冲到近前,不是被箭楼上的羽箭射中,就是陷入沟壑之中,被鹿角扎得人仰马翻。 马腾望着那坚固的甬道,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关羽,竟想出如此法子,坏了我等好事!”韩遂也摇头叹息:“田丰此计,当真厉害,我等失策了。” 虽然修建这甬道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人力物力,但却确保了关羽军团的安全进军。原本马腾、韩遂等人期待的屠场,戏剧性地就这样被田丰化解了。 “田先生此计,真乃神来之笔!”关羽对着营帐中的田丰拱手称赞。田丰微微一笑:“此乃因地制宜,发挥我军之长,制敌之短。主公教的工程学用于战争中,有时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关羽、张飞、黄忠、田丰等人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 关羽军团在甬道的掩护下,稳步推进。 西河岸边,韩遂与马腾正对着军事地图,眉头紧锁。关羽军团已然绕到潼关背后,如今眼前只剩一条比黄河窄许多的渭河。韩遂目光坚定,指向渭水,说道:“关羽军团若要渡河,我军可趁其半渡之时发动攻击,此时他们阵脚未稳,必能大破敌军。” 马腾却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反驳:“半渡而击固然是好计,但关羽用兵谨慎,岂会让我们轻易得逞?依我看,不如将他们引到西河平原,与我军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野战,以我西凉铁骑之威,定能将关羽军团一举歼灭。” 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让步,气氛一时剑拔弩张。马超见状,急忙上前劝解:“父亲、叔父,如今局势紧迫,当务之急是先守住各渡口。不如我与阎行等兵马从渭北退到渭南,把守各处要津,再从长计议。”韩遂与马腾虽心有不甘,但也觉得此计可行,便暂时按下心中的分歧,依计行事。 另一边,关羽军中,田丰正在谋划渡河之策。他命士兵用船装载士兵,又搭建浮桥,同时派出多支疑兵作为先头部队。趁着夜色,这些疑兵同时渡河,然后各自在渭河南岸修建营寨。 马超得知关羽军渡河的消息后,立刻统率骑兵连夜出击。他如一阵狂风般冲向各处营寨,关羽军很多都被冲得七零八落,根本无法建起营寨工事。田丰见状,眉头一皱,心生一计。他在四处营寨设置了伏兵,专等马超来攻。 当马超再次率军杀来时,伏兵四起,喊杀声震天。马超军一时大乱,被伏兵袭扰。如此数次失利,马超不得不暂时退军。然而,留给关羽军修建营寨等防御工事的时间并不多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黄忠站了出来。他想起在江夏当都伯时,用水浇在沙上,第二天沙便会凝固。于是,他向关羽献计道:“将军,如今正值寒冬,我军可用水浇沙,一夜之间定能建起数座冰城。”关羽听后,眼前一亮,立刻下令依计行事。 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一桶桶水被泼在沙上,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结冰。一夜之间,数座冰城拔地而起,关羽军团成功在渭河南岸立足。 韩遂与马腾得知关羽军建起冰城的消息后,又惊又怒。韩遂长叹一声:“关羽军诡计多端,此番渡河成功,我等失了先机。”马腾则握紧拳头:“罢了,如今只能与他们在战场上一决胜负了。” 至此,西河之战的局势发生了重大变化,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在西河平原上展开,而韩遂与马腾之间的矛盾,也在这场战争的阴影下悄然埋下了更深的隐患…… 关羽大军成功行军,稳稳立足于潼关背后的渭南。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关西军大势已去。相反,渭南如同长安城一般,成了关羽军深入“重地”的孤军。局势一时陷入胶着,双方都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破局的时机。 时光流转,直至九月,关羽军在渭北的军队才全部渡过渭南。马超等关西军将领见关羽军已全部渡河,屡次前来挑战,可田丰却都不允许军队出战,他有意施展骄兵之计。在田丰看来,关羽军远来作战,不敢出战,终有粮尽北渡返回的时候,到那时,战争的主动权便会重新回到关西军的手中。 马腾、韩遂等人见关羽军不敢应战,渐渐飘飘然起来。他们自以为掌握了战争的走向,开始与关羽讲条件,请求把潼关以西正式割给关西诸侯以确定名份,还表示愿意再把儿子送到邺城做质子。关羽与田丰商议对策,田丰献计假装答应下来,以此来离间关西军。 关羽素来知晓韩遂的品行,韩遂作为名士,喜欢搞名声那一套。于是,关羽和韩遂约了个时间在两军之间相会。二人见面,两马相交,关羽与韩遂相谈甚欢,根本没谈及军事,只聊了些过去的天下大事和自己曾经在河西解良的往事,时不时拍手欢笑。 回来后,马腾、马超等人急忙问韩遂和关羽聊了些什么,韩遂却轻描淡写地说没聊什么。这让马腾、马超等人心中开始起了疑心,他们暗自揣测韩遂与关羽之间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后来,关羽和韩遂又见了几面。 九月,秋风瑟瑟,渭水河畔一片繁忙景象。关羽大军如一条条巨龙,井然有序地向着渭水岸边涌来。一艘艘战船在渭水上穿梭往来,将士兵和物资不断地运往营地。在关羽、田丰的精心调度下,大军的后勤物资也全部从容渡过渭水,顺利进驻渭南的营地。营帐如林般在渭南大地上扎下,军旗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着关羽已经完成了全面攻击的准备。 马超得知关羽大军稳稳驻扎于渭南,心急如焚。他拜求父亲马腾与韩遂商议,之后关西联军决定主动出击,以挫关羽锐气。于是,马超等将领数次率领精锐骑兵前往关羽大营挑战。他们在营寨外高声叫骂,马蹄声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然而,田丰却不为所动,劝阻关羽冷静,下令紧闭营门,只守不攻。他深知马超等人骁勇善战,此时贸然出战并非明智之举,不如先以逸待劳,寻找战机。 日子一天天过去,马超等人的挑战始终得不到回应,他们心中愈发焦躁。这一日,关羽突然派人传来消息,说愿再与韩遂、马腾单独会面。韩遂和马腾商议后,韩遂决定前往,再次拜会关羽。他们带着几分警惕,来到了约定的会面地点。 关羽骑着枣红色的赤兔马,缓缓而来,身后只跟着周仓。周仓身形魁梧,钢髯虬劲蜷曲,手中紧紧握着陌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马超跟随在韩遂、马腾身后,远远地看着关羽二人,心中暗忖:“今日我倒要看看这关羽有何能耐。”他自恃力大无穷,武艺非凡,心中涌起一个大胆的念头,乘机上前突突关羽。 在这宽广的渭南河谷边缘,马超与关羽二人缓缓靠近。马超一身银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手中长枪微微颤动,似在渴望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就在他正要有所行动之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关羽的威名。 他听闻关羽力拔山兮气盖世,武艺高强堪称一绝。在往昔的战场上,关羽多次立下赫赫战功,那斩河北名将颜良、文丑的事迹更是传遍天下。马超心中暗自思量,这关羽的武艺,比之于自己亦是不遑多让。想到此处,马超心中不禁一凛,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他试探地问道:“将军可还能挑阵乎?” 关羽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他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抚了抚那二尺长的须髯,朗声道:“久经沙场,岂可不能挑阵!也唯有吾弟,及逝去的温侯能让我兴起一点兴趣。”关羽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久经战场的自信与豪迈。 马超听闻关羽的话,立刻瞪起双眼,目光如电般射向关羽。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关羽不禁心头一紧。关羽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原本不想动手的念头瞬间被马超激起。他心中暗道,今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得劳累筋骨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双方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马超咬了咬牙,强装镇定,与关羽简单交谈了几句后,便勒紧马头,绕过韩遂,朝关羽发起了进攻。他的战马嘶鸣着,四蹄翻飞,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冲向关羽。 周仓正想上前拦挡,却被关羽伸手阻止。关羽看着周仓,沉声说道:“压阵,以防韩遂。”周仓虽心中担忧,但还是听从了关羽的命令,退到一旁。 看着马超冲来的身影,关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深知,此次会面发生冲突,亦是在意料之中。刚才马超的试探,虽然气势汹汹,但关羽已经在气势上压制住了马超,剩下的就得靠实力制服马超了。 马超身着银甲,宛如战神下凡,手中长枪轻轻一抖,便露出了绝技。那长枪如灵动的游龙般在他手中肆意舞动,枪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瞬间朝着关羽直刺而去。这枪势凌厉无比,马超自创的游龙惊凤枪法纷繁使出,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在瞬间将关羽一举击败。 关羽浓眉一皱,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双手紧紧握住青龙偃月刀,大喝一声,声若洪钟,使出了天崩地裂的招式,猛地朝着马超的长枪硬撼过去。刀枪相交,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关羽的前三刀,刀刀刚猛,着实把马超压制得够呛。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能开山裂石,马超只能全神贯注地应对,不断地躲闪、格挡。 “好个关云长,果然名不虚传!”马超一边抵挡,一边大声赞叹。 关羽朗声道:“马孟起,你这枪法也着实精妙,今日便让你见识我关某的厉害!” 熬过前三刀后,局势逐渐变得胶着起来。刀光与枪影交织在一起,发出阵阵清脆的碰撞声。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百回合。马超的枪法变幻莫测,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每一次刺击都带着凌厉的攻势,让关羽不得不小心应对;时而又如行云流水般灵动,长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攻向关羽。 关羽的刀法则刚猛无比,每一刀都带着他对武艺的执着和对胜利的渴望。那青龙偃月刀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刀风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战场上,双方的战马也在嘶鸣着,似乎也被主人的气势所感染,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杀!”马超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如闪电般刺向关羽的咽喉。关羽眼疾手快,侧身一闪,同时挥刀砍向马超的手臂。马超连忙收枪回防,堪堪挡住了关羽的这一刀。 “关将军,此役甚是痛快!”马超笑着说道。 关羽也笑道:“马孟起,能与你一战,亦是我关某的荣幸!”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都渐渐有些气喘吁吁,但眼神中却依然透露出坚定的斗志。他们谁也不肯轻易认输,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试图给予致命一击。 韩遂、周仓都看得目瞪口呆,这场精彩绝伦的战斗让他们二人忘记了双方的立场,只沉浸在这两位猛将的武艺对决之中。 又过了数十回合,两人都已经是汗流浃背,但依然精神抖擞。此时,马腾率领军队来援;张飞见关羽许久未回来,心中实在担忧,亦是和黄忠领兵来寻找,不一会,双方军队聚集在渭南河谷。见证着马超与关羽的战斗,二人皆是世间罕见的猛将,此战无论谁胜谁负,都足以载入史册。 随着战斗的持续,马超渐渐感觉到关羽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关羽的刀法沉稳而有力,每一次攻击都让他难以招架。而关羽也看出了马超的疲惫,他大喝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猛地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朝着马超斩去。马超见状,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刀风刮到了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马超心中一惊,他知道今日难以取胜,于是勒住战马,跳出了战圈。关羽也没有追击,今日交手,马超显现出来的实力,非同一般,也只知道单挑拿不下马超。关羽看着马超,说道:“今日暂且罢手,若你日后真心归降,吾可保你周全,续你祖上伏波将军马援之光。” 马超看着关羽,心中暗自思量,随后拱手道:“关将军,今日之战,让孟起受益匪浅,改日定当再战。” 关羽也拱手回礼:“孟起,后会有期!”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在一片赞叹声中落下了帷幕,但两位猛将的英勇事迹,却在将士们的口中久久流传。 双方各自退去后,关羽回到营帐,对周仓说道:“今日若不是你震慑住了韩遂,恐怕局面会更加棘手。”周仓抱拳说道:“主公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主公受到丝毫伤害。” 而马超回到营中,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深知关羽武艺超群,此次会面自己已落了下风。他与韩遂商议,接下来必须更加谨慎地应对关羽的下一步行动,一场更加激烈的较量似乎即将来临…… 经过这次会面,关西军对关羽的形象了解得更加深刻。后来韩遂与关羽再次见面,马腾等关西诸侯有时也跟在韩遂身边,但都只是在马上对骠骑大将军关羽行礼参拜。那些关中和雍凉的汉、胡士兵也纷纷围拢过来,一睹关羽的风采。关羽见状,放声大笑道:“你们来看我关羽吗?我也是人啊!只是比你们高一个肩膀头,比一般人武勇。哈哈哈。”他的豪爽及自带的威压让士兵们对他更加敬佩。 有一次,田丰想到贾诩给夏烨献上的无字天书计,此计曾将曹操、袁绍搞得分崩离析。田丰灵机一动,决定将贾诩的计策在此处重新套用。他给韩遂送去一封信,信上圈改涂抹了许多地方。众将看到这封信时,心中的怀疑之火彻底被点燃,他们更加坚信韩遂与关羽串通一气了。 关西诸侯们开始疑神疑鬼,彼此之间离心离德,战略战术等思想不再能统一。原本团结一心的关西军,如今内部矛盾重重。关羽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他知道,破敌的时机已经到来。 骄兵之计和离间计的效果已然显现,战争的走向逐渐明晰,但终究需要一场野战来彻底结束这场纷争。关羽深思熟虑后,决定与关西军约定时间进行决战。 两军对阵于广袤的平原之上,军旗猎猎作响,喊杀声似隐隐闷雷。关羽立马阵前,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哥夏烨在襄阳城下戏耍蔡瑁的景象。他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决定效仿田忌赛马之法。关羽先派出了较为薄弱的轻兵去对战关西大军。 马超等关西将领见状,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在他们眼中,西凉铁骑天下无敌,关羽军在这铁蹄之下不过是蝼蚁一般。于是,他们一拥而上,完全没留下后备军。战场上顿时尘土飞扬,喊杀声震破苍穹。 关羽军团的轻兵在西凉铁骑的冲击下,伤亡巨大。随着时间的推移,伤亡人数已达上万人。关羽骑在赤兔马上,眉头紧锁,心中一时后悔不已。他暗自埋怨自己,为何没有事先和田丰商量一下这作战计划。可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关羽强忍着内心的自责,面色冷峻地观察着战场局势。双方士兵杀得昏天黑地,渐渐开始疲惫。关羽深知时机已到,他大喝一声:“黄忠、张飞听令!”只见黄忠、张飞率领着重骑兵如猛虎下山一般,从两侧夹击关西军。 此时的关西军已打出了所有的牌,士兵们力竭不堪。面对如狼似虎的重骑兵,他们根本无法抵挡。战场上瞬间局势逆转,关西军阵脚大乱,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关西诸侯中的成宜、李勘等小诸侯,在乱军之中当场毙命。 其余诸侯见势不妙,各自作鸟兽散。韩遂、阎行带着残兵败将逃回凉州上邽。马腾、马超则狼狈地逃回雍州。杨秋一路奔逃,逃回了安定。梁兴等逃回京兆蓝田、鄜城等地。而离潼关最近的程银、侯选,不仅失去了地盘,只剩下一些散兵游勇,无奈之下只好逃往汉中投靠了张鲁。 在这乱世纷争之中,田丰独具战略眼光,他深知凉州地界诸侯割据,若能将其平定,对于夏烨的版图扩张至关重要。于是,他与关羽、张飞、黄忠三位将帅商议,详细地阐述了作战计划,命他们各自率领副将与兵士前去袭取凉州地界。 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神色沉稳。张飞则是满脸兴奋,手持丈八蛇矛,叫嚷着要在凉州杀个痛快。黄忠眼神中透露出的坚毅丝毫不受岁月的影响,他拉了拉手中的强弓,准备在战场上一展风采。 三位将帅,依计行事,即刻率军出发。一路上,他们势如破竹,所到之处残存的关西军纷纷溃败。关羽大军兵分三路,步步紧逼,关羽领的这一支军队一直打到了马腾的老巢,雍州武威城。马腾见状,急忙召集马超、马岱商议对策。张飞亦是想赶在关羽、黄忠之前,先平定凉州,兵围天水城,身在凉州天水城的韩遂看着城外如狼似虎的敌军,心中亦是打起了退堂鼓。 此时,田丰派出使者前去劝降韩遂。使者见到韩遂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向他讲述了归降夏烨后的种种好处。韩遂本就心存犹豫,听了使者的话,更是心动不已。经过一番思量,他决定出城投降。田丰得知后,向夏烨保举韩遂为濮阳侯,封地濮阳。韩遂感激不已,发誓日后定当为夏烨效力。 然而,马腾却不甘心就此投降。他紧闭城门,坚守不出,企图做最后的抵抗。关羽见此情形,决定亲自出马,来到武威城下,对着城墙上的马腾喊道:“马将军,如今大势已去,你若继续顽抗,只会徒增伤亡。我关羽以人格担保,只要你出城投降,我大哥夏烨定不会亏待你。” 马腾在城墙上看着关羽,心中十分矛盾。他深知关羽为人重义,若关羽能保他周全,或许投降也是一条出路。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马腾终于打开城门,出城投降。关羽信守承诺,保奏马腾为兖州牧,封陈留侯,封地陈留。马腾这才放下心来,诚心归降。 至此,雍凉诸侯之乱宣告结束。关羽凭借着自己的勇猛和智慧,成功地一统北方。雍州、凉州也正式纳入了夏烨的版图。消息传到处在江东前线的夏烨营寨,夏烨大喜,对关羽等人进行了重重赏赐。 在庆功宴上,关羽、张飞、黄忠三人举杯相庆。张飞大笑着说:“此次出征,真是痛快!全靠二哥和诸位兄弟齐心协力,才能取得如此大的胜利。”黄忠也笑着说道:“是啊,能与两位将军并肩作战,实乃黄某之幸。”关羽则是微微一笑,说道:“此乃田丰先生之计谋得当,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如今凉州已定,我等更应齐心协力,为我大哥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一场庆功宴,让众人的心更加紧密地连在了一起,他们期待着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继续为夏烨开疆拓土。 荆州之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风云变幻,天下纷争。赵云率领二十万雄师疾驰南下,兵锋如利刃般直指荆州。那滚滚烟尘,似乌云般笼罩大地,令荆州上下一片震动。 刘表麾下大将蔡瑁、张允,向来以智谋和水战闻名。他们平日里便在荆州训练水军,军容整肃,作战能力极强。而蒯良、蒯越两兄弟更是智谋过人,在荆州为刘表出谋划策,深得刘表信任。 刘表召集众人商议对策,蔡瑁、张允与蒯氏兄弟皆在座。蒯良拱手道:“主公,赵云虽勇,但我等有智谋之士,又有精兵强将,可设计退敌。如今赵云新占宛城,根基未稳,正是进攻的好时机。” 蒯越也在一旁附和:“良兄所言极是,若能以战止战,将赵云击退,荆州可保无忧。” 蔡瑁冷笑一声道:“赵云虽勇,可我等有十六万大军,何惧之有!此番定要让他铩羽而归。” 刘表听了众人之言,点头称是,决定率领十六万水陆军从荆州南郡出兵,避开赵云主力,进攻赵云占据的宛城。 大军出发,浩浩荡荡,旌旗蔽日。蔡瑁和张允率领水军沿江而上,蒯良、蒯越则随陆军一同进发。一路上,蔡瑁志得意满,对身边的张允说:“此次出征,我定要让赵云知道我蔡瑁的厉害。” 张允笑道:“将军智谋过人,又有水军相助,赵云必不是我们的对手。” 然而,赵云也并非等闲之辈,更何况还有诸葛亮相助,可能是孔明刚出山,没有什么名气,不被荆州军重视。诸葛亮得知刘表大军来犯,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召集众将商议:“刘表派大军前来,我们不可轻敌。但他们远道而来,必定疲惫,我们可利用地形之利,以逸待劳。” 诸葛亮命人在宛城周围布置了许多陷阱和埋伏,又让士兵们加强防守,严阵以待。 不久,蔡瑁的水军抵达了宛城附近。蔡瑁下令水军靠近岸边,准备攻城。突然,岸边鼓声大作,无数士兵从隐蔽处涌出,万箭齐发,射向蔡瑁的水军。蔡瑁大惊,急忙下令水军后退。 与此同时,赵云率领一队骑兵从侧面杀了出来,直扑蔡瑁的水军。蔡瑁的水军顿时大乱,士兵们纷纷落水。蔡瑁奋力指挥,才稳住了阵脚。 张允得知水军受挫,急忙与蔡瑁及蒯氏兄弟商议对策。他们决定让陆军从正面进攻宛城,吸引赵云的注意力,然后再派水军从侧面偷袭。 蔡瑁重新整顿水军,准备再次进攻。这一次,他更加小心谨慎。他让水军分成两队,左右包抄。然而,诸葛亮早已识破了他们的计谋。他让士兵们佯装败退,将蔡瑁的水军引入了陷阱之中。 一时间,火光冲天,蔡瑁的水军陷入了火海之中。士兵们惨叫连连,死伤无数。蔡瑁见势不妙,急忙率领残军回逃。 蔡瑁、张允见水军大败,知道赵云智勇双全,诸葛亮神机妙算,此次出征已经不利,只好下令撤退安营扎寨,准备打持久战。 夜幕深沉,乌云如墨般遮蔽了天空,星辰隐匿不见。魏延身披黑色战甲,眼神冷峻而坚定,他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身旁张郃与徐晃一左一右紧紧跟随。五万陆军如同黑色的洪流,在夜色中悄然涌动,马蹄声急促而有力,踏破了夜的宁静。 “将军,襄阳城已近在眼前。”张郃勒马靠近,压低声音说道。 魏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狠厉的笑容:“此番定要将这襄阳城一举拿下,让荆州军见识见识我军的厉害。”说话间,大军已将襄阳城团团围住。 襄阳城上,守将刘盘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敌军,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下。“快,速速向江陵求援!”刘盘焦急地大喊道,声音中满是慌乱,毕竟守城士兵被抽调了五万,此刻只有一万老兵及在城中紧急抽调的四万百姓组成的民兵。守城有余,攻伐不足。 魏延在城外巡视着攻城的部署,他深知襄阳城的重要性,一旦拿下,荆州便如囊中之物。他高声下令:“攻城!”顿时,战鼓齐鸣,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城墙上,刘盘强作镇定,指挥着军民抵抗。老兵们经验丰富,熟练地操作着守城器械,将巨石、滚木纷纷抛下。民兵们虽然有些慌乱,但在老兵的带领下,也努力地将箭矢射向城下。 张郃在一旁观察着战局,皱了皱眉头:“将军,这襄阳城的防守比预想中要顽强,我们的士兵伤亡不小。”魏延目光坚定:“无妨,继续强攻,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刘盘想出一计,从城内派出数千人马,在城外远处的山头尽插旗帜,诱为援兵,城墙上防守的荆州军看到援军的旗帜,顿时精神一振:“将士们,援军来了,坚持住!”军民们士气大振,抵抗更加猛烈。 魏延这边负责攻城的士兵此刻受挫,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襄阳守军将领大受援军鼓舞,此刻勇猛异常,带着士兵们阻拦攻城,张郃所带的攻城部队渐渐有些吃不消。 魏延在攻城现场,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拿下襄阳城,之前所做的所有攻城努力全都白费。若给予城内敌军休整的时间,局面将变得十分不利。他咬了咬牙,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向城墙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 在魏延的激励下,士兵们奋勇向前,终于在城墙上撕开了一个口子。狭窄的通道,魏延一个主帅竟然一马当先,冲进了城内,左突右杀,带头冲锋。刘盘见状,急忙组织兵力进行反击,围堵那个缺口。奈何魏延身后还有徐晃助力,二将互为帮衬,终于在城内杀出一片空地。双方就此在城内展开了巷战。 城内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魏延的部队虽然冲进了城,但遭到了城内军民的顽强抵抗。他们熟悉地形,利用街道、房屋等进行防守,给魏延的部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就在这时,率领攻城部队的张郃传来消息,已经成功击破了城门。魏延心中一喜,他知道胜利的天平开始向自己倾斜。他迅速调整部署,集中兵力向刘盘所在的指挥中心发起攻击,在张郃、魏延的两面夹击之下,又有徐晃的强劲助力。刘盘在混乱中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他知道大势已去。最终,魏延的部队突破了防线,将刘盘擒获。 襄阳城被攻克,魏延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内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战役虽然艰难,但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 与此同时,江陵城外也陷入了一场危机。陈到身着一袭黑甲,明光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后的臧霸、陈宝、鲍奇三员将领一字排开,威风凛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仿佛随时准备投入战斗。五万偏师将江陵城围得水泄不通,如同一堵坚实的壁垒,断绝了城内守军与外界的联系。 陈到骑着一匹骏马,缓缓向前,他望着城上的守军,声若洪钟地喊道:“荆州军听着,早早开城投降,可保你们性命无忧!”那声音仿佛穿透了城墙,传入每一个守军的耳中。 刘表立在城墙上,他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面对陈到的劝降,他不为所动,只是轻轻一挥手,守城士兵纷纷拉弓搭箭,严阵以待,箭在弦上,随时准备射出。 臧霸冷笑一声,他性格虽然沉稳,但向来不喜欢这种磨磨唧唧的劝降方式。他向陈到抱拳道:“将军,何须与他们废话,待我率军攻城便是。以我五万大军之力,定能一举攻破这江陵城。” 陈到摆了摆手,他目光深邃,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且再等等,江陵是荆州重镇,城高墙厚,防御严密,强攻不可取。我们只是牵制,等待时机,时候到了,江陵城自然会不战自乱。” 时间一天天过去,双方陷入了僵持。陈到一边派人密切监视城内的动向,一边让士兵们在城外扎营修整,养精蓄锐。而城内的刘表也不敢掉以轻心,他日夜巡视城墙,鼓舞士兵们的士气。 这一日,陈到得到消息,襄阳城被魏延大军攻破。陈到喜出望外,急忙将此情报以流言的方式送进江陵城内,城内的荆州士兵们开始出现了恐慌的情绪。城内敌军军心不稳,他知道,时机到了。 陈到再次来到城下,高声喊道:“刘表,你看看你境内的城池,还有多少在你的掌控之中。如今,你手下的士兵还能为你坚守多久?你若现在开城投降,我陈到仍可保你和你的士兵们一条生路。” 刘表站在城墙上,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陈到所言非虚。 就在这时,城内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一些士兵因为恐慌,开始骚乱,局势变得混乱起来。 陈到见状,当机立断,下令攻城。五万大军如潮水般向城墙涌去,臧霸、陈宝、鲍奇三员将领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奈何陈到遇到了劲敌,荆州大将文聘! 守城士兵们本就士气低落,此时本该难以抵挡陈到大军的进攻。城墙上的防线被突破只是时间问题,但文聘登上城墙,突然来了一番誓词,一声令下,城内军队像是磕了药似的,发起了狂,誓死守城。 一场危机就此这么被文聘化解,江陵城也迎来了新的局面。陈到攻城数日,徒费军力,白白牺牲了大量士兵,三员副将也受了不少伤,在营寨中休养。陈到不得已,遂又与刘表对峙。 而此时的张绣,正率领着胡车儿、庞德及五万水陆军纵横驰骋。战船在江河湖面上乘风破浪,陆军在岸边疾行,所到之处,尘土飞扬。阳光洒在他们的明光铠甲上,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战神,要在这荆州大地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将军,前方又有一座城池。”胡车儿兴奋地喊道,他那粗壮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着,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渴望和战斗的激情。胡车儿向来勇猛无畏,每一次战斗都是冲在最前面,他享受着在战场上厮杀的快感。 张绣目光坚定,他的脸庞冷峻而刚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今日定要将此城拿下,让荆州军知道我张绣的厉害。”他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不可战胜的压迫感。 大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城池,守城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城墙上的旗帜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灾难。守城将领见状,急忙组织士兵抵抗,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怕,坚守城池,等待援军!” 张绣一马当先,冲向城门。他手中的长枪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在敌人的队伍中穿梭,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庞德紧随其后,他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砍在敌人的身上,溅起一片血花。胡车儿则带领着一队精锐士兵,搭起云梯,试图攀爬城墙。 城墙上的士兵拼命地往下扔石头、射箭,试图阻止他们的进攻。但张绣的军队士气高昂,丝毫不惧危险。他们前赴后继,不断地向城门和城墙发起冲击。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场面十分惨烈。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的时候,突然,一支箭从城墙上射了下来,直奔张绣而去。张绣眼疾手快,侧身一闪,那支箭擦着他的肩膀飞了过去,划出一道血痕。胡车儿见状,愤怒地大喊:“敢伤我将军,我要你们付出代价!”他加快了攀爬云梯的速度,很快就登上了城墙。 胡车儿在城墙上横冲直撞,他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砸在敌人的身上,敌人纷纷倒地。守城将领韩玄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庞德大喝一声:“哪里走!”他追了上去,一刀将守城将领砍翻在地。 失去了主将的守城士兵顿时大乱,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张绣趁机下令攻城,城门被攻破,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城中的百姓吓得四处逃窜,哭声、喊声不绝于耳。 张绣进入城中后,下令安抚百姓,不许士兵烧杀抢掠。他深知,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有赢得百姓的支持,才能在这荆州大地站稳脚跟。 经过一番激战,这座小县城终于被张绣拿下。张绣站在低矮的城墙上,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寻找下一个目标,继续攻城略地。 张绣这边势如破竹,轻松地拿下了一座又一座城池。 荆州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首尾不能相顾,局势岌岌可危。而魏延、陈到、张绣三路人马如同三把利刃,狠狠地插入了荆州的腹地,一场大战,正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宛城急报,城防告急。赵云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点齐五万精兵,火速增援宛城城墙。将士们士气高昂,恨不得背生双拳,四手据敌,早日将宛城来犯的敌军击退。 然而,天公不作美。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笼罩了整个天地。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瞬间变成了倾盆暴雨。狂风裹挟着雨水,打得人脸生疼。 道路很快就变得泥泞不堪,马蹄陷入泥中,拔出时“扑哧”作响。士兵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前行,行军速度变得极为缓慢。赵云骑在战马上,眉头紧锁,望着漫天的雨幕,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这种天气情况,影响着敌我双方。但眼下这恶劣的天气和糟糕的路况,让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将军,这雨下得如此之大,道路难行,我们怕是很难出城作战了。”副将焦急地说道。赵云勒住缰绳,目光坚定地说:“即便艰难,我们也不能停下,想尽一切办法,将敌寇驱逐!” 赵云近日很少休息,与众将据城自守,加强城防,准备迎接敌军的冒雨进攻。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之时,赵云突然想起回防前诸葛亮交给他的一个锦囊,并叮嘱他在最危急的时候打开。赵云急忙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着:“这场暴雨使得汉水水位急剧上涨,可借助这一天时,水淹敌军。”赵云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心中对诸葛亮的神机妙算更是钦佩不已。 他立刻召集众将,详细部署作战计划。首先,安排士兵们秘密挖掘沟渠,将汉水引入敌军营地。同时,加强城防,防止敌军趁乱攻城。 蔡瑁、张允得知赵云据城不出,以为他胆怯了,便下令军队靠近城池扎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大祸正悄然降临。 一切准备就绪后,赵云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的敌军营地,心中充满了信心。数日后,等到深夜,赵云一声令下,士兵们悄悄打开沟渠的闸门,汹涌的汉水如猛兽一般朝着敌军营地冲去。睡梦中的敌军被突如其来的洪水惊醒,顿时乱作一团。他们四处逃窜,却被洪水无情地吞噬。 敌军将领见状,急忙组织士兵抵抗,但在汹涌的洪水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 随着水位不断升高,那原本温顺的汉水宛如脱缰的野马,嘶鸣着、咆哮着,势要奔腾而下。赵云屹立在高高的城墙上,目光如炬,望着远处的罾口川峡谷。只见漫天的洪水如千军万马般朝城池汹涌冲刷而来,浪涛翻滚,声势骇人。 此时,城中的百姓们惊恐万分,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赵云深知此刻责任重大,他迅速组织起军民,一同在城墙上抗洪抢险。大家齐心协力,搬运沙袋,加固城墙,试图阻挡那汹涌的洪水。而驻扎在城外围城的蔡瑁、张允这两个奸佞之徒,此刻却成了洪水清洗的主要对象。他们的十六万大军夹在滔滔洪水与坚固城墙之间,宛如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赵云望着那混乱的敌军阵营,心中已有了破敌之策。他目光坚定,一声令下:“出击!”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犹如离弦之箭,乘上一艘艘大船,朝着敌军营地疾驰而去。大船在洪水中破浪前行,激起层层浪花。 洪水如猛兽般席卷而来,所到之处,荆州军顿时大乱。士兵们被洪水冲得东倒西歪,哭喊声、呼救声此起彼伏。蔡瑁、张允在混乱中试图组织抵抗,他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妄图稳住阵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那汹涌的洪水岂是人力所能阻挡的?荆州军的防线在洪水中土崩瓦解。 赵云站在船头,威风凛凛,他身着银甲,在洪水中闪耀着光芒。他大喝一声:“蔡瑁、张允,还不束手就擒!”声音如洪钟般在天地间回荡。蔡瑁、张允听到这声怒吼,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赵云宛如战神降临,气势逼人。他们知道大势已去,心中满是绝望。 蔡瑁颤抖着声音说道:“张将军,如今这洪水凶猛,我军已无胜算,不如投降吧,或许还能留得一条性命。”张允无奈地点了点头,他们扔掉手中的武器,乖乖地跪在地上。赵云率领士兵们迅速登上敌军营地,将蔡瑁、张允二人擒获。 洪水肆虐数日,渐渐退去,阳光终于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城中的百姓们纷纷涌出城门,望着城外淤泥一片,残破不堪,心中失落不已,这可恶的战争!百姓们愤恨不已。但对于对赵云,百姓是感激不已。赵云望着这些百姓,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这场胜利不仅保卫了城池,也保护了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 城中衙门大堂,赵云将蔡瑁、张允带到众人面前。百姓们对这两个奸佞之徒恨之入骨,纷纷要求严惩他们。诸葛亮严肃地说道:“蔡瑁、张允,你们身为荆州将领,却心怀不轨,妄图围魏救赵,攻城掠地,如今你们罪有应得。但我军向来以仁义为本,只要你们真心悔改,我可饶你们一命。”蔡瑁、张允连忙磕头谢恩,表示愿意改过自新。 这场战斗,赵云的威名传遍了荆州。他以智慧和勇气,不仅成功抗洪抢险,还重创了荆州军,保卫了一方百姓的安宁。而那滔滔的汉水,也见证了赵云的英雄壮举。 此役过后,荆州军元气大伤。刘表损兵折将,不但丢失了十六万水陆大军,还让荆州的防御陷入了危机。赵云水淹七军的事迹传遍了荆楚大地,他的威名更加远扬。 赵云凭借着诸葛亮的妙计和自己的勇猛,以少胜多,创造了奇迹。而这场战役也改变了荆州的局势。从此,荆州大地陷入了更加激烈的动荡之中。 江东战场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夏烨营帐内,烛火摇曳,案上摊着江东的地图。他眉头微皱,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心中思索着平江东的战略。这江东之地,山川纵横,水网密布,若能善用这地理优势,定能事半功倍。 夏烨深知,要在江东立足,当地豪强的支持至关重要。他首先将目光投向了吴郡的陆逊,毕竟陆逊的叔父陆康可是死在孙策的手里,与孙策有血仇。 这一日,夏烨带着许褚、典韦,再次乔装打扮,用面粉制作脸皮,捏在脸上易容,命人带着丰厚的礼物,悄悄潜入江东,亲自登门拜访陆逊。三人来到陆逊府邸前,夏烨整了整衣衫,卸下了妆容,上前轻轻叩响门环。不一会儿,门打开,一个家仆探出头来,夏烨拱手道:“烦请通传,就说有远方友人前来拜访陆先生。”家仆见他们虽装扮朴素,但气质不凡,便进去通报了。 不多时,家仆出来将他们请了进去。穿过曲折的回廊,他们来到客厅。只见陆逊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袍,面容清瘦却透着一股英气,正站在厅中等待。夏烨赶忙上前,深深一揖:“久仰陆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陆逊上下打量着夏烨,见他老成持重又彬彬有礼,心中不免有几分欣赏,微笑着请他们入座。 分宾主坐定后,夏烨命人将礼物呈上,说道:“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陆先生不要嫌弃。”陆逊看了看礼物,并未推辞,说道:“先生如此客气,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夏烨诚恳地说道:“陆先生,如今江东局势动荡,各方势力纷争不断,百姓苦不堪言。若能携手共进,保一方太平,实乃百姓之福。我愿以诚意结交,还望陆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 陆逊听了,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犹豫。他深知夏烨所言不虚,但自己如今碍于孙策的强迫,依附于孙策势力,若轻易答应夏烨,恐怕会招来麻烦。他缓缓说道:“先生所言甚是,只是如今我身不由己,多有难处啊。” 夏烨看出了陆逊的顾虑,说道:“陆先生,我知晓你与孙策的过往,也明白你当下的处境。但孙策残暴好杀,并非明主。你若继续依附于他,恐难有长远之计。而我真心想要在江东干一番事业,保百姓安居乐业,还望陆先生能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 许褚在一旁听着,有些不耐烦,大声说道:“陆先生,我家主公如此诚意,你还犹豫什么?若你答应相助,我家主公定不会亏待你!”典韦也在一旁附和。 陆逊看了看许褚和典韦,心中暗自惊叹他们的勇猛魁梧。又看了看夏烨,见他言辞恳切,且颇具英雄气概,心中渐渐动摇。他思索片刻,说道:“先生如此真诚,我便答应你。在人力、策略上,我定会给予支持。只是目前我还不能公然与孙策决裂,还望先生理解。” 夏烨大喜,起身再次拱手道:“如此便多谢陆先生了!我定不会让陆先生失望。待时机成熟,我们一起改变这江东的局面。” 随后,三人与陆逊相谈甚欢,直至天色渐晚才起身告辞。离开陆逊府邸后,夏烨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自己在江东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与此同时,为了增强军队的战斗力,夏烨回去之后,便将提升军队实力视为首要任务。他深知一支强大的军队对于守护领地、抵御外敌的重要性,于是每日都亲自到校场阅兵。 这一日,骄阳似火,大地被烤得发烫。夏烨身着轻便的戎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校场。太史慈和甘宁早已带领士兵们在烈日下严阵以待。夏烨的目光在队列中扫视着,每一个士兵都昂首挺胸,眼神中透露出坚毅。 “今日训练,定要全力以赴!”夏烨大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校场回荡。太史慈和甘宁齐声回应:“谨遵主公之令!”随后,训练正式开始。 夏烨走到士兵们中间,与他们一同奔跑。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的步伐丝毫没有减慢。他边跑边大声鼓励着士兵们:“坚持住,这是对你们意志的考验,只有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能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士兵们受到鼓舞,脚步更加有力,口号声也越发响亮。 到了搏斗训练环节,夏烨亲自下场,与士兵们过招。他动作敏捷,招式凌厉,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他一边与士兵搏斗,一边传授作战技巧:“注意防守,寻找对方的破绽,然后果断出击!”士兵们认真地学习着,不断调整自己的动作。 有一名年轻的士兵在与夏烨搏斗时,显得有些紧张,动作有些慌乱。夏烨并没有责备他,而是耐心地指导:“莫要慌张,放轻松,把我当成你的敌人,用心去感受我的动作。”在夏烨的指导下,这名士兵逐渐找到了感觉,开始有模有样地与夏烨对抗起来。 休息时间到了,夏烨和士兵们围坐在一起。他亲切地问道:“大家平日里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我会尽力为你们解决。”一名士兵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将军,我们训练强度大,有时食物有些不好吃。”夏烨听后,眉头微皱,说道:“此事我记下了,我会安排人增加食材的供应,给你们配美食城的厨艺,保证大家能吃好吃饱有力气训练。” 另一名士兵说道:“大将军,我们家中父母年事已高,生活有些困难。”夏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安心训练,家中之事我会派人去照顾,让你的父母衣食无忧。”士兵们听了,心中充满了感激。 随着时间的推移,士兵们对夏烨越发敬重。他们看到夏烨不仅有卓越的军事才能,还如此关心他们的生活,都愿意为他效命。军队的士气也日益高涨,训练时更加刻苦,战斗力也不断提升。 在一次模拟战斗中,士兵们配合默契,战术运用得当,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夏烨看着士兵们出色的表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支军队已经成为了一支能征善战的劲旅。 一日,斥候匆忙来报:“主公,江东丹阳都督妫览暗中勾结山贼潘越,欲对孙策军不利。”消息传至郭嘉耳中,他并未显露出丝毫喜悦之情。郭嘉深知,这看似是一个可乘之机,但其中或许暗藏诸多变数。 郭嘉迅速来到夏烨营帐,二人在大帐中密谈。郭嘉神情凝重地说道:“妫览背信弃义,与孙策不和,此诚为天赐良机。不过,江东地形复杂,山水纵横,我们必须谋划周全,不可贸然行事。”夏烨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对郭嘉的信任:“奉孝智谋过人,还望早定良策。” 郭嘉沉思片刻,而后说道:“我们可利用江东的山水地形,迅速南下。在行军途中,要善于利用地形设伏,循循攻伐。如此,方能在不损自身实力的情况下,获取最大利益。”夏烨听后,连连称妙,两人随即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 将领们围坐在一起,郭嘉将计划详细地讲述了一遍。众人听后,纷纷表示赞同,对郭嘉的计策拍手称快。太史慈激动地说:“郭军师此计甚妙,妫览与山贼勾结,必是骄纵大意,孙策必定出兵征剿,我们正好趁此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其他将领也纷纷附和,士气大振。 与此同时,孙策带领军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一处河谷。阳光洒在大地上,却在这河谷中留下了大片阴影。这里地势极为险要,两侧是陡峭如刀削般的河谷崖山,崖壁上怪石嶙峋,像是大自然狰狞的面孔。中间仅有一条狭窄的通道,蜿蜒曲折,如同一条细长的蛇,在两山之间延伸。 孙策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他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他勒住缰绳,骏马嘶鸣一声,前蹄微微扬起。孙策仔细地观察着地形,目光在崖山和通道间来回扫视,心中已经有了一番盘算。 他身边的十二江东虎臣也都神情专注,他们知道,孙策此时的决策将关乎着此次战役的胜负。孙策轻拍了一下马背,缓缓对身边的将领说道:“诸位,此处乃是绝佳的埋伏之地。那妫览有勇无谋,若要进攻,必定会从此处经过。我们若在此设伏,定能将他一举拿下。” 程普身材魁梧,皱了皱眉头,抱拳说道:“主公,虽说此处地势有利,但万一妫览识破我们的计谋,不从此处经过,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力气?” 孙策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妫览向来轻视我们,他以为我们不敢在此处设伏。而且,此乃通往我们营地的必经之路,他若想进攻,别无他选。我们命令士兵们在山谷两侧埋伏好,等待妫览的军队进入陷阱。” 黄盖接着说道:“主公,那我们该如何布置伏兵?” 孙策手指着两侧的崖山,说道:“我们将弓箭手埋伏在崖顶,待妫览的军队进入山谷,便万箭齐发。长枪兵隐藏在山谷两侧的灌木丛中,等敌军大乱之时,从两侧杀出。刀盾兵则守在通道口,截断他们的退路。” 将领们纷纷点头,领命而去。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轻手轻脚地向崖顶和山谷两侧的隐蔽处进发。有的士兵背着沉重的弓箭,小心翼翼地攀爬着陡峭的崖壁;有的士兵扛着长枪,在灌木丛中穿梭,寻找最佳的隐蔽位置。 这一日,妫览、潘越踏入了一条狭窄的河谷通道。通道两旁是高耸的山崖,阳光只能艰难地从缝隙中洒落下来,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妫览骑在高头大马上,满脸得意,他身旁的潘越也是一脸志在必得的神情。他们完全没意识到,当他们踏入这河谷的那一刻,丧钟便已敲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谷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孙策静静地骑在马上,注视着通道的入口。终于,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和士兵的呼喊声。妫览的军队出现了,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趾高气扬地朝着山谷走来。妫览与潘越的联军正沉浸在自以为是的胜利美梦中。他们一路上横冲直撞,骄横跋扈,以为行事神不知鬼不觉,全然没有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妫览骑在一匹黑色的战马上,他满脸得意,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突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紧接着,无数箭矢如雨点般从两侧的山崖上倾泻而下。孙策的军队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猛虎,在这一刻猛地冲了出来。他们个个身手矫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孙策一声令下:“放箭!”顿时,无数支箭如雨点般从崖顶倾泻而下,射向妫览的军队。 妫览的军队顿时大乱,士兵们纷纷躲避着箭雨。就在这时,山谷两侧的灌木丛中杀出了一群长枪兵,他们呐喊着冲向敌军。刀盾兵也从通道口冲了进来,截断了敌军的退路。 妫览惊恐地看着四周,他没想到孙策竟然在此设伏。他试图组织军队反击,但已经来不及了。在孙策军队的猛烈攻击下,妫览的军队节节败退,死伤惨重。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逝,潘越也慌了手脚,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看着那些如蝗虫般飞来的箭矢,听着士兵们的惨叫,心中充满了恐惧。“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山贼的乌合之众在正规军的攻击下如此不堪一击!”他哭丧着脸,对着身旁的亲信喊道。 孙策站在山崖上,看着河谷中混乱的联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大声喊道:“妫览、潘越,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他一挥手,身后的军队如潮水般涌下了山崖,与联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孙策的士兵们奋勇杀敌,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所到之处,联军纷纷倒下。妫览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试图杀出一条血路,但周围的士兵越聚越多,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潘越则试图趁着混乱逃走,他刚转身,就被一名孙策的大将拦住了去路。韩当大喝一声:“哪里走!”说着,便举刀向他砍来。潘越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举起手中的武器抵挡,但在韩当的猛烈攻击下,他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时间在这激烈的战斗中仿佛凝固了,每一秒对于潘越率领的山贼来说都像是煎熬。妫览和潘越知道,他们的败局已定。妫览被孙策的士兵擒住,他瘫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潘越也被砍翻在地,他躺在血泊中,气息微弱。 孙策骑着马来到妫览面前,说道:“妫览,你以为你能轻易战胜我,今日你落入我的陷阱,也是你咎由自取。”妫览低下头,羞愧不已。 这场战斗以孙策的大获全胜而告终。孙策看着被俘虏的妫览和奄奄一息的潘越,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这场胜利不仅是军事上的胜利,更是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一次有力打击,杀鸡儆猴。 在这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战场之上,妫览、潘越已经消亡。 就在此时,太史慈、甘宁、郭嘉率领着军队正悄然向战场赶来。郭嘉,这位智谋超群的谋士,眼神中透着犀利与自信。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着一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身旁的士兵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如同一条黑色的蛟龙,在山林间穿梭。 “将军,前方就是战场了。”一名斥候前来禀报。太史慈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传令下去,不可打草惊蛇,从后方包抄过去,给孙策来个措手不及。”士兵们领命而去,迅速展开行动。 此时的孙策正站在高地上,俯瞰着战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看着妫览、潘越的残军在陆续接受投降,心中想着这场胜利真是探囊取物。“哼,这妫览、潘越也不过如此,还想攻伐我的领地,真是不知好歹。”孙策此刻豪情万丈。 然而,孙策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危机正悄然降临。太史慈、甘宁、郭嘉率领的军队如同鬼魅一般,已经悄然绕到了他的后方。随着一声令下,战鼓齐鸣,喊杀声震彻云霄。郭嘉的士兵们如猛虎出山,向着孙策的军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孙策听到后方传来的喊杀声,心中一惊,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后方尘土飞扬,一支军队如潮水般涌来。“不好,中了埋伏!”孙策心中暗叫不妙。此时,他的军队腹背受敌,太史慈、甘宁前后夹击,崖山之上还有郭嘉指挥调度围攻,孙策军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相互践踏,死伤无数。 “稳住阵脚,不要慌乱!”孙策大声呼喊着,十二虎臣也在试图稳住军心。但此时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太史慈、甘宁、郭嘉的三方面军队,将孙策的军队压缩在狭小的空间内。孙策奋力拼杀,身边的护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他依然顽强抵抗。妫览、潘越的残军为了逃命,此刻也是不断制造混乱,使得孙策军一直处于宕机状态。 “孙策小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太史慈骑着战马,手持长枪,眼神中满是决绝,朝着孙策冲了过来。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时隔多年,二人又一次见面。曾经,他们在长沙校场上棋逢对手,大战百回合不分高下,那一战的激烈至今仍在二人脑海中回放。可今日,不同往昔,怕是要见分晓了。 孙策看着崖山上的郭嘉,鬼谋之名如雷贯耳,此刻郭嘉现身,那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来对付自己。孙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退缩。他紧了紧手中的兵器,这霸王枪曾陪他征战四方,建立无数功勋,今日,他要凭此做最后的挣扎。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太史慈的战马如离弦之箭,迅速逼近孙策。孙策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准备迎战。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士兵突然从侧面冲了过来,那士兵身形矫健,瞅准时机,狠狠将孙策的战马绊倒。孙策毫无防备,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在地。 太史慈怎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他趁机举起长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孙策刺去。孙策在地上迅速翻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太史慈勒住战马,调转马头,再次发起攻击。长枪带着风声,直直刺向孙策的胸口。孙策就地一滚,伸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太史慈扔去。太史慈侧身一闪,石头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孙策,今日你插翅难逃!”太史慈大喝一声,长枪舞得虎虎生风。孙策狼狈地在地上躲避着,他心中暗恨那突然出现的士兵,更担忧崖山上的郭嘉不知还藏着什么阴谋。 就在太史慈准备再次发动攻击时,孙策的部下们反应过来,纷纷围了上来,将孙策护在中间。太史慈被众人阻拦,一时难以靠近。他勒住战马,在包围圈外怒目而视。 “哼,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护得住他吗?”太史慈冷笑一声。 “太史慈,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家主公!”周泰站了出来,手持大刀,对着太史慈怒目而视。 “就凭你?”太史慈轻蔑地看了周泰一眼,长枪一抖,便与周泰战在了一起。太史慈武艺高强,周泰也不逊色,只是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此时,孙策趁机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他看着太史慈,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太史慈,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孙策大喝一声,拿起兵器,再次加入了战斗。 夏侯惇见势,孙策、周泰二人夹斗太史慈,遂也加入战斗。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双方士兵杀得难解难分。太史慈与孙策又一次正面交锋,两人都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夏侯惇截住周泰,使得周泰帮衬不了孙策。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交错,每一次碰撞都火星四溅。其余十二虎臣与夏侯渊等副将互相牵制伤害,各自不得利。 崖山上的郭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心中早有了全盘计划,这场战斗的胜负,似乎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太史慈与孙策,这两位昔日的对手,在这最后的对决中,究竟谁能笑到最后,一切还是未知数。 最终,这场战斗以孙策的惨败而告终。郭嘉凭借着他的智谋和果敢,成功扭转了战局,成为了这场渔翁战役的最大功臣。而孙策则负伤带着残兵败将,狼狈地逃离了战场,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他知道,自己的霸业之路,从此将充满坎坷。 此役,太史慈军大获全胜,不仅解除了来自妫览的威胁,还打击了山贼的势力。而郭嘉的智谋也再次得到了验证,他的计策让军队在复杂的局势中取得了优势。经此一役,江东的局势变得更加明朗,各方势力也都对夏烨势力和郭嘉的谋略敬畏有加。 夏烨的威名在江东更加远扬,当地豪强纷纷前来归附。夏烨的力量得到了极大的增强,他看着日益壮大的势力范围,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平江东之战的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而他也将带领着这支军队,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在这江东的山水之间,一场波澜壮阔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公元202年,江东大地风云涌动。在这片英雄辈出的土地上,夏烨的将领们心怀壮志,夏烨决心对孙策、黄祖同时发起进攻,以实现自己对江东的统治野心 营帐内,烛火摇曳。夏烨身着一袭黑色锦袍,外罩玄铁甲胄,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蟒纹腰带,脚蹬黑色战靴,正来回踱步,眼神坚定而锐利,宛如寒夜中的星辰,透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锋芒。 他猛地停下脚步,目光紧紧盯着墙上挂着的江东地图。这张地图已然有些陈旧,边角微微卷起,但上面用红、黑两色标记出的城池、山川、关隘却清晰可见。夏烨缓缓伸出手,手指轻轻划过江夏、建邺、吴郡等地,每划过一处,他的眼神就愈发坚定,心中已然有了周密的计划。 此时,他的谋士们围坐在营帐一侧的案几旁,纷纷进言献策。陈登身着一袭青色长袍,头戴黑色方巾,眉头紧锁,忧虑地说道:“主公,黄祖盘踞江夏多年,在当地根深蒂固,势力不容小觑。而且孙策占据江东部分地区,手下兵强马壮,也有一定的实力。此番进攻,需谨慎行事啊。” 夏烨微微点头,目光如炬,声音沉稳而有力:“我深知其中利害,但江东乃富饶之地,沃野千里,人才辈出。若不能将其纳入囊中,我心难安。况且,天下纷争不断,若不进取,迟早会被他人吞并。” 郭嘉身着白色长袍,头戴纶巾,手持羽扇,神情淡定地审时度势:“如今黄祖与孙策虽有一定势力,但他们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黄祖为人猜忌多疑,手下将领各怀心思;孙策入主江东,采用铁血手段,得罪众多江东世家,根基不稳,树敌众多。我们可以先攻占江夏、建邺、吴郡的战略要地,断其羽翼,再各个击破。” 贾诩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眯着眼睛,缓缓说道:“奉孝所言极是。我们可先派小股部队佯攻江夏,引黄祖主力出动,然后派精锐之师奇袭,必能传来捷报。建邺乃江东咽喉之地,一旦拿下,江东门户洞开。与此同时,我们再散布谣言,离间黄祖与孙策之间的关系,让他们互相猜忌,各自作战,无暇顾及我们的行动。” 夏烨听着谋士们的计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诸位先生之计甚妙。就依此行事,即刻传令,让各部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营帐,单膝跪地,抱拳说道:“主公,有江夏细作来报,黄祖近日正在调集粮草,增派兵力,似有进攻之意。” 夏烨与谋士们对视一眼,心中暗喜,这正是实施计划的好时机。夏烨果断下令:“传令,让先锋部队即刻出发,佯装进攻江夏。其余各部按计划行事,务必做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谋士们纷纷领命而去,营帐内只剩下夏烨一人。他再次望向墙上的江东地图,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旗帜在江东的土地上飘扬,看到了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的景象。夜色渐深,夏烨走出营帐,望着满天繁星,心中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数日后,夏烨起兵攻打江夏,采纳郭嘉之计。郭嘉站在沙盘前,手指江夏方向,神情笃定地说道:“主公,江夏乃战略要地,黄祖驻守于此,虽有一定实力,但并非不可破。我军若能抓住时机,必能一举拿下。” 夏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好!就依奉孝之计,即刻点兵出征!” 于是,夏烨率领着精锐的军队踏上了征程。那整齐的队伍,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在大地上滚滚前行。士兵们士气高昂,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们如同猛虎一般,迅速向目标进发。一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与此同时,太史慈也接到了夏烨的命令,率领着自己的军队火速赶往江夏。当他们抵达江夏时,先行佯攻的部队遭遇了黄祖军队的顽强抵抗。黄祖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的太史慈军队,冷笑一声:“太史慈,你今日来犯,定叫你有来无回!”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闪烁不停。太史慈身先士卒,他手持长枪,如同一条蛟龙般冲入敌阵。那长枪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太史慈心中回想着当年在江夏城中援救魏延的情景,那时他走遍了江夏城的每一个角落,对这里的环境了如指掌。如今,这熟悉的环境成了他最大的优势。他一边挥舞着长枪,一边指挥着军队:“兄弟们,跟我来,冲啊!”在他的带领下,士兵们士气大振,越战越勇。 黄祖看着自己的军队逐渐陷入劣势,心中十分焦急。他大声喊道:“给我顶住,不许后退!”然而,在太史慈的猛烈攻击下,黄祖的军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毕竟没有猛将率领,出城作战的黄征对上太史慈,只十合便战死于太史慈枪下。 “杀啊!为了主公,为了我们的未来!”太史慈高呼着,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战场上回荡。他的声音激励着每一个士兵,让他们更加奋勇地杀敌,极力的牵制住黄祖的主力军队。夏烨主力军在郭嘉的调度下则绕后袭击,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后方城门洞开,夏烨主力军鱼贯入城,太史慈率领的佯攻军队压力瞬间减小,终于成功攻占了江夏的战略要地。黄祖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但被太史慈的士兵擒获。 太史慈看着被绑在面前的黄祖,眼中闪过一丝憎恶。他想起了昔日的种种恩怨,黄祖曾经多次与他为敌,让他吃了不少苦头。“黄祖,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太史慈怒喝道,然后下令将黄祖斩首。随着一声令下,黄祖这个一代枭雄就此陨落。 消息传到了刘表那里,刘表听闻黄祖身死,不禁流下了丧失知己的眼泪。他坐在椅子上,神情落寞地说道:“黄祖啊黄祖,你我相识多年,如今你却先走一步,让我如何不痛心啊!” 而夏烨的军队成功攻占江夏后,士气更加高涨。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扎下了根基,为日后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太史慈也因为此次战功,得到了夏烨的重重奖赏。这场战役,成为了夏烨军事生涯中的又一次重要胜利。 随后,夏烨马不停蹄地率军向建邺进发。一路上,军旗烈烈,马蹄声如鼓点般急促有力。夏烨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坚定而锐利,他深知此役对于自己的重要性,建邺乃是战略要地,若能拿下,将为自己的霸业添砖加瓦。 建邺的守将孙匡听闻夏烨军队的威名,心中不禁一阵胆寒。孙匡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那逐渐逼近的烟尘,眉头紧锁。他深知夏烨军队战斗力之强,自己这一方虽然兵力也不算少,但要守住建邺,着实困难。然而,作为守将,他不能退缩,于是他强装镇定,鼓舞着城中的士兵:“诸位将士,夏烨虽来势汹汹,但我们有这坚固的城墙,只要坚守待援,定能击退敌军!”士兵们听了,士气稍微振作了一些,纷纷表示愿意拼死守城。 此时,郭嘉来到夏烨身边,他手捋胡须,仔细观察着建邺的地形。只见建邺城墙高大厚实,易守难攻。但郭嘉聪慧过人,很快想出了一条妙计。他向夏烨说道:“主公,建邺城墙坚固,若正面强攻,恐伤亡惨重。我有一计,可破此城。”夏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问道:“奉孝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郭嘉指着城门和城墙后方说道:“我们可先派攻城主力士兵在城门前叫阵,集中攻城,这样必定能吸引敌军的注意力。而另一部分士兵在甘宁将军的带领下悄悄绕到城墙后方,准备攀爬城墙。待城门前战斗激烈时,后方士兵趁机登上城墙,打开城门,那时主公便可率军直入。”夏烨听后,拍手称妙,当即便依计行事。 于是,攻城的号角吹响,城门前的士兵们齐声呐喊,挥舞着武器冲向城门。孙匡见敌军攻城,急忙指挥士兵进行防御。一时间,城墙上箭如雨下,石头如冰雹般砸向攻城士兵,但士兵们毫不畏惧,前赴后继地冲上去。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杀红了眼。 与此同时,甘宁带领着士兵们小心翼翼地绕到城墙后方。他们借着夜色和地形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城墙。甘宁身先士卒,第一个攀爬上城墙。他身手矫健,犹如一只敏捷的猿猴。士兵们也纷纷跟上,很快就有一部分士兵登上了城墙。他们迅速解决了城墙上的守军,然后打开了城门。 夏烨在城门前看到城门打开,心中大喜,立即下令军队转换攻城方向,如潮水般涌入城中。守军万万没想到后方会被攻破,顿时阵脚大乱。夏烨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击败了慌乱的守军。孙匡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最终被夏烨的士兵擒获。 夏烨骑着马缓缓进入建邺城中,他望着这繁华的城市,心中感慨万千。此役的胜利,不仅让他得到了一座重要的城池,更让他的威名远扬。而郭嘉的妙计和甘宁的英勇,也让他更加坚信,自己身边有这样一群能臣猛将,霸业可期。 最后,夏烨将目标锁定在了吴郡。此时,正在养伤的孙策得知了夏烨的进攻计划,他意识到局势的严峻,决定叫上周瑜亲自率领军队迎战。双方在吴郡城外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孙策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他望着夏烨,大声说道:“夏烨,你为何要挑起这场战火?江东本可相安无事,你却妄图称霸,今日我定要让你有来无回,为我父亲报仇!”只见孙策剑眉星目,满脸的坚毅与愤怒,身上的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战马也似通人性般,不安地刨着地面,发出阵阵嘶鸣。 夏烨冷笑一声,回应道:“孙策,我们两家本可以和睦相处,谁叫你那么自私,害得你父亲身死,我们两家结下梁子。而且江东如此富饶,岂能被你们这些人割据一方。我今日就是要打破这格局,实现真正的统一。”夏烨身材高大,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他身着黑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后的士兵们也士气高昂,严阵以待。 说罢,双方军队发起了冲锋。双方各自投入十万兵力决战。战场上,二十万大军喊杀声震耳欲聋,战鼓擂得地动山摇。双方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向前方,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死伤无数。 甘宁和孙策在战场上狭路相逢,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单挑。甘宁乃是夏烨军中猛将,他手持陌刀,刀法凌厉,每一次挥砍都带着一股排山倒海之势。孙策也毫不示弱,手中霸王枪舞动如飞,枪尖闪烁着寒芒,直取甘宁要害。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甘宁大喝一声,一刀狠狠地劈向孙策,孙策侧身一闪,同时长枪刺向甘宁的胸口。甘宁反应极快,连忙横刀一挡,“当”的一声,火花四溅。孙策趁机勒马转身,再次挺枪刺来,甘宁则纵马上前,大刀横扫,将孙策的长枪荡开。两人在战场上杀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都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停下手中的战斗,围在一旁观看。 此时,战场上局势变幻莫测。夏烨的军队攻势猛烈,孙策的军队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周瑜见状,连忙指挥军队调整战术,组织起一道道防线,阻挡夏烨军队的进攻。而郭嘉也在后方不断鼓舞士气,激励士兵们奋勇杀敌。 在甘宁和孙策的单挑中,由于孙策在与太史慈之前的作战中负伤,旧伤复发,甘宁渐渐占据了上风,本该压制孙策的,却马失前蹄,一时大意,被孙策瞅准时机,一枪刺中了甘宁的手臂,甘宁吃痛,大刀险些落地。但他毕竟是一员猛将,强忍着疼痛,继续与孙策战斗。孙策乘胜追击,长枪如毒蛇般不断刺向甘宁,甘宁只能苦苦招架。 就在这时,夏烨看到甘宁处于劣势,心中一紧,连忙派出曹仁、曹洪前去支援。孙策见状,深知不能恋战,于是虚晃一枪,拨马便走。甘宁也松了一口气,捂着受伤的手臂进行了简单包扎,白布捆绑。 战场上的战斗依旧在继续,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战斗已持续了许久,战场之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双方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鲜血将土地都染成了暗红色,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甘宁与对手在人群中拼杀,他那宽阔的肩膀上早已布满了伤口,鲜血顺着铠甲的缝隙汩汩流出,但他眼神坚定,紧咬着牙关,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武艺,逐渐在混乱的战局中占据了上风。而对面的孙策,虽英勇无双,可之前与太史慈一战被刺伤,此时多少有些力不从心,若不是那处伤口,这场战斗说不定又是一场不分伯仲的恶斗。 曹仁瞅准了孙策一个破绽,大喝一声,如猛虎扑食般朝着孙策攻去。他手中的陌刀闪烁着寒光,直劈向孙策的咽喉。孙策大惊失色,急忙侧身闪避,额头上冷汗直下。曹仁心中暗喜,只要这一击得手,这场战斗便能分出胜负。然而,就在他准备给予孙策致命一击时,突然一道凌厉的风声传来,一支冷箭如闪电般射向他。 曹仁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那支箭擦着他的衣角飞过,带起一丝凉风。他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原来是蒋钦疾驰来援救。 夏烨关注着战局,却不想黄祖的门客不知何时乔装摸进了他的身旁。这些门客各个眼神阴鸷,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光,显然是来者不善。 夏烨心里一阵心惊,暗自嘀咕道:“子义,何必杀黄祖,得罪这么些门客。这古代门客可真烦人。”他深知这些门客都是黄祖精心豢养的死士,武艺高强且忠心耿耿,如今为了给黄祖报仇,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那门客连发箭矢,见第一箭未中,立刻又搭弓射箭,一支接一支地朝着夏烨射来。夏烨手持盾牌,左挡右闪,将射来的箭纷纷拨开拦挡。同时,他还要防备着孙策军的反击,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许褚、典韦见夏烨遇险,大喝一声,奋力杀开一条血路朝着夏烨赶来。许褚手中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地。典韦双铁戟横扫千军,摧枯拉朽,竟无一合之敌。 “主公,莫慌,俺来救你!”典韦大声喊道。 “贼子休得猖狂,吃吾一刀!”许褚愤怒咆哮。 夏烨心中一喜,有了许褚、典韦的护卫,他顿时信心大增。他与许褚典韦背靠背,相互配合,共同对抗着孙策军和黄祖的门客。那些门客见三人配合默契,一时难以找到破绽,便改变策略,与孙策军左右夹击,试图将他们分开。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三军你来我往,黄祖的门客则像幽灵一般,神出鬼没,寻找着夏烨和许褚、典韦的弱点。最终,夏烨运气与实力加持,黄祖门客被清剿一空。 孙策虽有伤在身,但依旧勇猛无比,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狠劲。夏烨深知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他眼神一凛,突然大喝一声,命许褚 、典韦猛地向孙策冲杀而去。孙策急忙举枪抵挡,哪里挡得住二将夹击,遂败逃而去。 夏烨抓住机会,号令所有大将领兵朝着孙策大军攻去。孙策抵挡不住许褚典韦两人的攻势。知道此时不宜恋战,便杀出一条血路,朝着己方阵营退去。 这场战斗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双方的仇恨却更深了,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局势变得更加复杂起来,江东地区的局势进一步紧张。夏烨深知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他迅速调整战略,指挥军队与敌军展开周旋。 天下鏖战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七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关羽军团取得大胜,平定雍凉二州,北方一统。赵云军团出师大捷,击破襄阳,扼制刘表于江陵。夏烨军团略尽江东,取江夏、建邺、吴郡三地,围追孙策、周瑜于豫章郡,江东世家在陆逊的表率作用下尽先归附。 江东之地,山川似画,峰峦叠翠间云雾缭绕,江河如练般蜿蜒流淌,润泽着这片钟灵毓秀的土地。此地不仅风景秀丽,更是人才辈出,文有经天纬地之智,武有拔山扛鼎之力。 夏烨,这位征战四方十五载的大将军,站在高岗之上,望着江东这片广袤的大地,心中涌现无数战意。江东地势复杂,有孙策、周瑜等豪杰统领,麾下兵精将猛。不过夏烨眼神坚定,信心十足,他深知自己的军团训练有素,且有诸多能征善战之士辅佐。 征战的号角再次响彻天际,雄浑的声音似滚滚惊雷,震撼着每一个将士的心灵。夏烨历经沧桑,十五年的磨砺,此刻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沉稳地指挥着三方面军团。太史慈、甘宁、张辽三位帅将,宛如三把利刃,各自率领着麾下的部众,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江东地界迅猛冲去。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敌军阵营如铜墙铁壁般横亘在眼前,可太史慈毫不畏惧。只见他一马当先,双腿紧紧夹住马腹,手中那杆长枪闪耀着寒光,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 太史慈身姿矫健,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他骑着的战马嘶鸣着,四蹄翻飞,朝着敌军阵营猛冲过去。长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上下翻飞,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那些妄图阻挡他的敌人,在他凌厉的攻势下,就像脆弱的稻草人,被轻易地挑飞、击倒。 太史慈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无畏,仿佛这片战场就是他的舞台,而他要在这里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他大声呼喊着:“将士们,随我杀!为了主公的荣耀,为了胜利!”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士兵们原本在战场上虽然奋勇作战,但面对敌军的强大阵容,心中难免有些紧张和不安。然而,太史慈的呼喊就像一针强心剂,让他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们看着太史慈那勇往直前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于是,士兵们的士气更加高昂,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前推进。 敌军被太史慈的突然冲锋打乱了阵脚,加之夏侯惇、夏侯渊的辅助,攻势更为凌厉。他们没想到会有这样三位勇猛的将领,如此不要命地冲入他们的阵营。一些胆小的士兵开始往后退缩,原本紧密的阵型出现了松动。 太史慈抓住这个机会,更加奋力地挥舞着长枪。他左突右冲,在敌军阵营中开辟出一条血路。他的长枪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他的战马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斗志,在敌群中横冲直撞,将敌人撞倒一片。 就在太史慈奋勇杀敌的时候,一名敌军先锋将领发现了他的威胁。这名将领身材魁梧,手持大刀,朝着太史慈冲了过来。他大喝一声:“哪里来的狂徒,吃我一刀!”说着,大刀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太史慈的头顶砍去。 太史慈眼疾手快,他侧身一闪,同时用长枪挡住了大刀的攻击。“当”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太史慈趁机用力一推,将那名将领的大刀推开,然后长枪如毒蛇一般刺向他的胸口。那将领连忙后退,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斗。 太史慈越战越勇,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而那名敌军先锋将领也不甘示弱,他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试图寻找机会击败太史慈。 就在这时,双夏侯已经冲破了敌军的防线,赶到了他的身边。二人看到太史慈正在与敌军先锋将领战斗,立刻挥舞着武器加入了战团。敌军先锋将领见势不妙,心中开始慌乱起来。 太史慈抓住他的破绽,长枪猛地刺出,一下子刺穿了他的喉咙。那将领瞪大了眼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倒在了地上。 看到将领被杀,敌军彻底失去了斗志。他们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太史慈站在战场上,看着这胜利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转身对着士兵们说道:“将士们,今日我们大获全胜,这都是大家的功劳!为了主公的荣耀,我们继续前进!” 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跟随着太史慈,朝着下一个目标继续前进。而太史慈那英勇无畏的身影,也永远地铭刻在了每一个士兵的心中。 江面之上,波涛汹涌,狂风呼啸,卷起层层白浪。甘宁站在龟甲船的船头,身披黑色明光战甲,锦帆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猛虎。他身旁,数百艘战船一字排开,船头的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船上的士兵们严阵以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 “传令下去,全速前进!”甘宁一声令下,战船如离弦之箭般破浪前行。龟甲船和车船配合默契,龟甲船坚固异常,如钢铁堡垒一般冲在前方,为后面的战船抵挡敌军的攻击;车船则灵活敏捷,在波涛中穿梭自如,寻找着敌军的破绽。 对岸的孙策水军早已严阵以待,战船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岸边,旗帜飘扬,刀枪林立。看到甘宁的水军逼近,蒋钦、周泰、凌统大声喝道:“弟兄们,不要害怕!甘宁不过是一介莽夫,我们有如此多的战船,定能将他击退!” 然而,当甘宁的战船靠近时,江东士兵们还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甘宁站在船头,手持长枪,眼神如鹰般锐利,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他身后的士兵们士气高昂,呐喊声震耳欲聋。 “放箭!”甘宁一声令下,箭雨如蝗般射向对岸的敌军。江东士兵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但仍有不少人被射中,惨叫连连。甘宁看着对岸的敌军混乱不堪,不禁放声大笑:“江东小儿,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他的笑声回荡在江面上,让江东士兵们心生畏惧。一些胆小的士兵甚至开始退缩,战船也出现了混乱。江东将领见状,急忙大声喊道:“稳住阵脚,不要害怕!我们占据地利,一定能打败他们!” 在将领的鼓舞下,江东士兵们重新振作起来,开始组织反击。他们纷纷放下盾牌,拿起弓箭,向甘宁的战船射去。一时间,江面上箭如雨下,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战斗。 甘宁指挥着战船灵活穿梭,躲避着敌军的箭雨。他时而站在船头,用长枪挑落敌军的箭矢;时而冲到船尾,指挥士兵们调整战船的方向。在他的带领下,水军士兵们奋勇杀敌,越战越勇。 突然,一艘江东战船趁着混乱向甘宁的龟甲船冲了过来。甘宁眼神一凛,大喝一声:“来得好!”他纵身一跃,跳到了那艘战船上。江东士兵们看到甘宁跳上船来,纷纷围了过来。甘宁毫不畏惧,挥舞着佩剑,如入无人之境。他的长剑上下翻飞,剑影闪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 在甘宁的勇猛攻击下,那艘战船上的江东士兵们很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甘宁趁机控制了战船,将它掉转方向,向江东水军的阵营冲去。身后将士见甘宁独自一人竟夺船反杀,士气倍受鼓舞。甘宁站在船头,大声喊道:“弟兄们,跟我冲!” 在他的带领下,水军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驾着战船向江东水军的阵营冲去。江东水军被甘宁的突然攻击打乱了阵脚,战船相互碰撞,士兵们惊慌失措。甘宁抓住时机,指挥水军展开了全面攻击。箭雨如注,刀光剑影,江面上一片混乱。 最终,江东水军抵挡不住甘宁的猛烈攻击,纷纷败退。甘宁站在船头,看着败退的敌军,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回荡在江面上,久久不绝。这场水战,甘宁大获全胜,他的威名也在江面上更加响亮。而江东士兵们,只要一看到甘宁的锦帆旗号,便会心生畏惧。 张辽身披明光铠甲,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手中的陌刀更是寒气逼人。他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眼神坚定而锐利,扫视着眼前士气高昂的士兵们。“兄弟们,勇往直前,莫要退缩!我们要让江东知道我们的厉害!”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一声令下,张辽率领的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马蹄声如鼓点般密集,仿佛是大地在颤抖。他们扬起漫天尘土,如同一股黄色的旋风,向着江东阵营席卷而去。八百陷阵营紧跟其后,他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每一个人都怀着必死的决心。 孙策军阵营被这突如其来的冲锋打乱了阵脚。他们没想到张辽竟敢以如此少的兵力发起攻击。孙权站在阵中,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下令军队迅速组织防御。 张辽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他手中的陌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他就像一尊战神,睥睨一切。江东的士兵们在他的面前显得那么渺小和脆弱。骑兵们在他的带领下,如同一把把利刃,在敌阵中穿插切割。陷阵营的士兵们也毫不逊色,他们配合默契,以一当十,将江东的防线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孙权看到局势不妙,急忙下令身边的将领前去抵挡张辽。宋谦拍马而出,手持长枪,向着张辽刺来。张辽冷笑一声,侧身躲过长枪,然后猛地挥出陌刀。宋谦没想到张辽的反应如此迅速,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咔嚓”一声,他的长枪被陌刀砍断,紧接着张辽的陌刀划过他的脖颈,鲜血飞溅,惨叫一声,坠马而亡。 此时,战场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大地。张辽深知不能恋战,他的目标是要给孙策军队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曹军的厉害。于是,他一边战斗,一边指挥士兵们向敌军的中军冲去。只要能够打乱敌军的指挥系统,这场战斗就胜利了一半。 孙权的士兵们被张辽的勇猛所震慑,他们渐渐开始后退。孙权看着自己的军队节节败退,心中又急又怒。就在这时,他身边的谋士张昭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孙权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下令让埋伏在两侧的军队出击。 一时间,伏兵从两侧涌出,将张辽的军队包围了起来。但张辽并没有惊慌,他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怕!我们是军中精锐,岂能被这些鼠辈困住!”士兵们听到他的话,士气大振,他们重新振作起来,与包围他们的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张辽在包围圈中左冲右突,他的身上虽然已经有了几处伤口,但他依然越战越勇。他知道,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突出重围。终于,在他的带领下,士兵们杀出了一条血路,成功地突破了包围圈。 这一战,张辽以少胜多,威震江东。他的名字成为了孙策军士兵们心中的噩梦。而他率领的骑兵和八百陷阵营也成为了夏烨军团的骄傲。从此以后,江东军队只要听到张辽的名字,就会胆战心惊,民间居然传起了“张辽止啼”的童谣。 战场后方,营帐之中,荀攸正紧张地排兵布阵。他身着一袭青衫,眉头紧锁,手中的令旗不时挥动,眼神专注而锐利。 “报——”一名斥候匆忙闯入营帐,单膝跪地,急切道:“大人,敌军先锋部队已逼近我方左翼防线,来势汹汹。”荀攸微微皱眉,迅速走到营帐中的沙盘前,目光在沙盘上扫视,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时而派出小股部队进行包抄,手指点在沙盘上的几个关键位置,对一旁的传令兵说道:“速派两队轻骑兵,从侧翼迂回到敌军后方,截断他们的退路。”传令兵领命而去,脚步匆匆。 与此同时,他又集中火力对敌军的关键据点发起强攻。“传令下去,让弓弩手和投石车准备,对敌军前方的堡垒进行密集攻击。”荀攸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每一个决策都恰到好处。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看穿战场上的一切局势。身旁的亲卫忍不住问道:“大人,为何要先派小股部队包抄,再强攻据点?”荀攸微微一笑,解释道:“敌军此次来势凶猛,若直接正面强攻,我方损失必然惨重。先派小股部队包抄,可扰乱敌军军心,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再集中火力强攻据点,可一举破之。”亲卫们听后,恍然大悟,不禁对荀攸的智谋钦佩不已。 看着战场上局势的变化,荀攸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此时,营帐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何仪、何曼两兄弟慌张地跑进来,说道:“大人,敌军突破了我方部分防线,情况危急。”荀攸却镇定自若,他拿起令旗,大声说道:“莫要惊慌,立即派出预备队,增援左翼防线。同时,让包抄的部队加快速度,对敌军形成合围之势。” 两兄弟领命而去,荀攸继续关注着战场上的动态。突然,一名士兵兴奋地跑来报告:“大人,包抄部队已成功截断敌军退路,敌军开始慌乱。”荀攸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他并未放松警惕。“传令弓弩手和投石车,加大攻击力度,趁敌军慌乱之时,一举拿下据点。” 在荀攸的指挥下,战场上的局势逐渐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敌军在前后夹击之下,陷入了困境。他们的防线开始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荀攸看着这一切,心中松了一口气。 “大人,敌军已经全线溃败,我方大获全胜。”何仪满脸喜悦地跑来向荀攸报告。荀攸微微一笑,说道:“此次胜利,全赖将士们的奋勇杀敌。不过,不可掉以轻心,派斥候继续侦查,防止敌军有埋伏。” 营帐外,士兵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荀攸走出营帐,望着战场上的硝烟,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战争的胜利不仅仅依靠武力,更需要智谋和策略。而他,将继续用自己的智慧,为夏烨和百姓守护这片土地。 夕阳的余晖洒在荀攸的身上,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这场战役,充分的展现了他卓越的军事才能。 而此时,郭嘉和周瑜这两位智谋之士,正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营帐之中,郭嘉身着一袭素袍,手持羽扇,眼神中透着自信与睿智。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地图和情报,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在豫章城的大营里,周瑜身着银甲,英姿飒爽,眉头却微微紧锁,他的营帐中同样堆满了作战方案和各方信息。 郭嘉深知周瑜的智谋非凡,此次较量不容小觑。他开始布局,先派出小股部队在周边进行佯攻,制造出大规模进攻的假象。周瑜果然中计,迅速调遣兵力去应对这看似汹涌的攻势。然而,郭嘉却在此时暗中指挥主力部队,向周瑜防守相对薄弱的侧翼移动。 周瑜在营帐中收到前方的战报,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郭嘉会使出这一招,连忙重新调整部署。他一面让应对佯攻的部队迅速回撤,一面加强侧翼的防守。周瑜在大营中来回踱步,眼神坚定,他不会轻易被郭嘉的计谋打乱节奏。 两人在各自的营帐中,谋略布局,你来我往。郭嘉不断派出细作去打探周瑜的军情,然后根据情报制定新的策略。他频繁地给手下将领下达命令,每一个指令都精准无比。而周瑜也不甘示弱,他巧妙地利用地形和天气,设置了重重陷阱。 唇枪舌剑之间,两人虽未谋面,却已在无形的战场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郭嘉每一次的计谋都被周瑜巧妙化解,而周瑜的防守也被郭嘉一次次地试探。周瑜眉头紧锁,他没想到郭嘉如此难缠,每一步都与对方同时料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方案,总是在即将实施时被郭嘉识破。 而郭嘉却面带微笑,悠然自得。他知道周瑜此时必定心急如焚,便频繁书信寄予周瑜:“公瑾,今日之战,你已落了下风。”书信送到周瑜手中,周瑜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他亦回信说道:“郭奉孝,休要得意,若不是汝据众欺压,胜负还未可知!” 随着较量的深入,双方都到了关键时刻。郭嘉决定使出一记狠招,他打算用火攻来打破僵局。他安排士兵在夜间悄悄靠近豫章城池,使用刘晔发明的投石机,将易燃易爆的战斗物资投入城内。然而,周瑜早有防备,他察觉到了郭嘉的意图,提前布置了大量的水源和灭火工具。 当郭嘉的火攻部队点燃大火投掷入城时,周瑜的士兵迅速行动起来,将大火扑灭。周瑜站在军营帐外,看着被扑灭的大火,长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场较量还远未结束。 两人的智谋较量仍在继续,战场上硝烟弥漫,而这两位智谋之士的头脑中,更是风暴不断。他们用智慧和谋略书写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究竟谁能笑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这场较量,不仅是两人之间的对决,更是智谋与勇气的较量,历史的天平,正等待着最终的倾斜。 “人性贪、嗔、痴、疑,若能善加利用,何愁江东不破。”贾诩喃喃自语,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脑海中各种计策层出不穷,此次他将目标锁定在了江东将领们的心理上。 于是,贾诩开始行动。他派出数批精明的细作,让他们乔装打扮混入豫章城内。这些细作们怀揣着贾诩的指令,如鬼魅般在大街小巷、军营驻地穿梭。他们散布着各种谣言,时而说老将程普居功自傲,想要独揽战功;时而又传黄盖与新将领蒋钦、周泰不和,暗中使绊子。 谣言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很快就在江东将领们之间引起了波澜。老将程普、黄盖、韩当等旧臣原本一心为孙策效力,却突然听闻自己被传成了居功自傲之人,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我等一生为旧主孙坚出生入死,现又跟随少主孙策建立战功,如今却遭此污蔑,是何人如此险恶!” 蒋钦、周泰、朱然、凌统等数位新崛起的将领,也被谣言搅得心烦意乱。他们本与黄盖等老臣并无嫌隙,可外面却传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他们之间真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周泰握紧拳头,怒声道:“这谣言不知从何而起,搅得大家不得安宁!” 而黄盖更是有苦难言,他看着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们如今都对自己投来怀疑的目光,心中满是委屈。他整日唉声叹气,战场上的英勇豪迈之气也消散了不少。 随着谣言的不断发酵,江东将领们彼此之间开始猜疑。每次在孙策、周瑜主持的军事会议上,气氛都变得异常紧张。大家表面上客客气气,可心里却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原本默契的配合也变得漏洞百出,作战计划的制定更是争吵不断。 不少江东将领被搞得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他们既要应对战场上夏烨大军的压力,又要在内部的猜疑中小心翼翼地周旋。 一日,蒋钦、周泰、程普、黄盖等新旧两批江东将领聚集在一起,谈论起此事。蒋钦一脸愤怒地说道:“这贾诩实在可恶,我们防不胜防啊!他如此阴险,用这等下作手段离间我们。” 程普也跟着长叹一声:“是啊,这谣言一日不除,我们江东军心难稳。如此下去,如何能对抗夏烨?” 黄盖握紧拳头,眼中满是坚定:“不管他贾诩有何阴谋诡计,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大家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团结起来,定能识破他的奸计!” 周泰点头赞同:“黄将军说得对,我们不能让贾诩得逞。从今日起,大家摒弃猜疑,重新携手,共抗夏烨大军!” 于是,江东将领们决定放下心中的猜疑,共同面对贾诩的阴谋。他们开始彻查谣言的源头,加强内部的沟通和信任。而此时的贾诩,看着江东逐渐稳定的局势,心中也暗自佩服江东将领们的团结。一场智谋的较量,还在继续…… 随着战斗的持续,夏烨的军团逐渐占据了上风。太史慈、甘宁、张辽三位帅将带领着士兵们不断突破孙策军的防线,荀攸的布阵让敌军陷入了混乱,郭嘉的谋略让周瑜难以施展拳脚,贾诩的计策让江东将领们自顾不暇。 此时,陆逊,这位江东陆家的青年才俊,正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发展。他深知天下大势,汉室衰微,群雄并起,而夏烨的势力如日中天,统一江东已是大势所趋。陆逊意识到,陆家作为江东世家大族,自己亦是家主,为了家族着想,在此时应发挥重要的作用。他心怀百姓,不愿看到江东因为这场战争而生灵涂炭。 于是,陆逊开始奔走于各个世家大族之间。他言辞恳切地劝说着:“诸位,如今大将军之军势不可挡,若我们继续与之为敌,只会让江东百姓陷入更深的苦难之中。我们应顺应潮流,归附于夏烨,如此方能保江东百姓的安宁,保我等家族的繁荣。” 江东世家大族各自的家主们围坐在一起,纷纷议论起来。有人担忧归附后会失去原有的地位和权力,有人则考虑到战争继续下去家族的损失。陆逊看出了他们的顾虑,继续说道:“大将军心怀天下,有容人之量。他所到之处,百姓安居乐业。若我们归附,既能避免战火,又能在新的秩序中保留家族的根基。”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世家大族们纷纷被陆逊说服,决定响应他的提议。他们派出代表与夏烨谈判,表示愿意归附。夏烨得知后,十分高兴,他承诺会善待江东百姓和世家大族。 仅仅数月之间,夏烨指挥的第三方面军团便势如破竹地攻略了江东五郡七十二县。夏烨的先锋部队锐不可当,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溃败。无数城池在他们的攻势下纷纷易主,百姓们在这场战火中虽心怀恐惧,但也感受到了夏烨军队的纪律严明,秋毫无犯。 孙策和周瑜在接连的失利后,率领残军退守豫章郡。他们据城而守,企图负隅顽抗。豫章郡城墙高大坚固,又有充足的粮草储备,孙策和周瑜凭借着这些优势,想要在此与夏烨的军团长久对峙。 很快,夏烨的指挥的第三方面军团,二十万大军,兵分三路。第一路,太史慈率领夏侯惇、夏侯渊领兵五万从柴桑往豫章合围;甘宁率领曹仁、曹洪领兵五万从建邺乘船延海岸线南下向豫章郡合围;张率领乐进、李典、于禁领重骑兵五万迂回豫章南面,从南向北朝豫章合围;夏烨亲自领兵五万,在荀攸、郭嘉、贾诩、陈登等谋臣的配合下从丹阳朝豫章合围。陆逊率领的世家大族联军亦向豫章郡赶来。 这一消息传到了豫章郡,孙策和周瑜的处境十分艰难。原本他们想依靠世家大族的支持坚守,如今世家大族纷纷倒戈,城内人心惶惶。他们深知,这场战争的天平已经彻底倾斜。夏烨的军团在世家大族的配合下,对豫章郡形成了更严密的包围。一场决定江东命运的最终对决,即将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展开…… 在豫章郡外,夏烨军团在太史慈、甘宁、张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李典、于禁等将领的率领下,袭击豫章郡各处县城,城镇。缩小包围圈,慢慢将城池团团围住。数月后,凛冬来临,孙策和周瑜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军队,心中充满了忧虑,此刻的豫章郡只剩下豫章城在孙策手中,其余九个县城,早已被夏烨大军剪除占领。但孙策依然没有放弃抵抗的决心,准备与夏烨军团决一死战。然而,面对士气高昂、训练有素的夏烨军团,他们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北方已经在关羽军团的努力下实现了一统,赵云军团牢牢扼制着刘表,而江东在夏烨军团和陆逊等世家大族的影响下,局势也逐渐明朗。这场七十万大军兵分三路的征战,即将迎来最终的结局。 公元203年初,历时两年,天下鏖战结束,夏烨一统华夏十二州,仅剩益州刘章幸免,天下归一,只差一州。 年会之劝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203年春,风和日丽,冀州邺城,夏烨的府邸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一年一度的年会正在这里隆重举行。三公九卿,各方州牧刺史谋臣武将齐聚一堂,美酒佳肴摆满了桌案,欢声笑语回荡在大将军府邸之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夏烨兴致勃勃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豪情壮志的光芒,大声说道:“昔日黄巾作乱,天下四分五裂,百姓饱受战乱之苦,现如今,我等历经十六载征伐,欲成统一大业,让天下重归太平!”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夏烨,随后爆发出热烈的声音。 张飞粗豪地大笑几声,那笑声好似炸雷一般,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跟着颤动起来。他一把揽住刘备的肩膀,动作颇为随意又带着股子亲昵。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与刘备的酒杯“当”地一声碰在一起,酒水都跟着晃荡了几下。张飞瓮声瓮气地朝夏烨说道:“大哥,俺老张最崇拜你了!想当初咱涿郡起义,就带着那五百白丁,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武器都破破烂烂的。谁能想到如今竟据有天下十二州!那时候,旁人都不把咱放在眼里,山匪都来欺负咱们,可大哥你愣是带着咱们闯出了一片天。四海兴邦,眼看着天下太平,就差益州、汉中了,哈哈哈哈!”张飞那如洪钟般的声音在府邸中回荡,脸上满是豪迈与畅快,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络腮胡子也跟着一翘一翘的。 关羽微微颔首,他一直是个稳重之人,此时也捋了捋那长长二尺的须髯,一脸正色道:“翼德,岂止是你崇拜,某亦甚是钦佩大哥!天下一统指日可待,最佩服的是大哥让治下百姓衣食无忧,富足而体面的生活。就说咱们刚打下的青州那几个州郡,原本百姓们都食不果腹,流离失所。可大哥一到,造深海捕鱼船,解决军粮刚需,兴修水利,鼓励农桑,发展商业。如今青州那些地方的百姓,家家户户都有了余粮,住上了新房,穿上了新衣,孩子们也能去学堂念书,这都是大哥的功绩啊。”关羽向来稳重,此刻说起夏烨的功绩,眼中也满是敬佩,那丹凤眼微微眯起,仿佛又看到了那些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景象。 赵云亦颔首抱拳呼应,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且带着股子坚毅。赵云说道:“主公谋略过人,用人得当。数次乔装打扮追军师田丰、访大司农刘巴、千里赠金于贾诩。我等文武众将,皆是主公不辞辛劳,苦心聚拢而来的。这才使得每次征战,都能运筹帷幄,让咱们少走许多弯路。而且主公对待将士们如同手足,兄弟们都愿意为主公效死力。有大哥这样的主公,是我等之幸。”赵云的声音清朗有力,充满了对夏烨的信任和忠诚。 夏烨听着众人的话,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说道:“诸位兄弟,能有今日之成就,全靠大家齐心协力。咱们从涿郡一路走来,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每一场胜利都离不开你们的奋勇拼杀。如今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天下尚未完全平定,咱们仍不能懈怠。益州、汉中还在敌手,咱们还需继续努力。来,咱们共饮此杯,为了天下太平,为了百姓安康!” 众人纷纷起身,端起酒杯,齐声说道:“愿为大哥效力,共定天下!”一时间,酒杯碰撞之声清脆悦耳,笑声、话语声交织在一起,在府邸中久久回荡。这场庆功宴,不仅是对过去功绩的庆祝,更是对未来征程的期许。 这时,刘巴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惊叹与感慨:“是啊!从古至今,我刘巴从未见到过任何一个朝代能让天下百姓顿顿吃得上海鲜、吃得上米麦粮油,还能住上政府提供的免费小洋房,现在天下各州郡的建筑物简直让我等耳目一新。”刘巴本是才智过人且有些孤傲之人,此时也毫不吝啬对夏烨的赞美。 荀彧也激动地站起身,双手抱拳,慷慨陈词:“对啊!这简直比孔夫子口中的大同社会,还令人兴奋,还令人向往,我们真的跟对了主公,万幸中的万幸啊!”荀彧作为夏烨麾下重要的谋臣,虽然是半路跟随,却也一直为其出谋划策,见证了夏烨一步步走向辉煌,此刻更是真情流露。 众人正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贾诩却突然会心一笑。贾诩向来心思缜密、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这难得的一笑让众人都有些意外。他缓缓开口道:“我想主公,可能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此言一出,在坐的谋臣武将,无不动容,唰的一下,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贾诩。张飞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文和,你这话是啥意思?大哥不是咱这个时代的人,那是从哪来的?” 夏烨心头也是一惊,难道贾诩看破了天机。 关羽眉头微皱,目光审视着贾诩,说道:“文和,莫要胡言乱语。” 贾诩不慌不忙,解释道:“主公所推行的诸多政策,如发展商业、土地改革、改善民生、建设基础设施等,皆与我等认知大不相同。且那些新奇的建筑样式、百姓富足的生活,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 众人听了,纷纷陷入沉思。 这时,郭嘉手持羽扇,从容地站起身来,轻轻摇了摇扇子,解除尴尬,说道:“主公乃天选之子,上天派下来的救世之主,肯定与吾等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主公之思想肯定是超凡脱俗的了,我等随着主公的带领,名垂千古,不就行了吗,哈哈哈哈。” 众文武闻言,皆纷纷开怀大笑起来。 夏烨这才放松下来,玩味的看了看两眼贾诩。贾文和却是微笑着与荀攸、陈群等人把酒言欢,今天竟也放开来了,不再沉默寡言。 夏烨看着众人,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莫要多想,不论我来自何处,这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才是我心中所愿。如今益州、汉中未平,还需诸位齐心协力,共成大业。” 众人听了夏烨的话,纷纷回过神来,齐声说道:“愿为主公效死力!”府邸中再次充满了豪情壮志,众人又开始讨论起如何攻打益州、汉中的策略,为实现天下一统的大业继续谋划着。 酒过三巡,诸葛亮起身提道:“统一天下乃千秋大业,主公,不可操之过急。如今益州刘璋性格懦弱,其势力暗弱无章,虽占据益州之地,却畏惧汉中张鲁。假以时日,益州定会有贤能之士因不满刘璋的统治而前来投奔主公。届时,有了熟悉益州地形和情况的向导,我们进军益州便如鱼得水,一统天下自然指日可待。” 程昱也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恭敬地说道:“孔明先生所言极是。主公,此时若贸然出兵,恐会陷入困境,当年韩信兵出陈仓,亦是偷渡。益州地势险要,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易守难攻,没有熟悉当地情况之人相助,我们的军队可能会遭遇诸多阻碍。不如先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张紘也点头附和道:“二位所言甚是。主公,我们当下应先稳固现有势力,发展经济,招收流民,大力兴建基础公共设施,训练军队,增强自身实力。待益州内部出现动荡,有贤才前来投靠时,我们再出兵,必能事半功倍。” 夏烨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渴望早日实现统一,但又深知几位谋士的话句句在理。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吾亦知此事需谨慎行事,只是眼见天下百姓受苦,心中不忍,才急于出兵。” 陆逊微笑着说道:“主公心怀天下苍生,此乃万民之幸。但欲速则不达,我们需以长远的眼光看待此事。如今我们可暗中派人去益州打探消息,了解当地的情况和人才动态,为将来的行动做好准备。” 夏烨听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好!就依各位所言。吾在此敬各位一杯,感谢你们的忠言相劝。”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年会继续进行,气氛更加融洽。大家一边饮酒作乐,一边谈论着天下大事,为未来的统一大业出谋划策。夏烨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急切,静下心来,与众人一同规划着未来的蓝图。 在这个公元203年的春天,这场年会成为了一个转折点。夏烨听从了众谋士们的建议,不再急于求成,而是稳扎稳打,为统一天下的伟大目标积蓄着力量。而那些贤能的谋士们,也将继续陪伴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共同书写着历史的篇章。 远道而来的张松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203年的夏天,酷热难耐,蝉鸣在枝头聒噪不休。司马懿在家已蜗居了整整七年,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才华,迟早会有明主前来征辟,然而时光匆匆,却始终没有等来那期待中的伯乐。 司马懿心中满是不甘,他有着远大的抱负和过人的谋略,怎能一辈子埋没在这一方小院之中。终于,他下定决心,要主动出击,自荐出仕。可是现在的天下仅仅只有五家诸侯,益州刘章、汉中张鲁、交趾士燮、辽东公孙度,皆是远离华夏中心腹地的诸侯,唯有夏烨一家独大,据天下十二州。 司马懿心中决断,既然是选,那就选最强最大的,于是精心整理了自己的仪容,怀揣着那份自信与期待,来到了冀州邺城,拜访夏烨的府邸。夏烨正在书房中处理政务,听闻司马懿求见,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让人将他带了进来。 司马懿踏入书房,恭敬地行了一礼。夏烨上下打量着他,只见司马懿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锐利与精明。“你便是司马懿?”夏烨开口问道。 “正是在下。久闻大人贤明,心怀天下,司马懿愿为大人效力,还望大人能够收留。”司马懿言辞恳切,声音沉稳。 夏烨心中却暗自思量,这司马懿在历史上虽然才华出众,但过于阴鸷,就像一把藏在暗处的利刃,不知何时会伤人,历史上的曹氏一族,可是死得冤屈。 夏烨思索片刻,笑着说道:“仲达先生才华横溢,本应委以重任,只是如今凉州那边事务繁杂,正缺一位得力的助手。吾之二弟关羽、肱骨之臣田丰皆为我麾下能臣,先生若能前往,定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司马懿心中一沉,他本以为能在夏烨身边谋得一官半职,没想到却被打发到了凉州。但他又不好当场拒绝,只好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应道:“大将军安排,司马懿自当遵从。” 夏烨心中暗喜,终于将这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他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说道:“仲达先生不必忧虑,待你在凉州立下功劳,本将军定会为你论功行赏。” 司马懿离开后,夏烨的谋士程昱在一旁说道:“大将军,为何不将司马懿留在身边,他可是难得的人才。” 此刻郭嘉站了出来,冷笑一声:“我在屏风后面观察其人许久,鹰视狼顾,有一股阴鸷之气。这司马懿心思深沉,必定是阴狠之人,若将他留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就被他算计了。主公将其送去凉州,一来可让他发挥些许作用,二来也能让他远离权力中心,以防不测。” 夏烨点头,与郭嘉心照不宣。 司马懿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凉州的路途。一路上,他心中满是愤懑,但也明白此时只能隐忍。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自己会让夏烨后悔今日的决定。 到了凉州,关羽和田丰对司马懿还算客气,让他担任了秘书一职。司马懿深知在这偏远之地想要出人头地并非易事,但他并未气馁,而是兢兢业业地处理着各项事务,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机会。 而夏烨这边,以为将司马懿打发走便高枕无忧了。他依旧忙着扩张自己的势力,却不知,在凉州的司马懿正如同一只蛰伏的猛虎,等待着时机。 对于司马懿,夏烨是敬而远之,不想与其产生太多瓜葛,但又不想将其诛杀,主要是找不到灭口的动机,以预防为主。等哪天自己不行了,就拉其陪葬。 数日后,夏烨正于邺城府邸中思索着政务军事,忽闻大堂外通报:“军师诸葛亮求见。”夏烨忙起身相迎,笑道:“军师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诸葛亮微微一笑,手中羽扇轻摇,说道:“主公,近日我听闻有一位贤才,若能为我军所用,定能如虎添翼。” 夏烨来了兴致,忙问道:“哦?是何人如此厉害?” 诸葛亮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说道:“此人姓庞名统,道号凤雏,与我并称卧龙凤雏。其才学谋略,不在我之下。” 夏烨听后,心中大喜:“既有如此贤才,军师为何不早举荐于我?” 诸葛亮解释道:“此前未曾有机会与他相见,近日多方打听,得知他如今云游四海刚回来,正闲居在家,有出山之意。我便想着,这是主公招揽贤才的大好时机。” 夏烨当即说道:“军师速去将他请来,我要亲自与他相见。” 诸葛亮点头道:“我已派人前去邀请,想必不久之后,庞先生便会到来。” 过了几日,庞统来到了夏烨的营帐。夏烨见庞统长相奇特,心中不免有些疑虑,但还是以礼相待。 夏烨说道:“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庞统微微一笑,说道:“久仰大将军仁义之名,今日前来,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夏烨接着问道:“先生有何良策,可助我成统一大业?” 庞统沉思片刻,说道:“如今局势,大将军势力最为强大,其余四路诸侯皆不足惧。眼下只要励精图治,治理江山,四方自会归服,皆来朝拜。” 夏烨听后,心中暗暗佩服,觉得庞统果然名不虚传。但他又想到庞统长相平凡,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诸葛亮看出了夏烨的心思,说道:“主公,不可以貌取人。庞士元之才,绝非外表所能衡量。若能重用他,定能为我军带来巨大的帮助。” 夏烨听了诸葛亮的话,这才下定决心,任命庞统为军师中郎将,与诸葛亮一同辅佐自己。 庞统上任后,立刻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他为夏烨出谋划策,制定了一系列模拟的战略计划。以益州为蓝本,数计并出,将夏烨说得热血喷张,激情四射。邺城府邸中,沙盘模拟桌盘上,在攻打益州的战役中,庞统发挥出自己超绝的智慧,奇谋不断。以旗自喻,时而亲自率军出征,深入敌营,讲述了解敌军的部署和弱点的重要性。时而分兵偷渡阴平,袭取江邮城,天降神兵与成都,直捣黄龙。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又制定了上、中、下三份详细的作战方案。 夏烨彻底折服,庞统真是胸怀大才啊!如今卧龙凤雏皆得,岂止是局限于一统华夏,要打出长城,打出西域,打到乌拉尔山,看那阿塞拜疆的雪山。 得到庞统以后,夏烨更加珍惜身边的人才,不再以貌取人。他牢记庞统这一案例,继续为实现自己的大业而努力奋斗。 公元203年秋,秋风飒飒,树叶飘零。益州别驾张松,怀揣着一份不为人知的心思,从遥远的益州远道而来,只为求见夏烨。 消息传开,诸葛亮、郭嘉、陆逊、贾诩、荀彧、庞统等一众谋士听闻,不敢有丝毫耽搁,即刻前往夏烨府邸商议此事。府邸中,夏烨正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平静,而诸葛亮等人翩翩而来,各自落座。 “主公,这张松从益州而来,不知所为何事?”荀彧率先开口,他眼神灵动,似乎已经猜测出张松的来意。 陆逊微微皱眉,说道:“益州地处偏远,刘璋暗弱,这张松此来,怕是有不寻常的目的。” 庞统轻摇羽扇,目光深邃,缓缓说道:“昔日云游益州,见过张松此人,其为人精明且有智谋,只是相貌丑陋,与我长得差不多,与法正交好,是挚友。他若前来,定是带着益州的消息,或许对我等有可用之处。” 诸葛亮亦摇动着鹅毛扇,眼神透澈:“主公,一会以礼相待便是,我等自会见机行事,相助主公。” 众人正议论纷纷时,陈到前来通报:“主公,张松求见。” 夏烨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有请。” 不一会儿,张松被带了进来。只见他身材矮小,相貌猥琐,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精明。他一进来,便向夏烨行了一礼,说道:“久闻大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夏烨起身还礼,虽心中厌恶张松长得丑陋,但兄弟庞统这一案例,强颜欢笑道:“先生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不知先生此来,所为何事?” 张松环顾四周,看到诸葛亮、庞统等人,心中暗自一惊,谋士如云呐!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说道:“大将军,益州沃野千里,民殷国富,只是刘璋暗弱,不能守成。如今四方战乱,益州也岌岌可危。我此番前来,是想为大将军献上一策,助将军成就大业。” 夏烨心中一动,说道:“愿闻其详。” 张松从怀中掏出一幅地图,展开说道:“这是益州的山川地势图,上面详细标注了各处关隘、要道。旧主刘焉曾以此为根基,进可攻,退可守,据敌天下诸侯。大将军若能从良策取益州,必能成就一统天下。” 诸葛亮、庞统等人围拢过来,看着地图,眼中露出惊喜之色。夏烨说道:“先生此图,实乃无价之宝。只是刘璋与我并无仇怨,我若取益州,恐天下人耻笑。” 张松冷笑一声,说道:“大将军仁义之名,天下皆知。但刘璋暗弱,不能保益州百姓平安。将军取益州,是为了救百姓于水火,有何不可?而且,我在益州还有一些心腹之人,可作为内应,助大将军一臂之力。” 夏烨还是有些犹豫,诸葛亮在一旁说道:“主公,张松所言有理。益州地势险要,资源丰富,人口稠密,若没有祥尽的地图,和精熟地形的向导,我等实难进入益州。张松此次前来,对我等大业有极大的帮助。如今时机难得,望主公,不可错过。” 夏烨眉头紧皱,眼前的张松,那长相实在是让他心中一阵犯呕。然而,他的目光却透过张松,仿佛看到了那片富饶的天府之国——益州。山川秀丽、土地肥沃的益州,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张松见夏烨沉默不语,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大将军,益州之地,沃野千里,百姓富足。如今刘璋暗弱,难以守护这大好河山。若大将军能入主益州,必能一统江山。” 夏烨看着张松,心中思绪万千。他想到了诸葛亮隆中对时所言,益州乃统一大业的关键之地。可眼前这张松,长相实在不敢恭维。但为了益州,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终于开口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听从先生与孔明之言。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张松见夏烨答应,心中大喜,脸上的皱纹都仿佛舒展开来,连忙说道:“大将军英明。我这就回去,安排好内应之事,静候大将军佳音。” 夏烨点头道:“有劳先生了。先生此番相助,我定不会忘记。” 张松告辞离去后,犹如离弦之箭,快马加鞭去寻找挚友法正商议。一个月后,两人在一处幽静的庭院中碰头,张松激动地说道:“孝直兄,大将军已答应入主西川,我们的机会来了。” 法正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此乃天赐良机,我们定要安排妥当,助大将军顺利拿下益州。”于是,两人开始密谋内应之事,准备在关键时刻为夏烨打开西川大门。 而在夏烨这边,他与诸葛亮等人围坐在府邸内,继续商议夺取益州的具体事宜。诸葛亮手持羽扇,轻轻一挥,说道:“主公,益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虽有张松、法正相助,但仍需谨慎行事。可先派细作打探益州各处关隘的布防情况,再制定详细的进军路线。” 夏烨点头赞同道:“孔明所言极是。另外,我们还要做好安抚百姓的准备,让益州百姓知晓我们是为他们谋福祉而来。” 一旁的张飞捋了捋钢髯虬须,说道:“大哥,俺愿率一支精兵,为先锋开路。” 魏延也大声嚷道:“翼德将军能当先锋,我也能,我定要在益州杀他个片甲不留。”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献策。夏烨看着众人,心中充满了信心。一场关于益州的风云变幻,即将拉开帷幕。 秋收之后,细作传回消息,益州各处关隘的布防情况已了然于胸。夏烨与诸葛亮等人根据情报,制定了周密的计划。与此同时,张松和法正也在益州城内暗中联络各方势力,为夏烨的到来做着最后的准备。 益州大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伐蜀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204年1月初,阳光和煦,微风轻拂。在那宏伟壮丽的冀州邺城府邸大厅中,一年一度的年会如期举行。宽敞的大厅里,灯火辉煌,各方将领、谋士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 夏烨高坐主位,目光锐利,扫视着众人。酒过三巡,他缓缓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诸位,如今天下局势,益州之地刘璋暗弱,张鲁割据汉中,现今有识之士已献上西川详尽地图,此刻汇集天时、地利、人和。实乃可图之土。吾欲发兵益州,诸位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陷入沉思。片刻后,关羽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大哥英明!某愿领十万精兵,与军师田丰、后勤大主管荀彧一同,从长安进击汉中,取那张鲁。”他眼神坚定,满脸豪情。 张辽与关羽交好,看着关羽出列,内心亦是激动,遂抱拳呼应:“主公,某愿助云长一臂之力。” 夏烨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好好,云长勇猛,勇毅冠绝天下,又有文远辅佐,那此事便交予二弟你了。务必小心谨慎,不可大意。” 这时,张飞大踏步走上前来,粗声粗气地说道:“大哥,俺也想去!俺和马腾、马超父子领十万兵马,从天水、武都取梓潼,有贾诩、荀攸、司马懿三位军师相助,后勤有陈昱主管,定能拿下刘璋那黄口小儿!”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旁边的马超亦是走上前请命出击,想要欲立大功而在夏烨的军事集团中获得举足轻重的地位。 夏烨笑道:“翼德勇猛过人,孟起武艺超群,此去定能建功。但切不可莽撞行事。” 赵云也起身请命:“主公,末将愿从荆州出兵十万,有军师诸葛亮辅佐,后勤有陈群主管,从陆路进取巴郡。”他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夏烨欣慰地看着赵云,说道:“子龙一身是胆,此去必能旗开得胜。” 黄忠、魏延、庞德三人一同上前,黄忠抱拳说道:“主公,我等愿从中原起兵,有军师郭嘉谋划,后勤有陈登、满宠操持,行军至荆州,再从武陵进军陪陵,攻永安,配合子龙取巴郡。” 夏烨点头道:“黄将军老当益壮,此去定要多加小心。” 最后,太史慈、甘宁走上前来,太史慈说道:“主公,如今江东已经安定,孙氏一族已经覆灭,我二人从南海出兵十万,取建宁,有军师陆逊,后勤有张紘和张昭,定能完成任务。” 夏烨看着他们,豪情万丈地说:“好!此次兵分五路伐蜀,诸位皆要奋勇杀敌,为我军开疆拓土。” 随后,众人开始详细商讨行军路线、后勤补给等事宜。谋士们各抒己见,将领们认真聆听,气氛热烈而有序。 年会结束,关羽身披绿色锦袍,头戴金色盔缨,骑在那匹神骏的赤兔马上,如同一尊战神。他率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从长安出发。马蹄声如雷,军旗烈烈作响,一路上百姓纷纷避让,眼中满是敬畏。关羽目光坚定,扫视着前方,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拿下汉中。 与此同时,在天水,张飞、马腾、马超的军团也开始行动。张飞豹头环眼,满脸胡须如同钢针一般,他手持丈八蛇矛,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上,大声呼喊着士兵们前进,此时,张飞大儿子张苞刚刚出生,夏侯娟抱着儿子伫立在行军大道为张飞送行,眼中满是不舍。张飞朝夏侯娟看了一眼,点头示意,随后一扭头,指挥着千军万马朝益州奔腾而去。 马腾和马超父子也是英姿飒爽,他们协助着张飞带领着十万兵马,一路尘土飞扬。马腾经验丰富,指挥若定;马超年轻气盛,冲锋在前。他们的目标是益州门户梓潼,要从那里打开局面。 赵云在荆州,他银盔银甲,手持长枪,整顿好十万兵马。自从马腾、马超父子投降,夏烨害怕马超心有怨恨,遂采纳贾诩联姻计策,撮合赵云与马超之妹马云禄结合。赵云见马云禄巾帼不让须眉,又生得灵巧动人,又碍于夏烨的政治谋划,亦对马云禄有了想法。马超与赵云交过手,知己知彼,知道自家妹子想找的无非就是像自己一样的男儿,而赵云刚好符合妹子的期许,遂也欢喜夏烨的做法。 赵云在荆州与马云禄完婚之后,诸葛亮手摇羽扇,身着道袍,便与赵云一同踏上了进取巴郡的征程。荆州的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对赵云和诸葛亮充满了信任。一路上,诸葛亮出谋划策,赵云奋勇杀敌,两人配合默契。 黄忠、魏延、庞德带领着中原的十万军队,日夜兼程赶往荆州。黄忠虽然年长,四十有六,进四十七,但老当益壮,箭术高超;魏延勇猛无畏,作战果敢;庞德武艺高强,忠心耿耿。他们知道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一刻也不敢耽误。 太史慈、甘宁则指挥着南海的十万陆军和水师,水陆并进。太史慈身姿矫健,擅长射箭;甘宁水性极佳,熟悉水战。他们的军队如同两条巨龙,在陆地和水面上奔驰而去。 五十万夏军兵分五路出兵,形势十分浩大。张飞军由马腾所率的三万人,出狄道攻鄂焕。马腾骑在马上,神情严肃地对士兵们说:“此次出征,只许胜不许败,大家要奋勇杀敌!”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大振。 马超率两万人过沓中直接进攻张任。马超一马当先,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张任的军队被他的勇猛所震慑,纷纷战略性后撤。 张飞率主力五万直奔梓潼,这里是益州北方的门户。张飞大声喊道:“儿郎们,给我冲!拿下梓潼,为我军打开通路!”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城门、城墙。 贾诩、荀攸、司马懿三位谋主各自尽心辅佐。贾诩智谋过人,擅长拿捏人性用计;荀攸心思缜密,考虑周全;司马懿沉稳冷静,有大局观。他们在各自的阵营中出谋划策,为将领们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在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鲜血染红了大地。各路军队都在为了胜利而拼搏。关羽的军队离汉中越来越近,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张飞的军队也在梓潼城下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赵云和诸葛亮的军队在巴郡遇到了一些阻碍,但他们毫不畏惧,继续前进。 关羽豪情满怀,亲率主力七万人,兵分两路从斜谷、骆谷进军汉中,他骑在赤兔马上,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看穿这战场的风云变幻。田丰足智多谋,带着三万人马相机而动,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关平、周仓、廖化则如灵动的游龙,在汉中腹地穿梭游击,袭扰着敌人的后方。 与此同时,刘备、田豫、牵招率领三万多人马,从祁山向武街、阴平桥头进发,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要切断刘璋与张鲁之间的联系,让这场战役的局势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刘备骑在战马上,望着远方,心中满是壮志豪情,他深知这场战役对于自己的重要性。 刘璋听闻夏军的攻势后,顿时慌了神。他急忙下令严颜增援张任,又派高昂和董厥到剑阁组成第二道防线,防守张飞、马超军。 三月初春,大地刚刚苏醒,夏军便全面发动了攻势。西川方面依照王累、张松的布防计划,命梓潼的益州军据城自守,不得出城战斗,汉城、乐城、关城三个卫星城也加强了驻守。 张飞素来勇猛无畏,他派阎行进攻乐城的王含,马岱进攻汉城的蒋斌,马腾攻关城,韩遂领兵游奕,助力其它方面军。而他自己则带着大军直攻梓潼。张飞站在阵前,大声怒吼:“儿郎们,随我杀进梓潼,让刘璋那小子看看我们的厉害!”士兵们听了,士气大振,纷纷呐喊着冲向梓潼城。 马超与张任交手过后,自领一军兵出羌族,号称天将军。他骑着一匹骏马,身披银色战甲,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他带着大军绕道直取成都,一路上势如破竹。羌族的勇士们也纷纷加入他的队伍,为他增添了不少力量。马超望着远方的成都城,心中想着:“刘璋,今日我定要踏平你的成都,为我马家增加荣誉功勋!” 在战场上,关羽所率的主力与汉中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关羽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如入无人之境,敌军纷纷倒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让敌人望而生畏。田丰则在一旁观察着战局,不时地给出作战建议。关平、周仓、廖化在汉中腹地不断地袭扰敌军,让他们不得安宁。 刘备、田豫、牵招的军队也顺利地到达了武街、阴平桥头,成功地切断了刘璋与张鲁之间的联系。他们在桥头筑起了防御工事,准备迎接可能的反击。 而在梓潼城下,张飞的军队与守城的益州军展开了一场恶战。城墙上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下,但张飞的士兵们毫不畏惧,奋勇向前。阎行在乐城也与王含的军队打得难解难分,双方都伤亡惨重。 这场汉中之战,各方势力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拼尽全力。战火在这片土地上燃烧,硝烟弥漫。 在益州之地,局势如风云变幻。张松自从冀州邺城归来,时刻准备着投诚工作,以他的狡黠多谋,凭借着不俗的口才与心机,成功取得了刘璋的信任。刘璋竟任命他为梓潼太守,这张松便如脱缰之马,刚到梓潼就换下抵抗张飞军团的太守,带着全城军队,打开城门,与张飞的主力大军会师。这一行动,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关城守将、关中都督傅彤,都是忠勇之士,深知关城的重要性,一心想要坚守。然而,部将蒋斌却心怀异志。张松好友,法正,暗中对他加以诱导,提及若是能在此时立下大功,日后仕途必将一帆风顺。蒋斌本就贪图名利,在法正的蛊惑下,便向傅彤进言:“将军,如今敌军虽势大,但我们若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说不定能扭转战局,此乃扬名立万之良机啊。”傅彤皱着眉头,心中犹豫,但终究抵不过蒋斌的再三劝说,决定出战。 当傅彤率军出城与张飞交战时,蒋斌却在城中打开城门,投降了夏军。傅彤奋战在前线,却不知后方已生变故。张飞军士气大振,将傅彤团团围住。傅彤虽英勇无比,但寡不敌众,最终力竭被张飞生擒。此时,益州军除了王含坚守的黄金城与乐城二城,梓潼郡的大部分据点都已落入张飞之手。 荀攸得知张飞军已拿下梓潼,并攻破重镇关城、汉城,还获得了城中的库藏粮谷,便向张飞进言:“将军,如今我军已占据优势,可留下一万兵力让阎行围住乐城,您则率领主力大军长驱直入,直逼剑阁。如此一来,定能让益州军首尾不能相顾。”张飞听后,大笑道:“先生所言极是,就依你之计。” 与此同时,贾诩辅助张飞发行了《移益州将吏士民檄》,在西川之地广为传播,劝当地军民投降。檄文所到之处,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许多百姓和士兵开始动摇。 而关羽大军也在此时展开了全面攻势,从东、北、东北三面进攻汉中的张鲁。张鲁得知关羽军进入汉中的消息后,忧心忡忡,担心阳安关失守。他急忙增派兵力布防阳安关,想要凭借坚固的防线,将关羽军团的战意耗尽,使其自行退去。 然而,张鲁没有料到,刘备率领的游奕军早已抄陈仓小路,对其后方进行袭扰。张鲁军被折腾得困倦不已,而刘备军已从祁山进达阴平桥头,切断了阳安关回救汉中的退路。张鲁之弟,张卫站在阳安关上,望着远方的战火,心中满是焦虑与无奈,不知这汉中的局势将何去何从。 张鲁麾下大将张杨,自以为有勇有谋,总想为张鲁立下不世之功。此时关羽军团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阳安关,张杨心中盘算着一条计策,他打算率军从孔函谷绕到关羽军团后方,佯装攻击,以此来引开关羽军的注意力。 田丰,足智多谋之人,他站在高处,观察着张杨军的动向,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他冷笑一声,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他迅速安排关平、周仓、廖化各自带领精锐部队埋伏于四野,只等张杨大军到来。 张杨浑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带着大军气势汹汹地朝着关羽军团后方进发。当他们进入田丰预设的埋伏圈时,田丰一声令下,关平、周仓、廖化如同猛虎出山,四下领兵杀出。喊杀声震彻山谷,张杨军顿时乱作一团。张杨奋力指挥,试图稳住阵脚,但无奈大势已去。一场激战过后,张杨军被打得大败,援军就此覆灭。 阳安关失去了援军,被关羽大军前后夹击。此时汉中空虚,对于关羽来说,这无疑是天赐良机。十日后,阳安关被关羽大军攻破,关羽与田丰在定军山胜利会师。随后,关羽派遣信使前往汉中城,向张鲁下达了战书,约战于定军山。 张鲁接见了信使,看着那言辞犀利的战书,自知不敌关羽大军。他面露怯色,心中早已没了斗志,最终决定投降。他率领着五斗米道教众来到定军山,朝着关羽、田丰拜降。 而此时,张任听闻梓潼门户大开,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局势危急,急忙从桥头至阴平,不做抵抗,一路向南撤。然而,命运弄人,他在途中与正在汉中战斗的关平、周仓、廖化等关羽将领遭遇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张任深知不能退缩。他手持长枪,摆开架势,那百鸟朝凤枪法迅疾凌厉,犹如一道闪电。关平、周仓、廖化三人也不含糊,各自挥舞着武器,将张任团团围住。一时间,刀光剑影,杀声震天。 张任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他的枪法如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次出枪都带着巨大的力量,让关平三人不敢有丝毫懈怠。百回合过去了,张任竟然安然无恙。他瞅准时机,虚晃一枪,趁着关平三人稍有迟疑之际,拨马便走。 关平三人望着张任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惊叹。至此,张任的武艺在关羽军中传开,众人皆感叹西川竟然有如此厉害的统兵大将。 王含与张任会合后,听闻前线城池尽皆丢失,他们深知局势严峻。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退守剑阁,凭借剑阁的险要地势,抵抗夏军,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在剑阁展开。 西蜀之地,剑阁屹立。其西相连着小剑山与大剑山,地势极为险峻,道路狭窄,山谷幽深,实乃易守难攻之地。益州将领张任深知此地之妙,遂利用这利于防守的地形,与严颜、高昂和董厥列营守险,将此地经营成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刘璋见局势紧张,为求自保,派人向羌族求救。彼时羌族早已分裂为南北两部分,南羌族首领权衡利弊后,派出羌大将、兀突骨、杨锋等人率部救援。一时间,剑阁关前兵强马壮,益州军士气大振。 张任、王含、鄂焕、严颜等将领各展所长,精心布置防御。他们深知,这剑阁乃是通往成都的主要通道,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众人日夜巡查,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此时,张飞率领大军浩浩荡荡杀至剑阁关外。但面对这高耸入云的关隘,张飞的军队却被死死阻挡,难以向前推进。张飞心急如焚,他深知剑阁的重要性,绝不能轻易放弃。可益州军凭借天险,坚守不出,张飞军多次攻关,均以失败告终。 更为棘手的是,张飞军孤军深入,运粮不便。军中粮草渐少,士气也受到了影响。关键时刻,司马懿站了出来,提议退兵。此言一出,周围将领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有人大声斥责:“司马仲达,此时退兵,前功尽弃,岂不是让益州军看笑话!”司马懿无奈摇头,却也不再言语。 贾诩见状,决定发挥自己的特长。他提笔写了一封信,派人送给张任。信中写道:“公以文武之德,怀迈世之略,功济巴、汉,声畅西川,远近莫不归名。每惟畴昔,尝同大化,吴札、郑乔,能喻斯好。况,汝之同门师兄弟,张绣、赵云亦助吾主夏烨,何不续缘同门师情。”贾诩言辞恳切,希望能打动张任,让他归降。 张任看完信后,陷入了沉思。他与张绣、赵云确实是同门师兄弟,但却从未见过面,感情都没有,这就是个空谈。如今各为其主,他又怎能轻易背叛刘璋。最终,张任选择不予回答,继续坚守剑阁。 贾诩见劝降无果,深知面对这天险,只能用武略攻取。张飞重新整顿军队,准备再次发起攻击。他激励将士们:“兄弟们,剑阁虽险,但我们不能退缩!若今日退去,日后还有何颜面见主公!”将士们听了,士气大振,纷纷表示愿与剑阁共存亡。 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剑阁关外战云密布,双方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做着最后的准备。 在这个关键时刻,荀攸提出了一条奇策,建议:“从阴平由邪径经汉德阳亭的趣涪,出剑阁西百里,去成都三百余里,奇兵冲其腹心,剑阁的张任、鄂焕等守军必定会撤军回去救援,那个时候我方军团数路并进,益州地域可吞其半,我方军团可立军功池榜首。”张飞闻言,粗犷的嗓子,立马大喊着答应采纳! 荀攸策略的要点是,夏军应趁益州军大受挫折时乘胜追击。待黄忠、魏延、庞德、率领的军团攻涪城时,与其军师庞统配合。这样张任若从剑阁来援,则剑阁势孤易破,我方大军即可前进;若蜀益州军不援涪城,黄忠军团便可破涪城,切断张任后路,届时张任便成为孤军,黄忠军团与占领巴郡的赵云军团可直指成都。这条计策被贾诩、司马懿赞成,张飞于是兴奋的接纳了,并亲自执行。 张飞挑选精兵,想避开剑阁从汉德阳进入江由、左儋道,到达绵竹,趋近成都,邀请马超一同前行。但马超坚持绕道羌族,自领一军出兵成都,张飞便也不在干涉马超。同时张飞派马腾从剑阁西的道路进攻江油,马腾率部破益州军三校,之后韩遂受张飞节度为先锋,进取成都。 这年十月,关羽降伏张鲁之后,留下关平、田丰镇守汉中,自己亲自率军五万自阴平道出发,目标直指江油。 阴平到江油,高山险阻,人迹罕至,正因如此,益州军并未在此设防。关羽深知此乃天赐良机,一旦成功穿越这险地,便可出其不意地与张飞军团会师,给敌军致命一击。 行军途中,困难接踵而至。山路崎岖,士兵们只能沿着狭窄的小道艰难前行。关羽骑在赤兔马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他大声鼓舞着士气:“兄弟们,此乃险中求胜之机,只要我们熬过这一关,胜利就在眼前!”士兵们听了,纷纷振作精神,加快了脚步。 然而,随着深入险地,情况愈发严峻。前方出现了一段极为陡峭的山崖,几乎垂直而立,根本无法通行。众人望着这绝险之地,面露难色。关羽勒住缰绳,下马走到山崖边,仔细观察着。他咬了咬牙,说道:“若被此山拦住去路,之前的努力便付诸东流,今日我便带头闯一闯!” 说罢,关羽让人取来毡子将自己裹住,大喝一声:“为了胜利,冲啊!”然后顺着山崖滚了下去。士兵们见主将如此英勇,无不热血沸腾。他们纷纷攀木缘崖,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而进。有的士兵不慎滑落,发出惊恐的叫声,但很快又被同伴拉了上去。 就在众人艰难前行之时,又一个难题摆在了面前。粮草运输出现了问题,所剩的粮食已经不多。士兵们开始出现了焦虑的情绪,有人小声嘀咕道:“这没了粮草,可如何是好?”关羽听到后,立刻召集将领们商议。他严肃地说:“我们已无退路,如今唯有加快行军速度,尽快到达江油与张飞军会师,才能解决粮草问题。大家务必安抚好士兵们的情绪,共克时艰。” 在关羽的带领下,军队继续前进。他们凿山开路,造作桥阁,每前进一步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一路上,关羽始终与士兵们同甘共苦,哪里有危险,他就出现在哪里。他的行为深深地感染着每一个士兵,让大家坚信他们一定能够成功。 终于,经过了七百多里的艰难跋涉,关羽军克服了种种难以想象的困难,通过了阴平险道,到达了江油。此时的关羽,衣衫褴褛,满脸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胜利的喜悦。 江油城外,张飞早已得到消息,率领军队前来迎接。两位将军相见,紧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张飞激动地说:“二哥,你此番奇袭,真是神来之笔,我等定能趁此良机大破敌军!”关羽笑着说:“今日会师,乃我军之幸,接下来我兄弟二人携手共进,定能为大哥再立大功!” 两支军队合为一处,士气大振,一场新的战役即将拉开帷幕…… 江油城,地势险要。关口险峰壁立,直插云天;关下江流湍急,浊浪翻卷。如此天险,本是易守难攻之地。刘璋军江油守将冯习,原本以为凭借这等地势,可保江油无忧。 然而,夏军却奇迹般地出现在江油城下。冯习在城楼上望见夏军时,大惊失色,脸上的惊恐之色瞬间蔓延开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夏军是如何突破这重重险阻来到此地的。慌乱之中,他匆忙召集士兵应战。但刘璋军毫无准备,士兵们在仓促间难以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夏军攻势迅猛,如猛虎下山。冯习虽竭力指挥战斗,却已回天乏术。仅仅一天的时间,江油城便被攻破。冯习被张飞、关羽俘虏,成了阶下囚。 江油失守的消息传到刘璋耳中,他心急如焚,赶忙调兵遣将。他派吴懿、李严去抗击张飞,又令冷苞、刘璝、邓贤、杨怀、高沛五将去抗击关羽。此时,下属费观劝告刘璋说:“宜速行据险,无令敌得入平地。”可刘璋犹豫不决,瞻前顾后。他在权衡利弊间,错失了占据险地的最佳时机。结果,张飞和关羽顺利夺取了险地,刘璋军陷入了被动局面。 张任听闻成都被围,心急如焚,急忙督军回援。当他赶到涪城时,与黄忠军团遭遇,双方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张任武艺高强,黄忠亦是老将英勇,二人打得难分难解。就在这时,赵云领兵杀到。张任看见小师弟赵云,不由得分了神,目光向赵云那边瞥了一下。黄忠眼疾手快,抓住这个时机,一刀砍翻了张任的坐骑。张任不得已,只能跃马而下步战黄忠。 赵云铭记家师戒令,师兄弟战场上不得兵戎相见。于是,他引兵绕过张任军,直奔成都而去。张任见赵云也加入了围困成都的阵营,心下甚是焦急。可他又摆脱不了黄忠的纠缠,只能无奈地与黄忠耗着。此时,张任心中暗自叹息,觉得刘璋算是命该如此,再无回天之力了。 与此同时,太史慈、甘宁水陆并进,攻伐建宁。他们配合默契,攻势凌厉,很快便占领了益州南面大片领土。他们与其余四方面军团遥相呼应,逐渐向成都合围。 而马超绕道羌族,凭借着他在羌族中极高的威望,三个月时间就聚拢了十万羌兵。这支羌兵队伍从羌族部落门户向成都席卷而来,一时间尘土飞扬,声势浩大。而南羌族援助刘璋的羌大将、兀突骨、杨锋等人看见马超领兵杀到,纷纷退却,不敢与马超争锋,毕竟在羌族中,天将军的名号可是实打实的打出来的,多少羌兵将领死在马超手中,根本数不清,而羌族又只遵从强者,马超这样的人才适合做羌族的领袖,而且马超身上有一半的血脉是羌族部落的。至此,竟形成了六路大军压境的局面。 此时的刘璋,看着这如狼似虎的六路大军,心胆俱寒。他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再无一点战意。他瘫坐在城楼上,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失败的结局。成都城,这座号称天府之国的繁华的城池,即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刘璋高挂免战牌,关羽准许刘璋思考三天,这三天内,双方都按兵不动。成都城内,刘璋的宫殿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此时,大殿之内的文武群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战况,周边要隘尚在,益州仍保有半壁江山,主力部队张任、严颜等也还在顽强抵抗,但已无力分兵支援成都,文臣武将皆陷入了沉思。 自六路大军踏入成都之地时,城内外百姓们顿时陷入了一片慌乱。街头巷尾,人们拖家带口,匆忙地往山林荒野奔逃。老弱妇孺的哭声、牲畜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官府虽派出衙役维持秩序,却根本无法禁止这股逃亡的浪潮。 而张飞、关羽破江由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威慑着整个益州。诸县的长吏们人心惶惶,有的为了保全自身,望风而降;有的则干脆弃官而逃,将县城拱手相让。成都城中,军民的士气也降到了谷底,原本热闹的街市变得冷冷清清,守城的士兵们也都满脸疲惫与忧虑。 郫县令邓贤倒是个硬骨头,他紧闭城门,加固城防,誓要坚守到底。而且还有汶山郡之汶山、龙鹤、冉駹、白马、匡用五围牙门之兵坚持抵抗,这让他多了几分底气。但面对六十万如狼似虎的夏军,他也清楚,自己的力量终究有限,只不过需要一点台阶下,获得更多的筹码。 成都城被重重包围,犹如一座孤岛。城中守备军不足八万,而城外夏军营帐密密麻麻,军旗飘扬。刘璋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的景象,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凉。他深知,这场仗已经无法再打下去了。为了城中百姓免遭生灵涂炭,他决定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投降。 刘璋召集了城中的官员,面色凝重地说道:“如今夏军势大,我等已无力抵抗。若再坚持,成都百姓必将遭受战火之苦。我意已决,打开城门向关羽等六路大将乞降,还望诸位能够理解。” 官员们听了,有的默默点头,有的则面露不甘,但在这绝境之下,也都知道别无他法。于是,刘璋带着一众官员,打开城门,向关羽投降。 与此同时,刘璋还派出使者,带着策令前往张任、严颜等将领的驻地,劝他们向夏烨各方面的军团投降。张任和严颜得知刘璋已降,心中虽有不甘,但为了避免更多的伤亡,也只好听从刘璋的命令。 益州之战,就此落下帷幕。夏烨坐在邺城宫殿之中,频频收到捷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至此,他基本上一统华夏,结束了多年的战乱。百姓们也终于迎来了和平,山林荒野中的人们陆续回到了家园,开始重建被战火破坏的生活。而成都城,也在经历了这场风雨之后,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封王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公元205年1月,天下各州的首府热闹非凡,一年一度的年会正在例行开展。此次例会,夏烨提前做好安排,命人拟订好十三份年报,分发给十三个州牧。青州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凭借着自己得天独厚的地利条件和最早的发展模式,一直稳居十三个州G D P榜首,经济繁荣、民生安定,成为了天下各州的榜样。此时,十三个州的代表们,纷纷表示要将青州模式复刻到本州,竞相模仿、创新,甚至反超。 夏烨本是一介布衣,凭借着与另一个时空的“我”,意识联动,慢慢从白丁一路晋升为大将军,甚至到现在的夏王。夏烨手握重兵,战功无数,在朝堂之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汉献帝现在连做为颗棋子的作用都没效果。遂退位为山阳公,蜷居于弘农,悬壶济世。刘备听闻,亦辞官归隐,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批向汉的朝中官员皆辞官退隐。夏烨很是无奈,又无可奈何,只得将21世纪公务员这一套选拔人才的制度更加完善,招收天下具有贤才的寒门子弟出仕,为民服务。 夏烨深知,国家要繁荣昌盛,不能仅仅依靠武力。还需要儒家的包装,墨家的托底,法家的治世。于是,他首倡墨家精神,在这片土地上推行一种新的治国理念。提出“外行儒法,内倡墨家,三教并行实施”的主张。在朝堂之上,夏烨慷慨陈词:“儒家以仁礼教化百姓,法家以律令规范秩序,而我墨家,以自苦为极,实干兴邦。三者缺一不可,唯有并行,方能让国家长治久安。” 然而,他的主张遭到了许多保守派官员的反对。他们认为墨家的思想过于激进,与传统的儒家思想相悖。荀彧站出来不愠道:“夏公,你手握兵权,据有天下十三州,如今又妄称夏禹后人,还想推行这已经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墨家思想,何故违背历史规律?” 夏烨不慌不忙地回应:“文若,我并无他心。如今国家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各方豪强势力的压榨,百姓生活困苦,若不加以改变,恐有大祸。墨家思想强调兼爱、非攻、节用,正是解决当下问题的良方。” 荀彧、荀攸等人何尝不知道夏烨的心思,只是过不去内心的那个坎,心向汉室的叔侄一气之下,竟也学着刘备辞官归隐,夏烨无奈摇头,赠予钱财无数,让其随心而去。 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墨家思想,夏烨以身作则。他生活简朴,不贪图荣华富贵,亲自带领士兵和百姓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在田间地头,他与百姓们一同劳作,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百姓们被他的行为所感动,开始对墨家思想重新有了新的认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烨的努力逐渐有了成效。一些年轻官员开始支持他的主张,民间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认可墨家的理念。 成为夏王之后,夏烨的权力更大了。他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墨家思想,建立了许多墨家学堂,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他教导学生们要自苦为极,用实际行动去帮助他人,为国家做出贡献。 在夏烨的努力下,国家逐渐繁荣起来。百姓们的生活越来越好,社会秩序也更加稳定。夏烨看着这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欣慰。他知道,自己的梦想正在一步步实现,墨家的精神将会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教化天下,让国家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夏烨却心系着更广阔的天下局势。他坐在高位上,眼神坚定,脑海中思索着下一步的战略布局。随后,他颁布诏令,命扬州牧太史慈,广州牧甘宁,军师陆逊,后勤总管张紘、张昭等江东将领攻取交州士躞、士懿、士氐一族。这一决策让朝堂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一场新的战事又将开启。 使者带着夏烨的诏令“太史慈将军,此次交州之战,关乎我军在南方的拓展,你需与诸位将领齐心协力,务必拿下交州。”夏烨目光炯炯地说道。太史慈抱拳领命,“王上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主公期望。” 而就在此时,夏烨又听闻公孙度攻伐库页岛时,与倭人战斗负伤,命在垂危。公孙度是夏烨相处十余载的商业伙伴,两人在多年的合作中建立了深厚的情谊。夏烨心中一紧,决定带着许褚、典韦亲自到辽东拜访。 天下州郡县如今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水泥铺就的公路四通八达。夏烨一行从邺城出发,日夜兼程,仅耗时五天便抵达了辽东郡襄平。 当他们进入公孙度的府邸时,气氛压抑而沉重。公孙度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他的儿子公孙康守在床榻前,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公孙兄,我来看你了。”夏烨快步走到床前,握住公孙度的手。公孙度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夏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夏王……能在临终前见到你,我……我无憾了。” 公孙康起身行礼,“大王大驾光临,实乃我公孙家之荣幸。只是家父如今……”说到此处,公孙康哽咽起来。 夏烨安慰道:“公孙将军一生英雄,为守护边疆立下赫赫战功。如今虽身受重伤,但他的功绩会被世人铭记的。” 公孙度强撑着说道:“夏王,我这身子是不行了。我儿子公孙康还年轻,还望王上日后多多关照。” 夏烨点头道:“公孙兄放心,我定会视公孙康如己出,保公孙家世代荣华。” 公孙度听到这话,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一代枭雄就此陨落,在场众人皆为之动容。 夏烨看着公孙度的遗体,心中感慨万千。这一年,天下局势动荡不安,有发展的机遇,也有战争的硝烟。但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天下百姓的重任,必须带领着这个国家继续前行,迎接未来的挑战。 一统天下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此时太阳完全落入了地平线,黑夜就要来临,而大家都浑身的疲惫不堪,于是关张二人下令就地扎营休息,准备明天再回安喜县。 “当然!今天我是老板,你是跟班,你见有哪个老板自己搬东西的?”钱西暮的理由充分的很。 司徒王大人的府邸就已经够简陋的了,但毕竟那是人家的私宅,可这安喜县衙怎么说也是县政府的办公大院,居然还比不上司徒王大人的那几间屋子。 韩信此话一出,宋定成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已经发现这个韩信好像非常的难缠。此人敢一人冒充而来,说明胆识过人。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是我的好友,三戒,已经做引魂师两个月了,不过一直没见到你,你们认识一下吧。”三昧笑着,指了指呆住的他。 只因戟王吕飞杨先是一阵大笑,弄得只借不还三人有些手足无措,一动手又做出要逃跑的模样,“只借不还”三人不免一时手忙脚乱! 可是,老酒鬼雷动天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对于老酒鬼雷动天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恩人呢? 墨朗月见水袖和陆云一前一后应敌去了,就连处在最后面的丁未寒也抢先冲了出去,他身形一闪也想出去帮忙,可不了却被一旁的云姑给挡了下来。 朱盈盈眼尖的一下子辨认了出来,惊呼一声便想冲上去。好在陆云一直在旁护着她,这会儿更是死拽着不让她挪动分毫。 “威胁我,我想那死人是和你有关系吧。”英俊看着海大富说道,同时用力一番手,直接把海大富捏着他的手反压了下去,同时挣脱了海大富的手。 但随即,罗莉利用千锤百炼而出的巧妙的发力技巧,让自己的后背如突然如圆球般不受力,双眼空洞茫然的楚逸云一脚踩空,罗莉狼狈的趁机一跃而起。 陈飞的思维异于常人,心中不断的呐喊,既然你们这些太上长老都想得到这木灵珠,有我陈飞在,你们哪一个都不要想得到,今日我便提前让这灵珠认主,看你们怎么抢夺这灵珠,此时的陈飞,脸上露出疯狂之色。 “老板,您看这块原石从哪里下第一刀哇?”掌柜的过来征求林风的意见,毕竟是林风花钱买下得吗。 而这种紧张的生活,陈飞虽然非常的享受,每当想到雪梦之时,便想让自已有一种充实之感,而这种充实之后,自已的修为却没有去细细感应。 如果说以前的那种攻击算是最基本的一重劲,而现在林风发现的就是二重劲,要想在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则需要等到自己完全的了解自身的所有机能才行。 江百轩摇了摇头,看着微微眯眼,不停前行的古昊,无奈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愿意履行咱们的婚约了?”隔了好半天,黄月英一说话可不得了了。 “如此说,封印丹道老宗主于后山是他的做的。”达无悔看着神情渐渐变化的丹阳宗弟子说。 他还听说了一件事,如今蛮荒神脉的所有武神塑像都失去了力量,时间正好是他进入所谓的蛮荒神脉内部破坏三重封印之地的时间。 所以在前面是一个弯路的时候,早被我激怒的他,毫不犹豫的加上油门开着货车冲撞上去,要把我们的吉普车撞下山坡。 等这仗打完,两边势必损伤严重,拿什么去对付三十名仙圣,七十名仙主? 不过叶一也没有多问,而是从记忆中随便挑选了一套比较弱的武技。从大金牙那里换来了那三块灵玉和两株灵药。 之前我当局者迷,而且被栽赃之后心情躁动不爽,加上周强东接二连三的打压让我忙于应对,几乎喘不过气来,所以一直也没有时间去理清思路。这会儿完全解除危机了,反而能用平静的心情捋一捋这件事的始末。 我询问了一下我的对手,一个姓杜的青年抽中了98号。看到对手后我的信心,一下子爆棚。 叶一虽然未必能够对付得了三大仙宗的人,可是要杀他们,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庞胖子现在认为,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够动手除掉洪鹏了。于是庞胖子大喝一声,,抽出身上的两把斩鬼剑像洪鹏砍了过去,朱瑞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反应过来,转瞬之间,这一剑就砍在了洪鹏的脖子上面。 而浩然宗那边众人,除了姓龙的至尊神情有些古怪,其他古境强者,都是一脸的嗤笑。 我没想到涂云斌这么疯狂,不过这会儿我们想要跳车已经来不及了,毕竟跟涂云斌不一样,我们没有事先的准备,解开安全带跟打开车门还有寻找跳车的合适地点。 除非是如古灵子这般,强大的古仙滞留在此界的分魂,否则的话,叶一都有把握能够对付。 突然,认真哥将手中软剑猛的一挥。只见他手中软剑狂抖,竟然随着他的猛烈挥动断成几截。 听见指挥官的轻松口吻邻座的伊恩?李那严谨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微微笑意继而不急不慢地扬声令。 吃过早饭,慕家姐妹帮着一起把碗筷端进厨房,就把剩下的善后工作交给陈浩解决,自己却跑到大厅里坐下,开心的聊了起来,不时的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军火专家瞥了陈枫一眼,竟沉默以对,还掏出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吐出一团白烟。 离开了,我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吧。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熟悉的朋友。用不了多久,我们大概就要永远逃到万里之外的地方了。将来有一天我老了死了,也许我都再也不能回到这片土地了。 乌兹米贯穿中立立场联合军却不甘就此放弃竟宣称奥布是“协助敌国的背叛者”而诉诸武力动了一场自然人攻打自然人国家的战争。 这是极其有可能的而且青衣社一向狂妄自大说出自己的来头也实属正常可他们狂妄自大怎么又害怕秦明去报官呢? 大结局 - 龘墨天机变 - kiss海底捞月 一瓶啤酒摆在面前,泡沫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一碟炸花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两包海底捞小锅巴静静躺在一旁。我坐在宿舍阳台上,眺望着上海这座繁华城市的夜景。璀璨的灯光交织成一片光海,车辆如闪烁的流星在街道穿梭,好一幅迷人的画卷,这份单身的快乐,自由自在,让我无比惬意。 正当我沉浸在这无人搅扰的休憩时光里,眼前竟出现了奇异的景象。一个穿着道袍、拿着泛黄书卷的老头凭空出现,好似从时光深处走来。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啤酒喝多了眼花。却只见那老头笑嘻嘻地朝我道:“小友,三年不见,你还是这个屌样啊!” 夜晚的霓虹灯光昏暗地洒在阳台上,我没好气地心里想着:“你么卖麻花,笑话我,糟老头?”眼前这个身着道袍的老头,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还能知晓我心中所想,这让我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身,喝道:“我是没遇到机会,不然一飞冲天!一群没有眼光的家伙!这个世道不待见踏实肯干的人,都喜欢溜须拍马。”我满脸涨红,双手紧握,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懑都宣泄出来。 道袍老头呵呵一笑,那笑声在我听来格外刺耳:“呵呵,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三年,整整三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情绪激动起来,大步走到阳台边缘,指着远方,声嘶力竭地说道,“每天我都踏实肯干,海底捞直营门店所有岗位基本都学习了个遍,都能出师了。什么双手改变命运,去他娘的!”我越说越激动,声音里满是愤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道袍老头摆了摆手,一脸淡定:“我不是来听你抱怨的,我是来给你下达另一个时空任务的。” “不接!”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现在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远离那些纷纷扰扰。我一屁股坐回阳台上,拿起旁边的啤酒猛炫一口。 老头狡黠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我就让夏烨回到你脑子里。” “你有病吧!神经。”我气得直跺脚,夏烨这家伙,之前和我意识联动,在另一个时空搅得风生水起。他在那个世界里,凭借着我们共享的知识和智慧,一路披荆斩棘,最终一统天下,当着皇帝,好不自在。可我呢,在现实世界里借酒消愁,愁更愁。 “呵呵,告诉你个好消息,夏烨完成任务了。”老头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书卷,脸上满是炫耀的神色。 “用得着你告诉,我和他意识联动,他当着皇帝逍遥自在,可我呢,只能在这里借酒消愁。”我又拿起啤酒猛炫一口,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 老头哈哈大笑着,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哈哈,不要气馁,坚信你自己选择的路,时机到了,自然会给你机会的。” “哼,我可不吃大饼,糟老头子,坏得很。”我白了他一眼,但心里却有些动摇。也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呢?说不定在另一个时空,我能证明自己的能力,改变现在的困境。 道袍老头看出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这个时空任务对你来说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你在海底捞学到的那些技能和经验,说不定在这里能派上大用场。” 我沉思了片刻,看着眼前的老头,心中的斗志渐渐被点燃。“好,我接下这个任务!不过你得给我点好处。”我站起身,眼神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道袍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一挥,一沓五十万字的书籍映入眼帘。“这是给你的奖励,取个笔名,拿去出版,赚点稿费改善一下生活。” 随后一道光芒笼罩了我。在光芒中,我闭上了眼睛,迎接未知的时空之旅,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个新的世界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可是过去了两分钟,我仍然坐在阳台上,呆若木鸡,毫无变化。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望着远方那被月华播撒下披上一层银衣的夜空,满心的焦虑和不甘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涌。我一直渴望能在这复杂的空间里大展拳脚,像那些口口相传的经理一样,成为改变自己命运的存在,可现实却总是给我沉重的打击。 这时,老头呵呵一笑,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我身边。白发苍苍的他,却精神矍铄,眼神中透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智慧。他在我身旁坐下,语重心长地说:“你太急于求成了,每个时空都有它的规则和使命,你在这个时空看似平凡,但也许你的任务更为重要。不要只看到别人的辉煌,你的坚持和努力都不会白费。” 我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回想起这三年来自己的付出和坚持,无数个日夜,我在知识的海洋里苦苦探寻,在艰难的挑战中奋勇前行,可收获却寥寥无几。我一心向往着那些耀眼的成就,却忽略了身边细微的美好和自己所经历的每一次成长。也许,真的如老头所说,我该换个角度看待问题,也许这个时空任务就是我改变现状的契机。 “那……这个任务是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心中既期待又紧张,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挑战。 老头神秘一笑,缓缓打开手中的书卷。那书卷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上面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这个任务嘛,就藏在这书卷之中,等你做好准备,自然会知晓。”老头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话。 看着老头那神秘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期待。从那之后,我开始静下心来,认真审视自己所处的时空。我发现,在这看似平凡的生活中,处处都隐藏着不平凡的线索。我开始关注身边人的需求,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去帮助他们解决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不断的实践中成长着,变得更加成熟和自信。终于,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当我再次翻开那老头附赠的书卷时,上面的字迹清晰地浮现出了任务的内容。原来,这个任务并不是要我去征服世界,而是要我用爱和温暖去治愈这个时空里受伤的心灵,去唤醒人们内心深处的善良和勇气。 我带着使命感踏上了征程。在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知道,每一次的挫折都是成长的机会。我用自己的行动感染着身边的人,让他们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也许,属于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将带着这份时空使命,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